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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中文网->娇妻养成日记TXT下载->娇妻养成日记

正文 第 145 部分

作者:未知        书名:娇妻养成日记        类型:高辣文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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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女鬼,我想定是随缘无疑了,摇了摇头,道:“不用,我上山有事,就此告辞了。”

    具体的事情不想跟他说,他要送我出来,我止了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道:“说句话你不要不高兴。”

    “你说,我听着。”他凑上来。

    “以后记着戴安全套,小心中招了。”说罢哈哈大笑,出门而去,留下张大海一人在那儿发了半天的呆,羞愧不已。

    依他所言,果然没走几步,前面就有了台阶,虽然被雪盖着,但还是能多少摸到的,怕路滑,见旁边有枯枝,折了一根,以作拐杖。

    大雪继续纷纷扬扬。

    我走了一段路,不想再走了,总在想着飞絮的事情,现在雨绯应该已经见到飞絮了吧,飞絮见了雨绯,却不见我,不知道会怎么想,又不知道雨绯会怎么说,她们之间本就没有什么交情,真怕雨绯说出什么让人受不了的话,越想越担心。

    可惜出来之时,连手机也没有带。

    记得山脚下好你有一个电话亭的,我赶紧下山,走了一段路,又停下来,想如果雨绯想说什么,想做什么,又岂是我能阻挡得了的,这样一想,又不想去打电话,继续上山,只是这两种思绪一直在斗争着,自己也决定不了到底怎么办,来回走动,直走了大半夜,发现自己还在原地不动,而腿脚已经酸痛。

    正烦着,听到远处隐隐飘来琴声,起初没在意,直听了一会,心绪渐宁,猛然发现这旋律如此熟悉,竟和当日琴姬所弹几近相似,莫非——

    我赶紧起身,想喊,又没喊出,静下心来听,想辨出是来自哪个方向,只可惜大雪茫茫,音乐又似有似无,时强时弱,一时难以分辨。/register。ph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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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章琴声何在

    (作者自己把章节弄乱了;不是错误!)

    既然听不出来,不如先行上山,或者随缘知道也未可知,于是当下加快脚步,向山上走去。

    越近寺院,琴音越清晰,我的好奇心越来越重,当到达寺院之时,听得更清,这琴音分明就是从寺院里传出来的,莫非——青雅在这里?

    心跳不禁加速。

    我走过去,大雪纷飞,院子中间摆着一张几案,一个女子坐在那儿弹琴。

    见我我,琴声嘎然而止,她欢喜地跳起来,道:“你来啦!”

    我点了点头,微笑,只是再怎么笑,也掩饰不了内心的失望。

    这个弹琴的女子,是随缘。

    “你——怎么了,好像不高兴的样子?”随缘看破了我的心事。

    “哪有的事,这么大雪,你不怕冷吗?”问了这话,才知又是一白问,她是从来不怕冷的,而且我还发现,雪片也不会落在她身上,只在她身边飞舞着。

    “这是怎么回事?”我问。

    她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一直就这样啊。”

    “这琴——是你弹的?”

    她点了点头,道:“对啊,怎么了?你今天的问题好奇怪。”

    “那么曲子?”我不答她的话,继续问。

    “一个姐姐教我的。”她答道。

    “一个姐姐?”我心想莫非是青雅?

    “其实也不是啦,是听她弹过,后来我就学会了,就是这样,这样不知道算不算偷?”

    “在哪里,现在她在什么地方?”

    “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她已经很久都没有来了。”

    “长什么样子?是不是看起来像仙女似的,出尘脱俗?”

    “仙女?”她犹豫了下,道:“我没见过她,怎么,她很漂亮吗?和你——又是什么关系,感觉你好紧张她的样子。”

    听她这么说,我不由叹了口气,手指随意地在琴弦上抚弄了一下,不想怎么突然弦断,发出铮的一声,我的心一震,赶紧向随缘道歉。

    她摇了摇手,道:“没什么啦,我能修复的,你看。”说着手轻轻一抚,一股谈紫色的光扫过琴弦,断了的弦立即连在一起,她又试着弹了两下,铮铮有声,与前无异,道:“你看,好了。”

    我点了点头,想坐下时,才见刚才她只是随地而坐,也就是说坐在雪上,而雪丝毫未有融化之态,随缘见我要坐又不坐,奇怪地看着我,道:“怎么了?”

    “呃——你能帮我搬个凳子吗?”

