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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103 部分

作者:半隻青蛙        书名:龙战士(河图限制小说)        类型:高辣文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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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这样作的话,达秀你一定会被陛下严惩的,我不想这样做。”

    “可是我很想侵犯你啊,你不叫喊,还这么亲热地叫我达秀,不是勾引我继续吗?”

    兰丝双手紧紧抓着被单,低声道:”兰丝只是不想伤害任何人……”

    “包括我这样的坏人吗?”

    我为之气结,这个女孩,也实在善良得过头了吧……

    “那就告诉我最后一张牌到是什么内容,你说了我马上走,谁也不会受到伤害!”

    我站起来,心里的欲火已消退了不少,兰丝越看越像安达了,这让我很难对她下手。

    “我不能说……”

    本已逐渐静下来的心情,却被她的这句不能说挑得再次火起:”叫我来就应当把一切都告诉我,这样子说一半急不急人啊?我实在受够了!好,就这样吧,嘿嘿,你不说,嘿嘿……”

    我对着兰丝不停地J笑着,坏主意一个接一个地在脑海里冒出来。

    “老爸,你在日记本里说的那些关于女孩子心理想法的话,你无数的泡妞心得,灵不灵,就看等下的了……”

    我问兰丝道:”真的不肯说?”

    “唔……”

    “不想说?”

    “兰丝确实有不能说的理由,求你了,别*我……”

    “你不说,那么,那么我只好脱衣服了……”

    “你怎么能这样!”

    “瞧你吓成这个样子,放心好了,我不是脱你的衣服,是脱我自己的衣服!我问一句,你不答,我就脱一件,一直脱下去,直到你肯说了为止!”

    第二章兰丝的塔罗牌

    “牌上到底是什么?”

    “别问了!”

    “那我只好脱了!先脱鞋吧!”

    “真的不能说吗?”

    “……”

    “那就袜子吧!”

    鞋子,袜子,外衣,长裤……当我的在解裤腰带的时候,缩在床上的兰丝,两眼瞪得老大,目光中明显流露出恐惧的表情,可是她还是咬紧牙关,不肯说出来。

    “还是这么嘴硬,真是个不听话的坏孩子……”

    我皱了皱眉,再次上演脱衣秀,现在我已经近乎一丝不挂地站在床前,赤L着上半身,下身也仅穿著一条三角裤,很槽糕的是,被内K包裹的下身,由于心中邪恶的欲望,巨龙也在这个时候悄悄地抬起头来,膨发的欲望将裤头顶得像高高的帐篷。

    “你再不说的话,我只好……”

    我双手提着裤腰,做出要脱的动作……

    “不要!”

    兰丝高声尖叫了起来,这让我吓了一大跳,宁静的夜晚里,她的尖叫声传得非常地远。

    “完蛋了,自做聪明!该死的老爸,你的什么臭招!”

    我的父亲在他临死前,把自己的留在灵魂石里大部分的记忆抹得七七八八,不过那几本记录了他泡妞光辉艳史的日记本,却保留了大量这方面的心得体会。在父亲的日记里,他就曾经用这种上演脱衣秀的把戏,成功地把一位平时总是拒男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山美女弄上了床。对此父亲的解释是:圣女也罢,妓女也罢,她们最大的共同点就是,她们都是女人!无论是心理上还是身理上,都有着女性欲望。只妓女的欲望比较强烈,而圣女的欲望则被压制了。但这种被压制的欲望如果被释放出来,那圣女就会变得比妓女还妓女。

    不过父亲的这一招,看到我并没有学会,或者说是走得太急了。对于兰丝这样一个一直在清规戒律的要求下成长的圣女面前,我这样的举动,实在是污秽不堪的Y行。我的行为不但没有挑逗出她女性的身体本能,却引发了她的自我保护意识,高声的尖叫为我惹来了巨大的麻烦,很快房门外就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

    我以这么极其不雅观的姿态,待在圣女的房中,这个场面一旦被人发现了,肯定是轰动全国的大事件。有碧姬阿姨在,她替我求情,或许我能保住脑袋,不过戴着”JY圣女未遂”大帽子,以后可就真别见人了。

    抓起丢了一地的靴子、袜子、裤子,趁被人发现前有多远逃多远,想法很诱人,不过等于把自己的性命放在了兰丝手上。小圣女心地善良,为别人考虑别人更多胜过替自己考虑。如果我就这么走了,她应当会对下面的人撒个谎就能瞒过去了。不过这样一来,我欠了她若大一个人情,虽然我脸皮够厚,以后也不太好意思再向她*问塔罗牌的事。更不要说因为这做了一半的脱衣秀,我在她心里印象大坏,就这么走了,以后在她面前真是没法抬头做人了——说实话,我对兰丝很有好感,实在不想她讨厌我。

