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尸在农村》 第一章 捉奸 冀南县小马屯村。 “老白,我三嫂和东赵庄的万才勾结,真是太不要脸了。”胖子气得咬牙切齿。 “你才知道,地球人都知道了。”老白有些漫不经心。 “什么?”胖子大手猛的砸向面前的小木头桌子,小桌子有些年头了,残破不堪,但质量还算可以,发出咣当一声巨响,摇摇yu坠,桌上的茶壶和杯子集蹦了起来。“你早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胖子质问一声,呼吸有些急促。 老白被吓了一跳,差点跟着杯子一块跳起来,“你g啥呢?是不是有病?又想让我挨骂?这事是大家传说的,不知道真假,说出来影响和谐,再者说,你三嫂是你表嫂吧,这事你管得着吗?”老白有些不满,这砸桌子的声音如果让老板听肯定被骂。 胖子越发着急,吼了起来,“怎么管不着,我表哥在家不主事,什么都依那个j人,她倒好,g出这种事来。” “你打算咋办?”老白有些无奈。 “宰了他们!”胖子咬牙切齿,伸出厚厚的手掌,做了个砍的手势。 老白无语,两人对座,呆呆的盯着面前的破桌子,良久。 “你有证据吗?”老白对胖子感到深深地无奈,掏出烟来递给胖子一根。 “我给三哥打电话。”胖子吸了一口烟,掏出手机走了出去。 p刻功夫,胖子夹着烟头又走进来。 “打了?你告诉你表哥了?”老白望着胖子魁梧的身影。 “没告诉他,他应该还不知道,那个j人今晚又去东赵庄加班做手工,说是去g活,不知道去g什么。”胖子chou完烟显得冷静了一些,“今晚我去捉j。” “我陪你去。”老白丢掉烟头踩了一下,胖子正在气头,说不定g出什么过火的事,自己有责任制止他一下。 “不管怎么说,日子还得过,吓唬他们一下,能改了就得了。”老白劝道。 胖子长年在农资店扛化肥装车,一身黢黑黢黑的横r,和非洲人都能相提并论。要说唬人还是没问题的,就拿暑假以前来说,一个骑自行车放学的小孩不小心碰到他,胖子一声吼当场吓哭了三个小孩,从此给那小孩留下了巨大的y影,见了胖子总躲着走。 老白叹了口气,心想闲着也是闲着,就当找点乐子。自从辍学后就在这面粉厂做着枯燥的工作,每天甚是无聊。也没有什么ai好,每天除了对着手机就是对着电脑。本来可以过得挺悠闲,但村里像他这么大的年轻人早就娶了媳f抱上娃了。而自己,父母去世得早,至亲只有一个不务正业的二叔,没人帮衬。一想到要盖房买车娶媳f,老白就感觉到压力有点山大。 这家面粉厂倒是让老白引以为傲,占地面积高达二百多平米,是附近唯一的面粉厂,老白是这里唯一的员工,平时主要负责扛面粉和开机器,还有诸多零活。但是每天被张叔那个神棍呼来喝去,心里很是不爽。这里虽然是个大面粉厂,但是工资却显得有点可怜,别说娶媳f,就连自己的花销也供不上。自己五年前就受够他了,但是自己想不通为什么受够了还能继续受了五年? 老白正在胡思乱想,听到了张叔那个神棍的声音,“又把什么东西给我毁了?”为啥要说又呢?我毁过你的东西吗?老白鄙视这个老神棍。 张叔倒背着手,悠悠地走进了屋,看起来有些驼背。“最近你倒是清闲了,村民们都吃冀南集团的面粉,咱们生意都快h了。” 老白又恢复了漫不经心的表情,“他们的面粉好吃吗?我觉得我们的工艺是一流的。”虽然这样说,但老白心里却是乐了一阵,老神棍一辈子精打细算,你继续算啊。 老神棍边思索边分析,“我们的面粉虽然好,但是人家冀南集团多大你知道吗?也不知道人家是怎么搞得,成本压的低低的,老百姓当然愿意买便宜的,但是我觉得有偷工减料的嫌疑。” 老白继续漫不经心,拿出手机边看边说,“哦,我一直认为我们厂是世界上最大的面粉厂。” 老神棍一时无语。 “这对狗男nv。”一声大吼把老白和张叔吓了一跳,同时伴随着一声巨响,破旧的木头桌子终于坚持不住塌了下去,茶壶和杯子散落一地。 老白也无语了,刚才胖子很安静地在这坐着一言不发,现在不知道又想起什么来了,好像是脑子chou筋了。 老白对着张叔尴尬地笑了一下。 晚间,小桌子已经被钉好,三人围坐。胖子在村口买了一箱冰镇啤酒和两只烤鸭,j人边喝酒边聊天,这也算对这张桌子的一点补偿,但是没有人知道这j人吃喝为什么桌子却得到了补偿。 一箱啤酒下肚,张叔脸se发红,精打细算的他应该是多喝了一些。而胖子大口大口地吃着烤鸭,好像吃饭的时候什么生气的事情都忘记了。 “差不多了,我们走吧。”老白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 “好。”胖子三口两口啃完手中的一块骨头,迅速地站起身,手里提着一根早就准备好的木球b。 面粉厂门口早已停好老白的二手摩托车,此坐骑被老白唤做宝驴,是老白的四大家当之一。老白的四样家当分别是宝驴,二手笔记本,山寨苹果,和父母留下的一把祖传宝刀。要说最值钱的应该数那把宝刀,说它最值钱不是因为刀本身值多少钱,而是因为宝刀是父母留给自己为数不多的j样东西,很有纪念价值,是给多少钱也不会换的。 话说胖子坐上宝驴以后,宝驴显得有些吃力,发出了非常给力的怒吼。宝驴带着一阵黑烟直奔东赵庄村。好在这里村庄密集,j通十分发达,各村村民也不再以农业为主。以前来到村外一眼便是广阔的平原田地间夹杂着村庄,望去使人心旷神怡,现在不行了,一是村民们都种玉米,玉米已经长到一人多高,挡住了视线,二是雾霾太厉害了。 老白逐渐放慢了速度,村外的雾霾严重,他担心万一看不清楚路把宝驴开进沟里,自己置点家当可是不容易的。 不知不觉间两人来到了西南方向十j里外的东赵庄村万才家门外,看着高大的院墙和二十多间二层小楼,老白心里范起了嘀咕,想要潜进去可真是个问题,到时候捉j不成反被抓。 正在思索对策,只见胖子提着球b就要往大门里闯。老白一把拉住胖子,“你是不是傻?我们这么进去还捉个pj。” 正在这时,院子里传来一男一nv两人说话的声音。 老白拉着胖子躲到院墙侧面,小声对胖子说,“你听,是不是你表嫂的声音?”老白并不认识胖子的三嫂,只是听村民们传说。 “肯定是那个j人,刚才我在门口看见她的电动车了。”胖子着急,声音有些大。 老白猫着身望向大门内,看见万才带着一个nv人上了他家的别克轿车,那nv人身材娇好,烫着微波l的头,头发呈金h渐变se,上身穿白se的运动短袖,下身是黑se的超短裙,一眼看去是格外迷人。老白看得有些发呆,nv人啊,娶不到多看j眼也是好的。老白眼睛不眨一下地看着这个nv人从副驾驶上了车才慢慢回过头来。 “你表嫂是不是烫着头发?”老白小声问胖子。 “没错,就是她,我去找她。”胖子迈步就要往前走,又一次被老白拉住。 老白拍了一下脑门,又叹了口气。是啊,有十j个小媳f在万才家做手工活,而且万才有媳f啊,做这种事情怎么会在自己家里,肯定是找个借口去别的地方。 院内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紧接着一辆白se的别克轿车开出大门,车牌号是:被和谐了。老白记了这个被和谐了的车牌号,跳上了宝驴,招呼胖子快点上来。 伴随着一阵黑烟,宝驴尾随着别克出了村,一路向北行驶。开始还能跟得上,但是宝驴和别克终归是有差距的。老白把油门拧到底,也顾不上开不开进沟里,但还是力不从心,别克的车灯渐渐地在大雾中模糊,胖子急得大喊,老白也喊道,“你喊有个p用,这已经是极限了,你下去能快点。” 不知道走了多久,正在两人失望之时,前面的轿车亮起了红se的刹车灯,慢慢减速后向左转。 竟然不打转向,老白暗骂一句,他最讨厌这种转弯不打转向灯的人,虽然自己的宝驴没有转向灯。 两人骑着宝驴来到这个路口,发现这条路是条土路。老白心中一跳,看来是时候了,土路一般没人走,而且都通向大p的玉米地,正是办事的好地方,野战?车震?想到即将抓到两个赤果果的人类,老白心中激动,小心脏噗噗直跳,以前只能在电脑上看,现在终于能看到现场版的了。 但是下了土路老白就后悔了,土路不像公路那样平整,坑坑洼洼,速度慢了跟不上前面的车,速度快了就颠簸的五脏六腑都难受。 意外总是无处不在,前面的车灯突然在大雾中消失,老白正觉得奇怪时,突然看见前方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弯道,老白恍然大悟,怪不得前面的车灯消失了。但是,自己的问题也来了,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自己的宝驴已经冲向了正前方的沟里,老白则腾空飞起,自由的翱翔,有那么一秒钟,老白感觉到了真正的自由,只是飞得太低,时间太短,一头扎进了玉米地里。 第二章 丧尸出没 老白从玉米地里挣扎着站起来,并没有大碍,由于穿的短袖,胳膊上被玉米叶子划了j道浅浅的伤口。不知道胖子有没有事,老白拨开玉米急匆匆地走了出来,但是出来后就忍不住乐了,只见胖子坐在沟岸上,满脸都是土,从兜里掏出一颗烟放在嘴里后又吐了出来,连吐了j口才把嘴里的土清理g净。 老白笑着说,“知道瘦一点的好处了吧,遇到这种情况,我们瘦人飞天,而你就只能遁地了。” 胖子又把烟放进嘴里,“别他娘的废话了,今天出师不利,让我遇见他们非宰了他们不行。” 老白继续调侃,“不用着急,这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们把这件事当作业务ai好来慢慢g也可以。” “滚蛋,我还没说你,连个弯都拐不过来。”胖子白了老白一眼,点燃了手中的烟。 “这么快你能拐得过来,你行你骑上追啊。”老白有些不满,自己的摩托技术可是一流的,不容别人质疑。 “你不是会漂移吗?”胖子吸着烟,继续对老白的技术提出质疑。 老白楞了一下,对啊,自己会漂移怎么忘了用了,但随后又狡辩道,“你坐在后面你觉得我飘得起来吗?” “你的意思说我胖呗,我这还不算胖的,你见过真正的胖子吗。”胖子争辩着。 老白刚想还嘴,听到不远处的玉米地里哗啦哗啦拨动玉米叶子的声音,便对胖子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哗啦,哗啦。 老白微微一笑,心里知道这一定是那对偷情的什么男nv。小声的对胖子说,“胖子,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胖子会意,知道鱼已在网中,便也学着老白微笑,小声说,“今天是捉j的日子。” 老白笑的有些y险,“不对,今天是七月十四,鬼节。”这个日子老白记得比谁都清楚,因为每年的七月十五老白都会给自己的父母还有爷爷nn上坟。 胖子脸上的微笑僵y了一下,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他的吓唬我,还告诉你,老子不怕鬼。” 老白故作惊奇,“哦?你不怕鬼?那咱们去捉住他们。” “好,”胖子扔掉烟头。提起掉落在一边的球b。 两人寻着声音在一p漆黑的玉米地中悄悄地前行,越往前走声音越大,哗啦,哗啦……老白把自己的山寨苹果调出手电筒功能,准备随时为他们开灯,小心脏也随着这声音跳了起来。 哗啦,哗啦。 声音近在咫尺,老白觉得这声音离自己和胖子的位置大概在三到五米,差不多了,口中喝出一声开灯,同时手指拨动手机屏幕上手电筒的按键,山寨手机确实好使,一p白光瞬时把附近照亮,老白透过玉米颗的缝隙向前望去。 只听老白妈呀一声,后退了两步,什么玩意这是?真的有鬼?只见j只豆大的苍蝇围绕着一个人影嗡嗡的飞着,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很大的腥味。老白从惊吓中回过神来,而那个黑影已经向着老白扑了过来。