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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节 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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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票就干掉越军两架su27，大大扭转中国与越南战机数量上的差距。但他们必须立即爬升到8000米高度，才能与越南战机公平搏斗。刚才为躲避越南战机发射的中程空空弹，黄成率领四架战机骤然下降到2000米高度。虽然驾驶室内那令人紧张的红灯已经熄灭，但他们损失大量势能，现在很容易遭到越机攻击而毫无还手之力。黄成进入“湛江”号中近程防卫圈的目的，就是利用“湛江”号上防空力量，给他们提供一个安全的爬升时间。
越军战机果然畏惧“湛江”号上的中程舰空导弹，犹豫着不敢贸然进入火力圈。其实他们早就应该返回越南本土，su30的8枚超音速反舰导弹都没有把“湛江”号撼动分毫，这已经表明中国的军事力量已经非越南所能想象。但复仇的冲动控制了他们的思想，越南飞行员幻想着与中国空军来一场真正王者的对决。这种思想的后果，只能是让自己万劫不复。
su27以每秒145米的速度迅速爬升到8000米的高空，朝着越南战机飞去。越军飞行员简直不敢相信，中国战机竟然敢在数量处于劣势的情况下，飞出舰队防空火力保护圈。6架越机立即迎上，他们所有的仇恨，都要在这场王者的对决中宣泄。中古欧洲发展起来的个人英雄主义，绝对不适用于现代战争。现代战争所追求的，是用最小的代价，获取最大的战果。不用牺牲的时候，为什么要拿生命冒险。中国su27身后，紧跟着“湛江”号发射的6枚hh9b中远程舰空导弹。四架su27巨大的雷达和红外信号特征，完全掩盖住导弹微弱得多的信号。中越战机相距40公里，第一枚hh9b超过中国su27战机，高速向越机扑去。四架su27陡然一个翻转，折回相反方向加速脱离越军战机。
越军飞行员惊恐的看着中国战机杂耍般的戏法。害怕中国战机逃逸，六架越机打开加力追上去。驾驶室雷达告警接受机突然红灯闪烁，显示战机已经被导弹锁定。“骗子，中国骗子！快闪避，我们上中国人的当了！”越军长机最先叫起来，不愧为长机，确实比普通飞行员有更高的战术素养。不过已经太迟了，两架越机已经被导弹主动雷达锁定，机动性能十分优异的hh9b进入主动引导后，目标只有一个下场。一架su27和一架su30再次成为牺牲品。为躲避远程空空弹，越机和刚才的中国战机一样损失大量高度。在越机爬升的时候，四架中国战机折回战场，俯冲下来，对准越军战机就是几枚格斗导弹。这几枚导弹彻底断送越机和中国战机王者对决的想法，又一架su30一头栽进大海。“撤退，撤退！”越军长机飞行员感觉自己就像猴子一样被中国飞行员玩弄于鼓掌之中，大声喊出这早就应该下达的命令。他宁可自己被送上军事法庭，也不愿就将越空军的精锐这样白白葬送。
越南国防部。国防部长胡克本一脸颓废，“你们的调查结果出来了吗？中国为什么突然攻击我们？”
情报局长真想上去踢这个白痴国防部长两脚，你不派军队跟踪中国补给舰队，中国能主动攻击你吗？现在全世界碰到中国海军都退避三舍，就我们越南不知好歹的要和中国海军作对。不过这些话他不敢说出来，他必须得为自己的前途和自己的老婆孩子生命着想。“是我们的潜艇被他们发现了，加上我们空军在中国战舰前方120公里处巡航，给中国造成巨大压力。中国水兵一紧张，便主动挑起这次冲突。”
胡克本真不知道情报局长是从哪里得到的这些主观性这么强的资料。“果然是中国人先挑起冲突。那他们的目的就很明确了，必然是我们的岛礁。我们绝对不能让中国人从我们这里抢走一寸越南的国土。”
说到领土，任何国家的领导人都忌讳莫深。所有国防部官员都捏紧拳头，表示誓死捍卫越南的领土完整。“武参谋长，你们的报复行动计划做好了吗？”
武元培站起身，“已经好了，我们将对中国永暑礁发动联合海空军事打击行动。海军舰艇已经集结完毕，命令一到即可出发。这是具体的行动计划。空军将出动……”
一个中级将领紧急闯进会议室，附在胡克本的耳朵旁说着什么。“岂有此理！岂有此理！王将军，你们空军都是吃干饭的？8架战机围攻中国4架战机，却被别人打了个5比0，你们还真实厉害啊，啊？你们丢尽越南人的脸！你马上给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南至将军脑袋嗡的一声，慢吞吞的站起来：“这……这……中国战机……”
