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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丹余        书名:血色激情(高干)        类型:高辣文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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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8观摩黄片

    中午,吃完杨魄送的饭,都窝屋里昏昏欲睡,小福子睡不着,满脑子心事,待不住,就想出去溜达溜达看看风声,趁人都睡觉的工夫,偷摸跑了出去,穿过小路,走上街道,满眼的乱看。

    就在这空当,康疤子开着车回来,一看都睡觉呢,呵着嗓子把几个人都地拎起来,非要陪他玩牌。

    康疤子好赌,在市区的绘世界地下赌厅玩儿的特张狂,出了名的赌徒,平时逮着空就搓牌过瘾,否则这日子就过不去。

    人都被康疤子忽悠起来了,唯独不见小福子,康疤子脸一沉,问:“小福子呢?他人呢?”

    华翔茫然,姜宇吃惊,这小福子干嘛去了?谁也没注意,跑了不成?能跑哪去呢?心里咯噔一下。

    小福子在狭窄的街面骝跶,心虚着,眼跳着,这地方他哪也不认识哪儿,摸不清门道,想跑都不知找哪条路,远远的看见一辆警车飞驰而过,吓得撒腿就往回跑,这逃犯就见不得警车,见不得穿制服的,做贼心虚,眼一瞅着就觉得是冲自己来的。

    小福子跑回居所,所有人都盯着小福子,康疤子一把拽过小福子,提拎着双腿快离了地,瞪着眼问:“你干什么去了?”

    小福子诧异,吓得哆嗦:“我……我没干什么,我……我闷得慌,出去透透气儿……”

    “透你妈的气,你他妈存心想害老子,存心要坏老子的事,我宰了你……”康疤子抬手就要打,小福子惊恐,脸惨白。

    姜宇赶紧上前拦住:“行了,谁他妈憋这么多时候都得吐血,他这不回来了嘛,没啥事就得。”

    康疤子不依不饶:“我知道他干啥去了?他这会儿要是招了雷子谁能知道,到时候所有人都得跟着栽进去。”一声声的骂:“小兔崽子,你他妈活腻了,敢在我康疤子眼皮子底下耍花活!你他妈到底是干什么的?”掏出枪咔嚓一声上堂:“说!不说我摧了你脑壳……”

    小福子惊得直抖,傻眼儿瞪着。

    姜宇大声一喝:“还有完吗!你康疤子找个地儿圈着我们几个,跟他妈贼鼠似的钻窝不动地界儿,只当我们念你好呢,你他妈拿着本钱呢,怎么的,还想宰就宰,想杀就杀了,你当我们是什么!捏着玩儿呢!”

    华翔一看要吵起来,急忙上前打圆场:“行了……这是干嘛,都是自个人,没事找什么乱,都消停点儿。”对小福子嚷:“你以后老实点儿,别没事添乱,有点儿啥事都得跟着倒霉。”

    康疤子不吱声了,放下枪,青着脸,绷着腮帮子盯着姜宇,俩人凌厉的目光相撞,霹雳电闪,谁也不服忿谁。

    姜宇心里明白,这康疤子绝对不是手软的人,谨慎、敏感又狠毒,背地里嘱咐小福子:“没我的话,你别在瞎跑了,危险知道不!”

    小福子紧张的点头。

    接连几天姜宇都在想着怎么把消息送出去,总有人盯着,出不去屋,想不出招数,急得心乱,临到8号那天,还没想出办法。

    中午吃完饭,康疤子招呼一声都出了屋,坐上车。

    姜宇自然的问了句:“几点能到呀?既然出来了,逮着就多玩会儿。”

    康疤子看看表说:“不到俩少时就能到,cāo,你是饥渴难耐了!今晚你们住那还不行吗,让你们折腾个够。”

    姜宇也看看时间,现在是12点,2点就到金鹰酒店了,这段时间他还能做什么?

    车开出路口,拐上狭窄的街道,擦身路过一个公用电话亭,然后拐弯,姜宇大脑飞速的转,忽然一句:“停车!”

    所有人看姜宇,姜宇说:“我枪没带,放在柜子底下忘拿了。”

    姜宇想着让他下车去拿枪,他可以借此机会打个电话,康疤子yīn着脸一句:“开回去。”车又带着人往回开。”姜宇一点机会都没捞着,沮丧。

    到了居所路口处,车停下,姜宇下车,接过康疤子的屋钥匙,拐过路口向居所走,这时停在路口的车看不见姜宇。

    姜宇拿上枪带上门出了屋,心急火燎,完了,没啥机会了!

    这时对面过来一个十多岁的男孩儿,姜宇定睛的看,这是他唯一的机会,怎么的也得碰碰运气。

    姜宇叫住男孩儿,迅速写下一个字条连带一张钱票递给男孩儿。

    “孩子,帮哥打个电话,这钱你拿着,好孩子,一定帮我打,照这个字条上号码和内容念。”

    男孩儿大眼忽闪忽闪:“这钱太多了,用不了。”

    “没事,剩下的是谢你的酬劳,一定!马上就打。”诚切的看着男孩儿,就指望你了!

    姜宇从容的拐过路口,上了车,车门一关,开动起来直奔金鹰酒店,再没停下过。

    男孩儿看着那个字条,上面写着:“下午两点,金鹰酒店,538房,姜。”男孩儿又看看手里的钱,乐了!

    姜宇几个人来到金鹰酒店,进了房间,这酒店装修豪华,费用高昂,538房是一个大套间,一个客厅带仨客房,舒适。

    姜宇进屋环视,心里琢磨,那孩子打电话了吗?石伟道接到消息了吗?想不出头绪。

    那孩子怎么能不打电话,有钱勾着呢,姜宇只给了十元,给太大反而会吓着孩子,那时打一个电话也就两毛钱,男孩按照字条打了过去,剩下的钱买了糖豆含嘴里乐。

    石伟道在十二点多就接到了电话,迅速行动,在538房安装了窃听和监控,在姜宇一行人到达之前早已完毕,坐在酒店楼后的面包车里,带着耳机,看着监控就等姜宇出来。

    穆筠和何大勇也在其中,自从穆筠接到秘密跟踪逃犯的任务,天天电话的询问石伟道,石伟道烦得要命,可还摆脱不了,这是他和公安部的协议,一旦知道逃犯行踪必须通知公安部。

    穆筠得到消息马上和何大勇追着石伟道上了他的监控车。

    安全部的办案设备处处都比公安部的先进,财大气粗,店大欺人,压根儿就没把穆筠和何大勇放眼里,俩人站在一帮人身后,靠不上前,连耳机都没俩人的份儿,窝火。

    几个人在车里看着那间客房,直等到两点多,姜宇、华翔等人露了头。

    石伟道轻声低语:“来了,终于出来的。”

    穆筠和何大勇立即伸长脖子往前凑。

    石伟道盯着监控说:“最前面那人就是杨魄,他后面脸上有疤的人是……”

    何大勇伸着脑袋接言:“这人绰号叫康疤子。”

    “康疤子?”石伟道回头看看何大勇,皱眉,他不知康疤子的底细。

    何大勇瞥着石伟道说:“咋的?你安全部不是万事皆通吗,咋不知康疤子?这人早就在我们那挂了号了,怎么和姜宇搅一块儿了?”

