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的卖萌生涯》 第一章 时空隧道 “胥阑珊,你又死哪去了?你那么多的报表难道要我帮你打?”真不愧是我们公司的第一大嗓门,我可怜的耳朵啊。“是是杨姐我这就打,这是我刚下楼买的咖啡,您消消气。”“胥阑珊快到财政部把去年的报表调出来,我要用”“是高姐我这就去”“阑珊啊我男朋友今晚约了我,所以可不可以请你帮我把最后的核对工作做了?”“好没问题,包我身上,你快去吧,玩得开心点哈”“胥阑珊你去。。”“是是。”这就是胥阑珊的日常生活,一个三流大学刚毕业的实习生,好不容易找了份工作。g得都是些跑腿的工作,没办法谁让别人是老大是前辈呢。她觉得初生的牛犊还真的不能不怕虎,怎么能不巴结不讨好呢。一句话就是命苦啊。哎累死了,还有j分钟就下班了,可是…可是我还堆了好多的工作,看来只有加班了,话说我好像从上班以来每天都加班,做的还都不是自己的工作,哎慢慢做吧,每天这样抱怨完了还是勤勤恳恳的加班。不过在胥阑珊的梦想中有这样的一个可能,那就是加班的时候能邂逅公司的**ass,就像偶像剧里的精典桥段一样。不过她也只是想想,知道想她这样平凡的nv孩纸是不会那么幸运的,什么nv主的光环只能让她这样的p灰消失的更快。 “呼…。终于做完了,可以回家啰!啊都11点了”下楼打车回了家,家里居然没人,乖宝宝笑笑居然这么晚了还没回来,不正常太不正常了。算了自己弄吃的吧,想着进了厨房,阑珊大厨只会一样,那就是煮泡面。她的原则就是能坐着决不站着,能躺着决不坐着。偷懒谁不会啊,所以做饭这么麻烦的事她怎么可能会呢。一边吃着自己的劳动成果,一边不停的换台“据本台记者报道在本市南方公园的未名湖畔最近出现了些异常景象,有专家猜想那里可能存在空间空隙,也就是时空隧道,不过这个说法还有待考证……”等等时空隧道?她遇到什么事都能淡定,唯独这方面不行。南方公园?不就在公寓后面吗。真是上天都帮我太好了,走啰! 反正没多远衣f什么的就不用换了吧,于是拿了钥匙就出门了。今晚的月亮可真圆啊,是个好兆头,说不定今晚会j好运嘿嘿。“啦啦啦啦。啦啦啦啦,今晚的天气真晴朗,处处好风光,好风光。蝴蝶儿也忙啊,蜜蜂也忙啊,本小姐也忙啊。哈哈”不多时她便看到了那个异常的湖畔。“好漂亮哦”只见湖面泛着淡淡的蓝光,就像湖底藏着宝石。真想走近点看,事实上她也这样做了。只是湖水深不见底,好像有着特别的吸引力,不知怎么的心里有些害怕了。下意识的退后了j步,望了望周围。 奇怪刚刚还有很多人的,现在怎么一个人都没啦,太诡异了。难道说专家说得有误其实不是时光隧道而是闹鬼?咽了咽口水。我的妈呀,我还是先走吧,想着便调头就跑。可刚一转身,身后就像被无数双手拉着。接着双脚离地,身子被移到了湖中央,妈呀!没有威亚就升空了?刚才害怕的感觉全不知道跑哪去了,现在可是兴奋的不得了,那叫一个手舞足蹈。 第二章 时空隧道 可刚脚一动,整个人就开始往下坠。“啊,我不要变成落汤j。”话音刚落她就蒙了,她看到了什么?满院子的衣f床单,花花绿绿的真是太没品味了。正在评价别人这些东西突然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对啊刚是在湖面上啊,身上也是s的,还穿的是出门没换得蝙蝠衫加牛仔k,还有双萌的不行的大头托鞋。按理说我确实掉湖里了,可是这又是哪啊?难道有人救了我?可是这里的建筑怎么这么复古啊?一连串的问题,让她差点觉得她就在古代。 “小德子,咱家吩咐你的事情你办好了没?” “肖公公,你放心好了,良妃肚子里的孩子肯定保不住” “这就好,这万岁爷j待的事可不能有什么闪失,下去吧” “是,小人先告退了”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胥阑珊开始东张西望,望呀望就是没看见啊,没错她找摄像头呢。事实告诉她刚刚那不是在演戏,那是真的。胥阑珊顿时被轰的外焦里n。她觉得命运跟她开了天大的玩笑,”我是喜欢刺激,是喜欢冒险,但是这也太过了吧,好歹让我死了以后遗能被家人找到啊。这下可倒好一下把我带到不知道是多少年之前了,如果我运气好点是不是还可以遇到我的祖宗?又是一个大喷嚏,对了我该先换衣f,不然被人看见就麻烦了,厄,穿什么好呢,宫nv?不行,用龙笑笑的话来说本小姐也算是相当有姿se的人,万一被人看上了怎么办。除了宫nv就太监了,皇帝的妃子那可就是找死,算了太监就太监吧。“嘟嘟囔囔了半天还是麻利的找了件太监f换上,记得没错的话胥阑珊觉得刚刚好像听到了不该听的东西,这个皇帝还真是薄情寡义,好歹那也是他的骨r吧,真是伴君如伴虎啊! 她觉得还是快点混出去,早点弄清楚身处什么环境,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真要命啊。计划好穿戴整齐后,压低帽檐走出了写有浣衣局三个大字的地方,别以为她会呆在洗衣f那种地方,手可是nv人的第二张脸,谁会傻到去自毁容貌呢。出去找个好地方当差,反正皇宫里人多。”乖乖皇宫可真不是一般的大,让我这个天生对路线不敏感的人可怎么活啊“。心里不知道问候了老天爷多少遍。这般那般之后,胥阑珊彻底认输了,因为她发现自己一直都在绕圈子。于是就g脆找地方坐下来,等人来了问问呗,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啊受不了了,突然听到有脚步声,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走得还很急促。她顿时像打了j血一样,一个箭步冲过去。也没看清楚是谁,抓住衣f张口就说:“你怎么才来啊?急死我了。”周围一阵吸气声。 第三章 皇上我错了,劈死我吧 “大胆,还不快松开你的脏手。”一阵尖锐的声音惊的她抬起了头,想寻找如此难听的声音是从哪冒出来的,不料抬头一看就看见一帅哥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手……抓着他的衣f的位置。这只可是个极品啊,电影明星都没他帅,简直就不在一个档次。想着想着胥阑珊就走神了。 “好漂亮的太监”萧汝晟心里感叹道。看着自己被抓住的衣f和发愣的人,萧汝晟难得好心情的想捉弄捉弄这个看着自己流口水的漂亮的太监。“朕长得还算入眼?”众人一愣 “入眼?简直就是养眼,天天看着你都不用吃饭了” “哦?为什么?” “嘿嘿,秀se可餐嘛”众人又是一愣。今天是什么日子?陛下今天不仅笑了,还这样和一个太监说话,不正常,难道是暴风雨的前夕?想到这众人惊了一身冷汗。 “等等你刚才自称什么?”胥阑珊突然反映过来 “朕啊,有什么问题莫?”“啊…。你是皇…。。皇…。”还没说完就倒地上了。不是她胆小,在这种情况下不装死才是笨蛋呢 “哈哈,有趣,肖公公把他抬养生殿去,以后就把他安排在朕身边当差” “遵旨”接着她便被人抬走了,真不懂得怜香惜玉啊(摆脱你现在是太监,太监)话说在皇帝身边当差可是个肥水呢,平时还可以狐假虎威。胥阑珊想想都觉得爽。 她有了一个新的目标那便是做好皇帝的开心果,也绝对不能让他知道她听到了那件事。现在还是先装死吧,该死的太监也不知道轻点放,我的pg哟,等我做了大总管一定报这pg之仇,高官厚禄,美男豪宅都是我的。想着就觉得心里好受多了。等四周没有一点动静后偷偷睁开了眼,咦!映入眼帘的是一座豪华的宫殿,没有水晶吊灯,粱上却有j颗硕大的夜明珠,没有贴地板砖,可是有白玉镶嵌在其中,柱子上刻着的龙栩栩如生。让胥阑珊这个现代人眼睛都直了,龙笑笑如果在的话看到她现在的表情一定会说她头发长见识短。而胥阑珊心里想的是这个败家玩意儿,咋这样奢侈呢,肯定搜刮了不少的民脂民膏,昏君我呸。正骂的兴起的时候门突然就开了,吓得她连眼睛都没闭上 “呵呵,怎么?不装死了?”萧汝晟饶有兴致的问。 “呵呵,皇上这你可冤枉我了,我可比窦娥还冤啊,我是真的被你的龙威震撼到了” “哦?是吗?没想到你挺会拍马p的嘛,不过窦娥是谁啊?”呃…。这是个什么状况?难道我穿到窦娥之前了?天啊,要不要那么落后啊。胥阑珊觉得自己真心倒霉。 “呜呜~~~不瞒您说,我前段时间我撞伤了脑袋,所以一直不太正常”说着说着眼泪开始刷刷的往下掉,那小模样看的人心里那叫一个那啥,皇帝咽了咽唾沫。 “乖,没事,朕又没怪你。”说着伸手开始为某人擦眼泪,那气氛要有多怪异就有多怪异。“皇…皇上,我没事,只是…只是你能不能让我先起来啊”不是她要破坏气氛,只是半躺着仰着头,看着古代帅哥那柔情,她不敢保证不犯错误,况且她还是个太监。不过想到自己听到的那件事,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天啊!这位大哥不会是有什么特殊ai好吧。他喜欢太监?不然他怎么会对自己的骨r下狠手。果然有权有钱的人都有些怪癖啊,淡定。 第四章 不做男宠 话说历史上哪个皇帝有这ai好啊?该死,作为一名优秀的理科生,谁知道这些令人头疼的事啊。看一步走一步吧,反正死也不做男宠的,胥阑珊如是的想。(你只是个太监,不算男人)萧汝晟看到眼前的人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沉思。不由觉得好笑,是有多少年没有过这种感觉了阿,自从那个人去世后。现在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也很奇妙。某太监回过神来后,就看到有人直勾勾的看着她,都快哭了。“呵呵``~~呵。皇上您能不能不这样看着我,我有点慎的慌,您老有什么吩咐只管说,奴才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是吗?还真有这样的差事让你去办呢。”说完看了看小太监的表情,只见某只就像吃了苍蝇似的,表情极其痛苦。 胥阑珊觉得以后还是少拍马p的好一,万一一不小心就把自己卖了那可就大发了。“皇上您只管吩咐” “现在你把礼单上的这些东西送到潇湘溪苑,良妃刚刚小产,你带着东西先去,跟她说朕晚膳和她一起吃” “是,奴才遵命”不过胥阑珊觉得心里很不舒f,特别不是滋味,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真不是东西,明明是自己害死了自己的骨r让一副虚情假意的样子,真是太恶心了。退出了养生殿才长长出了口气,不过总觉得有些地方有些不对劲,话说拿着礼单之后应该怎么做呢,“天啊谁来告诉我,我又不是真太监,再说我也不是这宫里的,谁知道这潇湘溪苑怎么走啊。算了总能遇到人的,拿好东西再去问不就好了么,果然聪明”心里斗争完了就开始了征程,事情正如胥阑珊所想的那样顺利进行。不过中途问路这种事情还真是耽误了不少功夫,可见能那样偶遇圣上的机率简直应该去买彩票。 知道时间紧急于是就加紧了步伐,不过让她郁闷的是以前看的那个宫廷剧神马的果然是骗人的,电视剧里御前的人不是很风光么,人人巴结,现在自己不但受人冷落,送个东西还只有自己一个人,真是太不科学了。而且这算什么礼啊,就一个小盒子,不由觉得这个皇上也太小气了。正抱怨的起劲跑的又快,明明看到眼前出现了一个人但是还是一头撞了上去。被撞的人只是闷哼一声,就见一个娇小的身躯飞了出去,力度相当大啊 第五章 撞到“大美人” 萧景仁看到眼前这个明明是自己撞上来的却倒地的小人,觉得有些好笑,他是平时不吃饭的吗?怎么一个男人能长得这么弱不禁风。小小的人坐在地上哀嚎,一把鼻涕一把泪。不知道的还以为被人欺负的有多惨,萧景仁摸摸鼻子,竟觉得自己好像有些不好意思,上前一步想将她拉起来。原本胥阑珊就觉得自己够倒霉的,现在明明是自己撞的别人,可是受伤的还是自己,心里就更憋屈了,还是像原来一样哭的随心所yu。突然感觉到有人在拉自己,胥阑珊还以为在现代呢,接力站起来后就甩开了那只手,动作g脆利落,将过河拆桥演绎的淋漓尽致。萧景仁也不生气,毕竟自己什么事都没有,倒是眼前这个小太监有趣的紧,刚刚心里的沉闷也去了不少,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人。胥阑珊冷静下来后,觉得周围有种不寻常的气流,她还闻到了一g清新的墨香,抬头就看到身前这位清俊的男子。没有什么惊艳之姿,不过给人一种如沐清风的感觉。就像她大学时暗恋的那个人,只不过自己下手有点晚,让一个方方面面相当一般的nv生追到了手。对此她一直觉得这是她的责任,如果她能不顾世人的眼光,勇敢的将ai说出口,她的偶像也不会那样堕落委身凡人。对此她一直耿耿于怀,又马上意识到刚刚甩开的就是他的手,再看看他垂在一旁的纤长白皙的手,她的内心在流泪。 “那个。。。。。对不起啊,我。。。。” “没事,下次小心点,宫里的人可不都像我这样的好脾气”看到她手好像有点擦伤,顺手递了张娟帕过去。 胥阑珊觉得自己快要幸福的死过去了,眼睛死死的盯着拿着绢帕的那只刚刚错过的手,近距离看好像更白n了,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手,就是不知道摸起来感觉怎么样。刚有这样的念头魔爪就伸出去了。 “咳。。。那个有福之人哈,有福之人”好尴尬啊,胥阑珊觉得自己脸p越来越厚了,不过手感确实不错,想着又多模了j下。“公子的这个手相还不错哈” “喔?你还会看相?你倒是说说怎么个不错”萧景仁觉得自己一定是今天的事狠狠的刺激到了他,不然他怎么会在这里和一个小太监讨论起这么无聊的事情。 “这个嘛,首先你看哈ai情线这么长,你一定快要遇到你的真命天nv了,你会和她长长久久永不分离的,而且你的手触觉太好了“ “什么?” “啊?没什么。没什么。我是说ai情事业双丰收”好险啊 “是吗?不过ai情为何物?事业又是什么?” “这个。。。。ai情就是说你遇到一个人,你会变得神志不清,跟中毒一样。事业嘛,就是你会有好多的钱”胥阑珊觉得跟古代人j流实在是太痛苦了 第六章 良妃 “哦,你这样讲我就明白了。钱什么的我好像不怎么缺,ai情我就不奢求了,也不可能”说完望了望西南方向。胥阑珊不知道为什么气氛变得有些伤感,她明明没有别的什么意思,只是很想跟他说爷看你上了,仅此而已。胥阑珊识相的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不过她发现时间真的来不及了。 “你知道潇湘溪苑怎么走吗?” 萧景仁听到问话皱了皱眉,眼睛又瞟到掉到地上的盒子“原来你是那个人身边的”语气满满的气愤,甩袖而去。胥阑珊一头雾水,就是问个路而已嘛,不说就不说发什么脾气,真是个怪人。后来待那人走远了,她才发现一个重要的问题,他姓甚名谁,什么人能在后宫里晃悠。关键是那是一个男人,难道他也是太监?不会这么倒霉吧,被她看上的人命运都这么凄惨吗?她不禁怀疑以后谁让她不痛快她就喜欢他,相信她不费一兵一卒就能大获全胜。感叹完命运的不公,问路被拒的她也只好再问别人。七拐八拐的终于到达潇湘溪苑,待人通传后,她便随着宫nv来到内院。内院的风景和所到过地方都有所不同,第一印象是觉得相当的典雅,她现在也有些好奇溪苑的主人是个什么样的nv子。 “公公请随我来,良妃娘娘小产后身子一直不见好,也不能见风,所以还请公公移步内室传达旨意吧“ “请带路吧”胥阑珊尽量按照以前看的宫廷剧的套路来,为了不引起怀疑还特意提了提嗓子。不过刚一开口,身前的宫nv一个铿锵,差点摔倒。娅鞠觉得眼前这个太监声音太难听了,不知道娘娘待会儿会不会因此受到惊吓,好担心啊。胥阑珊肯定是不会知道别人是这样想的,她现在沉浸在新角se无法自拔,她觉得来了这么久只有现在有点感觉。一路上还一直跟小宫nv联络感情,娅鞠内心在流泪,都想把胥阑珊毒哑一了百了了。 “娘娘,皇上派这位公公前来看望您了” “奴才传皇上的话,给主子您送来了礼物,皇上还说晚膳陪您一块儿吃”胥阑珊小心的抬头看了看,只见太师椅上坐着一位着素衣的nv子,脸上略施粉黛,许是小产不久的缘故,略微有些苍白,身子更显单薄。不过还是不影响她的倾城之姿,绝对算的上上乘的美nv。就是命有点苦,嫁给了皇帝。 “本宫知道了,公公辛苦,娅鞠”良妃看了看那份礼物心里了然。 “一点儿心意还请公公笑纳”胥阑珊觉得这第一桶金来的实在是太容易,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娅鞠见迟迟未收“公公可是嫌少?” “啊?没有没有,只是方才太激动了,那个。。。。话说觉得少可以再加吗?” “。。。。。这个” “我只是开个玩笑,娘娘若是无事,奴才就先行告退,皇上那边还等着回话呢” “那个皇上他还好吗?” 虽然这个问题问的有些奇怪,但是胥阑珊还是认真想了想觉得他吃的好,睡得着,上的了朝应该过得不差吧于是回了个好字,见良妃没了下文便离开了 第七章 新名字 从潇湘溪苑出来胥阑珊才发现一个很让人吐血的事实,原来撞到大美人的地方和潇湘溪苑仅仅一墙之隔。她刚刚可是绕了一个相当大的弯啊,同时更加埋怨那个长的像她初恋的人,男人小气起来nv人都害怕啊。 想着需要向皇帝复命胥阑珊又开始了问路之旅,好在天黑之前摸回了养生殿。“皇上您吩咐的事情奴才办妥了。” “嗯,朕知道了。”胥阑珊觉得自己肯定是眼花了,不然她为什么觉得刚刚和她说话的人语气那么温柔呢,一点儿都不像心狠手辣的人,或许之前是因为刚穿越过来还没清醒所以听岔了。她越想越觉得对,一定不能冤枉了一个好人,何况自己还得靠他吃饭。正在胥阑珊还在努力颠倒黑白的时候,景天翔看到站在殿前一动不动的人有些无奈,长的是挺舒心,就是脑子有些不好使。 “还愣在那里g什么,过来帮朕磨墨。” “啊?哦”天知道怎么磨啊。 “皇上还是让老奴来伺候吧,他是个新人不小心冒犯了您可怎么好”就在胥阑珊踌躇的时候肖公公一句话犹如天籁,在她耳里第一次觉得公鸭嗓如此的好听,顿时点头如捣蒜,不过显然皇帝不怎么认为。 “朕做什么还需要你一个奴才多嘴吗”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行了,你退下吧,这里暂时用不上你。去安排下今晚的晚膳吧,照着良妃的喜好去做”肖公公看到皇帝摆了摆手就应着退下了。于是偌大的养生殿就留下了胥阑珊在旁伺候,她y着头p站到了皇帝的桌案旁,拿着砚台小心的磨着。她从来没有觉得时间过得怎么慢过,不过她学会了一个新技能。磨着磨着有点玩心大起,忘记了她的身旁是皇帝。用手摸了摸磨好的墨,很细滑,突然手旁递过来了一个小本,她顺手就接了过来。萧汝晟本来在认真的批阅,视线里却闯进一只小黑手,顺着手看过去,手的主人也僵y了一下。胥阑珊看到小本上有两个黑乎乎的爪印,又看看皇帝的脸,又看看小本,再看看脸。她觉得自己可以拿豆腐把自己撞死了,下意识地捂脸。萧汝晟觉得再也找不到比眼前还笨的人了,意外的是自己居然不生气。 “还不快去洗脸”看到装死的人,忍不住出声提醒。 “啊。。。。“胥阑珊用上了自己最大的分贝,抱头跑出养生殿。殿外的人下了一跳,还以为皇上有什么危险,再说刚刚跑出去的那团是什么东西。看到皇上安然无恙的坐在那里,众人有些疑h,皇帝恤他们,觉得站岗的也不容易,不仅要保护他的安全还要时不时的受点惊吓,所以没有怪他们擅自闯入。等众人退下后,萧汝晟回头看到那个带爪印的奏折,嘴角的弧度显示了他此刻愉悦的心情。 胥阑珊磨蹭了老半天才又回到了她的岗位上,不过这次她都不敢抬头。一来是怕上面那位怪罪,二来实在是觉得太丢人了,无颜以对江东父老。 “你叫什么名字?” “啊?” “你的脑子还真的不怎么好,朕问你叫什么名字” “奴才叫男三,因为是家里第三个男孩”胥阑珊生怕他不相信,还故意咬重了男孩两个字,但是她忘了她现在是个太监,所以这根本就不重要。不过落在皇帝的耳朵里可就读出了另一种意味。 第八章 奇葩的名字 许是怕再提到他的伤心事,毕竟选择到宫里当太监还是需要莫大的勇气的,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肯定都是对她造成了相当大的伤害。萧汝晟有一点是猜对的,那就是穿越确实给胥阑珊造成了无法挽回的伤害。 “这个名字,朕觉得不怎么讨喜,待朕想想给你换个名字吧”萧汝晟也不知道怎么了,居然要花心思替一个太监取名。看了看天se,觉得晚膳时间差不多到了。 “走吧,去潇湘溪苑” 胥阑珊跟着大部队朝着潇湘溪苑的方向走去,不过她内心有一个很大的疑问,给一个太监取名需要九五之尊花时间想吗?不是张口就来的事吗?什么张三李四王麻子的。经过左右思考,最后胥阑珊得出的结论就是这个皇上太闲了。也不知道日日熬夜批奏折的萧汝晟知道这个结论会不会吐血身亡,然后世界上就多了一个闲死的皇帝。没过多久就来到了一个眼熟的地方,感情她今天一直在绕圈来着,明明j分钟的路程生生的被她走了j个世纪的长度。其实在之前她也打听到了一些,结合在一起用现代话来说就是潇湘溪苑并不是一个正规的妃宫,只是在靠近皇上工作的地方开辟出来的别院,当然这肯定是不符合规定的,奈何人家皇帝喜欢啊,也正是因为这样,导致太后觉得良妃十分不讨喜,皇帝那里她没什么办法,就只好没事就请良妃去喝喝茶。不过胥阑珊就更迷糊了,虽然良妃,皇帝和太后的关系就像什么ai情l理剧那样错综复杂,但是所有的事情都在说明一点,那就是良妃很得皇帝的心,既然良妃这么得宠,那为什么又会有她听到的那件事呢?胥阑珊觉得想想就头疼。不过令她想不到的事可不止这一件,还是那个地点,还是那个人。 胥阑珊又看到了那个人,她觉得大晚上的还能在皇帝眼p底下离妃子住的地方那么近的除了太监就没谁了。 “皇上”那个人先行过礼,淡淡的开口。 “景王这么晚了还在这,可是要跟朕一起去看望良妃?”景王两个字在胥阑珊的脑中炸开,她捂了捂脸,果然是传说中的高富帅啊。没想到是个王爷,胥阑珊在一群人中间努力的为自己找存在感。 “臣不敢,臣只是觉得皇上似乎对良妃娘娘关心少了些,得到了就要好好珍惜不是吗?” “哦?你是在指责朕的不是?景王你对你得到的有好好珍惜过吗?”萧汝晟心一紧又想起了j年前的一幕,深深的扎在心口,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既然你无心跟朕一同前往,这夜也渐深了,景王还是早些回府的好。来人,送景王出宫,一定要安全的把人送到再回来复命。” 还在努力刷存在感的胥阑珊还没反应过来,萧景仁就被“请走”了。大美人我们一定还会再见的,大美人我们一定还会再见的,大美人我们一定还会再见的,重要的事要说三遍,她在心里默念到。 第九章 奇葩的名字 “皇上万福”看的出来良妃已经等候多时了。 “起来吧,身子不好就不要行礼了”萧汝晟虚扶了一下,就轻车熟路往内堂走去。这个举动让满眼期待的胥阑珊一点都不开心,可是良妃好像已经习以为常了,抬脚跟着进了内堂。 “在溪苑外,朕看到景王了,只是看起来脸se不太好,前段时间告假没来早朝,不知道是不是身子还未康健。你们从小一起长大,做什么都默契,让朕艳羡不已呢,现在竟连身子骨都一样”萧汝晟慢慢的说道,良妃倒茶的手一抖有些许茶水溅了出来,良妃稳了稳心神。 “晟王如果知道皇上您如此的挂念,一定会感激圣恩的“萧汝晟看了看一脸病态的nv子,心里一阵冷笑。当年如果没有她的存在自己是否已经如常所愿了,呵,真是极大的讽刺。良妃见皇帝没了后话,也没有再提起话题。 此刻潇湘溪苑的气氛怎么说呢,感觉像在太平间似的,安静的让人害怕。一点儿都没有夫q之间的和谐感,y要说有什么不对吧,又有点说不出来。倒不是皇帝对良妃有什么不好,却是刚好相反,很明显得能感觉到两人之间的疏离,言语间满满的客气,在胥阑珊看来他们的脸上就差点没贴上我们其实是陌生人的字眼了。唉,皇家的事平常老百姓果然是不会懂得。 “皇上,现在是否传膳”没办法,肖公公又被派了差事,也不知道肖公公是不是得罪了那位爷,也是个命苦的,现在要是还觉得御前是个好差事,胥阑珊肯定会一口盐汽水喷死他。 “传膳吧,正好朕也饿了”胥阑珊赶紧麻溜的出门张罗。 还好饭桌上的气氛比刚才好很多,至少有餐具轻碰的声音。 “对了,良妃你仔细看看他”良妃顺着看过去就看到胥阑珊一脸不解的表情,良妃认出了是今儿来传旨的太监。不过不明白皇帝的用意。 “你觉得他给你什么感觉?”萧汝晟继续发问。 “臣妾觉得挺喜庆的。”胥阑珊觉得自己的表情应该很精彩,想当年姐也是校花来着,现在被人说长得喜庆,可气的是她看到皇帝还一脸赞同,难道穿越掉下来的时候砸到了脸? “被你这么一说,朕也这样觉得。你觉得应该给取个什么名字呢?“ “这。。。。小福子?”胥阑珊很头疼,你才小福子呢,你们全家都是小福子。看的长得很有文化的样子,这么俗气的名字也叫的出来。不知不觉良妃已经被胥阑珊拉进了黑名单。 “小福子?嗯。。。。”千万不要啊,名字可是脸面,我不要见不得人,看到皇帝真的在认真考虑这个名字的可行x,胥阑珊内心在咆哮。 “那个。。。皇上奴才能说一句话吗?”她一句话出来,全场都安静了。 “哦?说来听听。”萧汝晟很惊讶,不过也很想听听。现在也没管什么规矩不规矩的。这样的反应给了良妃一种他是特别的存在的错觉,不过对方是个太监,良妃又觉得她有点想多了。 第十章 名字尘埃落定 “奴才觉得遇到皇上是奴才最大的福气,小福子这个名字奴才也觉得很喜庆,不过有点过于平庸,奴才又在御前当差,反而不足以给皇上您带来福气。“ “哦?那你有什么想法?“萧汝晟觉得这个小太监这样当面驳了良妃面子的举动实在是让人欢喜,看到良妃有点不太高兴的面庞内心仿佛有万人欢呼。于是赶紧接着话茬,想看看这张小嘴里还能蹦出什么令人惊讶的话来。胥阑珊原本只是情急之下想让皇帝放弃小福子这个庸名,不曾想换来一个人权问题,可得好好利用呢。 “奴才能和皇上在皇宫这样大的地方相遇,实属缘分啊,在奴才心里,皇上就是神明一样的人物,我们的相遇不就正好验证了一句经典的话吗,正如众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灯火阑珊才更贴切,奴才愿意燃烧自己照亮您。“胥阑珊说完自己先酸了一把,这个还是当年在大学校园时代让胥阑珊一p而红的台词,在迎新晚会上胥阑珊偶遇了一位极品男,不知道那极品从哪里打听到了她的信息,在舞台上大声的深情告白,从此她的名字众人皆知,曾经一度成为校园热词。胥阑珊在感慨的同时还觉得真该感谢那位最后被自己骂的狗血淋头的极品,不过这么久远的事情还能记得这些台词,也是很神奇了。龙笑笑如果在这里的话一定会说我早就知道你其实就是一个闷snv。 “众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嗯,不错,想不到你还读过书。那小灯笼怎么样?” “。。。。。”胥阑珊顿时泪流满面,一定要加小吗?加小字她也忍了,至少人家小燕子什么的也算是个名角,小灯笼是个什么鬼,再说了小灯笼哪里好听了。 “怎么?不满意这个名字?”见胥阑珊半天没有反应,萧汝晟觉得自己是不是太亲民了,一个太监都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于是佯装生气的样子。 “奴才不敢,奴才。。。奴才只是有些不适应这个新名字。“胥阑珊觉得自己再傲娇可能就命不久矣,还是不反抗的好。 “良妃觉得呢?” “臣妾也觉得眼前一亮的感觉“胥阑珊在心里扎小人,心里默默的想你俩又不是我爸妈,凭什么帮我决定名字,好不容易适应了胥阑珊这个亲妈命的名,现在又要开始适应这个连后爸都算不上的人胡乱取的名? “好,那从今天起你就叫阑珊吧。“ “啊?” “还不快谢恩”刚复完命的肖公公看到这个不怕死的小太监都忍不住为他流汗,谢恩什么的最是不能忘,想当年自己也是刚到御前伺候,那时候的年轻不懂事,就因为一时激动忘了领旨谢恩,被先皇罚去刷了一个月的夜壶。所以肖公公觉得作为一个老人,应该提醒下这些新人。从职业c守来看,肖公公还是相当有潜力的。 “奴才谢皇上赐名”肖公公的话惊醒了才沉浸在吃惊中的胥阑珊,不是小灯笼吗? “正好也巧了,你原来叫男三,阑珊也容易记些。就是阑珊这个名有些秀气了”言下之意就是这个名字太娘了,胥阑珊立马会意。 “皇上无碍,反正奴才现在也不能算男人,奴才感激皇上赐名“ 第十一章 伺候沐浴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样的话景天翔心里多少有些闷闷不乐,一点儿食yu也没有了。 “皇上。。。”良妃正想说什么,萧汝晟挥挥手,表示自己知道。 “朕批折子有些乏了,没什么胃口,良妃你身子才有起se,应该多补补。朕今儿路过百花园发现好些花都开了,没事多出去走走。朕就先行回去,改日陪你赏花。“最好还能和景王来一个偶遇,萧汝晟在心里默默加了一句。胥阑珊觉得这可能是今晚皇上对良妃说的最多的一句,可惜是临别赠言。 “喏,恭送皇上“ 看到御驾越来越远,良妃脸上的笑容渐渐有些挂不住了,神情有些许的悲伤,在微凉的夜里弥漫着淡淡的伤感。 “去净身房吧” “起驾净身房”肖公公这一嗓子差点没把胥阑珊给吓趴下,什么情况?难道自己被发现了?要去验明正身?还是说皇帝想不开想要挥刀自宫一了百了?这个好像不太可能。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的胥阑珊只好一路胆战心惊的跟着。直到看到了净身房的大牌匾,胥阑珊才松了一口气,感情自己是想多了,所谓的净身房只是皇帝御用沐浴的地方。胥阑珊想到肖公公都在身边了,自己也没必要非要往前凑了,于是就老老实实跟在后面,见其他公公都在门口守着,就肖公公和部分宫nv进去了。胥阑珊觉得皇帝对自己好歹特殊些,说不一定以后能接肖公公的班,于是乎她觉得很有必要和其他人打成一p,免得有人在背后给她捅刀子,到时候丢了饭碗事小,丢了小命就完了。这可是在刚入职场的时候接收到众多信息最后的出来的结论。不过皇家的素质真的不行,胥阑珊在j次搭讪无人理睬之后得出了结论,正在她卯足了劲想要撬开他们的嘴的时候,肖公公就像火烧pg似的开门出来了,看到胥阑珊激动的好半天没说出话来。 “你怎么还在这啊?皇上还等着你去宽衣呢”边说边将胥阑珊拉入殿内,此刻胥阑珊的内心活动很复杂,想她还是一个h花大姑娘呢,这样正大光明的脱男人的衣f真的好吗?还要看到传说中的**,妈妈呀赶快把我给抱回家吧,这个世界太可怕了,这是要b良为娼的节奏啊。 “开始吧”萧汝晟自然的站在池边,舒展的伸开手臂,等着人来伺候。胥阑珊手抖的不行,不是害怕,是因为激动啊。第一次做这样的事,重要的是待会儿可以看美男沐浴,全高清****,想想就内心澎湃。好不容易把衣f都脱了,自己也冒了一身的汗,本来自己想鼓起勇气偷偷观赏下的,无奈某只下水速度有些快,她只看到了白花花的后背。 “给朕搓背”萧汝晟话一出胥阑珊就被肖公公一把推向前,胥阑珊给了肖公公一个大白眼。贪生怕死。肖公公眨眨眼,觉得今晚月se真好,好像喝个小酒啊。胥阑珊y着头p扑上去,拿了工具就对着白花花的**上下其手。一边还要感叹下造物者的不公平,长得妖孽就算了,p肤还这么好,手感真不错啊。胥阑珊觉得自己都被龙笑笑这个闷s的人带坏的,这种思想真是少儿不宜。胥阑珊越想越脸红,手上的动作也失了力道,萧汝晟觉得有些疼。低头一看,就见眼前人的脸红彤彤的,连耳根都是红的,就像苹果一样。p肤很白皙,耳上的绒ao都清晰可见。周围雾气腾腾的,萧汝晟有些迷了眼,突然就觉得身有些异样。 第十二章 道破心事 “你们下去吧,朕想一个人待会儿。” “喏”胥阑珊跟着众人退下了,不过她留意到皇帝的脸se不太好,想想刚刚也没发生什么呀。难道是自己太卖力,伤到了他娇n的肌肤?为了不在一气之下斩了我,居然选择自己一个人默默的****伤口,真是个好皇帝啊。不过她的首要任务是与广大人民群众打成一p,更重要的是得有自己的眼线。 “该死的,怎么会对一个太监起反应,难道是因为禁yu太久了?”萧汝晟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虽然自古以来就不乏有断袖之癖的男子,但是自己好像还没到那种地步吧,想想都是一件可怕的事情。想当初自己和那个花一样的nv子是多么幸福,要不是因为江良儿这个nv人,她怎么会和自己yy两隔。也不会孤独的像现在这样胡思乱想,萧汝晟觉得这一切都是江良儿的错,但是因为景王他必须得忍,总有一天他会把这一切讨回来的。 一个时辰过去了,胥阑珊和众人在净身房外聊的热火朝天,当然聊的主要对象还是宫nv,聊的什么呢?当然是她今天在潇湘溪苑的发现和刚刚伺候沐浴的心得咯,肯听她叽叽喳喳的要不就是ai慕皇帝的,要不就是特别八卦的,再来就是有别宫娘的眼线。看来她搭讪的功夫还是不错的,至少知道从哪里下手。胥阑珊是高兴了,肖公公却急得满头大汗,关门的时候特意留意了皇帝的神情,肖公公可谓是看着皇帝长大的,也算最了解他的人。当年那件事也是一清二楚,多半是又想起了那位福浅的人。想到每次因为想念那个人皇帝把自己灌得烂醉的样子,肖公公就觉得冷汗直冒,这么久了还没出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不行一定得进去看看,自己肯定是不敢的。正在犯愁的时候,一脸兴奋的胥阑珊正好进了他的视野。人精似的肖公公早就从皇帝的态度看出这个小太监以后大有前途,也当他是自己继承人一样,现在就当是对他的历练,肖公公理直气壮的想。 “那个小阑子啊“胥阑珊反应了半天才发现是在叫她。 “那个肖公公啊,皇上替我赐了名,叫阑珊“她觉得名字什么的一定要纠正,不然以后就习惯了。 “哟呵,你现在是已经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是不?我好歹是宫里的老人,叫你声小阑子还不可以了?“ “那哪能啊,您老ai叫什么都行,对了,您刚刚叫小的有什么吩咐“胥阑珊觉得能屈能伸才是真小人,再说人家好歹还替自己说过话,都这个年龄的人了把他当长辈也未尝不可。只是叫个名字太计较未免显的自己过于小气,于是立马岔开话题。 “咱家看皇上已经在里面呆了好久了,你现在进去看看他有什么吩咐没“肖公公看在要他去办的事实在有些艰巨,也就没好意思再难为他。 “那个什么,公公啊,这皇上也没吩咐啊,这样进去不太好吧“ “这有什么啊,咱家叫你去你就去,咱家也算是看在皇上长大的,这点事还需要吩咐吗?我跟你说现在这个可是个机会,多露露脸,对你有好处的“肖公公说的一本正经,要不是之前在里面已经被坑了一回,胥阑珊差点就相信了。 第十三章 医盗白钰 不管过程如何,结果就是胥阑珊进去了。里面的雾气已经没有之前的浓厚了,在夏夜还是显的有些凉意。胥阑珊轻声唤了j声,没有任何的声响。就在她提着胆子要往浴池边走的时候,一把匕首抵住了她的脖子,要不是身后的人及时捂住她的嘴估计她的音量把皇宫门口的守卫都能叫来。胥阑珊觉得自己真是倒霉到家了,这是要结束了吗?这是什么情况,遇到刺客了?不行一定要冷静,我还要升官发财,迎娶花美男,走上人生的巅峰呢,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白钰见身前的人放弃了挣扎,于是收了收手里的武器。 “你保证不发出任何声音,我就放开你”胥阑珊一听激动的差点没把脑袋晃下来,白钰讲信用的放开了她。胥阑珊细细的打量眼前的白衣人,虽然蒙着面,但是看到他的眼睛结合他的声音,她肯定这一定是个美男子。 “说吧,千年泪在哪里?你一个姑娘扮成太监混在皇宫里想必跟在下的目的也差不了多少,我不贪心,只要千年泪”白钰刚刚碰到胥阑珊的脉搏,才知道她是一名nv子,想到堂堂医盗杀一位手无寸铁的nv子,不免招人耻笑。而且不到万不得已自己的手里是不会见血的,想到自己费了老大劲才用y控制住了皇帝,原本以为像那样的东西他肯定是随身带着的,谁曾想竟竹篮打水一场空,白钰不甘心。 “那个,这位少侠,我是nv子没错,但是弄成今天这个局面我也很无辜,但是生活所迫,我只想在宫里混吃混喝,跟您绝对不是一路人,我也不会挡您财路,您请自便。至于千年泪,我真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也是刚来,是个新人而已” “少废话,拿着这个去弄醒你们的皇帝” 胥阑珊还正想问呢,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不见了,原来是被迷晕了。看到躺在不仔细看还看不到的地方的萧汝晟,胥阑珊觉得也怪可怜的。躺在冰凉的地板上无人问津,还好某人还比较好心,给盖了一层单衣。 “皇上醒醒,皇上” “兰心,兰心”兰心是谁?老相好?现在可不是八卦的时候,那位老大还在虎视眈眈的看着呢,胥阑珊看着唤了半天没动静,一个巴掌就乎了上去。萧汝晟觉得脸上一痛,还真就醒了。白钰被胥阑珊这一巴掌打蒙了,你确定你是在这里混吃混喝的?胥阑珊一脸无辜,明明是你让我叫醒的,有什么事你扛着。 “你是什么人?”萧汝晟醒来就看到了白钰,觉得自己的威信受到了威胁,还记得自己在失去意识之前就隐约感觉到了这个人的存在。 “我的皇帝陛下,你还得感谢我留了你一条命,也不知道你这皇帝怎么当的,身边连个影卫也没有,什么时候去见了阎王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是吗?那也比某人暗算来的好” “不跟你在这里耍嘴p子了,千年泪在哪?” “千年泪?原来你在找它呀,那你可能就要失望了,它殉了葬了。看你也是一名侠士,刨人坟头总是不好的吧” “你。。。。你居然把这等宝物和死人埋在一起,你。。。你”胥阑珊看到白钰消失不见,觉得传说中的轻功果然名不虚传。 第十四章 狐假虎威 “皇上您没事吧?小的救驾来迟,请皇上责罚” “起来吧,这种事别说你一个太监了,连朕也没有料到,不过刺客这种行业朕见得多了,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倒是你,遇事不慌乱,还能第一时间想到救朕。好样的,不愧是朕看好的人。也不知道那个歹人对朕做了什么,脸上疼痛未去。”萧汝晟摸摸脸,觉得刚才一定发生了什么有损龙威的事。胥阑珊肯定不会说是自己打了一巴掌,反正那个刺客已经走了,过程当然是由自己随意发挥咯。 “那个皇上,我想他不光是个小偷,还很有可能是个采花贼,因为奴才到的时候您躺在地上。他还对您动手动脚,要不是奴才进来的及时,这后果恐怕不堪设想。许是奴才进来破坏了他的好事,他恼羞成怒,想要杀奴才灭口,幸亏皇上您醒的及时,不然奴才就真的见不到您了。”边说还边哭,萧汝晟听到这,心里一紧。他觉得情况一定比这个还严重,他一定还隐瞒了一些事,免得自己难堪,也怕自己知道太多就杀人灭口。话说自己到底吃了什么亏啊,景天翔内心又气又恼,那帮暗卫到底g什么吃的,真是一帮废物。 正在百米开外的一帮影子们不由的后背一凉。如果他们知道的话一定会在心里默默地控诉明明是您说在洗澡的时候有人在房顶上蹲着感觉别扭,非要下令让我们在您洗澡的时候自己找个地方呆着,还越远越好。不过这群人直到被罚在房顶上吹了好j天,也没弄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肯定不会知道啊,难道要说因为他们的失职,他们最尊敬的皇帝陛下差点被人吃g抹净? “今晚的事情不能透露出去,不然的话,朕第一个要了你的脑袋” “奴才不敢,奴才只是为陛下感到不值。陛下不打算把此人捉拿归案吗?如此大逆不道,触犯龙威的人的人应该株连九族。”胥阑珊才不嫌事大呢,尽管对方可能是个美男。但是自己差点就死他手里了,还被人威胁。她向来是有仇报仇有冤报冤。看出对方的迟疑,胥阑珊拿出了一枚玉佩。 “皇上,这是奴才刚才在地上捡到的,应该可用来做辨别身份之物。”萧汝晟接过玉佩,端详j眼,就看到玉佩上显眼的小雅字,黑鬼。于是在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这个江湖人称黑鬼的少年游侠处处招人围追堵截,偏偏他还没有问话的机会,导致从此以后消失在了江湖里。说到底胥阑珊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啊。 “肖公公,阑珊以后就跟着你了,朕相信你的训练手段”萧汝晟扔下这句话,就回殿就寝了。此话一出,在场众人心里都有了打算。有嫉妒的,有羡慕的,其中最高兴的莫过于肖公公了,因为他终于有了接班人,不久之后自己就能甩手不g了。只有胥阑珊啥都不知道,只觉得自己好像现在成了视线的焦点,有些等不及的人已经在给他暗送秋波了,直觉告诉她刚刚皇帝说的话,对自己是大大的有利。不管怎么样自己在古代的生活才刚刚开始,有了好的开端,还怕好彩不自己来吗。直到进入梦乡都露着甜甜的笑,这可能是她这j天睡的最安稳的一晚了。 第十五章 扒 皇帝的情史 胥阑珊觉得眼前一p朦胧,渐渐的周围清晰起来。她看到了她的家,就像往常一样妈妈在厨房,爸爸在看新闻。他们都在和她打招呼,桌上摆满了菜,都是她ai吃的。可是正当她拿起筷子夹菜的时候,爸妈都不见了。慢慢的桌上的菜也跟着在消失,她一个激灵连忙扑上去捉住离她最近的肘子,一口咬下去。奇怪的是她听到肘子说话了,声音还很熟悉。等到她彻底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是在做梦。梦中的肘子君现实中的肖公公看到手臂上的牙印,yu哭无泪。想到快要早朝了,怕自己的小徒弟误了时辰,毕竟御前不比其他差事。过来一看果然还没起,正要掀开被子就见刚刚还睡的香沉的人,突然起身抱着他的手臂就是一口。胥阑珊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师傅,我不是故意的,我发誓,就是太饿了,我昨天一天都没吃饭呢“肖公公看到自己这么多年唯一的一个小徒弟那可怜样,也不忍心,咬咬牙自己受了。不过有一就有二,肖公公在同样的情况下被误伤好j次,连皇帝都忍不住问他的手臂怎么了,肖公公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得想个办法,于是晚上的时候胥阑珊发现自己的伙食变的异常的丰富,她还以为是风调雨顺粮食大丰收,这是给的奖励呢,为此她还在皇帝面前拍了马p,萧汝晟自然乐得接受,可怜肖公公只有在一旁捂着自己的腰包默默的流泪。不过令肖公公高兴的是他终于还是治好了胥阑珊的饥饿病。 这天胥阑珊还是照常在皇帝身边伺候着,突然有个小太监冲他一个劲的挤眉弄眼,她见萧汝晟没怎么注意这边,就出去看了看。 “公公,良妃娘娘亲自来了,还是像之前一样送了汤” “好了,知道了,你让娘娘等一等,我这就去禀报皇上。” “喏” 胥阑珊在这些天里没少听八卦,她结合多个版本获得的信息是这样的,良妃是护国大将军的nv儿,也是当时的贵妃娘娘的侄nv,原名江良儿。小时候因为多种原因她被贵妃娘娘领进宫里抚养。和现在的皇帝还有景王一起读书认字,一起长大。据说当时江良儿和两位皇子感情都很好,不过因为外表的原因大家都看好的萧汝晟和江良儿一对,据说皇帝也十分喜欢良妃。谁知半道杀出个程咬金,皇帝的胞弟也就是景王爷横刀夺ai,甚至还向先帝请了旨,不过先帝并没有同意,而是下旨将当时有天下第一美人美誉的潇湘赐婚给了景王。不过红颜薄命,这位据说像天仙一样的nv子进府不到一年就香消玉殒了,景王也没有再娶。有人说他是在等江良儿,可是后来江良儿竟然高调的嫁给了皇帝。导致现在景王对皇上心怀芥蒂。可是胥阑珊就更不懂了,这样说来皇帝才是这最后的大赢家啊,虽然她没有一次成功恋ai的经历,但是她还是能清楚的感觉的到皇帝对良妃的态度没有一丝ai意,是ai已消失殆尽还是根本就没有过?胥阑珊觉得自己脑仁疼,算了,师傅说过皇家的事情不要乱入,不然一不小心就会掉了脑袋。何况今天又有汤可以喝了,想想就开心,没错,之前良妃派人送来的汤都让胥阑珊给消灭了。 “皇上,良妃娘娘现在正在殿外候着呢,今天是娘娘亲自来送的汤” “宣” “喏” 须臾,良妃进了殿中,胥阑珊立刻闻到了熟悉的味道,不得不说良妃煲汤的手艺没得说。 “皇上吉祥“ “你不好好静养,来这里g什么,送汤这样的事让下人做就行。身子都好全了吗?” “谢皇上挂念,臣妾觉得好多了,前些日子臣妾听下人回来禀告说皇上最近胃口大开,臣妾送来的参汤都派上了用场,于是臣妾今天特意送来了新的菜式,想听听皇上的意见。“萧汝晟奇怪的看了胥阑珊一眼,每次的汤都是自己让他解决的,回话什么的更是让他自己看着办的,谁能告诉他这个古灵精怪的又回了些什么话。他不禁想到前j天太后送来的秀nv图,自己只是让阑珊替自己回了一句自己身抱恙的,这j天不便去请安的之类的话给太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当天晚上太后就差人送来各种补品还附上j张秀nv图,留下“哀家都知道,皇儿不必如此担心,多看看总会好的”这样一句令人深思的话就走了。胥阑珊接收到皇帝询问的眼神,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明明是很正常的回话而已。想一想确实没有什么不妥,于是附在皇帝的耳旁。 “奴才只是称赞了一下良妃娘娘的手艺,并把空碗留给了婢nv让她回去复命而已” “你全部喝完了?就留了空碗?“萧汝晟觉得自己现在有些头疼了。 “对呀,撑死奴才了,但是皇上j代的事,奴才拼命也会办好的”胥阑珊一副我都是为了你的样子,令萧汝晟头更疼了。他拍了拍胥阑珊,才慢慢说到。 “朕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胃口是有些好,大概是心情的原因吧” “那就好,想来也是这样,以前臣妾送来的补品,皇上向来都只动j下,既然皇上心情这么好,那臣妾可否斗胆讨个赏?“ “哦?想要什么?”萧汝晟刚才就觉得奇怪,平时从来不主动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人,竟然自己亲自送来了汤,原来是有事相求。 “臣妾想要皇上兑现陪臣妾去百花园赏花的许诺。” 萧汝晟一愣,没想到她要说的竟是这个。心里冷笑,这么快就屈f了吗?景仁你捧在手心里的就是这样一个人?真替你感到悲哀,也替潇湘感到不值,越想越心寒。 “朕。。。。”萧汝晟正想说些什么,肖公公就传话说景王来了。来的正是时候,萧汝晟改变了注意,欣然接受了良妃的提议。并吩咐让景王在百花园等候。 第十六章 传说中的三角恋 胥阑珊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在皇帝开口说去百花园的时候,良妃笑的有些牵强。看来这里面有更大的八卦呢,一定要找时间扒出来,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在学校做多了校园新闻报道,现在不扒扒别人的秘密就有些心痒。今天天气真的很不错,之前一直也没有时间好好看看传说中的百花园,现在一看果真很写实。据说百花园中有不下千种花,当时她还很直接的问她师傅那为什么不叫千花园呢?肖公公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白眼,不是说读过书吗?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因为好听啊,千花园多难听啊。胥阑珊觉得那时自己真的是无言以对,师傅的理由太强大,她竟一时找不到语言来反驳。 正在她努力的想伸长脖子越过旁边打伞的人囊括园中美景的时候无意中正好瞟见了那个三角恋的主人公之一的景王,还是那个仙样。想到现在三个主人公都到齐了,会不会闹出人命啊,想想就激动。结果激动过头没注意到良妃的裙摆,良妃一个铿锵,萧汝晟立刻扶住她。在萧景仁的角度看来,两人分明是在相拥,良妃因为y光照的发红的脸在景王眼里完全就是娇羞,这让萧景仁不直觉的握紧了拳头。萧汝晟扶住江良儿,顺势看了看她身后,胥阑珊连忙收回自己犯了错的脚。心想完了完了,自己的脑袋会不会掉啊,吓的头都不敢抬。不过如果她抬头看一看,就会发现皇帝的目光里充满了对她的赞许。萧汝晟此刻想的是这个阑珊真是太及时了,难道自己有这么明显吗?连平时都不带脑子的奴才都看出了自己的意图?没错,他在靠近景王等待的地方就在想怎么才能让景王注意到这边,怎样才能起到刚刚的作用。 “参见皇上,良妃娘娘” “起来吧,你我兄弟二人就不要这么拘束了,坐下说话,你的病都好了?” “谢皇上关心,臣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那就好,今天还真是个好日子啊,良妃今天向朕讨恩典来百花园赏花,你这个平时怎么请也请不来的人,居然也来了。”此言一出,就见景王抿唇不语,良妃显得倒是很自如。 “想来也是巧了,许是今日宫里有什么喜事,竟都凑一起了” “哦?阑珊近来宫里可有什么像良妃说的喜事?”突然被问话的胥阑珊想了想,大喜事是没有,不过小喜事倒是有一堆。 “回皇上,上次达来进贡的波斯猫今日产下了小猫仔,御膳房前些日子丢的j只j今天找回来了,还有前些天您嫌烦的那只八哥今天也终于死了,还有。。。。不知道这些算不算喜事?” “……” “咳,那个,朕有些渴了。把上次的西湖贡茶呈上让景王尝尝鲜” “奴才这就去c奉茶”胥阑珊此刻脚下生风,快速离开了战场。萧景仁认出这个小太监正是上次偶遇自己还跟自己胡侃了老半天的人,想起上次他向自己问路,当时因为心情不佳,有点迁怒,说起来还真有点对不住他。不过看来应该是个有趣的人,那个人很看重他呢。 “皇上,这位公公看着面生呢,怎么不见肖公公” “哦,阑珊是前段时间才来御前当差的,肖公公年纪终归大了,朕准备让他早日颐养天年”此时的肖公公悠闲的在守在养生殿,想着自己的小徒弟鞍前马后的样子,心里就甜甜的。 “还是皇上想的周到啊” “景仁啊,朕还是希望你能像以前一样叫朕皇兄” “臣习惯了”萧汝晟摇摇头,知道自己这个皇弟x子就是这样,也就不再要求。 很快胥阑珊奉茶上来了,三人在百花园内谈笑了好一会儿,良妃见今日是无法和皇上独处了,加之景王在场,自己有些撑不下去了。于是以身子不适为由先行告退了。就这样,胥阑珊期盼的狗血剧情就这样和平的落幕了,三角恋变成了两人对峙。 “臣今天来是有要事要与皇上商讨的”胥阑珊在一旁摒弃他,说了是要事还拖到现在才开口,这是有多随便啊。 “什么事?” “过段时间便是三年一次的科举了,臣想请皇上亲自坐镇进行最后的裁定。” “哦?理由是什么?这些事你向来不是都不感兴趣的么” “因为臣有想推荐之人,但是又不想通过关系,再来就是臣也想看看他的实力到底怎样。只要请皇上来做这个公正的人了” “你推荐的朕倒是有些好奇了,准了” “谢皇上恩典”胥阑珊对这些一点儿都不感兴趣,只是有些饿了,于是一个劲的盯着萧汝晟手里的点心。好想咬一口,好想吃怎么办,根本控制不住。 萧汝晟看到某只馋虫又开始掉哈喇子了,无力的按了按太yx。自己到底是招了个什么人啊,自己还偏偏不想看到那副委屈的样子。既然正事都已经说了,萧景仁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于是利索的告退,过河拆桥说的典型例子应该就是这位了。 景王走后萧汝晟继续看着某人,心里犯嘀咕,想着g脆直接问了出来。 “阑珊,朕短你吃食了么” “回皇上奴才的饮食很好”答完了继续盯着萧汝晟手里的糕点流口水。说来这个也不能怪胥阑珊,本来就是一个吃再多都长不胖的主,在上小学的时候,偏偏周围都是些喝水都长胖的姑娘,于是她就因为质和别人相差甚远,被别人排挤,单纯的胥阑珊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是知道她从小到大都没有j个要好的nv朋友,她把问题都归结于自己娇小的身材。于是她想也许自己能再长点r,就会有更多的人和她玩,她的食量就这样被练就了,被撑大的胃也再也没有小回去。后来到了上大学的时候,她才渐渐明白是怎么回事,她开始庆幸自己天生就是个白骨精质。自己也误打误撞的因为能吃,身素质一直很好,个子在nv孩子中也算巨人了。 第十七章 开拓新地盘 “算了这个赏你了”萧汝晟伸手过去,接下来指尖处传来的软软的触感,让萧汝晟心里一震。胥阑珊一听到赏你这样的字眼,就被幸福冲昏了头,用嘴叼过点心就一口吞了下去,颇有猪八戒当年吃人参果的风范。看到胥阑珊的吃相萧汝晟收回自己有些僵y的手指,开始思考人生,要是身边的人都是这样的,如果以后闹饥荒的话,第一个饿死的恐怕就是自己吧。 “你把这些都解决了,再回来”等胥阑珊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只看到了萧汝晟的背影从彼岸桥上走过。再看看桌上j乎没怎么动过的点心,她觉得今天真的很幸福。可是她忘了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她怕不够特意让人准备了她的食量的三份。 等到胥阑珊慢慢悠悠的从外面晃回来的时候,天se已经黑了,肖公公提心吊胆了一下午在看到自己的小徒弟的时候终于松了一口气。想到今天皇上回来的时候胥阑珊没有跟着回来,又听到皇上在跟新的八哥说什么怎么那么没用,死了什么的,吓的肖公公以为自己的退休之路又没有尽头了呢。肖公公又不敢直接问,只能在一边胡思乱想。 “真是急死人了,你个死孩子,你去哪了你,这衣f怎么还s了呢” “嗯?师傅啊,我还以为我再也看不到你了呢”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肖公公一听感情还真出事了啊。 “到底怎么了,跟师傅说说”于是胥阑珊将今天得了皇上的赏的事一五一十的都说了,还将她怎么处理这些东西的心酸路程都添油加醋的讲述了一遍。大概就是在百花园把猫都喂了一遍,在每棵树上有鸟窝的地方都造访了一遍,接着就是湖里的鱼但是一个没留神脚下摔在了里面,等她爬起来的时候发现点心都沉在了湖底,那时她就后悔了,为什么没把喂鱼放在第一步。肖公公听完了以后,觉得自己这一下午的担心都白瞎了,更可气的是这孩子想到了猫,鸟甚至是鱼,都没有想到带回来孝敬自己。 “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还不赶快去换身衣f,皇上快要用完膳了,今晚还得你守夜呢” “为什么又是我啊,师傅,您看我都这么可怜了,你能不能安排别人” “别人?哪来的别人,守夜是每个太监总管的必修课,你想换成别人?” “别生气,师傅我守,还是我守,我最喜欢守夜了” 当天晚上萧汝晟就伴着胥阑珊的呼噜声入睡了。因为胥阑珊怕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被别人替了,自己再三向肖公公保证自己一定好好守夜,还自告奋勇的要求自己连守。好j天这样一循环,后来萧汝晟习惯了听着这个声音睡觉,没有这个声音就失眠。还练成了听声辨人的本领,是不是胥阑珊的呼噜声萧汝晟一听就知道。于是胥阑珊正式登堂入室,在养生殿占据了自己的一席之地。 很快这个消息就不胫而走,传遍了整个皇宫。胥阑珊瞬间成了香饽饽,谁都想来咬一口,但是她经过这段时间在宫里的所见所闻,知道这种时候往往得沉住气,一定要坚守皇帝这条线,不然怎么都白搭。在这个架空的朝代,所有的事情都是未知数,不过nv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个表面和善的皇帝绝对不是一个省油的灯。所以她一定要取得皇帝的绝对信任,当然有时候利用他为自己创造些财富也是可以的。想通了,也决定了自己的路线,胥阑珊就显得比较轻松了,不管外界怎么连线对方就是不在f务区,那也是白搭。她依然和往常一样逗逗皇帝开心,和周围的人打打趣,向前来打听皇帝动向的各宫宫nv胡编乱造一通得些银两什么的。不过就在她以为日子就这样平静的过下去的时候,太后召见了她。 她刚开始还没想通太后为什么要见她,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可不是要见她嘛,自己差点犯了大错,竟忘了向太后报告近日皇上与后宫的互动。人老了,就总想着抱孙子,无奈皇帝至今膝下无子,这老太太就天天八卦自家儿子的房事,前段日子终于有了喜事,虽然是自己不喜欢的良妃的肚子有了动静,但是内心还是欢喜的,俗话说得好都是隔辈的亲嘛。可惜好景不长,刚传出消息就小产了,为此老太太还气的小病了一场,没消停j天就又开始了监工的工作。胥阑珊不禁想要是老太太知道是自己儿子弄没了金孙会不会直接就气死了。当然这个也只能想想,她才不会傻到自寻死路,还是那句话皇家的事一定不要乱入。该怎么回话呢?算了有了第一个谎就要用无数个谎去圆,她还是继续骗下去吧。 “参见太后千岁” “起来吧,有些日子没见你了,还以为都忘了我这个老婆子了” “太后折煞奴才了,奴才只是怕有负太后所托,所以观察的久了些” “哀家知道,听说你都入住养生殿了,看来皇帝对你的信任可见一斑啊,说吧,哀家让你留意的事有什么结果了吗?”胥阑珊觉得这个f人也真是怪可怜的,夫君死的早还要自己把孩子拉扯大,好不容易孩子大了吧,还得c心下一代。偏偏这儿子还不让人省心,好像对nv人不怎么感兴趣,这样怎么能有孙子呢? “回太后,奴才觉得皇上好像心里有什么解不开的结,现在对娘娘们也不怎么感兴趣,至少在奴才被调到御前当差以来,除了良妃娘娘皇上再也没有去过其他娘娘的宫里,更别提侍寝了” “看来皇帝还是忘不了当年的事啊”太后好像陷入沉思,胥阑珊有些懵,自己真的只是乱说的。虽然后面说的是真的,不过好像有什么大大的八卦在向自己靠拢。“他的x子一直就很薄凉,你说皇帝会不会真的像你说的开始喜欢男人了?”太后越想越糟心,觉得自己的头又开始疼了。 第十八章 景王的示好 “太后,这个可不能乱猜呀,奴才觉得皇上只是一时有些转不出来,等到心结开了,自然就好了,奴才也会时时向您报告的” “好了,哀家也只是说说,你先下去吧” “喏”胥阑珊麻溜的退下了,太后在胥阑珊走后立刻传了京娘,准备共商大计。这边萧汝晟也接到了暗卫的报告,了解到了来龙去脉,怪不得太后要送秀nv图呢,原来自己身边有一只小信鸽,虽然没有全盘外漏,但是枉自揣测已经犯了大戒,关键说的话题还有损男人的尊严。说什么自己对nv人快要失去兴趣了,看来自己平时是太仁慈了,这次得好好教育一下身边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让他明白谁才是真正的主子。至于为什么只是教育一下,萧汝晟表示这个年龄的fnv战斗力很强,何况还是自己的娘,有个人帮自己去应付再好不过了,但是主动权一定得在自己手里。杀戮从来都不是上策,把有可能是敌人的人拉入自己的阵营,为自己卖命才是萧汝晟一直以来的原则。 正沿开时的路往回走的胥阑珊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主子盯上了,只是觉得自己刚刚好像又说了一个谎,天啊,做个好人怎么这么难。正在感叹人生无奈突然觉得背后有人,转身就看到了景王和一位身着月牙白长袍的男子正朝自己走的方向走着,想来是要去面见皇帝的,景王今天的打扮不同以往,感觉身上的书生气息被掩盖了不少,更显的耀眼了些。另一位男子看着眼生,不过外貌也很出众,是她到这里以来,除了萧汝晟之外见过的长得最好的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胥阑珊总觉得这双眼睛无比的熟悉,难道对于美男自己总是觉得无比亲近?许是胥阑珊打量的目光太炙热,萧景仁竟留意到了她。两人视线猛然相对,胥阑珊连忙收起打量的目光,恭敬的行礼问好。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阑珊公公啊。” “见过王爷” “公公这是打哪来呀” “回王爷的话,奴才刚从太后宫里出来,正要回养生殿复命” “那就巧了,我们一起吧,正好本王有事想同公公说”胥阑珊一路都很乖巧,一副你不要跟我说话,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萧景仁一直看着前方认真低头走路的人,再次确认身材真的很娇小。 “公公是在害怕本王吗?” “啊?没有没有,王爷一直都很和善,哪来害怕一说,奴才只是有些困h,不知道王爷有什么要紧的事要同奴才说。” 胥阑珊觉得眼前的人不管外表气质多像曾经的偶像,但是能做出三角恋的人始终是有些不如人意,不自觉就给对方打了一个大大的叉。 “上次的事还请公公不要放在心上,是本王有些过激了” “不敢不敢,是奴才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王爷,还请王爷大人不记小人过才是。”胥阑珊有点搞不懂这位爷是打的什么牌,难道他也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些什么?或者想像太后一样打听点皇上和良妃的相处之道?越想越觉得事实就是这样。 萧景仁没有注意到胥阑珊眼神里的深意,继续说到。 “听说公公最近圣恩正浓,前途无量啊” “王爷谬赞了,阑珊只是运气好了些,能得皇上的青睐也是阑珊j辈子积攒的福气” “公公谦虚了,这宫里千千万万的人,年纪轻轻就能走到这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不过公公可得小心了,这个位置可是许多人都盯着呢,其中的利害关系还得公公好好参悟啊。”这是在给自己提醒还是在借机抛橄榄枝?胥阑珊深感无力,自己就是想混吃混喝而已怎么就这么难。不过被这样一点破,还真有点c木皆兵的感觉,胥阑珊一个没留神就绊了一跤。幸亏萧景仁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腕,才幸免于难,现在正值百花齐放的季节,每缕清风都带着阵阵花香,不知道是因为花香醉人还是因为对上的眼睛太过清澈,手腕上别样的触觉让他心头一阵悸动。胥阑珊站稳后第一时间就解救了自己被禁锢的手,许是觉得这样有些不礼貌,毕竟是对方救了自己,于是还是正式的道了谢。 看到胥阑珊微红的脸,萧景仁有些不自然。旁边的年轻公子看到这个情景更是一言不发,跟自己又没什么关系。他就负责扮冷面,再加上他跟这位公公可还有些纠纷没有解决。 萧景仁还想说些什么,就见前方跑来一位小太监,着急忙慌的。 “小阑珊公公,肖公公正找您呢?好像挺着急的。” “有说什么事吗?” “这个倒没有,就是让您回去了先不要去面圣。据说皇上面se有些不好” “好,我知道了” “王爷,您自便吧,我先去找肖公公接个话”萧景仁看着胥阑珊匆匆的背影,觉得自己一定是被伤害的太深,果然是除了那个人其他人就都可以将就吗?但是对方是个太监啊,这个也太将就了点。 “王爷?王爷?”看到萧景仁望着那个方向出神,年轻公子有些不高兴了,那个nv扮男装的假太监有什么好看的,要x没x要pg没pg,长相什么的还没自己好看呢。想到太师家的j房姨娘,丞相家的正房,还有j个外姓王爷得宠的妾室,深感这些个皇亲国戚口味都不一般。相对来说这个假太监还算看的过去。 “走吧,皇上还等着呢。” 这边胥阑珊刚回到自己的房间就被自家师傅拖走了。 “阑珊啊你接下来要仔细听师傅说,今天皇上心情很不好,具什么事我也说不准,所以你今天一定要仔细咯,可不能像以前一样打马虎眼,不然师傅也帮不上你知道么?你要知道这皇宫里盯着你这个位置的人多了去了,多j个孤魂野鬼算不得什么。g我们这一行的脑袋随时都是拴在k腰带上的,说没就没啊” “师傅”胥阑珊觉得面对这样的苦口婆心,自己应该应景的表示下自己。 “不要说话,我只是怕我的退休会被无限延期” “……”真的是亲的。 第十九章 阑珊被罚 “行了,你去吧,记住一定要多长点心。” “师傅那个。。。”肖公公已经转过身去,摆了摆手。胥阑珊撇撇嘴,其实我只想说你偷吃了点心忘了擦嘴了,算了往往忠言逆耳,还是不说了。转身往养生殿的方向走去,胥阑珊走后肖公公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明所以得笑,加上嘴角上的点心末儿还真正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皇上在议事吗?” “是的,阑珊公公,景王殿下来了,还带了一位俊俏的公子,奴婢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好看的人儿,像天仙一样” “你在胡说什么。” “公公,奴婢只是随便说说而已,知错了” “要我看,皇上就比他好看”胥阑珊摸摸下巴,确实是比那个哑巴好看。 “……”知知觉得自己一点儿都不想说话了。 “哎呀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知知啊,皇上刚才有没有唤过我?” “呃。。。。奴婢一直在外殿,内殿的事奴婢不清楚” “好吧,你继续守着门吧,对了知知真觉得刚刚那位公子好看?”知知不知道应不应该说实话,不过顺着上司的话说总是好的。 “那公子固然好看,但是我们的皇上才是真的人中龙凤” “那如此说来知知也不是很喜欢那位公子了,这样的话我待会儿送客什么的你就不必往上凑了,让小安子去吧” “公公。。。”看到知知那着急又不知道说什么的模样着实有趣,怪不得那些变的主子老是戏弄手下的人。殊不知她自己也变成了变里面的翘楚。逗完小宫nv,胥阑珊才慢慢悠悠的往殿内走,中途遇到上茶的小宫nv,果断截了胡。不过那埋怨的眼神还真挺有杀伤力,胥阑珊不禁想还好是自己现在是个太监,要是是个姑娘那不得打起来,平时也不这样啊,难道又是因为那个哑巴?端着上好的花茶进了内殿,入眼就是那个哑巴儒雅的笑,是挺有杀伤力的,胥阑珊楞了j秒,才一一个三人参了茶。 “今儿这茶味道有些特别,是什么?” 胥阑珊心里嘎蹬一下,这么快就要撞枪口上了么。看了看这茶花花绿绿的颜se,努力回想这j天在掌事姑姑那里学的茶艺。 “那个,回皇上,今天这是二两花茶,其他都没什么不同,只是多加了些薄荷叶。有清凉消火的作用” “哦?是吗?那朕可得好好品品”说完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胥阑珊觉得今天的皇帝是有些不同,但是具哪里不同又说不上来,还是听老人言的好。 “景王想推举的就是这位?”从进门萧汝晟就看到了这个未曾见面的年轻公子,看着是一副文人相,但走路步伐快而稳,一看就是身手敏捷的人,一问一答中言谈举止更是不俗,果然是有过人之处的。萧汝晟知道自己弟弟的眼光一向不错,不过除了在江良儿这件事上不怎么如意,萧汝晟对自己的弟弟向来信任的紧。 “回皇上正是这位,人称白钰公子。” “果真人如其名啊” “皇上谬赞了,只是徒有虚名罢了”胥阑珊就一直站在皇上旁边负责端茶递水,终于在她快睡着了的时候,这场谈话才结束,她再次感叹皇帝真的很闲,和一个陌生人都能唠这么久。而且这个哑巴难道只有在她面前是哑巴吗,怎么一下话那么多。 “劳烦阑珊公公了,公公留步。” “王爷慢走”这次胥阑珊没有立刻就走,而且看到两人的背影逐渐消失,才转身回去,这是她师傅教她的尊客之道,当然也就今天遵守了。 刚回来的胥阑珊一进内殿,就看到原本还在逗八哥的皇帝停了下来,眼睛直直的看着自己,不觉咽了咽口水。 “皇上您怎么了?” “朕是在记住一个即将要离开世间的面孔”一句话吓得胥阑珊直直的跪了下来。 “皇上,奴才有哪里做的不好的奴才马上改,皇上饶命皇上” “知道自己错在哪吗?”胥阑珊仔细想了想,除了自己去了太后那里,其他的事,自己平时也做的,所以问题一定是出在太后。自己真是蠢,皇帝肯定有眼线的啊,不过还好自己也没说什么。果然站队什么的很重要。 “回皇上,奴才知错了。”然后就老老实实的把前因后果快速说了一通,认错快表态快才是王道,不过在说到x取向的问题时萧汝晟还是眼p一跳,还真是敢说啊。最后胥阑珊被罚了三个月的俸禄,洗半个月夜壶,胥阑珊表示这些都不是事儿,只要小命还在,其他的都是可以挣回来的。再说了,也别想她自己一个人遭罪。 于是每天胥阑珊都顶着一g别样的味道进出养生殿,身边的人敢怒不敢言。最亲的师傅更好,j乎每天都见不到人。别人可以不说,但是皇帝自己也受不了,特别是在用膳的时候。白天还可以让她离的远远的,晚上就不行了,没有她的呼噜声这位爷睡不着啊,可是空气中伴着浓浓的味儿,谁能受的了。终于在第三天的时候皇帝开金口,把洗夜壶变成了洗皇帝,光荣的成为了一名御用搓澡工。必要的时候还老是被皇帝扔下水池,自己独享花瓣浴。这种待遇直到空气又充满清新的气息才被叫停。 这天胥阑珊刚喂完八哥吃的,正准备小憩一会儿,刚躺下,突然传来一声皇上驾到,惊的她立刻跳了起来。 “皇上,奴才没有偷懒,奴才只是想试试这样躺着腰会不会疼”不过半天没有动静,她抬头一看,别说皇帝了,鬼影都没有一个。正疑h呢,声音又出来了。 “笨蛋笨蛋” “嘿,你这只死鸟,敢戏弄我,看我不打你” “臭死了臭死了” “别以为我不敢打你啊,给你脸了还”胥阑珊稳稳的抓住闹腾的八哥,准备给它点教训的时候。它又开口说皇上驾到,胥阑珊根本不带理它的。 第二十章 尴尬的吻 “你以为还能故技重施?我今天出门带了脑子的”说着就准备拔它一根ao “朕倒是没看出来你带了脑子出门” “皇上,那个。。。” “朕现在怀疑之前那只八哥是不是你的杰作” “皇上,奴才只是跟它开个玩笑而已” “笨蛋笨蛋” “……”我忍你,总有一天我要拔光你的ao。 “行了,你退下吧,朕想休息会,任何人不要来打扰” “诺”胥阑珊安静的退下,一动不动的乖乖的在门口站岗,看似静态,不过脑袋里已经转了好j十个弯了。这个月又是这样,比大姨妈还准时。据肖公公给她普及的知识,皇上每个月都有这么一次,不让任何人跟着自己出门老半天,回来的时候鞋底都是泥。应该是出宫去了,每次回来都感觉魂都不在了,这次好像脸se更苍白了,不过唯一好的就是每到这种时候顶头上司就很好说话,就像刚刚那样的情况,要是搁平时哪那么容易就过关了。到底去哪了呢?难道是去会情人了?不知怎么的脑袋里突然闪过一个名字。 “兰心,兰心,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一声大过一声的呼唤打断了胥阑珊的思绪。不行,他自己说的不能打扰,不能进去。还在做斗争的胥阑珊突然收到了炙热的视线,一个个都看着自己,胥阑珊很焦灼。想知道发生什么就自己进去看啊,看着我g嘛? “阑珊公公,您真的不进去看看吗?皇上这样真的没什么问题么?会不会出事啊?”那么多话,你自己怎么不进去啊。看到胥阑珊用鄙视的眼神看着自己,小公公表示没有那金刚钻就不揽瓷器活,再说了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肖公公呢?关键时刻怎么总是不在”胥阑珊肯定不知道她最亲ai的师傅现在正在和别人砍价,目标是什么呢,当然是养老的宅子。 “阑珊公公,我已经听不到皇上的声音了。” “好啦,你们在外面守着,听我的指挥,我先进去,注意听我有什么事我叫你们” “诺” 胥阑珊轻手轻脚的往里走,发现目标人物还在床上躺着便松了一口气,走近一看便觉得不对劲了。床上的人脸se苍白,许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梦,眉头紧锁,嘴里还念念有词,不过声音太低,听的不太清楚。胥阑珊靠的近了些,才依稀听到好像叫的是兰心。 “又是兰心,她到底是谁呢?能让一代帝王如此挂念应该是个不一般的nv子吧”不知怎么的,看到对方皱着的眉头,胥阑珊心里有些不好受,情不自禁的想要抚平它,不知是被自己的举动还是被对方额头上的温度吓到,手猛的一缩。 “好像发烧了,算了,看在你是我的衣食父母的份上,我就吃点亏”胥阑珊吩咐外面的人打了热水,传了太医。安排完了一切她又坐回床边,给病人换了条ao巾,又继续看着床上的人发呆。美男就是美男,生病了也这么好看。目光从脸颊落在萧汝晟的薄唇上,唇形很好看。 “不过都说唇薄的男人x情也薄凉,你也是个薄情的人么”胥阑珊自言自语了很久才想起来要帮忙换ao巾,正当她转身的时候,手被猛的一拽,身子虚晃,一下倒了下去。唇上传来软软的触感,冰凉的气息让胥阑珊瞬间清醒。慌忙之中,一拳打在萧汝晟的小腹。萧汝晟一吃痛,手松开了一些。在迷迷糊糊中,依稀看到了一个小太监的背影,无奈实在是太困了,又闭眼睡了过去。 “你们j个进去看着皇上,其他的都留在外面等太医” “喏” “阑珊公公。。。。诶”奇怪脸怎么这么红,难道发烧也会传染?这么急去哪呀,难道皇上病的很重? 这边胥阑珊跑了好久才停下来。 “混蛋,大混蛋,敢吃老娘豆腐,老娘的初吻啊,呸呸呸”虽然胥阑珊是个标准的nv汉子,而且是那种能把各种h段子运用的很好的男生的好朋友,但是不管嘴上功夫有多溜,实战经验却为零。 “最可恶的是,还是叫着别人的名字,啊啊啊” “大胆奴才,竟敢在此处喧哗。” “呃。。。”胥阑珊有些傻眼,这是跑到哪里来了,到这地方这么久还没到这里来过。 “你是哪个宫里的?竟如此不懂规矩”看f侍这位应该是个掌事姑姑,不过从没见过,想想也是平时皇上很少到后宫,胥阑珊哪有什么机会和这些个姑姑婶婶接触,来打探消息的活这些姑姑也不稀罕的自己亲自来,自然也都不认识眼前的人。 “什么事?”正在胥阑珊组织语言的时候,一道温婉的声音从亭子里传了出来。 “回娘娘,不知是从哪里冒出来一个小太监,奴婢正要打发他走”胥阑珊顺着声音的方向抬头往亭内望了望,是位气质型美nv,身材由于是坐着的看不太清楚,但是五官精致,唇红齿白,标准的美nv脸。这样的人儿萧汝晟都舍得将她冷落在后宫,真是暴殄天物。又想起了刚才的吻,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也那样亲过别人,胥阑珊觉得有些别扭。 “还不快走。” “哦” 胥阑珊急着想逃离这里,不料转身就撞到了一堵r墙。 “良妃娘娘您没事吧”刚刚那个姑姑捂脸泪奔,怎么这么倒霉啊,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胥阑珊恐怕已经尸骨无存了。胥阑珊耸耸肩表示自己也无辜。 “没事吧,心想今儿天气不错就想着或许需要散散心,要是再出点什么事,姐姐心里可怎么过意的去啊,你们这些个奴才,也不照顾好自个的主子,出了事你们担待的起吗”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胥阑珊觉得这位不太好惹。 “无碍的” “娘娘,刚刚就是这位不长眼的奴才险些害良妃娘娘摔倒。”看到自家主子看向自己,赶紧将胥阑珊供了出来。 迎面而来的一个巴掌打的胥阑珊有些懵。自己居然被打了,亏自己之前还夸她好看来着,终于知道这nv人长这么好看为什么还不受宠了。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打,胥阑珊有些委屈,偏偏这种情况还不能还手。 “阑珊公公?” 第二十一章 风波暗起 “给良妃娘娘请安” “公公怎么在这里?皇上在附近吗?”胥阑珊脸肿了起来,有些开不了口。只能惨淡一笑,不过这个笑比哭还难看。想来良妃也觉得要不是自己的话,可能也不会被打,有些内疚,所以也不再问了。 “那个贵妃娘娘只是有些太紧张我,还请阑珊公公不要放在心上才是。”不要放在心上?大学里抢个位置还会打起来呢,何况是被人打了,贵妃娘娘是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梁贵妃心里暗叫不好,阑珊这个名字她并不陌生,这j日频繁出现在她眼线的日常报告里。是皇上身边很得宠的太监,还是肖公公的这么多年唯一的继承人,一不小心给自己树了个劲敌,不过梁贵妃的身份摆在那里,家族势力庞大。一个太监再得宠皇上也不可能因为他开罪梁家的,想到这儿梁贵妃底气又y了不少。不过这江良儿会这么好心替自己说话?事出无常必有妖。后来才想通这个举动可是在指名道姓啊,是生怕对方找不到对象。 “两位娘娘,皇上身有些不适,奴才怕皇上醒来后找奴才,所以就不在此打扰娘娘的雅兴了。” “皇上病了?严重么?本宫去看看。” “贵妃娘娘稍安勿躁,皇上吩咐了现在谁也不许打扰,娘娘还是待皇上身子爽利些再去探望得好,免得龙心不悦,凭添麻烦。” “你。。。” “贵妃娘娘阑珊公公说的有理。” “奴才告退”看到梁贵妃吃瘪的样子胥阑珊心里好受了些,不过脸真的好疼。 回到养生殿已经是傍晚了,本来想等到脸上消些肿再说,无奈自己这种敏感肌碰一下都有印,更别说被人用力甩了巴掌,不仅肿还有指甲印,力道可见一斑。刚进外殿八哥就开口嘲笑了她。 “啊鬼呀鬼呀”胥阑珊已经不想理这只仗势欺人的鸟了。 “丑死了丑死了”我忍。 “猪头猪头”我再忍。 “丑八怪丑八怪”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人鸟大战的结果就是她虽然脸上又多了j条印,但是还多了一只八哥做小弟。她进了内殿后,八哥在外殿抖着自己光光的身子默默得淌眼泪。它始终没有想通为什么这个小太监不按套路出牌,作为宠物不是应该作威作福么,这是从它的父辈那里传下来的心得啊,难道自己一直以来都是被骗的那个?为此八哥郁闷了好久。 胥阑珊看到那人还安安稳稳的睡着,没醒也好至少不用尴尬,不过他应该不知道的吧。胥阑珊有郁闷了,感情只有自己这么尴尬么。如果她能抬头看看,她就会发现梁上有六双眼睛炯炯有神的盯着下方,眼神里充满了智慧。闪现着我们都是目击者的光芒。 “阑珊公公您的脸怎么了?” “哦,没事,被一只野猫挠了” “那您可得消消毒呀,伤在脸上可大可小”梁上六人也看着回来的同伴,眼里满是八卦,快速的进行了眼神j流。“黑小七,这怎么回事快说说” 黑小七没抵住六个哥哥的眼神攻势一一汇报。 “嗯,知道了,太医怎么说?” “太医说皇上只是偶感风寒,不是什么大事,f了y退了烧明天应该就和常人无异了。” “那就好,你退下吧。” “喏”胥阑珊静静的在一旁照顾,许是今天过得太精彩,眼p开始打架,终于招架不住,甜甜的睡了过去。半夜的时候萧汝晟被渴醒。起身就看到趴在床边睡的正香的人,手里还拿着拧好的ao巾。无奈的摇摇头,果然还只是个孩子呢,这样的行为要是别人小命都丢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胥阑珊睡得有些不舒f,翻了个身,刚好露出受伤的那半脸,萧汝晟眼神一冷。 “下来” “皇上”梁上七人立马下来排成一排。 “这脸上怎么回事” 众人往后一退,黑小七看着后退的哥哥们觉得自己还是太年轻了。顶着皇上发冷的眼神将事情经过又说了一次。 “梁贵妃?梁靖的nv儿,是谁给她的胆子敢动朕身边的人” “去查梁家” “诺”黑老大口上应着,心里却在打鼓,皇上不会真的对太监感兴趣吧,因为一巴掌就要动朝中元老么,江山社稷可怎么办啊。 “还有什么事发生?” 众人一愣,那件事该不该说呢,j兄弟最终很没骨气的一致摇头。 萧汝晟在困意袭来的时候也还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疯了,不过梁靖那个老狐狸是时候也该动一动了,最后伴着胥阑珊的呼吸声进了梦乡。梁上的人看着下面熟睡的两个人竟觉得毫无违和感,今晚大概都疯了吧。 胥阑珊梦到自己在登山,途中遭遇了地震,自己被困山顶,手臂被倒下来的大树压着不能动弹,她一个劲的张嘴呼救可就是发不出声音。急得她满头大汗,突然感觉有一只手拍打着自己的后背。和小时候做噩梦妈妈哄着自己睡觉一样温暖。慢慢的放松下来,又稳稳的睡了过去。萧汝晟被胥阑珊拍床的声音惊醒,把他重新哄睡着了,自己就再也睡不着了,还是起来g点实事吧。看到又呼呼大睡的某只,萧汝晟内心是羡慕的,自己从小就被严格要求别说偷懒了,有时候压力大的连睡个好觉都是奢望,甚至有的时候还会赔上自己的姓名,萧汝晟心想要不是遇到眼前这个人自己也许还在夜夜失眠呢。冲着这c眠的作用萧汝晟觉得自己都应该保护好他,梁靖,想到他在朝中伸长的手,萧汝晟眼神一冷。可怜的小黑们刚刚换班上来就要对着皇帝的冰块脸工作。 等到胥阑珊醒来的时候太y已经升的老高了,怪不得梦到手臂被大树压呢,原来自己就是那棵大树啊,压了一整晚能不麻吗。那昨晚的那只温暖的手是谁?皇上?想到皇上胥阑珊彻底清醒了。完了自己怎么能睡着呢。皇上去哪了?难道这是传说中的梦中梦?不过在胥阑珊狠狠的掐了自己之后幻想就此破灭。 第二十二章 偶遇奇怪的花和人 2在磨叽半天找好理由之后,终于踏出了内殿。目标很快锁定在伏案工作的皇帝身上,看来都好了啊。 “你要准备站在那里多久”看了看脸上基本没怎么看的出来痕迹了,萧汝晟第一次觉得这帮庸医还是有点用处的。 “皇上,奴才昨晚丢下生病的您,自己睡着了,奴才真是该死” “嗯,确实该死” “啊?” “关键时刻连自己都保不周全,以后还怎么为朕出生入死啊,真给朕丢人”胥阑珊心里跌宕起伏,这是唱的哪一出?不过自己为什么要为别人出生入死啊。 “皇上说的是,奴才以后一定学会仗势欺人。为皇上长志气” “……” “那个皇上,奴才先去茶坊看看今天的茶点怎么还没上送来” “站住,去之前先给朕解释下这是怎么回事”胥阑珊看着龙案上跟得了脱ao症似的的八哥,头有些疼。怎么把它给忘了,应该先报备的,现在这么快就被抢了先机恶鸟先告状了。 “呀,它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了,奴才昨天给它喂食的时候还好好的”八哥掀开眼p瞅了一眼她,继续趴在桌上忧伤着。 “真跟你没关系?” “奴才真的不知道,许是天气太热,它想自己晾晾吧,下嘴还挺狠的,呵~呵~呵~”八哥这次改换pg对着这个对自己下狠手的人。萧汝晟当然不会相信这种话,不过也没戳穿她。 “是吗?那倒是奇了。朕还没听说过鸟脱ao的,既然如此它就j给你了,等到它觉得冷自己又将ao长出来了,再带它来见朕” “喏”八哥终于觉得生无可恋彻底瘫软在龙案上。 一路上胥阑珊嘴里都没有闲着,手指着闭眼装死的八哥说到:“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也就我不嫌弃你,还敢不正眼看我,真是不知好歹” “呜~呜~呜”要不是你本大爷能这副样子嘛。胥阑珊回了自己独立的院子,自从在养生殿有了固定的席位以后,这个院子就很少晚上回来过夜了,白天东奔西走也没什么时间回来,还好每天有当值的人打扫,不至于看起来太凌乱。打开房门,把笼子粗鲁的放在桌上,警告到:“我告诉你啊,不许在我屋子里乱来,我现在要去为我的口粮奋斗,不像你还好吃好喝的有人管,所以说要珍惜知道吗”说完之后她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和这只鸟待久了,智商都被拉低了,一只鸟能听懂什么啊。不过好歹是因为自己才让它失了宠,还是善良点吧。怕自己忙起来忘了回来看它,给它弄了整整j天的口粮才放心的出了门。 胥阑珊觉得现在这个季节真的是让人心情舒畅,到处都是花红柳绿的,风光无限好。这样的天气适合g什么呢?,想起出门时龙案上的那位特意吩咐了让自己出去放放风,不要老是在他面前晃。所以养生殿暂时是不用着急回去了。不过走着走着某位不记路的就彻底迷路了,刚刚还能看到稀稀拉拉的j个太监宫nv,现在一个人都没有了。正愁怎么绕回去的时候,胥阑珊的视线就被一大p蓝se吸引住了,走近一看原来是一些蓝se的小花,颜se很鲜艳。蓝se的花瓣中间伴着白se的花蕊,三五朵凑成一簇,好看的紧。胥阑珊忍不住伸过手想摘一朵。 “它叫幽兰。”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的胥阑珊一pg坐在了地上。看清楚来人,胥阑珊拍了拍x口,好家伙差点没吓个半死。平复心情后两眼开始打量眼前的f人,肤如凝脂,柳叶弯眉,樱桃薄唇,态轻盈,柔软的头发只用了一支素钗固定。给人从f饰来看既不像宫nv也不像姑姑,更不可能是妃子,眼角的细纹显示了对方的年龄。宫里据她所知只有一位太后,没有其他的太妃什么的。胥阑珊脑袋里冒出来一个大大的问号,对来人的身份充满了好奇。不过这位f人显然没有在意这**l的打量的眼神,目光一直落在那蓝se小花上。 “你觉得它美吗?”胥阑珊看了看空荡荡的周围,意识到是和自己说话。 “嗯,很好看”那f人不禁笑了出来,目光从花移到了胥阑珊身上。 “你难道不知道越是好看的东西就越危险吗?”看到对方疑h的神情她接着说到:“它除了幽兰还有一个名字,叫噬魂花”胥阑珊继续摇头表示不解,等着眼前的人解h。 “它之所以叫噬魂,顾名思义就是吞噬人的魂魄,凡是接触到它白sey的人,都会失去心智,最后惨烈而死。”胥阑珊听完立刻擦了擦手,还好还好。 “这么危险的东西怎么不除掉它呢?万一有人像我一样误伤了怎么办?” “你也说危险了,谁还敢来啊。万一不小心碰到了就只能算他倒霉咯。”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胥阑珊作为一个现代人在她从小就接受的教育里面,********,生命得之不易。所以在这个视人命如c芥的皇权制度中她还是无法做到视而不见。京娘看到眼前这个东翻西找的小太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不一会一个简易的路牌就做好了,胥阑珊拍了拍手,看了看自己的作品觉得还行,就cha在了那些蓝se小花的旁边。 “呃。。。请问养生殿在那个方向啊?”京娘还在研究那个奇怪的东西,随手一指。 “谢谢”胥阑珊走了j步又想起什么似的回头说到:“生命是来之不易的,难道也没有人告诉过你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么?”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京娘望着胥阑珊离开的方向,又回头看看那个写着歪七扭八的字还画有一个骷髅头的牌子。随手摘了一朵幽兰嗅了嗅,脸上露出了奇异的笑容,果然是个有趣的人。 胥阑珊沿着京娘指的方向走了好久,又一次光荣的迷路了。等了好久才等到j个j班的太监,为了防止自己再次迷路,她果断的运用了八哥的仗势欺人,y是逮了一个人和她一起。于是在别人迫于无奈的帮助下终于回到了养生殿,不过不知道皇上在g嘛,可以进去晃了么。 第二十三章 初出宫门 正在她扒在门口打探消息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穿过她的耳膜。 “小阑子,你g嘛呢?” “哎呀,师傅你怎么走路都没有声音的,吓我一跳”不过今天太y打西边的么,消失这么久的人居然神奇的出现了。 “师傅,您前段日子去哪了。” “没去哪,就是告假出去看了看房子” “……” “我不在的时候没出什么大事吧。”胥阑珊翻了个白眼,现在除了跟退休养老的事沾边之外,估计什么事都不算大事吧。 “放心吧,有我看着呢,能出什么大事。”肖公公眼p一跳,就是因为有你看着我才担心呢。正在两人咬耳朵是时候,殿内传出了这一道很有磁x的声音。 “阑珊,进来。”胥阑珊觉得这样的声音在现代,也算是播音主持界顶好的了,如果是深夜电台主持的话。我的天啊,想想都有些受不了。只见见陶醉的某只飘了进去。被抛弃的肖公公摸了摸下巴,一脸的精明,浑身都在散发着智慧的光芒,看来两人相处的很好嘛,应该不用担心自己的退休之路了,哈哈。自己还是去找那些老朋友们聊聊天吧,说是去聊天不过一脸嘚瑟样确定不是去拉仇恨的么? “皇上。”萧汝晟闻声抬头,入眼的是对方一脸猥琐样。 “咳。。。” “皇上您病还没好么?怎么好像还严重了呢,之前都不咳嗽的” “……”萧汝晟看到那真心实意的关怀的神情,心里的某个地方顿时柔软了不少,从小只被要求的萧汝晟面对这样的事情,还有些别扭。神情变的有些不自然,指了指龙案上的一道圣旨。 “去梁国公府上一趟。”胥阑珊看到那熟悉又陌生的h绢布,突然变得有些兴奋,那就是传说中的圣旨啊。想到会接受众人的跪拜大礼,就有些激动,说不准自己还能有一笔丰厚的礼呢,这些古人要想贪污受贿什么的比现代容易多了。想想就知道是一件美差,胥阑珊二话不说乐呵呵的领了命。 此时的大街上出现了令人频频侧目的一幕,有一队人马在大街上闲逛。为首的是一匹枣红se的马,不过马上的人显然并没有当好一个驾驶员的自觉。小李子牵着马很无奈的看着马上的未来总管继承人,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当时不拒绝呢。路人投来的奇怪的眼神让他有些受不了,再看看兴致bb的某人和身后把头低的不能再低的侍卫们,忍不住弱弱的开口说道“阑珊公公我们一定要这样在大街上闲逛么?不是还要去梁国公府宣旨吗? “哎呀,没关系啦,能让我来办的肯定不是什么紧急大事,我们这样一路逛过去也不会耽误事的”配上一脸安心的表情,让小李子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心里默默地想现在走路的又不是你。胥阑珊依然坐在马上左顾右盼,这是她来到这个陌生国度两个月以来第一次走出宫门,对于外面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时不时看到好玩的东西就让小李子牵马上前,引来了小李子的一阵唏嘘,好奇起一位神人到底是在哪里长大的,再穷的人家糖人总是见过的吧。一队精英人马就这样一走一停慢慢的向前行进着。 在一家名叫清越阁的酒家的二楼雅间里,一位温文如玉的男子正倚坐在窗边望着渐渐远去的人,修长有劲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嘴上挂着邪魅的笑让人不知他在想什么。对面的紫衣男子看他的神情就知道是看到什么有趣的事了,不过当他顺着好友的视线望过去的时候,一切如常的街道并没显的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白钰看到好友略显好奇的眼神,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你说一位nv子乔装成太监混在宫中到底是有什么目的呢?如果是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话做宫nv不是机率更大些么,假如不是这个那又是为了什么呢?财么”上官凌有些头大,什么跟什么啊,什么太监宫nv的,难道进了j次宫就不正常了?还是说在上次医盗出手没有成功事件上备受打击。 白钰说着说着就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类似同情的东西。 “不要这样看着我,知道你脑袋里在想什么,不就是个千年泪嘛,这次争取到这么难得的机会,我一定能将千年泪带回去的。” “白钰。。。。”上官凌张了张嘴,不过在看到白钰坚定的眼神时,最终还是把想说的话咽了下去。心里默默地说,放心吧,不管什么情况我都会助你一臂之力,就算搭上x命也无妨。 这边胥阑珊磨磨蹭蹭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小李子看到国公府三个大字的时候差点没点p庆祝了,激动的两眼婆娑。胥阑珊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突然情绪突变的马夫,心里开始犯嘀咕难道梁国公府有什么神奇之处么。 “老爷老爷,宫里来人了”正伏身书案挥洒书墨的梁靖看到慌慌张张进门的管家,眉头一皱。 “紧张什么,来了就让人在大厅侯着”管家看到自家主子岿然不动,手里的笔缓缓的在宣纸上移动,心里暗暗着急。 “爷,这次不一样,来的不止是御前红人还有一队御林军。”啪嗒一声,一滴浓墨应声而落。梁靖看了眼即将完成的书画被毁于一旦,慢慢移步离开书案,朝门口走去,管家连忙跟上。 这边胥阑珊正在敞亮的大厅踱步,她从进门就开始留意了,但是一直也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啊。想着下意识望了眼身边的小李子,小李子眨眨眼,貌似自己刚刚什么也没做过。梁靖一进大厅就看到两个太监这样相顾无言,仔细看了看明显气势强一些的胥阑珊。原来这就是现在皇帝身边最得宠的,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不过想到当初自己想拉拢这位新人的时候,派去的人总是碰一鼻子灰,心里有了计较。 第二十四章 没文化真可怕 “公公一路辛苦,梁福怎么不给公公看茶”管家得到指令才开始忙活,胥阑珊抬头打量来人,是个精g的中年男人,这就是传说中的梁国公,梁贵妃的亲爹,看来贵妃的长相是随了母亲啊。不过想到自己挨的那一巴掌,她就牙痒痒。梁靖见对方突然沉下去的脸心里开始打鼓,难道被抓住什么把柄了么。 “不用客气,我宣完旨就走。”想到这个仇人之父就要跪在自己面前,胥阑珊就有些等不及了,梁国公笑笑表示随意就好。胥阑珊活动活动筋骨,摆好架势,准备接受跪拜,可是她僵y的站在那里老半天,梁国公依然只是恭敬的站在那里,一副你说我听着的表情。 “咳。。。那个梁国公,我要开始宣旨了。” “本官一直在等公公宣旨啊。” “您不觉得这样站着有点。。。是不是忘了什么啊” “哦,原来如此,如果公公不介意的话,不如我们就坐下来吧。” “……”胥阑珊现在有些头疼,难道自己又被宫廷剧什么的欺骗了么。小李子看了看两人,觉得自己抱大腿的机会来了,于是附在胥阑珊耳旁说到:“公公坐着宣旨确实不太合规矩,这里人多眼杂,万一传到宫里恐怕对公公不利啊,如果您真的乏了,大不了待会儿不骑马,咱该换轿程。” “……”胥阑珊忍住想吐血的冲动很严肃认真的盯着说话的人说:“我只想知道一件事,你们这接旨都不用下跪?” 小李子虽然对你们这两个字有些不解,但是还是很认真的讲解了一下“接圣旨当然得下跪咯,这是雷打不动的规矩。”就在胥阑珊还没来的及开口的时候小李子继续说到:“但是举国上下有两个人是个例外,一个是护国大将军也就是良妃的父亲,不过已经去世了。还有一个就是眼前的梁国公。” 胥阑珊听到这就没了大半的兴致,一直淡然的看着j头接耳的两人的梁国公,就见对方的脸se一变再变,最后还整理整理自己的衣f,站直了身子。 “梁国公的好意,阑珊心领了,咱们还是按规矩来吧。”如果说刚刚还有一点儿兴致的话,那么现在是一点儿兴致也没有了。一打开手里那卷h绢布胥阑珊就后悔了,二话不说拽过小李子就说:“你来读,我去外面等着。” “小的不敢,这个。。。这个” “不许啰嗦,让你读你就读,有什么事本公公担着。” “您还是在小的身边吧,小的有些害怕” “……” 小李子拿过圣旨,有些踌躇,总觉得再这样下去不知道是不是那一天就把自己的小命玩儿没了。看到上司一直狐视眈眈的看着自己,在看看已经不耐烦的梁国公,小李子急急的开口:“初闻南方灾害连连,朕忧心不已。待朕思虑再三,赈灾济民之事唯有梁国公为首选,梁国公心系百姓实乃百姓之福,今特令梁国公为御使,为保万无一失,特令骁勇军团结伴而行前往湘南,即日出发,不得有误” “臣领旨谢恩。”见梁国公接过圣旨,胥阑珊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了。尼玛这种复杂的看都看不懂的东西也能叫做字么,虽然不是什么名牌出身,好歹也是个大学生吧,这下可好,一夜回到解放前,直接成了彻头彻尾的文盲了。 “旨意既然已经传达到,阑珊就先行告辞了。” “既然如此,本官就不留公公了,请转告皇上,卑职一定不负圣命。” “一定一定”说完转身就走,小李子快步跟上。 “梁福送客”不一会儿管家回来禀报说宫里的人都走了,梁靖转身去了书房。 梁福跟在主子的身后,有些担忧道:“老爷,真的要去湘南么?听那些个从南边逃难过来的人说,湘南灾情最严重。” 梁靖叹了口气“不去怎么办?抗旨吗?恐怕皇上是已经盯上我了,这次救灾之事,只是一个警告。把骁勇军团留在我身边,恐怕不是为了协助我,而是更好的监视我的吧” “那。。。” “你去准备准备出发需要的东西吧,把骁勇军团安顿好了吗?” “已经安排好了老爷,那奴才就告退了”看到梁靖挥了挥手,管家识相的退出了书房。 梁靖在屋子里踱步,思虑p刻开始提笔写信。 这边胥阑珊回去的时候果真换了轿程,一来是心情有些低落再稀奇的玩意儿也没有多大的兴趣,二来身边小跟班的目光太刺眼,就像时刻在提醒着她现在是个文盲的事实。轿外不远处小李子骑在那匹枣红马上,心里美滋滋的。人生难得j回搏,想当初自己总是招人利用,心中报f无处施展,还处处被人打压。经过多年宫斗洗涤过得心灵早就不再纯净,不过也练就了识人的本领。在小李子心里已经把胥阑珊当做可以依附的大树,有了平台不怕没有出头之日,就算是当个跟班,他也要好好的挑主子,并把队伍组织庞大,这样他才能有用武之地。于是胥阑珊就在不知不觉中多了一个组建团队的好帮手。她更不知道的是跟着她的暗卫早早就回去复命了。 回到养生殿已经过了用午膳的时间,胥阑珊紧赶慢赶还是错过了美食。摸摸瘪瘪的的肚子再次感叹人生不易啊,又开始羡慕那只八哥。小李子眼尖,立刻奉上了自己储备的g粮,胥阑珊觉得全部纳入自己的肚子似乎有些不太地道,于是大方的分享了。小李子看着手里的一半吃食,深感自己眼光好,挑主子就要挑这样的,瞬间胥阑珊在小李子心里的形象又高大了不少。解决了生计问题,胥阑珊就准备前往复命了。不过看到小李子有些忐忑的眼神,忍不住问到:“你怎么了,就算吃了你一半口粮不用这样哭丧着脸吧,这餐算我欠的,下次请你吃好吃的。” 小李子一听生怕被误会,立刻说到:“不,不是这个,奴才是担心宣旨之事。” “我不是说了嘛,有事我担着。”说话就进了养生殿。这句话一出小李子再次觉得自己命好,如果胥阑珊后脑勺有眼睛的话,肯定能看到小李子眼里满满的崇拜感。现在胥阑珊的形象已然是个巨人。 第二十五章 两兄弟的对话 入了伏的天有些燥热,今日天气相对前段时间还算是比较温和的,声声不断地蝉鸣声打破了殿内应有的安静,比室外低许多的温度让胥阑珊舒f的伸展了j下身子。绕过屏风,深深的吸了j口熏香,提了提神。原以为进殿会看到一副美人入睡图,不曾想原本应该午休的人,正在书案旁挥墨。洋洋洒洒的姿态让胥阑珊不禁有些发呆,果然认真的男人是最帅的,忍不住想上前露个脸,想自己也是ao笔字高手来着,不过想到自己在这个异世现在算个文盲,胥阑珊就有些暗自神伤。 “皇上,奴才。。。” “禀皇上,景王求见。”胥阑珊话还没说完就被前来禀告的太监打断了。萧汝晟用余光看了眼嘴还没来的及闭上的胥阑珊,停顿了j秒,又开始继续手上的动作。 “传他进来。” “喏”待来人退下后,胥阑珊刚想继续,上面那位又开口了。 “阑珊,有客人来,你还不去备茶?”胥阑珊无力的张了张嘴,她只是想报告完事情,然后默默地退下去休息会儿,后来想想自己现在说白了还只是一个后备人员,本来就没有跟老板讨价还价的资本,更何况这个老板还是掌握生死大权的皇帝。于是认命的下去准备新的茶点。 萧景仁一进门就行了礼,萧汝晟看到下面的胞弟仿佛时光回到了许多年前,那时两人感情还十分的深厚,自己这个胞弟不管对谁都从来没有讲过礼数,对他更是如此,总是跟在身后皇兄皇兄的叫着。那时自己还老是教育他要小心不要被有心人看了去。现在看到礼数如此周全的弟弟,萧汝晟真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 “皇上?”一声轻唤拉回了萧汝晟的思绪。 “最近这是怎么了,平时一年都难得见一回的人现在三天两头的往这里跑。” “臣刚去了太后那里请安,路过养生殿想着是应该来看望下的。如果皇上不喜,臣就告退了。”被怎么一问,萧景仁也是一愣,只能照实说。本来路过养生殿他就准备看看就走的,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在期盼些什么,等自己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他已经被传入殿了。萧汝晟看到一直和颜悦se和自己说话的人,竟有些不太适应,稍有缓和之势让他看了希望。 “那倒不用,你我兄弟二人很久没有这样好好的独处过了,难得你能想起来看看我,今天就当是家庭聚会了,找个地方坐坐吧”萧景仁点头应了下来。眼睛还扫了眼殿内,好像少了点什么。 “皇上,今日没有别的,只有花茶了。”萧景仁一听到熟悉的声音,刚刚还有些失望的情绪立马被冲散了。转头就见胥阑珊端着茶托笨拙的从门帘处绕了进来。 许是真的当做是家庭聚会了,气氛不像以前一样僵y。萧汝晟见萧景仁不怎么开口,老是看着自己身后,以为是有外人在不太适应。于是开口道:“你先下去吧,朕和景王今天想说些己的话。” “喏”胥阑珊心里乐开了花,终于可以休息下了。不过景王一开口胥阑珊的笑容就凝固了。 “等下,皇上,臣觉得留个人在旁伺候着挺好。”萧汝晟见突然变得激动的景王,一时有些不懂,难道是和自己呆着更有压力?不过弟弟开口当然是要尽力满足了,当好一个哥哥真不容易。胥阑珊则在想自己是不是哪里得罪那位爷了,思考半天还是无果。 “对了阑珊,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话要禀报朕的。”突然被问话的胥阑珊努力的回想自己被打断两次的话到底是什么,觉得大概没什么问题了才开口道:“回皇上,奴才只是想着应该第一时间前来复命。”见两位都没什么反应继续在喝茶,于是接着说:“为了现上次奴才向皇上保证的不给皇上丢脸,所以今天奴才将仗势欺人进行到底了。”此话一出,两位皆是一口茶水喷了出来。萧汝晟接到自家弟弟询问的眼神,表示自己很无辜。 “你仗势欺谁了。” “梁国公”萧汝晟这次默默地将茶杯放下了,表示不想再因为眼前人突然出口的话被呛住。 “哦?怎么欺的?”面对皇帝的问话,她一五一十的将事实添油加醋的叙述了一遍。之所以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说出来,一是因为现在没有其他人在,二是因为她的直觉告诉她梁国公是皇帝的一块心病,即使得罪了他皇帝也不会怪罪自己,说不一定还会因为龙心大悦得个赏什么的。 “你居然用这种方式让梁国公站着?你知道梁国公是谁吗?”萧景仁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胥阑珊。 “奴才觉得既然都不用跪着接旨了,那就更应该好好站着,显示自己对皇家的尊敬。” “哈哈,说的好。”萧景仁奇怪的盯着拍手叫好的萧汝晟,心里一动,一直以来他都知道梁国公在试图拉帮结派,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也明白皇位上的人处处隐忍。现在这个举动说明了什么。 “皇上是要有所动了吗?” “知我者也” “可是梁国公一动那可是釜底chou薪啊。” “无碍,就算朕被斗倒了,不是还有你吗?萧家的天下怎么也不可能跑到梁家的手里去。”萧景仁有些吃惊的看着眼前这个一起长大的哥哥。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想起父皇曾经跟他说过的一句话“没有人比你的皇兄更适合坐上这个皇位了,因为他心有天下人,唯独没有自己”于是就此事便不再开口。 胥阑珊也很吃惊,自己今天是得罪了怎样一个人啊,所以说冲动是魔鬼嘛。萧汝晟见刚刚还一脸自豪的小人儿此刻竟瞪着眼睛不说话了,打趣道:“现在害怕也没用,人你已经得罪了,再说朕可没让你仗势欺梁国公。”一听这话胥阑珊就不g了,难道这是传说中的推卸责任? “皇上,奴才不怕死,只是奴才不想就因为一句话就死了,俗话说死有重于泰山或轻于鸿ao,奴才只想死的分量不要比鸿ao轻就行。” 第二十六章 再相见 萧汝晟看到扒着他腿的某只满头黑线,自己是养了个什么呀。 “放心吧,朕身边的人还不是什么人都能动的。”不过在不久之后这句话就得到了验证,事实证明皇帝说的话不是都那么可信的。 “从哪里听来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不过话糙理倒是不糙”萧景仁难得不吝啬给了个爽朗的笑。胥阑珊见状侧了侧身子继续抱大腿,萧景仁不曾想自己居然还有热脸贴别人冷pg的一天,多少有些尴尬。自己好像没有得罪这个活宝吧,摸摸鼻子开始自己找话题。 “皇上,太后跟臣j次念到您,说是您许久不曾去看望她了,有些挂念的紧。” “朕这段时间总也chou不出时间来,让她老人家挂念了,是朕的错,不如下次下朝我们一同前往。”萧汝晟想借机拉近两人的关系,开口提了议。 “臣遵旨。”这句话让萧汝晟心里乐开了花,是不是这意味着兄弟情快修复了,而萧景仁则是一直盯着某只的侧面。暗自和对方较上了劲。 “阑珊,朕的腿抱着可还舒f?”看到还扒着自己腿的某只忍不住问到。胥阑珊先是点点头,后又摇摇头。“景王还在这儿呢,你要一直这样抱着吗?是不是朕有点太宠着你了,让你连点规矩都不懂。”话虽是训斥的话,但是进了耳朵里总觉得有种宠溺的意味。 “奴才错了。”说完迅速站起来,恢复原状,两人的相处模式让萧景仁有些吃惊,心里开始有了疑h。 时间如白驹过隙,萧景仁从养生殿出来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的事了,刚踏出殿门就远远的看到了一个单薄的身影。就像做过多次的梦那样,那人离自己越来越近。萧景仁此刻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快停止了,呆呆的看着前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十步、五步、三步,在还有一步的距离处那人停了下来。 “景王。” “良儿,不,良妃娘娘,好久不见。”萧景仁觉得这个称呼就像是一个魔咒一样,总是让他想起自己以前是多么可笑。 “我们一定要如此生疏吗?” “那我还能怎么做呢,你现在是我的皇嫂,难道我还能对我的嫂子心存幻想不成。”再见这张熟悉的脸,萧景仁觉得每一次相见都像是把刚结痂的伤口又狠狠地撕开,只留下血淋淋的pr。 “你知道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够了,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景仁。。。。”良妃站在原处望着越来越远的身影,苦涩蔓延到全身。只用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低低的说:“景仁,对不起是我负了你,你我都没有错,要怪就怪皇位上坐的不是你。” “娘娘,景王殿下已经走远了。” “娅鞠,我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做错了。为什么我会觉得心空了。” “娘娘,景王殿下总有一天会理解的”娅鞠很不愿意看到这样的主子,自入宫以来她就再也没有见过这张脸上出现过笑容。以前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姐好像随着三年前的那件事一起消失了。良妃最后看了眼身影消失的方向,心里暗暗叹道:“恐怕他永远也无法理解。” “走吧。”良妃重新整理了自己的思绪继续向前走去。两人就这样背道而驰,距离越来越远,娅鞠早一步候在了殿外。 这边胥阑珊在景王走后一直也没再有过动作,萧汝晟看着安静的出奇的某人,以为自己刚刚真的吓到了对方,想了想还是开口道:“现在人走了,你倒是安静了?”还在思考自己的求学之路的胥阑珊被突然发出的声响打断了思绪。 “是皇上您要奴才懂点规矩的。”看着撅着嘴的小跟班,萧汝晟挑挑眉,没想到还耍起小脾气来了。 “所以你现在是在跟朕顶嘴?” “奴才不敢。”胥阑珊有些郁闷,怎么说什么都是你的理,霸权主义了不起啊,在心里狠狠地翻了个白眼。没听过皇帝轮流做今年到我家嘛,已经出过一个武则天了,她胥阑珊为什么不行,总有一天我会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她在一个劲的天马行空,萧汝晟一看那神情就知道又神游去了,不禁摇摇头。 “好了,回神吧,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某只闻言赶紧拿袖子抹脸,事后才知道自己又上当了,所以说这些当主子的都是变。 “说说吧,朕记得今天是钦点你去宣旨的,你不会告诉朕那样做也是为了欺人吧。”看到龙案上的人一脸我不是好糊弄的神情,胥阑珊放弃了挣扎。 “那个,那个,其实吧,我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但是呢,所谓世事无常,人生总是充满着意外和惊喜这个说来就话长了。。。。” “那就长话短说。” “……”胥阑珊长吸一口气,还是选择面对现实。 “简单来说就是,我和这些彼此都还互相不认识。”萧汝晟顺着手指的方向看了看,心中了然,原来是不识字啊。看到一脸沮丧的人儿,他心里一动。薄唇轻启,字字如珠,直直的打在胥阑珊的心房,直到出去请良妃进殿,都还是飘忽的,连一向大大咧咧的娅鞠都看出来今天的阑珊公公一定是遇到了什么喜事。 “今天是有什么喜事吗?臣妾见阑珊公公嘴都快合不拢了”萧汝晟闻言撇了一眼一脸笑意的胥阑珊,嘴角也跟着上扬,这家伙这么容易满足么。 “许是得了那位的赏赐了吧。”良妃疑狐的看了眼两人,不再问什么。想起今天来的目的,良妃起身行了个礼。缓缓的说到:“皇上,臣妾有事相商,还请屏蔽左右。”萧汝晟打量了下眼前的人,有些了然。左右伺候的人见主子挥手示意,快步退了下去。娅鞠见胥阑珊还傻傻的模样,不住扶额,走的时候还不忘拉走发呆了人。 在养生殿外,娅鞠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两人在一来一往中慢慢的也算是建立起了一定的情谊,娅鞠觉得按照自己对对方的了解,一定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一点儿小恩小惠是入不了这个小抠门的眼的。 第二十七章 文盲的福利 “嘿,有什么好事,分享下呗。”看到凑过来的娅鞠,胥阑珊摇摇头,神秘的说:“知道的太多容易被割舌头。”娅鞠吓得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再看笑的正欢的某人,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 “好你个忘恩负义的人,亏我还惦记着你的肚子,每天偷偷给你留零嘴,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好姐姐,别生气,我错了还不行嘛。”胥阑珊生怕自己以后会少一位零食供应者,连忙讨好到。没办法,民以食为天嘛,虽然不吃零食不会死,但是有可能会疯。 “谁是你姐姐?我有那么老么?” “美nv,大美人儿,生气会长皱纹的”娅鞠一个没忍住被扮鬼脸的胥阑珊逗笑了。 “算了,我大人不记小人过,这次就放过你,还不速速招来,说,在谁哪里得大宝贝了。” “你确定要听吗?”看到胥阑珊说完还警惕的看了看周围,一副机密不可泄露的样子。娅鞠咽咽口水,在对方快要开口的时候立刻说到:“算了,我突然不想知道了,你什么都不要告诉我。” “真的不想知道?”胥阑珊继续绷着脸。 “嗯,不想知道。” “那就算咯。不过说真的如果哪天发现我不在了,你一定要多给我烧点钱,让我在那边也能当个小富婆什么的。” “呸呸呸,快连呸三声,说什么晦气话呢。”看到激动的娅鞠,胥阑珊突然很想哭,自己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也j到一个真心对她的朋友了。仔细看对方,跟自己的好友龙笑笑x格还真有点像呢。觉得气氛有些伤感了,胥阑珊缓了缓开始岔开话题到:“你说良妃娘娘找皇上说什么事呢,这么神秘,还要屏蔽左右,连你我都不能知道。” “哎,主子们的事谁知道呢,你不说都说了么,知道太多会被割舌头。”胥阑珊哼哼两声,小气鬼。不知怎么的又想起刚才皇帝跟她说的话“不认字有什么关系,这些都可以学,关键是人要上进。看在你对朕这么衷心的份上,朕就当一回你的老师,再说让别人来教你朕也丢不起这个人”以后谁要说再说皇上不近人情,她第一个不答应。说到不近人情,胥阑珊又想到了良妃小产的事,难道良妃发现了什么,但是又要顾及自己和皇上的颜面,所以才要清场,说不定里面现在正在摊牌。越想胥阑珊越担心,不过她担心的倒不是良妃,而是她的主子,万一良妃一时想不开要拼个你死我活的,那皇上不就危险了吗?正在她杜撰多个版本的时候,良妃从容的走出来了。胥阑珊仔细打量了她,仪容仪表没什么问题,看来猜测的撕b大战并没有发生。眼睛没有泛红,说明哭戏也没有。脸se也如常,嘴角淡淡的微笑示意心情还不错,胥阑珊觉得自己可能想多了。 良妃看到眼前的人一个劲的盯着自己看,摸了摸自己的脸问到:“本宫脸上可有什么失态的地方。” “啊?哦,没有,奴才只是觉得娘娘好像又变美了不少。” “阑珊公公真是说笑了,快进去吧,皇上在唤你。” “喏,娘娘您一路小心。”良妃看着进去的身影,长叹一声,只是个太监而已,觉得自己真的想的太多了,是不是应该传个太医来看看。 “娅鞠,你说这个阑珊到底什么来头呢,为何皇上待他如此特别。” “娘娘,奴婢只是听说阑珊是皇上在宫里偶遇到的,后来不知怎么的就安排到了御前当差。许是他比较讨巧吧,奴婢也觉得这位公公是个讨人喜欢的呢。” 良妃想起刚刚在内殿当自己提出想要阑珊到她宫里当差,皇上想都没想就一口回绝了,以前虽然自己也只是表面受宠,但提出的要求却从来没有被拒绝过。 “是吗?但愿如此吧,可能是本宫想的有点多。”娅鞠看着主子有些不明所以。 胥阑珊经过外殿的时候,下意识往八哥喜欢呆的地方望去,回应她的是一p寂静,她突然有些想念那个小东西了。 “皇上您唤我?” “看看时辰,是不是该传膳了”胥阑珊猛的一拍脑袋,怎么就给忘了呢,都怪娅鞠,和她聊天把正事给忘了。这边还要路上的娅鞠连打了好j个喷嚏,惹的良妃都忍不住嘱咐她生病了就要去看医生。 “奴才这就去。”转身就跑。 “唉。。。”萧汝晟刚想出声提醒,她就撞上了结实的屏风。他再次感叹,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没脑子。 不过办事效率倒是提高了不少,没一会儿香喷喷的菜肴就被陆续的呈了上来。由试菜宫nv按惯例一一的试了菜后,萧汝晟并没有动筷子,看到胥阑珊回来继续伺候的时候,一动不动的人开口道:“阑珊,过来再试一次菜。”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皇上到底要g什么。胥阑珊也识相的没有问,她只知道这个菜都试过了,那就是安全的,早就想尝尝御膳了。梁上的j兄弟看着下面皇上注视着小太监用膳的一幕,深感无力,难道就要这样亡国了吗?第一次庆幸还有个景王可以依靠。 “皇上试完了,没什么问题。” “嗯。”萧汝晟这才开始优雅的用膳。在胥阑珊陪萧汝晟深夜批奏折的时候才开口问道:“皇上,为什么今天要试两次菜啊?” “因为朕今天阅览天下奇谈的时候才知道世间有一种毒y的y效是专门针对到第二人的。” “……”胥阑珊磨墨的手一抖,果然恤什么的都是浮云。梁上的人一起唾弃自己的主子,口是心非的人。 从第二天开始胥阑珊就开始尽量避开皇帝吃饭的点儿。于是每到饭点都能出现这样的对话。 “阑珊去哪里了。” “回皇上阑珊公公说是俸您的吩咐,去照顾八哥了。” “……” “他又跑到哪里去了。” “回皇上,阑珊公公说怕御膳房不用心,亲自去给您做饭后甜点了。”萧汝晟有些不开心,不开心的结果就是胥阑珊被御膳房,茶坊等地方列入了黑名单,连八哥都被提回了养生殿。 第二十八章 一曲梦回秦淮 “皇上,奴才觉得有些饱了,能不能换个人试菜。”被b的无路可走的胥阑珊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萧汝晟一听,好看的剑眉一挑“饱了?朕还不知你的饭点竟在朕的前头。”胥阑珊暗道一声不好,最后的挣扎也不做了。 “奴才是说奴才还不觉得饿。呵呵呵” “算了,以后都不用你试菜了。”说完拿着筷子就开始用餐。胥阑珊心里嘎蹬一下,这是要被炒鱿鱼的节奏啊,算了大丈夫都能屈能伸,何况我一个新兴nvx呢,立马变身小狗腿。 “皇上,您英明神武,一定不会跟奴才计较的对吧。”萧汝晟不知道这个小脑袋里又在想什么,不过多半是又误会他的意思了。突然觉得今天的开胃菜很不错,竟多吃了一点儿。胥阑珊见对方只安静的用餐不理会她,心里暗暗着急,用餐的某人用余光撇了眼正抓耳挠腮的人,心情更好了,这就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皇上您别不理奴才呀。” “食不言。” “……”可是明明在现代提倡的是在饭桌上增进感情啊,都不说话的话那也做生意的怎么签的下来合同啊。 “要不奴才给您唱的小曲吧,这样光吃饭多寂寞呀,还容易消化不良。”萧汝晟用膳的手顿了顿,心想听你唱曲才更容易消化不良吧。不过看到某只狗腿的样子还是默许了,胥阑珊其实唱歌还是挺好听的,不过平时不怎么喜欢唱给别人听,她的朋友曾经评价说她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今天为了不下岗也是拼了。 胥阑珊清了清嗓子开始唱到: “雨声微秦淮暮夜华灯缀 流苏坠金蜍焚香绕翡翠 梦亦c月落烟浓琉璃杯 画梁绘 珠帘垂 清辉碎 月如醉 淡描眉 箜篌脆 兴亡不尽秦淮水 滴清泪 落窗扉 春去春来春又归 春风吹 吹尽人间喜悲 春雨醉醉入他乡何时回 春燕归 归来独念双飞 三月枝头梨花始展蕊 去年花灯会秦淮画舫上 依稀粉黛香闻君箫声荡 起舞翩跹轻弄霓裳 一曲梨花落君旁 今朝画舫上 风景似旧样 花楼雨榭参差动笙簧 不见故人独徜徉 看 故国山河已碎 断瓦凝残烟 血染城墙北 朱颜颓 风鸣马啸 寻君千百回 只剩魂飞 只剩缘灭 随水消退 梦除非 往事追 流光飞舞人憔悴 胭脂褪 心似灰 朝朝暮暮素面对 春风吹 吹尽人间喜悲 春雨醉醉入他乡何时回 春燕归 归来独念双飞 三月枝头梨花始展蕊 秦淮水 怎能看透伤悲 秦淮泪 怎能穿透那轮回 纵然前世成灰 相思依然不悔 化身梨花漫天不知为谁 只愿一生一世与你相随 只愿三生三世与你相随” 这首梦回秦淮是胥阑珊最喜欢的一首歌,尽管这是一个结局不好的故事,奈何一听就忘不了。一旁的萧汝晟认真的听着,心里有些微微的疼,忧伤的调子他想到了曾经他许诺过一生的那个人。一曲结束,萧汝晟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这种曲风倒是朕未曾听过的,讲的是个什么故事呢?” “回皇上,讲的是一个歌姬与一个看客的ai情故事。歌姬与看客见过一面后就分离了。后来,国家山河沦陷,歌姬ai上的那位客人也不知道是生是死,可能在战乱中死去了。之后歌姬一直思念他,守候着他再出现,直到老去。如词中所说,魂飞缘灭。” “是吗?果然是个悲伤的故事呢,下次换个欢快点的曲子吧。”萧汝晟不禁想到自己是否也会像这故事的主人公一样守着不可能的期盼孤独一生。当天晚上胥阑珊又听到了兰心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 当黎明再次降临,胥阑珊尽管很不愿意,不过还是得早早爬起来做她的生活日常。望着渐渐泛白的天空,胥阑珊很想说老娘什么时候才能飞出这高墙,去看看所谓的江湖呀。说不一定去拜个师学个艺啥的,自己还有可能成为一代nv侠呢,在这给人端茶递水外加跑腿什么的真是l费人才。话是这么说,不过前一秒还霸气侧漏的某只在听到主子的呼唤时立刻被打回了原型。 “皇上这水烫吗?” “皇上奴才给您梳头吧” “皇上要传早膳吗?” “皇上……” 看到像个陀螺一样围绕在自己身边的跟班,萧汝晟有些看不懂了,平日里做什么都发懒的某只今天好像格外热情。对此胥阑珊表示自己昨晚卖唱才保住的工作,现在还不能太嘚瑟,一定得谦卑有礼才行。 “今天跟朕去围场,顺便挑j个机灵点的跟着。”胥阑珊一度怀疑自己的愿望是不是被上帝听到了,居然真的可以飞出皇宫耶。 “喏。”看到一阵风一样消失的胥阑珊,萧汝晟按了按太yx,可不可以收回刚刚的话。说好的谦卑有礼呢。 这边胥阑珊召集了所有御前侍候的公公和宫nv们,当场宣布了这个好消息。看到沸腾了的人民群众,胥阑珊还以为自己找到了革命队友了呢。 “好啦,我就是说出来让你们高兴高兴,至于谁跟着去呢已经定好了” “……”那你说什么说。 “那个谁吱吱,小李子,胭脂,红玉,小凳子。。。” “耶,阑珊公公您真是慧眼。” “阑珊公公奴才就知道您是个好人。” “阑珊公公奴婢代表全家都感谢您。” “……”什么跟什么啊? “我还没说完呢,激动什么,我是说你们留下,剩下的我再挑挑。” “不要啊,公公您就带我去吧,公公。”胥阑珊抬抬手。 “我让你们留下是有深意的,你们看皇上都出宫了,得有段时间才能回来,留下这偌大的养生殿,不派人守着怎么能行。这种时候你们应该懂得孰轻孰重。”其实她这样安排也是有自己的考虑的,留下的大部分是自己的人,一旦宫里有什么事发生她也能第一时间知道,侧重点肯定在后宫里。二来呢,自己还可以趁着这段时间把剩下的人也归入囊中。 安排好一切,胥阑珊就连忙回去整理自己的东西去了,去郊游什么的最喜欢了。等到出发的时候萧汝晟看到拎着大包小包的行李的胥阑珊,嘴角有些chou搐。 第二十九章 再见梁贵妃 “阑珊,你是去围场不是去逃难。” “皇上,有备无患啊。”萧汝晟再次后悔自己的决定,果断扔下她自己上了马车。胥阑珊楞了一下,看着眼前这么多车她要上那个呢,正在到处张望的时候,马车里传来无奈的声音。 “你还站在那里g什么,还不上车。” “啊?哦。”胥阑珊看着豪华的御驾心里偷着乐,还是老板好。就在她爬上去的时候,无意间瞟到不远处的一架马车旁有一个姑姑看着很眼熟,不过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算了,可能是来找她打探过消息的人吧,想了想还是一头扎进了马车里。 “皇上,奴才可以掀开帘子吗?”萧汝晟掀了掀眼p,没理她。 “皇上,皇上,皇上,我就看一会儿,好不好。” “阑珊,朕有时候都怀疑你是不是个姑娘。怎么什么都大惊小怪的,就跟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姐一样。从现在起想做什么都不要出声,自己默默的去做。”胥阑珊闻言乖乖的闭嘴,心里默默地说人家本来就是个姑娘。萧汝晟见对方没了声音,继续假寐,待会儿还有场y仗要打,得好好的养精蓄锐。 经过漫长的路途终于到达了目的地,这一路上胥阑珊磨光了所有的耐x,颠簸的马车跟平稳的火车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如果她还能回去的话,肯定不会再嫌y座难受了。好在风景还不错,受这些罪也值了。 还沉浸在美景中脑海里突然蹦出临走时她师傅的话“从现在起,凡事都要留个心,在外面不比在宫里,特别要保护好皇上,皇上要是出点什么事我们所有人都得跟着陪葬懂吗?如果这次你也能做的得心应手的话,师傅我就真的可以功成身退了。所以记住一定不能出什么事知道吗?咱家的幸福晚年就都在你的手里了。”她猛的打了个哆嗦,师傅他老人家敢把自己的晚年压上说明事态真的很严重呢。又看了看走在自己前面的皇帝,胥阑珊立刻变身保镖,挺身上前,护在萧汝晟身前。 “阑珊,你在g嘛?” “皇上,外面不比宫里,谁知道有没有歹人作祟,不过放心奴才会保护您的。”萧汝晟看着眼前的小后脑勺,有些哭笑不得。单手拎着胥阑珊的衣领,把她放到一边。 “你能顾好你自己不给朕添乱,朕就谢天谢地了。”说完抬腿向早就准备好的营帐走去。留下胥阑珊一个人在风中凌乱,她眯了眯眼,貌似她刚刚看到身边的侍卫在抖肩。 “想笑就笑,小心憋出病来。” “哈哈哈。。。哈哈,那个什么,阑珊公公啊,皇上的安危还是j给我们吧,您照顾好皇上的起居就好。”说完还刻意看了看她的身材。 “哼,你们等着,我会证明给你们看的。” “哈哈哈” 可恶,居然敢嘲笑我,你们一定会后悔的,胥阑珊愤愤的想。 萧汝晟见胥阑珊有些沮丧,想着刚刚是不是有些伤害他的自尊了,心想要不要给他一次表现的机会。 “阑珊,知道我们这次来的目的是什么么?”以前她看科教p的时候知道古代帝王四季行围采猎分别叫做“春蒐”“夏苗”“秋狝”“冬狩”。那么这次应该算是夏苗吧,据科普知识强调,夏苗,意为夏季猎取残害庄稼的禽兽。因为夏天是庄稼苗生长旺盛的时间,保护庄稼不受禽兽的糟蹋,保障粮食的收成,也是维持一种平衡。所以这次来主要的目标是残害庄稼的动物?胥阑珊脑袋有些死机。残害庄稼的动物?难道是老鼠? “奴才猜应该不是来捕鼠的。” “……”萧汝晟扶额长叹息,刚冒出来的想法就这样扼杀在了摇篮里。 “你还是出去走走吧,顺便把多额叫过来。” “喏。”胥阑珊知道自己又被嫌弃了,不过难道真的是来捕鼠的吗?古人的世界真难懂。抓个老鼠还要这么大的阵仗,就不能用点老鼠y或者老鼠夹什么的,还是说现在已经先进到提倡生态了? 看着一直紧闭的营帐门,胥阑珊有一种被排外的感觉。最后还是决定听话出去走走,不过刚没挪j步,就看到一个高挑的身影被奴才们簇拥着向自己走来。来人一身火红的短打骑装更显p肤雪白,乌黑的长发高高束起比起以前的雍容华贵更是多了j分英气,许是刚活动过,脸se微微泛红,额头轻微有些细汗。就像娇艳的玫瑰花一样美好,不过在胥阑珊眼里对方只是个不受宠的可怜nv人。来的正是梁靖之nv现在后宫独大的梁贵妃,有句话叫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用在此刻的胥阑珊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看到梁贵妃越过自己向营帐走去,胥阑珊觉得自己受到了挑衅。 “贵妃娘娘请留步,皇上现在有要事处理,任何人不能打扰。” “大胆奴才,贵妃娘娘的路你也敢拦?”胥阑珊看着眼前的姑姑,一下了然了,怪不得之前觉得眼熟呢,原来是发生过不愉快的事啊。 “娘娘请不要为难奴才,奴才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你。。。” 一直没说话的梁贵妃出手制止了还想说话的姑姑,涂了嫣红的豆蔻的手,慢慢移向了胥阑珊的脸。 “模样倒是挺清秀的,可惜了是个太监,不然这样的人儿留在皇上身边倒挺有意思的。”胥阑珊看着在自己脸上滑来滑去的手指,一动不动,生怕她一不小心伤到自己的脸。 “娘娘说笑了,奴才就算不是太监,也是个男人,怎么也不会有意思的。这样的话被皇上听到就算是娘娘想必也不会轻饶的。” “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本宫倒是有些好奇你是凭着什么能在养生殿占着一席之位的。”想着梁贵妃就有些气不顺,自己进宫多年连皇上的面都没见着j回,以前有个顾兰心,现在有个江良儿,难道以后还要有个太监来阻挡她的皇后梦么。 第三十章 智斗刺客 “您真的想知道吗?”胥阑珊觉得真是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key啊。不待梁贵妃反应,胥阑珊接着说:“奴才都不忍心说的,怕说出来伤您的自尊。奴才也没什么本事就是晚上睡觉有些不老实罢了。” “什么?难道说你趁皇上不注意的时候,爬上了龙床?”梁贵妃突然觉得眼前一黑,还好有姑姑及时扶住她,这个信息量太大,她有些接受不了。同样惊讶的还有胥阑珊,她觉得以前自己真是太纯洁了,古人都这么开放么,简直就是一个大写的行走的污。 “那个我们都是分床睡的来着。” “你现在是在跟本宫炫耀吗?”梁贵妃很后悔,她就不该起这个头。 “……”但是他们确实是分床睡的啊,不过这个有什么好值得炫耀的。梁贵妃缓了缓心神,一双杏眼恶狠狠地盯着胥阑珊,字正腔圆的说:“本宫会一直盯着你的,最好不要被抓住什么把柄,不然本宫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我们走。”看到胥阑珊恭敬的行了个礼,一副慢走不送的样子。梁贵妃开始检讨自己,难道是自己平时太和睦,导致连个奴才都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看来得好好树树威严了,当天晚上跟随伺候梁贵妃的人就受到了比平时还可怕的n待。而引发这一切的始作涌者正舒f的泡着花瓣澡,这花瓣浴本来是给皇帝陛下准备的,但是放满花瓣的浴桶被大老板给嫌弃了,然后就只有胥阑珊自己享用了,早知道是这样就再加j桶牛n了,真是失策。胥阑珊感觉肚子似乎又有些饿了,没办法,谁让这古代的晚膳吃的那么早,她吃饭那会按照现代时间算算可能也就五点左右吧,要知道她在现代可是七八点才吃晚饭的啊,就这晚上还得吃点夜宵,哎,可是一到了这,就完完全全的颠覆了她的生活习x。不爽的撇了撇嘴,“嗯,真舒f,虽然没有现代的淋浴那么方便,但好在这个木桶还是不错的,泡起身子来很是舒适。”此时的浅梦汐如同猫儿般慵懒的轻轻呢喃了一声。没一会儿躺在浴桶里的某人就开始忘乎所以突然想起在现代时自己洗澡最ai哼的洗澡歌,轻轻唱了出来。 “洗呀洗呀洗澡澡,宝宝金水少不了。噜啦啦噜啦啦噜啦噜啦咧,噜啦噜啦噜啦噜啦噜啦咧,噜啦啦噜啦啦噜啦噜啦咧,噜啦噜啦噜啦咧,我ai洗澡乌g跌倒,幺幺幺幺,小心跳蚤好多泡泡,幺幺幺幺,潜水艇在祷告,我ai洗澡p肤好好,幺幺幺幺,带上浴帽蹦蹦跳跳,幺幺幺幺……我ai洗澡p肤好好。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不该嗅到她的美,擦g一切陪你睡诶。嘿,巴扎黑。”此时早早躲在帐内埋伏但是不小心睡着了的刺客,被她这j嗓子惊醒了。从床底下爬出来,甩了甩还有些晕的头,清醒了些。听见屏风后面有水声,提起剑就冲了过去。 “狗皇帝拿命来,爷爷我今天就送你去见阎王。”胥阑珊看到突然出现的黑衣人吓的有些懵。 “啊,你这个流氓,你快给老娘滚出去。”反应过来自己差点走光,还好花瓣比较多,把自己捂了个严实。 ?“喂,你……”是谁两个字还没说完,就被一道烦躁又极其冰冷的声音打断。 “闭嘴。见鬼怎么是个nv的”说完一把寒冷的剑刃就迅速抵上了她的脖颈,坚y冰冷,凉入骨髓。 ??真是的,穿越过来怎么总是就遇到这种事,真是倒霉,这个黑衣刺客他哪里不能去啊,非得在这?! 自己一h花大姑娘,这样真的好吗?真是的,现在这种姿势,总觉得他是故意在占自己便宜,如果不是她亲耳听到刚才他那冷的j乎可以冻死人的语气,她会真的觉得他现在是在对她耍流氓的。 黑衣人见对方并没有回答他,抵在胥阑珊脖颈上的匕首又近了两分,说:“说狗皇帝在哪,不然我就杀了你。” ?听出黑衣人有些气息不稳,胥阑珊脸上反倒没有表现出一丝的慌张,反而扭过头来直视着黑衣男子,小声地对他说道:“要知道,本姑娘的小命可还在你手上呢,我保证有问必答。但是你总得让我把衣f穿好吧,难不成你还是个采花的?现在你可以把这把破匕首拿开了吧,万一不小心伤到了我,本姑娘可不敢保证会不会一个惊吓就叫出声来哦。”说完朝他眨了眨眼,还调p的笑了笑。??黑衣男子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收住了手里的武器,看着胥阑珊的眼里多了j分深思,多了j分探究,最后还是转过身去。 胥阑珊迅速穿好自己的衣f,虽然脸se如常但是心里其实还是有些拿不准的。杀手什么的不都是杀人不见血吗?怎么办?难道真的带他去见皇帝?不行,这样的话自己奋斗了这么久都白费了。 “你好了没?” “嗯,好了。” 黑衣男子看到眼前一身太监宫f的人有些没反应过来,好半天才缓过来。 “你是个太监?明明是个nv的啊” “这位大哥,我跟你说实话吧,我是萧汝晟的妃子。但是那个负心汉一心只有别的nv人,我实在是不想在宫里耗费青春了,这不好不容易趁着这个机会正想跑路,就遇上您了嘛”看到对方一脸考究的眼神,胥阑珊知道这条路走对了,为了增加话的真实x,她继续说道:“您大概不知道,我虽然身为一个贵妃,但是实际地位连皇帝身边的一个小太监都不如。。。” “等等,你说你是贵妃?”胥阑珊一听,这是有戏啊。 “对呀,你知道梁靖吧,那就是我爹。如果你放了我,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可是,听闻贵妃娘娘天人之姿,你这。。。”胥阑珊一听就不高兴了,意思是姑nn我长得丑咯。要不是我手无寸铁,早把你打的满地找牙了,先忍你。 “谬赞了,谬赞了。其实吧从小就有人说我的长相随我爹。”黑衣男子想了想又点点头,好像是认同了什么。 第三十一章 就地正法 “既然是自己人那就好办了。”胥阑珊看着突然放低姿态,对自己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黑衣男子,有些搞不懂发生什么事了。许是对方看出了她的疑h,继续开口道:“在下是梁国公派来的,想必您也收到了主子写给您的信了吧。您有什么计划吗?” 听到梁国公这个熟悉的称呼,胥阑珊觉得整个世界都玄幻了,她好像又一不小心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这是传说中的谋朝篡位吗? “糊涂,你就这样贸然的跑来行刺,万一被抓住岂不是要坏事。” “您放心,就算被抓住在下也不会说任何不利梁国公的事的,当初要不是梁国公出手搭救恐怕在下早就去阎王殿报道了。。。。”胥阑珊听着黑衣人在那吧啦吧啦的讲述自身的惨痛遭遇,很是无语,不过大概也是知道怎么回事了,暗叹梁国公收买人心的本领很强大啊。 “所以说,你真的是一个人来的?” “不是,狗皇帝的防范意识太强,围场内守卫森严,都都混进来不容易。我让手下的人留在围场外等我的信号,一旦得手马上撤退,如果失败了,任务就j给他们继续完成。”胥阑珊忍不住翻白眼,孩子啊咱们能不能不要这么实诚,问啥都说,弄的她觉得这样欺骗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不过现在只有一个人就好办了,心里一个计划慢慢的形成了。 “那你找到皇帝了吗?” “我。。。。”黑衣男子有些羞愧。 “算了,当我没问,要找到了的话你也不会在这了。”黑衣男子闻言脸一红,不过挡着脸胥阑珊也看不到。 “从现在起,一切听我的调令,我先去打探皇帝现在的位置,然后过来通知你,先说能一举拿下吗?我可不想最后没杀了皇帝把自个还搭进去了。”在黑衣男子再次表达自己的衷心之后,觉得不放心,强烈要求自己要跟着一起去。美名其曰皇帝诡计多端,怕露出什么马脚。无奈胥阑珊只能为他找来太监的衣f,让他跟在自己的身后。露出脸来的人的长相,跟她料想的差不多。不过胥阑珊终于走出了营帐,计划第一步算是成功了。不过就在她没走出j步的时候,迎面走过来一个熟悉的身影,胥阑珊暗道一声不好。亲ai的皇帝大人哟,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这个时候回来,这不自己往枪口上撞嘛,她仿佛看到了死神在像自己招手。 黑衣人当然也注意到对面走来的器宇不凡的人,附耳问到:“他是谁?” “他啊?他就是皇帝喜欢的那个太监。不过不要暴露自己,我现在穿的是太监的衣f,被认出来就不好了”胥阑珊长呼一口气,原来不知道皇帝长啥样啊。黑衣人闻言也尽量低着自己的头。 不过人倒霉了喝水都塞牙,说的就是胥阑珊这种人。她已经拼命跟萧汝晟使眼se了,无奈对方根本不看她,视线全在她身后。 “你过来。”胥阑珊闭了闭眼,这人真不上道。不过就在她挪步快到他身边的时候,萧汝晟一把拉过胥阑珊,将她护在身后。 “朕说今晚怎么心情怎么不好,原来是有老鼠出没。” “原来你是狗皇帝?你居然骗我。”黑衣人怒指自称是梁贵妃的某人。胥阑珊见计划已经难产,也顾不了许多,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挡在皇帝前面,悲壮的说:“皇上你快走,奴才一定会拖住他的。” “相信你朕会死的更快吧。” “……”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皇上,这里还是j给在下吧。”胥阑珊转头看了眼说话的人,眼前的男子,一身白衣似雪,比这散满大地的月光还耀眼,眉如墨画,水翦星眸,顾盼神飞,若有似无的笑容斜斜的挂在嘴角,魅h众生;那似睨非睨的眼波所过之处,留下的尽是无限风情,只是眼底深处却满是冷漠,这不是玉公子又是谁。 “找死。”黑衣人挥剑向白钰顶砍来,白钰横举手中的折扇,用力一推,把黑衣人挡了回去。而后手腕一转,折扇上露出点点白光,挥手向黑衣人小腹扫去。怎料此人轻功了得,轻轻一跃,跳到白钰的身后,稳稳落地。就着落地时的缓冲蹲下,挥剑向白钰的小腿刺去。白钰快速转身,持扇由下往上一挑,挑开黑衣人的剑,刀尖忽地转而向黑衣人脖颈挥去。黑衣人不慌不忙,不断转动手腕,架开白钰又快又狠的招式,并不断向后迈步。黑衣人察觉此人内功深厚,持剑的虎口被震的发麻。旁人看了只以为是在进攻,实际却连接招都有些手忙脚乱。 “打他,快打他,对对对,左边小心,右边再来。”胥阑珊第一次看这种令人热血沸腾的场景,真人打斗啊。激动的在旁边手舞足蹈,萧汝晟看到满脸通红的某人,觉得自己的担心真是多余的。 一阵风吹过,白钰陡然抬手。黑衣人立时全身戒备,屏息地盯着眼前的人。 只见他把笛子横在脸前,轻轻吹动,发出悠扬的笛声,嘎然划破了寂静,明明是很悦耳的声音,但是听得人心为之悸,血为之凝。 “捂住耳朵。” “哦”胥阑珊听到身边的人的话,听话的紧紧捂住了耳朵。只见不到一分钟,黑衣人就开始有些不对劲,七窍开始流血,这也是胥阑珊来这里第一次见血。 “那是血吗?”看到萧汝晟点头,胥阑珊很没出息的脚下一软。 “皇上,卑职救驾来迟。”萧汝晟摆了摆手,问到:“都办妥了吗?” “剩下的余党已经全部抓获,听候发落。” “好,都下去吧。早点休息,明天还有场仗要打,给朕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是。”看到所有人都退下去了,胥阑珊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一pg坐在了地上。白钰撇了眼胥阑珊,对萧汝晟拱手道:“皇上神机妙算,竟早早预料到梁靖会来这一招。” 第三十二章 初次骑S 单手伸了过去,胥阑珊还沉浸在刚才血腥的一幕中。看到突然伸过来的手,吓了一跳。顺着那修长有力,指节分明的手看上去,俨然是自己那帅气十足的主子。可是她现在一点儿欣赏的心情都没有,扫到那具尸,她特别想吐。人生就是这样充满意外,前j分钟还活蹦乱跳,现在却成了这副德行。 “皇上,奴才腿软。” “朕刚看你不是挺兴奋的么。” “奴才只是年少不懂人情世故,如果时间可以重来的话,奴才一定不往浴桶里放花瓣。”说完哭丧着一张脸。 “……”白钰有些不明白这个跟花瓣浴有什么关系,投过来j个疑h的小眼神的人,都被萧汝晟一眼瞪了回去。 “你们要是很闲的话,马厩那还需要人手。” “皇上,那个,下官突然想起来自己是要去如厕的。就先告退了。”一个看起来就显智慧的老官迅速尿遁。 “对对,皇上老臣也要去来着。” “皇上,晚上太黑,末将陪他们去。”慢慢的萧汝晟庞大的智能团和武装保障对组团去了茅房。 白钰摸摸鼻子,自己在这好像也有些尴尬。拱手道:“那在下也去休息了,皇上保重,阑珊公公。。。。你也保重。”胥阑珊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刚刚那个哑巴是在看自己吗?眼神里还带着一丝不寻常。 “你是要在地上生根吗?” “奴才也很想起来,可是腿不听使唤啊。” “瞧你这点儿出息。”萧汝晟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是还是屈尊将胥阑珊拉了起来。看到胥阑珊是真的腿软的连站都站不稳,萧汝晟一脸嫌弃的把她抗上了肩头。 “哎呀,对不起,好像踢到衣f了” “哎呀,奴才不是故意的,撞疼了吗?”萧汝晟听到一直叽叽喳喳的某人,有些头疼,火大的说:“不想被摔下来就给朕闭嘴。”这次世界都安静了。 许是真的有些接受不了那些场面,两人回到皇帝御用大营帐后,胥阑珊没过多久就睡着了。因为是在围场,也没在乎那么多规矩,带来的那些个宫nv太监都早早解散,g自己的事去了。萧汝晟看着眼前柔和素净如雪莲的一张脸,泛着暖玉一样莹润的光泽。双眼紧闭,长长密密的睫ao轻轻的抖动着,惹人怜ai。挺挺的鼻梁,微翘的鼻头,好看的鼻翼轻轻翕动。娇n的双唇弧线完美,唇se微微泛白,让人怜惜。这一刻萧汝晟觉得榻上躺着的人比他后宫里任何一个nv子都好看,如果忽略掉身上那身太监f的话。萧汝晟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再次告诉自己,对方是个太监,方是个太监,是个太监,个太监,太监,监。 漫漫长夜,周围只有虫鸣鸟叫声。渐渐地萧汝晟也有些睡意,和自己的小跟班同塌合衣而眠。 清晨一缕y光照在柔软的床榻上,床上的人翻了个身,将大半被子压在了身下。胥阑珊揉了揉眼睛,有点迷糊,盯着营帐的顶部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哪里。惊的她一个跟头就坐了起来,环顾四周都没有人。奇怪怎么这么安静啊,胥阑珊穿戴好了,就走出了营帐。 “阑珊公公您可算是醒了。” “吓我一跳,你站在这里g嘛?”胥阑珊刚踏出营帐门口就听到杜鹃俏p的声音。 “公公,奴婢在等您睡醒。” “等我g嘛?皇上呢?” “皇上一早就出门了,说是要开始狩猎了,还和大臣们弄了一个比赛,所有人都可以参与。这场面肯定很壮观,好想去看啊。”胥阑珊向来对犯花痴的人没有什么招架力,因为自己本生也是这类人,ai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那你怎么没去?” “奴婢不是在等您么?皇上临走前特意吩咐的,说是您昨天晚上为捉拿刺客立了大功,今儿就让您懒散些。”杜鹃一副委屈样,真的好想去看比赛啊,在场一定有许多年轻英俊的公子哥。就算不为别的,皇上今天也是道靓丽的风景线啊。 “是吗?那现在我醒了,你快去吧。” “真的?谢谢阑珊公公。”杜鹃立刻撒腿就跑。看到一会儿就不见踪影的人胥阑珊心里忍不住骂到:“真是重se轻友的人,也没说等等我呀。” 等她慢悠悠走到围场最热闹的地方的时候,双眼就跟雷达似的,不停地扫描着,终于锁定了目标,只见那人修眉凤目,面容清俊。头上戴着嵌玉攒珠束发冠,一身绛紫se织绵长袍,掐金边走银线,佩饰华丽。腰间还挂着一柄h金吞口的银丝缠蟒绿鲨鱼p鞘宝剑。他的打扮十分奢华,但却丝毫没有半点庸俗之感,相反的,他身上自有一g高贵威严的气度,配合着眉宇间似是天生的一g桀骜神se,令人一见便知他是惯于发号施令、一呼百诺之人。 胥阑珊吧唧吧唧嘴,真是个风s的男人。来打个猎而已至于这么隆重么。反观他身边那一抹白,经过胥阑珊仔细的鉴定,还是昨晚那件白衫。回想起来从第一次在宫里见到白钰他就一身白,这么喜欢穿白衣f,难道是因为姓白?还是说跟白玉堂有一样的癖好。不过想到昨晚那令人无法忘记的一幕,胥阑珊打了个冷颤,果然越美好的东西越不能碰。 “阑珊公公,你要一起吗?”看到脚边出现的弓箭,胥阑珊后退j步。 “玉公子美意,阑珊心领了,不过我不会骑马。” “哦?不会骑马而已,在下教你。”说完一把抓住胥阑珊的肩膀,轻轻一带劲,就将人带上了马背,两只结实有力的手臂将人稳稳的圈在怀中。 “喂,你都不用询问下本人的意愿的吗?” “哦,不好意思,刚刚在下还以为公公你是为不会骑马而感到遗憾呢。”说完马就像疾风一样跑了起来。 “啊啊啊,你快放我下去。”胥阑珊心里在咆哮。 “你说什么?风太大我听不清呢”白钰一夹马肚子,速度更快了些。胥阑珊现在不说话了,只是紧紧的靠着身后的r墙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掉下去。 第三十三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 33 殊不知在渐渐跑远的一马两人后面有一双眼睛一直注视着他们。 “皇上,开始吗?”萧汝晟视线调转回来,漠然的点点头。御史缩了缩脖子,赶紧去忙活别的事,怎么觉得这一刻的皇上更恐怖了。明明是炎热的夏季,周围的温度却比深冬更低。果然伴君如伴虎,混口饭吃真不容易。p刻之后,只见一个紫se身影后面跟着一大群各se各样的人,一个庞大的队伍向着刚刚胥阑珊和白钰消失的方向奔去。 金se的y光洒在身上,没有春天的温柔,倒满是夏天的燥热。外围的景物也在热l中扭曲晴空万里,天上没有一丝云彩,太y把地面烤得滚烫滚烫;一阵南风刮来,从地上卷起一g热l,火烧火燎地使人感到窒息。杂c抵不住太y的爆晒,叶子都卷成了个细条。连林子里的小鸟,也都张着嘴巴歇在树上,懒得再飞出去觅食了 迎面而来的风倒是让胥阑珊觉得好受许多,不过马奔跑的速度太快,她在马背上被风迷了眼,什么都看不清,只隐约觉得自己在不停地穿过树荫。 “喂,我们到底要去哪?”经过无数次挣扎之后,胥阑珊已经放弃和对方讲理好好说话了。 “打猎啊,不然你以为来林子里g嘛” “我。。。。” “吁”话还没说完还在狂奔的马就猛的停了下来。胥阑珊没控制好力道,转过来说话的脸一下就撞上了坚y的x膛,鼻头一酸,眼泪差点流出来,捂着鼻子狠狠地瞪着罪魁祸首。 “我说你。。。。” “嘘”白钰一根手指戳着胥阑珊还没怎么张开的嘴,示意她不要说话。胥阑珊两只眼睛滴溜溜的转着,一把拍掉白钰伸过来的手。在不远处她看到了马停下来的原因,不远处有一只梅花鹿正在觅食。这是她除了在动物园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到活的,心思立马全部转到了梅花鹿身上。 就在白钰搭弓拉箭,准备一击即中的时候。胥阑珊 用尽全力一撞,就算白钰武功高强,也没抵住胥阑珊的突然袭击,两人一起从马上摔了下来。 “哎哟,疼死我了。” “你叫什么?我还被你压在下面呢。”白钰没好气的说到。自己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堂堂玉公子居然坠了马,传出去还不得让人笑话。 “你不想活啦,突然撞过来g嘛?”果然nv人都是难懂的生物。 胥阑珊没有理会气急败坏的某人,而是看着因为受到惊吓已经跑远的梅花鹿对白钰说:“瞧,我是在帮你积善德。” 白钰一眼望过去就见刚刚的那只梅花鹿身后还跟着一只小的,脚步还不太稳的样子。一大一小渐渐消失在视线里,这一幕让他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自己也像这只小的一样,但是多年以后像那只大的一样陪着自己的已经离自己远去。 “谢谢。”尽管说的很小声,胥阑珊还是听见了。她有些傻眼,现在这么好说话了么,还跟自己说谢谢,可能是古人都比较迷信吧,于是她心安理得的接受了。 胥阑珊已经下马了就不可能再被人强拽上马,至于狩猎比赛嘛,胥阑珊表示最后算总数的时候不一定都要是些死物的嘛,于是白钰认命的陪着她在林间漫步,随便活捉些野兔野j什么的。 这边跟着萧汝晟的那些达官显贵们很是奇怪,觉得他们的皇上的状态根本不像是在打猎更像是在找人。明明有很多可以猎杀的目标,皇帝瞄一眼脸一黑就走人。当然皇帝都没开第一箭怎么有人敢猎,于是直到现在一大群人皆是一无所获。反倒是白钰这边收获颇多,胥阑珊也被白钰的捕捉能力表示惊讶,而白钰却很郁闷,为什么他苦练多年的轻功要用到这些用途上。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 我的故乡在远方 为什么流l 流l远方流l 为了天空飞翔的小鸟 为了山间清流的小溪 为了宽阔的c原 流l远方流l 为了天空飞翔的小鸟 为了山间清流的小溪 为了宽阔的c原 流l远方流l 还有还有 为了梦中的橄榄树橄榄树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 我的故乡在远方 为什么流l 为什么流l远方 为了我梦中的橄榄树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 我的故乡在远方 为什么流l流l远方流l”白钰静静地听着,看着唱歌的人有些恍惚。胥阑珊的帽子早就不知去向,此时的她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p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小小的红唇与p肤的白se,更显分明,一对小酒窝均匀的分布在脸颊两侧,浅浅一笑,酒窝在脸颊若隐若现,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j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仿佛会说话,j分调p,j分淘气,一身贴身束腰的太监宫f,更显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白钰不禁在想如果眼前人恢复nv儿身,该有多么光彩照人。 “小心。”胥阑珊看着离自己的脸仅仅只有一公分的箭有些懵。 “你没事吧?”白钰拉起地上的人询问道,有些不爽有人打扰了他观赏的兴致,一双冷眸直直看着箭飞过来的方向。只见有一道骑着马的身影在渐渐靠近。 待看清来人时,胥阑珊觉得自己刚刚真的是很命大了。 “本宫还以为是只狐狸呢,原来是阑珊公公啊,不知有没有受伤啊?”对方略显夸张的语气让白钰更加不爽。来人白钰是知道的,梁靖之nv,当朝的贵妃。 “贵妃娘娘,在下素闻娘娘从小就跟着梁国公在塞外长大,骑术和s击都是出类拔萃的,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不过正是因为娘娘技艺超群,还请娘娘下次看清楚对象再出手,以免伤及无辜。” “你是在说本宫眼神不好?” “不敢。只是在下的眼神有些不好,娘娘还是离这里远点比较好。”说完抬起了手里的弓箭瞄准了梁贵妃的方向。 第三十四章 在下白钰 “对了,在下不光是眼神不好,准头也不是很好。毕竟没有娘娘那么好的福气,可以从小耳濡目染,在下这个半路出家的还真有点手抖呢。” “你是何人,怎生如此傲慢无礼,竟敢跟本宫这样讲话。”梁贵妃深居内宫自然是不知道白钰这个半脚才迈进官场的新人。 “在下白钰,只是个小人物,娘娘自是没见过。”白钰这个名字她是知道,最近朝政上谈论的最火的人物,梁贵妃听到这个名字,不自觉多看了j眼。刚刚一直把视线放在那个一身太监f的人身上倒是没细看这个白衣男子。第一眼的印象就是不宜词藻,宛自谪仙,这样的人实在是不能想像在那不知水有多深的官场怎么生存下去。 “白钰?这个名字倒是略有耳闻,没想到这么快就和皇上身边的红人搭上线了,本宫可听说阑珊公公可是一向明哲保身,连本宫曾经的示好都被拒之门外,不知白公子是给了什么天大的好处,让阑珊公公都无法拒绝。”梁贵妃的刻意挖苦之意连萧汝晟赐名霸业的八哥都听的出来,胥阑珊觉得自己都要爆发了。真是够够的了,说的自己好像是那种见利忘义的人似的,不过她忘了之前是谁为了一点儿金钱就把萧汝晟的s生活暴露无遗。 “我。。。。” “看不出来阑珊公公还这么有骨气啊”胥阑珊话还没说完就被白钰这句话噎的一口气上不来也下不去。 不过突然话风一转,白钰接着说到:“不过,在下也可能理解娘娘为什么被拒了。” 胥阑珊两只眼睛眨呀眨呀,仿佛在说我也很好奇呢。 “因为娘娘您是娘娘呀,怎么会比男子更有魅力。”说完嘴角挂上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胥阑珊想了想觉得还真有可能呢,毕竟自己喜欢的是男的嘛。但是梁贵妃有些凌乱了,所以说现在是什么情况,不光是皇上,连这个后起之秀都成了这个太监的k下之臣了么。 梁贵妃有些牙狠狠的,最终只给两人留下了一个潇洒的背影。 “娘娘慢走。”白钰挥了挥手里的折扇,还调p的故意提高了尾音。转过头来看到胥阑珊还在原地细细的琢磨着什么,他看不出眼前的人是装傻还是真傻。如果是装傻的话,那么此人一定是深藏不露的高手,但是如果是真傻的话这样一个脑子不太好使的人nv扮男装混在最危险的男人身边到底可以做些什么,难道真是自己想多了么。 “公公,咱们回去吧,今天的猎物应该可以拿回去比一比的了。”胥阑珊看着马后拖着的野物,手都有些颤抖。指着还在活蹦乱跳的动物们说到:“这样不算超载么?”只见绑着这些成果的绳子至少拖了有十米长的距离。 “超载为何物?” 胥阑珊扶额看着眼前难得糊涂的人,看来现代人的用语以后使用的时候得慎重。 “没事,公子许是听岔了。既然差不多了,就返程吧。” 回去的时候自然还是两人共骑的,不过由于马后拖着长长的队伍,来时的狂奔模式变成了漫步模式。一路上两人都沉默着,许是气氛有些尴尬,胥阑珊本身又是个话唠,所以她先打破了这个僵局。 “咳,那个什么,你什么时候学会骑马的?” “小时候” “……” “那你的轻功呢?多久能练成你那样。”胥阑珊觉得轻功什么的真的很有炫耀的资本,自己也可以练的话,以后也可以装装酷什么的,流落街头还可以卖个艺,想想就美。 “打小开始练的” “……” “那你s箭的功夫真是半路出家的吧?” “嗯,是的”不过高兴没j秒,n心就开始了。“大概是和骑马一起出师的吧。” “……”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直接告诉我,我是输在起跑线上的不就行了。 胥阑珊很识相的不再说话,自己找n这种事还是少做比较好。 良久之后白钰突然开口问道:“为何梁贵妃对你好像很有敌意的样子。”胥阑珊思考半响只得出一个结论“可能是因为皇上喜欢男子吧,不过纵使是这样我也很无辜啊。”说完低头看了看她身上的太监f。 不过白钰倒是自动过滤掉了后半句,一直停留在皇上喜欢男子这句话上。有些不确定的问:“你是说皇上喜欢男的?” 胥阑珊下意识的点点头,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胥阑珊很郁闷,怎么嘴上总是没个把门的,现在算是在和同事背后聊老板的八卦吧,而且还是猛料。看到突然捂住嘴的某人,白钰用眼神告诉她他都听见了,一字不落。 “那个,我只是信口胡诌的,你什么都没有听见,我什么都没说。。。。”无论胥阑珊后面说了什么,白钰都没听见,他脑子里现在想的是“怪不得后宫佳丽三千,怎么多年也没传出什么喜事,总觉得皇帝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原来是喜欢男子,我得好好保护自己了,这个既不是真男人又没他长得英俊的人皇帝都不放过,何况是我这样的,看来我不仅要小心x命,还要保护好自己的清白。”两个各怀心事的人,不再有j流,一路沉默无言。 夕y下余晖将影子拉的老长,缓缓的向着大本营走去。 “皇上,皇上,好像是阑珊公公和玉公子他们回来了。咦,看起来好像没什么收获啊,没看到有什么猎物。”萧汝晟闻言向远处看去,两人共骑一马,依稀能看到胥阑珊是被揽在怀里的,他不知怎么的看着这样的画面觉得相当的碍眼。看到转身就进了营帐的主子,杜鹃有些摸不着头脑。 待两人越来越近的时候,所有人都被眼前看到的惊呆了,杜鹃惊讶的说:“乖乖,我还以为什么都没捕到呢,这是要把整个山林的野物都搬过来么,难怪皇上回来的时候就带回来j只小斑鸠呢。”又转头看看进帐的主子,终于知道为什么不开心了。 第三十五章 棋艺大作战 杜鹃剥开一层又一层人墙,终于挤到了最里面。 近看之下更佩f这位玉公子了。所有的猎物都是活捉的,虽然没有什么大型走兽,不过重要的是数量惊人啊。看来这次的狩猎大赛最后的赢家非他莫属了,杜鹃相当得意,心里已经开始想着回去怎么向知知炫耀这里发生的一切。 胥阑珊下了马,正好看到一脸呆滞流着哈喇子的杜鹃,不知道皇上回来没有。 “杜鹃,皇上呢?” “啊?皇上啊,对了说起皇上,今天狩猎的猎物不多,好像有些不高兴,刚刚看到玉公子回来,直接进了营帐。”看到杜鹃一副神经兮兮的样子,胥阑珊莫名有些想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呆在这个年轻帝王身边已经不知道害怕为何物了。 “知道了,你去准备些皇上平时喜欢的茶点吧。”j代完也转身进了营帐。白钰身边围了太多来请教狩猎技巧的士兵大夫,好不容易都打发了。刚想起某个麻烦的nv人,人已经找不到了。胥阑珊一进来就见萧汝晟右手拿着黑子,左手执着白子,神se凝重的看着棋盘,眉头微皱,微眯的眼睛里闪烁着精芒。p刻后他眼里露出了然的神se。“啪。”子落,如剑出窍。这是萧汝晟闲暇无事最喜欢做的一件事,但是胥阑珊表示这种自己跟自己下棋的方式实在是无法理解,再加上本身又是个下棋白痴,就更感到无聊了,被拖着去l了一天,不知不觉有了一丝倦意。萧汝晟见来人这么久都没发出一点儿声音,有些奇怪的抬头,这不看还好,一看他更不舒f了。抛下自己的主子和别人一起去打猎就算了,人回来了心还没回来,现在居然还旁若无人的打瞌睡。手指微动,一颗洁白的棋子打在了胥阑珊的脑门儿上,强烈的触感惊的她一跃而起。 “谁,是谁暗算我。”捂着有些发疼的额头,气势汹汹的四顾环望。当对上那双深邃的眸子时,高涨的士气一下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您老有什么事,直接吩咐就行,怎么还l费个棋子,打扰您的雅兴呢。”胥阑珊狗腿的捡起地上那颗暗器,送回了罪魁祸首的手里。萧汝晟看着重新回到自己手里的棋子,开口说到:“朕倒觉得如此这样都不一定能叫醒你来。” “皇上,奴才刚才只是在养神,并未睡着。” “你这张嘴倒是越来越会狡辩了,过来陪朕下棋。” “奴才。。。。”看到萧汝晟不容拒绝的样子,胥阑珊将话又咽了回去。其实她不太精通围棋而且棋品不是很好,以至于在家的时候热ai围棋的爷爷从来不跟她切磋。棋品差分三种,第一种:输不起的人,这种人快输了,就开始骂人了,弄得别人心情不好 第二种:得瑟的人,这种人虽说有点实力,但棋品不好,快赢的时候就开始得瑟,或者骂人鄙视别人了。 第三种:实力差还得瑟的人。恰巧胥阑珊就是属于最后一种的。了解她的人在对于下棋上来说对她都是敬而远之。 于是当杜鹃端着准备好的茶点进来的时候就感受到了诡异的气氛。 “诶,错了错了,不是走这的”说着就打算捡起刚落下的那颗棋。 “落棋无悔。” “皇上,奴才就悔这一步。” 萧汝晟在想自己刚刚为什么要让他陪自己下棋呢。不过还是毫不留情的戳穿他说:“上一步你也是这样说的。” “……”要不要记得这么清楚。 在经过多次耍赖悔棋,胥阑珊还是屡战屡输,她开始觉得是自己打开的方式不对,于是开始改变策略。 “皇上,您会五子棋么” “五子棋为何物?”胥阑珊心里暗喜,果然不知道么。 “这五子棋也是一种竞技,和围棋一样需黑白两se棋子。黑先、白后,从天元开始相互顺序落子。黑方的第一个棋子应下在天元上,白方第一个棋子只能下在与天元为中心邻近的八个点上,黑方第二个棋子只能下在与天元为中心邻近的点上,白棋第二个棋子不受限制,可下在棋盘任意位置。最先在棋盘横向、竖向、斜向形成连续的相同se五个棋子的一方为胜。”萧汝晟听着这新鲜的玩法,点点头。 “朕倒是第一次听说这五子棋。” “皇上要试下吗?” “看你这样是等不及想要赢朕一回吧,那朕就陪你玩玩。”这次胥阑珊出乎意料的没有耍赖,不过在赢过第一局以后就再也没有赢过,古人的脑袋结构都不一样么,怎么跟开了外挂似的,胥阑珊感到累觉不ai。 “回皇上,玉公子求见。”萧汝晟手一顿,再看看对面某人突然眼睛一亮的神情。继续低头看着棋盘轻声说:“不见,跟他说朕今日有些乏了,有什么事他日再议。” “喏。”胥阑珊看着退下去的杜鹃,内心在咆哮,还我自由啊。 “那个皇上,既然您累了,奴才就不打扰了,您还是休息会吧。奴才去吩咐御厨备好晚膳。”萧汝晟抬起的手又放了下去。无厘头的说了句:“白钰就那么好么。”胥阑珊退出来的时候见杜鹃又匆匆的进去,很快又出来。 “怎么了,皇上休息了?” “不知道皇上怎么了,刚刚还说不见来着,现在又让奴婢将玉公子找来。”继续又说到:“不过看皇上的神情,奴婢更加肯定狩猎的事对皇上的心情影响很大。可怜的玉公子愿神明保佑你。”胥阑珊想到临走时皇帝说的那句话,看来杜鹃说的还挺有可能的。看在今天他救过自己的份上自己就费费脑细胞还他一个人情吧。很快她就将目标锁定在了那些活物上,果然让活捉什么的是个机智的决定。 “皇上,昨日他们并未得手,今夜他们肯定会再有所行动,不知在下有什么能出力的地方。” “嗯,朕已经吩咐好了常将军守夜,今夜就劳烦玉公子守在大营外了。” “……”怎么跟料想的不一样。正想开口建议一下,外面一阵喧闹的声音,引起了帐内两人的注意。 第三十六章 梦中人 “外面何事?” “皇上,这。。。。您还是自己来看看吧。”萧汝晟满腹狐疑的走了出去,满大营的飞禽走兽令他皱起了眉。 “怎么回事?” “回皇上,这末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从南边冒出来这些个活物,末将也从没遇到过这样的事啊。”战场对于常胜将军来说是小菜一碟,但是这些小动物让这个久经沙场的将军一下慌了手脚。 白钰看着这满天飞舞的壮观景象,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眼p一直跳个不停,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这时一个小太监行se匆匆的跑了过来,因为跑的太快,连摔了j个跟头。 “皇上,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行了,朕看你现在是在存心寻死。”萧汝晟不知道身边的人都怎么了,是被阑珊给传染了吗? “奴才,奴才是受命负责看管今日狩猎大赛的猎物的,可是奴才就是去方便了一下,回去的时候发现玉公子的一只都没有了。”小太监都快哭了,怎么这么倒霉,以前那些死物自己都不用留心守着的,都怪玉公子好好的狩猎就狩猎,用箭直接了结了不就好了,g嘛非要弄这么多活的。收到小太监幽怨的眼神,白钰表示自己很无辜,明明自己捆的得很牢固的说,从那么远拖回来都没事,放在那里一动不动反而松了,世事无常必有妖啊。 “所以说,现在这些跑出来的都是玉公子的猎物?” “是,是的”小太监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也许明年的今天就是自己的祭日,不知道到时候有没有人祭拜。 “好了,你下去吧,朕知道了。”诶,就这样吗?小太监快步离开生怕这位爷改变主意。 “既然是玉公子的猎物,那就j给玉公子了。希望在朕用完晚膳能安静的散个心。”说完留下一脸惊愕的白钰,独自回了营帐。不过嘴角的弧度显示着此刻的好心情,这个阑珊总是这样出人意料啊。想到刚刚看到某只鬼鬼祟祟满身杂c从后面溜走,他就觉得好笑,这种事也只有这个小跟班能做得出来了。不过看到白钰那吃瘪的样子莫名心情不错。 白钰看着紧闭上的门帘,叹了口气认命的开启了徒手狩猎的技能,一帮宫nv太监旁边打手势助威,重新整理好自己的胥阑珊安排上膳时路过看到这一幕,表示这个画面太美不敢看,不过不管怎么样,保住辛苦最要紧。她在心里默默地说像救命这点小事,本姑娘就不用你报啦。 萧汝晟看着规规矩矩布菜的人,突然说到:“你不准备给朕汇报下你刚刚做了什么惊人的事吗?”胥阑珊吓得手一抖,不自觉的说:“您都看到啦?”萧汝晟好看的薄唇一勾,果然是他。 “说吧,为何这么做?” “奴才,奴才只是想和大家开个玩笑而已。”真可怜还不能说实话,男人的面子很重要。 “开个玩笑?是谁给你的这个胆子的。” “皇上息怒,奴才知道错了,但是是皇上您让奴才学会仗势欺人的。而且没有人看到的,不会给您丢人,只是奴才很不喜欢玉公子,今日他还y拽着奴才去打猎。所以奴才才想要惩罚下他,求皇上轻饶。” “嗯,以后做事要第一时间禀告,说不定朕还能帮你拿个主意。” “……”画面应该是这样的吗?宫廷剧里主宰人生死的王都是骗人的吧。 经过昨夜的事件,胥阑珊不敢再睡前洗澡了,而皇帝也因某种原因ao被捋的很顺,很好说话。所以胥阑珊今夜可以好好的休息了,许是太累了她躺在床铺上很快就睡着了。 一轮清朗的弯月为整个郊外度上了一层安详,j颗忽隐忽现的星星则伴着月光摇曳——这是一个静谧的夜晚。 忽然,一声隐约传来的呼喊惊醒了胥阑珊,她好像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里四周是淡绿se的水纱烙花窗纸,散花葱绿的云纱珍珠串帘幔帐,墙上挂着紫香木的琵琶,犁花木的铜镜梳妆台,四角铜兽炉里冒出青烟,散发着玫瑰的香气。 床是百花雕刻的香木,上面挂着薄烟纱c虫的水烟帐子。大红绣着玫瑰的被褥,鸳鸯戏水的葱绿抱枕,在床边依稀有个身着玫瑰粉红珍珠衫,翠绿荷花百褶裙的nv子,她鬓发高挽如雾,戴一朵露水yu滴的牡丹花。这样一位nv子却带着浓浓的忧伤,可是她怎么都看不清nv子的脸。她正要走近时,就醒来了。醒了醒神竖起耳朵,仔细聆听,想听清发生了什么事。紧接着,从远处传来了更大声的呼喊声。“走水了,快来救火!”,“走水了,快来救火!”吵杂声,呼喊声夹杂着哭声,已经传遍了大营的每个角落。 “走水?救火?天啊,火灾吗?怎么办,皇上呢?”胥阑珊穿着裘衣就冲了出来。 而在这边乱成一团的时候,在不远处的一座亭子里,一身白衣,玄纹云袖的精灵般男子低垂着眼睑,沉浸在自己营造的世界里,修长而白皙的手指若行云流水般拨弄着绝弦琴琴弦,长长的睫ao在那清雅的脸上,形成了诱h的弧度,给原本温和的脸庞增添了j分妖媚。人随音动,就这样一直弹着那首凤求凰。偶尔双眼忽闪而逝的某中东西,让人抓不住,却想窥视,不知不觉间人已经被吸引,此音与人,一同令人沉醉。远处来了一个男子,一头丝绸般光滑的银丝长发披泻下来,如瀑布一样,松松的用着一根朱se丝带挽起,绛红se的眼眸拒人以外令人不由心生冷意,但又似天上的星辰令人移不开视线,高挺的鼻梁,红润的樱桃小嘴,一身朱红se锦缎衣衫,手里拿着一把画扇,腰间一根玄se腰带,腿上一双朱红se的金丝镶边靴子。从远处看整个人散发出唯吾独尊的气势,近看却是个名副其实的妖孽美人,此刻浑身散发着散发着恶魔的气息。 看到同伴回来,白衣男子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空灵的声音略带调p的说:“风落,怎么样,他们有没有被吓到。”红衣男子带着一丝怒气和不甘心的的声音说:“算他们运气好。下次可就不会是放火这么简单了。” 第三十七章 云起风落 “哦?听你这语气好像又输了啊。” “云起你这个只知道长他人志气的家伙,有本事你去试试啊,每次只知道躲在一边着弹琴。”风落没好气的抱怨到。 “你说话可要讲良心啊,要不是我弹琴扰乱他的心智你能撑这么久么?喂,你不要走那么快,我都跟不上你了。” “你闭嘴。” “喂喂喂,就算没有打赢小晟子你也不要这么失望嘛,再说我们挑战他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咦,这次他拔剑了没。”快步走着的风落突然停了下来,双眼注视着一直喋喋不休的云起,嘴上挂着邪魅的笑。 “那个。。。你能不能不要这样盯着我笑,我有点儿害怕。”云起咽了咽口水,手条件反s的抬起护在自己的脸前面,和这个危险的人保持了一定的距离。知道自己刚刚是戳到他的痛处了,于是开始转移话题:“那个我们什么时候回崇山?”风落迟疑了p刻。 “我们不回去了。” “不回去了?那怎么能行。”云起大惊。突然变得很激动“怎么能不回去,师父还在崇山呢。”更重要的事山上还有他的小可ai,想起它ao绒绒的pao,粉n的小舌头,云起就心软成泥,看风落的眼神越发哀怨。 “你别这样看着我,这都是师父的意思,近年来,去崇山上打猎的越来越多。他老人家又是个绝对的r食者,所以师父决定举家搬迁,到百州城落户,但是又不想被他那皇宫里的宝贝徒弟知道。我俩就是个前锋而已,先下山找个落脚地儿。”说完又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继续说道:“对了师父还说如果事情办不好的话,就再也见不到小可ai了。” “啊?怎么可以,那我们快走吧。” “嗯嗯,不急不急,我们还要去办一件事。”风落想想就生气,要不是那个人捣乱,说不准自己就赢了,他一定要把这个人揪出来。 “什么事啊。。。。你跟我说说嘛” 声音渐渐地被流动的风吹散,一白一红两个身影渐渐消失在了夜se中。 而这边被一直念叨着的萧汝晟连打好j个喷嚏。 “皇上,您没事吧。” “朕没事。”萧汝晟望着之前琴声传来的方向,心里默默地想,这两个不在崇山上呆着下来添什么乱,不过想到每年的这个时候两人总是会下山,然后找机会偷袭,自己也就释然了。 “皇上,刚才那是什么人啊?眼看就要得手了的,现在人都不见了踪影。”常胜将军狠狠地拽了下胳膊,自己计划好久的呢。 萧汝晟轻笑着说:“放心吧,最多一天,这人一定会自己送上门来的。”谁让他得罪了某个小心眼的人呢。想到那两人,萧汝晟就不觉摇头,二十年了,还真是记仇呢。 “啊?”常胜将军有些摸不到头脑,皇上该不会是被气糊涂了吧,梁国公那样的人精怎么可能还会犯同样的错误。 “皇上快看,那是大营的方向。”一个士兵突然高声大呼。萧汝晟抬眼望去,熊熊的火焰将夜空照的透亮,火势最大的是他营帐在的方向,想起雷打都不醒的某人,他的心猛的一停,阑珊。萧汝晟觉得他已经用了最快的速度,但是心里依然怕错过什么。 “呼~呼~呼,皇上。。。皇上,您慢点,皇上。。。”常胜将军跟在萧汝晟身后,用尽全力,也只能看着自己和皇上的距离越来越远。 胥阑珊看着来来回回提着水桶救火的众人,心里也是感叹万千。真想念现代的消防设施啊,终于知道为什么当初圆明园会被烧成那样,这样的速度救火还不如让它自己熄灭呢,如果有像现代那样的技术,说不定能重现当初的辉煌。想着想着思绪又蹦到了萧汝晟身上,胥阑珊心想也不知道这个皇帝是不是开了外挂的,怎么每次有凶险的事都不在现场,受苦受累的总是她。以前还可以向老板要求加薪,或者讨个年终奖啥的。现在有啥?只有一条能随时替皇帝去死的命。 白钰赶来的时候就见周围的人都忙忙碌碌的,唯独那个迷一样的nv子站在一边作沉思状不知在想什么。看着她身上只著了白se裘衣,白钰皱了皱眉,心想这是什么招数,明明是要nv扮男装的人,不知道这样很容易暴露自己嘛。这衣f根本就遮不住她的nv子特征,不知为何白钰此刻一点儿都不想她暴露,不管她有什么目的。 胥阑珊看着披在自己身上的床单,再看看一旁的白钰,有些不懂他的意思。 “要装就装的像一些,不管你有什么目的,要知道你现在做得事可是欺君,会被杀头的,不怕吗?” “我不懂公子在说什么。” 白钰看着装疯卖傻的某人,嘴角一勾,低头靠近胥阑珊的耳旁,微露的锁骨完美的脸庞让胥阑珊有些恍惚。迎面而来的花香充满了她的鼻腔,淡淡的让人上瘾。但是好看的嘴唇里蹦出来的话却让胥阑珊胆战心惊。“在下该称呼你为公公还是姑娘呢?” “你。。。。” “夏日绵绵,在下什么都好,就是这天气一热。嘴就有些不受控制。万一哪天不小心说露了嘴可如何是好?”白钰很满意的看着胥阑珊脸上的震惊。 “你是怎么知道的?”当然跟害怕比起来她更好奇自己是怎么暴露的。一个人知道不可怕,可怕的是所有人都知道。白钰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不能跟她说那天在净身房的就是他。 “你穿着里衣就往外跑难道不是想让别人知道你就是个nv子吗?”胥阑珊看到白钰的眼光在自己身上横扫着,立刻裹紧床单。 白钰轻笑出声“放心,在下还不至于这么饥不择食。” “你。。。。” “这里人多眼杂,明日h昏,在下在不远处的湖边恭候姑娘大驾。”看着加入救火队的白钰,胥阑珊心里暗暗的骂道:“什么谦谦玉公子,我看就是一个流氓无赖,还敢威胁我。。。。。”差点没把白钰的祖祖辈辈都挖出来。 一路狂奔的萧汝晟在看到某人张牙舞爪的样子时,终是长吐了一口气。还好没事,但是冷静下来心里又开始别扭,纳闷自己这是怎么了。心里生病了吗?还是说自己ai上了一个太监?这个念头在脑子里一闪而过。 第三十八章 初见君威 “皇上。。。呼。。呼”好不容易赶上来的常胜将军,疑h的看着刚刚还拼命回赶的人现在居然在大营门口发呆。 “常胜。” “末将现在。” “你带着人去灭火,朕给你一刻钟的时间。” “喏。”萧汝晟静静地屹立在那里,心里却如同这越烧越旺的火焰般,久久不能停歇。有种悸动的感觉在看到裹着床单的某人时,像奔腾的血y一般流窜在全身的每一个角落,让人无处可躲。 “皇上,真是吓死奴才了,还好您没事,不然奴才的罪过就大了,想来是皇上您福星高照。”萧汝晟看着过来溜须拍马的阑珊,心里一阵烦躁。下了马,也没给候着的人一个表情。 在大家的一致努力下,火势渐渐得到了控制,直到最后完全被扑灭。胥阑珊看着一群狼狈邋遢的人聚集在一块儿,低头不敢吭声,守夜的侍卫更是面如死灰,让她也觉得气氛有些让人喘不过气来。 “有谁来给朕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皇上,是末将安排不当,才让贼人有机可乘,末将甘愿受罚。”常胜将军双手抱拳,青筋微凸的手却显示了他此刻的怒气难平,想他常胜在沙场上都是令对手胆战心惊的主,如今却被j个鼠辈摆了一道,怎么能心甘。 “那就按军法处置吧,办事不力者应当如何?” “八十军棍,减一年俸禄。” “那就按例来吧,今晚当差巡夜的所有人全部杖责八十,减俸一年。”萧汝晟的一字一句都打在众人的心里,常胜在行刑前还略带不甘的高呼一句“末将一定会将这纵火之人揪出来的。” 第一次看见这样面无表情,眼神冰冷的萧汝晟,胥阑珊心里一紧,原来这才是一代天子,主宰人生死的王,她不知道八十军棍是什么概念,但是要是打在她的身上,她肯定活不了。手突然摸上了自己的脖子,只觉得浑身冒冷汗。刚调转的目光就和白钰的猛的一撞,他嘴角的无谓,让她更加不舒f。就在这时突然出来一个书生模样的人,手捧着一个小物件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说:“回皇上,卑职想些许卑职看到了这纵火之人,这是那人不小心掉落的。”说话之人正是当朝最年轻的史官,杜奕衡。 萧汝晟仔细看了看呈上的小物件,是一枚玉佩。此玉碧绿通透成半月状,反面刻着‘南陌花闲’四字,正面雕有黻纹缀麟图。他的脸一下就黑了,这不是老头子给那两个败家子的么,此玉晶莹,内有虹光萦绕,可映的满室皆辉,是一块上佳的“虹光璃玉”,此玉磨砂成粉,同来注入灵料进法器星器能添虹光,可抵邪魔,能避瘴气,世上仅此一块。那么这纵火的人也就不言而喻了,这次不能再纵容他们了,不然下次还不得去把皇宫给烧了啊。 这边还在努力抓小人的风落小声对云起说:“是我的错觉么,怎么觉得好像被什么盯上了似的。” “你也有这种感觉吗,我也是。心里很不踏实。”不得不说有时候人的感觉是很灵验的。 “咦,我好像闻到了那个人的味儿了。”风落chouchou鼻子。 “……”云起无语的看着到处闻闻四处嗅嗅的风落,开始想念家里的萌宠小可ai,不知道师父对它好不好,会不会瘦。 “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那个人的踪迹?”云起有些兴奋。 “不是,我发现了这个。哈哈。”云起盯着风落手里的兔子,脸上的表情充满了嫌弃。 “来,我们先填饱肚子再说,天都亮了,我还饿着呢。你不饿么”云起摸摸早就瘪下去的肚子,勉强的点点头。 “放心,我早就在那人身上放了东西,莹莹我已经放出去了,要不了多久应该就能有消息了。” 两个饥肠辘辘的人,眼里泛着狼光,磨刀嚯嚯向兔子。 天渐渐破晓,大地朦朦胧胧的,如同笼罩着银灰se的轻纱。这时,万籁惧寂,突然有了一声鸟叫,划破了这寂静。萧汝晟有些贪婪的享受这p刻的宁静,是该回去了,不知朝中的清扫进行的怎么样了。 得知即将返程的胥阑珊不知自己该笑还是该哭,不管如何算是暂时躲过一劫。 收拾好东西,胥阑珊就快速的奔上了马车,萧汝晟看着上车的某人,心里一阵烦躁不安。 “朕想自己呆着。”胥阑珊尴尬的顿了一会儿,自觉的爬下了车,可是去哪里蹭车呢。 “哟,这不是阑珊公公嘛,这是被赶下来了?” “现在皇上一个人,娘娘要上去吗?奴才帮您通传。” “不用了,本宫的事还用不着你一个奴才cha手,你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吧,没了皇上的庇护,看你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看着扭着腰不可一世的离开的梁贵妃,胥阑珊不禁想到她的家族,谋反这一宗罪会诛九族的吧,如此精明的皇上应该早就决定了这一族的命运,可是还是花一样的年纪,真是可惜了。 “从你的眼神里,在下看到了同情。”白钰望着梁贵妃的方向,话却是对胥阑珊说的。 “这里一定要这样残忍吗?”白钰知道她说的是梁靖谋反的事。 “站在皇帝的角度我不觉得崭c除根有什么不对,如果有漏网之鱼,对皇帝来说那都是一个隐患,有关江山社稷,没人敢冒这个险。谁能保证这些人能感恩戴德,而不是卷土重来。” 胥阑珊张张嘴,却发现自己无法反驳,站在最高处的人永远是孤独的。 “没记错的话阑珊公公好像不会骑马,相信公公自然也不会去梁贵妃那里蹭车的,在下倒是愿意载公公一路,就是不知有没有这个荣幸。”胥阑珊只能认命的点点头,迟早是要面对的。不过胥阑珊想他不戳穿我,肯定是想要达到他的某些目的,只要双方有利还是可以接受的。 一路上两人达成了这样的j易,白钰要尽全力为胥阑珊掩护身份,并且帮助她逃离皇宫。而胥阑珊需要做的就是帮白钰留意萧汝晟的藏宝地。对此胥阑珊很不能理解,一个要做官的人不是更应该需要一些皇帝的动向消息么,难道 接近皇帝的目的是为了财?她看看这个原本像谪仙一样的人,再脑补他一副暴发户的样子,打了个冷颤。心里万分感叹真是万恶的金钱啊。 第三十九章 再回皇宫 而在马车里的萧汝晟目光从胥阑珊上马就一直聚集在她身上,不让进车内,就不知道呆在马车外吗,两个男子共骑像什么话。 “去,把阑珊给朕叫过来。”呆在车旁护驾的侍卫麻溜的跑上前去。 “阑珊公公,皇上唤您呢。” “哦,劳烦了。” 胥阑珊回到御驾以后还是和以前一样,不过此时更多了j分小心,因为看皇帝的脸se相当的不好,在路途上又耗费了j日的时间。 翌日,便是皇帝回宫的日子,只见太y刚刚升起的时候,城门口便换了一拨人,这拨人各个身强力壮,往城门口一站,便能看得出,这些人各个身怀绝技,绝非是普通的士兵。太y升起之后,萧景仁率领着众百名朝廷命官,排着整齐的队伍,聚集到了城门口,大家不发一言的站在城门两侧,这些,皆是为了迎接皇帝回宫准备的。再看四周百姓,纷纷避回了家中,只有少数人在街上走动着,为的就是不惊动皇帝的御驾。 只是到了太y快要落山的时候,也不见皇帝的御驾经过,大家不免疑心起来,都在猜测皇帝迟迟不归的原因,就在这时,城外忽然放起了烟花,萧景仁认得这烟花,是他布置在城外的士兵,给他发送信息的烟花,看来皇上要回来了,得知消息,萧景仁立即下令站齐,众官员领命,有秩序的将分在两边的队伍集中起来,很快,一条长长的接驾队伍便排好了。 刚好此刻,皇帝的御驾也出现在了城外。 萧景仁面如平常,向前走了一步,率先行了大礼,众官员,侍卫,以及守城的士兵,走路的行人纷纷跪在了地上,随着一声声浩大的“臣恭请皇上回宫,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迎进了皇帝的銮驾。 胥阑珊见状想起师傅教她的,立刻大喝一声“停”,整个百州城都安静了下来,静的都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皇帝从御驾中走了出来,看了看跪了满地的臣民,忽的开了口,“众人免礼,快起来吧!”皇帝说完,只听一阵谢恩之后,众人一并站了起来,皇帝看了眼站在最前面的萧景仁,缓缓的说到:“各位ai卿辛苦了,朕今日归来,劳烦众ai卿为朕接驾,然朕已回宫,就请各位好些回去,明日还要早朝,就此散了吧!” 众臣听见皇帝的话,匆忙谢恩,一整个队伍向后退了整整十步,才各自散去,一瞬间,整个百州城又安静了下来。 此时躲在暗处的风落和云起开始各种吐槽,什么劳命伤财啊,什么乱摆臭架子啊,不过怎么听都有种艳羡的感觉。 “为什么我们要来看这种令人心碎的场景啊?”云起很是后悔。风落一听更是不爽,抬脚就往一旁的麻袋狠踹了j下,从袋子里发出了j声闷哼。 “景王,跟朕同乘一车,如何?”萧汝晟微笑看着萧景仁,说完,先一步坐回了马车中,他正襟危坐,手中持着一把扇子,摇了两下,见景王坐了上来,将扇子一首,别至腰间,闭目养神。 “皇上,一路可曾辛苦?臣让御膳房的厨子准备了皇上最ai吃的,皇上回宫要好好尝一尝。”萧景仁一直低着头,说话时也不曾抬起头。 “景仁,朕不在的这些日子,你处理的政事如何啊?”皇帝睁开眼,看着一直低着头的萧景仁。 “臣正要向皇上禀告此事,难民一事,臣已将准备发放救灾的物资银两准备好了,并且将这些物资银两分成了三分,这些东西途经的地方我都派去了大臣,第一笔救灾物品,前些天已经发放了出去,臣正准备发放第二批赈灾物品,另外还有一件事,是梁国公回报湘南闹瘟疫的事,臣准备召集一些能人异士,派他们去湘南,并且已经召回了梁国公,臣想皇上这一次一定收获颇多,梁国公也应该回来了。”萧景仁说完,忽的抬起头,却看见仍旧闭着眼睛的皇帝,但是嘴角含笑。 “既然景王都已经想好了,这一切就按照景王的意思做吧!”萧景仁听完,便不再说话。 回到宫中,侍卫们先是跪下请安,接下来,一阵阵娇滴滴的声音响了起来,皇帝掀开帘子,便看见了他的众多妃子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齐齐跪在了地上,皇帝看了一眼,便放下了帘子,“去潇湘溪苑。” 皇帝一声令下,銮驾便向潇湘溪苑驶去,只是可怜白钰被皇帝留下来应付他的一众嫔妃了,胥阑珊给了个同情的眼神也快步跟上。一会儿的功夫,潇湘溪苑便到了,萧景仁先从銮驾中走下来,站在原地,看着皇帝被阑珊扶了下来,刚要说什么,便看见皇帝朝着潇湘溪苑内走了过去,刚要踏入,忽的站住了脚步,“景王,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这天气似乎有些不好,怕是要下雨了。” “臣遵旨。”萧景仁说完,皇帝也走进了潇湘溪苑。 谁知,他正要转身离开,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湘湘溪苑里传了出来,这个声音,正是他魂牵梦绕的,可是这一切都不再专属于他了。想着,忽的转过身,朝着宫门的方向走去,生在这深宫,万般都是命,他纵使是王爷,很多事都不能由他掌握,他和她的命,也许就是这般。经过这j年心里的那般酸楚,现在竟有些找不到踪影了。不知为何脑子里出现了那个娇小的身影,意识到自己的心思时萧景仁自己也被吓了一跳。 潇湘溪苑内良妃对于皇帝的到来,有一p刻的惊讶,不过一会儿就了然了。这恐怕不是什么恩赐吧,她都能想象到那帮嫔妃此刻有多恨自己。心里一阵苦笑,原来不知不觉自己早已被这个心思难猜的帝王推上了风口l尖,而一切的原因她都明白,可是那又怎么样呢?有些事注定需要自己承受的。谁让她是江家人,嚣张多时的梁家都快倒了,不知自己家族的命运又当如何。 “皇上回宫就过来,想必是事情已成定局了吧。” “良妃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聪明啊,只是不知你和朕j易的事办的如何了。” “皇上放心吧,江家绝对能成为压倒梁国公一族的最后一根稻c,还请皇上遵守约定才好” “江老太君如此相助,朕怎能不守诺呢。” 第四十章 画从心中来 从潇湘溪苑出来,回到养生殿那些个嫔妃已然不见了踪影。萧汝晟不知白钰用了什么方法,不过效果还是喜闻乐见的。转眼已到了用膳时分,胥阑珊见萧汝晟用完膳,吞吞吐吐的说:“皇上,今夜还练字么?” “你以为如何呢?” “奴才就是问问,字自然是要练的。”胥阑珊看着一脸严肃的老师,心里yu哭无泪,我只是想要休息一晚而已。看着一脸不情愿的小跟班,萧汝晟继续开口道:“今夜不练字,朕教你画画。” “真的么?”胥阑珊眼里星星点点,画画啊,这是她的强项呢。 只见萧汝晟举笔信手涂抹j下,一幅腾飞的巨龙即跃然纸上。萧汝晟所画之龙,栩栩如生,雄奇魁伟而变化多端。他画龙往往不画整条,或画龙首,或画龙爪,忽隐忽现,似闻其声,如见其形,且泼墨成云,喷水化雾,神妙无比。但是胥阑珊却兴趣乏乏,水墨画什么的,哪有漫画好看。 “阑珊,过来看看朕这条龙画的如何?” 胥阑珊憋了半天蹦了两个字“好看。”不过她觉得这样说好像不太真诚。又看了看继续开口道:“皇上您好厉害啊,这是j条龙啊?怎么每个都只露一点儿呢?” “……”萧汝晟努力控制自己,心里默想,不要和没有脑子的人计较。 “既然朕画的这条龙,这么没有神韵,那阑珊你来试试,让朕看看你的功底。” “皇上您真的要看吗?”萧汝晟突然有些不想看了,但是依然点点头。只见胥阑珊用ao笔蘸了浓墨,将墨滴在平铺的纸上,然后鼓起腮帮子使劲的吹,渐渐的有些模糊的轮廓出现在纸上,胥阑珊继续用吹气的方法润se,点上了些朱红。萧汝晟在一旁看着眼睛越来越亮。 “皇上,奴才画好了。”她拍拍手,满意的看了看。 “这是梅花?”胥阑珊点点头,这可是她知道的最简单的并且她也只会这一种用到墨水的画。萧汝晟再仔细看了看,说到:“妙哉,朕竟不知还有这种画画的技巧。” 胥阑珊有些汗然,谁知道当初是谁发明的。相对来说还是喜欢漫画人物,特别是q版的。不知道用ao笔能不能画的出那种效果,说着随手挑了一支很细的笔,准备开始。萧汝晟看着有些好奇:“这次不用吹的了么?” “皇上,奴才帮你画张画像吧。”胥阑珊脸上的笑容,让萧汝晟无法拒绝,嘴角挂着他都不知道的宠溺笑容。 安静的坐在桌旁,修长如玉的指托腮。玉指之上,展现出一张精美绝l的脸,眉如剑,鼻如琼,眸中带魅,唇形尽展完美。长长墨发铺展,又有一缕垂在x前,带出点点魅h,摄人心魄。胥阑珊画着画着竟有些觉得自己喜欢的漫画根本表达不出他的那种赏心悦目。 胥阑珊在异世的第一幅作品很快就问世了,萧汝晟看着纸上头部被扩大,身子被缩小、缩短的小人儿形象。虽然看起来是一脸无害,但是总透着一种怪异。 “你这画的是朕?” “嗯,奴才知道这看起来不像真人,这种表达手法叫做漫画。” 萧汝晟细细的打量着这幅画,还是没看出来有什么特别的,不过也不再说什么。 晚上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胥阑珊在自己久违的小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喂,走过啦。是这边,不是那里,还有你怎么这么慢啊?” “少废话,你来扛人试试,也不知道这个家伙是吃什么长大的,看着个子这么瘦小,死沉死沉的” “你小声点,要是吵醒了小晟子,有你好受的。” “怕什么,他醒了正好再打一架。” 萧汝晟在黑夜中睁开了眼睛,皱着眉头对于吵醒他的两人很是不满,这两个傻瓜,做事怎么总是这样。 很快一红一白两个身影就从房梁上下来了。 “这小子也真是的,这样的暗卫要着有什么用。每次都这么不经玩,才j下就动弹不得了。”被点了x的j个小黑子闻言心里在流泪,谁敢真跟你们俩儿动手啊,每次刚想打个招呼就被你们定住了,冤不冤啊。 “嘘。。。不是让你小声点儿的么。”云起看了看没什么动静的龙床,拍了拍x脯。 “哎呀怕什么,好歹我们也算是这小子的师兄,咦~有好吃的呢。唔~”云起只听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夜里尤其的清晰,他猛的拍了下脑袋,心想这下可完了,不过奇怪的是周围还是没动静。 “你要不要来一块儿” “……” “别跑,该死的老鼠。。。。别跑”胥阑珊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 两人瞬间不动了,他们觉得自己一定是幻听了。怎么觉得好像听到了nv人的声音,难道。。。。 萧汝晟终于还是开口了“不是跟你们说过吗,不要把什么脏东西都往我的养生殿带。”突然亮起的蜡烛吓了那两人一跳。 “那个,小晟子啊,我们只是来给你送个礼,没别的意思,呵呵呵”云起有种打扰了别人好事的心虚。 “难得两个师兄这次没来个偷袭什么的,这份礼我收下了,没什么事的话我想安歇了。”如此明显的赶人,云起和风落怎么会听不出来。不过。。。两双眼睛扫啊扫,终于在另一头发现了目标。 云起率先飘了过去“这是你的新宠?”还没研究完长相就看到了床头放着太监的宫f“太监?难不成外界传言你不好nvse,是因为你有特殊喜好?”说完两人都将手放在x前,一副你不要过来的样子。 萧汝晟感觉被人戳中了心事,有些不耐烦“我们是不是该算一算你们火烧大营的事” “咳,我想起来了,我们还有重要的事,就不叨扰了。”看着迅速溜走的两人,萧汝晟无奈的摇摇头,他这两个师兄正经本事没多少,逃跑开溜的本领倒是天下第一。看着地上会动的麻袋,萧汝晟勾了勾唇,明日好戏就要上演了呢。 没人知道朝堂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老百姓也不知道朝政上将会发生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只是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皇帝的一旨诏书,j乎能只手遮天的梁家被连根拔起。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皇帝高兴了,天下的百姓更高兴,终于把压在百州城的一座大山压倒了。 第四十一章 政变风云 八月初八的政变注定会在南宁国的史书上写下浓厚的一笔。 这一天,y光和煦,树叶经过前一天雨水的洗礼,仿佛都泛起柔和的微光,空气中有着淡淡的泥土合着青c的轻香,一切都说明今天是个顶好的日子。可就在这一p祥和中却隐藏着杀机,城中老百姓都在讨论着梁家被满门抄斩的一事。 “没想到我们的皇帝主子年纪轻轻,就这么有魄力,梁家说端就端。” “就是就是,不过梁家早该治治了。” “谁说不是呢。” “叨扰了,你们说的可是梁国公的梁家?” “你还不知道么,这事早就传遍了。”喝茶的人盯着眼前这个头戴斗笠,把自己完全裹在披风里的男子,眼里充满了疑问。 “可是梁国公不是两朝的元老么?” “小伙子,一看你就是外地人吧,听过黑漆p灯笼,半天萤火虫,粉墙画白虎,h纸写乌龙,茄子敲泥磬,冬瓜撞木钟,唯知钱与酒,不管正与公这样的打油诗么?这讲的就是梁国公啊。不办他办谁啊。”另一个人接着说到。 男子道过谢就快步离开了。 “你说什么?梁家真的就这样完了?不会的,你一定是在骗我。” “娘娘这是真的,皇上已经昭告天下了,诏书都发了。” 梁贵妃一下瘫软在地,“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贵妃娘娘,皇上说您时辰到了。”肖公公尖细声音对着面前披头散发的nv人说道。 “皇上真的要我…我的命吗,我不相信,我不相信!”nv人用力挣扎想挣脱出被太监抓住的双臂。 肖公公一脸嫌弃看着,这个痴心妄想的nv人,“贵妃娘娘,您父亲可是犯谋逆大罪,皇上能留你们全尸,已经是看在您这j年情分上,您就安心上路吧!”说完,会意看了j眼拿着白绫的太监。 “不!你们不要过来,我不相信,我不相信皇上会这样对我!”nv人拼命扭动着脖子。 肖公公看nv人还如此执迷不悟,厉声道:“圈上去!” 白绫一圈一圈绕到nv人白皙的颈部,j名太监用力一扯,nv人脸se从苍白渐渐变得青紫,双眼迷离。曾被人夸赞一时的贵妃娘娘就这样陨落了,自古红颜多薄命。肖公公看着眼前的尸,也是一阵叹息。“怪就怪你这一世冠上了梁姓,下一世投个好人家吧。”索x这是他最后一个差事了,不知道他的小徒弟以后能不能做到像他一般通透。 外面发生了什么胥阑珊一概不知,她正在养生殿不断地重复着啃j篇令人头疼的文章。虽说跟着萧汝晟学习了一段时间,但是其水平就像小学生读散文一样。双手撑着越来越重的脑袋慢慢的进入了梦乡,萧汝晟一进门就看到某只端坐在书案旁他的专属位置上摇头晃脑。 “朕倒是不曾想你能这么安静的做一件事。” “啊?奴才没睡,奴才只是。。。” “……”看着边狡辩边擦口水的人,萧汝晟觉得教书先生是多么不怕困苦的工作,以至于翌日****在朝中大肆表扬了那些为师者。 “给朕备一篮苹果。” “您要吃么?一篮会不会有些多,奴才给您准备切好了端上来吧。” “不用,朕要送人的。快些备好,稍后送到期远阁” 萧汝晟看着眼前令人安心的地方,全身心都放松了,这段时间一直不得空来看望,不知京娘过得怎么样,不禁放轻了脚步,缓缓移入室内。 水晶珠帘逶迤倾泻,帘后,有人披纱抚琴,指尖起落间琴音流淌,或虚或实,变化无常,似幽涧滴泉清冽空灵、玲珑剔透,而后水聚成淙淙潺潺的强流,以顽强的生命力穿过层峦叠嶂、暗礁险滩,汇入波涛翻滚的江海,最终趋于平静,只余悠悠泛音,似鱼跃水面偶然溅起的l花,p刻后又恢复了宁静。 “好。” “皇上您怎么来了?”京娘赶紧起身行礼。 “我不是说过么,您不用总这样,这不是折煞我了么。” “这是规矩,怎么能乱呢?”萧汝晟自知劝不了这个倔强的人,于是不再开口,随着京娘坐了下来。 “听说梁家已经被连根拔起了,皇上心情应该不错吧。” “是呀,总算是除了块儿心病。杀j儆猴的事儿还是应该做的彻底点,不然梁家就白除了。” 京娘看着一脸淡然的人儿,突然想起什么“太后最近常犯头痛y,老是说儿大不由娘,先帝在您这个年龄早就儿nv成群了云云。老奴知道您还放不下兰心姑娘,但是人总是要朝前看的,相信兰心姑娘在天有灵也不希望看到您如此。” 胥阑珊走在路上觉得越走越眼熟,可是就是想不起来。望着望远阁三个大字,不禁感叹宫里居然还有这么偏的地方,望远阁?是够远的。这是什么地方?怎么连个看守的人都没有。胥阑珊正要往里走就听见皇帝的声音传了出来。 “我知道,但是京娘我就是放不下。” 咦,再说什么呢?谁是京娘?胥阑珊努力的趴在门上偷看,无奈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背影。 “不进来,杵在门口g嘛?”胥阑珊提着一篮子苹果,小心得让进了屋。 “皇上,您的苹果。”胥阑珊将篮子小心得放在桌案上,头都不敢抬一下。 “难得你费心还记得老奴的喜好。” 这个声音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胥阑珊猛的抬起头,眼前的这位儒雅的f人不正是上次迷路时遇到的么。 “怎么是你?”她一个没忍住,话就脱口而出。 “阑珊不得无礼,这是朕的n娘,怎能如此大呼小叫,成何统。” “奴才错了。”一脸委屈样,让萧汝晟又不忍再说什么。京娘看着两人的j流,眼里有一道光芒闪过。 “您看我,一高兴什么都忘了,也不知道上个茶点什么” “这里有个奴才,哪用您亲自动手。”圣上一句话,胥阑珊只能p颠p颠的跑去忙活。 萧汝晟推开珊瑚长窗,窗外自有一座后园,遍种奇花异c,十分鲜艳好看,自是平时游赏之处。更有花树十六株,株株挺拔俊秀,此时夏末,风动花落,千朵万朵,铺地数层,唯见h庭如雪初降,甚是清丽。更重要的是,透过这怡人的景se能看到笨手笨脚的准备茶点的某人。 第四十二章 再次的意外 42 “这满园花se,竟不如个灵动的身影好看呢”不待萧汝晟转换目光,京娘继续说道:“那个孩子好像挺有趣的。”京娘眼里含笑盯着这个从小就把自己情绪隐藏的很好的人,好像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京娘见过阑珊?” 京娘想起了上次见面时的场景,笑出了声。“有缘见过一次,是个单纯善良的人。且行且珍惜。”萧汝晟心里大惊,再怎么单纯善良也是个太监啊,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看着皇帝一变再变的脸se,京娘脸上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神情,一副佛曰不可说的样子。心里暗道“真是个傻小子,这哪里是个太监,分明是个姑娘。”凭着京娘的识人眼光,她能看出胥阑珊是个没有危害的人,但是始终想不通一个端端的姑娘怎么会变成一个太监,现在再看皇帝的态度,看来自己得好好保护这个姑娘啊,毕竟欺君之罪不小,也许皇室的未来都在此人身上了。 从期远阁出来,胥阑珊就看到了熟悉的蓝se小花,旁边还有一块更熟悉的路牌。怪不得在这能碰到呢,原来这是人家的地盘。看着幽静深远的地方,胥阑珊觉得此处确实是个修养生息的好去处,真会找地方。 “皇上,为什么此处没有一个伺候的人?一个人住在这不会觉得寂寞吗?” “如果是你的话,朕想确实会寂寞的吧。” “……” 满意的看着吃瘪的胥阑珊,停了会儿继续说道:“她老人家不喜欢吵闹的地方,之前派去的人没有一个符合她心意的,如今她觉得一个人挺好。” 老人家。。。。哪里像个老人家啦,真不懂古人是怎么保养的。 “这个牌子倒是有趣。”胥阑珊很想说自己的设计感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不过还没开口就听到那人继续说道“就是这书写有些不好,这是什么字?”胥阑珊果断把嘚瑟的话咽了回去。 “许是哪个不识字的随便涂鸦的,咱们还是回去吧” 谁知萧汝晟竟看上瘾了。“这是表示危险的意思吗?可是这里有什么危险的。”不确定的望了望四周,但是确实什么都没有看到。 “在这花旁的话,应该指的是这些花吧。” “这不是京娘最喜欢的幽兰吗?不过朕不曾记得这花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小时候就因为朕顽p不小心毁了她的一p花圃,她还不开心了好一段时间。。。”胥阑珊已经听不见皇帝后面回忆的话,所以说被骗了吗?暴跳如雷的胥阑珊开始挽袖子,萧汝晟对身边人突然变得激动莫名其妙的问:“你g嘛去?” “毁花”萧汝晟楞了一秒,立马拉住她 挽袖上阵的胥阑珊一个没留神,扑了过去。p刻两个吻得昏天黑地的人猛然弹开,一个意尤味尽的伸出舌头着唇,另一个则茫然失措的捂住红肿的嘴…… 下一秒,两人同时变幻表情,简直比变脸还快,前面那人倏的一下脸se变得铁青,猛往外吐口水,似乎想把肺都吐出来,好像刚刚是被野猪强吻似的!后面那人悲痛yu绝,仰天长嚎,“神明呀,用天眼洞悉人类的神明啊!你怎么不长眼睛呀,啊啊啊啊……” 道德……是保存人类文明不被本能毁灭的自我压抑! 救赎……是为本能一不小心走火时给道德打上的补丁! 这两个可怜的倒霉孩子,就在那短短j分钟时间同时经历了良心与道德的挣扎,现在两人的行为无疑是在为自己那颗跳跃的小心肝求得一丝丝救赎。然而……所谓的良心与道德的挣扎无疑是chou刀断水之举!这救赎,也就是脱k子放p,多此一举! 一分钟之后…… “你哭什么哭呀?朕都没哭呢!”萧汝晟撇着嘴,无奈的瞟吵闹的某人了一眼。 “我的清白,我的初吻,全都被你给夺去了。你居然还说你想哭?”胥阑珊简直是义愤填膺! “你一个太监,有什么清白可言嘛?朕的清白才被你给毁了。”萧汝晟咬牙切齿的瞪着她,“真没想到,朕一世英明,竟被一个太监给夺了去。” “什么?你居然倒打一耙?气死我了。” “难道不是嘛?谁叫你往我身上扑来着?” “要不是你拉我,我怎么会倒下来?” “这么大的空地你不倒,偏偏往我身上倒。还那么准,嘴堵着……神箭手s箭都没你这么准。” “啊——气死我了。就算我倒在你身上,你也不用趁人之危吧?居然还将你的……那个伸进我嘴里,还那么大力气……那个我,而且还越吸越……”胥阑珊发现自己说不下去了,脸被燥得通红通红,比猴pg还红,还滚烫滚烫,比热呼呼刚出炉的披萨还烫…… 听到这些话,萧汝晟也有些不好意思,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看才好,脸上颇是尴尬。自己也不知怎么的,刚才竟有些情不自禁。 “你赔我的初吻,赔我的初吻……”胥阑珊越想越气,双手抓住对方的肩膀一边使劲摇一边嚷嚷。不过她好像忘了自己的初吻早就给了萧汝晟。 清新的气息不停吹在萧汝晟脸上,看着她凑得这么近的脸,那双变幻无穷却总是走神的大眼睛,高顶的鼻子,玲珑的小嘴,红扑扑的脸蛋,他不禁又暇想连篇……打住打住,你可是一国之主,堂堂的皇帝,怎么能总对一个小太监动心呢?难道是受京娘影响?就算这小太监长得细pnr,像个nv人,你也不能这样吧…… 萧汝晟吞了口口水,收回心绪大喝道:“放手,再不放手的话,不要又说朕占你便宜,毁你清白。” “你?你想怎么样?”胥阑珊赶紧松开手环抱着自己x脯。 “——”萧汝晟鄙视一笑,然后眯起眼睛,挥舞双手做个撕破的手势,伸出舌头了唇,然后yy怪气的说,“想怎么样?嘿嘿,朕要将你……” “先j后杀?不要啊……”胥阑珊恐怖的大喊。 两人正闹得不可开j的时候,胥阑珊的眼睛不经意看到一个人站在不远处,神se诡异的仰望着他们。她不由得心中一惊,声音嗄然而止,扯了扯萧汝晟的衣袖,对他使了个眼se。 萧汝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微微皱起眉头,冷冷的说:“花公公?你站在这里多久了?” 倾刻间,他又从一个嘻笑怒骂的y光男孩儿变成了威严无比的皇帝!胥阑珊心中有些落差,怎么他变得这样快? 第四十三章 太后召见 “回皇上,奴才站在这里有一会儿了,只是皇上与……阑珊公公玩得太尽兴,竟未发现!”花大富逆风站着,衣f和长发被风撩动,更显妖娆。他笑容可掬的望着萧汝晟,说完之后装作不经意的瞟了胥阑珊一眼。而这一眼实在令人难以寻味,让胥阑珊浑身打了个哆嗦。 胥阑珊心想:看来刚才我和皇上说的话都被这家伙给听到了。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好处嘛,花大富知道我和皇上的关系非同一般,以后自然不敢再为难我?说不定还会巴结我,给我更多拉拢人心的机会。 可坏处……似乎也不少! 堂堂一个皇帝,跟一个太监好到可以互相指着鼻子吵架,又同睡一屋现在有撞见打啵这种事,这必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如果传了出去,说不定天下人都会知道皇上有特殊x癖好,再如果花大富这人妖将这件事告诉太后,太后为了保住皇上的清白和皇室延续香火,会不会把我给人道毁灭了呢? 晕,很有可能哇!想到这里,胥阑珊赶紧站到萧汝晟身后抿着嘴不再乱说话。 萧汝晟的表情十分严肃,眉头一挑,盛气凌人的说:“花公公,你既然站在这里有一会儿,怎么不出声?居然在这里偷听朕和阑珊的谈话。” “皇上误会了。奴才刚才已经叫了五遍皇上,只是皇上……太投入,没有听见罢了。”海大富波澜不惊,脸上笑容不减。 花大富,你丫可真够老j巨滑的,居然敢脸不红心不跳如此淡定的跟皇上说你刚才叫过他,我敢用我所有的财产跟你打赌,你绝对没叫过。 不过萧汝晟却不一定能肯定他有没有叫过自己,因为刚才他们俩的确有些……投入! “哼!”萧汝晟冷哼一声,“算了,朕想你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也是太后身的老人了,这点儿规矩不用朕教你吧。” “奴才刚才只看到皇上和阑珊公公跌倒了。”不过脸上的表情证明事实不是这样的。胥阑珊心想得了,这下坐实了,意外变成蓄意的了。你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 “启禀皇上,太后召见皇上,有要事商议!”花大富恭恭敬敬的说。 一听见太后这称呼,萧汝晟的神情立即变得凝重,昂首望了望天际,沉声说:“见完母后……后宫又要不得安宁了吧!” “皇上!”花大富立即急喊,“皇上这话在奴才面前说说就行了,可千万不要让娘娘们听见,万一被听见。娘娘们又该去闹太后了,说皇上可能是那个什么……”说完还意有所指的看了看在一旁装死的胥阑珊。 “好了。朕知道了。用不着你在这里提醒朕,别婆婆妈妈的。”康熙微锁眉头,一声厉喝,花大富立即闭嘴不语。不禁有些羡慕肖公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退休啊,最近太后的脾气越来越古怪,还是老肖命好,有个这么讨皇上喜欢的徒弟,自己要不要也培养个一两个。 看来萧汝晟真的是很不喜欢那些个莺莺燕燕,记得那次刚回宫看到这些个nv人就掉头就走,还有j次各宫娘娘们想方设法以送补品的借口来见他,萧汝晟的态度都是冷漠的。另外,听海大富这样说,再想想之前在期远阁里他和京娘的对话,这一切都表明皇帝不正常,那么问题就来了,良妃怎么怀y的呢?难道孩子不是他的?所以才要打掉?但是既然这样的话,皇上怎么可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呢,哎呀,头好痛。 正当胥阑珊还在想东想西时,突然感觉耳边一缕清风,萧汝晟拂袖而走。胥阑珊一愣,要不要这么小气,我都没计较呢,一个大男人计较个什么劲儿,抱怨归抱怨但还是快步跟上了。 须臾一个身着金莽紫衣外罩月牙白,黑se玉腰带镶着祖母绿光宝石,金丝勾勒龙身盘踞袖口,上扬的眉形,狭长的凤眼犹如月般皎洁,挺直的鼻梁,紧抿着薄唇,尖尖的下巴如经过鬼斧神工修裁过一般,细致的p肤如无一丝瑕疵的白玉,脚步飞快的跨过门槛,掀起珠玉帘,清脆的嗓音如碧玉珠叮当响般清爽“儿臣参见母后,母后万安”美男单膝跪地向太后请安。?太后扶起美男,为他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发“母后急召儿臣是有何事?”美男扶着太后坐下,立在一旁,太后指了指,美男坐下“皇儿,母后找你来,是想跟你商量选秀一事。” ??“什么?”萧汝晟跳着站起来,“母后你不是说过不过问儿臣的事吗?”,太后玉容一沉,景王爷大呼了一口气“儿臣失礼了”萧汝晟一张y着的脸瞬间转变成yu来的狂风暴雨,连周遭的气息也凝结了。 ?太后白皙的手,请挑着香炉,美眸飘向皇帝,这孩不同景王,景王还是比较听她的话的,可晟儿自小就x格孤僻,生x冷淡,这些年来她一直都跟他谈及子嗣的重要x,可是晟儿总是答应的好好的,说自己有分寸,这些年来宫里的嫔妃倒是不少,可一个肚子有动静的都没有,怎能不着急。“皇儿,这次无论如何,你必须得听母后的”。 ???景王爷狭长的眸里看不出任何情绪,看了看一脸兴奋的胥阑珊,淡淡的问“母后过段时间就到了祭天的日子了,容儿臣忙过这段日子可好”。太后没料到皇帝居然如此痛快就答应了,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自是国事为重,放心一切包在母后身上。” 临走时,太后和胥阑珊两人互使眼se,萧汝晟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心想,阑珊但愿这事和你没什么关系,不然朕会让你后悔的。 这当然是胥阑珊的主意,所谓人多力量大嘛。再说自己还没见过选秀呢,一定会有很多美nv,最重要的是这可是个赚钱的大好机会,怎能放过,到时候就弄很多的内部资料卖出去,让她好好的宰一下那些望nv成凤的有钱人。想想都觉得自己聪明,如果没来这个破地方,在现代说不定自己拼一拼还能做个生意人呢,nv强人,到时候还可以保养多个小白脸,供自己取乐,过着nv皇帝的日子。怎么办?想想就脸红心跳。 第四十四章 祭天仪式 夜露已深,养生殿内依旧通明,胥阑珊撇撇嘴将被子搂在怀里蹲下。龙?坛?书?网hshu 实在有很多想不明白的事,比如皇上为何长的那么好看;比如皇上这么多年为何不立皇后; 比如皇上为何…为何对她做那等事情,他们现在都是男人耶…至少现在她还是个太监身份。身后的门猛的被推开,萧汝晟凤眼儿上挑:“你要在外面呆到什么时候?还不睡觉!” 在门口装蘑菇的某人只得又将被子挪了回去,放在原处。 “皇上,奴才跟你商量个事呗。” “说” “今日的事,我们。。。。”不过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只听萧汝晟淡淡的说“今日?今日有什么事?” “……”真是没担当的男人。算了,既然你不介意,那我也不介意,作为一个现代人,一个吻算什么,再说要膈应也是你膈应。两人没了话,在黑暗里,两个人两张床,各自想着各自的事情。 胥阑珊躺在床上,忍不住想白天的那个吻,虽然上次也吻到了,但是只是简单的唇碰唇而已,这次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接吻。她不禁想到曾经看过的一篇文章,说的是从男人吻的不同部位看出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如果他亲吻的是额头,代表他积极创造人生,善于适应环境,有良好的人际关系,对ai人极其温柔贴,有着如父亲般的关ai,不允许对方受到任何伤害。一些有着慈父情结的nv孩喜欢找个大叔来关ai自己,这种男人就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他显然不是。 不管和他接吻的时候时候喜欢闭眼或是睁开双眼,他都依然喜欢亲吻眼睛。如果喜欢闭着双眼,那么他觉得眼睛是很迷人的,是心灵的窗户,所以他喜欢亲吻眼睛,以便更接近对方内心。如果喜欢睁开双眼接吻,那么他喜欢征f对方,让对方在他强烈的攻势之下闭上双眼,尽情享受接吻的美妙时刻,让你陶醉其中。这样的人是希望喜欢征f的ai情骑士,并且能够为ai牺牲一切。和这种男人在一起,能验到刺激的恋ai,感觉到无限的激情。喜欢亲吻脸颊的男人,他善良友好,希望以和为贵,是重视友谊的人,能完全能够忠于ai情却比较容易受骗。他显然也不是。 如果说亲吻的耳朵,那么他是极有洞察力的人,很容易就能了解别人的心事和痛苦。在感情上,他敢ai敢恨,也很会利用别人达到自己的目的。这种男人在事业上是个强人,他会为了成功运筹帷幄,把身边一切资源全部利用起来。在生活和ai情中,这种男人也会为了得到青睐和注意想尽一切办法。 胥阑珊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就是想不出来亲吻嘴唇的段落,倒是把瞌睡虫引了出来。萧汝晟听到翻身的声音停止,不一会儿就传出了均匀的呼吸声,长呼一口气。单手抚上唇,陷入了沉思。 他们话说到一半,就停止了。惹的梁上的j只,很是郁闷。夜里又有了谈资,不过得等到y晴不定的皇帝进入梦乡。 这天因为皇上心情烦躁,下早朝的时辰比以往提前了不少,杜奕衡依旧一个人走在白玉大道上。 “杜大人留步。” “这不是常胜将军吗?身上的伤可有好些?”提到这个常胜刚毅的脸上竟显出了j分不自然。一想到自己被打的原因,脸就一沉。 “在下,有一事相求。还请杜大人不要拒绝”看到一脸诚恳但是又势在必得的常胜将军,杜奕衡有些茫然,自己一个手无缚j之力的书生能帮上什么忙,写写文章还行,别的就。。。,不过听闻军中都是些五大三粗的汉子,识字的本就不多,更别说是写字的呢。难道是军里师爷告假了?需要自己帮忙? “将军但说无妨,但凡在下能做的,在下定当尽心尽力。”常胜一听,大呼仗义。随即揽过杜奕衡的肩膀,一副称兄道弟的样子。杜奕衡躲闪无果,只能默默地承受着对方过半的重量。 “是这样的,听闻杜兄是上次火烧大营的唯一证人,就杜兄知了对方的模样,还请杜兄帮忙让在下揪出那歹人。” “有什么消息将军知会一声就好,这点儿小事,那用亲口询问。”杜奕衡此刻笑的很灿烂,但是在他和常胜形影不离的j天后就后悔了。 胥阑珊为了祭天的事忙前忙后,早就忘记了那个错误的吻,此刻她只想祭天早早结束。按照古代礼法规定,皇帝须在祭天前三天来斋宫斋戒。这j日,皇帝要不吃荤、不饮酒、不听音乐、不近妃嫔、不吊丧、不理刑事等。这些规定对享尽荣华富贵、荒y无度的皇帝来说,简直如同被囚禁,莫说三昼夜,就连一天也是难熬的。但是对于萧汝晟来说这真真是极好的。自前朝皇帝时,制定了在皇宫内建斋宫的办法。每逢祭天之日先在皇宫内“致内斋”,直到举行仪礼前四五小时才来斋宫做个样子—“致外斋”。这样,斋宫就成了皇帝祭天时的一个临时歇息之处。祀日,皇帝从斋宫起驾,鸣钟为号,至登坛时钟声停息。起驾时,皇帝乘象辇出斋宫正门向东,至丹陛桥西侧降辇,然后登桥祭祀。礼毕后再鸣钟,直至皇帝回宫为止。 但是这次祭天萧汝晟却摒弃了这种形式化,不顾众臣反对执意要从皇宫一路到达普照寺。而且祭天仪式之后将在普照寺休憩小半个月,官方说法是皇上要为天下百姓祈福,心诚则灵,百姓都搬出来了,自然没人敢提出质疑。但是胥阑珊心里清楚,这是皇帝为了逃避选秀做的无用功,为什么是无用功呢?自然是因为太后已经把所有一切都准备好了,容不得皇上反悔。胥阑珊也再三向太后保证,自己会不断给皇上做工作,让她老人家放心,太后这才作罢。 街道两旁店肆林立,朦胧的朝y光辉的淡淡地普洒在红砖绿瓦或者那眼se鲜艳的楼阁飞檐之上,给眼前这一p繁盛的百州城早景增添了j分朦胧和诗意。都知道今天是个大日子,百姓纷纷低头跪地,向自己的天子表示致敬。鸣锣开道的声音也挡不住胥阑珊浓浓的困意,在她第三次将头放在皇帝腿上的时候,萧汝晟忍不住不出声警告。 第四十五章 智修大师 被警告多次的胥阑珊,终于有了点自觉x。龙。坛。书。网shu车队还在街道上晃晃悠悠的行走着,她百无聊赖,无意间看到了皇帝的四大护卫,不禁想到她以前刷贴的时候看到的一个选择题,题目是皇帝出行随身跟随的四大护卫人选排名,其中她的答案好像是 第一:东方不败,可当********,平时f侍于皇帝左右,形影不离,已是天下最安稳的屏障,兼之皇帝帅气y刚,更是让战神五投地。加上其人的度,更是将一切皇帝最害怕的暗杀手段,暗器拒之于无形。 第二:郭靖,可当御林军统领,领导十万御林军随时陪伴皇帝御驾亲征。如果东方不败是皇帝在野外扎营时营内的贴身护卫,郭靖就是站在营外的二十四小时h金保安。 第三:张无忌,可当京城六扇门六大高手之主管,随和温良的他,会和任何人都做成好朋友,无形中去掉不少的杀机,会让j乎所有在他领导下的人对他死心塌地,不生异心。禳内而安外,有了内部的绝对忠诚的保障,更是为皇帝的安全磅上加磅。 第四:h蓉,四大护卫中唯一的nvx,素有nv诸葛之称的她,眼珠子一转,早有一十七,八条妙计在x,加之奇门遁甲之术,更可绝处逢生,化险为夷。外加nvx独有的魅力,实在是不二之选。 最后一句落款写的是不知道哪位皇帝才会如此幸运,有这么四位高手左右其尔拥之,真乃国之大幸,民之大幸也。钦此! 再看看眼前的四位,标准国字脸,年龄是她的翻番。这真是现实和理想的差距,简直不忍直视。总有一天她要说f皇上把他们换掉,不然多影响对外j流啊。白钰的外形就不错,蛮适合的。不过她一想到那家伙居然就这么不声不响的成了文武状元,胥阑珊又一阵唏嘘。扭头看了看跟在队伍最后面的白钰,惋惜之意显露无疑。还是憧憬下那座传说中的古寺比较现实。胥阑珊想寺庙一定藏在深山中,有一步步的石板路,弯弯曲曲,一直延伸到山顶,路上,有挑水的和尚,有络绎不绝的香客,他们手提篮子,篮子里装了水果、食物、香他们一直往前走,看起来非常虔诚。颠簸许久终于来到山脚,不过实情却不是胥阑珊心中所想的那样,没有络绎不绝的人,只有官兵将山脚围的水泄不通。 那映在绿树丛中的寺院,杏hse的院墙,青灰se的殿脊,苍绿se的参天古木,全都沐浴在玫瑰红的朝霞之中。寺院周围,那九座富有se彩的山峦,像正在开屏的孔雀,那艳丽迷人的尾巴环抱着孔雀头——普照寺。 跟着萧汝晟的步伐爬上山顶,胥阑珊有些支撑不住。 走进寺门,跨过门槛,在前面有一尊释迦牟尼的塑像,样子不好看,她便朝他做了个鬼脸。萧汝晟无奈的摇摇头,真是个孩子脾x。走到大院中央,抬头便是一望无际的天空,寺虽小,却有一种不衰的感觉。寺里若无他人,寂静的空气中,j只鸟儿唱歌,听着就十分悠然。这时,一个老和尚走了过来,向萧汝晟行了礼。 “皇上,老衲已恭候多时了。” “智修大师有礼。” “请吧。”胥阑珊跟着进了大殿内,抬头望庙顶,令人眼花缭乱。那一个个佛爷凸起的脸也宛如夏季夜空数不清的星斗,它们神态各异,千姿百态。旁边有j个和尚一边念经,一边打坐。寺墙上还有“南无阿弥陀佛”六个大字,一看就知道有一些年头。这些建筑物的木桩经过时间的侵蚀,有一些外p已经剥落,显得十分破旧。 她拉着萧汝晟的衣袖小声的说:“皇上,既然这古寺如此受人尊敬,为何不重建一二呢。” “修成像新的,还有历史感吗?” “……”解释永远如此强大。就在这时尊为大师的智修突然看着胥阑珊一脸惊愕。可能是察觉到了智修的异常,胥阑珊一眼亮晶晶,传说大师都通晓古今,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回去还有望? “大师,大师” “施主何以至此?”智修被扑上来抓住他的人,吓了一跳。 “您看看我,再仔细看看我,有没有看出点什么特别的东西。” “这。。。。” “阑珊,不得无礼,祭天就要开始了,你去看看准备好了没?” “可是。。。”胥阑珊终是屈f在了皇帝的y威下。直到看到胥阑珊的身影不见,萧汝晟才开口道:“大师刚才为何一脸惊愕?” 智修摇摇头“老衲只是仿佛看到了故人而已。”他想着又觉得自己想多了。那人都已经消失近百年了,怎么可能,难道会是后人吗? 祭天只进行了一个时辰,但是胥阑珊却感觉度过了j个世纪。 “皇上,奴才有自己的厢房吗?”之所以这样问,完全是因为这段时间她和皇上j乎像连婴一样。 “你是想让朕一个人独眠吗?”这是变相的邀请吗? 接连j日,萧汝晟都和智修在禅房论佛理。胥阑珊当然不愿去讨那无趣。搬了屋里的椅子坐在园子里晒太y,看着园中的一棵玉堂出神。 “什么时候我们的阑珊公公也有这般多愁善感的模样?” “玉公子也是闲来无事过来晒太y的么?” 白钰嘴角勾起一个大大的弧度,调侃道:“在下是来看你的。” 胥阑珊自认大家的身份都心照不宣,于是相处起来更对大胆。“不知玉公子可曾婚配?” “嗯,家中有好j个妾室了,不过主q之位尚缺,可是有兴趣?” “只是家中j个小惦记公子很久了,帮忙问问罢了。”原来也是个好se之徒。不过谁让自己有把柄在人家手里,“要出去走走吗?” 这出了皇宫,这外面的空气也真是不错!没有雾霾,没有汽车尾气! 站在古代的山林中,呼吸着古代的空气,瞬间有种我也是个古董,搬去卖也能卖很多钱的感觉! 抱着吸一口赚很多钱的心,我使劲使劲的吸气,把身旁的白钰弄莫名了。 “这味道这么好闻?”他问。 “别打岔,一口气一堆钱呐!快点吸!” “难道你不觉得这味道不怎么雅么!” “是有一g来自这大自然的味道啦!” “你对猪粪的味道这么好奇?” “啥!”我循着他的眼神看过去,一头野猪快消失,留下了便便在地上冒着热气。 尴尬得我只得打哈哈,“大自然大自然……我们去那边看看吧!” 第四十六章 选秀被坑 有一位小和尚快步跑过来,说是智修大师有请。书网胥阑珊有些不解,不过正好自己也有些疑h想找人解h,目前为止智修可能是最合适的一个人。 一条曲折的小路通向幽静的远方,那里是被花木浓荫覆盖着的禅房。胥阑珊推门而进,智修闭着的眼睛缓缓睁开。 “施主请坐。” “谢谢。”胥阑珊依序而坐。 “施主可从远方来?” “您真是高僧啊,真的看出了了?”胥阑珊的回答让智修有些乱了呼吸。 “那施主可曾认识一位叫独孤的人” “独孤?谁啊不认识,我认识东方。” “真的不认识?” “不认识”从对方的眼神里智修看不出有什么不妥,果然是自己想多了么,不知为何心里有一丝庆幸又有一丝失望? “对了,大师,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不知施主想解什么?” “如果一个人来了一个她不该来的地方,到底应该怎么办?”智修看了看眼前的人,一字一句说的很清楚“既来之则安之,一切皆是缘。” “……”得问了等于白问了。就在她要离开的时候,智修又道一句“请施主放宽心,从哪里来就到哪里去找。” 在山上过了j天吃斋念佛的日子,胥阑珊觉得整个人都吃绿了。回到宫里就大补特补了一顿。惹的萧汝晟对她大翻白眼。 更令胥阑珊感到心动的不是吃的,而是选秀。至于怎么说f皇帝的,胥阑珊表示牺牲小我完成大我。萧汝晟的唯一要求就是要胥阑珊送一副自己男扮nv装的画像到内室监。胥阑珊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反正自己本来就是nv的,怕什么?如果白钰在场的话可能会再次跳脚的吧。 胥阑珊今日才以后送画像到内室监就以为着自己要来参加选秀,此刻她正站在等候区等待。不过就在这时,从正殿大门前里站着一位位的秀nv突然转身走过来,有的人手握着小红花傲慢走过了,也有人握着牌子失声哭出来。她知道那小红花是“留用”,而那牌子是“撂牌子,是淘汰的意思。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这里的nv子对于富贵有什么好处。 选秀其实很简单的,她曾听过以前选秀时被淘汰的nv子讲到此,在门前朝皇上与太后仰头,然后站着听候吩咐,皇上问哪个人j句话,或者不问,谢了恩便是。 与此同时,云意殿里传来了一阵么唱声。 传——第二队秀nv 来了,终于来了,我现在只需要冷静下来。天上住的神仙,请不要让我不要露出马脚。胥阑珊暗暗心里祈祷着便与秀nv并同肃容一起走上来。 有男子气概的龙颜。而且云意殿大又宽阔,殿中墙壁栋梁与柱子以云彩花纹,意态多姿。 胥阑珊赶忙低下头,虽然听过了皇帝的传奇,但不知道为什么,身子却因紧张而双手微微抖,或许眼前的他是站在比我们还要更高的,也拥有天下的人。对于面前的人,更不敢露出一喜一悲的表情。站在皇帝旁边的年龄大的太监手握着来自各地的秀nv的名单,清了清嗓子,用清尖的声音喝唱道。 宣城造盐杨包长之nv杨桃粉年16岁 济州知府柳公才之nv柳燕年16岁 胥阑珊低头斜从一排秀nv里走出来的点名的秀nv一眼,她身穿粉红se的裙装,左手佩戴着柳家传宝之物——紫罗兰手镯。见这么华丽的f装,不禁大吃了一惊,想看看这秀nv究竟是怎么样,她把视线随着上去看,却见她长相不怎么绝美,只有秀美的模样,像似是读过百书的nv子。她的凤眼丹目好精致,小鼻子,樱桃似的嘴角挂上浅浅的笑容,头上左右斜戴着一对新鲜的j花,又加以身上h花那般的f装。远远看去像是天上下凡的j花仙子,近看去不过只是一个普通人。只见她身姿轻盈,低头福了福,声如莺啭:“臣nv柳燕参见皇上太后,愿皇上万岁万福,太后千岁吉祥” 皇上远远看到了这样的nv子,有些慵懒。太后却坐直身子,语气带着兴趣的问道:“把头抬上。” “臣nv遵命”说着她已把头抬上,太后坐在皇上宝座的右侧,身穿珠冠凤装,甚至宝相**。只见她年纪近6o岁,可容貌还如往常一样绝美,和眉善目,虽然整一日在养病,但是为了先皇生下两个优秀的儿子,为大朝增福了j分。她必须和皇帝看看将来要进后宫的秀nv而犹自强坐着,但太后的气势丝毫不减当年,一如往常。 “长的倒是端庄秀丽”见到了远处跪坐的秀nv那样清秀的相貌,微微一浅笑。柳燕听闻此言,低下头脸红了一大p。 “你可读过什么书?”忽然皇上开口说话了,语气中夹着飘渺的回音,远远听来不真实,如在幻境似的。 柳燕依言温文地答道:“臣nv愚钝,只读过了nv史,略识得j个大字。” 太后更加和颜悦se地说道:“哦,这书是讲究nv子的贤德。nv人家多以针线nv红为要,你能识j个字已是很好。” 柳燕闻言不敢过于喜se,微微一笑答:“多谢皇上太后谬赞” 太后语带笑音,吩咐站在皇上左侧的司礼太监:“把她的名字记下,留用。” 柳燕退下,转身走到秀nv原本的位置,忽然一见到我,对我微微一笑,这才归位去了。是个妙人啊。 正想着,司礼太监已经唱到了我的名字,史部武太朱之nv武嫣儿,年16岁 我上前两步,盈盈拜倒,垂说道:“臣nv武嫣儿参见皇上太后,愿皇上万岁万福,太后千岁吉祥” “武媚儿?”萧汝晟口中反复念着我的名字,这才道:“早听闻武嫣儿y小天x才智,你正是武嫣儿?” “回皇上,正是臣nv我”我依言答道。你就装吧,这名字还是按你的要求改的呢。搞了半天是个有实力背景的,她有些不好的预感。 太后含笑道:“你就是武嫣儿,把头抬起来吧。” 听到这句话,我心里更是紧张,不会认出来吧,拿到撂牌子就是差这一步。微微抬起头来,展示着我刻意在脸上画上无数的痣,萧汝晟一口茶喷了出来,谁能告诉他,这满脸的痣是怎么回事?不过正好可以瞒过太后。太后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张无数的痣的脸。皇上却默默不语,太后大骇道:“怎么回事?你,你的脸?” 我不动声se地答道:“回太后,前j****脸上突然感染上了一种病,一夜间就长出了痣。”说着便磕头跪拜。 太后闻言,默不作声,暗想着眼前的秀nv才智虽好,但相貌如果这样留用的话有失皇上的龙颜,相反的,撂牌子,又没有一个人助皇上治理后宫,想着就是进退忽听皇上才默语沉思,半响才说出了下定决心:“留用” 胥阑珊脸se大变,微微抬头看着眼前的皇上。 “皇上,这,这如该好呢?”坐在皇上宝座右侧的太后忽然大惊,慌张道。 “母后,人不是看外表,而是看内心的,重要的是才智,才智可以盖过了一切的事。”皇上口中说出了这句话,令太后顿时哑口无言,虽然她心里害怕,但皇上说的j分是对的。 nv子身材修长,上穿浅红se短襦,下着c绿se长裙,佩披帛,加半臂,乌黑的“皇上说的有理。既然如此那就听皇上的留用。”胥阑珊直觉一口老血涌上心头,什么就有理啊。怪不得非得提要求让我取名叫什么武嫣儿,原来都是计划好的。这时来了一位老熟人,nv子身材修长,上穿浅红se短襦,下着c绿se长裙,佩披帛,加半臂,乌黑的长挽成高髻,****半开高耸如云,脸上带着妩媚之极的笑容,不是良妃又是谁。 “参见太后,皇上。” “今日这种场合良妃来有些不合适吧。”太后一看见良妃就有些气不打一处来。说话语气也严厉了些。 “是儿臣让良妃过来参考参考的,毕竟她的眼光也是极好的。”刚才都低着头的秀nv们,现在也有那么些人,小心得抬头偷偷打量来人。这可是备受宠ai的良妃呢,现在梁家出了事,说不定良妃就是下一个主事之人呢。 第四十七章 山人自有妙计 “皇帝怎么都不跟哀家商量下,就随便找个人来充当参谋,如果都入选了些像良妃这样的人哀家在后宫还能呆吗?”相对于太后的冷嘲热讽,良妃一直低头不语,脸上挂着淡淡的笑,一副局外人的样子,仿佛太后嘴里说出的刻薄的话都跟她没有关系。胥阑珊暗自咋舌,一直都知道良妃是个聪明的人,没想到定力如此之强。 皇帝朗声笑道:”母后严重了,要是母后能在后宫中受他人的气,那儿子可就大罪过了,儿子好不容易有点兴趣,怎好扰了雅兴。“太后闻言立刻闭了嘴,不过还是狠狠的瞪了良妃一眼。良妃淡然的坐在皇帝的另一边,其中的深意已是不言而喻了。 大的筛选已经过半,胥阑珊从第二轮退下来以后,慢慢的变的冷静了些,细细一想。皇帝这样做肯定有什么目的,按照他薄凉的x子肯定是不希望后宫有太多的nv人,一个nv人相当于五百只鸭子,那这后宫就是个规模极大的养鸭场。难道他是希望自己毁掉这场选秀吗?如果这样做可以更好的取悦皇帝的话,胥阑珊还是很乐意的,毕竟她钱也赚了,场面也看了,自己还亲身验了。可是自己一个小小的太监身份能g嘛呢?真是太高看我了。胥阑珊这边在进行头脑风暴,根本就没注意有个人已经盯了她好久。柳燕看着这个满脸黑痣但是依然觉得惹人眼球的nv子,产生了j分兴趣。 “姑娘借此处一坐,不会打扰到你吧?” 胥阑珊抬头一看,正是那个妙nv子,不过一时有些不懂来意。难道是想和自己这个丑nv人搭讪?然后在未来上演一场姐情深的戏,其实目的就是为了突出自己的美貌。胥阑珊摇摇头,这是什么狗血剧情啊。“你随意。“ “姑娘就是武媚儿?” 胥阑珊誓现在她一点儿都不想听到这个假名字了,不过二十多年的读书生涯告诉她做人要有礼貌,于是还是点了点头。 “听闻姑娘从小就天赋异禀,过目不忘,奴家早就想一睹真容,竟不知今日有幸在这样的场合见面。” “是吗?原来我这么出名啊”胥阑珊一阵苦笑,心想我现在比你更想见到武媚儿。有人陪着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有太监就来报说是最后的筛选开始了。就在胥阑珊经过门外时,那传话的太监塞了个纸条给她。熟悉的字映入眼帘,纸上的内容让胥阑珊原本就不舒展的眉皱的更紧了。柳燕心细如丝,担忧的问“媚儿姑娘你怎么了?” 胥阑珊有些咬牙切齿的回答说“没事,只是家中的老父亲近来要纳j个妾,无奈人选太多有些挑花了眼,想找人参考下。”柳燕:“。。。。。。” 胥阑珊看着主位上的那个男人,想起那张纸条上的内容,就有些愤愤。“如果你解决不了这些麻烦,那朕也不介意留出个后宫主事的位置给你,nv装扮相也挺适合你的,朕不反感。”真是个多心眼的人。看着下面个个貌美如花,年轻的nv子,太后心里都乐出了花来,现在仿佛都看到自己的金孙在向自己招手了。还是这个阑珊有法子啊,说起阑珊,太后才反应过来,怪不得总觉得少了点什么。这么久也不见阑珊露面啊,这都太监总管了,怎么不跟在御前伺候啊。 “皇上,这小阑珊去哪了?哀家怎么没看到他” 萧汝晟看了眼站在下面的某人,对着太后开口道:“母后,这阑珊啊许是被朕给宠坏了,别说是您了。朕最近也老是找不到他人影,说不准现在就在哪棵树下偷懒呢” “这可不行,这奴才再怎么讨人喜,也得有个规矩。” “母后说的对,朕知道了,一定严加管教,我们还是看佳丽吧“太后的视线成功被转移开来。 站在远处的胥阑珊猛打j个喷嚏,看着台上j头接耳的两人,有种很不好的感觉。不过她肯定想不到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竟然会在太后面前给她下眼y。 “你们都是皇上和哀家精挑细选留下来的,想来礼数也是不会差的。”就在这时花公公把一只ao茸茸的白猫抱了过来。众人心里有许多疑问,但是无人敢表现出来。良妃倒是一脸惊讶。 “阿离回来了?”萧汝晟也有些疑h。 “人哀家倒是还没见到,不过让人把她的宝贝送回来了,说是再有j日就回宫“提起她这个nv儿,太后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不知道在外这么久有没有憔悴啊。 那只白猫许是一下见到太多陌生人,又没看到自己的主人,有p刻的惊慌。太后一个没抓住一下就窜了出去,这些个养在深闺的人那里见过这种情况,看着有些狂的白猫,吓的连连尖叫,四处躲藏,唯恐伤到自己。太后有些失望,不过还是让管事将那些反应过度的nv子带了下去。 没一会儿白猫突然停在了胥阑珊的脚边,对她又是又是蹭的,好不亲密。胥阑珊看着这粘人的小东西,无奈的用脚把它扒拉开,没一会它就又粘了上来,还出讨好的叫声,这下胥阑珊成了众人的焦点。太后也有些惊讶,这墨玉向来不喜生人,就连自己还花了好j天的时间才勉强能入了它的眼。当下对胥阑珊的好感又上升一大截,也不在乎容貌好坏了。 胥阑珊看见太后眼里的光芒,暗道一声不好。就在这时,有太监匆匆来报,说是杜奕衡大人求见。太后有些不高兴,这个时候来打扰。萧汝晟看了看太后的神情,故作厌烦之势“有事他日再说,没看朕有更重要的事儿么” 小太监有些为难,接着说:“可是,可是大人说此事有关皇家龙脉的大事,晚了就来不及了。“ “这。。。。”太后一听跟皇嗣有关,哪还顾得这么许多。 “快传。” p刻杜奕衡跟在后面,举止优雅。先行行礼才开口道:“太后皇上,下官近日夜观天象,现红鸾星动,这预示着皇室即将大喜,但是这红鸾星却光芒暗淡,被黑云所遮。”说到这杜奕衡就停了下来。除了史官之外杜奕衡还是南宁国出了名的能人异士,懂得奇门遁甲,占卜解卦。听见他如此一说,太后心里顿时一紧。 “这有何问题,不要故弄玄虚,如实道来” 第四十九章 阿离的提议 重重深阁,紫se的香雾袅袅升起,在雕梁画栋间盘旋不歇,衬的正是威严的天家气势。书网 萧汝晟端坐在檀木桌案前,左手抚额,右手执了朱笔正在批阅奏折。 “出来吧。” 低沉的嗓音响起却不似与臣子言谈时的极富压迫x,反倒是有一丝轻松在里面,想来他对来人定已是熟稔之至。 “嘿嘿,皇上。”nv子讨好似地笑着从幕帷中小步走出,肩上趴了团白seao茸茸的活物,萧汝晟不用看也知道,是那只对自己ai鸟贼心不止的墨玉。他也搞不懂一只猫怎么就对一只鸟情有独钟,关键还都是公的。 他放了笔,悠闲地向后靠在椅背上,噙了笑意看阿离轻轻地把一个三层饭盒放在面前。 “皇上,我看您都累了一整天了,所以,特地托做了御膳房做了些可口的饭菜。您也知道我们那用度多有限。您,尝尝不?”阿离边说边把奏折堆到一旁,一层层拿开饭盒,摆好碗筷。又冲萧汝晟媚笑了一下。 萧汝晟寒颤一抖,闻言不动,抬眼看她,挑了挑眉,说道“哦?你是零嘴又吃光了?还是出宫把银子花光了?” 阿离嘟着嘴摇了摇头“都不是。我就是想来给您送饭嘛!” “嗤!”连一直安静的墨玉听到主人这句话时,也忍不住摆了摆大尾巴,出鄙视的声音。 连我们猫都知道,所谓无事献殷勤—非j即盗,你的话鬼都不回信,何况我们伟大睿智的皇帝陛下。 萧汝晟没话,反倒是这只死猫拆自己台,士可忍孰不可忍。 阿离拽住墨玉的后脑p,把它扔到地上。墨玉委屈地“喵呜”一声。 哎呦喂,这对象没到手,你走曲线救国,开始讨好他主人了是不?没看见霸业你也不装淑nv了?你信不信我送你个定身符你永远别想出德麟宫? 墨玉对上阿离笑意灿烂的眼睛,吓得一哆嗦,三两步蹦到萧汝晟怀里。 阿离瞪住那一人一猫,气得不行。 你你你,你还学会找靠山了?真是两天不教训你,你了不得了嘛! 有本事你过来抢到我再说啊,我猜你不敢。 萧汝晟是在看不下去看这人猫互瞪的场面了,低下头对墨玉说“霸业在水池旁看夕y呢!” 但里还没反应过来,墨玉已经“跐溜”一下跳出了窗子。 这只见se忘主的死猫!! “你是怎么进来的?”萧汝晟好整以暇的又继续盘问阿离。 “什么怎么进来的,走进来的呗。我又不会飞。” 萧汝晟不禁抚额,心地骂道“这帮侍卫当我的话是耳旁风吗?我不是说任何人不得打扰吗?” 其实这倒怨不得人家侍卫,是您家清平公主自从回宫一来经常闯场子,又和阑珊公公关系顶好。您也不管的,久而久之,阿离可不就成了任何人之外的人了。 “您吃点吧。”阿离不忘来此目的,提醒道。 “你难道不知道皇帝是不能随便吃东西的?”萧汝晟转过身去没理她。 “我知道我知道。”阿离拿起一副镶了银边的象牙筷子,每样菜都吃了一小口“我试菜试完了,您就吃点吧。真的是美味啊。”阿离了红唇,不自觉拉住萧汝晟的袖口撒起了娇。 萧汝晟也觉得他这个“贤惠”一次不容易,卖她个面子也罢,到想看看她要搞什么。 “皇上,味道不错吧。其实人这一生最美妙的事情就是有好吃的是吧?”阿离拿捏着语气问道。见自家兄长轻轻点了点头,没有阻止,便胆大起来了。“这世间美食可是千千万万,我就听说南边有不少能让吃的舌头都掉下来的东西。有‘五se云丝’、‘s糖果子’、‘豆腐羹’总之都是其他地方吃不到的。”阿离回忆起胥阑珊给她介绍的吃食,又是一阵口水泛滥。活生生折磨自己啊。 萧汝晟吃罢,接过阿离递上的绢帕仔细拭g净了嘴角。 “于是呢?”萧汝晟隐约已能猜到她的目的了,只是要不要拒绝她呢?可这吃人的嘴短,话可真不好说了。就知道这丫头没事哪里会这么贴心。 “陛下,我们如今这大灾不是刚过吗?所以皇上您应该现在出巡,显一显我们朝廷的恤才是啊。这样以后老百姓的心不就更好的和朝廷在一起了?”阿离一口气把准备好的说辞背完已是气喘嘘嘘。 萧汝晟微有惊意,左相亦是建议出巡湘南,以示皇恩浩荡。更要打击地方申豪的势力,朝廷对地方上的了解实是太少,的确有必要亲自探查,以便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只是没想到平日里只会吃喝的她,终于也能知会心了。 萧汝晟给她送上一杯水,阿离既没即刻跪下谢恩,也没激动地泪盈满眶,而是直接抢过就是一阵牛饮。果然不能太看重她,还是个没礼教的丫头。 阿离喝罢顿觉舒适不少,又媚笑着望向昭元帝,小心翼翼等他开口。 萧汝晟看她这副恭敬讨好的表情,心下快然,又不想立刻答应她。 “你可知自古皇帝出巡是件大事?”果然跟阑珊料想的一样呢,那我就按原计划好了。 “皇上,你就答应我嘛。想我,从小在这深宫长大,没人疼没人ai,什么进贡的好东西都轮不到我。后来幸有您让我过了j天好日子。我从来没跟您提过什么要求,也许这辈子也就提这一个。您怎么能忍心不答应我呢?若这般我便郁郁寡欢了,说不定也就会香消玉殒,成为这皇宫的的一缕冤魂了。” 她来回摇动萧汝晟,甚至把眼泪洒在他龙袍上。软糯的嗓音配上哭调,真真是让人不忍心啊。 可惜萧汝晟太了解她了。 在宫里没吃过好的?那我经常见墨玉偷吃的蟹酿橙是谁的? 没提过要求,你也真敢说,你提的要求还少?哪个公主跟你一样能随意出宫玩闹? 郁郁寡欢?香消玉殒?这词你也好意思用?我估计有吃有喝你乐呵的连今夕何夕都不清楚了。 “演技不错?最近又看了新剧目了?”萧汝晟沉沉的说,让人辨不出喜怒。 被拆穿了!阿离伤心地低下了头。真是的这个阑珊真不够意思,明明比她还想去,却让她一个人来应付她皇兄。 “好了。下月九日,朕出巡!” 第四十八章 传闻中的公主 杜奕衡一本正经的说:”臣特意为皇上卜了一卦,卦象显示近期皇上有桃花劫,如果一直这样红鸾星会一再黯淡下去,直至完全消失不见。龙?坛?书?网“ “那会怎么样呢?”太后有些紧张的坐直了身子。 “可能将有无后之运。” “什么?怎么会这样?哀家仅仅想年迈的时候含饴弄孙,难道就这麽点心愿都不能实现吗?“看着眼前的太后失望的神情,杜奕衡有些不忍,继续开口说道“不过太后也不用太过担心,既然红鸾星动,就说明皇上和那命中人已经不远了,或许已经遇上了,只不过还需要时间。太后耐心些好事总会来的,至于选秀一事,臣还是希望太后和皇上多加考虑,此时不宜有此举。” “这怎么可以?母后的一p心岂能就这样辜负了。当是如此又如何?朕堂堂一天子,难道还怕这天不成。如果真有这一天,朕也不想让母后失望。”萧汝晟的话就像是一把无形的刀子一样,深深的扎在太后的心口上。当真如此,自己岂不是天下的罪人,以后还有什么脸见列祖列宗啊。 “算了,哀家知道你心里也是百般不情愿,索x就不要勉强了。只是不知道哀家还能看到这子孙满堂的这一天吗。” “母后洪福齐天,定能长命百岁。儿子尽量不会让母后等的太久。”看着自己儿子诚恳的表情,太后再次选择相信他,不过她可能忘了前j次也是这套说辞。不过转眼一想,自己又不止这一个儿子。想抱孙子,这个不行就找另一个。景王府内坐在凉亭内的萧景仁莫名打了个寒颤。他看了看天,奇怪明明外面是艳y高照怎么突然觉得有些凉。 就这样一场浩浩荡荡开始的选秀就因为杜奕衡的j句话匆匆的暂停了,这其中自然还是有人欢喜有人忧。胥阑珊就是那喜的派别里的代表人物,在城外老百姓谈论的热火朝天的时候。胥阑珊已经换回太监f,在养生殿当回了她的小霸王。 “朕给你的任务你好像还没有完成。”正在偷吃点心的胥阑珊一个没注意就呛住了 “咳,咳。。。” “朕又没怎么你,怎么这么不长心”胥阑珊接过皇帝递过来的水一阵牛饮,好半天才缓过来。见对方好点了,萧汝晟才继续说到:“下次想吃什么就光明正大的吃,难道朕一个堂堂的皇帝还差那点吃食吗?不要让外人以为朕克扣了你” “奴才保证这道口谕一定完成到底。“ “。。。。。。” “那朕的其他吩咐就不用进行到底了?” “皇上,这个得量力而行啊。就像今日这事吧,奴才真的差点被吓死。您说一个太监怎么能移位到后宫主位呢,这万一被现了,奴才的x命事小,您的声誉事大啊。”胥阑珊说的诚诚恳恳,连她自己都差点相信了。 “所以朕才以此来要求你,难道你不想维护你主子的声誉了吗?”胥阑珊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脑容量有些不够,她好想说大哥这个不是她能决定的。 “虽然奴才没有来的及做什么,但是杜奕衡大人却及时维护了您的声誉,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萧汝晟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是个十恶不赦的人,不然自己这辈子怎么会遇到这样一个人。 正在这时一团白绒绒的一只ao球从窗户那里一跃而上直奔胥阑珊的面门。胥阑珊一个错身,险险躲了过去。ao球心有不甘,一直围在胥阑珊身边转动,时不时扭动一下身子,准备伺机而动。 “喵~喵~喵~喵”ao球盯着把自己拎起来的人,什么情绪都没了,开始装可怜。 “皇上,这只猫是太后今日带着的那只吧。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要奴才把它送回去吗?“萧汝晟看着自己手里正在卖力讨好他的白球,眼带笑意的说到:“它叫墨玉,是只有灵气的猫。看它今日这表现,在它主人回来之前,恐怕都会跟着你了” “啊?它的主人是?” “清平公主。”胥阑珊对这位素未谋面的公主略有耳闻,清平是她的封号,身边亲近之人都会叫她小名阿离。她是太后的亲生nv儿,亲哥一个是皇帝,一个是亲王。这种处境注定了她的身份比一般庶出公主都来的尊贵,一般像这样集万千宠ai于一身的都应该有个蛮横娇气的形象。可是这位公主偏偏不走寻常路,不仅不像一般nv子一样缩手缩脚,而且异常活跃,总觉得皇宫这个金丝笼折断了她原本可以飞翔的翅膀,所以只要一有机会就想方设法的往宫外跑。这次外出已经两年了,胥阑珊开始有了些小期待。于是也欣然接受了墨玉的临时保姆的身份,不过不到半天的时间,墨玉就不再像之前那样粘着胥阑珊了,因为它瞄上了新的目标,养生殿的最受欢迎的霸业。刚开始胥阑珊还很担心霸业的安危,后来才现不是那么回事。墨玉的种种表现都说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在ai情面前物种什么的都不是问题。 翌日,在养生殿的内,杜奕衡再次得到皇帝的召见。 “ai卿不必多礼,你帮了朕这么大的忙,朕要好好奖赏你。” “为皇上分忧是臣分内之事,臣不敢要什么奖赏。” “不行,朕说要赏就必须要赏,说吧想要什么?” 听出皇帝话中的不容拒绝,杜奕衡踌躇了p刻,想到某位将军成天拉着他漫无目的的奔走。开口道:“如果非要一个奖赏的话,还请皇上多给常胜将军一些差事吧”萧汝晟虽有疑问但是还是答应了,反正向来文武官就不和,许是常胜在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位鬼才。可怜的常胜将军接到圣旨时还在想自己最近到底做错了什么。 “朕确是没有想到ai卿的演技如此之好,将太后都糊弄住了。” “可是臣并没有演戏啊?臣确实为皇上卜了一卦,除了子嗣的问题有些夸大其词,其他可都是句句属实。” “。。。。。” 又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胥阑珊正在百花园做着日常之事,心里想着托白钰打听的消息,真不敢相信自己在古代竟实现了自己多年的梦想。正分神呢,突然一个急急的身影冲了过来,两人撞了个满怀。胥阑珊以为是哪个不懂规矩的奴才,正要开口训斥,一抬头就望见对方的脸,这一望便成了永恒。 第五十章 南行之旅 “阑珊,阑珊,跟你说个好消息。书网”看着一路奔过来的清平公主,胥阑珊有些许的错觉,直到现在都还以为是看到自己的闺蜜了呢。说起她和阿离第一次见面,胥阑珊想着还有些戏剧化。本来被撞倒了,胥阑珊爬起来就想骂人来着。谁知抬头一看就见一张黑黑的脸正瞅着自己,一下把她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嗓子眼。不过这张脸像极了去夏威夷度假回来的龙笑笑,一时间胥阑珊不知该作何反应,倒是那人先说了话:“喂,你看没看到整天带着一只白猫转悠的小太监?” “咦?” “你哑巴了吗?”带着白猫转悠?白猫?说的是墨玉吗?胥阑珊心里有些打鼓,再仔细看眼前的人。蓬头垢面,一身很流行的侠客着装,不过档次肯定是乞丐级的。听这声线还像是个nv的,胥阑珊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眼前这位大神是谁,她不记得来这这麽久有认识这么一号人。看样子还不太好惹,还是先避避吧。 “这个嘛,我没有看到耶。”就在这时一个胖乎乎的白ao球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迈着妖娆的步子绕在胥阑珊身边。这不是墨玉是谁。 “好你个见se忘主的se猫,见着一个雄x就走不动道了?”刚刚还一脸悠闲的墨玉如同做了噩梦惊醒般,一个劲蹬着后腿,想挣脱魔爪。 “还想跑?”凑近闻了闻,立刻暴走。“你是不是又偷偷喝酒了?” “喵喵喵”墨玉张牙舞爪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妥协了,开始反向讨好。胥阑珊有些目瞪口呆,什么情况?这位就是传说中的清平公主?是基因变异的吗?为什么她两个哥哥都如此妖孽,而这位却实在是没什么亮点。没有倾城之姿好歹也要是个小家碧玉吧。 “我说这位公公你到底有没有见过一个叫阑珊的?既然墨玉在这,他也一定在这儿。“ “我。。。。“ “阑珊公公,皇上这边叫你呢,说是清平公主回来了,正在四处找你,让你留心点。”如果眼光能杀人,这个宫nv已经是魂魄了。 “原来你就是阑珊啊。”看着对方黝黑的脸庞泛着的笑容,胥阑珊有些害怕,明明是你的猫自己贴上来的,我可没有抢。许是气氛有些微妙,来传话的宫nv都觉察到了异样,果断的先溜了。 “你是清平公主?久仰大名。”阿离看着这个叫阑珊的太监,知晓她身份还一脸泰然,不由点点头,这样才对嘛,看来杜奕衡还真有两把刷子的。胥阑珊半天不见这个公主有什么举动,心里直敲鼓。 “就是你了,你知不知道本公主等了你多久?” “啊?” “前些年杜奕衡给我算了一挂,说是墨玉能帮我找到我的贵人,没想到还真的找到了。哈哈哈“ “。。。。。”古人难道都是这样随便吗?之后不管胥阑珊再怎么委婉表达自己并没有那样的能力,阿离就是充耳不闻,每天除了晚上,恨不得就长在胥阑珊身上。连萧汝晟都不知拿这个怎么办,渐渐的胥阑珊对阿离还真就产生了像友情一样的东西。 阿离看着明显走神的某人,大声的喊:“阑珊,你有没有听见我说话?我说皇兄同意了,我们可以出宫去玩了。”阿离的高分贝拉回了胥阑珊的思绪。 “真的?真是太好了。” “你刚刚在想什么呢?” “没有啦,我只是在想今晚用什么给你敷脸。” “阑珊你真的是我的贵人,你看我都白了不少了。”阿离摸了摸自己的脸,一脸幸福。“如果没有你的话,我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公主太客气了,能为公主做点什么我也很高兴。”胥阑珊有些不好意思,明明只是简单的食疗美白加外用而已,这还是龙笑笑教她的。 果然没过多久萧汝晟就开始着手出宫之事。景王本来是镇守后方的不二人选,但是太后这j天一直嚷嚷着要给景王选妃,所以这次没等皇帝安排就自动请愿要一同前往,萧汝晟还想着修复兄弟情所以也不好拒绝。最终还是决定让各个官员协助左丞相处理一切政务,有什么不好拿主意的就去请示太后的意思。 十月初九这一天,皇上一行浩浩荡荡的朝着南边进。不过坐在御驾里的人此时一点儿都笑不出来,萧景仁一点儿都想不通自己到底哪里得罪那个叫阑珊的家伙,非得建议说让皇帝微f出巡,让自己为他们打掩护。看着这束手束脚的地方,萧景仁表示好像骑马啊。在听见主子叹了第不知道j声气后,林飞再也受不了了。 “王爷,要不您出来骑马吧” “这怎么能行,这一路上不知有多少别人的眼线,本王一出去不就暴露了吗。“再次叹一口气。 “这皇上也真是的,明知道是个苦差事,怎么还让王爷来。” “林飞。”接到自家王爷警告的眼神,林飞不f气的转过了头,不过也没在说什么话。 此时的百州城内出现了一个车队。宽敞的马车里,胥阑珊看着又开始闭眼养神的某人轻声问道:“少爷,要喝水吗?”,萧汝晟依然没有睁开眼。 “阑珊,我渴了。它也渴了”阿离抱着墨玉表情要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而墨玉则因为胥阑珊挡住了它看霸业的视线稍显不满,连个正眼都没给她。 阿离喝完甜甜的水就开始絮絮叨叨,给阑珊讲起了她闯荡江湖的故事。马车外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骑着黑马与一个骑枣红马的书生并排着,男子一直在说着话,而书生则漫不经心的问三句答一句。 “我说将军,杜大人好像对你说的事不太感兴趣,要不你跟在下谈论谈论”常胜将军不喜说话之人那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开口道:“在下一介莽夫,恐是入不了白大人的眼。“ “哦?在下倒是不介意,既然将军不想与人分享,那白某人也就不勉强了。”看着杜奕衡不温不喜的表情,继续开口道:“不知杜大人是否愿意同在下分享下天文地理,最近白某迷上了一本叫地理志的书,讲的是各地生的奇异事件。”杜奕衡一听眼睛闪了闪,虽然没有搭腔,但是行进的度明显变慢了不少。 第五十一章 幽兰村 白钰脸上不露声se,只是别有深意看了一眼依然对自己没有好脸se的将军。龙。坛。书。网 “我们去湘南的路线应该是要穿过南平关这一边,那出了百州城,下一站就应该是百花洲了吧?我记得这地理志就记载了百花洲里的一个小村庄一夜消失不见的事。”看到杜奕衡的视线完全被自己吸引了过来,白钰嘴边的笑意更深了,顺便投了个眼神给常胜。“事情还是生在十j年前,百花洲原来有个叫幽兰村的地方,之所以叫幽兰是因为那里到了一定的季节遍地都是盛开着的蓝se的小花,所以用花来命的名。这个村子里的人一直都是深居简出,可就不知道为什么一夜之间全村的人都不知去向。” “这样的事朝廷不可能不知道啊,可我跟着皇上这么久也从没听他提过。”常胜立刻接过话来。 “如果是真的话,也是十j年前的事了,皇上应该也不太清楚吧。”杜奕衡皱着眉头,认真思考着白钰所说的话的真假成分。 看到两人突然认真起来,白钰噗嗤一下笑了出来“我也只是随口这么一提,这些个书里面的内容本来就真假难分,谁知道这些是不是有心人故意杜撰的呢。” 常胜闻言赏了白钰一个大大的白眼,让你装博学,不过经过白钰这么一闹气氛倒是比之前好多了。一路上走走停停时间过得很快,在天快黑前,总算是运气好,找到一家客栈。不过这个客栈存在的有些诡异,方圆j里都没有一户人家,独独只有这家叫悦来的客栈。萧汝晟一行人停好车,就前前后后走了进去。看着有些陈旧的摆设,风吹的有些摇摇yu坠的纸糊窗户。胥阑珊心里有些怵,配着外面风刮树枝的声音,她越来越觉得这场景简直就是聊斋再现。 “阑珊。。。” “啊啊啊啊啊啊”胥阑珊感觉到手臂突然被什么勾住,吓的她放声尖叫。阿离没料到这还有一个比自己胆子还小的,伸出去够着胥阑珊的手迅收了回来。 “阑珊,我只是想说,我有些害怕,没想到你比我还胆小,男子汉大丈夫的,怎么你连个nv子都比不了。” “……”阿离此话一出,众人开始聚集视线焦点,胥阑珊感觉自己受到了一万点的伤害,明明自己也是个nv孩子。而且刚刚那样的情况实在是让人来不及反应。 “咳,这里怎么连个招呼的人都没有。有人吗?喂,有没有人。”白钰的j嗓子打破了尴尬。就在这时,楼上响起了一阵规律的脚步声。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胥阑珊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儿了。也不管旁边的人是谁,一把拽住对方的胳膊。萧汝晟低头看了眼扒着自己袖子的人,没有开口。 不一会儿楼梯口出现了一个老f人。只见她骨瘦如柴,单薄的身子,似乎连风都吹得倒一样。小而瘦的脸上j乎没有一点r,身材g板又矮小,可是看着年岁挺高却一根白也没有,虽然走的有些慢,但是每一步都走的很稳。又是在这种荒郊野外的地方,怎么想怎么觉得诡异。 “各位是打尖儿还是住店啊。”许是年龄大了,说话有些底气不足,更给人一种空洞的感觉,就像提线的人偶。 “这位老人家,我们要住店,六间上房。”萧汝晟开口到。 “客官请随我来。”没有喜乐之感,转身领着众人上了二楼。待萧汝晟和阿离都选好房间后,常胜捅捅走在旁边的杜奕衡,小声说道:“我怎么越看越觉得这个地方不对劲,总有种y风阵阵的感觉。” “晚上睡觉锁好门窗。”杜奕衡留下这句话就去了他选定的那个房间。 “诶,你说他说的什么意思?”常胜对着白钰一脸茫然,白钰摇摇头,果然武将的脑子都是空的。开口说道:“字面上的意思啊,将军还是好好悟一悟。”说完就进了房间。 “诶,我。。。阑。。。” “不要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胥阑珊赶紧进了一间离自己最近的屋子。常胜站在原处,有些呆滞,难道是因为我长得比较帅所以这些人就开始羡慕嫉妒恨,六间房间就这样被分配完毕。 “这个店家也真是的,怎么也没弄点吃的啥的。都快饿死,还以为有个落脚的地儿就能好好休息呢,哎呀这床怎么这么y。”半夜里胥阑珊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她觉得自己可能被宫里的某人惯出了点公主病。明明以前自己是多么能吃能睡,在哪儿都能分分钟适应。可是现在竟有了百般挑剔的ao病,胥阑珊仰天长叹一声,今天终于明白那些有钱有势的人为什么ao病多了。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成为了以前最厌烦的那类人,经过j番努力,胥阑珊还是没能睡着。 “算了,喝点水压压吧。”正当她端起茶杯准备入口时,窗外一阵不像是风声的声音传了进来。胥阑珊打了个冷颤,这是不是一个鬼屋啊,她越想越心惊。 “阑珊?你睡了吗?”就在她快要自己把自己给吓死的时候门外传来了阿离的声音。她应了一声整理好自己就立刻跑过去打开了门,对上阿离滴溜溜转动的眼珠,胥阑珊狂跳的心脏终于得到了救赎。 “小姐,怎么这么晚还没睡啊?” “阑珊。。。”阿离上前一步,环住阑珊的腰,头埋在胥阑珊的肩膀,宛如一头受了伤的小兽。 “怎么了?”胥阑珊看着这个小一样的人,语气不觉放的很轻。萧汝晟想起傍晚时自己小跟班那害怕的模样,担心他一个人会被吓到,但是刚抬出一只脚的萧汝晟立刻又折了回去。他关上门还在想,是不是自己的打开方式不对,怎么他看到自己的抱着他的小跟班。该不会。。。。。但愿是他想多了。 “阑珊,我害怕,你有没有听到刚刚的声音?” “嗯我听到了,小姐别怕,你看我这个最胆小的人不还好好的嘛。” “阑珊,我今天不是故意要那样说的。”阿离退出胥阑珊的怀抱,头低的很低,就像犯了错的小学生。胥阑珊心想,这小姑娘恐怕不是害怕,而是担心我吧,顺便跟自己道个歉。 第五十二章 幽兰再现 “我怎么会怪你呢?真没事,快回去休息吧。~龙~坛~书~网~ shuc o ”阿离见胥阑珊面se如常,眼里带笑,可见是真的没有生气,当下放下心来。 “阑珊,你真好。”说完又是一把抱住。 “咳,这三更半夜的,两位这样令在下不得不多想啊。”胥阑珊抬头望过去就见对面白钰倚在门框旁,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小姐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好吧,那你也早点休息哟,明日见。”阿离恋恋不舍的离开胥阑珊的怀抱,走的时候还瞪了白钰一眼,真是个没有眼力劲的人。进了门,阿离一头栽进被子里,抱着枕头痴痴的笑,刚刚他像母后那样摸她的头呢。 “那位这是看上你了?” “白少侠,你不要随意猜测,再说你也知道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生气了?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大不了下次不拿你寻开心了可好。”白钰看着胥阑珊脸se不好以为是自己玩笑开过了,连忙道歉。自己还不知道千年泪的一丁点下落呢,全得看眼前这位的心情。“那个,在下拜托的那件事?” 胥阑珊就知道这位爷是有事,“我暂时是不知道,这种事情肯定是要慢慢来的。” “所以说你是一无所获?”白钰觉得眼前的人办事效率实在是太低了,要是在那里,这样的人恐怕早就被解决了。但是眼下只能先这样了。“随你高兴吧,不过我可不想等的太久。我觉得你的那件事应该更重要才对。” 胥阑珊心里一阵烦闷,自己怎么就被这样的人盯上了呢。还三天两头被威胁,命怎么这么苦啊。 “我知道了,还请您多留点心。我的家当可全都压那了,您多费费心。时间不早了,您早点休息吧”胥阑珊狗腿的样子让白钰有些不能适应,难道她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么?怪不得萧汝晟这么宠她,连自己也不忍再说什么了。 胥阑珊回到屋里,躺在床上却睡意全无,被风吹开的窗户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心烦气躁的坐了起来,不知怎么的感觉像是有什么在吸引她,让她不由的往窗边走去。当她回过神来往窗外望的时候,看到的景象让她足足呆了一分钟。她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以客栈为中心,那一点一点幽亮的蓝se在地面上缓缓铺开。月光照着大地,风继续吹着,那斑斑点点的蓝像极了天上的浮动不安的星星。 “太美了。”话音刚落,那些蓝星星就消失不见了,待她第二天醒来,她都觉得昨晚那是一场梦,实在是美的太不真实了。 起床穿戴整齐后,胥阑珊开门准备去为大老板打洗脸水。刚一开房门,阿离的声音就从楼下传了过来。 “哥哥,你就相信我吧,我真的看到了,千真万确绝对不是你说的做梦,真的,大地一p蓝se美极了。哥哥,哥哥”原来不是做梦,是真的看到了啊,胥阑珊都有些后悔没有去找被她遗忘的手机,不然她就能拍下来了。 “食不言寝不语。”这是萧汝晟的声音。胥阑珊走向萧汝晟房间的脚顿了一下,转而往楼下走去。心想真是完蛋了,在宫里偷懒偷习惯了,现在出了宫竟一时改不过来,自己是晚起了多久。 阿离眼尖一眼就看到下楼的胥阑珊。“阑珊,你起来了啊,快过来用早膳” “奴才不敢。少爷小姐,本应是奴才去伺候您二位起床的,哪还有让主子等我用膳的道理。”胥阑珊知趣的站在一旁,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准备伺候两人用膳。不过看着桌上的食物,还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萧汝晟看了眼在一旁努力忍住不流口水的某人,有些奇怪的开口:“既然小姐让你坐你就坐,我倒是不知你什么时候这么讲规矩了,还有以后都不准再自称奴才了。” “……”这句话胥阑珊竟觉得无力反驳,好像说的也是。不过最好听的还是后面那句话,让她觉得人人平等的日子离她越来越近了。 “阑珊,你有没有看到昨晚的那p蓝se。”听到阿离的问话,胥阑珊嘴里咬着包子,只有用力点了点头。看到对方点头,阿离更是开启了话唠模式。 “你看,我说吧,我真的有看到,哥哥还说我是在做梦。。。。。。” “刚刚才告诫了你,要食不言。”阿离瞪着眼睛,眼看就要开始第二轮的轰炸,胥阑珊赶紧问到:“其他人呢?” “哦,白钰去外面检查马匹了。至于那两个嘛,好像现在还没起呢,也不知道昨晚g嘛去了,竟比我还能睡。”听着阿离喋喋不休的数落,胥阑珊觉得头都大了,自己平时难道也这样?她开始默默地低头吃她的早饭,不再说话。 阿离说着说着又跳回了之前的话题,“你说你看到了什么?”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从胥阑珊背后传了出来。胥阑珊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差点呛住,原来是昨夜招呼他们的那个老人家。不过此刻她的脸se不再像昨夜那样不温不喜,相反脸上带着一丝惊慌。 萧汝晟打量着神情突变的人,开口道“老人家,你怎么了?” 可是老人却充耳不闻,像是魔障了一般。一直说到“是他们回来了,是他们要回来了。” “他们?他们是谁?是谁要回来?”萧汝晟接连抛出去的问题,没有一个得到答案。看着突然疯似的跑出去的老f人,萧汝晟心里有了计较。 “嘿,这老人家是怎么了?”刚踏进客栈门的常胜被跑出去的人弄的有些莫名其妙,身后跟着眉头紧锁的杜奕衡。 对于两人一起从外面回来,胥阑珊看了眼呆的阿离,不是说他们还在睡觉么?阿离尴尬的低头喝粥,终于不再喋喋不休。萧汝晟倒是一脸了然,招手让进门的两人一同坐下。开口道:“怎么样?有什么收获吗?” 还在沉思的杜奕衡闻言猛然抬头,他们的君上果然是什么都瞒不了。于是开口道:“我和常兄仔细查看了这里方圆五里,就如昨日所看到的一样,除了这家客栈没有一处人家。而且也并没有看到昨夜出现的那些蓝se小花,能形成那样的规模,数量也不可能少,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别说一丛,连一朵都没有。” 第五十三章 道听途说的真相 萧汝晟仔细听着“也就是说昨晚的那些就像是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完全查不到任何痕迹?” “可以这样说。龙?坛?书?网shu”胥阑珊和阿离两人面面相觑,为什么她们都听不懂,什么叫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胥阑珊觉得符合这些现象的更像是海市蜃楼,可是晚上也能出现海市蜃楼么?自古以来,蜃景就为世人所关注。在西方神话中,蜃景被描绘成魔鬼的化身,是死亡和不幸的凶兆。古代则把蜃景看成是仙境,秦始皇、汉武帝曾率人前往蓬莱寻访仙境,还多次派人去蓬莱寻求灵丹妙y。胥阑珊不禁有些好奇如果真的是海市蜃楼的话这些古人会有什么举动。 这边常胜在解决掉五个包子两碗粥之后像是猛然想起什么来。“这里是百花洲的范围了吧?”杜奕衡眼睛突然亮了起来,想起了白钰说的地理志上的十j年前的那个事件,也许这有什么联系。 “我这就去找白钰。”咽下嘴里的食物准备起身。 “都在啊。我都检查完了,随时可以出。”白钰一进门就见所有人都看着他,眼里泛着狼光。不知怎么的心里有些害怕,只不过在他脚还没来得及后退的时候,杜奕衡已经抓住了他的手腕。 “杜兄有什么就不能好好说嘛,怎么动手动脚的,你这样热情让我有些受宠若惊。” “白大人可否再跟我们仔细讲讲关于幽兰村的事。” “杜兄客气,既然出门在外还是不要大人来大人去的好,像称呼常兄一样称呼在下就好。”看向身后那一排好奇的小眼神,白钰坐了下来继续说道:“其实关于幽兰村我也是一知半解,书上也没有详细的记载当年到底生了什么事,只是说在十八年前,百花洲的地界上有一个远负盛名的小村庄。但是奇怪的是j乎没人知道村庄的入口在哪,只知道这个地方被一种叫做幽兰花包围着,花聚集的越密集的地方就离入口越近。有一天一个书生赶考路径此地被强盗洗劫一空,正当他万念俱灰的时候,却误闯了幽兰村。他在村子里受到了村民的热情款待,并ai上了一位nv子。”白钰说道这停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杯水。 “可是这个好像也没有什么关系吧,难道村子的消失跟这个书生有关系?”杜奕衡还是有些想不通,一个书生有什么能力可以做到这么神不知鬼不觉。 “别着急啊,我还没说完呢。关键就在于这书生,本来他可以在幽兰村安家落户,生儿育nv。但是他苦读了那么多年,心有不甘。在新婚不久就再次踏上了赶考之路,不久之后他还真就高中了。” 胥阑珊听到这也迷糊了。“那不是很好么,高中状元,衣锦还乡,再一家团聚。” 白钰摇摇头,一脸你还是太单纯的样子。这时一直沉默的萧汝晟开口道:“后来,这个书生高中之后。没有经受住权利的诱h,为了他的前程,娶了高官的nv儿,然后为了不让他早有q室的事情败露,不惜以全村人的x命为代价。是吗?” “皇上果然聪慧,不过至于他是怎么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这还真没人知道。” “你也说了出门在外就不要这么多礼数了,你们都和阑珊一样称我为爷吧。不过我更好奇的是这本书的撰写者是谁?还有这本叫做地理志的,我也从未读到过。” “呃,我平时就喜欢看些乱七八糟的书,您没听过很正常,这可能就是一些好事者杜撰的,真假还不知道呢。”胥阑珊看见白钰一脸假笑的样子,摸准了他心里有鬼,只是现在不好问。 杜奕衡又开始苦恼“如此说来,是不能成为什么根据。昨晚的那些花又怎么解释呢,实在是太诡异了。” “不急,这里有个人一定知道生了什么事。” “您是说这里的店家?” “行了,我们今日就不急着赶路了。常胜你去四周找找看那位老人家去了哪里。杜奕衡你给景王写封信,把这里的情况原原本本告诉他,让他去百花洲的县衙那里了解下情况,他自然知道怎么做。”吩咐完事情,萧汝晟转身上了楼。阿离正要开溜,就听见她亲ai的哥哥说“阿离,你要是今日乱跑的话,我立刻让人把你送回去,反正家里有人是很惦记你的。”阿离气馁趴在桌上,为什么要在这种荒郊野岭逗留啊,又没有劫富济贫的事生,又没有打架斗殴的热闹可以看。好无聊啊。 “阑珊。。。你陪我出去走走吧。” “小姐你想被送回去吗?你也听到了,爷他不让你到处跑。” “哼,连阑珊也不帮我。”看着一脸不开心,扭头就上楼去的阿离,胥阑珊很想说,我倒是想不听你哥的,但是谁让他是爷呢。 “看样子是生气了,不去哄哄?” “白公子要是心疼你可以去。” “算了,我的命啊还无福消受啊。”白钰摇着扇子,一头黑未绾未系披散在身后,光滑顺垂如同上好的丝缎。秀气似nv子般的叶眉之下是一双勾魂摄魄的幽黑瑰丽的眼眸,眼角微微上挑,更增添撩人风情。朱唇轻抿,似笑非笑。肌肤白皙胜雪,似微微散着银白莹光一般。胥阑珊不禁有些看呆了,心里唾弃了一下,真是个妖孽。 “你刚刚说的那个是你胡诌的吧。那么狗血的剧情,你也想的出来。” “非也,这真是有出处的。像你这种连自己名字都这不好的人,怎么能懂的读书的乐趣。”白钰自然不会说这个事其实是自己道听途说的。牛都吹出去了,自然不能自己揭自己的短。 “……”胥阑珊只觉膝盖中了一箭,早知道上次就不该暴露自己不识字的短,免得遭人嘲笑。 “你说这个村因为幽兰花而得名?”没等白钰点头,胥阑珊就跳了起来“呀,我说一直觉得这花名这么耳熟呢,这不是京娘最喜欢的那种花吗?上次还被她骗了,说什么噬魂花的,不行我要去提醒下皇上。”说完就风一样的奔上了楼。 白钰坐在空荡荡的大厅,不住的摇头,世态炎凉啊,堂堂的玉公子竟遭人冷落到这种地步。 “谁在哪?” 第五十四章 众影卫首次露脸 白钰跟着那黑影追了出去。龙?坛?书?网shu “爷,我想起了一件事。”胥阑珊推门而入,不过先印入眼帘的不是英俊潇洒的爷,而是一身黑衣貌似小男生的人。之所以说貌似小男生,是因为对方长了张娃娃脸,让人看不出年龄。胥阑珊当场楞在那,这是什么情况?不过看到对方是跪在地上的,悬着的心突然就平静了,既然跪着就说明是自己人。 “阑珊,下次记得敲门。”萧汝晟说完这句话,就不再言语。黑小七临走时给了胥阑珊一个你是我的仇人的表情,让胥阑珊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孩子是怎么了?难道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此时黑小七已经奔赴了黑老大的怀抱,他chou泣着对哥哥说“我被阑珊那个笨蛋看到了脸,大哥你说我会不会被皇上逐出队伍啊。”面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弟弟,黑老大摸着头安到“你都说了,是被笨蛋看到了而已,放心吧咱们的皇上不会黑白不分的。” “真的吗?” “嗯,真的。你不是领了任务么,还不快去。” “哦,对了,那我先走了。”黑小七用黑老大的衣袖抹了一把脸,最终还是破涕而笑。黑老大看着小弟远去的身影,若有所思。再望望楼上的主子,他心里唉声叹气,以前皇上是挺讲理的,不过这次是遇上了阑珊,不知道还能不能理智的处理。小弟啊,只能祝你好运了。你在大哥心里是最重要的,但是在皇上也许我们都是可有可无。 这边萧汝晟对着胥阑珊懒懒的说到:“说吧,是什么事,这么着急忙慌的。” “爷我想起那个幽兰花了,那不是京娘最喜欢的么?也许她知道这花背后的来历。” “嗯”嗯?就这样?看出胥阑珊眼里的失落感,萧汝晟好心情的解释到:“刚刚我已经让人传了信回宫。” 胥阑珊听到这样的回答立马想到了那张娃娃脸,可是让这样的小孩子去真的行么?萧汝晟提起水壶又放下,只见他手一抬,j只黑影出现在了屋内。胥阑珊张大了嘴,是传说中的影卫么?好酷啊,好像养一只。众人没有理会胥阑珊的惊讶,跪在地上等待着皇帝的命令。只是胥阑珊那种打量宠物的目光让影卫们心里慌,为什么他们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要生。 “去烧壶水来。”j个影子反应了好半天才确定他们的皇帝陛下真的是在跟他们说话。黑老大颤颤巍巍的接过空壶,这姿态在胥阑珊看来更像是去赴死的。“还有,刚刚阿离太吵,影响了食yu,再弄着食物来。” “喏。”j个大男人的回答让胥阑珊有些汗颜。感情古代的男子都比她能g,怪不得自己老被嫌弃,不管是在现代还是古代。 “爷,这难道就是传说中影卫?”胥阑珊眼里的崇拜成功的取悦了某人。 “嗯”刚走到门口j个都是一个铿锵,黑老大心里更是在泪流,小七啊,不用担心了,我们都暴露了。就在他们没走j步,就听见他们的主子爽朗的笑声,隐约听到一句“好,就送你一个。”不知怎的集后背一阵麻。 白钰在追了那道身影一段路以后,那人的度明显慢了下来。不过白钰已经失去了再追下去的兴趣,抬手一下,就见前面的黑影整个人伏在了地上。 “让你别跑,你还跑,这不是自找苦吃么。”白钰摇着折扇一步一步靠近。“我倒要看看你是谁。”黑衣人一个没来得及,面罩已经被挑了下来。 “怎么是你?”白钰看清楚面罩下的那张脸后连最后一点儿好心情都消失殆尽了,他觉得他应该尽快回去找阑珊,恢复恢复心情,生气会容易变老的。 黑衣人见身份暴露只得扶着受伤的腿,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参见少主。”俨然是个nv子的声音,白钰看着这个从小跟着自己一起长大的nv子,感觉有的东西好像有些不受他的控制了,而他一点儿也不喜欢这种失控的状况。 “紫金,我想你是把我的话都当耳旁风了吧。”白钰这句话说的不紧不慢,让人看不出他的喜怒,不过紫金知道他不高兴了。 “少主,是主上让手下来协助您,说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挟持皇帝也要拿到东西。” “放肆。” “少主息怒。” “紫金我想你是忘记了你是谁的人了吧,我说过千年泪我会想办法找到的,现在以我们的实力还不足以与朝廷为敌。要是你敢背着我有什么举动,你知道下场的。” “可是少主。。。” “不用说了,你现在就回去,告诉主上,给我三个月的时间,我定带着千年泪回去。”紫金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没有再说。她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自己的这个小主子早已长大,不知道这样的变化是好还是坏。 “咦,明明看到这儿有人的啊。怎么连个鬼影都没有。”这时远处传来了常胜的声音。 “你快走,不要被别人现了。” “是,少主保重,话手下会带到的。”紫金深深的看了眼眼前这个耀眼的少年,离开了。 白钰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转身带着笑脸向常胜的方向走去。 “常兄,你有没有看到什么人,我刚追到这儿来人就不见了。” “白兄也看到了么,我也是跟着人影过来的,奇怪怎么不见了呢。” “算了既然找不到,就不找了,如果是有什么目的就算我们不找他,他自己也会送上门来的。对了,常兄找到那个老人家了吗?” “哎呀,我光追人了,把这茬给忘了。” “那我们一起吧。”常胜看着白钰脸上的笑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想那个书呆子。 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就到了中午。胥阑珊已经在客栈的厨房晃悠了大半天了,可是她扒在门外听了j句,就不敢进去了。 阿离抱着墨玉下楼找吃的,溜达到厨房门口的时候就看到阑珊一脸纠结的站在门外。 “阑珊,你怎么不进去?会做饭吗?我都饿了。”说着就准备推门进去。 “等等。”阿离看着拉着自己的人有些不解。“那个,里面有人,我劝你还是听一下再决定要不要进去觅食。” 第五十五章 黑暗料理引出新商机 阿离闻言,好奇的将耳朵贴在门上,正好听到这样一段对话。书网 某黑:“这个是j蛋吧,应该怎么炒?” 某黑回答说:“你傻啊,这个j蛋肯定是直接扔进去啊,打碎了还怎么吃啊。” 某黑:“这个是什么?盐吗?但是怎么是甜的?” 某黑回答说:“这个肯定是要炒一炒才能变味,多放点,我记得皇上的味道吃的比较重一些。” 某黑:“这个菜叶子里还有活物,怎么处理?” 某黑回答说:“存在的既是合理的,都放进去吧。” 众黑说:“今天还好有你,不然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某黑强行抑制住内心的得意,谦虚的说:“哎呀,都是兄弟,还说这些客气话g嘛。。。。。” 胥阑珊见阿离疑h的抬起头看她,开口道:“听见什么了?” “他们貌似在讨论怎么做饭。”阿离认真的点点头,推门的手又再次抬起。 “你既然都听见了怎么还敢进去。”这次轮到胥阑珊不解了。 “他们做饭有什么不对的么?” “……”胥阑珊彻底崩溃了,她忘记眼前的人是被人伺候惯了的。就算是出宫的那段日子估计也不曾自己洗手作羹汤。连她这个做饭白痴都知道这些肯定是下不了肚的,今天的午饭怎么办啊,她不想饿肚子。 果然食物是最好的集结号,到了饭点不管是有收获的还是没收获的都回来了。影子们备好饭菜就继续回房顶呆着了,第一次做饭的众人还是很激动的。j双眼睛紧紧盯着下面,生怕漏掉了什么。 胥阑珊盯着桌上见所未见的食物,心里一阵恶寒。由于皇帝说出门从简,所以试过毒之后,就各自安坐。就在j人准备动筷的时候,萧汝晟眼尖的看到了胥阑珊面前的一碗糊状类似粥一样的东西,而自己和其他人都没有。 “那是何物?” 胥阑珊闻言,立刻说到“最近肠胃有些不好,所以准备了些易消化的面汤。”看到如此护食的阑珊,萧汝晟再看看桌上的饭菜,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我最近肠胃也不太舒f。”胥阑珊见一脸无害的人竟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来,挣扎了一下,还是将自己的碗递了过去。其他人不知这面汤有什么好喝的值得两人争抢,不过在夹了一筷子菜之后,他们下意识也盯上了萧汝晟此刻端着的面汤。连墨玉都用圆润的pg对着餐盘,它此刻更羡慕可以吃苹果的霸业了。不过它不懂为什么,霸业从不肯正眼看它,难道是因为自己少了一对翅膀? 看到众人一致的反应,萧汝晟勾了勾唇,淡定的望了眼房顶又说到“我想可能大家的肠胃都有些不舒f,阑珊,你去多煮一些面汤来。” “喏”影子们却顾不得失望,只是在猜皇帝陛下望的那一眼中包含的深意,不过直到他们去学习厨艺之前他们都没有人猜到他们的命运。其中只有黑小七例外,因为他被黑老大口中黑白分明的皇帝送给了胥阑珊。 待汤做好后,众人早就饥肠辘辘,也不顾及什么形象了。胥阑珊望着这一桌,吸溜吸溜喝着汤的人,心里早就笑开了花,要是被他人看到这一幕该作何感想啊,这就是朝廷的脸面。在现代的话,这些人级别应该都是有小尾巴的吧,想象一下微博头条上写着某某领导不顾形象对着一碗面汤大快朵颐,再配上一张照p,应该挺火爆的吧。 想着想着胥阑珊灵光一闪,对呀,为什么我不在这里弄一家简易版的杂志社兼报社呢,果然满满的都是商机呢。正好和正在盘算的歌舞房一起。白钰喝汤喝到一半,突然觉得有一道强烈的视线闪到了他,一抬头果然看到胥阑珊一脸狡黠的看着他,不过仅仅顿了一下继续喝汤。 刚入秋的天微微有些凉意,胥阑珊站在院子里,看着湛蓝的天,不知道现在的这p天和以前的那p天,是否一样。不知不觉已经来到这个异世三个多月了,不知现在找不到她踪迹的人是不是已经放弃了寻找,父母是不是已经接受她不见了的事实。还有她的第一份工作,不知道在那忙忙碌碌的步伐中,还有谁能记得她这样的小角se。 “你在看什么?”阿离提着心情不好的墨玉,顺着胥阑珊的目光东瞅西看。可是什么也没看到,天上g净的连p多余的云都没有。 “我在看一个遥远的地方。” “有多遥远?比天山还远吗?我听那些侠士说天山是最接近天的地方。每年都有人不要命的往山上去,说是想看看上面有没有神明,你说好不好笑。” “你不相信有神吗?”胥阑珊觉得一个古人居然不迷信。 “当然不相信,就算是有神的话也是个不开眼的神,开眼的话天下就不该是这个样子,老百姓也不会总是受苦受难,哥哥也不用那么辛苦,心ai的人也不会和他分离。”胥阑珊看着突然变得忧伤的阿离,不知该怎么开口安。她想阿离说的那个他心ai的人应该就是那位叫兰心的人吧。原来她已经去世了么?怪不得每次他提起时都那么悲伤,不禁想到每月他雷打不动的出行,是去看她了吧。在胥阑珊看来兰心是个既幸运又不幸的nv子,幸运的是她能遇到这样一个真心ai她的人,不幸的是她收获了这样的ai情却不能一起携手到老。想到这儿胥阑珊的心突然有一阵停拍,她的缘分会怎样开始,又会有怎么的结局呢。一仰头就见一翩翩佳公子端坐在窗口。 “阑珊,我哥哥是不是很好看?” “嗯,是挺好看的。” “不过我觉得阑珊你也很好看。”阿离说完就捧着红彤彤的脸跑开了,胥阑珊弯腰抱起阿离没来的及带走的墨玉。 “你说你家主子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墨玉懒洋洋的瞅了一眼抱起它的人,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尾巴悠闲的扫来扫去。让你不要理她,每次见到个男的就这个德行。本喵才不想理你们这群无知的人类,霸业到底喜欢什么呢?好头疼啊。 “阑珊,快来,快来,那不是那个老f人吗?她好像自己回来了。”这时阿离的声音从大门口传了过来。 第五十六章 初现端倪 众人闻言纷纷聚了过来,就见早上还狂的人现在就像没事人一样。 “各位客官还没走啊?” “我们恐怕还要叨扰j天,店家不会不欢迎吧。” “怎么会呢?你们简直就是我的财神爷啊,不瞒你们说,平时路过这里的人都很少,来投宿的人更是少之又少,更不要说像你们一样打算长住的人了。”店家一脸诚恳,萧汝晟盯着眼前的人努力的想看出点蛛丝马迹,可惜对方实在是太正常了。不过恰巧是这种正常让人觉得更加诡异。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换一个地方呢?这里一看就是那种荒凉之地,你们做生意的不应该到人多的地方去么?阑珊你拉我g嘛?”胥阑珊尴尬的拍了拍阿离的头,怎么会有这么没有眼力劲儿的人呢,一看就知道人家这样做肯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的嘛。她看小说和电视剧上都是这样的,就是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呢,看着也不像是什么大家。难道是因为以前犯了事,跑到这来躲难的?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x比较大。可是当她抬眼看向老人时却没有从对方的脸上看到她所料想的惊慌失措和尴尬的神情,反而略带一点儿茫然。胥阑珊有些不懂了,难道古代的人也和那些个古董一样难懂么。 “其实我从小就在这里了,至于之前为什么不搬走,我也不清楚。” “……”原来是家族产业啊,怪不得,看着是有些年陈了。一瞬间胥阑珊对这破旧地方的反感度降低了不少。 “请问这个地方一直都是这样的吗?”杜奕衡越想越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这里虽说不是什么j通要道,但是却是去县城最近的路,不然他们也不可能不走官道,反改走小路。这样的路,一般的商人为了节约时间应该挺愿意走的,怎么会长时间看不到路人呢。 “这里一直都是这样的。抱歉啊,我现在要去后院看看,各位要是有什么吩咐只管招呼我就行。”白钰望着匆匆走着的身影,若有所思。 “你们快看她的鞋底。”由于职业原因,常胜的观察力向来比一般人敏感。经他一声提醒,众人的视线再次聚集到了老f人的身上。胥阑珊誓她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这么认真,而且还花这么长时间在一个nvx身上。可惜直到那个身影从视线里消失,她还是什么都没有看到。 “阑珊,是我看错了么?我怎么觉得她鞋底泛着蓝光呢?”胥阑珊面对阿离的问题,多少有些不太高兴,心想你现在跟一个近视眼讨论这种问题真的好么? 白钰在胥阑珊还没开口就抢了话。“那应该就是昨晚我们看到的花的一部分,花瓣或者花汁之类的” 胥阑珊看着说话的人,有些不可思议“你又知道了?”她简直就要认为白钰是开了外挂的,怎么什么东西他都知道,又想到他揭穿她的秘密,还以此威胁她跟他j易的事,胥阑珊就一阵心烦。为什么她就不能像小说里写的这样,同样是穿越她怎么就这么凄惨,为什么她就不能顶着主角的光环到处坑蒙拐骗,骗吃骗喝。 面对胥阑珊幽怨的眼神,又看看其他人同样的疑h的神情。白钰无奈的摊开手,指了指地上。那是一p不知什么时候掉在地上的蓝se花瓣。 “这不可能,我明明都看过了,这地方连c都没j棵,根本就没有这花。”常胜一阵怪叫,征战沙场的他,一直觉得排兵布阵跟洞察力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但是现在他觉得他的这种能力受到了挑战。突然常胜又像想起了什么,一个转身抬起了他身旁的杜奕衡的脚。 “啊,你g什么?”杜奕衡大惊,一把抱住常胜的胳膊,这才保持了平衡,不过这姿势实在让人有些想入非非。 “别动,找到了,你们看。”只见鞋底满满的蓝se,其他人也低头看自己的鞋底,同样多多少少都沾有些。 萧汝晟接过常胜递过来的花瓣,仔细看了一会儿,觉得这花和京娘花圃里的一样,但是却又觉得有些不同。 “行了,你们都去做自己的事吧,阑珊陪我出去走走。” “喏” 胥阑珊跟在萧汝晟身后走着,不知怎么的总觉得脚底不平,可是这地面明明什么都没有,抬眼望去,四周也是一p贫瘠,真的像常胜说的那样,连c都不愿意在这里生长。此刻天已经暗了下来,眼看太y就要落山。胥阑珊越走越觉得这里y风阵阵,心里有些害怕,开口道“爷,这天都快黑了,我们回去吧,等天彻底黑下来,我们也什么都看不到。” 胥阑珊见萧汝晟没有理她,只能继续跟着。又走了一会儿,萧汝晟开始调头往回走,胥阑珊有些莫名其妙,心想老娘还没吃饭呢,不需要消食。 等到他们回到客栈,天已经彻底黑了。见他们回来,阿离第一个迎上去,拉着胥阑珊的衣袖问东问西。不过奇怪的是平时跟胥阑珊还算是比较亲近的墨玉此时竟对着她龇牙咧嘴,身上的ao都竖了起来。 “奇怪,墨玉平时虽然调p,但是从未对人这样过。”阿离上前安抚着突然暴走的墨玉,墨玉慢慢放松下来,不过一双墨绿的眼睛却一直盯着胥阑珊,盯得胥阑珊心里一阵ao。听老人说猫和狗的眼睛都能看到人看不到的东西,不会是招回来什么脏东西吧,难道这里还闹鬼?胥阑珊越想越害怕。 “阑珊,抬脚。”果然鞋底和前面的情况一样,沾满了蓝se花汁,还有一些白se的粉末状东西。胥阑珊觉得更诡异了,刚才因为觉得路不平,一直低头看着路走的啊,明明除了h土什么都没有。 想着抓紧了身边阿离的手。阿离满脸的幸福,突然觉得阑珊胆子小点也没什么,至少自己胆子大呀,这样他才会需要她嘛。 “不管是什么,我想今晚应该就能有些线索了”萧汝晟摸着有些饿的肚子,率先去了饭桌。 “爷这是什么意思啊?” “字面上的意思。”杜奕衡无视懵的常胜,享受他的美食去了,话说中午吃的还真是太简单了,晚上他要补回来。 看着把视线转向他的常胜,白钰一脸不关我的事表情。 “你们这是对我的不尊重。”不过抗议换来的是更加无情的嘲笑以及无视,气的他连晚饭都没吃直接回了房间。 第五十七章 老人变少nv ps 奉上今天的更新,顺便给『起点』515粉丝节拉一下票,每个人都有8张票,投票还送起点币,跪求大家支持赞赏! 深夜里,萧汝晟听到了敲门声,那声深夜里,萧汝晟听到了敲门声,那声一下接着一下,不过从这个节奏能听出敲门的人的犹豫。~龙~坛~书~网~ shuc o 萧汝晟想到今夜某人害怕的神情,唇角勾起了一个俘获众生的笑容。 打开门,果然看到裹着被子的胥阑珊。 “爷,我誓我真的只是有一点儿害怕,您收留我一夜吧,我保证不打扰您睡觉。”胥阑珊说着说着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萧汝晟叹了口气,让开门放这只流l猫进去了,于是胥阑珊就在这充满安全感的屋子里安营扎寨了。 这一夜胥阑珊睡得很香,仿佛又回到了熟悉的皇宫。不过就在胥阑珊安心睡觉的时候,不知从哪个房间传来了一阵惊呼声,萧汝晟起身的动作带动了胥阑珊。 胥阑珊揉了揉朦胧的睡眼,跟上已经走出房门的萧汝晟。这时其他人也纷纷打开房门,去往声音的源头。阿离看到自己人的到来,激动的手舞足蹈,说话都有些不清楚。 “你们快看外面,我看到,看到,我看到了一个村落。”萧汝晟带着j人来到窗前,就见窗外不远处清晰可见j排民居,这不是村子是什么。 “真是见鬼了,白天什么都看不到,怎么这一到晚上就什么都出来了。我长这么大还没遇到过这样的怪事呢。”别说常胜了,恐怕这里的所有人都没遇到过这样的事,胥阑珊这次更加坚信她之前的想法,觉得这个除了海市蜃楼就没有别的可能了,但是她要怎么向这群古人解释这些原理呢?难道要跟他们说这一切都是因为光? “啊啊啊。。”楼下的一声尖叫,让呆掉的众人瞬间清醒。 “不好,快去找那位老f人。”萧汝晟心里有一丝不好的预感。只是当在后院找到那人时,众人都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这哪里还有什么老f人,眼前分明是一位年轻的nv子,披头散让人看不清五官,但是隐约看上去也就十**的样子。但是她现在有些神志不清,癫狂的状态让人担忧,嘴里还不停在念叨着些什么,在看到萧汝晟一众人的时候情绪更加不稳了,大声尖叫着 “啊,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看见,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她这是怎么了?”胥阑珊头一次看到这样狂的人,在现代这应该就是精神病吧? 白钰接到萧汝晟的眼神,上前一把扣住nv子的手腕“得罪了。”一个手刀劈在后脑勺,nv子应声倒地。 “先把她扶进房间吧,看样子她应该是知道些什么。” “阑珊,你要是害怕的话,我可以把肩膀借给你。”阿离一副不要怕有我在的表情让胥阑珊有些窘迫,这是把她当胆小鬼了么。她好像大声的告诉眼前这位小姑娘,老娘除了鬼什么都不怕。阿离像是读懂了胥阑珊的心声一样继续说道“我就知道我们家阑珊最勇敢了,但是我好怕啊”说完一个劲往胥阑珊怀里钻,哪里还有刚刚那副英雄气概的样子。就这样胥阑珊身后带着个小尾巴,和白钰一起扶起了倒在地上的姑娘。撩开散在脸上的头,胥阑珊现这姑娘长的倒还挺清秀的。想到什么似的狠狠瞪了白钰一眼,“你为何这样瞪我。” “我现你真的一点儿都不懂的怜香惜玉。” “怜香惜玉?对不起,在下只认为我心里的那个人才是香玉。” “你有心上人了?是谁?”看着前一秒还吹胡子瞪眼的人现在又一脸好奇的样子,白钰摇摇头。都说nv人善变果真不假。“等我现了,我就告诉你。” “无聊” 萧汝晟听见身后两人嘀嘀咕咕的说话,心里有些莫名的不悦,转身取代了胥阑珊的位置。 胥阑珊连忙道“爷还是让我来吧,怎么能让您屈尊做这样的事呢。” “你去给我煮碗面汤,我饿了。” “啊?哦。” 看着两位美男子扶着那nv子上了楼,胥阑珊真恨不得也马上晕倒,姑娘啊你真是好福气啊。 阿离看到胥阑珊眼里的艳羡,嘟着嘴说“阑珊,我也饿了,我们快去厨房吧。”不由分说拉着胥阑珊就直奔厨房的方向而去。心里暗暗的想那个 nv人有什么好看的,不就长得还过得去么,等我白回来也一样好看。 “咦,对了,还有两个人去了哪?” “小杜子说他想留下来看看有什么蛛丝马迹,小常子去陪他了。” “……”小肚子?小肠子?我的天,胥阑珊调面的手一顿,把一部分面倒了出来,嗯,两人份的够了,然后继续调面。 这边白钰盯着床上躺着的人,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要把人送到他的房间。萧汝晟走前吩咐道“白钰你帮她把把脉,得出结论再告诉我。” “喏”白钰心想早知道就不告诉你我懂医了,这下好了,又多了一份差事,还只有一份俸禄。怎么想都是一吃亏的活。不过白钰虽然心里说着不要,身却很诚实。刚刚他搭着对方手腕的时候就觉得脉象有些奇怪,他收起来所有玩笑的态度,认真开始诊脉。 很快就折腾到了天亮,这边弄得人仰马翻的,相对于萧景仁这边就平稳的多。毕竟是皇帝出行的御驾,不管到哪里都有专人迎接。这个清晨百花洲的县令就带着百花洲的百姓早早的在城门口迎接圣驾。 “王爷,前面就到百花洲了。”凌飞觉得自己已经快控制不住内心的激动,随时准备大g一场。 “皇上的书信里写的就是这个百花洲吧,那就让我们去会会他。待会儿说话都小心着点,坏了大事你知道会有什么惩罚的。” “爷你就放心吧。”萧景仁放下帘子,也长呼了口气,终于可以在一个地方停j天了,这j日赶路都快被憋死了。 这时百花洲的县令紧张的手心直冒汗,生怕出点什么纰漏,到时候再丢了头上的乌纱帽。 “老爷,老爷,来了来了” 看见回来回报的师爷,陈秋生心里一紧“好,大家都给我精神点,谁都不许乱说话知道吗?” “是。”稀稀拉拉的j个回声,让他更加紧张了。想他才上任三年,老天不会这么不开眼的吧。 第五十八章 百花洲县令 ps 奉上今天的更新,顺便给『起点』515粉丝节拉一下票,每个人都有8张票,投票还送起点币,跪求大家支持赞赏! 萧景仁隔着帘子,打量着城门口站着的那显眼的穿着官f的人,只见此人油头粉面,挺着大大的将军肚。再怎么看也不像什么清官,再看看周围围了一圈又一圈的老百姓,萧景仁的眉头一皱,心里对这县令的厌恶感直接达到上限。 “百花洲县令陈秋生携百花洲的百姓在此恭迎圣驾,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半晌之后,一群人依然跪在地上,陈秋生偷偷抬头看了眼御驾里的人儿,心里开始犯嘀咕。 凌飞踢了一脚旁边还呆楞站着不说话的小李子,小李子腿上吃痛,转身看着罪魁祸。 凌飞痛心棘手,怎么这么笨啊,比那个叫阑珊的都呆,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说话啊,阑珊公公怎么做的你就怎么做。” “哦。”小李子委屈的揉了揉小腿肚,早也没通个气呀,怪我咯。不过很快就调整了过来大喊一声“起。” 陈秋生颤颤巍巍的起身,恭敬的退在一旁等候皇帝话。 萧景仁见一切就绪,开口道“本。。咳朕只是途经百花洲,县令大人何必弄的这么隆重,朕是想低调也没法低调呀。” 陈秋生暗自舒了口气,听皇上的语气也不像是生气,看来这一招棋算是走对了,原来皇上也好这一口,那一切就好办了。八个字,溜须拍马,什么都有。他带着一脸猥琐的笑容,开口道“皇上,这可不是下官安排的,是百姓们知道皇上要来,这前些日子就自结成了队伍,争着来迎皇上您的圣驾呢。下官也是刚刚才知道的,这一切都是因为皇恩浩荡。” “你倒是个会说话的主,呵呵,行了,朕也不耽搁时间了,各位百姓辛苦了,陈县令就安排下这j日的行程,让这些百姓们都回去吧。”萧景仁心想这样的官员恐怕是不得民心的吧。不过对付这种没有头脑的人,还算是不太费神,幽兰村么,看来这里面还涉及着大鱼呢。 就这样陈秋生欢天喜地的将萧景仁迎进了自己的府邸。 夜里被层层包裹着的主院里,凌飞撇撇嘴,有些摩拳擦掌“爷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调查呀,这夜黑风高的g点什么事最为合适了。” 萧景仁进了一口茶,缓缓说道。“幽兰村的事先不急,你先去找找这个县令的问题,把这封信送出去。” “哦,先治治这个县令也好,看他那肥头大耳,说话那谄媚的样,想想就恶心。还有他这个府邸,哪里是个县令的待遇,这跟我们王府都差不多了。一看就是平时收刮了不少的民脂民膏。”面对凌飞的喋喋不休,萧景仁只是笑而不语。又喝了j口茶,竟觉得这味儿有些特别。 “这茶挺特别的,奉茶的是谁?” “您说这茶啊,是小李子备的,刚才卑职也觉得挺香,想问他要些来着,不过这小李子公公也太小气了,说什么是他们主管专门为皇上特别配的。王爷喝还可以,我喝就不太够格了。”凌飞想起小李子提起他们的主管时那神气的样子,就不屑一顾,再怎么也是个太监而已,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萧景仁闻言,喝茶的动作顿了顿。主管?说的是阑珊么?果然什么都这么特别。想着又倒了一杯慢慢品了起来,嘴角逸出了自己都不曾察觉的笑容。 不过此时被人挂念的胥阑珊,正在萧汝晟的房间和墨玉大眼瞪小眼。胥阑珊戳了戳墨玉的肚p,墨玉像平时一样撇了她一眼伸伸懒腰,又一动不动的躺着,眼里尽是忧郁。它觉得霸业整天都只知道看夕y吃苹果,心想是不是自己找错了缘分,不过这样的跟以前自己贴上来那些公猫比起来更有挑战,墨玉觉得自己应该要坚持,想要得到幸福就不能怕暂时的失败。想通了以后,这只白ao球就又朝着自己的幸福进。 胥阑珊奇异的坐直身子,对品着茶的萧汝晟说“爷,这墨玉好像又正常了。” “嗯” “爷,您说这墨玉昨晚是怎么回事啊?” “不知” 爷。您说这会不会真的闹鬼啊。” “也许吧” “……”胥阑珊觉得自己大概不应该找他说话。可是昨晚的现象真的很诡异,她觉得自己十j年的学都白上了,之前的海市蜃楼的结论经过昨晚已经彻底被推翻了,因为那感觉实在是太真实了,用光的原理根本就不能解释。早知道就好好学习数理化了,也不至于现在两眼一抓瞎什么都不知道。 敲门声打断了胥阑珊的懊悔,白钰还是一身白袍,一夜没睡的他并没有让胥阑珊有一丝邋遢之感,还是略带一点儿仙气。当然如果能忽略掉他看胥阑珊的时候眼神里的那点戏谑就更好了。 “怎么样?她醒了吗?” “我给她施了针,恐怕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她的脉象并不常有,或者说根本就没有脉象。还有我仔细看了她的脸,没有任何易容的痕迹,现在这张脸才是她的真颜。” 白钰的话终让萧汝晟将视线从窗外转了回来,“没有脉象?怎么回事?” “我已经确认过j次了,确实没有脉象,但是她也确实是个活生生的人。”这句话就想是定心丸一样,让胥阑珊狂跳的心得到了救赎,还以为真的遇到鬼了呢。 “那你怎么看?” “根据医书记载,在天山之巅有一族人,他们天生没有脉象,但是身机能正常。曾经有多位医界传奇人物都想一探究竟,不过最后都是无疾而终。” “天生没有脉象。这么说来她是那族人之一?”萧汝晟记得儿时也曾听他师父讲过这个传说。 “这个不敢妄下定论,一切还得她醒过来。” “那就玉公子多费心了。” 下楼的白钰转头就见跟在他身后的胥阑珊,一脸崇拜的模样。“何事?” 见自己当场被现,饶是胥阑珊再厚的脸p也有点受不住白钰那闪闪光的眼神“我能请教你一个问题么?” “哦?就只是想请教一个问题?”白钰见对方态度这么好都有点不适应。 “嗯,因为我现你还挺见多识广的,j乎什么事情都能有个出处。”有求于人的胥阑珊向来都是把人往死里夸,这也是她一直以来所谓的生存之道。 第五十九章 八卦阵之障眼法 “不敢当,说说看,想问什么?看在我们俩儿这j情的份上,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龙~坛~书~网~ shuc o ” “其实我就是想问下,你看过的古籍里,有没有提到过时空转换之类的,比如人从现在去到很久以前。”胥阑珊看到白钰眼里的探究,心里一惊,话锋一转“我就是好奇想看看我的祖先长什么样,呵呵呵” “……”看来还是想的太多了。还以为这人转了x子,开始朝有志人士展了呢,果然还是如此不着调。白钰看着胥阑珊示意她接着说。 “所以你到底听过没呀?” “嗯,我知道。” “真的吗?”胥阑珊激动的连音调都不直觉提高了好j阶。稳稳心神继续说道“那怎么做的?” “这样,你晚上睡觉的时候把枕头累的高些,有的事自然就水到渠成了。” 胥阑珊盯着眼前这个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人,顺手将手里给霸业准备的苹果砸在白钰的头上。 “你疯啦。” “你才疯了呢,明明很认真的向你请教,你却如此戏弄我,你才是需要做梦的那个人。” “一个成天想要看祖先模样的人,难道不应该去做梦么。” “你。。。。” “啊。。。。你是谁?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正在两人争吵时,白钰的房间里传来砸东西的声音,说话之人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胥阑珊和白钰对视一眼,快步推门进去。白钰看着自己的房间里一p狼藉,眉头皱的不能再皱了。 “嘿。。” “不要过去,她有点儿不太正常。”白钰一把拉住想要上前的胥阑珊,摇摇头示意她不要靠近。待萧汝晟和阿离进来时,那nv子已经被白钰用银丝控制住了。 “她好像对自己的这张脸极度陌生。”白钰一直盯着银丝那端的人,话却是对萧汝晟说的。 “嗯,如此看来她确实是属于天山之巅的圣nv一族。那本医书上记载的不错,天山之巅确实是有这样一族脉象奇特之人,但是有一点儿没有详记,那就是这一族人除了脉象奇特,生长过程也和普通人不一样,她们的顺序正好相反。现在应该是正好到了蜕变的时期。” “也就是说她这也是第一次看到她的这张脸?”听到萧汝晟确定的回答胥阑珊有些目瞪口呆,她只听说过那些胎死腹中的婴孩在地狱中出生,会生长顺序颠倒。先老后小,如此的一个种群居然取名为什么圣nv族,真是语言上的骗子。 “不过看起来,她的神智好像有些不太清醒。”阿离一边看那动弹不得的人,一边观察胥阑珊的表情,在看到身边的人对那五花大绑的人一点儿其他情绪都没有,有些得意,看来她家的阑珊没有看上这个疯nv。 “我之前为她诊脉的时候现她以前应该受过什么大的刺激,只要是情绪波动过大,整个脉象都是紊乱的,自然也不知道谁是谁。”白钰见那nv子情绪稍有些平稳,立即再次施针。只见那nv子的眼眸渐渐有了一丝焦距,变得清明起来,不再显空洞。 客栈的大厅内此时端坐着j个人,胥阑珊盯着唉声叹气的白钰半天,终还是赏了他一个白眼。不就是摔坏了一块儿玉嘛,看成se也不是特别好,至于这样斤斤计较么。想人家还是个nv子,一个人在这鸟不拉屎j不生蛋的地方经营一家客栈容易吗?还非得让人家赔,真是有够小气的。想着又送了个白眼过去,白钰就当没看到一样,继续抱着他的玉佩感伤。而萧汝晟脑子里不断地在过滤那nv子说的话,阿离则是到霸业待的附近围追堵截墨玉这只白ao球。 杜奕衡和常胜进门时就看到这样一副气氛怪异的场景。 “爷,那nv子怎么样啦?” “已经醒了,你们两个出去这么久是不是有什么收获?” “要不说您是爷呢,真是料事如神啊,您都不知道,奕衡兄简直太厉害了。他就在那个空地那里写写画画,居然现了这个。”常胜手里拿着的蓝se小花不是幽兰花又是什么。 “原来我们一直以来都被自己的眼睛给欺骗了,其实这些花一直都在,只是被想要保护这个村子的人用特殊方法藏了起来,包括这村子也一直都在这附近的。”杜奕衡一边解释一边对布下这八卦阵的人赞叹不已,想自己差点都被欺骗了,真是妙极。 “不得不说这个布阵之人有着一颗七窍玲珑心,他巧妙的运用了这里的地势的高低起伏,常年背风这一得天独厚的条件,为掩护村子做了很好的屏障。不过有一点儿我没有想通的是,这么大面积的覆盖,障眼法是绝对少不了的,这迷h人视线的物什我还没有找到。” 萧汝晟听到这儿,觉得一切都能对上了,想到京娘回的信,说到“这迷h之物,应该就是这幽兰花了,它还有个名字叫噬魂花,不过它倒不是真的能噬魂,只是在特别的一些地方它能轻易的使人产生幻觉。”怪不得觉得诡异,原来是有人用了奇门遁甲之术。还好是遇到了杜奕衡,不然恐怕再过多少年也不会有人能现这里的不对劲。不知道为什么越是靠近真相就越有种心神不宁的感觉。 “现在能破得了这阵吗?” “臣还需要一天的时间。” “好,就再给你一天。你们j个要全力配合杜奕衡。” “喏。” 今日的y光算不得毒辣,毕竟已经入秋,太y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让人直泛困。由于这个工程的面积太过庞大,黑老大和其他j只也被皇帝配到外面g活去了。胥阑珊从刚开始的激情满满,越的变得懒散。最后g脆丢下手里的工具,替杜奕衡当起了监工。萧汝晟在不远处,听着自己这个小跟班,头头是道的给他的影卫们讲道理,说来说去大的意思就是他之所以可以不做工,是因为他有一颗聪明的小脑袋瓜。萧汝晟闻言也不做反驳,反而觉得这样不讲理的阑珊更加惹人喜ai了。可怜了黑老大他们g活不说耳朵还要一直受到茶毒,黑小七在一旁默默的为哥哥们祈祷。面对他的新主人黑小七还不能适应,他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被送了人。 第六十章 幽兰村的真面目 经过众人的一致努力,这个神秘的村子终于要揭开它神秘的面纱了,胥阑珊有过无数的幻想,她觉得这样一个处在尘世又隐于尘世的地方,总该是属于仙境一类。书网可是就在杜奕衡一步一步解开这八卦阵图的时候,显露出来的并不是一派小桥流水人家的景象,而是一个破败的村落,这样满目疮痍的地方一点儿也看不出来原本的面貌,依稀有一些不倒的土墙维系着摇摇yu坠的房屋,整个村子都安静的出奇。等到再走进一些,入目的东西让胥阑珊差点失声尖叫,幸好身后的黑小七及时扶住了她。饶是江湖经验丰富的其他人也是一脸震惊。 “我的天。” “好家伙,这都快赶上战场了,我没来错地方吧。”满地森森白骨,都呈现着一种扭曲的姿势,想来生前也没有得到很好的待遇。萧汝晟看着地上的具具尸骸,心中五味杂陈,他不是没想过在他的管辖范围内将会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事,但是从未想过有人会如此嚣张竟在离天子这么近的地方做出这么伤天害理的事。胥阑珊努力控制住自己不让自己吐出来,想着那天走过的路,脚底沾上的白se粉末想来应该就是这白骨的某些部分吧。胥阑珊边走边念叨着“不知者不罪,不知者不罪” “哥哥,是什么人如此残忍,竟连小孩都不放过,我们一定要把他揪出来。”阿离满腔怒火的说道。 “看来我们得去白花洲暗访一下了,不知景仁有什么现。”萧汝晟有一个想法一闪而过,但愿是他想多了。不过在先皇眼p子底下生这样的事,父皇真的是不知情的吗?种种疑h都像大山一样压得人喘不过气。 陈秋生这j日一直忙活着讨好京都来的大神,还没察觉到幽兰村的异象。百姓们早就习惯了夜夜从陈县令的府邸传出来的饮酒作乐的声音,原本以为皇帝的到来会让这位消停一些,没想到反倒变本加厉了。一种深深的绝望感从众人的脚底一直升到头顶,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连龙椅上的那位都如此荒诞,怪不得陈秋生一个小小的县令会如此的毫无忌惮。 坐在主位的萧景仁,只是静静的喝着酒,心思根本就不在这歌舞上。他有些后悔这次为什么自己要主动请缨一同前往,如果不是自己先放低姿态说不定还可以讨价还价,坐在御驾上的也不会是自己,一失足成千古恨啊。不过又想到那说一不二的太后娘娘,萧景仁一阵头痛,还是受点罪好。 此时的房梁上趴着两个妖孽般的两个人,“不是说小晟子在这吗?”云起没好气地看着这个做什么事都不靠普的人 “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难道换皇帝了?没道理啊,师父信里也没提到这一茬,再说上次不还好好的吗?” “先看看再说。” “皇上,您如果不喜欢这歌舞,臣给您换一个。这******的声乐。。。。。” “朕有些乏了,你们继续吧。”说完起身就走,跟着他走的自然还有梁上那两只。 “恭送皇上。”陈秋生心想这真是天助我也,转眼将视线转向了凌飞和小李公公。经过他的观察,这跟着皇上一起出行的人就就这两个比较得宠一些,如果自己和这两人搭上关系的话,想来自己的官运也会更畅通一些。凌飞本来是要跟着自家王爷一起走的,谁知王爷一个眼神就把他自己一个人留下来应付这个贪官,可是自己一个人怎么想也觉得不公平。王爷他自然是不敢有什么动作,想了想还是一把拽住跟在王爷身后的小李子。就这样无辜的小李公公又一次无辜躺枪,求此时小李子的心理y影面积,小李子此刻非常想念跟着老大在宫里作威作福的日子。在被凌飞拉来挡了第五杯酒之后,小李子更加想见他的老大了。 萧景仁回到主院后,屏退了左右。站在院子里,面向一棵大槐树,一动不动。云起和风落一时有些搞不懂树下之人的用意。萧景仁看着槐树中露出来的红se衣角,叹了口气。 “出来吧,红se实在是太扎眼,想不现都不行。”随着萧景仁的话,云起看来看身边还在东张西望的风落,脸se一黑,果然是猪一样的队友。 萧景仁看着从树上下来的两人,一脸笑意道“能把红se穿的如此看好的人,也只有风落师兄你了。” “算你有眼光。”云起对这个一脸臭p的人实在是很无奈,什么时候能长点心啊。面对萧汝晟的这个弟弟,云起一直都欣赏不起来。又想到这次他的行为,不得不让人怀疑他的用意。这样大张旗鼓地玩乐是要给百姓一种什么信息呢?当今圣上昏庸无道?还是助纣为n?不外乎如此吧。 “两位这是来游玩的?还是说有什么事?老爷子他也来了?” “我们俩只是太久没见小师弟,有些想念,瞒着师父出来的。听说御驾到了百花洲,我们就一路跟了过来,不过听到那县令称王爷为皇上,这就让我有些不懂了。”风落不明白为什么云起总是对萧景仁充满戒心,不过小心驶的万年船。所以这次难得的没有拆台。 “呵呵,这一切都是皇上的意思。我也是被迫做了这一会儿苦皇帝啊,原来也不知道当皇帝如此不自由,倒不如一身布衣来的痛快。” “各有各的好处吧,想来王爷能这么想也不是一个贪恋权势的人。这自古有多少人都毁在了这钱和权上,王爷肯定不会这么肤浅的。”云起打量着这个j年不见越深沉的人,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面对对方的试探萧景仁一笑置之,他只知自己从来没有对金钱和权力的yu望,如果可以的话,他愿意用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换取和心ai之人的一世白头,不过就这样一个小小的愿望却比前面两者更加难以实现。 “我想皇上应该不日就会到达百花洲,你们要不要和我一起等着?” 云起刚想拒绝,风落已经开口道:“好呀,那就有劳了。” 云起瞪着风落,风落表示有人供吃住有何不可? 第六十一章 齐聚百花洲 萧景仁望着打打闹闹的两人有些出神,想着自己和那人以前也是这样亲密,不过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心和大哥有了间隙呢?真的是因为良儿吗?有时候连自己都不敢多想,今天云起的话就像是一颗投入湖心的石头一般,在萧景仁心里激起了层层微波,久久不能平息。书网次日,在百花洲的城门口出现了令人围观的一幕。一个外表俊美一袭白衣的男子背着一位睡的香甜的nv子,怎么看怎么养眼,有种岁月静好的错觉。本来古时就是男nv有别的时代,突然出来这么一对亲密的互动,自然会引起路人频频注目。白钰此刻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很纳闷的想为什么是自己当牛做马的背着这个时好时坏的nv子,而且现在这依偎状是怎么回事。想一想就后悔,他为什么当时不出剪刀呢?话说明明这个工作是常胜的,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胥阑珊非说这样指定人选是不公平的,而皇帝又对此采取了完全放纵的态度。于是为了追求公平公正公开,胥阑珊坚持由石头剪刀布决定,刚开始白钰完全是因为这个提议很新奇,所以才抱着玩一玩的心态参与了进来,谁知就这么顺便一玩就把自己给坑进去了。 这边胥阑珊一行人尽量和背人的白钰保持一定的距离,用萧汝晟的话来说就是,我们把出风头的事都让给别人,自己默默在后面奉献力量就好。 终于在顶着巨大的视线压力的情况下,白钰带头走进了城内一家离县衙不太远的客栈。店小二热情的将萧汝晟一行人让进了店里,还用暧昧的眼神在白钰身上扫来扫去。 “客官,要j间房?”戏谑的意思显露无疑。 白钰要不是因为现在还在潜伏期,早就撂挑子走人了。他宁愿被误会的是自己和阑珊那个家伙,至于为什么可以接受这样的误会,白钰表示合作伙伴之间只有利益,没有x别冲突。 “你不会看吗?肯定是一人一间啊。” “不用,六间就好。”萧汝晟都开口了,也没有人敢反驳。只是看向白钰的眼神中带了一丝同情的意思。店小二一脸我就知道的神情让白钰更是哑口无言。 “爷,这恐怕不太好吧,虽然我是赌输了,但是我也是输人不输身的。” 看着白钰莫名紧张的神情,仿佛现在就有人要b着他入洞房一般,萧汝晟轻笑到“你倒是想输身也得人家姑娘愿意啊,你还不去挑一个房间,将絮儿姑娘放下,她现在还需要多休息,难不成你还背上瘾了?” 白钰闻言松了一口气,不过六个房间怎么住啊?等到他把胡絮儿安排妥当出来后,才知道原来这六个房间指的是胡絮儿,常胜,杜奕衡,清平公主和他自己各一间,而萧汝晟和胥阑珊两人一间。不知为什么白钰觉得这样的安排还不如自己和胡絮儿在一个房间呢。 “哥哥,我们什么时候去找二哥?”阿离眼看着旁边就是热闹的集市,心早就飞到外面去了,她心想着待会儿一定要拖着阑珊和自己一起去外面逛逛。 “不着急,我已经让影卫给你二哥送信了,他知道怎么办的,我们还是暗访,不能让人现踪迹。” “那这样的话,我是不是可以去外面逛逛?反正没人认识我。” “不行,你一个nv孩子家家的怎么好出去。”萧汝晟眉头一皱,这小祖宗要是出点什么事,太后她老人家不得怨自己一辈子啊。 “我扮成男装出去,如果担心我一个人的话,阑珊可以陪着我呀。求您了,我就出去一小会儿,而且绝不走的太远,好不好嘛。”萧汝晟向来拿这个没有办法,心想着阑珊古灵精怪的,鬼点子一个接着一个。又有黑小七暗中保护,应该不会出什么事,也就点头答应了。得到同意的阿离欢天喜地的回房间换上了备好许久的男装,就去找胥阑珊去了。 “阑珊,怎么样是不是也很俊美。”胥阑珊仔细打量着过来献宝阿离,只见远处行来一翩翩公子,分明是青衫折扇,可却步履轻盈,态婀娜,带馨香,吐气如兰。就连nv子都自愧不如。除了肤se有些偏差之外其他也算称的上人中龙凤了。 “嗯,小姐这样是挺像那么回事的。不过为何要打扮成这样?” “嘘,从现在起我就是公子了,算了不然你称我为离兄好了,公子什么的显的太生疏了。现在你也去收拾下自己,我们出门去看看,我都好久没有去集市看看了。” “爷同意了么?” “放心吧,哥哥那里我已经说好了,快去换衣f。”出去玩么,是该好好看看了,来了这么久除了上次去梁国公府那次,还没再好好出去逛逛呢,真怀念以前出去逛街的感觉。 p刻以后,阿离只见阑珊一袭白衣洁净,如琼枝一树,栽种在青山绿水之间,尽得天地之精华;又似昆仑美玉,落于东南一隅,散着淡淡华彩,让阿离不由一呆。原来她的阑珊打扮起来跟她的哥哥们也是不分伯仲嘛,再次觉得自己好眼光。 在百花洲最繁华的街道上有一些摊贩和许多游客。货摊上摆有刀、剪、杂货。有卖茶水的,有看相算命的。许多游客凭着桥侧的栏杆,或指指点点,或在观看河中往来的船只。大桥中间的人行道上,是一条熙熙攘攘的人流;有坐轿的,有骑马的,有挑担的,有赶ao驴运货的,有推独轮车的……大桥南面和大街相连。街道两边是茶楼,酒馆,当铺,作坊。街道两旁的空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街道向东西两边延伸,一直延伸到城外较宁静的郊区,可是街上还是行人不断:有挑担赶路的,有驾牛车送货的,有赶着ao驴拉货车的,有驻足观街景之河的景se的。 河上来往船只很多,可谓千帆竞,百舸争流。有的停泊在头附近,有的正在河中行驶。有的大船由于负载过重,船主雇了很多纤夫在拉船行进。有只载货的大船已驶进大桥下面,很快就要穿过桥洞了。这时,这只大船上的船夫显得十分忙乱。有的站在船篷顶上,落下风帆;有的在船舷上使劲撑篙;有的用长篙顶住桥洞的洞顶,使船顺水势安全通过。这一紧张场面,引起了胥阑珊和阿离的关注,他们站在一旁呐喊助威。 第六十二章 强抢民nv的戏M “阑珊,你看那里有卖面具的,我们去看看吧“ “小。龙√坛√书√网 。。离兄你慢点跑,街上人太多,千万别走散了。“胥阑珊看着像脱了缰的野马似的到处跑的阿离,瞬间有一种在家带邻居家的小孩的感觉。不过也能跟上前面那欢脱的步伐,因为她怕自己走丢了。 “阑珊快来,你看这个面具怎么样?你看,快看看嘛”胥阑珊一向对于这种只能看不能吃的东西没什么兴趣,看着阿离戴在头上的像羊又像马的面具,还是厚道的没有吐槽,只是点头示意。 “那我们买两个吧”我的能不要换成钱给我吗?当然这样的话也只能暗地里偷偷的想,胥阑珊认命的掏了自己的荷包,讨好公主这种事往往都是投入小回报大的。 “咦,那里有簪子”阿离拉着胥阑珊的手直奔卖头饰的摊位。 “两位公子要点什么?送给心上人么?这一款。。。。”摊位老板话还没说完,抬起的手还没放下。就见穿青衫的这位,拿了好j个款式的簪子在自己头上比划,胥阑珊接收到老板异样的眼光,拉了拉兴致bb的阿离。顺手将她手里的簪子扒拉了下来,嘴里还说道“哎呀,离兄,这双儿姑娘也不一定能喜欢这样的款式,下次约着她一起来吧。”说完拉着阿离快的离开了那位摊主的视线。阿离现在的心思已经完全被覆在自己手上那只洁白的手吸引住了。为什么连手都比她的好看,对于胥阑珊的话充耳不闻,只是一个劲的揩油。“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啊?嗯,你说什么?”胥阑珊扶额,这样的场景越觉得眼熟,不过怎么也想不起来,所谓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我说你现在可是男子打扮,且不要再做出小nv子的举动,以免被人误会。” “好啦,我知道啦。”逛街的度明显慢了许多,不过轻快的步伐彰显这阿离的好心情,心里暗暗的想刚刚阑珊是在担心我么。 “阑珊,我跟你说。。。哎哟,喂,我说你这人走路怎么不看路啊。”阿离轻揉着被撞击的胳膊,怒视眼前这个撞人的人。 “我说,你撞到人反倒是有理了,知道这位是谁么?说出来吓死你。”一个小厮模样的人,cha着腰,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样子,令人不甚反感。胥阑珊仔细打量着被j个小厮护起来的人,一看这穿衣品味就是一纨绔子弟,除了脸还看得过去外,其他的还真是一点儿好感都没有。 “算了,爷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事,就不跟你计较了。”转身对着小厮说“跟我来,我就不信了,这么多人还搞不定一个小娘们儿。” 阿离看着那帮人消失的方向,顿时来了兴趣。“我猜一定有好戏看。” “可是你说过你不会惹事的。” “哎呀,我们就只是去看看,绝对不多管闲事我保证。去吧去吧,我求你了。”最后胥阑珊还是没拦住,只得跟了上去。最终在人群聚集的地方,胥阑珊和阿离现了刚刚那群人的踪迹。不过这里貌似正在上演强抢民nv的戏,听人说跪在地上的nv子名叫花影,本名是落霞,原本也是一个书香门第,不过后来落魄了,沦落到只能在街头卖唱谋生。 不得不说的是,花影生了一副好p囊。看她一张巴掌大的脸,肌肤白n,柳叶弯眉,双目传情,红唇粉n。而她因营养不良而瘦弱,生出j分弱柳扶风之姿,时常泪光点点,与人j谈也是柔声细语,时不时伴随着j声娇喘,怎能不让心动。 她与父亲沦落至街头卖艺,父亲弹奏琵琶,她便柔柔地唱些小曲儿,倒是也有人ai听,有人愿意打赏些许银两。 花影倒是有些许风骨,虽然是落没了,但是也靠自己双手养活自己,专心致志的经营起自己的卖唱事业。她时常穿着破旧但g净的长裙,将头束成一束垂在x前,整个人显得瘦弱惹人怜ai。 原本靠卖唱挣得j个小钱也够维持生计,可近日来父亲患了重病需要大量的钱治病。为此,她什么工作都g了,最后竟还不得不做起了pr生意。可她的父亲终究还是去了,此时的花影才现她竟然连置办一口棺材都钱都没有。无奈之下,她只好卖“身”葬父。 而今天找她麻烦的人她可惹不起,毕竟对方可是百花洲一方独大的县令家的公子爷“这人也忒不懂这行的规矩了。”她不由得在心中暗骂,思考怎么脱身的她在看到隐在人群中的锦衣少年时便有了打算。 充满好奇并同情的眼神说明肯定容易同情人;而穿着锦衣则说明他来历不凡,必能帮她。 这样想着,她立刻当机立断的抱住少年的腿。“你………快放手,阑珊”当阿离因为收到惊吓显露出来的少nv的声音传入耳中,花影如坠冰窟,可是她没有放弃,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 “这位公子,你这么善良,救救我吧!”花影抱住阿离的腿,哭泣着恳求,甚至不在意自己的前x已经被压的变了形。 “这个,这个……恶霸!”她扭头怒视着那纨绔子弟说到,“他竟想强抢民nv!” “哎哟,小娘子这么说我可受不起!”那人咧嘴笑了笑说到,“说好的卖身葬父,怎么就不算数了呢?作我的父亲大人的通房丫头,也总好过这当街卖艺嘛!” “信口雌h!我是身家清白的nv子,即使嫁给乞丐当q子,也不给你这种人的爹当……当通房!”花影怒容满面,泫然yu泣。 “哎哟喂,真真儿是高洁的很,那倒是把我的钱还给我啊?收了我的钱,还想不办事?”那人一撂衣f蹲下身来,手中一柄折扇轻轻挑起花影的下巴,不屑的开口说到。放过你,开什么玩笑,前段日子被老爹骂的狗血淋头,看在你还有j分姿se的份上,正好用你来讨老爷子欢心怎么能轻易放过你。 “我,我……”花影一时语塞,只拿楚楚可怜的目光盯着阿离,寻求她的帮助。 “……你给了她多少钱?”沉默许久,在得到胥阑珊点头示意后才问到。 “二两银子,便宜的很!”那人抬头看着阿离,斜着嘴笑,仿佛在说那花影是多么的不值钱一样。再仔细看花影抱着的人,这不是刚刚撞到的那人嘛,真是y魂不散。还有听声音这还是个nv扮男装的,真是麻烦,nv人什么的最讨厌了。 第六十三章 阑珊的计量 阿离可怜巴巴的望着了阑珊。胥阑珊摇摇头拿出二两银子递给那位传说中的县令的儿子。在看到阑珊时,那人眼前一亮,寻思刚刚怎么没有看到还有这样的人在,接过银子拱手作揖道:“在下陈南,不知这位小公子怎么称呼?”“阑珊。”胥阑珊微微皱眉,冷淡的回应到,对于这种登徒子好像也没有必要有什么好脸se。 转身对阿离说“好了,闲事也管了,热闹也看了,我们走吧”只是瞥了一眼花影后语气平淡的说到,待花影松开手后便准备前行,胥阑珊对于花影这样的人不能说讨厌,不过刚刚明明听出了阿离的nv声,还耍心眼求救,着实让人喜欢不起来。 “……恩人,恩人!”不想花影这次竟一把抱住了胥阑珊的腿,经过刚刚的一个互动,花影认定胥阑珊是更能做主的人,于是哭到,“是您救了我,我今生就是做牛做马也一定要报答您!恩人,把我带上吧,我一定好好伺候您!” “我不需要你伺候。”胥阑珊无奈的回应到。 “那,那……我的良心上过不去啊,况且您帮我给了钱相当于是您买了我,我更应该跟着您,给您当牛做马啊!”花影锲而不舍的说着。 胥阑珊有些头疼,所以说她最不喜欢多管闲事了,再看着那纨绔子弟一脸猥琐的笑,她就更加不自在了。胥阑珊盯着赖上她们的花影,缓缓说到“你的意思是我们掏了钱,所以你就必须要跟着我们,当牛做马来报答?” “对,对,小nv子就是这个意思” “那好”胥阑珊走上前去,一把将刚刚给出去的银子取了回来。花影看的目瞪口呆,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这样就好了,我们现在可是一分钱没出,可以走了吧“ “这。。。“ “诶,小公子何必着急呢,才刚来就要走啊,不如去我家坐坐,如何?”胥阑珊见挡在面前的陈南,皱起了眉头,这样子真是像极了一条不识趣的挡道的狗。 “你,麻烦让一让,我们就不打扰你的雅兴了,你请继续。“ “来人,把这个nv人给我抓走,最好是洗g净了放到我爹的床上。哈哈” “不要,不要,放开我。救命啊,公子救救我”眼看花影被那些小厮粗鲁的带走,周围的人却无动于衷。尽管人人都愤愤不平,不过皆是敢怒不敢言。胥阑珊依稀能听到人群里的s动“这真是越来越过分了”“你小声点,不怕惹祸上身啊”胥阑珊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唉,nv人何苦为难nv人,算了。 “等一下,“ “公子还有什么指教吗?“ “这位姑娘的钱我替她还了,还请陈公子高抬贵手“ “哦?可是现在已不是钱能解决的问题了。”陈南带着se眯眯的目光在胥阑珊身上扫了又扫,略有些苍白的晶莹肌肤反若透明,花瓣样的红唇让人想一亲芳泽,玲珑挺拔的鼻梁透着高贵,好看的眉下一双黑宝石般的眼让人不自觉深陷其中。完美的五官构成了一张绝se的脸,而且是男nv通吃的那种。他现在都能想象对方脱光了的样子。 “那你想怎么样?是嫌钱少吗?”胥阑珊觉得这县令公子简直没个正形,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的儿子会打洞。这儿子这个德行想必老子也不怎么样,再看看这百花洲的百姓都是一副畏手畏脚的样子,说明这县令肯定是不是个好东西。 “嘿嘿,我不要钱,钱?试问这百花洲还有谁比我们家更有钱。”陈南一副得意洋洋的说“只要你跟我去府上,我就放了这个小娘们儿。”胥阑珊想到今日打听来的消息,王爷他们此时正在县令府上,如果跟着去的话,是不是就意味着能见到他们了? “好,我跟你去。希望你遵守承诺。” “阑珊。。。。”胥阑珊附在阿离耳旁说道”我先去县令府上想办法和王爷接上头,你快回去跟爷报个信。免得他们担心。“ “可是这人一看就不是好人,阑珊人家担心你。” “好啦,没事,我是个男人,有什么好担心的,你快回去。” “那好吧,那你小心点。” “好啦,小,我会好好照顾他的,姑娘下次还是打扮的更好些再出门吧。哈哈”阿离看着跟着那纨绔子弟走了的阑珊,蹬了蹬脚,最后还是调转头回去找人帮忙了。 小厮小声的跟自己公子说到:”真的就放过那个花影了?“ “你傻啊,本少爷说过得话,什么时候算数过,爷还得靠她来讨我爹欢心呢,这一人一个才公平嘛。”说完眼睛贼溜溜的盯着走在前面的胥阑珊,直流口水。 “得嘞,小的这就去办。” 在客栈里白钰还在埋怨那两个不讲义气的人,出去玩也不叫上他一起。“小二,再来壶酒,要最好的那种。” “好嘞,客官还要别的什么吗?我们这的点心可是很出名的。” “好,把你这的好吃的统统拿上来,记得把账记在那个人头上。” “这。。。”小二有些为难的看向这个看起来就非富则贵的人。半响萧汝晟才开口道:“照他说的做。” “得嘞。”小二欢天喜地的去准备了,要是每个客官都像这个主一样好说话那不就财了吗? 常胜正缠着杜奕衡给他讲什么风水,两人在一旁研究的热火朝天。就在这时阿离气喘吁吁的奔上楼,“快。。。快去救阑珊,他被县令的儿子带走了。”一口气说完觉得有些口渴,抓起桌上的一杯水就灌了下去。 “诶。。。”白钰话还没说出来,杯子已经见底。 “这水怎么这麽辣?” “我的大小姐,这可是整整一杯酒啊,你全给喝了啊?” “哦,原来是酒啊,我说呢怎么是辣的呢”阿离抹抹嘴,跟没事儿人一样,白钰仿佛看到了鬼一般。只是默默的将自己面前的酒坛往外面推了推。 “你说阑珊怎么了?”阿离又开始接着将了今天事情的一五一十的说给j位听。 “这简直是胡闹,看来是我太宠着他了,怎么事事都胡来” “哥哥,我不管,我要阑珊平安的回来。”阿离一想到那县令公子不怀好意的样子就替阑珊担心。 杜奕衡向来见不惯此等事,激动的一下站起来“岂有此理,还有没有王法,这光天化日的竟能有这样的事。”说着一副要去讨个说法的样子。 第六十四章 来到地头蛇的窝 关注「起点读书」,获得515红包第一手消息,过年之后没抢过红包的同学们,这回可以一展身手了。[书网] shu 常胜一把拉住即将暴走的人,示意他坐下来,“现在不能冲动,暴露了就不好了,我们还是商量看看接下来怎么办吧。“ 胥阑珊没走多久就到的一座从外观就不懂得收敛的府邸,朱红se的大门,彰显着此地主人的地位。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se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两个大字‘陈府’这一切都仅仅只是让人觉得略显奢侈,只是这门口的石狮子有些不合时宜,也不知这个县令是怎么想的,是在挑衅皇威吗?一个小小的县令居然敢擅用一品官员的规格。要知道在这个等级制度森严的王权社会,这样做无疑是在给自己麻烦。陈南见胥阑珊的目光从大门处停在了石狮子上,眼里多了一抹得意。 “怎么样,是不是很霸气,我也挺喜欢的。”胥阑珊心想是挺霸气的,你们咋不上天呢,整个一品官员的g吗?有本事用个王府的,不然宫门那个也行,保证死的更快。见对方抿唇并未说话,陈南继续说道:“知道吗,这个可是城南那家最有钱的员外送的,现在知道我爹有多得民心了吧,风水先生都说这个比原来那个更招好运。” 胥阑珊“。。。。。。”现在终于知道那些不长脑子的人是怎么死的了。 “请。”胥阑珊走进大门,都有种回宫的错觉,在前方隐约间能看到好大的一座宫殿似的建筑,金h的琉璃瓦在y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建筑的四周,古树参天,绿树成荫,红墙h瓦,金碧辉煌。 顺着羊肠小道走着,没过一会儿,便有豁然开朗之感。不得不说着品味还是不错的,不过就在胥阑珊赞叹之感还没抒出来,这县令小公子一句话让她再无欣赏之感。 “我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看的,这些个树种这么多g吗?又不能变成钱,要不是这府邸原来的主人犯了事带着全家人跑了,我爹肯定不会接手,这重新装饰还得花钱,就只能先这个样子了,公子你别见笑。”陈南一副这绝不是我们的品味的表情让胥阑珊不知说什么好。原本以为会去到会客厅的,但是陈南说由于皇帝陛下亲临,所以府内上上下下都不能随意走动。带着胥阑珊去了另一个方向,转了j个弯,就拐到的内院。胥阑珊一直在记路线那里还能兼顾这些,不过可惜的是,路线没记住,反倒是把自己困住了,被关在房间里的胥阑珊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原本以为对方怎么也不敢这么猖狂,好歹让自己有个周旋的时间,好探探萧景仁的方向,谁承想还是低估了这地头蛇的胆子。胥阑珊环顾四周只见屋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地铺白玉,内嵌金珠,凿地为莲,朵朵成五茎莲花的模样,花瓣鲜活玲珑,连花蕊也细腻可辨,胥阑珊忍不住弯下腰摸了摸,也只觉温润,竟是以蓝田暖玉凿成,这样走在上面直如步步生玉莲一般,堪比当年潘玉儿步步金莲之奢靡。 就在胥阑珊想着等出去的时候能撬下j块拿去卖了,应该也挺值钱的。直到悬在梁上的黑小七实在受不了那屋里浓浓的熏香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喷嚏,胥阑珊才想起来自己不是孤军啊。连忙招手唤黑小七,“你怎么不提醒我呢?现在被关在这里我们该怎么办?” 黑小七心里打了个结,酝酿了半天才开口说道:“我以为这也是你的计划之一,再说你也没有叫我呀,我只负责你的生命安全。” “。。。。。”胥阑珊觉得自己一定是平时太好说话了,所以连自己的保镖都敢跟自己斗嘴吗,但是她丝毫不记得她对待同样是主子的皇帝也是这样的。不过面对这张娃娃脸胥阑珊也说不出什么重话,看到新主子那无奈的表情,黑小七只觉得人生的完美了。想了想又冒出了一句令胥阑珊吐血的话,“还有,我进府前现有j个小厮偷偷摸摸的从后门溜了进去。” “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 “强抢民nv本来就应该偷偷摸摸的啊,难道还要从大门进去吗?”黑小七一副你是白痴的表情。“对了,被掳走的好像还是今天你救的那个卖身葬父的nv子。”胥阑珊觉得自己已经无法直视黑小七的眼神,她想自己静静。 “算了,本意也不是非要救她的,只有自求多福了。你现在回客栈去向爷禀报下情况,免得他们担心。”黑小七在路上还在想为什么是自己被抛弃了,这个新主子一点儿都不靠普的样子。想着想着,面前就出现的两只拦路虎。一个白衣飘飘,一头瀑布长迎风飞扬,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宛如不食烟火气的仙人;一个绛红加身,表情严肃,一副生人勿近的傲娇样子。黑小七表情复杂的盯着眼前的两个人,第一反应就是抱头蹲地。 声音带着哭腔“两位前辈,今天真不能陪你们玩,我得赶去给皇上报信。” 半响之后,黑小七见对方依然没有动作,一抬头就被眼前的一幕惊讶到。就见风落一脸心有不甘的递给云起一张银票死不撒手,云起嫌弃的说:“愿赌f输,松手。” “这不公平,你怎么知道他是那小子的人。” “细节决定成败,以你的脑子输了很正常。” “你是不是想打一场。” “你输了不认账还有理了?”黑小七刚从惊讶中醒过来,就见两人一言不合,纷纷出手准备大打出手。 “两位前辈,既然您二位还有事,我就不打扰了,先行一步。” 风落和云起立刻顿住,差点忘了还有外人在。“站住,我们说让你走了吗?“两人整理了一下衣f,开始向黑小七靠拢。 “两位前辈有话好好说,我刚刚什么都没有看到,你们继续就好,真的不必管我的。”在黑小七差点就要哭出来的时候,两人停止的动作,“还不快说,非要我们动手?” ps追更的童鞋们,免费的赞赏票和起点币还有没有啊~515红包榜倒计时了,我来拉个票,求加和赞赏票,最后冲一把! 第六十五章 阑珊自保泄露身份 明天就是515,起点周年庆,福利最多的一天。c↗书网,除了礼包书包,这次的『515红包狂翻』肯定要看,红包哪有不抢的道理,定好闹钟昂~ 黑小七眨眨眼,终于明白两位前辈的意思。想着有这样级别的人帮忙,应该会事半功倍的。连忙将事情的始终向两位表明,风落和云起点点头,原来有这么一回事啊,这萧景仁也没提起过。云起表示自己很感兴趣,没等黑小七再开口,就提着他去往客栈的方向。风落在后面g着急,想想也不能落后于人,虽然自己现在并不想看到某个人,但是师父的任务还是很重要的。 胥阑珊在房间里转来转去,没等来黑小七,反倒是等来了把她关在屋里的罪魁祸。隐约能听到他在对看守的人说话,不一会儿陈南端着备好的酒菜,进了屋子。 “小公子,我们要不要来喝一杯?” “陈公子还真是独特,我从不曾见过如此的待客之道。”胥阑珊一脸不高兴,陈南假意赔罪,虚伪的笑容让胥阑珊恶心到了极点,她都能想象到那个猥琐的人脑袋里都在想象什么画面,看到对方那充满se情的表情,胥阑珊心里有些惴惴不安,难不成自己是nv儿身被识破了?她在心里安自己到“不要担心,我现在是个男子,不会有事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大不了跟他拼个鱼死网破。”虽然是这样想的,但是在心里把黑小七骂了个遍,这办事效率太低了。 “公子叫阑珊对吧?” “你想g嘛?陈公子费尽心思把我留在这,不会是想要跟我在这闲聊的吧?” 陈南搓搓手,一听这话以为自己是找到了跟他有同样兴趣ai好的人,二话不说开始脱衣f。“那个,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就不要l费着大好的时光了,来吧。” 胥阑珊不明白这家伙的脑洞是怎么回事,自己那句话说的有问题,看着突然扑过来的猥琐男,胥阑珊快躲闪。 “你要g什么?” “你我都心知肚明,就不要害羞了嘛,来让我亲亲。”胥阑珊只想爆个粗口,害羞个p。 “你疯啦?我可是个男人。” “我当然知道你是个男人,我喜欢男人,nv人什么的最麻烦了,来吧宝贝儿。” 胥阑珊一口老血差点儿没喷出来,这扮成男的还有这烂桃花,我的天啊,看到快要靠过来的陈南,胥阑珊连忙抓起身边的花瓶,朝他扔过去。陈南一个躲闪,花瓶应声而碎。 门口两个小厮听见屋内的动静,开始咬耳朵。“少爷今天这么快就进去主题了?也不知道那位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公子能不能受得住。” “怎么?你还怜惜起来了?” “去你的,我可是喜欢nv人的。”相对于屋外的调侃,屋内就是一p狼藉。 陈南不想这次这个这么带劲,不过越是反抗他就越是有兴趣。 “还有东西摔吗?要不要我叫人再搬这东西进来让你尽兴点。”胥阑珊气喘吁吁的摆摆手,坐在床边喘着粗气。 “不摔了,不过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说着对不远处的陈南勾勾手指,陈南凑了过去,听着听着脸se越来越差,最后竟夺门而出。 门口两个小厮看着自家主子的背影,心里遐想不断。 “嘿,你说少爷他是不是那方面不行啦?这次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 “嘘,你找死啊,被这小霸王听见了,你还想不想养家糊口了。” 胥阑珊见人已经走远了,终于将悬着的心放下一大截。看着满地的碎p又是一阵心疼,冲动是魔鬼啊,怎么这么想不开,应该忍一忍,先把自己是nv的的事说出来,然后等有机会让黑小七把这些东西统统拿出去。这将是一大笔财富啊,罪过罪过,胥阑珊拍了拍x口,将握在手里的最后一个玉碟子装进自己的袖口。 不过没过一会儿陈南就去而复返,身边还多了一个中年f人,看起来就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胥阑珊下意识往后退了j步,很快就被人控制住自己的身“你口说无凭,陈妈妈来给她验验身,你要是敢骗我,我要你好看。” 对于来自二十一世纪的胥阑珊来说只是验个身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想想还有男的f科大夫呢,何况大家都是nv的,于是胥阑珊放弃了挣扎。 得知真相的陈南脸都青了。正在他盘算着如何处理的时候,就接到下人来报说是他的老爹有事找。家里老大召唤怎能不上心,看着急匆匆走掉的身影,胥阑珊砸舌到要是自己也有这种随叫随到的效率,皇帝是不是都会感动的流泪啊,再次觉得自己的命比较好,遇到这样和气的主子,不过这样的话被其他人听到,估计会说她这是在赤ll的炫耀。 “爹,什么事啊?” “逆子,你又g了什么好事。”陈南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的有些懵。 “爹,你怎么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人啊。” “说,你是不是又往府里带了些什么人?” “爹,我以前带人,你也没这么大的反应啊?” 陈秋生一听,心里嘎嘣一下,想起刚才皇帝召他时说的话,越觉得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就是个祸害啊。 “我的天啊,我不是都提醒过你最近不要惹事生非了嘛,你怎么还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陈南被自家老爹的过激反应吓了一跳。捂着自己有些红肿的脸,含糊不清的问到“到底怎么了?” “你今天是不是在大街上掳了位年轻公子?” “公子?没有啊,我。。。”陈南刚想否认,突然想起自己房间里那位nv扮男装的人。 “公子是真没有,不过有个nv扮男装的。爹,难道说的是这位?” 陈秋生也顾不了许多了,宁可错放一千,也不可正撞枪口,收拾了下自己连忙让自家儿子带路,亲自去接。 胥阑珊见陈南再次返回,身后还跟着一个中年男子,尽管身着便衣,但是从那态还是能将其身份猜个七八分的。她想起陈南在大街上说要给自己的爹纳个通房,心里一惊,难不成知道自己是nv的,想要把自己送给这个肥头大耳的人。 “下官有失远迎,还请阑珊公公见谅,犬子年y不懂事,多有得罪还请公公大人不记小人过。”陈秋生这句话一出,不止是胥阑珊吓了一跳,连陈南都吃了一惊。 “爹,她。。。” “闭嘴,还不向公公赔罪。。” ps 515「起点」下红包雨了!中午12点开始每个小时抢一轮,一大波515红包就看运气了。你们都去抢,抢来的起点币继续来订阅我的章节啊! 第六十六章 又见梦境 “是”陈南搞不懂明明是个nv的,怎么还成了公公了?是这个世界太玄幻了吗? “下官已备好酒菜,公公是要先稍作休息,还是这就去面见皇上?” “酒菜就免了,我想我已经吃够了”说到这眼睛瞟了瞟桌上已经冷点的菜肴,这一眼令陈秋生心里更加埋怨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龙【坛【书【网 “陈大人还是这就带我去面见皇上吧。”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胥阑珊也仅仅只有p刻惊讶,想来应该是皇上派人通报了王爷,这一切来的真是及时啊。 本来想身份都已经摆在那里了,胥阑珊想着可以走的嚣张些,以此来平平心中的怨气。无奈打开的方式有些不对,出门差点一个铿锵。她剁了剁脚,仔细看了看刚刚经过的地方,心想最近是怎么了,怎么眼神老是出问题,她刚刚好像在那个地方看到了一个影子。不知怎么竟惊出了一身冷汗,淡定,一定是刚刚心情没有平复,所以才出现了幻觉。 穿过把守最严的地方,胥阑珊跟这陈秋生来到主院,她在想这么久不见是不是见面应该给个大大的拥抱,嗯。。。。但是好像又有些不妥。 “参加皇上,下官将阑珊公公带来了。”胥阑珊的思绪被打断,抬头一看,主位上坐着的不是景王又是谁。萧景仁专注的看着站在堂中的人,早就知道对方的品貌很好,不曾想换下宫f的他,更出众了,一时竟也忘了反应,两人就这样对望着,仿佛他们之间有着一整个世纪。陈秋生见状心里打起了鼓,难不成是找错了人?就在他忐忑不安的时候,萧景仁的一句下去吧,让他松了一口气。 胥阑珊见这里没了外人,本x也就暴露出来,“王爷,怎么知道我有难啊?可是皇上派人告知?” “呵呵,皇上可真是了解你啊,一猜你也吃不了亏,听说还把人家陈公子气的半死,这屋子砸也砸了,可否解气?” “嘿嘿,王爷明鉴,这可不是我的错,都是那陈公子自找的。砸东西砸的我都饿了。”胥阑珊摸了摸自己扁下去的肚子,委屈的说到。 萧景仁摇摇头,都不知道自己那哥哥是在哪里找到的这个活宝。“来人,传膳。” 就在胥阑珊大快朵颐时,突然想起自己还没有报平安“王爷,劳烦您给皇上报个信。”旁边只能看不能吃的凌飞一g子酸溜溜的说“等您想起来再传话,恐怕皇上这会儿都已经在别处寻人了。” “凌飞” “王爷,我去巡逻了。”胥阑珊都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这个人了,真是奇怪。还有这黑小七怎么还没回来,她丝毫没有察觉到这小尾巴的踪迹。 而此时的黑小七因为带了不该带的人回去,正在被皇帝罚跑腿去了,望着京都的方向黑小七心里泛着酸,宝宝心里苦啊,但是宝宝无处可说。 萧汝晟面对云起和风落传达的话,只回复了一句“回去。”风落顿时暴起,“臭小子,你不要不识好歹,要不是师父他老人家话,我才不会跟来。” “那你可以回去,我不会跟师父他老人家告你的。” 风落“……” “哎呀,都是自己人,何必要这样让彼此尴尬呢。” “我不尴尬。” 云起“……” 云起和风落对视一眼,看来只能放大招了。“师父说千年泪的用法他已经了解的七七八八了,让兰心姑娘转世指日可待。”两人见刚刚还态度强y的人脸上的神情松动了不少,于是再加一猛火“此时要是你不领师父的情,他老人家该多伤心啊,说不准一个气急攻心又把用法给忘了也说不准。” 屋外的三人听的真切,杜奕衡和常胜对视一眼,兰心,嗯耳熟能详的名字,不过不是已经死了吗?转世?搞不懂,而白钰则是心里一动,千年泪,用在一个死人身上太l费了。 “喂,你们在g嘛?” “嘘”阿离学着趴在门上,不料还没站稳门就开了。 “你们在g嘛?” “哥哥,他们真讨厌,来这听偷听也不叫我。”众人皆是低头扶额,我的公主哟,都说了是偷听了,怎么能这样光明正大的说出来。 “哟,真是热闹,不过小晟子啊,你出宫就带这么j个人?师父想的真周到,还好我们两个来了。” “呀,风落哥哥,云起哥哥。”阿离一把抱住许久不见的两人,看到从屋里走出来的两个外貌出众的人,白钰眼里满是考究,看着公主和这两位如此亲密,有想起刚刚屋里的对话,想来这应该就是怪老子的另外两个徒弟了,皇帝的师兄么,有意思。 杜奕衡一见那一身红衣的人,结巴的说不出话来。常胜见杜奕衡的反应,当即对风落防备起来,看样子是个劲敌呢。 “呀,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天放火烧营的那个人。”风云兄弟和常胜的脸上同时一僵。 “那个,我们还有事先走了,有事到陈府找我们。”说完就快的溜了。常胜后知后觉,转头问杜奕衡“你刚刚说什么?” “那个不就是害你挨板子的纵火人嘛。” “啊,哪里跑。” “皇上,我去跟着他,免得他一时冲动坏了事。”杜奕衡说完跟着常胜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 “我也去看看”萧汝晟见人都走了捏了捏眉心,突然有些想阑珊了,不知道今晚能不能睡的着。 当天夜里,胥阑珊被安排在一个独立的套房,白天的斗智斗勇让她精疲力尽,很快就睡着了。她又梦见了火烧大营的那天晚上梦见的nv子,梦境里那nv子牵着一个男子的手,虽然看不清脸,但是那幸福的气氛还是能清楚的感觉到,突然画面越来越清晰。只见那nv子将一把尖锐的匕朝那男子的x膛刺过去,男子应声倒地,在倒地的一瞬间,胥阑珊看的真切,那张脸不正是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么,萧汝晟。 她一下惊醒过来,在睁眼的一瞬间她以为自己眼花了,但是使劲揉了揉眼,那以为是幻象的一面依旧没有消失。胥阑珊吓得大叫一声,屋里的动静惊动了外面守夜的人,“公公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小李子撞开房门,就见床上鼓起了一座小山,那山还在瑟瑟抖。 第六十七章 突然有了YY眼 “老大,你怎么了老大?我是小李子呀,老大” 小李子的声音唤回了胥阑珊的心智,她小心的拉开被子,明晃晃的蜡烛的光芒照的她有些恍惚,刚刚还是在梦里吧。{书网}她一把拉住小李子的胳膊,“刚刚你有没有看到什么?” 小李子环顾一下四周,摇了摇头,“小的什么都没有看到啊。” 胥阑珊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 “好了,没什么事了,你退下去吧” “喏”等小李子退出去了,胥阑珊盯着蜡烛舞动的火苗反而有些睡不着,房间里静的只听得见蜡烛燃烧的声音。胥阑珊躺在床上瞪着大大的眼睛,就是不敢闭眼。时间随着蜡烛慢慢燃尽已经推到深夜,终于抵不住睡意渐渐闭上了眼。 “呜呜。。。”突然隐隐约约的有细微的哭声传来,胥阑珊翻了个身,不耐烦,谁没事哭个不停,知不知道半夜扰人清梦很不道德?把被子蒙在头上,哭声还是不断。她气得一跳坐起来,大声道:“哭什么哭?哭能解决什么问题?还让不让人睡了?” 这一睁眼才现天已经很晚了,月光很好,也没哭声了。胥阑珊揉了揉脑袋,在做梦吧?正要躺下,突然一个好听的nv声响起来:“唉,我没有办法才哭的。” 胥阑珊这一个激灵,偶的神哪,进贼了?还是nv贼? 结结巴巴的道:“nv人g这个出不了头的,而且这是犯法的。” 那nv声顿了一下:“什么犯法?” 胥阑珊赶紧转动脖子四处乱看,想看她在哪里,结果什么也没看到以为她在别的房间躲着。 “偷东西犯法啊,你g这个没什么前途。”然后赶紧注意听声音的方向。那nv声委屈的道:“谁偷东西?我才不会g这种事。” 胥阑珊的头大了起来,听见声音是从床头柜的墙上传来的,声音怎么会从墙上传来? 缓缓转头,看见一个影子在墙上蹲着,就蹲在墙上的画像上。胥阑珊大惊连滚带爬的向门冲去,嘴里出尖叫,可是慌乱之下居然找不到门,只好缩在角落里浑身抖的看着那个影子。心想这小李子又去哪里了,关键时候找不到人,只见那影子缓缓走下墙来:“你怎么了?” 胥阑珊抖着手指指着对方道:“你不要过来!我没得罪你,你为什么来找我?” 借着月光看清那nv人的身飘飘渺渺,长飞散,模样长得还是很漂亮的,只是脸se苍白得可怕,舌尖掉了出来,脖子四周有一圈青紫se的瘀血,好似佩戴了个怪异的 nv鬼当然不知道胥阑珊的心思,她一双空洞的眸子带着好奇凝视着胥阑珊,舌尖一伸一吐:“你能看见我?” “我看不见你” nv鬼更加惊喜了,“你真的能看见我,而且还能听见我的声音。” 胥阑珊真想一巴掌chou到自己脸上,没事搭什么话啊,对方是个鬼,还是个很土的鬼。再吐槽完之后才想起来自己怎么就能看到鬼了? 那nv人穿着长长的白裙有点奇怪的看着胥阑珊:“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然后转身指着画像道:“也许是你这里有我的画像吧?” 胥阑珊顿时浑身一抖,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差点吓晕过去,看看她的脸再看看画像,可不就是一个人吗? 突然记起一本鬼怪小说里说,如果鬼找上门来,那么就是还有未了的心愿,只要帮她完成这个心愿,那么就不会被鬼所害。胥阑珊抖着快散架的身子:“你、你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我帮你,你就不要再来找我了。” 那nv鬼美丽的脸上顿显喜se:“真的!?”顿时将脸凑到了胥阑珊的眼前:“你、你肯帮我?我、我要你去救我可怜的爹娘!”? 胥阑珊听了她的话,心想这个nv鬼还很有孝心。但还是害怕得不行,抖着身子道:“你离我远点,我害怕。”她马上飘着就退了开去,脸上带着欣喜的微笑,很是动人:“谢谢你!” 胥阑珊想了想道:“如果我帮你你是不是就可以走了?”那nv鬼点了点头,她道:“我叫花雨。” 胥阑珊道:“那现在怎么办?” nv鬼道:“先去河边,什么河都行。” 胥阑珊爬起来去找衣f,想着帮她至少她不会害我然后也没那么害怕了,一边骂小李子,一边穿好衣f拿准备出门。 胥阑珊找河的途中nv鬼一直跟着她,想想她是鬼,真是心里害怕的不行。河是没找到,不过在不远处找到了一条流动的泉水,想想和河也差不多吧,突然胥阑珊困了起来,那种困是无法抗拒的那种,她失去意识之前想还想着找河g嘛,剩下的事就一概不知了。 脑海里只有她的声音:“我也是迫不得已,借用一下你的身吧,我一定要报仇。” 突然觉得水好凉啊,刺骨的凉。胥阑珊使劲地划动双手双脚,不让自己沉下水去,从小她就是个游泳健将,力又好。 一头浮上水面,努力的吸了口气。睁眼却见岸上j个巡逻的人呆若木j地站在那,我心底暗骂一句,真冷血,看见人落水了也不搭把手。不过在手脚冻麻之前,胥阑珊已经努力的爬了上来。喘着气,嘴巴已经冻得张不开了。 她抖着冒出一句:“喂,没看见有人落水快冻死了吗?快拿g毯子来啊!” 那些人突然出大声的尖叫四散而去,我听到他们叫:“鬼呀!鬼呀!” ******我才见鬼了,不知怎么的就到水里去了,嗯?那nv鬼呢? 愣了一下,不禁又暗骂,你个nv鬼,我说要帮你救爹娘你也不用害我掉水里吧? 两个大大的喷嚏打得惊天动地的,胥阑珊赶紧朝自己的房间走了过去:“穿到这落后的古代,该死的连热水器都没有,感冒了找谁啊?”胡乱从床上拿起一床被子在身上擦着,衣f脱了个g净,然后把自己包在另一床g被子里 “你个死nv鬼,古代条件这么差,如果我来个伤风感冒死了,我非得找你理论,更别提救你父母了。到时候都是鬼了,谁也不用怕谁。” 这时,有人推门进来了,由于古代在内室都是设有屏风的,所以来人一下子没看见里面的胥阑珊。胥阑珊眼睛转了转,心想难道又是哪nv鬼?要躲现在也来不及了。那人果然很快就转过了屏风,瞪着胥阑珊,胥阑珊突然脸上一怔。 第六十八章 遇YY使者 对方也是一怔,来人一袭月白的衣衫,很是风流倜傥,白衫上绣着银se的暗纹,头顶紫金冠束着乌。挺拔的鼻梁,薄薄的嘴唇,一双星目炯炯有神的看着我。虽然胥阑珊觉得帅哥很养眼,不介意多欣赏一会儿,但是现在她光着身子,到时候不但占不到他的便宜,反而会被他占便宜。这种亏本的事胥阑珊是从来不g的。 她大方的站起来,被子裹着,挪下床来,走向一旁的大衣橱,这衣橱大得跟小房间似的。胥阑珊希望他回不过神来,好让她有时间穿衣f。结果事与愿违,从背后响起了那人的声音“你这nv子怎么一点儿都不懂的自重?”,磁x的声音又从头顶传来:“你是故意要引诱我的吗?为什么还不穿衣f?嗯!” 胥阑珊呆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大羞,觉得脸立马就红透了,不过想想这明明是她的房间好不好。 大叫一声流氓,看着他立马痛叫弓身蹲地,双手捂着要害。胥阑珊潇洒的拉开衣柜选中一件样式简单的白se衣f穿上,不紧不慢的系上腰带。嗯,大了点,长了点,不够好歹能遮住春光。然后走到桌边从小炉上取下暖壶,自顾自的倒了杯热茶喝了,一g暖意从心底升了上来,舒f地叹了一声。 “你这小娃娃,你就是这样报答你恩人的?” “恩人?我怎么不记得你有救过我。”胥阑珊看着眼前的人,这样的相貌见过是不可能忘记的。“再说了,我也不认识你这样的流氓。” 楚天瞪大了眼睛,指着自己,不可思议的说“我流氓你?你有没有搞错,你这小娃娃,你仔细看看我,我的年纪都可以当你爷爷了。” 这次轮到胥阑珊惊讶了,“我爷爷要是有你这么年轻我做梦都能笑醒。”她对于对方的话怀着深深的怀疑态度,不过胥阑珊并不准备在这个问题上深究,毕竟古人什么样的奇葩都有。“还有啊,你说你是我的恩人是怎么回事?” “你刚刚差点被鬼上身了,你不知道?” 楚天原本以为这眼前的小姑娘会露出害怕的表情,可是谁知这胥阑珊根本不是一般人,如果是那种厉鬼可能她还会害怕一会儿。但是在跟那nv鬼j流了之后,那种害怕的感觉消失的无影无踪,不过害怕的感觉是没有了,留下的却是深深的被欺骗的感觉。 只见胥阑珊横眉竖眼,一拍桌子“都已经是那个鬼样子了,怎么还不知道遵守一下信用,怪不得现在还没投了胎。。。。。。” 楚天“……”仔细端详了下胥阑珊的神情,见真的没有半分害怕,加上她身上那难得的易招鬼的气息。当下做了个决定。 第二天,胥阑珊顶着两只大大的黑眼圈出现在萧景仁的视线里,“你这是一夜没睡?怎么这么憔悴?不会是生病了吧。”面对萧景仁的一连串问题,胥阑珊根本无心理会,如果不是因为还能看到跟在她身旁的那个叫花雨的nv鬼,她有可能觉得自己昨晚根本是在做梦。 想着那个看着长得一本正经,但是做事却风格迥异的人居然开口说要收她为徒,胥阑珊就觉得整个世界都玄幻了。让她帮那些弥留人间不肯投胎的鬼,完成心愿,度化他们,这怎么可能。还说自己是什么能沟通yy两界的使者,简直就是骗子。