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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182 部分

作者:未知        书名:娇妻养成日记        类型:高辣文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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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手机响起来,是娜可打来了,我赶紧借故出去接电话。

    回来的时候,金正妍已经方便完,复躺回床上,我和她说了几句话,她爱理不理的,显然很不高兴,看时间差不多了,回书吧,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本来在路上的时候,想把手机给关了的,防止她有事没事地打电话,不过还是算了,怕真的出了什么事。

    我到车站去等,很快,娜可就到了,才一下车,就打起呵欠来,显然睡眠不足。

    回到书吧,水管依旧被冻结,而且依旧冷得像冰窖,娜可倒不怎么觉得,只是没水喝,有点难受,缠着问我要钱,去超市买了杯饮料,我倒有点冻得受不了,真的很怀疑我们是不是从小就在一起长大的,为什么露露和娜可那么能耐寒,而我这么怕冻?

    我一直很担心金正妍会打电话过来,不过并没有,同时,整个上午只有一份生意,卖了一本书,为数不多的几个顾客进来了,感到冷,呆不了一会就离开,这让我很是郁闷。

    开暖气,我也想过,可是那是一笔为数不小的数目,而且不知道还会冷几天,如果说边才开,立即就暖和了起来,那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许多银子吗?何况现在——一提到钱就头痛,就恨起金正妍来,分明只是崴到了脚祼而已,帖几张贴布,休息几天就好了,偏要去医院,而且还要去贵得要死的私人医院,还强烈要求住院,强烈要求全面检查,这个可恶的女人,简值就是处心积虑地要我破产。

    越想越气,越想越后悔,后悔为什么要放弃那么好的可以占尽方便的机会,人家都答应了,结果又后退,我可真是没用,对她这样的女人,为什么要那么好,就应该占她的便宜才对。

    正乱七八糟地想着,有几个人进来,我还以为忽然来了几个客人,正心里一阵高兴,赶紧招呼,结果人家说是来开通暖气的。

    “很抱歉,我们没有要求开通暖气,你们可能找错地方了。”我没好气地送他们出去,心想开通暖气,以为上门服务我就会开了吗,我的钱有那么好赚吗?

    不过没多久,他们又回来了,说核实过了,是我这里没有错,地址是对的,又问我的名字,都没有错。

    “我没有申请过要开能暖气。”我严肃申明,道:“是谁申请的,你们找谁要钱去,暖气你们爱开不开,总之我是不会付钱的。”

    一个工作人员道:“暖气开通费已经付过了。”

    “什么?”我不由一惊,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半个小时前,一个叫金正妍的女士通过网上银行,已经付过暖气的开通费和一个月的暖气费用,也是她打电话让我们来装的,你看暖气是现在开通吗?还是要等进一步的核实?”

    “不用了,直接开通吧。”我心想这得赶紧开通暖气才可以,还需要核实什么,免得她又不愿意了。

    工作人员彼此看了一下,一个像是队长的人向我道:“是不是要确定一下比较好?”

    “不用了,金正妍刚才和我说过这件事,我刚才只是忘了而已,赶紧开通吧,都快要冻死了。”我说着让开,让他们全进来。

    几个人商议了一下,人名和地址都没有错,而且已经付了款,他们才懒得去核实,拿工具进来开通暖气。

    很快,暖气管就热起来,向四周的空气里散着热量,书吧里一点一点暖和起来,一个小时后,我已经脱去了袄子,只穿着毛衣,也不会感到冷,而客人,也愿意在里面逛了,并且,饮料也很快可以供应上来。

    金正妍,这个女人在打什么主意,怎么会突然这么好心。

    第三百一十一章 妍雪遇

    午后抽时间去医院看金正妍的时候,正赶上检查结果出来,上面写着“一切正常,没有发现骨折、错位及肌R拉伤等情况”,我拿着这个,推开门,金正妍躺在那儿看杂志,见我进来,丢开杂志,道:“怎么现在才来?”依旧是一副审问的语气。

    我把检查报告扔给她,道:“结果已经出来了,一切正常,还要继续住院吗?”

    金正妍也不拿起来,只是瞟了一眼,本就是一切都在意料之中,抬起头来,盯着我,道:“你以为我喜欢住院吗?”说着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忽然又停下来,转过头来看着我。

    “有什么问题吗?”我道,“如果要出院的话就赶紧,我还等着退住院费。”

    “什么?”金正妍上下打量了我几眼,道:“你之所以这么着急着让我退院,就是为了要拿到那笔住院费吗?”

