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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念念不舍X        书名:低俗游戏(高干)        类型:高辣文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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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

    林安晓回到a市的时候已经是大年三十了,一家人等着她回去是年夜饭。

    林安北竟然也在,脸上春心荡漾的,一看就是心情不错,他本来就长得英俊,最近更是时不时就绽放他那惊心动魄的笑颜,不知道迷倒了公司里多少小姑娘。

    安镇天自从上次手术之后身体元气大伤,期间进了几次医院,医生嘱咐尽量多抽时间陪陪他,保持愉快的心情,对病情有益处。

    最终,柴毓洁还是和赵臣分道扬镳,几年的感情就这样随着孩子的流逝而消亡,可能感情并不是没有了,只是两人之间的裂痕早已造成,已经到了无法弥补的境地。

    或许分开对两人来说更是一种新生,离开并不是因为不爱了,而是因为深爱。

    陈方在三月三号那天早晨在医院诞下重7.8磅的一个女婴,因为出生在初春,所以取名周遇,杏花未遇疏疏雨,杨柳初摇短短风,是希望她一生快乐无忧。

    三月十号,s市着名的八卦周刊爆出cy总裁唐擎宇夜会省长千金钟琳,两人相携走出酒店的照片爆出,一时间两人的绯闻喧嚣尘上,外界也纷纷猜测两人或许已经订婚,这也成为s市持续时间最长,热度最高的一条新闻。

    同一片蓝天下的a市,林安晓看着眼前镇定喝咖啡的男人,真想把手里滚烫的咖啡给他泼过去,最后再给他一巴掌。

    龇牙咧嘴的哼哼了半天,看了看在远处假装看报纸,时不时拿眼光瞟过来的外公,林安晓只能假笑着端起咖啡。

    咧着嘴悄悄问他,“萧鸣政,你丫玩什么花招啊?”

    萧鸣政还是以前那样子,没多大变化,唯一的不同可能就是眉眼间的神色更冷了,眼光变得更加凌厉,人看上去愈发冷漠。

    抬起头目光深沉的看了她一眼,好像要从她身上看出某人的身影一样,最终也只得颓然的转开眼去。

    “这个你应该去问你外公。”

    林安晓可不认为和萧鸣政相亲是什么靠谱的事儿,可是似乎老爷子很喜欢他,一个劲儿的夸他聪明能干,直接把他当孙女婿看了。

    “他说的老友的孙子就是你?你没告诉他你几岁?”

    这不是胡闹嘛,她大萧鸣政少说也有五六岁,外公也真是思想潮流,这都不介意。

    萧鸣政不置可否,和林安晓交谈的欲望也不盛,一直都显得兴致缺缺的,偶尔看着她还会发会儿呆。

    “末末不是说你还没毕业吗?你不上学了?”

    “马上毕业了,反正也没什么事儿可做,来a市转转,顺便帮爷爷看望一下他老朋友。”

    陈清末现在还在读大三,不是还有一年吗?虽然课不多,但也没见得闲到了这个程度啊。

    “你不是大三?和末末不是同学?”

    “嗯,六月研究生毕业了。”

    研究生?她记得萧鸣政当初在江流集团实习时填的年龄也就比陈清末大一岁,具体的她也没留意,只是没想到他这么厉害,人家才本科毕业,他研究生都念完了。

    s大这样的例子虽然不在少数,但以前觉得那些人离自己好远,现在活生生的例子坐在自己面前,还是不怎么敢相信。

    安镇天又在往这边偷看,看两人聊得挺好的,还悄悄掏出手机来,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末末一直在等你,这你应该知道吧?”

    林安晓觉得有必要让他知道,有些东西要自己珍惜,有些人一旦错过了,再回首已是枉然。

    萧鸣政闻言身躯微微僵硬了一下,一瞬间脸上血色尽失,但随即若无其事的端起咖啡杯掩饰自己的慌乱,对林安晓的话毫无反应。

    林安晓一直在观察他的反应,明明是在乎的,为何要放手呢?况且末末喜欢他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即使他家世显赫,但是陈家也差不到哪儿去,而且林安晓所认识的萧鸣政应该不会因为所谓的门第之见而放弃自己的爱情的。

    那么,唯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末末在他心中分量还不够,至少还不能令他为她做些什么,可是真的是这样的吗?他的反应难道是自己看错了?

    萧鸣政没有回答,假装没有听到她的话,只是从此也甚少再开口。

    林安晓前脚刚进家门,后脚安镇天就进来了,脖子上还围着围巾,那是林安晓前两天去法国出差给他买回来的,他一直宝贝着。

    “这么快就回来了?”

    明知故问,林安晓不理他,自己去倒水喝去了,出来的时候他在沙发上在发短信,看她过来,急忙把手机往后藏,好似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一样,反正神神秘秘的。

    “外公,萧鸣政不合适吧,我不喜欢姐弟恋。”

    好好的一个周末,就耗在这种毫无意义的事儿上了,而且安镇天那样子是真的不喜欢唐擎宇一样,反正这几天是各种威逼利诱让林安晓去相亲。

    想到他的身体,林安晓无法,只得一一赴约。

    安镇天也知道她这是托词,反正除了姓唐那小子,她是谁都看不上,再完美的人她都能挑出点儿刺来。

    “上次的你说太老了,上上次的你说看起来没素质,还有一个你说比你矮不要,就唐擎宇符合你要求是吧?”

