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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limao890        书名:十日谈        类型:高辣文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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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届十日谈第七夜·奇怪的枕头作者:幸福使徒☆★☆★☆★☆★☆★☆★☆★☆★☆★☆★☆★☆★☆★☆★☆★☆★☆

    这几年经济不景气,很多人的失业或者冻薪,但是老公的公司搞高科技搞得不错,每年都赚很多钱,因此反而略有加薪,临近年尾,公司还搞了一个**尾酒晚会,邀请所有员工携眷参加。

    老公是个很要面子的人,同时又是他们公司的高层,一定要我打扮得漂漂亮亮赴会。所以今天我已下班回来就早早沖凉,挑了一件比较「闪」的窄身吊带晚礼服,准备用来赴会。天气寒冷,我没有理由穿高跟凉鞋,所以挑了一对绒面尖头高跟鞋,再挑了一双在sogo买的黑色包芯绢丝丝袜搭配。这样,外加一件羊毛披肩,我自己照镜都觉得自己很有韵味,很有光彩。

    其实我和我老公这几年感情都相当淡,我三十出头,需要自然多些,但无论怎样打扮和暗示都挑不起他的兴趣,很多时候只是例行公事,他似乎对高科技产品的兴趣比我还大,每天回来挂在网上直到深夜,我现在也没有兴趣挑逗他了,两个人之间都是那种柴米油盐夫妻而已,所以很久都没有刻意去打扮成为贵妇。

    不过外人都说我天资好,生来就很有淑女的味道,即使不用什么打扮看上去也很舒服,我也省得向我们公司的师奶同事那样天天围着各种化妆品讨论过喋喋不休。

    7 点,老公开着那部 97 年雅阁来接我,催我匆匆上车,也不多看我一眼,急急忙忙开去湾仔君悦酒店,好在我都习惯了这种态度,也不多说话。去到酒店,就会已经开始,好像公司高层都讲完话了,老公为迟到对大家说抱歉以后开始活跃起来,介绍我给他的同事认识,初次见面,他们开口第一句话往往就是称讚我老公好福气,娶了一个又美丽又高贵的女子做老婆,老公自然很得意,我不熟悉这些人,一番寒喧以后就拿着一杯「哭泣玛丽」走到大厅的角落找个位置坐下独处。坐在我旁边的是一个带着金丝眼镜,斯斯文文,高高瘦瘦,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他微笑着望着周围来来往往互相寒暄的人,并没有参与其中。见我坐下,礼貌性地欠了欠身子,我也点头示好。

    周围的人热烈谈笑,剩下我和他在角落独自沉默,的确比较尴尬,他首先打破了沉默,轻声轻语地自我介绍他叫tony,我也自我介绍说我叫 susan,然后他说他为人比较沉静,在这么多人中穿来穿去好像蝴蝶扑花似的跟大家聊不是很习惯,所以躲到这里来,我笑着说我又何尝不是。於是我们有一句没一句地谈起来,感觉上这个人很好人,很斯文,虽然不是那种英俊潇洒令人倾心的人,但是个人的印象很好,很舒服。不过女性的直觉告诉我,他的眼睛并不是很安分,我仔细看看自己,穿着晚礼服的身体曲线的确比较诱人,但是在羊毛披肩的掩护下遮得严严实实,并没有什么不妥,再仔细留意一下他的延伸,原来正在盯住我的脚欣赏。

    我今天穿得比较密实,只有穿着高跟鞋的脚裸露在空气中,我的脚本来就很好看,高跟鞋的鞋形也很优雅,加上在明亮光线下泛着肉光的黑色水晶丝袜,我自己都觉得很有美感。他这样看着我的脚,我既有一点不安又有一点兴奋。要是其他「色友」看到我肯定将脚收回在裙底下,但是对着这个令人有好感的「好好先生」我却反倒很放心,很开心地继续维持我的坐姿。我们好像彼此都知道对方的心意,一个继续看,一个保持原样,这样愉快的聊下去,我看再谈多两小时都没有问题。

    忽然老公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走了出来,见到我就埋怨我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但是当他一看到tony就很兴奋,说tony原来在这里,害得他到处想找tony打招呼找不着,还向我大声介绍说:「tony, 我们的 ceo(作者註:首席执行官)」原来他就是老公的顶头上司?我有些诧异,但是tony一把按住老公,笑着叫他不要这么大声,老公这才回复常态说:「哦, sorry,我忘了说,tony其实为人很低调的。」於是老公又花了一番唇舌介绍我给tony认识,和其他人不同,tony没有说我老公好福气,而仅仅说我是一个很有气质的人。我老公很快又给其他人拉走聊天去了,剩下我和tony继续聊天,tony忽然笑了笑,说有我这么一个人,不仅是我老公的福气,其他人都有福气,因为我给人的感觉很舒服,很成熟文雅,恨我想出是一件很愉快的事。虽然平时听到很多人说我漂亮,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出自tony的口,我觉得很真诚,很令我高兴。

    晚会的高潮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都是平时常见的抽奖,tony上台代表公司感谢员工的辛勤工作,抽出大奖以资鼓励。一等奖是高级音响,价值上万元的,其余的奖包括健康用品和家庭用品等,都是比较高贵的名牌货,我老公也走运,被tony抽到,中了两套一对装的磁性保健枕头。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tony有些奇怪,其他人被他抽中的时候,他总会把写着名字的字条象徵性反过来让大家看看,以示公正,虽然明知大家离他站的地方很远,但总记得给大家一个交待,但是轮到我老公被抽中的时候,却没有这样做,不过我老公中的都不是重要奖,也没有什么人计较了。

    回家以后,老公说他今天很累,要先洗澡上床睡觉,我也由得他,他洗完澡以后很快就回到房间,拿出其中一套磁性保健枕头,有点欢喜对我说正派上用场,看能不能促进睡眠效果减少疲劳,然后拿走我们原来的那两个枕头,换上新枕头以后就蒙头大睡了。我看了一会儿电视,也有点睏了,决定再洗一个澡以后就睡觉。

    当热水从花洒喷出来射到我rǔ头和yīn部的时候,我觉得很痒,慢慢来了感觉,一边欣赏着自己相当细腻完美的皮肤,一边搓着自己的敏感部位。很舒服。快乐的感觉好像被压抑的火山,一旦爆发的话没有到达不到的边际,鲜嫩的rǔ头正在不断充血,越来越显得娇艳,忽然脑海里面出现了tony那副斯斯文文甚至有点害羞的样子,幻想着他赤裸着身子从后面抱住我,一只手从后面轻轻搓着我的乳房,一只手滑落到我的股间轻轻抚摸着,令我开始呻吟,然后他在我的耳边吹着气,轻轻说着:「我很喜欢你这样的淑女,我喜欢和你享受这种很温柔的滋味。」然后他转到前面来,扶正分身,慢慢地,轻轻地,插了进来,很暖,很温柔,我陶醉了……

    忽然觉得水温有点热,我这才清醒过来,回忆起刚才那副的幻想,有点脸红,但是有很兴奋,我不是那种放荡的女人,我也不喜欢新婚时看多了三级片的老公那种狂野的抽插,我喜欢的事就像刚才的幻想中tony那种温柔,慢慢来的感觉,即使只有一点的温柔,我也足够了,可惜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噢,不想了。我赶紧查擦乾净身子,拿风筒吹乾头发,换了件睡衣回房间睡觉。

    刚进房间就觉得有点不妥,嗯,不习惯吧,我老公平时熟悉的打鼾声没了,一切静得出奇。忽然从背后有人偷吻了我的脖子,一双手紧紧将我抱住。我吓得惊叫起来,老公的声音从耳边响起:「老婆,不要怕,是我呀,你那个心肝宝贝老公啊。」说完他又轻轻从脖子小心翼翼吻到我的面颊,吻到我的耳朵,还不断地轻轻吹气。我惊魂未定,心有余悸说:「你搞什么鬼?不是睡了么?」老公一只手已经突破我的上身防线,溜进我宽大的睡衣中游荡了,一边还在我耳边吹气说:「呼,我睡不着觉,那个枕头令我越睡约有精神,想起你今天晚上简直是美艳绝伦,高贵动人,有雅妩媚……呼,我好爱你啊,心肝老婆,呼……」

