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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26 部分

作者:未知        书名:我的警花爱人        类型:高辣文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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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刘憬既感动,又心酸,更惭愧,但还得硬着头皮扯下去,于是挪到小老虎身边:“芳袭,我理解你的心情。但小孩子的话,你得分析着听,总不能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大打出手?”

    “她那么小,能撒谎吗?”芳袭流着眼泪,心里是深深的哀苦。

    “她是不能撒谎。可她那么小,表达能力肯定不够嘛!”刘憬摊着双手,这个无辜。

    提到表达能力,这也不无道理,芳袭也希望另有隐情,于是止住眼泪:“好,你说吧,她怎么表达错了?”

    “她说的是没错,但那个人不是我。”刘憬很严肃地说。

    他就是再不济,也不至于被小老虎打得体无完肤。毫无还手之力,主要是想让她发泄一下。同时争取时间思考对策,好歹让他想出来了。虽然需要冒险。

    “你不就是她爸爸!不是你还是谁?”芳袭哭着问,刘憬道:“我是她现在的爸爸,可她说的应该是她生父,我猜是。”

    “生父?!”芳袭挂着泪眼,呆住,她没明白,怎么跑到生父那去了?刘憬往前凑了凑:“我也是猜的,你要不信。我问她几个问题,你听听就应该明白了?”

    芳袭冷着眼瞧着他。没说话。刘憬转过身,开始冒险:“多多,你告诉爸爸,你还记得以前地爸爸吗?”

    多多果着奶瓶,小脸一阵茫然,先点了下头,随后又连连摇头。是否记得并不重要,刘憬没理,继续问道:“多多,跟爸爸说说,以前的爸爸做过什么?”

    “以前的爸爸连我和妈妈都亲。”多多得意了,放开奶瓶,叭叭叭说了出来。这是玉瑕钻被窝那天早上问过的,即使记不住生父,也一定记得这几个问题。

    刘憬瞥了一眼;小老虎哼了声,不以为然。

    “以前的爸爸还做过什么?”刘憬又问。

    “以前的爸爸还抱我和妈妈。”多多答得比上次还利索。

    刘憬再瞥,小老虎皱了下眉,不耐烦了。

    “还有呢?”刘憬暗喜。

    “还有……还有我最乖了,以前地爸爸和妈妈睡大床,我都睡小床!”多多一如既往地表现着自己的听话和乖巧。

    “你闪开,我来问!”问来问去都是没边的,如刘憬所料一样,小老虎在第三个问题的时候耐不住了。

    刘憬退到一旁,心里仍忐忑;郭不动声色地瞥了瞥,轻轻一哼,把头扭向旁边。

    芳袭紧张而矛盾,好不容易压制住情绪:“多多,告诉阿姨,现在的爸爸和妈妈怎么样?”

    两人心脏同时悬起,刘憬不动声色,芳袭睁大眼睛。多多看了看刘憬,迅速说道:“现在的爸爸自己睡,妈妈和我睡大床。”

    呼!两人心脏同时放下。芳袭全身无力,差点瘫在床上,惭愧而委屈地向爱人望去。

    冒险成功了!刘憬的确是个专心的人,至少心理学没白学。他成功地抓住了大小两个女人的心理。芳袭在乎的并不是“亲妈妈”,而是由此认定地私通问题,他连问了三个看似不相干的问题后,小老虎果然忍不住跳出来;多多刚答完第三个,也就是有关睡觉地问题,肯定会顺延答下去。小老虎得到了核心问题的答案,自然不会再追究细枝末节。

    刘憬脸一板:“问哪?接着问,怎么不问了?”

    芳袭可怜兮兮地说:“老公,这也不能怪我嘛!听到那样地话,谁……谁能不多心啊?”

    刘憬汗了一个:“这我理解,可你总得冷静点,老是上来就动手?把孩子吓着怎么办?”

    “对不起,老公,让我看看,打疼没?”小老虎满面羞惭地上前。

    “没事,我不会怪你。”刘憬愧得更甚,动情地抚住她的脸,“芳袭,别想太多,你没什么错,去睡吧,天很晚了,孩子也撑不住。”

    “嗯。”芳袭眼神深深,轻轻点了点头,摸了下多多脸蛋,开心地去了。她虽然默认了爱人和玉瑕的同居,但心里仍不安,现在多多证实了爱人的清白,她可以坦然地释怀了。

    刘憬叹了一声,转身把孩子接到自己怀里:“郭,刚刚谢谢了,你也去睡吧。”

    郭慢慢把脸凑到她面前:“刘憬,你是什么人,我最了解了!你骗得了她骗不了我!”

    “你说什么胡话呢?”刘憬闪了下身,警惕地道。

    郭轻蔑一笑,笑眯眯道:“反正你现在不是我男朋友

    越多我越高兴;等你是我男朋友那天,哼!哼哼!”色一变,咬牙切齿道:“看我弄不死你!”

