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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4 部分

作者:未知        书名:我为卿狂        类型:高辣文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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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边呼啸而过的风稍稍凉却了她红似火的脸颊,随着房门的掩上,尚腾无欲的忍耐已超过极限,他再也克制不住体内喧嚣不休的情潮,积压多时的欲火瞬间爆发,倾泻而出。

    不……她喘着气,试着推他,偏头想避开他喷在自己脸上的热气,不知怎地,她全身软绵绵的,脑袋热烘烘的,竟使不上力抗拒他强力的入侵。

    噢……这热辣辣的痛……她不该忘记的,一旦成为夫妻就必须做这种事。可是,她的头好昏,她好想求他放过她……他们不是好几天没做了吗?

    她的头纱不堪两人在门板上激情的牵扯,早掉到地上,一头挽好的青丝此时已散乱的落在耳旁、披泻肩上;一袭美丽的嫁衣不堪他用力过猛的攻击,衣服已不整的滑落,L露出胸前大片的雪肤,及玉腿上纤白的风光。

    凌乱的嫁衣岌岌可危的披挂在她半露的纤体上,奇异的呈现出一种极撩人的风情,撩拨得他的心弦震颤、欲罢不能,他忘情的将她更往门板上压,狂猛不止的挺进她的体内最深处,紧抵住她一记又一记的冲刺。

    灼灼的疼痛混合着一种不知明的张力,*出了她的泪水;而酒的后作力再加上激烈的交欢则松软了她的四肢、嫣红了她的小脸。

    她的一双腿只能软绵绵的被他雄伟挺拔的躯干分开,悬在他结实有力的长腿之外,垂于半空中跟着他来回攻击的动作上下左右的晃荡着。

    她难受的别过头,泪流不止,不甘心自己始终挣不过他的蛮强。

    他炽热的唇贴上她的颊,舔去她的泪,顺着她柔滑的曲线,细细的啄吻,最后来到耳边,含住她粉嫩的小耳垂,蜜蜜的舔吮逗弄。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轻颤,惹来他邪恶的笑意。啊!他的小意合也是有感觉的呵!

    *   *   *

    嗯──是什么时候了?

    柳意合微睁开眼,看见微微天光透过窗纱,照S进房,她疲累的四肢。酸软而无力支撑,只能蜷缩着身子,在棉被里稍事休息,分不清到底几天了,她已经好久没有踏出房间。

    尚腾无欲将她关在闺房,与她日夜销魂,已连续数日……

    眼尾余光瞥到床角一头放置的白玉药罐子,啊……是无欲忘记带走的……一想到里头的药膏,一股冲动令她想将它藏起来,不让他找着,这样他就无法强迫她……与他交欢!

    连续数天的纠缠销魂,早已耗去她所有的体力与精神。每当她承受不了的时候,他便会取出药罐里的香膏,替她柔软的花瓣嫩蕊抹上,舒缓他进入她时的疼痛和灼热,以便可以继续他接下来的爱欲狂潮。

    可是,他毕竟太过巨大粗壮,娇小细致的她纵然有珍贵的润滑药膏为她护航,仍经不起他不分日夜、需索无度的摧残,非常需要好好的休养生息一番。

    她筋疲力尽,甚至坐不起身、站不住脚;他却更加神清气爽、精神百倍,怎不令她懊恼?每回的休息却换得他再一次的眷恋,几天下来教她怎么受得住?

    可是,他总不给她机会,想要便要,她一连求了他几日放她休息,他却当耳边风,次次强悍野蛮的占有她,容不得她说不。

    这等霸气强势的男子会有人爱才怪!等我找到机会,一定逃出你身边!她忿忿不平的立誓,浑然不觉自个儿的夫君已悄无声息的来到床畔。

    醒了?尚腾无欲含情脉脉的看着她,低沉浑厚的磁性嗓音回荡在室内,这几天,除了上午必要练功的时辰,他不曾踏出房门一步。餐点一律由芳华、芳霏送至门外,这当头……无人敢惊扰他们。

    他掀开床幔,却看见她缩了一下,偏身背对着他,看她那模样,似是赌气,却可爱得惹出了他的笑意。

    怎么了?不跟我说话了?他逗她,见她拉上棉被,将自己包得密不透风,好不逗人。这几天他一直没给她机会穿上衣服,想到被下她柔美赤L的胴体,他的眼神不禁暗了下来,原想抱她去浴池净身的念头顿时往后延,心想,待恩爱过后再洗个鸳鸯浴一定更为欢快。

    练功过后,他通体舒畅,体内绵绵不绝的精力,教他只想再次上床与她温存厮磨一番。

    他上床从她身后抱她,撩起她脑后的发丝,寻找她雪白的粉颈,开始细细的咬她。

    她差点跳了起来,不!别又来了。

    不要,无欲。她在他怀中转身,双手使力抵住他已然赤L的宽硕胸膛,不敢去想他是否已卸去全身的衣裤。只是尽量让自己与他隔开些许的距离,这次她一定要将她的意愿说清楚、讲明白。

