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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202 部分

作者:未知        书名:娇妻养成日记        类型:高辣文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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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情况,在收回公司之前,我找人专门查对过账目,没发现有什么问题,怎么现在会——你确定何琳琳不会在账目上做手脚吗?”

    “不太可能,她的事情,你也是知道的,上次的事情我想她应该吸取了教训,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那就好,没什么,你放心好了,公司有我在,不会倒闭的,对了,你需要多少钱?”晓棋说着从抽屉里取出支票,准备开给我。

    “50万。”

    “50万?”晓棋停下笔,抬起头来看着我。

    我说:“你了解我,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向你开口的。”

    晓棋犹豫了下,开了张支票,递给我,眼神有些不舍。

    “这笔钱,我可能还不了。”我说,带着无尽的欠意。

    晓棋叹了口气,看着我,“不过是钱而已,我刚才犹豫,只是因为公司最近也很需要钱,当然了,你比公司重要。”

    我看着晓棋,不知说什么好,想吻她的,有人敲门,晓棋说:“回去吧,一定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也还有事情。”

    我要退出的时候,晓棋叫住我:“晚上我约了蓝雪,你要一起来吗?”

    我点了点头,开门时,外面是何琳琳,她视而不见地进了办公室,更让我感到奇怪,她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怎么现在——是因为一下子从公司的老大到又要当别人的助理了吗?如果…

    是那样的话,倒未免有些小气了。

    去接佳佳放学,时间还有些早,在路边买报纸,上面大篇幅都是蓝雪的消息,一些扭曲的成名史等等,看得让人生气。

    第六十三章 一家人

    等了很久,不见佳佳出来,忽然有种不祥的感觉袭来,进去时,正好撞到她的生活老师,咨询下,说佳佳可能在教室里罚抄作业,我随她一起回到教室,佳佳不在,一个孩子说她刚刚离开,我赶紧追出去,在校门口看到佳佳正在跟一个陌生人说话。

    “佳佳!”我大声喊了一声,快步走过去,然后伸手把佳佳拉到身后,严肃地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

    “请问你是——”她奇怪地看着我。

    “好像这话我应该问你。”我打量着她,作好随时动手的心理准备。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你就是她的爸爸吧,我是新来的教导主任,”她说着微笑起来,向我伸过一只手来,“刚才见她一个人从学校里出来,就问她怎么会没人接,这样一个人是很危险的,你知道,现在的治安不是很好,而我们学校又是贵族学校”

    呃——原来,我握住她的手:“对不起,刚才误会您了。佳佳,她是你的教导主任吗,怎么不给爸爸介绍?”说着轻轻拍了拍佳佳的头,以示亲切,证明我就是她的爸爸,她的亲人。

    “不要拍我的头好不好?会长不高的。”佳佳闪开,同时瞪了我一眼,小嘴儿也嘟起来,“我整天呆在教室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又没见过新来的教导主任。”说着用好奇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女人。

    听佳佳说话,我们两个人都笑起来。

    “那你送她回去吧,我还有事,先走了。”说着这个教导主任上了车,离去。

    我舒了口气,心想自己未免太过敏感了,真的是有点草木皆兵了。

    “妍阿姨。”佳佳和一个从学校里走出来的漂亮小老师打招呼。

    “佳佳好。”她微笑着,停下脚步。

    “这是我爸爸,”佳佳介绍道,“这是我们最漂亮的妍老师,教我们音乐。”

    “你好。”我和她打招呼,同时打量着她,莫名地有种和小轩相比的感觉,一年时间内,已经换了三个音乐老师了,其中一个是小轩,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老师,你什么时候被辞职了?好可怜。”佳佳看着这个老师,忽然说出这句话来。

    “老师被辞职了吗?”妍老师微笑着弯下腰来,看着佳佳,“听谁说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我咳了一下,想提醒佳佳不该问的别问,不过她还小,又岂能领会到我的意思。

    “教导主任啊,”佳佳说,“你不是教导主任吗?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情,被辞职了?”

    教导主任?我感觉有些奇妙。

    “哪有?”妍老师说,“我还是教导主任啊,怎么了?是你不喜欢我,要把我给辞职了吗?”

    佳佳抬着头,看着妍老师:“可是刚才那个人,说她是新来的教导主任。”

    妍老师说:“刚才,有吗?就是和你在说话的那个人吗,我不认识啊。”

    这个——我C话:“妍老师,你真的不认识刚才那个人?”