    郭说完,趾高气扬地走了。

    同样的事件,由于不同的位置和性格,造成了不同的结果。芳袭由不安变为坦然;郭则由怀疑,彻底确认了问题。

    两个女孩儿走了,夜恢复了应有的安静,刘憬却无法安心。这只是开始,不是结局,好在他依然乐观。做人,很多事情需要担当,而不是回避,如同万流归宗,水千回百转而不改其性,他相信,任何波澜最终都会归于平静。

    多多一瓶奶已喝光大半,仍睁着眼睛毫无睡意。刘憬摇了摇头,在她额上戳了一下:“你呀,差点把你妈都害了。”

    多多不懂,嘎嘎笑了起来。这晚,她好高兴。

    教训啊,偷情不仅要瞒着女朋友,还要瞒着自己女儿!刘憬叹了口气,把灯闭了,拉过被子将两人盖起。

    第二天清晨,刘憬给多多洗澡穿衣,芳袭准备早餐,郭收拾房间,三人分工合作,围着小宝宝忙了一早上,穿戴整齐地出门了。郭早有准备,头晚是开着车来的。

    三人带多多去儿童大世界疯玩一场,又大逛超市,买了很多东西,度过了快乐而充实的一天。两个女孩儿仍没完没了地斗嘴。放开手脚地郭不气不躁,无耻至极;耿直率真的小老虎落尽下风,窝火憋气;刘憬既欣慰,又头疼。几年来,郭从未平白无故地找过他,可如今成了身份特殊的“准小姑”,又摸透了小老虎脾气,以后少不了会时不时C一脚。他不担心芳袭。但不能不忧虑郭的前程。

    刘憬接了两个电话,一个是玉瑕;一个是老妈。玉瑕问了多多的情况,并告知次日表演后自行赶回;老妈电话很焦急,但他不意外,热心的赖大妈果然透露了公园相遇的一幕。他如实解释了,但隐去了玉瑕的情人身份。郭为了向小老虎示威。还把电话抢走,假模假式地跟干妈亲昵对话了一番。刘憬无奈,又把电话给芳袭,让老妈在谋面之前,先跟准儿媳说了几句。三人竟然在一起,老妈在电话里就跌碎了眼镜。

    生活总有不如意,但刘憬知足,也惬意。

    …………

    挂了儿子电话,第一次听到准儿媳地声音,丁桦忧心忡忡。丝毫轻松不起来。她一直认为儿子是个善良听话的好孩子,可现在迷糊了。带女朋友和郭逛街还罢了。还跟个有孩子的寡妇一起住,什么认干爹、借房子。这理由她实在没法相信。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一个失去男人的寡妇,住一个房子,就是真没事,谁信哪?

    时代不同了,她怜惜郭,认了干女儿,但那是另一码事。她并不想干涉儿子的婚事,可一个寡妇。她没法接受。

    丁桦一贯乐天,此刻却眉头不展,坐立不安,完全没了主意。外面门响了,丈夫下棋回来了,她连忙迎出。

    “呵呵,今天状态不错,连赢了老苏五把,给他剃了个光头,他鼻子都气歪了。”刘伟华在门口换鞋,仍得意洋洋。

    “哦。”丁桦心不在焉,随意附和了一声,等丈夫换完,扶着丈夫进房了。

    刘伟华坐到沙发上,把拐G放在身旁,端起了面前地茶杯。丁桦望着丈夫,满眼忧虑,不知该如何开口。

    “怎么了?”刘伟华喝了两口水,终于发现了妻子的异常。丁桦犹豫了一下:“刚刚我给小憬打电话了,他正和女朋友还有洋洋三个人一起逛街呢。”

    “那又怎么样,都是年轻人嘛。”刘伟华不以为然,继续喝水。虽然和儿子没共同语言,但他坚持年轻人应该婚恋自主。得知老伴认郭做干女儿的真相,他颇为不耻。

    丁桦想了想,吐露了实情:“他现在还跟个寡妇一起住。”

    “啊噗!”刘伟华一口茶全喷了出来,“你说什么?反了他!”

    丈夫震怒了,丁桦忙道:“小憬说了,他就是借房子住几天,那寡妇家里动迁,原来的丈夫是警察,执行任务牺牲了,有个四岁的女孩儿,他给那孩子当了干爹。”

    “借什么房子借房子?哪个警察家缺房子!”刘伟华拿过拐G,习惯性地在手里顿着,“一个半大小子,一个如饥似渴的寡妇,凑到一起能有什么好事?”

    丁桦不说话了,担心地望着丈夫。刘伟华眉头深锁,气得呼呼直喘。他固然主张年轻人婚恋自主,但寡妇却不同,这没什么原因,就是觉得不妥。

    丁桦满腹忧愁,试探道:“要不……我再打个电话,好好问问?”