    “我哪有那样说。”

    “我只是把你想说的意思直白话而已,反正小萧不错,你再接触接触,他看样子也对你印象不错。”

    说完安镇天就走了,早上还嚷嚷着不舒服的人,现在比谁都利索。

    而且萧鸣政统共也没说过几句话,面部表情也甚少变过,那只眼睛能看出他对她印象不错啦?

    知道外公不会善罢甘休的,一早林安晓就收拾行李下楼了。

    可能人年龄大了,瞌睡也变少了,陈晚清和安镇天一早就出门散步去了,安然和保姆在准备早餐,看着提着行李下楼的林安晓,吃惊的问她,“你提着行李干嘛?”

    林安晓早饭都来不及吃,外公他们没准儿已经快回来了,一边换鞋一边回答安然,“去北京出差,赶飞机来不及了,妈咪,我先走了。”

    说完门摔得震天响,好似后面有洪水猛兽一样。

    安然也没听林池说分公司有什么状况,但是女儿最近却三天两头的出差,她想着,等一下要问一下老公,怎么女儿这么忙,他们两父子这么闲?

    林安晓到机场,离登机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她先去旁边的餐厅吃了早餐,记得唐擎宇好像很喜欢吃这里的夹生米烩饭,她吃过一次,觉得味道还不错。

    饭刚端上来,他的电话就到了。

    “你在哪儿?”

    “机场啊,怎么?打算解释了吗?”

    “解释什么?”

    “解释一下唐总裁夜会省长千金啊,或者你要给我发请帖我也不介意。”

    林安晓现在心情大好,好似唐擎宇皱眉磨牙的样子就在眼前一样。

    唐擎宇这次难得的没接她话,也没有挖苦她,而是转移了话题,“你去哪儿?”

    “北京。”

    “我去接你。”

    “你在北京干嘛?”

    “开会。”

    唐擎宇也是昨天刚到的北京,一下机就收到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是一条彩信,林安晓和一个男人在咖啡厅的照片。

    唐擎宇皱眉,随手把信息删了,上车离开了机场。

    没隔多久又收到同一号码发来的信息,唐擎宇确定应该是安镇天,只回了一句:长得不错。

    林安晓吃过早餐,看了会儿报纸,广播里才传来登记提示。

    她的位子靠窗,昨天晚上一宿没睡,刚坐下她就戴上眼罩,歪头靠在椅背上补眠。

    因为是头等舱,人也很少,林安晓以为自己旁边没人,飞机缓缓起飞后,才感觉身边有人坐下,她瞌睡很来,对是谁也没兴趣,只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传来,不像香水味,但是是什么她又描述不出来,淡淡的,反正很特别,好似在哪儿闻到过一样。

    萧鸣政?

    林安晓猛然睁开双眼,一把扯下眼罩,坐在她旁边专心看报的人果然是萧鸣政,难怪觉得熟悉,昨天才闻到过。

    林安晓以为他是跟着她上飞机的,也不知道他到底意欲怎样,对他的行为反正是不高兴的。

    “萧鸣政,你到底想怎样?”

    萧鸣政专心手里的报纸,头都没有抬,“什么?”

    林安晓一把扯了他手里的报纸,“别装蒜,我外公胡闹你也跟着他胡闹是吗?”

    “胡闹?”萧鸣政深深的看了林安晓一眼,嘴角泛起冷笑,“那就大家一起胡闹吧。”

    “你”

    林安晓气结,却不知道怎么和他沟通,只能自己在一边生闷气。

    萧鸣政也没有主动和她说话的打算,拿了她的报纸继续一言不发的看着。

    林安晓觉得和萧鸣政不能来硬的,打算先搞好两人的关系,至少先把想法统一了,“喂,你不是跟着我来的吧?”

    “你高估我了,我还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林安晓想想也是,机票是她昨晚才打电话订的,他不误会以为她是跟着他来的就已经不错了。

    “萧鸣政,你怎么说也的叫我一声姐姐吧,末末也这样叫的啊。”

    “她叫的是嫂子。”

    林安晓语塞,真是一个不好沟通的小孩儿啊。

    “末末好像瘦了很多啊,和韩开宇那小子相处得好像也不错。”

    果然,萧鸣政的脸色沉了下去,手里的报纸也因为他用力而变了型,林安晓嘴角含笑,再接再厉,“韩开宇你认识吧?你们学校的,末末的青梅竹马。”

    萧鸣政没回答。

    “两家都觉得他们相处不错,打算让他们一毕业就结婚呢。”

    萧鸣政还是沉默。

    林安晓又胡编乱扯了一些,萧鸣政都没有反应,反而是她自己觉得无聊,自己闭了嘴,乖乖的戴上眼罩睡觉,反正到北京还有几小时。

    从林安晓说话开始,一直到下机,萧鸣政手里的报纸都没有翻过页,边缘反倒被他捏皱了一团,最后被他揉成了一团扔进了垃圾桶。

    作者有话要说:从这章开始停更一周哈,能坚持的谢谢了,不能坚持的我也能理解,总之,谢谢大家的支持了。

    ☆、第二十七章

    萧鸣政在林安晓之后下机,看见唐擎宇也并没有表现出吃惊,来接他的人一身黑色西装,黑色墨镜,而且看身形也知道是练过的,他把行李递过去,向唐擎宇点了点头,率先离开了机场。

    林安晓这才想起,上次在a市也见过他一次,和左舷一起。

    唐擎宇接过她手里的行李,拥着她往外走,左政站在车边等着两人,不时朝四周打探,好似在注意着周围的情况。

    看见两人出来,左政才松了口气,打开后车门,林安晓先坐进去,左政把行李放在了后备箱,这才启动车子。

    已经三月份了,北京却还是隆冬的感觉,到处一片银装素裹,白雪皑皑。

    “你认识萧鸣政?”