    “不认识,怎么了?”她的表情有些严肃,不像是在开玩笑,“这个学校的老师我都认识的,刚才那个人不是来接佳佳的吗?她说她是新来的教导主任?”

    “我们不认识她。”我这话一出口,妍老师也紧张起来,认真是看着我,“是真的吗?”

    我点了点头,感到心里有点沉重,不过有佳佳在,也不便多说什么,免得她害怕。

    这件事我没有和谢雨绯说,怕她担心,同时感觉事情越来越复杂了,当然也有可能是我敏感,不过不能排除有人想拐走佳佳打可能性,是单纯的拐走,还是和雨绯妈妈赌博的案件有所关联?如果有关联的话,目的已经达到了,为什么还要对佳佳下手,是怕…

    我们不给钱,想多一份敲诈的筹码,还是另有原因——

    版诉佳佳我每天都会去接她的,要么就是妈妈,千万不要跟其他人走,尤其是陌生人,现在坏人很多,会把你卖到偏远的山区当童养媳的,吓得佳佳连连点头。

    虽然受到经济危机的影响,生意不是那么好,但婚纱店毕竟是婚纱店,经济再受到什么样的打击,结婚的依然要结婚,如同离婚的再如何也无法阻止一样,我们到的时候,正有一对新人在看婚纱,员工已经回去了,雨绯在张罗着。

    我在外面坐着,翻看着杂志,不打搅他们,无意中从后视镜里看过去的时候,发现新郎竟有几分熟悉,再听他的声音,确定是他无疑,而同时,他似乎也认出了我。

    “原来是你,恩人。”他笑起来,伸手过来和我握手。

    “好久不见,你打扮成这样,我几乎都认不出来了,看样子,是有一番成就了,恭喜你。”我的手被他握得生疼,他依然那么壮,像是一头猛虎。

    他就是去找随缘时在山脚下遇到的一对偷情人其中的男人,名字已经忘了,不过事情还记得,人的长相和声音还可以分辨出来,我看着他,感到一种欣慰,“想不到你们终成着属,很难得。”

    “你们认识?”雨绯走过来。

    “他是我的恩人,”他说,“要是不他当头一棒,估计我还在那穷山的哨所里呆着,一辈子一事无成。”

    “穷山?哨所?”雨绯不解地看着我,不过她知道哪些是应该问的,哪些是不应该问的,“那你们聊,我陪新娘子再上楼挑几件。”

    “那就麻烦啦,其实这几件都很不错,她就爱挑,看得我都累了。”他说着坐下来。

    “挑怎么了?哪有买东西不挑的?才看几件就累,回家不不累了。”女孩子回头瞪了一眼大海。(应该是这个名字,性什么忘了。)

    呃——我和雨绯彼此互望了一眼,感觉这个女孩子怎么有点——画着浓浓的妆,再看身段,有点风流之态,不像是好人家的女孩子,估计出身有点不好,不过那是别人的事情了。

    她不是当初的那个女孩子,我不由有点失望。

    “没关系的,结婚只有一次,是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事情,当然要好好挑了。”雨绯附和着,陪她一起上去。

    “冒昧地问一句,你们——她还好吗?”虽然不想问,但还是有些止不住好奇。

    他笑了笑,叹了口气。

    “对不起,我多事了。”我说着起身,拿纸杯给他倒了杯水,递过来时,他赶紧起身接过,这虽然只是一个很微小的动作,不过可以说明他半未如何发达,平常是干着侍候人的工作,如果是习惯了当老板的,出于礼貌,顶多也就是欠下身子,意识一下而已,可他不是,是真的起身接过茶,纵他对我心存感激,也不至于此。

    他放下杯子,叹了口气,不过脸上仍保留着笑容,“她早嫁人了,嫁得还不错。”

    “是吗,那你们——”我略笑了一下,“姻缘天生定,凡事强求不来的,珍惜眼前人倒是很重要。”

    “什么珍惜,”他说着掏出香烟,要点上时才想起我,我说“没关系,想抽就抽吧,我不太介意的。”

    他点上香烟,又叹了口气,“不怕你笑话,我娶她,就是看中了她的钱,她有个有钱的老爸,快死了,呵呵,是不是很看不起我?”他看着我,不过只是一闪而过,其实,他有点看不起自己。

    “这个,我不便发表评论,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态度。”我说,“只是事情还要想好才行,至少要自由。”