    “问什么问!他成天一P俩谎!”刘伟华挥了下手,拄着拐G在房内巡了起来。

    “那……那你说怎么办?”丁桦又问。男人永远是家里的主心骨,哪怕缺了一条腿。刘伟华停住,深吸了一口气:“问他也白扯,眼见为实,明天我们去看看。”

    “好。”丁桦连忙点头,“我给小憬打个电话说声。”

    “说什么说,说完你知道他搞什么鬼!”刘伟华大手一挥,“明天直接去!”

    丁桦没再说话。刘伟华抓起身旁的电话机,拨通了自己的司机:“小关,你明天早点把车给我开过来。”

    次日清早,丁桦驾着丈夫的配车,老两口上路了。丈夫腿脚不好,她学车很多年了。

    几乎同一时间,刘憬送多多上幼儿园,然后上班,顶着烈日,继续去推销那些该死地电子配件。爱心链锁已经可以给他带来第一笔财富,但钱是赚不完的,聚沙成塔是千古不变地真理,他信。

    成熟的人不问过去,乐观地人不问将来。某些事实悄悄*近,刘憬仍怡然自乐,积极地为改善生活奔波着。

    第八十二章 不伦之事

    午时分,云淡风轻,艳阳高照,刘伟华夫妇到了s市i

    仅隔半年,s市变化很大,无论是景致还是风貌,至少丁桦这样觉得。她不清楚这变化有多少影响了儿子,但心里愈发得不安。关心则乱,离她给儿子买的房子越来越近,她不安变成惶恐。

    窗外的风撩动了她微白的鬓稍,象路边摇错的柳树有些乱。如果一切都是真的,她不知道对儿子的爱是对,还是错了。

    她转头看身边的丈夫,刘伟华阖着双眼,两手拄着拐G靠在椅背上,不知是在假寐,还是在思索着什么。

    刘伟华还是第一次到儿子家,冷静地拄着拐G,在屋内查看。丁桦睁大眼睛,带着一脸吃惊,迅速把各处转了个遍。

    “怎么了?”刘伟华施施然坐到沙发上,燃了一支烟。

    “家俱,好多家俱都换了,不是我买的了!”丁桦正推着一间卧室的门,向里望着。

    “哼!这还用问?”刘伟华顿了下拐G,“肯定是那个寡妇的,有好的谁用孬的?”他不清楚老伴买的家俱有何不同,但了解她,即便买好的,也不会买这等档次。

    丁桦没说话,她有了新发现,是玉瑕和亡夫合影的那只像架。她走上前,小心翼翼地拿起端详。照片上的玉瑕很美,青春靓丽,优雅明艳。散发着古典美人和时尚美女地双重光彩。她心中稍安,脸上不觉展出一丝笑意。母爱都是自私的,儿子拥有美女,母亲总会感到欣慰,哪怕这美女是个寡妇。

    “他爸,你看。”丁桦匆匆而出,把像架交给丈夫。

    刘伟华随意地接过,向上面望去。霍然。他坐直了身体,手中的拐G无声地倒在沙发边缘。怎么会是他?那阳光的笑脸,充满希翼的眼睛他永远也忘不了。

    “这寡妇还不是一般的俊,咱小憬还挺有眼光。”丁桦没注意丈夫的异常,继续诉说着欣慰而无聊的话。

    刘伟华什么也没听见,双手剧烈颤抖。紧紧盯着玉瑕地身边人,两眼不知不觉湿润了。他无法形容自己心内的感受,更无法相信,这个在越南的枪林弹雨中,连皮都没掉一片的小伙子竟会没了?

    “怎么了,你认识这人?”丁桦终于发现了丈夫的激烈反应。

    “认识,我当然认识,怎么会不认识。”刘伟华形容哀伤,拿着像架的手无力地垂下,“他就是周仁。”

    “什么?你说这男地就是那个阿仁?”

    刘伟华缓缓点头。蕴泪的双眼苍茫、悠远,仿佛回到二十多年前那场血火连城的战争。

    中美恢复外交后。中越关系急遽恶化,越南政府大搞地方霸权主义。自称“世界第三”,对内迫害华侨,对外炫耀武力,多次侵入我境,打死打伤我边防军民多人。我国政府多番抗议,忍无可忍,发动了一场大规模的自卫反击战争,刘伟华当时是四十一军某部副连长。随部队参加了那场战争。

