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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52 部分

作者:未知        书名:十二妖精系列全集        类型:高辣文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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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他一开始只是抓住了牛牛的一点儿袖子边儿,然後就如同是害怕的找不到妈妈的小狗般,一点点的往上攀着,最後将一大块衣袖都抓在手里,这才又松了口气。

    牛牛的眼睛涨着,酸涩的疼,到分别的这一刻,才发现这个男人是那样的牵动着他,如果可能,真的不想分开。即便现在分开,也都是为了他,只为了他。这一瞬间,牛牛只觉得一颗心似乎膨胀到了无边无际的地方,被一柄柄锤子狠狠敲着,他想挣脱夏侯轩的掌控,但那男人的力气却大的让他始料未及,一双本来闭上的眼睛更是惊恐的张开来。

    ”夏侯,你……“牛牛泪落如雨,下一刻,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俯过身去狠狠的吻了夏侯轩的唇,他把所有的情感都倾注在这一吻里,告诉自己这是最後的放纵,放纵完了,就要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下一刻,身子猛然转了个个儿,脑袋里一阵眩晕,当他清醒过来时,一个身子已经被夏侯轩压在身下。牛牛的第一反应就是:这厮装醉,想要借酒装疯来骗我……可是一对上那双仍然没有焦距却狂热的眸子,他便知道自己冤枉了夏侯轩,可以肯定,他是醉着的,只是不知道为什麽,竟然让他连醉着的时候也能做出这种狂猛的举动。

    夏侯轩的大手死死搂着牛牛,勒的他生疼,他喃喃的吻着牛牛的脸,一边去解牛牛的衣服,嘴里断断续续的喃喃自语着,一直到挣扎中的牛牛衣服都被剥下来了,才听清他的疯话:”不……不要走,我知道你要走……你就想离开我……牛牛,我……我不爱你了还不行吗?你别走,陪我这一世,我什麽……我什麽都不要还不行吗?我……我就在梦里要你,我发誓……“

    想挣脱开一个醉鬼,对牛牛来说实在不是一件难事,只要一个掌心雷就好了。然而面对着夏侯轩,听见他那些醉话疯话,他的手却是微微的颤抖着,怎麽也狠不下心来伤害对方,这样心软的後果是很严重的,夏侯轩已经撬开了他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再一个步骤,他的千年清修就要毁於一旦,他就不能再飞升妖仙界了。

    脑海中出现了十一个兄弟的脸,牛牛企图用这个来说服自己对夏侯轩下手。然而他很快便愣住了:这是怎麽回事?为什麽脑海中明明应该出现十一个兄弟的脸,却出现了二十二张,那十一个英俊不凡的男人是谁?他们……他们为什麽会和兄弟们依偎在一起?为什麽好几个兄弟的身上都已经有了情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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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不钓大家的胃口,今天这章分量够足了,所以理直气壮的伸手要票票。

    妖精系列之牛气冲天………28

    发文时间: 11/21 2009

    ………………………………………………

    牛牛被这个事实严重打击到了,脑子里嗡嗡的乱着,想静下心来卜一卦。之前他从未给兄弟们卜过卦,因为下山後,他们是不该有一丝一毫联系的。再者,虽然知道弟兄们笨,可也没想到会笨到几天功夫就被人吃下肚去的地步,毕竟再怎麽说,那些也是千年妖精来的。

    牛牛这样的想着,五根修长手指拼命的想要动起来,然而下一刻,身後传来一阵钝痛,瞬时将他的手势给打散了,他这才想起自己如今的境地,实在没有为他人担心的资格。大脑中一片空白:自己的童子之身……难道就这样被破了?难道……是天意如此,注定他们雾隐山十二妖精是不能飞仙的吗?

    太过惊愕之下,牛牛忘了所有的反抗,这下子可便宜了夏侯轩,一柄长枪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痛的牛牛苦不堪言。反正最後的底限也没有了,倒不如配合夏侯轩这个混蛋,让自己少受点儿罪,牛牛毕竟是牛牛,绝对分得出轻重缓急。

    青天之上皓月之旁,一白一绿的两个女子俏生生站在那里,绿衣女子掩嘴笑道:”啧啧,真是一头固执的牛,若非姐姐的主意好,用其他十一个妖精的爱人点醒了他,夏侯这辈子还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机会呢。“

    白衣女子温柔一笑,轻声道:”有肯定是会有了,但最起码也要在五年後,我如今不过是将十一妖的结果提前告诉牛牛而已,否则以他的责任心和使命感,绝不可能让夏侯轩得逞的。唉,我这也是没办法,论理哪有上界妖仙如此对待下界妖精的道理,然而夏侯轩的那位爷爷,这几个时辰里来找我抱怨了三次,说什麽牛牛太聪明了,他孙子都没有便宜可占,又抱怨其他的妖精都可爱,乖乖被爱人吃了又吃,我这也是迫於无奈,毕竟我们徇私在先,那老家夥是知道的。“

