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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中文网->隔岸芳烬TXT下载->隔岸芳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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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紫狂        书名:隔岸芳烬        类型:高辣文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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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杨婷环

    01

    我宁肯自己死了。

    我宁肯自己从未活过。

    我甚至不敢相信这是个梦。纵然是个梦,这样的噩梦,我也无法随受。

    我不敢睁开眼睛,不敢看那些狰狞的面孔,更不敢去看那条狗——我……

    我……

    他们都是坏人!坏蛋!是禽兽!

    “啪”的一声,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我捂着脸,软软滑坐在地上,身上

    再没有一点力气。

    “***小母狗!老子问你话呢!爽不爽!”

    我害怕极了,我怕他们把那些照片寄给我妈妈,如果妈妈知道我现在的样

    子……

    心里痛得喘不过来,我不知道他们想要什么——他们什么都想要,要钱,

    要……我。我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让那条……那种毛茸茸的感觉,我一辈子

    都不会忘记。

    为了满足他们,我什么都做过,可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难道我还不够听话

    吗?

    “***!哑巴了!”那个叫林哥的,一边骂着,一边拳打脚踢。

    “爽……”我真不敢相信这是从我自己嘴里说出来的。

    “什么爽!”

    “我被狗cāo得很爽。”那个声音机械的说。每个字都像熔化的铁汁滴在心

    里。

    林哥一把捏住我的下巴,让我睁开眼睛,“好好看看你的狗老公!”

    我茫然的睁开眼,看着那条土黄的野狗。

    我见过它很多次,从见它的第一次开始,我就落入这个无法挣脱的噩梦。

    它的身体很长,很瘦。满身都是肮脏的泥土,皮毛干巴巴没有一点光泽,背

    上还烂了一块。它的舌头从牙齿间垂下,又红又长,还不断滴着唾液。

    但我怎么都想不到,刚才就是它,居然……

    那个东西尖尖的,鲜红鲜红,有我两只手那么长。湿漉漉沾满了我的体液。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下身,那里沾满了白色的精夜。我突然惶恐起来——如果

    怀孕了怎么办?我真不敢再想下去,愣愣看着那条狗。

    它也在看着我。

    我从小最怕狗,但此时看着它的眼睛,我却有种奇怪的感觉,它的目光似乎

    比那几个“人”更温和。

    “耶荷,还真看对眼儿了啊!是不是还想让它cāo你啊?”

    我连忙垂下头,抱住双腿。

    “嘿,你就是想,这会儿也不成啊。你的狗老公今个儿已经被你的小骚bī榨

    干了。想挨cāo,只有等明天喽。”

    妈妈曾经说过,别人骂你的时候,你不要去理他,骂两句他们就不骂了。但

    这几个人却不是这样,他们不停的骂我,还让我摆出种种羞耻的姿势。

    一整夜,他们不停的羞辱我,折磨我,好像不知疲倦一般。天明时,我整个

    人都麻木了。

    也许妈妈没有说完,你不去理他,如果他们一个劲儿骂,慢慢的你就不觉得

    他是在骂你了。

    妈,我想你……

    还有姐,我也想你……

    ***    ***    ***    ***

    黎明时,他们把我放到楼下就不管了。我在花坛上坐了好久才有力气走路。

    秋风吹来,天气很冷。我的内衣都被他们撕碎了,羊毛衫和羊毛裤直接贴在

    身上,又痛又痒。腿中间好像肿了起来,稍微一碰就很痛。

    走到路边,我实在走不动了,小巷里有棵树,我就伏在树上一个劲儿的哭。

    我不想哭,但忍不住。

    姐姐总是取笑我,说我是个泪娃娃。那时候我最不喜欢她这样说,每次她叫

    我泪娃娃,我都会哭出来。但现在我多希望她能在我背后,喊我一声泪娃娃……

    哭了很久,我才想起来还要回学校。下午有两节数学课,那个老师很厉害,

    而我已经旷了一上午的课了。

    本来我想坐公交车,但这里离站台很远,只好拦了辆出租。

    那个司机很健谈,但他说的什么,我都没听见。

    ***    ***    ***    ***

    我已经记不清父亲的样子了。听姐姐说我小时候他非常喜欢我,送我们去幼

    儿园的路上他总是把我抱在怀里,而让姐姐走路。

    我想,那是因为我太小了。她已经五岁,可以自己走路了。

    姐姐比我大三岁,个子也比我高,虽然她总是笑话我,但我很爱她。

    姐姐很厉害,她什么事都会干。家里的灯泡坏了,妈妈去找人修,等工人来

    的时候,她已经换完了。那时,那时我才八岁吧。

    别人都说我是姐姐的小尾巴,跟着她上幼儿园、上小学、上中学,一直到大

    学。但这次入校的时候,姐姐已经毕业了。我永远都赶不上她……

    是姐姐送我报的名,她跟学校的人都很熟。我听别人都叫她会长。

    没想到姐姐刚离开,就……

    “小姐,到了。”司机奇怪的看了我一眼。

    我连忙擦干眼泪打开提包——里面一分钱都没有,那些坏蛋把我的钱都拿走

    了。

    司机有些不耐烦,“小姐,请你快一点,我还要做生意呢。”

    我站在车门边捏着提包不知所措。

    一个身影从旁边走了过来,“多少钱?”