    何大勇粗脾气挺硬,说话不拐弯,石伟道眼角一瞥,无声色的回应:“咋就不能搅一块儿,鱼找鱼、虾找虾,都是一路的,没准儿就是康疤子接应的姜宇逃狱。”

    何大勇粗嗓子一句:“都一路的?那姜宇是哪路的?你倒是说清楚了!我告你,姜宇可是我们公安部的人,是我们的人在帮你干活儿。”

    石伟道一听,这人忒耿直,没幽默感,公安部的人都这德性,没意思,不搭理了。

    穆筠不说话,凝神盯着监控,就想看看姜宇,看看姜宇啥摸样了。

    康疤子身后跟着华翔和姜宇,小福子低垂着头最后进的屋。

    石伟道继续轻声嘀咕:“都出动了,一个没少。”摸着下巴琢磨:“后面这个就是一起逃走的李书福,计划里没这人,这人怎么跟着一起逃了?”

    何大勇沉着脸又一句:“甭管啥原因,逃走了就是逃犯,就得是我们公安部追捕的目标,等案子结束,我们立马抓捕归案。”

    石伟道回头又是一瞥瞪,cāo,你这跟我硬气啥呢!没我们跟踪,你知道人在哪呢!沾着便宜还不念好。

    穆筠盯着看,姜宇逃出快一个月了,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出狱的姜宇,眼睛都红了,小子,你还那摸样,受委屈了,你咋逃出来的?能耐太大了,没你做不成的事,我穆筠正看着你呢,你知道吗?你可得好好的,别出岔子,别让我担心……心里直嘀咕。

    姜宇哪知道有人正盯着他们这帮人呢,他压根儿不知道有窃听器和监控影像,更不知道穆筠和何大勇也跟着呢,在客厅里溜了一圈,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几个人闲贫着。

    杨魄出了屋,不一会儿带着仨小姐进来,然后撂下小姐走了。

    这仨小姐个个都打扮的水灵晶亮的妖艳,涂着红唇、撒着长发、脱掉外衣穿着短裙露出俩大白腿,站在客厅中间,对着几个大男人妖腻的扭着身姿。

    康疤子随手就搂过来一个亲着舔着,小姐娇腻腻的笑着,声音顺着耳机一直传到监控车里人的耳朵,耳朵都即刻立直,眼睛都立马爆亮。

    康疤子招呼着:“你哥俩不是憋得要长绿毛了吗,赶紧的,今儿让你们玩个够,撒一夜飚都没人拦着,把憋闷的几年的功夫都使出来,使劲儿整,弄死都没事……哈哈……”说着话,搂着小姐进了一间卧室。

    客厅里俩小姐一边一个坐在姜宇和华翔身边,往俩人身上摸着、扒着、腻乎着……

    穆筠没戴耳机,听不见声音,可眼睛不瞎,这影像一下惊着神经了,伸着脑袋目不转睛的盯着。

    何大勇立马凑近,盯了好一会儿,脸沉着,面无表情,偷摸瞥着穆筠,不知说啥好。

    小福子傻愣愣站着,华翔说了句:“小福子你到外屋待着,你要是想玩,等哥痛快完事了就给你,小福子白脸泛红紧忙钻进了外屋躲着。

    华翔随手抱过身边的小姐放在自己大腿上,亲着,揉搓着大奶,撸着大白腿,舌头卷在一起吱吱带响,小姐哼哼的笑,华翔也很有兴致的乐。

    姜宇坐着没动,另一个小姐跨过他的肩,俩胳膊抱着,掰着姜宇的帅气脸,揉着他的脖颈没完没了的亲……

    车上的穆筠惊愣,干啥玩意儿呢这是……竟敢碰我的姜宇!竟敢摸我的宝贝!你们***不想活了咋的?这是要干嘛……想干啥呀?赶紧把手给我放开……

    放开?这时候你穆筠在怎么想也没用,姜宇被小姐掰着脖子扭成九十度,勾着下巴亲,阵势来的挺猛,逼的姜宇直喘,皱着眉说了一句:“停手……你他妈掰着我脖子了。”

    穆筠瞪着血红眼,说啥呢?姜宇你说啥呢?你敢说一句**的话……我……我饶不了你……跻身上前,一把抢过一个警务的耳机戴在脑袋上,那警务吓一跳,歪头看穆筠:干嘛呢?跟我抢啥!怎么看到这景就兴奋呀!

    穆筠瞪着眼睛看着监控,接着屋里的话都听得清清楚楚。

    小姐没完没了的在姜宇身上腻乎,亲他脸,手伸进xiōng膛搓着、揉着,姜宇懵神,也不知哪根儿神经绷着,硬是没动,越不动,小姐越来劲儿,觉得自己缺手艺,没把这男人的情绪挑逗起来,整个身体贴上去,大xiōng顶着姜宇的□,姜宇睁眼看着。

    华翔纳闷儿,问了句:“你咋不动呀?”

    姜宇找着话,推开小姐,回了一句:“干净吗,别在染上病。”

    小姐委屈,娇腻的一句:“大哥,你怎么这样啊!我干净着呢,来的时候我刚洗完……”

    华翔一乐:“cāo,你原来担心这个,带套不就完了吗!”随手扔给姜宇几个套子:“够不够,不够再给你几个。”

    姜宇接过套子,随口一句:“够了,我他妈还能干几回呀!”

    “cāo,都憋了两年了,怎么也得七八回呀,啥姿势都得用上,不做到位了不过瘾。”

    监控车里所有人都瞪着大眼看,比他妈监视要犯可有精神百倍。

    王昊呵呵来一句:“呵……妈的……今儿免费合法看黄片啊!不看还不行……哈哈……”

    其他警务都暗自捂嘴笑,穆筠狠劲儿的瞪王昊,恨不能一巴掌扇上去,骂出一句:“你们都扒眼儿看啥呢!啊?装监控就为了看这个呀!都啥心思?”

    一通质问,说的大伙无语,可是自己却伸直脑袋,一眨不眨的盯着看。

    警务们暗乐:这女刑警挺会说教,不让我们看,那你怎么瞪着眼儿看呢?还抢人家耳机戴着,眼看着不够,还得耳朵听着,瞅你比谁劲头都大,还说我们……

    没人理,继续看。

    王昊又叫唤:“姜宇行啊,在牢里憋两年了,这玩玩小姐泻泻火也是情理之中的事,都理解,男人嘛,都逃不了那点事……呵呵……”

    穆筠气得要蹦脚,还说不出话,脸一会儿红一会儿青。

    石伟道面无表情,一声不吭的瞧着。

    华翔搂着那小姐亲了半天放开,问姜宇:“你要哪个?”

    “啊?”姜宇愣神儿,支吾:“哦……哪……哪个都行。”

    “cāo,你倒好伺候,你先玩儿那个吧,一会儿咱俩换,慢慢玩儿,一晚上的工夫呢!”搂着小姐往另一间屋子走,边走边说:“我到这屋,你就在客厅吧,客厅地儿大,好折腾,地上都是毛毯,跟床似的满地打滚儿……呵呵……可劲儿折腾……悠着点儿,别纵欲过度泄精而亡啊!哈哈……”

    华翔走了,就剩下姜宇和一个小姐在客厅了,车里没了声音,静静的伸脑袋屏气的盯着,谁也没想到,今儿监视却赶上这事,真他妈有意思,都红眼冒火的等着看出名正言顺的毛片。

    何大勇低下脑袋,无语,知道姜宇赶上这事也是身不由己,感叹:姜宇呀!你今天要是真干了……以后咋交代?穆筠可瞧着呢!