    不能走,那只有留下了!我先是用手摀住兰丝的尖叫嘴,迅速做反应,一脚将扔了一地的衣物全部踢到床下,然后翻身上了床,顺手将吊顶的床罩放了下来。

    兰丝稍微挣扎反抗了几下,不过双方的实力相差太大,很快她全身的力气就被我封住,动弹不得。

    “兰丝小姐,发生什么事了?”

    屋外传来侍女关切的询问,我看了被摀住嘴的兰丝,她也正瞪着眼睛看着我,目光中愤怒有三分,羞涩却占了七分,

    再这么捂着嘴不让她出声,肯定会出大事,所以我马上做出了决断——我拔出了逆鳞,微微地*出一道杀气。

    “我只想知道那最后一张塔罗牌秘密,我不想把事闹大,更不想为此杀掉那些看到了不该看到东西的人!”

    当寒森森的逆鳞C在兰丝脸蛋边上的时候,我已清清楚楚地向她表明了:如果她不设法把外面的人支走,让外人发现了这里的事,我就要为了灭口而大开杀戒。

    兰丝的身体颤了一下,她用目光询问我:”你真的会这么做吗?”

    我冷冷地扫了兰丝一眼,

    “这儿发生的事,我不想有第三个人知道。”

    “我明白了……”

    兰丝眨了下眼睛,露出屈服的表情。

    “兰丝小姐,发生什么事了?我好象听到你在喊叫?”

    外面又传来侍女关切的声音,听声音有三个人,口气有点焦急,如果兰丝再不答话,她们就要闯进来了。

    “没什么,刚才房间里突然冒出一只老鼠……没你们的事了,回去吧。”

    兰丝的借口,实在让我感到有些好笑,即使是圣女,遇到这种事,骗人的理由也是和一般的女人没有什么两样。

    “老鼠?星见宫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兰丝小姐,你没事吧?”

    外面的声音有点颤抖,怕小动物是女人的天性,像如月那样的怪物毕竟是少数。

    “没事,只是突然跳出来,吓了我一大跳。快入秋了,他们也在找食物吧……太迟了,你们走吧,回去休息吧。”

    外面的侍女信了兰丝的话,又好意地问了两句话,这才走了。

    听着她们远去的脚步声,我也放松了吁出一口气。兰丝坐起身来,随手捋了一下耳根边有点零乱的几根秀发,在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她已渐渐地镇静下来。我盘着腿坐在床的另一头,那把沾染了无数生灵鲜血的逆鳞,正静静地平放在我的大腿上,一时间我们谁也没有说话。

    正在进行的”游戏”,因意外者的突然C入,被迫中止了。我像被浇了盆凉水,心情大坏,一时间也不想再”玩”下去了——说实话,刚如果不是兰丝的那声尖,我实在怀疑自己的定力,到时候会不弄假成真,兽性大发地把这个绝对不能乱碰小圣女给吃了。

    兰丝抱着双腿,曲着身子坐在床的另一边,低声说道:”刚才如果她们真的闯进来,看见看了,看见了……你真的会……”

    “人被*急了,什么事都会做出来!刚才虽然只是吓吓你,但事情真的发展到那一步,恶向胆边生,杀人灭口恐怕是免不了的。”

    我知道自己该走了,应了兰丝一句,下了床,拾起先前踢到床下的衣物,重新穿上。

    “你杀过很多人吗?”

    “这是废话,谁不知道我是有名的杀人王!大部分都是在战场上杀的,直接死在我剑下的少说也有几百条吧……在那种情况下,不是你杀我就是我杀你,杀人的时候不能想得太多,杀完后更不能想得太多,否则绝对会精神崩溃的。”

    “那么,那些俘虏呢?还有那些手无寸铁的民众?”

    这次战争结束之后,我在战场上每战杀尽战俘的做法,一直帝国内的人所垢病攻击的对像,想不到在这个时候,兰丝又提了起来。

    我冷笑道:”他们?你是不是想说我杀他们的时候,可曾想过他们家中也有妻儿老小在等着他们回去团圆?”

    “是的!”

    隔着一层薄薄的床罩,兰丝低声而又坚定地回答我。

    “没有想过!”

    “因为这个时候,我的心里只在想:我家里面还有人等着我回去团聚呢!”

