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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3 部分

作者:未知        书名:我为卿狂        类型:高辣文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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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你跟她们是什么关系?他怎么不知道?她们目前正是柳姑娘身边的近身侍女。

    朋友。

    冷霜压根没想到站在他面前的小人儿竟会是众人好奇的准门主夫人,而他居然拿她当小娃娃看,唉!牵个小孩走在路上实在不象话,他干脆抄起小逸,七转八弯就飞到松风院入口。

    下次可别再迷路了,进去吧!他的声音低沉却微带笑意。

    我下次可以再去找你吗?

    敢情这小家伙舍不得他呢!他开心的点点头。

    柳意合这才笑开了一张灿烂的粉红娇颜,颊上的酒窝隐隐约约,好不甜美可人!看得冷霜的心窝暖呼呼的。

    柳意合才一踏进院子,就看见芳华迎面而来,似乎松了一口气。

    你回来了,快进屋里吧!芳华担心得不得了。

    雪又开始降下,芳华打起伞,挡住细细的飘雪,迎她进门。

    小姐,你可回来了。芳霏将她迎进房门,替她卸下衣帽、手套。

    桌上的饭菜早已备好,就等她一人。

    一起吃吧!反正今天尚腾无欲不在,房里就只有她们三人。

    芳华、芳霏吃了一惊,摇摇头,仍站在一旁。拜托!规矩就是规矩,岂能随意打破?

    但她很坚持。我一个人吃很无聊嘛!而且菜色这么多,我又吃不完,多可惜!瞧!天气这么冷,我们一起吃比较温暖,好啦好啦!还是你们嫌弃我……不愿跟我亲近?

    在她心中虽没有阶级之分,但却明白这里的人有自己的规矩,她来到人家的地盘,自然该入境随俗。只是,两人伺候她吃饭,实在有点让她吃不下去。

    既然主人坚持,做侍女的也就不好意思太推托,两人不禁相视一笑。

    快吃吧!咱们可不能浪费了这桌好菜!柳意合举起一只手,做出开动的样子,逗得芳华、芳霏噗哧笑了出来,心想,小姐有时……也满宝的。

    *   *   *

    冷霜的容貌刚毅冷峻,为人沉默寡言,并不是一个好亲近的人。

    但自从那日一探冷霜居住的院落之后,柳意合就开始勤跑冷霜的居所,完全不顾芳华芳霏的阻止。

    小姐,不行!妳和霜爷男女有别,岂能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芳华不愿让她以未嫁之身去亲近冷霜护首,就连一般妇道人家都知道要避嫌,更何况是个尚未出嫁的小姐。

    可是,我和无欲也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啊!就没见妳们抗议过。在她的心目中,尚腾无欲甚至比那天才见过一面的冷霜更加需要和他保持距离,以策安全。

    小姐!这话可不能乱说!芳霏吓得连忙捂住她的嘴,这话万一被门主听见可就糟了,她们十分清楚门主对柳意合的占有欲有多强烈。

    门主可是你的未婚夫,当然和霜爷有所差别。

    他才不是我的未婚夫呢!我不要嫁给他!她赶紧撇清关系。

    小姐!两人骇了一跳,深怕被门主听到这大逆不道的话语。

    发现自己反应太过激烈,她有点不好意思。毕竟跟她们无关的事,自己怎么可以这么没礼貌?她难过的低下头。

    冷霜让我觉得他像我大哥……我很想念我大哥,但我现在不能见他,所以,我才想去找冷霜聊天。

    至于我与无欲之间的事,我无意让你们为难,只是,我对他根本没有那样的感情,无欲若因此而怪罪你们,我会全部承担,绝不会牵连你们受累。她缓缓的诉说心底的事,希望她们可以谅解。

    小姐,我们跟你一起去,避人耳目。芳霏只好软软的说。

    可是,冷霜不知道我是女人!你们一去,还叫我小姐,那他岂不是知道我是谁了!看来,这个地方的人一定全都知道尚腾无欲要娶她的事了。

    什么?他不知道?芳华、芳霏顿时一头雾水,他们不是见过面?霜爷还送她回来的,不是吗?

    嗯!他还问我是谁家的孩子呢!

    妳怎么说?两人像在听故事一样。

    我说我叫小意,是妳们的好朋友。她顽皮的吐了吐舌头。

    他没怀疑?她俩感到匪夷所思,四大护首是何等精明的人物啊!

    嗯!柳意合点点头。

    难怪啦!她看起来的确像个小孩子,她那张清纯的小脸蛋不知道骗了多少人,若不是她们曾伺候她沐浴、更衣,看见她比她们想的还要有料,恐怕到现在她们还是有点不相信她已经足十四岁了呢!

    现在正逢严冬,她全身包裹在厚重的冬装之下,更教人看不出性别、年龄,所以,霜爷根本不知道她是个女的嘛!