    让我起来。她慌张失措的强调她的不适。不!我真的需要休息。

    他将她压在身下,一掌托住她纤细的小脖子,另一掌则握住她细小得彷佛一捏即碎的足踝,将之拉抬起──好小!他的大掌收紧握实,还可以圈个好几圈。

    他突然在心中喊煞车,遇到她后,他疯狂得像一只发情的野兽,总是不知餍足、要不够她。她是该休息了,连续几个日夜不休的恩爱缠绵,一般的女子怕早就承受不住了,更何况是纤小的她?

    透过朦胧的微光,他怜爱的看着她的黑眼圈及颈项间的青紫瘀痕,一时心生不舍,他真的累坏她了,就算每天抱她泡一池满浸新鲜珍贵花药异草的热水浴来喂养她酸痛疲累的身子,仍应付不了他生猛无度的欲求。

    然而,这都得怪罪于她呵!谁教他体内对她源源无止尽的爱火,若不抱着她硬是燃烧一回又一回,他会心痒难捺啊!

    这是一种心病,而她则是那唯一可解他的病症的心药!

    当她终于自他魔掌下得以喘一口气时,已约莫过了半个月,换言之,离他们婚宴过后半个月,她才正式踏出房们,得以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

    *   *   *

    这一觉她睡了好久,醒来时已是阳光遍地的午后。

    一时之间,她浑身酸痛得爬不起身,便闭上眼睛静静的躺在床上,动也不敢动,深怕尚腾无欲看到她醒过来又要打扰她。

    过了许久,她才惊喜的发现房内只有她一人,他始终没有出现。

    昨儿个他抱着她去浴池洗了一个香艳火辣的鸳鸯浴之后,回到床塌上便没有再S扰她,印象中只隐约记得他好象将她揽入他宽大的怀中,然后……便不复记忆,因为那一场鸳鸯浴实在耗去她太多的精神和体力,在他抱她回房的途中,她早已疲软的挂在他坚实的臂弯中,累得不省人事了。

    这些天,尚腾无欲从不放她一人在房内独住这么久,看这迹象……莫非是……她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

    但,她不敢大意,仍安静的等候片刻,确定尚腾无欲真的不在……哇!太棒了!她快乐的轻叫出声,不意竟引来芳华、芳霏的惊呼。

    夫人,你醒来了?

    啥?房内不是只有她一人?柳意合的小脸立刻羞红。

    原来,芳华、芳霏早已在屋内恭候多时,她们一进门,一股浓烈欢爱后的味道迎面扑来,房内一片狼籍──

    她们赶紧收拾厅房,但不敢惊扰到柳意合,知道她极需休息。

    婚宴过后半个月,门主才出现,大大的出乎了众人意料之外,也教人脸红。十五天耶!可不是短时间喔!

    芳华?芳霏?柳意合意外的看着她们,想到自己现在的模样,不禁羞红了脸……好丢人!多日不出门,想必大家都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了!

    芳华、芳霏见了她,脸也不禁红红的。两人取来香膏,慢慢替她抹匀,并按摩她的身子,舒缓她紧绷的情绪。

    一踏出房门,她简直快乐得想要飞起来。她欢喜的张开双臂,仰头闭上双眼,享受新鲜空气中被阳光亲吻的感觉,并深深的吸了一大口气,彷佛这空气有多好闻、这寒风有多亲切似的。

    她快乐的样子逗笑了芳华和芳霏,唉!别的姑娘家一见到门主,就像蚂蚁见到糖,黏都要黏上去,他到哪就跟到哪;哪像她们的这位夫人,门主一不在,就雀跃得像只小鸟,从来不担心门主去了哪里,问也不问一声,真是有够特别了。

    芳华、芳霏,上次那个梅林好美喔!我们去看看,好不好?说穿了,她就是想要出去走走。

    唉!谷中人想看还不见得进得了松风院呢!想不到柳意合却已迫不及想要飞出松风院。

    也好,她一向深居松风院,除了冷霜护首那次意外事件,她从来没有去过任何地方,如今她既已成为子夜门的门主夫人,自然该好好的认识谷中的一切。

    *   *   *

    一路上,芳华、芳霏带她经过许多院落,各式各样的建筑,看得她目不暇给、眼花撩乱。

    不过,最教她不自在的是这里的人,见了她一律行礼如仪,叫她门主夫人讨厌!她才十四岁而已,对当门主夫人的兴趣一点也没有,有机会她仍然要回到她的世界。只是,现在每个人都眼睁睁的看着她,让她很不习惯。

