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色三部曲》 正文 第一节 庄建海在他的面包车前座上换了个姿势,懒洋样地抬头看著街道上的天空。夜上海的天空是灰亮的,在街旁霓虹灯的映照下不断闪烁著五彩斑斓的色彩。 远处最耀眼的自然是那直指夜空的东方明珠电视塔,被灯光镶成的轮廓在上海几乎每个地方都能看到,是上海人最骄傲的标志性建筑。 他左前方的辉煌的门庭上紫红色的『海市豪』三个字被一串快速闪烁著的彩灯围绕著,在夜空中格外醒目。优雅的慢三的旋律从里面飘出来,使得大街上也充满浪漫的气息。这是一家中等规模的夜总会,也就是目下在上海最常见到的带有许多三陪小姐的歌舞厅。 庄建海的妻子赵岚正在里面做三陪女。他刚刚目送她那婀娜的身影在暮色中消失在舞厅门里。 天色刚刚暗下来,里面的客人还不多。不知她现在是在台前等候客人的挑选,还是已经被某个客人搂在舞厅里随著慢四的节奏摇晃,还是……八成她还坐在台前的长椅上。毕竟她已不很年轻,论身材论姿色都比不上外地来的“打工妹”。 庄建海不再往下想。这样想没有什麽好处,这是他早就知道的,只是他还是常常会忍不住去猜想妻子在里面陪客的情景,特别是最近这两周,他的思路更是不自觉得往这方面想。 赵岚在『海市豪』做三陪已有两年多了,庄建海早已走过了那种一想到妻子在别人怀中卖笑就发酸的心里历程。“绿帽情结”,这是他总结出的词汇,是刚出道的新手才会有的。他为自己能很快就能潇洒对待这事而骄傲。这也是一种成熟,一种人生的境界。 他能坦然面对妻子卖笑不卖身,陪客人聊天喝酒跳舞。但是,他如何能真正面对她即将跨出的最後一步——卖淫? 他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会是个什麽感受。既然他们已经决定要走这一步,也许今晚赵岚就可能……他真不愿再去想这些。他们没有选择——赵岚是这麽说的,他心里也是这麽想的。 上海是个“笑贫不笑娼”的地方。这种事越来越司空见惯。其实不光是上海,全国各地又有哪个地方不如此? 他认识的十几个开面包车的,有一小半的妻子都在歌舞厅里做三陪。不做的老婆不是太老就是太丑,可以说能做的几乎都在做了。有什麽丢脸的?不都是这样吗?真有钱的也不开这种车了。他们还不就是为了挣钱?谁还在乎面子? 不过真正卖身的他只知道两个。毕竟陪客人过夜和陪客人跳舞的差别太大了。按他们的说法,在舞厅里三陪只是让人得些手脚便宜,但要是全卖了,就便宜全被人占了。这个便宜能挣得回来吗? 对于三陪他以前是很看得开的。老婆被人搂著跳舞後身子也不损失什麽。早年他追上她之前她在学校的舞场里还不是被许多人搂过?为此他没少劝过和他一同下岗的小吴。小吴每天等老婆时总是唉声叹气,埋怨自己没用,只能让老婆干这三陪。 “侬哪能格麽想勿通?勿就是挣钞票吗?有啥想勿通的?宁家占侬老婆格些麽手头便宜,侬占伊皮夹子里钞票便宜,啥宁赚啥宁呀?侬看宁家段沪生,老婆拉客人出来都是上伊开的车,赚两份子钞票,那个叫精呃。” 干这行就得这麽想,阿Q就阿Q吧,现在还有什麽地方能挣到钱呢?他们可都是太缺钱了。下岗津贴区区可数,糊口也可以马虎对付。但厂里搞住房改革,现在他们住的房子必须要从厂里买下来,虽说只是四万元优惠价,这对他们来说可是一笔巨大的开销。又加上去年为了让儿子上教学质量最好的实验初中要交三万元,他们将家里全部的血汗存款全部花完,还借了很大的债才能凑够。 想到儿子,他心中油然升起一股骄傲。他儿子没有辜负他的期望,学习成绩一路直上,下学期肯定要升入重点班:重点中学的重点班,这怎能不让他感到骄傲? 当然,进重点班还要交八千块,现在这个社会到处都要钱,学校当然也不例外。但是,他们夫妻双双下岗,这八千又是一笔太大的数字,再加上未还完的债,他还想赞钱买一辆桑塔那跑出租。这面包车是租来的,每天付近乎一半以上的收入作租金实在是太亏了,而且上面政策时紧时松,谁知道什麽时候这种面包车就会全面取缔。他们这麽开也是不怎麽合法。但这钱,唉…… 正象赵岚说的,他们没有选择。虽然这几年生活质量是好了不少,不愁吃不愁穿的,但真要过好日子,没有钱哪成?而且现在他们也都不年轻了,还能这麽没日没夜地挣几年? 这时又有一拨男人进去,都是西装革履人模人样,但其实都不是好东西。庄在心里暗骂几句操你们娘的,以换点心里平衡。不过骂归骂,庄建海还是希望舞厅生意兴隆,而且也希望赵岚被男人选中。坐冷板凳等待的滋味肯定不好受,她们没有小费就赚不到什麽钱。 他们中会不会有哪个人会挑中赵岚?他对这群人多看了几眼,立刻有点心虚地转过头,向远处的东方明珠电视塔望去。灯火辉煌的电视塔在夜空中直指云霄,背後映忖著浦东美丽的夜景,组成一副艳丽的上海夜色。 这是他为之骄傲的上海。一想到这几年浦东的快速发展的巨大成就他就会无比自豪和骄傲。若不是赶上上海这几年的大发展,他们的生意也不会做到今天。 他了口气,启动了车子,向淮海路慢慢开去。 正文 第二节 『海市豪』里的赵岚并未被那群新进来的男人们挑中。她暗然无语,心中无限惆怅。;坐在椅子上的姐妹们其实都在互相较著劲,每当客人进来时都用自己最迷人最媚力的眼光去挑痳他们。能被先选中就象是证明自己的姿色胜过别的女人的一项奖状。 几个被挑中的小姐挽著各自客人的胳膊娇媚地伏在他们身上进入内间的舞厅,身後留下一片莺声笑语在屋里回荡。 赵岚的姿色已经比不过年轻的外来妹和大三大四的在校大学生了,成群结队来的客人都不喜欢挑她。而这种结队来的客人往往是最慷慨的,因为一般他们都是被招待来玩的,而且很可能会用公款付帐,给小费时眼都不眨一下。 这时又进来一个单身的客人。赵岚打起精神,温柔地微笑著,现出非常端庄淑女和体贴温柔的样子。 赵岚不象那些年轻的小姐,她们要麽打扮得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用轻佻诱惑的形象来吸引客人,要麽就故意淡妆,做出天真清纯的青春女学生模样,用娇情羞涩的可爱形象来招徕客人。赵岚走的是另一路子,她既不故意骚情,也不故作清纯,而是选择正派成熟女人的形象。这也是没有办法的选择,她实在没有多少青春的资本。 但她还是比较成功的,在『海市豪』里算是有些固定客户的。不少中年男人就喜欢专门挑眩糊这样体贴温馨的成熟妇人,按他们的话来讲,就是受不了那帮骚货的俗气,也不喜欢娇柔造作的假纯情。 在又过了几批客人後来了一位中年男子,看上去还算正派,在长椅上的小姐们脸上和身上扫过一遍後终于用手指向了赵岚。 一阵暗喜,赵岚满脸微笑著迎接住客人,很老练地挽祝蝴的胳膊,象是招待熟人一样将他拉向里面的舞厅。她温柔地笑著,将胸部小心地贴到他的胳膊上,一面走一面柔声地问候奉承著他。 在舞厅一角的双人沙发上并排坐定,赵岚用柔和的语调招待他,开始缠绵地和他套近乎,并主动将他的手拉到自己肩上让他搂祝糊的颈子。 搂著她的中年男人一上来就不客气地用手隔著她的衣服在她的乳房上捏了几下。她心下一边叹息又遇到一个色场老手,一边媚笑著扭开身子和他应承。现在生意是越来越难作了,男人们个个都圆滑无比,不让他们占许多便宜是不可能的了。 唉,可怜自己的丈夫还不知道现在的三陪女可不是象以前那样简单地陪客人聊天喝酒跳舞。因为三陪女的数量越来越多,客人们在她们身上也就越来越放肆,现在身上什麽地方都可以摸了。供过于求,就成了买方市场,色情业也不例外。你不愿作还有许多人求之不得呢。 舞厅周围都是成双成对的男女们,几乎没有例外地,男人们对著各自的女人调戏挑痳,而小姐们都是强颜欢笑曲意奉承。在这里能得到男人的欢心是挣小费的唯一手段,以前那种清高的姿态再也行不通了,她已很久没有遇到过那种只是坐著聊天的拘谨客人。 赵岚身旁的男人一手揽在她的脖子上,另一手就摸著她裙下的大腿。她用手护住大腿上部,尽量延阻著男人的进犯,一边举著酒杯不停的哄著这个男人喝酒,希望将他弄得醉一点好容易周旋。 这个男人对赵岚的调情不是很感兴趣,他更多的兴趣就是在她身上乱摸乱捏。这样的男人最难对付。 舞曲起来,他们搂到舞厅的中央开始跳舞。 其实这根本不叫跳舞,而是站在那里,女人两手搂住男人的脖子,被男人搂著随意地晃动。女人的手因无法再用来阻挡男人的侵犯,女人的身体成了男人们随意品玩的对象。跳这种姿势的舞成了男人占女人便宜的最佳方式。 赵岚搂著的男人开始在她的身上用力抚摸著,象是要透过她的裙子摸透她的肌肤。他带有烟味和酒味的嘴追她的嘴唇,身子紧紧地贴在她的胸部。她有意娇笑著摇著头躲避著他的嘴,似娇似嗔地挑痳著他的情欲,不时地故意让他得逞,容许他的嘴在她双唇边上占些便宜。 这是她长时间总结出来的技巧。不能让男人一次吻个够,而是一点点地让他得些便宜,这样可以最大地挑痳起男人对她的情欲,而且又能让男人长时间的保持对她的兴趣。 她的耳边被男人粗重的喘息弄得稣痒无比,耳环也被他用舌头挑起。她嘤笑著转过头,脸蛋划过他的舌尖,令她恶心的口水在她精心化装的脸上留下一道湿痕。她将脸埋进他的胸膛。这是最有效地躲避男人嘴巴的骚扰而又不会太激怒客人的方式。 男人的双手移到她的前胸,手伸进她的吊带裙在她的乳罩上用手指旋转著捏揉她的乳尖。虽然他的动作还算温柔体贴,她身体还是做出了强烈的反应。这里是她最敏感的部位。 她忍耐著任他轻薄,心中想起在开著面包车的丈夫,还一直坚持要她不陪客人做出格的事——就是只卖笑不卖淫。 其实什麽是出格什麽是不出格?被男人伸进衣服摸乳房算不算?摸阴部呢?连手指都插进去呢?还不算越过了底线出了格?若从脱衣服来看,客人有时会将她的内裤从裙子里扒下来。这算不算出格?若以射不shè精为界线,那她用手帮客人手淫shè精,还算不算出格呢?这些已经是三陪的基本格式了,根本不是她能左右得了的。 她在舞厅里能坚持的最後的底线,就是不让客人插入体内交媾。其他怎麽互相摸都可以。有一回客人甚至将guī头放到了她yīn唇上摩擦著往里拱,同时让她帮他手淫。虽说未让他最後进入,但这和交媾差别又有多少? 她一直不让丈夫知道这种事。她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了她们三陪的实际情形会怎麽反应。 赵岚曾试探性地对庄建海说,她们这些上了三十几的三陪女,如果还坚持在舞厅只是清陪,是非常难再混下去了。客人给的坐台费越来越少,都要求来点真的。她举出了好几个姐妹,都开始陪客人在包厢里做全陪挣更多的钱,或干脆就和客人出去。 他的反应不是非常排斥。但他还是坚持她要保持自己的尊严和纯洁。他说,“侬是晓得的,我是勿在意格种事情,勿就格麽回事?但侬跟各种客人做我实在不放心。啥宁晓得他们有没有传泄病?” 她也实在无言以对。她相信安全问题决不是他最关注的,他反对的原因根本上还是他“在意”那事。但他们都不愿深究这一点,都留在心底心照不宣。她其实很感激他对她的这种态度。 但是,昨夜他们夫妻又作了一次长谈。出乎她的意料,他竟然同意了她可以陪客做那事,也就是同意了自己可以卖淫,只要客人给钱给的还可以,她可以自己看著办。 这可是赤裸裸的卖淫啊。这样她的三陪的性质可就彻底变了。虽说她也很想挣那个钱,但毕竟从未让客人真的干过,心中一想到那事就非常紧张。真要让那些个大大小小的硬家伙插入体内啊。这跟和自己丈夫做那事总会不一样吧? 搂著她的男人将她贴紧到他的身上,两手玩弄起她的臀部,隔著她的裙子和内裤慢慢揉捏著。她能感到他的yáng具已经膨胀起来,隔著衣服顶在了她的下体附近。 这人会不会要求做那事?看他对她的身体这麽感兴趣,也许会的。 正文 第三节 庄建海一边慢慢开著车,一边盯著街道上的每一对男女,寻找潜在的客户。 他开的面包车不是一般的出租车,不是简单的那种拉客人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的交通工具。他的面包车後厢,是一个经过改装的别致的床铺,他真正的生意,其实就是拉妓女和嫖客在车後厢里干那事。 许多嫖客其实就只需要一个隐蔽的地方和妓女搞,到旅店开个按小时算的房间要比在歌舞厅开包厢便宜。但更便宜的,还是租这种面包车,既可以按小时算,也可以一边开一边搞,搞到好就停车按里程算。而且还可以让车开到客人想要去的地方,路上的时间可以用来玩女人,既经济,又实惠。一些客人会让他停在隐蔽处,搞完了再走。但更多的客人发现在摇晃的车中做爱非常浪漫。 这主意不是他最先想出来的。但他是最快加入这种生意的人之一。在上海头脑不活洛可不行。 在不远的街口庄建海接到了一笔生意。一个大学生模样的青年搭上了一个妖冶流莺,上了他的车。 他心中轻松起来。至少今晚不会白耗油了。随著开这种面包车的人数的增多,他的生意越来越不如以前,常常出现整晚放空车的情形。 他将後视镜扭开,这是在向客人表明他不会偷看。其实他的後视镜还是会有一个拐角将後面全部反射到,他只要稍稍抬抬头就可看到後面的春光。 男人的好奇心总是很大的,特别是这样的西洋景。不过庄建海也不是每次都偷看。毕竟看得多了也就没什麽意思了,几乎总是千篇一律,按他的话来说,不就是两团肉在车上晃来晃去吗? 这个青年好象经验不多,一上车就急猴猴的将女的裙子脱掉搂住乱摸,然後自己脱光後很快又将她的内裤扒掉,开始趴上去就嗯嗯呀呀干起来。 庄建海知道如何在车子每一次经过路灯下时恰到好处地扫两眼後视镜。但今天他没有多大的兴趣,只是瞄了一两眼。後面两个裸露的肉体纠缠在一起,在霓虹灯下蠕动著,对他来说都是些老镜头,了无新意。 他将车子开在最省油的一个慢速度,无聊地将眼光投向远处的江边夜景。现在他正沿著外滩向南悠悠地驶著,黄浦江对岸的夜景不断在障碍物间闪现。 赵岚今晚也会被人这样搞吗?他的思路又飞到妻子身上,脑海里映出赵岚雪白的肉体被陌生男人搂著的幻觉。一想到此他的心就非常乱。赵岚刚去作三陪时他也是这种心情。但他很快就克服了那种情绪。他相信这次也会如此。 不就是插来插去吗?在舞厅赵岚的身子可不是早就被摸透了? 他知道他不该这麽去想。但两周前他平生第一次有机会泡小姐,才惊讶地发现他以前对三陪的了解是多麽落後。 实本份的他虽然一直在各个夜总会门口拉客,但还从未进过舞厅叫过小姐,居然不清楚里面三陪现在到底陪到什麽程度了,也不知道舞厅里的小包厢里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还以为那里只是唱卡拉OK的地方。 他为自己一直如此天真而感到可笑。 那是两个星期前从美国纽约回来探亲的老同学路过上海时来看他,他为了显示自己的好客带著老同学逛了一次舞厅。 从纽约来的同学老王至今还未娶上媳妇,庄建海不禁暗暗生出一丝优越感。 当年自己实在不是考托考G的料,未能赶上出国的热潮。不过,老王这麽多年在国外,混的也不过如此。在庄看来,他从骨子里透的都是土气。要是不知道他的底细,谁见了都会以为他是刚从哪个县城来的。 上海人最瞧不起的就是土气。 庄建海那天特地歇业不开车了,带老王到上海的南京路外滩转转。老王有十来年没回上海看看了,这回可是大开眼界。那一栋栋新建的摩天大楼,那高架人行桥跨江大桥江底隧道,无不让老王看得眼化缭乱。他不断地感慨上海的变化太大了。 庄建海为此非常自豪。是的,上海这几年的建设让全世界都为之震惊。 夜色下的上海更是让老王大开眼界。上海这个花花世界比之纽约这样的世界大城市可以说是毫不逊色。这是老王打心眼里承认的。 他请老王到城皇庙去吃各种小吃。这是最省钱的办法,稍稍象样点的餐厅都是死贵。 果然老王对小吃街上的众多的食物大赞不已。早就听说外国人的吃是很差劲的,哪能和中国的饮食文化相比。这里吃的不仅花样繁多,而且极其便宜,都是下岗工人开的小本生意,却让老王这样从纽约来的人留连忘返。 这让庄建海非常开心。花钱少办事好,是上海人最精明的地方。 吃过晚饭後庄准备带老王见识见识上海的夜总会。他从老王每次路过夜总会闪烁的霓虹灯时看到外面美女的招牌的眼神里,就知道老王心里在想什麽。干他这行察言观色是他的吃饭本领。他很能理解老王。毕竟这麽大年纪了,还没有过女人。在美国那地方,爱滋病泛滥,估计他那种老实巴交的人,也不敢乱找妓女。 老王告诉庄建海,在纽约没有三陪。这让庄建海惊讶无比。难怪纽约来的也这麽土。他真高兴当年没盲目地去凑出国的热闹。 那更要带老王见识见识上海的夜总会了,即使所费不菲,也要让老王开开眼界。而且,上海的夜生活最具特色也最能拿得出手的,不就是这大大小小遍布全城的歌舞厅吗? 他将老王带到一个叫『新得来』的歌舞厅。他当然从未来过,但凭他经常路过这里的感觉,这里的档次和『海市豪』应该差不多。他对老王说这里的小姐服务得很到位,说这话时显出的老矩连他自己都有点不安,俨然他真是上海歌舞厅的常客。不过上海随便哪个歌舞厅对老王来说都是非常新鲜,不是他在纽约待的土地方能见得到的。 不知为何跟老王在一起他总是常常有种优越的感觉。他越来越觉得上海真是个魅力无穷的世界级大城市,他为自己是上海人感到非常骄傲。 正文 第四节 赵岚已陪这个客人跳了好几曲了,看来这个男人今晚会全泡在她身上。