    冷霜正好要回院落歇息,就看见小逸坐在阶梯上等他。只是,这次小逸的身边多了一个侍女,他走近一看,发现那名女子正是芳霏。

    小逸。

    啊!冷霜大哥,你回来啦?

    见小逸不像别人一样叫他霜爷,反倒称他冷霜大哥,他不禁觉得有点好笑,奇怪?他什么时候成了人家的大哥了?

    要不要进屋里坐坐?

    好啊!她快乐的答应了。

    芳霏,妳回去吧!冷霜转头对芳霏说道。

    啊?芳霏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你不用服侍柳姑娘吗?晚点我会送小逸回去的。

    可是,小姐就在这里啊!她回去做什么?芳霏正想反驳,但冷霜已把她到口的话堵死了。

    你怀疑我的话?看见芳霏的迟疑,他双眼一沉──

    不!芳霏不敢。她能如何?只好退下啰!

    第五章

    尚腾无欲提早回谷,原本预定十日的行程,他缩短成七日。

    与皇上密谈过后,他便先行启程,后续的细节则留给冷霄他们去处理。谷里虽有冷霜掌舵,但他仍然牵挂不已,只因,多了一个令他挂心的人。

    一进山庄,直奔向松风院,他真的很思念他的小人儿,他迫不急待想见到她。

    她好吗?可曾思念过他?

    然而,在松风院里迎接他的却是芳华和芳霏,全然不见他朝思暮想的可人儿。

    原来,自从那天柳意合跑去找冷霜一谈如故之后,只要有空,她就会往冷霜那里跑。虽然冷霜的话不多,但他却将她当作小兄弟一般的疼爱。跟他在一起,她感到很安心,就像见到自己的哥哥一样。

    但就是那么巧,柳意合才刚到冷霜那里,他就踏进松风院。

    小姐呢?他冷凝者双眉,看向芳华、芳霏。

    芳华、芳霏不由自主的浑身冒冷汗、脸色惨白。

    怎么会这么巧?门主怎么这时候回来?两人对望一眼,芳华硬着头皮回答。

    小姐……在霜爷那边。

    霜?她怎么会在那里?尚腾无欲双眉蹙得更紧,心口那股窒闷怎样也驱不走,他的心中犹如火烧,没他的允许,她竟擅自跑去跟一个陌生男人见面?还敢共处一室?

    他的心念一转,身形一闪,人已飘出门外。

    *   *   *

    柳意合全然不知道尚腾无欲已经回来了,她仍不知死活的待在冷霜的屋里,玩得正起劲,一点也不知大祸将要临头。

    冷霜正在教她下棋。

    近日子夜门里没什么重大事件,其他三个人又随门主出谷与皇上会面,有这小子陪他,刚好可以打发日子。

    耶?冷霜大哥,你怎么这么快就吃掉我的马?棋局才开始没多久,她就已经被吃掉了好几个棋子儿,她伤脑筋的用力瞪着面前这盘棋局。

    瞧小逸此刻认真的盯着眼前的棋局,他歪着头、嘟着小嘴儿的伤脑筋模样,一看就惹人发噱。说真的,小逸的棋艺可是他所碰过的对手当中最烂的一个,可是在他面前,冷霜意外的发现自己却也最放松,完全不需要带任何面具。

    冷霜大哥,你倒说说看,这一步该怎么走啊?柳意合左思右想,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干脆放弃,反正她不耻下问嘛!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双方交手,对手居然向我请教该怎么打赢我呢!冷霜揶揄他,眼里含笑。

    哎呀——冷霜大哥,我才不是你的对手,谁要当你的对手咩!我又不是为了输赢才和你下棋的。只是,我好象怎么走都是死路一条,才向你请教嘛!柳意合嗔了他一眼,如同对自己大哥那样,开始撒娇巴结、逢迎谄媚。毕竟太快over,我怕你没趣,所以才要你指点迷津,谁知这样的用心也会被你说成是我想要打赢你,你可真爱冤枉好人!

    冷霜听小逸那带着孩子气的童音,一时之间竟有点恍惚……不过,什么是over?他怎么听都没听过?

    over啊?糟糕,一时之间她倒忘了自己还在大云皇朝。就是结束的意思啦!

    是吗?冷霜望着小逸纯净的容颜,略微皱眉,不知为何,跟小逸在一起,他鼻间老是闻到一缕似有若无的淡淡清香,不时扰乱他的心绪,这是哪儿传来的?

    冷霜大哥,你怎么啦?柳意合看见冷霜突然之间一直盯着她看,小脸儿不禁一红,渐渐不自在起来。她站起身,想避开他那专注的视线,她真的很不适应别人那么看着她,那让她觉得自己就好象躺在解剖台上任人宰割的小动物。

    她一时心慌,竟绊到自己的脚,眼看就要跌倒!