    “对,你说的没错。”我道,“也许那点钱在你眼里算不了什么,不过对我来说很重要,没有那笔钱就无法生存下去。”

    “是吗?”金正妍冷冷地道,“那你去办退院手费吧。”

    我打量着她,想应该不会反悔吧,何况检查结果都已经出来了,赶紧退出去办退院手费,当拿到那笔少了很多的住院费时,心情既痛苦又激动,数了两遍,心想可千万别少退了。

    “很喜欢点钱的感觉吗?”这声音——

    我抬起头来,金正妍已经换好了衣服,侧着身子站在那儿,似看我又没有看我,一脸的不屑。

    “对,我很喜欢数钱的感觉。”我没好气地回答。

    “现在,是不是可以送我回家了?”金正妍依旧不看着我。

    “你是在跟我说话吗?”我明知故问,现在拿到了钱,而且金正妍也已经无故退院了,一桩心事就此了了,心情格外地好,想这一切全是她造成的,不由恨恨的,故意找茬。

    “你说呢?”金正妍瞟了我一眼,仍是保持着相当的距离,不愿意走近一步。

    “如果是在跟我说话,那么就请看着我,这是待人最起码的礼貌,难道连这点都不明白吗?”我语气里充满着教育的口吻,这让金正妍感到生气,也不理我,打开包包,从里面拿出眼镜,戴上,迈步就向门口大步走去,结果因为脚被崴了,还没有完全恢复,她一时忘了,脚祼处忽然地一酸,柔软无力,金正妍不禁痛苦地呻吟了下,差点摔在地上,要不是及时地蹲下去,手按在地板上的话。

    我跑了两步,在她身边停下来,弯下腰,伸过手去,意思是拉她起来。

    她挑起眼睛看了我一眼,见是我,本来要把手交给我的,又决然地缩了回去,道:“不会这么假惺惺。”自己坚强地站起来,可一只脚又酸又疼,不能持力,只得缩起来,只能*一只脚站着,身子一倾,又要摔倒,本能地用手扯住了我的肩膀。

    “好啦,我送你回去。”我看着她,伸手要扶着她,让她一路跳过去,金正妍勉强犹豫了一下,勉强接受了,不过只跳了几下,可能是感觉到周围有人在看着她吧,道:“我这副样子,是不是很难看?”

    “有吗?”我笑道,“比蛤蟆跳得要好看多了。”

    “什么?”金正妍听了,坚决地道:“我不跳了,你背着我。”

    “什么?”

    “我说我不跳了,这让些没教养的人看着好玩,你背到车上去,抱着也行。”她说这话时,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丝毫没有求人的语气。

    我想拒绝的,现在可能正是病人出来透气的自由活动的时间吧,到处都是走动的病人,这让金正妍感到很不安,说什么也不愿意再跳一步,总感觉会被他们耻笑。

    “那好吧。”我叹了口气,很勉为其难,想背她的,又怕碰到她的脚,那还是抱着吧,估计金正妍想要的也是这一种,被人抱着,被这么多人围观,让他们羡慕,那样心里才会高兴,美滋滋的。

    我抱着金正妍出了大厅,走了大院,向停车场走去,这时一辆红色法拉利刚好泊好车位,推开车门,走下来的竟是飘雪,她一抬头,即看到了我,一脸的惊愕。

    我——我本想逃走的,可抱着这丫实在很沉,而且事出突然,完全没有准备,现在,要怎么办才好?

    我勉强笑了一下,想和她打招呼,同时解释一下倒底是怎么回事,说明我和这个我抱着的女人一点关系都没有,更没有那种床上关系,仅仅只是因为她脚崴了,不能走路,又不愿意跳,所以才——

    飘雪错愕地看着我们,“下来。”我一面很无辜地笑着,一面要放开手,放金正妍下来。

    不想她不但不愿意下来,手反倒更紧地拥了我的脖子。

    “赶紧下来。”我命令道,几乎想松开手,把她给摔下来。

    “不要!”金正妍直接拒绝。

    “你舍得摔我吗?”她声音竟很大,摆明了是要说给飘雪听的。

    “我——其实完全不是这个样子的——”我想向飘雪解释,可又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花瓶。”金正妍竟开了口,冲着飘雪喊了一句,语气里傲慢无礼。

