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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206 部分

作者:未知        书名:娇妻养成日记        类型:高辣文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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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如此执迷不悟,我亦救不了你。”凛玉说着蓄力提剑,书生之力,哪能挡得住凛玉之剑上挑之势,魔剑被击飞,脱手而去,在空中翻了几个跟斗,落下来时C入石中,深入一尺有余。

    而书生虎口被震得鲜血长流,仍然要过去拨剑,脚踏在石上,拨了半天也没有拨出来,恨得拿拳手砸那石头。

    “够了。”掌门忽然喝了一句,回头看向青雅,道:“杀了绯衣,以绝后患。”

    我——青雅心里一顿,才走上前去,立即被书生拦住,书生也不说话,只是盯着青雅,看样子是不杀了他,他是绝不会让路让她杀了绯衣的。

    “书生,你走吧,不要管我。”绯衣倒在地上,见书生如此,有气无力地道,如果说刚才书生挥剑击向绝尘,是为泠泠,那么这一次,则完全是为自己了,心里不免感动。

    书生摇了摇头,目光坚定地看着青雅。

    “还不动手?”掌门见青雅有些迟疑,喝了一声,上前取饼青雅手中之剑,一剑直刺向书生。

    “师傅?”青雅大惊,想阻止,可又不敢,而且这一剑去势力极快,眼见就要在书生身上刺了同个透明D来。

    这一剑,正合我意!书生见这一剑刺来,知不能躲过,也不去躲,只回头去看绯衣,脸上竟带着微笑,绯衣也在看着他,泪水潸然而下,一种从未有过的痛楚在心中缠索。

    这一剑在胸口之际,突然回转,挥剑撩向青雅,青雅完全未曾想到会有这种情况发生,一则太近,二则完全没有防备,这一剑竟划在手臂上,感到痛楚,不禁啊了一声,同时看到师傅的眼睛,眼睛通红,那不是也的眼睛,她被妖天下主人的神识再一次控制了。

    就在众人大惊失色不知所措之下,掌门发疯性的肆意舞剑击杀,身边的几个仙剑派弟子,出奇不易地死在掌门的剑下,倒在地上时,还望着掌门,不知所以,其他人赶紧后退,不知所措。

    “她被妖天下神识控制了。”青雅喊了一声,也退到一边,现在只有凛玉前辈在此,大家看向他,听他如何说。

    “青雅,杀了我!”掌门突然喊了一声,说着回剑自刎,眼见竟割在咽喉之处,虽是修仙之体,咽喉若是割破,纵是大罗神仙,也不可救活。

    只这一剑才回了一半,忽然指向青雅,直冲过来,同时听到掌门大笑,道:“想杀了女儿,我先把你们杀个片甲不留,哈哈哈。”这声音——这绝不是掌门的声音,带着Y戾之气,又有凄惨之意,众人听着,竟有厉鬼索命之感,不觉身子一寒,如同Y气附体。

    凛玉急忙出手相救,掌门即向凛玉发难,招招是致命绝杀,大有与敌同归于尽拚命之相,凛玉不想伤到掌门,只勉强应战,想待她灵力耗尽,晕倒之时,自然就可以恢复神识,但不想这次和以往不同,掌门灵力竟是充沛异常,全身带着煞气,越战越勇,而凛玉以守为攻,渐渐招架不住,呈现败象,绝尘见情况不妙,上来接应,青雅也从一个被掌门杀死的弟子手中抢过剑,同时安慰道:“师兄,杀你的人不是掌门,是妖天下主人,你可不要怨恨师傅。”说着提剑上来助战,其他人等也青雅、绝尘上阵,也纷纷效仿,围攻掌门。

    虽是围攻,可毕竟是掌门,虽然丧失了心智,可掌门仍然是掌门,也不敢真正地伤到她,这样一来,不免束手束脚,而人一多,不免有些混乱,掌门剑气凌厉,又多Y险之行径,不多时,又连杀几人,凛见见掌门一时之间,已连伤十余个弟子,不觉心疼,可要杀她,又千难万难,难以决择,只这么勉强应着,又一个弟子被一剑刺穿了胸口,摔倒下去。

    事情已是刻不容缓,掌门之力,本就无人可及,此时被妖下主人的神识所控,厉气大增,威力也大增,杀伤力极强,众人若在畏首畏尾,不知还要有多少弟子命丧剑下,凛玉实在是再难以接受,狠下心来,道:“杀了掌门。”说着使出一个狠招,欲将掌门一击必杀。