    “二十四。”

    那人翻了翻口袋,“呶。”

    出租车开走了,我还站在那里,心里乱糟糟的。

    “嗨,怎么了?钱丢了吗?”阳光下,他的牙齿一闪一闪。

    我一惊,连忙跑开。

    “喂……”那个人在身后喊了一声,但没有追来。

    跑进学校,我才想起来忘了向人家道谢。还应该问问他的名字,把钱还给

    他。

    我停下脚步,向后面看了一会儿。校园里人那么多,怎么也找不到他。

    ***    ***    ***    ***

    回到宿舍已经十点半了,屋里一个人都没有。我推开门就进了浴室。

    我把水调得很热,用力洗了很久。白糊状的污渍一点一点被热水洗去,下体

    象磨破了般火辣辣的疼痛。但无论再怎么洗,那些污渍都无法洗净。如今的我无

    论是肉体还是心灵,都已经被玷污了……

    镜子里有一个白白的身影,我呆呆看了一会儿,伸手擦去镜子上的水蒸汽。

    镜子里的女孩和我一样年轻,和我一样美丽,也和我一样伤心落泪。我曾经隐隐

    得意过自己的美貌,但如今却恨不得它变得丑陋不堪。

    门外传来吱吱喳喳的声音,是同学们回来了。

    我连忙穿好衣服,打开门。

    “哇,小环,你昨晚上跑哪里去了?一晚上都不回来啊?”

    在浴室我已经想好了。

    “我回家了。”

    “哎呀,真羡慕你们家在本地的,我想回家路上要走两天啊!小环你真幸福

    死啦。”

    我勉强笑了笑,知道已经掩饰过去了。

    中午我没有吃饭,一直睡到下午上课前。醒来时,浑身的酸痛已经不翼而

    飞,但体内还隐隐作痛。

    我把那套沾满污物的衣服用袋子重重封裹,然后换上新衣,拿上课本,慢慢

    走到教室。

    那两节课我像是什么都没听,又像是清楚地听到了每一字。这是一种很讽刺

    的感觉,既清醒得可怕,又脆弱得可怜,而我的平静则近乎麻木。我坐在最后一

    排的角落里,周围没有一个人。我在想以后会怎么样。

    也许,我真应该回家一趟,然后……

    死了就能解脱吗?

    可我真舍不得妈妈、姐姐。

    姐姐,或者我可以……

    一个人大摇大摆走我身边,一屁股坐了下来。

    他的身形并不高大,但我却觉得有种窒息感。好像周围的空气都被那人抽

    尽,一股寒意从我心底升起。

    一抬头,我看到一双狞笑的眼睛。

    02

    我呆呆看着林哥,浑身僵硬。

    他的手像一只浑身散发着腐臭味的老鼠,顺着我的膝盖滑到腰间,接着从外

    衣下面伸了进去。

    天啊,这是在教室里啊!我捂住嘴,生怕自己会尖声惊叫。我看见老师的嘴

    一张一合,却听不到一点声音,当他的眼光向这边扫来,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

    了。幸好他的眼睛又很快的转到别处。

    腰间一松,手指解开了裤钮。他的动作很猛,我清楚的听到拉链被拉开的声

    音。我惶然看着周围的同学,生怕有人发现异常。他们或坐或伏,轻松的背影,

    显得没有一点心事。我多么希望自己能和他们一样,无忧无虑……

    手指象死去的蛇一般冰凉,刚刚洗净的肌肤上顿时泛起一层肉粒。我咬住嘴

    唇,压下想叫喊出来的冲动,伸手拉紧内裤——我不敢碰他的手指,冰凉的,蛇

    一般的手指。整个冰凉的手掌从腿根的内裤下面伸入,指尖滑过yīn阜,探到腹下

    最柔软的地方。

    我就这样僵直身子,两手隔着外衣按住内裤,呆愣愣的看着老师,任那只手

    在我腿间抚弄。林哥想扒下内裤,但我死死勾紧边缘。他有些气恼,捏住我身下

    的嫩肉重重捻了一下。钻心的疼痛从股间传来,眼泪又不争气的在眼眶里打转。

    我望着林哥,无力地摇了摇头。

    他的眼神里有一种残忍的笑意,像是一只玩弄猎物的黑豹一般,让我一阵阵

    心悸……

    “杨婷环。”

    老师突然喊到我的名字,我只觉得xiōng内有一个地方猛然收紧,一股浓重的汁

    液清晰地从里面流出,像是极冷又像是极热,眨眼之间便浸透整个xiōng膛,痛彻心

    肺。

    我茫然站了起来,连自己说了些什么都不知道。就在我站起来的同时,腰下

    一凉,内裤已经被林哥脱下。我一边回答问题,一边分开膝盖,阻止长裤滑落,

    但臀部却完全暴露出来。寒冷的空气从长仅及膝的短大衣下面潮水般涌入,浸入

    肌肤每一处细微的褶皱内。我像是站在齐腰深的冰水里,空荡荡没有一丝着落。

    老师点了点头,让我坐下,继续讲课。

    这时我才恢复了心跳,所幸没有一个人发现我的异样,没有一个人知道,在

    短大衣里面,我从腰至膝,这段最隐秘的身体没有一丝遮掩。

    就在坐到椅上的一刹那,我听到一声惊叫,等整个教室的人都扭过头,讶异

    向后望来时,我才发现那是我自己的惊叫。

    老师有些不满,敲了敲桌子,“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的……书本掉了。”

    老师横了我一眼,又瞧了瞧了旁边的林哥,花白的头发微微一扬,“同学们

    来看这道题……”