在胥阑珊看来这样的人跟以前看电影里逢人就说对方骨骼惊奇,是个练武奇才那种人是一样的。 “这粥不好喝么?” “啊?没有,只是奴才想着今日应该去给皇上报个信了。”心里却想的是不知道这黑小七去了哪里,怎么还没回来给自己汇报情况。 “如此也是,不过现在是敏感时期,万事小心些,这个县令的背后不简单,他想不到的事未必那背后之人想不到。” “嗯,奴才知道了。”胥阑珊说完,就好好的享用她的早点了,真没想到还能和王爷同桌吃饭,再看看站在一旁伺候的凌飞一副怨f状,小李子则是一脸骄傲,就像是有此殊荣的人是他自己一样。 “阑珊,你为什么要假扮太监啊?明明就是个nv儿身。”花雨再不出声,胥阑珊都快忘了还有个难搞的对象,自己分明已经表明自己不会管这烂摊子事儿,但是花雨在昨晚就已经完全被那个叫楚天的人洗了脑,说什么这件事就只有她能够帮她,胥阑珊表示自己对于鬼的智商真是没有办法。不过这天天有个鬼跟着也不是个事啊,得想想办法,那个叫楚天的还是个关键。 花雨见胥阑珊没理她,便********的盯着桌上的食物。胥阑珊隐约都能听到花雨咽口水的声音。尼玛,鬼还知道饿? 不等胥阑珊问,花雨就主动说到“我能吃一点儿吗?” “你要怎么吃?不会被现吗?” “阑珊,你说什么?”萧景仁一直觉得今天的阑珊有些不太对劲,难不成是被昨晚的动静吓着了?“听昨夜巡逻的人说你住的那个院楼附近的水池里出现了一个nv鬼。。。。。” 胥阑珊噗嗤一声,嘴里为数不多的粥全部喷到了萧景仁的脸上。 “啊,王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凌飞心想要是故意的你还能安然的坐在这么,可惜王爷不让我靠近,好像帮王爷擦掉脸上的脏东西啊。 萧景仁淡定的用绢布将脸上的东西擦g净,不过却再无胃口“无碍”接着放下筷子,安静的看着胥阑珊用餐。胥阑珊见对面剩下那么多食物,连忙示意身边的花雨过去吃。别以为她是什么大善心,仅仅只是因为她长这么大还没见过鬼吃东西。 等到花雨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回来的时候,胥阑珊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只是看到花雨在每种食物上都嗅了嗅,然后就饱了。瞬间她也没什么胃口了,看到自己的小弟那么辛苦,有些于心不忍,于是将自己还没动过的j份赏给了小李子他们,萧景仁也照着这样做了。 只是在胥阑珊不知道的是,在她出门后,小李子他们无论在那菜品里怎么加盐,就是一点儿味道也没有,看着很有食yu的菜,吃起来却如同嚼蜡。 第六十九章 是该找点事做了 胥阑珊对着萧景仁一副十万火急的样子,但是一出府门就立马恢复了之前的散漫。书网走在路上很是悠闲,连一路跟着她的花雨都有些受不了。 “阑珊,你不是刚刚跟那位公子说有很重要的事,要出门找人吗?现在是不找了么?” “找啊,怎么不找,没看我正找着吗”胥阑珊很是郁闷得瞥了眼声音的出处,这传说中的鬼难道都不怕光的吗?想着自己都快被这毒辣的太y晒化了,这只不知道是怎么死的nv鬼还在不停的说话。人和鬼在某些方面果然是不能比的。 在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y光浴,这一人一鬼终于到达了目的地,花雨这才明白,原来刚刚胥阑珊真的是在努力的找来的路,回想起问路的窘迫,花雨第一次觉得其实做鬼也是蛮好的。胥阑珊正想跟着nv鬼约法三章时,和抱着墨玉来觅食的阿离碰了个正着。 阿离上来就是一个熊抱,在她眼里男nv之别什么的就是个唬人的条款,如果有人要拿这个说事,还正合她的意。胥阑珊本身就是个nv子,她更是没什么顾忌的。阿离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胥阑珊认错,说什么都是自己ai管闲事闯了祸云云。胥阑珊面对这样一个小的哭诉,只能无奈的低声安。 “嘿,这小姑娘不会是喜欢你吧?我看你也不想伤害她,不过你这样拖下去,迟早是会伤了她的心的,要不要我帮你一把。”胥阑珊闻言给了nv鬼一个眼神示意她不要乱来。这两人相拥的画面,落在萧汝晟的眼里,显得十分刺眼。 “阑珊,你还知道回来?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主子了?自己的主意挺大的。”花雨一介游魂哪里经得住这真龙天子的威慑,吓得落荒而逃。墨玉像是嗅到了什么,趁着阿离不留神,寻着味儿就跑了出去。 “哥哥你看你,都把我的墨玉吓跑了。”萧汝晟这次没有像以往一样纵容自家,而是严厉的说到“还有你阿离,你回你的房间给我好好反省一下,众目睽睽之下这样搂搂抱抱成何统。”还好现在是在阁楼雅间,不然这视线焦点恐怕就在阿离身上了。见哥哥真的生气,阿离识相的没有挑战权威,乖乖回了自己的房间。路过胥阑珊身边的时候小声的说到“阑珊别怕,哥哥昨天知道你被带走的消息还是很担心的。只能帮你到这儿咯。”看着一溜烟跑掉的人,胥阑珊怎么都不敢将视线转到这年轻帝王的脸上。 “跟我进来。”不知怎的胥阑珊竟有种小时候进班主任办公室的错觉。只觉如临大敌,对于跑掉的花雨也顾不上了。 “说说收获吧,朕可以考虑不罚你。”胥阑珊警铃大作,这都自称朕了。看来的小心应付,胥阑珊就像刚到职场时第一次向领导汇报工作一样,零零碎碎的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如数道来。当然见鬼的事还是很巧妙的避开的,萧汝晟在听到那县令公子对他的小跟班动手动脚时,眼p只是抬了一下,又恢复了平静。只是在当晚夜深人静之时,陈南像以往一样找了小倌出来,迎接他的并不是自家的小厮,而是j个不认识的面孔。他喝的有些大,走到一半才现不对劲,不过已经为时过晚。等陈县令再次见到他的宝贝儿子时,他险些没敢认,要不是看到对方身上的传家玉佩,陈秋生恐怕就把这人当乞讨的人扔出府门了。 “没了?” “没了。”胥阑珊只觉口渴难耐,但是现在显然不是示弱的最佳时刻。 “好了,今日你还是回到陈府,以免引起有心人的怀疑。” “喏” “不过皇上,这案子有这么复杂莫?为什么这么j天了,还没有头绪?”她实在是太好奇这整个事情的经过。这么久的时间对于她这种看小说都不看连载的人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再看这一个皇帝,一个王爷个个都像是来旅游的。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外带赏赏景,喝喝茶,她严重怀疑自己还能不能看到结果。 “朕比较喜欢一锅端,这样比较省事。”萧汝晟那种胜券在握的样子,让胥阑珊莫名觉得兴奋,感觉是要g一件大事的样子。仅仅是经过一天时间,胥阑珊觉得这里的人好像除了她,大家都找到事g了。常胜和杜奕衡到现在都没有露过面,据说是被指派去做任务了,白钰整天和那个病nv待在一起研究他的病理,就连阿离都有了自己的事,当然如果学厨也算的话。 胥阑珊在往回走的时候,深感自己人生颓废,该是时候找点事g了,想想自己的店还没步入正轨,就愁啊。不知怎么的她突然想起昨晚那个自称是yy使者的人,或许展个副业也不错。 “阑珊,那个人是什么人啊?气场居然这么强,差点就被吸住走不动了呢。” “你走路没声音吗?想吓死我啊?”因为受到惊吓所以音量大小没有控制好。周围的路人,摊主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胥阑珊自己在那自言自语。 “。。。。我也很想有声音啊,但是我连脚都没有,怎么出声音。”花雨有些自嘲的样子,不知触动到胥阑珊哪里,她叹口气,既然遇到了就认命吧。 “跟我来,先说你要是再敢多说一句,我就不帮你了。” “你是说。。。。。好好不说话。”胥阑珊见花雨那惊喜的脸,总觉得透着一种怪异感。花雨一路在胥阑珊后面飘着,直到到了那朱红的大门,花雨停下来,望着这熟悉的门庭,眼眶有些红,不过鬼是没有眼泪的。 胥阑珊见身后没了动静,一扭头就将花雨的悲伤尽收眼底。昨晚听她自述的话,胥阑珊知道这座府邸原来是花家的财产,而花雨则是这府上名副其实的大小姐。不过可惜现在已是物是人非,这地方换了主改了姓,再见到也是触景伤情,徒添伤悲。胥阑珊有些后悔昨晚那样野蛮的打断花雨的话,也许这事没有这么简单。 “行了,走吧,回到房间你将昨晚没有说完的话,细细道来。机会可不等人哈。” “嗯”花雨再看一眼大门,跟着胥阑珊进了这熟悉的地方。 第七十章 花雨的回忆 胥阑珊进了府后,尽量避开萧景仁的视线,偷偷溜进了房间。{书网}见天se还早,也不急着出去了,搬了板凳坐下,准备接着听nv鬼的控诉。 花雨徐徐道来,思绪渐渐回到了十六年前的那个晚上。 她记得那夜暮se已暝,一灯如豆。凛冽的寒风袭来,穿透了窗缝,跳动的烛火便如毒蛇吐信般扑向了坐在h花梨罗汉榻上默然垂泪的nv子。 翌日,林家便要满门抄斩了。 昔日巍峨气派的林大将军府,已是繁华落尽,被重兵层层围困,刀枪的寒光在雪夜的映衬之下显得更加冷血无情。 通敌谋反,必死无疑啊。站在春夏秋冬四季锦屏后面的宋校尉叹了一口气,说道: “花夫人,您也知道主公的脾气,他最恨的就是叛贼,令尊通敌的罪名铁证如山,已无任何回旋的余地了。” 战乱初平,群雄四起,主公萧江是一方枭雄,手下皆是骁勇善战的盖世名将,花夫人的父亲,花雨的外祖父林之榭便是其中一员。 萧江以前有多么器重林之榭,现在就有多么恨他。 花夫人忍不住哭出声来,“相公他……没再劝劝主公么?我爹爹追随主公多年,鞍前马后,出生入死。我姐姐还是主公的侄儿媳f,爹爹怎么可能叛变呢,定是有人栽赃嫁祸啊!” 花夫人的夫婿是位将军,她的姐姐嫁给了先皇的侄儿。林之榭无子,两个nv儿大小林氏却是闻名天下的倾世红颜。 大小林氏姐,有着南宁双壁的美誉。 只可惜昔日横波目,今作流泪泉,乱世红颜多薄命。 红颜一恸。见惯了生死的宋校尉不禁也心软了,但也无可奈何,说道:“主公额外开恩,说罪不及出嫁nv。花将军也吩咐在下,说夫人生是花家人,死是花家鬼,您会继续享有将军夫人的尊荣。花夫人,请快快带着大小姐随在下回去吧。” 林之榭叛变,人证物证俱全,已经是铁案了。nv婿大将军也遭受了猜疑,j乎豁出命来打仗,用战功来抵消主公的猜疑。 在乱世中生存,谁都不容易。好在nv人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只要大将军屹立不倒,花夫人和大小姐就能安然保全。 宋校尉的任务,是保护这对母nv,便劝道:“将军已经尽力了。夫人,现在哭泣也无用,您赶紧带着大小姐走吧……大小姐还是花一样的年岁,总不好让她看见外祖全家被斩的惨剧。” 父母皆惨死,孤nv何聊生?花夫人恨不得和家人一起死,可是nv子虽弱,为母则强,她自己在天明之后就是没有父母的人了,心如刀割,当然舍不得年y的nv儿也和她这般孤苦无依。 花夫人止了泪,走到隔间卧室h花梨月洞门架子床边,掀开暖帐一瞧,宝贝nv儿却了无踪迹! 覆巢之下是否容得住安l?雪夜里,一个单薄的身影在大厦将倾的林府里若隐若现,似乎随时会被肆掠的北风卷走。 好冷! 她紧了紧身上的出风ao狐p大氅,将大氅上的观音兜戴在头上,以遮蔽风雪,脚下的积雪已经淹没了羊p小靴。 半夜里醒来,听到母亲和宋校尉的对话,懵懵懂懂的知道外祖父全家都被圈禁在祠堂里,她明白“圈禁”是什么意思,只是很想念外祖父和祖母,也还惦记着和表兄弟姐的约定,便偷偷穿衣起床,从卧室窗户里跳了出去。 大雪纷飞,林府一派银装素裹,狂风席卷着枯枝飞舞,投影在粉墙雪地上,犹如地狱里张牙舞爪的厉鬼。将门虎nv,花雨人小胆大,并不惧怕,胖鼓鼓的小脸冻得通红,见远处的祠堂灯火通明,隐约还能看见人影,她快步跑过去,雪地留下一串深深浅浅的脚印。 吱呀! 花雨推开了祠堂大门,迎面却是一双双挺直的脚背!她缓缓抬起头,赫然看见祠堂横梁上挂着一具具双目圆睁的尸! 有一夜白头的舅舅舅母,也有前日还和她一起堆雪人的六岁小表弟! 所有人都穿着纯白的道袍,上面血书一个铜盆大的“冤”字! 林家三十多条人命,在生命的末途选择自缢来维持最后的尊严、出绝望的呼声。 花雨呆立在原地,北风吹落了她头上的狐p观音兜,身上的温度似乎瞬间被风带走了,她就像一尊雪娃娃一样,浑身冰凉,四肢不得动弹。 咽喉仿佛也像悬梁自尽的外祖父一家似的套着绳索,气息进不来,也不出去。 眼前一黑,“雪娃娃”倒在祠堂门槛边。 花雨清醒时,已经是一天后了。昨晚宋校尉连夜护送母nv两个回南京,离开了如坟墓般的林府。 噩梦缠身,花雨猛地从马车里的狼p褥子上惊醒,徐夫人赶紧抱着nv儿,轻轻拍着她背后,“不怕,娘在这里,你只是做了一个噩梦。” “娘,他们都死了。” 无忧无虑的她留在推开祠堂大门的那一刻,再也回不来。花雨蜷缩着身,她一夜长大了,现实的残酷使得她无法自欺欺人,用噩梦欺骗自己。 感觉到怀里的nv儿身剧烈颤抖,花夫人在nv儿耳边低声哼唱着吴中的歌谣,就当花雨还是襁褓中的小婴儿。 眼泪早已流g了,娘家死绝了,前景也似乎晦暗无光,可是为了nv儿,花夫人的脊梁却渐渐坚挺起来了,她誓不会在nv儿面前流一滴眼泪。 马车外,宋校尉骑着马,敲了敲车厢,“夫人,天se已晚,今夜就在此处驿站宿下,明日中午就能到京都城了。” 嘎嘎! “娘,外面有乌鸦。” 尽管声如蚊讷,见nv儿渐渐平静下来话,小林氏的愁容也仿佛消失了一分,连忙答应道:“雨儿说的对,路边枝头栖息着一只寒鸦。” 古藤老树寒鸦,断肠人在天涯。 花雨打开了车窗,老树上的寒鸦被车队的马蹄声惊起飞走了,缠绕在老树上枯藤上的残雪簌簌落下,犹如下了一场大雪般。 花雨的视线则一直追随着漆黑的寒鸦,直到它变成了小黑点,消失在苍茫的天际里。 “外祖父说过,寒鸦喜欢吃腐r,所以战场上,还有坟地里最多这种鸟儿。”花雨喃喃转身看着母亲,“娘,这只寒鸦是不是要飞到外祖家?” 第七十一章 惨案怎么这么多 花夫人一怔,不知该如何回答nv儿,她努力b退鼻眼处涌起的酸涩。nv儿的眼睛里已经没有天真烂漫了,犹如一口古井般,再绚烂的y光都照不进去。 就这这时,马车蓦地剧烈晃动起来!花雨自己站立不稳,一头撞向车厢,被母亲半途搂在了怀里。 花夫人弓身用柔软的x腹护着nv儿,自己的尾椎却狠狠撞到了车厢里牢牢钉在地板上的案j桌腿上。她疼的额头冒冷汗,却依然抱着nv儿不撒手。 “有刺客!摆阵保护夫人!”宋校尉一边吼叫着,一边拿着盾牌从马上跳到车辕子上,立刻就有三支箭s在了盾牌上。 宋校尉打开车门叫道:“夫人!拉车的马匹中箭失控了,您赶紧和大小姐下车吧!” 尾椎骨断裂,花夫人已经无法站起了,她竭尽全力在车厢里爬行,将花雨推出去,“宋校尉,你带着雨儿先突围,我不成了,没得拖累你们。” 宋校尉叫道:“夫人!不可!” 花夫人凄然一笑,拔出髻上的素银簪子,刺入咽喉,如寒梅凋谢,碾作尘泥。 林家生出如此烈x的nv子,怎么可能是叛贼呢?那一刻,不得不让人想起那晚林家人投缳自尽时衣f上那些血红的“冤”字…… 情势危急,宋校尉抱着花雨飞身上马,用身和盾牌护着大小姐,夫人已经没了,若连大小姐都护不住,他提着脑袋也没脸见徐将军。 此时百人护卫队也列阵还击,无奈刺客太多了,又在退路设下埋伏,护卫队纷纷倒下,天已经黑了,宋校尉双腿被弓弩s穿,轰然倒地,连带着花雨一起坠了马。 蒙面刺客头领将刀架在宋校尉脖子上,将他身上的信物一把夺了过来,刻意压沉了嗓子,“还有什么,老实j代,我饶你不死!” 宋校尉身负重伤,气息微弱,口齿间含含糊糊的,说了j句,刺客听不清楚,便低头靠近他的唇边。 嗷!宋校尉双手被缚住,却乘着刺客附耳细听的时刻,张嘴咬住了刺客的蒙面布巾,猛地一扯! “是你!” 看到一个老熟人的面容,宋校尉无比震惊,艰难的吐出三个字,“为什么?” 露出真容,刺客面若寒冰,一刀挥去,颈血飞溅三尺,但见雪亮的刀锋上,如一面镜子照出了宋校尉死不瞑目的面容,亲眼见证这一切的花雨早已吓得呆住,不容她多想,刺客的刀再次指向她。 “对待nv子,应该温柔一些的。”于是只见那刺客将刀收起,手里多了一根细绳。花雨再怎么用尽全力反抗却终归是一介nv子,紧抓着刺客的手渐渐没了动静。 等到花雨再次感知这个世界时,她已变成游魂,只觉一路轻飘飘的,j日后花雨恢复了元气,凭着自己的意识回到了花府。不过无论她怎么喊怎么叫,都没有一个人能感知她,花雨亲眼看到她的父亲将她和母亲葬在那p向日葵地里。她跟在父亲身边j日,除了见父亲每天都将自己忙碌在政务中外,没有其他伤感之余,这一点儿让花雨多少有些不满。心里想着也许父亲是伤心过度而已。这一刻她是多么恨那个破坏了这一切的刽子手。 她满腔怒火的凭着记忆将京都找了个遍终于在军营里现了当日那个刺客的踪迹,无奈她只是个魂魄,连一点儿衣边都伤他不到,更别提报仇雪恨了。一晃十j年过去了,她眼睁睁看着那个人从小小的守卫爬上了千户的位置。而她只能待在已经易主的林府,躲避鬼差的追捕。 其实从林家满门冤死、母亲遇刺身亡。花雨不再信任任何人,包括生父花戚。因为从利益上推断,她和母亲的死亡,会使得父亲和身负逆贼之名的林家完全脱离g系。父亲现在位高权重,q妾满堂,儿nv绕膝,早就走出了林家投敌的y影。而且不管真相怎样花雨下意识里不想待在花府看自己的父亲拿以往对她和母亲的好对别人,她不想破坏那一丁点儿的美好。 胥阑珊听完,只想感叹一声这惨案怎么这么多?不过这同样是的时间段,同一个地界,会是巧合么?看来还比较复杂啊,胥阑珊想着明天又得去一趟客栈,跟皇帝商量下才是。 “所以,你为什么要上我的身?为了报仇?”花雨有些失落的点点头。胥阑珊见状垮了一大步,离她远远的。 “所以你现在还想报仇么?” 花雨闻言呆楞j秒,还是摇摇头,“楚大师说的对,报仇并不是得以解脱的最好办法,其实我只是想让真相大白于天下,还林家一个清白。” “你怎么就能断定你外祖父一家是被冤枉的?你也说了当时你什么都不知,只是听到了那样一段对话,也许事情是真实生的呢?” 花雨突然变得很激动“不可能,我了解他们,就算如此我也想要一个真相,无论好与坏。” 胥阑珊看着急了眼的花雨,突然笑了。“如此我便帮你。” 话音刚落,房梁上就传来了一阵拍手叫好的声音,胥阑珊和花雨一人一鬼皆是瞪大了眼睛,随着一阵暗香浮动。一个白晃晃的身影出现在她们眼前,来人正是自称yy使者的楚天。 胥阑珊眼里闪过一p精光,不过还是装作没好气道“你怎么又来了?” “我来收徒啊?你刚刚不是已经答应了第一份差事了么?”楚天不慌不忙的说到。 “我什么时候说要拜你为师了?” 楚天看到胥阑珊眼里的狡黠,知道这拜师肯定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不过嘛看样子这只小狐狸是想就地谈谈条件。楚天倒是不太介意,毕竟自己确实是想收她这个徒弟。 “说吧,有什么条件?为师听听看,可以答应的统统不会吝啬的。”胥阑珊转了转眼珠子,脑子飞快的运转着。 “咳,既然如此,看在你如此有诚意的份上我也就不矫情了,我没有什么要求,只有三点。”楚天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一。我绝对不接受时工作,该休息时就必须休息;二。接受委托时,我可以自由选择做或者不做,你无权g涉我;三。既然拜了师肯定是要学艺的,你不许有半分的藏捏。” 第七十二章 正式拜师 楚天捏了捏根本不存在的胡子,一步一步靠近胥阑珊,“你”胥阑珊明显感觉到她自己在抖,说话也开始结结巴巴:“你你你想想g什么?”该死的,按她这样抖的频率,会不会把jp疙瘩都抖掉?她可不想花时间蹲下,到处捡jp疙瘩。书网 shu她觉得自己的条件开的也不是很过分啊,就算不同意也可以商量嘛,自己又不是一个不通情达理的人。 楚天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只是站在她的面前,静静地看着胥阑珊,一动不动。 这样的楚天,胥阑珊猜不透,不过她从楚天平静的视线里能感觉到她的小命暂时是安全的。但是,她小命是安全了,她的头p却全开始麻。 要知道,被这个奇葩如此看着,不能一般人能抗得住的。 许久,楚天动了,他伸手,抓起胥阑珊那因为紧张而握紧的的手掌,开口说道:“狗爪子松开”说完,往她手里放了一枚疑似烟花弹的东西。 “这个是什么东西?”胥阑珊看了看她手中的东西,疑h不解。连花雨都凑上来闻了闻,摊开手摇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 似乎早就料到胥阑珊的问题,楚天笑了笑,开口解答:“这个是为师送徒儿的拜师礼——信号弹。只要徒儿有事了,就s一颗,为师就会赶来救徒儿,并助徒儿一臂之力。” “真的么?你有那么好心?“ 胥阑珊抬头看了看楚天,一脸的不相信。她新拜的奇葩师傅有多恶劣,她是知道的,说真的,她十分怀疑她手中信号弹的真正使用功能。 真是,狗咬吕洞宾!楚天皱了皱眉,开口调侃道:“真的,就算为师赶不及救徒儿,还是赶得及替徒儿收尸的,嗯,还能顺便帮忙报仇的。” “……”她就知道,她这个师傅不是省油的灯!可以退货么,突然有种在淘宝上买东西被坑的感觉。 “好了,该徒儿了。” “该我?什么??”胥阑珊望向楚天的眼神里,尽是疑h。 楚天一脸狡诈,开口解答胥阑珊的疑h:“拜师礼啊,为师送了徒儿一个,礼尚往来,徒儿是不是也该送为师些什么?” “……”胥阑珊彻底无语了,这人怎能如此的厚颜无耻。 “为师知道太过于匆忙,徒儿一时间可能不知道该送什么,为师要求也不高,就徒儿荷包里的夜明珠吧。”说完,还没有等胥阑珊开口拒绝,楚天右手一扬,快地将胥阑珊的荷包取下,将一个婴儿拳头大夜明珠掏出来,放入他自己的布袋里。 “……”坑,那是她好不容易在萧汝晟那里讨的赏啊,自己可是整整狗腿了一个月才得到的。 兴许是因为得到夜明珠的缘故,楚天满意地把手从布袋里伸出,温柔地摸了摸胥阑珊的头部,鼓励道:“徒儿,看为师多谅你,为师的苦心,你可要珍惜,争取早日成神,报答师门。” “……”那是,她的夜明珠。胥阑珊貌似对楚天说的成神没有一丝兴趣,此时,死死地盯着楚天腰间那装了她夜明珠的布袋,满脑子只有她的夜明珠。 “好了,徒儿,天se不早了,为师还要赶路,先走了。” 忽然,楚天顿了顿,似乎想到什么,开口继续说道:“对了,以后要是有什么好东西一定记得要和为师分享,否则为师会很伤心的” 说罢,楚天和蔼地对胥阑珊摇了摇手,往前一跳,施展轻功,快消失在视线里,只留下石化了的胥阑珊和看热闹的花雨。 在楚天消失的地方,飞过一群不停呱叫的黑乌鸦…… 啊喂,那个谁谁谁,你就这样跑掉,真的没关系么? 胥阑珊木然地动了动头部,看了看除了花雨这游魂外再空无一人的房间,才死心地从她被楚天拿走夜明珠这一事实中反应过来,yu哭无泪。 她的夜明珠啊!!!强盗师傅啊!!! 不,不会的,这个坑货楚天现在毕竟是她的师傅了,哪有这样一开始就如此欺负徒弟,说不定他只是玩玩而已,她要相信他的奇葩人x。 说不定只要她一喊,那奇葩的强盗师傅楚天就会露面。 对!只要她喊喊…… 胥阑珊憋了一口气,心存侥幸地开口,喊道:“师傅大人!师傅大人!”没有任何人回答她。 她那强盗师傅,居然真的逃跑了!!! 这一认识,胥阑珊终于飙,由轻喊转怒吼:“楚天你个坑货,还我夜明珠!”那,可是她的夜明珠啊,还要靠它家致富呢,想着还有欠着白钰的外债,胥阑珊就一阵失意!!! 许久,仍是没有任何人回答她,更别说那坑她极惨的强盗师傅楚天。 “你还好吧?”见胥阑珊一直没缓过来,花雨突然有些担心。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嗯?没有呀”花雨屏气静声,仔细听,依然没有听到任何声音,“真的没有” “你难道没有听到我心碎的声音么?” “。。。。。。” 看到花雨一副你是不是疯了的担忧神情,胥阑珊只得认命地,想着应该要从哪里把这个坑补回来。突然想到这里还有一个景王爷,王爷的话应该还是不穷的。不过出门还是念叨着:“楚天泥煤,我要天天戳你脊梁骨,一百遍一百遍” “一百遍……一百遍……”随着胥阑珊远去的步伐,一句又一句话语丢在她走过的路上 一地的“一百遍”,正如胥阑珊那掉落一地的节c,充分现了其主人的郁闷与无奈。 此时,花雨一脸无奈地跟着胥阑珊听着她一直在念叨着的话,心想道:“天天戳一百遍?也不怕累着自己?” 得暂时赶到京都的楚天莫名感到脊梁骨有些凉,摸了摸腰间的布袋,感觉到了里面那夜明珠的召唤,心情一下变得无比愉快,抛开一切杂念继续赶路。 阿离手托着腮,在叹了好j口气后,终于还是坐不住了。“皇兄,你为什么不让我去找阑珊?” “因为阑珊脑子不够灵活,你的脑子更不灵活,许多血一般的教训都告诉我两个脑子不好的人待在一起总是会有事生的,幽兰村的事已经提上进程,我可不想被你们两个破坏。” “。。。。。。。” 第七十四章 杀人的动机 胥阑珊同常胜走到营地,众将士纷纷列队迎接这位传说中的将军,除了心怀敬佩,也s下猜忌着这位神将来这里是为了什么。龙?坛?书?网 见自己的到来引起了这么大的反响,怕如此会影响到阑珊那位不能惹的人的计划,于是赶紧说到“我只是代皇上来问下各位,不用如此劳师动众,平时该怎么就怎么,明日我还得赶回去的。” “是”众人一口同声,简单的一个字却让胥阑珊感觉到了古代军营与现代部队的各有千秋。在军营里晃悠了大半天,才打听到那位赵千户的去向,原来前些日子有山匪作乱,赵启带着小部队去剿匪。不料这些亡命徒太过凶残,出去的人都受了伤,其中赵启的伤势最为严重。伤员也是分等级的,营帐里头只躺着一个千户大人。夜深人静,赵千户喝了胥阑珊偷偷下y的羊r汤,犯困睡下了。 胥阑珊唤醒了昏睡的男子,赵千户缓缓睁开浑浊的双眼,行伍生涯多年,习惯抱剑入睡,哪怕在病中也不例外。 他立刻感觉到气氛不对,打算拔剑防身,却现自己已经被牢牢捆住了手脚。 胥阑珊叹道,“赵启,有句老话,叫做人为财死。你追杀林家母nv,还将随行的箱笼占为己有,那些宝贝应该埋在地里,起过个五十年才能挖出来享用的。谁知不到八年,你就忍不住了。” 赵启盯着眼前这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白se身影,声音不觉有些颤“你是谁?不要在那里装神弄鬼” “哈哈哈哈。难道你已经忘了十六年前顾家庄那冤死的母nv了吗?” “你……你是花夫人?不,是花大小姐!”赵启犹如见鬼似的,瞳孔猛地一缩。胥阑珊见状撕去了咽喉处的假喉结,洗净脸上的易容。烛光隐去了粗燥的肌肤,恍惚中少nv艳若桃李,赵启此刻在y物的驱动视线有些飘忽只觉眼前人是有些像当年名扬南宁的大小林氏姐。 在复仇里煎熬的滋味不好受,花雨清冷的目光像是结了冰,再见这人就像再次回到了那个晚上。她附在胥阑珊耳边,p刻就见阑珊缓缓开口道“谁是幕后主使?我至少有十种办法让你开口,你觉得自己能熬到第j种?” 做了亏心事,一辈子都担心鬼敲门。 赵启绝望的闭上眼睛,说道:“没有主使,是我自己见钱眼开,召集了一些亡命之徒截杀了你们。” 都是贪财惹的祸啊!当年杀人越货,赵启原本是打算将箱笼锁在地库里,等j十年后再出手的,可无奈生了一个败家儿子。 败家子被赌坊和青楼掏空了银子,便偷了赵启的钥匙,将东西偷偷取出j件在黑市上卖了,纸包不住火,赵启现钥匙失窃,将败家子狠狠打了一顿,心中颇有些不安。 过了j年,赵家风平l静,赵启侥幸以为无事了,谁知还是被人顺藤摸瓜找上门来。 逆子误我! 胥阑珊摇摇头,“我是个没多大耐心的人,再不说实话,死罪活罪都让你受了。” 死到临头,赵启反而平静下来了,“呵呵,反正说不说都是死。” “没错,你今日是必死的,可是——”胥阑珊话题一转,笑道:“六朝金粉,十里花江。你儿子把大半家产都送给花江河畔的青楼楚馆。他偷了家里j个古董,却不知其中有一个香薰球,正是我的旧物。” 儿nv都是债,赵启身开始颤抖,:“你想怎样?” “你这十六年官运亨通,升到了千户。这次镇守任务听说你也很是卖命,立下不少汗马功劳,等皇上班师回朝后,你的一个伯爵爵位是逃不掉的,封q荫子,好不风光啊。可是你儿子就——” 赵启怒吼道:“当年都是我鬼迷心窍,追杀你们母nv,和我儿子无关!你莫要动他!” 胥阑珊却像是没听见赵启的惊呼,继续说道:“赵公子是你的独子。再一无是处,也总比没有好。他若死了,爵位无人继承,赵家就彻底从显贵家族里抹掉了,再无翻身可能。” “老实说……”胥阑珊拔出赵启的佩剑,宝剑出鞘,出清越的震颤声。她一剑刺向燃烧的蜡烛,锋利的剑刃切断了半截烧得蜷曲的黑se灯芯,还带着些许残火,烛火跳跃了一下,变得更加明亮了。这是她第一次碰剑,感觉手感甚好,要不是现在情况不对,说不定她还会再来一场别出心裁的舞剑,毕竟耍帅的机会不是很多。 噗,胥阑珊吹熄了刃上的残火,淡淡道:“我的师父是个丧心病狂的人,他从来不讲什么道理,好不容易把我从鬼门关救回来,但是却总是要我放下怨恨,不要滥杀无辜。因为任凭是谁,都逃不过因果轮回。” “他说的很有道理。”胥阑珊看着拼命挣扎的赵启,叹道:“这不报应就来了吗,你落马重伤,伤及肺腑,快死了,还生了个败家子。其实你儿子虽败家,但也就是普通的纨绔而已,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我真心不想杀他,可是……” 胥阑珊定定的看着赵启的眼睛,说道:“可是你不肯告诉我背后主使,唯一的线索在你这里断了,杀母之仇不共戴天!我宁可折了自己的运道,也要报仇雪恨!拿你的儿子陪葬!” 饶是赵启悍勇,杀敌无数,此刻看见胥阑珊那双涌动着滔天恨意的双眼,不禁目光闪烁起来,脱口而出道:“易修!是你父亲的幕僚易修!他给了我一千两银子,要我带着一群秘密招募的亡命之徒追杀你们母nv!” 听到这话胥阑珊望向了身后的花雨,眼神里隐约有些担忧,深怕那单薄的魂魄就这样消散在空中。是父亲!花雨心口一恸。虽然以前有过猜测,但此刻赵启的一席话还是深深打击了花雨,b到这个份上,赵启不会说谎。易修是当年父亲的师爷,也是他最器重的幕僚。 胥阑珊觉得这样的事对花雨来说太过残忍,毕竟虎毒还不食子呢,于是剑指赵启的心脏部位,“你可有证据?” “没有,但我以儿子的x命担保,刚才的话字字属实。” 赵启说道:“j代我杀你们母nv的是易修,至于是不是你父亲的意思,我就无从得知了。做这种脏事,我们只是口头j易,不可能留下字据和证人。那群杀手全都蒙面,只是由我带队截杀你们,我并不认识他们,他们也不知道我是谁。” 第七十三章 不一样的阑珊 被阿离心心念叨的胥阑珊此时正在想方设法的想去算计景王爷,不过刚走到门口就被侍卫拦住了,说是皇上正在处理陈县令的事,据说很生气,了很大的火,还吩咐了现在谁也不见。c↗书网,这让胥阑珊很是不爽,就算是在萧汝晟面前,她也不曾被如此对待过。 被拒之门外的胥阑珊坐在陈府后花园,看着这些在水池里欢快的游来游去的鱼,就想到自己的人生,什么时候才能赚大钱,然后摆脱那种被人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日子啊,忍不住叹气。 “阑珊,你怎么了?看起来好像不太高兴?” “哎,如果一个人不能自食其力,怎么能高兴的起来呢?” 花雨这种生前也算是十指不沾y春水的大小姐,怎么会理解胥阑珊所说的那种窘迫呢。 “自食其力?为什么要自食其力?难道现在你已经没有依靠了么?” “我总不能一直靠着别人吧,nv人还是要有自己的事业,不然会被男人所看不起的。”胥阑珊说完又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为什么要给一个古人讲什么自强不息的话,而且对方还是个nv的。不过这话一出并没有得到胥阑珊预想中的嘲笑。花雨很认真的看着胥阑珊说到“照你这样说的话,你的事业应该要用到不少钱吧?” “对呀,这就去愁的地方呀”胥阑珊第一次觉得古人如此好沟通,可惜的是对方是个鬼。 “没关系,我爹爹有很多钱,如果你真的能查明真相,说不定我爹爹会很感激你,然后给你一笔丰厚的报酬,就算我爹爹不给你,我有一个小金库,反正我已经死了,那些东西跟我就没什么缘了,而且又没人能看到我听到我,直到现在那些东西还没被人现,与其放在那里可能被老鼠什么的糟蹋,不如成人之美,把这些送给你,也算我一点儿心意了。” 胥阑珊眨了眨眼,有些不相信这钱财来的如此之奇妙,对于眼前这个雪中送炭的nv鬼她更是好感多多。 既然人家都这么讲义气了,自己肯定也不能太小气,想起花雨可怜的遭遇。胥阑珊趴的一下站了起来,觉得自己应该开始做点儿什么了,不过自己肯定是做不成什么,得去找帮手。 经过一整晚的思量胥阑珊还是决定去求助可ai的皇上大人,毕竟人家有虎将在手,常胜将军一出手,就知有没有。第二天一大早胥阑珊就出了门,那时还睡眼惺忪的哪里还注意得到陈府不同于往日的气氛。在胥阑珊还在奔赴客栈的路上,这边坐在书案前的陈县令终于还是缴械投降,想起大半夜被皇帝的亲卫传召的情形他就一脑门子汗,那被列出来的罪状随便一条都可以置他于死地。想想还是保命要紧,此刻聪明人应该都知道明哲保身的道理,何况他犯的事最多就是一个贪财好se就可以归纳,其他的那些他一概不知。 想着他就开始提笔。 胥阑珊这次没要多久就找到了地方,看看时辰觉得萧汝晟应该早就起了,于是不拐弯抹角直奔主题,在敲了第一声门没多久,就听到了萧汝晟的声音,胥阑珊暗自窃喜,果然不出所料。 推门而入,绕过门洞,映入眼帘的却不是料想中的坐在那里喝茶或者端坐着提笔练字的身影,而且萧汝晟靠坐在床边慵懒着身,衣襟半敞的香艳画面。胥阑珊有些看呆,直到跟着她的花雨尖叫着躲开了,她才惊醒过来。再定眼一看只觉这人好像又变妖孽了不少。 “你还要在那站多久?还不快过来给朕更衣,难道这j天不在,已经忘记怎么伺候了?” 胥阑珊闻言赶紧靠过来,离的近了,才看清那绝美的眼睛底下那浓浓的黑眼圈,“爷,您好像昨晚没休息好的样子。” 萧汝晟转身的动作稍顿了一下,然后抬手示意胥阑珊穿衣,见对方不理会她,胥阑珊讪讪的低头扣着扣子,萧汝晟盯着眼前这颗ao绒绒的脑袋,心想,你以为朕会将自己因为一个太监不在身边而失眠的事说出来么。 见衣f穿戴的差不多,萧汝晟才开口道“说吧什么事,平时那么懒散的人,今日起这么早过来,不会因为这j天偷懒心里不安,特地想过来弥补下的吧。” “爷,您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 “嗯?” “不是,我是说您真是料事如神啊,果然不愧为真命天子。。。。。。” “行啦,别拍马p了,有什么事就说吧。” 于是胥阑珊将花雨的事原原本本概括了一遍,当然是隐瞒了yy眼的事,所有的事都是所谓知情人士透露的。 “所以你觉得这两件事有关联?” “对呀,这个时间段太巧合了。” “阑珊,你知不知道,这件事情牵扯到先皇?你这样的猜想是在说先帝是个昏君,到处采取屠杀么?”萧汝晟的眸子紧盯着胥阑珊,生怕错过对方任何一个表情。 只见胥阑珊双膝跪地,脸上却全然没有以往迷糊的神情,现在的她,眼里充满了某种力量,吸引的萧汝晟竟无法将视线移开。 “皇上,奴才并无半点对先皇不敬之意,不管林家当年的谋逆是真是假,花夫人和其nv儿的死确是无辜,奴才觉得既然这是一个如此明朗的事情,为什么不顺势调查清楚呢?也好让死者在九泉之下灵魂得以安息,这对于皇上而言不也是功德一件么?” 许是从未见过胥阑珊如此认真的样子,萧汝晟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没过多久,胥阑珊就得意的将常胜将军领出了客栈。而常胜则因为要和杜奕衡分开行动很是不爽,一路上一句话也不说,只顾往前行,一身煞气,和周围热闹的街道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胥阑珊对于常胜的别扭,全然不介意。依旧和以前一样对古时的集市充满的兴趣,果然购物什么的对于nvx来说有些致命的杀伤力。花雨飘在胥阑珊蹦蹦哒哒的身影后,脑海里回想着刚刚阑珊下跪的一面,再次红了眼圈,对着胥阑珊的背影说着无声的谢谢。 “王爷不好了,陈县令出事了。”凌飞的话成功的让萧景仁刚刚回转的脸se再次变黑。 第七十五章 路遇山匪 其实赵启也觉得花将军八成是背后主使,毕竟林家背叛了皇上,满门抄斩,林家这门姻亲就成了包袱。【龙【坛【书【网 花夫人身为花将军明媒正娶的继室,当年主公亲自赐的婚,花夫人又生育了大小姐,为了名声,花将军也不可能休掉花夫人,所以g脆暗中派幕僚将qnv杀死,制造土匪打劫的假象。 只是这些推测会激怒眼前的人,毕竟是血脉相连的父nv。所以赵启闭口不说,免得横生枝节,话题还是往易修身上引: “当今皇上登基,求贤若渴,易修得了你父亲的推荐,已经去吏部选官了,是吏部侍郎。他是个聪明人,又有你父亲做后台,在朝中很得势,比我这个c莽武夫难对付。” 此话让花雨的心一沉再沉,父nv天l,花雨对父亲的记忆都很美好,父亲基本在沙场和军营,很少回家,但是短暂相聚,都是对她这个嫡长nv是无限的溺ai娇宠。 所以即使遭遇巨变,潜意识里,花雨总是不自觉的将父亲的嫌疑排到最后,可是如今看来,父亲的嫌疑反而是最大了。 倘若真的是父亲做的……一g寒意袭来,无处可逃,花雨觉得自己又回到了那年看见外祖全家悬梁自尽的寒夜,既然现在只有灵魂,也都彻骨深寒。 次日清晨,在常胜等人走了不久后,护卫们进账给千户送粥饭,现上司已经咽气了,赵启原本在剿匪时坠马,腹部被乱马踏过,伤及肋骨和肺腑,伤势严重,现在去世了,也无人觉得蹊跷。 胥阑珊在回去的路上以g前进着,看到常胜将军一脸急迫的样子她总觉得是自己拖了后腿,但是眼看花雨从昨晚从那人渣那里套出话来后,就一直闷闷不乐,现在应该需要开导开导,于是盯着旁边陪着她慢慢前进的人说到“那个将军啊,要不您先回去?” “不行,留公公一人在这儿,我怎能放心。”心里还默默加了句,就冲皇上那重视的态度,也不敢怠慢的。 “行啦,很久没在这郊外的小路上散散心了,再说这光天化日的能出什么事,正好你先回去将情况按照我说的禀告给皇上,这样也算帮了大忙了。” “但是。。。。。。” “好啦,我想杜大人应该还等着你回去助他一臂之力呢。”闻言,刚刚还一再坚持的常胜明显态度缓和了不少。最后成功的被胥阑珊赶走,望着绝尘而去的身影,胥阑珊觉得自己仿佛嗅到了满满的激情。羡慕的同时也感叹这古人原来比现代人来得更加开放一些。 “好啦,我的小花雨,你再这样伤心下去啊,恐怕还没等真相大白,你就先元气不足,魂魄消散了呢,你也知道我是个刚入门的新手,我那个不负责任的师父可还什么都没教过我,万一你现在要是出点什么事我可就无能为力了。再说那姓赵的也说了,是你父亲的幕僚,说不定你父亲都不知情的呢。”见自己说的话有了效果,胥阑珊又开启了玩笑。 “你说那山匪也真够厉害的哈,把人打成了那样。我还真想见识下这山匪长什么样子呢。” “嘘,你这个乌鸦嘴,要是真碰上了,我才是真的无能为力呢。”花雨觉得眼前的人肯定是疯了,怎么脑子里老是想些对自己不利的事情。看着这荒郊野外的,万一真窜出个什么坏人,可如何是好。 不过人生有时候就是这样,总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刚说完这话,就从两边林子里钻出一队人马。 胥阑珊看着眼前出来的这些穿的奇奇怪怪的人,心里嘎嘣一下,不会真遇见山匪了吧,她只是说着玩玩的,不用这么认真吧。 “嘿嘿,老大,这回是个公子,看样子像是个手无缚j之力的书生。” “喂,小子,乖乖的把你身上的钱都掏出来,爷爷我或许还可以让你少受点罪。”为的满脸横r的大块头说到。 “这位大侠,我只是个穷酸的读书人,哪里有什么钱。还请大侠放小弟一条生路,等来日小弟达了,一定登门拜访。”胥阑珊边说边悄悄的掏衣兜,看看有什么可以防身的东西,现在她有些后悔自己太善解人意,为什么要赶走常胜呢?她摸来摸去也只摸到了那无颜的师父留给她的信号弹,管不了那么多了,还是一把抓在手中。 “穷酸?看你的衣着可不像是什么穷酸之人。”小喽啰a突然指着胥阑珊手中的信号弹,十分激动地喊着:“老大你看,那人手中有崇山的宝贝星空,价值h金千两呢。” 崇山?星空?这些词语一出,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心里一惊,也包括了胥阑珊。 此时,她紧紧地抓着手中的星空,心中忧喜参半。 虾米?她手中这个看似不值钱的信号弹,居然价值h金千两? 哇,看来,她的夜明珠换这个信号弹,赚大了。 不对啊,她那奇葩师傅怎么舍得给她那么值钱的东西? 不,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那奇葩师傅怎么不告诉她信号弹的真实名字,害她以为手中的信号弹是路边摊的便宜货,也不藏个严严实实的,以致她一直重财外露,最终被歹人围堵。 这下好了。难不成,她真的要因为这个东西,“欢快地”死一死?其实,本来也就是一个信号弹,不是特别新奇的东西,但是,若是这个信号弹是出自崇山,那就价值h金千两了,谁都知道崇山上有个崇山老人,那可是和当今皇帝关系匪浅啊,那么,它就不再仅仅是一枚信号弹,而是一个小型的移动金库。 而且,还是一个不能刻上持有者名字的小金库。 这样的小金库,就像一个有钱的富婆单枪匹马,欢脱地走在贫民窟,一身的穿金戴银无时无刻地表达一个意思:羡慕吧,嫉妒吧,恨吧,有本事,你他妈来抢我啊! 小金库,装饰品什么的,又不会开口,忠贞地说出它们只属于谁。 因此,不抢白不抢,不抢的是****。 这不,大喽啰e一听完,就赶紧推开喽啰bcd,盯着胥阑珊手中的东西左瞧瞧右看看,目露贪婪地说道:“果然是崇山特制的星空。这个玩意可价值h金千两啊。” 他那眼神,仿佛看到一把把闪亮的h金,恨不得杀光所有碍事的事物,将h金全部收进怀里。 第七十六章 放飞星空 如此贪婪的眼神,让胥阑珊着实不舒f,她皱了皱眉,紧握手中的星空,开口问道:“你们想g什么?” 这信号弹,可是她尊敬的师傅大人送给她的见面礼,谁都别想抢!她又不是笨蛋,不会天真地以为j出这星空,这群猥琐的喽啰就会放过她,让她有机会回来找他们报仇。龙?坛?书?网shu 相对的,她觉得他们会选择一个比较妥当的办法,杀人灭口,让她“欢快”地去死一死。 不! 她才不要!她要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一个让她安全离开,又尽可能保全这枚信号弹的办法。实在想不出来,大不了她与这群喽啰拼命,来个鱼死网破。 还没有等胥阑珊想出办法来,喽啰口中的老大已经压制不了他的贪yu,开口指挥道:“g什么?当然是抢东西啊,小的们,给我上,那个抢过来。抢完,我们回去加餐!” “是!”回应的是喽啰们兴奋不已的声音。 不是吧!!!她还没有想出办法,他们肿么可以就这样冲过来,这么快?这个,不符合剧情的展啊!难道,正值花样年华的她,真要像她师傅说的那样,去死一死? 她师傅,真是个烂嘴巴! 等等!师傅! 对了,她那个烂师傅!她师傅不是说过么,有事报出他名号,她就可以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想到这里,胥阑珊看了看振奋不已,马上就要冲过来的喽啰们,连忙开口喝止道:“等等,你敢动我?你们知道我师傅是谁么?” 喽啰们面面相觑,一时间也不敢上前,最后,还头头弱弱地开口问了句:“谁……” 胥阑珊看了看明显被她吓住的喽啰们,心中窃喜,也就觉得他们并没有那么可怕,于是,她吸了一口气,十分霸气地开口:“我师傅是楚天,武功是极高极高的,你们敢动我,我师傅绝对会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楚天的威名一出,喽啰们先是愣了愣,接着转过头看了自家老大,然后,在土匪头子的示意下,再次转头,虎视眈眈地盯住胥阑珊。而胥阑珊在喽啰们不怀好意的视线下,也开始疑h她师傅名号可靠x,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所以说,你们最好现在放了我,我当什么事情没有生,我师傅也不会知道……” 她师傅不是说,只要报出他的名号,她就安然无恙么? 怎么喽啰们还是一副随时冲上来的样子,这到底闹哪样? 也怪不得喽啰们如此,楚天的大名确实很有威慑力,属于在江湖上跺跺脚,江湖都要抖三抖的泰斗级人物,先不说迄今为止还没有多少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不过按照年龄推算应该也是个白苍苍的老人了。而且这么多年也从未听说过楚天有收过徒弟,在看看眼前这个一看就是什么都不懂的菜鸟,年龄还这么小,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儿,江湖人都知道楚天和崇山老人孤源之间那可谓是相ai相杀,如果真的是楚天的徒弟又怎么会手持崇山的星空呢。 这不,土匪老大目露贪婪地看着胥阑珊与她手中的星空,带着蔑视的口吻地喊道:“楚天这种神人怎么可能收你这样的人做徒弟,说谎也不找个靠谱点的。” “……”胥阑珊一时竟无言以对,虽说庆幸自己拜的师还是挺有面子的,但是这种说出去都没有人相信的面子谁要? “废话少说,兄弟们把他给我绑了。” “是!”回答的是喽啰们如雷声般的响应声。 强龙尚且压不过地头蛇,更别说胥阑珊这个一看就是软脚虾的角se。 “阑珊,快跑,”花雨见势只能在一旁g着急。 胥阑珊二话不说真的就直接跑了,见正主逃跑,山匪们愤怒了,一群人在后面穷追不舍。土匪老大还一直在后面放狠话,说什么被逮到要你好看之类的。 看着面前的悬崖,胥阑珊被自己的智商所折f,为什么要往山上跑? “别……”胥阑珊深知她自己安全逃脱的j率很低,一步步地往后退,离崖边越来越近。 “嘿嘿……”喽啰们j笑着,步步紧b。 “啊……”被紧b的胥阑珊,一不小心踩空,摔倒。离她不远的地方,是说高不高说低不低悬崖,反正要是掉下去的话,不死也残废。 “嘿嘿……”喽啰们还是j笑着,一点一点地靠近。 “……”胥阑珊看着那群猥琐的喽啰们,心中不忿却有种大势已去的感觉。 早知道江湖如此险恶,她就不出来了。 如果她不出来,说不定她现在还赖在萧汝晟的身边快乐地吃着麦芽糖。 亏她师傅还信誓旦旦的说他会罩着她,什么只要遇到麻烦,报出他的名号,保证有效。 罩泥煤,罩着她去死一死么? 报泥煤,没看到报了他的名字,她的处境更危险? 有效泥煤,确实有效果,只是反效果,反效果什么的,她要来死一死么? “阑珊,要不就把这个东西给他们吧,也许还有的商量。”看到悬在半空中的花雨,胥阑珊由衷羡慕,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要这个坑人的信号弹。 等等!!!星空??? j乎是同时,“咻,啪!啪!啪!”的声音响起,美丽的烟花划破天空,是星空出的求救信号。一颗满载胥阑珊希望的烟花弹从星空中快地出,拖着长长的尾巴,直冲天空。 等它飞到足够高的半空时,“啪”的一声绽放,化作千万颗小火星飞溅开来,形成一朵光盛开中的莲花,久久不散。 那一刻,闪闪光的莲花仿佛成为天空的主人,整个天空仿佛是为了它而存在,只为陪衬它,陪着它的绽放,渡过它那光彩的一瞬间。 在这极短的时间内,烟花弹升起,绽放,落下,看似短暂的生命,却给陷入困境的人们带来无限的希望。 胥阑珊紧握手中的一呼百应,仰头45度望着天空,看那绽放得十分美丽的烟花,不由得感概:“不愧是特制的啊,看起来特别美,比一般的烟花看好多了!” 也许是烟花太美丽的缘故,喽啰们停下脚步,看着天空的烟花,附和道:“是啊,我们从来没有看过那么好看的烟花。” 说完,他们一同欣赏着烟花,丝毫没有觉得他们自己忘记了些什么。 第七十八章 皇上生气了 胥阑珊这下更生气了,原来那信号弹还是偷来的,怪不得他自己不去变卖,还要来坑自己,这下可好遇上了正主,这可如何是好?难道要下跪认错,外加检讨?胥阑珊只觉自己一个头两个大。[书网] shu 面对白衣男子的柔声细语,她还是如实招来,不过因为对方身份不明,胥阑珊也不敢透露太多自己的身份,只是说明了星空是怎么到了自己手里的。 不过还不待胥阑珊说完,云起和风落两人却皆成痴呆样。 “你是说楚天收你为徒了?”云起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啊。”胥阑珊一句肯定的回答,却换来了两人的无情的嘲笑。胥阑珊有些恼了“你们笑什么啊?” “对不住啊,这个实在是觉得有些天方夜谭了,你知不知道楚天早年立誓的收徒的条件是什么?” 胥阑珊摇摇头。 “那你知道楚天是什么人吗?” 胥阑珊再次摇摇头。 “那你倒是说说你身上有哪一点值得楚天收你为徒的?” 胥阑珊还是摇头,随即又像是想到什么一般“可能是我能看到鬼吧。” 此话一出口,刚刚还狂n的笑声戛然而止。只见原本还只顾着挖苦胥阑珊的风落,突然破口大骂“感情这老爷子死活不给我们星空,原来是要留着当赌注,我敢打赌楚天那死老头现在肯定在崇山和师父对弈。天啊,我为何会如此愚钝,竟然相信那样的鬼话。” “那个。。。既然误会解开了,那在下就先行告辞了,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有缘再见。”胥阑珊正准备脚底抹油开溜,只是还没走j步就被云起逮住了。 “既然你真的是楚天的徒弟,那我们就来算算账吧。” “你们想g嘛?”胥阑珊下意识捂住自己的钱袋子。就在胥阑珊以为除去那颗夜明珠外,连这唯一的依靠也要被人抢夺时,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了。 “朕倒是不知,两位师兄对朕的小跟班如此感兴趣,可惜朕的人一点儿也不喜欢别人碰,就算是你们也不行。”萧汝晟的出现无疑是让人又惊又喜,惊的是那风云兄弟,喜的自然是胥阑珊。 “小晟子啊,你怎么来了?也是因为星空吗?放心师兄已经解决了。”云起一听这话,再仔细看了眼胥阑珊,怪不得之前觉得有些眼熟,这不就是那晚那个小太监嘛。再看看萧汝晟的脸se,云起拉着风落迅后撤两步,保持一个很安全的距离才开口道“我们只是跟他开个玩笑,不可认真,不可认真。既然你已经来了,那我们也就不打扰了。” 又是快的逃跑,萧汝晟此刻哪里还顾得上落跑的两人,心里眼里只有小小的一个胥阑珊。刚刚在客栈小憩,远远看到熟悉的烟花在空中绽放。想着有那两个二货师兄,本来不想理会的,但是又怕是师父有急事。但是等他赶到这里的时候看到的不是他师父的身影,而是他的小跟班。心中充满了疑问,眼看胥阑珊被j个歹徒团团围住,不待他靠前,风落和云起就帮他解决了。本来想回去再审审这个充满秘密的小东西,不料她自己就先招了。不过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自己的小跟班居然拜了楚天为师,而且到底是什么时候他才能懂得保护自己,跟着他的常胜呢?跟在杜奕衡pg后面晃悠的常胜突然觉得锋芒在背。 “你还楞在哪里g什么?” 胥阑珊走在充满冷气的萧汝晟身旁,“皇上你怎么会来?还有你居然叫那两人师兄?” “知道太多会被割舌头。” “啊。。。。。。” “还想知道吗?”胥阑珊狂摇头,知道太多真的会死的,她懂得。 “那个,皇上刚才我说的你都听到了是吧?”萧汝晟并没有说话,胥阑珊见状知道他一定是听到了,还是坦白从宽吧“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在陈府睡的好好的,突然就能看到那些东西了。”见萧汝晟还是没理她,胥阑珊有些慌了,这可是饭票啊,只见她突然停下脚步,下蹲抱腿动作一气呵成。 “皇上,奴才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实在是因为这个新的功能太过强大,奴才怕您觉得我像个怪物,所以不敢直言。”胥阑珊在那哭的哭天抢地,一副你不原谅我,我就哭死给你看的样子。 萧汝晟扶额,这小东西到底是跟谁学的这招,关键是他还真的就狠不下心来。不过。。。。。。 “你再不起来,朕就把你丢在百花洲,接下来的行程你也不必跟着了。”话音刚落,哭声就小了下来,装蘑菇某人磨磨蹭蹭从地上起来,哭红的小鼻子一chou一chou的。 “朕只给你一刻钟的时间解释。” 胥阑珊这次也不耍滑头了,老老实实j代了原委,从见鬼到拜师,再到调查,一一的报道。 萧汝晟这下脸上缓和了不少,但是对于他这样不懂得保护自己,萧汝晟还是很生气。 “除了这些,就没了?” 胥阑珊掰了掰手指,肯定的点点头。但是在看到自己皇帝大人那样严肃的脸,心里又没有底了,难道他现自己是nv儿身了吗? 萧汝晟看着眼前都快把自己的衣角拧下来的某人,无奈的摸摸那颗ao绒绒的脑袋。低声说“你什么时候才能懂得自保呢,朕也不能时刻都护着你啊。” 胥阑珊瞪大了眼睛,古代的主子都这样负责任么,还保终身? “皇上,您不生气了?” “朕何时生过气?”就在胥阑珊笑的灿烂之时,“回去抄论语一百遍。”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那位无辜死去的nv子就在这附近吧” “啊?哦,她就在我身边。” “嗯,代朕向她打个招呼。” “嗯,不过皇上,你真不觉得我可以看见这些东西很怪异么。” 萧汝晟撇了眼胥阑珊,一副你还太年轻的样子。“多跟你师父接触接触就知道你这样的算不了怪异。”萧汝晟想起还是小时候的事,那时他刚被父皇送到崇山拜师学艺,初见师父的时候只觉惊为天人,总觉得一个已经年过花甲的人不该是这般模样。那时也是他第一次见江湖上一直传说不断地楚天,他的举手投足绝不像江湖传言那般可怕,反而像是一个无害的孩童。 第七十九章 萧汝晟眼里的楚天 据说楚天和他师父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但是两人一直相ai相杀。~龙~坛~书~网~没有外人时从来不给对方好脸se,一遇到强敌两人又恨不得合为一,一致对外。 这种多变的戏,在小的时候萧汝晟就已经司空见惯了。他们三个师兄弟也常常被楚天呼来喝去,风落的脾气最为火爆,每次都要和楚天分庭抗礼,但是又常常因为脑袋转不过弯而吃亏。那时楚天常常混在崇山,一月至少来两次,一次至少住上十天,每天都看楚天除了吃就是睡,有时候还老喜欢占别人便宜,半点没有习武之人的样子,萧汝晟不禁觉得此人是不是在江湖上混不下去,来这里混吃混喝的。 直到有一天萧汝晟半夜醒来,从小听力就十分敏感的他隐约听到他师父的声音“你不是去捉水鬼去了吗?怎么回来了?” “我是去看看那里的风水是对我这次捉鬼有没有优势!”这是楚天的声音,萧汝晟下了床想要听的更仔细些。 “我说一个普通的水鬼怎么会到岸上来还会这么的猖狂,我刚才去看了一下,那的地势很低,y气聚集……最重要的是那里的风水太好了,水面周围都是水扩散出来的灵气。由水扩散出灵气这是很难做到的,正是因为这样,所以这个湖里的水鬼才能上岸。”楚天补充道。 “醒了就出来。” 萧汝晟知道自己被现,于是大方的走出去。楚天见是萧汝晟,停顿了一会儿说道“小p孩儿,你想不想看看我是怎么去捉鬼的呀?知道你们一个个的都在背后议论,说我只知道吃喝玩乐是吧,今天就让你开开眼。”萧汝晟瞥了眼打小报告的师父,还是点了点头。 “那你可不能乱跑哦”楚天高兴的说道,早就想好好让这个小子开开眼了,免得整天一副不待见他的样子。 于是二人收拾了一下便走了。到了湖旁,楚天给了乾坤一张符纸给萧汝晟,并嘱咐道“一定要拿好,可不能一把扔了”。 “一会你跟在我的后面,把这些东西给沿着路撒下去。”楚天又掏出了两个袋子,“这一袋是经过处理的糯米,这一袋是香灰兑朱砂”楚天解释道,一会你就跟我绕着这的周围,每走七步都撒一些,不用太多。解释了一遍便开始了,这湖并不是太大,走在周围却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寒冷。楚天带着萧汝晟走了一圈,萧汝晟则是按照楚天的话做了一遍,而楚天是在湖的八个方位,每个方位放置了一张符纸。经过一番努力后终于完成了。这时楚天则双指一并,顺手又掏出了一张金se的符纸,向湖中央抛出,到湖中央时突然金se的符纸燃烧了起来,湖面顺势开成了两半。 “跟上。” 萧汝晟第一次接触到如此强大的力量,就连他师父的易水法恐怕也达不到这样的境界。现下更好奇那湖下的风景,于是二话不说的跟着楚天进到了湖底,只见楚天左摸摸右碰碰,突然眼睛一亮,用力一推,居然是一扇沉重又厚实的石门,迎面而来的cs气让萧汝晟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但是这对于楚天来讲,其实早已经习惯了,两人踏进石门内,这里和萧汝晟相象中的一样,到处布满了蜘蛛网,萧汝晟现,走进来时,楚天跟他说过的测魂器上便是剧烈的闪烁了起来,“看来真的在这”楚天也现测魂器上闪烁的越来越强,继续在周围看了一圈,突然,一gy风袭来,楚天将帽子取下,反手一挥,那gy风便是自动消去,刚把帽子戴在头上,就听到一阵小孩子的笑声“嘻嘻嘻。哈哈哈。”萧汝晟心中疑h更甚,小孩子?刚yu开口便见一道白光闪过,眨眼间,一个小男孩,便是出现在眼前,“哇,你长得好可ai啊。我说,你貌似是一道灵魂吧,你怎么不去投胎,要靠怨念继续以这种方式活着呢?” “你。。难道不怕我吗?”那小男孩满脸诧异。 “怕?怕你做什么?我告诉你啊,我还真从来没有遇到过我怕的事儿。就你一个小p孩儿?” 小男孩不满的嘟起嘴。“我告诉你,我的年纪已经不小了,你才是小p孩儿呢” “看吧看吧,还说自己不是小孩儿,你叫什么名字啊?怎么死的?哦,不。我说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 “对了,这里还有一个小p孩儿,来,打个招呼吧。”只见楚天一拍萧汝晟的肩,萧汝晟的眼里似乎有了一些不同。萧汝晟在一旁看的嘴都可以装的下两个j蛋了,毕竟嘛,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不同于人的另一种东西,任谁都不会相信,但是现在亲眼看见了,就是不信也得信了,萧汝晟对楚天更加好奇了。他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难道过去的这些日子里,都是在伪装吗?可是真是这样的话,那他隐藏的也太深了一点吧。。 小男孩一脸戒备的望着同样小小身子的萧汝晟,这一人一鬼同样呆萌的可ai模样,让楚天的心都快萌化了。 小男孩见对方确实不像什么坏人于是微微点了点头,道“我叫常胜,其实论起年龄来我应该十八了。我和我的母亲父亲本是山下常宅的主人,后来我们一家惨遭灭门。”常胜再提起这事儿时,眼底露出了一丝暗殇。“什么?灭门?是江湖恩怨吗?” “嗯,当年,我们家是世代兵器练家在江湖上也结了不少仇家,后来,一直虎视眈眈我们家族的势力的另一个 家族,在一次y谋中,谋和其他的江湖上与我爹有怨的练家,在一天夜里,屠杀我们家的人,连丫鬟,管家也不放过。后来,他们。。。杀了我的父母,幸好我的n 娘抱着我突出重围,可是我也受了重伤,n娘将我藏在柜子里,她自己也因受伤严重去了,后来,我从柜子里爬了出来,但是,我没有死,可是却好像只有一道灵魂 了,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这种在情况我在鬼书上看见过,这叫‘隐’从莫种意义上来讲,你还没有死,但是,却不能像正常人那样生活,需要找到法力高强的法师来为那些你死去的亲人度,你才可以恢复正常,因为这是他们的意念,当时你受伤快死了,他们用意念y是将你救活,但是却不能正常的生活,要将他们的当初的意念解除,你才可以恢复,你是你们家唯一的希望,他们自然不会让你就这样挂掉了,放心j给我吧。” 第八十章 楚天的收徒条件 上岸后不久,楚天就丢下萧汝晟自己行动了,过了一天,崇山上来了一位和萧汝晟年龄相仿的客人,说是来拜谢救命恩人。更快更多阅读萧汝晟一眼就认出这小孩是那晚的那缕魂魄,还魂一事从来就只出现在古籍里,要不是亲眼所见,萧汝晟是绝不会相信的。 可惜楚天在那晚之后也没有回过崇山,看着那行单影只的落寞身影,萧汝晟想起了他全家的遭遇,一时竟动了恻隐之心。他将他留了下来,并答应在他通过试验之后,让他去为全家报仇。不曾想常胜的成长的比他料想的还要快,也为他登基以来除去不少荆棘,立了不少汗马功劳。 萧汝晟记得曾问过师父楚天的事情,师父只告诉他,人生来有命,也许他的命就是如此。原来做这些事情是会折损y寿的,生来就命带yy两面。人间的事管着不说还得c心y间的事,崇山老人有时也担心自己的老友会不会有一天就回不来了。 楚天却常说什么自己是上天派下来的yy使者,阎王爷都得卖他j分薄面。每次说完都会开怀大笑,旁若无人。问他为什么不收个徒弟,为什么总是独往独来时,他却总是很严肃的说,天生如此的人并不多,如果遇到了我一定不会放过的。 然而这么多年过去了,楚天真的遇到了这样的人,那人就是胥阑珊。 萧汝晟将思绪拉回到胥阑珊身上,望着还在拼命逗自己开心的人,他眼里布满了担忧,不知道做楚天的徒弟对他的小跟班来说,到底是好是坏。不过不管会出现什么样的事,他都会尽全力一直保护他的。 “对了皇上,上次我让黑小七给您送信,但是他就没有再回来。” “朕让他去办点事,这j天应该快回来了吧。” “哦。” 等胥阑珊再次回到陈府时,明显感到气氛有些不对。府里的人都行se匆匆,不敢稍作停留。她抓住一个守门的侍卫问到“小哥,这府里是怎么了?皇上呢?”侍卫认出来人就是太监总管阑珊。 “您还不知道呢?陈县令死在了书房,一刀毙命。关键是巡逻的人还没有见到可疑人。” “意思是无声无息的就是这么被人杀死了?” 胥阑珊现在急需找到萧景仁了解下情况,是不是意味着案件快水落石出了? 穿过主院,果然在大厅看到了萧景仁的身影,“阑珊,你这样急急忙忙的g嘛?” “王爷,听说陈县令被人杀死了?” “嗯,这次还多亏皇上想的周到,不然案子进展也不会这么快。凶手已经被皇上的人带走了,撬开他的嘴只是时间问题。” “那就好,对了这是皇上给您的密涵。”胥阑珊撇撇嘴,其实就是一张纸,还密涵呢。不过她还没将脸上的表情调整好,就被萧景仁告知让她负责今晚府里所有人的晚膳。而且以后也是一样。还没来得及反驳萧景仁就已经消失在她的视野里,当然就算反驳,萧景仁也根本不会退步,因为密涵上就是这样写的。 在胥阑珊来到厨房的当天傍晚,陈府里四处响起了这样的惊叫声。 “嘶,这,这白菜没洗g净,里面还有沙子!” “嗷,这……这饭里有石头!哎哟,我的牙啊……” “这是谁杀的鱼?!内脏还没有全部清除完!” 第二天胥阑珊就想出了对策。 ……百花洲城的城墙下一隅,被一g众人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站在中央的正是刚刚从陈府出来的胥阑珊。 只见她眉飞se舞地演讲完一番之后,一道粗如鸭嗓的声音高叫而出。 “一百两!” 胥阑珊朝着声源一看,差点没被自己的一口气给憋死! 难怪出价出得这么舒爽,这模样,这身板,这嗓音,这气质,活脱脱一巨无霸版的如花啊! 况且才区区一百两,不够不够,根本不够!胥阑珊暂时忽略掉这位如花,继续着她的甜美笑容。 “各位观众各位朋友,各位美nv各位小哥!你们想不想近水楼台先得月,飞上枝头当凤凰?!摆脱贫穷,攀上权贵,嫁给高富帅,走上人生的巅峰?!” “高富帅是谁?!”有人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听了j遍这个词,实在不能理解。 “就是那皇上啊!” 没错,此时此刻,在这里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一场“盛大”的拍卖会。 卖主胥阑珊,拍的就是现在顶着皇帝身份的萧景仁的贴身奴侍之位!她本想就此忍了,但是与其忍气吞声不如狠狠捞一把。 “那男的也行啊?!”又有人提出疑h。 某nv笑得越花枝乱颤了,“这位小哥,不知道现在的男宠也是相当流行的吗?!” “那,我出三百两!”男人红了红脸,随即喊道。 “五百两!” “七百两!” “八百两!” …… 一时之间,叫价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咳,总之,那可是在这些人眼里皇帝的贴身奴侍,多少人撞破脑袋都进不去觅个一仆半职,这可是个接近皇帝攀权附贵的绝好机会,谁想放过?! 众人早已被诱h得心神荡漾,哪里还管胥阑珊说的是真是假?! 最后的结果,亮瞎了胥阑珊的狗眼,果然人不可貌相,巨无霸亦不可斗量。 当如花姑娘喊出一千一百两的高价时,便没人再接着喊下去,毕竟只是一个奴侍之位,虽然可以进皇帝的身,但要是真的出得起更高价的人,就不会想走这一步了。 于是,某nv在叫出“一千一百两第三次”之后,此事成j了! 人群渐渐散去,胥阑珊有些不甘愿地侧过身子去取腰上的令牌,那是萧景仁昨晚给她的,说这令牌就代表了身份。 刚解开令牌的系扣,就听见面前有一道充满磁x的嗓音低沉而出。 “一万两!” 什么?!胥阑珊立刻笑开了花,一转头就对上了一匹白马,它打了个响鼻,喷了她一脸的马涕星子。 某nv不在意地抹了抹,此时的如花已不知身在何方,胥阑珊乐得将令牌双手奉上,谄媚地开口。 “这令牌就归你了,小哥,你叫什么名字?” “萧、景、仁。” 一字一句,炸得胥阑珊魂飞魄散,颤颤抖抖地猫语了一声,“王,王爷。” “阑珊!” 白马上的淡紫se身影飘然落地,眯着一双狭长的黑眸朝某nv一步一步走了近来,附在他耳旁。缓缓启唇,淡淡的语气听不出喜怒。 “就这么不想呆在本王身边?那也不行,那可是皇上的意思。” 第八十一章 胡絮儿恢复正常 胥阑珊瞪大了眼睛,难道自己像黑小七一样在不知不觉中就被卖了吗?她不相信,尽管如此她也只能跟着萧景仁先回去,谁让人家是王爷呢。书网 shu 苦b的做着厨娘的工作,不过在这一天下来,萧景仁才明白一个道理,原来受惩罚的根本不是阑珊那个家伙,而是整个府里的人,总结下来就是胥阑珊做的饭菜连花雨都嫌弃,在萧景仁强烈要求下,胥阑珊被潜送回了萧汝晟包下的客栈。 看着熟悉的各位,胥阑珊开始哭诉自己遭到了非人的待遇。对于此事萧汝晟只是缓缓的说到“是你自己说只要不罚抄论语g什么都行的。”胥阑珊对此竟无言以对,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咽,只得抱着j个苹果找霸业诉苦,后来霸业因为话说的太多,整个鸟身都有些脱水。 不过值得让人高兴的是胡絮儿在白钰的细心照料下,终是恢复的差不多了,至少不会平白无故精神失常。胡絮儿在众人的注视下回忆了十六年前那个可怕的晚上生的事情。那年她已经能记事了,她是村里最有钱的胡家的最小的nv儿,记得白天的时候爹爹还夸赞着说找了个好nv婿。说是要把村子迁出去,对于从小就没有出过村子的胡絮儿无疑是新鲜的。从那时她就开始盼望她那还不曾熟悉的姐夫早些到来。晚上各家各户都已经熄了烛火。在她还睡得迷糊之时,她的母亲突然冲进屋来,将她唤醒。并将她藏在了床底下里,嘱咐她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许出声,更不许跑出来。说完就匆匆出门去,她目送母亲的背影,不曾想这竟是最后一眼见母亲。“ 夏天,第一场雷雨猛然开始降下。暴雨总是如此,从来没有前奏,突如其来的暴雨,一开始就达到了最大。 为的人端坐马上大,纹丝不动,任由激烈浇下的雨水,冲刷着身上的蓑衣和盔甲。微眯着双眼看着前方暴雨中隐约可见,正在拼命的双方。 “大人,小的可是冒着出卖族人的风险给您带的路。” “放心,好处自然少不了你的。” 一方要抢掠,一方要保卫,自然都是拼上了自己的x命。为了村子里贮藏的财富,村中所有的地方都开始了惨烈的厮杀不厮杀的也行,就让敌人的利刃取走x命就是。 曹德的眼中暴出一p猩红的狰狞。 曹家人不能被辱的血x,从这个一辈子与世人无争的柔弱文士心中暴出来。 就在刚才还有小厮喜洋洋的来报:“老太爷二老爷村外来了许多的官兵打扮的人,应当是姑爷派人来接应我们的兵马来了” 正当早已收拾好行囊的大户们纷纷起身,想要出外迎接一下时。 转眼间整个村子却是陷入了杀声一p,所有原本兴高采烈的人都顿时陷入了石化中。 刚才还笑眯眯的与曹嵩畅谈,将来在百花洲展的j个大户的族长。都突然反应过来,冲出门外向着自家的方向奔去。 j家大户却也都有请着一些护院的武士与游侠。不过象这样规模的小家族里,自然不会有很强悍的高手。虽然他们顽强的抵抗,也给那军队造成了较多的伤亡。却终究是寡不敌众,最终全部都被淹没在乱军中了。 一时间,整个村子都陷入了古今相似的遭遇匪徒的场面中。抢掠,搏斗与屠杀。 兽x得逞的狂妄笑声,加上起伏不绝的拼杀声,夹杂在密集的大喝里。天上的雷声也似乎为这人间的血腥战场擂响了激烈的战鼓。 不时划破黑se天空的巨大闪电,直接连接了天地,仿佛突然长出来的参天篮紫se藤蔓。让拼杀中的人在瞬间呆滞后,马上就借着依稀的光线继续拼杀起来。直到其中一方倒下为止。 转眼间暴雨倾盆,雷电j错,刀光枪影,无数重伤,临死的人惨叫着倒下。 鲜血不断的在刀光枪影之下从人的不同部位喷溅而出,那满腔的鲜血泼撒出去,转眼就被猛烈的暴雨冲散的一g二净,只有那浓烈的血腥之气充斥在空中,浓重的j乎让人无法呼吸 曹家的门前,倒下了至少百多具的尸,就是这样的暴雨,也不能冲散这迅流出的满地血y。有些地方已经开始凝结起来。 这里的战事一停,整个村子里就陷入了可怕的寂静。其他地方的拼杀都已经有了结果,只看这满眼的乱军,就可以得知其他村民和大户们的结局了。 当胡絮儿再次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空气中伴着浓浓的血腥味,她打开房门入眼不是平时等候她起床的侍nv,而是横七竖八的尸。她的爹娘,叔父,哥哥姐姐全都躺在地上,浑身是血。走出家门,才惊觉全村的人都被杀了,后来她是如何出了村子,如何又在那个荒凉之地开起了客栈她却全然不记得了。这些年来她的记忆一直就是浑浑噩噩的,分不清过往和现实。 听完这在座所有人都唏嘘不已,尽管亲眼见过那满地残骸,可是听幸存者如实的叙述,胥阑珊心里还是挺不是滋味的,想她在那个年纪还躲在父母身边撒娇,而胡絮儿竟经历了如此惨痛的事情。胥阑珊突然觉得对眼前这个面目清秀的nv孩子有了怜惜之情,二话不说上前轻搂着眼圈已经s润的胡絮儿,像慈母一般安抚着。她这个举动让两个人很是不开心,一个皇帝主子,一个公主殿下。当下的情况一般人也不好意思出声打断,不过杜奕衡就是那不一般的人“这个和玉公子说的那个地理志上记载的好像还挺像的。” 胥阑珊这才觉得不妥,立马放开了手。胡絮儿自觉被一位男子抱在怀里,早已羞的满脸通红,此时正抬眼望了望一旁的白钰。 “咳。。。我都说了不能小看这些野籍。有的时候还是挺有用的。”白钰其实想说的是这些可都是小爷我在早年间就开始调查了,尽管他当时也不知道主子为什么这么重视这件事,就像他现在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把他们引到事故现场去一样。 “常胜那个刺客审的怎么样了?” “回皇上,落在我手里的你就放心吧,保证今晚他就挺不住了。” 萧汝晟对于常胜还是有信心的,当即不再过问。 第八十二章 黑白无常 不过让萧汝晟有些疑h的是,一向不问世事的京娘居然对这件事分外关心,在知道有这样一个幸存者时喜欢独处的她居然还开口向他请愿说希望将胡絮儿接进宫中和她同住,说是深感胡絮儿的身世可怜,孤苦无依。可是这身世可怜,行单影只的天底下只有一个胡絮儿吗?就连太后也拍板同意,萧汝晟隐约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第二天常胜果然给大家带来了好消息,原来被捉住的人是主谋的心腹,武功奇高,本来杀一个小小的县令,是易如反掌的事,可谁又能想到会被早就埋伏在陈府附近的影卫劫了胡。 “心腹的话,很开口说真话吗?” 听到这样的质疑常胜笑的像只偷腥的猫。“这还多亏了,白兄的帮忙。” 被白钰神情有些不自然,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瓶底镶着金边煞是好看。胥阑珊一眼就被吸引了,正想往前凑的时候,被萧汝晟一把拉住。只见萧汝晟盯着那瓷瓶说到“好漂亮的蛊虫茧” 虫茧?唬人的吧,胥阑珊心想哪有这么好看的虫茧?只见白钰摸着瓶子无奈的说到“皇上真是见多识广,这正是用五彩虫的丝绕上去的茧,是这真话蛊虫最喜欢的巢x,臣也是偶然得故人所赠。昨夜第一次使用,可见成效还不错。” 胥阑珊和阿离都突然觉得浑身有些痒。 “如此,你还真是絮儿姑娘的大恩人呢,真凶能这么快浮出水面你属头功。” “絮儿谢过白公子。” “好说好说。”看着胡絮儿望向白钰时眼里的神采,萧汝晟勾了勾唇,低头盯着身边这个浑身抓痒的小东西。 “小二,打桶水来。”说完提溜着胥阑珊的衣领就上了楼。 次日,京都过来提审犯人的人马就到了,将人证物证都j接过去后,常胜j个人都松了口气,除了白钰,他此刻在马车前接受胡絮儿的临别赠言,萧汝晟满足了京娘的要求,胡絮儿在作证完结后自然有人接她入宫。 “白公子,您的再造之恩,絮儿无以为报。絮儿在金都等您。”望着白钰越来越小的身影,胡絮儿眼里布满了不舍,白公子,希望等我们再相见时,不一样的絮儿能留住你的心。 “嘿,还看,人都走远了。”胥阑珊难得能调侃一次白钰,肯定得抓紧机会。 “人家是美人,当然值得一看,而你嘛就。。。。”白钰暗带讽刺的话语惹怒了某nv。 “阑珊,哥哥说让你回去收拾东西,我们得上路了。” “哦,好,就来。”转眼看了看一脸得意的白钰,“我跟你没完。” 当天萧汝晟一行人就跟来时一样,悄悄的跟在萧景仁那大部队后面,向湘南的方向前进。当然这次队伍里多了一个只有胥阑珊看的见的小伙伴,花雨,恐怕在事实真相大白之前花雨会一直对胥阑珊不离不弃。反正都等了十j年了,也不在乎这一年半载的。等回到京都见到易修一切都能解开,何况跟着胥阑珊比较安全,花雨乐意之至。 在不知名的两个山峦,黑无常从怀中掏出一只烧j,放在地上,笑眯眯地看着小狐狸扑上来,狼吞虎咽。 “哎,老鬼,要我说,你还是去投胎吧。老白不厌其烦地一天天在你耳边唠叨,你不烦,我都烦了。” 白无常回头,瞪了他一眼:“什么老白,叫哥哥。” “切,你让我叫我就叫,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你叫不叫?” “不叫。” “我见到楚天了。”白无常突然说道。 黑无常先是一愣,随即态度一百八十度的转变:“真的假的,哥,亲哥!” 白无常很受用的点了点头,道:“当然是真的。” “在哪?” “百花洲。” “你你你,”黑无常伸出手指向四周点了j点,“都先去一边儿玩去,老子要和我哥办正事儿,没空搭理你们。” 说罢,黑无常一把将白无常从地上拉起。 楚天是黑无常这鬼身中唯一一个知己。 大概两千年前,或者更久,黑白无常兄弟被迫参军,他们战功显赫,杀敌无数,一步步升至将军,却在最后被j臣陷害。 忠贞善良,英勇善战,这些品质使他们不同于普通孤魂。奈何桥上,孟婆及时打飞了他们手中的汤碗,引见他们做了鬼差。 活计说难不难,说简单,倒也不简单。尽管经常会有孤魂不愿投胎,黑白无常兄弟倒也一直做的中规中矩,当然,除了某只无法无天的猴子。 直到他的q子死去。 黑无常亲手勾走了她的幽魂,她直到喝下孟婆汤前,还以为会在y间与黑无常共度余生。 但黑无常骗了她,他不敢留下q子的灵魂。普通人必须投胎,这是地府的规矩,犯了就是大罪,黑无常不敢违抗。 那天他喝了很多酒,但却感受不到一丝醉意。 他早已丧失了很多生人身上特有的东西。 例如醉酒。 例如,笑。 这之后,人间过了很多年,黑无常依旧与哥哥做着勾魂的工作,也与以前一样调侃戏闹,但他的脸上却从来没再出现过笑容。 慢慢的,他也知道了,人间魂灵那么多,地府并不会一一检查。时间一长,他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地府不c,不愿投胎的幽魂,他也不去管。 他安自己,世界那么大,不可能每一个他想要的,都会被他拥有。 “可是,”他常常想道,“不甘心啊。” 于是他就每天拿这些鬼魂取乐。终于有一天他遇到了楚天,明明不是地府的人,却g着跟他们一样的事,不过他的方式是野蛮的,楚天的方式却是人x化的。每个经过楚天渡化过的灵魂,都是心甘情愿去投胎转世,连地府的人都察觉到这些年来带回来的鬼魂安静了不少。 他们两个相遇,相识,到相知。黑无常总是称楚天为兄弟,但是楚天却对他敬而远之。这一点儿让他很不爽,却总是围追堵截不到,这次一定要抓住他。然后。。。。。黑无常想想就亢奋。 “你拉着我要去哪?” “去找楚天啊,我已经有半年没有堵到过他了。”黑无常每每想到楚天总是一头扎进崇山就十天半月不出来,他就头疼,崇山那可不是想进去就能进去的,满满玄术,进去一次就得修养生息一个月。 第八十三章 姜城有个姜公子 “可是你去哪里找楚天?” “你不是说他在百花洲么?” 白无常掏了掏耳朵,“可是他j天前就已经不在百花洲了啊,不过你现在去的话应该可以追踪到他新收的徒儿。∑书网” “他的徒弟?我没听错吧,楚天收了徒弟?”黑无常开始控制不住高涨的情绪,他记得楚天说过收徒一定要收千年难遇的,而且那样质的人,黑无常还真除了楚天之外没见过其他的。 “那我们还等什么?他的徒弟当然更要去看看了。”大的不行,拉拢拉拢小的总可以吧。 “……”白无常暗地里白眼翻了又翻,内心无比鄙视,表示明明只有你感兴趣好吧。 胥阑珊难得有兴趣坐在车边欣赏沿途的风景,这马车坐着坐着也都已经习惯了,不再向之前那般抗拒,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习惯成自然。想着刚刚百姓热情的送行御驾的情形,她就热血沸腾。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如此受人尊敬,想想就乐不可支。 “阑珊你在笑什么?”阿离把脑袋都快伸出车外了,除了满山的树,其他的什么都没有看到。 “没什么,我只是想到今天百姓送行的情景有点儿感动。” “百姓送的好像是离我们老远的御驾吧。” “……”胥阑珊瞬间如同被浇了盆凉水,从头郁闷到脚。“可是在百姓心里就是送的他们心目中英明的皇上呀,而且从百姓的反应上来看,好像对新上任的县令很满意呢。” 胥阑珊瞄了眼专心致志看书的萧汝晟,只觉对方就是一个自带的光,好像这样认真的样子又变帅了不少。 在马车上奔波了好些日子,终于快要到达传说中的姜城。这一路过来好多人都对这个有着夜不收称号的城池赞不绝口,沿途的商人也是络绎不绝。他们一个个的都像赶着趟儿似的,生怕去晚了钱都让人家赚了去。 “爷,还有一段路就到姜城了,我们在前面的驿站歇歇脚吧。”常胜说到。 萧汝晟拉开马车的帘子,望了望天说到“也好。” “各位客官里面请,要点什么呀?” 常胜将手里的缰绳递给小二“给我们来壶好茶,再上些点心。记得我们的马只吃c料。” “得嘞。” “爷,我们进去吧。” 墨玉许是早就闻到了里面的香味,一下子就窜了进去。惹得阿离在后面又追又骂。胥阑珊跟着萧汝晟进去,好不容易找了张空桌坐下。 杜奕衡望了眼高朋满座的大堂,来了兴趣,待小二上茶时才有机会开口问道“这里怎么这么多人啊?” “各位客官一看你们就不常在这边走动,我们这向来如此,不过因为最近姜城一年一度的赏食节就要到了,这些除了慕名而来的人,还有一些想乘机找商机的商人。” “什么是赏食节?”阿离一听见吃的,连墨玉也不管了,胥阑珊也竖着耳朵仔细听着。 “这赏食节是由姜城的富姜公子联合各个大富商举办的美食鉴赏大赛,赛程共计三天,前两天先由全城百姓共同投票从各地方的特se菜中选出最受欢迎的多道菜品,第三天由参赛选手试吃,并能说出做菜的原料以及做法,答对最多的就是最后的胜出的人。” “哦?这样的话,比赛的奖品是什么?”白钰摸了摸下巴,听起来好像很有意思,撇了眼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的阑珊和清平公主外带一只馋猫墨玉,白钰觉得这次肯定得在姜城逗留许久了。 只见伙计笑着摇摇头说“这个就不知道,这每年都不一样,一切的看姜公子的意思,他的心思要是我们都能猜到,那我也不会仅仅是个跑堂的伙计了,您说是吧。” 小二走后,胥阑珊就开始和阿离j头接耳,目测是在企图引诱阿离和她一起大战赏食节。 “诶,你看新贴的告示了吗?” “看了看了,这可是在梁靖之后又一大人物被拉下马了,看来咱们的圣上这次的南行之路是两手准备的啊,不过这样也好,这样我们百姓就好过了。你都不知道自从百花洲查出那样的案子,其他洲县的官员都人心惶惶的,哪还顾得上别的。” “也是,不过你说那中书令也够缺德的,屠村这种事都做的出来,还逍遥了这么久,早该办了。你说我们姜城不会也有这样的惊天大案吧。” “怎么可能,姜城可有姜公子坐镇呢,姜公子可是出了名的正直,有什么人敢在他眼p子底下作乱。好啦,快吃,吃完了还得赶路呢。” 又是姜公子,胥阑珊开始对这年轻有为的姜公子有了点兴趣。萧汝晟则是轻皱了下好看剑眉,直觉这个姜公子不太讨人喜欢。 在夜幕刚降下来他们才到达了姜城。不过听说先前的御驾只是被接到了一个富商的家中歇脚,按理不是应该接到富姜公子家中,又或者是安排到朝廷专用驿站,怎么也轮不到一个普通的富商。 胥阑珊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在人人都想在皇帝面前露脸的情况下,人家姜公子姜骋全程根本就没有出现过,而县令又不好强行安排,以免得罪姜骋。朝廷专用的驿站接待皇帝又太过简陋,这才将眼光放在了其他富商的身上。 胥阑珊坐在马车上,摇头晃脑,这姜城果然是名不虚传。就算坐在车里也能清楚的听见外面卖力的叫卖声,就算是现代的夜市恐怕也比不了这一半的热闹吧。 不过赶路这么久,实在是没有精力再顾上这些,反正来日方长。果不其然第二天某人就耐不住了,和之前在百花洲一样,胥阑珊连哄带骗的让阿离nv扮男装同她一起出了门。不过还没等走多远,就被一白衣美男拦住了去路,胥阑珊抬眼一看,这不是白钰又是谁。 白钰抱着手臂,含笑看着她们两个说到“又想偷偷溜走没门,信不信我现在就回去告诉皇上,你企图带着公主出去。” “小声点,那你想怎么样?” “除非带着我一起。” “好呀,不过今天我挑的地方比较特殊,你待会儿可不许中途落跑。”白钰和阿离皆是满头问号。胥阑珊看向白钰的眼神里充满了狡黠。白钰咽咽口水,不过想想nv子都能去的地方,他有什么好怕的。 第八十四章 青楼的风光 不过在看到胥阑珊在一个叫醉心楼的地方停下来的时候。龙√坛√书√网 刚刚还信心满满的白钰一下就不淡定了,一看这名字还有老远就能闻到的脂粉味,明眼人都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你是疯了吗?你一个nv。。。不是,我是说你居然带着公主来这种地方,不怕皇上问责啊。而且我相信像公主这样洁身自好的,肯定不会想要进去的。”话音刚落,就见他认为能洁身自好的清平公主已经迫不及待拍拍x脯满脸期待朝里面走过去了。 “你看”胥阑珊朝白钰摊摊手,跟着阿离的步伐进去了。留下白钰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挣扎了一下还是无奈的跟了进去,但愿那位皇上大人不要跳脚才是。 等三人都进去后,街角的一头一个黑影闪过。 醉心楼堂内宾客满坐,乐得嘴合不拢的老妈子像只彩蝶般来回忙碌着招呼来宾,单看那背影虽说已徐娘半老却也风韵犹存,只是那满面铜臭味的老脸刷了一层又一层的胭脂粉,竞有j分惨不忍睹,见有来客一共有三,锦袍衣袖,一看便是有钱人家的主儿,头cha满珠钗的老妈子顿时笑意纷飞,看那生涩的模样,尖细的小眼睛泛着算计的精光,热情的招来楼里的姑娘们,快步向前,抬yu谄媚两三句,待看清了来人眸光不禁直了直,笑颜僵在嘴边,p刻的征楞,脸上的褶皱更是破开了那厚如城墙般的胭脂粉,皱巴巴的就如未下锅的生包子,好不滑稽。 仔细打量来的三人,除了有一个有些黑之外,另外两少年实在俊逸不凡,连这当家花魁亦不及他俩的姿se,“美、美,实在是美”,犹握在手的衣袂质地精良,二人必定非富即贵。商人般精明的小眼睛盈满了铜臭se,嘴边笑意如涟漪般无限扩大,在老妈子的眼神示意下,候在一旁nv子们早已按捺不住对两个俊美如仙少年的肖想,搔弄姿,快步前去迎接。 虽说第一次踏入这烟花之地,胥阑珊和阿离却都不显得扭捏,反倒从容自得,胥阑珊伸出纤纤玉手,毫不留情的调戏起前来迎接的烟花nv子,轻轻托起nv子下颌称赞道“啧,这位姐姐的肌肤白如雪恁般细腻滑n真真是个美人哟!来,让本公子闻闻,姐姐是用了哪种胭脂水粉,恁样勾神锁魂,简直比那地狱的勾魂使者还要厉害。” 言讫,便真的凑前去闻了闻,惹得众nv子们尖叫连连,心似要快跳出了x口,仿似未曾坠过情~~yu的少nv般,娇羞不已。 而白钰虽作为男子,却也从未来过这种烟花之地,在他眼里这里的nv子都属于不自重的那一类的,而且以前总是被他的义父指派去做任务,根本没有别的心思花在别处。要是被他义父知道他来了这烟花之地该有如何的反应,他已经能想象到义父暴怒的样子,会被关禁闭的吧。 如此香艳的一幕,连陪侍客人的旁nv子都频频转朝那热闹处望去,有者早已芳心暗许心驰神往,甚至忘了此刻正拿着酒壶给客人倒酒,美眸紧紧锁住前方那俊美妖异容颜,仿入无人之境般浑然不觉酒已溢出杯外,如此怠慢纷纷惹来宾客不满,有妒忌者更是恨不成形,粗暴的大吼出声方才拉回佳人的心魂。回神瞧这一身儿狼狈,个个面若桃花的连连朝恩客陪尽不是,就连递来的罚酒都觉得倍感香甜,若在往日定会一阵推托不依,岂会像今日这般乖巧听话。 如此火辣的一幕,吓得阿离舌头打了结,她本来只是好奇这男子喜ai的烟花之地是什么样子,现在看着阑珊的举动,周身上下一阵麻,呆楞忤着,不过不可否认的事这样的阑珊她好像更欢喜了。白钰则是感叹这真真是个妖人儿,绕是他认识的平素作风极为大胆的紫金也只得自叹不如吧,有伴如斯,何憾之有?一g优越感自心底犹然而生,然某人却不知自己的随意竞掀起了这般风l,面上仍一派怡然自得的惬意美眸左顾右盼。 靠着这一身p囊三人寻得了二楼一处雅座,这堂内全景尽入了眼底,方坐定,便闻琵琶声自轻纱罗帐内盈盈荡开,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堂内顿时鸦雀无声,宾客屏息翘以盼,一曲清歌,暂引樱桃破,如山涧清泉般的嗓音,y着醉人的音律,悠悠飘至耳际,纤纤玉手拂过冰蚕琴弦,初弹如珠后如缕,一声两声落花雨,诉尽平生云水心,尽是春花秋月语…… 一曲唱罢,宾客千呼万唤,却不见伊人面。 见宾客情绪高涨,知今日高堂满客,甚者一掷千金,皆因这当家花魁,摸着满满鼓起的腰包,老妈子笑眯眯的移步上台:“各位看官,醉心楼的规矩,除了每月十五,玉萝姑娘弹曲献舞,其它时间一概闭门谢客,今日正好十五,一曲唱罢,那剩下的便是舞了,有无后续这便看各位是否与这玉萝姑娘有缘了”言未尽意已达,这花魁一现必定千金散尽,若能讨其欢心,便可成为其闺房坐上宾。当然这玉萝姑娘虽说是这醉心楼的花魁,却只卖艺,散尽千金得美人弹一曲,脸上亦是无尽的荣耀。 虽未见其人,听其声便知其容貌之美,“若是遇到了个样貌极丑的金主,莫不是一朵鲜花cha在了牛粪上?”螓微转无辜寻问,言语间无不叹惜。 白钰和阿离二人闻言嘴角微微一chou,望着眼前这面若芙蓉,肤如凝脂,无邪双眸的人儿,诛不知这张樱桃小嘴里,竞能出些浊雅字眼,或许老天是公平的,给了你如此无邪完美的容貌,定要强注些邪恶的力量,遭人喜恨分半,毕竟在普天之下并不是人人有此殊荣,辟如眼前这妙人。 “这玉萝姑娘可是这醉心楼的花魁,姿se上等,才艺双全,虽出身烟花之地,却不卖身。”一旁的看客颇懂内情的向她普了一科。 说完便斜睨了胥阑珊一眼,便不再言语,对于“笨蛋”只能用淡定二字来相待。 锣鼓声声震响大堂,满堂的宾客叫嚣声起,只见各种奇异珍宝、珍珠玛瑙、绫罗绸缎一一列在席间,为博红颜一笑,漫天的叫价,依然水涨船高,相争不下,是真心实意还是显摆露富,这便不得而知了。 第八十五章 再惹是非 锣鼓声响渐渐散去,堂内原本一p灯火通明的烛火此刻忽明忽暗,琴瑟之音婉婉而起,有位佳人,红装艳裹,额前一点朱砂红,一双秋水剪瞳,一张簿纱轻掩娇颜,一记媚笑若隐若现,勾魂牵魄,轻烟缭绕,一派旖旎暧昧,引人无数遐想。龙√坛√书√网 如此惊艳的出声众人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眸光贪婪的紧紧盯着那翩翩起舞的美丽倩影,青丝墨染,如水蛮腰那柔若无骨,裙裾纷飞,若仙若灵,素手轻扬轻移下颌,神态间yu语还休,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轻舒云手,乐声轻轻y于耳畔,轻纱拂过,玉袖生风,媚眼轻轻扫过之处,竞惹人生生地麻s了一身。 少顷,佳人舞毕,谢礼退幕,幽兰之气隐隐退去,酒过三巡,觥筹j错,坐起而喧哗者,众宾欢也,加之烛火太暧~昧,佳人太诱人,一名醉醺醺的外来汉子迈着凌乱的步伐,迷离醉眼透着纸金醉迷,步履虚浮地走上台前,大掌一伸抓住佳人玉足,举指轻挑不驯,惹来在旁佳人尖叫连连,吓白了众人脸,外来者众多皆为使臣,纵算堂内有高官贵人皆不敢贸然前去阻挠,纵算再怒,亦不敢上前劝阻以免引来事端。 被捉住脚踝的玉萝姑娘虽说也受了惊吓,但从小生于这烟花之地,鱼龙混杂,人多是非事杂,不乏有肖小之人前来刁难,从小冷暖自知之人早已练就一身遇事不惊泰然处之的本领,稍稍压下心中的不悦,媚眼淡淡的望向这眼神迷离,一副醉相的男子,玉足微收,娇笑嗔道:“看官,你那粗枝大手可是弄疼了奴家,可否先放开奴家。”外来男子哪见过这般娇柔妩媚nv子,这一声娇滴滴的“看官”早已震得他心魂荡漾,心里如有只猫爪子挠过般,心旌荡漾,暴粗的手指略略松开了力道,nv子借机退去数步,眸中隐现不悦娇颜仍是噙满笑靥,这nv子遇事不惊的胆量令不远处胥阑珊不由得一阵钦佩,这风尘nv子果然好胆识。 老妈子也是个经历老道的主,见他稍显松懈,摇着肥挥着锦帕一脸的谄媚道:“哎哟!这位爷稍安勿噪,这玉萝姑娘可还得下场准备,耽误不得,爷若不嫌弃,咱这醉心楼的nv子皆是个顶个的美若天仙呀,不如爷暂回座上,老妈子我替爷安排j个姑娘,好好伺候了爷可好?” 男子却不吃这一套,立刻变了脸se:“怎么,这位妈妈莫不是觉得我西域汉子配不上这如花美艳的玉萝姑娘,邀不得姑娘前去同饮j杯水酒?” 说罢便毫无怜香惜玉的抓住玉萝的手腕,不管佳人的挣扎,使着蛮力将她拉往不远处j位同样装扮的同伴处行去,不想却被一把折扇挡住了去路。 汉子粗嘎着声吼了起来,面se不善的yu朝来人难,定睛一看只见一月牙袍少年,身形笔直毫无怯意的立在眼前,月牙袍少年的一旁还立着一笑颜如花的紫衣公子,纤细瘦弱的身躯如nv子般却也英姿飒爽,皆闻****男子有者美如nv子,今日一见,不免还有些震惊,幽暗的光线,少年俊美如妖的脸庞如镶上了一层金光,飘渺而虚幻,呼吸不由得一阵急促如缺了空气,眼神一p迷离,身形一阵恍惚,擒住nv子的手也稍稍轻了力道。 趁他恍神之际,胥阑珊将nv子轻轻护入身后。nv子亦是一惊,纵是见过了无数男子,还是吃了一惊,待触到那柔软细滑的小手,便了然一笑,任凭那少年将自己护在身后。 “你!莫要挡道。”男子虽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出口的却是极力控制的温柔,话一出口,连男子都觉得尴尬、诧异、不敢相信。黝黑的肤se暗透抹红晕,极不自然的望着眼前的少年。 看着男子脸上如此丰富的表情,白钰不由得再次反省自己,再看看胥阑珊那模样,这身版果然太妖,连这么粗旷的汉子竞也能说出这般软绵绵的话来,妖孽啊妖孽! 明净清澈的眼眸清冷如水慵懒的朝他瞥去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恍若罂粟绽放,朱唇轻启,冷若清泉话语的缓缓朝那汉子倾吐而出:“这水做的人儿哪经得起你这般粗暴折腾,瞧把这花容月貌吓得腿了se,罪过罪过啊。” 阿离惟恐天下不乱似的点头附和着,胥阑珊霎时露出一副遇知音的赞赏表情,眼稍一挑继续说道:“这般人儿应被视若珍宝,嘴里含着,掌中供着,若你不懂珍惜,何苦讨要了去?” 那汉子微微一窘,面露不安道:“我只是请这姑娘前去陪我家主子饮j杯水酒,并无伤害之意。” 相较之下少年面上无异,语气却是越加清冷:“若说是请,你这般蛮横,可说得过去?所谓好男不同nv斗,壮士这般蛮横无理,皆有云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莫不是你西域汉子皆是你这般粗野无礼数?” 众人不禁嗤笑出声,心里顿时爽了一口气。 “你!”汉子总算回过了神,伤其颜面无妨,若伤及国人颜面,纵是再被眼前之人迷h,却还是顿时酒醒七分。沉声道:“大胆,竞敢辱我西域,纵是你朝皇帝,对我等皆以礼相待,这小小的花楼,请一青楼nv子前去伺候我家主子还被小觑了去不成!” 男子深觉得受了辱,气哼哼的再度变了脸,粗鲁伸出手yu将其拨开,试图将身后nv子再度夺回。少年身形灵巧一闪,那西域汉子不想会扑空,一个趔趄眼看便要朝前倒去,幸好是练家也身,一个移步换位,便稳住了身子。 如此一幕,更是惹来了众人的一阵哄笑。 白钰见着胥阑珊惹了事端,险吃了亏,顾不得这份看戏的闲情,便跃步向前,与那男子对打起来,白钰从小就被义父不知从哪里请来的j个厉害的师父n了个遍,除开医术用毒之外,这一身的功夫对付这蛮汉子自不在话下。 而一同前来的伙伴见他受了辱,便不分红皂白的前来相助,白钰明目一睁,看吧,又闹事了吧,闹吧闹吧,不闹哪来的事呵!闲来无事,闹闹更健康!眼见打了起来,堂内顿时乱作一团,众人皆抱头乱窜,老妈子望着眼前这般乱作一团的内堂,咂的可都是银子啊!心痛得脸都气成了猪肝se,似是想到了何事,急忙向后院跑去。 第八十六章 失控的吻 见三人对打难分胜负,胥阑珊如看戏般的不断为自己这边的人喝彩加油!而一旁的阿离更是胆战心惊,虽说自己也曾出来闯荡江湖,但是实际上每次打架出头的都是皇兄派人保护她的暗卫。c↗书网,就她那三脚猫功夫,恐怕早就被人n死了。此时见白钰只是稍胜一小段,不曾想那西域人功夫竟如此的怪异,不由急得团团转,扯着胥阑珊的衣袖道:“阑珊,这可怎么办啊!这两蛮汉子这般高大,这次我们莫不是要吃了亏,要不我们前去搬救兵吧!” 胥阑珊螓微转,斜睨了眼一脸着急的阿离悠哉道“嗯,这不失为一个好法子,但客栈离这尚这般远,若未能及时赶至,岂不错失了这出好戏,再说了纵是不能助他,亦要做他坚强的精神依靠,以眼神为他助威加油!至少也突显了我们的价值不是?”,吓,这什么歪理言论?但阑珊说是那便就是吧,反正自己也不敢让皇兄知道他们来了烟花之地,而且还又高调的惹了祸事。想至此,心也不再那般紧张害怕了,愿望是美好滴但是现实总是残酷的,二对一啊,纵是再武艺再高,也会有累的时候,好吧该是姐姐出手的时候了。 就在三人打得热火朝天的时候,胥阑珊抓起了桌上的杂物朝那二人扔去,虽无任何杀伤力,却也能使二人分了神,渐渐落了好大一截。一人瞧见胥阑珊正欢乐的朝他二人扔掷东西,便一个跃身朝她行去,便是这妖人惹起了事端,他不找“他”算帐,偏偏却是“他”来惹了他。 眼见那人毫不留情的朝她出拳,不知是吓的还是恶作剧,胥阑珊双手微举握成拳,尖叫出声“啊!杀人啦!”边喊边躲闪。顾不得许多,抓到什么便朝他掷去什么,阿离那丫头也算义气,直挺挺的站在那汉子面前,怕得两腿打颤却要死忠的两手张开,yu挡其去路,不允他伤了自己想保护的人。身轻如树叶的阿离哪是那汉子的对手,一扫手,便飞往了别处,顾不得被摔得疼痛的pg,见那汉子朝阑珊行去,紧张的朝着阑珊的方向喊去。 见自家般的丫头遭了罪,纤纤手指掏入腰间的小锦袋,握成拳的小手往前一探张开,那粉末便尽数朝那汉子脸上洒去。姐姐我虽不懂这武功招式,耍些小手段这总归不难吧!让你瞧瞧你姑nn的厉害。 正在他们打的不可开j的时候,一个声音从内堂入口传来。 “这里简直热闹非常,不过在姜某人的地盘,如此这般总该打个招呼才好吧。”闻言双方皆是停手了,就见内堂缓缓踱过来一位翩翩佳公子,黑袍飘逸,眸如流水,若黑缎,挑起一束扣上双龙吐珠的金冠,红唇微弯,眼眸稍稍一流转,便有无数的chou气声传来,他的腰间别着两个带着铃铛的的玉佩,稍稍一走动,铃铛玉佩相碰,叮当作响,有说不尽的风流气韵。就在众人都看向那男子时,唯独胥阑珊趁那汉子不注意时将白钰给她的痒痒粉全抖进了他的衣内。这小小的动作姜骋全看在眼里,对于西域汉子,他也确实不喜欢,上次的丝绸生意。还在西域皇室那里吃了个暗亏,如此也算是为他除了下心中不快。 西沽客栈内,黑老大对着自家主子吞吞吐吐,“说吧,他们去了哪里?” “这个,回,回皇上,他们,他们去了。。。去了醉红楼。” “酒楼?”萧汝晟轻皱了下眉,这个名字取得还真够轻浮的。 “是,是,是男人取乐的地方。”黑老大的话音刚落,萧汝晟的手中的笔应声而断。 黑老大想到自家小弟才有了新主人可不能就这样被皇上给处决了。“皇上息怒,卑职看到白钰白大人也跟着进去了,应该没不会有什么危险,公主也真是太胡闹了,怎么能去那种地方。” 此时萧汝晟脑子里哪还有能记起自家子,满脑子都是胥阑珊抱着别的nv人亲热的画面,虽然是太监不会有什么实质上的展,不过光是想到除了他还有别人和他的小跟班如此亲密,他就受不了。 “带路。”黑老大准备的一大堆宽心的话,此时都堵在了嗓子眼,看着皇上的表情,黑老大心想这下完了,看来这阑珊公公是躲不过了。小七啊,哥哥我会帮你向皇上求情,让你回来的。 萧汝晟前脚刚走,从墙上隐约现出两个一黑一白的人影。 “我刚刚没听错吧?楚天的徒弟去了青楼?真够风流的啊,没想到这一生清心寡yu的楚天居然找了个如此品行的徒儿,哈哈哈”黑无常有些幸灾乐祸的说到。 “可是楚天的徒弟是个nv子啊。”白无常的话果断让黑无常的笑声更加放肆。 “喂,你要去看看热闹吗?” “不,我就在这里守株待兔。”黑无常摆摆手,躺在了萧汝晟的床上。 待萧汝晟赶到醉红楼时,看到的不是美人入怀的阑珊,而是和一个气质男子调笑自如。 萧汝晟大步跨过去一把拉过胥阑珊,他眼中的火焰熊熊燃烧着,这样的距离,他的唇离他很近,仿佛只要一低头就能侵入。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下一秒,他就将唇覆上了那p柔软。 “皇……”她来不及出口的话语被强y却温柔的吻封缄在贴和在一起的唇齿间,火热的气息一下子全部涌了过来,一条柔滑如丝的舌尖迅滑入口腔,如大海深处的波涛,在唇舌间缠绵翻涌。 由于意想不到的惊愕,她纵使还记得她现在是个太监的身份有,也在一瞬间忘了抵抗。 这一刻就如在暗se的苍穹下,两颗明亮的星子刹那间划过星空,撞击出绚烂的火光,一瞬即逝。 令人窒息的吻,长得像经历了一个世纪。当他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她的唇,在看到阑珊那难以置信的表情时,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一时冲动,已经犯下了不可挽回的错误。难以言喻的情绪好像铺天盖地的乌云席卷而来,令他的整个心都y暗起来。可在同时,又带了j分小小的期盼。 捅破了这层窗纸的结果-----到底会怎么样? 光天化日之下两个男子相吻,纵使再怎么开化的民风一时半会儿也接受不了。 第八十七章 心无旁骛 “你。。你们。哥哥。。。。。。我。呜呜” “咳,那个。我去将小姐找回来。”常胜多少有些尴尬,跟着主子这么久,竟不知主子原来好这一口。除了尴尬还有一些庆幸,还好自己没被盯上。刚转身就看到某个小肚子,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这香艳的一幕,颇有一副鉴赏艺术的架势。心下一惊,二话不说一把拖走,开玩笑这史官向来不怕死。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冒出什么惊人的话,皇帝主子还不得把众人都配到边疆去。 胥阑珊只觉脑袋短路了,刚刚生了什么?貌似是自己被强吻了。胥阑珊捂着嘴,脸意外的红了,除了内心的震惊,居然再无其他,这次和那两次意外都不同。她能真实的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声,大概这就是情动吧。胥阑珊自知不是傻子,情商也是有的,眼前的人贵为天子,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但是唯独对她是特别的。能被这样的人喜欢,要说胥阑珊内心没有一点儿小骄傲肯定是假的,不过帝王之ai,往往就如镜花水月一般,在江山面前根本不值一提。胥阑珊根本不会傻到拿自己和整个江山比,因为如果是换作她的话,她也会选择江山的。何况她现在还是个太监身份,万一这皇帝本来就ai好特殊,再现被骗了,遭殃的肯定是她们这些下等人。 萧汝晟见小跟班没有任何反抗,眼睛就更亮了,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就将这一眉一眼深深的刻到了骨子里,这感觉竟比兰心给他的来的更加让人无处可躲。不知从什么时候对于阑珊竟跨越了x别,萧汝晟在心里默默地说就算你是个太监那又怎样,就算要冒天下之大不韪,我也要将你护在我的羽翼之下,和你一起执手共享江山。 “咳,在下本来无心打扰,不过这个摊子总是要解决的。”姜骋如同妖孽笑的让人如沐清风,这让醉春楼里的姑娘们心也跟着荡啊荡的,就连老妈子此时心思也被姜骋的笑勾了去。本来觉得刚刚英雄救美的客人也是一顶一的好看,不过现在看来人家已经名c有主了,那主还是个顶好看的男子,虽然有些惊讶,不过不得不说还是有羡煞之感的。 胥阑珊不着痕迹的退出萧汝晟的怀抱,对姜骋说到“千万不要误会,我家主子前j年痛失心ai之人,直到现在还沉浸在悲伤之中,导致还有些神智不清,我们这一行人到这来,也是想陪主子散散心。”萧汝晟眼里闪了闪,竟也没有反驳,只是眼里多了一些东西。胥阑珊见萧汝晟没有生气便放下心来,说白了她敢这样当众驳他的面子,戳他的痛处。也不过是仗着他的喜欢而已。 “如此说来,我和这位仁兄还真有j分同病相怜。在下姜骋” 见萧汝晟没有兴趣搭理别人,胥阑珊连忙说到“原来你就是传说中的姜骋姜公子啊。这是我家主子,这位是白玉公子。今日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了你的雅兴,不过看到这种事情我的手总是控制不住。嘿嘿”胥阑珊恨不得整个人的眼睛都长在姜骋身上。 对于传说两个字,姜骋只有无奈的笑笑,他明明一直是个低调的人的说。萧汝晟看着眼前的人,心下想果然是个不讨人喜欢的。 “不论多少损失,一律照价赔偿。五百两够了吗?”萧汝晟的视线越过姜骋,落在了醉春楼的老妈子身上。 “五。。。五百两?”老妈子张大了她那血盆大口,脸上的胭脂水粉随着她面部的大幅度动作有些摇摇yu坠。胥阑珊同样张大了嘴,五百两?早知道就不冲动了,帝王出手就是不一样啊。好心疼。 “怎么?嫌少?” “不,不是,要不了那么多的,五百两都够将醉春楼买下来的。用不了那么多”不过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老妈子是很想要的,毕竟谁会真的嫌钱多。之所以不敢漫天要价,还不是因为姜骋这尊大佛在这里,姜城里所有人都知道姜骋是个正直的不能再正直的人了,谁敢在他眼p子底下造次完全是不想再混下去的节奏。 “剩下的就当是给这里的客人压惊了,酒水今日在下请了。”白钰认命的从怀里掏出五张银票,递给那老妈子。 正当萧汝晟提脚往外走时,被无视到底的西域人怒了。“你们这是完全没有把我们西域放在眼里,我们之间还没了结呢,岂容你们说走就走。” “那你想如何?”萧汝晟倒是来了兴趣,这西域人向来野蛮,是平静的日子过得太久,太舒坦了么。还好他的小跟班没有任何闪失,不然他不敢保证会不会兵踏平西域。 “你们做的了主吗?西域王子不是还等着姑娘去陪酒么?”姜骋难得也管了一次闲事。 “你,你们。。。。。。” “对了,阑珊兄,既然我们有幸相识,那便是缘分,住在客栈总有照顾不周之处,如此何不来我府上做客,也好让我尽一尽地主之谊。” “这。。。”胥阑珊小心的打量一下萧汝晟的脸se,这厮故意的吧,明明都说了自己是个下人,怎么能做的了主啊。 “如此,就叨扰了。” 咦,这是同意了?胥阑珊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姜骋将萧汝晟请上了马车,胥阑珊才真的相信,富的府上啊,好期待。 另外两个被彻底无视的西域人,有些沮丧。想他们在西域也是名声大噪的人,怎么来了这中原就没人待见他们呢,想着还是去楼上找主子去寻求安去了。 “太子,这姜骋真是太没把我们西域放在眼里了,公然就这样把那些人带到了自己的府上,是料定我们不会去府里要人吗?” “听说南宁的皇帝南巡了?”两明手下有些不懂,明明是在说着姜骋怎么突然扯到了南宁皇帝的身上。 “禀太子,南宁皇帝的御驾昨日就到了姜城,现在落脚在一名富商的府邸。本来就没有在这里的行程,好像不过在听说了这里的赏食节之后,决定要在这逗留j日。应该赏食节一结束就会立马动身。” “哦?是吗?有意思。在富商府邸?姜骋还是这么清高么。” 第八十八章 阑珊的担心 两个手下面面相觑,为什么他们从太子爷脸上看到了一些熟悉的坏笑。 shuc o 这边黑无常在客栈等了良久,就是不见出去的人回来,楚天的徒弟更是一点儿消息也没有。白无常一返回来就看到黑无常在床上吹胡子瞪眼,忙着打趣道“你还在这儿守株待你的兔呀。真可怜,这师父堵不住没想到连徒弟也堵不住,真是可怜啊。” “你一天不打趣我,你就不舒f是吧。” “你看看你,来之前一口一个哥哥,现在看看你的态度。本来我还想给你带来这个好消息的,看来你也是不想知道了。” “什么消息?别呀,哥哥,好哥哥,你就别卖关子的,刚刚是我口不择言。回地府我请你吃一顿好酒,行不行?”黑无常就差没有跪下抱大腿了。 “好呀,我要喝百花酿。”黑无常见对方一副就是要敲你竹杠的样子,狠狠地一咬牙,点头答应道。 “你心心念念等的人,现在在姜府好吃好喝的。不过你这次可能是真的堵不到这只兔子了,上面的人刚送来了一个大单子。湘南的方位不知出了什么事,出现的大量的孤魂野鬼。又有得忙了,得赶快出。” “啊啊啊。。。。。我不甘心。” “好啦,走了。” “刚刚说的可以反悔吗?”黑无常感觉自己好像被黑了一把,这个消息根本就没什么大的用。 “你说呢?” “我就是说说而已,不行就不行嘛,g嘛那么凶。”黑无常叨叨咕咕的跟在白无常身后,一黑一白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浓浓的夜se中。 姜府中,姜骋因为临时有事,让姜家管家带着众人参观一下姜府,一来熟悉熟悉环境,免得让客人太拘谨。二来先说明下府中不能靠近的地方,免得尴尬。从这一点来看,萧汝晟还是很满意的。他也乐的在这忙里偷闲中好好欣赏下这民间宅院。 “哇,白钰你看,这姜府也太好看了吧,挺有品味的,看看这湖,看看这亭子,诶,。。。还有这些个庭院。虽然看起来没有陈府那么珠光宝气,不过看看这些东西的质地,简直就是低调中的奢华。我喜欢” “你还有心情看这些呢,还是想想怎么挽救那位公主受伤的心吧,小心她因ai生恨,倒时候你在宫里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胥阑珊闻言心中一震,她真的差点就忘了这一茬了。扭头扫了一眼由常胜和杜奕衡护着的阿离,果然满脸都是泪痕,情绪更是低到了尘埃里。哎,真是的。nv扮男装也能惹出这一身桃花债,问题是该怎么办呢。 当晚,姜骋果然开始尽他的地主之谊,只是热闹的饭桌上少了一位。姜骋开口道“这阿离姑娘为何不来用膳?是姜某人招待不周,还是。。。。”接下来的话没有说出来,就是别有深意的看了眼胥阑珊和萧汝晟两人。 “姜公子哪里话,今日之事还要多谢姜公子,舍平时是被娇纵坏了,才会如此不懂规矩。小姐呢?” 常胜这j日因为赶路都没好好用过没膳,他那怎么也填不饱的肚子,早就饿了。要不是见大家都没开始动筷,可能他已经开始大快朵颐了。见主子问话,他撇了眼杜奕衡,不过对方根本没有收到他的求救。 “那个,小姐说她没有胃口,还有就是,就是看到一些人会更吃不下去。”胥阑珊突然也觉得有些没了胃口,想到那个总是抱着自己胳膊叫着阑珊的小nv孩,她就觉得x闷不已。 “如此,那就让她饿着吧。” “诶,年纪小耍点小孩子脾x很平常,何必动气,我家的,比令脾气古怪的多了。呵呵,钱叔,吩咐厨房做j个降火的小菜,待会儿给阿离姑娘送过去。” “让我送过去吧。”胥阑珊说着就站起身来。 “这。。。”姜骋看了眼萧汝晟,见对方并没有出声,便朝钱管家点了点头。钱管家收到自家主子的眼神示意,便会意的领着胥阑珊朝厨房的方向去了。 胥阑珊原本以为说出真相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但是当她站在阿离房门口时,却有些犹豫。万一阿离觉得自己是故意欺骗她,那又该怎么办? 正当她在门口踌躇不前时,她看到了一个身影,胥阑珊没顾上许多,将饭菜放在阿离房门前,转身向那身影的方向追去,奇怪的是跑到花园时却不见了踪影。 阿离打开房门就看到地上的食盒,蹲下身子打开一看,里面都是她ai吃的菜。脸上的神情稍稍缓和了些,再看看四周,将食盒提进了房门。刚才她一直知道阑珊就在门外,可是她无法忘记今天阑珊和她皇兄的那一幕,现在她宁愿相信这只是一个误会。毕竟阑珊和皇兄都是男子,男子和男子怎么能在一起呢。阿离冷静下来后其实最担心的还是阑珊的安全,母后如果知道这件事的话,不管真相是什么,她一定会先除之而后快。毕竟皇家血脉是最重要的,不过她不知道的是,等到太后真的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和京娘恨不得举杯庆祝个三天三夜,嘴里直念叨祖先显灵。 “你是谁,出来,不要在那装神弄鬼的。” 感到身后有人,胥阑珊快转过身,伸手一把抓住那nv子的手,nv子一惊,急忙往后缩去,胥阑珊低声道:“就是你,跟我来!” nv子犹豫了一下,微微抬头看着胥阑珊,胥阑珊看清她的脸,瓜子脸,长相秀美,眉心有颗红豆大的红痣,她的眼光惊疑不定,有些退缩,有些害怕,又有些哀求。 “你是谁?为什么可以看见我?”nv子低声问道。 “跟我过来!”胥阑珊拉着她,后花园的出口走去。然而就在距离门口约莫两三步,nv子忽然惊叫一声,转身就消失了。 胥阑珊看到萧汝晟和姜骋一行人就在这不远处,一拍脑袋,忘记萧汝晟这百鬼不侵的质了,他那皇气很盛,nv子自然抵受不住的。 “花雨,看清那nv子的面貌了吗?j给你了。”花雨从胥阑珊的百布袋里钻了出来,伸了伸懒腰。 “睡了一天,该活动活动筋骨了,j给我吧。”见花雨已经飘远,胥阑珊摸了摸腰间的百布袋,果然是个好东西啊,待会儿得回去仔细看看她那无良的师父都给她就下了些什么宝贝。 第八十九章 第一次着nv装 “你在这g什么?”想转身悄悄溜走的胥阑珊,闻言只得站定。龙?坛?书?网shu “那个,今天月se不错哈。”见胥阑珊在跟自己打哈哈,萧汝晟刚刚老远就看到她的身影了,好像在和谁拉拉扯扯的,如此看来应该是又遇到了一些鬼魅之类。 姜骋看着胥阑珊一副心里有鬼的模样,不禁笑出声来,“阑珊这般模样,可是姜某人这后花园里藏了什么鬼?” “……”胥阑珊和萧汝晟闻言皆是一顿,这人是脑袋坏掉了么,自家里有鬼还笑的那么开心。 “怎么了吗?”见两个人同时变得神秘起来,姜骋有些搞不懂。胥阑珊见此处也没有其他人,那nv子的身份还需证实下,除了询问姜骋她再想不出其他什么人选来。 “姜公子,阑珊有一nv子想请教一下你,不知公子你可有见过。”胥阑珊凭着记忆将那nv子的显著特征说了一遍,只见姜骋的脸se越来越难看。突然姜骋一把拽住胥阑珊的胳膊,情绪失控的问到“你在哪里见过她?” “呃。。。。怎么说呢,刚刚才见过。确切来说她刚刚就出现在你家的后花园。” “这怎么可能,我早已放她出府,此刻应该已经嫁为人q,为人母了吧。” 胥阑珊这下有些为难了,见萧汝晟并未有其他神情,接着开口道“这样跟你说吧,我也没有别的其他本领,只是近来能见一些平常人看不见的东西,比如说鬼。不管你信不信,我只能说她现在已经和你yy相隔了。” 第二天都已经日上三竿了,胥阑珊才慢慢悠悠从床上爬起来。呼吸一口新鲜空气,觉得自己很久没有睡得这么舒坦过了。出了大厅才觉姜府有些过于安静,正好巧遇钱管家从外面回来。 “钱大叔,昨日同我一起来的那些人去哪了?” “哦。你说萧公子啊,他们今日去看赛马了。”什么?胥阑珊眼睛瞪的像铜铃一般,不敢相信他们居然抛下她自己去快活了。对于萧汝晟她不敢有埋怨,但是对于常胜,杜奕衡还有白钰,她简直都要怀疑他们的革命友谊了,特别是白钰。还联盟呢,不就是到现在还没有找到皇帝藏宝贝的地方嘛,这就被抛弃了?就在胥阑珊心里一一问候众人时,钱管家突然想起了什么说到“说了,萧公子说今日一整天您的时间都给了我家主子,我家主子刚刚还问起您,说让您用过膳就去书房找他。” “啊?”真是越来越奇怪了,看萧汝晟那样明显对姜骋不喜。现在怎么好的跟自家弟兄似的,此时正在挑马的萧汝晟再次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爷,您不会是病了吧?” “无碍。”心里却想着他的小跟班现在是不是已经暴跳如雷了,像他如此ai热闹的人,应该很愿意来看着热血的场面的吧。可是没有办法,姜骋这人吧虽然讨厌,但是耐不住他有钱啊,想着国库有一小半银子都是姜骋上供的,萧汝晟就安心理得的继续挑马。 “哥哥,我要和你赛马。” 萧汝晟看了眼气鼓鼓的阿离,只应了声“好” 胥阑珊可没忘记自己是个级大路痴,所以这次乖乖的让钱管家带了路。一路上她都在想这个叫佳琳的侍nv跟姜骋到底是什么关系呢?昨晚上她可是又熬了夜,听一只鬼讲故事。 “公子,阑珊公子来了。” “请进。”钱管家听到回应将胥阑珊带进书房,然后又退出去顺便将门带上。胥阑珊仔细打量四周。 书房虽空间不大,却也是古香古se,又摒除迂腐陈旧,隐隐透出一g自然之风,进门一眼会看到《情深舐犊图》的屏风,框架以桧木制成,桧木虽不如紫檀、沉香贵重,却也不是一般人家可用,用桧木制家具数十年不变,不惧风雨,散出的木香不仅驱邪避瘴,闻之令人心旷神怡,悦颜se。风从门进直吹屏风散出阵阵木香,仿佛置身于山林秀谷之间。 窗纸皆以月影纱制成,一匹之下不下百金,就算正午的太y照进来也如月光般柔和。 家具皆以红木制成,东侧墙悬挂前朝名画《颦嵉出游图》,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其余各式器具,瓷器独具匠心,既有归隐田园怡然自得之乐,又彰显出了主人的不追世俗尘埃的气度。 果然是低调中的奢华啊。 “阑珊公子请坐。” “不知姜公子有何时需要在下帮什么忙?”胥阑珊假意不懂,寻着最近的位子坐下。 “阑珊又何必拿我打趣,昨日是我失礼了。” 看到礼数周到又十分诚恳的姜骋,胥阑珊收起了玩心,只得将昨晚那叫佳琳的侍nv说的话告诉了姜骋。原来她被放回家中,很高兴,不过中途被人劫了银两,毁了容貌,割掉了双耳,推入河中。就此入了鬼道,不过她看清了推她入河的那人的长相。后来她找到那个凶手,跟了他j天才现他和青青小姐有些不一般的关系。 姜骋静静地听完,没有出现昨晚那般的反应。只见沉默半晌的人突然站起身来对着胥阑珊说“阑珊帮我个忙好吗?” “什,什么忙?” “红莲将阑珊公子带去秋水阁,再找一件衣f给他换上。” “啊?可是。。。。”可是这阑珊公子不是男的么,再说秋水阁不是那位主子的地盘吗?衣f什么的就更不敢随意碰了,就算是那位不要的,也不允许别人沾染。主子这是要害死她啊。不过迫于姜骋此刻的严肃,红莲只有哭着脸带着胥阑珊去了秋水阁。 直到从秋水阁出来,胥阑珊才知道自己答应了一件多么让人吐血的事。再看看身上的nv装,好头疼,但愿事情能在那帮子人回来之前结束,不然萧汝晟肯定会现什么的。说来也好笑,本来就是nv儿身,到这异世来竟是第一次穿nv装。还好这感觉不讨厌,就是这里三层外三层的有些麻烦,不如男装来的随意。 啪啪啪,“阑珊公子着上nv装还真有j分雌雄难辨,在下刚刚都差点以为来人就是一位nv子呢” “现在可以说,需要我帮什么忙了吧,”胥阑珊揪着身上的衣f,料子不错,就是颜se太俗气。 “别动,头上的簪子要掉了。” 第九十章 最毒F人心 这说话间,一位蒙着轻纱的nv子,带着一男一nv和一众侍从已经走到了姜府的大门口。龙?坛?书?网hshu在兰山寺上香时她听闻武林中有一个怪医,能治旁人不能治之症,反正她的脸其他的庸医们也没办法,不如到武林中走一趟。 出前,她决定回姜府一趟,让姜骋陪着她去。虽然知道姜骋未必会心甘情愿陪她去,但是她总有她的办法。 回到姜府,下人看到是她回来了,就远远躲开了,尤其是nv婢,一个个跑的比兔子还快。于是没有让人进去通报,她便径直闯了进去,反正也是在姜府居住的,所以府中的人都不敢拦她,没跑过的,只能微微躬身行礼。 而姜骋与胥阑珊两人,便打算双双入门。刚出正厅的门,便看见一nv子远远走来,她眼利,一眼便看见了胥阑珊与姜骋脸上的笑,顿时整个人怔住,顿了一下,疾步冲上去指着胥阑珊身上的衣裳怒道:“谁准许你穿小姐的衣裳?” 胥阑珊微微诧异,“你的衣f?”她看向姜骋,眼里带着询问,似乎再说就是这个人? 姜骋蹙眉道:“青青,你这是做什么?这些衣裳你根本不会再穿,反正都是送给人,如今不过做个方便,借给阑珊穿一次,你有必要这样反应过敏吗?” 青萍怒道:“本小姐的衣裳本小姐要怎么处理是本小姐的事情,就算本小姐拿出去扔掉或者烧掉,也不会给她穿,你立刻给本宫把衣裳脱下来。”她脸上的红斑越的明显,连轻纱遮住,都能轻易看红se来,眼中的那一抹殷红也更加的明显,如同鲜血一般。 “神经病,我不穿都穿了,怎么脱啊?”胥阑珊不管她,虽然是她的衣f,但是如今穿在她的身上,脱不脱是她做主。 姜骋见状薄怒道:“青青,不要胡闹,昨夜她没有带衣f来,所以我才给她穿你的衣裳,而且,我知道这些衣裳,你已经丢弃在一边,不会再穿的!” 青青退后一步,带着不可置信的口气问姜骋,“她昨夜在府里过夜?你们” “我们很清白,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姜骋知道她的死x在什么地方,于是冷冷地道。 青青吸了一口凉气,yy怪气地道:“好,你说你们没s情,那么,你跟我走,为我寻那怪医治好我这脸上的毒。” 姜骋摇摇头,“我不会跟你去,眼下赏食节就要开始了,一切都需要我来主持大局,你若是要寻怪异,我可以命人为你寻找,不必你亲自去!” 青青冷冷地盯着他,口气冷冽,“你不去的话,我保证你一定会后悔!” “青青,请不要再纠缠于我了,我已经决定择日与阑珊完婚,我不想阑珊有什么想法,所以,以后你只是我的表,最好不要再找我的事端,不然这姜府你也不必要住下去了。”姜骋忽然搂住胥阑珊,口气同样冷冽地对青青道,青青这一句威胁的话已经说了无数次,每一次都是伤害自己的身来b他就范,他以前就算多么的厌烦,也会看在去世的父亲的面子上忍了,但是现在,他不想再这样下去,这样宠着她,是害了她。 青青脸上的轻纱落地,一张脸血se全无,眼睛茫然不知所措,连嘴角那一抹狠毒都来不及藏起,就这么赤ll的僵y在唇边,她的声音颤抖,“你你说什么?” 胥阑珊看了看姜骋,神se多有不满,借她过桥,好歹也通知一声啊,现在她真不知道如何给反应。得罪眼前这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啊。所谓宁可得罪君子,莫要得罪小人,宁可得罪小人,莫要得罪nv人,尤其是一个潜意识带点疯狂或许是年少被疯狗咬过的nv人,更是不能轻易得罪。怪不得让她穿nv装,早就算计好的吧。 姜骋用力一拉胥阑珊,人就带入了他怀里,胥阑珊手抵住他的x膛,在他耳边低语:“一千两!” 姜骋倒chou一口凉气,“太狠了,五十两!” “一千五百两!”胥阑珊狞笑道。 “好吧,我认输,一千两就一千两!”姜骋连忙道。没办法谁让他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什么熟悉的nv子来配合他演这出戏。想到阑珊好歹是个男子,心里就舒f些,他最讨厌碰别的nv人了。 “两千两!”胥阑珊不愧是吸血僵尸的对手吸钱天师。 姜骋笑着,用手捏着她的下巴故作宠溺地道:“一会本王再收拾你!” 青青见此情况,顿时崩溃了,怒吼一声:“够了,你们这对狗男nv!”她chou出剑,剑势凌厉地朝胥阑珊刺出,胥阑珊自然得把姜骋推在身前,道:“你闹出来的,你收拾!”姜骋轻轻拨开她的剑,叹息道:“青青,你这是何苦?”青青眼泪不停地滑落,用剑指着他,哭诉道,“是不是因为我的容貌毁了,所以你要立刻娶这个nv人?她只是个长得漂亮了些的nv子,有什么好?哪点比得上我?这些年,我为你付出这么多,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地对待我?” 姜骋面容冷静,眼中却有一抹痛苦,他语气冷冽,道:“容貌只是人对人的第一印象,但是相处下去,才知道容貌其实一点都不重要,你美貌与否,都不在我的关心的行列。你应该知道这么多年了,我从来没有对你有过好感,哪怕一丝都没有,你从来不知道我是多么讨厌和你在一起。当年,你以死来要挟我,要我迎娶你过门,本来我也打算屈f了,不想父亲和母亲为难,终日为你的婚事担忧。只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在那个时候杀了丫环佳琳,她并非是我的侍寝丫头,她只是我的一个贴身侍婢而已,我对她并无一点男nv之情,但是你却出于嫉妒把她残忍地杀害。通过这件事情,我算是彻底认清了你,无论我与家里如何迁就,你永远不会知足,更不会心怀善念。我宁可一辈子不娶,也不要娶你这样一个心x狭隘,行事歹毒的nv子。” 青青脸se青白j替,她万万没想到这件事情姜骋会知道的,但是他所知道的并非事实的全部,她辩白道:“我没有杀她,你别冤枉我。” 姜骋冷笑到:“没错,你是没有杀她,你只是把她毁容了,剁去双耳,她最后投河自尽了。”(未完待续。) 第九十一章 牵扯出来的命案 青青骇然,喃喃道:“死了?可是我无意杀她,还给了她一包银子让她回乡下的。∑书网是她想不开自己投河,与我有什么关系?” “死x不改。”姜骋冷声道:“这些年,若不是看在父亲的份上,我根本不会对你多番容忍。无论我与哪位nv子过往亲密一些,你便弄得人家j犬不宁,如今本王要娶阑珊,便是要告诉你,我不想再和你纠缠下去,我要像正常人一样成亲生子!” 最后一句成亲生子彻底刺激了青青,她猛地变脸,像个疯子一般扑在胥阑珊身上。胥阑珊正听姜骋说着心声,一时不防,竟被她扑倒在地,而且迅被扇了两个耳光。青青这个时候恨极,下手焉有轻的,胥阑珊的俏脸顿时便多了十个指印。 胥阑珊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痛,心中恼怒,一脚把青青踹了出去,坐起来揉着脸,怒道:“神经病,我是姜骋的话,宁可娶个扫大街的都不要你!” 孙晓凤与麟兴连忙扶起青青,孙晓凤有些生气了,道:“青青,算了,这姜骋根本不喜欢你,你何苦纠缠人家?” 青青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孙晓凤,她的好友,这个平日里骄纵横蛮的nv子,竟然叫她认输?她怒火顿时从心底升起,反手便给了孙晓凤一个耳光,孙晓凤愣了一下,摸着脸起身,对转身对麟兴道:“麟兴,我们走吧!”麟兴气得脸se都涨红了,见孙晓凤被打,他比自己被打更难受。孙晓凤走了两步,拳头紧握,忽然跑到姜骋耳边,轻声说了j句话,姜骋的脸se陡然一变,怒视着青青,青青心中一慌,脸se沉暗,拧起脸对着孙晓凤,“你出卖我?” 孙晓凤冷冷地道:“没错,我一直都不喜欢你,现在你既然打我在先,我也没必要忍你。当年,灵香小姐想把她的好友介绍给姜公子,是你命人把灵香小姐杀害了再丢下悬崖,再营造她跟人s奔的假象。这样的事情,就算我心肠如何恶毒,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此事放在我心里,就像无时无刻被蚂蚁咬着一般,没有一刻安宁的。若这件事情你不是把我拉下水,我会忍你这么久吗?” 姜骋脸se十分可怖,额头爆着青筋,双拳紧握,但是仍看出他极力地克制,口气很轻,问道:“她说的,可是真的?” 胥阑珊有些好奇这个灵香小姐到底是谁,为何会让姜骋如此紧张。 青青怒道:“没有,我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孙晓凤,你莫要冤枉我!”青青致死都想不到孙晓凤会把这件事情说出来,因为当时两人是了毒誓,不可把这件事情泄露半句。当时,灵香为姜骋介绍意中人,青青当时很ai清平王,当然会反对了。而孙晓凤,其实也对当时的姜骋一见钟情。得知灵香的安排,她也心生愤怒,所以当青青一说她的计划,她当即是同意了。可后来回去左思右想,觉得不妥,便不敢再进行。却想不到那夜青青急匆匆来告知她,已经把灵香给办了,并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她,她当时的口吻就像孙晓凤就是同伙,孙晓凤害怕,便立誓说此生不会把这件事情告知任何人。 “就是你,把灵香小姐与卫家大小姐推下悬崖的,并杀了一个侍卫,冒充灵香的笔迹留信说和侍卫s奔,以后再不回姜城。这些事情从构思到施行,都是你一个人进行,然后你做完这些事情,便想把我拉下水。你知道不知道,其实从那时候开始,我便开始憎恨你。”孙晓凤其实很想寻个机会告诉姜骋,好让姜骋与青青决裂,但是她一直怕青青把自己拉下水,那么她与姜骋也没有机会了。如今,她对姜骋的痴恋已经放下,怜取眼前人,眼前,就有一个很值得她珍惜的人,值得她用生命去珍惜。所以如今即便姜骋生气,她也不在乎了,整件事情即便要追究,她也可以置身事外,因为,确实和她无关,她只是在事后得知,根本没有cha手。 胥阑珊举起手问道:“请问,灵香小姐是谁?” 青青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胥阑珊吞吞口水,退回一旁,静候事态的展。 而姜骋此刻更加暴怒地问青青:“她说的,可是真的?” 青青疯狂地道:“不是,不是,不是真的,她冤枉我!”说罢,撒腿便跑,像疯子一般冲了出去。身后的下人连忙追了上去。 孙晓凤愧疚地对姜骋道:“对不起姜公子,我知道我不该隐瞒这件事情这么久,我会一直呆在孙府中,你冷静下来有什么想问的,尽管来找我!”说罢,牵着麟兴的手便往门外走去。 姜骋跌坐在地上,双手抱头,似乎还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胥阑珊不知道这个香灵小姐是什么人,但是肯定对他很重要。 她蹲下身子,轻声安道:“不要难过,事情都过去了。” 姜骋抬起头看着她,忽然伸手把她拥入怀里,浑身颤抖,“我一直以为她跟人s奔了,很生气,气她不明白哥哥,我如何会反对她和一个下人在一起?若他们真心相ai,我只会成全。这些年,我一直气她,连提起都不愿意提起她。她越是没有信息,本王越是生气,气她有了自己的生活,便不要亲人了。她们说的都是骗我的对吗?香灵根本没有惨遭不测,她只是跟家丁s奔了,算了,我一点儿都不生气了,只要她幸福,她ai不回来就不回来,我不生气了!” 看到一直大方得的姜骋忽然变成这样,胥阑珊的心也很难受,想不到香灵是他,她真的很能会他的心情。她现在也不能和自己的家人在一起,但是也希望他们能好好地生活下去。若现在让她知道她的家人出事了,估计她也会无法接受的。忽然觉得她和姜骋的遭遇很相似,现在都是无父无母,她只有一个无法相见的信念,他只有一个或许今生也无法相见的。念及此,心中对姜骋怜惜大生,安道:“如今你伤心也没有用,先搞清楚你是否尚在人间再说。这样吧,你把你的生辰八字告诉我,我去为你查一下!”(未完待续。) 第九十二章 阑珊nv儿身被发现 胥阑珊觉得自己今天g的第二个蠢事就是同情心大,为什么要答应姜骋查他的下落。龙。坛。书。网shu只见胥阑珊呆在屋子里抱头,捧着她那无良的师父留下来的手札呆。那是一本做工十分潦c的小册子,看那潦c的笔记就知道是赶工赶出来的。 胥阑珊睁大眼睛瞪着那个小本本,她就不明白了明明这些字她都是认识的,可是怎么凑在一起她就不懂说的到底是什么呢?什么叫有需求就请教黑白无常?黑白无常不是在地府的么?这么容易就能见吗?再说了,就算他们真的来了,我也不敢看啊,想想他们那长长的舌头,胥阑珊就没有勇气再翻下去。 果断放弃,将册子扔在床上,继续躺着装死。 “阑珊,你在吗?”是阿离的声音,胥阑珊一个跟头爬起来,开门前还特地检查了自己,确定身上没有nv子的东西后,才打开了房门。 “小姐?”胥阑珊看着眼前这个像小疯子一般的人,有些不太确定的问“你怎么了?被人打了吗?” “阑珊。。。。哇哇” “别,你别哭啊。有什么事进来说” 胥阑珊对着一直哭的chouchou的阿离,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轻声安。 “阑珊,呜呜呜呜,你知道吗?以前皇兄很疼我的,呜呜呜”吸两口气继续说到“可是现在我觉得他一点儿都不关心我。” “怎么会呢,爷怎么会不心疼你,你都不知道昨天你跑出去,爷的神情有多紧张。” 阿离继续chouchou着鼻子,转眼盯着胥阑珊看了一会儿。 “哇哇哇哇”胥阑珊真想chou自己两巴掌,为什么想不开要提昨天的事呢。 “小姐,你别哭了。大小姐你别哭了,就算我求你了” “哇哇哇哇” 阿离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哭的无法自拔,胥阑珊一着急,抓住阿离的手就往自己x脯上按去。 这样果然有效果的,哭声瞬间停止了。阿离眨眨眼,手不直觉的动了动,嗯,手感还不错,不过好像比一般的男子大了一点儿。 “阑珊你g嘛?”近看之下,现阿离的脸还染上了一点儿可疑的红晕。 这下换胥阑珊咆哮了,难道没有摸出来这是nv人的x吗,你这反应是怎么回事?她低头看看自己的x,只见那里一马平川,半点起伏都没有。她有点儿想哭,这x再小也是多出来的r啊,不带这么歧视平x子的。 “你真的没有什么感觉吗?” “阑珊,这样不太好吧,其实只要皇兄和你都感到幸福我也没什么的,真的。” “你真的什么也没有摸到?再仔细摸摸。” “……”阿离觉得眼前的人好像情绪有些暴走了“那个,阑珊你到底想要让我摸什么?”说完还是又摸了两把,还是一脸茫然。 胥阑珊彻底暴走了,抓着阿离的手,大声的咆哮到“难道你摸不出来,我是个nv的吗?” 我是个nv的,是个nv的,个nv的,nv的,的。 这一嗓子不止惊呆了阿离,还震惊了门口偷听的j只,当然还有担心自己子冲动所以赶过来的萧汝晟。白钰一拍脑门,这姑娘怎么就这么冲动呢。萧汝晟的内心已经被这样的一句话,打的支离破碎,怎么也凑不了一个完整的。他内心一直重复的是他ai上的是个nv子,不是男人,更不是太监。脸上的表情也从呆滞渐渐变得有了些许笑意,常胜和杜奕衡则是在考虑自己这段期间有没有得罪这位nv侠,凭着皇帝主子对这厮的偏ai,看样子后宫主事得换人了吧。完全没有人担心胥阑珊会不会因欺君之罪丢掉小命,之前没有人担心这个,经过昨日在醉春楼那一闹,就更没有人会担心这没影的事。 胥阑珊喊完才觉坏事,果然冲动是魔鬼。 不理会还没缓过神的阿离,准备夺门而出,可是一打开门,胥阑珊只觉浑身血y倒流,冷汗直冒。这可咋办?不知道对于欺君这种事来说能不能刷脸啊。 第二日,在姜城最热闹的地段,一个粉红se的身影亲密的挽着旁边的紧皱着眉头的清秀公子,丝毫不避讳男nv之间的那些锁碎。 只见nv子拿着两串糖葫芦,随手递了串给旁边的人。 “我说阑珊,你就不要在想了,哥哥说了不怪罪就是不怪罪啦。与其担心哥哥生气还不如担心我会不会生气呢,你可是骗了我好久,不光骗了我的心还骗了我的眼泪。” “这。。。。这怎么能一样呢?欺君可是大罪啊,不死也会拔一层p的吧。” “安啦安啦。。。既然哥哥都说让你不要声张,保持原状,你就乖乖听话就行,不要想太多。”阿离嘴里塞满了糖葫芦,含糊不清的说到 胥阑珊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咬了一颗山楂含在嘴里,只觉浑身都松了不少。话说她昨日开门那一瞬间,看到的竟是萧汝晟的脸,再转头又看到旁边的三只,她真的以为她的人生就这样完了。生命走到了尽头,甚至在想会不会死了以后就又回到了她日思夜想的二十一世纪。 萧汝晟盯了她半晌没有说话,脸上没有一丝被欺骗的愤怒,就在她不知该如何应对是,萧汝晟开口了。说什么一切照旧? 可是一切照旧真的就仅仅是一切照旧么? 在一家酒楼的阁楼上。 “爷,您看那是不是阑珊公公和清平公主啊?” “这阿离还真是越没了规矩。” “要不要属下去将两位接上来?” “现在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怎好暴露他们。” 萧景仁见阑珊的脸上好像布满了愁思,是遇到什么难题了么。就在他目送两人时,现了两个长相不似本土人的人鬼鬼祟祟的跟在胥阑珊和阿离的后面,两人还全然不知情。 “凌飞,你去看看那两个是什么人。顺便把公主安全的护送回去。” “是。”凌飞觉得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好久没有打一场了。那张牙舞爪的样子,遭到小李子的强烈鄙视,真是个野蛮人。 话说那两个跟踪之人,可不就是上次在醉春楼吃了亏得两人么,他们被主子差出来打探南宁皇帝的动向,正巧碰上了自家仇人。任务什么的瞬间被抛到了脑后,只想报那羞辱之仇。(未完待续。) 第九十三章 万恶终有报 “嘿,你们看起来好像很眼熟,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啊?我们去别处叙叙旧吧。{书网}” “谁跟你认识啊。。。”只不过话还没说完。就被凌飞一手一个提溜走了,周围上来一群人将他们团团围住,又是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没人会注意到这边。两人又不敢有什么异动,只能这样被凌飞带走。 胥阑珊走着走着现了前面有小小的s动,只见店家站在门口破口大骂“你们看看这位姑娘,想吃霸王餐就算了,还说什么自己是姜骋姜公子的未婚q,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这模样姜公子就算是瞎了眼恐怕也不会要的吧。” “对啊对啊。我家丫头都比你好看” “这姜城想嫁给姜公子的姑娘,恐怕排队都得排到京都了吧,姑娘这副尊容还是认清现实的好。”众人一听有人敢肖想姜公子,纷纷围了过来,对这那nv子指指点点。胥阑珊觉得被人从客栈里赶出来的那个nv子很是眼熟,再仔细一看,这可不就是那个毒f人青青嘛。 “你。你们。”只见此刻她的脸涨得通红,许是从小到大也没有受过此等委屈吧。此时她脸上的轻纱早已不知了去向,脸上的点点红斑让她原本就不怎么出众的脸,更显难看。脚上的步子不由自主的放慢了些,阿离注意到阑珊的举动,一把拉住她“阑珊,你忘了我们之前惹得事啦,还是不要管啦。” 胥阑珊在阿离耳旁耳语了一番,阿离有些吃惊的抬头“真的?” “嗯。” “那阑珊你在这等着,我去通知姜公子,马上就回来。” 青青见来人越来越多,想出又出不去。都对她的脸指指点点,现在她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想拿衣袖将脸遮起来,但是无奈怎么也遮不住,之前那不可一世的脾x在和姜骋决裂以后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怎么?大小姐也有今日?”青青抬头就见一个年轻公子对她笑的很有幸灾乐祸的意味,只是她怎么也想不起何时得罪过这人。 胥阑珊见青青眉头打结,就知她没认出自己。当即开口道“怎么?你的记忆跟金鱼一般只有七秒吗?在姜府被你扇了巴掌的人你不记得了?” “你。。。你。。。是你,你这个妖nv。”青青不懂什么是金鱼的记忆,不过最后一句话她立刻想起了眼前的这个人是谁。此话一出众人哗然,原来眼前这个面貌出众的男子,竟是一位nv子。 胥阑珊笑的百媚众生,对青青的话并没有反驳,毕竟跟姜骋那家伙要了那么多银子,做戏当然要做足咯。 “原来还记得我啊。” “不要以为姜骋能如愿以偿的娶你,他身边那么多的莺莺燕燕我都能赶走,何况是你这样一个不知羞耻,光天化日竟做出如此有伤风化之事。” “哦?那也比你这个杀人凶手来的好吧。”胥阑珊知道姜骋可能会心软,但是这样这个不知悔改的人,实在是没有必要再给机会,让她去伤害更多的人了。既然如此就让她来帮他做这个决定吧。 这样的对话无疑像一个重磅炸弹在人群中炸开,众人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开来。原来姜骋真的有谈婚论嫁的对象了,原来这个nv人不只是吃霸王餐还是个杀人犯云云。 青青没想到胥阑珊会当场揭露她,气急败坏的冲过来想要再给胥阑珊j巴掌。可是这次胥阑珊有了准备,岂能让她得逞。在胥阑珊准备好反击时,只见青青的手腕被一只漂亮的手扣住。来人毫不留情的将青青的手腕一折,清脆的一声响之后,胥阑珊的耳旁响起了杀猪一般的嚎叫声。看这力道她敢肯定这手以后肯定是废了。 萧汝晟嫌弃的将青青一把甩开,“她岂是你能碰的。” 胥阑珊不得不说这样的萧汝晟真的很帅。胥阑珊还没来得及反应,就一把被某人拉走。 姜骋看着眼前这个跟自己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的表,想起爹娘的嘱咐,眼里有j分挣扎。 胥阑珊突然转头看着姜骋一字一句的说到“对她的仁慈,就是对别人的残忍。”不待姜骋开口,她吐着舌头继续说到“再说现在也来不及了,恐怕再过些天整个姜城的人都知道了吧。” 姜骋盯着阑珊许久,说了句谢谢。 “好啦,爷我们走吧,我誓这次真的不是我要惹事的。对吧小姐。” “对呀对呀,我们这叫为民除害。”阿离摇着小脑袋,很亢奋的说到。 “哼,一丘之貉。”胥阑珊和阿离顿时像霜打了的茄子一般。 此时看热闹的人也散去不少,再怎么说这是别人的家事。姜骋蹲下身子,为青青将手腕包扎好,眼里是青青这辈子恐怕都读不懂的情绪。突然她意识到什么,瞳孔不断放大,抱着姜骋的腿不松手。 “表哥不要啊,表哥。” “来人,将表小姐送去官府自。”姜骋似下了决心一般,不为所动。 “表哥,不要啊,表哥,我错了。。。。。。” “少爷。。。。” “钱管家你去官府打点一下,让青青最后的路好过一些。” “是。” 这边落入凌飞手里的那两个西域人,坚持说自己是过来经商的,刚才是因为见那nv子美貌便起了歹心。凌飞陪着在那里喝了半天茶,实在是没有任何收获。本来这两人要是说个别的理由,或许早就将他们放了,可是他们非要说什么是贪图了清平公主的美se,这种话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的。至少凌飞就不会信,清平公主有美貌吗? 就在凌飞准备放弃时,突然眼尖的看到看到了一个很熟悉标志。 凌飞到了“王爷,这两人好像大有来头,我在他们手臂上现了西域皇室的标志。” “哦?那就放了他们吧。” “是。还有一事,关于阑珊公公的只是不知道该不该说。。。。。”萧景仁终于给了凌飞一个正脸。 见自家王爷有兴趣听,凌飞立刻狗腿的奉上刚刚的得到的情报。 “据刚刚派去保护公主安全的人回报说,已经将公主他们安全的送到了姜府,但是无意间听到阑珊公公亲口承认他是个nv儿身。” 萧景仁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凌飞淡定的将脸上的水渍擦g,为了防止再次被殃及,果断的后退一步再继续汇报。(未完待续。) 第九十四章 黑白无常的情谊 萧景仁稍稍收了收自己惊讶的情绪,耐心的听凌飞继续说了事情的开始,经过,展,和结果。龙?坛?书?网shu听的萧景仁目瞪口呆,这精彩程度丝毫不亚于戏院排的一出出大戏。 “好了,你下去吧,跟踪下那两个人是跟着西域的哪位来的中原。” “哦。”凌飞没想到自己废了半天口舌,自家主子居然就这样当一个故事听了,而且还是个没有后续的故事。 待凌飞退下后,萧景仁紧了紧手里的茶杯,心想看来自家那大哥早知道了阑珊是个nv的,动了情了么?不过这次真的能保护好么? 在外面l了一天的胥阑珊,回了姜府后才现一个严肃的事。她居然把找姜骋的事忘得一g二净,而且今天貌似还又搭进去一个表。胥阑珊拍拍脑袋,过j天就是赏食节了。赏食节一过,肯定又得加紧赶路。这样一来她不就成了那说话不算话的人了吗,不行不行,胥阑珊扑腾到床上,从包袱里,又将那个小册子翻出来。不就是求黑白无常嘛,反正自己一个大活人还怕鬼么?大不了闭着眼睛。 胥阑珊仔细读着他师父给她留下的笔记,c作步骤很简单,反正是比大学做课题简单多了。大概的做法就是点燃一根香,然后就等着就行。胥阑珊找来找去也只在包袱里找到一只大概二十公分长的香木,和普通的香好像也没什么大的差别。就着桌上的蜡烛就点着了,嗯,还真是易燃物啊,东瞅瞅西看看,好像真的没什么特别的,连个气味都没有。点着后才现现在她的这副样子好像不太好见客,尤其还是这种鬼差。于是她连忙将香灭掉,折腾的p刻觉得自己的仪容仪表已经很大方得了,又再一次将香点燃。又想起忘了将姜骋给的消息归纳一下,万一到时候描述的不清楚,再找错了人,于是又连忙将香灭掉。如此往复了好j次,这二十公分的香就在这一燃一灭中,渐渐消瘦下去,直到最后一点儿香灰落下,也没有等到传说中的黑白无常。 直到胥阑珊眼p都开始打架了,她才想起她那无良的师父平时就是个不靠谱的人,再看看手中那做工粗糙的手工册子。胥阑珊再次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骗了,毕竟这样的事情听起来就像是天方夜谭一般。yy眼什么的她还可以接受,毕竟古往今来都是有例可寻的,但是和黑白无常打j道就太没有说f力了。如此这般的话那她再混的好一些岂不是可以和阎王称兄道弟了,这也不失为一种求得长生不老的途径之一。 就在胥阑珊骂自己不长脑子,别人说什么都信的时候。一阵强风吹开了窗户,“真是的,连这鬼天气也欺负我。”用力将窗户关紧,胥阑珊伸了个懒腰准备上c休息。突然腰间的百布袋,剧烈的抖动起来。花雨和佳琳都从里面滚了出来,看起来十分的害怕。 “你们怎么了?” “阑珊,我感受到了鬼差的气息。怎么办?我还没完成心愿,我不能走。”花雨急得团团转。 “来了吗?在哪?” “阑珊,我真没有开玩笑,我真的感觉到了。” “安啦,我召来的,既然这样有求必应,肯定也不是什么难对付的主,你这条鱼都漏网了十j年了,要不是有心放过你,恐怕凭那些鬼差的能力,早就找到你了。”胥阑珊嘴上分析的头头是道,只为让花雨少一份担忧,其实她自己心里也没底,她这二十多年来也从没见过黑白无常啊。外面的风刮的呼呼的,让胥阑珊还真有些害怕。 这边白无常捅了捅玩的起劲的黑无常。“你悠着点,小心真将这小姑娘吓出个好歹来,看你怎么跟楚天j代,小心以后你只能和楚天的鬼魂相见。” 黑无常闻言,撇了撇嘴,“谁让她把我的香当玩具玩的,还一连点个好j次。难道不知道这个东西很难找的吗?”出口的话虽然是这个样子的,但是风力却是小了不少。 白无常对于弟弟的y稚行为,表示无奈“行了,都多大年纪了,还跟小孩子一般计较。再说了明明是你自己不肯早些现身,怨不得别人。看你这幅样子恐怕不是生气这香,而是生气找你的为什么不是楚天吧。” 黑无常一副被戳中心事的样子,“哼”转身从墙穿进了屋内。 胥阑珊第一次见人从墙中钻出来,吓得想大声叫喊,可是却只能张嘴不出任何声音。 “啧,这长相一般,身材一般,收鬼能力一般,真不知道楚天是看上你哪点了,居然收个小丫头为徒。”黑无常悠闲的踱步到床边,随手翻了翻那打开的包袱里的东西。“嗯,让我来看看,锁魂链。震魂符。yy镜。哟,所有家当都在这了嘛,看来楚天那家伙是认真的。” 又走了j步,现了那本手册,黑无常很不地道的笑出了声“字还是这般丑,还敢拿来卖弄,这么丑的东西你应该看过一次就不想看第二次了吧。我拿走了。”只见黑无常将册子收进了自己的衣兜,胥阑珊敢怒却不敢言。从花雨她们的反应来看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无常,嗯,一身白衣,应该就是白无常了吧。没有传说中的那般丑,更没有那夸张的长舌头。长着一副老实人的脸,没有什么出众的,不过还好相处的样子。 “你又在捉弄人了。”随着黑衣男子的出现胥阑珊现自己可以开口说话了,想必这就是黑无常了,不得不说两人长了张兄弟脸。 “两位大人,阑珊这厢有礼了,这次麻烦您二老是有事相求。” “嘿,我说老白,这楚天和他徒弟怎么都一个德行,一见面就有事。”胥阑珊有些混乱了,她认为的白无常叫黑无常老白? “还有啊,老白,我是不是又长胖了你这衣f我上次穿还松松垮垮的的呢,这次竟刚刚合身。”胥阑珊的嘴角直chou搐,这黑白无常兄弟两竟亲近到这种地步吗? 只见白无常没有搭理说话之人,而是转头对着胥阑珊笑到“什么事,不防说来听听。” 胥阑珊心想还挺好说话的嘛,于是将所求之事一一道来。(未完待续。) 第九十五章 收获一本“生死簿” “如此说来,这事儿倒也简单。∑书网” “真的?”胥阑珊有些喜出望外,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眉目。 只见白无常从怀里掏出了一本类似字典一样的东西,二话不说开始翻阅,胥阑珊告知了生辰八字,哪里人什么姓氏。白无常熟练的翻阅,每翻一页,出的翻页声在深夜里显的越清晰。胥阑珊心里像猫挠般痒痒,想着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生死薄?同时也担心那结果不尽如人意,万一要是真的死了,那姜骋不得伤心死啊,阿弥陀佛上天保佑一定要是个好消息。 “好了。”白无常将厚厚的典籍合上。摇摇头表示自己并没有找到灵香这个名字。 “没有名字是什么意思啊?”胥阑珊呆愣的样子惹的黑无常一阵白眼,一巴掌拍在胥阑珊的脑袋上。 “没有名字就代表她y寿未尽啊,真是笨死了。” 胥阑珊揉着脑袋,竟一点儿也不生气,这可是好消息啊。“太好了,太好了”估计现在要不是因为是深夜,估计她自己已经冲到姜骋面前去邀功了。 黑无常掏了掏耳朵,心想这孩子不会是魔怔了吧,不就是人还活着么,那么兴奋g嘛,反正早死晚死,迟早得死,早死早生没听过么。 “咳,好了,你的事解决的,现在来解决下我们的事吧。” “啊?什么事?”黑无常话音刚落,胥阑珊一秒变回呆萌脸。 “别装傻,你腰间的袋子里装了两只小鬼吧。”胥阑珊忙护住百户袋。 “无常爷爷,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她们吧,等她们心愿一了,我肯定立马送她们去报道。”不得不说这声爷爷叫的黑无常心里那叫一个美,如此他比楚天的辈分还高了一截呢,胥阑珊可不知道他内心在想什么。只是一个劲的为花雨她们求情。 “好啦,我又没说现在就带她们走,出来。”胥阑珊见执拗不过,只得打开了袋子口,花雨和佳琳出来后,纷纷靠墙,站姿就如同犯错的小学生一般,头都不敢抬一下。 黑无常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到“你看看你们,做鬼也没个鬼样子,尤其是你,都十j年的鬼龄了,怎么还是这个德行。”只见黑无常手指着花雨痛心疾的说到。 胥阑珊有些不能接受这种画风突变,白无常却跟已经见惯不惯一般只是坐在一旁看好戏。 黑无常巴拉巴啦了好久,终于消停了。白无常看了看天se,嗯,这次倒是精简了不少,至少天还没亮。 白无常看着小黑给自己灌水,突然想到什么接着说“行了,我们还有别的事,你们好自为之。不过记得你们已经不是人了,现在再做任何事都是无力的,尽快去投胎才是正道。”说完又对着胥阑珊说到“不管你对她们是出于什么态度,在y间逗留越久对她们越不利。至少下辈子投个好胎的机会是没有了,再这样下去恐怕等待她们的就是灰飞烟灭。所以你懂了该怎么做了吗?” “嗯嗯,我保证护好她们的鬼身,您就放心吧。”其实心里在想,这鬼差会不会太随便了,就这样就放过了? 白无常叹了口气,为什么看着胥阑珊越是这么有信心就越是不放心。 黑无常拍拍白无常的肩,“老白,走吧。” 见两位大爷要走,胥阑珊忍不住打了个呵欠。困死宝宝了,好想睡觉啊。刚打完一个呵欠,泪光还没泛出来,眼睛就瞟到一p狼藉的床。一个激灵,瞌睡虫瞬间都跑光了。 “那个。。。。。。。无常爷爷,能不能。。。。。。把。。。。。把东西还给我?”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再说了刚刚问你时你可没吱声,现在想再要回去,晚了。”黑无常一脸没商量的表情,令胥阑珊汗颜。明明您也没给我开口的机会啊,现在算是看出来了,这鬼差和她那不靠谱的师父一样一样的。听起来他们就很熟的样子,说不定就是谁跟着谁学的呢。可是除了这些楚天什么也没留给她,她还指着这个学点东西呢。 “无常爷爷,能不能商量下,我真的很需要这个,您看,我多学一些不是也给您减少负担么。” 黑无常摸了摸脸,觉得说的好像还挺有道理的。于是从怀里掏出一本跟之前差不多一样的书抛给胥阑珊,说到“既然你有这个觉悟,那就好好利用利用这个吧,不要给我们添乱就行。不要太感动,就当是跟你换的。” 胥阑珊接着书的手有些抖,这可是生死簿啊生死簿啊,就这样给她了?直到目送黑白无常离开她都没缓过来。在回地府j差的路上,白无常一直拿余光瞟心情好的不行的黑无常。 “想问什么就问,你这样看着我,会让我害怕。” “你不会真的把你的那份记载簿送出去了吧?” “那怎么可能,我还想在地府混下去呢。那本是上次从马面那里赢来的,你也知道牛头马面的东西从来就做不得数,诶。。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放心啦虽然不是真的,不过最基本的用处还是没问题的,至少查个人的生死这种事还是小菜一碟。” 白无常突然有些同情那位姑娘,遇上这样的师父不说还顺带贴上这样的一个ai愚弄人的鬼差,真是命苦啊。 而那位被白无常同情的姑娘现在正在床上乐的直打滚,捧着那自以为是生死簿的书玩的不亦乐乎。 这样的后果就是第二天胥阑珊顶着大大的黑眼圈出现在众人面前。 “阑珊,你昨夜g嘛去了?”阿离坐在胥阑珊身边使劲盯着她的眼睛看。 “阿离,好好吃你的饭。” “哼,哥哥偏心,刚刚阑珊也说话了,有了阑珊就忘了。”阿离将头扭到一边,表示自己不开心。 “小姐,你在说什么呀?”胥阑珊一大早就被闹了个大红脸。 “清平”见自己哥哥都开始叫自己的封号了,立刻夹紧了尾巴。 “好嘛好嘛,不说就不说,吃饭吃饭。” “咦,今日有什么好吃的?” 阿离一抬头差点没把嘴里的粥喷出来,只见有三只顶着黑眼圈的不明物,移动到了桌边,直直的看着桌上的食物。 阿离将嘴里的粥吞下“你们昨夜又g嘛去了?”(未完待续。) 第九十六章 怪异的气氛 “咳。书网。。昨夜有只老鼠吵的我睡不着。” “昨夜有只蚊子老在我耳边飞。” 白钰看了看两人,无力的说到“昨夜有两只猫打架。” “呃看来昨晚还挺多意外的哈。呵呵“阿离眼睛滴溜溜的乱转,眼光像雷达一般在三人之间扫来扫去,为什么她觉得气氛有些怪异。 “爷,我吃饱了,话说姜公子去哪了,怎么不见他出来用膳?” “没看出来,你除了吃还能关心别人有没有用膳。” 胥阑珊“。。。。。。” 看吧看吧,我就说气氛怪异嘛,阿离只是静静的喝粥不说话。 “爷,我有很重要的事找姜公子,晚了就来不及了,我去找他啦”胥阑珊为什么觉得自家的那傲娇爷有些不开心,不过她是真的很急啊。灵香的下落还没找到,没有心情准备赏食节的比赛啦。 阿离看着自家黑了脸的哥哥,还是壮着胆子问那余下的三只“哎,你们说阑珊找姜公子什么事啊?该不会是。。。。。。” “嘘,不要乱说,姜公子固然有钱长的又俊美,但是阑珊肯定不是那么肤浅的人,我们爷就很好啊”杜奕衡用自己以为已经很小的声音说道。常胜拍了拍脑门,为什么他觉得这么凉嗖嗖的,就算是深秋天也不用变得这么快吧。 “可是我就觉得姜公子很好啊,为人正直,富甲一方,关键是还很贴。”阿离说着说着秒变花痴。 “如此说来,我倒是一时忘记我家小也到了婚配的年纪了,要是真喜欢哥哥就替你说去。”听到自家哥哥的声音,阿离识相的闭上了嘴,成亲什么的不适合她。 “那个,我去看看我们家墨玉和霸业进展如何了,呵呵呵,你们慢用”说完脚底抹油似的溜的极快,生怕被某人抓住尾巴。 萧汝晟优雅的用完膳,留下一句“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全部吃完”然后轻飘飘的就走了。留下三只野生熊猫对着一桌子的早点yu哭无泪,于是常胜和白钰每往自己碗里添一点,就必往杜奕衡碗里添一大点,杜奕衡终于忍不住暴怒到“你们再往我碗里添,我就跟你们绝j。” 常胜和白钰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回应道“谁让你不好好吃饭,非要和小姐搭话的。” “我。。。。。。”杜奕衡张张嘴,竟无言以对。想着桌上的食物,顿时泪流满面。一旁伺候的丫头婆子看着一个个仪表堂堂的公子,此时不顾形象的卖力吃饭的样子,觉得实在是可ai极了。一个个都眼冒桃心,在心里为他们加油。 胥阑珊问了钱管家姜骋的去处,知道他在书房于是依照记忆,循着路找了过去。书房的门微敞着,胥阑珊唤了一声却无人应答,于是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书房里静得让人有些难受,在书案前立着一紫袍人,那人正是胥阑珊要找的姜晟,此时他静立在那里,眼神专注的盯着墙上的一幅画。胥阑珊望过去,只见画中是一亭亭玉立的nv子,nv子的脸上流露着幸福的笑容,像极了众星捧月的公主。胥阑珊猜想那应该就是灵香小姐吧,真是个一眼就让人喜欢的人。 “看得出来你真的很ai护令”姜骋闻言扭头现是胥阑珊,苦笑着说道“是呀,这是她十六岁生辰时我为她画的,爹娘死的早,灵香和青青都是我一手带大,只是没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 胥阑珊看着明显情绪不高的姜骋说道“也许事情并没有想的那般糟糕,令还在人世,只是至于在哪就不得而知了” “真的?“姜骋在之后也找过孙晓凤,并派人去灵香坠崖的地方查看过。可是除了马车的一些残骸就再也找不到其他线索,附近方圆j里都是森林除了一些樵夫,平时根本不会有人去到那里。听樵夫说那一带晚上有狼群出没,他的心就一沉再沉。可是胥阑珊的话让他又重新燃起了希望,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对这样一个相处不久的nv子如此信任。就连刚得知她是nv儿身时,除开惊讶并无一丝恼意。后来想想其实在醉春楼时可能自己就觉得她不像是个寻常人吧,还有那被称为爷的人,身边都是些不简单的人啊。 姜骋看着还在絮叨的胥阑珊,认真地说”大恩不言谢,以后有什么地方用的到在下的,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别这样客气,我们不是朋友吗?再说我也没白帮忙阿,不是收了钱麽,收钱就得办事不是“ ”。。。。。。。“姜骋看着突然变得一身痞气的人,有些无语,怎么突然觉得有些不太可靠。 ”那个,我就只能帮你到这儿,人还得你自己去找。“ ”恩,只要她还在世上我就一定能找到她。“姜骋的坚定像烙铁一般烫伤了胥阑珊的心,她也还在人世,不知道有没有人同姜骋对灵香一般对她。见胥阑珊情绪突然有些低落,姜骋问道”怎么了?难道是对我没有信心?“ 胥阑珊连忙收起自己的情绪,露出一口大白牙”我在想我能不能参赛“ 姜骋反映半天才明白胥阑珊说的是赏食节的赛程,”当然可以,人人都可以参加。而且今日还有食材的选美大赛,你不去看看么?“ 话音刚落胥阑珊就已经跑远了,姜骋轻笑出声,还真是孩子脾x。 三天之后,姜城众人瞩目的赏食节终于拉开了帷幕,胥阑珊之前在茶毒了众人一圈之后,最终拉着阿离,白钰,杜奕衡组了一个团队,准备进军鉴赏美食中的团赛。看着胥阑珊那般兴致,萧汝晟也不打算泼她凉水,任凭她如何闹腾,反正他也不在乎那点报名费,更没把那奖品放在眼里。 常胜见一票人都不搭理他,他突然有些后悔自己以保护皇上为由拒绝和他们并肩作战。不过自从边关常年无战事,不用行军自然不用过饱一顿饿一顿得日子。所以对于这食物什么的还真是不太感兴趣,再加上自认是一个粗人,所以赏食这种事怎么也和他挨不上边。被胥阑珊抓丁的当然还有我们的影卫们,这三天没g别的事,尽收集菜谱去了,最让他们伤心的是所有人居然都举双手同意,理由竟然是在百花洲的那一餐印像太过深刻。由于黑小七还没回来,所以他又再一次躲过一截。(未完待续。) 第九十七章 小吃货爆发 在何贤酒家的门口,早早就有人搭好了一个大大的台子,这是今年赏食节最大的加盟商陈老板为自己的何贤酒楼争取的福利,免费提供场地,再从中赚取更多的茶水钱,如果有看客需要为自己的支持者加油打气的更好,各种道具一应俱全,f务绝对周到,不过这价格也是相当好看的。书网看比赛的人越多陈老板g劲越足,胥阑珊打着呵欠在场下等着,看着台上的主持者巧舌如簧,期间还不忘拍姜骋的马p。这让她不禁想到上学期间各种晚会的情景。 “赏食节最重要的环节,赏食比赛正式开始。”随着这句话的响起,下面的人都纷纷拍手叫好。 胥阑珊此刻收起的玩笑的心思,对于比赛,特别是有奖品的比赛她向来是认真的。“菜谱就记住了吗?” “嗯。。。。我觉得这个好像比我的星宿图还复杂,容我再整理整理。”杜奕衡摸摸脑门上根本不存在的汗说道。 “你可别看我,我们商量好的,我只负责美貌如花,吸引对手的注意。”白钰一副我就是颜王的神情让胥阑珊绝倒,不知什么时候这家伙竟学会现学现卖了。 胥阑珊只有把希望放在一直默不做声的阿离,见阑珊看向自己,阿离立刻拍拍x脯“放心吧,一定没问题的,我已经按照你教的方法将答案都抄在了身上。” “。。。。。。” 听到上面叫到自己的队名,胥阑珊领着三只就出去了。 初赛进行的很快,一菜定胜负,说错主材的直接被淘汰。只见留下的越来越少,胥阑珊他们却一路杀到了最后。 对面的看台上,常胜去而复返,“爷,下面开了赌局。赌最后的赢家花落谁家,一赔千。” “哦?是吗?”萧汝晟一直关注着胥阑珊这边的动静,好像进展比他料想的好,这样的话。。。。。。 “去,下个五百两的注。” “爷,押她们赢吗?” “不,押她们输。” “啊?”常胜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可是这样真的不怕阑珊那家伙生气麽。 “好啦,我们的规则很简单,每次限一道菜,队伍中任挑一位出来迎战,谁最后能赢得这道菜的主厨的认可就计为赢。共计三道菜,赢得多的取胜。“ 胥阑珊环视了下仅剩的两队对手,嗯,好像还挺有实力的。 第一道菜一上来,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了过来。被烹饪过得主材早已辨不出样子,胥阑珊挟了一点放入嘴中,熟悉的感觉绽放在味蕾上,没想到在这还能吃到这个味道。胥阑珊有些意犹未尽,“喂,该你说主材了。” 对方派出的是一个胖子,胥阑珊的回忆被打断有些不太高兴。 “主材是茄子。”话还没说完,就被那胖子的笑声打断:“别哄我,茄子跑出这味儿来,我们也不用种粮食了,只种茄子了。” 一听这话,下面一阵议论声,甚至有人直接笑出了声。 “好,那就请你们都来说说做法吧。” 那胖子自信满满的一g脑说完,只见那位名厨皱了皱眉,这一个小小的动作已经宣誓了那胖子的失败。只见第二人摇摇头说道“恕我才疏学浅,既不知是何主材,更不知这做法,在下自动放弃此局。” 胥阑珊见目光都聚在她身上,字正腔圆的讲解说:“把才摘下来的茄子把p去了,只要净r,切成碎丁子,用j油炸了,再用j脯子r并香菌、新笋、蘑菇、五香腐g、各seg果子,俱切成丁子,用j汤煨g,将香油一收,外加糟油一拌,盛在瓷罐子里封严,要吃时拿出来,用炒的j瓜一拌就是。” 周围一p寂静,众人都忘记了反应。直到大厨拍手叫好,众人才缓过来。这一局毫无疑问胥阑珊胜了,胜的很彻底。 “哇,阑珊你好厉害啊。可是菜谱里我好像没见过这做法啊?” “呃。。。家乡菜,家乡菜。”胥阑珊心想这可是之前自己常吃的一道菜,不过学了好久都没学会,倒是把做法记得滚瓜烂熟。 第一局结束后,萧汝晟的目光里有了一丝赞许。没想到他的小跟班的舌头这么厉害,可是明明在吃的方面这么厉害,为什么就不会做呢?萧汝晟可能永远都不会忘记胥阑珊的那一道道黑暗料理。 常胜回来兴奋的说道“爷,你可真神,我才下了注,那些个人都跟着我买了,比率也涨到了一赔万。不过还有一个下了大注。“ “谁?” “景王爷,也是买的阑珊他们输。” “是吗?早知道我应该少投那五百两。” “。。。。。。”爷,现在的应该把重点放在这上面吗? 第二道菜一上来,胥阑珊嘴角有些chou搐,看来这些菜还真是大众都喜欢啊。 鉴于第一轮胥阑珊的表现,这一轮阿离毫不留情的将她又推了出去。不过这一**家都不分伯仲,主材都报对了,胥阑珊摸了摸下巴,看来这局想胜的话得有点与众不同的地方。 轮到胥阑珊只见她说到“它的特点是:r料精选,香料精配,薄厚均匀,搅拌入味。r料加工要达到:牛r粑、牛舌牛心n、牛肚脆、牛头p薄,配料要选上等卤水、红油、香菜,加上芹菜、葱现拌现吃,精香可口。不过它有个民间的名字叫做夫q肺p,关于它有这样一个小故事,有一对夫q俩为了生计把煮好的牛杂拿到街上,推小车沿街叫卖“凉拌牛rp”。因为调制得法,味道鲜美,一直卖的很好,被邻居和买主称誉为“车行半边路,r香一条街”。夫q肺p本来并没有肺,只有牛r、牛舌、牛心、牛头p、牛肚。当时,把很簿的p烩在一起人们称其为烩p,据说一位好事的学子,用y纸板帮他们写了一个招牌挂在车的前面,把烩字写成了肺字,因此“夫q肺p”就慢慢的叫开了。”第二轮就因为这个小故事胥阑珊又胜了,这下白钰都觉得以后应该对胥阑珊高看一眼了。 萧汝晟脸上也泛起淡淡的笑意,真是个小滑头。 第三轮有些不同,它透露了主材,不过没有名字,需要选手当场为其取名。看谁的最合适,最切题。 “c上飞。” “鸟语花香。” 胥阑珊当仁不让,一个孔雀东南飞震撼全场。(未完待续。) 第九十八章 赢了一家酒楼 胥阑珊见众人来了兴趣于是又开始讲故事。更快更多阅读在一个时期的安庆的皖公河边,善弹箜篌的刘兰芝和ai吹笙箫的男子焦仲卿寻觅知音并心心相印。在孔雀台前,他们躲开了迎新队伍,拜堂成亲,然而他们的结合却遭到了婆母的横加阻拦,直至兰芝无端被休,他们只能相约来生,投奔天国。很多年后,还是在孔雀台前,当年的心灵相约,化成了今日的孔雀东南飞。此菜肖形制作,在食趣中现美趣和主旨。 胥阑珊三战全胜赢得了满堂的喝彩,更赢得了最终的胜利。她享受此时的掌声,当然更期待最后的奖品。只见宣布最后的结果时,所有人皆是唉声叹气,仿佛胥阑珊不该得这个奖一般。有的人甚至当场大声哭诉他的银子,胥阑珊以为是竞争对手,如此不再理会。一心就盯着姜骋手里的箱子,她已经能嗅到里面的金银的味道。 “恭喜,在下倒是没想到你的舌头竟如此厉害,看来我们家的厨子还的多向你请教才是。” “纯属侥幸,侥幸。”话是这样说,但是那骄傲的小神情摆明了她现在就是很得意,姜骋摇摇头,真是一个x格可ai的姑娘,这让他想起了他的灵香。 “这是这次的奖金,此外基于这次这位公子的表现,我想把我名下的清音阁,送个这位公子。“姜骋转过头去对着胥阑珊说”以后你就是老板了。”此言一出,全场哗然,没想到这次的奖励如此丰厚,清音阁可是姜城最红火的一家酒楼。里面的厨子都各地最好的,高薪聘请来的,那可是个日进斗金的地方。想至此与胜利失之j臂的众人更是捶x顿足,不过胥阑珊可没想那么多,只是想到这清音阁在姜城,自己岂不是管理不到。正在犹豫要不要开口拒绝,换成真金白银多实在。姜骋低声对胥阑珊说:“最近在下府上资金流动紧缺,答应姑娘的那些钱可能付不了,只能拿酒楼抵债喏” 胥阑珊瞪大眼睛,这是假的吧,你可是富耶。看到姜骋一副你如果不要的话,那就什么都没有的神情。胥阑珊放弃了挣扎,j千两换个酒楼倒也不吃亏。当她到了那清音阁之后,她才知道这哪是不吃亏啊,这简直就是捡了个摇钱树啊。看到这样的地方胥阑珊立刻想起水浒里面的一词:雕檐映日,画栋飞云。碧阑g低接轩窗,翠帘幕高悬户牖。消磨醉眼,倚青天万迭云山;勾惹y魂,翻瑞雪一江烟水。白苹渡口,时闻渔父鸣榔;红蓼滩头,每见钓翁击楫。楼畔绿槐啼野鸟,门前翠柳系花骢。 “阑珊,这里好漂亮啊,不过为什么都没有j个人?不是酒楼吗?难道是这里的菜不好吃?”阿离抱着墨玉一人一猫都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充满了好奇。 “不知道啊。“ 掌柜一听就知道巴结新老板的机会来了,“你们有所不知,这清音阁可不是普通的酒楼,它因为菜品出名,每天都有很多人慕名而来,但是清音阁一直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一般不允许客人点菜,除非是来人非常特殊。每日都有一份主打菜,卖完就关门。就今日这些客人恐怕还是早就预定好的。“ “那这样岂不是赚不了钱?”阿离有些不解,买的多不就赚的多嘛,哪有这样闭门谢客的道理。 掌柜闻言笑到。“这物以稀为贵,真是因为这样才有人愿意花千金甚至是万金来清音阁品尝佳肴,有的达官贵人甚至把能进清音阁看做是身份的象征。” 胥阑珊听完觉得这不就跟现代的那些高级会所一样吗。想她之前是个小虾米的时候,对这些高级会所也只有在一旁看着流口水的份,想进去开开眼,门童一看那着装就得将人拦在外面。那是胥阑珊就总是感叹这万恶的金钱主义,只是没想到到了古代居然自己还有这种命当上老板,胥阑珊觉得自己就像是在做梦一般。 “姜公子,你不是逗我玩的吧?这里以后真的就是我的了?” “当然。” “让小的领您去四处看看吧。”掌柜领着众人走后。 “姜公子的这份大礼,实在有些丰厚了,不知是否有个出处呢?”萧汝晟看着胥阑珊欢脱的背影,话却是对着姜骋说的。 “哦?阑珊没有告诉您吗?她帮了我那么大的一个忙,这区区一个清音阁又算什么呢?” “姜公子果然财大气粗,萧某人代阑珊谢过了。” 姜骋看了眼萧汝晟,见他眼里满是真诚倒也不再说些什么。看来他对阑珊也是充满了真心,不过他的身份恐怕将会是和阑珊最大的障碍吧,不知道这个清音阁阑珊能利用到何种地步,作为朋友姜骋觉得自己也只能帮到这里了。萧汝晟却想的是不管送给谁都是一样的,这将会是阑珊的嫁妆,这样自己就可以少贴一些,如此甚好。 当天晚上胥阑珊就梦见自己睡在一座金山上,到处都是金灿灿的,简直快亮瞎了她的眼,就在这时场景一转,出现了她师父的大脑袋,还是那副好看的p囊。就在她以为会出现一个师徒情深的画面是,她的师父居然对她灿烂一笑,然后就开始抢她的金子。嘴里还念念有词,说什么有了好东西也吧知道跟师父分享诸如此类。 胥阑珊眼看金山一点一点消失,吓得坐了起来,摸了摸一脑门的汗,还好是个梦啊。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师父连在梦里都让人如此不安心,醒来之后她有些睡不着了。望着挂在床边的百布袋,总觉得有什么事被她忘记了。突然魂飞魄散四个字在她脑海里放大,胥阑珊一拍脑袋,差点给忘了,今晚要送佳琳去投胎啊。青青被判了秋后问斩,所谓以命抵命,胥阑珊并不觉得青青可怜,只是恐怕这姜骋心里肯定不好受。青青得到应有的下场,家中父母也有人照料,佳琳也再无牵挂,阑珊学着书中教她的方法,画符念咒,手法虽然生疏,但是好歹有成效。只见佳琳的身子渐渐变得透明,走时还带着笑意。 胥阑珊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不过感觉还不赖,这恐怕就是人们常说的赠人玫瑰,手有余香吧。(未完待续。) 第九十九章 无月宫主 花雨看着佳琳消失在视线里,她有些羡慕,但是她又不愿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就去投胎,这一世活不明白,谁能期待下一世呢。龙?坛?书?网 “放心吧,我一定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帮你。” “嗯。” 第二天清晨胥阑珊早早被阿离闹醒,她可没有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只是晚上没睡好,导致直到坐上马车还是晕晕乎乎的犯困。 姜骋将一行人送到近郊,就准备往回返。途中遇到了两个骑马的人,一男一nv,男子穿一身黑袍,大大的帽檐刚刚遮住了大半个脸,风舞动着,吹起了面部的一角,露出银se的面具。nv子则是一身短打装束,面目清秀,只是一脸的冷漠根本不符合nv子的年纪。只见她一手牵着马缰,一手紧握着手里的剑,感觉神经时刻紧绑着。姜骋望着远去的两人背影,笑自己神经太敏感,吩咐车夫继续走。 马车内,胥阑珊头都快低到地上了,垂下来的长,让墨玉一时玩心大起,用小爪子抓了抓,现竟还会动,于是一下扑上去死死咬住。胥阑珊被墨玉的动静惊醒,一抬头只觉头p吃痛,墨玉的猫脸就这样出现在她眼前,一人一猫大眼瞪小眼了许久,胥阑珊才将自己的头从墨玉的口中解救出来。揉揉早已麻木的腰,眼神也清明了不少。这才现宽敞的马车里只有她和阿离两个人,而阿离躺在一旁似乎睡着了,胥阑珊才觉的有些不对劲。探出脑袋去,见白钰一人驾着马车,其他人都不见了。 “白大哥,其他人呢?” 白钰表情严肃,说到“刚出姜城不久就现有人跟踪。皇上吩咐让我带着你先走,他们随后就到。” “怎么能留下他们,自己先走呢。” “因为你不会武功。”白钰的话很明显,你留下也只能添乱,不过白钰厚道的没有说出来,冲这一声白大哥他也要顾忌她的自尊心,做人要厚道。 “下一站是哪里?” “是燕子山。” 白钰心里有些不安,总觉得有什么在向他们靠拢。不由得加快了进程,胥阑珊一个步子未稳,一头栽进了马车里,摔的她七荤八素的。 “就不能慢点嘛?”胥阑珊揉着被撞疼的脑袋,出一声嚎叫,白钰并没有因此放慢度,马车一刻不停地在官道上奔驰着。 “爷,我怎么觉得这些人是来拖延时间的?”常胜眼睛盯着那为的黑衣人,只觉那露出的一双眼睛里充满了冷漠。每次出招都没有使出全力,就像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这让常胜很不爽,可惜对方不显山不漏水,他根本摸不清,也不敢贸然出招。眼睛撇了眼一脸兴奋的杜奕衡,实在搞不懂这人为什么非得留下来,史官难道连遇刺这种事也要管?早知道就用对付公主的方式对他,这样就不用分心还要护着他了。 “不管是什么目的,快解决,一人一边。” “是。杜兄跟紧了,千万别受伤。”新一轮的车轮战又开始了。 这边胥阑珊拼命护住阿离的身子生怕她从阶上掉下来磕着碰着,一边不住的抱怨白钰一点儿都不怜香惜玉。 “吁。。。。。。”急奔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胥阑珊因为惯x差点被甩出去,缓冲了会儿转眼看阿离还安稳的躺着,当即松了口气。她真的生气了,一撩帘子,就见白钰整个人将她罩住,“不管听到什么,都不要出来,好好照顾公主。” “可是。。。。。” “听话。”从白钰认真的表情里,胥阑珊读到了事情的严重x。当即坐了回去,守在阿离身边,墨玉许是也感觉到了什么,只是安安静静的趴在地上,眼睛不忘看看它的霸业。 “大吉大利,大吉大利”霸业突然的出声让胥阑珊神经更加紧张,连霸业也感到危险了么? 白钰下了马车,将车门锁好,才放心的走上前去,面对紫金有些不悦。 “跟踪我们的人就是你们吧。” “少主紫金只是奉了主公的命令带您回去。” “今日带着这么些人来难道是想对我动武吗?” “紫金不敢,只是少主您的承诺之期快到了,主公已经失去了耐心。还望少主您不要为难我们。” “如果我说不呢?” “这。。。。。。。请不要难为属下。” “我是不会跟你们回去的。” “放肆,我这还没死呢,你就开始忤逆我。” “义父?”“主公!”白钰口中的义父,紫金口中的主公就是无月宫的宫主娼機,无月宫是拿钱替人办事的组织,也是一个情报组织,任何消息都能从这个无月宫获取,只要是你能给的起价钱。只是无人知道这个强大的无月宫主的长相,因为见过的都死了。就连白钰从小也只是看着他脸上冷冰冰的面具长大,所以白钰一直过得小心翼翼,因为他根本猜不透对方的心思,什么义子,无月宫的少主听起来是身份尊贵,但是白钰心里很清楚他只是一颗现在用的很顺手的棋子而已。 “义父,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你岂不是还要和自己人动上手了。” “孩儿不敢。” “不敢?我看你敢的很,给你了这么长的时间千年泪呢?” “义父,孩儿已经打探到千年泪的下落了。” “哦?”娼機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点儿,耐心的听白钰说下去。 “上次听到皇帝和他那j个师兄的谈话,千年泪现在应当就在崇山老人手里,而这萧汝晟居然要想将这千年泪用在一个叫兰心的nv子身上。” “崇山老人么?怪不得老夫这么些年一直都没有打探到任何消息。还真是个藏东西的好地方啊” “主公,那我们现在就出去崇山一趟么?” “不用了,听闻孤源已经下山,相信不久以后我们就会碰面了。”娼機的面具下那张脸有了些微的情绪,不过也只有他自己能感觉到。“钰儿,如此看来你的计划着实有些作用,你就继续呆在皇帝身边吧,不过这次除了千年泪还有另一个任务。我会让紫金和贺俊在暗中助你。” “孩儿。。。。。。遵命。” “对了,这是你下个月的解y,为了不引起那小皇帝起疑,还得委屈你了。”说完一掌拍在白钰的x口,白钰只觉口中一g腥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主公。。。。。” “好好协助他。”娼機甚至看都没看白钰一眼,就离开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章 白钰受伤阑珊崩溃 “少主您没事吧。龙?坛?书?网”紫金连忙扶住白钰,眼里的心疼藏都藏不住。 “我没事。”白钰推开紫金,稳了稳内息,努力将那g子腥甜压下去,这一掌若是换了旁人恐怕凶多吉少吧。尽管一直知道自己只是一颗棋子,但是白钰还是忍不住有些心疼,朝夕相处这么多年,真的一点儿父子之情都没有吗?可是。。。。。。 紫金的手悬在半空中,见白钰向马车的方向走去。为了不暴露影响大计,紫金只好带着手下先撤退。 萧汝晟这边的车轮战还在继续,只是有了影卫们的加入,局势渐渐明朗起来。只见为的黑衣人抬头望了眼天上,低沉的说“撤。” “不要追了,看来我们是中计了。” “不好,皇上,您说他们的目标会不会是阑珊她们。” 萧汝晟的眸子一下变得y沉起来, “上马。” 胥阑珊还没从惊吓中缓过来,好半天她只觉外面没了动静,想要出去,可是外面被人锁住,任凭她怎么拉扯都打不开。她又不知道对方多少人,只能隐隐的为白钰担心。直到听见马车门咔哒一响胥阑珊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知是敌是友。当看到白钰的人时,胥阑珊才长吐一口气。只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白钰就口吐鲜血,昏迷不醒。 胥阑珊费了好大的劲才将白钰拖上了马车,见伤势很重的样子,她又不敢随便碰他。 胥阑珊下马,见马车还是停在官道的一旁,这可怎么办啊?她不会驾马车啊,但是白钰那个样子得尽快找到大夫才行。胥阑珊咬咬牙,不管了,凡事总有第一次,救人要紧。于是胥阑珊开始她的艰难的驾车之路,不过p刻之后她就放弃了。像她这样连自行车都难以驾驭的人,怎么可能控制的住马车这样灵活的坐骑。 她认命的下来,牵着马在官道上走着,就在她快要筋疲力尽的时候,现了在官道的一旁小道过去,隐约能看到一个村子。 胥阑珊这时真想就这样飞过去。想到怕萧汝晟他们j个赶上来和她们错过,于是在附近找了又找,倒腾了半天,做了好j个路标。挂在了小路两旁的树上,见视角刚好,胥阑珊都不得不佩f自己的智商,这样肯定能看到的吧。 做好这一切胥阑珊就头也不回的拉着马车朝村子走去。胥阑珊不明白明明看着挺近的,怎么走了这么久都还没走到。