    刘伟华永远忘不了那天,他轻伤返回部队的第一天。那天。中南半岛的阳光好烈,却晒不干流淌的鲜血;那天,攻击部队迅速将越军击溃,他站在销烟未尽的战场上……

    烈日噬人,刘伟华抬头看了看,禁不住摸向口袋,他想抽支烟,但忍住了,战士们正紧张地清理战场,他是代理连长,没理由放松自己。

    中南半岛气温很高,刘伟华和战士们一起,将一具具越军尸体扔进挖好的大坑。连队前次战斗伤亡较大,正留待补充,故而领受了清理战场的任务。

    “C他乃乃地越南佬!”刘伟华擦了擦额上的汗,忍不住咒骂了一句。越南气温如此之高,偏又潮湿不堪,连点火都烧不尽,只能费力地挖坑掩埋。

    刘伟华一趟趟地往返,面无表情。不远处传来一声微弱地呻吟,是愤怒的战士私下刺死了重伤不行地越军。卡车上的越南俘虏齐齐向他投来怨毒的目光,个别家伙还哇哇乱叫。他没看见,也没听见,对这个受了我们无数恩惠的国家,他的心情和战士们没有丝毫不同。

    终于可以返回驻地了,望着一车车的俘虏和破枪、辎重,刘伟华长出一口气。打扫战场这活,真他妈没劲!

    刘伟华点了一支烟,舒服地抽了一口,准备上车返回,远处忽然传来一连串枪声,听声音是五六式冲锋枪,所有人都凝立了。他霍地转身,向枪响的方向望去。

    “枪声估计有两公里,进攻部队已经过去几小时了,会是谁呢?难道有伤员落单?”刘伟华皱眉思索着。中越两国都是苏式武器,仅凭枪声无法准确判断。

    战士们都等着他的命令,刘伟华果断喝道:“一排长!”

    “有。”一排长迅速上前报到。

    “你带队返回。阿仁,跟我过去看看。”刘伟华把烟踏灭,从战士手中接过一把冲锋枪。

    “是。”一个生龙活虎地小战士跑过来。他叫周仁,只有十几岁,是连队文书。

    “连长……”一排长有些犹豫。

    “执行命令!”刘伟华大手一挥,领着周仁就奔枪响方向去了。

    一排长敬了个礼,率队返回了。

    刘伟华和周仁架上刺刀,子弹上膛,两人一前一后,紧张而警惕,向前面破败的村落走去。

    越南全民皆兵,轻武器众多,又深受我国游击战法影响。开战以来,我军指战员碍于纪律和恻隐之心,多次被越军伤兵或民众突袭,伤亡极大,部队每次推进,都会对周围村落进行清剿。此举虽然凑效,但零星伤亡仍不可避免。前指及时下达命令,凡越南军民不肯放下武器(含冷兵器)者,可以开火。

    枪声断断续续,仍不时传来,愈发激烈。两人高度紧张,加快步速,安全穿过村庄。

    前方公路在望,年幼地周仁有所松懈,边前后探看,边道:“连长,你说到底咋回事呢?”

    “别吵,保持警惕!”

    话声未落,头顶突然传来一

    的哗哗声,一越南悍妇手持钢叉,咆哮着从树上跃出仁要害。这老娘们观察良久,最终选择了更为稚嫩的小伙子。

    “呀!”周仁吓一跳,本能地抬头,一时呆住。

    “快闪!”刘伟华大惊,举枪就S。咔一声!子弹卡壳。周仁命在旦昔,千钧一发,此时拉枪或用刺刀已来不及,他猛蹿一步,将小伙子撞开,同时身体后仰,拉枪退子弹。

    “啊!”刘伟华一声大叫,腿上传来一阵锥心巨痛。他咬牙挺住,退了子弹准备开火。那悍妇未叉中要害,猛地将钢叉一拔,鲜血激喷而出,刘伟华几乎昏厥。

    “啊——!”周仁大叫着冲上,一刺刀将那悍妇捅翻。刺刀是军人的灵魂,愤怒的小伙子这一刻选择了刺刀。

    “扎死你!扎死你!扎死你!”小伙子两眼血红,发疯般将那悍妇刺成蜂窝。

    “阿仁!”刘伟华嘴唇惨白,额头凝满汗珠,抚着伤口叫了声。

    “连长,都是我不好,我没用。”周仁噗一声跪到他身前,泪水顷刻流了满脸。

    “别哭!哭什么?”刘伟华忍着痛,指了指挎包。

    “我知道。”周仁恢复理智,忙抹了一把泪,从挎包中掏出纱布。

    “背……背包绳!”刘伟华伸手止住。

    “哦。我明白。”周仁流着眼泪,慌慌张张,又换出背包绳。

    周仁用背包绳把他大腿扎死,又包上纱布,终于止住了血。

    两人这一耽搁,已过了近十分钟,前边枪声越来越近。刘伟华疼痛稍止,不忍地看着眼前地小战士。叹了口气道:“阿仁,你留个弹夹给我,上前边看看,别走太远,没什么事,就回去找人帮忙。”