    我僵直着腰身,一动也不敢动。

    座位上是林哥的手掌,竖起的手指直直插进我微肿的身体内。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卑鄙,趁我站起的时候不仅脱下了我的内裤,还故意把手

    放在座位上,让我自己坐下来。他究竟想要怎么样……

    我看着他,他却没有一点表情。

    粗糙的手指开始活动起来,刮在多褶而又肿胀的肉壁上,微微有些痛楚。

    僵了一会儿,我知道林哥不会就此罢休,于是微微弯腰,伸手想把滑到膝弯

    的衣裤拉到腿间,遮掩一下。但两手一空,没有够到衣裤。林哥的脚突然从我膝

    间穿过,一下把衣裤踩到脚背上。眼前一亮,两腿从短大衣下露出一片洁白。

    我的眼泪随之落了下来,连忙用手遮住眼睛。

    手指动作越来越快,秘处隐隐有液体渗出。林哥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小母

    狗,在这儿手yín一个让爷看看。”

    他的脚死死踩在我两脚间,把裤子踏在地上。我下半身赤裸着,坐在他的手

    掌上。

    林哥抓住我的手,把我的手指按在yīn唇间。我手指紧紧捏在一起,握成拳

    头,心脏快要跳出喉咙。

    林哥见我不愿意,把嘴巴贴到我耳边恶恨恨地说:“想让我当你妈的面儿cāo

    你这个小母狗吗?”

    我浑身的力气一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手指摸到那个细微的肉粒,我没有一丝快感。

    索狗的嘴巴有股令人作呕的臭气,每次被他亲吻时,我都要屏住呼吸。林哥

    口里的气味并没有那么恶心,但他的口气却比索狗更让我害怕。索狗只是对我的

    肉体有兴趣,而他,像是要把我所有的一切完全掠夺。从肉体到尊严……

    林哥手指所处的位置越来越干燥,疼痛也越来越强烈。就在我忍不住要喊叫

    时,下课铃响了起来。

    教室立刻变得空荡荡,我松了口气,小声地乞求道:“林哥,让我穿上裤子

    好吗?”

    林哥的笑声让我打了个哆嗦。身下的手臂一紧,他把我抱在怀中,接着拉开

    裤链,把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硬生生插到我体内。

    我紧紧拉着上衣边缘,按在光溜溜的大腿上,惊恐地盯着教室大门。如果让

    人发现这一幕,妈妈、姐姐都为因为我而蒙受耻辱……

    走廊里的脚步声渐渐稀少,终于平静下来。

    林哥粗重的呼吸着,ròu棒在我微肿的身体内毫不留情的大力抽插。我看到自

    己的裤子拖在地上一摆一摆,像我的肉体一样沾满了灰尘……

    一阵铃声突然响起,已经是惊弓之鸟的我顿时心脏抽紧。铃声一个劲儿的响

    着,像是没有终点一般。

    林哥一把拿起我的提包,掏出手机递给我,“怎么不接啊?老子又没cāo你的

    嘴!”

    他的声音很响,在空旷教室里隐隐回荡。

    我不敢计较,连忙看了一下号码,是姐姐的。

    “喂,小环!”姐姐的声音永远都是神采飞扬。

    “姐,是我。”

    姐姐的声音迟疑了一下,“怎么了?不舒服吗?”

    林哥突然用力一顶,我虽然竭力忍耐,还是不由自主地闷哼一声。

    姐姐有些奇怪,“小环,你怎么了?”

    “我……我刚刚下课,有些累……”说完话,我连忙咬住嘴唇,手指微微发

    颤。

    “上个星期你的脸色就好像有些不大好哦?”

    “……功课太忙……”

    “嘻嘻,别太用功喔,大学的功课没那么忙啦,多休息,多注意身体。”

    “知道了。”

    “嗯,明天我要去外地出差,要一个多星期才能回来,你多照顾妈妈一

    些。”

    “啊?”

    “我说我要出差,你记住周末早些回家陪妈妈。”

    “……知道了……”