    “……”

    “我讨厌做没把握的事!更讨厌冒险!杀俘虏也罢,杀平民也罢,如果多杀几个人,可以令成功的天平多向我这边倾斜一些,我并在意手上多沾点血腥……杀一万人被人骂成是魔鬼,杀十万也是魔鬼,既然都是魔鬼,索性就再狠一点,杀他个百万千万吧……”

    我哈哈一笑,把手伸进床罩里,调戏似地拍了拍兰丝的脸蛋。

    “你忘记了吗,小姑娘?一年前,我就是因为心软了点,结果上天马上让我为自己愚蠢付出了代价!那次愚蠢留下的伤痕,我已经将他永远烙在我的灵魂里了!安达死了,义父也死了,这世上再没有人可以管我了……兰丝,你现在所要担心的,是我们俩见一次见面时,你该怎么回答我!最后一张牌上的内容,我一定要知道!”

    此时我已穿好了衣服,系好了腰带。看到还放在桌上的那付塔罗牌,我心中一动,随手将它拿了起来。

    “怎么这里也有一付?很普通,纸做的,地摊货啊!”

    “这是老师教我的最后的本领,我在练习。”

    “你们这些星见整天替人批命算命,可曾替自己算过?”

    “没有……就像人无法自己给自己扰痒痒,星见也无法预见自己的命运的。”

    望着床罩里那个窈窕的身影,我心里邪念又起,笑道:”真有趣,医者居然不能自医!好吧,既然这样,在临走之前,就由我来替你算一算吧!我帮你算算看,我们下一次见面的时候,会发生什么事吧!”

    我把右手抓着塔罗牌递进床罩里。

    “随便抽一张吧!算算自己的命运!别用你的心眼,闭着眼随便抓一张,做弊就没有意思了!”

    塔罗牌的占卜方式有二十几种,小时候义父也教我玩过,只是我嫌他们太麻烦,早就忘掉了。现在这种算法,和胡闹没有什么两样,能算准的话真是没有天理了。

    兰丝犹豫了一下,最终拗不过我,随手从厚厚的一叠牌中抽了一张出来。

    当她看清牌上的内容时,这个一直努力保持镇静的圣女,全身象被电了似地剧颤了一下,反应居然比先前的九凝还激烈。

    “什么东西啊?瞧你吓成这个样子!”

    有了九凝先前的教训,我一发觉兰丝的反应不对,左手立刻出击,一把从她的手上抢过了那张塔罗牌。

    看清了牌上的内容后,我顿时哑然失笑:牌面上是一男一女赤L着纠缠在一起的图案,傻瓜也猜得出这代表什么意思。

    “哈哈哈,九凝那个老太婆,毁掉的该不会是这张吧?希望这不是真的哦!”

    我像个Y谋得逞者,边说边笑着离了房间,兰丝一动不动地坐在床上,精神似乎都麻木了,直到我合上门的一瞬间,她才清醒过来。

    “等一下,侯爵大人!”

    “又叫我侯爵?再这么叫我,我就不客气了!我讨厌这种称呼!叫我达秀!”

    “达秀……”

    只是习惯性地调侃她,却没有想到兰丝突然变得这么听话起来。我顿时大悔,早知道如此,今晚就不走了,使用点暴力上了她——虽然不能真干,但象对付小公主那般对她,也未尝不是一种美妙的享受。

    “你要小心,这次对付神龙王,你会失去三年的时间!”

    “又是这种不详的预言!你们这些星见,就不能说些好话吗?”

    “人们就是这样,只想听好听的……”

    “有意思!我喜欢有个性的女孩子!你等着吧,我会再来的吧!记得把门关紧点!”

    虽然最后一张牌的内容仍然没有搞清,不过却从兰丝这儿得到了意外的收获,我的心情极佳,一路哼着自己编的小曲,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家中。几天没有碰过女人了,刚才又被兰丝挑起了欲火,得赶快找希拉泄一泄了。

    第三章 如月和碧姬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从皇帝那边派来的使者那儿得到消息:活了九十多岁的老祭师九凝,昨晚去世了。

    对于九凝的突然逝去,我早有心理准备,然而皇帝的反应却更让我意外。九凝和义父不一样,圣女祭师的位置是不能随便空缺的,应当马上立一个新的祭师。兰丝就是新一任祭师的人选,但新祭师的册封,是轰动帝国的大事,需要举行非常隆重的仪式。可是九凝去世的时间却和神龙王的复活撞在了一起,马上就要离开风都了,奥拉皇帝不顾众大臣的反对,强行把新祭师的册封时间推后了两个月。很显然这全是因为神龙王缘故,皇帝的作法也让我再次意识到,神龙王对龙战士命运的重要性,为了神龙王,他连新祭师的任命都拖后了。

    前往所罗门要塞的路线,和我上次领军时一样。在码头上船的时候,小公主由卡都斯带着,特地跑过来送我,卡都斯的手上还提着一大篮的水果。

    “她要我带来送你路上吃的!”

