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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节 色情间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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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君，我们这样做正确吗？”日本神户郊区某小屋，东京时间凌晨两点。两个30岁左右的人坐在一排巨大的电脑前，正紧张的注视着屏幕上一闪而过的数据，其中一个忍不住问另一个：“我们上次的行动，导致了我们两艘最新锐的驱逐舰被中国击沉，300多个大和儿女葬身大海。我们真的是为了大和民族吗？我怎么有感觉我们反而在帮助中国人？”
“鸩尾君！”另一个年轻人显得非常生气，“你敢怀疑首相大人的命令？首相大人说是为了大和民族，难道会有假吗？为了大和民族的未来，现在牺牲几个日本军人又算得了什么！”
“对不起，山上君。我不该怀疑首相大人。”
“嗯，好好工作，大和民族的未来就在我们俩的手中。支那人绝对想不到，我们自己给自己捣乱，把胜利送给了他们。就他们那点实力，还真以为我们的激光武器是垃圾。鸩尾君，好好干吧，总有一天，你有的是机会为战友们报仇。”
门外传来刹车时的咯吱声，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中年人走进房间。“敬礼！”门外的哨兵的叫声打破了室内原来的平静。山上和鸩尾立即从座位上弹起，笔直的立在原地。“副义大佐！”两个人惊奇的叫道。
刚刚进来的中年人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声张。“首相大人派我来询问一下你们工作的进展情况。”
山上和鸩尾对看了一眼。副义大佐是首相的亲信，能够得到他的亲临指导，可以推断出首相对这个计划有多重视。“副义大佐，经过一个月的努力，世界6%的大企业已经在我们的监控之下。另有15%的公司，已经被我们植入智能木马，不久后也将为我们打开后门。”
“好，非常好。首相大人想知道中国的情况。”
“中国的网络安全基本上是世界上最差的了。他们的大企业的网络安全系统对我们的“天照”来说，根本就形同虚设。尽管他们的银行网络没有和公众网互联，但通过特殊途径，我们仍然监控了中国金融体系的3%。只要允许，我们绝对可以打垮中国的信用机制。但中国军用网络，包括上海光机所和中国龙城集团，尽管我们侵入了他们的服务器，但里面都是非常普通的数据。可以肯定，这两个在国际上久负盛名的大单位，其主要服务器没有接入任何网络。不过通过其他一些公司的数据，我们掌握了龙城集团与他们的商业来往，包括原材料供应，产品销售，运输渠道等一系列情报。”
副义大佐叹了口气。“那真是太可惜了。不过这样的成就已经非常了不起了，足以让中国陷入一场巨大的混乱中。你们是大和民族的希望，是早稻田大学的光荣，我为有这样的校友而骄傲。你们继续努力，我会向首相大人说明一切的。”
“天照”超级计算机，是2014年夏由日本早稻田大学计算机研究中心组装研制成功的跨时代的计算机。他一出现，就让世界上所有的超级计算机立即过时。现在排名第二的美国“黑洞”超级计算机，运算能力不到它的1/200。而排名第三的德国“兴登堡”，运算能力只有美国“黑洞”的1/4。“天照”是由早稻田大学计算机怪才鸩尾提出来，在日本首相的秘密资助下研制成功。“天照”一共制造了两台，一台已经被运往非洲地下实验室执行“天照”计划，而另一台，则被安排在这里，专用于入侵世界各地的网络，收集绝密资料。“天照”的研制瞒过了世界所有的间谍，在日本，连海军总司令都不知道。
