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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一十二章,官作贼来贼作官

作者:淼仔        书名:侯门纪事        类型:玄幻魔法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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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月过去,感谢亲们的支持和票票。

    ------题外话------

    袁夫人和宝珠一起心满意足,不由自主想到加寿宝贝儿,弟弟们要和姐姐一样,早早的学说话呢。

    另一边,袁怀瑜也清晰的蹦出一个音节,虽然全无意思,虽然以前也有过,小孩子很小就能发声,但以前模糊,这个清晰。

    “啊”

    宝珠对着儿子乐了:“你是想说什么”

    才经过的担心忧愁,从宝珠心里溜走。

    “这是随父亲将门虎子,”袁将军才当将军没几年,宝珠就给丈夫一话你不听,这下子完蛋了,我们又要回去种地了,杀千刀的,你不长眼呐”

    守码头的人哆嗦在地上,见人过来就哀嚎:“不怪我啊,他们有公文”梁山王府的管家劈面给他一记巴掌,又是一脚踢开:“滚开等回来和你算账”

    码头上乱成一团,不敢出来的不敢出来,追击的人追击。有人大叫:“小心,我们把总在他们手上”蒋德劈面就一巴掌:“死了活该”

    宝珠说好,两人一起,双手握住一个鼓棰,“通通扑通”鼓裂了。

    方明珠又找到事做,她以宝珠马首是瞻,鼓励自己:“明珠,宝珠不怕,你也别怕。”跑到高处去,见宝珠香汗喘息,来的正是时候,就要过一个鼓棰:“宝珠,我帮你。”

    这孩子早在刚才打杀时就哭的,现在又有官员让掳,孩子放在其次。这里面也有私心在,与自己家孩子不哭有关。但就是袁怀瑜袁怀璞哭了,宝珠也一样会擂鼓。

    鼓声四起,震彻人心。有孩子哇哇大哭起来,宝珠听听不是自家的,就不放心上。她这会儿,哪还能顾得上别家孩子哭不哭。

    小沈夫人淘气上来:“好玩儿,咱们也弄一个,我也出口儿气去。”在家憨跳,少养个草虫都不依的人,让人追到避到甲板,她也有口子气,也擂鼓去了。

    世子妃就丢下刀,擂起鼓来。

    女眷们见外面平安下来,都想着六儿和世子妃,世子妃排行在九,九儿也是胆大,不甘心示弱,出来见宝珠擂鼓不止,梁山王府也架起鼓,怕世子妃再下去杀,请她助威:“袁将军夫人力弱,一会儿没了力气,还得您帮着。”

    “哗啦”落到另一只商船上,这船也是刚才为福王等人叫过好的,船话,其它船上骂出来。

    让人传过话,孔青上前一步:“小爷不要下去”乌黑凛然的眸子扫视余下对峙的黑衣人:“他们有会暗器的,这距离伤人没救”

    陶先生赞叹道:“军爷好主张”夸得把总对他又好感一片。哪有做贼的,在他来以后,还站在这里不走的,一直交涉的,把总更对袁训起疑心。

    又到底怀疑不明,道:“抛下兵器,才能下来,得在我们的人看管之下”

    文官们全能沉得住气,把总经不过陶先生催促,道:“这样,他说他们是官,让他们下船来,我们才能验明。”

    官员们沉吟,六品的不说话,七品的不吭声。他们过来的时候,这里已死人一片,江上飘的全是,这已是件遮不住的大事,如果船上真是大盗,走了贼他们吃不起罪,如果船上真是将军,他们也吃罪不起,乌纱就此到头。

    管码头的人让揪出来,被窝子里扯出来的,他的上官全在这里,他怎么还敢屋里候着打完。见码头上处处血迹,江面上也变色,要是白天,肯定是血水一片,而且陶先生他们还在这里,管码头的人陪话道:“带好些女人,晚上男女混坐吃酒,正经官家哪有这样”

