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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江雅歌你唱歌真好听

作者:玛丽苏病患        书名:匪报也        类型:玄幻魔法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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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擅长讲故事,更善于编造故事。

    人们总是信以为真,因为我说的也不算是谎话,所谓的好故事不过是真实的故事里加几句扯淡的走向,再把平淡的结局改的恢弘大气,荡气回肠罢了。

    我经常编造我的童年、我的未来、我的现状,但我却从未跟人提及那一年,我跟想要从记忆里抹去的一年。

    那年我十三岁。

    那年妈妈跟爸爸刚刚分居两地,我跟爸爸一起住。

    妈妈很忙,我记得那一年总会收到妈妈的礼物,却久久不见她一面,爸爸那年意外的奋发向上,可能他那时候还觉得自己拼一拼还可以去找妈妈吧…

    他接了一个大案子,每天要去安排工人们工作,可能有时候也会一起帮忙吧,以至于他晒得黝亮,肌肉猛涨,要不是他总在深夜里偷偷去阳台一根又一根的抽烟,我真的看不出他其实是苦涩的。

    现在想想,那年以前的我像妈妈,张扬洒脱而且自带自信属性,趁着没人管我,后来隐藏住的性格在那一年极为任性的大爆发。

    后来的我其实更像爸爸,把故事往心里塞,塞得太满的时候,他去抽烟,我去写字,却不敢依赖别人,怕给人平添伤感。

    那年我刚上五四制的初一,按照后来我所在城市里的六三制,也就是所谓小学六年级。

    这个年纪的我,刚刚进入青春期,整个人躁动的厉害,脂肪也是那时候开始迅猛蔓延上我的全身的(苦笑)。

    我凭着妈妈的‘恶’势力,去了我们那儿当时最好的初中,数学老师最好的班级。我那时候对于男女的概念其实还有些模糊的,毕竟那还是一个没有智能手机,信息也还没大爆炸的时代。

    第一天,老师让我们自我介绍。全班同学都要去前面讲话,我坐在班级的右后面,听了整场,只记得两个男生的名字,一个叫郑望舒,一个叫江雅歌。

    我之所以记得郑望舒,是因为他的名字里我在书上看过,‘前望舒使先驱兮’,神话故事里,拥有这个名字的人是个为月神驾车的人,看他的样子也可爱,带着圆圆的眼睛,看起来就很郑望舒。

    而叫江雅歌的人,我记得他是因为他的声音,自我介绍的时候,忘了是谁说江雅歌唱歌好听,于是老师就让他唱首歌来听。我记得不算特别清晰,只知道他用他还没变声的正太嗓唱了一首外国的圣歌,全篇就听懂一句哈利路亚。

    但这一点都不影响我对他的崇拜,我觉得他唱歌的时候,身后仿佛看到了两扇的大白翅膀,加上他长的很白很干净,以至于整个人都圣洁的像个天使。

    看着这两个人,我再一次深深的感慨,起名字的重要性,以及什么叫做人如其名。

    而我也是那天班会的一次小**,在江雅歌唱歌以后没几个人,就到了我。我那时候还不怯场,昂首挺胸走到前面,字正腔圆道:“大家好,我叫张琼瑶。”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下面的人突然哄堂大笑,然后我就听到有人说:“我还是小燕子呢!”

    我有些不明所以,那时候我并不知道琼瑶阿姨这个大人物的存在,看了眼老师,他竟然也抿着嘴憋笑状。一下我就火儿了,一拍桌子说:“笑什么笑,你们这些人笑别人名字有没有点儿礼貌了?我正在自我介绍呢!都给我好好听着!”

    那天安然无事的自我介绍完以后,我荣获了一个外号:大胖母老虎。

    说是不在意是不可能的,我毕竟也是个青春期的少女,但是我还不太会处理这种委屈的心情,也没人教我该怎么做,于是干脆色厉内荏,别人越是这么说,我就越夸张越演出大姐头的样子。

    我的同桌算是我的青梅竹马,然而却不是青梅和竹马的关系,从小就一起长大,后来盗了一个初中变成同桌罢了。他叫李贤俊,那时候他跟我长得挺像,圆乎乎的整个人像是个小熊猫,所以我一直叫他熊猫,可他不乐意,他说:“我这名字多洋气,一看就像是韩国名,以后我上大学是要去韩国的,现在我就要开始学韩语了!”