    “不要!”青雅立即反对,见凛玉发难,冲到中间要为师傅挡这一剑,凛玉见了,只得收手,但对一空隙被掌门发现,丝毫不留情地一掌击向青雅,欲将她一掌击毙。

    青雅感到身后劲风侵体,已知这一掌之凌厉,下意识里侧身僻开,才僻开即回身一剑,这一剑,不偏不倚,正刺在掌门心口之上,青雅大惊,这一剑,其实掌门完全可以僻开,但似乎她并没有回僻之意,反倒迎了上来,凛玉等看得清楚,掌门虽被妖天下主人的神识所控,但意识并未完全丧失,见自己杀了那么多弟子,心痛不已,心念俱灰,青雅这一剑刺来,顿时再一次萌生了也求死之意,故才不僻让,反倒迎上。

    看着一丝鲜血从师傅的嘴边涌出,雪白的胸口自剑口涌出殷红的血,瞬间就湿了一大片,战斗结束了,所有的弟子都停下来,青雅看着师傅,这剑不知道要不要抽回,呆在那里,一脸怔怔的神色。

    “好孩子,为师没有看错你。”这一剑之下,掌门恢复了神智,眼睛由血红色转为正常,看着青雅,竟露出一丝欣慰之色。

    “师傅,我——”青雅想解释,可又不知道要从何说起,心里一时对自己充满了恨意,想自己怎么会亲手杀了掌门师傅,这岂不是欺师灭祖?

    掌门道:“我传你为下一任掌门,勿必和妖天下决一死战,斩尽杀绝,以维持天道不坠,这是每一任掌门的职责。”掌门说着看向凛玉,凛玉会意,点了点头。

    掌门说完,也就闭目,与世长辞,青雅虽是修仙之人,毕竟年龄尚小,自小就深入简出,视师傅如交生父母一般,今见她闭目而去,哇的一声就哭开了,完全不似平日内敛的样子,众人见此,也是垂泪不语。

    待众人缓过来,要寻书生和绯衣踪迹之时,二人早已不知去向,只那柄魔剑尚C在石中,凛玉取了出来,带回。

    第七十章 无法放弃

    怎么——眼前突然一片黑暗?这里是——漆黑的DX?

    “谁?”这声音——青雅。

    “在下何从。”何从正在接话,已经有人先行开口了,无疑,那个就是曾经的自己。

    这是一个不太大的石室,青雅盘膝坐在中间的石床上,正在运功,水晶的光泽照亮着她,依然那么清纯可爱。

    “你怎么来了?”青雅有些奇怪,同时语气里带着些许惊慌,听脚步声走近,喝道:“你不要走过来,你站在那儿说话就可以了。”

    “怎么了?”何从感到奇怪,可还是停下了脚步。

    青雅道:“我——没什么,可能是练功急于求成了,现在全身毫无力气,几乎动不了。”

    “怎么会这样,我看看。”何从说着要走过去,青雅又叫:“不要,我——我现在是光着身子的,练功的时候怕热气不能散出去,会伤到自己,所以就——你不要走过来。”

    何从道:“那你要怎么办?就一直这样——这种状况持续多久了。”

    “没有多久,才半天而已,”青雅道,“一开始很难受,感觉都快要死了,不过现在好多了,可以动了,可还是没有力气,你——先不要过来好吗?”

    “放心,”何从道,“在下并非好色登徒之辈,不会走过去的,只是,你什么时候才能好转,时间有点紧张。”

    “发生什么事了吗?”青雅问道,“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是禁地啊,你怎么进来的?”

    何从道:“现在已没有时间说这么多了,妖天下就在外面,估计坚持不了多久就要杀进来了,我得赶紧带你离开。”

    “妖天下?怎么会这么快?”青雅讶了一下,“我闭关多久了?”

    何从道:“我不知道,不过,现在再不走恐怕来不及了,你——能自己穿上衣服吗?我要立即带你离开。”

    那声音,那边青雅在尝试,可实在是一点力气也没有,才刚刚从地狱地复苏过来,又急又气,直哭了起来。

    “怎么了,还是没有力气吗?”何从心急如焚,心想老者既有此安排,估计是支持不了多久,可千万别妖天下的人突然闯进来了。

    “我真没用,”青雅哭泣着,“闭关了这么久,可武功一点长进也没有,现在又…我要怎么办?丢死人了,我——”

    何从道:“武功之事,除了人为,更在于天意,不可强为,你倒不必过于自责,只是现在为要之际,是赶紧离开。”