    老公的行为温柔得让我有点不敢相信,平时他提枪上马好像郭靖打降龙十八掌般呼啦啦地打完算数,也不见得特别威猛持久,纯属例行公事。今天他的表现……我这个人最怕这种对待,他一吹气,再轻轻一吻我的面颊,我已经心晃神摇,再加上他慢慢地一拉我的睡衣腰带,令睡衣轻轻滑落地上,然后浑身一摸,我就浑身酥软,鬼使神差地回头跟他热吻起来,倒在床上互相缠绵。

    平时都不觉得大床特别好, 但是今天觉得大床真柔软, 老公的诘问技巧也比平时好得多, 舌头一绕, 一吸, 一吮, 就好像把我的魂魄都吸了似的。他的双手也出奇地柔和,好像两团棉花在我的身上滑来滑去,我的身体都给他滑得浑身酥软,不自觉地跟他的身体摩擦着。忽然房间亮了,我习惯性从旁边拉起一角棉被盖住上身,忽然听见老公说:「老婆,不要啊,我想看看你身体还是不是像以前那样光滑,我开灯就是想欣赏一下。」我定睛看着她,觉得非常奇怪,以前这个小坏蛋和我都是关了灯以后做的,平时我也算穿得保守,偶尔买两套情趣内衣在他上床以前故意亮给他看看,以便增加点情趣,他也只是笑笑,关了灯以后照样做,最多在被窝里头称讚一下内衣款式不错,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玩得这样兴趣大发,也罢,他高兴,就由得他吧,我也不是很有「性致」吗?我抓紧被角的手就被老公移开, 在光亮中给人看毕竟我还没有习惯,看到我老公一脸的渴求,我脸上有点热,赶紧闭上眼睛,不看老公那副贪婪的眼神。忽然又想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那样吸引老公,我又偷偷睁开眼扫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虽然结婚多年,但是保养还算做得很不错,乳房圆得很匀称,还有小蛮腰,双腿还是以前那样修长,老实说,除去足以迷死很多人的了,但结婚老公一直没有怎么认真称讚过,现在倒好,变得这么需要, 我心里也好受好多。

    看来今天老公真得很兴奋, 双手挫着我的乳房, 手势时轻时重, 又用嘴把我从头吻到下部, 我的反应已经被挑起来, 喉咙很自然的发出 " 嗯嗯 " 的声音,双手自然地抱住老公的头, 下意识地往胸部按下去, 感觉真好, 要是老公天天都这样对我, 我情愿每天晚上把他的头当作毛公仔抱在胸前。

    我们在床上滚来滚去,双方的的气息都变得急速起来,老公已经将兴趣放在我的大腿上,他来来回回将我两条腿磨了好几遍,还不时舔一舔我的大腿内侧,我上身空虚,趁着老公搂住我双腿抚摸的时候,用双手揉压自己的乳房。只觉得室内很静,只有我们俩沉重的呼吸声和老公的吻我大腿时发出的响声。忽然老公停住了活动,一把凑过来我的耳边说:「老婆,我今天晚上好兴奋,想玩一下新花样,你说好不好?」我正在兴头,心里爱得老公不得了,他这样停下来令我变得着急起来,唉,这个坏蛋,今天晚上真会捣弄,也好,看他出什么新花样。

    我把头转过去不看他,故作生气地说:「搞什么新花样,你开灯还玩不够吗?我可不跟你玩 sm,要玩,你自己玩去。 老公又凑过来我耳边急急地说:「不是不是, 老婆大人身体这么高贵,我怎么敢玩 sm,我只不过想你穿着衣服让我好好爱一爱。求求你啦,老婆大人,你今天穿得这么高贵,搞到我神魂颠倒啊,你就顺我一次啦,顺我一次啦。」

    结了婚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到老公说「神魂颠倒」这四个字,我心里美极了,印象中这四个字他求婚的时候说过,那是是因为这四个字,也没有想很多,很愉快就答应了她的求婚,现在再次听到这四个字,我也不跟他玩嘴皮了,於是我就软软倒在他怀中低声说:「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老公见我这样说,也知道十有八九成了,满脸欢喜地说:「其实,我只是想你穿回今天晚上你穿的全套衣服,然后跟你做爱,我觉得你穿着晚礼服的样子很靓啊。」

    唉,很久以前也跟老公买过成人彩碟回来看过,家里刚上网的时候也看过老公下载过的文章,这些都不外乎是穿着制服的教师护士被强奸的情节,那是还笑搞成人题材的是不是江郎才尽了,都搞这些制服把戏,不过现在老公要玩制服,我也无所谓,而且暗地里还挺开心的,女孩子打扮,一半是为了自己高兴,一半是为了人家注意,但是我们这些女人打扮,说到底还不是为了老公欢喜?没有什么好说的,我就爬起来,从衣柜里面拿出那件窄身吊带晚礼服穿上。性欲被老公调起来了,就想快点回到床上跟他缠绵,所以我也穿得很急,到了准备在背后拉拉链的时候,老公在背后抱出我,将头枕在我的肩膀上,一只手按着我的胸部抚摸,一只手帮我拉好拉链。我满心欢喜回过头去,准备拉他上床,忽然他说:「老婆,还差丝袜和高跟鞋啊,你那双美腿跟今天你穿的那对黑色丝袜相衬,简直就是熠熠生辉啊。还有,你那对高跟鞋又性感又庄重,穿在你脚上,实在美妙啊!」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老公除了想他的工作以外会想这么多鬼东西,要是平时早就质问他是不是看三级片看多了,但是现在看着他轻声软气地说,句句说在我的心坎上,我也句句依他罢了。

    於是我又重新穿上那对袜根雕着荷花厘士的黑色丝袜,然后把那对绒面尖头高跟鞋套上。今天我老公真是好有性致,当我穿丝袜将袜根往上拉的时候,他的嘴就随着一直吻上大腿根,而且双手不断地摸我。

    我也从来没有是过这种体验,在老公的带动下,丝袜的触感穿过我娇嫩的皮肤,那种感觉很柔顺,加上老公的手彷彿带了电似的,摸到哪里我哪里就兴奋起来,有种又痒又激动地感觉,我知道我下部已经很湿润了,但又不敢正眼看那里,因为偶尔看到老公津津有味地抱着我的大腿像品嚐美味似的享受着奇怪的性爱,我自己就有点不好意思,这种感觉很难用口来形容,本来结婚这么多年,什么禁忌都没有了。

    但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又有点害羞,彷彿我在偷情,而老公也不是我的老公……老公不是我老公……老公不是老公……老公是什么,我有点昏了头脑,而在兴奋中,不知不觉脑海里出现了一个人……

    是他!?那个今天晚上才认识的tony? 不知不觉我已经将他代进老公现在身体中,心里面现在吻我的是他,而不是我以前那个木头老公,有什么关系呢?无论是他,还是我老公,只要有人像现在这样,真心真意对我,愿意认认真真地跟我做爱,我也会心甘情愿任了他。但是现在我已经不能像太多,因为老公已经把我推到在床上,撩起我的裙子,把我的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上,深吸一口气,慢慢将他的分身一点一点插了进来,我的下部突然像被一根温润有力的管子充实了,这根管子不像铁管,因为太硬只会令我一开始有点痛楚,但这根管子又不是软管,因为它柔中带钢。我从来没有发觉老公的宝贝居然会这样好,那种慢慢地深入令我满足极了,双腿不由得夹紧老公的脖子,老公可能觉得不舒服,用双手托着我的腿,顺便抚摸着脚髁,穿着气说:「老婆,你喘气丝袜来,真是性感成熟啊,你看看,你的脚真性感。」

    由於晚礼服被撩起,我的整双大腿都完美无瑕地暴露在视线中,我也清楚透过壁灯,看到丝袜上透着丝丝肉光,的确很好看。以前我都是为了套裙工作或者公共活动而穿黑色丝袜,从来都没有注意过原来腿上裹了丝袜也可以这么性感,现在总算给老公发掘出来了。