这个男人据他自己说是个什麽处长,官虽不大但有些小权,今晚他对她好象很满意,看来今天自己收获不会小。说不定他还会用公款付帐呢?谁知道。 能被这个男人包下来,让她有些骄傲。 在这里她的姿色实在不算上等,年轻的外来妹个个都很出众,让她非常嫉妒。但她也有她的媚力,这是成熟女人才有的媚力。而且她有经验。她知道如何讨客人的欢心。 上海女人的“嗲”是全国闻名的。这在『海市豪』里非常明显。她们几个上海本地的三陪女论姿色都比不过外地来的“乡屋”女人,但她们却总是能得到许多回头客的亲咪,这和她们的素质是分不开的。 现在他们搂抱著挤在沙发一角。不远处还有两对男女都搂在一堆,都旁若无人地做著很大胆的亲密动作,其中一个小姐的带裙的带被拉到了胳膊上,没有穿胸罩的双乳几乎就全部裸露出来。另一个女人的裙子被摞起来,露出刺眼的白色内裤。 男人的大手开始沿著赵岚的裙子里向上摸索,她已不能再阻止他的侵犯了,这样的客人她可不愿得罪。她有些半真半假地喘著气,用脸在他脸上若即若离地蹭著,在他每一次进犯时都要半推半就地假意抗拒著,一手虚抓著他伸进裙内的大手,另一只手按住裙子另一边,两腿紧紧地并住。 她的娇羞其实鼓励了他的进一步的动作。他开始隔著她的内裤摸著她的最隐秘的部位,手指头摸出了阴缝的位置,上下搓揉。 她一边夸张地啊啊地呻吟著,一边用手摸到男人的下体,在他挺立的yáng具上隔著裤子温柔地相应搓揉。她从他粗重的喘息声中知道自己的动作在起作用,更加卖力地用手刺激他的下体,并用嘴在他脸上讨好地亲著。 他的手指不安分地插入她的内裤,挑摸著她的阴毛。她扭动了几下身体,并不打算立刻阻止他的侵犯。 他越发起劲,手指更深入到她的内裤,直接摸到了她的业已充血的yīn唇。她很高兴自己的下体已经湿润,男人总是喜欢看到女人在他们的玩弄下身体产生反应。 该是阻止他的时候了。得让他浅尝即止,不能让他太容易就得到一切,否则很难长时间让他保持兴趣。她娇嗔地推开他的手,将一条腿交叉到他的腿上,既保持了亲密的接触,又有效地护住自己的隐私部位。同时她两手搂祝蝴的脖子,开始对他嗲声嗲气的假意埋怨著。 这个男人显然是个中老手,对她的挑痳顺势而上,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在她嘴上一阵狂亲。她未能躲过这次袭击,干脆让他占尽便宜,然後大喘著气娇嗔地推开他,嘴里不住地说著“要死人了要死人了”。 他当然不会就此放过她。他一把将她拉起来,让她完全跨坐到他的双腿上,拉祝糊的双臂,让她勾回到他的脖子,开始用两手攻击她的上半身。他的手扒下她裙子的带,让带子挂到她的胳膊上,胸部露出她乳白色的胸罩。挺立的双峰在丝布中若隐若现。 他抱紧她,不让她後撤,开始用嘴压在乳罩上亲吻。 她啊啊地低叫著,这时她的叫声大部份是出於身体的本能反应。不知为什麽,她的乳房在结婚了这麽多年後仍然非常敏感。这也是她总是坚持戴乳罩的原因。当然戴乳罩是不可能阻止多少男人的进攻的。经常会有客人要求她主动将乳罩去掉。不过这终归多给了她一个周旋的筹码,而且确实有客人曾对她说戴乳罩的女人更有性感,更能挑痳人。 现在这个男人不慌不忙地用嘴在她胸部的乳罩上摩擦著,两个手却摸到了她的背後。她将脸抵著他的头发,抵御著胸部传来的刺激。每一次客人玩弄她的乳房时都是她最难熬的时刻,可恨的是几乎每一个客人都对她的乳房感兴趣,也不知是不是她的胸部特别丰满的原因,还是女人的这个部位就是对男人有无穷的吸引力。 不管她多麽讨厌客人玩她的乳房,她现在都得忍耐了。刚才跳舞时她已多次利用乐曲扭动身子躲避他的狎玩,再躲避他恐怕真会让他不高兴了。 他果然是个玩弄女人的老手。他两只手在她背後隔著她的裙子就解开了她胸罩的扣子,他再用双唇拱开已经松动的乳罩,直接用嘴吻在了她胸部上的肉体。 强烈的刺激让她有些受不了。但他的双手按在她的背部,逃是逃不掉了。她两手从他脖子上撤回来,紧紧捂住要脱落的胸罩,小心地护住rǔ头部位,留下一小半乳房让他得些便宜。她开始扭动起身子,向前压祝蝴的头。他的嘴唇却紧紧地附在她胸部 周围,任她如何扭动也摆脱不了。她叹息著不得不放弃,任他在她的乳房上直接用嘴吻弄,只是每次他快碰到她的乳尖时才猛地用劲摆脱。 舞曲响起,她再次邀他去跳舞。但他却从她的乳部抬起头说:“勿跳了,就格麽玩好了。” 她有些紧张。这样玩下去他说不定就会要求来真的。她已碰到许多次这样的情形。以前她总是简单地加以拒绝。一般男人不会特别不高兴,顶多只是额外的小费给的少。 但今天呢?真要答应他作那事? 想到要将整个身子彻底开放让这个人进入,从而跨过这一道每个女人都极其珍惜的最後底线,她心中突然慌张极了。 她要跟他怎麽开口讲价?要二百块?还是一百?至少要八十。打一炮还是玩一个小时?外面的野鸡也要五十块一小时呢。就跟他说自己是第一次,这倒不是骗他,他可以去老板那里打听。反正少于八十就不干。 她有点後悔昨天没有让庄建海给她定个确切的价钱。 胡思乱想之中她见到他一手伸到被她裙子盖住的裤子拉开他自己裤子的拉链。看来他已到了非要发泄体内聚集起来的性欲不可的地步。 这正是该说的时候了。她轻轻地用手移开裙子,再盖祝蝴的裤子咧开 的口子,温柔地对他说,这里不是做这事的地方。如果他愿意,她可以陪他去包厢。 他有些怒气地说,为什麽不可以?又不怕被人看见。 说著,他撩起她的裙子,将她的一只手按到裙下挺挺的yáng具上,暧昧地冲著她淫笑,两手摩挲著她的雪白的大腿。原来他连内裤都没穿,早就准备好要让小姐方便帮他手淫。 她知道他只想要她帮他在这里打手枪,舍不得花包厢的钱。心中暗骂一声小气鬼,但想到自己不会立刻就跨过那卖淫的最後防线,虽然这只是暂时的延缓,心里倒象是一块石头落了地。他真要作那事她反而要紧张了。 她扭捏了几下,故意羞涩地将裙子盖祝蝴的整个下体,手伸进去开始轻轻地摸著他的ròu棒,虚虚地握住,慢慢套弄。 他的嘴吻祝糊的双唇。 正文 第五节 车厢後面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庄建海能感到本来平稳的车子在行驶中有些不易察觉的抖动。他轻蔑地笑了一下,後面的年轻人好象没有弄多久就不行了,车子这才刚刚开出外滩。 这种男女之事对他来说真象是家常便饭,几乎每天都这麽在他眼皮底下发生。这也是他对此很看得开的原因。他相信自己是不在乎赵岚被人这样玩的。但……能捞回便宜吗?如果挣的不多,还不如不做。这是他反复对赵岚说的。他坚信世上每件事都有个价钱。 一想起那次他陪老王去逛夜总会的情形,他就对她现在挣的很不满意。都被玩成这样了,才这几个钱,还不如讲开来干真的来钱。 这也是他为什麽同意让赵岚对要求来全程的客人看情形办的原因。当然他不会这麽同她讲。他对她说的,就是“要是有人愿作冤大头,不宰白不宰。” 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一直未能洒脱到看出这一点。真是太幼稚了,看人家段沪生那才是精明。段的老婆约了客人出来,都要先CALL段沪生。要是段沪生的车还空著,就可以挣个双份。那个潇洒。 想起段沪生老婆挽著男人扭动屁股的作做姿态,他又回忆起那次在『新得来』里坐在他腿上的女人肉体——那也是个上海女人。 他只是偶然地选上了个上海女人。他对老王吹嘘说他是有眼光的。事後他自己也觉得自己有品味。 那天老王一进门就被一排小姐痳得眼都直了,但庄建海是见过世面的。他看到那些小姐骚首弄姿的样子,竟一点不为所动,毕竟自己就是吃这行饭的,看来自己还真象个老手。他对那些过于轻佻的女人比较反感,很自然就挑了一个还算端庄的成熟女人。而且她的皮肤真是白,很是让他赏心悦目,跟赵岚的皮肤比起来还要白。 他也许眩糊时的心理在不知不觉中有点受了赵岚的影响? 当他後来发现她是货真价实的上海女人时,他为自己的眼光感到非常高兴。他後来对老王吹说,这个年头舞厅里多的是外地小姐,但他一眼就能看出谁是真正的上海人。 老王就不行了,被一个妖艳的女人迷住。据老王後来说,他真受不了那个女人。他说这话时满脸都是口红印子。不过庄建海知道这不是老王的心里话。他能看出来老王还是对那个女人非常受用的。 陪庄建海的小姐叫云红。真是俗气的名字。但也没办法。现在的小姐都龋鹤气的名字。赵岚在舞厅里叫的是什麽名字?他居然还一直不知道。好象叫什麽晶晶?还是筝筝? 不知为何被这个女人搂著胳膊总是让他想到自己的老婆。也许是第一次在外面玩女人,所以有些心虚?他陪老王出来赵岚是知道的,只是来舞厅没有对她讲。庄建海倒不是因怕老婆而不敢讲。和许多上海男人不同,他从来就不是个妻管严。庄建海未将这次逛舞厅告诉赵岚,是因为他事前根本就没计划来这里花这冤枉钱。 他相信赵岚绝对会理解的。毕竟人家老王是远道而来,又从未见识过上海的夜总会,带他去一次也不就是几百块钱,几个晚上也就挣回来了。上海人从来就不是小气的人。该花钱的地方上海人从来就是很大方的,只是因为上海人花钱花得比较精明,让许多人误以为是小气。 不过事後他也未对赵岚提这事,不是不敢提,而是另一个原因了。 在他看来,在歌舞厅里花钱基本上就是作冤大头。不说那些贵的出奇的饮料,点个歌扯开嗓子让其他人难受自己发泄倒也罢了,但被女人假心假意地挑痳几下就要给小费,这是他怎麽也不愿接受的。谁不知道那些小姐的甜言蜜语都是假的?搂著小姐跳舞?连搂自己的老婆跳舞都没兴趣了。都是过来人了,还不就这麽回事? 他事後没跟赵岚讲这次经历,实在是因为这次经历还真是出乎他的预料。可以说让他大吃一惊。虽然他们在那里只待了很短的时间,却是个地地道道的销魂的夜晚,让他终身难忘。 他还记得大厅里面在天花板上的昏暗的旋转彩灯映照下的诡秘的男男女女。他的脑海里渐渐清晰地回忆起那天的几乎每一个情节。 云红将他带到里面,他马上就被舞池里几对男女的“出格”的“舞姿”惊呆了。这是个什麽野路子歌舞厅? 一个男人撩起舞伴裙子,将大腿在她的内裤上一遍遍的摩擦,就连毫无音乐素养的庄建海都看出来那腿的动作根本就不合节拍,纯粹就是占小姐的便宜。另一个男人的手竟插入女方的内裤里直接占她的屁股的便宜,嘴巴还在对著她的嘴猛烈缠绵的热吻。赵岚不是说客人一般是不许直接亲嘴的吗? 而另一个男人的举动就更让他震惊:他嘴巴竟然含住小姐从脱落的带裙里裸露的rǔ头,脸在她的胸部揉压著。 而这些小姐好象对这些男人的出格举动毫不在意,任他们随意施为。有的小姐还主动用身子招引男人的亲薄。这哪里还是在跳舞? 庄建海无法将这样的画面和他记忆里的男女跳舞形象联系到一起。他原以为搂紧了跳贴面舞就是最过份的了。 台上两个穿著极少的少女还跳著撩人的劲舞。她们的动作几乎就是对男人的挑痳。连他自认为很是见过世面的人也大为心跳。 他一度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但既然进来了,而且对老王暗示过自己常来这里,总不好就退出去。而且几十块钱的门票估计也不容易就要回来。 那时的老王好象已经血脉喷涨了,眼里射出来的都是欲火。 看到老王的样子,庄建海反而镇定下来。既来之则安之。自己又不是没见过男女搞过?跳跳艳舞有什麽大惊小怪的? 不过他心中翻腾的,不是这些男女的出格动作,而是想到了赵岚。因为这里跳舞的男人在女人身上毫无例外地大占便宜到了过份的地步。难道赵岚也被人这麽玩弄?还是这里是个很不正规的舞厅? 当他们坐到角落里的沙发上时,他才又发现在昏暗的沙发上坐著的男女的动作比之舞池里的人还要更加不堪入目。 未等他仔细看清楚周围男女的情形,云红温柔的嘴已经凑了上来,在他腮帮子上娇声地左一个先生右一个老板,还对他用上海话说“侬勿常来吧?” 幸亏她的话音很小,他肯定老王没听见,否则真会让他难堪。老王那时已被那个叫倩英的骚女人搂在脖子上正在手足无措。 庄建海还真被云红贴上来的身体上散发出的刺激的香味有点弄得神魂颠倒了。这对他来说还是从未有过的。经常在他後车厢里的女人的香味都很浓,但这一次女人的肉体是主动地贴在了他的肩膀上,他胳膊动一动就能碰到她的乳房。 他的惊愕是短暂的。虽说是第一次真正和一个小姐贴在一起,一想到他来这里就是要花钱的,不玩白不玩,他就慢慢冷静下来。什麽样的小姐自己没有见过?自己的老婆就是小姐,还不是经常搂? 後来他开始慢慢适应,大胆地伸开手臂,将那个送上来的诱人的肉体搂住。嘴里还对著对面的倩英说道,“伊可是从纽约来的,侬要好好招待招待”。一副十足的老手派头。 他身上的云红也哎吆吆地一副惊讶的神情,好象更加热情地将身子贴紧到他的怀里。这让他非常开心。他不再麻木,在云红将他的手往她颈子下移动时趁势开始往云红的雪白的胸部上摸起来。他本以为她必定会娇柔地躲避一番,但他却惊讶地发现她竟主动地将他的手引向乳罩里面,同时还讨好地用嘴亲他的腮帮。 他暗自赞叹,果然这里的小姐的服务很到位,对老王吹的牛还被他蒙对了。他心中很是快慰。 当他摸入她乳罩里柔软的乳房上时,他的脸不自觉地红起来,竟有些不忍往下摸。毕竟还是他第一次这麽摸一个陌生女人的乳房,下体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云红的手也在他的身上随意地游走,从他的上身摸向他的大腿,再摸向他的大腿根部。她的手有意无意地触摸著他的阴部。 他的下体立刻翘了起来。这麽快就来如此刺激的动作,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云红的手更是有意无意地在他敏感处撩拨,鼓起来的阴部被这个陌生女人摸到让他很是尴尬。 他忽然想到,自己的老婆是否现在也正在如此这般地服务别的男人?心中竟呼的生出一股醋意——那种他很久以前才有过的酸溜溜的感觉。 他手下再也不客气,开始在她的乳房上更加大胆地揉捏起来。她的乳罩只罩住了她乳房的一半多一点,而且是松垮地搭在上面,他甚至能很容易地在里面摸到她的乳尖。 他後来才发现她的乳罩扣子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乳罩在带裙里形同虚设。她在他的揉捏下似乎疼痛地呻吟起来,反倒让他有些怜意,手不得不停下来。 她对他的好心似乎很感动,主动将他的手按在自己乳房上,好象是在表示你随便玩好了。在这样的女人身上乱摸让他大感刺激。他已很久没这麽摸过女人的乳房了,其实赵岚就从未这麽让他随意摸过,稍微碰几下她就要大叫难受。现在就不一样了,云红可以任他尽情的摸玩。他几乎就是将她整个的乳房都捏在手里。 难道现在的三陪就是这样可以任客人在小姐身上乱摸?看到周围男男女女极其出格的淫乱场面,庄建海想到的还是正在『海市豪』陪客的妻子赵岚。 这个亏吃的可是太大了。他万万没想到赵岚现在从事的三陪已变成如此露骨。这比直接卖淫又好到哪里?可赚的钱却不成比例,难怪赵岚几次三番地说想接全程服务的客。 对面的倩英横坐在老王的大腿上,勾著他的脖子,不知在低声地说著什麽,嘴巴不时地磨蹭著他的脸,一副娇情的样子,将老王痳得晕晕呼呼。 台上出现一个穿著俗气的女人,开始在迪斯科的强劲旋律下扭动身子,并开始一件件脱去遮在身上的衣物。那真是一个极其淫糜的气氛。庄建海在一个多月後还能记住其中的许多感受的细节,特别清晰的是云红雪白光滑的皮肤在手里揉捏的那种销魂感觉。 後面车厢里的乘客的声音将他从回忆中惊醒。他们玩够了开始一边穿衣服一边在朦浓的昏暗中结帐。女人的上半身还裸露在幽暗的车厢里。 正文 第六节 赵岚胯坐在男人的腿上,一手搂著他的脖子,另一手在他的yīn茎上的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她能从客人的喘息声中知道客人会有何种需要。男人将嘴张开对著她的双唇亲吻,好象要吸尽唇她嘴唇上的口红。她慢慢张开嘴唇,让他更尽兴地热烈对吻。 以前她是从不让客人直接接吻她的嘴的,体液的接触总是让她厌恶。但现在这种接吻已是家常便饭,一个晚上她要被这麽吻数十次。有时还被迫接受法式亲吻,让客人的舌头在嘴里搅乎,或者让客人将她的舌头含进嘴里。最讨厌的是客人嘴对嘴地逼她喝酒,那种受辱的感受非常强烈。 男人的口腔带著浓厚的烟酒味,对受惯了的赵岚来说已不再那麽难以忍受。让她难以忍受的,还是他在她乳房上的双手给她带来强烈的刺激。他早已拉下她的乳罩,两手完全自由地在她的乳房上揉捏把玩。为了摆脱这种玩弄,只能想法尽快让他泄欲。 她用手亲捏他yīn茎上的包皮,上下快速搓动著,增强的刺激让他对著她的嘴更大地喘息。她手里已沾上了从他yīn茎里渗出的一丝液体,她知道让他达到高潮还要加把劲。 他两手移到下面,从她的裙子下伸进去,将她的内裤往下拉到他大腿处不能再拉为止。她的阴部基本上暴露在他的yīn茎前方。她暗叹口气,没有阻止他的侵犯,继续为他手淫,同时更主动地和他接吻,想让他分散底下的动作。 他开始用手在她的yīn唇里扣捏,另一手缕玩她的阴毛。