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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中文网->大唐小郎中TXT下载->大唐小郎中

正文 第 26 部分

作者:未知        书名:大唐小郎中        类型:高辣文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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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倪大夫帽子也掉了,鞋子也脱了,摔在地上只哼哼,抬头看见那女子赤红双眼圆瞪着,嘴角吐涎,脸蛋扭曲变形,嘴里狂叫着,手里板砖高高举起,朝着倪大夫脑袋拍了下来!

    “妈呀完了!”倪大夫吓得魂飞天外,抱着脑袋叫了一声,想不到自己竟然死在一个女疯子手里。

    不成想那女疯子脚底一滑,那一砖头就拍歪了,斜斜地从他脑门前划过,脱手飞出,啪的一声砸在他身边的地上,碎成几块,这女疯子随即身子一软,瘫在了地上,两眼上翻,口吐白沫,手脚不停乱抽搐。

    第120章 疯子谁敢要

    倪大夫惊魂未定,摸摸脑袋,脑袋没破,只是头发散了,扭头看见那女疯子躺在地上抽抽,惊恐之下,坐在地上倒爬了几步,不停喘着粗气。

    那边追过来几个人,其中一个披红挂绿,穿得跟新郎官一般,倪大夫却是认识,是金玉酒楼的朱掌柜,后面跟着的一个老头,是这条街开茶肆的桑老爹,女的是他老婆。还有几个男女却不认识。

    那几个女的上前按住了那女疯子,其中一个拿了把长柄木勺横塞进她嘴里。那女疯子死死咬着木勺,不停晃动着脑袋,喉咙里嗬嗬连声。翻着白眼,白沫糊满了她的下巴、脖颈。手脚不停抽搐,样子十分恐怖。

    跟上来的朱掌柜已经吓得脸都白了,见地上躺着的倪大夫模样十分狼狈,也不知是否伤着,赶紧上前搀扶:“哎呀,倪大夫,对不起,真是对不起!”

    倪大夫又气又急,见自己这狼狈相,不禁又羞又窘,怒喝道:“这疯子是谁家的?怎么能让个疯子满街乱跑?差点把我脑袋给开了!”

    “她没疯难道是我疯了?这等疯子就要好好关着!跑出来想杀人啊?”

    “是是,真对不起,我事先不知道她有羊癫疯啊,要知道,我也不要了的,——等等,我还没要呢,还没进我朱家门,就不是我朱家人!对了!”朱掌柜猛地站了起来,绿着脸指着桑老爹道:“桑老头,你们太不仁义了!你们女儿有羊癫疯,瞒着不给老子说,得亏今天发作了,老子才知道。告诉你,这闺女老子不要了,他娘的,把个疯子给我做妾,你存心看老子笑话是不是?”

    桑老爹张皇道:“朱老汉,我真没有骗你,我女儿好端端的,从来没有得过羊癫疯了!”

    “没得过羊癫疯?那这不是羊癫疯又是什么?”朱掌柜转头问倪大夫:“倪大夫,你说说看,她闺女这是不是羊癫疯?”

    倪大夫正为弟弟被抓可能被判死刑而焦急万分沮丧不已之极,却无端被这女疯子一板砖差点开了脑袋,气得七窍生烟,指着那口吐白沫的女子吼道:“他娘的,她不是羊癫疯,谁是羊癫疯?难道老子是羊癫疯不成?——让开了!”

    倪大夫踉跄着爬起来,眼见四周围观的人群看着他们笑,更是窘迫,甩开朱掌柜的手,看见自己的马车车夫已经把马车稳住,赶紧爬上马车钻进车里,马车夫驾着车嘚嘚走了。

    朱掌柜指着桑老爹道:“你听见了?惠民堂的名医倪大夫都说了,你闺女这是羊癫疯。你还想赖?我可告诉你,你这疯女儿我不要了,我的八十两银子立马还给我!快点!马上还给我!”

    桑老爹哭丧着脸瞧了一眼旁边的桑母,桑母脸都白了,道:“朱掌柜,这件事再商量商量,我闺女以前真没有羊癫疯,这次不知道怎么会发这病症……”

    “这我管不着!反正你家这疯子老子是不要的,还没过门,就不是我朱家的人。退婚!赶紧还我钱!快点!”