    穆筠眼瞪得溜圆,狠盯着姜宇,差点儿大声骂出来,憋心里,姜宇……好你个姜宇……你个混蛋小子,你想干啥呀?你忘了我了?我穆筠可在这呢……我可睁眼儿看着呢!

    ☆、89老子牛蛋吓死人

    客厅里就剩姜宇和小姐俩人,姜宇坐在沙发上,小姐扭着身子贴着姜宇坐着,姜宇把眼儿看着,小姐眯笑,扬了扬脖颈,甩了甩长发,把短裙脱了,身上只穿着文xiōng和三角裤衩,双手勾住姜宇脖子。

    姜宇看着,小姐的妆容太浓,睫毛膏打成绺的粘连着睫毛,一眨一眨的望着姜宇,脸蛋儿涂得挺白,嘴唇画得精巧,勾略着有形的唇线,嘟着嘴,故意娇媚,撩着情。

    姜宇没想压制**,也没想自己是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没什么高尚,也没什么不耻!他啥事都是本着性子,愿意了才能去做。

    他是男人,他有**,心里存着感情,才会有克制,一个柔酥的身体摩擦着他的**,想筠子,忽而为自己悲哀,揉揉眉心,心里哀凉,筠子,你在哪儿呢?我苦熬了这么久,心里的那点儿念想是我唯一的精神支柱,我摊上这事,多少事就得拧着心思干,违背了我多少意愿,失去了多少温存,我他妈都觉得自己倒霉、可怜!筠子,快来安慰我,我这会儿难受死了!

    姜宇的欲/火虽说憋闷已久,可心里一团乱麻的事儿,啥头绪都没捋清楚,复杂的思绪占据了脑海,冲淡了**,眼前小姐的柔腻反而让他烦躁,让他惶惑,那身脂粉味儿搅得他不舒服,这不是他想要的。

    小姐勾着姜宇的脖子凑近脸要亲姜宇,姜宇低沉一声:“别动!”

    小姐一愣,停止动作,没敢动。

    姜宇面无表情,下巴一抬,示意小姐:“好好坐着。”

    小姐眨巴着眼儿,没明白。

    “大哥……你……你什么意思?是不是方式不对,你喜欢怎么做?”

    这小姐声音甜腻,带着南方口音,叫姜宇大哥,合着她们叫哪个嫖客不是大哥呀!可姜宇真觉得她小,小的让他想起自己的妹妹,不吱声,皱着眉燃起一支烟。

    小姐傻愣愣的看,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嫖客,长得帅气,还年轻,小姐就喜欢伺候这样的,可这人也太冷了,是不是自己不合他口味?

    “大哥……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合适?”

    姜宇吸着烟瞥过目光问:“你多大了?”

    “20了。”

    “干这个多久了?”

    “有两年了。”

    姜宇心里叹息,18岁就干这行了,多好的年龄!人各有各的活法儿,各有各的选择,姜宇不想评判,可还是为这个女孩儿美妙青春的流逝可惜,又问:“没少挣吧?”

    “还行,比在家种地强。”

    小姐暗嘀咕:这人怎么跟警察似的问这么多,逢上别人哪顾得说话,嘁哩喀喳早干上了,这个人前奏太长了,他喜欢聊天,小姐笑,她喜欢和这个人聊天。

    从旁边屋里此起彼伏的传出女人的哼叫男人的嘶嚎,跟杀猪宰羊似的,比着劲儿的较量,那屋刚停,这屋又起,还有男人的yín骂声:“这**……cāo的够劲儿……”

    “老子弄死你……玩儿钱的买卖不能亏了……”

    “骚样……跟谁都这样……就不能来点儿纯的……”

    女人带着哭腔浪笑,带着谄媚呜嚎……

    监控车里那帮子看着、听着,这姜宇够能抻的,真能摆谱,咋还不动真格的呢!

    穆筠紧张的瞧着,姜宇……你给我听好了,你敢动歪心思,我……我饶不了你……你可别刺激我,可别让我难受!

    小姐又开口了:“大哥,你想怎么做就说,我好好伺候你,肯定让你满意。”

    当然,这是她的工作,她靠这个挣钱,尽心尽力,服务到位。

    姜宇不回应,闷头吸烟,神经亢然,心绪烦乱。

    不大工夫,华翔和康疤子完了一个回合出了屋,看姜宇和小姐还坐在沙发上,小姐只穿着三点式,姜宇衣衫齐整,纳闷儿:这是干完了还是没干呢?

    华翔出来找烟,一根点上,琢磨着问姜宇:“怎么,这么快完事了?也没听见动静!”

    一边的小姐一笑:“我和大哥聊天呢,这位哥喜欢说话,好品行!”

    康疤子青皮脸板着,虚眼儿寻思,这都憋了两年了,咋有饿猫不吃腥的道理,还能铁钉的坐着,要不就是废了,要不然就不是一路的人,板着脸,眉毛一竖,冲小姐指桑骂槐:“**!啥叫好品行?老子cāo/你们才是好品行,不cāo都是废物,就是长着玩意儿当摆设的蠢蛋。”

    小姐立马闭嘴不吱声了。

    姜宇犀利眼瞥过去,对着康疤子开骂:“长个吊蛋玩意儿就当个事了,别以为捅俩下就成牛蛋了,去你妈的,老子的玩意儿金贵,你个蠢蛋只能配下等烂三的货色,提出来寒碜人,去你妈的cāo蛋品行!”

    康疤子瞪眼,青皮脸抽动:“你……你他妈不识好人心,老子费尽心思给你们借个地儿泻火,你他妈还尥蹶子。”

    姜宇气盛,不示弱:“以后说话放规矩点儿,别触老子的根底,老子的牛蛋拿出来吓死你,在胡诌老子就和你死磕。”

    康疤子怒症,这小子软硬不吃的货,到底想干啥?

    华翔一边看着,康疤子说姜宇废物,这话的确伤人,哪个男人都受不了这字眼儿,也难为姜宇急眼,可还是不明白充精憋火了这么久,咋就没干呢?试探的问了句:“姜宇,那娘们儿是不是不合你口味,不然你挑挑,看哪个合适?”

    姜宇皱眉,一摆手:“甭价,就这个。”

    就这个!那你倒是干呀,你要是不干,就不像憋闷这么久的。

    康疤子哼哼冷笑:“姓姜的,说出来找乐子,你比谁都嚷得欢,比谁都着急,这真出来了你到装蔫头爷,你不是牛逼吗!牛逼就把你的牛蛋掏出来让大伙瞧瞧,不然你就是废物摆设,你当我们面干一回,我就信你是个爷们儿,不然走进这道口,可不好再走出去。”

    康疤子yīn着脸,你早觉得这小子不是善茬儿,就摸不透他是啥人,死盯看姜宇的品行,冷笑,你小子要不是个废人,那就是不同道的人,你他妈必须干。

    姜宇气锐的目光和康疤子对视,今天他逃不过去。

    监控车里的人看着紧张,石伟道无语,王昊皱眉冒出一句:“姜宇,你小子就干一回又能咋的?你入了这道,就得按道上的规矩走,不然你走不过去。”

    王昊的话正是很多人心思,一个大男人玩儿个女人算啥事呀!不能耽误大事呀!