    她赶紧往屋里走,走了一半又折回来,道:“好像没有。”

    “那椅子呢?”

    她仍是摇头,道:“没有。”

    我不由叹了口气,道:“可真是一贫如洗。”

    “什么叫一贫如洗?”随缘问我。

    我才要解释,又想一贫如洗又如何,人不过赤条条地来,也要赤条条地走,又能带走着什么,世间繁华,不过幻觉烟云,我纵千金,不过一日三食,而心烦意乱,随缘一无所有,倒是逍遥快活,又岂是我能相比的。

    “你——在想什么?”

    我回过神来,道:“没什么,能坐的就好,哪怕石头就可以。”

    “石头???”她想了下,道:“对了,有了。”

    见她奔进去,我不由心里一寒,心想这丫可别真的搬出一块石头来,不过还好,她拿出一个僧人打坐用的蒲团来,我就着坐下,雪的寒气还是涌上来,冰得我难受,不过这并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当我坐下来,盘膝欲抚琴之际,才恍然明白一个天大的问题来:我从未学过琴,根本就不会弹琴。

    我抬起头,见随缘蹲在我面前,手托着腮,瞪大着眼睛看着我,眼睛水灵灵的,甚是可爱,在等着听我抚一曲。

    见我伸手欲抚,又停下来,眼睛一挑,道:“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不禁解嘲而笑,道:“没什么。”说着欲起身,道:“君子不夺人之好,不如你来弹吧,我听。”

    “不嘛。”随缘说着按我坐下,不许我起来,道:“你弹,我要听。”

    我有点不知如何是好,心想若当她面承认自己不会弹琴,那是一件多么为难的事情,这时一股寒风袭来,随缘衣袂飘飘,丝毫不感Y冷,我却不抵,不由连打了几个喷嚏,于是赶紧借口起身,躲进屋子里去。

    不过屋子里比外面也好不了多少,加之我晚饭又没有吃,又跑了大半夜上山,此时渐渐又冷又饿,有些寒气侵体。

    记得上山之时,好像撞到兔子了,我说给随缘听,想让她帮我抓一只来,以她的手段,杀人都不成问题,又何况是抓只兔子。

    她道;“那个好吃吗?”

    “当然,非常极其以及特别好吃。”

    很快,随缘抓了只兔子回来,而且还是只活的,这样交给我,我想吃她的R,可见它活蹦乱跳地在房子里玩,一会又跳上我的床,一点儿也不怕生的样子,好似我们是它的亲人是的,这样反倒让我不知如何杀它了,一时竟舍不得下手。

    “怎么了?”随缘见我一直看着兔子,不解起来,“你不是要吃它吗?为什么一直看着?”

    我闭上眼睛,狠了下心,睁开眼睛的时候过去抓住它,提着她的耳朵往厨房走,左手提着兔子,把它按在案板上,估计它一见到刀,就知道我要干什么了,拼命地挣扎,甚至想咬我的手,只可惜我抓着它的耳朵,它咬不到。

    右手C起刀,要砍下去时,突然想起: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八个字来,这——

    或许是狐妖在这里修行太久,佛光已经是印在这里了吧,当我要杀生时,脑海里才出现这样的话。

    待要放,可肚子又叫起来,虽然有米,可我不想吃那超级难吃的粥,想想上次带佳佳去餐厅里吃的兔R,咔咔,好香,一想起来就馋。

    这兔子是非杀不可,可是提着这刀,要抹它的脖子时,总是下不了手,怕太用力,伤到自己的手,怕力气太小,一刀杀不死它,只割破一点皮,这样它会更疼,死得更痛苦。

    突然之间,发现自己没有做屠夫的天赋,听说那些杀牛杀马的,都是活着剥皮的,想想就感觉残酷,而且牛马之类的还会流眼泪,唉,让人目不忍睹。

    回头见随缘在门口看着,我道:“过来,这项艰巨而又伟大的任务还是交给你吧,一会我教你怎么烧烤。”

    “好呀。”随缘欣然同意,未留意到我的不忍。

    杀生不祥,这一劫我算是逃了,而随缘并非人类,不懂礼法,古人云:不知者无罪,她倒不受此良心谴责。

    将兔子交给随缘,我快步走出厨房,心想血可别溅到我的身上。

    还没走出去,随缘就叫我,道:“已经杀了,现在怎么办?”

