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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 那我能叫你大脑袋吗?

作者:姣酒九        书名:毒蛊小萌妃        类型:玄幻魔法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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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进山去解决尸妖,恰巧遇见玄机,待将那老妖制服收复之后,回来的路上碰见季离他们,玄机让我先去解溪牛村村民所种的毒,他去救你…”

    玉翩跹紧张地看着宫华,皱眉问道,“你说,溪牛村中的毒被你解开了,那鱼是尸体养出来的,那你怎么解开的?”

    宫华盯着她的伤口看了看,良久才道,“我少时,师父曾经给我吃了一种灵药,解开这毒,直接用我的血就行。”

    玉翩跹瞬间皱起眉将他推开,胡乱焦急的捞起他的衣袖,“你在哪儿弄得血,痛不痛,快给我看看!”

    宫华见她不顾自己的伤却如此担心他,突然欣慰一笑将人紧紧搂进怀里,温声道。

    “受伤的地方都不大,就是我的心很痛!再将你留给玄机去救时,在我明明路过那个洞口却将你的安危托付给他人之时,在看到你回来时奄奄一息的模样,在…咳咳……在你说你为了我便放弃了求生的机会的时候…咳咳……咳咳!”

    声音渐渐的开始虚弱,一丝红色从宮华的胸口处溢出来。

    玉翩跹含着泪捂上宫华的心口,她摇着头呓语道,“别说了,别说了……”

    “快来人呐!宫华的心口流血了!你们快去把季离叫来,让他快过来给宫华止血!”朝着门口叫人。

    玉翩跹看着他一身白衣胸口的位置渐渐被刺目的红渲染的时候,玉翩跹整个人就被吓傻了!

    她用一双手怎么也捂不住那蔓延开的血,赶紧冲着门口打呼来人。

    门外站的玄风几人赶忙推门而入,连带着还有季离。

    “下次…再也不许为我这样,你死了,就等着下地府见我吧…”

    说完最后一个尾音,紧紧搂住玉翩跹腰身的力量一松,“宫华!你醒醒啊!”

    心头血!救人用的是你的心头血!

    玉翩跹傻傻的抱着宫华死死的不撒手,脑袋里面好像大钟扣住使劲的敲了一声一样。

    难怪他脸那么白,难怪他胸口有一阵血腥味,可她竟然才知道…

    玄风几人见她俩紧紧地抱在一起,眼眶有些酸涩,但还是拉开有些不知所措的玉翩跹,将宫华放好躺平,自宫华回来后伤口就没处理过。

    季离的手属于外伤,他们在外等着就是在等玉翩跹醒了好给宫华包扎。

    “将他的上衣全都退下,快!你们再去大两盆热水来,不能让伤口感染。”

    玉翩跹眼前一黑,“姑娘,世子在你醒来前交代过,他不想让你看到他难看的模样,您…还是,别看了!”

    玄灵红着眼睛捂住玉翩跹的眼睛,床前人来人往,匆匆忙忙,季离沉稳的声音在交代什么,玉翩跹没有反抗玄灵,也可以说,现在只要宫华交代的事情,她都不会违背。

    “施主,有什么需要贫僧帮忙的吗?”玄机一身洗白褪色的袈裟静静的出现在门口处,他面色总是包含着慈悲之色,像是怎么都不会有波动一般。

    这便是修行之人,其情绝了六欲,心中装满了大爱无疆。

    “那就麻烦大士去床边帮忙护主世子的心脉。”

    有了玄机的加入,大家微微松了一口气却依然不敢懈怠,玄机虽然厉害,可宫华心头紧连着心脉的地方受了伤,又没得到好的处理,已是生死未卜。

    玉翩跹尽量不让自己担心,不让自己的神识注意放在那边,可事情往往都不会尽人意,她越是想避开,那声音就越是明显,其中最为明显的便是专属于宫华的呼吸。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那道几不可闻的呼吸时重时轻,玉翩跹感觉自己的心提起来就不放不下了,之后便是越提越高,越来越无法放下。

    到了最后心都到了嗓子眼。

    “我——我要找我的师弟!”