    “啊?”我心里感叹他人生规划的够早,我什么想法都没有,没事儿就喜欢写小说,整一个小本儿,拿铅笔在上面一笔一划的写,也方便改。

    但写的东西实在差强人意,我自个儿都看不下去,所以我除了后来的那五个人以外也没告诉别人我彪悍的面貌下还有这么个细碎的兴趣。

    时间过得挺快,很快我就跟我的前桌以及前前桌的同学混得很熟,三男三女一共六人,其中除了我和李贤俊你们现在知道以外,还有之前介绍过的江雅歌,中间还经历了一个期中考试,我年组第三名,学校给发了奖状,这事儿让我爸一直骄傲到现在,跟谁都说,这也从侧面显示出了现在的我是多拿不出手,除了那个奖状,再没让他炫耀的东西了。

    我记得课程表里体育课和体活课一周两节,玩儿的时间特别长,所以我总是忽悠这五个人跟我捆绑在一起玩,他们也不晓得是为什么也是乐意(当然也有可能是不乐意但不好拒绝),一有空就混在一起,然后给我们六个人起了一个听起来完全没有气势的名字:六人江湖。

    听起来一点都不扛把子,后来在我跟江雅歌还联络的时间里,他总是毫不留情面的嘲笑我的文学造诣浅显。

    我心里也清楚,但是碍于面子,硬着头皮反驳说:“这是去繁从简,回归本真,属于大境界,你们这些凡人是不会懂滴!”

    听到目前为止,可能还没什么让你们觉得不堪回首的吧,别急,我正要说。

    其实所谓不堪回首,不过是那年丢的人太多。

    某天的早上,我起床的时候我爸爸已经去工作了,家里面空荡荡的,不过我也习惯了。

    去厕所的时候,突如其来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大概是来自于强大的女性第六感,我深呼吸了一下,起身往马桶里一看……

    血?!

    我一屁股又坐回去,翘着二郎腿驻在旁边洗衣机上沉思了一分钟,思考我是不是命不久矣,突然的灵光乍现,我意识到自己可能是来事儿了。

    淡然的从身后的柜子里找到妈妈的姨妈巾,熟练地(小时候用妈妈姨妈巾做装水实验和假装大人游戏可没少挨揍)贴好穿上裤子,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跟自己说:“张琼瑶,你已经是个女人了。”

    我自个儿骑自行车上学的路上,嘴里回想起女人这个词,莫名别扭,而且有很强大的羞耻感。

    来到教室里,李贤俊看到我以后过来跟我勾肩搭背,我突然觉得不好意思,然后一把把他推开,自己也猛然退了一大步,撞到了人。

    “瞎呀?”我听人跟我这么说,火气一下就上来了,回头一看,郑望舒?

    火气又下去了……意外唯唯诺诺的说了句对不起就走了。

    以前总是在日记里写着郑望舒很好看,今天早上的‘事故’让我一下子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我恋爱了!

    体活的时候,我鬼鬼祟祟的跟六人江湖里的人说:“我吧,我好像看上郑望舒了。”

    “啥?!”岳琳(雅歌的同桌)惊讶的捂嘴道。

    “你怎么确定自己喜欢的?我都不知道什么算是喜欢。”张青(前桌的女生)问我。

    我不知道用嘴怎么形容,就给他们看了我的日记本,那里面有一篇专门写郑望舒的,用词很是大胆,什么我的小心脏像是揣了小鹿一样,一见他就砰砰跳呀什么的。

    男生们似乎对我的话题不是很感兴趣,江雅歌他们简单的看了几眼,就跑到一边儿玩别的去了。

    张青看完以后若有所思的想了半天,问我:“那你打算怎么办?”