    我转身,见她果然提着血淋淋的兔子,脖子上的口子上鲜血还在沽沽地往外冒,看着不由让人心寒。

    我接过之时,兔子犹未气绝,仍本能地挣扎,害得我几乎脱手,拿水清洗之时,又想随缘无世人之感情,这下手未免有些残酷,还不知她到底是什么,说不定是由这兔子变得也就不定,一会吃这兔R,那岂不是同类相残了?

    洗剥加工之时,随缘一直在身边看着,问这这为什么问那为什么,我一一作答,待分割好几块,抹上油和盐巴时,随缘已在院中生起一堆火来,搭上架子,烧烤起来。

    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下来,一弯冷冷的斜月挂在天空。

    我再一次问起青雅的事情,留成她能给我提供一些线索,哪怕仅是一点回忆也好。/register。ph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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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一章仙缘

    (作者自己把章节弄乱了;不是错误!)

    第九十一章仙缘

    听随缘说,原来她和青雅也只是一面之缘而已,一次出去闲逛之时,无意中听到青雅弹琴,只觉好听,所以记下了片段,两个人之间并没有什么来往,甚至连面都没有见过,真是可惜。

    见我连连叹息,随缘道:“怎么,你认识她吗?”

    我长叹一声,点了点头。

    “那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子,一定很漂亮吧?”

    “为什么?”

    “因为能让您牵挂的女孩子一定是很漂亮的了,对吗?”她说着自己也笑起来。

    我感叹地摇了摇头,道:“不知怎么说,她——山岂止是漂亮这两个字可以形容的。”我说着昂起头,望着遥远的星空,不由有些浮想联翩,她的音容笑貌,如此让人难以忘却。

    不想听我这么一说,又见我神态,随缘也叹了口气,道:“可惜我没见过她,要不了就知道她有多少漂亮了。”

    “没什么的,其实——”我收回视线,似笑非笑地看着随缘,道:“你也很漂亮。”

    “真的吗?”随缘作害羞状,拿手轻轻遮掩了下脸畔,真是可爱。

    随缘似乎对青雅的事情颇感兴趣,可惜我不愿意多说,她见我心怀不怎么好,也就不太问,略聊了会其他的,我提意想听她抚琴。

    “想听什么?”她问。

    “就是你从青雅那听来的吧,我想听。”

    随缘犹豫了一下,道:“本来是可以,可是现在不可以了。”

    “为什么?”我不些不解。

    “因为你是想她才让我抚琴。”

    我还要说什么,一抬头,见她眼睛盯着我,似有几分委屈之态,又含几份吃醋之意,倒一时不知怎么说了,心里不由暗暗叹了口气,想虽不知她倒底是何物,但终究修成个女体。

    “你又叹气?”她问。

    我摇头,道:“没有呀?”

    “你心里在叹气,我能感觉得到。”

    她这么说,我只得无语了,见我无奈,随缘宛而一笑,道:“好啦,我抚琴给你听吧,不过我的技巧和没她那么好呢。”

    听她这么一说,原来刚才是在玩我,不由瞪了她一眼,她也笑了起来,脸上一红,我当下弹衣,正襟危坐,随缘飘然在几案前盘腰坐定,欲抚琴时,又问:“对了,这曲子叫什么名字?”

    “这个——”我想了一相,只得如实相告,道:“我也不知道。”说这话时,心里好不自在,如此在意青雅,却连她抚琴的曲子都不知道,可有点儿说不过去,这犹如不知道自己喜欢的人喜欢吃什么一样。

    还好,随缘只是“哦”了一声,不再追问,沉吟了一下,抚起琴来。

    琴音渺渺,情缘幽幽。

    虽是抄袭之作,然随缘既有天赋,又有造诣,听来,不禁让我浮想联翩,往事历历在目。

    想和我青雅最亲密的也不过是那一个温柔的夜晚,虽未有身体接触,亦未有暧昧语言,行止端庄,但每每想起来,总让人心里暖暖的,想醒来之时,朦朦月色下,见青雅赤L身体,只罩着我的衬衣,可惜缩在角落里,看不真切,但一眼之下,已尽显风流之色,如今想起来,仍是秀色可餐。

    只可惜岁月已过,往事不再。

    一曲毕,我已沉思其中,不由连连叹息,半日回不过神来,望着这安静的雪,怔怔出神。

    “对了,还没有问你,怎么今天来了,而且还那么晚?”随缘见我发呆,故意和我说话。

    我提了下神,道:“没什么,只是一个人想静一静,所以就来了,怎么,不会是打扰到你了吧?”

