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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110 部分

作者:未知        书名:覆雨邪情 (全文字1-762章)作者:易天下        类型:高辣文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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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之间,筝音一转,原本轻柔的筝声变得苍凉而豪迈起来,突然间好象银瓶撞破水浆四溅,又好象铁甲骑兵撕杀刀枪齐鸣。

    隐隐间竟象是听见万马奔腾,黄河咆哮的声音。

    筝声由快速到缓慢、到细弱、到无声,到突然而起的疾风暴雨,随着一声裂帛之声,曲子弹完了,收回拨子从弦索中间划过,四根弦发出同一个声音,余音绕梁,久久未散。

    楚江南良久也回不过神来,这把筝在怜秀秀手中竟象受到了神的祝福一样,有了一种不可思议魔力。

    它所能奏出的音乐已经超出人的想象,当真是一曲仙音震九宵,神仙从此不逍遥。

    这样的音乐恐怕就连天上也没得几回闻,楚江南本来也自认为拥有超过这个时代千年对乐器的认知,可是怜秀秀手上那把筝的魔力却让他产生了一种望尘莫及之感。

    “好,好,好!”

    楚江南鼓掌,连称三声好之后才意犹未尽地道:“怜秀秀小姐果然是一曲音尽天下惊,不愧是天下第一大家。这筝上的造诣恐怕天下也无人能及得上你万一了。”

    看着怜秀秀,楚江南不禁想到了一个人——李师师。

    李美人迷倒了一代风流天子赵佶,老赵在美人身上花了不下十万银子。

    有一回,老赵在宫里集合大小老婆们吃早茶,韦妃醋唧唧地问他:“那个姓李的小妞到底有什么了不起,让陛下您这么为她卖块儿呀!”

    老赵大义凛然地答道:“无他,但令尔等百人,改艳装,服玄素,令此娃杂处其中,迥然自别。其一种幽姿逸韵,要在色容之外耳。”

    好一个“幽姿逸韵”赵佶不愧是审美高手。

    他能在千红万艳丛中一眼看出李师师“色容之外”的独特风采。

    这种风采是人物内在美与外在美统一的结晶,而内在美又是决定的因素。

    故此,名妓一般都深晓个中之味,努力追求那种超越俗艳之美,这便是色有涯而韵无穷的道理。

    楚江南很想要把“幽姿逸韵”送给怜秀秀,只有她才配得起这四个字,就连程水若的风韵气质都与之契合。

    第393章 惊才绝艳

    一曲奏罢,一曲复起。

    怜秀秀端坐,全神贯注地抚动着手上的筝弦。

    天上云卷云舒,台前花开花落,竟似都与他无关一样。

    怜秀秀完全沉醉在他那个音乐的国度之中,似是这世上任何的一切在这一刻也远远比不上他的筝来得更加重要。

    纤纤手指在筝弦上飞舞着,流动着。

    她的动作很轻,仿佛是尽量敌不去惊醒一个云淡风清的梦。

    奇怪的是,众人对佳人一语不发的冷落竟然一点也不感到生气,反而有些害怕会打破这种宁静,在场诸人无不尽量不发出声音。

    楚江南静静地着着怜秀秀,她眉宇间是那么的悠然,那么的安祥,让人不忍心去打扰。也只是这样专心一致,心无旁鹜的人才能奏得出如词空灵缥缈的筝声。

    怜秀秀的筝声充分满了善良,和平,真诚与希望,只有心灵纯净的人才能奏出这样的乐声来。

    “筝……”

    不知不觉之间,已是三曲终了,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沉寂了好长时间,掌声喝彩声复又响起。

    一把低沉却悦耳之极的女音,柔声道:“花朵儿,出题。”

    一直站在怜秀秀身旁的贴身女婢花朵儿展颜一笑,自袖中取出一张宣纸,催声念道:“明月照纱窗,格格(个个)孔明逐个亮(诸葛亮)”

    众人听了上联,纷纷埋头苦思起来。

    诸葛亮,字孔明。因此,此联的后三字必须是复姓人名,而且与孔明相对的位置为必须同一人的字或者号。

    此联的最大难处首先必须找一个复姓的人名。

    首字的明与孔明的明同字,明与亮同义。纱与葛同为丝,按束数的不同区别之。纱窗有孔,月照后个个“孔”明。纱与葛可通称,因此诸葛又是诸纱的意思。

    所以,不仅孔字要扣纱窗,而葛字也必须扣纱字。诸为数词,也就是个个的意思。

    楚江南埋头想了一会儿,微微一笑,轻轻吟道:“唐风盈水袖,人人(刃刃)媚娘舞者天(武则天)”

    “好……”

    厅中虽有满身铜臭的富商巨贾,也有满腹才学的识货之人,顿时叫好声响成一片。

    花朵儿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对出了此联,看了自家小姐一眼,微笑道:“公子好才学,不知公子能否对出下一联。这上联是:烟锁池塘柳。”