    卡都斯朝我耸耸肩,眨了眼睛,意思不言而喻。

    小公主牵着我的手,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

    “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啊?丽好想哥哥哦!”

    我蹲下身子,牵着她的手,心里却在盘算,如月就在边上,她的宝贝妹子对我这么好,她会有什么反应。

    “有多想?”

    “为什么想哥哥?”

    小公主把嘴凑到我耳边,小声地说道:”我想和哥哥玩那个好玩的游戏!”

    小女孩显然是食髓知味,我心里暗笑了一句小Y娃小笨蛋,也学着她的样子,把嘴凑到耳边,压低了嗓音问她道:

    “那天你做的那些美容用的宝贝,后来用了没有?”

    “当然用了啊,姐姐都涂到脸上去了!”

    小女孩不知轻重地大声地喊起来,把所有人的目光都招了过来。我心里暗笑,心想总算又摆了如月一道,出了口恶气了。我偷瞄了如月一眼,发现她正恶狠狠地盯着我,显然对我和她的妹子过份地亲热很不满意。

    我狭促地朝她眨了眨眼睛,小公主看到我这样做,不知所以,却也有样学样地学做了,如月被我们俩弄得无奈何,摇了摇头,轻哼了一声走了。

    看到这情景,小公主笑嘻嘻地用手刮着我的鼻子。

    “哥哥,你肯定又捉弄姐姐了!难怪姐姐老是要打你。”

    “彼此彼此啦,你姐姐也没有少捉弄过我,我们都习惯了!”

    我笑着回礼了一下,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木盒子,塞给小公主。

    “这东西,是哥哥送你的小礼物,现在别打开,回去在你妈妈面前打开。”

    盒子里装的,正是丽安娜皇后送给希拉的首饰,以我现在的身份,和皇后见面实在很不方便,借小公主的手将项链还给她,是最好的办法了。

    小公主并不明白我的心机,很高兴地点着头,并信誓旦旦地发誓说绝对不会现在打开。

    船开了,小公主站在码头边上,朝我猛挥着手。望着她逐渐淡去身影,我长叹了一口气,对一个天真的小女孩玩这些手段,我真的是太卑鄙了。然而当我转过身时,我却很恼火地发现,碧姬阿姨正和奥拉皇帝肩并肩地站在船的另一边,皇帝的右手还很亲搭在碧姬的肩膀上。

    “混蛋!”

    我在心里暗啐了一口,这个场景要是从前我还勉强可以忍受,但在知道了父亲、皇帝和碧姬他们的三角关系之后,这情景却令我恼火到了极点。

    “别高兴得太早了!老爸,当年你失去的东西,我一定会帮你夺回来的!至少,你得不到的,别人也非想得到!”

    在希拉她为我准备的行李背包里,还放着父亲日记的最后一本,这次我特地把他带了出来,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让它落入碧姬的手中。

    这是件致命的武器,但如何让他发挥作用,我还需要一个帮手。

    要破坏皇帝和碧姬间的关系,波尔多是最好的帮手,可惜他现在不在。我把目光移向周围,希望能找到需要的帮手,在他们身边的不远处,如月独自一人立在船头,迎着河面吹来的轻风,缓缓用手指梳理着那头减短了的金发,嘴角边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一副悠然自得的表情。

    看情景,对于皇帝和碧姬在一起,如月在心理上是接受的,显然她并不是我需要的帮手。不过另一个人却进入了我的视线:拉古斯,那个特务头子,父亲的昔日好友,此时却故作不在意地靠在船舷边,装模作样地看着河边的风景,可是他那修得很漂亮的手指甲,正用力地抠着木制的栏杆。

    我找到我需要的人了。

    ※※※

    在四艘战船的护卫下,皇帝的御舟雷兹号启航了。雷兹号长五十米,为五层甲板结构的楼船。被船上的侍卫领到自己的房间时,我感到又有些不对劲了。皇帝和碧姬的住处被安排在最上一层,小克里斯汀和乔西、迪卡尼奥被安排在第三层,第二层为皇帝的贴身侍卫所占据,做为隔离层使用。而我的住处,居然被额外安排在了第四层,远远地和碧姬阿姨的居所隔离开。这也就罢了,最奇怪的事就是,如月的住处,居然安排在我房间的隔壁。

    替我的领路的侍卫是个多嘴的家伙,我装做询问似地套了他几句话,轻易地就查出安排这一切的主使者。

    “房间的环境不错啊,棉被是新换的,有股太阳的气味。靠窗的位置可以看到河边的风景,很好!赏你了!”