    妳们好幸福喔!能住在这种地方……想起都市中的拥挤,她就觉得住在这里的人真是好福气。

    芳华、芳霏莫明其妙的对望一眼,不忘记提醒她,夫人,妳不也住在这里?夫人常常会冒出一些教人摸不着头绪的话语,果然还是个孩子。

    可是,我若找到音乐盒,就会离开这里了。但她不敢讲,怕一旦传到尚腾无欲的耳里,又要折腾她,她只好笑笑的带过去。

    一大片绽满枝头的梅花,随着微风吹拂,偶尔飘落地面,像满天细雪一样。她一身都是清香的花气。瞧瞧梅花,愈冷开得愈美丽,多有骨气!她激励自己,不要被尚腾无欲打击自己的士气!她也有她的坚持。

    对!就是这样,她暗暗握紧自己的拳头,朝空中大喊:我才不会输给你!

    一时忘情,竟忘了芳华芳霏就在旁边,倒把两人吓了一跳。

    夫人,该回去了。天色渐晚,寒气渐重,再不回去,夫人着凉了可就不好。

    柳意合点点头,不舍的离去。

    雪花慢慢落下,天又开始降雪了。

    *   *   *

    才踏进回廊,就被一双铁臂拦腰抱起,旋身将她放在栏杆上。

    妳上哪儿去了?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耳畔响起,是尚腾无欲。

    她抬眼望进一双深湛的黑晶眸。

    我去梅林逛逛。

    为什么不说一声就跑出去?他微愠的将她圈抱在怀中,她是他的妻,无论如何都该适应他的存在。

    你不是在忙吗?挣不过他的强悍力道,她只好乖顺的待在他怀中,毕竟在大庭广众之下,她不想丢脸。

    妳可以留话给我。他把公事处理告一段落,心中很想念她,便回房想看看她,却发现她不知上哪去了,侍卫只知道她和两名侍女出门,却不知去哪?

    谷中虽然安全,他仍十分挂念她。眼看天色渐渐暗下,却不见她回来。纵然她身边有两个武功高强的侍女,仍教他非常担忧。他正想外出寻妻,她却回来了,一脸天真无忧的笑颜,全然不知他的牵挂,莫非她忘了她已嫁人,是个有夫之妇?

    你那么忙,我不好打扰。她仍推托着,又不是小孩子,留什么话?

    那就留字条告诉我,或告诉下人一声。他咬牙切齿的大声交代,看到她极力撒清两人的关系,教他一肚子的火,奇怪!为什么别人无法搧动他的情绪,可她只要轻轻一拨,他就有股想发火的冲动?

    只是散个步而已……看见他瞠大的双眼,她委屈的住了嘴。她又不知自己要去哪里,只是随意晃晃而已,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事事都要向他报告吗?这多不自由,她不喜欢这样。

    看她嘟着嘴的俏模样,他不禁叹了一口气,就是因为太爱她,他才会这么担心她,她竟不知他的心意,唉!他的小人儿,他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下次说一声,嗯?他温柔的在她耳边低语,顺便含住那诱人的小耳珠,他爱煞了她身上每一寸娇嫩的肌肤。

    她羞得只想找个地D躲起来!他真不知羞,这边有这么多人在看……噢!他竟伸舌舔弄她的耳……,她吞下呻吟,只想将自己藏起来。

    所有必须经过回廊的人,包括仆从、侍卫、婢女……每个人都不禁红了脸,只敢目不斜视的走过去,没人敢多作停留。但大家都看到了,看到门主正在对自己的夫人大胆的调情,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

    今天要和大家一起用晚膳,不在房内吃了。他开始慢条斯理的舔弄她洁白的颈,感觉到她的身子在他怀中僵住,不知是因为他的话,还是……他忍不往低沉的笑了,她白净的脸蛋泛着一股热气,延伸至她的耳垂、脖颈……呈现一片绮丽的玫瑰色。

    顺看她柔美的颈项一寸一寸的来回啃吮,天哪!她好甜……他一点也不惊讶的发现自己又想要她了。

    但──不行!一想到一旦回房,他一定会让她无法休息,到时只怕她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他决定强忍自己的欲望。她太单薄了,不把她喂胖一点,她怎么有力气生小孩?说不定他们爱的结晶已经在她的腹中着床了……想到这里,他倏地停下动作。

    他是饿了,饿得只想吃掉她,但,她必须吃饭。

    抱起她来到用膳厅,四大护首已坐在位上,就等他们入座即可开饭。在众目睽睽之下,他自在的抱她入厅,将她放置在自己身边的座位上。

    柳意合早已羞得脸都抬不起来了。这是她第一次和别人一起用餐,心情已经够紧张了,他还这样对她,简直是在昭告天下,难道他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们的关系有多亲密吗?