    飘雪冷冷地扫了我们一眼,不理,要从身边走开。

    “你——”这个女人居然张口就喊人家花瓶,实在是我很生气,猛地放开手,金正妍没想到我会这样,直接给摔在地上。

    “飘雪。”我喊了声,追上去,置金正妍不理。

    飘雪止步,回过身来看着我。

    “我——”我想解释,可是又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始说起才好,结果只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是飞絮她——”

    飘雪摇了摇头,道:“她很好,我只是来拿一些药的。”说着眼神掠过去,同时我的手臂已被紧紧地抓住,同时一个温暖的身体*在我身上,不用看,是金正妍。

    “老公,你怎么突然把我给扔下来了,摔得我好痛。”金正妍突然发起嗲来,直往我身上粘。

    “你在说什么,谁是你老公?”我说着赶紧往旁边闪,想摆脱她,不想她死缠着,扯着我的手臂就是不放,甚至还掐了我一下,脸上挤出幸福的笑容,媚得让人受不了。

    “不用再演戏了,我们早就见过面了。”飘雪冷冷地道。

    “什么?已经见过面了吗?”金正妍说着脸上的笑容全部隐去,一下子把我给推到一边去,立即恢复了一副高贵冷俊的样子。

    飘雪道:“对,在一个月前,就已经认识了,他不是何从,是明俊。”

    “你们——认识?”我有点疑惑。

    金正妍道:“对,他不是何从,是明俊,所以,请你以后离他远一点。”显然,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凭什么?”飘雪冷笑了一声,转过身去,表现出一副连看她一眼都不愿意的样子。

    “抱我上车,送我回去。”金正妍的眼睛是在看着她,但话明显是对我说的。

    她这种命令的语气让我很反感,可要拒绝,又会让她在飘雪面前很没面子,我正为难间,飘雪转过身来,对我道:“你陪我进去抓药好吗?”

    “我——”我不知道是答应,还是拒绝。

    “我的脚崴了,一步也走不了。”金正妍看着我,道:“赶紧抱我上车,送我回去。”

    “是吗?”飘雪看向金正妍,道:“那我送你回去好了,反正我抓药也不急在一时。”

    “那最好不过了,我正好有事要回书吧。”我赶紧应下来,感觉情况不妙,还是置身事外为好。“难道有什么问题吗?”飘雪见金正妍不回答,又问了一句。

    金正妍犹豫了一下,道:“那好,正好我有话要跟你说。”

    “你个——你先帮我拿着,我回来时去书吧找你。”飘雪说着把一个纸袋子交给我,挑起眼睛来看了我一眼,此时,她的眼睛是温柔而多情的,让我感到心里一暖。

    飘雪扶着金正妍,过去上了车,离去,我长叹了口气,心想这件事总算过去了,钱虽然没有全部——全部?想到暖气,开通费就算是自己付的了,幸好金正妍被飘雪给送走了,要不一路上还不知道要受到什么样的折磨。

    在回来的路上,我在想着她们是什么关系,怎么感觉有点敌对情绪,而两个人好像都认识我?难道我真的是何从?两个都是有钱女,好像都中情于我,我该选择哪一个呢?

    想看袋子里是什么的,可惜封了口,回来时放起来,继续工作,这才是真正的生活。

    我出去这么久,娜可一个人应付着,很不高兴,见我回来,直接回房间里躺着了,也不问我是否同意,看来她的脾气也越来越大了。

    直到很晚,快要打烊的时候,飘雪才回来,让我陪她去抓药,在征得了娜可的同意后,我们一起出来。

    “不用开车吗?”见她没有开车的意思,我问了一句,虽然很近,但空气很寒冷。

    飘雪摇了摇头,道:“不想开车,我们就走过去吧。”她说着踢起路边一块被冰冻起来的的小雪块,一路踢着一路走,我跟着,看着她,总感觉她有什么话要说。

    第三百一十二章 大方的支票

    “你不是曾经问过我,我们是以前是什么关系吗?”飘雪终于开口,目光里有点闪烁,似下了很大的决心是的。

    “是,当时你没有回答,现在,要告诉我吗?”

    “你真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吗?”飘雪停下来,目光里满是犹豫。

    我点了点头。

    “那我说的话,你会相信吗?”

