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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礼

作者:绿角马        书名:同学你好        类型:高辣文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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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再次声明,这是一篇校园文^^

    其实没什么情节,就是来搞笑的

    顺便排解排解俺的压力,整整俺的三观,呵呵!  学礼

    林放搀着计裘进屋,一看见麻将当机立断把球儿扔一边儿去,扫一眼桌上的形势过来就挤开胡述一屁股坐了上去,伸手把牌搓的哗哗响,声情并茂地吆喝,“谁的庄?”

    李暮上下打量他:“我的。”

    “切~。”林放码牌。

    邢东程朝天翻个白眼,回身,关门,落锁!

    被挤下牌桌的胡述同志很失落,过来扶住满面红光摇摇晃晃迷迷糊糊一个劲儿傻笑的计裘,拉过一把椅子让人坐好,问林放,“他怎么了?”

    “喝多了呗。”林放已经码好了自己面前的牌,正在发挥其纯正的无产阶级友谊帮其他三家码。

    “呵呵,呵呵,嗝~。”计裘同学在椅子上东倒西歪,一边傻笑一边打嗝。

    胡述扶住了防止他表演倒栽葱,“他不会吐吧?”

    “不会吧,喝的时候没吐,回来一路也没吐。”满意地看着砌的整整齐齐的小长城,叫唤:“李暮,掷色子。”

    邢东程蹦到林放跟前,半蹲着瞻仰林同学的音容笑貌,啧啧称奇,“你还有心思打麻将?”

    林放就手推他的头,“你觉得我应该打扑克?”

    ++,我觉得你应该打强心剂。

    李暮听话,拿起色子掷,七。

    对家章正则没理这茬,他从林放进来就在以观察嫌疑犯的如炬目光察看该同志。

    林放不往心里去,他从进门眼珠子就掉在牌桌上根本不看旁人。

    章正则停了好一会儿,也没人催他——林同学欺软怕硬,——终于拿起色子掷。二。

    李暮开始拿牌,林放紧跟,章正则依次,谢泽国的目光虽然一直在古今中外林放计裘间穿越,倒不耽误抓牌。

    李暮把抓来的第十四张牌扔出去:“四条。学校什么意思?”

    林放抓牌,“二万。他们说是保护。”

    下两家没有跟进。

    邢团长铮铮铁骨,第一个翻脸,“保护?保护谁?!谁他妈需要保护!”

    林放相当随和,“你理解为圈养也行。”

    “去***……”

    李暮截口:“邢东程!你激动什么?跟你有关系吗?”

    邢东程一怔。

    林放的注意力自始至终都在牌上,心不在焉地附和:“对嘛。不管是保护,还是圈养,跟咱们仨都没什么关系嘛!”小心翼翼地瞅下家,大眼睛眨啊眨啊眨。

    章正则就是不动,林放哀怨的看手里的麻将牌。

    知道事不关己,邢同学的气说消就消,就是有点不确定,扫一眼来客们,“谁需要保护?”这几位需要保护?!胡述?点儿好像是挺背的。章正则?他的敌人好像更需要保护。谢泽国?这位需要的是治疗!

    计裘?好吧,球球好像是挺需要保护的,他那样儿都快酒精中毒了。

    过去,拍拍计裘的脸,“球儿,他说的是真的吗?”

    计裘迷迷糊糊地抬头,“呵呵。”

    呵你个头啊呵,你还没喝够啊。要不要轮圆给他一个嘴巴让他清醒清醒?

    考虑到胡述就挡在计裘身边,邢团长把向同学施暴的yīn暗心思压下去,换个方式提问,“计裘,谁和你一起喝的酒?”

    除了林放一副牌瘾发作又不敢催促章正则的纠结样儿,屋里人都很静。

    计裘酒精中毒不浅,想了半天才理解点问题,举手,掰着手指头算,“曹院长,陶老师,徐处长,段院长,林副主任,宋副司长,好多好多人,呕~,对了,还有林放那孙子!”

    废话,这些人我们都猜到了,同志们想知道其他人。“还有谁?”

    球球困惑:“好多好多人啊……”

    邢东程心急,“对,好多人!都是谁?”

    “不能说!”

    咕咚,邢东程栽倒。

    胡述把邢东程踢一边去,用拐骗儿童的语气诱导:“球球乖,告诉胡哥哥,好多人里都谁是谁啊?”

