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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中文网->女儿的幸福TXT下载->女儿的幸福

第二章

作者:仙地        书名:女儿的幸福        类型:其他类型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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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有的男人很j

    急景残年,我们不忙着办年货。

    为了某些原人,有人选择避年去。

    敏儿和我以后,将会年年如此。

    从前,办什么年货?去那里度假?素来都不用我打点。今年,元旦过后就开

    始和敏儿计画我们的春节假期,离开香港,离开拥挤的、令人烦厌的人群,去一

    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在那里,我们可以放开怀抱,没有挂碍,做回自己,做ai也

    痛快些。

    只不过一年的光景。

    敏儿老是喜欢做过ai后,把论一些严肃的问题拿出来讨论。或者大家仍光着

    身子说话,会坦白一点儿。她会像像依人小鸟,斜靠在我的x膛,与我肢j缠

    着,把xai后的余温维持着。

    「爹地啊,快过年了,你有什么安排?」俨然是nv主人的口吻。

    我在思量,今年做过丧事,不宜拜年。长辈都不在了。来拜年的除了nv儿nv

    婿外,都闹离婚了,nv婿不会来,还有公司的同事下属。之外,只有小阿姨素琴

    上门来拜年。

    q病重的时候,有意把我和她拉在一起,意思是找个人代替她f待我。

    从前很多男人想纳妾,有些大老婆会把自己的引进来。亲姊共事一夫,不

    会争风吃醋,肥水不流别人田。

    我这个小姨是一个失婚nv人,她的遭遇惹人怜悯。她比姊姊更具姿se,听q

    说,自十三、四岁就有男人追求,结果嫁了个做生意的,有儿有nv。原本以为会

    有个好归宿。丈夫北上投资失利,欠了一身债,她仍乐意把s已钱全都赔上。可

    是后来发现,丈夫在大陆有nv人,他「理屈气壮」地也承认了。

    为了想知道自已有那一様比不上那个nv人,跑上大陆亲自去打探,结果让她

    在丈夫的床上,撞破了一男三nv脱得赤条条的,正在开一场令她呕心的「无遮大

    会」,而那些nv人,除了x大pg大,都是下下之资。

    有些男人就是那么j,手上有最好的不珍惜。

    q做手术,她每天都到医院探病。回家休养,她每天在我出门上班时她就过

    来,下班时还在。

    吃过了晚饭,马利亚扶着q回她房间休息,(q病后为了马利亚晚上方便照

    料,和我分房),我两指夹着香烟未到嘴边,她就送火过来,替我点。整晚,我

    们两个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

    离婚的nv人会更风s。每一次见她,她总是抹上淡妆,只有两p薄唇涂得亮

    汪汪的,娇红yu滴。补了唇膏,也拿出一g香烟,问我可以吗?我既可以chou烟,

    她为什么不可以?为什么要问过我淮许?她有一个习惯,是举起胳膊,把云鬓往

    后别,肘弯也搽了香水,x前丘壑就挺起来。

    她夹着香烟的手指,指甲是专业修护的。我扲灭香菸时,她也随着我,但好

    像不知觉的,直至我们的手在菸灰盅踫到。

    她习惯坐在靠近我的睡房的位子上,每当我向睡房那边看过去时,她会和我

    的神相遇。她吸菸吐烟的频率马上加速,我知道,如果我那个时候向她那个方向

    走过去,刷过她身边,用指尖轻轻扫过她的胳膊,她会马上捺熄香菸,起身随我

    入房脱衣登上我的床分开她的大腿。

    她每天晚上都如此等候着,好像一个站在街角的应召nv郎。姊姊默许了,只

    欠我的示意。

    我没动过心吗?我说没动过心就不是男人了。怨f最能得到男人的ai怜,怨

    f是最容易上手的nv人,她的沧桑际遇会教她愿意卑曲,承欢於知遇她的人。

    到底,我没有和她上c。是什么原因没法解释。可见我这个「正人君子」不

    是l得虚名的。世途上,也曾遇过不少seyu试探,始终没有第二个nv人,直至敏

    儿回到我的生命里。

    当我提到小阿姨会来的时候,敏儿以她nv人极敏锐的触觉,发出了即时的反

    应。

    「爹地,我不要她来。」

    「为什么不要见她?她看着你长大,自小就很疼你。」

    「爹地,是你很想见到她吗?」

    「不是。」

    「总之我不要她来。我们出门度假好吗?」

    我想了一想。

    「please,爹地,算是我们的蜜月,好吗?」

    蜜月!和nv儿去度蜜月是什么一回事?有点难以理解,却又令人充满憧憬,

    那一定是个两情相悦,甜蜜温馨的时光。不过,她这么一说,也把我唤醒,回到

    现实生活去。

    「你未正式离婚,在名份上仍是人家的媳f儿。礼貌上,你要回去向老爷婆

    婆拜个年。否则人家会说我这个父亲没教养。」

    「不去,不去。一想起他们就讨厌了。你答应过年带我去旅行,我现在就多

    赏你一个aiai。」

    她爬上我身上骑着我的大腿,她的aiy我的jy在她的小b里调匀之后,倒

    流出来而成的黏着剂,把她的小pg和我的大腿胶着。

    「不可以吧?」对这个我有点虚怯。我观念里做ai一次全力出击就够。

    很少连下两城的。

    「你想吗?」

    「我们做过了。」

    「爹地,做过了可以再做。你可以的,可以的。要有自信心吗?」

    敏儿两只小手把我的小东西捧在手中,轻轻的揉一揉它,再吻一吻它,念念

    有词的,像念咒语似的说:「爹地,你可以的,可以的。」

    当她把我的手放在她x口,要我按上去,搓揉她一对坚挺的r峰时,我有一

    种充电的感觉,一g生命的力量充注在我的内。

    她在我耳畔悄声说:「大情圣,担心什么,你可以了。它很y。」

    敏儿的小b仍倒流着我的jy和她的aiy,我把这个小尤物压下去。她握着

    我的「准头」,描准她的「卯眼」,就c进去。舒f,贴合。我开始忘形地一深

    j浅的chouc起来,彷彿是个少年郎。

    「爹地,你s了,即是答应了带我去……」接着,用最轻的,彷彿不要让人

    窃听的声音,说:「honey oon。」

    如果敏儿相信她的理论,做过ai后的男人会坦白一点,而追问下去,我会招

    认,我有j分想见到她那位s在骨子里的小姨。虽然,从前有机会和她上c时,

    没抓紧,但我没后悔,当时有不同的想法。

    不过,现在倒有和她上c的念头,甚至,以她为续絃的对象。可是,我己经

    有了敏儿,一个是nv儿,一个是小姨,怎样把她们放在一起呢?