    桑母知道朱掌柜说的也没错,按照规矩,女儿没进门,就算不得他们家的人,而女儿又偏偏这时候发羊癫疯,晚个一刻半刻的都好,哪怕进了他们家的门再发都行啊。朱掌柜给的彩礼钱八十两银子,她已经都贷给了米行的曲掌柜。而曲掌柜昨日就出发跑生意去了。家里的积蓄都贴进去贷给了曲掌柜,哪里去找这八十两还人家。只得双膝一软跪在地上不停磕头,求他好好商量。

    桑老爹涨红着脸,也在一旁哀求:“朱老汉,看在你我当年的交情上,你先消消气,这大街上不好说话,咱们回屋说去……”

    “去?去你母亲的!”朱掌柜破口大骂,“你女儿有羊癫疯病,还商量个P!”转头看看四周围观哄笑的人群,扯下头上的红冠,狠狠摔在桑老爹的脸上:“告诉你,明天我来拿回彩礼,八十两,给老子准备好!不然,几十年的交情就讲不成!”

    朱掌柜骂骂咧咧走到自己仆从面前,拉过骏马,爬上马背,扭头狠狠啐了一口,打马而去。迎亲的人也灰溜溜跟着走了。

    桑母一P股坐在地上,号啕大哭。引得围观的人又是一阵哄笑。

    桑老爹冲着儿子桑娃子和儿媳妇吼道:“你们还嫌丢人不够吗?还不赶紧把她弄回去关在屋里?!”

    这女疯子自然便是桑小妹,旁边给她塞长柄木勺的是她嫂子黄芹。黄芹忙把桑小妹搀扶起来,背在背上,桑娃子也把母亲搀扶起来,一家人回到茶肆。由于这日桑家嫁闺女,所以茶肆没开门。他们进门之后,围观的大人各自都议论着散了,只有一群小孩还围在茶肆门口唱着跳着骂疯子,还有淘气的往房顶扔砸石头。

    黄芹一直把桑小妹背回她的闺房,放在床上,把门关上,耳听见楼下桑母的哭号,桑老爹唉声叹气的叫骂和桑娃子的劝慰,确定他们都在楼下,黄芹这才扑哧一声笑了:“你这鬼丫头,装得还真像!连我都有些担心你是不是真的有羊癫疯呢!”

    桑小妹拿过手绢擦掉嘴角的白沫,低低的声音笑道:“装不像,哪能骗得到他们?不过恰好倪大夫路过,我认得他的马车,正好装疯,他果然认为我是疯子,从旁作了证,倒也歪打正着帮了我了。”

    “还有人家小郎中呢?你咋不说了,若不是小郎中给你的这药,你能两眼发红口吐白沫装得这么像?”

    “这倒是。哎,他呢?刚才在吗?我光顾装疯了,没注意。”

    “在呢,一直在马路对面瞅着,见你发疯,样子也好紧张的。看来人家还是挺在乎你的。”

    桑小妹幽幽叹了口气:“那又能怎么样?他虽然知道我这羊癫疯病是假装的,可他爹娘不知道啊,又如何会同意提亲。”

    “这倒是,”黄芹也叹了口气,“唉,你这一装疯,满城的人都知道你有羊癫疯病了,如果小郎中娶不了你,你可就准备着当老姑娘吧!”

    “哼!当老姑娘也比当朱掌柜的姨娘强!没婆家怕什么,大不了我削了头发当姑子去!”

    “你要当姑子,人家小郎中怎么办?莫非也追着当和尚去?两个光头私会,倒也有趣,嘻嘻……”

    “看我不撕你的嘴!”桑小妹起身要去抓她。

    黄芹忙笑着躲开:“别闹,当心他们听见了。”

    桑小妹赶紧停住,侧耳一听,只听楼下桑母兀自哭号,桑老爹在叹气,桑娃子在劝,这才放心,吐了吐舌头,相视一笑。

    楼下,桑老爹和桑母正在商议这件事怎么办。商量来商量去,都觉得那朱掌柜这次说的只怕是真的,女儿出嫁上花轿之前,当街发癫,众人都知道了,朱掌柜退婚那是理所应当的。说不得只好把人家的钱退给人家了。

    可是这笔钱桑母已经把它贷给了米行的曲掌柜。而曲掌柜已经出门去跑买卖去了。只能去看看能不能跟他家人退钱了。

    桑母是很不乐意退钱的,钱退了,五分利可就吃不成了,嘟哝着进房间去拿借据。

    桑老爹正坐在大堂竹椅上长吁短叹,突然,桑母发疯一般尖叫着奔了出来,脸都慌得变了形,两手乱舞着,嘶声道:“借条呢?我的借条哪里去了?”

    ……

    ————————————————

    倪大夫回到惠民堂,一屋人都在等着他。见他神情颇为狼狈,忙问怎么了,倪大夫自然不好说路上遇到女疯子,差点挨板砖的事,岔开话题,简单说了去衙门大牢打点的经过。眼看着有了希望,倪二妻儿这才略松了口气。

    倪大夫的老婆才抽空道:“老爷,智儿的病更重了!”

