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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175 部分

作者:未知        书名:娇妻养成日记        类型:高辣文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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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遇,有时就在一念之间,当然,这完全只是单方面的,也许,飘雪从未把我放在眼里过,在她看来,我只是一个穷小子而已,这样想,我甚至连再要见她的想法都没有了。

    那一夜,我从未有过的清醒,甚至开始尝试着接受露露的身体,才发现,其实并没有想像中的那样冰冷,我还是可以忍受的,尤其是当我进入她体内的时候,那种冰冷的感觉瞬间就被快感取代,她的玉X更紧更加质感,我搂着她的小蛮腰,疯狂地做起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起,一种可怕的幻想在脑海里闪现,就再也挥之不去,感到邪恶,可又那么心甘情愿。

    第二百八十二章 真相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起,一种可怕的幻想在脑海里闪现,就再也挥之不去,感到邪恶,可又那么心甘情愿——

    因为在和露露身体纠缠的时候,在沉迷于灵魂和R体的双重快感里的时候,我幻想到了飘雪,似乎那个和我一起兴奋、因为受不了下T受到持续不断强有力的冲撞所带来的美妙兴奋而控制不住源自身体本能的呻吟的在我体下像一蛇一样的那个小女人竟是她,这种幻想很邪恶,而同时又让人兴奋,这时那种回来的途中所经历过的心态再一次得演起来,从理智时要完全否定这种可怕的幻想,欲除之而后快,可是另一方面,与此同时,这种幻想又会让我倍加兴奋,这两种心态在战斗着,不止不息,直到我和露露结束这场没有销烟的战争。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只是偶然见到飘雪,再也没有去那人小酒吧,很想去的时候,就努力地控制着自己,或者跑上一会,把自己变得疲惫,这个方法很实用。

    虽然很实用,但这个法子毕竟还是有些无聊,一个在酒吧,一个在农场里给飞絮医治,另一个呢,就那么傻傻地呆在车里,要么就是下去胡跑一会。

    虽然很无聊,但每次从露露口里得知一些飞絮的病情有好转的消息时,还是感到很值得,尽管和她并不是很熟悉,不过这种状况并没有持续太久,这天送露露进去后,我正在车里听音乐,飘雪打电话过来,说她在酒吧里,想让我过去,因为有人想见我。

    有人想见我?这个问题让我很好奇,于是就赶过去,完全没有意识到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到了酒吧,除了飘雪,并没有其他的人,这让我感到有些不解,希望既希望又害怕飘雪告诉我说是她想见我。

    她打开包,从里面拿出一支笔来(后来才知道是笔式录音机),在上机按了一下,然后从里面传出两个人的对话来。

    “你——为什么不敲门就进来了?”我听出来,这是娜可的声音,看样子是有人闯进房间了,会是谁?

    “如果敲门,我还能见到你吗?”这个声音——我不由抬起头来,看着飘雪,没错,这正是她的声音,我完全可以听得出来。

    情况,看来并不是很好。

    “你想怎么样?”娜可问道。

    飘雪问道:“我只想知道,何从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这个——反正都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为什么不告诉他真相?不敢吗?还是害怕失去他?”飘雪继续追问。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总之,对不起,可是我也无能为力。”这是娜可的声音。

    “因为你们给她吃了东西,所以才会失去记忆,然后,又告诉他一些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童年,让他以为一直是和你们生活在一起,是这样吗?那么,有没有想过其他人要怎么办?他是真心愿意的吗,为什么要用这种卑鄙的手段?”

    我越听越离谱,后来,几乎可以确定她们一直在谈论的那个叫何从的人就是我,那么——直到录音结束,我仍呆在那儿,回不过神来,感觉像是脑子里进了水,不能清醒。

    飘雪收了录音器,看着我,道:“现在你知道真相了吗?你就是何从,我根本就没有认错,可是你什么都记不起来,我也不敢100%的确定,还记得我曾问过你的童年吗,问过你以前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你的那些回答,全是她们给你灌输的,对吗?”