    穆筠伤郁,目光虚雾,悲伤、无奈,明白这事姜宇做不了主。

    何大勇垂头,今儿姜宇看样子不干是不行了。

    康疤子狞着青皮脸yīn笑:“姓姜的,你啥意思必须让我瞅明白了,今儿可是专为大伙出来找乐子的,你要是没找着乐,我们可过意不去,我康疤子必须看着你乐痛快了才算完。”

    姜宇哼声一笑:“康疤子,我轻易不露脸,露脸可吓死你,你以为跟你似的杵个猪头眼儿就能钻,这活儿不能那么干,要想玩儿痛快不能着急,这可是我的经验。”

    康疤子讪笑:“让哥几个见识见识你的经验,看看你有啥本事。”

    姜宇坐在沙发沉默,死盯着康疤子,事到如此,他必须顺着走,当着众人的面儿裤门儿一拉,立刻弹出一个钢直耸立的柱子,直上九霄云天,颤巍着,根根血管湛青醒目的要爆裂,粗壮的如同牛鞭,古铜绯红,像沾了火的铁杵,手一碰就能燎一层皮。

    华翔笑:“cāo,你这家伙这么大个,真能憋。”

    康疤子眼睛直钩,被那根钢柱刺的眼热。

    监控车里的脑袋忽的一下攒在一起,紧贴着监控,直眉瞪眼的瞅,发出啧啧的声响,穆筠垂下头,心跟扎了一针,刺痛的一颤。

    姜宇板着脸,一把揪过小姐,手抓着后脖颈狠劲儿按在自己的老二上:“来,给老子舔舔。”

    小姐听命,双手把着撩人的铁杵含在嘴了,很用功,很虔诚的上下窜动,姜宇身体一摊靠在沙发上,手把着小姐的脑袋跟着动作使劲儿。

    “cāo的,使劲儿……使大劲儿……能伺候好老子的也算是有本事……”

    小姐立马加大深度,脑袋窜动得跟活塞子似的,劲头儿大的让人嗓子眼儿发堵,看着直哽喉咙。

    姜宇较劲儿的盯着康疤子,嘴角一丝不屑的轻笑,康疤子咂巴咂巴嘴,无语,这小子的鸟真他妈大,一般人还真比不过。

    监控车上,无人吱声,把眼死盯着这一幕,王昊松着气的来一句:“这小子终于干上了。”

    穆筠眼里清蒙着水雾,强忍着不流下来。

    姜宇被抚慰的喘,身体倒在沙发背上,所有的意志崩溃,再也不能抵抗,脖子后仰,有形的xiōng骨剧烈起伏,头不自觉的晃动,眉头紧锁,不自觉的发出哼声,难耐的把持着既要崩溃的**。

    像是不过瘾,双腿抬起,一边一个扛在小姐的肩膀上,两腿夹住小姐的脖子,这一夹差点儿没把小姐夹死,一声叫,姜宇按住小姐的头,提着臀上下有力的窜动。

    “好好给老子cāo,不让老子痛快了饶不了你……”

    小姐闷声,抱住姜宇的屁股,头深陷在里面。

    康疤子和华翔把眼儿死盯着,咕嘟咕嘟深咽口水,这小子喜欢这方式,真他妈够劲儿,小姐受的住吗?别再给噎死!

    车里的人,有的哽喉咙,有的咽唾沫,有的装模作样的咳嗽,有的□已经不自觉的撅着的,掩饰着,佯装着,一副无所谓,还要眼不离神儿的看。

    穆筠不再看,难受的心里燎了一把火,烧得钻心的疼。

    姜宇满血沸热,挺不住,身体后仰,发出一声嚎叫,对着屋里人骂出一声:“cāo/你妈的,都给我滚,别他妈盯眼看老子,影响老子情绪,老子得变着法儿折腾个够……滚……”

    华翔一笑,拽着自己的小姐往屋里钻,看看康疤子不动,也骂一句:“你他妈就别盯着了,你干事别人盯着,你自在吗?”

    康疤子还不走,死盯着看。

    姜宇闭着眼儿,仰着脖颈,捯气儿吞咽,喉结拼命的蠕动,延伸到xiōng脯的肌肉都跟着抖动,止不住发出难耐的哼吟,看得人血脉奔流,虚喘着骂:“康疤子,你他妈是不是废物狗蛋不中用,就瞧着别人找安慰……老子成全你,让你看个够!”

    康疤子咽口唾沫,无趣,扭头进了屋,只留下姜宇和小姐还在猛劲儿的抽动。

    光看动作,不听声音那差着事儿,不过瘾,被穆筠抢走耳机的警务憋不住了,非要听听啥声响,伸手跟穆筠要耳机,穆筠眼一瞪,厉声一句:“别动!你长着耳朵就是听这个的!”这心里正憋着火呢,正找不着地儿发泄呢,穆筠恨不能一拳上去咋这帮人脑袋。

    那警务吓一跳,缩回手,不敢要了,这女警咋这样呀!不让我听,你咋听呀?你可是女的,跟老爷们儿抢着看,好意思呀!

    小姐仍在使着功力,虔诚顺从的服务上帝,姜宇哼吟不止,摊在沙发上,头靠在沙发背,喘息得像频死的野兽,要到达顶峰了,就要跨越最欢悦的高/潮了。听到华翔康疤子进屋关门的声音,架在小姐肩膀上的俩大腿放了下来,突然伸出一脚踹向小姐,小姐尖叫一声,一屁墩儿坐地上,不知怎么回事,惊愣的看姜宇,正带劲儿的时候怎么停了?

    这一踹惊动了车里人,身体都跟着动了起来,有人说出一句:“咋的了,还没完事呢,怎么把小姐踹了……”

    穆筠赶紧去看,盯着监控。

    姜宇踹开小姐,喘息着弯□子,双腿跪在地上,自己把着命根儿,紧缩眉头,上下撸动,另一只手死命的抓住沙发,快要撕开一个洞,身体颤巍,背部的脊椎骨都在抖,拼命抚慰着自己的**,没几下,射了,一股股的奔流,难耐的仰起头,闭着眼睛喘,身体虚脱似趴在沙发上,半天还在喘。

    监控车鸦雀无声,让姜宇这个阵势呆住了!

    小姐不解的看着姜宇,轻声一句:“大哥,你干嘛这么委屈自己?你就让我帮你把那东西弄出来不行吗?”

    姜宇抬起脸,目光还在余兴的自/慰里,虚弱、无奈,还有忧伤和悲悯。

    对小姐吩咐一句:“对那帮人就说咱俩干得欢着呢,听见没,不照说,我饶不了你。”

    小姐颤巍巍的问:“大哥……为什么,你是不是嫌弃我?”