    我塞给了侍卫几个金币,得到奖赏之后的他更加眉开眼笑。

    “当然了,这一切都是公主殿下安排的。她特地交待过了,不能怠慢了侯爵大人您的。”

    “公主?奇怪,她不住在最上层,怎么住在我隔壁?”

    “是啊,我也很奇怪啊,公主殿下房间本来是安排在陛下隔壁的,但昨天她对我们说那个房间要让给克劳维斯公爵大人……”

    “碧姬阿姨就住在皇帝的隔壁……滚蛋!如月,你在想什么!”

    我心里微怒,继续打探道:”最上一层,还有空房间吧?”

    “有啊,可是公主殿下说怕打扰了陛下休息,叫我们给她另外安排住处,隔壁那间是她自己亲自挑的。”

    侍卫一脸阿谀的表情,也难怪,如月有意要住在我的隔壁,在这些小人物眼里,还以为她对我有好感,为了和我约会方便才这么做,但实际的真实目的,实在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我当然不会蠢得认为如月有意地让我住在她边上是为了向我示好拋媚眼,也猜得出如月把碧姬和自己的父亲住在一块的险恶用心。我知道自己得赶快行动了,否则当年奥拉皇帝大清早从碧姬的房间里出来的那一幕,很快就会在这条船上再次上演的。

    ※※※

    上船的第一天,我过得不很不舒服。如月父女约了碧姬,在甲板的最上层露天用餐。三人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下面的侍卫在一旁站岗,把其它人都远远地被隔在一边。我不知道他们在谈些什么,不过我远远地看见,如月很亲热地坐在碧姬的边上,和碧姬有说有笑的不知谈些什么,三人间不时地爆发出阵阵欢快的笑声。在我听来,这些笑声实在和针刺一样——现在我已无法容忍我最敬爱的碧姬阿姨,会和我最讨厌的奥拉皇帝之间发生任何亲密的接触。

    我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在肚子里组织了一大堆说词,傍晚的时候想单独和阿姨见见面,可是那些侍卫却拦住了我,说什么公主有命,没有陛下的召见,我们不得随意去打扰皇帝休息。

    “什么打扰皇帝的休息啊,应是皇帝和阿姨的约会吧!”

    好不容易熬到了阿姨下来,找了我们几个年青一代的龙战士闲谈的时机,和碧姬的关系已拉得极近的如月,却像讨厌的苍蝇般粘着碧姬不放,一点也不给我和她独处的机会。我曾想过在晚上偷偷地潜到碧姬的房间里去,可是每当我想行动时,我总能感受到背后有一双锐利的眼睛,正时时刻刻地注意着我,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令我无法动弹。

    我知道那是谁的眼睛,而且更清楚那双眼睛的主人,完全有这个实力阻止我想做的一切事情。

    我被限制得死死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皇帝和碧姬阿姨越走越近……

    情况越来糟糕,上船的第二晚上,皇帝突然把我们所有人都召去,在船舱内的一个小舞厅里,举行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舞会,舞会的内容是:庆祝碧姬收干女儿。在这条船上,能成为碧姬收到干女儿的人,只有一个,谁都知道她是谁。

    出现在舞会场上的如月,一改从前的男装打扮,难得地在脸上施了点脂粉,抹了淡淡的口红。头发叫侍女特别梳理过了,因为曾经剪发明志,她的头发只留到脖子根处,后脑勺的头发做成燕尾状,向外微翘,搭在衣翎上。额前留了几缕流海,为她本就美得惊人的脸添了几分清新之气。白色的腰带,拖地的百折长裙,配合她高挑的身材,除去高雅迷人气质外,同样也是美艳动人。连乔西和迪卡尼奥这样的家伙都看得目瞪口呆。如月坐在碧姬帝身边,小鸟依人般地靠在她怀里。碧姬什么话也没有说,只双手放在如月的头上,手指梳理着她头发,她正小心翼翼地为如月编一个新的发式。奥拉皇帝则端端正正地坐在她们对,棱角分明的面孔略显古板了点,倒也是个不善表达自己父爱的慈父的表情。

    什么晚会宴会舞会啊,眼前的情景,根本就是他们”一家三口”的家庭聚会,我被如月父亲女俩咄咄*人的攻势激怒了,可是却不敢发作出来。

    “可恶的丑女人!我怎么没有发现,以前你虽然讨厌,但还没有象现在这般恶心!”