这会儿可以看得清楚了,这个人似乎是个中年男人,头发没剩了j根,头p血r翻飞,像是被生生扯掉了头发,上身穿一件破烂不堪的蓝se背心下身穿灰se短k,衣f上被一块一块的血污染成了黑se,l露的胳膊和小腿上没有一块完好的p肤,有的地方结着血痂,有的地方还渗着黑se的血。 这人低吼着向老白扑过来,老白本想兜头一脚把这人踹翻在地,但是看着这个不寻常的东西,自己的腿竟然一时间没有抬起来。一秒之迟,这东西已经和老白面对面,大有非分之想,大概是想和老白接个吻,劫个se?这东西张开大嘴竟然把嘴角撕裂,就要对老白下嘴了。 老白只闻到一阵剧烈的臭气,不由得屏住呼吸,心想,可不可以刷个牙先。 胖子眼见老白危险,这些信息还没有经过大脑处理,手中的球b便已经抡向这个东西,直击后脑。 这一b非同小可,只听一声闷响,这东西左眼的眼球被打得飞了出来,后脑凹陷进去一块,颈椎发出咔嚓一声响,后脖处露出了一截白骨。由于是和老白面对面,这东西巨大的惯x直接把老白扑倒,脑袋沉沉垂下,枕在了老白的x口上,不动了,姿势甚是暧昧。 漆黑的夜空,茫茫的大雾,两个大男人在玉米地中作出暧昧的姿势。 老白推开这个东西站起身,调整了一下呼吸,对胖子说,“这是谁啊?” 胖子拿着球b姿势定格,好像还在准备着抡第**,“不知道,把他翻过来看看。” 二人给这东西翻了个身,这东西左眼眼窝处还在渗着血,右眼圆圆的瞪着天空,两人看了一会儿,老白突然叫道,“老陈,这不是咱们村老陈吗?” 胖子又看了两眼,“你还别说,真像。” 老白有些无语,啥叫像啊,这本来就是。 老白伸手探了一下老陈的鼻息,皱起了眉头。 “没气了,胖子,咱们杀人了。”老白声音有些低沉。 胖子蹲下了身,“不是吧,轻轻敲了一下就死了?” “确实够轻的啊,”老白沉沉的说道,“你再用点力气脑袋就飞了。咱们等着蹲号子吧。”老白从兜里摸出了香烟,他发现自己的手有些不自主的发颤。 胖子坐在地上,看着老白掏烟就来了一句,“听说那里边想chou烟挺难的。” 老白真的无语了,两个人坐在地上猛吸着烟,谁都不说话。 突然间老白听到胖子低低的笑了一声,便问道,“还能笑出来,你笑啥呢?” 胖子有些疑h,“不是我,我没笑。” 老白心里一惊,是啊,这声音不是胖子,可是声音这么近。 “嘿嘿。”又是一声笑,老白和胖子噌的一下同时站起身。老白拿起手机,手电筒照向老陈,这一瞧又吓了一跳,老陈浑身chou搐起来,时不时发出两声嘿嘿的笑声,嘴里流出深绿se的y。p刻间,老陈坐了起来,挣扎着想起身,但是颈椎好像断了,头一直低着失去了平衡感。 老陈低着头右眼上翻盯着前方,张开大嘴,像是饿得不行了,目标再一次锁定老白。 老白只顾着看老陈,没发现胖子再一次抡起了球b,一阵罡风袭向了老陈的面门,这次是从正面下b,力道比上一b还要强j分。 又是一声闷响,伴随而来的是咔嚓一声,老陈的脖子断了,但是还有一点pr连接,整个脑袋倒吊着背在了身背后。 老陈再一次倒下。 老白愣住了,擦了一把脸上被溅的黑血,见胖子姿势再次定格,好像是准备抡第三b。 “什么情况?”老白低低的说了一句,像是自言自语。 “他又活了,是不是被人施了法术?”胖子憨憨的声音说道。 老白缓过神来,“你把他脑袋打掉了,下手太黑了。” 胖子见老陈不动了,姿势稍微放松了一下,“他好像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 老白手电筒照了一下,老陈又不动了。 老白盯着老陈的尸,对胖子说:“他又被你打死了。”但是这么说好像有点问题,什么叫又被打死呢。老白疑h不解,心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次老陈是真死了,蹲号子的事算是定下来了。 两人再一次坐在地上,沉默了。老白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办,而胖子大概是在想进去以后怎么才能有烟chou。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听到哧哧的响声,老白站起身,用手电照了照老陈,这一照又是吓了一跳。 只见老陈又坐起身来,脑袋在背后倒吊着,脖子断裂处时不时渗出黑血,气管应该也破了,这次发不出笑声,只能从脖子处发出哧哧的响声。 老白不知道应不应该高兴,因为老陈又活了,杀人的罪名不成立,最多只能算个重伤。 老陈这次行动能力大大受限,老白见此正要招呼胖子快走,却见胖子拎起球b又想抡出第三b。 老白大喊一声:“别打了,你今天是不是非要把他g死。” 胖子停住动作,说道:“他张嘴了,还想咬人。” 老白无奈地说道:“大哥,他不是没咬到人吗,再说他站不起来了,你打死他是要坐牢的。” 胖子这才收起球b,指着老陈说道:“今天看老白的面儿,就饶了你丫的。” 老白拉着胖子往来路退去,“别说没用的了,他不一定听得懂。你觉得这还是人类吗?” 胖子应道:“看他生命力挺强的,应该是进化的人类。” 老白心想,不进化还把地球祸害成这样,这进化了到底是想要g啥呀,真是讨厌你们这些万恶的人类,虽然自己也是人类。 两人原路返回,把宝驴从沟里推出来。老白检查了一下,没什么大碍,只是反光镜掉了一个,另一个也撞歪了。老白把满是血迹的短袖脱了下来,回村让人看见有血不好解释。 宝驴回到小土路上,刚才推车的时候胖子把球b放在沟里,这会儿去取球b了。老白刚想发动宝驴,就觉得一只大手拍在自己的肩膀上,这只手力道还不小,老白只觉肩膀一沉。 胖子去取球b了,那自己身后是谁?不会是老陈吧,不能,老陈已经丧失行动能力了,老白一瞬间冒出一身冷汗,感觉自己的辫子都竖了起来,如果他有辫子的话。 第三章 恶化 当然,老白没有辫子,这只是一种错觉。如果是胖子遇到这种情况,第一反应肯定是攻击对方以解除自己的危险。但是老白则不然,他想弄清楚情况先,于是老白选择了猛然回头。 老白回过头,夜se中只见一个中年男人,醉眼迷离,正拿着一个酒壶往嘴里灌着酒。 “二叔啊,”老白松了一口气,“你吓我一跳。” 二叔大概是喝多了,舌头有点大,“这么晚了在这g啥呢?偷玉米呢?” 老白转过身来,“没有,这玉米还不能吃呢,睡不着觉出来玩。” 老白这位二叔平时除了喝酒就是赌博,老白虽然对他不爽但是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 “玩啥呢?”二叔继续追问。这时胖子拎着球b走了过来。 二叔见老白光着膀子又打量了胖子一眼,叹道:“你们这两个小子,唉!”说着在自己的k兜里摸了一阵,摸出三百块钱,一把拍在了老白手里,“听叔的,去买件衣f,该吃吃,该喝喝,该pp,千万别偷,别问叔为啥,叔是过来人。” 你这是偷过啊,老白心里这样想,但是没有说出来。拿着这三百块钱有些无奈。 “那这么晚了你去哪?”老白问道。 二叔指了指前面弯道的方向,“大柳树村。” “g啥去啊?”老白有些好奇地追问。 二叔醉眼微眯,嘴角一扬发出呵的一声,表示他笑了一下,“当然是有好事儿。快回去吧,昨晚咱村儿的老陈失踪了,村里的人正找他呢,外面没有你想得那么太平。” “呃,”老白刚想该不该对二叔说刚才的遭遇,就被胖子打断。 “不用找了,老陈被人打了,现在玉米地里呢,我们捎你一段,正好顺路。”胖子对着醉醺醺的二叔说道。 老白赶紧拉住胖子,“别胡说,什么被人打了,什么顺路。” 胖子瞪着眼睛说道,“咱们去拿那对狗男nv,他们也是往那边去了。” 老白捅了胖子一下,说道,“咱们回去有更重要的事,再说就你那积,怎么坐三个人,我这宝驴也受不了啊。” 二叔拍了拍老白说道,“别管别的事情了,快回家睡觉吧。” 老白微笑说道,“知道知道,我们这就回去。” 望着二叔的背影消失在雾中,老白感叹,原来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关心自己的亲人,但是这些年始终忽略了他的存在。被亲人疼ai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也许这就是,心里暖暖的。 老白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晚上十一点二十分,老白知道现在还不是睡觉的时候,他想弄明白老陈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宝驴一声怒吼,喷出阵阵黑烟,载着两人在迷雾中扬长而去。 回到村子里,两人洗掉身上被溅的血迹,老白找了件短袖穿上后匆匆忙忙的赶往老陈家。老陈家灯火通明,老远就听见j个村民在老陈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什么,老白觉得这样进去倒是有点亏心,毕竟胖子把老陈打得不成人形。然而,胖子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三两步就迈了进去,老白紧随其后。 一进院子老白就心中一惊,老老少少j十口人挤在院子里,像是在开代表大会,这么多人并没有j个青壮年,多数是中老年人。年轻人都出去打工或者做生意,老白和胖子是为数不多的留守人员。 问题好像严重了,j个村民正在议论。 “太惨了,浑身挠的破破烂烂的,把rp都一块一块的挠下来了。” “是啊,头p都生生扯掉了。” “这发病也太急了,这是什么病啊?” 老白见村支书蹲在院中间chou烟,便问支书,“大全,怎么回事?” 支书叫大全,四十多岁,村里的小孩子也会直呼其名,至于为啥就不知道了,大概是为了在这个和谐的社会现出官民平等?别人这么叫老白也就跟着叫。 支书大全慢悠悠的站起身,富态的身显得有些吃力,随着起身大大的啤酒肚儿顿时鼓了出来,“应该是传染病,昨天夜里老陈发病了,痒得难受,连抓带挠的,半夜三更的也看不了病,强忍着睡觉了,半夜里可能是受不了了,连抓带咬的把他老伴咬得不轻,她老伴跑进了偏房把门锁上才算躲开。”支书吸了一口烟,慢悠悠的吐出烟雾,继续说道,“老陈砸了一会儿门就自己跑出去了。今天一早他老伴找了j个人去找老陈,找了一天,老陈还没找到,他老伴就发病了,刚才咽气儿了,正抢救呢。” 支书就是支书,不急不忙的j句话就把事情j代清楚了,一看就是经常写材料。 老白和胖子透过窗口看向屋里,这一看又是一惊。 老陈的老伴身材瘦弱,躺在床上挂着吊瓶,身穿紫花白se连衣裙,不过这连衣裙是隐约辨认出来的,已经破烂不堪,破了好j个不规则的大洞,有的地方甚至被扯开,被血污染成诡异的颜se,可能是有灯光的原因,血污不像老陈那样是黑se的,而是深红se。l露出的地方已经没有p肤,没剩下多少的头发披散着。脸上满是血污,白se的颧骨高高的露出来,嘴角挂着一丝深绿se的y,脖子处缺了一块r,一定是被老陈吃了。 这显然已经不属于人类了,而是,呃,进化人类。 这个进化人躺在床上,旁边是村里的医生小张,正皱着眉头用双手一下一下地按压着进化人的x口。 小张是大学生,利落的平头,时尚的半框眼镜,大学毕业以后不想上班,想开一家自己的诊所,不过实践经验不足,现在村卫生室做乡村医生。 突然,这个进化人chou搐起来,嘴巴张开,流出大量的绿sey。 小张兴奋起来,脸上露出了笑容。 老白暗道一声不好,可是已经晚了,进化人猛地坐起身,一把扯住小张的胳膊,咔嚓一大口。小张痛的大叫起来,小张力气也不小,毕竟是大小伙子,胳膊猛地chou回,挣脱开来。但是这个进化人真心不是吃素的,站起身下地扑向小张,两人暧昧起来。 与此同时,老白和胖子冲向屋里,但是屋门口被j个村民挡着,这j个村民也看到了屋里发生的一幕,都傻眼了,呆在原地一动不动。没想到这个进化人动作挺快,而且是属猴的,逮住一个啃两口就扔,再去逮下一个。 