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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200 部分

作者:作者:清茶淡饭        书名:娇娇倚天        类型:高辣文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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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将士都面面相觑,惊奇的看着张无忌。

    张无忌淡定的说道:“连你们都想不到,那么徐寿辉肯定更加想不到我们会连夜突袭!打战靠的就是出奇制胜,去吧!”

    “得令!”

    众人领命,张无忌把韦一笑叫到跟前,吩咐他跟随胡惟庸一起行动,执行斩首行动!韦一笑领命,其实张无忌心里挂念的是徐寿辉的美人皇后诺兰。自己有了一个达兰,再弄一个诺兰,那就完美了。

    此刻,在张无忌的对面阵营当中,徐寿辉躺在泾江口镂金大床上,胸前一片血渍,他的伤势危重。诺兰和张必先、儿子徐玉成等人围在跟前。

    徐寿辉吃力地吩咐,要尽快拔寨起行,大船走不了的都烧掉,不能在鄱阳湖久停。

    张必先说:“如今太子下落不明,万一……是不是立徐玉成为太子?”

    徐寿辉点点头,他喘了一阵,说他不要紧,让他们都下去吧,只留诺兰陪他就行了。

    众人陆续退出。

    徐寿辉握住诺兰的手,说:“我在他们面前不愿说泄气的话,我不行了,撑不过一两天了。”

    诺兰垂泪道:“你别这么说。我们回武昌去养,那里好郎中多……”

    徐寿辉说:“你不必安慰我。死生有命,富贵在天,不是人力可强求的。我这一生,活了四十四岁,由一个打鱼的登了皇帝位,知足了。没想到我百万大军,居然打不过张无忌的三十万乌合之众……如果时间可以重来,我一定可以把张无忌干掉!”

    诺兰说:“陛下好好养伤,才能报仇啊。”

    徐寿辉说:“朕惟一割舍不下的就是你呀。满以为能够天长日久,这都是不可能了,朕走了,扔下你孤孤单单的,朕闭不上眼睛,可怜啊。”

    诺兰抽泣着说:“我虽跟陛下只有几年时光,却终生不忘陛下的好处。”

    徐寿辉下了这样的遗嘱,他死后,叫他们秘不发丧,省得张无忌趁乱攻击。

    一定不要声张,悄悄把他运回武昌后再举行葬礼。

    诺兰说:“你别说这话吓唬我了,你不会有事的,老天也会保佑你。”

    “朕知道朕的路走到头了。”

    徐寿辉说,“别忘了,把你的画像放到朕棺材里一张,陪陪朕,省得朕一个人做孤魂野鬼。”

    说到痛心处,他流出了浑浊的泪水,诺兰伏在他身上失声痛哭。

    徐寿辉挣扎着想坐起来,却没办到,喘了一阵,伸手指着床头的一个铁皮箱子。

    诺兰问他是不是要打开?

    徐寿辉从手腕上解下一把钥匙。诺兰接过来,打开箱子,里面有一个漂亮的嵌螺甸檀香木匣子。

    诺兰知道里面装的是皇帝玉玺,不知他此时拿出来要做什么。

    徐寿辉点点头,诺兰把匣子捧到他面前,徐寿辉打开匣子,里面有一方很大的玉玺,诺兰早就听徐寿辉说过,这是用和氏璧打造的皇帝之宝,是汉高祖的,后来宋徽宗得到,又偶然传到了徐寿辉手上,他才做了皇帝。他让诺兰带着它,日后交给徐玉成。

    就在徐寿辉临终托孤的时候,张无忌的水陆大军已然出发,而比水陆大军更早出发的是胡惟庸和韦一笑,胡惟庸那条船借着暗夜和芦苇荡的掩护悄然滑行在湖面上,下弦月昏暗,湖上一片灰茫茫,只有远处徐寿辉水寨的船上张挂着高高低低的灯笼,梆子声,巡夜的吆喝声此起彼伏,似乎为了壮胆。

    这条船钻进了可以没人的芦苇荡中。原来是胡惟庸带从人来吊唁徐寿辉的,船上摆着猪头、羊头和牛头。

    一个侍卫问:“咱们偏离泾江口大营了吧?”

    另一个说:“可不是,船掉头吧?”

    胡惟庸却说:“我把船开到这儿来,是想救大家一命。”

    众人狐疑地望着他。直到此时,胡惟庸才告诉从人,这是必死无疑的差使。

    他让大家想,我们有无活路?如果人家徐寿辉根本没死,或者只是受了点伤,我们大张旗鼓地带着三牲来吊祭,这不是当面咒人家死吗?徐寿辉生性残暴,马上得把我们剁成R泥。

    一个侍卫说:“说得在理呀。”

    胡惟庸接着分析,如果他果真死了,也不会放我们回去,大战之际折主帅,会动摇军心的,他们必定要瞒得铁桶似的,怕我们走漏了风声,能不杀我们吗?