    我端起酒,一口喝下去,现在只感到好乱,飘雪在说什么,我根本就没有听到。

    “那么,让我告诉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在四个月前——”接下

    来,我听了一个美丽的故事,故事的主角叫何从,但我不能确定那个人就是我,虽然种种证据在证明着这一点。

    “你打算怎么办?”最后,飘雪看着我,问道。

    “我——”手机响起来,是露露在叫我,质问我为什么又没有在外面等她。

    “我不知道,你的故事很好听,可是——我真的不是他,你认错人了,我不可能是他的,我叫明俊,我——”我还想说什么,可是记忆那么模糊,或者说根本就没有记忆,我慌乱地起身,要离开。

    “可是林李飞絮要怎么办?你真的不记得她了吗?她现在快要死了,你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吗?”飘雪几乎是在冲着我吼。

    我不知道要怎样回答她,赶紧离开酒吧,一路狂奔,直到看见露露。

    “我们赶紧走。”我抓着她的手,想跑起来,我怕,怕飘雪追上来。

    “怎么了?”露露不愿意跑,奇怪地看着我。

    “没什么。”我笑,深吸了口气,努力让我自己安静下来,不过心里依旧很乱。

    “你刚才去哪里了?”露露问道。

    “没去哪里,只是随便走走。对了,你还记得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没什么,我忽然感觉有好多事情都记不起来了,我们——是从小就认识了吗?是邻居,对吗?”

    “对,是邻居,因为你父母很早就死了,后来就住在我们家,再后来——”露露说着想到了那一夜发生的事情,脸上一热,不再继续说下去。

    “他们是怎么死的?怎么连坟也没有见过?”

    “病死的,因为染了很重的病,所以就——”

    “是吗?怎么跟娜可说的不一样,她说是被野兽吃掉的,所以连骨头都没有。”

    “是吗?那可能是我记错了,那么久了,我哪里还记得。”露露看向远处,避开我的目光。

    这样的事情,是不可能记错的,如果她说我不想让你这么伤心,所以编谎的,我也许会信,可是她一向不善于撒谎,反应更不如娜可快。

    “你的那些所谓的记忆,全部都是她们告诉你的吧,是这样吗?事实上,完全并不是那样——”飘雪的话再一次在耳边响起。

    才回到家里,娜可立即神秘地把露露扯到一处,小声地嘀咕了几句,露露的神色也立即紧张起来,我问什么,两个人都不愿意说,有什么事情在明显地隐瞒着我,那么,会不会是飘雪闯进来的事情?她们在商议着对策?

    是夜,我们都睡不着,露露是这样,我也是,只是在假睡着,感受着她的不安,她的不这越发地证实着飘雪的可信,可是,露露会害我吗?我知道她为人冷若冰霜,不喜欢帮忙,可是要说害我,那倒不可能,而且我清楚地记得,在我们离开那人雪原时,曾一度分散,当她找到我时,激动地竟哭了起来,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她哭。

    那么,飘雪又为什么要说谎?飞絮,是我的未婚妻?因为是这样,所以当我见到她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是这样吗?回想起来,那种感觉似乎又没有,也许完全是自己的臆想,事实上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那么,对农场布置的熟悉感也是虚假的吗?我可以直接找到洗手间,当要拿药时,我竟然随手拉开一个抽屉,而药就在那里,还有其他的一些细节,这些,完全是偶然的吗?还是刻意人为?如果是刻意人为,那么谁又拥有这样的力量?

    躺在床上,想着这些,久久难以入睡,我希望飘雪可以打电话给我,把事实说的更清楚一些,告诉我更多的有关我的过去,可同时又害怕,如果真的如她所说,那么露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娜可呢?我无法接受她们害我的事实。

    “你吃药了吗?”露露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第二百八十三章 抱我上床

    “什么药?”我犹豫了一下才想起来,道:“不是说不用吃了吗?早就停了。”

    露露哦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不过她这一提醒,让我不由想到她药会不会有什么问题,露露说那是用来医治记忆的药,因为我曾受过一次很大的伤害,后来记忆就全部失去了,不过吃了这么久,并没见有什么好转,所以在一个月前在露露的允许下也就停了。

    第二天,没有接到飘雪的电话,这让我多少有些意外,我想她会很早就给我打电话的,继续着未尽的事业,怎么今天就放弃了?直到打烊时,也没有接到飘雪的电话,出自好奇心,我给她打电话过去。

    听她说她在发烧,正躺在床上休息,才记起昨天晚上下起了雨,她回去时被淋感冒了,直到现在,说话时还带着浓得的鼻音,看来还挺严重的。

    “吃药了吗?”我这么问,完全是出自正常的关心。

    “已经吃了,不过效果也像并不是很好。对了,你们今天还要继续过来给飞絮看病吗?”