    “吃了,我亲自给智儿喂的。昨天吃了两次,今早上吃了一次。”

    倪夫人摇摇头,垂泪道:“烧是退了一些了,拉肚子也好一些了,只是刚才丫鬟说,智儿一直昏睡不醒,不时抽筋,有时候还说胡话!”

    倪大夫心头一沉,快步来到后堂卧室,果然见儿子躺在床上正昏睡着,面色灰白乌暗,才一夜之间,脸颊便消瘦了许多。

    小孩闭着眼没有回答。

    倪大夫凑近了,又说了一遍。

    小孩突然睁开眼,平视前方,大声道:“敢动我的雪人?我砍死你!”说着,又把眼睛闭上,鼻翼不停煽动。手脚不时抽动一下。

    倪大夫见儿子高热之下,已经出现神昏谵语,心头更是沉甸甸的,忙给儿子摸脉,发觉病情果然更加严重。捋着胡须琢磨,儿子高热不退、腹泻,自己前方用的白虎堂便是清热止泻的,这高热是略有消退,腹泻也有好转,但却为何一直昏睡?而且还抽筋谵语?

    想了一会,也不得解,只得对症下药,继续以白虎汤为基础方,另加入羚羊角、犀角,以凉肝熄风。

    叮嘱丫鬟好生服侍之后,倪大夫来到前堂,开了方,让药房煎药给儿子服用。

    服药之后,效果并不明显,烧虽然进一步退了,也不拉肚子了,可这一整天,小孩都是昏睡不醒,还是不时抽搐,神昏谵语。急得一家人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第121章 画虎不成反类犬

    现在倪大夫只能两头忙了,要给儿子看病,还得为弟弟的事情奔波。

    当晚入夜,倪大夫拿上一盒上好的人参来到衙门大牢给了那牢头。牢头这才让他穿了一身狱卒的衣服,把脸用锅灰抹了,这牢头事先已经把死牢的狱卒全部换成了自己的亲信,然后亲自带着他来到死牢。

    倪二带着厚厚的木枷,手脚都用连在青石板墙上的拇指粗的铁链锁着,垂头丧气,蜷缩在牢房角落的稻草堆里。

    牢头打开门房,低声道:“只有一盏热茶的时间,绝不可延后了!”倪大夫忙答应了,钻进牢房,牢头把门锁上出去了。

    倪二听到响动,抬起无神的眼睛,借着走廊尽头的灯笼的微弱光线,勉强辨认出了进来的是大哥倪大夫。惊喜交加,跪坐起来,哽咽道:“大哥!——大哥救我!”

    倪大夫跪下去,颤抖着手抓住他手上的铁链抖了抖,沉声道:“究竟……究竟怎么回事?”

    倪大夫怒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扯这个?赶紧告诉我我究竟怎么回事?说了我好想办法救你!”

    倪二吓了一跳,哆哆嗦嗦答应了,道:“那天,隋掌柜派人请我去给他**看病,我看了之后,发现隋母得的是寒疝,必须用大乌头煎……”

    “这些我都知道了,你只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用那么大剂量的乌头?是不是有人害你?”

    “不是!都怪我……呜呜呜”倪二痛哭起来,一边哭一边用手打自己脑袋,带动铁链当啷乱响。

    “你别哭!都什么时候了,赶紧说啊,时间不多了!”

    “哦,”倪二抹了一把眼泪,抽噎道:“隋母的寒疝多次发作,以前也服用过大乌头煎,但乌头最多只用了四枚,病好又发,我听说之后,心想四枚还不能治,必须用重剂才能温经散寒,活络通下。所以……所以我就用了……八枚……”

    “你个傻蛋!”倪大夫抬手想给他一巴掌,见他可怜巴巴的样子,都忍住了,“哪有你这么笨的人?大乌头煎本来就是极凶极热的猛剂!方书说的五枚已经是极致,一般医者都不敢用到这么高,你竟然用八枚?”说到这,倪大夫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压低了声音道:“我不是反复跟你说过吗?治病‘稳’字当头!治不好也就罢了,绝不能出问题!你如此冒险给老太太用这等猛剂医治,能落个什么好?又能多收几文钱的诊金?你……!你……!唉……!”

    倪二呜呜哭着,道:“我见你上次给恒昌药行的祝药柜看风湿,也用了五枚乌头,也没出事嘛……”

    “你懂个P!”倪大夫气不打一处来,“祝药柜当时服后就已经有中毒反应,我见他当年是船工,身子骨很硬朗,吃得住这药力,所以才下了狠心用这么大的,并让他坚持服用。可我那也只用了五枚了,你为何要用到八枚之多?”

    倪二哭道:“那天我叫债主们去贵芝堂*债,乘机买方那次,我听贵芝堂那小郎中说……你给祝药柜治疗风寒湿痹之所以无效,是因为用药太轻了,只用了五枚,而他用了八枚,所以才……”

    “放P!这当口你还骗我!他爹都不让他看病,他什么时候能给人诊病了?有如何能用八枚乌头给人治病?”