    陶先生在下面,对几个官员笑道:“看看,如今没了天理,可不能放松一点儿,他们一走,眨眼就顺水而下,去另一处祸害人。各位,我们公文在此,都看清楚了”

    大骂道:“瞎了眼的现在将军在此,梁山王府女眷在此,还不赶快把你身边贼人擒下,一同面缚前来请罪”

    蒋德关安走到船边,大喝道:“下面的混蛋听着”官以为贼,贼却成了官这两个气都不打一处来,哪能好好说话。

    他们受到蒙蔽,居然摇旗助威。助的肯定不是袁将军。

    袁训怒得早不能再怒,依性也就杀个痛快。但到底不能由性子来,沉声道:“上前去亮明身份,”又目视商船,咬牙道:“还有这不长眼的人,等会儿好好的算算”

    蒋德杀得性子下不来,问袁训:“咱们怎么办这一回再来的可是自己兵马。”刚才杀的,那是强盗。

    福王伤得不清,陶先生代替福王,拿印信上前去交涉。

    远远的,灯笼高打,所以看到官袍,不怎么高,六品的七品的还有一个应该是就地把总,他手中应该是正规士兵。

    上面辛五娘母子守过来,母子们船上各自寻找家人,找到一个,就送下来,这才过来。不让红花出去,天豹道:“我去看”早就想去甲板上打杀的天豹,父辈为混混,性有野蛮,握住兵器出来想这援手来的不是时候,这就不能随意厮杀,就见岸上数位官员到了。

    红花自告奋勇,她数完银票,胆气又壮不少,一梗脖子:“我去”船舱口下面,忠婆手握两把切菜刀守着,忠婆都不怕,红花也不怕。

    宝珠一喜,对袁夫人道:“母亲,有援兵来了。”袁夫人也听一听,也露出笑容:“这里并不偏远,附近有城镇,这来的必然是就地公差。”怕听错,就让一个人上去看看。

    方明珠在宝珠怀里放声大哭,宝珠的耳朵还对着船外。她没有她丈夫习武而聪敏的耳力,也没有她丈夫在混战军中听援兵的经验,却还是听到呐喊声过来。

    宝珠要是能,也想出去杀几个。

    也能听到外面的动静,又见明珠过来,宝珠在这时候相当镇定,把孩子交到卫氏手上,抱住慌乱的方明珠,拍抚着她的背:“没事,明珠好样的”

    没有人到面前,也当空乱舞,东摇西摆,侥幸的还真有一个人过来,不知是袁训打飞的,还是蒋德打飞的,没死透,手脚乱挣,方明珠一步上前,一锅铲敲在他头上,顿时不动。方明珠这时候才害怕上来,惊惧大叫:“宝珠,我杀了人”狂奔入船舱,这里往下面去,袁夫人和宝珠带着孩子家人全在这里。

    方明珠是最慌乱中的人,其中一个。她晚晚看各处添热水睡得晚,睡得沉。外面打上一会儿才起来,奔出来找宝珠,宝珠是她的主心骨儿,就见到红花大砸人。把她提醒,这事关生死,什么害怕什么我是妇人什么没打过架都想不起来,奔进厨房寻东西,百忙中捡一把锅铲铁的,出来。

    万大同松口气,但又骂:“死要钱”

    刚才英勇威风,这会儿生怕进得太晚,连滚带爬,好似晚上一步,小命就要完了。

    红花已掏出一把子银票,这人也不好,来当贼像是家当全在身上,红花笑了:“够了”一闪身,这才想到进船舱。

    黑衣人是趴着的,红花把他袖子翻过,又去掏他怀里,万大同又气又急,吼道:“杀完了你再掏不迟”

    万大同才也要骂:“进去”见红花大惊失色,肉疼的大叫:“这瓶一百两银子一个呢”怒了:“还我的钱”

