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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203 部分

作者:未知        书名:娇妻养成日记        类型:高辣文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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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女孩子是上不了台面的,没人哪个人愿意捧你,这点,我还算知道。

    “她想包了,让我做他的地下情人。”小轩边吃边说。

    其实这些,她是可以不向我说的。

    “那不好吗,他愿意把你捧红吗?”我有意无意地试探着。

    “愿意,只要我答应他的要求,他就介绍我去一家什么公司去录制唱片,说一定可以捧红我。”

    “好事一件,那你为什么不去?”

    “没有说不去呀,只是在考虑,不过还没有答案,你说呢,我是答应他还是不答应他?”

    这个问题——我僻开她的视线,看向纷乱的雨,她的犹豫,已经让我感到心寒,只是她也有她的无奈,这点,我是明白的,在酒吧里唱歌,等着被哪个大名人发现,那种机率,比慧星撞地球的可能性还要小。

    “你愿意接受我的帮忙吗?”在冲动之下,我还是说出这句话,其实我也确定蓝雪会不会愿意帮忙,只是不想她走错,虽然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也曾有过想占她便宜的念头,仍不想她轮为别人的情妇而换取捧红,当然了,或许我只是出自一种完全自私的想法才这么说的,有些东西,尤其是人,再尤其是女人,自己得不到,也不希望给别人。

    “你帮我?”小轩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话说出来,我又后悔了,我笑起来,“再说吧,我也不确定。”

    手机响起来,小轩看了下,说:“我得走了,已经晚点了。”说着吞下最后一串R串,把在大把的签子丢进垃圾筒里,从口袋里拿出纸巾擦干净嘴巴,把剩下的三分之一的水一口气喝光,然后走进雨里,等出租车。

    “我送你吧。”我说着,掏出车钥匙,把开车门。

    小轩看了我一眼,随我上了车。

    “这车不像是你的。”小轩说。

    “为什么?”

    “因为是红色的,哪有男人开红色法拉利的。”

    “是吗?也许我也和你一样,希望自己可以大红大紫。”我这话只是随口而言,说出来,才发觉有些含沙S影子的味道。

    很快把小轩送到另外一家酒吧,这种感觉很奇怪,像是把自己的女人送给别的男人婬乐一样,有些心痛。

    “对了,”此时我才想起来我来此的目的,“你认识一个叫随缘的女孩子吗?”

    “随缘?”小轩看着我,“怎么了?”

    “别误会,我和她只是一般的朋友,她让我来伤心酒吧找她,不过没见到。”

    “她——”小轩犹豫了下,“不知道,我要下车了,谢谢你送我吧,88。”

    看她下车,冲进雨里,我想喊她,告诉她不要做傻事的,可还是止住了,那是她的人生,我既然给不起,就不要太干涉,他的人生,我承担不起。

    随缘是不用手机的,你无法找到她,除非——行驶过公园时,隐约听到琴音,很熟悉,是——那曲随缘经常抚的,她在周边?

    四处看,抬起头来,才见她竟在天桥上,在抚琴。

    我停了车,跑上去,风借着雨拍打过来,几乎立即浸湿了我的衣服,而随缘身上竟一点雨点也没有,只风吹拂着她的衣服和长发,一种仙子的感觉,只是极不相称的是:身边的一个纸盒里被来往的行人扔了些零钱,有一块的硬币,还有一分的,估计是在超市工作的好心工作人员(也只有超市的工作人…

    员还在和这种早已被时代淘汰的东西,而且只出不收,真是一种极好的讽刺)扔的。

    “好啦,收生意啦。”我喊了一声,随缘止了琴,轻轻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被人欺负了?”我问。

    “哪有,只是忽然很想吃冰淇淋,可又没有钱。”

    “不是吧?”我不相信地看着她,“晓棋没有给你钱吗?”

    “我才不要她的钱。”随缘说着起身,抱起琴,我看着地上纸盒里的零钱,不知道是收起还是继续放着置之不理。

    我说:“我请你,想吃什么冰淇淋。”

    “才不要。”随遇说着把琴推给我抱着,蹲下去把纸盒里的钱给捡起来,一边捡着一边数着,问我:“这些钱够我买冰淇淋的了,而且还可以请你。”

    说实话,虽然我不想那样,自己也知道这样的想法不好,是不应该有的,可当随缘蹲下去捡钱的时候,我还是有点控制不住地看向别外,下意识地装作不认识她的样子,我知道这种感觉不应该有,可还是不可避免。