    计裘愣了一会儿,呵呵傻笑,“胡述,你傻啊!”

    跨嚓,胡述跌倒。

    ——计裘同志,你是真正的布尔什维克,嘴真***严。

    邢东程爬起来,揪住计裘的领子:“你到底喝醉没喝醉?”

    “呵呵,呕!”

    我擦。“林放,他喝了多少?”

    林放抽空从麻将上移开一会儿眼,“三瓶啤酒。其实一瓶就醉了,后来又被灌了两瓶。”

    胡述扶住计裘顺便也扶起自己,“你怎么不拦?”没有同学爱的孙子!

    林放很委屈,“胡书记,这是官场!”不能喝酒的官儿还要不要混了!允许你不会喝,但不允许你不喝!

    胡书记无话可说,只能坚持挤兑林放,“那你喝了多少。”

    林放海量,“我也三瓶,茅台。”

    ——你怎么还没喝死:(

    李暮站起来,走到计裘跟前,把邢东程扑撸开,拖过把椅子面对面坐下,询问:“在海子里喝的?”

    “……。”

    “总理大妈也在?”

    “……。”

    “ceo访问团在?”

    “……。”

    “经济领导陪同团也在?”

    “……。”

    林放把牌全扣下去了,不忍心看手里的一副乱章。

    “我问完了。”李暮人情味十足,询问大家,“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邢东程善于把握机会:“李兄,问他什么是‘保护’?”

    李暮点头应允,“胡述,你站旁边一点,不要再掐他手臂了,他是真的醉了,你就是掐他人中一时半会儿他也醒不了,不如倒杯浓茶给他好了。”

    偶难道就是端茶倒水上点心的命?!——胡述想摆脱命运的桎梏!

    林放蹬鼻子上脸,“我也要!”你们又是茶又是烟又是麻将的,他和计裘是晚来了一点,计裘有的他也应该有。

    好吧,在党校里偶就这个命了。——胡述认命地去倒茶。

    李暮伸手抬起了计裘的下巴,“他们想保护你?”

    “嗯。”

    “因为你太弱!”不是询问。

    “呜呜,我太弱,是他们打击的最好目标。”不但脸红,眼也红了。

    李暮捏住他的下巴,“保护你不被围杀,那他们呢?胡述,章正则,谢泽国,还有龚纯兴、艾国他们!”

    “捧杀!保护他们不被捧杀!”

    ……

    邢东程摇两摇再次栽倒。

    胡述端着两碗茶僵在厕所门口。——没错,414的茶水都是在厕所烧的,因为我们没有厨房,也==。

    林放搂着麻将扒桌子上了,计裘傻呵呵和李暮对视。

    章正则和谢泽国从李暮开始问话,自始至终都没有动过。

    很安静!十分的安静!所有人都像在表演行为艺术似的静止不动。

    直到胡述觉得手上的两杯茶越来越重几乎要托不动了,——他***,那几个货都是无负担的!——伟大领袖胡书记直着腿迈到林放这边,重重的把茶杯砸在桌子上,然后一步跨进计裘和李暮之间,在李暮不得不把怎么看怎么像是调戏占便宜的手缩回去后,接茬托起计裘的下巴,一口浓茶灌了下去。

    “咳咳咳咳咳!”计裘被呛到,大声咳嗽。

    李暮起身,回麻将桌,“章正则,该你打了。”

    “哎呦我的命。”林放一下子就活过来了,焕发出今天一天都没有过的精神。

    章正则抬眼看李暮有十秒钟,拿牌:“六筒。”

    谢泽国拿牌,“二筒。”

    几个人一张一张的打下去。

    邢东程回过神,也不关管胡述和计裘,——坐着的人整个头都几乎埋进站着那位的怀里了——,走到章正则身后看牌。

    这一局打的飞快,最奇怪的是没有一个吃或碰的,同志们似乎都憋着一股劲儿,每张牌仍在桌上都掷地有声!

    邢东程忍不住提醒,“再不开糊就要黄了。”

    没人理他,继续抓牌打牌。

    轮到谢泽国抓牌了,邢东程有点抓耳挠腮了,直接捅章正则,“不出手了。”

    章正则不领情,“滚蛋。”

    谢泽国打;“三条。”

    没人要。还有最后四张牌,从李暮开始依次一人一张。所有人扣牌。

    “你怎么就让他黄了呢!”邢东程大感可惜。

    章正则理都没理他,站起来,一句话没有提脚就走。

    谢泽国也站起来,朝李暮点点头算是示意,也走了。

    “我送他回去。”胡述拉起计裘,出去时还不忘把门从外面带上!