    绿衣女子撇撇嘴道:”只是邪门了,难道那老家夥这几个时辰没干别的,就盯着他孙子看吗?要不然怎麽会知道的这麽清楚?“说完,就见白衣女子一脸认同的看向自己,微笑道:”可不是嘛,要不然你以为像他那样无聊的老家夥,还会有别的事可做吗?好了,最後一个妖精解决了,咱们快回去吧,我这些天都累了。“

    两个人飘然远去,而云端下的寝宫中,无边春色仍在持续。

    牛牛虽然是妖精之体,奈何夏侯轩身强体壮,又在醉中不知道轻重,因此做完了,身子也发沈了,一颗心更是在疑惑和遗憾中煎熬着,不到片刻便沈沈睡去,在睡前脑海中浮现出的想法是:该死的夏侯轩,看我明天怎麽收拾你。还有我那十一个笨崽子啊,到底为什麽你们会变成那样,难道我们雾隐山十二妖这次下凡是错了,最终竟会全军覆没吗?呜呜呜,不要啊,千万不要啊。

    其实牛牛也不应该疑惑,十二个妖精里最精明的他都在坚持无效之後被夏侯轩给吃干抹净,何况他那些又馋又笨的兄弟们呢。好在他还不知道各位兄弟被人家勾上手的过程,不然牛牛非被气得吐血不可,他那可怜的兄弟们,有的就因为一根R骨头,或者是一把青草,就把自己给卖的渣儿都不剩了。

    牛牛是在第二天的晌午时分醒过来的,醒来後,就见夏侯轩死死拉住自己的手,睡在自己旁边,他看了看天色,皱眉道:”夏侯轩,起来,你今天上朝没有啊?这天都晌午了。“话音未落,便见外面奔进来一个太监,正是那胡公公,只听他惊喜道:”哎哟,小黄公子,你可总算是醒了。你不知道,皇上从凌晨醒过来之後,就傻了,给他梳洗让他上朝用膳都不肯,就拉着你的手,死也不松开,你也知道了,他昨晚儿酩酊大醉,上午的时候,闹了一阵子头痛,御医给开了凝神的方子,这才睡下了。瞧瞧瞧瞧,这手还不肯松开呢。“

    牛牛点点头,注目看了夏侯轩一眼,只见他眉头紧紧皱着,脸上似乎还遗留着惊恐的表情,想必是知道自己犯了错,所以生恐自己醒来後会离他而去吧。甩了甩手,抓的死紧死紧。掰都掰不开,牛牛心想这家夥前世莫非是一只成了精的螃蟹不成?这哪是手啊,分明是蟹钳子。

    原本想要一脚将这混蛋给踢开的,千年的修炼啊,就这样毁於一旦。能不生气嘛,但是一看见对方那睡不安稳的担忧表情,心立刻就软了,伸出手在那眉头上抚了几下,於是那眉毛就渐渐的舒展开来。他叹了口气,暗道天意啊,这就是天意,天意如此,我又能有什麽办法。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算算其他兄弟们的吉凶,到底那些个男人都是怎麽回事啊?

    妖精系列之牛气冲天………29

    发文时间: 11/22 2009

    ………………………………………………

    正想着,忽然脑海中响起一个含笑的温柔声音:”牛牛不必太过执着了,你那些兄弟各有归宿,你如今清白之身已破,就莫要总去窥伺天机,不然将来遇劫之时,也是很麻烦的。“这声音只说了一句话,便没有了下文,牛牛依稀听着,倒像是昨夜那女子的声音似的,当下恍然大悟,暗道是了,这声音定是上界的妖仙大人给我警示,既如此,岂不是说,我们兄弟的一举一动都在大人们的眼中吗?既然说是各有归宿,也许我们的确就是没有仙缘吧,那还何必为此纠结。

    要不说到底是修道一千多年的牛牛呢,这心情立刻就开朗起来。修道嘛,讲究的就是一个云淡风轻看透世事随心所欲随波逐流随遇而安,所以牛牛一看破了这其中玄机,就立刻放下了。能够飞仙固然是好,但谁又能说,在这凡间伴着夏侯轩就不是另一种更好的生活呢?何况他们彼此都对彼此有情,俗话说,只羡鸳鸯不羡仙啊。