    “先生,买花吗?”我们转过身,迎面奔过来一个准是瞅准了机会的小女孩儿。

    “买支花吧,你女朋友好漂亮啊。”小女孩继续说。

    “这是什么花?”随缘弯腰去看,动手摸,结果不小心被J上的刺给刺到了,哎呀了一声。

    “没伤到吧?这花有刺的,别动,我看看。”我说着小心地拿过她的手,可惜天桥上灯光太暗,看不到刺。

    “感觉刺在里面吗?”我问。

    随缘点了点头,微皱着眉头,一副痛楚的样子。

    我看了看四下,见桥下不远有家小诊所,要带随缘过去。

    “先生,买一朵花吧,你们的爱情会地久天长的。”小女孩子还不识趣地推销。

    随缘说:“不要,都刺到我的手了,才不要这花。”

    小女孩子还想继续纠缠,见那边来了对学生情侣,赶紧奔了过去,同时另一边也奔上来一个卖花的,两个人开始了抢生意。

    赠人玫瑰,手有余香,如果是卖玫瑰呢?当花成了商品时,就已经失去了意义。

    去诊所,正在里面闲着聊天的医生立即热心地上前询问,当得知只是要拔一根刺在手指里的刺时,不由泄气,让一个护士小姐去做,继续聊着有关足球的话题,两个大女人,聊足球,这感觉就像两个和尚在谈性。

    学生模样的护士小姐小心地挑了刺,然后竟大胆地问我们要不要安全套,说有新到的几种款式,效果不错,问我们要不要拿一盒试试,听得我怕怕,真想要不要和你试一下的,看她**还是处女身,竟如此开放,随缘听她介绍,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还说要看看,她差点就拿出一盒给随缘看,我赶紧拉着随缘离开。

    “怎么了?安全套是什么东西?还有什么避孕葯,是干什么用的?”天桥下,随缘问我。

    她的声音不是那种说悄悄话的声音,过往的一个小伙子听了,不由上下打量着她,差点一头撞墙上去了。

    “是——”我正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幸好一个乞丐路过,伸出干枯的手向我们行乞。

    “行行好吧,好人有好报。”他眼巴巴地看着随缘。

    随缘看了我一眼,从口袋里掏出钱,竟全给了他,足有二三十块钱,我想阻止的,还是算了,她如此大方,我一阻止,岂不很小气了?

    乞丐高兴坏了,差点跪下给我们磕头,颠儿颠儿地走开。

    “冰淇淋没了。”随缘看着我,才想起来。

    我说:“没关系,我买给你。”

    “不要,”随缘说,“我们继续卖艺去吧,我抚琴,你收钱,好吗?”

    我——看着她清纯的目光,我真的不可以摇头,可我长这么大,再苦再穷,还不干…

    饼这样的事情,卖艺?

    我无奈地点了点头,看着随缘兴奋地跑上天桥,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挑战。

    陌生人还好,如果遇到了熟人怎么办?

    我知道我没有看低这一行的意思,只是要入这一行,真的是——有些困难。

    随缘立即就抚起琴来,我站在旁边,感觉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想装作一个过客,只看风景,好像也不行,我在想,随缘在抚琴,我是不是应该唱两句,想到这里,不由笑起来,想那像什么,走江湖耍把戏?

    不过,随缘的琴技真的一流,当今世上,无人可及,可曲高和少,谁又能懂?何况又是在这处处充满金钱味道的大都市,艺术只伴商品左右,纵是雨夜,恐怕连一个可以静下心来欣赏的人也没有。

    第六十五章 来自沙漠的小仙女

    琴,要用心听。

    听琴,亦如听雨,古有留得残荷听雨声,那是一种意境,不过现在不可能了,竟不会再有残荷,即使有,也仅仅只是一道风景,或者说得更具体些,只是一道用来开个好价钱的风景。

    当风景成为卖点,就不再是风景,就像买来的爱情。

    有些想多了,静静的,安静下来,夜幕上飘散着细雨朦朦,空气有些潮湿,有些微凉,饱和着这沁人的琴音,分不清远近,亦没有今古,时间停留,直到——一枚丢进纸盒里硬币的响声打搅到我的思绪,将我从那遥不可及的时间深处拉回来,依然是天桥,下面是川流不息的车。

    “何从?”我想转过脸去的,结果还是晚了,被何琳琳认了出来。

    她奇怪地打量着我,又打量着随遇,她正在全神地抚琴,完全融在其中,并没有发现身边的事情。

    “我——”我咳了下,下意识地看了下随缘,又赶紧收回视线,“只是路过,你经过这里?”