    “这个当然,她的病很重,露露说每天都要医治才可以,要不然会有危险的。”

    “我知道了。”飘雪说着咳了一下。

    本来是想问有关我的事情的,不过见她这个样子,想还是以后再问吧,事情的真相如何,还没有影响到我的日常生活。

    “飘发的电话?”娜可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奇怪地看着她。

    “我——猜的。”娜可赶紧去忙其他的,僻开我的问话。

    昨天飘雪闯进房间里的事情,是真实的了?我想问娜可,可想还是不打草惊蛇为好,静观其变,相信我会看出来倒底是谁在骗我的。

    飘雪在发烧,那么晚上她——依然要离开吗?应该是这样吧,露露是不会容忍她在房间里的,不过,如果不出房间,只呆在楼上呢?这样看起来并没有什么问题,但知道露露是不会允许的,就像她当初开的条件一样,本来就是十分的可怕和不可理喻。

    我给飘雪打电话,问她怎么办。

    “不要紧,只是在酒吧坐一会而已,不用担心的。”她说话时有些有气无力。

    “要不你先回家吧,对了,我在那儿等我,我一会就回去,送你回家。”

    “不用,我自己就可以了。”她拒绝了我的好意,让我感到有些不安,同时又不理解,如果真的如她所说的那样的话,她应该是想尽办法陪在我身边,让我相信她才对,可是,事实上好像并不是这个样子。

    这两天天气格外地好,阳光很充分,因为开始大面积地化雪,所以空气也比平时更冷些,尤其是到了晚上的时候,正在融化的积雪又在冷空气的作用下,再一次冰冻起来,空气显得更冷了,冰着手和脸,耳朵时不时地要揉搓一下。

    酒吧里,应该也不比外面好多少吧,何况她还喜欢喝冷酒。

    此时,我和露露正来到农场的外面,我习惯性地停下步子。

    “你想进去吗?”露露没有像往常那样走进去,而是问了这么一句很奇怪的话。

    “我可以进去吗?”我试探性地看着她。

    “当然,如果你很想的话。”露露回道,“不过,那样我们之间的协议就终止了。”

    呃——原来是提醒我。

    我笑道:“我为什么要见她?又不是很熟,好了,快点进去吧,我在这里等你好了。”

    待她进去,我的脑海里再一次被飘雪占据,我似乎能看到她难受的样子,趴在桌子上,很想躺在沙发上,可是又不能,身上很烫,酒喝下去直冰着胃,那种感觉我试过,当时会很舒服,感觉很痛快,可是很快就会有种恶心的感觉,想吐。

    当我赶到酒吧

    的时候,飘雪正极不舒服地倚在那儿,见了我,脸上微微呈现出一些笑容来,很勉强。

    见她这个样子,不由感到心痛,同时,还有内疚,如果不是因为露露的苛刻条件,现在飘雪应该正躺在温暖的床上休息,而不是在这里。

    只是道歉的话不知道要怎么说出口,我叹了口气,在她的对面坐下,看着她,她端想酒杯,还想喝的,被我直接夺下,一仰脖,给喝了个精光,她看着我,有些吃惊。

    “我不知道你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不过——你现在应该去看医生,走吧,我送你。”我说着站起来,把手伸向她。

    她依旧看着我,并不起来,似拒绝,可又没有。

    我把手缩回来,放进口袋里。

    我道:“听我的话,现在立即去看医生,我记得小镇的左边就有家小诊所,虽然不比大医院,但至少比没有医生强。”

    “不要紧的,我已经吃过药了,现在只是有点难受而已,休息一会就好了。”飘雪仍然在坚持着她的拒绝,让我有些生气,因为她的情况看起来确实很糟糕,我甚至都能感到她身体所散发出来的异样的热量,那是她正在发烧的证明。

    “我已经说过了,带你去看医生。”我说着抓起她的手,强行拉她起来,她几乎站不稳,直接倒下去,下意识地将手按在我的胸口,这才站稳。

    我不知道要说她什么才好,责备的话真的不忍心,只是看了她一眼,她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像是在冒犯了我而道歉。

