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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5 部分

作者:未知        书名:藏海花        类型:高辣文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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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粤语聊天语速快起来的话很难听懂,我很快便放弃了,但这段时间里,我点了他们的人头,第一次对每一个人都进行了观察。

    很快我就对自己的大意感到惭愧,我发现,这群人中至少有三个身手绝对不会差,有进行过专业训练的迹象,其它所有人看上去都非常健壮和健康。

    一般的旅游团,一定是有身体特别好的人,也有特别傻*的体验生活者,而这些香港人的身体素质看上去太好太平均了。

    等我再次打量那群人的时候,就发现我判断的那三个身手不会差的人中有一个是女人,她走动后我才发现她有女X的曲线,但脸一直裹在衣服里看不清楚。

    我点上烟朝她走了过去,一支队伍里,身手最好的人地位反而不会太高,而我搭讪一个姑娘也不会太惹人怀疑。

    “美女。”我走到她边上,朝她笑道,“我这儿有速食面,你吃你了这里的东西,要不要来一碗?”

    那姑娘抬起头看着我,看了看我手里的面,又看了看我的脸,忽然反手把我的烟从嘴里抽了出去,叼到自己嘴里,对我说道:“面你省省吧,这烟老娘笑纳了。”

    我愣了一下,她边上的男人就笑了起来。我镇定了一下,觉得不能被这个下马威震住,就道:“我叫吴邪,美女你叫什么名字?”

    姑娘看了看我,把她嘴里的烟吐到了地上:“我后悔了,烟我也不该要,还给你。快给我滚开。”

    我这辈子还没有这么狼狈过,不过我真的不是以前那个毛头小伙子、遇见这种事情会羞愧地钻到地缝里去——这时候,我只是觉得很有意思。

    那姑娘吐完烟后,从我的身边擦肩而过,我看向四周看热闹的人,就耸耸肩膀 ,他们立刻笑得更加厉害了。

    我问其中一个人道:“她叫什么名字?”

    “我可不敢告诉你,”他说,一下子所有人又是哄堂大笑。

    我也跟着笑,心说如果真是你们在算计我,等下你们就笑不出来了。一边从地上捡起烟继续抽,一边离开了这群人。

    我之前做那么多举动的目的很简单,这也是我这几年做生意自己摸索出来的方法,也许也只有我这种人适合这种方法,因为只有我有相当多的精力能够注意那么多细节。

    以前三叔做生意用的是一种中央集权制度,以自己的威信和制度来管理整条链子,而我肯定不适合这条路线,因为我很难在特别激烈的条件下坚持太长时间,也见不得太多的残忍和强硬。我喜欢所有人都好好的,自己赚到自己该赚的钱,然后和和气气过R子。所以我的手下都叫我“吴小佛爷”。

    这个称号源于我当时一个口头禅“阿弥陀佛,放下屠刀赚钱成佛”,和张大佛爷(见注释二)没有一点关系,但我听着就是觉得非常不吉利。

    但我不喜欢冲突不代表我不擅长冲突。我有自己的方法,比如说,我总是一次去谈十几个客户,统筹十几件货物的走向。这边还在谈呢,那边就开始卖了。所以,别人根本没法和我竞争,因为对他们来说,他们面对的细节和信息量太大了,根本不知道我在G吗,他们就算能抢走我某一笔生意,其他的也一定会错过。

    但我在谈的所有订单、走货细节,在我这里就清晰得像我自己编织的网一样。

    如果你要让你的对手露出任何马脚,最好的办法就是一次出无数招。

    假设我认为有人设局把我留在这个地方,并且把我引到了这个喇嘛庙里,那么,这人一定有着很重要的目的,他们势必要监视我。

    那

    么我的一些可疑的举动也一定会引起他们的兴趣,比如说,我下山后在一个招待所一个人待了一夜。

    比如说,我往房间里所有的窗缝贴上头发,比如说我把东西藏在喇嘛庙的一个个地方,比如说我忽然做了一个弹弓,比如说我突然来搭讪他们队伍中的一个女X。

    所有的行为都是十分诡异的,如果他们全都监视到了,那么他们会觉得我一定在谋划什么。

    这种思考是很折磨人的,我以前经常陷入这种思考的怪圈中,他们一定会去查我到过的地方,所以我在招待所里留下了烟,在寺庙中灰尘最多的地方留下了我的东西。在那种地方,只要有人去查看,一定会留下痕迹。同时,窗缝贴头发的举动,也可以暂时阻碍一下他们的行动,至少他们不敢轻易进我的屋子了。并且这样一来也提醒了他们,我似乎已经知道了什么,使他们的行为不得不更加小心。

