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架 | 推荐本书 | TXT下载

三四中文网->娇妻养成日记TXT下载->娇妻养成日记

正文 第 177 部分

作者:未知        书名:娇妻养成日记        类型:高辣文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一秒记住 三四中文网 www.534zw.com 手机同步阅读请访问 mi.534zw.com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龋踔劣孟ジ嵌プ玻还路e苈摇?br />

    我们打着,对骂着,时而分开,时而纠缠在一起,当然,在这里并没有裁判会让我们分开,打累了就地躺在地上,略休息一下,爬起来继续打,而且偷袭也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没有什么光明正大,总之,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就像嘴巴长在自己身上,想怎么吧就怎么骂一样,他骂我祖宗十八代,我干他姐姐妹妹。

    在对骂上,我始终占着先机,因为他骂我的那些人我没有记忆,而我骂他的,他都有着很深的感情,这让他抓狂,让他暴怒,也渐渐意识到和我对骂占不到任何的便宜,于是就全力地进攻,想用拳着来封住我的嘴,打到我服,打到我伏地求饶,打到我收回那些骂他的话为止。

    不过很可怜,他并没有那样的能力,我们的水平是旗鼓相当,这点,在打斗了不知多久之后,我们都意识到这一点,不仅如此,在接下来更长久地战斗中,他由于年龄比我大很多,体力开始不支,而我,还可以坚持,他不肯不承认他老了,这点,让他感到涌苦,就像当初不得不退出拳击台一样。

    现在,我们都躺在地上,享受着片刻的休息,谁也不肯先起来,他更离谱,甚至产生了在等着裁判数数的幻觉,这些,是他以后告诉我的。

    “她跟你说了什么,混蛋?”他喘着气,忽然问了这么一句话。

    第二百九十章 拨云见日

    我知道他指的是谁,不过我不想回答他,一想到那相画面就让我感到头痛,我躺在那儿,装作没有听到。

    “飞絮,林李飞絮,我看见你抱着她的时候,她的嘴唇在动,她在说话是吧,她说什么了?”显然,他以为我没有听到,或者不明白他话里的“她”指的是谁,所以又问了一次,而且更加具体,不过,我仍然不想回答。

    “关你P事。”我是这样回答他的。

    “你——”他发起火来,想鲤鱼打挺起来,再过来攻击我,不过很可惜他体力强烈不支,只腰杆动了一下,没有起来,他叹了口气,顺从地继续躺着。

    “你小子嘴巴够硬,不过我看不起你,要是早十年,我一定打得你满地找牙。”农场大叔这样说。

    “我也同样看不起你。”很明显,我这样的回答只是完全为了回应他的对骂,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意义。

    “为什么看不起我?”他有点认真起来,这样问我。

    我鼻子哼了一声,不理他,同时在想他有什么地方让我看不起的,想了一通,没想到合适的可以看不起他的理由,这点让我很失望。

    “你知道我为什么看不起你吗?”农场大叔有些自言自语,同时,他这么说话,表示已经放弃了继续和我打下去,想在口舌之争上把我给比下去,让我服他。

    对他的问话,我不回应,心想任你说去。

    尽管问话没有回应,但他确信我是在听着,因为他开始了对上一句话的解释:“因为你喜心厌旧,是一个不敢负责任的男人,你知道飞絮这孩子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吗,都是因为你,她一生最大的错误就是不该喜欢上你这个人渣——”

    他开始滔滔不绝地说起来,说我怎样地喜新厌旧,怎样地重利忘义,怎样地混蛋和无耻,他在灵数落着这些事实的时候,提到过几个女人的名字,可惜都很陌生,我听着不由好笑,想我难道竟和那么多女人有过一腿,一方面不停地骂我素质低,是个社会败类人渣,一方面又说这些女人真心喜欢我什么的,结果被我一个个抛弃,听得我直想好笑,想既然我是这么一个一无是处的男人,那些女人傻b吗,会喜欢上我?可见编故事的能力太差,事实证明,打拳击着就是搞不了文学创作。

    他在故事里不停地掺杂着咒骂,直到口干舌燥,再也说不下去,在这段漫长的时间里,我甚至抽空打了一人盹,直到发现耳边一阵清静时,才意识到他闭上了嘴巴。

    “说完了?”我问道,“故事不够精彩,不过可以在结束时加上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定为巧合。”