    一个侍卫不平地说:“这哪里是来刺探情报,这是叫我们来送死呀!”

    胡惟庸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主公想要的情报只一条:徐寿辉到底是死是活。我们弄到准信不就完了吗?

    “对啊!”

    “幸亏胡大人为我们做主。”

    有人问:“现在怎么办?我们听胡大人的。”

    胡惟庸下令,把三牲都推到湖里去,算祭龙王,求龙王保佑他们。

    一阵隆隆声,众兵士把猪头、羊头等供品全掀入湖中,湖里开了锅一般,水花四溅,胡惟庸带众人跪在船头,口中都念念有词。

    起来后,胡惟庸说:“一切都听我的,我先带一两个人去看看,别人在二里以外的关帝庙里藏身。”

    众人答应着。

    夜色浓黑,天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泾江口镇街市到处是徐寿辉的兵营。

    胡惟庸跟韦一笑,都披着雨衣顶着雨笠,踏着泥泞跋涉着。

    偶尔有巡街兵士提着风雨灯走过,还有敲梆子报平安的戍卒。胡惟庸几人走走停停地尽量躲闪着巡逻兵。

    又一队巡逻兵过来,他们三人藏身牌楼后。

    韦一笑问胡惟庸:“我们找这个人,会不会出卖我们呀?”

    他要找的是为诺兰画像的李醒芳,胡惟庸知道他在徐寿辉帐下当着闲散的翰林。

    胡惟庸告诉韦一笑放心,说李醒芳是他的同乡,又和他同年参加乡试,现在虽在徐寿辉这里挂个翰林的空招牌,不过是个御用文人,李醒芳会画画,就用他这一技之长。

    韦一笑道:“反正我什么都不怕,如果有什么意外,我一个飞身就可以离开,只怕胡大人你走不掉而已!”

    胡惟庸嘿嘿两声,道:“韦蝠王的轻功天下第一,谁人不知道,如果发生什么意外,还请韦蝠王出手相救才是!”

    “那是!”

    韦一笑得意的笑道。

    敌兵远去了,胡惟庸韦一笑又开始往前走。

    李醒芳万万想不到,胡惟庸会亲自闯来自己房间。时下徐寿辉与张无忌兵戎相见,同乡胡惟庸正是在敌方供职,他来此何干?

    李醒芳还是很热情地把他迎了进来。

    李醒芳说:“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我是在客中,居无定所,亏你能找上门来。”

    胡惟庸抖抖身上的雨珠,说:“仁兄又低估了我胡某人的本事。”

    李醒芳请他坐下,说:“不敢,不敢。不过,那年乡试时,在江南贡院门外,你我打过一次赌,你可是输了。”

    原来他们打过赌,胡惟庸夸下海口,说二十年后自己要当宰相。

    胡惟庸说:“我说的是二十年为期,现在才六年啊,我说我二十年后做丞相,还有十四年,你等着吧。”

    “可你连中书省的七品都事还没当上呢。”

    李醒芳说,“距正一品的中书令不是有十万八千里之遥吗?十四年何其短?”

    “我并没说限于元朝的官职。”

    胡惟庸说,“我现在就是都事,正七品,不过是张无忌那里的。”

    李醒芳哈哈大笑,笑他虽是七品,却是个带伪字的,草寇而已。

    胡惟庸也反唇相讥:“你虽为翰林,不也是个伪的吗?五十步笑百步而已。胜者王侯败者贼,我看醒芳兄是上了贼船了。”

    这话说得李醒芳的脸很不是颜色。胡惟庸见他认真了,马上打哈哈说:“玩笑,玩笑!”

    李醒芳揭开茶壶盖看看,说:“茶凉了,我去烧一壶开水。”

    胡惟庸说:“方才在外面还听到嫂夫人的声音,怎么转眼不见了?”

    李醒芳说:“我尚未娶妻,哪有夫人?方才走的是一位朋友,与苏坦妹齐名,并称楚苏的楚方玉,想足下亦有耳闻。”

    “她呀,不得了的人物。”

    胡惟庸说,“大名如雷贯耳,你怎么不替我引见一下?”

    “改日吧。”

    李醒芳说:“反正她不走。”

    胡惟庸犹念念不忘:“原来李兄有幸与楚苏之楚交往,令人羡慕。据说,她的姿色也是艳冠群芳的。”

    李醒芳道:“苏坦妹也是色艺双绝呀,不是叫你的主子砍了头吗?”

    胡惟庸尴尬地一笑,不敢再说这个话题。

    李醒芳和胡惟庸喝着茶,李醒芳问:“你来此地是公事还是私事?不会是专程来找我的吧?”

