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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6章 因为有用，形成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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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火云世界被浊浪贯穿又变成了灰气还是过程中那惊天动地的巨响，这一切都是普通人不可知、不可见的东西。
只有在陈树手按石柱并且站在平台之上，他们才近似可以获得类似真视的效果知道发生了什么。
至少火云邪神被眼前的一切震撼得不轻，从黑衣人小弟那里却没得到发现有啥巨浪入侵世界的情报。
陈树这时才顾得上抽出左手按揉身上被撞青肿的地方，右臂则死死抱住石柱再不愿松开了。
他伤得最重，好在主宰者在平台上有优待，身上的伤势恢复得速度极快。
四女互相搀扶着站起来，小绿疼得“哎呦”叫个不停。阿蓝也揉着撞伤的腰臀问道：“刚才是怎么回事？”
李若虚拍小腿示意阿灰赶紧从自己身上下来，解释道：“刚才的一切就是光幕的力量展示，现在你们知道光幕有多强大了吧？如果光幕想要破灭掉这个世界，只是分分钟的事情。”
众人纷纷点头，满脸的敬畏之色。
陈树沉吟片刻道：“光幕的纯净程度非常高，不容任何无用的外物融入其中。我们冒险者会被融入是因为有用，刚才发生强烈的排斥反应，是因为火云世界无用了？”
李若虚：“就是这个意思。”
陈树：“浊流之海和灰色气旋之间貌似需要互相交流，而交流的介质就是红色雾气？我刚才将红色雾气聚拢了起来，失去了交流的渠道所以才会空海齐怒。”
李若虚缓缓摇头：“怕是并非如此。你有没有想过光幕为什么要融合异能者？我曾听说海主有自我调整和调整幽灵海众生的需求，在其中光幕又扮演着什么角色？”
陈树尽管是相关任务的参与者，可实际上知道的也非常少。叹道：“我们小队也好奇这个问题，可惜至高之谋又哪是我等渺小存在可以窥探猜度的？”
李若虚盘腿坐下，指点着高空的气旋和下方的浊流道：“我们不用知道海主想做什么，只需要看出个大概就行。眼前的光幕是海主谋划的关键没错吧？”
陈树道：“是不是关键我们不清楚，但光幕确实是海主在各幽灵船、坠机等等区域唯一的力量展示。你之前说海主有两个调整的需求我们也有耳闻，大概率确实和光幕有关。”
得到他的肯定李若虚笑道：“现在呈现出的浊流之海和灰色气旋明显是光幕内部的某种反应。无论是气旋变浊流还是浊流变气旋，其中之一肯定是海主所需吧？
假如我们将火云世界当成融入光幕里的人，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此人参与了相关反应？或者说只有这个人存在，才可以产生相关的反应？”
陈树脸色严肃，感觉不会再出现危险后放开石柱也盘坐下来抱臂听着，并时不时点头。
陆小林跟着盘坐下来，同样陷入了沉思。
五女和火云邪神插不上话，也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但他们知道李若虚有意带他们来到此地，肯定有用得上的地方。至少对于自己的世界他们都愿意贡献出自己的力量。
思索片刻，陈树道：“你的意思是火云世界在做我们融入异能者该做的事情？那它做的好还是不好？”
李若虚笑道：“好不好不好说，至少有比普通异能者做得更好的可能性。我猜测这也是我们会被海主拎过来调查并解决问题的主要原因。”
陆小林放眼四顾着茫茫的红雾，道：“虚哥，所以这些红雾是关键？”
陈树这时已经想通了，摇头：“不是！罗夫提之火在之前只是个技能，我能清楚地感应到使用完技能后其中积累的怒火都消耗干净了。”
他说的并没有出乎李若虚预料，道：“如果当时怒火都消耗干净了，火云世界根本就没有融入光幕的可能性，因为没用！应该是红雾其中隐藏的某种东西起到了正面的作用。”
陆小林挥手拍击着眼前流动的红色雾气，古怪道：“那有用的是什么东西？无论怎么看，这也只有怒气啊！正常来说罗夫提之火应该只会产生怒气吧？”
李若虚看向陈树，淡淡道：“正常来说只会产生怒气，但既然这是件灵具的雏形且又由陈树所掌控，一切就都说不好了。”
陈树惊讶地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
李若虚点头：“就是你。灵具只有雏形，状态和形态都不稳定，很容易受到使用者的影响。偏偏你又是极特殊的一个。
你还没发现吗，做为一个特殊的老实人你总是习惯地解释一切。这可能和你从小到大的经历有关系，却也让你的精神本质出现了变化。
我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变化，却可以给出一定的猜测。或许你的精神就是这么特殊，不仅在火云世界留下了一些独属于自己的印记，还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了这个世界。”
陈树当局者迷，还有些不太敢相信。
陆小林却已经明白过味儿来，道：“是包容！你的精神有不可思议的包容性！也只有这样的精神才能在恣意的怒火下留存下来属于自己的东西。
或者说是你的包容渗透进了世界的方方面面，让怒火的产生过程多了些副产品。而这类副产品才是火云世界可以产生作用，并融入光幕的关键。”
李若虚仰头望天，喃喃道：“还不止是让火云世界产生作用，你留下的东西还配合着这个世界，和浊流之海、灰色气旋形成了另一个稳固三角。
另外在一个月前火云世界忽然涌入大量的力量，足以让整个世界显化出实体。是不是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光幕都在稳固的三角下形成了某种妥协呢？”
这一段说得就有些高深了，陆小林和陈树都眉头紧锁。
陈树想办天才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我留下的东西还能吸取浊流和气旋的力量？”
李若虚：“很可能有这个功能，否则也不会形成现在的平衡。但我的意思指的是另外的方向，也就是平衡已经形成了！”
他伸出手指点着天地星辰，道：“你在无知无觉间，在浊流之海、灰色气旋、黑白星辰的冲击下另外搭建起了稳固的世界结构。只是自己看不见罢了。”
陆小林唏嘘道：“或许这是某种命中注定的奇迹！”
陈树皱眉道：“你说这些有什么意思？意思是我们要找到隐形的结构？这又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