    “才不是,对了,我还记得上次你说过的事,说要带我出去尝遍天下美味的?”她说着看着我,似在等着我的回答。

    我点了点头,道:“当然记得,放心吧,我一定会实现的,不过,难道今天的兔子R不是美食吗?”

    “啊,差点忘了。”随缘惊叫起来。

    其实,我也差点忘了,要不是这扑鼻的R香提醒了我的话。

    用雪水洗这的兔R,纯木火烧烤,既管佐料只有盐巴和油,但味道入品,清爽恬人,妙不可言,我撕了一条腿来,自己先咬了一口,果然好吃,于是撕下一条腿给随缘,她似信非信地接过,看看,倒挺为难的,见我吃,自己这才轻轻地撕咬了一小口,嚼了几下,也觉好吃,不由大口地咬起来。

    分享兔R的快乐把刚才的不快都一扫而光。

    很怀疑随缘的食量,一只兔子竟被她吃了大半,而且一直津津有味的样子,我笑道:“小心吃胖了你。”

    “会吗?”她打量了一下自己,道:“我一直感觉自己的身材不够丰满呢。”

    呃——这丫的身材果然有些骨感,如果再丰满些,应该——唉,想哪去了,只是她这么童言无忌,倒让我有些难为情了。

    “对了,你要喝酒吗?”随缘突然问。

    “酒?”我惊诧道,“有吗?”

    随缘点了点头,道:“我见狐妖喝过,就藏在地窖里,我曾偷偷地进去过。”随缘说着要去取,我叫住她,道:“算了,现在也没有兔R了,只喝酒会伤身体的,下次吧。”

    “会吗?我怎么见他都是只喝酒的,才不吃兔R?”

    我想说他是修行的人(妖),我一介俗人,岂能和他比,不过想想还是算了,免得她又问什么叫修行,又得解释。

    说话间,随缘已起身去取酒,不久,酒取来,透香扑鼻,果然是陈年好酒,喝上一口,入口微辣,其后微甘,清新怡人,说不出的美妙口感,不想这修行的狐妖,对酒倒颇为情有独钟,只可惜走时,连这点爱好也给舍弃了,正应了:无有拿起,无有放下这句话来。

    和随缘聊了半夜方睡下,醉里僵卧,听外面雪片嘶嘶,只觉心中从未有过的安静。

    本想在山上多呆几天,可雨绯不在家,又挂着佳佳,终究第二日晚时下山,随缘相送,虽舍不得,也没有说什么让人不便回答的话,我应她以后还会再来看她,她点头。

    行在山间之时,听琴音扬起,渺渺于山林之中,如梦似幻,不禁有种错觉,好似仙缘一般。

    回至家中之时,一种不和谐的气氛笼罩下来,晚饭后,我正在书房里看佛经,雨绯的妈妈敲门进来,并随手将门关上,似有什么话要说,而脸色略为沉重。

    “妈,有什么事吗?”我说着让坐,她应了声,在旁边的椅子里坐下,顿了一下,道:“你知道雨绯要见的那个女人是谁吗?”

    嗯,她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我不由一惊,同时察颜观色,不知她是什么意思,还是知道了些什么,抑或是雨绯把事情告诉了她?/register。ph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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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二章困惑

    第九十二章困惑

    对雨绯妈妈的问话,我犹豫了一下,没有回答,只道:“她打电话回来了吗?”

    雨绯妈妈叹了口气,道:“下午有人来找你,把事情都跟我说了,那个女人,是你以前的女朋友吧?”

    这个——

    我不知如何回答,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她看着我,想从我的眼睛里看出些什么来。

    “其实也没什么,都是过去的事了,谁没有过去,最重要的是能处理好。”

    我点了点头,道:“放心吧,我做事自有分寸。”

    “那就好,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也不想干涉。对了,雨绯什么时候回来,你要不要给她打个电话?”她说着起身,要离开。

    我点了点头,道:“我这就给她打电话,对了,妈,您说有人来找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她说了些什么吗?”