    开动后,她仍不好意思抬头,乖乖的垂首扒饭,尚腾无欲却夹了一堆菜,把她的碗堆得约有半山高。她哪吃得下啊?抬头正想求他别再夹了,却看到冷霜赫然在座。

    冷霜大哥!她惊喜的叫道,她一直担心他的伤势不知好了没有?现在看来好象还不错。

    冷霜看到她纯真的笑容,实在无法硬下心肠不理她,不禁回她一个淡淡的笑容。门主夫人。

    尚腾无欲蹙眉看着他的小妻子热络的和冷霜打招呼,再一次感到一股椎心的妒意,她肯给不相干的人那么温柔的甜笑,却吝于给他,他冷着脸看这个小东西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注意到他?

    冷霜大哥,别叫我门主夫人,你叫我小意就好。

    尚腾无欲在一旁听得青筋突起,室内的气压陡然降了好几度。小意?她从来不曾这样告诉过他她的昵称,可她却叫别的男人叫她小意?哼!除非他死!

    其他三大护首早已吓得直冒冷汗,这……门主夫人未免也太过迟钝了吧?难道她看不到门主的脸色有多可怕?

    门主夫人,你已嫁给门主,自然就该叫妳门主夫人。而且,妳也不该再叫我冷霜大哥了。冷霜淡淡的说道,掩住心中的感受,他知道门主的占有欲有多强烈!

    是吗?那我该叫你什么?好吧!虽然她喜欢他就像喜欢自己的大哥一样,但她不愿为难人,因为,她知道尚腾无欲有多霸道,她不想再有人因她而受到无妄之灾。

    叫我冷霜吧!

    冷霜?叫起来还真有些不适应。她反复在口中念着,希望可以叫得顺口一些。

    但非常明显的,她的夫婿已经受不了!听到她口中不断甜甜叫着其他男人的名字,他有一种想把对方撕裂成碎片的冲动。

    他猛地大手一捞,将她捞到自己的大腿上,坐在他的怀中。成功的使她闭上嘴。他不允许她注意到除他以外的男人,一点点都不行,他俯身向前咬着她的耳朵沉沉说道:妳不饿吗?要不要我喂妳?

    她的粉颜瞬间泛上蔷薇的丽色,看得尚腾无欲一时失神,身体马上起了回应,他的那尾活龙立刻又热又硬,肿胀的抵住她正坐在其上的俏臀。虽隔着层层的衣物,她仍可明显的感觉到。此时,她已经食不知味……

    第七章

    上京,又称敖都,就在天子的脚下,是大云皇朝最富庶繁荣的京城。皇亲国戚、朝中大臣都住在这里,商人旅客,南来北往,络择不绝,呈现一片奢华富丽的荣景。

    柳意合开心的逛街,稀奇的看着街上的一切。

    尚腾无欲觉得自己与柳意合非常需要好好的单独相处一段时间,直到她无法再忽视他的存在为止,于是他带她来到京城,住在别业里。

    子夜门在南北各处都设有据点、商家,别业更是不缺。位在上京的这个别业座落在城郊,占地辽阔宽广,环境清幽雅致。

    尚腾无欲自接掌子夜门,就不曾再以真实面目现身,一旦出谷,他必定易容。不然,他绝世的容貌会带给他很多不必要的困扰。但这次,他只是单纯想与妻子出来见见世面,他没有易容,就这样带着她出谷。

    柳意合并不知道这些曲折,只知道尚腾无欲要带她出门走一走。

    她其实只想尽量缩减自己跟他相处的时间,他对她的深情,教她惶恐不安。因为,她无法回报给他,所以她总觉得有好大的压力让她不想日夜都见到他的面。

    她想念她的父母,想念她的哥哥们,浓浓的思乡之情使她无心于他的付出。

    对她而言,他只是另一个时空的亲密的陌生人,她随时都可能回去,只要她找到那个不知消失到哪里去的音乐盒。

    他*迫她嫁给他,更使得她将他推拒在心门之外。他已经占了她的身。在她无法抵抗之下,那么最起码她想保有她的心,不想让自己的心失落在另一个时空里,然而,她怎么也躲不过他夜里的纠缠,两人结合为一体时,他总爱在她耳畔呢喃一个又一个令人脸红的爱语,贪婪的、狂霸的一次又一次的要她,彷佛想藉此证明她是他的妻。

    所以,白天她不爱待在院里,她再稚嫩,也渐渐感应到他的疯狂,知道为了她,他真的会杀尽所有胆敢碰她的人。这令她感到十分害怕,因为,她根本承担不起。

    她曾想找个机会跟他谈谈,所以刻意待在松风院内,想等他公事忙完回来,和他开诚布公的说清楚、讲明白。谁知他一见她待在紫木雪纱林里,以为她是在等他,在狂喜之下,他二话不说,竟──当场要了她!她这才知道,原来他的性致一来,是不分场合地点的……