    我还想和他聊些什么,楼上传来叫他的声音,他声音简值不是在喝,…

    就像是在喝一条狗一只猫一样,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赶紧把烟给灭了,上楼。

    坐在那儿,看着他的强壮的背影,忽然感到一阵悲凉。

    又挑了近一个小时,对每一件都不满意,挑三捡四,结果一件也没有看中,气得雨绯都不愿意理她了,大海直说对不起,我起身打圆场,说没事不同,生意不成人情在,有空来坐。

    女人走前面,P股一扭一扭的,拿着一款超薄的手机,对着电话另一边的人在打情骂俏“干嘛?不会是想我了吧,还是想上我?我可已经有老公了哦,不许再开这样的玩笑——”男人走后面,提着她的包,然后赶紧冲上前,打开车门,让她进去,再跑过去,打开驾驶室的门,进去开车,看着这样的过程,真无法想像他是过着怎样的生活,一个大男人,何须如此。

    “气死我了,”雨绯不待她上车就回去坐下来,喝了口水,“折磨了半天,居然什么都不买,还这么挑剔。”

    “生意就是这样,没什么的。”

    “佳佳呢?”雨绯问。

    佳佳?一回来就一直在陪大海聊着,雨绯陪着那个女人,竟把佳佳给忘了,见佳佳不在眼前,我不由紧张起来,大喊了一声,把雨绯吓了一跳,然后就听到佳佳应了一声,从楼下跑下来。

    见了佳佳,心才放下来,说没事,继续玩你的去,我和雨绯有正经事要谈,见佳佳又上楼不知玩什么去了,我把找晓棋借钱的事情说了。

    见了支票,雨绯有点感动,“她真的肯借?”

    我说:“不是借,是给,不用还的。”

    雨绯说:“不行,又不是还不起,等经济危机过去了,婚纱店的生意好了,再慢慢攥钱还她,我才不愿意欠别人的钱。”

    “是呀,”我无奈地摇了摇头,“等生意好了,一家变两家,两家变四家,以家以后就上市,然后积资,再上市,再然后就炒地皮,可就发大了。”

    “你当我是食神?经营一家婚纱店都够累的了,我才没那个心思,又不是男人,要那样的事业干什么。”

    “男人也不一定需要事业的,所谓事业不过都是些过眼烟云,表面风光,实质空虚的。”

    “好了好了,”雨绯打断,“又说这些没用的哲理,没事业哪有钱吃饭,吃不上饭了还讲什么哲学,你这样,干脆出家好了。”

    “出家?”我笑,“我倒是有这个打算,可惜难报美人恩,来世吧。”

    “说真的,她有没有问是什么事?”雨绯认真地看着我。

    “没有。”

    “真的没有?我不信,一下子借50万,她怎么可能连为什么都不问。”雨绯盯着我的眼睛。

    “每一个人都是不一样的,总之,我们是一家人,有难同当,有福共享,其他的,都不重要,金钱,更是身外之物。”我说着把手搭在雨绯的肩上,话说得轻松,其实我在向晓棋开口借钱时,也是万分难堪,从来就不喜欢向人开口要求什么,何况又是极为敏感的钱。

    我问:“还剩下几天?他们是怎么说的?你确定妈妈在他们手上?”

    “时间还不知道,由他们定,我听到妈妈的声音,她——我真的很担心。”雨绯说着脸上呈现出痛苦的神色。

    “不用担心,他们要的只是钱,有了钱,自然就会平安无事,没什么好担心的,何况有我在,天塌下来有我扛着。”我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

    我说:“对了,你和佳佳是怎么说的?她什么都不知道吧。”

    雨绯说:“没有,说姥姥回老家了,她什么都不知道。”

    “其实——”我犹豫起来,不知道要不要说。

    “什么?”雨绯看着我。

    “听我说,你先别激动,这事跟舍不得钱是两…

    回事,毫无关系,我只是在想,我们就这么乖乖地听话,要我们做什么不做什么,是不是太不值得了?”