    当我把nv儿的r如此亲密地和我结合时,我却彷彿己会到她的心思。她

    和她妈妈不一样,因为素琴不是她。她不会容我和她的小阿姨有任何机会,

    她和她妈妈不一样,因为她有一份执着,把属於她的东西抓得愈来愈紧。

    的确,愈来愈紧了,她和我做着ai的小b。

    (待续)

    七、恐怕我拔不出来了

    自从敏儿说出她的心愿,要跟我蜜月旅行。我灵魂的深处就触动了。

    平凡的生活有了个期待,每天看日历,倒数着,并忆幻出一幕又一幕似曾有

    过的情景。在加勒比海某小岛的海滩上,椰林棕树婆娑之上,浮现出一对相伴相

    偕的影子。我牵着敏儿的手,印下两行足印。我们凝立j抱,倾身扶持,或俯仰

    相吻,并肩偎傍。

    我的nv儿和我成为ai侣,摆脱人世间一切世俗的缠搅,去倾饮ai情的甘浆。

    我必须承认那是ai情,一个男人和对他所ai的nv人的恋慕。那种曾经有过的

    经验,如果ai情的能让人的感情赤ll的自由,那么现在发生在敏儿和我之间的

    大小事情,都会叫我忐忑不安。因为我对敏儿拿的是什么主意还是不透。

    我愿意做她的一只救生圈,在她最孤单寂寞时的临时抱紧着。但我,我自己

    的把握呢?

    出发去旅行前的忙碌,并不g扰我的胡思乱想。另一种考验等待着我。

    为了放一个长的年假,必须每天加班完成案头的工作,再加上一些年晚的应

    酬,忙上加忙。

    我告诉她为会很忙,和忙的原因。

    她说,她谅解。

    她会趁我忙着打点去旅行的事,办年货,和s人的事。

    就是她那些s人的事令我心绪不宁。一个夜深的时份,她仍未回家,我尝试

    不g涉她的生活但也按捺不住打电话给她。

    她说,她回「家」去了。她的夫家,她说己和丈夫分居了的那个家。

    我再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她说,有事在做,做完就回来,有话回来再说。

    她在那里有什么事可做?和丈夫冷战结朿了,重修旧好,别后做ai更痴缠?