    这个问题——我有点不知怎么么回答,只报之以微笑。

    “也是,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又为什么要相信我。”飘雪自己也笑了起来。

    “那你不妨说说看,也许我会想起什么也不说定,其实我也有想过很多,本来是完全不相信你们的,不过现在,你、飞絮、农场大叔,还有金正妍,你们都说我是何从,也许我真的是吧。”

    “也许是因为我们出现在太突然,所以才让你感到意外,但这些,都是真的。”

    “包括金正妍吗?”

    飘雪很不情愿,但还是点了点头,道:“对,我和她,你,还有另外一个人,我们一起去求医,当时你的眼睛瞎了——”

    飘雪把大致的过程告诉我,我听着,感觉很遥远,然后道:“最外一个人是谁?”

    “茗儿,你妻子的妹妹。”

    “妻子?”我再次惊讶。

    接下来,我又问了无数个问题,有些她能给我答案,有些不能,感觉很像是真实的,没有生编硬套的痕迹,这些,让我感到很乱,心乱如麻。

    一起取了药,本来打算一起回去,路过时去看望飞絮的,忽然又想起去了,只在一起回来的路上,经过鲜花店时,买了一束鲜花,托飘雪带给飞絮。

    回到书吧时,已经过了打烊的时候,娜可已经收拾好,准备回去,这是金正妍打电话过来;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让我现在去她那里,可问什么事情,她又不愿意说。

    我和娜可商量,娜可坚决不同意,不愿意自己一个人回去,这时飘雪打电话过来,说飞絮问有没飞絮漫天舞这种饮料,如果有的话,让她带回去。

    饮料配好时,飘雪就已经到了,见娜可的神情不太对劲,问我是怎么回事,我简要地说明了一下,飘雪想了一下,说我去吧,她会送娜可回去的,并且是顺路。

    娜可仍然有些不太愿意,飘雪道:“一起回吧,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在一起聊了,路上也好作个伴,好吗?”

    娜可勉强同意,上了飘雪的车,离去,我开车去找金正妍,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时间正好刚刚好。”我推开门的时候,金正妍看了看墙上的钟,这样说道。

    “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我开门见山地问道。

    “不是已经说了时间刚刚好吗?”金正妍道,“你去打开那边的抽屉。”

    抽屉?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在里面吗?我过去打开,可没见什么特别的,回过头来不解地看着她。

    “贴布。”金正妍道,“正好过了十二个小时,应该换贴布了。”

    什么?我忍了下,从抽屉里拿了贴布,走过去,正要扔给她,不想她竟道:“可以给我贴上吗?”

    “什么?”我讶道,“自己不会做吗?”

    她抬头瞟了我一眼,道:“可以给我贴上吗?我自己不太方便。”

    “不方便?哪里有不方便。”我不愿意。

    “不方便就是不方便,你可以给我贴一下吗?”她坚决着这一想法。

    为了不在这个问题上耽误时间,让她赶紧把重要的事情说完完,我还要赶回来,我叹了口气,在她身边的沙发上坐下来,她侧了下身,主动把腿抬起来,放到我的膝盖上,那副样子,摆明了自己是消费者,简值是把我当成了按摩男。

    脱下袜子时,金正妍叫痛,道:“不可以温柔一点吗?”

    我叹了口气,心想温柔?对你这种女人需要温柔吗?

    我抓了贴在她脚祼上的贴布的一角,要撕下来的时候,警告道:“忍一下,可能会很疼。”说着猛地一使劲,金正妍还是痛地呻吟了下,被撕下来的贴布是粘了无数她的体毛,看着就让人痛快,恨不得全部粘下来,疼死她。

    给她贴上新的,重又穿上袜子,起身道:“现在,可以说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了吗?”

    这时有工作人员过来,通知晚餐做好了,金正妍道:“一起吃晚饭吧。”

    “家里已经做好晚饭了,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吧,我还要赶着回去。”我表示拒绝。

    “家里?是指娜可和露露吗?”

    “对。”

    “她们不是你的家人,是欺骗你的人。”金正妍道,“所以,你不必回去了,明天不用回去,以后也不用回去,直到找到记忆为止。”

    “什么?”我听了不由好笑,四下看了看,道:“你叫我过来,不会是想软禁我吧?”