    “是真的,恒昌药行的祝药柜的风湿,其实是他给治好的。用的是跟你一模一样的方,只是,乌头用量不一样,你用了五枚,而他,用了八枚!”

    “什么?”倪大夫瞪眼道,“你听谁说的?”

    倪二心中懊恼,又抽噎着哭起来。倪大夫不耐烦了,怒道:“你再哭,没时间了,你就等死吧!”

    “哦!”倪二这才收住眼泪,一口气说道:“我除了听小郎中这么说,还听祝药柜自己亲口说的。那天他来送新法炮制的药,是免费的,大哥你当时不在家,我也没打开药来看。他坐了一会,我随口问他风寒湿痹证怎么样了。他说差不多好了,我就给他诊查了一番,果然已经大好,便开玩笑说你怎么不来打声招呼,好让我哥也知道啊,他就笑,说他那病不是哥的药治好的,是吃了贵芝堂那小郎中的药好的,我就想起那天小郎中说的话,这才知道果有其事,就问他到底怎么回事,他说小郎中给他看了,说我们原方剂量太轻了,小郎中增加用到了八枚乌头。然后就走了。我越想越奇怪,就偷偷找他们店的伙计问,才知道果然如此。我再三问了,方中的确用的是八枚乌头……”

    “所以给隋家老太太诊病的时候,你就用了八枚乌头?”

    “嗯,我想他都能用,我为什么不能用?莫非我的医术还不如他?更何况,隋老太太的寒疝病太重了,剂量轻了起不到效果……”

    倪大夫跺脚道:“你个傻蛋!人家用的他们自家新法炮制的乌头,跟我们的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否则人家用了八枚给祝药柜吃了,他怎么没死,而你同样用了八枚,隋母就死了?……”

    刚说到这里,倪大夫突然心中一动,一个念头冒了出来,能否把祸水泼到恒昌药行身上去?就说给隋老太太用的乌头,是恒昌药行免费送的那些乌头?是这些乌头有毒,所以隋老太太才中毒死的?

    他刚心头一喜,随即又摇头,这法子不行,人家会说,乌头本来就有毒,谁炮制都有毒,不管是谁炮制的乌头,你也不能用八枚之多。因为方书上最多只用五枚,超量就是“不如本方”!

    既然不能嫁祸于人,能否为我所用?倪大夫转念又一想,这一想,立即光明一片,——如果能证明那八枚乌头用的是恒昌药行免费赠送的乌头,同时,用贵芝堂那小郎中用八枚乌头治好祝药柜的病而没有中毒的病案,说明八枚新法炮制的乌头不会导致人死亡,隋老太太中毒肯定另有原因,比如病重不治,便可以借此脱罪了!

    想通此节,倪大夫心中狂喜,忙低声把想法跟倪二的说了,倪二一听,也狂喜道:“这法子好!恒昌药行送来的免费药是我亲自收起来的,而给隋老太太治病的药,也是我自己亲自拣了煎熬的,没有别的伙计C手,我就一口咬定是恒昌药行新法炮制的药材就行了!”

    “对!明天上午升堂,你在大堂上要说,当时之所以用八枚,就是因为知道了贵芝堂的小郎中用了八枚给恒昌药行的祝药柜治病,没有中毒,病却给治好了,隋母的病也很重,必须用八枚,所以才用了,不知道为何会死,应该另有原因,就这么说,其他的不要乱说!”

    “我明白了。可是,恒昌药行那边倒还好办一些,平素都有生意往来,两家关系也不错,那祝药柜也不是落井下石的人,可是,贵芝堂……到时候县太爷肯定会传他们到堂查问的,到时候,他们……他们只怕未必肯帮我作证啊!”

    倪大夫沉重地点点头,叹道:“要是以前他们欠房租那阵子,还好说,那时候他们穷得叮当响,交不上房租差点被扫地出门,找上门来给我们卖药卖方子,谁又想到有一天我们翻过来要求他们?他娘的,这世道真是乱了套了,咸鱼也能翻身!”

    “是啊,那时候他们缺钱,给钱一定能办成,可现在他们已经把房租交清了,要是他们赌气死活不肯帮,那……那可怎么办啊?”倪二又呜呜哭了起来,抓着倪大夫的手乱摇:“大哥,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啊……”

    “哭什么!大哥会想法子的,唉!只能看看多砸点银子,多说点好话行不行吧。”

    “是,大哥你该花的一定要舍得花啊,我真的不想死,呜呜呜……!”

