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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23. 你取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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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径一个商场,辰星北想起别墅那边还缺少一些东西,便把车开进了停车场,准备进商场去买些东西。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
先是挑选了一些他认为山雪需要的东西,突然想起,再有几天,山雪就该来月经了,便又为她买了她常用品牌的卫生巾。
依他现在的打算,他准备在他将所有的事情安排得差不多的时候,再带她回家,让她在那里多住几天。
在交钱的时候,收钱的是个三十多岁的女的,见辰星北买的都是女人用的东西,不由地问道:“是为老婆买的?”
“是。”辰星北没有片刻犹豫地回答道。
拿着金卡,那个女的感叹道:“她可真是好福气。”
这么帅气的男人,还是使用金卡的主儿,一定很有钱。
那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怎么会这么有福?
等辰星北离开后,后面的顾客上来,对那个女人说道:“你不认识他?”
“他是谁?”
“他就是云水集团的那个总裁,你没在报纸上见过他的照片?”
那个收银员恍然大悟:“我说怎么看他那么地熟悉。他对老婆可真好。”
“他老婆也厉害啊,是市长的女儿。”
“那是,就咱普通老百姓,只适合到人家给人家做佣人。”
“如果你有那个机会,你就幸运了,工资肯定比你现在挣得多。”
辰星北开车离开市区,上了海边高速公路,一路快行,到了山脚下,看到山腰上的那座别墅时,心情竟是有些雀跃,也有些担心。
很想看到她,也不知道这一天她过得怎么样,这样关着她,她会不会很不开心?但是这样,他很放心啊,不用担心她再会发生什么事。
他是偶然发现了这个坐落在半山腰的小山村,觉得很有开发价值,便投入资金在这里建起来休闲别墅,专门为有钱人休假时用。当时他没有想过要自己留一套,那次他们去北山的时候,山雪说她喜欢北山的环境,喜欢没有污染的天空,他便留意了。恰好这里的工程已经竣工,他为自己留下了一个地点和景致最好的地方。
应该说,他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了山雪。
他知道她会喜欢这里,他想把这里做为一个礼物送给她,做她结婚的嫁妆之一。但他真的没有预料到,他会让她以这样的方式先住进来。
结婚的嫁妆,他有多大方,为自己心爱的女人准备嫁妆,然后让她到别的男人身下承欢!
辰星北忽然发现自己高尚得有些不食人间烟火,超脱得可以去庙里做和尚,然后得道升天。
全天下恐怕都找不到像他这么高尚完美的人了。
辰星北的唇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意,他在笑他自己。
他以为他可以放开她的,可是,他可以吗?
那年,他听到了她将与哥哥订婚,他黯然离去,曾经发誓说,不再见她。可是,他最后还是回来了,选择了站在远远的地方,看着她穿着漂亮的新娘服,对着哥哥露出幸福的笑容。
为了放开她,他将自己困进了围城,也曾经说过,他们以后不再缠绵欢好,可是,没有多长时间,他就违背了自己的话。
那么,如果有一天她真的和邵宇桓结婚,又或者,死去的哥哥回来,他真的可以放她走吗?
可是,如果他不想放开她,那路文茜怎么办?邵宇桓会放手吗?如果哥哥回来,他有勇气和他争吗?
他可以和邵宇桓争,可是,他没有办法和哥哥争,因为他曾经发过誓,只要是哥哥的东西,他都不会和他争!即使他争了,他又怎么可能争过哥哥!
情况总是在变,有谁会想到,以为已经死了的哥哥,很有可能还活着?
虽然这件事还需要进一步地证明,而且更是疑问重重,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如果哥哥真的还在,那谁都无法再得到她,邵宇桓,他自己,都不行。当初她对哥哥有多么地爱,他很清楚。
当辰星北的车开进了别墅,他还是没有想明白他自己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他把车停在了楼房的门口,然后从车里出来。
天仍然亮着,夕阳的余晖将整个院子都罩上了金色的光晕。
正是绿肥红瘦的季节,院子里花草树木浓绿青翠,一片绿荫丛中,他看到了一个白色的身影,裙带飘飘,脱尘纯净,仿佛是有着金色光环的带着淡淡花香的天上仙子。
漆黑的眸子移到这里,便不动了,眸中的光芒刹那间有了变化,柔和得如同泉水一般。
秀云嫂先看到了辰星北,正要和他打招呼,被他用手阻止住。他靠在了车门上,双手交叉在胸前,就这么远远地看着正在修剪花枝的山雪。
心情开始是很愉快的,看到这样的景色,没有办法不赏心悦目。
但是,很快他的心情就起了变化。
因为他的脑子里又出现了他在酒店包房里所看到的那一幕,两个不同画面的同时出现,让他就无法安心继续欣赏这番美景了。
怎么想,他都无法理解和接受,她怎么会主动地对着那样的一个龌龊的男人做出那样的事?