美国白宫。日本首相特使一脸颓废的站在希拉里总统和汉思部长的面前。“对不起，尊敬的总统女士，部长先生。中国人太厉害了，我们吃了中国人的大亏，有负各位的厚望。在找到对付中国yj12c的办法之前，日本不能和中国抗衡。请各位体谅日本的苦衷。”
希拉里和汉思脸上很不好看。中国的yj12是所有美国人心中永远的痛，这个该死的日本使者。汉思想想，五年前连美国都对付不了yj12，日本现在吃亏，也是合情合理。“中国的发展已经超出我们的预料，对自由世界构成巨大威胁。请转告日本首相大人，我们美国将与日本一起，对付可恶的中国人。我们美国和日本永远都是好朋友。”汉思感到有些想吐，这些话可不是他愿意说的。尽管日本是美国的第一大贸易伙伴，但日本人的作风实在不能让自大的美国人放心。
中国cq，龙城集团基地附近。这里是新兴的高科技工业园区，以龙城集团为龙头，这里汇集了cq市70%以上的高新技术企业。工业总产值占cq市4/5强（龙城集团就占整个工业区总产值的4/5强），是整个cq市的灵魂。这里最先于2009年春由龙城集团选中，破土动工。经过近五年的发展，这里成为cq市最有活力的地区。没有高耸如云的烟囱，没有遮天闭日的烟尘，只有山青水秀，蓝天白云。这里同时也是世界间谍和反间谍工作的中心。形形色色的来自世界各地的侦探，好事者，特工，间谍，恐怖分子云集在这个小小的不足100平方公里的区域。中央为保证龙城集团的安全，煞费苦心。国安局近1/5的人都被调集到这里，展开残酷的反间谍，反破坏工作。中越冲突爆发后，为防止越南特工前来捣乱，国安局1/3的力量都被安排到这里，龙城专署守卫部队也增加到5000人两个团的兵力。同时由于龙城集团一直处在风暴中心，安全保安系统久经考验，只能用一个不人道来形容。龙城集团内部处处是禁区，工人们除了呆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之外，除了集团广场，到其他任何地方散布都必须加倍谨慎。要是没有注意到旁边设立的警世标志，小命恐怕要玩完。为此，在公司内部是严禁饮酒的。在集团专场招聘会上，这个规定让不少刚刚走出校门的大学生哑然。别的公司都是宣传自己公司环境怎么好，待遇怎么好，但龙城集团为保证绝对安全，连一些事故图片都展出来。那些分散的尸块，分明在诉说着这里就是真正的战场。
但这些并没有让一些别有企图的人退却。继2008年日本黑龙会恐怖袭击之后，又有人想利用这种方式进入龙城集团。当然这种弱智的方法只能成为张易首长下战士们练兵的好机会。两枚反坦克导弹愤怒的火焰让试图偷袭的汽车高高飞上天空，又重重的摔下来。汽车和里面的人都支离破碎。甚至有人企图用滑翔伞空降，偷偷进入集团内部。在“闪电卫士a”和2005式近程防御系统的打击下，落到地上的也只能算是烤糊的肉了。
川津美子是自小在中国上海长大日本公民。2007年回国探亲期间，被日本安全部门相中，发展为日本间谍，当年她才15岁。川津美子继承了她母亲的美貌和她父亲的智慧，是个非常完美的女人。在大上海，川津美子尽管在平常百姓中没有什么印象，但上海高级社会中，川津美子可是一个有着相当名气的女人。她的身份，美貌和智慧，吸引了不少社会名流的目光。川津美子的父亲川津南义，是日本丰田驻上海总负责人，而她的母亲深田月，在来中国于川津南义结婚之前，也是个向当年深田恭子一样影视明星。不管从哪方面，川津美子都有令人不可抗拒的诱惑力。在床上，无数的情报流入了川津美子的口袋。再通过日本驻上海领事馆，传回日本国土安全局。