    刚刚挂断电话,林哥就在我体内喷射了。我手里捏着手机,撑着前排的椅背

    上。双脚被衣裤缠在一起,膝弯左右搭在他腿上,随着他的抖动而战栗。黏糊糊

    的液体从身下淌出,沾在股间又湿又冷。

    他没有放开我,而是伸手从衣内握住我的rǔ房,像要捏碎般用力揉搓。我痛

    得闭上眼睛,紧紧攥着手机。

    本来我想把事情隐瞒下来,如果只有索狗一个人,他总会有厌倦的一天——

    或者我可以借一笔钱,换回自由。但林哥和虎哥的出现,彻底打碎了我的梦想。

    我已经想好要将整件事情都告诉姐姐,无论她怎么骂我,鄙视我,我都心甘

    情愿。只要姐姐能告诉我怎么摆脱他们。可现在又要等上一个多星期。

    多么漫长的时间……

    03

    那天晚上我又被他们折磨了一夜。虎哥的精力特别旺盛,在我口中、yīn道

    内、后庭里一连射了三次。

    我最讨厌满身毛发的男人,他们的样子总使我想起野兽。虎哥身上的黑毛又

    密又硬,我害怕与他正面交合,每次完事之后,rǔ房都会被他的xiōng毛磨得红肿。

    但我更害怕肛交。他的生殖器很粗,捅进后庭的时候我总以为自己被撕裂了。那

    种疼痛比我被索狗第一次占有的时候更剧烈。

    第一次……

    对许多女人来说,第一次都是可珍贵的回忆。但我却竭力回避那次记忆。我

    已经忘了,只知道很疼。

    被他们折磨时,偶尔我会想起小时候对性的憧憬,那时总以为是会是王子与

    公主的幸福生活,羞涩而又甜蜜。但我怎么也想不到,只是短短三个星期,我就

    从一个纯洁的少女,变成了三个人的性玩物。不足一个月的时间,我使用过的体

    位超过了很多女人一生所知道的,有时甚至被三个人同时进入。

    而且……而且……

    他们又牵来那条狗,我认命地闭上眼睛,不再抵抗。所有的抵抗都是无用

    的,只能带来更大的耻辱。他们喜欢,就让他们看吧。我凄然一笑,敞开身

    体。反正在我心里,他们也与这条狗一样。

    炽热的yáng具慢慢进入体内。很粗,但并不长。只进入一半,ròu棒就缓缓抽

    出。帮主的动作很轻柔,我能感觉得到,它比那三个坏蛋要温和得多。

    我有些奇怪,睁眼看了一下。

    我赫然发现帮主的yáng具只插入了四分之一,后面还有手掌长的一截,两头略

    细,中间有网球那么粗,上面布满纵横交错的血管。假如它完全进入,我的yīn道

    肯定会被撑破。他们三个人总是恨不得把我撕裂,奇怪的是这只真正的禽兽并没

    有那么做。

    终于结束了,我蹒跚着走向微明的街道,脑海中一片空白,连痛苦也像隔层

    衣服般朦朦胧胧。

    ***    ***    ***    ***

    下午我一直惶恐不安,害怕林哥再次出现。时间在焦虑中缓缓流逝。放学

    时,我终于松了口气。两个同学邀我一起吃饭,我想了想,答应下来。

    刚出教室,手机又响了起来。这次是个陌生的号码。

    “小母狗,”是林哥yīn阳怪气的声音,“过来挨cāo!”

    我怔了一下,才慌忙对两个诧异的同学说自己有事,不能一起去了。她们没

    有说什么,只嘻嘻笑了一会儿,就肩并肩一起离开。

    我一边走一边抹眼泪。只一个电话,我就要把自己送上门去,让三个男人恣

    意玩弄。这样的下贱,连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我仿佛被一张无边无际的大网困在中央,粗重的网索渐渐收紧,密密麻麻缠

    在腰上、身上、脖子上,没有一点空隙,裹得我无法呼吸……

    ***    ***    ***    ***

    走到楼下,我的小腿就有些痉挛。勉强爬到八楼,刚在那扇肮脏的房门上敲

    了一下,门猛然打开,林哥挥手重重给了我一个耳光,“***,这么慢?”

    我捂着脸,低声说:“我误了车……”

    “呵,还有理由?”林哥又给了我一个耳光,“还不脱衣服?”

    我脱着衣服,隐隐约约听到他们说:“……先一块儿干一次,一会儿……”

    我心里一寒,他们三个人又要同时奸yín我,前天晚上那次的疼痛我记忆尤新。但

    我不敢反抗,也无力反抗,只好任他们摆布。

    上一次是虎哥在下面,林哥趴在我背后,索狗站在一边,我整具身体都被散

    发着臭气的男人完全掩盖。

    这次他们又换了位置。索狗和虎哥错身而卧,四腿交叉,两根ròu棒并在一

    起。

    以前我在上位时总是跪着,但这次两人大腿交叠,我只好蹲在两人身上,两

    手一前一后握住yáng具,慢慢沉腰。

    虎哥的yáng具又粗又长,他又压在索狗身上,两根ròu棒高低相差近十厘米。等

    虎哥进入体内一多半,才碰到索狗的ròu棒。我把索狗的guī头抵在肛门上,然后掰

    开圆臀竭力向下一坐。

    yīn道顿时被虎哥的ròu棒撑满,索狗的yáng具则在肛门旁边一滑而过。他大骂一

    声,狠狠在我臀上掐了一把。

    林哥拧住我的头发,把ròu棒伸到我嘴边。yáng具带着一股yín糜的腥臭,顺着舌

    头直直伸进喉咙。我张大嘴巴,按他们教的那样,用唇瓣含紧棒身,舌根蠕动,

    喉咙不住吞咽,刺激guī头。当ròu棒拔出时,我则挺起舌尖,从根部一直舔到鼓胀

    的冠体。

    与此同时,我摸索着握住索狗的yáng具,重新抵在肛门上,这次我两手并用,

    一手握住ròu棒,一手掰开被虎哥挤成一道细缝的后庭。

    guī头艰难的没入菊洞,下体又胀又痛。我吸了口气,然后两手支在腰后,斜

    着身子上下套弄起来。

    两根ròu棒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同时在体内进出,每一次进入都像要把两个肉

    穴顶穿一般。疼痛使我的肌肉收紧,同时也带给两人更大的快感。六只手一起摸

    到我的rǔ房上,连扯带捏没有片刻止歇。

    林哥托着我的rǔ房说:“一个学生长这么大的nǎi子?你还上什么学啊?天生

    就是当婊子的料儿!”

    我心里一阵酸痛。我和姐姐发育的都比较早,上学时常常就有同学笑话我们

    xiōng大无脑。姐姐对这话特别生气,因此在学业上加倍努力。

    我学习也很刻苦,成绩虽然不如姐姐,但也考上了这所大学——如果能够重

    来,我宁愿自己没有考上。

    现在又因为rǔ房被人嘲笑,我真恨自己为什么有这样的身材。

    林哥玩弄着rǔ头说:“弄个铃铛带上怎么样?”