    如月现在的样子艳丽动人,要是从前我也会忍不住偷偷地多望她两眼,但现在看来,只不过是一个塌鼻吊眼的巫婆,正在我面前故作风S地做着卖弄风情。我怒火中烧,小克里斯汀这个笨蛋却还不知死活地在边上火上加油。

    “好感动哦!你瞧阿姨看公主的那个眼神,好温暖啊!阿姨失去了个女儿,她一直都很伤心的,现在这个缺憾终于得以弥补了!”

    我冷哼了一声,心里暗骂道:

    “有什么好感动的!只不过是某个邪恶的女人,利用阿姨的母性,来达到自己罪恶的目的!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当年狗皇帝用卑鄙的手段从老爸手里抢走了碧姬阿姨,现在她的女儿又故伎重施了,父女俩都是演戏的天才!”

    哥里德尔这个老家伙也笑道:”公主的母亲达琳,从前和碧姬可是好朋友哦。碧姬这十多年来,只有在她去世时,才返回风都城一次的。”

    可恨的是,波尔多不在,我又是个外人,想发作也没有理由,还得装模作样地在一边为如月的表演鼓掌助兴,心里的那种窝囊感,就更是别提了。到了最后,我实在无法再忍受下去了,掩饰地打了一个哈欠,借口累了需要休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没猜错的话,皇帝这么做,是要为正式迎娶碧姬做准备和心理铺垫。今晚这里并不需要我了,再待在这儿,我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但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我也一样不得安宁。船上不比在陆地上,尽管隔了好几层的甲板,在寂静房间里,仍然可以清楚地听见上层的人跳舞欢闹的脚步声。我得赶快想出对策,不能再等了,也不能再拖到所罗门要塞,靠波尔多来阻止碧姬阿姨了。

    我盘腿坐在船上,逆鳞平放在双腿上,我在心里不停地提醒自己,冷静,冷静,千万要冷静,绝对不要感情用事蠢事,这一年来我在战场上能够不败,就是因为我比谁都冷静。

    “如月,一直以来我以为你除了武艺之外是一无是处,现在看来,我真是低估了你了!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让你们父女俩将她夺走。阿姨,她是我父亲的,也是我的,我不会让你夺走她的!”

    我静坐了很久,努力地调整着呼吸,可是却怎么也无法静下心来。一些已经淡化了的童年往事,又慢慢地浮上心头。

    我童年的恶梦,始于我五岁那年。有一天,当我正在家附的一个沙坑里陪着儿时的伙伴玩沙筑城墙的时候,父亲突然来到了我身边,他对我说男孩子不能整天就懂得玩泥沙,我得学做正经事了。

    他给了我一把竹子削成的剑,然后开始教我武艺。起初几天,出于好奇,我学得很认真,可是当我手被竹剑磨出水泡,肌R因为过度运动而酸痛时,我很快就厌烦了这种枯燥地摆姿势蹲马步,来来回回重复不断的横砍竖劈。

    只初只是责骂训斥,最后演变成G棒交加,为了我专心一致,他扔光了我所有的玩具。母亲并不支持父亲这种粗暴的教育方式,她曾尝试着阻止,但一向很听母亲话的父亲,在这件事上却寸步不让——现在我明白了,父亲都是为我好,他害怕我重蹈他当年的覆辙。义父虽然也不支持父亲的行为,却也鞭长莫及,无法管到我家里的事,只能爱莫能助。

    记得有一年的冬天,风都下了一场没膝的大雪,我那心灵已有些变态的父亲,剥光了我的衣服,只让我穿了一条贴身的短裤,把我整个人埋进雪堆里,要我凭自己的力量对抗寒——这种事从小到大,他做了无数次,他说这叫冬练三九。那时我大概只有六七岁吧,小时候的事情,年龄太小,时间我记不清了,我只知道那是父亲第一次把我埋进雪里。

    年幼的我很快就冰冷的雪冻得全身麻木,对于我的求饶,父亲很残忍地坐在一边,不肯加以施救。只有在我快晕过去的时候,他才发善心地给我一记竹鞭子,让我清醒一些,不让我睡着。