    “可我现在——我——”青雅正为难着,听到D那边传来说话声,妖天下的人已经进来了,何从感到心里一寒,看来老者已命殒了。

    “不要说话。”何从赶紧喝止,青雅也努力止了哭泣,静静地听着脚步声,脚步声极轻,来者是个高手,一共两个人,声音越来越近,何从屏住呼吸,心想如果过来,就只好硬拼了,现在青雅还光着身子,动弹不得,不能让他们给见了,我得保全她的清白。

    那声音渐近,青雅也紧张到了极点,心想要怎么办,想动一下,可是一点力气也没有,看衣服就在身边,只是连手都伸不过去,想自己不但没有能提高修为,反倒遇到这样的境况,不免悲伤不已。

    还好,脚步声又飘远了,在一个分叉口走错,两人略松了口气,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说不定那人会立即又折回来,何从道:“你现在好些了吗?先把衣服穿上,我带你走。”

    “我——还是一点力气都没有。”青雅说着又要哭,何从叹了口气,狠下心来,道:“对不起,来不及了。”说着快步走过来。

    “不要——”青雅想反抗,可他已经走过来了,出现在面前,自己却就这么光着身子。

    她——她太美了,只是想那么走过来,然后处事不惊地拿衣服给她穿上,就当什么都没有看见,甚至在走过来时,还在念着粉色骷髅,可是一眼见了青雅,还是不由呆了,她少女的胴体如此诱人,像是一朵盛开的莲。

    “你——”青雅见何从这样看着自己,羞到了极点,想说什么,可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咬了咬唇,闭上眼睛。

    书生怔了一下,才返过神来,赶紧拿衣服给青雅裹上,想说对不起的,可还是免了吧,有些事情,不如忘记,越不提越好。

    “我们离开这里。”书生说着抱起青雅,就往里走。

    “我不能就这样走了,我是掌门,我不能就这样走了,你放下我。”青雅挣扎着。

    “你会死的,我要带你走,是左边还是右边?”前面出现分叉路口,怀里抱着个小美人儿,心里慌乱不安,地图已在心里模糊得乱七八糟。

    “右边。”

    这路?怎么越走越熟悉,好似走过——何从忽然感到不对劲,想问青雅时,她先开口“好了,我现在可以自己走了。”说着振开何从的怀抱,落在地上。

    “你确定自己可以走了吗?”一个甜甜的声音飘过来,两人都是一惊,顺着声音看过去,从Y暗处翩翩走出一个美人儿来,若不是戴着一副面具的话。

    她是血泪。

    何从下意识地把青雅拦在身后,要独立抵挡她。

    四下里涌出几个妖天下的人来,把二人团团围住。

    “这——这是怎么回事?”何从有些纳闷,想他们怎么会知道连仙剑派都没几个人知道的禁地图形。

    血泪道:“因为她根本就没有打算离开,身为掌门,门派有难,岂能独自走之?想不到小小年纪,竟有这般气量,佩服。”

    “你——她说的是真的?”何从看向青雅,又看了看四下略有印象的环境,心已明了。

    “没错,大不了死了算了。”青雅说着走上前,“这是我们两个门派之间的事情,请不要伤及无辜。”

    “你这话的意思——”血泪看向何从,啧了两声,一声长叹,“想不到又是一笔风流债,你就那么招惹女孩子喜欢吗?”

    我——何从心里一热,感动的同时,又感到一阵羞辱,道:“我本不想过问两派之间的事情,我曾向一个人承诺过,可是今天,无论如何,我要保护她周全,以性命相护,如果我死了,麻烦你转告她一声,对不起,我何从,言而无信

    言而无信,古人最忌讳这个,现在却要明明知道而又要做出这样的事情,本身就是一种侮辱。

    血泪道:“我会的,不客气。”

    青雅见何从心意已决,也不便再说什么,只突然出手,攻向血泪,想出奇制胜,不过她和血泪之间想差太远,血泪又久混江湖,岂会犯这么幼稚的错误,见青雅身形一晃,就知道了她的用意,隐了身形,青雅攻了个空,正在犹豫她真身在哪里,一种很轻很尖锐的声音破空而来,听到时,已经晚了,一枚银针击在剑刃上,虎手一震,剑落在地上,全身一阵魔酥,想拿起剑时,四下的人迅速上来,已将剑架在她的脖子上。

    “不要!”何从喊了一声。

    血泪道:“抓住了仙剑派掌门,可谓是大功一件,就算这次灭不了仙剑派,也可以用她来作为要协的人质,不是吗?”