    “可以自己走吗?”这话其实完全是费话,因此我直接把她横抱起来,和老板娘说声明天一起结账,直接出了酒吧。

    小诊所离这里很近,大概只要五分钟的样子,因为我并没有把她放进她停在外面的法拉利外,打算直接抱过去。

    飘雪被夜风浸着,咳起来,手从我的脖子上垂下去,若不是我胳膊有力的话,她差点摔下去。

    “你以前抱过我,你还记得吗?”她抑着脸看着我,问了这么一句。

    “不记得了,所有的事情我全部都不记得。”我直接拒绝继续与她对话,不想再听她的说教,可是也几乎是在与此同时,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涌上来,这种抱着她的感觉很熟悉,很——亲切,或者具体一点地说,不像是第一次这么抱着她,完全不是那一种感觉,没有那种陌生,而是很自然。

    我努力地品味着这种感觉,在想是不是幻想,还是真实地存在,但事实如此明显,这是真实的,因为此时我正在抱着她,我看着四下的夜景,还能感受到夜风的冷消,这些,全是真实的存在,在证实着这种感觉同样也是真实的存在。

    我想听她说更多,不过她并没有说,我的直接拒绝让她感到痛苦,她闭上嘴巴,目光也从我的脸上掠过去,似在想什么,不过很快,痛苦的感觉又开始折磨着她,她几乎呕吐起来,不过看样子晚上应该什么都没有吃,因为她只是有作呕的样子,什么也没有呕出来。

    该死的诊所已经关门了,想想也是,现在已经是近十点了,在这个偏过的小镇止,居民几乎全睡了。

    我拿脚踹着几下门,喊了几声,不由有点吓坏了飘雪,不过幸好,并没有人住。

    现在要怎么办?抱回去,开车送到城市去?还是送回农场,是的,露露可以医治她,但她一定会拒绝的。

    飘雪看着我,并不说话,她在等着我的决定。

    再过几步,是我的家,不,是我和露露、娜可组成的家。

    飘雪的身体很烫,烫得让心人慌。

    飘雪道:“不要紧的,送我回酒吧吧,再躺一会就回去休息了,明天再看医生就是了,又不会死。”

    她说的是事实

    ,只是发烧而已,不会死的,可是,我可以那样做吗?家里还有娜可,她虽不是神医,平日的小病小痛的,她治起来也是轻车熟路的。

    我不说话,抱着飘雪向家里走去。

    “你——要干什么?她不会欢迎我的。”飘雪不太愿意,挣扎着下来,想站稳,可又不能,只好扯了我的一只胳膊,目光坚定地看着我,意思在说我不愿意去。

    我伸手拉她,她甩开,目光依旧盯着我,充满了坚定,看样子决不可屈服。

    “因为害怕被揭穿,所以才不敢面对?”我略带嘲讽地道。

    听我这么说,飘雪的神色立即变了,道:“那么,就抱我过去吧,如果敢的话,就一直把我抱上床。”

    呃—抱上床,那个——我心里一汗。

    飘雪也立即意识到自己用词不当,脸上一阵发烫,好在早已被发烧折磨得红晕满是,倒也看不出来。

    “我是说,让你抱着我,把我——总之我不是那个意思啦,你不要想太多,我不是那么随便的女人,和你,还没有过那样的关系。”飘发赶紧解释。

    “知道了。”我看着她的窘态,不由好笑,要抱起她时,她不肯给抱,道:“去哪里?”

    “你说呢?我认为我够大胆,把你抱回家,抱上床。”说着不由笑起来,又赶紧加上一句,“让娜可给你治病。”

    飘雪瞪我了一眼,又把目光转开,似不愿再理我,不过我要抱她时,她没有再拒绝。

    当我在院里了喊娜可,她打开门见到我抱着飘雪来时,整个人都惊呆了,站在门口,一时忘了让道。

    当外面的冷空气和屋内的暖空气对流时,飘雪再一次猛地咳起来,我要把她抱进我和露露的卧室时,娜可道:“把她抱进我的房间吧。”

    把她抱上楼,娜可一直跟在后面,看着我把她放在床上,给她脱去靴子,上时她上前给她拉上被子,道:“感冒了吗?怎么这么严重了?”说着抬起左手在她一个手腕上用手指感觉着。