    “师姐,我来接你了!”

    “你……你是?”

    “我是宫华。”

    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她第一次见宫华的场景,那见面的场景一边又一边的回放,玉翩跹好像陷入了魔障一般。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不知道过了是有多久,久的玉翩跹将宫华清晰地刻进了骨头里以后。

    传来季离的声音,“好了,这几天你们就多做一些大补的东西给世子吃,药物我会开好方子,我们都出去吧,让世子好好休息一会儿。”

    玄灵慢慢撒开手俯身在玉翩跹的耳朵边上轻轻地告诉她,“姑娘,世子没事了,我们就先出去了,你要看好他哦!对了,世子之前还交代了,等姑娘醒了就给您热菜去,让你多吃点,饿瘦了他醒来可就不开心了。”

    玉翩跹睁开眼,乖乖的点了点头,“你们放心吧,我一定会看好他的。”

    玄灵笑笑告退出去,临走时合上了门。

    八月的半枝莲开的尤其的美,缺了一个角的半月映在水中,波光闪闪。

    夏日尾蝉鸣声大噪,像是知道自己的命将在秋天结束,所以要将自己所有的话都交代给这个夏日。

    它此生无法拥抱冬天的落雪,就如同寒梅不曾见过绿荫一般。

    河池里突然映出一抹娇软的身影,白色的衣衫带着飘逸,她静静地站在那里便如同仙子一般,稍后,身边出现了一个俊秀的身影。

    千叶兰看着湖水里的倒影,嘴边荡起一抹微笑,如清风般宜人,“担心吗?为什么还要走呢,等在那里看着不是比等在这里强?”

    杜若笙握着石杆的手悄然握紧,声音冰冷一片,她缓缓闭上眼,带着几许惆怅道,“你师妹受伤你不是也没进去看。”

    清风慢慢地从她嫩如凝脂般的脸上划过,那触不可及的感觉,转瞬即逝的凉意,便如同一个人的目光,无论她怎么追寻,依旧不会在她的脸上多停留一息。

    那种感觉便如同,他多看一些都会嫌恶。

    年少时她还能安慰自己,再等等,他只是心没开窍而已,你在等等,别嫁人,便有可能等来他的花轿。

    但…原来是她猜错了结果与过程,原来他不是没有开窍,而是他的心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再进不去别人了。

    千叶兰能感受她那种伤感,笑笑没回答她反问回来的问题,“啊笙,既然知道没可能,那你为何还要苦等,你追他那么久,我不也是如此。”

    杜若笙睁开眸子,回头看着他,没有深情只有淡淡的疑惑,“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为何对我能坚持这么多年,凭你在淮南的地位,找一个真心喜欢的姑娘,貌似不难?”

    千叶兰看着她的眸子,伸出扇子抬起她的下巴,微眯的眼睛带着几分以前从来都没有出现的深邃惑人,要不是杜若笙对宫华的执念颇深,说不定会沉迷进去这个陷阱。

    可她偏偏就拥有了一双能看透事情的眼睛,就连陆家的长老都说她看事情通透的本是绝对不比表哥少。

    可笑的是,她能一眼就看出千叶兰眼里没她,却一直没看清表哥的心里早就装不下她了。

    虽然不知道这个人是因为什么纠缠她一纠缠便是几年,但、绝对不是因为他所谓的爱。

    如果爱她,又怎么会游走在风花雪月中无聊时才会来逗逗她。

    “凭地位,我确实能坐拥三千美人在怀里,可…弱水三千、本人却只能端住一瓢已!~”

    杜若笙如以往一样,在他说话时认真的看着他最深处的感情,很可惜,没有一分一毫的爱慕或者喜欢之意。

    她一把挥掉抵在在下巴上的金丝扇冷言道,“别用你那虚情假意恶心我!看来表哥是没事了,我就先回去睡觉了。”