川津美子并不是像普通日本现代女人一样，对性极其开放。尽管为情报，很多时候她不得不忍着强烈的恶心和各色人等鬼混，但从她成为日本间谍以来，真正和她上过床的没几个人。很多名流就为博得美人一笑，就甘愿拿出许多并不是非常敏感的商业情报，来满足小姑娘的好奇心。而更多的人，则是以能够邀请到川津美子小姐一起出席某个晚宴而感到光荣。在这种场合，川津美子充分发挥她天真烂漫的一面，在看似好奇的问题中，川津美子得到了几乎所有她想知道的东西。包括个人爱好，八卦新闻，商业机密等一切情报。这种做法在她满20岁之前，是如此的方便而有效。以至于到现在，川津美子已经成为一个拥有迷人而成熟女人风韵的美人，仍旧时不时表现出她看似幼稚实则充满杀机的一面。
川津南义接到丰田总部的通知，让他于近日启程，率团到cq市参观考察。考察的主要内容是cq市龙城高新技术园区。当然，龙城没有允许任何人进入参观的先例，他的主要任务不是偷偷摸摸进入龙城集团，而是会见龙城集团主要领导人刘菲，也就是现任龙城集团老总陈远飞的嫂子。商谈的主要内容，则是促成龙城集团对丰田集团直接汽车专用高能电池的供货问题。
川津南义看完计划书，心里一片茫然。总部的意见似乎很不和常理，龙城集团连中国的许多民族企业都没有同意直接供货，要想他们与日本企业达成这样的协议，困难可想而知。当他准备启程时，总部的第二道传真送到。原来北京方面迫于舆论的巨大压力，促使龙城集团撕毁与奇瑞集团的不与第三方签订直接供货协议。龙城集团已经答应，可以与其他公司签订类似的协议书，其中包括两个外国企业。川津南义的主要任务，就是将这个机会争取过来。要知道，奇瑞集团得到的高能电池的价格，只有市场价格的70%。而现在丰田进口的高能电池价格，则是中国市场价格的两倍。这巨大的差价，已经让奇瑞集团，中国一汽，中国长安等许多中国企业急速壮大，对各进入中国市场的国际汽车业巨头形成巨大威胁。
川津南义一直痛恨龙城垄断性的经营行为。中国几乎毫无限制的发展环境，导致了龙城集团的高速发展。如果是在日本，美国或者是世界上其他国家，由于龙城集团几乎完全垄断中国民用高能电池市场，龙城集团早就因为违反垄断法案，要么被处以巨额罚款而倒闭，要么被强行拆解为几个公司。但是在中国，由于龙城集团和中国军方千丝万缕的联系，巨大的贡献，连反垄断调查组都因为困难重重无法组建。别说地方政府不答应，中国政府也不会让一个快速崛起的民族企业，对中国发展做出巨大贡献的企业濒临肢解。在这种情况下，以国家安全为由，什么反垄断都是要搁置一下了。
在川津南义收拾行礼准备出发的时候，川津美子接到日本本土发来的绝密电报。“爸爸，我也想和你一起去cq看看。”
川津南义像看着外星人一样，“美子，你今天是怎么啦？”在他的印象中，这个漂亮的女儿是非常不喜欢和他这个父亲一起做任何事情的。可以说，他想干什么，她女儿几乎都会想办法反对。这个继承了他的聪明和她母亲美貌的女儿让他伤透了脑筋。
“没什么啊，我就是想去cq看看。听我的朋友们说cq的美女多而且漂亮，我想亲自去看看。”
“怎么会，支那人哪有我们美子这样漂亮的。好吧，我同意了。不过你可不要到处乱跑啊，我在cq那边可没有多少朋友。”难得女儿这次没有提出任何反对意见，还不赶紧应承下来。要是等到女儿发飙，自己岂不是自讨苦吃。
美子的脸上露出微笑。但川津南义可以看出，这个微笑并没有她表现的那么自然。其中夹杂着一丝无奈，或者是痛苦。川津南义也不想去管她，这个女儿，在上海的知名度比他这个父亲还大。
几个小时之后，cq市龙城高新科技园区。尽管在电视上看过多次介绍龙城集团的短片，川津美子和川津南义还是被眼前的一切所惊呆。这才是人类工业发展所追求的目标。日本的污染控制已经做得非常好，但在这里，他们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梦境般的感觉。龙城集团花巨资复原了该地区原有的一切，青青的山，清澈的水，蓝白，什么蓝的天。小鸟的欢叫和远处的炊烟让人完全置身于和谐而没有一点破坏的大自然中。谁说现代工业就一定会破坏自然，那是自欺欺人。龙城让他们明才是真正的和谐社会。
