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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五章 生或死！祈求神明的决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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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被威胁的陈大局长如约而至，并以保护名义将争执中的两女强行拉上了警车，车窗内两女射出的愤怒目光让卢雅梓毛骨悚然，而推想到将要承受的后果，卢雅梓却是更感觉痛心疾首，不难想象！这一顿或两顿拳脚，似乎他卢雅梓是要挨定了。
目送着警察的渐去渐远，卢雅梓也没入了拥挤的人群，强制两女离开，并不只是因为她们的争吵，更重要的原因却是为了她们的安全，因为他已经有所察觉，曾经对李虹开枪的那个看似无害的伪装者。
“我们聊聊吧，狙击手！只是还真想不到你竟然会是女人！”
人群中卢雅梓在刚才抱着赵婷的女人身后轻声说道。
“咦？你这是什么意思？“女人一脸莫名其妙的问。
卢雅梓一脸不爽的说道：“我并不是很在乎在这里说明一切，只是问题在于你是否也是如此。“
向某个方向轻摆了下头，女人说道：“真是很恶劣的搭讪方式，如果真的想要说些什么，那就跟我来吧！问题是你有那样的胆量吗？并不绅士先生？再说你不是已经陷入了两个女人的战争中了吗？又何必非要将我也打扰呢？“
卢雅梓轻松说道：“我现在的心情很不好，所以请不要考验我的忍耐！“
一个不屑的微笑，女人走向了她所指的方向，而卢雅梓也紧随着她拥挤进人群之中。
越行越远，渐渐两人所经过之处已经荒凉，停下了跟随女人的脚步，卢雅梓开口说道：“这里可以了吧！还要走多远？“
不待他反应，女人一个飞踢将卢雅梓放倒在地，更没什么喘息的机会，各种组合拳就凿在了他的脸上。
鼻孔攒着血的卢雅梓在心里郁闷想着“凭什么啊！怎么老子认识的女人拳脚都这么硬呢？这他奶奶的还搞个屁啊！”
女人可没那个闲心去管他的感想，一顿狂风暴雨的臭揍之后，匕首也顶在了卢雅梓的咽喉。
“独自跟着我来到这里，你究竟是自大呢？还是愚蠢？”
擦了擦脸上的鲜血，卢雅梓郁闷的说道：“会比自以为高明的栽赃蠢？女孩子要温柔，干嘛这么凶？真是的！动手前说下名字也好啊！”
女人微笑说道：“不是你的心情不好吗？我一小女人当然要先下手为强了！谁会想到你是个废物呢？卢雅梓是吧？我叫贺敏。“
卢雅梓反驳道：“废物？难道只是以拳脚来判断？什么算是世间的利刃呢？我想并不是你手上的刀！”
贺敏用手轻抚卢雅梓的脖颈，脸上更浮现娇媚神色“可它却能轻易割裂你的喉咙不是吗？“
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卢雅梓说道：“你不会！如果真有那心思，你又何必和我废话呢？现在你的难题是！究竟要如何处理已经知道你身份的我，对吧？贺小姐。“
摇了摇头贺敏说道：“不就是毁尸灭迹吗？这点小伎俩本姑娘还是有的！“
嘴角泛起玩味的笑，卢雅梓说道：“毁尸你当然可以做到！不过这灭迹吗？呵呵，那只是你的痴人说梦，所以请赶快结束这无聊的试探吧！当然还有你的刀，我说过，不要考验我的忍耐！“