    区区五个字,有才学之人闻言无不色变。

    “烟锁池塘柳”简直可以堪称为绝对,上联五字,字字嵌五行为偏旁,且暗含金木水火土五行,偏又意境很妙。看似简单好对,其实极难。

    在场几乎有三分之一自负才高八斗的有识之士准备黯然退场,打道回府了;剩余三分之一身宽体盘的富商巨贾交头接耳,身旁满头大汗的师爷唯唯诺诺,急得手忙脚乱;最后三分之一虎背熊腰,佩刀带剑的武林江湖人士,不知所云,云里雾里。

    杯子。

    “有了。”

    楚江南轻声细语的两字出口,搂住顷刻鸦雀无声,只见他不紧不慢地端起酒杯,轻声笑道:“花朵儿姑娘,你若陪我喝一杯酒,我就告诉你我对的下联是什么。”

    流氓,当着人家小姐的面,调戏别人的丫鬟,真是不折不扣的大流氓,这是所有人对楚江南的看法。

    有种,敢当着怜秀秀这种绝色佳人说出这种话,真是纯爷们,这是在场所有男人的心声。

    花朵儿闻言俏脸羞红,小姑娘下意思地看向怜秀秀,见自家小姐柳眉微蹙,旋又舒展开来,侧头回望,轻轻点头。

    秀首低垂,花朵儿走下琴台,莲步轻移,慢慢走到楚江南桌旁。

    花朵儿穿着和怜秀秀一色的长裙,脸蛋儿看来还显得稚嫩,可能是发育的原因,身材倒长得有几分大姑娘的模样了,容貌俊俏,柳眉弯弯,瑶鼻挺俏,樱唇丰润,美眸灵动,端是一位美人胚子。

    感受到楚江南灼热的目光在看着自己,花朵儿哪里抵受得住他这般直愣愣,火辣辣的目光,不禁有些害羞地偏过了身子,垂下臻首,俏脸微微有些发烫,甚至连耳根都开始泛红,发烫,最后变得滚热。

    花朵儿含羞答答地从楚江南手中接过酒杯,然后和端起酒杯,笑容淡然却透着一丝不怀好意眼神的楚江南轻轻碰杯。

    袖口轻掩,芳唇触杯,含着杯沿,冰冷地Y体顺着花朵儿的柔唇一点一点艰难地抿下。

    酒入芳肠,的俏脸上顿时飞起了一片红霞,分外娇艳,楚江南也看得不禁呆了一呆。

    “花朵儿姑娘,这是我的下联,你看可对的工整。”

    楚江南微微一笑,用眼神示意花朵儿看桌面,不知何时,他用手指沾着酒Y,写下“炮镇海城楼”五字。

    花朵儿轻轻念出,全场震动,怜秀秀美眸中亮起一抹一闪而逝的神采。

    “我这里也有几个对子。”

    楚江南神秘一笑,直视怜秀秀令星辰都失色的美眸,道:“请怜秀秀小姐对一对。”

    本来楚江南惊才绝艳,对上了怜秀秀所出的对联,今晚和佳人相会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可是他突兀的耍上这么一手,不得不使人印象深刻。

    本来以为今晚已然好戏落幕,没想到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在场众人,无不起哄。

    怜秀秀深深地看了楚江南一眼,柔声道:“花朵儿,为公子准备笔墨。”

    片刻之后,笔墨纸砚,文房四宝齐备。

    楚江南微微一笑,抬手握笔,沾墨落笔,在花朵儿寻来的宣纸上笔走龙蛇,龙飞凤舞的写了三行大字。

    写完之后,花朵儿接过,楚江南的手指偷偷在她小手掌心摸了一下。

    花朵儿俏脸“唰”地羞得通红,连颈项和耳根都红透了,若非她先前喝了酒,怕是早被人瞧出端倪。

    俏丫鬟没敢自己先看,而是走回怜秀秀身边,把写有对子的纸张递给她。

    怜秀秀接过,秀目一瞥,便见那字迹龙飞凤舞很是潇洒,楚江南用的字体是现代简体字,乃她前所未见,感觉独具一格。

    “烟沿艳檐烟燕眼。”

    七个谐音字,说的是烟沿着艳丽的房檐烟到了燕子的眼晴。

    怜秀秀自负才华横溢,第一句便已让她受了打击,她思索良久,却也想不出工整的下联。

    轻轻地再次复念数遍,怜秀秀弯弯柳眉不知不觉已经蹙了起来。

    苦苦思索,沉思半天,方才为难的摇摇头道:“公子这对子难对之极,一时间我也对不上来。”

    楚江南心中暗道:“你对不上来一点也不稀奇,可怜的小姑娘,谁让你没看过《极品家丁》呢!”