    “要不还能怎么样,妈妈在他们手里,你该不会是想报警吧?他们会撕票的。”

    “晓棋的警局的关系不是一天两天的,这事一定会保密的,也许会有一种两全其美的方法——”

    “我不同意。”我话还没说完,雨绯就打断,并且睁大眼睛看着我,在怀疑我的诚意。

    我叹了口气,“好,不说了,不报警,我答应你。”

    “她是我妈,是把我养大的,你要是敢报警的话,我们就离婚。”雨绯说着忽地起身,上楼去了。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目前看来只好等着对方的计划了,做人的棋子。

    忽然想起晚上还有一个约会,晓棋约了蓝雪,看时间不早了,我得先赶到晓棋那里去,待雨绯拉着佳佳下楼时,我说有事要出去,雨绯连看都没看我一眼,“想去不去了,我又拦不住你。”

    这女人居然还在生气,也许我应该留下来,可是——其实潜意识里我有点想听听晓棋的看法,当然了,真相并不打算告诉她。

    “那你陪佳佳去吃饭吧,对了,不要让佳佳走太远。”我的担心,还是在语言里不自觉地流露出来。

    雨绯看了我一眼,没太明白我的意思,不过也没问什么,只说:“她是我的女儿,我当然会最关心她了,才不像某些人。”

    我把车留给雨绯母女,自己搭公车,这个时候,早错过了下班的高峰期,很快就上了车,而且有一些空位。

    一些乘客在看报纸,在看蓝雪的新闻,我则看着渐渐降临的夜色,在想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纷乱的事情,大家各安其事,各守本份,岂不很好?

    不过,什么叫本份呢?夜来了,生意也就来了,车上有两个一起的女孩子,看打扮明显就是小姐,雪白的大腿,性感地招揽着客户,一些大酒店夜总会的门口也陆续出现这样的女子,什么叫职业,就是让你第一眼看到她,就知道她是小姐,如果你有需要,就可以过去找她。跑业务的还在忙碌着,发宣单的妹妹也还没有下班,兑卖场还在赶着最后一笔生意。

    这些,表面的和平,其实都是竞争,当物质私有还存在,就不可能僻免竞争,文明的竞争是表面的,那些更强有力更具有决定意义的是影Y里的手段。忽然想起圣雄甘地的七宗罪,那是一种永远不要调和的矛盾。

    正想着,三个艺人上车,起初我还没有注意到,直到她坐在我身边,我无意中瞟了她一眼时,才认出她竟是小车,烫了个和迪克牛仔一样的爆炸头,穿着一件像是睡衣的长裙,背着一把电吉他,她见了我,也是一阵惊讶,甚至想起身坐到后面去,但也只是微微欠了下身子,还是坐下了。

    她看向窗外,显然不怎么想和我说话,装作不认识的样子,她这样,我想开口的意愿也就终止了,也许,再一次更好的场合再开口吧。

    他们只乘了一站的路,在下一个站台就下车了,两个小伙子,一个长发到肩,一个光头,衣着光鲜而个性鲜明,看着他们直奔对面的夜总会,看样子是要赶场,一种生活的辛酸,或许还包含着梦想,一种被揉碎了依然泛着光芒的梦想。

    晓棋打电话给我,问我来了没有,说想来想去,还是在自己家里比较的好,蓝雪已经在路上了,让我快点。

    在山脚下停下,没有上山的公车,因为这山是私人的,属于陆晓棋,我站在公路的交叉口,正等着来往的出租车,这时一辆黑色的轿车停下来,摇下车窗,是蓝雪,她一个人。

    依然那么清纯,只是笑容略…

    第六十四章 卖艺

    车里,停靠在路边。

    “路过,还是?没想到会在这儿碰到你。”蓝雪看着夜色,略略舒了口气。

    “人生中总有太多的意想不到,不是吗?”我看着她,“其实我是专程来看你的,不知道是关心还是——别的什么,总之是放不下,所以还是来了。”

    “是这样。”蓝雪微微低下头,看不到她的表情。

    “这一别,好像过了很久,想不到发生这么多事,真是多事之秋。”我有些感叹。

    “还好,”蓝雪说,“该来的总会来的,只是时间或早或晚,不是吗?”

    “是吗?这句话,忽然感觉你好成熟。”

    “是吗?我本来就很成熟啊。”蓝雪笑起来,笑容涩涩的,像是一朵盛开的莲。

    是呀,她很成熟,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要不也就不会和我有过一ye激情,而后悄然无声地离开,把所有的感情都隐藏起来,或许,这是她身为明星也必须学会并且深谙其技的能力吧,所谓绯闻,只不过是炒作,而真正的感情,是要埋藏在地下的,当然了,这只是我纯粹个人的猜想,或者说是一种自我感觉良好一厢情愿的猜想,也许人家早已把感情看淡,和我,仅仅是一个可以交心的朋友,而性,仅仅是一种生理的需求,我和蓝雪总是保持着这种很朦胧的距离,很远,又很近,若即若离,若离若即。

    “在想什么?”见我发呆,蓝雪问我。

    “在想——”我把视线投入遥不可及的夜色里,“你还好吗?”