    “你不相信我的话?”他坐起来,这时,第一抹阳光直S在他的眼上,让他睁不开眼睛,赶紧拿手挡了。

    我们竟扭打了几个小时,或者就是在雪地上这么躺了几个小时,现在,应该是6点多了吧,平时,比这更早些,在太阳还没出来,天尚朦朦亮时,我和娜可就出发了,因此,她总是在车上打盹。

    “飞絮跟你说的话你也不信吗?”他不甘心,继续追问,同时从雪地上爬起来。

    飞絮的话——一提到她,就感到混乱,她的话也不可信吗?她清楚地告诉我,我就是何从,她的眼神那样坚定——

    “飘雪也没有跟你说过你过去的事情吗?”

    “你跟何从很熟吗?”我养精蓄锐了半天,终于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他看了,不由感到失落,我要的,正是这种效果。

    他叹了口气,什么都没有说,往回走去,我跟了两步,又停下来,现在,我不知道要怎样面对飞絮,如果她——只是如果不能醒来,

    这是我不愿看到的结果;如果醒来,想起她跟我说的那些话,我又要如何面对?

    天气很好,阳光洒在身上,温暖而舒适,我折回头,往家里走去,然后赶往书吧,这才是我的生活,也许我真的忘记了过去,可我更知道现在的生活,我有妻子,有一个妹妹,这些就已经足够,而身为男人,我要养活她们,让她们生活得更好,这是我的职责,这样想着,渐渐忘了飞絮的那些话。

    打扫,擦地板,擦玻璃,还有书架,每天都在擦一遍,做完这些的时候,又累又饿,离开店还有5分钟的时间,赶紧去买几个包子,凑和着当作早餐,接下来,一天的工作就这样开始了。

    一切,并不像我想像的那样,随着天气的转好,生意仍旧清冷了下来,从开店到晚上打烊时,一天不足20个客人,收入明显减半,这让我感到担忧,尤其是当想到已经花掉了一双靴子和一套内衣的钱之后,我们的积蓄更少了。

    我打开抽屉,要计算这个月的收入时,再一次看到那张宣传单,一张是从另一个城市的一家大型的书商那拿来的,如果可以和他们达成协议,在取书的渠道和成本上的花销将降低近5/1,这5/1的花销,对我这个小小的书吧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数额,从长期长看,更是相当可观,并且,他们也会不定期地安排一些促销活动,比如邀请知名作家亲临书吧签名销书,这些活动对他的客户完全是免费的,花销由他们支付。

    另一张是繁华区的商品店价格,包括出售和租用,书吧之所以不好,很大一方面是因为地利的原因,如果可以搬到市区,相信会好多的,不过一付至少半年的租金有点吃消不起,更不用提买商品店了。

    我仔细在想,通过这两个月的经营经验,这样继续下去,最多也就是糊口,甚至可能都会出现问题,可是要搬增,或者扩大经营规模,都需要钱,我们没有资金,一大半的资金都用来付房租了,而且租期还差一个月就到期了,听说最近租金又涨了,而且一次又是半年的租金,那样,我算了一下,所剩无几,甚至以后的日子都有些紧巴巴的,如果天气再这么继续晴朗下去,哪个月收入不好的话,连赤字的情况都有可能会出现。

    我曾想过向银行借钱,可人家要有房产类似的东西做抵押,我的房子也是租的,这时,我再一次想到那张有着8000w的银行卡,如果当时就收下,现在也许早已居为改观,可惜当时担心是一个陷阱,现在每每想起来就后悔不已,那么,现在再向飘雪开口吗?从昨天她的生日看来,她是一个绝对的有钱女,只是,要怎么开口,我做不到。

    当我感到饿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我竟忘了回去,不过,为什么这两个小女人也没有打电话给我?

    这时,我想到飞絮,她——醒了吗?