    我虽然对这个nv婿没有好感,但nv儿要离婚总觉不面。男人那个不搞婚外情,

    逢场作兴动辄都要闹离婚的话,我认识的朋友之中大部份己家变了。

    大猩猩抱着我的小提琴,这是我把nv儿j给他时的想法。我的要求降低至无

    可再降,只要牠好好的待他,像我一样。

    但是,nv儿很多个晚上很晚才回来。我己习惯了回到家里看见她,看见她的

    笑容,吃她烧的菜,一起看电视。偶尔,上c作个ai。

    有一个晚上,烟灰盅满是烟pg,杯里残余的咖啡都喝乾了。电视播着深宵

    重播的节目,我打了盹。

    两只冷冰冰的手爬上我的脸,把我弄醒。

    「回来了?敏儿,那么晚。外面很冷啊。」我捏着她的手背,把她留住。

    「回来了。你不回房里睡?」

    「等你回来。你忙些什么?一连j天都见不到你面。」

    「爹地,你挂心些什么?我说过要办些事。」

    「什么事?」我好像回复从前对夜归nv儿一「宵禁令」时的审问。

    「办分居和离婚手续啰。」

    「你真的想清楚吗?」

    「早己决定了。」

    「我认识j位律师朋友,替你去找他们帮忙。」

    「不用了,我是个大人了,这些事,我懂得自己办了。」

    「办手续要忙得深夜吗?」我知道我过份了。我无权过问太多。

    「不完全是。我回去收拾属於我的东西。」

    「来,让我们好好的谈谈。」我着她坐在我身旁,看见她一脸倦容,心也不

    忍。

    我说:「舍不得他?」

    「不是。」她说。

    「nv儿啊,我明白的。le go说的容易做的难。」

    「相识至结婚十年,终於分手,怨怪自已起初没听你劝告。不过,我决不回

    头了。」

    「都过去了。我尊重你的选择。」其实我当初反对凭的只是做父亲的直觉。

    「爹地,你明白吗?我曾经死心榻地的ai过他。但是结了婚才明白,我在他

    眼中,就像这么这么矮,这么小。」她用大姆指和食指之间的距离,比作她在丈

    夫眼中的地位,说着,泪水盈眶。

    「他把你怎样对待了?」

    「爹地,他是变的!」

    这一句话如一声惊雷。

    「你说清楚一点。」

    「他要做ai的时候揍我才有快感,他要……捆住我……用鞭子打我,要我做

    那些我不愿做的事。我不肯做,他强迫我。我强y反抗,他就去找他从前那些x

    伴侣。」敏儿说着,用手比划,示意手脚怎样给捆起来,怎样给鞭挞那些令她难

    堪的待遇。

    「你说什么?那个傢伙简直不是人,把我的心肝宝贝来n待!为什么不早点

    告诉我?」

    我怒火中烧,咽喉乾涩,说不出话来。我紧握拳头,如果现在给我见到他,

    会一拳打坍他的鼻子。我一直以为他只是有第三者,所以留下余地他们有一天可

    以复合。

    原来他把我的nv儿糟蹋到如斯地步。我心里面的那头猩猩现在不是抱住我的

    小提琴,而是把我的nv儿剥光了,拿在手中极其y褺地玩弄,压在牠身下蹂躏。

    「爹地,要我怎样对你说。你有眼睛,做ai的时候,给你看光光了,难道你

    没看见我身上的伤痕?」

    都没留意,竟然没有察觉nv儿身的异样。我如何能看见不呢?做ai时,敏

    儿她全身衣f都不是全部给我脱去,一丝不挂的任我任我看,现在你告都诉她

    对不起没看清楚她的身。灯光调得太暗了,是的。太激动了,也是的。而我只

    敢在掩影中偷看仍未未敢正眼向nv儿的l看过去。

    「痛吗?伤痕在那里?」

    「这里青了一块,那里瘀了一块。」

    「让我看看。做ai时候有没有弄痛你的伤口,弄痛了为什么不喊痛呢?」

    我把敏儿拢过来在我怀里,她的话听了心痛,要把她衬衣的纽扣解开来,要

    看过究竟。

    「爹地,其实都不太严重,他出手都不太重。而且都j个月了,都消了。」

    我把她的膀子从袖子chou了出来,在她光l的肩和颈不住的吻,找伤痕。

    「nv儿啊,我是多么的心痛你。」

    「他不会在这里留下痕疤的,人人都知道他打老婆了。」

    「对不起,你该早一点回来?」

    「爹地,都不要紧,我回来了。记得你和妈常对我说,羽翼丰了就要飞走,

    但要我记住,无论飞到那里,若遇到风雨或是倦了,家里永远有地方留给她。」

    「对,鸟儿回家了。」

    nv儿倦了。像小时候撒娇时一样,枕住我的膝头,我抚她的头发和她的l

    露的背去寻找伤痕,尝试去安她。

    我的nv儿我该怎様抚你?保护你?

    她忽然抬起头来仰视我,说,经过这些事,我明白了,幸福不会选择人,自

    己的幸福,要自己来争取。回来之后,我感觉到幸福是什么?是一个谅我,无

    论如何都ai我的人。

    我说,但是,我不够细心,nv儿受了那么多伤害,我竟然看不出来。而我不

    懂得ai护我的nv儿。

    她充满委屈的眼明亮起来,破涕为笑,说,爹地,你看你样子那么严肃,吓

    死人了

    什么?我不该严肃吗?

    她埋头在我的x膛,拉着我手环抱她的腰,悄悄的说:「我现在不是己经受

    着你的ai护吗?」

    我该怎样ai护我的nv儿?

    和她现在上c做ai去?

    我愿意以我的ai抚抚平她心里的伤痕。我对她的ai抚狂热起来了,撩起她的

    衣裙,在她身上任何一处l露出来的地方吻下去。

    她并不躲闪我的触,她的领口敞开,从那里着着她细滑的肌肤,踫到丰

    满结实的r房,那些给那头可恶的大猩猩亵渎过,蹂躏过的娇nr。我按着她

    的x前,托住她x前起伏,轻轻的揉捏处,r蒂为我升起。

    她仰起一脸倦容,眼睫张合,看见我无限的怜惜和亲ai。就闭上眼睛,陶醉

    在给人ai着的怀抱里。她扑在我怀里,把全身的重量移过来,身沉没在我的x

    膛。

    她扯起束在裙头的衬衫,我伸手进去,在那里抱紧她的细腰。她渐渐变小,

    变回一个小baby。

    我无法控制自已要和敏儿做ai的冲动,那幅大猩猩抱着我给剥光了的nv儿的

    图画,挥之不去。

    我下去,她大腿,我心怦怦直跳。揭起她的裙,她不遮拦,上去,在

    她温热滑泽的髀间来回ai抚。她高高抬起腿来让我看她的搭带高跟鞋,我替她脱

    了,然后回到大腿那润滑处,把她的棉质内k褪下来,褪到膝下。她的两py唇

    在裙下大腿之间闪现。

    想找不到一个理由不和敏儿做ai呢?听过她给那头大猩猩玩s之后,nv儿

    己经够伤害了,还要和她沉溺在乱l的ai里。这不是为人父亲对nv儿该作的事。

    拒绝我吧?我的yu焰己高张!若有半点婉拒我会chou回我的手。我的那话儿若

    果这么c进你的小b里,就永远拔不出来了。

    我的nv儿不会拒绝我。我扶起她,拉着她的手走向我的睡房。她站起来,走

    着,卡在膝下的内k徐徐滑下来,落在脚腕之间,像对脚镣。我不会脱掉这条内

    k,让它继续缠住她两条腿,在我进入她,ai她的时候。

    nv儿啊,为什么不拒绝我?

    (待续)

    八、给nv儿炙下了我的烙印

    她没拒绝我,反倒c促我,在我身下,她扭动身子,两条腿盘着我,两手按

    住我的肩头,两眼朝天反了白,拱起腰来承受我一波又一波的激荡。我想着那头

    大猩猩和nv儿在床上,把她揍得全身都是红道道,我就气了。她的j床声音愈来

    愈大,呼息愈来愈急。

    我们的被窝暖得像个火炉。我极尽全身的气力,深深的推到尽头。她的手抓

    住我的膀子,我s了,涂得她小腹和大腿一ps润。

    我搂住她不放,维持着sj时的位,c在她里面,接合在一起,继续的搅

    动,良久。我像个绳结把她像个愈索愈紧,彷佛恐怕那头大猩猩会从我怀抱里抢

    夺她,我的nv儿。

    喘xp刻,待我的那话儿滑脱,敏儿才轻轻的推开我,说:

    「放开一点,你快把我憋死了。」

    「噢,对不起。」

    她翻过身来,用她的n子压住我,对我说:

    「爹地,有件事想说,你要听吗?」莫非又是严肃的话题?

    「有话说吧。有什么要求都可以。」

    「你以为nv人和你做完ai就会向你勒索?」

    「绝对没这个意思。」

    但那确是从男人得到甜头的绝佳机会。有个历史歌剧叫做《莎洛美》,莎洛

    美向圣者求ai不遂,就在父王希律御前跳了一场充满x暗示的**辣的脱衣舞,

    就得得了拒绝她的男人的头胪。希律王最后有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不用在台上做

    出来,看官们也心知肚明瞭

    「我只想告诉你,我现在才知道,你ai我比我以为的更深。」

    「哦……」我看着她,张开嘴巴却没有声音。不敢相信我的耳朵,心里却甜

    丝丝的。她和我做ai不单是为了寂寞,她把这个叫做「ai」。我不用再担心她以

    后会恨我。

    「你还在吗?开开金口说句话啊,没反应的?」她以指作梳,替我理我凌乱

    的头发,抹去额上的汗珠。我的头发日见稀疏,站着尚可遮掩,和她并头而睡,

    她就看见我日见光秃的头顶。

    请原谅我身为父亲如此平庸,虚伪,对和做过ai的nv儿说我ai你也难以说得

    出口。纵使在公事上我可以滔滔不绝,却在感情上不善辞令。我很久没对亲ai的

    人说过我ai你,最后一次是q弥留时在她床边流着泪,握住她的手说的。

    和敏儿做过一次又一次ai,听过她诉说的屈辱,和她这一句话,我彷佛是给

    头b喝顿悟了一个ai的道理。

    ai她是不用有任何担心的,虽然她是我的nv儿。我抱住她,轻轻的拍她涔涔

    的汗背,以从未有过的坦率,和勇气,对她说:

    「敏儿,我从来都ai你。却是,和你一样,现在才明白,ai你有多深。」

    「爹地,人说什么你说什么。」

    「真心说的。你不相信?」

    「我相信,羞地人了。不过,爹爹,谢谢你。」敏儿在我额上吻了一吻,把

    脸埋在我颈窝,说。

    「对爹地不用说谢谢。ai你是应该的。」

    「爹地,在我心目中,我永远够不上你的要求,以为你不ai我。我自己讨了

    那么多苦头吃,你竟没骂我一句。」

    「nv儿啊!苦你己经受够了,我怎忍心再骂你呢?我只担心ai你ai不够。」

    我们再次相拥着,听她的呢喃诉说。

    在暗中,微弱的墙脚灯光中,我看见她眼眸里泛起泪光。她脉脉含情的在我

    嘴上深深的一吻,代替话语的答谢。其吻香甜无比,有如醇醪。nv人接吻时通常

    会闭上眼睛,我却像我吻过的nv人一样,自己闭上眼睛,让nv儿用暖温s润的吻

    来作主导。

    当我想要给她多吻一会儿,要以我吻回应她时,她就停下来。我睁开眼睛,

    变了个脸,对我说:

    「烟j,你口的很嗅很苦。如果你不戒烟,以后不许踫我。」她这句又触动

    我的神经。

    「那个很好办,做ai前先漱口。」

    「爹地,香港特区政府忠告市民,吸烟危害健康。」

    「活到这个年纪,我不怕死了。」那是前一阵子我的想法,人生无常,q子

    先我而去,nv儿大学毕业结了婚,死也没遗憾。

    「爹地,你不怕死,我怕你死。你死了,撇下我怎办?」她枕住我的肩头,

    依傍着我,娇声嗲气的说。

    「放心,人生下半场刚开始,我不会那么容易就死掉的。这j个月,我们走

    在一起,是上天的安排。但是,我说认真的,你还那么年轻,前面会有很多好日

    子等着你,早晚你还会再嫁人,爹地虽然是愿意,但不能永远在你身边。」

    「你又来这一套,我不要听。如果你ai我,就为我好好保养身子,我要你活

    到老做到老。」

    好一个「活到老做到老」,语带相关,我明白她的nv儿家的心事了。

    「看着办,有能力做的,都会做,为了你,做到老。」我的手移到她pg沟

    之间,探到两p润透了的小r瓣,和黏在一起的耻ao。小r瓣饱胀而微开,是做

    过ai后的状态。

    我在那个小缝儿,探索,搔上去,抹下来,但不c进去。她的pg也随着扭

    动,一收一放,不觉是滋扰。我就安心再进了一步,用手指和她做了一会儿ai。

    「那么,你答应了没有?」

    「做到老?」

    「不是,戒烟。」

    「迟些戒行吗?」

    「不行。听话,否则不许踫我。」

    「代价太大了。」

    「我没强迫你,由你选择。」

    我毫无讨价还价的能力,只有把两个指头c进小b去,深深chouc,以加强得

    我的说f力。可是,她挪开身,一头潜进被窝里,用她的小舌头我的r头,

    肚脐和那话儿,把它含在嘴巴里。我愈要制止她,她愈闹着玩,把它直当做个气

    球吹。

    「敏儿,不要。我们还有些正经话要说。」

    「爹地,你必须知道,把本小姐招上你的床上来,不是好应付的。你说过要

    对我负责的吗?你多了两个口要喂饱。」

    「两个口!」莫非我把她的肚p己弄大了?

    我冒了一身汗。那非同小可,因为我觉得和nv儿谈避y,为了我们的x生活

    是极难为情的事。经常和nv儿做ai,想当然她这么大应该有吃小丸子,是冒了极

    大的危险。

    「所有nv人都有两个口,一个在下面。告诉你,我的xyu极强,所以说告你

    要保重。」她愈说愈调p了,在被窝里现始闹着玩。

    我只能也钻进被窝里,蒙头盖着沾了我们做ai的气味的鹅茸ao被子,和她打

    闹。我们两条r虫,躲在被窝里,互扭作一团,像一对小兄在床上大打「枕头

    战」,不同之处是我们都是赤条条的大人。

    她专门找我的痒处来搔,抓我的腋肢窝,我也不吃亏,乘机大肆手足之yu,

    在她的r房吮一口,在她的pg一把。我追着她的嘴巴强吻,她不给吻就不给

    吻,别过头,扪着唇,摇头说不。你不戒烟休想和本小姐接吻。你不让我吻我偏

    要吻。

    最后,这场床上的追逐演变成为r搏摔胶。

    敏儿个子不小,但也敌不过他爸爸。我擒住她,把她大字压低,趴在床上。

    她嬉笑着投降了。我命令她不许动。她闭上眼睛,摊软在床上,真的不反抗。我

    在她丰腴的儿上,拿住两ppg,拨过来,拨过去。

    敏儿咭咭的笑,不住地摇摆着pg。她猜不到我端详了她背后诱人的曲线之

    外,会在g下两个小丘之中,选了一个,咬了一大口。

    「哟,救命啊!爹地,你来真的。」她搓着pg叫痛,然后在我x口搥了j

    下粉拳。

    没错,我要在你的pg上留下我的烙印。日后,如果给那头大猩猩把你卖到

    nv奴市场,我会找到你,在拍卖台上一百j十个光pg之间,凭这一口齿印认出

    你,把你赎回来。

    我呵气在掌心,也来帮忙着搓揉nv儿的娇n的r团。

    (待续)