    冷霜见状,迅速起身接住她落地的身子,让她安稳的躺在他的身上。尽责的双掌正好置在小逸的胸脯上——

    哇!柔软如绵的触觉——这是……

    冷霜一惊,大掌不自觉的按了下掌中起伏的曲线。

    呀!原本到口的谢字转化成惊呼,这个看似她大哥的他竟然摸她的胸部!

    她想要推开他,却被冷霜抓得更紧。

    你……是女的?他不可置信的看看她,相处这么久,他竟未曾发觉!

    冷霜大哥,我……她还没有机会说完,忽地只觉一股劲风*近,她人已被来人抄进怀里。

    接着轰地一响,冷霜整个人已被劲风震飞,撞出屋外,连同漫天飞屑,落在数十丈远的地方。

    不!她骇然的看和冷霜起落的身势,直觉的想要跑去看看他的状况,不料,却被一股更强大的力道猛然扯回她的身子,动弹不得。

    她抬头一看,赫然发现此人正是多日不见的尚腾无欲。此刻,他的眼里正燃起熊熊烈火,彷佛要吞灭她一般。

    他为什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她都还没想好该如何逃脱,他竟回来了!

    柳意合开始挣扎,想逃离他专制的箝制,然而却只促使他抱得更紧。

    他将她整个人圈拢,强迫她完全贴合在他怀中。一双铁臂不动如山,坚硬的胸膛更是有若铜墙铁壁,整个的压挤着她。

    跟我回去。他勉强克制住自己想杀人的冲动,从齿缝中硬生生的迸出话语。

    不要。我才不怕你呢!柳意合回瞪向他那双想宰人的瞳眸,勇敢的直视他,向来她最讨厌以暴力强迫他人的人。你放开我!

    她用尽全力挣动自己被他强行抱住的身子,焦急得想去看看冷霜的伤势,但他却不肯放人。

    你放手!你怎么可以不分青红皂白就伤人?她愤恨的捶打他的胸膛,一心想挣开这强势蛮横的男人!

    她的捶打不过是花拳绣腿,但真正教他痛恨的是,她为别人与他争辩的模样,尤其那个别人还是个男人!他不管那个男人是谁,她为别人出头就是不对!

    我不问青红皂白?他抱你在怀里的情况我看得一清二楚,我不过是警告他,还未下重手,这样叫不问青红皂白?尚腾无欲咬牙切齿的说,一副老婆偷人的妒夫样,完全失去了平日的冷静淡漠。

    事实上,他只想杀了所有胆敢碰她的人!

    冷霜仍躺在远处奄奄一息,无力起身,心中暗忖,她是……游移的神智捉摸到一个讯息。

    是!你是不问青红皂白,胡乱伤人!她愤怒的狂喊,全然不顾后果。你放开我!我叫你放开,听到没有?

    然后让你奔向他的怀抱?炙烈的妒火烧得他双眼腥红,呛得他无法呼吸。

    你……他现在简直是有理说不清,柳意合不再跟他啰唆,全力挣动。

    这人是铁打的啊!她捶打的一双小手已经红肿,然而,他的全身硬得像什么似的,根本无法撼动分毫。

    冷霜大哥……她担忧的引颈望向冷霜落地的方向,压根不管身后那双有如火炬的电光眼。

    尚腾无欲额上的青筋隐隐浮动,看她全然不顾自己的安危,也想奔去冷霜身边的忧急之情,他心里的火把烧得更旺、更狂。

    天又开始降雪了,雪花落在他的身上却化做一道蒸腾生烟的水气,宛若他心中正愈升愈高的热火,足以燎原。

    他一把抱起她,不顾她的挣扎抗拒,大步迈向松风院。

    我不要回去,我要留在冷霜大哥身边。她挣不开他的怀抱,只好说出自己的心声。

    冷霜什么都不知道,就被尚腾无欲一掌打飞,真是无比冤枉。她想亲自跟他说抱歉,她好想照顾他的伤口,她的心头乱成一团。

    不准!妳是我的妻子,要留只能留在我身边。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冷然表白。

    听她口口声声叫的都是别人的名字,他心头的一把火烧得更为猖狂。

    你凭什么不准?我有说过要当你的妻子吗?你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

    凭我是你的丈夫!

    你才不是!我们之间一点关系都没有。

    哦——是吗?他牙根一紧,野蛮的冷笑,当下决定,那么今天就会是他们的D房花烛夜。

    他要完全断了她的念头,只要她成为他的人,谁也休想动什么歪念头。他要在她的身上烙下他的印记,这一辈子她只能属于他,从头到脚、由里到外,全部都是他的。

    出去!他一脚踹开房门。

    芳华、芳霏吓了一跳,门主从来不曾这样开过门!

    不要!芳华、芳霏,妳们留下来陪我!一进房中,仍挂在尚腾无欲臂弯中的她不禁害怕了,她才不要跟他单独共处一室!