    她瞥见远处走来的季离几人,白色的衣衫像是开在陆上的莲花,脚步突然停下,她头也不回的警告道,“你最好别再跟着我恶心我,要不然,缓烟山可不是吃素的。”

    千叶兰目送她离开,也没有追去,扇着扇子笑着朝着季离离开的方向跟去。

    厢房里,玉翩跹坐在床边拿起宫华的手攥在她的小手里,场景是那么的似曾相识。

    宫华胸前包裹着布,披散着发面色惨白的躺下那里,虽然脸色依旧很不好,只是缺少血色的白,比起刚刚有些发青的脸色看起来是好多了。

    “你说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就不能先包扎一下呢?”

    玉翩跹还没等一句话说完,一滴滴晶莹的泪珠顺着下巴就滴在了宫华的手背上,砸出一个个水花。

    她抬起袖子狠狠地摸了一把泪,鼻子被堵住,说话时带着浓浓的鼻音,“哼!这么不乖,等你起来时,看我不打烂你的屁屁,你这么坏,以后我再也不听你的话。”

    眼泪盘旋在玉翩跹的眼眶里,现场浓密的睫毛被泪水打湿,刚刚宫华给她的拥抱已经冷却,最后一抹温度像是被定住了一样。

    她看着他总是能感受到淡淡的温暖。

    又给他说了一会话,玉翩跹撒开手,拿起刚刚用剩下的热水洗了一块巾布,擦拭着宫华身上的血渍。

    回廊下玄灵端着热好的饭菜敲了敲门。

    “进来吧?”

    玉翩跹随意的应了一声,手下的动作不停。

    玄灵进来就见玉翩跹在给自家世子擦身子,动作轻柔的好像羽毛一样。

    她将饭菜放在了桌子上就告退了,“姑娘,你一定要多吃些,要不然世子醒来真的会不高兴地。”

    玉翩跹嗯了一声,继续擦着,等都擦好了,慢慢地将被子拉倒宫华的身上盖了些。

    她扔下巾布,将桌子上的餐盘端过来放在了床沿边,拿起筷子慢慢地吃了起来。

    从早上一直饿到现在,玉翩跹的胃空空的,扒了几口饭囫囵吞枣的就咽了下去。

    “铛铛铛…”

    还没等她一口菜吃到嘴里,门又被敲响了,季离的声音传进来,“主子,我可已进来吗?”

    玉翩跹刚要说话就被呛得够呛,“咳咳咳咳…你,你进来吧!”

    站在季离旁边的还有千叶兰,一听玉翩跹咳嗽还以为她的伤又犯了,二话不说就推开了门,屋内玉翩跹捂住嘴怕发出声音吵醒宫华。

    千叶兰看她手里攥着筷子旁边还有饭菜就知道这是呛到了根本就不是什么病,在看她强忍着的傻样气得他心口痛。

    他快走几步拉起玉翩跹就向外去,玉翩跹踉跄的反抗不了被带走,季离手捧着拿给玉翩跹消肿的药打算给她脖子上点。

    看着只留下一尾一角的人,他落寞的站在门口。

    到了外面,玉翩跹才敢大声说话,被呛到又不能说话的感觉和你要打喷嚏又要强忍着一样。

    折腾了一下,玉翩跹是没有那种感觉,离了厢房远了,她才敢大声说话,“师兄,你干嘛拽我出来?”

    千叶兰眯起眼睛生气的问她,“你就这么在乎宫华?明明难受还要为他忍着?”

    玉翩跹不明所以的看他生气的样子,“师兄,你今天心情不好啊?”

    千叶兰现在正在气头上,夜越黑草虫里的夏蝉叫的就越是欢畅,他就越生气。

    月慢慢地被一层薄云慢慢地遮住,像是穿了一层纱衣。

    “吱吱……”火气大!

    “吱吱吱……”火又燃烧了一层!