    人去茶凉。

    走不了的三位突然有一种难兄难弟的感觉。——由此可见李暮同志相会第一天的决定是多么正确。

    邢东程摸着章正则留下的那副牌,“他们是那样,那咱们仨算什么?”

    好不容易玩了一把还黄了的林放唉声叹气,“学校比咱们更想知道。”咱仨是意外,是后娘带来的!

    李暮思维开阔:“换句话说,他们那些规定其实不是给你我制定的。”如果是这样,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退一步,行事就会方便很多。

    转向林放,“他们是怕被人围杀、捧杀,至于你,把你送进来除了你们家想你归回主流外,最主要是怕你在关键时刻搅局,不得已把你圈养吧。”

    林放玩手里的色子,“而你进来是因为天煞孤星的名头太盛,没有背景却在别人出纰漏的时候每一次都挺身而出力挽狂澜的人,被塑造成政界的精英为民的英雄以转移大众对真正的失误和错误的注意力来掩盖真相一步一步高升的人,有人力挺但也挡了很多人路的人。你来这里是挺你的人让了步还是被你挡路的人让了步,我到现在还没有看明白呢。——顺便说一句,徐处长今天被段老先生单独约谈了大约十分钟,中午吃饭的时候他就差咬碎酒瓶子和着血泪吞了。”你摆徐胖子一道的阳谋圆满成功了。

    李暮面不改色,“你已经看得很明白了,只有一点,为民英雄不是塑造出来的,是人在艰难的环境中一点一点干出来的。”

    林放放下色子,有点讪讪,“等小张那孙子再多递点消息进来我再做评估。”靠,以为已经摸清李暮的路数了,没想到人家一句话自己又动摇了。

    李暮伸手拍拍他的手,“应该的。”

    俩人的手相握一会儿,一起扭头看邢东程。

    林放咧嘴,“你是因为……”

    “打住打住,老子的事儿和你们没关系。”他娘的这两个货怎么不去当克格勃,留在党内太他妈浪费人才了。

    拼命转话题,“你们别以为黄了是坏事,那是我们小章不胡,你们知不知道他在做什么牌?”不用人问,邢东程一边翻牌一边回答:“大三元!”

    麻将水平是圣斗士的林放同学咧嘴咧的门牙都兹出来了:“那你怎么不看看其他人是什么牌?”

    啊?邢东程一愣,半信半疑地翻谢泽国的牌,“七个对。咦?”看谢泽国打出的牌,“他也自摸了?他干嘛也不胡?”看看林放的门牙,恼火,“他就是胡,也没有小章的大三元大。”

    “抱歉。”李暮其实不想打击他,“这是连七对,跟大三元一样大小,88番。”

    “咳咳!”邢东程呛到,果断放弃与李暮纠缠,问:“林放,你是什么?”

    林放不好意思地翻牌,“我是九莲宝灯,不大,也是88番,不过我有花,呵呵。”

    邢东程压根儿就没听过什么九莲宝灯,但是他知道番数一样的话多一个花就又是一番。——就一局林放这个变态抓了八个花:梅兰竹菊春夏秋冬齐了!

    捂住心脏,“你大,所以他们都不敢胡?”

    林放同情地看邢东程。

    老邢立刻反应过来,“那你为什么不胡?”

    林放鄙视地看邢东程。

    “因为李暮比你还要大?”

    林放默默点头。

    ——呜呜,老首长,您到底把俺送到什么地方了,这里是党校啊还是麻将学校!

    “李暮,你是什么牌?不,你的牌多大?”反正是什么牌他也看不懂。

    李暮摇头:“我这副牌不讲大小,除了内裤,身上所有的钱物都要留下。”他放三家一马,三家也都识相,所以这局就黄了。

    林放强行把手从李暮手里抽出来,揉揉手腕,把李暮的牌一张一张翻开:若非这副百年不遇、不孕不育的牌,我至于那么激动直言不讳吗!

    邢东程看牌:幺**、九条,一万、九万,一筒、九筒,中、发、白……

    “这个,是传说中的十三幺?”

    林放点头:“是。”

    “十三幺比你们都大?”

    “那倒不是,十三幺本来也就88番。”

    “那他怎么会比你大?”你还有8个花呢!