    “对,我就是要软禁你,你以后就住在这里,书吧也不用去了。”金正妍很确定地回答。

    “你养我?”我好想发笑。

    “我——难道养不起你吗?只要你听话,我就养你。”

    “是吗?好呀,给我1e,现金,支票,都可以。”我说着伸出手去,看她要怎么办。

    “抽屉里有支票,帮我拿过来。”

    我就去拿,果然有一叠支票,顺便还拿了一支笔,看这丫到底会不会签了。

    支票递给她,她拿了,在茶几上随手签了,撕下一份给我,我看着这面的零,感到一阵不可思议,这个女人,怎么会突然这么大方?莫非这支票有假?

    “现在,可以了吗?”金正开抬起头来问道。

    现在,我的处境有点尴尬,这支票在手里,要还她,又舍不得,收下,可又感到不可思议,这个女人,就算是再有钱,也没有必要对我这么大方,还有这支票的真假我无法判定。

    “现在,可以我们过去吃饭,你可以搀着我吗?”金正妍说着把手伸过来,我只好搀着,扶她过去。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大脑都处在昏沉的状态,这1e的支票,让我难安,感到自己是处在幻想之中,那么不实际,可是触手可摸,视力可辩,这一切分明又是真实的。

    可我,必须要回去。

    饭后,我决定离开这里,向金正妍告辞。

    “不是已经答应我不走了吗?”金正妍站起来,有些震怒。

    “我有答应过吗?时间不早了,谢谢你的招待,我得回去了。”我转身向门外走去。

    “那把支票留下。”金正妍喝道。

    “支票?”我回过头来,笑道:“已经在桌子上了,有些东西,不是用钱就可以买到的。”

    金正妍回过头,果然见支票在茶几上,用杯子压着。

    “我已经说过了,你不可以回去。”

    “再见。”我懒得再和她说些什么,转身离开。

    “你不想知道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

    “飘雪都已经告诉我了。”我停下来,看她还要说什么。

    “那么,青雅呢?她也说过有关她的事情吗?”

    这个——“那个已经死了的人吗?很抱歉,我没有有关她的印象。”

    “真的一点也没有吗?那么,她送给你的那把琴呢?是不是也已经不见了?”

    “琴?什么琴?”

    “一架古琴,是不是已经没有了,我想也应该不见了吧?”

    古琴?在回来的路上,我还在想着这个问题,上次整理东西的时候,好像见到过一把古琴,上面已经粘满了灰尘,还断了一根弦,后来也不知放哪了,金正妍是在说那把琴吗?

    回家后,露露见我突然问起那把琴,神情有些古怪,说不知道哪去了,可能丢了吧,后来我在地下室里翻出来,没错,确实和金正妍说的一模一样,只是,她怎么会知道我有这么一架古琴?她不可能见过,而关于这把古琴的来历,说法也各不相同,露露说是从雪境带过来的,一直就在,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传下来的,我私下问娜可,她的说法则和露露不同,竟说是在路边捡的,两种截然不同的说法,让我感到惊讶和不解。

    第二天,去找金正妍,就关于青雅和这架古琴的事情进行询问,她带我去她家的旧宅子看,然后告诉我她家发生的变故。

    第三百一十三章 移星换斗

    晚上,去看飞絮时,问了她一些有关青雅的事情,原来金正妍所说并非虚构,竟是真的,这让我感到害怕,同时又感到震惊,然后,飞絮告诉我应该去见见另外几个人。

    “另外几个人?他们是谁?”我问道。

    飞絮道:“这个你先不要问,我给你她们的电话号码和名字,你们找她们,也许会想起些什么来的。”

    在我离开之前,她给了我一张纸,上面写着一些名字和电话号码,拿着这个,竟感到有千斤重,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娜可和露露——不管如何,我都无法接受她们欺骗我的事实,这不可能,决定不可能。

    回去后,我把这张纸藏起来,甚至想忘记这件事情,一切都退回到以前的生活,我会害怕接到金正妍的电话,害怕飘雪再到书吧里来,可这些,都不能避免,我的不安也直接影响到了娜可,而娜可又把这些感染给了露露。

    在每天去书吧,还有回去的时候,都会经过那水吧,每次经过的时候,我都会想给金正妍跟我说过的话,青雅在病重的时候,就经常在这家水吧里呆着,直至最后一天,那着下着雨。

    还有快到家里的那个站台,那张长椅,她就是死在那里的吗?外面下着雨,她为什么要在这里下车?现在,每当车经过时,我都忍不住要向那张长椅张望。

    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墓碑上没有名字,因为不想让别人记住她的名字吗?还是不想让人知道她葬在这里?在那么偏避的一个地方,因为太爱安静?