    我惊慌的摇了摇头,想吐出ròu棒。

    林哥扶着我的后脑往腹下一拉,“***,好好舔!老子又没问你!”

    ……是的,我在他们眼里,只是一个玩物而已。只要喜欢就可以随意玩弄,

    带不带铃铛,不必征求我的意见。

    虎哥满是黑毛的手指捏住殷红的蓓蕾,嘿嘿直乐。

    索狗大声赞好。

    我闭上眼,不去想他们的对话。

    我的腿越来越酸,慢慢开始发颤。

    突然一个湿湿软软东西从我脚尖滑过,还有些温热的液体。我连忙睁开眼,

    吓得汗毛直竖。

    帮主只舔了一下,便把鲜红的舌头缩进嘴里,退到一旁。它蜷卧在地上,两

    眼望着我。那双眼睛像人一般,仿佛有很多话要说。

    这次的惊吓比刚才更可怕,我连忙又闭上眼,心里呯呯直跳。

    三个人先后在我身上三个地方射了精,我倒在床上,累得喘不过气来。

    “小母狗,还没完呢!”

    我知道还没完,但看到他们纷纷穿好衣服,不觉有些奇怪。但接着我就明白

    了。他们只让我穿上长统袜,然后赤着身子披上大衣。

    我已经这样跟着索狗出去过很多次,但想到是跟三个男人出门,我还是非常

    害怕。索狗打个忽哨,帮主立刻跟了过来。

    ***    ***    ***    ***

    索狗喜欢公园,因为那里入夜便空无一人。但林哥却带着我来到闹市。

    寒冷的空气从衣下不断涌入,在我腿间xiōng前流动,每一次都带走一些热量。

    我两手插在口袋里,拉紧衣服。我从没穿过这么高的高跟鞋,脚掌整个竖立起

    来,只有脚尖着地,细小的足跟几乎无法站稳。我颤抖着艰难地走在三人中间。

    街头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空荡荡的大衣使我感觉自己是赤裸着,走在熙熙

    攘攘的人群中,林哥和虎哥像是很亲密的把手放在我的口袋中。

    其实两个口袋底部都已经被割破,他们的手指就直接摸在我裸露的皮肤上。

    两只手越来越大胆,他们在我腿上抚摸一会儿,便探到股间,捻住两片嫩肉

    向两边扯开。冰冷的空气从腿间升起,直接吹拂在隐藏在yīn唇内的肉穴上。

    林哥咪咪笑着说:“刚才cāo得太狠,哥哥有些心痛呢,这会儿是不是凉快

    些?”

    “是。”我知道他们就喜欢看我逆来顺受的样子,如果不回答,接踵而来的

    羞辱会更难以接受。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把食指插进我的yīn道,把还带着jīng液、体液湿漉漉的秘

    处撑开。

    寒风从敞露的秘处涌入,在湿润的体内翻卷着,顿时一阵抽搐。我两腿一

    软,歪在虎哥身上。

    虎哥借机在我xiōng前重重抓了一把,并起手指在我体内抽送起来,林哥则捻着

    我的yīn蒂不住揉搓。

    我勉强站直身子,一步一步走得很慢。体液渐渐从秘处渗出,从大腿内侧流

    过膝弯,一直流到高跟鞋里,划出一条曲折的水痕,又湿又冷。

    帮主在我们身边跑前跑后,时不时抬头看看我,然后又摇着尾巴奔开。

    索狗也跟只狗一样,跑前跑后,总想插手,但林哥和虎哥都不理他。

    四周是步履匆匆的行人,是欢笑快乐的行人,是安闲悠然的行人,是愁眉苦

    脸的行人。我不知道还有没有人像我一样面无表情的走在街头,下体被两个男人

    玩弄着面无表情的走在街头。

    二十分钟后,林哥、虎哥夹着我在一个红色的小商店前停下脚步。“小母

    狗,这是你最喜欢的店了。”林哥说着推门而入。

    ***    ***    ***    ***

    一进门,我立刻咬住嘴唇,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屋里的灯光很暗,狭

    小的门店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器具,有许多我曾经见过——而且用过。

    林哥对着一个面相yín猥的秃头男子大声说:“老板,给这位小姐找根按摩

    棒。”

    我的脸顿时涨得通红。

    老板眼睛一亮,上下打量我半天,嘿嘿笑着拿出几个盒子,一一打开。

    04

    林哥的手仍插在我的口袋中,手指一扯,我踉跄着跌到柜台边。

    盒子里是些奇形怪状的胶棒,有的布满的颗粒,有的带着凸起的花纹,各种

    颜色都有,看上去都那么狰狞。就是这些物品,将要一一进入我体内,在最柔嫩

    的肉壁上肆虐。我看着柜台一角,看那铝材上模模糊糊的人影……

    身下被林哥重重一捏,“挑一个。”

    我忍住羞耻,胡乱指了一个。

    那老板盯着我的xiōng脯,口水都快流了出来,“小姐真是好眼力,这是最新产

    品,每个颗粒都货真价实。还有这个变速器……”他手忙脚乱的接上电源,一按

    开关,胶棒立刻旋转起来。

    “五档调速,最高是这样……”嗡嗡的电机声陡然加剧,胶棒疯狂的旋转

    着,灯光下,黑色的棒身划出迷离的圆弧,“还带摇控器!小姐,包您满意!”