    “你相亲对象吗?”

    “对啊,专门带给你见见。”

    两人说话都带刺,一时间车厢内很安静,左政开了广播,轻柔的钢琴曲流泻出来,在密闭的车厢内静静的流淌着。

    唐擎宇并没有送林安晓去酒店,而是去了他的公寓。

    “干嘛来这里?我住酒店就好了。”

    唐擎宇把行李给她拿进去,拥着她快步走进了电梯。

    “酒店不方便。”

    唐擎宇看样子来北京是真的有事,他回来之后一直呆着书房接电话,吃晚饭了才出来。

    林安晓趁他忙的时候去了一趟公司,北京的分公司一直是林安北在管理,她也借机去转一转,免得打着出差的旗号,却不见人影,那么回去外公那里肯定不好交差。

    林安北三天两头的往北京跑,她去公司的时候他竟然不在,没人知道他去哪儿了。

    “刘特助,林总这算旷工吧?”

    刘岩跟着林安北好几年了,对他一直都是忠心耿耿的,林池的话对他都没用,整个公司他只听林安北的话,林安晓跟他不怎么熟,平时说话也比较客气。

    林安晓确定自己有看见他的脸红了,自我反省了一番,或许他不习惯自己和他开玩笑,待林安晓想说句其他的弥补一下的时候,他却开了口,一本正经的回答,“今天周一。”

    周一?林安晓一时没反应过来,难道北京的周一不是工作日?

    “周一?哦,林安北还用着体弱多病的借口逍遥啊?”

    刘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轻轻地点头,其实他也觉得林总应该换个借口了。

    “他回来跟他说我来了,他手机一直打不通。”

    “好,我送您回去吧。”

    “不用了,还有,你可以直接叫我名字或者叫姐也行,别您啊您的,我听着怪别扭的。”

    叫姐刘岩是肯定不会叫的,突然要叫她名字他也叫不出口,虽然在心里叫了无数次,最后,他也只是点点头,没有再开口。

    刘岩是孤儿,上学也是池宇集团赞助的,加上他比较努力,考取了a大的全额奖学金,成为了林安北的同学,毕业后一直留在池宇集团上班,也算一种报恩吧。

    他现在都还清晰的记得,第一次见到林安晓是在高一的时候,学校举行了盛大的仪式欢迎池宇集团总裁亲自给奖学金获得者颁奖。

    林池那时候是牵着林安晓给他颁奖的,她那时候个子不高,胖嘟嘟的特别可爱,眼角还有眼泪,应该是刚刚哭过。

    林池蹲下来,指着刘岩告诉她,“宝贝儿,别哭了,你看弟弟多棒,我们祝贺他好不好。”

    她睁着大眼睛,转头看着刘岩,嘟囔着,“他明明是哥哥。”

    直到电梯门在自己面前合上,刘岩才转身离开,他只希望他的公主能够幸福,即使那幸福与他无关也好,他甘愿在远处注视着她,只要她能幸福。

    林安晓开门进去,唐擎宇在阳台上打电话,隔着厚厚的玻璃门,她听不清他在讲些什么,只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看见她进来,匆匆说了两句挂断进来。

    北京的天气很冷,林安晓出门都是围巾手套全副武装,他竟然就穿着一件黑色衬衣站在阳台上打电话,也不知道站了多久,进来满身都是寒气。

    “去哪儿了,还以为你在休息。”

    林安晓把外套脱了,围巾手套都丢在沙发上,刚从外面进来,觉得屋子里异常的暖和。

    “去公司看了一下,你呢?要出去?”

    “出去见一个人。”

    唐擎宇走到了门口,又折回来,看着在喝水的林安晓。

    “你不饿吗?”

    “没事儿,等一下随便吃点就好。”

    听见她的回答,唐擎宇扔了手里的车钥匙,把刚穿上的外套又脱下,挽着袖子向厨房走去。

    “不用了,你不是还有公事儿嘛,我等一下自己出去吃就好。”

    唐擎宇挽袖子的动作愣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的进厨房,“不要紧,反正是不重要的人。”

    不要紧的人还劳烦唐总出去见,林安晓觉得有什么不对,但是又觉得可能是自己敏感了,没准儿就是一个普通朋友而已。

    做了简单的三菜一汤,在飞机上林安晓就没吃多少,现在是真的饿了,吃了两碗饭,把他做的菜全吃完了。

    看她吃得多,唐擎宇也很高兴,吃完了饭林安晓抢着要洗碗。

    长长的头发随意挽着,零星有几根没有挽住,掉下来散落在肩头,唐擎宇端着杯水倚在门口看她洗碗,瓷器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特别清脆,叮叮的,像跳动的音符一样。

    看她老是抬起手腕用额头去把滑下去的袖子往上推,推了好几次,一副手忙脚乱的样子。

    转头看见唐擎宇在门口盯着她看,竟然莫名的红了脸颊。

    因为觉得不好意思,这么简单的洗碗的工作,她都能做的像打仗一样,一片混乱,泡沫水渍弄得整个琉璃台都是。

    “你帮我把袖子挽上去一下,老是滑下来。”