    在场诸人听着怜秀秀和楚江南的对答,无不大吃一惊,怜秀秀的才学都对不出来,这对子真是绝了。

    怜秀秀垂着臻首,细细默想片刻,仍是一无所得,她无奈地轻摇秀首,心道:“这人眉目俊朗,龙凤之姿,偏又才学出众,更难得的是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没有丝毫邪之色,反而透着一种珍惜怜爱之意。”

    怜秀秀继续往下看去,第二行又是一上联:“上八桥,中八桥,下八桥,三八二十四桥。”

    这是联中四桥的典故,联中四桥都在江苏扬中县,以此为联,咏桥应景,也是绝了。

    我便不信了,我就一个都对不上来,怜秀秀洁白的皓齿轻咬芳唇,美眸再看那最后一联:“白塔街,黄铁匠,生红炉,烧黑炭,冒青烟,闪蓝光,淬紫铁,从北朝南打东西。”

    想了片刻,怜秀秀彻底偃旗息鼓了,此三联皆是难对非常,她空负才华,偏就在这三副对联前毫无办法。

    怜秀秀俏脸微红,这可是自她出道以来,前所未有,楚江南这三幅对子她硬是一个都对不上来,自然有些下不来台。

    “怜小姐若是一时对不上来也不必泄气。”

    楚江南当然不会让美人受窘,他立刻开始拔高这三幅绝句的身价,当然也可以说是阐述事实,“这四个联子是我家乡流传千年的绝对,日月变迁,朝代更替,沧海桑田,不知难为了多少不世才子。”

    “普天之下,能够对上这样的绝对的才子,寥若晨星,可遇而不可求。”

    怜秀秀摇头叹息一声,道:“今日楚公子让我知道了什么是天外有天,我以前学了些诗词歌赋,便以为天下之才莫出我右,今日方知,我实在是肤浅的很,谢谢楚公子点醒了我,小女子感激不尽。”

    娇音在儿,语声未落,怜秀秀竟盈然起身,向楚江南轻轻敛身施礼,意甚恭敬。

    楚江南急忙站起身来,正色道:“怜小姐客气了,这联子不是我写的,我只是转述而已,何来点醒之说,小姐实在是过谦了。”

    怜秀秀轻摇臻首,柔声道:“若楚公子不弃,秀秀可要多多向你请教才是。”

    “怜小姐过谦了。”

    楚江南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是无比得意,忽悠怜秀秀的计划似乎进展的很顺利。

    自从得到暗堂打探回来的消息,称怜秀秀酷爱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楚江南便定下了这么一个计划。

    怜秀秀不再说什么,携琴而去。

    花朵儿柔声道:“请公子随我来。”

    楚江南随着花朵儿走上二楼,一直走到一扇垂着道长竹帘的门前。

    门帘深垂,里面静悄至极,阗无人声。

    花朵儿让到一旁,垂首道:“公子请进去吧!小姐要单独见你。”

    楚江南心中涌起一阵冲动,毫不客气掀而入,那是一个宽敞的房间,陈设典雅巧致,充满书卷的气味。

    游目四顾,楚江南顺道欣赏挂在壁上的几幅画轴,其中一幅山水虽是寥寥数笔,但笔精墨妙,气韵生动,有种难以言喻的夺人神,却没有署名,只盖了个刻着“莫问出处”四个小字的闲章,带着点味见。

    背后轻盈走音传来,楚江南转过身体,只见一位白衣丽人,自内室转出,俏立近窗的筝旁,敛身施礼道:“公子。”

    怜秀秀已经取下了蒙面的薄纱,令楚江南能够一睹她绝世芳颜。

    第394章 秀秀绝色

    楚江南锐如鹰焦的双目电S在怜秀委亭亭玉立的纤美娇躯上,讶然道:“色艺本来难以两全,想不到小姐既有卓绝天下的筝技,又兼具盖凡俗的天生丽质,楚江南幸何如之,得听仙乐,得睹芳颜。”

    一张瓜子脸蛋,润色无双,显出羊脂玉般的剔透晶莹,油灯脆鸣的焰火,跳动间带出的幽影在她五官分明的俏脸上不住地跳动交错,却扫不出一丝微瑕,犹如握在手里细抚多年、莹润细腻的象牙滚盘珠。

    投映而来的籍火光芒由红转橘、由橘变黄,时而又化成炽艳的刺亮;影子更是深深浅浅,黑、紫、靛蓝、深赭……不一而足。

    无论投在她面上的色彩如何变化,放眼望去却只得一个“白”字,所有的流辉浓彩不过是映衬,在那样纯粹白哲的完美之前,也只能相形失色。

    没见面之前,楚江南不是没有想过怜秀秀是如何姿色动人,国色天香,但直到现在,他才发现,自己全然想错了。

    一双灿若星辰的明眸之上,却那弯厚挺翘的睫毛使她温柔看向楚江南的双眸带着三分稚气、三分温婉,三分的妩媚娇瞠,以及一丝难以形容的出尘绝世。

    除此之外,这却是一张端雅娴丽的脸庞,理当口吐仙纶,不染人间烟火气。

    怜秀秀浓发如瀑、长曳到腰,滑顺光亮得几乎能当成镜子,更显得发极黑、衣极白,分外精神。她容貌清秀,身若斜柳,腰身纤细,楚江南平生所识女子,相貌胴体都是极美的,英姿勃发,娇俏可喜,精灵古怪,堪称春兰秋菊,各擅胜场,然而这些“绝色”女子却都不能遮掩那份属于怜秀秀的独特风姿。