    尤其是对那架古琴的兴趣,可是当我再一次去看那架古琴时,发现它已经不见了,再怎么也找不到,我问娜可和露露,都说没有看到。这件事让我很生气,但两个人都坚持观点,说没有动过,我也没有办法,只坐在那儿生闷气,然后,露露走过来,道:“我们回去吧,离开这里。”

    “回去?回到哪里,我没有记忆。”我叹了口气,走了出去。

    空气依旧是零下,冷得要死,漫无目的地走着,见到那家小酒吧的时候,忽然很想进去喝一杯,推开门,习惯性地看向那个位置,不想飘雪竟也在这里。

    她见了我,和我见了她一样,都是惊讶。

    一杯酒,谈论着过去,感觉就像是在听故事,直到她说完了,等了很久,我才醒过来,完全没有在那些故事里,我是主角的感觉,飘雪的眼睛里流露出失望之情。

    然后,陪我走过长长的路,坐在冰冷的长椅上,天空很蓝,只是心情很忧郁,飘雪一路踢着雪球,保持着我和一样的沉默。

    “进去看看飞絮吧。”在农场门口,要分开的时候,飘雪对我说道,她的眼睛很明亮,带着乞求。

    “她应该早睡了吧。”我不是不想进去,只是怕进去后,不知道要怎么走,每次面对飞絮依依不舍的目光,心里会很难受,可要留下来,又不可能。

    飘雪道:“就算睡着了,你来了,她也会醒来的。”

    就在我点了点头,要进去的时候,手机响起来,是露露打来的,说琴找到了,让我早点回去,说很想我。

    尤其是“想你”这两个字,我听到的时候,甚至都能感到也的心在颤抖。

    她才是我的妻子,其他人——我不知道要怎么说,总之她更重要,我看着飘雪,不知道要怎么拒绝。

    “她的电话?”飘雪问我。

    我点了点头。

    回到家里的时候,露露直接扑上来,紧紧抱着我,完全忘了娜可的存在,这是第一次,让我感到奇怪。我预感到她有什么话要说,而且,很重要。

    不过,露露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在激情退。去的时候,突然泪流满面,让我感到异常地震惊,捧起她的脸,问是怎么了,她拒绝看着我的眼睛,狠命地低下头去,钻在我的怀里,温柔地像只受伤的猫。

    没有对白,我只是抚爱着她,彼此的身体纠缠着,像是在用那微妙的生理兴奋来拼命掩饰内心的空虚和孤寂,她赤祼的身体娇小玲珑,肌肤光滑细腻,她倚在我怀里,眨着眼睛,不肯睡去。

    “你爱我吗?”她忽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

    “我爱你。”我抬起头来。温柔地亲了她一下。

    “可是——如果我做错了事情,你会原谅我吗?”她的话问得有些奇怪。

    “那得看是什么事了?有些事情可以原谅,有些事情不可以,比如说是偷情。”我说着笑起来,故意用审问她的语气道:“你不会是有别的男人了吧?”

    “不是,是——别的事情。”她的语气很平淡,但听得出,很认真,也许本来是不想这么认真的,故意把语气放淡一些,但还是表现地很认真,她还小,学不会虚伪。

    “可以说来听听吗?”

    接下来,很长时间露露都什么都没有再说,我以为她睡着了,叹了口气,抚摸着她柔顺的头发,道:“傻孩子,你还小,就算做错了什么事情,相信也是无心的,何况又能做出什么样的大错来,我怎么会不原谅你。”

    “你是说真的吗?”她这么一问,倒不由让我惊了下,笑道:“你不是睡着了吗?”