    我的这种策略就好比是不停地在自己四周撒上钉子,只要我身边有隐形的怪物,一定会踩到。

    最可怜的是 ,这怪物还不能和我翻脸,现在他们只能在我边上看着。

    现在他们面临的局面是:我似乎已经知道了什么,所以他们必须非常非常小心地行事。但是,我又做了很多很多很诡异的事情,所以他们必须每一样都去查看。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没有再继续阅读,而是灭了灯,在黑暗中把床移了个位置,然后缩起来,准备早早睡觉。

    我以前也监视过别人,知道让监视的人最讨厌的事情是,一晚上都没事,早上五六点的时候,那东西才开动。那时候人最困最累,也最容易犯错误。

    所以我今天晚上需要好好睡觉。

    3、惊人的细节

    我很快就睡着了,也许是因为上山太累,也许是因为琢磨这些坏事情让我费了太多的精力。手表上的闹钟在五点就把我吵醒了。

    我努力让自己起来,外面还是一片漆黑,我做了几个俯卧撑让自己清醒,便伸着懒腰走了出去。

    院子里什么动静都没有,整个寺院安静得犹如死域一般。我叼上烟戴上手套,朝寺庙的黑暗中走去。

    在我去的第一个地方,我藏了四只打火机,这四只打火机全都一模一样,在一面石墙的墙缝内按照顺序放着,只在我自己知道的地方有一些十分十分细微的记号。

    我把打火机一只一只取下来,就发现顺序已经改变了,对方并没有发现我的小把戏。

    果然有人监视我,那现在肯定也有人跟着我,可惜,我什么都感觉不到,对方是高手。

    我用其中一只打火机点上烟,之后将打火机全都收进一只小袋子,放进兜里。

    第二个地方是放弹弓的地方,那是一堆杂物上空的房梁上,一眼看去一片漆黑。当时我是甩上去的,现在就算我跳起来也够不到,要拿到弹弓必须攀爬或者用东西垫脚。

    这里四周的杂物可以垫脚,我过去一眼就看到它们已经不是我之前来时记下的顺序了。

    我蹲下来,就发现其中一只水罐的边缘有手印,把水罐翻过来,就发现它被人翻转踩踏过,底部有一个很模糊的鞋印。但那人显然不想留下痕迹,用手把所有的印子都抹过了。

    我看了看其他杂物,竟然再没有任何被踩踏过的痕迹,不由得有些吃惊。

    这个水罐并不高,我身高一米八一,踩上去后即使跳起来也不可能够到那个弹弓,而这里只有水罐被使用了,这里杂物很多很局促,不可能是一个弹跳力很强的人踩着水罐跳上去的,否则这里肯定会留下更多的痕迹。

    拿到弹弓的人一定比我还高,但在那群香港人中,我没有看到比我更高的人。

    整个喇嘛庙里,比我更高的人,可能只有那些德国人了。

    他们也有份?难道整个喇嘛庙里,只有我一个人是无辜的,其他人全都有问题?

    到这时,我心里才第一次有了一些恐惧的感觉,如果是这样,那这就是一出大戏了,而我是唯一的观众。

    希望事情不要发展到这种地步。

    我把两个水罐垒了起来,踩着它们才把弹弓拿了下来,仔细检查了一下,没有被破坏,就直接C入了后要带。

    其它几个地方我不想再去了,我需要保持一些神秘感。我回到房里,关上门,用打火机把方便面烧焦,把它们捏成非常细的粉末,在水里弄均匀了,用牙刷蘸上,然后拨动牙刷毛,把黑水溅成水雾弹在打火机上。

    很快指纹就显示出来,我用胶带把指纹粘在上面,采集下来。

    如法炮制,我把所有打火机上的指纹都采集下来。

    那天晚上,我的几个伙计来找我,我对他们J代了一些事情,便自己下山找了个有电话的地方,拨号上网,把指纹扫描发到了我朋友那里。我需要看看,这些指纹的主人是否有案底。因为,如果是我们这一行的人,很可能是有案底的。

    晚上我依然住在了上次的那个招待所里。我的朋友姓毛,是近几年才认识的,主要是在打雷子的关系时,希望他提供一些便利。很快他就给了我回复,邮件里他告诉我,我提供了七个指纹,有三个是一样的,四个不同,可能是四个不同的人,也可能是一个人的四根不同手指。