当她和邵宇桓在一起的时候,她是不是也是这样?否则,那个的邵宇桓怎么可能对她那么地着迷?竟是抛弃百花,只摘她一朵?
他的眼前,又出现了两个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缠吻的画面。
他怎么就是没有发现,她竟然就是那样的一个人?
既然如此,她可以去讨好任何一个男人,可为什么对他却是不肯有半点地讨好?她从来都不肯主动地为他做什么,所有她给他做的,哪怕是人前妆模作样,也都是他要求她的。
辰星北的心里不平衡起来。
既然她可以对别的男人那样做,那他也想让她对他那么做,哪怕是做戏!
管她对他是恨还是讨厌,他是应该为自己争取到些什么,哪怕是强迫她。
渐渐地,他的心中又被一股污浊地戾气充填着,理智失去了控制。
他对秀云嫂招了下手。
秀云嫂一直都在等着他的召唤,见他找招了手,连忙走了过来。
“让大少夫人过来见我。”辰星北面色阴沉地说道。
秀云嫂答应着向山雪走去,心里却是在想,做总裁的人就是和别人不一样,心思都让人难以琢磨。
刚才看他从车里出来的时候,人还是很高兴的样子,可一转眼,神色就变了,似乎满脸的怒气。
按理说,大少夫人是他的嫂子,他应该对她尊重些才对,可说话的语气,怎么像对待一个下人似的。
还有,哪有小叔子把嫂子打成那个样的?
大少夫人可是一个好人,人漂亮,对人也好,一点架子都没有,可比这个总裁小叔子强多了。
豪门里面是非多,看来还真是。
仅仅一天的时间,秀云嫂已经完全倒向了山雪,对辰星北的意见很大。当然,她不会让自己表现出来,毕竟那可是给她开工资的人。
事实上,从辰星北的车进来,山雪就已经看了,但她故意装作没有看到他。不是她故意摆样子,而是她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地面对他,从醒来到现在,她的心一直都是纠结万分。
他真的爱她了吗?
她该不该告诉他,她也爱他啊?
这两个问题都快让她纠结死了。
还有,就是他看到她和孙行长之间发生的事,她该不该解释一下,她和那个人什么都没做过。现在正在起头上,她更是不敢太惹他。
但是,他进去的时候看到的她那个样子也是够丢人,够难堪的,他会在心里怎么看她?肯定会像以前骂她时的想法是一样的。所以辰星北打了她,她倒是没有太大的怨气。如果他真的一点都不在意,那她可是真的会气吐血。她也是很感谢他,在那个时候出现,简直就像天神般地降临,尤其是看他撕那份合同的时候,简直是帅呆了的样子。
可是,看见了那样的她,他真的还会爱她?如果她在这个时候告诉他,说她已经爱上了他,他会不会挖苦她,更加瞧不起她?
虽然纠结万分,她还是自己亲自去了厨房做了几样辰星北喜欢的菜,然后便开始翘首盼望辰星北的到来。
看到花园里的茉莉花开得正旺,也是闲着无事,便去采集花瓣,就在这时,辰星北就到了。
现在,辰星北就在眼前,她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有跳得不成个儿的心,让她都无法呼吸。
纱巾下的脸瞬间被汗水浸湿,把额头上的伤蛰得痛起来。
听见秀云嫂叫她之后,她在心里叹口气。
其实她是很想看到他的,可是,却又很怕看到。
她已经偷着看过他的脸色,知道他现在又是处在不高兴之中。
怎样才会让他消气?他会不会又像昨天夜间似地折腾她?
如果那样可以让他消火消气,她倒是不那么在意。
心中忐忑,外加上热的天气,她的全身都出了汗。
她将手中的采好的花瓣小心地用裙摆兜着,用胳膊擦了下头上的汗水,这才慢慢地向辰星北的方向走来。
因为头上的汗水浸湿了额头上的伤口,山雪觉得那里蛰痛,便用手指轻轻地按了按伤口。
辰星北的一双漆黑的眸子微眯着,一直都盯着正在走过来的山雪,对她的举动全看在了眼里。
快到眼前,他看到了被他打过的半张脸已经消了肿,但红紫色的手指的印记仍在。额头上被磕碰的地方则是青紫色,伤口处已经结痂,但边缘则有些发白,可以肯定是被汗水浸泡的原因。
他又生气了:“你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他的这句话是在问山雪,也是在问他自己,因为他总是无法知道她成天都在想什么。
她怎么就会想到要用身体去讨好那个可恶的孙行长?那样得到的钱,他会用吗?