    “不!我不回去。我背你走!”小伙子把武器挂在胸前,揪着他双臂就往背上放。

    “别胡来!服从命令!”刘伟华有一米八高,驻地在几公里外,周仁虽不矮,但那瘦弱的身体如何背得动他重大的身躯。

    “不!我不,我死也要把你背回去!”小伙子根本不听,稳住身形,就向大路走去。

    再说无益,刘伟华没再言语,摘下冲锋枪保持警戒。

    对十几岁的孩子来说。刘伟华的身躯实在太重,不多时。周仁就双腿打颤,脚步踉跄了。小伙子死咬牙关。强自挺住,倔强地向前走,汗水洒了一路。

    终于到了公路,情况明确了,我军一辆重伤的坦克被越南游击分子围攻,正缓慢而艰难行驶着。坦克前炮塔全毁,顶上的机枪不翼而飞,两个头缠纱布的战士坐在坦克里。一个驾驶,一个不时开火。将围攻分子迫退。

    刘伟华痛苦地皱了下眉。坦克并非被火箭击中,而是炮弹在炮膛里爆炸导致地。

    周仁大喜,挣扎着把他放到坦克上,随后爬上。两人猛烈开火;二炮手见来了增援,也不再吝惜弹药。一连打光了几只弹夹,三人成功地把围攻分子击退。

    “谢谢首长。”两个坦克兵向他致谢。(ps:我军那时尚未恢复军衔,要从军装判断,衣服四个兜就是干部。)

    “都是自己人,是我谢你们才对。”刘伟华笑说。

    头顶的太阳依然炽烈,坦克的钢铁烫得两人直咧嘴。刘伟华躺在坦克上,欣慰地喘着粗气;周仁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脸上一塌糊涂,开心而兴奋地笑着。

    “连长,你肯定会没事的。”周仁看着他,眼睛一如既往地闪着希翼的光芒。

    “我相信。”刘伟华微笑望着小伙子的眼睛,在他肩头重重一捏。

    不久后,战争结束,周仁到医院看了他,随后跟着部队撤退。再然后,刘伟华回到地方,周仁在部队提干。两人书信来往,随着年代地久远,渐渐失去了音讯,但那份热血浸就的战友情,依然在他们心中澎湃。

    小伙子充满希翼的目光,刘伟华一直忘不了。儿子出世,他起名刘憬,就是为那双坚强和希望的眼睛。只是他万万想不到,事隔多年,故人已远,却又和自己的儿子扯上了关系。

    周仁是h省人,为什么会来到s市,刘伟华不清楚,但两人是战友兼兄弟,这不会变。如果刘憬真的和周仁的遗孀有什么,原则上讲,已经是一场不伦之事。

    刘伟华紧皱眉头,拄着拐G,在客厅内走动良久,终于长长地叹了口气:“他妈,跟你商量个事。”

    “什么事?”丁桦感到了某种不妥。

    刘伟华看着手里的像架,平静地道:“部队之外,一般都单论,这也不算什么。这姑娘看着不错,可能大了点,但也大不了几岁,他们要愿意,我看……就让他们在一起吧,也算给阿仁一个交待?”

    “啊?这……这合适吗?”丁桦这个不乐意。虽然这姑娘不错,她看照片也很喜欢,但毕竟辈份不同,还是个有孩子的寡妇,娶进门当媳妇,她还是觉得别扭得要命。

    “有什么不合适?”刘伟华重新坐下,换了一支烟,“他们都住到一起了,合不合适我们还说得算吗!”

    “可、可没准真就是借房子,还兴没什么事呢?”丁桦拢了下头发,急急地说,“别忘了,咱小憬都有女朋友了,我觉得两人就是借房子,根本就没什么。”

    “所以我说要他们自己乐意。”刘伟华笑了,温柔地道,“我问你,如果他们自己乐意,你还反不反对?”

    丁桦望着丈夫,满脸地为难。刘伟华呵呵一笑:“他妈,算了,孩子大了,我们就别计较了,只要他们过得好,就随他们去吧。”他对儿子一向要求苛刻,但这次宽容了。

    丁桦没好气地白了丈夫一眼,叹了声没再说话。

    将不伦之事促成好事,谁说就不圆满?老两口很快达成一致,坐在家里静等。前提,是他们自己乐意。

    第八十三章 今晚干了你

    速公路,一辆警用摩托以人目力不及的速度飞驰,时时而滑拐,不停穿越沿路车辆。风鼓鼓吹荡,座上女警长发翻飞,绝美的面靥张扬而性感,制服包裹下的身体弹性而丰满;警裙猎猎激扬,警裙与警靴之间,一截白皙结实的大腿若隐若现,晃动着R欲的诱惑,沿途驾驶者纷纷侧目和惊艳。