    九、一场j锋

    出发前的一天,我和敏儿把她的东西都搬回来。

    婚后不如意的生活,教她变成了个购物狂。家里推满了衣f、鞋子、手袋、

    饰物……离婚了,公寓要卖掉,这些东西没处可容,都要丢掉。

    我建议她都搬回来。妈妈都走了,我房间的衣橱有地方把她的东西放进去。

    那一天早上,僱了搬运公司。我亲自陪她回去,帮忙她把各式当头塞进j十

    个纸盒里。那是我第一次参观她和大猩猩的房间。

    搬运工友都把盒子搬走之后,我替她打开每个chou屉和衣橱,检视一下有没有

    遗留的东西。除了敏儿的东西外,我要从他们的睡房瞭解一下那头大猩猩,想开

    开眼戒,看一看他用来对待nv儿的如鞭子,绳索等等。

    正如nv儿所说,他己搬走,和另一个nv人同居了。她回来这里和他重修旧好

    的猜想不攻自破。把chou屉衣橱都翻出来看过,只剩下一些夏季衣物。那些道具,

    应该叫做刑具,都给他带走了,令我有点失望。

    忽然,我在床底看到半个r罩露了出来。滚蕾丝边,半杯罩,薄纱的,戴上

    去可以给人看见r晕和r头。我拿起来看,是名牌货,其实颇有品味。

    想像一下敏儿的r房和这个r罩的衬起来的显出来的身段会如何x感。看了

    一番,摇摇头。如果那是大猩猩卖来送给敏儿说,算是他识货。如何是敏儿为增

    加xai情q而特意挑选的,她曾为他动过真情。

    「这个要不要?」我提声呼叫,拿着她的r罩在空中挥舞。

    她转身看了一看,问道︰「在那里找到的?」

    我指着床底下。

    她略假思索,叫我拿过去,从我手上拿过来,搓成一团,顺手塞进手袋里。

    那我就明白了。

    「替我看看床底下还有没有别的东西?」她说。

    我趴在地上,伸手探进去,到了一些东西,想法子把它捞出来,有一个黑

    p眼罩,和j条nv人内k,丁字的算是正常,有一条k档开了个綘儿,有一条豹

    纹的,一条是g絃的,也有一条p制造的超迷你短k。还有些se情杂志的残页。

    这次到我要思量了。一幕又一幕在这房间里上演的s床戯,叫我呕心,因

    为nv主角是自己的nv儿。

    这些东西曾经属於nv儿的,强迫或自愿穿戴,给脱去这些或穿戴着这些给做

    ai。

    我把一条内k凑到鼻子去追踪这条k最后一次穿在敏儿身上的情境。她会怎

    样给蒙着眼,绑起来,穿着那条低腰黑p短k,抬起pg露出pg沟和g絃内k

    的细得像一条绳子的松紧带。一响空鞭,nv儿就跪在地板上或床上,像头将宰的

    羔羊……

    这些东西,都记录着nv儿的一段哀羞的历史。敏儿说过一些凌碎的p段,但

    这些东西帮忙我把情境重构出来。就像纳粹的奥维兹集中营给保留下来以为犹太

    人的纪念一样,我永远不能忘记自己的nv儿受过的羞辱。

    我调头瞄一瞄,敏儿不在视线范围,我就把这j件东西,匆匆塞进上衣内袋

    里,然后把塞不进的那条真p短k拿去给敏看。

    她一手抢过来,就想扔在垃圾堆里。

    我知道这条内k触动了她的哀愁,我对她说,不要随便丢这些东西,人们会

    在垃圾堆中看见你的s生活,要把它特别的处理。我把她拢过来,拥抱着,让她

    依偎着我。把那条黑p内k从她手里拿过来。她起初不肯,紧紧的执着。

    以为父最慈祥的声音对她说︰「le i go,baby,le i go把这个给

    我,让爹地替你丢掉。不用害怕,有我和你在一起。这一切都己过去了。都过去

    了。」

    她点点头,靠在我的肩头,哭了。

    我不懂如何安她,我拿走她的p内k,对她说,走吧,不要耽误时间。回

    去还要收拾去旅行的行李。

    她点点头,仰起头来,踮起足尖,顿了一顿,好像要通过一个思想的关口,

    然后勾住我的脖子,把我的嘴唇拉近她,我环抱着她的腰,承托起她的翘起的p

    g,让她深深的吻了我。

    「爹地,幸好你来了,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怎样应付。」

    我也吻了她,拿着她一个r房。吻里再没有一丁点烟c的焦油气味,吻里满

    是彼此的关怀和贴。我的吻把我不能言说的ai倾倒在她心里。我想,情人们都

    应该这样接吻。

    带她走前,仍吻着时,我从她的肩头看过去她的睡房,那张大床,和一p的

    凌乱。我很想现在就她的床上和她做一场ai,让她穿着那条黑se真p的内k。我

    的话儿怒b起来,y得像一g铁柱,抵住敏儿的大腿磨擦。敏儿察觉了,张开眼

    睛,看见我异样的神se。

    「爹地,are you alrigh?(你没事吗?)」

    「啊,没事。没事。」

    alrigh,我把敏儿从那个曾是她的囚牢的地方带走,我要给她一个

    新的生活。回到我们的家,我有一冲动,待搬运工友把最后一盒东西放下,就马

    上脱光敏儿,在地板上,沙发上,最方便的地方,和她做ai。

    可是,她说︰

    「现在先不要,先做好应做的事,收拾好行装后,才轻轻松松的做,好吗?

    我的大情人。」

    那不是拒绝,而是等待。ai是可以等待的。我坐在床上,看她把我们的东西

    一起放在她带回来的一双sasonie行李箱里。那是她妈妈在生时做的

    事。q代我决定要带什么去旅行,敏儿却每一样要问,要带些什么,那些东西放

    在那里?我想,以后,她就不用再问我了。这些东西带回来,会由她决定放在那

    个chou屉。

    她忙着整理衣橱时,提醒我叫素琴小阿姨别来拜年。趁这档儿,我把我搜集

    的东西,偷偷地存放在一个上锁的chou屉里。

    敏儿很小心的把妈妈的东西,一件一件拿出来,拿在手上,仔细的看。那些

    东西上面有很多她温馨的记忆,与她一起成长的事情。有些,她记不起的,会问

    我,什么时候?什么地方?