当然,她的蠢和傻不止是这些:“屋里有空调,舒服凉爽,你去跑到外面的阳光下照着出汗,那伤口不痛吗?”
其实,他是很恼她,但他自己这次也真的是很后悔这样重地打了她,虽然她的做法实在是让他忍无可忍,可他当时应该要控制一下自己的火气。不过,他当时真的是气糊涂了,哪里还有思考的能力,那个时候他没杀人已经不错了。
她是应该被惩罚,可他应该采用其他的方法,而不是这样。
看她这个样子,他从心里往外地那么心疼,这一整天脑子里都是她肿起来的脸和受伤的额头。
山雪听了他的话,忍不住低声嘟哝道:“你是不是应该问问你自己?我的伤是谁给打的?”
她现在语气客气多了,这要是放在以前,她会骂他禽兽的,可现在,这样的词语她是无法用来骂他,也只能是这么地谴责一下他。
秀云嫂旁边听了,心想,大少夫人性子真温柔,被打成了这样,也就这么两句话。当然这是好听的,不好听的说法是,大少夫人就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这都是娘家无能啊。
哪有一个做小叔子的把嫂子打成这个样?
嫂子就是有千般的不对,也轮不到他来教训。
即使是这样,辰星北的火气还是旺了一些:“谁让你去做那样的事?”
她竟然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错,还这么理直气壮。只说他打了她,为什么不说他为什么打她?
“我,”山雪很想说,我还不是想帮你,但这话到了唇边被她咽回去,他哪里会愿意她这么做。看他当时撕那个签好字的批示就知道了,这事是她错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有办法解决资金的问题,她现在连这个话题都不敢开口提的。她语气一转,换了话题:“进屋吃饭吧,饭菜已经做好。”
她转头用商量的口吻对秀云嫂说道:“秀云嫂,你来帮帮我吧。”然后她不理辰星北,从他的身边擦身而过。
她不是不理他,而是怕了他。
她不想惹他再生气,可是,她就是没有办法让他消气。饭菜都是按照他喜欢的口味做的,希望他看到之后,气会消一些。
小孩记吃不记打,如果他是个孩子就好哄了。
辰星北的手动了一下,但立刻停了下来,变成了拳头紧握。他真的很想把她就这样搂进怀里,然后使劲的蹂躏她,惩罚她。
他的眼睛一直都追随着山雪的身影而动,从后面看上去,她的身影显得是那样的单薄,裙带摆动中,仿佛一阵风都能将她吹走,他不由得心疼起她,可是又有了气。
他最近忙着乱七八糟的事,没有时间照顾她,告诉她让她好好地照顾自己,别让他担心她,心她,可她怎么连这个都做不好。
总之,所有的事都让他生气,从头到脚,从每跟头发丝到汗毛丝,都在生气。
不生气,我不生气!
辰星北的手张开,然后又紧紧地握住,随着山雪两个人的后面进了屋,然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饭菜,同时,拿出手机,发着短信。
几分钟后,秀云嫂走了过来:“辰先生,饭菜已经做好,大少夫人请您去餐厅吃饭。”
辰星北未动:“把饭菜端到这里,我喜欢坐在沙发上吃。”
他不是喜欢坐沙发上吃,而是想起了她和那个孙行长就是在沙发上那样做着喝酒吃东西的,于是便随口说道。
山雪听了秀云嫂转达的辰星北的话,心说,他这又是演的哪出戏?他什么时候喜欢在沙发上吃饭了?在家的时候,因为有孩子在,辰星北是很注意自己的举止的,怎么可能这么随便。
他现在很不正常,会不会是压力太大才这样的啊?
唉,都是因为她惹的祸。
山雪心里歉疚又无奈,于是说道:“那就把饭菜端过去吧。”
秀云嫂在一旁看着山雪脸色的变化,心说,她的这个嫂子还真的不好当,那个总裁小叔子是不是也太难伺候?听了山雪的吩咐,连忙动起了手,同时问道:“那饭菜放在什么地方?茶几上吗?”
“是,麻烦你先在茶几的上面铺一个塑料布,然后再摆饭菜。”山雪点头说道。
“好。”秀云嫂答应着去了。
等她们到客厅时,辰星北并没有在,不一会儿,他从门外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他才商场里买的东西。他刚才光顾和山雪生气,把车里的东西都忘记了带。
秀云嫂看着他手里的购物袋,连忙说道:“把东西给我,我去把它们收好。”
辰星北没有放手,而是将购物袋放到了沙发边上:“不用了,等会儿让大少夫人自己收就可以了。”
那里面有为山雪买的卫生巾,他不想让秀云嫂看到。
不过,看到那些做好的饭菜,他的心情的确好了一些,但说出的话还是很难听:“谁让你忙乎这些?你就不能好好地呆一会儿?”
