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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费

作者:绿角马        书名:同学你好        类型:高辣文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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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下周单位集体休整,要出去一周,跟大家告个假,停更一次。  15、学费

    侵晨,**还没叫呢,浑身上下仅着一条一次性纸内裤的小郭同志已经站在了地当。郭同志悲戚地捂着自己的脸,任由室内的四人围观。

    “不错,不错。”林放一副流氓像,掏出一口罩,上前掰开小郭害羞的手,把口罩给他挂脸上。“口罩,内裤,拖鞋,同志们,这就算是三点式了吧!”

    同志们很无语。

    计裘压根不忍心看小郭。容易长针眼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小郭同志由头至蹱遍布全身看上去不知道是吓人还是膈应人的红点、红肿、红块都是由他亲自设计并造型的,为求逼真,有很多是掐出来的。

    谢泽国也不说话,——他不说话没人奇怪,他话一多大家都得警惕,——双手比划出一个8字形,用肢体语言形象地表达出了他心目中三点式的终极标准。——同志,你还是说话吧,这动作太猥琐不符合您文人的形象!

    胡述同志凝噎了一下,默默上前,架起小郭直奔窗前,把郭同志一把拍在玻璃上,开始以一己之力从360度方位向窗外展示“李暮”同志的好身材。

    小郭连死的心都有了。——一入党校深似海,从此清白是路人。

    窗下面站着十来个人,以仰面朝圣的姿态仰视414室的窗口,其中好几个手里还拿着望远镜!

    天没亮就被人从被窝里拖出来的校医同志,一手举望远镜一手叉腰,起床气全部化成万丈豪情,“你们觉得我是华佗还是扁鹊!隔着二十多米你们让我给他确诊?往轻了说可以是过敏性皮疹,往重了说我说是天花。你们觉得哪样更可信?生了病不去医院还自我隔离?脑子烧坏了吧!”

    跟在校医身后拎包的处级团长邢东程同志闻言兴奋地拉另一跟班,“小章,天花!医生说是天花!”英雄所见略同。

    章正则甩开邢东程,一板一眼地告诉校医:“大夫,屋里有一个医生,初步诊断是水痘。您需要和他通话吗?”

    校医一愣,点头,“我需要知道更多的症状。”

    章正则拿出手机,拨号!

    声音刚响了一下,林放已经拎着计裘出现在了窗户前。林同学笑容满面地挥手致意,好像还说了点什么,由于窗户紧闭,下面是一个字儿都没听见。

    陶海洋教授看见林放气就不打一处来,“这小子又在干什么?”同学病了,他兴奋了!

    邢东程看着林放一张一合的嘴皮子,给老师翻译:“他在向领导们保证,一定会照顾好室友,请组织上放心,绝对不会出现03年大面积波及的情况!”

    陶教授想起了03年时的盛况,气消下去一分,疑虑重了一斤。

    向一边请示:“曹老?”

    曹老院长沉吟。老人家比校医强,他不是被人从被子里挖出来的,他是已经换好衣服正准备晨练被章正则堵在操场口的:(然后就与被邢东程挖出来校医、一个电话就赶来的尽心尽职的班主任陶海洋老师、昨夜正好值班的马力佳主任、两个校保卫科的同志、还有就是第一时间上报突发情况的邢东程章正则同学、以及在操场上看见章正则把曹院长拖走不知出于什么心态跟着来的魏教授等人在13幢楼下喜相逢了。

    13幢楼的传达室大爷都惊了,忧心忡忡地跟在一帮校领导身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着火了?煤气泄露了?豆腐渣工程被发现了?

    小郭趴在玻璃上眼泪都快下来了。“这要是被我的老战友还有老同事看见了,我就不做人了!”局座,你什么时候回来,这里也要出人命了,呜呜!

    林放安慰他,“同志,艳照门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现在流行围脖直播,不过你放心,就是播,那播的也是李暮,和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也对。小郭刚想松口气,胡述质疑了,“就算播李暮,你跟着这样一个领导你露脸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李暮倒了霉,作为他的亲信,只有更倒霉没有最倒霉!

    ==,小郭站不住快趴窗台上了。

    林放跟胡述握手,“谢谢,这样就比较像是老弱病残了。”

    “不客气!”胡述想在最想干的是把这老弱病残弄回房间彻底隔离掉,以防下面的人换了高倍望远镜后看出破绽!

    计裘还在讲电话:“对……高烧38°9,……,……,皮损呈现细小的红色斑丘疹……,”

    小郭看自己身上一点也不细小的红块,内牛满面!