    紫木雪纱林是松风院内唯一可以让她清静的……地方,她候在那儿,想给自己勇气和他好好谈。没想到他比她预料中还要早回来,那时,她正站在林中,贴抱着其中的一棵雪纱树,想要让自己的心不要跳得那么快。不知何时,芳华、芳霏已被遣下,悄悄退出林中,只剩她一人,犹天真的等他到来。

    她闭上眼,贴抱着大树,浑然不觉背后那个邪恶的男人正在欣赏她纤柔的背影,脑海中邪恶的描绘出她背后柔美的曲线。

    这太丢人了!四面公开的林地若被人瞧见……她不是没脸见人了?他狂野强悍的磨蹭让她差点痛叫出声!她掩住自己的口,却掩不住两人外泄的春光,就在野外林地,他尽情奔放的掠夺她的甜美,入侵她的柔软,享受霸占着所有属于他的权利。

    从此之后,她白天再也不回松风院,她宁愿在外待到用晚膳时方才回去,夜里躲不掉起码还可以躲白天,哼!那个不要脸的臭男人!她才不要称了他的心、如了他的意呢!

    不想,他突然说要带她出去走一走,她不知道他们要去哪里,两人一身简便,不带任何侍卫仆婢,一直到了上京,看到她从未见过的街道、屋宇、楼房,原来这里的京城是这个模样,她简直兴奋得不得了。

    京城里的人几乎各个打扮得花枝招展,人人争奇斗艳,好象在比较谁较有看头似的,真有趣!

    她和尚腾无欲住的无名谷非常美丽清雅,看起来就像是梦中的仙境、画中的世界,反倒不像人间凡尘。而上京这里到处都是人,街道上车水马龙的,呈现一片繁华热闹的景象。

    不过,他们这里的市容非常整洁,街市店坊,排列得井然有序,看起来很舒服。

    尚腾无欲身穿一袭黑衣,料子极好,样式却极简单,身上没有任何多余的绸饰。一头浓密光亮的黑发在背后收拢,随意扎成一束长长的发束,直落腰间。额前落下几缕长长的乌丝,使得内敛深沉的他看起来更加添了一抹教人心荡神驰的狂野不羁。

    至于柳意合就轻松多了,她原本就不及尚腾无欲的胸膛,人又小巧玲珑,脸蛋又白嫩纯净,被牵在他巨大的掌中就像大哥哥牵着小娃娃在走路一样,使她看起来更小,绝没有人会联想到他们是夫妻。

    她快乐的东张西望,没空去意识周遭的人对尚腾无欲投以惊叹到忘形的眼光。由于这些东西都好新奇喔!可是,尚腾无欲实在太过高大,有些店家的门做得低些,他还必须弯腰方能进门,而且一进去就把人家的店面填满。连转身的空间都没有,算了,她觉得自己逛比较自在些。

    无欲,你放开我好不好?

    不好。他想也不想就回绝掉,这么软嫩的小手,像软貂似的,他握得正舒服,他才舍不得放咧!

    可是,我想一个人逛街。被他这样牵着走路,实在很丢人。

    我陪你。他简单的回绝了,换言之,他就是打算赖到底了。

    她懊恼极了!无欲!

    什么事,宝贝?他笑望向她,那双湛湛的黑眸看起来邪恶极了。

    不要叫我宝贝!她恼得脸都红了。

    妳本来就是我的宝贝。他理所当然的当街轻捏她的俏鼻。

    她整张小脸蓦地涨红,在这么多人的地方……他羞不羞呀?唉!早该知道他皮厚得彷若铜墙铁壁,看来这世上没有他不敢做的事,她只好气嘟嘟的任他牵着她的小手一起逛街。

    尚腾无欲发现她非常喜欢看新奇的小玩意儿,例如民艺品、手工品、或是锅碗瓢盆等杂货品,还有书馆店家、小摊贩上的字画……但她都只看不买,逛到现在也不见她开口要求买任何东西。奇怪?女人不是都爱购物吗?还是他的小宝贝太小了,不懂得提出要求?

    他看向她的发……她竟用一根树枝充当发钗,松松的挽起发髻,其他再无缀饰,他送她那么多套珠宝,却很少看她派上用场,全部被她冰冻在珠宝盒里。

    我送妳的珠宝玉翠呢?为什么都不见妳戴上?他皱眉的发现她身上除了蔽体的衣物,不见其他任何饰品点缀。看来一点也不像是个已婚妇人。

    她正兴致盎然的在看一件手工艺品,被他突如其来的问话吓了一跳,她几乎已成功的忘记他的存在了呢!

    出门在外,不方便戴。她头也不回的以淡淡的一句打发掉,正想继续观赏时,却被他握住下巴抬起头。

    家里没有发钗了吗?竟需要妳用树枝来当发钗?〃

    方便。拜托!那些金银珠宝的首饰,实在太华丽招摇了,她用不惯。

    妳不喜欢我送妳的那些珠宝首饰吗?