在她就快被累死的时候,终于到了村口,嗯,永宁村。名字不错,但愿村子里的人也好客些。除了那个无人村,这还是胥阑珊头一次近距离的接触古时这古朴的村子。 “阑珊?”阿离探出个头来,眼里满是疑h。 “小姐你醒啦。” “我怎么睡着啦?对了,有人跟踪我们,哥哥呢?” “小姐,我只能说我们现在只有三个人,还有一个受了伤,其他人留下来对付那些小尾巴了,至于在哪我也不知道。”阿离撇了撇嘴。 “真是的哥哥老是不带我玩。” “小姐。。。这好像不是什么好玩的事吧?” “阑珊,你不懂,跟在哥哥身边才是最安全的。你都不知道哥哥他的武功有多高,他可是崇山老人最得意的弟子。”说到这,阿离突然捂住了嘴,天啊她一不小心说漏嘴了,皇帝哥哥的这个身份可是不能外传的。 “你捂嘴g嘛?我早就知道了。” “啊?哼,他自己还百般勒令我不要泄露秘密,结果他却自己暴露了。” “好了,知道你的哥哥最厉害了,我们现在进村吧,我留了线索,他们应该解决完了,就会来找我们的。照顾好白钰,他应该伤的挺重的。” “哦,好。”阿离,听话的钻进马车,守着白钰。 此刻就在他们要去往的燕子山的最好的酒楼里,有两个气质出尘的人,过往的食客忍不住都要看上一眼,而两个拼酒的人全都视而不见,如果有人靠近他们一些就能听到他们别样的对话。 楚天道:”杀过人后,我一定要喝酒。” 崇山老人孤源道:”没有杀人,我也喝酒。” 楚天道∶”喝过酒后,我一定要去找nv人。” 孤源道∶”没有喝酒,我也找nv人。” 楚天大笑,道∶”想不到你竟是个酒se之徒。” 孤源道∶”彼此彼此。” 他们喝得真不少。 楚天道∶”看来你也是个酒se之徒,今天我让你一次。” 孤源道∶”让什么?”楚天道∶”让你付账。” 孤源道:”不必让,不客气。” 楚天道:”这次一定要让,一定要客气。” 孤源道∶”不必不必。” 楚天道∶”要的要的。” 别人吃饭通常都是抢着付账,他们却是抢着不要付账。 楚天道∶”要赶路时,我身上从不带累赘的东西,免得碍手碍脚!” 孤源道∶”哦!” 楚天接着说道∶”银子就是最累赘的东酉。” 孤源点头同意。一个人身上若是带了好j百两银子,还怎麽能施展出轻灵的身法。 但是”你可以带银票。” 楚天道∶”我讨厌银票。” 孤源道∶”为什麽?” 楚天道:”一张银票也不如经过多少人的手传来传去,脏得要命。” 孤源撇了眼楚天道∶”你剑上的明珠可以拿去换银子。” 楚天又笑了。 孤源道∶”这是笑话?” 楚天道:”天大的笑话。” 他忽然压低声音,道∶”这些珠子都是假的,真的我早卖了。” 孤源怔住。 楚天道∶”所以今天我一定要客气,一定要让你。” 孤源道∶”我若没有跟你来呢?” 楚天道:”那时我当然会有别的法子,可是现在你既然已来了,我又何必再想别的法子?” 孤源也笑了。 楚天道∶”你笑什麽?” 孤源道∶”我笑你找错了人。”他也压低声音,道∶”我也跟你一样,今天本来也是准备来找人的。” 楚天道;”你也讨厌银票?” 孤源道∶”讨厌得要命。” 楚天也怔住。孤源继续道;”所以我今天也一定要客气,一定要让你。” 楚天咆哮道:“好啦,不跟你玩了,反正你就是如何都不会付这个账的对吧?” 孤源神se自若道:“是的。” “那好,小二,我们要住店。”楚天心想,哼那就等我的徒弟来结账。(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一章 误闯禁忌之地 还不知道有人在燕子山等着剥削她的胥阑珊此刻已经被村子里的气氛镇住,j乎每家每户都挂着一个白灯笼,就像同时家里死了人一样,胥阑珊的嘴角chou了chou,用不用这么倒霉,这跟那个无人村相比也好不到哪里去啊。龙?坛?书?网shu她攥紧了手里的绳子,准备随时往回撤。 “这位小哥,要不要来套寿衣?”胥阑珊被这突然的声音吓了一个激灵,扭头见是一位老婆婆,不过样子却苍老的就像是从坟墓里爬出来的似的。在看看她手里捧着的不是寿衣又是什么,胥阑珊不知为什么看到这些身上有些麻。 “老人家,我还年轻,不需要寿衣。”说着已经调转的马车头,准备离开这个村子。 “呵呵,还是早准备的好,免得到时候光溜溜的来到这个世上,混了一辈子,还得光溜溜的回去。” “一个人哪里那么容易就死了。” “呵呵,看看这里,这里每天j乎都要死上j个人,有年老的,有年少的,甚至是婴儿。这白事就没有断过,这人啊说没就没呀。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备套寿衣。” “不,不用了。”这个村子确实充满了怪异,家家都紧闭门户,偶尔有在外面行走的人还个个穿着寿衣。 “所以,这里的人为了避免自己说走就走了,才直接穿着寿衣吗?不过也是一个个得都是些看起来就病入膏肓的人。是应该早做准备了。”胥阑珊此言一出,只见那老婆婆神情古怪的看着她,打量胥阑珊p刻才开口到“你在说什么?现在整个路上不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么?” 在官道上,远远就能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驾,驾,吁。。。。。。皇上您看那里有血迹。” “下去看看。”常胜下马仔细的查看了一番。 “皇上,这血迹已经快g了,看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看着车辄印应该是在这里遇到了什么事,导致马车急急停了下来,不过后来又走了。” “沿着这条路仔细的找,但愿他们没有人受伤。”萧汝晟好看的眉ao微微皱起,原本以为那些人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冲着他来的,谁知竟中了对方这声东击西的招数。他现在有些后悔,不过为什么会有人将目标放在阑珊身上呢?难道是她的身份被朝廷中的有心人知晓了么?萧汝晟越想眉头就皱的越紧。看来有的事情得提上日程了,他在内心誓绝不会让兰心的悲剧在胥阑珊身上重演,这次他一定会好好守护着眼前人。 “皇上,你看,那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是阑珊留下的。看来他们是去了那个方向。”看着这熟悉的路牌,萧汝晟心里稍微放松了些,看来她没有受伤。 “等等,皇上,那得方位不能去啊。”杜奕衡突然出声,听语气好像事情还很严重的样子? “为什么?” “您看那里。”众人随着杜奕衡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在胥阑珊做的路牌旁边有一官府封印的封条。 “为何在这个地方贴封条?”常胜有些不解。 萧汝晟看到这他的心一沉“这是先皇时候立下的,凡是有疫病或者其他重大事情,都得贴出封条,警示人们不要靠近,免得有些人误入。” “那公主她们会不会进去了?” “不论如何,我都要进去确认一下。” “皇上,不可以,您是万金之躯,怎么能去冒这个险。绝对不可以。”眼见杜奕衡又要开启史官的必杀技,一哭二闹三上吊。萧汝晟有些头疼,当初怎么就把这人给带出来了,让他去祸害那些个迂腐的老臣不是更好么?常胜一把捂住喋喋不休的杜奕衡的嘴, “皇上,杜大人只是担心您的安危,还请皇上不要怪罪。” “今日无论如何朕都是要去的,就算说朕不顾大全也罢。你们在这里等着吧,如果过了时辰朕还没有带着阑珊她们出来,你们就去通知景王。” “喏。”见萧汝晟骑着马很快消失在视线里,常胜这才放开杜奕衡。 “你疯了,怎么能让皇上一个人进这样的地方,这里面的可能都是已经被放弃的病人,也有可能他们都已经失去了理智,不行,这太危险了。”说着就要翻身上马去追皇帝。 “喂,你不怕死啊?” “我的一切都是皇上给我的,如果没有皇上,可能我还是个整天为了j斗米奔波的教书先生。为了皇上就算赔上我这条命又怎么样。”常胜一惊,没想到这样一个文弱书生竟有如此的x怀,他抢先一步上马,对着杜奕衡说“好巧啊,原来皇上是我们共同的贵人,上马。” “你不在外面等消息吗?”常胜嘴里含笑,大笑到“区区j个刁民还不足以让我这个常胜将军跑去搬救兵吧。”不知为何,此刻如此臭p的常胜让杜奕衡怎么也讨厌不起来,反倒是觉得很威风。 胥阑珊听到老婆婆的话,才知自己看到的竟不是人。她拍了拍脑袋,真是越活越倒退了,连人和鬼都分不清。 “阑珊,不好了,白钰他又吐血了。。。。。。鬼啊。”阿离一把撩开车前的帘子,没想到先看到的不是胥阑珊,而是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老婆婆。 “老人家,不好意思,我家小姐她最近受到不少惊吓,言语上多有得罪。” “呵呵,我这都是大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跟一个小孩子计较什么。不过我看这位公子倒是伤的不轻,想必急需一个地方好好休息。如果不介意的话,老身的住处倒是空着。” “这。。。。。那就打扰了。”胥阑珊犹豫了一下还是应了下来,虽然这地方看起来问题是挺严重的,不过现在这种情况,出了村子还是荒凉之地,也没个落脚的地方。看情况一直不好的白钰,胥阑珊就担心他熬不过去。 “阑珊,我们真是要在这个地方呆一晚吗?这里看起来怪怪的,你看看这满到处挂的白灯笼。一看就是个不吉利的地方。” “嘘。。。。。。小声一点儿。”胥阑珊见那个叫鬼婆的老人似什么也没有听见一般,继续朝前面走着。这才又说到“小姐,你就忍耐一晚吧。白钰伤的不轻,不能再继续赶路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二章 鬼婆收留义庄惊魂 跟着鬼婆一路辗转,终是到了一家独门独户的院子。龙?坛?书?网 “将这位年轻人抬到西边的厢房去吧。” 进了院子胥阑珊才看清楚院子里的摆放的都是些死人用的东西。阿离紧拉着胥阑珊,胥阑珊手上一吃劲,差点将白钰摔倒在地。 “小姐,我没力气了。” “哦,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害怕。” 这时鬼婆笑出了声“早晚自己都是需要的,何必害怕呢?” “本小姐才不需要呢。”鬼婆闻言不再言语,只是打开了西厢房的门,便走向了主院。 胥阑珊在阿离的帮助下,终于将白钰平稳的放在了床上。这才有心思打量这屋子,屋内没有什么东西,就是这些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陈设,从这些摆放上能看的出来鬼婆是个生活很有规律的人,屋里的布置也很精致,一尘不染。 过了没多久,鬼婆又返了回来,手里多了一个y箱。只见她缓缓走到床边,将骨瘦如柴的手手搭在白钰那白皙却毫无血se的手腕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p刻之后,鬼婆的脸上出现了一副了然的神情。转身从桌上取来了银针,看样子是准备施针。 “鬼。。。。。。”胥阑珊拉住出声阿离,对她摇摇头。不知道为什么胥阑珊直觉眼前这个老人她没有恶意。找x,下针,拔针这一j个动作都十分熟练,看的出来她是个懂医的。 “内力还算深厚,明日应该就能醒来了。” “多谢救命之恩。” 鬼婆摆摆手“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病,就是伤到了内部,有轻微的出血而已。” 当晚胥阑珊和阿离被安排到了东厢的两间客房休息,许是今日受到的惊吓太多,胥阑珊的脑袋根本来不及思考,很快的就进入了梦乡。 当胥阑珊醒过来的时候,是铺天盖地的黑暗。胥阑珊依旧是静静地躺着,只是黑暗中似乎显得多少有些沉闷,这个世界就像是安静了一样,她竟然听不到丝毫的声音。 她动了动四肢,可是手脚却碰到一个坚y的东西,同时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她这才注意到她处在一个十分狭小的空间之中。 胥阑珊心中不免悸动,于是伸手摸了摸周遭,这种感觉,分明是被盛在一口棺材里的感觉。 于是她的手往头顶撑上去,只希望棺木还没有被钉起来,否则就真是被闷死在里面了。 还好,双手触到棺盖的时候是松的,只听一声响,有些许凉风吹进来,同时有微亮的光照s进来,胥阑珊直起身子,看了看四周,现自己的确是躺在一口黑沉沉的棺材里,而且周围的布置,是一个灵堂。 灵堂里只点了一对蜡烛,被风吹得摇曳不止,而现在,应该已经是午夜时分。整个灵堂的门开着,外面是漆黑一p的夜se,看不到边的黑暗。 胥阑珊从棺材里走出来,灵堂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安静得就像是一座坟墓,她狐疑地走在里面,只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来回回荡。 而她对这个地方一点印象也没有,她觉得她似乎并不是在自己熟悉的地方。 然后一阵猛风从门口吹进来,灵堂里的烛火摇曳了一两下终于熄灭,胥阑珊顿时置身于一p黑暗之中。心下一惊,难道又有鬼? 胥阑珊站在原地等了p刻,然后凭着感觉走出去,门外刮着风,但依旧是一p黑暗。 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她不知道该往哪里去,于是就站在门边一直静静地听着周遭的动静。 一分钟,两分钟…… 时间就这样悄然离去,可这里的确再没有任何动静,直到胥阑珊自己都已经觉得不耐烦的时候,却终于听到了一丝声音从远处传来。 这声音像是遥远的隔音,似乎是有人的说话声,又像是风吹过产生的幻觉,胥阑珊喊了一声:“有人吗?” 整p黑暗中只有她的声音在回荡着,但却并没有一个人回应她。又过了一会儿她听到一阵谈话声,于是她提着胆子冲着声音的方位走去,果然鬼见多了胆子也大了不少,胥阑珊心里如此的调侃到。走到一处现是两个小不点在抢些什么东西,嘴了还念念叨叨。胥阑珊有些困h,“请问这里是哪里?” 听到有人说话两个小孩皆是转过头来看了胥阑珊一眼,胥阑珊眼前一亮只想感叹这是谁家的龙凤胎,好漂亮。不过他们吐出的话却让胥阑珊有些怵“这里是义庄啊,笨蛋,咦我刚刚好像在棺材里看到你了,你是鬼吗?” 义庄?胥阑珊这才认真的看了看四周,确实是有大大小小很多棺材,她当然是没有这个勇气去打开棺材看里面有没有尸。不过心里的疑h越来越大,她分明是躺在床上睡着的,怎么会到这里来呢?义庄y森恐怖,这是很多人的第一感觉,不过古代人也有自己的办法,而且选择的地方极佳,通风好。尸散出来的恶臭味,随风飘走了,感觉不到什么异味。 胥阑珊见周围也没有别人,只有把希望放在这两个孩子身上。又问了一句,可以没有人理她,见他们还在抢什么东西,胥阑珊低头看了眼,见是一个小人偶。两个孩子争的脸红脖子粗的,胥阑珊快将那人偶捡了起来。 这下成功的将两个孩子的视线吸引了过来,只见小男孩双手叉腰一副凶狠的样子“快把东西还给我们。” “还?可以啊,不过你得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那好吧。”胥阑珊此时只想知道真相,忽略了那小男孩笑脸下的戏谑。“我给你说啊这个地方,从前也不是义庄,而是一个村落,据说是以前有一个赶尸人途经这里在这里借宿了一晚,不知道什么原因,当晚赶尸人突然暴毙,他赶着的七具尸在那晚也随着他的死去而消失。 当然那一夜并没有如一般人想的那般惊悚,那一夜十分平静,直到第二天人们现了死在街头的赶尸人才引起了恐慌,当知情者四处寻找那七具尸的时候,根本已经无迹可寻了。 一时间整个村子人心惶惶,他们在村外葬了这个赶尸人,而丢失的尸却自始至终没有被找到,并且接连好j天都没有任何事生,于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也逐渐忘了这事。”(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三章 阑珊被托愿 见对方好像真被自己吓住了,小男孩有些得意的继续说到“直到半个月之后有人无意间现赶尸人的坟被挖开了,棺木胡乱地丢弃在外面,尸却已经不知所踪,于是刚刚安定下来的村民再一次陷入恐慌当中,而且就在当晚就出了事。∑书网据说那晚子时过后人们就听到了清脆的铃铛声,同时伴着有人过路的声音,有大胆的人从窗户里往外看,虽然夜晚朦胧,但还是有人认出了那是赶尸人正在赶着丢失的七具尸。 据说那个赶尸人全身都烂了,但还像个没事人一样在走着。看到这一幕的村民当时腿都吓软了,j乎一夜都没敢睡,而不到第二天,见到这一幕的不是被吓死了就是吓得大病,即便是大病的也不到j日就死了。 而那个赶尸人和他的七具尸自那晚之后就再没出现过,但这个村子从那之后就遭了殃,因为这些被吓死的人还没等到下葬就生了尸变,而且很快就变成了起尸,最后整个村子的人都被袭击也跟着变成了起尸,以至于祸害到周边村落,渐渐地,这里方圆数十里就成了一p死地,根本没人敢接近半步。。。。。。” 胥阑珊听得浑身起jp疙瘩,倒不是故事吓人,这种故事胥阑珊在学生时代就听过了,别说小说,连电影都没有放过。但是这半夜三更在这种地方听这种童声讲恐怖故事还真是,有些说不出的诡异。 “你们又调p了,怎么能这样对待我请来的客人呢?”熟悉的声音在胥阑珊耳旁响起。 “鬼婆?” “婆婆,婆婆”只见两个小鬼头就像见到自己亲人般,黏了上去。不过鬼婆并没有大的动作,脸上却是一脸慈ai。 “姑娘,用这种方式请你来,真是多有得罪。” “您。。。。。。”看出胥阑珊脸上的惊讶,鬼婆笑了笑说到“老身都活了这么大把年纪了,总不能连这点都看不明白吧。” “阑珊不是有意要瞒您的。。。。。” 鬼婆摆摆手“姑娘这样做肯定有姑娘的道理,nv孩子出门在外上总归有些不方便的地方。姑娘不必心里有愧,倒是老身今晚有所得罪了。” “婆婆您有什么事就说吧。” 鬼婆一听这话,也并不急着说什么,倒是把话题扯到了两个小孩身上。“姑娘你看这两个孩子长得如何?” 胥阑珊心有疑h,不过还是端详了一会儿认真的说到“男孩儿长的很清秀,有双灵动的眸子,浑身上下透着一g子机灵。nv孩儿长的十分乖巧,笑起来有两个梨涡,很可ai。” 两小只一边听一边互相看对方,像是在看胥阑珊描述的准不准确。 鬼婆一听爽朗的笑了,“原来他们两个长这样啊,不过听声音也该是这样的品貌。” “您看不见吗?”胥阑珊有些拿不准的开口到。 “不是每个人都有姑娘你这样的机遇,能看到这些别样的东西。”胥阑珊chou了chou嘴角,心想如果可以的话我换给你好了。鬼婆没注意到胥阑珊那无奈的表情,继续说到“我和你命运相似,但又不完全相同。从我记事起,我就和别人不一样,因为我能听到除了人之外的声音。但是我从未见过。” 胥阑珊有些震惊,同时又有些像找到组织一般,瞬间觉得这鬼婆也不是那么冷漠。 “不过家里人却觉得我是个不祥之人,在一次举家搬迁中,我就被遗弃在了这个村落。”胥阑珊听着鬼婆如此平淡的叙述着自己被遗弃的经过,突然间心里不知涌起了什么样的感觉。 鬼婆就像在叙述别人的故事般,“在村子里我辗转了好j家,但都因为我那不同于常人的能力而感到害怕。后来庆幸的是也正是因为我和别人的不同,才能被村里当时的巫师收养,也是在那时我遇到了那个改变我一生的人。”胥阑珊听到这才能感到鬼婆的情绪有一点点的波动,改变一生的人么?应该接下来就要进入正题了吧。 慢慢的鬼婆好像沉浸在那回忆里“那人是巫师的儿子,他叫罗秀旗。他完完全全继承了他父亲的能力,从小就带着族人的期待长大,不过他并不喜欢家族给他安排的命运。我算是在他身边能说上话的少数人,后来慢慢的我们都长大了,在后来他成了我的未婚夫,我以为日子会就这样平静的过下去。谁知有一天晚上我看到秀旗偷摸的从他父亲的屋子里出来,手里抱着这个大木盒子。我就悄悄的跟在他的后面,见他去了一个偏僻的山坡上,准备将盒子给烧了。我当时见那盒子眼熟,记起那是用来装罗家祖师nn的人头的。” “人头?”胥阑珊脑补了下画面突然觉得有些恶心,心想这古人真变,人都死了还把头留着g什么。 “听我的养父说过,那是罗家出来的灵力最强的巫师,将她的头保留下来至少能保村子百年平安。而那灵力的来源就在于那源源不断生长的头。”胥阑珊有些玄幻了,古人都迷信到这种程度了么?现在她是相信世上有鬼了,但是那也只是些懂得人情世故的鬼,多半是还迷恋人间的人或事。但是这人死了身就只是一个没有了灵魂的躯壳,让胥阑珊相信一个躯壳能保平安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这样的话那不是每家都供奉一颗头不就好了? “所以就因为他烧了那个头,现在村子就变成这样样子了?” 鬼婆摇摇头“那时我也怕他酿成大祸,所以出来阻止他,但是他告诉我说他从来就不信命,祖师nn既然已经去了,那她就不该再受到家族的禁锢。说完他就点着了那个盒子,我知道我根本就阻止不了他,从那个时候起我也知道他最终是不会屈f于家族的。第二天义父现了这个事,他们生了激烈的争吵,秀旗受了家法,躺在床上好j天下不了床,后来有一次我意外的偷听到了义父和族人的谈话,说秀旗有可能就是下一个祖师nn。我当下心一凉,替秀旗难过了好久,但是秀旗却笑着告诉我说他的命不会是这样的,让我放宽心,当做什么都没有生。”(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四章 阑珊的善意 “然后呢?” “然后。~龙~坛~书~网~ shuc o 。”鬼婆的手紧握了一下又松开,望向“然后很久一段时间过去了,村子也没有生什么特别的事,平静的大家都忘了这件事。直到义父的大儿子也就是秀旗的哥哥回来了,他还带着一个他经商结j的好友一同回了村。说是那朋友近年来家里都不太平,想要秀旗给算算他们家的风水,秀旗当即也没有推辞,不过这种事情秀旗一般都是点到为止。谁知秀旗的哥哥早就对秀旗怀恨在心,觉得只要有秀旗在家里是绝不可能将家族的重心j到他的手里,那位好友也是个好se之徒,竟对我起了歹心。所以他们一个为财一个为se,两人一起害死了秀旗,后来可能因为害怕逃走了。”鬼婆有些苍老的脸上已看不出表情,不过有些哽咽的话音显示出了她此刻内心的翻腾。 “我想拜托你,帮我将秀旗的头带回来。” “他们还残忍的将他的头割了下来?”胥阑珊不直觉声音有些提高。 “不,他的头是我割下来的。等我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找到秀旗的时候他已经奄奄一息了,他跟我说他早就算到了他的末路。让我在他死后将他的头割下来,然后焚掉,因为他不想和祖师nn一样死了还拜托不了家族。” “既然已经焚掉了,为什么还要去找?去哪里找?”胥阑珊满脑袋的问号。 鬼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脸懊悔哭了起来“都是我的错,我没有听他的话,我舍不得,割下来后,我就将他的头藏在了一个地方。可是后来他的头不见了,村子里也在那个时候慢慢的变得不正常起来。死的人越来越多,村里的人都说是因为秀旗死了却没有留下头,所以这里的亡灵得不到度,久久不能离去,族人们提提起他也是一g子羞愤。时间一久,这里渐渐地成了一个人间地狱。”鬼婆想到这就内疚不已,她觉得村子变成这样都是她的错,秀旗被村民误解也是她的错。如果一开始就狠下心来,也许就不会有这些事生。 “那为什么不搬走呢?也许是这里已经不适合居住了。”胥阑珊以前就听说过导致这种大面积死亡的原因一般都是事出有因,鬼魄一般是不会有这种能力的,更别说囚禁亡灵了。像花雨这样的,没有遇到她之前不也是什么也做不了么。不过这生前有灵力的人死后的灵魂是不是和一般人不一样? “当然有人搬,不过一般搬出去没多久就死了,后来官府现,就封了这里。非说我们这里是瘟疫之源,为了不让面积扩大,他们选择放弃我们。” “可是,我就这样进来了啊?” 鬼婆笑的有些苍白无力,“后来我们也放弃了自己。” 胥阑珊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突然手腕处传来一阵冰凉的气息,胥阑珊低头一看,那个小nv孩儿想要握住她的手,不过小手总是在眼看要靠近的时候就穿了过去,小nv孩儿皱起了淡淡的小眉头,还是不停的尝试。一旁的小男孩半嘲讽到“你不知道我们已经死了吗?死人是不可能碰到实物的。” 小nv孩儿有些沮丧“可是哥哥,我想娘亲了。她跟娘亲一样暖暖的。” 胥阑珊的心有一处瞬间塌陷,这么小的孩子就已经接触到了死亡,这么小的年纪就要面对大人都无法接受的事实。胥阑珊有些难过,突然想到什么,摸了摸身上。还好带了,只见她掏出一张hse的符咒,念念有词。没一会儿符咒就烧尽了,胥阑珊蹲下来,向两小孩伸出手。 “来,再来试试。” 小男孩像个小大人一般,酷酷的说到,“我才不要做这样无谓的事呢”说是这样说,眼睛却是紧张的盯着抬起的手。见两手真的相握了,小男孩儿小脸有些不自然“既然你这么想拉我的手,那我就卖你个面子好了。”说完将自己的手也凑了过来,见真的碰到了,两只眼睛忽闪忽闪的很是可ai。 一旁的鬼婆见状突然跪在地上,“姑娘,老身就知道姑娘非常人,请你一定帮帮我,我只是不想死前有遗憾。” “婆婆你快起来,这样真是折煞我了。” “姐姐,你就帮帮婆婆吧,她真的很可怜,每次都一个人跑到这里待到天亮,一直哭一直哭,我和哥哥怎么逗她开心都没有用。” “可是。。。。。。” 就在胥阑珊犹豫要不要答应的时候,远处传来了一阵喧哗声 “那边出什么事了?” “不好,是村口的方向,好像来了很多人。” 在村口处,姜城和燕子山的县令皆是满头大汗,半夜里被一道皇上的口谕唤醒,说是有人误闯了安宁村,让他们解决好这个事,最最要命的还是让常胜大将军在一旁监督。安宁村是什么地方啊,三不管啊,上面高官不管,姜城不管,燕子山不管。这地理位置也是相当尴尬,正处姜城和燕子山中间,加上又是之前被封了口的村,就更没有人愿意收拾这个烂摊子。这下好了,谁都跑不掉了,心里都在想这误闯的人是谁啊,竟让皇上如此的重视。这汗流的的哟,赶上下雨了都快。 话说村民们也是半夜睡得好好的,就被村口的大动静给吵醒了,到村口一看,到处都是官兵,将他们围了个严实。他们心下一慌,有人猜测是不是朝廷终于准备处置他们了,于是自动团成团一致对外。开玩笑自己不管病死还是怎么死那都是命,这要是被活埋或者被烧死那就两回事了。谁都不愿这样任人宰割,何况是这些将死之人。 村口就出现了这样的对质,官兵对村民步步紧b,村民为了生存坚决死守。 萧汝晟揉了揉太yx,谁能告诉他这些突然出现的官兵是怎么回事。抬眼看了眼常胜,常胜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还监督呢,这群二货一般又没经过训练的官兵,一看那一个个步子都泛虚的人,常胜是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哪里比的上跟他上战场的那些铁一般的汉子。 见皇帝主子面se不善,常胜叹了口气,认命的驱马上前,两个焦头烂额的县令瞬间有了主心骨。(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五章 白钰苦命又被坑 “你们都退下。 shuc o ”官兵不知说话的人是谁但是见自家大人都是一副狗腿样,自然也知道此人身份高贵。都听话的往后退了好j步,将空间留给话的人。 “大家不要害怕我们只是来找人的,请问村里是否来了三个年轻人?” 一个看上去像是领头人的说到“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们这些人说的鬼话吗?借口是找人,实则是想处理掉我们,免得祸害到其他人吧。反正我们都已经活不长了,还会受你们这些做官的欺压吗?” 常胜闻言,回头瞪了两位县令一眼,两位更是汗如雨下。想辩白,又现现在这个场合不太合适,只有低头不言语。 “乡亲们我们。。。。。。” “常大哥?你们现我留的路牌了?”胥阑珊赶过来时原本以为也是官府来人镇压,不过听到喊话的人才觉声音熟悉。挤到前面一看果然是常胜,胥阑珊有些喜出望外。 这时村里的人才现真的有外来人,一个个眼睛瞪的比铜铃还大。 那领头人似乎受了不少刺激,指着胥阑珊说到“是谁让你进来的,今日是谁看守的村口?”村民面面相觑,也七嘴八舌的讨论开来。 “是我。” “鬼婆,怎么又是你,你们族人害我们害的还不够吗?” “村长,这位公子是我们的贵人,他能帮到我们。”鬼婆此言一出,村民的讨论声更热烈了。鬼婆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萧汝晟皱起了眉,这捣蛋鬼又答应了别人什么事?胥阑珊刚好望见萧汝晟疑h的眼神,她耸了耸肩表示自己很无辜,她是真的什么都没答应呢。 这时被称为村长的人,有些气急败坏“贵人?他能让我们不死?鬼婆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就凭我的异于常人,我相信这位公子一定能帮我们度过这个生死劫。”许是鬼婆的眼神太过坚定,又或许这种希望的曙光等的太久,挣扎p刻求生的意识最终战胜了内心的恐惧。 这时天已经渐渐泛白,黎明的曙光照在村民的脸上,在那一刻他们似乎真的迎来了光明。胥阑珊在很久很久以后她才真正领悟到这种眼神的含义。 萧汝晟下马朝胥阑珊走去,晨光打在萧汝晟身上犹如天神,只是在胥阑珊看来这天神脸上有还些许的疲惫,胥阑珊心下一动,难道是因为担心她吗?在两人距离还有十公分的位置萧汝晟停了下来,他身上的龙延香让胥阑珊有些失神。 “爷,白钰受了伤,所以。。。。。。” “你没事就好。”萧汝晟一把抱住眼前的人,直到真实的感到她的存在,才将人放开。 见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当然除了常胜和杜奕衡两个看热闹的除外。胥阑珊有些窘迫,抬头瞪了一眼始作俑者,心想这人怎么老是在人多的时候做这种暧昧的动作,关键是她还是男子打扮,这下肯定又让人误会了。 “好了,带我去见白钰和阿离吧。” “啊?哦。” 说着两人并肩朝村里走去,这次村民们没有任何人出来阻拦。 “等等我。”常胜连忙下马,准备跟上,谁知刚一下马就被两位县令拌住了脚。一人拉一边胳膊,“将军您不能进去,这可是瘟疫之源,会传染的。您还是在外面等着吧,要是出了什么事,我等如何向皇上j代啊。” “对啊对啊” “你们。。。。快放手,诶,杜兄等等我。”杜奕衡却脚下不停转过头对常胜说“两位大人说的对,您还是在外面等着吧,有我呢,放心吧。” 常胜眼睁睁看着三人进了村,奈何怎么也甩不开这两张狗p膏y。心里很狂躁,心想要是这俩知道刚刚头一个进去的就是他们口中的皇上,会不会直接晕倒在地啊。 三人到达鬼婆的住处时白钰已经醒了,除了脸还有些苍白之外,精神倒是回来了。阿离也难得的起的早了些,只是没有找到阑珊脸上多少有些着急。 “爷?” “哥哥?阑珊?一大早不见人影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阿离脸上的着急让胥阑珊 “听阑珊说你受了伤,伤的怎么样?知道对方什么来头吗?” 白钰摇摇头,谨慎的说到“看不出身手出自何门何派,是我太轻敌了。不过他们的目标好像不是我们,明明我都处于下风了,但是却在关键时候撤了。我已经没有大碍了,还是不要因为我耽搁赶路。”白钰说的一脸真诚。 “行了,你还是好好养伤吧,事情我会调查清楚的。” 胥阑珊盯着白钰若有所思,转眼她就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爷,不管白兄是不是痊愈了,总在床上躺着也不是长久之计,要不让他出去走走,也对病情有帮助,说不定心情愉悦,伤也好的比较快。” 杜奕衡一时之间不明白胥阑珊的用意,这村子到处都一p狼藉,看了恐怕也只有添堵的份吧。萧汝晟则是一脸笑意,觉得这个提议甚好。可怜的白钰还不知道自己又被惦记上了,早先醒来时,见自己在一个陌生的环境,打开房门又见满院子的纸糊的死人之物。正好撞见刚起床的阿离。不过阿离只是告诉他现在借宿在一个村子里,而且是个有些特别的村子。 当出门之后白钰才明白这个村子的特别之处,晚上还没注意到,白天才现原来地上躺着很多衣衫破旧的人,他们脸上露出疼痛的表情,地上布满了浑浊物,有些则是不停的打着寒颤。 还有些则是不知死活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胥阑珊也惊讶的看着这一切。阿离害怕的躲在胥阑珊的背后,一脸惊慌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她们这是怎么了……?昨晚也不见情况有这么糟啊”阿离小声的嘀咕着。 白钰仔细的观察大多数人的症状,心中了然却充满了怜悯,生命就是如此脆弱,就像他一样不也是死过一次才有了现在的一切吗? “她们是得了疾病,这种疾病可以感染。”白钰淡然的说道。胥阑珊一听这话就知自己猜的不错,这是病,而不是鬼作祟。 而听着的阿离则是一把捂住嘴巴惊恐的看着村子里,接着一脸严肃的看着众人。 “哥哥,那我们快离开这里。”阿离着急的说。(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六章 村子的现状 此时在村口出现的村长,拿布捂着嘴马上颤颤巍巍的走过来。 “你们现在想离开这里还来的及,我们村子被鬼缠上了,只要呆在村子的人都会死的。”老年男子一脸疲惫不堪的说道。老人看着二人的眼神充满了急切又有些害怕真的走掉,老人由于辛苦劳作p肤黝黑脸上也布满了皱纹,不过听他说话还可以看出这是一位善良的老人,刚刚在村口只是出于保护意识。 “是啊,阑珊我们走吧!这里太吓人了。”阿离捂着嘴拉扯着阑珊的衣袖眼带害怕的说道。 白钰看着眼前悲惨的场景咬了咬牙摇头道:“爷,我想要留在这里治疗,您带着他们就先行离开吧。” 说完对眼前的老人说道:“我留下来给你们看病吧!我懂医术。”白钰眼带真挚的说道。 胥阑珊则是神情不变的看着白钰,果然是这样,学医的都有一颗菩萨心肠吗? “你们不知道啊!这不是病。”老人一脸痛苦的叹道。 “怎么不是病?”白钰疑h的问道。 这明明就是瘟疫啊!他们怎么会以为是鬼怪作怪呢? “哎!我就告诉你们吧!以前村子里有一个家族,他们世世代代作为巫师,为村里的人祈福求神一直自从那时起我们村子的人就接过得很太平,但是自从那巫师家最后一个继承人离奇去世之后村子渐渐就变成这样,大家都说是那巫师之子死不瞑目回来报仇来了。”老人一脸严肃的说道。萧汝晟听到这,大概有些知道胥阑珊又揽了些什么事。 虽然老人也非常想治好村子的人,可是村子里的最懂医的鬼婆都说不知道是什么病?大家才会认为是鬼怪作怪! 老人绝望的眼神看着村子里的悲惨状,伸出g枯黝黑的右手擦拭着眼睛。“阑珊,这里不会真有鬼吧?”阿离凑在胥阑珊的耳边问道,眼神既惊奇又害怕的看着她。 “别胡说!哪有什么鬼?”胥阑珊伸出白n的手狠狠的敲了她的额头。心里又加了一句反正有鬼你也看不见,说这话的时候身边刚好有j个穿着寿衣的鬼经过,还看了她一眼。 “这不是鬼作怪,你们村子的人是得了一种可以传染的疾病。”白钰看着一脸绝望的老人解释道。 老人虽然不是很相信他说的话,不过也不再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领着他们进去了一个地方。 竹子做的围栏出吱吱嘎嘎的声音,就如同乌鸦的叫声一样尖锐。 刚才在外面看得不是很清楚,走进这里宛如置身地狱,这里房屋破旧不堪,地上每p土地上都躺着一脸痛楚的人们,还有些不醒人事的孩童脸上布满了斑块显得霎时恐怖,她们虽然一脸病容却眼神带有坚毅的目光,胥阑珊知道她们不想死,她们希望有人可以拯救她们,哪怕这只是奢望!一路过来现整个村子没有多少户人家,最多也就j百人。房屋都是密密麻麻的,看得出来这个村子的人们相处的很好,哪怕在生死边缘也不忘扶持别人。 “村长,你们村子因为这种病过世的已有多少人?她们的尸怎么安置的?”萧汝晟喊住前面的老人问道。 老人颤颤巍巍的转过头脸带悲痛的回道:“我们村子已经死了剩不下五十余人了!由于大家都行动不便所以就把她们的尸安放在我们村子的义庄内,由鬼婆处理。” 经过一路的观察与研究白钰已经确定这村子是真的得了瘟疫而不是村子人心想的鬼怪之类的。 “村长,我…我家二娃快要不行了,村长我们该怎么办啊?”跑过来的是一位身着污浊的瘦弱男子。 男子一脸的心疼,眼中充满了绝望与心碎。 “走,带我去看看。”村子一脸严肃的说。 胥阑珊也跟了上去,阿离则是一直害怕的躲在阑珊后面四处偷瞄着,这里生的一切既让她同情也使她感到害怕,那些躺在地上的人好像很痛苦啊! 跟着瘦弱的男子来到一个脏兮兮的角落边,角落里躺着一个七八岁左右的孩子,看样子应该是一个男孩子,孩子一脸虚弱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地上吐满了浑浊物。 “二娃,你…怎么样?不要吓爹啊!”男子蹲下身子一把抱住男孩子chou泣道。 村长不忍心再看下去,开口安道:“青翠啊,别太伤心了!还是让孩子安心走完这最后一程吧!”话落村长也是眼睛s润了,抬起g枯的手臂抹了抹眼睛。 男子不再说话只是抱住怀中的孩子小声的chou泣,眼神溢满了绝望与不甘。 老天爷为什么如此对待我们,我们并没有做错任何事啊?不管是鬼怪还是天灾降临我们都是无辜的,为什么没有人来救我们? 不仅是男子,就是村子里的人们都这么认为,为什么朝廷一直都没有派人来救她们?而是将他们隔离起来,让他们自生自灭。 萧汝晟看着这些同样是自己子民的人,心里有些难过,看来他这个皇帝还是做的不够。胥阑珊像是有感应似得用手轻拍了下萧汝晟以示安!杜奕衡心想这次跟着出巡还真是收获颇多啊,他的下一部著作又有着落了。 “把这颗y丸给他喂下去。”白钰蹲下身子对着男子说道。 男子看着眼前伸过来的白皙无暇的手掌怔了一下,接着便一脸惊恐的抱紧怀里的孩子。 直到此时男子才现村长后面还跟着四个人,只是这位衣着光鲜的公子是什么意思?那该不会是毒y吧? “他都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不能吃的?”白钰一脸无奈的开口。 一旁的村长则是无奈的笑了笑,心里却对此不抱有希望! “你就给你孩子喂了吧!白钰向来不会唬人的。”阿离看着男子犹豫不决的样子,忍不住跳了出来。 白钰抬头给了阿离一眼赞赏的目光,阿离心里美滋滋的,自己就是这样仗义。 男子接过白钰手中的y丸,小心翼翼地扳开孩子的嘴巴喂了进去。 y丸入口即化很快y效就作了,孩子的气息平稳许多了,脸se也比刚才好上许多。 男子喜极而泣的抱住孩子看着白钰感激涕零的说道:“谢谢你!谢谢你!真是菩萨保佑啊。”(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七章 治病救人 “他的病还没有治好,暂时只是稳定下来了。书网”白钰打断男子的兴奋劲,一脸严肃的表情提醒道。 村长一脸神奇的看着刚才的一幕,原来这位公子还真有办法啊!看来是自己有眼无珠啊! “神医,请救救我们吧!”村长话落就准备跪下去。 白钰一把拉住yu跪下的村长郑重的承诺道:“村长放心吧!我说过会留在这里给你们看病的。相信我一定会治好你们的。” 胥阑珊这时才回过神来,接着眼冒绿光的仔细端详白钰,看来这里可以j给白钰了,不过秀旗的头还得去找,怎么说也的让人家有个全尸不是,想起鬼婆那个自责的样子,恐怕没有办好秀旗的临死心愿,鬼婆到死都不会心安的。说到鬼婆胥阑珊才现自村口之后,就没有看到过了。 村长集齐了村长里所有的人,大家聚集在村子的义堂,大多数人都是不能行动的,还有个别j个已经昏迷状态,只有大约1o个人看起来还未感染瘟疫。 村长看着眼前的一脸憔悴绝望的村民严肃的告诉大家,村民们都还有救,还特意为村民们介绍了白钰他们。 “这位就是刚刚救了二娃的神医。”村长指着白钰感激的说道。 村民们看着村长旁边站着j人先是很疑h,这种关头了村长聚集她们到底有何要事?村长的话一落,村民们就对着村长指向的地方看去。 那人身穿一身白衣,脸上还有些病态,不过一对眸子却如同星辰般耀眼,身姿气质非凡,一看就知不是一般人。不过。。。。。。 “这人看起来很年轻,他能行吗?”一位身健康的村民探究的问道。 白钰勾唇一笑语气诚恳的说:“行不行用事实说话。”接着真挚的看着这些脸上带有期待的人们说道。 “村民们,你们也知道自己的身状况,如果再没有医治你们恐怕也撑不过j日了。既然如此又为何不试一试呢?”白钰说完等着他们的回答。 “神医,你大概有j成的把握可以治好?”村长缓慢的走过来询问。 白钰皱了下眉头回答道:“如果村民们按照我说的做,我可以保证一定能治好。” 这种病不是难治而是容易传染,接下来自己所说的恐怕他们都无法接受,所以他只好先打个预防针。 “只要能救命,我们什么都愿意做。” “对,对,”下面七嘴八舌的纷纷表态。 “大家听我说,先要做的一件事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将已经染病去世的尸焚烧。。。。。。”白钰此言一出,果然有些村民就接受不了了。刚刚还满口说着配合的人此时情绪有些失控,对着白钰说到“这怎么能行,不能烧。” 胥阑珊也是心下一惊,她知道如果是这种传染病的话,火化尸是最好的,在现代人看来就算是正常死亡也都将尸火化,这已经是一种趋势了。但是有句古话身肤受之父母,焚尸恐怕一时半刻也是接受不了的。 “白大哥,他们可能还需要时间,我们先去村口等消息吧。愿意就留下来,不愿意就走。” 留下众人在这里商议。 胥阑珊看着前面一言不的萧汝晟yu言又止,不过想到鬼婆的嘱托,胥阑珊还是大踏步上前。萧汝晟见阑珊跟上来,就知有事,只是他不问她也会自己说。 果然没忍一会儿胥阑珊就吞吞吐吐道“爷,我们能不能先去燕子山?或者我先去燕子山?” “为何?” 胥阑珊心想反正她的秘密在他面前已经不是秘密,也没有必要扭捏。于是将鬼婆的话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萧汝晟。两人就在前面走着,一个说着,一个听着。 阿离双手捧心“直觉告诉我皇兄现在一定很幸福,你们说他们在说什么呢?” 杜奕衡同样一副陶醉样“所谓小别胜新婚。” 白钰却对这一切充耳不闻,脑袋里只有村里的一幕幕,想当初如果不是义父的话,自己恐怕早就死了。他用毒是为了杀人,学医却是为了救人。也许没有迫不得已他宁愿这辈子都不会用毒,现在要他眼睁睁看着这些人死去,他是怎么也做不到的。 “你的意思是你要去找一个人头?”胥阑珊用力点点头。萧汝晟就知道这丫头就是个惹事质,活人的事容易找上她,死人的事更容易找上她,不过经过这j次,胥阑珊不在自己身边他总觉得不放心。 最终萧汝晟决定自己和阿离陪着胥阑珊先行去燕子山,余下的人留在永宁村,找治疗的方法。 常胜得知自己要被留下来,而皇帝自己行动,死活就不同意。开什么玩笑,万一出点什么事,他有十颗脑袋也不够砍的。 最终常胜还是胜利了,他就知道自己耍起赖来他自己都害怕。在熟悉的官道上,常胜想起两个县令得知要被留在那里协助白钰治病时的表情,他就觉得解气,这世上还没有他报不回来的仇。想着像狗p膏y一样的两人,常胜还觉得胳膊紧。 白钰此刻也没有闲着,正动官兵的力量,将大p大p的死尸进行焚烧。姜城县令从一见尸开始就一直不停地呕吐,燕子山的县令倒是没有这么大的反应,只是一脸的煞白显示着他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随着火势越来越大,尸渐渐被火舌吞噬。村民们站在一旁垂泪,为了能活下去,只能如此了。 “两位大人,接下来这村里的消毒的活还得麻烦二位了。” “白公子客气客气,这为民办事本来就是我们父母官的事儿。谈不上麻烦,要是这疫病治好了,也是功德一件啊。” “余大人说的在理。。。。哇。。呕”说完又接着吐。 “杜兄,看来你才是我的患难真情啊,他们都走了,我们就相依为命吧。” 杜奕衡移开白钰搭上肩的手说到“我完全是为了这些无辜的百姓,你不要误会。” “这更巧了,如此说来我们还是默契十足。” 官道上前进的马车里,胥阑珊看到弥漫在空中的浓烟,便知那第一步已经开始了,但愿一切进展顺利。出前没有找到鬼婆,这让她有些心神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要生(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八章 城门口的石头 一路上紧赶慢赶,终于在第二日清晨赶到了燕子山。龙|坛|书|网 shu 燕子山是个不大不小的县城,跟富饶的姜城比起来那可真是小巫见大巫了。萧汝晟缓缓睁开了眼,见自家和阑珊两两相靠,睡的十分香甜,想来是折腾了太久,实在是累极了,才能在马车上都睡的如此安稳。 “爷,马上就到城门口了,只是这个时辰不知道城门开了没。”外面架车的常胜说道。 “没开就去叫门。“常胜一听这话就知皇上肯定是因为某人,要是以前皇上才不会如此呢,真是越来越没有原则了。 没一会儿马车就停住了,萧汝晟见睡着的两人因为车停,身子差点歪到一旁,好在没醒,只是换了个姿势又睡了过去。倒是墨玉伸了伸爪子,两只前爪抵在地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掀开眼p子,瞅了眼还在睡的两人,胖胖的身子晃晃悠悠的朝胥阑珊的方向走去。 “墨玉。。。。。。”一听有人叫它,墨玉扭过头来,看着一脸严肃的萧汝晟,正朝它招手。要是换做是阿离的话,墨玉有可能会直接送上自己的小pg,只是对方是萧汝晟,墨玉识相的调转方向,乖乖的送上自己ao绒绒的脸庞。不过显然萧汝晟对它的撒娇卖萌不感兴趣,只是将它一把搂进自己的怀里,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它的头。 “怎么回事?”话是对着驾车的常胜说的。常胜感受到车内散出来的低气压,有些yu哭无泪。他又不是故意停住车的,只是眼前这一幕,他也只能停车啊。 “爷,城门到了,不过可能得等会儿才能进城。“萧汝晟好看的剑眉轻皱起来,撩开帘子一看。入眼的是燕子山的城门不错,门也是开着的,不过城门口的j块大石头却是结结实实的将路堵了个严实。没不见有人来清理。普通老百姓都是步行绕过此处,好像已经习惯了如此。 “爷,我去看看怎么回事。”常胜下了马车,自径去找了城门的守卫。一个士兵还在站着闭目养神,就被一掌给拍醒了,还以为是上面的人来巡查呢,毕竟皇上的御驾才刚走。只是定眼一看就见眼前立这的只是个型健壮了点的男子,一看就是一武夫,顿时恼羞成怒,冲着常胜就开始嚷嚷“你g什么的,没看到大爷正在休息吗?还想不想进城了。” 常胜浓眉一挑,还敢跟他大呼小叫,正想动手,又想起杜奕衡跟他说的要以理f人。于是深吸了一口气,才开口道“这位小兄弟,在下只是想问问这门口放上大石头是何意?” 守卫看了眼常胜所指的方向说道“跟谁称兄道弟呢,少套近乎。这放着石头怎么了,没看到大家照样在走着?” 常胜尽量心平气和的说道“人过是没什么关系,但是马车过不去啊。” “那就等到能过的时候再过” 常胜这次二话不说抡着拳头就是一顿暴揍,因为他还记得杜奕衡说过如果先礼不行那就只有后兵了,一般这种不识趣的人只要揍不死就往死里揍。其他的守卫这才现不对劲,这是来闹事的啊。于是上前阻止,谁知被一起揍了。只因为杜奕衡说过帮凶也绝不可姑息。 过路的百姓见这情况,也只是摇头走开,没有那胆子多管闲事,只是觉得这朝廷的饭也不是好吃的。 “这位好汉,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常胜停了手,早这样不就没事了吗。 “说吧,这石头是挪还是不挪?” 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守卫有些为难“这位好汉,要不您再等等?您不知道,这石头是城里的石三爷放的,清晨放上,午时挪走,每天如此如此。我们也是没有办法,这石三爷不好得罪啊,连县太爷都得卖他j分面子,那是我们这些小人物开罪的起的。” “哦?石三爷?此人什么来头?“ “他是当今左相的侄儿,虽说隔得有些远吧,但是好歹人家也是个有背景的人。“守卫说着话,心里有些泛酸,为什么自己没有这样好命。 “所以他是这里的恶霸?” “不,也不是,这石三爷以前吧也是个乐善好施的人,城里的人都说他是个难得心善的人。只是最近j年不知怎么了,x情突然大变,不过也没有做什么大j大恶之事,就是老是喜欢作弄别人。“守卫生怕听得人误会就摆摆手解释道。 “好了,原委我已经知道了,现在去把石头抬走,我们要进城。” “这。。。。。。” “怎么?怕得罪左相的远方侄子就不怕得罪我吗?”守卫看到那带着常字的腰牌,有些恍惚。普天之下能有j个常,在看眼前人那一身的煞气,瞬间喉咙有些紧。连忙招呼了其他人搬石头,人多力量大,没一会儿城门口就g净了。常胜见搬得差不多了,就驾车进了城。 守卫门见人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就走了,望着前进的马车,众人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心念着县老爷什么时候回来啊,这一天天的动不动就出来一些大人物,让他们的心怎么受得了啊。此刻燕子山的县令大人正在亲力亲为的带着手底下的人进行消毒工作呢,这一大清早的就g活,真是还让不让人活了。 胥阑珊一觉睡醒才现自己已经进了城,对于今早的石头阵一点儿都不知道。睡饱了当然第一件事就是要祭奠下自己的五脏庙咯,阿离这时也被一阵包子香给熏醒了。 “哥哥,我饿了” 萧汝晟看了眼馋的流口水的阿离,又看看同样摸着自己肚子的阑珊,想着这j天都没有好好用过膳,在安宁村更是没有吃过东西,于是朝外面喊道“找一家好点的酒楼。” 马车停在了一家看上去还比较清雅的酒楼,此时这里还没有多少人,毕竟大清早的也没有人要想到酒楼用膳。常胜停好马车,也不见有小二出来招呼,心里还想是不是时间太早,人家还没有营业。还在想着就见萧汝晟突然将阿离和胥阑珊带离了哪里,停在街的对面。 “爷,怎么了?”常胜话音刚落,只听轰的一声,这家叫留香的酒楼就这样塌了,常胜没来的及躲开,被扑了一脸的灰。(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九章 不正常的石三爷 常胜有些懵,不知道生了什么事。龙?坛?书?网shu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现眼前哪还有什么酒楼啊,只有一堆废墟。店老板同样有些懵,站在废墟中头乱糟糟的样子有些滑稽。 “这个楼好像不太结实的样子。” “对啊对啊,还好我们没有进去。”阿离和胥阑珊在一旁谈论着。萧汝晟则没有说话,只是眼睛一刻都没有离开过塌掉的酒楼。这种感觉他实在是太熟悉了,但愿是他想多了。 ‘是谁暗算我?出来,我保证不打你。快出来。“ 这时,店老板才开始嚎啕大哭,这可是他刚盘下来的啊,这装潢,这地段,花了他不少银子,就这样一下子就没了?“我的店啊,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我的店啊。。。。。。” “别嚎啦?怎么回事,给大爷我说说。”常胜掏掏耳朵,他倒是想知道是谁怎么有本事,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前j天有两个人来我店里住下,每天都大鱼大r,好酒好菜,谁知到了今日不仅没有结账,还砸了我的店。“酒楼老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到。 “岂有此理,这世上还有这等不要脸的人,还记得这两人长什么样子吗?”说话间常胜已经开始活动手脚准备去找那两人算账。 “这倒不用找,他们好像还在这下面压着呢。”说完老板好像记起了什么事,猛的一拍大腿,嚎的比之前还厉害了“完了完了,天要亡我啊,这石三爷还在这下面压着呢,快快,快去找人帮忙啊。”酒楼老板一脚猛踹在伙计的小腿上。 “啊?哦,我这就去。”店小二飞一般了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酒楼老板急的满头大汗,这祖宗要是在他店了出点什么事,那他可就真的不用在燕子山混下去了。石三爷?常胜觉得这名号是有点儿耳熟,想了好半天才想起刚在城门口时听过,就是不知道此人是不是守卫说的那人,不过看在店主那着急的样子,估计**不离十就是他了。 “常胜,你也被站着,你也去帮忙。” “啊?爷,您没听到那老板说的吗?今早把我们拦在城门口的就是那石三爷啊。” “还不快去?”常胜心不甘情不愿的挪到那堆废墟前,在看看自家皇帝主子的脸se,只得认命的帮忙寻人,心里却在犯嘀咕不明白今日主子怎么开始管闲事了。动手搬了j根梁之后,常胜觉得这样实在是太没效率了,于是大吼一声“都躲到一边去。” 其余的人不知他要g什么,不过看样子也是个练家子,未免误伤到自己于是都听话的挪开了。只见常胜打开了他一直背在背上的包袱,“爷,常大哥在g什么呢?包袱里有宝贝吗?”萧汝晟被这一声爷和一声常大哥弄得有些不开心,心想为什么叫别人就是什么白大哥常大哥,甚至是杜大哥,有时候也不会叫阿离小姐,为什么就唯独对他,要如此的懂规矩。 “爷?爷?” “那就是他的宝贝。” 胥阑珊一听来了精神,好奇这会是个什么样宝贝呢,白钰有玉笛,其威力她已经见识过了,这常胜大将军的自然也应该不是什么俗物吧。只见常胜从包袱里掏出一把弯刀,朱红se的刀身溢出不尽炎热,此刀足足长有三尺,浑身透露气势霸绝天下,远远相望便可令人望而生畏;一公分的刀背,平整而光滑,毫无暇疵;二寸宽度的刀面银光闪烁,令人不敢直视,刀面周边遍布古老而朱红se的精致花纹;无尽精致花纹众星捧月的刀面中央地带,赫然嵌有一头火红朱雀,这朱雀昂展翅气质傲然,一副俯瞰众生的神态,嵌的栩栩如生,此外眸子更是充满戾气;银光般的刀刃竟然散丝丝寒气,与之朱雀的火气显得格格不入。胥阑珊睁大了眼睛,好漂亮啊。 “此刀名叫诛冰。” “好漂亮的刀啊,这铸刀师傅真是好手艺啊,爷,您说我以后能不能也找这位师傅打造一件趁手的兵器防身呀?”胥阑珊都已经在想想自己的兵器的样子。 “阑珊,我好像听说这把刀大有来头呢。可不是一般的铸刀师傅铸出来的。”阿离的话打断了胥阑珊的想象。 “哦。那就算了”萧汝晟看到依然一脸艳羡盯着诛冰的胥阑珊,目光变的柔软的不行。 常胜摸着自己的宝刀,有些心疼,“辛苦你了,我也是没办法,这次我们就不见血了哈。乖,以后让你多喝j个敌人的血。”说完,一挥刀,只见四周扬起了大风,迷得人睁不开眼。 “这是怎么了?” “看来常胜是真不喜欢g这种事啊,居然把他的宝贝就用在这种地方。” 一阵风之后,废墟被吹开了,里面还有些完好的桌椅板凳。在看似墙角的地方,现了一个蜷缩的身影。胥阑珊直呼高人啊,还懂得躲墙角,就算遇地震也不会有事。只见店老板连忙奔过去,”哎呦,石三爷啊,您没事吧?“ 传说中的石三爷被j个小厮扶起来,萧汝晟等人才看清这位左相的远房侄子什么样,眉眼间还真有些左相的样子,只是此人比左相瘦了不止一点半点,看起来怎么也不像会那般犯浑之人。 “石三爷,您没事吧?您可别吓我啊。石三爷?” “咦?我怎么在这里?我不是在家吗?” 店家一听心头一跳,完了完了,这是被吓傻了还是怎么了,该不会是被砸到头了吧。 “石三爷?您还记得您是谁吗?” 被叫作石三爷的人,定眼一看,对着酒楼老板一拱手到”这不是赵老板吗,您看您说的什么话,我怎么能不记得我自己是谁呢。“ “真是奇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赵老板您说什么?” “啊?没什么,没什么。您没事就好,让我差人将您送回去吗?”酒楼老板一时摸不着头脑,怎么感觉有些不一样了,但是哪里不一样又说不上来。 “不用,不用,这也没多远,我自己走回去就行,哎呦,这是怎么了?“石三爷这才看到,自己站在一堆废墟的旁边。 “没事,没事,就是在下新开的酒楼没有多大的福气,自己不知怎么的就倒了。” “这样啊,那您可得放宽心啊,酒楼没有了可以再挣,有什么事您说话”(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章 你的两个徒弟我都看不上 酒楼老板一听这话,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您还是先回去吧。龙?坛?书?网” 送走石三爷,赵老板这才松了口气。周围看热闹的人见正主都走了,一堆废墟也没什么好看的,一转眼就都散了。 就在这时,胥阑珊眼前一花,出现一个风姿卓越的男子,她只觉得对方对着自己笑得有些不怀好意。萧汝晟本来紧张的心在看清人之后竟松了口气,心里笑自己真是太紧张了,让自己猝不及防的人不就只有那j个人吗? 胥阑珊还没开口,对面的男子就笑到“我说老鬼啊,你还真是小孩子气,连这等事都要骗我,你这徒弟分明就是个男子,居然还骗我说你收了个nv娃。” “哼,你再好好看看,这分明就是nv娃好嘛。”说话间,胥阑珊眼前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这不正是她那无良的师父吗,这样说来眼前这个男子应该就是大名鼎鼎的崇山老人孤源了。胥阑珊不禁多打量了j眼,只觉眼前的人和萧汝晟一样生来有一种独特的气质,外貌出众,一点儿也对不起崇山老人这个称号,果然传言是会骗人的。一头飘逸的青丝,配上那毫无岁月痕迹的脸,简直就是一个同龄人。 “那个。。。。。。”胥阑珊刚出一个单音节,常胜就从不远处蹦过来,打断了胥阑珊的话。对着楚天就要哭“前辈,我终于又见到你了,我。。。。。我。。。。。。” “停,你要是敢哭出来,我现在就走,真是一个大男人整天哭哭啼啼成何统。” “好,我不哭,我不哭。“ 胥阑珊有些诡异的看着这一幕,心想她这师父是把人家常大将军怎么了,好好地一代枭雄竟然能哭成这个熊样。正想转过身去问萧汝晟,谁知竟被崇山老人抢先一步。胥阑珊只得看向阿离,阿离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只知道一直以来就是这个样子。 这边崇山老人抓住自己的小徒弟“真的是nv子?” “嗯”萧汝晟盯着自己的师父,不知道这两个老头子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真的?那太好了。”说完也不管自己的小徒弟了,转身继续对胥阑珊笑得一脸殷勤。被这样的大神这样盯着,胥阑珊有点憷。 “你是那老鬼新收的徒弟?“ 胥阑珊点头。 “那你能看到那些东西咯?” 胥阑珊继续点头。 “你真的是nv儿身?” 胥阑珊看了看萧汝晟,然后再次点头。 “真是太好了,喂。我说老鬼,我要跟你换个徒弟。云起风落,随便哪个,再不行两个都给你。”孤源此言一出,愣的不止是胥阑珊,包括萧汝晟也愣住了。只见楚天再次掰开常胜粘上来的手,毫不客气的回了句“你那两个徒弟我都看不上。” 远在西域的云起风落同时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为什么我有种心慌的感觉。” “我也是,别是我俩儿都病了吧。” ”嗯,有可能。“ 孤源一怔,没想到这老鬼这么不给面子,“那你说吧,怎么才能换?” “嗯。。。。。。拿你的小徒弟来换,也许我可以考虑考虑。” 萧汝晟见自家师父竟然真的在认真的考虑,有些无奈。说到这两个老顽童对于nv徒弟为何如此执着,完全是因为年轻时受到的打击太大,想他们以前每年都要结伴去看老友,谁知有一年竟看到的是老友的nv徒弟对老友的百般照顾。孤源再一想到自己家的那三个徒弟就心酸,果然还是nv娃贴心。楚天这个还没有收过徒弟的就当即誓自己以后一定要收个nv娃做徒弟。 就在崇山老人纠结时,去而复返的酒楼老板眼尖一眼就认出了楚天和孤源。立刻跑上去一把抓住楚天,孤源被萧汝晟护在一旁。 “可找到你们两个了,把这j日欠的酒钱还来吧,还有我这酒楼,两位不觉得应该负责吗?不然我们就见官府。”萧汝晟见楚天和自家师父都低下头看向别处,一脸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心下了然,知道这事肯定跟这二位有关系了。 “这位是赵老板对吧?您觉得应当如何?“ “你能做主吗?”酒楼老板盯着眼前这个气质不凡的男子说道。 “我做不了主,不过钱可以。”萧汝晟平静的说道。 “如何?肯定得赔钱啊。我也不要多了,就五千两吧。只要给五千两,我们就了了。” “五千两,你怎么不去抢啊?”阿离一下子就跳起来,最看不惯的就是这j商的样子,刚刚那酒楼虽然已经记不起大概是什么样子,但是五千两都可以在京都买一家最好的酒楼了。 “阿离”阿离见哥哥眼神里有了计较,于是就不再cha嘴。 “这样吧老板,这事我们有责任,钱我们可以付,不过这五千两实在是有些不公道了,如果这样的话,我们可以公堂上见,相信县老爷一定会做出最公道的处理。” 见酒楼老板神情有些松动,萧汝晟继续说道“不然的话,这石三爷应该也算是当地比较有威望的人了吧,酒楼坍塌时,正好他也在,我们也可以去找他做评评理,他说赔多少我们就赔多少,如何?” “这种事何必惊动石三爷呢,有话好好说,我也不是个不通情达理之人,凡事好商量。” “商量?怎么商量?五千两我们肯定不拿不了的。” “那您说怎么办吧?” 萧汝晟看了看这楼规模,说到“一千两,多一分没有。” “这。。。。。。”酒楼老板咬咬牙,“好吧。”至少亏得不太多,自己还能补回来,这要是真闹到县太爷或者石三爷那还指不定谁吃亏呢。 见萧汝晟j下就解决了这事,胥阑珊各种崇拜,今天才现原来这个皇帝还是个讲价的小能手,从五千直接叫到了一千,想她砍价都不带这么狠的,一向都是半价起价,不行就往上填,实在不行就走人。现在看看人家这砍价,自己真是自愧不如。 两眼盯着萧汝晟一动不动,好半天才开口道“爷,下次买东西您能不能跟着一起去?” “为何?” “因为这样可以省钱”不过在后来的实践中证明,现实和想象都是有差距的。 “好啦,您二位是不是应该给我们解释下这一千两是怎么花出去的呢?”(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一章 一切都是因为打赌 听到萧汝晟问的话,楚天果断的将孤源推上前,孤源一脸无辜,心想楚天这个家伙居然又想嫁祸给他。∑书网孤源看着自己的小徒弟认真说到“你是不会相信这事是你师父我做的,对吧?等等你那个眼神是怎么回事?这次真的不是我。”见小徒弟还是一脸不相信,孤源怒了。 “好吧,我承认我是掺和了一脚,但是酒楼会塌完全是因为楚天。” “好你个孤源,要不是你非要跟我打赌,事情会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你。。。。。” “好啦,说事情经过就好,是谁的错我们来判。”眼看这两个y稚鬼又要吵起来,萧汝晟及时打断了他们,突然又想到什么。“一个一个说。” “是这样,我和老鬼早在j天前就到这里等你们了,没想到你们拖了这么久才到。我们又都没有带钱啊,所以就想着在这里先住着。” “嗯,后来呢?” “今日我们照常在酒楼里喝喝酒呀什么的,谁曾想到。。。。。。”楚天将事情的经过大概叙述了一遍,话说他们是真的在喝酒来着,今日据说有留香楼的招牌酒醉清风。孤源有些不胜酒力,喝醉之后说话的声音很大,整个酒楼内的目光都被他的一句“一两银子也不给”给吸引过来了,看到满脸醉意的孤源之后纷纷各吃各的,没有去理会说醉话的孤源。有些人在讨论孤源的醉话,有人说道:“幸好那个人是喝醉了,清醒的人敢在留香酒楼说这句话的我还真没见到过,希望那个家伙有钱给吧,要不然可要倒霉咯!” 有人点了点头说道:“我在燕子山待了这么多年了,在留香酒楼说醉话的人见多了,那个家伙的醉话也有些太大胆了。我还真没见过敢在留香酒楼白吃白喝的人,你觉得那个家伙敢身上不带钱就来留香酒楼吗?我可听说了这留香酒楼的老板可是靠着石三爷的” 小二听了孤源的醉话之后急忙恭敬的说道:“这位英雄,您喝多了。醉清风喝了之后只要一吹清风就会显现出醉清风的酒力,您一定是喝醉了。之前说的话请您收回,还是在回房间休息休息吧,等酒醒后再说吧。” 孤源眉头一皱说道:“胡说,之前骗了我一次还没找你算账,现在还想骗我一次。我乃习武身之人,怎么会喝醉呢?” 孤源话音刚落,整个酒楼响起一p笑声。小二闻言耐心的说道:“这位英雄想必是初次来到留香楼吧,还不了解这里的醉清风。我们酒楼的醉清风的酿造是选取清风山极寒之水,习武身之人喝醉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您喝了j壶醉清风才显露出醉意,已经算是很了不起了。之前您说的话我们酒楼就当成醉话,你还是先回房里休息休息吧。” 酒后显露本x,孤源也不例外。从小为所yu为,长大又显有敌手。听了小二的话之后心里就不高兴,带着酒劲破口大骂道:“我说了一个子儿都不给就不给,你能奈我何?” 孤源此言一出,整个酒楼的人全部看了过来,之前讨论的两人脸上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楚天则在一旁看好戏,是有多久没有看到过孤源喝醉的样子了呢,不记得了。一旁寂静,所有人都在等着战斗的开始。万众期待的战斗果不其然立即开始了,小二狠狠说道:“你这个乡巴佬,居然敢来我们酒楼白吃白喝!” 小二说话间一个人突然冲向孤源,酒楼所有的人都想看看这人是口出狂言还是真的有实力在留香酒楼白吃白喝。孤源听了小二的话之后顿时不高兴了,想着自己的徒弟可是你们的皇帝,居然敢说他是乡巴佬。他借着酒劲一拳轰击而去,根本没用内力,不过那人还是飞了出去。 出手之人面对孤源出其不意的一拳丝毫防备,从未担心孤源会出手,然而孤源的行为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一拳之力威力尽显无疑,打手装扮之人腾空飞出,直接从二楼摔了下去。摔在地上之后猛然喷出一口鲜血,而后昏倒在地。 楚天在一旁不嫌事大,鼓掌欢呼道“打的好。打的好。” 孤源一拳轰击完之后对冲击而来的人也觉了,眉头一皱转过身现攻击自己的人已然到来,想要躲闪已经没有机会了。孤源面对冲击而来的人宛然一笑,本身也没有想过要躲闪。 冲击而来的人看着孤源站在原地的笑为之一愣,面对嘲笑自己的行为愤怒了,本想只是教训教训而已,面对这种行为毫不犹豫的chou出腰间两把橙se短剑。chou出两把橙se短剑之后对着连旭的x口刺去,愤怒的说道:“小子,这是你为你的狂妄付出的代价!” 酒楼所有看热闹的人顿时变了表情,本想看看这闹事之人如何被教训的,然而对方的态度触怒了留香酒楼的人,完全无视清风酒楼的人并且带着蔑视的笑容。有人感慨道:“这下要出人命咯!” 有人笑着说道:“这是狂妄之人应该付出的代价,今天的雅兴又被破坏了。” 孤源看着两把橙se短剑刺来,双眼顿时散出戏谑的神情,众人都不知道生了什么事,只见原本要教训人的人反而倒地不起。 “好,这位英雄果然好本事。” “石三爷,这。。。。。。”酒楼老板本来见有闹事的人还有些不知所措,突然出现的打手让他大舒一口气,知道石三爷出面了。谁知这闹事的人还挺有两把刷子的,他一下心了又没了底。 此时孤源的酒劲过了一点儿,看着眼前鼓掌的人面目慈善,不过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些不讨人喜欢。孤源没有搭理石三爷,转向去找看热闹的楚天。 “怎么样?他出手了,我赢了。” 楚天看着还有些微醉的孤源,大笑到“你赢了又怎么样?我没钱。” “你”孤源打了个酒嗝,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继续说到“呃,你之前说这人身边是跟了个什么来着?” “人头。” 孤源继续打着嗝,说到“人头?很厉害吗?为什么只有个头啊。” “这我怎么知道?对了要不要再来打个赌。” “赌什么?” “赌我能用j招能将这人变正常。”(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二章 守株待兔 “嘿嘿,老鬼啊不是我说你,就你平时就是磨蹭样,我看啊到晌午就差不多了吧。”孤源打着酒嗝,指着楚天戏谑道。 石三爷见两个酒鬼都没把他当回事,有些暴躁,“我跟你们说话呢,你们在嘀咕些什么?在燕子山还没有人敢这样对我的。” 楚天和孤源自然都没有理会这个说话的人。只见楚天闭眼运气,众人只觉整个楼层都在晃动,有靠近门口的人感觉到了这异动都纷纷跑了出去,于是就这样楼就变成了萧汝晟他们看到了这样了。 就在楚天和孤源一人一句的说完后,萧汝晟和胥阑珊两人对视一眼。“师父,等等,你刚刚说的是人头吗?真的是人头吗?”胥阑珊第一次觉得这一切来的这么容易,还以为要挨着去打听呢,鬼婆也没有给她多少线索。 “徒弟啊,我们是不是吓到你了?”见胥阑珊一脸不敢相信,楚天有些小心的问道,心想自己自从收了徒,光顾着躲黑无常了也没有机会带自己家的徒弟去见见世面。 “师父,我没听错对吧,人头跟着刚刚那个石三爷?” “呃。。。。。。是以前跟着那个人,现在就不一定了。”楚天有些不明白自家徒弟怎么突然对人头感兴趣了。 “为什么?” “因为在这个楼倒的那一刻,这人头就不知道又躲去哪里了。” 胥阑珊“。。。。。。” 萧汝晟看着自己师父说到:“您在崇山待得好好地,为什么下山?提前也不跟我说一声?” “臭小子,你这是在教训你师父吗?我又不是小孩子,自然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自从你的师兄们被你配到了西域,现在人家连一个捉弄的人都没有。”说完还很y气的给了萧汝晟一个黑黑的后脑勺。心里却想的是楚天那个老鬼,自从上山后就老在他面前提他的新收徒弟,关键是还跟他炫耀说是个nv徒弟,他那个不f气啊,不跟来看看怎么能心甘呢。 “好了,我不是说您不可以,总要告诉我一声吧。” “行了,行了,下次一定告诉你。” 胥阑珊见两人的相处模式与其说是师徒,不如说是父子。皇帝也没有皇帝的架子,完全就是个担心自家老父亲走丢的儿子。楚天见徒弟两眼就看着孤源,有些吃醋的说到“你的师父在这儿呢,眼睛往哪里看啊。” “。。。。。。” 萧汝晟看着一脸吃味的楚天,笑着说道“楚前辈,反正以后是一家人,何必分的这麽清呢。”楚天眼里满满的警惕,这是要跟他抢人啊,以后可得长个心眼,看自家徒弟那呆呆的模样,看来自己的任务艰巨啊。听见萧汝晟这样说孤源的眼睛亮晶晶的,这麽说来,这小丫头迟早要叫我一声师父,这样看楚天那老鬼还有什么好得意的。见两个老顽童都在算计自己的事,一个脸上恨不得贴上离我们远一点,一个喜悦已经不能表达。萧汝晟无奈的摇摇头,看来这趟南行之路是安宁不了了。 常胜和阿离都在听到人头的时候愣住了,知道这位楚天前辈不是常人,可是成天看到这样的东西真的不膈应吗?从对话里他们算是听出来了,阑珊估计也非常人吧。阿离想至此一把拉住胥阑珊,胥阑珊带着询问的眼神看向阿离。 阿离神经兮兮的一边看向周围,一边问阑珊“这周围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吗?”见阿离那好玩的样子胥阑珊忍不住想逗逗她。“有啊,你的身边刚过去一个长舌f,看样子已经死了很久了,舌头都拖到肚子那里了。哎呀,别往那个方向看,她正在看你呢,她过来了,过来了。” “啊。。。。啊在哪里?在哪里?阑珊她抓住我了吗?为什么我觉得我的脚都不能动了?” “哈哈哈哈”胥阑珊实在是憋不住了,阿离的这个样子让她想起以前跟龙笑笑看鬼p时候的样子。明明怕的要死但是又总是好奇还逞强,每次都被胥阑珊吓个半死,但是又每次都要凑过来。 “好啊,你居然骗我,看我不打你。”胥阑珊见这架势,连忙跑开,阿离在后面又追又骂,简直跟追墨玉的时候一模一样。 墨玉躺在马的背上,摇着它的尾巴好不惬意,原来自己被追的时候是这个样子的啊。真是不得不说还是自己跑的可ai一些,人类还真是奇怪都被追着打了,怎么还笑的这么开心,果然人类都是怪胎。 被墨玉打上怪胎标记的两个人,见街上的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们,立刻收敛了,闹剧才收了场。 在燕子山的另一个酒楼里,j个人正对着桌上的饭菜大快朵颐,看的一旁的店小二直咽口水。看着这j位也穿的都不错,衣f料子一看就很值钱,不是一般的货se。不过这吃相还真是。 “小二,再来壶好酒。” “好嘞。” “您在留香楼还没喝够吗?” “别再跟我提什么留香楼,还什么醉清风,简直就是骗人的,你看我现在不就什么事都没有吗?还醉j天j夜,我看就是骗钱的,活该楼塌掉。” 一旁的楚天一听,连连点头表示同意。 胥阑珊一听这话,满头黑线,这世上还有比这更不讲理的么,人家楼为什么好端端的塌掉,不就是因为你们两个祖宗嘛。想到这,胥阑珊才想起问正经事。 “师父,我正在找那个你看到的人头,您还有办法找到么?” “这个嘛。当然可以,不过。。。。” “不过什么?” “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好事了?”楚天一脸精明的样,让胥阑珊有些心惊,不会这么快就知道清音阁的事了吧? “那个。。。。。我能有什么好事啊,再说了有什么不得先跟您说嘛。” 楚天一听高兴了,对着胥阑珊一勾手指,胥阑珊就凑了过去“为师告诉你啊,你要离萧汝晟这臭小子远一点儿知道吗?他可是一肚子坏水,跟他那师父一样,焉儿坏。我跟你说啊,如果他要对你有什么歪心思,一定要义正言辞的拒绝他,知道吗?” “……就这个?” “嗯,就这个。” “行,我答应你,快说说正事吧。” 楚天得意的撇了眼萧汝晟,然后对胥阑珊说了四个字:守株待兔。(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三章 常胜是楚天的S生子? “守株待兔?为什么?你的意思是那人头还会自己找上门来吗?“ 楚天夹了一筷子鱼r,放在嘴里嚼了嚼。书网嗯,味道还不错。“那个人头应该只是纯粹的想要捉弄人取乐,你觉得附在什么人的身边能把这种乐趣放到最大?“ “你是说他还是会回去找那位石三爷?” “嗯,还不算太笨。”说完又夹了个j腿,看起来挺好吃的样子。 ”爷那个。。。。。。“ “说吧,又有什么鬼主意?”萧汝晟一看胥阑珊那扭捏的样子就知道这小脑袋里又有事了。 “那石三爷不是左相的远房侄子吗。想监视他肯定不容易,那我可不可以假公济s一回。” “怎么个假公济s法?” “我想混进石府,这个身份还得请爷帮我想想办法。” “嗯,朕想想。”说完给胥阑珊碗里添了菜,动作很轻柔。 “谢谢爷。” 两个人的互动看的众人一愣一愣的,阿离对这个未来的皇嫂满意极了,至少比宫里那些个庸姿俗粉强多了,尤其是比那江室讨人喜欢。关键是还跟她j心,如此一来,以后就算母后和皇兄以后都不许她出宫去,在宫里也不觉得闷了。想着胃口都好了不少。孤源也觉得自己这nv徒弟算是到手了,自家徒弟就是能g,这三言两语就把别人哄得这么f帖。楚天在一旁吹胡子瞪眼,敢情拿他的话当耳旁风了,刚说过就忘了,保持距离懂不懂啊? “楚前辈,来您多吃点。这拆楼拆得你肯定都饿了,这个牛r不错,您尝尝。” 楚天看着自己碗里的菜,又叹一口气,不是说nv徒弟贴心吗?这外人都知道给夹个菜什么的,哎,遇人不淑啊。 “楚前辈,您要不要再考虑考虑我?我真的很想拜你为师的。” “哎,你这孩子我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天赋不行。再说了,你一个当朝的将军怎么能拜我为师呢。” “可是。。。。。可是” “别可是了,快吃饭。” 第二天早上,石府门口遭人围了观。石三爷带着众家丁和家眷早早的候在了门口,老百姓们纷纷猜测着石府肯定是要来什么大人物了。“福伯,这人怎么还没来啊?你快去城门口迎迎,看看是不是被堵路上了。”被称作福伯连连应下,马不停蹄的带人走了。福伯从昨晚就有些纳闷,觉得自家老爷好像从昨天回来后就有些不一样了,好像又回到了以前的样子。这让他多少有些开心,脚下的步子比以往都来的轻快。 石三爷这边在门口心急的直打转,昨晚收到一封来自京都的信件,说是常胜将军将到访燕子山,让他好生招待。这算算日子也快到了啊,怎么还不见人影。 一直躲在暗处的胥阑珊拍了拍一旁打瞌睡的常胜,“嗯?怎么了,是不是该我们上场了?” “常大哥,快擦擦你的口水,待会儿就按照我们说好的来。行吗?” 常胜拍了拍x脯,“放心吧,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 “那就好,我们走吧。” “等等,那个。。。。。。。”胥阑珊盯着yu言又止的常胜,还还真是奇了一向快人快语的大将军,此刻竟像一个扭捏的小姑娘一样。“等这件事办好了,你能不能跟楚前辈说说,让他收了我做徒弟啊,我不求他能教我什么武功绝学,只要能跟着他就行。” “我说常大哥你能不能有点追求?跟着我师父那样的有什么好的,成天和鬼打j道,还那么y稚。” “你不懂。”常胜仿佛又想到了初次见楚天时候的一幕,他以为这辈子他都要躲在这世上最y暗的地方,再也没有人会知道世上还有一个他。谁知竟上他遇上了楚天,这个带给他光明,带给他生命的人。常胜看了眼一脸不明白的胥阑珊,认真的跟她说到“我的命是他给的。” 胥阑珊嘴巴张的老大,给了你命啊。她跳过了所有合理的猜测,选了一个最不可能的。一个想法在她脑海里炸开,常胜是楚天的s生子?我的老天啊,她回想起来在宫里的时候听宫人们讨论说一向在沙场让敌人闻风丧胆的常胜将军是个怪胎,没人知道他是哪里人,没从未听过他有家人。胥阑珊越想就越觉得自己猜的对,看向常胜的眼神里也略带一些同情,常胜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c促着胥阑珊快g正事。 “好啦,我知道了,跟我来。“ 这时前去打探消息的福伯回来了。”怎么样?人呢?“ “老爷,那守城门的说今日没有看到有什么人进城,不过昨日倒有一个自称是常将军的人,还把守城的打了一顿。“ “为何?”石三爷有些吃惊,心想这守城的是做了什么事,惹的人出手打人。 “这。。。。。。”福伯有些不知道怎么说,有些吞吞吐吐的说到“说是。。。说是因为老爷你。” “我?我成天都在家里,如何能让将军动怒,还打了守城的人?”石三爷惊讶的指着自己说到。 福伯咽咽口水,继续说到“说是因为您在城门口放的石头挡住了那人进城的路。然后。。。。然后就” ”胡说八道,你家老爷我怎么会做这等无聊的事,这样的事我三岁的儿子都不做了。“石三爷有些气急败坏,怎么他从昨天开始家里的人,上至他那八十岁老母,下至家里的仆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他到底是怎么了?还有他家里怎么会多出来那么些个莺莺燕燕,真是离谱。 “是,是,老爷,这肯定是守城的弄错了,弄错了。您可千万别生气。“福伯一边抹汗一边安抚自家老爷。 “这是怎么了?石老爷这是在迎接常某人吗?”刚刚还在为自己辨别的石三爷扭头就看见两位骑马的人停在了自家门前,带着些戏谑的神情看着他。石三爷脸上一红,可想刚刚应该都被这为年轻的将军看在了眼里。 “敢问是常胜常将军吗?” “不敢,听左相说起说有一侄儿在燕子山颇有名气,这不常某途径燕子山就想着说来叨扰叨扰。不知石老爷是不是欢迎呢?” “将军哪里的话,刚刚让您见笑了。快请进,福伯快去为将军牵马。”(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四章 枯井中的新发现 这边石三爷欢喜的将常胜迎进了自己家。龙?坛?书?网永宁村那边也有了重要的进展,“白公子,这边井里又有了现。” 白钰用绢布捂住自己的口鼻,朝枯井里望去,眉头有些轻皱。黑漆漆的井口什么都看不清,不过那井里传出的恶臭就算捂着口鼻也能探知一二。 “用钩索探探这井有多深,一定要用消过毒的布子捂住口鼻,如果可以试着将这里面的东西捞出来看看。” “是。”白钰看着这些枯井,直觉告诉他这村子的传染病来的不是那么容易。但愿是他想多了。 “白公子,你看是死老鼠,还有死蝙蝠。这井下恐怕足足有半个人高都是这些东西,实在是太奇怪了,这些东西难道都是约好了来这里自杀的吗?” 白钰面se凝重的看着捞出来这些动物的死尸,“将油浇上去,烧了吧,一定要烧g净。“ “是。“ 杜奕衡看了眼脸se不对的白钰说到“你是不是有什么现?“ “嗯,看来我们的给皇上送个消息。” 在紫y山的半山腰上,有一个隐藏的宫殿,但是谁都不敢靠近这个地方,那里是无月宫的所在地。在无月宫的主殿里,一位戴着银面具的男人看着跪在殿中的人。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喝了一口杯里的酒。 “钰儿那边进行的怎么样了?小心回话,上次帮着他隐瞒应该没少吃苦头吧。” “紫金不敢,自少主受伤之后,他就一直待在一个叫永宁村的村子静养。听说那里有疫病所以少主也在治病救人。” “哦?那成效如何?” “病情已经的得到了控制。”紫金不敢有所隐瞒,只觉什么事情主上都能未卜先知,自己隐瞒也没有什么用。 “贺俊,那萧汝晟呢?” “禀主上,那皇帝一行人去了燕子山,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继续盯着有什么异动立刻汇报给我。还有,少主那边也得给我盯紧了,这次我不希望再有任何差错,下去吧。” “是。紫金告退。” “是。贺俊告退。” 娼機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眼里的冷意久久消散不去。起身转向自己的房间的方向走去,打开房门,脚步没有停留,直直的向书架的方向去了。他轻车熟路的找到一本书,不过并没有将书拿下来,而是轻轻的转动了j下。书架后面的墙渐渐的打开了,露出了一个小门。娼機走了进去。沿途都是冒着丝丝的凉气,走到甬道的尽头视线就开阔起来,这是一个宽大的冰库。不过不用的是冰库里的布置就像平常nv子的闺房一般。走进那房间,环往四周,那用上好檀木所雕成的桌椅上细致的刻着不同的花纹,处处流转着所属于nv儿家的细腻温婉的感觉。靠近床边,那花梨木的桌子上摆放着j张宣纸,砚台上搁着j只ao笔,宣纸上是j株含b待放的j花,细腻的笔法,似乎在宣示着闺阁的主人也是多愁善感 床上上所挂着的是紫se薄纱,可惜四周是密闭的不然如果现在有徐徐吹过的风儿的话,恐怕这屋子会填一些生气。雕花檀木古床纱幔层层,隐约可见曼妙身姿盈盈而卧。青丝如云,云丝纷飞,紧紧纠缠。额前光洁如玉,嫣红花钿轻点。朦胧纱衣之下,若隐若现。雪se双峰挺立,纱衣难掩高昂。眉如新月、弯若柳叶、恬静眉宇静然。羽睫紧闭,隐透晨光,灵动星眸轻闭。朱唇不点而赤,柳眉不描而黛,只言:“天生丽质难自弃”、“回眸一笑百媚生”。不过就这样一个nv子却一点儿生气都没有,就这样躺在那里,就像是睡着了一般。 娼機走近床边坐了下来,手抚上nv子的脸,动作轻的生怕对方就这样消失了。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待的太久的。我就快要成功了,你再等等我。”娼機执起nv子的手,不断地说着话,像是有许多心事说不完一般。可是他又不想再一次在记忆中伤痕累累,表面有多无所谓,内心的伤就有多深。曾经别人看怪物一样的眼神,曾经在黑暗中所受的摧残与折磨,曾经在雨中看着心ai的nv人香消玉焚,他每多想一次就会多一份憎恨! “常将军,这住处您还满意吗?” “石老爷实在是太客气了。” “常将军这是哪里的话,将军的威名在南宁谁人不知啊早就想一睹将军的风采,今日总算是如愿了。”石三爷的神情很是真诚,常胜连连摆手。 “如此,将军就先歇着吧,赶路也累了。” “石老爷不知我的那位朋友。。。。。” “放心,我已安排在了您的对面,这样一来您二位也比较方便。” “那就叨扰了。” 石三爷吩咐好一切就走了,常胜环顾了下四周,嗯,布置清馨淡雅,还算是有品味,看来这位石三爷还真是受了那人头怪物的坑害啊,弄得个晚节不保,实属可惜。 “常大哥你怎么还享受起来了?” “人这一生当然要懂得享乐,再说了,现在不还没有到最紧张的时刻么,放松点。”常胜给胥阑珊倒了一杯茶,示意对方稍安勿躁。 “不是啊,常大哥我怎么总觉得心里特别不安,你说我师父靠谱吗?会不会在关键时刻又找不到他人了。”胥阑珊实在是对她那无良的师父深感不信任。 “放心吧,别看楚前辈整天吃喝玩乐,但是关键时刻还是很可靠的。” “真的?”面对胥阑珊质疑的眼神,常胜有些犹豫最后还是点点头说到“应该是真的。” 胥阑珊在心里呐喊,敢不敢再坑一些。好歹也在来的时候教她个自保的法子吧,真要跟那东西过招也不至于输得太惨不是。就她那点软脚虾功夫,一般的凶鬼她都没有办法,更别说这还是个有道行的。 胥阑珊将面前的茶喝的一点儿都不剩,似乎下定决心般,咬着牙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常胜看了眼空的茶杯,心想我的乖乖,这可是苦茶啊,就这样一口下去了,没觉得苦么?想着他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小酌了一口。那苦味从舌尖蔓延到喉咙,又从喉咙返回到舌尖。 “呸呸呸,还真是苦啊,阑珊那丫头的味觉没事吧。”(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五章 败家的师父 胥阑珊回到房间后就猛给自己灌水漱口,都快苦死了,小脸皱的跟个包子似的。心想下一次再和常胜一起一定要长个心,这丫的本来就不是一正常人。 就在这时胥阑珊腰间的百布袋莫名的晃动起来,胥阑珊连忙打开袋口,“花雨现在可是白天啊,你白天不是要养精蓄锐么?” “阑珊,我不知道怎么了,总觉得心慌慌的,好像有什么事要生,你可千万要小心啊。”花雨皱着秀眉,很是担忧的样子。 “别想那么多,没事的,楚天那家伙不是也在附近吗,他说过会保护好我的。再说了他等了那么久才等到我这么个符合要求的徒弟,他一定不会拿我的生命开玩笑的。”话是这么说,不过胥阑珊心里也是没谱的,没办法谁让楚天天生长了张不怎么靠谱的脸呢。 楚天连连打了好j个喷嚏,手下一个不稳,手里的玉器差点来一个玉石俱焚。“喂,老鬼你小心点,这可是我挑了好久才看到的。” “既然是你挑的那就自己拿着啊。” “哼,你这是在嫉妒我,因为我有钱,还想不想我给你付钱。” 楚天立刻就不说话了,一心一意的埋怨起自己的徒弟,为什么别人家的徒弟就这么任x可以给这么多钱让自己师父出去祸祸。 “哇,这个玉马看起来不错啊。” 玉器行的老板脸都快笑出一朵花来了,看来今天是遇上财神爷了,这店里一半能拿的出手的东西都被这两位买下了,一看这又看上了这好j年都没有卖出去的玉马。心下一喜,马上就开始接话“这位公子好眼力,这可是我们店里的镇店之宝,您看看这玉的成se,这形态可是天然形成的,就只是做少许的加工。”孤源一听是镇店之宝,两眼就开始光,镇店之宝什么的最喜欢了。楚天则是看着这跟一般小马大小差不多玉马愁,这要是买下来可怎么拉回去啊。 “我说孤源你不会是想把这个买下来吧?” “有何不可?” “这我可搬不了,你自己来吧。” “你把这些抱好就行,这个用不着你。”说话间只见平时的影卫此刻都做常人打扮,看样子是来充当劳力的。 楚天此刻内心是崩溃的,各种羡慕嫉妒恨,上天真的是不公平的。 石府里此刻很热闹,石三爷为了让常胜能感觉到燕子山的人文特se,特意请了燕子山最有名的戏班子,来家里唱戏。常胜一看这在台上咿咿呀呀唱戏的人,就头疼。无奈他还得强颜欢笑作陪,按照胥阑珊的意思就是只要 一直跟着这个石三爷就行。 “将军这戏单上都是我们燕子山的地方戏,您想听个什么呢?” “啊?这个嘛。。。。。。阑珊你想听什么?”半天没有听到回应,常胜还觉得奇怪,扭头一看就见胥阑珊已经歪着头睡着了。“阑珊。阑珊。” “啊?怎么了?来了吗?在哪?”胥阑珊抹了抹嘴角的透明可疑物,一脸激动的坐直身子,四处看了看,并没有现任何异常。于是又转过头一脸茫然的看着常胜,常胜有些无奈,“来看看你想看什么戏。” 胥阑珊靠近常胜小声的说着“常大哥,我真心对这戏剧无感,这种事还是你来吧。嘿嘿嘿” 常胜二话不说将戏单还给了石三爷“石老爷还是您来吧,我们都对这本土文化不甚了解。” “如此这般那我就不客气了,就点这出龙虎斗吧,这可可是很有意义的,戏也很精彩。” “嗯,一切听您的。” 古时的戏班子效率还真不是盖的,这刚点没一会儿,戏子们的妆容着装都换好了。胥阑珊这次认真听了一段,大概讲的就是很久以前燕子山有座莲花峰,莲花峰的山腰有一个大石洞,洞里住着一只吊睛白额老虎,额头上有一个硕大的王字,显得格外威武。山峰底下,冒着一gg清泉,泉水淙淙流淌,汇流到山脚下集成了一泓池水,形成了碧波荡漾的莲花湖,使这里的山水增添了无限的灵x。湖水深处住了一条青龙,那条青龙浑身青蓝,闪闪光,显得格外勇猛。湖的北面有一棵g巴巴的大柳树,粗的两个人合围都抱不过来。据说已经有三百年了,已经成精了。 青山绿水养育了这里的生灵,老虎吃饱了,天天来这里喝水、游泳;大柳树站在湖边,每天沐浴着湖水的s气,长得分外茂盛;青龙水中嬉戏,乐得个逍遥自在。 大柳树成了精后,就生了坏心眼,它想,我在这里站了三百年了,天天看见泉水在流淌,我的根系深深地扎在泥土里,伸展到到湖水里,连叶子也吸收着湖水的s气,所以这湖水就应该是我的,你老虎凭什么在这里喝水、游泳?它一心想把老虎赶走,把湖水占为己有。可是怎么才能把老虎赶走呢?它苦思冥想,天长日久,终于想出了一条毒计。 一个风和日丽的春天,老柳树从冬眠中醒了过来,刚在身上披了绿装,就见老虎从山腰里跑来喝水,气不打一处来,可仍装出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展开那皱纹巴巴的老p脸,笑着说:“大王啊,我尊敬的大王,你听说了吗?有人说你坏话了”。老虎问:“谁说我坏话了?”老柳树乐了,把那长长的柳枝伸过来,贴在老虎的耳朵上,悄悄的说:“水底下的青龙跟我说了,这湖水是他的,他是龙嘛,龙就是管水的,你再来喝水,它就要趁机抓住你,惩罚你。”老虎是山林之王,一听这话,哪能受得了,气的咬牙切齿,心想,我的祖祖辈辈都在这里喝水,我在这里也喝了j十年了,大家和睦相处,怎么?你青龙长本事了,想独霸湖水,没有门儿。看我磨锋利了爪子,怎么拾掇你!说完,就气呼呼的找石头磨牙和爪子去了。 大柳树见老虎上山磨爪子去了,一转眼又对深水里的青龙喊道:“青龙啊青龙赶快出来。”青龙一摇尾巴,游到了水面。大柳树又假装好意地伏在青龙的耳朵旁说:“老虎来喝水了,它说,你在水底下搅得水有些不清洁了,他要悄悄的咬死你,说是龙r可好吃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六章 龙虎斗的意义 青龙一听,气的龙须顿时竖了起来,一抖一抖的,身子也哆嗦起来,好啊,你个老虎,你天天来我这里喝水,来我这里游泳,我从来都没有嫌弃你,你倒好,反而想对我下毒手,看我怎么对付你!身子一沉,潜到水底想办法去了。 大柳树一看乐了,哈哈哈,他们都上当了,他们龙虎相斗,我要从中渔利了。想到这里,大柳树高兴的合不拢嘴。 第二天中午,老虎来了,它把牙齿磨的尖尖的,爪子磨得亮亮的,到了湖边,心想,待我喝足了水再收拾你,可它把嘴刚刚伸进水里,冷不防青龙跃起空中,朝脸部狠狠地抓来,老虎那也是山林之王,虎虎生威,急忙一闪,张开血盆大口就咬,一龙一虎就在莲花峰下斗了起来,你冲过来,我扑过去,你翻上来,我滚过去,直打的天翻地覆,直闹的昏天黑地。 约莫斗了一个时辰,青龙在上边往下一扑,一爪子抓在了老虎的pg上,抓得鲜血淋漓,所以老虎至今跑起来都是撅着尾巴,老虎也在青龙扑下来的时候,趁机在他的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所以我们看到画的龙都是弯着脖子。俗话说,龙虎相斗,必有一伤,这不,老虎被青龙抓了一下子,鲜血直流,也不敢有丝毫的松懈,还得忍着痛疼继续打斗,青龙被老虎咬了一口,咬在了致命处,鲜血喷涌,但也只得强行支撑。俩个继续在空中或地上争斗,结果双方因流血过多先后倒下了。 大柳树可高兴了,俯身看看青龙,没有了气息。再摸摸老虎,也没有了生机,不禁从内心出了一阵狂笑,我成功了,我成功了,我是这里的大王了,,哈哈哈,老虎是笨蛋,青龙也是蠢货,你们上了我的当了。 大柳树正在得意忘形的时候,被看山的一个老汉听见了,他想,大柳树实在卑鄙,两边挑拨,自己谋利,这样的坏蛋,留着它还不知要害死多少生灵,看我怎么收拾这个坏蛋。只见他气愤的拿起一把大斧头,一条长绳子来到柳树旁,对它说,多行不义必自毙,你挑拨龙虎相斗,自己渔翁得利,实在可恶,正好,这里有龙r、虎r,可以拖回家煮了吃,把你砍了,拖回家当柴烧,说着就举起斧头,呼哧呼哧地砍了起来,不一会儿,大柳树被拦腰砍断。 看山老汉招呼了j个人,把老虎、青龙和大柳树一起抬回了家,他们先把大柳树乒乓乒乓地劈成了细拌儿,然后坐上锅,放上r,再点上火,用大柳树劈成的拌儿一个劲的烧了起来。老汉看着锅里的龙虎r,喜不自胜,就哼起了小曲:“锅里煮的是龙、虎r,灶里烧得是枯柳柴,龙虎不辨是和非,打抱不平砍柳树。”烧着烧着,就听见锅底下大柳树的哭泣声:“吱溜吱溜,那是烧焦了我的r,吱溜吱溜,那是我的泪在流,悔啊、悔啊,悔的我肠子了青,恨啊、恨啊,恨得我柳树无地容。成灰之前一句话,劝君莫学我柳树,为人不做亏心事,与人莫贪小便宜。” 后人听了这个故事,觉得很有教育意义,都把这个动人的故事传扬,龙虎斗的传说就这样流传下来。胥阑珊听完关注的点可完全没在这什么教育意义上,这种故事跟小时候听的什么农夫和蛇,什么大灰狼不是如出一辙么。她关注的点是在这些戏子的装扮上,不得不说这龙虎的装扮真是绝了。比现代的戏f都精致不少,胥阑珊凑到了常胜的耳旁问到“你们这里的戏剧都是这样子的?” “对啊,难道你那不是?”常胜一副少见多怪的神情,让胥阑珊多少有些尴尬,可不就不是吗,我们那都是很有故事x的。这个完全就是y稚园表演,胥阑珊开歌舞坊的想法越的强烈。 就在胥阑珊天马行空想像的时候,视线里突然出现了一个怪怪的东西,飘在半空中,似乎在寻找些什么。胥阑珊定眼一看,才现是一颗人头,见惯了完整的鬼,现在突然出现个这样的东西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常大哥,我现目标了,他就在我们的头顶上盘旋着呢。” “接下来怎么办?”常胜莫名有些紧张,毕竟是第一次这么近拒绝接触这种东西,而且关键是自己还看不到,这种不在自己掌控中的事情让他有些不习惯 “不急,先看看他要做什么?” 待那人头再近一些时,胥阑珊在想自己是不是找错了。只见那长掩盖下是一张nv子的脸,秀雅绝俗,自有一g轻灵之气,肌肤娇n、神态悠闲、美目流盼、桃腮带笑、含辞未吐、气若幽兰,说不尽的温柔可人。只是看这头她就能想象到这头的主人生前的风姿,那人头在人群中转了一圈,终于还是在石三爷身边停了下来。那颗人头根本不知道他做的一切胥阑珊都能看的一清二楚,所以他像以前一样只对着石三爷一个劲的说话,胥阑珊只能看到那嘴不停地一张一合,可是说的什么她因为距离的原因实在是听不清,在通知楚天之前她只能先静观其变。 p刻之后石三爷隐约开始有些不对劲了,就像那身里换了个灵魂一般,原本看上去憨厚老实的石三爷此刻嘴角挂着坏坏的笑,给人一种轻浮之感。 戏剧结束后,只见石三爷大喊一声“好,演的好,再来一个。”语言里没有半分客气,满满的戏谑。戏台上的人都停下来,不知这石三爷有什么吩咐,戏班主在后台看到这一幕抹了把脑门上的汗。之前进门时明明还好好的,要不是这样他还真的相信管家说的话了,这哪里变了,这分明还是那个到处欺负人取乐的石三爷。 福伯不知自家老爷怎么了,看到常胜将军脸上的神se,福伯就知要坏事,连忙给石三爷递话,示意常胜将军还在呢。 只见石三爷转过头去看着常胜,眼里满满的戏谑。开口到“将军的话。应该身份比我尊贵的多吧。” “老爷,您怎么了,这不是当今圣上亲封的常胜将军嘛,您又糊涂了?将军可是最年轻的手握重权的人啊。”福伯在石三爷耳旁说到,脑门上的汗直冒,深怕自家老爷再冒出什么惊人的话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七章 这下跑不掉了 只见石三爷眼睛一亮,不待常胜说些什么接着就晕倒了。众家仆见自家老爷突然间就这样倒下了,有些惊慌失措。还是福伯反应最快,立刻吩咐底下的人将石三爷送回房间,安排人去请大夫。见坐在主位上的常胜没有任何动静,只是安安静静的看着。福伯连忙上去说道:“将军还您请不要见怪,这j年我家老爷一直都不太对劲,请了大夫来看都不见好,有的大夫还说这病常人治不了,您说我家老爷这多好的人啊,怎么会遭此横祸。”说着还真红了眼圈。常胜看了眼胥阑珊,见胥阑珊对着他点头,常胜才转头对石家管家说:“好好去看着你家老爷吧,我相信好人有好报,会没事的,我这你就不必c心了,我们自己去四下看看就好。” “将军不怪罪就好。如此那我便退下了,将军您自便。”目送福伯匆匆的背影,胥阑珊觉得这石三爷也真是够倒霉的,这算不算飞来的横祸?看来这身份高了,不仅人惦记,鬼也惦记着呢。 “咳。。。。。将军啊,我们可要出门去看看?” “嗯,如此甚好。”常胜此刻都能感觉自己的汗ao都立起来了,知道有个鬼,还是个不完整的鬼跟着自己是个什么感受。常胜下意识抓紧了贴在x口的符,还好早有准备,不然自己再变成石三爷那样,皇帝主子还不得把他赶回边境去。两人出了门就朝着萧汝晟的方向去了,胥阑珊一路都观察着这人头,看着他的表情从欣喜,到皱眉,再到气急败坏。胥阑珊不禁有些想笑,恐怕此刻他的心里y影可不小,冲着他那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劲头,胥阑珊就知道这步棋是走对了。只是不知道她那不靠谱的师父有没有在客栈等着她们。 此时的客栈里很是热闹,楚天和孤源可算是满载而归,琳琅满目的玉器配件,看的人眼花缭乱。特别是最后的那个等比例的小玉马驹,着实让人惊艳了一把。掌柜的惊讶的张大了嘴,怪不得人家要出高价包下客栈,原来还不是个一般的有钱人,只是都说财不露白,这样光明正大的将这些东西搬进这里,晚上会不会遭贼惦记啊。掌柜的在吃惊的同时也为自己的客栈有些担心。萧汝晟见孤源一脸笑意的进门就知道他这师父又满足了购买yu,都说这人年纪越大就越寂寞。能让他老人家高高兴兴的何乐而不为呢? “哥哥,你又给了孤源前辈多少银子啊?他都快把玉器店搬到这来了。“阿离对于自家哥哥对师父的宠ai有些吃醋,为什么自己花点钱,就要被念叨好久,可这败家的程度连她自己都自认比不了。可是哥哥却乐呵呵的接受了,一点不高兴都没有,更别提什么责备了。 “让老人家高兴比什么都重要。“阿离顿时哑口无言,只是看着楼下那一头青丝,笑起来一点皱纹都没有的人,真心一点儿都看不出来老在哪里。阿离撇撇嘴,突然有些想念阑珊。 ““哥哥,你说那人头该是长得什么样子啊?会不会很可怕啊?阑珊会不会被吓到?我记得阑珊原来的胆子可小了。“这倒是实话,胥阑珊从小胆子就不大,只是g一行ai一行,她既然已经踏上了这条不归路,就一路走到底吧。萧汝晟听见这一连串的问题,什么话也没说,他只是看着远处隐约可见的两个人影,表情是从未有过认真。随着距离越来越近,来人的五官越来越清晰,样子就像刻进了萧汝晟的脑子一般。胥阑珊还是那一件月牙白长袍的男子装扮,头上乌束着白se丝带,一身雪白绸缎。腰间束一条白绫长穗绦,上系一块羊脂白玉,外罩软烟罗轻纱。眉长入鬓,细长温和的双眼,秀挺的鼻梁,白皙的p肤。一双钟天地之灵秀眼不含任何杂质,清澈却又深不见底。深黑se长垂在两肩,泛着幽幽光,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艳丽贵公子的非凡身影。那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佻达,手持象牙的折扇。唯一不搭调的就是两撇胡子,但却不失俊俏!萧汝晟感觉很是奇异,才短短一天未见,竟觉得她离开自己好久好久,久到自己都有些恍惚。 一旁的常胜没有任何动作,看着她脸上开心的笑就知道原因与别人无关。萧汝晟嘴角一勾,看来她适应的不错呢。胥阑珊和常胜一回到客栈,胥阑珊的眼睛就像雷达一般开始搜索着某个人的身影,直到看到抱着一个玉葫芦笑的无比开心的楚天时,才松了口气。眼睛空下来才现客栈里的气氛怪怪的,这时,一身便装的黑老大出现在她的视线里,还有j个看起来也是很眼熟的,只见j只在卖力的搬着一只玉马。周围随处可见的都是玉器摆件,胥阑珊心下一惊,这难道是去打劫玉器店了吗?正在这时孤源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一把抓住胥阑珊的手,将一只看上去整红的通透的玉镯套在了胥阑珊的手上。楚天也跑了下来,抓住自己徒弟的手腕看着。 “我说孤老头,这玉镯是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没有看到过?“ “皇兄那不是。。。。。。”看到兄长的眼神,阿离一把捂住嘴,她什么都不知道。 “嗯,正合适呢。”孤源没有理会大惊小怪的楚天,只是认真的端详着那戴着玉镯的手腕,连连点头。这下就真的跑不了咯。萧汝晟看到这玉镯时眼里有了一丝令人看不懂的情绪,胥阑珊一眼看着这玉镯就喜欢上了,虽然她不懂玉,但是这冰凉的触感,接触这她的p肤,慢慢变得温热,竟让她觉得如此安心,就像小时候妈妈哄着她入睡的那只手一般温暖。但是东西可不能乱收,尤其这人还是皇帝的师父,她连忙将玉镯准备往下摘,可是这玉镯此刻竟像长在她手腕上了一般。怎么都弄不下来。 “丫头,我送你的你就收着,反正这也不是我的,就是借花献佛了而已。”胥阑珊一头黑线,感情还是个来路不明的。这就更不能要了,可是无论如何都摘不下来。常胜看着没有人理他,只能在一旁g着急。(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八章 找到人头 “阑珊,能不能先办正事。”常胜对着胥阑珊使了个眼神,胥阑珊这才想起来要做什么。 “师父,我们一切按计划来吧,您快点,不然他就又跑掉了。” “跑?往哪里跑?“楚天眨眨眼,一脸疑问。胥阑珊转过头想给楚天指目标在哪里来着,谁知那颗人头停在半空中一动不动,就两颗眼珠不停的在转动。原来楚天在他们一进门就现了这个还在企图给常胜洗脑的人头,早在说话间就已经将他定住了。胥阑珊一拍脑袋,忘记了自家师父也能看的见。 “那接下来怎么办?” “来,乖徒儿,为师今天就再教你一手。把你腰间的百布袋拿来。“ “可是里面还有花雨呢,他们在一起不会有事吗?“楚天轻敲了胥阑珊的额头,说道”我给你留的手册你到底看没看啊?“ “没看完就被黑无常抢走了。” “什么?完了,这下又要被他笑死了。”楚天依稀还记得刚遇到黑无常的时候,他把他当成了一般的小鬼,想也没想就在黑无常身上贴了张符,结果那家伙笑着将符纸扯了下来。看了眼那符,就开始了无情的嘲笑。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心里直呼黑无常是个跟p虫。 “我再给你说一遍,这百布袋的空间不止一个,他们别说打起来,连面都不会碰见的。” “哦,那就好,那师父您开始吧。” 只见楚天打开百布袋,嘴里不停的念着什么,那人头就被收了进去。胥阑珊在一旁看着,她还没有成功的收过鬼,以前都是花雨和佳琳自己进去的。楚天将那定住的人头放了出来,示意让胥阑珊自己来一次。师徒俩儿就着这就玩了起来。萧汝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人头遇上这两人还真是倒霉啊,转眼看见已经呆住的掌柜的和店小二。随即给了影卫一个眼神,j人就被点x拖走。 “你们还要玩多久?阑珊你不用确定这死者的身份吗?” “呀,对耶,这人头我怎么看都像个nv子,会不会不是秀旗啊?” “这简单啊,直接问他。” 楚天说摆一把扯掉了那人头上的符,那人头一获得自由,就想要溜走。楚天一脸笑意的说到”你可想好了,你这样一走,这世上可能就再也没有你的存在了。”那人头一听有些犹豫,这才想明白自己一开始就上了这j人的当了。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y,见那人头老实下来,胥阑珊不得不给自己师父竖大拇指。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 “这话该我们问你吧,这人都死了,还留在人间有什么意思。“ “你们根本就不懂。”那人头的情绪突然有些激动。“我生前都没有按照自己的意思活过一回,所以我要享受够了才能甘心去投胎。”。 胥阑珊无视对方的忧伤,只知道说话的声音确实是个男子,于是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的盯着他说到:“你是秀旗吗?“那人头看着胥阑珊瞪大了眼睛,满眼的不相信“你怎么知道?”说完整个头都开始晃动,如果有手的话,可能他现在应该在满屋子奔走。“你知道吗?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跟人说过话了,更别说还有人知道我的名字了。”激动之情明眼人都看的见,当然现在也只有楚天和胥阑珊看的见。 楚天摆摆手,这种鬼他见的太多了,千篇一律的。此刻他有些不耐烦道“行了,知道你的头在哪吗?” “我的头。。。。。。嗯。。。。。我不记得了。”秀旗皱起了他好看的眉。 “我已经料想到了。死了那么多年,又在人间逗留了这么久,沾上了太多的人气。让他已经迷失了自己。”楚天摸着那玉葫芦,直叹手感真好。真是买值了,关键是还不用自己出血。 “师父,您话不要说一半啊,他不记得了该怎么办啊,这样该去哪里找呢?” “别急别急,为师知道了,萧小子给我准备个房间。房间里要备上上好的犀牛角香,还要一大桶热水。” “黑衣,你听清楚了吗?” “是。”黑老大应到,下去准备了。 众人在另一个房间等着,楚天带着胥阑珊和那担惊受怕的人头进了准备好的房间。等在良久之后都没有半点动静,常胜有些坐不住了。 “皇上,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旁看着?这万一要有什么危险怎么办?毕竟那是个不祥之物啊。” “我说小常胜啊,你不要再在我眼前晃来晃去了,脑袋都快被你晃晕了。”孤源一心惦记着他的玉马才没空担心楚天那老鬼。只是有人在他眼前晃悠,他根本就没办法好好观赏他的宝贝。 “可是。。。。。。可是” “常胜坐下,他们不会有事的,楚前辈这会儿应该玩的还比较开心。”萧汝晟清楚楚天那老顽童x格,不由的为那失忆的鬼感到担心。阿离对于楚天只是听说过他的很多事迹,但是这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接触到这样的事,有些好奇的问“为什么会玩的开心?楚前辈不是在帮助那鬼找回记忆吗?” “结果固然是如此,过程应该很有趣。” “真的?那我要去看看。” 见清平公主都跑去偷看了,常胜也耐不住了,跟着去了。萧汝晟笑着摇头,自己应该是不想要去看的。孤源现在也不看他的玉马了,凑到萧汝晟面前有些担忧道“让阿离丫头和那小子去偷看真的好吗?不会出什么事吧?” 萧汝晟喝了一口茶,茶香弥漫了整个口腔,令人心旷神怡。将那口茶咽下去,才慢慢到“有的事只有自己经历过了,才不会有这么大的好奇心,有的时候好奇心害死猫。不过他们的x子是该磨一磨了,吃过一次亏就不会有第二次。”孤源没有再说话。 萧汝晟像是想到什么一般,突然将视线投向了孤源,孤源见自己徒弟这样看着他,蹭的一下,就从桌旁窜到了门口。“我去看着他们。” 说完就一溜烟的跑了,看着孤源消失的身影,萧汝晟才知道师兄落跑的功夫原来是得了师父的真传。只是那玉镯怎么会在师父的手里,萧汝晟满脑子的疑问。 这边常胜和阿离真就趴在门缝中偷看,只是屋里云雾袅绕,什么都看不清,就在阿离想凑的近一些看时,突然出现一双眼睛瞪着她。(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九章 楚天的作弄 突然出现的眼睛吓得阿离差点叫出声来,可是半天现自己叫不出声,身也动不了了。龙坛书网孤源叹了口气,将阿离搬到过道扶正身子。“让你别来你非要看,怎么样,这下好了吧。差点坏了大事,这个过程不不能出意外了,不然那两人有可能就回不来咯。”常胜见孤源看向了自己,连忙摆手道“前辈,我绝不会打扰到他们。” “行了,这人老了就老是想睡觉,你在这守着吧,阿离丫头身上的x道两个时辰之后自然就解了。” “是,前辈。”常胜直到见孤源晃晃悠悠进了自己的房间,好一会儿没有动静。这才放下心来,阿离对着常胜使劲眨眨眼,想让常胜将她解开,可是试了好j次都没有用。 “公主啊,不是我不帮你,这孤源前辈的内力太深厚了,我实在是没办法,要不您就在这儿继续站着,我帮您看着。”说完就凑到门缝处,往里瞧,没有了遮挡物果然看的清楚了不少。屋内的浓烟散了许多,视线也清晰了。常胜就见阑珊坐在浴桶里,楚天却就坐在一旁喝茶。这场面怎么看都觉得有些奇怪,还处处透着诡异。常胜此时也看不见之前出现的那双眼睛了。就这样静静的盯了一个时辰,知道常胜觉得眼乏,想停下来休息时。就见胥阑珊口里吐出一团白烟,眼睛也缓缓睁开,像是做了个很长的梦一般。 楚天见大功告成,立刻起身,朝门口走去。常胜没来的及躲闪,就这样直愣愣的出现在楚天的眼里。还保持着一副窥者的模样,一旁的阿离一动不动,明显是被点了x的状态,而其他的人没有见踪影。楚天见状开心的笑了,看来之前是给他们留下的记忆太深刻了。不禁想到很多年前,那时的萧汝晟还是个孩童,自从他知道自己的特殊之后,就对他产生了浓浓的兴趣。成天跟他的身后,嚷嚷着要看他抓鬼。弄得他一点自由的时间都没有,睡觉有人盯着,吃饭有人盯着,就连去如厕也有人在门口守着。于是他想到了一个很好的主意,这天,他主动对萧汝晟和另外两只小鬼头说自己要去抓鬼,问有没有想和他一起去的。小孩子本来就好奇,再加上是孤源的徒弟,那胆子更是一等一的大。都吵着嚷着要和他一起去,于是他就带着j个小萝卜头,去了他盯了好久的地方,那是一个湖边,要问楚天觉得世上什么鬼最讨厌,长得最丑,那就非水鬼不可了。所以楚天带他们来看他觉得最恶心的东西,因为三个小萝卜头没有先天优势,所以在这之前楚天一人给他们分了一点犀牛角。这犀牛角燃有异香,香味沾衣襟能通y灵。当然这种事情他肯定是不会事先告诉这群小鬼的,只是说这犀牛角能辟邪,让他们多熏一些。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楚天借口让三人在这里等着,他先去别处看看。被半路扔下的三人等了许久也不见楚天回来。风落看着不远处的河水,狡黠的眼眸中闪出一丝光芒。他快步跑到小树林的尽头,那边有一条清澈的小河,到了夏天那里就是他们这群野小子的天堂。虽然现在已经过了立秋,现在的河水恐怕只能用冰凉刺骨来形容了,可是风落热狠了,也顾不上那么多。 他两三步跑到河沿边,然后迫不及待的将身上的衣f脱去。考虑到怕被人看到,再怎么说也是半大个的孩子了,羞耻心还是有的。风落特意留了一条裘k没脱。他穿着一条白se裘k,来到河边并没有着急跳下去,而是先撩起j捧水泼在身上,适应一下水温。 冰凉舒f的感觉在他身上如同触电般窜过,原本大汗直冒的p肤上迅起了一层jp疙瘩。 风落舒f的打了个激灵,等身差不多适应了水温后,扑通一声跳入水中。河水不深,也就是刚好没到他小小的身子的x前。 冰凉刺骨的河水,突如其来的寒冷,让风落觉得浑身的舒展开了。他悠然自在的在水里面有了个来回,爽够了,凉快够了,毕竟已经立秋他也不敢在水里面呆太久,他倒不是怕感冒,而是怕生病惹得师父罚他。 风落想着在水里再呆一会,就爬上去,突然他面se一僵。他感觉到一个奇怪的东西在他的脚边,突然风落觉得一直冰凉的手握住了他的脚腕,一gy森森的麻意立刻从脊梁骨直窜全身,他神se慌张地向脚下看去,却现什么都没有。但是刚才那种透骨奇寒的感觉,还有因为麻木不能动弹的左脚,让他觉得全身汗ao耸立。 这时河面上竟起了雾起,河面上雾气森森,前面只有一p死寂的小树林,风落这才注意到这附近一个人都没有,只剩下他自己。 他一刻都不敢再停留,连忙向岸上游去。万籁俱静的环境还有这骇人的鬼天气,让他觉得ao骨悚然,他现在觉得自己附近y风阵阵的。风落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他就算再胆大也只是个十j岁的少年,而且他现在面对的是未知的生物,这让他产生了本能的恐惧。他奋力向岸边游过去,眼看着离岸边越来越近,他上半身爬出水面时才终于松了一口气,暗笑自己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胆小,和个懦夫似的。 正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觉得左脚腕一凉,刚才那种恐怖的触感再次席卷而来,他惊慌失措的回过头,只见水里面一团黑乎乎的影子正抓着自己的脚腕。 风落吓的连忙七手八脚的往岸上爬,可是那看不清什么东西的黑影子力气很大,他无论怎么用力也无法摆脱黑影的纠缠,左脚越来越重,风落好不容易爬出水面的身开始被缓缓拖进水里。 风落那还未长开的妖孽脸变得很难看,他大惊失se的喊道:“救命!救命啊!云起,小晟子。” 正在风落毫无形象的呼天抢地的喊着救命的时候,一道hse的纸符如同飞箭一般,刷的一声飞过风落的头上方,直挺挺的cha入水中,顿时河面泛起一道微弱的光芒,然后风落就觉得原本的吸力消失了。回过神的风落开始奋力爬上岸边,然后惊慌失措的抱起地上的衣f,逃似的向小树林里跑去。 (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章 结怨的起因 一路狂奔,风落觉得自己从来都没有跑得这么快过,就连小时候和人打架被师父拿棍子追,也没有这么快过。书网 shu觉得跑的够远的了,身后的怪物应该追不上自己了,于是他渐渐将度放慢,最后扶着一棵老桦树,呼哧乱喘起来。 恐怖,实在是太恐怖了,刚才那个场景犹如在眼前。刚才那一瞬间杨派真的以为自己就会这么死掉,那种全身战栗的恐惧感,现在还让他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感到害怕。风落长这么大除了他家师父以外他从来没怕过什么,可是今天他怕了,现在以冷静下来,双腿还不由自主地打着突突。风落大口喘着气,无力地瘫坐在地上,抓起旁边的衣f,将额头上的冷汗擦掉。良久情绪稳定点的他嘴里面嘟囔道:“****刚才是什么东西?” 他唯一确定的是刚才在自己头顶上飞过的那道纸符救了他一命,刚才冰冷的河面上泛起的那道极淡的光晕他看的很真切,就是那个符咒将水里面的怪物给制f的。不过那道纸符是从哪来的?想来想去也只有楚天了。而且现在才现这里还是只有他一个人。 周围万籁俱静,连虫鸣的声音都没有,就像是死一般的静谧。这个时候,人的神经都是紧绷的,有一点风吹c动都会听见,而且最喜欢自己吓自己。 听着身边突然传来的簌簌声,风落吓的立刻回过头去,一双眼睛瞪的如同铜铃般,全身所有的神经都紧绷成了一条线,他浑身僵y,似乎还在微微颤抖。人混起来可以天不怕地不怕,可是却唯独怕那些眼睛看不见的奇异生物。风落就是这种人,他怕的人没有,就连他家师父仔细说起来那也不叫怕而是尊敬。 可是一向横行霸道的人,如今却面露胆怯,双手紧握成拳头放在身两侧,因为太过用力关节微微泛着清白se,原本好看的白净的脸也变得更白净了,他缓缓站起身,躲在老桦树的背后,做出随时都可以攻击的姿势来。 一只黑布鞋出现在树的身后,风落的心一瞬间被提到了嗓子眼里,随后那只鞋的主人渐渐出现在空气中,修长的双腿,然后一身短打着装,最后出现的事一张略显稚n五官却很精致的孩子的脸。孩子的后面是另一个少年。 风落绛红se的瞳眸猛然一缩,然后长舒了一口气,随即脸上又展现一丝愤怒道:“你们怎么在这里?我刚刚喊救命你们没听到么?知不知道我差点就被那水里的鬼东西拉下去了!” 眼前两个人赫然就是云起和萧汝晟,只是两人的脸se都不太好。 云起黑se的瞳眸看着风落,表情有些木纳的说了句:“我刚刚也喊救命了,你也没有听见了吗?” 云起的话,让风落一下子想起自己刚才的丑态,脸上一时窜起两抹赤红se,有些窘迫的看着云起。心里阵阵嘀咕道,心想这小子不会也和自己看到了一样的东西了吧? 于是装出一副凶狠,恶声恶气的说:“我告诉你们,今天的事一个字都不许说出去,听到没有?!” 萧汝晟那时还小,似乎迷茫的眨了眨眼睛,然后将眼前浑身****只穿着一件裘k的风落从头到脚扫描了一遍后,疑h的说道:“是不能把你光着身子,躲在桦树后面耍流氓的事说出去吗?” 听完萧汝晟的话,风落身形一顿,这次脸se是真的凶狠难看,不是装出来的了。他好不顾忌自己只剩一条裘k,赤条条的向萧汝晟靠近了两步。走近才现萧汝晟真的是个小孩子,他眯了眯眼睛语气危险的说:“为什么我们都看到了,你这小子却没事?” 近距离让萧汝晟白皙细腻的p肤完美的展现在了风落的眼前,水汪汪的黑se瞳眸流转着勾人心弦的视线,高挺的鼻梁,淡se的唇被惊吓的微微张开嘴,正泛着水润诱人的光泽。风落立刻皱起剑眉,心里暗骂道,一个男子居然长得和个小丫头似的。 面对着突然压下的身影,萧汝晟没有半点压迫感,他看着风落微微一挑眉,原本木讷白皙的脸庞突然变得灵动起来,明明什么都没做也没说,眼神里却透露出淡淡的挑衅得意味,或者说是逗弄居多。他满脸惊愕的看着风落说:“你是不是遇到水鬼了?!” 说完有不可置信的连忙向后退了好j步,好像站在他面前的就是个厉鬼一般,躲得远远地。 风落被萧汝晟吓唬的一愣,满脸错愕,磕磕巴巴的吼道:“g嘛你……你……你瞎说什么?!什么……什么水鬼?!……” 萧汝晟做出了像是被惊吓到的表情,他颤颤巍巍的指着风落的脚腕说:“那……那是什么!” 风落顺着指尖方向看去,只见自己的左脚腕处有四条黑se的手指印,那就是传说中的鬼手印。这只脚就是被刚才的怪物抓住的地方,顿时风落后背冒出了一层冷汗,全身寒ao耸立。有些神经质的看了看四周,一双大眼睛里面充满了恐惧,然后看到萧汝晟后说道:“你……你还没有回答我,你为什么没事!” 萧汝晟好看的嘴说到“因为我没有用楚前辈给的东西啊。不过我都看到了,那个鬼的样子。”萧汝晟说完还是有些心有余悸,跟上次看到的根本不一样,这水鬼长得让人有些作呕。听萧汝晟这样说风落和云起才大呼上了楚天的当了,要回去商量如何报仇。 待三个身影消失殆尽后,楚天才从树上下来,他一点一点走到刚才危机四伏的河边。 然后伸手在河里一捞,就从河里捞上来了一道红se符咒和一颗黑se的珠子。 此时水鬼已经被封印在了黑se玻璃珠里面,因为吸食水鬼身上的怨气,hse道符也变成了血红se,看起来很骇人。楚天从随身掏出一个锦囊,然后将黑se珠子放了进去。手里捏着s漉漉的纸符,用中指和食指轻轻地捏着,然后在空气中随意的抖动了三下,s漉漉的纸符就在空气中很不科学的燃烧起来。 然后起身,将燃烧的纸符抛到河里,得意的转身离开。 从此之后他和这三人有一段时间可谓是水火不容,特别是风落。不过楚天很乐意,因为他有自由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一章 渐渐浮水的真相 “师父?师父?”胥阑珊换好衣f出来就见楚天一脸笑意,似在呆。龙?坛?书?网shu叫了半天都不见回应,转眼询问一旁的常胜,常胜也摇头不知道怎么回事。 “喂,师父。你的玉葫芦掉地上了。”胥阑珊这句话一出口,楚天立马回神。 “在哪?在哪?”楚天摸了摸自己腰间,现玉葫芦还好好地挂在腰间,才现自己上当受骗了。收到自己师父怒视的眼神,胥阑珊展颜一笑,锤了锤楚天的肩,一脸的谄媚讨好“师父辛苦,您又帮了大忙了。受累受累。” “这还差不多,来这边也捏捏,还有这边。对对对,就是那,用点劲儿。”胥阑珊闻言狗腿的照做。萧汝晟算好时辰觉得差不多了,不曾想一出门就看到这样的一幕,想也不想就出声打断这个和谐的一幕。早在这之前孤源听到胥阑珊叫楚天的时候就冒出了头来,看到这样温馨的一幕心里感叹nv徒弟真心好啊。 “事情办的怎么样?” “皇上,师父果然很厉害耶,我窥探到了秀旗的过往,但是有的地方有些不对劲,跟鬼婆说的有些不同。“ 一听这话就知道有故事听,众人自动围成一个圈,将胥阑珊让进了屋里,孤源路过门口的时候才想起将阿离解了x。阿离还没来的及抱怨就被拉去听故事了。 见众人都找到一个安逸的位置,一副你说我听的样子,胥阑珊有些无语,这又不是什么好玩的事。 胥阑珊将怎么认识鬼婆,还有在义庄的所见所闻都说了一遍,不过在说到秀旗的死的时候,胥阑珊顿了顿,继续说到“秀旗的死跟鬼婆说得不一致,秀旗是一代单传,所以根本没有鬼婆说的什么兄长,那商人之子倒是有这样一个人。不过秀旗死前根本没有接触到他。在秀旗的记忆里也没有死时的记忆,不知道是因为时间过得太久,还是因为什么原因。“ “所以说那个鬼婆在说谎。”阿离接过话茬。 “可是她为什么要说谎呢?”胥阑珊有些想不通,如果秀旗的死跟鬼婆有关系的话,那她也不该托付她来办这件事,这样无疑是在暴露自己。对于她而言也没有什么益处。 众人显然都想到了这一点,大家都没有说话。 “那秀旗的头在哪里?”常胜问道。 胥阑珊皱着眉,说到“在一个很y暗的地方,周围不是土壤,所以应该不是被埋在了某处,那里还散着阵阵的恶臭。更像是在山洞之类的地方。”胥阑珊现在回想起来都忍不住要呕吐。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萧汝晟突然开口道“我想我们得回永宁村一趟,或许答案都在那里。”他想起了白钰让人送来的信上的内容和他的猜想。 这时的永宁村,病情基本上都得到了控制,村长简直老泪纵横,原来真的还有这样一天。“白公子,我真不知该如何报答你,我们真的。。。。。。” “村长不必这样,我也只是奉命行事,要谢的话就谢当今的圣上吧。”村长一听哭的更凶了,没想到皇上日理万机还会关心一个村子的死活。 村长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急匆匆跑来的两个县令打断了。“白公子,你快去村子北边的枯井那里看看吧。” 见两位县令神情古怪,白钰跟杜奕衡对视一眼,匆匆往那枯井赶去。 萧汝晟和胥阑珊两人在赶回永宁村的路上奔走,胥阑珊被萧汝晟揽在腰间,多少有些不自在。“皇上为什么只有我们两个回去?” “常胜必须回石府,不能让人现蹊跷。阿离还要照看那两个老顽童。” “哦。”胥阑珊可一点儿都不相信这种理由,不过两人共乘一匹确实比坐马车来的快,也就没在意这些细节了。 白钰和杜奕衡赶到的时候只说了句,我去。足以表达内心的惊叹。白钰走近一看,井口已经被完全挖开了。里面不是之前现的什么蝙蝠,老鼠这些死物,而是人的头。黑压压的一p,比那动物的尸更令人作呕。白钰呆立在那里,他不清楚这是多少人的头凑在一起才能有如此膨大的数量。杜奕衡却瞬间来了兴趣,走近一些仔细看才现这些头并不是杂乱无章的,反倒更像是从井底长出来的一般。杜奕衡连忙吩咐挖井的官兵继续往下挖,见工程有些庞大,白钰决定还是在村口去迎接皇帝的到来比较好,按照信送出去的日子,此刻应该已经在返程的路上了。 萧汝晟来的比白钰料想的还要快,只是两人共骑一马的画面,让白钰隐隐有些觉得刺眼。萧汝晟却笑得格外灿烂,这算不算是对当日在围场的回报,萧汝晟向来都是这样一个不愿意欠别人的人,不管是人情,还是仇恨值,他统统会一一还回来。胥阑珊可不知两个人心里在想什么,只是一心想证实她的猜想。 下了马一听说村子里现了奇怪的东西,胥阑珊就直奔了现场。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看到这一幕还是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胥阑珊心里清楚这井底肯定就是秀旗的头,她记得鬼婆说过,他们家族被选定的人,头颅只要砍下来没有被焚烧掉,头就会不断的长,而那长出来的头就是灵力的所在。 胥阑珊走上前来找到村长“村长,您知道鬼婆在哪里吗?” “鬼婆?好像自从你们走后就没有再看到她了。” “这样啊。村长我想请问下您,这鬼婆是秀旗的未婚q吗?” ”你。。。。你是如何知道的?“村长眼里明显有惊讶的神se。 “我也是听鬼婆提起的,这件事很重要,还请村长您将您知道的都告诉我。“见胥阑珊的神情不做假,村长叹了口气说到”这两个都是命苦的孩子啊,这鬼婆是巫师捡回去做童养媳的,秀旗比鬼婆小十岁。我也算是跟他们一起长大的,不过他们两人x格都很孤僻,村里的孩子都不愿意跟他们一起玩。直到后来秀旗成了村里威望最高的巫师。大家都很敬重他,秀旗虽说x格不好,但是对村民也算是不错。可惜后来他英年早逝,鬼婆也因为她的特殊也一直没有人愿意和她一起,孤独了一辈子。“ (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二章 偷看会被挖眼睛吗? 胥阑珊听到这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那秀旗的兄长呢?” “兄长?开什么玩笑,秀旗可是他们家里的独苗,哪来的兄长。龙?坛?书?网”胥阑珊心想果然秀旗的记忆没有出错,那么就是鬼婆骗了她。可是为什么呢?胥阑珊脑袋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 “村长,您知不知道在秀旗死之前,村里是否来了位富家公子?长得还算俊朗,就是脸上有块红se的胎记有些醒目。”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确实有这样一个人,因为他当时行为举止有些怪异,所以我还有些记忆。他说是来找秀旗有点事,还是我给带的路,说来也奇怪,明明看起来像是个富家子弟但是行为却无半点家教可言。”说完村长还露出一副嫌弃的表情,那人讨厌的程度可见一斑。“咦,这位公子,你看起来年纪尚轻,怎么能知道的如此详细?” “啊?我只是,只是听鬼婆提起过。那位富家子确实也不是什么好人。” “这样啊。不过这仔细回想秀旗死的还真挺奇怪的,那人一走,秀旗就死了。你说这秀旗的死会不会和那人有关系啊?”村长眼里的疑h,胥阑珊看的真切。她也不是没有想过,只是这一切还得找到鬼婆才行。村长也是个灵气的人,见事情已经在往回想,他自然也知道和秀旗唯一亲近的人只有鬼婆。早在秀旗死了之后没多久村子就出现了异常,他不是没有怀疑过这不是秀旗的鬼魂在作祟,可是不光除了鬼婆之外,他还找过别的大夫,可是都说这不是病。久而久之,他自己也相信了鬼婆的说词。可是现在既然村子里的人都被白公子给救了,那就说明这就是病。村长也有满腔的疑问想问鬼婆,比如为什么当初不让他们去找秀旗的尸。 得知这一消息,整个村子的人都开始寻找鬼婆的下落,说来也奇了,自从村子开始有人管理之后,所有连接村子的路口都有人把守,一来怕有人向胥阑珊一样误闯,二来也怕村里的人出去,将病症传染出去。可是找遍了整个村子,也不见鬼婆的踪迹,问了看守的人,都表示从来没有一个老人出去过,每天除了送y材的进进出出之外也没有见过其他人。萧汝晟一直在一旁跟着胥阑珊,不打扰她思考,就是静静的陪着,不知道为什么这样认真做一件事的胥阑珊比她拉着自己撒娇的时候更让人着迷。 胥阑珊终于找累了,也不顾及什么形象了,索x一pg坐在地上。反正不管什么样子的她,眼前这位都见过了。“爷,你说这鬼婆到底会在哪里呢?村子就这麽大,总不能真的入地了吧?” 萧汝晟并没有说话,只是随着胥阑珊坐的方向顺势蹲了下来,一手附在胥阑珊刚刚捶打过得小腿处,一下又一下的轻揉着。胥阑珊受到了惊吓,这位大爷现在是在帮她揉腿吗? “爷。。。。。。” “阑珊你知道吗?其实我并不愿意听你叫我爷,从现在起你便唤我汝晟可好?”萧汝晟此时并没有用朕,而是简简单单的一个我字,如此平淡的话却让胥阑珊的心久久不能平复。温柔似水的声音,简直快要将她淹没。这时她又闻到了萧汝晟身上的淡淡的龙延香,才惊觉两人的距离是如此的近。想要退出萧汝晟的怀抱,抬头却望进了对方的眼睛。萧汝晟的眼睛很深邃,这样漂亮眼睛里却只有她一个人的身影。她情不自禁的吐出两个字“汝。。。。晟?” 萧汝晟轻笑一声,离的距离远了些,不过手上的动作未停,反倒更轻柔了。胥阑珊都能感觉到有一gg舒f的暖流在她的小腿处流动,深秋的夜多少有些凉意。一阵带着s气的风吹过,胥阑珊当即红了脸,天啊,她刚刚是做了什么啊。任凭怎样的凉风也没能拯救的了她那升温的脸。见胥阑珊的脸红彤彤的,萧汝晟心情大好,难得笑出了声。这下胥阑珊的脸更是有了灼烧的感觉,萧汝晟有些情不自禁的靠近了那张小红脸,目光落在那姣好的红唇处,胥阑珊是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心里小鹿乱撞。见对方越靠越近,吓得她连忙闭上了眼睛。一双不安分的手却是紧紧的拽住了自己的衣袖,显露出内心的紧张。 “哎呀,我看到了什么,哥哥,我会不会被挖眼睛?“ “嘘,你小声一点儿会被现的。” “可是哥哥,娘亲说过,人家亲亲的时候不能偷看,不然会被挖眼睛的。可是那个哥哥长得好好看耶。“ “闭嘴,你快烦死了,跟你说过这样会被现的。” 熟悉的童声传入胥阑珊的耳朵,胥阑珊一下子坐起来,萧汝晟没有一点儿防备,就这样直直的被撞到了下颚。“啊,爷。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萧汝晟连连摆手表示自己没事,不过这一下撞得可不轻,也不知胥阑珊的头是什么构造,竟这般坚y。疼的萧汝晟此刻说不出话来。”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 萧汝晟这次拽住胥阑珊的手,眼里含着泪光,扯着疼的不行的下颚说到“刚刚说的又忘了?你叫我什么?” “汝晟?”胥阑珊不确定的开口,萧汝晟听到满意的回答,这才松了手。为了化解尴尬,胥阑珊立刻想到刚刚的说话声。 “糟了,她过来了,快跑。”见胥阑珊朝他们的方向走来,两个小小的影子迅往后撤。只是没跑多远就动不了了。胥阑珊慢慢走过去,见两个小鬼还在做最后的挣扎。蹲下身子盯着两个小小的孩子,说到“怎么不跑了?还敢躲我?” 见小nv孩一脸着急,像是有事要说,胥阑珊解开了两个的嘴。 只见小nv孩一脸委屈的说到“姐姐,我们错了,不敢偷看你和哥哥亲亲,下次我们再也不敢了。”满满的忏悔之意令胥阑珊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明明她的重点不在这啊。 “哭什么?我们又没有偷看,明明是他们不懂得遮掩。”小男孩一脸酷酷的表情,仿佛在控诉对面的人不懂得ai护孩童。就这样胥阑珊再次尴尬的脸红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三章 暗道通往的地方 “行了,不要说这么多废话,我问你们,知道鬼婆在哪里吗?“两个小鬼猛地摇头,胥阑珊半眯着眼睛,凭她在家带了那么多年小侄nv儿的经验她就知道这两个肯定知道。龙坛书网 “行呀,不知道是吧,那这个我就不打算给你们喏。”说着从身上掏出一个玩偶,跟之前两个小家伙抢的竟长得一模一样。这还是在燕子山路过一个小摊买的,胥阑珊一见这个就想起这两个孩子,心里挺难受得,毕竟还没来的及看看这风华的世界就已经死了。想着买来哄哄孩子,两个小人儿一见这玩偶显然有些动摇了,但是男孩还是咬咬牙,拦住了已经伸出的手。胥阑珊一挑眉,哟嗬,还挺有骨气的嘛。最后从怀里掏出最后的杀手锏,一包糖果,本来是自己买来解馋的。不过现在看来它应该有更大的用处了。 “真的不要吗?看起来真的很好吃的样子呢,闻着真香,你们想吃吗?” 两个孩子咽了咽口水,哥哥还在皱眉挣扎,已经缴械投降了。凑到胥阑珊跟前,对着她手里的一块儿糖,立刻东闻闻西嗅嗅。胥阑珊知道糖果对于小孩子的杀伤力极强,至少自己在小的时候就特别喜欢,最后还因为糖吃多了长了蛀牙。 “哥哥,真的好甜啊。”听到的话,这时小男孩不再一脸装酷,像平常人家的孩子一般眼里露出了渴望,最后彻底放弃了挣扎。也凑了过来,品完一块之后,又一脸担心的望着胥阑珊。 “今天有好多人都在找婆婆,找到婆婆后,她会不会不高兴?婆婆告诉我们说你们在躲猫猫。这次轮到大家当鬼,要是被谁找到她就输了。”胥阑珊望着真的担忧起来的小男孩,柔声的说“放心吧,我们是好朋友忘记了吗,她不会不高兴的,相反她会感激我们将她从黑暗中拉出来。” 小男孩一听眼睛果然亮了,拉着胥阑珊悄悄地说着。胥阑珊有些好笑,就算他们说的再大声这里也只有她能听到,孩子的世界果然是天真无邪的,现在她又突然对两个小家伙没有半点可惜,反倒是觉得这是一种幸运。为他们还没有机会接触到这世界y暗的一面而感到幸运,不知道找到鬼婆后,她又会告诉她怎样的一个事实呢。胥阑珊突然有些后悔来搅这摊浑水。 萧汝晟对于胥阑珊对着空气说话的状态已经见怪不怪了,看她渐渐消失的笑意,已经猜到了一些。果然没多久胥阑珊就过来告诉他知道鬼婆的下落了,只是她想自己先去找找看。萧汝晟应允了,不过前提是她不能离他太远。 两人离开后,在一个高墙之后走出来一个人。月光照在他的一袭白衣上,显得更加显眼。白钰紧紧地盯着已经离的越来越远的两人,眼里布满了惊讶和来不及隐藏的隐忍。目光扫到了地上的糖果,是胥阑珊之前请他吃过的。他捡起一块浅尝了一口,这糖果已然没了之前的甜味,一口如蜡一般的味道让白钰皱起了眉。眼里有了一丝挣扎,难道义父让我争取的竟是阑珊? 胥阑珊和萧汝晟回到了一个地方,还是鬼婆的独立的院子。两个小孩轻车熟路的进了院子,胥阑珊跟着进了。带路的没有做任何的停留径直去了主院。胥阑珊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有些不明白,只见小男孩伸手指着墙的一角,胥阑珊走近一些,借着从窗户透进来的月光,竟现墙上出现了j道裂痕。 “我来。”萧汝晟宽大的身子挡在了胥阑珊的前面,靠近墙面,认真地摸索起来。胥阑珊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和周围的环境一点的不搭,不过再怎么破旧的地方,也遮不住他的绝代。萧汝晟在墙上敲了敲,“这里有暗格,小心些。” 说罢手上一用力,只听轰隆一声,原本完整的墙就出现了一个大黑洞,胥阑珊看着这一幕,只有感叹还好这屋子还算结实,不然哪够这男人这样拆的。萧汝晟没有注意胥阑珊脸上无语的表情,率先进了那个被自己打出来的黑洞查看。 “哇,那个哥哥好大的力气啊,不过这样拆房子好危险。” “厉害什么啊,他这是笨,这样拆房子手不疼么?明明婆婆就是用这个打开的。”胥阑珊盯着小男孩儿手指的方向,一个大的烛台映入眼帘,想必这就是开关了。嘴角有些chou搐,话早点说出来会死吗? “阑珊,过来。“听到萧汝晟的声音从那黑黑的洞口里传来,胥阑珊壮着胆子就进去了,本来就是晚上,里面就更是伸手不见五指。隐约能听到渐渐向自己靠近的脚步声,想着应该是萧汝晟,胥阑珊就寻着声音的方向走去。突然撞上了一个东西,坚y且温热。头的上方传来一声轻笑,温s的气息喷在胥阑珊的脖子处,弄得她一阵战栗。 ”这里太黑了,小心些,我拉着你,不要害怕。“胥阑珊心想这男人怎么跟个妖孽一样,老是这样撩拨别人。庆幸这里很黑,不然肯定又要遭人嘲笑了。就在她用手摸了摸自己又开始烫的脸时,那两道童声又响起来了。 ”这次没有亲亲,为什么姐姐的脸又红了?“这是nv孩子的声音。 ”恩。。。我想应该是太热了吧。“ “哦。”胥阑珊一头黑线,这两个熊孩子怎么还在啊。 走了一段路,胥阑珊才知道这不是密室那一类的,这看起来更像是条暗道,只是不知道是通往哪里的。耳旁隐约有风声传来,萧汝晟拉着胥阑珊的手紧了紧,道“前面应该快要到出口了,一会儿我先出去。” “啊?哦”应下来才现自己错了,大错特错,此时不是应该化身贴心人,讨好皇帝才是y道理,怎么现在变成她把他当挡箭牌使了。又走了一段路,才现前面有一丝亮光。月光倾洒在洞口,给这个地方增添了j分神秘。出去时还是两人一同出去的,按照胥阑珊的说法就是只有她还记得鬼婆的样子,不带上她怎么去找人,而且外面肯定比这个洞里来的更安全。 胥阑珊看着这个没有多大不同的地方,不清楚是否已经出了村子的范围,按照在暗道里走的时间,应该是出了才对。(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四章 事情的真相 眼前的树林,胥阑珊觉得有些眼熟,不过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书网走出洞口不远,就听见沿着山坡下不远的地方稀稀疏疏传来一些声音,胥阑珊转眼看了眼萧汝晟,显然他也听到了。如此说来那这就不是鬼,胥阑珊心里稍稍缓了缓,天天见鬼她还真有些疲劳了。 两人沿着那杂c横生的坡道下去,有一道小路,显然是被人踩出来的。生长的度没跟上被人践踏的频率,依然有生命,不过都贴着泥面。小心翼翼的靠近那声源处,除开小树的遮挡,才看到一座座坟头,此时有一座坟头处还有火光,声音就是从那个地方出来的。胥阑珊这一近视眼哪看得清什么,只见朦朦胧胧的有人在那里哭诉。萧汝晟倒是看得真切,那是个老f人在祭拜什么人。这老f人隐约像是上次在村口见过的那个为胥阑珊说话的人,见身旁的人还在铆足了劲伸着脖子,眯着眼睛,像极了墨玉望着自己的食物,可是又够不到的样子。 “应该就是你要找的人吧。”胥阑珊一听,这男人是会窥探人心吗,怎么总是能一下就猜中自己的心思,她用了平生走路最快的度,走近现这人,可不就是全村人此刻翻天覆地在找着的鬼婆么。鬼婆对于胥阑珊的到来并不感到惊讶,慢悠悠的烧完最后一沓纸。才起身转过头去看来人,见胥阑珊一脸疑问的样子。开口道“不用怀疑自己的想法,事情就是你想的这样” “可是为什么呢?如果事情真的如我所想,你为何又要故意说谎骗我,让我有机会拆穿你的谎言?”胥阑珊对此很不能理解。一般犯罪的人不应该尽力隐瞒吗?闻言鬼婆只是凄凉一笑,开口讲的却是不相g的事“你知道吗?我被家人抛弃之后,我曾一度以为我再也不配得到别人的ai,直到义父将我带回家,长着一张漂亮的脸蛋的秀旗不但没有嫌我脏,反倒很热情的拉着我,让我和他一起玩,他说他要一直做我的家人。他也一直履行着他的诺言,保护着我。我知道我是义父捡回来做童养媳的,只因为我跟普通人不一样,义父觉得这样的nv子可以为族里争光添彩。尽管我比秀旗大很多,但是他从未对义父这样的决定抱怨半分,甚至在他说他要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的时候还想着要带我一起走,那时候我真的很幸福。” 胥阑珊和萧汝晟对视一眼,萧汝晟摇摇头示意她继续听下去。鬼婆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情绪变得异常的激动“可是。。。。。可是就这样一个人,在他最需要我的时候我却没有向他伸出手。反而亲眼见他被人害死,我还不能做什么。你知道这种感觉吗?”胥阑珊心下一惊,话从嘴边就溢了出去“你是说秀旗死的时候你就在那里?你知道凶手是谁?” “对,我知道,可是我能做什么呢?那人是我的亲哥哥啊,我无法将他送进狱中。” “什么?”胥阑珊眼睛瞪得老大,这是她没有料想到的,想过所有的可能偏偏想不到那商人之子竟是鬼婆的哥哥。鬼婆像是已经看破了所有,平静的开口说道”那年秀旗被选中成为新的巫师的接班人,我们成亲的日子也已经定下来。就在我欢喜的为自己做着嫁衣的俄时候,村里来了个怪人,说是找秀旗占卜家运。我出门将他迎了进来,带他去见了秀旗,那天他们在屋子里聊了很久。秀旗还很热情地将他留在家里过夜,当天夜里,那人便来敲我的门,我不作他想,只当是他走错了路。可是就在我要关门的那一瞬间,他递给我一块刻着石字的玉佩,尽管我离家时年纪尚小,但是这家传信物我还是记得的。他说他是我的哥哥,当年抛弃我实属无奈,也是家里出了这样一个人谁不害怕呢。哥哥说自从我离家j年以后,父亲就开始生病,家里的生意也是一落千丈。最近听说了我的消息,才找到这里来,打算将我接回家中。我便表露了我是秀旗的未婚q,哥哥当时还很遗憾。连续j日哥哥都没有离开,秀旗本身就是一个不温不热的人,难得有j次还能听到从屋子里传来的笑声。我当时还庆幸自己的哥哥和未来的相公如此投缘,可是不久之后令我一辈子都不能忘记的事情生呢了。“胥阑珊隐约知道生了什么事,只见鬼婆两眼通红的盯着眼前的坟墓说道”那晚我睡得很晚,听见有些不对劲的声音,连忙赶到秀旗的屋子。只见哥哥手里还拿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那是秀旗的头啊。我当即晕了过去,第二天我从我的房间醒来,便听见有人大叫。出门一看却是秀旗那不见了头的尸,我无法做到将哥哥送进狱中,只得替他隐瞒下来。后来他告诉我说要将秀旗的头抱回去,这样就可以保住家,家里也会越来越好。可是后来哥哥告诉我秀旗的头丢了,可是我知道只有将秀旗的头找回来,他完整了。才不会继续做孤魂野鬼,所以我骗了你。我当时就想告诉你实情,但是话到嘴边我实在是说不出口。” “可是村里人明明得的是疫病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们?” “哈哈哈,我为什么要告诉他们,那是他们活该,因为秀旗的死,村里人觉得义父甚至于整个家族都没有可用的价值了,对我们的态度可谓是判若两人,义父也因此一病不起,活活给气死了。你说他们该不该死?” 胥阑珊突然觉得眼前这个f人很可悲,”你知道吗?秀旗的头一直在村子里。“ ”什么?“鬼婆瞪大了眼睛就是不敢相信。 就在这时胥阑珊腰间的百布袋突然剧烈的抖动,像是什么要呼之yu出一般。胥阑珊打开百布袋就见秀旗的头冒了出来”阿莲,我是秀旗。“鬼婆突然间就流出了眼泪。 ”秀旗?你在哪?为什么这么多年你都不出现,是不是你在怪我当初包庇了哥哥,让你死的如此的冤枉。“ ”你说的我都听到了,我不怪你,事情也不全如你看到的那般。“(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五章 秀旗真正的死因 秀旗这话一出不光是鬼婆,连胥阑珊也愣住了,萧汝晟压根也听不见,不知道生了什么,只觉得阑珊的眼神里有些惊讶。{书网}不过他对别人的事也没有兴趣,只要身边的人高兴就行。 “秀旗,你在说什么?”鬼婆由于只能听到声音看不到秀旗的具方位,所以只能对着空气喊话。秀旗叹了口气继续说道“阿莲你听我说,我的头当初确实是被你哥哥割下来的,不过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你们那天晚上的谈话我都听到了,也是在那个时候我知道他是你的亲人。在后来跟你哥哥的谈话中我知道你们家的情况不太好,他到这来,也是想把你接回去。你知道吗阿莲,我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让你高兴。你嘴上虽然不说,但是我知道你很想家,尽管你被抛弃,但是你依然想和家人在一起。所以在我为自己卜了那凶卦之后,我就计划了那天晚上的事,让你哥哥带着我的头回家,这样我既能保护你的家,又能和你在一起。可惜偏偏弄巧成拙,让你活在仇恨里一辈子。” “可是你为什么这么多年了都不来找我说清楚,你从来不曾出现过,一次都没有,哪怕是在梦里。”听到秀旗说了这番话后,鬼婆有些泣不成声。 “这。。。。。。这也是天意啊,我没想到脑袋和身子分家竟和一般的鬼魂不一样,死后除了自己叫什么外,什么都不记得了,顺着风势飘到了燕子山,流l了这么多年。”秀旗说这话的时候满满的无奈感,让胥阑珊哭笑不得,敢情这家伙是又记起来了。 鬼婆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个妙龄少nv哭成这样也许胥阑珊还会笑着要不要怜香惜玉一把,但是对于对方是个可以作为自己nn的人,胥阑珊觉得自己实在是有心无力,毕竟自己还很年轻,在这样年纪的人面前说什么都有些班门弄斧。正当她想不到什么好的说辞来安鬼婆时,一旁的萧汝晟替她开了口。“一个人不能总活在过去,得朝前看,不过呢,像你这样的年纪活在过去也没什么,谁知道还有多久呢。反正人死了,喝碗孟婆汤就会忘记前尘,也没什么不好的。”萧汝晟说话的声音很轻,不过都能听得清,胥阑珊在一旁抹汗,心想这家伙还真是语出惊人啊,不过这样直接咒人死真的好吗?奇怪的鬼婆竟然情绪稳定了不少。 在往村子回走的路上,胥阑珊到底是问出了口,“你能听见他们的对话?” “不能。” “那你为什么会说那样的话?” “对于一个执著于仇恨的人,你还能指望可以跟她说什么样的话?”胥阑珊一时竟无法反驳,心里直呼这就是套路。萧汝晟摸摸胥阑珊的头,继续向前走着。他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竟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兰心,看来我真的可以朝前看了。你应该不会怪我的,对吧? 此时村里的那装满头的枯井已经被完全挖开了。j乎所有的人都为之震惊。在那万千的头下,竟是一颗人头。除了脸上一些已经完全g掉的血迹外,其他竟完好无损,半点都没有腐烂的迹象。杜奕衡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这分明像是个鲜活的人,脸上血se还很好,而且像是一位nv子。就在这时不知是谁在人群里叫了一声“是秀旗,是秀旗。”村里的幸存的人只有j个老人,其他人也都是听父辈们讲过秀旗这个人。于是都围了过来,神情里没有半点害怕,个个都很激动。上去就开始跪拜,这一举动让杜奕衡有些搞不清楚生了什么事,看这个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神仙驾临了呢。 “你们,在g什么?用不着你们在这里假好心。”村里的人见是鬼婆,纷纷上前询问情况,毕竟之前没有找到,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不过此时鬼婆根本不理会这些在她眼里都是虚情假意之人,径直走到那人头处,见果真是秀旗。才止住的眼泪又流了下来,伸手想要抚摸他,却生生止住了伸出去的手。村长以为鬼婆是伤心过度,一时接受不了,于是上前打算劝说。谁知竟被一把推开,鬼婆盯着眼前的人,如同受伤的小兽。 “走开,你们都走开,我不会让秀旗落在你们的手里的。” “鬼婆,我们不是。。。。。。”村长仿佛是想说什么但是话还没说完,就被鬼婆那刺耳的笑声打断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想想当初秀旗死后,你们见我们家没了利用价值了,你们是怎么对待我们的。现在我也不会将秀旗的头留给你们,让他死后还要去保护他的仇人们,这样对他实在是太可悲了。” 胥阑珊从村长那闪躲的眼里,就能知道当年村里的人对秀旗一家确实是做了些过份的事,人x果然是自s的,无论是古人还是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尽管心里明白这人的本x就是这个样子,胥阑珊还是忍不住心里的悲哀。白钰皱着眉问出了他内心里的疑问“就因为这样,所以你造就了这场疫病?” 白钰一句话就如同大风一般掠过原本就不怎么平静的海面,引起惊涛骇l。众人开始议论纷纷,各种污秽的语言不停的飘进胥阑珊的耳朵里,她紧张得看向依然全神贯注盯着那人头的鬼婆,只见她像就什么也没有听见一般。直到有一个看上去还很年轻的男子,语气十分愤慨的对鬼婆说道“神医说的都是真的吗?是你害得村子变成这样,不是闹鬼而是你?” “这是你们应该还给秀旗一族人的。原本我只是想让人帮我找秀旗的头而已,没想到竟惹来了一个懂医的,居然还真将你们给治好了,真是老天不开眼啊。”不知道是因为没想到鬼婆会如此直截了当的承认,还是因为是什么别的原因,问话的男子竟一时愣在了当场。 “我所有的一切都不后悔,只是唯一对不起你,可是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对吗?”说完抬手像是在抚摸些什么。众人不知道鬼婆在跟谁说话,只当以为她已经疯了,只有胥阑珊看的真切是秀旗,一个完整的秀旗,这个一心为了ai人的男子。(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六章 黑小七的秘密 待胥阑珊察觉到不对劲时,鬼婆已然向后倒地,手还没来的及放下。龙。坛。书。网shu这时才露出那cha入心口的匕,匕的大半都已经没入血r中,可见确实是抱着必死的心。 “鬼婆”胥阑珊冲上前来,扶住鬼婆摇摇yu坠的身子,长年心灵的折磨已经让这个恨了大半辈子的nv人心累不已,胥阑珊都能透过那瘦得已经p包骨的外在感受到她那颗雀跃的心,也许她一直想要解脱,终于可以解脱了么。此时的村民没有一个再说话,连大气都没有出的,周围一切都静的可怕。胥阑珊看到秀旗在空中对她们招手,鬼婆的视线渐渐开始没了焦点“我刚刚看到了秀旗,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如此轻松的他,我想他是来接我的。谢谢你,还有你的世界真的很精彩。”胥阑珊不喜欢这种生离死别的场面,看着这样随时都可能死去的鬼婆她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请你帮我最后一个忙好吗?” “恩“ ”我想要和秀旗葬在一起,秀旗的墓就在哥哥的旁边,如果可以也请你将我的头割下来,和秀旗的头一起焚烧掉。秀旗受过的一切我都想感受一次。可。。。。可以吗?“ ”好,我答应你。“鬼婆渐渐闭上了眼,手也垂了下来。她最后是带着笑意去的,胥阑珊想着应该是最好的结局了吧。两个县老爷原本还在一旁争论说这个案子是归谁管的,谁知最后的结果竟是这样,两人又是相视尴尬一笑。 胥阑珊按照鬼婆说的办好这一切之后,已是一天以后了。白钰在治病的这段日子身上的伤也好了个七七八八,村子的情况都已经好了许多,不再需要全面警戒。早在前一天两个县太爷就已经打道回府,一切都如预想中的一样顺利。事情圆满落幕萧汝晟一行人也准备赶往燕子山和常胜他们汇合。村民们将他们送到了村口,对白钰那是一再的感恩戴德,胥阑珊却是兴趣泛泛,窝在萧汝晟的怀里全程没有一点儿互动。萧汝晟见状知她是不喜这个村子的虚假,于是加快了度,白钰和杜奕衡只得快步跟上。 再进燕子山,城门口也不再有大石头挡路了。听闻石三爷怪病得以痊愈,整个燕子山的人,都很是开心,常胜更是被石家上下俸为座上之宾。说是一切都是因为常胜的原因石三爷的病才得以痊愈,常胜是他们的贵人,胥阑珊听闻后一个劲的说常胜抢功。回到客栈白钰就被杜奕衡扶上楼,休息去了,骑马赶路确实对病患来说不是个好的选择。萧汝晟现客栈里都是静悄悄的,没有现两个老顽童的身影,也没有现阿离的身影,就连客栈里的掌柜和小二都不见人影。萧汝晟先是一惊,没过一会儿便听见后院传来阿离的嬉笑声,带着疑h一进后院才现有许多人都在这儿,阿离正拿着一根长杆误导被蒙着眼睛的暗卫。还有j个暗卫也参与其中,玩得不亦乐乎。萧汝晟有些头疼,胥阑珊从萧汝晟的背后伸出个脑袋出来,见状也是大吃一惊,随即又是扑哧一笑,果然强大的阿离什么都做得出来,真是越来越喜欢这个小妮子。 见影卫突然静下来,阿离才现有两个熟悉的身影”哥哥,阑珊你们终于回来了,我都快被闷死了。“ ”我看你玩的好好的。不是让你看着那两个吗?怎么不见人。“萧汝晟没好气的说道。 “还说呢,你们走后没多久,孤源前辈就收到风落云起的飞鸽传书,说是要去西域一趟。楚天前辈一听要出远门也跟着去了,就留下了我一个人,哥哥你又不让我出门,都快闷死了,所以就只好借用你的影卫玩玩。” 萧汝晟听后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手脚都不知道放哪里的影卫们。说了句“扣一个月的俸禄。”然后在影卫们错愕的眼神的注视下头也不回的走了。黑老大和一帮小的们很想哭,这陪着玩也要扣,不陪也要扣这是要闹哪样啊。胥阑珊也算是被扣过俸禄的人,对此深感同情,所以说啊这公务员的饭也不是好吃的。这时胥阑珊才现蒙着眼的那个正是她那消失了很久的娃娃脸影卫,此时他正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自己,胥阑珊突然板起了脸。勾了勾手指头,示意他过来。黑小七听话的走近,胥阑珊说道“你在开心什么?” “因为我不用被扣俸禄啊。” “为什么?”胥阑珊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因为我现在是保护你,所以跟他们不一样。我的工钱由你出。”果然不是什么好事,可是胥阑珊转眼一想又觉得不对劲,既然已经是自己的人了,为什么还要听别人的命令,而她这个真正的主子却不知道这段日子自己的人去g了什么。“既然这样,那好,扣你三个月的俸禄。” “为什么?”黑小七瞪着汪汪的大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因为你擅自离岗,还不告知主人你的去向。当然如果你要是现在从实招来,我可以考虑放过你。”谁知黑小七竟然很有骨气的拒绝了,这无疑是将胥阑珊的好奇心调到了极致。“既然这样,那就扣你一年的。”黑小七含泪拒绝,胥阑珊放弃了,这样都不说估计也套不出来了。只得将目光重新投到萧汝晟身上,小鬼难缠找大鬼总可以了吧。阿离一向喜欢凑热闹,果断加入了胥阑珊的队伍。两人勾肩搭背的商量如何套话去了,留下一众影子,为自己被扣的俸禄伤心。黑小七尤其难过,不过跟扣俸禄比起来他的小命应该更重要。皇上说过不能告诉别人的,任何人都不能说。 整顿休息了一天,胥阑珊和阿离两人在杜奕衡和萧汝晟的陪伴下出门去看街头表演。白钰借故留在了客栈,他需要好好梳理下义父留给自己的任务,如果目标真的是阑珊,他又该怎么办?对于胥阑珊他有许多的情绪,有对于朋友的,有对于其他的,但是唯独不想伤害她。 这时窗外响起了一阵悠扬的笛声,白钰好看的眉ao皱成一团,成了个小疙瘩。最终还是翻窗出了门。(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七章 西域的闲事之人 在人来人往的官道上,出现了一个奇怪的貌似商队的一行人。书网为什么说它奇怪呢?因为一行本来也没有j个人,还都挤在一起。前面一辆马车开路,马车两旁是三个鲜衣怒马的翩翩公子,后面跟着j个拉货的驴车。驴车上装的满满的货物,后面也没个看守的人,恐怕丢了东西也没人知道。当然在这个特殊的时期也没人敢这样g,湘南一受灾,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这里,时常有些达官贵人趁着这个时期就常常来露个脸,增加一些上面的好感。显然这样一个奇怪的商队也被众人当成了来现殷勤的人。 马车里,胥阑珊逗着墨玉,没事就拔它一根胡子,一次又一次将它从睡梦中吵醒。终于在墨玉快要炸ao的时候,胥阑珊放开了它。经过长时间的赶路,胥阑珊已经失去的欣赏风景的心情,整个马车里也只有阿离一个人还是精力充沛,对外界的一切充满的好奇,就像一个元气少nv一般,感觉内的能量用不完一般。胥阑珊有时候会想谁才是现代人啊,她这个现代人都没有这样充沛的精力。她趴在车栏处,有些无语。突然眼睛瞟见了不远处的白钰,“小姐,你有没有觉得白钰好像有心事啊?” 阿离还没说话,一直专注做自己的事的萧汝晟倒是开了口。“没想到你倒是挺关心别人的,难道你没有现我也有心事吗?“浓浓的醋意成功的让胥阑珊闭上了嘴。 “哥哥,前面就是湘南地带了吧?二哥是不是在驿馆等着我们啊?” “嗯”阿离邀功似的向胥阑珊眨眨眼。 “那这次我们是不是可以放开了吃啊?” 萧汝晟看了阿离一眼,凉嗖嗖的说到“难道你之前都没有吃?” “人家没有吃开心嘛,嘿嘿,虽然是来问的,但是肚子还是不能亏待的不是。阑珊你说对不对。” 胥阑珊看了萧汝晟一眼识相的没有说话。阿离见胥阑珊没有回应她,她在心里直呼没义气,亏自己刚刚还帮她解围呢。话是这样说,不过阿离还是乐呵呵的没有理会两人的冷落。脑子幻想着各种美食,这次她一定要敞开了吃。哼,反正皇兄有钱。 这时在与南宁相隔千里的西域,十里荷花九里红,中间一朵白松松。白莲则好摸藕吃,红莲则好结莲蓬。结莲蓬,结莲蓬,莲蓬生得恁玲珑。肚里一团清趣,外头包裹重重。有人吃着滋味,一时劈破难容,只图口甜,那得知我心里苦?开花结子一场空。 在这吴侬软语中,一个挺拔的身影正飘然立在一艘画舫顶楼,含笑听着舫里人说话,另一位则是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们倒不是贪这画舫顶上风景独特,只是里面一位故人看起来似乎遇到了难处,他一向不介怀看看热闹,只不过这位故人实在是……呃——太老实了些,实在不忍其太过无助。 此时,俊俏的锦f公子正在“调戏”一位白袍书生,邪气地冲他眨了眨眼,笑唱:“一碗谷子两碗米,面对面睡觉还想你。” 温文儒雅的书生无奈苦笑,知道义弟的这位堂兄弟沐氏三郎极好捉弄人,他这次恐怕又会很难脱身。“啧,我倒忘了,你新婚之夜时,我就应该以一传唱大江南北的民歌相赠。”沐三俊俏的脸上似笑非笑。 “南公子已经成婚了?”雅致的小j对面,俏丽的绿绦姑娘讶然,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另一位轻罗金钗的丽人呵呵轻笑,笑得白袍书生微微赧颜,只得将注意力集中在沐三的话上。“现在唱与你知道也不妨。”沐三唇角弯出优美的弧度,噙着一丝坏笑,先咳了一声,接着y唱道:“哥是天上一条龙,是地上花一丛,龙不翻身不下雨,雨不洒花花不红。” 怔了怔,白袍书生随即恍悟,立刻呛了一下,秀雅的脸上浮起一丝绯se。 沐三哈哈大笑,g脆坐到他身边不怀好意地促狭道:“还是这么容易害羞,我说言清,你成亲不会是成假的吧?” “呃……”白袍书生不着痕迹地向旁边移了一下。 “这句歌词既巧妙地道出了男nv大礼,又不失大雅,你说是不是?”他偏生凑过去,狭长的眼中闪着晶亮的光芒。 “真是恶习不改。”颜姬无奈的摇头。 “三郎方才那句歌词怎么了,苏公子脸红成那般?”绿绦不解地移身过来轻问。 “傻!”颜姬附在她耳边悄语j句,她也红了脸,随燕姬一同吃吃笑起来。 “面如冠玉,唇红齿白。”沐三盯着面带窘se的白袍书生喃喃赞叹,轻浮的举动里却有着迷人的优雅气度,“言清,你未免过于迂腐了,我好心送你温柔乡里佳人俏,你却不领情地假醉装睡,你倒是学得滑头了。” “没来得及把如画送上言清的床,你很扼腕哪?”燕姬不怎么好心地扯他后腿,“如果不是明泽及时赶到,爬上言清床的恐怕就是三郎自己了。” 越扯越离谱了! 苏言清明智地刚要起身告辞,却又被沐三扯坐下。 “你误上贼船啦,哪有那么容易就走的?”绿绦也忍不住取笑道。 误上贼船?他根本就是被b上贼船!不然,三郎在岸上死缠烂打,两个男人拉拉扯扯得能看吗?“我老少不忌,男nv通吃,明泽好像说过这一句吧?”沐三俊俏的脸上漾着邪气的笑。 危……危险!苏言清脑中警钟大作。 “三郎,你真是好了创疤忘了疼。”颜姬抚额而叹,“你上次灌醉言清,被明泽砸了你的s云楼,这次你还想叫他拆了我这艘不系舟?你的银子多得没处花了是不是?” “管他,我眼下开心就好,如此良机,怎能错失?何况明泽不到后天是回不来的,他又怕水,这次可没人救你啦!”沐三扬眉笑道。“到底谁是明泽?”绿绦疑h道,她新来,认的人还不全。 颜姬含笑瞥了白袍书生一眼,“那是言清的结义兄弟,你日后见了就知道了。”又凉凉地提醒沐三:“你别玩过了火,小心明泽拆了你的骨头!” “不过是结义兄弟,他管得未免多了些。”绿绦娇艳的脸上有些不满,s心里希望这温雅似水的清俊公子能多滞留p刻。(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九章 云起解救苏言清 “好啊。 shuc o ”明知他无赖,云起一向洒脱,也不计较。 “千日醉,你我推盏,谁先倒下就算谁输。” “没问题。” 苏言清担心起来,“千日醉”酒劲极强,酒量稍差之人绝抵不过五杯,三郎却是豪量,怎能与其相较? 云起知他担忧,安抚地拍了下他肩头,就见着碧衫的nv子已端出一盏玉盘,上有酒壶与两只酒杯。 “请啊!”沐三率先斟上一杯,一饮而尽。 云起低眉含笑,手指轻抚杯沿,见他喝完,便道:“换杯如何?” “怕我暗施手脚?”沐三弯起唇角,爽快地与他换了酒杯。云起也斟了一杯酒,饮进口中,大声赞叹:“好酒!” 沐三再饮一杯,瞧见他微酡的面颊,“阁下酒量怎样?” “平平。”他笑答,又喝一杯。 “看得出来。”沐三下一杯酒沾唇,凤眼笑意嫣然,“不过x子豪迈,很合我意。” “不敢当。”云起抢着与他同时饮下第三杯,衣袖款摆,洒脱怡然。 “一见如故……”第四杯尚未斟满,沐三忽然身形一晃,只觉头晕眼花,竟支持不住,慢慢滑坐下来。 “倒了,你输!”一旁看热闹的风落已经克制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颜姬讶然扶住坐也坐不稳的沐三,三郎向来酒量极佳,千日醉最多一口气可连饮十杯,怎么今日只三杯就倒了? “唉,白钰那小子新制的麻y果然很有效啊。”狡黠地向苏言清挤一挤眼。 “你耍诈!”沐三气愤地叫,只觉眼p越来越沉。 “没错,是我换杯前施的手脚。”他好笑地蹲下身,“你只说谁先倒下就算谁输,可没说谁先醉倒才算输。”这位锦袍公子狡猾精明,他却也不是呆子。 颜姬掩口而笑,“三郎,你认栽了罢,谁叫你欺负言清在先,又言而无信在后,云公子用你的话反砸回去,也不算屈了你。”她回头唤了声绿绦:“,麻烦你让船工靠岸。” 绿绦迟疑了下,不舍地望了眼苏言清,缓缓向船尾走去。 苏言清见沐三已在颜姬膝上沉沉睡去,这才松了口气,轻拍云起的肩头,“多谢你……”话未说完,就见云起费力地站起身,竟有些站不稳,他忙伸臂扶住他。 “千日醉果然厉害!”他喃喃地道,看向苏言清,“城郊秀湖村印园。” “呃?” “恐怕你得送我回你家啦,风落又是个没有普的。不知明天日上三竿我能不能爬起来?”他摇头苦笑。 苏言清一怔,不由忍俊不禁,与颜姬相视而笑。 马车在小酒楼门前停下,俏丽的少nv利落地跳下车,看了看四周熙来攘往的人群,又抹了抹额上的汗,嘀咕起来:“真是的,明知大哥不在家,还偏今日送谢礼,分明看我太闲,顺手捉来充壮丁,也不怕人家王大夫嫌我们轻慢,正主儿不出面,却叫nv儿上门答谢!”见车内没有动静,她用力敲敲车板,“还睡还睡,我拉你来不是为了让你睡觉不帮忙啊!” 又过了一会儿,车内有了动静,软软的声音传了出来:“姐姐,你好可恶哦,我正梦到关键地方哪!” “什么关键地方,你的情郎哥要亲你吗?”花影嗤了一声,她j年前从关外搬到西域来,天生带着关外nv儿的豪爽和粗犷x子。 “呸,你上个月订了亲,是刘大哥要亲你才是!”车帘掀起,露出一张娇n水秀的脸,含嗔带笑。 “快下车,你到店里寻个位子,我们吃了午饭好出城。”她粗鲁地将车上少nv拉下来,“快去快去,我和车把式将车停到后院去。” “哎哟,你轻一点,简直想害我跌跤!”少nv抱怨着,揉了揉被抓得生疼的手腕。 “笨!你们云家个个武艺不凡,怎么你的武功这么差,简直丢你爹娘的脸!”花影咕哝着,与车夫一同将马车向店后赶去。 “凶凶凶!像大姐一样。”她吐了吐舌,仰头看看天,刺目的y光s进她眼里,让她一瞬间有了眩晕之感,模模糊糊的场景从脑海里一闪而过,像是数年来午夜梦回时常常遇见的p段。 她捂住眼,苦恼地晃晃头,近两年她总是梦见一些时断时续的情形,朦胧不清,也捉不到头绪,让她睡不安宁,十六岁以前的记忆j乎是一p空白。她问爹娘,得不到回答;问大姐,只会挨顿怒骂;至于其他师兄师姐,更是一个个摇头推说不清楚,让她的心空荡荡地没有着落,时常一个人独处呆。好在花家与云家是世j,花影与自己年纪相仿,人又明朗爽快,常拉她一同出门游玩。最近,梦境日益清晰,她早上醒来时甚至可以回想起梦里有一张开怀俊朗的笑脸,虽然依旧有些模糊看不清,却让她的心渐渐安定下来,甚至有种融融的暖意,令她越来越依恋梦中舒畅而又温馨的感觉。 “多睡多睡,一定可以再多想起来些。”她念叨着,走进嘈杂吵闹的店内,寻了个空桌坐下,点了饭菜,手里拎着竹筷在米饭里戳戳戳,百无聊赖地等待花影过来一同用饭。 忽然,她用力嗅了嗅,只觉店里各式各样混杂的气味中隐隐夹了一gy香,“奇怪,难道有人背了y材进门?”她喃喃地自语,目光在四下里搜寻起来。她一直都不解,家里无一人对y材有过研习,为何她自小就识得许多cy? 目光定在相隔的一张桌子,那里坐了两个人,一个年老一个年轻,空闲的长凳上放置了一筐cy。年长者滔滔不绝,年轻的那个却悠闲地喝着茶,清朗俊逸的相貌在众人中显得煞是突出醒目。“嗯,他笑起来真好看!有点像我梦见的那张脸。”她歪歪头,心里立刻对他升起十二分好感,不由凝神听起那两人谈话来。 “你空负一身好医术,何必窝在乡郊小村里充个店伙计,不如到我济仁堂里坐堂,不出一年,保证你名扬四海、声震八方……” “噗!”年轻人又呛又笑,“我还称霸武林咧,老哥哥,你别逗我笑成不成?” “去,没个正经,在军中也是这副吊而郎当的德x,亏你治病时还算严谨,不然早就被踢出军营啦!”年老者瞪他。(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八章 看人笑话寻乐 “要是我的义兄被人轻薄,我也会气得蹦蹦跳。 shuc o ”瞥了一眼不明究里的新来姐,颜姬慵然一笑。 轻薄?哪会这么严重?绿绦不以为然地轻哼一声。尽管姐中盛传:天下第一脂粉锦绣楼的沐三公子有个断袖之好,却也从未有人亲眼见过他与哪个男子过于亲近,分明是道听途说,以讹传讹。 “真是相逢恨晚哪!”沐三笑yy地道,见苏言清已挣扎起身,快要被吓得落荒而逃,不禁心思一转,“这样,我也不难为你,只要你应了我一件事,我就放你下船,如何?” “什么事?”苏言清努力想要拽回被他扯住的手臂,和明泽在一起,便多了一大群叔伯兄弟,而这个三郎,别个兄弟不说,偏他总是被戏弄得最惨。 “听说明泽教你习剑是不是?今日我与你仗剑共舞,以娱佳人,怎样?” 苏言清皱眉而笑,“三郎,你这岂不是看我出丑?你是用剑高手,我却不谙武艺,怎能并肩游剑?” “不成啊?那你就认命吧,你是要我s云楼的众佳人一拥而上,让你尝尽蚀骨**滋味,还是让我将你吃得骨头也不剩半根?你挑一样罢,反正大家都已经垂涎你很久了。”沐三悠悠闲闲地道,一副好说好商量的模样。 “我……”苏言清有苦难言,瞧了瞧坐在一旁看好戏的两位云鬓绮罗的美丽nv子,似乎谁也没有伸出援手的打算,他叹了口气,只得投降,“那好,你要言而有信。”恐怕很难!他自己也清楚得很,三郎回回不整到他狼狈不堪,只怕不会轻易罢休。 “两位美人让一让,若是不慎伤了你们,岂不是焚琴烹鹤,大煞风景?”沐三站起身,将舱壁上装饰用的两柄长剑取下,递了一柄给被b就范的白袍书生。 颜姬与绿绦也退到一角,将桌椅撤开,画舫里顿时宽敞许多,j可容下一支七八人的舞队。 苏言清拔出长剑,见沐三颀长的身形稍展,已使出一式,正是自己曾习过的“群澜剑”中的剑招,他这套剑法是练熟了的,便想也不想地使出下一式。沐三眸中闪过一抹惊奇,剑招疾变,极快地转成与苏言清相同的招式,再往后时,两人剑招已同出一辙,分毫不差,仿佛曾经演练多次,极是整齐一致,缤纷夺目。 刹时间舫中衣袂飘飘,剑走游龙。一个锦袍华f,气势如虹中又显优雅闲适,华美风范令人心旌摇荡;一个淡雅长衫,飘逸悠然如同行云流水,举手投足间特有一种浓郁的儒雅气度,使人目光紧随不舍离。 “所谓人间龙凤,便是如此了。”颜姬由衷赞叹,莞尔看向已瞧得如痴如醉的绿绦。 整套剑法将毕,还不及收招,沐三微一侧目,瞥见苏言清鬓边长拂过白皙俊秀的面颊,心中一动,邪气笑道:“好啦,今日放你一马,不过呢……” “什么?” “让我香一个吧!”他大笑着扑过去。 “三郎……你不要闹了!”苏言清吃了一惊,幸而早隐约料到他必有无赖行径,心中有了防备,眼前正好对着门口,便赶紧逃出舱去。 “站住,今天我一定要亲到你!”沐三玩兴大盛,紧跟着了出去。 颜姬与绿绦吃笑不已,也忙跟出去一睹热闹好戏。 “哎哟,你会不会水啊?站那么高小心掉下去。” 他也不想啊!可是,三郎玩得未免太过了些吧。苏言清站在船舷上,有些心惊胆战地瞧着碧绿的湖水。他是会游水,但已有十来年不曾游过了。 “你尽管跳没关系,等你喝水喝到七荤八素,我再捞你上来,到时你无力反抗甚至不省人事,正好方便我为所yu为。”沐三非常诚恳地建议道。 苏言清叫苦不迭。老天爷,他今生遇上明泽就已经很头疼了,怎会又惹上三郎这么难缠的家伙? “三郎,你好像在……b良为娼,不要再戏弄苏公子了。”实在看不下去了,绿绦终于挺身仗义执言。 “小绿儿,他若走了,岂不是叫你失望?”沐三没有半分悔改的觉悟,仍旧笑得十分嚣张,“言清,你就认了吧。” “你说若我同你练完剑法,就放我下船,怎能出尔反尔?”明知他执意耍赖,苏言清仍是抱有一线希望。 “没错,我是说过,但我可没说放你下船之前不讨些甜头……” “唉,真是世风日下,我还当有人轻薄良家nv子,j乎要将人b得跳湖自尽,没想到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在调戏男人!” 带笑的声音从画舫楼顶传来,四人错愕往上望,只见舱顶最高处不知何时站了两人,皆是长身玉立,衣袂飘然。一红一白很是闪眼。 其中一人望着狼狈逃上船舷的白袍书生,笑道:“言清,数年不见,别来无恙啊!” 苏言清眯眼细瞧,那人却背着光,看不清面貌。 “你的眼力越来越差啦,不如到我那儿暂住些日子,我给你治治。”他朗声笑着,跃下舱顶。待他在船板上临风立定,j人才看清,来人皆是约有二十七八岁,修眉俊目,丰姿洒脱,笑容极是开朗。 “下来吧,你怎地被人戏弄到这种地步?”他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扶持白袍书生从船舷上下来,顺便瞄了一眼锦绣华f的登徒子,不由叹息,虽然他偶尔也会捉弄一下老实人,却不至玩到这种程度。 “好俊的人物!”颜姬嫣然一笑,衷心赞叹。 “又动心了?”沐三向她扬扬眉,收起se狼相,优雅地揽上她的香肩。 “我曾立志见遍天下风流人物,今日又遇两位,怎能不动心?”颜姬不是忸怩之人,爽快承认。 “是你?好久不见!”苏言清颇为高兴,j年前曾经与之一日同游,印象极是深刻。 “这位是……”娉婷袅娜的丽人上前一步,含笑问道。 “在下云起。这位是风落”他朗朗一笑,拱了拱手,也不费话,“这位公子也玩得够本了吧,介不介意在下邀言清下船一叙别情?” 感激涕零啊!苏言清立即向他靠近两步。 沐三心念稍转,方才两人一跃而下,他便瞧出凭自己武功未必是其对手,但若就此放过言清,未免太过便宜了他。他掸掸华丽的衣袍,笑道:“看这位仁兄也是豪爽之人,不如就依我的规矩来,你若胜了,我便恭送两位下船,怎样?”(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章 医者夜明泽 “不瞒你说,我在村里没打算待太久,过段日子就要走了,只是昨天前我那义兄只会我说来了两位好友,我上午要看着y铺子,下午要教s塾,闲时还想和故友叙叙旧,哪有闲情跑去坐堂?老哥哥,你考虑别人吧。龙。坛。书。网 ”年轻人好不容易才将脸板起来些。 “敷衍!一定是王孝那个老古怪不肯放你走,对不对?可恨!在军中总拉你研究毒y也就算了,现在还要把他的y铺子丢给你看着,自己三不五时往深山里跑,简直是l费大好人才,暴殄天物,罪不可赦,岂有此理……” “哈哈哈哈……”年轻人笑倒在桌面上。 她也感受到无比的愉悦之情,忍不住眯眼笑起来。 “笑笑笑,浑小子,笑死你算了!”年老者气恼地站起身,“你再考虑一下,别拿我的话当耳旁风!”年轻人也站起来要送他,强把笑收回去,“你别费心啦,我不会去的。” 年老者拍上他的肩,忽然想起一事,“你以前在军中偶尔提到的那个心上人,你有没有回去找她?你也一把年纪了,该是成家立室的时候……你又笑个啥?” 年轻人大笑,“什么跟什么!那是个j岁的娃娃,我随口掰出来让她们死心的。” “闹了半天,你在耍大伙儿!亏得那j个姑娘家为你牵肠挂肚、死心踏地的。” “啧,我可没招惹她们,是她们自己芳心暗动,关我什么事?”年轻人与老者渐走渐远。 “少撇得一g二净,谁叫你ai笑,笑得她们心都拴在你身上,你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还一句‘有了心上人’让她们哭得稀里哗啦,差点水淹七军……” “他不会走吧?不会不会,y筐还在,他一定还会回来。”她嘀咕着,站起身向门口望了望,见那个年轻人往回走,忙又坐下来,一时有些手足无措,g脆也不等花影,径自扒起饭来,眼珠儿斜着瞥过去,见那年轻人坐回位子上,似是沉y着什么,指尖叩着桌面,又过一会儿,将面前的茶水一饮而尽,背起装cy的竹筐,准备要走。 这么快就走了?她微有些失望,却见j个凶神恶煞的汉子横冲直撞地闯进店里,四处张望一下,瞧见那年轻人正往外走,立刻将他拦住。 “小子,刚才同你在一起的那个庸医哪去了?”为的粗衣汉子喝道。 “有事吗?”夜明泽好整以暇地拉了拉竹筐背带。 “当然有事!那个庸医卖给我们的跌打y根本就不见效,我们找他退钱!” “可不是,你看我身上的淤血半点也没消,他的y是假的,退钱!”另一个小胡子挽起袖子,露出手臂上的伤。 夜明泽瞧了一眼,只见那伤颜se已淡,上还有一层浅浅的y酒痕迹,显然是已经消了肿。 “那个庸医呢,跑哪儿去了?叫他退钱……不不,哪有这么便宜的事?要他赔钱,还要给咱们兄弟一人一份谢罪礼!”其中八字眉的男人叫嚣着。 原来是敲竹杠来的!夜明泽笑了笑,“用过的y酒呢?” “这儿哪!”粗衣汉子似是颇为气愤,从怀里掏出一只小瓷瓶。 夜明泽接过,晃了一晃,“剩得不多嘛。”又打开盖子嗅了嗅。 “那……那是,不多用用,怎知它是假?”八字眉叫道。 “这样,你们也别找他了,我给你诊一诊其他病症,不收你钱,就算赔罪,怎样?”夜明泽一手伸出,已经搭上他的脉。 “那怎么行?咱们是要他赔钱,不是看病,再说,我身强壮的,有什么可看……” “你不久前与人殴斗,伤了筋骨,至今未愈,对不对?” “呃……你怎么知道?”八字眉呆呆的问道。 “我也是个大夫。”夜明泽从怀里摸出一只y盒,“每日一次,三五日即可痊愈,当然,不收钱的,我说话算话。”说完,将y盒递给他。 “那我呢?”小胡子男人挤上前。 夜明泽仔细端详了下他的脸se,又伸指在他x前轻点一下。“哎哟,我怎么好像……身上有点痒?”小胡子左搔搔、右搔搔,只觉浑身越来越痒。 “你是不是碰过一种细长、叶边有宽齿,叶面ao茸茸的杂c?” “啊?有吗?我记不大清楚,可能有吧。”小胡子全身痒极,胡乱应道。 “那种c名‘泽痒’,宽齿有毒,算来应是毒的时辰了。” “有毒?”小胡子脸se惨白,“那……那怎么办?” 夜明泽面露为难之se,“我身上倒是有相应的解毒y剂,只不过本钱昂贵,不能说送就送……” “我买!我买!”小胡子一把揪住他衣襟,“我出高价。” “咳,既然我朋友不曾医好j位病症,算我替他道歉,半卖半送,意思意思,十两就好。” “十……十两?”小胡子愕然大叫。 “唉,我也知道是便宜了些。”夜明泽沉重地叹了口气,“此y调制不易,又可解多种毒x,前些日子城里的苏老爷向我订了七颗,花费一百两,我本来是要给他送去,你若实在为难,我可以先给你一颗普通y丸压制毒x,这个只要二十文钱。” 小胡子立刻掏出一把铜钱,“先……先给我一颗。” 夜明泽在袖中左掏右掏,好不容易才在小胡子痒得跳脚之前摸出一颗y丸塞进他口中,见他急忙吞下去,还差点哽得翻白眼,便好心在他背后抚了一抚,关切地问:“怎么样?” “呼,好像……不太痒了。”小胡子耸耸脊背。 “那就好、那就好。”夜明泽颇是欣,“我去苏老爷家送y,因为我不常来,你下回可能也遇不上我,若是你毒,就去苏老爷家求y吧,苏老爷人很慈善,说不定只卖你二十两一颗。” “我、我……”小胡子嘴张了张,谁不知苏州城里苏老爷最会趁人之危,要是知道有人等他的y救命,搞不好会把价抬到二百两。