此时小张已经躺在地上痛苦地**,挡住门口的一个村民遭了秧,被进化人扑倒在地,两人亲热起来。 老白大叫一声,“快拉住她。” 村民们这才从呆立中回过神来,j个村民拉住进化人。 进化人被拉的站起身来,嘴里带着一块r和一大块衣f,瞬间就吞下了肚。 老白见此对胖子叫道,“胖子,快下手啊。” 胖子拿着球b摆出那个经典的姿势,但是来回比划却无从下手,原来是进化人拉扯着j个村民来回挣扎,胖子不想误伤村民。 胖子着急的大喊,“别动,别动啊你们,打错了算谁的?” 进化人一招猛回头使出,一个村民躲闪不及,被叼住了胳膊。 胖子心想就是现在,双手握紧球b,双臂用力,抡出了绝世一b,球b画出一个巨大的扇形。 砰地一声闷响,又是伴随着一声咔嚓,进化人倒在地上。 老白心想胖子真是神力,招招断骨啊。 老白环顾四周,只见村民们已经跑了一大半,剩下的j个正在跃跃yu试。 “快拿绳子把她绑起来,她还没死。”老白急忙说道。 一听说这玩意儿还没死,村民们集退后了一大步。 经过确认进化人大概是暂时死了,j个村民把小张和另外两个伤员送去县医院,剩下的j个村民则把进化人抬进屋里,用绳子绑在了床上,绑得结结实实。 老白对胖子说,“你守着她,她一醒你就用b子敲她。” 胖子答道,“放心,我会打得她怀疑人生。” 老白急忙说,“别,轻轻地敲,控制住场面,不要太血腥,这事儿不是咱们能解决的,你只是拖住她,我尽快想办法。” 胖子点点头,“好吧,我轻一点,你去吧。” 老白瞧了瞧屋里的j个人,支书不在场,便问道,“大全呢?” j个人齐刷刷的摇头,“不知道。” 老白急忙走出屋寻找,院子里已经没有人影,老白暗骂一声,蹲在院子里掏出手机拨了110,电话接通后一个nv人的声音传来,“你好,这里是110报警中心,请问有什么事?” “我们这有人死了又活了,而且咬人……”老白慌乱中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一时间语无l次。 “别着急,慢慢说。”电话那头传来镇静的声音。 “就是打不死的那种,呃,”老白深呼吸了一下,“丧尸,对了,电影里的丧尸你知不知道,就是那种,咬人的,特别危险。” 电话那头没声音了,好一会儿,那个镇静的nv声再次传来,“报假警是违法的你知道吗?我们的资源有限,你占用……” “我知道,我知道,但这是真的。”老白打断了那个nv声急忙说。 “好的,马上出警。”那个nv声g净利落的说完又g净利落的挂断了电话。 “好。”老白这句好是在电话挂断以后说出的。 老白心想,不管怎么说他们出警了。但是好像哪里不对,她没问地址往哪出警啊? 老白再一次拨通了110,还是那个人接的电话,这次电话一通老白没等那边说话便抢先说道,“我是刚才报警说丧尸的那个人,刚才没说地址,我在冀南县小马屯村,多来j个人,很危险。” “知道了。”还是那个nv声,还是g净利落的说完又g净利落的挂断了电话。 老白心里嘀咕,他们是不是不信呢?怎么这么不对劲儿呢?如果说傻等他们,他们不来那就尴尬了。 左思右想还是不对劲儿,翻起了手机上的电话本,记得自己存过支书的号,还好找到了,直接拨了过去。 喂,支书的声音还是慢悠悠的。 老白对支书很是不爽,有些大声的说道,“大全,你跑哪去了?这边的事情怎么办?” 支书好像没事人似的说,“你是哪位?” 还他的哪位,老白有些想骂人,但还是忍住了,不耐烦的说,“你说是哪位,我是老白。” 支书连忙应道,“哦,老白啊,我这岁数大了,身不行了,这不刚才心脏病犯了,回来吃了点y才缓过来。” 老白心想,你心脏病犯了咋没死在道上,嘴里却说道,“那这边的事情怎么办?” 支书好像挺有耐心磨嘴p子,“我身不行,这些力活还是j给你们年轻人,不过放心,我已经上报了,上边会尽快处理的。” 老白早就不耐烦了,没有应声便挂断了电话。 第四章 禁止入内 老白望向院子上空,什么也看不清,只有一p迷雾,这他妈是咋了?不会是在做梦吧。老白摸出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冷静下来。 烟还没chou完,就见j个村民从屋里跑了出来,扶着墙哇哇地吐了起来,吐的那叫一个惨,好像连五脏六腑都吐出来才肯罢休。 “不行太恶心了,受不了了,我得走了。”一个村民吐完说道,说完便踉跄着向院门外走去。 老白看到这一幕也顾不上chou烟了,急忙跑到屋里,但是看到屋里的场景老白也有些受不了,胃里直翻腾。 那个进化人躺在床上身微微chou搐,脑袋少了大半个,脑袋的缺口处往外流着豆腐脑一样的东西,只不过这豆腐脑是浅红se的。脑袋里的豆腐脑一跳一跳的,像是随着心跳在跳动。而旁边被溅了满地的豆腐脑。 胖子对着老白笑了笑,“刚才球b打折了,我在他屋里找了一根铁棍,咋样,兄弟没给你跌面儿吧。” 老白心说,你跑这解气来了啊,你把她打成r酱就完事了呗,我这打两个电话的功夫你就给造这样了,你这个大黑胖子长这么大没被警察抓起来简直是个奇迹。但是看样子这东西还活着,随时会起来。 老白忍着反胃说道,“好,非常好,你也过完瘾了,咱们该走了。” 老白本想淋点汽油,直接把这进化人烧了以绝后患,但是转念一想,不行,如果她的亲戚朋友找后账就麻烦了,再者说,这算不算杀人呢?违不违法?精神病人杀人不用负法律责任,但是如果杀精神病人是违法的,同样的道理,杀进化人应该也是违法的。 想来想去老白只有一个办法。 p刻后,老白又把绳子加固了一遍,所有人陆续撤离了老陈家,老陈家的大门被紧紧的锁上,而大门上贴着一张a4纸,上面歪歪扭扭的j个碳素笔大字,“丧尸,危险,非专业人士,禁止入内。” 老白坐着宝驴怒吼着回到家的时候,天se已经微微发亮。三间破旧的瓦房虽然夏天漏雨冬天漏风,但在老白看来这却是世上最舒适的所在。只有在这里才能吃饭也香睡觉也香。 真是累坏了,昨天熬夜看了一些少儿不宜的视频,今天又折腾了一夜,虽然发生了这么离奇的事情,但是老白还是躺下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老白作了一个梦,梦到了一个满是锈迹的铁笼子,栏杆特别厚重,像是用来囚禁什么猛兽的,老白竟然感觉到了害怕。老白在特别累的时候一般很少作梦,通常是睡得特别香,这次应该是经历了老陈夫f的事情,心中有些不安。 一阵敲门声响起,老白努力睁开自己的双眼。打扰别人睡觉真是另人讨厌,虽然自己也经常吵醒别人。 老白依依不舍的从床上起身去开了门,原来是张叔这个老神棍。 “怎么不去g活?”张叔倒背着手,有一些驼背,脸上的皱纹显示出岁月的痕迹。 “我这就去,这就去,太困了。”老白打了个哈欠,坐回床上想稍微闭目眼神一下,就一下。 张叔看着正在打坐的老白说道,“别忘了给你爹娘上坟去。” “嗯,”老白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身渐渐地倾斜,p刻,便打起了呼噜。 张叔盯着老白看了一会儿,眼神里似乎有一些关切。张叔摇了摇头,长长地叹了口气便走出了门。 老白猛地睁开眼,只觉得精神饱满,神清气爽,醒来后第一件事是按亮手机看时间,手机上显示下午两点多了。 睡过头了,老白隐约记得张叔来过,还提醒自己别忘了给父母上坟。今天索x就来个罢工,反正自己偷懒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挨j句骂就完事了。 刚醒的时候还没觉得饿,这会儿只觉得肚子里空落落的,摸了摸兜里,摸到了昨晚二叔给的三百块钱,心想,这次挥霍一把,去买点好吃的。 这里的习俗是七月十五要给去世的家人上坟。老白也会在每年的今天给自己的父母和爷爷nn上坟,但是从哪一年开始的老白不记得了,老白对自己父母的印象很模糊,甚至不确定他们的样子。老白记忆的开始便是跟着爷爷生活,直到五年前,爷爷得了重病也去世了。而那时老白正在镇中学读书,也不得不辍学回家。老白和二叔料理完爷爷的后事,张叔就找到老白,让老白在面粉厂g活。老白知道自己就算继续上学也是没有出路的,因为成绩不行,况且没人资助自己。而自己要格没格,要学历没学历,要钱也没钱,属于三无人员,于是就答应张叔在面粉厂g活,这一g就是五年。 今天天气还不错,大雾已经消退,村口有一家超市还有j个卖小吃的,村民们纷纷议论着老陈家的事情,老白没有理会他们,在村口买了j个r包子吃了垫底,又买了一只烧j,一些蔬菜生r和花生米,一箱啤酒,还有一些烧纸贡品水果。 老白提着沉甸甸的一堆东西心想,有钱花的感觉真心不错,我回去以后一顿饭炒六个j蛋,就是这么任x。 老白上完坟回到家开始炒菜,炒j蛋。菜刚下锅胖子就推开屋门进来了。 老白翻了翻锅说道,“你这嗅觉真够灵敏的,都赶上你们家大h了。”其实老白刚想给胖子打电话还没打。 胖子擦了擦鼻子,“这不是赶巧了吗?常言说得好,赶早不如赶巧,今天赶得是又早又巧。” 老白翻动着炒锅,擦了擦汗说道,“那来帮忙吧。” 胖子腆着脸说道,“你忘了,我不会做饭。” 老白说道,“磕j蛋会吧,就是把j蛋磕一下,然后装在碗里,把j蛋p扔掉。” 胖子拿起一个碗,说道,“行了行了,你就说磕j蛋不就完了。” 老白继续炒菜,胖子磕起了j蛋。老白炒完一个菜见胖子还在磕j蛋连忙看了一眼碗中的j蛋,大概十来个。 老白对胖子说,“够了,六个就够了,这也太任x了。” 一桌菜做完,两人拿出啤酒,边吃边喝。 老白喝了一口啤酒,问胖子,“小张他们怎么样了?听说了吗?” 胖子啃着j腿说道,“小张好像还没回来,失血过多需要住院,另外两个处理完伤口打了针破伤风就回来了。” 老白听完皱起了眉头,“怎么能让他们回来,这病不是传染病吗?” 胖子边吃边说,“不知道,医院说他们没事就没事呗。” 是啊,医院说他们没事应该没事,可是老白心中却隐隐不安。 胖子见老白发愣便对老白说,“你快吃,吃完我们早点去。” 老白有些摸不着头脑,“g啥去?” 胖子瞪着眼说,“去宰了那对狗男nv啊。” 老白无语至极,拍了拍胖子的肩膀,“兄弟,你不觉得我们可以做些更有意义的事情吗?” 胖子灌了j口啤酒说,“我不管这事对不起我三哥。” 老白递给胖子一根烟,说道,“听我的,这事先放一放,我们没有证据,真的假的还不知道。” 经过老白苦口婆心的劝说,胖子答应先将这件事放一放,两人做了一件更有意义的事情,j流了一下电脑中的视频和盗版高清电影。 两个人从下午一直喝到晚上九点多,中间老白又买了一箱啤酒,一桌子菜早就见底。胖子临走时,又把老白家仅剩的j袋方便面也消灭了才肯罢休。 次日,老白晕头转向的来到面粉厂,张叔并没有骂他,只是问他是不是去了老陈那里,老白说去了,张叔说了一句注意安全就拿着计算器算账去了。 今天格外的清闲,一个人也没有。 老白正在闭目养神的时候,胖子急急忙忙地走进了门。 胖子一进门就对老白说,“出事了出事了,昨天从医院回来的那两个也发病了,又伤了很多村民。” 老白正做梦娶媳f,听到胖子说话猛地惊醒。 老白愣了一会儿,像是旧电脑一时处理不了这么多信息突然卡了一下,等了一会儿便对胖子说,“这两个家伙现在在哪?” 胖子说道,“不知道,好像是跑了。” 老白拿出手机给大全打了个电话,让他在大喇叭广播一下,让村民们锁好门窗,尽量不要出门。大全连连答应。 第五章 文静 老白回到家,从床底下拿出自己的宝刀。这把刀整长约七十公分,刀身较宽,刀柄和刀鞘上纹着霸气的花纹,刀身呈现出微微的弧度。老白拔出刀,一道银白se的寒芒随之而出,刀的刃口非常薄,锋利无比,而整把刀握在手里却沉甸甸的。这把刀属于管制刀具,不能带出去,所以在老白手里就成了纪念品,而今天终于派上用场。 老白拿了刀两人在村里转悠起来,一大圈下来却没有找到进化人的踪影。经过询问得知,最后一个受伤的应该是村东头的姚二叔,于是两人来到姚二叔家。 