    两人看到盛怒中的门主,纵然不忍拋下柳意合,但也不敢多作停留。

    他踏进内室,空出一手,另一手仍稳稳的搂抱住兀自挣扎不休的她,落栓下锁,将两人关在偌大的卧房当中。

    他将她拋上床榻,在她还来不及滚离的同时,人已跟着扑压上她的身子。双唇随即如鹰一般,猛然攫住她的嫩红小口,吞掉她所有的呜咽。他坚实的舌滑溜的探进她口中,狡猾的游移,与她缠弄不休,她被迫将双唇张得更开,任他恣意搅弄,尽情吸吮她口中的蜜汁。

    不——不要!她捶打的小手如雨点般落在他身上,他却不痛不痒,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又重又沉,压得她好难受,差点喘不过气来。

    他终于放开她的唇,却仍压在她身上,只是撑起上半身看向她——

    两人的下半身因此更加的密密贴合,他暗吞下一声呻吟,知道自己的男性已然硬起,灼热如铁;他那欲望之柱正疼肿不堪的紧抵向她,他炯炯的黑眸也直勾勾的盯着她红红的小脸。

    晕红浮现在她白净的脸上,如同胭脂绽放在雪地里,娇艳欲滴。纵然她再小,此刻却反而呈现出一种清纯却又诱人的光泽,引他采撷。

    啊……他终于停止了吗?柳意合天真的以为他恢复了理智,决定放开她,便抬头一看,却发现他的眼里正跳动着火光,那是一双野兽般的眼睛。

    她吓得撇开双眼,她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她仍想逃出去。

    她再一次挣扎起来,然而,她的扭动只促使他的硬挺更加抵住她的柔软,他之所以停下来,是怕自己在狂怒之下会不顾一切的撕裂她,但纯真的她显然不懂,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嘶的一声,他一把撕开她的衣服,远远拋落在地上,他已没有耐性。

    不要,无欲!你放开我,你放开……

    他沿着她细滑柔白的颈项一一烙上紫红交错的印记。

    她痛得皱眉,却躲不开他唇齿的啮咬。

    要她的欲望有如烈火焚烧全身似的,他猛地将衣服扯至腰间,赤L着坚硬厚壮的胸膛,压上她柔软的胸脯,他的鼻间净是她柔软身子的幽香,深吸一口气,他埋入她的颈窝间,一只大掌捧住她的臀按向自己的勃起,紧紧的抵住。

    不!她大惊失色,但躲不开他有力的掌握……不不不!我会恨你的!不要让我恨你!她吓得泣不成声,好害怕他接下来的动作。

    望向她巍颤颤的睫毛上沾着的泪珠,无所谓,就让妳恨我一辈子吧!

    他要连根拔除她一再想逃离的念头!这辈子,她只能待在他的床上、他的怀里。他在心中高喊,小东西,生生世世妳只能是我的人!

    一股如撕裂般的疼痛刺透了她的身体,叫喊随者泪水奔流而出,但随即全被他悉数吞入口中。

    痛……混合着火热的感受,直令她想昏厥过去,他为什么还不结束?在泪眼蒙眬中,她只能无助的任由他蛮悍的剽占掠夺、予取予求……

    *   *   *

    午夜时分,屋外大雪漫漫,帐里温暖如春。

    柳意合躺在床上,紧闭的双眸下是明显的黑眼圈。她双眉微颦,似有阴影。

    尚腾无欲侧躺在她身畔,一手支着头,室内柔和的光晕透过芙蓉帐,映照得室内一片朦胧。他轻轻的抚摸她眼睑下的黑眼圈,无限怜惜,他累坏她了。

    指下滑过她柔腻的肌肤,仍会隐隐S动他刚刚歇下的欲念,刺痛着他的神经末梢,酥酥麻麻的痒进心底。

    他讶异的收回手,发现自己对她的欲求彷佛绵绵不绝,似乎没有餍足的时候。他原以为要了她之后,他胸中的热潮自然就会平息,不会再如此轻易的被挑动,可以给彼此一段平静的时间。

    但事实证明,他现在仍想要她。望着她刚入睡的容颜,若不是念及她初经人事,承受不了他无度的索求,恐怕直至现在他仍不会放她入睡。

    为何他胸中的欲火会这般旺盛?难道爱一个人就是这样吗?