    她顿了下,道:“已经走子,以后也不会再来了。”

    “他/她有没说什么事?”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难道雨绯为你做的还不够么?”她忽然发起火来,道:“那个女人要死要活就由她去吧,既然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为什么还要纠缠在一起,你现在已经娶了我女儿,又有了孩子,还这么来找你,这种女人算什么,真不知道家人是怎么教育的,这么没教养。”

    我皱了下眉头,心想这话太过份了,可吼她,还是忍住了,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压过来,压得我快要不能呼吸。

    雨绯的妈妈说着走出去,似乎又嘀了几句什么,我也无心去听,待她走后,长长地舒了口气,心想怎么会是这样,想想还是和晓棋生活在一起的时候幸福,尤其是陆柏诚死去,至少可以无话不说,日子过得逍遥自在,可现在,感觉整个人被塞进了一个烤箱。

    打开窗子,让夜风吹进来,窗外寒星点点,我又开始幻想山上的生活了,并且想起起了冰雪之原,想起利姆露露和娜可露露姐妹俩,走时说过会回去看她们的,可惜一晃几年过去了,一次也没有去,想在那冰雪之原上,虽然没有电,玩不了电脑,看不了电视,可生活很自由,一起去打猎的情景,还有那次偷偷洗澡的艳戏,都清楚地印在心里,只可惜,在那里还是上演了一幕悲剧。

    睡下前又看了佳佳,她还没睡着,见我来了,就睁开眼睛,叫了我一声,我应着在床边坐下,道:“还没睡着吗?”

    “本来是睡关了,可爸爸一来就醒了。”

    我点了下她的鼻子,给她拉了下被子,道:“睡吧,爸爸在这儿陪着你。”

    “这个周末陪我去爬山吗?”

    我点了点头,道:“放心吧,爸爸答应过你的事情什么时候失约了?”

    “好像上次就没有哦。”

    我笑了笑,道:“对不起,是爸爸的错,这次一定不会了,好不好?”

    “我们拉勾。”佳佳说着伸手胳膊来,要和我拉勾,我见她们客观喜欢,只和她拉了。

    “拉勾上吊,一百年,忘不掉。”

    拉勾可以理解,不过为什么要上吊呢?不知是什么来历,有些搞不明白。

    拉了勾,佳佳了了心愿,我把她的胳膊放进被子里,道:“赶紧睡吧,明天还要上课呢。”

    “爸爸?”佳佳听我这么说,不由瞪大了眼睛。

    “怎么了?”

    “我明天可不可以不去上课?”

    我奇道:“这是为什么?”

    “明天要上美术课,我不喜欢那个新来的老师。”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总之就是不喜欢,明天可不可以帮我请个假,说我病了,这样就不用去课了,好不好?妈妈也不在,我不会告诉她的?”佳佳说着央求我起来。

    我摇了摇头,道:“不可以,逃课可不是好孩子。”

    佳佳听了立即要反抗,我拿手按了下,让她静下来,继续道:“你上课呢,不是因为喜欢老师才去听课,你不喜欢美术老师,这就像不喜欢电视上的广告一样,比如你看动画片时老出现的今年过节不收礼哇,收礼还收脑白金一样——”

    “我最讨厌那个广告了。”我还没有说完,佳佳就抢道。

    我点头道:“我也很讨厌,在爸爸看来,做广告的是世界上最无耻的职业,这种人应该证十八层地狱的,坠入无间道,永世不得超生。”

    “爸爸你说脏话了?”佳佳指责我。

    “哪有,只是诅咒而已。”

    “妈妈说了,诅骂别人也是不道德的事情呢。”

    我无语,道:“知道啦,下次不说了,这总可以了吧,好了,赶紧睡了,再不睡打你pp。”

    佳佳应了声,闭上眼睛。

    看佳佳酣睡的样子,心里略为平静一些,她的性格和我似极,外貌似妈妈雨绯,我和雨绯平时对她的教育方式完全相反,一个是传统教育,教训,甚至打骂,我呢,喜欢讲道理,不过佳佳经常不听,对在学习上的要求也是各不相同,我更看中的是素质,这点,或许和中国的应试教育背道相施吧,其实在很久以前,我一直在想,如果我有一个孩子,我一定会把她/他藏起来,自己教育她/他,教他/她识字,读书,绝不会送到学校里去,接受那么混蛋的教育,可是现在,有些事情也仅能是想想而已,在现实里,很难实现。

    过了一会,见佳佳不再说话,轻轻唤了一声,并无反应,估计是睡着了,悄悄起身,把灯光旋暗,这丫怕黑,得开着灯才能睡着。

    要出去的时候,正好见雨绯的妈妈要进来,我示意佳佳已经睡着了,她这才回去,又道:“不早了,你也早点睡吧。”

    早点睡,可躺在床上,又哪里睡得着。

    那个来找我的人会是谁呢,为什么要来找我,难道飞絮她——不可能,如果她真的有什么不测的话,我怎么会没有心灵感应,可是,究竟会是谁来找我?