    想到这里,牛牛便一身轻松的起身,轻轻在夏侯轩的手上按摩了几下,於是两只钳子就很轻易的被牛牛卸下了。正要迈步出去,身後猛然传来一股尖锐的疼痛,痛的牛牛一P股又坐在了床上,然後呻吟一声,连忙站起来,这才觉得疼痛稍减。

    ”小黄公子啊,皇上说过了,你醒了,要杀要剐都随你,还说是他先犯的错儿,任你处置,不让老奴们C手呢。“胡公公觑着牛牛的脸色,见他又要举步,便上前来轻声说出夏侯轩的嘱咐。一语未完,就见牛牛轻笑一声,淡淡道:”公公视夏侯如自己的亲子,怎麽?这种话他让你说你就说吗?你不怕我真的剐了他?“

    胡公公是什麽人,那是在宫中呆久了的老狐狸。一听见牛牛这句话,就先松了口气,接着又感叹道:”说实话,老奴还从没看见皇上那样惊慌不安的样子,也从未听他用那麽郑重的口气对老奴吩咐过事情,老奴知道,他是真心的,是真心的觉得即便死在您的手里,也是应该的。老奴伺候了他二十多年,从没违逆过他一句话,怎可能在这最後一回来违逆他,唉,因此老奴刚才还在担心,您没看见,这一会儿工夫,掉下好几把头发了。“

    牛牛摇头微笑,然後对胡公公道:”你放心吧,这无赖已经把我留下来了,这时候我却要往哪里去,我不过是出去有点事情,等一下就会回来。“他说完便艰难举步,一边在心里大骂夏侯轩这混账不懂怜香惜玉,然而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又忽然想起一件事,遂回过头来道:”对了胡公公,你记着,下一次皇上再这样吩咐的时候,你不必照办,尽管阳奉阴违好了,这是我给你的权力。“说完,也不理惊得目瞪口呆的胡公公,施施然走了出去。

    手里的感觉空了,夏侯轩很快便醒了过来,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看床上昨晚被自己吃了一夜的牛牛。一看之下,空空如也的床铺立刻刺激了他所有的神经,让他整个人都傻在了那里。

    牛牛走了,他一定是恨我对他用了强,所以就走了。可是……可是我不是故意的,我醉了,我真的喝醉了……手脚冰冰凉,心也冰冰凉,夏侯轩的脑子已经不会思考别的了,只是反反复复的,近乎痴傻的喃喃自语,对着已经没有人的床铺解释着,眼睛中有两道泪流出,仔细一看,竟然是带着淡淡血丝的。

    胡公公在门外听到了声音,连忙进来,就见皇上如同一块化石般在床边站着,身子抖的像是秋风中的叶子。这一下可把老太监吓坏了,扑上去抱住夏侯轩就叫道:”皇上,皇上你怎麽了?你别吓老奴啊,小黄公子他没走,他出去有点事儿,皇上,皇上,你……你醒醒啊,你叫出来,叫出来就好了……“

    胡公公一边说,一边吩咐人去找牛牛,却听夏侯轩喃喃道:”没用的,他恨朕,走了,他永远也不会回来了,没用的……“一边说着,就有鲜血从口鼻中涌出,只把胡公公吓得魂飞天外,没命的叫喊起来:”小黄公子,小黄公子,天啊,了不得了,你快回来啊……“

    话音未落,就见面前白光一闪,接着牛牛的身影便站定在身前,一看到夏侯轩的样子,二话不说先在他後背上砸了一掌,差点儿把胡公公心疼的昏过去,一边嚷叫道:”小黄公子,皇上还没死,你就要发泄,也不能鞭尸啊……“

    ”他是血迷了心窍。“牛牛面色带了点焦急担忧,一边又在夏侯轩後背连拍了几掌,同时大吼道:”夏侯轩,我没走,你这个没出息的,快给我回魂,不然我就真的抛下你走了,夏侯轩……“一语未完,总算见夏侯轩喷出了一大口鲜血,然後身子一软,就倒在了床上,一双眼睛渐渐的恢复了清明,一看见牛牛,就喜极而泣的拉住他,呜呜哭道:”牛牛,牛牛,你没有走?我……我是不是在做梦?太好了,牛牛……“一边说着,就扑上去紧紧抱着牛牛,再也不肯松开。

    ***************

    我记得我提过了,两名女子就是妖仙界的执法仙子了,因为这文和她们关系不大,所以前传没有她们的戏份,如果後传我能想起来的话,会记得带过几笔的。

    (出书版)【十二妖精系列之】《鼠妻》梨花(梨花烟雨)

    番外

    文案:

    老鼠成了精也还是老鼠!

    白薯从来都认为自己是一只不忘本的好老鼠。

    看吧!他修炼千年都还没忘了大米的美味呢!