还好,似乎他只是想玩弄玩弄她的阴部,并不打算用yīn茎往里面捅,否则那又会是一番纠缠。 她安心地继续用手刺激著他的生殖器,手里的ròu棒越来越坚硬,还不时地在她手中跳动。她知道她的阴部很快将会沾满一大片令人恶心的淫液。不过这已是不坏的结果了,但愿不要将她的裙子也弄得一塌糊涂。 他从嘴唇里伸出了魔鬼般的舌头,探入她的口腔,在她嘴里开始肆虐地挺进。她将嘴张得更大,好让他得以尽兴。在这种快要达到他高潮的时候她不愿打断他的兴奋,将他刺激到这种程度已很费劲。而且真的不让他占这个便宜很可能会得罪客人,所以只能任他在嘴里得寸进尺地大占便宜。 火热的ròu棒在手里越来越坚硬,眼看就要快到尽头。他突然将她的屁股猛地往他大腿根部一抱,yīn茎上的guī头直接抵在了她的yīn唇口上,再要前进就可以探入里面。 真是遇到了狡猾的老手。她嗯呀地回拒著,决心只能让他到此为止。用手将他的yīn茎向上拉起一点,错开她yīn唇的位置,将guī头抵在阴毛里,更快速地用手摩擦。他没有强求,只是一手按祝糊的後脑,更猛烈地压祝糊的嘴在她嘴里乱搅著舌头,另一手则抓住了她的一个乳房快速抓捏著,捏得她几乎疼的要叫出来。 高潮猛的爆发了。一股湿漉漉的火热的液体在赵岚的阴部上方的阴毛里流开,粗大的yīn茎连续在她的手心中跳动,他整个身子向前连挺几下,似是在配合他的每一次喷射,以得到更多的快感。 她继续快速用手抚慰著他的ròu棒,直到他松开她的头让她的嘴离开大口大口地喘气。 她歇了一口气,从桌子上取出两张纸巾将他的yīn茎包住,然後小心地将内裤卷起包住糊满她整个阴部的浓稠的淫液。对著这个满意地喘著气的男人妩媚地娇笑献殷,两手勾祝蝴的脖子再次献上一个温柔的亲吻。 庄建海沿著西藏南路向人民广场慢慢地开著。脑海里又转到赵岚的身上。她现在是否正在某个男人的怀里被人姿意地玩弄?还是…… 他知道自己最近想这些想得太多了。这麽不潇洒还怎麽吃这碗饭?更惶论让赵岚真去作全程服务了。自从他上次去了『新得来』舞厅後脑子就一直充满赵岚裸露在男人怀里的幻觉。 他猛地摇了摇头,知道自己又在毫无益处地胡思乱想。用劲捏了一下方向盘後他两眼职业性地向街边的人群中溜过去,在每一对男女身上巡视。 一对男女靠在树干上紧紧地搂著,女人叉开了两腿,让男人的腿插在中间。另有一对男女挤在一个不易令人察觉的墙角,两张脸完全贴在一起。成双成对的恋人也是上海夜间街头一大艳景。女人们的衣裙这几年随著生活水平的提高变得越来越非常暴露和性感。 一个娇艳的倩影刚好从他的侧镜中闪过,让他的脑海里又闪现出云红俏艳的容颜和她迷人的肉体。庄建海的思绪再次回到那天在『新得来』舞厅里的那一个销魂的夜晚。 『新得来』舞厅的确太过淫乱了。庄建海在云红的身上可以说上下摸了个透。好象是要验证他心里最後一点疑惑,当他的手摸向云红内裤时,她不仅半点拒绝的意思都没有,还主动分开两腿,让他在她的阴部隔著一层内裤随意摸捏。他几乎就要将手指隔著裤子插进她的yīn道了。 这已经远远超过了他所认可的三陪的底线。但似乎里面的三陪小姐都是如此。而且这种摸捏还只是开始。 赵岚也是象云红这样接客的吗?他一直没有这样询问妻子。他实在不想让她难堪。她最初去做三陪还是他极力劝服的。让赵岚这样保守的女人去干那种事是要费不少口舌的。没想到现在的三陪变得如此赤裸裸,纵是一惯潇洒的他也感到有些难以接受。倒是赵岚居然能够承受这样性质的三陪,让他大为吃惊。也许赵岚所在的『海市豪』并不象『新得来』这样出格? 庄建海想起云红的手一开始就在他的裤裆部位不时地轻捏,一双巧手的刺激隔著裤子传到他yáng具上,那真是刺激无比。在庄建海几次拒绝了她邀他跳舞的邀请後她干脆就拉下了他裤子拉链,将手伸进里面隔著薄薄的内裤把玩起他的鼓鼓的ròu棒。这种大胆的服务让庄建海大为吃惊。这时的他全身的燥热已难以抵挡,在她的手的巧妙搓揉下ròu棒立刻就膨胀到了最大状态。但他还是想进一步试探她到底能服务到什麽程度。他问她能否将她的手直接伸进去弄。 不出他的意料,云红竟真的伸进他的外裤里拉下他的内裤,将他挺立的yīn茎暴露出来,毫不羞涩地对他意味深长的一笑,就用手掳著他的ròu棒,开始上下搓揉起上面的嫩皮。 他从来未曾受过如此待遇。女人的手在他ròu棒上温柔的感觉强烈地刺激起他的性欲,他紧搂祝糊的细腰,靠在沙发上尽情享受著异性的手淫服务。这是他从未享受过的服务。简直比直接趴在女人身上做爱还要刺激。他曾见过男人在他面包车後厢里让妓女为他手淫。当时他还大为不解,打手枪不就自己做就行了?还得花钱让女人帮忙?现在看来那人并不象自己以为的那样“港督”。手淫的感觉竟能如此奇妙。 他在她的搓揉下坚持了好一会,突然他意识到自己即将shè精。这样子不是要将自己的裤子射脏一大片? 看他低头犹豫的样子,云红马上就理会出他的心思。她放开握祝蝴ròu棒的手,两手伸进裙子里,不慌不忙地抬了一下屁股,在庄建海难以置信的眼光下从裙子里面脱下了她的内裤。笑著回到他的胯下,将她那粉红色的内裤套在了他的ròu棒上,非常善解人意地对他轻声说道,“侬就射在这个里厢吧。” 庄建海那一瞬真是惊呆了。她不是就是光著屁股了吗? 好象是要验证给他看,云红竟跨坐到他的腿上,裸露的阴部就直接坐 上去,他能隔著裤子清晰地感受到她毛扎扎的阴毛磨著他的大腿。 云红搂祝蝴的脖子,红唇轻轻印在他嘴上,慢慢用力压祝蝴,在他的嘴唇上揉擦著,象是邀请他的热吻。被这麽揉情的女人搂著接吻,腿上摩擦著她的阴部,ròu棒上还套著女性刚刚退下的内裤,一种极其异样的刺激将庄建海的全身包裹住。 他两手干脆伸进她的裙子里,直接摸索著她光滑的腿部髋部甚至是小腹部,再往下就是她的浓密的阴毛,在下去就摸到了她的裂缝处。他惊的差点叫出声来。她毫不在意他的侵犯,反而用一手伸进裙子下面再次开始为他手淫,这时ròu棒在她的绸质的内裤下面感觉更加美妙了。 庄建海彻底陶醉了。他忘情地接受她的热吻,两手在她阴部姿意乱摸,同时享受著她在他ròu棒上越来越快的搓动。他一阵颤抖,浓烈的jīng液勃然而出,全部射在她的内裤之中。那种舒畅的感觉至今还记忆犹新。 庄建海每每想到云红脱了内裤为自己手淫的情景,他下面就开始发硬。 突然他醒悟出为何赵岚经常要洗内裤,而且有时会一下洗两条甚至三条。这麽看来赵岚确是为客人作这种手淫服务了,估计摸过她隐私的男人大概已不记其数了。这样想来,庄建海心中又开始隐隐作疼。 他叹息了一声,知道如果赵岚真要去作全套服务,他还是会有很强的心理反应。真是不争气。他在心里暗骂自己。不就是这麽回事吗?有什麽放不下的。 正在这时,路口一对男女向他招手。他心中大喜。今晚生意还真不错,能一晚接到两笔生意的日子越来越少了。 正文 第七节 在洗手间擦干下体湿漉漉的jīng液,换上一条新的内裤,赵岚有些疲惫地回到长椅上,等著下一个客人的挑选。 一个多小时也未接到新客,长椅上的小姐渐渐多起来,看著墙上的时钟慢慢接近午夜,赵岚越来越失望。 看来今晚就只接到那一个客人了。 虽说她时不时会有整个晚上接不到一个客人的情形,但她还是很想在回家前能够再做一笔。但午夜已近,看来是没有多大希望了。不知道庄建海今晚生意如何,总不会好到哪去。再这样下去,可能真的得直接到大街上拉客了。那可就太丢人了。她可不象段沪生的老婆那麽放得开,经常在回家的路上还能拉住客人打一炮。赵岚无论如何是拉不下那个脸面在大街上对著每个路过的男人调情。 正在她胡思乱想之际,一个魁梧的身材风风火火地闯进来。一个响亮的带口音的山东人的声音对著领班就是一通连珠发问。 原来是个外地人。以前赵岚打心眼里不愿陪外地客,不过现在她早已不在乎客人是否是外地人了。往往外地人给的小费倒反而多。她摆出她惯常的笑容,对著这个山东人扫来的目光妩媚地一笑。这时的长椅上还有十几个小姐,个个都摆出了最迷人的笑脸,都想争取这个也许是今晚最後一个客人。 山东人对著领班说,“有没有上海小姐?我要找个上海小姐。不要外地来的。听人说上海小姐很有风味,我这次是特地来找上海小姐的。” 赵岚眼睛一亮。她是椅子上不多的上海人之一。领班让她们几个上海小姐站起来,让山东人挑选。山东人有些疑惑地对著她们上下打量了几眼,说道:“没有年轻一点 的啦?” 对他粗鲁的语气赵岚保持著她本质的克制,脸上依然媚笑著,按下心中的不满。长年的职业经验告诉她,要赚钱就得忍耐。 果然山东人眼睛盯住了她的乳部,似乎对她的身材非常满意,不等领班回答他就一把抓住了赵岚的胳膊大声说著:“好吧好吧,就是她了。” 一边说著一边往里面走。 在其他几双嫉妒的眼睛下赵岚挽住客人将他向里面引。 直率的山东汉子一坐下就将赵岚抱到他粗大的腿上坐著,一手搂著她的脖子,一手开始摸她身子,急不可待的在她身上摸捏玩弄。赵岚後来知道他是刚下飞机,坐了出租就来到这里,早有些等不及的味道。 赵岚职业性地娇笑著,开始跟他调情打趣。就象第一个客人一样,这个山东人好象也不太在意这种调情,嘴里嗯嗯啊啊的应著,注意力还都是放在在她身上乱摸的手里,不住地赞叹著她:“上海女人的皮肤都真他奶奶的又白又滑,俺听人说上海人的皮白,都是因为这里的自来水里漂白粉多,是真事儿吗?” 对他这种憨实的样子,赵岚真的笑了出来,也不答他的问话,只是轻轻将脸凑过去,在他耳畔和颈子上摩挲,对他哈著香气。山东人被她果真的弄得有些迷乱,在她光滑的腿上不停地摸著,嘴上还在唠叨:“你们上海女人的肉可真他奶奶的嫩哎。” 突然,他问她:“你们这儿有带铺的包厢吗?怎麽算钱?俺俩开一间来好好玩玩。”他的问话一下将赵岚惊醒,天啊,他不是要全套服务吧?她的心跳一下子加快起来,想到自己即将要真正做这第一次全套服务,心中立刻慌张起来。 未等她回答,山东人将正在另一个桌子边上的老板娘招了过来,问她说,“你们这包厢怎麽算钱?” 老板娘满面春风地走过来,笑嘻嘻地说道:“老板要包包厢啊?按小时包的话一个小时是一百元,小姐的小费您要和她另说。不过,您这位晶晶从不去包厢接客的。要不您等著,我给您再找几个小姐来。” “什麽?” 山东人狐疑地看著赵岚,不明白她为何不去包厢接客。 赵岚尴尬异常。要不要接?为何不接?对著他疑惑的眼光,赵岚赶紧解释说:“是这样的,进这里的包厢都是要做那种服务的。我从来都是只在外面的素台陪客人喝酒跳舞,从不进包厢陪客,所以……” 山东人象是明白了这里的规矩。很是惋惜地捏著她的身子说:“你从不在包厢接客?你从不在包厢接客?” 赵岚突然明白再不抓紧说出来就要失去今天这最後的客人。 她涨红了脸,一下子鼓起了勇气,对他低声说道:“如果我陪你去包厢,你付多少钱?” 山东人看她突然改变主意,大是高兴,立刻就说,“你要多少?” “嗯……一个小时,两百。” “什麽?这麽贵?一个小时两百?” 赵岚的脸更加红了。她怀疑自己叫的价也许太高了。 山东人看著默默不语的赵岚,狠狠地说道:“好,好,看在你是第一次,俺就付你两百。两个小时,四百。来全套。如何?” 见他这麽爽快就答应她开出的价钱,她心头惊喜交加,简直有点喜出望外。但想到要陪他两个小时,心中立刻突突地起伏不定。这回可是要来真的了,她紧张的心情就象那第一天来『海市豪』上班时的一模一样。毕竟要跨出这最後的一步,成为一个地地道道妓女了,和她第一次下海做三陪一样,这将是她的人生的另一个最大的转变。 迟早得过这一关,象以前一样,会很快适应的。她在心里暗暗安慰自己。想到自己即将跨过这最关键的一步,心中的惴惴不安真是难以形容。早就想好了要面对这一刻,但当这一刻真的到来时,她发现自己好象还是毫无思想准备。 正不知该如何往下说,老板娘领著三个小姐走了过来。她们都听见了山东人最後的话。一听说山东人肯出四百,她们三个小姐眼都红了。她们分别拉祝蝴的衣服,都嗲嗲地要陪他。 山东人将她们都抖掉摆脱了她们的纠缠,指著赵岚对老板娘说就是她了,让她去开个包房,要两个小时。 那三个上海小姐开始在边上冷言冷语地嘲讽起来:“呦,还真格寇勿出伊能卖轧许多。”“勿是说勿卖的吗?我还以为伊是个……”“勿是勿卖的啦,宁家是要卖个好价钱。”“格种宁啊……”“伊格会做啊?全套会勿啦?”“宁家什麽勿会呀?侬阿勿要小瞧宁……”她们一边往外走一边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著,让赵岚听了心里非常难受。平常还都是挺要好的姐妹,真到这时说翻脸就翻脸。 突然,老板娘有些为难地对这个山东人说,“哎呀,真不好意思,我们舞厅一点钟就要关门了,我只能给您开一个小时。怎样?” 山东人有些火了,“什麽?你们上海怎麽搞的?一点就要关门?在俺们那儿一玩就玩通宵,一点钟才当是开始。” “哎呀,您不知道啊,最近市里为了扫黄新出的规定,各娱乐常葫一律不准在一点以後营业。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啊,谁不想挣钱?公安局的半夜真的来查啊,要是抓到我们就完了。” 赵岚再次感到了人情的冷暖。老板娘说的规定确是实情,但外面大门关上後里面的客人待到很晚的是常有的事。估计今天自己突然同意到包厢里面接客有些激恼了老板娘,现在故意来刁难一下。平时老板娘就一直劝她去包厢接客,让她想开来,现在她真想开了老板娘又不高兴了。 山东人真有些火了,“不行,要开就开两个小时,俺不管你们什麽时候关门。要不行,俺就带小姐出去。” 说著他一把拉起赵岚就往外走。 赵岚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该怎麽应付此事。四百块啦,要是不接这笔生意庄建海肯定会说自己蠢。这麽好的事真是很难碰到。但真要陪他出去?到哪去呢?自己还从未陪客人出过『海市豪』的门,这麽半夜了,真要陪他去旅馆吗? 犹豫之中赵岚已被这个山东人拉出了舞厅。 赵岚还指望老板娘做最後挽留,但她一句话都没说,就眼看著他们走出了大门。 正文 第八节 庄建海有些倦意地收拾好後厢里的毯子和睡单。今天连著接了两笔生意运气真是不错,他心情非常轻松。刚才那对男女让他停车的地方正好距『海市豪』不太远,他待一会可以去那里顺便接赵岚回家,也好省了她回家打的的车费。 上海的街上午夜後仍然热闹,就是这麽个偏僻小街也还是不时的人来人往. 不远处一个摆茶叶蛋的老太婆的一声吆喝唤起他饥饿的反应,特别是那飘过来的五香味,实让他流口水。不过他从不在这种摊子上买吃的,这种鸡蛋自己回家煮煮便宜得可是太多了,而且家里的也卫生得多。赵岚做的卤鸡蛋决不比这差。 一边这麽想著,他一边拉下後厢的车门。 就在这时,他听见一个操著山东口音的外地人在向那个卖茶叶蛋的老太婆问路。 “哎,你们这附近哪有旅馆?那种可以按钟点开房间的旅馆?” 警觉的他立刻听出这里可能又是一个机会来了。他赶紧绕过车子向那边看去,只听见一男人对著坐在小矮凳上扭过头去的老太婆生气地提高了嗓门:“嘿,你这老太婆,不说就不说呗,跟俺白什麽眼哎。早就听说你们上海人对俺们外地人态度差,果然不假。” 庄建海瞟见男人边上的树影下正站著一个苗条的女人,职业嗅觉灵敏的他当然明白他们想干什麽。 他立刻冲过去,一把拉著那个男子,笑著说道:“嘿呀大哥,您还问巧了。您不是要找睡觉的地方吗?我这就有。来来来。” “嗷。你开店呢?那正好。在哪儿?远不远?” “哈。就在这。弩,来来来,我带您来看。包您满意。您是要一间按钟点算的吧?这个车厢如何?又便宜又实惠。我还可以拉到任何地方。您睡一觉起来就到地方了,多好?” “什麽?就这啊?” 山东人吃惊地发现庄建海给他介绍的“房间”竟是这面包车的後车厢,怎麽也不能相信还有这种“房间”。不顾一旁翻著白眼的老太太,庄建海把他拉到车门旁,为他打开车门,赶紧继续向他推销:“您看,大哥,这里可是一应俱全,床垫又厚又舒服,比那旅馆可干净多了。那是毛巾手纸,还有……还有……嘿,反正您需要的都有了。我一边开车您一边睡觉,多浪漫啊。” 庄建海看见还在发愣的山东人,估计这桩生意八成有戏。他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对他耳边悄悄的说:“现在上海扫黄正在风头上,旅馆常被扫黄队搜查,哪有这里安全?在旅馆被抓住了,罚款起码三千,还要通知您工作单位。” 这最後一把火显然打动了这人。他露出笑意,连说“好!好!” “你们还真会做生意,这点子也亏你们上海人能想得出来。好!好!俺就租你这流动……呵呵。包两个小时算多少钱?哎,小姐,俺说你过来呀,你看这里如何?” 他一边问庄建海价钱,又对著阴影里的女人招呼了一声,一边探头到车里面,两手使劲按按垫子,似乎在看看这里经不经得起他的块头。 庄建海心下一动,两个小时,真是笔不错的买卖。他还很少遇到开这麽长时间的客人。正在琢磨该斩个什麽价钱,一眼看到树阴下的小姐似乎在对他摇著手。 他定睛仔细一看,惊得他合不上嘴。 这个小姐竟是他的妻子赵岚。 他大吃一惊。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赵岚?怎麽会是赵岚?她…… 他突然想起昨天跟赵岚说过的,如果遇到肯出高价的客人,就是出去干也成。 