    “吱吱吱吱……”

    千叶兰听着那扰人厌的蝉鸣声气的怒吼一声,在玉翩跹惊恐的摸样下他一把扛起她,气怒道,“我看你是不知廉耻了,你一个大姑娘天天留在宫华的身边是什么样子,我稍后就给师父捎个信去,连夜送你回去。”

    这一番话让玉翩跹顿时紧张起来,她推搡着千叶兰腿也在空中乱蹬,“师兄,你快放我下来,我不会去!”

    “不回去?你让我看你天天和男人厮混?”

    在千叶兰说她不知廉耻她就生气了,她和宫华…是彼此喜欢的,更不是什么厮混,想着,她也来气了,可不能让师兄给她送会山去,万一师父一个不高兴再也不让她出山了。

    她以后就再也见不到宫华了。

    千叶兰的步子越来越快,玉翩跹心里一急,掐了个决,几道金芒一闪,妖精们飞出来落在了千叶兰的周身。

    他脖颈一麻,老二紧紧地咬住了他的脖子,妖精们自然是认识千叶兰的,但对于今早偷偷和宫华离开的老二,二爷表示现在必须赶紧献殷勤,要不然自家主子生气气来,在将它挂在马车上它就完了。

    二爷可不是那种会坐以待毙的虫!~

    假山后,一个婀娜的白影眼眸大睁死死的看着突然出现的东西,不敢置信的喃喃道,“蛊、蛊虫……”

    千叶兰身子动不了,察觉到白衣一角,眸色深了深,他在麻意遍布全身时慢慢地放下了玉翩跹,“臭丫头,我就是逗逗你,你竟然还和我动起了手!”

    玉翩跹见千叶兰和往常没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将信将疑的又看了他几眼,“师兄,你不会将我真的送回山吧?”

    “送你回山我还嫌道远呢!”

    千叶兰瞪了她一眼,一副你白日做梦的感觉。

    玉翩跹心悄然落了下去,看着他一副臭屁的表情,这个臭湿胸,抬起腿她就在千叶兰的蓝色衣袍上印了一个印子。

    转身朝着厢房的方向走去,负气的抱起胳膊,边走边念叨,“臭师兄,你就不能等我吃完饭在逗我玩吗?你知不知道我都快饿死了?还有,说的话那么难听小心以后都娶不到媳妇……”

    她的身影消失时,恰巧那股麻意将千叶兰钉在了远处不能动。

    几只虫见自家主子走了,顿时松了口,只留下虫二。

    众虫,“唧啾唧啾……”

    月色宜人,留下虫二和千叶兰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彼此。

    在心中道了一句:卧槽!

    玉翩跹在外面走了一会儿,穿的不多有些冷,等她钻进了屋子关上门,就见桌子旁边,白衣人手执一本书卷慢慢地品读,抱着纱布的手夹着一页纸应该是刚刚看完要翻页了。

    他微低头,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恍的玉翩跹还以为做在那里的是宫华本人。

    季离听见响动放下了书拿起手端着几个小瓶子走了过来,他身高虽然没有宫华那么伟岸,却也不矮,要比玉翩跹高出一大截。

    “主子,这是我刚刚配的药,你脖子上的伤虽然没有伤到骨头,但外伤也不可小觑。抹上了这药,明天就会消肿了,两三天便会痊愈了。”

    季离站定在她面前,捧着药说道。

    玉翩跹见他说话的模样,没忍住扑哧一笑,“季离你好像药行卖药的。”

    她声音小小的,但脸上的笑意是那么灿烂,季离脸颊悄悄的爬上一抹红潮,被她传染的也不敢大声了,“主子就会拿我打趣!”