    “什么叫好?”蓝雪微微叹了口气,“你呢?和晓棋生活得怎么样,好像都没有见你们吵过嘴,感情是不是也太深了?”

    “你嫉妒?”我问。

    蓝雪摇了摇头,“不,是羡慕。”

    “其实——”我想说出我和晓棋的实怀,可也许还是不说的好,她对我们的理解一直停留在夫妻情份上,其实我们早已离婚,关于雨绯,关于沐娇,其他其他人,她是一无所知的,一直以为我和晓棋在一起,正是基于这样的意识,才有上面这样的一句感叹吧。

    “与其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我虽这么说,实则有种辛酸,纵然自己得不到蓝雪,也是不希望把她推给别的男人的,或者是我太自私,不过自私就自私了,真小人总比伪君子要好。

    “好呀,不过都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要我?”蓝雪笑着看着我,她的笑,让我有陶醉,同时感到一阵心虚,我僻开她的目光,感到心在颤抖,她是在试探我的心,还是别的什么意思?我——我应该直接表达我的感情吗,上次积了那么大的勇气,结果也没有说出来,现在——吹着晚风,有些想笑,真的没有勇气,没有就是没有,哪怕握起拳头来也不会有。

    “为什么不会?年轻漂亮,身材好,又有钱,想娶你的人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看看那些疯狂的歌迷就知道了,你应该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吧。”我随口应着,有点心不由衷。

    “是吗?既然条件那么好,那你愿意娶我吗?”她看着我,眼睛里是迷离的笑意,是真?是假?只感到心里一阵混乱。

    我笑,摇头:“我可没那个福气。”

    “也是,有个晓棋那么好的美人,哪还会看上我。淑女,大方,又年轻又漂亮,身材好,还有钱,”蓝雪说着把我形容她的话加上去,然后又继续:“而且,还有一样我永远也比小的优点。”

    “有吗?”

    蓝雪说:“有啊,是——她是一个普通人,可以陪你去逛街,去公园,去爬山,可以随处成双成对,这点,是我做不到的,不是吗?而且还会随时不知道怎么就飞来绯闻,一些莫名其妙…

    的绯闻,是男人总会受不了的,所以,也许这些就注定了我一辈子的孤单。”

    这——我有些沉默,没错,她说的是事实,且不说别人,我对她应该算是比较了解吧,一开始也是对绯闻置之不理,附之一笑,绯闻越来越多,还有网上流传的那些照片,是真是假,无法分清,现在呢?我真的还相信她吗,相信她还是一个清白之躯的女孩子吗?何况对娱乐界本来就有很多成见,如果说相信,那么这“相信”两个字应该是一种信仰,就像信仰上帝一样。我不知道她和多少个男人上过床,不知道太多,而这些不知道,让人感到——一种莫大的距离,像是两个半球,隔着望不到边的太平洋。

    明星就像坐台小姐,可爱诱人,你想得到的只是她的身体,而不是她真正的心,闪烁是她的光环,同时也是一种可怕的禁锢。

    我的沉默无疑是对蓝雪的话的一种证实,让更让她有些伤感,不过这种伤感之情是如此地微弱,身为明星的她早已学会了掩饰,这伤感只在目光里一闪而过,像是一片不经意飘过的浮云,只是还是被我捕捉到了,很淡,只是很沉,是一朵含着雨的云。

    “你的梦想是什么?”忽然再一次想到这个问题,不知为什么,总是很喜欢问别人这个问题,问孩子这样的话,或者是幼稚,而问成年人呢,其实是那些经历磨难的人,会不会是一种辛酸的折磨?梦想,那是一种遥不可及的早已在现实中破灭的幻影。

    “明星。”蓝雪笑起来,“已经实现了,同时也发现梦想破碎了,是不是有些不可理解?”

    “没什么不可理解的,本来就是这样,有得必有失。”我看了下时间,我们静静地在这儿聊了有一小会了,是不是应该上去了,这是件有些让人害怕的事情,可又不可避免。

    蓝雪的目光也落到时间表上:“走吧,晓棋还在等着我们。”

    我点了点头,有些不情愿,可也找不到可以拒绝的理由。

    我们都不在说话,任夜色在窗外缓缓滑过,温柔地,像是一卷细纱。

    晓棋见我们一起来,有些惊讶,晚餐早已准备好,自己亲手做的,很简单,最重要的是酒,红酒,因为我们会有很多话要聊。

    蓝雪先是沉沉地叹了口气,看着我说:“真羡慕你,回家了,有这么好的一个大美人儿等着你,陪你一起吃晚餐。”