川津南义一行被安排在离工业园区内最近的曙光大酒店内。这里已经处于龙城集团的外围，在天气状况良好的时候，在天台上用肉眼都能够隐约看到龙城的一切。当然，这里也是中国反间工作的重点，是被重点监视的地区。任何想在这里策划恐怖活动的行为，可以向上帝发誓，国安局的人会比你更早知道你的行动细节。
走进这幢并不是很豪华的大楼，凭借多年的间谍生活，川津美子小姐就嗅到这里不同寻常的味道。大厅座椅上正在看报的那两个年轻人，她敢打赌，一定是来实习的某个间谍组织的新人。他们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至于老师在哪里，这个问题不是一时半会能够弄清楚的。毕竟，自己只是一个色情间谍，并没有经过多少正规的间谍和反间培训。每一次的成功，七分靠自己的美貌，三分还要靠运气。
安顿好之后，川津南义顾不上旅途的劳顿，会同几个一同前来的日本丰田驻中国高级官员，商讨行动计划。就他们现在知道的情况，参与此次竞争龙城供货合同的跨国公司非常多。美国通用，德国大众，韩国现代等各大汽车厂商都是这次竞争的强力对手。那些在国际上虽然很知名，但在中国的业绩平平的公司，倒没有什么威胁。总的说来，日本的几大公司，包括丰田，马自达，本田等公司还是有非常大的机会的。当然这都是在不考虑民族因素时得到的结果。只是到现在为止，龙城集团还是没能确定获胜的标准。万一要是陈远飞意气用事，凭民族感情一票否决所有日本所有公司，他们一切的努力都是白搭。川津南义仔细想想，日本政府最近几年对中国确实不怎么友好，对龙城更是如此。龙城唯一一次遭受重大损失的恐怖袭击，就是日本黑社会策划的。川津南义感到很茫然，到这个份上，他只能以诚意去打动龙城集团的心了。
川津南义不关心政治，他一生所追求的，都是努力化解中日两国间的民族矛盾。但随着中国的快速崛起，特别是龙城集团，奇瑞集团的快速壮大，他所在的丰田集团也感觉到巨大压力，中国威胁论正一点一点的侵蚀着他的心。中国庞大的愤青队伍，日本庞大的右翼势力，如果哪一个绝对占优势，都是灾难性的后果。从心理上，他虽然希望中日两国能友好相处，但绝对不愿看到中国有一天凌驾于日本头上。他知道，这种想法也是绝大多数日本人所持有的。可是少部分右翼势力激化了中日两国的民族矛盾，使得共同发展的成就变成残酷斗争的本钱。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要保证日本的地位，只有遏制中国的发展。可以肯定，当中国强大的时候，日本这个对中国作恶无数，却至今不愿承认自己的罪行的国家，不会有多少好果子吃。
龙城集团，由于高能电池垄断中国市场，龙城面临建立以来第一次舆论危机。尽管地方政府和中央大力支持，但在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的挑拨下，以违反2008年出台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反垄断法》为由，新闻媒体对此事连篇的报道，终于激发本来就潜在的暗流。前些年，由于龙城集团刚刚击退跨国公司，民族企业的巨大光环掩盖了一切呼声。从那之后，由于龙城在中国乃至世界都毫无竞争对手，出于享受更廉价优质产品的考虑，广大民众在新闻媒体的呼吁下，要求反垄断调查龙城集团的呼声越来越大。
这种看似正常的行为立即受到高层的重视。很显然，龙城集团是处于市场支配地位的，而且是绝对的市场支配地位。纵观整个世界，只有美国，欧洲有两家公司生产同类型的产品，而且就算在本国，其市场占有率也不到一半。但龙城并没有滥用这种地位进行不正当竞争和打压，没有捆绑销售，利润率也一直控制在30%以下。可以说，龙城符合国家低度立法原则，并没有触犯任何法律。