    “我好像又回到那个地方了。”飘雪看着娜可,说了这么一句很奇怪的话,娜可看了看我,并不说话,然后出来配药,我也跟着,想听她说些什么,可她一直都不说话,拿了一些我不懂能干些什么的草,配了姜,作了一碗汤,拿给飘雪喝,我站在旁边看着,同时那种幻像再一次浮现,似乎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我是处在一种是梦非梦的状态,又像是时空倒流,这样的情景似乎发生过,那么熟悉,可偏偏又想不起来。

    我努力地在记忆里抓取着什么,这时手机把我吵醒,回到现实中来,是露露的电话,她已经结束了,又一次不见我,语气里很生气。

    我赶紧跑出去接她,同时又想起飘雪要怎么办,真的要面临着对质吗?我的心紧张起来。

    第二百八十四章 倔强的脾气

    露露并不在门口,看样子是让我进去找她?

    夜很冷,房间里有温暖的灯光索绕,我走进院子,见到露露坐在大厅里,只是见了我并不起来,只是那么看着我。

    我推门进去时,她才起身走向我。

    在路上的时候,有那么几次,我想鼓起勇气和她说一下飘雪发烧,在家里的事情,可是又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尤其是担心她会因此而中止为飞絮医治,随着离家越来越近,这种担心越来越强烈,我扯住她的手,道:“今天天气不错,我们去喝杯酒吧?”

    “可是很冷呀。”露露奇怪地看着我。

    “有吗?你不是喜欢喝米酒吗?可以热一下再喝的。”

    “那样就不好喝了,今天不是太想喝,明天再说吧。”

    既然这样,我也不好想说什么,眼见她进了院子,直接推门走进去,我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不过,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只好听天由命了。

    娜可正好关上门,站在门口,见我们回来了,也不打招呼,只是那么看着。

    “今天怎么样?一切顺利吗?”我问露露。

    露露一P股坐在沙发上,有点呆呆的,也不说话,似乎没听到我的问话。

    见她这个样子,我不由有些担心,道:“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感觉她好像有什么心事,这心事一直困扰着她,她的心情不是太好,所以恢复的效果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快。”

    “心事?什么心事?”

    露露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那么,不如你明天去的时候,试探着和她谈谈,也许她会愿意告诉你的,那样就有可能解开心结。”

    “是吗?可是我不愿意和她谈什么,跟她又不是很熟。”

    我叹了口气,笑道:“都已经认识有一个多星期了,还是算很熟吗?对了,你感觉她怎么样?”

    “还好啊,没什么很特殊的。”露露说着打了个呵欠,回房睡了,不愿再和我说些什么,关于飞絮的问题,她不愿说太多。

    见她回房间,我松了一口气,赶紧上楼,要开口问娜可时,她嘘了一下,道:“睡着了,现在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她刚服了药睡着,要转移她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更何况她现在病着。

    “让她在这过夜吧?”我寻问着娜可,在争取她的同意,以为她会拒绝,不想她直接点了点头。

    “只是发烧,不严重吧?”我不放心,仍是问了一句。

    娜可道:“还好,有我在,不用担心的。”

    “谢谢你,我的好妹妹。”我说着把手搭在她的肩上,这种感谢是发自内心的,并且伴以激动。

    “其实——”娜可想说什么,说了一半又止住,低下头去,感觉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

    “其实什么?”

    娜可道:“也没什么啦,你不用想那么多,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正说着,门被打开,伴随着飘雪出现在门口,一股热浪直扑过来,证明着她发烧的严重性。

    飘雪倚着门,显得非常地虚弱,眼睛受到灯光的刺激而睁不开眼睛,微微皱起了眉头,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你们在聊什么?”飘雪问道,语气有气无力。

    “你醒了,吵到你了?”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扶她,可还是中途止住,娜可看了我一眼,自己扶住她,怕她摔倒,不想飘雪竟道:“不用,何从抱着我就好。”说着身子一倒,竟倚在我怀里,我躲闪不及,手臂垂在两侧,想拥着她,可又不能,矛盾地看着她,看着娜可。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我想家了。”她说着舒展了眉头,似倚在我怀里就不在那么痛苦,而且倚在那么自然,坦然自若,似倚在情人的怀里。