    这个疯狂而性感的警花当然就是秦玉瑕。表演结束后,她一刻也等不得了,将带队任务交给指导员,礼服都没换,就迫不及待地驾着摩托飞返了。

    一日不见,如三秋兮;三日不见,旷别三年。

    三天了,玉瑕始终处于一种略带焦躁的心不在焉,时而不耐烦,呶着嘴生气;时而歪着头,傻傻地发笑,心里全是那个人,那个家。两人同居后,她越来越依恋,班也不值了,几乎把所有时间都留给了这个家,即使什么也不做,在这个家里,她也觉得充实。

    这种安全感很真实,也很生动,与以往完全不同。故去的老公,是她凭自身魅力强力追取的,而小男人,则是在主动的过程中完成了被征服。从网上的依靠开始,无论是他带着市侩的纯真和善良,还是对待家庭的执着和傻气,都让她不由自主的心疼和喜欢。小男人胸无大志,懒散平淡,却总能让她感受到温柔和体贴;小男人无权无势,盲目乐观,却让她读懂了一个男人值得依赖的认真。

    以前的老公很强大,她只要做个小孩子等着受宠;现在的小男人,她不仅可以撒娇、耍赖,还要呵护他、照顾他,甚至教训他,她尝尽了做女人的所有滋味。

    嗯,虽还差点儿,但她毫不怀疑,那点儿,同样会让她欲罢不能。

    带着美好的遐想,玉瑕在高速上飞驰了几小时,回到了s市。她先到超市买了他爱吃的菜,然后把女儿提前接出。小别后这晚,应该温馨幸福地度过,她这样想。

    刚回到家,玉瑕就愕住了,因为门口的两双鞋。她打过电话,没说家里来人?看这两双鞋的样子,难道是……

    房内走出两位老人,一个拄着拐G。

    玉瑕明白了,美靥腾地臊红:“呀!是……大叔大妈吧?你们……什么时候到的?”

    两位老人点了点头,平静地望着眼前人,叹息的同时也暗暗赞许。与照片不同,真实的形象不仅惊艳动人,还多了种女人成熟温娴的气息。刘伟华和丁桦都是过来人,明白这气息对男人意味着什么。

    家里来了陌生人,多多怯怯地向妈妈大腿靠去。

    刘伟华目光慢慢移到孩子脸上,玉瑕拢了下鬓边,扶着孩子道:“多多,快叫爷爷乃乃!”

    “爷爷,乃乃。”多多小声说。

    丁桦笑了,好多心酸。刘伟华缓缓蹲下身体,露出慈祥而深远的笑容:“你叫周多多是吧?来,到爷爷这儿来?”

    玉瑕很诧异,不知老人如何知道姓氏,但还是轻轻推了一把:“多多,去,到爷爷那去。”

    多多晃晃走了过去,在老人身前站定。

    多多长得很像爸爸,刘伟华两眼潮湿,心内不自觉地澎湃起来,左手颤抖着抓住孩子右臂,右手抚上孩子的头,努力地寻找着和当年小伙子的相似之处。

    玉瑕很吃惊,立在门边一动未动。丁桦暗暗叹息:“姑娘,快进来吧,别紧张。”

    “哦,谢谢大妈。”玉瑕美靥不仅臊红,又开始发烧了。她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也从没有过心理准备。

    众人进房,玉瑕沏好茶,垂着羞红的脸,坐在沙发远端,拘谨地搂着孩子。几上放着与亡夫的合影,她好紧张,好羞愧,知道两位老人一定会问什么,可却不知如何回答。

    刘伟华点了一支烟,平静地道:“他妈,你带孩子进屋,让我和姑娘单独谈吧。”

    玉瑕错愕着抬起头,紧张得更甚,任凭丁桦把孩子抱进房。要谈什么呢?会把我赶走吗?她惴惴不安,又慌又怕。

    客厅里只剩两个人,空气缓慢而凝重地流动着。玉瑕低头揪着警裙,心里怦怦乱跳。

    眼前的警花美得不可方物,刘伟华叹息着拿起几上的像架:“刘憬是我的儿子,我叫刘伟华,你可能听过我的名字。”

    “啊!”玉瑕一声惊叫,立时羞惭满面,无地自容。她当然听过这个名字,更清楚内中的含义。军警系统素来有个不成文的传统,即没有特殊关系,无论男女长幼,年龄差距多大,全都是兄弟姐妹。

    天!我做了什么?怎么会这样?

    玉瑕捂着脸,臊得满面通红,愧疚、羞耻、丢人,多种感觉在心内翻搅,不仅为事情本身,还有亡夫。她从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这刻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觉得好对不起,象在亡夫脸上重重煽了一巴掌。

    “呵呵,这没什

    |伟华苦笑摇头,上前把水杯递过,“姑娘,别想i论各的,这都正常。”

    “刘、刘大……”玉瑕接着水杯,眼光无助,不知叫刘大哥,还是刘大叔。

    刘伟华挥手止住,吸了口烟问:“阿仁什么时候走的?”