    这次来人间……唔,先不管那什么情为何物的升仙问题,喂饱自己的肚子,好好吃上一顿大米才是头等大事啊!

    冯夜白看着眼前的小白薯,心中的温柔无须言表,管他是什么人,他的小白薯谁也别想欺负!

    什么?他是妖精?

    他的小白薯就算是妖精也是最美丽最可爱最善良的小妖精!

    冯夜白看着手抱修妖秘笈、苦着张脸哀号的小白薯,在心里又加了句:当然也是最迷糊的小妖精……

    谁能告诉他,他为什么会漏看了这个呢?!

    修妖秘笈有曰:飞仙之前,无论雌雄妖精,俱有受孕能力……

    呜……他居然怀孕了……

    楔子

    白雾蔼蔼,祥云缭绕,奇花异草遍布其中,神木仙食亦随处可循──这个恍如人间仙境般的地方,叫做雾隐山。

    一千年前,有十二只来自四面八方的妖精到了这雾隐山中,他们都看出这雾隐山中灵气充足,是个灵脉汇聚、有利修行的好地方。为了能独占雾隐灵脉,十二只妖精是大打出手,直战了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妖精们的这一战整整打了五百年时光,耗去不知多少道行。而一群方外妖精更是趁此时机一举入侵,企图将他们赶尽杀绝,将这座仙山占为己有。

    十二只妖精先是各自为战,可在五百年大战中都损耗不小的他们纷纷不敌对手,险些被打得魂飞魄散。就在这紧要关头,他们悟出了单丝不成线,独木不成林的道理,同心协力尽弃前嫌,终于在十二妖联手之下,勉强杀退了敌人。从此之后,他们便以兄弟相称,结下了深厚的情谊。而十二妖的修为也在一齐抗击天劫的努力下,日益精进,早已是远胜当年。现在,只差最后一步,他们便可以成为妖仙了。而这最后一步就是,答出上界妖仙们给他们示下的问题──

    一块大约有谷场般大的光滑山石上,齐齐坐着在民间传说中被称为十二生肖的妖精们,他们此刻正是为了讨论如何对付妖仙大人们示下的问题而聚集在一起。

    讨论虽然热火朝天,却始终没有什么进展,正当领头的黄年老大感到十分无奈的时候,一张宣纸晃晃悠悠的被一阵清风带了下来。

    顿时,十二只妖精脸上的嬉笑之色被凝重取代,十二妖拾起那张纸后却发现,纸上只有七个字:

    问世间情为何物?

    山谷中一下子陷入了沉寂,良久,猴子精才重重哼出一声:问……问世间情为何物?这是什么鬼题,不是说成仙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断绝七情六欲吗?

    黄牛白了他一眼:不许对上仙出的题不敬。只是他心里也觉得颇为奇怪,这题出的有些早了不说,而且也的确很不合常理。论理不是应该问一些修炼秘术或者飞先后的打算吗?但是不管怎么奇怪,题既然已经出了,他们就应该尽心尽力的作答才是。

    众位兄弟,既然上仙已经示下,那么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就不是在这里大眼瞪小眼了,当务之急是寻找出最正确最完美的答案,我们现在就回去,用五妖鬼搬运法搬来一些人间典籍,五天内一定要找到标准答案。

    众妖精一起回应,一个个用还不太熟练的步子走了回去。

    与此同时,雾隐山下,一对俊俏男子正相偎在一起,漫声吟唱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曲子。唱完了,个子较矮的一个起身来到湖边一块大石上,只看了一眼就惊呼道:郝哥,怎么你方才写的那幅字不见了?就是那句问世间情为何物的上联。啊,讨厌,一定是刚才那阵该死的风刮走的,这下一句可千万别丢了。他珍重的捧起下联,那上边赫然七个俊逸有力的大字:直叫人生死相许。

    这五日里,十二只妖精为了那对情字的体悟,翻遍了人间的典籍,然而五日后重聚,众妖却都仍是答不出个所以然来。

    无奈之下,为了寻求各自对情的体悟,十二妖终于还是决定前往人间,各自修行。

    临别时,十二个兄弟在白云里依依惜别,相约于五年之后在雾隐山下重聚。并且约定:在人间除非到了性命攸关的紧要关头,否则不许使用法术,自然也不许用法术联络其他妖精。

    这个约定,全是为了躲避上界妖仙的耳目。因为妖界规矩,为免祸乱人间,所有妖精皆是不许在人间界出没的,若有妖精犯事,一旦现行,必将被毁去千年道行,更有可能被打得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一阵风吹来,十二只妖精互相拱手作别,伴随着十二道金光闪过,雾隐山十二妖的传奇爱情故事开始了。

    第一章

    深夜的街道上,没有了白日里的喧闹,显得分外的冷清。

    月黑风高夜,实在是作案的好时机!