    “什

    么,回什么家?”我没明白她的意思,问了一句。

    不过飘雪并不回答,她那么快就睡着了,倚在我怀里时拥在我后背上的手臂渐渐松开,垂了下去,脸*在我的胸口,呼吸的气息直袭着我的脖子,感觉很烫。

    我试了下她的额头,然后把她推开,一只手拥在她的肩头,另一只手探下去,弯在她的腿弯处,将她抱起,送回到床上。

    才放下,她又睁开眼睛,咳了一下,道:“我想去洗手间。”说着要坐起来,我看了娜可一眼,她赶紧过去,扶了她,护送她下楼去洗手间。

    方便之后,洗了一把脸,出来的时候,略清醒了一结,一面拾级而上,一边朦胧地打量着这里,见到我时,停下来,道:“这是哪里?”

    “这是我家。”娜可回道。

    “可是——怎么感觉好陌生?”飘雪说着头又疼起来,痛苦的表情再一次呈现在她的脸上。

    在这段时间里,我一直紧张地站在那儿,深怕这个时候露露会出来,去洗手间或者喝水什么的,那样的话,会直接撞到飘雪,不知道要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娜可扶飘雪躺回床上,我也跟进来,将门关上。

    飘雪不愿意那么快就闭上眼睛,她在打量着房间,在想起着什么,不过病痛又在折磨着她,让她的意志不清醒,不过,她还是明显地想起了什么,最后,她的目光定在我的脸上,想说什么,可又没有,不过目光在垂下去的时候,道:“露露已经回来了吗?”

    我点了点头。

    飘雪立即紧张起来,挣扎着要起来,道:“我得回去了。”她身体摇晃着,根本就站不稳,再一次倒在我怀里,不过这一次,她没有就倚在那儿,也是很快推开我,再一次向门外走去。

    娜可道:“今晚你就睡在这儿吧。”

    飘雪摇了摇头,道:“不行,那飞絮怎么办?她知道了,就不会再给她医治的。”

    她的担心也正是我的担心,我和娜可对视了一眼,可是要让她走,她现在又病着——

    飘雪想打开门,又咳起来,身子一倒,摔倒在地上,我赶紧抱她起来,重新放回到床上,然后坚定地对她说:“今天你就睡在这儿,什么也不用想。”

    “可是飞絮要怎么办,不行,我必须离开,你送我回去好不好?”她看着我,眼睛里满是乞求的神色。

    “不行,你哪儿也不能去,闭上眼睛,休息。”我几乎是在用命令的口吻,我知道我在生气,这个娜可也明显地感觉到了,她在看着我,同时也明白我的生气不是因为飘雪的不愿意,而是因为露露苛刻的条件,我这种决定是在反抗着她。

    不过,飘雪并没有因为我的生气而而改变主意,或者说是屈服,她拒绝向我申请,而是自己挣扎着起床,然后摇晃着不清醒的身体去开门。

    我冲过去,拿开她的手,直视着她,用不满和责备的目光看着她,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过反正我当时真的很生气,就像是一团在燃烧的火。

    “你让开!”飘雪不但没有被我的强硬态度给吓倒,反倒仰起脸来,看着我,她倔强的神情那么鲜明地刻在她的脸上,流露在她的眼神里,一直感觉很淑女的飘雪第一次在我眼前改变了形象,我从未想过她会反抗,她只会顺从,尤其是当遇到强力,尽管我没有这么具体地想过,可我刚才的行为正是在这种潜意识下形成的,以为她会后退,虽然不满意,仍会乖乖地回到床上躺着。

    事实上,她学会的反抗,或者说本来就天生身体里潜伏着这种叛逆的因子,只是我们相处得太短暂,而我又把她想像得太完美,完全是淑女的典范,此时面对着她嚣张

    的对视,她的挑衅让我感到惊讶和震惊。

    “我要回去,必须回去,因为我不能像你一样不关心飞絮的死活,你什么都遗忘了,可以什么都不在乎,可我不能。”她继续着盯着我的眼睛,只是目光里多了一丝痛苦的伤感。

    “我——”面对她的无礼,我决定选择后退,叹了口气,道;“那好吧,我送你回去。”

    “不用。”她再一次地拒绝,“我自己可以,我不喜欢和陌生的男人在一起,对于一个遗忘了记忆的人,再怎么熟悉,也是陌生的。”