    一旦掩盖在黑色晚礼服下面的欲望被撩起,是没有办法令它被压抑的,就像瓶中的精灵,总要满足主人的三个愿望才能自由。我现在也一样,只能满足老公,看到老公极度的兴奋和满足才能自我得到满足。我紧密地配合老公的抽插,彷彿那是一生俱来的乐趣,性的激动不断地在燃烧,肉壁和ròu棒的紧密结合令我们彷彿有燃烧不进的精力,乐此不疲的重複着单一的动作,单一的呻吟,单一的喘气,但是这种单一确有那么富有趣味。我们的热情随着老公双手逐渐抚摸到我的大腿根而推向极限,进而释放、爆发、蓬勃涌来的爱浪彷彿从沉睡多年的大地里持续迸发而出,每当一波接一波的爱浪射出时,我和他都忍不住会发出一声声极乐的呻吟。直到他的jīng液完完全全地充满我的体内,他才重重道在我身上,紧紧抱着我,而我就变成了一个幸福的小女人,枕着他的胸膛,扭捏地继续用双脚摩擦着他的腿,维持这种亲密的温热。

    紧密后的老公昏昏入睡,我却还有一丝精神,脱去身上的晚礼服和高跟鞋后,本来还想脱掉丝袜,但是刚才腿上那种奇妙的感觉还似乎残留着,我也没有什么力气了,倒在床上,也就懒得脱。还不能睡着,反反覆覆地想着刚才的一切,觉得疯狂得不可思议,但又十分喜欢。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激情的地方,总是不知不觉将tony的样子代进老公的身上,有种很奇妙的感觉,觉得自己喜欢做的不是老公,而是tony,那副温柔的神态,亲密的动作,彷彿已经令我一见倾心。我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只是觉得今晚我是一个偷情的女人,但是偷得却非常理直气壮,彷彿是以前的老公对不起我……

    朦胧中,我枕着今晚赢回来的枕头,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依稀中,梦里我变成了老师,带着黑色的眼镜,穿着纯白而透明的衬衣和短裙,佩着白色的丝袜和高跟鞋,在一间教室里,tony就穿着学生制服乖乖地坐着,我走近他,对他嫣然一笑:「tony同学真乖,让老师好好奖励你。」然后在他面前慢慢宽衣解带,全身上下只剩下透明的雕花文胸、丝袜和高跟鞋,然后就跟他赫然在教室的讲台上做了起来,aì液一滴一滴,地在地上,他的男根着实佔领了我,让我心甘情愿地在他面前发出愉快的呻吟,仰着头让他吻我身上的每一寸……

    然后我有迷迷糊糊地彷彿到了另一个梦境,发觉自己穿着蓝色的空姐制服和黑色丝袜,登上一架波音客机,机上正广播着「这趟客机是从美国飞往台湾的」,我来到tony面前问:「先生,你要什么?」他微笑着抬起头来,深邃的眼睛带着温暖的,很斯文地说:「小姐,我要你的人奶」。於是,广播换成了低声吟唱的蓝调,我被tony很小心地一点一点脱去制服,然后躺在乘客座位上,任由tony抬起我的双脚,用舌尖舔着我丝袜里的脚趾头,一根火热的男根瞬间令我满足……

    最后我梦见自己穿着和服端坐在东京的大屋里面,赤身裸体的tony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爬的是我老公,我看也没有看我老公一眼,亲亲热热地碎步挪到tony面前,毕恭毕敬地含住tony的男根……后来他又脱下我的和服,露出里面晶莹、通透的水晶肉色丝袜,那根男根就像籐一样,忽然不断变长,仅仅在我身上绕了几圈,深深插入下部,我在昔日的老公面前甜甜蜜蜜地跟tony吻在一起……

    朦朦胧胧睡了不知多久,天就亮了,老公依然照旧早早爬起来,就向往前一样匆匆忙忙梳洗一番,跟我也不打什么招呼,简单说了一句「今天我上大陆看货,后天才能回家」就走了。一切就跟平日没有什么不同,昨夜的激情早已烟消云散,彷彿片刻的温馨只是一种精神自慰的幻觉,我有些癡呆,懒懒爬起来,一边将麵包放进麵包机内,一边不紧不慢打理一番,好几次对着大镜打量自己,虽然面上跟平时没有什么不一样,但是心里总觉得比平日漂亮,微笑起来都有味道,一种埋藏在心里很久的优游和幸福又浮上心头,那时很多年前的感觉了,那时新婚,依偎在老公怀里,任由他动手,听着山盟海誓的说话,就有着这种美好的感觉……很多年了,人会改变的,老公变了,我也变了,尽管自认依然美丽,但是那份沉淀了的感觉不是可以轻易找回来的,究竟今天为什么突然又浮上心头呢?

    我心里隐约浮现出一个人——tony,但是自己都不敢想像下去,我觉得这个世界上存在一见锺情,当年我老公都说是对我一见锺情,但是如果结了婚的人随便一见锺情,会出现什么后果?我不知道自己能可以保持理智多久,但是至少现在我可以不去想他。但是我非常奇怪,为什么仅仅是见了一面,我就对他印象如此深刻,为什么昨晚老公判若两人,为什么我会有那些梦?好像一对赢回来的枕头,改变了我的一切,枕头……

    我冲进房间把那两个枕头里里外外翻了一遍,很普通的磁性枕头,跟我在平日在百货公司看到的没有什么两样,包装是绝对新净的,没有任何做过手脚的痕迹。我多心了吧?愣了一阵,我自己都哑然失笑,坐在床上,拿起那件昨夜沾有老公jīng液的晚礼服,随手拾起一只高跟鞋,陷入沉思。

    那天我上班迟到了,不过公司规定一个月有两次迟到不扣钱的机会,所以也没有在意,上午工作起来心神有点恍惚,反正到了年尾,手头上的工作十有八九都做完了,剩下的多数是例行公事的总结,刚好还有半日年假,为了散散心,我顺便向上司批了那半日年假,下午溜回家搞搞卫生看看书,偷得浮生半日闲。

    无所事事过了大半个下午,5 点多,门铃忽然响了,打开一看,原来是个送包裹的,以前老公一向都有参加什么电子竞投拍卖的,我很习惯以为又是老公买了什么电脑配件或者音像设备,接过包裹来一看,才发觉上面写着是自己收的,很是意外,但免得送包裹的人久等,签收了以后再把包裹拿过来细看。

    关上门后,认真看了一下落款,发现上面竟然简单写着「tony」,我心里马上感到即将有事发生,不由得紧张起来,连拆包裹都有些抖擞,拆开以后,发觉是一个包装成为心型的礼盒,我心里已经有数了。本来我应该马上将它扔出门外,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很有兴趣继续拆下去。当礼盒拆开以后,一对包装华美的肉色水晶丝袜和一对绊带尖头黑色高跟鞋赫然展露在我眼前,还附有一封信,信上写着:「如果觉得昨夜的温馨是你应有的生活,如果还回味昨夜的春梦,今晚 7 点半,丽晶酒店 1026。」

    我竭力想像一个普通的已婚妇女接到这样的信以后的反应,她应该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拚命猜想那个男人是怎样知道自己的秘密,又或者是疑神疑鬼,认为自己对信的内容神经过敏,认为眼前的都不是真实的……总之,她至少应该呆在那里念念有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然而,我没有,我没有丝毫的意外,我不知道自己怎养可以这样镇定,彷彿我早已预感到都是那对奇怪的枕头藏着不为人知晓的秘密,彷彿我已经跟tony有了心照不宣的默契,我现在只是很简单地得出答案:那对枕头的确是tony安排的,昨夜的一切都是他安排的,尽管我不知道他怎样做到。

    霎时间我感到自己成了失贞的妇人,尽管tony的肉体至今从头到脚没有碰过我,但是昨夜他已在精神上彻彻底底地佔有了我身体和精神的每一寸地方,有意思的是,我对此不但没有半点痛苦,没有半点对不起我老公的内疚,是否多年的夫妻,只是生活上的简单需要,而真正的感情早已失落?我现在镇静得要命,甚至想起今晚的幽会,竟然生出莫名的兴奋和期待。脑海里出现的,是昨夜的种种激情片断,还有对今夜被他拥吻着暱语的渴望。

    ……

    我已经忽略了从 5 点多到 7 点半这段时间里面的记忆,或许这段记忆跟现在 7 点半的场景比起来毫不重要,其中的挑衣服,打的士,进入丽晶酒店 1026房,跟tony打招呼,喝红酒,烛光晚餐等等,都可以用一个省略号一笔带过。我现在,就在丽晶酒店 1026 房里面,眼前,tony穿着考究的西装,带着那副真诚而靦腆的笑容,喝着红酒,那副淡淡的眼神彷彿已经把我看穿,从头到脚佔有了我,然而那种佔有又是那么充实,温暖。我穿着吊带露半胸的厘士短裙倚坐在房间那宽大的双人床边,等待着他的动作。