    “七个月了。”玉瑕眼圈发红,羞愧的同时,又满含哀伤。

    刘伟华点点头,又问:“他家在h省,怎么会到s市?”

    “他转业时,安置铁路局了,他不喜欢,s市有个长辈,说帮他进公安局,他就过来了。”谈到旧事,玉瑕哀伤的同时,心境略有平复。

    刘伟华再度点头,长叹了一声:“算了,不说他了,死就死了吧,人死不复生,活着的人总得好好活着,你说是吧?”

    玉瑕没说话,羞愧地垂下了脸。

    刘伟华转过身,温和地道:“姑娘,你别紧张,更不要觉得过不去,你们年轻,感情应该自己做主,我们……当长辈的会理解。你跟我交个底,跟我儿子,到底怎么回事?”

    “我、我们……”玉瑕无力、无助、无奈,不知如何开口,又把头低回。

    刘伟华笑了笑,换了一支烟:“没关系,实在不知怎么说,就讲讲你们怎么认识的,又怎么……住一起的。哦,我还不知道你名字,不管出于谁的原因,总得让我了解了解。”

    老人的和蔼和宽容给她很大鼓舞。沉默了一会,玉瑕勇敢地抬起头,把自己的感情,两人相识、相交,到同居的过程,低低诉说了。她没隐瞒,也不想,觉得诚实能获得更多的理解,自己也会好受些。

    刘伟华讶异,更欣赏玉瑕的坦诚和直率,一般的人,可能会选择支吾和搪塞。

    “你说你喜欢他,不想离开,是这样吗?”刘伟华听得很真切,但不太明白,想再确认下这句话的含义。

    “嗯。”玉瑕一张脸似被蒸透,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这辈子从没这样羞臊过。

    刘伟华还没明白,干脆道:“那就嫁过来,放心,我们不反对。”

    “不不不!不是的!”玉瑕顾不得害臊,连连摆手,“他已经有女朋友了,我不想破坏,而且……我也不合适。”玉瑕声音越说越低,最后又垂下了头。

    刘伟华真迷糊了,打量着问:“我知道他有女朋友,你怎么想?”

    “我……”玉瑕脸红如火,娇凝欲滴,窘得不知所措。两人辈属不同,有特殊关系就已经犯了禁忌,还甘当被人唾弃的地下情人,她如何说得出口?

    刘伟华终于有些明白了,试探着道:“你想和他保持目前的关系?可这能长久吗?”

    玉瑕没脸见人,干脆豁出去了:“刘大哥,你要真不反对,真能体谅我,就别管了,让我们自己处理吧,行吗?”

    玉瑕说的很实在,眼中带着哀求,语气还有点娇嗔,刘伟华哭笑不得:“也好,就随你们自己便。”这不是个好主意,可又说不出什么,他无权干涉玉瑕,同样也无权*迫儿子和女朋友分手。

    “谢谢刘大哥。”玉瑕感激地说。

    刘伟华忍不住笑了,诚挚地道:“姑娘,你尽管放心,我和他妈以后也会把你当儿媳妇。不过……你还是不要叫大哥了。”

    “啊!我、我知道了。”玉瑕大窘,忙捂住嘴巴。这才意识到,自己情急之下,居然按亡夫的习惯叫了。

    刘伟华摇了摇头,站起身道:“既然这样,我们就回去了,你们好自为之吧。”

    “现在就走?”玉瑕很过意不去,“刘憬还没回来呢,不如吃个饭,明天再走吧。”

    刘伟华叹了一声,望着她道:“有些事情,知道了反而是负担,不知道可能更好。就当我们没来过,你们好好过日子吧,相信阿仁也愿意看到你们母女俩过得好。”

    玉瑕没说话,眼中是湿湿的感动。在中国人眼里,寡妇总是不吉利的;和晚辈有不伦关系,更是见不得人,何况她还带着个孩子。刘伟华夫妇没有责怪,宽容地默许了。找到一份幸福不容易,她岂能不感激。

    刘伟华夫妇走了,来的快,去得也快,没留下任何痕迹,但玉瑕却获得了很多。

    家里恢复了平静,玉瑕抱着孩子,静静地悠着身子,脸上是欢喜而羞赧的颜色。她什么也不想做,就想这样安静地坐着,体会突出其来的幸福,被认可的幸福。

    她也矛盾,因为亡夫,可还是忍不住要幸福。想到和小男人那些羞人的事,赤L相呈的嬉戏暧昧,C入一半的充实美妙,她羞臊不堪,动人地抚着自己发红的脸。

    “好罪恶呀!”玉瑕莫名兴奋,紧张地向身边探看,仿佛家里藏着一双偷窥的眼睛。

    三天不见,小男人变成大侄侄,今晚会发生什么?大侄侄会欺负小婶婶吗?玉

    嘴唇,心里怦怦乱跳,一双美眸闪着诱人的不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外面门响了,刘憬到家了,没去约会。分别三天,他觉得玉瑕一定很想见到他,所以提前回家了,就这么简单。