    他在数据库里查了,只查出了其中一个指纹是有记录的。

    他在邮件中附上了指纹记录者的档案。

    我拉下竖条,一份正规的电子档案就出现在我面前,我看到了一张有点Y郁的脸。

    我惊了一下,忽然意识到我见过这张脸。

    他妈的,这是那个女人的脸,就是昨天吐我烟的女人。

    “姑娘,原来是你。”我自言自语了一句,就看到她的名字,我发现她姓张,但没有名字的记录。

    原来是小哥的本家。我拉下档案,继续看下去,这人和我一样大,在1998年的时候坐过三年牢,罪名是故意伤人致残。她当时的职业却和这个罪名相距甚远,她当时是一家培训机构的培训师。

    看来,我在庙里藏东西的时候,跟着我的人就是她。只是不知道现在跟着我的是不是也是她。

    在她2001年出狱之后,记录就是空白的了,但我并不是没有办法。我在档案上看到了她从事过的那家培训机构的电话,我搜索出了那家培训机构的网站。那是一个香港的户外运动培训机构,打开培训师的页面时,我一下看到了很多熟悉的面孔。

    在喇嘛庙里看到的很多人,我都在上面看到了。

    几乎那家机构所有的培训师都在喇嘛庙里,而且,我还在列表看到了那个张姑娘的照片。

    似乎她出狱之后,仍旧到了老单位上班,老单位竟然还要她。

    那到底是什么培训机构,专门培训人恶心我的吗?“恶心吴邪培训班”,专门教人怎么恶心吴邪的?

    这个时候,我忽然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细节。

    我看到这个页面上,几乎有80%的培训师竟然是姓张的,一眼看过去,密密麻麻的张姓。

    我心中一动,一个不好的念头产生了。我开始回忆这些人,我发现,我看不到这些人的手,这批香港人,他们手上全部都戴着手套,从来没有脱下来过。

    在那个小破招待所里,拨号上网的网速很慢,我慢慢打开网页,久违的焦虑又泛了起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已经变得很镇定,镇定得让自己都害怕,因为和我自己有关的,不管是多危险的环境,我都已经觉得无所谓。

    我经历过最悲剧的岁月,连水电费都J不上,和现在比起来,现在已经好太多了,所以,大不了回到那个状态去,任何失败我都能承受。而会危及生命的事情,我又不会去做,于是我一直活得相当淡定。

    唯独看到这样的消息,看到这些好似涉及原先那个秘密的消息,我才会很焦虑。

    我看着这些人的名字,越看越慌乱,香港人多数有英文名,所以这个页面上大部分都是英文名,只是底下附上了繁体的中文名字。

    几乎所有名字,全都是很工整的三个字,张xx,其中有一个人,名字叫做张隆升。边上和他年纪差不多大的人,名字叫做张隆半。一看就是一族的同一代人。

    “你妈妈的,张家的巢X,小哥的家里人来找他了?”我摸了摸自己的脸。

    小哥的家族很大,难道香港还有他们的势力?不过看来他们在香港混得也一般般,就搞一家族企业搞培训。

    那他们设计我G什么呢?难道,他们找不到小哥了,把事情怪罪到了我的头上?

    那也不用设计我,扁我一顿不就行了?要是想问小哥行踪的话,我肯定实话实说,不信的话可以押着我一起去啊。

    我心里很乱,如果他们是小哥的族人、朋友的话,那是敌是友就很难说了,我很多狠招也就不能用了。

    他们都戴着手套,如果他们的手指都是那样的话,是不是说明这批人全都身手不凡?如果都和小哥那样,那我也别耍什么Y谋诡计了,跪倒投降任他们C吧。怎么斗也不可能斗得过啊。

    我左思右想,觉得这个发现太重要了,我必须告诉胖子,于是连夜打了过去,巴乃那儿却没人接。我一看时间确实也晚了,就想着明天再说。

    总体来说,我的计划进行得相当顺利,此时不免有些小得意。别人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但仅仅一天的时间,我其实就了解了很多有用的东西。另外,我心情好的第二个原因是,我从心里觉得,小哥的同族人是不会伤害我的。

    我到招待所的公共厕所上了个大号,蹲下来就抽烟琢磨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他们想G吗,现在也推测不出来,他们似乎只是想监视我。

    为什么?在什么情况下,他们需要监视一个人?

    我忽然想到霍玲那些监视录影带。监视监视监视,一道闪电从我的脑海闪过。

    难道,他们认为,我不是吴邪?

    我知道,这个世上还有另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在游荡,他在做一些诡秘的事情,不明目的。

    张家人难道是为了判断我到底是真的,还是那个冒牌货是真的?

