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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7章 主动!的小女人

作者:夜意欢        书名:血嫁之绝色妖妃        类型:科幻小说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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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苏笑的意味深长“太子妃怎会如此问?您不正是因为知道随您上路的是我,而不是那日你见过的那个美姬,所以才会注意到我,今日才召我来此的吗?”

    “你说的不错,本殿正是因为觉得你那日皇宫中所见之人不同,才会注意到你。”

    南意欢眼中微有光芒闪现,随即凤眸一挑道“只是既然你说你是发现元戎矿脉的楚氏女,那便该是西延的功臣,又怎会出现在西延皇宫中?又是为何要以这种方式混在北越的车驾中出宫呢?”

    “而且,从那拉堤城到乐安这一路,你明明可以有无数次机会可以私下离开,却又为何甘愿栖身于一个生性贪色的太监身边呢?岂不让人觉得生疑吗?”

    在她咄咄的逼视下,楚苏抿唇一笑道“太子妃果然聪慧,想来若是我回答完这个问题后,太子妃下一个问题定然是,既然楚苏身为西延人氏,又岂会真心帮助他国去寻真正的矿脉,这岂不是在给西延自找麻烦吗,是吧?”

    南意欢斜目细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心思无比通透的女子,不置可否。

    “太子妃会如此想很正常,换做是任何人都会此疑问。”见南意欢不说话,楚苏温言笑道。

    “那你又作何解释呢?”南意欢反问。

    “不是解释,而是陈述一个事实。”

    楚苏淡然笑道“一年前,西延燕皇在发现我拥有最熟练的老矿人们都不具有的发现矿脉的长处后,便将我软禁在了宫中。但我自小随师父长在山野,我讨厌皇宫,那里虽华丽,但却像是个鸟笼般困着我。”

    “我无时无刻不想着从西延皇宫中逃出去,可惜一直没有机会。谁知那天,我竟然无意中看到了那几个被赐给你们的女子中,有一人与我容貌有几分相像,所以我便设法迷晕她,替成了她的模样,随你们顺利离开了西延。”

    “离开那拉提之后,我唯恐宫里有人追来,又想着若是继续留在西延国内,定然也不会安全,所以我便一直随着你们,想入了北越境内时再走。想不到前面一切都很顺利,却会在出西延的最后一晚发生那样的事,功亏一篑。”

    说到这里,她微微摇头苦笑道“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事情就是这样。”

    她在说话时,南意欢一直留神注意着她面部的神情,只见她眼神清灵,仪态大方,无一点受制于人的那种怯弱。

    容颜虽非绝色,但只是静静站在那里,便会让人觉得犹如置身一片高山流水、波光云影里,整个人又如一缕浩荡明净的长风,淡看高天云淡。

    说不出的清澈和舒适。

    南意欢听她说完后,手指轻敲杯沿,微勾了勾唇角道“不管你前面所言是否属实,但就像你所说,你毕竟是西延人氏,会真心帮我北越去找那矿脉吗?

    “毕竟若是我北越寻得了那矿脉,也许,有一天他们会被制成刀枪剑戟,去反攻你的族人?”

    楚苏密睫微垂,眼中似有挣扎,沉默了片刻后,她缓缓道“若您要问我心底之言,那么我自是不愿。且不说为北越,便是为西延去再寻一座那样的冶铁之矿我也是不愿的。”

    “那是为何?”越君行突然开口问了一句。

    楚苏抬眸,朝一直静静坐在南意欢身边的这个身穿浅紫银纹长袍,清冷不言的的男人看了看,黯声道“兵战之事一起,无论成败,首先苦的便是普通百姓,这次若非是为救我元戎一族免于被他族所灭,我是定然不会让这座矿脉露出真颜的。

    “就如今日,如若不是我自知一直沉默下去只有死路一条,我也是不会和你们说这些的。”

    “所以呢?那你的决定是什么?”越君行又问。

    楚苏突然朝着俩人深深一揖道“我可以答应为你们寻一座矿脉,但我有三个请求?”