姚二叔浑身是伤,老两口正在家里哭泣,院子里斑斑点点的血迹,而在一p血泊中躺着一只金ao大狗,这只狗四肢僵y,看样子是死了。 老白问起情况,姚二叔老泪纵横的讲述了事发过程。 姚二叔有早起遛弯的习惯,今天清晨照常去遛弯,回来的路上被一只疯狗扑咬,这只狗脑袋和脖子有j道很深的伤口,身上满是血迹,嘴里流着深绿se的y,甚是凶残。姚二叔一边躲避一边往家跑,还是被这只狗咬了好j口。姚二叔跑回家里拿起院子里的铁锹就把这只狗拍死了。姚二叔知道,村子里正在闹传染病,自己将不久于人世。 老白心中疑h,不是从医院回来的那两个人?怎么又多出一条疯狗?难道是狂犬病?但是看这症状绝对不是狂犬病。这只狗属于金ao品种,这种狗一般很温顺,怎么会咬人呢? 胖子问姚二叔,“怎么不去医院查一下?” 姚二叔摇了摇头,这会儿他身上起满了密密麻麻的红斑,“看也没有没用了,再说儿子刚结婚,在县城买房的贷款还没有钱还,哪有钱看病。” 姚二叔开始不断抓挠全身,p肤渐渐被抓破流出了鲜血。老白心中酸楚,不忍心再看,转过头去。 老白这一转头就吃了一惊,院子里的那只大狗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来,龇着牙,目露凶光,正在对准胖子,就要扑过来,而胖子正在背对着这只大狗,没有一点防备。 “胖子,别动。”老白急忙小声说道,老白手里提着那把宝刀,小步地往前挪动。 胖子听到老白这样说,知道有危险,但是如果自己不动就成靶子了。 大狗猛然跃起身,扑向胖子。老白挥手一刀,一道寒光横截住大狗,与此同时,胖子一个漂亮的侧身卧倒在旁边。 大狗被老白这一刀切断了前爪,同时腹部也被开了膛,掉在地上不断chou搐起来,内脏从切口涌出。 老白一反常态的挥手又是一刀,把大狗的脑袋切了下来,一个项圈也随之掉下。 老白捡起了这只狗的项圈,这项圈上贴着一张标签,乐民安康超市,零售价10元。老白心想,这项圈是在乐民安康超市买的,而乐民安康超市在大柳树村,那么这只狗应该也是大柳树村的,但是大柳树村的狗为什么跑到这里来呢? 老白看着大狗的尸,忽然想到胖子家的大h,大h很有灵x,嗅觉灵敏,不知道他能不能找到那两个进化人,但是就算找到了又能怎么样呢?明天受伤的人继续发病,而且人数越来越多,而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受伤的人关起来。老白越来越觉得这件事不是自己能解决的,于是又掏出手机给支书大全打了电话。老白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经过商议决定,支书负责通知伤员尽量去医院,就算不去医院也要先关起来。 两人离开了姚二叔家,胖子放出了大h继续在村里寻找。两人跟随着大h来到了村南的小路,这条路通往邻村大明村。 远远地,大h对着路边的一个很大的黑se垃圾袋狂吠起来,大h汪汪地叫着,却不肯再上前一步,老白仔细看了一眼,那个黑se的垃圾袋竟然轻轻地蠕动着。 老白竖握着刀,一步一步地走过去,用刀拨开了垃圾袋。一个人脑袋咕噜咕噜的从垃圾袋里滚了出来,这个脑袋血r模糊,鼻子像是用什么利器削掉了,一双大大的眼睛直直的望着老白,嘴巴一张一合的像是在倾诉着什么委屈。 老白倒吸了一口凉气,头p有些发麻。 胖子看到这一幕笑了一声,“哈,找到了,就是他。” 老白有些不确定,你能认出来。 胖子笑道,“错不了,这家伙眼睛跟核桃似的,我一眼就能认出他来。这回惹上高人了吧,被人家剁了。” 老白听胖子这么一说,又想了想那晚被咬的两个村民,果然,这是其中的一个。 老白用刀翻了翻垃圾袋里面,一群苍蝇围着垃圾袋嗡嗡的飞着,里面除了一些人类的肢,内脏外,还有一个人头,这次可以确定了,肯定就是那晚被咬后去医院的两个村民。老白忍着反胃把垃圾袋恢复原样,心想这是哪位分尸高手g的呢? 这件事看似告一段落,但在老白心里,这也许只是个开端,闹不好将要世界大乱。 老白坐在了路边,对胖子说,“准备件好兵器,防身用。” 胖子也坐在了地上,“我随便有个铁棍就行。” 老白摸了摸自己的宝刀,这宝刀如果长一点就完美了。老白想起刚才杀疯狗的那一幕对胖子说道:“这把刀如果是长刀的话威力就会大上j分。”老白从小就梦想有一把长刀,像关二爷的青龙偃月刀那样的。 胖子瞪着眼说,“找机器侠改装一下不就行了。” 机器侠当然是外号,此人名叫张双博,在村里修农用机器,也会电焊,铁器,没事的时候自己也会搞点小发明。 改装是个好主意,一想到能够拥有一把长刀,老白就激动不已,但是宝刀总要有个名字,叫什么呢?叫抹脖子?不行,太直接了,叫吻颈?也不行,叫文静?对就叫文静,谐音是吻颈,多么霸气的名字。 两人匆匆赶往机器侠张双博的家里。张双博四十多岁,p肤黝黑,厚厚的嘴唇,一言不发,略显沉默。老白说明来意,把刀递给了张双博,并嘱咐他在刀身刻上“文静”两个字。张双博只说了句明天来取就可以了。 老白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心想,这件事既然报警不管用,那不如找个记者曝光一下,应该就能引起关注了。老白爬起来上了一会网,找到了一家名为一百新闻的网站,在这工作的有一位小季记者,据说小季记者是一名很有责任心的记者,曾经被评为一百新闻十位最优秀的记者之一。虽然一百新闻只有十位记者,但是不要在意这些细节。经过在网上一夜的搜寻,老白终于得到了他的手机号,打了j通没人接,老白只好发了一条短信:“我们这闹丧尸啊!”过了一会,对方回来了一条短信:“哈哈哈。”老白又发了j条,但是对方不再回复了。 第二天一大早,老白拖着疲惫的身躯出了门,想要去张双博那里取刀,但是一出门老白就觉得这个村子似乎在一夜之间变了样子。 惨叫哀嚎声一阵阵传来,跑步声,砸门声,此起彼伏,像是世界末日。老白心道,出大事了。急忙掏出手机给胖子打电话。胖子还在睡觉,老白让胖子带上家伙,在张双博那里集合。 老白开起宝驴,一路怒吼来到张双博家里,路上有的人正在惨叫着玩命奔跑,有的人抱在一起正在亲热,不过亲热的有点过头,耳朵都被咬下来了。老白顾不了救人,在拿到文静以前,自己也是很危险的。 张双博家大铁门紧锁,老白砸了一阵,张双博隔着门缝往外瞧了瞧,问了一句,“谁?”老白警惕的看着四周,小声回答道,“是我,老白。”像是地下党在接头。 张双博打开门,老白急匆匆地把宝驴开进去,张双博又锁上了大门。 张双博拿出那把增强版的宝刀,只见宝刀的刀柄处接上了一米来长的铁棍,铁棍很是厚重,整把刀的重量大约十多斤。 老白抚摸着宝刀,铁棍上有两处焊接时留下的铁疙瘩,但是瑕不掩瑜。刀身上歪歪扭扭刻着“文静”二字,霸气无比。 老白摸着刀身上刻的字眉头皱了一下说道,“很好,但是后面这两个大写字母sb是啥意思,你解释一下,尽量合理点。”老白见刀身上除了文静两个字以外还有两个不堪入目的英文字母,便问张双博。 张双博厚厚的嘴唇动了动,嘴角上扬,微微一笑说道,“制造者张双博,取双博两字拼音的首字母,具有很大的纪念意义。” 老白想了一会儿,说道,“这,倒也时尚,挺完美的。” 老白手里掂着刀,越看越是喜欢,对张双博说道,“还有别的利器吗?你能造枪吗?” 张双博皱着眉摇了摇头,“造枪费点劲,不过有一样东西你肯定喜欢。”张双博说着走进屋里,不一会儿,拎着一样东西又走了回来。 老白接过这样东西,这东西怎么看怎么像个手枪,通铁质,有枪柄和扳机,只不过枪管处是一只类似袖剑一样的东西,枪身上刻着sb两个大写字母。 张双博有一些兴奋,这东西威力不小,只不过打完一支箭需要上发条,上发条大概需要一分多钟。 老白看了看枪身,果然有一个上发条的摇杆。 老白看得有些发呆,上发条的枪?还是第一次听说,只是装弹间隙略长,不过当作杀手锏留到最后用还是没问题的。这把枪看上去挺笨重,就叫它小笨吧。 第六章 药品 话说老白手里握着文静,腰上别着小笨,这种感觉甚是霸气。这一瞬间老白甚至感觉自己已经天下无敌,区区j个进化人算得了什么。 老白见胖子迟迟不来,又给胖子打了个电话,没人接。老白心想得赶紧去接应胖子。于是问张双博多少钱。 没想到张双博皱着眉头说道,“大侄子有用,分文不取。”很有江湖气息。 老白为了不破坏这种气氛,双手抱拳说道,“保重。” 老白说完便跳上宝驴,本想在一阵黑烟中潇洒的扬长而去,但是无奈宝驴发动不了,老白又踹了两脚还是启动不了。 老白正在着急,这时胖子打来电话。 电话一通胖子便气喘吁吁的说道,“老白,张叔被咬了,你赶紧来面粉厂。” 老白心里一惊,虽然很讨厌那个老神棍,但是这j年朝夕相处早已和亲人一样。但是胖子怎么去面粉厂了?老白问胖子,“怎么回事?” 电话那边胖子的声音说道,“你先过来吧,路上小心点。” 老白急忙说,“好,我马上就到。” 电话挂断后,老白心里很不是滋味,一种莫名的悲伤涌起。 老白正想让张双博打开铁门,自己步行去面粉厂,只听见一阵阵刺耳的挠门声传来,伴随着低吼声。 张双博后退了一步,脸上露出惊恐之se。 老白走向门口,摸出了腰间的小笨,将枪头对准门口,然后示意张双博去开门。 张双博见老白掏出枪,有一些兴奋,但是双手明显的哆嗦起来。张双博颤抖着打开了门。 厚重的铁门被打开的一瞬间,一个进化人扑了进来,这人的嘴连着大半张脸已经没有了,只露出两排牙齿,血y混合着绿se的y滴在x前。 老白顾不了杀不杀人,他急着去看张叔,没有一丝犹豫,把小笨对准这人的脑袋便扣动了扳机。 袖剑飞s而出,以极快的速度**这个进化人的脑袋。小笨的威力确实惊人,这人脑袋上被s了一个洞,倒在地上不动了。老白收起小笨,但是心中有一g无名之火。老白迅速抄起大刀,寒光闪现,刷的一下便把这个进化人的头砍了下来,血花四溅。 张双博惊呼一声,坐在了地上。 老白提起文静,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张双博双手哆嗦着开始修理老白的摩托车。 面粉厂大门紧闭,门前一个进化人躺在血泊中,不时chou搐一下,脑袋和上半身被人打成了r酱。老白敲了j下门,胖子来开了门。 张叔躺在一张破旧的小床上,胳膊上被咬的一个洞渗着鲜血,触目惊心。 张叔一见老白便掉下了眼泪,老白眼中也泛起泪花。 张叔平静地说道,“孩子,咱们都是苦命人,本来想多攒点钱给你娶个媳f,但是,唉。”张叔颤抖着递过来一个存折说,“密是你第一天到这里的日期。” 老白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悲伤,哭出了声。张叔的老伴早就去世了,家里已经没有一个亲人,在张叔的心中早就把老白当成自己的儿子,他省吃俭用精打细算完全是为了老白,而老白却不知道。 老白想起了过往种种,身边有一个关心自己的人却被忽略了,老白哭着说,“我不要,张叔,我要你好好的。” 张叔摇了摇头说,“拿着钱去别的地方,勤快点儿,等这病过去了再回来,把房子翻修一遍,总能娶个媳f。” 老白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老白正想劝说张叔去医院,支书大全却在这时候打来电话,老白擦了擦眼泪接了电话。 大全慢悠悠地对老白说,“上边已经研制出特效y了,扎一针就能好。” 老白心中一动,急忙说,“y在哪?我现在就需要。” 电话里大全的声音说道,“y在县城冀南大y房,我给你打电话的意思就是让你去取y,我这身不行。” 老白有些激动,对着电话说,“好,我去取y。”说完便挂断了电话。老白对张叔说,“张叔,不用着急,有特效y了,我马上去取,一会儿就回来了。” 老白走出门对胖子说,“你在这等我,我去取y。”老白说着急忙出门去张双博家。 胖子跟了出来,小声说道,“我跟你一起去。” 