    “没要咋办啊,就喜欢呗。”

    “我知道他家住哪儿,咱们放学跟着他吧,你还能偷偷看着他。”张青说。

    “不好吧”岳琳嘶了一声,觉得还是二次元的动漫世界适合她,于是她就跑去找男生们了。

    可张青却说动了我,于是我们开始了长达一两个月的偷摸跟在郑望舒身后,然后目送他上楼,然后回家。

    事情被揭露是在有一天,不知原因的我的日记本从书包里掉了出来,不知被谁捡走了,结果传到一个现在已经记不起名字的男生手里,他站在最后一排一边笑一边读,我听了前几句才发现是我的日记,赶紧去抢,可也抢不过来。

    虽然郑望舒在第一桌,可他念的声音很大很大,有四处蹿,念到小鹿乱撞之类的话的时候,竟然是对着郑望舒年的,以至于郑望舒毫不出意外的听到了我的那篇日记,带着震惊和愤怒的神情看着我。

    我就像是被人脱光了被抛到了人群中一样,尴尬至极,然后怒发冲冠的冲到那个那日记的男生面前,狠踩了他一脚,撕碎日记本,说:“谁说这是我的日记了?凭什么说是我的?”

    “大胖母老虎,敢写不敢承认,真恶心人!”那个被我踩得男生气不过,而我又比他看起来凶狠,所以他不敢打我,就骂道。

    我回到座位,把椅子很大声的拉出来,故意重重坐上去,然后把课本从书包里摔出来,我也不知道我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但心里乱透了,我同桌李俊贤那天感冒了,导致我也不能跟他抱怨。

    江雅歌是我们组的组长,他听我一直这么弄大动静,回头看我,用手比了个嘘。

    后来老师开会回来,把各组组长和当时是班长的郑望舒都交出去问班级情况,没一会儿同学们回来,江雅歌给了我一个自求多福的表情,然后我就听到老师用很严厉的声音说:“张琼瑶你给我出来!”

    我被叫到走廊,老师问:“你自己说说吧,上自习的时候你干啥了?”

    “我啥都没干。”我除了生气,啥都没干。

    “你再说一个?你说你原来学习挺好的,现在都啥样了?你现在都成班级里的祸害了,叫出来九个同学,八个都说你扰乱班级纪律,剩一个啥话没说的,你说你咋回事儿,你想咋的?把你家长叫来吧,我跟他们说。”

    “呵呵。”我听他说完,不合时宜的乐了。气得他直跳脚,“你还不反省?还乐?这个班还能不能要你了?”

    “老师你也别生气了,有啥事就跟我说吧,你想找我爸妈实在太难,我这十天半拉月也见不着一回,老师你说说谁这么仗义,我都那样事儿的了,还啥话不说啊?”我一点不怕他找家长,首先他找不着,其次,找也只能找我妈,虽然我怕她,但我更想她,来了更好,打我也好,能见一面。

    “少扯淡!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这次考试成绩还倒数,立马滚蛋!”老师一副不想跟我再说话的模样,我耸耸肩,道:“哦了!”

    仿佛过得越久,我这扛把子就装的越像,其实心里也知道这样是不对。可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想做给谁看,又不知道到底是想做给谁看。

    我心里其实暗暗的想着是不是郑望舒觉得丢人没把我告老师,但我想在跟他这么尴尬也没法直接问,于是就去问了江雅歌:“刚才老师把你们叫去说啥了?”

    “问纪律的事儿,都说你了,老师跟你说什么了?”他手里的笔一顿,紧忙把面前的本子合上,我在一扫一过的时候,隐隐看到了自己的名字,但我假装自己没看到,寻思等他不在的时候再看他写的什么。

    “啊,就说我是班级祸害。”我一屁股坐到了一张桌子上,桌子主人不满的瞪我,我回瞪回去,手里把买的辣条扣出来一根边吃边:“说9个同学,8个打报告的,哎,你要是告诉我是谁没打报告,我就不赖你了。”

    “你怎么就以为跟老师打报告了?我是那种出卖朋友的人么?还六人江湖不了?”江雅歌语气不善,咄咄逼人,我也反应过来,原来啥话没说的那个人是江雅歌。

    “行啊你!”我拍了拍江雅歌的肩膀,欣慰地说:“仗义啊,行,我知道了!谢了!”