    翻来覆去睡不着,想去问一下,可又明知只能问出责备来,想打电话给雨绯,不管如何,也得问一下情况,可手机拿在手里,又不想打过去,想知道飞絮的事情,可又同时不想知道,这样的心情,真的好复杂。

    起身,决定出去走走,或许还能见到那个人也说不定,正要起身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有人按门铃,这么晚了,会是谁呢?我托了鞋,打开门正要下楼,见雨绯的妈妈已经出来了,冲我摇了摇手,道:“我来开门吧。”

    “谁呀?”她问了一句。

    “请问何从先生在吗?”话里带着浓浓的酒味,这声音——是金正期,他怎么又来找我了?我心里一惊。

    我走过去,才要应,却见雨绯的妈妈赶紧冲我摇手,我不明白她什么意思,只得欲答又止。

    不知道她打算怎么处理。/register。ph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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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部 第九十三章 矛盾激化

    第三卷 第九十四章 失明

    手术持续了相当长一段时间,不过,因为我一直处理昏迷状态,倒也没有疼痛等不良反应,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病房,感觉眼睛上又重新缠上了数层纱布,睁不开眼睛。

    要起来时,听到外面有人在说话。

    雨绯:“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医生:“对不起,对于手术的失败,我们也表示很遗憾,我们已经尽了力量,希望你能理解。”

    雨绯:“他真的——会失明吗?一点都看不到吗?”

    医生:“这个——我也不好说,你知道,凡事没有绝对的可能性,医学也是如此,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就算他眼睛能够恢复视力,也会受到损伤。”

    雨绯:“那可不可能再做一次手术,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

    医生:“这个——对不起,你的心情我是可以理解的,希望你能冷静点。至于你提出的这个问题,我可以回答你,从医学的角度来说,再闪手术的可能性还是有的,不过已目前的医学水平来说,不适合再进行一次手术,在手术中,他的晶状体已经受到很严重的损伤,组织结构也在一定程度到受到破坏。不过,不如观察一段时间再说,或许情况会有好转,到时候可以再一次手术也说不定。”

    雨绯:“你说的过一段时间是什么时候,要多久,几天,几个星期,还是几个月?到底需要多久?”

    医生:“这个——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你,请原谅。”

    我叹了口气,下意识地摸了下眼睛,可惜裹着厚厚的纱布,连触摸的感觉都没有,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就算眼睛会失明,居然也没有那么很害怕的心情。

    “他这是罪有应得。”有人C了一句,我听得出,是那个老太太,想不到她竟如此恨我。

    “妈!”雨绯抗意地喊了一声。

    “冲我吼什么吼,他连你老子娘我都打了一巴掌,以后还什么事情做不出来,要不是看在她瞎了的份上,我非告他不可。”老太太还上了脾气。

    “你回去吧,妈!”雨绯受不了他的那些话,推她走开。

    “听我一句劝吧,女儿,我都是为你好。”老太太继续道,“像这样招蜂引蝶、处处留情的男人,不要也罢,现在又瞎了,正好赶紧离婚。”

    “妈!”雨绯再一次提高了分贝,道:“你再说,我就死在你面前。”

    老太太瞪了雨绯一眼,雨绯也恨恨看着她,一点也不相让,老太太嘀咕道:“真是女生外向,气死我了,总之我说的话你好好想想,你还这么年轻,打算一辈子照顾一个瞎子吗?我先回去了。”

    唉,我只感觉我和老太太不太和,还从未想过她会是这么看待我的,真的好生失望,枉我叫她一声妈。

    雨绯进来的时候,我侧过身去。

    “醒了?”她说着走到床边,在床边坐下,同时拉住我的手,让我感觉到她的存在。

    我不说话,只装作睡着。

    她叹了口气,道:“你放心,手术虽然没有预期的那么好,不过不是成功了,医生说过段时间,再做一次手术就可以完全恢复了,甚至连视力都不会受到影响。”