    不会啊!它们看起来很好看。哦喔!他看起来有点不高兴耶!

    那为什么不见妳用?

    它们太贵重了,我用不惯。

    这是什么理由?妳宁愿用一根树枝,也不肯用我买给妳的东西?分不清心中是什么滋味,她为何总是拒绝他?

    没有啊!是我身上没带其他的饰品出门,手上正好有树枝就用了嘛!她吐吐小粉舌,却让她的夫婿看得失了神。啊!那粉红色的小舌头……

    她没察觉到他的反应,转身继续看那些手工艺品。

    不意他却突然牵着她的小手转身往外走去,让她一时反应不过来──

    等等……我还没有看完呀!

    妳喜欢那些?他停住,转头看她。

    喜欢啊!她愣愣的点头,不知他怎么会突然问她这个?

    那就买回家看。

    他马上回身向老板买下她刚刚在看的那些彩绘陶塑娃娃,一并打包带走。

    他完全不知道她的心思,只是牵着她的小手开始大街小巷的逛过一间又一间的珠宝楼。他一定要把她头上的那根树枝换掉,但他始终没有看到中意的,他带着她转进一个巷弄里,直直掠过几家老铺,然后停在一家看来十分古旧的店门口。

    柳意合早被带得昏头转向,那些灿烂的各式珠宝看得她眼花撩乱,根本提不起兴致来挑,她还小,哪需要什么珠宝来配戴?

    但尚腾无欲不听,依旧带着她绕来绕去的,转得她的头好晕,她不懂,不过就是一根发钗嘛!需要这么大费周章吗?

    不过,这间店看上去虽十分老旧,里头可是宽敞得很,而且古色古香、窗明几净,非常整洁。店老板出人意外的十分年轻,看来约莫三十岁左右,风流倜傥、潇洒自如,不见丝毫的市侩气,跟外头那些珠宝商行的老板比起来,相差了好大一截。

    店家,最近有什么新货?

    老板一看到他们,大吃一惊,但尚腾无欲眼里闪过的锐光却让老板噤声,不再多说什么。

    原来,这间店也是子夜门的据点之一,幕后真正的主人就是尚腾无欲,只是江湖上无人知道而已。在那一场婚宴,子夜门的人全都放下手边的工作,兼程赶回谷中喝喜酒,老板自然也认得出门主夫人。

    想不到贵客临门,更想不到的是门主以真实面目现身,看他一身随意便衣,亲密的牵着夫人一起进门,身后没有任何侍卫,莫非他们是出来游玩?老板不再发呆,赶紧迎上,并取出所有的奇珍新品供门主亲自挑选。

    很快的,尚腾无欲看上一组玉饰。

    那晶莹透润的无瑕白玉,白里透红的蔷薇花色被巧妙的点缀在精工雕成的蕊心中,渐次往外扩散成一瓣一瓣绝美的妍梅,一朵一朵的就像正在雪中绽放芬芳的梅花。

    这组玉饰分别被制成玉簪、玉坠、玉镯和玉戒,它的质地晶莹润华,一看就知道价值连城!

    他执起心不在焉的小妻子的左手,将玉镯套进她的细腕,嗯!有点大,不过还算刚好,等他把她养胖一点就会刚好了;他再拿起玉戒,套上她纤细的手指,好象只有中指比较合戴。他满意的看着她,发现这套玉饰戴在她身上的效果很好。

    柳意合回过神来,惊讶的看向戴在自己手上的绝品玉饰,正想动手卸下,但尚腾无欲眼里闪烁的精光却教她剎那间停住动作,不敢乱来。呃……还是戴着好了,反正她又没什么损失。

    紧接着他的大手往她的发间一抽,抽走挽住她的秀发的那根树枝,她一头云瀑般的青丝随即披泻而下。

    她惊叫一声,正想阻止,他已随即取来那支美丽的玉簪替她在脑后迅速挽了一个髻,所有的动作干净俐落,一气呵成。

    在一旁的店老板也看傻了眼,他可从来没有见过门主为哪个女人这么费心过,还去帮女人整理服装仪容!

    至于柳意合就更不好意思极了,她又羞又恼,可是在别人面前,她又不好发作。一直到走出店门,她的两颊还是热热的……讨厌!他还是这么霸道!