    玉翩跹摆摆手,“嘿!~你以后可快别叫我主子了,我都试着适应了,还是不习惯,以后就叫我名字就好。要不然我可生气了,你医术那么好,何必听人家的摆布?!~”

    季离苦笑,声音轻轻地,“主……”在玉翩跹不赞同的视线下他不自然的改了口,“你不知道,就是因为我以前透露了医术,很多人都想让我为奴,好能使唤我!长这么大,你是第一个和我说这种话的人。”

    玉翩跹眨眨眼睛,竟然是这样,她突然有点可怜季离了,最初见面时,云世博垂涎他的美貌,竟不想他以前,医术高明也会给他带来如此多桀的过往。

    她伸出手拍了拍季离的肩膀,良久,叹了一口浊气,表现出来的感觉像是很犯愁一样,“季离,你放心,等回去,我就让宫华看看能不能将你送进宫,让你在太医院谋个位置,你都不知道,那群人都是庸医啊,看我中了雁难飞的毒谁都没有办法。”

    “主子使不得!”

    季离突然跪倒玉翩跹的脚边,哭丧道,“季离这辈子只跟着主子,主子,你不要赶我走,还有,季离祖上有祖训,是不可入宫的!”

    玉翩跹被他这个动作吓了一跳,她赶忙拉起季离。

    “主子要不收回成命,我今天就长跪不起了。”

    玉翩跹一阵脑阔疼,她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季离是一个这么顽固的人,不过,貌似在镜湖那次,云世博以死相逼他都没妥协,当日她就是因为这个才对他另眼相看。

    她又没说非要将他送走,他找什么急?

    “你以后别动不动就跪下,我也没说非要将你送进宫啊,我是和你说说,如果你不愿意自愿留在我身边我是求之不得,快起来!~”

    玉翩跹伸手拉他。

    季离看着玉翩跹笑意满满的模样,站了起来。

    “对了,季离,我身体没什么大碍吧?”

    季离以为她还在担心自己脖子上的伤,笑笑,“不用担心,都是一些皮外伤,用我配的药,一两天就好了!”

    玉翩跹挑了下眉,都是皮外伤,以季离的医术根本就不可能摸不出妙音给她下的毒啊,难道是……

    另一侧床上,一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

    他侧头看着门口边上,玉翩跹说的话一字不漏的传进了他的耳朵里,尤其是那句求知不得的时候,明明还算温润的脸顿时就变得面无表情了,翻书的速度都比不上他变脸的速度。

    “主子,我是不会离开的你的,季离会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的。”

    季离发誓一般的说道。

    玉翩跹见他终于不再跪着了,高兴地笑了笑,她一笑就特别带有感染力,笑起来有些没心没肺的,不是应付的,更不是假笑,而是眉眼弯弯,在眼角弯出一个特别媚人的弧度。

    “好!但是以后别再叫我主子啦,我听着实在是别扭的厉害,记住了没有!”

    季离小鸡啄米般点了点头。

    玉翩跹还要在说些什么,就被一阵急促的咳嗽声打断了,说是咳嗽声莫不如说是干咳声,明明不想咳却非要咳的那种。

    “你醒了?”玉翩跹几步跑到床前,趴在宫华的脸边兴奋地说道。

    宫华缓缓转过头,看着房顶目光不看她,“我渴了。”

    玉翩跹点点头,为他掖了掖没动的被角,“等等哈,我马上去到杯水过来。”

    她从身边跑过去带起了一阵风,却好似对他视若无睹般,季离缓缓低下头,端着药慢慢走到床边,对见他面色不善的宫华缓声道。

    “世子,这个药你记得提醒姑娘上。”

    让他直接叫她名字,他是叫不出来了,便随了别人,叫她姑娘。

    宫华见他留下的药,微微蹙眉,捂着胸口就要坐起来。

    季离走出去后关上了门,半路上,看到两手圈抱在胸前的千叶兰,外面风太大了,虫二爷聪明的钻进了千叶兰的衣服里取暖。

    季离踏着月色来到他跟前,疑惑的看着他,“千公子,你在这干什么?”

    千叶兰有话难说,有口难开啊,他瞪圆了眼睛,示意厢房的地方,让他去找玉翩跹,无奈方向不对。

    季离摸摸头,他只要一低头那样子就和宫华有了七分像,这种姿势千叶兰可是从来都没在宫华的身上欣赏过的。

    他近乎贪婪的看着,季离一抬头就见他这幅模样,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张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最后拂手做了一揖,“千公子既然如此欣赏着月色,季离便不打扰了。告辞!”