    然而他并不急於行动,只是和我谈天说地,彷彿老友相会,好一会儿,才谈到昨天的那对枕头,他瞇着眼睛说:「坦白来说,你知道么,那对枕头是有催眠魔法的,我能令它改变你的想法,改变你对任何人的感情,当然,我不会令它伤害你,或许你已经感觉到昨晚的不寻常了吧?」

    我凝视着他问:「那么,你有没有令我对你一见锺情?」

    他的眼光乡欣赏艺术品似的落在我身上良久,才慢慢地说:「瞧,你不是来了吗?」

    这一刻我无话好说,我俩都沉默了。良久,他忽然说:「不喜欢我送的礼物么?」

    我笑了,悠悠拉开手提包,从里面拿出他送的丝袜和高跟鞋,慢慢随着室内绕樑的蓝调音乐脱出露趾高跟凉鞋,很小心地往腿上套上丝袜,一点一点拉高,拉到膝部,调整丝袜的松紧,然后继续往上拉,最后,用吊袜带系好。然后轻轻把高跟鞋合在脚上,帮好带子。

    这时候我觉得自己正在享受着做一个性感贵妇的喜悦,彷彿这一切就像是伺候真正的老公所应该做的,就在这一刻,我真正感受到自己妩媚的一面,我觉得自己,真得很女人。

    tony笑了,走到我身边坐在床上,一股沉重的男人气息随即扑鼻而来,他的一只手搂住我,我也顺势一位在他怀里,没有一丝的不自然,反而感到淡淡的喜悦,就像贤淑的妻子在丈夫怀里享受新婚的喜悦,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这种感觉,本来我应该充满偷情的罪恶感,急不及待地跟tony云雨一番才是,但是现在我很安定地享受着这一刻,听着他在我耳边悄悄说:「你知道吗,那对枕头附了我的力量,你昨晚脑子里想的一切都是真的。」

    我回头盯着他说:「我不管是不是真的,不管你怎样走进我老公的身体,也不管你怎样走进我的梦境,我只想问一句,你以后会好好对我么?」

    他又笑了:「那我反问你一句,如果我对你好,你是不是一生一世对我好?」

    我们俩都不说话了,沉默良久,忽然我俩都笑了起来,他的手顺势在我的大腿上摸了起来,还一边摸一边吻着我的脸颊说:「真性感啊。」

    我动情了,任由他从脸颊吻到脖子,从脖子吻到胸部,他一路吻下去,我喉咙里也自然发出舒服的喉音。我不由得紧紧搂住他,跟他两舌相交,热吻起来。

    一旦潘多拉的魔盒被打开,里面所释放出来的东西,多得储户任何人的想像,热吻中,我俩都坐到床中央,我的双腿搭在他的腿上,紧紧地夹着他的腰,他以热烈搓动我的乳房回应我的热情,那对温暖的大手,隔着丝绸料子的布料传到我的胸部,感觉特别甜美。他的手一时捏,一时摸,一时搓,一时挤……简单的接触变幻成为万千的花式,带给我一浪一浪的愉快。渐渐地,他分出一只手来,轻轻地抚摸我穿着丝袜的大腿,水晶丝袜的顺滑令他的手势变得变得飘忽,我承认,那是一种很奇怪的触感,但是我很喜欢。

    他似乎是我天生的欢喜冤家,明明我身上已经有好几个地方顺他意了,他似乎还不满足,继续开发我的敏感部位。吻着吻着,他忽然掀起了我的吊带裙,赤身裸体的我赫然展露在他面前,那副因为今晚而特意不受文胸拘束的乳房一下子就映入他的眼帘,虽然我早有心理准备,但是这时候,女人的本性令我立即用双手遮住乳房。

    tony并没有马上分开我的双手,只是停了下来,端详了我一会儿,沉没以后忽然说:「你在颤抖。」我瞧瞧自己,发现身体的确抖得厉害,分不清那是兴奋还是紧张。他一把抱我在怀里,喃喃说:「不用怕,一切都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嘴唇又吻到了我肩上。

    我在他怀中轻轻抽泣着,心里没有对不起老公的内疚,却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很多年了,寻找这种快乐和温馨很多年了,都没有得到,关系上最亲的人没有给我,一个先前只见过一面的陌生人却给了我,我甚至不知道他的真实年龄,不知道他有什么爱好,却由他开发我的身体,进而佔有,而我却彻底接受这种佔有。

    终於,我护着乳房的手终於松开,让他在上面玩赏,我的内裤被他脱下,手指探入了下身,就这样,我的所有敏感部位都被他解放,被他佔有,我也毫无顾忌地在他面前呻吟,任由他的双手上下抚摸,任由他炽热的嘴唇吻遍身上每个角落,任由他将我扳倒在床上,把我的双腿架在肩上,津津有味地舔着我的高跟鞋,我的脚……

    当我真正失贞的时候,我的感受特别清楚。我感觉到他的分身已经对准我下面,即使没有插入,但是对分身的逐渐逼近的感觉已经一丝一丝从下面传上心头,当分身接触到我的一瞬间,我下面已经像触电那样,我不由得咬住嘴唇,手也不禁握成了拳头。天,他的侵入不是单从分身而来,双手也同时摸到了我的大腿根,那时我最敏感的地方!我开始有点恍惚,在恍惚中,「嗤」,明明没有响声,但我已经感觉到分身进入肉壁的声音,可能使我的肉壁太紧了,当分身在里面慢慢地,一点一点前进,一时间有稍微退缩的时候,那种充实感撑着我,好满足,好满足。进入的感觉跟我老公昨晚进入的感觉何其相似,都是在坚硬中带着温柔,不痛,但很结实,

    当他开始慢慢抽动的时候,那种完满愉快的感觉更加强了,我就像坐在轻波荡漾的船上,一颠一颠,一时间被他举上了浪峰,随即又被他带入深深的谷底。

    看着架在他双肩上的双腿晃荡着,高跟鞋早已松动,一只脱了脚跟,但挂在脚尖的高跟鞋摇晃得特别厉害,好像要掉下来,却没有掉下来,心里那份淑女加妓女,贵妇加女奴的感觉更加明显,也更加令我有种奇怪的兴奋,促使我更加努力地迎合他的抽动,两人一来一回的默契令下面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汗水,悄悄佈满了我俩的身躯。

    可能坚持了很久吧,但又可能只有一秒钟,谁知道呢,快乐是一样很奇妙的东西,你抓不住它的准确时间定值,只能感觉到它的宝贵,我希望他马上射在我里面,让我享受那种忘形的快乐,但又希望他不要这么快就射,让我俩维系这一刻的时光。我只能感到分身越来越热,热得像火棒,下面所感受到的刺激也越来越大。我在摇晃中疲惫,但又奋力紧紧跟随他的节奏,摇啊摇,我俩结合得越来越紧密了,紧密了……

    在摇晃抽动中,我俩的喜悦已经到达了极点,当那条火龙在峡谷里面喷射出万度火焰的时候,峡谷也为之颤抖,来吧,让我高潮时流出的aì液湿透你的分身吧。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拚命的扭动着腰肢,迎合tony的shè精,那几下摇荡,我俩的灵魂也彷彿出了窍,我看着他一边一颤一颤地射着,一边慢慢闭起了双眼,那只挂在脚尖的高跟鞋,就在这时候,随着我脚趾头一阵肉紧的收缩,掉了下来……

    高潮过后,我俩依然没有分开,他的分身依然插在我里面,我觉得那是一种示威,一种要我臣服的象徵,有什么所谓呢?我不就是喜欢这种臣服吗?就任由他插在里面吧。此刻,他的胸膛压在我身上,我俩的汗水混为一体,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我俩笑着,看着,吻着,就像久别重逢的夫妇。没有多久,累了,我俩都睡在一起了。今夜特别宁静,两个人,一床倍,睡得特别香甜……