    “说吧。。。”

    “楚苏只是山野之人,平素不懂政局,也无意无心牵扯其中,但西延毕竟是养我之地,所以我的第一个请求便是,他日若中原诸国之战不可避免,还请太子和太子妃殿下手下留情,莫要主动对西延动兵。”

    越君行敏感地感觉到她说的是“主动动兵”,他不觉看向南意欢,这条应不应,不在自己,而在于南意欢对燕惊鸿的态度。

    若是她对燕惊鸿无法释怀的话,那么自己定然是会全力依她,助她。

    可是南意欢整个人依偎在松软的绵枕中,神色看不分明。于是他问道“第二个条件呢?”

    “矿脉也分很多种,有些是金银之矿,有些是铁炼之矿,无论是哪一种,皆是上苍厚赐之物,可遇而不可求。因此,我可以答应帮你们找到一条有用的矿脉,但我不敢保证一定是铁脉?”

    “那第三呢?”越君行淡淡问。

    楚苏抬首挺胸道“放我自由,如何?”

    说这句话她是对着南意欢的方向说的,似是非常明白这三个条件的允或不允,掌握在谁人之手。

    南意欢察觉到她凝视来的目光,曼声一笑,将身体从绵枕中倾起,坐直身体“这条件并不过分,本殿允了。而且本殿定然不会如燕惊鸿那厮般,觊觎你的才能,困禁与你。”

    “此话当真?”楚苏面上一喜。

    可紧接着南意欢又道“不过本殿也有一个要求?”

    “什么?”楚苏喜色微收。

    “总之不会是令你为难的要求。”南意欢断然道“你今日先回去,明日随我们入太子府,先安心住着,等时候到了,本殿自然会告诉你。”

    楚苏听她这般说完,也不在追问,只出声道好。

    说完,朝着俩人福了一福,随着夜竹转身走了出去。

    她走后,室内一片静寂。

    南意欢透过薄薄的窗纱,望着院外楚苏远去的背影“你觉得她的话可信吗?”

    “话是真话,但却不全。”随着她的话,越君行也侧首望了望。

    南意欢返身回到桌旁坐下,笑容明媚道“我也这么觉得,她所言应该不虚,只是却漏了关键的一点。”

    “哦,你觉得漏掉的是什么?”越君行挑眉。

    看着他一脸兴味的样子,南意欢突然也来了兴致“要不分别写在纸上,来看看我们想的是不是同一件事吧?”

    “好”越君行快速齐声,拉着她的手走到桌前,又取过两张薄纸,俩人稍稍侧身各自挥笔起来。

    不多时,俩人同时下笔写完,同时转身。

    各自摊开,只见上面一模一样,或龙章凤舞或娟秀娴婉。

    却是同样的四个大字“被囚皇宫?”

    俩人分别看清对方所写的字后,相视一笑。

    的确,楚苏所说的一切合情合理,但是唯有一处。

    便是燕惊鸿若是担心楚苏所擅之处被他国或他人利用的话,他大可给她丰厚的赏赐,甚至给她封官引入仕途,予以重用,反正西延是有女子入朝为官的先例的。

    反之,若是像楚苏所说,她自己只愿游于山野,不愿入朝,所以燕惊鸿要软禁她的话,那么整个西延多的是可以去收押和看管一个女子的地方,何必一定要将她囚在西延皇宫,看守在自己眼底之下。

    而且看情形,既然楚苏能够那般轻易地发觉自己与那名美姬容貌相似,还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与她替换了身份的话。

    那么,她在西延皇宫之内应该是行动自如的。

    至少,不会是被人看守的很严厉。

    而她之所以能享受到这般自由,这种特权,整个西延,除了燕惊鸿之外,无人能给。

    所以,俩人都不约而同地想到了这点。

    这才是刚才整个谈话过程中,楚苏刻意隐瞒的地方。

    “风寂。”越君行冲着窗外低唤了一声。

    窗外有人低低应了一声,随后风寂高大的身影推门从门外进来“主子有什么吩咐?”