    我忽然觉得很有道理,立即就想去澄清自己,但转念一想,这贼哪有自己承认是贼的?而且,如果那么好辨认的话,这些香港张就不会用那么复杂的方法了。

    如果他们认为我是假的,我会怎么样?会不会被毫不留情地灭掉?

    我忽然对于做自己这件事情产生了很大的压力,心说我必须表现得更像吴邪才行。

    不过,如果是我猜想的那样,那么,至少我能肯定,他们和假的那个不是一伙的。

    按一般道理想,他们应该喜欢真的那个,所以,我让他们知道我是真的,也许他们就会开始和我J流了。

    但要怎么证明呢?

    我忽然发现,其实在哲学上,人这种东西很难自证。

    我长叹一声,觉得也没有什么心情上大号了,而且这单人间的沼气厕所也实在太臭了。

    硬挤出了几条,我就想草草提裤子走人,抬头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厕所的门上有人用十分恶心的东西,涂鸦了什么。

    那东西是黄S的,难道是大粪?

    谁他妈心情这么好,大号的时候用大便在门上乱涂,太恶心了。我有点作呕,小心翼翼地站起来,怕自己碰到。

    就这么一来一去的功夫,我忽然发现,用大便画在门上的,是一个我很熟悉的东西。

    这是一张塔木托的星象图,我从笔记本上看到过。

    在这张图的边上,写了一个号码。

    104

    104是这里的房号啊,我愣了愣,心说这是怎么回事?

    4、又出来了一个人。

    难道有个同道中人以前也被这张图疑惑过,然后也正好住过这里,又在憋条的同时惆怅满腹,用自己的便便在门上涂鸦以排遣寂寞空虚冷?

    104是什么意思?房间号?难道,这是一个提示,有人让我注意104号房?

    这房间与我的房间隔了四五间,我一下子就意识到,这确实是一个提示。

    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我身边到底在发生什么事情?

    我站起来,一泡N把这些东西全冲了,抖着便走了出去,决定不去琢磨,一路就溜达到了

    104号门口。很快,我看到房门开着,有个人正L着上身在房间里用脸盆擦身体,一边擦还一边哼歌:

    “妹妹你往前走哦哦,哥哥在房里等,恩恩爱爱,别让人看出来。”

    我看那人的肚子,一下子看到肚子上有很多伤疤,跟棋盘似的,但那人的胡子和头发都非常长,看上去万分邋遢,身上一团肥膘。

    胖子?

    我惊了,但惯X让我走过104号房门口,一路下了楼,我边走边心说:这人是胖子。

    我靠,胖子怎么可能来得这么快,现在这种气候,他从一个荒郊野外出来,再到另一个荒郊野外,怎么也不可能这么快。

    而且,这里是墨脱,进这里比出十万大山更麻烦。

    但显然胖子不想让我跟他相认,才没有找我,只是在厕所里留下了标记,而且开着门让我看到,还唱歌暗示我。

    我来到楼下,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应该G吗去,就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开始抽烟,忽然就看到胖子把脏水直接从楼上泼下来,对着下面喊:“老板娘,没热水了,再打两壶热水上来。”

    下面的门巴族老板娘哎了一声就提了两壶水往上走,胖子又说道:“快点,等下我又拉肚子了,我来了你们这鬼地方,每天早上七点准时拉稀,你家的菜是不是不G净?”

    “不会的,老板,绝对G净。您是不是吃不惯这里的东西?”老板娘进了胖子的房间,讲话的声音就很模糊了。

    我点上烟,不由得就笑,早上七点准时拉稀,好吧,那我就早上七点十五分跟着你拉稀好了。

    第二天时间一到,我准时进厕所,除了一股新鲜的恶臭之外,我看到门的后面用很恶心的东西粘着一张卫生纸,上头写了很多字。

    我小心翼翼地撕下来,心说果然是拉稀了,胖子做戏真的做全套。

    纸上写了很多信息,我看完就明白了一切。

    原来,胖子早在三周之前就发现阿贵家的电话被窃听了,但他在村子里又找不到任何监视他的人,他意识到,窃听者这台电话的目的应该不是他,而是每周都给他打电话的我。

    所以,他设了一个局,让阿贵把手机贴着座机,每次我打电话去,阿贵先不接,先通知他打手机,之后再把手机、座机都免提,让我以为他还在广西,而事实上他早就离开了,准备偷偷去杭州找我。