    如果醒了,娜可应该会给我打电话的吧,可是没有,飘雪也没有打电话给我,难道她——不可能,我摇了摇头,绝对不可能,不是有一句名谚吗: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既然没有说她死了,那么,她就应该还活着。

    当我意识到我的紧张时,不由跌坐在椅子里:飘雪的话是真的吗?飞絮的话是真的吗?农场大叔的话是真的吗?我——真的就是何从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怎么可能会是一个那么玩世不恭、喜新厌旧的人,好不容易和初恋复合了,还怎么可能会喜欢上另外一个女人,何况还是她的好朋友,那样的事情绝对不可能发生;还有什么漂亮女上司,一想起来就感到可笑,那样的故事只

    会在小说里在电视剧里才会发生,更不可能因为一个女人而追到韩国去,何况她还是主动离开的,这样的情景也只会在韩剧里才可以制造出来,还有她的妹妹,飘雪,怎么会和姐姐同时喜欢止一个男人,太离谱了,对了,还有人茗儿,那个叫什么的女人的妹妹,可能吗?姐妹共用一个男人吗?当我是韦小宝吗?这又不是封建社会,可是二十一世纪,是讲究男女平衡一夫一妻制的社会,那样的情况,绝对不可能出现,100%的不可能。

    他们一定是在编故事,可惜全是不合格的编剧。农场大叔有这种当编剧的妄想症,飘雪也有,至于飞絮——那些话,完全是因为太思念那个人了,而又在弥留之际,神智不神,所以才会那么确定我就是他,想起来怪可怜的,但她的话绝对不可信。

    这样理解了一番,尤其是在对飞絮的那些话作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后,我感觉心情豁然开朗,那种感觉如拨云见日。

    事情一定是这样的,我tm太聪明了,差点就被这些人给忽悠了,哼,可惜我太聪明,终于被我给想明白了,这些有钱人因为太无聊,所以就喜欢拿我们这些穷人作实验,就像百万英镑的故事一样,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实验,当他见到我时,发现我和那个人是如此地相似时,这个实验就开始了,那个男人可能因为病症或者其他的什么原因,死了,而她们又那么深爱着,不能接受他已经死了的事实,从那时起,就有了妄想症,偏执地认为他还活着,直到我的出现,她们这种偏执达到了疯狂地程度,在实验地过程当中,自己也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所以会哭,很开心地笑,会有真实感情的流露。

    我越想越兴奋,就像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一夜走红了一样,我打开音乐,抑住不住自己的兴奋而跳起舞来。我看到了一切,看到了真理,就像身处其外,坐在观众台上,看舞台上的人在表演着人生闹剧,闹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看着他们的喜怒,感受着他们命运,看到精彩处叫好,看到悲伤时落泪,然后渐渐地,自己也想投入进去,投入到他们的世界里,去扮演着一个救世主的角色,那么,此时,那个救世主就是我。

    当我看清楚一切之后,我决定不是退出,而是投入,我是救世主,这场人生大戏的主角,我人力搀狂澜,我要阻止这样的悲剧,努力让它成为喜剧,哪怕是欺骗,又有什么重要,只要他们开心,感到幸福,就像百万英镑一样,他们得到了满意的答复,而我,也得到了一时的财富。

    百万英镑?这个让我再一次想到那张有着8000w的银行卡,现在,我决定向飘雪要,这8000w,对我而言,意味着发展,对她,只是一个生日聚会,也许还不够。

    一路上,我都在想着这些,到家时,才发现家里没有人,没有亮着灯,一片漆黑,小白熊尤由于饥饿而有所求地向扑来,恨不得啃我两口。

    飞絮的情况应该不是很好,她们应该还在那里,我打算过去看看,同时试探着证明我的想法,看他们对我的妄想到了一个什么样的程度。

    第二百九十一章 武力失败

    “你终于来了。”农场大叔见我了,明显地为了我迟来而不高兴,道:“赶紧进去看看吧,一直在等你。”

    等我?我不解地看了他一眼,走进大厅里。

    飘雪、娜可还有露露三人都站起来,还有一些我不认识的人,一个老头子,一个中年美少妇,还在其他的一些人,这些人看着,目光很奇特,仿佛看到鬼似的。

    我不愿意理他们,直接走向露露,道:“怎么样了?”

    “何从!”她还没回答,有人喊我,我回过头来,见是那个老头子在喊我,在盯着我看。

    我也打量了他两眼,不过并不认识,也不想认识,依旧回过头来,道:“怎么样了?”