    “当然是来看望老同乡、老朋友了。”

    胡惟庸言不由衷地说。

    李醒芳当然不相信。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胡惟庸说:“这你又忘了我的本事了。我不但知道你在徐寿辉大皇帝御前供奉翰林,还知道你又是宫廷画师,你忘了给过我一张诺兰皇后的画像了吗?现在我们主公手上。”

    “我当初就不该给你。”

    李醒芳有些后悔,说他未必安好心。

    胡惟庸一笑,话锋一转说起这里很快就要树倒猢狲散了,大难临头各自飞,问他有何打算啊?

    “你是来当说客的呀!”

    李醒芳说,“早了点吧?大汉尚有湖广之地,精兵良将几十万,谁输谁赢还不见得呢。”

    胡惟庸说:“你不过是个门客而已,何必为人家张目。徐寿辉不是快死了吗?他一死,还不是旗倒兵散?仁兄还不该早做打算吗?”

    “谁说他快要死了?”

    李醒芳不想说出实情。

    胡惟庸说:“实话告诉你,我是带着祭祀三牲前来吊唁的。也许这会儿他已经寿终正寝了。”

    “不可能!”

    李醒芳说,“我是个没用的人,你也不必说服我去倒戈。”

    胡惟庸显得很诚恳,人都说,良禽择木而栖,人也一样。张无忌为人敦厚、仁慈,文韬武略都是天下数一数二的,我已向张无忌推荐了阁下,现在去,总比徐寿辉灰飞烟灭了再去好些。

    “谢谢你的美意,”

    李醒芳说,“我本来无意于官场仕途,也无意在他这里混,很快就回乡下去了,写诗作画,过我的自在日子。”

    这时门外灯火一片,车声、人声嘈杂。一个官员推门进来,说:“李翰林,宫中有请。”

    “现在?”

    李醒芳问,“谁请我?”

    官员道:“自然是皇帝陛下。谕旨请带上画笔画纸。”

    李醒芳更觉惊奇不解,他一面换衣服,一面对胡惟庸说:“真是对不起,官身不由己。明天我请你饮酒。”

    胡惟庸说:“你快去忙吧。”

    他给韦一笑示意一下,决定跟在李醒芳后面,见机行事。

    李醒芳坐进了华贵的大轿,被人簇拥着抬走了。胡惟庸和韦一笑紧紧地尾随而去,他们在暗处,没有人注意。

    徐寿辉临时营帐岗哨林立,李醒芳下轿时还听见有一个值夜高官在叫:“皇帝圣谕,各将士不得松懈斗志,防止贼人来劫营!”

    声音传递下去,此起彼伏。

    李醒芳被人引进帐中。

    已经混入了敌营的胡惟庸和韦一笑,此时已穿上了徐寿辉军的号衣,正混在人群中。

    大帐空空荡荡,一块大幕把中军帐辟成了两半,大幕前端坐着丞相张必先。

    李醒芳向张必先施礼:“丞相大人安好。不知深夜召我何事?皇帝陛下可好?”

    张必先脸上的肌R跳了几跳,说:“好,好。想请你再画一张像,皇帝陛下久有此意,一直因鞍马舟车劳顿,总是没有画完,今天总算空闲下来了。”

    李醒芳很纳闷,正在打仗,用得着这么急迫吗?也妨碍皇上休息呀。

    “这倒无须担忧,你怎样做也打扰不着他了。”

    张必先向内宫摆摆头,两个太监刷一下拉开帷幕,李醒芳吓了一跳,里面停放着一张灵床,床头点着长明灯,徐寿辉穿着皇帝的衮冕,静静地仰卧在灵床上。

    李醒芳看见诺兰扎着孝带,坐在灵床前,眼都哭肿了。

    李醒芳大惊:“这是……”

    张必先说:“皇帝驾崩了。”

    这可不是“怎样做也打扰不着”了吗?

    李醒芳不禁一阵悲从中来,连连说:“这怎么会呢,这怎么会呢?”

    他的目光直视着诺兰。

    诺兰告诉他,本来中了一箭,并不伤筋动骨,没想到是毒箭。她说着又哭起来。

    此时再不画下御容,日后就没有机会了,张必先要求他要快,问天亮前行吗?