    楚江南呆望良久,终于明白她为何要戴那面纱,这样天仙般的人儿简直是上天对世间男子最大的赐予。

    嘴角勾起一抹苦涩,楚江南终于为何刚才自己随着花朵儿上楼时,那些男人恨不得把自己生吞活剥的眼神所代表的含义了,还好怜秀秀只是才名远播,这艳名还没有传播出去,不然自己先前上楼,怕是要“杀”出一条血路了。

    怜秀秀见惯男性为她迷醉颠倒的神色,听惯了恭维她色艺的说话,但却从没有人比楚江南说得更直接更动人,微微一笑,露出两个酒涡,拉开了近窗的一张椅子,道:“公子请坐,让秀秀敬你一杯酒。”

    楚江南悠然坐下,拿起酒杯,接着怜秀秀玉一般的纤纤素手提着酒壶斟下来的烈酒,意态闲适,肢体动作竟是说不出的端丽好看。

    怜秀秀敬的酒,楚江南感觉自己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

    斟酒的时候,怜秀秀薄如蝉翼的雪纱袖管滑落肘间,露出半截鹤颈般的修长藕臂,肌滑犹如敷粉,曲线似水圆润,当真是纤农合度,难再增减一分。

    这动作原无一丝挑逗,楚江南却心头一跳,竟有些脸红耳热,绮念丛生,直到怜秀秀的声音传入耳内道:“酒冷了!”

    楚江南举杯一饮而尽,清白得若透明的脸容扫过一抹红,瞬又消去,微笑向陪坐侧旁的怜秀秀道:“小姐气质清雅,不类飘泊尘世之人,何以却与楚江南有缘于此时此地?”

    怜秀秀俏目掠过一阵迷雾,道:“人生谁不是无根的飘萍,偶聚便散。”

    似乎陷入了某种思绪中,当怜秀秀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楚江南正直勾勾的看着她,俏脸为不可觉浮出一抹羞红。

    勇敢的抬起臻首,怜秀秀明媚的眸子紧盯着楚楚,淡淡道:“秀秀请公子到这里来,是动了好奇心,想问公子三个问题。”

    忽又嫣然一笑道:“本来只有两个问题,后来多了一个,公子不会怪秀秀贪心吧?”

    楚江南从未想过一个女人的艳色可以具有像怜秀秀那种震撼力的,呆了好一会才重重吁出一口气道:“你那多了出的问题,定是因我那几个千古绝对而起的,对吗?”

    顿了顿又道:“到现在我才知什么是倾国倾城之美,多谢怜小姐赐教。”

    怜秀秀美目异连闪,大讶道:“敢问公子高姓大名,秀秀忍不住想知道呢?”

    楚江南叹息一声,道:“怜小姐令在下有逍遥云端的飘然感觉,本人乃东溟派的楚江南。”

    怜秀秀美目爆起奇光,定睛看了他一会后,似失去了一切气力的缓缓闭上眼睛,半呻吟着道:“东溟派,楚江南,原来是你,难怪……”

    语音转细。

    楚江南举步走去,来到她身前五尺许处站着,情不自禁地细察着怜秀秀,只见他露在衣外的半截粉颈,剔透得依稀可见青络,颈子又细又长、线条柔润,也不显瘦削。

    站在她身边,楚江南便闻到一阵淡淡的香草芬芳,虽然若有似无,却怎么也不会消失,仿佛那微带透明的肌肤就近在鼻端,每一刻都换上一处新部位,令人闻嗅不倦。

    怜秀秀俏目闪烁着狡黠之意,“噗哧”一声娇笑出声,用她独有地微微有些低沉地悦耳女声道:“你看敌人时会否像现在看人家般专心呢?”

    楚江南不禁有些忍俊不禁,失笑道:“当然是同样专心哩!因为那是生与死的问题。”

    怜秀秀蹙起黛眉,又是另外一番动人韵味,轻轻道:“你是否每次看美丽的女人都用这种方式去看的?”

    楚江南毫不感窘迫,潇洒一笑道:“怜小姐太低估自己了,除了你外。谁能令在下失态?”

    怜秀秀俏脸微红,垂下螓首道:“楚公子的话真让秀秀无从招架哩!”

    她这两句话摆明对楚江南大有情意,有这种可能么?