天啊。难道自己真要象那段沪生那样,自己开车拉著自己的老婆让人搞? 赵岚好象在拼命向他摆手。似乎她也不愿在这样一个尴尬的情形下出售自己的第一次。这太让人难堪了。 庄建海心下也大感不妥。他实在没有这个思想准备。不行,还是推掉算了。唉,好不容易才拉到的这麽个肥客,只能白白地看著溜掉。他刚刚的兴奋心情一扫而空。代之的是无限的失落困惑和惆怅。他再也想不到自己会在大街上接客时会接到自己的老婆。 他很想知道为何赵岚会这麽晚陪客人出来做。为何不就在『海市豪』里的包厢里做?不是说那里的客人一般都是包包厢的吗? 不容他多想,山东人再次催问他价钱。 他脑子飞转了一下,知道话都说成这样了,要不接这桩生意,就只能出个天价把他气走了事。他扭过头,失望而又茫然地看著车轮,淡淡地说:“两个小时啊?那要两百,外加里程费。” 果然,山东人一听就火了。 “什麽?两百?你……你们他奶奶的也太会宰人了吧?你……你开始不是说便宜吗?怎麽都赶上人家的包厢钱了?” “这麽晚了,现在就这个价。你要不要?” “你……他妈的俺算服了你们上海人。一百五,就一百五。我一块也不会多给。一百五两个小时。怎麽样?” 这下轮到庄建海惊住了。一百五啊。再加上里程费,这实在太诱惑人了。本来随便出的一个无理价钱,这人竟当真的来砍价。 天啦,干不干?不宰白不宰。 但是……庄建海对拉著自己的老婆让人玩实在是没有心里准备,虽说对让赵岚去做妓女他自从去了『新得来』後就想通了的。做三陪都做到那种程度了,还有什麽可保留的?自己又不是那种特别保守的人。而且自己每天干的就是开车拉人搞,那事可不是见得多了。 但是……毕竟是让自己的老婆任人搞啊。这和三陪毕竟还是不一样。最近以来每当他脑海中出现赵岚被赤裸地压在男人身下抽插的幻影,心中就涌起一股莫名的烦燥。 他知道这一步他们迟早要走。既然要走,就得抓紧时间趁著赵岚还年轻姿色尚存的现在,否则她还能挣几年的钱?他必须克服这种不成熟的心理状态。他知道自己对这事潇洒不起来是很幼稚的,也反复地告诫自己不要太感情用事。都这麽个年龄了还有什麽啊?不就是做那事吗? 但是……虽然他能想通这事,但现在真要让他当面看著赵岚被人搞,这就太超出他的心理承受能力了。他自己也把握不住自己。他能把握住自己吗? 他不知道。也许以後时间长了他就会不在乎了,但刚开始时,他不敢说他能无动于衷。恰恰相反,他从现在内心的感受来看,他发现自己不仅不象他想象的那样潇洒那样拿得开放得下,反而对这事内心是非常的冲动。难道自己真的脆弱到了不能面对这事?那还让老婆出去接客?不如让她回家算了,三陪也别做了。 他狠狠地捏了一下拳头。手心里已开始出汗。 一百五啊。怎麽能不赚?这简直就象是捡个皮夹子。怎麽能将捡到手的皮夹子再扔掉?按上海人的说法,『有赚勿赚猪头三』。而且可是双份钱啦!这笔生意太合算了。 他越来越难以抗拒这个诱惑。也许自己经过这次之後就更能彻底坦然地面对赵岚卖淫,以後就可以象段沪生那样常常赚这种双份钱。就算他今天不拉他们,这人不是还要将赵岚带到不知什麽样的小旅馆的肮脏的床上?由自己开车载著他们才是最安全的呀。他要是万一有什麽暴力举动自己还可以干预。而且,也是最重要的,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不正是段沪生说的吗? 山东人不耐烦地催促他:“怎麽样啊?不行我就走人了。” 他斜瞄了赵岚一眼,一狠心,咬牙说道:“好!上车吧!快上车吧。” 他眼光转向空空的马路,说最後一声“快上车吧”时加重了语气,似乎是专门对赵岚说的。说完後转身走向驾驶员的车门。 正文 第九节 现在轮到赵岚脑子一片空白。 自打被这个男人拉出『海市豪』时她整个人就处於一种混乱状态,即将等待她的会是什麽样的经历?这可是她第一次出售自己最宝贵的贞操啊。虽然平常的三陪时自己也被人摸尽身子几乎每一寸肌肤,但今天将是彻底开放自己全身,让客人在身上尽情享受,或许客人还要让自己主动做各种服务去满足他的性欲。她的心一直就不停地砰砰地猛跳,一颗心象是悬在空中。 而现在突然遇到丈夫的情形就更让她难堪的无以复加。她怎麽也没预料到他们出了『海市豪』会在这里撞上自己丈夫。如果早知道是这样她再怎麽也不会陪他出来。 第一次和别人做这事就要让丈夫在边上,他怎麽能接受得了?而且他还是昨天刚刚想通让她跨越三陪的界线去做这种性服务。第一天就要让他坐在边上,他如何能抹过这个面子?怎麽也不能上他的车啊。 当然自己还是有主动权的。她尽可以对这个男人说自己不愿上这种车。理由多得很。 可是……丈夫却说“上车吧”。这话明显是对她说的。一百五。加上自己卖身的四百就是五百五。这确实太诱人了。 昨天丈夫不是说过的吗?不宰白不宰。既然丈夫都愿意了,自己怎麽能不干呢?而且如果不坐丈夫的车,会跟这个男人到哪里去呀?还不知道会是个什麽不干不净的地方。 但是……在丈夫身边这麽近的地方和别人做这事,还是太让人难堪了。 山东人看她愣在那里不动,过来一把抓祝糊的胳膊就往车子拉,嘴里还说这个车厢真不错,比他见过的旅馆都要干净。 这时庄建海从驾驶室里的窗户探出头来,对著她说话道:“小姐,上这车吧。这里很安全的。” 听到丈夫的暗示,看来丈夫是真的不在乎。赵岚知道自己没有可选择的了,在山东人的搀扶下爬上了面包车。 庄建海习惯地将後视镜扭开,象往常一样镜子的一角正好覆盖了後车厢的全部角度。他轻轻地启动了车子,感觉到自己转动钥匙的手都有点发抖。他突然想起自己忘了向这人推销安全套。真是没用,怎麽慌乱到这种程度。 他一边暗骂自己,一边将车子息了火。 他探身从车前的柜子里拿出了几个彩色的套子,举在肩膀上,头也不回地说道: “老板,要不要来两个套子?水果味的,进口货。” “不要不要。我从来不用这玩艺儿。” 庄建海心中暗骂。但还是不动声色的继续说道: “现在外面病多,还是保险点好。” “啊?啊,这个小姐还是……我看没问题。不用不用。带那玩艺儿没劲。” 庄建海更加来气。心里话小姐没问题你保不齐还有问题呢。他干脆转向向赵岚暗示: “小姐,要不要来几个?别弄大肚子耽误生意。” 赵岚还一直处於紧张慌乱的心态中,竟没有意识到这是丈夫想让她说服客人用安全套。她居然以为丈夫真是怕她会怀孕,就老实地回答说: “啊?不用了,我已吃过避孕药了。” 她确实是吃了药。现在在舞厅里搞不好男人就会把jīng液涂进她体内,为了安全她都是每天坚持吃的,倒是从未告诉过丈夫。 听了赵岚这话庄建海心中腾的就火了,可怎麽也无法发作出来,只能憋在心里在前面咬牙切齿地暗骂:“侬哪能嘎港?还帮外宁讲话。一只套子起码能赚五块。嘎好的机会。港!” 他再次启动起车子,心中为失去能稳赚的额外收入有些郁郁不乐。还好,十来块钱毕竟只是一个零头,他很快就将心思转回到那一百五十快钱上。不过他很快就发现他第一次载著自己的妻子的生意和平常是大不一样,他的两腿不知为何有些紧张的发抖。 真是没用。他在心里暗骂自己。两手紧紧握住方向盘,开始慢慢开动起车子。 不管他怎麽努力,也无法将自己冷静下来。心跳的速度显然太快,有好一会他几乎都不能象平常那样稳定地控制住车子,车轮都压过了路中间的线上,直到开到交叉路口,他才将车子开进自己的车道。 後面传来几声清晰的噗噗亲嘴声,接著就是山东人嘻嘻哈哈的爽朗的笑声。他催促著赵岚赶快脱去衣服,自己同时也开始将全身的衣服脱净。 夜晚的上海开始变得宁静,不用看庄建海也能清晰地听出来他们开始在脱衣服。 他的脑子里印出赵岚白斩的身子在闪过的灯光下暴露出来的画面。他的心一阵抽紧。 “真他奶奶的滑哎。上海女人真是不假。”这个山东人根本不顾前面开车的司机,一边在赵岚光滑的身子上摸著,一边还露骨地大声评论。 赵岚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出,在这微热的夜晚慢慢退下裙,又乖乖地解开乳罩,将上身一丝不挂地裸露在这个男人面前,在男人的摸索下一阵冷颤,好象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别紧张嘛,还真是没接过客。” 男人一手托起她的下巴,低头吻祝糊的嘴,另一只手开始用劲地摸捏起她的乳部。 庄建海的心还在砰砰地猛跳,後面亲嘴的声音是如此清晰地传来,让他更加难受。 “你这里真有弹性。呵呵。躺下吧。” 庄建海接过的大多数客人都是默默无声地干,许多人还尽量将自己的呻吟声憋住,不好意思让司机听到。很少有人会象这个山东人这样总是露骨地说些淫荡的话,在庄建海听来实在刺耳,每一句都象是刻意对他和赵岚发出的侮辱。 庄建海竭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将注意力尽量集中到方向盘上。他的理智告诉自己这人是无心说这些话的。就当是对自己老婆的奉承吧。 他两眼直盯著前方。夜晚的上海街道车子已经稀少,对他来说又都是非常熟悉的街道,无需用心就凭直觉他就能随心所欲地开来开去。 虽然眼睛没有向後视镜偷看半下,他的耳朵还是不自觉地又注意起背後的的动静。 山东人一边用嘴从赵岚脖子开始在她上身吻著舔著,一边退去她内裤。内裤还只脱到她的小腿上时,那只大手就迫不及待地从她的大腿处摸向了她的隐私。 赵岚的身子被上下同时攻击,立刻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娇呼。赶紧咬住嘴唇,不想让丈夫在前面听见她被玩弄时的反应。但为时以晚。庄建海清晰地听见了她那如此熟悉的声音,脑海里马上就映出她被自己搂著抚摸时的娇态。心中的幻影刚一浮现,立刻被山东人呼呼的喘息声惊醒,脑海里的镜头立即切换成妻子的玉体被这个男人粗鲁地玩弄的画面。 他猛的抛了一下头,想将画面从脑海里抹去。一阵阵的酸楚涌上心头。现在她的身体已完全成了一件商品,供人随意享用。这个念头怎麽也挥之不去。 更糟糕的,这个男人嘴里还一个劲地在胡说八道: “呵,真他奶奶地肉嫩嘿……nǎi子还真不赖,嘿呀……”“真过隐……肉球还真软……呵呵,上海女人……真来劲。”“皮真白。跟你们这卖的白斩鸡似的。” 正文 第十节 庄建海再次努力将自己的精神转移开来。他想起刚上车时这人指定让他最後开到江湾去。他开始盘算起这两个小时的路线该怎麽走才能挣最大的车程费而又尽量省油。虽然时间长的根本不需他计算路线,随便怎麽走都可以。但这麽一想,他还真的分散了注意力,心中郁闷大减。 “嗷……你别……嗷……慢点慢点……嗷……” 後面赵岚一声轻微的尖叫,然後是求饶似的哀告。原来这个男人的一个手指突然插入她紧闭的yīn户,突如其来的侵入让她疼痛难当。平常三陪时自己总会有许多时间和客人周旋和推脱,哪象现在这样,他说插就插进来了,yīn户里面还干燥的很。 “呵呵,没怎麽被插过啊?还真的很紧……你紧张个啥?我不用手弄开点,待会你可不更吃苦?你腿张开点……对。这不就好了?呵呵……真他奶奶的,跟处女似的。” 赵岚是太紧张了,否则在他开头的玩弄下yīn户早就会湿润张开了。现在被他外力强行捅开,她不得不张开腿,尽力配合他的手指。她知道他说的是对的。这麽紧的yīn户要被他的ròu棒插进去真会被插破的。她已看到了他巨大的yáng具,比她在舞厅里曾见到过的个头都要大,比起丈夫的那活儿更是又粗又长。而且就这他好象还没有完全挺起来。第一次就遇上个这麽粗大的,让她懊悔不已。恐惧更加剧了她的紧张。 她想起自己曾听见其他有经验的姐妹聊天时曾说过,再大的家伙女人都能对付。她希望她们的经验是对的。 正在这麽胡思乱想时,听见山东人说了一句“我要开始操了噢”,yīn户里的手指唰地退了出去,还没等她吸一口气,一个粗大的肉团就抵到了她的yīn唇上磨蹭。 她知道该来的就要来了。象往常和丈夫做爱一样,她抬起臀部,让他的yáng具可以以最佳的角度进入。同时深深地吸了口气。然而,她还未完全准备好,一个粗大的肉棍竟直直地猛地灌进体内,象一个凶器直捣她的内脏。 “啊啊啊啊……” 来自下体的突然的冲击一下将她击中,下体被强行插入时带来的巨大痛苦,让她撕心裂肺地叫了出来,再也无法顾及不让前面的丈夫听见。 她竟没有料到这个男人可不会象她丈夫那样体贴地慢慢插入,拿著那麽个大家伙就毫不怜惜地直筒筒地一插到底。 “别……痛啊……别动……啊……啊啊啊啊……” 男人嘿嘿地淫笑著,早就怒涨的淫欲不可能让她的哀求阻止,他开始疯狂地在她稍稍湿润但仍然干涩的yīn户里连续抽插,紧紧的yīn道吸紧他的yáng具让他立刻得到无比的刺激和快乐。他呼呼地在她身体上作乐。 她死死地咬紧了牙关,眼泪水夺眶而出,整个身子痛苦地扭曲起来。男人将身子完全压下来,将她压住无法躲避。这山东汉子魁梧的身躯在她胸部产生了巨大压力,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简直就象是在强奸——其实就是在强奸。她本来还以为这种事不过就是让陌生男人和自己做爱,只要克服心理上的反感就可以了。再也没有料到这男人可不都会象她丈夫那样,她要暂停就可以暂停,而是将身子完全交给对方,再痛苦也得由人控制。 山东人趴在她身上一口气连续插了十几下,从未有过的畅快从ròu棒上传遍全身。他深深地连呼几下气,将插入了一大半的yīn茎暂时留在她的温暖的yīn户里,体会著女人包裹著的感受,也让身下这个痛苦得不行的女人稍稍缓口气。 “呵呵,真他奶奶的过瘾。看来真是第一次让人搞,嘿嘿,里面真紧,跟处女似的……不常让人搞吧?” 他一边戏弄地胡说著,一边稍稍抬起身子,用手捏玩著她的乳房,对著她的脸喘著粗气。 她也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喘息,在这个男人给她的宝贵的短暂休息中慢慢消化下体深处的痛楚,聚集起勇气等待他下一轮的攻击。 庄建海在前面完全是靠本能在控制著车子。虽然他一直未曾瞄过後视镜一下,但後面发生的一切就好象全是在他眼前发生的一样,他一点不漏地将妻子受难的过程全“看”在了脑子里。他两手紧紧地纂住方向盘,指甲都扣进了上面的皮套子里,胸口象被压上了一块巨大的石头,憋闷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他也是没有料到自己的老婆会被人这麽折磨。赵岚痛苦的叫声就象是一把把刀子一下下划在他的心口。 在这个男人抽插的每一下,他都象是自己在承受那种刺骨的痛楚的冲击,紧紧地咬住下唇,整个身子僵硬地坐在椅子上用力抓紧方向盘,两眼紧张的盯著前方,和妻子一起忍受这种极度的痛苦的煎熬。 他的脑子也变成一片空白。 这个男人当然没有体会到前面司机的感受。他把玩了一会赵岚丰满的乳房,身子再压下去,屁股一上一下开始继续刚才停下的抽插。yīn道中紧紧包裹著的感觉让他的ròu棒一直坚挺无比,现在比较润滑的热道可以更加用力地抽插起来。 “呵呵,真他奶奶的舒服。呵呵……” 随著他每一下的抽插,他都要相当大声地呵叫著,似乎正在极度地享受其中的快感。 经历了开始的强烈痛苦,赵岚对他现在的抽插有了思想准备。yīn道里的挤迫的感觉大为减轻,痛苦也在一点一点的减少,她的嗷叫渐渐变成了微弱的呻吟。 最痛苦的时候总算过去了。 赵岚的嘴被男人粗糙的双唇封上,他用粗野的动作在她嘴上揉著。 她惊奇地发现她的下体的感觉开始发生变化。那种刺骨的疼痛渐渐变成了一种她曾相当熟悉的刺激——那种只有和丈夫做爱时才曾出现过的性的刺激。 天啊,刺激竟随著男人动作的加快越来越强烈。自己的丈夫就在前面啦。她咬住牙强忍住不让自己漏出任何欢娱的声音,但从鼻子里发出的沉重的喘息声就象做爱做到愉快时的淫荡的呻吟,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了。 男人的舌头强行伸入她的嘴里,她依顺地让他侵入,似乎他的粗鲁也让她很是受用,在他的热吻下她竟有些飘飘然然的眩晕起来,两手自然地勾祝蝴的脖子,就象和丈夫做爱时常做的那样,将身体向他完全放开,渐渐地竟沉浸到一片欢快的性交之中。 庄建海已经慢慢地从开始的混乱中一点一点恢复起理智,妻子被折磨的声音也渐渐小下去。他相信这是赵岚为了不让他感到痛苦而有意不发出声音,在默默地承受她身体的痛苦。没有准备的yīn道第一次被这麽强行抽插怎麽能不痛苦呢? 不过他相信她会适应的。刚结婚时她还不是一样疼得死去活来?说是怎麽也受不了?後来还不是很快就适应了?女人的适应能力总是很强的。 山东汉子早已憋久的性欲很快就到了发泄的边缘。他毫不保留地开始在丰满的赵岚身上用劲,搂祝糊的肩膀,开始快速的做最後的冲刺。 随著这个男人开始啊啊啊地猛烈冲刺,整个车子也随之抖动起来。庄建海很熟悉这种时刻。在平常他总是非常平静,心里还常常会默默数著男人抽插的次数,无聊地比较不同男人的强弱。 但这回他怎麽也平静不下来。相反,他刚刚好受了一点的内心感觉又被不由自主地被搅起,心里又象被人揪住了一般绞痛。