    姜宇淡淡一笑:“妹子,听哥一句话,回头找个正经职业,找个好男人爱着,那活着的滋味比这强。”

    小姐眨眼儿,眉目一动,哀凉一笑:“大哥,你是好人。”

    姜宇不知道自己把着命根儿让某些人瞪着眼儿观摩了一回,他要是知道指定破口大骂。

    车里的人都静默无语,穆筠再也控制不住了,眼泪流了下来,紧忙擦掉,正色神情,姜宇,我的宝贝儿,我信你,啥时候都没变过,等你回来,我都给你补回来。

    王昊止不住一叹:“这姜宇还真他妈有邪的!能做到这份上……呵呵……这小子……只要牛逼,啥时候装逼都可以!”

    石伟道一直静默看着,他以为能探听到什么重要的信息,没曾想今天这帮人就是纯粹出窝找乐子的,没别的事,更没曾想会碰上姜宇泄欲的情景,这小子,有常人不能敌的毅力!

    人有别于动物,是因为人能把持住**,能抵御诱惑,桀骜但不放纵,狂放但不失准则,这样的人最能隐忍,最敢承担,也会容易孤独,石伟道让这一幕波动了某根神经,心里憾然,吐口一句:“都看到了!过瘾了吗?谁能做到?”

    没人吱声,都低着脑袋。

    “就到这,今儿不会有啥事,派人盯着,撤了!”石伟道扔出最后一句。

    穆筠忍不住冲出一句:“你们倒是看够了,这是干的啥事!你安全部就干这个?装着这些玩意儿就为了偷摸找乐?都别白看,倒是瞪眼瞅清楚了,一个大活人担着命里外受着委屈,你们也乐得出来!”说完耳机一摔,跳下车走人。

    人都愣了,这女刑警咋这么激动呀!王昊哼哼乐:“公安部也有横的,呵呵……还是女的,谁招惹她了?”

    何大勇粗嗓子回一句:“你们招惹的,人俩人是一对儿,咋的,你们这么使唤人,还不许人使使脾气。”说完下车走了。

    车里的人惊讶,才明白,姜宇和这女刑警是恋人啊!怪不得呢!这当着面动了她的情儿,动了她的宝贝,轮到谁能不激动呀!

    ☆、90谁是雷子

    一通折腾,到了傍晚,打发小姐走了。

    华翔打电话订了餐,这帮人太扎眼不能出去吃,让服务生送到房间。

    不大的工夫一个服务生推着车敲开了门。

    康疤子一看服务生,没见过,神经马上绷紧,往常他来都是一个叫小董的服务生伺候,从来没变过,今儿怎么换人了?

    服务生把饭菜一样样放到桌上,最后拿出一瓶洋酒打开一一倒进杯子,垂手站着问:“你们还有什么需要?”

    康疤子盯着服务生问:“你叫什么?”

    “我叫王琦,先生,有什么需要你就吩咐。”

    康疤子又问:“小董呢?”

    王琦眨眨眼儿:“哪个小董?”

    康疤子一慎,逼视,哪个小董你怎么会不知道,你们都是同行同道就在一个酒店,怎么可能不认识。

    服务生一笑:“我们这有俩姓董的,你说的是那个董建吧,他被提升了,被调到二部客房当主管了。”

    康疤子沉着脸问:“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哦,我是新来的,刚上班没多久。”

    康疤子脸一横:“我是这的老主顾,你刚上几天班就来伺候老子?”

    服务生紧忙解释:“先生,我也是受过专业培训的,你有什么要求我一定会尽心尽力为你服务。”

    康疤子还在疑虑,没完没了:“你怎么尽心尽力?你知道我的习惯爱好吗?”

    服务生语塞。

    华翔看不过去,上来说:“吃个饭哪那么多事,谁送不一样啊!”摆摆手让那个服务生出去了。

    几个人围桌吃着,康疤子闷声还在琢磨,为什么换人了?这538房可一直是老子定点儿的地方,从来没变过,第一次带着逃犯来就变了,怎么会这么凑巧?

    姜宇也暗自嘀咕,到底联系上了没?到底知道我在这不?

    康疤子几杯下肚,琢磨不透就是不放心,抄起电话打到酒店服务台。

    “问一下,你们客房二部的主管是谁?”

    “二部主管是刘丽华,请问先生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助吗?”

    “没有。”

    康疤子放下电话,青皮脸yīn沉得像烧了炭,黑得能冒烟,狞着双目看着所有人:“一定是走漏了风声,***一定是露馅了。”

    姜宇和华翔一惊。

    华翔紧忙问:“怎么回事?”

    康疤子铁钩眼睛盯着每个人:“原来这房的服务生是董建,老子每次来都是他,唯独这次来换了人,换了一个叫王琦的小子,这小子说董建升职了,成了二部主管了,我刚打电话问过,二部主管叫刘丽华,***根本不叫董建。”

    姜宇一惊又一喜,难道外面的人已经知道了?喜完了又忧,这康疤子忒谨慎了,要漏了陷让他察觉就麻烦了。

    华翔问:“你说的可是实情,别瞎猜测。”

    康疤子怒言:“我能瞎猜测吗,有根有据,董建明明不是主管,那小子为什么说他是主管,为什么换了人,我是老主顾,从没遇上这等事,怎么带你们来就赶上了换人了?”坐起身,把枪塞进后腰:“这地儿不安全,得赶紧离开。”

    几个人拿枪咔咔揣好了,收拾东西就要走,饭还没吃完呢,一只烤羊腿只吃了一半,各种菜都没怎么动,酒还剩下大半瓶呢,这就要走人,小福子没见过这阵势,紧张得脸泛白,在后屁股跟着。

    姜宇暗自叹息,这康疤子太他妈警觉了,这人不好对付。

    正要走,小福子慌里慌张碰倒了那瓶酒,掉地上摔得粉碎,溅了姜宇一裤腿,震得人一哆嗦,本来神经都绷着呢,又受一回惊。

    康疤子大怒,对着小福子就嚷:“你他妈想干什么?还嫌不够乱呀!”

    小福子惶恐的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是不小心……”

    “不小心?你是不小心呢还是太有心了?”康疤子瞪眼儿逼视小福子:“你跟着我们干什么?你跟着华翔跑出牢子是为什么?你他妈到底是什么人?”

    小福子惊得直抖,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姜宇惊异,这康疤子纯粹找茬儿,撒火撒到小福子身上了。

    康疤子铁青脸对着小福子,一把揪住脖领子,质问:“小福子,别在我康疤子面前耍花活儿,我啥人没见过,你那点儿猫心眼儿还耍得过我,这些日子只有你出去过,只有你背着人偷摸跑出去过,你他妈给我说清楚,你到哪去了?是不是你招了雷子?是不是你把雷子给引来的?说——”

    “没有啊!哥……绝对没有,不是我呀……没我事呀……”小福子语无伦次,吓得就差哭出来。

    康疤子怒眼狞睁,青皮脸板得跟铁皮似的,一手摸后腰,咔嚓就掏出枪,这是他冲小福子第二次掏枪了,姜宇看着就置气,你妈的康巴子,逮着老实人就撒火欺负个没够,上前一把按住康疤子拿枪的手,康疤子猛回头,咋的?

    姜宇的脸也板得铁青:“你要干嘛,来不来就拿枪比划吓唬小孩儿,你康疤子能不能走走脑子,也不想想,要是招了雷子,咱还能待到这会儿,早他妈找上门了,还腾着时间让咱玩儿到现在?”