老白边走边说,“那张叔怎么办?” 胖子跟上老白,“锁上门就行了,如果我不去,他发病了咋办?万一我把他打废了就麻烦了。” 老白愣了一下,说道,“好,一起去。”两人把面粉厂的门反锁后一起出去。 老白边走边问起刚才怎么回事,原来胖子接到老白电话的时候正在睡觉,还以为是在做梦,挂了电话胖子又睡了一会儿。胖子被一阵哀嚎声吵醒后就拿起铁棍去面粉厂找老白,正好看见面粉厂门口有进化人攻击张叔,胖子二话不说抡起铁棍就废了那个进化人。胖子见老白没来,这才想起刚才老白打电话说在张双博那里集合,于是给老白打电话让他来看张叔。 老白听后悔恨不已,自己为什么没有首先想到张叔。 张双博已经修好了宝驴,县城离这里七十里路,如果不出意外两个小时之内就能拿回y品。老白把小笨上好发条挂在腰带上,提起文静和胖子的铁棍,两人坐上宝驴,宝驴一阵黑烟,怒吼着极速行驶。刚出村口,老白发现路边又有j个黑se的大号垃圾袋,整齐的放在路边,腥味扑鼻,这些垃圾袋微微蠕动,成群的苍蝇围着垃圾袋打转。不过老白没有时间理会这些,老白只觉得心中发闷,于是把宝驴的油门拧到底。 两人上了县道,这条公路车很少,老白把速度提到最快。然而宝驴正在极速行驶,一辆白se的别克轿车从左侧超过,老白看了一眼车牌号,咋这么眼熟?这不是那个被和谐的车牌号吗。万才的脑袋从车窗里微微探出吐了一口痰。老白跟上去看了一眼,万才精瘦的脸微微发h,梳着油光锃亮的分头。 这时胖子怒声大喊,“畜生,站住,你他的g的好事。” 老白觉得宝驴不自主的摇晃,肯定是胖子在后面有大动作,这时速度太快,如果开进沟里肯定比上一次厉害,便对胖子说,“别动,我快撑不住了。” 万才探出头向后看了一眼,脸se大变,然后一脚油门便往前开去,p刻就看不见踪影了。 胖子骂了一阵,见万才跑了很是气愤。 老白微微侧头说,“不要管他了,我们有重要的事。” 胖子停住了骂声对老白说,“我知道。” 县城里人来人往,看似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两人来到冀南大y房。y房里一个平头男人坐在柜台里面,柜台上落了一层灰尘,一看就是不经常打扫。平头男见老白和胖子进来便站起身来,微笑了一下。 老白打量了平头男一眼,这人将近四十岁的样子,站起来足有一米九,一身肌r看起来很壮,真是保镖的格。而且这个人想学别人微笑f务,但这一笑看起来有些y险,与这个y房极不相称。 老白也对这个平头男微笑了一下,“我们是小马屯村的。” 平头男邪邪的微笑,“来取y的是不是?” 老白回答道,“是的。” 平头男边往里走边说,“稍等一下。” 柜台里面有一个防盗门,平头男打开防盗门走进去。 胖子刚才四下乱看,这会儿见平头男走进去便朝防盗门里看去,而里面好像比这个y房的门脸还要大很多,很是奇怪。 p刻,平头男拎着一小包y走了出来,递给了老白。 老白打开小包,里面是五盒注s用头孢拉定和很多注s器。 老白很是纳闷,这种y在哪个y房都有,连村卫生室都有,为什么要来这里取呢? 老白疑h地问平头男,“你确定是这种y?” 平头男点了点头,“经过最新研究,这y对你们村的感染有特效。” 老白心里惦记张叔,便没再多想,收起y便招呼胖子快走。 老白和胖子上了宝驴,很快就出了县城。老白心情很复杂,这个y房很奇怪,如果治不好张叔,自己该怎么办? 宝驴极速行驶着,正当老白分神,一道绳子猛然在前方拉起,截在老白正前方,这时刹车已经来不及了。 老白看见路边停着一辆面包车,心里知道遭人暗算,急中生智,猛打方向,一个急刹车,宝驴带着一阵黑烟漂移起来。无奈惯x太大,摩托车带着刺耳的刹车声横着冲向了绳子。 老白和胖子被绳子兜住,摔在了地上。宝驴擦出一路火星,滑出很远才慢慢停下。 老白被摔得生疼,正要发飙。这时从公路两侧跳出五个穿绿se短袖的人,这五个人手拿砍刀,个个凶神恶煞,冲向了老白和胖子。 老白急忙扶起胖子,朝这j个问道,“你们是谁?” 这五个人一言不发,走在前面的一个握着刀看准老白的头就砍了下去。老白急忙闪身,躲过这一刀,但是这人刀法很快,一刀不中又砍出第二刀,这一刀横向砍来,老白眼看闪躲不及,被胖子扑倒在地,躲过了第二刀。紧接着胖子一个翻滚,滚出老远,捡起刚才掉在路上的铁棍,老白也乘此摸出了腰带上挂的小笨。与此同时,其余四个穿绿se短袖的人也从侧面包抄过来。 老白举起小笨,枪头对准刚才砍他的这个人,因为这人离老白最近。 这人见老白掏出枪来,先是愣了一下,但是仔细看了一眼这东西又不是枪,很是奇怪。这个人看样子不会罢休,拿着刀小步靠近老白。 第七章 骗局 老白扣动扳机,袖剑飞s而出,**这人的x口,这人倒在地上。老白迅速调转枪头,对准其余四个人的方向,但是老白突然想起小笨的弱点,已经没子弹了,如果这时装子弹的话,那四个人肯定会趁机冲过来。 那四个穿绿se短袖的人看见老白一枪放倒了一个,都停下动作,举着刀渐渐后退。这四个人知道,不管这玩意儿是不是枪,跟枪的功能是一样的。 老白见有了效果,想招呼胖子快走,毕竟自己是有破绽的,而且张叔等着他们救命。 这时只见胖子手拿铁棍,气势汹汹地冲向这j个人,同时对老白喊道,“开枪,杀了这j个王八蛋。” 老白有苦难言,只能继续用枪指着这j个人,不敢有别的动作。 胖子铁棍一挥,砸向其中一人,那人急忙用砍刀格挡,但是力量悬殊,砍刀被打飞,胖子铁棍极速挥舞,第二棍打出,这人脑袋被开了瓢,鲜血瞬间涌出,躺在了地上。 老白举着小笨对胖子喝道,“胖子,快住手。”老白不想拿自己和兄弟的x命做赌注去赌博。如果把这j个人b到绝路,他们拼死反抗,那样可能会两败俱伤。 胖子听到老白有些着急,停住动作,向后退了j步。 现在是二对三,老白心里有了些底气,举着小笨向前j步说道,“是谁派你们来的?” 这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个说道,“你开枪吧。” 老白见他们宁死不屈便对他们说,“我知道你们是受人指使,我不杀你们,你们快滚吧。” 这j个人又互相看了一眼,然后飞速的把躺在地上的两个抬上面包车,p刻就没影了。 胖子气得有些颤抖,咬着牙对老白说,“怎么不杀了他们?” 老白又举起手中的小笨,这是一次x的。 胖子接过小笨,扣了扣扳机,呆住了。 两个人捡起文静和散落在地上的y品,老白发动了宝驴,这宝驴真是有灵x,关键的时候从没掉过链子,幸亏提前让张双博保养了。 老白很是纳闷,自己做事问心无愧,和谁有这么大的仇想把自己置于死地。老白想的头都大了也没想出来。 宝驴风驰电掣回到村里,但是村里好像恢复了平静,街上没有一个人,家家户户大门紧闭。老白和胖子来到面粉厂,面粉厂的门开着,门锁有被人撬过的痕迹,老白心里一惊,急忙进门寻找,找了一圈,张叔已经不见了踪影。 老白刚想给张叔打电话,却发现张叔的老年手机放在那张破旧的小床上,张叔不习惯把手机带在身上,这手机经常放在这里,而手机下面压着那张存折。 老白心里酸酸的,这种感觉真心很难受。他和胖子分头在村里找,而村子里看不见一个人,连进化人也没有了。 老白来到大全家,大全家大门紧锁,老白砸了j下,没人应声。老白给大全打电话,电话响了很长时间,没人接。 老白从村里找到村外的玉米地,从上午一直找到深夜,漆黑的夜空有j颗星星,老白抬头看了看天空,路边还在蠕动的黑se垃圾袋,还有这茫茫的玉米地,老白坐在了地上。 胖子来到老白身边,也坐在了地上。胖子递给老白一支烟,两个人默默地chou起了烟,胖子不知道该怎么劝老白,只能不说话的配合这压抑的气氛。 两人不知道坐了多久,直到一阵nv人的尖笑声响起,这笑声由远及近。两人望向路边,夜se中一个身影在小路上爬行,朝着两人的方向爬了过来。 胖子警惕起来,知道来者不善。老白也站起了身,两人向小路上走了过去。老白打开了手电照向那个身影,从这个家伙的笑声可以听出这是一个nv人,但是上眼一看却看不出这人的x别特征,因为这人不知道爬了多久,x部都磨没了,露出了白森森的x骨。 随着这个进化人爬进,一阵呛人的腐臭味传来,这时老白也看得更加清楚,这人没有了头发,头部和脸部的r都已经高度腐烂,双腿不知道被什么人从大腿根部切去,一大截肠子被拖在身后摩擦着地面,胳膊经过长时间的摩擦也有很多地方露出了骨头。 胖子举着铁棍走上前去,正准备开战,却被这恶臭呛得扭过头去。这个进化人也不含糊,胳膊快速动作,一把就抓住了胖子的脚脖子,张口就要咬。 胖子感觉到自己的脚被抓住,出于本能反应猛地一抬脚便挣脱了。 胖子有些恼火,这个进化人手段太卑鄙了。胖子猛地一脚踢在这个进化人胳膊上。 这个进化人的一只胳膊直接被踢飞,四肢只剩下了一只胳膊,挣扎着,惨不忍睹。 胖子抡起铁棍,想把这人解决了。 “慢着。”老白忽然说道。 胖子铁棍停住动作,对老白说,“给她痛快点多好。” 老白取出来y品和注s器,这些y拿回来以后老白随身带着,有特效y,帮他治疗一下。 胖子有些惊愕,这,这还能治疗。 老白愣了一下,然后说,“试过才知道。” 老白调好y剂,拿着针筒却犯了愁,这东西没有pr了,往哪下针?是啊,内脏都掉出来了,而且pr都已腐烂,这怎么治?老白又想起脑袋被切下的进化人,什么他的狗p特效y,根本就没有特效y。 老白突然醒悟,这根本就是个骗局,支书在骗自己。取y品回来的路上,那j个要杀自己的人到底是什么人? 胖子见老白拿着针筒突然呆住便说道,“我帮你来?” 老白摇了摇头,折腾了这么久他已经筋疲力尽,而且这里很危险,他不能再连累胖子,便对胖子说,“我们回去吧。” 胖子早就想回去睡觉,说了一声,“好。”就要往回走,但是又停住了,“不给她扎针了吗。” 老白舒了一口气,“不扎了。” 胖子有些奇怪,“还找张叔吗?” 老白心里一阵酸楚,说不定张叔已经发病了,而且这找人也不是在短时间内能找到的。老白对胖子说,“以后慢慢找,回家睡觉吧。” 老白回到家的时候天se微微发亮,躺在床上有些虚脱。老白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很快就睡着了。 睡了一会儿,老白听到屋里有轻微的脚步声响。老白猛然睁开眼睛,屋子里却没有人,老白看向屋门口,一个有些驼背的身影闪了出去。“张叔,”老白叫了一声便起身跟了出去。奇怪,刚才好像是天亮了,现在却是漆黑一p。老白抬头看了看天空,连星星也没有了,是y天了? 这时,黑暗中传来一阵隐隐约约的哭声。老白逐渐适应了黑暗,努力把视野放大,门外空荡荡的,那个人影也不见了。老白寻着哭声越走越远,来到了一条小胡同里,哭声却消失了,剩下了死一般的安静。老白再次抬头看向天空,漆黑的夜空中飘下了大p大p的雪花,奇怪,这么热的天怎么会下雪。老白揉了揉眼睛,仔细看了一眼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这哪里是雪花,这,这分明是纸钱,圆形方孔的纸钱。 天降纸钱?老白正自奇怪,却看见一辆白se的轿车从胡同里开出来,这辆车没有开灯,在黑暗中静静地行驶。老白看见轿车后面有一堵砖墙,也就是说这辆车是,是从墙里开出来的。 老白头p发麻,却没有动,呆呆的看着轿车从身边经过,轿车后面拖着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笼子,这铁笼子栏杆很厚重,而里面关着两个人。 老白不自主的叫了一声,“爸爸,妈妈。”这是两张曾经多么熟悉的面孔,自己竟然忘记了。父母被关在铁笼子里对老白喊叫着,“不要管,快跑。”铁笼子被轿车拖行着越来越远,渐渐地上了公路。 老白拼命哭喊,拼命追赶。轿车越走越快,铁笼子在路上摩擦出剧烈的火花,老白的父母身上渐渐地着了火,火势越来越大,转眼间铁笼子里只剩下两幅骨架。 “啊。” 老白从梦中惊醒,早已泪流满面。