    昏暗的角落里,白薯双眼眨也不眨的盯着街对面的米铺,口水横流。老天知道,他已经一千多年没有吃过白花花的大米了,没想到今天晚上随便那么一降落,竟然就降落在一间米铺的附近,这简直就是上天送给他的最好礼物啊。

    哼哼,修炼法则里说过不许伤害生灵,可是没说不许偷米吃。

    白薯得意的钻了妖精修炼法则的一个空子。

    其实他很不想用这个偷字,好歹他也是一只妖精,怎么可以用偷这种严重损坏妖精形象的词呢?可是……虽说他在修炼到二百年的时候,就已经进入了辟谷期,根本不用吃东西,如今也只是因为馋虫作祟才打算作案,但……除了偷字,似乎也没有别的词能形容他的行为了。

    左右望望,在确定附近没有猫后,白薯迅速地冲到米铺的墙边蹲下,发挥与生俱来的本能开始盗D。边挖还边抱怨:妈的,这人类的两只手挖起D来怎么这么别扭啊,根本没有自己的两只前爪子好用,妈的,我挖我挖我挖挖挖……

    挖了许久,白薯累得一身大汗淋漓,可眼前的墙砖竟然还是纹丝不动,只有砖下茶杯大小的一堆土,证明白薯刚才确实有很努力的工作过。

    这是谁家的米铺,妈的,造这么结实干什么?白薯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挽起袖子。

    只要一想起米铺里那白花花的大米,他就忍不住自己的口水。此刻即便前头是豺狼虎豹挡道他也会冲杀过去,更何况这小小的一堵墙?哼!

    那个……我能问一下,你在这里是干什么的吗?身后响起一个带笑的低沉声音,那醇厚的嗓音就如同千年前他在皇宫里偷喝的那坛贡酒般,让人直醉了进去。不过现在白薯可没有空理会这把好听的声音,当务之急是要吃米,吃大米!

    你没看见我在忙着打D吗?白薯头也不回地答,我挖我挖我挖挖挖。

    打D?身后的声音似乎愣了一下:我能再问一下,你打D要干什么吗?

    奇怪,不记得自己吩咐过谁要在这里打D吧?冯夜白纳闷地想,更何况这大半夜的,辛勤如冯夜白,也已到了需要歇息的时辰,他不觉得眼前这位会比他还要勤快……

    但,如果说这人是要偷米的话,用这种方法,是不是……稍嫌愚蠢了一些?

    打D干什么?你白痴啊,当然是偷米了。白薯大怒,哪儿来的这么只蠢老鼠,竟然连老鼠打D偷米的本事都给忘了!

    一时间,他忘记自己已经是人,听的也是人类的语言,还以为身后是自己的同类,忍不住谆谆教导道:快,过来帮忙,我来教你打D搬米,真是的,你这样没用的鼠仔没饿死还真奇怪。快快,过来帮忙,这墙砖他妈的太结实了,这两只爪子也忒不好用。他一边说一边回头,准备看看身后这同伴的体格如何。

    回过头得白薯眼见地上没有老鼠,只有一道影子,被月光拖的老长,他顿时就被惊得心里怦的一声响;完了完了,妈的,怎么竟然忘记自己现在是人了呢?被抓到了。得赶紧逃走才行!

    凭着老鼠所特有的机灵劲儿,白薯立刻抬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这位……哦……是兄台,那个……今夜月白风清,正适合挖墙角取乐,兄台是否也要加入呢?只是……那个……只是我家里还有事情,请容我先告退了。还好还好,一千年的修炼并没有磨去自己身为老鼠的油滑本性。

    如果我没听错的话,刚才你可不是说在挖墙角取乐,你说的是什么呢?嗯,好像是说偷米,而且还力邀我帮忙是吧?男子好整以暇地摇着扇子,说不出一股潇洒味道。只是男子这副摇扇的模样,在这夜里,就显得格外的多余了。

    大哥,你……你饶了我吧……我也是……我也是饿的发昏……我……我上有八十岁的高堂老母,下有妻儿老小,她们……可都等着我拿米回去救命啊。一招不行,白薯眼珠一转,立刻想起在山上翻阅传奇小说时,小偷们被抓住时通用的告饶语,连忙照搬过来,一边还抹了抹眼角。

    冯夜白闻言哈哈一笑:拜托,用口水抹眼角这招我三岁就用来骗我娘给我买糖吃了。还八十岁的高堂老母,你几岁了?最多不超过十八吧?你娘不会是六十岁才生的你吧?小兄弟,撒谎不打草稿是不行的。

    冯夜白被白薯的模样逗得哈哈大笑,只觉得眼前的这个小美人有趣的紧,让他多日来疲惫的身心都感到轻松愉快了许多。

    白薯却被冯夜白的笑声气得胸中血气上涌,冲口而出道:你哪只眼睛看得我才十八?你鼠爷我早满千岁了你信不信?