    当年,朱元璋在言静庵所代表的“净念禅宗”和“慈航静斋”两大圣地以及无数武林人士的帮助下,推翻元朝的统治,建立大明朝。

    言静庵返回慈航静斋,朱元璋求爱不成,当时又没有纳陈贵妃为妃嫔,朱元璋不断找寻能使他忘记静庵的人,即管一刻也好,在宫内找不到,朱元璋便微服出巡,终于遇上了纪惜惜,那时她是京师最有名的才女。

    以朱元璋的权势,想得到她实易如反掌,可是他却舍不得用这种方式取得她,更怕的是她会恨我和看不起自己。

    朱元璋为了纪惜惜,努力学习诗词,好能和她沟通,三个月内,每晚都溜出皇宫去见她。

    纪惜惜对朱元璋亦显得比对其它人好,可是有一天朱元璋再去找她时,只得到她留下的一封信。

    这多么不公平,她只认识了浪翻云一天,便跟他走了,朱元璋却连她的指尖亦未碰过。

    只有和她在一起时,朱元璋才能忘却静庵,但却终失去了她。

    鱼和熊掌,江山和美女,不可兼得,朱元璋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嗯,而我们的浪翻云浪大侠和天下第一才女纪惜惜连话都没有多说两句,就往桥上那么一站,王霸之气散发,顷刻间便俘获了纪才女的芳心。

    所以,怜秀秀对楚江南一见之下就大有好感,也不是没有可能,双色球不是连3。599亿如此恐怖到无法想象的巨奖都有杀千刀,挨雷劈,被车撞的妖孽能倍投买中么!

    楚江南微微一怔,问道:“怜小姐似乎知道在下?”

    怜秀秀展颜一笑,笑而不答,盈盈落座,“叮咚”之声响彻屋内。

    楚江南仔细品味着地弹出的每一个音,心下暗自震惊不已。

    为何她连试音都有种特别的韵味?难怪她的芳名能够倾动天下!就连朱元璋都被她迷住了,这不是没有道理的。

    怜秀秀调弦的手停了下来,仰起臻首,美眸灿璀,俏脸神采飞扬,她再次伸手按在筝弦上,指尖轻摇,一串清滑轻脆的筝音立时填满屋内的空间。

    接着筝音“咚咚”响起,在怜秀秀的纤手里飞扬,扣人心弦的音符,悠然而起。

    怜秀秀弹的是本属琴曲的“清夜吟”此曲在宋代非常流行,苏东坡曾以“清风终日自开帘,明月今宵独挂帘。”

    的诗句来拟比此曲的意境,但出自怜秀秀的筝音,这意境却更上一层楼,感情更深入,透着一种对命运的无奈和落漠。

    楚江南有幸能够单独欣赏到怜秀秀天下名妓的筝艺,一时心神俱醉,忘了身处何方,迷失在魔幻般的音乐迷离里。

    琴音嘎然倏止,使人意却未尽,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楚江南身体微微一震,转醒过来,心下赞叹不已。

    “秀秀从不舍大师那里听说过你哩!”

    怜秀秀纤细秀气的玉指在筝弦上轻轻拨动,柔声细语,缠缠绵绵,仿似能沉浸进人的心扉。

    谜底揭开,楚江南释然,暗道:不愧是自己的岳父大人,这么为自己的女婿打算,不但把自己的爱女谷姿仙“嫁”给自己,还不遗余力的为我泡纪惜惜之后天下第一才女尽心出力。

    只是,谷凝清又怎么办呢?按照剧情她和不舍是会复合的,楚江南感觉有些为难,难道要他出手杀了不舍?

    不说他的武功打不打得过不舍,就算能行,他真的能下得了手?毕竟不舍是谷姿仙的亲生父亲啊!

    在楚江南作出反应前,怜秀秀美目迎上他的眼睛欣然道:“若楚江南能猜到秀秀心中那剩下的两个问题,秀秀便嫁了给你。”

    “纪惜惜的野性大胆,使人情难自禁,而怜秀秀是完全另一种类型。她永远予人一种柔弱多情的味儿,教人总像欠了点她什么似的,这是一种使人心醉魂销的感觉。同样地使人难以抗拒,尤其在听过她天下无双的筝曲后。”

    这话不是楚江南说的,是浪翻云说的,可是楚江南现在要纠正一下,浪大侠剑法天下第一,可是这揣摩女人嘛!天下第一情圣楚江南那是当仁不让。

    怜秀秀欣然道:“若别人像你般自信托大,定会惹秀秀反感。可是楚公子你却有一股令人心仪、不滞于物的脱气度。快说吧!”

    接着甜甜一笑,轻柔地道:“就算错了,秀秀亦或会暗里包涵,将就点嫁了给你。”

    第395章 软玉温香

    楚江南大马金刀在怜秀秀身旁的椅子坐下,面对这个当世第一才女同样挥洒自如,他微微一笑,自信道:“怜小姐的两个问题不外‘这人是谁?’和‘他为何会来见秀秀?’对吗?”