    计裘保持通话,“初步判定是成人水痘,有传染性,……,……好的,我知道,会密切关注,……。啊,我、我姓计,是学、病理学的,……,……,您过奖了,……咳咳,有机会一定向您讨教!好好,再见!”

    抹了一把汗,挂电话,看看病人,计裘说不出口,只好对着病入膏肓的林放说,“校医同意咱们先自我隔离了!”

    “先?”林放摸下巴,“那再和然后呢?”

    计裘扶住窗台,恶狠狠地道:“没有再也没有然后!他是绝对不可能并发症的!”一把拽过病人,“走,去隔离!你不能受风。”

    胡述拍拍林放肩膀,“接下来看你的了。”跟着计裘溜达进李暮的房间,参观计大夫是如何治病救人。

    谢泽国无聊地看看下面,跟无聊的看林放,交代了两个字:“补眠。”往一早就挑好的邢东程屋里去补眠了。

    林放孤零零地站在窗前自我肯定,“天才总是寂寞的”,开窗,运气,张嘴:“下面的朋友你们好吗?”

    下面的朋友差点全部跌倒,——你小子这是在开演唱会?!

    校医已经向曹院长汇报完情况了:“看,不对,听症状应该是水痘。第一时间隔离是对的,没什么特效药,只要没有并发症,等到皮疹完全结痂干燥为止就没问题了。至于亲密接触者,隔离观察三周,不发热就没问题。”

    曹院长没说什么,还在思考。邢东程已经急了,“大夫,要隔离三周?!”

    “对,三周。”

    “不是十天?”

    “当然不是。三周,二十一天。”

    邢东程拍大腿,“靠,死兽医,什么水平啊,差的太远了吧。”

    校医的脸都气黄了,“你,你说我是什么?!”竟然质疑他的专业水平!

    “不不不,我不是说您,我说的是我们屋里的那个兽医,计裘计裘。”那个说隔离个十几天就行的兽医。

    校医一惊:“兽医?刚才和我通话的是个兽医!他不是学病理的吗?”

    邢东程不懂医学:“那个,动物病理?”有这学科吧!

    校医气的都说不出话了。——知道是学动物病理的你们竟然还让他看人?!

    医者仁心,“曹院长,病人应该……”

    曹院长打断他的话,“老齐,计裘那个小家伙说的症状合理吗?”

    校医听这话实在别扭,“应该挺合理的。说的头头是道。”党校难得有医疗卫生方面的人进来,来的也都是领导,真正有专业懂业务的人没几个。校医同志刚才和楼上的兽医谈得很是投机— — !计裘在短短的几分钟通话中,详细介绍了病人的临床症状、初步诊断、病理和治疗、以及预防保健的方法@_@!

    曹院长看着邢东程和章正则,“亲密接触者都应该隔离三周?”

    因为领导问的严谨,校医回答的也谨慎起来:“理论上应该是。”

    章正则是实践派,“院长,我跟李暮不熟。”

    邢东程也坚决表态,“我跟他就是同学加室友,也不熟。”

    陶老师、魏老师、马主任一起瞪他:你还想怎么熟?

    曹院长点头,看样子很认可邢东程的话,亲切询问:“那三个,为什么在你们屋里?”

    邢东程陪笑:“这不是昨天晚上的讲座太感人,结合当前现实,他们仨听完后都心潮澎湃,跑来我们宿舍大家一起学习讨论,连夜写听后感!”

    曹院长连连点头,“那你为什么不在屋里?”

    ——这个我怎么没想到。

    邢东程一秒钟内神情肃穆,“因为我是军人,不谈政治,去找小章说话了。太晚就睡在了他那儿了!”

    曹院长看章正则。章正则不说话,算是默认。

    曹院长抬头看。林放正从拉开一道缝的窗口伸出脑袋,往下探头探脑呢!——你倒不拍大头朝下栽下来:(

    曹院长思考的深远,“水痘的传染……”

    校医立刻接口:“接触性传染,病人是唯一的传染源。”不会空气传染。“等好了,他们用过的东西都要彻底消毒,生活垃圾最好焚毁。”

    “好吧。”曹院长就目前情况做出指示:“魏老,快六点半了,他们班今天早上的晨练就麻烦你了。”

    魏老先生狐疑地看一眼上面,清高一笑,“好,你放心,我知道怎么跟那帮高官说。”

    “老齐,你把这两个带走,消一下毒。别耽误了他们上课。”

    校医有同感,“的确,就算不隔离,也应该预防一下。”

    邢东程赖在原地,“院长,……”

    曹院长不容置疑:“邢同学,校方可以自行与414室的同学们联系沟通,并确保他们隔离期间的合理需求。你们对同学的友爱让我很感动,但是你们的主要任务是学习,确保学生的身心健康及安全是学校的责任,校方会照顾好他们的。”

    章正则审时度势,拉住还想说话的人,“老邢,我们去校医院。”

    邢东程抓抓头发,不再争辩,抬头,对着楼上亲爱的室友做了一个“请多保重”的口型,也不管林放看没看见理没理解,跟着章正则毅然撇下室友走了。

    校医在后面干瞪眼。——应该是我带你们走,不是你们领着我走!