    “嗯!唔……”千叶兰试着发出一两个单音节的字,没有用,季离翩然的身影早就消失了。

    两条宽面条从他的眼角滑落了下来。

    他不会就在这冻一晚上吧,死虫子你给我出来要冻一起冻啊。

    …

    杜若笙端坐在书桌前冥想了一会儿,随后,她略微惊慌的拿毛笔点了墨在宣纸上写了话,随后打开窗子,一只信鸽飞过来,她将小纸条绑在信鸽的腿上,松开手看着它飞远。

    …

    玉翩跹拿了茶杯屁颠颠的跑到床前将它搁在了一旁,伸出手塞到宫华的脖子下面,“你慢点起来。”

    宫华就是心口疼了些,这种伤,他以前也不是没受过,根本就不用这样小心翼翼的,但碍于某人太过虔诚的担心了,他还是不扫她的兴了,便将全身的力量都压在了她身上。

    玉翩跹纤细的小胳膊一重,她咬牙将宫华抬起了一些,另一只手飞快的塞进他后背地下一个枕头,这一番下来颇有些吃力。

    从上面看着宫华黑黝黝的脑瓜顶(宫华:什么黑黝黝?那是本爷发质好!),忍不住在心底腹诽了一句,这家伙脑袋原来这么大!不会是实心的吧?(宫华:你脑袋空心的!)

    她看着看着,忍不住伸出手敲了敲,看能不能听出声音,没有意外的,除了听到了宫华吸气的声音没有其他咣当咣当的声音。

    玉翩跹撇撇嘴,果然是实心的,难怪那么沉!

    “你在干嘛?”宫华脑袋无端被敲了,心里却想不出来她到底要干什么。

    就是心底有些飘飘感觉没啥好事!

    不知道玉翩跹将她心底的真实想法告诉宫华,他会不会无语死!

    “没啥,就是你的脑袋好好看,我没忍住就敲了几下,你不会介意吧?”

    “……”

    玉翩跹端过来茶杯坐在床边递到了他的嘴边为他喝水,“来,喝水!”

    宫华微微蹙眉慢慢的喝了一口。

    他一口水还没咽下去…“真的,你的脑袋真的特别好看!”玉翩跹怕他多想,心虚的又补充了一句,要是让他知道自己的脑袋非比寻常的沉,会不会自卑啊?!

    “噗——…!”宫华一口还没咽下去的喷出去,宫世子表示头一次干这种没形象的事!

    讲真,你想想,有人夸长得漂亮,有人夸身材好,这些大家都是可以欣然接受,但突然有人莫名的夸你脑袋长得好看,难道不会觉得诡异吗?!

    宫华这么一喷,胸前的布成功的现了红色,吓得玉翩跹嗷的一声站起来龙卷风一样的奔了出去。

    有人在用生命唱歌,玉翩跹着实的是在用生命演绎什么叫风一样的女纸!

    “季离,季离,你快过来给宫华包扎一下,他的胸口又流出血来了!”

    她这一嗓子吼完,附近的街巷里的狗都吠了,不知道还以为是这些狗一年发了两次情呢?!

    不大一会儿,院子里又站满了人,玉翩跹拽过季离进屋,季离看着胸前挂着水珠和血渍的宫华,不知道他刚刚离开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你要问这次谁没来,自然是还在院子中站着的咱们风流涕淌的大师兄了。

    玉翩跹这次学聪明了,就待在身边学习季离怎么给宫华上药的,就在季离要拆开宫华药布的时候,宫华对季离摆摆手,指着玉翩跹道,“你转过身去。”

    玉翩跹哪肯干,顿时双手合十哀求道,“好宫华,你就让我看看吧。”

    那小模样,要不是宫华怕她见到他的伤口吓哭还真就妥协了,不过这次还真不能让她看,面上像是微有动怒,“玄灵你们几个将她带出去。”