    唐擎宇上前,她以为他要帮她挽袖子,还举着两只手臂,哪知道她直接抱着她腰一下放在了琉璃台干净的一边,微微一低头就能碰到他唇。

    昏黄的灯光,静谧的厨房,眼前不改的容颜,一切都那么美好,那么充满诱惑。

    林安晓手臂靠在唐擎宇肩上,他的双手撑在她腰两侧的琉璃台上,鼻息相闻。

    好像受蛊惑般,林安晓先低头吻了他的唇,轻轻地触碰,不带任何情呀欲的,只是单纯的想吻他。

    看他呆呆的看着自己,她很想捏捏他俊脸,但看了看自己满手的泡沫,还是算了,看着他嘿嘿的笑,又恶作剧般低头去啄他唇形好看的嘴角。

    她这样一脸单纯的看着自己笑,唐擎宇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贪婪的人,她的爱是如此单纯美好,他的却夹杂了如此多的名和利,却始终以爱的名义要求她包容忍耐。

    “怎么了?咬疼了吗?”

    林安晓要低头查看他嘴角,背着光,她看不清楚。

    半路却被他堵住了唇,他的吻像暴风雨一样,深沉而猛烈,让人觉得甘愿沉沦,她的主动回应更令他如着了魔般,一次次描摹着她的唇形。

    林安晓抓着他不知何时放在她腰间的双臂,一点儿力气也使不上,完全是跟着他活动。

    唐擎宇趁她张嘴的时候,把舌头探入她口中,她一闭嘴,就把他舌头夹在了双唇间,即使她主动,那也是小弧度了,给人的感觉就像就这样含着一样,默默承受他在她唇间肆掠。

    她觉得自己是汪洋中的一叶孤舟,只能随波逐流,任何的抗争此时都显得无济于事,因为他是她孤独海岸中唯一的灯塔。

    唐擎宇后退了两步,林安晓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奇怪他干嘛突然停下来,看见唐擎宇痴迷的眼光时,她觉得自己的面庞比第一次的时候还要热,难为情的用双臂蒙住了自己的双眼。

    她在室内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衬衣,里面黑色的牡丹蕾丝花边儿内衣若隐若现,两条细细的弹性肩带,面料微透。

    唐擎宇把她手臂拉开,轻轻将她的衬衣从双臂上褪了下去,双手伸到她身后,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滑动,低头在她肩膀上慢慢的吻了起来,样子是无比的爱惜,好像稍微用力就会碰伤她娇嫩的肌肤似的。

    “嗯”林安晓又把脸捂住了,她现在处于一种很微妙的心理状态,虽然她想和他缠绵,理智却告诉她这里是厨房,而且外面都有灯光透进来,她一转头就能看见对面人家的客厅,好像还有人走动的样子。

    唐擎宇没想到那么多,双膝微微的弯曲,脑袋也不断的下沉,口舌滑过了她欣长美丽的脖颈,xiōng口,停在了黑色蕾丝上端。

    林安晓用力的咬着嘴唇,她知道自己如果有一点点放松,一定会大叫出来的,虽然距离隔得远,但不能保证别人不能听到,特别是夜风从开着的窗户上钻进来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全身神经都高度紧绷着,微微一碰,就会应声而断。

    林安晓对着他坐着,双臂圈在他脖颈上,双手从后面想要抓着他头发缓解自己体内难耐的骚动,可是他刚剪过头发,短短的发梢,她根本不能抓住。

    他的舌慢慢钻进内衣里面,唇舌滑过的地方,皆留下苏苏麻麻的瘙痒。

    林安晓受不了他这样的挑逗,也不管自己双手是否干净,紧抱着他脖子,极为主动的低头去吻他的唇,学着他的样子,扫过每一颗牙齿,再纠缠着他的唇舌,相互吸吮着对方的舌头。

    唐擎宇双手抱着她腿,她自然主动的用力夹着他腰,双腿在后腰处交叠,稳稳的挂在他身上。

    唐擎宇没有回房,而是抱着她来到饭厅,他们刚刚吃饭的地方。

    “干你你干什么?”林安晓把头枕在男人肩膀上,又是羞赧又是无力,问出话来的语气就像是撒娇一样。

    “这里没窗户。”他已经忍了很久了,没有那个美国时间去关窗户。

    “不要”林安晓的呼吸也越来越急,可是厨房她都不能接受了,更何况他们刚刚坐着吃饭的地方,想着她就觉得全身燥热,羞得不行。

    “我去关窗?”

    唐擎宇作势要放开她,却一下被她紧紧抱住,要她光着身子看着他去关窗,再在他的目光注视中回来,她还没有那个勇气。

    “怎么?你也觉得这里不错?”唐擎宇知道她难为情,故意逗着她。

    “不错个头。”

    “嘘,小声点儿,这里隔音不是很好。”

    “唐擎宇。”

    “逗你的,随便你叫,我保证只有我一个人听见。”

    “你还说,你还说,混蛋”林安晓早被他刺激得忘了羞赧,在他怀里扑腾,双手照着他肩膀打下去,打在他坚实的脊背上,清晰可闻。

    本就一触即发的激情,因为她的扑腾带上一点欢乐色彩的同时,两人身上的热度也愈发高了,好似一个动作就能融化了一样。

    唐擎宇调整着两人身体的位置,轻轻把她放下,坐在餐桌边缘,身体微微向上一斜,热而硬的男性特征撑开她的下,体,深深地进入她的身体里。

    这已经不是两人第一次做呀爱,但每次的感觉又都像第一次一样,急切而深沉,那种完完全全延伸到腹部的充实感,不仅是身体,心灵也被填满。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为嘛肉肉多的章节都没人撒花捏?素不素让你们血脉喷张到忘了还素觉得没吃饱捏?没吃饱也要撒个花留个言偶才知道嘛。亲,快撒花收藏吧。

    ☆、第二十八章

    第二天林安北去公司,刘岩告诉他,林安晓过来了。

    “是吗?她来公司吗?给她派辆车吧。”

    刘岩犹豫了一下,考虑周全的开口,“她对北京不熟,应该加个司机?”