    曹院长吩咐两个保卫干事,“你们再找几个人,排个班,24小时待在楼下,别让人上去,免得传染。不用拉隔离线,别把事情闹大。老薛头,带他们去你那屋。”

    保卫干事激动啊,院长啊,平时都见不到的啊,亲自吩咐的事情啊,“您放心,一定完成任务。”干好了说不定就能入领导的眼了。

    保卫干事拽着薛大爷兴高采烈地进13号传达室了。

    林放趴在窗户上,哀叹李暮的人缘。

    曹院长瞥一眼跟在身后冒充背景一句话都没有的马主任,——这就是老马的聪明之处啊!

    “马主任啊。”

    马主任立刻恭敬地道:“老院长,您有什么吩咐。”

    “徐处长这几天身体不好,你就辛苦点,学生处的工作多分担一点,小陶的教学任务重,这几个学生事就托付给你了,他们出不来,生活上、学习上有什么需要的,你尽量满足。”

    #_#,我怎么满足?门口都让您给封了,我就是有心穿着隔离免疫服也进不去啊!

    “老院长……”

    老院长建议,“把03年用过的东西拿出来好了。”

    “知道了……”老徐,你快回来,我一个人扛不住一群人!

    “那我们先走了,有什么情况及时通知。小陶,你跟我来一下。”

    马主任眼睁睁看着陶教授跟着院长大人离开。抬眼看楼上,与林放同学地对空对视近一分钟后,扭头果断离开。

    林同学趴在窗台上感受人去楼空的寂寥,“没人性啊,这是要让我们自生自灭啊!”

    ***

    计裘杵在窗前,费了牛力摇辘轳,每摇三圈就要停下喘口粗气,然后接着摇。

    另外四个人在打麻将。

    胡述的眼角一直在往窗口瞟。

    林放对他的心不在焉很不满,“胡同学,相信我,他真的很需要锻炼!”

    胡述看着自己的一手烂牌都想出老千了,问林放,“那你觉得我需要点什么?”

    林放把视线移到胡述脸上,认认真真正正经经地看了好几眼,扭头看看谢泽国,没话好说,转这边看小郭,“把口罩拉上去,我知道对面楼没人拿望远镜监视咱们,但是你的这张脸太影响我打牌思路了。”

    小郭憋屈地把口罩戴好,身着新型三点式陪几位领导打牌,充分体现了底层小公务员的心酸。

    胡述对林放顾左右言他一点都不奇怪,压根也没想林放能回答他。

    林放言他:“我进仕途的时候,有人告诉我要做到三点,能保住我身家无忧。第一,坚持;第二,隐忍;第三,不要脸。胡述,你觉得你需要哪一点?”

    谢泽国抬头看来林放一眼。

    胡述扬起了四十五度纯洁角忧郁地望天花板,“巧了,我刚当官的时候,我的老恩师也对我说了三点,他说做到这三点能保我仕途无忧。”

    林放很感兴趣,“说出来大家交流交流?”

    连小郭都竖起耳朵了。

    胡述交流:“第一,坚持;第二,不要脸。”

    林放失望,“差不多嘛。”

    胡述觉得差很多,“第三,坚持不要脸。”

    噗,小郭把刚喝进去的茶喷了出来。——我的思想还有局限性,我和领导们不能同日而语,别说对面的那个谢副主编闻言面不改色,就连在窗口干体力活、貌似最有人性最忠厚最老实的计大夫都听而未闻该干什么继续干什么。

    林放赞叹:“英雄!可惜这样的老英~熊竟然养出了一只小绵羊,基因突变吗?”

    呼哧呼哧的声音陡然加快,计裘同志从平均摇三圈喘一次加速到一圈一次,工作效率显著提高。

    胡述想了想,摇头:“好像是特意养成的,老恩师觉得自己一辈子过的太艰辛了,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他舍不得!”

    “原来是养成系。”林猥琐的、堂而皇之的、明目张胆的、生怕别人没注意的看一眼计裘,询问:“那现在是什么情况?”