    清晨的时候,他开着平治送我回家,看着自己身上还穿着昨天他送的丝袜和高跟鞋,我心里一阵异样,说不出那种感觉混合了什么滋味,总之那种身为人妻被他俘虏的感觉很奇妙,甚至有些自豪的喜悦。嗯,不想那么多了,转过头来问他:「以后我们怎么办?」他笑了笑,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的说:「为什么不来我的公司做我的助理呢?这样你和你老公相处的时间不是长了吗?他还会担心你在外会有什么事吗?」我佯装嗔怒地打了他一拳:「你很像我天天对着我老公吗?」他忽然把车停在路边,把头靠过来神秘一笑:「老实说,你老公在外边跑的时间比在办公室多十倍,而且公司的同事都知道我的习惯,就是如果没有我批准,任何人都不得进来我的办公室,包括我的秘书,平时我都是在办公室内思考,制定计划,只有星期五才跟其他人见面,讨论计划进度的,也就是,一星期起码有四天都没有人骚扰我,除非是有大客户想见我而预约。也就是说,一星期里有四天,你在我办公室里面……」

    我又打了他一拳:「想得美,你给多少工资我?」他说:「随便,反正现在给多少钱无所谓,等到过一段时间你给你老公离婚,你还不是我的全职免费女佣?!」……☆★☆★☆★☆★☆★☆★☆★☆★☆★☆★☆★☆★☆★☆★☆★☆★☆★☆★☆★☆★

    幸福使徒:『一年,一年就这样过去了,元元在纷扰中消失了,

    无极从浪峰跌到了浪底,亚情,亚情是谁?是不是笑话合集?啊,这

    莫名其妙的一年。

    一年足以改变很多东西,一些我们熟悉的好人逼於生活,离开了

    这个园地,一些吃惯人肉的朋友忽然投靠龙王去了,一些写手骂完以

    后又握手言和……

    一年,这个精英组织换了三个地方。

    一年,我写了起码 5 部小说的开头,还有一部诗歌的前 20 行

    ,但是最终发表的只有两部小说。

    你聪明的,请告诉我,为何一年,人事会改变这么多?

    所以,当趁着我们还年幼,还有时间在这里跟朋友们聚会,又精

    力写一点东西,把自己心里面最想表达的意念,写出来,或许很多年

    以后,世界上不存在这样一个组织,也没有人再记起我们,但我们依

    然可以默默地在心理缅怀我们今天的历程。

    这一年,我的风格放生了很大的变化,《黄金屋》得到了大家的

    好评,但是我觉得这更像一部老套的作品,因为虽然写出了人类对指

    挥,佔有的渴望,虽然写出了我们希望得到女人崇拜服从的追求,但

    是始终没有跳出催眠魔导师的影子,一个催眠——成功—— h ——

    脱身的固定模式在形成,我想,这对於催眠派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其后我希望利用魔幻融入催眠当中,很感谢 nuts 兄,为我搜集

    了很多关於吸血鬼的资料,我也曾写过一个故事的开头,也曾给召集

    人看过,但是,一是实在掌握不了那种魔幻的精粹,二是硬盘坏了,

    所以最后没有写成。

    后来我还在冲动中写了几个小说的开头,但都因为没有触动到心

    里最底层的东西,所以没有完工。

    我所需要的,是彻底问清楚自己:「我到底对什么最着迷,我到

    底对什么最擅长?」

    我希望这此十日谈的作品能够做出解答。而至少到目前为止,我

    自己还满意这部作品。

    召集人不是很满意这部作品,他认为人妻太快变成荡妇了。我不

    敢认同。首先我得指出,这是一部催眠类作品,尽管里面没有任何一

    句催眠的命令。但是仔细看过文章内容的兄弟应该清楚,里面的女主

    角和她丈夫因为接触到有催眠魔力的枕头,从而被男主人公控制,做

    出了违反超常的事,女主人公这么快被 h,是因为催眠的魔力。

    也就是说,我希望不着一字,却渲染出背后的力量——这也不就

    是虎门最可怕的地方么?至少我个人认为,这次在这方面的尝试还是

    成功的。

    召集人是一个我所尊重的情色大师,正因为尊重他,所以我三番

    四次与他持相反意见,展开讨论。当初,奴家写的《山中传奇》,也

    就是我,坚持说好。

    可是奴家已经不在了。

    奴家的精神可以留下来么?这是我们要面对的问题。我希望我的

    这篇以女人第一角度来写的作品,是对他风格的继承,是对他的一次

    致敬。女人想要什么?我想出了中年男人林彤,乱君,黑月,青年丈

    夫 inmo 等人以外,在虎门里面能够讲透彻的不多,这不奇怪,大家

    都是年轻人,没有谁每天换一个情人,谁能讲清楚女人的思想?不过

    ,我想大家都不多不少谈过恋爱,懂得一些。

    可惜我什么都不懂,因为我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我只能根据我的

    想像来写,写出一个被佔有的有味人妻,写出一个有催眠能力,佔有

    人妻却又并不暗黑的主角。

    男主角是我们很多人心目中的理想人物,拥有能力,佔有一切,

    却又不需狰狞。女主角是我们很多人心目中的情人——本身贤淑,成

    熟,有风韵,典雅,性感,高贵,专为我用。

    如果你对我的作品产生以上感想的话,我想我成功了。

    当初,我曾经说过,我写不了人妻,因为我功力未够,如今,籍

    着催眠,我完成了自己的梦想。同时,也向一位老前辈——八云,作

    了最后的致敬。

    各位朋友,或许你不喜欢这类题材,或许你不喜欢我的作品,但

    我仍然要感谢你们。你们是召集人, 林彤,har,黑暗海虎,小东,

    忘怀,老催,inmo, 门月,程笑,nuts,黑月,k,仲天,西门……

    马年,这篇文章将会正式载入十日谈,能够在这个大中华独一无

    二的盛会上留下一记,我想,我已经很自豪了。如果,虎门图书馆重

    开,我能够继续帮助阿 har 完成这一大业,我想……实在太好了。

    挥挥手,告别蛇年的痛苦和无奈,走进马年,那里有慈祥的召集

    人和各位朋友挥动着皮鞭等着我:「你的稿快完成了么?」

    召集人:「厉害吧!从头到尾,我甚至连一句话都插不上。」

    鹰魔:「多谢使徒兄的好文,让我们欢迎十日谈的第八夜·有罪

    之爱。」

    6

    第三届十日谈第八夜·有罪之爱作者:奴家☆★☆★☆★☆★☆★☆★☆★☆★☆★☆★☆★☆★☆★☆★☆★☆(一)如果秘书小姐苏珊,不是金军涛的世交姪女,他一定把她「炒鱿鱼」(要她卷铺盖),因为她的老是冒冒失失的.这次,她留下在军涛桌上的文件夹,不是要他签署的文件,而是一杳求职者的履历书.其中一份,用不合规格的纸,比一般信纸度长,用手写的,字体郤端正秀丽,特别抢眼.军涛一翻开文件夹就看见,随手把它抽出来看一看.一个中学生亲笔写的求职书.姓「那」,那英的「那」,祖籍渖阳,和军涛同乡.附上半身照片,相貌清丽,是个稚气的女生模样,长发,戴眼镜,十分清纯,可爱.她说,急於找一份工作,什么职位,多少薪金都可以……「伯父,对不起,我又弄错了……」是苏珊的声音,她不知何时走回头,站在我桌前,一脸尴尬.军涛抬起头来,打量了苏珊一回,她是与金军涛一起白手兴家创业的老拍档苏荣的大女儿.当年,军涛逃难南下,在这个蕞尔小岛上,无亲无故.苏荣就常请军涛回家吃饭,所以金苏两家,比起一般亲戚的关系密切.军涛看着这个黄毛丫头长大.金军涛和苏荣两人合力,开了间家庭式工厂,两年后,赚了钱,就在大饭店请客.苏荣夫妻,忙於应酬.才七岁的苏珊,穿着新裁的花布裙,清汤挂面,走到军涛跟前,说:「伯父,我爸爸妈妈在那里?我肚子饿了,可以吃没有.」军涛替她叫了碗汤麵,陪着她吃,忽然有所感触,想自己也有个家.「伯父,你在想什么?」苏珊拉拉军涛的衣袖,问道.她小小年纪,已懂看人.「你真想知道吗?」