    有些甚至是她出世之前的年代,她似乎都想参与在其中。都整整齐齐的放进

    盒子里,打上记号。叫我按照编号,迭起来放在她的房间里,然后在腾出来的空

    间,把她的衣物放进去。

    有一些衣裙,她认为合身的,虽然妈妈比她矮了两三吋,但裙裾可以加长,

    腰围可以收紧的,都放在身上比了比,叫我看漂亮不漂亮。

    「都漂亮,差不多有妈妈一样漂亮。」

    「差不多而已?」

    「和妈妈一样漂亮。」我没说出来的,是她比妈妈最有风韵的时候,还胜一

    酬。她有一g的魅力,把我的魂魄牵引着,令我看不见她时就会想她。

    我从后面环抱她的腰,她举起手来,拂抚我的脸。我把她的身挪移过来一

    点,吻她的脸颊。正吻着,撩起裙脚,把手滑进去,她的大腿时,爬上去,把

    她的裙子将舞台的幕幔慢慢揭起,一截一截的揭露她雪白修长的腿,把棉质的小

    rk都露出来。布料下隐隐现出饱满的耻丘。

    我想像着她会不会为我穿上那个透明r罩和一条丁字k。我把手探进她的小

    内k里面,把它拉下一点,l露她上半边儿,再拉下一点,让我k档那挺立突

    出处,嵌进那个半圆球之间的深沟里。敏儿的儿开始扭动打圈,贴着我的大腿

    廝磨,呼息随而深了,正要和她一起扑倒在床上一刹那……

    天杀的,门铃韾了。

    来者是素琴,带着一对小儿nv。对我说,你要出门,特别赶来拜个早年。

    她坐下来,她的老位置。对我说︰「大哥近来可好吗?」

    我说︰「託福。」

    她说,知道我没空,没上门来看我。趁过年一定要来拜年。

    她吩咐两个儿nv给我拜年,说些吉利的说话。

    然后顾盼一番。

    我说,对不起。年晚收拾一下,东西放得乱七八糟。

    她说,不要紧,她来得不合时。

    我说,不是。

    她看见两个一大一小的行李箱放在近门处。

    我对她说︰我们明天出门了。

    你们?她嘴边有个问号。从她的坐位看过去,是敏儿的房间。q病重时,我

    在那里睡过。纸盒堆起成山,有些盖子打开的,都是nv人里面和外面穿的衣物。

    再伸长脖子向前看扫s,我的睡房的门开了,地上和床上,放满了她姊姊的

    遗物,有些放在盒子里。而睡房里面。有个nv人的身影在走动……

    正当要解释时,敏儿己整理好衣裙,从房间里出来。素琴见到她,舒了一口

    气,却未释疑团,要在我和敏儿的脸上寻找线索。敏儿机灵的向小姨妈拜年,语

    气却有点冷漠。

    她手里拿着j个红封包,把两个塞在表弟的手里,说道:「大的是姨父给

    的,小的是表姐给的。」然后把两个向素琴递过去,中途收回一个说:

    「这个是爹地给你的利是。」

    琴素接过收下,着儿nv们道谢。因为她没估计会在我家里见到敏儿,没有红

    包带在身上,神se有点尴尬。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在这里,日后补回给你们。」

    敏儿一定预料到素琴会把话题带到她的丈夫身上,趁着素琴措手不及时,c

    话说︰「明天年三十我们会去旅行。爹地这些日子很伤心难过,没心情应酬,我

    陪他去散散心。」

    「那太好了。你妈妈病了的时候,我也常来陪伴他。nv人死了老公日子还容

    易过,男人丧偶就难过了……我叫过他去旅行,说过如果他闷着要个伴,反正我

    没事忙,可以陪伴他……也好,有你陪他去。」

    「所以,我们明天大清早就起程。对不起,不知道你来,房子我没收拾好,

    失礼了。」

    「我们都是一家人嘛,不用见外了。我看着你长大,结婚。嫁了人,更会说

    话。那么,那么,不耽搁你们了。我们就先走了。」

    「是啊﹗都晚了。」敏儿说着就连忙去开门送客。临走时,素琴再往我的睡

    房侦察一下。

    我拍拍素琴的肩膊,说声保重。她还有话想说但敏儿卡住在我们中间。我向

    一对小兄说些勉励的话。目送他们三母子离开,有点黯然神伤,q生前也订嘱

    过我要照顾他们,除了是补贴些学费和书簿费外,他们其实需要个爸爸。

    家里複归平静。敏儿打个眼se,我们朝着我们的房间一起走进去。

    那个晚上,敏儿在床前宽衣,解开r罩,穿上睡袍,坐在q的化妆台前刷头

    发。她回眸一顾,向我微笑。我拍一拍床褥,着她上c。她来了,揭起被子,钻

    进来。

    她主动的和我接了一会儿吻,彼此ai抚一番。我很喜欢敏儿穿着睡袍和我同

    床睡觉的感觉,明天我们将会一起醒来,能够日日如是,那是我给幸福的一个新

    定义。

    敏儿对我说,身子累了仍可做ai。但我没有要她做,只是吻她,把她身的

    每部份都充份地ai抚过,让她知道我ai她,并触我的b起,让她晓得,虽然有

    做ai,但我对她是有yu望的。因为,我要留待一个l漫的场景,把最好的给她。

    nv儿啊,我们何须急於作ai,日后会有许多的时光。明天大清早我们要去机

    场,飞到佛罗里达州去搭邮轮叫做love boa(ai船)。在那豪华邮轮

    的客舱里,我们将会做很多很多很多个ai,像蜜月的情人。

    当我把她的小唇儿挪开,说我的小公主说要睡了。不容她再吻令她不舍,但

    必须休息了。敏儿蜷伏在我怀里,很快入睡,睡得很甜,梦里带着微笑。我不好

    挪移她就把我胳膊给枕得麻了。

    我并没入睡,为着今天发生的事思量,等待晨光熹微。

    从那个晚上起,我们就睡在一起,在一个叫做我们的房间和我们的床上,做

    ai,或不做ai。

    (待续)

    十、nv人有个盘丝洞

    我和敏儿,事到如今,只不过二个多月的光景。事情发展得太快了,好象做

    梦一样。我和敏儿每一次接吻,或做ai,都不愿意停止。c在她里面,能维持多

    久就多久,把亢奋留住,恐怕从她内退出后就消失了。

    我开始有个错觉,我们己相恋己多年。敏儿毫无避忌的在我面前展露身最

    秘密的地方,那个地方她天真无邪的时候,我以用为父的心情看过,也曾替她洗

    过澡,换过衣f。但是,现在她那成熟丰满的胴,任我ai抚任我吻,在床上无

    拘无束的与我xj,好象我们从来就这样做。她为什么可以这样?