    “你杀了我吧。”青雅说着偏过头去。

    “不要。”何从道,“你要是杀了她,最好是连我一起杀了,否则,我会找你报仇的。”

    “是吗?要和妖天下作对吗,”血泪道,“那么,你对那个人所作的承诺又算得了什么?是不是仍要我转告她,你言而无信,对不起?”

    何从无语,握着剑的手在颤抖,看着青雅被带走。

    “你为什么不追过来?”血泪走了两步,停下来,转身看着何从。

    “我不是你的对手。”何从简单地说。

    血泪道:“这么没有自信,你不是已经拿到剑谱了吗?”

    何从道:“剑谱有毒,已经烧了,化为灰烬。”

    “是吗,真是可惜。不过,那剑谱本来就是假的,因为他根本就没有留下什么剑谱,他不想任何人超越他,他要永远都是天下第一。”

    听她这么说,何从不由一惊,心道好险,原来剑谱是假的,幸亏没有学,想想也是,以妖皇其人性格,怎么可能会把剑谱留下来,竟差点上了他的当。

    “你真的想让我放了仙剑派的掌门小美人儿吗?”血泪看着何从,眼睛里溢着诡异的笑。

    手下的几个人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血泪,只是不敢顶嘴。

    “你肯放了她?”何从表示怀疑。

    “那得看你的了。”血泪道,“你喜欢她?”

    听她这么问,青雅心里是一惊,只是不敢看向何从。

    “我——”顿了一下,何从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不过,我不希望她死,就是这样。”

    “原来是这样,如果你喜欢她的话,我倒可以考虑一下是不是放了她,既然不是,那就算了。”

    “我——”何从想说喜欢她,可还是止住了。

    血泪等了下,见何从还是保持沉默,叹了口气,道:“那就算了,我也帮不了你了。”

    众人押着青雅往外走,何从发了会儿呆,远远地跟着,自己要做些什么,自己也不清楚,上去拼命,根本就不是血泪的对手,可要放弃,又不甘心。

    才出走禁地,正好撞到下棋老者被鬼泣一杖击落,摔在地上,口吐鲜血。

    何从赶紧冲上去,想扶起他,可还是止了,他已经——死了。

    “掌门!”受伤的绝尘见了青雅,用剑支撑着站起来,要走过去,立即被无数兵器挡住。

    “这是怎么回事?”绝尘看向何从。

    “我说怎么一直不见你,原来去讨这个便宜去了,真佩服你。”鬼泣瞟了血泪一眼

    “当然得佩服我了,擒贼先擒王,你不会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吧?”血泪笑着反击,“不过你做的也不错啊,要不是这么大张旗鼓地进攻,把人都引到这里来了,恐怕我也没那么容易找到入口,所以,还要多谢你了。”

    “放了掌门。”两人正说着,绝尘喝了一声,努力站直身体,剑指向二人,剑尖在颤抖,他已经几乎是精疲力竭了,完全靠着一股真气在支持着。

    “这怎么还剩一下?”血泪看向鬼泣,“不是说要杀光的吗,蜀山上,一个活人都没有。”

    表泣道:“马上就成死人了。”说着要出手,纱纱走出,道:“料理这种小事,岂能让护法亲自动手,我来就可以了。”

    说着走出,不想何从走过去,看着她,缓缓地拔出剑来。

    纱纱神色中略有几分慌乱,不敢正视着何从。

    “不用你帮忙,我——”绝尘说着刺出一剑,这一剑刺出,力道全无,身子一倾,就摔在地上,要是就此死了或是昏了过去尚好,只是还醒着,恨地直拿拳头砸地,想支撑着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像是一堆烂泥。

    “为什么要杀那么多人?”何从盯着纱纱,“如果只是为了剑谱,你偷剑谱就好了,为什么要把陈家堡的家人全给杀了,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纱纱不知道怎么回答。

    何从道:“你本来是想杀我的,对不对?现在,机会来了,动手吧,我不会手下留情的,也让我见识一下你杀了那么多人换来的真正的太乙剑法到底有什么样的威力。”

    纱纱摇了摇头,道:“不是这样的,我——我从没想过要杀你,我只是——我不能说,你要问,直接去问主人好了。”

    何从道:“我不用问,今天,我要你陈家堡几十条人命问债,是我把你留在陈家堡的,这是我招致的祸,我就要用生命来偿还,你可以杀了我,要么,我会杀了你,动手吧。”

    纱纱后退一步,继续摇头,“我——我不敢,主人会杀了我的。”

    “纱纱,怎么回事?”鬼泣见二人说了半天,还没动手,喝了一声,“要我亲自动手吗?”