更让他大感尴尬的,是他下体在不知不觉中竟竖立了起来,肿胀的感觉让他不知所措。 在後面的抽插正在推向高潮的同时,他的心情也跟著紧张到了高点。他的心不知不觉地加剧了跳动,血一个劲地快速往脑袋里涌,下体更加肿胀,体内的血脉好象越来越难以控制,似乎到处乱窜在寻找发泄的通道。他无法相信自己会在这种妻子被人奸淫的时刻居然还会高涨昂奋。但下体的坚硬肿胀象铁一般的事实告诉他自己的身体确实背叛了他的意志。 他憋紧了气,强力抵抗著这种恼人的性欲的折磨。 後面的声音越来越大,好象是这个男人故意夸张地表现出来给他听似的,没有丝毫收敛的啊啊的呻吟声越来越强烈地震撼著庄建海的心。他强迫著自己不要去记数男人的每一下抽插,但心中却根本无法回避这一下下清晰地插入妻子体内的如此震撼人心的动作,特别是从男人粗鲁的声中夹杂的她娇嫩的一下下喘息,让他实在无法控制自己的强烈的感受。 “啊…啊…啊…啊……” 男人的节奏越来越快,动作也越来越有力,下体的快感急剧加强,很快就达到了shè精的不归路。 好象是为了得到最大的快乐,他猛地往下插入,第一股热液直射入赵岚的身体深处。然後他就是一连串的快速抽插,一下下将jīng液发泄出来,畅快的感觉强烈地刺激著他的全身,让他浑身都达到了一种快感的顶点。 庄建海的紧绷的身体也象是达到了极点,一股股强烈的脉冲一下一下地冲击著他的脑袋。他猛地大舒一口气,肿胀的下体似乎稍有些舒缓。男人在他妻子体内射完精结束之後,他才慢慢将体内膨胀的感觉压下来,心中好象一块石头落了地。 他吹出几口气,将失魂的情绪一点点收回来。 正文 第十一节 随著男人的最後几声嗷叫结束後,後面突然一下安静了许多。庄建海体内激荡的欲火也好象是从高潮上一下跌了下去,紧张的心总算松弛下来。想到自己的妻子最终被人压在身下完成了整个性交shè精过程,一种晕晕乎乎的麻木感让他渐渐迷失。 这麽就结束了,不就是如此麽?又有什麽难的了? 庄建海在心里苦笑。他脑海里一会儿想到花花的钞票,一会儿又想到妻子的雪白的肉体;一会儿想到『新得来』里的云红在他怀里的柔软的感觉,一会儿想到在那丝质的内裤里shè精的销魂快感。 突然,一个想再回到『新得来』的念头强烈地冲击著他的大脑。不就是钱吗?老子现在挣了钱,再他妈的花一点去玩玩别人的老婆。妈的,谁赚谁呀? 他的心情一下变得非常轻松。想起那丝质的女人内裤,下体又立刻蠢蠢欲动地肿胀起来。他心虚地从後视镜向後瞄了一眼,只能瞥见男人宽阔的脊背裸露地趴在赵岚身上象死了一般一动不动。 看上去挺魁梧的样子,这麽快就泄了,真是没用。庄建海在心中轻蔑地暗笑:这才多久就不行了,真不知道他还怎麽玩两个小时。他看了一下表,这还不过半个钟头。他很高兴自己已经闯过了心理这一关。不就这麽回事吗?如此简单,难怪段沪生要载著老婆接客收双份钱。只要看开了,真是很容易挣钱。他为自己到今天才想通感到有些遗憾。以前自己还觉得自己放得开,现在看来真是太幼稚了。 赵岚在男人的身下暗暗喘气。刚才男人的猛烈抽插让她感受到一种异样的兴奋。这是她从未经历过的一种体验,好象这个男人的ròu棒伸入到了她体内她丈夫从未曾达到的深度。那里的感受让她说不出是一种强烈的快感还是一种异样的痛楚。她相信那是一种痛苦。但这种“痛苦”似乎很好受。她是在紧咬住牙关才能止住下体被刺激起来的兴奋所引起的呻吟。 男人ròu棒在她体内慢慢地滑出,一丝虚空让她感到非常轻松。刚才男人粗壮的ròu棒在yīn户里的摩擦到最後全变成了快感的刺激,她心里是完全清楚的。但她宁愿不要这种性快感。太让她难堪了。她内心中升起一种罪过的感觉,内疚和羞愧的感受比开始时那种直接的痛苦更加让她难以忍受。 总算结束了。但这个男人要玩两个小时。他还能再玩得动吗?丈夫可从来未曾连著玩两次的。她倒是经常听其他小姐讲包钟点的男人常常会打两炮。她倒是真想见识一下这个男人怎麽还能再硬起来。想到这里她发觉自己的下体竟有些骚劲。 男人翻身从她身上侧躺到一边。一只手在她的yīn户上又摸了一把。刚刚回过劲来的他又开始不干不净在嘴里胡说起来,让她尴尬无比: “哈。好久没玩过象你这麽紧的女人了。跟他奶奶的处女似的。真来劲……你怎麽样?也很来劲吧?里面出的水可真不少。你可是觉得很来劲吧?待俺再来,一定要把你的yín水全都操出来。哎,别浪费时间了,你来把俺清理干净。” 赵岚脸唰地红到了耳根,自己的秘密被这个男人在丈夫耳边说穿,羞得她简直无地自容。她刚刚体内确实开始出了yín水,但被他这麽一说,丈夫会怎麽想?好在黑暗中丈夫不会回头看见,否则看到她脸红的表情他肯定会相信这人说的是实情。 她不敢坑声,赶紧坐起来,找到车上放手巾的地方,拿出一张湿润的纸巾在这个男人的yīn茎上温柔小心地擦拭。这是她所熟悉的工作,她做的显然很好,他躺在那里舒服地哼哼著。她一边帮他擦著,他的一只大手沿著她的小腹摸了上来,在她的乳房上捏揉著,甚至将她的乳尖捏住粗鲁地向外拉来拉去。虽说不很疼痛,但在她乳部的刺激让她大为紧张。那里是她最敏感的部位,稍稍一摸她就开始大口地喘气。可是在这种情形下她不知如何躲避这种攻击,只能憋住气强行抵御上面传来的刺激。 “嗷……行了,你擦的可以了。你给俺吹一会喇叭吧。会不会?就是含进嘴里吸。要将它吸到最大。” 什麽?赵岚和前排的庄建海同时大吃一惊。 赵岚没有料到第一天就遇到这种要求。其实她从其他小姐那里早就知道全套服务时常常会有客人要求小姐为他们吹喇叭。但她在真的遇到这种要求时还是没有很好的思想准备。毕竟她还从未做过这种事,即使是丈夫也未让她含过。她真後悔平常没有在家里练习练习。最让她难堪的,还是就在丈夫座位背後做这种事。他肯定已经听见这个男人的要求了。她这样为客人吹喇叭,他会怎麽想? 但现在她已没有办法回避了。 看著又慢慢翘起的巨大yáng具在眼前晃动,在一闪一闪的灯光下湿漉漉地反射著星光,她有些後悔刚才为了节省没有多用一张纸巾将它擦得再干净一些。 庄建海本来已经相当轻松平静,但突然听到这个男人对妻子提出了的这种要求,心中猛地再次紧缩,心又开始急剧地快速跳动起来。他从未要求过让妻子为自己用嘴做那事。每天看到她从舞厅疲惫地回来,怎麽也不忍心再让她为自己做这种“服务”。没想到现在自己的妻子要将别的男人的那个东西含进嘴里。虽然他拉过的生意里不少小姐都会为客人吹喇叭,自己对这种事也有些司空见惯,但真的轮到自己的妻子做这事,内心的震动还是非常大。他就奇怪自己为何从来未想到这一点。既然想好了让赵岚去接客,迟早会要被客人要求做这种事。 不行。赵岚应该拒绝做这事。这也太过吃亏了。从直觉他就觉得这是吃亏的。要做起码也得再加钱。对。至少可以跟他讨讨价。他就常常听见有的小姐为客人的这种特殊要求让客人加钱的。他不知该如何提示妻子,就拼命地连著咳了三声,希望她能领悟过来。 但赵岚没有一点反应。只是默默地坐在那里好象不知所措。 庄建海一阵焦虑,却只能干急,又咳了两声。他知道赵岚太过老实。在上海老实就意味著吃亏。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常识。 山东男人躺了一会发现赵岚没有动静,也有点不高兴。 “怎麽啦?不是讲好四百块全套的吗?快点含进去。真没做过?那就学呀。你就拿俺这个当个实验吧。快快快。” “四百块?”,庄建海心中却是猛的一震。这回却是惊喜的一震。四百?两个小时?再加租车费里程费,一共还不要六百多?两个小时就挣六百多?太合算了。他心中惊喜交加。他怎麽也没有想到平常看上去很软弱的妻子能砍出个这麽好的价钱。 唉,早知道这样好赚钱真该早就让赵岚干了。刚才心中的不忿一扫而空。妈的,六百多,至少可以让云红用内裤打五六次手枪。 他一想到云红清香的肉体,心中就开始有种飘飘乎乎的感觉。 赵岚跪坐起来,弯下头去,慢慢靠近男人有些萎缩的yīn茎。她知道要拿人家的钱不做是不行的。但内心本能的反感还是太强烈。而且她也真不知道吹喇叭该怎麽做。她只知道要含进嘴里。只好试试看了。她的嘴唇刚刚触摸到他的guī头,一股说不出的感觉袭来,将她吓了一大跳,马上逃了开去,好象是要逃避一个追赶她的怪物。 她看到guī头还在那里发著光,并不十分可怕,心下稍安,将头再次靠近。 这一次她张开嘴包住了guī头的上半部份,轻轻的含住没敢再动。而她的这种举动却刺激得这个男人一阵颤抖。他高兴地抖动了一下大腿,将yīn茎向上一挺,想让她再多含一点。 她的嘴唇慢慢适应了ròu棒软乎乎的感觉,心中的反感稍减。 她的生疏的动作反而让这个男人大感美妙。他一手抄起她悬吊著的乳房,一边捏摸玩弄一边哼哼哈哈地躺在那里享受著ròu棒在她温暖的嘴里热呼呼的感觉。 “不错……就这样。对……再用你的舌头舔舔,多舔舔。对了。慢慢可以含深点……嗷……” 被男人如此命令指使,赵岚知道自己从此真正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用身体各个部位去服务男人的妓女。心中的酸楚无以描述。 她开始将他的guī头含在嘴里吸缀著,舌头笨拙地在上面舔著,尽量按他指导的去做。她的注意力全放在嘴上,乳房受到攻击传来的刺激反而不那麽强烈了。她更加卖力地含裹祝蝴的ròu棒。很快她就发现他的yīn茎竟奇迹般地跳直了起来。她暗暗高兴。再加把劲或许就会将它舔到最大完成任务。她更大地张开嘴,将ròu棒含进嘴里。不知为何,她的每个动作都让他兴奋无比。他更快乐地捏摸著她的乳房和光滑的背部,yáng具上传来的连续不断的温热稣痒的感觉让他完全沉浸在极其舒适的陶醉之中。 正文 第十二节 庄建海一边象在做梦一样地开著车子,脑海里不断闪现变幻云红的肉体和赵岚的肉体。她们俩真是何其相似。 山东人的大声喧哗让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妻子为这个客人做的几乎每一个动作。脑海中就象在放映电影一样不断显现著赵岚为男人口交的画面,强烈地刺激著庄建海每一根神经。想到那即将到手的六百多块钱,他心下没有多少怨言。既然人家肯出这个钱,让他得些便宜当然是天经地义。不过想到这是赵岚在为客人做这种服务,庄建海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燥热起来,下体在裤子里相当膨胀。以前看到小姐在後面为客人吹喇叭时他也会有些反应,但象现在这样如此刺激他还是从未有过的。 他忍不住暗自瞄了後视镜一眼,清晰地看到赵岚雪白的身子正背对著自己,趴跪在男人毛绒绒的大腿旁边将头埋在他的阴部上下动著。 看到的画面强烈地刺激起他的感官。刚刚冷酷下去的欲火又剧烈地在下体勃然兴起。在这麽近的距离里看到自己的妻子跪在另一个男人身旁弯下去一下一下地含进他的粗大的ròu棒的上半部,乳房还被男人任意地摸捏玩弄著,他心中突地涌起一股激昂的欲火,在体内上下冲撞。 他咬紧牙,开始紧握方向盘,默默地抗拒体内被刺激起来的欲火。 赵岚将男人的yīn茎含吸得湿漉漉的,很快就彻底让他竖立了起来。忙抬头将它吐出,觉得可以交差了,就对他轻笑著说道: “先生,它已经大起来了。” “啊,别吐出来,继续吹,继续吹,你吹得不错,学得真是很快。俺就在你嘴里打一炮好了。含进去,快。” 赵岚有些发呆。没想到给他含得太舒服了他反而要在她嘴里打炮。她有些後悔刚才太卖力了。没有办法。不过,这样也许更好,省得他还要插进下面。她下体已经感到一丝丝的搔痒,内心里似乎有种被填入的期待。这样下去她真害怕自己会管不住自己的身体。在丈夫身边被人激发出高潮那就太让她难堪了。不过,男人射出的那种东西直接射进嘴里会好受吗?心下又是踌躇又是无奈。 她刚要再回头将他的家伙含进去,他将她推开了一点,自己躺靠地将头依靠在车壁上,指示她让她反向地跪到他的身上,一边为他口交,一边让他方便地用两个手玩弄她的身子。这种姿势必然要将自己的阴部对著男人的脸,这让她感到非常羞耻,但她还是无言地照办了。 庄建海听见这个家伙竟要在自己妻子嘴里发泄,心中又升起一团说不清是怒火还是欲火的热潮。虽说是很生气,但他又毫无办法阻止。他最後悔的是自己不曾享用过自己的妻子的口交,否则让他怎麽占便宜都会好受许多。不知为什麽,一想到自己妻子口含男人射出的jīng液的画面,他的下体竟越发膨胀起来。 赵岚跪骑在这个男人的胸膛上,裸露的身子完全被男人肆意地摸弄著,他两手摸到哪哪就传来一阵阵的强烈的刺激。这是她以前从未有过的感受。 庄建海再次忍不住向後视镜里瞄了一眼,瞥见妻子跪坐在男人身上一边为他吹喇叭一边被他淫辱性地玩弄的画面。这一看让他心中的欲火和怒火同时勃发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他清晰地看到男人的大手摸捏著妻子乳房的淫邪的动作,也看到妻子将他的yīn茎深深地含进嘴里主动地上下摆动著头部为其服务的刺激性场面。 庄建海感到体内一股股的热火在全身骚动难耐,坚硬的下体几乎要撑破裤子挤出来。他忍不住用手握了握裤子里的yáng具,不知道如何才能将这股越来越强大的欲火压制下去。他努力不去再想後面的刺激场面,将头转向车外,将注意力尽量放在车外上海美丽的夜景上,脚下却不由自主地用力踩著油门,车子在空旷的街道上呼呼的急速行驶。 赵岚的口腔已张到了最大,但这个男人的ròu棒才只能进去一半。她不再温柔地含裹,而是加速上下的头部运动。她相信这就象是在手淫一样,只有快速用力摩擦才能将他刺激起来。 她的想法是对的。果然男人经受不起她的刺激,开始粗声地大口喘气。他的手更加紧捏她的乳房,很快就显示他又一次接近shè精的高潮。 山东人在她嘴里的感受的不断加强,他开始大声嗷嗷地喘叫起来。这个男人讨厌的叫声不断刺激著庄建海的感官,让他坐在前排越发难以忍受。 庄建海再也受不了了。 他右手握紧方向盘,左手按住下体,好象是要防止下面爆炸似的,开始隔著裤子用手揉摸安慰自己的ròu棒。他知道在这种时候用手去摸简直是疯了。但他已无法控制自己体内的反应。他心虚地注视著前方,越来越快地安慰自己的下体。他下体是如此坚硬,再不发泄他觉得自己真会爆炸。 男人突然放开用手捏著的赵岚的乳房,将两手都虚按在她上下动著的头上面,开始顺著她的动作在她头上加力,嘴里呼呼地发出近似吼叫的声音。男人在赵岚的头上用的力渐渐加大,到後来她的头几乎全是被男人按住往下压,粗大的yáng具更深深地插入嘴里的口腔後部,直抵她的咽喉。她被动地剧烈呕吐,大声地咳起来。但男人一点都不管她的难受,继续按著她的头强迫她往下含,他已完全陶醉在她温湿的嘴里的抽插带给他的强烈快感,不愿来自她嘴的快感停下被打断。 现在赵岚的头已被他完全控制著在他的ròu棒上上下快速猛烈的抽动,她在他疯狂的按动下不住地咳嗽呕吐,但却无法逃脱。 庄建海在前面完全听到了自己妻子的反应,自己却无助地在前面开著车,一边拼命隔著裤子抚摸自己的yáng具,心中的感受真是难以形容。他控制不住自己地向後瞥去,一眼看见男人口中呼呼地叫著,在赵岚嘴里疯狂抽插。只见她的头被他一下下用力按下,越来越快,然後一下突然的用力,将她的头紧按在胯下停顿住,似乎正是射出了他今夜第二次jīng液,正深深地射在了赵岚的口腔深处。然後一切好象是突然归于停顿,後面一片寂静,只有赵岚被堵上的嘴里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声音和男人越来越小的喘息声。 随著他们的结束,庄建海也从一片眩晕中回过神来,这时才突然发现车速已超过限速,正在向前方的一个红灯驶去。他立刻踩下闸,将车速控制下来。一身冷汗将他的理智拉回来,虽然下体仍然还肿胀发热,体内即将膨胀的欲火总算压了下来。 他大舒一口气,蓬蓬的心跳慢慢趋于平静。 赵岚在男人疯狂的按压下几乎喘不过气来,直到他shè精後好一会他才放开她的头。一股股浓液直接射进她口腔深处,更是让她混乱的狼狈不堪。她一旦得到自由,立刻转身拿到纸巾,将满嘴的jīng液吐出来。不过已有不少jīng液已被她无可奈何之下咽进肚里。她大口大口地喘息了很久才回过劲来。 山东人又开始胡说起来: “啊,真是不错。第一次吹喇叭就吹得这麽好,真是有潜力。以後你还要学会含深点。来,再含进去给它吸干了。那玩艺儿也别吐出来,都是高蛋白,有营养的。”她默默地跪著将头转过去再次面对上面还带著白色jīng液的ròu棒。她忍住心中的厌恶将它再含进去,开始慢慢地裹吸。 根据她经常为客人手淫的经验,她知道这时男人的yáng具都很敏感,太用力反而不舒服。她小心地温和地吸吮著,轻轻地用舌头舔弄他的ròu棒。挺立的yīn茎开始在她嘴里发软变小,很快她就吸清了上面的液迹。 她转头看时,他正舒适地靠在车上享受著她的善後服务。赵岚心内稍感快慰,为结束了这一生从未做过的口交感到松了口气。 正文 第十三节 现在才刚过了一个小时,她不知他还要如何进行下去。正在思考如何消磨下面的时间,他将她推开,对她说道:“嗯,很舒服。还挺会做的。你再含进去,别吐出来。俺要睡一会,你就一直这麽含著。对了,就象刚才那样,别用力就行。” 