    李醒芳说:“行。”

    张必先又叮嘱,已决定秘不发丧,不能让张无忌知道,也不让汉军知道真相,那会使人心涣散,不可收拾,所以李翰林必须守口如瓶。

    李醒芳说:“请放心。”

    打开卷笔帘,走过去。张必先命人在尸体旁摆了一张桌子。

    人陆续撤出了,灯火通明的灵堂里除了死人,只有李醒芳、诺兰二人。

    李醒芳铺陈渲染,开始作画。

    帐篷后面毗连一棵大槐树。此时胡惟庸藏在树后,他用匕首将帐篷挑开一道口子,向里张望,见到了尸体和对照遗容绘画的李醒芳。而韦一笑再已经在屋顶看了一清二楚,他本想趁机杀了徐寿辉的,没想到徐寿辉已经过世。

    只听诺兰幽怨地说:“天塌地陷,有时只是一瞬间的事,他当了几个月的皇帝,就这么匆匆地走了。”

    正在画像的李醒芳头也不回地说:“乐极生悲,否极泰来,皇后不要过于悲伤,自己多保重为好。”

    诺兰问道:“我想,李翰林再也不会到宫中来了吧?你想干什么?我现在还有能力资助先生,今后怕就不能了。”

    李醒芳说:“我一个读书人能干什么?我想到名山大川去游历,画遍天下大湖大泽、名岳名山,我要钱也没用。”

    诺兰说:“你不屑于用我的钱,是吗?”

    李醒芳说:“那倒不是。这几年,你和皇上对我很好,我结识你也深感荣幸。过几天我就告辞了。”

    诺兰说:“我知道,人去不中留,明天我到府上去为你饯行。”

    “那可不敢当。”

    李醒芳说,“再说,听张丞相的口气,天亮前你们就可能护送灵柩走了。”

    诺兰说:“为缩小目标,人不与灵柩同行,灵柩先走,人分批陆续撤走。”

    李醒芳又低头作画了。

    已经亲眼目睹这一场面的胡惟庸别提有多振奋了。他知道,张必先所以秘不发丧,一是要稳军心,二是迷惑张无忌,防止他趁火打劫。胡惟庸正好利用这个弱点,他要把徐寿辉的兵营搅个地覆天翻。

    在他们下榻的小客栈里,胡惟庸准备了几刀纸和文房四宝,C好门,胡惟庸决定天亮前让泾江口遍地开花,贴满惑乱军心的揭帖。

    几个随从裁纸的、研墨的,忙个不亦乐乎。他们把胡惟庸写好的帖子拾到一起,另一个人在熬制糨糊。

    胡惟庸仍在快速地写着帖子。

    一个侍卫喜气洋洋地说:“这一招,抵得上千军万马!他们不是怕下面知道徐寿辉死讯树倒猢狲散吗?咱来个遍地开花,搅散他的军心。”

    胡惟庸得意洋洋地说:“这叫不战而屈人之兵,你们都立了功,等着回金陵领赏吧。”

    一个随从说:“就怕到时候都事大人早把我们忘到脖子后头去了。”

    胡惟庸说:“不会忘。我要把你们名字列上,让主公赏赐!”

    “糨糊好了!”

    一个侍从提着锅进来。

    胡惟庸命令:“快出去张贴,军营里,船上,大街小巷都贴。”

    几个人领命而去。

    第289章 鄱阳湖大捷

    清晨拨开云雾,原本寂静对鄱阳湖顿时擂鼓声大作!徐寿辉大本营的将士一觉醒来,发现大街小巷贴满了徐寿辉已死的消息,军心顿时大乱,人心惶惶。加之擂鼓声大作,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明教大军已经杀到,顿时天上朝阳如血,地上血流成河,被杀死的士兵们的血水染红了湖水,壮阔的鄱阳湖变成了血湖。

    晴日浮光跃金,舟发鸟翔,雨时云水茫茫,风急浪高,这是平日鄱阳湖的美丽景色,而此时的鄱阳湖却是喊声杀声一片,火光映天,血水横流。

    徐寿辉仅剩的上百条战船全部被焚毁,船只火光冲天,不时传出被烧死和杀死士兵的惨叫声。徐寿辉这边所有的将士都明白,此战必败无疑,而且久久没有看到徐寿辉出来指挥作战,所有人更坚信贴满大街小巷的告示,徐寿辉已经死了。

    部队逃的逃,走的走,更有不听命令的,大白天行抢,百姓吓得四处逃难。

    街上到处是抢掠的大兵。码头上战船争相开动,营地里拆掉了帐篷,只剩了埋锅灶的残灰、三块石。这都是胡惟庸揭帖的功效,泾江口如汤浇蚁X一样,乱了营,任何人对变成匪徒的溃兵都无约束力了。

    树倒猢狲散,这个时候的徐寿辉部队,只有逃命的士兵,没有抵抗的部队,那些火光、鲜血与天空映成令人恐惧的红色,这是真正的秋水共长天一色!

    在这片可怕的红色中,数十万人手持刀剑,拼死厮杀,他们彼此并不认识,也谈不上有多大仇恨,但此刻,他们就是不同戴天的仇人,死神牢牢抓住了每一个人,士兵的惨叫声和哀号声让人闻之胆寒。

    这是真正的人间地狱!

    烈火初张照云海,赤壁楼船一扫空!