由于龙城集团涉及国家机密，任何调查小组进入龙城集团，都将会给国家带来不可预料的威胁。如果政府出面，只能会让更多的人相信龙城集团有垄断行为。舆论的力量是非常巨大的，第一个后果，就是从现在起，中国的公司不再享有优先的电池供应（与奇瑞的协议对其他公司倒确实不公平）。外国公司从此又与中国企业在同一起跑线上。凭借资金，技术和销售网络的优势，跨国公司将逐渐收回在中国市场的主导权。第二个后果，国人对龙城集团的信心受到一定程度的打击，不少人认为自己刚刚才知道，原来龙城集团一直是违法经营，或许就是第二个厦门远华集团事件。
媒体上大体分成两派，要求反垄断调查和认为危害国家安全阻止调查的人在各种场合争论得不可开交。刚开始，要求反垄断调查的呼声一浪高过一浪。紧接着，另一种声音开始得到不少人的共识。别的不说，就看龙城集团内成建制的军方守卫部队，就可以推断出龙城集团在解放军现代化进程中的作用。但另一派也不是吃素的，针锋相对指出，龙城集团既然做民用产品，理所当然的应该遵守国家的市场监管法律。紧接着，双方又就龙城是否违反垄断法大打口水仗。
我坐在办公室，头痛地想着我什么地方违反垄断法了。我咨询了国内最好的经济专家和法律专家，都认为龙城虽然处于垄断地位，但并没有垄断行为。外面的呼声，根本就是一群不懂经济法的人在乱吼，引起一些不明真相的人跟随。处于风暴中心的味道是不怎么好的，由于政府不能出面解决这个事情，所有的一切都需要我们自己去争取。妥协，或者坚持。我第一次拨通了中央的专线，主席只说了一句话：龙城不能解散。
难道我每次出高科技产品垄断市场有错吗？是不是应该等到别人也有这种产品的时候我才能投放市场？一向不关心市场和政治的我想破脑袋也理不出一个所以然。龙城当然不能解散，要是民用电池部分独立出去，我拿什么来支撑超巨额的军事研发。得到几个专家的结论之后，我的心倒是平静下来，但谁也不想整天被人指指点点。以后龙城还有更多更先进的产品，同样会垄断市场，岂不是我们要一直被人这样骂下去。还是小刘聪明，“真理只会越辩越明！”在她的积极运作下，一个集中全国各大高校经济界精英的小组，开始在媒体上联合出击，将是是非非辩驳得一清二楚。许久之后，这场不知从何而起的大争论宣告结束。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现在龙城的处境不容乐观。这才有龙城单方面终止与奇瑞协议的事件。
川津美子趁父亲和同事们商量对策的时间，将龙城高新技术园区仔细浏览了一遍。就以她的间谍修养，也看出这里反间工作的严密程度高到恐怖。她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也已经被监视起来。不过也没什么，自己又不需要偷偷溜进集团内部搞破坏，她的武器，是她的美貌和智慧。这两天，靠隐蔽在cq的日本间谍和她自己的特殊手段，她将龙城集团参与谈判的所有人员的生活资料都搞到手。她已经找到一个最容易得手的目标，龙城集团老总陈远飞的弟弟，陈远航。
陈远飞是天才，但陈远航除了和他有血缘关系之外，似乎毫不相干。从得到的资料看，陈远飞的这个弟弟可以用不务正业来形容。靠陈远飞这个巨大的后台，陈远航整天出入于游乐常葫，十分好色。但为人也十分精明，这也是陈远飞敢于让这个弟弟放纵的原因。陈远航同时也是龙城集团第一生产车间，也就是民用“海”系列电池生产车间总负责人，当然只是个闲职，高度自动化的龙城集团并不需要这个职位来管理，出问题自然有技术部门的人负责。陈远航的主要任务，是监管出货进货数量。同时陈远航也是集团内有权停止部分内部防御系统的三人之一，另两个则是陈远飞自己和他的孪生哥哥陈跃飞，另一个天才。为取得这个情报，川津美子被曾经为龙城集团第一生产车间守门的一个50多岁的老家伙蹂躏了近两个小时。当然这个老家伙也就能这么快活一次了，不出几天，他将因为心脏病猝死。——在他极度欢乐的时候，愤怒的川津美子将一支特殊的药剂注入了他的血液中。