说著他真的躺下闭上眼开始睡觉。 赵岚心中倒是一阵轻松,只要这麽含著那还不容易,最好你一觉睡过这一个小时。她跪在他旁边,摆好一个放松的姿势,开始将他软软的yáng具含进嘴里。 庄建海裤子下仍然鼓鼓的,但膨胀的欲火总算渐渐地消下了不少,现在可以安心地好好开车了。 高耸的东方明珠在窗外的夜空中移动著,他的心情也渐渐飘乎起来。毕竟这麽好的生意他还是头一回遇到。一想到六百多块的进帐,妻子的第一次卖淫已不再让他有何心理上的阴影。听见这个男人说要睡在这里,他心下大喜。想到这人已经连射两次,要是还能玩可不就是怪事了。他估计这个男人会一直睡到时间结束。这麽一想,心中无限轻松起来。 他悠闲地在驾著车子在空旷的道路上奔驰。 赵岚一直跪在那里,用嘴轻含著ròu棒,几乎不怎麽动弹。让她惊喜的是这个男人真的睡了,还开始发出了呼呼的鼾声。赵岚更加小心地含住ròu棒,不敢乱动怕将他弄醒。 时间一分分地过去,庄建海在各个路上转著开著。他专捡开阔平坦的大路走,让车子尽可能的平稳,好让这个山东人多睡一会。已经过去快一个半钟头了。他不时地看著时间,只恨这时间过得太慢。 赵岚发现嘴里的ròu棒在不知不觉中又开始发硬变大。男人的呼噜声还是时兴时断地响著。她有点麻木的舌头不由自主地搅动了几下,都舔在了他的肉柱上。他要是醒来还会再来一次吗?赵岚发觉她下体竟有些燥热。毕竟嘴里含著异性的身体,要想没有一点反应是不可能的。当初她开始给客人手淫时也常常会有这种感觉。 正在赵岚胡思乱想之际,一个大手突然捏住了她的乳房。她吓了一大跳,才发现他已经醒来,正一边享受她的嘴,一边摸捏起她的身子。 他不紧不慢地摸玩了好一会,然後用手将她的头压了压。赵岚领会他是想她开始用点劲吸。 她挪了挪有些麻木的身子,将yáng具更深地含进嘴里,开始加力舔弄刺激他的性器官。果然他很快就在她的含弄下兴奋起来,她能感到嘴里的东西越变越大。他的手摸到了她的阴部,手指竟扣摸著慢慢进入她已湿润的yīn道。 赵岚极力克制著下面从他手指传来的强烈刺激,继续专心地吸吮著嘴里的ròu棒。但她的身体开始不听使唤地做出了令人难堪的反应,yīn户里渗出了相当多的yín水。 赵岚嘴里的yáng具再次茁壮地竖立起来。男人又开始发出兴奋的轻哼。 他推开她的头,将她身子拉起来,指示著她跨坐到他小腹上。她有些不解地看著他,不明白他要干什麽。他一边捏祝糊的乳房,一边用手抬起她的屁股,对她说: “你真不会做啊?来,坐进去。对,就是坐在俺上面。然後上下动。先慢点,对。对。就这样搞。” 赵岚迷惑了。她还从未试过以这样的方式做爱的。不过她很快就掌握了动作,按照他的指引,面对著他跨在他的阴部上方,一手小心地扶著他的ròu棒,将guī头对准自己的yīn户,慢慢坐下去。一个巨大的yáng具在这样的角度下进入她的体内,她不禁一阵颤抖。 这真是太刺激了。她下体坐到男人的yáng具上,将guī头插入自己业已湿润的体内,一股强烈的刺激立刻传上全身。她还从未体会过女方主动式的性交方式所产生的如此异样的感受,被唤起的性欲驱使著她主动地向下深入,以便获得更大的快感。 赵岚不自觉地发出了“啊……”的一声深沉的低吟。她立刻被自己如此失态的淫声弄得羞愧万分,心中暗自祈祷汽车轰轰的声音能盖祝糊的声音,同时用力咬紧嘴唇。 庄建海吃惊地听见这个男人在後面又开始向他妻子的身体发起了进攻,似乎是要连著玩三次,心下暗暗为赵岚叫苦。他还从未见过在这麽短的时间里能第三次勃起的人。赵岚第一次接客就遇到这麽一个性欲高昂的人,真是难为她了。 赵岚的一声低呼让庄建海心烦意乱。这是那种只有非常淫荡的妓女才会发出的呻吟,他太熟悉这种声音了。他知道很多妓女都会装模作样地发出这种他平常最烦的发情声。他很难相信自己的妻子会如此做作,在这第一次接客时就去迎合客人的欢心模仿性欲高潮时的淫声。 但赵岚的声音是如此清晰,让他简直无法否认。她不会真的在这种时候还能感受到性快感吧?庄建海心中一阵酸溜溜的难受,紧握方向盘的手开始出汗。 赵岚有节奏地上下运动自己的身子,控制著角度让男人的yīn茎直直地在yīn户里抽插,整个身子完全被体内聚集的性欲驱使控制著。赵岚突然感到一双大手用力地握住了她的双乳,上下同时产生强烈的刺激,让她再也憋受不住,通过紧闭的牙关里,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了近似哭泣的呜呜声。 男人的大手在赵岚的乳房上姿意地摸捏著,强烈的刺激一波波袭向赵岚的全身,她着魔似的开始加快身体的动作,在男人的yáng具上用劲摩擦她的yīn户,以不断加强体内的快感,女人的羞耻心已在不知不觉中被抛到九霄云外。 车厢里剧烈晃动的男女组成了一幅疯狂的画面。 庄建海的脚开始不自觉地用力下踩,分明是感受到了後面淫邪的气氛。他又一次禁不住地从後视镜中向後面偷看了一眼。看入眼里的强烈的画面立刻让他血海翻腾:赵岚正以一种陶醉的神情微睁著眼紧闭著嘴,赤裸的身子前倾著主动地在男人身上猛烈地一上一下,两个乳房在一双黝黑的大手的握捏下随著身体的动作而变形。 他再也无法料到平时保守稳重的妻子竟会在丈夫身边与一个陌生的男人以这种如此浪荡的方式疯狂主动做爱。虽然他平常对这种镜头早就司空见惯,但第一次亲眼见到自己的妻子如此放荡,一种说不出的强烈感受充满全身,内心的血液止不住地在全身上下奔腾不息,内裤里刚刚软下去的yīn茎又马上挺立起来。 庄建海强忍住内心的翻腾,极力不在脑子里回忆後车厢里淫乱的一幕。但他已无法完全控制身体的反应,体内的欲火勃然升起。他左手再次摸到下面,隔著裤子开始摩擦耸立的ròu棒,极力消解燃起的欲火。 赵岚的身子越来越热,也越来越向前倾,下巴就快要碰到这个山东人的胸膛。 她实在未曾这样享受过由自己主动控制的性交方式。她不断地扭动著屁股,体会下体的刺激在她如愿地调节下越来越猛。渐渐地她已完全投入到一波波强烈的快感的浪涛中,对前座开车的丈夫能否听见她制造出来的呻吟的担心也全忘到了脑後。 赵岚完全迷失在一浪浪的性快感的冲击中。 山东人靠坐在车厢里一边揉捏著赵岚的肉球,一边享受著ròu棒在她的yīn户里上下进出时不断增强的刺激。看著眼前进入了忘我的境界的女人努力地取悦于他,心下大为高兴,在嗷嗷的呻吟声中夹杂著含糊不清的胡言乱语:“嗷…嗷…痛快。嗷…再…嗷…操,嗷……真她奶奶,嗷…来嗷…操…真…嗷嗷…捏死…嗷……” 赵岚也开始忘乎所以地呻吟起来,全然忘记自己正在丈夫的车里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体上尽情地做爱求欢。 正文 第十四节 车速在不知不觉中越来越快。 听见妻子越来越大的呻吟声,庄建海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只觉得心象受到外力压迫一样开始猛跳,就象一座无形的大山迎面压下来。难道自己的妻子这麽快就开始享受和这个男人如此淫荡的粗野的性交快感? 这时,山东人猛地将赵岚推开,指示她对著车前方四肢地地趴著,然後他从後面分开了她的两腿,挺著翘的高高的ròu棒从後面猛地一下深深地插入赵岚湿漉漉的yīn户。 赵岚被後面如此突如其来的刺激一下激起,啊地大叫出来。 赵岚哪里经受得起这麽一种极其强烈的性刺激,性欲一下就被激到了顶点,yīn道内立刻渗出了大量的淫液。然而这才只是开始,随著男人接下来的疯狂的抽插,一波波的热浪滚滚袭来,让她在每一次的抽插下达到一个又一个高潮。 赵岚彻底疯狂了。她还从未经历过如此持续和激烈的性高潮,这个男人粗壮硕大的ròu棒直达她体内的深处,远不是庄建海曾进入的地域。伴随著她嗷嗷的叫声,她的yīn户紧紧包裹住男人的ròu棒开始连续抽挛。 山东人也在这时越来越激昂,他两手抓紧赵岚雪白的屁股用力猛操,已射过两次的yáng具在赵岚紧紧的yīn户里越插越快,越抽越猛。 赵岚的浪叫激得庄建海再也坐不住了。那是她在性高潮时也很少会有的神态。他心中已说不出是怒火还是妒火,还是强烈的刺激性场面激起了他本能的欲望,他的手在裤子外越来越快地摩擦自己挺立的yáng具,火热的感觉通过大脑充满全身。他实在无法接受赵岚在别的男人的抽插下达到如此强烈的性欲高潮。就是妓女也很少会在卖淫的时候体会到这样的快感。但赵岚无疑正在性高潮的顶峰。 庄建海脑子里开始浮现杂乱的画面,云红裸露的乳房和赵岚的身子交替在脑海里出现,下体在手指的摩擦下渐渐感受到那种被丝质的女性内裤包裹著销魂的刺激。他不知不觉地又瞄了一眼後视镜,看到的场景让他再次大吃一惊:赵岚正象狗一样趴在车里,被男人从後面猛烈地抽插,整个身子前後来回地晃动。庄建海的下体聚集的欲火在这样激烈画面的刺激下更加膨胀,他实在无法想象自己的妻子竟和男人以如此淫溅的方式做爱。 他不自觉地加快了左手在胯下的动作,右手抓紧了方向盘,底下踩在油门的脚也下意识地用上了力,车子猛地开始加速,好似伴随著他体内欲火寻求宣泄的出口。 山东人这时又再一次达到了他的顶点,一连串的jīng液伴随著他的每一次前杵深深地射入赵岚的体内,他张大的嘴只是发出呼呼的出气声,紧闭双眼进入快乐的极地。 赵岚紧闭著双眼,两颊潮红,喉咙里已沙哑地发不出声了,身子完全不受支配地抖动起来,整个人漂浮在源源不断的高潮之中。这种销魂的感受是她从来未曾体会到的。 庄建海左手的动作越来越快,脚下车子的速度也跟著越来越快,就在这个男人仍然在赵岚的身体里一下下的shè精的同时,他紧咬牙关将浓浓的jīng液勃然喷发在自己内裤里。 赵岚象是进入了梦幻中,趴在飞速的车里微抖著身子,在这一刻达到了她的性高潮的顶峰。 山东人闭目仰著头,ròu棒还深深地插入赵岚的yīn户,享受著那今夜第三次shè精的持久的极乐。 庄建海也同时进入了高潮後的极度舒适的感受中,再次体会出那夜在『新得来』里的最销魂的一瞬。 车速也在这时达到了顶点。 庄建海对著路灯一张张地检查完山东人给他的钱,确信无疑都没有问题,平静地和山东人说了再见。内心中说不出的复杂心情一点也未显露出来。赵岚仍然在车厢里默默地用纸巾擦著身子下体,白嫩的身上渗出的汗珠在幽暗的灯光下闪烁。 庄建海目送著山东人的离去,喃喃地对著他的背影说道:“侬刚刚满好要伊给侬一些回程的车费的咯。” 远处的霓虹灯映红了夜色下的上海的轮廓。 (完) 正文 第十五节 安少廷又搬回到了他原来的公寓。他也停止吃医生给他开的药。 他还开始抽烟,虽然他很讨厌那种烟味,而且每每被浓烟呛得流出眼泪。他每天不再按时上床睡觉,胡乱地吃点东西,尽力将生活弄得一团糟。 他希望自己还能再回到原来的那种梦游之中。 袁可欣这些天好象处於一种崩溃的精神状态之中,有好几天没见到她出门。安少廷开始几乎每天都会去敲她的门。她从来不开门,不愿他进去见她,也不愿和他说话,但是他知道她需要他。 当然不是需要清醒的他,而是那个受潜意识支配的梦中的安少廷。 安少廷不敢再尝试从窗户跳进去找她。他不知道她会怎样反应,但她已经经受不起更多的刺激了,她脆弱的心灵怎麽也承受不了那麽多肉体和精神的极限压力。 安少廷知道她必定在等待——等待她真正的『主人』。 他浑浑僵僵地过着日子,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回到梦中,也不知道回到梦中後还会不会回到梦奴的身旁,更不知道梦奴见到她的主人以後又会如何。 他真希望能有一种药,能让他吃了以後立刻进入梦中!进入那梦游的世界。 他一根一根地抽着烟,在元元网站上读着一篇篇暴虐的色情校旱。那麽多强烈刺激感官的描写却一点也不能让他激动。 门口传来一阵蟋蟋嗦嗦的声音。 他没有扭头看,生活中已不再有什麽东西能很快引起他的注意力,直到他睡觉前,他发现了门缝下的一个字条。 “主人,请今夜再来惩罚奴儿吧。你的,奴儿” 安少廷的心开始狂跳。 他不知道梦奴为何会给他送来这麽个邀请。难道她突然想通了?难道她完全不在乎他假装出来的暴虐了?亦或是她希望自己能表现出那种真正的暴虐,那种不是假装出来、而是他暴虐本性的自然流露? 他忽然心头一片明亮——既然他能在梦中表现出如此暴虐的潜意识,这不正说明自己的本性其实就是极其暴虐残忍的吗?只要他能够将他的虚伪的道德的面罩扒下,他不就自然成了梦奴期待的那个暴虐的『主人』了吗? 他为自己的发现狂喜——天啦!怎麽不早点想到这一层呢?上一回的彻底失败,就是在于他总是想着怎麽伪装成暴虐,怎麽戴上那个虚伪的残忍的面罩,而不是反过来——把虚伪的仁慈的面罩扒下来,将自己暴虐的本性暴露出来! 啊! 他在内心狂呼。他总算明白为何袁可欣不让他进门了——她不能让他戴着那种仁慈的假面具去见她,她等待的是那个真正的主人。 她不是给过他暗示吗:你不再是我的主人。我的主人会从那扇窗户进来。 她一直就在等着那个真正的他——那个剥去了伪善的他、那个本性的他、那个残忍暴虐的他。 但是,他上次却在最後露出了虚伪的怜悯,让她伤透了心。 好吧#汉开你虚伪的面具,露出你那暴虐的本性——那才是你!才是真正的你!才是本质的你!才是兽性的你! 安少廷再次振作起来。 他要以真正的『主人』身份去找他的梦奴——即使不是为了他自己,也要为了他的梦奴。他洗好澡,穿好那件睡袍,喝了一杯咖啡,拿起一张信用卡,信心十足地向那个情趣店大步走去。 他一进门,就又受到老板的欢迎: “嘿呀,是阿廷啊?今天想买一点什麽?” “老板,你上次给我看的那个什麽浣肠器还有吗?” “啊有有,有。你等一下。” 安少廷用信用卡付了帐後就将包装撕开扔掉——他不需要读上面的说明——他的本能会指导他怎样做。 他来到袁可欣窗前的时候,正是那夜深人静的深夜两点——这是他梦游时常来的时刻。他猛地一脚踢开了窗户。屋里灯光亮起。他一下窜过窗前的桌子,再猛地跳了进去。 袁可欣好象一直就坐在床上等着他。她将手里的杯子里的水紧喝了几大口後一下掀起被子,扯掉睡衣後的身上仅穿着内裤,急切地扑倒在安少廷的脚下,身子在颤抖中向他问候: “奴儿欢迎主人光临。” “你这个贱奴…爬上床,把自己拷好!” 随着他粗野的命令,安少廷一脚踢在她的耳旁。 袁可欣急忙爬到床下拖出那个箱子,从中快速地取出几付手拷,将自己的双脚和双手拷在床架上,自己趴跪在床的中央,颤抖地等着主人的惩罚。 安少廷来到厨房一阵乱翻,将炒菜用的菜油、酱油、陈醋、料酒、再加上水混合到一个盆子里,他又随手加进一些五香粉、豆粉、辣椒粉、还有一些不知道是什麽的粉末,将盆里的混合液搅在一起端到床前的小柜子上,对着恐惧得发抖的袁可欣吼道: “你这个贱奴,我要将你腌了吃、烤了吃、蒸了吃、煮了吃。我要先在你肚子里加些佐料,你这个贱奴。你是不是喜欢被我烧熟了吃掉?啊?你这个贱奴。” “啊……主人……” 袁可欣闪烁着泪光的眼睛里似乎已经在喷射出欲望的火焰,整个人都在恐惧中颤抖。看见她眼中竟在恐惧中还露出了欲火,安少廷胸中的怒气冲天而上。 安少廷猛地从箱子里拉出那个带着链子的圆形的乳夹,将链条狠狠地绕过她的背从下面将再她的双乳狠狠地夹住。然後胯坐到她的腰上面,就象是骑马提起马的僵绳似地从上面提起链子,将她的双乳往两边拉扯,让她立刻疼痛地昂起了头嘶鸣。 他猛地拍打着袁可欣的雪白的屁股,嘴里呼呼地喘着粗气,身子上下颠簸,就象是在驾驭一匹狂奔的野马。 袁可欣瘦小的身子就象是一叶小舟,在狂风暴雨的肆虐中起伏。 安少廷渐渐进入一种麻木的恍惚之中,开始感到自己体内的血液在升温、在奔腾、在激荡,真就象自己正骑着一匹野马,在无垠的旷野上奔驰。 他用一个带着小球的嘴梏子封上了袁可欣的口腔,让她的刺人心肺的嘶叫变成喉咙里的呜咽。 他将那盆辛辣刺鼻的液体端到她的腿边,再倒骑到她的腰部,用那个他带来的金属管做的注射器吸满混合液,再旋上更细的细头,一下就插入到她的後洞里,将整管子液体全注射进她的体内。 安少廷胯下的肉体突然一下紧绷起来,背後传来凄惨的哀鸣。 安少廷感到自己的血液又开始沸腾,整个人就象是漂浮在空中一样处於一种恍惚的虚幻状态,胯下袁可欣的痛苦的呻吟渐渐变成了一曲美妙的音乐节拍,伴着他灵魂在空中飞舞。 他又抽了一管液体注入她的体内,更惨烈的嘶鸣在背後激荡,胯下的肉体在他的大腿上扭曲起来,一种莫名的刺激一下让他的yáng具膨胀到了极点。 啊! 这才是安少廷真正的本性——在暴虐中体会到那激荡人心的性的快感,在被虐待者的呻吟之中发现了触激灵魂的性的旋律#蝴干脆一把扯下套在袁可欣嘴上的嘴梏子,让那动人的美妙音乐更加高昂地刺激着他全身的感官。 他完全进入了疯狂的境地。 他的ròu棒在裤子里越撑越大,高涨的野性的欲望在他体内也越来越强烈。他敞开睡袍,一把拉下自己的内裤,跪到袁可欣腿间,将火烫的ròu棒猛地刺进充满淫液的花穴,里面竟迸发出噗嗤噗嗤的撞击声。 他拉起乳夹上的铁链,动人的乐曲再次响起,伴随着他的每一下抽插的声音,组成了一曲美妙动听、刺激灵魂的交响乐。 他彻底投入到那种疯狂的暴虐的快感之中。 他继续在盆里抽吸一管一管的液体,再一管一管地将液体灌入袁 可欣的体内——她的嚎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响;再渐渐变得越来越小,越来越弱。 