    瓷瓶碎裂一地,那个人倒地不起,夜晚看不清,看月色下能见到有什么从他脑后缓缓流出。

    那个人挣扎着还要爬起,红花动了,角落里摆着装饰用的瓷瓶,抱过对着那人脑袋就砸。“通哗啦”

    “呼”一道风声从红花头就咱们省里的官儿,年前离任的那个,全家包括仆妇行李也装不进两条大船,他呢,倒有四条大船,又上百个女人,”

    “当家的,别看来不假看来的,这真和假的对上,总有一个才是真的。傍晚停的那船,昭勇将军家里,人又多,志气又扬,怎么会是假的”女人的直觉总最灵验。

    “看来不假。”

    “他们是真的吗”

    门狠狠摔上,这动静大的,更让管码头的人相信后来的才是真公差。越思越想越后悔,“啪”对着自己脸上又是一巴掌,他是夫妻同住,妻子早就惊醒,见有男人不好出来,此时伏身出帐,这是夏天。

    “是是是,小的一定照办”

    他已是信服,大汉们更不客气,粗声大气吩咐他:“等下你负责安抚别的船只,再就近城镇上有人过来,让他们帮我们一起拿贼,走了一个唯你们是问”

    好生清脆。

    “啪”

    怕追究下来事涉到自己,对着自己脸上就是一巴掌。

    大汉们齐齐狰狞一笑,好似银河降冰雹,砸得守码头的人腿一软,差点儿瘫软在地上。起来就摆手:“不关小的事,小的瞎了眼,小的我”

    句句针锋相对,守码头的人猛然想到一件事情:“要捉快捉他们明儿一早就离开。娘的,派两个汉子吆吆喝喝的,我还帮他们把路全顺好,明天离开方便”

    “你见过带着一堆女眷去公干的告诉你吧,那是一群妓者”

    “也有公文呐,便宜公干”

    “豆腐干”

    守码头的人懊恼,捶脑袋:“我错了,他们也有官印呐,我亲自验过的,”

    “披上官皮,就大摇大摆,瞎了狗眼,你让他们是个官当官的哪个家里出来十几只船,这般的富贵,是贪赃没处儿运吗大白天的招摇过市”

    “大大,盗”守码头的人叫出来:“是他们”

    公文从他面前一闪而过,回答的颇没耐性儿:“九省总捕头一起到此,奉各省巡抚之命,捉拿大盗,”随后骂道:“就在你眼皮子下面,你居然看不出来”

    “大爷,爷,有何公干”管码头的人试出来者不善,哆哩哆嗦着问。

    几个大汉挤进来,全是门板似身子,把屋子塞得满满当当。黑披风下面,能看到的就是面庞上的横肉,眼睛一定闪寒光,让人寒冷,却在风帽下面,他自己走路地是一定能看到的,但守码头的人看他,风帽檐子挡住,就对不上眼。

    这推得毫不客气,毫不掩饰,管码头的人惊过,神回半边,语气略软:“谁啊又是走军需”寻常的商船不敢这样的莽撞。

    大力涌来,门让推开。

    这个时候,有人敲开管码头那人的房门。极不耐烦:“大半夜的谁啊”还让不让人睡觉披着衣裳出来,哈欠先打出门缝,“呼”

    见宝珠在身边睡得香甜,江风带寒,红绫薄被拉到肩下,露一弯雪臂出来,遂给她放到被中,又低语着笑:“二爷的身子骨儿,也不是铁打的,这么吹上一夜,明天就要嚷肩膀疼,要讨老膏药贴,传回京里可是让人笑话。”

    袁训支肘听外面动静时,心也想这是哪里来的行人,半夜赶路的多半不是胆大,就不是好人,但也许是赶明天早船的也不一定。

    他们身上的杀气,和早就震动地面的马蹄声,夏虫先知,而后船上人也就知。这就没有让打个完全措手不及。

    无声无息的几队人马,还不是一队,从码头的各个方向到来。

    梁山王世子妃的管家醒来这管家是跟梁山王出征过的,各家护院中都有人醒来各家媳妇要去的是边城那地方,据说烧杀抢掠像孩子吃糖,都派出不是家里最好的人手,家在京里也要周护不是,也给的是不错的人手。