    “也是,你看着办就好了。”

    刘岩去接林安晓的时候,正碰见唐擎宇下楼来,他车子停在远处,看唐擎宇上了一辆白色的宝马,车牌还是警字打头的。

    车子从他旁边经过时,他才看清开车的是一个长发女人,以前没见过。

    给林安晓打了电话,还在睡的样子,等了一会儿才看见她急匆匆的从大厅出来。

    刘岩开门给她开了副驾驶,她今天穿了一件修身双排扣的驼色毛呢大衣,里面是一件黑色毛衣,露出好看精致的锁骨,□是一条黑色紧身牛仔裤,配上黑色的马丁靴,头发拢在后面扎成高高的马尾,看起来干练又不失端庄,

    “今天很漂亮。”

    刘岩由衷的赞美到,她一直都是光彩照人的,但今天的装扮却不似以前,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

    “是吗,谢谢,还有,谢谢你今天特意过来接我。”

    “北京你不熟,要去哪儿我送你吧。”

    “那我可不客气啦。”

    到公司的时候,林安北在打电话,招呼林安晓坐着,但是电话一点没有挂断的打算。

    林安晓可从没听过他这么温软的和谁讲过话,想到他经常动不动就往北京跑,猜想这下子应该是交女朋友了。

    等他好不容易挂断电话,林安晓手里的咖啡也喝得差不多了。

    “你怎么突然跑过来?外公今早还打电话找你。”

    “他说什么了?”

    “说让你帮他去看看他老朋友,说跟着小萧去就行了。”

    林安晓最终还是给萧鸣政打了电话,而且号码还是打电话回去问的外公,她本以为去看的会是萧鸣政的爷爷,不想他却带她去了北大。

    学生很多都在上课,偶尔看见三三两两的从旁边经过,在诺大的校园里转了一圈,萧鸣政也没说来这里干嘛。

    两人在小径变的长椅上坐下,萧鸣政才淡淡的开口,“她还好吗?”

    “谁?哦,你自己打电话问吧,反正在我看来不好。”

    这是两人一个上午说的唯一一句话,出来的时候,唐擎宇的电话打了过来,说他现在要去外地出差,马上就得去机场,林安晓嘱咐了几句,挂断电话。

    这几个月来两人都是,运气好碰到了就抵死缠绵,大多数时候是各过各的,没有电话没有短信,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

    最终,萧鸣政也没有带她回去见他爷爷。

    因为唐擎宇走了,林安晓也难得回他的公寓,直接住在了酒店里。

    晚上回酒店,和唐擎宇通过电话,拿了衣服要去洗澡,刚起身电话又响了起来,屏幕显示的是陌生来电,她犹豫着接不接,等电话响了很多声以后,她才接起。

    “要不我们试试吧?”

    刚接起对方劈头就问,林安晓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萧鸣政的号码,她刚刚并没有存,所以才显示陌生来电。

    “你没开玩笑吧?”

    林安晓自己是觉得他是开玩笑,抛开陈清末不说,两人差的也不是一岁两岁,而且她见过他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

    过了一会儿话筒里才再次传来他低沉的声音,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没有。”

    “可是我并不爱你啊,干嘛要和你在一起。”

    这次他回答得很快,“我也不爱你,所以我们在一起。”

    这有什么逻辑关系吗?林安晓不明白萧鸣政为何如此反常。

    “原因呢?”

    “同是天涯沦落人,不是吗?唯一想要却未得的,如果是那样,和谁又有什么关系,至少我们也算半个熟人,而且还门当户对。”

    “我没有。”

    林安晓条件反射的去否认,她并不是没有得到,也并不是得不到,她和他不一样。

    “原来林大小姐喜欢自欺欺人?”

    林安晓脸色一怔,啪的一下挂了电话。

    晚上十点,林安晓主动给唐擎宇打了电话,很快就被接起。

    “你在哪里?”

    “酒店。”

    她想,唐擎宇应该是参加宴会,还有音乐声传来。

    “一个人?”

    “不是,和钟总监一起。”

    “好。”

    真是有够诚实的,林安晓挂断电话,又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给我查一下钟琳在哪儿。”

    半个小时后,林安晓坐在床上,看着手里的一张张照片,还真是自己想多了,原来是家宴。

    郎才女貌,的确很配。

    在唐擎宇的认知里,理所应当的觉得林安晓是必须属于他的,没有如果。在她面前,他从不避讳做任何事,见任何人,每一句话都绝对是实话。但是他忘了,林安晓是女人,也有女人天生的劣根性,会吃醋,会猜忌,会胡思乱想,甚至会自卑。

    池宇的大小姐应该是每个女人艳羡的身份,学识才貌同样出众的林安晓是别人眼中的天之骄女,她自己亦是骄傲的,特别在感情中,她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勇敢,大多数的时候她都是怯弱被动的。