    “助人为乐?”何琳琳笑着看着我,“挺漂亮的。”

    呃——我想解释什么的,可她才不会信,算了,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你现在——还是一个人?”我问。

    “干嘛?”何琳琳的脸上浮着一种捉摸不够的笑容,让笑容让我感到有些害怕,“不会是对我有什么不良的想法吧?”

    我——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怎么感觉何琳琳有些变了,以前在我面前才不会说出这么出格的话,像是一个看着比较舒服的女人,这话倒和她在我意识中的形象有些相悖。

    我笑:“你想到哪去了,我可是一个相当保守的人,更没有那么博爱。”

    “是吗?”何琳琳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靴子,那是一双很漂亮的靴子,她的这个动作不由让我想起了娜可露露:她对那双靴子的狂热几乎成了生命里的追求,现在,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上次打电话给我,我没有回,也不知道要怎样回,我和她之间,隔着利姆露露,有时感觉自己就像是在扮演两个角色,一个人,生活在两个时代里,一个是由利姆露露、娜可露露给我构成一个冰天雪地与世无争魔幻的时光,而另一个,则是都市的现代。

    何琳琳低头的样子应该是在犹豫着什么,果然,抬起头来的时候,脸上已经隐去了那份有些浮的笑,目光里写着认真。

    她要说什么,可还是没有,或许是因为随缘在身边吧,虽然她很投入,完全可以忽略,但那只是我的想法,何琳琳倒未必可以这么理解。

    “有什么事吗?”我问。

    她摇了摇头:“好啦,不打搅你们风花雪月了。”说着找开包包,从里面掏出钱夹,我正疑惑着,她取了一个硬币,本来是想扔进纸盒里的,可能又感觉那样做可能会让我感到不太尊敬,所以低身放进去。

    “谢啦。”我说,“改日到你家门口要饭去。”

    何琳琳会有什么事呢?她的眉宇间明显写着什么,不过公司的事情我不想过问,或者已经老了,已经没有了那份创业时的雄心壮志,才三十岁的人就说自己老,真的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雨依然飘着,同时飘着的还是随缘的琴音,琴抒胸意,也许尽量想掩饰,可还是可以听得出淡淡的伤感,这对于随缘来说是难得的,她的琴音一向是自然的美妙,难得有忧伤,莫非她入世太久,有了人的感情?更或者是什么人触动了她的心弦?

    正细细品味着这琴音,忽然听到一阵呦喝,转过身去,见那边城管队的来了,正没收天桥那头卖盗版光碟和旧书杂志的小贩,这边一个一个摆爆米花的还有一个做糖…

    人的,见情势不好,赶紧起身收拾家伙就逃,那边两个城管队的执着G就追过来。

    “不好,赶紧走。”我抢过随缘怀里的琴,拉过她的手,顾不得解释,拔腿就跑,随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见我惊慌,也就跟着我跑,后面追,我们前面跑,一口气跑过几条街,终于甩掉了,才停下喘气,结果忘了是站在路中间,差点被车给撞了。

    我和随缘彼此看着,都笑起来,感到从未有过的开心。

    “不好,钱盒忘了拿了。”我想起来,大叫一声。

    “没呀,钱我拿了,你看。”随缘说着伸过手来,展开,竟紧握了一大把硬币。

    “不是吧,手这么快,我都没看到。”我不由感叹。

    “当然了,可我辛苦赚得钱呢。”随缘说着数起来,“一共是八块三毛,买什么好呢?”

    “你不是想吃冰淇淋吗?”

    随缘点了点头,向那边的小店走过去,小店的门口摆着一个大冰柜,走了两步,停下来,转过身来问我要吃什么样的。

    “我吗?”我说,“你吃什么我也就吃什么就好了,一样不挑食的,很好养。”

    “好养?”随缘不解地看着我,“又不是养小猫小狈,而且还在天天吃饭,才不好养呢。”

    我笑,有些无语,心想哪能和你比,可以长年累月不吃东西的,吸几口引日月精华就可以了,吃食物也只是为了口感,可真是羡煞。

    “你过来,一起看。”随缘伸手拉我,我没有接她的手,只走过去。

    是家小型超市,我们自己拿,然后进去付钱就可以了,随缘看着里面琳琅满目的冰淇淋,不知道吃什么选哪一个,最后指着一款盒装的“千层雪”,问我:“这个好吃吗?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颜色好诱惑。”