    我侧过头,不敢看他的表情。一串泪水从眼角滑落。

    林哥“啪”的一声关了电源,拿在手里掂了掂份量,然后放到我口袋里。坚

    韧的棒身从两腿间的嫩肉中慢慢捅入,粗大的颗粒从紧窄的yīn道口一一滑入,我

    几乎能数清有多少。娇嫩的肉穴一点点被胶棒撑满,又胀又痛。当胶棒顶在花心

    上时,传来一阵酸麻,我身体一紧,禁不住低低的呻吟了一声。

    林哥松开手,胶棒牢牢留在被他们百般蹂躏过的肉体间,他一点也不怕别人

    听见,笑着说:“还挺合身的。”

    体内有几丝细微的褶皱被胶棒压住,我轻轻动了动腰身,想避免那种耻辱的

    痛楚。

    “急什么?”林哥大声说着,从我的提包里拿出一叠钞票——那是我刚刚从

    同学那里借来的钱。

    “别拿……”我用细微的声音反抗说。

    林哥眼一瞪,“cāo!自己用的东西,你不掏钱难道还让我掏啊?”

    老板直勾勾那根胶棒消失的地方,连钱都忘了接。

    走出店门,那根胶棒便开始旋转起来。体内传来一阵强烈的刺激,我紧紧合

    着双腿,迈不开步。

    索狗从后面赶上来,兴冲冲的对林哥说:“嘿,那老板刚才拉住我,说愿意

    出五百块钱!”

    林哥撇了撇嘴,“五百块钱?cāo,也不看看货色!起码得两千!”眼珠一

    转,他又改变了主意,“五百就五百,走。”

    我心里一惊,死死站在地上,不肯挪步。那他们玩弄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让

    我去替他们挣钱……

    “***!还以为自己是小天使啊?”林哥一巴掌打到我脸上。

    我泪如泉涌,拚命摇着头,“林哥,求求你了……”

    三个人对我拳打脚踢,我不敢放声痛哭,只能蹲在墙边,默默流泪。林哥见

    我抵死不从,就是勉强送过去生意也做不成,只好罢休。

    他们拦了辆出租车,把我带到学校后面的树林中。

    幽暗的树林一片静寂,我跪在地上,被三个人轮番奸yín肛门。开到最大的胶

    棒在yīn道里疯狂旋转着,搅得体内阵阵酸痛。

    他们一边玩弄,一边羞辱我,最后又逼我自慰。那时我仿佛离开了自己的身

    体,升在半空中向下俯瞰。枯草上躺着一具白皙的身体,她毫无羞耻的在三个男

    人面前张开双腿,手指在秘处拨弄。雪白的股间,有一个圆圆的黑色物体不停旋

    转。很久之后,她身体颤抖着,软软摊开四肢,两眼空洞的望着天际。

    林哥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想cāo……妈的……药没带……”我不知道

    他在对谁说话,也不想理会。

    过了一会儿,身下温温一热,我勉强转了转眼珠,接着又望向夜空。是帮主

    伸出长长的舌头,在我胯间舔舐。

    ***    ***    ***    ***

    疏淡的星星在黑暗的天幕上微微闪动,像一些不会流泪的眼睛,木然而又遥

    远。冰冷的阳精从直肠深处缓缓流出,与同样冰冷的体液一起汇在臀下。我静静

    地躺在地上,只有下体的肉穴随着那根旋转的胶棒微微颤动。

    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感觉到寒冷,于是艰难的环视四周。他们不知什么时

    候已经离开。身边没有衣服,没有提包,除了那根假yáng具,他们什么都没有给我

    留下。

    我费力地拔出假yáng具,把旋转的胶棒扔到一边。胶棒象活蛇般在地上跳跃

    着,嗡嗡声像是催眠般使我的眼皮越来越沉重。

    我慢慢合上眼睛,疲倦象汹涌的潮水,将我吞没。我什么都不愿想,什么也

    不想做——就这样一睡不醒吧。

    眼前突然浮现出妈妈和姐姐的影子,我心里一紧,吃力地坐了起来。我不能

    死在这里,不能让妈妈和姐姐看到我的尸体。

    对了,旁边有一个池塘……那水会像天鹅绒一样细腻,一样温暖。

    耳边传来一阵脚步声,我身体顿时僵硬——难道是他们又回来了?

    那个人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脚步声犹豫了一下,慢慢走了过来,“谁?”

    声音似乎有些熟悉,我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但身边那根胶棒还在恶狠

    狠地跳跃着。我真后悔当时没把它扔远一些,或者关掉。

    那人循声走来,目光与我微微一触,他顿时吓了一跳,“你是谁?怎么了?

    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这样?”他惶急地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解开衣服。

    我盯着他的手指,心里却没有意料中的恐惧,也许我真的麻木了。我认命地

    闭上眼睛,反正他只有一个人,很快就会结束。

    一件带着体温的衣服落在我身上,那人抓住我的肩头摇了摇。我疑惑地睁开

    眼。

    那人像被火烫着一般丢开手,惊叫道:“是你?!你怎么在这里?天啊,

    你……你……”

    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五官,但闪亮的牙齿使我认出了他。我还欠他二十四块

    钱,我冷静地想。现在我不仅身无分文,而且身无寸缕,只有一根价值八百元的

    胶棒,不知道他会不会要。看着他的牙齿,我眼前突然一黑。

    ***    ***    ***    ***

    我孤零零飘浮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周围没有一丝光线。大概这就是黑洞

    吧,老师讲过,在黑洞里,所有的一切都被吞噬,连光线也不例外。

    被黑洞吞噬也挺好,这样我就不必回到地球了。想着想着,我开心的笑了。

    “你醒了?”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怔了一下,心里的喜悦渐渐褪去。

    他焦急地望着我,见我睁开眼睛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吓死我了,你昏

    迷了两个小时,再不醒,我只好去找医生了。”

    医生?不,我不要见医生。

    他没有勉强我,只坐在床边静静看着我的眼睛。

    我垂眼看着自己的手指,“几点了?”