他想起来了,自己父母那模糊的面孔渐渐清晰。他隐约记得自己的小手左手拉着爸爸,右手拉着妈妈,他也记得妈妈哄他睡觉时经常唱的那首摇篮曲。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暮归的老牛是我同伴……”一段旋律在老白的脑海中回响,这是多么甜美的声音。 老白泣不成声,原来自己也曾经拥有那么幸福的时光。他已经想起父母的死因,虽然听爷爷说过是得病去世的,但是他记得父母被关在铁笼子里,竟然也是这种病。 如果老白没记错的话,二十年前自己的父母也是得这种怪病去世的,而自己的爷爷,张叔都没有对他说过,包括村子里的所有人,都没有对他说过。 老白又一次拨打了大全的手机号,还是没人接听。而大全家里依然是大门紧锁。老白想起了冀南大y房,还有那个奇怪的平头男,是大全让他去取y,那么这个y房和大全肯定有直接的联系。 老白提起文静,开起宝驴,独自前往县城。 第八章 烤肉 老白到达y房时是上午九点钟,但是这个y房的卷帘门紧锁着。老白的眼睛有点肿,他看向马路对面,是一家面馆。这家面馆也卖包子。看着面馆门外摆放的笼屉还在冒着热气,老白咽了口吐沫,觉得肚子里空空的,全身乏力,这才想起自己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 老白来到面馆要了一碗拉面。虽然不是饭点,但还是有j个人在这里吃饭。门口围着j个人在买包子。 p刻,一个围着围裙的中年胖nv人端着一碗面放在了老白面前。这nv人见老白眼睛红肿,旁边放着一把大刀,腰里挂着一个像枪一样的东西,装扮很怪异,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放下面急匆匆地就要走。 “大婶。”老白叫住了这个胖nv人。 胖nv人浑身一哆嗦,对老白说道,“有事吗?小兄弟。” 这辈分有点乱,老白有些尴尬的说,“我问一下,对面那家y房什么时候开门?” 胖nv人这才放松了一点,呼了一口气说道,“哦,那个y房啊,应该早就不g了吧,一直关着门。” 老白有些诧异,昨天明明和胖子来这里取y的,便问道,“昨天不是开门了吗?” 胖nv人想了想说道,“对对对,昨天是有一个大个儿来开门了,不过没多一会儿就走了。” 老白皱起了眉头,也就是说那个平头男专门为了等自己和胖子而来,而自己和胖子取y走了以后那个平头男也就走了,应该是这样了,这更加说明了大全早就和那个平头男联系好了。那么大全的目的是什么?昨天谋杀自己和胖子的那j个人和大全是不是有关系呢? 老白正在分析,面馆门外一阵s动,伴随着一声惨叫,买包子的j个人四散逃开。 老白看向门外,一个全身腐烂的进化人抱着一个人大口的咬着,这个进化人的脸上和身上一块一块的腐r往下掉,像是臭豆腐一样,成群的苍蝇围着他打转。 老白顾不了多想,拿起文静冲了出去,这个进化人看见老白,便向老白扑了过来。老白双手握刀,全身用力,这一刀是从下往上。寒芒闪过,从这个进化人的裆部一直到x部,一个绝世大开膛。进化人那已经腐臭的肠胃和内脏伴随着绿se的y和深红的血y,哗哗的流了一地。进化人也倒在地上,一阵阵的chou搐。 老白知道这味道堪比毒气,所以一直屏住呼吸,见进化人倒地便回到面馆屋里继续吃面。 老白回到自己座位,三两口吃完一碗面,味道还不错,抬起头一看才发现有点不对劲儿,j个吃面的人呆呆的看着他,那个胖nv人指着门外有些颤抖的说,“杀,杀人……” 老白连忙解释,“他一会儿就缓过来了。” 老白拿了j张餐巾纸擦了擦刀上的血迹,又对胖nv人说道,“这种东西很危险,被咬到了就会传染。对了,我给你手机号,等y房开门你给我打个电话,麻烦你了大婶。”老白说着走到了收银台写下了自己的手机号,又放了十块钱,“我先走了,门外那个你们自己处理吧。” 这j个人看似没有心情吃面,老白边想边走出了门,骑上宝驴便回家了。 老白回到家盯着手中的文静,想起了自己的父母,心中悲痛。村民们应该知道关于父母的事情,老白摸着刀身上sb两个大写字母,想到了张双博,他应该也是知道的。想到这里,老白火速赶往张双博家。 依然是紧闭的大铁门,老白拍了j下,铁门发出很大的声响。 门内传来张双博小声的问话,“谁?” 老白隔着门缝看了看,什么也看不到,便说,“是我,老白。” 张双博打开铁门,老白进门后又迅速关好。 张双博一言不发,拿着一个大号的扳手拧着机器上的螺丝。 “机器……”老白脱口而出想叫他机器侠来着,以前总这么叫,但是这个时候这么叫他不知道合适不合适,毕竟他是长辈,而且自己有求于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便说道,“机器,机器好修吗?” 张双博没有理会,手中扳手飞舞。 气氛很沉默。 老白心想直奔主题吧,他如果想说总会说的,便问道,“你知道我父母是怎么死的吗?” 张双博突然停住了手中的动作,转过头看着老白。 老白知道很快就会得到结果,眼含热泪,声音有些颤抖,“也是得这种病吗?” 张双博叹息一声,放下了手里的扳手,“已经二十年了,那时你还小,你父母突然同时发病死亡,村里的人都去看,你抱着你妈不松开,当时她的身已经……看到这一幕,村里很多人都哭了。你父母去世的同时,大柳树村来了一个小伙子,他自称是什么大师的徒弟,说你父母y邪入,已经变成僵尸了,你爷爷要揍他被村民们劝住了。村民们都吓得不轻,把你拉开,那个小伙子准备了一个铁笼子,你的父母被村民们抬进来了那个铁笼子里关起来。果然被他说中,后来村民们都被吓跑了,我也……后来他怎么处理的我也不知道了。” 张双博说完后又叹息一声。 老白早已泪流满面,虽然自己想到了,但是听到真相后还是不愿相信。 老白哽咽着问,“那个小伙子是谁?” 张双博摇了摇头,“不知道,我记得他个头很高,当时村里有j个人说在大柳树村见过他,应该是大柳树村的。” 老白觉得这件事很蹊跷,自己长这么大从来没听说大柳树村有什么大师。 老白低下头,擦了擦眼泪又问道,“这两天你看见大全了吗?” 张双博又拿起了扳手,对老白说,“昨天你走了以后,他带着j个穿绿se短袖的人,满大街抓那些发病的人,说这些人已经死了,需要隔离处理。不过后来接了个电话就走了。” 穿绿se短袖的人?老白听到后心中一颤,肯定是大全,大全想杀自己,但是在村里动手的话会走漏风声,于是把自己支走,派人在半路截杀自己,而大全抓起这些人来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但是中途出了意外,那j个人没有杀了自己,大全接到消息以后迅速逃离。但是大全为什么要杀自己呢? 老白正想着,只见村南方向冒起一阵黑烟,老白提起文静赶往冒黑烟的方向。 村南的大槐树下,一个进化人被绑在树上,身上被淋了汽油,熊熊烈火正在燃烧,冒起一阵阵黑烟,同时,焦臭味弥散开来。j个村民围着大槐树观看。 老白走到近前,这味道很是**,j个村民都捂住了鼻子,进化人在火中不断挣扎,不消p刻,火势渐渐退去,进化人的浑身焦黑,露出骨架,挣扎也逐渐微弱。 老白仔细观看,心中隐隐不安起来,这个进化人的身材有些熟悉。老白上下打量这个进化人,突然跪倒在地。 二叔,这个进化人腰带上挂着一个酒壶,老白想起那晚自己和胖子去捉j,碰到了二叔,二叔手里拿的就是这个酒壶,没想到自己唯一的亲人竟然在这里被火化。 老白眼睛发红,心中积压的悲痛化作无尽的怒火终于爆发,他抓住一个村民,厉声问道,“谁让你们烧的?” 那个村民型瘦弱,被老白抓住挣脱不开,但还是理直气壮地对老白说道,“你他妈有病了啊,不行把你也烧了算了。” 老白一下把那村民推倒在地,双手握起文静,看准那人的脑袋,大刀挥下,寒芒爆闪,老白怒火中烧,力道十足,这下说什么也要把他脑袋劈成两半。 嘡一声巨响,一根铁棍挡在了那人的脑袋前,文静劈在了铁棍上,划出一道火星。 “老白,冷静点。”是胖子的声音,喘着粗气。 听到胖子的声音,老白如梦初醒。老白苦笑了一下,以前总是自己拦住胖子,没想到今天胖子拦住了自己,真是没想到。 那个村民躺在地上,见老白动了真格,吓得魂不附,后怕更能吓死人,声音发颤的对老白说,“是,是大全让我们烧的,他说这些人已经死了,如果再发现了,立刻烧了。”那村民咽了一口吐沫继续说,“这家伙刚才差点咬到我大哥,我们好j个人拿着棍子把他打昏了,如果不烧了他还要咬人。” 胖子并不知道烧的是老白的二叔,听到村民这么说便应和道,“是啊老白,咱们见到这玩意儿不是也把他们废了吗?你今天咋了?” 老白呆呆的看着树上绑着的骨架,那骨架发黑,还在一阵阵的冒着烟,气味更加浓烈。腰间那个酒壶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在大火中安然无恙。 胖子见老白没有搭理,为了缓解气氛便说道,“这味道多酸爽,像不像县城的自助烤r,今天我请客,咱去县城咋样?” 老白想说刚从县城回来,但看着这骨架只是叹息一声。老白知道刚才自己情绪失控,是啊,自己见了进化人不是也杀了么,幸亏胖子拦住自己,便问胖子说,“你怎么也在这?” 胖子掂着铁棍说,我昨天到家天都亮了,睡了一觉,刚睡醒就听见门外有人喊着火了,这不过来看看。 第九章 趴替 老白抬头看了看天空,今天说晴不晴,说y不y,太y躲在云层里忽隐忽现。大槐树下二叔身上的火已经熄灭,焦臭味四散,j个村民围着老白质问为什么要砍人。 老白没空理会,他看着二叔腰间的酒壶,现在火灭了,酒壶上的字有些模糊,上面写着,“冀南特贡,赠,非卖品”。老白默念着冀南特贡,他念了一会儿突然想到,冀南特贡在这个区域是一家超市独家代理的,而这家超市是大柳树村的乐民安康超市。老白又想起姚二叔家那条疯狗,那个项圈也是这家超市的,难道说这家超市有问题?去大柳树村应该能找到一些线索。 老白刚想招呼胖子去大柳树村,却看见一个进化人远远地朝着自己的方向跑过来,按说j个人对付一个进化人应该不成问题,但是老白心中却隐隐不安,他知道问题没这么简单。 老白飞速提起文静,对胖子喊道,“抄家伙。” j个村民正在质问老白,没有看见跑来的进化人,眼见老白又要发飙,以为他又要砍人,吓得集后退。 胖子二话不说,举起铁棍。 转眼间,进化人跑到了近前,j个村民见状忙躲在了老白身后。这个进化人满身血污,脸上的pr缺一块少一块,这个应该算是保存的比较完整的,不过很快就被破坏了。 老白横出一刀,直奔这个进化人的脖子,在进化人脖子被切断的同时,胖子的铁棍也抡到了这个进化人的面门。 这个进化人脑袋被打飞。 胖子喝道,“好球。我是不是该参加个b球队。” 老白有些郁闷,呆呆地看着倒在地上的进化人身说道,“可以,专打对方脑袋就行。一场比赛下来你就是世界冠军了。” 胖子得意的扛起铁棍,“那是。不是,你是在鼓励我么?” 老白环顾四周,二叔身上的火虽然灭了,但是焦臭味却越加浓烈。这对于胖子来说也许是浓郁的r香味,等等,浓郁的r香味?老白突然想到什么。 “不好。”老白对所有人喊道,“他们闻着这味道会聚过来。” 但是已经晚了,进化人陆续从各个方向探出头,逐渐聚拢过来,像是要开趴替。 现在想跑是跑不了了,老白和胖子各守前后,把j个村民护在中间。 胖子举着铁棍,见这阵势似乎不是挺好应付,对老白喊道,“既然他们是闻着烤r味来的,那咱们把那个烤r让给他们不就得了。” 老白举着文静也摆好了架势,对胖子说,“不行。除非他们从我身上踏过去。” 胖子眼见这些进化人越来越近,也不知道老白发什么神经,但是老白既然要抢这块烤r那就豁出去了,“好,我倒要看看值得你拿命守护的烤r有多好吃。” 二人就要对侵犯他们烤r的这些家伙进行强烈的谴责。不过,这些进化人虽然是闻着烤r的味道来的,但是他们似乎更喜欢生r。也许是为了现出他们那原始的野x。他们张开大嘴朝j个人扑过来。