    “爸爸!”多多挣脱妈妈的怀抱,兴奋地奔上前。

    “多多乖!”刘憬一把将孩子抱起。在正常的日子,多多早晚都见到他,这还是第一次。

    玉瑕起身,羞喜交加地望着这对父女。刘憬在多多脸上亲了下,打量着问:“才到家?”玉瑕仍穿着制服,他故有此问。

    “哦,我先回了趟队里。”玉瑕拢了拢头发,把眼神躲开,“你饿了吧?我这就做饭。”说着话去取买回的菜。

    “不急。你要累,今天我做也行。”刘憬没在意。

    “不用,我不累,你看孩子写作业吧。”玉瑕闷着头,拎着菜就往厨房走。

    刘憬抱着孩子,准备进房陪写作业。多多忽然道:“爸爸爸爸,今天爷爷乃乃来了!”

    “是吗?”刘憬向玉瑕望去。

    “扑棱!”玉瑕脚底一滑,差点摔个跟头,手里的菜洒一地。

    刘憬忙把孩子放下,过去帮忙捡:“你看你,干嘛这么紧张,来就来嘛,看孙女不很正常点事?”他以为是玉瑕亡夫的父母,很热心地表现着自己的大度和理解。

    玉瑕苦笑:“不是,就是一走一过,顺便看看,已经走了。”

    “哦。”刘憬没再多问,带孩子写作业去了。

    多多的作业是写拼音,刘憬看了会儿出去了。玉瑕走时没有得到一个拥抱一个吻,他觉得应该表现些温存。

    玉瑕正在厨房切菜,制服包裹下的身体丰挺而饱满。刘憬轻轻上前,从身后环住她性感的蛮腰。玉瑕仍恍惚中,当下一惊,羞红了脸。

    刘憬满心欢喜,低头就向她唇上印去。

    “啊!不要!”玉瑕羞嗔满面,忙把脸别过。

    刘憬愣了愣,忽然意识到什么,尴尬地把手松开。多多爷爷乃乃来了,玉瑕肯定会受到某些触动,他选择这个时候温存,显然不合适。

    玉瑕也意识到了,猛地转过身,把他抱住:“老公,你别多心,我不是的!”

    “我没多心,真的,我理解。”刘憬很认真地说。

    “哎呀真不是!”玉瑕跺着脚,又委屈又焦急。

    刘憬觉得有些反常,但没多说:“没事,我就随便说说。你做饭吧,我去看多多写作业。”

    玉瑕忽然把他抱紧,两眼直直地望着,似生怕他跑掉。刘憬扶住她的肩,望着她道:“玉瑕,怎么了?有事你说?”

    玉瑕没说话,把额头抵到他肩上。看来还是有什么事,刘憬把她扶起:“你别不说话,到底怎么了?”

    玉瑕深吸一口气,抬起头道:“刘憬,你说心里话,你跟我在一起,是不是很勉强,很无奈,是被我缠得没办法了,才跟我在一起?”

    刘憬眉头大皱,心里又一阵别扭和难受。每次听到玉瑕此类话,他总会如此,而且他已经很习惯玉瑕叫老公,这次又忽然换回了名字。

    刘憬叹着气道:“玉瑕,我跟你说多少次了?我不在乎,就是碰巧,现在就是想求个心理安慰,而且我说了,你要是真……”

    “你先回答我,这次很重要!”玉瑕打断,执着地望着他,眼中闪动着某种深刻的不安。

    玉瑕执着到固执,两眼又不无惊惶,刘憬觉悟到了什么。他总觉得对不住小老虎,想求个心理安慰,却恰恰忽略了身边的女人。他觉得有些自私,玉瑕说不在乎,可如果真那样,不仅会伤害她女人的尊严,还会让她一辈子难以心安,觉得差些什么,甚至矮人一头。

    刘憬展露一个微笑,望着她的眼睛说:“玉瑕,以后不要再问我这类问题了,我今晚就让你彻底放心。”

    “什么意思?”玉瑕心跳加速。

    “还能什么意思,把你干了呗!”刘憬突然把住她P股,狠力一兜。

    “啊!”玉瑕一声娇呼,腰身重重撞在他胯下,身子一软,就向地下滑去。

    “哎,你至于吗?还没开始呢!”刘憬啼笑皆非,忙把她拽住。

    玉瑕腮晕颊红,粉腻酥融,羞羞地靠在他怀里:“讨厌,这种事也跟人说?”

    “靠,你还装上正经了?”刘憬粗暴地蹂躏她P股,贴在她耳边说,“你都欺负我多少次了,该换我欺负欺负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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