    早满千岁?小兄弟,难不成你还想说自己是个妖精?冯夜白嘻嘻笑着,摆明了一副你就算说你是妖精我也不信的模样。

    这句难不成你还想说自己是个妖精?却提醒了白薯,他心道糟糕,自己气急之下竟将真话溜了出来,幸亏眼前这个家伙自恃聪明,根本不信,否则岂不是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鼠精泪满襟吗?

    眼珠子一转,白薯立刻换了换模样。

    唉,大哥,果然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啊,你为什么就生得那么聪明呢?白薯叹了口气,脸上露出无奈却又崇拜的神色,据说人类最喜欢听好话,希望这个人类不要例外才好。

    事实证明,喜欢拍马P的确是大多数人的劣根性,且越是聪明的人就越喜欢听好话。不同的是,有的人知道什么话该认真,什么话该一笑而过;有的人却不知道,所以跟斗跌了一个又一个却不知悔改。

    而冯白夜显然不属于后者,只不过面对这么美丽可爱的一个男孩子,心里难免有些痒痒,虽然不能立刻兽性大发扑到人家身上逞一番痛快,但是逗弄逗弄总不为过吧?兴趣一上来,他早把自己今夜要去春盈楼解决一下性趣的事情给忘了个干干净净。

    算了,你跟我过来。他拉着白薯来到米店的大门前,看着他不明白的眼神,疑惑道:你不是要偷米吗?咱们只要把锁破开,就可以进去了。呵呵,没见过你这么笨的小偷,竟然想在墙角挖D,当自己是老鼠吗?

    白薯心道:我本来就是老鼠。嘴里却发出凄惨的嚎叫道:大哥,我知道错了,我发誓再也不敢偷米吃了,你饶了我吧,呜呜呜……没等喊完,被冯夜白一把捂住嘴巴,恨恨道:偷个米你也要昭告天下,难道你怕人家不把我们当过街老鼠一样喊打吗?说完趁着白薯挣扎点头无暇注意他手中的小动作,另一手悄悄取出钥匙将锁头打开,又将钥匙藏起,得意道:好了,我们进去,让你偷个够。

    白薯顿时一脸崇拜的看向他,心想:看来这两只前爪化成人类的手,虽然不能打D,但是却可以做更高级的开锁行为,嗯,也是很划算的买卖啊,应该多号召一些晚辈修炼,最起码要修炼成能幻化人形,那样全天下的米铺都可以任我们自由进出,到时候,那些米铺就都是老鼠的天下了。

    你傻笑什么,还不进去?冯夜白推了推白薯一把,这个美少年虽然面相不错,可惜脑子似乎不太好使,自己把门打开,他半捧米没拿到手,却像已经把米铺搬空了似的傻笑个不停。

    白薯醒过神来,吱的一声欢叫便闪电般窜了进去,用两只手从堆在地上的高高米山中捧起一把米就生啃起来,吓得冯夜白连忙拍开他的手,怒斥道:你想噎死吗?饿疯了也不是这种吃法!生米也敢吞。吐出来,快给我吐出来。说完拼命替他拍肩,见他誓死不肯吐出口中的米,不由得更加用力,拍的又急又狠,一边担忧叫道:不要命了吗?快给我吐出来。

    白薯吱吱乱叫着,死命捂住嘴巴,直到米粒全进了肚子,才委屈分辨道:谁说能噎着的,看我不全吞下了吗?大哥放心,这锁既然是您打开的,自然由您占大头,我只要小小的一袋子就行了。

    白薯的话听得冯夜白黑了一张脸,心道这少年倒长了个宽喉咙,生米竟然也能吞下肚去,可见得是饿得发慌了。想到这里,不由心生一丝怜悯,柔声道:现如今皇上圣名,四海升平,怎还会有你这样的苦难人?奇怪,我并未听说哪里遭了灾啊,唉,也真是可怜。

    他见白薯根本没听见自己的话,一双闪亮眼睛只盯着眼前的米山,口水横流,那馋相毕露的样子有说不出的可爱,不由的心中一动,微微笑道:你有地方住吗?如果没有,就跟着我吧。这话一说完,白薯的眼光便从米山上收回来,然后灼灼落在冯夜白身上,因为在他的眼里,说完这句话的冯夜白已经从人的形象变成了更高更大的米山。