    “你放心,该打点的我会打点的,就是,咱们跟贵芝堂闹得太僵,特别是那个小郎中。他来卖麝香、卖药方,我们都讥讽嘲笑过他,上次你又让他们的债主们去*债,他们肯定知道是咱们干得。他们父子性格都很怪,特别是那老郎中左贵,简直就是个茅坑的石头,又硬又臭!小郎中以前木讷得象块石头,这些天,变了个人似的,古里古怪的。都很难说话!”

    倪二急道:“是啊,听说帮恒昌药行祝药柜治病的,就是这小郎中,而不是他爹。大哥,你最好绕开他爹单独找他,因为听说他爹不让他给人看病行医的。当着他爹的面,他只怕不敢承认这件事。”

    “我知道。”倪大夫捋着胡须沉吟道:“就怕这他们知道你出事了,又记恨我们,死活不肯帮忙。想借刀杀人!而时间又来不及了,不够时间想办法的……”

    “啊?”倪二慌了,抓住倪大夫的手不停发抖:“大哥,这……这可怎么办?明天就要升堂了呀,我一定会被定死罪的,哥!哥你一定要救我啊!我还有老婆孩子呢……呜呜”

    ——————————

    ps:《战报》

    前方战地记者电:

    小郎中军团今日凯歌猛进,在书友军强大火力支援下,连克敌九号、八号阵地,最终夺取了七号阵地!

    战斗在子夜打响,书友军以创纪录的前所未有的强大月票炮火,向敌军阵地进行了长达二十二个波次的地毯式月票轰炸。将三个山头阵地表面工事全部摧毁,三个山头仿佛被巨大的犁耙翻耕了一遍,炸碎了山上所有的一切,没有一块石头超过拳头大!

    小郎中军团乘胜冲锋,连夺三个阵地,在午后,便将军旗C到了七号阵地的主峰!

    敌军不甘失败,于黄昏时发起了反扑,一度攻占了七号阵地。我军紧急呼叫书友军月票炮火增援,在书友军月票强大火力支持下,入夜时分,军团重新夺回了七号阵地!

    据悉,敌军已经集结了数个师团的兵力,准备再次发起反扑。军部决定,死守七号阵地,并于明日子时起,组织三更九千字的兵力,严防死守,坚决守住阵地,并向六号阵地发动强大攻势,紧急呼叫书友军月票火力增援!

    死守七号阵地,誓夺六号阵地!

    冲锋的时刻到了!

    第122章 急得上吊

    “别哭了!”倪大夫见不得他这贪生怕死的怂样,怒道:“我说了会尽力帮你的!你只知道哭顶P用!快给老子出出主意啊!”

    “是……”倪二抽噎着,想了想,道:“要不,找几个人把他姐或者他老娘抓起来,*他作证?”

    “不好,这样搞到最后,很容易鱼死网破!”

    “那……他这种年纪轻轻的,都喜欢姑娘,要不,找几个漂亮女子给他下一套?”

    倪大夫摇摇头:“美人计要精心设计好才行,时间太短,来不及啊。”

    倪二苦着脸琢磨着,突然惊喜道:“有个办法,一准成!”

    “什么办法?”

    “这清香茶肆桑掌柜的女儿桑小妹喜欢这小子,那天还巴巴的拿了一包首饰当了来给他还钱,所以我们设的局才没成功,这小子看样子对那桑家小妹也有点意思,跟她眉来眼去的。何不把这桑小妹抓起来,*他帮忙?”

    倪大夫重重在倪二脑袋上敲了一下:“你能不能出点好主意?就知道打打杀杀,你是大夫还是强盗啊?”

    倪二揉了揉脑袋,苦着脸望着倪大夫不敢吭气。

    倪大夫捋着胡须沉吟片刻,道:“他们虽然交足了房租,也还清了别的债,但是,现在的生活十分的拮据,不会看着钱不动心的,这件事还是得先从钱上想办法。嗯……直接拿钱求他们帮忙是很笨的,不管是谁,在气头上但凡有点骨气也都不会见钱眼开答应的……”

    “我瞧他们就是这种见钱眼开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巴巴的几次来找我们卖药卖方啥的。”

    “那不叫见钱眼开,那叫迫于无奈。你要是到了那地步,只怕比他们更可怜的事都做得出来!——你刚才的话倒是提醒了我,他们现在生活拮据,我登门主动找他们买药方,开出高价,再好言好语奉承他们几句,这样,通过商谈买药方,或许就能缓和关系了。”

    倪二忙点头道:“对对!最好是买他们那炮制乌头的方子,既然这方子有效,买过来,一举两得!”

    “嗯,行了,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来办。只是这一切都需要时间,而你明天就要上堂了,必须想办法拖延时间才行。这样吧,我回去给你拿几枚巴豆药,你吃了,装疟疾。大堂上就装头昏眼花乃至脱水昏迷,总之不要回答任何问题!”