    怜秀秀先闻言一怔,蹙起黛眉,她的一颦一笑都是那般动人,接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盈盈起身,轻移玉步,丰神如玉的娇躯蓦地坐到楚江南腿上,能够倾倒天下的绝色娇颜露出半喜半嗔的表情,道:“你在取巧!”

    她的责怪并非没有理由,怜秀秀要楚江南猜的是她心中所想事情的细节,可是楚江南这两个猜测广泛至可包容一切。

    例如,有人问你家住在什么地方,你回答地球上,具体是中国。呃,就算你不说,别人也不会以为你是潘多拉星球来或者那美克星来的。

    楚江南这个偷J耍滑的回答自然不能令怜秀秀这蕙质兰心的美女心悦诚服,可是不知为何,对着楚江南,看着他慵懒中透着坏坏淡然的笑容,偏偏又感觉情不自禁,坐入他怀里撒娇,摆明一见钟情,芳心明许。

    楚江南伸手搂着她柔软纤细阶的腰肢,嗅着她的变香,享受着股腿交接那令人魂销的醉人感觉,坏笑道:“我楚江南做事最喜欢取巧使诈了,今次当然也不会破例。”

    怜秀秀凑上香唇,在楚江南脸上吻了一口,神情娇嗲无限。

    楚江南大手猛的一紧,怜秀秀娇呼一声,整个娇躯倒入他怀里。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秋玉温香抱满怀,楚江南轻声吟颂,眼神霸逸而深邃,就像幽深的大海,浩瀚的星宇,“秀秀是对我动了好奇之心,我有说错吗?”

    怜秀秀欢喜地双手缠上楚江南的颈项,轻声唤道:“一见楚郎不可一世的气魄,秀秀便情难自禁,生出想知你是谁的心。”

    楚江南穿越时空而来,电流改造了他的身体,吞融了异种玄蛇白貅的血R精华,之后他修练了《素女玄心功》《天魔神功》《太上感应心经》总纲,楚江南的气质已经发生翻天覆地的彻底改变,对于女人,有着几乎是不可抗拒的邪异吸引力。

    怜秀秀看着楚江南望向自己,令她心碎的眼神,她嘴角溢出一丝幸福笑容,微笑道:“楚郎,你两个问题算你都过了关哩?”

    楚江南心神颤动,紧紧拥着她娇软动人的柔美娇躯,低头望着那张交织幸福和一丝期待的精致瓜子脸,红艳如一片桃叶,那是两瓣动人如清晨沾满露水玫瑰花瓣的娇嫩嘴唇,微微开合,无言地诱惑着他。

    楚江南猛地吻在她淡粉色的润韵朱唇上,当他低头将嘴巴吻住楚江南的时候,怜秀秀闭上美眸,像是认命一般任由其肆虐轻薄。

    亲嘴接吻是男女最原始的本能,由生涩到熟练也许并不需要太多次数的练习。

    女人的舌头实在是能让男人融化的神奇玩意,有楚江南这个房中术的大师教导,怜秀秀在探索学习中不断进步。

    窒息,嘴皮发麻。

    楚江南终于肯放过几乎是在自己的强迫下献出自己初吻的怜秀秀,她瞪大秀眸,干净得令人心颤,但恍惚间又浮现一抹可以察觉的妩媚,就这样又清纯又妖精地勾引着楚江南,这是怜秀秀作为美人儿的本能。

    灼热的香唇离开了楚江南霸道的嘴,怜秀秀俏脸生辉,情深款款柔声软语道:“楚郎。”

    楚江南爱地审视若霞烧玉颊的天下第一才女,叹道:“能得小姐垂青,楚江南何憾可言,而且我明明不能准确猜中秀秀心意,秀秀仍将就包涵,我只想痛哭一场,以舒心中感激之意。”

    怜秀秀俏脸更红,柔声叹道:“秀秀不是表明了是情不自禁吗?还要说得这清楚,是否要人家把心掏出来给你看呢!”

    楚江南邪邪一笑,不语不言,怜秀秀娇羞道:“好啦,你这个坏人现在就这样欺负人家,以后秀秀还不被人欺负死。第一次见楚郎,秀秀发现世间竟有楚郎这般惊才绝艳的人物,秀秀怎可轻易错过?小女子抛下自尊,主动示爱。想不到只此一念,竟决定了终身,这不是缘份是什么?”