“我没事可做,呆着很无聊,总得找点事做。”山雪为自己找着理由,看着他的样子,她没有说出这个是为他特意做的。
秀云嫂有些看不过去,替山雪说了话:“夫人说这些都是您喜欢吃的菜,是特意为您做的。”
辰星北抬眸看了她一眼,那冷冷的眸光让她打了个冷战,人瞬间清醒。
天啊,她犯了做下人的大忌,怎么可以参与主人们的事。
秀云嫂瞬间脸色都白了。
“你可以走了,这里不需要你。”辰星北冷冷地说道。
秀云嫂两条腿都软了,哪里还能迈得动脚步。
就这样地丢了一份好工作,可以让她后悔到从悬崖上跳下去了。
山雪连忙打了圆场:“秀云嫂,时间也不早了,这里不用你,你可以下班回家,明天再来上班。”
“谢谢,谢谢!”秀云嫂听了这话,生怕辰星北再反悔,嘴里说着谢字,人立刻撤退。
“你要是和我生气,就对我发脾气,别拿别人出气,你看把秀云嫂吓的。”山雪忍不住还是说了辰星北。
“是她自己理会错了,我和你的意思一样。这样也好,对她也是个教训。”辰星北对自己的话做了解释。
山雪把筷子递了过去:“吃饭吧,一会儿凉了,我还得再热一次。”
“这些真的是给我做的?”辰星北接过了筷子,指着饭菜问道。
“你说呢?”山雪反问。
辰星北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你好久都没有给我做这么多好吃的了。”说完,便开始吃了起来。
见他的样子,山雪的心总算是放进了肚子里。
“多吃点。”她对辰星北说完,自己也开始吃起来。心情放松,她自己也有了饿的感觉。
辰星北吃了几口,放下筷子,站起身。
“你要干什么去?”山雪问道。
“拿酒去,这么多的菜,不喝点酒可惜了。”辰星北的语气还是蛮高兴的。
“别喝了,喝了酒,晚上怎么开车回家。”山雪好心地劝阻道。
她的一句话让辰星北的脸色变了变:“我晚上不回去了。”
“这,”山雪本来还想继续阻止他,可看他的脸色已经不对劲,连忙住了口。
他现在肝火旺盛,她还是少惹他为妙。
可是,这里哪里有酒啊,我怎么不知道?山雪想,明天她得把这里好好地看一看,看看这里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
就在这时,辰星北放在沙发边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山雪没有去动,因为她是无法替辰星北回电话的。
可是电话一直在响,她还是好了奇,便走了过去,看是谁打来的电话。
“妻,文茜”
手机的屏幕上的这几个字有着重锤的作用,山雪觉得自己的心被那几个字敲痛了,发热的头脑似乎有了清醒。
她应该和他保持距离的。
她回到了自己原来坐的地方。
辰星北拎了两瓶酒走了进来,重重地坐在沙发上,把酒杯放在茶几上,然后对山雪说道:“你来开酒。”
山雪看了他一眼,知道他这是故意难为她,也不多说,拿起了酒瓶。
看见山雪开始试着打开酒瓶,辰星北的嘴角向上动了动,眼睛里闪过一抹捉狭的意味。
那酒瓶的软木塞非常紧,他不给她工具,看她怎么开。
虽然这个心理很有孩子气,可他就是想难为她,管它是什么事,是什么手段,否则,心里的气就是出不去。
他的这个举动是一直都有的,他以前对山雪经常是百般刁难,都是这样的想法。
结果正如辰星北的预期,山雪用手拔了半天,那酒瓶塞就是不出来。她抬头看了眼辰星北,看到了他那幸灾乐祸的表情。
故意难为我?
她也来了劲儿,就是不肯放弃。
你以为我打不开,我就要打开给你看。
她在那儿不屈不挠地用手拔着,用牙咬着,最后终于成功。
“砰!”的一声,山雪的头下意识地向后仰去,嘴上还咬着软木塞,酒也喷出来一些,她的样子很狼狈。
看着她的样子,辰星北的心情大好,虽然还想憋住笑,但嘴角边的纹路却是越发明显了。
该死的野丫头,这么大了,都做了两个孩子的妈妈,还是小时候野劲儿。
但是看到山雪的头平低下来看他时,他脸上的表情立刻恢复了刚才阴冷的样子。
山雪用手将嘴里的软木塞拿出来,黑白分明的眸子斜着看着辰星北,带着得意和挑衅:“我打开了。”
“倒酒。”他声音冷冷地说道。
山雪收回了看他的眸光,嘴角微微地抿了一下,拿起了酒瓶,往酒杯里到了半杯酒。
该死的辰星北,你的气要生到什么时候,真想拿过锥子,在你的肚子里扎两个眼,给你放放气。山雪心里嘀咕着。
“喝吧。”山雪的心里也是有些不痛快了,语气也是有些变样。
他到底爱不爱她啊!