    大哥啊,你真是好人啊。白薯一把扑上了冯夜白高大的身躯,无比感动的道:大哥,我从小就是孤儿,从来没有人能像大哥你这样的关心我,呜呜呜,从今后,我跟你跟定了,还望大哥慈悲,好好的将开锁技艺倾囊相授,小弟感激不尽啊。

    冯夜白咳了一声,心道:教你开锁技艺?哦,教会了你好让你把我的铺子都偷干净?开玩笑嘛,再说我也根本不会啊。嘴上却道:你放心吧,跟了我之后,绝对不会让你饿到偷吃生米的地步的。说完又掏出了五十两银子给他道:这些钱够买三五个仆人了,你若有家人,就去安排安排,然后跟我到府里,放心,你这个小身子,不会安排你太累的活计的。

    白薯忙不迭点头道:我都听大哥的,但是我是孤儿,没有家,更别提有什么家人要安排了。他把五十两银子揣进口袋,由书上得知,这可是好东西,在人间离了它是寸步难行啊。

    于是,向来自诩精明的老鼠精,就这样被大米诱惑得失了理智,轻易便将自己卖给冯夜白。

    虽然恨不得用五鬼搬运法将这间肥的流油的铺子给搬光,但是碍于冯夜白在身边,又有之前不许用法术的约定,所以白薯也只能望着高高的米堆欲哭无泪。

    而冯夜白则是彻底的服了这个小偷,哪有小偷出门行窃,不仅不会开锁还连个麻袋都不带的?

    眼看着自己再不提醒,白薯会对着大米流口水到天亮,他很果断的拉了对方就走。

    就这样,白薯遥望着米铺的方向被冯夜白一直拉进了冯府,住了一夜。

    看着眼前这富丽堂皇的诺大府邸,白薯惊讶得险些变回了原型。他自言自语道:看来世道果然是变了,如今做小偷才是人间最有前途的职业啊,啧啧啧,啧啧啧啧……

    不等白薯咂吧完嘴巴,就见冯夜白的额头上冒起了数根青筋,咬牙切齿道:小子,从头至尾我有说过我是小偷吗?我不是小偷,我是冯夜白!

    冯夜白预料中的畏惧没有出现,白薯只是愣愣的问了句:冯夜白?哦……我叫白薯。他以为冯夜白是要和他互通姓名。

    白薯的反应叫冯夜白愣了愣:你不知道我是谁?

    白薯茫然摇头,很老实的回答道:不知道,奇怪……为什么你是冯夜白,我便要知道你是谁啊?冯夜白很有名吗?

    冯夜白闻言差点被咽下的口水呛死,大吼道:你一个快要饿死的人竟然不知道我冯夜白的名字?你……你是怎么做难民的?你难道不知道冯夜白这个名字代表的是什么吗?我可是全锦绣国最大的粮商,我米铺里的米加起来比国库里的还要多,遇到灾年,连皇上都会亲自下旨请我协助放粮,还钦赐我冯家为天下粮仓,锦绣国里谁不知我?谁不晓得天下第一粮商冯夜白?

    白薯根本没听见这明显带着炫耀意味的问话,他的耳朵里只听进了四个字──天下粮仓!

    天下粮仓?他激动的拽着冯夜白的袖子:大……大哥,你说你是天下所有粮仓的主人?你……你……他欢喜的语无伦次:太好了,自己果然是有眼光啊,决定了,什么情为何物,让那些家伙去找就好了,他要趁着这五年的时间,好好研究研究怎么把这个天下粮仓给搬回D府去,然后待自己升仙后,再把这些粮食留给下任的老鼠精,到时候遇到灾荒年头,就不用担心天下的老鼠都会饿死,或者被饿红了眼睛的灾民打死了。

    唔!他果然是有爱心不忘本的老鼠精啊。

    冯夜白哪里知道身边人儿脑海里转着的这种该遭天打雷劈的贪婪想法,他看见白薯如此激动欢喜的模样,眼珠子一转微笑道:我倒不敢说这天下间的粮仓米铺都是我的,但是少说也有七成是吧,我冯家的米铺可是遍布天下……哦,对了!我好像忘了跟你说明了,你昨晚进去的那个,刚才还口口声声说今夜要带十几条口袋去偷米的铺子,也是我冯家的产业,呵呵,在扬州城里,这家铺子还不算大,只能算中等吧。

    说罢,冯夜白笑眯眯的看向了白薯。

    不……不是吧。

    冯夜白的一席话叫白薯欲哭无泪老天怎么会对他这么善良的老鼠精开这种玩笑呢?他竟然偷到了眼前的主人头上……

    大……大哥,我忽然想起,那个家里……还有点儿事没办……我……我先走一步了。

    开玩笑!跟着米铺的主人,他这只偷米的老鼠能有什么好下场,这么危险的地方,他还是少待为妙!