    “你敢杀他?”血泪盯着鬼泣。

    表泣道:“有碍妖天下一统江湖的人都应该死,相信主人会明白的,不像有些人,另有所图。”

    血泪道:“是吗,那你就杀了他好了,不过,不知道你的手下有没有这个能力。”

    表泣喝道:“纱纱,还不动手?杀了他,有什么事情有我杠着,不用怕,我们做事一向正大光明,无愧于妖天下,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杀了他,明月堂主的位置就是你的。”

    明月堂主本是她的爱徒,想让她拉拢绝尘,打探蜀山虚实,不想她竟然会爱上绝尘,反助他人,鬼泣怒其不争,一掌击毙了她,从此明月堂堂主的位置一直空着,多少人想争,可鬼泣念爱徒心切,宁可空着,也不愿让他人占了,今受血泪激怒,要显示一个自己手下的实力,才拿明月堂堂主来作为赏赐。

    见护法说出明月堂,多少人都后悔了,早知如此,就先动手杀了他,不过此时后悔也来不及了,何况,事实上要想杀何从远非那么容易。

    纱纱本无主意,见鬼泣这么一说,狠下心来,道:“对不起了。”

    对战中发现,何从惊奇地发现她不但会使陈家堡的剑法,居然还会慕容世家的剑术,还使出了一招慕容清扬的绝技醉生梦死,她竟尽得慕容清扬的真传,看来两人关系不一般,本来这一招何从接不住,如果不是在水慕容山庄的水牢里关了几天,不停地和慕容清扬对手有了经验的话,恐怕已败在这一招之下,不过现在已经知道如何拆解了。

    纱纱本想凭借这一招杀了何从,不想竟被化解,不由一惊,看着何从,脸上全是不解的神色。

    这种惊愕,当何从的剑冰冷着她的脖子时,表现地最为夸张,所有人也都安静下来,几日不见,何从的剑术又一步极大地提高,这其中的经历,自然是他们所不知道的。

    纱纱看着何从,不知道他会不会下手,这一点,何从自己也不知道,如果答案是确定的话,应该不会是停下,而且直接斩杀,可他没有,或许,这已经注定了再了不能下手。

    何从问道:“为什么要杀那么多人?抢人家的剑谱本就不该,就算他有错,对你有所不轨,你也不应该杀那么多人。”

    “你杀了我吧。”纱纱偏过头去,等死。

    “我——”深吸一口气,狠下心来,“你杀了那么多人,那么多无辜的人,我不得不杀你,不要怪我。”

    “不要!”这一声喊竟是陈家堡少堡主陈岂真发出的,他竟还没有死透。

    剑划破了她的肌肤,可还是停了下来,渗出一丝红红的血。

    “不要,”他爬过来,“请你放了她。”

    “为什么?”何从看着他,万分不解。

    “她——因为她——有了我的骨R。”

    这个——全场愕然。

    纱纱却笑了,“你真可爱,我不过跟你上过一次床而已,就说我有了你的骨R,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这冷笑,在陈岂真的脸上化成冰冷,不过仍有着无限的愧意:“那天晚上我去找你,无意中撞到你的沐浴,我本想立即离开的,可是——是我在你的杯子里下了葯,然后我——对不起,不过纱纱,我是真心喜欢你的,真的要娶你,可没想到你既然——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你不起,何从,放了她吧,我想让她活下去。”

    “你——”何从皱起眉头,“也许是你的错,可她杀了你陈家堡上上下下几十口人命,你岂能——你身为一堡之主,怎么能够——”

    “我知道,我全都知道,我猪狗不如,我自失身份,我不愧当这个堡主,我——”他说着竟哭起来,“可你知道吗?我也有我的痛苦,眼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嫁给别人,嫁给自己的亲兄,你能明白这种痛苦吗?”

    “这个——你是说小蝶?”何从更惊讶了。

    “没错,我从小就喜欢她,她也喜欢我,我们两个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后来我当了堡主,不得不和她保持着距离,等着时机娶她过门,可没想到突然有一天弟弟跟我说她要娶她,我问她,她说她愿意,当时我——我能明白我的心情吗,我喝了三天三夜的酒,从那以后,我几乎不再见人,可我弟弟还是经常来看我,跟我说他婚事准备的怎么样了,我听着这些,心里有多痛苦,你感受到过吗?”