    四大护卫迅速的进屋拖拽着玉翩跹将她带了出去,就连门都被关上了,玉翩跹用脚扒住地,无奈的事,她不敢在这和四大护卫真的动起手,怕刺激到里面的宫华。

    双拳难敌四手,她被带出来以后就嘟着小嘴撤回手,背着门站着等着。

    恰巧,路径一头,花开灿烂的芷兰一段,一个白衣美人步履匆匆的像这边赶来,她疏一头流雁鬓,上面配着几只珠钗妙不可言。

    娥眉弯弯,眼眸如水,身材婀娜多姿高挑傲人,肌肤白似雪,唇轻点绛色。

    衣衫白的如雪,上面绣着梅花回纹,行动间便如行云流水,飘逸若云。

    她面色有几分掩盖不住的焦急,向着这边走来。

    玉翩跹轻蹙眉看她,她视线很明显,杜若笙感受到抬头就见一个娇俏如妖精的小人抱着手臂看她。

    头发披散,脖子上有一圈青紫,饶是如此也不影响整体的美感,她的脸已经够美了但比起她的眼睛还是逊色了不少。

    比杏仁眸狭长比桃花眸圆润,眼尾微微上挑带着几分隐在骨子里的不可侵犯。

    杜若笙凭着自己独特的视角一眼就看出了玉翩跹是个面上糊涂内里却是一个比狐狸还精明的人。

    难怪让表哥如此牵肠挂肚,美的果然不落俗套。

    “这位便是玉姑娘吧!”还未等玉翩跹开口问话,杜若笙就率先摆出一副招待的模样。

    碍于她的身份,四大护卫点点头。

    玉翩跹眯起眼,本就上挑的眼尾多了几分妖娆之意,她展颜一笑,笑的不带一丝心机,声音脆如银铃,“美人竟然认识我?”

    她这一句话说的很惊讶。

    四大护卫:姑娘,你收敛一下,别再折磨世子了,他看着您身边的季离已经够疯狂了,你这要在勾搭起女人,世子可就真的要疯了!

    玉翩跹这招也算四两拨千斤了,既没有正面杜若笙正面的问题,又将她堵的哑口无言。

    杜若笙蹙眉,这人,说话怎么这样没教养?

    想是这么想,她还是嫣然一笑,一缕发随风浮动,一袭白衣,她如月下仙子,声音不是那么清脆却带着一丝变声后的沙哑、磁性,吸引着人的听觉。

    “玉姑娘还真是可爱,我表哥没事吧?我刚刚在屋子听见姑娘的喊叫声了,担心的紧,无奈路有些远,来的有些晚!~”

    玉翩跹眯起的眼睛瞬间睁开,犀利无比,这个女人是在嘲笑她的声音高是吗?

    她刚刚叫宫华表哥,虽然是第一次见面,可玉翩跹就是对宫华这个表妹喜欢不起来。

    眉宇间若隐若现的高傲之气,真是看了碍眼。

    四大护卫没错过玉翩跹的神情,心突突的跳了起来,别人不知道,他们可是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怕只怕这表小姐再说下去得挨揍了。

    他们以前和这个表小姐没深接触过,知道的是,这个表小姐今年十八了还没嫁人,别人家的姑娘这么大了娃娃都有了,每次有人要做媒,这位表小姐就会说她要学她表哥。

    要以练功为主,说白了,练功都是屁话,她就是在等他们世子呢!

    可换做是别人他们还能笑一笑,如今她跑过来说的可是姑娘啊,以世子对姑娘的喜欢,在以姑娘的脾气,就算她拜师学艺缓烟山,她也是打不过姑娘的,就算是姑娘真的将她打坏了,世子也不会生气的。

    所谓不堪僧面看佛面,不把这个表小姐放在眼里也要多看看她身后的人。

    玄风率先站出来笑道,“表小姐不用担心,就是世子的伤口裂开了,季离已经去处理了,姑娘是因为太过担心世子才会惊慌失措的!”