如果爱她,干嘛总是对她这个样,如果不爱她,那就别管她行不行?
你不是有自己的妻子,要管就回去管她。
说是要想得开,说是不可以吃醋,可她的心里却是因为刚才手机的提示设定而醋海翻天。“你老婆刚才给你打电话了,喝完赶紧回去。”
辰星北拿过手机,看了眼,然后干脆将手机关机。他看出山雪的不满,脸上的冷冷的表情便不是装的了。
对别的男人怎么的都可以,对他为什么就不行?
他有老婆怎么了,那她就可以嫌弃他?
可他那是明面的,他可是几乎都不碰路文茜的,连手都很少拉,即使结了婚,也算是为她守身如玉,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可她呢,就怎么没有想到过为他守身?
和邵宇桓接吻,和那个恶心人的孙行长还做出那样的勾当。
他又钻进了牛角尖,怎么想都觉得山雪对他不好。
辰星北往沙发后背一靠:“给我敬酒。“
“好。”山雪用有些不耐烦的语气说着,举起自己的酒杯:“敬你一杯。”
但是,辰星北没动,她有些惊诧地看着他:“你怎么不端酒杯?”
“我在等你啊。”辰星北对她露出讥讽的浅笑。
“我这不是给你敬酒呢。”山雪又举起了酒杯。
辰星北冷哼一声:“你不是很会敬酒吗?而且花样还不少,为什么对我却不会了?还是不屑对我那么做?难道我连那个秃头都不如?”
山雪终于明白他在干什么,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压抑着的满腹的委屈顿时涌了上来,清澈的眸子泛起红色,氤氲起雾气,最后变成了清凉的泪水。
她很想说,你以为我愿意吗?
但她没有说。因为说了也没有用,他不会相信她。在他的眼中,她就是那种卑贱的轻浮荡的女人,无论她怎么做,都无法改变他的看法。
在这一刻,她有了心灰意冷的感觉。
多可笑,她怎么会认为他爱她呢?
她用手背用力地将流出来的眼泪抹去,脸上露出清冷的笑意:“你也想让我对你那样做吗?”
“难道你觉得对我做比对那个秃头阳痿的家伙还恶心吗?”辰星北冷言反问。
山雪清眸直视着他:“那你就不嫌弃我?”
辰星北一愣:“我嫌弃你什么?”
山雪自嘲地笑了笑:“你就没有想过我现在可不是一个清白的女人,肮脏,下贱,卑微,**,不要脸,比**都不如,很有可能还可以传染梅毒,淋病,艾滋病,你就不嫌弃我脏?”
她用着所有可以想到的恶毒的字眼说着自己,心中已经不是悲愤两个字可以形容自己的心情。
听她这么说了,辰星北更是生气,气哼哼地问道:“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你?”
她是傻还是蠢?怎么连这个也没有感受到?
她被绑架,很有可能受辱,他都不曾问过一个字。不是他不介意,不是他漠不关心,而是他不想在她的伤口上撒盐,只想以这种方式让她尽早地从噩梦中解脱。
没有想到的是,平时对她一直疼爱有加的奶奶在她被救回来之后,对她的态度有了明显的改变,并嫌弃了她,怕她身上有病,把病传染给其他人。
虽然她说她没有,但有谁会相信那是真的?
但对他来说,他最关心的就是她活着。
那天,他要了她。
难道她不懂他那样做的目的吗?他何时嫌弃过她?
他想告诉她的是,无论她怎样,他都不会嫌弃她。如果她真的得了那些脏病,那他也会同样得上,绝不会让她一个人忍受别人的歧视,如果有一天她会死,那他愿意陪她一起共赴黄泉路,绝不会让她孤独而行。
但是,酒店包房那一幕真的伤着了他,让他心中的郁闷之气就是无法排解掉。
被辰星北这样地质问,山雪的心里却也是承认,他真的没有嫌弃过她,就连昨天晚上,他还要,
是她小心眼了。
可这不全怨她,他现在有多气人啊!