    那是恶梦般地一天,我在心里不停诅咒着,祈求着。我好希望上天打雷,把这个恶魔般父亲活活地打死,也希望上天能为人派下个天使,将我从这个寒冰地狱中解救出来。

    上天没有落下个爆雷,却派了个拯救我的天使。迷迷糊糊中,我突然听见了吵杂的人声,父亲似在和谁激烈地吵架,接着我就被从雪堆里挖出来,一个非常温暖柔软的躯体抱住了我,等我的神志清醒一点的时候,我发觉自己已处在一间很温暖的房间里,有人正为我检查身体。

    “这孩子的冻伤很严重,四肢差点就废了!基斯简直疯了,这是他的儿子啊!”

    “别说了,都是我的错!克里斯汀,快救救这孩子吧!”

    “冻伤的人得把身体回暖了,才用回复魔法的,不然反而有害。姬娜,你还是象先前那样,贴身抱着他,把他的身体捂热了,我才能治他。”

    在模糊的记忆中,我只记得当时好象碧姬是脱了衣服,用胸口的体温,替我回暖,我的脸,就这么紧紧地贴着阿姨柔软的茹房上。那时我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孩子,脸贴着阿姨的茹房时是什么感觉,早已半点记忆不剩,我只知道阿姨的胸膛是世界上最舒适,最温暖的地方,恨不得一辈子都待在那儿。

    在那神智模糊的一天里,我依稀记得有人抱着我,哄我,在我耳边低唱着儿歌,还翘开我紧闭的牙关,喂水喂药。后来有人还把一团很柔软的东西塞进我的嘴里,一些味道很奇特的汁水流了出来,味道非常地甜美。

    “当时,碧姬阿姨该不会是用她的奶水喂我的吧?可惜那时太小,什么都忘记了……”

    当年的事,无知的我并没有有心去记忆,现在突然拾起这个片断,也只能在记忆库找到一些模糊不清的痕迹,后来我是怎么重新落入父亲的魔掌里的,已再想不起来。唯一还记得的就是阿姨怀里那片温暖,舒适的天地。

    “阿姨是我的,我不会让你们父女俩把她抢走的,绝对不会的!”

    我抓起逆鳞,狠狠地劈了下去,将木制的床沿砍掉了一角。

    第四章 父亲的画

    第四天,思虑了许久之后,我决定冒一次险,找拉古斯这个特务头子问话。拉古斯的房间位于甲板的第二层,离碧姬住处的直线距离也不过十来米。就在当天下午,我挑了个最合适的时机,找到了拉古斯。

    “哦,是你?”

    进去时,这个特务头子手里拿在着一块白毛巾,在本就很干净的桌子上擦拭着,从父亲日记中我知道他是个有洁癖的人。

    “来找我?有什么事?没事我们还是不要随便私下见面的好!对谁都没有好处!”

    我当然听得他的弦外之音,点了点头道:”是有点事了!”

    我拿出父亲的日记本,递给这个特务头子。

    “看来你都知道了?那还来找我干什么?我只是别人的一条狗,帮不了你什么的!”

    接过日记本,拉古斯翻了翻,目光在最后一页上停留了几秒,又丢还给我,继续擦他的桌子,脸上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我不是要叔叔帮我什么,我只是想弄清楚一件事!”

    “什么事?”

    “这最后一页,好象还不大全,我想知道后面的故事!”

    拉古斯的脸色变了,擦桌子的手也停了下来。

    “真是麻烦,基斯,你的坏习惯可真不少,给我留下这么多的麻烦!”

    他在嘴里咕噜了一句,丢下了手里的白毛巾。

    “你真的很想知道下面的故事?”

    “是的,这样我才好决定以后该怎么走!”

    “以后该怎么走?你又能走到哪里去?”

    “谁说我不能走到哪里去的?我有能力,也有自信去做我想做的事!”

    对着拉古斯,我举起了拳头,示意地摆了摆。特务头子长叹道:

    “基斯,你死了也就罢了,还给我留下这么大的麻烦啊!好吧,我告诉你……”

    “等一下!”

    我打断了拉古斯的话,手指朝四面的木板墙壁指了指,拉古斯会意地点了点头。

    我在前面带路,领着拉古斯向船尾走去。经过碧姬房间下方的时候,我停了下来,美美伸了一个懒腰。我感觉碧姬阿姨现在就待在我头上的房间里。

    “呜,拉古斯叔叔,坐了几天船,身体不运动,骨头都快酥了!”