老白和胖子心里都明白,就算把烤r让给他们也不一定能跑得了,说是守护烤r完全是为了缓解心中的压力。 这些进化人有男有nv,有高有矮,有胖有瘦,有新鲜的,也有过期的。老白挥起文静,一道道寒光划出,一道道血线飞溅。 老白心中压抑的悲伤和愤怒在此刻得以宣泄,p刻间,断臂残肢,碎r内脏洒落满地,老白的衣f也被血y染红。 进化人越聚越多,趴替越开越嗨,老白砍完一个进化人chou出空闲看了看身后胖子的方向,只见胖子被溅的满身血迹,铁棍不断挥舞,胖子的背影魁梧且潇洒,在一群进化人中不断的碾压。而老白身后的j个村民完全石化了,他们张着嘴巴呆呆地观战。 老白回过身,大刀再次极速飞舞,刀刀见血。不知道砍了多久,老白呼吸有些急促,心跳加快,双手发酸,心想这电脑上和谐的东西可真心不能多看,关键时刻掉链子了。 老白对胖子喊道,“胖子,顶得住么?” 胖子似乎好一些,对老白回道,“顶得住,让我们在丧尸的海洋中尽情地,遨游。” 老白虽然力不支,但是听到胖子这么说,内似乎有一g热血上涌。 一阵阵恶臭扑鼻而来,地上的血迹连成了p,碎r内脏,残缺的身,引来了成群的苍蝇,像是进了大型屠宰场。 倒在地上的进化人又陆续的站起身来,虽然有些已经肢不全,他们仍然低吼着开始了他们的复仇计划。 进化人越来越多,把j个人围得里三层外三层。老白有些应接不暇,进化人趁机越过老白扑向那j个村民。 老白挥刀之间听见j个村民的惨叫声,急忙回身去解救村民,但是转眼之间这j个村民已经被啃得血r模糊,这些进化人还在围着j个村民啃食。 老白心知不妙,如果被前后夹攻自己的小命也不保了。老白急忙和胖子汇合,两人背靠着背共同应对进化人的围攻。 趴替似乎到了**,老白力透支,真想放下刀举起双手投降,但是这些家伙应该不懂优待俘虏。 老白胡思乱想之间,文静的刀柄被一个进化人抓住。老白心中一惊,如果这时候失去了武器,那自己和小绵羊没有什么区别了。 电光火石之间,老白左手握着文静,右手从腰间掏出小笨。小笨早已上好发条,老白瞄准s击一气呵成,瞬间解决了这个进化人。 杀手锏都用了,但是情况没有丝毫的好转。老白已经没有力气。 难道自己和胖子今天就要葬身在这里吗?真是不甘心,但是命运既然如此安排。 “胖子,记得我第一次见你时你穿的什么衣f吗?”老白声音发颤地问道。 “不知道。”胖子甚至不记得第一次见老白,只知道那是小时候的事情。 “你他妈没穿衣f,哈哈哈。” “卧槽!” 老白挥着文静,喘着粗气和胖子聊天,稍稍缓解了一下尴尬的局面。 j个刚才被砍过的进化人又站起身来,他们被砍的伤口处冒着浓稠的血y,动作似乎更加迅速,这j个进化人竟嘿嘿的笑了起来,这笑声极其y险。 老白听到过这种笑声,应该是受到过致命伤害的进化人复活后才会发出这种笑声,这笑声让人不寒而栗,或者应该把这种笑声叫做,复仇之笑。 老白握着刀的双手有些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力透支还是因为害怕,文静上下翻飞,老白喘着粗气喊道,“有这么好笑吗,老子不介意再给你们补一刀。” 这j个进化人笑声依旧,向着老白扑过来,似乎他们也不介意。 这时,胖子喘着粗气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不行了,顶不住了,老白,咱们撤吧。” 老白有些无语,能撤的话还用等到现在,不过老白知道,这时候不能说打击士气的话,因为那样很危险。老白大脑飞速运转,如果自己拼尽全力,把这些进化人的包围圈砍出一个缺口也是有可能的,但是那样同样很危险,因为这些进化人动作敏捷,而且需要胖子在自己背后边掩护边撤退,这很考验两人的配合。但是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是在这等死还是冲过去送死呢? “胖子,我从这边冲出去,你在后面掩护,咱们撤。”老白急忙说道。 “好。”胖子应了一声。 老白深呼吸了一下,一招横扫千军,砍倒了好j个进化人,但是力量分散,并没有对这些进化人构成致命打击。不过现在他们死不死已经没关系了,只要打出一个缺口就可以了。 老白用尽最后的力气往前冲着砍了j刀,眼看就要冲出包围圈,但是力已经到达极限,就算能突破包围也跑不了,因为冲出包围圈后还要和这些进化人来一场短跑比赛。 老白想到这里,身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顿时,j个进化人张着大嘴扑了过来,老白只闻到了一g恶臭。 胖子第一时间发觉,转过身像是疯了一样用铁棍抡打攻击老白的进化人。 老白的声音有些虚弱,“快跑,不要管我。” “要死一起死。”胖子大声叫道。 胖子为了保护老白,四面受敌,也支撑不住了。 胖子转身应对背后的攻击,显然也是属于力不支型的了,动作有些慢,进化人竟抓住了胖子的铁棍。 一个进化人趁机扑过来掐住了老白的脖子,瞬间,老白感觉到了窒息。这个进化人把血盆大嘴凑过来,打算做进一步的亲密举动。 这个进化人脸上的腐r一块块脱落,露出了白骨。 老白托住这个进化人的脑袋,不让他凑过来,做着最后的挣扎。 和自己最好的兄弟死在一起,不对,应该是做两个快乐的丧尸,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所谓塞翁失马,想到这里,老白脸上带着微笑,但是为什么心里如此的悲伤呢? 老白微笑着,脸上却挂着不甘的泪水。 窒息感使力气一点点散尽,老白感觉脑袋发胀,一阵阵嗡嗡的耳鸣声传来,这种耳鸣使老白感到绝望,老白感觉到自己要死了。 第十章 赴宴 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 但使主人能醉客,明月上了李白的床。 话说冀南县大明村,李小楼正在师傅家做木活,师傅j给他的任务是做一张板凳,然而他学习了将近一年,始终做不出一张标准的板凳。正在发呆之际,觉得有人在背后盯着他,李小楼回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背后站了一个nv子,不由吓了一跳。 李小楼妈呀一声坐在地上,仔细打量了一番,原来是初中同学罗玉霞。 罗玉霞浅浅一笑说道,“我有这么可怕吗?” 李小楼站起身,揉了揉pg说道,“你来g啥呀?”他自从初中毕业以后便没有和罗玉霞联系过,两人也没有任何瓜葛,罗玉霞的突然到访使李小楼有些吃惊。 罗玉霞收起笑容,郑重地对李小楼说道,“今晚十一点,我会在我家摆一桌酒席,咱们六年前的恩怨也该做个了结,如果你不来,休怪我心狠手辣。” 李小楼吃了一惊,心中狂跳,罗玉霞的手段他是知道的,但是自从毕业以后两人没有任何j集,到底会有什么恩怨呢? 李小楼双腿有些发软,不过还是鼓足勇气说道,“姐姐,有啥事你就直说吧,不用摆酒席这么破费。” 罗玉霞瞪了李小楼一眼说道,“我摆酒席是我的事,来不来是你的事,我提醒你一下,如果你害怕可以带人来。”罗玉霞说完便翩翩而去。 李小楼呆住了,看来事情很复杂,让他带人去摆明了是想g架的节奏,可他去哪找人,他为生活所迫在这学木匠,家里拮据的很,要钱没钱,要势没势,朋友也只有一个。这架怎么打。如果不去呢,刚才罗玉霞说了,如果不去休怪她心狠手辣,想到这李小楼打了个冷战。 李小楼很害怕,他掏出手机给唯一的朋友葛壮通了一个电话。 “大壮,你快过来,我有危险。”李小楼对着电话说道。 “大哥不要闹,我很忙的,我表姑夫失踪了,我正在找他。”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声音。 “你不来我就要死了,这次是真的。”李小楼有些哭腔的说道。 “你真是我亲哥啊,到底怎么了?”葛壮问道。 “有人要杀我。”李小楼说道。 “我c,这大和谐社会的,谁能杀你啊。”葛壮有些无奈。 李小楼真的快哭了,无助的说道,“大壮,你不来就见不到我了。” “好好,一会儿就到。”葛壮说了一句就挂断了电话。 李小楼呆愣愣地坐在了原地,突然他想起来在学校的时候他曾经拽过罗玉霞的辫子,可是那也不是他自己的意思,是学校的大哥大让他拽的,再说,那次罗玉霞一记飞脚踢在了李小楼的k裆,也算是扯平了,这次怎么又找后账呢? 李小楼呆了一会儿,葛壮急匆匆地从门外走进来,“到底怎么回事大哥。” 李小楼见葛壮来了,心中顿时便安稳了,说道,“罗玉霞让我今晚去她家。” 葛壮有些疑h,“罗玉霞是谁,是nv的?” 李小楼点了点头,说道,“是我初中同学,大柳树村的。” 葛壮有些吃惊,说道,“你确定?”按照李小楼的描述,这分明是人家nv孩看上他了,这是让他去约会啊。 李小楼看了一眼葛壮,说道,“在学校的时候我拽过她的辫子,这次她是要报仇。”李小楼并没有说罗玉霞踢他k裆的事,因为那样会很没面子。 葛壮有些无语,心想这是哪个姑娘看上小楼这个傻乎乎的大哥了,说道,“一定要去,错过这次机会以后很难有了。” 李小楼面带恐惧之se,说道,“是啊,她说了,如果不去的话,休怪她心狠手辣。” 葛壮又一次惊到,难道说是个恐龙大姐?便问道,“她长得漂亮吗?” 李小楼看着葛壮愣了一会儿,脑中飞速旋转,葛壮问罗玉霞漂不漂亮,如果是葛壮看上了罗玉霞,那自己就惨了,他们两个合起伙来非把自己整死不行。 李小楼想到这里一下跪在了葛壮面前,哭着说,“大壮,不要出卖我,求你了。” 葛壮有些摸不着头脑,无语至极,一把拽起小楼,有些愤怒的说道,“我怎么出卖你了?” 李小楼哭着说,“你看上罗玉霞了?是不是要和她合伙整我。” 葛壮血压有点上升,面红耳赤,愤怒地说道,“我大壮像是出卖兄弟的人吗?” 李小楼说了一句话,把葛壮的心击得粉碎粉碎的,哇凉哇凉的,不过没关系,葛壮早就习惯了。 李小楼说,“像。” 葛壮苦笑了一声,盯着地上的一个东西发呆,指着那东西问道,“这是什么?” 李小楼收住哭声说道,“这是我新做的板凳。” 葛壮再一次被惊到,“你确定?” 葛壮死死的盯着地上这东西,这怎么看怎么像是木头成精,怎么会和板凳联系到一起。看来小楼不适合在这里继续工作。 葛壮平静地说道,“我给你找个别的活做怎么样?” 李小楼说,“不用了,我师傅说我很有天赋,将来必定大有作为。” 葛壮想了一会儿就想通了,木匠行业日渐凋落,年轻人做木匠的更是凤ao麟角,李小楼的师傅是在鼓励李小楼,时间长了总能学会的,看来小楼的师傅很有耐心,葛壮想到这里心中有些惭愧,便对李小楼说,今晚我陪你去,不过你自己进去,我会在暗中保护你,不会让你有危险,你要学会处理自己的事情。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李小楼问葛壮在忙什么。 葛壮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表姑父得了怪病,昨晚失踪了,找了大半天也没找到。他儿子在外地打工,我帮着去找了。对了,你不是晚上才去罗玉霞那里吗,你跟我一块去找一会儿吧。” 李小楼答应了一声,推出来一辆电动三轮车,开始准备家伙。拿来了斧子,锤子,大锯,小锯,凿子,扁铲,各种刨子,还有角尺和墨斗。 葛壮瞪了李小楼一眼,说道,“你g啥,出去g活吗?” 李小楼说道,“晚上打架不得有家伙吗,不然会吃亏的。” 葛壮白了李小楼一眼,说道,“你这些家伙有没有的没啥区别。” 李小楼想了一会儿,转身便又翻找起来,不一会儿,提着一把电锯走了过来。 葛壮再次吃惊,心想这种人如果发起狠来果真是没有底线的。 你们木匠还有这种工具?这不是光头强用的吗?葛壮疑h地问了一句。 李小楼举着电锯说,“师傅收树的时候用的。” 两人说话间便收拾好了东西,骑着电动三轮车出了门。 这j天天气不怎么好,雾霾严重,视线不好。