    听她说这样的话,我心里一热,心想傻孩子,何必骗我,我已经听到了你和医生之间的对话,现在说这样安慰的话,而不是告诉我实情,只会让我更加难受。

    她又说了几句,我仍不理,她自言自语了一会,以为我睡着了,怕吵到我,给我拉了下被子,在我脸上亲了一个,这才离开。

    我叹息了一声,坐起来,心里说不出的感觉。

    呆了会,有些N意,我摸着下床,此时才感受到什么叫失去视力的痛苦,什么也看不见,什么都得要摸,那种感觉好像临渊一样,危险处处不在,摸了半天才摸到托鞋,穿上,继续摸,仿佛记得洗手间的位置,可仍是摸了半天,看不到里面的地板高出一个台阶,脚直撞在上面,差点摔倒,手按在洗手间的地板上,也不知道脏不脏,只感到一阵恶心,恨得不由狠狠地砸了下地板,手直生疼。

    医院里的马桶都是蹲位的,我什么也看不见,怕自己一不小心一脚滑进去,只得一寸一寸地移,手扶着墙壁向里走,结果手按在了淋浴器的开关上,冷水哗啦一下就冲了下来,淋在我的头上和身上,那种感觉,心情糟透了。

    我本可以立即关上开关的,可我没有,一种从未有过的烦,竟把水开到最大限。

    冰冷的水淋在我身上,我摔倒在地板上,好想大吼一声,把心中所有的忿恨都发泄出来,可又怕别人听到,只得曲在那里,又想起死老太太那句“报应”的话来,不由笑起来,然后——水浸透纱布,真刺激着刚做过手术的伤处,灼热地疼痛起来,感觉眼睛像在火里烧。

    我痛地在地板上打滚,不禁痛苦地呻吟起来。

    “今天的生意怎么样?”雨绯回到店里后,问了下店里的情况。

    小陈道:“还行,对了,今世缘打电话来了,问我们到了提货的日子,今天要是还不去提货的话,下次就不和我们做生意了。”

    雨绯点了点头,道:“知道了,我都忘了日子,今天已经是20号了吗?”

    小陈道:“已经21号了。还有,一个顾户说,上次在这里订了一套婚纱,当时没有货,问你货到了没有。”

    “什么客户,叫什么名字?”

    “她没说,只说你知道,说用得急,下午再过来。”

    雨绯想了想,感觉头脑有点乱,一时想不起来,只得去查记录,待查了记录,才想起来是谁,可惜这几天只忙着我的事情,竟忘了去看货,也没有和店员说,摇了摇头,敲了敲脑袋,真感觉不够用。

    又有人来看货,雨绯出去交谈了一会,是一个很挑剔的顾客,又讲究材料,又讲究产地,又讲究品牌,又讲究裁剪,而且最让人受不了的是看了半天,问了半天的东西,最后走的时候,道:“哦,你这不是连锁店呀,不知道货真不真,看了,不看了。”气得雨绯咬了咬唇,不知道说什么好。

    其实,倒是一直打算把店开大的,对面的一家店铺正在招租,雨绯很想盘下来,开作分店,又正好再过一段时间就是圣诞节,结婚的人会有很多,生意也会暂时一段时间红火起来,本来近期要和场商交谈的,结果因为我的事情,不得不暂时放下。

    呆了会,才想起要去取货,打过电话联系了下,叫了一个店员陪自己一起去,司机说到了的时候,下了车,付了钱,抬头一看,眼前是“今世良缘”,而不是“今世缘”,竟说错了地方,长叹一声,见司机还没走,正要叫回,不想已被他人抢先。

    这段地方是黄金地段,直等了好一会才叫到车,走在路上的时候,今世缘又打电话来,问怎么还没有到,雨绯连说报歉,不想待挂了电话,医院打电话过来,说我出事了,她只得赶紧往医院赶,只好委屈那个一同前往的店员,让她下车,自己独自去取货。

    在雨绯到来之前,另一个人来到了医院。/register。ph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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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卷 第九十五章 若即若离

    第九十五章若即若离

    金正期离开时,又去了酒吧,其实他应该高兴的,只是——

    电话响起来,是妹妹的电话,他犹豫了一会才接起来。

    “哥哥,你在哪里?”

    “我——有什么事吗?”金正期本想镇定一下的,可惜还是打了一个酒咯。

    “怎么,你又在喝酒是吗,这个时候怎么可以这样呢?你现在在哪里,赶紧回来,婚礼的事情难道你要不管不问了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也撒手好了。”

    “我——”金正期所着酒瓶,不知要说些什么。

    “这难道不是你期待的婚姻吗,还是因为其他的一些事情,你现在已经改变了主意,或者是不再爱她了,是这个样子的吗?如果是这样,就应该说清楚,现在婚礼都已经开始准备了,而新郎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这成什么样子?如果她们知道了,会有多少失望?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呢?”