    诱惑?我被她吓了一跳,心想这丫是从哪学来这个词的,更用来这里来形容冰淇淋,不过好像——用词很恰当。浅粉色的层面,看起来很细腻,很清凉,就像少女的肌肤。

    我想告诉她千层雪很贵的,她手里的那些钱不够的,可身边有个在挑冰淇淋的女孩子,而且直接挑了千层雪,一脸幸福地看着旁边的男孩子,男孩子有些无奈地说:“想吃就买吗,干嘛又这种眼神看着我。”说着进去付钱。

    见她拿了千层雪,随缘立即也拿了一盒,进去付钱时我赶紧跟进去,想帮她付。

    “20。”收银员说。

    “这么贵呀?”随缘把伸出去的手又缩回来,那感觉很——而且旁边还有等着付账的其他人,可能会很窘吧,至少我有了这种感觉。

    “给。”我赶紧掏出钱,递过去。

    “不要了。”随缘转身出去,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

    我赶紧买下千层雪,追出去,还好,随缘毕竟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遇到很窘的时候,会赶紧躲开,到处跑,她只是站在外面,等着我。

    见我捧着千层雪出来,看了我一眼,说:“不是说已经不要了吗?我的钱又不够。”

    “下次再请我就是了,这次我请你,来,拿着。”说着递过去,她犹豫了下,才接过。

    她前面走着,捧着千层雪,我后面跟着,贴着墙角,外面依然飘着雨,这样一前一后,这感觉——怎么那么青涩,像是初恋的一对。

    走了几步,随缘停下来,回过身来,看着我:“现在要去哪里?有可以坐下来而又不用花钱的地方吗?”

    嗯?她这个问题倒有些奇怪,不过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是不想让我花钱。

    “有啊,公园——算了,现在下在下雨,好像不可能了。”旁边就是一家咖啡厅,想要不要进去,不过还是算了,怕会伤到随缘的自尊心。

    随缘道:“公园吗,没关系,我有…

    办法,你告诉我怎么走就好了,我自有办法。”

    “可是这雨?你等下,我过去开车。”我说着要回去。

    “不用了,”随缘道,“不想乘车,怎么,你不喜欢雨吗?我就很喜欢雨,而且下雨了空气会很好,记得我小时候很干旱,差点就被太阳给晒死了。”

    “你小时候?”我不禁对她的话起了好奇心,她从未说过她的过去,所以至今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出身。

    随缘点了点头,“那是一片沙漠,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后来出去时,听人类说叫个地方叫沙漠。”

    随缘说着走进雨里,我也跟着走进去,竟忘了在下雨,被雨一淋,才想起来,赶紧退回去。

    “怎么了?”随缘不解地看着我。

    我说:“雨会淋到我的,你感觉不到吗?”

    “没有呀。”随缘仰头看天,然后看我,笑起来,道:“我知道了,因为我把雨水给吸引了,而你不能,你是人类,真可怜。”说着手一挥,也不知往我身上施了什么仙术(也许是妖术),说:“好啦,这样雨就淋不到你了。”

    我试着小心地走出去,果然,雨真的淋不到我了,好神奇。

    “你对我做了什么?不会伤害到我吧?”我有点不太放心。

    “当然不会了,我又不是坏女孩。”随缘一边说着一边倒退着,看着我带着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走在雨里,感到很开心,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芒。

    第六十六章 千层雪

    坏女孩?对她来说,应该又算是一个新名词,难道她已经把自己定位为女孩子了吗?或者是好女孩?唉,真的被人类给融化了,忽然又想起“你是人类,真可怜”这句话来,感觉有些——一种微妙的矛盾。

    走在雨里,却不会担心被雨淋湿,看着茫茫的雨意在夜色里像鲜花一样绽放,风摇摆着忧愁,随之飘远,只是忽然,再一次想起青雅。

    雨,同样的雨,夹杂着无边回忆与留恋的气息,看一叶在雨中摇曳地飘过,感悟着这生命,是伤感的错过,抑或是微笑着面对,期待于未来,源自千年的执着?