    正想脚底抹油溜之大吉,衣领却被冯夜白一把拉住,就见对方脸上黑线密布,眯着眼睛露出叫人觉得万分危险的表情:嗯?你刚才不是说你是无家可归?那你现在说的家里……又是哪里?

    特别加重的家里两字,吓得白薯一阵哆嗦。

    白薯可怜兮兮的看着冯夜白,道:大哥,呜呜呜,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到你的米铺去偷米了。不、不对,是我再也不敢去任何米铺偷米了,你……你饶了我吧,别送我去见官……一面可怜兮兮的抹着努力挤出的泪滴,白薯一面在心里狠狠地骂起了冯白夜:该死的,不就是随口找个藉口嘛,有必要计较那么多吗?想不到自己聪明了一世,却在小阴沟里翻了船。白薯愤愤地想着:听说人类特别残忍,发明了各种各样的刑具,他这只老鼠就算成了精,八成也得被打回原形去。

    想着想着,白薯浑身又是一阵哆嗦。

    冯夜白看着白薯的模样,是又好气又好笑。

    他笑着骂道:胡说什么,我若要送你去见官,还把你领回来干什么?行了,快收起这副受气包儿的模样,我可不想让自己被你这三两行眼泪就全给颠覆成恶霸嘴脸。说完对赶上来的总管冯清道:这是我新买回来的小家伙,他身子骨儿单薄,你看看有什么活计不累,安排给他一个。

    总管看了看白薯风一吹就倒的身子,皱眉道:若说轻快差事,一时半会儿倒是难有……是了。他眼睛猛然一亮:上次给少爷收拾书房的念儿,因被查出来是敌国的J细,所以辞退了,这几天我正物色人呢,正好收拾书房这活儿不累,就让他干吧。

    冯夜白听了这话,也满意点头道:那就这样吧,我等一下还要去见客户,你负责让他收拾收拾书房,再将府中一些规矩讲给他听,我去洗把脸,换换衣服。说完刚要抬脚,冷不防白薯一把扯住了他的衣服,陪笑道:看来你真是个好主子,对J细都这么的宽容,只是辞退完事,嘿嘿,那我日后岂不是有福了,想必偷点点心什么的吃掉,你是不会和我计较的吧?

    冯夜白一笑,拍了拍他细嫩的小手:行,都随你。说完从容离去,剩下白薯被冯清牵着向相反方向走去。

    一边想着日后可以在这座大屋子里偷点心偷米,还不用受什么惩罚,不由得意地笑起来。

    冯清奇怪地看着他:你干什么?笑得这么开心。等到听白薯说出理由,他更加奇怪了:谁说少爷这么宽容的?他可厉害着呢。

    白薯不由得呆住,愣愣道:可是……可是那个念儿事敌国的J细,不是只被辞退了吗?嗯?难道说冯夜白是在骗自己,依他的狡猾程度,这不是没有可能的。

    是啊,是辞退了啊。冯清呵呵地笑着:不过第二天少爷就将他送进了刑部,因为那个外表可怜的人渣心狠手辣,为了灭口,已经杀掉我国好几个人,所以刑部的大人们义愤填膺之下,对他用遍了一百零八种刑具,把他祖宗八代的名字都抠了出来,才将已经成为废人的他给扔到他们皇宫的大门口了。

    白薯听到这话,顿时就呆住了:送……送到刑部?一百……零八种……刑具?他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然后抱住脑袋嚎道:不,冯总管,我不卖了,我……我不要把自己卖给冯夜白了,呜呜呜,这是五十两银子,替我还给他,我……我不卖了还不行吗?可怜的小老鼠精被吓得抖如筛糠,两只由爪化成的人手不停从怀里往外抠那五十两银子,却不知为什么,越抠那银子越往下掉,一直掉进了他的腰间。

    冯清被他滑稽的动作逗笑,将他的一只胳膊从头上扯了下来:你干什么呢?咱们家的规矩,货物售出,概不退换,同样的,货物买进,也不许反悔。呵呵,所以,晚了。他拽着白薯进了自己的屋子,撕下一张卖身契:你放心吧,念儿因为是敌国的J细,所以才遭人如此痛恨,至于你说的点心之类,呵呵,何必用偷呢?我们冯家的下人,还不至于清苦到连点而点心都吃不到的地步。

    一听这话,白薯刚刚急遽缩小的鼠胆不由得又膨胀起来,尤其是冯清的最后一句话,对他的影响可谓巨大,想着香甜的点心,一只手不知不觉便在那张卖身契上签了字,从此他和冯夜白的命运也被紧紧的联系在一起。

    第二章

    打扫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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