    “现在我他妈正在把五个人的生活必需品、药品、学习用品从楼底一筐一筐的给你们拉上来!”尼玛林放,你小子到底要了多少东西,你不是隔离你是趁火打劫啊。计裘愤愤然。

    林放对计裘的工作成绩给予肯定,“你用点力,别再像第一筐似的吊到半空力气不够都摔下去,摔坏了东西还好,砸到人就真要死人了。”近来新闻里高空坠物、玻璃幕墙下坠、小孩子往下掉的事故够多了,咱就不锦上添花了。

    计裘气的说不出话,当然也有可是没有力气说话。

    林放接着问:“现在是什么情况?”

    你真执着= =。

    胡述回答:“恩师大人只要在位,他就一点事都没有,哪天老头退了,就不一定能护他周全,再哪天人走了,就该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了。”

    林放不以为然:“送出国不就行了?”

    胡述一张牌拍在桌子上:“他比他爹还爱国!”

    林放有些意外地看看计裘。——计裘埋头苦干,谁都不想搭理。

    “那把他托付给你有用啊?”

    胡述实话实说:“我也是刚刚接手,尽力而为。”

    也对,把计裘送进党校,先避过眼前的风波,出去后继续窝在兽医局,只要老头子在,以计裘的为人应该没什么事儿。老头子不在,那在党校多认识几个人,交两个同窗同年,虽然老头子的敌人多,门生故旧也不少,虽说人走茶凉,保儿子几年无忧还是能做到的。几年后嘛,……

    “李暮说你是个好官。”

    胡述对这个评价没看出有什么高兴,“因为我做得到不要脸,做不到不要良知?”

    林放点头。冲这一点,就算将来计家烟消云散了,没用了,胡述也会护着计裘。“他老子还是很会挑人的。但是他对你好像还有点……隔阂?”

    胡述被踩到痛脚,计裘的性格是懦弱,能力一般,但不代表他傻。反击,“你和刚认识一个月的人能没隔阂?”

    林放思考哪些人和自己认识刚一个月,“我和李暮好像真没什么隔阂。”

    大家一起瞻仰林放。

    胡述拿着个红中不知道是又要砸桌子还是想直接砸林放:“好吧,我承认,我没你不要脸。”怪不得林家一天一天超过计家呢,他们后继有人啊!脸皮薄的球球和人家怎么比,怎么比!

    林放很理解胡述的难处:“不要自卑,达不到境界不是你的错,你的老恩师不会怪你的。”

    胡大市长都伤自尊了,从昨天晚上开始他就一直走背字,被林放压的死死的,“你哪只眼睛看见偶是自卑?!偶是骄傲,是骄傲!”没你不要脸我有什么好自卑的!哀怨,“我拿什么跟你比,你一个副市长当的比市委书记乃至省委书记都要逍遥自在。”这已经不是羡慕嫉妒恨了,这是人神共愤!——这人跟人的差距咋就怎大呢!泪目!

    林放真的理解,“对,你没有比我更不要脸的环境。”

    胡述想把手里的幺**塞林放嘴里去。

    吸气,呼气,我端正心态,我摆正姿态,“我们专心打麻将吧。”这么长时间一局都没打完。

    林放无所谓。

    小郭有算所谓也得无所谓。——跟了李暮多年,什么场合轮得到他开口,什么场合应该闭嘴小郭同志还是知道的。

    谢泽国突然出声,“胡述,隐忍这一点,你比林放做的好。”

    = =“小谢,你这是夸我吗!”

    谢泽国慎重思考后,“应该是。”

    推到麻将牌。厅级市长做到他这个份儿上,的确是够隐忍的。

    林放赞许地拍拍谢泽国,“胡兄,你炸胡?”

    胡述站起来,“球球好像拉完了,(林放:这话有歧义^^),我去看看你都要了点什么东西。”不但转移话题,连自己都转移了,跑到窗前,无视地上的七八个筐,问,“球球,你手里拿着什么?”

    计裘手里是一个白皮信封,一般大家用来送白事礼的那种。

    反正也没写是谁收,计裘光明正大地把信拿出来观看,看一行喘一行,比刚才干体力活踹的还要重。实在是喘不过来了,怒喝,“林放!你要五十条一次性内裤干什么!”

    所有人都诡异地看林放。

    林同学大义凛然,“当然是穿!”难道还能拿来吃!

    胡述不解:“你要那么多干什么?”林同学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林放委屈:“我要的是我们五人份十天的量。”其实我要少了,老邢的短信通知说至少要隔离二十一天!