    “你这小子还敢回来?”他竟说着就冲上来,扬手一巴掌就要打下来。

    不过有露露在身边,他又岂能得手,露露直接接住他的手,正在使力,飘雪赶紧大叫不要,同时四一数十个人围上来,甚至有些人要掏家伙。

    我吓了一跳,这想这算是什么,娜可后退了一步,和我们站在一起,警备着。

    “爸爸,不是他。”飘雪扯过爸爸的手,把他扯到一边去,仔细解释了一番,告诉他我是明俊,而不是否何从只是长得相似而已,但老头子显然不是很相信,仍是打量着我,一脸的愤怒。

    搞不清楚我和他有什么过节,莫不是当年何从睡过他的女人,所以他见了我才会这么上火?这一家子人简值都有病。

    飘雪稳住了他,又过来向我解释和道歉,我鼻子哼了一声,心想老家伙不会亲自过来道歉吗,就这样帖那个美貌少妇陪着到楼上去了,把我们给丢在这里,摆大牌吗,让我心里很不舒服,不过算了,看在他女儿飘雪这么乖巧可爱又道歉诚肯的份上,就算了。

    “对了,刚才我来的时候,农场大叔跟我说都在等着我,是怎么回事?”我问道。

    飘雪不回答,只是看着露露,而露露又把头扭过去,看向窗外,似在表明与自己无关。

    看来,情况还挺复杂。

    我看量着两个人,感觉挺有趣,问娜可道:“发生什么事了?飞絮她——醒了吗?”

    娜可点了点头,小声道:“不过——她拒绝接受医治。”

    “拒绝?”我惊道,“为什么?”

    娜可不再说话,而是看着露露和飘雪。

    “露露,我求求你了。”飘雪说着泪光一闪,几乎快要忍不住哭出来,要不是咬住嘴唇的话。

    这个——我惊恐地看着飘雪,心想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看着飘雪,见她这样,心里不由地难受。

    飘雪并不说话,仍旧是看着露露,我只好扯过露露的手,道:“你说话,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好了,我们回家吧。”说着转身要走,飘雪立即拦住,道:“等等,你不是说要他自己决定的吗?现在为什么又要反悔了?”

    露露道:“他是明俊,我的丈夫,不是你说的何从,为什么要见别的女人?”

    飘雪道:“如果不是,为什么不敢见?是你自己心里害怕他想起以前的事会失去他才这样的吧?”

    “他不是,你认错人了,很晚了,我们要回去了。”露露说着要硬出去,飘雪再一次拦住,这时农场大叔进来把大厅的门给关上,并且反锁。

    我感觉情况有点严重,走上前去,看着飘雪,道:“这算是什么?软禁?”

    “不是,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事实,你就是何从,根本就不是什么明俊。”飘雪抹了下泪水,神情变得坚强起来。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拦得住我吗?”露露上前一步,眼见就要动手,我赶紧拦着。

    “那就试试看好了

    ,我已经忍了你很久了。”露露说着拍了拍手,从楼下上跳下几十名黑衣人,个个彪形大汉,把我们包围起来。

    “要用武力解决问题吗?”娜可也上火了,上前一步质问着飘雪。

    飘雪道:“我也不想,不过我没有别的办法。”

    “既然这样,那么,就算飞絮再求我给她医治,我也不会再答应的,你们就看着她死吧。”露露说完突然动手,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已全部倒在地上,挣扎着爬不起来。

    飘雪又惊又怕,呆在那儿,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娜可看了飘雪一眼,什么也没有说,从她身边走过去,露露扬手随意一挥,玻璃厅门化成碎片,纷纷砸落下来,我们相继离开。

    “何从!”飘雪转过头来喊我,当然,那并不是我的名字,不过想她一个美人儿,竟妄想到这种地步,实在可怜,仍是回头看了她一眼。

    以为事情还会继续纠缠不清,不过第二天飘雪并没有来找我们的麻烦,第二天也没有,当然,我们也没有再去过农场,本来都已经做好了搬家的准备,如果她继续胡闹的话,不过这想法有点多余了。

    只是随着时间的平静,我倒有点担心起飞絮来,尤其是这两天,那天她对我说的话一直在耳边回响着,我知道那是一种频死的幻想,更觉得飘雪使用暴力的可恶,可仍然不想飞絮就这样死去,我知道,露露可以救她,这一点,我从来没有怀疑过。

    不过,日子总不可能这样平静,这天,我正在收账时,一辆法拉利在门口停下,飘雪下车,走进书吧里来。

    “有什么事吗?”我以及她是来捣乱的,看了下好怕身后,只有她一个人,没有带那些混蛋。

    “上次的事情,对不起。”她向我道歉。

    我看着她,微微一笑,没有回答,不过很明显,她削瘦了一些,精神也没有以前见时那样好。

    “这个——”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来,递过来,“是飞絮让我交给你的。”