“十两!我花十两买你的y!” “不成啦,你们拦着我,耽误我给苏老爷送y,他一定很生气,我要走了,再让他知道y少了一颗,定会大雷霆,我一个小人物,可吃罪不起。”夜明泽抬脚就往外走。 “别……别走啊,三十两!我出三十两!”小胡子慌忙拦住他。 “不行不行,你们不要耽误我了,去向苏老爷买y吧,唉,我再来恐怕得明年啦。(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一章 胥阑珊的ai情观 “别走,这位大爷,我叫你爷爷行不行?五十两,我出五十两跟你买这y还不成么?” “这。{书网}。。。。”夜明泽一副为难的样子,可急坏了小胡子,担心他就这么走掉咬了咬一口银牙,从怀里掏出一把银子来,胡乱的塞给夜明泽。 “那行,这样,这些都给你,我真的只有这么多了,救命啊。”夜明泽掀了掀眼p,轻皱了下眉,似乎是下了不小的决心,最终还是递给那小胡子一粒y丸。小胡子接过y丸招呼着同伴快消失了,生怕对方变卦将这救命的y收回去。 夜明泽掂量了下那些碎银子,嗯,今儿算是赚了点。 “噗。。。。”不远处的一阵憋笑的声音,引起了夜明泽的注意,见那年轻人向这边看过来,nv子有些面带囧迫,不过还是p刻便仰头看向那年轻人,只见对方向她这边走来。 “姑娘为何笑?可是在下有何处取悦了姑娘?” “公子勿要多想,我只是在笑这世间居然有如此好糊弄之人。” “姑娘何出此言?” “泽痒这味y小nv子还未曾在医典中听过,这荨麻倒是熟悉得很,公子可要小心误伤啊。” “哈哈,没想到姑娘还是个懂医的,”夜明泽又是一个好看的笑,晃得云蓉在心里暗骂,使什么美男计。“那姑娘这是要告我招摇撞骗?” 云蓉摇摇头,典型的古灵精怪,混身透着一g子灵气“我岂是这种不明事理之人,这些人明显就是些喜欢占人便宜的无赖。” “姑娘真是大义,如此在下便告辞了。”说罢便要离开。 ”等等,小nv子云蓉,不知公子可否告知姓名,待那些个无赖找回来,我也好告知他们,以免再被他们抓了包,这里又没有他人给我做证“ ”如此我就更不能说啦,姑娘怕被牵连就早些离开吧。“望着远去的身影,云蓉觉得此人还真是特别,竟无耻的这般理直气壮。 ”看什么呢?“花影晃了晃一脸痴呆的云蓉,”没什么。“ ”还不说实话,是不是趁我不在的时候生了什么趣事,又或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你怎么还是这般损人,什么都没生,快吃东西,等你等的我都快饿死了。“说着帮花影备上了碗筷。 ”看你这样明明就是一副少nv怀春的模样,还不承认。“ ”快吃,快吃,怎么吃都堵不住你的嘴。“跟店里嘻哈怒骂的两姐比起来,夜明泽则是皱起了好看的眉。想不通云起这次找他是为了何事,不过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这边南宁的湘南地带,正迎来一件大事,一直说的天高皇帝远的皇帝来了,百姓们都伸长了脖子,想看看他们的主到底长什么样。是丑,是俊,是胖,是瘦。总想看个究竟,无奈御驾的四面被遮了个严实,什么也看不到。只得认命的低头,胥阑珊偷偷的望了眼外面的盛况,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这古时的人也太热情了吧,再看一眼一副高高在上的萧汝晟。这就是皇权啊,这就是不公平的人生。居然还脑洞大开的想,如果嫁给皇帝的话是不是自己以后也能高人一等,享受这种万人朝拜的感觉。不过有这样的想法对于胥阑珊来说,绝对不是因为她对萧汝晟有什么非分之想。因为她从不相信ai情,梁祝可谓是中国历史上最凄美的ai情故事,因为它不是墓xy森森地合上,故事就带着凛冽之气地结束,它化了蝶,象征着高尚的ai情挣脱封建主义牢笼,以另外的方法获得自由,双宿双飞去。这个开放式的尾巴使整个故事变得抒情而唯美,无限开拓了想象空间。 但是在胥阑珊看来,整个梁祝的故事,其实是祝英台一人在独撑,而梁山伯更像是芭蕾舞中的男伴,起的是烘托作用。要么是祝英台演技太好,要么是梁山伯实在迟钝。三年来,对于祝英台的x别从不怀疑,十八里相送时,祝英台的种种借物喻人,都像是对牛弹琴,搞不好,梁山伯还以为祝英台有断袖之癖。 她反而更心疼故事里面的那个叫马文才的人,其实马文才也很委屈,他连面都没露,就成了第三者,在他人生中最美好的一天,q子竟跳进了别人的坟墓,叫他怎么不郁闷。 不过胥阑珊那时就在想,梁祝这样的悲剧在二十一世纪是肯定不会再有了,现代的nv子有了更多的自由,求学的,工作的,婚嫁的,想要嫁给男子,也没有封建主义这座大山压着,而父母的权威x也沦落为参考意见。可这些像祝英台的nv子真的如愿以偿嫁给了梁山伯,却苍凉地现,其实梁兄不过如此。 再看看杜十娘,在胥阑珊看来她是一个美丽而工于心计的nv人,不然,无法在七年货腰生涯中悄然积下如此巨资。她本来就是京中名j,怎样骗男人是她的拿手好戏,当她有本钱从良时,将终身托付给了老实人李甲,可偏偏就是这个怯懦无能的男人,给了她最狠的一刀。在孙富的j句浮言下,就客串了人贩子,把刚刚获取自由的她,重新推向火坑。 这是她平生最看错的一个人,也是最致命的。这场怒沉百宝箱的悲剧,本可以避免,只消她打开箱子,李甲的嘴脸马上会转变。可是她没有,她选择了玉石俱焚的结局,因为心碎,因为绝望,不想再活了。 不可否认杜十娘曾经如此接近过幸福,她计划浮居苏杭,逍遥度日,她什么都有了,金钱,自由,青春,ai情——只可惜,她的ai情是假象。面对李甲的背叛与残忍,已不愿抗争,洞悉了人x的丑陋与自s,曾经步步为营小心谨慎的杜十娘选择了死亡。胥阑珊为她感到可惜,为了一个这样的男人,就葬送了自己。 可见遇人不淑是nv人最大的不幸,而识人不明更是主动犯下的错。无论时代怎么进步,nv人依然会看错人,选错郎,因为,恋ai中的nv人是瞎子。 而人人都称赞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白素贞又如何呢 众人皆知故事生在了苏杭,有西湖,断桥,烟雨。百年修得同船渡,然后,以一柄伞延续了邂逅,再然后,做了人间夫q。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二章 阑珊解H 白素贞的梦想很简单,只不过是做一个寻常的人,她本是妖,如果努力,是有可能修炼成仙的。书网成仙,是多少妖精梦寐以求的事,但白素贞对许仙一见钟情,竟摒弃了光明大道委身做人。 但最终素贞死在心ai男人的手里,现出原形时,兀自昂头看着许仙——是什么样的眼神呢?在这桩传奇里,雷峰塔起先只是法海令人搬砖运石所砌,后来,许仙化缘,砌成七层宝塔,将白素贞永镇塔底。 不过是ai一个人,却被他亲自修理。曾对他百依百顺,温柔贴,一心做他贤淑的q,在其他版本里,甚至怀了身y,白素贞的付出是勇往直前的,便为他冒犯天条又如何? 可许仙,犹豫,惊慌,防范,最后终于要躲避了,也许并不能一味指责许仙,换作任何男人,都不能明知是妖,仍恩ai如常。比如《聊斋》里那些书生与妖,相ai一场,但从来就没有结局,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只可视作午夜艳遇,天亮说分手。 除非ai得很深,很深,深到不忌讳非我族类,深到无论你是什么都一样,深到恨不得我亦是妖,与你共背了罪。 妖不知道,想得到一个男人的真心,是多么困难,纵然给了他全世界,他还是会嫌你出身不好。 那一日,在断桥,白素贞选错了人,或者说,错的是她自己,她没有妖的决绝,竟有人的痴缠。所以胥阑珊不相信所谓的ai情,有的只是两人互相的利用,才能长久的在一起。 萧汝晟拒绝了县令的安排,在驿馆落了脚。夜深人静时,在胥阑珊以为都睡了的时候,却看见萧景仁的房间里还亮着。她蹑手蹑脚的走过去,正好走到门口想偷看一二时。 “进来。”他笑,看着她,眼神炽热,就像是猎人看到了心仪已久的猎物,胥阑珊有些不自在,她讨厌这样的眼神,。 “王爷,这么晚了还不休息?” “本王只是有一事想不明白。”萧景仁歪着头看着胥阑珊,不知道这一身nv装的她会是什么样子。 “王爷还有想不明白的事?” “当然,这湘南看似平稳,实际上本王根本看不出来百姓的喜悦。我想皇上之所以落脚在驿馆,他已经看出了什么。” “也许我可以帮你。” 怎么说她也集合了上千年先人的智慧,站在前人的肩膀上,还是有一点小智慧的了。 天灾**,历朝历代,时有生,史料上有记载也只是j句带过,并不细谈,算不上稀奇,不过萧汝晟这个皇帝也真够倒霉的,洪涝g旱,全民团结一致,国家及时调配物资,妥善处理,也只是时间的问题,偏偏又一个芷兰虎视眈眈。 “真的?” 萧景仁的两只眼睛看着她,亮的让人不敢直视,可是没过j秒钟,就黯淡下去,就像是陨落的星辰,不是他瞧不起nv人,满朝的文武大臣当时都没能相出一个好的办法,她一个nv人,怎么可能有什么办法? “少瞧不起nv人,我知道的可比你多多了。” 她还能知道当他这个王爷知道她是个nv人的时候,那吃惊的样子。一个nv人,能知道什么,知道他怎么想,也不恼,她深知这个时代的nv人的悲哀,作为男人附属品的存在,她选择用行动证明,事实比雄辩更让人信f。 以前学过地理,那段并不漫长的时间,g旱洪涝也不是没有经历过,她不是那种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书呆子,对政府的治理手段自然也是有所了解的,其中有不少可是凝聚了无数先人的大智大慧。 “你先坐下。” 胥阑珊指了指旁边的小凳子,跑进房间,不一会儿,拿了ao笔和宣纸出来,开始拿ao笔的时候还不习惯,现在的她可是能写得一手漂亮的ao笔字了,这还真要感谢萧汝晟这个老师了。 挑了挑灯芯,将另一个灯掌了点燃,配上朗朗的月se,房间登时亮了不少。 她挑灯的样子很美,淡淡的笑容,在烛火的映衬下,分外的柔和,以前没有现,她的腮边有两个酒窝,笑起来的时候,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眉眼弯弯,转过身,昂着头,对着注视着他的萧景仁,轻灵的眸子蕴着睥睨天下的自信,这样的美,没有人会不动心。 “朝堂上的大臣就只能够提出这样的意见吗?南宁国养了一帮这样庸臣。” 胥阑珊听萧景仁说完,笑着下了结论,洪涝生以后,朝廷的大员本该第一时间赶到受灾的现场安受灾的群众,可那群人却在为派谁前去争执不休,关键时刻,还想着拉帮结派,规矩礼仪尤其是利益果然是会会害死人的东西,可是这不单单害了自己,也害苦了千千万万的百姓。 “两百万两纹银,一层又一层,层层盘剥,到达百姓手里的能有多少呢,你没听说过无商不j,无官不贪的道理吗?粮食从这里运到受灾地区需要不少时间吧,长途漫漫,谁能保证中途没有盗匪,有些个吃了雄心豹子胆巴不得每年多一些天灾**,再来了官商勾结,朝廷是出血了,但是他们的腰包却鼓起来了。” 萧景仁看着胥阑珊,沾染的眸子一点点黯淡下去,眉宇深锁,那模样严肃的就像是个小老头,这些,他自然是知道的,自皇兄登基以来,对贪官严厉打击,但是这成群结队的蛀虫岂是一下子就能消灭的了的? “那你说怎么办?”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就像是一个好学的学子虚心的请教博学的师长,那眼神也充满了敬意。 “这是挑战,同时也是机遇,是收复天下民心最好的时机,也非常适合排除异己,这样的机会不好好把握,让一群饭桶去做事,王爷,不得不说,你家的大哥和你一样都笨死了了,烦恼有用吗,解决实际问题才是关键。” 胥阑珊抬头,见萧景仁脸se难看,慌忙继续道:“在受灾的第一时间,让临近的郡县将粮仓还有大门打开,安排好受灾的百姓,说皇上是圣君,一定会解决你们的问题的,只要天下的百姓认为你是圣君,就没有人能够推翻你的天下。显然皇上这次亲临这一点儿做的还是很好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三章 为nv人正名 “攘外必先安内懂不懂,想攘外就必须先将内部问题解决了。龙√坛√书√网 ” 烛光下,湛蓝的眸子满是她神采飞扬的模样,滔滔不绝,头头是道,他撑着下巴,像个花痴的小nv生那样笑看着她,单听着她的声音就觉得很满足。 以前南宁的势力三分,梁国公朝野上下独大,身为一国之君,皇兄勉强算上一份,霍老将军掌握了南宁一半的军权,保持中立,朝野轻易也不敢有人得罪,不过现在看来还是偏向皇帝的多些,大公子霍旭前风流成x的花名在外,这两年却潜在家中一心研究兵法,小有所成,之前梁国公一心拉拢却屡屡遭拒,如今梁国公已下马,不知不觉中皇帝已经渐渐独揽大权。 胥阑珊不知萧景仁心中所忧所想,咳嗽一声,拉回他的心神。 “以上那些都是一些大道理,下面正式切入正题。” 经过长时间的谈话,胥阑珊成功的展现了她的玲珑心,证明了自己,也说f了别人。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左眼跳个不停,辗转反侧,却怎么也无法入眠。 “啊。” 胥阑珊有些烦躁的将被子踢开,还是觉得不舒f,翻身坐了起来,下巴枕在膝盖上,看着面呆,已经到了三天了,可是那位皇帝大人看上去也很烦恼,自己也很烦恼,阿离被那j个带出去玩的不亦乐乎,反而自己瞎c心,不愿抛下萧汝晟一个人。 也许她该喝j花茶降降这莫名的火气,不再犹豫,穿好鞋子,向厨房走去。 夜,已经有些深了,胥阑珊的眼在月光中,深长悠远。 胥阑珊睡不着,在房间实在呆不下去,她来到了被人精心打点过的小院,今晚的月se很好,皎洁的月光,一泻千里。 一手端着茶杯,另一只手扶着秋千架,坐在上面,一动不动的看着那圆润的月亮。一切都静悄悄的,可以清晰的听到虫鸣蛙叫的声音,连带心也跟着临近的下来。 夜风带着丝丝的凉气,茶确实热热的,放在怀中,热乎乎的,一点也不冷。 她站了起来,注意力从月亮转到这p自己生活了快一年多的土地上,风吹起她的,就像是飘飞的裙摆。 这样与世无争的生活一年多的时间已经够了,时间太久,野猫的野x就会没有了。 这个地方,太安静,安静到让人寂寞,太无聊了,无聊到让她为一个相处了许久却自觉危险的的人牵肠挂肚。 她笑了笑,转身看着秋千上那粗壮的老槐树,说不出的温柔。 胥阑珊陷在自己的思绪,有一双手忽然从后面揽住她的腰,接着肩上就感觉的到了一g重力,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脖颈,在这样寂静的夜特别撩人的心扉。 “谁!” 胥阑珊吓了一跳,叫出了声,手中的杯子失手就要掉在地上。 萧汝晟蹲下身子,闭上眼睛,凭借凡的感官顺利的接住了,水,却还是洒在他的手背上,不烫。 “不就是一个杯子吗?” 胥阑珊没有答应,杯子对那些宫里的那些人来说确实算不上什么,但是自己想要一套可不简单,这么一个普通杯子的价格可是市场价的j十倍,还拜托了一个小太监好j次。 “不冷吗?” 低沉的声音,有些喑哑,很轻很轻,搂着胥阑珊的腰肢更加的用力。 萧汝晟抬头,杯中仅剩的j花茶被他一饮而尽。 “是什么茶,真好喝。” 他有些满足的了嘴角,丝毫没有在意胥阑珊是否也饮用了里面的美味。 “野j花。” 没听说过,不过萧汝晟没将这句话说出口,这样奇怪的字眼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说了,意识里,他不希望自己在她眼里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 “像你一样野吗?怪不得你会喜欢。” “我用来辟邪的。”避开你这样的人物。 胥阑珊使命的挣脱他的束缚,转过身,举起手就要挥下去。 与初次相见的那日不同,今晚的夜se迷人,月光皎皎,一泻千里,就像是镁光灯一样洒在那个人的身上。 才短短三天的时间没怎么见,那人却瘦了一圈,眼圈黑的就像是国宝大熊猫,难道这人这j天都没有睡好吗?下巴上长出了青青的小胡渣,看上去就觉得的扎人,眉宇深锁,万般的愁绪,说不出的憔悴。 晚上的月se怎么这么好呢?月亮圆圆的就已经很美了,为什么还要这么亮呢?那湛蓝的眸底隐藏着的疲惫也一并在月光下无所遁形。 暗卫,就像是战场的士兵,执行任务的时候随时都可能丧命,也许连战士都不如,至少他们还有临阵脱逃的机会。 胥阑珊觉得心疼,这种心疼有好像和ai情不同,但好像有是一样的。 “偷到什么宝贝了吗?” 半空中的手还是挥下去了,却改为轻轻的抚摸,许是睡眠不足的关系,光滑如玉的肌肤有些粗糙。 “哦,我是好孩子,从来不偷别人的东西。” 萧汝晟淡淡的哦了一声,脸上露出了一贯邪魅的笑容,配上那双湛蓝的眸子让人觉得优雅无比,胥阑珊看着他,忍不住被他这样的笑容魅h。 他的身子突然前倾,双手搂住了胥阑珊的背,头靠在她的肩膀上。 心,渐渐地安静下来,这j日萦绕着自己的烦恼好像随着这夜晚的清风消失不见。 “松开。” 胥阑珊挣扎着,有些懊恼,火y味十足,不该沦陷的,尽管这个男子是多么不可多求,ai情是让人断送理智的东西,她现在只需要好好攒钱,然后离开这些人的视线,如果能找到回家的路更是求之不得。 “别动,我就借你的肩膀用一会,下次你需要的时候我借你。” 萧汝晟半认真玩开玩笑的说道,他的声音有些无赖,但胥阑珊仍然能感觉到他的疲惫,浑身上下都散着那种愁闷虚软的气息。 她的身上很香,现在他才现那是什么香味,j花的味道,淡淡的,充斥着他的感官,如此的神奇,那颗心就在一个有这种香味的nv人的怀抱中渐渐的宁静下来,j日下来的疲累,焦躁,一下子通通都不见了一般。 “谁稀罕。” 虽然这样说,但胥阑珊却没有再动一下。 其实,在这样的夜晚,她也需要一个怀抱,温暖而又结实,即使这个人不是她理想中的那个人,但是却依然有让她觉得心安的力量。(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四章 温馨的一夜 两人就这样紧紧的拥抱着,像是有默契一般都没有开口的讲话,静谧的气息,在彼此间萦绕,就像是溺水的人不愿放开生存的浮木,紧紧的捉住,一点也不舍得放开。 暧昧吗?更多的是温馨。 夜,已经很深了,风有些大,秋千架左右摇摆,槐树的叶子在风中簌簌作响,鸟叫虫鸣,在寂静的夜奏出寂寞却又欢快的篇章,月光下,两人的影子合二为一,被拉的老长老长。 “很累吗?”胥阑珊拍了拍他的背,开口打破了平静。 萧汝晟点了点头,“我已经好j天没休息好了。” 他没有说谎,他是真的累了,南巡这段时间,堆积了处理不完的政务,他每天的休息时间只有四个小时不到,这里的百姓流离失所,瘟疫横行,不断有盗匪滋生事端,这一切都比他想象的严重,想到这他就想把那些隐瞒内情人统统整顿一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神经绷的紧紧的,在这样下去,即使强悍如他,也会有崩溃的一天。 “那就回去好好休息啊,跑来这里g嘛。” 没休息好,怪不得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他顶着这个鬼样子来找自己什么意思啊,博取同情吗,还是只是就像他说的只是想找个依靠的肩膀,难道是执行什么血腥的任务吗? 没有人会喜欢血腥的吧,要不杀人,要不被人杀,这样的日子一定非常的难熬,每次执行完以后,独自一人面对那双沾染了鲜红的双手,夜半无人,对着雪白的天花板想到的却是那些死去的人的样子,那狰狞的面孔,在自己的梦中纠缠,无法入眠,最厌恶的人是自己,却无法将自己了解,那就是传说中的生不如死吧。 如果是她,也不愿一个人回到那个地方。 “想你。” 胥阑珊拍着他的手拍下去不是,拿下来也不是,就那样僵在半空。 “开什么玩笑。” p刻后,胥阑珊缓过神,手拍了下去,笑的有些尴尬。 今晚的月亮真是太美了,连带他的声音也变的动听起来,带着魅h人心的旋律,脸红红的,烫烫的,心跳的也有些不正常了。 “你怎么知道的?” 靠在胥阑珊肩上的萧汝晟也笑出了声,他的鼻尖抵在她的颈项,像只调p的小猫乱蹭,低低的声音,充满了磁x,让人听不出是真是假。 这个地方很安静,虽在皇城外,却远离权势,争斗,yu望的漩涡,紧绷的神经,得到了释放,这个地方还有她,让他觉得安心,他有种想捉住的冲动。 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最开始是轻松,随后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酸意,她不喜欢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我去准备热水,你泡个澡放松放松。” 胥阑珊翘脚还没跨开,手就被某人捉住,比刚才搂着腰的力度还大,甚至有些疼,以至于胥阑珊的眉头皱起,力气争大。“怎么了?” 胥阑珊回过头,困h的看着他。 “我肚子饿了。” 他笑着,修长有力的顶着自己的下巴,那笑容,配上那双透明的湛蓝眸子,即使是铁石心肠的人也无法拒绝,更何况胥阑珊本就是个心软的人。 “我已经一天都没有吃饭了。” 早起以后就一直呆在书房和萧景仁商讨国事,期间除了糕点和茶水,确实没有吃过香喷喷的米饭。 胥阑珊无奈,温柔的看着他,声音也有些挫败,还冒着火星:“想吃什么?” “还可以选择啊?” 萧汝晟凑到慕雨的跟前,低着头,注视着她,笑得愈的灿烂。 “你到底吃不吃啊?” “我要喝面汤。” 想起她的手艺,萧汝晟也只能想的起面汤了。房间里点着蜡烛,胥阑珊端着弄好的面汤进来的时候,萧汝晟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他一半脸的隐在烛火下,柔和的曲线,憔悴而又苍白,让人心疼。 胥阑珊走过去,刻意放轻脚步,他看起来真的好累,需要好好的睡一觉,人是铁,饭是钢,人可以三天不吃饭,却不可以三天不睡觉,这么久没休息好,也不知道他怎么熬过来的,怎么笑的出来,还笑得那么灿烂。 将饭放在凳子上,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拿起ao毯,盖在他身上。 她也坐了下来,看着他沉睡的模样。 认识这么久以来,他从来都是折腾人的,即使睡着了也一样,手环在她的腰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颈项,从来就没有这么安静过,就像乖巧的宠物。 眉头深锁,他是在为什么烦恼呢,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帮的上忙,也许自己可以问问,帮得上忙当然是最好了,即使帮不上忙,他说出来了心里也会轻松不少的。 她的手描上他的眉,他的眉ao弯弯的,末梢一点,有些锋利,就像是一把剑,就像是初次见面时他的笑容,冷冷的,没有温度,没有感情。 他的睫ao很长,黑且密,胥阑珊想着,萧汝晟的眼睛忽然睁开,长长的睫ao忽眨忽眨的,却遮不住眼底的笑意。 “原来你有窥的习惯,怎么样,我长得入眼吧。”自从那之后他确实不再在她面前自称朕了。 胥阑珊知道他在调侃自己,这一回却没有慌张的缩回手,同一个地方,摔倒一次就够了。 “见过自恋的,没见过像你这样的,再这样下去,仅此于你外貌的白钰都快追上你了。” 她缩回手,笑了,蹲下身子做呕吐状,回身,果然,萧汝晟的脸se有些铁青,本以为看起来会更加憔悴,却为苍白的脸上添了j分生气。 胥阑珊见效果达到,知道他累,不想和他拌嘴,将放在凳子上的汤面端到他的跟前,笑道:“快吃吧,还是热的。” 只是一碗很平常的汤面,最上面是完整的荷包蛋,金h金h的,可以看到中间的蛋h,技术可见一斑,担心某人临时犯起挑剔的怪ao病,胥阑珊不敢放葱,切了半个红萝卜,上面还有一些零星的辣椒末,对于喜欢吃辣的人而言,倒也有些诱h力。萧汝晟接过胥阑珊递过来的筷子,开始享受自己迟到的晚餐,即使饥肠辘辘,饿的前x贴后背,他的吃相还是一贯的从容优雅,让那个胥阑珊有些鄙夷。(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五章 结伴去湘山 “一个大男人,明明饿的不行,还做什么淑nv啊。[书网] shu” 他抬头,看着胥阑珊,笑意直达眼底,低下头,还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 没有像上次一样执着于他对自己厨艺的看法,胥阑珊的手j叠放在桌面上,看着低头不语的萧汝晟,两只手紧紧的缠绕在一起,就像她的心,混乱的矛盾着。 到底是问呢还是不问呢? 萧汝晟注意到她这个小动作已经很久了,从一开始她看着自己吃饭便是这样,以为她会马上开口,没想到这么久一个字也没说。 “小心憋坏。” 他抬头,明明是出于关心,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捉包。 对上他的笑颜,胥阑珊还在犹豫踌躇,但是不问的话心里憋着确实是很难受。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这样问出了口,慕雨又觉得有些不妥,不过是较陌生人熟悉一点的人而已,你有什么权利让别人对你无所隐瞒? 萧汝晟却不这样认为,看着胥阑珊认真而又严肃的模样,他内心是高兴的,至少她想要跟自己分担。 “那个—” “那个—” 那个了好久,却没有说出一句话。 胥阑珊见他这样,不明个中理由的她自己反倒先不好意思了起来。 “我看你好像好累好烦的样子,还以为是有什么心事,既然你不愿说,那就算了。” 萧汝晟听了,心里更加高兴起来,不过看起来真的那么明显吗?他的烦恼已经摆在脸上了吗?这次的事情确实是他人生最大的一次考验。 “说说吧,说不定我能帮的上什么忙,即使帮不上,你说出来心里也会舒f点。” 萧汝晟深觉有理,望着她,带着疲惫,略显苍白的面孔被烛火淡淡的晕出j分迷离的愁绪,湛蓝的眼中却是波涛汹涌。 “半个月前,也就是我们离开皇宫的前一天,南方生了特大的洪涝,没过j天,军上郡八百里加急送来消息,上报当地已经有三个月未见雨水,土地g裂,无法播种,恐怕今年的收成—” “不但是南方的的洪涝和军上郡的g旱,还有华夏在边境的虎视眈眈稍有风吹c动,对于现在c木皆兵的南宁而言都非常的不利” 她顿了p刻:“内忧加外患,你一定像热锅上的蚂蚁吧。” 胥阑珊的眉头皱起,看着萧汝晟:“你就是因为这个才没休息好的吗?”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更何况我是一国之主,南方的洪涝灾害造成无数的百姓背井离乡,流离失所,饿殍无数,瘟疫横行,军上郡是我南宁的屏障,一旦被华夏攻下,南宁就像是一块待人吞噬的肥r,国不成国,家不成家,大丈夫何以立足。” 萧汝晟一跃而起,说道慷慨激昂处,他蹲下身子,长长的睫ao可以碰触到胥阑珊的滑n的脸蛋,两指托起她的下颚,湛蓝的眸子晕着说不出的深情,看着她,缓缓道:“到时我又该如何保护你呢?” 到时我该如何保护你呢?这句话萦绕在胥阑珊脑海里一整夜,第二日还闹了个熊猫眼。惹的阿离一阵嘲笑,说她晚上尽g些不为人知的事情,真是无语凝噎。今日的萧汝晟气se倒是好了不少,不过眼下的疲惫还是显而易见。 “二哥,我今日想去湘山,为百姓祈福,看着日子过的这么清苦的他们,我觉得我们实在是太享福了。你能陪我去吗?大哥肯定没有时间,再说人家好久都没有跟你一起好好待过了。” “这。。。。。。。” “景仁,你就跟着去吧,今儿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朕自己去乡间看看。难得阿离有这份心,做哥哥的总不能打击她的积极x。”萧汝晟边喝着粥边说着,心里想着还是胥阑珊煮的面汤好吃些,想着昨晚他就觉得心里暖暖的,想着宫里以后有这样一位等着他,应该是极好的。 “太好了,那阑珊也跟着我们一起去吧。”萧汝晟想着胥阑珊也是该出去走走,成天呆在驿馆也不是个事,于是欣然同意了。常胜因为放心不下皇帝,于是主动请缨留下来。杜奕衡纠结了下,还是决定跟着常胜一起留下来,毕竟机会难得,说不一定会有什么灵感,史官对什么都是好奇的,不管是帝王家还是百姓日。白钰自然也是跟着一起去的,因为胥阑珊在,所以他必须去,虽然自己已经吩咐过,但是心里又担心紫金他们擅做主张。 秀湖村印园里,四个长相出众的男子坐在一起大眼瞪小眼,此时一位身姿妙曼的新f人,端着茶水进了门厅。见状忍不住捂嘴轻笑,白衣袍的书生见来人连忙起身,接过f人手里的托盘。 “如烟,你怎么来了?这等事j给下人来做就好,何必亲自动手。“ ”我就是来看看你们,这是还没分出胜负?已经一天一夜了,好不还是休息休息吧。“被唤作如烟的nv子,看了眼还在厮杀的两人,有些担忧的说道。 ”兄嫂,您这是在成心看我们笑话么?安心些,看我怎么赢了这麻烦精的。”夜明泽挑衅的看着云起。 “是吗?不过胜负是快了。”说罢,最后一子落下,大局已定。 “啊。。。。。。怎么会这样,肯定是你耍赖了。这局不算。”苏言清忍住擦汗的动作,轻言说道“明泽,你还是听天由命吧,你的棋艺确实不如人。” 说着夜明泽便要动手,苏言情眼明手快,赶紧拉着aiq跑路。听着屋内乒乒砰砰的声音,柳如烟拉了拉自家相公的衣袖“清郎,他们这样没事么?要不要。。。。。”看着自己q子皱起的小眉头,苏言清伸手揽住q子的腰身,像哄孩童一般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着。“放心吧,他们这般惯了不会有事的,不过这次明泽恐怕是要吃大亏咯。不过吃点亏也好,免得整天跟个小魔头一般,不知消停。”苏言清想不起来自己已有多久没见自己义弟吃亏的模样了。 “什么人竟比明泽还厉害?”柳如烟有些惊讶,在她见夜明泽起,就没见他吃过亏。苏言清听到q子这般问话,轻笑一声说道“他是明泽的克星。”回想起第一次见明泽时,也是这样一个场景,事情已经过去好多年,不过他依然记忆犹新。(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六章 初识 那是初夏时节,颇有些暖了。苏言清带着小厮进了客栈,那时他还是个ao头小子,好奇的仅仅是外面的世界。暗暗观察了一番,现在座的都是文质彬彬的老少书生。这些书生中有不少似是故j,少不得相互寒暄。觥筹j错之间,大家的余光却都默契地时不时扫向客栈大门。苏言清不禁有点儿讶异。 他侧过身,礼貌地同隔壁座位羽扇纶巾的中年人搭话。 那羽扇纶巾的大叔是一个人来的,正愁没人说话。他放下茶杯,环顾了下四周,压低声音道:“你们听说了吗?今天晚上,以神童称号扬名的吴仁贤要下榻到龙门客栈来。” “吴仁贤?” 听见这个名字,苏言清有些莫名其妙,不知所以。 羽扇纶巾的大叔给自己又倒了杯茶,说到:“这个人从小就天赋异禀,听说七岁能赋诗,八岁通五经,九岁能辞章,世人皆以神童称呼。只是这位神童家里高堂说了只让他及冠之后才许他参加科考。不然他一定是最被看好折桂的j个人之一。” 听到此处,身旁有一人忍不住奇道:“咦,这个要折桂的话我有印象。……京城是不是有一p十分美丽的桂花林啊?怎么你也要折桂,他也要折桂的?都折完了后面的人看什么?都安安静静的看不行吗。” 那羽扇纶巾的大叔听闻,把眼睛看向年轻人,笑呵呵地说:“这位小兄台,志存高远啊。” 那人面上一红,转过身,不再同大叔搭话。他坐正身子,就听到有人小声的对他说:“……你误会了。折桂,说得不是桂花,是形容科举。考上状元也被成为折桂。” 年轻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原来如此。那我觉得,折桂的人应该是你。” 听那人讲得如此大言不惭,苏言清忍不住勾起嘴角。他正想说什么,客栈突然陷入一p安静。只见一位面容清秀的公子当先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j个小厮。那公子年约弱冠,态度却趾高气扬。根据众人的眼神推测,这位应该就是这就是传说中的的“神童”了。 吴仁贤手拿折扇,领着身后的小厮,漫不经心地朝着刚刚议论起劲的餐桌走来。 众人的眼神追随着吴仁贤,眼看他在那年轻人桌前停下,都以为他同神童是相识,看向那人的眼神不禁也热络起来,带着点儿结j讨好的意思。那羽扇纶巾的大叔笑着凑过来。 吴仁贤在这时候眼神一冷,突然折扇“唰!”地一声合上,在那年轻人的桌面上点了点,不容置疑的说:“你们走开吧,这个位置是我订好的。” 羽扇纶巾的大叔僵在半路,客栈大厅的其他人也都有些愣神。 之前说话的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吴仁贤,觉得他挺蛮横不讲理的,大眼睛乌溜溜地一转,反驳道:“什么订好的?桌上又没有你的名字。” “你!”吴仁贤不论走到哪儿都被恭恭敬敬地对待,接受别人崇拜的目光,从没有人这么忽视他。他如同受到前所未有的耻辱,气得深吸了好j口气,“哪里来的臭小子,也敢在我面前叫嚣!” 吴仁贤的脸se愠怒得可怕,他将手中的扇骨扬起来,一副要打人的样子。 突然有一白衣男子站起身,把那说话之人护在身后:“都是斯文人,君子动口不动手!” 吴仁贤翻了个白眼:“你说的那是君子之间,君子和奴才之间不讲这一套。这是你的奴才?这么没有教养!你让开,你不管教,我来替你管教!” 云起固执地挡在风落前面:“不劳您费心了。” 吴仁贤冲身边的小厮使了个眼se,小厮就要绕过云起去拖风落。 云起脸se一沉,他记挂着,风落第一次来他的地盘,哪里容得他们这么粗暴地上来拉扯?于是后退一步,牢牢守住风落,眼睛盯着吴仁贤:“这位兄台,麻烦你让他们退下。” 吴仁贤也盯着云起,y翳地一笑,一时间剑拔弩张,气氛凝重得可怕。 不知何时,二楼栏杆前多了两人,远远的俯视着这一场即将展开的龙争虎斗。“公子,这都是些什么菜啊!他们都快把您的风头给抢光了,要不……”安子躬身站在白衣男子身后,撇着嘴,冷冷地瞧着下面,不满地抱怨。 白衣男子轻轻扬起手打断了安子的话。他只是静静的地勾起嘴角,一双桃花眼闪烁着好奇的光彩,口中却淡淡地说:“老老实实站在一旁,安安静静做一个美男子,不好吗?” 安子只好闭上嘴,静静侍立在侧。 白衣男子将身子俯在栏杆上,用一只手撑住下摆,笑眯眯地垂眼看楼下,做足了看戏的姿态。 此时,云起和吴仁贤两人俨然成了全场的焦点。 “冲你来?”神童吴仁贤身边的小厮纷纷叫嚷道:“好啊!就怕你不敢动手呢。正好连你们主仆俩一起揍!” 气氛剑拔弩张。 云起x膛起起伏伏,最终还是冷静下来,他答应过师父不惹事的:“吴公子想要坐这个位置,倒也可以。不过在下有一个条件。” 吴仁贤瞥了他一眼:“什么条件?” 云起轻轻笑了一声:“我们玩个小游戏。跟我比试一场。” “比什么?”吴仁贤的一个小厮粗声粗气地问。 “比智慧。”云起淡定地回答:“你赢了我们就主动让出座位,要是输了嘛……” “笑话!”神童吴仁贤展开扇子,装腔作势地扇了两下:“我会输?我吴仁贤走遍大江南北,见惯了天下豪杰,你算什么!” 不光神童吴仁贤轻蔑地嘲笑云起,在场众人也纷纷摇头失笑,j头接耳:“这吴仁贤既然号称神童,自然是从小就聪明异常,偏偏他还要比智慧,是班门弄斧还是真傻?” 神童吴仁贤得意地咳了两声,大厅立刻静下来。“谁来出题?”吴仁贤问。 “我来!”风落扬声到。 “不行!”吴仁贤的小厮立即反对:“你们俩是一伙的,你出题有违公正!” 其实风落心中并未存着通过不公正的办法取胜的心思,听到吴仁贤的小厮这样讲,也就作罢。 神童吴仁贤拿眼睛扫了扫周围,没一个能入得了他的眼的。他轻蔑地笑了笑:“你这比试,不是我不敢应战啊,只是缺考官。我即将成为新科状元,轮得到在座哪一个考?”(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七章 打败神童 听到他这样狂妄的言语,众人都倒chou了口气,却没人敢说话。龙?坛?书?网鸦雀无声的大堂中,只听到大厅上方传来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嗤笑。神童吴仁贤立即把眼睛向上扫:“是谁!” 偏偏却无人答话。 云起在这个时候呵呵一笑,随机走向离自己最近的人——恰好就是方才邻座那位羽扇纶巾的大叔。云起微微一笑,恭敬有礼地说:“不如就有劳这位大叔做考官,给我们出j道题吧!”羽扇纶巾的大叔诚惶诚恐,连连摆手,慌张间甚至碰洒了自己面前的茶杯:“……我恐怕不行。” 神童吴仁贤拿眼睛瞅着羽扇纶巾的大叔,嘴里不屑地奚落云起:“你会不会选考官啊?我院子里的厨师穿上这么一身,没准都比他看着风雅。他能问出什么?” 云起微微摇了摇头:“这倒不见得。智慧、才思,有高居庙堂的用法,有街头巷尾的用法。既然我们只是一个即兴的比试,不一定谁的学问最高,谁才有资格做考官。生活中考验心思的小题目,地理人文知识,都可出题,岂能成规囿人?” 他这一番话说得神童无言以对。 羽扇纶巾的大叔却突然仰头大笑:“这位小兄台有意思哦,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出j道考题吧!” 云起微微一笑:“您请出题。” 羽扇纶巾的大叔轮番打量了下云起和神童吴仁贤,踏前一步:“有个地方能进不能出,请问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什么考题?大家都愣住了,在场众人面面相觑。 吴仁贤修眉微皱,良久方试探x开口:“天牢?” 云起像大家一样静默良久,却在这时忽然微笑,脱口而出:“坟墓!” 众人一阵恍然,却有一个人在一旁抚掌叫好。锦鲤一面鼓掌,一面点头微笑,显得极为开心。 神童吴仁贤用鼻子哼了一声:“让你们一题而已,不要在那里自卖自夸了!” 风落瘪了瘪嘴:“我知道你不f气,那再出一道题好啦。” 云起点点头,也看向羽扇纶巾的大叔。 大叔想了想,清了清嗓子:“下一题我们考博闻见识,请问沙漠中最常见的东西是什么?” “骆驼!”神童吴仁贤信心十足。 大叔摇了摇头:“这位小兄台,你说。” 云起细想p刻,微微一笑:“沙子!” 听到这个答案,神童吴仁贤便知道自己又答错了。 围观的人群中开始有零星的笑声,神童吴仁贤紧紧绞起眉头。 羽扇纶巾的大叔问道:“还比吗?” 神童吴仁贤不说话,但是表情说明他十分不满意。 “再出一题吧。”云起主动说。 “好。”羽扇纶巾的大叔点点头,指着面前的桌子,说道:“那我再问你们,这张餐桌锯掉一个角,还有j个角?” 神童吴仁贤翻了翻白眼:“很显然三只角啊!” 羽扇纶巾的大叔没有言语。 肖投茗若有所思,伸出手掌,在桌面比划着。 神童吴仁贤不解,顺着云起的比划,两只眼睛费神地望着桌子。 云起嘴角飘出一丝笑意:“大家看,从这里去掉一个角,那么桌面不就变成五个角了嘛?” 这也可以?众人哭笑不得,但再一细想,每个问题都是简单又基本的,云起却谨慎细致,回答得滴水不漏,让人不由生敬。 风落在一旁眉开眼笑:“哈哈,吴神童,你输啦。” 神童这个称呼此刻变得无比刺耳,钻进吴仁贤的耳中,他白净的脸上生出一抹羞恼的红晕。 “慢着!为了公平起见,我这里恰好有一个对子,不知你可敢应战?”神童吴仁贤顿了顿,“唰!”地一声合上扇子,做出一副高深的样子:“我出上联,你可听好了。上钩为老,下钩为考,老考童生,童生考到老。请你对出下联吧!” 吴仁贤心中偷笑,这道题目很难,难点就在于,对联既结合了文字的字形,举出“考”和“老”字,又运用这两个字的意思进行组合,变幻出不同的语境。 在座的都听出来了,神童吴仁贤这是语带讽刺。神童吴仁贤早就过了举人,天下皆知。而在座的其他考生却要么是今年新考上的,要么是连考j年都无法再更进一步。而云起看样子又不是个书生,也是一例悲惨佐证。 风落低低“哎”了一声。 云起却神se如常,目光掠过一旁的风落,在他面上停留一瞬,眼光中带着淡定的示意。 他笑容闲适,笑道:“这个上联出得好有学问。” 神童吴仁贤傲然道:“答不上来就老实认输吧,不要在这里拍马p,顾左右而言他。” 云起却不急,反而将手背在身后,踱了两步,然后转身望着神童吴仁贤,说道:“一人是,、二人是天,天大人情,人情大过天。” 众人皆在口中y念,在心中细细考量。 云起巧妙借用了“大”和“天”的字形,对出来的对子既押韵,又别有意味。 羽扇纶巾的大叔朗声复述道:“上钩为老,下钩为考,老考童生,童生考到老;一人是大,二人是天,天大人情,人情大过天!好!对得好啊!” 大堂内众人都暗暗点头,眼中露出惊艳之se。 这对子别有深意。上联是对云起的讽刺,下联却暗指给神童吴仁贤软绵绵的一刀,而且对仗极为工整,可谓无可挑剔。 云起面带微笑,款款y出对子之时,风落不由侧头,见云起正好站在大堂中央,此时华旦初上,云起被光彩照耀着,在人群中崭露头角。 他的神态温润谦和,面se沉静,又目光炯炯,展现出一种浩淼然的气质。众人不由出赞叹,皆是被云起的才思所折f。 神童吴仁贤脸se难看,持着扇子的手隐隐有些颤抖,他质疑道:“你作弊!你肯定听过这道题目。” 风落嗤笑一声,冲着神童吴仁贤调侃:“吴神童,输了比试不要紧,别输了脸哦。” “哼,我记住你们了,等着瞧!”神童吴仁贤脸上再也挂不住了,带着一众小厮拂袖而去。 风落拍了拍云起“你行啊,早知道你就该去考科举的。”云起笑着摇摇头,他刚刚好像又树敌了。就在这时二楼的阁楼处,出了响亮的掌声。 “好,想不到云家大公子战斗力竟如此惊人。”(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八章 夜明泽妥协 “你来了!”只见云起仰头笑唤。 “我来了!”夜明泽朗声答,立定之后,眼前一亮,抿着嘴角,星目含笑。 这也是苏言清第一次见夜明泽,夜明泽一袭公子袍f,面料虽与他一致,做工却精细许多。腰带上绣着小朵迎春,悬了一块暖玉流苏。乌不似他束着,而是戴了一顶额前缀玉的缎帽。瞧着多了些精怪,与他一比,就将他的书生劲比下去了。 那句云家大公子让原本就吃惊的众人,更是陷入了惊讶中。云家该不会是那个云家吧,苏言清对夜明泽口中的云家也是颇有了解。云家乃是西域皇商,亦是百年世家,无论在江湖还是西域朝堂都名望甚高,朝廷动谁也不敢动云家半分,可是就是这样世代经商的云家却出了个不一样的云大少爷,云起是云家的长子,从小也是激灵可人,家族里给予了厚望,有的甚至认为他凭借过人的天分将来一定能将云家的地位抬高一个台阶。可是这云家大少爷却偏偏不喜商人的嘴脸,更不想为西域的皇室f务。从小立誓要做一名侠客,云游四海。听说南宁国的崇山有一崇山老人,便一心想要去拜师,走的时候家族极力反对,却不欢而散。众人心里猜想这人难道就是那云大公子? “云公子,我们也来比试一番如何?这次不比文,比武,看看你这些年都学了些什么。” “好呀,不过这里人多眼杂。不我们换个地方吧。” “正和我意,比试当然得有公证人,就你吧。”夜明泽当即选了苏言清。从此两人就结下了不解之缘,这一场比试当然是以夜明泽惨败收尾,不过显然夜明泽已经习惯了。后来苏言清才知道原来夜明泽和云起从小就认识,两人其实都对武术有兴趣,不过云起更为着迷意志也更为坚定,而夜明泽因为家中世代为医,注定要继承医理。后来云起不顾家中反对,只身去往崇山拜师学艺,一去就没了音讯。夜明泽为此觉得自己被好朋友抛弃,心中一直放不下。经过那一战后,两人又重新有了联系,直到今日。 在经过长时间的等待后,苏言清和柳如烟接到了夜明泽的书信,信中写到,说自己要去南宁国一趟,归期未定,让他们帮忙照看y铺,由于不喜分别,所以就选择这样的方式离开。可是苏言清知道,他哪是不喜分别。分明是不想让他们看到他狼狈的样子,斗败的公j可是不好看的。 这边胥阑珊他们已经从湘山的庙宇下山了,j人由于是徒步,现在有些饥肠辘辘。阿离闹着要休息,萧景仁见状只得就地整休,自家的脾气他还是了解的。 在一个不失生机的山坡上,四人选了一颗大大的槐树,围了一个圈,阿离无视二哥那警告的眼神,嘴里叼着c像痞子一般。 “阑珊,好无聊啊,要不你给我讲个故事吧,上次那个故事就很好听,再讲一个吧。”说起这个胥阑珊倒是想起来了,上次给这个装坚强的nv孩讲了个鬼故事,吓的晚上非要跟她挤在一张床上睡。现在这般样子可不像是真的想听故事,看阿离那古灵精怪的眼神,胥阑珊秒懂,这是要让她吓唬其他人啊。 不过胥阑珊觉得今日心情好像还不错,于是在都没有反对的情况下,开始讲故事。“在午夜时分,房间里静悄悄的。躺在床上的nv子稍微活动一下,我们暂且称她为一号,顿时一阵钻心的疼痛从她的脚上传来。她咬了咬牙,尽量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但是这谈何容易----就在昨天,一号的双脚被开水严重烫伤了。家里让她安心养伤,但是娘亲忽略了,在这样的夜晚里,nv孩多么孤单啊!“你孤单吗?”突然,一个幽幽的声音从房门外面传来。一号吓了一跳。这个时候,房间的门缓缓地打开了,走廊里幽蓝的光从门缝里透露进来,门外有一个轮椅,其上坐着一个和一号差不多年纪的年轻nv孩。nv孩一头乌黑的披肩长,脸se苍白得和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身上又非常不适宜地穿了一件大红se的衣f,下身被一条黑se的毯子盖住。nv孩幽幽地对一号笑着,声音有些冰冷:“你孤单吗?我来陪陪你吧。”在午夜里,看到这样的nv孩,任谁都会害怕的吧?一号不敢叫,她只是紧紧地抓住了被子。nv孩见一号没有反应,于是双手转着轮椅缓缓进了一号的病房。借着月光,一号看清了nv孩的脸----那是非常漂亮的一张脸,只是眼睛有些太大太黑了。看清了nv孩的脸,一号反而不那么害怕了,她试探地问:“你是谁?”“我?我和你一样是病人,我也伤了脚。你看,我甚至无法再站起来。”nv孩指了指自己腿上的毯子。同病相怜啊!气氛顿时觉得缓和起来。这个时候nv孩说:“反正你也很孤单,我给你讲个故事吧,讲一个关于y谋的故事。”一号点点头。很久以前,有一对儿姐长得很相像也很要好。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她们同时喜欢上了一个男子。那个男生太优秀了,以至于姐二人谁都不愿意放弃他,于是反目成仇。然而,男生明显更喜欢姐姐一些,因为姐姐各个方面都出se,而且还会跳舞。非常妒忌,当她看到姐姐频繁地约会的时候,她决定对姐姐下毒手。的手法非常拙劣,她趁姐姐不在的时候在姐姐房门口放了一盆硫酸。她知道姐姐约会回来就是晚上,姐姐一定是摸黑进来,而且姐姐一向是光着脚的。果然,那个晚上的宁静被姐姐的一声惨叫而划破了。姐姐回房时踢翻了硫酸,然后严重地伤了脚。烫伤了姐姐的脚,但是事实证明这个方法太愚蠢了。因为,本来男子还对有些好感,经历了这件事情之后,男子彻底对狠心的失去了兴趣。他每天和姐姐在一起,直到姐姐的脚伤治好,然后和姐姐成了亲。就在姐姐结婚的那一天,因为痛苦而自杀了。这件事情大家都叹息,但是谁也没有多想。尤其是姐姐,她幸福地生活着,不仅这样她还成为了一名大夫受人尊重,而且还生了两个可ai的孩子。”(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章 故事里的玄机 原来一号是故意弄伤了自己的脚啊!原来,烫伤一号的人,正是她自己。龙?坛?书?网其实,一号最恨像男子这种没有主见的男人,但是她喜欢男子,所以她必须帮助他下决心来娶自己。于是一号故意约男子晚上散步,回到家的时候在自己的房间门口放了一盆开水,然后咬了咬牙踏了进去。一号猜想得没错:用开水烫脚并不会留下致命的残疾,但是真够痛的。因此,娘亲和情郎都认为是故意在姐姐门前放了开水----毕竟最恨姐姐。实际上,有谁知道这只是一号的一个计策,她要用苦r计把男子拉到自己的身边。只是当她都说出来的时候,红衣nv子却放过了她。也许是由于受了红衣nv子的惊吓,一号的精神很不好,她本来身就很弱。不过她如愿以偿的要和心目中的男子成亲了,成亲的那天晚上,娘亲别出心裁地把人支开,说要两人过个l漫的夜晚。到底什么才是娘亲口中的“l漫夜晚”呢?一号脸儿红红地坐在病床上,静静地等着他丈夫的到来。一号觉得最近她娘对她的态度很不一样,总之是神秘极了。“吱呀----”门响了,一号惊喜地向着门外看去。走廊里幽幽的蓝光透过门缝照了进来,一个纤弱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不是她的新婚相公,而是。要不是脚还没有完全康复,一号就差点儿吓得跳起来了。她呆呆地看着,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人已经全都走了,现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而且以一号现在的身状况,如果想对她下什么毒手,她根本就反抗不了。顺手把房门的门锁上了,嘴角带着淡淡的冷笑。她缓缓地靠近一号,双手放在了一号的肩膀上:“姐姐,你不是总说我要害你吗?现在我真的要害你了。” “不要!”一号哀求道,“一会儿他会来看我的,如果他现我死在你的手里,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你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哈哈………”笑了起来,“你以为他真的会来吗?姐姐你太天真了!不对,今晚他会来的,毕竟是新婚之夜,不过等他来了一切都晚了。娘故意支开所有人,就是给我提供了一个机会。” “什么?”一号诧异地想要说些什么,可是猛地扳开了她的嘴巴,然后往其中塞了一些**。一号挣扎着想要吐出来,可是哪里动弹得了?她只感觉到嘴里一种墨水的味道,喘不上气。之后,给一号灌了一些水,直到一号把这些**全都咽了下去。此时,一号已经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姐姐,吃了这些y,你会死于病疼作-----谁让你身不好呢!这给了我可乘之机啊。之后,我会表演出努力救你的状态,这样的话,他就会渐渐地感觉到我的好,然后对我回心转意了。”一号的意识已经开始有些迷糊了,但是这些话还是把她气得全身都颤抖起来,她恨恨地说:“你是怎么…怎么想到这些的…………” “我?我根本就想不到这里,如果我有这么聪明,当初我就不会着了你的道儿了。”说“这些都是娘教给我的。娘为了让我得到幸福,所以把这么绝妙的方法告诉了我。”这个时候,一号只感觉到心快要跳出x膛了,而且眼前有许多五彩斑斓的点子乱飞。一号张了张嘴,“呜啦呜啦”地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她嘴里的话已经听不清楚了。一号想要说的其实是这样一句话:“怎么会这样?其实当初假装被你用开水烫伤的方法也是娘教给我的,娘先帮我再帮你,她到底想要g什么?”一号就这样死了,死的没有让人怀疑。后来只有当时前来看望她的现了这个情况,连忙寻找人来抢救苗慧,当时的焦急被男子看在眼里,姐情深感人至深。而且,为了抢救姐姐,在奔跑中不小心摔下了楼梯,脚骨骨折了。这是所没有想到的,当时她只是装作着急,并没有想到跑得那么快。可是跑到走廊尽头的时候,她突然看到了一个穿着红衣f的nv孩坐在轮椅上,那nv孩的头乌黑脸se苍白,笑容在灯光下有些诡异,所以吓得脚下一个趔趄,从楼梯上摔了下去。受了伤之后,被安排住进了一号生前住过的房间,本来不愿意住在这里,但是娘说她有她的用意,只好同意了。毕竟,今天的幸福是娘帮助她得来的。果然,自从住进这房连之后,男子渐渐地从悲痛中恢复过来。他想起了拼命抢救一号的场景之后,开始对好转,两个人的感情有了恢复的趋势。这一天晚上,独自躺在病床上,预想到未来的幸福生活,她辗转反侧睡不着。“吱呀-----”这个时候,病房的门突然打开了。一道幽幽的光照了进来,同时一个坐着轮椅的nv孩出现了。“你!你是谁?”叫道。“你别怕。”nv孩笑了一下,“和你一样伤了脚。你睡不着吧?我陪陪你不好吗?”说完,nv孩不经过的同意就推轮椅进来了。“我给你讲个故事好吗?”红衣nv子幽幽地说,“以前这个床上躺着一个nv孩,我给她讲了一个恐怖的故事。那个故事里有一个非常狠心的,为了ai情而杀死了姐姐。我最恨这样狠心的人了,居然能够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杀掉自己的骨r至亲。”听到这里,有些害怕了,她坐起身子来想要逃走,无奈脚痛得动也动不了。红衣nv子接着说:“她就是一个狠心的人,她为了得到ai人就嫁祸于自己的。我本来想要惩罚她,可是后来,我现她也挺可怜的。她的很快就要用更残忍的方法来对付她了。” “你!你到底是谁?”尖叫起来,“如果你再不滚出去,我就叫人了!”红衣nv子笑了起来:“你叫吧,这里没有人敢把我怎么样。因为都知道我是谁。很多年以前,有个假冒的大夫为了取代自己的姐姐,装作疯,结果导致了重大的医疗事故。一个nv孩被她弄死,而那个nv孩-----就是我!”(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九章 讲故事 就在这时胥阑珊话锋突然一转继续说到“然而,意外生了。龙√坛√书√网 有一天,姐姐在治病的时候出了很大的意外,她c着医用的刀起疯来,对着病人乱剪一气,之后冲出了y房。大家都说姐姐好像是中邪了。从那之后,姐姐失去了当大夫的资格,她像所有的成亲之后的nv子一样在家相夫教子,只是偶尔回y房看看。每次她回到y房的时候,认识的都说她比以前更年轻了,身材也更好了。”讲到这里,胥阑珊停了一下,说:“听到这里,难道你们不觉得刚刚的故事有些不对劲儿吗?一个人也许可能中邪,但是她怎么可能越来越年轻呢?” 白钰皱紧了眉头:“年轻?难道……难道她f了什么神y,这样的y物又不是没有。” 胥阑珊抚额,这样改编的故事在这些古人眼里一切都讲的通了,怎么不说是易容了呢。 萧景仁思考p刻却说到。“可能现在的姐姐已经不再是姐姐了!”胥阑珊眼里闪了闪。 她告诉众人红衣nv子提到的那个狠心的!原来,并没有自杀,她只是通过这个方式躲了起来,然后利用这么多年进行易容,最后整到了和姐姐的相貌以假乱真的地步。然后她归来后杀死了姐姐,并且取代了姐姐的地位成为了自己心上人的q子。医术是无法假冒的,所以她在故意装作疯,从而摆脱掉大夫的身份,成为一个贤q良母。 “啊?那这个可真没人x,她就这样骗了所有人?”阿离听的有些义愤填膺,恨不得把那个直接就地正法。胥阑珊笑着摇摇头,说“你忘了这只是个故事,再说故事还没完呢,我们的主人公是那个一号”听胥阑珊一说,三人才现自己偏离了方向,阿离示意胥阑珊接着讲。不过脸上的表情像是还在生气,胥阑珊不动声se的看了眼萧景仁,见他也只是看着自己,一副期待的样子,才继续说到“红衣nv子讲到这里的时候,突然一阵冷风猛烈袭来,居然将她身上的毯子吹起了一角。顿时,nv子的下身显露无遗-----红衣nv子居然是没有脚的! “啊!!”阿离惊呼了一声。而后又意识到自己反应太大,捂着嘴,不再说话。 “红衣nv子很淡定地盖上了毯子,然后说:“别害怕,我只是被锯了腿。”一号抚了抚x口,那里一颗心正在狂跳着。她果然从红衣nv子的故事里听出来恐怖了,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怖。第二天早上,一号被她的情郎吵醒。除了关心地问问伤势之外,还额外加了一句:“你没有来看你吗?”一号沉默了一下,然后“呜呜”地哭了起来。男子顿时慌乱了,他说:“你别哭,我马上找你娘亲来,我们一定要带来看你!”在情郎的作用下,两个时辰之后,有三个身影出现在一号的房里。除了男子和娘亲,还有一个就是一号的同胞。除了都对一号表现出了无比的关怀,但是站在一边看也不看一号,嘴角挂着一丝嘲笑。妈妈很生气地对苗敏说:“你怎么这样对姐姐!你看看姐姐多可怜!”男子也c促道:“至少你要向姐姐道歉吧?”紧紧地咬着嘴唇,脸上的肌r因为激动而剧烈地chou动起来。一号见这个样子,急忙打圆场:“算了吧,我又没有怪她。”说完,一号拉住了情郎的手,男子顺势把一号抱在了怀里。这个举动激怒了。她一边哭一边尖叫着:“你们为什么说她是被我烫伤的?我是恨她,但是我没有烫伤她!”那娘亲愤怒了:“你已经把姐姐的脚烫成这个样子了,还不承认吗?”原来,一号的脚是被烫伤的,而主要原因就是那个男子。两个姐都喜欢上了这位年轻有为的男子,而男子虽然在姐当中犹豫,但是似乎更喜欢姐姐。某一天一号和男子出去约会,出于妒忌,把一盆开水放在了一号的门前,一号摸着黑回来的时候一脚踏了进去………突然又安静下来y测测的说“不过我知道你所在的房间里闹鬼,你想不想知道?” “你不要吓姐姐!”娘亲制止道。 然而根本没想停下来,她接着说:“这个房子里确实是闹鬼的。死在这里的人化成厉鬼,然后寻找一个病症相同的人替死。姐姐啊,你可要小心了,不要被鬼抓住替了死……”被狠狠地扇了一个耳光,便头也不回地跑出了病房。白天的探望很不愉快地结束了,晚上一号思来想去反而睡不着了。正在迷糊的时候,房门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幽幽的灯光里,再次出现了红衣nv子的身影以及她那苍白的笑容。“你还有故事给我讲吗?”一号小心地问。nv子推着轮椅进来了:“我的故事已经讲得差不多了,不过我对你很好奇。你的脚是怎么受伤的?”一号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说起来真巧了。我的经历似乎与你讲的故事很像,我和喜欢上了同一个男子,那天我约会回来的时候她故意用开水烫伤了我。” “哦?这和我讲的故事真的很像。不过,这是真的吗?”红衣nv子把脸俯了下来,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死死地盯着一号,盯得一号全身都冷。苗慧颤抖着说:“是啊,是真的啊。” 红衣nv子的脸突然抬高了,似乎她已经站起来了:“你听说过这个屋子闹鬼的故事吗?死在这个屋子里的人,会寻找一个与自己病症相同的人替死。难道你不害怕吗?”一号顿时感觉到不妙,nv子已经从轮椅上站了起来,而她依旧没有双脚----她是腾空的!” “啊!!!!”阿离又尖叫起来,这次把胥阑珊吓了一跳,收到两道责怪的视线,阿离小心的说“人家害怕嘛,继续,继续”手却紧紧拽住胥阑珊,眼睛滴溜溜的转这,生怕周围有什么东西。 “一号终于明白替死是怎么回事了。红衣nv子苍白的脸开始出现了裂痕,乌黑的眼珠从眼眶处向外凸起,而红se的衣f飘了起来,诡异y森。她幽幽地问一号:“还不说实话吗?””(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一章 南巡回宫 眼睁睁地看着红衣nv子从轮椅上飘了起来,她听到红衣nv子说:“姐相残,为什么殃及到我这个无辜的人?我最恨这样的姐!” 那位夫人在一个月之内失去了两个nv儿,街邻们都为她感觉到惋惜。更快更多阅读平日里,大家经常来安她。而夫人总是擦着红红的眼眶,让人无比辛酸。不过,当邻居们各自归家之后,她突然变了一幅样子。 她走到两个nv儿的牌位前,冷笑起来。这表情太可怕了,这不应当属于一个做娘的。我先不说结局,你们猜猜,这是为什么?” “先,我觉得用y物杀死了姐姐还没有被现,这只能说明他们没有遇上我。”白钰有些不屑。胥阑珊忽略掉这个总是看不到重点的人,将目光转向其余的两人。 阿离皱着眉头思考半响憋出一句话“难道那个娘也看上了那个男子?”胥阑珊狂抹汗,阿离果然非常人。 就在胥阑珊以为都说不出答案的时候萧景仁再次开口到“因为,她根本就不是那两人的亲娘。她,就是红衣nv子故事里那个取代了姐姐的疯狂nv子!对吗?” 胥阑珊不知怎么的心里有些怵。她看到的故事的结尾确实是这样。二十年前,这个nv人整容后杀死了自己的姐姐,并且在手术台上装疯而弄死了那个红衣的无辜nv孩。她如愿以偿地得到了自己心ai的男人,可是她也不得不抚养起姐姐留下的两个小nv孩。后来,男人明显现了q子的异常,他在怀疑和猜忌中死去。失去了ai情的支撑,留下的两姐就让nv子感觉到不顺眼了。于是她利用了姐之间的矛盾,一步一步地“指导和帮助”两个nv儿,成功地除掉了眼中钉。 这个结局她是怎么也想不到的,而且正常人是想不到的,见胥阑珊点头,阿离更是大呼厉害。 “二哥,你怎么这么厉害,都知道呢。”萧景仁只是微笑着没有言语。 胥阑珊见状继续试探到“王爷果然很聪慧,这样,我这次不讲故事了,说个问题吧。” “快说,快说。”阿离本来上次就没想到,这次说什么也要展示下自己的智慧。白钰掀了掀眼p,示意自己可以再玩玩。 “有两姐为母亲办了葬礼,在葬礼上姐姐邂逅了一位男子,她就一眼就ai上了他,可是在那以后就再也没有遇上过,就像人间蒸了一般。后来姐姐因为太思念对方,于是杀害了。为什么呢?” 白钰说是因为姐姐相思过甚生病了,神志不清。果然在行医的人眼里什么都能和病扯上关系。 阿离挫败的摇头,表示她还是不知道。 胥阑珊忽略掉阿离,眼睛紧紧盯着萧景仁,就怕他再说出什么令人心惊的话。“王爷您觉得呢?是为何?” “难道是因为那姐姐认为只有在葬礼上才能再见到那名男子?”话从萧景仁嘴里缓缓吐出,胥阑珊一下愣住。 “怎么样。。。怎么样。阑珊?二哥答对了么?”对上阿离亮晶晶的眼神,胥阑珊楞楞的点了下头。看向萧景仁的眼神里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这心里得有多y暗才能想到我们想不到的一面,真是细思恐极。 一路上胥阑珊再也没有说过话,全程就听阿离这个小姑娘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萧景仁积极配合着。不知是不是胥阑珊自己的心理原因,总觉得他脸上的笑像极了敷衍。偶尔白钰也会搭个话,只是同样话不多。 回到驿馆天已经有些灰蒙蒙的,像是有一场风雨yu来。胥阑珊看到认真处理政事的萧汝晟,有些犹豫,不知自己该不该将心里的话说出来,她看的出来对于萧景仁,他是怀有ai护之心的。 “怎么从湘山回来就见你闷闷不乐的,让你去休息,还非说要替我研墨。现在你又偷起懒来,墨都快g啦,我看你是故意不想让我早点休息对吧。”萧汝晟一脸戏谑的笑,让胥阑珊哭笑不得。她该怎么说呢? “皇上,您觉得景王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景仁?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没什么,皇上要是不方便讨论,不说便是。”胥阑珊有些纳闷平时自己那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脾气哪去了?如今怎么还想着要顾忌他人的感受。 见胥阑珊话语中有了些小脾气,萧汝晟便收起玩笑话说道“我比景仁大j岁,从小一起长大,虽然长在宫里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但是我们的感情丝毫不受影响,可惜这一切败给了一个nv人,不过他依然是位称职的王爷。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胥阑珊突然有些理解,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为了情也不是不可能,“皇上,你就没想过有一天景王也会变吗?” “我相信他,任何人都没有景仁来的让我感到安全,毕竟我是他的哥哥,不是吗?” 胥阑珊突然觉得自己有些累,借口告退了,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望着萧汝晟说了句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有感触的话“有的时候不要太相信身边的人,只有自己才会一直对自己不离不弃。” 萧汝晟望着胥阑珊离开的背影,才渐渐松开自己握紧的双手,“景仁,连阑珊这样反应迟钝的人都现了,你可千万不要让朕失望啊。” 又是一个艳y天,南巡走到了头,返程的日子也提上了日程。满足了某两只的胃,解决了民生大问题。萧汝晟表示再不回去可能会被那群迂腐的朝廷的老人给抱怨死,在这个风和日丽的天气里,皇帝的御驾就启程了。百姓们纷纷相送,有的甚至热泪盈眶,高呼万岁。不过萧汝晟这一行确实也解决了不少的问题,之前谎报,隐瞒内情,甚至想蒙混过关的的官员全部都被按律处置,堪称一网打尽。这就是明君与昏君的区别,昏君以自我为中心。不辨是非从不认为自己也会犯错凡是遇到不如意地事绝对是别人的错应该重重责罚:只有明君才会检讨自己懂得设身处地为臣民着想。以人为镜。不断修正自己的所作所为最终造辐万民的同时也使江山固若金汤。百姓感激涕零,皇帝凯旋四宫的消息很快传回了皇宫。太后ai子心切,得到消息更是翘以盼,希望早些看见宝贝儿子。”(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二章 路上遇袭阑珊受伤 由于是返程,一路上也没有任何耽搁,离京都的距离越来越近,回宫的日子也越来越短。更快更多阅读胥阑珊有些苦恼,自己的nv儿身份被已经暴露了,她该已什么身份回宫呢?难道还要继续做太监总管么?见萧汝晟也没有其他的安排,胥阑珊心里更是忐忑。 萧景仁带着卫队走在前头,一路上也是小心翼翼,深怕快到在家门口了还有什么闪失。“凌飞,你看看是不是皇上他们的马车追上了?”萧景仁道。 白钰眼睛睁得老大,见萧景仁看他又立即躺在马车上装睡,萧景仁道:“我看你一个柳絮儿就够你折腾了,本王可听说她到京娘那里之后变化挺大的,本王有种预感,这丫头是你的死x。” 白钰知道萧景仁在挖苦自己,就是不知他又是从哪里听来的,正yu争辩,凌飞的声音传来:“王爷,一路人马过去了,看起来不像是平常商旅,” 双眉微锁,萧景仁掀开车帘,月光下,那些看不清的人影中似乎有些亮光,凌飞似乎也看到了,表情严肃起来:“王爷,那些弯刀……” “北楚的。”白钰也立即警醒起来,萧景仁厉声道:“回沈去护驾快,快!” “是。”凌飞立即打了原来驾马车的小哥,亲自驾马车向着回路奔去。 萧景仁的眼中露出狠意,如果是北楚来的刺客,那么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南宁国的君主,萧汝晟,尽管他双眼不视,尽管他对萧汝晟有恨意,但是除掉他却足以撼动整个南宁国和边关的战事。 萧汝晟的马车早已经离开了大部队有些距离了,只因阿离一路上闹肚子,马车也是走走停停,清平公主折腾了一天也是困了,靠着胥阑珊的膝上便睡上了,胥阑珊也有些昏昏yu睡,迷迷糊糊竟也睡过去了。就在这个时候,长时间没有出现过得梦境又出现了。不过这次那位看不清脸的nv子似乎离自己很近,近到能感觉到她的气息,周身都结了一团冷气。突然腰间的百布带剧烈的晃动,惊醒了胥阑珊。耳边隐约传来了花雨的声音“阑珊,要小心。”之后便不再言语,可是胥阑珊能感觉到花雨的害怕,就像上次黑白无常出现时一样,不过这nv子跟自己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关系,她想不明白,为什么总是梦见,她一路思索着,直到感觉到马车上方突然一阵震动,似乎是j个人落在了马车顶上。 萧汝晟立即下意识的拉住胥阑珊和阿离,阿离迷迷糊糊道:“皇帝哥哥,这是怎么了?” “小心。”萧汝晟的耳边听到刀剑划破布帘的声音,他立即拉开阿离,明晃晃的弯刀砍在马车内的软褥上,萧汝晟把胥阑珊护在身后,一脚正中那持刀之人的脖颈处,反手夺刀,刀柄重击刺客后脑,那刺客顿时便昏了过去,他度之快,倒一点也不像是眼盲之人。 j人迅下了马车,阿离搁平时都是小打小闹,哪见过这样的场面,拉着胥阑珊的小手瑟瑟抖,胥阑珊好歹来这已经经历过好j次这样的事情,倒也不怕,她护住阿离:“公主别怕,有皇上和常胜将军在,没事。”她心里也是忐忑不安的,但是她只能这么安阿离。 萧景仁走时把大部分的侍卫都留下了,可是对方却是个个高手,不多时的功夫,大部分的侍卫已经倒下,死的死、伤的伤,常胜独自和j人周旋,胥阑珊看得真切,由于晚上太黑,他所有的应对全凭借耳朵,他每一瞬的停顿都只是为了听到对方的声音,所以他看起来很是吃力。 那些刺客似乎只是刺杀萧汝晟一人,因为没有人靠近胥阑珊她们,胥阑珊刚想上前,阿离紧紧拉住:“阑珊,你又不会武功,你去做什么?” 阿离的小脸挂满了泪,看起来是害怕极了,胥阑珊道:“阿离呆在这里不要动,我自有办法。” 看着阿离迟疑的点点头,胥阑珊转身,手触碰到随身携带的匕,另一只手从随身携带的荷包中拿出些粉末,她抬眸看了看今夜风的方向,正yu伸手,手臂却被人紧紧抓住。 那人蒙面,道:“本来不愿杀旁人,公子似乎懂得太多了些。”说完,另一只拿着短剑便向胥阑珊刺来,胥阑珊侧身想要躲过,但是哪里挣脱过他的手劲。 “阑珊……”远处的阿离看到那一幕,大声喊道,萧汝晟似乎也听到了,着急的他顿时分了心,手臂便狠狠的被人砍了一刀,鲜血顺着胳膊滴答在夜se中的c地上。 抓住胥阑珊的黑衣人手突然停住了,松开胥阑珊的手,“得罪了。”说完,他用手帕擦掉胥阑珊手中所有的迷粉,道:“虽然我不能杀你,但是也不可能让你毁掉我众兄弟的x命。”话说完,他的腿慢慢软了下来,他看着胥阑珊,满脸的疑h,胥阑珊看着单膝跪地的他,她的手伸向他的后颈处,拔掉他身上的银针,那便是让他浑身瘫软的根源,这还是白钰教她的防身术。 没有时间去盘问什么,萧汝晟已经受伤,胥阑珊j乎是想跑到萧汝晟身边的,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不能,不能让他在她生命中消失。 一个人影突然挡住了她的去路,萧景仁侧脸,认真道:“回去呆着。” “可是……”眼看着萧汝晟已经受伤,胥阑珊心里是万分不安。 注视着她着急的眸子,萧景仁道:“相信我。” 使劲的点点头,萧景仁轻笑,似乎得到了最满意的回答,他从腰间chou出一把长剑,便向着萧汝晟的方向奔去,同时,白钰、凌飞也随之而来。 胥阑珊和阿离站在远处,夜幕浓重,只听到刀剑相碰的声音,有一个瞬间胥阑珊看到萧汝晟的背后,想也不想的奔了过去。手起刀落,“阑珊。。。” 胥阑珊闭眼的那一刻终于看清了那个梦境里的那张脸。萧汝晟抱着不省人事的胥阑珊,周身仿佛结了一层冰。犹如地狱恶魔降临,那些刺客见自己人越死越多,已经有了撤退的痕迹,萧景仁他们可是准备抓活的,但是那些刺客也是训练有素之人,尽管没能成功杀掉萧汝晟,但还是很成功的使轻功逃脱,萧景仁、凌飞yu追,却被萧汝晟阻止。(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三章 阑珊昏迷 众人心心念念盼望的皇上比想象中回来的还快,只是不解的是手里居然还抱着血淋淋的人儿一起回来了。在宫门口等待的太后刚开始可吓坏了,一看出事的不是皇帝悬着的心也就放松了不少,不过那满身是血的人儿也让太后有些担忧。京娘早就告诉过她阑珊是个nv儿身,看自己儿子的那副样子恐怕也是知晓了,千万不要出什么事啊。 “传太医!快传太医!太医呢” “张ai卿,人怎么样了?”皇帝看着床上面无血se的胥阑珊心急如焚,她这样子像极了当年兰心离开他时的模样。 “回皇上,这位姑娘是因伤势过重,身子又有些虚,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这位姑娘的脉象也十分的奇怪。如此展,恐有x命之忧。” “朕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如果她有何不测,朕要你整个太医院陪葬!”萧汝晟气急,一改平日的冷静,床上躺着的是他下决心要守护一辈子的人,是她,让他在这冰冷的宫中感受到亲情的温暖,他决不允许,这最后的一点温情消失! “皇上,臣定当尽力而为。”张御医作为萧汝晟的主治御医,这样的威胁早就听过了,他知道害怕求饶不如想办法,“皇上,这位姑娘的伤势前期被处理的很好,不过她此刻看上去求生意志薄弱,如能打开她的心结就无大碍。” “你们居然伤了她。”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整间屋子的空气凝固,房中之人个个屏气凝神,背上冷汗直流,主子会生气,但生气时会笑,而见到主子的怒容的人早死,这是他们之间默认的真理,他们不想死,但很不幸,他们看到了…… “主子,属下等……反正都怪那些北楚蛮人,主子已经再三嘱咐过,但他们完全没有将主子您放在眼里,是说是只要……”跪在地上的人撅着小嘴想解释。 “够了!我不听解释,任务失败,领罚去吧!北楚那边我自会处理,我会让他们知道不听话的人会是什么下场。” “是,主子!”跪在地上的人眼中满是眷恋,“主子,属下还能回到您身边吗?” “你说呢?”柔媚的嗓音不再低哑,冰懂了…… 双膝着地,“谢主上不杀之恩!” 敲了一会儿并没有得到里面的人回应,小李子不禁提高了嗓子,“皇上,y煎好了,奴才呈进去吧。” 房间里面这才传出了萧汝晟的声音,“进来。” 小李子一进去就看见心目中的皇帝一脸紧张的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心中免不了的一叹,看来宫里人说皇上冷冰冰不懂人世间的情,这话还真是说错了,假的离谱,这皇上对他的老大还真是用情至深啊,还记得当初知道他叫了那么久老大的人,宫里的太监总管居然是个nv子时,内心是多么震撼,不过他从不后悔有这样一个nv子做他的老大。 “皇上,让奴才们来伺候老。。。阑珊姑娘喝y吧,皇上您已经三天没合眼了,还是去换件g净的衣f,休息休息吧。” 小李子怕萧汝晟不答应,忙又接着说道:“要是等会儿姑娘醒了,闻到皇上您身上的血腥味,一定会难受的。” 萧汝晟一楞,是呢,自己倒是没想到,确实是不能让阑珊在闻见这个味道了,她见不得血腥的场面。 “恩,你们小心的伺候着,朕等会再过来。”萧汝晟说着就急步的往外走去,一副快去快回的样子。 看萧汝晟那急步的出去的急切样子,然而仔细看去,那双脚却是有一点力不从心的感觉。 小李子瞧着床上紧紧的闭着眼睛的胥阑珊,无声的叹气,外人皆道帝王无情,可是皇上这次可是动了真情,老大啊,你可得挺过来啊。这一关过了,您肯定会享大福的。 小李子吩咐身边的侍nv喂y,可是用白瓷勺子一口一口的给胥阑珊喂着y,然而,那y却是喂下去又顺着胥阑珊的嘴角流了出来。 这不吃y怎么会好呢,小李子着急亲自上手一勺子一勺子的喂,奈何胥阑珊好像是拒绝着喝y一般,根本就是喂不下去。 小李子无奈,只得用手绢给胥阑珊擦g净嘴角上的y啧。 放下y碗,小李子便站起身来,打算去多找j个丫鬟进来帮忙,j个扶着一个来喂,不知道这样子会不会容易喂下去。 萧汝晟洗完澡换了衣f快的回来的时候,便看见小李子招呼一堆人,一个侍nv扶着胥阑珊,让胥阑珊半靠在怀里,一个小心的给胥阑珊喂着y,而胥阑珊,却是一副毫无知觉的样子。 那y自然是撒掉的比胥阑珊喝下去的多很多。 “你们都下去吧,让朕来。”萧汝晟说着接过侍nv手中的y碗,目光温柔的看着连翘。 被突然出现的萧汝晟吓了一跳,小李子却是很快的镇定下来,侍nv把y碗给了萧汝晟,小李子便和那些个丫鬟一起退了出去。 关门的时候,小李子看见里面的高高在上的皇上自己喝一口y便俯下身给床上的人嘴对嘴的喂去。 那画面温馨的小李子想要掉眼泪。太后那边也是着急,j天了一点儿消息也没有,这皇帝天天守着,早朝也不上,这也不是办法啊,虽然自己也很喜欢阑珊那丫头,不过总不能让皇帝又被打击一次。很快小李子就得到了太后的召见,小李子添油加醋的说了好多,太后不由感叹有多久没看见皇帝像一个懂的ai的人的时候了?至从那兰心离开之后,皇帝便变的冷漠,对男nv之事更是淡薄,不想,就是这个平凡的胥阑珊,再一次的让皇帝变回了那个有血有r,知道担心和害怕,知道心疼人,所有情绪都会表现出来的样子了。 再一次,太后从心里面认可了胥阑珊,她一定会好好的,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太后心里默念着便让人送小李子回去。 华灯初上,萧汝晟拒绝了所有前来看望的人,不管是真心实意还是弄虚作假,他都不要人来打扰他们。萧汝晟渐渐的走近胥阑珊,见她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他一次又一次的问自己为什么受伤的不是他。既然是死他也不愿躺在那里的是她,“阑珊,你会醒过来的对吗?我在等你。”(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四章 奇怪的对话 胥阑珊终于又回到了那个熟悉的世界,但是心情很沉重。胥阑珊站在半空,看着自己的曾经的家。她的小公寓被收拾得很g净。最让她惊讶的是,她的父母居然住了进来,龙笑笑却不见踪影。胥阑珊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的家原来还可以这么的温馨,她已经很久没有和父母好好说过话了。 现在已经到了午饭时间,母亲在厨房做饭,父亲则在客厅看着她的照p,都是关于她的成长史。从她出生开始,胥阑珊都不知道自己居然有那么多的照p。最让她惊奇的是没有很多照p居然是拍的。 原来她的父母一直都在暗地里的关心她,而她却不知道。这真的是一种极大的讽刺。胥阑珊一直都认为自己没有错,现在却现自己错的离谱。 父亲看着她以前的照p,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但是明显看得见父亲的变得好苍老。眼角的皱纹都已经压不住了。 “老胥,吃饭了。”母亲从厨房出来,手中端着已经做好的饭菜。唤着父亲去吃饭。胥阑珊看着这样的场景,不由内心觉得暖暖的。 明明只有两个人,但是没有想到母亲居然放了三个碗。 “阑珊最喜欢这道菜了。”母亲在一个空碗里面夹了一大夹的菜。胥阑珊没有想到多出来的碗居然是为了她准备的。 一家人在一起吃饭是多久的事情了?苏倩已经有一点的记不清楚了。只是没有想到再一次吃饭居然是这样的场景,yy两隔。 “妈,爸……”胥阑珊喊道,可是却没有人听到她的任何声音。胥阑珊移动身,坐在自己的那个空位上。看着眼前的饭,胥阑珊拿起眼前的筷子。意料之中,胥阑珊并没有拿起来。 胥阑珊不放弃的拿了一次一次,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居然会变得这么的ai哭了。泪水顺着脸流了下来。 这个时候却出现了奇怪的一幕,胥阑珊的眼泪居然掉到了餐桌上,“啪嗒——啪嗒——”胥阑珊停止了哭泣,看着桌子上的水迹,这,这是…… 胥阑珊的心跳加,是不是说她可以被看见了?胥阑珊又拿起眼前的筷子,只是还是无用。 “妈,爸……”胥阑珊又再次出声。 出乎意料的是,胥爸胥妈的表情这次出现了变化,变得很开心,“砰砰——爸妈开门”声音很熟悉,但是却不是她出来的。胥阑珊现在完全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那么的剧烈。为什么有人敲门?而且还喊的爸妈?她看着自家妈妈去开门,门外出现的居然是和她一模一样的脸。胥阑珊无法形容她现在的心情,原来自己从来都没有离开过这个世界,但是现在的她又是谁呢?她有些恍惚。胥阑珊真的想要留下来,可是萧汝晟的脸一直在她的眼前晃悠。胥阑珊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内心会动摇了。ai情……亲情…… 胥阑珊知道现在是一个艰难的选择。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那种熟悉的吸力又出现了。疼,浑身的疼痛让胥阑珊不能动弹,黑暗,周围全是一p黑暗。她看不到所有,也听不到所有。 紧接着,耳朵传来一阵阵低喃的声音,胥阑珊想仔细听,却又听不清,想睁开眼,却又睁不开来,似是没有力气一般。 迷迷糊糊的,胥阑珊不知道自己在还活着,还是已经死了。 胥阑珊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她看到了萧汝晟,还有一个男人,他们都在对她说话,但是又好像不是在对她说。 萧汝晟说,“还记得你在养生殿亲手做的那架秋千和吊床么?朕已经将它们都迁移到了正y宫。”秋千?吊床?胥阑珊不记得她有做过。 萧汝晟说,“你还记得竹林小屋前的盆栽么?那是你亲手栽种的,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对吧?”胥阑珊再次脑子打结。 萧汝晟说,“你的歌声真的很优美。” 萧汝晟说,“你的舞跳的很动人。” 萧汝晟说,“你还记得你写的那诗么?是朕拿走了,你看,它一直都放在朕的身边。” 萧汝晟说,“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识么?暖春分,将军府,梨花旁。” 那个男人说,“我不可能喜欢你,你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做就好,知道吗?” 那个男人说“死了这条心吧,你只是我的一颗棋子,我们不可能在一起。” 那个男人说,“杀了他,杀了他,这样也许我会考虑给你个妃位,也会给你所要的一切。” 那个男人说“是不是你动的手脚?我不想再看到你。” 胥阑珊怔怔的望着他们,听着两人一人一句的话语,说的胥阑珊很痛苦,她一边往后退去一边摇头说道,“不要,你们不要说了,你们不要说了,求你们了。”这些都跟她没有关系,她不懂对方到底在说什么。 突然有一道光照进了她的视线,胥阑珊努力的睁眼适应了光线看清来人不竟吃惊“怎么是你们?” 温和的晨曦照进屋子的床上,趴在胥阑珊身边的萧汝晟微微睁开双眼,看着床上为了保护自己而受伤的人还未从昏迷中醒来,内心的弦更加紧绷。 “阑珊,你已经睡了很久了,快点醒来吧!阑珊,你能听见吗?阑珊……”萧汝晟动作轻柔地抚摸着胥阑珊的额头,柔声低唤。 “皇上,您该去早朝了,太后已经来过好多次。”小李子在一旁胆战心惊,深怕主子将火气全部撒到他的头上。虽然他也很想老大早点醒过来,但是也不是他能说了算的事啊。 “朕说过,没什么要紧的事不要来烦我,你是听不懂吗?” “这。。。。。” “皇兄,你已经很久没去早朝了,朝中都乱成一锅粥了,母后已经撑不住了,皇兄,我知道你担心阑珊,可是你这样耗着,阑珊也不一定就会醒。。。阿呸,我的意思是说,你这样阑珊就算醒了也会愿意看到你现在的样子。”阿离跪在床边拉着自己哥哥的胳膊,看着这么憔悴的哥哥,阿离心里也是万般难过。听到阿离的话,萧汝晟才静下来,握了握胥阑珊的手。 “给朕更衣,传旨下去,今日正常早朝。” “啊?是,奴才这就去传旨。”(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五章 醒来被调包 过了许久,床上的人有了动静“水,水!”躺在熟悉的房间内,无意识的嘶哑道,同时也睁开了眼,醒了过来。~龙~坛~书~网~ shuc o “水?哦!等等。等等。”旁边用玉臂撑着自己的小脑袋的阿离听到胥阑珊的话后,连忙惊喜的跑到桌子上,拿起茶壶迅的倒了一杯水,接着小心翼翼的端过来,一只手揽着胥阑珊的脖子扶了起来,张开粉n的嘴唇不停的轻吹着,最后感觉差不多了,又试着喝了一小口,才递给胥阑珊。 而胥阑珊从刚才到现在身一直在虚弱状态中,根本无法扭头,自然也不知道阿离的贴,看到茶杯递来后,连忙把g涩的嘴唇贴在茶杯之上,咕噜咕噜的喝了下去。 一旁的阿离看着胥阑珊喝的那么快,嘴角也是笑开了花。似乎比自己在病后喝一杯水还高兴。 “你有没有不舒f?” 醒来的人摇摇头,隐约觉得身上还有些疼,便又躺了回去。 “我一定要去告诉皇兄,他一定很开心,阑珊你等等啊。” 望着跑出去的nv子,躺在床上的人还有些恍惚,抬起双手这里看了那里看,仿佛怎么也看不够一般。难道她真的成功了么,原来自己还有这么一天啊。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果然如同阿离说的一般,萧汝晟来的很快,见胥阑珊已经睁开了眼,萧汝晟没再顾忌任何,经过这一次,他再也放不下她了。 为了防止碰到胥阑珊的伤口,萧汝晟只是轻轻的揽住对方的双肩。 “阑珊,你终于醒了,我以为我要永远失去你了,还好上天怜悯我,没有将你从我身边夺走。” “汝晟?是你吗?” 萧汝晟楞了一下,不过仅仅j秒,他便展开了笑颜,这样的称呼代表的是接纳吧? “对,是我。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f?才刚醒躺着不要乱动。”坐在床上的人张了张嘴,还是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摇摇头,听话的躺了下去。 “快传御医来。” “是”小李子麻溜的跑去找御医,天知道老大睁眼的那一刻他有多么激动。 “喂。请你们告诉我,那躺着的是谁?我又是谁?”此刻飘在半空中研究了半天的人终于忍不住了问。 “呃。。。。。。按常理来说呢,那躺着的是你,你当然还是你。” “可是我既然还在这儿飘着,那怎么就自己醒了?不要唬我不知道,人都有三魂七魄,少了哪点都不行。”仔细一看,这飘着的怒冲冠的人可不就是胥阑珊嘛,不过她现在只是一游魂,谁也管不着的游魂。因为她y寿未尽,而且生死簿上根本也没有她的名字。那天她现已经回了现代,不过没停留多久就又被召唤了回来,回来就碰上了黑白无常,黑白无常一看勾回来的是这丫头也吓了一跳,再一翻生死簿,这倒好还是一黑户。没办法只有带她来找她的身,谁知刚到这儿现丢了魂的人自己就醒了。于是就出现了刚刚这一幕。 黑无常看着快暴走的nv子说到“依我的经验,你估计是被其他的魂魄占了身子。” “啊啊啊啊” “别,别叫啦。反正也没人听的见。” “你们不是鬼差嘛,按说这个是你们管辖范围之内的吧,这鬼你们还能不能管了。”胥阑珊觉得这是她听过的最不靠谱的话,什么跟什么啊,自己能见鬼已经够离谱了,现在倒好还被鬼占了老窝,自己反倒成了鬼魂。 “这个。。。。。这个嘛。” “这个,那个什么啊,快把她收走啊。” “我们是鬼差,不过也只能管得了像你这种在外面逛的,这种我们可管不了。”黑无常搅了搅手指,模样倒是委屈极了。 “你在跟我开玩笑吧,这样的话所有死了的,都去借尸还魂好了。” “别说,这要怪还得怪你自己,谁让你的质容易招鬼呢,搁别人鬼根本也近不了身。”白无常的一句话把胥阑珊的话全都堵在了嗓子眼,胥阑珊有些绝望,她总不能一直就在这世上飘着吧,别人好歹还能投个胎什么的,她这种情况估计胎也是投不了的吧。 “别急,我们没办法,不代表就真的没办法了,忘了你师父楚天了?” 黑无常的话让胥阑珊的眼睛亮了起来,对呀,人的问题还得人来解决。不过没一会儿脸又垮了下来“可是,他跑去哪了我也不知道啊。” “这还不容易嘛,我陪你去找。我追踪人的功夫可是很厉害的。”白无常撇了眼放话的人,心里默默地想我看是你想去堵楚天吧,借人家徒弟去找人家师父真够卑鄙的。话是这样说,不过这事他们也有一半的责任,白无常也表示自己可以帮忙,当然他这样做绝不是想要跟去看戏的。 胥阑珊回头望了眼躺着床上睁着眼睛的自己,真膈应。不过看着眼睛胥阑珊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你们说她会不会也看的见我们呢?不是yy眼吗?” 黑无常却摇摇头,“看不见的,你的yy眼在于你的心,不在于你的心,就像她不会有你的记忆一样。现在她也就是暂时成了普通人了而已。” “哎呀算了,管她看不看得到。我们赶快出吧,我看不下去了。” “ai卿,她怎么样了?醒了应该就没什么大碍了吧?” “脉象平稳,面se红润。再调养些时日,等身上的伤口愈合了就没什么大碍了,臣会开些除疤的y,应该不会留太深的伤痕。” “朕知道了,退下吧。小李子跟着去拿y,办事仔细点,朕不希望出任何的意外。” “喏。” “喏。” 许是听到自己一切都没有问题,又或许是与身接触太耗精力,刚醒过来的人又睡了过去。 “皇上,太后来了。”萧汝晟扭头就见太后被人扶着进了房门。 “母后您怎么来了?”萧汝晟接过太后的手,换自己掺扶着。 “母后能不来么?听说阑珊那丫头醒了?” “嗯,许是身子太虚又睡过去了。看样子母后早知道阑珊是个nv儿身了?” 太后一副被抓包的样子“嘿嘿,哀家也是无意中听京娘说起的。”太后讪笑道。 “原来只有儿臣一人被蒙在鼓里。” “皇儿,这阑珊的事情?” “儿臣心里有数。”(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六章 喋喋不休的夜明泽 “想逃?没那么容易!”楚天手中桃木剑凌空一指,同时辅以真言之力,击在土鬼的身之上,土鬼惨叫一声,行动不由得慢了一拍。龙。坛。书。网shu 轰! 赤y灵火撞在土鬼的身上,将土鬼化为了飞灰。 与此同时,已经化为本来面目的三头犬亦是从门外飞扑而来,一把将火鬼扑倒,三张大口一齐撕咬起来。 “道长饶命,道长饶命!”金鬼和木鬼吓得跪在地上,不停地朝楚天磕头求饶。楚天见这二鬼身上都是一身的黑气,显然坏事是没少g的,楚天自然不会饶过他们。 “跟你们说了多少次我不是道士。”楚天严重怀疑这些鬼的智商,怎么总是记不住。 “可是您比道士还凶残。” “。。。。。。” “行啦,我说老鬼,我到西域来是有正事要办,不是来陪你一路降妖伏魔的,你能不能快点。还欺负我什么都看不到,光看你一人在这打打杀杀了。” “切,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能有什么正事,不就是怕你那两个无用的徒弟搞不定夜明泽那小子么,放心,虽然他们两个是逊了点,不过对付一个山野大夫还是可以的。” “。。。。。。”孤源有些无语“那怪老子的徒弟的脾气能好到哪里去?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 “嗯,这个我倒是赞成。不过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找夜明泽那小子,找怪老子不是更好么。”楚天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令孤源有些红脸,他才不会承认自己是不想欠那怪老子的人情呢。 “我这是给晚辈机会。” “你就嘴y吧,我还不知道你心里那j根弯弯肠子,不过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打算骗你家小徒弟多久?那姑娘根本就没死,我都看见了。” “你懂什么,我这是为了他好,兰心那丫头就不该有那心思的。不过现在好了,汝晟有了阑珊,兰心也该回到她该有的位置了。” “喂,阑珊可是我的徒弟,你还有你家那臭小子离她远点,我一点儿都不想和你们摊上关系。”楚天听到这,立刻暴跳如雷。 “这就不是我们能管的了的事了,你说对吧。” “你。。。你你” “那个道长我们可以走了吗?”那金鬼和木鬼小心翼翼的问,生怕一不小心丢了鬼命。 楚天这才想起还有这两只小鬼的存在。不过楚天还有些事情没有弄明白,所以暂时也不想将他们都给灭杀了,于是问道:“我问你们,你们都是什么来历?” 金鬼和木鬼异口同声道:“我们都是五行真君座下的鬼卒。” “五行真君又是什么来历?”楚天又问道。 木鬼道:“五行真君是地府册封的七品y神,监管附近方圆八百里的妖魔鬼怪。”、 “这样说来,你们还算是有名头的人啊,不过你们这一身黑气做了不少坏事吧,你们的主子也不带管管的?” “我们主子太忙,顾不上我们,再说我们也没g什么坏事啊。” “还狡辩是吧,你们为什么要祸害这沿途的旅人。” “我们,我们。。。。。”金鬼眼珠滴溜溜的转着,看样子是要找机会开溜。楚天冷笑一声,本来还想渡化他们,哪呈想对方竟跟他耍起心眼来了。于是金鬼和木鬼也成了一缕青烟,对恶鬼从来就不必有怜悯之心。见楚天那臭p的样子,孤源就知道这人鬼大战已经结束,便头也不回的扔下楚天走了。 “喂,老鬼你等等我。“ “再等你,再等你这辈子都到不了西域了。” “诶,老鬼,老鬼。。。。” “g嘛?”孤源被吵的头疼,转过头,怒视楚天。 “我闻见小狐狸的气味了。”楚天使劲闻了闻,朝孤源猛使眼se。 “你还真当自己是狗啦。”话是这样说,不过孤源还是很配合的藏了起来,说来也奇怪,楚天的鼻子向来除了在吃的方面灵敏外,那就是对风落的气味,那是一闻一个准。 从西域一路出来,夜明泽都极少跟云起j流!即使到了不得已说两句的时候,他的语气也会显得十分冷淡!反倒是和风落像个话唠一般,在后面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既然赶路也丝毫不影响两人的j流。 两个老顽童躲在暗处,就见林间过道上三人下马似乎是要休息,白衣男子双手抱剑慢慢的走向一旁,一个身穿青se衣f的年轻男子跟在红衣男子身旁,一边走一边问:“风落我还不知道你多大了?成亲了没有?你的剑是跟谁学的?你为什么学剑而不学刀呢?。。。。”这个不停的对风落实行语言攻击的正是夜明泽!此刻三人正式踏上了前往南宁国崇山的路!三人身上的衣f也都换了一件g净的新衣f,是云起走之前在西域的成衣坊买的! 想起买衣f的事,云起头又不禁大了两圈,本来他只想带着夜明泽和风落快的一人买一件衣f,然后g净利落的上路走人。可是没想到这两人一见到衣f,整个人都走不动了,挑起来没完没了了。如果仅仅只是挑那也还好,反正整个成衣坊也没有j种样式。可是夜明泽一边挑还一边说:“这衣f是什么料子做的?为什么一套衣f要这么多件衣f啊?是不是这样衣f用的料子多了就多收费啊!你这是强买强卖,我要去投诉你!。。。”风落也在一旁帮腔。 最后,没等云起看不下去,成衣坊的掌柜的已经崩溃了,一两银子没收,给夜明泽和风落一人一套样式料子俱是上乘的衣f!只求云起赶紧把这两个麻烦的人带走,最后都恨不得再给云起银子! 云起当然丢不起这人,给掌柜的丢下银子,果断带着还在喋喋不休的夜明泽和风落离开了成衣坊,直接就上了前往南宁国的官路!然后风落就成了还没有尽兴的夜明泽新的目标,展开了新一轮的语言轰炸! 云起虽然x格本就不属于很冷淡的那种,加上修炼的武功也是具有清心静气的功效,但是即便如此,云起已经到了爆的边缘了!如果不是师父吩咐一定要把他带去崇山,云起很想一剑把一直在他耳边喋喋不休夜明泽给人道毁灭了!连风落他都想丢下了。 好在,正在这时,夜明泽似乎也是说的累了,有些口g舌燥,终于停下了对他的语言攻击,用手掌遮住额头,看了看天空悬挂的烈日,喘了口粗气,道:“喂!姓云的,我渴了!有水没?”(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七章 不一样的“胥阑珊” 云起停下脚步,看了一眼和自己说话的夜明泽,又看了看自己腰间悬挂的水壶,踌躇了p刻,决定装作没听见继续找地方休息,他可不想解了夜明泽口渴后继续听他不断在他耳边提一起莫名其妙的问题! 见苏墨离没什么反应,只是停了一下脚步,然后又继续走了起来,而且度又加快起来!顿时气得哇哇大叫,道:“喂!喂!喂!云起!你给我站住!”因为口渴,加上说话又有些着急,夜明泽忍不住咳嗽起来! 听到夜明泽的咳嗽声,云起终于还是有些不忍心,于是停下脚步,把腰间水袋取下来扔给夜明泽,道:“喝完赶紧继续赶路!如果天黑赶不到下一个镇,咱们就要露宿荒野了!” 夜明泽接过水壶,赶紧拔下塞子狠狠的灌了一大口,长吁了一口气,这才想起刚才云起的话,忙说:“什么?露宿荒野?难道路上就没有客栈吗?我说这南宁还真是穷的可以。书网我们西域到处都是打尖住店的地儿,不是我说你,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好好的西域你不呆,非要来这样的破地方。” 云起道:“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一定不会这么多话。这里通往南宁方向的官道沿途最近的城镇就只有这个镇了,现在我们走了刚刚一点路程,如果再不快点,晚上肯定到不了了!”夜明泽一听顿时惊呆了,说:“云大少爷,你该不会打算真的让我露宿街头吧?”云起淡淡的点了点头,道:“如果再啰嗦下去估计就只能这样了。” 话音刚落,夜明泽就感觉身上某个地方被什么打了一下,不过没有其他的征兆,也就没有当回事。休息p刻三人就准备继续赶路,不过夜明泽还没爬上马背就瘫软在地。惹的风落一阵嘲笑,说他是娇滴滴的公子爷,赶这点路就不行了。结果惹来了自家师父的暴揍,然后三人都被提溜回了崇山。 皇宫的中心养生殿中,一床水蓝se的床幔,朱红se的床框,一幅清丽的雪地梅花的屏风。当“胥阑珊”再次从昏迷中醒来,映入她眼帘的便是这一幅古se古香的景象。 她努力从床上坐了起来,拍了拍自己仍有些疼痛的脑袋,开始回想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脑海里一些p段错乱闪过,原来自己把握住了这唯一的机会,看着这熟悉的地方,“胥阑珊”有些恍惚。 随着时间的推移,“胥阑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萧汝晟每日下了朝第一件事就是回养生殿陪胥阑珊解闷。不过受伤以后得胥阑珊变化很大,变得懂得礼数,不再是那个老ai闯祸,眼睛充满灵动的nv子,这个变化令萧汝晟多少有些不适。皇上的心思一心扑在了一个nv子身上,这令朝中上下都议论纷纷。不过鉴于有皇帝为“胥阑珊”撑腰,又有太后的金口玉言,“胥阑珊”的新身份在宫中便站稳了脚跟。 朝中的一些人大多都是察言观se,老谋深算之人,因而“胥阑珊”暂且没有危险。 但由于历朝历代没有nv扮男装更是犯了欺君之罪的nv子还能安然无恙的呆在宫中的并不多见,且又是这么一个看起来娇滴滴,但却会舍身护主,受了那么重的伤居然好的这么快的传奇nv子呢。 而且不知是从哪里流出来的消息,将胥阑珊能见鬼魄的本能宣扬了出去,因而,“胥阑珊”的事迹便被很快的宣扬出去,坊间出现了各种各样的版本。 有人说,“胥阑珊”是深藏不露的世外高人,现在下山是来历练的。 有人说,“胥阑珊”曾经遭人陷害远离帝都,现在是回来报仇来了。 有人说,“胥阑珊”是上天派下来的仙nv,要不怎会看得见凡人所不能见之物呢。 各种各样的版本,各种各样的传言,但每个传言中都隐隐约约显示着“胥阑珊”的传奇经历与传奇身世。 作为百官之的右相曼宏图自然也知晓了胥阑珊的传奇事迹,隐隐约约,曼丞相感觉到此nv应该比他那不中用的nv儿更有利用价值。 右相这人对那些对他有利的人或物有着莫名的热衷,因而,他多方打听关于胥阑珊的身世问题,奈何却什么也查不出来,就像是凭空多出来的人一般,不过正是因为这样,他才可以更放心的向皇帝提出他的建议。 看到“胥阑珊”如此得宠有出息,右相不仅有一种吾家有nv初长成的感慨,也因而,右相更急于把“胥阑珊”带回曼家。 心动不如行动,曼宏图在计划让胥阑珊成为他的棋子之后,马上就付诸了行动。也因而就有了这一幕。 “皇上,十年前我的nv儿离臣而去,直到现在臣只要一想到潇湘,臣就觉得一切都是臣的错。如今见到阑珊姑娘,臣竟想起了我那可怜的nv儿,不知今生臣还有没有福气再有这样一个nv儿。” 萧汝晟盯着眼前老泪纵横的右相沉默不语,或许是因为潇湘,又或许是因为别的。右相的为人萧汝晟再清楚不过,现在这个节骨眼上提出这样的建议,分明是想借阑珊的这份得宠巩固他的地位。不过右相的千金这样的身份对于胥阑珊来说未尝不是没有好处的,既然这老狐狸先提了出来,那他哪有不接着的道理。萧汝晟当即应到,说是一切还要听胥阑珊本人的意思。 “姑娘,听说今儿右相向皇上提出想收您做义nv。”吱吱自从被分到养生殿来伺候这个以前的太监总管,现在的阑珊姑娘,就一直春风得意,虽然胥阑珊现在在宫里还没名没分,不过就冲着皇上的那份宠ai,这封妃是迟早的事,再说后位一直空着,宫人们都议论说胥阑珊很有可能就是那后宫之主。因此吱吱伺候起来更卖力了,不管是主子吩咐的还是没吩咐的都通通办的妥妥的。 听到吱吱的话,“胥阑珊”梳头的动作稍作停顿,“那皇上怎么说?” “皇上说要听您的,要说皇上真是对您没得说呀。” “那景王呢?” “景王好像最近都告了病假。” “病假?严重吗?” “应该不是很严重,可能是南巡时太过劳累。听回来的太医说,连景王的面都没见着。”吱吱有些奇怪这位主子为什么总是对景王的事如此上心,不知是有意无意总会捎带着问到景王。(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八章 黑无常送信 见自己情绪有些失控,“胥阑珊”稳了稳神,“你去看看皇上下了早朝没?” “喏。~龙~坛~书~网~ shuc o 对了姑娘,昨日良妃娘娘派人来过了,但是姑娘精神不太好,奴婢就帮着回绝了。今日可要前去回话?” “良妃?”好看的秀眉轻皱“她有什么要紧的事?” “说是过j日有个后宫的宴会,希望姑娘能赏脸参加。” “知道了,回话就说我一定准时参加。” “喏。”见人都退下了,“胥阑珊”紧了紧拳头,江良儿你可曾想到我还会回来?这次我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你的。 此时的崇山脚下,一黑一白外加一个飘忽的身影围着山直打转,就是不见往山上进攻。 “喂,黑无常,你确定我师父他在崇山上?”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胥阑珊已经完全摸清了黑白无常的x子以及两人的实力,用现代话来说其实就是两个捧着铁饭碗不思进取的类似公务员一样,每天浑浑噩噩的过日子。按时完成任务,多余的事从来不做,多做一分都嫌累着。所以胥阑珊和楚天的存在简直就是为他们的偷懒更多了些时间。胥阑珊这才明白对待他们之前叫爷爷简直就是在贬低自己的能利用的价值,因此现在对他们已经不在有客气可言。 “他一定在山上,凭我堵他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绝对没跑。”黑无常一副相信我,没错的表情。 “那我们就上去啊,在山下晃悠什么?”说吧便轻飘飘的准备往山上去。 “你疯了,一看你就是个无知的人,知道为什么我堵这么久都堵不到你师父吗?”不待黑无常说完胥阑珊就接了一句“那是因为你笨。” 黑无常瞪了胥阑珊一眼,继续说到“崇山是你说进就进的么,要是你有那一身人p还好说,顶多就是掉进什么捕猎的陷阱,现在嘛,你要是进去,恐怕也不需要你师父帮你了,直接魂飞魄散。” “真的这么厉害?”胥阑珊半信半疑,不过也没有再往上飘。“那可怎么办?在这儿等着他下来?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啊?” “不用着急,小黑他有办法的。”白无常替黑无常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之前上不去崇山的时候,黑无常总是想方设法的往山上传信,无奈楚天次次都没有回应。这次借着胥阑珊的名义,也许送上去的信不会再这样无疾而终。 “那。。。无常前辈,刚刚都是晚辈不懂事,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胥阑珊立马一改之前的模样,小狗腿儿胥阑珊再次上线。 “嗯,还挺悦耳,再说说。说不定我就帮你传信了呢。” “无常爷爷,我誓以后我一定将楚天的一举一动都告诉你,让你对他能够知己知彼。。。” “停,就这个,成j,一言为定。”黑无常和胥阑珊击掌为盟。白无常在一旁看着直摇脑袋,楚天啊楚天,你自求多福吧。 “咳。。咳”楚天还没喝到一口茶就打了个大喷嚏,险些呛住。 “楚前辈您不用这样寸步不离的看着我们吧?师父他老人家也没有说不能向他求救呀,我也没想到夜明泽那小子,这么多年了还是一点儿长进也没有。”云起跪在梨花树下双手揪着自己的两只耳朵,俨然一副受罚的样子。 “楚老头,我看你就是故意想看我们笑话,那信是我传回来的,跟云起一点儿关系也没有,要罚就罚我一个。”一旁的风落同样揪着耳朵跪在云起旁边,这样的惩罚从小到大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不过这次风落还比较有骨气,没把责任往旁人身上推。 楚天没有理会一人一句的两人,只是淡定的擦了擦溅出来的水渍,然后继续躺在那乘凉处休息。 “楚前辈。。。。。。” “我只是个看管,要为自己求情去找那老鬼去。”一句话让两人立刻安静了,现在去找师父简直是找死。 “哈哈,云起,没想到你还有今天,孤老前辈,我觉得您真是这天底下最好的师父了。”夜明泽本来醒来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不过可有可无的内息,让他感觉到了这里有两个武功不知高他多少的高手。见周围又没有一个人,云起和风落都不在,夜明泽还以为来的途中遇了歹人。正要出门一探究竟,不曾想刚迈出一步,房门就从外面打开了,进来的是一谪仙一般的人物,年纪看上去不大,但是一身仙骨不禁令人高看一眼。来人简单的袒露了他的身份,并说明了让他来做什么。夜明泽看着眼前的人吃惊的连嘴都合不上,传说中的崇山老人竟是这般模样,不过很快他就坦然了,这样的人才能配的上江湖上的那些敬仰。只是这事不是个简单是事,凭他现在的医术恐怕心有余而力不足。本来已经婉拒了,不过出门看见这副样子的云起险些没笑背过气去。就在这瞬间就改变了主意,为的只是能多看些云起的笑话,毕竟这机会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云起这下更觉没面子,不过眼见自家师父在一旁表情严肃,只得忍下。 “明泽,你不是要下山去么?就让云起送你吧。” “孤老前辈,我改主意了。”见孤源盯着自己,仿佛在等他后面的话,夜明泽继续说到“我觉得有时候就要做些挑战自己的事。” 孤源盯了夜明泽许久,才开口道“如此,那就辛苦你了。跟我来吧。”说罢给了云起一个眼神,本来已经起身的云起,又憋屈的跪了回去,所以说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师父。 楚天看着这群孩子,突然有些想念自己的徒弟,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下山去看看,按说他们应该已经回了京都了,顺便还可以去皇宫蹭蹭酒喝,真是美事一桩啊。真想着美事呢,突然就见有一异物出现在他眼前,楚天一眼就认出那是平时黑无常s扰自己的物什,本来不想理会。但这次出现的字样有些不同,楚天伸手取了来,打开一看,只见他原本还慵懒的神情一下变得紧张起来,那情绪甚至都感染到了还在互相商量对策的云起和风落。望着快消失掉的楚天的身影,两人对视一眼,然后淡定的站起了身,拍了拍身上的土。(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九章 宫宴 “我说无常,你的方法到底行不行啊,怎么这么久就没有音信。[书网] shu” “丫头,你能不能不要飘来飘去,这信才送上去一盏茶的功夫,就算是飞下来,也得飞一段时间吧。”黑无常躲在一旁的树荫下乘凉,今天的天气确实不太适合他这一身黑衣,还是白的好。于是在想着什么时候再去扒拉老白的衣f穿,白无常像是感到了黑无常的恶意,紧了紧身上的衣f。 胥阑珊也跟着坐下来耷拉着脑袋,原来做鬼也是件苦差事。到现在为止她还什么东西都没吃,虽然对于一个鬼魄来说根本不需要食物来供能,但是对于像胥阑珊这样的吃货来说,这无疑是这种变相的折磨。 “注意,我已经感受到了,楚天这次来的还挺快,果然还是徒弟比较重要。”黑无常话音刚落,就见一个快移动的身影在向他们靠近。脸上的表情不同往日的嬉p笑脸,甚至有一丝令人害怕的严肃。 “我只是一段时间没见你,你怎么就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了。”不待胥阑珊开口哭诉,楚天就用嘴p击了黑白无常“她这是死了?还是没死?有什么办法?” 见一向对自己能躲则躲的楚天,此刻自己凑了上来,黑无常心里有j分暗喜,不过还要装作一脸严肃的样子“她的情况比死了都还严重。” “何出此言?” “想知道?” “ai说不说,现在我要带她上去,你们请便。”楚天将还呆楞着的胥阑珊收进了另一只百布袋中,提脚便要走。 “喂,好歹我们也算是把你徒弟给你送到了,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么?”黑无常立刻跟上去。 “再说你不想知道你那宝贝徒弟是怎么回事,不想救她吗?”黑无常跟在楚天后面不停地说话,不过这次黑白无常没有受到驱逐,而是平安的到了山顶。 菱花镜里,nv子身穿紫se银纹绣百蝶度花的上衣,鹅hse的下裙,双肩批着一条浅紫se的纱带,一阵风吹过,出尘飘逸,犹如仙nv下凡一般,施以粉se的胭脂让p肤显得白里透红,唇上单单的抹上浅红se的唇红,抚媚妖娆。珠绾青丝柳月髻、一点嫣红落眉心。吱吱在一旁看的呆楞,从不知这个曾扮成太监的人,竟如此美。 “怎么了?不认识了?” “不是,奴婢觉得您实在是太美了。”吱吱作夸张的捧心状。 “是吗?”“胥阑珊”抚上镜中的脸,确实比她原来的p囊好看,不知道这样一张脸那个人会不会心动。 这日,“胥阑珊”果然应邀前往风月阁。六宫嫔妃们都齐聚风月阁参加夜宴。 风月阁是专供家宴的地方,一年只有中秋,除夕等隆重的节日才会在此摆宴设席。能坐在殿中的也只有嫔妃,皇戚,就是亲王们宠ai的侍妾也没资格入内,非得是嫡王妃,再不济也是侧妃。 为此没名没分的“胥阑珊”出现在这,多少让后宫的妃嫔们议论纷纷。不过也只敢背后低声谈论,谁都知道“胥阑珊”现在可是盛宠正盛。前些日子还认了右相为父,不得不说这个身份还是很招人眼红的。 “阑珊姑娘你来了。”一句阑珊姑娘道出了不少真相。“胥阑珊”抬眼看了眼说话的人,穿着一件略显简单的素白se的长锦衣,用深棕se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奇巧遒劲的枝g,桃红se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一根玄紫se的宽腰带勒紧细腰,显出了身段窈窕,反而还给人一种清雅不失华贵的感觉,外披一件浅紫se的敞口纱衣,一举一动皆引得纱衣有些波光流动之感,腰间系着一块翡翠玉佩,平添了一份儒雅之气,手上带着一个ru白se的玉镯子,一头长的出奇的头用紫se和白se相间的丝带绾出了一个略有些繁杂的式,确实没有辜负这漂亮的出奇的头,头上抹了些玫瑰的香精,散出一g迷人的香味。 这人正是江良儿,“胥阑珊”勾了勾嘴唇,原来人真的是会变得,不过变得让她越来越不喜欢罢了。客气的打过招呼之后气氛不知怎么了变得有些尴尬。 “皇上驾到。” 众人将视线都转到了萧汝晟身上,有的妃子显的有些激动,毕竟见到皇帝是不容易的事。谁都知道她们的皇帝是个不近nvse的,之前要不是因为太后的原因,萧汝晟连这个简单的家宴都是不愿露面的。 “皇上吉祥。” “皇上吉祥。” “皇上吉祥。” “平身,平时怎么就怎么,不要因为朕有任何的拘束。”说着扶起行礼的胥阑珊,不得不承认今日的胥阑珊让他着实惊艳了一把。 皇宫的宫宴总是热闹,排场的! 萧汝晟正坐在中央,紫se龙袍着身,一副天下唯我独尊的样子。 坐在其左边的“胥阑珊”神情很淡然,仿佛她就是个路人一般,看了一圈都见到那个人,“胥阑珊”变的有些无趣,明明听婢nv说在她昏迷期间,那人还来看望过,她本来以为这身的主人在那人心里有些许的不用。可惜她好像有些想多了。 太后也因身不适没有参加晚上的宫宴,其实所有人都知道,不是因为身不适,自从良妃开始掌管后宫之后太后就已经完全不管后宫的种种事情,专心f侍自己的花花了,落个清净去了。 右下方和左下方依次坐的燕妃等嫔妃。 各位大臣的nv儿精心布置的舞蹈,每个人都在台上绚丽多姿,可是皇上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只是在完毕之后,例行赏赐,没有任何的留恋,眼神一直在他身边的胥阑珊的身上流连。 “胥阑珊”觉得四周有无数双利剑扫来,看看扫来的方向,无一不是嫔妃们的嫉妒,闺中nv子的不甘!如果说眼神可以杀死人的话,自己好像要死很多次了。 无奈的端起茶杯,小泯一口。 此时大厅里奏起了凤求凰的乐声,让所有的人都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是谁?这种音乐是要配上绝资的舞蹈才能称得上美轮美奂,没有十成的把握很少有nv子敢上台演奏,因为演不好,会成为人们所唾弃的对象。 “胥阑珊”也来了些兴趣。(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章 死而复生 萧汝晟也从胥阑珊那里收了目光,开始眼睛也注视着前方,心里不禁的嘀咕,这是谁? 只见五六个壮士的男人抬了一个凤凰的雕像进来,从旁边一拉,凤凰开口,里面的nv子缓缓升起,碧绿的衣裙,轻柔的白纱,娇好的身材,精致的五官,尤其是那眼睛,好像似水柔情,又活力四s。龙?坛?书?网shu 前奏停止,正曲响起,nv子轻轻一跃,挥动双臂,配合身姿,踏着旋律,满大厅轻舞。 突然,戛然而止! 配合轻柔的音乐,茫然看向萧汝晟,满脸的迷茫…… 一步三回头的不舍,表达了nv子对男子的眷恋! 如此的舞蹈,炙热的表达,看的“胥阑珊”都有些不好意思! 尤其是萧汝晟目不转睛的注视,有一种心ai的人要远去的嗤血,他不知为何总是觉得那舞动的nv子让他极其熟悉,可是心里的那份悸动确真的无法掩饰。“胥阑珊”见萧汝晟的神情,多少有些不舒f,她以前就老是在说f自己要大度,接受他的三宫六院,接受后宫其他嫔妃,那是她觉得不ai一切都是可以的,但现在真的看到他在别的nv子身上流注,心总是觉得很疼!“胥阑珊”在心里嘲笑自己,果然是不懂得满足呀。 只见nv子站在中央,扬起衣袖,白袍冲天,眼里的哀怨带有对人间的不舍,随着音乐的停止,陡然落地,静静的蹲跪在地,满眼的期待看着。 只到结束才知道,原来这不是凤求凰,而是和其相似的曲调-哀鸣! 如果说凤求凰表达的是相恋的美好以及期待被ai的炙热,那么哀鸣则表达的是相思的痛苦和求ai的等待。 这位nv子跳这个舞很明显的用意,皇上,我等你等的好辛苦!用以表达对萧汝晟的相思,如此大胆的求ai,如此大胆表达,在南宁国是少有的! 就连在后面c作的亲王萧景仁也有所震撼,不惊的想知道她是谁? “抬起头来!”萧汝晟温柔的声音从上面传下来,所有人的都为之一惊,皇上会用如此温柔的语调说话,这还是皇上吗? “胥阑珊”的心也不禁的一颤,原来他的温柔不是我的专属,总归还有后来人补上,自己或许只是过客! 只见nv子缓缓抬起头来,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萧汝晟,好像别人都不存在一样,这里只有她和萧汝晟两人在这里,双手因为紧张而不停的抠着自己的p肤。 “揭开你的面纱”萧汝晟觉得此nv子有些眼熟,尽管对方只露了一双眼睛,但是萧汝晟肯定他是在那里见过的。 众人也伸长了脖子,想知道那仙人之姿是谁?那nv子缓缓拉开了自己的面纱。 当一张精致的脸完全暴露出来后,众人都是一脸惊艳,当然除了萧汝晟,江良儿和“胥阑珊”。 江良儿的眼睛一刻也没有从跪在地上的人儿身上离开,这事是绝对不可能的。 “胥阑珊”瞪大眼睛,这怎么可能。明明。。。。。躲在一旁的萧景仁也有些吃惊,怎么会是她?可是明明是他亲眼看到她闭上了眼,此刻谁也没有萧汝晟的内心更复杂,他缓缓走下了台阶,来到nv子面前,轻轻将她扶起,温热的触觉告诉他这人是活生生的,nv子抬头跟他对望,熟悉的眉眼牵动着萧汝晟的神经,可是这一切都来的太玄幻。 萧汝晟轻吐“兰心,真的是你吗?” 被称作兰心的人轻点了下头,流下一行清泪。那泪就像流进了萧汝晟的心里一般,让他心神恍惚。宫宴因为这个叫兰心的nv子匆匆得散了,萧汝晟扶着兰心离开的时候神情不自然的看了眼“胥阑珊”,最后还是走了。“胥阑珊”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就是有些不明白那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走前还要冲她眨眼。 就在她慌神的时候,她看到了萧景仁,原来他一直都在呀,不过还没等她移过步子,萧景仁就快的离开了她的视野。 萧汝晟将兰心送回了以前她常住的寝宫,便离开了,不为别的,有时候相见确实不如怀念。何况现在还有个胥阑珊,一向沉稳的萧汝晟面对感情还是有些力不从心。望着萧汝晟匆匆离开的背影,那nv子叹了口气,这宫里一尘不染,想来也没有因为没人住就受了冷落,她最讨厌的就是骗人,无奈现在也成了一个骗子,不过这样真的好吗?摇摇头,不管了,反正要回自己的东西最重要。j天没有好好吃东西,先填饱肚子再说,好想念食物的味道。 此时的景王府,萧景仁盯着楚天和孤源,当然还有三个拖油瓶,风落,云起还有一个不知名的人。 良久萧景仁还是败下阵来,“两位,现在可否告诉本王真相了?我已经将那nv子送进了宫,不过为何她和潇湘长的如此的像?皇上现在完全相信她就是潇湘了。” “她只是回了该回的位置。”孤源淡定的喝了口茶,口感还不错。 “您是说她。。。。这不可能,她明明已经死了。” “不要忘了,那城外的墓x只是一个衣冠冢而已,你见过她的尸吗?” “这。。。。那皇上知道吗?” “他自是不知,不过这应该算是一份大礼吧。” “既然如此,前辈为什么不亲自送去呢。” 孤源摇头道“我不担责,万一我那徒儿不喜欢呢。” “。。。。。。”萧景仁有些后悔,在有心人眼里自己岂不是将自己的结q子亲自献给了皇上,尽管他不在乎,可是毕竟潇湘是先皇亲封的景王妃。 “景王爷,还有什么事吗?如果无事,我们就休息吧,实在是太晚了。” 萧景仁一头黑线,感情这j位还挺适应,真把这里当自己家了。 送走萧景仁,一直不说话的楚天这才开了口“我说老鬼,我越来越不懂你了,为什么不直接说出真相呢?还要让我的宝贝徒弟和你一起演戏。” “你就别管了,等着吧,明天一定会有好戏的,我那小徒弟一定会有所动作,我还得养足精神,才能应付过明天,再说了,你又更好的办法吗?难道要阑珊那丫头成天在外面飘着?” “可是。。。。。。” “别可是了,我要休息别吵我。”(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一章 成亲的日子 除了担心自己徒弟睡不着的楚天外,失眠的一个还有“胥阑珊”,今夜和萧景仁呢匆匆一面,已经勾起了她的记忆,在她的这一生中,最开心的日子恐怕就是那一天了。龙?坛?书?网shu红se嫁衣加身,与最ai的人执手。那天的天se都十分的好。忙了一天,萧景仁前去送客还没归来,一旁伺候的老妈子和侍nv被自己打出去了。她自己脱了庄重的礼f,只穿一身嫁衣。对着铜镜梳妆时,她还沉浸在今日婚典的喜悦里。 她清楚的记得当时青庐帐外萧景仁温柔又怜惜的眼神,暖暖的好像三月c长莺飞时节的春风;她清楚的记得婚典的所有细节: 行同牢礼时萧景仁的j个好友同时挪到了他们对坐的榻桌前,割桌j盘内同一只牲畜上的r,分夹与他和她对食、她当时羞涩的只顾脸红了。 后来共饮一壶两爵内的酒时,两爵用红丝绸花相系。他们掩面各饮半杯,后面又换过对方爵内的酒共饮尽、好像变相的亲吻,合情杯。 行夫q对拜礼时,他们对拜四拜,举手齐眉。行礼低时,她听到的只有自己心跳加快的声音:他行礼的姿势那么好看呀。 行解缨合卺之礼时,他轻轻的走到她身边,抬手温柔的解下她间所系彩缨信物,动作那么轻、生怕扯疼了她。她觉得自己当时的脸一定特别红。 互剪对方一缕丝,系在一起,放入布囊内时。她记得自己当时的手是抖得很厉害的,是萧景仁温暖的笑容让自己放松下来。 囊内放了一瓣梅花,一把白米两颗绿豆,一把糯米两个莲子以此为誓。当时她只顾欢喜了,还是一旁的喜婆提醒她,她才记得要系好。 当司仪喊出奏乐!行执手礼后,萧景仁牵着她的手,接受众人起身齐齐对他们作揖静贺、退出青庐帐。他的手掌那么温暖,指尖的温度一直暖到了她的心底。 她听不见喧嚣,她的眼里都是只有他的甜蜜。后来的一切好像都是浑浑噩噩走过来的。直到坐在新房里对镜梳妆时,她才相信——萧景仁是真的娶了自己了。 她把梳子放回梳妆后,对着铜镜里的自己腼腆的一笑、然后就看到了镜台一角的信纸,她好奇的打开看到是: 临镜细描红妆鲜,瑞脑金兽香销眠;飞花不解轻风案,唯有月影过亭台。后面有行小字:景仁做于良儿及笄之年。 她记得她当时是有多么难过,本想撕了了事、但是想了想还是选择重新藏到镜奁之后。毕竟,以后有着天长地久的是她和萧景仁。她又想起白日里敬酒时,面若寒霜的江良儿和眼神没有焦距的萧汝晟。 萧景仁同意娶她,对于她特别意外的。因为她知道萧景仁的心里从来只有那个叫江良儿的nv子。她不过是他有利用价值的人罢了,可是命运就是这般让人猜不透。 就在她坐在那里呆之时,轻轻的推门声传来、是萧景仁回来了。闻着酒气有些重,约莫着他是喝多了。她贴的上前关怀道:“夫君回来了,可用妾身准备沐浴更衣?” 她求的并不多,只需要跟眼前这个人岁月静好、举案白就好。萧景仁醉眼朦胧,有些晃神。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今个的日子:“不用了,我自己会梳洗、你先去安歇吧。” 头有些晕眩,萧景仁强y的撑着最后一丝理智却踉跄的没有把握好平衡、跌在了她的脚下。“夫君?”她惊慌失措的蹲下身。 大骇之下,她本想把萧景仁扶起来、可是却被萧景仁摁住:“别动,你能不能就这么蹲着让我靠一靠?”萧景仁跪起身子,把头埋在她蹲着的膝盖上。 她愣了一样:这样脆弱的萧景仁,她从没见过。好像一只困倦的小鸟儿,又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疲惫的声音里带着点撒娇。 “好,当然好。”心疼的怜惜着眼前的男子,她g脆利索的答应了、并且还伸手拍着他的背。其实,也就是一会儿萧景仁就起来了 她却蹲的腿麻了,萧景仁朦胧着眼眸、语带氤氲的说:“我抱你去睡吧。”然后不由分说,抱起腿麻的她就走向垂着珠帘的八角香帐榻。 “嗯——”她知道,周公之礼是避免不了的事情。因为之前老妈子给她看过一眼春宫图,所以她此刻把头埋在萧景仁的x膛里、只觉得紧张的心跳的很快。 只是接下来她想象中的事并没有生,萧景仁将她放在床上之后,转身就走。 “以后我都睡在书房,记住你的本分,不要让我失望。” “胥阑珊”睁开了她的混沌的眼睛,对了,他们的联姻本来就是一场j易,是她太高兴给忘记了。 “吱吱,吱吱” “姑娘,怎么了?”吱吱听见里面的呼叫声,连忙推门进入。就见“胥阑珊”坐在床头,一脸苍白,隐约还能看到脸上的泪痕。 “今晚。。。。。。皇上有来过吗?” “哦,皇上来过,不过见您已经歇下了,所以就没让奴婢叫您。您。。。。。” “行了,你退下吧。” “喏。” 景仁,我该怎么办?明明是因为你才回来的,但是我却觉得皇上我们不该伤害的。“胥阑珊”一闭眼又想起了今晚宴会上的那张脸,到底是谁冒充了她的身份。 “皇上,崇山那边来信说,孤老前辈和楚前辈,当然还有您的两位师兄都离开了崇山。不过去向不明,他们跟丢了,按照来信时间,应该离开了有一阵子了。” 萧汝晟的手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扣书案“之前说他们去了西域,查到去西域g什么了吗?” “这。。。。。没有查到”黑老大摇摇头,不过在皇帝话前接着说到“据说回来的时候多了一个人,此人在西域为人很低调,是西域军营里的随军大夫,名叫夜明泽。” “夜明泽?”萧汝晟按了按眉心,看来他的师父瞒了他不少事情呢。思前想后还是对黑老大吩咐道“明天让黑小七去一趟景王府,记得一定让他自己去,不要说是我吩咐的,然后找到师父,不用说什么,跟着他就好。” “喏。”黑老大有些不解,不过也不敢问。 “皇上,那潇湘姑娘还需要查吗?”(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二章 落水 “不用。龙|坛|书|网 shu ” 冬天总是这样给人惊喜,鹅ao般的大雪飘散在大地上。到处白茫茫的。 皇宫内大雪纷飞,银装素裹,一抹俏p的身影在茫茫白雪中若隐若现,勾起人的好奇心。只见她略施粉黛,一身淡se丝绸衣裙,披着一件绣着牡丹的雪白披风。白se的上衣透着点点青绿se,淡粉se的半袖与披帛,下面配着粉se的长裙,淡淡的。长裙下,隐隐约约看到一双小小的、湖蓝se的锦鞋。摘下帽子,一头墨黑的秀盘成了朝云近香髻,髻边cha了一根碧红石榴簪,上面有一根柳银钗,周围用j支翠翘点缀装饰,顶端配了一根鸟雀状金步摇,雀口衔挂珠串,随步行摇颤,倍增韵致。精致可ai的脖子上带着一条精巧漂亮的项链。带她转过脸来,秀气的瓜子脸上,柳眉淡描,明眸皓齿,嘴角微微弯起,倾国倾城! 这天一大早,某只十分少见地没有赖床,洗漱完毕之后,撇开了人,在院子里做运动。雪这个东西在那满是钢筋混凝土的世界里是很少见的,今日一听外面飘着雪,胥阑珊就兴奋的起床,玩雪,做游戏,现在累了便做做暖身运动,当然如此豪放的一面不能被旁人看到,谁知道有没有谁的眼线。到时候再引起别人的怀疑,胥阑珊还没有笨到这种程度。(此处的胥阑珊就是有着兰心身和自己灵魂的胥阑珊,为了不混淆,那个假的胥阑珊会用引号加以区别。) 又是新的开始,胥阑珊,振作啊,一定要要回自己的身,到时候天南地北任你飞,再也不用在这种地方呆着了! “良妃娘娘真是好雅兴,您这是准备往哪里去?” “阑珊姑娘也是兴致不错啊,本宫正想去看看潇湘,你要一同前往么?”江良儿眼睛盯着“胥阑珊”,可惜什么也没有看出来。 “潇湘?我倒是有所耳闻,不过她不是景王的王妃么?而且听过成亲不到一年就死了。。。。。。。”说到这“胥阑珊”就不再说话,等着江良儿的下文,果然江良儿失了神。 “对呀,众人都是这样认为的,不过那夜宴会上你不也见了么,她活生生的出现了。见你也是一脸吃惊的模样,还以为你原本也是认识的。” “那倒是没有见过,我只是惊叹她的舞姿,原来她就是潇湘啊。果然是难得的佳人,怪不得景王因为她一直未再娶呢。想必两人必是相ai极了吧。可惜红颜薄命,现在又出现可能是上天的意思吧。” “你难道不觉得一个已经死去的人又回来了,这怎么也是说不通的。”江良儿惊讶于她的坦然,如此的风轻云淡。难道就不怕这回来的人夺走她现在所有的宠ai么。只见“胥阑珊”微微一笑,“嗯,倒也是,说起来我也好奇极了,不如就一起去拜访一下吧。” 胥阑珊还在屋内休整,准备待会儿要做什么游戏,反正萧汝晟那日将她扔在这里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这令胥阑珊很是不解,既然他以前那么ai这身子的主人,怎么也不该是这样的态度,要不都说帝心难测呢。不过这样也好,反正有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萧汝晟这样的反应也让胥阑珊心里好受许多。 就在她潜心要做一只米虫时,往往就有些不识趣的人前来打扰,比如江良儿,又比如偷了她身的魂魄。 良妃笑着,热情地上前,握着胥阑珊的手,“潇湘,许久不见,你竟是消瘦了,在外面一定吃了许多苦吧?” 胥阑珊对江良儿意外的热情有些反应不过来,含糊地应了一声,对于一个起死回生的人该是这样的态度么?这古人心也太大了些,说的她好像真的只是出了趟远门,现在回来了一般。不过既然来都来了总得尽尽地主之谊,胥阑珊叫了晓暖准备,三人去了园中的荷塘边赏雪。胥阑珊边走边观察那抢了她身的人,只见对方真的就像第一次来这园子一般,对什么都很好奇。看来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呀。 正想着是待会儿怎么去套话,身子已经不受控制地往荷塘倒去。 伴着晓暖的惊呼声,十一月池水的寒冷将胥阑珊浸了个透,胥阑珊心里一寒,冷静下来,稳住身子钻出水面,擦了擦脸上的水,对岸上犹自惊慌的两人怒目而视,“难道没人想着拉我上岸吗?” “呀,对呀,快去叫人来。”江良儿也像是刚刚惊醒一般,开始大叫来人,“胥阑珊”更像是受惊一般一下子晕倒在地,胥阑珊有些无奈,想着自己的身子什么时候这么脆弱了,刚刚那只伸出来的手她可是看的清楚,自己的手能认错么。此时正在不远处的萧汝晟和萧景仁都闻声赶到。 萧汝晟眼尖的看到倒地的“胥阑珊”,连忙大踏步的走上前去,将人抱在怀里,由始至终都没有看一眼还在荷塘里挣扎的胥阑珊。 见现在这样的状况,江良儿就算是傻子也该清楚自己的处境了,她立刻疑h而委屈地看着萧汝晟,“皇上,还是赶紧将潇湘救起来吧,这么冷的天,怕是要冻坏了” 萧汝晟这才顾得上往别处看,因为胥阑珊是斜着落入水中的,浮起来的时候离岸边已经有些远了,侍卫们正准备下水,就听到扑通一声,“本王的王妃自是本王来救。”听到景王的话一时都怔住了。萧汝晟想要起身的动作也停在此时。萧景仁一头扎下水,来到胥阑珊的身边,胥阑珊拦住他,“不劳驾王爷了,我自己上去。”这话一出令萧景仁愣住,这是潇湘会说出来的话么? 胥阑珊熟练地指挥着潇湘的身,好在这副p囊的协调x极好,以乔顺利地游到离岸边不远处,就在这时,胥阑珊心里暗道不好,脚下就像chou筋一般疼痛,一个不留神就喝了好j口水。胥阑珊沉入水中,感觉自己的身轻飘飘的,虚得很,脑袋也昏昏沉沉的,手脚无力。她想:我是不是快要死了?爸爸,妈妈,你们在哪儿?我好想你们。你们那么疼ai我,可是我现在却连一声再见也没说,就要走了。爸爸,妈妈,别了。。。。。。 就这么想着,胥阑珊昏过去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三章 王妃回王府 在昏迷中,胥阑珊迷迷糊糊地感觉自己好像被拖起来了,是有人来救我了我吗?随后又感到一阵窒息的感觉,好难受啊。∑书网在萧景仁的帮助下上了岸,一上岸就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快请太医。”萧汝晟见萧景仁怀里奄奄一息的人儿怔了一会,吩咐道。 胥阑珊好不容易停止了咳嗽,不过再次失去了意志。 “不劳烦皇上了,王妃我还是带走了,臣告退。” 萧汝晟紧闭着唇不说话,直到两人都消失在视线中,他才冷冷地走上前看着江良儿。 江良儿心下一紧,“皇上这是在怀疑臣妾吗?” 萧汝晟冷冷一笑,“江良儿,你还要做这些愚蠢的事吗?” 江良儿刚到嘴边的话也全部没了,“皇上教训的是,臣妾明白了。”她冷冷回答。 “来人,良妃无德,罚其禁足潇湘溪苑三个月。” 在一p混乱中,谁也没有注意到昏迷不醒的人流下的泪。 萧景仁将胥阑珊带回景王府后,王府里自然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开玩笑,已经死了的人突然回来了,搁谁不害怕啊。萧景仁吩咐人打来热水,便离开了。 一大早的,胥阑珊再次将整个王府的小妾们召集在了一起。这是她来的第j天她已经忘了,不过显然她的j际能力还是不错的。刚开始醒来的时候她还被当成了鬼,现在已经收买了不少人心了。 “姐姐,今天又有什么好东西?”群妾都两眼放光的看着胥阑珊,昨天她们之中有拍回去的香水,用了之后,身上都香喷喷的,虽然没有招来王爷,但是比以前那些胭脂水粉的香味好闻多了,而且睡眠也好了很多呢。所以今天一早,一听说胥阑珊又有宝贝拿出来卖,连洗漱打扮都的完成,早早的来这里等候着,尤其是昨天没有拍到香水懊恼不已的那些小妾们,更是备足了银子,今天说什么都要买个宝贝回去。 看着下面蠢蠢yu动的姬妾们,胥阑珊的嘴角裂的更大了,“嘿嘿…大家不急不急,今天的东西每人肯定都能有的。” 胥阑珊对于赚钱的事向来乐此不彼,赚nv人的钱更是这样,她在心里庆幸自己当初开店的明智。有了清风阁这个日进斗金的保障,京都的生意也是日益红火。还好她从来都是单线联系她的店长,不然她现在这副样子还真不敢保证对方相不相信她。越想就越烦,真是搞不懂萧景仁这个一根筋为什么要把她带回来,这样一来不就没机会和宫里那位接触了么,不接触还怎么换灵魂啊。 此时的书房内,萧景仁盯着跪在地上的人“没找到?养你们有何用?” “王爷,这。。。实在是他们功力太深厚,我等都觉察不到他们的气息。不过,皇上的人马好像也在找他们。”凌飞汗如雨下,最近王爷的脾气还真是不太好。 “王妃最近如何?” “王妃很好,还和各位主子都打成了一p。” “哦?这倒是有趣。”潇湘的x子他是知道的,向来柔和,但不喜人。这样的变化令他着实好奇,不禁又想起那晚偷听到的话,为了证实他的想法想着便往胥阑珊现住的别院走去。 他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屏风之后,有些好奇这举止怪异的王妃为何突然这样安静,这才过来瞧瞧,竟是没想到这个nv人在浴桶中也能睡着! 华青见着王爷进来,她聪明地放下手中的花蓝,退了出去。 萧景仁停在浴桶边,拿起屏风上的布巾,蹲下身子,轻轻为桶中的人擦着s润的头。 朦朦胧胧中,胥阑珊感觉有人在碰她似的,她嘟起小嘴不满的“哼”了一声,从水里伸出小手,一拳捣在了萧景仁的脸上! 嘴里不满的抗议:“不要闹,人家还要睡觉!” 萧景仁嘴角再次chou了chou。 扯过屏风上的衣衫,萧景仁裹着她娇小的身子从浴桶里抱了出来,放到了床上。 天se暗了下来,王府各个别院走道上都挂上了灯笼。 玉夙阁,一个丫环神se匆匆地提着盏忽明忽暗的小灯笼进了院内,待靠近房门,她把灯笼j给在门边侯着的另一个丫环,然后进入了房内。 “玉姑娘。”浅雪快步地走到正坐在镜前梳着一头青丝的玉晗身边,福了福身,“王爷今日回了自己的别院,至今都没有出来,带今晚不会来玉姑娘这儿了。” 玉晗仍是不动声se地弄着自己的头,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放下梳子,站起身来走到床岩坐下。 今天的接触,玉晗本觉得那死而复生的王妃不是她的对手,可是王爷竟把那个nv人带回了自己的别院,还将她玉夙嵩的玉兰花赐给那个nv人沐浴。 一丝淡淡的冷笑在玉晗小巧的嘴角拂起,“她不过刚回来,王爷自是先宠着她,待时日一久,王爷自会来我这儿的。不要忘了,她没出事前,王爷是怎么对她的。就算大难不死回来了又怎样。”想来景王府中,有哪个nv人能争得过她玉晗在王爷心中的宠ai呢。 “那玉姑娘,咱们要防着这个古怪的王妃吗?”浅雪低声问道。 “暂时不用,先静观其变,看看那些个别院里的主子有何举动再说。” 争宠这个事,就得以进为退,要不王爷怎么会宠她这么久。 胥阑珊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黑,房间里没有掌灯,有些昏暗,抬手揉了揉头,竟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思绪回到了她洗澡的时候。她立即掀开被子,身上已经穿好了衣f! 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她朝着门大喊道:“有没有人啊!” “小姐,你醒了!”听到胥阑珊的喊声,华青立即开门走了进来,拿出火折子,将烛火点亮。 “是谁把我弄到床上的?是谁帮我穿的衣f?”她一脸的激动,冲过去晃着华青开口就问。 “是王爷啊!”华青有些纳闷了,平日里说话轻声细语做事有条不紊的小姐,今天怎么就像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胥阑珊在听了华青的话后彻底地崩溃了!那个se狼王爷不仅抱她上c,还给她穿衣f!?那她岂不是被他看光光了? “啊!天啦!”一想到这,胥阑珊就纠结地恨不得立刻挖掉萧景仁的双眼!“你们那个王爷在哪里,叫他出来!”竟敢趁她睡着了吃她豆腐,士可杀,不可辱,她要为自己的贞c反抗到底!(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四章 萧景仁的怀疑 “怎么才一会不见,ai妃就想本王了吗?”胥阑珊的嚎叫声刚落,萧景仁便踩着步子悠悠哉哉地走进了屋里,只见他身后跟了j个婢nv,手中各端了盘子,想来应该是给胥阑珊备的晚膳。∑书网 “鬼才想你呐!你竟趁姑nn我睡着的时候揩油,你真是太卑鄙无耻了!”胥阑珊一脸义愤填膺的样子,眼尖地看到了一个丫环手中捧着的碗筷,她直扑上去抢过筷子,一手抓着一根,颇有要靠这筷子与萧景仁大拼一场的架势!激动的她都忘了自己处在什么样的环境下,现代语言也接着往外冒。 萧景仁愣了愣,这个意外回来的王妃总是能给他意外的惊喜,揩油?这又是什么怪词!看着她这好笑的样子,萧景仁不禁想到初见胥阑珊的样子,眼前的人真的像自己想的那样吗?竟是没看清他怎么出的手,胥阑珊手中的筷子就已经被他夺了过去!胥阑珊吓得呆在当场!她倒是忘了萧景仁是会武功的,这样一来,她也冷静了不少,差点就暴露了,真是不能冲动啊。 只见萧景仁一个手势,婢nv们忙把饭菜摆在了桌上,然后都退了出去。 “ai妃不饿么,真是可惜了这么多美味佳肴!”见着胥阑珊还愣在那里,萧景仁假装着叹息,自顾自地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看了看萧景仁,又看了看桌上的菜肴,胥阑珊当即决定先填饱肚子,她走过去坐到了萧景仁的对面,刻意与他保持着距离,没有半点淑nv风范地拿起筷子,在萧景仁一脸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她狼吞虎咽,风卷残云,不稍半刻,就把自己面前两盘菜给消灭了g净。 萧景仁彻底震撼了,这个nv人不仅没有三从四德,连最基本的矜持也没有!要是真的娶了个这样的王妃,不知是天下别的男子免受其害,还是自己的不幸!不过这种感觉他分外的享受。 胥阑珊将手中筷子一扔,换了个舒f的姿势靠在椅子上,双手抚着自己吃饱的肚子,清澈的大眼回瞪着萧景仁看向她的目光,想着刚才她的样子,胥阑珊暗叫糟糕。果然一见吃食误终身啊,怎么办。胥阑珊突然灵光一闪,眸子贼溜溜地转动。 想到这,夏芷妍总算在回府这么久第一天给了萧景仁一个好脸se,带着讨好的意味,她谄媚地笑着,将身子一步步朝萧景仁挪了过去,“那个那个可不可以拜托你一件事?” 萧景仁看着她突来的转变,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不知她又要做出什么名堂。不过这样谄媚的表情除开外貌,和胥阑珊还真是一模一样。 “何事?”见对方难得跟他这么和和气气,萧景仁故意板着脸,严肃地问道。 “呵呵就是可不可以当做什么也没有生,你看我睡了那么久,虽然补了那么久,到现在还是觉得肚子饿,饿,等我不饿了就好了。”胥阑珊一派美妙地仍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却没现萧景仁眼中闪过的那丝狡黠之光。 “帮你瞒着倒是可以,不过”说到这,萧景仁故意停顿下来,装作一脸为难地样子。 “不过什么嘛,你倒底答不答应呐?”见他犹豫不决,胥阑珊忘记了要与他保持距离,将脸凑到萧景仁面前,一双大眼一闪一闪地看着他。 “只要ai妃答应本王一个条件,ai妃要怎样都行,不用说这点儿小事了!”萧景仁说出诱人的话来,朝着胥阑珊挑了挑双眉。 “什么条件,你说吧,只要我力所能及,都没问题!”一听这话,胥阑珊当下乐呵得忘记了东南西北,信誓旦旦地拍着x脯道。 见她上了自己的当,萧景仁强忍住心中的笑意,趁着胥阑珊不备,伸出手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他笑得一脸妖魅:“只要ai妃将欠的洞房给本王补上了,本王自会听从ai妃的,你看可好?” 听了萧景仁的话,胥阑珊的脸立刻拉长得如同黑驴一般,她狂叫着重重拍开萧景仁的咸猪手,跳出了离他两米之外,哇哇大叫地吼出来:“我就知道你没这么好心,满肚子se心的坏蛋!” 胥阑珊如此大的反应已经他的意料之中,不过真正的潇湘不会这样拒绝他的,他很清楚。站起身来,萧景仁一步步地向她走近,他装出委屈地模样,一双迷人的桃花眼像是要勾了胥阑珊的魂魄般,直直地盯着她,声音温柔却不失磁x:“你已经嫁到景王府,给本王侍寝是理所当然之事,ai妃又何苦要拒绝本王呢?再说这个洞房你可是欠了本王好j年。” “你你不要过来!”萧景仁一步步b近,胥阑珊一步步后退,艰难地咽下口水,她双臂环抱护于x前,做出自卫的姿势, “我身子不太舒f,你懂得,那个那个日子。所以要侍寝,你还是找你的那些姬妾去吧!”她听起来自我感觉良好的解释,听在萧景仁耳里却是觉得她开始遮掩自己了。 “ai妃又在说胡话了,你的好日子本王还不清楚么。”萧景仁一脸坏笑,心里也明白过来,这个泼悍的人,原来也是有弱点的。说着,萧景仁便做势要向她扑过去! “你走开!”胥阑珊见状,忙向后快退去,却不想竟是撞到了身后的烛台,而她的右手,正好撑在放着烛台的桌角上,在烛台倒下的那一刹,热滚滚的蜡油全滴在了她的右手上!烛光熄灭,屋里顿时暗了下来。 “啊!”一声痛彻心扉的惨叫响起,胥阑珊当即就痛得跳了起来,声音也有些呜咽。 萧景仁只觉得玩笑开大了,在听到胥阑珊那声惨叫时,他的心一紧,忙在黑暗中辨认出她的位置,上前一把将她拉了过去,“怎么了?”他急出的话语里满是担忧。 “痛啊!”胥阑珊捂着自己的右手,感觉到萧景仁与她近在咫尺的气息,她竟忘记了反抗,一心想着自己的手可能已经变成了红烧猪蹄! “来人,掌灯!”萧景仁朝着屋外大喊一声,抱起靠在自己身边的胥阑珊,准确地找到了床,将她放了上去。 “王爷!”华青见着屋内熄灯,本以为是小姐和王爷已经歇下,她刚想退下回自己的房休息,却听见萧景仁一声大喊,忙跑了近来,掏出随身携带的火折子,将倒着的烛台立起来,重新点亮。(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五章 萧景仁认错 见屋子亮了起来,萧景仁拉过胥阑珊紧握的右手,当场吓了一跳!白n的手背竟是烫得通红,还起了小泡! “快去找大夫来!”萧景仁心痛地忙朝华青喊道,都怪自己太过大意。龙|坛|书|网 shu “是,王爷!”华青一头雾水,刚才还好好的吃饭,怎么这会儿又要请大夫,她撇了撇一脸痛苦的胥阑珊,不敢再多想,撒开步丫子就跑出了房间。 胥阑珊此刻心里委屈无比,并不是因为她的手烫伤了故作娇气,而是还想着自己莫名其妙穿越到这里,又莫名其妙被人占了身子。这才来到这里一年,就生了这么多事,她心里怨恨着老天跟她开这么大的玩笑。 看了看手背上起的小泡,胥阑珊眸中泪珠闪动,眼看就要落下泪来,要是爸妈看到自己受伤了,肯定会心痛地不得了吧!想到这,她越是伤心起来,真的好想自己的家啊! “哇!”胥阑珊当下大哭起来,将一直关注着她手背的萧景仁吓了一跳! 以为是自己的捉弄才害得她这么伤心,萧景仁一脸歉意地深深看着她,抬手抹去胥阑珊脸上的泪珠,他自责地道:“对不起,是我过分了!” 胥阑珊却不理他,仍是自顾着伤心,拍开萧景仁给他抹泪的手,倔强地将头偏到了一边。 “都是我的错了,不要生气了可好?”见她真生气了,萧景仁轻声细语地哄着她道,心想着只要是nv人,哄哄就没事了,于是伸手想要将胥阑珊拦在怀里,却让胥阑珊一把推开了去。 “我没有怪你,所以不要再对我动手动脚!”胥阑珊呜咽着出声警告,这个混蛋王爷总是随时随地都要吃她的豆腐!萧汝晟一本正经的脸突然闪过胥阑珊的脑海,为什么这个时候不是你在我的身边。 “王爷,大夫来了!”华青进来的时候,只觉得王爷和王妃之间有些怪异,却不敢多想,领了大夫走到了胥阑珊床边。 “快给王妃看看伤!”萧景仁站起身,给大夫让开位置来,好让他细心地为胥阑珊治疗。 “是,王爷!”年迈的大夫朝萧景仁鞠了下躬,这才坐下来认真看着王妃背后的烫伤,“伤得不深,王爷自是不必担心,老夫开点y给王妃外敷,保证不留下疤痕!” 听了大夫的话,萧景仁这才放下心来,“如此就快去给王妃配y吧。” 一直保持安静的胥阑珊却在这时说话了:“你出去,大夫和她,留下。”她怒瞪着沐承睿,伸出左手指着他,然后又指了指大夫和华青。 萧景仁无奈地皱了皱眉,这明明是他的别院,他才是这景府的主人,竟然让自己的王妃当众赶出房门,实再有失颜面! 他却还是依了胥阑珊,转身对华青吩咐道:“好好照顾王妃,切记不要让伤口化浓!”说完,萧景仁离开了房间。 “奴婢遵命!” 对着萧景仁的背影福了福身,华青这才让大夫写下y方,并随了大夫去配y。 翌日,刚过了寅时三刻,胥阑珊便被外面的嘈杂声给吵醒,不一会,就见华青领了一群婢nv进了屋,她们恭恭敬敬地立于厅里,手里捧了各种颜se不同的宫装。 华青走到床边轻声问道:“小姐,你醒了吗?” 心里百般哀嚎,胥阑珊极不情愿地顶着一头零乱的丝从被窝里钻了出来,嘴里不满的嘟哝道:“天都不亮,这么早你们要做什么啊?” “回小姐话,太后说是要面见小姐与王爷,所以奴婢奉王爷命前来侍候小姐更衣。”华青耐着心思解释着。 进宫?胥阑珊木纳了。一想到那个看着慈祥ai笑,实际上却诸多心眼的太后,胥阑珊小小的心脏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她又不是真正的潇湘,她会不会在太后那里露出马脚? 说着起床气倒是又上来了。“我不是你家小姐,也不要做什么王妃,我才不要进宫!”胥阑珊忙出声撇清关系,抓起被子又躺了下去,蒙着头躲进了被窝。华青见状,不免有些慌了,耽误了进宫的时辰只怕太后会不高兴,她忙上前口气哀求地对胥阑珊说道:“小姐,你可别说胡话了,快些让奴婢给你更衣吧,王爷还等着呢!” “不更不更!让他等着吧!”胥阑珊耍起泼来。 华青心里暗想,王爷真是料事如神,知道小姐不会这般配合。当下华青朝后面的j个婢nv使了使眼se,一群人上来不管主仆之分,更是从被窝里把胥阑珊给捞了出来。 “你们要g什么啊!”胥阑珊被她们粗鲁地动作气得哇哇大叫,奈何自己被那j个婢nv劳劳地擒住,愣是挣扎不动! “奴婢们恭请王妃更衣!”j个婢nv齐声说道,声音洪亮,直把胥阑珊心里愤愤不平的气焰给b了下去。 认命地装成鸵鸟状,胥阑珊知道不管自己如何反抗都是于事无补,像个木偶般闭上双眸任由婢nv们又是给她穿衣,又是给她梳洗。 华青细心地为她描了眉,又给她抹了些腮红,轻点珠唇,随后又为她挽了一个复杂的宫髻。 这时,门外来了一个侍卫,恭谨地立于门外:“臣奉王爷令前来问王妃是否准备妥当。” “侍卫大哥,劳烦你回禀王爷,说马上就好!”华青偏头看向门外大声说着,将最后一支簪cha于夏芷妍的头上,梳妆完毕。 此时的夏芷妍,只觉得头上如同千斤重,不满地睁开双眼,却在看见铜镜里自己的影像时,她脸上难掩吃惊的神se,心里却自恋的欢呼,没想到自己着了这样的宫妆也是这么好看的! “小姐,穿好外衣赶紧走吧。”华青拉起坐着呆的夏芷妍,示意那些婢nv将宫装捧上前来让王妃挑选。 胥阑珊无奈地看着那些衣f,知道此行已不可避免,便伸手随意指了一件:“就那紫se的吧!” 华青听了,忙把那身紫se宫衣拿了过来与胥阑珊穿上,又围着胥阑珊转了个圈,觉得没什么不妥后,她福身道:“小姐请吧。” 一脸哀怨地看了看华青,胥阑珊绷着个大妈脸走出了房门。心里不禁嘀咕今日该如何应对。 天这才刚蒙蒙亮,家丁走在前面提着灯笼照路,华青扶着胥阑珊,一群人朝着景王府的大门走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七章 再回皇宫 胥阑珊听得一脸汗颜,这身子的本尊和自己的x格相差也太大了吧,人家是才nv,而她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腐nv加****!不由感叹这潇湘太亏了。~龙~坛~书~网~ shuc o 不过她也没想霸占别人身太久,想到这儿胥阑珊在心里狠狠鄙视了那两个老顽童。说好做她坚强的后盾,结果却跑路了。果然对于这些江湖人士,义气什么的都做不得数。 被胥阑珊念叨的后盾此刻也不怎么好过,为了躲j方人马的监视,他们不得不凡事都低调点。 “老鬼,为什么我们要这样东躲西藏?” “被那个臭小子找到,知道我们骗了他,我们都别想好过了。” “明明只有你一个人骗了他。” 其余三只一听都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孤源轻咳一声,“反正就这样吧,阑珊那丫头知道怎么做,小夜第一次来南宁当然要好好玩玩对吧,当地主的不得尽尽地主之谊么。” 马车停了下来,凌飞走上前来打开了车门,原是已经到了皇宫的大门! 萧景仁先行下了车,华青扶着胥阑珊也倾身出来。 看着这气势宏伟的皇宫大门,全是朱红的宫墙,胥阑珊想起了小说里常看的那个深宫nv子,个个在这里面勾心斗角,只为了争一个男人! 胥阑珊迟迟不愿下车,清澈的双眸里全映着朱红宫墙,她失了神,以前还不觉得,现在再次回来心里充满了不安,这样的身份不知该怎么面对萧汝晟,以前没有一个人告诉她兰心和潇湘是一个人,包括孤老前辈也没有告诉过她。 以为她是怕马车的高度不敢下来,萧景仁走过去拉起她的手:“ai妃是要本王扶你下来吗?” 胥阑珊这才回过神来,一脸严肃地看着萧景仁:“你真的不介意我和皇上之间的种种吗?”萧景仁盯着一脸严肃的胥阑珊,若是以前,他也许会转身就走,或者换上他的伪装,不过此刻他却想认真的告诉她,他介意,十分介意,只因她是胥阑珊。 萧景仁大笑出声:“ai妃原是在担心这个问题,你是我景王府的正妃,本王怎么可能不介意。” “那就请你保护好我,最好不要让我与皇上有过多的接触。” “景王爷,太后已经等了好一会了,快随杂家进宫吧!”就当萧景仁想说什么时,忽听得声尖锐刺耳的话传来,胥阑珊寻声望去,竟是太后身边的花海公公!只见他身后赫然停了两辆鸾轿,原是宫里有着的规矩,马车是不得驶入去的。 “有劳花公公亲自前来!”萧景仁走上前去礼貌地道,这可是太后跟前的红人。 只听那花公公尖声尖语地道:“太后见着过了时辰,景王爷和王妃仍是没来,特派杂家前来看看,王爷王妃快请上轿吧!” 胥阑珊再次见到花公公,竟有种亲切感,一时起了戏弄之心,她一脸贼笑地过去立于旁边,学着花公公的嗓子尖声尖气地道:“公公好!” 她怪异的话语一出,萧景仁的面上直接chou了,眉头抖了两抖,再看那花公公,脸上已经是一阵青一阵白。 萧景仁忙把胥阑珊拉到身后,对花公公赔礼道:“王妃喜开玩笑,还请公公莫要见怪!” 花公公一脸不自在,手拈兰花指应道:“王爷可别折煞老奴了,王妃是主子,奴才怎敢见怪呢!” 胥阑珊从萧景仁身后耸拉出小脑袋,大大的双眸眼尖地看到了花公公拈起的兰花指,她立刻有模有样的伸出手指学了起来。心里暗叹自己就是聪明,学啥都会,以前自己做总管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把这学个十成十呢! “那就请公公带路吧!”忽略掉胥阑珊的怪异举止,萧景仁示意华青扶她上轿,而他自己则倾身准备上鸾轿。就在这时小李子快步过来对着萧景仁耳语了一番,只见萧景仁点点头,看了胥阑珊一眼,对花公公嘱咐一声,便跟着小李子走了。 安静的坐于轿内,胥阑珊这次本分的没有把头伸出轿外,反正宫里已经很熟了。 “闲人回避。” 听到花公公的声音,胥阑珊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回神,掀开鸾轿的帘子,果然已经到了皇宫中。 金碧辉煌,大气上档次。 假山,流水,玉树,繁花。 金龙,明珠,殿堂,庭院。一切都是熟悉的。 在二十一世纪,确实难能找到如此奢华彰显身份的建筑物,就连欧式城堡也不及其十分之一。 进了皇宫之中,鸾轿的行驶度就慢了下来,胥阑珊趴在轿子的窗户上,看着眼前的景物快的闪过眼前,脑中却想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些都会被鲜红的血y染红。自古帝王之争都将血流成河,必上演一场兄弟残杀的悲剧。 她脑海中一一闪过那j人的身影,他日又有谁能够成为那九五之尊,坐上那至高的位置。 “啊……!” “郡主饶命。” “呜呜……啊……!” 正胡思乱想着,隐约间却听到凄厉的惨叫声从花园处传来,胥阑珊回神,望向那繁华遮掩的地处,朦胧的只有j个身影,尚不知生了何事。 “啊,公主饶命,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 尚且还是稚n的声音,满满都是惶恐。 “停车。” 胥阑珊眉ao一皱,出声喊道。 花公公的头再次伸了过来,“什么事情啊,王妃,太后还在等着呢。” “我让你停轿。” 胥阑珊这人执拗,谁不让她做什么,她就偏要做什么,你别忤逆她的意,顺着她怎么都好说,但是你跟她对着g,绝对的犟到底。 花公公被胥阑珊一呵斥,一时竟也不敢再开口,当即就吩咐抬鸾轿的小太监停下,胥阑珊从轿子上下来,看了一眼花公公,“我去看看生了什么事?” 花公公点点头,行,姑nn,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可不敢再说话了,王妃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再说谁不知这王妃还是皇上心尖上的人。 踏着繁花小路往前走,声音便更加清晰的传来。 “郡主,你饶了奴婢吧。” “呜呜,郡主,你饶了奴婢吧。” 祈求的声音渐渐变的沙哑,可能是喊的太久造成的原因,前前后后却也只有一句求饶。 “打,给本郡主狠狠的打这个不长眼的狗奴才。”另一道嚣张跋扈的声音响起,满满都是狂傲。(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八章 路见不平 “哎哟,是繁花郡主在教训人,景王妃我们不要过去了,可别惹火上身啊。书网” 花公公一听这声音,眼睛一瞪,就冲着胥阑珊说道。 可胥阑珊哪里会搭理他,一路走了过去,也便看清楚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是一处庭院的下方,光滑的地面铺着g净的白se大理石,周围有树有花遮挡,所以远远看去,确实瞧不到究竟生了何事。 地面之上,一名大约**岁的穿着粉红se婢nv装的孩子被j个小奴才按压在地上,不停的鞭打,身后的衣衫已经被打烂,数条鞭痕错乱的蔓延在后背上,看起来无比渗人。 小nv孩呼救的声音已经很小,一双眼睛哭的又红又肿,被踩住的手费力的伸向一个方向,似在祈求,在告饶。 而那个方向的一两米处,华贵的大椅子上同样坐着一个nv孩,年纪不大,也就五六岁的样子,模样俊俏,小小年纪就透出长大之后的绝美容颜,而此时她的脸上满是嚣张的傲气,很不屑的盯着地上被鞭打的小婢nv。 她衣衫华丽,一瞧便知是上好的绸缎制成,手腕上的玉镯一个就价值万两。 这小nv孩就是花公公口中的‘繁花郡主’。刁蛮任x,嚣张跋扈。 “打,给本郡主狠狠的打,这个不长眼的狗奴才。” 繁花郡主眼睛瞪着,轻蔑的指使手下健壮的小太监鞭打那名小婢nv。 那凌乱j错的鞭痕刺痛胥阑珊的眼睛,对待这样一个孩子她自问自己是下不去手的,心,一阵一阵的难受与刺痛。 “住手。” 一声呵斥,惊了所有的人。 花公公大拍脑袋,我的老天爷啊,老命不保啊,这个景王妃怎么竟是个惹事的主儿,还专惹这么难缠的主儿。 胥阑珊上前j步,一脚将那小太监踢开,动作g脆利落,直接将他踢了个四脚朝天,然后蹲下身子看着那个已经陷入昏迷的小婢nv,探了探鼻息,气息已经很微弱了,赶忙从怀中掏出一粒y丸放入她的口中,这还是白钰给来防身的,希望能有用。 “放肆,你是什么人?” 繁花郡主终于从震惊中回神,眼睛一厉,怒声呵斥。 胥阑珊眼睛未抬,连看她一眼都没有,而是目含怜悯的看着趴在地上的nv孩,她此时不敢动她,就怕她疼的休克过去。 繁花郡主没想到竟然有人如此忽视她,只气的x口上下起伏,蹭的一下从椅子上跳下来,“大胆,本郡主问你话,你难道没有听到吗?” 胥阑珊冷冷的掀了掀眼p,又垂下目光,见怀中的小婢nv嘤咛了一声,才小心翼翼的将她抱起。 “疼,呜呜,郡主饶命。” 小婢nv无意识的呢喃,浅夕难受的心都碎了,她很小心的抱着小婢nv,抬眼冷冷的看向繁花,“小小年纪,这般狠毒,你的修养被狗吃了吗?” ——嘶。 j个小奴才倒吸凉气,纷纷垂下头不敢去看繁花郡主的脸se,他们这小郡主仗着皇上太后和其家族的宠ai,自小就是嚣张跋扈,谁也惹不得。 可这个nv人是谁啊,从哪里蹦出来的,竟然敢如此忤逆繁花郡主,她是不想活了? ‘我的娘啊’,花公公心中哀呼一声,只恨不得死了算了,他老命休矣。 “大胆,你是什么人?竟敢教训本郡主,你不想活了?” 繁花郡主眼睛瞪的圆圆的,盯着胥阑珊呵斥道。 这个时候花公公从一边站出来,对着繁花郡主就是点头哈腰,“郡主,这位是景王爷府的景王妃,说起来还是亲人,有得罪您的地方,您大人有打量,就别跟她计较了。” 那繁花郡主一瞧花公公蹦出来,斜着眼瞧了瞧他,然后快步走到他的面前,一脚踢到他的膝盖上,厉声吼道,“本郡主问你话了吗?你这个老奴才给本郡主闪一边去。” 花公公那是大气也不敢喘,扑腾跪在繁花郡主的眼前,“老奴多嘴了,老奴多嘴了。” 那繁花郡主一哼,转身又看向胥阑珊,脸蛋蹦的紧紧的,伸出食指指向胥阑珊,“景王叔家的?长得还有j分姿se,不过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忤逆本郡主,我要让皇上赐你死罪。” 胥阑珊眯眼,看着这个无比嚣张的小公主,一声冷哼,“赐我死罪?就凭你,在你还没有杀死我之前我就能一只手指头就捏死你。” 胥阑珊最讨厌的就是骄纵跋扈的丫头,优越的环境,父母的宠ai造成了她们的这种x格,对弱者施以毒手,没有同情心。 胥阑珊的眼黑沉黑沉的,此刻的她恨不得抓起眼前的这个小公主,好好的j给她做人的道理。 繁花郡主显然被胥阑珊的话给气到了,她一张小俏脸涨的通红,一声厉呵,“你们这j个狗奴才还不上去把她给我抓起来。” j个健壮的小太监听到郡主的命令,当即就朝着胥阑珊扑了过来,却被胥阑珊一脚一个踢到在地直哼哼。 “你们还愣着g什么?” 见手下的小太监被踢倒,繁花更加生气,冲着还站着的两个小丫鬟吼道,两个小丫头哪里敢忤逆郡主,煞白着脸冲着胥阑珊扑过来。 “退下。” 胥阑珊一声爆呵,眼神y冷,脸se黑得渗人,竟吓的其中一个小丫头当场昏了过去,另一个瘫坐在地上呜呜的哭起来。 繁花郡主也被胥阑珊的y沉给吓住了,看着不争气的小丫鬟跟小太监,她的心也被吓的瑟瑟抖,眼眶都红了,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跟她说话。 毕竟还是小孩子,见身边的人全部倒下,胥阑珊又这般吓人,眼泪扑簌簌的落下,竟是哭了起来,“我要去告诉太后,让她把你抓起来,关进监狱。”都吓成这样了,还不忘撂下狠话。 胥阑珊瞧着繁花郡主明显怕了她,却仍是嘴上不f输的样子,决定好好的教训她一下。 她起身,走到花公公的眼前,“帮我抱一下。” 花公公自己都吓的要死了,他觉的他老命不保了,冷冷的声音突然从头顶传来,一瞧是景王妃,只恨不得自己昏死过去,可还是乖乖的接过那个小孩子,瞧着她小心翼翼的模样,徐管家的心里微动了一下,这不过是一个下人而已,可是这景王妃竟这般相护,甚至不惜得罪这个小魔头。(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一章 太后的用意 胥阑珊能够感觉到上位阿离厌恶的眼神,还有周围各种各样打量的目光。龙。坛。书。网 “皇上驾到,景王爷驾到。”小李公公尖锐的嗓音突然响彻真个宫殿。 太后听了眼角稍稍露出喜se,说道:“请他们进来。”而胥阑珊则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 没过一会一个身穿明hse衣f的人就走了进来,在他身后还跟着半路抛下她走掉的萧景仁,然后恭恭敬敬的向座位上的太后行礼:“母后吉祥。” “快来母后这儿,都坐下。” 见都安顿好太后才开口道“湘儿,过来。” 这个时候,太后开口唤道,声音满满都是喜ai与亲切。 胥阑珊抬头就瞧见太后一身华f,雍容华贵的坐在那里,冲着她挥手。年岁已大,但是风韵犹在,保养得当,确实丝毫看不出年纪的人了。 而她的椅子旁边放了另一把金贵却比较小一点的椅子,太后拍着那个椅子冲着胥阑珊招手。 她的位置…… 胥阑珊也不扭捏,这个太后向来很仁厚,看的出来对她是真心的好。 “太后。” “真是的,回来连母后也不叫一声” 胥阑珊听这话,抬眼看了眼萧景仁,叫他点点头,胥阑珊gg脆脆喊了母后一声,便抬步走了过去。 “湘儿,坐下。” 刚走近,太后便让胥阑珊坐下,胥阑珊也不扭捏,转身便坐到了太后的旁边。 太后握着潇湘的手,眼中一p慈ai,是真真的疼到了心坎里的。 而当她的眼落在潇湘的肚子上的时候,那双本是慈祥的眸子瞬间闪过怒气,“孩子,是母后害了你。” 胥阑珊不知生什么事,只能按一个套路来“没事,母后。”话音刚落,就被茶杯打破的声音打断。“胥阑珊”歉意的行礼。 太后摸着胥阑珊的右脸颊,眼中一p疼惜,连着哀叹了j声,“母后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一直不敢相信是真的,孩子你受苦了。” “没关系的,母后。” 胥阑珊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叫这个‘母后’叫的如此顺口,总之她对这个慈祥的老人很有好感。 “哼,她这等恶f,自然有的是人要杀她。” 此时,阿离的声音冷哼着响起,丝毫不掩饰她对胥阑珊的厌恶。 “混账。” 太后一拍椅子,震的旁边的茶水都晃了出来,她的脸上布满了怒气,看向阿离,见她心虚的把头低下,才将目光换了别处。 然后缓缓的扫视了一眼下方,才开口道,“大家知道我今天叫你们来是为了什么吗?” 威严,是由内而外散的,常年积累的贵气和威严,让这个老人看起来不可忤逆。 太后这话说完,每个人脸上表情各异,而阿离的表现最明显,气的眉ao都一跳一跳的。 “湘儿,是我的儿媳,她的所有事都是我最关心的事情,以前以为她被人害的一尸两命,如今湘儿大难不死,那是她的福分,是老天爷在保佑她,但是j年前那件事,哀家一定会彻查的。”胥阑珊注意到太后说这话的时候上位那位神情有些许动容,看来她也不是一块铁板。 太后的眼缓缓的扫过众人,当然看不出什么,这里面说不定就有下毒的凶手,但是绝对不会在此刻将情绪表露出来。 “皇nn,我可保证,绝对不是我。” 繁花郡主小小的人儿却十分认真的说道,一双眼睛反s出水晶般的光彩,她时不时的冲着太后挤眉弄眼,太后挑着眉ao看他,看来太后此刻心情很好啊。“哼,你这小丫头,那时候还不知道你在哪儿呢,肯定不会是你。” 太后笑着说道,看的出来她是极其喜欢这个繁花郡主的。 “也不是我。” 阿离也小小声的说道,她也不愿意背黑锅的,讨厌归讨厌,但是当初那下毒之人却是没她。 不过当初没她,以后可不代表没她,摸了摸怀里,那y瓶还在。 “母后,这话就严重了,潇湘当初的事还没有定论,还说不准是否是人为。”说话的是萧景仁。 萧景仁的声音温和的响起,太后点了点头,恩了一声。 这个时候,能够跟太后说的上话的自然只有她的儿nv了,其他的人也只有坐在下位听的份,但是让胥阑珊很不解的是为何太后今日也会将她们给请了过来呢。 目光扫过下面,那三位年轻的nv子一个娇娇柔柔,一个冷傲清高,偶尔目光跟她对上,说不出的冷厉,只有另一个,浅笑嫣然,明艳无双,整个人都透出一g高华的气度,端坐在椅子上,静如处子。 她也一直浅笑着打量胥阑珊,那目光没有任何的恶意,友好的,甚至是透露出善意的,而越是这样的nv子越可怕,像毒蛇一样。 “哼,要说也是我这nv儿自己的。我这四nv儿自小x格就不好,自是得罪了许多人,想刺杀她的人多着呢。” 那年纪稍大点的男人在这时候冷冷的开口,他有多讨厌这个四nv儿他自己都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胥阑珊听到这个丞相的话没什么反应,可是太后的脸se就不好看了,“右相,哀家一直知道你对湘儿有偏见,但是作为一个父亲,你确实不该在nv儿遭遇到这样的不测之后还说这样的话。” “就是,右相,你似乎有点厚此薄彼了,难怪听说王妃当初还想离家出走,跟曼府脱离关系呢。” “胥阑珊”再也听不下去了,她从她生父说话的态度中就能猜测出她出事之后家中没有一个关心过她。 右相被太后给教训了,当即就跪下了,“太后,老臣不是这个意思,老臣是……” “起来吧,今天是个好日子,你跪下做什么。” 右相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太后打断,她挥了挥手,让曼丞相坐回去,接着环视了一圈道,“你这曼家有四nv,个个名扬天下,却只有湘儿是最出彩的,可哀家知道湘儿她心底善良,善解人意,并不是传言那般,是否是有心人造就了今天的局面,哀家心中有数,但是今天哀家还想说一件事。” 没有人敢打断太后说话,全都屏息听着,大概也都猜到了怎么回事。不就是给潇湘一些安,顺便给点赏赐。 可是太后一开口,当即将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慑住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九章 遇见故人 人人都说景王妃x格懦弱,可是他看到的景王妃可是彪悍的不行,心肠却是软的很。龙?坛?书?网shu 他做奴才这么些年,却从未见过哪个贵人肯屈尊降贵抱一抱这宫中的小丫鬟或者小奴才。 “我说了,在你还没有告状之前,我就能杀了你。” 胥阑珊冷着脸盯着繁花郡主,一步一步走向她。 繁花郡主是真的被胥阑珊吓住了,听胥阑珊这般说,竟哇哇的哭起来,胥阑珊站定在她的眼前,一声厉呵,“闭嘴。”一句话当即让繁花闭上了嘴,红着眼睛看着胥阑珊。 “哭什么哭?你还有脸哭,你有没有想到你鞭打别人的时候,别人也会疼,也会哭。” “她不长眼,碰洒了我的茶水。” 听到胥阑珊的教训,繁花不f输的反驳。 胥阑珊眼睛一眯,“她碰洒了你的茶水,你却差点打死她,小小年纪,心思怎会如此歹毒,即身为皇亲国戚,修养品x更是要从小做起,你这骄纵跋扈的x子到底是谁教给你的。” “她不过是一个奴才,我却贵为郡主,我打死她又怎么样?” 繁花不f输,脖子都昂起来,冲着胥阑珊喊道。 胥阑珊简直要被这个不可理喻的小孩气死,都这个时候还是不知悔改,实在是太过分了。 “好,好一个打死她又怎样,那今天我打死你又怎样?” 她说完这话,伸手就去抓繁花,花公公吓的大声呼喊,“景王妃,你别冲动啊,这是郡主。” 胥阑珊一把抓着繁花郡主,冷笑一声,“郡主?就算是公主又怎样,我今天不打死她,她也要去告状让别人赐死我,那我还不如直接打死她呢。” “呜呜,不要,呜呜,哇哇……!” 终究还是小孩子,听胥阑珊这般说,更响亮的哭声响起。 胥阑珊却是理都不理,蹲下身子,一把抓过繁花让她趴在自己的腿上,啪的一巴掌就打在了繁花的pg上。 繁花的哭声顿了一下,接着就是恼羞成怒,“你,你敢打我,还打我的pg。” 繁花感觉到自己被羞辱了,哇哇大叫起来。 “啪。”又是一巴掌,毫无留情的再次拍了下去。 “哇啊,好疼啊,nv人,我让我皇nn……”! “啪。” “呜呜……疼,杀了你。” “啪。” “呜呜,我不会放了你的……。” “啪。”又是一巴掌,胥阑珊每打一巴掌,繁花都会哇哇乱叫,声音充满了不甘与愤恨。 “呜呜,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我不会跟皇nn告状了。呜呜。” 繁花终于受不了了,pg火辣辣的,她小声的唾弃,弱弱的道歉。 她一道歉,胥阑珊的巴掌就停了下来,松开被钳制住的繁花,蹲在原地看着她。繁花蹲在那里,还在不停的抹眼泪,眼睛都红红的,瞧着她这样,胥阑珊叹了一口气,开口道,“人生下来不分贵j,她在家里也是父母手心里的宝贝,送进皇宫中来,是为自己的nv儿谋了一条出路,若是知道她在这里被你鞭打,她父母该有多伤心呢?” 胥阑珊的语气变得温和,繁花还在抹眼泪。 “你年纪还小,事情做错了还可以悔过,可若是今天你将这个小婢nv打死了,她的命就再也没法来过,你懂吗?” 繁花瘪瘪嘴,眼睛红红的,她不懂,她只知道自己是郡主,所有人都要听她的。 “在这世上,你以诚信待人,别人必以诚信回报你,繁花,你瞧瞧你身边的人,哪个对你不是战战兢兢,那是因为你是郡主,若有一天你不是郡主了,谁会听你的话,谁还会站在你的身旁听你指使。” 繁花似懂非懂的看向胥阑珊,她好像有些明白什么了,可是这些话没人跟她说,别人只告诉她,她是郡主,她的父亲是皇上最信任的臣子,更是当今太后的亲侄子,所有人都要听她的话,她就是最大的。” “潇湘,你在g什么?” 胥阑珊看着繁花,她的眼中一p疑h,而胥阑珊目光坚定,却在这时,一道大吼声响起,阿离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一脸的怒气腾腾。 繁花一转头瞧见阿离眼圈立刻又红了,一声“阿离姑姑,”呜呜的就奔到了阿离的怀里,好委屈的样子。 “姑姑,她打我,呜呜。” 繁花边哭边告状,阿离一听繁花这般说那还了得,当即就是眼珠子一瞪,像只喷火的狮子,满眼的不可置信,瞪向胥阑珊,“什么,她打你?她好大的胆子。”胥阑珊眉头一皱,心道这阿离什么时候也变得不明是非了。不过瞧着她满眼愤怒的盯着自己,却满脸心疼的看着繁花的时候,胥阑珊心想,阿离或许只是真的心疼这个小侄nv儿罢了,还蛮不错的,在皇家,这种直白的亲近是很难得的,却在此时,耳边响起一道声音,“这繁花郡主是太后的心头r,因为后宫中的妃子常年无出,太后便把这个亲侄儿的nv儿当亲孙nv疼ai。” 是花雨的声音。 胥阑珊惊讶的左右看看,便松了口气。花雨果然悬在半空中,她还没来得及打招呼,花雨接着说“我也只是打听到这么多,经供参考。”胥阑珊一头黑线,早不说,这不能得罪也得罪了。 “繁花,别哭,姑姑会给你做主,她打了你哪里跟姑姑说,姑姑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阿离恶狠狠的盯着胥阑珊,话是问的繁花,却是说给胥阑珊听的。 繁花chouchou搭搭,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姑姑,她打我的pg。” 繁花这话一说,阿离一愣,接着那张小黑脸竟不自觉的僵了一下,似想到了什么事情,嘴角chou了j下,然后又恶狠狠的瞪着胥阑珊,“潇湘,且不说繁花是皇亲国戚,身份尊贵,岂是你可随意碰触的,再者她不过是一个小孩子,你竟下得去毒手?” 不分青红皂白,就是一通质问。 胥阑珊抿着唇,她并不打算解释什么。反正打都已经打了,而且萧景仁说了,闯了祸,有他在。 “我教训的不是郡主,而是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孩。” 阿离被胥阑珊堵的没话说,可又气的够呛,繁花是嚣张了一些,可是她是郡主,又是孩子,这没什么不对,她抱着繁花,紧紧的盯着浅夕,眼中两簇火苗在跳跃,“我真应该让皇兄来看看你这丑陋的嘴脸,潇湘,你当自己是谁了?皇家的人也是你说打就能打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章 与阿离装不认识 阿离说的是皇兄,而不是二哥。更快更多阅读这下胥阑珊知道阿离为什么对她这么大敌意了,感情是怕她去破坏萧汝晟的ai情,可是她才是真的胥阑珊啊,真是头疼,无法解释。阿离原本见潇湘被她二哥带回了王府,她松了口气,可是也是自从潇湘被带走那天,良妃被禁了足。再加上阑珊对她说皇兄很久没有去看过她,变得很奇怪。阿离就觉得这都是潇湘的错,深怕皇兄又被伤一次,所以她要做好防守。 胥阑珊忍不住想逗一下阿离,而且之前两人的关系估计也不见得有多融洽,做戏就要做全套。于是挑衅的说到“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少在这里给我说教,信不信我连你一起揍了。” 阿离气的脖子上的青筋乱蹦,这个潇湘真是越来越嚣张了,真不知道皇兄被什么迷h,也不知道二哥喜欢她哪一点,竟然在母后面前一再说她的好话赐婚,这怎么可以? 她是又急又躁,刚才在永安宫说了潇湘一大堆的坏话,可是母后一句都没有听进去,只说她是因为有偏见,根本不了解真正的潇湘,还说她是个可怜的孩子。 还把自己赶出来,让她去迎一迎她,看看什么时候能到。 好,她是被气出来了,可是她瞧见了什么?这个毒f竟然无法无天到在打她的侄nv,实在是可气。 母后到底是被什么蒙蔽了心智,还有皇兄,平时那么睿智的一个人怎么遇到潇湘就变傻了? 阿离简直是一肚子的火没地方撒,尤其是对方还是一副冷y无比的模样看着他。 手下意识的摸了摸怀里,那里有一瓶y,是阑珊给她的。 因为烦闷皇兄对潇湘念念不忘,所以一个人坐在花园里生闷气,这时候阑珊走过来问了事情的大概,她问不想让皇兄再想着潇湘,有什么办法? 于是,她给了自己这瓶y。 本来她是不想用的,因为会毁了一个nv子。 可是她瞧见了什么?这个胆大包天的nv人竟然敢嚣张跋扈又歹毒到这个份上,竟敢毒打繁花,简直就是无法无天了,若是真让她再接近皇兄,那她还嚣张到见人不顺眼就杀? 不行,绝对不能让这个nv人再迷h皇兄。本来还摇摆不定的阿离当即就下定了注意,她一定要阻止这一切。 “清平公主,你若是没事,我就先走了,太后还等着我呢。” 胥阑珊见阿离盯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于是冷笑一声说道,也不管她回不回答,转身就走,走之前还不忘拽着瘫在那里的花公公。 阿离见对方要走,心中一急,想要留住她,当即出声,“潇湘,你给我站住。” 胥阑珊回头瞥眼,“你还有事?有事就快说,没事我要走,我最讨厌跟你l费时间。” 阿离哼一声,上前j步,“母后让我出来迎接你的,我带你过去,省的母后骂我。” 胥阑珊用特别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阿离好一会儿,总觉得阿离有些不正常。 按照她那个火爆脾气,早就怒的先走了,然后大肆宣扬一翻她的恶行,跟她一起走?这事怪哉。 可胥阑珊什么也没有说,很随意的耸了一下肩膀,“行啊,我正好缺个带路的。” 胥阑珊转过头去,看了一眼花公公怀中还在昏迷的小婢nv,于是很客气的对花公公说,“花公公,麻烦你到御y房去找个御医帮她看一下,小丫头年纪还小,身子虚弱的很,我现在要去太后那里,回头我过去找你。” 说着,从身上掏出一些银票给花公公。 花公公这人也算贪财,可是这时候却是拒绝了胥阑珊,“王妃,您就放心吧,这小婢nv得你关照,一定会没事的,御y房老奴有认识的人,这就过去。” 他是身为一个奴才,深有感触,因此花公公就很感动,也就热心了许多。 阿离只瞧见这两人在嘀咕,并没有听清楚说的什么,走到跟前来,花公公冲着他行完礼便告退了。 “神神秘秘的说什么?”阿离问。 “关你什么事,还不带路?”胥阑珊冷冷呛声,又气的阿离差点火了。不过见阿离没有太大的反应,胥阑珊暗想看来自己做对了。 一转眼,见繁花盯着花公公离开的方向,胥阑珊眼睛一眯,冷冷的道,“繁花郡主,那个小婢nv我会留下,你别在想什么歪心思。” 繁花一听,当即就炸ao了,嗷呜一声就叫唤了起来,眼珠子瞪的溜圆,“你凭什么,那是我的奴婢。” “我会去请求太后将她赐给我。” 胥阑珊说完率先在前面走,阿离摸摸繁花的头,问道,“什么婢nv,就是刚才那个浑身是伤的那个?你跟她抢什么,你要多少婢nv,姑姑送给你。” 繁花气的呼哧呼哧直喘气,她真的恨死这个nv人了。 阿离领路,带着繁花也去了太后那边,三人走后,一人才从大树后面走了出来,目光看似温和,却深幽无比,整个人温文尔雅,如谦谦君子,正是白钰。 他看着潇湘离去的方向,呢喃道,“人不分贵j,都是平等的。”这思想,怪异的很,跟胥阑珊一样怪异,不过说起胥阑珊,他觉得自从受伤好了之后,整个人都变得不太对。。。。 被人传说x格软弱的丞相千金竟然不惜教训备受宠ai的小郡主,也要救下那个浑身是伤的小奴婢,这逻辑真的很让人费解。 就好像潇湘这个人,越来越让人费解。 勾了勾嘴角,换了个方向便离开了。 胥阑珊没有想到永宁宫会有这么多人,而且都是她不认识的人,除了偷了她身子的人。 这是什么?家庭聚会? 