    他突然想起义父与他的爱人,从小,义父在他面前就从来不避讳当着他的面,与爱人敦伦缠绵。小时候他不懂义父为何从不在乎他人的眼光,但现在他能体会了。

    他也爱上了个人,他渴望与她结合,渴望得不在乎外界的一切,只想与她灵R合一,共奔喜乐之境!那把炽盛的烈焰,狂野的燃烧,似乎要把人融化殆尽。

    想起她细致柔嫩的体内,紧密包裹住他火热的欲望,他的下腹一热,已然挺立。他抱过多少女人,从没有一个人像她这般令他全然疯狂、失去所有的克制力。他咬牙*自己忍耐,毕竟她太娇小,而他太高大,太过猛烈频繁的交欢容易摧折她脆弱的瓣蕊,然则一向不需刻意压制自己的欲求,如今却成为教他痛苦的泉源。

    明日他会为她亲自调制药膏,制造润滑剂。义父曾教过他如何调制,那是武林中密传已久的独门秘膏,可增进闺房之乐,只是他从不需要去费这种心思,他的侍寝各个明白如何取悦男人,非常有技巧,他何曾需要费心?

    只不过一遇上柳意合就全部改观了,他一心只想要她,但以她这么小的身子要承受他那么大的需求……除非有义父所传的药膏润滑,不然,她的身于肯定承受不了。

    他觉得自己更挺更硬了,以往令他十分自傲的克制力自从遇见她后,全然溃决,就像一只饥饿的野兽一样。

    或许是睡得不安稳,柳意合一个翻身,原本平躺在被子里的一截粉嫩雪臂滑出被外,搂抱怀里的锦被,缩蜷着身子,背向他,睡得更沉了。

    她只觉得睡不安稳,事实上她已累毙了。

    柳意合睡睡醒醒,四肢百骸似乎要散开似的,耳际传来粗重的喘息,她已无力再去抗拒,她不懂他为什么不肯让她好睡呢?

    她痛苦的呻吟出声,却激起他更剧烈的反应,动作狂野而凶猛,一次比一次更深入,彷佛想嵌进她的体内深处,烙下他的印记——

    屋外大雪漫漫,帐内风暴却狂卷住纤弱的她。

    长夜漫漫——

    *   *   *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扉、穿过床幔,映S到床上昏睡的人儿。

    柳意合的眼皮沉重得睁不开,她全身酸疼,眼泪瞬间溃堤而出,他……强占了她的身——

    小姐,妳醒了吗?是芳华的声音。

    芳华掀开床帐勾好,发现柳意合躺在床上,鼻涕泪水流了一脸。

    小姐,你还好吗?芳华柔声问道,小心的扶她起床,并拿手绢儿仔细的替她擦拭小睑。

    全身的骨头像要散掉似的,她只能微喘的瘫靠在芳华的肩上,尤其是下T传来的疼痛好象火在烧——

    芳霏正由外室端着盥洗器皿进来,乍看见她全身赤L的模样,骇得差点将盆里的水打翻。

    老天爷!小姐全身上下都是斑斑印痕,或齿印或吻痕,交错复杂,乍看之下,简直令人怵目惊心,可见门主昨儿个是多么的疼爱小姐!

    芳华使了个眼色,芳霏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上前一起搀扶。看这情况,非得先帮她净身不可。

    可是,柳意合全身酸软,疲累得几乎站不住脚,根本无法步行至浴堂。

    于是,两人很快的替她在屋内张罗了一桶香喷喷的热水,水面上散满了各种奇珍花药,对身体具有极好的疗效,还兼具美容保养的效果。

    她坐在浴桶中,在热气蒸腾下,紧绷的情绪连同身体,在不知不觉中松弛下来,连双腿间原本难以忍受的疼痛也渐渐舒缓。

    但想起冷霜,她的双眉蹙得更深。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恩及他挨的那一掌……看他飞得那么远,他一定很痛吧?她不禁觉得愧疚,这一切都是她的错,他甚至不知道她是谁!

    冷霜大哥……他……还好吗?想起他所遭受的不平等待遇,不知怎的,她竟有些难以开口。

    昨天发生的事震惊了子夜门。门主一向淡漠冷然,喜怒不形于色;至于女人方面,大伙也只听过众家美人为他竞相争宠,却没听过他为哪一位女子动过心。没想到如今竟会为了一个女子勃然大怒,因而重创冷霜。

    他……芳霏直觉想要回答,却被芳华以眼神阻止。

    今晨,门主森冷犀利的眸光令人不寒而栗,他清楚的告诉她们再无机会可容她们这般疏忽。经由这次的霜爷重伤事件,她俩更加确定门主对小姐的独占欲强烈得吓人,还是不要让事情更复杂化吧!

    但天真的柳意合当然不懂人心的转折,她只想到冷霜被打飞出去的那一剎那,他好吗?她继续追根究抵。

    小姐,别担心了,霜爷很好。芳华平静的回答,一边伺候她起身,拿过大毛巾来包住她湿润的身体,领她到梳妆台前坐下,两人开始细心的为她打扮。

    是吗?她落寞的低语,并暗下决心,要找个机会去看看他,她欠他太多了。

    当然。是假的,但她们说什么也不能再让小姐去看霜爷。

    门主。两人忽见尚腾无欲踏进内房,马上行礼如仪。

    但柳意合一听见是尚腾无欲,全身一僵,她现在还不想见到他!