    “是什么?”我没有接,只是看着。

    “你看了就会明白的。”她说着放在柜台上,再一次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

    我收起来,先丢进抽屉里,有空再看吧。

    她离开工脚步很犹豫,看样子很舍不得,或者还有什么话要说,同时,我也很想问问飞絮的事情,对她——现在好像有一种很说不清的感觉,总之还不想她就这样死去。

    我追出去,飘雪果然回转过身来,看着我,眼睛里脉脉含情,然后又低下去,那一低头的温柔,不觉有些伤感。

    “飞絮她——还好吗?”我问。

    “很不好,她——”她说了一半不愿意再说下去。

    现在,情形有些尴尬,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毕竟我不能医治,而露露的决定是基本上不会改变的。

    “你晚上有空吗?”她抬起头来,看着我,“我有很多话想和你单独说。”

    “我——”我还没有来得及拒绝,就被她打断,“就算你不是何从,也希望你可以听到这些话,可以吗?”

    我看了看书吧里在看着我的娜可,又看了看她,感觉有些为难,何况我晚上还要和娜可一起回去。

    “我会在海边等你,那人灯塔那里,晚上八点半,如果你不来,我会一直在那里等。”飘雪说着上了车,离去。

    一直等?这丫是不是威胁人养成习惯了?我偏不去,看你能等到什么时候。

    第二百九十二章 花瓶的记忆

    “为什么没有人?瞧瞧这什么鬼地方,书店不像书店,酒吧不像酒吧。”我进来的时候,一个女人站在柜台前这么嚣张地说着。

    “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我赶紧上前询问,不知道此时娜可跑哪去了,还有几个人正等着收账,赶紧道歉结账。

    “这里有没有——”她瞟了我一眼,眼睛猛地一亮,道:“你把头抬起来。”

    “您好,请稍等一下。”我说着转过身去,喊娜可。

    “娜可?是娜可露露吗?”她紧盯着我的眼睛。

    嗯?听她这么一问,我不由抬起头来,在这里,还没有人知道她俩以前的名字,这个女人怎么会知道?不过她戴着一幅巨大的眼镜,几乎遮住了她的一张脸,让我看不清,总之,没有一点熟悉的印象。

    “请问您是——”我一边打量着她,一边大脑速度地运转着,不过没有搜索到任何要关的信息。

    “我就是一个星期前打过电话的要找娜可的那个人,想不到她真的在这里,你也在,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听她的问话,好像我们认识似的。

    “对不起,”我笑道,“我好像不记得在哪里见过您了,可以提醒一下吗?”

    “什么?”她说着摘下眼镜,一副漂亮的脸蛋呈现在我的面前,可我还是没有认出来。

    “现在认出来了吗?”她问我。

    我摇了摇头,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她皱起眉头,道:“你的记忆还没有恢复吗?”

    “记忆?”又是一个关于记忆的问话,我听着有点烦。

    “对不起,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尽量委婉地问道。

    “不可能。”她的语气非常地坚定,四下环视了一下,道:“娜可露露呢?我有问要问她。”这个女人——是娜可认识的一个朋友?这丫头什么时候交了个子么霸气十足的女人,语气里处处透露着嚣张气息。

    娜可露露?我推开门,她果然在里面,在床上躺着。

    我问道:“不用起来工作吗?还是没有睡好?”

    “花瓶!”我没想到这个女人会这么没有礼貌地跟着我,并且闯进来,看着娜可,这么喊了一声。

    花瓶?我脑海里像是什么闪了一下,想抓住,可又没了,这句话,似乎在什么地方听过,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

    娜可坐起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这个女人,然后低下头,什么也不说。

    “你们认识吗?”我问娜可。

    “当然。”这个女人抢先回答,直视着娜可。

    虽然气氛似乎不太好,看样子还是认识的,只是从来没听娜可说过认识过一个什么嚣张的女人,看她的穿着,就知道是一个有钱女,这年头,有钱女都个个嚣张,倒也见怪不怪了,飘雪也是,只是表现的不那么明显罢了,骨子里还是可以感受得到。