    尽管张无忌在巨舰之上目睹了这一切,但是他没有参与冲锋陷阵的杀敌,这已经用不上自己亲自出面,他也深信此战必胜无疑。他一如既往的写纸条,写着自己要做的事情,一张一条的写出来照例把纸条往屏风上、案上贴。

    常遇春和蓝玉进来报喜。张无忌立刻面露喜色,顺手揭下一张字条,在手中揉烂,说:“你们来了,这张条子没用了!”

    常遇春说:“主公这么自信?若是相反呢?”

    溢于言表的兴奋是瞒不了人的。

    “不可能。”

    张无忌说,“你这人,喜怒哀乐全写在脸上呢,蓝玉倒显得比你老到些。”

    这显然不是褒奖的话,一下子扫去了蓝玉脸上的笑容。常遇春为冲淡不快,急忙接过话茬来说:“这一仗,打得过瘾!徐寿辉的平章姚天祥叫我们生擒不说,连他的太子也当了俘虏,我可没敢杀呀!”

    张无忌笑了:“你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呀!这次收降卒多少啊!”

    “真叫人山人海呀!总共有十五万之众。收降的事是蓝玉管。”

    蓝玉感到很怪,这些降卒一点都不害怕,发给盘缠回家都没有几个动心的,都愿留下来为张无忌效力。

    张无忌有意看了常遇春一眼:“怎么样?这就是我们不杀降卒的功德。”

    常遇春说:“伪太子也不杀吗?”

    “不杀!”

    张无忌说,“不是二儿子徐玉成跑了吗?不杀才能感召他们。杀了,只能*他们破釜沉舟顽抗到底,我们就要多费时,多费银子多费力,要多死人,算算账就明白了。”

    张无忌忽有所思,像自语似地说:“这胡惟庸怎么不回来?凶多吉少吗?”

    常遇春道:“其实我们也弄明白这徐寿辉到底死没死?”

    蓝玉点点道:“是啊,我们也吃不准,这一仗下来,敌人都散花了,兵找不着将,将找不着兵,连个准信儿也没有。”

    常遇春道:“我也派人打探了,徐寿辉的部下也说法不一,有说中流矢受了伤的,有说掉水里淹死的,也有说回武昌去搬兵了。”

    蓝玉道:“徐寿辉必死无疑,不然部下能作鸟兽散吗?”

    张无忌微笑的拿出一张字条,递给常遇春,道:“徐寿辉已经死了,这是昨晚韦蝠王发回来的飞鸽传书!”

    “原来真的死了!太好了!”

    常遇春惊讶不已的说道。

    张无忌道:“其实韦蝠王闯进敌营,就算徐寿辉当时没死,遇上我们的韦蝠王也是要一命归西的。不过这样也好,可以替韦蝠王积一下功德,杀人太多总是不好的。”

    张无忌和常遇春、蓝玉聊了很多,大家都很开心,而且徐达和汤和他们还在打扫战场,张无忌的心里已经牵挂住胡惟庸那边了,这小子到底能不能把自己安排的任务完成,这是打败徐寿辉之后,他最关心的了。

    这个时候,常遇春和蓝玉起身,说:“那主公我们回去了。”

    张无忌看了一眼蓝玉,说让他先走你等等。

    蓝玉眼中露出恐惧之色,常遇春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目光。

    张无忌心情不错,竟然约蓝玉出去走走。

    天晴气朗。张无忌很轻松地与蓝玉漫步而来,蓝玉相当紧张。

    张无忌答应,打胜了这一仗,给他一个月假。蓝玉忙说他不用休假,自己年轻……

    张无忌提醒他,不是要去镇江相亲吗?

    蓝玉说:“主公不提醒,我倒忘了。其实也不必大动干戈,相不相都错不了的,叫人把彩礼送过去就是了。”

    “那不妥,”

    张无忌说,“这是人生大事,不是儿戏,况我又是红媒,更不可草率。到时候你先回金陵,我派德高望重的李习、陶安陪你前去相亲。”

    蓝玉推托着,那未免太惊动了,恐过于张扬。

    张无忌说:“怎么叫张扬?我手下大将办终身大事,就是要风光嘛。回头我叫李善长从公库里支五千两银子给你作安家之用。”

    蓝玉诚惶诚恐地说:“受此隆恩,我蓝玉实在惶惶不安啊。”

    张无忌说:“你好好干就是了。”

    蓝玉口不对心地说:“就是肝脑涂地也不能报效万一呀。”

    蓝玉觉得他的心就像沉到湖里的朽木,水淋淋、沉甸甸,永远也浮不起来了,他只能在心底哀叹。

    刘伯温看着鄱阳湖大捷,心里想张无忌终于有了称王称帝的实力,毕竟这个时候张无忌明教控制的势力已达安徽、江苏、江西、浙江,但令刘伯温感到奇怪的是,他张无忌连称王都不愿,这实在是他的高明处。

    引而不发才能后发制人,厚积才能薄发,在刘伯温看来,张无忌是个聪明人。

    相比之下,徐寿辉就很蠢了,羽翼未丰,急急忙忙在五通庙称帝,这是本末倒置,这不是很快败亡了吗?