    “闭嘴。”我有点愤怒,喝道:“不要再跟我提什么记忆的事情,我根本就不是那个人,我是明俊,不是何从,不要再给我灌输那样的过去。”我说着背过身去,不想再看到她,希望她可以立即消失。

    记忆的事情,搅得我心里很乱。

    我的愤怒显然吓到了飘雪,但还是努力保持了镇定,那么看着我,或者说是看着我的后背,因为我转过身去。

    迟疑了那么半分钟,她伸手去拉门,要出去的时候,娜可扯住她的手,道:“等一下,我看看姐姐睡了没有。”飘雪就站在那儿等着,倚着门,也不看我。

    娜可下去查看。

    起床折腾了一会,又是争吵和生气,动了真气,飘雪虽尽力控制着,仍是胃里突然一阵劲挛,身子一倾,弯下腰去呕吐起来。

    我赶紧拿过垃圾筒,同时拍打着她的后背,她呕吐起来。

    第二百八十五章 色情光碟

    她只呕了几下,什么也没有吐出来,只是这样一来;身体越发地烫;更虚弱了,我倒了杯清水递给她,她瞟了我一眼,犹豫了一下这才接过,喝了几口清水,将水杯放在桌边,身体再也支持不住,伏在床上,感觉呼吸都很沉重。

    “那么,就留下来吧,好悄会发现你的。”我的语气略平和了些,她微微侧过脸来,瞟了我一眼,打量着我的表情,低低地道:“不用你关心,我死不了的。”

    这孩子——我叹了口气,不知道还能说她什么,怎么脾气忽然变得这么倔强起来。

    娜可回来后,我和她说明了一下,娜可点头,表示没有问题,去扶飘雪躺下,这次她没有拒绝,很顺从地躺下了,看来她的倔强只是针对我,不是对事,而是对人,好像我什么地方得罪了她是的。

    关上门,我和娜可一起出来,娜可抬头看着我,观察着我的表情,见我发现时,又赶紧低下头去。

    “有话要说?”我问。

    她摇了摇头。

    “那么,今晚就辛苦你了。”我说着要下楼,“明俊,”娜可叫住我,我回过头来看着她。

    “其实我们是认识的,”娜可犹豫着说,要再说下去的时候,目光赶紧移开,我转过身来,露露从房间里走出来,抬头见我们站在一起,问道:“在聊什么?”

    “没—没什么。”娜可有点紧张,看了我一眼,似在告诉我什么都不要说。

    这个,我自然明白。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赶紧上楼去叫娜可,想看看飘雪怎么样了,不想她已经不在了,只娜可躺在床上。

    “人哪去了?”我摇醒睡意正浓的娜可。

    “一大早就离开了。”娜可坐起来,打着呵欠。

    “好多了吗?”我问。

    娜可点头,道:“已经天亮了吗?可我好困,一夜都没有睡好。”说着又复躺下。

    知道她好了很多,并且已经离开,我一颗悬着的心立即放下去。

    “起来了,还要上班。”我拍了下娜可的肩头。

    她哼了一声,并不理会,见她曲在被子里,因被子很薄,身体的曲线都显出来,习惯性地扬手在她的P股上略重地拍了一下,道:“要上班的,知道吗?”

    娜可惊叫了一下,立即侧过身来,愤怒地看着我。

    “干嘛?起床了。”我和她对视着。

    “可恶。”娜可说了声,赶紧打开床头柜,见她从里面拿出卫生巾来,我不由脸上一烫,忘了她正在月经,刚才那一拍,不会导致侧露了吧?

    “走开啦。”娜可皱起眉头,小嘴儿翘得老高,看样子很上火。

    我赶紧离开。

    整个早上娜可都记着这件事,一直不肯理我,在路上的时候也是这样,可能是意识到我侵犯了她少女的隐私了吧,我想道歉,可又不知从何说起,也只得由她,想平时她穿得那么暴露,我也从来没有说过什么。

    这两天不再下雪,生意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清,看着不由让人担忧,娜可困得不行,回小房间里睡了,我一个人在吧台应付着。

    这时有人送过来一份邮件。

    “我的邮件?”我有点惊讶,心想谁会给我寄邮件?但上面清楚地写着我的名字,而且地址也没有错,只好签名收下,打开来看时,是一张刻录的光碟,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我小心地把光碟放进电脑里,为防止有病毒,还先杀了毒,这才打开,选择自动播放。