    我似乎也抱开了我的束缚,放纵自己过着荒唐的乱l生活。毕竟,和nv儿有

    如此超世脱俗的关系,心底里会隐隐有内疚。

    相信每一个做过同样事情的父亲都有同感,你想像得到吗?当你的手解开nv

    儿衣f的钮扣,把她的r房暴露出来,你的心就会加速地跳,把血y泵从到你的

    那话儿。

    如果你的k子己经给她剥了,你思念yyu的丑态就会在nv儿眼前现了形。

    你的嘴唇和你的nv儿贴着,你的舌头就会吐出来,去吸吮nv儿的津y,和她

    的舌头j缠着,那绝不是父nv亲情之吻。

    你惊讶自己对开发nv儿的身的敏感地带,有何等心得,你能亲密地接触,

    唤起她的反应,令她不能抗拒你。然后你可以做一些其他的前戏,把她的身摆

    佈妥当,或由她喜欢,把你引进入她s润的小洞里。

    你那东西像蛇的舌头,探索一缩一放的r壁,剌她深处,追寻快感,而她会

    为你源源输送……

    使你的快感增值的yu望之源,是你压着的nv,那个身属於你的nv儿。

    我为这种乖僻的行为,憎恶自己。而我竟然享受着这种可憎的行为!我得承

    认自己是个人格分裂的人。

    我有个近乎荒谬的想法,在我们的「蜜月假期」里,我要把自己和敏儿关在

    船舱房里,整天赤l相对着,做ai做ai做ai,誓要把nv儿的l看到腻ai抚到厌

    倦,做ai做到反感,像史丹利寇比力克的电影《发条橙》中用来治疗那与乱

    l的不良少年的方法。

    前赴「ai船」,有十多个小时的飞行。在飞机的客舱里,不知为什么我们都

    不说话。话儿少,可做的事更少。敏儿戴着耳听筒,看一出她ai看的ai情故事电

    影。我闭目养神,满脑子是将要和她如何亲蜜地j合的坏念头。

    大概因为闲来无情,我的手不规矩的伸过去,放在她膝盖上,用掌心轻轻的

    搓揉。她没穿丝袜,所以有和她的r直接接触的感觉。

    nv人的大腿,有时不穿丝袜会更好看,即如把她的裙子逐寸撩起,那雪白的

    肌肤,在黑暗中会亮起来。没错,机舱的灯都暗了下来。

    我的掌心在她圆圆的膝盖上打圈,她若无其事注目在面前的萤幕看戏。我循

    序渐进的向上推进,她的膝盖稍为分开,让出一条深入去的路,我的手可一直潜

    航到大腿内侧的终点,那个深不可测的黑洞。

    要把nv孩子弄到手,先从大腿开始。她让你表示不讨厌你。这是少年时

    代试探nv孩子的底线的攻略,让你大腿的nv孩子可能会和你接吻。愿意接吻表

    示不会介意ai抚。

    ai抚过r房,可以进一步ai抚下。可是这一招用在己经和我上过床的nv儿

    上,有点焦聊,但有趣。这是我旅途上唯一的娱乐。

    在我追述这段经历时,香港的一份报纸,同一天报导了五宗法庭审讯的风化

    和l常案件。其中一宗涉及一位有家庭的老师,坐巴士时,用手邻坐nv人的大

    腿两次,就给送拿官办,判为有罪。所以nv人大腿的时候要注意,也不能随便

    。

    你的nv儿到了某个年纪,会忽然明白她的身是属於她自己的,不让就不

    让。了可能会吃官司,告你非礼nv儿。所以要搞清楚,如果你们不是情人关

    系,不要乱nv人的大腿。

    中途遇到强烈的气流,航程颠簸,坐不安宁。失去了胡思乱想的心情,闭目

    养神。在这个空档,素琴和她一对小儿nv就在脑海中出现……

    也许,陪我去度假的应该是素琴。q子在病重和离留时想要撮合我和她,天

    下万事好象都有机缘,当时神nv有心,襄王无梦,和素琴未曾开始,终於不了了

    之。素琴也没缠着我。

    我以为寂寞不难排遣,而丧q的哀伤令我抗拒续弦的想法。不久,敏儿回来

    了,将我死了的心复活过来。我承认自己的情场经验是有限公司,忠於少年结合

    的q子。

    在职场上,有很多nv人喜欢成熟有成就的中年男人,seyu诱h不绝。但但我

    就是个柳下惠,坐怀不乱,与别的nv人好象绝了缘。结果,一世英名,就在自己

    的nv儿的怀抱里栽了个跟斛。

    以我现在的尺度以冲量素琴,如果和nv儿可以做情人,为什么和素琴,是q

    子所默许,甚至希望撮合的nv人,不可以那个呢?为什么要令她那么委屈呢?这

    个思想一跑进来,想起昨晚敏儿如何对待她,就有说话,如骨鲠在喉。

    等待敏儿看完电影,除下听筒,我说了:

    「敏儿,有话想跟你说。」

    「什么?」

    「我觉得应该提醒你。素琴是你的长辈,你自小她就疼惜你,你为什么好象

    对她有敌意呢?」

    「敌意?没有。」

    「但我看得出你对她不甚礼貌,她来向我拜年,虽然打扰了我们,你总不该

    对她那么冷漠,好象我们不欢迎她。」

    「你是以生我出来的那个男人的身份说,还是以和我上c的那个男人的身份

    说的?」

    「嘘!小心说话。」我警戒地看看通道隔邻座座和前后的搭客,恐怕隔墙有

    耳。而她这么一说,一g热力冒上头来,面红耳热,给她看在眼内。

    「哟,爹地,你害怕些什么?让人知道你最ai的是谁吗?你一定弄不清楚自

    已你是谁,要我来提醒你。我对你的小姨子没敌意,我只想保护我的爹地。」

    「保护我?」

    「对,保护你。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她不管在任何场合,都不放过向你放

    电流的机会,伏特克足以把任何男人的魂魄摄去。除非你对她有意思,愿意投入

    她的盘丝洞里。」

    说得太严重了。不过,是真的。nv人像蜘蛛j吐丝织把男人住,捆住,

    困住。使我想起《沙丘之nv》电影情节,男人堕入沙丘的陷阱里,给nv人囚禁,

    做nv人的x奴,永无天日……可怕!