一副嘲笑的表情，贺敏用戏谑的口吻说道：“哈哈，这还真不像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人会说的话，你在依仗些什么呢？讲清楚些，因为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卢雅梓微笑说道：“你最不应当的就是抱住赵婷！热心的路人没本事将她拦下，狙击手应当隐藏自己不是吗？真蠢，为什么要引起怀疑呢？“
贺敏问道：“会怀疑我的恐怕也只有你吧？这样我就更有杀死你的理由了，不是吗？“
卢雅梓摇头说道：“不对，不只是我！李警官我不知道，可赵婷她却一定会怀疑你。“
贺敏不屑的说道：“那个丫头的拳脚还算可以，但要说杀人的话，哼！恐怕那小丫头还不入流！如果你的依仗只是她，那么愚蠢的恐怕就是卢先生你了，我并不在意多背上一条人命！“
嘲弄或挑衅，卢雅梓瞥了她眼说道：“你太小看她了，而且你也根本没有暗杀她机会，光是逃避警方的通缉，就已经会让贺小姐你应接不暇了！“
贺敏：“你要知道，恐吓对我而言并没有什么作用，它只会起到反效果！”
提及赵婷，卢雅梓便又想起了刚刚的那段谈话，有关于李臻的记忆瞬间将他淹没。
凶光毕现，拨开了抵在咽喉的匕首，卢雅梓站起了身体。
散发着的浓郁杀气让贺敏不自觉后退了几步，站定，贺敏眯着眼问道：“怎么，是要困兽犹斗了吗？可惜，实力并不会因为你的愤怒而改变，不管你怎么挣扎，死在这里的人都一定会是你！“
阴沉的摇了摇头，卢雅梓压着声音说道：“自大是最致命的愚蠢，而你却就是如此，你留下了太多的痕迹。
从狙击的写字楼到我闹事的繁华商街，你的行踪必然会被遍布的摄像头记录下来，而从商街被我尾随到此处，我们也必定会被监控探头记录，枪击警局这事你闹得太大了，警方不可能不排查这些监控，不管有没有尸体，如果在枪口下拯救了李警官的我失踪，你都必定会被怀疑。
可以在2500米以外精确狙击的你，不可能没有相关的背景，这些根本就经不起警方的侦查，问题是你能否承受别警方通缉的后果。
狙击李警官既然并不是为了灭口，那么你也只剩下了一个理由，嫁祸，在掀起了轩然大波后，李警官所侦办的某个案件就一定会被重视，这就是你希望的对吧？
既然杀人对你来说是相当简单的一件事，那么你何要搞的怎么复杂呢？昭然若揭！你要索取的并不只是那人的性命！你是要毁掉他的一切，他所骄傲着的一切，我想无非也就是金钱或权利而已。
杀了我！这一切便会付之东流，你是否原因面对这样的结果？“
显然已经被看透，可贺敏却还是勉强的辩道：“这只是你这个二流侦探的异想天开，你有什么证据？”
仰天打了个哈哈，卢雅梓说道：“我不是什么侦探，我只是一个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疯子，多么可笑？枪手对疯子说，证据，如果真的想要证据，那么就让我来证明一下吧！
以下的动作，如果你不反抗的话，我便会对警方保持沉默，甚至帮你完成心愿，当然你也可以在忍无可忍下将我杀死，只是，你是否愿意承受随之而来的，后果！”
说着，卢雅梓将手伸进了贺敏的衣衫，在她胸口处上下摸索搓揉着，而贺敏却垂下了握着刀的手臂。
“呵呵，还真是柔软“
卢雅梓用猥亵的声调继续刺激着贺敏。
虽然刀子仍然紧紧握在手中，虽然贺敏已被气的浑身发抖眼角挂泪，可却她像个尸体一样听之任之，没做任何反抗。
卢雅梓从贺敏衣服内抽出了手，同时也收起了猥亵的表情，他淡淡的说道：“你的刀呢？难道它已经不再锋利了？为什么不用它划过我的咽喉？停止这些无聊的试探吧！我真得已经快要到达底线！“
眼角仍挂着泪珠的贺敏问道：“如何才能让你沉默？金钱还是我的**？你为什么跟着我来到这里？”