    “是吗?我看他才没那种感觉。”晓棋看了我一眼,我不敢接她的目光,只感到一阵心虚,因为我几乎不曾来吃晚餐,都只是在家里,陪着雨绯,我和晓棋,也仅仅就是偷情吧,相聚太少。

    晚餐上,我们随便聊着,尽量不提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僻开官司的话题,饭后,我们坐下来,一边喝着红酒,开始步入正题,蓝雪似乎不想让我知道些什么,晓棋也感觉到了,我找理由离开,正好去看看随缘回来了没有,让她俩好好聊着。

    会不会牵涉到一个男人?想到这个问题,就算这个男人和蓝雪没有上过床,我还是感到有些呼吸困难,无疑,有些放不下,尽避她还不是自己的女人。

    随缘说是住在这里,不过几乎是见不到她的,只会在她心情好,出来弹琴的时候才会见到她,她的房间,以及床之类的东西,其实就是一种摆投,她可以隐在书里睡觉,或是躲在花朵里,甚至爬上云端,随风飘荡。

    敲响她的房间门,没有反应,推开,一切如新,一张古香古色的茶几吸引了我,走过去,跪坐下,茶几不像现在这样用来喝茶的,而是放着文房四宝:笔墨纸砚,笔架上悬着好几支毛笔,茶几上展着一张雪浪纸,只在左上角写…

    了几个字:亢龙有悔,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莫不是这丫在看金庸的书?不太可能吧。

    窗台很低,很宽,并非完全的落地窗,加上向外的延伸,估计足有半米左右吧,上面养着花,可惜叫不出名字,只是眼熟,倒很像是外面遍山的野花,而且也没有什么香气。窗子开着,有夜色席席而来,据说她是从来不用空调的,不会感到太热,就像冬天不会感到太冷一样。

    床上一床夏凉小被叠得整齐有加,单子也是整齐,没有一丝皱纹,看样子是从来没有睡过,这样的环境,让我不由想起青雅来,只是青雅的房间我从未真下见过,进去时,一切都收拾干净了,我不知道青雅的房间会是什么样的布置,或许和这里有些相似吧,古香古色。

    窗边置着一把琴,古琴,我正要走过去,有风吹过,扣动着琴弦发出低低的很悦耳的声音。

    想起青雅,想起她的琴音,坐下来,闭上眼睛,回忆着那优美的旋律抚琴,记忆碎片在闪烁着,明亮,Y郁,直至不止的雨夜,只有雨声,再也听不到别的,而我——那个时候在干什么,是正在搂着别的女人风流快活吗?

    潜意识里,再一次看到她,她站在花花草草里,风扬着她的秀发,一袭古装,只是她不肯回过头来,我想走近,再近一点,只是一股强大的力量阻止着我,无法近前,忽然一阵风吹来,无数花瓣飘过…

    醒来时,才发现自己睡着了,伏在琴畔,感到心力交瘁,全身无力,而外面,下起了雨,六月的雨,像是飘零的花瓣,带着无尽的冰冷和刻骨的思念,从高高的天空砸下来,摔得粉碎。

    我,青雅,就像是云中的两滴雨,落下来,各奔东西,或许还会蒸发,还会有相聚凝在一起的可能,只是未免太过渺茫。

    起身,要离开房间时,见茶几上的纸上竟多了几个字:我在伤心酒吧,你来吧。

    这是——随缘写给我的字?她知道我在这里?不过她身为妖精,感应应该是比人强很多倍的,不过她在伤心酒吧干什么,不会迷恋上了当小姐的这个行当吧?我得告诉她哪些事情是不能做的,会被人看不起的才行,妖就是妖,没有受过教育真可怕。

    晓棋和蓝雪还在聊着,见我过去,就止了,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说:“我出去一下,你们聊吧,不打搅。”

    晓棋送我出来,悄悄地说:“她有些事情不想让你知道,你不会生气吧?”

    我笑:“当然不会,我和她又不是什么过深的关系,你们聊就可以了,能帮她的话尽量帮她就是了,有些事情,你知道的,我一个大男人,不太好C手的。”

    “明白,我可不想你和她有什么绯闻。”晓棋说,“那样我们会有些尴尬的。”

    我笑,心想绯闻是没有,可惜早已有了夫妻之实,如今见晓棋这么说,看来我和蓝雪的一夜情的秘密只能永远埋藏于心底了烂在肚子里了,这样想,不免有些遗憾,或许潜意识里还想哪一天可以把蓝雪正大光明地拉进这个我的家人这个***里吧,有些自私了,不是吗?汗一个先。

    “你现在去哪里?回家吗?”