阿离一进来就跑到自己的位置上坐着了,胥阑珊站在厅堂中,那是被各种目光打量。 该死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本来以为只是来见太后的,却没想到所有人都来了。 永宁宫的厅堂内,太后坐在最上面,剩下的人依次坐在下面。“胥阑珊”,阿离都坐在上位。 重要的下位,有一位f人一直用怜惜的眼神看着她,不过这眼神怎么看都带着虚情假意,据她所知潇湘的生母已经去世多年,f人身边还有一个一言不的男人,三位年轻的nv子坐在两人的后面,再看上位坐着的nv子那眼里盖不住的情绪,这样一想胥阑珊心里便有了结论。(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六章 萧景仁的暗示 九转十八弯后,胥阑珊被绕得头晕,这才终于见着了大门的影子,她心里暗想着一会决不给萧景仁好脸se看,上下眼p打着架,她极为不雅地打了个呵欠,飘飘悠悠地总算走出了景王府的大门。龙|坛|书|网 shu 只见门处停着一辆极为豪华的车銮,萧景仁一身紫se华f立于车边,飘逸的墨散落,和着那身紫衣,衬得他整个人俊郎非凡。 胥阑珊撑了撑眼p,在看清萧景仁身上竟也穿着紫se衣装时,她石化了!自己真是太悲剧了吧,随便选一身衣f,竟也能和这妖魅王爷配成情侣套! 她木木然地转身,拉起华青做yu回去的姿势:“我们再回去换身衣f吧!” 华青还没反应过来,萧景仁便一脸笑意地挡在了胥阑珊身边,不得不说,他刚才看到这身打扮的胥阑珊时,心中竟有些小小的惊艳,虽然此她非彼她,不过现在的她才是他想要的。 “ai妃真是给了本王一个惊喜,竟与本王心有灵犀选了同se的衣f!”萧景仁勾起唇角,一抹好看的微笑拂于脸上,伸手从华青手中搂过胥阑珊,动作暧昧地将唇贴近胥阑珊耳垂:“一夜不见,本王可是十分想念ai妃呢” “谁和你心有灵犀啊,我是看走了眼才选了这身衣f!”被他暧昧的气息弄得混身抖了一下,胥阑珊忙把萧景仁推开,嘴里唧唧歪歪地说着她一早上的不满:“大清早的不让人好好睡觉,非得折腾我进什么宫请什么安” 见她颇有喋喋不休之势,萧景仁忙趁她不备,一把将她抱起,上了马车。 “你g嘛,我的话还没说完呢,我不要和你进宫,你这个无耻的坏蛋!”刚被萧景仁丢进马车,胥阑珊又骂骂咧咧地从车里伸出一个脑袋,做势想要下车。 萧景仁一脸黑线,手臂一伸,就把胥阑珊拉了回来,禁固在怀中:“ai妃就不能听会儿话么?”那语气,就像是在哄一个三岁的孩子般。 “放开我!”胥阑珊反抗着挣扎,双手紧握成拳头直招呼在萧景仁身上,却忘记了她昨晚手背上的烫伤。 当下就自做孽不可活地惨叫出声:“啊!我的手!”手背上灼灼的疼痛阵阵传来,只怕是一拳下去那上面烫伤的小泡已经破开! 萧景仁立即松开她来,执起她的手一边给她轻吹着,一边唤着车外的华青:“王妃的手伤破了,去取y来!” “回王爷,奴婢随身带着y的!”华青恭敬地回答,就是怕这个x格突然大变的小姐神经大条地忘记手伤,她这才在出门的时候取了y放在身上。 华青走到车前,福身将y递了上去。 却听胥阑珊呜咽着道:“我要那丫头给我换y,你走开!” 萧景仁看了看天se,只怕进宫的时辰已经耽误,便依了胥阑珊,让华青上得车来,与她换着手上的伤y。 华青惶恐地上了马车,想来奴婢与主子共乘一车,在景王府亦是头一次。 车里安静下来,萧景仁吩咐他的贴身侍卫凌飞可以出,马车这才动了起来,朝着皇宫的方向驶去。 一路上胥阑珊都没有怎么搭理萧景仁,华青以为自家小姐是在跟王爷斗气,虽然x情大变,不过好歹还是那个小姐,华青突然轻哭起来。一旁还在想怎么应付太后的胥阑珊思绪被这哭声打断,“你哭什么?” “小姐,你不知道你能回来我有多么高兴,奴婢自小跟着小姐,当年都说小姐您死了,但是奴婢不相信,王爷曾一度让我回家去,但是我坚信您一定会回来的,就这样奴婢等了这么多年您终于还是回来了。” 华青的眼泪不假,情也真切,胥阑珊突然有些动容,这位潇湘还真是好命,身边还有这么忠心的人。 “行了,别哭了。” “可是。。。可是小姐,你为什么就不能和王爷好好相处呢。”胥阑珊有些头大,她又不能说自己不是那口中心心念念的小姐,只有扯嘴一笑,示意她知道了, 萧景仁靠在车壁上闭着双眸小憩,轻抿的薄唇出声来:“进宫后安份一点,别闯出什么祸来,本王也保不了你!” 听了他的话,胥阑珊难得一次没有出声,因为她此刻正探头看着车窗外,映入眼帘的全是青砖瓦砾,没有半点现代气息的景像,清晨的街道过于安静,偶尔见得j个人走动,如此情形看在胥阑珊眼中,她只觉得心里已经没有了半点不适,可能自己已经适应了吧,这个古代,从她看到另一个自己时,她都已经完全放下了,原来父母从来没有失去过她。 难得见那nv子这般安静,萧景仁以为她又睡着了,睁开双眼一看,萧景仁的脸当下就黑了下来!她竟敢把自己尊贵的容颜随便伸出窗外立于市井之中! 伸手把胥阑珊拉了回来,准备教育一番,却看见了她眼里盈盈闪动的泪珠,萧景仁当下心就软了,担心地问道:“是不是手又痛了?”说着,就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吹着。 胥阑珊把手chou了回来,倔强在把泪水b了回去,淡淡地说道:“我只是想家了!” 萧景仁听了,也觉得情之常在,可是他调查过她,却从没有查到她的身世,她的家又在哪里?萧景仁知道她说的家绝不是潇湘的家,但是此刻他不能多说什么。他出声安道:“等今日进宫请了安,过两日本王就陪你回家可好?” 胥阑珊斜瞪了他一眼,觉得跟这个古人是讲不明白的,只好默不做声。 过了一会,萧景仁就像是知道胥阑珊心里担心什么一般,开始自顾自的说到“你的父亲右相大人,前些日子还向我问起你,我都告诉他了,所以可能这段日子右相可能会登门。” 见胥阑珊静静的听着没有出声,萧景仁继续说到“你介意我也叫你兰心吗?虽然这是你初遇皇上是自己编的名字,不过本王觉得还挺入耳。” “对了,待会儿见到太后千万不要多说话,她对你的突然出现还是挺有意见的。本王也知道你才貌双全,太后很喜欢你,但是凡事不能太过,你好自为之” 听着萧景仁有一句没一句的说到细说,胥阑珊这才知道这个潇湘居然是右相的nv儿,而且还德才兼备,温柔娴雅,乃是南宁国第一才nv,还有第一美人之称。(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二章 太后赐婚 “阑珊既然是认下了右相,自然和曼府的四位千金一般待遇。龙?坛?书?网shu哀家对阑珊这丫头也是喜ai极了,难得皇帝能开口让哀家做一回主。”听到这儿,胥阑珊眼p直跳。果然太后下一句话就说到“阑珊舍命救了皇帝,也算是皇家的贵人,右相,不知哀家再要你一个nv儿做儿媳你可舍得?” 右相一听,一张老脸上都快笑出褶子来了。“太后这是哪里的话,这可是阑珊的福气,更是曼家的福气呀。阑珊还愣着g嘛?还不快谢恩啊”。 “胥阑珊”看着右相那谄媚的样子,冷眼相视,久久没有反应,就算是知道皇上当初中意她,自己的这位父亲也没有这般高兴过吧。 “阑珊,可是不愿意?”见胥阑珊没有回话,太后一副好商量的样子。令“胥阑珊”有些无措,而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轻摇了头。“民nv愿听从太后的安排。” 结果肯定是皆大欢喜的。最高兴的莫过于太后了,不管以前怎么样,现在她可是人生的赢家。人世间,无论帝王将相还是贫民百姓家,都难以脱离儿nv婚嫁这件大事,做父母的没有不c心的道理,作为母亲对此事更是十分的执著和热衷。 儿子早该当爹的年纪,可是至今膝下无子。 选择皇后是皇家的一件大事,太后这个做母亲的没有理由不c心。 儿子是皇帝,要nv人有的是。皇宫的nv人除了隆庆宠幸过、年龄大的,只要与儿子年龄相仿,儿子喜欢,都可以成为他的nv人。在大婚时,皇帝可以选择一后两妃三贵人,这些人都好选择。凡有待嫁之nv的家庭,谁家都不会错过这一个大好机会。 然而,选择皇后就大不一样了。自古以来,母以子贵,惟有这一次把nvx的地位抬高了。谁家的nv儿当了皇后,就意味着未来的皇帝会是自家的外甥。nv儿做了皇后,就像家里出了一个杨贵妃,整个家族的荣华富贵,一切的一切,自然而然都有了。 但是,皇后只能一个,这种机遇可比考进士的j率少得多。是多少家庭的梦想,趋之若鹜,为之奋斗不息!选择皇后,已不单纯是男nv婚配的简单问题。已成了各政治集团权力再分配的结果,政治化,利益化、复杂化了。 太后连同京娘,为了选择皇后c碎了心,挑花了眼。放眼望去,美nv如云,争奇斗艳,令她们感叹不已。这些花一般的美nv,为了荣华富贵,不惜牺牲美貌,牺牲ai情,牺牲青春,可能这也是太后不喜欢良妃的原因。到头来荣华富贵倒是有了,与皇帝的肌肤之亲者屈指可数,等待她们的是没有尽头忧愁和难耐的煎熬。平民家庭,一夫一q,虽然为温饱奔忙,但可以厮守终生,恩恩aiai。在皇宫深处,美nv如云,到处都是奇花异c,皇帝不会专宠一个人,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移情别出,这是历朝历代皇帝的共x。对这一点太后深有会,如果不是为儿子选亲,她一定会为这些nv孩子惋惜的。 她不知是应该喜还是忧,现在的她一言九鼎,掌握着这些nv孩子的命运,就像选秀节目的评判长一样具有生杀大权。只要她高兴,喜欢,只要她像救苦救难的菩萨用柳枝一点,这位美nv立刻会脱颖而出,功德圆满,一切的一切,转眼就都有了。但同时也害了这个nv孩子,意味着他今后的一生只能与孤独作伴,还要强装笑脸,处处都需要精心伪装,以便母仪天下。 选择皇后还是不太难的,范围很小,一般老百姓的nv儿是进入不到考查范围的,只有朝廷大官的孩子才有可能作为候选对象。选拔皇后主要是看nv孩儿的家庭地位,财产多寡,名望高低,要的是匹配,名门之后。 经过这么多年的考核,反复比较,终于还是夭折在众多的候选人之中,不管怎么优秀,无奈皇帝不喜欢,太后再也无法决定了。在皇帝的意愿面前什么国se天香,才貌双全,j万人挑一的妙人儿,家庭地位都成了摆设。 皇帝喜欢的又是弟弟的正妃,这个可愁死太后了。之前听说潇湘回来了,她还担心两个儿子的关系又会因此闹僵。已经折了一个良妃了,怎么好再出什么幺蛾子。还好出了个胥阑珊,解了太后的优。当萧汝晟开口说想要胥阑珊做他的皇后时,太后一度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本来胥阑珊被纳成妃一事已是铁板定钉的事,只是没想到竟是皇后的位置。 胥阑珊内心此刻如一万只c泥马奔腾而过,她好像要被结婚了。结婚对象还是九五之尊的皇帝,不对不对,潇湘才是萧汝晟真正ai的人,难不成萧汝晟已经知道了事实的真相?所以才要娶只是有着她身的潇湘?各种问题在胥阑珊脑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无奈就是什么也得不出来。 萧景仁听到这个消息,也只是轻皱了下眉。随即便又坦然了。见胥阑珊坐在那里抓耳挠腮,似乎被什么困扰了。便觉得好笑,萧景仁好奇这种处境她又会做出怎样的举动。 奇怪的是直到太后说有些乏了,众人都识趣退下,胥阑珊都没有出手。正当萧景仁费解时,胥阑珊终于还是对萧汝晟行了个礼,说到“皇上,这时辰还早,妾身许久没在宫中走动,不知我可否跟这新逛逛这御花园。” “你又想g什么?”阿离一个步子挡在“胥阑珊”身前,仿佛面前的是洪水猛兽般。 “阿离,你对二哥的正妃何顾怎么大戒备?”萧景仁半玩笑的说到,说罢一手搭在了胥阑珊的肩头,将她带向自己。阿离见状也觉得自己反应有些过激了,“我。。。。。阑珊的伤才刚好,我不是怕她又不留神伤到自己嘛。再说阑珊现在可是待嫁新娘,万万不能出什么闪失的。皇兄你说对吗?” 萧汝晟没有出声,只是目光紧紧锁住胥阑珊肩头的那只手,和一进来就看到那明显有些红肿的素手。阿离见状心里直骂狐狸精。 “这倒也是。ai妃,我们还是回府去吧。想去哪里走走,本王陪你就是。”眼里满是宠溺。 “二哥,你不是曾告诉过我,你一点儿都不喜欢这个nv人么。”(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三章 无J不商 “哦?我以前竟是这般跟你说的?那可能是当时的我眼拙,没有现湘儿这颗明珠。更快更多阅读正如母后说的一样,现在老天让湘儿平安回来,就是在给我弥补的机会。从今以后谁也不能再伤她一分。”萧景仁说的如此的认真,在场的人听的一清二楚,真情流露的同时,分明也在警告有心人啊。 真假胥阑珊都吃惊无比,“胥阑珊”看着萧景仁眼里的真切,有些茫然,这个人真的是幡然醒悟,想要珍惜自己了么?可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绝不能半途而废。胥阑珊却在心里嘀咕,这人又在玩什么把戏,之前扒萧汝晟的情史时,她可没少了解他们这些皇家的弯弯道道。要她相信萧景仁说的话,除非天上下刀子,一刀子砸到自己,让她脑子失忆。 胥阑珊眼睛在萧景仁和萧汝晟之间打转,最终得出的结论便是萧景仁这样做完全是出于报f,皇帝ai的是潇湘嘛,看萧汝晟的表情就知道萧景仁这一招简直就是绝杀。所以说啊,男人和男人之间的心思有时候比nv人还可怕。 全是nv人的后宫斗都是小意思,要在nv尊社会,后宫恐怕得比现在的恐怖很多倍。胥阑珊不想做这其中的p灰,欠了欠身,“妾身突然有些不舒f,王爷和皇上如果还有要事,妾身就先行回府了。” “我想皇兄应该也没有什么事要找臣弟商讨的吧,如此臣弟也先告退了。”一句皇兄让萧汝晟顿了顿,什么话也没有,便让二人离开了。 “皇兄,您和二哥和好了?”阿离闪着八卦的小眼神,直直的盯着萧汝晟。 “阿离,你替朕将阑珊送到曼府吧,待嫁新娘也要有个娘家不是。”听到萧汝晟的话“胥阑珊”有些抗拒又有些蠢蠢yu动。曼府?也许是该回去一趟了。 打走所有人,萧汝晟却还是站在原地,眼睛望着那双人消失的方向久久没有动,今日天气有些放晴,没有飘雪的天显的特别蓝。积雪化掉的地方隐约有些波光,晃得眼生疼。二弟,这句皇兄换走的东西恐怕对于朕来说有些贵重了,除了她,朕什么都能给你。 “皇上,常将军回来了。”小李子小声的禀告到。 “回养生殿。” 回去的一路上胥阑珊没有像之前一样多动,此时她心里想的都是如何才能把身子换回来,又如何能逃得过那场婚礼。头疼啊头疼。 萧景仁见胥阑珊安安静静的不说话,就知她在烦恼什么,“ai妃不是想要去哪里逛逛么,要不要下车走走?” “没心情。” “。。。。。。”果然是胥阑珊的口气。 “听说京都最近新开了一家店,这店内卖的都是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样样价值不菲,却每日门庭若市。许多官家人都对其赞不绝口,ai妃有没有兴趣去看看?” 说到这儿胥阑珊才抬正眼瞧了瞧萧景仁,见胥阑珊有兴趣,萧景仁更来劲了。这还是他前些日子听府里的姬妾提起的,当时他还对这种事情嗤之以鼻。没想到自己今日也会像府里的姬妾一样,拿这些来只为哄得一人的欢心,自己还觉得挺好,萧景仁啊萧景仁看来你真的是中毒不浅啊。 胥阑珊还不知萧景仁说的是哪家,还以为是哪里冒出来跟她抢生意的,直到马车停在一家名叫时光轴的店前,胥阑珊一看店名,无声的笑了。再看萧景仁那浑身的财气,看来今日还是有一事是顺心的。 送上门的好事,不要都不是胥阑珊的风格,胥阑珊向来都是小的礼能吞的下,大的礼弄碎了也要吞下。见胥阑珊两眼冒着精光,便知她是喜欢的。 “进去看看吧。”萧景仁提脚就进了店中,店里掌柜一看这两人穿着,就知对方非富则贵。记得老板说过,遇到这样的人能宰就宰。掌柜很热情的将人迎了进来,由于近j天天气有些冻人了,店里来的人一般都是大户人家派来的小厮,不是来下单便是直接来取货的,所以掌柜的闹了个空闲,这才有机会对萧景仁全面出击。 “这位爷,您看,这四季风的餐筷,又小巧又精致,买来送给这位夫人再好不过了,用餐时也能多份情调不是。” “还有这熏香,跟府上用的肯定是不同的,这是我们老板娘亲手设计的,不仅气味淡雅,而且还安眠。最重要的是能驱鬼。”看着这喋喋不休的掌柜,萧景仁终于有些不耐烦了,再看胥阑珊还饶有兴致的一一观赏,便没有作。 胥阑珊在心里给自家掌柜伸手点赞,看来这人啊还真找对了,这还得感谢姜骋给她的推荐呢,要不是自己从来都是暗地c作,恐怕早就开口夸赞了,这样的员工该给个年终奖。 “夫人觉得如何?” “都挺好的,能全要了吗?” “。。。。。。。” 掌柜的一听,这真是财神爷啊。 见胥阑珊高兴,萧景仁便一掷千金,只为博佳人一笑。离开的时候,掌柜的脸上都笑开了花,只因老板娘说过买一件东西就有响应的奖励,今天这一单真是赚大了。 胥阑珊是个人精,她此刻盘算的却是,什么时候再高价将这些买给萧景仁的小老婆们。 “胥阑珊”在阿离的陪伴下,回了曼府,曼宏图自然是不敢怠慢,未来的皇后娘娘出自他曼府,这真是不小的收获,原本提出收义nv的时候,想着凭胥阑珊受宠的程度来看,怎么的也是个贵妃,不曾想居然一下就变成了皇后,这真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胥阑珊”回到这个熟悉但没有人情味的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当她提出想要住在潇湘出嫁前住的院子时,曼宏图脸一下就僵住了,“这。。。。。湘儿离开曼府也有好j年了,她住的地方也再没有人住过,恐怕乱的很,您还是住在主院吧。” “对啊,阑珊,这潇湘住过的地方有什么好的。” “胥阑珊”却笑着说“实不相瞒,我与景王妃很有一见如故的感觉,她能住的我自然也能住,我是您的义nv,难道还要有差别待遇吗?”曼宏图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胥阑珊话里有话。在“胥阑珊”的再三坚持下曼宏图只好命人去打扫那已经快荒废的院子。(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四章 狠赚了一笔 此时的萧汝晟有火不出,盯着一脸无奈的常胜和黑小七“谁来给朕解释解释。更快更多阅读” 被常胜推出来的黑小七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皇。皇上。属下一直按皇上的吩咐做的,但是孤老前辈使了手段,属下醒来后现自己在乱葬岗,再回了王府,现人已经不见了。景王爷好像也在找前辈。皇上,是属下失职,不过属下愿将功折罪,还请皇上给属下点时间。”也许是因为黑小七是胥阑珊的人,萧汝晟挥了挥手不再难为他。黑小七松了口气,便退下了。 “皇上,您说换魂一事真的有可能生吗?”常胜还是觉得皇帝的猜测有些不可思议。 “这个世上什么都有可能,朕不能拿阑珊冒险。常胜你加大人马去查师父的下落,朕只要一个答案。” “喏。” 曼府中,阿离盯着眼前的院子,还以为是自己眼睛出了问题。虽然经过有心的装饰过一番,但是萧条破败的景象还是一览无遗。再加上下过了雪,本来雪落在哪里都只是个装点物,到了这儿却成了主景。 “右相,你没戏弄本公主吧,堂堂丞相千金,就住这样的地方吗?将宫里的小宫nv住的都比这强。” “臣不敢,实在是臣的nv儿命该如此,她生来克父,为了整个曼府,只能听风水先生的安排将她安置在此处。”曼宏图抹了抹额头上的汗,谁都知道这位公主是个难缠的主。 “胥阑珊”倒是坦然的踏进了院子,她倒是不知自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受到这种待遇。她生来是右相的小nv儿,说出去是多么风光,但因娘亲身份低微,又早逝,自己x格懦弱,所以从小就丢在这曼府最偏僻的院子里自生自灭。就算是奴才丫鬟也敢欺负这个不受宠的的小姐。但娘亲的善良让自己获得了一个忠心的丫鬟——怜儿。可惜就是这样一个j心的人,却为了她惨死。“胥阑珊”手紧了又紧。 “阑珊,我们还是住主院去吧,这里怎么能住人呢?” “公主,阑珊觉得这里反倒是清净,时辰也不早了,公主还是先回宫去吧。”阿离早就习惯如此冷淡的胥阑珊了,不过她觉得可能是因为刚踏出了鬼门关,心里还有些担惊受怕,于是便不再多言。 送走清平公主,“胥阑珊”便对着右相说到“丞相,我受了潇湘之托,想去替她拜祭下怜儿。” 曼宏图心里将自己那不争气的nv儿骂了不止一遍,当着这身份尊贵的义nv的面又不好作。只好亲自带着胥阑珊去了曼家的宗祠,怜儿的牌位在潇湘生母的旁边,“胥阑珊”看着这两个牌位,眼眶忍不住泛红,怜儿的牌位入曼家宗祠还是她当年出嫁时第一次向她这个生父提的要求。娘,怜儿,潇湘回来了,怜儿,你的仇不久我就会替你报了的。 “胥阑珊”望着屋顶,想将眼泪b回去。想着事情,今日的一切自然是不得已之举,自己既然知道早就有这一天的到来,何不坦然接受,从小的自己就是逆来顺受,有些胆小温柔,对于别人的责问诘难也是能忍则忍,不过,如此这般长期以往,绝不是对策,现在她重获新生,那就怪不得她了,这次回来只为报仇雪恨。皇帝既然给予了她高位,从一开始便多了与别人竞争的筹。既然躲不过,那么就别怪我争。只是争不争得到,就要各凭本事了。 从今开始,华丽的衣饰我要争,皇上的荣宠我也要争,别怪我。。这一切,都是你们b我的。。。 “娘娘,不好了。” “什么事如此慌张,成何统。”良妃皱了下秀眉,轻斥了这个忙里忙慌的不懂事的小丫头。 “娘娘,刚刚传来消息,说是太后亲自开的口,要封胥阑珊为皇后。” 良妃摆棋的手骤停。“你说什么?” “胥阑珊要被封为皇后了,娘娘。” “知道了,下去吧。”江良儿一把将棋盘扫落在地,怪不得皇上南巡一回来就将她迁出了潇湘溪苑。这是在为别人腾位置啊,为什么,她忍了这么多年,演了这么多戏。命运却不曾多眷顾她一点。后位还是离她那么远,原来有个潇湘,现在有个胥阑珊,她不甘心。不甘心。不行,她不能再等了。 “娅鞠,和以前一样找个人将这封信送出去,记住千万不能被人现了。” “您放心,娘娘。” 夜幕渐深,外面在静悄悄的飘着雪,养生殿一p寂静,小李子在一旁掌灯,见皇上批奏折也批的没有精神,便开口道“皇上,要不您早点歇着吧,明日还要早朝呢。” “小李子,你说阑珊此时在g嘛呢?” “姑娘要是知道皇上您如此挂念她,一定会很高兴的。”小李子捂嘴偷笑,原来是想他老大了,老大果然是皇上心尖尖上的人啊。 “是吗?但愿她能感觉到吧。”目光却触及到一幅画上的提字,那字很清秀,清秀到完全看不到他的字的影子。 “将那副画收起来吧。” “喏” 萧汝晟叹了口气,兰心,你回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行了,伺候朕安歇吧。” “皇上,您不去后宫。。。。。。” “朕要自己呆着,直到封后大典那天结束,再跟朕提什么后宫。” 见主子挥手让自己退下,小李子只得退出来,告知那后宫来的主事。 萧汝晟见黑老大回来,便召来问话“阑珊去了曼府,有何举动?” “回皇上,阑珊姑娘只是要求了住在景王妃出嫁前住过的院子,其他倒是没什么特别,还有就是跟着右相去了趟宗祠,说是受了景王妃之托拜祭一个叫怜儿的。” “那景王妃呢?” “王妃和王爷从宫里出来后,也没有急着回府,而是先去了一个叫时光轴的店铺,买了些许东西,看样子王妃还很开心。” “时光轴?什么地方?”这个名字十分古怪,他没来的有些兴趣。 “这家店好像才开张不久,但是却迅在京都传来。卖的东西也就是些小玩意,价格却十分昂贵。不过许多有钱人家却喜欢光顾,基本上都是些太太小姐。” “时光轴?有意思,去查查这家店的底细。” “喏。” 萧汝晟躺在偌大的龙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阑珊你什么时候才能回到朕身边。(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七章 曼宁的计策 她拉着他往各个角落里塞,可是怎么塞都会被现,最后她只能将他塞到床上,紧接着人也跟着躺上去。龙?坛?书?网 碎成两半的被子她也凑合着盖了。 萧景仁诧异的看着她,难道她不知道这样他很容易控制不住自己么。 “诶!三更半夜的,你们吵什么吵啊,还让不让人睡了?!”被子里的胥阑珊不悦的先声夺人。虽然还不到三更。 “启禀王妃,小的听到这边有打斗声,斗胆恳请王妃宽容让小的进去查看,保护皇后娘娘周全是小的们职责所在。” “随便,别吵到我睡觉就行了!”胥阑珊摆摆手,拉下被子盖头,与躲在被子下的慕容恪面贴面的对视。 那些侍卫得到允许,万般小心的走近察看,完全不敢出一丁点声音。近j日来景王妃的事迹早已传遍宫里上下,凡是惹到王妃的话绝对没有好下场。他们也担心小命不保啊。 两人躲在被窝里,彼此的呼吸相融在一块,一g腥味在被窝里蔓延开来,胥阑珊惊讶的对他上下摸索,当摸到他的左臂时,手心摸到了粘糊糊的,她轻轻的覆上他按着伤口的手。 当下要马上止血才行。 “喂!你们查完了没啊,查完了赶紧走人,不然告你们非礼哦!”她露出头对着床幔外面的侍卫生气的吼道。 “回王妃,已经查完,并无任何异常,小的这就带着手下人告退。”带头的侍卫一听到要告他们非礼,就算没查完也得撤了,不然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等到他们统统都走远后,胥阑珊才放心的爬起来,正要去点灯,萧景仁急忙拉住了她,“不可!御林军刚走,若是现房里里还亮着灯只怕会折返回来。” “哦,我忘了。那你先坐着,我给你清理伤口,别动啊。”胥阑珊小心的踩着鞋子走到盆架那边,虽然只有一盏灯照亮,她的视力也不差。 萧景仁呆呆的望着她纤细的身子在眼前忙来忙去,因失血过多的苍白嘴唇扬起了一丝幸福的笑意。 胥阑珊拧gao巾回来,看到萧景仁一个劲的盯着自己瞧,有些不好意思,“咳……把衣f脱了?” “啊?当真要脱?”看到她不像是说笑,萧景仁惊讶的再次确认,有哪个姑娘家会叫男人脱衣f的。 “当然要脱啊,不脱怎么帮你清理伤口。快点啦。”说罢,她亲自动手去扒他的衣f。 孰料她粗鲁的动作弄到了萧景仁的伤口,他忍不住闷哼出声。 “呃……对不起,我……我……”胥阑珊愧疚的道歉,暗骂自己粗暴的行为。 “没事,本王自个来。”看到她自责于心不忍,用用手拨开了衣襟,露出结实的x膛,即使是个现代nvx,在看到那大p肌肤后她还是会害羞的别开头去了。 萧景仁暗暗偷笑,看似满不在乎的她,等到真正面对又是那么可人,他还以为她当真一点都不在意呢。 “你是否要帮我清理伤口?”他故意问道。 胥阑珊眼珠子转了转,偷偷做了个深呼吸,大胆的正面以对,“我……我可能没那么温柔,你忍着点啊。” 不就是男人l着上身嘛,有什么大不了的,现代的型男大把多。 “没事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温柔,最可ai的。”萧景仁以灼热的目光紧紧盯着她绯红的脸蛋。 “咳咳……萧景仁,你不要说话,不然我会更加用力的。”胥阑珊白了他一眼,万分轻柔的掀开那块被血染红的黑袖,看到上面还在淌血的一道好深的伤口,不忍的皱眉。 若不是因为自己,他也不会受伤。 “对了,你怎么会这么会在此?不是让你回府了么” 突然的问萧景仁心虚的垂眸,然后调笑,“想知道?” “废话,不想知道我问你g嘛?”他这样深情的目光让她好不自在,还是习惯他淡淡的,对周围一切都事不关己的模样。 “呀!你还真够温柔的。”被她一个不注意,按到了伤口,萧景仁故意惊叫,只为看她为自己着急的神态。 “啊,对不起,对不起……”胥阑珊连连道歉,唉!一个不小心又弄疼人家了。 其实她并不知道他一直都没有走开。 就在萧景仁l着上身和胥阑珊四目相对的时候,房门再次被人打开,这次来的人十分粗暴。嘴里还嚷嚷着“怎么可能没有,我明明看到有人溜进了她的房间。”说话的人正是曼宁。由于屋里只有一盏灯,她看的也不真切,隐约看到有个l背对着她,此刻她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看到这一幕,她更加坚信自己的计划是成功的。立刻让人掌了灯,打算来个捉j在床。 屋子里瞬间亮堂起来,曼宁扭头对着门口的说“明明就有野男人,你们是怎么当的差?” 萧景仁手疾眼快的用被子裹住胥阑珊,面se不悦的说“你说谁是野男人?” “王爷”门口的御林军吓得跪了一地,看样子好像是打扰了王爷的好事,心里人人都在埋怨那个咋咋呼呼的nv子,不过王爷不是走了么,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曼宁一看是景王,更是傻眼,这是怎么回事,有些话不过脑子就说了出来“王爷您怎么在这里?” “哦?那你的意思是谁应该在这里?” “我。。。。。。。应该是。。。” “看样子你对今晚的事一定是知道不少,来人,将她给本王看管起来,明天本王要问话。” 御林军面面相觑,不过还是听话的将瘫软在地的曼宁拖走了。右相赶到的时候,事情已经无法挽回,这个嫡nv也是自己从小疼到大的,今日竟把主意打到景王身上,他也是无法再辩解,只得眼睁睁看着av被架走。“这里这般热闹么” “阑珊姑娘,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也是来看本王的笑话的么?” “王爷言重了,阑珊只是听到这里动静如此之大,过来看看生什么事了。”“胥阑珊”望着眼前这个男人,心里百般滋味。 “姑娘费心了,只是本王有些想王妃,不曾想被人当成了刺客,扰了各位的清梦,真是罪过,现在无事了,都请会回吧。”众人也是有眼力劲的,听到王爷这样说,都识相的退下了。 “胥阑珊”临走时,抱歉的看了眼还裹着被子的人,胥阑珊知道今晚的事就是冲着潇湘来的,自己算是撞上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五章 热闹的曼府 这天的曼府很热闹,出嫁的三个nv儿都回了娘家,据说是被夫家家长赶回来,抱未来皇后的大腿的,本来曼家出了个王妃,就很令人眼红,不曾想右相慧眼识珠认了个义nv又被封为了皇后,真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书网] shu来踏曼府的大门的人心里都恨自己没有早点行动,让这老狐狸捷足先登,皇后娘娘本来就身世不明,大好的认g亲的机会还被自己给放掉了。 在众多围观的过路人中,有一个熟悉的身影进了这门庭若市的曼府。身后跟着的不正是南宁国的景王爷么,看门的人一看这两人瞬间不淡定了,忙着往府里跑,估计是去通报的。 “我说王爷,我回娘家您这样跟着不太好吧?”胥阑珊有些无力,这男人怎么回事,跟个牛p糖似的,要不是自己坚定不移,恐怕睡觉也得跟她同床。 “ai妃这是哪里的话,这不是给你长脸吗?”萧景仁一副你还要感谢我的样子,令胥阑珊不禁扶额。你在我还怎么能有机会找潇湘换身啊,想想还是决定不说话了。 右相一看景王也在,只得笑迎迎的将人迎进去。胥阑珊三言两语将右相打了,就留下萧景仁独自去应对右相。自己摸索着去找真正的潇湘,可是曼府也是大的出奇,胥阑珊并没有忘记自己是个路痴,索x去掉问路的步骤,直接拦了位丫头给她带路,相府的丫头都是两年换一轮,所以这位带路人也并不知道这位绝se的nv子是谁,只当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夫人来巴结未来的皇后主子的。如若知道,恐怕是无论如何都不肯将自己处于如此尴尬的地步。 “谢谢,我自己进去就行,你去忙你的吧。” “啊?哦,是。”那小奴婢受宠若惊,没想到一个主子竟这样平易近人。 “胥阑珊”住的那个破败的屋子,现在倒是热闹非凡,该在的都在了。胥阑珊踏进这个与处处讲究的曼府格格不入的地方,心下还疑h已经获得这等身份的人怎么这样委屈自己,苦r计么?为了得到萧汝晟更多的喜ai?可惜自己并不是这样的人,她可是宁可委屈谁也不愿委屈自己的主。 当胥阑珊走进院子的时候,里面的欢声笑语戛然而止。种种都彰显了她是不之客的事实。胥阑珊自然是不会在意的,抬眼看去,除了一脸没有表情的“胥阑珊”,还有三个nv子,是在面见太后的时候见过的。看来这身的主人在曼家确实是不太受欢迎啊,真想知道当她们知道她们积极讨好的人,骨子里竟是她们最不屑的人会是什么反应,胥阑珊不禁有些好奇。 院子里所有的人,恐怕只有曼宁的眉头皱得最厉害,曼宁看着潇湘那绝世的容貌,心中泛起恨意,自己好不容易才在京都高门贵nv中站住了脚,好不容易成为京城第一美人,她回来了我就得失去这一切,凭什么?我不甘心,堂堂右相嫡nv怎能被一个下人所生的低j之人踩在脚下,何况她现在也算嫁的得。谁都知道南宁国的景王爷心里另有其人,所以曼宁有恃无恐,她觉得必须要这样做,笑语嫣然的开口说道“阑珊,这也是你请来的客人么?” “有何不可?”说话之人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令曼宁有种心慌的错觉,后又觉得自己并没有说错什么,于是继续说到“,你可不能知道,你心地善良哪能想到这人世间的险恶,有的人看着无害,背地里还不知道怎么害人呢,生下来就克死了自己的亲娘,还是离远些毕竟好。” 胥阑珊也不恼,只是淡然的看了眼隐忍的某人,笑yy的说“我当是哪条狗在乱吠呢,没想到竟是姐姐你呀,真是不好意思,原来在你眼里竟是这等不祥之人,看来哪天应该去姐姐府上叨扰一段时间,我想府上应当是欢迎的吧。” “你。。。。。。”曼宁有些气息不稳,以前她可是从来没有还过嘴的,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现在的潇湘不再像以前的潇湘那般好欺负了。 “好了,别的没看出来,不过你这眼里无人的姿态我倒是看清了,对方好歹也是堂堂的景王妃竟得不到你的好脸se,看来你也不会将谁看在眼里了。” “,你误会了,姐姐就是开个玩笑,不可当真,不可当真。”曼宁连连解释道,她差点忘记自己来这儿的目的。 “行了,我有些话想s下跟景王妃说说。”一听这话j人倒是识趣,都走了,曼宁经过潇湘的身边是狠狠地给了个眼神。 见没有外人,胥阑珊便不再客气,开口道“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但是我的身你打算什么时候还给我,还是说你不打算还给我了。” 对方摇摇头,“我本来就是个活死人,活着并不是我的心愿。。。。。。” 晚上,胥阑珊坐在台阶上看着夜空呆。看着这看似平静但是却充满危机的曼府,胥阑珊开始怀疑自己答应潇湘到底是对还是错。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难得今日萧景仁那牛p纸被她打回去了。看到时间不早了,便起身回房间睡觉。 房间里,华青和往常一样早已把她睡前的茶准备好。她脱下披衣递给一旁的紫兰,而紫兰杵在那里不动,眼睛一直盯着桌上的那杯茶。 “紫兰,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f啊?”胥阑珊叫醒神游的她,总觉得这个紫兰有点奇怪,做事老是心不在焉。 “啊?哦,对不起王妃,奴婢失职了,奴婢身很好。王妃赶紧喝了茶早些歇着吧。”紫兰慌张的接过她手上的披衣,挂到了架子上,又快步过去把茶端过来。 胥阑珊坐到床前,微笑接过茶,“紫兰,华青,我总觉得落了什么东西在外面,你们帮我去找找看看吧。” 她最讨厌的就是睡前喝茶了,潇湘习惯喝,她可不习惯,要是牛n还好,只可惜不是。这些天,她都会偷偷的支开她们,将茶给倒了。 等紫兰她们出去后,胥阑珊利索的把茶倒进窗边那盆栽里,好在房间里还有这么一个绿化盆栽。 等紫兰回来看到桌子上的杯子已经空了,心里很矛盾,如此她便是害了小姐啊,可是家里却是不能不管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六章 危险的一夜 “紫兰……紫兰……”胥阑珊见到进来不说话的紫兰,她叫了j声。龙√坛√书√网 “啊?是,王妃,您并没有东西落在外面。既然茶您也喝了就早些歇着吧,奴婢……奴婢告退。” 小姐,紫兰对不起你。 紫兰慌慌张张的退下去,心里愧疚得不得了。 唉!怎么连个丫鬟的心思都猜不透了?这古人真难伺候。疑h的眼神投给华青,华青也是一脸的茫然。 胥阑珊暗暗埋怨,翻身躺在了床上,今天过得特别‘忙’的她,却也很满足,想到明天要给大家的惊喜,嘴角就扬起期待的微笑进入梦乡…… 当房间里只剩下一盏灯,透明的粉se纱幔轻轻摇曳时,一个黑影已经悄声无息的来到床前,撩开床幔,望着床里边睡得正熟的人儿。 “潇湘,你终于是回来了,你知道吗?自从j年前看到你的第一面起,我就没有忘记过你,我ai你,你知道吗?”他俯望着侧身而睡的她,轻声呢喃。 什么?这男人说什么啊? 天!她担心的事竟然真的生了,早知道今晚死活也要回王府了,至少那个se王爷还讲理一点。 还没彻底入睡的胥阑珊早已经察觉到有人来了,不敢睁开眼,天知道她全身已经被冷汗s透了,小手在被子里死死抓着被单。 要怎么办?一看就是个练家子,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掉。她该怎么办啊?谁能救救她咧~ 感觉到对方已经坐到床上了,胥阑珊全身紧绷。 “潇湘,我答应你,会尽快把那个狗皇帝拉下来,复我燕国。”他伸出大掌顺着她散落在枕头上的凌乱丝,坚定的誓。 燕国?哪来的燕国?怎么没听说过咧。 “在萧景仁之前你父亲也曾说过愿意把你嫁给我,可谁知那个老狐狸见萧家日益壮大便出尔反尔。现在对你用y也是b不得已。” 嫁人前?用y? 原来这才是紫兰心不在焉的原因,还好,还好那杯茶自己没喝。不然在不知不觉中被强了不知道,肚子里还多了一个球,那她该去跳长江了。 胥阑珊大气也不敢呼吸,手心全部是汗。 那男子掌风一动,盖在她身上的被褥已经掀开。 冷风入,胥阑珊全身jp顿起。 偷偷眯开眼,正瞧见他的手指开始一点点往她左边的衣带摸去,紧接着他倾身下来。 就在他要拉开衣带时,就在他的唇靠近时,胥阑珊猛地睁开了大眼睛,双手推开他,翻身缩到床里头。 “你要是乱来我就喊人了!”她如惊弓之鸟拉过被褥紧紧盖住自己,想不到这男人竟然这么卑鄙,这一刻,她彻底鄙视他。 “潇湘,你……” “我……我怎么样?我没中你的y你很失望吧。没想到你们古人还有这种卑鄙小人!” 叫你卑鄙小人还抬高了你整个一烂男人。为了自己的野心竟然这样算计自己心ai的nv人。 对方冷峻的脸霎时y霾,伸手抓住了被子一角,“潇湘,这不能怪我,这些日子以来他对你那么好,我知道你已经开始动情了,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他突然疯狂的压声咆哮,他无法忍受她在别人的怀里欢笑。 床上来了场拔河比赛,胥阑珊使劲吃n的力气和他扯被子。 靠!这抓狂的这男人力气好大,她快支撑不住了。 倏然,嘶啦一声,被子分成两半。 “啊!来……” 刚开口叫喊,她已经无法言语,动弹不了了,只剩两只黑溜溜的眼珠子害怕的转来转去。 她恨死这该死的点x**,这下完了,真的任人玩弄了。 “潇湘,我说过今生你只属于我,难道你忘了吗?”轻轻的放平她,大掌抚上这张日思夜想的容颜。 她的眼睛是他最渴望见到的,可如今她的眼神里对他充满了恐惧,愤恨。 这不是他想要的,只是情势所b,他只能如此。 老兄,我不是那个ai你ai得死去活来的潇湘啊,拜托,别乱来啊。 全身仅剩两只眼珠子能够转动的胥阑珊在心里哀嚎。 平时不是总有人来串门么?为什么今晚不来啊,呜呜……忘了她现在是在娘家。 胥阑珊在心里期盼奇迹的生,若是没有人来,她真的要***于这个卑鄙小人了。虽然不是她的躯,可是她的灵魂很在意啊。 黑衣人开始轻轻解开她粉se单衣的衣带,缓缓拉下衣襟,敞开雪白的肌肤,她恨恨的瞪着他。 他的手一点点的滑过她纤细的锁骨、肩头,从耳垂又一路滑下。 这种触摸的感觉只会让胥阑珊觉得恶心,想避开他的亲吻又无法动弹。她这辈子还从没这么受辱过。 “潇湘,别怪我好吗?我ai你,过了今夜你就是我的nv人,从今往后都是!潇湘……”他深深的呼唤她,坚定的光芒一闪,冰凉的唇轻轻覆上了她的。 胥阑珊恨得全身颤抖,青筋暴露,她紧紧咬着牙关,恨不得能冲破这x道。 就在她死心的闭上眼之前,一道寒光闪过,一把寒剑对着欺上她身的黑衣人刺过来。黑衣人斜光一凛,利落的抓起被褥扔了过去,翻身快拿起床边的剑。 剑出鞘,他和黑衣人缠斗了起来,刀光剑影,在这昏暗的房间里格外闪亮。 胥阑珊紧绷的身彻底放松,果然还是有奇迹。仍是无法动弹的她很想知道那个突然出现救她的人是谁。 两把剑j错,出叮叮的响声,惊动了曼府里负责未来皇后的巡逻的御林军。 黑衣人见情况不妙,一招铁挂横勾将来人的左肩划伤,破窗而逃。 在御林军破门而入之时,来人上前不经意的见到她l露在外的白n肌肤,连忙非礼勿视的撇开头,伸出两指对着顾璃l露在外的肩头各一点,然后捂着受伤的左肩转身就走。 “诶,等等!萧景仁!”胥阑珊拉好敞开的衣f,起身叫住了他。 她知道是他,因为那双熟悉的黑瞳,他的眼睛与别人的不同,美得很特别。 那人停下了脚步,却没有拉下面纱。 “萧景仁,谢谢你。要不是你,我……” “快!快抓刺客!”外面的门已经被撞开,萧景仁左肩流血闷哼一声,正要从窗外窜逃。 胥阑珊快步下床把他拉住了,“现在出去肯定会被抓住,先躲一会。”(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八章 封后大典 次月初五很快就到了,京城中四处飘着花瓣随意的洒落在路人身旁,一阵阵的幽香传入嘴鼻,此时右相曼府内正是一p大红的喜庆气氛,道贺之声连绵于耳。【龙【坛【书【网 而在景王府,胥阑珊却泡在浴池内久久不愿出来,因为她不愿意嫁个皇帝,她还有大把得年华青春她不想一辈子都待在那个永不见天日,只有冰冷的四角宫墙作伴,皇后又能怎么样她胥阑珊照样看不上眼,她只想要属于她一个人的男人一个人的真心ai护,她不喜欢宫斗不喜名利,只求一个真心ai护她的男子,难道就这么难吗?一边无力的吐槽,一边又祈祷潇湘不要用她的身做什么事。今日还要去参加封后大典,天知道她有多么别扭,看着自己嫁人,真是有够荒唐的。 走出浴池,看着礼f胥阑珊悲c了,这是什么衣f啊!确定这不是要抢新娘的风头么?要是被有心人看到了,她不就惨了,特别是阿离,她才不要无故的当这个大头鬼呢。 于是高呼华青“华青,给我换一身衣f!”用恳求的目光看着华青指着那堆衣f,华青欠了个身“回,王妃,不行这是必须穿的。这是礼节”华青斩钉截铁的回答让胥阑珊一下子就崩溃了,无奈之下胥阑珊穿上了透明的白纱裹x,粉se银丝缠边象征富贵的牡丹的蚕丝流仙裙和一件瑞雪蝴蝶的大红se锦缎的流仙裙,华青为她化上了柳黛眉,抿上了千里雪红的红纸,画上了大红se的眼影,大只是轻描淡写的画了一点,戴上了一对镶金流沙耳坠,梳了一个典型的宫妃头,除了母仪天下的凤冠,胥阑珊觉得这个和今天的新娘子恐怕也差不了多少了。潇湘本来就生的漂亮,随便一画,恐怕也比本尊来的好看,胥阑珊如是想着。 “胥阑珊”由下人扶着来到了大厅,此刻曼府的当家主母脸上一脸倦容,“胥阑珊”心中倒是惬意不少,自家宝贝nv儿被夫家休q,又被萧景仁问责,现在还关在牢里,做母亲的自然也好不了多少。不过今天是个大日子,量她心情再糟也不能表露出来,强颜欢笑的样子令“胥阑珊”作呕。她自然不会因为日后见不到这个gnv儿哭的稀里哗啦,在右相的安抚下送“胥阑珊”上了凤辇,右相亲自为这个nv儿盖上了祥云凤瑞的红纱盖头,目送nv儿的离去,就回屋梳洗一番,准备进宫参加封后大典。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右相曼宏图之nv胥阑珊,出身名门,容颜秀丽,f淑惠雅,特封为皇后,赐居西华宫,吉日完婚。钦此。 整个南宁皇宫处处张灯结彩,红烛高照,彩绸高挂,礼乐从早到晚不停的欢奏,赤金的大喜字悬挂在殿堂正中,一切无不洋溢着喜气之意,奴才们也忙的不亦乐乎。皇家娶妃的流程基本上和民间差不多,只是比民间隆重张扬许多。喜宴是j日的通宵流水席,因此要提前做很多准备。萧汝晟以前没有立皇后,所以这次办的格外的隆重。 萧汝晟与右相的gnv大婚,除了江良儿个人有些不情愿外,在所有人眼中似乎都是件皆大欢喜的事。如此一来权势的曼家更是结了皇室姻亲了,朝庭局势也会相应稳定许多。大家还是希望一切太平的。 大婚这天萧汝晟身穿一套大红的锦袍,头上戴着镶嵌着名贵宝石的金冠,两条精致的缎带系在后面,顺着乌黑浓密的头飘在肩后。x前腰上挂满琳琅的翡翠玉饰,尽显皇室的奢华。待到吉时已到的时候萧汝晟才款款走了出来,萧汝晟本就是一表人才,精致的五官,白净的p肤,黑曜石般明亮的瞳孔,英挺的鼻梁与紧抿的嘴唇,他有着让nv人都忌妒的无暇外貌,原本是一派温婉的书生气质,却又有皇帝独有的孤傲偏执,这两种气质在他身上并不矛盾,反而给他多添了一种莫名的吸引。这位皇帝一出场就让他所有的臣子们都为之惊艳,只可惜他的眼神冷傲的像千年冰山,就算是他钦点的皇后,也不见神情有半分松动。只是在这大喜的日子里众臣无法说什么,只得尴尬过来道喜。 “恭祝陛下新婚大喜,我南宁国运昌隆!……” 众臣一个接一个的出来道贺词,献赋献诗一p颂扬。 前j个官员道贺萧汝晟还应应,后面的就连理都不理的了。 “……” 萧汝晟不再回应,如果是他顺眼的人他就点个头应个字,如果是不喜欢的则……,他有足够的权力不去理会他不喜欢的人。只是他的眉头越皱越紧。接下来臣子们也知趣的不再惹这位正主,接着臣子们就相互说客套话去了。萧汝晟不屑的想,全都是言不由衷真可笑,连朕自己也是! “右相之nv胥阑珊深得朕心贤良淑德,温厚可人,聪明伶俐,温文尔雅,今日赐封为后。钦此。请皇后娘娘接旨吧!” “胥阑珊”双手接旨说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臣妾接旨!”三拜过后,皇帝扶起胥阑珊对小李子说道“赐凤玺,今后就由皇后执掌后宫了!” “胥阑珊”欠了个身“多谢皇上厚ai!”萧汝晟这才温柔的扶起“胥阑珊”“皇后不必多礼!”那眸子柔的能出水来,就连在皇帝身边呆了有些日子的李公公都为皇帝的眼神感到惊讶。 接下来就是华丽而又隆重的成亲典礼,新娘一直披着红se盖头,见不到面容,因为视线不方便一直被秀nv扶着,待行礼完毕之后就被人送进新房。 “宫宴开始!”李公公回过神来高声喊道,不停地有人给曼宏图敬酒攀附到“曼相爷和夫人好福气啊!能得如此绝senv儿!” 曼宏图回敬道“哪里哪里,小nv能的太后和皇上的赏识是小nv的福气亦是大家的抬ai啊!” 立马有人回复到“相爷说笑了!未免太过抬举咱们了!”,宫宴就在这样得气氛中结束了。 萧景仁一看宫宴已经接近尾声了,转眼想去看自家王妃,谁知某nv已经睡得东倒西歪,完全没了形象可言。萧景仁忍不住扶额,这是唱的哪一出,上前来将熟睡的人敲醒。 “啊?结束了?那走吧。”胥阑珊利落的拍拍pg,留下萧景仁就抬脚先走了,留下一头黑线的正主。(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章 捡到这个傻子 胥阑珊拉着人就站了起来,还好路上现在也没什么人注意他们,胥阑珊瞄了两眼,就朝着刚才那群人的相反方向去了。书网 她怕这傻子跟不上,还伸手拉住了他的手,j代道:“跟紧了,别乱跑,到时候被那个狗p皇上遇上了,怕是又要惩罚你了。” 胥阑珊对萧汝晟的讨厌程度现在恐怕绝对不比对妖鬼蛇神的少,说起来就是一脸嫌弃。傻子乖乖的点点头,胥阑珊表示很满意,至少还不算不通情理。 两个人沿着大路走了约莫十来分钟的样子,胥阑珊才现了一个小医馆,两个人还没进去,就守在门口的人拦了出来。 “这是医馆,不是你们要饭的地方,走走,别碍着其他人。” 狗仗人势,胥阑珊对着守门的人狠狠的鄙夷了一番,随后就开始在身上乱摸,找了半天才从袖子里面造出来一块十两银子,大爷似得丢给了守门的人。 “穿的衣f破,只要有钱也是你们的大爷,让开。”早知道今天出门就不要走这简约风了,吃了外貌的亏啊。 胥阑珊的气势一下子就出来了,冷冽的让身边的两个人都不敢吭声,她冷淡的笑了一下,拉着傻子就进了门。 医馆的人还真不多,屋子倒是挺大,寥寥的j个人影,看着就凄凉。 “这地方靠谱不?小傻你来过来吗?” 胥阑珊自动给人取去了外号。 那傻子摇摇头,胥阑珊也释然了,指望着傻子还不如指望自己。 “看病了,有没有人啊?” 胥阑珊大喊了两声,许久之后才看见一个满头白的人从屋内走了出来,冷冷淡淡的瞧了他们一眼,摆摆手示意他们进去。 我靠,比她还大爷! 小傻的伤也不算很严重,身上还有j处破p,也一并上了y,最后给胥阑珊除了一个y方。 “看病,y方,带上你们用的y,一共五十两。” 那老人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胥阑珊的下巴都快被吓掉了,五十两,荣他想一下,五十两在古代是不是差不多可以买一栋小房子了?不对,说不定更多! “您抢钱抢的也太光明正大了吧,我就只剩下这块玉,没钱,要是不行,你把他身上的y全部给拿下来吧,这病我们看不起!” 胥阑珊随手就把从王府上带出来的玉丢给那老人,说着就要走,那老人也没拦着,胥阑珊一看不拦着,拉着小傻撒开腿就跑。玉什么的王府一抓一大把,隔壁要花自己的真金白银呢。 一路狂奔不知道跑了多久,胥阑珊才的停下来,抱着旁边的大树大口的喘x,这一路差点把自己的命给丢了。 “你,你怎么也,也不累啊?” 抬头看见那傻子跟没事人似得站在路边看着自己,胥阑珊还挺纳闷,俩人一路狂奔,穿街过巷的也跑了好远了,这个人居然连气都不喘一下。 “我不累啊,姐姐是好人。” 小傻说话的时候带着一点点崇拜的表情,胥阑珊看着一个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大男人做出这样的动作还真的有点承受不住,一点都不萌啊! “恩,好了,你回去找你家人吧,我也要回去了,一整天也没办正事儿,哎……”本来还想去店铺视察下工作,不过这个天se,那牛p糖也该回来了吧。 胥阑珊挥挥手就要走,人还没走开,衣摆就被人拉住了,回头一看,就瞧见那大个子居然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 那表情看起来跟她家里之前养的那个萨摩耶还真是有点像,让胥阑珊原本想抛弃这家伙自己离开的心情有弱了三分。 “我没有家人了,我,我想,我想跟你回去,我……” 这家伙说着眼泪就哗啦啦的往下掉,本来是晶莹剔透的眼泪,落到了下巴处就成了黑漆漆的水珠。 胥阑珊这个汗啊,没见过脏成这样的人! “可我养不起你啊,你看看我,我也是乞丐的啊,咱们各奔东西吧,你好自珍重。” 胥阑珊说完就跑,一点都不留恋,也不敢回头看,生怕自己看多了就狠不下心了。 自己也是自身难保啊,带这么大一个人去王府,不等那些个侍卫现自己就先以死谢罪好了。 胥阑珊一路狂奔到王府的后门,看见后门也有人守着,就立马蔫了,从后面留到旁边,准备找个地方翻墙进去。 看着那三四人高的墙壁,胥阑珊只能是恨不得自己现在有绝世武功啊。 “姐姐……”背后突然响起了这么一声,吓的胥阑珊当场就跳了起来,阿了一声还差点引来守门的侍卫,真是的所以说嘛,古时候的nv子真要命,谁规定的不能出门。 胥阑珊拉着的人就到了角落,看着那张笑容灿烂的脸 胥阑珊所有的怒气都不出了。 “脚疼……” 那傻子小声的嘟囔了一句,胥阑珊看了看他的脚,现他的鞋子都破了,大拇哥还露在外面,看见胥阑珊在看,还在晃了两下。 你…… 胥阑珊无语问苍天,所有让他滚,赶紧走的话到了这里就说不出来,再看看这家伙笑眯眯的脸,心里也是一阵感概。 自己还只是落寞,这个傻子,是真的无路可走了吧! “好了,等会回去了,我给你找双鞋子。” 胥阑珊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那傻子就乐呵呵的点头。 胥阑珊记着这边有一个狗洞的,怎么现在没有了呢?上次出门踩点的时候她看的清清楚楚的啊! “姐姐,你是要找这个吗?”不知道什么时候的,这傻子已经蹲到了一个狗洞的前面,得意洋洋的等着胥阑珊表扬,胥阑珊这个汗啊,这事儿值得表扬吗? “我以前也偷偷进去过,里面的人好凶。” 傻子似乎想起来了很多伤心的事情,面se也变得凄苦起来,胥阑珊象征x的安两下,还不忘恐吓道:“里面的人不仅凶,还会吃人,所以,一定要听姐姐的话,知道吗?” 傻子郑重其事的点点头,胥阑珊表示很满意。 胥阑珊挨着身从这边直接爬了进去,傻子也很快,看起来是轻车熟路了。 两个人猫着身子流着边,小心翼翼回到胥阑珊的小院。 此时此刻,胥阑珊真是万般庆幸,还好自己非要从萧景仁的院子里搬出来,安排的地方正是这个独门独户的小院子,不然这个大的人她还真藏不了,想现在华青应该还没回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一章 华青的心思 “姐姐,你家好大,这个柱子好好看,还有这个床,好软,还有这个桌子,好好看,姐姐,我以后也住在这里吗?”胥阑珊来不及阻止,这人就已经在床上滚了好j遍了,大红se的被子上已经可以看见j个黑乎乎的印记了,好,很好…… 那傻子还不知所以,继续蹂躏着胥阑珊房间的东西,大大小小无一例外,胥阑珊忍无可忍,刚想飙,就听见外面的脚步声。龙?坛?书?网 也顾不上三七二十一,推着这个大傻子就往衣柜里面推,自己也顾不上其他,将身上的衣f全部脱掉,就露出亵衣,一翻身就上了床。 “关上门,不许出声。” 胥阑珊警告了一声,那傻子才关上门,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那傻子最后看的那一眼略有深意。 门哗的一下被推开,胥阑珊用被单擦了两下脸,觉得不太脏了才悠悠的开口问道:“谁啊?” 门口的脚步声顿了一下,随后才听见华青说了一句:“王妃睡了?那奴婢就退下了,王爷已经回了府,刚刚还找过王妃,请王妃醒来之后议事厅见他,王爷说今日有要事相商。” 华青的声音还是软软糯糯,典型的江南口音,胥阑珊假装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随后才道:“给我准备一桶热水吧,这天,冷很啊!” “是,奴婢马上去准备。” 胥阑珊这屋是偏冷了些,不知是风水的原因还是因为什么,这边有尚好的炭火,暖炉,可就是怎么都暖不起来。让习惯了冬天有暖气吹的胥阑珊很不习惯呢! 她有这一言不合就洗澡的ao病华青也是知道的,如今自然也就不会有疑心,华青一出门,胥阑珊的脸就垮了下来。 这个男人还真是的,又有什么事呢,每天都没事找事,今日还能有什么要紧的事! 华青一走,那傻子就从衣柜里面跑了出来,也不问胥阑珊的意见,就是要滚到被子里面。 “你给下去,脏死了,一会洗了澡再上来,还有,下次见到除了我之外的人就不许出声知道吗?除了我都是吃人妖怪。” 胥阑珊连骗带哄的,那傻子也不敢多嘴,低着头道:“那姐姐长得好看……” “越是好看的nv人越会骗人,你知不知道?” “啊?” 这傻子更摸不着头脑了,胥阑珊也不多解释了,她这一着急,连金庸老爷子的话都冒出来了。 “你记住,想在这住,就要听我的,不然我把你撵出去了。” 胥阑珊寻思着自己跟一傻子较劲做什么。 “姐姐好饿。” 傻子说完肚子还十分配合的咕噜的叫了一声,胥阑珊也觉得饿死了。 她一大早就惦记着出去,到了这会儿还是滴水未进。 “你先吃这个,等到晚膳的时候再吃吧,你一定记住,不准出声,半点声音都不敢出,不然咱俩都被那群吃人的妖怪给吃了。” 胥阑珊像是j代孩子一般,再三的叮嘱,之前的二十年自己还是个孩子,现在穿越了倒是遇见个跟孩子似得男人,哎…… 胥阑珊将桌子上的小点心递给大傻子,那人就兴致bb的抱着啃起来了,吃着还冲着胥阑珊笑着,看起来格外的纯真。 胥阑珊心里的那么一点点的烦躁也被这个人笑没了,专心致志的看着这个人吃东西。 她们也算是同病相怜吧,都是饱受欺凌,如今也都是无家可归,看着这偌大的房子,怎么都觉得清冷,有这么个毫无心机的人陪着自己,也不错! “你叫什么名字?” 胥阑珊拿出手帕将他唇角的残渣给擦掉,看见手绢上那黑乌乌的印记,心里还是觉得一梗,这脏的程度对她而言绝对是一个挑战啊! “我啊,我叫灏儿,广大的意思,我娘亲说要这名字会让我长的很大,你看我是不是很高?” 灏儿一脸的得意,胥阑珊瞧了瞧他的身板,勉勉强强还算是比较高大吧,孩子就是孩子,会因为这个得意半天! “王妃,热水送来了,奴婢给您送进去了!” 胥阑珊慌忙抱着灏儿就往床里面躲,被子一蒙,床帏拉上,还不忘伸手捂住灏儿的嘴巴,灏儿嘴巴里面满满的都是点心,嚼吧嚼吧的还没咽下去呢! “进来吧。”华青得到应准于是推门就进。 “我自己洗,你不用伺候了,去给王爷回个话,就说我马上过去,莫要王爷觉得我们拿娇了!” 胥阑珊深深地吸了两口气,才平稳着自己的呼吸,让自己说的话不那么仓促。 “王妃,您是不是?” 华青说着就要往这边走,胥阑珊刷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用力撤掉自己的亵衣,露出半个香肩,随后打开床幔,冷冷的望着华青,一副睡意朦胧偏右被人打搅的表情。 “我是不是什么?我需要的时候自然会叫你,不需要了,你还要一直往上凑,华青,是不是本王妃给你的权限太大了,让你有些膨胀了?你做下人的怎么就没有点做下人的规矩,若是你们王爷还在小憩,你敢靠近他的床帏半步吗?怎么到了我这里你就这般的大胆了,是你们王爷派你来监视我的,还是你原本就不把我放在眼里?” 胥阑珊的一席话说的夹枪带棍的,眼神也越的凌冽,看的华青胆战心惊,立马跪在了地上。胥阑珊知道她这是害怕了,自从上次从曼府回来,她就对华青这丫头有了芥蒂,因为她骗了她,潇湘因为天生的克父命,在相府中过的极为艰难。唯一真心对她的丫头怜儿还以为曼宁的狠毒而惨死,至于这个华青么,确实是潇湘的陪嫁丫头,不过可是个十足的墙头c。她对谁好可能是实打实的好,不过期限仅在对方得势的时候。当初潇湘传出死讯的时候,华青未走,恐怕也是在期盼这什么不该期盼的吧。胥阑珊想到这,仔细一看这个华青还真有些姿se。 华青被胥阑珊看的慌,“王妃,奴婢不敢。奴婢只是想伺候王妃你起。” “行了,你下去吧,若有下次我定不轻饶你。” “是,奴婢知道了,谢王妃,谢王妃。” 见华青被自己吓走了,胥阑珊这才从床上坐起来,伸脚踹了踹瞪大眼睛的傻子。“快去洗澡,等你洗完了,我再走。”说着把人往屏风后面拖。(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三章 贵重的寿礼 这时,殿外又传来一声大喊。~龙~坛~书~网~ shuc o “皇上驾到、太后娘娘驾到、皇后娘娘驾到、贵妃娘娘驾到……” 一长窜的名字喊完,便瞧见重华殿的宫门口浩浩荡荡走进来一群人。走在最前头的,便是一袭明h龙袍的萧汝晟。胥阑珊心叹这妖孽一段时间不见又好看不少。他的身旁便是当今的太后,花海扶着太后走在一旁,可见他在太后心中的份量极重。身后跟着的便是萧汝晟的新任皇后,装着潇湘灵魂的胥阑珊。贵妃娘娘自然是以前的良妃,还有四位妃嫔,容妃、玉妃、淑妃、慧妃。四人一身宫装,各有千秋。 这一群人一走入重华宫大殿内,殿内众人整齐划一,全起立再跪下行礼。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清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贵妃娘娘,容妃娘娘、玉妃娘娘、淑妃娘娘、慧妃娘娘安好。” “平身。”萧汝晟霸气道。 众人又直起身子垂站好,殿内肃然沉闷。 萧汝晟亲自扶着太后坐到高位,皇后和贵妃,四位妃嫔也跟着坐在一旁。 “都坐下。” “谢皇上。” 众人刚一坐下,殿外又会传出一声大喊。 “崇山老人到。” 这一声喊,吸引了胥阑珊的注意力,只见孤源和楚天,走在最前,云起风落走在后面。她眉头不悦地蹙起,暗道,这j人还知道回来,知不知道害她害得有多苦。 众人更是伸长了脖子,比刚开始看各国使臣还要好奇,原来崇山老人竟是这般样子,真是宛如天人。萧汝晟更是下了高座,直奔自家师父,想不通为何之前躲着,此时又自动回来了。“师父。。。。。。” 孤源拜拜手,拱手对高座上的太后说到“今日是太后的寿辰,老夫自然是要来凑这个热闹的。只是这j个拖油瓶非得跟着,我也是实属无奈,不知太后会不会怪罪。” 楚天这就不愿意了“我再怎么说也是阑珊的师父,怎么听上去还像是沾了你的光了。” 太后笑意连连,“二位说的哪里的话,以往可是请都请不来的。如今能来,哀家自是高兴。” 高座上,萧汝晟一声令下,寿宴正式开始。 一时间,大殿内杯光j错,言笑宴宴。随着一群婀娜多姿的少nv鱼贯而入,轻歌曼舞,跳起了开场舞。 胥阑珊慵懒地坐在椅子上,眯着眼睛一边欣赏殿中的歌舞,一边浅酌佳酿,还一边给楚天递眼se。 “丫头,是不是很好奇为师为何回来?” 胥阑珊一小口,一小口喝得正兴,耳边突然传音入密一道熟悉的声音,侧头朝着下楚天那一桌看过去,只见那厮惬意地靠在椅子上,眯起的双眼正紧盯着她。胥阑珊瞪大了眼睛,这可是个新技艺呢。 高座上,萧汝晟从小李子手中接过一个锦盒,递到太后面前,“母后,这是朕和皇后前些日子在群英阁拍到了一瓶长生丹,有延年益寿的功效。现在送给母后做为寿礼,愿母后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太后笑容满面,眼角微现鱼尾纹。朝花海递了一个眼se。机灵的花海打开锦盒,将锦盒双手捧起给太后,顿时一g清香扑面,令人神清气爽,精神百倍。 “这长生丹的确是好东西,皇上有心了。”太后欣喜地说道。 萧汝晟献上寿礼之后,贵妃和左右两边的四位妃嫔也纷纷起身命身后的贴身婢nv将寿礼献上,一个比一个嘴甜地说着吉祥话,说得太后喜笑颜开,嘴都合不拢。 高座上的都献完了礼,便轮到了下。萧景仁第一个起身,他献的寿礼是一柄通碧绿的玉如意,寓意吉祥如意。 接着,便是一众皇室宗亲轮番上前给太后送礼送福,乐得太后眉开眼笑。 皇室宗亲献礼完毕,然后便是北楚、西域和崇山分别送上寿礼。 北楚地处北方,国内出产玉石。送上的一尊浑然天成的玉观音,玉质如脂,是极品的羊脂白玉,温润坚密,莹透纯净,洁白无瑕,价值连城。西域靠近海边,送是的上一座三尺多高的红珊瑚,暗红的se泽甚是喜庆祥瑞。而孤源送上的寿礼是一窜二十二瓣的金刚菩提子,此物世间稀少,极其难得。 当孤源送上这份厚礼的时候,重华殿内一p嘘声。就连太后也是喜不自胜,当即就将那窜开过光金刚菩提子手窜戴在了手上。心中欢畅的她还亲自举起酒杯与孤源以及两国使者喝了一杯。 接下来便是南宁国的臣子,官位从高到低一一上前献上寿礼,恭贺祝福。只不过,看过了刚才那三件惊世骇俗的礼物,哪怕再好的寿礼也只是平常之物,难入众人眼。 整个大殿热闹非凡,太后更是抚摸着手上的金刚菩提子笑得眼睛眯成了缝。 这时,坐在太后身边的容妃眉眼儿一转,笑着说道:“太后,今儿公主郡主以及各家各府的小姐为了你的寿诞可都是准备了节目。” 太后脸上笑意浓厚,摆摆手道:“既然是大家的心意,那就开始。” 一言落,听得下的各家小姐们甚至欣喜,心中跃跃yu试。今日殿中的男子皆是人中龙凤,不但皇上与景王在场,还有两国的使者,更有新晋之人白钰。无论被哪一个看上,今后都将成为人上之人。 在太监的喊声中,报上节目的各家公主郡主小姐们都下去准备了。 过一会儿,殿中的太监根据手中的花名册开始高喊,“清平公主展示才艺。” 话音落,只见一名绿衫nv子,十五六岁的如花年纪,从偏殿翩然而入,对着太后福身道:“清平献一场绿腰舞给母后,祝母后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好。哀家也好久没有看到清平的绿腰舞,今日正好瞧瞧。”太后满目慈ai,笑着看着自己唯一的nv儿。难怪刚才一直没有看到她,原来这小丫头下去准备节目去了。 随着乐声响起,阿离长袖一甩,翩翩起舞。她长袖飞舞,如雪萦风,又似出水清莲,高雅动人的舞姿令殿中众人赞叹不已。当最后一个乐声落下,阿离舞姿一收,一舞落,引得殿中众人纷纷鼓掌。胥阑珊看的目瞪口呆,原来阿离还有这般功夫,以前还真是小瞧了她。(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四章 琴棋书画那些事 随着阿离献艺之后,其它j位及笄的郡主也纷纷献上了平日里最拿手的才艺。书网皆希望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觅得佳婿。最小的繁花郡主都来献了才艺。大殿内一p融洽,有的献舞,有的弹琴,还有的y诗作画……总之,众nv子都是卯足了劲让自个儿表现出最好的一幕。 胥阑珊随意而座,小口小口慢悠悠地吃着桌上面的饭菜,偶而端起酒杯浅酌一口,眯着眼睛抬头看一眼场中的众nv子的才艺表演。 “潇湘,你可有准备节目?”一旁,萧景仁见胥阑珊悠闲淡然地边吃边欣赏,丝毫没有下场表演的意思,遂开口问道。 “没有。”胥阑珊放下手中的酒杯,g脆地回道。 “这些日子你都没有想到什么?”萧景仁面se一变,他担心的不是胥阑珊怎么样,而是她现在顶着的可是潇湘的头号,一旦有人成心为难,那可怎么办才好。 “关于这一点你不必担心。南宁国世人皆知,我是才死里逃生,失去一点技能怎么了。我不下场表演也是为南宁国保留颜面,想必皇上深明大义,不会怪罪我的。”胥阑珊神se淡然,美眸平淡如水,轻声说道。 “但愿如此。”萧景仁心底叹了一口气。虽然胥阑珊说得有j分道理,可是他就是不放心。 同时,萧景仁又感到很内疚,看着胥阑珊说道:“都是我不好,早知道这样,应该给你请些夫子将这些应付过去的。” 闻言,胥阑珊愣了p刻,满头黑线爬上,“其实这样也不是一点也没有好处,你瞧,现在我就不用像她们一样,明明心里紧张得要死,还要像演猴戏一般表演给大家看,多无趣。至于请夫子的事情我看还是算了。我对琴棋书画不感兴趣。” 听到胥阑珊这番言语,一直伸着耳朵注意胥阑珊这边动静的萧汝晟忍不住一口酒直接喷出。 胥阑珊知道她的话说的有些大声了,好j个应该都听到了她的言语。此时正是官家姐二人的表演,只见她们一边表演,清黑的眼瞳好似嵌着一池春水般,目光时不时投向左下第一张桌子,心如鹿撞地看着俊朗如风的外姓王爷。只可惜神nv有情,襄王无梦。 抬头扫了一眼殿中诡异的情形,嘴唇挂起淡淡的浅笑。暗道。有意思,这王爷心仪狄芸熙,可是狄芸熙的目光却一直停留在封玉的身上,眼中的浓情与羞涩只要是明眼中都能够看到。这才是真正的襄王有梦,神nv无心。神nv的心给了另外一个更加优秀的男人。 这时,二人表演完毕,姐二人一脸失望地退了下去,只因为从头到尾,ai慕之人都不曾给她们一个眼神。 殿内太监手拿花名册刚刚喊出下一个臣子家千金准备殿前表演的时候,西域公主封香见萧汝晟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胥阑珊身上,都不曾移开过,乌黑明亮的眼瞳升腾起一抹怒意,突然站起身。大喝一声,提议道:“等等。这样看下去甚是无趣,不如我们来玩一个新花样。” “哦,封香公主有什么好的建议,说出来大家听听?”高座上太后眼底快地滑过一抹凌厉,面上却笑得和谒可亲,不动声se地说道。 “本公主素闻右相之nv潇湘有着南宁国第一美人的称号,想必才艺定然也有过人之处,本公主要向她挑战。”封香纤指一伸,直指胥阑珊,目光中带着浓浓的挑畔意味,狂妄张扬的声音响彻大殿每个角落,继续道:“潇湘,你敢不敢接受本公主的的挑战?” 一言激起千层l。 众人闻言,p刻的怔愣后,目光齐齐看向凤倾妆,有忧心的,有兴灾乐祸的,有兴致盎然的……其中,兴致盎然者当属北楚使者狄赫与狄芸熙最甚。 南宁国人人皆知,潇湘才貌无双,自是信心满满。 “封香,不许胡闹。注意你的身份,可别了失了西域的礼数。”封玉面se一沉,温润的眼底寒芒闪过,怒斥道。 面对封玉那温润中透着j分凌寒的目光,封香脚底窜起寒意,可是想到萧汝晟,信念又坚定了一分。她早就听闻南宁国的皇帝和王爷为了一个nv子闹得不可开j。她仰着头,第一次大胆地迎上封玉的目光,豁出去道:“太子哥哥,香儿没有胡闹。南宁国泱泱大国,除了清平公主的才艺本公主看得上眼外,其余皆是一些不入流的才艺,看得甚是乏味。” 封香也不是全无头脑,虽然阿离的表演她未必入得了眼,可是也知道清平公主的身份与别人不同,便抬了抬她,赞美了一句。 高座上,萧汝晟面sey沉。而太后也是怒气上涌,可是听到自家nv儿被赞,怒气消散了不少。 “潇湘,你不出声,是不是表示你不敢接下本公主的挑战?”封香高傲不已地看着胥阑珊,继续激道。 大殿内刹那间寂静无声,众人的目光皆停留在凤倾妆身上,想看她如何反击。可是结果却令人大失所望。 “封香公主恐怕忘记了一点,潇湘是本王的王妃,岂可如此抛头露面。本王妃的才艺岂是一般人能随便见的。” 面对封香的挑战,胥阑珊视若罔闻,端起面前的酒杯浅酌了一小口酒,端庄娴雅,连头都懒得抬一下。那淡漠如水的神情仿佛天塌下来都与她无关。 “阑珊,为师还真不知道你有什么才艺来着,除了有双yy眼,你还会什么来着?”一旁楚天不嫌事大,偏偏火上浇油一番。 “景王,对不起,是封玉无能,管教不了皇。”封玉自责的道歉随后而至。 “潇湘,如果不敢应战,那你就当着殿中众人的面认输,本公主也不在为难你了。”封香高傲地抬着头,目中无人地看着胥阑珊,那张扬的模样让人恨不得跑过去踹上两脚解气。 封香的话,引得殿中南宁国的臣子气愤不已。可是当事人胥阑珊却像个没事人似的,神情淡漠如风,看着眼前的佳酿继续浅酌,连一个愤怒的眼神不曾赐给封香。 殿中众人看到淡定的人,不禁暗自佩f她的忍功,都被人指着鼻子羞辱了,居然还能够如老僧入定般,连pg都不曾挪动半分。皆对她刮目相看。不过也有人认为潇湘x格一向软弱,此时当真是不敢应战。(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五章 横cha一脚 不过,胥阑珊的沉默不语并没有让封香放弃,她高昂着头,犹如一只骄傲的孔雀,眼光流转,看向高座上的萧汝晟,狂妄不减分毫倨傲道:“南宁国的皇帝,潇湘身为南宁国百官之的右相之nv,难道连一个挑战都不敢接吗?南宁国第一美人也不过如此,连我公主府上一个小小的奴婢都不如。龙坛书网” 高座上,萧汝晟气得脸se铁青,周身寒气外放,殿内的温度骤然降低。而殿内南宁国众臣子也是x口憋着一口怒气,这西域的公主说得也太过份了,居然将右相的之nv比做她府中的奴婢,简直是欺人太甚。 “封香,注意你公主的身份,不识大,无礼挑畔,我立刻派人护送你回西域。”封玉温润的眼瞳拢上薄霜,不轻不重的语气却透着无比的威胁。 “太子哥哥,就算你要送我回去,香儿今日也铁定要挑战潇湘。我要让世人知道,她潇湘无才无德,不配被那么多人喜欢。”封香现在是吃了称砣铁了心,被妒忌充昏了头,封玉的话对她根本起不了丝毫的威慑。 看着下悠然自得喝着小酒的胥阑珊,高座上的萧汝晟漆黑的瞳仁幽深难辩,薄唇轻启,“封香公主,不如换个人选如何?”熟悉他的人应该知道,萧汝晟现在已经生气了。 不待封香公主再开口,“胥阑珊”已经站起身来,“封香公主,不如,让本宫领教一番。景王妃前些日子才教会本宫些小技艺,不知公主肯不肯赏脸。” 封香眼睛紧盯着高座上的“胥阑珊”,嘴角上扬,“想必这就是皇后娘娘吧,倒是有j分气质。不过本公主要挑战的是潇湘,皇后娘娘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呢。”此言一出,满座哗然,这是在嘲弄皇后不去王妃啊。 “湘儿,哀家看公主这般有兴致,不如你就应下,只是手下留点情,以免公主太过娇气受不得打击。”太后淡淡的说到。 太后开口,胥阑珊再也不好装聋作哑,只得站起身,淡淡地扫了一眼张狂得意的封香,眸光流转,看向高座上的众人,不卑不亢道:“既然母后开了金口,而封香公主又一直咄咄b人,看来我潇湘今日想不接下挑战都不行。” 顿了顿,挑眉继续道:“只是,如果光是挑战而没有赌注的话,岂不是很无趣。” “潇湘,你提出的这一点建议很合本公主心意。那我就赌你手上的那枚墨玉戒指。”封香一副稳c胜券的骄傲样,纤指一伸,指着胥阑珊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说道。她那漆黑如墨的眼瞳流露出浓烈的妒忌与势在必得。 “封香公主的眼光真是好,一眼就看上了我无名指的这枚极品戒指。不过……” 胥阑珊故意顿了顿,封香果然迫切地接口道:“不过什么?难道你舍不得拿出这枚戒指做赌注?” “并非我舍不得,只是这枚戒指颇有灵x,自从戴到我的指上后,便再也取不下来了。封香公主还是另选一样赌注。”胥阑珊温婉一笑,瞬间迷了众人的眼,不紧不慢地说道。 “潇湘,你当别人都是傻子吗?既然能够戴进手指怎么可能取不下来。本公主瞧着你就是不诚心,不想拿出那枚墨玉指环做赌注。”封香气焰嚣张,盛气凌人道。 “ai信不信。总之这枚墨玉指环我是没有办法拿下来。唯一的方法就是断指才能够取下,难道封香公主希望我提出同样的赌注——断指。”胥阑珊幽寒的眼瞳迸s出一丝寒芒,清冷如霜的嗓音陡然间提高了j分,故意吓唬道,希望能够打消封香的想法。 闻言,封香清亮的眼眸浮现出一丝纠结,犹豫了p刻之后,坚定的目光再一次布满眼瞳,固执道:“有何不可?就算你提出断指的赌注,本公主今日奉陪到底,定要羸到你无名指上的墨玉指环。” “封香,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让你另立赌注。”胥阑珊声音凌寒如冰,好言相劝道。 “本公主也很想另立赌注,只可惜你全身上下,唯一能够让本公主看得上眼的就只有那枚墨玉指环。”封香高傲地斜睨了一眼胥阑珊,语气傲慢不已。 “希望你不要后悔。”胥阑珊寒眸森冷无比,眼底滑过一抹冷酷,继续道:“既然封香公主已经决定好了,那我们就立下契约,愿赌f输,输者自愿斩断一指如何?” “哼,立就立,本公主怕你。”封香冷哼一声,“去拿文房四宝过来。” 大殿内一p沉寂,众人的目光不停地胥阑珊与封香公主二人身上来回看。 须臾后,一名小太监毕恭毕敬地端着文房四宝走入了大殿,还有两名小太监则抬着一张桌子入殿。 胥阑珊与封香二人从容优雅地走入大殿正中的桌边,拿起狼毫刚起立下字据。这时,又是令人意外的一幕生了。“等等,芸熙听闻景王妃才华出众,也想上来凑个热闹,向景王妃讨教一二。” 就在胥阑珊与封香二人起笔之时,北楚郡主狄芸熙突然起身,一声轻喝,在寂静的大殿中响起,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齐齐看向她。 胥阑珊微微一怔愣,转头看向狄芸熙,她那乌黑的眼瞳深藏着自信满满,嘴上却是谦虚地说着‘讨教’二字。 “讨教不敢。如果狄郡主也想加入挑战,我潇湘欢迎之至,不过刚才封香公主已经提出断指,要我指上的墨玉戒指。不知道郡主想要的赌注是什么?”胥阑珊清冷淡然地说着,眼底深处却冰寒一p。 “既然封香已经提出断指,要墨玉戒指,芸熙自然不能够提出一样的。身肤,受之父母。nv儿家,一头秀最为重要,芸熙想以三千青丝为赌注,今日才艺表演若是输了,我自愿留下青丝,若是景王妃输了,也不要毁约才是。”狄芸熙笑得婉约优雅,可是樱桃小嘴中说出来的话却是相当之恶毒。 “看来狄郡主对今日的才艺比试x有成竹,才敢下此重注。只是光是留下三千青丝哪够,我还想加上一条,青灯古佛一生。狄郡主意下如何?”胥阑珊绝美的脸庞淡淡地笑着,漆黑的眼瞳宛若一汪平古无波的深井,看不透心中想法。(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六章 进行一场豪赌 狄芸熙略微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封玉,见他那温润如玉的瞳眸一直停留在胥阑珊身上,眼底闪过一抹狠决,坚定道:“好,我们立字为据,如果谁输了,不但要剔光三千烦恼丝,还要青灯古佛一生。” “我潇湘向来说一不二,绝不反悔。” 右手拿起桌上的狼毫,奋笔直书,如行云流水,两张不同赌注的契约书已经完成。只见她将那两份契约分别递到二人手中,让她们各自浏览一遍,见两人人都点头同意契约书中的内容,她又让二人照着契约书中的内容各自抄写,一式二份。 等到抄写完毕,三个各自按了手印,便算是签定了契约。 “如今契约已经签定,如何比试才艺,你们。我潇湘奉陪就是。”胥阑珊从容淡定,狂妄大方地将主动权j给了二人。 大殿内,众人再一次倒一口冷气,表情不一。萧景仁隐约有些担心,毕竟他从未见胥阑珊对琴棋书画有什么造诣。 高座上,萧汝晟深邃的眼瞳眯起,看着大殿中胥阑珊傲然如梅的身影,眼中浮现出一抹深究,不知怎么的他竟对她充满了信心。慵懒地靠在椅子上,面上没有丝毫的担心。他心中早已经打定主意,要是她输了,就带着她直接离开重华殿,让那些赌注见鬼去。要是她羸了,他倒是很乐意帮她实行赌注。 白钰坐在下,脸上布满了浓浓的担忧,想起前一刻,他还听到这人说自个儿琴棋书画,样样不通。 封玉俊容温润的笑意不在,暗道,这要是被自家弟弟知道,恐怕小又没好日子过咯,经过今日封香起头提出比试一事,原本就极度讨厌皇室的弟弟,从今以后只怕更加厌恶。想到此,唇角不禁勾起一丝苦笑。 杀神战将狄赫从容淡定,端起面前的酒杯浅酌一口,对狄芸熙充满了自信,丝毫不认为有着北楚第一美人与才nv之称的她会输给南宁的第一美人。 “既然景王妃让我们提出比试方法,那芸熙就不客气,在这里先提出来。自古nv子才艺花样繁多,我们也不可能一一比试,不如就从中挑出诗词、音律、舞蹈与作画这四样才艺为代表,大家认为如何?”狄芸熙温婉一笑,挑出了自己最拿手了四样。 “我认为可行。”封香点头赞同道。她身为一国公主,这些才艺自然不再话下。 “景王妃认为呢?”狄芸熙又将目光看向胥阑珊。”凤倾妆眯着眼睛,犀利的目光仿佛能够穿透人心,直直地s向狄芸熙,唇角微微勾起,笑而不语。那淡淡的笑容之中带着一抹嘲讽。 狄芸熙被胥阑珊那锐利无比的眼神盯得心虚不已,尴尬地低下了头。p刻后,深吸一口气,调整好心态,再抬头,她已经恢复了平日的镇定从容,大胆地迎上对方的目光,红唇轻启,温婉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景王妃,我刚才提的建议你可同意?” “我没意见。”胥阑珊淡漠点头。 “既然j位都没有意见,那我们就先从诗词开始比试。今日是南宁国太后寿诞,不如我们三人就以一柱香的时间为限,赋祝寿诗一,如何?”狄芸熙脸上挂着温雅婉约的笑容,清柔的嗓音如h鹂鸣柳在大殿中荡开。 高座上,太后只是满意地笑了笑,同时,又惋叹道:“真是可惜了,这么聪慧懂事又识大的姑娘居然是北楚的郡主,不然的话,哎!” 话到这里,太后想到如今如同空置的后宫,看了一眼身旁的萧汝晟,又看了看下的萧景仁,心中突然生出一个想法。 殿中,封香听了狄芸熙的提议,没有意见,点了点头。 而胥阑珊并为马上赞同,只见她眉头轻挑,扫了j人一眼,神se淡然如水,无波无澜,缓缓启唇道:“今日是太后寿诞,做一祝寿诗讨个喜庆也是理所当然的。只不过,既然是比试,这难度会不会太小。不如我们再以花中四君子梅兰竹j为题,各赋诗五,两柱香的时间为限,你们应该没有意见。” 一言落,殿中一p哗然,都用看怪物的眼光看向胥阑珊,心中想法不一。 这nv人是不是疯了,按照她的说法,两柱香的时间,除了要做一祝寿诗外,还要另外再做二十诗。当今世上只怕无人能够做到。 而有的人却暗自佩f胥阑珊的聪明手段,这nv人也不傻吗?知道对方也是才华横溢,那g脆提出一个大家都无法完成的比试方法,这样也不至于输得太丢脸。 萧汝晟和萧景仁二人也是大吃一惊,看向胥阑珊的目光变得更加的炽热。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算是他们也无法做出二十诗来,不过,他们二人深信,胥阑珊既然敢当众提出,定然是x有成竹。因为她从不会让自己吃亏。 殿中,狄芸熙与封香二人听完胥阑珊的提议,脸se齐齐一暗,说不出的难看。这样高难度的比试根本就无法完成。只是当得殿中众人的面,谁也没有出言反驳,但是也没有点头答应。 不过,胥阑珊却不打算给这二人反对的机会,放过她们。要不是她们咄咄b人,她又怎么会站在这里。而且这二人一个比一个狠,提出的赌注更是常人难以接受。 “二位不出声反对,想必是同意我刚才提出的比试方法。我相信,这么一点小小难度的比试,定然难不到你们这二位当世才nv。”胥阑珊笑容艳艳,宛若一朵美丽妖艳的罂粟花灿烂地盛放。可是却让人感觉到这抹笑容好似参合着剧毒一般,一不留神就会肠穿肚烂,中毒而亡。 一番话说完,二人是骑虎难下,不同意也得同意。脸se又难看了j分,只得y着头p点头。 这时,便有j名小太监又抬着两张桌案进入大殿,桌案上文房四宝,一样不少。还有一名小太监手捧着铜制的瑞兽脑香炉,香炉内cha着两支还未点燃的檀香。 三张长方形的桌案并排摆放在大殿正中,殿中三人各自站在桌案前。又有三名娇俏如花的粉衣宫nv走到桌案边,专门替三人研墨。 一切准备就绪。 “焚香。” 随着一名蓝衣太监的喊声落下,袅袅青烟升起,才艺比试正式开始。(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七章 第一回合 只见封香、狄芸熙两人下笔有如神,一祝寿诗很快就完成了。~龙~坛~书~网~ shuc o 而胥阑珊却蹙眉深思,手握狼毫迟迟不动笔。两人见此情形,面se皆是一喜,唇角上弯。殿中白钰见胥阑珊提笔却不下笔,对于她之前所说之言更是深信不疑。 绝大多数人眼中流露出不解,昔日南宁的才nv,如今怎么还提不起笔来?楚天见状转过头去和孤源咬耳朵“这丫头该不会是真的打算一个字不写吧?”孤源摇摇头,“仔细看着吧。” 这些人当中,当属江良儿与曼府的q妾最为兴奋,一想到这上天的宠儿今后可能出现的凄惨样,脸上情不自禁地流露出笑容,怎么都掩饰不住。 香炉中第一支檀香已经燃烧了一半,殿中的众人皆认为胥阑珊必输无疑的时候,她执起的狼毫终于开始动笔。 只见她下笔如神,行云流水般在宣纸上龙飞凤舞地快写着。 p刻的功夫,一祝寿诗便已经写好,换了一张宣纸,神态从容淡定的她,提笔从右往左挥洒自如,疾笔写着。风骨绰绝却又不失优雅高贵,飘逸清华的字迹跃然纸上。 第一柱香刚刚燃完,小太监立马点上第二柱香的时候,封香与狄芸熙二人蛾眉轻蹙,还在冥思苦想中,胥阑珊的二十诗已经全部完成,且每一诗都堪称经典之作。不过,这二十诗当然不是她自己所作,而是从古诗大全中挪用过来的。 放下笔,胥阑珊不雅地活动了一下手腕,扭头淡淡地扫了一眼旁边的二人,皆是眉头深锁,如同她刚开始的模样,提笔而不下笔。 她唇角高高扬起,眼底却是冰寒一p。该死的nv人,敢挑畔我,就要有勇气承担输的后果。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眼看着香炉中的檀香即将燃尽,封香与狄芸熙两人额头冷汗直冒。而胥阑珊的悠闲淡然却与两人的紧张焦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时间到。” 随着太监的喊声落下,两人虽然心有不甘,却也只得放下手中的狼毫。 这时,高座上的萧汝晟再一次朗声开口,威严的声音回荡在大殿内,“为了以示比试结果的公平x,朕想请师父,封太子,狄将军以及皇弟四人一同去验证j人的诗作,j位意下如何?” 虽然胥阑珊淡定自若,成竹在x,起笔最晚,放笔最早。可是萧汝晟也不相信胥阑珊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完二十一,毕竟以前她在自己身边的时候是只地地道道的吃货。遂才开口巧妙安排,他自然清楚师父和皇弟的心是偏向胥阑珊的。 四人也不推脱,立刻起身朝着殿中走去。而小李子在萧汝晟有示意下,也走下了高台,站在j人的身后。 先走到封香的桌案前,四人翻看了一下她的诗作,萧景仁朝着身后的小李子说了j句,只见小李子拉开嗓门喊道:“封香公主,作祝寿诗一,咏梅诗二、咏j诗一、咏竹诗一、咏兰诗一,共六诗。” 接着,小李子又喊道:“狄郡主作祝寿诗一、咏梅诗二、咏j诗二、咏竹诗一、咏兰诗一。共七。” 听到这里,狄芸熙因为比封香多出一诗,眼底深处滑过一丝小小的得意。在她的认知里,想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完成二十一诗,绝无可能。她深信,天下间无人能够做到。 当四个人走到胥阑珊的桌案前,看到四张宣纸上,各工整地书写着五诗,那风骨绰绝而飘逸的字迹映入眼帘,每个人震惊不已。不过萧景仁和孤源都知道这字迹和萧汝晟的有多像。萧景仁眼中的狂热更甚,如此惊才艳艳的人儿,要他如何舍得放手?狄赫眼中的神情深幽晦暗,令人猜不透。而封玉漆黑的眼瞳暗沉一p,动了动唇,终归是什么话也没有说。狄将军只是觉得x口一阵憋闷。 可是,当看到胥阑珊的那一祝寿诗的时候,j人眼角齐齐狂chou。 这nv人真是太有才了! “小李公公,湘儿做了多少诗?” 高座上,太后见小李子迟迟不念,心里也没了底,急急开口。毕竟她要是输得太惨,南宁国也没有面子。 “回太后,景王妃她,她二十一诗全部做完。”小李子说道。 话音落,殿中一p哗然,人人震惊。这一场比试结果已见分晓。 高座上,太后脸上的喜悦显而易见,皇上也是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其余j位妃嫔并没有想像中的高兴,潇湘才华出众这是早就公认的事实,万一哪天皇上真的又动了心思,想要个nv人又有何难,收入后宫,与她们而言并非好事。 “怎么可能?你们是不是看错了?” 在小李子的喊声一出,封香第一个不相信,出言质疑道。而狄芸熙藏在袖中的手死死地捏成拳。 “封香公主,这可是四人共同验证,你的皇兄封太子也在其中,难道还会有假?” 高座上,萧汝晟本来就不满意封香的做为,好好的一场寿宴非要站出来挑战,遂森冷的喝道。 封香面se更加难看,刚想开口顶j句。这时,太后及时接口道:“哀家今日高兴,既然j位都做了祝寿诗,不如念出来让大家都听听。” 轻描淡写的j句话,巧妙地转移了封香与众人的注意力。 说完,太后朝身后的花海使了一个眼se,花海会意,福了福身,便朝着殿中走去。从封香的祝寿诗开始念起,再接下来是狄芸熙的祝寿诗。 两人人的祝寿诗念完,全场喝彩,总算为她们两个挣回了一丁点颜面。 当花海走到胥阑珊的面前,拿起那一张写着祝寿诗的宣纸的时候,当第一句诗句映入眼帘,他白皙的面容神se大变,居然不敢开口。 “花海,怎么还不念?”太后看着面se难看的花海,喝道。 “回太后,奴才不敢念。”花海低眉顺目地弯着腰,面容一p惶恐。 “念。”太后怒喝。 花海颤抖着手拿着宣纸,垂站在殿中,就是不敢开口念。 “母后,既然花海公公不敢念,儿媳自己做的诗,自动请缨,亲自开口来念。”胥阑珊走到花海身边,拿回那张做着祝寿诗的宣纸,朝着高座上盈盈一拜,端庄得,不失礼数道。(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八章 一曲凤求凰 “准!”萧汝晟一声令下。龙?坛?书?网hshu他也很好奇,这古灵精怪的又作的究竟是一什么样的祝寿诗,吓得太后身边的花海面se大变。 得到准许,胥阑珊并未看宣纸,她高昂着头,朗声念道:“太后娘娘不是人。” 一句话落下,殿内众人面se齐齐失se,倒吸一口凉气。而曼宏图两眼一翻,受不了这个刺激,直接晕了过去。 高座上,听完这句大不敬的诗句,太后脸上充满了疑h,j名妃嫔则是一脸喜se。 “景王妃,你大胆,居然敢当殿辱骂太后,……”一旁的老臣一拍桌案,站起身怒指胥阑珊,刚要开口下令。 只见胥阑珊话锋一转,从容淡定地继续念道:“九天仙nv下凡尘。” 一听这句,太后心中疑h顿消。而萧汝晟的面se也缓和的j分。 殿中众人的眼中也流露出狂热与好奇,不知道接下来的两句是什么? 胥阑珊扫了一眼大殿,特别是看到高座上的皇上与太后刚才那张有些扭曲的脸,心中一阵爽快,唇角微扬,继续念道:“儿孙个个都是贼。” 这句诗,成功地激起了所有皇室的怒意。殿中的姓萧的皇室宗亲个个怒目圆瞪,藏与袖中的双手紧握成拳,恨不得冲过去暴打那个嚣张狂妄的nv人一顿。 不过,大家也都聪明等待着正主儿怒。 曼宏图刚刚睁开眼,缓过一口气。听完胥阑珊这句话,吓得面se惨白,又一次华丽丽地昏了过去。侍nv在旁边一个劲地给这位可怜的老父亲掐人中。 高座之上,江良儿一双美目布满了滔天怒意,怒瞪着胥阑珊,眼看着就要作。胥阑珊红唇轻启,念道:“偷得蟠桃贺寿辰。” “妙啊妙啊!太后娘娘不是人,九天仙nv下凡尘。儿孙个个都是贼,偷得蟠桃贺寿辰。真是一绝妙的贺寿诗。”萧汝晟连连赞美道,率先拍手叫绝,打破了大殿的沉寂。 随着皇帝的拍手叫绝,众人也跟着赞好。太后也不再板着脸。 大殿中,胥阑珊听着众人的赞美,无非是赞美她乃当世才nv云云,听得她一阵汗颜。这所以的诗句都是从古人的诗句中挪用而来,没有一句是她所作。 这时,殿内太监宣布道:“第一场诗词比试,南宁国景王妃胜出。北楚狄郡主位居第二,西域封香公主位列第三。” “接下来进行第二场音律比试,各自可以挑选一些合适的乐器进行比试。”小太监继续道。 喊声落,又是一群宫nv与太监鱼贯而入,各自手中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中摆放着各式各样的乐器,供胥阑珊她们三个nv子挑选。 可是三人当中,除了事先没有准备的胥阑珊上前之外,其余两人皆原地不动。 封香与狄芸熙二人的乐器自有侍婢随身携带。 萧汝晟坐在高座上,见其余二人都没有上前挑选乐器,唯胥阑珊一人上前,蹙眉看着一名宫nv手中的古琴,那模样显然是不满意那名宫nv手中的古筝。他侧头朝着身后的小李子吩咐了j句。 只见小李子躬身退出大殿,过了一会儿,他领着一名小太监进入大殿,小太监双手抱着一把古琴,名“冰弦”,琴身用紫檀木所制,琴弦乃是用世间少有的冰蚕丝制成。 “景王妃,朕这里有一把冰弦琴,暂借你一用。”萧汝晟一开口,众人面露惊讶。而高座上的j名嫔妃更是目露嫉妒。“胥阑珊”更是吃惊的看着身旁的帝王,这把琴可是自己以前也不曾有机会碰到的,看来确实是情到了深处。 原来,这把冰弦琴流传j百年,乃是当世名琴之一。平时萧汝晟宝贝得不得了,碰都不让人碰一下,此刻却大方地拿出来让胥阑珊比试,也难怪那j个nv人心生嫉妒。 “多谢皇上。”胥阑珊也不推诿。毕竟想要弹奏出一好的曲子,一把好琴也是不可缺少的,自己也就是个半吊子,还是以前跟学古筝的表姐学了一。 这时,封香的侍nv已经抱上一把焦尾古琴摆在了琴案上,而胥阑珊和狄芸熙二人已经回到的坐位上。小太监的声音再一次在大殿拉开。 “西域封香公主,弹奏的是凤求凰。” 风落听到这个曲名,眉头挑了挑,唇角溢出一丝嘲讽的冷笑,看了云起一眼。云起皱起了眉头,很明显,云起不喜欢有人在他面前弹这曲子。 而狄芸熙听到这个曲名,眉头轻蹙。 封香坐在琴案前,指法倒也娴熟,一边用心地弹奏,偶而抬头间,一双美目深情款款地看向萧汝晟。只可惜萧汝晟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漆黑的幽瞳一直停留在胥阑珊身上,时不时对着她眼神示意,却没有逃过封香的眼睛。 一g怒气从心底涌出,一深挚缠绵而又热情奔放的凤求凰被封香弹奏得杀气腾腾。可见通过琴音能够看出一个的心情好坏,一点儿也没有说错。 “哎!真是可惜了,这样的心境要是弹奏十面埋伏,保证迷倒一大p。”胥阑珊端着小酒一边小酌,一边生感慨。 “云起,上次爷弹奏了凤求凰给你听,这一次你也一定要弹奏一给爷听。”风落说的意味深长。 云起喝得正郁闷,风落的声音传过来。云起侧头看向风落,对着他翻了个白眼,唇形微动,并未出声地吐出二个字。 “休想!” 萧汝晟和胥阑珊二人的互动落在封香的眼中,极其地刺眼,指下一个用力,突然,“铮”的一声,琴弦断了。 “潇湘,你这个卑鄙小人,你故意在我弹曲之时,乱我心神,害得我将琴弦弹断。”封香从琴案边起身,怒指胥阑珊,将一国公主的刁蛮任x无理挥到了极致。 “封香,今日的挑战是你提出。琴弦断掉,只能怪你琴艺不精,与我何关。”凤倾妆漆黑幽冷的眼瞳宛如一柄利箭,迸s出森寒的目光,直s封香,丝毫不留情面的冷然说道。 “你……”封香气得语塞。 “请北楚狄郡主弹奏,曲名凤求凰。”小太监的声音适宜地响起,封香怒瞪胥阑珊一眼,不甘心地朝着坐位走去。身边的侍nv抱起琴案上的古琴也跟着走去。 “云起,你不会是喜欢上哪位nv子了吧?以前有情史?回去客栈我一定要问问夜明泽。”风落的声音再次传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九章 化茧为蝶 云起这一次连头都懒得抬,喝着小酒惬意悠然。~龙~坛~书~网~ shuc o 狄芸熙准备妥当,纤指一动,行云流水地弹奏起凤求凰来。一边弹一边抬头深情地看向封玉,红唇轻启,一缠绵的歌曲缓缓飘出,回荡在大殿中。可是封玉只顾低着头喝酒,也是看都不曾看她一眼。 美人黯然伤神,琴音渐渐转变,变得凄惋悱恻。 “没想到一曲凤求凰还能够弹奏出如此多的版本。一个杀气腾腾,一个凄惋悱恻,真是令人耳目一新。”胥阑珊浅酌一口,摇头惋叹道。 “ai妃,你等一会打算弹奏什么曲子?不会也是凤求凰。”萧景仁声音温柔似水得问道。这声音让胥阑珊差点起一身的jp疙瘩。 “当然不会。大家都弹奏,我再弹奏有什么意思?”胥阑珊淡淡回道,便夹起一块菜肴放入嘴中慢慢咀嚼。 突然,似乎想到了什么,遂再次说道:“王爷,你带丝帕了吗?” “ai妃,你这个问题问得好生奇怪?带丝帕与你弹奏的曲子有关系吗?”萧景仁疑h不解。 “有很大的关系。我担心等一会曲子弹奏出来的时候,你要是想哭没有丝帕擦眼泪怎么办?”胥阑珊唇角微扬,实在是这场寿宴太无趣了,找点儿乐子调剂一下。 萧景仁听了,头项爬上j条黑线,暗道,这nv人什么时候也学会说这种冷笑话了? 这时,狄芸熙纤指一收,琴曲已经弹奏完毕,神se黯然地坐回了座位上。太监的喊声又一次拉开。 接着,胥阑珊便不再言语,迈着优雅从容的步伐走向琴案。墨黑如云的间斜cha着镶嵌着珍珠的响铃簪,随着她的走动,摇摇曳曳,格外的清雅b人。 在胥阑珊走向琴案的时候,拿琴的小太监早已经机灵的将冰弦琴摆放在了琴案上。 只见胥阑珊仪态万千地坐下,纤指拨动,调试着琴弦。小太监的喊声在殿中拉开,格外的响亮。 “景王妃弹奏一曲化蝶。” 曲名一报出来,殿中又是一ps下议论声。 “这是什么曲子,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过这个曲名?难道是最近才出的新曲?” “不知道,昨儿个才去迎春楼逛了一圈,没有听说最近出什么新的曲子。” “你小子就是风流本se,迎春楼的姑娘可是个个如花儿般娇艳。如花姑娘的琴音也算得上是一绝,比那个封香公主与狄郡主刚才所弹的凤求凰要好听得多。不知道这景王妃的琴艺如何?” …… 随着议论声起,胥阑珊眉头微皱,这样的嘈杂的环境下弹奏出的曲子效果会差很多,也会推动原有的韵味。 只见她又离开琴案,殿中众人看到这一幕,纷纷猜测着。 难道景王妃真的不懂音律?不会弹琴? “湘儿,你为何还不弹琴?”高座上,太后面se慈ai,眼底深处去隐藏着深深的担忧,开口道。 “回母后,儿媳想要一管长笛。这样才能够更好的将化蝶这曲子表现出来。”胥阑珊抬着头,不卑不亢地回道。太后眼底暗藏的担忧并没有逃过她的眼睛。 “来人。” 萧汝晟刚想开口派人去取长笛,不想,白钰已经先他一步站起身,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中多出一管秘银长笛,走到胥阑珊身边,将秘银长笛递到了她的手中,清润如风的声音缓缓响起。 “钰这里正巧有一管长笛,可借你一用。” “谢谢。”胥阑珊接过秘银长笛,点头致谢道。 她拿起秘银长笛放在唇边试着一吹,此笛音准备,灵敏,音se淳美。唇角勾勒出一丝满意的淡笑,脱口赞美道:“果然是一管好笛。身若九曲盘龙,口吞八封金珠。不但外观精致细巧,音se更是淳美纯净。” “你满意就好。”白钰温润一笑,如一块上好的暖玉晕开光华,满室生辉。 说完,白钰也不再多言,优雅地转身走向座位。 而萧汝晟坐在座位上,看着白钰脸上漾起的温暖如玉的浅笑,觉得异常的刺眼,心中决定,等寿宴过后,他一定要寻遍天下有名的乐器,统统收入宫中之中,以备不时之需。 这时,胥阑珊拿着白钰借用的秘银笛,放在唇边一吹,优美动人宛若鸟鸣般的华彩旋律缓缓流淌,缭绕在整个大殿内。 殿内刹那间鸦雀无声,众人聚精会神地听着这旋律优美的曲子。 随着笛音的吹响,大家仿佛进入了春光明媚,鸟语花香的景象。笛音渐渐柔和,仿佛又看到了一幅风和日丽下,c桥畔桃红柳绿,百花盛开的景象。 接着,轻快活泼的节奏的过后,胥阑珊便弃笛而独奏冰弦琴,嘴中浅浅y唱。 听着那美妙的y唱,大家仿佛看到了一对恋人相逢、相知、相ai到分别的情景。 这时,胥阑珊手中指法一变,琴音变得抒情而徐缓,断断续续,如泣如诉,缠绵悱恻。听得如痴如醉的众人情绪完全被带动,随着这凄惋悱恻的琴音,仿佛看到了一对相ai的恋人久久才楼台相见,互诉ai慕之情。 突然,琴音直转急下,悲悲切切的琴音传出,所有人的心也跟着一阵悲痛,听着那浅浅y唱,被带入了一种生离死别,悲痛yu绝的情景。 殿中的nv子包括高座上的太后潸然泪下,拿起手中的丝帕拭泪,而殿中男子此刻也是眼眶微微泛红。 整个重华殿内弥漫着一g悲痛伤绝的低沉气氛。 胥阑珊纤指急拨动琴弦,琴音陡然间拔高,变得激昂而果断。将众人带入了一种生死相随的境界。仿佛看到一个悲痛yu绝,泣不成声的nv人为了致死不渝的ai情,追随着心ai的男子投入坟墓的情景。 大殿内传来了低低的哭泣声,皆为这一对深ai却不能相守的恋人纠心不已。 当胥阑珊y唱完最后一句的时候,她又赶紧弃琴而吹笛,美妙悦耳的华彩旋律再一次从众人耳边流淌而过,把大家带入了一个神仙般的境界,曲中的男nv主人公化身彩蝶,从坟墓中飞出,在空中翩翩起舞,想到追逐,歌唱他们忠贞不渝的伟大ai情…… 随着最后一个优美的旋律落下,大殿内的众人依然沉浸在那凄惋动人的曲子中,久久不能自拔。 “好,好一动人心弦的曲子,堪当旷世绝曲。”也不知道是哪一位大臣情不自禁地率先脱口赞美道,将众人拉回到现实中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章 画舞同作 接着,殿中响起了如雷般的掌声。一是为这动人心弦的曲子鼓掌,二是为胥阑珊那绝妙的琴技与笛技鼓掌。 “第二场音律比试,朕宣布景王妃胜出。大家没有意见。”萧汝晟也是震憾不已,看向胥阑珊的目光变得更加幽深炙热,兴奋地宣布道。 “景王妃能够同时笛与琴相互演奏,光凭这份功力世上能够做到之人只怕是数不胜数。胜出当之无愧。”下一位大臣附和道。 随着话音落下,接二连三的附和声绵绵响起。就连封香、狄芸熙二人也没有意见,点头同意。 这化蝶的确比她们演奏的曲子要好,将曲子的精髓淋漓尽致地表现了出来。 胥阑珊一袭黑裙,傲立殿中,神情依旧淡漠清冷,沉静如水,并没有因为众人的赞美而欣喜若狂。只见她手执秘银长笛,款款玉步优雅地朝着白钰走去,将手中的秘银长笛递到他的面前,缓缓道:“多谢大人的长笛,还给你。” 白钰温润一笑,他并没有接过胥阑珊手中的秘银长笛,深邃幽蓝的眼瞳光华潋滟,氤氲动人,磁x如酒醇的声音用二人才能够听到的声音轻声道:“名琴配美人,可是钰认为名笛也可以配美人。不如钰今日就借此机会,将管秘银长笛赠送与你。” “今日借笛之情,我心中很是感激。可是毕竟我是王妃,如今要当着众目睽睽之下,让我收下这管秘银长笛?你可想到若是我收下长笛之后,你与我之间到时候是有嘴也说不清。”胥阑珊面se清寒冷冽,冷声轻轻道。 胥阑珊一向认为,感激归感激,与收不收礼物那是两事,毫不相g。 “是钰考虑不周。不过王妃真的很像钰认识的一个人,王妃可相信世上的离奇之事?”白钰幽蓝而美丽的瞳仁滑过一抹期待,伸手接过胥阑珊手中的秘银长笛。胥阑珊眼里的惊讶一丝一毫白钰都看在眼里。 这时,站在台阶之上的小太监拉开嗓门,正要宣布第三场比试作画开始的时候,狄芸熙站了起来,打断了小太监的喊声,悦耳动听的嗓音在殿中缓缓荡开。 “已经比试的二项才艺,作诗与音律,皆是景王妃胜出。如今月上中梢,还剩下作画与舞蹈两项才艺还未比试,为了能够缩短时间,我希望两项才艺同时进行,在舞蹈中作出美妙绝l的画卷。相信应该难不倒j位。当然,既然是两项才艺同时进行,胜出者也算是胜了两场。” “j位可有意见?”狄芸熙婉约一笑,仪态万千,征询道。 她那双翦水秋瞳故意挑畔地看向凤倾妆,眼瞳中浮现出成竹在x的目光。心中暗忖,潇湘,我狄芸熙从小就是作画与舞蹈结合在一起训练。我就不信这接下来的两项才艺羸不了你。 封香听了狄芸熙提出的建议,脸se微变,有些难看,蹙眉怨责地看向狄芸熙,心中暗骂道:“卑鄙无耻狡猾的该死nv人,摆明了是给她难堪,才提出这样的建议。” 不过,她也没有出言反对,出声反对那不就是摆明了告诉别人,她做不到,惹人笑话。 “景王妃,封香公主都同意了,你呢?”狄芸熙脸上挂着温婉娴雅的笑容,见封香不说话,便转向胥阑珊笑着问道。 那虚假做作的笑容看得真令人恶心,恨不得上前踹上两脚解气。 “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北楚狄府的芸熙郡主从小开始将舞蹈与作画融合在一起训练,才成就了狄郡主北楚第一才nv的美名。狄郡主此刻在这殿中临时提出这样的比试方法,不觉得有失公平吗?”萧景仁清亮如寒星的眼瞳中迸s出丝丝厉芒,挑眉轻蔑地看向狄芸熙,冷嘲道。 “王爷,我不觉得有何不公平之处。正如景王妃之前所言,既然是比试,难度当然是越大越好,这样才有挑战。”狄芸熙质美如兰的美颜清浅一笑,美目流转看着胥阑珊,眼中的挑畔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来,“怎么,此刻有人提出有失公平一说,是承认做不到,想认输?” “哈哈哈!我的字典中从来没有‘认输’二字,虽然我从来没有试过将舞蹈与作画结合在一起表现出来。今日正好尝试一回。”胥阑珊仰头一笑,笑得张扬狂妄。 闻言,狄芸熙心头一阵暗喜,看来这一场比试她是稳c胜券,羸定了。 白皙如玉的面容唇角愉悦地弯起,整个脸看上去越的娇柔水灵,如幽兰盛放。 “好!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那就由我来起个头,先让大家开开眼见。”狄芸熙自信满满地说道。 话落,狄芸熙便朝着殿内的吩咐了j句,那名太监得令之后,便迅地退下,去准备狄芸熙所需的东西。 大约一刻钟的功夫,刚才退出去的太监又步入了大殿。他的身后跟着一大群的太监,二人一组共抬着四扇屏风呈半圆形摆开在大殿中央。每一扇屏风上面镶嵌着四张洁白无染的宣纸。 接着,又有两名太监抬着一张长方形的书案进来,书案上自然少不了文房四宝。将书案摆放在四扇屏风的前面,距离拉开三米远。 一切准备就绪,只见狄芸熙款款走到书案前,双手左右开弓,手拿狼毫醮上墨汁。身子轻盈如鸿,脚下如踏莲花,一个完美而优雅的七百二十度旋身,人已经旋转到左手边的两块屏风面前。一左一右在同一张雪白无瑕的宣纸上勾上j笔。 然后,她又旋身轻舞,身上淡蓝的长裙随着她的旋转,连绵起伏,如海l波涛,裙摆上银线勾勒的莲花宛若朵朵浮动衬托着她,如在碧波白云中旋转的凌波仙子,美得令人移不开眼。随着她的旋转,每经过一块屏风面前,如玉素手都会优美的划下j笔。 狼毫的墨汁用完,她随手一掷,两只粗大的狼毫笔尖朝下,准备无误地扔进了装着墨汁的精致瓷盆中。再连续三个后空翻,来到书案前,拿起狼毫,娇美的身姿如柳絮般轻盈柔软旋转到屏风前,挥她曼妙的舞姿与精湛的画技…… 一个时辰后,随着狄芸熙的最后一个动作与最后一笔画下,画与舞同时完成。此刻的她已经是香汗淋漓,俏丽精致的面容因为运动,脸颊浮上两抹红晕,更加的千娇百媚,娇柔动人。(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一章 胥阑珊发大招 “妙!北楚第一才nv果然名不虚传。龙。坛。书。网 今日真是令哀家大开眼见,舞姿曼妙,画技精湛。狄郡主,你画中的四幅画画得是什么?”太后坐与高座之上,站起身脱口赞美道。 “回太后娘娘,小nv子画的乃是花中四君子,梅兰竹j,各一幅。”狄芸熙娇脆的声音如h鹂啼唱,在殿中荡开,不卑不亢地回道。 随着狄芸熙的话音落下,一群太监再一次步入大殿,依旧是两人一组吃力地抬着那四幅屏风绕场一圈,让众人都欣赏一下宣纸上的水墨画。 “画技真是精妙,瞧瞧那兰花画得栩栩yu活,都能够招蜂引蝶了。”殿中一位官f毫不吝啬地赞美道。 接着又是一人赞道:“如此绝妙的画技真是神乎其技,再加上那曼妙的舞姿,真是堪当天下第一才nv也不为过。” …… 接二连三的赞美声在殿中不断响起,不绝于耳,狄芸熙唇角扬起骄傲的笑容,清亮的眼瞳中浮现出得意与高傲,扫向胥阑珊和封香三人,眼中的轻视不言而yu,缓缓启唇道:“芸熙已经表演完毕,现在该轮到二位展现才艺了。” 封香听了,脸se异常难看。要说单独作画和舞蹈,她也许不逊于别人,可是将舞蹈与作画融入在一起,于她而言根本就是门外汉,压根做不来。 封香怒视着狄芸熙,恨不得掐死那个得意洋洋的nv人,出这么个馊主意,让她连如何下笔与起舞都不行,丢尽颜面。 而胥阑珊面se淡然,端着小酒浅酌一口,那悠然自得的模样,没有丝毫的紧张。 “请封香公主展现才艺。”小太监的喊声响起。 封香面se一黑,怒瞪那名高喊的太监一眼,小太监被瞪得莫名其妙,不知道哪里做错了。他可是敬她是一国公主,才先喊她的名号献艺的。 无可奈何地站起身。封香眼中满是不甘地说道:“这一场比试本公主弃权。” 说完后,封香坐下,一副恨不得吃人的恶狠狠地模样,咬牙切齿地怒瞪着狄芸熙,将她的祖宗十八代统统问候了个遍。 “景王妃,封香公主都已经直接弃权,你不会也直接弃权。如果你要是弃权的话,那就欣赏不到你的舞姿与画技,真的很可惜。”狄芸熙佯装惋惜的假惺惺地说道。 她这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从小生活在光环中的她太过自信,认为世上除了她之外,无人可以将舞蹈与作画完美地结合在一起。 “狄郡主真是见忘,我说过,在我的人生字典中从来没有‘认输’二字,又岂会有不比试就直接弃权的道理。”凤倾妆站起身,淡淡地瞥了一眼狄芸熙,张扬而狂妄地声音响彻大殿。 众人虽然听不明白胥阑珊话语中的‘人生字典’是何物?可是从她那张狂的言语中,仿佛看到了一个强大自信的灵魂。 “芸熙拭目以待,等着欣赏景王妃的才艺。”狄芸熙面容闪过一抹尴尬。 只见胥阑珊站起身,朝着一名小太监吩咐了j句,她便朝着偏殿走去。 偏殿中,在胥阑珊走进去之后,萧汝晟身边的小李子也随后到来,躬着身子,拂尘一甩,问道:“王妃,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尽管提出,老奴一定替你办道。” “刘公公,此次表演需要的东西,我已经列在了纸上,希望你能够在短的时间准备好。” 胥阑珊说完,一旁的华青便已经将手中写满了字的纸条递到了小李子的手中。 “王妃这条上的内容奴才都可以帮着办了,不过这四个会武功的宫nv,恐怕有些困难。您也知道这宫内规矩多,用人更是慎重。” “知道了,还请公公将这其他的办好就行。” “喏” 小李子退下后,胥阑珊想了想“华青,去请王爷和白钰公子,就说本王妃有事相商。” 华青虽然有疑h,不过不敢多问,只得按照吩咐去请。随着胥阑珊款款步入大殿,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只见她一身白se的丝质长裙,上衣和长袖上面皆用墨se的丝线绣着奇怪的图腾,黑白分明,给人一种神秘而又奇特的感觉。 三千秀如瀑如丝,挑起j缕用一个月芽形的银冠束与头顶,中间cha着一支银簪以固定之用。 望着她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微垂着头,玉步走到大殿中央。身子微倾,玉面半遮,摆出一个柔美的姿势。 寒星般璀璨的眼睛水润光泽,顾盼间,流光溢彩,风华无限。当真是皎皎如明月,莹莹如月华。 殿中男子只觉得呼吸一紧,而nv子却是流露出嫉妒的目光。所有人的心中只有唯一的想法。 这个nv人太美了。 犹如降落人间的瑶池仙子,美得令人窒息。 这时,大殿中编钟乐声响起。胥阑珊长袖一甩,纤腰扭转,轻盈柔美的动作舒展。 只见她扭腰转步,袖飞翩翩,随着跌宕起伏的乐曲,俯仰如意。或一臂上举,一臂下举,袖覆而下,腰微侧。 随着乐曲的渐快,她双袖挥舞,如雪萦风。低回处,犹如破l出水的莲花,清雅b人。 这时,一声编钟敲响,胥阑珊一个急旋身,整个人犹如一只轻盈的鸿燕腾空而起,双袖向左右两边一甩,呈展翅之姿悬于半空。 萧景仁和白钰二人也在同一时刻飞身而起,二人双手各执一条白se的长绫,轻缠住一块长约七尺,宽约五尺的柔软的雪纺缎子四角,内力加注其中轻轻一送,轻柔的雪纺缎子如有了生命一般脱离长绫,飞向腾于半空的凤倾妆正下方,平整无皱折地铺在大殿地面上。 半空中,胥阑珊白衣飘飘,墨飞扬,宛若九天仙nv般飘然落于雪纺缎子正中。她腰肢轻扭,如柳丝般纤细柔软,水袖轻甩,袖飞翩翩。轻盈如燕的身子三百六十度旋转于雪纺缎子一角。 角边摆放着一个精致的高脚铜盆,盆中盛满了漆黑的墨汁,空气中飘浮着酒r的饭菜香气中夹杂着淡淡的墨香。 单脚立起,呈仙鹤亮翅的优美姿态,悬空的纤足下点,足衣染墨。纤足轻踏雪纺上,步步生莲花。随着乐曲的渐急,她的步伐也越来越快,洁白的雪纺留下一道道墨迹。 “好!” 大殿中掌声四起,惊赞之声不绝于耳。(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二章 兑现赌注 不过,也有例外。书网封香看着殿中翩翩起舞的胥阑珊,此时的她完全将舞蹈与作画完美地整合在一起了。她双拳紧握,眼中那浓烈的嫉妒不言而yu。狄芸熙也是一脸妒意,双手用力地搅着丝帕,妒恨地看着殿中那个抢走了她光环的nv子。 高座上,萧汝晟看向胥阑珊的目光逐渐变得灼热,“胥阑珊”看到这一幕,嘴角泛起了一丝苦笑。原来他还有这般放下身份的一天,可惜。。。。。。 舞步渐急,雪纺上的墨迹越来越多。胥阑珊如玉素手婉转流转,足下却行踏如风,退到了雪纺外缘。 这时,萧景仁与白钰二人再次出场,四根雪白长绫轻缠雪纺四角,内力注入,将雪纺抛于半空。二人脚下轻踏,宛若白鹰腾空而起,单脚缠于大殿横梁之上,四根轻柔的白绫再度缠上雪纺四角,在半空拉平。 胥阑珊如烟水眸流光飞舞,整个人犹如隔雾水花,朦胧飘渺,看着头顶上方的雪纺。柔软如柳的腰肢一个后下腰,手中的水袖朝后一甩,准确无误地甩入墨盆之中。 殿中,乐鼓声声,密密如织。 胥阑珊腰身直起,足下如风,两只长袖宛若游龙,急挥舞,用长袖代替狼毫,动作刚柔并济,墨染雪纺,飞快地描绘着。 乐鼓激昂,令人振奋。曼妙娇柔的身姿一个侧倾,长袖奋力侧挥,再次甩入墨盆之中。染墨之后,随着越来越激昂的乐曲,纤腰急扭,柔软飘逸的长袖舞若莲花,连绵不绝有如行云流水。一时间,雪纺下袖影迷离,若银蛇腾空,快地挥舞。 殿中的众人目不转睛,如痴如醉地看着这惊心动魄的舞蹈,眼神焦灼在那抹白se的身影之上。 当最后一笔落下,胥阑珊轻喝一声,“挂。” 萧景仁和白钰二人从横梁上直飞而下,四根白se长绫卷起雪纺四角,用内力一送,雪纺挂在了事先准备好的空木架上。 这时,胥阑珊低头咬破手指,一滴血珠飞s而出,在雪纺水墨画晕染开来,形成一轮东升的旭日。 一幅江山图就此完成。 与此同时,鼓乐停止。大殿内一p喝彩赞美声。 “惊天一舞,倾城天下。” 坐在高座之上的萧汝晟随着胥阑珊的最后一个动作完成,他站起身,情不自禁地脱口赞道。漆黑深邃的眼瞳流露出深深的痴迷与炽热,视线焦灼在白衣翩翩的胥阑珊身上。抬脚刚要走下高座,太后提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皇上。” 这不是第一次看到萧汝晟为了这个nv人如此失态,而萧景仁的动作太后也看在眼中,眉心不悦地拢起,看向殿中的人儿,真不知道这种关系还能维持多久,再转眼看看萧汝晟身边的皇后,太后摇摇头,真是头疼啊。 萧汝晟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轻咳一声,以掩饰其尴尬。面se恢复如常,又坐了下来。只是看向胥阑珊的目光依旧炽热,威严而霸气的声音在殿中响起。 “来人,将那幅江山图拿给各位ai卿和j位贵宾瞧瞧,让大家来评判一下,这最后一场才艺,狄郡主与景王妃二人,究竟谁稍胜一畴。” 话落,两名太监走入殿中将江山图固定好了之后,抬着绕场一圈,在大家一致的认同下,一名太监的喊声响起。 “第三场才艺比试,景王妃胜出。” 喊声落下,无一人反对,就连狄芸熙也低着头默认了太监宣布出来的比试结果。 胥阑珊立于殿中,满意地笑了。此刻的她脸se微显苍白,刚才跳舞的时候她动用了内力,否则根本不能圆满完成那段舞蹈与那幅江山图。这还是她第一次动用楚天传授给她的内力,果然练武什么的最累了。 “既然今日寿宴这四项才艺都是我胜出,封香公主、狄郡主你们二人是不是应该兑现契约上的签属的赌注?”胥阑珊凌厉如箭的凤目一扫,冷漠地看向挑畔自己的三人。 想到契约上所写的赌注,两人俏丽精致的面容刹那间煞白如纸,乌黑的眼瞳中流露出恐慌与害怕,看向身边的人求救。 封香看的自然是封玉,“太子哥哥,香儿不想断指,你是太子,说的话多少有些作用,一定要帮帮香儿。如果香儿的手指断了,回到西域,父皇和母后也一定会怪罪于你,没有保护好香儿。” 关键时刻,封香的脑子倒是灵活了许多,知道将西域的皇上与皇后两座大山搬出来。 而狄芸熙看向身侧的狄赫,低声柔婉,以死相胁道:“大哥,这一次你一定要帮我。如果你不帮我的话,那我还不如一死了之。到九泉之下与父母相聚。“ 重华殿,当胥阑珊提出兑现赌注一说,整个大殿死一般的沉寂。 “怎么,两位不会是想毁约?”胥阑珊眉头轻挑,轻蔑地扫了封香和狄芸熙二人一眼。 两个娇俏如花的nv人被说中心事,无地自容地羞愧地低下了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时,狄赫站起身,朝着高座上的萧汝晟抱拳,宏亮而饱满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 “南宁国的皇帝,我们兄二人身为北楚的使者,此次出使南宁国送上厚礼庆贺贵国太后寿诞,也是希望两国能够永结友好。虽然说令与贵国的王妃因为才艺比试而定下了赌注,可是本将觉得此赌注不可行。” 顿了顿,狄赫继续说道:“其一,令正值碧玉年华,绞掉三千青丝,青灯古佛一生,对一个年轻貌美的nv子来说,太过残酷而不近人情。其二,令在敝国虽说只是一个郡主,可是却深得敝国皇后喜ai。” 说到这里,狄赫眸光一转,看向胥阑珊,“今日才艺比试,令的确是技不如人。既然输了,有所付出也是理所当然。希望景王妃能够答应,将赌注换成金银。王妃,你意下如何?” 锐利的鹰眸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s向胥阑珊,胥阑珊黝黑的眼瞳宛若深潭,扫了狄赫一眼,她知道,他是在给她一个折中的方式,今天的日子萧汝晟断不会因为她而得罪它国,就算萧汝晟再怎么ai潇湘,他始终是皇帝,就像被人所说的那样,潇湘的死也算是萧汝晟默许的。不过将赌注折成银两,应该是个不错的办法。(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三章 一头青丝半个铜钱 不过,她清楚一旦答应下来,接下来封香也会用同样的方法解决今日的赌注,想想真是不甘心。龙?坛?书?网遂没有马上开口答应,她低着头,眉心紧锁,嘴唇勾起一丝无奈,袖中的手紧紧地握起。 大殿内,众人屏息静气,寂静无声,目光皆锁定在殿中那抹白衣胜雪的身影上,等着看胥阑珊做出如何反应,究竟是答应还是拒绝? “王妃,狄郡主远来是客。爹爹知道你是一个识大的孩子,为了两国的和平与友好,定然会答应狄将军提出的建议。”此刻的曼宏图突然站起身,看似劝说,实际上却是在警告她。 等了一会儿,胥阑珊依然低着头,没有出声。 这时,高座上的太后坐不住了,她,话中有话地提醒道:“湘儿,身为皇室之人,万事都应当以国家为重。” 垂的胥阑珊唇角勾起一丝无奈的笑意,她突然抬起头,清寒的黑瞳望向高座上的萧汝晟,启唇问道:“皇上,太后说得对。身为皇室之人,更是南宁国的臣民,一切自当以国家利益为重。不过,潇湘心中有一言不吐不快。想问一问狄赫将军?” “景王妃有话但问无妨,本将洗耳恭听。”狄赫双手负于身后,暗沉的鹰眸透着一g迫人的强势。 “敢问狄将军,假如今日的才艺比试是我潇湘不幸落败的话,那么,令狄郡主可会轻易放过我,让我用金银替代契约上的赌注?”胥阑珊乌黑的眼眸不屑地看向狄赫,冷凝凉声开口问道。 “景王妃聪慧过人,应该知道世上没有假如之事。今日的比试的确是你胜出。”狄赫抿唇说道。 “哈哈哈。好一个世上没有假如之事。”胥阑珊大笑出声,只是这笑寒可透骨,如千年冰封,令殿中温度骤降。 “好,我答应狄将军提出的建议,用金银替代契约上的赌注。” 说到这里,胥阑珊清寒如霜的眼瞳扫视了大殿一圈,瞧见众人松了一口气的模样,特别是身旁眯着眼睛的萧景仁,脸se明显地缓和,她眼底一p冰冷,冷嘲地问道:“只是不知道,狄郡主的三千青丝与一生的幸福值多少银子?” 听到胥阑珊如此问,狄赫眉头不悦地皱起,而狄芸熙一张美颜难看无比,美眸怒瞪,眼中恨意不言而yu。袖中的双手死死地紧握成拳。 “景王妃想要多少银子?”狄赫不答反问。 “我不要银子,给我半个铜板就成。”胥阑珊笑得端庄优雅,可是说出来的话却能够将人活活气死。 “潇湘,我敬你是王妃,你不要太过份了,居然如此污辱本郡主。半个铜板,也就是说本郡主一文不值。”狄芸熙柳眉倒竖,面露煞气,怒不可遏地站起身,纤指直指胥阑珊,怒喝道。 “污辱你又如何?当时我可没有b着你跳出来与我签下赌注比试才艺。如今你输了,反悔了,难道我要半个铜板还不允许?”胥阑珊唇角扬起一丝气死人不偿命的笑意,灿如夏花,嚣张狂妄继续道:“如果你们连半个铜板都不想出的话,那还是按照契约来。”她可是记仇的人,上次那些害她差点死掉的刺客,身上可是带着北楚的标记。她还没找他们算账,就自己撞到枪口上来了。 “你!”狄芸熙气得语塞。而狄赫的脸se也是十分难看,想不到胥阑珊居然如此不给面子,当众给人难堪。 “大哥,将铜板给她。”狄芸熙冷声道。 这一下,可为难了狄赫,他堂堂一国将军,身上从来都是带着银子,何曾带过铜钱。轻咳一声,尴尬地一笑,朝着陪同进宫的侍卫看过去。侍卫会意,立刻从腰间摸出一枚铜钱送到了狄赫的手中。 只见狄赫两指夹住那枚铜钱,暗力一使,铜钱一分为二。将其中的半枚递到凤倾妆面前,“景王妃,这是你要的半枚铜钱。” 接过铜钱,胥阑珊满意地勾唇一笑,在大庭广众之下,将那半枚铜钱随手扔弃,扔完之后还嫌恶地擦了擦。这一举动气得狄家兄二人脸se一阵铁青,心中憋着一口怒气却不得作。 接着,胥阑珊取出与狄芸熙签定的那张契约,当着殿内众人的面当众销毁。 契约已毁,狄家兄二人的脸se才稍稍好看一些。 “潇湘,本公主出一万两h金,买你手中的那张契约。”经过狄芸熙被羞辱一事,封香为免步她后尘,被羞辱成一个一文不值的nv人。她聪明地站起来,财大气粗地主动提出,以一万两h金买回她刚才与胥阑珊签下的那张断指契约。 “封香公主出手真是大方,一张断指契约就出一万两h金,我要是不答应似乎有点儿不近人情。”胥阑珊笑容艳艳,可是那双璀璨如寒星的瞳眸却流露出一抹嘲讽,笑望着封香继续道:“不过,封香公主,你确定你身上带足了一万两h金,我这个人一向不喜赊账的买卖。” 闻言,封香气得一张脸青黑j错,如调se板一般难看,十分的精彩。她转头,清灵如水的眼瞳看向身侧白衣胜雪的封玉,小声地求助道:“太子哥哥,香儿身上没有那么多的银票,你能不能先借我一点儿?” 封玉嘴角扯出一抹无奈的淡笑,幽蓝如海的俊瞳浮现出一丝愧疚,对胥阑珊拱手道,“景王妃,对不住。皇向我开口求助,大庭广众之下,玉身为皇兄只能选择帮助她,希望你能够谅解。” 胥阑珊微微一笑,生动的俏颜似珍珠般璀璨耀眼。封玉的难处她能够理解,遂朝着他点了点头。 封玉唇角微微扯开,宛若寒梅盛放,幽香b人。只见他朝着身后的风影递了一个眼se。 风影身形如风,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大殿中。一柱香之后,风影再一次出现大殿之中,从怀中掏出一大叠的银票恭敬地送到封玉的手中。 封玉走到胥阑珊的身边,深蓝的幽瞳满目温柔地凝着她,亲自将那一叠银票j到了胥阑珊的手中,戏谑了一句。 “王爷,你的王妃今日可是为你大赚了一笔,明日记得请客。” “那是当然。明日望仙楼我做东。”萧景仁当仁不让,立刻接过了话头,话语间无不现了他的得意。(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四章 世上没有这样的二选一 胥阑珊没有理会这个喜欢往自己脸上贴金的人,钱是她的,谁也别想占她的便宜。龙?坛?书?网毫不手软地收下那一叠银票。接着,将那张封香亲笔所写的契约递到封玉面前。 “就这么说定了。明日酉时我在望仙楼不见不散。”封玉接过契约,笑着转身回到的座位。 寿宴继续进行着,萧汝晟命令宫中的宫nv们给众人又换了一席热乎的酒菜。在太监的喊声中,除了左相府中小姐们,众大臣府中的千金又开始继续献艺。 不过,经过了刚才精彩绝l的j场才艺比试,众人对殿中的才艺表演兴趣缺缺,心思都放在的酒菜之上,畅快地喝酒吃r。 “ai妃,这些nv人的才艺与你刚才所比,简直是天差地别,没法形容。瞧瞧这琴弹得,真是污染本王的耳朵。散宴后,你一定要弹奏一凤求凰给本王听听,洗洗耳。” 萧景仁眯着眼睛慵懒惬意地靠坐在椅子上,黝黑的俊眸分分秒秒都焦灼在胥阑珊的身上,时刻不忘那凤求凰,执着道。 胥阑珊低着头,懒得理会,而是撕下两个j腿,一个留给自己吃,一个扔到不知何时蹭到自己这里来的墨玉面前。这一番动作更是气得不远处的阿离嘴角一chou一chou,恨铁不成钢地瞪向吃得正欢的墨玉,要不是现在多有不便,她一定奔过去将这个贪吃的东西抓回来。 重华殿内,酒菜飘香,热闹喧哗。 四更的更鼓敲响,众人吃饱喝足之后,各府千金的才艺表演也结束了。在萧汝晟的宣布声中,寿宴终于结束。 “恭送皇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贵妃娘娘……” 在众人的恭送声中,萧汝晟、太后和j名妃嫔率先走出重华殿。经过胥阑珊身边的时候,皇后看向她,唇角勾勒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而太后还是一脸慈ai。江良儿则是厌恶地瞪了一眼。j位妃嫔皆是满心满眼的嫉妒。 正主离开了,萧景仁与曼宏图二人身为两国的接待使,二人携手安排,将北楚和西域的使者们护送到驿馆。 一时间潇湘又一次名声大噪,街头巷尾都在讨论她。与此同时,更有人提及到了当今的皇后娘娘,说是皇后娘娘并未像表面上那般受宠,有的人还自称是有内部消息,说是皇后娘娘至今与皇上都没有夫q之实。 客栈中一男一nv,看似认真的在吃着饭,可是那nv子明显对八卦相当的感兴趣。“嘿,夜明泽,他们在讨论什么你知道吗?” 看着一脸好奇的nv子,夜明泽有些无奈,“食不言寝不语。” “跟我说说嘛,你来了这么久了肯定知道得比我多,这南宁国的皇后娘娘是楚前辈的徒弟吧,真好,能让楚前辈看的上眼的肯定不一般,不过这潇湘好像比皇后娘娘还要厉害耶。”云蓉扯着夜明泽的衣袖一张小嘴像p仗一般,不停地说。连一向自觉多话的夜明泽都甘拜下风。 “想知道?等楚前辈回来你自己问他吧。”夜明泽突然有些后悔当初为什么多管闲事救了这个多话的人。云家的人果然都怎么讨厌,云蓉是,云起更是。想到这,夜明泽又突然想到些什么,“对了,云家小姐,你说你来南宁是要g什么的?” “父亲叫我来找我家大哥啊。”云蓉翻了个白眼,自己明明都说过了好多次了。 “你家大哥?云起啊?” “对。” “可是,你家大哥好像并不知道云家还有你这么个小啊。”夜明泽有些戏谑,从云蓉身上找到的那封信确实是云家当家写的,但是云起确怎么也不肯告知信上的内容,神神秘秘的。夜明泽表示最讨厌这些有秘密的人了,得亏云起还没回来,不然他一定用口水淹死他。也不知道他们在宫里进行的怎么样了,千年泪的功效应该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吧。 平静的皇宫里,萧汝晟双眼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家师父,孤源有些心虚的咽咽口水。手不自觉的搅这衣边,活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 “师父,当初是您告诉我兰心已经死了。现在您不觉得应该跟我解释一下吗?” “嘿嘿,这个,这个嘛。都怪楚天,跟我没有关系。”楚天一听,立刻从座位上蹦了起来,手指着孤源,瞪大了双眼,一脸不可思议“老鬼,说话凭点良心好吗?当初我告诉你潇湘那丫头还有一息尚存的时候,是你非要拦着我不让我说出去。现在倒好,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 “是你,就是你。要不是你成天在那多嘴,那丫头也不可能知道还能借尸还魂这一招。。。。。。” “行啦,别吵了,原来你们都知道。”萧汝晟盯着面前两个互相推卸责任的人,觉得自己真是有够愚蠢的,居然还带着愧疚生活了这么多年。 “徒弟啊,你听师父说,这两个丫头现在只能保一个,因为千年泪已经快要失去功效了。。。。。。” “什么叫保一个?我们家阑珊本来好好的,现在凭什么要受这无妄之灾?就潇湘那情况没了千年泪的支撑终究还是会变为活死人。她们必须将身换回来,别跟我说什么二选一,阑珊必须好好的。” 萧汝晟眼神闪了闪,似乎在思量着什么“我知道了,告诉我,如果要j换,应当如何做?” 楚天松了口气,这才缓缓说到“将她们二人都找来,我自会办到,不过时限最迟不能过这个月,否则就再也挽回不了了。” “我知道了。” 此时此刻,西华宫内静悄悄的,所有人都被“胥阑珊”特批出去玩了。房间的灯光隐隐晃动着,似乎屋主人打开了窗户,任凭晚风吹进房内,使得烛光在寂静的黑夜中忽明忽暗。 吱吱也耐不住玩x,向“胥阑珊”告假之后,和刚结识的丫鬂一起去玩了,只要主人同意,下人就可以离开主人独自玩耍。房间内,很安静,“胥阑珊”独自一人坐在窗旁,托着下巴,似水的眸子淡淡的望着窗外,漆黑的夜幕点缀着点点繁星,一抹哀伤在她的眸中久久无法散去,她是孤单的,也很迷茫,总是不断的周而复始的问自己,人为什么要活着?没有答案,始终找不到答案,于是她孤单的在心中,迷茫在夜里,独自神伤,独自黯然,或许她本就该是如此,亦或者如此才该是她的路……(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八章 宫里的来信 “很好,”俊眉下的眸子微微一眯,“一刻钟,我要看见成效。龙?坛?书?网”“遵命!”果然,四大侍卫就算只有三个,威力也是无人能及的,根本还不到一刻的时间,马群们已经被驯f得差不多了,都城里算是安静了一半,但某王的表情依旧冷峻不已,因为——奔跑的人群还没停下来,一点停止的迹象都没有。要知道,“急于逃命”的人是根本顾不了周围的环境的,就算马全都停下来了,也许他们也觉不了。虽然这“逃命”是某nv臆想出来,他们其实并没有生命威胁。此时不得不佩f胥阑珊的耐力,要不是有着强烈的求生yu望,她决计坚持不了如此之久。只能说,她终于算是停了下来,停得……好不狼狈。冰忍不住刚想过去询问一下她的情况,却被面前人周身一g强大的怒气给生生b了回去。“冰,你没事吧?!”凌飞当然见缝cha针,连忙缠了上去,忙着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的检查。冰并不愿面对他那焦急又担心的眼神,微微侧过头,轻描淡写地回答。“没有什么大问题。”毕竟是练武的人,冰的质当然比胥阑珊要好得多,跑这j圈对她来说还算不上太累。目光不期然地落到了不远处一身淡紫衣的人身上,只是那人的视线,却不是停留在她的这旁。直到胥阑珊终于恢复了意识,弄清楚了自己刚刚究竟怎么了,连忙爬起身大叫。“怎么停下了?!快跑快跑呀!有马在追我们!” “……” “马在哪?!” “不就在我们身后——咦?!怎么都停下了?!怎么……现在到底什么情况?!”回过头并没有看见马群,某nv又东张西望了一番,才现没人在跑了,马儿也被牵到一旁在喂着c。脑袋回正,胥阑珊先看到了就是一副淡紫se的x膛,然后视线缓缓上移,一张俊美至极却又隐隐压抑的面庞呈现在她的眼前,撞进她的视网膜。 “王,王爷?!”某nv还处于摸不清状况的阶段,实在很意外突然在这里看见他。 “原来王妃还认识本王?!”什么意思?!她为什么会不认识?!这人脑子进水了?!居然会问这么无聊的问题?!淡淡的语气让胥阑珊根本没有觉察出,萧景仁那平静的外表下隐藏在深处的滔天怒气。 “王妃刚刚上演了一场好戏。” “什么好戏?!”胥阑珊简直一脑袋问号,她刚刚经历一场,虽不说惊心动魄吧,那也算是累得快要断气的“逃命”,脑子本来就懵了,这话里带话的,她哪里听得出来?!然而周围的人,却听出了惊天的新闻。 “你刚刚听景王爷说什么了?!” “我没有,没有听错吧?!” “他叫那nv子——王妃?!”没错,这劲爆的消息立刻在都城里传开了,这小nv子竟是当今的景王妃?!看见她的人谁会想得到?!毕竟她的样子还像个小姑娘。但她却是最近站在舆论风口l尖的人物。全城的人都知道她是皇上之前要娶的nv人,大家也都知道她是相府里的四小姐,但见过她的人没有j个。毕竟是大家闺秀,能出去外面被大家认识的机会并不多,因此众人对她的好奇程度可想而知。但当今天看到真人,果然是没有让人失望,倾国倾城。 “谁允许你s自出府的?” “也没有人不许我出府啊?” 两人横眉冷对。周围的人都感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萧景仁缓了缓,对凌飞说到”送王妃回府。“ ”是,王爷。“ ”王妃请吧。“ ”回就回。“终于城内又恢复了一丝平静。 在一处阁楼上,白钰站立在窗边,眼睛紧盯这那个粉红se的身影,”少主,我们何时行动?“ ”不急,事情还没搞清楚,不能打c惊蛇。”白钰挥挥手,阻止了紫金的话。 “可是主上已经送来了三封信”贺俊不畏白钰的眼神,继续说道。 “万一事情搞砸了,你担责吗?“ ”我。。。。。。“ ”行了,没有我的命令都不许擅自行动。将这封信送回去“ ”是。“ 紫金和贺俊退出了隔间,贺俊显然有些沉不住气了。”你没听到少主的命令吗?“ ”少主,少主,难道你的眼里只有少主吗?你忘了主上给你的警告了吗?“ ”我的事不用你管,这信我去送,你留在这里保护少主。“紫金转头就走,没有给贺俊更多的机会。贺俊站在原地,望着紫金远去的身影出神”紫金,我知道你的心里没有我,但是也请你好好ai惜自己行吗?我不要在看到你鲜血淋漓的样子,我心痛,你常常说我冷血,你又何尝不是?你将你的冷血都用在了我一个人身上。“ 日子过的很快,胥阑珊已经做了快两个月的潇湘了。她在愁自己什么时候能变回自己,不过有时候就是这么奇妙,想什么它就来什么。这天,胥阑珊按以往的习惯,准备换装出门,自从上一次的大事件之后,她和萧景仁达成了共识。她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府,不过得让别人认不出来。于是她特意让人做了一个面具,出门的时候戴着,正好这样去时光轴还比较方便。顺便退回了冰,有人跟着总是不舒f的。刚将人打出去,管家就来了,说是皇后娘娘派人送了封信来。胥阑珊有些激动,打开信一看,还真的是潇湘的笔迹。 “来人还说什么了?” “那倒没有。” ”知道了,你去忙吧。“ ”是。“ 胥阑珊快换好装,就出了门。管家从胥阑珊的院子出来后,直接去了萧景仁的书房,萧景仁听后并没有说什么,待管家走后,立刻唤来了冰。 时光轴内,“这是什么东西?”浅浅一脸疑h的看着手中的灯笼,眼睛眨巴眨巴的,露出好奇宝宝的神情。 “唔……”深深托着下巴,眼眸微眯,沉yp刻后缓缓说道,“这个应该是烧火用的!” 浅浅看了看手中的灯笼,又看了看深深,不可置信的重复道,“烧火,用的?”灯笼,烧火?无论她怎么想都不会往烧火上去想,要不然家里照明的灯笼不都成了厨房的木柴了吗? (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六章 花雨的心事 其实她根本就没看清楚那人是谁,但她的眼着着实实被跟在那人后面的东西给晃到了,恍得她激动不已,心花怒放,毫不犹豫便跟了上去,只留下身后一声焦急忧虑的“王妃”!冰自然也随她而动,早已将之前考虑的事情抛之于脑后。 两人nv人的脚程自然及不上一个男人,冰又不敢贸然使用轻功,只好跑一段停一段,找棵大树藏好两人的身影。终于,在胥阑珊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冰实在忍不住开口。“王妃为何这么拼命地跟着花将军?!” “花……”吸气吸气。 “他是……”呼气呼气。 “你说他……”大口大口地呼吸。 “你说他是花将军?!”气终于喘顺了,某nv算是顺利地说出了完整的话。 这倒着实令冰惊了一惊,“你不知道?!”脸上的疑虑明显加深,“那你为什么要跟着他?!” “因为……”根本来不及说完,猛地朝目标一看,那人的背影就快要走出她们的视线范围,她实在是顾不了那么多,拉着身旁人的手就追了上去。花将军是何许人也?!早就现了偷偷跟踪他的二人,虽然还不能了解他被跟踪的原因,但今日的他倒也闲得很,陪她们玩玩儿也未尝不可!一身便衣的人,嘴角微微勾起,笑得令人心惊。 ……胥阑珊两人越跟越要合不拢嘴,刚刚还在疑h这人出城究竟是为了什么?!此时才现,他们竟来到郊外的一处赛马场!原来,这位花将军的喜好居然是赛马?!胥阑珊直接惊掉了下巴!她以为,将军嘛,常年在外,好不容易回来了,再怎么也要寻点乐子。而且凭着之前的猜测,这花将军也不是什么好人。平时的ai好无非是逛逛酒楼,喝喝小酒,或者,逛逛青楼,买醉一番。再不济,也就在街上晃晃,调戏一下良家fnv什么的。 但没想到这花将军的ai好竟然如此高雅!赛马?!好样的!眼见花将军已在看台上落座,某nv急得就要飞奔过去,然而还没来得及动作,手臂就被人给拉扯住。 “王妃,你不可再靠近了,否则花将军就会现我们的。”说话的自然是冰,她的面上倒是看不出过于担心的表情,只是手上的力道却丝毫撼动不得。胥阑珊却是不怎么以为太以为然,“为什么不能过去?!他不过是个将军!这周围多的是豪绅。我身为王妃,他们应该更敬重我才是。再说了我怎么就不能和他们一样去看看赛马?”说得简直头头是道,丝毫没有身为f道人家的自觉,只怕她此时此刻早已忘记了那茬。冰都快有些佩f她的口才了,但身为景王府里的侍卫,她有着自己的使命。 “属下只是……为了王妃着想,还是不要出现在众人面前为好。”胥阑珊也许不知道,但她冰清楚得很,在王爷决定娶她的消息传遍了整个都城以后,大家是如何在s下里议论的。本来王爷与皇上感情很好,是都城里人尽皆知的事,王爷突然要娶皇上想封为妃的nv子,百姓们都在流传,他们二人的矛盾就此愈演愈激烈了,不知何时就会彻底爆,这都快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最佳谈资。要知道,当他们四大侍卫得知王爷要娶她的这个消息时,震惊程度绝不亚于全城的百姓,他们当然也费尽口舌地阻止了,但王爷就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说什么也不肯改变自己的决定,最后,他们四人也只好妥协。所以,再让百姓们知道王妃不守f道s下里在外抛头露面,指不定会被传成什么样,其后果当然也不是她所能预见的,冰无论如何也不愿松开手。这自然令某nv急得跳脚,眼看第一轮赛马已经结束,她生怕某将军会在中途改变主意走人,她实在不想再偷偷跟着了,脚都快走断了! 于是,胥阑珊趁冰一个没留意,使出吃n的劲挣脱了她的钳制,撒腿朝着花将军跑去。冰只是愣了那么一秒,却也只是那么一瞬,一切已成定局,她只能默默退到一旁隐在暗处,看情况而定,伺机而动。她其实也存了s心,若是她快拦截,也可以挡住胥阑珊的脚步,但她就是想看看,胥阑珊究竟是为了何种原因,非要见上花将军一面不可。然而,谁也没想到,当某nv来到看台的时候,花将军却已没了人影。胥阑珊一打听才知道,他去挑马了,他要参与下一轮的赌马,她又连忙朝着马厩奔去。 说来还就是这么巧,当她来到马厩时,花将军刚刚挑完一匹已经离开。胥阑珊愤恨地咬了咬下唇,这人得背到什么程度,才能一步迟,步步迟?!还让不让人活了,真是……敲着她的小酸腿,胥阑珊总算是做好了心里建设,打算一鼓作气再次跑回看台。就在她刚刚抬起脚的那一霎那,眼前一亮,是花雨。 “阑珊,你跟来g什么?”花雨脸上带着疑h,更带着一丝苦笑。 “你个小没良心的,我不是怕你需要我的帮助吗?你说什么做什么他人都不知道。” 花雨一听,心下暖暖的”谢谢你。“ “你这j日都在花府?” “嗯,我相信我娘和林府的死跟爹爹没有关系。”花雨说这话的时候让胥阑珊觉得她是在找一个人支撑着她。 “其实,你早就有结论了对不对?” “我。。。。。。。” “放心,我会帮你的,我答应过你。”胥阑珊有些心疼这个做了多年孤魂野鬼的花雨,自己恨了那么久的人竟有可能是自己以前最亲近的人。 “谢谢” 望着花雨离去的方向,胥阑珊不自觉皱起了眉。突然被什么东西晃到了眼睛,某nv的眼被刺得闭了闭,再睁开时已将那东西看了清楚,她顿时心下有了疑h,跑到那东西的旁边,蹲了下来。胥阑珊盯了许久差点都要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是它!就是它了!就是这块玉坠!在她穿越来的那一天,她就是湖里看见了这块玉坠,只是这玉坠怎么会在这里呢?直到现在,她才能完全确定,就是这块玉坠,莫名其妙带着她穿越的玉坠!这激动的情绪简直无法言表!胥阑珊连捡起它的手都在微微颤抖,她将那玉坠紧紧握在手里看了又看,差点就要泪奔!(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九章 深深和浅浅 “对啊。”深深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一双大眼睛露出驻定的目光,“你看这不是纸糊的吗,纸是易燃物品,用来烧火是最正确的!”深深说完之后还用一种白痴的目光看向浅浅,心里直嘀咕啊,浅浅不是挺烦聪明的么,怎么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知道! 浅浅一脸愕然的看着深深,更在看到深深投来白痴式的眼光时顿时无语显现一跟头晕过去。平复了数息之后,浅浅才从愕然中缓缓醒悟,勉勉强强的说道,“深深你晚上是怎么睡觉的?” 深深看向浅浅白痴式的目光刚刚收回来,但在听到浅浅白痴形的问题时顿时汗颜,又一次将白痴式的目光投向浅浅,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宽衣拖鞋,上床睡觉呗。我说清清你今天是怎么了?问这么白痴的问题?唉,对了,自从上次你从外面回来后一直有点不对劲,老是精神恍惚,神情呆滞。” 一进店门就听到两个小丫头谈话的胥阑珊捂嘴轻笑,深深无知的言语令她有点哭笑不得,更在看到深深把白痴式的目光和不耐烦的言语投向浅浅时她也是一怔愕然,但更多的幸灾乐祸,深深无知起来可是可以整死一个人的。但在听到深深最后一段话的时候胥阑珊也是一脸好奇,疑惑的目光刷的投向了浅浅。深深浅浅听到有人在一旁轻笑本来还想说是谁敢笑她们,结果一转头就看到了胥阑珊那面具下的大眼睛。 ”姐姐。“ ”姐姐。“几乎是同时,两个丫头奔向了胥阑珊。深深就是胥阑珊在繁花郡主手里救下的那个小女孩,当时伤的太重,胥阑珊担心这小丫头再被人虐待,当天走的时候就将人带走了。无奈后来几天的高烧,胥阑珊知道古时候的医疗效果,就在她以为这小丫头救不回来了,她居然奇迹般的退了烧。不过发烧太严重,忘记了许多事情。胥阑珊觉得这就是天意。干脆将她送到了时光轴让人照顾,对外称她就是老板娘的亲妹妹。浅浅也是胥阑珊无意间从一堆叫花子手里救下来的,年龄和深深正好,更让人惊喜的是浅浅的脑袋很灵光,尤其在数字方面很敏感。于是都认做了妹妹,三人也实在是投缘,胥阑珊觉得跟她们在一起很开心。 ”浅浅,你还没告诉我们深深问了最后那个问题呢。“ ”对哦。快说快说。“ 面对深深和胥阑珊的投来的目光,浅浅犹豫了一下。她想起了自己听到的那段对话,她想姐姐应该是不会想知道的。胥阑珊紧紧的盯着浅浅,她察觉到浅浅下意识移开的目光,心中直泛嘀咕但没有咄咄*人,她感觉浅浅一定遇到了不同寻常的事情,但既然浅浅不想说那就不问了,等哪天浅浅想说了她自然会说的。 浅浅挣扎了一会儿,还是开口到”姐姐我那天听到底下的人说姐姐之所以戴着面具是因为姐姐生的太丑,所以不敢以真面目识人。“ 胥阑珊闻言愣了下,没想到这丫头竟在伤心这件事。胥阑珊还没开口,深深便双手叉腰,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是谁说的?看我不识破他的嘴。“ 看到这样的深深,胥阑珊有些想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被人欺负惨了,现在好了竟然变成了母老虎的性格。胥阑珊上前摸摸两人的头,认真的说到,”如果姐姐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你们会不会嫌弃姐姐?“ ”不会。“ ”不会。“两张小脸,异常的坚定,胥阑珊心下一片柔软。 ”那好,明日让赵叔送你们到普照寺,到时候你们就知道姐姐长什么养样子了。“深深浅浅对视一眼,都甜甜一笑。在她们心中姐姐不管长什么模样,都是最漂亮的。 这时浅浅继续了之前的话题,“姐姐,你说这是干什么的?”浅浅摆了摆手中的灯笼问道。 胥阑珊正想回答浅浅的问题,深深却接上了。 “浅浅,你是不是发烧了,脑子有点晕晕的了?我刚才不是回答了了吗,这是烧火用的!”深深无奈的说着,一只手直接探上了浅浅的额头,“没发烧啊。” 浅浅脑中一片混乱,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啪’的一巴掌直接拍开了深深的手,气急败坏的朝深深吼道,“你觉得会把烧火用的废品放在储存室吗?还特地赶了一大堆,那是一大堆啊!一把火扔过去没烧几分钟就灭了!再说了,木柴柴房多得快埋了整个房间了,烧上三天三夜都烧不完!” “我……”深深弱弱的看着浅浅,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的,一脸纯真无辜,就好像浅浅是大灰狼,张着血盆大口流着口水盯着深深这只无害的小绵羊,似乎下一秒就会吞了她一样。 胥阑珊轻咳一声,正色道,“这只是孔明灯,在里面点上火可以飞向天空。在过一段时间就是南宁国最重要的节日,这个应该能卖个好价钱的。” 深深在听到胥阑珊的话后,脸上纯真无辜的表情更加纯真了,大眼睛眨巴眨巴的闪动着,像刚出生的婴儿,柔弱无害,纯的就像一杯水。浅浅看着一脸纯真无辜的深深,怒气顿时阉了,每每深深露出这样的表情她都会招架不住。 “好了好了,我们计划一下如何将这个孔明灯宣传出去吧。”胥阑珊打圆场说道,同时也说出了这次这个一年一度的节日最重要的事。 明亮的月色下,一辆马车停在了常胜将军的府邸前,一个满身污渍身上还带着血的人影被扔下了马车。扔下人之后,马夫也无意去敲门,拿着鞭子鞭打在马儿身上扬长而去…… 直至第二日,常胜将军府的门卫才发现了府邸前的人,连忙跑去给常胜将军报信,常胜不敢耽搁立刻前往皇宫。 “哇,好热闹。”深深一脸兴奋,一双灵动的眼睛东瞧西瞄,手舞足蹈的穿梭在人群中。 “好漂亮的环。”浅浅站定在一个小摊位上,欣喜的拿着一根精致的金钰手环,放在眼前细细察看,不由发出惊叹,跟在赵叔身边久了,自然也懂得些“手环质地尚可,雕刻其上的凤栩栩如生,精致细腻。尤其是凤眼,深邃灵动的仿若活物,刻此凤眼的主人应是倾注了全部心意,用心去刻的。单凭此凤眼,此金钰手环价值便已不菲,价值凌驾在一般的手环之上!只可惜质地差了点,要不然价钱会更高,可惜,可惜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章 庙会盛况 此摊位的主人是一位妙龄少女,此刻拿着一对眼泪形状的耳环,正在向摊位前的另一位妙龄少女推销。当浅浅拿着金钰手环说出一系类评价后,摊位主人一时之间竟忘记了推销产品的事,以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这二人。她当然知道金钰手环的价值有多大,当初家母得到此环送与她时她还不屑一顾,此环质地根本不能和她手上的任何一件首饰相比较,若不是家母的一位鉴定师闺蜜恰巧来府做客,看见金钰手环大感意外,反复鉴定后得出此环的价值比她手上的任何一件首饰都来的珍贵。此番若不是和对头打赌比赛在自由市场上谁挣得的钱最多,她也不会拿金钰手环出来卖的!但此时,对面那位明显是简单打扮的少女竟然一语道出金钰手环的价值,着实让她吃惊不要知道即使是名门千金能有这般眼力也是惊世骇俗之至啊! 另一边胥阑珊也走在人群里,这是她第二次去普照寺,上次是和萧汝晟一起,所以没有这般的热闹,没想到这次竟体验了一把庙会的感觉。抬眼便看见华青在和别人争执着什么。“华青”清雅的声音从人群中徐徐传来,不多时,一位一身艳红衣裙的妖艳女子出现在华青的身侧,美眸微侧红唇轻启,“有丫鬂走在小姐前面的么?”清雅的声音不温不怒却让华青心中警铃大响,暗叫不妙。 在听到清雅的声音的一瞬间,华青本来还红扑扑的小脸蛋儿刷的一下全白了,忙不迭的放下手中的饰品,眼帘微垂,做出恭敬态施礼,声音怯怯隐有一丝恐惧,“奴婢该死。” 胥阑珊仿若没有听到,冷冷的略过华青继续往前走去。 华青局促不安的站在原地,苍白的小脸顿时一僵,微垂的眼帘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般惊魂不定,像是已经在经历犯错之后那恐怖骇人的惩罚,在原地踌躇片刻,又见自家主子渐行渐远的身影快消失在人群中时华青才从惊恐中反映过来,紧咬下唇,快步追向胥阑珊。 只留下摊位主人一脸讶异的神情,那位眼力不一般明显是丫鬟打扮的少女竟然是她的丫鬟! 而另一位妙龄少女则面带疑惑,对旁边的少女说到”深深,我是不是幻听了,我怎么觉得刚刚那个声音像姐姐的? “ ”肯定不是,如果是姐姐的话她就该看到我们了。“ ”是吗?那可能是我听错了吧。只是她是谁啊?长得好美,姐姐肯定比她还美。“ 摊位主人一听,有些不屑的说“她,你们都不认识吗?当今的景王妃,我看就是一个狐狸精,南宁国谁不知道皇帝和王爷为了她闹不和。” 深深浅浅望着那个背影不再说话。 “小姐。”华青低着头,轻声唤道,苍白的小脸蛋儿比刚才更加苍白了,“我我错了。” 胥阑珊依旧没有说话,玉手把玩着一个菱形玉佩,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冷笑,眸中冷芒一闪而逝。华青快速的抬头看了眼胥阑珊,然后迅速的低下头,看到胥阑珊面无表情的侧脸华青局促不安的心更加不安了,她知道自己刚才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身为一个丫鬟竟仗着自己的后台欺压他人,给自家府上蒙羞。先不论其它就这一点便可引起别人的猜忌和议论,而现在越是有心人的关注对她们来说都无疑是自投罗,自寻死路。 “你错在哪了?”胥阑珊冷冷的说道。 “我不该擅自离开小姐,更不该随便出言不逊。”华青悬着的点稍稍放下了点,对她来说只要是话了,她的处境就会稍稍好了一点点。若是小姐不出言询问,那她必定提心吊胆好几天,生怕自己理解错小姐的意思,从而火上浇油,她只知道现在的小姐,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小姐了。 “知道就好。记住,祸从口出!”胥阑珊冰冷的神情没有丝毫缓和,语气严厉的呵斥道。 “是。”华青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心中还有丝丝得意,她的演技是越来越熟练,越来越得心应手啦,刚才在小摊位前的表演一定可以瞒过在场的所有人的,要不然嘿嘿,小姐那会那么轻易的放过自己。 此时此刻,胥阑珊和华青已经走出了自由交易市场的地段了。她们沿着花岗石铺就的宽大马路,迎着春风袭来的阵阵暖意,嗅着弥漫在空气中的花香,胥阑珊不竟感叹这春天来的好早啊。不疾不徐的向山上走去。在山的沿路也有一个自由市场,不过不是卖各种各样的饰品、小玩意等物品,而是各个简单搭建起来的餐馆、茶馆等简易小馆子。 这儿的庙会持续三天,第一天基本都是从家中赶去普照寺参加洗礼,晚上举行篝火晚会第二天是由年轻男女自由组织的交易市场,山下进行饰品、小玩意等各种各类的物品,只要是主人愿意都可以出售,可以交换也可以买。而山路沿途则是自己搭建的餐馆、茶馆等简易小馆子。这个活动主要是让一些衣食无忧的富家子弟名门贵族懂得如今衣食无忧的生活的美好以及来之不易,更不要妄图不劳获不思进取的享受别人带来的无忧生活。这或许也是南宁国名门贵族的子女虽然自以为是、孤傲不驯,但绝不是那种没脑子又不思进取的主要原因吧! 第三天则是庙会最重要最隆重最受人瞩目的一件事,那就是选取一百个貌美如花、国色天香的女子,并封其为仙子。此活动几乎没有任何规矩或者是限制,唯一可以说是限制的只是获选者必须是不施粉黛的素颜美人。无论身份尊贵与否,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是否精通,只要是获得百花仙子的其中一个头衔便相当于飞上枝头当凤凰,连带着家族也会一步登天,荣华富贵享之不尽。简单露骨点来说,就算你只是一个叫花子,只要你有惊艳绝伦的容颜就可以参选,获选后您就是一位受南宁国皇朝照顾的对象,受人尊重瞩目。当然,这里的百花仙子不是年年选举的,而是每五年举行一次,今年恰巧不是每五年举行一次的百花选。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一章 封香的示好 走进自由交易市场,一个个简单的露天小馆子出现在两人目中。每个小馆子中的主人无一不是神采高昂兴致勃勃,几乎每个小馆子中都坐着几个或一群男男女女,或交谈或埋头吃饭,但无一不是年纪轻轻,大半都是动作斯文优雅的名门贵族。 而在中心市场的中心,一大群人围在一起,众人时而扬起脖子往里瞅去时而低头交耳窃窃私语,看样子应该是将某个地方围了个水泄不通,而里面正发生着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华青好奇的将目光投向那里,满脸一探究竟的表情。如果胥阑珊不在,她一定首当其冲的跑上去,挤到人群中成为他们中的一位。 胥阑珊望着人群微微蹙眉,没有理会华青想一探究竟的表情,淡声道“我们绕道走。” “哦。”华青搭愣着小脑袋,有气无力的应声回答。她就知道,小姐绝不会往人多的地方窜,唉……好想看看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胥阑珊不想多惹是非,带着华青低调绕道而行,她的目的地在山顶。而华青恋恋不舍的看着围成一圈的人群,唉声叹气,连连摇头,仿佛这胥阑珊是做了什么天地不容的大事。胥阑珊不想多惹是非,但事总是与愿违啊!就在这个时候,被围的的水泄不通的人群从中间散开,只剩下寥寥数人。这个时候才可看到被围的水泄不通的人群中间坐着一位娇美可人的俏丽佳人,似蹙非蹙柳烟眉,唇红齿白,美眸流转间隐有狡黠闪过。光从衣着打扮便来看出此佳丽出身高贵气质不凡,非富即贵啊!但再看此佳人的坐姿……实在令人不敢恭维啊。 只见此佳人两**错的搭在身旁的木桌上,头靠在椅子上,胸前平放着一只水果盘,盘子里面装满了鲜红欲滴晶莹剔透的小樱桃,让人一看便情不自禁的吞咽口水。只见此佳丽玉手微抬,食指和无名指之间夹着一颗鲜红欲滴的樱桃,在阳光的映衬下缓缓移到嘴边,柔软的红唇碰触到鲜红欲滴的樱桃时,在旁观看的众男子盯着佳人的红唇狠狠的咽了口口水,脸上浮现出痴迷之色。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佳人微然一笑,红唇在樱桃上亲亲印上一吻,冲着众人抛了记眉眼,胸前的水果盘也随着佳人一呼一吸间起伏不定,更显得此佳人秀色可餐娇媚无比。顿时人群中的众男子痴痴的望着佳人,嘴角流出一丝晶莹的口水;有的人鼻子一热,一股红艳艳的暖流从鼻间流出,映着脸上的痴笑显得有些狰狞;甚至有一个人头脑发热,竟从人群中挤了出来,脸上挂着痴迷的笑容,傻呆呆的朝佳人走去。可就在这时,一个高大粗壮的大汉从佳人身后一闪而逝,瞬间站在了傻呆呆的男子,手上还拿着一把明晃晃一看就知道锋利无比的大刀,大刀隔着大汉拦在了傻呆呆男子的面前。傻呆呆的男子脑子嗡的一声如五雷轰顶般炸开,瞳孔猛的一缩,从痴迷状态中醒悟过来,露出一脸惊惧之色,脚步不由自主的倒退数步,嘴唇哆哆嗦嗦的张了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大甲,退下吧,这里是不可以杀人的。更何况,借他百十来个胆子也不敢对本公主不敬。”坐在椅子上的佳人轻咬着樱桃,酸酸甜甜的汁液弥漫在口腔内,佳人脸上露出满意之色,漫不经心的冲大汉说道。 大汉闻言收起了大刀,眨眼间退回了佳丽身后。“太子命属下保护公主,但公主在大庭广众之下这般肆无忌惮招人眼球似乎有些不太妥当,若是有不怀好意之人混在人群中心怀鬼胎,属下分心无暇之下公主有个三长两短,属下即使以死谢罪也不好向太子交代。”大汉一番恭敬之语似在提醒佳人,但仔细品味一下就可听出大汉的言下之意。大汉的口气中对这位公主的行为举止大为不满,身为闺阁之女却大庭广众之下调戏男子,还如此肆无忌惮!不仅丢了西域的脸面,更有损皇室的身份! 佳人咬樱桃的动作略顿了一下,美眸流转间明晰了大汉的言下之意,心下恼怒只是脸上不露分毫,依旧用半调侃半认真的语气说道,“太子哥哥说西域皇宫内第一侍卫非大甲莫属,因此特意派你保护本公主。只是本公主完全没想到的是,大甲连区区几个不怀好意的歹人都找不到,实在令本公主失望啊。也罢,你们这些人都散去吧,若是被本公主的侍卫认成了歹人,一刀劈了也就冤了。” 大汉闻言脸色一阵青红交加,片刻之后才恢复如初。 围观的众人在听到眼前的佳人自称公主时都是一惊,这时候才发现佳人确实气质出众。在听闻大汉的一番言语时众人的脸色一下子难看无比,心中恼怒异常,感情大汉把他们视为不怀好意之辈!但大多人都敢怒不敢言,皇家的人,谁敢得罪?即使庙会这天不论身份尊贵,但仅仅只是三天,在这三天得罪一个后台不小的人简直就是自讨没趣。知道眼前的佳人是公主时,大家开始猜测这位佳人是不是就是南宁国的公主,毕竟给太后贺寿的使臣都还没走。不过据说清平公主的皮肤较黑,眼前这位却生的白皙。而南宁过只有清平这一位公主。那么眼前这位俏佳人。。。。。是西域的封香公主!每个人的脑中几乎瞬间便得出了此答案,几乎在同一时间众人都倒下意识的倒退几步。西域公主的刁名在南宁也是耳闻不少啊,太后寿宴上的事情也有不少的人知道…… 封香的美眸在四周扫了一圈,众人下意识的举动落入她的眼中,一丝落寞从眼底浮现,但随即恢复了正常。依旧把樱桃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在阳光的映衬下缓缓移到嘴边,任由酸酸甜甜的汁液溢满整个口腔。柔和的阳光轻轻洒在她的玉容上、衣裙上,一阵风吹过,携带者摄人心魄的眩晕感,让其沉醉。而她甘愿沉醉,宁愿坠落。 一直注意着人群的华青一看人群散了,美目一亮,大眼睛睁的大大的希望看到什么有趣至极的事。当她的目光所触之处,一块贴着白纸的木板上写着大大的几个字时,华青盯着几个字沉默了好久,最终连看都不看引起众人群围的的主使人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低着头看着脚底白色的大理石陷入了沉寂。 (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二章 为了吃素斋 胥阑珊显然察觉到华青的异样,有些奇怪的看了看刚才还围的水泄不通的人群,也陷入了沉默。 那白纸上写的是什么啊?千金难买一画。众人为什么会围着封香一重又一重呢?不是封香真的倾国倾城,美得一发不可收拾,而是封香摆下的地摊,‘千金难买一画’。想想看,什么画连千金都买不起啊?再仔细一看,桌子上只有笔墨纸砚,没有任何画像,这就说明了封香说自己的一幅画连千金都甭想买走。如果是古人的亲笔之画,画卷千金难买还可以理解。但封香才几岁啊,夸下如此海口,谁会信啊?一幅画千金难买就更加匪夷所思了,说她是招摇撞骗没有一个人会觉得是假的。因此才有这么多人把她重重包围了。 “潇湘。”半躺在椅子上的封香看见不远处的主仆二人美眸顿时亮了,嘴角微微上翘,冲其大声喊道。 站在封香身后的大汉眉头微微一皱,没教养。 而还没走远的众人在听见封香毫无形象的大声叫唤着停下了脚步,好奇的将目光投向被封香叫住的潇湘。这一看之下,绝大多数的人都认出了胥阑珊的身份,干脆都停下了脚步,打算看看刁蛮女和绯闻女之间会发生什么事。 听到有人叫自己,胥阑珊的步伐一顿,毫不怀疑对方是否叫错人了,目露疑色的朝声音的来源处望去,眉头微蹙,她记得她和这个女人有仇。 封香把胸前的水果盘往桌子上一放,不由分明的朝胥阑珊跑去。片刻后,封香春光满面的站在了胥阑珊面前,对其露出和善的笑容,说道,“你这是要上山去吗?” “嗯。”胥阑珊也微微一笑,轻声应道,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封香眨了眨眼睛,脸上的笑容更浓了,“那我们就一起去普照寺好不好,应该不远了吧。” 胥阑珊一愣,不明白封香为何说出这样的话,为什么对她这般友好。她下意识的开口打算拒绝,“奴家还有其他事,公主另寻她人吧。” “一起吧,我听说普照寺的香火很旺,许愿是不是很灵啊?听说普照寺很好玩的。但我现在孤身一人呆在这里无依无靠的,也没有认识的人。太子哥哥根本就没空陪我”说道这里,封香脸上露出寂寥之色,“你就当陪陪我好了。” 胥阑珊的目光向封香身后的大汉扫去,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其实她很想说,姑娘我们很熟吗?这是第二次打照面吧,何况第一次还闹得不可开交。但当胥阑珊看见封香脸上的寂寥之色不像作假,心中一动,明明知道这是封香装出来的,但鬼使神差的同意了,“好吧,但是公主应该不会再难为我了吧?” 兀的,封香脸上的寂寥之色瞬间不见,脸上重新挂起了微笑,眼中一丝狡黠闪过。竟亲昵的挽起穆稀落的手臂,一副多年好友的的模样。“不会不会,我还要跟你道歉呢,上次是我不对,也希望你不要记恨我才是。“ 封香说的倒是真的,上次回去之后封玉第一次对她发了火,也是那时她才知道,潇湘对她二哥有恩,再说她喜欢萧汝晟,这个女人却已经是景王妃,对于她来说是没有阻碍的。 胥阑珊半信半疑,不过面对别人的主动示好,胥阑珊还是不好意思拒绝。”那我们出发吧!这个时间出发到普照寺正好赶上吃午饭。” “难道你是为了吃午饭才去普照寺的?”胥阑珊有些不适应被封香挽着,身体微微紧绷,鼻尖萦绕着她不熟悉的气息,下意识的想要排斥。 “恩啊。素斋啊,本公主从来没有吃过素斋,去长长见识。”封香自己说完也是一笑,装作一副穷乡僻壤出来的模样。 胥阑珊微然一笑,不着痕迹的推开了封香的手,“你真有趣。” “唉,潇湘,你还是把前额的刘海挽起来更漂亮。”封香不以为意的和胥阑珊并肩而走,话锋一转笑嘻嘻的说道。 这个时候,胥阑珊的脸色有些不自然,向前走的步伐的不由自主的慢了些许。如果可以她真想离前面的那个女人远点。 就在刚才,她和封香来到普照寺的大门口。封香便兴冲冲的跑进寺内向一个和尚讨吃午餐,但小和尚行了个佛礼悠悠道,“施主,午餐时间已经过了。”封香一愣,当然不可能因此放弃她想吃素斋的决心,死缠烂打的要求小和尚给她准备份午餐,但寺庙戒律森严,什么时间做什么,超过半秒的时间都不可以。小和尚被缠的有些束手无策最后竟然落荒而逃了 普照寺香火鼎盛,来往香客络绎不绝,封香和小和尚的一番举动都被香客看在眼里,来往香客不停的对他们指指点点。最令胥阑珊瞠目结舌的是,小和尚落荒而逃之后,封香竟然大摇大摆的走到庙内供奉台旁,抓起供奉台上的苹果直接往嘴里送,口中还不停的喃喃自语,似乎在抱怨些什么。在香客以及老僧还没反映过来的时候,封香咬一口苹果,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走在胥阑珊前面的那个女人显然没有察觉到这点,在发现胥阑珊缓慢的步伐后便自动停下了。侧过脸颊看向胥阑珊,俏丽的玉容上满是不耐烦,口中还不停的埋怨,“潇湘,你能不能快点,大家闺秀的轻移莲步也没有你慢啊!走一步,停一步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个病秧子呢。” 胥阑珊的脸色有些红润,即使脸上铺着厚厚的一层粉也掩饰不了的红润,看上去有些柔弱。在听到封香的一番话后,胥阑珊的脸色顿时阴晴不定起来,但转瞬即逝,快的让人难以察觉。“公主真是说笑了,奴家身子骨确实比一般女子还要柔弱些。而像今天这般,走如此长的路程还是第一次,步伐有些慢,还望姑娘体谅一二啊。”胥阑珊沉吟片刻,含笑对封香说道。潇湘体质之差实在不能隐瞒,旁人略微细看就可发现她的体质比常人差,故意隐瞒反而有可能引起别人的怀疑,还不如坦然直说,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而一直暗中跟在胥阑珊身后的冰一改以往的不满,一直沉默不语跟在胥阑珊身后,仿佛有什么心事。(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三章 邋遢和尚 但在听到封香的一番话后,竟猛的抬起头来,凌厉的目光暗藏杀机的望向封香,右手不由自主的放在腰间,那根翠绿色的丝带上。几乎在冰抬起头的瞬间,胥阑珊快速的挡在了冰视线的正前方,阻断了和封香的视线。尽管如此,侧过脸颊的封香依旧觉得有一股寒意从心底噌噌的往上窜,仿佛被毒蛇猛兽盯上了一般,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封香公主,前面有算命的,我们去看看吧。”胥阑珊含笑的望着封香,淡淡说道。 “嗯好”胥阑珊的提议勾起了封香的兴趣,冲其嫣然一笑后,率先迈开步伐往前走,但步伐明显比先前慢了很多,而刚才的感觉早被她抛到九霄云外了。 还好,一直跟在封香身边的大汉被封香呵退了,要不然冰下意识的举动和暗藏杀机的目光定会被此人察觉。胥阑珊暗呼侥幸。在封香转身迈开步伐的瞬间,胥阑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目光冰冷的看了眼冰所在的方向,以示警告。 冰心下一惊,知道自己被发现了,此刻看胥阑珊的眼神也有些不一样。看来这位王妃确实不再是以前那个柔柔弱弱的王妃了。冰不知道的是,胥阑珊在出门的时候就知道她的存在了,这还得归功于上次一直围绕在冰身边的煞气,可能是手上染了太多的鲜血。一身煞气,胥阑珊想不发现都难。 “算命,算命”一位满头银发,身披袈裟的邋遢老僧大声嚷嚷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闻从此僧身上散发开来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洗澡了,路过的香客都离此僧远远的。佛门清静之地,此僧大声嚷嚷,令人怀疑他是否是假冒的。 站在邋遢老僧身后的小和尚一脸尴尬,手足有些无措,也是唯一没有因为异味而离开的人。 “唉唉。。。。。。小姑娘,算算命吧。老和尚别的不行,算命是一等一的灵啊。保准各位一生富贵,化险为夷。”邋遢和尚冲着身穿水蓝色衣裙的少女大声喊道,脏兮兮的老脸上挂着亲和无比的笑容,但旁人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 身穿水蓝色衣裙的少女闻言停下了脚步,一脸疑惑的望着邋遢老僧,但一股难闻的异味传进她的鼻尖,不禁失声道,“好臭,这是什么味道?” 邋遢老僧闻言一愣,鼻子在空气中狠狠的吸了几下,摸了摸乱七八糟的银发,笑了笑,“确实有点臭。上次洗澡是什么时候了?唉?贫僧怎么想不起来了?”邋遢老僧扳着手指头,陷入了沉思 少女嘴角不禁抽搐了几下,什么有点臭?比臭虫还要臭上几倍!这老和尚到底多久没洗澡了?竟然连自己都记不清了。少女不再理会邋遢老僧,冲着身旁的同伴们展颜一笑,“我们去其他地方看看吧。” 但就在这时,邋遢和尚一拍大腿,一脸激动的站了起来,“想起来了,老和尚我想起来了。五年,贫僧至少有五年没洗澡了!” 众人闻言都是一愣,完全失去了语言能力。只有邋遢老僧身后的小和尚面色的尴尬冲着少女一群人说道,“师叔一向如此,施主们莫要见怪。施主是在参观本寺吧,可以去后山看看,定然不会让施主失望的。” 小和尚此话一出,邋遢老僧顿时不满了,“唉唉,小娃娃,贫僧还要赚钱呢。施主,算上一挂吧,很灵的。出家人不打诳语,阿弥陀佛。”最后一句话说完,邋遢和尚才像个和尚一样,双手合十,身施一礼。 赚钱?少女愣愣的看着邋遢和尚,出家人还要赚钱?不是四大皆空了吗?这个老和尚到底是不是和尚啊?心中这样想,少女嘴中也说了出来,“你到底是不是和尚?” 邋遢和尚双手合十,一脸肃然,完全没有刚才的玩世不恭,“贫僧法号智圆。阿弥陀佛。”此时,站在邋遢老僧身后的小和尚的脸已经通红无比,狠不得挖个地洞一头扎进去。被人质疑是不是和尚,又有这样一位师叔,也难怪小和尚有这种想法了。 “唉唉,大师,我要算算。”封香不紧不慢的向邋遢老僧走去,一股臭味顺着暖风扑打在她的身上,封香不禁捻起鼻子,秀眉一皱,“大师,你多久没洗澡了,比大粪还大粪。”话虽这般说,封香还是走进了邋遢老僧,看样子是真的想算上一挂。 邋遢老僧嘿嘿一笑,完全不介意封香的话,问道,“施主要算什么?前途?姻缘?还是其他?” “我要算明天。”封香站在邋遢老僧面前,平淡一笑,完全没有顾忌老僧身上的异味。 旁人一听封香的话,皆是一愣,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明天?要算明天干什么?过了今天不就知道明天的事了么。 胥阑珊也是一愣,随即目光复杂的看着封香的背影,秋波流转间隐隐猜到了些什么。 邋遢老僧继续问道,“测字、推命、抽签、手相、脸相,你想要那种算法?” “测字。” 邋遢老僧不再废话,把白纸和毛笔递到封香的面前,“施主可以随便写一个字。” 封香拿起毛笔,龙飞凤舞的在纸上写下一个字。邋遢老僧拿过纸张,看了一眼缓缓说道,“月影沉寂心不问,独揽花海不愿醒。清风轻抚淡如烟,梦呓喃喃长九歌。” “什么意思?”封香沉默片刻后,轻声询问。 “阿弥陀佛。”邋遢老僧没有回答,伸手拿了一张白纸,在上面写一一段文字,交给了封香。顺便说道,“算一次,给五文。” 封香没有犹豫,给了老僧五文,便拿起白纸仔细端详,片刻之后,她的面色苍白无比,有困惑,有迷茫 此时胥阑珊的目光没有停留在封香身上,一双美眸平静的看着身穿水蓝色少女的一群人,冲着其中的几个人身施一礼,“妾身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公主,郡主” “免了。”身穿紫袍的俊美青年淡淡说道,狭长的凤眼只看来胥阑珊一眼便不做停留,不过那一眼满是疑问。阿离也只是和身边的温婉女子说着话,似乎很亲密。 (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四章 算姻缘 而那温婉女子似乎有些不自在,有意和阿离保持一定的距离。那温婉女子赫然是当今的皇后娘娘,胥阑珊的本体,这么久了,胥阑珊还是没有习惯这样的去看自己。正胡思乱想的胥阑珊被一声悦耳的声音打断了思绪,“潇湘,你也去算算吧。这次可是你提出要到这儿来的。”封香的面色已恢复的差不多了,虽然还有些苍白。 “嗯。”胥阑珊没有推辞,轻移莲步的向邋遢老僧走去。 “施主要算什么?”邋遢和尚嘿嘿一笑,今天的生意真好,一下子就来了两个、 “姻缘。”胥阑珊微然一笑,旁若无人的说出了两个字。 “哎呦,你都是王妃了还要算什么姻缘啊?难道你还想改嫁不成?”阿离的声音幽幽传出,话语中的讥讽之意只要是长耳朵的人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我说怎么大老远的就闻到了一股胭脂味,原来是南宁的第一美人降临了。”身穿水蓝色衣裙的少女更加毫不客气的出言讥讽,丝毫不顾忌旁人在旁。 胥阑珊的面色不变,微侧过头,看着水蓝色衣裙的少女说道,“公主忘了母后说过什么吗?” 阿离的脸色一下子难看无比,美目冰冷的看着胥阑珊,一下子竟找不到语言反驳了。 胥阑珊微微一笑,抬起一只芊芊玉手挽了下额前的刘海,冲着邋遢老僧说道,“师父,可以开始了么?”竟不再看众人一眼,而对于阿离的出言讥讽置若罔闻。 邋遢和尚一双小眼睛在胥阑珊和阿离身上滴溜溜的转了一圈,在听到胥阑珊的话后嘿嘿一笑,竟有种猥琐的味道参杂其中。“当然可以。测字、推命、抽签、手相、脸相,施主要那种算法?” 胥阑珊没有言语,伸出了一双白皙修长的右手,在离邋遢老僧数厘米远的地方停下。熏暖的阳光轻轻洒在她的右手上,似在轻抚。修长匀称的五指,似玉般滑嫩晶莹,映衬着阳光使得看见这只手的人移不开目光 这一瞬间,时间似乎静止了。唯有那风,依旧在天地间游荡,轻拂过每一个人、每一件物然后远去 在这不算漫长却让人感觉漫长的时间里,一直安静的空气中,一只白皙修长的左手停在了胥阑珊的右手旁边,这只左手不是胥阑珊的。一时间,在场的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锁定在这只刚伸出来的左手上,几乎所有人的脸上都浮现出惊讶震惊的神色,在一天之内见到两个拥有罕见美手的女子,怎能让人不惊?胥阑珊的手很美,在女子中很是罕见。但这只刚伸出来的左手,也很美。和胥阑珊的手平分秋色,却各有不同。 “大师,我要算卦。” 直至左手的主人发出声音,在场的人才如梦初醒,才发现此美手的主人赫然是北楚的郡主。但在这群人中,有一个人没有因为她的美手而震惊,甚至连看都没看过这只刚伸出来的左手一眼,他的目光一直看着前方,那个红似血的艳红背影。阑珊你就要回来了是吗?不管你的姻缘是什么,你都只能是我的妻。 “大师,为什么先给先给她看手?我的手明明离你最近!”狄郡主皱了皱鼻子,不满的看着邋遢老僧,像小孩子似的寻问邋遢老僧。 还未等邋遢老僧说话,胥阑珊开口道,“我比你先到,先来后到你懂么?” “古往今来,后来居上的例子举不胜数,何来的先来后到?”狄郡主驳唇反击。 “无规矩不成方圆。上至国家下至老百姓都有规矩,或大或小的维持生活平衡,先来后到也是规矩之一,若按照你说的后来居上这天下岂不乱套了?底层的老百姓可比不上你这位高高在上的郡主。”胥阑珊冷笑一声,不咸不淡的说道。最后一句话明显是在嘲笑对方不知人间疾苦的愚蠢。 狄郡主的脸青红交加,难看无比。胥阑珊的话直接戳到了她的要害,在她的印象中,她走到那里别人都会给她让道,从来没有先来后到的事发生,书中也提到过很多后来居上的经典故事,渐渐的她就觉得一切都是可以后来居上的。 狄郡主的心念还在游荡,胥阑珊的声音再次响起,“并且,女子看手相应该是右手。”胥阑珊似笑非笑的看了看和她平举的左手,嘴角露出一丝讥讽,“有脑子的人都应该知道的。毕竟,男左女右这四个字在各国都是广泛流行的。” “你”狄郡主的左手刷的收了回来,脸色铁青的瞪着胥阑珊,似要对胥阑珊做出什么,但又不敢做出什么 继太后寿宴之后,胥阑珊和狄郡主的再次交锋,狄郡主显然输了。这怎能让她不生气呢?而且,她还不能对胥阑珊做出什么,因为胥阑珊是南宁国的王妃,一旦做出什么,就是两国之事,虽然她知道两国开战不可避免,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想到这,狄郡主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因为在晚宴那次,她也输给了这个女人。两次交锋,无一不是她输。 胥阑珊不再搭理这个没脑子的女人,说道“大师,可看出了什么?” “飞殇对舞几时赊,弓影横杯误作蛇,南北东西缺妙诀,此卦诚恐恨无穷。” “何解?” 邋遢和尚和之前一样,写了纸条。胥阑珊同样给了五文钱,将纸条好生收进了袖中。 “小师父,智修大师在吗?”问话的是萧汝晟,他可没忘记今天来这里的目的。 站在邋遢和尚身后的小和尚一听,便了然,施了个礼。便说道“几位施主来的真不凑巧,智修师叔去游历了。” 此时楚天却大呼一声太好了,小和尚有些摸不着头脑,直觉这些人真是奇怪,明明是来找师叔,得知师叔不在却如此高兴。 萧汝晟轻咳一声,楚天这才稍微收了收自己的情绪。“如此,这位小师傅可否帮在下收拾一间禅房,我的夫人有些累了,想休息休息。” “这。。。。。。” “哎呀,清远啊,有客人还不快去收拾禅房。”邋遢和尚一脸笑容,不过在别人眼里却比较像一个在外面拉客的老鸨一般,让人有种怪怪的错觉。 (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五章 济公的翻版 胥阑珊嘴角有些抽搐,如果不是有要紧的是,她发誓她肯定会离这样的人远远的。 “可是师叔说。。。。。” “说,说,说什么啊说,他是师叔我就不是师叔了是吧。” “不是这个意思。。。。。。” “那还不快去。” “是,师叔。” 见小和尚跑远,萧汝晟才对邋遢和尚行礼说到“多谢大师,叨扰了。”自从封香发现萧汝晟也在之后,一双眼睛便紧紧的贴在了他的身上。 封香突然的沉默自然引起了胥阑珊的注意,路过萧汝晟的时候忍不住了一句“招蜂引蝶。” 别人没听见,不过萧汝晟可是听的一清二楚,竟无声的笑了,“胥阑珊”还是第一次看到萧汝晟那发自内心的笑意,心里有了些触动,看来她的决定是对的。人往往就是这么奇怪,自己渴望的东西,如果得不到,看着别人拥有也是一种幸福。 “诶,大师,你怎么收摊了?”阿离看着忙着收拾摊位的邋遢和尚,有些好奇。 “这不是来贵客了吗,主持不在,我当然要担当起当家人的担子。”智远不知道内心有多激动,终于能露个面了,总是被师兄压一头,现在终于被放出来了。不过他的行动引得阿离一阵唏嘘。 “您怎么知道我们是贵客?”阿离瞪着眼睛,里面充满了疑问。 “你难道不知道我会算吗?天机不可泄漏。诶。。。。。各位等等我,让我来带路。”邋遢和尚快速的收拾了自己的摊子,跟了上去。 “哼,不说就不说。” 寺里的环境还是像以往一般好,跟着小和尚来到寺里的内院。此刻已经到了早春,不过山里还是带着些许的寒意,已经过了正午的天,但是茂密的树枝遮住了所有的阳光。让内院除了宁静更显得有些阴沉沉的,这里和前殿热闹的情形有了鲜明的对比。 胥阑珊认的种在周围的这些树,是香樟。可是她去过的寺院里不都种些什么银杏,菩提树,苏铁,青檀,七叶树这些的,这么大面积种香樟她还真是头一次见,难免有些好奇。 “小师父,我还是第一次见在一处种这么多的香樟的。” “您说这树啊?打小这树就在这儿,比我年数都大,我也不知这叫什么树,您说叫香樟?您别说这名字还真贴切,有时候这气味是挺香的。”小和尚摸摸光溜溜的头憨笑着,“不过师叔很宝贵这些树的,大概是有什么用途的吧,我家师叔看重的东西这世上可多不了。”这着脸上还透着那么股得意劲儿。胥阑珊都不知道这个有什么好得意的,刚巧邋遢和尚就替她说了“有什么好得意的,这破树我都看来多少年了,我就没看出来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胥阑珊也纳闷,香樟确实有作用不过也最多就是净化空气之类的,难道是她孤陋寡闻了?邋遢和尚见众人将视线都聚焦在了满院的香樟树上,撇了撇嘴,“各位,前面转个弯儿就到了,请随我来。”萧汝晟最后定眼看了看香樟便随着众人一起走了。 冰靠在树上长舒一口气,好险,差点就被发现了。就在她庆幸的时候,一柄长剑横在了她的项颈之上。