    露露摇了摇头,又开始沉默。

    醒来时,窗外一片红色,像是什么地方失火了,把天空燃成一片红色,只不过这红色是静止不动的。

    推开窗,果然又下了一夜的雪,此时仍然在飘着。

    “快起来看,下雪了,这么大的雪,一定会让你想起家的。”我过去拍露露的P股,把她叫醒,她裹了被子,跟过来,只是她没有在看雪,而是在看我。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我问道。

    露露摇了摇头,这才看向外面。

    大雪已经铺盖了所有能见的东西,远处的森林里——森林?我赶紧抹了抹眼睛,再看,没错,那是森林,而且失去了街道,没有其他的任何建筑。

    “这是怎么回事?”我赶紧转身,问露露,这窗子?怎么会是木制的,不是铝合金的吗,是格子的里,里面嵌着明瓦(由海里一种贝类的壳打磨而成的略呈透明的壳),也不再是明亮的玻璃,我的惊讶又何止这些,整个房间都改变了模样,这竟是我们在雪域的家。

    我穿上衣服,赶紧跑出去,脚下一滑,差点从楼梯口摔下去,这是顶层的阁楼,下面是院子,院子里是厚厚的积雪,我冲下去。

    没错,这里是雪域,我们曾经住过的地方,可是我们怎么会回到这里?那么金正妍、飘雪还有茗儿,她们——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些名字忽然就那么莫名奇妙地涌进脑海里,我跑过去,一个个敲她们的门,可是都没有回应,我不顾一切地推开,所有的房间里都空着,直到正在睡懒觉的娜可——不,应该是娜可露露被我吵醒,见我忽然推门进来,吓了一跳。

    我赶紧退出去。

    雪依旧在下着,大片大片的雪花纷纷落下来,像是一片片地记忆在纷飞,我站在那儿,感到头好疼,我抱着头,蹲下去。

    是我的错觉吗?不可能,不可能,可是——

    露露走过来,站在我身边,那样看着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我的车—我的车哪去了?我们怎么会——”

    “我们回来了。”露露道,“我们回到了自己的家。”

    “自己的家?”我环视着,又想起我的书吧,道:“那书吧怎么办?我们是——怎么一夜回到这里的?”

    “书吧?”露露犹豫了下,道:“什么书吧?”

    “我的书吧?”我的头又疼起来,一开始回忆,头就开始疼,露露握了我的手,一道暖流涌地来,直达心口,感觉好多了,不再那么难受。

    所有的记忆,都只是一个梦境。

    这是露露告诉我的,可我还是有些难以接受,不过,也找不到那些梦是真实存在过的任何证据,衣服、电器、家具,这里所拥有的一切,没有是我在梦中见到的。

    只是那些梦很清晰,清晰地像是真实地存在过,每当我一停下来的时候,就会想起来,尤其是飞絮的病情,那么牵挂着,我常常想入梦,再进入那个世界,可都再也没有。

    雪,美丽的雪,踏在上面,发出咯吱咯支的声音,出去打猎的时候,小白熊会紧紧跟着,渐渐训练着它,可以去追捕猎物了,尤其是喜欢抓鱼,它可以长时间地站在冰冷的水里,等着那些倒莓的鱼上冲上来,看准了,一巴掌拍下去,锋利的利爪直接刺进鱼的身体里,然后一口咬掉它的头,因此,我们吃的鱼基本上都是残缺的,而至少有一半是进了小白熊的肚子里。

    时间已经过了有一个多月了,我还是会常常走错方向,会一大早就醒来,以为自己要赶往书吧,直到想起那只不过是一个梦,才渐渐安定下来,继续沉睡,但怎么也睡不着。

    一切都在渐渐恢复着,直到有一天,娜可露露从房间里走出来时,我见到她穿着一双漂亮的靴子,那是一双和梦境中一模一样的靴子,整个早餐时间,我就那么盯着她的靴子。

    当我一个人走进森林里的时候,我开始静静地回响,她的靴子仍是不停地在眼前晃动,它的出现,告诉我那明显不是一个梦,我闭上眼睛,甚至可以想像出她们的长相,飘雪、飞絮,还有金正妍,只是茗儿有些模糊,她们说过的话,发生过的事情,都可以在脑海里清晰再现,那怎么可能是一个梦?

    靴子的事情,我没有提起过,只是在静静地观察。

    又是一个月圆之夜,利姆露露要一整夜守在祭坛,在她离开后,我决定去找娜可露露,或许能从她那儿问到些什么。

    “现在没有电视看了,一定很无聊吧?”见她在发呆,我很随意地问了一句。

    “是呀,都还没看完呢。”她应了一下,完全没有意识到我在问一个什么样的问题。

    她回答的结果,既在意料之中,又让我感到震惊。

    “这又靴子很贵的,可要爱惜着穿。”我说着更仔细地看着那双靴子,和梦境中的完全一样,上面的花纹,皮子的质地,都完全一样。

    接下来,我和娜可露露之间发生了一场战争,我要她说出所有的事实,告诉她我知道那不是梦境,是确实存在的事实,她开始否认,可是对刚才对话中的电视和靴子的事情无法给出合理的解释,最后,她开始沉默,拒绝回答我的任何问题。