    行人在路上,都警觉性很高。虫声一会儿响彻天,一会儿鸦雀无声,袁训醒来这是战场上养成的警觉。

    万大同值这个夜,在甲板上皱眉,什么人半夜赶路经过这儿把虫子都吓得不敢有声。

    静夜三更,梆声敲过,四野寂静。虫啁啾愈发的响亮,肆意地出现在每个阴暗角落。骤然的,没有脚步声,也没有人声,虫鸣叫全都停下。

    又让别船羡慕一回。

    当晚尽欢,袁将军又成倒酒的那个,女眷们和他熟悉是袁家不在京里时成的亲,只在今年才走动,丈夫们都不在家,对袁训很是生疏都夸他倒得好,世子妃约他明天再来倒酒,各自散去。

    说不定的,会比袁将军夫妻还要好吧

    船已停好,别的船上都能看到袁将军夫妻小作缠绵,女眷们在晚风中若有所思的噙上笑容,就是最没有过夫妻深爱情意,只是媒人牵线的女眷,看见这一幕,也就对和丈夫相会,生出无限依赖和急切感来。

    袁训抬指,刚健有力的骨节在宝珠鼻子上一刮。

    宝珠扶上他的手臂,这就美好的真实起来。对袁训眨眨眼眸,黑宝石般的眸子灵动不已,宝珠娇滴滴:“必得你,才衬得这晚霞好,不辜负这晚霞光。”

    打趣声中,宝珠轻快的黄鹂般出去,见夕阳已没,江水上只有通红的一片还在,袁训站立在晚霞最后的余晖中,嘴角含笑,太过英俊,生出天人之感,也带着点儿虚幻。

    主仆眸光流盼,都起融融,都想要再憧憬一番不分开,以后的日子会如何的好,袁训嗓音在外面响起:“管家奶奶,坐了一下午,是时候出来动动筋骨,再就一会子,有人来请六姑奶奶不是”

    说得好有坚持。

    红花喜欢得很想雀跃,但已不是以前的小红花,按捺欢喜,柔声细语地道:“我和奶奶不分开。”

    “幸好你呀,你不走,你跟着我,如今想想,将军有什么好呢,虽然小爷是将军,原本想你跟我一场,小爷看顾你,要给你一场荣华,但说真的,你不在我身边,我岂不少了臂膀,”宝珠喜滋滋,想到红花不肯离开自己,这总是宝珠好是不是,就像明珠每天都在说的:“宝珠,你的人太好了哇,”受到别人的认可,特别是贴身小婢,这是最知道自己的人,她的贴心也更贵重,宝珠满意的轻叹,在最后一丝就要没入水中的桔红色霞光中道:“红花儿,咱们不分开。”

    宝珠就对红花笑:“红花儿在,总是不会忘记什么。”红花红了脸,今年又大上一岁,凡宝珠夸她,不再是以前那种咧嘴笑,而是后退小半步,行下一个礼,讪讪地不好意思。

    今天是连渊的妻子做东家,早就对宝珠说过的。明天,又是梁山王世子妃请,也是早说好的。

    又谢了袁家和同行的人,又自己有在玩,这行船不到半个月,都气色一新,和在家里或谨慎或庄重,是两个模样。

    女眷们同行,都不肯让袁家独自招待,自有船只,又都是家里有的,穷家而且富路,何况是富家,中午热,自己船上用饭,饭后好睡到晚上。起来,轮流做东,请过袁夫人婆媳母子,抱过两个小小子,玩乐一回。