    结果他到了杭州之后,发现我在尼泊尔,他就等我回来,一直到我到了墨脱、准备待一段时间,他才赶过来。

    最后一个电话,他几乎就是在附近的林芝接的,之后他立即就进了墨脱。进来之后,他一直没有和我会合,而是在山口等我,之后就一路跟着我。他说,我离开一个地方超过三分钟,

    必然有跟踪的人出现。

    都是当地人,显然经验不是很丰富,只能通过他们对于当地的熟悉来跟踪我。

    他们没有发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胖子一直在附近看着我。

    正因为这样,胖子一直没法和我联系,他说,只要他一出现,一定是和我一样的下场,因为这个地方太小了。他会自己单独去调查,看能不能发现什么,他暂时找不到和我隐秘联系的

    最好办法,就让我多注意身边所有的厕所。

    我把卫生纸冲到蹲坑里,心里踏实了很多。

    不管我自己再怎么强大,有人保护和照顾,总是好事情。

    事后我想想,在这个时间点上,我又犯了一次二,但这二犯得很有争议X。按照我以前的做法,此时应该什么都不想,和胖子先离开这里再说。但是,我和胖子都在心里想着要弄清楚到底是谁还在设计我们,目的是什么?

    我提上裤子推开门出去,觉得一切都可以从长计议了,在这儿的博弈才刚刚开始。

    但是一推门,我就看到两个喇嘛站在厕所门口。

    我愣了一下,问道:“排队?”

    喇嘛摇了摇头:“吴先生,大喇嘛让你立即上山去。”

    “怎么了?”我问道。

    “二十年前发生的事情又发生了,从雪山中,又出来一个人。”

    我不记得我是否把行踪告诉过喇嘛,但喇嘛在这里神通广大,又或者是人家是一家一家找过来的,我也没空儿计较这些了。

    一路跟着他们上了山,来到喇嘛庙里,我发现一切已经乱套了。所有人都疑S重重,忙忙碌碌地不知道在G些什么,这地方就像某个战地医院一样。

    喇嘛们一路把我引到了大喇嘛的卧室里,我发现里面还坐着一个人。

    这个人背对着我,穿着一身藏袍,正在安静地喝酥油茶。我觉得气氛有一些微妙,因为我一进屋子,屋子里靠边的几个喇嘛都用一种非常奇异的眼神看着我。

    不能说是眼神奇异,而是说,他们觉得我很奇异。

    这种气氛让我觉得很不舒服,我来到那个人身边坐下来,随意地往边上一看。

    在那一瞬间,我几乎从座位上弹了起来,一下翻到了一边。

    我的脑子嗡了一声,几乎没被吓晕过去。

    在喇嘛对面坐着的那个人,竟然不是别人,而是我自己。

    不,我当时脑子混乱,有点语无伦次,不是我自己,而是,我看到了一张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脸。

    “是你?”我惊讶地合不拢嘴。

    对方看向我,眼神很是不在意,只是点了点头,说道:“我就知道,你没有那么容易死。”

    “你到底是谁!”我大骂,“你到底是什么妖怪,为什么要扮成我的样子?”说着就想上去掐死他,但他立即就站了起来,退后了几步,让我的攻击失败了。接着他摆了摆手:“咱们现在已经没有利益冲突了,你不用这么极端地对我。”

    “不用?”我继续大骂,“C你妈的不用,狗R的,你要是我,你会不极端?老子今天不仅要极端,而且要端了你!”

    “呵呵,其实,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他又喝了一口酥油茶,“这也不是我想要的,我们两个都是受害者。”

    我心中的火越来越旺,觉得简直不可理喻,就想把他放倒再说,这时候大喇嘛说话了。

    “两位,你们不需要用这种方式争吵,还是先来解决我们眼前的问题吧。”

    我看着对面的自己,又看了看大喇嘛无所谓的样子,忽然觉得这场景好像在哪儿见过,《西游记》里?

    大喇嘛就是如来佛吗?我是孙悟空,对方是六耳猕猴。

    我警惕地坐下来,这家伙以前想置我于死地,我是绝不会回到没有防备的状态的。所以我离他远远的,而且随时保持着可以防御和攻击的姿势。

    我对大喇嘛和这个人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喇嘛说道:“这位先生今天中午突然出现在了寺庙门口,和二十年前发生的事情一样,他告诉我的小沙弥,他是从雪山中来的。因为他和你长得一模一样,我以为你在看我们小沙弥的玩笑,但我和他接触之后,发现你们确实是两个人,于是赶紧把你找了回来。我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假吴邪(见注释三)说道;“我和他们说了几句,就发现你可能也在这里,但他们不让我离开,我想了想,有很多事情见上你一面说清楚也好。”

    “你是从雪山里出来的?”