    雨中的公园是安静的,从未有过的安静,没有游客,没有工作人员,唯有的,只是响在耳畔的雨声,一种一直被人遗忘的大自然的乐章。

    雨点击打在碎石小路上,碎出着昙花一现的美丽,随缘穿着凉鞋,任雨洗涮着脚,只是落不到身上一滴,我换着琴,她捧着千层雪,像是捧着一顿丰盛的晚餐,在寻找着一个可以坐下来享受这顿晚餐并与之相得益彰的环境。

    巨大的摩天轮也在雨中冲涮着,不知道孩子们看到这样的情景会怎么想,海盗船也是,还有过山车,以及各种他们世界里的诱惑,现在都在保持着异样的安静,沉默着,像是在思考着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遭遇。

    宽厚的棕榈叶里怪石嶙峋,从假山上流下来的瀑布此时更加汹涌了,像是一道真正的瀑布,对了,还有那些船,正时也在被雨无情地击打着,在湖里无方向地漂着。

    忽然想起曾看过一的一个漫画,是说都市里的一个穷孩子,因为买不起公园的门票,只好乘夜里偷偷地溜进去,她疯狂地玩着,玩够了一件又一件好玩的玩具,直到累得躲在小房子里睡着了。

    笔事是没有结局的,没有结局的故事往往更引人入胜。

    我陪着随缘在公园里闲逛着,而公园里在下着大雨,我们却闲庭信步,这情景由不得让人心情愉悦,就像那个夜里偷潜入公园可以任意玩耍的小女孩。

    最后,也许是随缘走累了,随意地停下来,看了看旁边被雨淋湿的长椅,挥手一抹,长椅立即变得像雨前一样的干燥,而且不会再有一滴雨淋在上面。

    随缘坐下去,向我说:“坐下吧。”

    我有些犹豫,伸手摸了摸,果然干燥,这才坐下来。

    “打开吧,尝尝是不是合你的口味。”我说。

    随缘点了点头,打开盒子,取了小木勺,勺了一口,放进口里,认真品味。

    “好吃,”随缘说,“是草莓味的吗?”

    “不是吗?下面写着字,你看看。”其实我说这话时是完全无意的,不过

    “是吗?”随缘听我这么说,果真要翻过来看,幸亏我手快,赶紧挡住,无奈地摇了摇头,说:“有你这么笨的吗?翻过来冰淇淋可就掉地上了。”

    “差点上了你的当。”随缘瞟了我一眼,说。

    我说:“不是有意的,不过想起小时候了,大人们就喜欢用这个方法来逗小孩子。”

    随缘说:“怎么逗?说来听听。”

    “小时候——那时是在农村,不过说是农村,也不是现在印象里的农村了,那时候吃饭是基本上不围在一起的,也没有真正的饭桌,喜欢端着碗,夹点菜到处跑着吃,闲话少说,到正题了,大人们,尤其是一些半大的小伙子,见你过来了,就说哎呀,你碗下面怎么有个虫子,虫子你知道的,是个很可怕的东西,比如毛拉拉,一种全身长满毛的绿色蠕动虫子,小孩子一听,有的就吓傻了,当场手一松,碗就掉下去摔碎了,回家少不了一顿打,这是胆小的孩子,胆大的

    会说哪有,不信你,为了证实没有和不害怕这些虫子,就把碗翻过来看,结果——”

    “那饭不就全掉地上了?”随缘接过去,

    我说:“是呀,就是这样,就像你刚才一样。”

    “那你是故意的吗?”随缘问我。

    “当然不是,我可是个好人,哪有那么坏。”我笑,这笑分明就说明自己是,有时人的表情会很奇怪。

    随缘说:“是吗?看不出来你是一个好人,对了,那你以前,我是说小时候,是不是被人这么耍过?”

    我笑起来,点了点头:“上次回去的时候还见到他了,想不到才不到五十岁,头发竟全白了,已有半截身子埋在土里之意。”说着不由感叹,一种淡淡的无奈的悲伤在雨里漫延开来。

    “是吗,真可怜,人类的生命那么短。”随缘再一次说出类似的话。

    “对了,你刚才说你小时候是在沙漠里,是什么?”我想起最初的问话,问她。

    “是——”她说了一半又止住,看着我,微笑起来,“你认为呢?或者希望是什么?”

    “不会是绛珠草吧?”我笑着问。

    “绛珠草?是什么?”

    “林黛玉的前生?你不会不知道林黛玉吧?”我问出这话,才想起来她并非人类,没有受过人类肮脏的教育,又怎么会知道林黛玉这个人。

    随缘说:“知道啊,还是一个贾宝玉,不是吗?是《红楼梦》里的人物吧?”