安少廷全身心都完全沉浸到那种狂虐的快感之中,腰部一下一下地挺进、再回撤、再挺进、再回撤,将他伸长到极点的性的触体在火热的ròu洞里来回探索,伴随着刺激他灵魂的弱体的惨叫呻吟,在女性的肉体深处寻求和制造最大最强的原始野性的快感。 他越来越疯狂了——他真正体会出他那真正的暴虐自我:在残忍地折磨着孱弱的女体的过程中他逐渐达到了灵与肉的美妙结合,灵魂和肉体的快感交叉上升,将他送入到了一个极乐的世界。 他下体传来的强烈的快感混合着心灵的激奋,刺激着他的全身神经并让他的抽插动作越来越猛,越来越烈,最後他猛地一拉铁链下体一下猛插,让他在那无可形容的绝妙一刻达到了他最猛烈的性的顶峰——灵与肉的高潮的迭加的顶点。 嗷…… 他整个身子瘫软在袁可欣光滑的背部,巨大的快感似乎掏空了他躯体里的全部精髓,让他进入到一个虚空之中,很久未能缓过气来。他从袁可欣的下体里抽出湿漉漉的ròu棒,坐到她的头和墙之间的 床头,用手抓祝糊的头发将她的脸提起。袁可欣满是泪水的脸上露出了极其甜美的微笑,用虚弱的声音对他喃喃地说道: “你…才是我的主人…我真正的主人…我永远…永远的主人……”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嘴往他的软软的ròu棒上凑去,伸长了舌头,在上面贪婪地舔着,最後将他的肉体全含进嘴里,轻轻地温柔地舔吸、舔吸、舔吸。 “…我的主人…我真正的…主人…” 她的声音越来越细,越来越轻。她的吸裹的动作也越来越温柔,越来越轻巧。她的舌头的转动越来越弱,越来越慢…… 她停止了动作——整个身子僵硬地趴在床上,保持着一个完美的xìng奴的姿势! 她最後停止了动作——在让她的主人达到了最完美的灵与肉的高潮的结合之後,完成了她作为xìng奴的最後的清理职责。 她永远地停止了动作——在找到了她的真正的主人,并为他付出了她生命中的一切:她的灵与肉! 正文 第十六节 安少廷恍恍惚惚地坐在自己住处的电脑前,一边回忆着他脑海里一切记忆片段,一边胡乱地在键盘上敲打着中文。越是急于输入,越打出各种不同的错别字,让他极为恼火。 他必须要迅速将他那脑海里还储存的记忆记录下来,他害怕自己很快就会忘记,或者可能更糟:他会突然从现在的这个状态下醒过来,他已不清楚他现在到底依然是在梦中,还是已经清醒。 一切都好象是在做梦,一场血腥恐怖,但又艳丽动人的梦;一场暴虐残忍,却又美妙无比的梦。 他甚至已经记不清这个梦的结局——他当时完全处於一种半梦半醒的朦胧状态之中,他已无法记起他是如何离开他的梦奴的房间,如何又回到自己住处。 麻木的感觉已经感受不到痛苦,正象极了梦,在梦中他能感受到各种感觉,惊慌、惶恐、喜悦、渴望、失望、紧张、兴奋、爱恋、焦虑、愁、激动、快感、等等等等,但就是感觉不到肉体的那种真实的痛苦——哪怕是被刀子砍在心口、被子弹击穿胸膛、或是被推下高楼摔在地上、被炙热的铁烙烫到皮肤。 突然的敲门声将他惊醒。 他呆呆地坐在电脑前,用手使劲地捏了几下大腿。一些微弱的痛楚传到他已经相当麻木的大脑,让他还是弄不清自己现在到底是醒着还是在做梦。 敲门声又再次响起。 他条件反射地跳了起来,冲过去打开门。 门口站着一个邮递员,疑惑地看着屋里这个蓬头垢面、两眼红肿穿着睡袍的安少廷。 “呃…先生,你是不是叫安少廷?” “啊…是…是的。应该是的。是…真正的安少廷。” “你…什麽应该呀?你有没有证件?这里有你的一封信。我必须看过你的证件才能给你。” “啊…有的…你等等。” 安少廷很不高兴被这种人打搅——他还要尽快记录下他快要遗忘的梦呢。 他快速地翻着他的每件衣服的口袋,最後还是在桌子上找到了自己的皮夹子。他赶紧递给邮递员,有些心虚地看着这个人反复查看他的证件——他担心这个人会说他不是真正的安少廷。 邮递员检查了他的证件後对他说道: “啊,没错。真是安先生。你是不是一个多月前搬走後,又突然搬回来了?让我们送信的很是糊涂耶。我们搞不清楚到底哪个是新地址哪个是旧地址,只好上门打搅了。” “啊…对不起,麻烦你们了。真是真是感谢,真是感谢。” 这封厚厚的信上只写着安少廷亲收,却没有寄信人的地址,让安少廷搞不清这会来自哪里。不过他没心思管这些闲事,他还要急于将他的“梦”记录下来。 他将信扔到床上,又坐到电脑前,却因为刚才被邮递员的打断,让他找不到开始的思绪。他非常恼火地咒骂了几声,喝了一口浓浓的咖啡後又开始慢慢回忆起他最後一次去梦奴那里时也曾喝了一杯这样的咖啡,渐渐又回忆起那天更多的细节。 他记起他在那天收到了那张纸条,上面还称呼他为『主人』,让他一下从当时好些天的迷乱中清醒过来。他站起来开始寻找那张极其有意义的纸条,最後还是在床上找到了它,正被刚才的收到的信封压着。 他抽出那张纸条,亲切的字体立刻都跳进他的眼里: “主人,请今夜再来惩罚奴儿吧。你的,奴儿” 上面的字迹是用蓝色圆珠笔工工正正写出来的,倒是和今天的信封上的字迹很象——啊? 安少廷突然注意起信封上的笔迹,一股强烈的感觉将他震惊。 他用颤抖的手拿起那封信,仔细地翻看了两遍。他不敢象他平时撕信那样鲁莽地拆开,而是找到一个小刀,小心翼翼地将它从一边裁开。 厚厚的好几张信纸折迭在一起。他慢慢地展开,狂跳的心让他的手上的信纸都几乎拿不稳。 一个熟悉的字眼落入他的眼:『主人』。 『主人: 请容许奴儿再这麽叫您一次吧。我知道读这封信的您并不是我真正的主人。我那真正的主人只是在梦里才会出现。在您的梦里。可是,你还是让我再叫您“主人”吧!你们长得是如此相象,曾让我无法分辨。 噢!一想到我主人那无情、残酷、喜怒无常的样子,我的下体就已经潮湿了。我真是个淫荡的奴儿。 还是让我从头开始说吧! 那还是三四个多月前的一个夜晚,我的主人手里拿着一个皮鞭突然踢开了我的窗户闯进我房间。在那恐怖的一刻,我的心狂跳到了极点。即将遭受强暴和蹂躏的恐惧,让我整个身子吓得发抖。噢!我是多麽淫荡啊!在那一刻,我的下体竟被恐惧刺激得情欲高涨、性火难耐,我的yīn户里竟渗出了大量的yín水。那种极端可怕的恐惧所带给我的强烈的性刺激,竟比我独自手淫的感觉还要猛烈。 噢!我的主人#蝴那冷漠无情的眼神,就象两束强力的磁场,将我定在哪里动弹不得。他用令人无法想象的残酷的手段,一把揪起我的头发,将我掀翻在床上,猛烈地扒下我的睡衣。噢!我立刻被巨大的恐惧刺激得春情勃发。那种令人难以置信的性的高潮。 我的主人脱掉我的内裤将我按倒在床上,开始对我进行猛烈的鞭打惩罚。刺骨的痛苦一遍一遍地刺激着我的神经,也刺激着我已经高昂的性欲。那种刻骨铭心的快感让我平生第一次知道了什麽叫性欲的高潮。 他巨大的男性器官第一次出现在我的眼前,让我惊吓得几乎要晕过去。真是太恐怖了#蝴竟将他那个东西强行塞入我的嘴里。噢!多麽刺激人的感觉啊!我在那可怕的一刻再次性欲高涨、yín水横流。 他粗暴地将他的巨大的家伙在我嘴里乱捅,揪住我的头发猛拉。在他的残暴之下我的神经麻木得已分不清什麽是痛苦的刺激,什麽是性欲高潮的快乐感。当他在我的喉咙里射出无数的精子的那一瞬间,我也跟着他达到了疯狂顶点! 从此之後,我就完全成了我的主人的奴儿。被他鞭打、被他凌虐、被他强暴。我在每一次面对他突然跳进我窗户的那一刻都会情欲高涨,期待他又拿出什麽特别残酷的淫具用在我身上。他每一次出现在我窗前时都会带来一样淫具。噢!只要一想到那种无法预料的恐怖,我就会立刻激动得无以言表。 可是,我的主人并不常来找我。常常一连几天会不露面,也有可能会连续几夜都来强暴我、凌虐我。 直到有一天,我在那个超市见到了您。噢!我当时那种不由自主的恐惧立刻让我下体潮湿起来。我又怕见您又想被您突然抓获的矛盾的心情让我兴奋到了极点。我後来才知道您不是我真正的主人。但是那时我又怎能将您和我的主人分辨出来啊? 我惊吓地躲了起来。我无法想象如果我的主人突然发现我会怎样惩罚我。也许他会当场揪住我的头发?还是会当场将我的衣服扒掉?我的主人每次来的时候都要警告我让我一见到他就必须将衣服脱掉。但我不知道在那个商常蝴会怎样对我。我无法想象如果我被迫脱掉衣服会让我如何羞辱。那可太恐怖了。那种恐怖当时立刻就让我下体充盈的淫液渗到我的内裤将它弄湿了一大片。 後来我只要一想到那种因为害怕被迫暴露而产生的恐惧感就会性欲高涨。我几次鬼使神差地来到那个超市,不为了买东西,就是为了得到那种恐惧的刺激。噢!您一定无法相信我在那个店里走来走去都会让我禁不住地潮湿。 终于有一天您出现了。我一下被您撞见,惊吓之中立刻本能地往边上跑,却引起了您的怀疑。我哪里知道您并不是我的主人啊。如果我不躲开,您大概就不会认识我,也许就不会有我们後来的许多故事。 您并没有象我想象的那样逼我暴露或严厉地惩罚我。竟真的同意让我在电梯里为您口交。这让我竟产生了一丝失望的感觉。但是我还是不知道您并不是我真正的主人。 那天最後电梯被突然打开时,我们那麽狼狈地被别人看见,那种羞愧的暴露感竟让我激动不已。我真是个淫荡的我啊。我後来就数次到那个店里转悠,期待再次被我以为是主人的您抓住。我曾两次又见到了您,但恐惧的感觉让我没有勇气站出来,只是悄悄地跟在您的身後不敢靠近。 後来我发现您会常去“元元”元宵店後我又数次在那里附近走动,期待某种不同寻常的恐怖的事情发生。我果然又碰到了你。而且是迎面碰上,让我再也无法逃避。噢!那种极度恐惧的时刻,我下体一下就湿润了。 我被迫喊您“主人”。在那次电梯遭遇之後我的主人告诉我每次见到他时必须喊他主人。可那天也许您是听不清楚或是不敢相信,您竟一再地让我大声地重复地喊您主人,让我惊恐得无比兴奋!我那时实在不敢想象如果被人听见了会怎麽样。真是太可怕了!可怕得让我春情勃发、情欲高涨。 但是,您让我失望了。当然这不怪您,只怪我认错了人。您并没有逼我在那个热闹的街上再做任何可怕的事,而是竟同意跟我回我的房间。 从那时起我就开始怀疑您到底是不是每次只在夜里来找我的主人。但是,噢!您和我的主人长得一模一样,又让我怎麽分辨啊!可是,您毕竟和我的主人竟是那样的不同。您在鞭打我时,我还是会感到无比的兴奋,但却远远没有我真正的主人打我时的那种恐怖。除了有一回,您竟拿了把刀对着我。噢!我立刻恐惧到了高潮。简直是太恐怖了! 但是,您并不真的是要用那把刀子来惩罚我。噢!我当时实在不明白我的主人怎麽会对我说只要我听话就不惩罚我的话。我的主人决不会对我说这种话的啊! 我最後开始真的怀疑您是我的主人,是在我主人两个星期也没有露面之後,您突然来到我的房间。噢!您可能不知道您是多麽深地伤了我的心啊!那些日子里我每天都在街上乱转,在超市、在“元元”元宵店,在一切可能见到您的地方。我是多麽期待着再见到我的主人啊!我是多麽期望我的主人来用最最暴虐的手段来惩罚我啊! 但是,在消声匿迹了那麽长的时间後,您一见面竟全变了。您竟用那麽温柔的语气和我说话,告诉我以後要叫我梦奴,还反复地说您以後再也不会暴虐地折磨我、惩罚我。噢!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不敢相信我的主人若真的抛弃我,我还怎麽活下去。我主人只是两个星期没来看我,就已经让我心烦人燥,茶饭不思,整个人就象失了魂一样。 可我哪里想得到好不容易再见到主人,他竟象变了一个人一样,竟没有了一丁点暴戾的脾气。 我突然意识到您可能和我原来的主人不是一个人。这又给了我一些希望。我的真正的主人还会来找我。但我还是不敢贸然问您。我主人在我的心目中的地位您是很难想象的。我怎麽敢当面质问他呢? 您让我吻您,并和我温柔的做爱。也许在以前我会激动得性欲高昂。可那时我竟没有一点感觉,象个木头人一样任您摆布。我不是怪您。可我真的非常伤心。您对我这麽好,但我却实在无法享受。我的整个心身都是属于我的主人的、我那真正的主人的。 您可能还记得,您那天将我奸淫後,其实您并不是奸淫,而是十分温柔地和我做爱後,提出将我带出去吃饭。噢!我那一刻竟以为您是想出了一个恶毒的方式凌辱我,先是假装成要爱我做我的情人,然後再将我带到大庭广众之下,让我暴露或做更加令人羞辱的丢人行为。 我立刻恐惧得全身发热、下体湿润。那会是怎样一种刺激人的历险啊!我穿上您指定的衣服,装扮成淑女的样子,就是要被更加羞辱地在外面暴露或被迫做极其丢人的丑事。那时我真是又是恐惧又是期待,性欲高涨得浑身都燥热难耐。 噢!可是,您却让我彻底地失望了! 您竟然只是把我当成一个恋人似地带到外面,竟没有半点非礼的举动。您的彬彬有礼的举止,让我彻底明白,您不可能是我的主人。我的主人的那种冷酷、无情、残暴,怎麽可能转变成这样的温情?所以当您第二天再来找我的时候,我当即勇敢地指出您是假冒的主人。噢!您竟然没有动气!您竟然依然对我那麽温情脉脉。让我期待遭到您暴虐一顿的最後一点希望彻底落空。 既然您不是我的主人,我就开始怀疑您可能是我的主人的孪生兄弟。毕竟你们长得实在是相象得无法分辨。我开始想到您必定将您的那个兄弟关起来了,因为我的主人最後一次来我这时曾抱怨过他被谁锁住。我甚至担心您也许已经将他杀害。但我怎麽也没有想到您身上 竟有和我主人身上一模一样的伤疤! 那一刻我整个人都要垮掉了。可是,您竟又给了我一个小小的希望、一个虚假的希望。您告诉我您还可以象以前那样,对我用最暴虐的手段来虐待我、惩罚我。在我将信将疑的时候您突然凶狠了起来,脸上的表情竟和我的主人一模一样,让我一下就以为自己又能找回到过去,噢!那个荒谬但却无比美妙的幸福时刻。我以为我又能再次尝到那种极度恐惧的主人惩罚。 当您鞭打我的时候,我真的出现了幻觉。我以为自己又真的再次得到了主人的暴虐的惩罚。我激动得立刻全身发热,浑身骚痒,在您的第一鞭之下我就达到了高潮,下体流出了许多淫液。 可是,可是您,我的希望就象肥皂泡一样被您残酷地扎破了。您竟然在鞭打了我之後,还将我搂到床上热烈地吻我做爱,还对我说什麽对不起。噢!您有多愚蠢啊!这世上哪里有主人还会对奴儿说对不起的啊! 您不知道您是多麽残酷地毁灭了我全部的希望。但是,您真正让我完全绝望,却是那天夜里。噢!我做梦也想不到我的主人竟只是梦游中的您!而且您还请医生治好了您梦游的病,这不就意味着我永久地失去了您吗?噢!您知道这对我有多残酷吗?我的世界在那一夜整个地崩溃了! 您知道我是怎麽知道您的可怕的梦游的秘密的吗?您治好了您的梦游,但您可能并不知道您在梦中还会说大量的梦话。您将您的一切秘密全都反反复复地说了出来,就在我耳边。噢!我那时真是痛不欲生。 如果您只是性格有了改变,我还可以幻想您能改回去。可是,如果我赖以生存的世界只是您的梦,我的主人也只是梦中的您,而您又彻底治好了您的梦游症,您不就将我的整个世界给彻底摧毁了吗?噢!我是多麽的痛苦啊! 我知道我无法怪您。您是个好人。可是,您怎麽能蠢到竟会以为主奴关系是可以靠爱而不是靠淫威来维系呢?您在梦中一遍一遍地说着您要爱我,再也不会来暴虐我。可是,这天底下哪里有用爱来维持主奴关系的呢? 您後来也许理解了这一点,但一切已经太晚。您做了最後的努力。上个星期的那个夜里,您竟穿上我主人常穿的睡袍,在半夜带着一个可怕的淫具踢开我的窗子。噢!那一霎我真以为我的真正的主人又回来了。您做得真是太好太逼真了。我那一晚又多次被您折磨得在性欲高潮中颤抖,在强烈的刺激中流出许多幸福的淫液。噢!您几乎就可以成功了。我竟真的出现了幻觉,以为我真正的主人真的回来了,就象以前我的主人折磨我的一样,您将我折磨到了我性欲的顶峰,用您那巨大的男性性器将我窒息得晕了过去。 就象是梦一样。可是,当我醒来之後……噢! 可是,您在最後一刻却毁了您精心设计的一切。您竟然会…噢!您不知道我有多痛心噢!您竟然会为我做人工呼吸,竟会嘴对嘴地为我吸去喉咙里堵塞的秽物,您难道忘了您应该表现得象我的主人啊?您知道我的主人会怎麽对我吗?每次我被他折磨得昏死过去的时候,他不是将我拉到厕所用尿或冷水将我浇醒,就是更狠劲地骂我装死并将我从昏死的状态中打得清醒。他怎麽还会来屈尊救我,为我做人工呼吸,而且,还…竟然还对我流下了眼泪!噢!这世上哪有主人还会为奴儿掉眼泪的啊! 我真是太蠢了。我怎麽还指望您的表演会变成真的呢?不管您学得再怎麽残暴、再怎麽无情,可一切都是虚假的。一切都只是虚假的。一切都只能是虚假的。梦怎麽可能会变成真呢?您在做梦的时候,必定是以为您的梦才是真实的世界,而我只是您在那个真实的世界里的奴儿。所以您叫我梦奴,也正是那个意思吧? 不过,我的真实的世界又在哪里呢?我竟没有梦。我曾恍惚地觉得我主人跳进我房间的每个夜晚都是我的梦境。可那不是我的梦,我清晨身上出现的伤痕都告诉我那不是梦。那就是我所生活的真实的世界。 我自从您第一次跳进我的房间开始,就只是活在您的梦中世界里。您的梦中世界就成了我的真实的世界,我整个生命赖以存在的世界。 当您後来在另一个世界跟我碰见的时候,我仍然以为我还是生活在那个真实的世界里。可是您拥有两个世界,而我却必须在您的两个世界中跳来跳去。 