    倪二立即欣喜地连连点头:“好的,大哥,我明白了!那钱县令这边……?”

    “我会再去一趟钱县令家的,通通关系,让他缓些时日,只要送的钱够多,这个要求我想他会答应的。只要腾出时间来了,才能慢慢办这件事。唉,这件事最好不升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否则,闹到大堂上,对我们惠民堂名声不好。”

    “可是,如何大事化小呢?”

    “求爷爷告乃乃呗!还能怎么样?”倪大夫没好气道,“多去几趟隋家,多说好话,多赔钱。再去州衙门走走关系,州衙门的别驾大人、长吏大人,也都曾找我看过病,还能说得上话。我去求求他们,想办法见到刺史大人,花钱赔罪,看看他能不能高抬贵手放过你。只是,唉!这几趟下来,我们几十年的积蓄,只怕要折腾光了!”

    倪二一脸惭愧,低声道:“多谢大哥费心了,花多少钱,都从我那支吧……”

    倪大夫冷笑道:“你那?你的钱平素都折腾差不多了,怎么支?”

    倪二低下头,道:“那……就请大哥先帮我贴着,从今往后,我的分红,全都拿来还大哥就是。”

    “罢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你我亲兄弟,我不能眼看着你落难。如果能用钱摆平,那是最好不过的,就不用去求贵芝堂了,说实话,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想求到他们头上的,那对我们惠民堂的名声实在不好。而且,要我跟刺史大人低头,跟隋掌柜低头,我都能办到,要我跟贵芝堂那摇铃的郎中低头赔罪,我……我还真拉不下这张脸!”

    倪二涨红着脸拱手道:“让大哥受委屈了,大哥再造之恩,弟永世不忘……!”

    正说到这,忽听外面传来脚步声,牢头急匆匆过来,低声道:“时间到了,倪大夫快走吧!”

    倪大夫忙起身出了监牢。第二天就要升堂问案了,而只有一个时辰就宵禁了,得抓紧办这件事。

    倪大夫急匆匆赶回惠民堂,顾不得说事情经过,匆匆准备了满满一匣子银子,然后拿了几枚巴豆,先赶回大牢,塞了一锭银子给牢头,把巴豆带进去给了倪二。然后登门拜访钱县令。

    这次拿出的礼比上次重得多,钱县令又听了倪大夫说只需要往后推迟几天升堂时间,这个要求倒也比较容易,钱县令终于露出了笑容,点头答应了。但只同意最多再缓三天。

    倪大夫只得答应,三天时间通关系紧了点,却也没办法,上头是刺史大人,县令不敢拖太久的。眼看宵禁的时间到了,已经来不及办别的事,决定先回家,次日再去隋家赔罪,想办法和解。还不行,再去州衙门走关系。这几步完了之后,看情况,再决定是否去贵芝堂求情。

    ————————————————————

    这天,左少阳起床之后,依旧去挑水。

    在水井边等了好一会,还不见桑小妹和黄芹来。等到后来,别的挑水的媳妇姑娘都见他奇怪了,这才挑水回家。

    下午,桑小妹的嫂子黄芹来了,只说跟左少阳说点事。把左少阳拉倒门外,又是欢喜又是紧张道:“米行曲掌柜,果真被抓了!”

    “婆婆去了隋家商量退钱,到了才发现,他家到处都是捕快,一打听,曲掌柜昨夜在外面,被京城来的捕快抓了,今儿个正在抄家呢!”

    “具体不知道,也没敢问。反正曲家所有家财都抄走了,也没见什么值钱的物件。门口都挤满了债主们,都拿着借据哭呢。好多债主都哭得昏死过去了。婆婆要找隋掌柜家人,问了捕快才知道,他的家人都给锁走了。听人说啊,他犯的是死罪,要满门抄斩呢!得亏你机灵,要不然我们家的钱,可就……”

    “嘿嘿,现在茶肆情况怎么样?”

    “朱掌柜这会儿正在拍桌子打板凳的骂公公婆婆呢。婆婆昨天发现借据不见了,急得要上吊,好不容易劝住了,哭号了一夜。我看咱们现在去比较合适了。”

    “来了,大早上跟朱掌柜一起来的。只是坐在一旁听,也不劝也不说话。”

    “嗯,那咱们走吧。你等等。”左少阳跑进屋去,取了一个袋子出来,又带上先前赎回的桑小妹的嫁妆首饰,也用袋子装着,跟左贵说了一声有点事出去。反正药铺里这时候也没生意,左贵也没多问。