    她会发火,会生闷气,就是没有对唐擎宇说过那几个普通情侣常挂在嘴边的字。可是在唐擎宇看来,他们之间不需要那些多余的词汇去点缀对方就应该已经懂得,那样矫情的话语他也很难说出口。

    林安晓开始和萧鸣政约会,吃饭,看电影,散步,普通情侣做的事儿他们一件不落的做完。

    一开始的时候林安晓觉得很别扭,这辈子除了唐擎宇,他还没有和那个异性这么相处过,但是她和唐擎宇好像也没做过这些事儿,他们见面基本都是上床,吃饭。

    唐擎宇似乎一点都没有意识到两人关系的变化,工作之余抽空给她打电话,她不是跟朋友吃饭,就是在看电影,接到他电话的时候常常说不了两句就要挂。

    其实两人没有要事要说,也很少这样打电话闲聊,更不要说这么频繁的打了。

    有一次他忍不住问她,“你要在北京呆多久?”

    “长住。”

    “喜欢北京?”

    “还好。”

    双方一时没说话,好似都在猜测对方话里的潜台词。

    林安晓轻轻叹了口气,挂断了电话。

    原来,他们也沦落到了需要猜测对方话语的地步。

    萧鸣政看着闷闷不乐的她,没有出声安慰,而是把眼光转向了别处,假装没有看见。

    吃完饭萧鸣政送她回酒店,刚下车就碰见从里面出来的林安北,萧鸣政点头打过招呼之后上车走了。

    直到汽车尾灯消失不见了,林安北才转头看着旁边的林安晓,不可置信的问,“你们真在一起了?”

    “你有意见。”

    林安晓没理他,直接越过他进了酒店大厅,等电梯的时候林安北追上来,电梯刚好下来,他和她一起走了进去。

    林安晓按了22层,之后就一直靠在一边,眼睛盯在显示板不断跳跃的数字,当她旁边的人不存在。

    林安北摸了摸鼻子,主动开口,“你和老大分手了关我什么事儿啊?我可是你弟。”

    林安晓瞥了他一眼眼,转过头继续盯着显示板,12,13数字一下一下的不断跳动,身边的人心却往下沉。

    “我就说了一次,真的,不信你问老大。”

    果然,她就说为什么唐擎宇每次时机都抓得这么准,都是她和萧鸣政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他的电话就来了,一次都没有落下过。

    “叛徒。”

    “什么叛徒啊,谁知道你这次是认真的啊。”

    “现在知道了,怎么不赶紧打电话通风报信啊,要不要我借你手机啊。”

    说着还真就去翻包里的手机,结果拿出来的却是萧鸣政的手机。

    她手机和萧鸣政的一样,只是她的屏幕膜是蓝色的,他的是白色的,不仔细看不出来,应该是刚刚吃饭的时候拿错了。

    林安北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以为是两人关系好到了互用手机的地步,撇撇嘴,没有说话。

    电梯到了22层,林安北跟着林安晓出来。

    她停在门前,后面的人也停下,林安晓转头看着他,“你跟着我干嘛?滚滚滚,该干嘛干嘛去。”

    “我有正事儿找你。”

    “快说,说了赶紧消失。”

    林安北跟着林安晓进了房间,顺便观察了一下,确定没有男人的痕迹之后,才在沙发上坐下。

    林安晓一进门就脱了外套,高跟鞋这儿一只,那儿一只,倒了一大杯水就灌了下去,北京的天气太干燥了,她平时都没有擦那些瓶瓶罐罐的习惯,唯一擦的都是进口的上等精油,忘在家里没带过来,她也索性不擦了,哪知道北京这气候是这样。

    如果将来她选择生活的城市的话,打死她也不会选在北京,气候干燥不说,沙尘暴不断,喝口水都还要用过滤器过滤过,更别提交通了,反正她就是对北京这个国际大都市爱不起来。

    看喝了水的林安晓直接回房换衣服了,林安北在门外嚷嚷,“也不说给我倒一杯。”

    声音从门缝里飘出来,带有林安晓特有的特质,哪怕语气不善,也显得嚅嚅的,特别醉人。“你自己没长手啊。”

    等林安晓换了衣服出来,他早已把各个房间都搜查了一遍,只有刚刚的手机,看来萧鸣政应该没进过这个房间,或者是不常来,林安北还是比较向着唐擎宇的,二十多年的革命情谊,小时候两人一起干的惊天动地的坏事儿可不少,那种感情是林安晓也比不了的。

    “你怎么还在?赶紧走,看见你就烦。”

    林安晓穿了件粉白条纹的针织衫出来,穿着毛茸茸的拖鞋,踩在纯手工羊毛地毯上,悄无声息,抱着笔记本窝在沙发一头工作起来。

    “得,本来还准备带你见见你弟妹的,看你那殃及池鱼的样子,改天吧,我走了,早点休息。”

    林安北其实是借机看看两人进展到那个阶段了,说带她见谁也只是随口说说,虽然他也想这样,可是怕吓着那小女人了。

    房门在身后轻轻合上,林安晓被惊醒,看着电脑上铺天盖地的新闻,闭了闭酸涩的眼睛,关了电脑去洗澡。

    来北京快一个月了,她和唐擎宇也快一个月没有见面,自从他匆匆离开北京以后。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分开了看文的妞儿也冒个泡呗。无耻的打滚儿卖萌求评论求收藏啊