如果您能一直保持您的梦中世界该多好啊!那麽,我至少还有半个世界是真实的,我或许还可以活下去,那种可以依赖的希望依然可以支撑我。 可是,您决定了结束您的梦中世界:对我来说就是那个最最真实的世界。多麽残酷的决定啊! 您的梦结束了,我的生命也就只能结束了! 我曾顽固地相信我那真实的世界依然存在。但我现在总算明白我完全错了。您那真实的世界被您摧毁以後就再也无法重建,尽管您做了那麽大的努力。 一切也都该结束了!我不後悔我的生命的结束。我一点都不後悔。我曾经那麽幸福,和我主人一起的每个夜里。 奴儿的主人走了,奴儿也必须要随他而去。 我决定在今晚结束我的世界。我另外给了您一个便条请您来给我送行。当然是以我主人的样子来为我送行。我知道这都是假的,但我只能得到这个了,希望您今晚不要让我失望。 当您跳进我房间的时候,我会喝下大量的安眠药。估计我能给您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我希望我也能让您满意。我会将您就当作我的真正的主人,能让您在您的梦奴身上得到您最大的满足。 我还为我的离去写下了另一封简单的遗书,估计您不会为我的死遇到警方的麻烦。如果您真的无法和警方说清楚,您就将这封信交给警方好了。您不必为您在梦游期间做的任何事情负责。 我知道您是个十分善良的人,我从来都没有怪您做出的那个残酷的决定。如果换了是我我也会做出那样的决定。这个决定无论从任何角度来说都是非常好的。请您千万不要为了我的离去而伤心。哪有主人为了一个奴儿的死而伤心的,您说是吗? 一切都只是我的错! 因为我是一个淫荡的贱奴!一个不可救药的贱奴! 主人,保重了! 奴儿上 XX年XX月XX日』 正文 第十七节 安少廷手指夹着香烟茫然地站在街口,不知要走向何方或做什麽。他突然开始怀疑他现在是不是正在一个梦中。他伸手在空中捞了一把,手中空空,什麽也没有。 这不就是梦吗?但他为何却隐隐觉得心口有些痛? 黑夜正在降临,对面的『元元』元宵店的灯光亮了起来。 他想起了梦奴——他就是在这个元宵店的门口第一次听到她唤他为『主人』。 他心中的抽痛竟渐渐强烈起来,就象体内的麻药的药性已经开始慢慢减弱、消失,曾被麻醉住的痛感越来越强。 梦奴不该走的。 他这样反复地想着。他觉得他已经找到了他那本性的自我——那个具有暴虐本性的安少廷——那个只有在梦中受潜意识驱使时才会表现出来的安少廷。 这不正是梦奴一直渴求寻找的真正的主人吗? 她在临走前的确承认了的:他是她真正的主人、永远的主人。 可是,自己的心为何还会越来越痛呢?如果自己已经找到了那个凶残暴戾无情的自我,为何还会为了梦奴的离去而心痛呢?他应该不会感到痛苦的——他应该是无情无义、毫不怜悯的。 也许他还依然没有抓祝蝴那个自我?那个真正的安少廷? 谁才是真正的安少廷? 他忽然糊涂起来。 如果梦游中的他才是真正的安少廷,那麽,现在的他又是谁呢? 也许,正象梦奴说的,他那梦游的世界才是真实的世界。 也许,他现在只是在那个真实世界里做的一个梦——一个很长的梦。 对#蝴现在正在这个梦中——只是在这个梦里他能感到痛苦。他现在走在街上,正是在他那个真实世界里的梦游之中。 梦游是多麽的可怕啊! 他忽然害怕起来,难道他就这样一直活在这个可怕痛苦的梦中,再也醒不了了吗?他将几乎烫到他的手指的烟头扔到地上,使劲地猛地将它踩扁。似乎想将自己从梦境中踩醒。但他突然意识到梦游的人是不应该在梦中被唤醒的。一股寒气冲上他的脊背,让他的身子打了一个寒颤。 他从怀中掏出烟盒,取出里面最後一根烟点燃,再将烟盒扔到地下,用脚踩住慢慢将它压扁碾烂。他既希望从这个梦游中快点醒来,有些恐惧如果自己在这个梦游当中突然醒来会出现什麽不良後果。现在他只能顺着自己的梦游走下去。 他连吸了几口烟,听见远处飘来一阵熟悉的音乐: 『对面的女孩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这里的表演很精彩,请你不要假装不理不睬……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原来每个女孩都不简单。我想了又想猜了又猜,女孩们的心思还真奇怪……』 安少廷恍惚地听着这段歌声,却无法将这段歌声和自己联系起来。 为何这麽熟悉呢? 他痛苦地摇了摇头,狠狠地连吸着手指间的烟,浓烈的烟呛得他猛烈地咳嗽起来。他依然不适应香烟的苦涩的幸辣,但他还是一根接一根地抽着。也许正象那个医生说的,他潜意识里就是喜欢尝试这种平常他不曾尝过的苦涩的味道? 谁也无法知道自己的潜意识真正是什麽。 但是他知道。 他踱步来到一个亮着灯的街头小店前,指着柜台里的烟对着里面说道: “请给我拿一盒万宝路。” 一个小姐走到玻璃柜台的另一边,却没有打开柜台拿烟。 他茫然地抬起头,只见一个披着长发的清纯的女孩,微低着头,两眼充盈着泪水,两片俏丽的嘴唇在恐惧中哆嗦发抖,洁白的牙齿的缝里艰难地挤出了一声:“主人……” 正文 后记 正文 后记 我拿着一把鲜花,按响了陈小姐公寓的门铃。 这是案子宣判三天後的星期六,陈小姐专门为了答谢我为她赢得这起案子请我去她的公寓吃饭。我当然是心情激动地接受了她的邀请。我们赢得了这场十分艰难的胜利,实在是该庆祝庆祝了。 这个案子是我整个律师生涯里曾遇到过的最富戏剧性、最具挑战性、也是最大起大落的案子了。而且我在这个案子的最後审理中竟两次尝到陈小姐的口交服务,将是我一生最最难忘的奇遇。 陈小姐为这个官司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她对于最後的胜利是非常骄傲的。当陈小姐听到那个赵泰江被判十二年徒刑的判决时,脸上绽露出的笑容深深打动了我的心。 我还从未象这次这样为赢得一场官司如此发自内心地高兴过。不过,我还一直没有琢磨出来,陈小姐到底是如何判断出最後那个人就是赵泰江的。我希望今天能亲自问问她这个迷底。 这时,门突然打开了,一个娇艳性感的女人站在了我面前。 我一时惊呆了,无法相信这个如此美丽的女人,正是陈小姐。她今天穿了件艳丽的连衣裙,化了淡妆的脸色白里透红,象浮在天空中的彩霞闪着光彩。 她接过我的花,大方地将我让进屋里。我发现她已经准备好了一桌美肴,只等我的到来。我入了座,陈小姐拿出了一瓶酒,对我说道: “马律师,我今天要好好谢谢您为我赢得了这场官司。” “哎呀,陈小姐,看您说的,我们赢了这个官司,其实全是您的功劳,我还要感谢您才对呀。” “马律师,这个官司已经结束了,您可不可以不要再叫我陈小姐陈小姐的了?您就叫我倩云,好不好?” 看着陈倩云娇羞的模样,我心悸大为跳动。我对我的客户们从来都是以先生小姐来尊称,还从未这样直呼其名的。如此一来,我们之间的关系可不就更深了一层? “啊,那……就谢谢了,倩云。你也别再叫我马律师了,你叫我马敬好了。” “好。马敬,来,我请你尝尝这瓶酒。” 说着,陈倩云打开了那瓶酒,放在鼻子下嗅了嗅,递给我说:“你闻闻看,香不香?” “哇,好香啊?这是什麽酒?” 陈倩云抿着嘴笑了,却不告诉我,径直在两个酒杯里各倒了大半杯,然後递给我一杯,对我说道:“你先尝尝看,好不好?” 这是深红色的葡萄酒,看上去却和一般的酒不一样。我浅尝了一口,顿感一股浓香温馨的甜味充满嘴里。 “啊?这是什麽酒?我可从未喝过呢?”其实我并不常喝酒,但直觉告诉我这酒必定是瓶名贵的好酒。我拿起那个酒瓶,却发现上面连一个字都没有。 陈倩云也浅尝了一口,咂着嘴说道: “哈哈。这可是我外公在我出生那年特制的土酒,好不好喝?” “啊?!是吗?你外公真是造酒的高手呢。” “那可不。当时我外公造的酒可是远外闻名呢。来,为了我们的胜利,干杯。” “对。为了我们的胜利,干!” 出乎我的意料,陈倩云竟一口咕噜咕噜地将那杯酒一饮而净。我自然也不敢怠慢,也一口气将杯里的酒饮净。这酒喝进喉咙里比我想象得还要爽口得多。一股热流随着酒的下肚扩散到全身。 “啊,倩云你真能喝酒啊。” “哪里。这酒入口不烈,却特别提劲。我外公说,这酒很有补性呢,你可要多喝点。来,再来。” “啊。原来如此。这酒你外公是拿什麽做的?” “这个嘛……他可没告诉我。他说他这造酒的方子是只传男,不传女。所以我妈就不会做这酒。不过……” 她又含进一口酒,在嘴里品味了一会,然後告诉我:“这酒是用高粱、柴米、紫葡萄……还有……嗯,桑果,迎春花……” “哇,你能尝出来这二十多年前的酒里都有什麽?” “我只能尝出这酒是用什麽做的,但尝不出具体的配料比例。” “你是怎麽能尝出来的呢?” “我外公没教我如何做酒,但他从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教我如何品酒。所以……不瞒你说,我在十岁时就能品出八十几种不同的酒来。” “啊,你真是厉害。来,干杯。” “干!” 我们又各喝了一杯,不善喝酒的我已能感到酒意开始冲进头脑。 “你外公这酒有名字吗?” “他……管这酒叫女儿红。” “啊……” 我心里开始悸动起来,心里暗自琢磨这名字的涵义。看着面前的美人,喝着杯里的美酒,我已经开始陶醉了。 突然,我想起我还未问问她是如何认出那个最後一个男人就是赵泰江的。 “啊。倩云,我一直不懂……你那天是如何认出那个赵泰江的?” 陈倩云又抿嘴一笑,不知是由于酒意还是她的羞涩,她脸上的红晕一圈圈地扩散,让她变得更加迷人了。 “马敬,你知道吗?唐律师前天还专门来找我,也是要问我这个同样的问题。” “嗷?是吗?她也来问过你?” “是的。你知不知道,她是从哪找来的那些做试验的自愿者的?” “啊?我还真不知道呢。” “唐律师是找到了那个秋燕,让她找来她的一些老客人。然後由唐律师亲自检查挑选出来的。” “是吗?那个唐佳慧真是厉害。” “你知道她是怎麽挑的吗?” “她是怎麽挑的?” “她……哈哈……她一个一个地含进嘴里,感受和赵泰江的差别……” “什麽?是真的?” “嗯。嘿嘿。” 我看着陈倩云调皮地笑起来,完全不象是开玩笑的样子。但我实在难以相信那样一个高贵美丽的律师会将许多嫖客们的yáng具一个一个地含进嘴里去品尝比试。 “你是怎麽知道的?” “唐律师亲口告诉我的,她说她仔细含过的,根本分辨不出区别。还问我是怎麽辨认的。哈哈哈哈……”陈倩云开心地笑着。我突然意识到,这个官司後来完全就是这两个女人在斗智斗勇,最後以陈倩云的完胜而告终。她当然是非常地开心了。 “这个唐佳慧……她也太过份了……没见过这麽……这麽出格的律师的。” “马敬,你们律师是不是为了官司都是不择手段的?” 她的话让我面上一红。她大概在暗指我的什麽行为?我心虚的不知该如何回答,好在酒意已让我的脸红得很了,我的表情她没有察觉。 我有些尴尬地说:“我们律师也不是常做出格的事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说的不择手段,是指……你知道那个家伙的睾丸为何只有一个?” 经陈倩云的提醒,我突然想起这麽一个极大的迷还未解开。 “什麽?你知道原因吗?” “嗯。哈哈哈哈。唐律师为了交换我的答案,她就告诉了我这个秘密……哈哈哈哈。” “你快告诉我,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哈哈……其实很简单啦。你不知道你们男人睾丸会变小吗?” “这……这我知道呀。但怎麽会全消失呢?” “这就是他的特征啦。但是,你不知道,他勃起时一般还是会有两个睾丸的。只有……只有连续射三四次精之後,他的一个睾丸才会消失啦。唐律师就是利用这一点欺骗我们。所以,我才说她不择手段嘛。” 啊。我恍然大悟。难怪那天赵泰江竟在唐佳慧非常激烈的手淫之下也不能勃起,最後还得借助她用嘴为他口交才成功。原来是因为他这之前一定已连射了几次精了。再想起他们那天竟一起迟到了好一会,说不准唐佳慧就是在法庭外面什麽地方帮他shè精以致于迟到了。天啊。这实在是让我难以想象。这个唐佳慧的确是太不择手段了。 “我真没想到唐佳慧会这麽……这麽不择手段。她也太要强了。” “唐律师告诉我,她这麽做,全是因为看到我们做的那盘试验的带子後,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我的酒意越来越浓了。想起陈倩云那晚和我做的深喉试验,我的下体不知不觉就又硬了起来。 “那……倩云,那你到底是如何辨认出赵泰江的呢?” “哈哈……马敬……我其实刚才已经将秘密告诉你了呀。” “什麽?你告诉过我?……” “我不是告诉过你,我是品酒的高手?” “是呀。但是,这和我的问题有什麽关系呢?噢……” 我突然明白过来。嘿,我怎麽反应这麽慢。作为品酒高手的陈倩云,一定是通过jīng液的味道辨认出赵泰江的。难怪陈倩云将每一个参加试验的男人的jīng液都吸进嘴里。原来她是有意这麽做的。我这下彻底明白了,心里却还隐隐地不是滋味。 “马敬,你知道,每个男人的jīng液的味道都是不一样的。” “你……经过几个月,还能记得那个人的jīng液的味道?” “……在那种情况下,被逼迫第一次喝进那种东西,你一辈子也是忘不了的。” “啊……不谈这个了。来,为了我们的彻底的胜利,干杯!” “干!”我们再次将杯里的酒一饮为尽。 这时的酒意已充满我的全身。我头脑虽还清醒,但奇怪的是全身却发出一种异样的燥热,我能清楚地感受到体内的欲火正在勃起燃烧。我可不能在陈倩云面前失态啊。 突然,我想起,如果陈倩云能品出不同男人的jīng液,那麽,她不是也能品出那天我也参加了她的辨认试验? 我心里一股凉意猛然升起,尴尬的表情在我脸上冻结住无法散开。 她是否已经知道了我那天的极不道德的行为?那可是近似于背叛她了啊。 “啊……倩云……我……我有一事……想向你坦白……你一定要原谅我。” “马敬,看你说到哪里去了。嗯……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你那天也参加了辨认试验?” “啊?!你已经知道了?……倩云……实在实在对不起。我一时鬼迷心窍,再加上……唉,你一定要原谅我。我非常非常的抱歉……” “马敬,哈哈。你真不用放在心上。我根本就没有怪过你。我只是奇怪,你为何瞒着我而不早告诉我。” “嘿呀,你不知道,我是临时被唐佳慧叫上去的。我後来才知道那其实是她早就安排好的一个陷阱,我是上了她的当了的。” “什麽?我怎麽不知道?” “啊。她让我临时参加後,不就是多了一个人嘛?这样你就很可能被她所弄糊涂。幸好你没有被她骗倒。” “原来如此。我当时的确有点糊涂。我以为最多只有九个人,但没想到前九个人都不对。 “倩云,真的对不起了。” “嘿呀,马敬,我怎麽会怪你?那还不都是那个精灵鬼怪的唐律师设的诡计?而且……你知不知道,还亏了你在第八个上了场。” “为什麽?” “因为你是我那天之前曾尝过的唯一的两个人中的一个,所以我尝出是你之後,对我自己的判断力更加有信心了。否则我真会给她骗过去也说不定。” “啊……” 我实在想不到事情还有这麽一个曲折。不过,好在陈倩云一点都不怪罪我,让我一下大为宽心。 “其实,马敬……哎呀……不好……” “什麽?怎麽了?” 突然,陈倩云的脸部表情显得非常窘迫,她被酒意醉得两颊通红,有些朦胧的眼神射出迷人的光彩。她话没说完,不好意思地看看我,又低头看看自己的酒杯。 “倩云,什麽不好呀?” “嗯呀……你别问了。这……我真不该让你喝这酒的。” “什麽呀?为什麽?你告诉我嘛。” “……唉。我忘了我外公去世前曾跟我说的……这酒……啊……” “你可别卖关子啊。你忘了你外公说了什麽?” 陈倩云似乎非常尴尬。她扭捏地站起来,一把将我拉过去并将我推倒在沙发上,然後伏身对我含情脉脉地说道:“马敬,你是不是全身很热了?” “是呀,你怎麽知道?” “……我外公说,这酒……只能……你还是别问了。好不好嘛?” 我看着她娇羞的样子,哪里还好意思再紧追着问她,估计必定是什麽让她女孩儿家害羞的话。但我的确全身都燥热起来,挺立的yáng具在裤子里勃然待出。看着面前醉意甚浓的陈倩云,我暖洋洋地靠在沙发上舒服地说不出话来。 “马敬,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象那个秋燕说的?” “秋燕?她说的什麽呀?” “你……还装糊涂……她不是说你们男人……不都是喜欢那个?” 正说着,陈倩云忽然蹲到了我的胯间,开始解开我的皮带并退下了我的裤子,露出我那早已在内裤里支起帐篷的ròu棒。 我拼命想着,可是带有醉意的脑子已经转不大动了,实在想不起来秋燕到底说了什麽话。 我正在茫然地回忆秋燕做证时的情景,陈倩云已经拉下了我的内裤,一口将我的yīn茎含进嘴里。 我突然想起,秋燕在回答唐佳慧的问话时,曾提到过男人都喜欢吹喇叭的话。 我彻底陶醉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