    “我去酒吧,随缘说她在那里,我过去看看,晚上再回来看你。”我说着下意识地伸手抚爱她的脸,晓棋拿下我的手,“不要,蓝雪在呢。”

    看着晓棋,她真的很美,不由有些生理上的冲动,说:“晚上我回来,我们一起睡。”

    晓棋笑起来,浅浅地笑,说:“你不用回家了吗?”

    这个——问得我有些无语,昨天才回来,今天就不在家睡,雨绯会很生气的,何况本来就对晓棋有些不满,总感觉是她抢走…

    了她男人的心似的。

    见我略一沉默,晓棋说:“好啦,赶紧去吧,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吧,我又跑不了。”

    这句“我又跑不了”,听得我心直痒痒,好想把她搂在怀里抚爱一番,可惜蓝雪在这里,要不一起玩?唉,算了,那样的日子也许永远都不会,我和蓝雪的情缘,也就尽在于那一夜了吧,不过得到她的第一次,也应该知足了,太过奢望,会遭天谴的,想想那些对她狂热的歌迷吧,夜夜以她为**对象,也未说过一句话,碰过一次手,还有那些款爷,送礼无数,花销无度,也未必就能赢得一夜露水情。

    情缘,总是可遇不可求的,上天注定。

    别了晓棋,开车出去时,才发现雨真不小,凭命地击打着车窗,像是赶着过河的鸭子。

    鸭子?门前大桥下,有过一群鸭,快来快来数一数,二四六七八,想起佳佳背的儿歌了,今天把她母女俩丢下,真有点不地道,有失为人相公的身份,更**为父亲的职责,难怪雨绯这么久不打电话给我,估计在生气。

    这个点,正是酒吧里上生意的时候,想找一个位都难,只好暂坐在吧台,要了杯啤酒,环视着,看随缘在哪里。

    “何从?”一个惊讶的声音在身边响起,我抬起头来,想不到竟是小轩,此时的她又换了一身的打扮,发型也变了,看起来不再那么乍眼,顺了很多。

    “是你,”我笑,忽然想起第一次她卖身的事来,不由瞟向她的胸部,低胸,R沟分明,溢着少女的清香,很诱惑。

    “干嘛?”小轩发现我眼神不对,嗔了我一句,“不会是来这里寻欢作乐的吧?”

    我说:“那得看你的表现了。”

    “我?”小轩不明白地看着我,忽然也想起那件事来,抬起脚就冷不防地踢了我一下,嗔道:“居然还记着,就这么想占我的便宜。”

    “我也是男人,怎么会不想。”我说着收回目光,继续喝酒。

    “可惜你错过了,当时没有要,现在已经不可能了,是不是后悔了!”小轩看着我,笑起来,她不再有当初的清纯,更多了一份在酒吧里长时间熏陶出来的言语挑逗和火热。

    “现在已经没有了?什么意思,你不会已经——”我想问她第一交是不是已经交给了别人时,有人叫她,喊她要上场了。

    “我要上场了,看我的演出哦,有些——性感。”小轩说着抿嘴一笑,跳下高高的吧台转椅,往后台去了。

    我怎么会和小轩有这样的对白?有些失落,或许是酒吧的气氛在作怪吧,她说她的演出有些性感,不会是**的那种吧?她应该还不至于——正不安地想着,场上的乐队退场了,小轩和两个合作伙伴那天见过的一个长发一个光头的两个年轻人。

    这音乐?(歌词)不要喜欢别的女生

    想见我就请排队

    其他的我都可以不在乎

    但就是不能忍受比我漂亮

    我看不惯善良的天使

    我要随心所欲的过生活

    因为我是主角

    《onlyihateitwithoutreason》?性感?妖?汗,这丫在耍我,一种纯纯的自恋小女生的心态,欢快的节奏倾刻间把酒吧的气氛升发到**,尤其是那些自以为很漂亮是世间主角的年幼无知而自恋不已的学生妹,跟着大喊大叫,疯狂地不得了,甚至站到了桌子上,其中一个还是个大爆牙,挥舞着啤酒瓶子,站在桌子上,扭动着水桶般的水蛇腰,一副自我陶醉的样子。