    “速速派人去西延皇宫查探,看最近宫里是不是丢失了一个同样叫楚苏的女子,以及她在皇宫里生活过的所有情况。还有再派人去元戎,查下这个女子的详细来历和底细。”

    风寂听说让他去查一个西延女人,即刻反应出是跟刚才出去的那个女子有关,他应道“属下这就去办。”

    就在这时,夜竹也在门外敲门,低声询问是否可以进来。

    南意欢看了风寂一眼,于是风寂走到门边,将门打开。

    夜竹正候在门外等着南意欢的回答,冷不防大门突然打开,迎面露出风寂的脸。

    片刻的惊讶之后她瞬间恢复了平静的神色,垂首越过他往内室走去。

    风寂脚步微滞,随后也迈出房门,大步离去。

    南意欢正在低头收拾桌上俩人方才书写的纸,看见夜竹走近,问道“人都送回去了吗?”

    “已经送回囚室了。”

    “这路上有人看见吗?宁驰可知道?”

    夜竹摇头“没有,奴婢很小心,没有被人发觉。”

    “那就好。”南意欢将笔墨一一归好,又低低吩咐了几句关于楚苏的事情。

    既然明日楚苏不能死,也不能交出去,那么,总得做些什么才行。

    等到夜竹也出去后,屋内终于只剩了越君行和南意欢俩人。

    ........

    这一番折腾后,南意欢只觉得累的不行,她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往越君行身上靠去“我好困,睡了吧。”

    娇软的身躯突然靠过来,随之而来的还有满满的女子身上的香甜,越君行心神一荡,当即从她身后将她揽紧,又低头在她耳边低笑道“好,正好我也困了,一起睡吧。”

    彼时,南意欢压根没听出他语气中的暧昧,直到人接触到床上微凉的薄衾后,紧接着身上又覆来一个温热结实的身体。

    她才蓦地惊觉过来,双手抵着他的胸膛“你想干嘛?”

    “要账。”某个压在上方的人将她双手拉开,十指相扣地举过头顶。

    “什么帐?”

    越君行搭在她腰间衣带上的手僵住,他抬起头,看着身下满脸红绯的女人,轻笑道“娘子果真健忘,这么快就忘了答应为夫的话?

    说完,手指两下轻挑,原本松散的衣襟散落开来。

    南意欢只觉浑身一凉,随着他烫热的手掌的游走,脑子迷糊地愈发想不起是哪次应了他了,只得颤颤道“我....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

    “啊......”话刚说完,她就觉得胸前一痛。

    然后一张俊容出现在自己眼前,只是那原本清冷的双眸上也因着这肌肤相触而沾染了些许情意“娘子居然一丝印象也没,看来,为夫真是太没魅力了?”

    “不若,今夜就让娘子再好好感受下,也好长长记性。”

    这话饶是沉浸在愉悦中的南意欢也听出了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她努力晃了晃晕涨的脑袋,终是想起了那日自己在乾州时说过的话。

    以及自己做出的......那些难以启齿的承诺。

    越君行看着她愈发红透的脸颊以及不停往自己怀中躲的样子,心知她定是已经想了起来,于是复又愈加邪魅地垂首在她耳边,软语着提醒了几句,随后从她身上翻身下来,一双凤眸含笑地看着她,等着她主动。