    众人看着他,听着这临终的心事吐露,不由感到震惊,想不到威震武林的陈家堡堡主竟有这番心事。

    “我大病了一场,差点死了,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也不敢跟任何人说,婚期越来越近,我越来越害怕,可那天还是到了,所有人都去庆贺了,我一个人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我告诉他们我正在闭关练功,其实我一直在喝酒,我希望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一闭上眼睛,就看到小蝶,看到我们小时候在一起玩,她还说过她长大了要嫁给我,可是现在——”

    陈岂真说着,渐渐泣不成声:“我正在喝酒,有人撞开门进来,他一身的血,告诉我出事了,有人抢走了小蝶。当时,我不知道是高兴还是痛苦,我本想暗自找回小蝶,然后带他远走高飞,连陈家堡也不回了,直接交给弟弟,当时我就是这么想的,可是,当我见到弟弟一直喝酒痛不欲生的样子时,我又狠不下心来。还有一件事,我一直不敢告诉别人,其实那天决战,我可以救下小蝶,如果我出手的话,可我没有,我不能看着她跟着蝶公子走,也不能看着她嫁给弟弟,所以,我没有出手,是我害死了她,我——我是个罪人。”

    “我作好了后事,打算把陈家堡交给弟弟,就在这个时候,你,闯进了我生活,”他说着,看向纱纱,“我不知道为什么,第一眼见到你,就有种——我不知道怎么形容,为了你,我改换主意了,我想把你留下来,一起生活,也许你就是那个命中注定的,上天派来弥补一直小蝶占着现在空虚的位置,我喜欢你,喜欢地要命,可又害怕,害怕你会离开,直到那天你病倒了,丈夫说你需要好好休息,我的心才略略安定下来,每天都去看望你,见不到你,感到食而无味,不错,我怀疑过你,知道你一定有来历,可还是控制不住地爱上你,而且,不可救葯,直到那一天晚上,我——我像禽兽一样地占有了你。”

    他说磁着低下头去,羞愧地抬不起头来。

    “你错了,”纱纱一语惊人,“其实那杯酒我根本就没有喝,我早就看穿了你的Y谋。”

    陈岂真抬起头来,不可置信地看着纱纱,“可是你还是——那为什么?你——是心甘情愿和我——你也是喜欢我的,对吗?”

    “就算是心甘情愿的吧,如果不让你达到目的,你又怎么会对我那么放心,怎么可以允许我随意出入陈家堡的禁地,我又怎么能偷到真正的剑谱。”

    “那你——”陈岂真看着纱纱,不知道要怎么说下去。

    “是要问我怎么会那么随意就把身体给了你吗?”纱纱道,“已经无所谓了,不过是利用的工具罢了,和我上过床的男人你以为只有你一个吗?多得我都数不清了,我从小就是这么被训练长大的,有时候,陪一个男人睡觉,比拿剑*在他的脖子上更容易达到目的,你不就是一个这样很好的例子吗?蝶公子那么用尽办法,结果得到了也只是假的剑谱,而我只跟你睡了一夜,你就对我再无戒心,轻易地偷到了剑谱,岂不是很划算?”

    “你——哈哈,哈哈哈。”陈岂真忽然笑起来,“想不到我的痴情换来的竟是这样的结局。”

    “你才知道吗?还要不要多知道一些?”纱纱道:“知道我刚才的那一招醉生梦死是怎么学来的吗?他这个人骄傲得狠,目中无人,如果让他教我,哪怕跪下来求,他也不会答应的,所以就只好陪他上床了,他贪恋我的美色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只给了他一次,他就告诉我了,详细的情形你还要听吗?”

    “不要,我不要听。”陈岂真几乎是疯了,双手捂着耳朵,痛苦地生不如死,在地上打滚,忽然爬起来,直冲过去,跳下了禁地边的万丈悬崖。

    见他如此,陈岂真很平静:“你们男人,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想要我的身体,我就给你好了,我想要的,也给我,很公平啊,什么痛苦,全都是装出来的,我才不相信什么真正的爱情。”

    “住口。”何从喝了一声,“够了,你不相信,不代表没有,我本不想杀你,可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你不死,还会有更多的人因你而失去心智,对不起。”

    手腕微微一抖,剑横过去。

    当!