    他看到我用刚才扣辣条但舔干净的手碰到他洗的崭新的校服肩上,整个人炸毛,捂着头气到说不出话,这时候老师回来了,我也没来得及道歉,就从桌上蹦下来捂着吃的回到座位上了。

    隔天的做操时间,我一肚子疼为理由没有出去,看到班级没人的空档,从江雅歌的书包里翻出了他的日记本,发现他真的是个闷骚的人,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原来啥话都写下来了啊。

    关于别人的内容我直接翻过,直接找自己的名字,结果看到了几篇写我的,说真的……

    他的修辞,我不知道啥意思,这话说的像是在夸我又像是在损我,具体说的是什么,恕他辞藻华丽,恕我才疏学浅,反正就是我忘了……

    但当时看完以后,心情还挺好,至少感觉这个世界上还有人是注意到我的,我再也不是独自作妖却没人搭理的人了。

    在这种诡异的感动之下,我自己都发现我看江雅歌的眼神儿都不对了,以至于再后来我和张青的跟踪郑望舒活动里,我都显得心不在焉。

    那天放学,我推着自行车跟张青跟往常一样跟着郑望舒到了他家楼下,刚打算骑自行车带张青骑一段路,郑望舒却一改常态的进门反身回来,目光灼灼,用一副丫老子跟你拼了的表情直冲我走过来,一把把我拽到墙角,张青急中生智接住我的自行车,在旁边怯生生的看着。我就看着他把我骂的狗血淋头,说我不知羞耻,臭不要脸,变态……

    骂了很久,我一直以为他在说我的日记和跟着他的事情,然后他突然说了一句:我都以为这就算完了,你还他妈又给我写这破玩意,老子就算瞎了也不会看上你的,能不能给我滚远了,有病吧你!

    说完他走了,拍到我脸上然后又掉到地上的是一封信,我蹲下捡起来,要打开看,张青看郑望舒走了,才敢过来,说:“吓死人了!”

    我拿着信,说:“这是啥玩意儿?”

    她看到信以后脸色不太对,我寻思估计是被吓到了吧,也是,这事儿跟她又没关系,看着多血腥,就把信塞到书包,跟她说:“算了,没事,他这么一骂完,我也踏实了,反正也早就发现可能不是喜欢他了,回家吧,我送你。”

    “啊?你又喜欢上谁了?”

    “我都不知道啥是喜欢了,算了,不说了,心情不好。”

    “那信我帮你扔了吧,你看了也心烦。”

    “不用了,我一会儿自个儿扔,当时放逐仪式了。”

    “啊,用我陪你么?”张青问。

    “你咋这么墨迹?”我不耐烦,说:“不用管我,我自己一会儿就好。”

    “那……行吧。”我把她送到家门她才跟我说,眼睛里都是担心。

    我心里一暖和,跟她嘿嘿一笑骑车走了。

    后来那封信我没扔,也没拆,搁在一边儿哭了一场,这委屈也就算是放下了,我想他骂我也不能怪他,要是有个男的天天跟着我回家,我指不定怎么揍他呢,将心比心,我确实该骂。

    这事儿没多久就翻篇儿,我又深深沉浸在我的六人江湖里一段时间,妈妈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想不想去找她,吃更好吃的东西,住更好的房子,上更好的学校。

    我想到如果我走了,岂不是家里只剩下我爸爸一个人,何况我还有我的六人江湖呢。于是我说我不走。

    妈妈态度强硬的说:“你别以为你在那里什么情况我不知道,有人管你么我问你?你还学习么?你想一辈子就这样了?你说妈妈这么拼命是为什么?不过是想让你过得更好,你现在不好,所以这学期结束,就跟我走吧,正好赶上这儿的初一,不耽误。”

    “那爸爸呢?一起来么?”

    “你爸说跟这里的单位联系呢,可能你来了以后没多久他就也能来。”事实证明,这是个善意的谎言,爸爸在我离开以后又恢复了他的散漫怠惰,深夜里是不是还是睡不着,是不是还是抽烟,我不知道,也狠心的不愿意猜测。

    很自私的,我其实很想重新来的。

    我讨厌13岁的自己,尽管我交到了几个朋友。

    我想要去一个谁都不认识我的地方重新开始,用一个新的面貌,也绝对不主动跟人说我喜欢谁了。

    事情一旦决定下来,进展就会格外的快。

    爸爸知道我要走以后,什么都没说,就说摸了摸我的头发,说:“也好,妈妈能把你照顾的更好,爸爸会去看你的”顿了一下,他有点犹豫的问:“或者……姑娘你可不可以不走?”