    “不是吧?这个也知道?”我用一种惊讶而夸张的目光看着随缘。

    随缘说:“陆晓棋给我推荐了很多书,我就看了,把她家里的藏书全看了。”

    “全—全看了?”这回我更惊讶了,因为陆晓棋家的藏书我是知道的,摆满了几个书柜,这些本来是她父亲商人装学问用的,很多书买回来连碰都没有碰过,倒是我和晓棋略翻过几本,不过也只是九牛一毛,现在随缘说她全看了,不由不让我惊讶。

    “是呀,怎么了?”见我的惊讶,随缘感到奇怪,停下来看着我,目光里是不可思议的表情。

    “四库全书也看了?”我问。

    随缘点了点头:“看了。”

    “那我问你,四库全书是哪四库?”我想了下,虽未翻过,不过有个大概印象。

    随缘说:“经、史、子、集。”

    这个简单,只要参加过高考的都会(ms随缘没参加过高考吧),我继续:“经指什么,史指什么,子指什么,集又指什么?”

    “你是在考我吗?”随缘想也不想,“经部包括易类、书类、诗类、礼类、春秋类、孝经类、五经总义类、四书类、乐类、小学类等10个大类,其中礼类又分周礼、仪礼、礼记、三礼总义、通礼、杂礼书6属,小学类又分训诂、字书、韵书3属;史部包括正史类、编年类、纪事本末类、杂史类、别史类、诏令奏议类、传记类、史钞类、载记类、时令类、地理类、职官类、政书类、目录类、史评类等15个大类,其中诏令奏议类又分诏令、奏议2属,传记类又分圣贤、名人、总录、杂录、别录5属,地理类又分宫殿疏、总志、都会郡县、河渠、边防、山川、古迹、杂记、游记、外记10属,职官类又分官制、官箴2属,政书类又分通制、典礼、邦计、军政、法令、考工6属,目录类又分经籍、金石2属;子部包括儒家类、兵家类、法家类、农家类、医家类、天文算法类、术数类、艺术类、谱录类、杂家类、类书类、小说家类、释家类、道家类等14大类,其中天文算法类又分推步、算书2属,术数类又分数学、占侯、相宅相墓、占卜、命书相书、Y阳五行、杂技术7属,艺术类又分书画、琴谱、篆刻、杂

    技4属,谱录类又分器物、食谱、草木鸟兽虫鱼3属,杂家类又分杂学、杂考、杂说、杂品、杂纂、杂编6属,小说家类又分杂事、异闻、琐语3属;集部包括楚辞、别集、总集、诗文评、词曲等5个大类,其中词曲类又分词集、词选、词话、词谱词韵、南北曲5属。对吗?”

    我——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瞠目结舌了,就是形容我此时的表情,讶在那儿,说不出话来,这些,且不说是背下来,就是读,估计我顶多也就读几句,勉强读完了也忘完了,这丫张口就来,我虽不知道确切答案是否如此,但以她的人品担保,应该不会信口开河,忽悠我(她目前还没有达到那么高的智商)。

    “怎么了,这么惊讶?”随缘见我这么一副表情,更奇怪了。

    我说:“你——是怎么记住的?不会是有过目不忘的能力吧?”

    随缘说:“我没有记啊,记这些干什么,我又不用考试的。”

    我问:“那你怎么能——那么纯熟地说出来?”

    “回忆呀,”随缘说,“看过的,可以回忆的,怎么,你不可以吗?”

    “我——你像看电影一样?看过了,还可以从新看一遍?”

    “看电影?”随缘想了下,“差不多吧。”

    “哦,原来是这样。”我有些无语,原来她不是过目不忘,不过能回忆——总之能力是比我强。

    “你看,记忆就在这里。”随缘说着手在空中一抹,一本书在雨幕里浮现,略微透明,不过仍可见书上的字迹。

    “这个,你是怎么做到的?仙术?妖术?”我惊讶之余,有些想学。

    “你才是妖术,当然是仙术了。”随缘嗔了句。

    我赶紧应承:“那是,那是,仙子使的当然是仙术,上哪去找这么漂亮性感的妖去。”

    “不过,你是学不了的。”随缘似看破了我的心思。

    “我会很用功的,很很努力。”我说得很恳切。

    随缘说:“可是,有些东西不是用功肯努力就可以学到的。”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像是哲理?

    随缘继续:“因为——我也不知道要怎么教你,我天生就可以的。”

    这——我不免有些失望,“原来是天赋。”

    既然是天赋,那么我就学不到了,可又不甘心,想她既有这种能力,是不是可以——青雅!

    像是一个大大的惊叹号闪在脑海里。

    我问:那你能看到我的记忆吗?很久很久以前的,千年以前的记忆?”