    他挥手撤下两人,看见她蓄意撇头不理他,令他十分难受。一眨眼,他已上前将她抱进怀里,一起落坐在椅子上,让她连躲都来不及躲。

    见自己挣扎不过他,更怕自己无谓的挣扎会惹来类似昨日的后果,只好僵硬着身体,尽量坐直,试图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他不顾她的正襟危坐,把她圈进自己雄壮的臂弯中,一手硬是托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蛋抬高,看进她的双眸。

    她的双眸水汪汪的,却漾着愤怒的光芒,他不禁要开始佩服起她的勇气,从来没有人敢这样瞪视他,而且还瞪得这么用力,瞪得他又气,却又怜她。

    轻叹一声,将她压进怀里,紧紧的抱住她。我们就要成亲了。

    我不要嫁给你!

    胡说!昨日我们已经D房,你我已有夫妻之实,成亲只不过是一种仪式而已他斩钉截铁的说。

    我不要嫁给你!

    你要!事实上你已经嫁给我了,就在昨天!他气极,不怒反笑。

    你……她气得挥掌过去,却被他半途截住,她愤怒的低喊:那不算,我才没有嫁给你!她才不承认,昨天是他强迫她的,她并非出于自愿。

    你已是我的妻子!成亲对我们而言不过是一道手续。他一个字一个字的从齿缝中迸出话语。这小东西,人小胆子却忒大,竟敢一再挑战他的极限。

    我不是你的妻子!我不嫁你!不嫁不嫁!他休想她会嫁给他!

    你会,而且很快。他再次告诉她。

    我不会。她倔强的逞口舌之快。

    他盯视了她好一会儿,突然,他唇边勾起一丝冷酷的微笑。你会嫁。不然我就杀了所有伺候你的人,包括芳华、芳霏。

    你!她气到浑身发抖,他竟敢威胁她!你若杀了无辜之人,我就自杀!她气得口不择言,一心只想要他停止这种疯狂的想法。

    可以。他漠然一笑,笑出一口森冷的白牙,只是所有服侍你的人也会跟你一起陪葬。他的眼神更形冷冽。

    你——无耻!卑鄙!龊龊!下流!坏——唔——

    他猛然吻住她,堵住她那张骂人的小嘴。她可真有本事耶!竟能将他*成这般境界,他对她又爱又恨,欲火如同怒火一样的冲向天际,他粗暴的蹂躝她的双唇,决定不再忍耐,既然无法用说的,那他就用做的。

    虽然早就知悉她的心意,但亲耳听到,仍令他感到椎心刺骨的疼痛,他要娶她,但她不肯嫁他;他不愿意去想,她却一再的提醒他,这个不要命的丫头!竟敢再三挑战他的权威!

    事实上,她已经是他的人了,容不得她说不。好!她若没有记忆,他会不断替她制造,直到她记忆深刻为止!

    不要!她的小手捶在他身上就好象软巾儿打在钢铁上,痛得反倒是自己的小手。可是,她不要他吻她啊!然而,无论她左转右转,总是回避不开他如影随形的大嘴。

    尚腾无欲原以为得到她的人,她便会死心,不再一心想着要离开,甘心成为他的妻。谁知她竟这么前卫,丝毫不在意她已非完壁之身,仍成天吵着要离开他,拒绝与他成亲。

    世上有多少女人想要与他共度一生,可她却不屑一顾!该死的——他爱她!她为什么不懂?他心中那股苦涩怎么样也化解不开,想到她对别人巧笑倩兮的模样就令他妒火中烧,昨天竟教他撞见她对冷霜投怀送抱,两人之间还含情脉脉的互相注视……该死、该死!

    她已经嫁给他,是他的妻了,这是不容否认的事实!也许让她怀有他的子息,会使她再也无法否认她已是他的人了!他仰头低吼,握住她的臀,向上奋力一挺,晕眩的狂喜伴随着狂猛的浪潮漫天袭卷而来,他痛快淋漓的迸S出积郁在体内的热流,播撒于她柔软体内深处。

    有一刻钟,两人都无法动弹。那极致的一刻太过于震颤人,以致余韵不绝,而令人回味无穷。

    她全身虚脱,只能像个软娃娃般,软绵绵的挂在他的臂弯里,软绵绵的坐在他的怀里。

    她不爱他呀!她对他没有那种感情,可是,他却一再对她做那种事,每次都像是要生吞活剥她似的,她该怎么办?