    然后他咧嘴笑了下,说:“没事,我就那么一说,这学期结束走是吧,爸爸也快忙完了,等忙完以后估计还能有几天你才走,那时候给你多做点好吃的吧。”

    六人江湖也知道了我要走的事情,女生之间的情绪表达总是比男女要直接爽快些,岳琳说她舍不得我,她说我要是有空就给她打电话。张青听我要走就哭了,半天也不说话。

    熊猫倒是爽朗,说:“没事儿,我有空就去找你。”

    江雅歌说:“那你要不要让我们写个同学录让你带走啊?啊,我们qq你也有,那就常联系吧。”

    期末考完试的那个放学,我们都没走,买了水枪和小气球,打算玩到天黑。

    诺大的操场,我们六个人玩的撒欢儿,无忧无虑的像是不会分开一样。岳琳扔给我一个水炸弹,我那时候正在跟熊猫激战,躲不开,这时候江雅歌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竟然抓住了水球,翻身扔给了岳琳,打了她一裤脚水。

    岳琳气坏了,不理江雅歌,坐在一边儿生闷气。

    我寻思我都要走了,得和乐融融的比较好,就把江雅歌拽到一边儿,印象中那是我们为数不多的独自对话中的一次,我说:“跟她道个歉吧,我走了你们也要继续当好朋友啊。”

    “道歉?”他本来不乐意,后来也不知道又怎么改了主意,走到岳琳面前,呼啦一下的来了一个白鹤亮翅,龇牙道:“继续玩不了?决斗吧!”

    我当是的心理描写是:人设崩了。

    那天真的玩到筋疲力尽,天黑到看学校的大爷把我们撵走,我们才走的。

    后来在我离开前,我只见了岳琳,岳琳问我是不是喜欢江雅歌了,她觉得江雅歌也喜欢我,因为他总是提到我。

    我心里觉得这事儿没谱。

    她又说:“他知道你哪天走么?回不回去送你呀?”

    “不知道吧。我应该是晚上走,他知道也不一定想来,想来也不一定出的来。”

    “喜欢你就会去的。”

    “嗯,我想我应该是挺喜欢他吧。”

    后来,当然了。

    江雅歌没有出现,我走的时候,除了爸爸知道,妈妈来接我,别的人谁都不知道,原来就没有打算有什么事情,还是别给自己莫须有的想法比较好。安顿好的有天,突然想起那封信,就拆开看,它是一封情书,署名是我的名字,写给郑望舒,笔记像是我的,但却不是我写的。到底是谁写的,我不知道,也不所谓了。

    再后来,我到了妈妈这儿的第一年,跟熊猫联系的最多,张青打过几次电话说她很想我。岳琳打来几次,她絮絮叨叨的跟我说着江雅歌,说别班的某某,说起张青现在和郑望舒一桌等等……

    我记得江雅歌的电话的,他也说我可以给他打电话的,可我就是没有,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有。

    后来看一本书里说,五分喜欢的人,恨不得把他挂在嘴上招摇过市。有七分喜欢,就只能跟至亲密友分享。有十分喜欢,那就谁也舍不得说了,憋着。每天憋着一点小高兴,像只松鼠攒着满腮帮子的果仁。我想我对郑望舒,应该是5分喜欢过,对江雅歌,大抵是7分的喜欢,后来我当然也遇到过十分喜欢的人,不过那是别的故事。

    一转眼我就这么大了……

    距离13岁,还有几个月就隔了十年了。

    我这期间除了和熊猫联系过以外,六人江湖的其他人都渐渐的失联。

    熊猫竟然真的去了韩国,而且一年前见他的时候,发现他一点都不熊猫,反而很李俊贤,很欧巴,整个儿一高富帅。

    我呢,果然换了一个性格,经历了大胖以后,也吃了不少苦头的瘦了下来,也继续写着我的小说,目前看倒是没到很多人知道的程度,不过不所谓了,人活着么,不就为了一个爽么。

    阴差阳错的我今天听到了一首歌,然后觉得很有感觉,就看了眼这个歌手的资料,原来他这还是原创的歌!看着他的艺名,雅歌。

    我手顿了一下,不可思议的点开了他的相册。

    是你啊,江雅歌。

    ------题外话------

    网易云:毛不易。

    他的歌真的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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