算了,不和他一般见识,如果那样会让他心情好一点,她不介意那么做。两个人在一起什么没做过,彼此的口水吃得多了,他要是真的不在乎,她就对他那么做。想到这里,山雪的心情好了一些,对辰星北说道:“好吧,既然你想让我那样做,我就给你做。”
说完这句话,她突然心生感慨,语气带着些凄苦,“我们俩这样在一起已经六年了,你的确从来都没嫌弃过我,不是吗?”
她说这话时,将嫌弃两个字咬得很重。
他是不嫌弃她的身体的,可对她这个人呢?
现在,山雪没了一点的自信,又不相信辰星北会爱她了。
她拿起了酒杯,满满地喝了一大口,人到了辰星北的前面,分腿坐在了他的腿上,双手捧住他的脸,嘴对上了他的唇。
辰星北刚才就是为了和她置气,如今山雪真的主动地投怀送抱,他却是有些惊住。他和她纠缠了这么多年,从来都是他主动,甚至是霸王硬上弓,山雪几乎是从来都不会主动的,所以,他竟然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一时间,他人有些愣怔,大脑一片空白,心猛烈的跳动起来。
带着酒香的香唇有着让人无法抗拒的诱惑力,他的唇开启,接受了她。
温暖的液体,带着浓郁的酒香,清凛的甘甜,如同涓涓细流,慢慢地流入他的口中,淌过他的喉咙,润进了心中。
这样喝的酒,味道果然不同。
就这么一下子,辰星北立马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可是,她竟然对别的男人也这么做!
她不该对别的男人这样,更不该将这样的香甜给别的男人。
他又想起苏慕白对他说的话:如果是我喜欢的女人,我绝对不会放手。
他的心中升起一股戾气,一股要永远霸爱她的戾气。
不管她愿不愿意,她这一辈子,只可以跟着他。
在这一刻,辰星北就只有这样一个想法。
山雪将嘴里的就全部送入辰星北的口中之后,唇便离开了他,手也松开。
“继续!”辰星北却不想放过她,马上命令道。
山雪拿起酒杯,又是满满的一口,将里面的酒全部喝干净,再以同样的方式将就度到他的口中。
“还要吗?”这次是山雪主动地问道。
“继续。”
山雪低眸看着辰星北,似乎想从他的脸上,他的眸中寻找什么,但她什么都找不到,只看到阴冷的眸子和沉沉的脸色。
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失望,却突然很想放纵自己。
既然怎样都无法改变他对她的看法,她为什么还要努力,还要矜持?
今天就做一次放荡的女人又会如何?
她的豪气冲了上了,拿起酒瓶,直接瓶口对着嘴,自己先喝了几大口,然后再次把酒含在嘴里,吻上了辰星北。
酒度了过去,她的丁香也跟着窜过去,在他的口中肆意地到处乱窜,并去缠绕他的舌。
辰星北先是被动地应付,但很快就被她惹的性起,一伸臂,将她的头扣住,把这个吻加深,开始了反攻击,反掠夺。
山雪晃着头,挣开了他的缠吻,拿起酒瓶,继续她的“敬酒”。
一瓶酒就这样被两个人喝光,山雪喝的比辰星北多得多,本来酒量就不高的她带上了醉意,本是洁白的双颊染上艳美的绯色,一双水眸带上妩媚的妖冶。
她的手撑着沙发的后背,让自己的脸和辰星北有些距离,使自己可以看清他。
她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辰星北,你说你这个人为什么这么怪?明明那么地讨厌我,可为什么总是和我纠缠不休?你说,你是不是喜欢我?喜欢我的身体?说不定你已经爱上我了。”
她说着开始去解自己的衣服,然后一件一件地脱去,最后竟是一丝不缕地站在他的面前,并在原地打着转。
“你说,我美不美?漂不漂亮?”
辰星北没有说话,漆黑的眸子却是没有离开她半点。
“你说,我和路文茜比起来,谁更漂亮?”
辰星北听了她的话,神情一僵,仿佛是在睡梦中被叫醒,眸光一凛:“闭嘴,不许提她,你和她怎么可能相比!”
山雪继续大笑:“是啊,我怎么可能和她相比,她是纯洁的公主,我是荡的坏女人,可是,”
她的神情突然变得凄苦,满脸的不甘心:“可我就是不明白,我怎么就成了一个荡的女人?就是因为我是个出身卑微的孤儿,就是因为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我十二岁就进入你们辰家,放弃了原来的我,努力让自己变得淑女,除了你的哥哥,我没有和任何一个男人有过瓜葛,甚至连一句话都不会多说,我把清清白白的身体在新婚的夜晚交给他,那床上的点点红色可以为我作证。我现在变得肮脏,不是别人造成的,是你,是你这个禽兽,你明白吗?是你在你的哥哥尸骨未寒的时候硬是霸占了我,让我想死去陪星南的愿望都实现不了,你知道我有多么地恨你吗?你知道吗?”