    南意欢又羞又急,刚才他说的那些正是当日自己所言,但那些不过是情急之下胡乱说出哄骗他的话,如今真要她依照着做来,她只怕明日再也无脸见人。

    “你若是害羞,那我就闭上眼睛好了。”越君行忍笑道,也当真闭上了双眼。

    南意欢羞红着脸,飞快地看了一眼房门方向,心中有了主意。

    正好越君行翻身滚进了榻内侧,于是她身体便不自主地悄然往榻外挪着。

    越君行虽然闭着双目,但如今的他早已可以凭着对周身气流的变化,来判断身旁人的动作。

    所以他心中十分清楚地发现了某人想要逃跑的动作,其实他是故意翻进榻内侧的,只因他早就猜到依着南意欢的性子是定然做不出那样的事来了,他也只不过想逗逗她而已。

    又过了一会,就在他察觉南意欢一只脚已经迈下地,打算睁开双眼,将那想要溜走的女人揽回怀中,狠狠地取笑一番时。

    猛然间,一个柔软馨香的身体撞进了他怀里,然后不待他反应过来地一手捂住他的眼睛,用娇唇堵住了他欲开口呼喊的嘴,一阵乱亲,另一只手还往他腰间摸去。

    这一撞,似是在突然之间做的决定,似是带着一副昂然赴死的心。

    所以,也似是用上了她十成的力气。

    越君行只觉得整个人被撞的生疼,再加上她扑上来时膝盖不小心碰到了要害之处,让他刚刚缠绵时生出的一点旖旎的反应顿时,消沉了下去。

    正懊恼时。

    紧接着,他也同样感觉到了身上衣袍的离去,阵阵微凉的空气袭来。

    同样伴随而来的还有不着寸缕的滑腻起伏,以及被一双微抖的手强拉硬拽到曲线优美之处所带来的心灵悸动。

    这一切,简直太美好,也太出乎他的意料。

    他不禁吃吃笑了起来,偷偷长臂一伸,揽住身上娇艳女子的纤腰向自己方向一带。

    春宵苦短,情浓爱浓!

    ......

    第二日一早,当越君行从睡梦中醒来时,他发现身侧早已不见美人踪影。

    有的,只是一只,爬床的卿卿而已。

    卿卿难得能享受到与男主子单独同床共枕的机会,于是在男主子睁眼醒来时,第一瞬间送上了大大的拥抱,以及香吻一枚。

    同时附赠的,还有一撮撮细绒的白毛。

    被一只美女雪貂占了便宜的某人,似乎心情也完全不受没有看见娘子人影的影响,只优雅地从榻上坐起,轻轻掸了掸手臂上的毛,再悠然地捡起零落一地的衣袍,兀自穿了起来。

    虽说越君行的心情很好,各个动作也极为潇洒,但卿卿还是在看见那个被轻轻掸飞了的动作时,“呜呜”两声,抱头羞愧地窜走了。

    因为,最近的她,正处在每个掉毛季。

    而她已经发现,她心爱的男主子最讨厌的就是身上沾上这些东西,所以平素她是十分、百分地小心注意,以免给心爱的男神带来不好的印象。

    没想到,今日天明时一觉醒来,爬过来这屋里想偷窥两下,竟然发现情敌女主子趁着男主子刚刚睡着的时候,自己卷着衣服偷偷下榻溜出了门。

    于是自己大喜过望地主动献身,替补了上去。

    这一得意,所以,忘形了。

    所以,出丑了!

    当然,心情真的十分舒爽愉悦的某人,是没有时间去揣测一只雪貂的懊悔心理的。

    当然,也是不需要费时去猜那个不见了的女人去了哪的。

    自己不过是小眠了一个多时辰而已,依着床榻上被褥冰冷的程度看,那个女人只怕是一夜未眠,就羞地爬走了。

    于是,他的时间都拿来了不停地回味着昨夜那些令人眼红心跳的画面。

    若不是有过一遭,他也不敢相信,那个连如裸身换衣都要避着自己的那个羞涩小娘子,竟然也有那般奔放大胆的一面。

    “嗯......”他顿了顿披衣的手,喃喃道“看来要再找个机会,哄得她再应着什么。”

    早膳也是越君行自己独自用的,用完膳后,风寂来请他上銮驾,当看见只有他一人时,还愣了愣,问道“怎么就您一个人?太子妃呢?”

    越君行浅笑“她啊......早上睡不着说要去散步,这会应该自己提前去銮驾了。”

    “散步?”风寂皱着眉头,没想明白。

    “太子妃那么懒的人会起大早地散步?”当然这种诋毁主子的话,心里腹诽一下就行了。

    他又奇怪地看着越君行几眼,只见他面色平常,甚至嘴角还微微上扬,凤眸中也闪耀着一丝熠亮的光彩,显然一副心情极好的样子。

    “不是吵架就行。”风寂在心中默念,有了这个认识,他心中顿时也松了下来。

    如今的风凛卫们私下都奉行着一句话,那就是“宁可在刀山火海中流血流汗,绝不在太子吵架时回府用膳。”