    意合,你已是我妻子,昨日我们已D房。所以,不要再说那些我不爱听的话了。嗯?他温柔的轻抚她汗湿的发丝,不舍的低语。他仍留在地体内,舍不得抽出来。

    我……

    嘘!不要说。他伸出食指轻轻按住她的嘴唇,继而留恋的沿着她的唇线来回徘徊。

    可是……

    不要再说了。他不愿意再与她起争执,她是世上唯一有本事把他气到失去理智的人。

    无欲……

    你是我的妻已是不容改变的事实。更何况——他漂亮出奇的湛湛黑眸中滑过一道流光。也许在你腹中已有我的子息。

    子息?她愣住了,什么是——

    宝宝。我们的、宝、宝。他神秘的一笑,那笑看起来充满了邪魅!

    宝宝?彷如一记当头棒喝,轰得她当场傻掉!宝宝?她完全没有这样的心理准备!宝宝——

    不!不可能。她无法接受,她才几岁?她连自己都管不好,怎么能生小孩?

    当然可能。自从他开始要她之后,就不再做任何预防措施了。

    不要,无欲,我不要,求求你……她慌得拼命摇头,却摇下一连串的眼泪。她不能的,她不打算长留此地,她怎么能——

    乖,别哭了,别哭……他不愿正面回答她,但她的泪水却烫痛了他的心,为何她总是不断的在流泪?

    嘘……他细细吻她的发、她的额,不断哄她。乖,别哭。别哭了……体内的热潮再次涌上,他又想要她了!感觉自己在她体内很快的重整旗鼓,再次蓄势待发——

    乖……宝贝……安抚她般的轻轻衔住她的唇,进而封住她的抗议。

    第六章

    腊梅正开,紫纱送香。

    今日只有朗朗的阳光柔柔的映照大地,一片金光。

    松风院内,一片忙碌。

    柳意合端坐在房内,一身美丽细致、光华灿烂的霞衣。这霞衣绣工精致,上面绣得正是紫木雪纱,层层叠叠、深深浅浅,真个巧夺天工。将新娘子衬托得更加清丽出尘、楚楚动人!

    芳华、芳霏正在为她做最后的修饰。

    芳霏正要帮她点上胭脂,却被她摇头推开。

    小姐……芳霏不解,待要细问,芳华出声纠正。

    还小姐?今日她和门主成亲后就是咱们的夫人啦!该叫她夫人。

    对喔──芳霏掩口,夫人,你不抹粉也就算啦!可是为什么连胭脂也不上呢?今天可是妳与门主大婚的日子啊!

    不用了,就这样吧!她怎么样也快乐不起来,装扮得再美丽又有何用?她又不是个甘愿的新娘。

    自从那天之后,尚腾无欲夜夜要她,教她好害怕,怕他过度的索求会真的使她受孕,然而,她再如何推阻仍拦不了他渴切的强索。

    她想去见见冷霜的要求也数度被尚腾无欲驳回,更过分的是,无论她上哪儿,芳华、芳霏一定随侍在侧o。一旦她想走出松风院,就会被请回去,烦死人了!

    直到最近数日,尚腾无欲才开始不再碰她,并与她分房而睡,她正高兴着,以为他对她不再有兴趣,却忘了今日就是他们的成亲之日!

    原来,根据这里的习俗,一对新人在迎亲前夕是不能碰面的,难怪……

    夫人,点上胭脂可以沾点喜气啊!芳霏仍不放弃,继续劝说。

    是啊!夫人,你就上点胭脂吧!沉默的芳华也开口劝道。

    其实,柳意合不施脂粉的白净容颜在柔和的晨光中,更添楚楚可怜的韵致。尤其身披一袭晶光流转的绝美霞衣,清丽不减反增,自然中流露出一种性感的纯真,水灵灵的十分惹人怜爱。

    柳意合仍然摇头,坚持不擦不抹不上妆,原就不是出自于她的意愿的婚礼,如何能强迫她开心的接受呢?若她在形式上没有可以商量的余地,那么她至少希望保有最起码的尊严──诚实的做她自己。

    芳华、芳霏见她那么坚持,只好作罢,不再强求。毕竟,她才是她们的主子呀!

    尚腾无欲在门外等候他的新娘,打算亲自抱她到设宴迎宾的地方。

    喜宴设在野外,地点位在谷中梅林深处。

    梅林野宴中坐了满满的人,三三两两的谈天说地,轻松闲适,一点也看不出他们就是外人闻之色变的子夜门杀手。

    众人十分好奇新娘子是何许人也,竟能掳走门主的心,促成这桩姻缘?