    金正期被说得哑口无言,虽然是妹妹,但感觉一直像是自己的姐姐,从小到大,每一次争吵都说不过她。

    金正妍道:“既然没话可说,那就赶紧回来。”

    金正期顿了一下,道:“我知道了,我会尽快回去的。”

    挂了电话,长叹一声,是呀,现在婚礼眼见就可以举行了,林李飞絮就可以正式地成为自己的新娘了,可自己为什么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呢,还跑到这里,还找那个男人,难道是要他抢走自己的心上人吗?自己为什么那么傻。

    可是——飞絮明显喜欢的是另外一个男人,而且一直深深地爱着,她为什么依然要嫁给自己,也许,我应该成全他们,不是吗?但又想起妹妹的话:不管她爱的是谁,有多少爱都好,最重要的是你喜不喜欢她,是不是想和她在一起,生活一辈子,如果答案是肯定的话,那么就可以了,勇敢的抢过来,就算她现在不爱你,以后也会爱上你的。

    对,没错,男人就应该是这样,金正期终于下定了决心,一口气喝完最后一口酒,起身离开。

    回到汉城的时候,已经是深夜,金正期没有回家,也是直接奔向医院,在洗手间洗了把脸,把酒味去除,来到病房,轻轻推开门的时候,飞絮还没有睡,正在看杂志,见他进来,随手放下。

    “你怎么来了,还没睡吗?”飞黄腾达絮问。

    “你今天好些了吗?感觉怎么样?”金正期微笑着走到床边,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看着飞絮。

    “已经好多了,谢谢你的关心。飞絮随口答道。

    “我已经说过,不要对我用‘谢谢’这两个字,我听了会很难受的,我为你做的事情,都是应该的,因为我是你的丈夫,不是吗?”金正期说着瞟了一眼她手中的杂志,是一本言情杂志。

    “对不起,我——”

    飞絮还没有说完,就被金正期用手捂上,更近地看着她,近得几乎贴在她的脸上,飞絮不由呼吸紧张起来,似乎明白了他下一步要做什么,想不要,可又不知要怎么拒绝。

    “也不要再对我说‘对不起’,好吗?”说着嘴巴蹭上去,想吻她,不想飞絮偏过头去,僻开了他的吻,道:“很晚了,你回去睡吧,我也困了。”

    金正期虽表面镇静,凡心非常难受,感到脸上有些发烫,诎诎地道:“那好吧,我明天再来看你。”

    飞絮点了点头,道:“晚安!”

    金正期的步子还没有迈开,这“晚安”两个字无疑是送客,其实他来是想呆很久的,甚至陪着飞絮一整夜,但现在,面对着她,有些话总是难以出口,而飞絮的微笑和礼貌用语,总是让他感到一种被拒绝的感觉。

    金正期顿了一下,道:“那好吧,晚安。”说着要出去,要出门的时候,又转过身来,道:“对了,对婚礼的仪式你有什么特别要求的吗?还有戒指,你是喜欢什么样子,我明天就要去订,还有——”

    “随便吧。”他还没有说完,飞絮C了这一句,他不知道再怎么说下去,虽然男人喜欢事情一切按自己的意思去完成,但飞絮的如此态度,让他感到失望,而且生气,她的漠不关心让他感到心痛,他总在想,如果这是她和那个男人的婚礼,她也会这样冷漠处之吗?一定会有很多要求的吧,甚至对什么都不满意,他知道,她一向是一个很挑剔的女人,而对现在的婚礼,对自己的终生大事,如此冷淡。

    飞絮见金正期呆在那儿,也意识到自己的态度不好,补道:“这是我们之间的婚礼,我把它交给你,相信你一定会办得很好,绝不会让我失望的,是吗?”

    听了这句话,金正期心里舒服多了,笑道:“放心,一定,一定会让你满意的,我保证。”

    飞絮点了点头,道:“那就好,我好啦,你早点回去休息吧,可别因为我累坏了,到时在婚礼上晕倒了可怎么办,我会心疼的。”

    这话——这是飞絮说的话吗,金正期听着自己都不敢相信,奇异地看着飞絮,心里说不出的舒服。

    飞絮笑了下,道:“好啦,赶紧回去吧,记得明天要早起给我买早餐哦。”

    金正期立即应了声,道:“你想吃什么?”

    不想飞絮随意地道:“随便吧。”

    这两个字,又有点让他失望,不过他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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