冰皱起秀眉,刚刚竟没有感到一丝对方的气息,好强的内力。 “这几间屋子想必够几位休息了,没什么是老衲就告辞了。”就在以为他要走的时候,谁知他又转过头来,对众人行了个礼“阿弥陀佛,各位施主待会儿一定要记得多添点香油钱。” “我说你这老和尚,您都是出家之人了,你们出家人不都讲求什么四大皆空吗?怎么还如此看重钱财,真怀疑你的修行。”阿离还是那不吐不快的性子。 ”阿离,怎能对大师无理。“萧汝晟低声呵斥到。 “本来就是嘛,干嘛又凶我。” 邋遢和尚却并没有半点不悦,只是笑着说“这位施主就说差了,这出家人也得填饱肚子吧,正所谓民以食为天,在修成正果之前,我们都还只是肉眼凡胎,俗人一个,既然是俗人又怎么能不管俗事呢,这俗物也是一样。“胥阑珊听到这言论一时没忍住便笑了出来,这和尚的模样一言一行都让她想到了济公。 ”这位施主可也是在笑话老衲?“ ”没有,没有,所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头坐嘛,我觉得大师说的正是佛家真理。“胥阑珊丝毫没有掩盖对邋遢和尚的赞赏,看上去无比的真诚。邋遢和尚感动的差点就痛哭流涕了,这么多年,他可算是找到知音了。 ”哼,一丘之貉,郡主,我看我们还是去找个清静点的房间,免得有人污了我们的耳朵。“阿离率先进了一间屋子,胥阑珊有些想笑,还真是小孩子脾性,喜欢的不喜欢的全都挂在了脸上。邋遢和尚摸摸鼻子觉得无趣便也走了。 ”景王妃,不嫌弃的话,你就随本宫一起吧。“ ”自然好。“ ”封香公主要一起吗?“胥阑珊转眼盯着一旁装淑女的封香。 ”我。。。。。。“封香有些犹豫,眼睛看着萧汝晟,”皇上也一起吗?“封香眼里毫不掩饰的爱慕,让胥阑珊有些不舒服,谁知萧汝晟笑的像个妖孽一般”朕的棋瘾犯了,不知公主可懂棋?“ ”懂。“胥阑珊发誓她绝对都能看到封香眼里的小星星,心里暗骂真是不要脸,不过也只有这样了。 待世界都安静了,”胥阑珊“对着站在一旁楚天和孤源说到,”前辈,等会儿再开始可以吗?我还有话想跟胥姑娘说。“ 胥阑珊关上门,转身便见潇湘跪在自己面前。“你这是为何?快起来。” “胥姑娘,在一切恢复之前,我还有一事相求。” “快起来,我知道你委屈,有什么话你尽管开口就是了。本来我也打算让你办完自己的事,可是谁知千年泪这么不靠谱。说起来还是我失信于你了。” “姑娘言重了,本来偷了你的身体就是我的错,是你大度不跟我计较。我还要谢谢你,本来能有这样的机会我就该知足了,不该再有什么言语。可是这件事事关重大,还请姑娘一定要答应我。”潇湘说着就红了眼眶,天知道胥阑珊心里有多别扭。 (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六章 不速之客来访 “我能帮的我一定帮。” “姑娘可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我变成这样的原因?” “嗯,你说你是看到了不该看的,被奸人所害。只是你为什么不把这一切告诉皇上呢?” 潇湘凄婉一笑,“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你知道吗,我看见的可是皇家的丑闻,这种事没有证据怎么张口就提。” “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胥阑珊不自觉皱起了眉,从潇湘脸上的表情中胥阑珊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 “姑娘请附耳过来。”潇湘的小心翼翼在胥阑珊眼里看来就像是个知道了天大秘密却不知道怎么办的人。一时之间对这个秘密便充满了兴趣,便凑了过去,可是她忘了有人告诉过她皇家的事一定要少听。 潇湘说的话就像是被打开的潘多拉盒子一样,胥阑珊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是说。。。。。。” “胥姑娘,此事还请姑娘帮潇湘调查清楚。我在宫里也悄悄查过,可惜江良儿的警惕性太高了,这事至今一点儿头绪也没有。” “这。。。。。。” “还有一件事,潇湘觉得应该告诉你,我曾表达过我知道这件事给江良儿。” “所以。。。。。。。跟我有什么关系?”胥阑珊歪着头,一时脑袋有些转不过来。 “可是姑娘你别忘了,我现在是用的你的身份,所以。。。。。。” 胥阑珊一听这话心中犹如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事实告诉她现在她一定是被人威胁了,不待胥阑珊开口说话,潇湘继续吓死人不偿命的说“这几日江良儿已经有了动作,姑娘还请多加小心。” “你是故意的。” “我承认,我这样做是有些卑鄙了,但是现在你不也知道了吗?所以我也只是提前告知了而已。”胥阑珊犹如膝盖中了一箭,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让你不长记性,让你八卦。 “姑娘,拜托了。” “我都已经被卷进去了,我难道还能说什么吗?” “多谢姑娘成全。”说完便起身去开门“前辈可以开始了。” 在景王府中,也来了一名不速之客,“王爷把我当作说客也好,当作无聊之人也好,只是希望王爷听我说完。”狄赫见他并无抵触之意,这才又接着往下说下去,“自古帝王皇位得来不易,有自己带兵骑马打下来的,有谋朝篡位得来的,有兄弟自相残杀夺来的。无论是什么,没一次的皇位易主必定带来血流成河。王爷是聪明人,为人沉稳,想必对此早已知晓于心。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一座皇椅,都想长坐于此,苍天之下,万人之上。只是,无论是谁做这个皇帝,无论又如何得到,都应该在未来的几十年中造福百姓,而不是无为无能,甚至残虐暴政。” “你又如何知道本王是后者?相对而言皇兄恐怕更符合要求吧。我想你北楚可能也不会想要一个这样的皇帝,我倒是很想知道你们煞费苦心的劝我篡位目的是什么?想分裂我们,然后渔公得利?算盘打错了吧。”萧景仁坦言说到。 狄赫却绕开了重点,答非所问的说到“在我第一次进南宁国皇宫时,皇帝在与大臣商讨国内之事。大骂豪绅不讲道义,只不过是给我北楚一个警告,随即又将我羞辱一番,如此心计,鼠辈之作,让我无法信服。” “那你又如何说得在下便是仁义之君?” “信守承诺,当初王妃艳冠天下,您与她有婚约,可后来王妃与皇上有了一段不清不楚的情愫,丑陋不堪,您却不嫌,践行当初所言。对一个女人尚且如此,我相信您对天下定不负所望。” “你只不过站在你的角度上来评判这件事情,这是你所看到的,并不以此就能看到全部。” “以小见大,其实,你们谁更合适,又或者说是王爷的内心的渴望,王爷心中应该比我更清楚才是。” ”你以为我会蠢到为你们所用?“ ”哈哈哈哈,王爷这可不是利用,这只是各取所需,自从萧汝晟上位以来,就对我们北楚一再压迫,如果能有平等的机会,我们势必会去争取。“ ”你怎么就知道,我上位你们就能有更安稳的日子?“ ”我之前已经说过了,王爷您是仁义之君。“狄赫显然是对此次之行势在必得。 ”你就不怕本王将此事捅到皇上那里去?别忘了你可是在南宁的国界。“ ”王爷您不会怎么做了,当初萧汝晟南巡回宫的途中遇刺,缘由想必王爷是最清楚不过的人了,我北楚可从来不做这样的事,冒充之人虽然学了个十成十,不过总归是有漏洞的。其实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谁来当这个皇帝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成王败寇。“ “本王永远不会那么做。”萧景仁淡笑不语,狄赫一时猜不透他的心思。狄赫突然看见了一样好玩的东西,站起来手摸着墙上的画像,眼里带着别样的情绪“王妃还真是一位难得的佳人啊。“ 萧景仁刚刚还淡然的表情一下就变了。 狄赫笑着有节奏的叩击着桌面,不缓不急,然后对萧景仁说,“王妃对王爷而言有多重要?”做大事的人是不能有软肋的,恰巧他发现了萧景仁的软肋。 ”你最好离她远一点,不然你们北楚可能就不是现在这么安宁了。“萧景仁恨自己没有藏好自己的情绪。 ”刚刚我的提议王爷还是好好考虑考虑,在下就先告辞了。“走到门口狄赫又转头说到”皇上对王爷可是真的信任呢,王府附近一个暗线都没有。“说完便踏步出了门。 ”来人。“ ”王爷什么事?“ ”王妃在哪里?“ ”王妃一早便去了普照寺,说是去看看庙会的热闹。“ 萧景仁一听便快速的往外走,”备马。” 普照寺中,萧汝晟和封香在一凉亭处对弈。封香虽然花痴不过对下棋还是很认真的,再来她也想好好在萧如晟面前表现一番。黑白两子相持不下,萧汝晟暗叹这看似骄纵的封香公主,倒是有几分本事。这棋艺比阑珊的不知要好多少,想到胥阑珊,萧汝晟便分了神。嘴角挂着淡笑的萧汝晟手执黑子久久没有落下,微风从身边拂过,带起了萧汝晟的墨发,封香一下子便看呆了。多年以后她都还能回想起这一幕,此人只因天上有,一眼误终身。 (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七章 一切归位 “小晟子快来,丫头有些不对劲。”孤源的传音一下子便打断了萧汝晟的思绪。萧汝晟心里一紧,丢下封香就往禅房的方向快步奔去。封香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能匆匆的快步跟上,无奈在门口就被侍卫拦住了。 “阑珊怎么了?” “和本体分离的时间太久,跟现在的身体磨合的太好了,如果再分不开,丫头就危险了。” “阑珊你已经离开我太久了,该回家了,乖,快回来吧。”萧汝晟怀抱着胥阑珊的身子,声音温柔的都能滴出水来了。可惜胥阑珊什么都听不见,依然紧闭双眼,面色苍白。豆大的汗滴顺着光洁的额头流下。 “阑珊,我们回家吧。”萧汝晟的声音很轻很淡,就好像怕怀中的人一下子就消失了一般。“前辈,你说过的,你会还我一个活蹦乱跳的人。” “丫头是我的徒弟,你以为我不着急吗?”楚天扒拉了自己的头发,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原本被自己梳的光光的发髻转眼间已经成了鸡窝头,看上去又有些滑稽,难得的孤源这次没有取笑他,而是一脸的严肃。 “我说老鬼,你到底想到办法了没?我告诉你啊,我可就这么一个宝贝徒弟媳妇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你这活着的日子睡觉都得给我睁着一只眼睛。“ ”行啦,被吵了。你们什么时候才能安静片刻。“萧汝晟有些动怒,说话间依偎在萧汝晟怀里的胥阑珊有了一丝意识勉强抬起螓首,望向躺在身边的自己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皇上,你说我还有机会见到景仁吗?“潇湘的声音透过胥阑珊的嘴弱弱的传出。 ”会的,朕也不会允许阑珊离开朕的。“ ”是吗?那就好,皇上对不起,当初我不该。。。。。。“ ”不要再说话了,朕知道,这一切都过去了,朕不是也没有履行朕的承诺护你一辈子么。“ ”好好对她,她是个好姑娘。“ ”朕一定会的。“话音刚落潇湘就闭上了眼,嘴角带着安心的笑容。 ”前辈。。。。。。“ 楚天遥遥头,“这魂魄归不了位啊,你就不要抱着她了,离她们都远一些,你身上的皇家气息太重了。”封香见萧汝晟从房间里出来脸色不太好,又不敢多问什么,只得陪着在一旁等着。萧汝晟眼里时间过的实在是煎熬,他内心从未有过的紧张。 “小李子,去给庙里捐五百两的香油钱。” “啊?”小李子下巴都快掉地上了,这爷怎么还突然想起要捐香油钱了,不过不敢多问,麻利的去做了。望着脚下生风的小李子,萧汝晟不禁有些恍惚,暗笑自己什么时候也开始信这些东西了。半个时辰过去了,里面突然传来一声痛苦的呻吟声。“阑珊”萧汝晟立刻冲了进去,封香也吓了一跳,跟着去一探究竟。不远处的阿离也听到了这个熟悉的声音,也赶了过去。 “阑珊你没事吧?”萧汝晟一把抱住清醒过来正坐在床上抱怨的胥阑珊。“真是疼死了,我再也不干这种事了,给多少钱都不干。” “你还想要有下一次?” “你那么凶干嘛?诶,你怎么还抱着我,快放开。”一旁的封香瞪大了眼睛,这胥阑珊和萧汝晟的相处方式真是让人吃惊。 ”阑珊你怎么了?“阿离匆匆的跑过来,气都没有喘匀。胥阑珊望着真心关心自己的阿离,有些许的感动还有些许的欣慰,终于不用和阿离跟仇人似得了。 “没事,我只是做了个噩梦。” “吓死我了,那一声可真够大的。咦,她怎么了?”阿离的眼睛这才看到同样躺在床上的潇湘。胥阑珊不知该怎么解释,只能跟阿离打哈哈。“神神秘秘的,真是,不过她真的没事吧?” “你不是平时老跟别人吵架吗?怎么这会儿看起来还是蛮担心人家的吗?” “我不是看在二哥的面子上吗,她好歹也是二哥的王妃。”阿离脸上有些泛红,看的胥阑珊有些想笑。“行啦,知道你刀子嘴豆腐心。她应该是太累了,睡着了吧。” “那就好。她。。。。她好像醒了。” “潇湘你感觉怎么样?”胥阑珊有些担心的看向潇湘,她不知道潇湘接下来的命运是什么。”我没事,只是感觉睡了好长,做了些美好的梦。“潇湘笑的并不虚假。 “皇上,景王爷来找王妃了,好像还挺着急的样子。”小李子脚步匆匆的前来禀报。 “正好,带他过来吧。“ ”喏。“ “潇湘,大师给你的字条还在吗?”胥阑珊这一提醒,潇湘心头一震,原来,她是帮她算的。 “嗯,还在,我会好好专研的。” “潇湘你没事吧?”萧景仁紧皱着眉头,将潇湘上上下下都检查了一遍这才放下心来。 “王爷?你怎么来了?我没事,就是上山太累睡着了。” “皇兄,请允许臣弟先行将潇湘带回府。” “准了。“ 萧景仁上前抱起潇湘告别众人就走了,封香做了捧心状”王爷和王妃的感情真好,真羡慕,这就叫只羡鸳鸯不羡仙。“想到自己的姻缘,便转头看向萧汝晟,谁知萧汝晟正眼也没看她一眼,眼里心里只有一个胥阑珊,他的皇后。 胥阑珊小声的在萧汝晟耳边嘀咕”潇湘会怎么样?“ ”师父说,她会变成以前一样,活死人。“ ”你就不心痛?她可是你心心念念的人。不知道是谁,在我以潇湘身份出现的时候,某人的眼睛都直了。“ 萧汝晟眼带笑意”一切都只是因为你。“这一举一动在封香看来都是两人在恩爱,心里的落寞便又多了一分。 准备下山的时候,才发现那邋遢和尚又将他的摊位摆了出来。狄芸熙像是想起了什么,走到那摊位面前,这次没有忘记伸出的是右手放在了邋遢和尚面前,水灵灵的大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悄然说道,“大师,我算姻缘。”这狄芸熙似乎还在为之前的事耿耿于怀邋遢和尚看了眼狄芸熙的手,略一沉吟缓缓开口,“掌生缘灭。” 掌生缘灭?狄芸熙皱了皱鼻子,用询问的目光看向邋遢和尚。 “阿弥陀佛。天机不可泄露。”邋遢和尚双手合十,一脸肃然,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样,装起神秘来。只是那得道高僧的模样和一头乱糟糟的银发,还有邋里邋遢的袈裟组合在一起很是滑稽,让人看了有种想爆笑的冲动。 (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八章 狄芸熙被羞辱 狄芸熙秀眉一皱,轻咬下唇,“大师,你不说明白,我就不付钱了。” 邋遢和尚眉头一挑,一双小眼睛上上下下打量起狄芸熙,然后闭起双眼口中喃喃自语,似乎在默念佛经。但站在邋遢和尚面前的狄芸熙的脸色又一次铁青了,而胥阑珊却掩面失笑,一副看好戏的模样,邋遢和尚身后的小和尚却面红耳赤一脸尴尬,干脆闭起双眼,诵念佛经以求心静。 “大师,你怎么可以这样!你给别人算卦时说的清楚,为什么对我说的不清不楚!”狄芸熙铁青着脸,忿忿不平的对邋遢和尚说道,言语中的刁蛮之意显露无意啊。 邋遢和尚抬了抬眼皮,眼角的余光往狄芸熙身上一瞟,撇了撇嘴,哼哼唧唧道,“穿的这么华丽,这质量应是上品。但怎么这么小气,连五文钱都不肯付。果然越是有钱的人就越抠门,铁公j一毛不拔,”邋遢和尚没有回答狄芸熙,只是不停的抱怨,小眼睛不停地上上下下打量狄芸熙,声音比先前大了先些,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 在场的众人嘴角抽搐,无语至极啊!这邋遢和尚刚才还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样,怎么转眼间就成了一个一个地痞小商贩了?这神情,这眼色,简直就是的口若悬河但买家看了又不买的不满和忿忿不平。估计呀,刚才老僧不是在诵念佛经,而是在抱怨狄芸熙算卦不付钱,这也难怪狄芸熙听了脸色铁青了,小和尚听了面红耳赤一脸羞愧啊。 “大师”狄芸熙一跺玉足,脸色又铁青了几分。邋遢和尚对自己无理,还言语侮辱。当着这么多熟人的面,更何况南宁皇帝也在这,竟然还毫不留情的说出这番话!这位邋遢和尚活得是不是有点不耐烦了?狄芸熙冷冷的看了邋遢和尚一眼,寒意如刀,似要把人活活劈死。 面对狄芸熙投来的寒光,邋遢和尚只是嘿嘿一笑,似乎没有发觉,斜着眼口中继续哼哼唧唧道,“不给钱,歪想从贫僧这套出话来!不给钱,就给贫僧滚开!别挡着老和尚我赚钱。”说道最后一句话时,邋遢和尚一把抓起搁在桌面上的毛笔,笔尖往砚台上狠狠一戳,整个笔尖如一朵含苞开放的鲜花般向四面八方散开,一朵黑墨鲜花悄然绽放,散发着浓浓的墨香,带着一股书卷气息。邋遢和尚握着毛笔的右手猛的抬起,迅速的往前方s去。 他的前方正是狄芸熙,此时的狄芸熙面色铁青,额上青筋暴起,藏着衣袖下的玉手紧紧握着,指关节处隐隐泛白,似正在极力压制怒火,但她的双目死死的盯着邋遢和尚,似乎下一秒就要把邋遢和尚生吞活剥。当笔头绽放的黑墨鲜花迅速的向她s来,她的瞳孔猛地一缩,脸色瞬间苍白了。她可以想象的到,墨汁沾在脸上,美丽的面孔变得丑陋,被人取笑的下场。不她在心中呐喊。当笔头离她只剩下十厘米的时候,她的玉手同时也抓住了沾满墨汁的笔头!此时,她娇艳的面孔变得狰狞无比,美目内一片冰寒,她的眼睛冷冷的看着被握着的笔头,看着被墨汁沾满的玉手,然后她的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了浅浅的笑容,其内带着疯狂和狠厉。握着笔头的玉手一拧,‘啪’的一声脆响,笔头从狄芸熙手心滑落 笔头就在狄芸熙狰狞的面孔和邋遢和尚半眯着的眼睛间掉落,由于惯性,笔头在桌子上弹跳几下,才安静的躺在了桌子上。 “阿弥陀佛。”邋遢和尚一直注视着狄芸熙,直到看到她嘴角的笑容,他才缓缓闭上了双目,眼角处布满了横七竖八的皱纹。 狄芸熙面无表情的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狠狠的砸在了桌子上,冷哼一声道“不用找了!”瞬即转身离去。 胥阑珊轻笑一声,不置可否的看了眼邋遢和尚,和萧汝晟一道离开了。 直到所有人离开后,邋遢和尚才睁开了双目,喜滋滋的抓起桌子上的一锭银子,送到嘴角狠狠一咬,“真的,嘿嘿要赚大钱就要这么做!” “师叔之前那一位算卦的女施主所说的明天是何意?我观在场的施主,每人的脸上都露出不解。”小和尚有些无语的看着邋遢和尚,师叔什么都好,就是贪财、贪睡、贪吃。只是了一项,那就是懒!邋遢老僧其懒无比,要不然也不会五年不洗一次澡了,只是小和尚在邋遢老僧身边待久了,连邋遢老僧身上的臭味都习惯了,已经到闻之无味的地步! 邋遢老僧敲了一下小和尚的光头,一脸鄙视的扔下一句话就抛开了小和尚离开了。“你知道你明天会做什么吗?”小和尚挠了挠光秃秃的脑袋,一脸迷茫的看着邋遢和尚。“今天过去了就是明天,对明天的你来说,明天就是今天,然后又是明天,今天,明天,今天反反复复乐此不疲,而你无力改变更无法改变,你永远也不会知道明天的会是怎么样的,你会遇到什么人,你会遇到什么事,你要做些什么,亦或者你就此死去明天,就是未来的缩词。”说着,邋遢和尚也离开了,原地只剩下小和尚一人,摸着光秃秃的脑袋,一脸沉吟,似乎还在思索邋遢和尚的的话。 “师叔啊,我还是不明白”小和尚思索了半天终于抬起光秃秃的脑袋,一脸迷茫的询问身边的师叔。但当他抬起头时,身边早已空空如也,那还有邋遢和尚的身影?“奇怪,师叔什么时候走的?今天真是奇怪,师叔竟然没有睡觉主动跑出了禅房,还莫名其妙的把我推开说他要算卦,但这才没算一会儿呢,怎么就这么走了?”小和尚嘟嘟囔囔的着手收拾落在桌子上的残笔,和沾满墨汁的桌面。 正在回屋路上的邋遢和尚,脚踩泥路,迎风束手而行。此时的他没有刚才的猥琐和漫不经心,反倒露出一副智者的风范。此女,贫僧看不透想起那位身着艳红衣裙的女子邋遢和尚不禁叹息一声,摇头晃脑的背影渐行渐远(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九章 你的温柔从不是给我的 ”王爷您回来了。“管家见自家王爷回来,便立刻迎了过去。 ”王妃这是怎么了?需不需要我去传大夫吗?“ ”嘘,王妃太累睡着了。吩咐下去今晚的东暖阁不许任何人来打扰。“萧景仁怀抱着潇湘匆匆进了主院,多余的话都没有。管家望着消失的身影,若有所思。自从这王妃再次回来,王爷的态度可谓是判若两人,真是奇怪。难道是在王妃不在的这段时间,王爷才意识到自己的心意?想着王爷的吩咐管家就头疼,府里的各个夫人可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这让他一个奴才怎么好办。 ”小西你干嘛去?“ ”管家,这是王爷走前吩咐的,给王妃炖的补品。“ ”小西,我送去吧。“ ”送什么送?没听到王爷的吩咐吗,不许任何人打扰,都下去吧。“ ”是。“华青朝主院的方向看了看,眼里满是嫉妒与愤恨。 在回城的路上,胥阑珊实在是受不了萧汝晟那殷切的眼神,忍不住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的?“ ”你说的是哪件?“ ”别装了,就那件事啊,我不是我那件事。“ ”你有不是你过吗?我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娶我?“见胥阑珊难得认真的求证一件事,萧汝晟想了想才说道。”因为只有这样你才会已最快的时间成为我的新娘,对于你的任何事,我都不愿意等。“ 萧汝晟说的极其认真,认真到胥阑珊只能从他的眼里心里感觉的她一个人。可是那潇湘呢?还有那个曾经有过他们的结晶的江良儿。胥阑珊突然不想回那个令人缩手缩脚的皇宫,好想深深和浅浅两个丫头啊。等等,深深浅浅,糟糕,她怎么给忘了。 ”停车,快停车。“ “怎么了?” “我要回普照寺。” “爷,这。。。。。。” “继续走。”萧汝晟不理会暴走的胥阑珊,悠闲的坐了回去。 “喂,我真的要回去,有人还等着我呢。” “你是说那两个小丫头?放心,我已经派人知会她们了。” “咦,你怎么知道的?” “你应该说有什么是我不知道。”萧汝晟见胥阑珊的呆萌样,脸上笑意更深了,今天真是美好的一天啊。 东暖阁内,萧景仁一直守在潇湘的身边,坐在床边,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潇湘的脸。这张熟悉的脸庞曾经是他最厌烦的,但是如今却在这小小的身躯里住了一个他的天使,真是因果报应啊。 “阑珊,你知道吗?只要有你在我身边,皇位我都可以不去争,我们可以去过你说的那种田园生活,你说好不好。” “王爷,属下有要事禀报。”冰望了望坐在床边的人,墨色的长发整齐的梳在脑后,此刻的人脸上竟是无比的温柔。 “去。” 随着关门的声音响起,潇湘的眼睛缓缓睁开,眼前是熟悉的摆设。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原来他的温柔从来都不是给自己的。从袖口抽出一样东西,赫然是今日在普照寺算的挂。缓缓摊开,纸上的字映入眼帘。在潇湘看来可谓是字字诛心啊,也罢,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潇湘,你都是半只脚跨进鬼门关的人了,还有什么看不开的。 当天晚上,胥阑珊将萧汝晟从西华宫赶了出去。这一消息一时成了皇宫里八卦的话题,太后那里自然也是知道了,太后一听那还了得,要不是京娘拦着恐怕这会儿已经杀到西华宫做思想教育了。不过胥阑珊倒是洒脱,可能她也是没有想到这一点,疲惫的她很快就睡着了。这一睡,时间倒是慢慢地过去了,西华宫里倒也是安静得可以,没有什么人会往这里来,而里面的人却也不会闲着没事干,跑到别的宫里去闲逛。 同时,她也很记得,潇湘的那句话,江良儿已经盯上她了。平时要她平时不要踏出西华半步,不然……咳咳,不然什么,她没说,她便也没问。 整天呆屋里子,倒也没想着要出去走走,视线紧紧地盯着手上拿着的东西,仔细研究着。 “主子在看什么?”吱吱疑惑地看着胥阑珊的举动,视线微微扫过她手里拿着的东西,也更是不解了。 “吱吱,你说这个东西值钱吗?”胥阑珊没有转开视线,仍是紧盯着手上拿着的是在帝后大婚时带在头上的凤冠上拆下来的东西。 重是很重,估计是金的,如果是在现代,那是绝对值钱的,但就是不知在这里值不值。 “给皇后娘娘准备的东西从来都不会差的,凡是皇后娘娘的东西从头到脚都会是全南宁国最贵的东西。”吱吱如是回着。 “哦,那你的意思就是很值钱的啦。”胥阑珊点点头,很满意吱吱的答案。 看来,她还真是沾了潇湘的光了,居然让她捡到这么大的便宜了,以后一定得好好感谢感谢她。 “主子是想做什么?” “卖了它。” “卖?”吱吱一惊,担心地看着她,更是怀疑自己刚刚所听到的话。 “嗯,不然我们哪有本钱跑路啊,有银子在手,想去哪里便可以去哪里,这不是挺好的吗?而且,也不用再受别人的欺负,正好就是一举两得。”越想,胥阑珊的嘴角就越是扬得高了,而这种想法就越是在脑子里存着,虽然。 貌似正在等着某天,她可以把这种想法付诸于行动。 “可是,主子走了,那南宁国怎么办,皇上又怎么办?” “咳,南宁国只不过就是少了一个皇后是吧,皇后不见了,可以再娶嘛,没关系的,至于萧汝晟嘛?那里不是还有个贵妃吗?不用担心,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可以的。”确实,还真的是如了她那句话,多她胥阑珊一个不多,少她一个还真是没少什么。别人的日子照样过,那她的生活也还是得继续下去。 “可是,主子,你走了,我怎么办啊?”吱吱更是震惊了,脸上微微地现着担忧,宫里的规矩她懂,跟了一位主子,就认定这位主子了,可况她也真的喜欢这位主子。 “嗯,放心,我要走,肯定会把你都带走的,你的问题好办,你跟着我就可以了,凭我胥阑珊的本事,把你弄出南宁国都不成啥大问题。”胥阑珊点点头,嘴角一扯,这一想法便也在脑海中生根发芽,慢慢成长当中。(未完待续。) 第二百章 江良儿的提醒? “可是我们怎么逃,这里守卫那么森严,我们根本就走不出这座皇城。”吱吱有点犯难了。 “放心,总会有办法的,不过不是现在,等时机成熟了,我自然会告诉你,呆在这里不是长久之计,呆得越久,我们的小命就越是不安全。” “可是……” “你很罗嗦,好了,这事我来安排,你就不要操心了,放心,到时候你只要跟在我后面走就ok了。”胥阑珊有点无奈,吱吱的想法太过单纯了,知道太多,对她来说并不是件好事。 只是…… “吱吱,你知道为什么皇上纳江良儿为妃吗?他爱的不是潇湘吗?”这事她一直都搞不懂。 “这个吱吱不清楚,不过好像是跟景王妃有关,当年景王妃不知怎么身体突然抱恙。不久之后便传出了王妃的死讯,皇上也因此情绪不好了好一阵,可不知道怎么回事,没过多久皇上就纳了良妃,在宫里也很是受宠。可是我猜想皇上这么做只是为了扰乱别人的视听,要知道景王妃和贵妃娘娘的感情可是很好的,说不定是皇上有什么别的打算。“吱吱着,就怕背后会突然站出个萧汝晟来,那她的小命就不保了。 ”你是说她们二人是闺中密友?所以萧汝晟极有可能是在怀疑什么。“胥阑珊很了解地点点头,确实,换成是要她可能也会怀疑,何况是萧汝晟这样的人精。 “不过皇上似乎打的是另外一个主意,听宫里的人说,贵妃娘娘打出生的那时,便让一个算命先生说她是旺夫相,谁娶了她,这天下都会稳固。”吱吱想了想,还是把话了说出来,话完,小心地观察着自家主子的脸色,而在确定胥阑珊没什么不妥的表情时,便也放心了不少。 “嗯,原来……”旺夫相?郁闷了,想她在21世纪时,算命的也是说她是旺夫相了,谁娶了她,当明星的会红大红大紫,当老板的会发到大红大紫,当官的会升到大红大紫,……可惜潇湘的身世了,天生带衰命,和江良儿确实比不了啊。 “不过主子可别把这些话对外人说,不然,传到太后耳朵里去,只怕是会出事的。” “……” 胥阑珊沉默,她刚刚还真的就想说着是不是要说给萧汝晟听听,确实是没想过太后,但,意思似乎也差不到哪里去。 “贵妃娘娘到。” 突然,门外响起一个公公的声音,胥阑珊一惊,视线也微微地扫过了门口处,不免有些奇怪了,怎么会有人往她这里来。 贵妃?江良儿?她来干什么?该不会蠢到自己在我的地盘上动手吧。 声音刚落,一位女从便也跟着走进了西华宫里来,只见来人一身华装,脸上扑了些许胭脂,便给人一种惊艳的感觉。和她初见她是那病态不知相差了多少,美人就是美人,美得让人看着赏心悦目,移不开视线。 “臣妾见过皇后娘娘,”贵妃微福了身子,话喊完,该有的动作做完了,但淡淡地直视着胥阑珊,似在审查着眼前的女人到底能有几分重要。 “起来坐吧。”胥阑珊轻扯着嘴角,疑惑地看着她,眼神中带着一抹柔弱,一眼便可以让人看得出来她的性子到底是属于哪种的。 没有所谓皇后该有的威严,脸上摆出的更像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主。 “谢皇后娘娘,这些天,臣妾一直都想来给皇后娘娘请安,可是臣妾又觉得有些不妥,怕是惊扰了皇后的休息,今天臣妾来,应该不会打扰到皇后的歇息吧。”贵妃轻扯着笑意,若有所思地紧盯在胥阑珊脸上的每个细微的表情变化,但却没有看到自己所以为的,更多的倒是…… “贵妃太客气了,本宫对宫里的事物还有很多不熟悉的,日后还要贵妃多多指点才对。”胥阑珊也跟她虚伪了一把,没办法,谁叫眼前来的人来这儿到底有什么,她一点都不清楚,宁可得罪小人,不可得罪女人,虽然她也是女人,但…… “原来皇后这么好说话,那臣妾就放心多了,皇后如果平日觉得闲着的话,可以让人叫臣妾过来陪皇后您说说话,解解闷。”贵妃轻笑着,心口路似也像是松了一口大气般,刚刚紧张的脸色此时也消退了不少。 “哦,好啊。”胥阑珊也轻笑着,没有拒绝,倒给人一种好说话的姿势,似不管别人说什么,她都不会反对的般,只是会一味地同意。 悲催的,谁叫她的容貌就是给人那么一种错觉呢,不好好利用一下,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不过,皇后可是要小心容妃了,她是周边附属国的长公主,是得罪不起的人,就连太后都要礼让她三分的。”江良儿说着,看似很好心地给她提个醒。 话停了一下,又继续说着:“还有慧妃,虽然她平时看起来冷了些,但却不与人打交道,常年都呆要宫里不怎么出来,偶尔会出来一次。” “……”胥阑珊显得有些沉默,但也仍还是很认真地听着她说的话。 一个容妃,一个慧妃,还有她江良儿。 看来,三个都不是好惹的主,来头似乎都不小的吧。 但…… 眼前这个女人让她有种错觉,貌似并不如外表看起来的这么简单,宫里的女人会这么好心来提醒别的女人,就算她没当过什么妃不妃的,但看电视,也比她江良儿当妃子的日子长吧。再说她可是个危险分子,答应潇湘要调查的事还没有头绪呢。 “哎呀,原来天气都这么晚了,臣妾也该要回去了,改天臣妾再来陪皇后,臣妾就先行告退了。”江良儿扫了一眼窗外,突然意识到什么,马上就说着。 话完,便也站起身来,向胥阑珊微微福了福身,紧跟着再迅速地向着门外的方向退了出去。 屋内,再次变得安静了,而刚刚的事情似乎从不曾发生过的般,让人感觉不到真实,貌似就如幻象般,引不起别人的注意。 但,江良儿却是真真实实地来过了,还给她提了个醒。 嘴角一撇,却不想去理会那些有的没有的。 天一黑,便一切都落了下去,一切又再次恢复了它原有的平静,不起半点波澜,无人提起,便也没有人再想起来。 北楚和西域的特使队伍在一切都落幕的时候,便也准备着要打道回京,一早,胥阑珊便在吱吱的提醒下,盛装打扮和萧汝晟来到了城门口外送着那些似敌又似友的人。 (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一章 想拉她一起内斗? “阑珊,他们走了,我们也该回去了,”萧汝晟看着胥阑珊,却读不懂她此时眼中的意思。 “嗯,是该要回去了。”胥阑珊点点头,很肯定地说着,视线仍是紧盯着某一处,始终都不肯离开半分。之前她一直想说着什么,逃跑,只是,现在看来,逃不逃得出这座皇宫她是不肯定,但说是跑到阎王殿里,她敢肯定,不会多麻烦的。 这样一道大门,这样一种守卫,只怕她插翅也难飞得出去了吧。 然后,身一转,没有多说,直接便随着萧汝晟往着原路回去。 刚出城门的马车上,封玉看向自家沉默不语的弟弟,这些年为了保命,明明是很聪慧的人却要一直装疯卖傻。明明有亲却不能认,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心仪的人却已经嫁作人妇。“灏儿,她没有来,是因为她不知道有你的存在。” “不,她来了,我能感觉的到。”封灏脸上挂着笑,笑意直达眼底,越是这样的封灏越让封玉觉得心疼。 萧汝晟在入宫门时就遇到了拦路虎,常胜看上去应该是有重要的事要说。她便一个人落了单,只是,还没来得及回到西华宫去,半路就让人给拦了下来,然后,方向一改,去的却不是西华宫,而是她熟悉的那个偏远的角落。刚一走进院子,屋内传出来的气息,她倒没有觉得不妥,但是似乎一会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的般,让人心感不安。 而首位上坐着的人,此时却是笑意正浓地盯着她看。 “见过京娘。”胥阑珊微福着身,脸色很好,没有什么不妥的表情,就连眼中的疑惑上时也给暂时收了起来,没有露出来半点。京娘是宫中神奇的存在,表面上京娘只是个奶娘,但是胥阑珊知道她对于萧汝晟的重要性,太后几乎都愿意和她平起平坐,可见这个女人不简单,不管怎么样只要不给自己树敌就好。 只是,这个京娘笑起来也太诡异了些,不笑还好,一笑,看着让人觉得浑身不自在。“皇后来了,坐下来吧,在这里不必拘谨,放松一些便可以了,我也是人,不会把皇后你给吃掉的。”京娘轻笑出声,似也看出了胥阑珊的紧张,倒也是显得不那么的在意,脸色平和着,没有一点儿长辈该有严肃。 “多谢京娘,阑珊知道了。”胥阑珊微低着头,在下座上坐了下来,身子坐得很直,很有耐性地等着她的话落下来。 无事不登三百殿,而她现在是,别人无事不把她叫过来。 “你知道,在这个后宫里,除了是太后最大,我的权利却也是一点都不输给太后。”京娘轻轻扬着笑意,不紧不慢地把她想要说的话给说出来。 胥阑珊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听着,头微低着,让人看不出她此时脸上真正的情绪。 “虽然皇上是太后的亲生儿子,但我却是用自己的奶水喂大了皇上“ “”她不懂,跟她说这些有的没有的,算什么鸟意思? 她不想听,能不能不要知道? 但,似乎是不能。 “你现在是皇后,所以不管你以后做什么事都要从皇家的角度出发知道吗?不然别说是太后,就连我都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知道了吗?”京娘轻笑地,淡淡地看着胥阑珊,语气里听不到半点威胁的意味,貌似只是在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就连谈的话题都显得是再普通不过了。 可 “阑珊不懂奶娘您的意思?”胥阑珊眼中闪过一抹异样,只是闪得太快,让人捕捉不到半分。 但,她实在是想不通,京娘到底是想跟她说什么?头有点晕,此时她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让她猜了。 “如果太后想让你对我不利,你会怎么样?”京娘微眯着眼,淡笑地扫过她,似在玩笑般问着,但语气间透出来的气息却让人感觉到不妥,貌似里面杂含着什么。 “回京娘的话,阑珊绝对不会做不利于您事情,就算是要我死,我也不会害您。”胥阑珊嘴角一扯,顿时就明白了过来。 原来 只是,她们想内斗,能不能不要扯上她,让她一边凉快去,她一绝对都不会有半点怨言的。 “哦,那如果哀家想要对太后不利呢?”京娘突然问着,嘴角扬着某种弧度,越发认真地打量起了胥阑珊,似对于眼前的这个人越来越感兴趣了。 “那,阑珊会劝您不要对太后不利,您与太后都是阑珊最尊敬的人,哪一个不好,阑珊都不会舒心。”胥阑珊想了想,便也还是回答了她。 她晕,郁闷啊,搞得还真像是在拉笼关系似的,弄得她紧张兮兮的。 “哈哈,没想到皇后居然会如此会说话,今天还真真是让京娘开了眼界了,不过,你的这番话我听着却不是那么高兴了,在皇宫里,没有和平的利益,只要一方得了利益,那另一方就必须得受到伤害,皇后似乎把后宫想得太好了,只怕到时候是怎么栽下去的都不知道呢。” 京娘突然把眼神阴沉了下来,只是,嘴角间却也仍是挂着那一抹淡笑,貌似就算是生气了,笑也不会从嘴角间撤去的般。 “”胥阑珊一惊,更是猜不透京娘心里所想的到底是什么了。 只是,她这样说不对,那样说,更不对,怎么说,似乎都不对,那她不如不说来得更好一些。 “皇后觉得京娘这样说对吗?”京娘问着,视线淡淡地扫着胥阑珊,嘴角间的笑意似也更深了些许,话完,便慢慢地等着别人的回答。 “这”胥阑珊有些犯难了,一时也想不到更好的话来回给她了,如果别人不喜欢她,只怕她再怎么讨好,也不会让别人听着高兴的。 “阑珊愿听您的教诲。” 无奈,无话可答,除了这句,便再也找不到更好的话了。 “哈哈,好,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行了,刚刚吓到你了?这皇宫里本来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你可要万事小心着些。我也不罗嗦,你只要乖乖做好你皇后的本份就可以了,我不比太后,太后她仁慈,但是我却不在乎什么因果报应。有什么事做不了主的尽管来找我。”京娘也把话挑明了来说,嘴角扬起来的弧度此时也变得更高了些。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二章 白钰被软禁 胥阑珊一抬头,见京娘的面色不像作假。原来不是内斗,而是在给自己提醒啊,说来也奇怪,这些天来给她提醒的人还真多。不过面对京娘的善意,胥阑珊却不能像对江良儿那般。 “是,阑珊听清楚了,” “嗯,没什么事的话,你就回去歇着吧,我也累了,改日有空的话,多来我这里来走走,也给这里多添点人气,我也老了,也需要人来陪陪,说说话了。”京娘淡淡是说着,摆摆手,便让胡絮儿送胥阑珊出门。眼一闭,便似要歇息的般。 胥阑珊没有多说,无声地退了下去。 在走出这屋的时候,心便没来由感到一种压抑,突然发现,她真的不喜欢这皇宫里的气息。 京娘的话,她听着是再清楚不过,只怕到时候,糟秧的头一个人都只会是她胥阑珊。 “”皇后娘娘,絮儿斗胆想向娘娘打听一个人。“ ”嗯,说吧。“胥阑珊这才注意到胡絮儿,那个屠村的幸存者,此刻她已经变了不少,以至于刚开始胥阑珊还没注意到这个人。看她眼神巴巴的,又有些害羞的表情。胥阑珊就知道这明显是少女怀春啊,想问谁?该不会是萧汝晟吧。 ”那个,那个。。。。。白钰白大人,前些日子听说他告了病假,不知他怎么样了。“白钰?他病了吗?难怪有段时间没有见到那个闷葫芦,原来是病了。再看胡絮儿那紧张的模样,胥阑珊不禁的摇摇头,这古代的男子竟比现代的还要招蜂引蝶。 ”本宫倒是没有听说,不过我相信白大人他会很快回归朝堂,他日有机会见到他,我会帮你向他问候的。“ ”那就多谢皇后娘娘了,奴婢告退。“ 胥阑珊再次暗骂,没想到这个面瘫还这么招人喜欢。 此刻在无月宫里的白钰不停的打着喷嚏,一旁的贺俊疑惑的看了看。”少主,您怎么了?“ ”没事,可能有些感染了风寒。让你传达给义父的话,你传达了吗?“ “一字不差的转达了。” “义父说什么?他打算什么时候将我放出来。” “主上说让您安心的呆在无月宫,千年泪的事,他要亲自出马。” “少主您要去哪?”贺俊一把拦住想夺门而出的白钰。 “让开。” “少主,主上让您呆在这里不许踏出一步。” “我说让开,你没有挺听见吗?” “少主您忘了还在思过崖的紫金了吗?您真的可以置她于不顾吗?再有您身上的毒还没解,我答应过紫金一定会保护您的安危。算属下求您呢,您就好好呆在这里吧。” 等胥阑珊再回到西华宫的时候,天气真的已经黑沉了下来,下人本来就少,可天一黑,走动的人也更是少了起来,就连出门想找个人问句话,都有点麻烦。 自从她将萧汝晟从西华宫赶出去之后,大家都觉得她是在自掘坟墓。再加之萧汝晟这段时间确实也没有再踏进过西华宫,宫中人自然有人猜测这个皇后娘娘是要失宠了。而现在整个皇宫里的人都认为,她这个皇后并不受待见,根本就起不了风作不了浪,所以,根本不把她当成一回事。 所以 便会有她现在这种情况,肚子饿了找不到下人端吃的过来,只能让吱吱到膳房去找吃的,可,热水总该有吧? 该死的,居然让她大冷的夜里冲冷水澡。 “吱吱。” “是,主子有事?”吱吱一听,马上就应着,动作也迅速地回到屋内去。 “吱吱,为什么没有热水,水都凉掉了,怎么洗啊,”胥阑珊有些气闷,这种水白天她觉得凉了,更何况这南宁国的夜晚跟白天简直就是两个季度,白天倒不觉得冷,可一到夜里,这天气居然凉得气死人。 而现在,她更气的是,给她的水也是冷的。 “呀,真的是凉水,怎么会这样?”吱吱试了试水温,不免也惊觉了,怎么也没想到,下人们会把凉水给抬起来。 “你让他们抬水进来的时候,没跟他们说,我要的是热水吗?”胥阑珊怀疑地看着吱吱,但,这句话就算不是用她交待,那些下人也该知道怎么做的吧。 只是,现在这算什么啊,当她胥阑珊是透明的吗?居然敢无视她。 “一直都没事的,可是今晚怎么”吱吱也想不通了。 “吱吱,你去把司水房里的管事叫过来,我想问清楚。”胥阑珊嘴角一扯,微微地冒着怒气,她不想惹事的,但,她也不是好欺负的,别人要是敢把刀子动到她头上来,那她也绝对不会任人宰割的。 “是。”吱吱微低着,迅速地退了下去。 不多时,吱吱回来了,而身后还带了个女人。 “奴婢见过皇后娘娘,奴婢是司水房的李管事,不知娘娘此次找奴婢过来是所为何事?”李管事微低着头,如是说着,浑身带着一股紧张感,从进门来就没敢抬起头来看向前面去。 “本宫有件事想不懂,所以想问问李管事。”胥阑珊淡淡地扫着李管事,见她没有什么不该有的表情,倒也显得平静了些。 只是,有些事还是需要问清楚的。 “是,娘娘请问,奴婢一定如实回答。”李管事淡淡回答。 “本宫是皇后娘娘是吧?”胥阑珊问着,语气里带着那么一股不确实的意味。 “回娘娘的话,是。”李管事一惊,更是疑惑着胥阑珊的话,但却也不敢直接问出来,便是耐心地等着胥阑珊的话再继续落下来。 “本宫虽然是个没有背景的,但也还是你们的皇后娘娘是吧。” “回娘娘的话,是的。” “那既然这样,本宫梳洗的水是不是就该是热水,而不该是凉水呢。”胥阑珊一脸和气地直视着李管事,没有生气,脸上平静得可以,只是在问着一件她很想知道的事情。 她问的很明白,李管事也答得很干脆,只是 “娘娘?”李管事一惊,顿时就明白了胥阑珊找她来是所为何事,心一惊,吓得马上就跪了下来:“是奴婢管束不力,请娘娘怒罪,奴婢马上让下人给娘娘把水换了。” “本宫没有要怪你们的意思,本宫只是想知道,谁有这么能耐居然能用完司水房里的热水。”说起来,她还真的是有些好奇了,诺大一个皇宫,居然会到没热水供应的情况,说出来,岂不是要笑掉别人的大牙了。 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三章 热情的提议 “这……”李管事突然震惊了,一下子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怎么,不能说吗?”胥阑珊淡淡地扯着嘴角,没有要生气,但眼中迅速闪过的阴沉却透露了点她此时的心情,貌似正是不好了。 “回娘娘的话,容妃娘娘身边的丫环来说,今晚皇上会临幸娘娘,所以就把司水的热水都要了过去,而就连司水房里的几个丫环也用了过去。”李管事如是回着,话完,头便也更是低了下去。 “哦。”原来如此…… 容妃? 确实,除了那几个得宠的妃子,还真的没有谁能有这么大的本事连她的水也敢抢的。 “不知娘娘还有事吗?如果没事的话,奴婢就让下人把娘娘的水换下来。”李管事问着,似有快点退下去的意思。 “嗯,你下去吧。”胥阑珊摆摆手,她想要知道的事情也知道了,不过,知道了还不如不知道的好,至少心情不会差到这样。 “娘娘,刚刚膳房那里也说是容妃娘娘……” “嗯,我记住了,”胥阑珊点点头,却不想再多说了。 她胥阑珊有什么料,她自己很清楚,斗不过那些人的,所以,她还是活得平静些吧。 只是,这样的事情发生一次,她便当没事人一样直接了事算了,可,有一次,便会有第二次,有第二次,便会有下一次,结果,当第三次这样的情况发生过,忍字对她来说,几乎已经起不了多少的作用了。 如果问她在这个时代遇到什么是最狗血的事情的话,那她绝对会给那个人回一句,人家当皇后,她当皇后,居然让她当成连个热水都要三烧四烧才有水烧得出来的皇后。 悲催的,她实属命苦不成? 结果…… 天黑了,她知道。 她不该走出南宁宫,她也清楚。 但,是可忍,孰不可忍,所以…… 当走到养生殿前时,头一抬,胸一挺,脚步一顿,没有给自己往后退的机会,脚步一跨,直接便踏了进去。 “皇后娘娘到。” 悲催的,胥阑珊想安安静静地来,再平平安安地走,结果,某个人却是一点道理都不懂,还给她叫得要死的那么大声。 然后,下一刻……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胥阑珊狠了狠心,还是走了进去,而吱吱此时也紧跟着走了进去。 只可惜,想法太好,话也准备得过分充足,可到了养生殿里,什么话都哽到了喉间,吐不出来,只因某个人此时正是闭目神当中,让人打扰不得。 “臣妾见过皇上。”胥阑珊轻声喊着,视线微微地向前扫了过去, 话喊完了,动作也做了,但,某人却仍是一点动作都没有,貌似根本就没有听到她的般话,继续闭着眼。 “臣妾见过皇上,臣妾来是想事要要问清楚,”………… “臣妾知道不该走出西华宫的,但是臣妾觉得,这次是非出来不可了。” “臣妾想让皇上给容妃盖一间大的司水房,这样,她就可以更好的侍候皇上了。”听听,她这个提议不错吧,看看,她多为他们的性福着想啊。 好了,新的司水房一盖,那她的热水问题就解决了,而他的容妃就不用天天来抢她的热水了。 只是…… 嘴角一撇,很怀疑萧汝晟是不是没有听到她说的话,到底是真睡还是在装睡,但,不管是真睡还是装出来的,这样的无视不管是谁看着都不会觉得高兴的。 然后,下一刻,身子一转,连话都懒得再说,直接便是怎么来的,便是怎么走出去。 “既然来了,怎么不坐下来歇一歇。” 突然,一个声音落下来,便也把胥阑珊要走人脚步给硬生生地停了下来。 胥阑珊一惊,身子没来由便是一阵轻颤了,某人似乎在生气,她那么明显地感觉到了,但…… “请皇上恕罪,臣妾不是有意在违背皇上您的意思,都怪臣妾近来的身子特别的虚弱,洗不了冷水澡,所以,臣妾无奈,才会到皇上这里讨个说话的,虽然臣妾也自知是不自量力,但……”胥阑珊转过身来,眼跳微微地露着哀怨,就连声音都说的更是怨气深重。 无奈,她什么都不行,就是装功特别在行,就算是死的,也可以让她给装活了。 “哦,皇后似乎忘了朕可是被皇后推出去的人,而且朕告诉过你不要一个人踏出西华宫。”萧汝晟没有理会她的话,倒是把别一件事给她提醒着,嘴角轻扯着,眼中闪过一抹异样。 “回皇上的话,臣妾记得。只不过,臣妾实在也是没办法得紧,臣妾刚坐上这后位不久,得要跟太后问安,只能出了凤澡宫,再说今日是皇上硬要臣妾得出宫去送使臣,如果皇上要怪罪的话,请皇上降罪吧。”听听吧,她会走出西华宫全是别人的错,与她那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只是一个中间人,冤枉得可以啊。 “那你的意思就是在怪朕了。” “臣妾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的。” “臣妾真的不敢。” 萧汝晟说一句,胥阑珊就给他回一句,速度一点都不慢,接得也刚刚好,前一句刚落完,她后一句便也直接落下来,脸色很好,语气也好的气死人,但…… 萧汝晟微眯着眼,阴沉地扫着胥阑珊脸上的表情,如果不是她现在的眼神真的很好,他都怀疑她是不是故意在气他了。 只是…… “不知皇上有没有听到臣妾刚刚的提议,容妃日夜操劳,不如请皇上给她建一座新的司水房,让她可以更安心地侍候皇上。”结果,胥阑珊仍是很不怕气地继续把刚刚已经说过的话,再给他重复一遍。 她是好心,也绝对有足了诚心,虽然也带了那么一点私心,希望某个嚣张的女人不要天天晚上跟她抢热水那就万事都ok。 “哦,是吗?”萧汝晟突然轻笑地直视着她,嘴角轻扯,似带着一股嘲笑,更是有着不屑的意味。 “是的,” “如果皇后觉得好的话,那皇后给她修建不就得了,不用来跟朕提的。” “……” 结果,萧汝晟的话一说下来,胥阑珊整个人便也跟着郁闷了,差点没直接给他甩个大白眼过去。 悲催的,呕血啊! 如果她有办法,她就不会站在这里,而应该把这座该死的皇宫给甩到屁股后面去了,永远都不再回来了。 但…… (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四章 再不听话就废了你 “你想干嘛?”胥阑珊一惊,怀疑地看着萧汝晟的举动,身子不由微微往后退了些许,警戒地紧盯在眼前的某个人。 “你下次再这样乱跑小心我废了你的后位,将你打包发送到边疆。“萧汝晟是真的生气了,这些日子他时刻都在注意胥阑珊的安全,谁知她老是这般不听话,虽然不知道那无月宫抓胥阑珊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是一定是不安好心的。想到这萧汝晟更是眼神冷冷地扫过胥阑珊,浑身更是散发出一股危险的气息。 “……”胥阑珊一惊,难以置信地看着萧汝晟。 废了她? 送她出皇宫? 她有没有听错,天底下居然还会有这么好的事情发生? 丫的,超值了。 “皇上说的是真的?如果臣妾让您不满意了,您真的会废了臣妾,送臣妾出皇宫?”表情震惊,眼神带着一抹惊吓,貌似真的害怕着某人真把她给废了再送到边疆。 只是,心中所想的,可偏偏就是与外表露出来的,却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反面。 “你似乎很高兴?”萧汝晟微眯着眼,危险地扫着胥阑珊,嘴角一扯,浑身散发出来的怒意此时也更深了些。 “皇上,您看错了,臣妾怎么会高兴呢,臣妾只求皇上不要废了臣妾,”胥阑珊一愣,顿时便震惊自己刚刚是不是表现得太过火了,不小心把真实的性子给显露出来了。 “给朕好好呆在西华宫里,敢给朕惹出不必要的事端来,朕绝对不会轻饶你。” “是,臣妾知道了。”她会的,会好好呆着的,不过,她敢肯定,她也不会闲着的。 不会轻饶她?嗯嗯,有点想试试的感觉。 “没事的话,就回去吧。”萧汝晟冷眼扫过去,似不想再理会她,身一转,便再次躺回到原来的位子上。 至于屋内的人会不会还在,似乎也不是他该去理会的。 “……”胥阑珊微扯着嘴角,没想到她还没来说及说要告退,结果,他倒先开口让她滚了。 滚就滚,谁怕谁啊,她早就想走了,只不过,某些事情还问清楚罢了,就算他不让她滚,她自己都会走。 然后,下一刻…… 身子一转,脚步一抬,连句话都懒得说出来,直接就闪人,至于后面的人会不会给她瞪眼,更是懒得去理会了。 当走出养生殿的时候,空气顿时便变得舒畅了起来,气息似乎也是越来越好了。 “吱吱,你刚刚听到他说的话了吧。”胥阑珊微眯着眼,带着一抹浓浓的笑意,越想,心就越是高兴来着了。 她刚刚听得很仔细,现在也记得很清楚,所以…… “吱吱也听清楚了,皇上要主子不要惹事,不然会废了主子,还会送主子到边疆,不过,这样岂不是正合了主子您的意了吗?”吱吱说着,突然也觉得疑惑,貌似这事情怎么会变得这么容易了。 “嗯,确实,正合我意,” “不过,主子,如果皇上说话不算数,没把主子打发出宫,倒把主子给打进冷宫了,那岂不是有大麻烦了。”吱吱越想越不对劲了,不免也把心中所担忧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 结果,吱吱的话刚一落下来,胥阑珊整个人便也跟着是郁闷得紧了。 吱吱所说的,也正是她所担心的,搞不好,皇后的身份是给废了,结果是没给送出宫,倒是直接把她往冷宫那里送,悲催的,似乎有点得不偿失了,而且在冷宫了还怎么查事情。 头,有点晕,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刚回到西华宫,听到某件事情的时候,怒气便也迅速地跟着落下来了,明明不想动气的,但……某些人,做的实在,实在是太太太过分了。 “吱吱,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做?”胥阑珊微眯眼前,视线紧盯在某处,省得自己眼中的怒气扫过吱吱,让她害怕。 但…… “奴婢也不知道。”吱吱轻摇着头,似也不清楚了。 “容妃抢了我们的东西,那我们该怎么回礼给她?”胥阑珊微侧着头,很认真地想了一把。似也没办法了,谁叫那个女人真的是太嚣张了呢,怪只怪她能力不够人家的强,但…… “吱吱也不知道。”结果,吱吱一个摇头,更是无奈了。 “她抢我们的东西,那不如我们就抢她的水吧。”胥阑珊不太确定地看着吱吱,似在问着她的意见,咳咳,她承认这种做法有点不孩子气了,可,无奈啊。 别人都欺负到头上来了,总不能一直让人欺负得连个表示都没有吧。 “可是,吱吱有点担心,要是皇上怪罪下来那可怎么办?” “那不是挺好的嘛,他要真怪下来,我们不就是可以早些打包走人了。”胥阑珊越想越觉得这种办法虽然犯险了些,但却是办法中的办法。 不成功便成仁,总比整天坐着不动让人欺负来的好,要嘛她就当有势的皇后,要不然,她就自己打包闪人。 “可是……” “没有可是,好了,这件事就这样决定了,她要来狠的,我们就来阴的,谁怕谁。” “可是……” “吱吱,你很罗嗦,” 吱吱还想再说些什么,结果,胥阑珊一个眼神扫过去,吱吱便紧闭着嘴巴,半句话都不敢再落下来。 然后,下一刻…… 当屋内装满一桶桶香喷喷的热水时,当整个人都浸在水里的时候,浑身便传过一阵舒服的感觉,泡得久了,便感觉到整个人都快要昏昏欲睡了。 不过,泡归泡,她也很肯定,不用多久,她的西华宫就不会再这么平静了,只因她把司水房里要提前送去给容妃的热水给拦截过了西华宫这里来了。 所以…… “主子,你说,容妃娘娘会不会过来?”吱吱越想越觉得不妥,整个人都感觉到不安了起来。 “嗯,也许会吧,”胥阑珊微眯着眼,此时正是舒服得紧了,管那个容妃会不会过来,不过:“吱吱,泡着这水挺舒服的,你也下来泡泡吧,反正那里还有热水。” “不行,奴婢不能,奴婢得给主子看着,” “没关系的,我没那些规不规距的东西,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不用在乎那些东西。”胥阑珊不免有些无奈了,这些话她都说过无数遍了,从她一来到这个时代,一换回身份她就开始说起,结果,每次她说完,吱吱是听过了,可偏偏做的就是跟她说的差了个天与地。 (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五章 洗澡水引发的纷争 她有点怀疑,她说过的话是不是都当白说了。 “不行,主子就是主子,奴婢就是奴婢,不能没了规距的。”吱吱更是把头摇了起来,死也不管把这条规距给破了。 “……” 胥阑珊白眼一翻,吱吱的反应几乎可以说是跟她料想的是一模一样,结果,还真的顺应了她刚刚的想法,真是当白提了。 “容妃娘娘到。” 突然,门外面的一个喊声便把屋内的沉默顿时给打破了,而不到半会的功夫,门外便也响起了几声脚步声。 “皇后娘娘,容妃娘娘来了。” 门口处再次响起某个公公的声音,胥阑珊一听,便也知道,传话进来的是她西华宫里的人。 只是…… 视线微微扫过吱吱,让她给外面的人回话去。 “皇后娘娘在浴洗,请容妃娘娘稍等片刻。”吱吱接过胥阑珊的眼神示意,大声地向着门外喊了出去,只是,话喊完了,脸上的担忧也更是深了几分。屋内的人话是喊完了,意思也是再明白不过了,要外面的人等,只是,屋外的人却是一点都不想等,直接便走进了房里去。 “啊。” “啊。” 两声尖叫声同时响起,而也同为是女人。 可偏偏…… “容妃惊叫的是所为何事啊,大家都是女人,也不用这么见怪吧。”胥阑珊轻扯着嘴角,淡淡地露着一点笑意,似不懂容妃的尖叫声是因为什么。 她只不过就是从水里出来,刚想到另一个浴桶里去试试那里的水,结果,刚下水,门口处却传来某人的惊叫声,而她的惊叫声,咳咳,只是因为这水泡着又是太舒服了。 “皇后你……”容妃难以置信地看着胥阑珊,没想到她居然真的在房里泡温水澡,视线阴沉地扫着屋内的情况,满满的几大桶还冒着热气的水。 “容妃?”胥阑珊轻笑地看着门口处站着的几个人,唉,看来,这个时代还真是盛产美女帅哥,眼前这个叫容妃又是美人一个,而容貌也是一点也不输给之前的江良儿,甚至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没想到,萧汝晟的艳福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臣妾见过皇后娘娘。”容妃顿时回过神来,话虽是喊着,但语气,态度却没有半点是恭敬的样子,就连身子也没像其他人见到宫漾儿时会福着身子,反而是把腰挺得更直了些。 “不知容妃找本宫有什么事?”胥阑珊似疑惑地看着容妃,不懂她此次前来是所为何事,可偏偏话问着,却也没从水里出来,貌似也正是泡得舒服了,一点要起来的意思都没有。 “臣妾有件事想不懂,为什么皇后非要跟臣妾过不去,难道是臣妾得罪过皇后,所以皇后看臣妾不顺眼。”容妃也不罗嗦,直接就把她的来意问了出来。 视线扫过胥阑珊此时泡着的那些水,脸色更是阴沉了下来,貌似怒气也正在漫延着,随时都有可能暴发出来的危险。 “没有啊,是不是容妃想错了,本宫都没有见过你,怎么会看你不顺眼呢,而且,本宫才坐上这个后位不久,也不认识几个人。”胥阑珊脸色一正,很认真地想着,眼中升起一股迷惑,似越想就越是不明白了。 而她的样子本来就长着一张柔弱的姿态,不管说什么,都不会有人怀疑到她话里的真假性,就连她自己都怀疑起,她是不是该照照镜子看看她现在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了。 “您是皇后,臣妾不想与您为敌,但如果皇后非要让臣妾下不了台,那皇后就别怪臣妾不给面子,即使你现在贵为皇后,但,臣妾也不是好欺负的。” “本宫不懂容妃的意思,吱吱,你懂吗?”胥阑珊突然把视线转到了吱吱身上,要她也给个说法出来,嘴角轻扯着,似也无奈得紧了。 看来江良儿说的一点都没错,这个容妃真的是一点都不好惹,就看她那个说话的架势,她就知道。容妃嚣张得盛气凌人,让人看着不爽。 “回主子的话,奴婢也不懂。”吱吱回着,话完,更是把头给低下去,至于容妃的脸色,她都扫都没敢扫去一眼。 “哦,”胥阑珊很肯定地点点头,似也明白了吱吱此时的心思,便也没去理会,视线再扫回到容妃身上时,眼中突然闪过一抹异样。 “看来,皇后娘娘是要跟臣妾过不去了。”容妃突然扬起一抹笑意,只是笑却没传达到眼里去,浑身更是散发出一股危险的气息。 “不想。”胥阑珊摇摇头,很肯定地回着,只是,说出来的话,却还是该死的与脑子里所想的成反面。 这个女人,她决定了,今天她惹定了,而今天她不成功便成仁,死就死了。 “既然皇后都这么说了,那就是说臣妾今天来的不对了,是臣妾不该打扰到皇后的浴洗了,那臣妾就先行告退了,臣妾改日再来。”容妃突然冷笑着,身一转,没有再理会胥阑珊,但眼中的阴沉却透露了点她此时的心情。 末了,也还不忘把某些话给落下来:“虽然您现在是皇后,身份是比臣妾高,但您也不要忘了,在整个皇宫里,臣妾的份量也绝对不会少过皇后,就连是太后娘娘也不会如此对待臣妾,今天,臣妾就算是领教皇后娘娘的教诲了,臣妾一定会记住皇后今日所给臣妾的待遇的。” 话完,脚步一抬,便直接走出了西华宫。 “她真的很嚣张。”胥阑珊不由落下这么一句话,视线也仍是紧盯在容妃走去的方向。 这个女人比她想像中来得还要厉害了那么一点,嚣张程度也不是普通的严重。 她敢肯定,她要是长期呆在这里,不是被这里给闷死,就是让这个女人给害死。 不过,她刚刚似乎真的把那个女人给惹火了,谁不知道,容妃浴沐是在选定时间的,而热水也改定是要准时送到的,结果,半路杀出她这个程咬金。 “主子,现在怎么办?容妃娘娘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吱吱紧张地看着胥阑珊,更是担心得紧了。 “嗯,没事,随她去吧,你没看到她刚刚那个样子,一副要把我给吃掉的表情,我现在不惹她,她也不会放过我的,早晚都会死,还不如趁现在我自己先动手呢。”胥阑珊轻挑着眉,似也在想着另外一件事,如果推算不错的话,一会她也该往养生殿去了。 而事情也正如她所想的,不到半刻钟的时间,她便让人给请到了养生殿去。 (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六章 明知故问 刚踏进门口,便感觉到屋内气氛的不对劲,危险感十足,貌似暴风雨似在酝酿着,随时都有可能暴发出来。 空气中透着一股异样,气氛也变得诡异了。 首位上坐着萧汝晟,而另一边却坐着容妃,只是,她的脸色却没什么不同,只除了眼神中那股阴冷的气息,一切便看起来都是好的。 “臣妾见过皇上,不知皇上找臣妾来所为何事。”胥阑珊微低着头,细声小气地问着,表情很好,眼神也很好,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 话完,便直直地站定,没有动,等着前面的人回答。 “你很清楚朕叫你来是所为何事,怎么,现在倒变得糊涂起来了。”萧汝晟轻挑着眉,视线紧紧地盯在宫漾儿身上,嘴角轻扯着,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更多的是在探寻着什么。 “皇上,我……” “如果是臣妾有对不住皇后的地方,请皇后就不要怪罪于臣妾,皇后只要派人来跟臣妾说一声,臣妾便知道了,臣妾会改的,也请皇上不要怪罪于王后了,都是臣妾一个人的错,不该为了这一点小事而来扰烦皇上,臣妾真是罪该万死。” ”你……” “如果皇后不嫌弃的话,那臣妾就常到西华宫去多走动一下,也好陪陪皇后说说话,那皇后就不会太闲着了。” 胥阑珊每说一句,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完,容妃就直接把话给抢过去,连一点点空余的时间都不留给她,貌似是故意的。 结果,胥阑珊的白眼就更是想翻了,额间黑线越冒越长,平生,她最讨厌别人抢她话说了,抢一次她可以忍,但,抢第二次…… “容妃是因为……” “皇上,臣妾宫里有双玉观音像,想送给皇后,就当是臣妾的赔礼,不知皇上觉得可好。” 结果,胥阑珊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容妃就再次把话给抢了过去。 然后,下一刻…… 胥阑珊的无明怒气便也再也忍不住了,双手紧握住,视线阴阴地扫着容妃,嘴角此时也更是抽得厉害。她敢肯定,容妃她是故意的,故意要忍她动怒的。 现在,她成功了,她胥阑珊真的生气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生气。 “你们日子过得似乎都很闲。”萧汝晟淡淡地扫过胥阑珊,再把视线转到容妃身上,嘴角轻扬,似带着一股笑意,便细看,却更像是在盛怒着。 确实,有的女人都是不能太宠着的,一旦宠坏的,烦起人来让人觉得厌恶。 “臣妾该死的,臣妾知罪,请皇上恕罪。”容妃一惊,马上从位子上起来,微低着头,没敢抬起来,似也感觉到萧汝晟的不同。 “如果我这样做,你会废了我吗?”胥阑珊问着,没有再臣妾来臣妾去的没完没了,听着就让人觉得不爽,更何况还要她每句话都要带着那两个字,烦人啊。所以…… 话说得直接,视线也没有半点的躲避,既然话都挑开来说了,那她也不想再顾及什么。 “我得罪了你的贵妃,也惹起后宫不该发生的事端,也许你该废了我。” “你很想朕废了你?”萧汝晟突然从位子上站起来,慢慢地走向了胥阑珊,视线紧紧地盯着她,没有离开半分,似在怀疑着她话里的意思。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会不要他的恩赐,也没有一个女人会避他如蛇蝎,更没有一个女人会急着从他身边逃离,她是第一个。虽然他是有了私心才将她如此快的变成了身边人,但是他认为她的心里也是有他的。 “是,很想,我想你废了我,最好就是快一点。”胥阑珊同样直神着他,没有移开视线,嘴角轻扯过一抹笑意,显得有些适然了,话说开了,倒也显得轻松了好多。 萧汝晟不会杀她,她知道,再怎么说,他的爱还没有消失殆尽,也是她的资本。所以,她很清楚,有持无恐这四个字是怎么写的。 “如果朕说现在就废了你呢?”萧汝晟没有生气,视线紧紧地盯在胥阑珊脸上,似想清她此时到底想的是什么。 只是,在确定她说的是真话的时候,嘴角间却扬起了某种弧度。看来,她比自己想像中还讨厌自己。 “那谢谢皇上您的大恩,我胥阑珊在走出这皇宫大门时,都会一直记得您的。”胥阑珊一听,整个人不由也跟着惊喜了起来,心情有些好,就等着萧汝晟给她落一个肯定下来。 三个字,废了她,那她就是再感谢不过了,日后早晚都会给他烧三支香,以示感谢的。 只是,想法太好,却未必都能实现,就好比于现在。 “如果朕不废你呢。”萧汝晟突然也想知道别一件事了,嘴角一扬,没有了刚刚的阴气。 “哦,那算了,当我没问过。”胥阑珊一听,白眼不由也翻了过来,她晕,就知道事情不会来得这么简单的,害她刚刚还白高兴了一场,结果…… “如果你真想朕废了你,那朕倒是可以成全你。” “真的。” 萧汝晟的话一说完,胥阑珊死掉的心,又再次活了过来,眼神也拼发出一股兴奋,紧紧地盯着他,此时也正是着急得可以了。 “只不过,出宫一点都不适合你,冷宫倒是挺不错的,或许你喜欢去那里住上一住。” “……” 结果,胥阑珊整个人便直直地愣住,一时半刻也没有了反应,眼神突然也越发的阴沉了下来,嘴角更是抽得厉害。妈呀,这人简直就是来靠害的,给了人希望,然后再来背后一把刀,让人断气得更快。 “当我没说过话,臣妾知道错了。” 改口改得太快,让人不免怀疑话里的可信度。 “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 “不是我说要嫁过来的,不是你要娶我的吗?” “主子……”吱吱一惊,顿时便觉得不当,不由小声地喊着胥阑珊,再轻轻扯着她的衣角,似担心她会再说出什么吓死人的话来。 “干嘛?”胥阑珊刚想再跟萧汝晟理论一下,可话还没来得及说,就让吱吱给拉着衣角,无奈,只能是暂时把视线转到吱吱这边来。 不过,视线在移转的时候,正好就扫过萧汝晟看着她的眼神里闪过的那一抹兴味,而容妃的眼神也没给忽略,只是,那个女人似乎正是高兴得紧,眼中的得意居然也给摆得那么的明显了。 (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七章 不要仗着朕的喜爱 “主子,我们还是不要和皇上起冲突吧。”吱吱轻声说,小心地注意着萧汝晟的表情,似在担心着什么。 胥阑珊突然记起什么来,不由更是郁闷了,忘了潇湘了。该死的,她怎么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了。刚穿到这个时代的时候,她还幻想着怎么找路咳,找湖回去呢,结果,现在湖倒是没见到,高墙厚壁倒是不少。 萧汝晟冷道:“这句话,你不觉得说的太迟了些吗?” “不迟,我一点都不介意你现在再悔婚的,就算现在送我到边疆,我也是半点怨言都没有的,”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她八辈子都会感谢他,而她的子孙也会记得给他烧支香拜个佛,以谢对他此次的大恩大谢的。 “主子,您不该这么说的。”吱吱脸色一变,更是扯着胥阑珊的衣角了。 “没错,结婚率高,离婚率一点都不低的,我们这种叫闪婚,闪得迅速离得也快。”胥阑珊眼角扫了一眼吱吱,真是不懂她干嘛没事要搞得那么紧张。 这种事情在她那里是再平常不过了,结婚,离婚的,满大街跑,见怪不怪了。 “你确实与众不同。” “”啊? 胥阑珊一惊,一时听不懂萧汝晟话里的意思,嘴角一扯,顿时也明白了他说的绝对不会是她所想要听到的。 与众不同? 她一点都不想要,更没有要在这里显示出来。 “皇上,臣妾觉得,皇后此次真的是做得太过份了,臣妾以为” “哦,你以为什么?” 容妃刚想说着什么,话刚落下来,却半途让萧汝晟把话给抢了过去。 “臣妾该死,臣妾不该多嘴。”容妃一惊,顿时就觉得不妥,马上就把话给收了回去,头微微地低着,不敢直视皇甫恪的眼神。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容妃似乎是想让皇上您废了我。”胥阑珊轻笑着,很好心地替容妃把她想要说的话给说完。只是,她说的可都是事实,容妃也不用拿眼睛来瞪她吧,咳咳,她承认,她是故意,故意要把容妃给拉进这场口舌战里来的。 “皇上,臣妾不敢,臣妾绝对没有这个想法,虽然皇后今天的举动有些异常,但臣妾绝对不敢犯冒皇后,请皇上明察。”容妃更是震惊了,视线瞪过胥阑珊,眼神中的冷意也更甚了些,怒意也在不知不觉当中加深了,可偏偏却又不敢当着萧汝晟的面暴发出来,倒是给憋得难受了。 “如果皇上真的看我不顺眼的话,不如就顺应了容妃的话,把我给废了吧,我相信,有很多女人都想坐上皇后这个位子的。”胥阑珊一脸认真地看着萧汝晟,很好心地再给他提个醒,视线微微地扫过容妃,无奈啊,她也只不过是再把她心中所想的给说出来罢了,也不用再给她把眼瞪吧。 有时她也奇怪了,怎么那些来的比她早的女人都没能当上皇后,可偏偏她一来,就是皇后,实在是郁闷啊,她一点都不想当这个挂名的皇后啊。 “那,既然这样,那朕就让你来当皇后,你觉得如何,容妃?”萧汝晟微扬着嘴角,淡淡地扫过容妃,脸上看不出表情,不是生气,但却也不是高兴来着,只是阴沉得让人心感不安。 “皇上?”说什么? “谢皇上成全。” 结果,这次容妃的话是让胥阑珊给抢了过去,不过,却不是给自己谢的,而是为容妃谢的。 “臣妾知罪,臣妾再也不敢了,请皇上恕罪。”容妃一惊,吓得马上就跪了下来,身子更是哆嗦得厉害,似乎在害怕着什么。 “”胥阑珊一惊,难以置信地看着容妃的反应,有点不懂她干嘛吓成那个样子。 而且 等等,萧汝晟有说什么吗?似乎没有,只除了要让她当皇后啊? 怀疑,疑惑也更深了些。 “知道她为什么那么害怕吗?”萧汝晟没有理会容妃的害怕,而是把视线放到了胥阑珊身上,脚步慢慢地走了过去,嘴角轻扬着,透着某种冷意。 “”胥阑珊摇摇头,没有回答,视线在看到他向自己走过来的时候,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去,现在的萧汝晟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不近人情的皇上。 容妃不是该高兴的吗?怎么会害怕呢,他是不是说错了,但 “因为朕刚刚的意思是在说,朕要废了她。” “”她不懂,更是疑惑了。 “她会当上皇后,是因为她把本来的皇后拉下来了,那你觉得朕还会再留她吗?” “”宫漾儿一愣,顿时所有的事情都明白了过来,身子不由一阵颤抖。原来,还是她想的太简单了,只是,杀这个字未免太过血腥了,而且听着就让人觉得害怕。 “那皇上会不会连我也一起给杀了?”话说着,突然也不那么确定了,刚刚没觉得害怕,但现在,那股害怕却来得太过迅速了,恐慌突然袭遍全身。 “你觉得呢?”萧汝晟不答,反问着,但眼中的冷冽气息却透露了他此时的怒意正是烧得旺了。 “我知道了,以后我会安安份份的,绝对不会再走出西华宫了,我保证,绝对不会惹事,等皇上什么时候想起来不杀我,只是想废了我,再让人来通报一声便可以了。” 末了,宫漾儿仍是不怕死的再把某些话给落下来,话完,她的事也就完了。 “你不要仗着朕喜欢你,你就要这样的折磨我。”萧汝晟没有生气,眉毛轻挑着,突然伸出手,挑起了胥阑珊的下巴,让她可以直视他的眼睛,眼里竟有了些悲伤的情绪。 “皇上?”容妃一惊,难以置信地看着萧汝晟的举动,似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一向高高在上的皇上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你想死??” 结果,萧汝晟的一个冷眼扫过去,顿时便让某个女人不敢再造次。 “不想,臣妾知错了。”容妃眼里满是恐惧。 “你知道违抗朕意思的下场吗,朕要你生,你便生,朕要你死,你便死。”萧汝晟扬起一股冷笑,眼神也变得阴冷了,浑身突然散发出来一股肃杀的意味,让人看着不免心惊。 “皇上,请饶恕主子,主子不是有意在违抗皇上您的意思的。”一旁容妃的贴身侍女一惊,吓得马上就跪了下来,身子不免也哆嗦了起来。 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八章 萧汝晟的怒气 “小芳,你干嘛,快起来,这里没你什么事。主子说话呢,哪有你说话份。” “主子,小芳求求您,您不要再说了。”这会,小芳连死的心都有了,突然间后悔了不该同意容妃说要挑衅皇后娘娘。 “怕什么,人总是要死的,早死晚死都是死,还不如早死早超生呢,皇上上不是想要杀我吗?那现在就动手吧,这样,我也解脱了,不用再呆在这里让人欺负了,反正后宫众多姐妹在这偌大的后宫都是摆设,我早就受够了。”容妃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话说出来,便没有收回去的可能了,而路既然走了,就不会再有回头路。 咳咳,她并不想死,她不想惹怒萧汝晟,不过在宫里受活寡的日子她真的是受够了,还不如一了百了,死了干净。可,老天居然连她这一个小小的愿望都不肯施舍。 “如果主子有什么不测的话,那奴婢也不想活了,奴婢也会跟着主子一起去,到了地府,主子就不会是一个人了,”着,更是难过了,眼睛迅速便狂飙了出来。 “真感人啊,”胥阑珊眼一红,趁萧汝晟没注意的时候,迅速地撤离着他的手,然后,身子一软,顿时便也松了下来,再往吱吱身边靠了过去。 容妃身子颤抖着,语气更是哀怨了,貌似随时都有可以大哭出来的准备。 “我就知道,你是对我最好的,没想到,我死了,你还下来陪我,当时我嫁过来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的命好苦了,在花朝国没人爱,在这里也不会有人来疼的,小芳,我们死了,也不会有人替我们可怜的。” “奴婢不想主子死,主子不要死。”小芳一听,哭得也更是厉害了些。 两人一搭一唱,完全没有计划好的,但一旦做起来,却也还是有模有样,跟真的几乎也没什么分别,一哭一怨,戏演得再好不过。 不过,胥阑珊不免有些怀疑了,这主仆二人的演技居然好到这个程度,连她看着都不免觉得要惊叹一下了。 “小芳啊,我也不想死,可是,我们这是身不由已啊,刚刚你没听说吗,他说,他要我生,我就生,他要我死,我就得马上死,如果要我整天都活得提心掉胆的,那不如我们就从了他的意吧,早死早超生吧。”这容妃越说便越是来劲啊,心一个来狠的,食指中指两指并用,直接往自己的大腿上,用力一拧,结果,某件事情便也完成了。 眼泪迅速哗的一声便狂流了出来,痛得容妃差点想要跳脚。妈呀,刚刚似乎是太过用力了,结果,现在好了,她还真的是活受罪了。 “该死的,你们要是再敢给本宫哭一声的话,本宫现在就送你们到黄泉上作伴。”胥阑珊实在是受不了这主仆二人的哭戏,被吵的脑仁疼。阴阴地瞪着地上两个抱在一起的人,眼中的冷意此时也更是狂冒了出来,貌似正气的不轻了。 “” 不知是被吓的,还是怎么的。小芳与容妃同时噤声,眼泪也迅速地收了回去,没再浪费一滴,也就不会再流下来,小芳仍是低着头,但身子的抽泣便把她的情况明显地表露了出来,而容妃此时却微微地把头抬了起来,眼中的红肿一时半刻也还没能消退得下来,头一抬,便把她的哀怨全都程现在脸上。 她悲,她怨,她哀啊! 她都做到这个份上。 “现在,马上给本宫滚回你的宫殿去,不然,本宫就让你们永远都不用回去了。” “皇上。。。。。。” “没听到皇后的话吗?”萧汝晟冷眼一扫,怒气也更是狂升了起来。 “是。”小芳扶起瘫软在地的容妃,快速的离开了。 “那皇上没什么事,我也告退了。” 该死的,胥阑珊绝对有本事可以挑起他的怒意,而现在,她却是确确实实是挑起了他的怒气了。 想走?这辈子她都别想,除非他不要,不然,谁都走不出这皇宫半步。 “” 胥阑珊身一抖,顿时便也知道萧汝晟动气了,只是,他这气却不是气得要废了她,而估计一会要忍不住杀了她。 然后,下一刻,连放都没时间回给她,身一转,拉着吱吱迅速地站了起来,脚步一跨,闪也似地奔出了养生殿,速度快得貌似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着她们似的,赶命赶得紧了。 至于后面会再发生什么事,似乎也不是她该管的了。 屋外的空气有点清鲜,屋外的阳光有点温暖,屋外的人气有点足,刚刚快要死掉的心,此时又给活了过来。 只是 “吱吱,他们这招你一定要学会啊,居然哭得跟真的似的,连我都差点要信以为真了,下次我要是也犯事了,你可一定要这样救我啊。”胥阑珊拍拍胸脯,回想起刚刚那幕,心都还怦怦地狂跳着。 萧汝晟的怒气不是开玩笑的,连她都着实是吓了一大跳了,还好她逃得快,不然估计骨头都不剩了。 “主子,吱吱以后才不会哭假的呢,再说主子肯定不会有这一天的。”吱吱一惊,眼中的红肿还没能消得退,而此时胥阑珊的话顿时便让她更是惊吓了起来。 “咳,好好,好啦,不会不会。”胥阑珊很肯定地点点头,嘴角一扬,露着满意的笑意,而刚刚在屋内的紧张此时也全都消散得无影无踪,再也找不到半分。 “主子,吱吱刚刚是真的在怕,皇上瞪起人真的好可怕,吱吱刚刚是真的差点被吓哭了。”吱吱嘴角一撇,语气也微微地还有关些哽咽。 “”胥阑珊一愣,怀疑地瞪着吱吱,嘴角一抽,脸色似乎也不太好了。 真哭? 害她还以为 “那你刚刚也是在说真的,如果我真死了,你也会跟着去?”不会吧,搞得这么严重,她可是不想拖泥带水的。 “吱吱是说真的,如果主子没了,那奴婢也不想活了。” “” 结果,胥阑珊整个人也更是郁闷了些,实在是怀疑着吱吱的脑子里到底装着的是什么,人命,活生生的人命啊?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呢,而且还是她自个的。 白眼一翻,越来越搞不懂这个时代的人的想法了。 事情倒是这样不了了之,一切看似于平静了,无风便不起浪,清心殿安静了,而西华宫里此时也显得异常的平静。 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九章 猜不透的京娘 本以为事情会搞得大一些,结果,胥阑珊没想到的是,居然让萧汝晟的怒气给挡了回来,容妃似乎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天天呆在西华宫里,日子虽然过得清闲,但却是闲得让人发慌,吃了睡,睡了吃,无聊的时候再出来游荡一会,只是,再怎么游,也游不出小小的西华宫。 “吱吱,不如我们到外面去走走吧,天天呆在这里,有些闷了。”胥阑珊躺在摇椅上,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如果是在21世纪,就算她天天呆在房里也不见得会无聊到哪里去,至少那里有电视,有电脑,无聊的时候听听音乐,啃啃,日子过得舒服又自在,哪像呆在这里,天天除了望望太阳,便是看看月亮,人生,两个字便可以概括……无聊。好想深深和浅浅啊,也不知道这两个小丫头有没有埋怨我。唉,还有我的店啊,没有我的中心指导,不知道还有没有日进斗金。真是的那个无良的师父自从普照寺一别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估计又跟孤源那老头跑了,可怜我这个小徒弟啊,无依无靠的。 “可是,皇上不是不许主子出西华宫吗?到了,皇上怪罪下来那可怎么办?”吱吱有点担心,似并不怎么同意胥阑珊的想法。 “他不会看到的,你没听见那些公公的话吗?这几天这萧汝晟忙的黑天昏地的,哪有时间管我们这些闲人啊,所以……”胥阑珊嘴角一扬,便也再是肯定不过她刚刚的想法了。 “可是……”吱吱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而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胥阑珊已经快要走出西华宫去了,至于去向暂时不明当中。 “主子。”吱吱一急,马上也跟了过去。两人一走出西华宫,倒也没往麻烦地去闲逛,至于要去哪里,一时也没能想得出来,只是,刚走出不远,前面一位公公却把两人的去路给挡了下来。 “奴才见过皇后娘娘。”公公如是说着,头微低着。 “公公有事?”胥阑珊微眯着眼,眼前这个人看着有些眼熟,貌似在哪里见过。等等,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他似乎是京娘身边的倒茶的公公。丫的,该不会是…… “回娘娘的话,主子请娘娘去一趟是许久都不见皇后娘娘过去了,所以让奴才来传一声。”公公回着,脸上平静着,看不出半点不妥的情绪。 “哦,不知找我有什么事呢?”胥阑珊微微地扫着公公,对于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实在是无奈得很,清心小筑她真的不想过去啊。但,她似乎是没有说不的可能。 “回娘娘的话,奴才也不是太清楚,奴才只是来传达主子的话罢了,皇后娘娘请。”公公似乎也不想多说了,身子微微让开了些,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头便也更是低了下去。 “……”胥阑珊有些无奈,但却也不好再多问些什么,嘴角一扯,便也还是往着清心小筑的方向走过去。本以为到小筑会看到京娘训话的架势,只是,貌似离找她来训示着距离有些远了,而且…… “给京娘问安了。”胥阑珊微福着身,嘴角轻扬着,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脸上平淡得看不出任何表情。 “嗯,来了就坐下来陪我说说话,解解闷。”京娘微微扫过胥阑珊,嘴角间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似很高兴看到宫漾儿般。 “是。”胥阑珊摸不清京娘是什么意思,也不好怎么好,顺从地坐了下来,身子坐得很正,脚也摆得很好,丝毫都不敢乱动半分。得罪什么人,都千万不可得罪后宫中最大的那位,而眼前便是那最大的两个人当中的其中一个,实在是得罪不得,更惹不起,可偏偏她却又是躲不起的。 “听说皇后前些天让容妃告到养生殿去了。”京娘微笑地看着胥阑珊,话说着,却不是在问,而更像是在重复着某件事情。 “回京娘的话,是这样没错,容妃似乎对阑珊有些误会,不过,现在事情已经平息了,请您不用挂心。” “哦,是吗?不过我倒是挺好奇的,我在宫里住了几十年了,见过不少的宠妃,可还真的没见过像你这样的,你是第一个敢公然跟容妃斗的人,就跟现在的贵妃也没敢直接跟容妃过不去。”京娘心情却似乎是更好了些,嘴角扬起来的弧度也更大了。 “阑珊不懂您的意思。”胥阑珊有些犯糊涂了,一时也看不透京娘话里的意思到底是在夸她,还是在嘲笑她的自不量力。但,清心小筑里得到的消息却也一点都不慢,居然连这一点点的小事都知道。 “呵呵,我知道皇后是个聪明的人,自然不用我再多说,不过,皇后难道不知道容妃是太后娘家的人吗?”京娘微眯着眼,似笑非笑地扫过胥阑珊,没有理会她的疑惑,倒是再给她来个提醒,让她日后得罪人也要知道,得罪的人是什么来历,不然到时候连是怎么死的都不清楚了。 “……”胥阑珊一惊,怀疑地看着京娘,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只是,容妃是太后的人?她怎么没听人说起来过?她不是什么别国的公主吗?头,隐隐作痛,看来,她真的是死惨了,怪不得那个女人可以那么嚣张了拨扈了,原来…… “哈哈,不过,不要紧,我就是喜欢你这样子的,看来,后宫里以后的日子会热闹了,容妃得道的日子似乎也该要换换人了,老是她一个人叫着,似乎也让人觉得无趣了,我倒是很看好你。”京娘笑得更开了,似也计划着什么,而就等着胥阑珊掉下她所设的圈套里去。 “您的意思是想让阑珊和容妃对着干?”胥阑珊突然意识到什么,怀疑地看着京娘,嘴角此时也更是抽得厉害了。没想到一山还比一山高,她现在终于是见识了,宫斗戏她是看得多了,但亲自经历的,她还真是第一次。只是,她能不能不要这个荣幸,只要好好地过她的日子便可以了。 “怎么,皇后不愿意?”京娘突然冷下脸来,阴沉地向她扫了过去,而嘴角间的笑意此时也收了回去,微微地打量着胥阑珊此时的表情。空气中迅速闪过一抹异样,气氛也突变着,透着一股诡异,让人心感不安。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章 偷听被发现 “不是,阑珊不是这个意思,阑珊只是想说。”胥阑珊一惊,顿时便知道京娘变脸了,而且变得还不是一般的厉害,貌似来气了。她晕,她话都还没说完,某人就生气了,那她的小命岂不是又要不保了。 “阑珊没有这个意思。”胥阑珊一惊,一时也找不到更好的话回下来了。只是,她有点怀疑,如果她今天答应了京娘,成了她的人,那如果哪天太后也来这招,找她去聊聊,那她岂不是跳下黄河都洗不清了,死期到了。 “哈哈,好,确实如哀家所想的,你确实不一般,怪不得容妃会让你气成那个样子,不过,你得罪了容妃,我可以告诉你,你以后的日子只怕不会好过了。要想别人不犯你,你必须抓住主权。”京娘轻笑着,刚刚的怒气却是一瞬间便消退了下来,没有半点存在过的痕迹。 “……”胥阑珊语闭,头也更晕了。话多,便错多,她很懂这个道理,但不回答,却更是罪上加罪,可…… “好了,我也累了,没事的话,皇后就退下去吧,不过,我说过的话,皇后回去好好想想,我还等着皇后的回答呢。”京娘摆摆手,似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便想让胥阑珊退下去。 “是,阑珊告退。”胥阑珊一愣,迅速地回过神来,马上就从位子上站了起来,微福着身,便慢慢地退出了清心小筑。。她想吐血的心情都有,别说额间的黑线也加长了不少。短短几天的时间,她居然把该得罪的,不该得罪的人全都给得罪了,看来,她离死期还真是不远了。主位上的人见阑珊走了,才再次睁开了眼。”京娘,您怎么确定皇后娘娘就是我们要找的人?“胡絮儿为京娘添了新茶,满脸的困惑。 ”絮儿,有的时候看人得从心看。不过阑珊这孩子本性太善良,在这吃人的宫里是很容易吃亏的。容妃只是一个开始而已,我答应过小姐不会让皇上受到一点伤害,哪怕是赔上我的性命。“只见一个崭新的茶杯在京娘手里应声而碎。 “主子,现在怎么办?”吱吱更是担心了,从清心小筑里出来,那股紧张也还是没有马上退得下来。 “不知道。”胥阑珊也无语了。怎么办?她哪里知道怎么办啊,看来,只能凉伴了。看来,她是不能再留在这里了,得赶紧计划好逃跑的方案了。 “主子真的会答应去对付容妃吧?”吱吱也想不透了,不免也还是问了出来。 “不知道。”结果,胥阑珊仍是那句话,一成不变。确实,她现在是真的不知道了,而唯一知道的是,她得跑路,逃得越远越好,最好就是让他们永远都别想找到她。天大地大,似乎没有一个可以容得下她的地方,除了……那啥的,怎么能够穿越回去?只是…… “该死的,你是怎么给本宫办事的,连这一点点的小事都办不好,本宫留你有什么用。” “娘娘,奴婢该死,求娘娘放过奴婢这一次,奴婢下次一定不会让娘娘失望的,” “下次,你还想要下次,就这一次,你就该死一百次一千次了。” “是,奴婢该死,奴婢下……不是,奴婢不会再有下次了,奴婢不敢了。”突然,远处假山里传来这么几句对话声,声音不大,但胥阑珊与吱吱却刚刚是走到了假山后的不远处,也正好是把假山里的对话声听得一清二楚,半分不差。胥阑珊从听到声音那刻起,便也知道里面其中的一个人是谁,而那个人的声音虽然她只听见过两次,便却是印象该死的深刻了。 容妃?除了她,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可以把话说得这么嚣张,这么让人听着就来气的了。 “说,到底要本宫怎么处治你,本宫早就对你说过,事情办不好的话,就不要回来见本宫,结果,你是回来了,但是事情却没有办好,你觉得本宫还会留你吗?”容妃阴沉着脸,冷冷地瞪着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着的丫环,眼中的杀气顿时便也狂升了起来。 “娘娘,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求娘娘再给奴婢一次机会,娘娘?”丫环一惊,脸色吓得更是难看了几分,而身子此时也更是颤抖得厉害了,手不由自主地便想去拉扯着容妃的裙角。 “脏死了,不许碰本宫。”在丫环刚刚拉到她的裙角时,容妃便一脸嫌恶的用脚踢开了丫环的手,眼中的冷意也更浓了睦。 “该死的,谁让你碰本宫了,本宫最讨厌就是别人扯本宫的衣服,现在你犯了本宫的大忌,你说你该不该死。” “娘娘不要,奴婢知错了,奴婢该死,请娘娘饶命。” “去死吧。”丫环的求饶还没来得及说完,容妃便一脚狠狠地向着丫环的腹部踢了下去,而她这一脚,却直接就把丫环给踢倒在了地上, 扑!结果,容妃的一脚,便直接把丫环给踢出血了,一口鲜血吐出来,紧跟着便直接躺下了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处理掉她,本宫不想再看到她,不然,本宫就要了你们的命。”容妃一脸厌烦地瞪着地上躺着的人,嘴角一扯,似也不耐烦了。 “咦,你们在看什么?”突然,一个声音传了出来,不是假山里面的人发出来的,也不假山外面躲着的胥阑珊与吱吱发出来的,而另外一个人发出来的。 “嘘。”胥阑珊一惊,迅速地回过头去,便看到她身后除了吱吱,此时却又多了一个人,至于是谁,这个小小的个头出来调皮捣蛋的繁花郡主还有谁啊。但…… “咦,她们……” “嘘。”在来人还没来得及说出声音的时候,胥阑珊手一伸,便迅速地把来人的嘴巴给捂住,让她不能再开口。 “嘘,不要说话,不然会死人的。” “谁在外面?”假山里突然传过容妃的声音,脚步似也要往着假山后面走来。 “糟糕,死惨了。”胥阑珊一惊,视线微微地扫向假山里,顿时便觉得不妥,麻烦似乎大了,只因容妃似乎听到了她们的对话声,而正要往她们这个方向走过来了。心一急,顿时便没有了方寸,只怪她们现在站着的这个地方根本就没有路可退,一退,假山里面的人一出来便可看得一清二楚了。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一章 小大人繁花 “唔,你们到底在看什么啊?”结果,胥阑珊一个松手,某个童音便也再下次落了下来,声音虽不大,但却也足以让里面的人听得出来外面有人在偷听。 “谁,是谁在那里,给本宫出来,不然,本宫绝对饶不了你们。”容妃没有往假山外面走去,而是把冷话给抛了下来。 ”汪,汪,汪汪。”胥阑珊一急,也管不了那么多,一时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便直接给里面的人回了几声狗叫。她晕,无奈得很。 “也许是娘娘听错了,外面没有人,只是狗在叫。”容妃身边某个宫女如是说着,似也没怎么在意外面的声音。 “狗叫?宫里什么时候养狗了啊,你长了什么脑袋,居然敢跟本宫说是狗在叫?”容妃冷眼扫下来,眼神也更是阴沉了,怒气没处发,便直接射向了说话的宫女。容妃的话一说完,刚刚开口的宫女便吓得不敢再多说,而同一时间,胥阑珊在听完容妃的话,整个人便直直地愣住,突然有股冲动,想自己给自己一巴掌的冲动。该死的,她学什么不好,偏偏就学什么狗叫,结果,现在好了,宫里没养狗了,那狗从哪里来的,结论,她们都死惨了。早知道就学墨玉叫了,真是失策。 只是…… “娘娘不要杀奴婢,娘娘放过奴婢吧。”结果,刚刚要死的宫女,此时却突然又活了过来,手一伸,便紧紧地拉扯着容妃的裙角,紧抓住不放。 “该死的,你们都死了吗?还不给本宫处理掉她,本宫不想再看到她,脏死了。”容妃用力一甩,便直直地甩开了宫女的手,脸上嫌恶也更重了些。而也正因为宫女的那一抓,结果,便把容妃的注意给移了过去,没再理会假山外面的情况,也没有理会外面的到底是狗,还是人了。 “没有处理完她,你们就不用回来了,”容妃衣袖一扫,没再理会原地的人,脚步一跨,便迅速地走离着的原地,走得太快,倒是连刚刚想看情况也一时半会给忘了。容妃一走,胥阑珊顿时也敢大声地呼吸着空气了,刚刚快要死掉的心,此时又给活了过来,怦怦直跳的心,此时也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但…… “繁花郡主你在这干嘛?” “你们在看什么,那不是淳妃吗?”胥阑珊话刚问出来,声音本来就放低了,结果,她的话是问了,别人没回答,可却直接让来人给抢了过去。而且声音还不是普通得小,大得吓死人,就连她的注意也都是直接向着假山里面直扫过去。心一惊,迅速地把视线转到假山里去。呼,还好,此时假山里面已经没有人了,不然…… “你也认识她?”胥阑珊一惊,不过仔细想想,太后那么喜爱这个小郡主,经常在后宫打转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只要进出后宫,像容妃这般嚣张的肯定不想认识都难吧。 “她不就是容妃吗?后宫里最嚣张的那个,不过却也是除了贵妃,最得宠的那个。”女子轻扯着嘴角,而话说着,却也没在她脸上看到什么不妥的情绪,貌似只是在说着一件普通的事情,话完,便也没觉得她话里有任何不妥的异样。 “你是皇后?”女童微微看着胥阑珊,嘴角轻扯着,带着有些犹豫,不过很快,下一刻,话便也再次跟着落了下来:“你就是皇后,我见过你几次。听说你前些天得罪了容妃,害得她气得在宫里发了好大的一顿脾气。” “咳咳,”胥阑珊轻咳着,没想到,就这么一点点小小的事情,居然也可以搞得整个皇宫消息满天飞,只怕她现在想不出名也难了吧。只是,人怕出名,猪怕壮,实在是无奈得很啊。 “我也知道你是谁”郁闷归郁闷,但对于眼前的这个小不点,之前可是跟她结了仇的,还好现在换回来了。 “当然了,我这么受欢迎你肯定也知道我。我是繁花郡主,不过我还有个称号,是皇奶奶给我取的。大家也都这样叫我了,十七公主,我不喜欢别人喊我公主,所以她们都管我叫十七,你也可以叫我十七,但我只会叫你皇后。”繁花轻扯着嘴角,话也不罗嗦,直接便回给了胥阑珊,没有半点的所谓的规距,倒也显得适然了。 “十七公主?”胥阑珊一愣,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看来太后是真宠爱她,公主的封号都给了,不过这太后可能太想要个孙子孙女了吧。 “我说了,我不喜欢别人喊我公主。” “哦,十七。”繁花白眼一翻,貌似生起了无名怒意,但胥阑珊的动作却也是一点都不慢,在她刚想要动气的时候,便迅速再把话给落了下来,直接就把她的怒气给挡了回去,落不下来半点。 “京奶奶想来找你有重要的事吧。” “……”繁花的话一下来,胥阑珊整个人不由一惊,怀疑着她话里的意思。这样的话从出来实在是奇怪,难道这事整个皇宫的人都知道了么?京娘找过她,她怎么知道,而且,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她似乎也才刚从清心小筑里出来。 “因为整个王宫没有我十七不知道的事情,而且也没有任何一件事可以逃得出我十七的眼睛。”繁花轻扯着嘴角,带着一抹笑意,眼中闪过一抹精灵,不似于平常小孩子的神色,却反倒给人一种异样的感觉。繁花还小,五官还没张开。不过大概也能看的出来了,长得虽然不似于容妃,贵妃的妖艳,也没有潇湘的倾城,但却带着一股清新脱俗的感觉。这和第一次见时的感觉不太一样,而她身上也似带着一股魔力般,让人忍不住往她那里靠近去。 “那你知不知道我有没有答应你京奶奶的要求?”胥阑珊突然不太确定地直视着这个小不点,似在怀疑着她话里的真实性。该死的,眼前的这个小孩一点都不简单。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繁花凉凉地扫了一眼胥阑珊,却也没什么其他不妥的表情,倒也显得有些无趣,似想回去了。 “呃?”胥阑珊一惊,愣愣地看着繁花的反应,本以为她会很好对付,可没想到…… “阑珊皇后,我要回去了,皇奶奶现在肯定在找我。”繁花微扯着嘴角,话完,转过身去,没再落下其他的话,脚步一抬,便直接往前走了过去。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二章 求助繁花 胥阑珊仍是愣着,一时半刻也没能反应得过来,定定地盯着繁花走的方向。 “主子,十七公主走了。”吱吱轻声说着。 “嗯,我看到了。”胥阑珊点点头,也很肯定地说着。只是,她的话好像还没有问完,可,那个人却已经闪人了。 “主子,我们现在要回宫吗?” “嗯。”胥阑珊点点头,也不想再浪费时间,便也往着西华宫的方向回去。而在回到西华宫之后,而听宫女说起这个十七公主,她便知道了,原来繁花是在看得顺眼的人面前才会跟她说话,也才会让那个人喊她十七,而且这繁花是宫里的常客,为了方便照顾,在皇宫里也有她的住处,十七宫。不然……嘴角微扯着,似也没想到她胥阑珊有一天还被自己得罪过的人看顺眼,如果那小家伙要是知道我就是那个害她哭了好几天的人,恐怕也不会理我了吧。不过这个繁花,倒是个突破的点。 “吱吱,我们到十七宫去逛逛。”胥阑珊嘴角一扬,似也更是肯定不过她刚刚的想法般,笑意也更深了些。 “可是主子,我们不是刚刚从外面回来吗?怎么……” “这你就不懂了,打铁得趁热,不然到时候再去就迟了。”胥阑珊无奈着,她承认她是有些急性子,但她却也更怕这繁花是淡性子,年纪又小,回头就把她这号人物给忘了。紧跟着,视线微微地扫过一个宫女,嘴角扬起的弧度似也更深了,话便也跟着落了下来:“青儿,我之前要膳房准备的东西呢,现在准备好了没有。” “回娘娘的话,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娘娘用膳。”被喊作青儿的宫女如是回着。 “嗯,你把红烧糖酸排骨给我端上来就可以了。”胥阑珊轻笑着,越想便越是把自己的决定给肯定,虽然她也知道,这宫里的美食多得去了,也不在她这一道菜,但总归来说,时代还是时代,而且她那个时代还是最先进了时代,吃的东西自然也会有差别。她是不能保证繁花吃了会高兴,但也绝对不会说拒绝,至少这糖醋酸排骨诱惑力还是蛮大的,。 “是。”青儿退了下去。不久后,等到青儿再回来的时候,手里便多了一盘东西,而不用猜,便也知道,那是胥阑珊要的东西。紧跟着,等到胥阑珊把东西往着十七宫的方向去的时候,时间来的刚刚好,不早也不迟,而这个时候,繁花也正在十七宫里正在吃着点东西。 “十七。”胥阑珊轻扯着笑意,慢慢地向着屋内走了进去,然后,也没等繁花反应,直接便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视线微微扫过桌面上的东西,嘴角间的笑意却也更深了。还好,繁花吃的东西里没她手上的这道菜,不然…… “阑珊皇后来找十七有事?”繁花两只眼睛眨啊眨,不解地看着胥阑珊,不过片刻之后对于她的到来似也没多大的反应,貌似早就料到她会来的一般。只是,当鼻子闻到一股不同异常的香味着,视线便紧紧地盯着胥阑珊端过来的东西。 “这道是红烧糖醋排骨,是我家乡里常吃的家常菜,喜欢的话可以尝尝。”胥阑珊见她看着自己手上的盘上,嘴角一扬,便直接把东西递了过去,放在了桌子中间。 “为什么要给我这个吃的?” “不为什么,只是觉得你也会喜欢它。” “那可不一定。” “如果不好吃那怎么办?” “那我就打道回宫,不会再来。”胥阑珊很有自信地看着她,嘴角的笑意却也是越来越深了,似也想到了繁花会这样说。 “……”繁花没有再多问,视线直接便扫向那道菜,然后,下一刻,手伸出来,再缩回来的时候,筷子里便多了一个吃的。紧跟着,直接把菜放进了嘴角,轻嚼了一下,没说什么,然后再夹了一块,再慢慢地嚼着,也还是没说什么,只是,当盘里的菜差不多见底的时候,繁花仍是没落下什么话来,反倒是沉默得可以。 “怎么,不合十七的口味?”胥阑珊有点不太确定地问着,而刚刚的自信却在皇甫雪末的沉默上,变得是越来越少了些。到最后,自信突然便成了不确定了。 “这菜怎么做的?”繁花视线仍是紧盯着那盘菜,但话却是问的胥阑珊。 “咳,膳房做的。”胥阑珊轻笑着,从繁花的语气里她便也知道了,她似乎很喜欢吃。刚刚在回西华宫的时候,她也还顺便打探了一下繁花的爱好,她除了平时骄纵了些,就是换厨子的机率太快,不满膳食也是最厉害的一个。所以…… “可是为什么他们从来都没有做这道菜给我?”繁花微扯着嘴角,似也不满了起来,视线仍是死死地瞪着被她消灭得差不多的红烧糖醋排骨,眼中闪着微微的怒意。 “咳,因为他们也不会做,我刚刚不是说过,那是我家乡的小菜,” “你家乡的菜?我从来没有听人过你的家乡。” “嗯,说了你也不懂,不过,你喜欢不就行了。”确实,就算跟她说再多中国的事情,她也未必可以听得懂。 “嗯,说吧,你有什么条件。”繁花点点头,没有再理会那盘菜,便直接把话给问了出来,视线微微地扫着宫漾儿,眼中带着一抹深沉,不似于她这个年纪该有的表情。 “为什么你觉得我来会有意图?” “因为宫里的人都是这个样子,所有的妃子在进宫来的时候,都喜欢往我这里来跑,可是一当她们得宠了当上贵妃了,她们便不会再来,连个影子都不会再看得到。”繁花嘴角轻扯着,脸上看不出表情,貌似只是在说着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引不起半点情绪的波动。 “咳,既然这样,那我也哆嗦,我想知道皇上最讨厌的是什么?”胥阑珊一惊,眼中闪过一抹异样,不过却也在瞬间便了解了。只是,她来的目地却不是为了得宠,而是…… “为什么要知道皇伯伯最讨厌的事情?”繁花似有些不懂,不免也更是奇怪了,难得露出一点小孩子的脾性。 “或者是说,有什么办法可以让皇上废了一个人,而却又不杀了她,更不会把她打进冷宫?”胥阑珊很认真地问着,呆在皇宫里这么些天,能想的办法她都想过了,却也没一个是可行的。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三章 做一场戏 萧汝晟的性子她摸不清,尽管跟在他身边那么久,却始终猜不透,也更不想不明不白便没命走得出去。 “你想出宫?” “呃?”胥阑珊一惊,异样的看着繁花,没有回答,反而是有些震惊了,一时也愣住。“她们都想得到皇伯伯的宠爱,你为什么想要出宫?”繁花歪着头更不懂了,不免也还是问了出来。 “因为只是想出宫,没有原因。”不过跟一个小孩子讨论这种问题还真是有点别扭,尽管这个小孩不是普通的小孩。 “好吧,我繁花从来就是吃人家的嘴软,既然你把它给我带了过来,那我就告诉你一件皇伯伯讨厌的事情。” “……”胥阑珊沉默着,静静地等着她的话,眼中突然闪过一抹惊喜,嘴角紧撇着,忍住没大笑出来。 “皇伯伯最讨厌别人在宫里玩闹,他喜欢安安静静呆在宫里妃子,”繁花如是回着,话完,便也没再多说,视线微微地盯着胥阑珊,等着她的反应。只是…… “……”胥阑珊却是沉默了下来,没有回答,似在想着什么事情。 “为什么没有回答我的话?”繁花突然有些不解。 “就只是这样,但如果我做了他讨厌的事情,他会怎么样?”胥阑珊不太确定地再问着。就这么简单,有没有搞错?只是照之前的状况看,萧汝晟如果一生气,杀了她,那怎么办? “两年前,有个妃子当时很得宠,可是某天她不知是听是谁的话,竟然在花园里跟一群宫女在打闹,结果,当天皇伯伯就把她给废了,”繁花直接把例子说给她听,而这话似乎比任何一个解释来得更好一些。 “然后呢?” “然后,那个妃子就被送出宫了,永世不得进宫。” “真的?”胥阑珊一愣,只是一瞬间,嘴角的笑意便直接显露了出来。丫的,竟然就只是这么简单的事情,结果,害得她左想右想,差点就把脑袋给想破了。 “怎么,你不相信我说的话?”繁花微眯着眼,凉凉地扫着宫漾儿,嘴角轻扯着,似不太高兴了。 “不是,信,当然信了。” “嗯,那明天我想吃新的菜式。”繁花也不急,直接便把她的话给落下来,而似也是很肯定胥阑珊会再来的。 “ok,没问题,明天一定给你送来。“胥阑珊嘴角一笑,心情顿时也好了,眼中闪过一抹得意,想的跟做的便也会成为一至。 然后…… “我回去了,有空再来。”话完,人便也跟着闪出了门口去,而吱吱一时没能反应得过来,只是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胥阑珊却已经走远了,心一急,连规矩也给忘了,直接便跟了过去。原地,还是留着繁花,对于胥阑珊突然说走,却也没多大的反应,倒是对还摆在她桌面上的那盘她吃得所剩不多的菜式是越来越感兴趣了,而更在意的是,明天宫漾儿会给她送什么过来。研究了一夜,再打探了许久的时间,也用去了不少的银两,这些银两可都是她千方百计的挣来的,一点一滴都是血汗钱。事情一想定,探情一确定,便再肯定不过,这事她是非做不可了,就连位置她也选得是再明确定不过,什么地方都不选,就是选在了花园里,而且还是萧汝晟今天必定会经过的花园,就这一个小道消息,也花去了她大把的银子。 “主子,你说皇上会经过这里吗?”吱吱突然有些不太确定了,紧张地向着养生殿的方向张望着,脸上的担忧倒是越来越深了。 “放心,我们的银子不会白花的。”胥阑珊也不太确定了,但……既然都做到这个份上,想回头也不可能了,而且,她却是一点都不想回头,更不想在这个时候半途而废,天大地大自由最大…… “可是……”吱吱越想也越是感觉到不对劲。 “嗯,不管了,我们先玩,管他来不来,做了再说,你,你,你快点就位,站好了,我们要开始了。”胥阑珊心一横,也管不了那么多,直接就安排着身旁的几个宫女,让她们赶紧把位置给站好了。 然后:“吱吱,快点把眼睛给蒙上去。” “是。”吱吱无奈,但也还是照做了。 “开始,吱吱开始捉人,你们跑,但不许跑出刚刚我所说的范围去,不过,谁要是让吱吱捉到了,那谁就给出五两银子,知道了吗?”胥阑珊微微扫过那些一脸郁闷的宫女,威胁的话也还是不忘再说出来。 “是。”宫女们无奈,也只能是硬着头皮上了。然后…… “吱吱,这边,这边,快点,走快一点。”胥阑珊见吱吱往没人的方向摸过去,不由大声喊着,边喊也还不忘再四处扫着,注意着萧汝晟有没有往这里来。只是,悲催的,不说是萧汝晟了,就连其他的妃子半个都没见着,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只除了那些看到她们在玩的公公,宫女们吓得赶紧把路给绕过了走。嘴角一撇,不免也还是有些郁闷,但…… “哈哈,吱吱捉到了。”在胥阑珊想事情的时候,却没想到一个不留神,吱吱居然就往她的方向给摸索了过来,而也正是好死不死的直接抱住了她。结果,胥阑珊白眼一翻,郁闷得紧了。 “吱吱,你怎么摸到我这里来了。” “不是主子刚刚在喊着奴婢的吗?” “……”悲催的,她郁闷啊,她只不过,只不过就是想虚张点声势,让远处的人可以更清楚地知道她在这里干嘛,没想想要……可现在……无奈,当黑布蒙上自己眼睛的时候,就算是再不想捉人她也还是得捉了,即使她真的很不喜欢捉人这个事情。 “主子,我们在这里了。”结果,胥阑珊也更是郁闷了,听听,她就是最讨厌这个事情,她明明就是看不到,她们还给她叫叫叫。 “主子,不对,不是那里,奴婢是在这里。” “……”胥阑珊白眼更是翻得厉害了,该死的吱吱,回头就让她好看的。 “娘娘,那里没人,奴婢在这里。”这次落下话来的却不是吱吱的声音,而是另外一个宫女的声音。胥阑珊一听,却一时半刻也没能想得出来,这是哪个宫女的声音,无奈,也只能继续往前,往后,往左右方向乱摸一通了。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四章 皇后要一起吗? 只是,走来走去,半个人影都没能给捉到。 但…… 四周突然静了下来,安静得异样,透着一股诡异,而刚刚的笑声此时也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再也听不到一个人的声音,就连人的走动声,此时也全没了。空气中透着一股异样,貌似发生了什么事般。胥阑珊蒙着眼睛,自然就看不到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但当吱吱没有出声,而其他人也不再蹦蹦地乱走的时候,她就知道,事情似乎进行得差不多了,而估计也是来了什么大人物,不然……嘴角一扬,没有停下来,反而是喊得也更大声了些。 “吱吱,青儿,你们在哪里,快点出来,不然回去一定让你们好受的。” “……”某些人沉默着。 “在哪里啊,快点出来让我捉到。” “……”结果,某些人再次沉默了。 “哈哈,终于让我捉到了吧,看你还敢跑到哪里去。”胥阑珊摸着摸着,突然就捉到了一个人的衣服,然后,手一紧,便把那人的衣服给紧紧捉到。在黑布拿下来的时候,某句话也还不忘给落下来:“五两银子拿来。”蒙着眼睛的黑布拿了下来,头一抬,便向来人望了过去,从她捉到来人衣服的时候,她就很清楚,她抓住的衣服不是普通的料子。然后…… 她越来越是佩服自己了,居然算是这么好,不差不倚,抓住了刚刚好就还就是萧汝晟的衣服,而且,他现在就站在自己的身前,至于,那些刚刚没有出声宫女们,此时都低着头,颤抖地跪在了地上,就连吱吱此时也在那些人当中了。 “臣妾见过皇上。”无奈,某些该有的规距也还是得意思意思做一下,手不紧不慢地放开他的衣服,身子再要弯不弯地给他行着小礼。话问了,礼也行了,表情也给他做足了,摆出一副吓得要死不活的样子给他看了。现在好了,就等着他开口发个火,然后……咳咳,把她废了送出宫去。 只是……“玩得很开心?”萧汝晟没有生气,却只是眼睛轻轻地扫着眼前的人,嘴角轻扬着,似带着一股暖意,脸上的神色距离胥阑珊所以为的生气似乎也还有些远。 “是,皇上也喜欢玩吗?不如臣妾就陪皇上玩玩如何?”如何个鬼,该死的,他不是该生气,该动怒,然后再该……但,现在这算什么,就只是一句问她玩得很开心?就是这么简单,有没有搞错? “好啊,难得你有这样的心情,正好我现在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就陪你玩玩吧。” “啊?”这怎么和料想中的不一样啊,繁花是不是记错了什么。此时的繁花正开心的仰躺在卧榻中,揉着吃的饱饱的肚子,心想着帮皇伯伯做事真是好处多多,好久都没吃到花房的桂花糕了,真满足。 胥阑珊好不容易从自己挖的坑里面跳出来,可等她回到西华宫的时候,房内却已经坐着一个人,似也等了她许久般,而在看到她回来的时候,眼中便闪出一抹精光,貌似也更是兴奋了不少。 “阑珊皇后回来了,我等了你好久了。”繁花见胥阑珊回来,脸色顿时便也恢复的色彩,似也正高兴了。 “十七找我有事?”胥阑珊微扯着嘴角,没有繁花的那般高兴,倒显得有点闷气,她都还没去找她,结果,繁花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我饿了,” “……”胥阑珊很想翻着白眼,她饿就饿吧,干嘛跑到她的西华宫里来跟她说,而且…… “十七饿了就让膳房准备吃的吧。”说到饿,她还饿呢,一整天都没吃过东西了,就为着搞刚刚的事情,结果,肚子饿着了,而事情也搞砸了回来。 “你一早给我送了什么过去,我就只吃了什么,结果,现在就吃不下其他的东西了。”繁花有些可怜兮兮地看着胥阑珊,嘴角轻扯着,貌似也正是郁闷得紧了,不过她好像忘记了是谁在她的十七宫吃桂花糕吃的撑的动不了。 “你的意思就是说,你只吃了那点东西,就没再吃过东西?”胥阑珊怀疑地扫过去,更是疑惑了,她今天只给她送过去一碗甜点,可……虽然她从早上就没怎么吃过东西,但她还有脂肪可以燃烧,但,繁花还是小孩子,还是长肉期,头,有点晕,郁闷着了。 “嗯,你等等,半个时辰,我马上回来。“胥阑珊回过神来,话完,马上就往着门外跑,至于去哪里,没人阻止,也没人去问,而繁花倒也只是安静地坐在原位上一动不动,真的乖乖地等着她的回来。时间真的就如了胥阑珊所说了,只用了半刻钟的时候,而回来的时候,手里便多了一大盘东西,而盘里此时也还冒着热水,貌似是刚刚煮熟的东西。她什么都不行,但指挥人煮东西的技艺那是无人能敌的。 “好了,可以吃了,尝尝味道。”胥阑珊轻笑着,不管是什么事,她只要是跟食物挂上勾,便没有坏心情都能扫退下去了。而刚刚在花园的事情,此时也都给抛到脑后去了。 “……”繁花没有多说,直接便付诸于行动,而一旦吃起东西,便什么也顾不了,完全是投入到吃里面去,就连多余的话都不曾落下来。而且还吃得是一点防心都没有,就连她吃的东西有没有问题,连想都没给想起来半点,直接吃得香了。 “你就这样吃了,难道就不怕我在东西里下毒?”胥阑珊不紧不慢地把东西吃进肚里去,淡淡地扫着繁花,怀疑着她此时的举动,是不是也太信得过她了,居然没有一点点的防心。不过,这却也正是她所感动的地方,虽然她与繁花有这不一般的缘分,但她却是整个皇宫里看着最舒服的一个人。 “你会下毒害我吗?”繁花话回着,却也没有浪费一点点的时候,仍是快速地消灭着她碗里的东西。 “不会。”胥阑珊连想都没想,直接便也回给了她。确实,别人不害她,她便不会有害人之心,而且她从来就不会喜欢斗心的事情。 “就算给皇后十个胆,只怕你也不敢害我,你知道敢害我的人现在都到哪里去了吗?”繁花轻扯着嘴角,话虽是问着宫漾儿的,但视线却是以紧盯着大盘里的东西,而刚刚还装得满满的,现在几乎可以说是让她一个消灭掉了一半。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五章 潇湘昏迷 胥阑珊没答,似也很清楚着繁花会继续把答案给说下来的, “那个敢害我的人,现在已经到黄泉路上去了。”繁花话一说完,胥阑珊却只是轻扬着嘴角,似也想到了会是这么一种情况,敢动整个皇宫最得宠得势的人,不死才怪。但…… “为什么十七说的办法不灵,他非但没有生气,还陪我玩了老半天,还好最后常胜将军来了将他唤走了。”问着,视线微微地看着繁花,眼神里透着一抹怀疑的意味。 “但皇伯伯不是注意到阑珊皇后了吗?” “但我要的不是他的注意,而是要他的一句话。”胥阑珊绝倒,他在她身上的注意已经够多了。 “可是阑珊皇后不让皇伯伯注意到了,那皇伯伯又怎么会说出你想要听的话呢。”繁花一张小脸认真地看着她,在吃饱喝足了,便也没再把视线紧盯在大盘里,而是把视线慢慢地转到了胥阑珊身上。 “这些东西是阑珊皇后做的?” “……”胥阑珊更是郁闷了,她问的是一回事,可繁花回答她的却又是另外一回事,而且,还是两个不同的极端,根本就不着边。 “算是吧,味道还好吧。”无奈,也不是给她回了一个肯定的答案,谁叫繁花是她惹不得的人呢,她日后还得要靠着她的指点呢。 “不错,我喜欢,阑珊皇后能不能经常给十七煮来吃?”繁花突然问着,眼神中突然闪过一抹急切,貌似对于刚刚的东西吃上瘾了般,吃过一次,便想再尝第二次,而也正如了她吃过她早上送去的东西,便再没办法尝别的东西了。 “嗯,可以,但……” “好,如果阑珊皇后真的想离开王宫,我可以帮你,” “成交。”结果,繁花的话刚一下来,胥阑珊连想都没想,直接便给了她一个再肯定不过的答案,只要繁花能帮她走出这座王宫,不管她提出什么条件,她也绝对不会眨一下眼睛。 “明天天色会很好,不如阑珊皇后到后林里去摘些果子来做好吃的吧。”繁花说着,嘴角扬起某种笑意,眼中闪过一抹异样,让人读不懂她话里的意思。 “正好,明天摘多点水果,做水果沙拉给你尝尝。”胥阑珊轻笑着,便也明白着繁花这个鬼灵精的意思了,而她也很肯定着,明天萧汝晟肯定会到后林去。至于为什么这么肯定,连她都不那么确定了,只因为是繁花说的,为什么会这么相信繁花的话,她也想不通,只因她实在是不想去动脑,一句话,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信人也同为一个道理。 “不过,那个地方,容妃也常会去,所以不能多呆。”繁花似也想到什么,再给她提个醒。 “……”胥阑珊淡笑不语,突然间又记起什么来,马上从怀里把一个东西给拿了出来,然后再递到繁花眼前去:“这个送给你,有空的时候可以玩一玩,很有趣的。” “这是什么东西?”繁花毕竟是个孩子,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勾了出来。有些疑惑地盯着胥阑珊递给她的东西,便却也没有迟疑,直接就把东西给接了过来,只是,左看右看,也没能看出个所以然来。 “在我那里称它魔方,挺有意思的,” “这个怎么玩?”繁花更是奇怪地瞪着手上的东西,仍是看不懂。 “嗯,它是金木水火土魔方,只要把东西南北上,五个方向的正中央都出现一个字,而魔方便会出现一个小洞,然后,洞里便会掉下来一颗珠子,那魔方的旋转便成功了。”胥阑珊解释着,还怕她听的不太清楚,便把魔方给接了回来,再给她演示一遍,让她可以更清楚地理解。关于这东西……她都不知要怎么说,自己也是按照21世纪的样本让时间轴的工匠师傅做的,可这东西她也解释不了,毕竟自己只是一个剽窃者。 “皇上,这无月宫的人最近安稳了不少,也不知是放弃了,还是有了别的打算。”萧汝晟望着远方出神,一双透亮的眼睛突然看向常胜,说出的却是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常胜,你说这皇宫真的是一个巨大的鸟笼吗?“ ”啊?“ ”为何她不愿意呆在这里?是朕想要的太多吗?可是朕只是想让她陪着朕而已。“说到这,常胜才反应过来,皇上说的是皇后娘娘,近来皇上和皇后的矛盾他也有所耳闻。不过他觉得那都是小夫妻之间的小打小闹,想到这儿常胜的心中竟有些苦涩,他什么时候才能和那位开花结果。想想可能永远都不会有结果,谁叫他爱上的不是一个女人呢。 ”行了,你先回将军府吧,无月宫的事,朕自有安排。“ ”是。“常胜像是想起了什么事一般,踏出的脚又收了回来。 ”还有何事?“ ”来之前接到了回报,说是景王妃陷入了昏迷,至今还没醒,她身边的丫头华青已经被看押起来。“ ”景仁呢?“ ”王爷一直守在王妃身边,寸步不离。“ ”那皇后那边有得到消息吗?“ ”应该是没有的,不过估计最多明早这个消息就会传遍整个皇宫。“ ”行了,退下吧。“ 萧汝晟望着天空中挂着的明月,陷入了沉思,阑珊,按照你的性子一定会自责的吧。想到这,萧汝晟有些坐不住了,”小李子,摆驾西华宫。“ 在王府的一处别院里,别院四周看起来都清风淡雅的,但是这看似宁静的地方却还是硬生生的被一道阴沉的女声打破”哼,想不到潇湘那个贱人命这么大居然没死,你是怎么办事的。“ ”姑娘息怒,奴婢发誓,奴婢是真的亲眼看到王妃就那碗茶给喝下去的。“ “没关系,我能弄死她第一次我就能弄死她第二次。” ”姑娘,事已至此,姑娘现在的当务之急应该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王爷已经下令追查这件事了。“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免得惹人起疑。“ “是” “姑娘,您真的相信那个华青吗?她会不会扛不住王爷的审问。。。。。”一旁的大丫头有些担心。 ”放心吧,量她也不敢。除非她不想让她的家人平安了,再说那丫头的心思本来就不纯,现在就算她说出点什么你觉得王爷会相信吗?行了,现在我们就去给这位将死的王妃请安吧。“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六章 阿离侦探出马 午后原本明媚的阳光暗了下来,黑压压的一片,天突然下起了大雨,雷声轰隆隆的震吼着,闪电霹雳啪啦的闪动在天际,胥阑珊坐在门槛上,抬头看着下人不停的大雨。 “这雨下得可真怪!”胥阑珊似乎有感而发,刚刚还是大晴天出着大太阳,可是转眼间去倾盆大雨,天际一片乌云,还真有点像电视里看的肥皂剧,出现悲伤的情景都是下着大雨,闪着雷呜。想到此,胥阑珊突然感到好笑,呵呵~她在想什么?这种坏人做坏事就下大雨的事情怎么可能出现在现实中,如果每当坏人做坏事都下雨,这天应该晴不了了。胥阑珊的暗自取笑着自己想些乱七八遭的事,多愁善感,然而她的笑容还没有淡下来,阿离就从远处冲了过来,嘴里还惊恐的喊到:“阑珊,阑珊,死了,死了。” “我说阿离,你出宫逍遥这么久,不带我去也就算了,回来还诅咒我?”胥阑珊满头黑线,这阿离是该好好修理下了,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不是,不是咒你,是曼潇湘出事了。” “什么?潇湘出事了?她怎么了?死了?”胥阑珊一急,抱着阿离的胳膊直晃,按理说也没这么快啊。 “等等,我喝口水再说。”阿离大气都还没喘匀,被胥阑珊晃得头晕,此刻还真有点想吐。 “快喝,快喝,说清楚点潇湘到底怎么了?” “哎呀,说是被身边的丫头下了毒,现在还昏迷不醒,我二哥一直守在她身边,你说我二哥是造了什么孽啊。。。。。。”胥阑珊愣住了,刚刚还有想着有人做坏事,难道世间还真有这样的说法?不对,华青还没有这样的胆子,就算有也不会做的这么明显。 “我们去看看!”胥阑珊说着赶紧拉着阿离往西华宫门口走。 “阑珊,慢点,你慢点,我怎么不知道你和这曼潇湘交情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好了?她出事你这么着急,亏得你是个女儿身。不然我还以为你爱上她了呢。”吱吱一看,赶紧从屋里拿出一把油纸伞追上去为胥阑珊遮雨。 ”不行,我不能去。“阿离有些不解的看着突然停下来的胥阑珊。 ”阿离,有些事我现在一时半会儿跟你也说不清楚,不过我现在不能去,阿离,你帮我去看看,看到什么都回来跟我说说。“ ”为什么?你为何不能去?皇兄不是已经允许你出西华宫了么?“胥阑珊随即附耳在阿离耳边说了几句。 “你是说。。。。。。” “嘘。不要这么大声。这事我们还要好好观察一番。” “行,那我就为了我二哥跑跑腿咯。”看着心口不一的阿离,胥阑珊忍住笑意,明明就是个善良的丫头,怎么总是装成这副高傲的样子,这真是别捏的可爱极了 在阿离离开之后,胥阑珊的脸立马变得狰狞起来。“吱吱,走,我们去养生殿,看看皇上在干什么。”吱吱不知为何,总觉得现在的主子有些可怕,那话就像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吱吱,你还站在那干什么?快走啊。” “是。”吱吱拍拍胸脯,真不知道现在去见皇上是不是个明智的决定。摇摇头还是跟了上去。胥阑珊走在前面,心里却是把萧汝晟骂了万遍。想起昨晚萧汝晟的异常反应,胥阑珊敢肯定那个家伙早就知道了。 这厢,当阿离来到曼潇湘所在的庭院时,萧景仁的众多小老婆已经就位,曼潇湘的继母也就是曼家大夫人侧趴在曼潇湘的身上哭得伤心:“王妃……王妃,您可千万不要有事啊!您要是走了,王爷可怎么办啊!”哭着哭着突然回头一吼:“大夫呢?怎么一个大夫都不见?不是说大夫要全天候着的吗?” “我二哥呢?”阿离拦住脚步匆匆的丫环询问,按理说她那用情至深的二哥绝不会丢下潇湘不管的。虽然不知道为何二哥突然对以前嫌弃的不行的曼潇湘变得如此用心,不过既然是二哥放在心尖的人,她也不能不管不顾。 ”回公主殿下,王爷今日一早便不见踪影,不过听凌飞大人说是去提审那个下毒的丫头去了。“ ”行,你去吧。“ 阿离走进屋内哭声更是震天,光是那曼夫人,曼潇湘的娘家人除了右相之外几乎都到齐了,阿离嘴角一勾。还真是一群势力的人,以前怎么没见这曼家人如此。不由的还真有点同情这个苦命的女子,如果不是因为两位哥哥可能她们也会成为好朋友的吧,阿离如是的想。不过想起胥阑珊说的话,阿离此刻收起了所有的情绪。 “本公主懂点医术,让本公主给王妃看看吧!”阿离的一句话就像投入湖心的石头,在每个人心中激起了不一样的波澜。在阿离说着的同时,她已经走近了曼潇湘,纤手号上了曼潇湘的脉搏,然后为她检查一番。玉晗阴冷的瞳眸微微一眯,片刻时间里忘了要哭,清平公主竟然会医术?这是她没有想到的,毕竟谁会想到一个娇气的公主怎么会的舍得吃苦去学什么医。这小丫头懂医术,不过也没关系,这并不防碍她的计划。 “管家,这里怎么一个大夫都没有?不知道现在王妃很危险吗?” “公主,不瞒您说,这大夫已经来了好几拨,不过都对王妃的症状束手无策。王爷一气之下把他们都给关了起来,再想请别的大夫也没人敢来。”管家恭敬的回答,眼里有着敬佩之意,还好有公主在,否则出了事,可怎么办。“王妃没事吧?公主您既然会医术那就请好好看看,王妃现在可是王爷的心头肉,要是王妃出点什么事,王爷肯定会难过的……”玉晗一副激动的模样,说着又两眼泪汪汪。不过在阿离开口说话时眼睛早早就锁定了这个女人,刚刚的面部表情变化阿离可全部看在眼里。知觉告诉她,这个女人有问题。阿离张了张嘴,正想说些什么,然而她的话还没有说出来,一个丫鬟突然跑了进来,见阿离在场,立刻跪在地上:“清平公主,您,您快去看看王爷吧。” ”我二哥怎么了?“ ”王爷他,王爷他。“ ”快带路。“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七章 到底是谁招蜂引蝶 胥阑珊奔到养生殿却扑了个空,想起繁花说的后林,想必那家伙是去了那。抬脚想走却被歹说对方却油盐不进,气的胥阑珊毫不在意形象一副要掐架的样子。”小李子,你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跟了萧汝晟就忘记了我这个老大了是吧。“ ”我的姑乃乃啊,您小声点,直呼皇上的名讳可是重罪。“小李子摸了摸脑门上的汗,直觉此刻的皇后不太好惹,眼睛一直对着躲在胥阑珊身后的吱吱求救,吱吱也是一头雾水,哪里帮的上小李子的忙,只能一个劲的摇头。小李子看了看天,这时辰和皇上吩咐的相差也太多了,现在放老大过去皇上一定不会轻饶了他。 ”你到底让不让开?“现在的老大好可怕,一向人精的他自然知道站在皇后这边比较好,毕竟皇上整个人都是皇后的,想到这小李子咬咬牙。 ”皇上在后林,让奴才带路吧。“ ”快点。“ 小李子赶紧快步向前,走在前方带路了。不过为了两边不得罪,他牢牢的抓着胥阑珊是个路痴的特点,带着她不断的在宫里绕路走,明明只要半个时辰的路,却生生走了两个时辰。当胥阑珊看到眼前这一片密林的时候,有些恍惚,这片果园的面积真的是太庞大了。像现代的果园采摘地,不过这果子也真够奇怪的,时节明明才过寒冬,竟有这么多的果子可以吃。远远听到一阵悠扬的琴声,熟悉的旋律,正是她那日奏的化蝶。好奇心驱使她加快步伐朝果园深处走去,最初的生气在刚刚绕路转园子的时候已经气消一半,此刻听到乐声心情又好了不少。当她走近的时候,眼前的一幕让她忍住出声。胥阑珊觉得现在用她所有知道的美好词汇来描述他,也是十分贫瘠吃力的。墨黑色的长发的柔顺的搭在后背,前额的碎发隐藏着魅惑的双眸,高挺的鼻梁与薄薄的嘴唇,完完全全的巧夺天工恰到好处。白皙的颈分明的锁骨,性感又不失安全感。会弹琴的手指,指甲总是修的很干净整齐。修长的双手,每一个关节都是无暇的。喜欢现在脱下朝服,一身便服的他,每看一眼都有种被下蛊的感觉。如果真的“十年修的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她真想用自己上辈子上上辈子以及上n辈子的时光换得此刻他的一个微笑,只对她的微笑。 好吧,她承认,她就是在这样的神迹里迷失了自己,不过胥阑珊肯定是不愿承认这种感觉是喜欢。一曲终了,余音还绕在耳边,胥阑珊不得不承认他的琴艺比她的高出不少,甚至她想如果那天是他来演奏,恐怕后面的比赛都不用进行了。 萧汝晟抬头满脸温柔”你来了?“此刻的他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之前的杀气。胥阑珊不习惯有人这般的看着她,有些尴尬的轻咳两声,开始打起哈哈。 ”没想到,你这园子离的这么远,要不是小李子带路恐怕我是不会来的。“闻言,萧汝晟奇怪的看了眼低头不吱声的小李子,当下了然。嘴角带着笑意,伸手牵了胥阑珊的手,朝亭中走去,许是萧汝晟的笑意太过耀眼,胥阑珊竟也忘了拒绝,任凭萧汝晟这般牵着。见胥阑珊难得这般听话,萧汝晟心情大好。 “我知道皇后来这儿,是想问什么。”胥阑珊不言语,接过茶杯等着萧汝晟接下来的话。“我昨晚就知道潇湘的事了,不告诉你是怕你多想。我也知道这件事瞒不了你,不过我很高兴你没有一冲动就去了景王府。” 听到这胥阑珊眉头一皱“为什么不能去景王府?” “聪明如你,难道你想不到吗?一个对以前讨厌至极的人变得如此的在意,你不觉得奇怪吗?我的皇弟可是个心细无比的人。” “你是说他知道之前的潇湘不是原本的潇湘?可是他突然变得这么上心是为什么?难道他有什么y谋?“胥阑珊一时脑袋打结,有些想不通。就在胥阑珊纠结的时候,萧汝晟一只手指重重的点在胥阑珊的额头上”你干嘛打我?“ 胥阑珊两只眼恶狠狠的瞪着萧汝晟,见胥阑珊要发火,萧汝晟一只手突然温柔的抚摸着胥阑珊的头发”你说为什么呢?还说我招蜂引蝶,你难道就没有吗?“ ”。。。。。。“萧景仁喜欢她?这不可能。”你该不是在骗我吧,你还在为那次的事记恨我对不对?“萧汝晟只是笑着不说话,不过目光却是危险的,胥阑珊知道他没有开玩笑。 此时的景王府人心惶惶,都心惊胆战的聚在了主院,没人敢吱声。主院中架起了柴堆,柴堆之上绑着浑身是血的华青,不难看出之前受过了不少酷刑。”二哥,你不要冲动,这事还没查清楚,皇兄要是知道你私下用刑,肯定会生气的。“ “让开,我只说最后一次,让开。”一个冰冷的声音降下,萧景仁一身湿漉漉的站在了柴堆旁,发髻还滴着雨滴,不难看出,他现在已经失去了理智。 “二哥,我知道潇湘的事对你打击很大,不过在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之前,你这样做就不怕潇湘他日醒了,知道有人因为她枉死而难过吗?”阿离的一句话让萧景仁点火的动作骤停。“来人将她给我关起来,不许任何人靠近,有一点闪失,你们就提头来见。” “是。” 萧景仁丢下满院子的人,进了曼潇湘的屋子,见人还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便也顺势坐在床边,一句话也不说。片刻之后见萧景仁的情绪稳了许多,曼夫人也就壮着胆子开口道“王爷,王妃没什么大碍吧?”萧景仁这才发现曼家人的存在,好看的眉头又是一皱。 “王妃她很好,有劳你跑一趟了。”曼夫人一听直觉有戏,不过还没等她再开口“曼夫人,想必曼府还有很多事等这你去主持,本王就不多留了。”曼夫人一听脸上的笑意还没来得及收回,就被浇了一盆凉水。看对方的神情,她自是没有胆子去反驳,只得带着曼家人灰溜溜的走。 阿离见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便喝退旁人,“我知道你有话要说,人都走了,有什么你直说就是。”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八章 为自由而战 “真不愧是二哥,不过你刚刚也太冲动了,你真觉得是那个丫头下的毒?”阿离难得动一回脑子,显得有些得瑟,不过这嘴角的笑还没扬起来,萧景仁的一句话就让她觉得世间没有爱。 “当然不是。” “那你为什么要烧了死那个婢女。“阿离张大了嘴,她就说嘛,从小二哥就是一个谦谦君子,怎么可能滥杀无辜,到头来自己还被搞的那么紧张。“所以你也怀疑是有人栽赃嫁祸,对不对?哼,要是我今日不出手阻扰我看你要如何收场。” “本来我也没有打算收场,凡是有伤害她意图的人,我都不会放过。就算幕后有主使,那个贱婢也是死有余辜。“看着这样的二哥,阿离莫名的有些害怕,这还是她那温润如玉的二哥吗?”阿离,我怎不知,你什么时候对潇湘的事这么感兴趣?“ “呃,都是阑珊让我来看看的,你也知道她最近被皇兄禁足,现在刚能活动片刻,也不敢这样私自出宫。所以让我来看看。“此刻她心里想的却是,我才不会承认自己是因为担心你们才来的呢。不过在萧景仁听来却是疑惑了,什么时候潇湘和阑珊这么好了? ”你是说是皇后娘娘让你来的?而且怀疑下毒之人另有他人的恐怕也是皇后娘娘吧。“ ”二哥,你的眼睛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毒辣,从小到大在怎么什么事都瞒不了你。“阿离噘着嘴表达了她的不满。 ”因为你的脑子从小到大就没有聪明过。“ ”二哥你欺负人,哼,我回宫了。这儿的破事你就自己看着办吧,我不管了。“阿离气呼呼的出了门,萧景仁的目光这才从曼潇湘的脸上移开,自从普照寺回来,确实有好多事都有些不对劲,难道。。。。。。想到这儿,萧景仁立刻传了冰,有些事必须要马上得到验证。 后林中萧汝晟和胥阑珊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让谁,至于萧景仁喜欢的是谁胥阑珊现在一点儿都不关心,趁着今日的大好机会,她必须和这个霸道的独裁者说清楚。不然她怎么也不能在这个鬼地方呆着,太欺负人了。”我要出宫的自由。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也一定会想办法混出去的。“ ”你想有多大的自由?一个月出宫几次?一次够了吗?“萧汝晟一脸笑意的看着眼前这个张牙舞爪的小女子,想看看她还能冒出什么样的话来。 ”你。。。。。。我要和你一样的平等。“ ”哦?和我一样?那行,你想和我一样自由那就得做一样的事,如果你能坚持一个月那我就准你随时出宫。“ ”真的?“ ”真的“ ”击掌为誓。“萧汝晟笑而不语,只是乖乖的送上了他的手。心里却在盘算怎么让胥阑珊好好的为他服务,让她知道皇帝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行,一言为定,没什么事,那我先走一步。“胥阑珊心情大好,哼着小曲唤了吱吱,走向来时的路。小李子见自家老大心情不错的走了,扭头见皇上也是满满的笑意。小李子只能叹气道,果然是夫妻两床头打架床尾和,害他白担心一场。“走吧,我们也该回养生殿了,晚膳之后记得去请皇后娘娘到养生殿来。”后林恢复平静之后,从一处隐蔽的地方走出一人,来人正是容妃,姣好的面容隐隐有些怒气。十指紧握,原来她几日听到皇上在这儿苦练曲子,就是为了博那贱人一笑。很好,看来她有必要考虑贵妃的提议了。手中树枝应声而落,纤纤的细指瞬间染上了鲜红的颜色,妖艳至极。 冰一走进萧景仁的书房便感到一丝微妙的气氛,不待她上前请安,萧景仁便冷清的开口到“普照寺那****让你暗中保护王妃,你可有好好保护?” “回王爷,属下一直寸步不离王妃。” “寸步不离?那可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冰踌躇片刻,看似在思考,然后认真的回答到“回王爷,属下并未发现任何可疑之处。”萧景仁一双眼睛像鹰眼一般盯着冰,见没有发现异样。便松了口气,挥手让来人退下。 “行了,你下去吧,好好在王妃身边待着,不能再出任何的闪失。” “是。”冰退出书房,才惊觉背后出了一身的冷汗,那日的事情她怎么说的出口,不行她还要在王爷身边待下去,绝不能让王爷知道那日出了什么事,再说那日暗算她的那个蒙面人她还未曾找到,说了王爷也不一定会信。 胥阑珊正奇怪怎么回来的时候路程变得这般短,难道这也有抄近道这一说?还没等她郁闷,吱吱就说了一件让她更郁闷的事,“主子,你不是说今日要到后林摘些水果给十七公主做水果沙拉的吗?可是我们去后林一个水果也没摘啊。”胥阑珊嘴角有些抽搐,怎么就忘了这事了,现在让她回去是万万不可能的。不过繁花确实不能得罪,以前虽然已潇湘的身份得罪过,不过现在皇后这个身份远比一个王妃来得危险,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出宫的事不用繁花这个小灵精帮忙出主意,不过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想得到答案,比如繁花怎么知道京娘的事,又比如她怎么知道自己想出宫。这些都需要有一个答案。 “没有水果沙拉就做别的,反正真正的吃货是不会在意吃的什么,在意的只会是味道如何。”吱吱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跟着胥阑珊去了厨房的方向。等到再次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已经接近晚膳时分,胥阑珊早就料到西华宫会有一个小人儿等着,等回了大殿,果不其然,首先看到的就是繁花那个小萝卜头。 “皇后娘娘,水果沙拉可是做好了?” “今日我去了后林,看那些水果都不适合做水果沙拉,所以今日我们吃别的。”吱吱看着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主子,不由的想给对方竖个大拇指。不过显然胥阑珊说的是对的,吃货不在乎吃什么,只要有的吃就好。见繁花对自己做的冰粥吃的开心,胥阑珊眼珠转了转,心里打起了鬼主意。 “十七,这碗冰粥好吃吗?” “嗯,好吃,皇后你的手艺比宫里的甜点师傅还要好。” “那十七想天天都吃到这些好吃的吗?“(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九章 阿离的结论 ”想“繁花想也没想就回答到。 ”那我们是不是好朋友?“胥阑珊进一步诱导,只见繁花歪着头想了片刻,眼睛又撇向桌上的甜点,还是认真的点了点头。”那好朋友是不是应该没有秘密?“胥阑珊说着端起了那碗冰粥在繁花眼前晃来晃去,惹的繁花直咽口水。”十七,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嗯,对。“繁花终究还是个孩子,而且还是个爱吃的孩子,最终也没能抵住美食的诱惑,立刻站到了胥阑珊的阵营,也是在这一刻繁花才像一个正常的孩子一般。 ”那你能告诉我上次你说的关于京娘的事是谁告诉你的吗?“ ”这。。。。。好吧,我只是那天偷听到皇乃乃和身边的女官说起这事,后来不小心在皇伯伯那里说漏了嘴,他便让我来接触皇后娘娘。“ ”接触我?为什么?“胥阑珊秀眉轻皱,心想这萧汝晟又想搞什么鬼。 ”因为皇伯伯说你想离开皇宫,但是他又不想你离开皇宫,所以让十七来逗你开心。“繁花如愿的吃上了甜点,话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是阑珊皇后你为什么不想在皇宫?宫里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什么都不用管,有什么不顺心的还可以找人出气,这不好吗?“胥阑珊摇摇头,果然还是个孩子脾气,这一身的骄纵气也显露无疑,看着这样的繁花,胥阑珊只想说这孩子演技真好,自己差点就被她给骗了,之前的小大人样肯定也是萧汝晟那家伙教的。 “你不懂,宫里没有自由,而我不想做那被折翼的鸟。十七,你去过宫外吗?知道宫外的世界是什么样吗?”繁花摇摇头。”爹爹不让我到处走,即使是出门也有很多人跟着,十七一点儿都不喜欢。“胥阑珊感同身受,皇家的人确实是如此的讨厌。”不过,阑珊皇后是来自民间不如你跟我说说民间是什么样吧。“ ”好呀。“见兴趣勃勃的繁花,胥阑珊突然有些不忍心拒绝。于是将她看到的经历过的都一一道来,听得繁花时而瞪大了双眼,时而一阵唏嘘,更多时候还是对宫外有着期许。 ”原来宫外这么好玩啊,怪不得姑姑老往宫外跑,不过每次她都不带我。“说道阿离,胥阑珊才想起来,阿离好像还没回来。不过时间就是这般凑巧,有的人就是比曹c来得还快。 ”你们在吃什么好吃的,都不等等我。“阿离来的风风火火,向来是先闻其声,再见其人。在繁花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剩下的冰粥就已经被阿离全部消灭掉,繁花两眼幽怨的看着一向疼爱自己的姑姑。”小繁花怎么了?干嘛这样看着我?乖,我们还有事,小孩子去一边玩去。“繁花见两人确实有事,即使再不情愿也只能默默的回去。 ”刚刚的味道还不错,还有吗?“阿离舔了舔嘴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胥阑珊将自己手里的那份让给了阿离,接着开启了十万个为什么的模式“怎么样?发现什么了吗?潇湘严重吗?。。。。。。” “停,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具体什么有问题我也没怎么看出来,不如我把经过都告诉你。”胥阑珊仔细听着,当阿离在说到曼夫人的时候,胥阑珊皱起了眉,曼潇湘在曼府什么时候变得这般重要了,不对劲。“对了,我倒是发现二哥府里的莺莺燕燕不少,以前我都不知道二哥还是个懂得享受的人。” “行啦,你二哥府上的女人能有你皇兄的多?直接说重点。” “哟,我怎么感觉到一股浓浓的醋味。”收到胥阑珊杀人般的衍s,阿离咽咽口水“好啦,不着我,我害怕,我是觉得其中有个女子有点可疑,具体怎么奇怪我也说不出来,不过我的直觉向来很准,相信我,这个叫玉晗的女人一定有问题。”见胥阑珊有了点兴趣,阿离说的更起劲了“我已经问过了,这个玉晗是几年前举家搬迁时路遇土匪,后来索性被二哥所救,不过除了她,其他人都死了。我二哥看她可怜就收留了她,不过这个女人倒有点手段,短短时间,就让二哥注意到了她,成了王府里最受宠的人。要不是当年有父皇的旨意,王妃之位被曼潇湘抢走,江良儿又被纳了妃,凭她的手段,说不定万念俱灰的二哥还真就把王妃的头衔给那个女人了呢。” ”这么悬乎吗?可是王妃没了,不是还有侧妃吗?我也没听说景王府有侧妃。“胥阑珊仔细想想她在王府生活的那段时间确实没想到,而且平时她也没有怎么接触到萧景仁的后院之人,除了时常来买东西的那些,她也没有见过那个叫玉晗的人,这可真有些意思。 ”这我可就不知道了,不过几年前曼潇湘生死未卜时,王府里的大小事物一直都是她来打理的。这样想的话也只有她的嫌疑最大。“阿离分析的头头是道,此刻她的认真让萧景仁看到的话,肯定不敢像之前那般小瞧了她。胥阑珊也点点头,如此说来玉晗的嫌疑是比较大,而且她还想到一件更可怕的事情。 ”听你这样说的话,我觉得不光是这次,潇湘当初出事和这个玉晗多少也有关系,我当初还在想潇湘好歹是堂堂王妃,就算再不受宠旁人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做出什么事,宫里的人更是鞭长莫及,这样一来所有的都说的通了。“ “你在说什么?” “没事,没事。”胥阑珊汗颜,差点说露了嘴“阿离,能帮我一个忙吗?” “当然,咱俩谁跟谁啊,只要我能帮上的。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阿离拍拍胸脯,一副可以为了朋友两肋c刀的 样子,逗笑了胥阑珊。 “也没有这般严重啦,就是如果景王府里传出任何的消息,你务必要通知我。” “你为什么对这事这么关心?“ ”唉,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总之拜托了。“阿离好歹也是混过江湖的,这点江湖规矩还是清楚,当下就不再问,连连应了下来。有时候在这种令人感到感动的时候,总是有那么些人不识趣。小李子这就亲自来请胥阑珊去养生殿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章 皇帝的日常工作 养生殿里的胥阑珊埋头努力的批阅着奏折。 一旁看着凉了的茶水和羹汤的小李子对与自己站在一处的吱吱拉了拉衣袖,并指了指胥阑珊身边的这两样东西。吱吱无声的摇了摇头。两人又同时无声的叹了一口气。他们两人,一个是皇上最倚重的人,一个是皇后最信任的人,也很少同时一起服侍胥阑珊。 自从胥阑珊和萧汝晟有了约定之后,胥阑珊就没有好好的睡过一个觉。只要萧汝晟一上完早朝就回了养生殿监督胥阑珊批阅奏折。原本要五六天批完的奏折,胥阑珊用两天的时间就批完了。 而一直陪伴着她的吱吱和小李子感觉胥阑珊还是嫌这样的速度太慢了,他们时常会看到胥阑珊盯着那一堆奏折说:“怎么还有那么多?”一听到这话,两人都会同时不约而同的看向胥阑珊,想起萧汝晟最近时常会在朝堂上责怪朝臣上奏的奏折太少了,甚至以此质疑他们对整个南宁国的事和南宁的子民关心不够,不过他们深深的怀疑这是皇帝主子为了为难皇后主子的计策。两人有时怀疑眼前的人是不是他们的皇后主子,怎么至后林一别,这性子与一起可大不一样了,若不是从一些细节上能看到眼前的人的的确确是他们的主子,他们还真是疑心这主子是不是被人换了。 可他们哪里知道胥阑珊是急着想要出宫去,好几日不见深深浅浅是否也这般想她。 胥阑珊自己不知道,可吱吱和小李子却看的很清楚,两天的不吃不喝不睡,吃喝是过了,只不过是真的熬不过去了,胥阑珊才会吃一点东西,也不管桌上的东西是冷是热。正因为这样此刻的胥阑珊除了眼睛冒着红丝外,脸色也是有些憔悴了。 “你们有话要对本宫说?”两人无声无息的动作也是没逃过胥阑珊的眼睛。若不是养生殿里安静的连针的落地声都能听到,吱吱和小李子真怀疑埋头批着奏折的胥阑珊说过话。 “皇后娘娘,都两天了,您好歹休息一会。您看您这样,若不是奴才和吱吱一直在您身边,咋一见还真会被皇后您的憔悴吓着!”小李子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道,一说完又觉得自家老大肯定会责怪他,所以认命的等着胥阑珊的责怪。却不想:“真的吗?本宫现在真的有你说的那么不堪吗?” 胥阑珊本来就没什么架子,对太监,宫女也没那么苛刻。但也不是没有脾气的,毕竟是一国之母么?完肺腑之言之后就低着头不敢看胥阑珊。此刻听到胥阑珊质疑的问话是真切的而不是责难,所以抬起头又点了点头道:“恩,若是主子不信可以问吱吱。若主子还有质疑,奴才可以拿铜镜您自己瞧瞧!” “铜镜就不必了,本宫不是不相信你。只是这奏折毕竟堆积了数月,有些事也不知道是不是急事。若是错过了难免会让有些人寒心。”胥阑珊知道他这话对不住萧汝晟,毕竟她还没接手之前,萧汝晟把重要的事都处理好了,而且处理的很好。可为了不让某些人对自己有所不满,她不得不这样说。 “那皇后也不必如此急切,若是真有重要的事未得到处置,大臣们也会在朝堂上提及的。皇上会处理好的。”小李子知道胥阑珊有什么不愿说的,作为奴才他们也没有资格说,可是主子的身子与他们的未来也是息息相关的,所以又道:“皇后稍微休息会,或许会事半功倍也不一定。” “瞧你急的,本宫的身子没那么弱,不过累着做事这脑子还真没有不累的时候来得清晰,这吃点东西相信一会也是该的。”胥阑珊知道她身边的这两人也不是无事生事之人,也不会无意托大。她也知这两天她太过心急,这的也并非全是假话。动胥阑珊心头一喜,以胥阑珊这两日的勤奋让她上床休息,他也是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如此已经很好了,立即上前舀了一碗盘子里的羹汤递给自家老大。 吱吱没想到主子这么配合忍不住道:“皇后娘娘,这羹汤虽然滋补却不经饿,要不奴婢去御膳房转转?”胥阑珊当然知道吱吱说的转转是让御膳房做:“这个时辰了就不必为难他们了,还是看看养生殿里有什么糕点之类的吃食。”听到糕点两个字,吱吱想到什么眼睛一亮道:“有,有,有!皇上您等着!” 胥阑珊一碗羹汤还没喝完,吱吱就兴冲冲的端着一盘品种多样的糕点回来了。胥阑珊看到那盘糕点眼睛一眯,眉头一皱心思也随之一顿。胥阑珊的神情全然落在吱吱眼里心里咯噔一下。 “不是拿给本宫吃的吗?愣着做什么?”吱吱还未来得及思考耳边就传来了胥阑珊的声音。 “哦,哦!”吱吱把糕点放在胥阑珊的面前,小心的观察着胥阑珊的举动,可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心里暗衬: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胥阑珊就着未喝完的羹汤吃着味道可口,熟悉的糕点,想着萧汝晟说的话,她是不是应该对萧汝晟好点?可是她该如何去打破他们之间的尴尬?算了,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可是?慢慢的胥阑珊吃不出糕点的滋味了,只是吃完了就随手抓一块吃。胥阑珊心思百结的吃着糕点,可一旁看胥阑珊难得放下奏折慢慢的吃这么多东西的吱吱和小李子却是心情格外的舒畅。他们哪知道胥阑珊此刻复杂的心情,只当是胥阑珊听进劝所以才这样的。直到盘子空了,胥阑珊抓不到糕点才转回了心思。 一旁的吱吱看着胥阑珊抓空的手尴尬的表情,以为胥阑珊还未吃够:“是奴婢疏忽,这两天见主子您食不知味所以没敢多拿,奴婢这就去多拿些来。”看到拿着空盘快走到门口的吱吱,突然想到糕点虽不容易坏却也不好长时间随意的放着,因此阻止吱吱道:“先不用去拿了,本宫吃了这么多再吃就撑了,等本宫饿了再拿也不迟。” 想到做好这些就可以获得出宫的自由,胥阑珊顿感浑身带劲又开始批阅未批完的奏折。(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一章 故计重施 这天已经是胥阑珊在养生殿闭关的第三天了,她开始后悔为什么当初要答应这样变态的条件。而且凭什么他萧汝晟可以去呼呼大睡,自己却要在这里熬夜批折子。以前见萧汝晟也没这般凄惨,见他空余时间也挺多的啊,深深怀疑他是不是早有预谋故意将折子都存起来,以图用来增加她的工作量。不过这萧汝晟真的太不靠谱了,虽然自己和他的笔迹一模一样,虽然自己曾经无数次深夜陪着某人熬夜批折子,自己也学了个七八成但是这并不代表自己就是一个无敌模仿者。就在她怀着深深的恶意对萧汝晟进行批判的时候,殿门外的喧闹声立刻吸引了她。 ”小李子,殿门外何事,如此喧哗?“ ”回娘娘,是,是容妃娘娘吵着要见皇上。“ ”要见皇上就让她去西华宫去,你没告诉她吗?“胥阑珊一听是容妃,脑袋都大了,真是没一个省心的。 ”奴才说了,可是容妃娘娘不但不相信,还说要告到太后娘娘那里去,说是,说是后宫不得干政,还说您是红颜祸水。“胥阑珊手里的朱砂笔应声而断,小李子吓得浑身一抖,怎么办这两位会不会打起来啊,要是真打起来,他是帮皇后还是袖手旁观。脑子里闪过无数的画面,待他打定主意要为老大献身时,胥阑珊已经杀了出去。殿外的容妃显然是经过精心打扮来讨欢心的,不过非但没有见到人,还被告知自己的对手占了上游,那面目可想而知。 ”这不是容妃吗?你不在你的宫里好好享受生活,到这来讨不自在么?“ ”见过皇后娘娘,只是听闻这养生殿如今换了主子,臣妾竟是不知。不过不仅是臣妾,估计全南宁国都不知道呢。“容妃的阴阳怪气胥阑珊岂会听不出来。不过她现在是一点儿都没有心情去争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何况还是深宫中这般可怜的女人。见胥阑珊不说话,容妃以为对方是理亏了,气焰就更盛了。就在她要再次发难的时候,阿离的及时出现,打乱了节奏。 胥阑珊见阿离来了,心知肯定是曼潇湘那里的事有了新的进展。当即撇下满脸愤怒的容妃拉着阿离进了养生殿,在进门前还不忘提醒她,想见萧汝晟记得去西华宫,惹得容妃直蹬脚。 ”景王府出什么事了?“ ”你是神算子吗?你怎么知道我来找你是因为景王府的事?“ ”那当然,您老什么时候没事的时候想的起我啊。说吧,怎么了?“ ”最新消息,听说曼潇湘那个婢女昨夜畏罪自杀了。“ ”死了?“胥阑珊这下觉得这事铁定有猫腻了,”王爷也相信了?畏罪自杀?“ ”算了吧,我那二哥已经失去理智了。“ “真是太好了。“阿离瞪大了眼,手摸上胥阑珊的额头,这也没发烧啊,人都死了,怎么还这么高兴。 ”阿离,你想不想做一回青天大老爷?“ ”你有什么高见?说来听听。“于是两人在养生殿中叽叽咕咕了好半天,才见阿离兴高采烈的走出了养生殿。胥阑珊盯着阿离远走的背影,叹息那个单纯善良的自己已经越走越远了,果然和鬼打交道打多了,人心也会变得黑暗无比。今夜终将是个不眠之夜。西华宫中,萧汝晟心安理得的躺在胥阑珊的大床上,听小李子汇报他亲爱的皇后今日都做了些什么。 ”你说容妃来了?两人没打起来吗?“ ”回皇上,没有,多亏清平公主及时赶到。“小李子真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花了,揉揉眼再睁眼,没看错啊,可是这皇上脸上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在他还没想通因果时,萧汝晟的话锋又一转“阿离去找她了,看来景王府又要热闹一番了。”小李子表示越来越看不懂这位皇帝主子了。 已过子时,王府内一片寂静,若园内也是静悄悄的。突然,若园内一阵风吹过,随后便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若隐若现,守夜的丫头睡的正香,听到风吹过的声音,惊的睁开眼睛,一眼便看到了那个若隐若现的白色影子,一下没反应过来,待她揉了揉眼睛,再定睛一看的时候,那个身影已经不见了,守夜的丫头心中疑惑,难道是自己眼花?心中疑惑的时候,突然眼前出现了一张面色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的脸,正瞪大眼睛瞧着她,丫头惊恐睁大双眼,都还未来得及叫一声便眼前一黑“咕咚”倒了下去。丫头倒地的声音惊醒了旁边睡熟的人,纷纷睁开眼睛,四处看了一下,没发现异常,倒看到倒在地上的丫头,顿时摇头,这个丫头,睡的还真是死。以前的时候若园内只有两个守夜的丫头,但自从曼潇湘被人下毒之后,玉晗便在门外加派了好多的人,说是防贼人,萧景仁也没反对。 房间内,玉晗睡的正香,云被盖在她的胸口,双手叠放在小腹之上,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似乎梦到了什么好的事情,让她喜逐颜开。一双有着长长指甲,没有一点血色的手伸了出来,缓缓地凑近玉晗的脖颈之间,嘴角勾起,眼睛露出浓浓的仇恨,抿唇之际,贝齿轻咬住下唇,手微微用力,便看到玉晗蹙眉,似乎很不舒服的样子,玉晗的眼睛瞬间睁开,当看到眼前的这个人的时候,惊恐睁大双眼,瞌睡醒了一大半,想要出声喊人,随着来人的手劲加重,却是说不出一句话来。眼睛有泪顺着眼角流出来,玉晗双眼直视对方的双眼,就在她绝望之际,那双没有血色的手突然松开,玉晗趴在床边大口大口的吸着气,仿佛这一切过了好久。久到她忘记了屋里还有这个鬼魅,直到突然传来的声音“我死的好惨啊,玉夫人你好狠的心啊。”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阿离躲在一旁,直叹这素丁扮的好像啊。 玉晗心里咯噔了一下,吓得直接从床上滚到了地上,然后哆哆嗦嗦的问:“谁,谁在哭?” “呜呜呜~~~我死的好惨呐……死的好惨呐。”素丁继续的吓唬她,阿离在一旁偷笑原来她真的怕鬼的,那样就离成功不远了,嘿嘿、“你……你是谁,别别找我啊。我……我不认识你啊。”玉晗显然吓得要死了,身体抖得厉害啊、 (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二章 扮鬼套真相 “还我命来,还我命来……”素丁继续叫着。 “不管我事啊,我没害你啊。”玉晗顿了下去抱着头害怕看见鬼。 “要不是你,我怎么会死的那么惨,还我命来,还我命来、”素丁的鬼叫声非常的凄惨。“你还记得当年是谁让我勒住王妃的脖子,在她的身上插几刀,还想害死她的孩子吗?”素丁她站在阿离特制的那个滑板上,这样被裙子挡住了就看不见脚,更不用走路这么慢了,只要有人拉着绳子就可以了,时而伸缩就好。 “啊!华青,是你。不,不对,你已经死了。不要过来,冤有头债有主,你不要过来!”玉晗大叫了一声,抖得更厉害了:“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求你不要找我,不要找我,你、、你要找就找宫里那位,是她,一切都是她设计的,也是她让我这样做的。” “宫里的那位?是谁?……”素丁显然有些招架不住了,声音有些想笑想笑的样子,不要穿包了啊,阿离在一旁默念。好不容易死劝万劝的都要她抑制抑制,一定要演好每一步,不然就会失败的,一定要抑制啊!不过玉晗像是受惊过度,只是一味的重复着一样的话“真的对不起,不是我,是她想要害死曼潇湘肚子里的孩子的。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她害死的,是她妒忌曼潇湘,还有你也是,都不关我的事。”玉晗留着眼泪,看来是吓得眼泪都出来了。 素丁似乎很努力的在忍着笑意,没声音啊,这样很容易露馅的,但是此时此刻的激动谁会了解呢,只是、、有人还在等这件事的真相。 缓了一会儿,素丁终于又开始说话:“是你,是你害死了我。为什么见我被王爷带走,你却依然不说一句话!”但明显是激动了不少,阿离看了看一旁的二哥,见他也认真的在看着,而且越看惊讶。 “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不要找我不要找我,我不是有意的不是有意的啊。”玉晗依旧很害怕,已经完全没有了平时的傲气。 ”没关系,反正我一个人在下面也很寂寞,不如你就来陪我吧。“说着素丁的手再次伸向玉晗。玉晗此刻已经慌得口不择言,什么话都往外吐,只为保住自己的命。 “这次的事也是那个人的主意啊,是她、、是她见王妃平安无事的回来了,于是再现杀机,于是、、于是她再次找到我,她说,,,,她说只要我办好了,她就能保证我坐上王妃的位子。真的不关我的事啊,我只是一时鬼迷了心窍。你要找就去找她,求求你不要找我。”玉晗对着素丁的方向拜了又拜。 原来事实真的是这样,真相终于大白了,一个人的恶念居然不惜牺牲无辜的人,不过也有一句话叫万恶终有报,现在不正是时候!“你这个可恶的女人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吧!”素丁把人皮面具摘了下来愤愤的说道,生气的样子和阿离暴走时候的样子还真有几分相似,见的话肯定会说果然是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手下。 玉晗听见声音变得不一样了,于是好奇的抬起头来,当发现是人扮的时候,她立马生气了,还神气了很多,破口大骂道:“你个死丫头,敢戏弄我,你是不想活了是吧,只可惜长这么俏,知道这件事的人下场只有一个,就是死!” 素丁不屑的看着此刻狼狈的玉晗,完全没有害怕的意思,高仰着头颅:“是吗?那就看看谁的下场是死。” 这时阿离,萧景仁这些重要的人物基本上都到了。 “王、、王爷、”玉晗的表情就跟刚刚见到鬼的表情一样啊,吓得一愣一愣的,哆哆嗦嗦。哈!知道害怕了吧。 “还真是想不到啊,原来找了那么久的下毒元凶就在身边啊!”阿离的冷嘲热讽将玉晗的魂拉了回来。阿离一脸得意的样子,深深的刺痛了玉晗的眼睛,原来她被人设计了。真是人年纪越大越不中用,玉晗有些自嘲。 “王爷,玉儿知错了,请王爷开恩啊,请王爷开恩啊。”‘噗咚’一声,玉晗双膝下跪,开始不断的磕头谢罪。 “开恩?原来几年前的事也有你的份,你杀害了我第一个也是唯一的孩子,现在你还贼心不死,下毒谋害本王的王妃,你要本王怎么开恩!”萧景仁彻底愤怒了,就在玉晗又想求饶的时候萧景仁抢先一步愤怒的说:“什么都不用说了,等本王查出幕后黑手,再砍了你的头以慰本王那未出世的孩儿的在天之灵!来人,把她压入大牢。”说着拂袖而去。玉晗瘫坐在地,傻傻的愣在那儿,门外的侍卫上前抓着她走了。 景王府发生的一切很快传遍了京都,连萧汝晟上朝时都不忘对萧景仁安慰几句,众多大臣也对这苦命的王爷表示相当的同情。不过萧景仁却丝毫没有悲伤的表情,众人只当他是打击过大。、 胥阑珊这天照例窝在养生殿,勤勤恳恳的批着奏折。小李子脚步匆匆的进了殿”皇后娘娘,景王爷求见?“ ”景王?“胥阑珊以为自己是出现了幻听,”告诉他要找皇上去西华宫,这里只有皇后没有皇上。“ ”可是,娘娘,王爷他说他就是来找您的。“ ”找我?有说是什么事吗?“ ”这倒是没有,可是皇后娘娘这见还是不见?“ ”算了,宣进来吧。“胥阑珊心里却是在想这萧景仁找她有什么事,”图谋不轨,图谋不轨“一旁的霸业拼命的扑着翅膀,像是一副拼死为主的样子一下子逗笑了胥阑珊。”你这小东西,这些都是谁教你的。“ ”小东西,小东西,小东西。“霸业似乎又恢复正常一般开始日常的调皮捣蛋。胥阑珊正逗的打紧,不过一旁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起,让胥阑珊的视线转了回来。 ”参见皇后娘娘。“ ”景王何必如此拘礼,本宫倒是好奇王爷找一个管理后宫的皇后有什么要紧的事。“ ”臣弟是来感谢皇后娘娘,若不是您的妙招恐怕不知还会让那个贱人骗到什么时候。“ ”本宫不知王爷为何这样说,景王府发生的一切本宫也有所耳闻,这王爷该感谢的人不该是清平公主么?本宫可听说这件事公主是劳心又劳力呢。“萧景仁盯着装无辜的胥阑珊笑而不语,不过一双眸子却黑的发亮,看得胥阑珊有些心虚。(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三章 出宫令牌 就在胥阑珊不知如何招架的时候,萧景仁再次开口”既然皇后娘娘有所耳闻,那你也该知道这次下毒之人和几年前潇湘的事故幕后主使都是同一个人,可惜就在早朝前府中传来消息说玉晗由于受到惊吓,现在已经神智不清,满口胡话。她的话已经不知真假,即那幕后之人是宫中之人,那肯定得劳烦皇后娘娘多加留意了。“ ”你是说人疯了?“见萧景仁点头,胥阑珊只觉头疼的嗡嗡作响,这种明明知道真凶是谁却没有证据的状况还真是令人抓狂。”对了,你找过白钰吗?他的医术还是不错的,说不定他有办法治好玉晗的疯病。“ ”找过了,这玉公子已经不在府上多时,说是病势严重,外出寻找名医还未归。“ ”本宫还知道一个人,医术绝不在白钰之下,就是不知他还在不在南宁。“ ”皇后娘娘只管说就是,寻人之事交给本王就好,。“ ”夜明泽。“ 萧景仁还想说什么,墨玉的出现去生生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墨玉似乎是在阿离那里受了委屈,到胥阑珊这里来寻求安慰来了。胥阑珊提起墨玉,指着他的小鼻子”墨玉,我给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满身是水的跑过来。肯定又玩水被阿离打了吧,你就是活该,下次我再也不保你了。“萧景仁看着眼前这一幕嘴角有着淡淡的苦涩,淡到胥阑珊几乎没有发现。 ”这是怎么了?这养生殿竟如此热闹。“萧汝晟的声音突然响起,把胥阑珊吓了一跳。墨玉乘机逃跑,钻到了霸业的桌子下面。”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不到晚上你是绝对不会回来的吗?“ ”皇后这说的是什么话啊,这养生殿不回朕要去哪里?皇弟,你可是来找朕的?“ ”臣弟一时心急,为了王妃的安危,只想一心将幕后黑手抓出来,因此前来拜托皇后娘娘。如有逾越之处,望皇兄不要怪罪才好。“ ”皇弟说的是哪里的话,我们可是一家人。“胥阑珊看着萧汝晟脸上的笑,心里各种鄙视,皇家的人果然一个比一个虚伪。 ”臣弟无事,就先行告退了。“ 待萧景仁走后,胥阑珊才松了口气,”我应该没有露馅吧。“萧汝晟苦笑着走上前来,抱起一旁舔毛的墨玉,”你啊,你啊,真怀疑你是不是故意的。“ ”喂,我跟你说话呢。“ “景仁从来观察细微,墨玉这么大的破绽你觉得他会看不出来吗?“萧汝晟修长的手指轻摸着墨玉的毛,墨玉不由自主的舒服的发出呼呼的声音。 ”这跟墨玉有什么关系?“胥阑珊觉得自己一定是太过劳累,居然觉得这厮说话越来越深奥了。 ”还记得你第一次见到墨玉时我告诉过你什么吗?墨玉是一只很有灵性的猫,而它之前最不喜靠近的就是潇湘。你懂了吗?“就在胥阑珊想再问的时候,萧汝晟却继续说道”看在你这几天的表现,我决定履行我的承诺,这是出宫令牌,收好。“胥阑珊下意识的接住迎面而来的腰牌,脑子还在飞快的运转,浮现出很多的问号,比如说今天的萧汝晟怎么这么有人性,又比如这过关是不是有点太容易了,是不是又有什么y谋。 萧汝晟见呆如木j的胥阑珊,心里也很无语,他的皇后好像只有对待除了他之外的人才会有聪慧的一面,不过这样的效果他也不是不喜欢,至少证明他是特别的。其实他早就想将出宫令牌给她了,只因知道她不愿成天呆在宫里。不过无月宫的人活动太过猖獗,近日里总算是老实不少。 直到萧汝晟抱着墨玉去外面晒太阳,胥阑珊才唤来吱吱,”吱吱,你快掐我一下。“ ”啊?“ “让你掐你就掐。“ ”哦“ ”嘶,疼。不是在做梦,吱吱,我们拿到出宫令牌了,我们可以出宫了。“ ”真的吗?那吱吱也可以跟着主子出宫了。“ ”是啊,是啊。“主仆二人的嬉笑声一声不落的进了萧汝晟的耳朵,”墨玉,你说阑珊怎么就那么迟钝呢?可是朕就是喜欢这样的她,这可怎么办呢。“ 京都的街市向来比较热闹,特别是萧汝晟南巡回来,便将姜城的夜市照搬了过来,倒也有了些自己的特色,经常要到子时方才结束。尽管天气已经回暖不少,不过晚上的气温还是偏低,偶尔还连带着飘一些雪花,当胥阑珊带着吱吱离开皇宫的时候,连天如花飞舞飘散的雪突然停歇,不少摊位开始将桌椅摆放出来,开始张罗卖起了吃食,吆喝声,讨价还价的声音不绝于耳,人声鼎沸的样子将这微凉的雪夜变得不那么萧瑟。雪白的雾气升腾开,轻拂上路过行人的脸颊,两旁店家的灯火通明,伴着春季的大红色彩,给这繁华的御街带来了阵阵暖意。一路上高高悬挂的成串灯笼将沾染了积雪的道路照得份外亮堂,一时间给人错觉,恍若白昼。 走过书写着太平盛世的牌楼,漫步到赫赫有名的悦独阁门口,就看到几位妙曼的女子浓妆艳抹,摇曳着身姿站立在那里,拈着方粉色的长长丝帕,挥舞着招揽路过的行人,带起无限风情。 “这位爷,你怎么才来啊,春儿等得眼都望穿了。” “这不是张老爷吗?今个来了几个新倌,等会儿您可要拔得头筹啊。” “王大哥,您是不是忘了艳儿啦,还不快进来!” “哎哟,公子,您来了!可想死奴家了……”很快,就有不少客人随着门前的几位女子踏入了进去,体味着软香温玉,酒醉奢靡。见此情景,胥阑珊本来想先回时光轴的脚步骤停,竟然有了些犹豫,毕竟这种地方给她留下来不少的y影,不过也有不少的刺激,所以反复徘徊着,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不过,作为青楼的女子,见惯了各色客人,自是眼毒,立刻心领神会地上前拉扯着她的衣袖,一股浓重的艳俗香气扑来,呛得胥阑珊透不过气,还有那嗓音腻得她不堪入耳,想逃离的念头更甚了。 “你这死丫头发什么s呢?这么俊俏的公子岂是你肖想的,还不快滚回门口去免得吓着了这位官人!”胥阑珊暗自呼了一口气。 (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四章 偷听 老鸨正好在门口,撞到这一幕,知道客人定是来头不小,光是那一身暗纹的上好丝绸就价值不菲,再加上遮掩不住的气度,估计是门口的庸脂俗粉可能看不上眼,当下,就奔走过来,殷勤至极。尽管女扮男装加之又易了容的胥阑珊再平凡不过,可还是不着边际夸赞着,对于这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女子而言,只要有钱的就是顺眼的,这让跟随其后的吱吱在心里有些哆嗦,因为那个老鸨竟然大着胆子勾住了主子的胳膊,整个人挂在了她的身上。 “公子是第一次来吧,要不要徐妈妈为您介绍个可心的姑娘,我们悦独阁今日可是有着新到的几位头牌,都是清倌呢!来来,艳儿,媚儿,快来伺候公子啊!”老鸨扭着腰身将胥阑珊领进最为华贵的包厢之一,呼唤着姑娘前来。不多时,两位衣不蔽体柔媚入骨,娇羞无限的女子就出现了,迈着小碎步甚是可人,头上挽着的发髻特殊式样显示清倌的身份,脸上还残留着些生涩的印记。 “好了,先准备一些上好的佳酿,再配些精致的小菜即可,其他的不用你c心,姑娘们也下去吧。” 吱吱发觉主子眉头皱了起来,前来的姑娘虽然算是美人,可是主子再怎么也是个女人,熏得满屋子都是刺鼻的味道,连她都想吐了,所以赶紧扔了一锭金子过去,吩咐着。“公子原来是来我们悦独阁品尝桃花酿的,还真是有眼光呢,这酒是去年三月酿的,现在正是时候,每年可都是打破头了来抢呢,今日正好还有着一坛,公子您等着,徐妈妈我马上给您张罗去。”老鸨自然没有漏掉胥阑珊脸上鄙夷的神情,知道是这里的姑娘入不了眼,而且不像是兴好****的那种,故而认为是冲着百两银子一坛的桃花酿来的。所以赶紧识趣地示意姑娘走开,虽然说今日限量卖出的酒已经早被订出,可是那锭金子的分量不小,出手这样大方又没有多话的必定是不好惹的主,所以她不惜卖出了明天的量,反正某人答应今年不再捣乱,这酒没有那么紧张了。 等老鸨走后,胥阑珊起身打开窗子透气,正好看到对面包厢的一幕,好死不死竟然遇到一个再熟悉不过的人。 只见某人轻浮地将头靠在一旁青楼女子的丰满胸围之上,手还不正经地乱摸着,醉眼迷离该是喝了不少,由于大堂里嘈杂听不到那里任何声音,所以有些可惜。身旁的女子一袭大红的低领长裙,似乎都包裹不住两团丰满雪白,莹润的肤质,没有上什么妆容,可却是份外妖娆,娥娜翩跹的样子,的确是值得让人一掷千金的那种,也难怪这么抠门的人也会花大价钱来这儿逍遥。 想到这里莫名的,胥阑珊开始将目光转向了沉醉的杜奕衡,看着他酒醉之后对着风尘女子的调笑,看着他拥着佳人的志得意满,看着他随性张狂地站立于桌面上不知道在吟唱些什么,竟然困惑起来。 因为,此时的杜奕衡竟少了宫里所见的那样冷冽和谦谦君子的模样,更多的是一种娇媚的神态,虽然离得有段距离还是看到脸颊上的浅浅红晕,由于烛光的关系带着些朦胧之色,竟然衍生出独特的风情来,盖过了身边那位妖娆女子,让胥阑珊禁不住看呆,很想走近与之共饮。 这样的注目很快就引来对面反应,也似乎是那位青楼女子状似被挑起了某种欲念,于是便跑来关了窗子,神色间带有着暧昧,足以让人想象之后将发生什么春意盎然的事情了,这让胥阑珊有些兴趣乏乏。 “公子,是否要唤他过来。”吱吱发觉了主子看到窗子关上之后,表情有异,于是小声建议着。 “不用,我要去亲自会会他!”胥阑珊还是十分注意称谓,毕竟她现在不想让人知道他的这个皇后跑出了宫,所以带着吱吱就往那间包厢走去。 “可是,公子,杜大人很可能在……”吱吱红着脸说不下去了,不明白为什么主子冲动了起来,连人家找青楼姑娘**都要去打扰,实在不合时宜。 “这好像不是你该管的!” “呃……”吱吱为之语塞,认命地紧随其后,反正都易容了,不怕人撞见。她竟不知主子还有这个癖好,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胥阑珊并没有察觉自己有多恶劣,只是眼睛里闪现了不少的八卦色彩,忍不住问道“吱吱,上次说的那常胜将军和杜大人的事,是真的吗?” “是啊,不过后来不知怎么得就消声了,许是当作笑料说说也就过了,毕竟两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很快,两人就移动到了包厢门口,里面传出了调笑的声音,让人浮想联翩。 “美人,过来,让爷亲一口。” “讨厌啦,许久不来看人家一眼,一来就那么猴急,没有诚意!” “桃红妹妹你要什么诚意?那里几颗破珠子还不够吗?好了,不闹了,给爷摸一下,许久不见你这里倒是见长呢……不错,软软的……” “谁要你什么珠子的,切!你省省吧,我要的是爷的爷你的心,你什么时候把初蝶甩了,人家才理你……你倒是温柔一点啊,唉!” “靠,你丫的越来越要求多了,初蝶不讲理,你怎么也这样了,不管了,你再不伺候爷,爷就硬来了……不错……还真是极品呢,怨不得你要起个那么俗气的艳名!” “哼,爷的爷你倒是硬给奴家看看呀,奴家这就全脱了……” 听到这里,吱吱已经面红耳赤,一个标准的纯情处女此刻被这样的对话给弄得想爆走,唯独自己的主子还听的津津有味,不知什么时候,门开了,不过不是里面开的,而是外面开的。胥阑珊看着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她们身边的常胜涵养很好地缓慢推门进去,然后将她们隔绝在门外。 屋子里的人正闹得兴起,小桃红的确已经将外衣解开了,露出了傲人的上围,杜奕衡正垂涎地看着,还没抬手摸到,就瞥到擅自闯入的男子,随即酒醒来大半,将小桃红往床上一带盖好丝被,自己则翻身下床,冷冷地注视着眼前的人。(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五章 惊天大八卦 常胜似乎并不意外杜奕衡的反应,可是他更好奇地是那个青楼女子没有害怕也没有尖叫的声音,发觉他的进入也只是很警惕。 “将军,你跑错了厢房?”杜奕衡十分不悦,也不知是因为自己的好事被打断了,还因为在此处看到这个人。 “没有,就是来找你的,谁让这悦独阁唯一的花魁就在你这屋里,占了那么久,不如相让如何,在下愿意出十倍的银两。” 常胜说着,还将目光飘向了床上正在整理衣着的小桃红,不过那位女子似乎不为所动,还往床里靠了靠。这对于青楼女子而言就太反常了,可是还未等他多看一眼,一个厚重的紫檀木琉璃屏风就挡在了他的面前。某人刚缓过神来,一个无赖而又蛮横的声音就响起,就如同吃醋了男子在维护自己的女人,十足十纨绔公子哥的德行被演绎得淋漓尽致—— “丫的,你竟敢和爷抢女人,不想混了是吧?!” “呃……“常胜错愕了起来,心里嘀咕这个人为何翻脸那么快,刚才还那样调笑美人,这会儿就变成了无赖撒泼。果然是不能喝酒,以后一定不能让他沾酒了。门外的胥阑珊和吱吱对视一眼,吱吱拉了拉胥阑珊的袖子”主子,你说屋里不会打起来吧。“ “不过,你要是真能出的起十倍银两也不是不可,这里有十颗深海明珠,每颗价值千两黄金之上,就权当万两黄金好了,也就是说,你必须出到十万两黄金,不然……”故意将话留了半截,不再说下去,杜奕衡开始打量起今日的常胜 一身的锦衣华服,气质如虹,一双素手白净如雪,双目之中的华彩显现出来,同样也注目着盯着他的男子,还带着若有似无的情愫在,仿佛看着他的人是自己的知己亦或是情人。 “不然,怎么了?为何不说下去?”常胜原本是很期待会再听到一些什么惊人论调,可屋子里突然安静了下来,他也不在意被这样凌厉的目光注视着,不经意地往那十颗深海明珠的方向走去,突然想去鉴定一下真伪,他还真有些怀疑这家伙会拿那么稀罕的东西来博红颜一笑。 盒子就那么敞开着,不加任何遮盖,和一堆胭脂水粉放在一起,并不被重视,所以不怕蒙了尘。但是珠子硕大且莹润的样子,说明着它的价值不菲,特别是那淡蓝色的光晕,纯粹而美丽,除却深海明珠,不会再有其他的珠子能够这样,丝毫容不得作假。 看到这里常胜脸部有些抽搐,即使皇上也不曾这样大方赏赐过后宫的妃子,依目前他所瞧见的一幕,发觉这家伙根本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一掷万金,还那么不当回事,即便是有钱也不能这样糟践啊?败家到这样地步,让他这个脸皮厚的人都汗颜不已。 杜奕衡知道来人是被他的胡为给惊着了,特别是若有所思的样子,估计是挺郁闷的,所以继续刺激着那位。