    左少阳跟着黄芹快步走回了清香茶肆。

    茶肆今天没有营业,因为一大早,朱掌柜和祝药柜两人就来了,随后,几个他们一起经常喝茶的老茶客也来了,都是朱掌柜约来的,来处理这件事的。

    朱掌柜自然是要钱的了,而桑老爹和桑母一个劲赔罪,解释女儿的病一定能治好,希望治好之后还能把女儿给朱掌柜。

    朱掌柜则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说了桑小妹是羊癫疯,这种疯子会伤人,头天发病就差点一板砖开了惠民堂倪大夫的脑袋瓜,所以就算治好了也不要,只要银子。硬*着桑老爹还钱。桑老爹夫妻自然是还不了的。求一帮老伙计帮忙说句话,可祝药柜为首的老伙计,只说做个见证,其他的不好表态,所以谁也不吭声。

    朱掌柜下了最后通牒,如果不拿钱,就衙门打官司去。那时候不仅要还钱,还要吃板子。

    桑母万般无奈,便说去找曲掌柜的家人,他们应该会认账,到时候补一张收条就是。可桑母来到米行曲掌柜家才发现,曲掌柜和全家人都已经被抓了,家财也被抄了。很多债主拿着借条都追不到债,更不要说她这没借条的了。

    桑母如同晴空霹雳一般,哭得死去活来,回到茶肆把这件事一说,桑老爹也傻眼了。

    朱掌柜却冷笑着说已经警告过他不要把钱贷给曲掌柜,他们不听,所以现在怨不得人。既然没有钱还,就只能拿茶肆来抵债了。正说在这里,左少阳跟着黄芹进了茶肆。

    茶肆几张竹桌拼在一起,团坐着几个人,这边是朱掌柜,其他几面是桑老爹、桑母、桑娃子和桑小妹,祝药柜等几个老茶客散在四周。

    朱掌柜一见左少阳,道:“你来做什么?今天不开门营业!”瞧了一眼左少阳腰间的小松鼠袋子,又禁不住往后缩了缩。

    “什么桑家的茶肆,马上就是我朱家的了!——他们还不了债,就得拿这茶肆抵债!没错吧?桑老汉?”

    桑老汉和桑母都跟霜打的茄子一般垂头丧气,听了这话,只能哭丧着脸点点头。

    第123章 条件

    朱掌柜道:“还没签,——答应了就算数!”

    “得了吧你!房地产这种东西,那是必须写契约,还要找中人的,你一刻没签约,这茶肆就一刻不是你的,我就还能来!”左少阳说罢,拍了拍腰间的小松鼠袋子。

    想起小松鼠那快如闪电的动作和锋利的爪子,朱掌柜禁不住打了个哆嗦,不敢耍横,转脸对桑老爹道:“赶紧的,写文契啊!”

    桑老爹慢慢抬起头,脸上早已经鼻涕口水糊满了,哑着嗓子道:“怎么个签法?”

    “你装傻啊?刚才老子已经说清楚了,——茶肆折抵银子四十贯两。剩下四十贯,你们两口子还有儿子媳妇,在我酒楼给我白打四年的工!至于你这疯子女儿,就算了,她要到我酒楼打工,谁还敢来吃饭?”

    “这个……”桑老爹哭丧着脸道,“茶肆折抵四十贯,就依你,这打工的四年时间……看在老伙计情分上,能不能少一点啊?”

    “你说什么?”朱掌柜眼睛一瞪,站了起来,一脚踩在竹桌上,指着桑老爹道:“我店里伙计每月工钱两百文,你们四个人,一个月就是八百文。一年就是九千六百文。四年就是三十八贯零四百文,算起来你们还占了一千六百文的便宜呢!还有,你他娘的这茶肆,破败不堪,正儿八经拿去卖,能卖到三十五贯就算你祖宗积德了。老子算你四十贯,已经是看在咱们当年一起撑船的情份上了。否则,老子不单单是跟你要八十贯了,至少一百贯!”

    “为什么?”桑老爹都要哭了。

    “废话,老子办喜事不需要花钱啊,就是因为你这疯女儿,喜事办不成了,老子前面花的钱,不得你陪啊?你还不知足,我警告你,就这条件,行不行一句话,不行咱们就上衙门说理去!那时候,老子要的就不是一百贯,至少是一百二十贯!”

    “这又是为何?”

    “老子上衙门打官司,丢得这人不算数啊?这你不得陪?说句实在话,你这茶肆老子还不稀罕,你们四个当伙计老子也不是那么乐意,你儿子儿媳年轻还行,你们两老口,**,能干啥?特别是你家这口子,这胖的跟水缸似的,能吃不能干,去了能做什么?老子这亏可是吃大发了。若是你能现在还我八十贯,老子给你赔罪,立马拍P股走人。”

    一旁的左少阳起身冷冷道:“此话当真?”

    左少阳将那口袋放在桌上:“这是八十两银子。你点点!”