卢雅梓摇头说道：“也许你不相信，女人的身体对我而言没那么有吸引力，我保证不会再有那样无聊的举动，对于可以帮助我的人，通常我都会先帮其完成心愿，毁掉你想陷害那个人的一切，对我而言易如反掌，就先说说你的目标吧，当然不是瞄准镜中的那个。“
贺敏虽然余怒未消，可却也不敢发作，这个卢雅梓心机太深，在今晚这样占尽优势的情况下，自己仍然会落到认他*的田地，其手段的高劣不言而喻，这个疯子不能轻易触犯，不然最好的下场也只不过是两败俱伤，而她却偏又有无法舍弃的执念。
努力压抑着杀死卢雅梓念头的贺敏说道：“世界上可没有什么免费的午餐，我相信你有毁掉他的能力，可我却不能完全相信你是在真心帮我，所以我想先听下需要付出的代价！“
卢雅梓直截了当的说道：“很简单，教我射击并加入我的团队！“
贺敏不屑的哼了声说道：“还真是贪心啊，上下其手的还不够，现在又想要人了？不过本姑娘不和你计较，如果你真能帮我，就是要本姑娘的命，我也心甘情愿的双手奉上。“
卢雅梓微笑说道：“这世界上有许多人的生命是我所需要夺取，但是你并不在其列，帮助你会让我得到许多乐趣，这也是我愿意帮助你的原因。”
贺敏好奇的问：“什么样的乐趣？”
卢雅梓摇头说道：“你不会了解我的世界，所以不需要知道我的理由，而我也不会和仍是局外人的你解释太多，问题！你是否愿意接受我的帮助？“
几年前的变故，让贺敏原幸福的世界分崩离析，机缘巧合及家庭的背景，让她有机会在国外学习了许多技能，可她要的并不是简单的致人死地，而是毁掉那个人珍惜的一切，只靠枪法或杀人技能做不到这些，看似手无搏鸡之力的卢雅梓，无疑用有这样的能力，并不是贺敏不信任卢雅梓，而是她心中仍然有太多的疑问，面对就这样毫无预警进入自己世界的卢雅梓，她无法轻易承诺。
贺敏用诚恳的语气说道：“我相信你的能力，可是这件事对我而言太重要，它就是我的全部，我当然希望得到你的帮助，甚至愿意为之付出任何代价，可我却无法确定你究竟是真心相助，还是把这件事当成了一时兴起的游戏，你可以在索然无味时抽身而去，而我即无法逃离更输不起，所以要么你解答我的疑问，要么请你高抬贵手放我离开。”
一阵感触涌上卢雅梓心间，这个贺敏太像当初那个年幼的赵婷，伤痕中她们都难以再去相信，这个世界怎么了，为何总要留下这么多伤口？
点了点头，卢雅梓淡淡的说到：“问吧！”
贺敏长舒了一口，她的坚持算是种危险博弈，在卢雅梓可能的几个反应中，她得到了最可以接受的选择。
贺敏问道：“为什么会猜测出我便是狙击手？”
卢雅梓用尽量精简的语句说道：“如果要观察被自己枪击后的警局，那条商街可以说只必经过的路线，你的缺点，太自大，所以那就是你的必经之路，也因为自大，你拦下了赵婷，帮助那几个毛贼逃跑，那是在报复我瞄准镜中对你做出的慵懒吧？但你做的太过于刻意。
经常接触枪支这个理由可以解释，你食指上的老茧与身上那淡淡的枪油味道，而你习以为常的呼吸频率，也能和狙击手的身份暗自匹配，为了射击时的精确，优秀的狙击手都会将呼吸调节，而你更将那种呼吸频率变成了习惯。
综合这一切，你的身份昭然若揭！“
听着卢雅梓的解释，被嘲弄的感觉涌上贺敏心头，然而随之而来的却是兴奋，仇恨中的人们已淡漠了尊严，为了达到目的他们总是会不惜一切。
语气由冷漠变得温柔的贺敏说道：“我当然听过福尔摩斯又或是柯南，只是没想到现实世界里也会有故事中的角色，那么警局门前的你又是如何确定，我不会将子弹射进你的心脏？”
卢雅梓依然保持着那习惯的微笑，他已经习惯了人们从厌恶、愤怒、怀疑转变成信服，他微笑着说道：“确定？我不认为这世界上有什么事可以肯定，简单的说，子弹便是验证推测的最佳方式，如我所料，它并未将我击中。“