    剑猛地一震,虎口剧痛,剑摔在地上,一个人影飘过来。

    不是鬼泣,不是血泪,而且——

    “我最恨被人骗了,尤其是女人,让我亲自动手。”他说着拔出剑来,剑快地让人无法看清,直刺向纱纱。

    这一招是醉生梦死。

    风雨之声飘然而至,然后——剑尖离她的咽喉只有一寸远,但再也无法近前了,一袭白衣,风扬着他的衣衫,何其的飘逸,一个小小的红点在后心格外显眼,渐渐扩大,渗出鲜红的血来,终于身子一晃,倒下去。

    “慕容兄?”何从喊了声,相出手救她,已经来不及,何况她银针之毒,无人能解。

    纱纱愣了一下,退回去,他出现地太突然,同样,死的也是那么突然,生命,本来就是在一线之间,一闪即逝。

    “和妖天下作对者,唯有死路一条。”鬼泣喝了一声,转眼看向重伤的绝尘,抬步走过去,何从下意识地挥剑拦住。

    表泣看着何从,冷笑道:“你有这个能力拦住我吗?”

    “或许没有,”何从道,“但他是我的,他杀了我至亲至爱的人,他的命是我的。”

    “好,”鬼泣道,“那你就杀了他,今天的事,可以过往不究。”

    何从道:“杀人的事情,我自己会解决,不劳您费心。”说着转身走向倒在地上的绝尘。

    绝尘笑着,一点也不害怕。

    剑,垂在他的咽喉上,风依然不止。

    “死在你手里,总好过死在妖天下的手里。”绝尘笑着,看向青雅,目光里流露出无限的失望,更多的,也许应该是自卑。

    “掌门,我先走一步。”绝尘说着环视着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是自己长大的地方,那么舍不得,更依恋的,是眼前人。

    青雅也不哭,很平静,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转过头去。

    “救出青雅,带她远走高飞。”绝尘忽然看向何从,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不会答应你的,因为——”

    “身为本派大弟子,怎么能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随着一个宏亮的声音飘来,万千剑气相随而至,只是剑气伴着一股Y煞之气。

    瞬间的混乱,一地尸体,妖天下被迫退出丈余,面带惊恐之色,场中,一个白须老人跪下去,向青雅行礼,他背上赫然背着一把巨剑——黑气缠绕,正是那把和他一起消失了的魔剑。

    “师傅!”绝尘喊了一声,声色俱泪,一直以为师傅死了,结果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鬼泣和血泪都面露惊讶之色。

    “师傅。”随着一声喊,自鬼泣后面跑出来一个人,直跃然在地上,抬起头时,才看清竟是二师弟常定。

    “逆徒,师傅小心。”绝尘赶紧喊了一声。

    “不必惊慌,我都已经知道,”凛玉道,“好在他能悬崖勒马,浪子回头,若不是他,我仍被妖天下困在冰室,但过就是过,功过不可相抵,能否重回本派,得看你自己的造化。”

    “掌门!”常定跪着上前,叩下伏身。

    青雅看了看凛玉,道:“我准你重回仙剑派。”

    “谢掌门。”常定说着至腰间拔出匕首,直刺进心脏,青雅及众人都不由一惊。

    绝尘闭上眼睛,虽恨他,可毕竟几十年的兄弟之情。

    “好,浪子回头,算你有一个好徒弟。”鬼泣冷笑了一声,“可今天,我誓要灭蜀山,你以一人之力,能阻挡得了吗?”

    “那只有一试才知道了。”凛玉说着祭出魔剑,顿时天地变色,狂风起,浮云聚,似周围的一切都被魔剑所控,汲取着强大的灵力,空气里泛浮着死亡的冰冷。

    这一战,惊天动地。

    第七十一章 雨之精华

    雨,一阵凄厉的雨把我淋醒,全身一颤,睁开眼睛,视线里夜夜阑珊,橘红色的灯映着透明的雨滴,在灯光下渐渐迷漫成一层薄薄的水雾,如梦似幻,如果不是感到周身的冷寂,或许这是番很值得欣赏的美景,只是——

    我抬起头来,看见随缘在看着我,目光有些散乱,不再那么精神,全身上下和我一样被雨淋湿,脸上苍白的美。

    随缘身子一倾,差点倒下去,还好我及时抱住,她就将就着倚在我怀里,身子已经虚弱的不行,我捧起她的脸,她看着我,微微笑了一下,这笑,都是如此勉强,她应该是太过损耗元神了吧,才会失去法力,连雨也无法再屏僻。