    感谢黄易老大,感谢cctv,感谢作者,感谢万千读者(特别鸣谢第一个催更的qqzhal)这个时候,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这才终于抱得美人归。

    说到后来,怜秀秀俏脸一红,垂头浅笑道:“人家早打定主意哩!无论楚郎的回答如何离题万丈,秀秀也硬着头皮说你猜中了;好能嫁了给你,一了百了。谁想到你这人竟懂取巧,害人还白担心呢了。”

    言罢,怜秀秀白了他一眼,那一眼的风情,风情万千。

    楚江南搂着怀中如玉佳人,心中涌起滔天爱念,如此兰心慧质的美女,竟给自己碰上了。

    ‘小花溪’门前,驹拖行的马车,进入林木婆娑的院落里。

    马车停了下来,一名竹竿似的中年人拉开车门,然后退后三步,恭声道:“恭迎门主。”

    一个肥肥胖胖的R山般的胖子自走下车来,他声线Y冷道:“让蔡知勤来见我。”

    一名急忙迎上来的汉子微微一怔,没想到对方一来就要见自己老板,话说,这老板是说见就能见着的?他以为她是谁?

    胖子脸色一沉,不等他说话,那竹竿似的中年人已经喝道:“还不快去,信不信我拆了这里。”

    对方明显被他的狠话吓住了,没有三两三,不敢上梁山,既然说话这般嚣张,无所顾忌,肯定是有身份背景的人,不是等闲之辈。

    被那Y冷的眼神注视着,就像是被毒蛇相中的猎物,已是生死由不得自己了。

    几乎是连滚带爬的逃离了门口这一胖一瘦,一主一仆,到后面找能做主的人去了。

    蔡知勤正在属于自己的房间里品茶,房门被慌张的管事敲响,他脸上不悦之色一闪而逝,能坐到他现在这个位置,没有半点沉浮是不可能的。

    开门后听着手下急忙汇报的突发事件,蔡知勤眼神一冷,径直朝着‘小花溪’大门走去。

    走到小花溪大门,一见那身宽体身胖的R球,蔡知勤急忙走上前去,恭身呼道:“察知勤谨代表小花溪恭迎莫门主大驾。”

    逍遥门门主莫意闲虚眯的双目中闪过一道精茫,扫过察知勤和跟在他身后的一众最得力的手下,冷冷一笑。

    察知勤眼角微微抽搐,他发觉自己平时横行市井,向以强构豪勇见称的一众手下,也是大汗淋漓,面色发白,双脚发软,强忍着没有跪下来,连头也不敢台起来。

    “莫门主快请进。”

    蔡知勤殷勤道:“里面请,里面请。”

    “蔡老板,听闻‘小花溪’怜秀秀色艺天下无双……”

    莫意闲向正楼走去,游目观赏,随意道:“本门主今日慕名而来,希望能一睹怜小姐芳容筝艺。”

    察知勤脚步一顿,背心瞬时满是冷汗,默不做声地领着莫意闲来到一间雅间。

    坐在主家席的莫意闲冷冷道:“难道蔡老板有什么难处?”

    蔡知勤抱拳道:“莫门主,秀秀小姐今晚身体有恙……”

    怜秀秀才名远波,引来了无数狂蜂浪蝶,可是那些人蔡知勤都自问能应付,即使最后闹翻脸,拼杀起来,吃亏的也不一定是他,可是面对黑榜高手级的高手,他没有丝毫把握。

    蔡知勤并不是要维护楚江南,他知道今晚有位公子被怜秀秀单独接见,这并不罕见。

    莫意闲没有见过怜秀秀,蔡知勤相信他不一定会怎么样,一旦他见到怜秀秀,以莫意闲风流好色的习性,国色天香,色艺无双的怜秀秀肯定难逃他的魔手。

    莫意闲没有说话,站在他身后的逍遥门副门主孤竹却是冷哼一声,表示出心中不满。

    “还请莫门主见谅……”

    察知勤脸容不动,强迫自己镇定。

    “本门主慕怜秀秀之名而来,央蔡老板安排今夜一见怜秀秀,虽然来前并未和贵楼订下了约定,但希望蔡老板卖本门在一个面子。”

    莫意闲不悦之意更浓,说话也越来越不客气,“怎么,蔡老板可是有何难处?还是蔡老板不愿意做我莫某人的生意。”

    尽管以察知勤的身分地位,面对恶名在外的黑榜十大高手,也会感到惧意,可是莫意闲不是封寒,不是浪翻云,他是彻头彻尾的色中恶鬼,怜秀秀带来,不是送羊入虎口么?

    莫意闲看向蔡知勤的眼神已经冷到了极致,冷声道:“若蔡老板吝于请怜小姐出来一见,我莫意闲便会见怪察兄不够朋友。”

    这两句话语气极重,一个处理不好,就是反脸成仇,见血丢命之局。

    察知勤脸上现出为难挣扎的神色,正在这时,一名锦衣大汉负手悠然步入,便像是赴宴来的。

    蔡知勤怎么说也是一个黑帮的老大,武功并不弱,可是身后锦衣大汉何时到来,他却是毫无察觉,对方的武功之高,可想而知。

    锦衣大汉脚步一移,后发先至,在他转身之前,已经站在蔡知勤身侧。

    直到此时,一把娇嗲到骨子里的媚声从门外响起道:“蔡老板,我和谈庄主也想见秀秀姑娘一面,还望蔡老板安排一下。”