山雪说完这些话,脑袋晃了晃,觉得似乎说出的话不是自己心里想说看到。
哦,对了,她其实是想告诉他,她爱上了他。
可是,这话在这个时候还真的就无法说出来了。
辰星北在她说这些话的时候闭上了眼睛,神情没有什么变化,仿佛对她不屑一顾。
当然,真正的原因不是这样,因为山雪的话可以说是一针见血,触到了他心底的痛处。
是,他是爱上了她,那她呢?
山雪真的是恨极了,忍不住过去,用手捶着他的胸口:“你这个禽兽,你不是喜欢我的身体吗?那你睁开眼睛,你看,你看啊!”
说着,她开始去解他的衣扣,要脱他的衣服。
辰星北的眼睛猛地睁开,双手握住了她的手腕:“住手,你要干什么?”
山雪眼睛里是泪水,唇角却是上扬:“你知道敬酒以后我还会怎么做吗?现在我就来告诉你,取悦男人。”
漆黑的眸子幽地缩了起来:“取悦男人?”
山雪娇笑,学着电视剧里女人勾引男人那样的眼神:“来,我亲爱的小叔子,让嫂子我来取悦你。”
“够了!”辰星北似乎看不了她这个样子,对她吼了一声。
带着酒意的山雪哪里又会怕了他,手被抓住,人却是一下子扑到他的身上,唇一下子含住了他的一只耳珠,用力一咬。
辰星北吃痛,身体一挺,想要推开她,却因为她紧咬着他的耳朵,不敢太用力。
山雪只是因为心情烦闷,再加上带着些醉意,这个时候,无论她碰到什么,她都会去咬的,但是耳珠含住嘴里之后,那清凉柔软的感觉却是吸引了她,竟是玩了起来。
她吸着,舔着,啮着,玩了这个,又去玩另外一个,然后“咯咯”地大笑:“辰星北,你的耳朵很好玩。”
她只顾着自己玩,又哪里知道,辰星北现在是怎样的感觉。
辰星北开始还推了她两下,但后来便不动了,由着她在他的耳朵上又啃又咬的。
一直以来,两个人的缠绵都是他在主动,可由于两个人的这样的关系,事先的互动并不很多,一般都是直奔主题。
他只知道拼力地进攻着她,给着她,感受她的变化,让她得到满足,然后便释放自己,对情事间的其他的乐趣又哪里享受过很多。
此时,从耳朵里传过来的感觉竟是那样地奇异,有的痛,有的痒,酥酥麻麻的。她的唇,她的齿都带着电,各种感觉都可以让他有着犹如被电击的感觉,全身的肌肉一阵阵地紧缩,然后又一次次地舒张,周身都有着难以言表的舒服,就连全身的汗毛孔都开始张开,身上开始有密密细细的汗珠出现。
山雪此时是坐在他的腿上的,两条洁白的玉腿顺势缠在他的腰间。
忽然她不动了,因为她感受到他的两腿之间的变化,坐着的地方被一个硬梆梆的东西顶起。
她的头离开了他的颈窝,脸对着他的脸,对着他没皮没脸地笑着:“辰星北,你说你是不是也很荡?我咬你的耳朵,你的**怎么还硬了?耳朵离**是很远的。”
辰星北的脸上僵了一下,眸子里带上了窘意:“该死的野丫头!”
他一下子将山雪搂住,学着她的样子,对她的耳珠报复起来。
“啊!”山雪叫了一声,身体僵住,两只顶着沙发后背的手却是软了下来。
辰星北知道她也是有感觉,得意地反问:“感觉舒服吗?”
“不,舒服。”山雪这三个字是分开说的,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不舒服,想让他停止,却又希望他继续。
“是舒服还是不舒服?”辰星北继续逼问。
死丫头,让你也尝尝这个滋味。
竟然说我荡,我这样还不是因为你!
除了你,我又何曾碰过其他任何女人!
本来还想继续的他突然改变了主意,今天就让她继续取悦她,看她还会什么!
他挺了下来,用手推开了她,语气深沉地说道:“继续,你继续取悦我!”