    我出去招呼客人,留她们在里面聊。

    十分钟后,这个女人甩门出来,门在门框上撞得一声响,把我吓了一跳,看向她,质问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真的不记得我了吗?”这个女人几乎是在冲我吼。

    “他根本就不认识你。”娜可走出来。

    “是吗?”她转身看着娜可,道:“我会再回来的,带最好的医生来,我会让她恢复记忆的。”说着风风火火地离开,外面,停着一辆紫色的兰博基尼。

    “怎么回事?”我看向娜可。

    “没什么,我想他一定是认错人了。”娜可说着见有客人请身付账,赶紧过去收钱了。

    这年头是怎么了,会有这么多人认错人吗?真是奇怪了。

    不过,另外一件不能算是心事的心事了了,当初接到那个电话,还紧张了好几天,原来是这

    个可恶的女人,早知道就不用担心了。

    晚上打烊的时候,那个嚣张的女人又来了,同时还带来了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道:“就是他,失忆了,现在什么都不记得。”

    什么?我瞟了一眼她,心想这个女人还真够过份。

    “你好,我是李医生,请问你是何从先生吗?”医生笑着向我走来,伸手过来,要和我握手。

    “走开。”我直接推开他,走到这个女人面前,道:“立即走开,把你的人也带走,不然我要报警了?”

    “为什么,我在给你治病,你失忆了。”她见我*近,一点也不害怕。

    我道:“你是谁,我好像不认识你。”

    “所以,才说你失去记忆了。”她道,“你应该接受治疗。”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你可以走了,书吧打烊了,这里不欢迎你。”我说着走过去,打开门,做出“请”的意思。

    “那个——您别激动,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好不好?”李医生凑过来对我说,带着一脸邪恶的笑容。

    “谢了。”我看了不看他一眼,这让他很为难,看向带他来的女人,感觉失了颜面。

    “你需要治疗。”她看着我,再一次坚定地说。

    “你需要回去了,小姐。”我也坚定着自己的眼神。

    “那可露露,你跟他说什么了?”她看向娜可。

    娜可道:“什么说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而且,我也不认识你,希望你不后都不要再来找我。”

    “什么?”她惊讶地看着娜可露露,道:“你刚才是在说不认识我吗?”

    “对,我不认识你,从来就不认识你。”娜可坚定地回道。

    “现在,可以走了吗?我们要打烊了?”我加上一句。

    她不理我,只看着娜可,迟疑了会,道:“花瓶,你会后悔的。”言罢转身离开,从我身边经过时,停下来看着我,忽然想起什么,道:“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我偏过头去,拒绝和她对视,更拒绝回答她的问题。

    她想立即离开,可还是忍了一下,道:“我叫金正妍,一点印象也没有吗?”

    金——“没印象,金正期我就知道。”我随口说道。

    “金正期?他是我哥哥,你认得他?”她眼睛里放出光芒。

    “什么,我——我刚才说金正期了吗?”被她这么一问,我不觉有些混乱。

    “当然,你刚才说了,不记得了吗?”

    “我有说吗?”转过身去,问娜可。

    娜可道:“好像——我没有听清楚——应该没有。”

    “你一定是听错了,我怎么会认识你哥哥。”我回道。

    “当然认识,因为喜欢你的女人他也喜欢,后来你的女人还差点嫁给他了,所以你当然认识他,而且记忆很深,所以刚才才会说出他的名字,不是这样吗?”金正妍说着看了一眼李医生,道:“我说的没有错吧,他还是会记得以前的一些事情或者人的名字的,这就是失忆的证明。”

    “这个——”李医生动了动眼镜,似乎感觉戴的不舒服,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有这种可能性存在。不过,是否可以问一下,你们是什么关系?”

    “没有任何关系。”我回道。

    (同时)“——”金正妍道。

    “什么?”她的话让我大吃一惊,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向娜可看去,她也是一脸的惊讶。于是我又问了一句。

    “没什么。”金正妍脸上微微一红,不愿再重复,于是那句话始终模糊着,似乎有“孩子”两个字,可又没有听清楚。

    “总之,相信我,你失忆了,不过,我会请人医好你的,明天我还会再来。”她说着赶紧离开书吧,逃也似地回到车上,把李医生丢在那里,自己开车离去。

    金正妍?金正期?我刚才真的说金正期三个字了吗?不会吧?我又不认识这个女人,可是——看她的样子,倒也不像是个精神有问题的人,还有,她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可惜是同时说出来的,要不就可以听清楚了。

    刚才她脸上猛地一红,难道我和她——曾经有过一夜情?