    他连忙看了看表,“四点一刻。你好些了吗?要不要喝水?”声音很温柔。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谢谢他吗?如果不是他,我现在已经解脱了。

    沉默了一会儿,他低声说:“你再睡一会儿好了。这是我的家,别害怕。”

    我点了点头,希望他能早些离开。四点一刻,夜还很长,我还有时间。

    他伸手帮我掩好被角,有些兴奋的说:“晚上有同学过生日,没想到会遇到

    你。”接着声音低沉下去,“我……我不会问你什么……”

    我看到他的拳头恨恨握了握,低声说:“你睡吧。”

    “……浴室在哪里?”我不想带着这些脏东西离开。

    他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没有浴室……我只租得起一间房。”

    他目光闪闪地看着我,“你要洗……吗?别洗!等天亮我陪你去报案!”他

    越说越激动,“天杀的,绝不能放过那个混蛋!”

    一个?我苦笑了一下,“有热水吗?”

    他怔怔看着我,“你不想报案吗?”

    我摇了摇头。

    “这没有什么可耻的……”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我想洗一下。”

    房间很小,也很乱,扔满了书籍和??,但很干净。

    他把热汽腾腾的水盆放在地上,推开门,走到外面。

    门一打开,我才知道外面有多么冷。迟疑了一下,我轻声对他说:“你进来

    吧。”

    “我……我还是在外面好了……”

    我打开门,他吓了一跳,看到我身上披着床单,脸突然红了起来。

    在三个人面前赤裸时我的脸都没红过,此时披着床单却红了起来。我把他拉

    进屋里,然后用床单遮掩着蹲在水盆上。

    水声轻响,他局促不安地面向墙壁,后颈隐隐发红。我一边在床单下洗去身

    上的污渍,一边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一种冲动渐渐滋生。

    我扔下床单,走到他背后,搂住他的腰身。

    05

    他急促的呼吸着,身体在我手臂间僵直。我解开他的裤子,发现他的yáng具还

    是包jīng。我把勃起的ròu棒含在口中,用唇舌帮他翻开包皮。guī头涩涩的有股男子

    的味道。我怕自己肮脏的身体玷污了他,本来只想用嘴使他满足——说我yín荡也

    无所谓,我只是想要报答他。

    只舔了几下,他一把将我抱起,合身把我压在床上。

    他焦急地想要去吻我的嘴唇,我侧脸避开低声说:“不要……太脏了……”

    他像是没有听见,不顾一切地吻在我嘴上。我只好张开嘴,伸出舔过几个男

    人yáng具的舌头。他的嘴里有一股淡淡的烟味,很温暖的感觉。他的舌头非常有

    力,舔在唇缘,使我有一种触电似的战栗。

    良久,他松开舌头,喘着气问:“你叫什么名字?我是……”

    我不等他说完,连忙按住他的嘴巴,另一只手则握住他的yáng具,慢慢引向自

    己的秘处。

    温暖的ròu棒滑入体内,我感觉到一种与以往不同的充实感,他的动作很生

    疏,很温柔。我仿佛躺在云端,被温暖的阳光拥抱……

    他的抽送越来越快,我知道他已经快要高潮。在爆发的一刹那,他起身想退

    出来。我紧紧抱住他坚实的臀部,让他尽情把jīng液射进我体内深处。

    他伏在我身上一边颤抖,一边轻声说:“有没有弄痛你?”

    我摇摇头。没有,一点都没有。

    他笑了一下,“你叫什么名字?”

    我捂住他胡髭微露的嘴唇,“别问了,先休息一会儿。”

    他翻身与我并肩躺下,依言合上眼睛。他也累了一夜,不多时便发出低沉的

    鼾声。

    我静静看着他的睫毛,泪水夺眶而出。

    等不知名的他睡熟,我轻轻拉开他缠在我腰间的手臂,悄悄离开。

    他的衣服很宽大,我把上衣绕了几圈才能裹在腰里,外面罩了件长衣,也看

    不出破绽,就是鞋子太不合脚。

    我深深吸了口清洌洌的空气,向学校走去。

    ***    ***    ***    ***

    我在宿舍外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敲了敲门。开门的同学睡眼朦胧地说了

    句,“你怎么才回来啊?”

    我没有回答她,迳直打开衣柜,找了套衣服,然后合衣睡在床上。同学也没

    有多问,又呼呼睡着了。

    一夜未眠的我却毫无睡意,我闭上眼,似乎能感觉到他的jīng液在自己体内活

    泼泼的游动着。我痴痴地回忆着他的表情,他的声音,他温柔的动作……

    天渐渐亮了,同学们以为我睡着了,没有惊动我,轻手轻脚地去上课。

    等她们走远,我起身换了衣服。然后把他的衣服仔细叠好,放在袋子里。出

    门时,我对着镜子照了照,平静地离开自己刚刚住了四个月的宿舍。

    我在那个池塘边绕了一圈,选好位置,然后提着他的衣服回家。

    ***    ***    ***    ***

    “妈!”我装作很开心地叫了一声。

    妈妈打开门,高兴地说:“小环!回来这么早?”

