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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 得与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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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中秋节，作者断更了一天，一直在想修文的问题。作者不是为了暧昧而暧昧，为了写小黄文而写擦边球，但是一些情节需要怎么办？男主女主拉拉手就能成夫妻了？不改吧，随时可能会被封文；改了吧，一些情节明显不合理，也违背常识和规律。真是头疼！）
雷老依然和煦微笑：“不必惊讶，只是雕虫小技而已。你们想学，我都可以教。”
不论他说的是否实话，露出来的这一手已经震住了云虎三人，记忆中以往只有地灵星人君韩旗施展的空间挪移术能与此相比。
没有思考太久，徐娟率先摸出了惊魂九节鞭，打一路徐娟祖传鞭法，进退有道、远近结合，若游龙、似飞凤；间或夹杂《木锐斩》功法，招法威力绵延不绝。
雷老微笑点头，没有说什么。
巧巧看出了对方虽然微笑，但明显是礼节性质，没有对徐娟提出赞赏话语；自己有意小小炫耀一把，意念微动，白玉小手已经捏住三色清心笛，瞬间幻化出一百分身，均是手持玉笛，对准雷老直接吹奏。
“不错，有点意思。”雷老右手一挥，一团近乎透明的防护罩笼住他自身。
而在巧巧魅天安魂曲持续吹奏下，防护罩表面不断起伏，看来灵魂攻击颇有效果。
正待巧巧要再增多分身、增强攻击力时，云虎出言制止了她：“适可而止。”
一语双关，表面意思是不要再攻击了，实际上意思是告诫巧巧保留实力，不要把底牌全亮出来。
巧巧会意，收了功法，退到云虎身边。
雷老也挥手收了防护罩，微笑说道：“田云虎小伙儿，你家夫人很听你的话。下面该轮到你亮亮本事啦。”
云虎慢吞吞从空间戒指里摸出流火戟，没有立刻施展手段，而是说道：“雷老前辈，晚辈想问，您能指点我们，仅仅是为了使自己开心、打发无聊吗？”
雷老反问：“不是这样，还能会怎样？”
“晚辈见识浅薄，却也知道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云虎不卑不亢，“有得必有失，前辈需要我们付出怎样的代价？”
“呵呵呵，一个孤独上千年的老人，你们能给予什么，那就算是所谓的代价吧。”雷老笑得有几分勉强，几分伤感，几分沧桑。
我们能给予雷老什么？云虎三人都在心里默想，什么才是孤独老人所需要的？关爱？陪伴？
“你们慢慢想，以后时间有的是。田云虎，你刚才介绍过自己是火灵脉，不必担心把这船烧坏，随意施展你的能耐给老夫看看。”雷老继续说道。
既然对方都这样说了，云虎也不再推脱，离其他人稍远、站到空处，天龙十二戟精妙招式缓缓启动。
初始招式平淡无奇、一板一眼，没有特别之处。随着套路渐渐展开，速度步步提升，各种不可思议的招法奇峰突现、精妙绝伦。同时，火灵元素爆发出来，红光璀璨、闪耀夺目，恍若天神下凡势不可挡。
正是：脚踏四方、横扫八荒，势与惊雷较短长；尖露闪亮、刃吐精芒，敢跟苍穹争星光。
巧巧和徐娟多次看过，依然心驰神迷。
雷老见所未见，一直微笑的神情早就转为愕然，直到云虎收尽招法，才惊叹道：“小伙子！你这方天画戟招法从何而来？实在精彩，让老夫叹为观止！”
云虎收了武器，抱拳道：“并非晚辈有意隐瞒，实在是因受誓言所限，不能告知您来源。”
雷老抚须点头：“你招法精妙，来源必然不凡，老夫理解。可惜修为尚不足，假以时日，当修为达到一定境界，定然会惊天动地、翻山倒海！来，你们各自想学点什么，都说说看。”
云虎三人移步桌子旁落了座，雷老作为仅存半身的灵魂体，也在一个椅子上虚坐。
四人开始讨论研究需要进步的领域，而地灵星和粹浪星的功法体系不尽相同，但万变不离其宗，一番探讨之后，双方都有所获益。
云虎不忘本心，依然坚持“魔武弓”三修的想法，同时突然想到在逍遥岛上捉到的那只小地鼠，要是能会兽语与各种野兽、魔兽沟通就太好了。
巧巧想学空间魔法，虽然通过侯纵手札已经掌握了不少初中高级阵法，但刚才看到雷老随意的一招就将空间扩大，联想到当初韩旗的挪移法术，深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自己还差得太远。
徐娟对机关术很感兴趣，不只是因为她从小就对稀奇古怪的东西有兴致，或许还能发挥金木双灵脉的优势，增加克敌制胜的法宝。
雷老也从跟三个年轻人的沟通中了解到了地灵星的情况，感慨不已，因为粹浪星多注重武技、阵法等方向，不以魔法见长。所谓空间魔法，其实是和阵法有想通之处罢了。
四人讨论了很久，也不觉得疲累，看来正像雷老介绍的那样，这里无日无夜、无饥无渴，十分奇异。
云虎注意到了这个问题，向雷老请教。后者却不肯多讲，只简单说这是天外天境之秘，概括为一点就是“刹那永恒”，只能自己体会。
刹那永恒？云虎三人咂摸了一会，摸不到头绪，注意力很快又转回到修炼提高上。
雷老相当了得，在三人感兴趣的领域都造诣非凡，常常寥寥数语即能让他们醍醐灌顶、获益良多。
而且雷老利用卓越的空间法术因材施教，听云虎说要学弓箭，就幻化出巨大的训练场供他练习，近靶、远靶、移动靶，甚至飞禽走兽应有尽有；知道巧巧和徐娟分别喜欢空间魔法和机关，就变出两本厚书，让她们俩自行研习，不懂之处再出言点拨。
当然，作为回报，云虎在不违背誓言的情况下，也给雷老讲解了一部分天龙十二戟的招法精要和自己的心得。
几人虽然不感到肚饿，巧巧和徐娟还是偶尔做一些美味佳肴，提醒自己还是人，还有算是正常人应该拥有的食欲。雷老不能进食，但是闻闻香味也挺满足。
三人不知疲惫、孜孜不倦地学习着提高着，在这个永恒的秘境里心无旁骛，真的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劳累，全身心地扑在修炼上。
学会弓箭学武技，学会武技学兽语，云虎在数个领域都取得长足进步，像一个疯子一样高速成长。
终于，在掌握了数百种兽语之后，云虎虔诚而尊敬地问道：“雷世尊，我们三人学了多久了？”
雷老当得起这个称呼，微笑道：“天外天境，时光永恒。如果非要折合成一般外界所花费的时间，那你们已经度过十年了。”
什么？十年？！云虎、巧巧和徐娟都傻眼了，要真是十年，别说两年回地灵星的约定、三年的皇武学院考核，就是白玉安他们不知道现在如何了呀！
呆立了半天，云虎才又开口道：“弟子感谢雷师尊十年教导，但是我们的队友在外界生死未卜，请师尊开恩，告诉我们如何离开天外天境。”
“要走了啊。也罢，世上没有不散的筵席。”雷老微笑，“当初你也说过有得必有失，现在该谈谈我的条件，也就是你们所谓的代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