    康疤子怒气转向姜宇:“少跟老子扯废话,老子就知道疏忽一毫毛命就得搭局子里,你倒是说说,计划里越狱只有你和华翔,为什么他非要跟着?这么多日子谁也没动过地儿,只有这小子出去过,咋的?我不该问清楚?谁他妈绊老子的脚,老子就办他脑袋!”

    “你办个试试!我们一块儿担着命出来的,谁想自找往枪口上撞!出去透透气儿就是招雷子了?你康疤子说话可有个凭据?照你个说法我们就得憋狗洞里没露头的日子,就得窝着随你摆弄!老子可没那么好捏乎的。”姜宇怒视康疤子,他得罩着小福子,不然小福子得被康疤子捏吧死。

    康疤子青皮脸抻出一道邪狠的褶皱,yīn深的和姜宇对视。

    “好……姓姜的,你担着命,老子为你们也担着命,谁敢整出个岔子把老子带进去,老子就做死他。”狠狠的一撇嘴:“现在这地儿不保准儿,谁他妈招惹的?不是小福子就是你!反正有人捅了篓子,你姓姜的要是扯不清这犊子就他妈是你,是你招的雷子……你他妈想害老子……”

    姜宇震怒,咬牙骂出一句:“你他妈找茬儿血口喷人!”

    康疤子青脸冷笑:“我喷你!你姓姜的打早就是个雷子,你以为你做了两年牢就可以改了秉性?我康疤子才不信,一日做雷子,终身都带着雷子的味儿,我凭什么信你入了曹营心不在汉。”

    姜宇惊愕,这康疤子狠诈,爆烈,不能轻视,他必须做出个样儿,不然就得捏在康疤子手心里,咔嚓掏出枪,怒吼:“我要是雷子,早他妈毙了你了,还容得你在这搬弄老子,老子坐了两年牢,别的没学会,就学会怎么整治暗地陷害人的混账!”

    康疤子眼一瞪:“你想怎么着?”

    姜宇狠狠一句:“我憋了两年的火了正找不找地方发泄呢,你再敢诬陷老子,老子就把你当成雷子泻火。”

    康疤子青脸气得胀紫,咔嚓也端起枪,姜宇不示弱,抄起枪同一秒之内对峙着对方的头。

    俩人就那么头对头相对比划着,怒目对视,谁也不屈从。

    华翔盯着俩人,这俩人的狗怂脾气都不是好惹的,钢筋碰铁柱,谁都那么硬,赶紧上前拦着:“都他妈给我安静了,都放下枪,雷子没找上门儿,自个人到先戗上了!”

    拦不住,康疤子端着枪大叫:“你再说一句,想怎么着?”

    姜宇怒嚎:“你不是要找雷子吗,我告诉你雷子是谁,就他妈是你,是你接应的我们,是你带着我们窝在你那个不见天日的黑屋里,我仨人跟傻驴似的屈屋里出不了窝,又是你带着我们来到这儿的,里外行踪都是你安排的,可你自己天天乘大凉的往外面窜,不是你***走漏的风声是谁?就是你招的雷子,你这会儿到想找个借口往别人身上按,你存的什么心?”

    康疤子双眼冒火:“**个瘪犊子的……你敢糟践老子……”

    姜宇趁势猛攻:“我今天就要糟践你,让你尝尝那是啥滋味儿,说——是不是你招的雷子,你他妈里外安排好了等我们往套里钻。”

    华翔惊异,怎么的这是!都他妈活够了找茬儿,到底谁是?

    在华翔心里谁也不是,他信姜宇,两年俩人风风雨雨走过牢子,走过无数血虐的经历,担着风险拼着命走到现在,没姜宇他逃不出来,揉着兄弟的情义;康疤子更不是,他知道康疤子干了多少违逆道行的事,怎么可能是雷子;小福子更不值一提,在华翔眼里小福子懦弱凄怜都算不上个男人,他这样的人要是雷子,那世界上谁都可以是雷子,气得大叫:“他们***都疯了,都活得不自在,自个找枪玩儿……都给我放下枪……”

    康疤子气得跺脚,怎么赶上这么一个难缠的硬狗屎,冲姜宇跺脚大骂:“cāo/你妈的……姓姜的,老子做了你……”咔咔撸动保险栓直指姜宇的头。

    姜宇不示弱,同一秒火爆的打开枪栓正对康疤子的眉心:“有本事你来,今儿不毁在雷子手里,就自个人做了自个人过过瘾,我绝不手软!”

    康疤子双目狠劣:“你他妈以为我不敢。”

    姜宇咬牙,崚嶒的下巴挺的像把刀:“你敢我也敢,不信就试试,你敢再乱喷屎橛子,我就让你喘不出第二口气儿!”

    “你动一毫毛我康疤子就扒了你的皮!”

    “你在没影儿的炸刺儿,我姜宇就崩了你脑浆子!”

    小福子吓得站一边,嘴唇惨白,浑身颤栗,华翔气得脸都歪了,大呵一声:“还他妈有完没完,谁再找事我先做了他,都给我放下枪……放下……”咔嚓一声端着枪对着俩人,好嘛!三人都掏枪了。

    康疤子松了劲儿,这事是他挑起来的,还得他先收手,端着的枪放了下来,姜宇铁着脸,不消气儿,憋着火也放下来枪。

    华翔放下枪,枪托敲得桌子震响,怒喊:“你们还有闲淡工夫对着自个人找闷子,我看是都活腻歪了,都他妈想找死,行……这么死还快点儿,省的雷子给一枪,倒干净利落,**的……这帮野驴……”

    姜宇和康疤子都不吱声了。

    华翔憋着气说:“不是说这地儿不安全吗?那还不赶紧走,还有工夫闲扯!都站着干什么!走!”

    姜宇和康疤子揣好枪,闷着头,几个人急匆匆往外走,刚要出门,传来敲门声,一帮人猛地停下,定住脚,紧张的盯着门,康疤子伸手摸后腰的枪。

    华翔镇定声音,问了句:“谁呀?”

    门外回答:“客房服务。”

    华翔回应:“我们没要客房服务。”

    门外声音喊:“我是小董,康先生在屋里面吗?”

    康疤子一听是小董,示意开门,屋里的人立马散开,各处坐落,摆出自然的架势,门打开,小董一脸堆笑的进了屋。

    “康先生,我来看看你,听王琦说你见不着我还念叨我呢,你还想着我呢!”

    康疤子冷冷的回答:“是啊,我倒是想着你,你怎么不是这房的服务了,我用你可是习惯了。”

    小董笑:“托你的福,我提升了。”

    康疤子故意问:“你提升了,现在干什么呢?”

    “嗨!就是一个小主管。”

    “什么小主管,主管还分大小?”

    “呵呵……我是二部副主管,和正主管还差一个级别呢,当然算是小主管了。”

    “哦……”康疤子又问:“你们正主管叫什么?”

    “叫刘丽华,是个女的,怎么……康先生认识?”