    我有意地把声音放大了几倍,虽然隔了层木板,但以碧姬现在的力量,应当是可以清楚地听见的。拉古斯是帝国的特务头子,阿姨很关心我,突然发现我和他混在一起,就算知道他和父亲间的关系,应该也会悄悄地过来察看的吧。

    “谁叫你整天都待在房间里,去陪小克里斯汀研究一下魔法,或者到河里游泳,钓钓鱼,也是不错的选择。”

    周围有少侍卫,他们虽然都是拉古斯手下的人,肯定也少不了如月皇帝安C的耳目,特务头子以为我只是为了掩人耳目,也装腔作势地替我掩饰。

    “钓鱼?这个就别提了,小时候钓过几次,钓到的鱼还不够买饵料的钱呢!”

    “那是因为你没有耐性,年轻人,性子燥,修身养性,你还要好好学学呢!”

    说话的时候,我暗暗地把身体的灵觉得升到极限,关注头上一板之隔碧姬的动向,我只感应到了她体内龙力轻微的波动。我暗叫可惜,如果我拥有银月之眼的特色技,这时候就可以通过碧姬的心跳和呼吸频率,就可以大致地确定阿姨是不是也运足了力量在偷听我和拉古斯的对话。

    “给你这么一说,我也有点手痒了,一起去钓上一会儿吧!”

    我朝头顶看了一眼,迈步向前走向船尾,拉古斯紧跟在我的身后。

    我和拉古斯靠在船尾的栏杆上,两根鱼杆靠在栏杆上,长长的鱼线斜斜地沉入水底,船向前运动着,沉入水底的鱼钩带着鱼饵被水冲刷得直往后跑,拉得鱼线笔直笔直的。

    “这样也能钓鱼,真不敢相信……说正经事吧,叔叔!后来的故事呢?”

    垂钓的技术,我是烂得一塌糊涂,今天我钓的人不是鱼,而是人。看样子特务头子还没有查觉我的诡计,他双眼死盯着河面,一直在沉思,来到这儿后,他一直就没有说话。

    “我真不想说!”

    半天,他才用痛苦的表情冒出这一句。

    “不说也得说,我已经知道了一大半了,什么都知道不如什么也不知道,知道一半不如全知道,叔叔,你不说也得说了!”我提起鱼杆,发现钩上的鱼饵已经不见了,也不知道是被鱼偷嘴吃掉了,还是被流动的河水冲跑了。

    拉古斯静静地看着我做完这一次动作,当我换了个新鱼饵后,重新将鱼钩投入水中后,他也把顺着把目光移向远方。已经入秋了,天气还算温暖,但河岸两边的树木已轻微地显示出衰败的痕迹,葱葱的绿叶中间,偶尔也夹杂着一两片衰败的色彩。

    “那幅画很多年前已经停止画了,我不想有人把他再画下去了!”

    “画?什么画?家里是有老爸的一些存画,不过好象没有画了一半的作品。”

    “有的!基斯的最后一幅画,他只画了一半就走了!”

    “什么画,在哪?”

    拉古斯转过头,把脸对着我,将我从上到下地仔细看了一遍。

    “就在这儿,你就是基斯没有画完的画!”

    “我?”

    ※※※

    “你父亲的日记没说完的故事,其实是这样的……他去找姬娜那天,我也跟去了。就在姬娜的家门口,我们撞见了小奥。当时小奥的神态,我一眼就知道他昨晚在姬娜家过夜了,基斯也看出来了,结果……”

    “老爸他拔出剑冲了上去?”

    “是的!那是一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生死大战,完完全全不顾昔日的情谊,每一剑都是想致对方于死地的狠招!”

    我想象得出那一战的情景,两个男人为了共同所爱的一个女人,反目成仇,刀来剑往,血水飞溅,到处一片血红。

    “结局呢?”

    “基斯败了!”

    答案我早就猜出,但从拉古斯低哑嗓子里说出来,还是那么地沉重。

    “本来基斯都快胜了,你们家族的剑法,走的就是快狠辣的路子,那天他那疯狂的心态,使得他超水平地将这些特点发挥得淋漓尽致。小奥根本就抵挡不住,身上中了好几剑,最后连杀神也被挑飞了。”

    “那他是如何翻本的?”

    “当时基斯像疯了一样,一心想杀小奥,连姬娜在一边喊叫喝止都不听。但谁都没有想到,就在他刺出最后一剑的时候,小奥居然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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