    “因为,他从第一张牌开始,就抓什么打什么啊!”

    ……

    天胡!

    ***

    这几天,第一党校38班的同学们都特别老实,上课搞小动作的人少了,睡觉的人多了;下课互相串门联络感情的人少了,猫在宿舍里打电话上网不知在干什么的人多了;周日留在学校的人绝迹了,一大早六点半来校门口接人的车排成行了。——如果是晚上六点半来接人的话,党校的牌子就可以换艺术院校了^^。

    学生们老实了,老师们比他们更老实。十来天了,大家都没见着徐泾处长的面儿,以前这位校领导可是隔三差五就遛达到38班来,至于曹老院长,大家也是远远的隔着操场见了一面,——若非老人家那天早锻炼的项目是踩高跷委实显眼,估计连着一面也见不到。

    陶老师和魏老师倒是每天坚持来上课,不过陶大教授的脸已经板成兵马俑了,不用化妆直接cos,魏老先生则已然达到了方外无物的境界,一门心思讲课,下面是吵是闹是睡觉是认真听讲还是拿着手机爱派笔记本老先生都无所谓,同学们一致认为教完这一届魏教授就可以羽化登仙了。

    学习氛围由散漫转向诡异。

    但是最诡异的情况是,“为什么你的人要跟老邢相拥而泣?”林放百思不得其解地询问李暮。

    李暮很尴尬,“你问我我问谁。”

    林放安慰他:“算了,想开点,都是男人,应该跟帽子的颜色没关系。”

    李暮揽过林放的肩:“林同学,你想的太多了。”

    “你做的太多了。”

    李暮捏紧他的肩头。

    林放疼的龇牙咧嘴。

    气氛一时间很和谐:邢东程和访客相拥相抱,李暮和林放勾肩搭背。

    章正则把本子递到李暮面前,“是你签,还是邢东程签?”

    李暮按按太阳穴,“我签。”毕竟是来找他的,至于和邢东程那一出只能说是他乡遇故知。

    林放羡慕:“这已经是第三个来看你的了。”他们的校规太严格,平时出不去,所以外面人就进来了,这几天38班同学们的来客人数已经超过10人,以李暮的人气为最。难过,“都没有人来看我。”

    李暮签字确认,章正则公事公办:“访客必须在十点前离校。”

    “知道,谢谢。”

    章正则瞥一眼还抱在一起的俩人,没说话,走了。

    李暮和林放也一起看熊抱在一起的那二位。

    “小章不容易啊。”林放感叹,“来个人门卫就打他电话,他得找人然后陪着一起去接客,接进来还得送人家回房签字确认,客人走了门卫还要和他电话确认,留得太晚了他还要负责查房送客。胡述看见他都不敢吱声了。”胡述把章正则捧上店小二的位置了。

    李暮赞同:“党校的班干部不是好当的。”纪律委员章正则同志是血淋淋的例子。“你该去听讲座了,替我……和老邢都请假吧。”就那两位拥抱了五分钟还不撒手的样子看,邢东程今天晚上是不会去上课了。

    林放理解,“太可惜了,今天晚上可是国学大师的课,主题是《从‘五胡乱华’到‘杀胡令’看民族团结的重要性与迫切性》!”

    “……,好独特的视角!胡述应该会很感兴趣。”

    “七点多了,我该走了。”总理大妈走后,少上一天课后,林放同学的课堂纪律有了质的飞跃,再也没有踩点上课,每次都提前进教室,睡觉!

    不舍地看邢东程和来客深情相拥的画面,拍拍李暮地肩膀,“我上课去了,你停住。”

    转身,出门,然后,……退回门里!:(

    “小章……章同学……”哎呦妈呀,你是想吓死谁呀?!天黑了,楼道里连个灯都没有不带你这样无声无息站人门口的。

    章正则去而复还,手里拿着电话,“林放,校门口有人找。”

    “啊?”林放的表情绝对不能称之为惊喜。

    “一位自称你前妻的女士来访。”终于有人来看你了。

    李暮恭喜他:“宋副司长来看你了。”

    林放一把夺过章正则的电话,——自己的手机就在兜里呢,但是来不及掏,——十指如飞按键,拿起电话都要泣淋了,“姐姐!大晚上你不开会、不喝酒、不打麻将、不睡美容觉你找跑这来干嘛!”这里可没有灯红酒绿歌舞升平!