川津美子的付出得到她想要的东西，包括龙城集团一些重要的隐蔽防御系统，老头子都在床上透露出来。这些东西对于川津美子本人或许用处不大，但绝对能吸引大本营的注意力。
第一次谈判，压抑的气愤就让人难以忍受。刘菲不愧为龙城二号老总的贤内助，她的聪明和修养，让川津南义这样的商场老手也服气不已。川津美子缠着父亲参加了第一次谈判，尽管她的目标是勾引坐在刘菲身旁的陈远航，但刘菲的气魄仍然吸引了她许多目光。当然，她得到了龙城男性代表更多的目光。特别是陈远航，简直就是在亵渎她，注意力从来没有从她身上离开过。临走前她自信的回眸一笑，她隐约看见陈远航的口水已经滴下来。“看你是怎么死在我手掌心上的！”她一边忍着恶心，一边返回酒店。
“请问你是美子小姐吗？”酒店招待礼貌的敲开门，“大厅有一位姓陈的先生找您，这是他给您的。”招待递过来一封散发着浓烈香味的便签，她知道这种香味，是法国原装极品，在法国被上流社会誉为调情天使。
“还真是直接！”她随手将便签扔进厕所，挎上出门必备的黑色皮包，走出了房间。
“美子小姐，你好，你能够接受我的邀请是我天大的荣幸。”
“你好陈先生，不知陈先生邀请我要做什么呢？”川津美子歪着头，向个天真的小姑娘。
“想必美子小姐已经看到龙城工业区的景色，不知美子小姐有没有兴趣，让在下做导游，陪小姐到各处去逛逛。”
川津美子厌恶的看了陈远航一眼，你不就是想和我上床吗，何必找这么优雅的借口。“当然，有陈先生相陪，是我的荣耀。”说完主动伸出双臂，挽住陈远航，轻轻的离开了大厅。
“陈先生想带我去参观什么地方呢？”坐在奇瑞特意为龙城领导打造的超豪华跑车中，川津美子感觉中国跑车也没有日本人说的那么差。至少这辆，绝对能够算跑车中的极品，相比世界名牌也毫不逊色。
“其他地方相比美子小姐都参观过了吧，我当然是带你到龙城集团内部去看看，那里可不是每个人都可以进入的。里面的景色，会让美子小姐非常兴奋的。”
川津美子身体明显振动了一下。“陈先生，据我所知，龙城集团是严禁任何外人进出的。”
“那只是针对普通工人！”陈远航好像有些生气，埋头开着他的车。川津美子醒悟过来，这个纨绔子弟认为自己处处高人一等。川津美子嫣然一笑，凑过去在陈远航的脸上重重的亲了一下，算是道歉。“宝贝儿你别生气，是我错了。宝贝，你就不怕我是间谍吗？”
陈远航笑道：“你是在中国出生成长的日本人，你要是间谍，我也认了。”
川津美子又是一惊，“原来你……”
“呵呵，我们集团的情报网络是非常发达的。美子小姐在上海高级社会的名气，可是如雷贯耳啊。鄙人仰慕美子小姐已久，如今美子小姐大驾光临，在下怎能不好好款待款待。美子小姐，前面就是龙城集团了。”
川津美子收回了思绪，看着陈远航调转汽车，明白陈远航到底还是不敢明目张胆的从正门进入。“美子小姐，我这辆跑车可是奇瑞为我量身定做的。我们在里面干任何事情，就算外面发生地震，也影响不了我们的。”汽车驶入龙城集团，陈远航的手开始在川津美子身上徘徊。川津美子醒悟过来，原来这就是这个纨绔子弟经常干的事情。
“宝贝，我们到那边去看看好吗？”川津美子指着远处茂密的树林说道。那片树林，是日本政府牺牲两个间谍才知道的情报，也是当年黑龙会意图摧毁的目标，龙城集团地下研究室的入口。尽管已经过去多年，但从收集到的情报表明，龙城集团最绝密的研究和最绝密的资料，仍然在那个被认为是最安全的地方。当然川津美子现在说这种话，丝毫不会引起陈远航的怀疑，干那种龌龊的事情，到那种地方最合适。
陈远航犹豫了一下，按动了车上的一个开关。跑车前面原本显示着定位信息的显示屏上，突然出现完全不同的画面。“原来这才是三个总控系统之一。”看着陈远航迅速的输入一长串的密码验证，川津美子脸上的笑容变得如此灿烂。要记住这些数据，对普通人也许好比登天。对于她，天底下没有比这个更容易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