    所有人都明白,这就是一场虚惊,是康疤子多疑闹得幺蛾子。

    小董嘴甜,又说:“康先生虽说我不在这了,但你要是有需要我的地方就尽管招呼,我会尽力为你服务,呵呵……老不见康先生我也想着呢!就过来看看你。”

    康疤子挥挥手,和小董闲聊几句打发走了。

    华翔松弛了神经,对康疤子置气:“你说你一点儿小事就多心多疑,这本来就天天的提着心,你还在没影儿的找事,**飞狗跳的,连一顿饭都不让老子吃安生了。”

    康疤子无语,也觉得自己过于神经。

    姜宇借势一句:“康疤子,你到底对兄弟有啥不满的?一有动静就找我的茬儿,啥事都往我头上按,连我泻火炸炮你都得盯着看,你到底啥意思?不如今儿说明了挑开了,免得以后再出幺蛾子找事,我可经不起你这么折腾。”

    康疤子知道没理,惊着大伙了,青皮脸似笑非笑一句:“行了,这事就到这,算我炸刺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老子就是担心……真赶上事了都得倒霉,对不住。”

    华翔一句:“行了,都消消气儿,cāo的,让你们俩**弄得心直跳,端起桌上一杯酒仰脖喝下去压压惊,接着吃:“今儿这事就到这,谁也不许再提,谁在吃饱了撑的整事别怪我华翔翻脸不认人。”看看桌上没怎么动的酒菜,挥挥手招呼:“都过来接着喝,我这还没吃饱呢,啥心情都让你们给毁了。”

    酒让小福子给摔了,又要了一瓶洋酒,开瓶倒满,举起杯,华翔对姜宇康疤子一句:“你俩人碰一杯,这事算过去了,往后别动不动拔枪动火,都是自己人至于的吗!”

    姜宇和康疤子碰杯,仰脖干完,沉默无语。

    这顿饭吃的惊心,吃的躁动,天大黑的时候,一瓶酒造完,这顿饭算是结束,康疤子还是心有余悸,就觉得不安生,非要走人,下楼退房,事先说要耍一夜呢,也没心耍了。

    姜宇算是看清了康疤子,这人谨慎、狡诈还狂暴,跟这人共事真得随时提着心眼儿。

    服务生王琦查看房间,几个人陆续出了客房,姜宇走在最后面让王琦叫住。

    王琦说了句:“先生,你的裤腿都是酒渍,要不要帮你洗一下?”

    姜宇看着王琦,莫名其妙,回一句:“不用了,这就要走了。”

    其余人已走远,王琦低声一句:“没关系,我们就干这个的,先生的功夫挺深,只可惜自己射内裤里了,内裤一定脏了,我们也可以帮着洗。”

    姜宇猛地抬眼,惊讶,老子怎么泻火他都知道?盯着王琦,王琦一脸淡定无辜样儿,姜宇忽然明白了,石伟道知道了,是他设的局,王琦是他的人,这屋里有监控,姥姥的!这帮人看到了老子泻火!嘴角狠劲儿一撇,骂了句:“这帮混蛋!”

    王琦淡淡一笑。

    姜宇心落了地,石伟道动作够麻利的,贼眼盯着着,知道一旦盯上这帮人就属带钩的耙子钩着就不松手,心踏实下来,脸却一阵热,cāo,让这帮混蛋把老子从里到外看了个透,王八蛋的……

    ☆、91随风看舵

    重回到了那所偏僻的居所,又天天窝着,又过了近一个月,熬过了秋季,迎来的苍凉的冬季,几个人天天除了吃喝拉撒没别的事,熬得都快生蛆了,终于有一天康疤子吐口说:“外面没啥动静了,看来风声过去了。”

    华翔松了口气:“可他妈过去了,在这样待下去我非得憋出病来。”

    姜宇说:“那我们可以出去见见风了,你康疤子别想再指使人憋老子不动地方。”

    康疤子一句:“地方可以动,不能太出头,人多眼杂的地方还是得少去。”

    姜宇一句:“知道,都是怎么出来,这点儿还明白。”

    康疤子问华翔:“你说的事啥时候办呀?”

    华翔回答:“得等老爷子发话,让你准备的东西你得提前安置好了。”

    “没问题,早安排着呢,这趟活从珠海那边过来,走的是中草药,一共十二把枪,都是ak枪械,还有弹药,分拆夹藏在草药里。”康疤子感叹:“在沿海边境这活还好折腾,可要往高原这地方折腾,中间多费好几道手,风险加大,顶难弄的活儿。”

    华翔安慰:“你受累,到时候少不了你的,一定不能出岔子。”

    “没问题,货物都有明码标签,账号、发票、运输单……样样手续齐全,我干这活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没问题。”

    华翔满意,点头:“那就好,我这会儿也能出去了,不能老窝着,什么时候接货?”

    “下月初五六号提货。”

    姜宇静耳听着。

    康疤子眼角瞥着华翔说:“这趟活儿我可是担着命为你办的,之前说的一个子儿也不能少,外带给我弄个出境护照,老子犯的事太杂,干完这次的活儿,我得出去。”康疤子有前科,没法出境,他干这趟活也是为找个靠山出去。

    华翔回应:“没问题,老爷子答应的事,尽可的放心。”

    姜宇迷惑的问:“老爷子?”

    华翔一笑:“我养父,过些日子我养父要来。”

    姜宇神经波动,华翔的养父终于要露头了。

    康疤子感喟:“老子干完这趟活儿,就想着跑路走人,这地儿老子留下的痕迹太多,再待下去指定哪天就得掉进去,真要走了还有点遗憾。”

    姜宇问:“啥遗憾还能让你舍不得?”

    康疤子叹气:“女人,老子看上的女人还没弄到手,还没过瘾的玩儿一回。”

    华翔笑:“cāo,没看出来你还是多情的种,什么女人牵着你呢?”

    “橘香楼的老板,那骚娘们老子盯了好几年了,愣是没得手,走之前不能落下遗憾,这女人我一定得办了。”

    姜宇一惊,橘子!康疤子盯着橘子呢!

    康疤子哼哼笑:“华翔,你这几年在牢里都呆木了,料你没见过像橘子这样的娘们儿,满身的骚味儿能直接给你熏晕了,见着就想扒一口,可这娘们儿挺个样,只能看不能摸,一般人上不了手,cāo的,有点儿本事,不然她的橘香楼也不会成为省城首屈一指的酒楼,老子就喜欢这种带着辣骚味儿的娘们,干起来才带劲儿。”

    华翔淡笑:“瞧你说的,什么女人我没见过,我华翔吃腥拔辣的什么味道都尝过,能让我晕的女人还不多,不过这橘香楼在号子里就听那帮地鼠念叨过,我还真想见识见识这女人。”

    “呵呵……勾起你的瘾头了,哈哈……哪个汉子不吃腥。”康疤子笑得得意,青皮脸泛红光,那道疤痕像只扭爬的蛆虫附在颧骨上,特显目。

    康疤子扭头问姜宇:“你去过橘香楼吗?”