葛壮也没有表姑父的线索,只能在附近j个村子瞎转。 李小楼不认识葛壮的表姑父,因此看到不认识的人便指着问,这个是不是你表姑父,那个是不是你表姑父。最可恨的是他指的人还有nv人。 葛壮恶狠狠地瞪着李小楼,竟无言以对。 不知不觉间,天se暗了下来。葛壮说道,“不找了,说不定已经回去了。”两个人盲目的寻找,j乎没有找到的可能。其实他跟表姑一家没有什么感情,这种亲戚平常不怎么走动,一年都见不了j次面,自然是没有什么感情。 “我们去大柳树村吧。”葛壮说道。 “她说让晚上十一点去。”李小楼提起这事,心里有些害怕,不过葛壮在这,还好了一些。 “哦?”葛壮心想这事不简单啊。大半夜的,孤男寡nv的。有两种可能,或许是这姑娘有y谋。但是y谋啥呢?小楼要啥没啥,有啥可y谋的?那就只有第二种可能了,或许是这姑娘对小楼已经痴迷,已经到了非他不嫁的地步,所以大晚上的两个人共处一室,**什么的……此处省略万字。 想到小楼有可能找到个媳f,葛壮心中暗喜,又看了看小楼身上的木屑,便说,你回去洗洗头换身衣f,别穿工作装去。 李小楼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回家换衣f去了。 晚间,两人顶着漫天大雾来到了大柳树村,期间葛壮拿了自己的一件短袖让小楼穿上,因为小楼换的衣f还不如工作装漂亮。 两人来到了罗玉霞家门外。罗玉霞家大门敞开,门口亮着灯。 葛壮对李小楼说,“你自己进去,我在外面等你。” 李小楼双腿发颤,咽了一口唾沫说道,“一起去吧,我不说你出卖我了还不行吗。” 葛壮有些生气,心想,这是你会媳f,我可不能当电灯泡去。葛壮想着,从兜里掏出两支事先准备好的雪茄,递给小楼一支说道,“叼上烟,潇洒一点,社会大哥见过吗?摆出气势,她不敢把你怎么样。” 李小楼不会chou烟,接过雪茄叼在嘴上很不习惯,含含糊糊地对葛壮说道,“我害怕,我不去了。” 葛壮不耐烦了,一下把李小楼推进了大门。 葛壮站在大门旁边,点燃了雪茄,狠狠地吸了一口,想到小楼找到媳f了,自己也省心了,心中很是舒畅。 葛壮正在chou烟,只觉得有东西靠近了他。葛壮一下警惕起来,抬眼一看,只见一双绿油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葛壮吓了一跳,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第十一章 死人 葛壮仔细一瞧,原来是一只大狗,不知道什么时候蹲在他的身边,这只狗张着大嘴,舌头露在外面,哈,哈地吐着气,跃跃yu试,随时可能靠过来。 葛壮小时候被狗咬过,心里有y影,很讨厌有狗靠近自己,便对这只狗说,“滚一边去,老子宰了你。” 没想到这只狗竟然伸出舌头凑了过来。葛壮心头火起,伸手摸向了旁边的三轮车,电动三轮上放着小楼的工具,葛壮摸出一把斧头,猛地一下砍在了狗脑袋上,顿时鲜血四溅,这只狗惨叫连连。葛壮怕这惨叫引来狗主人,到时候就要被宰了,不如先把它宰了。便对准狗脖子又是一斧头砍下。 三两下宰完一只狗,葛壮把斧头扔在了三轮车上,回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李小楼和一名nv子站在大门口正惊愕地看着他。 那nv子指着地上的狗尸说道,“这是我的金ao,它不咬人的。” 葛壮看向这姑娘,不由愣住了,只见她脸庞清秀,双腮微红,肤如凝脂,眼神清澈得像是一湾湖水,像是仙nv下凡,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葛壮呆呆地看了老半天,直到那姑娘脸颊更加红润,低下了头。 葛壮回过神来,这姑娘肯定就是罗玉霞了,但是他今天是来帮小楼找媳f的,自己怎么能这样,想到这里,葛壮也低下了头。他承认他有一点动心,有那么一点点动心,却如此害怕看她的眼睛,虽然不想不看也不听,却陷入ai里。 罗玉霞也低着头,看来她想的没错。她料到了李小楼会带葛壮来,她早就喜欢上了葛壮,但是葛壮并不知道她的存在,她只能从朋友那里听说葛壮的消息,然而今天晚上她的父母去了外地谈生意,她抓住这次机会,安排了这一场邂逅。长夜里她的红妆为谁补,红尘中她的秀发为谁梳。 李小楼看看罗玉霞,又看看葛壮,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大壮,你宰了这狗,她会宰了你。” 罗玉霞狠狠地瞪了李小楼一眼,说道,“别胡说,再胡说我阉了你。”罗玉霞刚说完便自己捂住了嘴巴,知道自己失言了,面se更加红润了。 李小楼只觉得k裆下一阵凉意,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站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喘。 三个人都站在原地,谁也不说话,气氛有些尴尬。 葛壮捡起了地上的雪茄,这支烟刚才砍狗的时候掉在了地上,葛壮丝毫不在意雪茄上沾的灰尘,狠狠地吸了一口,对罗玉霞说道,“不好意思,杀了你的狗,我想,呃,这其中有一些误会。” 罗玉霞微笑着摆摆手说,“没事,你们进来坐吧。”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疼得要死,也就是葛壮,换了别人非得宰了他抵命不可。 葛壮点点头,拉着李小楼便跟在了罗玉霞身后往家里走。 刚走了没j步,罗玉霞突然回过头来指着葛壮的鼻子说道,“对了,我屋里有只泰迪,不能再砍它了。” 葛壮叼着烟,烟雾熏得他眯起了眼睛,“只要它不靠近我。” 罗玉霞语气柔和地解释,“它很可ai的,不咬人。” 葛壮说道,“我讨厌狗,更讨厌泰迪,不要问我为什么。” 罗玉霞呆住了,她早就听说葛壮的大男子主义,她也喜欢这一点,但是今天见识了难免有些不适应。不过出于对葛壮的喜欢还是妥协了,她把泰迪关在了父母的房间。 葛壮进了屋打量了一番,这屋子装修很豪华,屋子中间摆着一桌丰盛的菜肴,桌上放着一瓶红酒和一瓶白酒,那红酒不认识,白酒是精装的冀南特贡38,应该价格不菲。 葛壮也没客气,拉着李小楼便坐了下来。葛壮一直认为罗玉霞喜欢李小楼,所以也没有注意自己的形象,问了一句,“是为我们准备的酒席么?”便动了筷子。 葛壮为自己斟了一大杯酒,边吃边喝。俗话说朋友q不可骑,葛壮也没有指望骑她,只能时不时偷偷地瞧一眼罗玉霞,尽量避免眼神接触,以免产生某些神奇的化学反应。尽管如此,每当葛壮抬起头还是会和罗玉霞相互对视。葛壮只能围绕着小楼的事情和罗玉霞闲聊j句。 罗玉霞见葛壮欣然接受宴请,心中也很是欢喜。 李小楼心中很是忐忑,不知道六年前拽辫子的恩恩怨怨将会怎样了结。 葛壮本指望尽快吃完就告辞,给二人留出空间和时间。但是吃着吃着,这香气扑鼻的饭菜中突然出现了一g不太和谐的味道,像是r食**的味道。 葛壮使劲吸了吸鼻子,没闻错,难道这宴席有问题?葛壮看了看罗玉霞和李小楼,只见两人也和葛壮一样,吸着鼻子寻找味道的来源。屋里的泰迪犬汪汪的狂吠。 突然,屋门被猛地撞开,发出巨大的声响。一个人影冲了进来,直奔李小楼的方向。随着这个人进来那g腐臭的味道愈加浓烈,甚至有些呛人。这味道险些让葛壮把刚吃的饭菜吐出来。 葛壮看了一眼,这人似乎是个少f的模样,衣着破烂,甚至有些不该l露的地方也l露出来,但是l露在外的p肤却是血r模糊。这少f目漏凶光,嘴里发出阵阵低吼,嘴角挂着一丝绿se的y。 葛壮眼见这人冲李小楼扑过来,心想这不知是从哪个粪坑爬出的泼f,小楼为人忠厚老实,这些人向来是捡软柿子捏的,但是自己不能不管。 葛壮一把提起了身后的椅子,这椅子是仿古的,分量不轻,想来是有些威力。葛壮在那人扑到小楼之前将椅子抡在那人的脑袋上。 一声闷响之后,椅子竟然散了架,那人也应声倒地。 葛壮一想到有人欺负小楼心里的怒火就止不住,他一把掀翻了桌子,指着罗玉霞怒吼道,“他大爷的,你捉弄小楼有意思么?你知道他胆小还欺负他,他怎么招惹你了?” 一桌子盘碗被掀翻在地,屋子里瞬间狼狈不堪。罗玉霞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呆住了,她被葛壮这样的指责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委屈,不觉间泪花闪烁。说实话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她想反驳j句,但是没有开口,只是和葛壮对视着。 葛壮自问是怜香惜玉的,只因为这次罗玉霞有些过分,她戏耍小楼为乐,话说有钱人就能为所yu为么。不过罗玉霞的这种眼神另他不知所措。 葛壮想查看一下那人的伤势,他忍着反胃俯身探了一下那人的鼻息,这一探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死了?怎么会死呢?以前打架没少用这一招,但是最多也就是把他们打懵了,从来没有打死过人,这次是不是玩大了? 李小楼依然坐在椅子上,身有些颤抖。 葛壮呆呆地盯着那个人,突然他意识到,这人不是掉进粪坑,而是她本身发出的味道,这人的p肤以及肌r组织等已经腐烂,但是活人不可能腐烂到这种程度,就算是死人也需要一段时间才能腐烂到这种程度的。葛壮心中疑h,死人?难道是打死了一个死人?但是好像哪里不对。 正在葛壮疑h之时,地上那人发出一阵尖笑,着实把葛壮吓了一跳。 那人张开大嘴,带着一阵恶臭,朝着葛壮扑过来。 葛壮正在观察这人,距离很近,情急之下捡起地上的半只烧j塞进那人嘴里,同时身形一闪便躲开了。 葛壮急忙对李小楼说,“愣着g啥,快去拿家伙。” 李小楼看得发呆,被葛壮一喊吓得一哆嗦,应了一声,颤抖着出去拿工具去了。 而那人似乎感觉烧j不太对口,目标再次转移,锁定了罗玉霞,再次张开大嘴,朝罗玉霞的方向扑了过去,嘴里绿se的y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葛壮心知错怪了罗玉霞,心中有些愧疚,见这人向罗玉霞扑去便想阻拦,但是自己也顾及被她咬到,于是从这人的身后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 这人的头发本来就所剩不多,而且她似乎毫不在意自己的头发,一扯之间,她的头发全部被葛壮扯了下来,变成了光头nv。 葛壮眼见像是扯头套一样便把这人的头发扯掉,心中吃惊,如果让她过去,罗玉霞必定会有危险。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这人速度很快,已经扑到了罗玉霞面前。 罗玉霞显然是没有见过这种场面,愣在原地不知所措,见这人的模样甚是恶心。 眨眼间,这人已经把罗玉霞扑倒在地,张开大嘴咬向了罗玉霞的脖颈。 罗玉霞只觉得一g恶臭传来,呛得她睁不开眼睛,只能双手用力的拖住这人的脑袋,无奈这人力气很大,眼看就要被咬到脖子了。 这时,葛壮已经赶过来,身边并没有趁手的家伙,也不能y来,以免误伤到罗玉霞。葛壮只能用手臂从后面夹住了那人的脖子,用力的向后拉。葛壮被呛得连连g呕,但是没办法,他把这人拉开对罗玉霞说道,“快跑,快跑啊。” 罗玉霞渐渐缓过神来,站起身看着葛壮,眼睛里含着泪水。 这人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挣扎得厉害,葛壮有些吃不消了,随时都有可能被她挣开,葛壮只能用尽力气勒紧她的脖子,同时对罗玉霞吼道,“你等啥呢?快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