    在回去的路上,一直回想着当时的情景,可惜是一起说出口的,真的没有听清她说的是什么,她说明天还会过来,再时再和她好好谈谈。

    当想起和飘雪的约会时,已经走到一半了,而且就算折回去,也已经过了时间,何况我根本就没有答应过她什么,是她自己说什么不见不散的。

    第二百九十三章 娜可的心事

    娜可倚着车窗,向外张望着,似有似无地看着风景,这是她平日的表现,不过今天有些不同,时而仰起脸来,看向很高的天空,像是有所思,有所忆,并且伴随着轻微的叹息声,似有什么心事,莫不是青春期的燥动症吧?

    “怎么,有心事?”我问道。

    “什么?”娜可看了我一眼,显然,她的心事并不在这里。

    “有心事?”我又重复了一遍。

    以为她会摇头,以前也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不过今天不太一样,因为她没有摇头,而是轻轻点了点头,道:“对呀,就是有心事。”

    “是吗,可以说来听听吗?

    娜可想了会,道:“不知道要怎么说,也不应该是不是应该跟你说。”说着又看向窗外,缩了下身子,此时正是上冻的时间,空气都似要凝结起来。

    “冷吗?后面有我的外套,拿过来披下。”

    “不用,这样就很好。”娜可说完又补充了一句,道,“这样就很温暖。”

    想想也是,天气虽然很冷,但和在雪原的气候比起来,已经是很暖和了。

    “对了,今天的那个女人,就是那个很嚣张的女人,你们真的认识?”忽然想起这件事,问起来。

    “你说呢?”娜可不说话,只是看着我。

    “我想也不会吧?世界是怎么会有这么嚣张的女人,说明天还要来,可真够麻烦,你说明天她真的还会来吗?”

    “应该会吧。”娜可道,“那——要怎么办?”

    我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提起她,又想到那半没有听清的话,似乎在说“我有了他的孩子”,可是又好像不是,总之没有听清。

    “娜可,你听清她说什么了吗?说我们是什么关系的时候说的那句话?”

    “没有。”

    “那么,我真的说了金正期这个名字吗?”

    “不记得了。”

    “还有——”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还没有问出话来,娜可就这样抢答了,显然对我的问话感到烦感,或者觉得无聊,我自己想想也是,不过不知道是哪来的一个陌生女人,随口说了一句话,就搅得我心乱,又是何必。

    “怎么不问了?”当沉默了会后,娜可又很奇怪地问了这么一句话,这期限间,她就一相盯着我的脸,在思索着我在想什么,具体又是什么样的想法。

    “问什么?”我回问她。

    “没什么。”她转过身去,再一次看向窗外,又表现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来,让我想起一直被打断的对话。

    “对了,你说有心事,什么心事,可以对我说吗?”我从后视镜里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目光是犹豫的,想说,可又不知道会不会说出来。

    在斗争了一段时间后,娜可转地脸来,看着我,道:“你真的对她没有一点儿印象吗?”

    “没有。”我直接回答道。

    “真的一点儿也没有吗?一点儿?”娜可似不太相信,看着我的眼睛,想找到更确切更接近灵魂的答案。

    本来仍是想直接回答“没有”的,不过她这么一问及,让我本能而然地犹豫起来,心想难道不是这样子的吗?努力在记忆里搜索,她的脸——记忆那么少,我只记得露露的脸,娜可的脸,如果还有的话,那就是飘雪的脸,还有飞絮的脸,这么说其实也不完全对,因为更确切地是记得她们的眼睛,露露的眼睛浅清澈不染尘,娜可的眼睛清纯活泼,飘雪的温柔多情,飞絮则是深情,似乎还有一丝的孤傲。

    至于金正妍的脸,或者说是眼睛——我想了一会,在记忆库里没有相吻合的影像,最后,在娜可的注视的目光里摇了摇头,道:“没有印象。”

    娜可“哦”了一下,目

    光就从我的脸上移开,脸上浮出出有些复杂的表情,既有淡淡的失望,又有希望如此的感觉。

    “怎么了,难道我们以前认识吗?”我问娜可。

    “不记得了。”她是这样回答的,这样的回答有些奇特,而且语言里暗含了一种曾经认识的可能性,我不由再一次找那个影子,不过仍是一无所获,在要结束的时候,忽然脑海里一闪——