    离开她房间后,我没有回房,而是走进森林里,此时的森林是最安静的,我在树D里过了一夜,第二天醒来时,天朦朦亮就开始上路,在接下来几天里,我一直在试图着找到一条可以出去的路,直到有一天,露露一直跟在我后面,在我转身的时候,才看到她。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只好摊牌,质问她,她一直不说话,低着头。

    事情已经挑明了,就不可能再生活在一起,所有的好感都被抹去,感觉自己像是被困在笼子里,连呼吸的空气都带着腐败的气息。

    拒绝一起吃早餐,拒绝一起打猎,拒绝彼此的交谈,就连那头小白熊向我扑来!

    的时候,我也会学着僻开,告诉它我不是它的主人,和它一样,被人囚禁,我告诉它应该回到森林里去,那里才是属于它的天地,可它听不懂我的语言,依旧要往我身上扑过来,它已被训化,失去了自己的思想。

    听着我和它这样的对白,娜可露露,或者还是利姆露露,都会感到很可笑,然后我就走开,在她开口之前走掉,拒绝交谈。

    第三百一十四章 无声的战斗

    事实上就是这样,当你故意疏远一个人时,就会在不经意中向另外一个人靠近,而在这里,因为并没有太多的选择,当我学会拒绝并憎恨利姆露露时,显而易见,本意是要连娜可露露一起拒之门外的,但事实上,在出自本能的语言交谈需要上,*着我向娜可露露*近,甚至不再那么坚强地拒绝对话,尽管她只是作为一种媒介的存在,显然,这种存在已经成了日常生活中的一种必要。

    我的冷漠并没有让利姆露露改变主意,她继续过着她的生活,似又回到从前,她本就拥有一颗冰冷的心,对夫妻生活的渴望可有可无,这让我感到很痛苦,感到我的斗争失去了意义。

    有那么一段时间,我拒绝工作,不再出去打猎,不再去喂那些抓回来的野兽,甚至什么也不做,同时,开始禁食,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用这种方式来表达我的抗意。

    当然,最后的结果是失败的,因为娜可露露来传达了利姆露露的意思,如果我死了,她会陪着我死,但绝不会让我离开,她的决定几乎让我狂怒,狂怒的结果就是在禁食了三天之后,开始对那些香喷喷的R感到异常的兴奋。

    尽管开始了吃东西,不过我仍然拒绝任何工作,不过随着无所事事的潇洒,大量的时间所带来的空虚渐渐不可避免地侵袭着我的灵魂,这种空寂让我自己感到快要崩溃,我不可能一整天坐在那里什么也不做,当然,我可以选择随便走走,或者走过去和那只笨熊对话,或者去森林里散步,直到感到饥饿的时候才回来,而这时,基本上饭都做好了,我会厚颜无耻地直接走进厨房,自己吃自己的,大口大口地吃着那些我本没有任何理由吃的食物,甚至还会不停地挑刺R烤得不是太熟,如果太老,这个时候,利姆露露会看着我,偶然会问我一些事情,不过我会很快地选择闭上嘴边,和她之间的对白,予对坚决地拒绝。

    这种无聊生活的结束,源于一次娜可露露打猎回来时,受了伤,腿被一只幼狼狠狠地咬了一口,当时利姆露露不在,我想装作看不到一样地走开,可还是忍不住上前询问,然后把她抱进房间,帮她清洗伤口,上药,包扎。

    做着这样的事情,尽管只是很小很举手之功的事情,忽然就有了一种成就感,毕竟没有我,她自己做这些事情是不太方便的,当我结束这一系列活动,抬起头来的时候,发现她一直在看着我,这目光里的惊讶让我感到不安,赶紧退出了她的房间。

    “谢谢你。”她的话一直索绕在我的耳边,让我感到后悔,后悔为什么要去救她,这样,我们之间的界线从此就不再那么明显,不过我更明白,就算再来一次,我也不可能就那么装作看不到而走开。

    晚饭的时候,娜可露露当着利姆露露的面把我医治她的过程详细地说了一遍,听得我脸上直发烫,把饭碗一仍就走了出去,她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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