    她的身子和我一样的冰冷。

    “我们回去吧。”我说着抱起她,随缘也不推辞或是挣扎,她本没有那么男女有的别观念,即使有,估计也无力气再振脱,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任我抱起来,然后想起她的冰淇淋来,回头看时,盒子里已经积满了水,透着粉色的草莓颜色,冰淇淋早已化了,不觉有些心痛。

    我说:“不要紧,明天我再买给你好了。”

    随缘摇了摇头,说:“不用,已经不想吃了。”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好,休息一会就会好多了,”随缘说着看着我,脸上浮现出抱歉的神情,“对不起,真的支持不下去了,卦印太可怕了。”

    听她这么说,不由心里一阵感动,叹了口气,说:“没关系,什么都不重要,看到你这样,才让我心痛。”

    “是吗?心痛是什么感觉?”随缘看着我,目光里是有情,是无情,是像是完全是一种研究的目光,仅仅只是不懂而问。

    只是,我不知道如何回答,把目光投入雨夜里,紧紧抱着她,想给她一点温暖。

    “我们回去吧。”我说着要走,随缘说:“不要。我现在不能动,在这里休息一会就好了。”

    “这里?”我看了下,“可我们在淋雨。”

    “淋雨好啊,”随缘说,“这是大自然的声音,她会给我带来力量,让我恢复体力的,其实——告诉你吧,其实我是一棵——算了,还是不告诉你了,那样就没有神秘感了,不是吗?”

    “那就不说,让我永远都猜不到你到底是什么,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我随着她笑。

    “你不喜欢雨?”随缘问我。

    “我——喜欢。”我感到身体在颤抖,冷得快要不行。

    随缘摇了摇头,说:“可你的表情分明就是不喜欢,为什么偏偏要说谎话呢?因为我才这样子的吗?”

    我——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感到这雨不停地击打下来,每一个雨点都那么冰冷。

    随缘叹了口气,说:“那你回去吧,我一个人在这里就好了,想一个人静静地呆会,好吸收天地灵气,雨的灵气是很好的东西,就像——就像是草莓冰淇淋一样好吃。”

    好说的我自然不明白,不过我是不会走的,虽然很想回到家里,有温暖的床铺,可要是把随缘给丢在这里,或者用抛弃这个词更妥切些,她刚才大耗元神,现在身子很虚弱,我必须守着她,且不说会不会撞到坏人,这是我必须的,身为男人的义容辞的义务。

    我咬紧牙关,摇了摇头,说:“我不会离开你的,会在这里陪着你,直接到完全恢复,再一起回去。”

    “可是——”随缘说了一半又止住,好像在想什么。

    “可是什么?”我等了一会,不见她继续说下去,只好开口询问。

    “这里会有人来吗?”她没有回答我问题,而问了我一个问题。

    “这个时候,应该不会有人来了,而且还下着这么大的雨。”我四下看着,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

    随缘说:“那你回去吧,我已经好了很多了。”

    “不行。”我一口拒绝,“要回一起回,我身为男人,怎么可以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何况又一个这么漂亮可爱的女子。”

    “你不放心我?”随缘看着我,看是要看穿我的心事,“可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你这样,如果我们产生了感情怎么办?”

    呃——这个?我只是随口一说,她未免想太多了吧?

    “感情是什么东西?爱情呢?你和晓棋之间是爱情吗?”随缘进一步问起来。

    她这一问,倒是让我放松了不少,但问题还是很难回答。

    “这个——一时也说不清,以后有机会再谈吧,现在我们一起回去,好吗?”

    “不。”随缘说,“放我下来吧,你自己回去好了。”她说着偏过头去,忽然发现她似乎有点儿脾气了,有点女孩子的任性。

    我把她放在长椅上,她坐了,我也坐下。

    “你在这里,我会很不方便的。”随缘仍不看我。

    “不方便?”我不太明白什么意思。

    随缘说:“因为——我要脱光了衣服,吸收雨的精华,你要看吗?”

    呃——这个?

    “我是无所谓啦,你要想看就看了。”随缘说着就解开胸部的扣子,我赶紧叫停,心里立即紧张起来,不知道是由于兴奋还是别的什么,四下看了下,总感觉那么不可思议。

    “你要等我就等了,不过可能需要很久。”随缘看着我,我看着她,雨淋湿着她的衣衫,胸部高高地挺着,朦胧的灯光下,肌肤越发冰雪一般,不由诱发人的欲望。

    “这里——”我站起来,四下看着,本能地在想会不会不太安全,万一有人来了怎么办,岂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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