    他点了点头,我问道:“既然你想说清楚,那你就告诉我,你是谁?你的目的是什么?”

    他拿起酥油茶,一点也不客气地续了一杯,就道:“我告诉你了,对你没好处。”

    “我就想死,你就告诉我吧。”我道。

    “可惜我刚活出点味道来,我可不想奉陪你。我只能告诉你,我的事情和你经历的那些事情,最好不要混在一起想。”他道,“时间已经过了,你们都已经自由了,你不要再查下去了,不要把成果毁掉。你如果继续纠结下去,你可能会不知不觉陷入到另外一个大谜团里去。”

    “我不在乎,死猪不怕开水烫,而且,我也没有纠结什么,我之所以在这里,只是一个偶然。”

    “你不是自己查到这里的?”他显出有些吃惊的神情。

    我点头,他放下了茶杯,就问道:“那你是怎么来的?”

    我心想,我该怎么说?难道对他说我是被人设计来的吗?我有必要说实话吗?于是摇头,骂道:“你管得着吗你?”

    “你不了解你所处的环境。”他忽然站了起来“如果你不是自己查过来的,那咱们两个的麻烦就大了。”

    他站起来之后,迅速环视这个房间,就问大喇嘛:“上师,这个房间有其他出口吗?”大喇嘛摇头,我正想问他G吗,忽然这个房间的门一下被打开了,接着走进来好几个人。

    是那些香港人。

    加上大喇嘛他们,一个小小的房间里聚集了十来个人。

    为首的那个香港人,我一眼就认了出来,是那个叫做张隆半的年纪略大的中年人,其他的人我就记不住了。

    “果然,你这小子中计了。长了一样的德行,你的脑子就不能长好点吗?”假吴邪叹了口气。

    “几位为何不请自来?”大喇嘛说道。

    张隆半没说话,只是看向我们两个人,对我们道:“两位不用动任何小心思,以两位的身手,绝对不可能离开这房间。真不容易,两位终于会聚到了一个地方,那么我们的一些疑问似乎也可以揭开了。”

    “您是?”和我长得一样的家伙问道,“何方神圣?为何要设这个局来套我们?”

    “在确定您是否可靠之前,我和您一样,不会透露任何信息。”

    “你倒是挺了解我的。”假吴邪说道,“不过,你们未免对自己太自信了。”说完,他忽然一下靠近我,把我卡在了他的手臂里往后拖去。“让开一条路,否则,你们的目的不会得逞。”

    张隆半像看一个笨蛋一样看着我们,他闪出一道缝隙来,后面是那个张姑娘,她抬手举起一个东西,我发现那是我做的弹弓,几乎是瞬间我听到了破空的声音,在我身后卡着我脖子的假吴邪浑身一震,抓着我就翻倒在地。

    我赶紧翻开,爬起来就看见那家伙捂着脸疼得都蜷曲起来。

    我转过头去,正看到那姑娘拿弹弓对着我,我立即道:“住手!我很乖的——”

    没说完,就见她弹弓一抖,我哎呀一声,翻倒在地上。

    完

    注释一:

    夜长梦多恐惧症:吴邪之所以会得上这个奇怪的病症,可以一直追本溯源到《盗墓笔记》他被伤害的种种经历,每次他对一件事情不那么在意时,事情就会往坏的方向发展。有“稻米”曾经做过统计,《盗墓笔记》前七本里,吴邪被三叔骗了11次,被闷油瓶无视了53次,被三叔的手下欺负了19次,被胖子开玩笑36次,被阿宁算计5次,被各路粽子S扰38次,被各路怪物S扰27次,被尸蹩鳖王欺负24次,被机关算计29次——试问,经过这么多困难磨难苦难的他,怎么会没有夜长梦多恐惧症呢?

    注释二:

    张大佛爷:也就是张启山,关于他的详细资料,最早在《吴邪的盗墓笔记》里出现。综合《盗墓笔记》相关图书中出现的一些信息来看,张大佛爷一脉从东北逃难到了长沙,张启山本人成了老九门上三门之首,在史上最大盗墓活动中,扮演了极其重要的角S。另外,从他花半年收成点三盏天灯追老婆的事迹来看,他很有可能是一位既霸气沉稳也风流痴情的人物。

    注释三:

    假吴邪:第一次出现“假吴邪”,是录影带里和吴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这个悬念让人兴奋,所有人都疑惑,多年前在格尔木疗养院地上爬行的到底是不是吴邪。而大结局后我们知道,那只是一个预警机制下的产物,世界上并不存在另外一个吴邪。再后来,就是吴邪在张家古楼营救闷油瓶时,却发现裘德考的队伍中竟然有一个人长得和他一模一样,并且这个假吴邪告诉他他并没有那么重要,并且对他下了死手。而在本期中,假吴邪再次出现,自雪山中而来,身怀无数秘密。

    前情提要:

    在山下的小酒吧,吴邪打了一个至关重要的电话。胖子的分析让他意识到一直以来发生的事情其实并不对劲,于是,在胖子决定出山后,吴邪开始了他的破局。吴邪做了很多奇怪的举动,这些举动非常有效地影响到了他身边“隐形的怪物”。很快,他就发现了港派张家的势力,发现了他们可能有的目的。

    博弈到这时候真正开启了。从雪山中出来的假吴邪,又让局面更加扑朔迷离起来。

    1。张家人的验伪

    倒地之后,我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翻滚,想减轻额头和鼻梁上的疼痛。就势翻滚了几下,却忽然发现这两个部位并没有什么感觉,反而是倒地之后,P股撞到地板生疼生疼的。

    我松开手,疑惑地看着那个姑娘。姑娘就像看着一个废物一样看着我,说道:“至于嘛,吓吓你就这德行。二叔,这人肯定就是真的。”

    “未必,吴老狗家的传统(详见注释一)就是扮猪吃老虎,一个个看着和谁都能打好关系,其实心中算的账谁都猜不出来。”张隆半说道。

    我听着他们说的话,对躺在地上这副丑态有些不好意思,站起来才说道:“我真是吴邪,我不知道我的上一辈都是什么样的德行,但我确实是废物点心。不知道张隆半先生设计我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

    张隆半听了就露出吃惊的表情,我看着安心了很多。看来这些人不像闷油瓶那样,一点感情都不流露出来。张家人并不都是榆木脑袋。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他问道。

    我心中暗爽。为了挽回刚才被那臭婆娘耍的颜面,我决定装出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于是我说:“我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这儿的这些勾当。”

    张隆半却也不继续吃惊下去了,一边的大喇嘛开始说话:“几位,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张隆半对其他人使了个眼S,我和地上那家伙就被拖起来带出了大喇嘛的房间。我回头看,看到张隆半坐在大喇嘛对面,似乎准备开始解释,房门适时地关上了。

    我被拖到了喇嘛庙里他们活动的区域。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两个都被戴上了手铐。

    我心说: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听那张姑娘的说法,他们果然对我们两个的真伪有所怀疑。现在我们两个都被逮住了,他们会怎么样来检验我们?总不会滴血认亲吧?

    我想着我老爹该不会已经被绑来,捆在他们的房间里了吧?

    或者来一个知识大问答,事先采访了我的很多朋友,收集了很多问题,然后在房间里摆一个智力问答大擂台。搞不好第一个问题就是,你妈妈在你五岁的时候送你什么礼物?

    狗R的,我怎么记得住五岁时我妈送过我什么!

    我心中发虚,胡思乱想,但是倒也不害怕,还是有那么一种感觉——这批人是不会伤害我的,我会吃点苦头倒是真的。

    他们把我们两个拖进他们吃饭的饭堂,把所有门窗全部关上。我看到张隆半也赶了过来,所有香港人全聚集到了这里。

    我们两个被按倒着绑在椅子上,这时候边上那货才缓了过来。

    他呻吟了几声,抬眼就骂了一句,但剧痛立即让他重新皱紧了眉头。他看向我:“你这白痴,你看看你G的好事!”

    “不关我的事。第一,你倒霉我开心;第二,他们设套儿抓的我们两个,我是自己进套儿的,你也是自己进套儿的,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如果不是你在这儿,我他妈能入套吗?”

    “你他妈G吗要装我?你要不装我,这些事情根本不会有。”

    “谁他妈装你了?谁装你这个孙——哎呀!”

    他骂到一半,破空之声掠过,他连人带椅子又翻倒在地。

    我转头一看,张姑娘拿着我的弹弓,恶狠狠地走过来,说道:“有完没完?再吵我就打你其他地方了。”

    “为什么你只打我不打他?”地上那人大骂。

    “你们两个长得一样,谁分得清楚啊?”

    “你们他妈偏心!”