    画面是婚礼,人潮涌动,花瓣不停地洒着,看样子很奢华,起先有些晃动,然后是一个主持人在演说,说这是何从和陆晓棋的大喜之日,然后画面再次晃动起来,切换着花絮,然后定格在——那个人,不是我吗?我不禁站

    起来。

    他笑着,手牵着一个女孩子的手,她是一个很漂亮很气质的女孩子,他很自然地跟其他人打招呼,一点也不拘束。

    那个人,会是我吗?我不禁自问起来,这样的想法一直在心里纠缠着,继续看下去。

    dv并不是很长,但做得很精致,剪裁非常得体,如果不是因为有我的影子在里面的话,还会以为是一部电影,有接吻的情景,还有喝交杯酒,然后——在人潮潮动的客厅一角,我看见一张略为熟悉的脸,我停下来,放大,再放大,没错,她是飞絮。

    “她是你的未婚妻,你不记得了吗?”飘雪的这句话浮现在耳边,可是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这个姓陆的又是谁?我再一次拉到开头,没有记错,字写的很清楚,是何从和陆晓棋的婚礼,那么——我感到有些混乱,而这时有客人来了,我赶紧把这丢到一边,去服务。

    “这是什么?”我送饮料回来时,娜可已经起来了,正坐在那儿看着dv。

    “没什么。”我赶紧抢过鼠标,关了。

    “你在看色情电影?”娜可看着我,用审问的眼神。

    “哪有,胡说八道。”我反驳着,忽然想起什么,问道:“什么叫色情电影?你是从哪儿知道的这个名词,老实交待?”

    “我——只是随便点的,哪知道就跳出那些东西来了,而且还有声音,我——又不是故意的。”娜可说着,眼前再次跳动着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而且还在动作着,脸上直发烫,羞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小丫头不学好。”我瞪了她一眼,“难怪感觉之两天电脑有问题,原来——”正说着,电脑再一次重启了。

    “又怪我,我又不懂的。”娜可噌道。

    “还不起来,让位。”我低声喝道,娜可赶紧起身让位,也不走,就倚在旁边看着。

    “站在这干嘛?没看见有客人来了吗?”

    “又使唤我。”娜可嘀咕了一句,过去招呼客人了,我这边赶紧打开光驱,把碟子取出来,放进抽屉里,并加了锁,这个,现在我还不想让娜可看到。

    晚上打烊的时候,我借口要整理账务,让娜可先坐公车回去,她死也不肯,我不想让她在这里,只好给她钱让她出去玩会。

    “只有这些吗?”娜可接过钱,只看了一眼,明显感觉很少。

    我只好又加了几张,娜可仍是不收回手,道:“好像连杯饮料都不够喝的。”

    “你要喝饮料吗?我们可就是卖饮料的。”

    “我要吃炸酱面,铁板炸酱面。”娜可说话时毫不含糊。

    我叹了口气,又加了几张,道:“就这些了,不能再多了,要不就算了。”说着要取回,娜可立即攥起拳头,将钱塞进口袋里,蹦跳着出去了。

    我打开抽屉,把光碟取出来,再一次看。

    那个人,真的是我吗?我一边看着,一边努力去回想,可是脑海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到,甚至把画面定格,长时间地看着陆晓棋,可是真的没有感觉,一点熟悉的感觉都没有,这,是真实的吗?

    画面在不断播放着,而我的记忆仍停止不动,最后,我不得不得出一个结论,那个人根本就不是我,如果有那样的经历,我怎么会没有一点记忆,而且,这和飘雪说飞絮是我的未婚妻是矛盾的。

    这么,寄这份光碟的人的目的是什么?制造绯闻?我一不想成名,二没有钱,没有威胁我的必要。

    想不透,真的想不透。

    正在思考着,被电话铃声拉回到现实中。

    “请问你是明俊先生吗,这里是xxx警察局——”

    第二百八十七章 谎言

    在回家的途中,当我表示要把这件事告诉露露,征询一下她的看法时,娜可立即表示拒绝,强烈要求自己的事情自己会解决,我佩服她的勇气和胆识,但更怕她会惹出什么乱子来,不过想想也是,告诉露露也无济无事,只会多一个人担心而已,或许事情并不像我们想像的那样。

    这种紧张一直持续着,尤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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