    小轩的目光不时闪烁地看向我,甚至还冲我眨了下眼睛,把我身边的小伙子给激动坏了,以为是在冲他放电,一杯接一杯地喝酒,想来个酒壮怂人胆…

    ,把美抱上床。

    不远处一个身穿唐装的老头子在眯着眼睛瞟着舞池里的小轩,手跟着音乐在打着节拍,忘了继续抚爱坐在怀里的的一个十七八岁的小美人儿,她喂他吃水果拼盘时才发现他盯着小轩的目光有些呆滞,不由面泛醋意,带着敌意地看向小轩。

    一曲毕,酒吧里到处是喊声,混乱一分钟后,异口同声地喊再来一首,小轩看向我,脸上扬溢着成功的喜悦,兴奋地像是个考试拿了第一被老师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表扬的小学生。

    音乐响起,全场安静下来,这一首是宇多田光的最新单曲《prisoneroflove》,以一种几近清唱的方式把一个成熟的女性,对爱情的执着和渴望淋漓尽致地表达出来,完全脱离了刚才那种尚未入世小女生的形象,无疑,她再一次成功地打动了听众(应该说是观众吧?真正的听众是去音乐会的,在酒吧里,更多的是看身段和se诱),而且同时把自己唱歌的技巧完美地呈现出来,清纯,或者是成熟,她不但应付得来,而且精通。

    众人强烈要求再来一首,可惜安排有限,虽然今晚的这两首歌很成功,但毕竟还名气不大,不难压下其他人的排次,大家都是出来混口饭吃的,还得将就点,不太情愿,但还得退场。

    小轩打电话给我,说她从后门出去了,想见她,就赶紧,这丫的口气真的有些变了,明显感觉不再是一个小女孩儿,我付了账,出了酒吧,小轩已经在外面了。

    外面依然下着雨,酒吧几乎是个正方体,没有可以遮雨的地方,小轩站在后门的门内,我走过去的时候,有打手上前拦我,见小轩招呼我,才让我进去。

    后门有些杂乱,没有闪烁的灯光,和酒吧里的灯光和气氛相比,竟有些落寞。

    “怎么样?”她笑着看着我。

    我说:“非常不错,你已经具备明星的天赋了,再假以机遇,就可以飞到枝头变凤凰了。”

    “是吗,那借你吉言了。”这话很空,但她听着还是很高兴。

    “到时记着给我签名。”我继续吹捧。

    “一定,一定。”她笑着,似已看到了未来的光明。

    一个披着雨衣还打着伞的老头奔过来,手里拿着一大串烤R,小轩见了赶紧喊:“是我的,饿坏了。”说着一面掏出十块钱递给她,一面接过来,吃起来。

    问我要不要,我摇了摇头,看她吃得津津有味,不觉有点难受,“你还没吃饭吗?”我问。

    “中饭吃过了。”她说着,继续贪婪地吃着,R串上放了很多辣椒,辣得她真流口水。

    “你唱歌,可以吃辣椒吗?”我问。

    “不可以,不过,都已经禁了快一个月了,太想吃辣椒了,管不了那么多了。”

    对面是家面馆,我说:“去对面吃面吧,我请客。”

    “不用了,”小轩说,“我要赶场。”

    “赶场?”我不太明白。

    “就是去下一家酒吧啦,只在一家酒吧混哪能赚到钱。”

    我还想问什么,见她忙着吃,怕耽误她了,在想不知道她是在为梦想而奔波,还是为生活而张罗,或者兼而有之吧,只是她就这以在酒吧里穿梭,混着,不由不让人担心,怕未成名,而身体先被遭踏了?不过什么叫遭踏呢,也只是观点不同而已,可以说是男人上了女人,也可以反过来说是女人上了男人,事实总是有两面性的,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狗熊所见略同。

    看着她吃,慌不择食的样子,见对面是家便利店,我冒雨跑过去给她买了瓶水,正赶上她有些噻住,一口气喝了半瓶水,我无语地叹了口气,有种想帮她的冲动,或许我可以介绍给蓝雪认识,合作一次,…

    她或许就可以一步登天了,我正犹豫着要不要问她的意思,一个工作人员从里面出来,给小轩送上花,说:“还是那个台商送的,让想让你过去喝一杯。”

    “代我谢了,就说我没时间,改日吧。”小轩接了,然后扔给我,工作人员去了,回身之际瞟了我一眼,估计是在猜我们的关系,有男朋友的女孩子是上不了台面的,没人哪个人愿意捧你,这点,我还算知道。

    “她想包了,让我做他的地下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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