    “千年以前?”随缘不解地看着我,“你的寿命有那么长吗?”

    “我——我们指轮回,那架古琴你是见过的,里面封着青雅的记忆,当初琴的封印打不开,现在琴早已破了,你是不是可以看到被封印的记忆,那记忆里有我,我很想知道我以前是个什么样子,我和青雅之前到底发生过什么,后来又是什么样的结局,你能看到吗?”我有些激动,希望她的答案是肯定的。

    随缘说:“这个——我不知道,我没有试过去看别人的记忆。”

    “那你现在就试试,先看我的记忆,”我侧过身,正面看着随缘,这感觉——好像有点在请人看相。

    “你又没有想,我要怎么看?”随缘说。

    “想?想什么?”我问。

    随缘说:“想你以前的事呀,我试着看能不能看到。”

    想以前的事,我——无意之中要以任意地去想,现在刻意地去回忆,反倒一片混乱,什么都想不到。

    随缘闭上眼睛,全神贯注地感应着我的记忆,然后睁开眼,说:“你什么都没有想,感觉好乱,什么都看不到。”

    我——手一动,碰响了一根琴弦,不由恍然大悟。

    “有办法了,我抚琴,抚那

    支她曾抚过的曲子,我每次抚这支曲子的时候都会看到她,希望你也能看到她。”我说完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然后睁眼,放松,上了长椅,盘膝坐下,望着无尽的夜色的潇潇雨意,尽量放松,放松,让目光看到一切而又穿过一切,融入到时间里

    雨意伴着琴声,很快进入状态,碎片,那些记忆的碎片在飞,像花瓣一样迷乱,然后——我看到她,她过远地站着,我想走近,只是像被无形的气体阻止,看着她慢慢走远,想喊,可又什么都喊不出来。

    睁开眼,依然雨意潸潸,像是离别伤感的泪水,每次都可以看到她,可无论如何都不能走近,想和她说句话也不能够,唯有黯然神伤。

    继我睁开眼后,随缘才睁开眼睛。

    “看到了吗?”我问。

    随缘点了点头,“就是她吗?”

    我说:“对,她就是青雅,也就是那架古琴的主人,你能看到她封印在琴里的记忆吗,对我很重要。”

    “好像很难,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阻止着我看,我要冲破阻止才可以,那样会——”随缘说了一半不说了。

    “会怎么样?”我有些急切。

    随缘道:“没什么啦,要你继续抚琴吧,能坚持多久就坚持多久,我会努力去尝试的,不过,期间不要打搅到我,要不可能就会忘了,好吗?”

    我点了点头,培养一下感情,再次抚琴…风声雨声渐行渐远,慢慢似在另外一个世界里了,只静静地响着,再也影响不到我的心神,而我,再一次看到她,青雅——

    坚持着,坚持着,努力坚持着,一股无形的力量强烈地把自己往后推,离她越来越远,渐至模糊,而风雨之声也再一次袭来,飘进我的世界里,不想睁开眼睛,但已无法再交进入状态。

    累,心力交瘁,每次试过之后都会有种几近虚脱的感觉,两今天,一时之间试过两次,强力支撑,现在的我坐在这儿,几乎有种要倒下去的感觉,好想躺下去睡一觉,很累,很累。

    随缘闭着眼睛,看起来很安静,她在继续着,我不知道她是否看到了,是否可以冲破那股无形的力量,不过如她所言,不敢打搅她,看着她,观察着她的神情,真害怕她会很快闭开眼来,我希望她可以看到更多,更多我的过去,那些被青雅尘封起来的记忆,那些千年之前的事情。

    时间在流逝,夜色渐浓,雨意依然不止。

    随缘很安静,千层雪放在身畔,她盘膝坐着,双手置在膝上,一副凝神的样子。

    时间在流逝,一点一滴,随缘仍旧没有反应,没有睁开眼来,表情也没有变化,安静,只是这安静让我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孤单,这孤单借着风雨,更肆无忌惮地曼延。

    夜,深了。

    太累,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是冰冷的雨水把我淋醒,雨水?我惊讶起来,雨怎么会淋到我,随缘不是给我施了仙术吗,这雨怎么会——我讶然地发现,不仅是我,随缘也在被雨淋着,雨水浸透了她的衣服,紧贴在身上,勾勒着一种伤感的诱惑。