    说起张无忌的精明,尤其让刘基佩服,他举了不杀康泰、邓愈的例子。他说张无忌虽没念过多少书,却有韬略,又工于心计。他本来自己想办的事,却常常假别人之手,譬如为笼络胡廷瑞之心而让刘基审案,放他外甥康泰,为了安将士之心,不杀害胡大海的至友邓愈,也让刘基出面枉法。

    而且张无忌明是非,重义气,有时也大义灭亲,他差点杀了外甥朱文忠,不怕胡大海造反,杀了他儿子,反过来又厚待胡大海的小儿子、花云的儿子,很得人心。令刘伯温不解的是,张无忌有时候很坦然,不深奥,有时又让人看不透,叫人摸不准他的脉。而且文武双全,实乃古往今来很难得的一位农民起义军领袖,比起当年汉高祖刘邦、唐太宗李世民都要高明许多!

    大胜之后,张无忌叫刘基打一卦,刘基不肯,前天刚占卜过。可张无忌执意要再测,刘基无奈,只好答应。

    刘基净了手,认真打卦,张无忌虔诚地在一旁静观。

    刘伯温道:“卦象跟前几天的没多大区别……”

    他沉吟了一下,忽然说:“奇怪呀,这蒙卦的第二爻怎么有纳妇之事呢?这可是前几天测算的时候没有的啊!”

    张无忌也很惊奇:“纳妇?是女人吗?”

    “正是。”

    刘基说,九二,包蒙,吉。纳妇,吉,子克家。包蒙,是大人能包容童蒙,为吉兆,此爻为阳,初爻为Y,故有纳妇的喜庆,男子娶妇而成家,才说是子克家。“张无忌显然想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徐寿辉的皇后若兰,不禁面露喜色,脱口而出:“准,真准!”

    刘基反倒愣了,看了他一眼,摇摇头,说:“我想不出,在这征战之时,主公难道会有桃花运吗?”

    张无忌喜滋滋的,笑而不答。心想如果胡惟庸能在兵荒马乱之中把徐寿辉的皇后诺兰给带回来,那就是大功一件啊!

    想到这里,张无忌不免有几分陶醉,又几分幻想,其实这也怪不得他,那个男人不偏爱美女呢?更何况还是倾国倾城的美女……

    张无忌穿越而来,最能让他感兴趣的,也只有美女了,至于江山,顺手拿下而已。

    第290章 眼前美人

    夜已很深,张无忌仍未休息,写了些小纸条,往桌子上贴。其实他睡不着是因为心里惦记胡惟庸有没有帮自己把美人擒获。尽管白天让刘伯温给自己算了一卦,事情已经十拿九稳,但是一天见不到美人,张无忌仍旧担心事情有变。所以深夜未睡,一直在静心的工作。

    这个时候,赵敏打着哈欠从里面走出来:“你是想熬个通宵不睡呀?”

    “我在等消息。”

    张无忌说,“你先睡吧。”

    赵敏说:“徐寿辉死了,他的百万大军也灰飞烟灭了,你还能有什么好消息?”

    张无忌说:“你不知道,困就去睡吧!”

    “哼,莲儿给我说过,你这次亲征啊,是有目的,说,是不是看上那个美人了!”

    赵敏追问的道。

    “你这算是*问了哦!没大没小的……”

    张无忌有点不高兴的道。

    赵敏不管张无忌高不高兴,说:“什么没大没小的,你还没称王称帝呢?将来你真当了王,做了皇帝,我就什么都不问了。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把胡惟庸和韦一笑派去徐寿辉大本营,一定就是想着抓人,徐寿辉已经死了,你还在等消息,只有……我看那胡惟庸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够了,你这可是干预朝政了!”

    张无忌道。“你可是不止一次说胡惟庸的坏话了。其实这个人绝顶聪明,又很善解人意,办事滴水不漏,我想问问你,对他有何成见。”

    “说不上。”

    赵敏说,“就是不喜欢他。也许因为他太世故、太精明了!”

    “难道傻瓜才好吗?”

    张无忌这一说,她也笑了。

    赵敏这一笑,还真是美艳动人……张无忌的心顿时都飞到爪哇国去了,心想再等胡惟庸也未必能今晚回来,索性珍惜眼前人还更好一点。

    “敏儿,你真美……”

    张无忌说着,眼睛已经开始散发出吃人一样的欲望出来。

    “你……你想做什么?从昨晚到今天,你折腾人家够久的了,我可不要你的爱了!”