    “对了,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好像有点印象。”

    “什么?”娜可表现地有些紧张,转过头来,看着我。

    “花瓶。”我尽力模仿着她的语气,不过感觉还是没有她喊出这两个字时的霸气和傲慢无理,甚至还有一种洋洋得意的神情含在里面。

    “嗯?”娜可不解地看着我。

    “我是说这两个字,很奇怪,当她喊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就有种很特别的感觉,好像曾经听到过似的。”

    娜可不说话,继续看着我,等着我继续说下去。

    不过,到此已经结束了,我笑道:“就是这些,只是对这两个字好像有点印象,对了,好奇怪,她为什么要喊你花瓶?”

    “因为虽然漂亮,可是没有大脑,她一向就是这么认为别人的,见了比自己漂亮的女孩子就这么喊,对我是这样,对飘雪茗儿都是这样,非常地可恶。”

    “是吗?”我笑着看着娜可,道:“漂亮好像没看出来,不过没大脑倒/很明显啊,花瓶,可真是一个不错的名字。”说着又不由自主地笑起来。

    “什么?”娜可瞪了我一眼,“我不漂亮吗?而且我也有大脑,何况花瓶本来就是因为觉得我很漂亮,所以才会用这个词的,你懂什么。”

    我笑,看来女孩子的爱美之心不仅仅人人皆有,而且还是需要人夸奖的,娜可孩子气地转过头去,做出不理我的样子,鼻子里甚至还哼了一声。

    经过农场的时候,控制不住地向那边张望,有灯光,飞絮应该在吧,那么飘雪呢?不知道那个女人是不是一个性格很刚强的人,如果真的在海边继续等我的话,那要怎么办?不过应该不会吧,并且,就算是这样,那又怎么样,谁会在乎吗,本来对她感觉挺不错的,上次的武力事件让我滋生了对她的反感,在她的身上看到了不叛逆,可以为达目的不顾一切的叛逆,在她身上看到了黑社会里沾上太妹的影子,这是让我最不能接受的,基于此,我甚至不敢想像她生活的另一面,也许她在我面前所表现出来的温柔善解人意等只是好的一面,而另一面,则是邪恶。

    那么,就让她继续等吧,就当作是一种惩罚好了。

    不过,飞絮呢?

    终究不能完全摆脱这种担忧,不如找个机会问露露有关飞絮的病情吧。

    到达小镇的时候,天气早已全黑了,已经处于一种安静的状态,空气也更冰冷了,而且开始感到饥饿,几乎每当这个时候都是如此,家,就是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

    娜可的肚子也咕咕叫了起来,见我在看着她笑,立即转过头去,似乎还记得刚才的仇恨,鼻子里哼了一声。

    那个人——无意中从后视镜里看到一个熟悉的影子从车边掠过去,似乎是——飞絮?可又没有看清。再欲看时,车已滑远,看不到了。

    想又怎么可能,这么冷的天,她才不会到这里来。

    “今天有人来过吗?”到家时,问露露。

    “没有,怎么了?”她奇怪地看着我。

    “没什么,好啦,开饭,饿坏了。”

    不知为什么,心里总有些不安,感觉她好像就是飞絮,不过此时,就算我追出去,她也应该回到农场了吧,如果真的是她,那她在干什么。

    还有她为什么拒绝接受露露的医治,这个

    问题我不一不清楚,问过露露,可她不说,此时,这个问题再一次占据了我的头脑,我打算搞清楚,飞絮对我来说,有点谜一样的感觉了。

    第二百九十四章 初恋的记忆

    “飞絮的病情怎么样了?”我在刚收拾好晚餐的第一时间里,问道。

    “我怎么会知道。”露露道,“怎么突然问起她来了?”

    “刚才在回来的路上好像见到她了,她真的没有来过吗?”

    “没有,她有来过吗?”

    “也许是我看错了吧。”我道,“不过,她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况,我一直很奇怪,怎么会突然拒绝医治?难道是医治的过程很


热门小说推荐: 剑来 圣墟 夜天子 斗破苍穹 永夜君王 斗罗大陆 情欲超市 大团结 乱伦大杂烩 乱伦系列(未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