    说话的女子跨门而入,蔡知勤和莫意闲立时眼前一亮,有种目眩的感觉。

    只见这女子身穿纯白狐裘,面如春水,性感妖娆,娇媚无比,倾倒众生,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简直就是熟透了的水蜜桃,那吹弹得破的娇嫩冰肌雪肤,白里透红中透出水嫩光泽,身形娇媚惹火,惹人欲动。

    白狐裘之下,女子穿着一袭木红色的窄袖短襦、柳黄长裙,衣衫仅掩裙腰,对襟里一抹红兜,酥胸半露,那白花花的R。肌暴露在空气中,似乎一点感觉不到寒冬的冷冽。

    此女蔡知勤并不陌生,她正是艳名传江湖的蛇蝎美女燕菲菲,他口中的谈庄主自然就是先一步进屋的锦衣大汉,“十恶庄主”谈应手。

    第396章 好事被搅

    楚江南嘿嘿一笑,一手抄在怜秀秀膝弯下,一手托着她地背部,将她横抱起来,荡漾地说道:“我抱秀秀到床上去。”

    怜秀秀将滚烫的俏脸埋在楚江南宽阔的胸膛上,娇躯微微颤抖着,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进到里房,楚江南将怜秀秀放在床上,红烛之下,如玉佳人衣裙不整,俏脸绯红,眼睛水汪汪的,见楚江南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赶紧低下头去。

    楚江南将怜秀秀柔若无骨的娇躯拥入怀中,柔声说:“秀秀……”

    怜秀秀轻“嗯”了一声,却又一下子避开楚江南吻过来的唇,低声说:“楚郎,我们歇息吧!”

    楚江南邪邪一笑,吻住了怜体秀秀的樱唇,抱着她滚到床上。

    这回她吻得深刻、吻得透彻、吻得怜秀秀娇喘“咻咻”为了见楚江南,刚才怜秀秀特意换上了一套青花衣裙,腰肢纤细,裙摆宽大,既优雅又。

    “秀秀,你地的眉毛真好看,所谓‘眉如翠羽’就是指你这种眉毛,仔细看,真有点青绿神彩;秀秀的脖子更好看,颀长象天鹅一般高雅……嗯,秀秀的皮肤真好,肤如凝脂说的就是秀秀你呀……”

    楚江南赞美到哪里,就吻到哪里,甜言蜜语,绵绵不绝,说得怜秀秀欢喜得脑袋晕晕地。

    直到上衣敞开,里衣也被解开,只剩薄薄红绡抹胸才醒过神来,那抹胸用的是上好的素面绫锦,沿边儿滚一圈银线,颈、背四条系绳亦是同款的葱银,款式温婉高雅,一点都不冶放荡。

    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黑滑缎底泛着绿紫光的雅致鸦青色,一衬上她白哲细腻的R色象牙肌,突然变得无比;想像优雅保守的亵衣中裹着她高耸弹手的玉山,那紧压着他胸膛的饱实,鸦青缎子的保守优雅却使得色。欲更加张牙舞爪,呼号、索讨着其中掩裹的结实娇躯。

    怜秀秀出于女性的矜羞,伸出纤手挡住楚江南的唇,声音娇颤:“楚郎……”

    楚江南觉得自己只差一点,便要扑上前去扯烂怜秀秀的里衣,脑中浮现一条一模一样的鸦青肚兜来,好让自己撕得条条碎碎,一把攫住那对蹦跳弹出的玉山……

    费了偌大的力气,他才将自己从失控的yy中拖将出来,有时要强硬,但有时又要温柔,楚江南说:“秀秀的身体被别人碰过吗?”

    “当然没有。秀秀敢骄傲地告诉你,除了楚郎,从没有男人碰过秀秀。”

    怜秀秀道:“秀秀的手都没有被人牵过,今晚是秀秀第一次被抱,第一次被亲,第一次被……”

    楚江南支起身子,要一个支配者的姿态,大大方方解开怜秀秀的的红绡抹胸,那抹胸缎料触感细滑,虽也是素面无花,仅仅沿边儿滚了圈黑绿相间的精致蝶纹,却是明艳的宝蓝色。

    失去束缚,两只玉兔蹦出来的同时,怜秀秀急忙伸手捂着脸,羞不可抑。

    眼前白花花的耀眼,熟透了的少女幽香浮漾,酥。胸就象是两只倒扣的玉碗,顶端两朵小雏菊,吸引着楚江南亲近……

    楚江南极尽之能事,把个怜秀秀弄得身子乱扭,双腿绞紧又分开,鼻息粗重,喉咙深处娇吟不绝。

    怜秀秀身上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全都没有了,楚江南外套也已退离身体,深情相拥,相贴,当楚江南分开秀秀修长丰润的美腿时,他的手也在微微发颤,sorry,实在是太激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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