    我想喊她,告诉她算了,真不想见到她这样被雨淋着,可又开不了口,怕打搅她,打断她在追求着我渴望着那些记忆,无疑,我是自私的,只看着她,身边连把伞也没有,而那盒才吃了几口的冰淇淋,早已被雨水击碎,化成浑浊不堪的水,而且还在继续被击打着。

    时间,依然在流逝,我们坐在雨里,一起淋着雨。

    冰冷的雨水,全身早已冰冷,纵然是六月的天气,也冷得发抖,寒气在侵袭着我们,像是侵袭着那些飘落下来的落叶一样无情,我想挣扎,想回家去,可随缘

    还在坚持着,为我的事情而努力,我必须坚持下去。

    是什么碰了我一下,低头时,见是随缘的手,她似在想握住我的手,于是我就把手给她,她的手——一片冰冷,比雨更具有寒意。

    她展开我的手掌,手指在我的手心里写着什么,直写了两遍,我才认出是什么字:闭眼。

    我于是闭上眼睛,然后

    第六十七章 青雅的精彩出场

    耳边,立即被痛苦的呻吟和呐喊充斥,人们在奔跑,没命地逃,妖魔从天而降,从河水里跳出来,从不知处窜出来,肆意奢杀着镇上的居民,瞬间,血流成河。

    书生(莫不是我?)见势不好,拉着泠泠的手就逃(泠泠?不知何人),没命地逃,建筑在倒塌,危险一直在身边,任何地方都是战场,都是屠杀。

    书生紧紧拉着泠泠的手,不敢松开,终于逃到一张桌子下面,瑟瑟发抖,道:“不怕,有我在,不怕。”回头看时,不由吓了一跳,被自己拉在手里的居然不是泠泠,而是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子。

    “姑娘,你是——你怎么在这里?”书生问道。

    她不说话,只是看着书生,目光里满是问号。

    “对不起,可能——”是我拉错了吗,太乱了,所以一时就拉错了,那么泠泠——想要冲出去寻找她,这时一条粗壮的腿走过来,每走一步,大地都在颤抖,书生不敢再出去,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又怕身边的这个女孩子太害怕而尖叫,那样的话可就死定了,竖起指头向她嘘了下,女孩子点了点头,似明白她的意思,同时仍是看着书生,上下不停地打量着。眼前一道光华砸来下,魔物被击倒,随之一个身穿蓝底白条的剑仙出现在眼前在眼前,一剑下去,将魔物的头给斩了下来,这头竟直向书生这边滚过来,直滚到脚下才停下,眼睛还睁得大大的,嘴巴里全是血,竟是一个似人不是人,似牛头又不像的怪头。

    书生吓得捂了眼睛,差点就冲了出去,倒是身边的少女一点也不惊慌,从身边的地上捡起树枝,把头给拨了过去,然后又是用一种不解的目光看着书生。

    幸好因掌门之故,很多仙剑被赶下山,暂居在山腰,一些也见山下小镇今夜热闹非常,下山来玩,结果正好撞到妖天下突袭小镇,于是急忙应战,斩妖除魔的时候到了,山腰的剑仙接到山下小镇发自剑仙的求助信号,也火速度御剑赶来,共御强敌。

    书生睁开眼时,见那个恐怖的头不见了,看了看身边的女孩子,见也仍在看着自己,目光里满是不解,好像有很多疑问似的,自己也不由打量起她来。

    一袭白衣,稚气未脱,优雅可爱,超凡脱俗,刚才未留意时倒不觉得,此时仔细一看,不觉心里一惊,想不到天下竟有如此尤物,简值就是神仙一流的人物,不由看得痴了。

    少女忽觉书生在看着她,脸上微微一红,才把视线从书生身上移开,起身要出去,书生见了,赶紧拉住她的手,道:“不要出去,外面很危险。”

    少女回过头来,看了看书生,又看了看书生拉着她的手,书生赶紧放手,道:“姑娘莫怪,在下实无轻薄之意,只是外面纷乱战事,还是暂且这里比较安全。”

    少女又打量起书生来,仍是坐下,只是书生倒不敢看她。

    想要去找泠泠,可外在已打在一处,正处于白热化状态,很多地方都燃烧起来,实在是太危险了,何况绯衣是修仙之体,泠泠是妖,比起自己来,都很能打,应该都比自己安全,只有自己是最危险的了,想到这里,不觉有些沮丧,叹了口气。

    抬头时,见少女仍是在盯着自己看,书生笑道:“你是在问我为什么感叹吗?”

    少女微微点了点头。

    书生道:“看到生灵涂炭,岂不能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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