    “今天没有课,姐姐说她要出差,我就先回来了。”

    妈妈伸手想接过我手里的袋子,我笑着说:“妈,我还没吃饭呢。”

    “哟,妈这就给你做。”妈妈连忙走到厨房。

    我抱着他的衣服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拿出纸笔,开始写信:“妈、

    姐,我……”

    只写了三个字,我就写不下去了。一把撕掉,重新写道:“我穿的衣服希望

    你们不要动,我想穿着它……”

    “小环——”妈妈在楼下喊我。

    妈妈做的饭总是那么好吃,我一边吃着,一边若无其事地说着家常闲话。

    父亲去世后,年纪轻轻的妈妈就一直在家里抚养我们姐妹。如今我考上大

    学,姐姐上班很忙,家里顿时冷清了许多。妈妈一个人在家里,很寂寞。每个周

    末我们回来,是妈妈最高兴的时候。

    妈妈含笑看着我吃饭,眼里说不出的喜悦。

    ***    ***    ***    ***

    门铃响起,妈妈站起来,“你先吃,我去看看。”

    我看着妈妈的背影,心里又酸又痛。一滴眼泪落进碗里,我吸口气,擦干泪

    水,咽下含着眼泪的稀粥。

    门外传来几声响动,我放下碗,“妈,怎么了?”

    刹那间,我眼前一花,心脏抽紧。

    “你们……你们……”

    林哥捂着妈妈的嘴,狞笑着走近,“小母狗,你在池塘旁边转什么呢?”

    我顿时明白过来,他们一直在跟踪我。

    妈妈两手被虎哥拧在背后,惊恐地看着我。

    索狗从后面跑过来,“旁边没人,门已经锁住了。”

    林哥的手指从妈妈衣襟里伸进去,狠狠捏了一把,“cāo!没想到老母狗这么

    年轻,要不是喊妈,我还以为是你姐姐呢。”

    我尖叫道:“放开我妈妈!”

    林哥嘿嘿一笑,把妈妈推到一边。

    妈妈喘了口气,问道:“小环!他们是谁?”

    我扑过去想扶起妈妈,却被虎哥拦住,我隔着他铁石一样的手臂,哭着说:

    “妈、妈,你快跑,他们都是环人……”

    妈妈撑起身子,扑过来抱住虎哥的腿,嘶声说:“你们要干什么!”

    林哥伸脚踩在妈妈背上,“干什么?嘿嘿,能生出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女儿,

    爷想看看你的bī什么样……”

    妈妈费力地抬起头,心疼的看着我,突然脸色变得雪白,嘴唇颤抖一下,说

    不出话来。

    “妈!妈!”我哭着说:“我妈有心脏病——求你们赶紧拿药……”

    林哥松开脚,妈妈伏在地上,两眼直直看着我,一手握着xiōng口,一手向我伸

    来。我手忙脚乱的找出救心丹,林哥一把夺了过去,高高举起,“小母狗,趴那

    儿,让虎哥好好cāo你。”

    我哪里是他的对手,抢夺几下,只见妈妈眼光一黯,头发轻轻飘落在地面。

    我顾不得多想,连忙解开衣服,把裤子褪到膝弯,跪在地上,焦急地掰开臀部。

    虎哥进入的同时,林哥终于走到妈妈身边,捏开嘴,把药丸塞了进去。

    “水、水……”我着急地说。

    虎哥重重在我臀上拍了一记,“***,叫什么叫?里面干巴巴的——先让

    我把你的水儿cāo出来!”

    我这时才觉得体内火辣辣的痛楚,我凄声说:“林哥,求你拿杯水……”

    林哥慢悠悠解开裤子,“要水吗?好办。”说着把yáng具凑到妈妈嘴边,顿了

    片刻,一道淡黄的尿液射了出来。

    妈妈被呛得咳嗽几声,却没有醒来。

    林哥和索狗把妈妈抬到餐桌上,粗暴地撕开衣服。我不愿去看妈妈因为我而

    受辱的样子,但我又放心不下。

    妈妈的身体又白又软,那对哺育过我们姐妹的rǔ房滑腻如脂。林哥趴在妈妈

    身体上嗅来嗅去,“嘿,这老母狗——还真够香的。cāo!看这对nǎi子,这是遗传

    哪!”

    妈妈昏迷不醒,xiōng口不时抽动,呼吸却渐渐平稳。

    林哥抱着妈妈的rǔ房又舔又咬,然后托起妈妈的大腿,往两边分开,一头埋

    在妈妈胯间。

    我呜咽一声,“林哥,求你来cāo我吧,别动我妈妈……她还有病……”

    林哥舔弄着妈妈下体,含含糊糊的说:“有病?心脏病又不传染。小母狗,

    你别急,等**完你妈这只老母狗,有cāo你的时候!”说着他搂着妈妈圆润的大

    腿,把妈妈的身体拉到桌边,挺起ròu棒狠狠刺入。

    妈妈闷哼一声,身体微微颤抖。

    林哥一边插送,一边奸笑着说:“都生了俩孩子,这bī怎么还这么紧?比小

    母狗还紧呢。”

    我呆呆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觉得周围的世界瞬时坍塌,飞腾的尘土,模糊了

    母亲的身影,也模糊了他们的笑声。连我自己在这坍塌中粉碎成漫空尘埃。没有

    痛,也没有恨,只是不能自主在空气中碎碎飞扬。一切都消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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