    苏珊点点头.「我想也有个家,讨个老婆,生个白白胖胖的娃娃.」「好哇!我长大了要嫁给伯父.爸爸说,伯父是个有本事的人,谁嫁给她谁有福气.」苏金两家后来分开发展.金军涛结了婚,发了财,又离婚.而苏荣不思进取,很早就结朿生意.苏珊早熟,商科毕业,苏荣就带她来见军涛,一入职就做军涛的秘书.这位秘书小姐,花瓶的作用大於实际.金涛看见眼前站着的苏珊,穿着低胸吊带背心裙,拨弄着发梢,决定不责难她,说:「那些求职者,张主任都见过没有?」

    「他都有了安排.」苏珊说着,倾身向前,接过金涛交回的文件夹.一阵chanel 香水的香气,从她的低v背心裙的领口扑过来.衣料里面一双雪白娇嫩的乳房滚动着,向军涛作了个揖.她不放过没一个吸引军涛注意她身材的机会.「唉!这个妞儿,我要你来是个我的秘书,你倒像是个情妇.」军涛心里说.老实说,军涛确实需要嗅一嗅女人香,苏珊的性感打扮,惹火身材,目送情给,谁看见了谁都会动心?每天她在这个办公室出现的作用,就是提醒军涛,他是个男人,一个看见女人乳沟和臀波会勃起的,有心有力的男人.军涛给灌了一碗迷汤,趁未醉之前,说:「那个姓『那』的,那小嫣,张主任有什么安排?」

    「我不晓得,我去问问他.还有什么事吗?」

    「没事了.」「我先出去,有事就叫我.」军涛打发她出去,有她在面前,晃来晃去,怎能专心工作?

    张主任知道老闆心意,一会儿就进来报告,他心目中的人选正是那位那小姐,一个没有工作经验,刚从学校出来的小女孩.说起来,军涛对这个小女孩另眼相看,箇中原因,没有人猜透.连军涛自己也说不出来.她上班那天,人事部张主任特别把她带去见公司总裁.她的职位,是个小小的接待员,而要大老闆亲自接见,但军涛真的见了她.那小嫣身上一袭湖水绿色洋装,头发两边夹着一对蝴蝶发夹,神情紧张,很自觉的站着.双手放在背后,听候大老闆的训示.「那小姐,欢迎你加入.你今年几岁了?」

    「十七.不是,还未过生日.」「我是你的同乡,大家都是旗人.」「金先生你怎会知道?」

    「你姓那,祖籍渖阳,是吗?姓那的都是满族人.」「我猜是.」「你父母没告诉你吗?」

    「我自小就在外长大,妈妈很少提及家乡旧事,也没回过家乡.」「我们的家乡是个好地方,有机会应该回去走一走.你父母他们还健在吗?」

    「爸爸死了.」「对不起.好了.那小姐,你去见张主任分配工作吧.「谢谢你,金先生.你叫我做那小姐,不敢当,叫我的名字好了.」她鞠了个躬,就退出去,她的身影像河边迎风摆动的芦苇,把军涛的目光带到外面去.以后,每天上班下班,那小嫣都在公司大堂接待处,迎接军涛.她的微笑像一阵春风,而不苟言笑的金老闆也报以微笑.有时和她挥挥手,甚至或聊几句天气呀,交通呀等琐事.她都必恭必敬的站起来回话.有时,她请病假,军涛好像若有所失.几个月后的某一天,下班时,小嫣站在公司门前,满脸焦灼的等计程车.军涛的车刚巧经过,看见她这样子,着司机停车在她前面,问她:「那小姐,上哪儿去?有急事吗?」

    她急得眼里滴出泪水说:「我妈妈入了医院,赶去看她.但叫不到计程车.」下班时间交通忙,计程车不好叫.军涛说可以送她一程,她不推辞,不待司机下车替她开车门,她就马上拉前座车门的门柄.车门上了锁,当然拉不开.军涛向她招手,示意她坐在后座他的身旁.她的样子显得狼狈,匆忙爬上车来.军涛马上送上纸巾揩泪水,她忙不迭的说谢谢.一双修长姣美的腿,合拢着,钭搁着.通常这对线条优美的美腿,会躲藏在柜台后面,现在郤大半截露在百摺短裙之外.裙底下,大腿深处,露出一角白色的棉质内裤.「那小姐,请扣安全带.」司机题醒她说.小嫣使劲的拉安全带,郤卡住了.「让我替你好吗?」军涛见状帮忙,攀向她那边,替她拉安全带,扣好.有意无意之间,他的手背拂过她年青的头发,压着她的胸.她的颈子有一阵幽香的少女体香,比苏珊那几千元一瓶的名贵香水,更令人为之神怡.军涛无心揩油,郤砰然心动.小嫣不以为意,闰始整饰仪容.「你妈妈什么病?」军涛打开话匣子.谁知,像按错了钮,激动了她,她竟然大哭起来.这一回,军涛不知所措,只懂得给她送纸巾.过了一会儿,她悄悄平静了,说:「金先生,对不起,我失仪了.我只有妈妈一个最亲的人,她给汽车撞倒,重伤昏迷,正在医院急救.」司机听了,不待吩咐,就加速驶去医院.那小嫣的情绪如此激动,军涛恐怕她会出事,而自己还有点时间,就陪她进去医院.她的妈妈,已在手术室.办理过一些必须手续,两个人就坐在手术室外,等候消息.「金先生,你给我的帮忙,我永远都铭记於心,你事忙,请便吧,我自己在这里等可以了.」「小事,小事,不值得挂齿.我还有点时间,可以多陪你一回.」「金先生,你太好人了.如果我有爸爸,像你一样,那多好.」「那就把我当做你的爸爸好了.我们都是同乡,或者认识你爸爸.说不定我们是远房亲戚.你爸爸叫什么名字?」

    「我……太难为情了,我不知道.没听妈说过.」军涛对这个小女孩更同情了.世界上那会有这么一回事,自己爸爸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也不再追问她的家世了.不过,我对她生了一份无以名之的亲切.晚宴的时间耽误了,就改变行程,留下来,给这个身世堪怜的小女孩一点支持,陪她守着她垂死的妈妈.他们没有说话,小嫣不住饮泣,军涛把口袋装饰的手帕也给了她抹眼泪.渐渐,她松驰下来,身体向军涛软绵绵的钭靠着.终於,手术室的门开了,医生出来,对他们说:「你们是伤者的家人吗?」

    「我是她的女儿.」小嫣抢着说.「她情况危殆,我们已尽了力,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了.」她哗一声又哭起来.军涛紧紧的把她拥在怀里,给她长辈的关怀和安慰.医生向深切治疗室一指,着他们去那边看看伤者.她头上裹缠着绷带,用氧气和点滴维持着生命.小嫣扑上前,抚着那呼吸和心律都甚微弱的身体,悲惨地哭,军涛见到此情此境,鼻也酸起来,退出去,让她母女俩在一起.不知多久,她蹒跚的出来了.两眼红肿,形容憔悴,神情呆滞,脸色苍白.「小嫣,你没事吧!让我先送你回家,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好吗?」

    她好像个死人一样,听不到说话.军涛双手搭在她肩头,在她耳边不住说话,劝她先回家休息,郤没有反应.她呆呆的坐着,不发一言,抽搐着,累了,她的头就靠着军涛的肩头,歇息着.天亮的时候,医生来了,劝他们回去,吃点东西,伤者的性命暂时不会有大碍.军涛试着扶起小嫣,带她离开医院.「小嫣,你住哪里?」

    她不说话,军涛只能作个主张,把她带回家.军涛一夜没睡,也累了.在床上靠一靠.闭上眼假眛,白天和苏珊做爱的情境就浮出来,冒了一身冷汗.吃了片安眼药,才入睡.梦里萦回着的,是那小嫣.忽然,有人叩门.「谁?」

    「是我,那小嫣.」「进来.」她身上穿着军涛大女儿的睡袍,那是情急之下,叫工人拿出来给她穿的.她比军涛的大女儿年纪大,个子也高,睡袍只能刚好盖住她的屁股,两条裸着的美腿,就闪耀在军涛眼底下.而她这个的样子,比起穿上上班的洋装,和照片中的她,更纯洁可人,简直就像个天使.「你过来吧!」军涛招手.「金先生,谢谢你.昨晚如不是你在我身边,我真的不知怎样过.你有恩於我,我妈常教我,一定要回报,虽然我不能为你做些什么.」她说.「那算什么?不必再提.」这一只飘零乳燕,军涛是是愿意收留的.他的儿女,都在外国读书,陪着他们的妈妈,一年回来一两个礼拜.自从离婚之后,他的生活只有上班,做生意.他心里想,儿女们和妻子在身边时,没花大多时间和他们在一起.现在,才明白到,身边有个亲人是多幸福.「我要走了,今天不能上班,我要回去医院.」「不用担心上班.待会儿我送你去医院.你吃过了吗?」