    这句话最初是在南意欢刚入府时就传开了,等到众人经历了南山之变和乐安遇袭两件事后,这话更是成了风凛卫所有人烂熟于心的一句保命良方。

    “还不走?”越君行往门口走了两步,头也不回地冷冷道。

    “啊......来了。”风寂应了一声,连忙提气快走两步,跟上那个已经走远的紫色身影。

    就在俩人一前一后迈出房门之时,突然看见宁驰走了过来。

    今日一行人就要回玉倾,因此宁驰已经脱下了在外穿着的常服,换上了宫中禁军副统领规制的宫装,泛着银光的宽肩窄服上绣着一只展翅欲腾的飞鹰,愈发显得整个人英武不凡。

    只是与这身气质略有不搭的是他微皱的剑眉和嘴角的凝重。

    看见宁驰过来,越君行脚步不停,边走边道“宁统领来了正好,孤正要出发,你就随孤一起吧。”

    “殿下,微臣有一事相禀。”宁驰低声道。

    “说”越君行边说,边脚步不停地往门外走去。

    宁驰只得保持着与他的同速,一路相随着道“微臣刚才去囚室,想带那名女刺客随行,却发现她已经自缢在了室中房梁之上,时辰约是今日丑时。”

    “这等小事宁统领自行决断便可,还需来问孤吗?”

    “可是她是杀害邵海公公的凶手,邵公公又是......”宁驰的意思很明显,邵海是皇上派来的人,而现在他死了。

    他死本不要紧,可要紧的是现在连杀他的凶手也死了,这下,宁驰是真不知道该如何和宗帝交代了。

    越君行听他说道这里,方才停住脚步,随口道“她是宁统领你杀的吗?”

    宁驰连连摆手道“当然不是。”

    “那不就行了。那女子本就是西延燕皇赠予孤的一名美姬,孤当着众人的面好意赐给了邵海,随后又有那么多人亲眼见到那女子失手杀了邵海,而宁统领你正是擒获凶手之人,是有功之人。”

    越君行又道“如今那女子心知今日入了城定然是死路一条,所以心中惧怕,畏罪自缢身亡。因此,若是父皇明日问起,你直言便是,有那么多人替你证实,最多你就落个看守不力之罪,功过两消,又有什么可担心呢?”

    越君行说的随意,似是在他口中,这本是一件完全不足为道的小事。

    这些年,宁驰知道虽然算不得宗帝的心腹,但也深知这位性情看似温和的皇上,实则内心十分多疑。也因此,他才会在刚才发现那女子自缢后有一丝慌乱。

    他来找越君行诉说,也只是想试探下这位太子殿下的心意,他生怕若是宗帝真的疑心和追究起来,越君行会为了撇清关系而闭口不言。

    因此,刚才越君行亲口说出的众人皆知以及自缢身亡,就已算是给了他想要的答复。

    于是,他心中不安这才渐渐散去,陪着越君行一起往门外走去。

    ......

    等到越君行走到銮驾前时,果然如愿在马车靠近大门的那一侧,看到了伫立在那的夜竹。

    夜竹看见越君行走来,含笑着偷偷食指往车上指了指,示意他南意欢已经在里面了。

    越君行淡淡一笑,踩着铺了干净整洁红毯的木阶,登上了銮驾。

    车帘轻轻掀起,就见一个浑身裹的严严实实,连脸上都蒙着细碎珠粒面纱的女子坐在窗边。

    看见越君行进来,她身体微僵了僵,脸上刷的红的,透过面纱映了出来。

    “你不困吗?我本来以为上来会见到一个睡美人?”越君行轻笑着在她身边坐下。

    南意欢被他问的只想找个地缝再钻一钻,身体也下意识地又往没有一丝缝隙的窗边挪了挪,低垂着头“我......我......”了半天也没说出完整的话来。

    越君行又是低低一阵轻笑。

    听得南意欢抬头恼道“不许笑...你在笑...我就再也不理了...今日回府我们就分房...”

    “分就分吧,太子府里的房子任你选,反正你选哪,我就随你去哪?”

    “不许跟着。”

    “就跟,我如今晚上没人抱着便睡不着,难道你忍心看我......”