    赵敏说着,惊恐一般飞离张无忌的房间。她是知道张无忌的性格的,只要他想要的东西,就算自己不同意,也不会被霸王硬上弓,因此与其留下被“强暴”的命运,不如快一点离开,反正自己已经实在被“喂饱”了,再吃就真的变“撑”了。

    张无忌看着赵敏逃离时候的狼狈,多少感觉有点滑稽可笑,心想自己给她们带来满足,到头来她们居然还不感谢自己也就算了,居然变成了害怕自己,这是哪门子的事情哦!

    幸好自己后宫足够庞大,赵敏不陪自己,自己也可以轻易找到人陪。

    整理了一下东西。出了书房,没多想他推开黄蓉的房门,张无忌看着卧室里的一切,特别是那宽大柔软而整洁的床,心里不由得萌生出了一股强烈的性冲动!

    黄蓉的成熟与气质的完美结合,是张无忌遇到的女人之中最令人动心的!一身高贵与忧雅的气息!总之,黄蓉是一个非常非常诱人的女人,此时高贵优雅的成熟的黄蓉穿一件白色的连衣裙,裙子的长皮刚好将肥美的臀部包裹住,一件深粉色的外套和白色的锦鞋,素颜淡壮的坐在椅子上的那个样子,今张无忌的心情澎湃着!

    虽然是坐在那里,但是依然掩饰不住她的身材高挑体态掉约!该丰满的地方丰满浑圆,该纤细的地方纤细如柳,特别是那双修长圆润而充满R欲的腿,显得R感十足,让人欲望沸腾!

    张无忌到现在都不不承认,穿着白色衣裙的黄蓉是最容易激发男人性欲的!

    即便如小龙女那般完美的女人,她穿上白色的时候绝对没有黄蓉诱人!欲望的萌生让张无忌产生了一种想要喷S的感觉!

    “蓉儿,你你怎么还没睡,莫非是在等谁?”

    美艳贵妇黄蓉玉脸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红晕,娇嗔的瞪了张无忌一眼,道:“谁等你这个小色狼!不知羞!”

    “嘿嘿,此地无银三百两,我还没说是等我呢,你就自己承认了!”

    张无忌说着便在黄蓉边上坐了下来,炙热的眼神开始不断的打量着她诱人的胴体,特别是她连衣裙领口泄露的一抹艳丽的雪白,让他忍不住怦然心动。

    “刚才敏儿不是去找你了吗?怎么,她不陪你?”

    黄蓉发现张无忌的坏心思,问道。

    “恩,”

    张无忌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她是害怕我了,说今晚好高挂免战牌……实在无趣,如果战场上每一个对手都高挂免战牌,那这站怎么打?蓉儿你最聪明了,你倒是给我说说!”

    “哼,感情你是吃了闭门羹才来我这里的!”

    美艳贵妇黄蓉羞恼的瞪了一眼张无忌便转过头去。“她高挂免战牌你不会强攻吗?霸王硬上弓……你不是最擅长这一招吗?要不然偷袭也是可以!我不理你,天气热,我洗个澡先!你别跟进来,要不然我会翻脸!”

    说着,一个人进了隔壁的浴室。

    浴室里的灯亮着,透过屏风,可以看到里面的情景,黄蓉这简直就是诱惑他犯罪!浴室透出了一股热腾腾的潮湿的沐浴清香!

    张无忌可以看见里面灯光下,白色的洗浴池飘荡着白色的泡沫,一个带着几分慵懒的美女躺在池子里一边洗澡一边哼着小曲!

    美艳贵妇黄蓉看起来永远那么的美丽动人,倾世之要一点也没有颜然而变,在白色的泡沫里,她宛如一朵洁白的莲花一般!肌肤在白色灯光里更显得洁白如雪,仿佛已经和那白色的泡沫白色的洗澡池融为一体了张无忌有点按捺不住的开门冲进去了,假装要撒N,“蓉儿?我……我一时N急……”

    张无忌冲进去吓了她一跳,黄蓉瞪着一双水色迷蒙的大眼睛看着张无忌,虽然掩饰不住眼神里的亿种柔情,那飘渺的目光给人一种致命的诱惑,越发让人的内心有一种非常强烈的冲动感觉!

    美艳贵妇黄蓉娇嫩的脸上泛出了一抹嫣红:“小坏蛋,那你还不快点,乱看什么?”

    “蓉儿,你的身体好美啊。”

    “不许看,听到没有。”

    黄蓉说着,佯装生气的样子,一双素臂却抬起来挡张无忌的目光,有意无意的导致一对诱人的高耸玉峰随着身体轻微颤动,张无忌只感觉到浑身兽血沸腾了。

    “好……不过又不是没看过。为什么现在又不给看了!蓉儿的身体实在太美了,我忍不住……”

    “小坏蛋,有什么好看的?”

    “可是我真的好喜欢你的身体啊,太诱人了。”

    张无忌就要伸手过去抚摸那绸缎一般的肌肤。

    “不要,你这小坏蛋,不能摸的。”

    “额,那我只看看总可以吧?”