    「他们做好了早饭,应该是午饭,请你出去吃一些吧.」「我们一起吃吧.」饭厅的长餐桌,多了小嫣,就热闹起来.他们面对面坐着.小嫣低着头吃饭,她只是十六岁,还不到十七,比军涛的大女儿长两岁.他看到她睡袍领口的钮扣没扣上,脖颈和胸前白净肌肤,白里透红.看到她胸一双小乳房随着呼吸起伏,乳尖在睡袍轻柔的纤维后面挺起.他脑子里现出一幅图画,如果没有衣服包着,这一双小小乳房会如何散开在她胸前.她的脸偶尔扬起,眼里流盼着高雅,让军涛觉得这些遐思太猥琐而内疚.她的言谈,举止,对应,都是个有教养的女孩,他的父母应该是郎才女貌的璧人.吃过饭,军涛把小嫣送去医院才上班.当然,接待处已坐着一个临时补上的职员.苏珊已等候他,随着他进入办公室.军涛说,那小嫣今天请假.她一脸不相信.那会有这么一回事,全公司最低级的练习生请假,大老闆会知道,而她的上司和人事部也未知道.忽然,她眼里灵光一闪,着想通了什么似的,对军涛一笑,说:「伯父,你是不是?」

    可能,一段风流韵事已散佈:昨晚金老闆把那小姐接上车,第二天那小姐不上班,他们去了那里,发生什么事,很有给人想像的空间.「那又怎样?事实上不是.你们不要多事!」军涛最讨厌办公室里的闲言,瞪着眼,重重的教训苏珊.苏珊吐吐舌头,转身就溜.开步走时,手中的文件夹掉在地板上,散开.她俯身捡拾,本来已很高的裙摆扯上,露了底.挂在她丰腴的臀上的蕾丝内裤太小,太紧了,又没弹性,走了样,毛毛从蕾丝走出来.大半边屁股蛋儿同时走了光,海港的晨光透过玻璃窗,刚好洒在那两个圆滚滚的球儿上.军涛心里有一对翅膀在扑腾着,欲望和江河倒下,竟收不起来,军涛常常想,终会有一天,苏珊会擦着火.不过,苏珊从来不是他的对象.有点乱伦的感觉.她爸爸和他情如手足,而苏珊,看着她出生,成长,到今天.无论苏珊已多成熟,性感,她仍是心目中那个小丫头.军涛她身后,给那个向天晃着的臀儿出奇不意的打了一巴掌.苏珊惊叫一声,挺起身来.军涛从后搂抱着她,对她说:「苏珊,这是办公室,你们想搞什么?」

    「伯父,你恼吗?这样问人家,教人怎样答你.这是你的办公室,你想搞什么就搞什么.」「苏珊,我这个伯父要教训你?」

    「我说错什么?一个小小的练习生,来了不到三个月,你就搞上她.我呢?在你身边几年了,你好像不觉得我存在一样.」「苏珊,你叫我做伯父,我怎可以搞上老朋友的女儿呢?」

    「你装傻.我对你怎样,你真的不知道吗.人家自少就喜欢你,爱你一个.」军涛这一下子,给打挎了.原来苏珊一真暗恋他,她年纪那么小,怎可能相配?现在,她长大了.而且,紧紧的搂住她.他里面,升起一团欲火,直冒上来.苏珊后面的那两团肉,抵着那他挺硬的那话儿不住的磨着,做成一个无可挽救的局面.往后发生的事,军涛为此已马上后悔.苏珊挣脱环抱,面向军涛,脱去衣裙,扯下内裤,露出和她头发一样,略为蜷曲的茸毛.身上只有一对填得饱满的乳罩,伸手到背后要解开,郤停手,向军涛发娇嗔,说:「你见到了也不来帮帮手?」

    军涛替她解开撘扣,就一口吻住两圆软柔的肉,把她抱起,铺放在办公桌上,一手把桌上的东西扫到地上.他摸一摸苏珊的湿润的yīn唇,把她两腿分开,按住.乳蒂的颜色和yīn唇一样鲜嫩.军涛对自己说,至少,我没有引诱她,也没有强迫她.苏珊半闭眼睛,不住的说:吻我,吻我,勾住他的颈,拉下来,让他们的嘴唇压挤在一起.苏珊的唇膏有香味甜味,军涛像嚐到蜜糖,又像脂油滋润,吸引他去追着,多吃一点,然后是两朵舌头的交缠.一条高温的火龙,一波一波的喷发.一条温暖紧迫的腔道,一催一放,把军涛连他的魂魄都摄进一个旋涡中.军涛可以肯定,苏珊不是个滥交的少女,因为她脸上的红晕,羞态.军涛的抽插推进的老练,显出苏珊的新嫩,无论她平时装作多豪放.不过,她叫床的尖叫,分贝之高,外面可能会听到.军涛全身瘫软,倒在他的高背办公椅上.一个销魂万种的女体,缠附在军涛身上.搂着他的颈,印了个吻,在他耳畔喁喁细语:「军涛,我知道你爱我,需要我.自从伯母离开你之后,你就需要个女人.我一直在你身边,等待这一天.啊,军涛,我终於等到了,而你已经得到我了.知道我的心是向着你的.以前,我知道你不是不想和我做爱,但是怕我爸爸会对你有什么想法.其实你担心是多余的,爸爸像你一样,很疼爱我,我喜欢的事,他一定会让我做.如果你要娶我,爸爸妈妈一定会答应,而且很高兴……」军涛听见苏珊直呼其名,心里已起了个疙答.然后再谈婚论嫁,做老朋友的女婿,他更浑身不自然.但刚刚才做过爱,而苏珊光裸裸的压在他仍穿着衣服的身上,不时在他脸上和嘴上印个吻,怎好意思马上推开他.但军涛这时心里面想着的,郤是另外一个女人--那小嫣.苏珊得沾军涛的雨露之后,马上以情人的身份自居.替他整理衣服,领带,依依不舍的送他出去赴约.临别时,军涛郑重的对苏珊说:「苏珊啊.今天的事,既然是我们两人的事,就不要胡乱给人说,免得风言风语.还有,还是先别叫得我太情热,怕别人误会.」「明白了,伯父.对外人,你仍是我的伯父.内里,我们是什么关系,我知,你知就是了.军涛啊,你这样爱我,我太幸福了.」她呶着嘴,闭上眼,仰起头,等军涛和她像个亲人般吻别.要出门了,没别的办法,军涛无何奈何的环抱她的腰,让她热辣辣接吻.军涛再次调整约会,把无谓的应酬推掉,迳自去医院接小嫣.她守在妈妈的床边,执着她的手,对她不住的说话.医生把军涛当做他们的亲人,把病情告诉他.她若不死,有可能会昏睡下去,变成植物人.小嫣抬头,见军涛来了,在外面等她,有点错愕,马上跑出来.对於军涛这个高高威严的老闆,仍然有点生怯怯.「那小姐,一整天了,回家吧!」

    「我不回去,怕在家里一个人,想起妈妈,更伤心.」「我说是回去我的家.明天,你收拾些衣物,搬过来我那边住,让我好照应你.」「金先生,谢谢你,你对我们母女真的太好了.」「小嫣,我就叫你小嫣好了.你说你没有爸爸,我这把年纪,可以做你的爸爸了,那么就把我当做你的爸爸吧!」

    「谢谢你,金先生.我自少就盼望着能像别人有个爸爸.我只怕高攀不上.」「那会有这么一回事.我也希望身边有一个人能陪伴我.你以后会知道,我是多么孤独的一个人.」「爸爸,我想你拥抱着我吗?像爸爸抱着她的女儿一样.因为,和你在一起,好像什么事都有个依靠.就算天大的问题,也不用怕.」金军涛从前拥抱自己的女儿的时候,女儿还很小.但在这个时候,小嫣信任地伏在他怀里,像个小婴孩一样,柔弱,无依.军涛轻抚她柔如丝的头发,把她的发丝从两颊拂开,提起发梢,在她冰冷的脸颊上吻了吻.小嫣闭上眼睛,一脸陶醉和满足.「我是做梦吗?你真的愿意做我的爸爸.」小嫣仰起脸,问道.「只要你愿意.」军涛亲切地,慈祥地拥抱着她.小嫣,将要失去她唯一的亲人,但又在这个时候,让她新找到一个像父亲一样,可靠,坚实的肩头去靠一靠.在军涛的怀中,她第一次感觉到父爱如何能温暖她的身体和她的心. (三)军涛一时失控,和苏珊发生了肉体关系,做成的后果,他算度甚深,也估计不到.别的所谓名媛,艺人,和她们上床做爱,都有一个牌价,付钞结账离场就了事.但和苏珊这一笔账,怎样和她算?