    姜宇淡定的摇头:“没去过,只听说过。”

    “cāo!你们这帮野牲口都圈号子里养傻球了,哪天带你们出去开开眼儿,看我怎么办那娘们儿。”

    姜宇心里惊怵,橘香楼他不能去,他和橘子相识,他不能让康疤子知道这事,康疤子要是知道了指定牵扯到橘子,非得问根问底的揣明白了,对谁都不利,可康疤子盯着橘子呢,要对橘子使啥手段?姜宇不能眼看着橘子落到康疤子手里,该怎么着?心里一团麻。

    风声过去,活动范围自由了许多,几个人也不用总在屋里屈着,每天除了打牌消磨时间,擦黑夜晚的会找个僻静地方下馆子喝酒,姜宇有了自由活动的时间,背着人在公用电话拨通了石伟道的电话。

    石伟道一听是姜宇,哼声一笑:“听到你的声音还真不容易。”

    姜宇开口骂:“听声音不容易,你们这帮混蛋偷摸看我倒容易。”

    “不看怎么会知道你还有那功夫呢,憋坏了吧?留着劲儿等完事让你泻个痛快。”

    “去你妈的,啥时候完事?打出来我就知道我算是搭进去了。”

    “啥事总有完的时候,最近有什么动静?”

    “注意下月初五六号有一批从珠海过来的药材,那是康疤子走私的枪械。”

    石伟道问:“动作挺大,目的是什么?”

    “不清楚,说是等老爷子发话。”

    “老爷子?”

    “华翔的养父华科,他要露头了。”

    石伟道神经一动:“好,盯紧了,华科一出面,离完事就不远了。”

    姜宇问:“华科身份查清了?”

    石伟道:“他就是当年逃亡的杜鸿源,杜鸿源又回来了,他现在有另一种身份,是美籍华人,巴德霍科贸技能公司创设人,他应该是以学者的身份来到国内,摸清他来的目的,没有确切依据这人还不能动。”

    姜宇沉思,杜鸿源也曾是一个时代支边建国的精英,没想到28年后会重新回到原地成为他追踪的目标,岁月悠长,深迷难测。

    石伟道又问:“那个叫李书福的人怎么也跟着逃出来了?”

    “哦……那孩子和这事没一丝关系,他就是想逃狱回家,我半路上让他截上,差点儿没把我命搭上,这孩子跟着我,等完事再说吧,我想让他见见他的家人。”

    石伟道咳咳嗓子又说:“姜宇,你父亲一直想见你。”

    姜宇一震,心被扯了一下:“我父亲?他怎么着?”

    “他只是想见你,我给挡了回去,这个时候你们暂且不见的好,等消停点儿我会安排你们见面。”

    姜宇激动:“我爸……知道我干嘛吗?”

    “知道。”

    “你们不是嘴巴比狗屎还硬吗!怎么能跟我爸松口?”

    “你老爸是啥人啊?他是军人,他干过的拐弯绕肠子的事多着呢,宝贝儿子越狱了,为啥呀?别人一撅屁股他就知道使啥招的人,咋能瞒得住他,再瞒着,他敢动刀子宰人。”

    姜宇的心一颤,百味杂全,到底是老爸,啥时候都有定力,心里安慰,是因为老爸知道他干什么,知道他没干丢人的事,知道他无罪,人心里就需要理解,这就够了,啥委屈也都能忍着了,可姜宇不知道老爸和华科的牵扯,不知道老爸要见他的真正目的。

    这天康疤子来了兴致,天刚降黑,招呼着要去橘香楼,华翔兴趣浓厚,早想见识见识橘子,姜宇闷着心思,说一句:“康疤子,咱不能到热闹地方张扬,这刚稳当下来,别在出了岔子,还是别去。”

    康疤子哼哼笑:“我能让你们出头露脸的地方绝对都是安全的,橘香楼排场大,一般小猫小耗的人物去不了那地方,越是扎堆儿垛仓的地儿越安全,老子每次去都是最高档的包间,除了酒楼内部人别人进不去门,放心。”

    姜宇坚持:“康疤子你还是慎着点儿吧,别在因为一个女人把我们给搭进去。”

    康疤子不屑:“老子心里有数,你们搭进去我有什么好,老子干事之前都得嚼呲百遍,绝不会让女人坏了大事,不然也不会走到今天。”

    华翔接一句:“姜宇,这都多会儿了,两个多月了,料那帮雷子也不可能天天守门拔户的,早过去劲儿了,你小子天地不怕的,这会儿倒比谁都谨慎。”

    姜宇拗不过,他必须走这一遭了。

    自从小福子被康疤子端枪威吓了两次,吓出毛病了,长记性了,啥事谨慎小心不言不语,私下里只跟姜宇掏心窝子说说憋屈,知道姜宇护着他,这是他的依靠,赶上这帮人出去找地撒欢儿的也不愿跟着,天天在屋里闷着,成了看家护院的门把手了,一心想着离开这儿,誓死也得回家看看,可又不知怎么走,只有先闷着等机会。

    小福子不跟着,姜宇一句:“不去就好好待着吧。”

    康疤子补了一句:“识点儿相就别乱窜,别给老子添乱。”

    小福子默然,以为出来就自由了,没曾想比在号子里还憋屈,心里难言。

    杨魄开车带着几个人上了路,开着车问了句:“几位哥别着急,我绕远走僻静道,从橘香楼后门进,车停地下车库,不扎眼,哥几个想折腾多久都稳当。”

    康疤子夸赞:“你小子贼头心眼儿,不愧是华翔门弟,哥几个有啥不放心的。”

    杨魄平时不多话,干的都是打下手出力气的活儿,多年前就与刚入境的华翔相识,那时杨魄落寞寒贫,赶上华翔帮他一把,随后成了华翔忠实手下,他念华翔的情,就是华翔入狱仍旧不舍义气,跟随至今。

    姜宇一路心乱,咋整?我不能见到橘子,可事事凑巧,挤兑到这份儿上,必须面对,还不能让康疤子和华翔看出蹊跷。这个难!这一路愣是没想出招数。

    车驶进橘香楼后门,后门都是橘香楼内部人出入的地方,还有一个专本内用的地下车库,外面的人很少知道,车顺畅的停在车库,来去出入避开了眼目,着实安全。

    几人下车,从后门进入橘香楼,做电梯直上已预定好的包房。

    姜宇侥幸的寻思,今晚最好橘子不在,但愿不要出现。

    包间挺大,缀着玻璃花的大吊灯明晃炫亮的照着,银绿色的窗帘遮挡着月光,衬的包间堂皇奢靡,搁架上摆置着仿古瓷玩,桌上一个彩绘的西式花瓶里插着一枝墨红深艳的玫瑰,一个低矮雕花红木茶桌旁蹲着一套夸大的皮质沙发,几个大胖子都能在上面打滚睡觉。

    康疤子一屁股坐进沙发:“怎么样,这档次够不够!老子每次来专属这屋,橘子这娘们儿别的招不上手,可老子花钱来的,她就得伺候着。”

    这包间四周墙壁都镶着厚隔音板,板面刻着精龙别致的纹路,连门都被隔音板包裹了一层,隔音极好,大买卖的生意人或是高官密客光顾的地界儿,绝对安全,而且私密。

    姜宇安静的坐下,这是橘香楼的总店,两年多前他来过,那是多年后与橘子的意外相遇,彼此悻然、愉悦,而今还是在这,姜宇却是另一种心情,惴惴不安。

    康疤子对服务生喊了一句:“告诉你们老板,就说我康疤子来了!”

    姜宇沉默着、等待着,不知接下来要发生什么,随风看舵,怎么的也得想法走过这道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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