    谢泽国对此有异议:“让他们去我屋拿我的换洗衣服。”他穿不惯纸的。起身,也过去看清单。

    林放嘟囔,“同志,请自力更生。早上你们连饭都不吃都进屋了,我当然是按照自己的爱好要东西啰。”

    “那请问,”胡述指着林放亲笔递出去的清单,“锅、碗、筷、碟,油、盐、酱、醋以及电饭锅、电炒勺、电磁炉是要满足你哪一样爱好?”当厨子的爱好?

    林放捍卫自己的爱好,“当然是吃!”

    胡述敬佩,“吃锅碗瓢盆?”牙口真好。

    林放跳起来,“当然是美食!美食!没看我还要了瓜果蔬菜生鲜海味了嘛!”好容易逮着机会不用吃食堂了,谁也不能阻挡他胡吃海塞地决心!

    胡述还没看筐里的东西,但是,“我闻到了”!七八个箩筐里,有一筐发着腥味,一筐发着膻味,还有一筐是土腥味!——这蔬菜太新鲜了!“林放,跟你打听个事儿,你觉得屋里这五个人,谁会做饭?”

    啊?林放一下子被噎住。

    五个人面面相觑。

    视线最后都集中到倒了血霉的小郭同志身上。

    小郭同志要被几位领导灼热而期盼的眼神点着了——林放的火力最热烈!——有没有人记得他其实是个病号啊!结结巴巴地回答:“我能把它们弄熟了。”至于怎么弄,弄完了能不能吃,小郭同志自己也不知道!

    林放像看救命稻草似的看谢泽国。——听说你野外生存能力很强。

    谢同学很平静:“我可以生吃!”

    ……

    知道了,在此人眼中,生存永远是第一位的。

    林放悲苦,“把吃的退回去,我们吃盒饭!”

    别人没意见,计裘不答应,“我们是在隔离,进了这屋的东西再退回去,谁还敢吃?!”装病是我们自己的事儿,别人不知道啊大哥!

    小郭小心翼翼向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官爷们提议,“可以烧烤。”他主要是见不得浪费,次要林放和局座关系好像非浅,他得解围。

    林放勉强接受这个提议,“烧烤吃多了不利于健康啊。”好在我就要了两天的食物。

    计裘拿着清单核对筐里的东西。

    一一对完后,下一张纸引起了计同学的注意,胡述一起看。

    看完,对望一眼后,计裘把纸塞进谢泽国手里,招呼小郭,“李暮,该量体温了。”

    小郭一愣,“还没吃中饭。”其实早饭也没吃。

    胡述过来一把挟持住小郭,“来,我扶你回屋。面包会有的,牛奶也会有的。”

    小郭军旅出身的人,愣是让两个文弱官员给绑架进屋了。

    谢泽国也没耽误时间,一目十行看完第二张纸,揉成纸团,扔给林放。林放反射地伸手接过,谢泽国宣布:“我是不会出钱的。”回屋,邢东程的屋。

    林放莫名其妙。

    掰开纸团。

    第一页,自己那行云流水的字体跃然纸上。我的字真是越来越好看了,看来上党校也不是没有好处,作业一多手写一多,被键盘废掉的字又练回来了。——老师们是不是这样认为可以忽略不计。

    第二页,是打印的,一整张整整齐齐的表格,内容详实目数清楚,以至于林放同志看了第一行就觉得头晕目眩,跳过中间直接看末尾合计:人民币伍仟零贰拾叁元柒角整!这到底是谁打劫谁啊?

    “你们不能这样啊~~~?”林同学悲鸣。声音之凄厉这会而门外要是有个人听见得以为是李暮同学已经病的快要死了。“计裘,至少你砸碎的东西得你出啊。”前言收回,砸到人不是不可以,不用赔就可以!

    已经遁进卧室的同学们没人理他。

    他们不理有人理,林放的电话铃响了。接起来,也不跟那边的人客气,“你欠我伍仟零贰拾叁元柒角钱。”

    电话那头连个喯儿都没打,“行!有什么问题吗?”

    林放起死回生了,“那我就没有了。不过你有。”

    “我这里是有点问题,不过不太大,需要一点时间。”

    “不是你这里,是我这里!”

    “什么问题。”

    ——很好,我们的沟通很好,就算有人旁听、监听、窃听都没有问题。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好的!”

    “李暮同学得了水痘。医生说我们最少要被隔离三周。”知道一下自己得的是什么病,另外你有足够的时间治病。

    “坏的。”

    “曹院长把路封死了,你看你回来的时候是爬个水管咱们来个楼台相会呢,还是到他老人家面前去负荆请罪呢!”

    “……,我决定将功折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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