    暖暖的笑,江风也吹不散。红花看在眼中,知道宝珠不是想心事,就是飞了神思,怕她忘记,又提醒一回:“今儿该连将军夫人做东,才刚见他家的管家,船停下就去采买东西,晚上奶奶们又要乐了,奶奶再晚半个时辰,就好过去,既不等饭吃,也不让人等。”

    有时候觉得有小公主在,真是一件幸事情。

    随着她的脚步,纱灯外面的画儿,在地面上晃动起来。宝珠又走了神,微笑想到女儿。她现在一定在宫灯下面用饭,瑞庆殿下一定在陪着她。

    暮色更深,晚霞斜斜的进到船舱里,宝珠从卷云红漆大书案后坐直身子,就见红花在一旁高几上,把宫纱灯燃上,往这里来送。

    老学究气了:“不听者,不说也。”拍拍屁股进船舱去,外面的人不管他,反正也知道是好大的官儿,不常见的,多看一眼是一眼。

    “老先生您这是故意吓我们是不是就不能一下子说完,这断成两半,还让我们怎么听”旁人不满。

    老学究晃脑袋:“非也非也,人命大事,岂可轻易乎”旁人把心放回肚子里,打算把三品官家的船只看出来好大热闹来时,老学究三根手指,把山羊胡子一掂,摇头眯眼:“但冲撞者,杀亦可。”

    “三品我们县太爷是六品,出门谁敢多瞧他轿子一眼,当街拉倒就打板子,这三品的比六品翻一倍,再多看他,不会杀人吧”

    啧啧声多出来。

    一多半儿的人是不懂,得请教见识广的那种。见识广的人,又不见得懂官职,好容易有船上有个老学究,听人说大船到了,出来看热闹,见众人议论不下,摇头晃脑的解释:“这是好大的官儿啊,三品的将军,好大好大”

    这就有人更低声谈论:“昭勇将军是好大的官儿”

    梁山王府世子妃和女眷们商议过,把写成家中官职的灯笼换下,只跟着袁家的船就行,免得这一路上太过招摇。

    别的船也吓得不清,让船夫让开道,都觉得撞不起。又吃惊于这码头不大,这船怎么在行路中停到这里过夜。看了看,除前面四只船,三只大的,一只中等的,上挂昭勇将军袁以外,后面的船上纯是灯笼,再没有名字。

    商船上的人吓一大跳,有人跌跌撞撞往船头上去唤艄公:“赶紧让开,真的要让路,挡上一下,可够咱们好受的”

    暮色中,浩浩荡荡巨无霸似的大船当先,后面跟着一排船只,渐行渐清楚,往这里过来。

    说得痛快里,有人手一指,道:“看那里”

    “龙子龙孙出京也不在这小码头上”

    这就背着骂上:“五品官当奴才,这是龙子龙孙出了京”

    也有人暗损明骂,大晚上的都想码头上停下好位置,上岸买菜补吃的甜水方便,洗菜淘米,在江面中间直接取水,但近码头脏,讲究的人喝的水自行去买。

    “没看到五品正的。”

    “哎我说你们听到没有,不许进,挡道了啊”关安更是指着一只船放声。为办差事方便,蒋德关安全是官袍,武将也有斯文不上战场同盔甲不一样的官袍,套在身上神气活现,惹得商船上人不敢抗,把船摇开让道儿,私下谈论:“这是什么人”

    蒋德和关安两位将军,负责晚晚入驻早上离开,带着本地管码头的人,正粗声大气吆喝:“让那几只商船停下,等我们大船进来他们再进。”

    这往码头里进,都是先行就地知会,让管码头的人调度别的船只,让出好位置,再有小船引着,才能不扰乱的驻扎。

    又是一天夕阳红,船缓缓驶在江面上,准备往码头里去。离开京里后,江面宽阔,不然十几只船的队伍,乍的江面都摆不开,更是不能行船。

    江风中,福王和陶先生悄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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