“你不能解释是吧？你们空军这两年得到的军费是最多的，脸也是丢得最大的。我建议，立即派人调查王南至将军极其家属的经济问题。在调查期间，由费意少将暂时代理空军总司令一职。有什么疑意吗？”
王将军颓然垂下脑袋，他知道，这个战果必然需要有人出来承担。但没想到，这个替罪羊竟然是他自己。他本来还想将责任推到下令返回的飞行员头上，现在看来没这个必要了。
“马上传唤下令返回的飞行员，我们要立刻知道中国空军最直接的情况。”胡克本下令。
半小时后，越军指挥部通过了参谋部的报复行动。越军决定出动海军和空军，偷袭永暑礁。这次攻击纯属惩罚性质。越军指挥部倒没有占领永暑礁的打算，他们也不认为自己有这个能力。这也是越军直接进攻中国防守最严密，在南海最有价值的永暑礁，而不是选择其他地方的原因。说到底，越南只是想惩罚一下中国人，出出越南对中国的这口恶气。
中美黄海大战之后，中央充分体会到新型近防系统的威力和作用，海军得到的中央专项拨款是最多的。为防止美国遭重创后遣重兵报复，中央计划在最短的时间里，将三大舰队主要作战舰只全部换装新型近防系统。中美关系和解之后，中央仍不敢掉以轻心，换装工作只稍微缓慢一些，到2013年中，完成全部换装任务。“湛江”号就是最后一批换装的主力舰只。在对海军主力进行改进的同时，由于国内呼唤彻底解决南海问题的呼声日渐高涨，中央决定为重要海岛守卫部队秘密配备海基型激光近防系统。永暑礁就是在这种思想下，第一批得到这种新型装备的海岛。为保证系统的不被敌国破坏和窃取技术资料，永暑礁的守卫部队增加到2个连的部队，共计200多人。
越南情报机构当然无法知道这个情况。在中国，尽管激光近防系统成军五年之久，但仍属绝密。原因很简单，世界其他国家还尚未出现类似的装备。美国的激光技术水平最接近中国，但由于此前美国一直研究化学激光武器，而且已经有实际成果，对固体激光武器重视不够。突然转移到这个领域研究，自然困难重重。上海光机所和龙城集团一样，是现在中国国宝级的单位，保卫系统里三层外三层。
越南情报机构的失误注定越军行动失败的必然。永暑礁不但有最好的近防系统，还有h9b远程防空系统，岸舰导弹发射装置等设备，防御功能十分完善。除非动用大规模舰队，否则休想撼动永暑礁分毫。但越南经济落后，海军的家底太薄，和他的野心极不相称。越南出动一个特混舰队就想达到惩罚中国的目的，只能是白白断送自己脆弱的海军。
“毒蜘蛛”级导弹快艇是越南大量装备的属较先进的装备，这种上世纪70年代由苏联设计制造的导弹快艇，反舰防空对岸火力一应俱全，俨然一艘多功能驱逐舰。深得一些经济落后国家海军的喜爱。进入21世纪，这种导弹快艇就成为鸡肋，装甲薄弱，适航性差，不能发动饱和攻击，隐身能力为零，在现代高强度的战场上攻击力弱，生存能力很低。
胡克本对越南军队的反应速度还是非常满意的。可以肯定，中国舰队也在集结，不久后将启程前往永暑礁附近海域。在两国高层解决问题之前，寻找机会与越南海军决战。越南不会这么笨，我只要让你感到痛心，我只要表明越南有能力突袭你的任何一个目标，我就达到目的。
9月4日临晨4点，6艘“毒蜘蛛”导弹快艇在离永暑礁140公里的地方集结。这里刚好是中国预警雷达的作用边缘，也是越南导弹的最大射程。24枚导弹喷出橘红色的火焰扑向永暑礁。越军计划用导弹摧毁永暑礁上的雷达通讯等设施，再用空军超低空突袭，必能一举摧毁永暑礁。永暑礁上的预警雷达对低空突袭的非隐身飞机的探测距离为50公里，对导弹的探测距离只有25公里左右。可以说，越军的战术还是非常有针对性的，也是可行的。当然这是在没有考虑新型近防系统的情况下。
海基激光系统运用于海岛防卫，效能比在舰艇上高出40%以上。随着道道刺眼的白色光束闪过，巨大的爆炸声连绵不绝，远远的一片火焰就像节日的烟火。越军飞行员感到头皮发麻，24枚导弹都没能摧毁中国的防御系统，6架战机可以吗？但指挥部没有下达任何命令，他们只能麻木的向永暑礁冲去。同时在心里祈祷，不要让中国人的防空导弹盯上我。
越军指挥部得知导弹攻击失败的情况，立即判断出中国将新式武器搬到永暑礁上。急忙下令取消行动，避免无谓的伤亡。但永暑礁上的雷达兵在越军战机周围制造了一个电磁屏蔽区，他们接收不到指挥部任何信号。中国要打，就一定要把人打疼，管他个三十年，或者一个世纪更好。
几枚h9b朝着越军战机的方向迎面而去。低空突袭的越机没有任何高度，如果被导弹锁定，必死无疑。12枚h9b在岸基雷达的引导下，欢快的扑上自己的目标。6躲绚丽而昂贵的礼花，宣告越军报复行动彻底破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