    美艳贵妇黄蓉无奈地说:“真拿你没法发,喜欢看就看吧。”

    黄蓉心里其实甜滋滋的,她知道对待男人要耍点小聪明,哪怕是夫妻,也要是不是弄一点情调出来,这样才能让夫妻和谐。所以她故意吊张无忌的胃口,就是让他对自己心痒痒的!这个时候她微笑着继续洗涂,洗的更细致更轻柔,也让张无忌看张无忌的更痴迷。

    黄蓉盯着张无忌,眼睛很亮,“相公,我真的很美吗?”

    “当然,蓉儿,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我再也找不到比你们还要美的女人。”

    “哼,就会油嘴滑舌!真不知道将来会有多少女孩子了被你骗了?”

    温柔的水开始让浴室里充满了朦胧的雾气,她整个人都被那白色的雾气弥漫了!

    雾里看花的那种朦胧诱惑让张无忌的龙枪更坚挺!甚至更炽热更坚硬!

    美艳贵妇黄蓉的玉峰依然是圆润而挺拔的,毫无一丝下垂的迹象!黄蓉的皮肤保养的非常的好,依然洁白如雪,光滑细腻有光译,看起来晶莹剔透的,分外的诱人!她的玉体已经是凸曰玲珑,曼妙诱人了!张无忌静静的看着淋浴中的黄蓉!

    只见她仰起脸,温热清澈细碎如银的水滴落在了她精致细腻的花容上,湿湿的头发垂在洁白脊背上,傲然挺拔的雪峰上两颗娇嫩猩红的蓓蕾妩嵋动人,她修长圆润的羊脂玉腿微微的并扰,小腹毫无凸显的症状,平坦润滑,纤腰细美如柳,雪臀肥美浑圆,丰硕诱人!一蓬黑色而旺盛的草地掩盖着那片幽美的私人秘境,令人充满无限的逞想!这样的女人,无论你用什么样的赏美眼光去看,无论你从什么样的角度去看,她的浑身都散发着无尽的魅力!

    张无忌悠悠的坐在洗手的水池上,安静的看着黄蓉!

    美艳贵妇黄蓉问张无忌:“你觉得我是不是还很年轻?”

    张无忌苦笑着说:“是的。我觉得蓉儿看起来就跟二十岁的姑娘一样。”

    她笑着说:“是吗?可我已经快一百三十了,真的看起来只有二十岁!”

    黄蓉的手慢慢的从自己的脸上抹下来,顺着纤美的脖子,一直滑落到丰满而美丽的酥胸上,张无忌的心跳逐渐开始加速:“你说,看女人沐浴该什么感觉?”

    她的问题有时候很奇怪,张无忌真的搞不懂像她这样的女人脑海里想的都是一些什么样的东西!不过,也许只有她这个年轻的美女想的东西才最富有诗意和哲理性吧!

    张无忌默默的想了一会儿说:“是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尤其是现在!”

    美艳贵妇黄蓉笑了:“这个回答我喜欢……其实相公你也是完美的男人!”

    张无忌呵呵的笑了笑说:“美好的东西如果总是用有色的眼睛去看的话,那不是无趣至极吗?”

    黄蓉笑了笑,笑着笑着然后又开始忍不住的咳嗽!张无忌又开始忍不住的心疼了起来:“相公,我觉得你应该看够了吧!如果你在继续看下去的话,我想你会动手将我抱回卧室的!因为你不可以这么不停的下去!你的眼神中全是带色的刀子!”

    张无忌点了点头,眨了眨眼睛说:“就算是吧!”

    黄蓉笑了,笑的很纯真!“你知道我一直在等的是什么?”

    张无忌错愕老半天说:“你该不会就是在等我动手吧!”

    黄蓉笑了,没有说话!然后,木然的站在那里看着张无忌微笑!

    张无忌也笑了,张无忌懂了!她是等张无忌开口,甚至根本不用开口,直接动手!这是赤LL的勾引,其实黄蓉真的是男人的解花语,任何一个男人能为拥有黄蓉这样的女人做妻子感到幸福!

    “你知道女人最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吗?”

    黄蓉问道。

    张无忌向她走了过去:“我不知道!”

    “女人最喜欢的就是一个想什么就说什么、说什么就做什么的男人!就是你这样的男人!特别是像我这神情感和生理都极度空虚的女人,最想要的不是说那么多的废话,而是多做一点实际性的事情!让我充分的感觉到你是个男人,你是关心我的,甚至是爱我的!你唯一可以证明的方法就是……”

    话到这里停顿了,张无忌已经一把将她抱了起来,皮肤很光滑,很细腻,张无忌的手触摸她的洁白滑腻的皮肤,感觉舒服极了!她的玉体玲珑曼妙,起伏有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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