    「没有,没有。那里有这回事。」我忙不迭的否认。

    「没有什么?没有给她电到吗?nv人这方面的触觉是锐利的。她想g什么?

    和你的表现,不能瞒得过我。你们长辈大人的事,我没资格过问,如果你对她有

    意,我会马上消失,绝对不会破坏你们的好事。」

    「我说到那里去了?」

    「说到你下半辈子的幸福。」她的语气很倔强,不再瞅睬我,哼的一声,戴

    回耳礐,继续看下一出电影。

    「乖nv儿,生我的气吗?对不起,我说错了。我把我的话通通收回。」我把

    敏儿的一只手拿起,裹在我两双手中。在余下的途程,没朝我这边看过来,也不

    回答我的话。

    倒楣了,我的蜜月。

    天气恶劣,航班误点,终能及时赶到头。

    「ai船」是一间海上的豪华大饭店,船上设备,应有尽有。船上的乐队在甲

    板奏乐,船员列队迎迓。在柜台记后,f务员替你把行李送到房间。我们是最后

    一批登船的,邮轮很快就解缆起航。我们留在甲板上,看迈亚密湾的夜se渐渐远

    去,才到我们的房间。

    因为敏儿的一句话,我们订一个「蜜月套房」。房门打开处,在茶j上放了

    一束九十九朵玫瑰花,她把我亲手写的卡p拿起来,看一看就放下。佈置摆设刻

    意营做l漫的气氛。双人大床和双人浴缸,和柔和的音乐。

    我以为敏儿一看见我送的玫瑰花,就会给感动到流出眼泪,送上香吻来答谢

    我。那么,顺理成章,就做一第一场ai。但她却说,饿了,要到餐厅吃点东西。

    而一整天行程,也劳顿了。我们吃饭,并且参观船上各种设备。从登上藉故

    挽着她的手,我都不放过拉着她的手的机会。但她的手,握着在你手中,你会感

    到,不太亲密,比较像是父nv挽手,有意与你保持距离。

    我己经作了最坏打算,可能敏儿不会让我再踫她。我以前没有的阿qj神给

    了自己的一个安。这两个月来,和敏儿己经作过不少ai了,没有j多个父亲能

    有如此艳遇,总算没白活过,而我也曾令敏儿快乐过……

    活该,谁教你度蜜月还要提起第二个nv人!

    吃过饭,参观过ai船,我们可以做此什么?

    我颓然倒在床上,敏儿打开行李箱,略为整理,就走过来。侧卧在我旁边,

    说:「爹地,你怎么了?很累吗?」

    「有点儿,但不太累。」

    「你很少这般没神气的。」

    「敏儿,你恼我吗?对不起,请你原谅我提起素琴的事。」

    「啊,啊,爹地,你认真的吗?你看你的样子又可怜又可ai,好像做错事的

    孩子向我认错?我那里会恼你呢?只不过是关心你。」

    「果真?」

    「不要错过现今的时刻,那是我们能掌握的。让我们尽情享受我们在一起的

    快乐吧。」敏儿把嘴儿凑近我,我揽住她的肩胛,吻了她。

    这一吻好像大旱久望云霓,她给我洒下雨来,一身清爽。我猴急起来,就想

    尽快脱掉敏儿的衣f,和她r帛相见。

    敏儿却推开我,悄悄的说,你先去洗个澡,我要给你一个惊喜。

    我本希望和敏儿泡个鸳鸯浴,但是她把我推进浴室去。f务员己替我们准备

    好一池香熏水疗浴。

    我己开始幻想着敏儿给的「惊喜」。会是穿上最x感的内衣,像那些丁字内

    k和把大半个r房露出来的透明r罩吗?老实说,我从来没有亲眼见过一个nv人

    穿着这些「行头」和我做ai。

    我想,也许今晚可以再无拘无束一点,从浴缸起来,擦g身子,就赤ll的

    走出来。敏儿看见我挺着翘起的那话儿走到她身前,她噗哧笑了。

    我赤l躺在床上,那话儿指向天花板,发起绮梦来。

    敏儿浴罢出来,不是我所幻想的那些妖绕打扮。上身穿着一件白se的棉质吊

    带小背心,下身一条相衬的棉质小三角内k,比以前穿过的内k小得无可再小,

    前面一块三角布料,由两条细绳子绑在腰下。

    她有意还是匆忙中,身上的水份末抹g,小背心贴着肌肤,把身的线条,

    特别是r房的形状,r头两个小圆点都清清楚楚的,将拓碑似的现了出来。下

    饱满旳耻丘,也在那三角的尖端微微的隆起,那里有她两个肥美的y唇瓣和y护

    它的黑压压的一丛耻ao。

    我伸展两臂把我的情人nv儿迎入怀抱,她的棉质小背心和小内k是她贴身的

    另一层p肤,我ai抚她,揉搓每一个起伏的小丘。

    她告诉我:「爹地,谢谢你的玫瑰花。九十九朵。是什么意思?」

    我说:「你数过吗?」

    「数过了。你在浴室的时候。」

    「我要和你做九十个ai。」

    「一天做十个ai,你行吗?」

    「不要小看你爹地,我宝刀未老。」

    「那么,明天大年初一和你拜年就恭喜爹地宝刀未老好啦!」

    「敏儿,你真的不恼我?」

    「你还用问我?」

    不要我猜。

    灯还未关。

    不用关了,我要看清楚我的nv儿做ai的样子。

    噢,爹地,你坏透了。呀,不要太快,慢一点。对,对,就这样,你弄得我

    太舒f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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