    ☆、第二十九章

    从17岁两人在一起,九年的时间,三千多个日日夜夜,唯一维系关系的可能就是那微妙的情感了。

    都说时间让爱情升华成亲情,她和唐擎宇在一起的时间算起来却没有一年,四年的分割两地,五年的吵吵闹闹。

    可是,她从来没有想到会有一天,这个男人会从她身边走向另一个女人的怀抱,更搞笑的是,他才刚从她床上离开。

    从小唐擎宇就被人赋予天才儿童的美名,他的设计也一直都是最先进的,对我国军事作战水平的提高做出了杰出贡献,曾经的歼击机、无人机,现在的运-20,都让中国变不可能为可能,向军事强国迈进。

    陈家是军人世家,意味着他从一出生就被赋予了责任和使命,他亦为此付出了许多。

    曾经她以为自己能容许他的一切隐忍和暧昧,她也一直是这么说服自己的,哪怕是外公的百般阻挠下,她也未曾动摇过,可是唯独这次不行,她接受不了。

    她接受不了眼睁睁的看他离开她身边。

    似乎曾经那个背着她走了五条街,哄着她不哭,唱情歌给他听的男孩已经再也回不来了。

    热气弥漫的浴室里,喷头里的热水垂直落在□的娇躯上,娇俏的身材倒映在对面的镜子上,令人血脉贲张,可是她低垂着头,脸上隐忍的表情,不知滴落的温热到底是水还是泪。

    想到那个谈着钢琴为她唱《lover》的那个男人,疼痛向毒药一样侵袭着她的四肢百骸,却又那么让人迷恋。

    最终,她慢慢的蹲下去,在漫天雨幕中,失声痛哭。

    第二天林安晓华丽丽的感冒了,萧鸣政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还在睡,头像有千金巨石压着一样,不管她怎么使劲也挪不开,意识慢慢变得模糊。

    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睁开眼睛,一个模糊的身影站在那里。

    听见身后的动静,萧鸣政转身来到床前,弯腰探了探额头,烧已经退了,看来是没大碍了,虽然看起来吓人,好在来的快去的也快。

    “你休息一下吧,我让人熬了粥过来。”

    烧退了之后,人整个觉得很乏,她很想对萧鸣政笑一笑,表示一下自己的感谢,可是努力了好久,嘴角还是干干的,怎么都仰不起那个弧度来。

    最终也只是轻轻扯了扯嘴角,从喉咙里发出嘶哑的低吟,“谢谢你。”

    萧鸣政没有说话,给她倒来了一杯水,弯腰轻轻扶起她,让她半靠在自己身上,小心的喂给她喝。

    因为高烧,她的嘴唇已经裂开了,刚刚一说话,就已经扯裂开了,透出点点血丝,零星的遍布在苍白干裂的唇上,看起来煞是妖艳。

    只喂了半杯,萧鸣政就不要她喝了,抽了纸巾仔细的擦干净嘴角的水渍,把杯子放在一边,被子往上扯了扯,包住整个肩头,就这样让她靠在他怀里休息。

    林安晓虽然头还是晕,浑身乏力,但是这样的亲密还是觉得别扭,特别对象是萧鸣政,在她的认知里,萧鸣政一直都是末末喜欢的人。

    从那晚以后,两人的相处一直都是淡淡的,萧鸣政也充分表现了他的绅士风度,从不会做出什么逾越之举,林安晓也乐得这样的相处方式,至少她能暂时抛却一切,只安静的生活就好。

    感受到怀里的人微微的挣扎,萧鸣政左手握着她肩膀,眼神却看着窗外的某一点,仔细一看,眼中早已没有焦距,只是习惯性的盯着那一点而已。

    “躺久了头晕,靠一下起来喝粥。”

    像是解释,又像是喃喃自语。林安晓没有再拒绝他的好意,毕竟躺久了头是真的晕。

    林安晓睡觉的时候不能有噪音,一点一滴的声息都能吵着她,久久不能入睡,但是一旦睡着之后,哪怕你在房间里放歌,她也能安枕入眠。

    以前刚上大学的时候,住在学校的公寓里,每个人的生活习性都不一样,中午的时候每次她都是很艰难的入睡,起来的时候总觉得头晕,就像现在一样,好似有什么勒着整个神经系统一样,胀得难受。

    其实唐擎宇在学校旁边买了间公寓,那时候她还在生她气,打死也不住进去,后来他没法,只能看她住寝室。

    后来她都受不了自己天天在他面前抱怨了,但是又拉不下脸说要搬出去住,只好硬撑着,直到唐擎宇看不下去,拎着她住了进去。

    她那时候还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进门之前还申明,“不是我想住进来的,是怕你走了空着浪费,没道理大老远的让洋鬼子赚了去。”

    唐擎宇叹了口气,推着她进门,生怕她反悔了又跑回去,“是是是,林大小姐最伟大了,岂能便宜了他们。”