    电话那头告诉他来干嘛。

    “等到礼拜天再讲不行吗?……,……,那你别进来,咱们还到后面栏杆那儿去讲行吗?……,……,……我想去上课,我求知若渴我悬梁刺股我……,……,我现在就下去!”林放合上电话,表情恨不能把手机砸了再踩上两脚,——是哪个吃饱了撑的发明这隐形狗链让人无处遁形啊!

    把手机还给章正则,顺便搭住人家手臂,“同学,劳驾,扶我一把,我们一起去接她。”难怪要求纪律委员管那么破事儿呢,党校的校规就是人性化,充满了服务理念。

    章正则竟然没有甩手而去,真的扶住林放相扶相携地去接人了。

    李暮深吸一口气,过来,把还没抱够的俩人强行拉开,“郭儿,松手,你快把邢团长给勒背过气了。”

    “呦,老大,您已经升团长了。”小郭司机松手,崇拜之情溢于言表。

    “对、对,升了,升了。”邢东程给自己揉腰捏背,样子真像快要生了。所以你叫他怎能不紧紧拥抱小郭:不把自己的肌肉绷紧了,他就该被小郭捏死了,。

    小郭师傅被李暮领着、章正则押着进门时,头一眼就看见准备在去听讲座前看一眼又有谁来找李暮、一副围观群众模样的邢东程同志了,——林放同志压根儿没进入郭儿师傅的视线!——小郭一个箭步过来推开林放一把抱住邢东程就嚎上了:“营长?营长!真的是您吗?!我竟然还能再看见您?”

    我又没死,你当然能看见我:(

    再见故人,邢东程也很激动,被死抱着时已经断断续续地知道小郭的近况了,这会儿脱离了小郭的怀抱,替老下属打抱不平,“你小子不是转业去当公务员了吗?怎么跑去给人家开车了?”

    小郭赧颜:“公务员是公务员,可您知道我这个人坐不住,让我一直待在办公室还不如开个车在外面跑呢。”

    邢东程关心小弟的前途:“你转业有七八年了吧?”

    “八年。”感动,营长,不,团长记得真清楚。

    “什么级别了?”

    “刚升了副科,虚职。”

    邢东程瞪李暮,“你一个处级局长用一个副科当司机?!”谱太大了吧,怪不得人民群众要求政府紧缩编制呢:养一个公务员的钱够聘三个司机了。

    李暮在最近的椅子上坐下,“是他自己哭着喊着要给我当司机的,而且那个时候我也不是局长。”

    小郭当着老领导面向新(半新?)领导表忠心,“老大,是我一定要跟着我们局座的。”而且刚跟的时候是科座。

    老领导挺失落,“你小子认新老大了。”

    “局座是局座,老大是老大,你们都在我心里。”小郭同志一颗红心两手准备。猜测,“老大,你怎么也在党校?你要升大校了?”

    邢东程义正严词地教育小弟:“不要什么都往升官发财上靠,军人也有必要提高党性素养。”

    小郭受教,嘟囔:“还是老脾气,一不想说实话就拿大道理砸人。”

    邢东程一把抓住小郭的后脖子,威胁:“你小子胆儿肥了,别以为你转业了老子就管不着你了。”

    小郭半真半假嚷嚷:“哎、哎、哎,老大,营长,疼。”八年的时间不是距离,真好。

    有人觉得不好。

    李暮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打闹,“邢同学,请松手,他现在已经不是你的小弟了,他是我的人。”

    邢东程闻言,大感时不我待,听话地松手。

    小郭同志十分感谢自家局座言辞的委婉,至少局座大人没有说打狗还得看主人这句话。

    到李暮面前站好,“局座!”

    “来干什么?”第一次来人是汇报详细情况,第二次来人是拿他制定的计划和措施,顺便心记一些不方便留下文字记录的要求和安排。才隔三天功夫,又有人来了,来的还是小郭,李暮直觉就是出问题了。

    小郭看看邢东程,没说话。

    邢东程摸鼻子,“我回避好了。”世态炎凉,只见新人哪闻旧人!

    小郭很内疚,“营长,对不起。”

    李暮却在摇头,“你说吧,他听无所谓。”要回避也不是邢东程回避,和前两次来人一样把小郭领自己屋里去行了。

    小郭还是犹豫了一下。他要说的不能通过电话,也不能用网络,只有躲开人一路进京当面告诉李暮。

    “局座,出人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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