    今天冷霜的身影也出现在野宴中,等着与众人一起喝这杯喜酒。自胸口不时传来的抽痛,提醒他身体并未痊愈,仍需好好的静养。

    原来她就是众人好奇的柳意合,他分不清自己心中那一丝若有似无的悸动是什么?它总是会伴着抽痛不停的牵扯他的心。他试图忽略它,明白她是他不能奢望的人,今天她就要嫁给门主了。

    他并无意夺人之妻,更何况是他宣誓效忠的门主?然而,他说不上来心中淡淡的惆怅所为何来?他淡淡的笑着饮了一杯酒,周遭的气氛却开始S动起来。

    一道优美的惊鸿光影翩然落地,原来是门主抱着他的新娘来到现场。

    新娘子身披一袭璀璨美丽的霞衣,曳地的细致头纱若隐若现的盖住了她的容颜,也盖住了她略显忧伤的愁容。

    怎么办?好象逃不掉了……她无知觉的咬住下唇,双眉暗锁,以这里的礼俗来说,一旦成亲,她就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可她好不甘心,一双冰冷的小手不自觉的抓住紧抱看她的新郎倌。

    婚礼之中,尚腾无欲并没有放她下地,而是将她整个人揣抱在怀,进行仪式。

    娇小的她在高大的他的怀中,宛若一只轻盈的蝴蝶,身上的霞衣披纱,则彷佛蝴蝶一身夺目的蝶翼,从他怀里舒展开来,曳落在地,看傻了众人的眼睛。

    在未成亲的这几天,不再碰她已是尚腾无欲最大的极限,如今既能重新拥她入怀,他说什么也舍不得再放开她。

    他以眼神暗示司仪仪式简单扼要就好,从头到尾,他始终将新娘抱在怀中,不曾放开。

    礼成之后,尚腾无欲抱着他的新娘一起坐上主桌,与众人一块享用宴席。

    柳意合披乍然掀开头纱的动作吓了一跳,入座后,他仍将她抱在怀中一起列席。她虽想抗议,但怕自己的挣动万一引来他以吻封缄,或甚至是当众对她做出更不要脸的举动,那就难看了。根据以往的经验,她没有一次不惨败,所以──还是乖乖的坐在他怀中,不要轻举妄动比较保险。

    他怜爱的一笑,沙哑的向她低语,吃吧!妳一定饿了吧?不然,等一下就没时间让你吃饭了,小东西,他在心底坏坏的想道。

    她仓皇的低下头,惴惴不安的开始进用佳肴,他声音里的低沉瘖哑教她害怕,因为,那代表他的情欲已被撩起,经过多次的云雨缠绵,她再无知也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今天的人好多,感觉有许多双眼睛正看向她这边,从来不喜欢当众目焦点的她,蓦然红透了双颊,迅速埋头开始努力加餐饭。这下子大家都知道她是他的妻子了,看来她想逃离这里的愿望更是难上加难。

    尚腾无欲低笑出声,这么害羞的小东西,可爱得教他想一口吞下去,嗯!让大家看见她的容颜也好,这样就没有人敢再妄想动她了。

    过去就是因为他太保护她,才导致冷霜竟不认得她就是他即将过门的妻子,而与她搂搂抱抱,简直不成体统!虽然,他不高兴众人打量她的眼光,不高兴到只想把她藏起来一个人独享,但为了日后不再发生类似冷霜那样的事件,两害取其轻,他情愿现在就让她在众人面前曝光,断了所有人的念头。

    毕竟他纯真的小妻子对杀手门的男人而言,是极大的诱惑。尤其是她的那双不染凡尘的眼睛,每看一回就让人怦动一回。

    她的身体虽被他占有,但她的心却仍一如处子,不曾被人占领过。她不似时下一般的姑娘,被占了身子,就死了心,一辈子跟着一个男人。她仍保有她的心,这令他十分不安,不安她的心随时会被别人夺去。

    他从来不曾体会过这种滋味,在她未出现之前,他视恐惧为无物,从不知道恐惧是什么,如今尝到则备觉苦涩。

    举杯仰头一饮,转过她的身子,握住她光洁的小下巴,不容她抵抗的低头封住她的红唇,一点一滴的将酒哺到她的口中,进而伸舌进占她,纠缠吞噬她的小舌瓣。

    这一举动看傻了现场的每一双眼睛,夫妻之间应属闺房私事,虽然他们是江湖中人,不避讳那么多,但这么香辣大胆的镜头还是第一次看到,这……门主也真是百无禁忌!一旦疯狂起来,连礼教都可以拋到天边去。而且最令众人面红耳赤的是,门主吻他新婚夫人的火热,可以让看的人连脚趾头都卷了起来。

    柳意合来不及抗拒就被尚腾无欲口中的酒引渡进喉,香醇的酒后劲十足的一路沿着她的喉咙烧进她的胃里,轰得她整个脑袋热胀胀的,全身上下暖烘烘的,只能绵绵的软倒在他的怀里,提不起力气驳斥他这么色情的吻法。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放开她的唇,看见她娇羞无力的模样,他精锐的眼幽光暗闪,抱着她从座位上起身,在众人眼光的恭送下,轻松起落,如大鹏展翅般,优雅的飞身掠出梅林,转眼不见踪影。

    *   *   *

    耳边呼啸而过的风稍稍凉却了她红似火的脸颊,随着房门的掩上,尚腾无欲的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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