    苏珊如果提出要钱,多大数额也会照付.她当晚就打电话给军涛,只诉说在想念他的情话.军涛从未这样为过一个女人,不知如何应付.第二天上班,苏珊若无其事,一切如常,像没事发生过.军涛只看见,苏珊紧身的裙没有内裤边的痕.快下班时,苏珊走进他办公室,对他说:「你今晚难得没应酬,我去你家陪你好吗?」

    「到我家去?」

    「伯父啊,奇怪些什么?我是你家的常呢!而且,你可以……」苏珊向军涛挤一挤眼,暧昧的微笑着.军涛给她这么一说,心又跳了出来.他知道,苏珊的媚功还未到那个叫他俯首作她裙下之臣的地步.男人会不会有些日子,例如yīn雨或是月圆,就会想起床笫之事,而踫巧让苏珊遇上了.电梯的门关上,苏珊的手勾着军涛的臂弯,小鸟依人的贴在他身边,军涛郤浑身不自然.苏珊脱去衣裙,抖在地下,褪去丝裤,身上只穿着t-back内裤,和透视乳罩,两条鱼丝一样透明的意大利粉肩带,把罩杯挂在肩膊上.t-back 内裤的带子在屁股之间隐没了,看不见,背后看好像没穿内裤一样.苏珊拉一拉塞住屁股罅的带子,细得着根绳子,一是原本不甚雅观的小动作,做在情人面前,郤有无限挑逗的效果.苏珊没马上脱内裤,肯定是要让军涛注意她这贴身衣物,营造一个浪漫性感的气氛.而这当然有事先的准备.军涛正自顾脱衣,无暇欣赏这经意地为他而性感的镜头,苏珊似乎不耐烦,坐在军涛身旁,用膀子踫踫他,说:「军涛啊,这个我特别留给你替我脱的.」「苏珊,这是什么鬼主意?」

    「这叫情趣.男人都喜欢的.而女孩子也喜欢.」军涛给她这么一说,才明白到需要对苏珊体贴些.毕竟,她是自己如女儿般所疼惜的,不应该蹧蹋她.怜惜地,抚摸她青春的脸儿.亲她一亲.她半闭眼睛,娇羞地伏在他胸膛.轻轻的,乳罩解开,苏珊把它扯下,丢到床下.她的肌肤.白里透红,微微发烫.军涛摸到无数欲望的免子在她皮肤下面跳跃,他的心就狂乱起来,苏珊拱起腰,内裤就顺利地给军涛撤去.他的嘴巴俯下,吻着那已张开的yīn唇,不再有顾忌.「苏珊,这是你讨来的.小鬼头,你想伯父怎样教训你.」「伯父,随便你,反正我什么也不懂,都听你.」军涛在他的大床上,和她做了一次又一次的爱.军涛仿佛从高处坠到一个黑暗的深谷里,郤有着轻松的感觉,奇怪的是意识中不断浮现一张清纯美丽的脸,也隐没在黑暗中间.气力已尽,侧身卧着.苏珊躺在他身旁,面向着她,双目微闭,柔声起投拆:「军涛,刚才你呀,太利害了,像只老虎一样,简直把人家下面都撕开了.」「对不起,弄痛了你吗?」

    「为了你,我不怕痛.和你多做几个爱,就不会痛了.只要你以后对我好,我都听你.」「你疼你,像自己的女儿一样.」「伯父,我爱你,你知道吗?」

    「你自小,伯父就疼爱你,你爸爸妈妈让我宠坏了你.」「噢!军涛伯父啊,差不多忘了告诉你,爸爸说,今晚要请你吃晚饭.」「什么?你现在才说!」军涛给吓得灵魂出窍,一下子就翻身坐起来.他若果早一点知道苏荣约他吃饭,他就没心情和他的女儿做爱了.而刚才做完爱那种轻松的感觉马上跑了.「人家不是说过,差点儿忘记了告诉你呢.现在还早呢?才七时许.」军涛拍一拍苏珊的光屁股,要她马上起来穿衣服.她有只耳环掉在床边或是浴间里,看见她半裸着身子在房里走来走去,一边穿衣,一边弯腰到地毯上去摸索,嘴里说:「找不到我的耳环,有没有关系?」

    「不要找了,我给你买一对新的.快穿衣服.」「我怕别的女人会找到.」苏珊,担心些什么?这里除了小嫣之外,没有别的女人.她在医院,还未回来.军涛心里想.军涛把隔璧前妻的睡房给了小嫣.他和前妻分房多年,两房之间,有一道相通的门,从来没打开过.接着,和老朋友苏荣吃的那一顿饭,如坐针毡.苏珊靠近她爸爸身边坐着,面对着军涛,含情脉脉的凝视着他.军涛想尽法子,避免和她目光相撞.桌子下,她的双腿,有如紫籐向着他的腿那边伸展,一触及目标,就温情而热烈地攀缘,交缠,廝磨.她的眼神迷离起来,她的嘴唇无力地启开,蠕动着.军涛的身体,尤其是双脚,僵硬起来,维持原状,一动不动,强作镇定,并装作很留心地听苏荣说话:「军涛,我请你吃饭,特别要谢谢你对苏珊的照顾.」「苏大哥,为什么这样见外,和我客气起来?」

    「军涛,以你今时今日的成就,还记得起我这个老朋友,而且愿意提携我的女儿.真是难得.」「这是我作长辈的责任.苏珊她自小我就疼她,好像自己女儿一样.」「苏珊虽然二十多岁,还有很多事不懂.请你不要介意.」「那里?她很能讨我喜欢.」「那就好了,我就把她交託你,看在我们交情的份上,多给她提点.」「她是个聪明的孩子.」「我做父亲的,看自己的女儿都是好的.她的资质不算好,但长得不讨人厌,样貌也不错,曾有不少男孩子想追求她,她也不理会.」「是吗?我猜也是,她一定是要求太高了.」「她就是要挑那些事业有成,隐重可靠的人.她常常对我说,军涛伯母塞了心眼,要和伯父离婚.那个女孩子嫁给他,幸福享不了.」「唷,爸爸,你说错了,这些话是你对我说的,不是我说的.」「傻丫头,军涛伯父,又不是外人,害羞些什么?谁说的都好,军涛伯父是个怎样的人,有目共睹……」到此,金军涛浑身泌出一身冷汗.苏荣父女,一唱一和的说着,军涛似懂非懂,不想明白他们所说的有何用意,只是礼貌地点头回应,敷衍着.军涛偷偷看了苏珊一眼,一个秋波就送过来,都看在苏荣眼内.军涛不知道苏珊有没有把他们上过床的事告诉苏荣.不过,苏珊愈挨愈近,渐渐移到军涛身边.她的一只手,伸到他大腿之间,抚摩着.如果刚才不是和她做过几场激烈的爱,那话儿本来有点不敏感,但她的纤纤玉手,不住拔弄,又充实起来,临时会出丑.军涛本来不想,也要把手伸到桌子下,捉着苏珊的手,不让她胡来.苏珊看来满意了,把军涛的手搬到自己的大腿上.苏珊没穿回丝裤,火烫的手,和灼热的大腿黏着,焗出汗水,潺潺的.桌子上的山珍海错,军涛都食而不知其味.饭毕,马上告辞,如死囚获大赦.☆★☆★☆★☆★☆★☆★☆★☆★☆★☆★☆★☆★☆★☆★☆★☆★☆★☆★☆★☆★鹰魔:「虽然未完,但仍多谢奴家兄退隐前留下的好文,现在,让我们欢迎十日谈的第九夜·情色浮世绘──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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