    “我明日回府就给你找个女人......”南意欢看着他犹自嬉笑的脸,咬着牙恨恨道。

    越君行一见她似是有些真的恼了,要不然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想着昨日的她实在太过积极主动,那种滋味也实在太过美好,若是因此吓得自己以后当真再也没了这项福利,那可真是得不偿失。

    于是他赶紧敛了满脸笑意,作讨饶状道“好了,娘子,为夫错了还不行吗?我们不提别人了好不好,也不提昨晚了。”

    南意欢面色稍稍缓和了些“你就知道欺负我......”

    越君行听到“欺负”两字,眼中笑意重现,他俯身过去,压低嗓音道“我怎么舍得?大不了,改日不让你欺负我,还是换我欺负你好不好......”

    “你......”南意欢见他越说越不像话,连忙用手捂住他的嘴。

    只不过,片刻,这个姿势就变成了呼吸急促,唇齿相缠的动作!

    至于,这次是谁欺负谁,许是只有这身无外物的两人心中明了了。

    ........

    这一日午后,晴空万里,云淡风轻。

    南意欢坐在马车上,透过高高挂起的车帘,端详地看着那高大巍峨的玉倾城。

    整个玉倾城宛若一条沉睡的巨龙静静躺在宁静安详的北越大地上,可是南意欢知道,在这个象征着一国至高权势的地方,等待着自己和越君行的,将会是万分激烈汹涌的血雨腥风。

    回城之时,宗帝派了礼部之人在城门处守候,并带来旨意言说体恤二人路途辛劳,特许俩人休憩一日后,第二日再入宫见驾。

    越君行淡淡应了,便让銮驾直接驶回了太子府,宁驰则回了皇宫复命。

    再次回到熟悉的府邸,熟悉的房间,南意欢只觉心情有如轻舟已过万重山。

    离开的这二月中,俩人皆是收获颇丰。不仅越君行彻底摆脱了纠缠十多年的寒毒之症,重新获得了风族的支持,自己也寻回了牵挂已久的易炎和玉阶。

    虽说遇见了秦陌,还被他知道了自己依旧活在世上的事实。

    但相较于所得来说,做了那么多准备,然后离开玉倾城去相池的这一趟,仍是万分值得的一件筹谋。

    有了昨晚和今日晨间的那一番缠绵,俩人只觉疲累不已。

    因此回府后俩人一齐在房中相拥着小憩了会,养足精神后又用了晚膳方才各自忙碌起来。

    越君行带着风寂等三人一起去了书房,南意欢则是唤来府里的管家林奉孝,问起关于自己走后,落璃离府和沈星辰来的事。

    她临走之前曾仔细交代过他有关沈星辰会私下来京的事,因此,林奉孝在南意欢赐坐的椅凳上坐下,细细地将事情的经过说了。

    原来就在南意欢走后的约莫第八日,侍候落璃的侍女环儿早起时发现里屋榻上被子叠的整整齐齐,而落璃人没了踪影,连柜子里的衣袍也带走了不少。

    后来在房间里的妆台上发现两封信,一封是落璃留给南意欢,还有一封是写下留给杨荣的。

    两封信的大意相同,都只是说自己有些想念在尚留在云州的扶风院剩下的孩子们,所以决定回去探望一段时间,让南意欢莫要挂念,还有让杨荣留在这好生照顾好自己等话语。

    落璃走的第二天,沈星辰夜间就悄然进府了。

    听林奉孝说,当风尘仆仆,一脸期翼的沈星辰看到那封信上的字迹时,整个人呆呆地看了许久。

    随后他又紧催着让林奉孝偷偷带自己杨荣,三言两语问明了云州的具体地址后,二话不说,抬步便走了。

    南意欢听完,心中略略有些失望和沉重。

    她挥了挥手,让林奉孝出去了,以手支额,斜斜倚在窗前美人靠上,想着自己从东祁苏太后口中听到的零落有关沈星辰和落璃间的旧事。

    她记得落璃原名洛青嫣,本是苏太后宫中一名侍女,六岁时即已入宫。

    她本是一名普通商户之女,父母族人皆在一次海匪劫掠时被屠杀殆尽,官府搜寻现场时发现了藏躲在舱板之下的她,便将她送入了官府专收孤幼的场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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