“啊?”山雪怔怔地看着他。
“是你自己刚才说要取悦我的,既然说了,是不是应该继续?”辰星北露出难得的笑容,但看上去却不是那么一回事,竟然带着邪魅的意味。
山雪虽然借着酒劲发泄着自己,但她的意识是清醒的。看着他那邪魅的表情,心里一沉:他还真的要把我当成妓女了。
顿时,她觉得自己似乎得了心脏病,心在绞痛。
怎么做他都是看不起她,鄙视她。
她没有再说什么,继续将刚才还没有完全解开的衣扣解开,然后帮他脱去上衣,只剩下一个背心。
她迟疑了一下,手伸向他的腰带,开始为他解开腰带。
这些都是她很熟悉的事情,虽然过去她做的是相反,是帮助辰星北将裤带系上,但要解下来应该不会很费劲。
但是,她却遇到了阻碍。
辰星北当然不会让她做的事情容易,故意鼓着肚子,把裤带绷得紧紧的,山雪竟是一时无法将裤带松开。
她气得用拳头砸他的腹部:“你别鼓肚子,我松不开。”
“我的肚子就这么大,不是我鼓的。”辰星北继续耍着无赖。
山雪松开了手,看了一会儿,放弃了裤带,干脆将他的拉锁的打开。
一个白色的小雨伞立刻从里面顶了出来。
她“噗嗤”地笑了:“真丢人。”
辰星北脸色黑黑的,他是用这样的神情掩饰着自己的窘意。
忍,我要看看她都会什么!
她是什么时候学会这些手段的,难道在她真的要对那个秃头做这些?
看到她笑,他的气更大。
说她**,她还不服气,她自己怎么就不看看她自己在干什么!
现在这个样子,她还有心情笑!
说起来,他竟是情愿她像以前那样,和他争打,骂他,打他,而不是现在这样地逢迎他,虽然这是他要求的,可做不做却是在她自己。
山雪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她以为到了这个时候,应该是辰星北反过来要她才对,可辰星北却是不动。
她蹴在了那里。
“你怎么不动了?”辰星北眯眼看着她。
“我,我,”山雪迟疑了半天,小声地嘟哝道:“我都给你脱完衣服了。”
“呃。”辰星北几乎被自己的唾液呛住。
她怎么突然又变成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了?
取悦男人是这样的吗?
虽然他自己从来不涉足**场所,但对那里的事情也是知道一些的,当然明白女人取悦男人时应该怎么做。
“你又在装糊涂。”他冷冷地说道。
山雪很无奈地看着他:“你还让我做什么?”
“继续取悦我。”辰星北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好吧,我今天就由着你,哄你高兴,谁让我喜欢你这个恶魔呢。
“你告诉我,你想让我怎样来取悦你。”山雪虽然心里想着要哄他高兴,但语气上却是软不下来。
“这个还需要我告诉你?”
“是,我不知道怎样才会让你高兴。”
“我说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是,只要你能高兴就行。”
“这是你说的,说话算数。”
“我说话算数。”
两个人一问一答的,一个因为生气在算计,一个想为对方解气而应允。
但真的要做了,辰星北却是犹豫了,最后还是硬着心肠说道:“解开裤带,让它出来。”
“你,”山雪瞪了他一眼。他是不是太过分!
辰星北此时却不是这么想的,因为他对她可是什么都做过了,他都不嫌弃她,她是否会嫌弃他?
山雪瞪完眼睛,还是照着他的话去做,这次,辰星北没有难为她,所以很容易地就做到了。
裤子从腰部被打开,里面的的白色短裤已经成了一个小帐篷的样子,山雪看了的心砰砰地直跳,人又不动了。
“继续。”辰星北邪恶地笑了笑。
山雪没有动。
“你不是很会取悦男人吗?怎么连最基本的都不会做?”辰星北是铁了心要和她别扭到底,说着,自己将短裤向下拉了拉,让狰狞的巨大完**了出来。
山雪的上身猛地挺起,人要躲开。
以前她都是在被铐的情况下,躺着由辰星北主动要的她,她甚至很少看到过他**的样子,因为辰星北总是穿着衣服做这件事,事后都是辰星北帮她清洗,而她却是很少去管他,所以,对他现在的样子很不习惯,也无法接受。
辰星北看到了她脸上突变的样子,但还是不想就这么放过她:“你知道外面的女人怎么取悦男人吗?她们可以用嘴来让它舒服,既然你自己说要取悦我,那你是不是也用用你的嘴让它舒服舒服?我不嫌弃你,那你嫌弃我吗?”
山雪整个人呆立在那里,一动都不再动!
她万没想到辰星北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由于辰星北对她的限制和禁锢,她的世界很简单,很干净,对于男女情事更是抗拒,哪里想过其它?
辰星北让她这么做,对她来说,实在是没有办法接受,是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的侮辱。
她站在那里,人还是没有动,但呼吸却是变得越来越急。
她走到他的前面,靠进了他。
人直直地站立,一双眸子里染上深色,那是火焰在燃烧。
她动了,是她的胳膊和手在动。
她扬起了手,用尽全身力气,对着辰星北的脸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