    玄灵虽然懂其中的门道,可见玄风一副谄媚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接了一句,“这不,世子担心姑娘见了他的伤伤心,让姑娘等在门口。”

    杜若笙闻声看了一眼玄灵,微笑着点点头,无害极了,“没事就好!既然这里不需要我,我就先回去了!明日见。”

    “表小姐慢走。”

    待杜若生的身影消失,房门也被打开了,季离对着玉翩跹点点头,“姑娘你可以进去了。”

    屋内能清楚的听见外面的对话,季离知道这不是他能管的,看着小小的身影消失在他的眼前,房门关上之后,季离才留恋不舍的走了。

    玄灵一脚踹向玄风的面门,一脚人直接踹出了好几米,“你这个白眼狼,姑娘对你那么好,你对那个‘婊小姐’那么谄媚你对的起姑娘吗?”

    玄翼和玄拓赶紧拉住玄灵,放做以往他们是不会管的,今天可不行,尤其是屋子里的人还没挪动脚步,明明是在听这边的动静。

    玄灵按耐住怒火,给玄风招了招手,示意去外面解决,玄风站起来凶神恶煞的就跟了上去。

    玄翼和玄拓无奈的对视了一眼,玄风的这份心思不知道玄灵到底知不知道?

    不过,这两个欢喜冤家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挑明了呢!?

    玄风和玄翼到底是祝福颇多还是看热闹居多这就不得而知了。

    门外安静了,玉翩跹才低着头手搅着衣服慢慢的挪腾进屋,宫华披了一件中衣,胸前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他刚刚在屋子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心知她在纠结着什么。

    “过来!~”宫华伸手招呼她,示意她过去。

    玉翩跹嘟着嘴面上带着明显的不开心,宫华手里拿着一瓶药,她一走进就将她一把拉进了坏里。

    惊叫一声,她害怕的要起身,“你快松开我,你那有伤!”

    抱着她的手力气加的更大,宫华将她的耳朵贴近了他的胸口处,如魔似魅的五官隐在暗处他缓缓展开一个笑意,只一眼就让玉翩跹看入迷了,宫华对这种效果很是满意,“你听,这里面只有你一个人!”

    玉翩跹脸颊慢慢地红了,他的意思是,他的心里只有她一个人吗?

    “你不用再意那些和我们毫不相干的女人?!因为,我只喜欢团子你一个!”

    “什么团子?!”玉翩跹不明白为何他突然想起了团子?是因为突然喜欢吃糯米团子了吗?

    “你就是团子,以后,我便叫你团子了!”

    宫华的声音本来就异常的好听,更何况他带有目的之后,说出来的话比琴声还要好听。

    便是高山流水也敌不过,深沉中带着暗暗地性感,性感中透着暗哑,最深处埋藏着一股凉意。

    但这凉意融化之后,就只剩下如同春雪融水般的包容,亲和,迷人。

    玉翩跹趴在他的胸口处,缓缓抬起头,脖子一凉,宫华不知道什么将药瓶打开,剜了药轻轻地给他擦起来。

    她脖颈间的伤口应该是上过药了,已经没那么痛了,宫华下手还是轻柔的就如同水一样,挑逗的话配上撩人心弦的手法,玉翩跹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唾沫。

    害羞导致她十分煞风景的问了一句,语气有些涩然,“那、那我能叫你大脑袋吗?”

    ------题外话------

    想看咱家宫世子的反应吗?ヾ( ̄▽ ̄)bye~bye~明天揭晓!~

    再次呼唤一下,还在盗版路上奔跑的妞们,在不回来,你们可就要失去我的爱了!

    一天一万,可不是西北风刮过来的,前九周晚修不断,请你们体谅一下我一个字一个字敲出来的劳动成果!

    ……

    不过,必须要感谢支持正版的宝贝们,酒九知道大家都是喜欢看文不说话的,但是,还是要谢谢你们,用实际行动支持着酒九,╭(╯3╰)╮爱你们!比心!万更不停!以后有时间,说不定酒九会奋起爬更新榜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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