    怎么了,小宝贝?他逗她,见她的双颊嫣红,实在娇俏可人。

    哼!她才不要跟他说话咧!虽然小手仍被牵制在他的大掌中,但她不理他,一径走自己的路。

    他见状,笑出醇厚低沉的嗓音,听在她耳里,她的小脸更红,索性撇过头,只是看着路边的风景。

    奇异的是,看见她戴上他特地为她选购的这套玉饰,心底竟升起一股莫明的满足感。彷佛她戴上他的印记,承认是他的娘子,不再看起来像个未论婚嫁,不归属于任何人的小女孩。

    心情一好,也就无所谓的任她率着走了。

    街市上人来人往,只是已近黄昏,黄昏的上京霞光闪闪,映得街市的屋舍楼宇一片金碧辉煌,看在她眼里,交织成奇特的景观。

    一整天下来,她的双腿走得累极了,只想休息,她突然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走进一条昏暗无人的巷弄里,正想找路出去,尚腾无欲却倏地抱住她,轻悄无声的飞上屋檐,捂住她到口的惊叫声。

    干什么?她晶亮的双瞳映着霞光,点出了她心中的疑问。

    他以眼神示意她不要出声,厚实的大掌仍捂住她的口,无声无息的将她紧抱进怀里。

    望着远方的夕阳,柳意合在心中暗忖,莫非他是想上来看夕阳?

    渐渐的,有打斗声由远而近的传来,她这才明白尚腾无欲为何捂住她的口,飞上人家的屋檐。

    其实,他早已发现巷弄间有人在打斗,但他们若再由巷弄里寻路退回去,只怕会与来人碰上。他听那声音就知道这不是一般的格斗,他要保护柳意合全身而退本是轻而易举的事,但他不想让人看到她的面容。

    最重要的是,他不想介入别人的恩怨,趁来人尚未发现有旁人在场,他还是先上屋檐等这伙人表演完毕再走吧!

    昏暗的巷弄隔着大街有好几条距离,即使大声尖叫也不会有人听见,的确是下手的好地方。

    他们依稀可以看见是两个男子夹攻一个女子。

    柳意合见了不禁皱眉,这怎么公平?她第一次看到有人真的在格斗,她看得十分担心,那个女子已有点……撑不住了!

    她着急的摇着尚腾无欲捂住她的大手,希望他能想想办法。虽然她不清楚他武功如何,但不知为什么,她就是笃定尚腾无欲的武功修为绝对比底下那两个欺负弱女子的男人要好上千百倍。

    尚腾无欲无动于衷的伸出另一只大掌,捂住她那双纯真的眼睛,不想她被染上血腥的色彩。他对这场打斗觉得十分厌恶,他不在乎死的人是谁,但他们竟让自己一向呵疼在心中的小宝贝看见这种场面,他开始不耐烦了。

    她被他捂住双眼和小口,挣扎得更加厉害,若不是他紧紧的抱住她,说不定她早翻身滚下屋檐去了,看来,她若不见到那名女子安然无恙,以她的个性,一定会跟他没完没了,想到她闹他的样子就令他感到心疼不已。

    他轻轻叹息,抱着她翩飞落地,顺手送上两掌,将两名男子打飞出去。不知翻落到哪里去了。

    眨眼之间,事情就结束了。柳意合甚至还未看清楚这一切的经过呢!

    只见那名女子,一脸迷惘的站在那里。她不懂自己方才明明生命垂危,怎么现在竟……一阵清风拂过,清醒了呼吸紊乱的她,看来是有高人出手相救。

    女子向前踏出一步,抬眼正要感谢对方,却轰地一声当场呆若木J!一双美目不可思议的睁大,投S入眼的是那人夺人魂魄、绝世无匹的俊颜!

    如花般的艳容剎那间羞红了双颊,简直可以与夕阳比拟。

    她只能怔怔的看着眼前俊挺伟岸的男子,他好高大,她甚至不及他宽阔的肩膀。无言的呆望着他,一颗心不可自制的怦怦跳个不停,完全无暇去注意他手中还牵着一个小女孩。

    柳意合担心的看着眼前的女子,看她呆呆的站在那里,不会是哪儿受伤了吧?她的样子十分狼狈,一头长发凌乱的披在身后,香汗淋漓,但仍掩不了她惊人的美貌。刚刚远望,柳意合还看不清这名女子的容颜,如今近看。才发现她具有足以倾国的姝艳绝丽。

    不会吧?这样一个天仙也似的谪仙尤物,怎么会有人舍得夹击她?

    姑娘,妳还好吗?唉!这个大美人看起来好象随时要倒下去了耶!

    柳意合的问话惊醒了那名女子,她这才羞愧的发现自己踰矩了,竟盯着一个大男人看了那么久。

    瞬间,她满脸羞红的低下头,脸上一片热烫烫的,她从来不曾这样失态过。这时,她也才注意到那名男子手上正牵着一个纤小的小女孩,看起来纯真可爱、年纪很小的样子,是他的妹妹吗?