微笑渐逝，卢雅梓说道：“因为那会让我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疯子！！“
贺敏脑中瞬间被这个形容词填满，总是愧疚于那场变故后，生活变得疯狂的她，突觉得自己那些所谓疯狂变得不值一提。
声音再次变得生硬的贺敏问道：“我的事你知道多少？“
问出这话时，匕首已再次被她紧握，这个卢雅梓太过于威胁，她绝不容忍这个家伙触及自己的珍贵，为此就算是因杀掉卢雅梓而赔掉性命，又或是让那个想要保护的人，知道她苦苦隐藏着的一切，她也会在所不惜。
把刀握更紧的赵婷说道：“请你回答我的问题，我不知道你是否有没有不可触及，但我却有我的不容有失！“
卢雅梓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已经起了杀念，他太习惯这种自毁的情绪，甚至还沉浸在其中多年，所以他能了解那种没有一丝理智的肆意，虽然就算这个贺敏未必真能伤到自己，可卢雅梓并不希望事情如此发展。
卢雅梓淡淡的说道：“珍贵？是什么想要守护的人吧？与我无关！我没什么兴趣却推测这些。“
简单的几个字，却已将贺敏的秘密表露无遗，贺敏无法相信，与自己素未平生的卢雅梓，可以如此轻易的看透自己的一切。
虽只是几秒，可卢雅梓还是抓住了着难得的机会，就在贺敏陷入震撼的瞬间，卢雅梓挂在绷带里的右臂突然挥出，惊觉变故的贺敏起身向后跳跃，只可惜为时已晚，重拳，已轰在了贺敏的肋下。
贺敏惨哼一声摔倒在地，而她为之依仗的匕首也到了卢雅梓手中。
“卑鄙！”
肋下已经痛到发麻且有些岔气感觉的贺敏恨恨说道。
卢雅梓露出一个不屑的笑脸后说道：“卑鄙？在生死相搏的瞬间，这个词听来更像是赞美，那么，在这个僻静无人的角落，偏又是月黑风高之时，我应当对你这个已经失去反抗能力的美丽女人，做些什么才更符合这个词汇呢？”
看着一脸猥琐的卢雅梓，贺敏感觉如坠冰窟，她当然可以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可此刻的她偏偏无法阻止，右肋的重击让她呼吸都困难，她知道，此时此刻不管卢雅梓要将她如何蹂躏，她都只能听之任之。
复杂情绪的杂陈让贺敏全身颤抖，她闭上了眼睛，泪水却在脸上潺潺流下，可她却没有哭出声音，她就那样无声的躺在地上，等待着将要发生的一切。
“乒”
进入贺敏耳膜的却是金属撞击地面的声音，她睁眼看来，那把匕首已经被丢到身边。
点了支烟深吸了口后，卢雅梓微笑的说道：“我想，也许这种方式会让信任来到更快些，你肋下的伤，是惩戒你的杀意，请你相信，我并不介意用某些下流的方法，来羞辱你这样美丽的女人，毕竟我是男人，也请你相信，我有许多种方法，让你的尸体消失的毫无踪迹，所以别挑战我的耐性，我们，是敌是友，我要你的答案。”
贺敏倔强的撑起身体，她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肋骨已经骨折，钻心的同让她已是满头大汗，可她勉强笑着说道：“那你为什么不动手？难道你只会在女人内衣了伸伸狗爪子？还是说你根本就是只剩下一张嘴的废物？”
卢雅梓始料未及贺敏的倔强，他摇了摇头走到贺敏身边问道：“难道你认为？我真的不会对你做什么？”
贺敏不屑的说道：“那道你只会用这种方法征服女人？”
卢雅梓眯着眼睛看着贺敏说道：“不得不承认，你是个有趣的女人，有趣的让我有些不舍得将你伤害，如果你有所依仗？就请说说可以让我住手的砝码吧？我们都清楚，你宁愿死也不想继续的事情发生。“ht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