    我心中暗笑,张姑娘看着也笑,走到我边上顺手拍拍我的脸:“别说姑NN没罩过你啊。抽你一口烟,老娘就还你个人情。你们要再吵,我可就雨露均沾了。”

    “别靠他们太近。”身后一个人说,“这两个小子都不是省油的灯。”

    张隆半走了过来,他看上去地位很高,几个人都退后不说话了。他就拿了把椅子坐到我们面前,说道:“我看过两位的面皮,你们其中一个肯定戴着面具,而且带面具的时间超过了二十年,所以面皮和脸已经完全融在了一起。你们中的一个人,面部骨骼肯定经过手术,以更加适应面具。而且,其中一个人为了调整身高,双腿肯定做过接骨手术。

    “但是,实施方为了消除所有的手术痕迹,在计划实施前很久就完成了手术。我相信这个时间肯定在二十年左右。也就是说,手术是二十年以前做的。现在我们没有专业的设备,没办法通过触摸来判断手术痕迹。所以,在理论上,如果不检验dna,不通过专业鉴证,你们几乎等于是同一个人。

    “我们有一个十分重要的消息告诉吴邪先生。但我们开始寻找之后,却发现有两个吴邪在世面上活动,其中一个在墨脱后就消失了,另一个一直在全国各地出现。我们蹲守在墨脱寻找失踪的那个吴邪,同时决定把墨脱作为我们的据点,把另一位也集中到这里。一旦两个人都出现,我们希望能够在比较后找出真正的吴邪。”

    “二十年前怎么可能有人会知道我长什么样子?”我就问道。

    “你当时已经七岁了,可以据此推测出你将来近八成的样子。”张隆半说,“好了,我只需要十五分钟就可以把你们分辨出来,但你们会吃一些苦头。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们,假的那个我们一定会除掉,所以你们必须竭尽全力证明自己是真的。”

    “等一等。”边上那老兄就说话了,“你们凭借什么来分辨真假?你们什么都不了解。”

    “很多人告诉我们,吴邪是一个十分弱的人。但我们觉得,很多事情都可以伪装很长时间。所以,强弱、智慧都无法让我分辨。我们在很久之前就知道,吴家的吴三省可以同时出现在相隔几千公里的两个地方。我何尝知道,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想太多了。”我就说,“弱和笨的就是真的,我就一笨蛋,你何必给自己设套?”

    “因为我不可能靠这些来确定谁真谁假,所以我才需要把你们两个放在一起。”张隆半道,“我的方法你们听完就明白了。别害怕,如果是真的,就一定没事。”说完他打了个眼S。

    边上的张姑娘一下就从包里搬出一个四四方方的长木盒,放到我们面前。我一看这个木盒里装着的东西,几乎立刻N到了裤子上。

    完美复制后的次品

    其实那并不是什么酷刑用的刑具,这东西本身并不能对我们造成伤害。但对于牵扯到这件事情的人来说,这个东西的威慑力是巨大的。

    我转过头去看身边的人,对方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这是七个人的人头。姑娘把人头一字排开,放到我们面前的茶几上。

    人头应该不太新鲜,经过了什么处理,颜S发黄而且面S安详,但一看就是死亡了的状态。

    让我头脑发胀的是,这七个人都长着同一张脸。

    我的脸。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结巴道,“为什么有那么多我?”

    “很多事情不是一次就能成功的,一个完美的复制品后往往伴随着很多次品。次品没法回炉再造,也无法流通。”张隆半说,“于是,他们只能作为资料存在。”

    “这些是……”

    “这些是你们其中一位的铺垫。在你们其中一位变成吴邪之前,这些人也曾经有可能变成吴邪,但显然,他们的运气不太好。”

    我看着这些人头,还是有点无法理解:“但是,他们都死了。即使他们失败了,也不至于要杀了他们。”

    “你知道我姓张,也应该知道我的来历。当年,判断易容是否成功,不是靠脸就可以的,要从身到心都天衣无缝,需要常年和被模仿的人时时刻刻待在一起。但是,时间长了,有些人就会和被模仿的人产生感情,而不愿意执行自己的使命,这种人往往会逃亡海外。易容的技术其实很难长期使用,因为想真正去瞒熟悉的人是很难的,只有在某种体制下,很多不可能的事情才能实现。”

    张隆半停了一下,似乎在从头梳理,片刻后才道:“我们在一段时间内,发现有人在全国范围内大肆搜捕名叫张起灵的人,于是开始介入,发现了一个让人瞠目结舌的Y谋。我们旁观着这个Y谋,并且开始发现事情变得越来越不可控。为了让事情重新可控起来,我们只好悄悄G预了一部分,收割了一些让我们眼花缭乱的人。”

    “那你们是佛爷的人,还是真正的张家人?”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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