    多谢公子出手搭救,我叫李姮,请问两位尊性大名?略微整理一下自己兀自紊乱的芳心,犹怦动不已。

    姑娘不必言谢。我们只是过路人,就此别过。尚腾无欲不想与外人再有牵扯,一心只想回去抱老婆。场面话一说完,他已牵起小妻子转身而去。

    李姮看着对方毫不留恋的离去,一时愣在当场,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从来没有男人看到她之后转头就走,她想追上去又找不到理由,在又羞又急之下,胸口的郁气一下子冲了上来,体力早已透支的她立刻软软的昏厥过去。

    这样就走好吗?柳意合边走边回头,却意外的看到李姮昏了过去。

    不好了,李姑娘昏倒在地了。她直觉的想甩开尚腾无欲的手,跑过去看,却被他的大掌包握得更紧。

    无欲,你放开我啦!她昏倒了。

    她不肯再走下去的态度气得他牙痒痒的,他们是出来游玩,不是出来救人的,这个小东西怎么老是搞不清楚状况?

    那不关我们的事。他坚决的拉着她往巷外走,想不到她却倔得很,竟使出全身的力气抵抗,不肯再走下去。

    你这个冷血动物,见死不救的大坏蛋!她气得踢打他,拼命想甩开他的手。无论如何,她必须去看一看那名女子才能安心。不知为何,他事不关己的冷淡态度竟刺痛了她的心。

    有没有搞错啊?她竟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外人对他发脾气?

    他湛然的双眼一沉,将她整个抱起,压抵在巷弄里的墙上,猛地吻住她尖叫不休的小嘴儿,撬开她的唇瓣,探舌进去,狠狠的蹂躏她的唇舌,一点也不怜惜。她老是为了不相干的人与他敌对,她完全不懂他对她的心,他放开她颤抖瘀肿的红唇,开始一路亲吻到她的耳朵和颈项之间。

    〃不……不要……〃她困难的在他的啃咬吮吻中吐出巍颤颤的话语,两颊早已一片嫣红,挑惹得他更加难受。

    为什么?他开始缓慢的一颗颗解开她的衣扣,一件件的剥开她的衣服,露出她穿在里面浅粉红色的抹胸,不知是因为寒冷或者其他原因,她的肌肤开始起了一粒粒的小疙瘩。

    因……因为这里有人……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知道他生气了。虽然他的语气轻柔,但听在她耳里却更具威胁性。她莫名的不敢再妄动,怕她一动,他马上就会像野兽一样扑上,把她撕裂。

    他轻笑出声,嗓音低沉浑厚,一双大掌温柔的在她全身玲珑的曲线上下游移,彷佛在碰一件易碎的艺术品一样。

    他一件件慢慢褪下她的衣裤,只余下唯一的抹胸仍松松的系在她的胸前,其他地方则都已不着寸缕。他的动作是这么轻、这么柔,但他的那双眼却凶猛得发出阴鸷的光芒,吓得她赶紧闭上双眼。

    虽然此刻是光天化日之下,但以他的个性,没什么不敢做的事。

    拜……拜托!有人在场……她试着提醒他,绝望的想挽回颓势。

    她昏倒了。他不甚在意的蹲下身子,捧起她的臀,吻上她最柔嫩诱人的花X,吓得她睁开双眼,差点惊声尖叫。

    见她硬是咬住下唇,掩去叫声,那微见血丝的红唇令他不舍,他随手取下她发上的玉簪,任她一头青丝披散如流泉,将玉簪横进她的双唇间,迫她咬住。啊!他好爱看她这副模样。

    他一再勇猛的挺进,恣意的攫取她甜美醉人的柔软,那又紧又密的包裹,几乎要令他窒息,他全然不顾在旁还有一位姑娘昏倒在地。

    *   *   *

    李姮才醒来,便想掀被坐起,然而胸口传来的抽痛令她感到一阵昏眩,只好先暂时躺在床上,静待那阵昏眩过去。

    这里是什么地方?看这房间的布置摆设非常雅致整洁,不像一般人家住的地方,可是,隐约传来的嘈杂声,又让她觉得似曾相识。

    她应该是没见过这个地方才对,但为何她会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是谁把她带来此地的?

    脑中不期然的撞入那名陌生男子的身影,李姮心中一荡,脸上不觉一阵热烫。会是他把她带来此地的吗?思及此种可能性,她的一颗心儿开始不听使唤,怦怦乱跳。

    她从来未曾有过这种心情,在宫中也曾见过不少男子,文武百官中不乏显赫俊杰、才子英雄,父皇也曾问过她的意愿,但她从不曾心动过。如今碰见他,她方知以往书中所习的诗词,并非单纯只是文人雅士在那儿风花雪月。

    原来,她正是当今皇上的女儿,咎姮公主。但是国性只有皇族中人方可使用,为免过于招摇,一旦外出,她和缅儿就会冠上母姓。只是,她不似十三岁的妹妹咎缅那般的好动调皮,动不动就假扮男装偷溜出官游玩。

    天真的缅儿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殊不知一切皆在父皇掌握中,只不过他睁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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