    此言一出,桑老爹、祝药柜等人都惊呆了,朱掌柜更是两眼放光,惊愕地望着左少阳,一把将那钱袋抓了过来,扯开往里一瞧,果真就是白花花的银子,哗啦一下全倒了出来。一锭五两,一共十六锭,不多不少,正好八十两!

    “不偷不抢,正大光明!”

    “那就好,我信你!不过,你能说了算?”

    “当然!”

    “好好!太好了!哈哈,哈哈哈”

    朱掌柜高兴,桑老爹和桑母更是天上掉馅饼一般,感激得老泪纵横,桑老爹两手拱手索索发抖,桑母更是两膝一软,跪倒在地,左少阳斜了她一眼,冷冷道:“帮你们还债可以,不过你们得答应我两件事。”

    两人抹着眼泪道:“好好,你说!”“什么我们都答应!”

    桑小妹和黄芹都是一愣,相互看了一眼,又奇怪地望着左少阳,不知道他会提什么条件。

    “行行!我们答应,以后小妹的婚事,她答应了才行,我们不再包办。”两人点头如同J啄米一般。别说这个条件,就是让桑小妹嫁给左少阳,两人也毫不犹豫答应的。

    “如果她自己选中了夫婿,你们也不能阻拦!”

    桑母还挂着老泪讪讪道:“小郎中对我家三丫头这么好,是她的福气……”

    左少阳道:“空口无凭,你们得立下字据。”

    “行!”桑老爹忙跑去柜台拿来纸笔,提笔写了一张保证文契,言明今后桑小妹的婚事,不再包办,由她自己做主。

    写好之后,两人又盖了手印,交给左少阳。左少阳看了一遍,写得很明白,点点头,转手递给旁边的桑小妹。

    桑小妹已经羞得满脸通红,低头接过,也看了一遍,折好放入怀中。

    桑母问道:“那第二件事呢?”

    左少阳把另一包东西拿了出来,放在桑小妹面前,展开,是一小包首饰,道:“这是上次桑姑娘拿去典当银钱,借给我们还债的首饰,我已经赎回来了,现在原物奉还。桑姑娘,你请点收。”

    桑小妹红着脸瞧了一眼,点点头:“没错。”

    左少阳对桑母道:“第二件事,就是你们不能霸占桑姑娘这些首饰,这些是她乃乃给她的嫁妆,是她个人所有的。”

    桑母忙不迭点头:“那是自然的,这些都是她乃乃给的,自然是她自己的了,我们不会动的。”

    “那好,既然都答应了,那朱掌柜,你就把银子收了吧。”

    朱掌柜哈哈大笑,钱收回来了心情大悦,对左少阳拱手道:“小郎中,老夫以前看走眼了,原来你如此仗义,好,以往老夫得罪之处,这里一并给你赔罪!”说罢,躬身一礼。

    左少阳拱了拱手:“还请朱掌柜写下收据。”

    “那是自然。”

    朱掌柜提笔写了一张收据,盖了手印,递给左少阳,左少阳看罢,依旧递给了桑小妹。

    朱掌柜奇道:“你把收据给她作甚?哦,你们两……嘿嘿,嘿嘿嘿”心想这桑家三丫头都发疯了,你还惦着她,八十两银子,什么样的如花似玉的姑娘娶不到啊?当真是傻蛋!

    桑老爹提着笔对左少阳道:“左少爷,我立马给你写一份借据……”

    “等等!”桑母扯了他一把。又抹了抹眼泪,满脸是笑对左少阳道:“左少爷,你可真是大仁大义。老婆子对你以前有些误会,说话难听,你就看在,看在,看在三丫头的份上,原谅你伯母,伯母这里给你磕头赔罪了!”说罢,肥硕的身子咚咚磕了两个响头。

    左少阳闪身躲开,不受她的跪拜。背着手一言不发等着,他知道她想说什么。

    桑母脸上笑容更欢了,瞧着左少阳道:“嘎嘎,对了,上次,隔壁王婆来给你说媒,我和你桑伯父其实对你一直很满意,特别满意,——对吧?当家的?”

    桑老爹立即明白了桑母的用意,忙不迭点头道:“对对!就是就是。小郎中医术精湛,待人和气,知书达理,书香门第……”

    桑母扯了他一把,打断了他的话,继续陪笑道:“前些日子忙,没顾上这件事,现在我们答应了,马上就说媒托定,择日完婚,好不好?嘎嘎嘎”

    桑小妹俏脸羞成了块大红布,黄芹嘻嘻哈哈朝着她笑,桑小妹便去挠她,两人打闹成一团。

    桑老爹捋着胡须假意瞪眼道:“别闹了!你母亲这说正事呢!”二女这才停下。

    左少阳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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