    那时候就两人在英国,家里人也像对他们放心得很的样子,安然除了给唐擎宇偶尔打个电话,就不再管他们。

    没有请保姆,刚开始几顿还行,可是几天之后顿顿都是那些食物之后,林安晓再也受不了了,大小姐脾气上来,死也不吃,看见汉堡就想吐。

    那时候唐擎宇才学会了做菜,林安晓也学着做,一开始还兴致勃勃的,可是被他打击几次之后,她也不好意思再拿他试吃,乖乖的认命没那天分,顿顿等着他喂食。

    唐擎宇回国后,她还担心了一把,想着跟着他回国好了,反正当初去英国也是被他气的,只是面子上过不去而已,可是要她顿顿吃那些垃圾食品,她想想就觉得害怕。

    还在唐擎宇走的时候特意请了个阿姨照顾她,做得一手中国菜,特别是川菜和湘菜,是她的拿手绝活。

    林安晓靠在萧鸣政xiōng前,他身上淡淡的香味飘进鼻息里,她一直想不起这是什么香味,在这样的气息中,迷迷糊糊的,那些往事好似雨后春笋一样,呲呲的冒出来。

    她记得唐擎宇是早上的飞机回国的,她没有去送他,因为头一晚太过疯狂,而他也是故意要让她沉醉其中,所以卯足了劲的让她快乐,或许是因为受离别气氛的影响,那晚的林安晓也是异常热情,什么姿势都随唐擎宇摆弄。反正一直都是那样,只是她微微一主动,唐擎宇哪怕是再坚固的防护,也立马全线崩溃,更不要说她刻意为之的诱惑。

    他走的时候她还在梦中,嘴角挂着甜甜的笑意,好似做了无比灿烂的梦一样,那绚烂的笑脸,一直是唐擎宇撑下去的动力。

    17岁的年纪,就已经在唐擎宇的诱哄下偷尝了禁果,而且好似从此上了瘾。

    林安晓迷迷糊糊又睡着了,她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看见了许许多多的人,外公外婆、爸爸妈妈、还有那一众叔叔阿姨,还有唐擎宇。

    萧鸣政现在就等着那毕业证而已,而且毕业之前,他没有工作的打算,离开江流集团之后的林安晓也一直都是闲人一个,每天吃吃饭,看看电影的,倒也没觉得相处得那么困难。

    林安晓被萧鸣政叫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难得的好天气,阳光透过大大的落地窗透进来,散在地板上,形成暖暖的光圈,看起来异常暖和,心中的寒意也好似驱散了不少。

    闷了一头的汗,身体好多了,林安晓洗了澡出来,看萧鸣政坐在沙发上,抱着她的笔记本上网,时不时的揉左边的肩膀,眼睛却一直盯着屏幕上没有移动过,眼里的光芒越来越盛,待林安晓想再看清时,转瞬又淡了下去,沉入深深地眼底。

    林安晓擦着头发走过去,不好意思看他,毕竟罪魁祸首就是自己,“看什么呢?”

    萧鸣政听见她的声音,好似无意的轻轻地合上了电脑,“没什么。”指了指桌上的白粥,“应该还是热的,吃了出去走走,今天天气不错。”

    林安晓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停住脚步,转身向餐桌走去,其实她很想告诉萧鸣政,有什么好遮的呢,她早已经看见了。

    这么大阵势的宣传,看来钟家也是下足了功夫的,现在的cy集团,应该是很多人巴结的对象,钟省长的女婿,未来还指不定有什么更吓人的头衔,趋炎附势一直是那些商人惯有的天性。

    这么久了,林安晓不是不在乎,相反,她很在乎,在乎唐擎宇的态度。以前他也是这样,任外面绯闻满天飞,他从不回应,对于钟琳暧昧的举动也是,既不承认也不会去否认,反正随别人怎么写,那时候林安晓如果还能理解为是他性格使然的话,现在她充分明白了,他或许就是需要造就这样的误会。

    甚至有些新闻是他默认的,可是对于林安晓,他从来没有一句半句的解释,永远都是问心无愧的样子。

    其实在感情里,并不是要背叛才会觉得有愧,她要的也只不过是他的一句解释,一句安慰而已。

    她即使再理解他,她也是个女人,她也会控制不住自己去吃醋去难过,她想,只有离开远远的,才不至于冲到他面前或是直接给那女人一巴掌,做出些悍妇的举动。

    而且他们也从来不是那种需要向对方解释的关系,即使林安晓心里是认同这种关系的,但是从来没有说破过,而且唐擎宇也从来没有承认过,她林安晓是他的女人。

    那样难堪的自己,她也接受不了,更何况是在他面前,她宁愿离开也要保留尊严,不仅因为她是林安晓,更因为她是林安晓,林池的女儿。

    林安晓小口小口的喝完了白粥,加了少许的糯米熬成的白粥,带有少许的咸味,嚅嚅的,吃起来口齿留香,绝对不是酒店的作品,林安晓想着,等一下一定要问清楚,以后自己去买,北方人都喜面食,这样地道的粥真的很少见,害她都怀念起a市的美食来了。

    吃过饭,收拾了桌子,林安晓跟着萧鸣政下楼,在电梯里,林安晓看着面前一言不发的萧鸣政,有话没话的和他搭讪。

    “刚那粥哪儿买的?”

    萧鸣政不是话多的人,一句话能表述清楚的,他绝对不会再开口说第二句,这一个多月来,从来都是林安晓问他他就答,很少有主动开口说话的时候,但奇怪的时,对于林安晓这种喜欢热闹的人来说,竟然也不会觉得闷。

    “我妈熬的。”

    他妈熬的?林安晓闭嘴了,难怪这么好吃。

    本说要替外公去看看他老朋友的,萧鸣政一直没带她去,她想,他可能也不愿让家里人误会吧,看人的事儿也就这样搁置了,给外公打电话他也不恼,只说不急,慢慢来就好,什么时候高兴了再也看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尼玛,晋江老是抽,一直都进不来,别怨我啦,真真儿不是俺滴错啦现在看吧,抱头遁走码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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