“将军验证好了吗?若是没有可以唤附近的珍玩坊的老板来鉴定。不然可污了我杜奕衡在青楼的名声,你该知道在下的干爷爷是当朝太傅,信誉很是看中。”常胜彻底被这不要脸的人给弄懵了,这杜奕衡不怕气死老爷子吗?这样拿爷爷太傅的名号来青楼炫耀,这也就罢了,还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屋子里红色的烛光摇曳着,空气中似乎飘着淡淡的桃花香气,应该是刚才斟酒的时候扩散开来,令人沉醉不已;屋子外的大堂内正弹奏着一首首靡乱的曲调,还有着时不时传来的娇声嗔怪,这让只有着两人相处的室内变得有些玄妙。杜奕衡这些日子来这儿已经听惯了这些,并没有多大反应,自顾自坐下,看着杯中晶莹的酒液,垂涎不已,也不招呼旁边男子,径自喝了起来,三两下就灌进整壶的酒,颇为自得又拿起另外的一壶继续小酌,很快脸颊的绯红就更明显了。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有此美酒,即使没有佳人也能够畅快,常胜将军为何那么扭捏站在那里?难不成是觉得爷我倒胃口?”甘冽的粉色酒液再一次滑入口中,让杜奕衡分外满足,开始哼唱起一些好听而不知名的曲调,就着小菜不亦乐乎,也终于想起来要招呼这位莫名送传家宝给他的男子,应该表达一下感激,做人不能不识好歹,毕竟得了个天大的便宜。 “为何不问我为何要来?” “有关系吗?你在爷的地盘,喝着爷的酒,外面都是爷的人,而且这世间能害爷的人估计还没出世吧!所以,你是谁并不重要,来者就是客,好歹你还送了爷玲珑血玉。”有些张狂地宣告着自己的强势,杜奕衡其实神色已经不那么清明了,忘记了今年小桃红为了防止他乱喝桃花酿而提高了酒的度数,平日里喝个三坛都没有问题的他,如今只两坛就已经差不多,还继续往嘴里灌着,所以心里的话说出了大半都不知道。 “杜大人还真是性情中人呢!” 躲在门外偷听的胥阑珊和吱吱渐渐的都听不到声音了,不过趴在门口的姿态让路过的人都忍不住看上一眼。吱吱拉了拉胥阑珊,”主子,我们还是走吧,夜已经深了,你不是还有重要的事吗?“ ”吱吱,乖,等会儿。再等一会。“ ”可是。。。。。。“吱吱还没说完话就看到一个身影,猛地一拍额头。这到底是有什么仇什么怨哟,胥阑珊这才注意到吱吱的反常,”怎么了?“话音刚落,就见萧汝晟已经向这边走来,她来不及猜想一国之君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唯一的念头就是不让他发现自己。不过人算不如天算,她忘记了这易容的办法还是萧汝晟提出来的,美名曰为了不给他丢人。所以在还没跑出多远,就被某人抓住了。 ”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的,别忘了我们都是男人。“胥阑珊双手挡在胸前,警惕的盯着眼前的男人。 ”我只是很想知道,原本应该出宫探亲的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萧汝晟此刻的脸上,看不出情绪,不过胥阑珊知道这个男人肯定生气了。萧汝晟盯着这个一刻也不老实的人,要不是自己今日想起来悦独阁看看,恐怕这家伙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样的事情。(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六章 别样的一夜 “那个,我只是路过。听说这里的桃花酿相当好喝,于是上来尝一尝。” “是吗?那你应该不介意请我喝一杯吧。”胥阑珊敢保证自己如果不答应的话,下一秒自己就会被扛回去。 ”当然,您请。“回到之前的包间,几坛桃花酿已经摆上桌,胥阑珊刚刚打听了这桃花酿的后劲极大,转眼心下便又有了主意,只是不曾想坑人不成反坑了自己。 另一处的房间里,小桃红已经退了出去。常胜对于杯中之物并不热衷,只是在一旁关注着旁若无人的杜奕衡,看着他随性而为,看着酒液顺着他的喉咙滑过,皮肤上出现的轻微起伏,听着他嚣张至极的言论,偶尔出现的一丝妩媚,想起刚才自己被勾住脖子所传来的好闻气息,心念一动,缓缓走了过去。素手轻抬,一杯刚被斟满的酒就到了他的手中,丝毫不在意,径直在某人刚才酌饮的地方继续品味,感受这上好佳酿带来的芬芳,以及若有似无的恬淡味道。 “将军不会自己倒吗?懒成那样,还是怕有毒?哼……”杜奕衡不满地摇着头,言语中少了凌厉,说话的样子带有掩饰不住的韵味,想要去夺过杯子,几次都没有成功,于是盯着双手瞧,不明白为何眼前的事物都那么朦胧。片刻已经栽倒在了常胜的怀中呼呼大睡。 胥阑珊为了将萧汝晟灌醉,不惜舍身取义。不曾想喝了没多少,眼前就开始天旋地转。萧汝晟自然清楚这桃花酿,看到胥阑珊这样子知道应该是酒的后劲上来了,因为这酒喝起来清淡,可那度数并不低,之前他应该已经两坛子下肚,再加上现在的一壶,纵使酒量再好也架不住这样的折腾,所以赶紧扶住她,免得栽倒在地。 “酒是好酒,喝成这样不怕伤身吗?”不自觉话中的语气带了些温柔和心疼,没来由的。 “你不懂,这美酒如同美男,都是爷的最爱。你看那皇帝,那身段,那腔调就和这桃花酿般那么醉人,虽然难伺候点,可是个中滋味让人欲罢不能呢!” 在胥阑珊眼中是无限的向往,说到这里扶着萧汝晟的手站立了起来,顺势揩了一把油,继续说道:“你一个男人手怎么保养得那么好?都快赶上吱吱那小妖精了,不对啊,你的脸为何不对,让爷摸摸……呀,你真好看!” “喂……你!”冷不防一双有些冰凉的手伸了过来,就在萧汝晟失神的当口,只看到自己的脸被人用力捏着,然后一个脑袋靠在他怀里,抬着头对他的脸流着口水。 “美人,你是美人……爷,喜欢……” 胥阑珊对于人的长相本就不太记得住,再加上已经醉了过去,认不出来眼前这个熟悉的人是谁,只知道很好看,所以便肆意妄为起来,还凑上了唇偷香了一下。 “你……你……” 萧汝晟原本以为会被推开,可是怀里的人根本不知他是谁,这也就罢了,还当他是女人调戏,有些气愤,刚想推开,却在触及到胥阑珊胸前的异常之后停顿了下来,这样的她难道不知道很惹火吗? “那么小气干什么啊……爷,又不能把你怎么样,放心……爷会负责的……”脑子糊涂的某人,此刻只知道贪恋美色,忘记自己原本的身份,所以当萧汝晟轻握住她的柔胰,摸索着她指尖的薄茧,她还以为是美人给了回应,露出了灿烂的笑颜,让人恍惚了心思。情不自禁的,萧汝晟开始进一步触及怀中之人的小巧喉结,见某人没有反抗。所以,更加大着胆子抚上她脸颊娇嫩之处,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温润如玉,就像温泉水般流淌过指缝,带来的是略微的悸动,以及不小心地沉溺其中。 “既然你是女人,有些事还是男人主动比较好……”话音吞没在唇间,先是浅浅地试探,品味着甜美的芬芳,还没有意图攻城略地,就听到了轻微的喃喃自语。 “酒……要喝酒……”胥阑珊眼睛已经闭了起来,享受着桃花酿带来的舒适的醉意,因为第二日不会头痛,所以她还想着能够喝上一些,不要浪费了那上好的佳酿,所以并没有在意自己的身子在被人乱摸,也没有在意自己的唇被轻薄了去,萧汝晟齿颊中的桃花酿气息让她的酒瘾上来了,有些不满足,捧着他的脑袋就凑上那张唇,努力找寻那好喝的酒液。 “好,我来喂你……”被引发了心里的欲念,萧汝晟眉眼间带着笑意,有些宠溺地看着已经醉眼迷离的人,生平里估计也只有她能让他有要拥住一生的想法,于是乎,有了更深一步的玲珑心思。 “唔……”因为迷恋于此刻的温存,所以萧汝晟抽出一只手随手倾到了一杯桃花酿,另一只手紧紧托着不愿意松开,想也不想地就将酒含在了嘴里,喂进了让他欲罢不能的柔软之中,在唇舌那一方的她感受到喜欢的味道,满足地吞咽下去,之后还贪心地用舌尖去舔邸残留的桃花余香,勾起了另一人的情绪,引发了春情无限。 于是,不停地唇舌交缠开始,两个人紧紧相拥着,互不相让,仿佛是与生俱来的本能,只不过一人是为了这甘美清冽的酒香而痴迷,而另一人是为了这世间绝无仅有的奇特女子,品味着她该是几乎不可能有的娇媚,心不自觉地沉沦了进去,而不自知。 “你是朕的皇后!谁也抢不走。”一吻结束,情意绵长,胥阑珊已经快失去意识,只会傻傻的笑,萧汝晟知道现在是最好的时候,于是凑近了那小巧的耳垂轻含在嘴中,换来了他意想到的轻颤,小声地宣布着自己的决定,不管自己是不是趁人之危,也不管这女子是否会记得,是否会赖帐,毕竟他们已经是夫妻了。 “不要!你做爷的女人还差不多!”强撑着自己,胥阑珊猛晃脑袋,虽然她没有听明白到底是什么话,直觉地拒绝,还提出了非分的要求。 “好,我的皇后,以后后宫里的美人都归你,琼浆酒随你饮用,如何?”萧汝晟带着同样明媚地笑颜勾引着故作清醒的人,给予她最大的诱惑。 (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七章 表白心意 “美人如酒,酒若美人!好!”安心地窝在萧汝晟的怀中,终于昏睡了过去,最后的呓语,让她后悔了许久,谁能想到此时她答应了什么,一不小心允诺了自己的未来,很快便是更为嚣张而肆无忌惮的吻,密密麻麻落下,她毫无反抗之力,只记得梦中美人在怀,美酒环绕,好不惬意,所以全心配合着。 ?满意地看着被自己吻得有些红肿的双唇,如艳红的樱桃,还有着光泽点点,萧汝晟终于心满意足,小心地将怀里身着男装的女子放在床上,盖好丝被,取出怀里的东西,将那位已经睡到不知道今夕是何夕的女子,指尖刺破直到鲜血滴落,很快玉石就从鲜红变成了暗红,出现了一瞬间的光亮。 而萧汝晟则再次印上他已经蹂躏了许久的唇,才用着不容转寰的语气道对着熟睡的人,道“从此刻起,你要完完全全是朕的,不然……朕会亲自出手!” 直到晌午,杜奕衡才从酒醉中醒来,混沌一片。莫名的,头竟然隐隐的痛,仿佛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捣乱一般。好不容易睁开眼睛,发觉房间内空无一人,瞥到桌子上还没有收拾好的凌乱,想起昨夜似乎是和常胜共饮,顿时神色一凛。蓦地,低下头仔细检查了一下身上,确认没有什么异常,连衣服都没有怎么乱,怀里的玲珑血玉依旧在那里。 正恍惚着,就看到小桃红端着解酒的汤药走进来,数落着他:“爷,都和你说了为了防你乱喝,今年的桃花酿调高了度数,一点都不自重,昨日那位将军好歹是君子,主动差下人来请我照顾你,说你醉得不省人事。我一进来看,好么,倒出来的两大壶全喝了个精光,要是换个不正经的,说不定那天身子也让人占了去,说不定命也会丢了!你太不让人省心了,从今日起,不许碰酒了,这一宿那么不安稳……” 听了一席话,杜奕衡自是不语,有些呆愣,回顾着昨夜的情景,似乎遗漏什么。他应该没有做什么吧,头一次,他,有了不安。不过昨夜自己的确是疏忽了些,这样不警惕!真是的一碰上常胜就没什么好事,下次一定要离他远远的。就如同的,若是换了有心人士,怕是早就一命呜呼了,所以便由着她数落,不用她说,以后自然会小心了。接过醒酒的汤药,一饮而尽,杜奕衡终于回过神来,问道:“昨日,主子和我一起来的,没来找我吗?这么太平呀!”“不,说是在这里逮住了夫人,现在不知出了房门没。” ”夫人?“杜奕衡张大了嘴,夫人?不就是皇后娘娘吗?这个皇后娘娘还真是特别,估计主子昨晚气的够呛。还是先溜比较好,免得被人抓包。 ”那什么,既然这样我就先走了,主子若是问起来,就说我有要事。“小桃红摇着头,用手指着眼前的人,总觉得他今日不太对劲,脸色似乎有些苍白。 不过有的人就没有杜奕衡那么幸运了,悦独阁的雅间里,胥阑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这一觉睡的可真香啊。不过刚一起身就觉得周围凉飕飕的,胥阑珊这才惊觉自己竟是光着的。”啊。。。。。。“ ”主子,怎么了,主子。“吱吱端着水忙着跑了进来,由于跑得太急,差点摔倒。见自家主子坐在床上用被子裹着自己,吱吱连忙放下手里的盆,递上一早就准备好的衣服。 ”吱吱,你难道不该跟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胥阑珊说的咬牙切磋,吱吱吓的一抖。最后还是支支吾吾的说”主子难道忘记了吗?昨晚我们遇上了皇上,然后。。。。然后你喝多了,皇上说,说是你乘机对皇上做了些不好的事。“ ”这是他告诉你的?“看着吱吱重重的点了点头,胥阑珊觉得心口一阵腥甜。昨夜的事她是半分没有了印象,不过头疼提醒着她确实喝了不少的酒,而龙笑笑也说过若她平时是温婉可人,那酒后便是恐龙界的翘楚。胥阑珊一拍额头,喝酒果然误事,下次一定要戒酒。只是她居然强了萧汝晟,这可怎么办,要负责吗?头疼死了。 这个问题整整困扰了她一整天,从时光轴出来她就更郁闷了,虽然和深深浅浅相认,她很高兴,不过今日她才知道她没有出宫这段日子,萧汝晟一直在照顾她的店,和她的人。最让人郁闷的是深深浅浅已经完全被萧汝晟给收买了,十句话九句不离萧汝晟。 等她晃晃悠悠从宫外回到西华宫时,早早有人等在那里,这人不是萧汝晟又是谁。胥阑珊暗叫一声不好,不待她转身,萧汝晟已经出声“你回来了?” “嗯,回来了。”胥阑珊想起昨晚突然有些不知道如何去面对面前的男人。 “回来就好,我有事跟你商量。”胥阑珊紧闭双眼,完了完了,他一定是要说昨晚的事,他一定是要我对他负责。不过萧汝晟出口的话却让胥阑珊愣住。 “过段时间就是你的生辰,你想要个什么样的庆典。” “啊?生辰?”胥阑珊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原来他还记得,那是她还是他身边的太监总管,有次他问她生辰是什么时候,她便顺口一说,在现代应该就是那个时候吧。只是没想到他还记得,说不动容是假的。不知为何萧汝晟为她做过的种种竟一幕幕的呈现在她脑海里,不知不觉竟与他有了这么多的回忆,要说不感动那也是假的。 ”萧汝晟“ ”嗯?“普天之下敢这样直呼他名讳的估计也只有她一人了吧,不过他竟一点也不生气,反而觉得很高兴。 ”现在我说的话,你好好的听着,因为我只说一次。“萧汝晟难得见胥阑珊如此认真,便也真正的听。”在我的家乡,男女平等。男婚女嫁更是自由,没有所谓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以前曾暗暗发誓,自己一定要找一个有钱,帅气,一心一意对我好的男人。直到现在我的想法依旧如此。“ ”所以你找到了吗?“萧汝晟偏着头一脸温柔的看着胥阑珊。 ”你猜?“胥阑珊一脸笑意,冲过去抱住对方的腰,将自己发烫的脸埋进萧汝晟的怀中。 (。) 第二百二十八章 帝后的恩爱日常 从没想过自己会在古代找到真爱,而且还是个一国之主。 ?。。。。。胥阑珊突然抬起头”不过你不准得意,对你的考验才刚刚开始,若你对我不好,我随时有可能不要你。“ 看到如此女儿之态又有些霸道的胥阑珊,萧汝晟不禁失笑。搂紧怀中的人像是要把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一般,也像是给胥阑珊的回答。小李子和吱吱见帝后若无旁人的秀恩爱,立即识趣的赶走了宫人,将空间留给两位主子。 和所有的恋爱中人一样,让胥阑珊郁闷的是萧汝晟不知怎么的变得越来越小孩子脾气。也变得越来越黏着她,虽然这充分的证明了她的人格魅力,不过一向冷酷无情的帝王变成这样终归是有点怪怪的。两人甜蜜的日子总是过了很快,时间一眨眼就到了胥阑珊的生辰。 烛火透过特殊材质制作的宫灯,将整个殿堂照得宛若白昼。随着帝后的到来,所有到场的官员和嫔妃都站立起来恭贺,虽然人数不如晌午的时候多,但绝对是品级较高的,最小的官员也是各部的尚书。而太后竟然没有来凑热闹,清平公主也未曾到场,位置空在那里,有些奇怪。 一众的妃嫔们打扮得倒是争奇斗艳,妖娆万千,眉目含情地望着俊逸非凡的皇帝,时不时恶毒地瞄一眼新任的皇后,仿佛是在期待她什么时候会死。 面对着诸多凌厉的目光,胥阑珊不免好笑,这个皇后位置若是她们之间有一个敢坐,那么就不会有她的出现了。可是那些女人没胆量,生怕死于非命,但如今烫手山芋被她接着了,又不乐意了,醋意顿生恨不得杀了她。 “唉!”胥阑珊不由得轻叹,女人果然是矛盾的动物,当然不包括她在内。 “怎么了,阑珊,不开心么?” 坐到首席之后,萧汝晟悄声问着,因为能让胥阑珊叹气的事情很少见,不免有些好奇,同时偷偷往嘴里扔下了一颗药丸,借着酒吞下,一切都不动声色,没有人察觉。 “为何不开心?美酒佳肴,还有那么多极品美人!话说,你的品味不错,几位嫔妃都是难得一见的佳人,各有特色。以后还真要好好给我介绍一番,身材不错,再看看那眼神多么哀怨,真是难得一见……”浅浅酌了一下杯中的佳酿,胥阑珊心满意足地看着歌舞表演,若猜得不错,那位顾盼流转翩然起舞的,应该是礼部尚书的女儿兰妃张千柳。此刻主动放下身段献舞,还穿得那么妖媚,目的显而易见,时不时还将眼睛瞄到他们这边,就更说明问题了。 问题是她们却不知道,便宜的不是皇帝,还是那些好色臣子,以及她,没办法,她的爱好之一就看美人,若是可以贴身摸一把就更好了。 “喂,转过来,你不许看别人!” “别打扰我,正看得兴起呢!” “阑珊!胥阑珊!皇后!”连叫几声,萧汝晟都没有人搭理,又等了一会儿,发觉情况不对了,他的皇后竟然有冲动要去和一旁的女人去搭讪。即使大殿中央的舞蹈再精彩,琴声再动人他都兴致缺缺,于是忍无可忍的某皇帝终于坐不住了,示意小李子停止舞蹈和琴音。 然后,脑子也不动,就气急败坏地吼道:“传朕旨意,兰妃穿着暴露,性好淫逸,即日起闭门思过三月,不得踏出寝宫一步!”这一道圣旨让兰妃一个踉跄载倒在地,没有几片布的衣着经不起,露出了白花花的大腿,坐实了皇上按的罪名,所以大家都很知趣地闭嘴,刚才看得兴起的朝臣也识相地挪开目光,唯独礼部尚书,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女儿。 闹了一次,接下来的表演正经多了,那些妃子们变戏法似的给衣服加了保守的外衫,跳舞的时候腰肢也不敢过分扭动,生怕步了兰妃后尘。可是萧汝晟还是不高兴,因为刚才胥阑珊看到兰妃被罚竟然很是惋惜,眼下依旧视线离不开美人,气得他想吐血。只感到一阵酸意上涌,开始吃自己妃子的醋。 想他堂堂帝王,人中之龙还比不过那些个空有皮相的妖女?哼!越想越不服气的他硬是将自得其乐的,看美女看得目不暇接的的皇后拽到怀里,强迫她和他对视。眼下,他的眼里就只有一位叫胥阑珊的女子,谁敢在他面前卖弄风骚,吸引他皇后的注意力,他就想将谁送到冷宫里去。 “你吃了错药了吗?大庭广众之下注意点,不然那些美人都对我没好脸了。”还真是扫兴,因为他们俩暧昧的举动,大家开始窃窃私语起来,抚琴的妃子都弹错了音调。 “朕是吃了药,炙情丹,所以现在不舒服!”说完,萧汝晟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然后森冷地注视自己的妃子,意思是责怪她们没事跑了表演干什么?他原本想在晚宴上讨好胥阑珊,顺便借着臣子们上前进酒的机会,将自己皇后灌醉,就像那日在悦独阁一样,水到渠成地完成未完成的洞房花烛。可是一切全被那群后宫的死女人们毁了,而且那些臣子像是商量好了,无一上前进酒恭祝,再看看妃子们盛装打扮,还有几个似乎是等着上前的样子,立刻明白了过来。 好么,竟然在晚宴的时候让女儿当着皇后的面勾引皇上,结果皇帝没有勾引成,皇后沦陷了,这绝对让萧汝晟一腔怒火无处发泄。正好,想起刚才服用的一枚炙情丹,于是借着酒劲,被他催动内力加快了发作,人变得十分难受,见时机到了赶紧抓紧时间开始向胥阑珊装可怜,因为他浑身都出现了燥热的情况,难以缓解,气息似乎也不稳了。 “靠,还真是吃错了药,得,今晚上交给你了!” 胥阑珊轻探了一下萧汝晟的额头,眉头皱了起来,并没有察觉自己话说的引起了别人误会。不过因为帝后旁若无人的亲昵,让大殿突然变得安静的缘故,大家都听了进去。而且,接下来竟然是皇后野蛮的扛起了皇帝,用着威严的气势宣布晚宴结束,众人可以各自散开,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大殿,那样子绝对是帅得无可比拟。 (。) 第二百二十九章 太后初次出手 可是,这样事情实在是违背常理闻所未闻,发生之后谁还能够挪动步子?!立刻觉得天雷滚滚,眼冒金星,认为是看花了。???别是那些嫔妃们,眼睛里射出的那绝对是带着怨毒的飞刀,个个恨不能生剐了这不要脸的皇后。唯一偷着乐的是同学,因为他误会了话中的意思,还为自己今夜的好运和即将到来的旖旎之色而欢欣鼓舞。不过后来才发现完全是自己想多了,胥阑珊将萧汝晟绑起来放在水中便自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等萧汝晟清理完自己后,也不让人进来,反正明日不用早朝,故而便换了件干净的里衣和胥阑珊钻进一条被子里,想想还是不舒服,一把将睡得很沉的人抱到怀里,很快也梦乡。 可惜的是,没有多会儿,就听到一声大喝—— “小贼,哪里跑,快给你爷爷磕头!” “咚!” “啊!胥阑珊,你……算了,睡吧!” 第二日胥阑珊好说歹说才将萧汝晟赶去了养生殿,不过还没清静多长时间,西华宫又来了一位不速之客。看着被请入殿中的萧景仁,胥阑珊真心觉得萧汝晟的后宫现在还没出来几个给他戴绿帽子的,还真是万幸。 ”王爷今日来可是为了王妃的事?“ ”本王是来叩谢皇后娘娘的指点,夜明泽本王已经找到,这人确如皇后所说有点本事,相信要不了多少时日疑团自会解开。“ ”如此一来,那本宫就放心了,说起来本宫也有许久没见夜公子了,不知他如何?“胥阑珊这句话倒也说的真心。 ”夜公子有佳人相伴想必也是极好的。“ “哦?那本宫倒是有了几分兴趣,他日必上门拜访。“萧景仁突然觉得今日的茶水格外甘醇,连饮了几杯下去,听到胥阑珊说的话,忍不住笑了起来,便主动解释。刚唤人领人进来,就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隐隐地燥热不已,看着眼前心心念念的人,竟然有些拥入怀好好享用的冲动,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眸子上立刻印上了一片阴霾,不动声色地封住自己几处穴道,然后将酒杯放回去。这样的举动有些欲盖弥彰,因为此刻他红艳的脸色如三月的桃花般,况且呼吸也粗重不少,一看就知道是中了催情的药物,而且相当的厉害。胥阑珊心下一惊,这是有阴谋的节奏啊。不过一会儿便只是很自得地看着,一言不发,发觉这萧景仁倒是真有几分汉子的气概,宁愿难过也不打她的主意,当下动了恻隐之心,又想到这毕竟是在她西华宫出的事。正不知怎么办时,刚进殿的女子走近了过去,往他嘴脸扔进一颗丹药,道:“原来皇宫里果然这般危险。” 胥阑珊见萧景仁脸色变得好了许多,便放下心来。注意力全集中在了这个颇为灵动的女子身上,不知为何,虽然没有见过却觉得如此的亲切,不待胥阑珊开口询问,那女子便又说道“谁让王爷贪杯来着的,这年头的酒不能乱喝。茶也是这个道理,话说一进来我就觉得茶香不对了,没想到王爷倒是痛快,唉……你怎么比我还要单纯,长在深宫里的人不该这般呀。好了,运下气,然后在一个时辰内赶回去找个女人就不会有事了。”此人正是一直跟着夜明泽的云蓉,本来跟着夜明泽好好的,不想突然杀出一个景王爷,不仅答应帮忙解决她的事,还成全了夜明泽一直想甩掉她的愿望,所以她可是相当的不爽。 云蓉的话不说还好一说,气得萧景仁差点吐血,再看一脸赞同的胥阑珊,亏他还忍得那么痛苦,就是怕被有心人士抓了正着说不清楚,毕竟现在她是皇后娘娘,虽然心中有她,却也不想因为这个被人诟病。想到此,便有些气,道:“皇后娘娘倒是淡定自若,可是你不知道吗?你我都被人设计了,若是我们做了那苟且之事,正好顺了暗处某人的心意,到时候怕是皇上有心保你都保不住,这罪名足够将你沉塘。” “王爷不必费心,本宫自然知道该怎么处理今日之事,想必你也该清楚,本宫是什么样的人,今日这出戏闹出来,最好不要有人撒欢,不然本宫不介意他们成为我手下的玩物!”想到这几日正好修到摄魂的环节,正巧需要些实验品。于是收起刚才的不正经,声音中透着股狠辣,胥阑珊的表情有一瞬间宛如地狱中的修罗,不单是萧景仁吓了跳,连进来的锦衣卫都胆寒地差点尿裤子。 “皇后……皇……后,娘娘……太后身体……身体不适,急于召见您……”锦衣卫身后还跟着几位凶悍的老嬷嬷,一看就知道是来抓奸的,可是发觉景王爷和皇后除了靠得近些,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连迹象都无法可寻,露出几许失望,可是很快就掩盖了过去。 掐准了时机出现,还弄成那样的阵仗,傻子都明白太后娘娘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了。敢情是太后忍不住动手了,不过这一出手便是一份大礼。胥阑珊不知为何想起了京娘说的话,突然有些明白这其中的深意了。胥阑珊不禁莞尔,心生一计,然后拧着声音对着眼前的人悄声道:“王爷,改日我们再聚,今日无关的人太多,没有尽兴,本宫会记得你的好……”最后的那声拖得很长,嗲嗲的,让周围的人直起鸡皮疙瘩,但是萧景仁知道胥阑珊该是有什么计划,故而十分配合,顺手就当着众人的面轻浮地挑了下她的下巴,眼波流转,展现出魅惑之姿。 “皇嫂,本王等着你噢,对了,你胸口的那痣似乎有破损的迹象,不太好,皇弟这里有灵药,等下就给您送去噢!”萧景仁是在胡诌了,为的就是要让老嬷嬷们误会,偏偏他又生得妖孽,几个笑容就让那些久居深宫的老奴才不及细想,便信以为真,一个个眼冒精光,以为今日已经得手了,故而催促胥阑珊回去就更为迫切了,生怕晚了罪证被湮没。此刻,某人不得不佩服这萧景仁的应变能力,至于他为何这样帮她,胥阑珊清楚,因为他至少心里还是有她的,这一点她对萧汝晟说的丝毫没有怀疑。(。) 第二百三十章 罗织的罪名 不过,临走的时候还是没有忘记留给他一丝关注,还有着友善的表情,换来他的脸色微红,不免让胥阑珊惊奇不已,这货不是没脸没皮,认识这么久还没见过他这般模样,竟然也会不好意思,呃,一定是催情的药物没有压制住。 ? 没有心思再多管这萧景仁,反正有那位懂医的姑娘在他死不了,故而跟太后身边的老嬷嬷们放心离开了。一路上也不说话,只是表情似笑非笑令人瑟缩,不敢有丝毫招惹。 若是熟悉她的人该知道,有人要倒霉了。刚想步入太后的寝宫,胥阑珊就遭到了几位老嬷嬷的阻拦,意图很明显,想扯乱她的头发和衣服,造成些事实出来,不然如此衣着光鲜的样子,还真不像发生了什么事情。谁曾想,几人虽然功力深厚,算得上高手,却在她的面前那么不堪一击,毕竟现在的她可不是以前的她,没点本事都对不起楚天唯一的徒弟的称号,三两下就被打得半晌都爬不起来。 拍了拍手,胥阑珊叹了口气,失望地对着地上的人道:“你们也太不经打了,就这水准就敢跟爷动手?好歹你们也长得漂亮点啊,爷说不定就不会下手那么重了,一个个满脸褶子的,还好意思敢在爷面前晃?!”出手的狠辣程度让门口候着宫女不敢出声,因为所有的侍卫都在殿内准备着,直到胥阑珊示意才敢上前检查那些老嬷嬷的死活,心里一阵骇然,知道今日可能不会善了,唯独其中的一位小宫女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情况,便偷着转身离开。 胥阑珊也注意到了这个小小的插曲,可是看到那熟悉的身影跑向阿离的寝宫,知道是帮她的,便没有阻止。不过,她并不在乎皇上是不是会来,她还没有沦落到连个老太太都对付不了,需要人庇护的地步,唯一的作用就是多个旁观者罢了,也不见得那位看上去就是个孝子的萧汝晟敢对自己母后的命令有所违抗。所以说,那个男人来了和不来,实在没有什么多大区别。想到这里,某人背着手,很悠闲地晃进了太后娘娘的寝宫内。果然不出所料,暗地里埋伏着数量惊人的帮手,连伺候的宫女一看都是不简单的,虽然表面上一派祥和。 轻哼了声,胥阑珊也不点破,直接上前对着装柔弱的太后娘娘微微颔首见礼,顺便斜睨了一下旁边故作关切的花海,还有小人得势的太医,看来这俩人都没有接受教训。太后原本是想人一进来就发难的,可是眼前的皇后衣衫整齐,发丝都没有凌乱,脸色也正常地可以,实在不像是刚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般,故而有些怔愣。 边上伺候的娘娘倒是迫不及待了,因为她嗅到了皇后身上的味道,的确是应该已经碰触过那催情药物了,即便是如此也就够了,毕竟那药相当厉害,除非是有神医在场,不然谁都休想有办法解除,只有男女之间欢愉方能舒缓,不然很可能成为废人。 她有把握现在的太医院里面还没有一个人能解这药,所以她很放心,心里只是认为是皇后是表面上掩饰得好,其实内心汹涌澎湃,仗着自己有皇上的宠爱,才那么不当回事的。所以,顾不得身份跳出来发难,语气倒是显得很温婉:“皇后娘娘,虽说您是后宫之主,但比起太后娘娘来还是低了位份,更何况现在掌管六宫的并不是您,这样的见礼怕是不合适吧?” 容妃看似有理有据的话惊醒了太后,马上就会意了,知道应该事情有门路,不然自己的侄女不会那么胸有成竹的样子来挑衅,所以也附合着道:“皇后,你没听到容妃的话吗?连礼数都不懂了,是不是要哀家让人来教教你该怎么尊重自己的母后!” “本宫前来是应您所求来诊治疾患的,没办法,谁让太医院都那么没用!可是现在看来,您老人家身体不错,中气很足啊,应该是没有什么大碍了,既然如此,本宫在这里也是没有必要了,这就告辞!至于母后,难道太后不知道本宫在这里是没有家人的吗?不然皇上怎么会煞费苦心的为本宫安排认亲!”胥阑珊冷冷地看着眼前唱戏的俩人,故意提及要走,逼得她们快点发作,不然皇上来就看不到好戏了,精心安排了那么久,不能浪费,否则老太婆郁积于心就不太好了。 “皇后,你这是在和哀家说话吗?!你的眼里还有没有哀家,有没有尊卑长幼之分?!来人,去将哀家的适才派去请皇后的老嬷嬷唤来,哀家要她们今日好好教教这皇后规矩!”太后已经分不清楚是气的,还是着急的,将桌上的杯子往皇后身上就扔去,可惜的是轻易被躲过,碎片四散开来。立刻,殿内就多了不少侍卫,连宫女们都围绕在周围,一个个不怀好意地盯着她准备随时下手。 “哎哟,哎哟……”紧张的气氛被不和谐地痛呼给打破,太后立刻对着声音发出的方向怒目而视,没料到竟然是自己平日里极为呵护的几位老嬷嬷,都被打成了猪头,自己差点都认不出来她们了。 “说!怎么回事?谁把你们打成这样的?”对于太后而言,精心培养的这几个老嬷嬷十分不容易,而且全都是高手,如今这德性,让她心里暗暗吃惊。 “回太后娘娘的话,是皇后娘娘打的!” “对,对!刚才皇后娘娘在宫门口威胁奴婢,不到事情说出来,奴婢死活不肯,便遭了毒手了,太后娘娘要替奴婢们做主啊!” “太后娘娘,皇后刚才还在外面骂您呢!” “还有,皇后衣服是自己整理好的……”几个老家伙们七嘴八舌地说着写不着边际的话,让太后眸光一闪,得意起来,故意问道:“到底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需要将你们往死里打?衣服都会乱得要收拾?还不快说!”被打得最惨的一个老嬷嬷听到这话,精神来了,立刻窜出来呲牙咧嘴地禀告:“回太后娘娘,奴婢们奉命去西华宫接皇后娘娘来,谁知道一进西华宫的偏厅就看到皇后娘娘和景王爷在那里做大逆不道的事情,景王爷还把皇后娘娘胸口的痣给弄破了,要送药过来……” (。) 第二百三十一章 当众证清白 “其实,本宫要真想灭口,哪里还会容得你们在这里大放厥词?不过,也好,正好听听你们能将话编到什么程度!”胥阑珊没有辩解,只是带着肃杀之气瞪着说话的人,吓得她不敢再开口。 太后终于耐不住了,以为等到了机会,扶着椅子站起来,来到老嬷嬷的面前道:“继续说,有哀家在,看谁敢灭你们的口,想必皇后娘娘也不会是那么不明事理的人。还是您做了亏心事了,这么怕人说?” “回太后,奴婢还听到皇后娘娘对景王爷说没有尽兴,还说下次还要……改日再聚……会……会记得景王爷的好……”得到鼓励的老嬷嬷说完之后,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躲到了太后的后面,很小鸟依人,可惜的是面目狰狞,不搭调,太后脸色也很难看起来。 “别躲了,本宫不会杀你,给你时间慢慢说,还有什么可以继续,免得到时候没机会!”胥阑珊点点头,示意着那位老嬷嬷出来,很和蔼的样子,可是话里的阴冷竟然让人直打寒战。 “皇后,你竟然那么厚颜无耻!先前和白钰暧昧不清,现在又勾搭景王爷,让皇室的颜面何存?让皇上的颜面何存?如今,还这样死不悔改?!怎么配为一国之后?!来人,将皇后娘娘撤去封号,打入天牢!”太后独权主义泛滥,挡在了老嬷嬷身前,下着命令,连反驳的机会都不给皇后,就想造成既定的事实,还不容易带到机会的,过了这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 “废后,好像是皇上的事情吧?而且,凭什么罗织这些罪名给本宫,证据呢?几个老家伙的话么?”胥阑珊声音响起,透着浑厚的内力,让侍卫们不敢轻举妄动。 “哀家难道不可以!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动手!”太后再也不装了,很激动地冲上前来,示意着侍卫制服这让她抓狂的皇后,如今这么多人在,总该打得过她了吧,想到这里很是得意。终于,顶着皇后身份的胥阑珊忍无可忍了,竟然受这种窝囊气,被冤枉和人私通,所以再也不管眼前的女人是什么身份,直接拽起她的衣襟举了起来,对着周围的人道“谁敢上前一步,本宫就让太后去陪先帝!让你们去陪太后!”只是谁也没有想到,皇后竟敢拽着太后的衣襟来威胁众人,虽然那句话怎么听怎么怪异,可是大家都知道这位彪悍的皇后是在玩真的。情急之下的花海忙不迭地扑上来要夺回太后,被轻易躲过,只好破口大骂道:“你这不要脸的下贱女人,勾搭野男人给皇上蒙羞就罢了,如今竟然敢伤及当朝太后,就不怕抄家灭族吗?!” “花公公,这你就说笑了,本宫向来形单影只,要说抄家灭族那我现在也算是皇家的人,如今你还这般辱骂本宫,你眼里还有皇上吗?还是你在太后身边呆久了,眼力也没有了?”胥阑珊不甘示弱,对方乱扣屎盆子,她不能轻易放过,绝对会倒回去。 “证据确凿,你休想抵……抵赖……”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位已经被遗忘的太医院庸医也凑起了热闹,躲在了花海的后面寻求着庇护。 “证据,什么证据?胸口的痣么,还是本宫身上有丝毫的不妥?几个疯婆子的话倒是也能信,什么时候堂堂的太后耳根子那么软了,随着这些爱嚼舌根的一起疯起来?!”胥阑珊看似语气平淡,但是拽住太后的衣襟一点也没有放松,但也不至于窒息,顶多是呼吸不畅,说不了话而已,只能手舞足蹈的表示抗议,可惜的是脚瞬间再次悬空,让她着力不了越发的难受。 “皇后你既然死不承认,那么敢不敢让宫里的老嬷嬷来亲自验证一下,以此来证明你的清白?”见胥阑珊沉默下来,太后心里大喜,以为她是不敢,故而更为得意了,继续说道,“怎么?是做了亏心事不敢了吗?!”胥阑珊盯着太后指的几位老嬷嬷看了几眼,心里不住冷笑,那些狗奴才来验证,即便是白的也能说成黑的,反而会坐实了自己受辱的名声。很好,很好!既然如此,就比比谁更能豁出去,谁更狠了!敢这样污蔑于她,就要付出一定的代价!所有在场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空气中渐渐开始弥漫起一股硝烟的味道,胥阑珊的周身气流开始涌动,隐隐有爆发的态势,以至于离得最近的太后嘴角都渗出一缕鲜红,花海更是如此,也并没有因此获得同情,反而被封住了周身大穴扔在了地上。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似的,胥阑珊松开了太后,一脚踩在花海的身上,对着太后道:“要验证可以,先说好了,若是证明是你们故意污蔑于我该如何?” “哼!皇后,你还是先想好被查验出来什么不该有的证据,该当如何?!”太后对着老嬷嬷使了眼色,她们心领神会,立刻冲上来要拽着胥阑珊前往内室,但是却被推倒在地,摔在太后身上,传来杀猪般的叫声。 “太后,您倒是谋划的好,让你的人来查验!不是上赶着给本宫泼污水吗?” “那皇后你想如何?难道想耍赖不成!”此刻,太后眼中的胥阑珊就是在掩饰什么,不然为何会百般推辞,虽然她的确是打着栽赃的主意,但是却被这样目中无人的态度给激怒了,一时间,没有在意某人眼中的一抹精光。 “很简单,本宫就当着你们所有人的面让你们验证,但是,本宫好歹是一国之后,如此受辱并不妥当,故而验证本宫的清白之后,你们在场所有的人都必须自挖双目,不然,就等着皇上去问候你们家族里的所有的人!”不疾不徐地几句话,掷地而有声,相当之有威慑力。闹成这样的结果,太后已经不会善罢甘休,要是再知道胥阑珊在大庭广众之下脱衣服证明自己的清白,如此奇耻大辱绝对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都是脸色刷白,当皇后一番警告出口,开是打起了退堂鼓,萌生了退意。这下好了,连太后也开始犹豫起来,不知道该如何走下一步,可是因为刚才折腾地狠了,没了力气只有坐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喘气。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二章 朕怎么不知道 一直旁观的容妃发觉形势不容乐观,好不容易布局的,岂能这样化于无形?那些人也太没有用了些,皇后稍微吓吓就失去了胆量,如今连大气都不敢出,怎么能叫她不愤恨? 故而,容妃不再有所顾忌,主动走上前来,还是那样贤淑温婉的样子,但眼睛里满是恶毒,道:“皇后娘娘,臣妾早年学过几年医术,了解有这样一种催情的药物,时常用作青楼男女之间的欢愉,味道馥郁香甜,一旦服用必须在一个时辰内行周公之礼方能解除,无论男女都会如此,且无药可解,不知道皇后娘娘身上为何会有类似的味道呢?” 真是个蠢女人!胥阑珊没想到真正的主谋竟然自己跑出来了,还给自己留下把柄在,殊不知她提到这些等于是暴露了,等于自掘了坟墓。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大殿的外面似乎有了动静,胥阑珊故意莞尔一笑,很认真地看着容妃道:“以你意思,本宫这衣服还真是要脱定了,而且是要在众人面前,不然就是难以证明?” 还未等容妃接口,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像是不经意,但是却透着几分震怒——“朕不过刚被无关紧要的事情牵绊住,皇后就被这么多人围观着她当众受辱!母后,容妃,以及你们这群奴才,真对得起朕啊!” 皇上来了,而且人未出现声音先到了,那话不用细想就知道是在维护自己的皇后,完全不若往日看到太后的恭敬。反常之下让人颇感意外,但并没有多少威慑力在,毕竟皇上向来孝顺,以为他不过一时迷了心窍,没有完全了解事情的由来,不然,哪个男人可以忍得了自己女人给自己戴绿帽子,还是亲弟弟太后更是连招呼都懒,容妃心里不住地暗骂兰妃是扶不起的阿斗,连个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办不好,事情还没了就让他出现了。 而太后则是像抓到一根救命稻草般地,开始哭诉,几辈子都没有这么亲过。“皇儿,你娶的好皇后啊,竟然大逆不道地要杀了哀家啊,还将哀家打成重伤,差点就看不到皇儿你了……”此刻称呼皇儿,不再是皇上那么疏离,太后其实是打起了亲情牌,相信自己教养皇上多年,平日里又十分孝顺,几乎是言听计从,故而很放心地准备等着皇后倒霉。可惜的是,由于刚才被胥阑珊那么一折腾人有些发晕,故而没有听见皇上进来的时候说的那番话,所以注定要碰一鼻子灰。 “母后,何须那么夸张?皇后不过是说要您去陪先帝,您不是近日都在思念先帝替先帝吃斋念佛吗?不如就趁这个机会搬过去吧!省得一些有心人士,利用母后您的善心来故意谋害朕的皇后!”萧汝晟很自然地和胥阑珊并排而立,周身散发出很久没有出现过的气质,异常坚定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这让太后一时没有回过神来,愣在了那里。 “皇上,您可知道,您的皇后适才和景王爷在西华宫服用了青楼所用的药物,行了苟且之事,还大言不惭地说要再约下次,这里有亲眼目睹地嬷嬷以及皇后身上遗留下的痕迹为证!故而恭请皇上裁决,处置着惘顾人伦,大逆不道地胥阑珊。” “对,对……景王爷说了,他激动之下还将皇后娘娘胸口的痣给弄破了,要送药来……”老嬷嬷在花海地鼓励下,勇敢地站出来继续诋毁皇后,偏不信了,服用了那么厉害的药会没有反应。 “朕的皇后胸口有痣?为何夜夜抱着皇后才能入睡的朕不知道?还有,皇弟家最近出了乱事,想必他也是没有这种心情的,毕竟皇弟是您的亲生儿子,难道您还信不过他吗?”萧汝晟这个亲字,咬的极重,他人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传到太后的耳朵里却是一怔。 萧汝晟直接替胥阑珊澄清了莫须有的罪名,要知道那日在自己的地盘上早就将某人看了个通透,还有有几次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可是借着夜明珠的光亮,将怀里入睡的人衣襟偷偷解开看了透彻,况且胥阑珊睡觉的时候没有束胸的习惯,故而是便宜了他,想着想着又偷偷往那部位望去,换来某人的白眼。 容妃哪里看得下去这些?由心底而生的嫉妒很快让她平日还算聪明的脑子变得白痴起来,太后还没有来得及发话,便首先开了口,一双怨毒地眼睛还瞪着皇后。 “皇上,皇后娘娘先是推托老嬷嬷的检验,后又说要在大厅广众之下脱了衣服来表明自己的清白,但是又要求挖去在场所有人双目,所以不得不让人怀疑到底是不是真有其事了。况且皇后娘娘身上有罕见的催情药物的味道,但凡中了此药都必须立刻和人苟合,不然便会成为废人,所以说现在完好无缺的皇后娘娘,是不是该给个解释,不是皇上您可以庇佑的!”容妃很得意地说完一切,太后很是赞赏,将她护在身边,仿佛在说终于有个聪明的了,因为刚才皇上的那番言论她真不好出口反驳,毕竟萧景仁是她的儿子没错。 “皇后,你怎么能这样?!当着朕的面每次都不肯主动脱衣服,非要朕半夜亲自动手,如今竟然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脱。你太让朕伤心了,你们听着啊,谁敢看朕的皇后一眼,不管男女一律挖去双目,要知道这是朕专属的权力!”龙漠羽突然激动地对着胥阑珊嚷道,满足了听众的殷切期盼,可是接下来就不对了,语气一转便是玩世不恭的样子,让人为之气结。周围的人惊呆,特别是今日挑起事端的几人,死都没有想到皇上会是这种反应。挖双目?这还是绝配的一对。可是还没有醒过神,就又听到皇上开始当众。 “朕的皇后,你被下了春药吗?咱们这就回宫里去,朕亲自替你解噢。今晚上,你的衣服可别穿太多了,肤若凝脂藏起来可不好看,朕一定要好好欣赏。”胥阑珊很想将这时贫嘴的萧汝晟一掌拍飞,但一想到他从出现起就一直明就里相信她,并维护到现在,连自己的面子都不要,为此还暴露了自己的另一面,就再也下不去手,只好采取无视的态度。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三章 太后对容妃的包庇 “皇上啊,皇后娘娘可是和别人厮混在一起,您不要被她蒙蔽了双眼。若是您惧怕皇后娘娘的拳脚,大可不必,今日那么多日人在,定可以为您作主的!”容妃气急败坏犹如泼妇般跑出来指着皇后就开始大叫,没有了以往的风范,让人直皱眉头,以为她魔症了。萧汝晟也是皱眉,他记得容妃可是胆子很小的,今日这是怎么了。 “容妃,不妨告诉你,你说的那种药物有个好听的名字,叫‘甜恋’,是由本宫的友人为了撮合一对友人专门制作的,无非就是增加闺房中的情趣,的确是用了此药不及时找人行事会变成废人。可是并不是无解,本宫此刻身上就带着解药,就算是没有解药也不用担心,因为此药中的成分对本宫无效,因为本宫一直服用着很珍贵的解毒丹,一般的毒啊迷要春药什么的,都是无效的。原本这药的确是只用在青楼,可是控制得极为严格,价值也不菲,在京都唯一来买的也只有小侯爷一人,不知道你是怎么得到的?” 胥阑珊推开继续要替她出头的萧汝晟,亲自走到容妃的面前解释,意有所指地仿佛在暗示着什么,但是随着她的一句句话轻吐出,犹如给容妃当头浇下了一盆凉水,面对她的质问久久不能言语。不知道什么时候夜幕已经降临,天气本来也没有夏季的炎热,扬起了阵阵凉风,吹到大门敞开的太后所居的殿阁内,伴着冰鉴内袅袅升起的白烟,竟然给人丝丝的凉意。因为紧张而站在那里的容妃,此刻却是额头上冒出大滴大滴地汗珠,时不时瞄向一边故作镇定的太后,知道自己没有指望了。因为她不过是一颗棋子而已,若是太后出口了,就说明这件事是合谋起来陷害当朝皇后,眼下则只要推在她身上便可以甩脱干系,毕竟那个春药的信息是她先透露出来的,这还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不等容妃有反应,胥阑珊继续挑眉说道:“容妃,这药是本宫去年才命人研制出来的,你早年读过的医术应该没有记录,为何这药性你那么清楚,而且只是闻了本宫身上的味道就知道药的种类,还咬定本宫肯定是中了春药?不要告诉本宫,这是小侯爷告诉你的!什么时候你和这好色成性品行不端的小侯爷变得那么亲了,亲到可以讨论春药的药性?!” 随着胥阑珊离得越来越近,特别是个子还高出一头来,造成压迫的感觉,让容妃有些透不过气。可是并不愿意就此服软,也不能就这样轻易地承认什么,不然她就真的没有退路了,故而咬着牙,回应着:“臣妾……臣妾并没有提及春药的名字,再者不一定那药就一定是您配制出来的,所以,何出此言啊,况且您身上的味道虽然很淡,却是迷迭和一些有催情作用的香料混合而成的,太医就在此,大可由他来判定!” “你倒是无辜,可是那些香料混合要产生效用只有掺到特定的茶里,本宫恰好将茶翻在了袖口,至于景王爷是将酒喝下去了,可是本宫已经给他服用了解药,现在应该在府邸里找自己的女人春风入眠。对了,不是‘甜恋’为何解药有用?还有,能否告诉本宫,你为何处心积虑反复提到这药,难不成是容妃你意图害本宫吗?!” 声音很轻,却不容辩驳,容妃知道今日算是栽在这里了。特别是太后默然不语的态度,表明了一切。萧汝晟感受到了胥阑珊的情绪波动,上前拥她入怀,温柔得像是呵护最珍贵的宝物,小心翼翼,但是面对容妃的时候脸上则是阴郁,语气也冷得如那寒冬腊月的湖水。 “朕终于明白了,良妃是寂寞难耐了,是怪朕从未宠幸于你吗?来人啊,将良妃换上侍寝时候穿的薄纱衣裙,捆在自己宫里榻上,命令所有宫人和妃嫔去欣赏,记住,去一人就打赏一两银子,拿着点名簿,没有来的人一律充军边关。” “皇上,臣妾是被皇后娘娘冤枉的,臣妾没有寂寞难耐,臣妾的心里只有皇上啊……”容妃泪水和汗水混杂在一起,显得异常狼狈,还意图扑到萧汝晟身上求饶,被躲了开去,栽在地上。头发也散落开来,使得整个人就跟疯婆子似的,让人生不出半分同情。萧汝晟很不悦,又觉得反胃,便一脚踹过去,道:“再来烦朕,朕就将你送去给小侯爷,你不是喜欢和他有交情吗!连春药都可以从那里拿到,才真是绝配呢!” 小侯爷的荒淫好色,癖好很多,容妃自是知道,所以赶紧闭嘴。可是侍寝的衣服穿了就跟没有穿差不多,还要让宫女太监和其他妃嫔瞧,这叫她以后怎么见人啊,越想越气,越想越不甘心,只好哀怨地对着太后发出求救的目光,却收不到半点回馈,只能转而怨毒地瞪着皇后,就像是要吃人。 都这样罚了还不知道反省,这让胥阑珊也不爽了起来,而且那容妃的样子就跟女鬼似的,让喜好美丽事物的她感到不舒服,故而对着一边的小李子道:“劳烦再吩咐一声,说这银子由本宫来出,另外,第一个找到容妃娘娘身上有什么胎记和痣的再赏一两黄金,记得封住她穴道,不让她有机会寻短,免得脏了宫里。”听到这话,容妃终于出些了恐惧之色,难以置信地看着一脸赞同的皇上,还有落井下石的皇后,只觉得眼前有些黑,瘫软在了地上,变得傻乎乎的。 太后总算是良心发现,况且,皇后这是在驳她的面子,总算出声了,显得十分蛮横。 “亏你还是当今皇后,那么歹毒的心思对待容妃,这样的惩罚,你叫容妃还有何面目存活于这宫里?!正好遂了皇后想专宠的心愿吧,已经有兰妃禁足了,想必其他妃子也差不多了,你还真是好手段呢!另,今日的事情,既然是有所误会,过去了就行。若是皇后平日里苛守着宫规,注意言行,也不会有今日这事了,还敢去罚别人?先管好自己吧!再者,哀家离不开容妃的照顾,所以就算了吧!”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四章 我是通灵之人 “既然母后都这么说了,朕和皇后岂有不遵从之理?免得又被按上什么稀奇古怪的罪名来。容妃的职责既然是照顾太后,妃位就不需要太高了,即日起,降为容嫔吧,收拾收拾来陪母后住段时间,等清华阁腾空了便住进去,也符合身份!”萧汝晟的眼神一暗,环着胥阑珊的胳膊有些紧,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太后很不满意这结果,完全得咄咄逼人。“皇上,今日皇后目无尊长,殴打哀家,实属大逆不道,若没有丝毫处罚,如何让人折服?!相较于没有什么错的容妃娘娘,实在有失公允,让本王实在难以向百官们交待啊!”这样的威胁,摆明了是警告萧汝晟,今日不惩罚皇后,或者是惩罚得太轻,都会引起朝堂的轩然大波不能平息。这让胥阑珊耐不住了,她的男人怎么可以让人随意胁迫? “本宫想想,其实因为近日上折子辱骂和要求责罚本宫的人太多,不过本宫是可以通灵的人,你们应该都知道的吧,哎呀,本宫怎么忘了,身为楚天的徒弟自然是得和师父看齐的,你们肯定早就知道。难道你们没觉得家里开始有人生怪病了吗?或者少了什么多了什么吗?可惜就是那些折子烧掉不少,没有来得及记录,这次有心人可以多鼓动些朝臣来上书本宫,也好补齐这名单。” 什么叫峰回路转,豁然开朗?此刻便是,胥阑珊此言一出,几家欢喜几家忧。特别是之前的几个老嬷嬷一下子就禁声了,随意就找了个理由告退,看来是真有其事,至于那太医也趁乱溜走,就剩下呆若木鸡的容妃和心有不甘的太后,气势减弱不少。萧汝晟的心情也放松开来,忍不住在自己皇后的脸上偷香了一下,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用着不怀好意地目光瞄向太后,看得她如坐针毡。 “皇后,宫里的这位才是正主,虽然是皇后,但也不能厚此薄彼有失公允不是?这样会让百官不服的!” 太后听了后惊骇地看着突然变得忤逆的皇上,以为他是鬼迷心窍了,不然为何敢这样说话,巴不得她死的样子?好歹她对皇上还是有着很大的恩情的,想想不可思议,所以用着阴狠地语气威胁着—— “皇上,是谁教你变得如此不孝的,不要忘记当初若是没有哀家的保护,你根本不可能有今日的地位!哀家既然能够扶你上位,必然也能拉你下来,这个位置想坐的人不少!” “包括母后么?”萧汝晟脱口反问,一下子直接击中要害。 “放肆!”被窥视到内心所想的太后,终于勃然大怒,她是有想过换萧景仁上位,这段时间皇帝实在是太不容易控制了。而萧汝晟面对太后提高了数倍的声音,突然变得瑟缩起来,立刻躲到了胥阑珊的身后,十分惊吓的样子。 “皇后,那个老妖婆凶朕!” “放心,有本宫在,不会有人拿你怎么样!”胥阑珊开始发笑,不禁佩服这萧汝晟越来越会演戏,现在这样软弱了,刚才可是很有气势呢。不过,萧汝晟的表现却是让太后脸色发白,唇色发青,比起地上瘫坐在地上的容妃有过之而无不及,以至于帝后俩人都走远了还没有察觉。只是在呆滞的目光中慢慢地露出一些狠戾,仿佛眼前浮现出多年前的一幕。许久之后,才在唇边溢出丝冷笑,狰狞不已! 百花园内,月影倒入,奇异的莲花幽幽的泛着蓝光。亭子内矗立着的一双人影,碧玉通透,宛若天成,伴着时不时拂过的凉风,带起了几许发丝,显得更为灵动。不同的是,一个在看荷塘月色,另一人却在看这景中的佳人,清淡冷艳,身上的银白光泽就犹如蒙上一层神秘的面纱,让人猜不透触不及。此刻的静谧异常,有些出人意表,特别是经历了这样一场风波之后,当事人就像沉静如湖水,不见丝毫涟漪,实在不像是一般女子该有的作风啊。 被冤枉和人私通,还被大庭广众之下如此羞辱,稍微柔弱点的寻死都有可能,可是某人除了在对峙时激愤了些,便没有其他的情绪,坦荡得让人折服。萧汝晟踌躇良久也不曾开口,有些紧张,其实得到消息的时候他就开始恐慌了,不单单是害怕她遭遇到不测,更害怕的是她的愤而离去,不管不顾地扔下他一人面对这纷乱的是非,那种孤独寂寥他不想再去尝试。 终于,耐不住了,在窥见到那秀眉微锁之后,轻叹了口气,认命地面对。 “阑珊,说吧,你发现什么!”胥阑珊有些诧异,眼底还带了几分赞许,打量了一下面前玉雕般的男子,算是有了想说话的兴趣,只是语气有些淡淡的。很轻,轻到只有俩人之间才能听到,以至于让萧汝晟产生错觉,那是他的皇后在对着他温柔耳语,诉说情意。“发现什么倒未必,只是有些疑问不知道皇上你愿不愿意解释一下!” 前所未有的正经,没有吊儿郎当,一个“我”字,让萧汝晟神色间有些异常,但是很快又恢复过来,扯了丝笑颜,虚浮在外,没有半点温度。有些事情看来必须说出来了,萧汝晟缓缓地靠近着眼前如月光一样清冷的女子,将她拢进怀里,感受着那份突来的疏离冷漠,心中如同有着冰棱悬着,极度地不安。 “太后不是我的亲娘,不过我那时什么都不知道,因为我还是个婴孩,而我在六岁的时候中了毒,也是那个时候被父皇送到了崇山,若不是师父给了我这解毒调理的丹药和方法,我早就成了个活死人!”知道,事情太过隐秘,萧汝晟才会用这样亲昵地方式说出来,也正因为如此,让胥阑珊感受到了怀抱她之人的颤抖,和一种积淀了许久了仇恨与绝望,不由得将脑袋靠近了他的胸膛,双手也环住那稍显瘦弱的腰际。想必就是这样一个环境下才造就了之前冷血的他,不过还好天意,让她遇上了他。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萧汝晟轻笑,果然他的皇后向来都是这般会抓重点。“南巡回来。你知道吗?我居然待那个女人如亲娘一般二十几年。”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五章 渐渐浮水的真相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胥阑珊大惊“告诉你的人是京娘,对吗?” “我的阑珊就是聪明。? ?点胥阑珊的鼻尖,并不在意胥阑珊是怎么猜到的,反而笑开来,不同的是这次是很开心,因为脑子里冒出来是在太后殿里自己被维护的场景,他的阑珊,本就是个侠义心肠的人,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也不枉他如此的纵容了。 “少给我戴什么高帽,你不觉得现在你应该跟我说些什么吗?为什么你们所有的人都讳莫如深,不敢触及多少,潇湘是这样,你也是这样!”素手轻抵,直指某人胸口的位置,透着几分浑厚的内力,像是在威胁,可是很快被俘获住攥在一只宽厚的大掌中,挣脱不开。 “想知道,可以!但是,此后你和我便再也脱不开任何干系了!信不信?我即便是死了,你都逃不开这牵连!” “这世间还真没有让本大爷惧怕的事情,如今你正好说来,看看是不是能不能吓到爷!至于,其他废话最好少说,爷和你还没完,你的命现在可是我的,你敢随便轻贱了,阎王都未必敢收!”不经意间透露出的决心,表明她要掺和到底了,不仅是萧汝晟的仇恨和江山大计,对于胥阑珊而言更是将萧汝晟的事当成了头等大事。可是却不知道自己刚才激动之余承诺了什么,让萧汝晟看着她笑得灿若桃李,还带着一种陌生至极的情愫,让她变得有些不自在。 “咳,你到底说不说,不想说就算了,我还不稀罕听呢。”萧汝晟见胥阑珊有点恼羞成怒,连忙收起脸上的笑。 “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别生气。” “具体我也不十分清楚,当年我母妃难产过世,后来正好当年的皇后现在的太后刚刚丧子,我便被过继给她,立为了太子。就在现在的景王出世之后,我便身中寒毒被父皇送去了崇山,想来在那个时候她便对我起了杀心。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从那以后她却没有再出过手。即便后来父皇去世,我还是顺利的继承了皇位,不过我过的不开心,然后,你出现解救了朕。”正如萧汝晟所说胥阑珊在不面对他的时候是极其聪慧的,萧汝晟的这番话很快就和她所了解的一切联系在了一起,大致就明朗开来,虽然还有着未知的谜团亟待解开,可是已经不那么模糊。 潇湘当初惹来的杀机,为什么太后一直和江良儿不和,却又没有采取什么实质的行动。这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用的可真好,不亏是多活了几十年的人。想到这里,胥阑珊总算稍微回过点神,歪着脑袋问萧汝晟,样子很认真,以至于自己已经被抱起来,往寝宫走了段时间都没有察觉。 “当年潇湘的事,你调查过对吗?”萧汝晟稍微一愣,发觉胥阑珊的表情不明,觉得奇怪,微微一耸肩回道:“查过,但是没有什么线索,再说景王那不是审问清楚了吗,一个叫玉晗的女人是关键。”答得很顺口也很不正经,胥阑珊自然是找不到破绽,便不再继续询问。很多事情还是自己调查的好,事关皇室的隐秘,她从萧汝晟那里应该套不出话来,不免有些气恼,随口嘟囔着:“你他妈尽挑爷知道的说,没句话真的!” 恰好,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到了西华宫内殿,萧汝晟正准备将她放到榻上休息,没想到被这样指责,隐藏在他心中的一些疑虑和不忿瞬间爆发了出来,直接将怀里的人压到了身下,让她不能动弹。“胥阑珊,你还真敢说这句话!你告诉我的那些,不也是如此吗?至少我还将当年的事告诉了你,你呢?你有多少真实的一面展现出来!你敢说你没有事瞒着我?” “萧汝晟,你放开爷,你丫的疯了。”胥阑珊只感到自己完全不能动弹,从萧汝晟的眸子里看到是危险不明,还有着浓烈的情愫在,让她开始瑟缩,那样陌生的领域她从未接触过,根本无所适从。脑子里混沌一片的她只是在闪念为何此刻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难不成真是男女有别?可是她和萧汝晟也不是第一次了,难道是因为上次是自己喝醉了?所以没有经验? “是疯了,朕被你逼疯了!你听着,洛儿,你没有权力指责朕什么,你若是愿意交付真心,朕也不会吝啬,以心才能换心!天晓得,朕已经撑不住了!”萧汝晟彻底抓狂了,迅速俘获了近在咫尺的芬芳,用力啃噬着,没有丝毫温柔可言,带着悲伤的意味传达着自己的情意,感慨着遇到这样大条的女子,是自己的劫难。 “喂……唔……你丫的,吻技那么差,痛死爷了!”胥阑珊其实就是个软柿子,那样眼神哀怨得让她也开始跟着沉沦,特别沁入心扉的浓郁男子的阳刚气息,清爽至极,让她不由得率性而为。努力抽出双手,顺势反压在了萧汝晟身上,用着暗哑的声音道,“让爷来告诉你,怎样才可以让女人神魂颠倒!”她早就想这样做了,好几次意外的吻她都想这样吐槽了。 忽然间,胥阑珊清明的眸子变得深邃起来,幽幽的如一汪深不见底的泉水,吸引着身下的人,任由着她由轻轻的试探,变为唇舌间的抵死纠缠。萧汝晟是个好学生,不多久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并且举一反三,再次成为了主宰,人也复而欺身在上。“女人,男人的事情不需要你代劳!” “哈,那你也要有本事!” “哼!你别最好别后悔!” 萧汝晟哪里容得在床榻间被所在乎的人看不起,平日里他可以不当回事,也可以让身上的女人为所欲为,可是床第之间,是男人尊严问题,就算是用内力也要压制这准备挑衅他的女子。很快,星星之火开始燎原,亲密的拥吻转变成了互扯衣衫,就在萧汝晟成功地探进他肖想很久的柔软上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嘈杂的声音,像是女人的哭声,而且相当熟悉。如火的热情瞬间被浇灭,至少胥阑珊是这样,不由得浑身一个激灵,不明白自己为何竟然和萧汝晟滚到一起了,眼下那只狼抓还覆盖在她的一侧丰满之处,连束胸都被扯坏了。 (。) 第二百三十六章 要个孩子吧 怒极,趁着身上人不备,一把推开,将衣服收拢好,偷瞄着摔倒在地的人有些尴尬,因为刚才俩人都很生猛,若不是殿外的声音,此刻绝对已经被人得逞。?? 这种时候被人打扰,任何男人都会疯狂,特别是萧汝晟,大婚之今,好不容易有机会的啊!就差一步,差一步啊! 不知道是哪个不知道死活的主,竟然挑这个时候来闹事,真是不一般地讨厌!一时间,萧汝晟竟然有冲动竟然想去宰了那个女人,那个声音不用听也知道是被他罚了禁足的兰妃,可是谁能告诉他为什么被禁足的人会出现在这儿,颇有些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为什么他要有那么多妃子?全他妈是甩不掉的包袱! 而且这个时候,他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面前的阑珊——他的皇后脸上还有着红晕,唇色艳红,格外地诱惑人,对于他而言这种景象绝对是难以一见,根本不可能舍得走开,而外面的吵声又影响心情,越发地没好气来。 “好了,别墨迹了,那是你的女人,让她闭嘴!”胥阑珊终于缓过来,指着外面道。其实她并不想让萧汝晟出去,可是那声音太尖锐,犹如魔音穿脑,不由得在心里万分鄙夷这萧汝晟的品味,竟然找了个泼妇做妃子,更重要的是她急于理清楚自己的思路,为什么这么经不起挑拨,那么容易就被这色狼吃去豆腐,还很配合。 “可是,阑珊,你和朕还在……”看着衣衫凌乱,颈项间还有吻痕的胥阑珊,萧汝晟吞了吞口水,身下变得更为紧张,所以又粘了上来,准备继续软香温玉。不过被胥阑珊三言两语的打发了,很快宫外又平静不少,渐渐已经听不见声音,胥阑珊不知怎么的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脑海里想的竟是他和别的女人亲密的样子,一时心烦气躁。 “吱吱,进来一下。” 回到西华宫的时候,萧汝晟就见到宫人们异常忙碌,顿时眼睛明亮起来,因为那些搬进搬出的东西似乎都意味着一件事——皇后娘娘沐浴中。多好的机会啊,而且天色也暗了下来,的确适合发生些浪漫的事情,这样更利于晚膳胃口。可是,还有一尊门神需要解决,故而萧汝晟小心翼翼地殿中,不允许宫人有所惊动,以免错过了无限的春光。 可谁知,偷偷摸摸来到浴池,除了蒸腾未散的热气,连半个人影子都没有,不免觉得奇怪,正纳闷着呢,就听到身后的质问:“皇上,为何在浴室转悠许久?今晨的时候,你该是沐浴过了!”萧汝晟听那语气,有些心虚,可是转过身来的时候,却是乐呵呵的样子,坦荡如君子般:“适才抱了那容妃,朕嫌她身上味道冲鼻,重新沐浴更衣不可吗?难不成朕的阑珊也要一起,那正好,可以增加夫妻间的情趣。” “骸”胥阑珊冷哼出声,鬼才相信他的说辞,那色皇帝什么心思她会不知道,最终的目的绝对不单纯。 “皇上,您要沐浴,请随意,爷这就让开给您找人伺候。对了,臣妾没有那么洁癖,洗一次就够了!” “什么?你说什么?你洗过了?!” “是啊!” “为什么头发是干的?” “内力蒸发的!” “脸色没有变化?” “刚调理过内息!” “……” 萧汝晟又要抓狂了,发觉还真不能拿寻常女子的概念套用在胥阑珊身上。宫里的妃子,那次沐浴更衣之类的不要折腾个两三个时辰?而他的皇后在他不在的一个时辰内不但全部完成,还平稳了内息,挥发了发丝上的水迹,这是什么速度啊?!一般的男子也不见得有那么快,顿时有些怀疑某人的沐浴质量来。早知道就不让她练那什么破功夫了,现在真是越来越像个男人,当初那个可爱卖萌的小家伙去了哪里。须臾之后,萧汝晟突然脱口而出:“阑珊,你是不是怕朕来看到对你不轨,才匆忙洗完的?若是这样朕可以先离开,让吱吱来替你守着?”胥阑珊仔细打量了一前的明黄身影,在确定他此刻的确是没有什么歪心思,纯粹好奇而已,而且说出的话实在好笑,她怎么可能怕这些,看就看好了,又不会少块肉,毕竟她也是个开放的现代人,难道还会怕一个古人,真是笑话。 “吱吱刚刚被我派出去办点事估计没那么快能回来。至于皇上,你吧,爷无所谓!就当你是女人就行了,但着有什么奇怪的举动,你放心,师父自会替爷做主!”萧汝晟笑得勉强,想起楚天护短的气势,的确是护着胥阑珊过分,自己还是太平点好,不过,某些事情上他还是比较喜欢心甘情愿的,虽然他有着方法可以让她就范,可是他目前更希望能够换来她的首肯。 恰好,晚膳适时传来,胥阑珊也没有心思和萧汝晟再斗嘴下去,顾不得礼仪大刺刺坐下来用膳,吃相倒是不难看,可是悠然自得目中无人的样子让萧汝晟很不爽,想起刚才被胥阑珊一番话堵得哑口无言,顿时,“恶”向胆边生,在某人喝汤的时候,冷不防开口做楚楚动人状。 “阑珊放心,朕也会替你守身如玉的,若是有人想染指朕的清白,阑珊也要替朕做主噢!” “噗——咳,咳……”胥阑珊没有防备,听到这样一番话,再看着萧汝晟如同小白兔一样无辜的眼神,一口汤先是喷出来被他灵巧躲开,随即想开口骂人又让口水呛着。好不容易缓过气来,胥阑珊立刻化身大灰狼,直接拽起萧汝晟的衣襟。 “不要冲动,小心伤到你自己。” “你要是再不恢复点正常,小心我真打你。”胥阑珊攥起了自己的小拳头。 “难道阑珊你不喜欢我现在这样需要你保护的样子吗?”萧汝晟眼里有的只有迷茫,仿佛有什么是想不通的。胥阑珊顿时来了兴趣。 “为什么你觉得我一定会喜欢?嗯?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女人喜欢的无非是两种样子,一种是独权者,一种是跟随者,既然你说你不喜欢你的人生被掌控,那我就给你最大的自由。既然你不想跟随我的脚步,那我就跟着你。”萧汝晟说的无比真诚,胥阑珊一时还真不知道该接什么话,不过突然又有些吃味,揪着萧汝晟的衣领。(。) 第二百三十七章 云蓉进宫 “说,这种话你都跟谁说过。???不对。。。。。”胥阑珊惊奇的发现萧汝晟居然脸红了。”你居然脸红了,不会吧,堂堂的天子,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再说了,要不是意外,你都当父亲了。“ “除了你,没有哪个女人有资格替朕孕育孩子。” “所以,就因为这样你命人打掉了那个孩子?”胥阑珊惊讶的闭不上嘴。萧汝晟似乎不惊讶胥阑珊是怎么知道的,只是认真的说道”所有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所有你以为的不一定就是你以为的。“ “既然你这么在意那个孩子,那我们就要一个自己的孩子吧。” “不——要!” 随着喊声响起,门外的小李子和宫人开始偷笑,情趣啊情趣,原来帝后是好这口的,看来皇嗣的大事可以解决了,于是都散开了去忙自己的事情。恰好吱吱赶了回来,听到了屋子内的动静,便很尽责地守候着,并没有注意在不远处的树上蛰伏着一个可疑的身影,倒是被萧汝晟赶到一边黑老大察觉了异常,悄然潜过去查看,可惜的是来人并没有久留的意思,很快就闪身离开不见了踪影。 “王爷” “的事如何?” “回王爷,帝后一切安好。”如果留心看的话,还能看到凌飞脸上可疑的红晕。 “一切安好。”手中的茶杯应声而碎。 “王爷。。。。。。” “无碍,明日你带云蓉姑娘去见皇后娘娘。现在去给本王备马。” “爷,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吩咐属下去办就好。”凌飞有些担心,今日的王爷实在是太奇怪了,近日王妃那里也很少去,却对皇后娘娘的事如此上心。 “这件事非本王不可。” 一夜春光,揉着发痛的眉心醒来,床边已经没有了萧汝晟的影子。她全身青紫的吻痕相交,在白晰的皮肤上显得十分暧昧,那床单上的一小滩血迹,则证明了她的处子之身。胥阑珊双手紧握成拳,心里的小火苗蹭蹭的往上蔓延,萧汝晟你这个骗子。费力的起床,穿好衣衫,对着听见动静进来伺候的吱吱问到“皇上呢?” “皇上一大早就去早朝了,皇上走时还特地吩咐说主子昨晚劳累,让奴婢不许打扰您。”说完,吱吱脸上红彤彤的,都不敢抬头看。 “很好,给我更衣,我要去养生殿。” “啊?主子,要不奴婢给您找一件束领的衣服。” “为什么?”看着吱吱欲言又止的样子,胥阑珊有些疑惑,可当她转身看到铜镜里的自己时,立刻炸了毛。脖子四周满是爱的印记,见殿中伺候的人都一脸暧昧的神情偷偷观望她,胥阑珊也羞了个大红脸。 “那还不快去。”吱吱偷笑着跑开。胥阑珊立刻又躲回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实。等吱吱带着衣服再次回到殿中,胥阑珊这才像躲进壳里的乌龟一般慢吞吞的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经过长时间的打扮,胥阑珊好歹点了头,这一身出去比较正常。 “娘娘,景王府的凌飞大人带了一女子求见。”胥阑珊一拍脑袋,被萧汝晟这一闹,自己都忘了这一茬了。 “快请。” 云蓉进殿就看见一本正经的皇后娘娘,开口第一句话却是“我只想知道,娘娘是本尊还是替身?”胥阑珊顿时有了兴趣,这姑娘知道的还真不少。看来和夜明泽的关系不一般,只是她还是不明白昨日萧景仁带她来的目的是什么,总不能是萧景仁预感到有危险,所以带了位懂医的姑娘在身边吧。 “姑娘还没说你的来历呢。” “我叫云蓉,是西域人,我家大哥和娘娘算起来也算是熟识。” “姓云的熟识?难道是云起大哥的妹子。”说实话胥阑珊是有些惊讶的,云起还有妹子?她还以为云起是个孤儿呢,听说师父说他自从拜师之后就没见他回过家。 “正是,不过娘娘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姑娘觉得呢?”胥阑珊挑了挑眉,。 “依我看,娘娘应该是本尊。” “怎么说?” “据我所知,当朝右相在整个南宁都算是的大户人家,就算四小姐再怎么不受宠,该有的规矩还是有的。但是昨日在皇后娘娘身上,并没有看到这些。” “。。。。。。”胥阑珊嘴角有些抽搐,这是在说自己没有规矩么,该同意还是该同意,还是该同意呢?西域人说话都这般直白么。 “想必姑娘是有事吧。不妨直说。” “是什么事,我还真不知道,不过我家大哥临走前让我进宫找娘娘,将这封信交给您,说是到时候您就知道怎么做了。” “。。。。。。。”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了,尽管百般无语,还是将信接了过来,从头到尾细细读了一遍。这才将视线落在云蓉身上。 “你哥哥还说什么了吗?”云蓉仔细想了想,还是摇摇头。 “对了,景王府的那位好了吗?” “差不多了吧,反正成天我也见不着那个自以为是的家伙,不过听府里的管家说,一天中有的时候已经不怎么糊涂了。” “那就好。不过我很好奇,为什么你家大哥丢下你一个人在南宁?” “可能和他出门拜师有关吧。”云蓉刚一说完,胥阑珊就竖起了耳朵,这是有八卦的节奏啊。两人一问一答,调笑不已,时间竟也过得飞快。将云蓉安排在宫中住下后,已经到了午膳时分,胥阑珊看了看天,见天气还不错。正想出去走走,整理下衣服,又注意到自己的衣领。这才想起自己是要去找萧汝晟算账的,可是云蓉这一打茬,自己竟忘了干净。正当胥阑珊提起气质准备出门时,小李子却急匆匆的跑了进来。不过自从他跟在萧汝晟身边后就很少看到他这般着急忙慌的样子,又不见萧汝晟的身影,心下一惊,难不成出了什么事? “娘娘你快去看看皇上吧。”胥阑珊心一急,真的出事了。还没待完,胥阑珊已经提着衣摆朝养生殿的方向奔去。小李子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不过胥阑珊此刻跑得太快,小李子一时还真赶不上来,只得和吱吱两人在后面追。养生殿的守卫见皇后娘娘老远就奔了过来,身后还跟着狂奔的小李公公,都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架势真像是遇到了刺客。(。) 第二百三十八章 动则伤身又伤心 在普照寺中,萧景仁在大殿中足足跪了三个时辰才被小沙弥请进了智修和尚的禅房字阅读】 ?萧景仁敬重他,见他一直不开口便也不打扰,只是安静的一直站在智修能轻易看到的地方。 “王爷深夜造访,想必心中所想之事已有了评断,又何必在殿中遭罪呢?” “大师。。。。。。”智修伸手阻止了萧景仁想说的话。 “施主想说的,昨晚便已说完。只是这心不动则不伤,若心动,则伤心伤身。” “动则伤,不动则不伤。”萧景仁细细的品味着这句话的意义。 “施主苦海无涯,回头是岸啊。” “可是,已经回不去了,本王也不想回去。这一切都不是本王的错,为什么偏要本王来偿还,本王一定要拿回属于本王的一切。”说罢,便扬长而去。智修望着萧景仁远去的身影,眼里满是人看不懂的情绪。 “出来吧。别以为你躲躲藏藏的我就看不到你。” “那个。。。。。?师兄啊,我只是看看你这儿有没有什么好东西,刚刚我已经看过一遍了,没有,我还是到别处去寻吧。”说话之人正是庙会那日胥阑珊她们遇到的那个,智修见他要溜,手一扬,门便被关了个严实。邋遢和尚哭丧着个脸,等着智修接下来的话,心里后悔的要死,早知道就不来凑热闹了。 “说说吧,我不在的这几天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嘿嘿,师兄你知道我的,除了贪点小财,喝点小酒,偶尔偷吃点荤腥。别的戒律我一直很遵守的。”邋遢和尚说完还一脸委屈的样子,似乎在说自己并不知道自己哪里有做错的地方。 智修一时气结,“你给我出去,打扫一个月的院子。”邋遢和尚一听这话,立刻夺门而出。隔得老远还能听到清远大声的叫着师叔,不过并没有回音。 胥阑珊奔到养生殿内时,等待她的是一片寂静,半个人影也不见,连霸业都不见了。“小李子,皇上在哪?到底出什么事了?”胥阑珊一手抓住后赶上来还在大喘气的小李子的衣领,急急的问到。 “娘娘,您慢点。等奴才喘口气先。”小李子咽了一口口水,见胥阑珊那凶神恶煞的样,都不敢多喘气了,“皇上,皇上在御膳房。” “他在御膳房干嘛?”胥阑珊拧着眉,不解的问到。 “奴才到西华宫找娘娘,就是想让娘娘您去一趟御膳房将皇上带走,皇上从下了早朝开始就去了御膳房,说是要做什么冰淇淋。不过宫里的御厨没有一个人听过这个东西,皇上把所有人都赶了出来,就自己在那琢磨。可是现在都快过饭点了,这皇上还没出来,各个宫里都来人催膳了,太后宫里就来了好几次,再这样下去要出大事的,奴才偷偷进去看了几眼,再这样下去皇上非得把御膳房点着不可。就算皇上烧了御膳房那都是小事,只是哪有皇上亲自动手的道理啊。。。。。”听到这儿胥阑珊便抬脚去了御膳房的方向,小李子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心想这皇后娘娘怎么总是不把话听完就走呢。不过皇后娘娘去了,皇上肯定会消停下来的,小李子也就放下了心,跟着去了御膳房。 胥阑珊老远就看到御膳房浓烟滚滚,不知道的还真以为着火了呢。御膳房外,御厨们都纷纷站在外面干着急,一见有人来了,也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全都蜂拥而上,将来人团团围住,七嘴八舌的每个人都在说话,不过无一不是在说怎么劝皇上出来云云。小李子见状大喝一声“放肆,皇后娘娘面前怎能这般无礼。”此言一出,效果果然显著,很快胥阑珊面前就多了一条进御膳房的路。 众人等皇后娘娘进去,心里就开始默数,想看看皇后娘娘多久会被赶出来,又或许皇上多久才会被劝出来。不过没要多久,他们就见皇上抱着一碗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出来了,脸上还挂着迷一般的笑容,不过却让人看着有些不寒而栗。身后的皇后娘娘倒是很淡定,众人不得不对这位闻名却从没见过的皇后有了新的看法,当然闻名闻的却是不好的名声,比如之前和景王之间的事。现在众人却只知道这个皇后很受宠。目送两位大神彻底走远以后,御厨们才敢行动,动作快的让人措手不及,很快御膳房里便传出了凄惨的嚎叫声。人人抱着自己的宝刀痛哭流涕,指责自己没有好好的保护好它。 回到西华宫,胥阑珊便对着眼前黑乎乎的萧汝晟称之为冰淇淋的东西发愁,她的内心现在不断的再问这个东西真的可以吃吗?虽然她承认自己是一个吃货,但是却还没有到饥不择食的地步。虽然这个是自己前段时间一直闹腾要吃的东西,但是这个好像不是大众意义上的冰淇淋。 “皇上,我能不吃吗?” “你说呢?”萧汝晟一挑眉,自己花了那么长时间对方却不怎么赏面,多少有些不高兴,这可是自己第一次下厨。 “呃。。。。。那我尝尝好了。”胥阑珊视死如归,用筷子挑了一小块,舔了一口,意外的,东西口感还不错。萧汝晟见胥阑珊动手挑了第二块,就知道自己的手艺还不错。不过毕竟是第一次做,卖相不怎么好,也没有找人来试吃。担心胥阑珊会不会吃了生病,于是让人撤了下去。 “怎么了?” “对不起。”胥阑珊当然知道萧汝晟是为了什么跟她说对不起。不过此刻的胥阑珊哪里还记得自己之前说的要找某人算账的事,心心念念的只有这个南宁国身份最尊贵的男人居然为了她洗手作羹汤,有的只有感动。 “我原谅你了,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当然借机提个要求也是可以的。看着恢复以往古灵精怪的模样,萧汝晟哪里有不答应的道理。此刻他也突然能明白那些为博红颜一笑所谓的昏君的心情,因为他也体会到了这其中的乐趣,不过不同的是,他的阑珊不会让他成为一个昏君。 萧景仁回到景王府时,才被告知云蓉被安排住进了皇宫,而夜明泽也被一道圣旨宣进了宫。(。) 第二百三十九章 太后扭了腰 刚用了些午膳,就听到太后传了话要见皇后,萧汝晟自是要跟了去,阿离也兴致勃勃地赶去看热闹,因为近来太后对胥阑珊的态度变得的难缠和恶毒是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的,反常到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不过也许只有胥阑珊自己心里清楚,这一切都是在京娘找过她之后发生的变化,也许事情也并不是那般简单。 胥阑珊倒是没有丝毫担忧,自从和萧汝晟确定心意之后,她也变得越发的随意。就像是知道不管她做什么都有人替她擦屁股。一席男装,头发简单束起,悠闲地晃着往太后的寝宫走去,并不怎么搭理陪着笑脸的萧汝晟,只顾着和偶尔路过的小宫女打招呼,时不时调戏一下。 终于,萧汝晟忍不住了,问道:“阑珊,你怎么穿成这样?太后不会喜欢的,昨日的装束倒是不错,今日为何不继续?”虽然,胥阑珊穿上男装俊美得无可比拟,从小宫女脸上的表情就可知,可是丫的身材全没了,可观而养眼的上围如今包得扁平,让他都担心给捂坏了。 “相信我,现在的太后绝对不希望看到皇后比她漂亮,再说了所谓异性相吸,这也是跟阿离学的方法。”她才不会承认自己就是故意的,一来想看看身边的人的隐忍到了何种程度,二来太后最近的动作实在是太过分了。眼见着就快到太后的寝宫,萧汝晟实在忍不住自己皇后如此不正经,让他很不舒服,索性一把抱起她不容丝毫抗拒,等到了地方才放下。门口候着的人都看了真切,也不敢说什么。而花海身边跟随的几位上了年纪的老宫女,老太监都忍不住偷望好几眼皇后,春心萌动了不少,因为此刻她们眼前的俊朗少年比皇上都好看,特别是那双眼含情脉脉的样子,让这些久居深宫缺乏滋润的老处女们一下子都没了气势,十分谦和地领着帝后去见太后。 但是,萧汝晟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仿佛自己的所有物被窥视般,越发难受了,又不便多说什么,只得沉着脸在那里。一踏进宫门,胥阑珊发觉里面不仅仅是太后,还有京娘,眉头微蹙地不知道在想什么,另一位则是她苦心想找证据将她揪出来的江良儿,还有一脸仇视的容妃。 随着皇上见了礼,太后并没有伺坐,萧汝晟仿佛习惯了自己找了位置坐下,由着胥阑珊站在那里,也不敢太护着,再者接下来的好戏坐下来看比较舒服。太后瞄了眼皇上那副撒手不管的样子,脸色就难看了不少,想着昨日午膳有人给她汇报的事,于是立刻将目光转向一旁的胥阑珊准备好好教训一番,可还未等摆谱,就被眼前一位面如冠玉,对她笑得和煦的少年给恍惚了心神,竟然有了一刻的愣神。 “你……是谁?”明显的怒气收敛了起来,说话也小声许多。瞥到太后脸上淡淡的惊讶,胥阑珊不免有些嘲弄,用着极为自然平稳的语调回复着:“太后,臣妾是您的儿媳啊。” “噗!” 萧汝晟一口水喷了出来,不可思议地看着娇羞无限的胥阑珊,以为眼前换了一个人,还臣妾?她刚刚不是还准备大干一场吗?皇上的反应,让太后很快就清醒了,望着她眼前的媳妇,南宁国的皇后,只觉得血气一阵上涌,猛地站起用力拍了下桌子,大声斥责:“你这是什么打扮,成何体统?!皇后娘娘,你也太藐视哀家了……” 可惜的是话还未说完,就听到骨头发出“咯嘣”一声,伴随着太后的惨叫同时响起,不用猜,也知道是用力过猛闪着了腰,原本汹涌的气势急转直下,变得悲情起来,让候在门口偷瞄得吱吱差点笑出声来,原来太后没有想象中那样厉害呀,还真是脆弱呢! 不自觉地萧汝晟的嘴角开始上扬,因为眼前那位气定神闲的皇后大人,似乎要筹谋着什么好玩的事情,而自以为很聪明的太后恰巧是那位主角。太后竟然气得扭伤了腰,这下大家都将目光转向了男装的皇后,表示无限同情,当然还有幸灾乐祸的。因为,以太后记仇的性子来说,意味着这第一任皇后被整死都有可能。可是折腾了半天都没有走几步,原因是太后娇贵的可以,稍有些疼就哇哇乱叫不敢动,但是站着又累,眼见大家一身汗的时候,太医终于赶来了,身后还有着一脸阴沉的夜明泽,不情不愿的样子。 见过礼后,太医忙不迭帮着一起搬太后,终于给抬到了最近的睡榻上,然后开始检查情况,很快就有了答案,知道情况很严重,怕惹来圣上的震怒,赶紧先跪下请罪,同时将眼神飘向新任太医院院首,边关赫赫有名的“再世神医”夜明泽,这才道:“回皇上,太后平日里甚少活动,腰一直有隐疾,这次扭伤了怕是要卧床个三个月不能动弹,臣学艺不精,只能用针灸和推拿暂时来缓解太后的痛,因为伤及到了腰椎,除非有人可以帮助太后整骨……” 太医的意思再清楚不过了,要夜明泽来帮忙,可是这人一直是温吞水的模样,在太医院兜了一圈便一直在院子里站着愣神,眼下肯来也是因为提到了皇后可能有麻烦,不然估计人影都会消失,想到这夜明泽也觉得自己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云起的。 “你说那么多干吗?还不快让人来给太后整骨?多耽误一刻,太后便要多受一刻苦,有什么为难的,为太后治病该是莫大的荣幸,谁敢不来……来……” 容妃很着急,站起身子就走到太医面前质问,同时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如仙人之姿的夜明泽,当场愣在了那里,不出声了,直到皇上轻咳了几声才尴尬回神,气势也少了许多。 阿离算是见识比较多了,见了这样的男子也不住被他吸引,可是他身上的冷漠也是看着的,想了想二哥之前的话,当下就明白了来人的身份,缓步上前,很恭敬地道:“适才容妃心急母后的伤,故而态度不善,冒犯了神医您,但是久闻神医宅心仁厚,医术超群,不知道能否为母后一治,皇上必当重谢神医的大恩。”(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章 夜明泽罢医 听了清平公主那么说,太后也知道了夜明泽是谁了,很意外一个西域的名医竟然在南宁的皇宫里,不过知道自己的腰肯定能治好了心下安稳了许多,但是神医的怪癖她多少有了解,想想自己多年的腰疾和现在的剧痛,咬了下牙吩咐道:“皇儿,你还不快给神医见礼,哀家都痛成这样了,还有什么舍不得的!” 萧汝晟知道太后的意思,无非是封王拜相而已,这算是让出一部分实权,也算是妥协,对于他而言是天大的好事。可是夜明泽岂是他能掌控的,这人就是个爷,比谁都拽,可是还没有等他有所反应,夜明泽终于开口说道:“要救可以,一人换一人,这腰疾可以治,可是必须要有一人给我试药,不然免谈。” 夜明泽的话给了大家希望,因为他肯救只要能够达成要求便不会食言,但是一人换一人,大家都安静下来了,因为人选怕是没有那么简单可以蒙混的。太后看了看身边的侄女,还有公主,又瞧了眼皇上,最后将目光落在依旧气定神闲宛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皇后身上,顿时火冒三丈,道:“谁造成哀家的伤,谁就该负责,神医,皇后随你处置,哀家不会管分毫,这总可以了吧?” 话一出口,夜明泽就感到萧汝晟身上闪出的寒意,立刻退开一步躲到皇后身侧去,知道事情大条了,不是他能管的了。 容妃见此情况,心下嫉妒不已,便对皇后冷声道:“皇后,你自己做的事情,难不成不用承担吗?好歹你也是一国之后,侍奉母后至孝也是应该的事情,若是你推托就不好了,相信你也不回惘顾太后的安危,况且神医的试药也不见得会怎么样。” “容妃,你不能这样。皇后是一国之后,母仪天下的典范,岂能如此草率牺牲,万一有个什么事情,这不是要让皇家背负骂名?要试也是本公主来试,侍奉母后,是子女的责任,皇后是外人,不能强求,况且皇后也没有做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 阿离很喜欢胥阑珊这位皇后,而且她有些感觉到夜明泽和皇后似乎认识,于是便将自己扯进来,反正自己的未来也没有什么希望可言,若是真有什么事情倒是解脱了。 “公主,此言差矣,作为一国之后,不是更应该孝顺长辈吗?什么叫没有做什么事情,今日若不是她失仪怎么会惹得太后如此?!” 面对太后和容妃的怨毒目光,胥阑珊并没有作声,只是看着阿离善意地笑了下,她知道皇宫之中也会有富有人情味的成员在,不过,她现在必须先安抚身边的萧汝晟,免得他怒极废了太后和容妃,那就没得玩了。正想着,太后又开始发话,把矛头指向她,怒道:“皇后,你今日若不给哀家一个交待,让神医为哀家诊治,哀家就让皇上废了你这皇后之位,到时候连累了老太傅不要怪哀家无情……哎呦哦……” 不知道是不是报应,威胁的话一出口就再次隐没在疼痛之中,呲牙咧嘴的样子,十分好笑,让躲在胥阑珊身后的夜明泽忍不住扯开了嘴角,心里不住的暗骂活该。 此时,萧汝晟清冷的脸上是化不开的寒凉,带着几分嘲弄,还不待他发作,夜明泽已经整理好衣裳,拂袖离开,示意着不愿意再与那些人为伍,免得掉了身价,不过走前却淡然地对着身边的皇后,轻言着:“阑珊,我要出宫一趟,若是他们敢动你分毫,我一定会通知崇山,让整个南宁皇室陪葬!” 随着白衣胜雪的人离开,为燥热的宫内带来彻骨的冷意,特别是夜明泽对于胥阑珊的称呼和最后的威胁,让太后开始头晕,容妃也有些站立不稳,都感到绝望起来,开始懊悔她们刚才做了多蠢的事情啊,丫的,当着神医的面要陷害他的故人,没有做了她们就是谢天谢地了,要知道,“再世神医”的威名在外,救人于无形,杀人也无形。 在悲鸣之中,皇上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指着太医故作痛心疾首地责问:“朕警告过你们,不要惹夜明泽,将他当神供着即可,你非要让他来干什么?!今日你最好把太后的腰疾治好,不然朕就取你项上人头!”一句话说的毫无破绽,不过胥阑珊却听出了不同,敢情这两在做戏呢。 “可是……皇上……那个……”太医发觉太后也将怨毒的目光投向了他,明白自己讨好不成还闯祸了,自己的几斤几两重又明白,所以当下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胥阑珊终于忍不住了,一脚跨过太医的身体,来到太后的床榻边,迅速封住了她的道。 “你……你……想干……干什么?” 面对皇后似笑非笑的表情,太后开始瑟缩,典型的恶人没胆。容妃意欲挺身相护,也被点住不能动弹,摆出了滑稽的造型,颇有些行为艺术的样子。 “不想干什么!” 说时迟,那时快,只看到胥阑珊手势翻转,速度极快地摆弄着太后的身子,之后,只听得太后的骨头“咔咔”作响起来,伴随着响彻云霄的凄厉惨叫,方才停止。 当下,原本瘫在那里的人跳了起来在,发疯似地向胥阑珊扑来,吼道:“哀家今天不杀了你,就枉为这太后!” 应该是被刺激过头了,太后精心梳理的发髻散落开来,玉簪都掉了一根,还被自己不小心踩到应声而断,两只手挥舞着配合着长长的指甲,灰黑的脸色,怎么看怎么像一天到晚想吃羊肉的畜牲,眼看着就要扑过来掐住胥阑珊的脖子。 就在此时,一个声音响起,提醒着有些癫狂的太后:“太后,您要是再乱动,臣妾方才的治疗就没有用了,话说今日的整骨并不是根治,除非一直躺在不动月余,配合着壮骨的丹药,不然每隔七日太后您就要重受今日之苦,方能根治。” 就这样,太后硬生生地停住身子,不用点就保持得很优美,然后渐渐放松下来,小心活动了一下腰身,才敢确认自己好了,原来皇后是要帮她治疗,可是她未必多感激,因为今日的扭伤也是因为眼前这位造成的,不由得哼了一声很漠然。(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一章 抽象派的画 阿离却是高兴不已,赶紧上来搀扶,对着胥阑珊感激不已,很热络地说着:“没想到皇后娘娘的医术也那么高超,看来皇兄是娶到了一个宝,今日还多亏了你了,不然母后哪会那么快好!不过,母后不喜欢整日窝在,所以接下来还需要您定时来为母后诊治,务求能够让母后康复……” “阿离,你话多了,不像个公主的样子了。近日哀家想起了先帝顿觉感伤,所以决定闭门礼佛一月以怀念先帝。来人,传哀家的懿旨,一个月内不许人前来打扰,以免惊扰哀家的诚心,特别是皇后,你好自为之,不该去的地方最近少去!” 太后一脸惊恐地打断了清平公主的话,随意找了个理由来搪塞,要她每隔七日这样折腾一次,她宁愿躺一个月。同时提醒着皇后,她这里最好少来,特别是还没有恢复的时候,至于这账可以慢慢算。 说完话之后,太后便拂袖而去,示意送客。实在不想再看到讨她嫌的皇后,以至于忽略了还在站在那里摆着怪异姿态不能动弹的容妃。胥阑珊耸耸肩不以为然,没想到这太后那么挨不住,若是真能让她治疗一个疗程,腰疾的确能根治,这点她并没有期满任何人,不过人家不配合也没有办法。 摇了下头表示对讳疾忌医的无奈,意欲离开,这让看了半天热闹没怎么说话的萧汝晟憋不住了,一把拽过胥阑珊抱在怀里,用着崇拜地看着自己的皇后,旁若无人地说道:“阑珊,你真是个宝,朕越来越喜欢你了!” 赤果果的表白结果是容妃生不如死双眼含泪,没有什么比浑身不能动弹还麻木异常,同时又要面对所爱的男人对其他女人亲昵更悲惨的事情了,若不是点了道,定是要晕过去。 宫门外吱吱和小李子还在对胥阑珊的钦佩中不能自拔,传言中那么难缠的太后,竟然被她在很短的时间内弄得闭门礼佛一个月不问世事,这绝对是天才啊,而且那样子说明太后绝对是有所忌惮了。 良贵妃和京娘至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不过看的出来京娘对胥阑珊的表现很满意,而良贵妃的脸色却不怎么好。阿离有些歉意的看着胥阑珊,“阑珊,对不起啊,我也不知道母后最近是怎么了。” “没事,刚刚很谢谢你。”胥阑珊笑着安慰道。 “哪有什么啊,我们可是有过命的交情呢,说这些就太见外了。对了,来的时候繁花可是求了我半天,让我一定她。”阿离的话题转得很快,让胥阑珊一时反应不过来。 “繁花?她怎么了?” “没怎么呀,就是想你了,嘿嘿。”阿离笑的别有深意,让胥阑珊身子抖了抖。 “想我了可以自己来看我啊,怎么还托了你?” “呃。。。好吧,繁花怕母后不高兴她去找你,你也知道繁花是母后的小心肝。可是这小馋嘴又对你的点心念念不忘,忍了这么久才来求我也是不容易啊。”阿离说的让人动容不已,让胥阑珊都不忍心拒绝。 阿离深怕身边的皇兄不肯放人,动作极快的带了人就跑,不过拉着一身男装的胥阑珊让阿离在皇宫里频频收到注目礼,都在猜想这位俊美的公子是哪家贵公子。 胥阑珊到了十七宫,就被繁花的一个熊抱弄得措手不及,还好近来没有偷懒,内力提高了不少,不然很有可能今日的十七宫会出命案。 后来胥阑珊瞪着在桌上狂吃的一大一小才知她们是真的想她了,想她的美食了。看着两人吃的这么愉快胥阑珊竟没有一点儿食欲,倒不是因为今日太后的闹剧,而是云蓉的事她还没有任何头绪,真想不通为什么自己要答应这种帮人认亲的事,而且对方还是一个深信自己就是云家人的人。想到这儿胥阑珊再次无力的摇摇头,阿离见胥阑珊垂头丧气的,以为她还在介意母后那边。 “阑珊,你不开心吗?”这话问的有些小心翼翼。 “没有,只是有些烦恼。”胥阑珊说完整个人都趴在了桌上。 繁花吃完最后一勺甜点,这才抬头看着胥阑珊说道“皇后为什么烦恼?”还没等胥阑珊回答,她就像想到什么似的,撑着身子,自己蹬直了两只小腿下了桌。没一会儿就见繁花捧着一个类似画轴的东西蹦了过来,嘴里还念念有词。 “看在你这么烦恼的样子,我就给你看看我的宝贝吧,这个我可是不轻易给别人看的哦。”繁花像献宝一般走了了过来,胥阑珊看向阿离,阿离也是一脸懵,于是两人都凑近去看,想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能让繁花如此宝贝。 等画轴完全撑开时,胥阑珊有些傻眼,直觉告诉她这好像是一幅画。为什么说是好像呢,因为这画的实在是太过于抽象,完全不懂内容是什么。更让她傻眼的是,阿离居然对这画赞赏有加。 见胥阑珊面带不解,阿离和繁花更是热情的介绍了一番。例如出自谁人之手,又例如墨宝十分难求诸如此类。胥阑珊这才感慨,原来古人对抽象派就一般崇尚了吗?可以自己对于这方面是个十足的文盲。不过看着这画,胥阑珊脑子里闪过了些什么,画?对了,就是画。 “繁花谢谢你,我还有重要的事,下次再来看你。”胥阑珊急急忙忙道了别,便朝着萧汝晟平时议政的地方奔去。留下一大一小对胥阑珊突然变得这般兴奋不解的直挠头,感叹这女人变脸变的真快。 胥阑珊刚走到养生殿前,就见常胜从里面出来,胥阑珊长舒一口气,还好猜的不错。常胜见皇后娘娘挡在自己身前,先是吓了一跳。 “娘娘,为何挡住微臣的路?可是有什么要紧事?”常胜说完后还朝养生殿门口望了望,生怕萧汝晟一不小心就从后面出来看见,谁不知道这皇后是皇上的心头肉,而且这皇上还是一等一的腹黑,至少自己就已经吃过好几次哑巴亏了。害得他都好长时间没有机会去骚扰杜奕衡了,想到这儿又往后面退了一步,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 胥阑珊也不介意常胜的避嫌,三言两语便说明了来意。(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二章 与北楚联姻 “娘娘,您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办好的。” “那就有劳将军了,对了,过段日子杜大人要去一趟湘南,说起来本宫倒是很想念湘南的刺绣,平时也没有什么机会出宫,不如将军就代本宫去一趟杜府吧。”胥阑珊说完面不红气不喘,就像事实就是这般一样,完全不理会常胜那一脸快要笑开花的表情。 等萧汝晟忙完后,回到西华宫便看到自家皇后捧着杯子在傻笑。一时玩心大起,不料刚起了这一心思,计划就被胥阑珊身边伺候的吱吱给扼杀在了摇篮里。胥阑珊扭过头来看着晚归的萧汝晟,直觉他遇到了什么事,不然凭着以前的性子早就到西华宫报道了,还会等到现在? 想着便也问了出来,“朝中可有什么事?” 萧汝晟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手不自觉摸上了自己的脸,表现的有这般明显么?见胥阑珊静静地等着自己回话。便开口道“北楚的太子已经动身在来南宁的路上了,估计快到了。” “北楚的太子?他来南宁干什么?”胥阑珊想起了上次那北楚的将军和郡主,不由的皱眉。 萧汝晟知道胥阑珊在想什么,不过这一次对方来的目的他还真不好说什么,只是难为了阿离这丫头了。知道阑珊和阿离感情好,怕那天多出事端,便开口道“北楚太子这次来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联姻。” “联姻?南宁国有匹配他国太子的人选么?”说到这胥阑珊瞪大了眼,“难道是阿离?” 见萧汝晟点头,胥阑珊有些不可置信,“可是,阿离不会愿意的,不是吗?为什么一定要牺牲她?” “因为她是公主,这是皇家人的责任,而且这次的联姻是太后首肯了的。”萧汝晟一字一句都打在了胥阑珊的心上。 “可是阿离她。。。。。。” “反正吧阑珊,想必阿离她也是愿意的,不然太后不会忍心自己的亲生女儿远嫁他国。” 刚开始胥阑珊还不懂萧汝晟说的是什么意思,直到在对北楚太子的迎接大典上,胥阑珊才懂了萧汝晟说的阿离愿意的意思,阿离看北楚太子的眼神分明就是爱慕的。当下,胥阑珊便借由身体不适提前回了西华宫。 当晚的夜宴中,北楚太子提出御前比武出尽了风头,嘲笑南宁国无人。这无疑对南宁的皇室是极大的侮辱,萧汝晟却只是冷眼的看着,似乎这一切跟他都没有多大的关系。直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当他想阻止时已经晚了。 被掀翻倒地的大汉,正是北楚第一勇士,能够力举千金武艺超群的霍成。因为素未逢过敌手,所以一直目中无人,十足十是个莽夫。唯一服气的便是自己的主子风祁殿下,故而这样冷不防被袭击自然是不服气,起身后发觉还是个穿着中性装束的女子,一脸的鄙夷,可是有想不出什么说辞来反驳她的话,脸都气得通红。过了一会儿,见大家都注视他,面子上拉不下来,便恼羞成怒了,扯着嗓子就嚷道:“哪里来的不男不女的疯婆子,这种场合也是配你来的么?!快把凤翔剑还给老子,这不是你这贱人可以碰的,不然老子第一个剁了你!”说罢,几拳头挥舞过来,虎虎生风,准备夺剑伤人,要知道他的一拳头足以打死人,可还是拼尽全力,并没有顾忌对方是女子,绝对是属于心胸狭隘的。而那边的风祁太子依旧没有反应,只是盯着轻易躲闪开进攻的胥阑珊,仿佛穿什么伪装似的。数十个回合下来,霍成没有讨到任何便宜,反而有些气喘,开始隐隐觉得不对了,似乎对方是有戏耍他的成分在,可是又打不过,没办法之下竟然趁着空隙抽出身边佩戴的大刀冲向了眼前的女子,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宰了她收回颜面。就在此刻,胥阑珊下意识地抽出手中的凤翔剑,使出自己惯用的绝招来抵挡,只听得“咣当”一声巨响,电光火石间两人都散了开来。内力的比拼之下,自然是胥阑珊胜出,霍成就不能够企及了,毕竟师承的对象就不知道要超越多少等级。 所以就看见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连连退开数丈之远,虎口出透着鲜红,这全都罢了,连上好的宝刀都断成了两截,掉落在地狼狈地摆放着。当场,寂静无声,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连萧汝晟脸上都是难以置信,甚至带有着一抹不明的慌乱。北楚刚才还很淡定的太子殿下首先站立起来,锐利的双目一直停留在刚刚经过一场武斗,而没有丝毫气息紊乱的胥阑珊身上。因为那千钧一发之下的反手一招,正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那个人的招数之一,也是唯一能够和崇山老人打成平手的那个人,如今竟然女装出现在这永安的皇宫内,这绝对让他感到震惊,更多的是急于想弄明白事情的真相。再也顾不得平日里维持的冷静,风祁跃然来到了胥阑珊的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紧紧扣着脉门,沉声道:“你是谁?楚天是你什么人?” “呵呵,风太子还真是目光如炬,楚天是本宫的师父,如今云游四方,居无定所,不知所踪!”胥阑珊的话已经是语惊四座了,楚天的大名谁人不知道,竟然是这野蛮皇后的师父,顿时那些上本参奏要废后折磨人的朝臣开始哆嗦,冷汗直冒,生怕被找上门来,那就是死都不能的惨剧了。 “哼!”风祁摆明了不信,手上的力道越发大了,就差一丝就要拧断了胥阑珊的手,外人似乎看不出端倪,但是萧汝晟清楚知道,不由得捏了一把汗,这种情况他即使出手都来不及,毕竟他在乎着自己的皇后,既想救她,也希望她安然无恙地获救,所以很紧张地注视着场内的情况,并且示意着让人唤来夜明泽。 胥阑珊只感到手上传来的生疼,还有源源不断的内力施压,让她几欲出声,可终究忍住了,脸上则维持着云淡风轻,无所畏惧,用着空余的手举起那把凤翔剑指向自己的脖子,道:“太子殿下不必费事了,本宫自行了结如何,不过,请放心本宫的师父楚天和崇山上的人定会上天入地,不死不休地追逐你北楚皇室,直到断子绝孙亡国灭种为止!”(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三章 我要她 那个威胁的声音清越动人,却让每个听闻的人冒出一丝寒意,连霍成这五大三粗的汉子都觉得阴冷,谁都知道楚天的能力,也知道他被约束着不可插入国家纷争,参与都皇族斗争中去,除非伤害到他最重要的人。 不过,北楚的人瞠目结舌的是,一向残暴无情喜怒无常的太子殿下竟然被这样威胁,一点面子都不给,于是都等着看好戏,看着这个不知道什么地方跳出来的愚蠢女人死得很惨。很意外,听到这样忤逆的回答,风祁并没有什么反应,似乎是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故而眼里的戾起少了很多,化为了淡淡的柔和。 似乎在回忆着过去的那段行走江湖的时日,那些快意恩仇,畅行天下的感觉。 他知道,眼前的女子其实已经暗示着让他恨得如入骨,又舍不得下手去杀了的那个人此刻就在崇山,因为那时那人连自己的师父都不顾,一直陪伴在楚天身侧,如影随形。想着自己平日对于那个人的矛盾心思,以及心底被强行压抑住,被他认为是不容于世俗的异常感觉,风祁此刻的心里却是平静的。 这一次,唇角真的上扬起来,带着誓在必得的笑容,松开了手,却在胥阑珊力图稳住身子缓口气的同时将她搂进怀里,接过那把带着炫目光泽的宝剑抵着落地的剑鞘,轻易收起,对着坐在高位上的萧汝晟道——“我要她!”一语惊起了满座的人,开始小声议论起来,清平公主阿离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没有了血色,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娇弱的样子恍若快要晕厥,今日的打击对于她而言绝对是空前的灾难,不同其他要和亲的公主,她绝对是心甘情愿的,因为她爱着这个叫风祁的男人,已经不可能放下。萧汝晟心里已经是气愤异常,打翻了醋坛子绝对能淹没整个皇城,可是他向来就是善于隐忍,没有表现出来一丝的不悦,反而缓缓走下台,镇定地握住胥阑珊露在外侧的那有些粗糙的鞣胰,带着十分为难地神情回道:“风祁太子不得不承认你的眼光不错,朕其实也赞同你的观点,此女的确够资格母仪天下,但是……” “但是什么?”风祁不悦地皱起眉头十分不耐,心想着无非就是要求不起干戈,或者要被索取高昂的聘礼,这些其实他都不在意,目前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得到怀中的女子,毕竟还有着许多帐没有和那个人算清楚,和那个人有关系的他都不能放过。所以,也因此忽略他抱着的那个女人其实是在看戏,很自在。 “是这样的,朕不久以前惊鸿一瞥,选定现在的皇后,我们正是新婚之喜,琴瑟和鸣的时候,朕实在离不开她,故而不能相让!”某人继续卖着关子,顾左右而言他。 “萧汝晟,你的皇后和本太子有何关系?我要的只是她!”紧紧地拥着怀里的人,风祁欲转身离开,不再理睬这胡言的皇帝,结果抱着的女子纹丝未动,还将手反握住萧汝晟,两人相对无言,情意绵绵的样子。于是,不好的预感泛滥开来。而此刻,萧汝晟终于觉得是时候,玩够了,清了清嗓子,在风祁恍神的一刹那,一把夺回自己的女人,道:“朕都说了赞同你的观点了,怎么可能放着这么这么好的女人看着呢,所以早在前些日子便将她娶回来为后了,看来我们真是惺惺相惜,英雄所见略同啊。对了,太子殿下不是来替朕庆贺的么?现在你可以恭喜朕和皇后了,我们夫妻俩到齐了!” 萧汝晟兴高采烈的一番话,对于风祁而言犹如五雷轰顶,甚至还带有极大的讽刺。开始还不敢相信,直到看见胥阑珊腰间代表皇后之尊的凤配才终于确认。 顿时半晌都不发一言,只是静静地看着站在那里外貌都出众的一对,满脸的阴郁之色,就像是吃了一堆苍蝇下去,恨不得生剐了那捷足先登娶了他要的人,还来炫耀的那个死男人。可是,罪魁祸首萧汝晟似乎没完了,不忘记说话的同时环抱着自己的皇后,宣告着自己的所有权,时不时偷香几下刺激刺激那位胆敢窥视他女人的北楚太子。 要知道风祁一向就不是能忍的主,更不是善良之辈。平日里众星拱月,连他父皇都不敢对他吆三喝四,看他脸色,怎么可能就此罢手?!况且是被萧汝晟这么不留面子地刺激着,能够咽得下这口气才怪,脸越发绚烂起来,犹如雨后的彩虹什么颜色都有了。当下,只听到拔剑出鞘的声音,那把原本已经回了自己窝,完成历史使命的凤翔剑再次展现在大家面前,只感到一闪而过的剑气出现直指着得瑟不已兴奋过头的萧汝晟,招数极其狠辣,让人难以防备。 几乎同时,早有防备的胥阑珊立刻挣脱出萧汝晟的怀抱,意图将他推到一边,但风祁似乎是报着必杀的心情,剑锋一偏随着要倒地的胥阑珊侧了过去,快得猝不及防,引来朝臣们的惊呼。而原本要赶来救驾的常胜,竟然被风祁身边的几名侍卫缠住,鞭长莫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把剑即将要没入皇上的胸口。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刻,胥阑珊提气纵身跃到萧汝晟面前挡着然后不假思索的一把握住那锐利的剑锋,用着极冷的声音道:“太子殿下糊涂了么?这凤翔宝剑只可用来求亲,不然会折损了它的灵气,与你北楚不利!”红色的涓流从明亮的剑身上淌过,一直到达镶满宝石的剑柄,滴落在地上,形成让人刺目的一摊血迹。足可见那伤口该是有多深,所用之力该多大,仅仅是这样的一幕,就够让那些平日里叫嚣的朝臣闭嘴了,因为谁都没有勇气取代那个位置站立着,包括那一直敬重着兄长的阿离,此时已经呆在那里尽是绝望之色。被胥阑珊推向一旁的萧汝晟已经清醒过来,见到触目惊心的鲜红,没来由的心里一紧,露出了难得的狠戾,再也顾不得需要隐藏自己的实力,准备随时出击。他的女人,岂容得他人来伤害?!风祁似乎并没有看见胥阑珊受伤颇重的手,只是僵持在那里,问道:“这就是你嫁的男人?”(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四章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 “怎么?有意见?”胥阑珊斜睨了一眼边上对她关切不已的萧汝晟,突然觉得顺眼起来。她知道他的实力现在还不是暴露出来的时候,所以她才想要变强,在铲除一切危险之前,她愿意挡在他的前面,而且这种保护爱人的感觉还不耐,怪不得看那些言情剧中霸道的男主总是让人印象好。 “他不配,一个懦夫!”风祁有些咬牙切齿的说到。 “那么,你也不配,一个莽夫!” “你……简直是在作践自己!”风祁为之气结,虽然对方是个皇帝,但是将来他也会是皇帝。再说谁知道萧汝晟的皇位还能坐稳多久,想到之前收到萧景仁的信,风祁更是用一种可怜的眼神看着眼前的两人。 他看的出来,这样的女子,有着指点天下,挥斥方遒绝世才能;有着卓尔不群的独特气质,足以鹤立独行与世间,是这天地之中唯一能够有资格可以得到他青睐的女人。如今草率嫁了,还嫁了远不如自己数倍的人,现在还不惜伤害自己来救那个男人,还如此情深意重无怨无悔地样子,绝对可以把心高气傲的风祁逼疯。 “太子殿下,所谓各花入各眼,你不知道么?本宫就好这口,就喜欢那种需要本宫好好呵护的男人的,没办法,性格使然。要是换了其他人,本宫倒难以相处了,毕竟这世间能够以本宫为尊的男人没几个了!”胥阑珊存心气这自以为是的风祁,谁让他害得她的手生疼,即便是有内力保护,估计也要养一段时日了,毕竟那凤翔剑削铁如泥,不过也是仗着夜明泽快来了,才敢这样出口,不然以她目前的实力既要保着萧汝晟,又要护着自己不太可能。 “他,根本不是男人!要你,可以!亲自来夺!”说罢,风祁运力迫得胥阑珊松开宝剑,准备拽着她尽速离开,未等萧汝晟出手阻挠,一个白色的身影翩然而至,挡在了他的面前,如微风拂面,带着清淡的草药香气,轻松地化解了攻势,用着有些空灵的声音道——“他,是不太像男人!但是,他听话!而你,伤了他!” 突然间飘忽而至的人,给这气氛焦灼大殿带来了几许凉意,也让众人松了口气。毕竟到来的人正是“再世神医”夜明泽,也是当世真正的高手,连莽撞的霍成在听到身边的人提醒之后也不敢再轻举妄动,免得惹毛了这煞星,反而对主子更不利。 夜明泽起初并没有多在意,以为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可一见到地上那摊已经开始凝结的鲜红之后,脸色微微一变。随即,对向蠢蠢欲动的风祁,极快的变换着几个不经意的动作,就像是平日里的举手投足那般随意,便将他迫得硬生生退开了数十步,险些到了殿外,气息也变得十分不稳,嘴角也没有意外地渗出了些血丝,应该是受了颇重的内伤。 “记着,若有下次,以命相抵!对了,风落很久没有回过北楚了吧?” 说罢,夜明泽懒得再看向风祁一眼,径直走向一边的胥阑珊,而就在此时萧汝晟却异常平静的推开捧着她手准备上药的夜明泽,亲自动手处理那深可见骨狰狞异常的伤口,小心翼翼,仿若碰触的是世间珍宝。 “那个……皇上,那药也是你之前赐给我的止血药,不是乱七八糟的药物啊,我还加了罕见的一些草药可以促进伤口愈合,不信你看看呀……”夜明泽其实是懊恼这位皇帝的动作,这是瞧不起他的医术么?要不是因为答应了云起,他才不在这里受这个窝囊气呢。不过见萧汝晟似乎没有带什么药来,赶紧献宝似地将适才被扔在地上的小瓶子捡了起来,递过去,殷勤地打着下手帮忙一起包扎。 “嗯!” 萧汝晟犹豫了下,接过瓶子,发觉里面竟然真的有几乎绝迹的灵药,不由得对夜明泽刮目相看起来。象征性地应了声,将药粉撒在胥阑珊的伤口上,血立刻止住了,还有着收敛的迹象。然后他又取出一枚透明色泽的丹药用内力碾碎了覆盖其上,正准备唤人取来布条,却发觉身边已经有人递来了一条金丝的腰带,顿时有些困惑。 “这是什么?不脏么?” “不脏,不脏,这是我的腰带,今日刚换的衣服,是金色雪蚕吐的丝制成的,冬暖夏凉透气性极好,还有着驱虫润肤的功效!”此时的夜明泽衣袍松散开来,双手呈上自己的腰带,并不在意它的价值和稀有,见萧汝晟没有反应,便自己动手给胥阑珊缠绕好,手法极为娴熟。 萧汝晟也不制止,知道雪蚕丝的功效,所以对于夜明泽的所为算是表示认同,同时也放下心准备去配置一些丹药以加快伤口的愈合。 夜明泽包好后继续对萧汝晟不怕死的说道:“护着她,不能沾水,近日我会常来看着,这药必须多用几日。” 说完,夜明泽终于有心思关注一下不肯离开,还一脸倔强望着他们的风祁,有些意外他被忽略许久还能站在那里,可是也没有多在意,毕竟经过他刚才的出手,这人怕是要养月余,短时间内都不会是皇后的对手,自然是不用多担心,走的时候也不再多说什么来警告。 见皇后已经没有大碍,小李子赶紧令人遣散朝臣们,免得再看下去还会有什么事情闹出来,今日的事情已经不太能收拾了。天晓得传出去会成什么样子,不过那些朝臣们应该也没有心思多待,一下子得知那么多劲爆的事情,有待于消化,再者万一触怒了那喜怒无常的北楚的太子殿下还有他们彪悍无比的皇后大人,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一时间,大殿竟然变得空空荡荡起来,就剩下北楚的一行人,还有萧汝晟和胥阑珊,以及忠心不二的小李子,吱吱,常胜和双目红肿我见犹怜的清平公主,就这样相互注目着,维持着让人不安的感觉。 对于风祁而言,虽然伤害到了自己看重的人,可是却没有一丝内疚,因为那伤完全是为了护着那位懦弱无能地皇帝,他的敌人,故而内心更多的是愤怒和不甘,而且身上所受的伤提醒着他,今日是决计带不走他要的人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五章 红颜祸水 就在此刻,被忽略良久的清平公主站立了出来,声音变得有些哽咽,几乎是艰难地开口,道:“祁哥哥,这些年来,离儿一直在等你,没想到如今等来的是这样的结果。或许你已经不记得了,但是离儿永远不会忘记,那位曾经救了我护着我的你,今日这婚约若是你真不愿,离儿不会勉强,只是这皇嫂已经是我南宁的皇后,也是皇兄呵护在手心里的人,所以请不要再来纠缠,离儿愿意就此常伴青灯古佛,祈愿两国世代安宁。” 这样的一番话,情深意重,也算是无奈的之举。阿离其实什么都明白,即便是没有胥阑珊的缘故,他也不会愿意娶她,所以她愿意牺牲自己来换得风祁的一丝愧疚,替皇兄争取这短暂的和平,虽然她心里根本不可能放下这多年的牵念和感情。 总算,风祁有了丝动容,但表现得并不明显,只是深深地望着眼前那位身上沾染了血迹,手上缠绕着布条却异常镇定的女子,像是要刻进骨子里一般。 许久,响起了狂放的笑声,有着难以言喻的决心和毅力,还有着百种意蕴,尽付其中,之后渐渐停歇下来,直到异常平静,才缓步走来,对着一脸戒慎将自己皇后搂在怀里的萧汝晟,道:“婚约如常,不会改变,而她,也是!本太子倒,江山美人,你如何抉择!” 旋即,衣袍飞舞,带起决然的声响,大踏步望殿外走去。 而他的身后,萧汝晟蓦地大喊,像是玩笑般——“风祁,朕的抉择现在就可以告诉你!” 回眸,转身,没有万千风情,只有着嘲弄和讥讽,抬眼瞧着,静待着那位没用男人会说出什么,可是看到竟然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和肃然,与刚才所见的判若两人,那样的气势已经能与自己相抗衡,顿时,隐隐猜到什么,露出了兴味的笑容,像是很高兴自己即将会有一个强劲的敌手般。 谁知,萧汝晟突然又恢复了痞痞的样子,继续说道:“答案是江山所付皇后,朕安稳守着后宫美人,没办法,朕惧内啊!” 轰隆一声天雷炸响,风祁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大声嘶吼:“今日,我风祁对天起誓,有生之年必踏平你南宁!还有,胥阑珊,我不会放过你,你今生也只能是我的人,你和你的师父都等着我的挑战吧!” 一直没有插话的胥阑珊终于忍不住了,况且在这大殿之上,已经没有外人在,无所顾忌,和萧汝晟并立在那里,竟然该死的般配。朱唇轻启,说出话却说一样地让人疯狂:“其实,爷比较希望听到有男人说,今生只能是我胥阑珊的男人!恰巧,你不在此列,不然爷还会对你有点兴趣!” 事情发展得相当出人意料,因为风祁最终是被随行的人抬回去的,活生生地是被气晕了,毕竟平日里是多么的意气风发众星拱月,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刺激?怕是有得纠结了!好在,并没有什么大碍,胥阑珊知道风祁身份特殊,也没有为难。而且今日她也只是想替阿离试探一下这个北楚太子,谁知竟是这样的结果。不过思维跳跃的她好像在晚宴和风祁的对话中闻到了一丝八卦的气息,貌似那个北楚太子对她的师父意见很大,而且他心里好像有人。当然胥阑珊也不会蠢到认为风祁心里那个人是她,今日风祁说的每一句表现出喜欢她的话都是带着阴谋的。 只是这一下恐怕是得罪了阿离,离席时都没有正眼瞧她一眼。思来想去还是直接卖了阿离的人情,从夜明泽那里取来上好的治伤药物差人给送去,没几日就好了大半。再加上这件事本身也是北楚理亏,南宁皇帝差点命丧,皇后的手若不是有灵药早就成了残废,清平公主被这样羞辱,所以风祁待了几日便被父皇招回去,并且下达国书送来厚礼表示歉意,另订吉日迎娶清平公主殿下,算是消弭了这场纷争。 不过,出了这样的事情,还是有谣言传出来,相当之传奇,以至于让胥阑珊听到吱吱告诉她传闻后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骂街。“去她的红颜祸水狐狸精,去她的皇后和北楚太子情深意重,南宁皇帝横刀夺爱,哪个白痴编出来的东西?!本宫明明是一代天骄!只有猪脑子才会想出那么狗血无聊的情节!本宫要借酒消愁!” “我的主子,您就省省吧,皇上早就将酒藏了起来,说了你手上的伤不好不能喝酒。还有,麻烦您继续躺到床上装祸水,不然皇上的唠叨程度让我想抓狂!”吱吱摇头叹息着,真不明白看似温柔的皇帝主子为何腹黑得像墨鱼,知道她跟着皇后胆子混大了,根本不惧怕他这个皇帝,就想法找到她怕唠叨的弱点,只要一惹他便出这招,现在她满脑子都是嗡嗡的声音,逼着自己一定要管好主子,不然又要被言语疲劳轰炸。 听到吱吱的话,胥阑珊竟然真的躺了回去,然后悲催地回想这几天的生活,终于明白这萧汝晟生来就是克她的,谁让她向来吃软不吃硬,受不住男人发嗲,特别还是顺眼的男人。正说着,萧汝晟就进来了,因为看不得夜明泽每次来送药和自己皇后的亲昵,便改成亲自去拿,省得醋酸淹死自己,而吱吱识趣退开,十分乐见有人这样照顾主子。 “怎么了,阑珊?不高兴么?”萧汝晟小心翼翼地给胥阑珊换药,发觉她不发一言,满脸的抑郁,以为自己有什么不对,赶紧询问。 “爷原本可以跟着师父笑傲江湖,何等自在惬意?天晓得为什么要上了你这贼船?现在外面的竟然将爷传成红颜祸水,水性杨花的狐狸精!你叫爷以后离了宫怎么在江湖上混啊?!”想想自己拜个有出息的师父多不容易,而且天下还有多少不肯去投胎的鬼等着自己去主持公道,还有好多的银子没有赚够,想到这儿胥阑珊就愤恨不已,忍不住想狂扁一顿这不给自己的发挥自由的男人,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下不去手,还任由着他时不时偷香窃玉,猛吃自己豆腐,一定是中邪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六章 忍者神龟 “这不是有朕陪着你么?朕还被起了个‘绿毛龟’的名号呢!还有被你宠坏了的吱吱,不知道哪里弄来一牌匾送到朕御书房,上书‘忍者无敌’四个字,这也就罢了还说朕超凡脱俗,晋级成了什么忍者……神什么龟来着的,说是那动物通体都是绿的还会说人话!” “噗!”胥阑珊顿时不淡定了,无比佩服吱吱的联想能力,和动手能力。忍者神龟还是她很久以前讲给宫人听的故事,想到这儿,配合着萧汝晟此刻的哀怨和无奈,很没良心地大笑起来,止都止不住。 “哈哈……爷过两天从时间轴的库房内取只忍者神龟来,之前让浅浅指导玉雕师傅雕刻过几只,摆在店里很显眼,皇上若是喜欢,令人再雕几只!” “阑珊……”萧汝晟无奈地看着笑得张狂的女子,心底里被装得满满的,即便是面对满朝文武嘲笑眼神都无所谓,只要她在他身边就好,或许之前还存着好奇和试探的心思,但是如今已经被自己不知不觉衍生出来的情感所渐渐取代。之前舍命相救,那日,她又为了救他,不惜徒手握住那把宝剑,任由鲜血滴落,手掌几乎残废。原来,她是这样感性的女子,他所付出的用心和纵容,竟然换得了她如此拼命相护,即便是今后他的名声再难听也值得了,而且他竟然喜欢上了在她身后被她维护的感觉,丝毫都不理会世俗的眼光。 虽然没骨气,但是很甜蜜,至于离宫什么的,休想!他萧汝晟偏不信了,自己那么无助下去,这女人会忍心离开他?只要有足够的时间,一切都不是问题,终有一天他会成功让自己的皇后永远不会再提离开自己的话题,心甘情愿留下。 很长时间,胥阑珊才停下笑声,可是脸上依旧灿烂不已,并不知道眼前为她悉心包扎伤口的男人心里打得什么主意,不然绝对会立刻消失无踪,不再出现。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这几日,没人提废后了?” “没有,最多是让朕好好约束皇后,早日为皇家开枝散叶。”胥阑珊一脸的垂涎,趁着胥阑珊一只手不方便扑上前去,开始索取自己肖想不已的吻,贪婪而急切,意图转移着话题。因为他绝对不会告诉皇后他故意透露给朝臣们,楚天其实就在京城附近,随时关注自己的徒弟,之后就没有奏折出现了,连原本要结束礼佛的太后都宣布延长给先帝祈福时间,继续把自己关在宫里。毕竟那位一夕之间灭了魔教,血洗数座土匪山寨的,玩死几大魔头的楚天,实在是变态得可以。 “喂……唔……”原本想推开身上肆虐的人,可是发觉并不讨厌,又对上那可怜兮兮地眼神,一时心软,胥阑珊便由着他去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这下好了,得了便宜的萧汝晟一发不可收拾,开始慢慢蛊惑着身下的人,意图挑起她的欲念,可以得逞自己一直以来的目的,手也不老实起来往着衣襟内探去,刚触及到丰润的柔软之处,还未等下手,就听得门口吱吱很欢乐的声音,像是故意的——“启禀皇后娘娘,常胜将军求见!” 好不容易弄得气氛暧昧,自己的女人意乱情迷,而且都衣衫半敞了,怎么可能就此罢手,十分没好气地对外吼着:“让——他——滚!” “可是,常胜将军说,今日见不到皇后就不走了,说是有要事!”吱吱此刻是报复了,原本完全可以打发走这常胜将军的,只要说皇上在,对方肯定走,可是她偏不,谁让这皇上偶尔的腹黑惹毛了她,再说了,主子说过要在关键时刻保护她的,活该欲求不满难过着。 这样一闹,胥阑珊清醒过来,脸上还有着可疑红晕,将衣衫收拾好,对外面吩咐了几声,这才对怨念不已的萧汝晟道:“好了,不用别扭了,一起去见常胜吧,估计是之前吩咐的事都处理好了,来回禀的。” “哼!”萧汝晟脸色相当不好,心里却想的是常胜居然帮皇后办事还瞒着他,他这个皇帝还真是越来越没有地位了。想到这里,伸手就搂住身边的皇后往外走。可是,还未踏出门,就看见小李子匆忙飞奔过来,气喘地回着:“皇上,皇上,兰妃娘娘,悬了梁,刚被救下又拿刀割了腕……寻死觅活地要见您……” “见我做什么?还是让太医去见她吧。对了,一定要让让夜明泽出诊。”萧汝晟一听小李子的话,就一阵头疼,再次感叹为什么他有这么多的妃,终有一天他要让整个后宫都安静下来。 胥阑珊也没有阻止,不过这兰妃也真够折腾的。想着夜明泽去问诊,恐怕这种无病呻吟能让夜明泽好好的发挥他的医术了。 在西华宫偏殿等着的常胜一看皇上也在,脸上瞬间出现了惊恐和心虚。还好萧汝晟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表示他并没有怪罪之意,当下心安了不少。 “将军这么急着来,想来是有好消息了。”胥阑珊自然的忽略了这对君臣之间的眼神交流,直奔主题。 “臣已经按照娘娘您的吩咐给姜城的姜公子送了信,算算日子姜骋公子也该到了,到时臣会安排好姜公子的行程。” “好,那将军就多费些心了。” 常胜该汇报的都汇报完了,抬头一见皇上那表情,浑身一哆嗦,立刻机智的退下。心里还埋怨了吱吱一番,这和他是有多大的仇啊,居然这般害他。 “皇后不觉得有什么事该跟你的夫君坦白么?”由于此刻大殿内只有帝后两人,萧汝晟便也随意了些,拉了胥阑珊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胥阑珊也不拘泥,手轻柔环上了萧汝晟的脖子。认真的说到“没办法啊,咱们家最近实在是太穷了,为人妻的不得不想办法赚点钱儿,养家糊口。某人不是说全仰仗我了吗?” “哦?这样说来,那就辛苦皇后了。夫君无以为报,这样就让夫君用身体来报答吧。”萧汝晟嘴角挂着邪魅的笑,说着一把抱起怀中的女子,朝内殿走去。很快室内继续升温,仿佛从来没有刚刚的插曲一般。(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七章 认亲 常胜将军府内迎来了南宁最富的人,可谓是羡煞一众商客,不过谁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去将军府抢人啊。只得走怀柔路线,纷纷上门拜贴,希望能与之结交。不到短短半日,将军府的拜贴都堆成了山。 要是常胜在的话,肯定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拜贴比他几年收到的都多。可惜他现在并没有这样的眼福,将云蓉从宫中接出来,常胜就后悔了。为什么不让姜骋进宫去了,自己却心甘情愿去做个马夫!见云蓉一路都不言语,常胜也不好开口。想到今日入宫时所见所闻,常胜也是对当今的皇后娘娘佩服的五体投地。 也难怪常胜惊讶了,当他到西华宫时,就见皇后正在给这位云姑娘洗脑,强行灌输姜骋是她兄长的事实,估计现在这位云姑娘还没转过味儿来吧,不由的有些同情。 府中正在打扫修剪花花草草的婢女们愕然看来,就见一位素未谋面的姑娘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赶紧喝道:“什么人?”将军走了,吩咐自然守着。 “我乃姜骋的朋友。”来人稍稍整理了下情绪淡淡回了句。 见其负手站那不动,的确不像是有敌意的样子,婢女又回头看向从屋内走出的千儿、雪儿,目露询问,她是将军府的新来的分不清哪些人对姜骋是敌是友。 走上前来的千儿、雪儿忍不住惊讶相视一眼,这眉眼像极了公子,不过在她们入府前小姐就已经失了踪迹。何况这天下之大无奇不有,长得有几分相似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知尊驾是我家公子何方的朋友?”千儿问道。 “让他出来见我,他自然认得。”云蓉话毕。明眸又仔细上下打量了二女一眼,问道:“你们两个是姜骋的贴身侍女?” 二女相视一眼,“是!公子出门去了。尊驾不妨留下尊姓大名,待公子回来后,我等再行通报。”云蓉当下说不出什么滋味,说不出是这样是真的还是假的。转眼一想,如若自己真的如皇后所说,那这两个不该认得自己么。就在这时,常胜也奔了进来。云蓉的速度太快,常胜一时没追上。 “将军!”千儿、雪儿立刻上前行礼。 常胜看了眼云蓉,对二女挥了挥手道:“其他人都退下吧。” 于是院子里安静了,正好适合来一场感人的认亲啊。 常胜没见到姜骋出来,问道:“你家公子哪去了?” 千儿回道:“被京都富商请出门就一直没有回来。” “云小姐…”常胜刚回头一声。 “我等!”云蓉扔下一句话大步走向正厅。 这人谁呀!公子的寝宫岂是谁都能随便往里闯的!千儿、雪儿赶紧去拦她。 “让她去吧。”常胜出言阻止了二女的举动。 二女都知道常胜是什么人,而且这还是将军府,出了什么事,也有这个将军顶着。二女听了他话,放弃了阻拦。不过千儿还是问道:“将军。她是?” 常胜摇了摇头,“好生伺候着,不要怠慢了,等你家公子回来。”随后也走进了院子的正厅,自找了张椅子坐下。千儿、雪儿给二人奉上茶,看看在屋里到处转的姑娘有些无语。 “这是你们公子平常用的东西?”绕进了博古架后面书房的云蓉抚摸着书桌上的文案器皿,一件件抚摸着,突然问了声。 二女走进去一看。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貌似公子不好写字。是连笔都懒得提的人,偶尔写两个字也是不堪入目严重和身份不符,这里的东西反而是她们两个写写画画使用的时间居多,毕竟两人都接受过琴棋书画方面的调教,这些也是她们自己带来的,怕出门借住不方便。 两人自然不会说公子的坏话,雪儿帮姜骋谦虚道:“不常使用。” 云蓉却是霍然回头冷目看来,手里拿了块砚台,喝斥道:“你们是怎么伺候你们公子的?如此粗糙做工的东西也好拿出来给你们公子用?” 二女无语,挺好的东西啊,怎么到你嘴里就变成粗糙了?再了,公子对文房这类东西压根不感兴趣,何况你是谁啊?凭什么在公子的房间里指手画脚? 一团疑云隐隐浮现在二女脑海中,这女人长这么漂亮,又完全是以此地女主人的态度自居,莫非是未来的夫人?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这些粗制滥造的东西是能摆在你们公子房里的东西吗?回头全部换掉。” 二女对她的话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外面端个茶杯的常胜却是神情直抽搐,好嘛,这还没见面,主人妹妹的架势就摆开了。 云蓉从书房走了出来,又伸手指了指客厅里的东西,“桌椅也要全部换掉,全部换成‘玉木’的。” 玉木?常胜心里嘀咕,你以为这里真是姜府啊,上哪给你弄玉木去。 “你们公子的寝居间在哪?”云蓉回头问了声。 “公子的寝居间外人岂能擅闯?”雪儿眉头一皱。 “外人?我是外人?”云蓉转身上下看了二女一眼,淡淡道:“在我面前,你们两个还真没资格这话,你们两个记好了,从今开始,我就是这里的主人。若是惹得我不高兴了,回头我就帮你们公子换两个侍女。” 罢转身而去,自己找去了,反正要把这里的每个房间都看上一看,想把心里缺失的东西补回来。可惜她忘了这里是将军府,不是姜府,哪里有什么以前的影子。 这谁呀,口气这么大,难道真的是未来夫人?二女震惊了,见她乱闯,又赶紧去拦,说到底对方嚷着是公子的朋友,说不定将军是看在公子的面子上才允了她进来。如此这般乱闯,深怕常胜将军会不高兴。 谁知常胜放下茶杯,叹了口气道:“你们两个就别自找麻烦了,由她去吧,她就算把这寝宫给拆了,我也是没脾气的,再说你们公子那么有钱,就算重给我盖一座将军府怕是他也是愿意的。” 二女相视一眼,赶紧走来,不问清楚都不行了,千儿行礼道:“将军,她究竟是谁?莫不是我家公子的未来夫人,否则何以敢自称主人?” 常胜反问道:“难道你们两个不知道你们公子还有一个妹妹?”(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八章 独特的认亲方式 二女瞬间瞪大了双眸,这个她们听姜骋提过,是有个妹妹,只是姜骋从不愿透露妹妹的所有事,提起就会伤神好久,她们也没有好奇去问,那位姑娘却是五官像极了公子,一怔之后,两人几乎是齐齐失声道:“她是公子的妹妹?” 如果两人不知,常胜也就不说了,见两人知晓,自然是微微点头道:“现在你们两个该明白了吧,她还真可以自称为主人。” 千儿、雪儿立刻慌了神,赶紧提了裙子飞奔而去,别搞得这位主子真把两人给换了。再找到乱逛的云蓉,两人规规矩矩行礼道:“婢子见过小姐!” 旋即云蓉问到哪里,两人便一五一十的老老实实的说到哪里。 来到姜骋的寝居间后,云蓉走到锦榻旁,伸手揭开铺垫看了看,又摁了摁,道:“铺垫太硬了,换掉,换成雪绒的…”接着不知想到了什么,扭头问,“平常是你们两个给你们公子侍寝?” 二女没想到她会问这个,脸颊微红,忸怩着点了点头。 “那就不用换了,让你们公子凑合着用吧。”云蓉冷哼一声,顺手一撂揭开的铺垫。 二女无语,这也太打击人了,凭什么我们给大人侍寝就不用换了?雪绒是什么东西?不行,回头就换上。 云蓉背手环顾寝室,又问道:“你们公子有夫人了吗?” 二女回道:“还没有。” 云蓉点头,“嗯!回头提醒你们公子,想进这个家门的女人必须先让我看过,经过我同意后才能娶进来,不能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都往回娶。” “是!”二女连忙点头响应,这个她们赞同,希望这位姑奶奶严格把关,最好门槛高到谁都进不来才好。 “还有,你们两个好了,别让你们公子学那些臭男人的坏毛病,别让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谁都能往你们公子床上爬。” “这…”二女貌似很为难,千儿回道:“我们做婢子的不好干涉公子这种事情。” 云蓉当即强调道:“是我让你们这样干的,出了事我给你们顶着!你们公子若是不高兴,让他来找我。” “是!”二女勉强应下。 而此时的姜骋不知情况,好不容易摆脱了一众难缠的人物,才回到将军府,深感京都的人太会做生意,看来自己还得再努力一些,免得被人占了先机。信步走入厅内,见到常胜在座,一怔后,笑道:“将军回来了?” 常胜起身走来,拍着他肩膀苦笑道:“老弟,一会儿你可千万不要太激动,这一切都是皇后娘娘安排的,当然出了事也是皇后娘娘顶住。” “什么事?对了皇后娘娘说京都有一样我很感兴趣的东西,可是我到现在都没有见到踪影。”姜骋皱眉问道,这不清不楚的,搞不懂对方在讲什么鬼东西。 常胜脑袋凑近,嘀咕一声道:“小姐!” “什么小姐?”姜骋疑惑一声,旋即猛然一惊,浑身颤抖了一下,如遭雷击,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常胜微微点头,“就是灵香小姐,娘娘也是最近才发现的,不过小姐似乎忘记了一些很重要的东西。至少在此之前她还对自己是西域的云家小姐的身份深信不疑,现在嘛就不知道了。”抬手朝后面指了指,“人正在你寝宫里到处乱转。” 姜骋几乎是二话不,调头就走,却被常胜一把扯住了胳膊。“老弟,娘娘了可说了,要是真的找对了人,她可就安心不少。记得去宫里给她道个谢!”常胜拉着姜骋胳膊说道。 拉扯的两人听到了传来的脚步声,齐齐回头看去,脚步声却停在内里拐角处,迟迟不见人现身。千儿、雪儿倒是走了出来,二女看看缩在拐角处不露面的云蓉,又看看厅内的姜骋。 她们也是听到外面的动静出来一看究竟的,结果听到说话声音雪儿提了句‘是公子回来了’,急匆匆出来的云蓉反而放慢了脚步,躲在了拐角处不敢出来。 姜骋静静看着拐角处,躲在拐角处的云蓉银牙咬唇,如玉十指纠结在一起。等了半晌,双方都没有反应。 最终姜骋一挥手,甩开了常胜的胳膊,步履沉稳地朝拐角处走去。 他也感到忐忑,可是感受到了妹妹的困难,妹妹遇上了困难的时候,他这个大哥义不容辞自然而然坚定地走了出来,这是他这个大哥该有的担当! 听到那压来的沉稳脚步声,云蓉呼吸急促,貌似紧张的不行,有种想找地方躲的感觉。 眼前光线略变,抬头看去,只见姜骋已经出现了在了自己的面前,的确是那个和自己长得极为相似的家伙。 “公子!”千儿、雪儿行礼后,退后靠边站了站。 兄妹两个对视在一起,姜骋所有的话都掩在了笑容里,露出微微笑意,随和道:“灵香!” 云蓉的眼眶瞬间红了,泪珠儿打转,死死咬着嘴唇。 姜骋回头对千儿、雪儿说道:“这是我妹妹,名字和来历就不要问了。以后叫小姐好了。” “是!”千儿、雪儿应下,又面对云蓉款款欠身行礼道:“小姐!” 谁知云蓉却不领情,流着眼泪。语带颤音道:“你拿什么证明你是我大哥?” 姜骋多话没有,走上前,伸手一把揪住了她那粉雕玉琢般的耳朵,三根手指,比较特殊的揪耳朵方式,揪住耳朵往上一提,然后拖着就走。 云蓉疼得呲牙咧嘴。整个人跟着提起半截身子,踮着脚尖,吸着凉气。被姜骋直接从拐角处揪着耳朵拽了出来。 千儿、雪儿和常胜可谓是看得目瞪口呆,谁知将云蓉拖到正厅的姜骋一松手。云蓉立刻将姜骋给扑了满怀。抱紧了姜骋,搂着姜骋的脖子瞬间嚎啕大哭,“大哥!” 不用再拿出什么证明,只这一揪就够了。小时候她不听话闯了祸的时候,每次就是这样被揪回来的,这是大哥的特殊手法,不但揪得你疼,还能揪得你无法摆脱。这些年这种感觉只有在梦里才能找到。多少年了,又再次体验到了这种感觉。 常胜和千儿、雪儿面面相觑。这种认亲方式还真够特殊的。不过最郁闷的可能要数夜明泽了吧,想当初他为了摆脱云蓉一张狗皮膏药,可是费了一番功夫帮云蓉恢复记忆,不曾想就这样被一揪耳朵就有一般的奇效。(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九章 进宫道谢 “灵香…我找不到你…我以为…你死了……”姜骋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险些落下泪来。云蓉娇躯颤抖着痛哭,趴姜骋肩膀上泣不成声,可谓哭得一塌糊涂,哭得眼泪鼻涕都出来了,一绝世美女直接哭残了。 姜骋闭着眼睛,面带微笑,貌似平静,可嘴唇却是绷得紧紧的,轻轻抚摸着云蓉的后背,无声抚慰。 许久以后,才见他睁开了双眼,长吐出一口气来,目光平静,拍着云蓉的后背道:“好了,别哭了,再哭就难看了。” 多么熟悉的话,小时候哭的时候,大哥就是这样说的,于是云蓉哭得更惨了。 姜骋推了云蓉两下,云蓉却抱死了不放。 姜骋朝常胜笑道:“将军,让你见笑了,这丫头从小爱哭。” “呵呵!我什么也没看见,那啥,我还有事,先走了。”常胜大笑甩袖而去,知道人家兄妹刚团聚有许多话说,他这个外人呆在这里无疑会打扰人家,识趣点离开。 “帮我送送。”姜骋对千儿、雪儿说了声,他被云蓉给缠住了,脱不了身。 “不用了!”常胜留下一声话便去宫里回话去了 肩膀上的衣服已经被泪水打湿,姜骋神态平静,眼神中却是无限温柔,轻轻抚拍着妹妹的后背,脑海中浮现的是小时候的点点滴滴画面。 千儿在一旁看得羡慕,还从未见过公子这种眼神,看着都让人心暖,她在一旁静悄悄也不打扰。 姜骋也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思绪一直沉浸在小时候,耳畔突然传来千儿的传音,“公子,公子!” 姜骋霍然睁眼,惊然发现天已经黑了,估摸着站这里已经站了两个时辰。 “公子,小姐睡着了。”千儿过来提醒道。 姜骋一愣,发现云蓉呼吸均匀,还真是睡着了。 “灵香,醒醒,灵香…”姜骋拍着她后背叫了好几声,发现压根叫不醒,睡得不是一般的心宽。 无意再强行把人叫醒,掰开了她挂在自己脖子上的胳膊,将其拦腰抱了起来,向寝室走去。 一到寝室,千儿赶紧抢先铺平了云蓉之前弄乱的垫背。 只见姜骋轻轻将云蓉放在了榻上,拿了枕头小心垫住了她的脑袋,又亲自搬了她的双脚帮她脱掉了靴子和袜子。 这种活千儿想代劳,姜骋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来,“打点水来。” 不一会儿千儿端了一盆水来,胳膊上搭着一条白毛巾。 姜骋伸手到水里施法调节了一下温度,扔了毛巾下去打湿,拧干,转身拿了毛巾细心擦拭着云蓉那哭花了的脸。帮她把脸给擦干净了,又抱了她的一双玉足放在自己腿上,仔仔细细帮她擦着那双晶莹玉润的天足。 千儿在旁低声笑道:“大人,小姐不但人长得漂亮,连一双脚也长得好看得不行。” “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谁的妹妹。”姜骋颇为得意一声,旋即又补充道:“不过小时候可没这么漂亮…可能是那时候跟着我条件太差,我这做大哥的没照顾好她…这丫头小时候玩累了,经常就那么往床上一倒就睡着了,我每次都是这样帮她收拾。以后不太可能再这样做了,毕竟是大姑娘了。” 千儿点头道:“以后我来伺候小姐。” 姜骋帮云蓉收拾了一下,把她双腿重新放平在了榻上,又扯了被子,轻轻盖妥在云蓉的身上。 那体贴入微的样子看得千儿一阵羡慕不已,这个大哥简直是将妹妹疼爱到了骨子里啊,要是自己也有一个这样的大哥就好了。 姜骋坐在榻旁静静盯着云蓉看了会儿,看着云蓉那沉睡中的面容,伸手轻轻在她脸颊上抚摸了一下,又捏了捏她的鼻子,方站了起来,对千儿说道:“你今晚就在这里看着她吧,这丫头有蹬被子的习惯。” “是!”千儿轻笑一声,“公子对小姐真好。” 姜骋苦笑摇头而去…… 一大早姜家兄妹两就跟着常胜进了宫,依照姜骋的性子,重谢肯定是免不了的。而胥阑珊似乎打的也是这个主意,不过并不打算收钱。 姜骋见座上那熟悉的女子,不得不感叹世间之事就是这般让人始料不及。谁能想到昔日还是假小子随从打扮的胥阑珊今日居然成了母仪天下的皇后,看故人的神情,似乎过得还不错,那个人应该把她保护的很好,不过近日听了胥阑珊的不少传闻,不由的也替她捏一把汗,自古深宫就是龙潭虎穴,不知道以后是日子胥阑珊能不能挺的过来。 “姜公子可是不识本宫了?”见姜骋入殿行礼之后就不曾讲话,只是一双眼紧盯着她,而萧汝晟则是紧紧盯着姜骋,怕身旁这只醋坛子一不小心又打翻了,胥阑珊赶紧打趣的问到。 “皇后娘娘的英姿在下哪里能忘。”姜骋知自己有些失态,便移开了视线。 “哥哥,你们居然认识?”云蓉有些惊讶,她知道哥哥虽然是富甲,不过却与其他富商不同,哥哥从不结交权贵,更不用说是皇家之人了。 “说来也是缘分,不过最大的缘分就是能让本宫找到灵香小姐你。要不是那日想起挂在姜公子书房中的画像,不知道还得费多大的周折呢。”说到这儿胥阑珊还真的好好犒劳下繁花那个小丫头。 “娘娘,以后还是叫我云蓉吧,比竟是云家给了我新生,要不是云家我想我早就不在这个世上了,灵香也会让我想起那些不愉快的事。”说着看向自己的哥哥,只见姜骋轻点了一下头,反手摸了摸云蓉的头。 “皇后娘娘,能找到舍妹在下真的不知该怎么感谢才好,在下略备了薄礼。。。。。。” “姜公子客气了,朋友之间哪里用的着这样,礼就不用了。”姜骋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胥阑珊打断了,而且似乎知道姜骋不会同意,胥阑珊便接着说道“如果姜公子非得言谢,那就当是公子赠本宫清音阁的谢礼吧。” “这清音阁本来就已经是娘娘的,怎么能再拿它来当谢礼。” “那日比赛本宫是赢了,不过得些银两罢了,前提规则可没提酒楼。”常胜和萧汝晟听的都直抽搐,没提那你当初怎么那么痛快就收下了?见胥阑珊脸上的神情,姜骋无奈的点点头。 道过了谢,姜骋自然是要带云蓉回姜城。(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章 背后的故事 让小李子送姜家兄妹出皇城,胥阑珊才开始卖弄“夫君可知道我这般做是为何?” 萧汝晟瞧见胥阑珊如此得意的神情,不愿扫她的兴,只得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那为夫就听听这是为什么?” “哼,你明明什么都知道,我回西华宫了。”胥阑珊有些懊恼,这厮居然懂却装作不懂的样子。 看着皇后娘娘暴走的样子,常胜心一惊“皇上,皇后娘娘好像很生气的样子。真的没事吗?” “没事,她这几日正嚷着要跟朕比下棋呢,说不定现在就是想耍赖回去多点时间,破一个残局呢。”萧汝晟想起某人一言不合就悔棋的样子,忍不住笑意。 “可是,皇上,臣却不太懂娘娘的用意。” “阑珊还真是一点儿都不傻,表面上是什么好处都没有得到,其实得到的好处不可估量啊。”不待常胜转过弯来,萧汝晟继续说道“一来她现在可是可以心安理得的经营清音阁了,不管怎么改,都没有人不服。二来她知道姜骋的性子,说是扯平了,其实是想将姜骋和皇家绑在一起,在姜骋答应阑珊的提议时,朕就知道她成功了。” “姜骋从来不和权力之人打交道是众所周知的,臣听闻好几个朝廷要员也试过好几次,可是都吃了闭门羹,现在就这般轻易的被拉拢了?”常胜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所以说皇后总是给我们带来惊喜啊,不过仅仅是个姜骋还不算,重要的是他妹妹的背后。”萧汝晟细细品味了刚刚胥阑珊准备的花茶,嗯,手艺又进步了不少。 常胜瞪大了眼,“皇上是说,西域的云家?” “嗯,云起师兄让阑珊来办这件事,恐怕也是为了给我们卖个人情,只是他没想到阑珊会一下子搭上两个大家。云家在财力上对西域皇室的影响可小可大,现在因为一个云蓉,恐怕这姜家和云家会站在一条战线上。” 萧汝晟一点儿没有不耐烦,细细的给常胜讲这其中的利弊。 而胥阑珊真如萧汝晟所说,在西华宫正啃着棋谱。秀眉紧皱,就是想不到破解之法。吱吱见主子对一本棋谱如此痴迷,忍不住埋怨腹黑的皇上,主子这个半吊子怎么可能解的开上古留下的残局。这分明就是要分主子的心,不过这种话她肯定是不会说出来的。想到这,吱吱轻叫了胥阑珊几声,不过胥阑珊根本没有听到。 吱吱也是经常跟深深浅浅这两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混的人,多少对胥阑珊是主子这件事已经看的相当的淡了。更多的是把胥阑珊当做了自己的姐姐,见对方不理她,她也急了,一把抢过胥阑珊手里快被揉烂了的棋谱,大声的喊到“主子,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 胥阑珊这才回过神来,还奇怪这丫头今天是吃错药了么,平时也不见有这种胆量。就在胥阑珊想夸她几句时,吱吱又把棋谱塞回胥阑珊手里,老老实实的站在对面,双手捧着一盘点心。胥阑珊撇了撇嘴,真没意思。不过还是老实的放下了手里的棋谱,拿了块点心慢慢的咀嚼。 吱吱随即给了对方一个大大的笑脸,又深怕主子觉得无奈再去拿那个棋谱。于是连忙凑过去,说到“主子,你相信这个世上有鬼吗?” 胥阑珊一个咳嗽差点没把自己噎着,放下手里的点心,奇怪的盯着吱吱“难道你忘了,你主子我是个通灵之人吗?” “主子你别开玩笑了,我知道那是为了吓唬那些个坏人的。”胥阑珊听到吱吱这般说法,有些无奈,这人啊说一次真话怎么就这么难呢。见胥阑珊没有反驳自己,吱吱接着说“主子,你知道最近宫外出了件很热闹的事吗?” 胥阑珊这次没敢再拿点心,只是静静地等待吱吱的下文,果然见自家主子正竖着耳朵听,吱吱十分神秘的说到“据说有一个朝廷官员的府邸最近在闹鬼,请了好些个和尚道士去做法呢。不过都没有什么效果,一看都是些江湖骗子。还是普照寺的智修大师是高人,那家人就去请了一道符就安宁了。” “是吗?那倒是有趣了。是哪家?我知道吗?”胥阑珊倒来了些兴趣,还没见过和尚捉鬼的呢。不知道是不是比自己厉害,胥阑珊还在憧憬自己和别人比捉鬼的事,吱吱的一句话,就让胥阑珊心都提了起来。 “听说是花将军的府上。” “哪个花将军?” 胥阑珊问完,吱吱就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胥阑珊“主子,你不知道花将军吗?他可是元老级的人物了,再说了整个南宁国不就一位花将军吗?” “吱吱,现在什么时辰了?” “午时已经过了,主子你是还饿吗?要不要让御膳房再备一份午膳?”吱吱以为胥阑珊是饿了,以前问时辰的时候,都是胥阑珊饿的前胸贴后背的时候。 “不,我要出宫,你去安排一下,不要让人知道我去了花府,这次我们微服。” “啊?”吱吱有些懵,去花府凑热闹吗?可是那里正闹鬼呢,看出吱吱一脸的惊悚样子,胥阑珊失笑道“当然,我也可以一个人去,不过深深和浅浅两个应该会比较感兴趣吧,既然你不愿意去那我去找她们好了。” 一听深深浅浅也要去凑热闹,吱吱一拍胸脯,“去就去,我正想瞧瞧鬼是什么样子的。”开玩笑,她才不会给深深浅浅嘲笑自己的机会呢,想当初因为怕老鼠,被她们嘲笑了整整一个月。 胥阑珊望着宫墙之外,心里有些隐隐的担忧。花雨应该没有出事吧,按说花雨是不可能被人感知到的。那这闹鬼又是指的什么人呢?难道还有高人在花府坐镇,如果不是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想到这儿胥阑珊挑起了嘴角,终于要按耐不住了吗? 当胥阑珊一身便服出现在花府大门时,看门的守卫一见皇后特有的手令牌,一副见鬼的样子,让吱吱很不满,这副表情是什么意思嘛,吱吱的脸上似乎再说你们家才是闹鬼的地方。深深浅浅则跟着吱吱在后面做鬼脸,头一次三人的意见统一。胥阑珊扶了扶额,貌似应该自己来的。(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一章 进花府拜访 果然没过一会儿,一个精神抖擞的魁梧大汉就带着一众老小出来了,那大汉正是胥阑珊之前见过的花老将军。不过看起来这位虽然在和平时期也没有疏忽对自己身体的锻炼,体格还是那般健壮,一点儿都不像是上了年纪的人。 “臣见过皇后娘娘,不知娘娘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将军哪里的话,是阑珊打扰了。”胥阑珊扶起眼见就要跪下的人,果然还是不喜欢这些古人的跪拜大礼,特别是上了年纪还要动不动行礼的老人。 没顾着多说话,花将军就将胥阑珊迎进了府中,表面上看着很平静,不过心里却是在打着鼓。这皇后娘娘的威名他可是早有耳闻,跟太后的纠葛更是让人叹服。不过这皇后的来意,多少他还是猜不透,似乎也没有什么大事能让一国的皇后亲自来拜访一个快隐退的武将。 进了院门,胥阑珊果然看到满院的符咒,显得有些渗人。深深浅浅一人一边拉着吱吱的袖子,三人六双眼睛不停地打转,似乎想找到哪里有怪异感。花将军则是一脸猪肝色,似乎很生气的样子,可能是鉴于胥阑珊在场不好发作,只能吩咐下人去把满院的黄色符咒通通扯下来。 “娘娘见笑了,这都是下官那愚昧的内人,最近不知怎得,总是神神叨叨的,非要说见到了什么鬼,这才有了这等笑话。” “无碍,本宫也只是有点儿小事想来拜托老将军。”胥阑珊这话说的相当真诚,要不是吱吱知道主子根本就没什么事,恐怕也被胥阑珊那副认真的样子给糊弄过去了。花将军也想不到皇后会有事来拜托他,说不吃惊是假的,脸上那受宠若惊的表情连一向反应迟钝的深深都看出来了。 花将军将胥阑珊迎进了花厅,那是花府平时会客的地方。风格倒是清新淡雅,之前听花雨说过花将军是一介武夫,从不喜这些附庸风雅的东西,胥阑珊眼神有些闪烁。看来这位花夫人还是个审美极佳的人,不过这种在乎外在的人一般都有一个缺点,那就是胆子小。 见胥阑珊进厅之后也不说话,花将军有些耐不住性子,在家休养生息了这么久,总想去皇上那里讨个差事,不过现在有了个常胜,那里还用的上他这个老弱残兵。现在正恩宠正浓的皇后能主动来找他,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会放过。 “不知娘娘有什么事下官能帮上忙?” “啊?哦。是这样的,敢问花将军是否有个女儿?” “这。。。。。。回娘娘,下官有三个女儿。大女儿,二女儿都已嫁人,只有那顽皮的小女儿还待字闺中,不知娘娘问这。。。。。。”花将军有些纳闷,不明白这皇后是什么意思。 “本宫问的是将军的大女儿,名叫花雨。”胥阑珊话音刚落,花将军的茶杯落地,茶水溅了一地。再看花将军的表情,除了惊愕还是惊愕。“将军?将军?” “你怎么知道的?”花将军似乎显得很激动,此时已经忘记了对方的身份。不过片刻又冷静了下来,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娘娘恕罪,臣刚刚失礼了,不瞒您说,花雨是臣死去的女儿,不过那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很少有人知道,所以刚刚臣才那般惊讶。” “这就对了,前几日本宫一直做同样的梦,你也知道像本宫这般能通灵的人,最是能招来这些个不干不净的东西,她说她叫花雨,是花府的她死的冤枉,让本宫给她做主。本宫也不想天天受到骚扰,这不就来府上看看,也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些什么东西能让本宫能打发了她。”胥阑珊说这话时眼睛一直注视着花将军,不出所料,花将军脸上出现了许多的情绪,唯一没有的就是父亲失去孩子的那种悲痛。 “那她有没有说什么?” “这倒没有,所以本宫想自己去找找。能带本宫去花小姐以前住过的院子吗?”胥阑珊都开口了,花将军自然不能拒绝,只得亲自陪同前去。胥阑珊松了一口气,还好赌了一把,看来花雨以前住的地方还在,只要她没事,一定会待在那个地方的,只因那是她眼里的家。深深浅浅因为害怕决定留在前厅,吱吱这时在深深浅浅同情的目光中跟着胥阑珊一行人去了。 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花将军轻车熟路的拐进一个小园,他望着眼前早已物是人非的场景,眼中似有微波。 手指颤抖的推开一扇早被虫子腐蚀得面目全非的木门,院内一片狼藉。大大的蜘蛛,挂着一坨坨的灰尘毛毛,杂草丛生。本就不甚结实的土屋,也已是四处塌方。 “这就是小女以前住的地方。”花将军似乎没有兴趣多看这里一眼,到达地方就任由胥阑珊自己去了,自己则在外面守着。 胥阑珊走至一棵石榴树旁,用颤抖的手轻抚一个满是灰尘的小木马。一遍一遍的触碰着早已模糊的几个字,依稀只能看到一个轮廓:雨儿……。她似乎能感受到这里曾经拥有的欢声笑语,可是现在什么都成了空。就在这时,她看到了躲在一处的花雨,只见她满身的血痕,似乎有些动弹不得。那狼狈的样子,比胥阑珊初见她时更为难堪。原本就没有血色的脸现在竟变成了灰白色,死气更胜了。 胥阑珊快步走近,将花雨快速的装进了百布袋中,就在她想要离开时,突然听到有人在吹玉萧,奏起了悠扬的曲调。曲风低沉婉转,透着无尽的悲凉。 在胥阑珊体内的灵魂,忽然感到一阵的不安。然,也只是一瞬即逝的挣扎,随后便沉入了自己的回忆漩涡中。紧紧的闭上双目,趴倒在木马边。眼中潺潺的,不自觉的流着清莹的泪水。吱吱大惊“主子,主子,你怎么了,快来人啊” 忽然从四面八方的废墟中,出现许多穿着道袍的道士,将小院围了个圈,手拿黄符,口中念咒。 三个穿着法衣的和尚,站在三个正阳方位,将胥阑珊团团围住。飞快的在地上用糯米粉和着朱砂在地上画了个大符咒。左手启剑,右手拿出黄符,念了一段经文后,同时将手中的剑抛掷到空中。(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二章 花家的古怪 剑飞快的在空中旋转着,最后合一,舞出一个“印”字。黄符喷酒,一团火球的将印字点燃了起来。三人双手合十,同时指向燃烧的印字,缓缓的将它从半空中一点点移到胥阑珊身上。 待印字快要压到胥阑珊身上时,她忽然惊恐的睁开双眸凄厉的叫了一声。院子周围的小道士,居然被这一声巨吼,震得倒了一大片。 那三人口中念咒的声音又大了几分。花将军听到院内的动静,连忙冲了进来,看到这样的场景大吃一惊。连忙见停,开玩笑皇后要是出了什么事,他整个花府都别想活了。 待胥阑珊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房间里,房间里有不少名贵的画,虽然有些是仿的,但很逼真,有的画风格竟然有些像唐伯虎的《啼笑九美图》、徐悲鸿的《骏马图》,还有意大利画家乔尔乔涅的《暴风雨》。最后这张画应该是新挂上去的,墨迹都是新的,这让胥阑珊有些恍惚,以后自己在机缘巧合下回了现代。于是便很注意地看了那幅画:一个丰腴的妇女坐在一棵大树下面,半露着胸,给怀里的婴儿哺乳,旁边一个竖着棍子的士兵站在不远处看着她们。这情景令胥阑珊莫名其妙地想起她的母亲,及向来严苛的父亲来。 胥阑珊的父亲早年书读得不多,但很注重文化,一心想把女儿培养成艺术家,来弥补自己早年的遗憾,所以对胥阑珊极为严厉。在学校里,胥阑珊都是埋头学习,很少参加活动,朋友也甚少,最后却没有如愿的考上音乐学院,而且去了一所父亲觉得丢脸的理工学校。这也是胥阑珊一直和家里有矛盾的原因。 胥阑珊随心灵的指引来到了另一个房间,简洁而明丽的少女房间,跟胥阑珊之前见的房间是完全不同的,粉红色的格调,桌柜上、床上摆着很多大大小小的布娃娃,很可爱的那种。只是的那个房间里仅有的一个布娃娃。 胥阑珊很熟练的打开柜子的最底层的一个抽屉,拿出一个黄色的信封,从里面抽出一张纸,摊了开来,这时有个声音告诉她说“就是这幅画。” 胥阑珊便走到窗口,仔细地看了起来。那画有着十来年的历史,笔迹有点略微的扩散,但是并不影响效果。 这确实是幅令人快乐不起来的画,那仰天长啸的怪物,长得很奇特,像一只直立的山犬。 胥阑珊喃喃自语:“真的很像木乃伊神阿努比斯。它是幻化成山犬的死神,也是墓地的守护神,同时,是木乃伊的创造者。它引导死者的灵魂到审判的地方,使死者免于第二次的死亡,同时监督审判。” 同时胥阑珊摇了摇头头,眼神闪烁,看上去甚是不安。 是的,对古埃及人来说,来生极其重要,因此守卫亡者的阿努比斯神在很早以前就为人所崇拜。阿努比斯长着一颗胡狼头,胡狼是一种常见的在墓地搜寻腐食的野狗。人们向他祷告,祈求保护亡者。他还将他的父亲奥西里斯制成了木乃伊。他是介于黑夜与黎明的中间状态的神灵。 阿努比斯是一位古代的神,在奥西里斯成为丰饶之神与冥界之神以前,就指引死者走向通往冥府的道路。但在将被谋杀的奥西里斯制成木乃伊后,阿努比斯还成为了尸体防腐之神。 古埃及人认为人死后会前往亡者之殿。阿努比斯还是古埃及神话中的死神,掌管地狱,主要是负责审判之秤的称量工作,且称重前会首先使天平达到平稳,从而保证精确度。他还与正义女神玛特联系在一起。在那里,阿努比斯通过玛特的羽毛来称量亡者心脏的重量,并在秤的一边放置公正的羽毛,另一边放置死者的心脏,如果心脏与羽毛重量相当的话,那么这个人就可以升上天堂,与众神永生;如果心脏比羽毛重的话,这个人就有罪了,将会被打入地狱。他是法老奥西里斯(冥界之掌管者)和女神伊希斯之子。 那个声音又一次响起指着那幅画,“阑珊,你看它背后的树林,我能肯定那树林就是我老房子边的那黑树林,九岁之前,我几乎所有的玩耍时光都是在那里度过的。而且那片树林一直保持着我离开之前的面貌,或者说,它永远都没有改变。它是邪恶的。我越来越觉得里面隐藏着很多幽灵。现在,我们可以肯定,我的死也与它有关。” 胥阑珊沉默了,过了好久,有个老妇人的声音出现了“我好像见过花雨。” “啊?什么意思?”这个声音很耳熟是花将军的。胥阑珊努力的想睁开眼睛,却只能看到一点儿模糊的影子。 “是的,我是说在她死了之后。我说的是好像,一点儿也不确定。”那女人似乎情绪很激动,捂着自己的眼睛,拼命地摇着头,看上去,神情跟她的思绪一样地混乱,像是努力回忆着她永不想再记起的片段。 “你怎么了,没事吧?”花将军疑惑地看着她。 过了好一会儿,那女人平静了下来,脸色看上去很苍白,“我不知道,可能也只是幻觉,但是,跟你说说无妨。那天,我因为肚子痛,提早回房,照理说,所有的房间里都应该是没有人,因为那时天还很早,四周很安静。我到了门口,正想推开门的时候,却听到里面有动静。我觉得有点奇怪,于是透过窗户纸往里面看,却见一个女孩在我的床上翻着什么东西。我想会不会来偷东西的,于是便打开了门,大声叫道:‘干什么?’她惊慌地转过了脸,你知道,当我看到那张脸的时候,我完全惊呆了。那是花雨的脸,虽然不是很真切,因为是晚上,但是,我想我不会看错,我的视力很好,她太令我害怕了。她也像是受到了惊吓,手里拿着一样东西,猛地从窗口跳了下去。天啊,我打开了灯,哆哆嗦嗦地从窗口望去,只见她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有点蹒跚地消失在黑暗中。那天,我真的觉得见到鬼了,但又不敢向别人提起,因为她的死,在我们的心里都留下阴影,,如果我再说见到花雨的话,你肯定又要不安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三章 谁做的手脚 嘈杂的声音突然没了,只有一道熟悉的好听的男声传入了胥阑珊的耳朵。她记得那是被她曾经夸赞过的深夜主播的声音,那是萧汝晟的声音。胥阑珊只觉身体像是被重新组合过一般,努力的睁开眼睛就见萧汝晟那焦急的模样,那样子让它不由的心中一暖,以至于多年以后这印象还是那般鲜明。 “阑珊,你醒了?”萧汝晟见胥阑珊睁了眼,连忙凑了过去。天知道当他收到胥阑珊在花府被人暗算时的心情,当他赶到的时候,胥阑珊那苍白的脸,让他心空了一下。让他想起了胥阑珊每次帮他挡危险的时刻,他真想将那些妄想伤害她的人打入地狱,永不超生。 ”我这是怎么了?“ “你吓坏我了,还以为我又得等好久才能等到你。”萧汝晟一手的冷汗,****的手抚上了胥阑珊那因为疼痛略显苍白的小脸。“你去花府干什么?为什么不让暗卫跟着你?黑小七是不是嫌命太长了?”萧汝晟开启了十万个为什么模式,这让胥阑珊第一次觉得好听的声音也有可能变成一种噪音。 “停。我有些头疼,你让我好好想想,然后我再告诉你可好?”胥阑珊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头,貌似她想起来了。当时她在花雨以前住过的院子里,然后她找到了花雨,在然后她好像受到了些个和尚道士的围攻。再然后她就失去了意识,想到这胥阑珊有些激动“我的百布袋呢?” “在这儿,在这儿。”听到主子的问话,吱吱揉了揉发红的双眼,连忙将百布袋捧上。胥阑珊接过百布袋,还能感受到里面微弱的气息,这让胥阑珊松了口气。 ”对了皇上,花府的人。。。。。。“ ”朕将他们都软禁在了花府,听候发落。不许求情,堂堂的皇后在花府差点丢了性命,如果你要有什么事,整个花府的人都得陪葬。“胥阑珊看萧汝晟的神情就知道他并不是在开玩笑。”不过,我的皇后,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 ”好啦,我知道啦,保证没有下次了。那袭击我的都是些什么人?“ ”朕已经派常胜去审问了,应该也快回来复命了吧。”有的人总是和曹操来的一样快,萧汝晟话音刚落,常胜在殿外等候。 “说吧,查到了什么?”萧汝晟语气不善,常胜真为花府一家捏一把汗,看来这次是真的踢到铁板了。 “回皇上,臣已经查明,近日里花府有些不太平,所以花夫人把南宁有些名气的江湖术士,和尚道士,都聚到了花府,目的是为了驱鬼。今日娘娘去的那地儿,正是整个花府阴气正胜的地方。所以那些人将皇后娘娘当成了特殊的人群,以为,以为皇后娘娘身上不干净。” “放肆,居然将目标锁定在了皇后身上,他们是不想活了吗?”萧汝晟有些怒不可遏,他不允许任何人对他的人产生一丁点儿的质疑,本来现在朝中的局势就对胥阑珊不利,这种消息要是再传入有心人的耳朵里,恐怕又有话说了。 ”皇上。“胥阑珊的一声轻呼,让萧汝晟收了收怒气。”我想自己处理这件事,不想别人插手。“萧汝晟见胥阑珊一脸认真的神情,就知道她有了想法,便放手让她去做了。在萧汝晟眼中没有什么事是办不了的,只有想不想办的事,既然她想自己去折腾,那就让她去玩玩也无妨。 西华宫中再度安静下来,吱吱扶着胥阑珊坐了下来,见自家主子神情有异,吱吱正想说些什么来缓解下这奇怪的气氛,就被胥阑珊打发去小厨房准备小甜点了。胥阑珊将人都打发去了别处,才慢慢打开百布袋的口子,默念几句,花雨虚弱的身形便出现在胥阑珊眼中。 ”花雨,你怎么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难道外面的传言是真的?“ 花雨摇了摇头,声音竟也变的有些空灵“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我敢肯定的是,绝对没有人知道有我的存在。” “那就怪了,既然是这样,花夫人怎么会那般的害怕?” “这可能,和那件事有关系。”花雨停了停,继续说道“那晚,我感知到府中进了陌生人,刚开始以为是小偷,不过后来看到一个黑影从花夫人的房里跳了出来,从那之后花府就不正常了。时不时便会来一些道士之类,刚开始我并没有当回事,因为那些不过是些江湖骗子,不过后来自从花夫人从普照寺回来求得了灵符,府中很多地方我便去不了了,只能呆在那破落的角落,而且我觉得自己越来越虚弱了。” 花雨说的这话,让胥阑珊想起自己在昏迷中听到的对话,这样就对上了。有人假装花雨还在世又或者说是有人在装神弄鬼让花府不太平,可是这有什么作用呢?想到这,胥阑珊突然又想到一点“花雨,你生前有见过现在的花夫人吗?或者说花夫人见过你吗?” 花雨想了想摇摇头“我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见过的人更是寥寥可数,我肯定我没见过她。” “这就不对了。”胥阑珊想起花夫人的话,她说她看到的是花雨的脸,而且一眼就认出来了,说明生前很熟悉才对。“花雨你现在实在是太虚弱了,你就好好在百布袋里养着,没事不要出来了。” 第二日一早,太后便派人来了西华宫,胥阑珊知道这一关是避免不了了。奇怪的是太后这次的态度不像之前那般明显,这让胥阑珊有些看不透太后这是出的什么牌。“皇后近来可好?后宫似乎被皇后管理的不错,到哀家这里哭诉的人明显少了不少。” “太后的腰好些了吗?”胥阑珊似乎并不想和太后这般虚与委蛇。果然一句话,就让太后原本伪装还算没有破绽的脸一下子破了功,脸色变得十分不好看。 ”哀家的腰好不好跟你都没有关系,只要你离哀家远一点,哀家就一切都好。“ ”既然这样,那本宫就走了,免得太后您一不小心又出点什么事。“ ”你。。。。。你“太后缓了一口气,才继续说到”皇后这话说的就太伤哀家的心了,哀家是听闻了皇后昨日的遭遇。想着皇后肯定受到了惊吓,现在看来是哀家多虑了。不过相信很快这个消息就会传遍整个皇宫,为了不引起宫里的恐慌,哀家打算找智修大师来宫里驱驱邪。“(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四章 杀鸡儆猴 胥阑珊冷笑一声,果然这才是真正的目的。既然你要玩大爷就陪你玩玩,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既然这样,那就一切仅凭太后做主吧。“说完便转身走了。 ”太后,这皇后今日怎么这么好说话?“花海凑过去和太后嚼舌根。太后阴着个脸,脸上露出神秘莫测的表情”不管她打的什么鬼主意,这一次哀家一定要让她永无翻身之日。今日早朝的情况怎么样?“ ”放心吧,太后,奴才已经安排好了。“ 早朝……有本起奏,无事退朝!随着小李子的一声刺耳尖叫,萧汝晟刚想说”退朝”。可是一个声音却直接打断了他。 “皇上,臣有事要禀报!”微微朝着萧汝晟行了个礼,行礼的人的脸上闪烁这为难,又有些怯弱,萧汝晟却十分沉着淡定,帅气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的表情。 “哦,王卿家有何事要奏啊?”萧汝晟挑挑眉,问道。 “臣……要告……告当今皇后是个……妖女!臣……怕她会祸害到全城老百姓,甚至会危害到我朝江山,所以请……皇上里面下令将其处死!”他这句话说得十分狠毒,并且是一口认定了胥阑珊是个妖女,这无疑是将胥阑珊推向了一个火坑,必死无疑! 王泽宇坚定的眼神看着皇上,他是在用眼神告诉他,胥阑珊就是一个妖女,毋庸置疑,必须得将她给除掉!仿佛是在等待皇上下达命令一般。萧汝晟的脸上阴晴不定,王泽宇半天等不到萧汝晟的反应,心里有些忐忑。忍不住抬头看王座上的人,只见王泽宇浑身一抖,瘫软在地。他好像做了个很愚蠢的决定,不过想到太后那边,他再次挺直了身子大声说道”请皇上下令将其处死,将一切可能危害到江山社稷的可能扼杀在摇篮里。“随着王泽宁不怕死的谏言,许多的朝臣纷纷倒向了王泽宁这一边。 ”王大人你说这话有什么根据吗?你知道污蔑当朝皇后是个什么罪名吗?“问话的人是萧景仁,他的话穿过了在场所有人的耳朵。 ”臣有话说。“一位老者站了出来”臣觉得一切都不可能是空穴来风,不管是与否,都要查个清楚,问个明白,这样才能让众人信服,让百姓信服。“话说的不卑不亢,让人找不到理由来反驳。 ”林大人这话就有失偏颇了,本相的义女是不是妖女,本相难道不知道吗?还有,帝后的恩爱,我们做臣民的都有目共睹,林大人这话的意思是皇上也有眼无珠吗?“曼宏图反驳到。 ”你。。。。你不要血口喷人。“ 朝中今日热闹非凡,而萧汝晟对这份热闹却一点儿都没有兴趣,因为议论的对象是他的皇后。”来人,将王泽宁押下去。“萧汝晟此言一出,原本还闹哄哄的朝堂一下子安静的出奇,王泽宁却被上来的护卫架了起来。 ”皇上,皇上这是为何?臣上书的没有一句是假话。凭什么抓我?“ ”想知道为什么吗?小李子,念。让各位大人都听一听。“王泽宁有种不好的预感,直觉这是一个陷阱。 “是!”小李子摊开一本账簿,却没有立刻读,看着厅中诸人的丑态,心中也觉得有趣。这些人也配什么州府大员,竟然有的人已经吓得双腿打颤了。 萧汝晟想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要所有人都知道,这本账簿可以随意要人性命,只要他这个皇帝想让谁死,只需要在账簿上写上一个名字,罗列几条罪名就可以了。至于证据?呵呵,用胥阑珊的话説,罪名可以编织,证据同样可以捏造,有时候杀人不在于罪名真不真,而在于你有没有挥刀的能力,这就是罗织经的要义。 在萧汝晟的示意下,小李子缓缓读出了声,随着一字一句的读着,有的人松了口气,有的人脸色苍白,因为那小李公公读到的竟是供奉处总管王泽宁的名字。 萧汝晟要动王泽宁,王泽宁不能幸存,那么牵扯出来的其他人呢?不过显然王泽宁已经没有回天之力,而萧汝晟也并没有打算给王泽宁说话的机会,读完就挥手让人将人带下去。 ”现在还有人有奏吗?没有就退朝了。“下面鸦雀无声,眼睁睁看着那身明晃晃的龙袍从视线里消失。萧景仁的眸子里满是看不懂的神色,垂在身侧的双手握成拳,良久又松开。”过不了多久的,等着我。“ 等萧汝晟匆匆的回了西华宫中时,只见胥阑珊在亭中苦思这些什么东西,胥阑珊察觉到有人靠近,抬头便看到俊逸不凡的萧汝晟,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你下早朝啦?快过来看看,我好像快解开这盘棋了。“ ”是吗?我看看。“萧汝晟慢慢走近胥阑珊,目光从未在棋盘上停留,只是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胥阑珊,眼里只有一个小小的她。 ”你看看是不是?“胥阑珊开始得瑟起来,萧汝晟看着这张得意的小脸,一把将人搂进了怀里。”你怎么了?“胥阑珊发现今日的萧汝晟有些不对劲,好像有些患得患失。 ”没事,就是今日朝中出了些事。“ ”哦?让我想想,是不是有人说了些什么不好的言论,比如说什么妖女之类,而那对象恰巧是我。“胥阑珊说的风轻云淡。 ”你知道了?“萧汝晟放开怀里的人,双眼直勾勾的看着胥阑珊。 ”你不着我,这皇宫就这般大,我想知道什么好像也不是很难吧。而且我还知道你也为我报仇了啊,不过对方付出的代价好像有点大哦。“胥阑珊说的很轻快,言语中还带着些高兴的情绪。”放心吧,今日太后宣我,我就猜到事情不会那般简单。“ ”太后宣你了?说了什么?“萧汝晟将胥阑珊上上下下检查了一番,确定没有受什么伤,才松了一口气。胥阑珊也没有保留的将事情原委说了一遍。”所以说,你已经有计划了对不对?我不希望你犯险。“ ”你觉得我是那种没有脑子的女人吗?“胥阑珊给了萧汝晟一个白眼。萧汝晟却没有在意,也没有回答胥阑珊的问题,只是执起胥阑珊的手说道”你知道吗?我以前从不相信爱,也不想有爱。“(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五章 驱鬼 “因为有了爱就会影响判断,就有了弱点,这对于一个帝王来说是致命的。但是因为是你,所以我愿意迷失方向,愿意将自己裸露出来。”萧汝晟说的很认真,胥阑珊心里一动。主动伸出双手,揽住萧汝晟的窄腰。 “放心吧,为了不让你迷失方向,更是为了不把你置于危险之中。爷一定会好好保护自己,不让你分心,你就紧跟着爷的步伐就好。” 萧汝晟叹了口气,反搂住胥阑珊“希望一切如愿吧。”手上不自觉加深了力道。 萧汝晟一夜未眠,身旁的人却睡得香甜,萧汝晟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丫头就不能长点心眼吗,第二日果不其然的胥阑珊还在睡梦中的时候,萧汝晟就顶着熊猫眼去上早朝了。不过庆幸的是经过昨天那事,今日早朝没有人再敢旧事重提。 西华宫中,胥阑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看了看天色,就知她又起晚了。今日倒是什么也不用做,等着人来找她的麻烦就好。 果然没过了正午,吱吱就奔了进来“主子,刚刚太后那边来人了。说是来了个法师,正在作法呢,让主子过去主持。”吱吱叽叽渣渣的说着地对胥阑珊说道。 胥阑珊本倚在美人榻上看杂书,一听吱吱的话,便像是来了精神,放下手中的书,笑盈盈地看着吱吱,却无人发现她眼底一片冰冷,“法师?不是智修大师吗?” “听说不是,智修大师从不下山去给别人作法。就算是皇上出面都不一定请的动呢” “是吗?那我们可要好好瞧瞧了。” 吱吱长这么大还没见过人作法呢,欣喜若狂,“吱吱扶你起来”。 胥阑珊什么也没说既然太后费尽心思布置了这场好戏,若是没了她这个主角,怎么唱得下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场好戏在后头。 一路走来,便听宫人们议论纷纷,说着今天来了个道士求见太后,那个道士说他路过皇城,发现皇城暗有乌云笼罩,怕是近来犯了太岁。 太后一听觉得事关重大,觉得近日以来确实不顺。于是,便让人恭敬地请那位道士前来打蘸作法。 所谓打醮,就是道士设坛为人做法事,求福禳灾的一种法事活动。 祈求祈福转运,消灾解厄,化解小人、化解太岁、以趋吉避凶、防止事故、诸厄消除万灾化解。 胥阑珊对此一笑而过,费了这么大的事,太后不过是为了把事情办的名正言顺一些罢了,不过太后这葫芦里买得是什么药,她倒是拭目以待了。 胥阑珊是现代人,自是不相信这些怪力乱神,就算是有了阴阳眼也深信鬼是害不了人的。可这东西在古代还是很受崇敬的,也很容易让人信服的。 只见那道士在开阔的空地里,摆了一张大大的法台,上面摆了各种各样做法的器具,他身着整齐的道服,手持一个桃木剑挥舞着,口中呢念着术语,黄色的道符贴得到处都是。 看起来倒有模有样。 礼毕,那道士下来,担忧地道,“这皇城中定有人被妖孽缠身,所以近日来宫中才会诸多不顺,只消那个人找出来,府中便可恢复祥和。” 太后“惶恐不安”,直道,“听道长的便是。” 胥阑珊戏看到这里,自是明白太后的深意了,她看着这一幕,讽刺的嘴角上翘。 胥阑珊上前一步,笑着问,“那依道长所言,你看该如何将那妖孽附身的人,揪出来啊?”她妖孽二字咬得极重,既然这个局是为她所设,那个祸人的妖孽自是暗指她了。 那道士不慌不忙,看起来还真有一种道仙风骨的模样,“这位娘娘,面堂发黑似有不详啊!”他叹着气,摸着下巴下的山羊胡须模样的胡子,“至于将那孽障捉拿,小道自有办法。” 这时一个小厮牵着一个狗来了,那道士高深莫测的地笑笑,那山羊胡须一翘一翘的,“这可不是普通的狗,它可以轻易识别妖孽,任何不干净的东西,在它眼中都会无形,所以但凡是妖孽,它都会对其犬吠不止。” 只见那小厮将那狗一放,它就低头用鼻子在地上展开地毯式搜索,它先将脚步停在了胥阑珊一个宫人面前,盯着她“汪!”叫了一声。 吓得那宫人连连挥手摇头,惊慌失措,“不是我,不是我!” 却见她惊慌之余,那狗又悠然离开,停在了胥阑珊面前,凶神恶煞地盯住胥阑珊,“汪汪汪”地叫声刺耳。 “来人呐,皇后娘娘被妖孽附身了,快将皇后娘娘绑起来!”太后见此下令。 “谁敢!”是有些冰冷却极具威严的声音,但却不是胥阑珊开的口。 众人不约而同地望向那个声源,却在看清那个声影后,都恭敬地行礼,“参见皇上”。 “皇上,你怎么来了?”胥阑珊显得有些意外,其实刚刚就算萧汝晟没有来,她也会这样说的,她现在可是皇后,多少还是有人忌讳的,只是她从前从不在意这个身份而已。 现在她可不是任人宰割。萧汝晟不同于对他人那般强势,温和的对胥阑珊笑着。 “母后这是为了那般,若非朕今日心情不错,来这儿百花园散心,朕的皇后被抓了朕都不知道呢。”萧汝晟低头俯视着跪得有些僵硬地侍卫们,言语中尽含讽刺。 皇上不是应该在早朝,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容妃除去心中强烈的困惑,完全没有平日里的趾高气昂,她明白若不是看在太后的面子上,她早就不知道被处死多少次了,而且皇后那尊贵的身份也是她望尘莫及的,“回禀皇上,也是听从那道长的话,为了皇城和皇上的安危,情急之下太后才会有此举的。” 简单的几句话,把责任都推拖到那道士身上,而她们自己到时候事情败露了,只需要说自己一时糊涂就可以了。 那道士听到容妃的话,马上就接腔,“皇上,草民所言句句属实啊”,他一指那被下人拉住,还在费力对着胥阑珊吼叫着的狗,“皇上,您看这神犬确实一直在对着皇后娘娘叫啊,皇上明察。” 这一会儿功夫,胥阑珊已经想出了那所谓的神犬对她犬吠不止的蹊跷,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六章 道士死了 她自然不相信会有如此神奇的狗,狗素来都是嗅觉灵敏的动物,自己身上一定是有什么让它反感的气味,才会使它这样。 记得刚才好像那狗也对另一个宫女叫了一声,对!今天早上根本没有任何人近过她的身,只有自己宫中的人才有机会动手脚。 胥阑珊浓密的睫毛在下,眼睑上投下了一片浓浓的阴影,“那依道长所言,这狗对什么叫,什么上就有妖气了?” 那道士因胥阑珊再次相问,有些心虚,看口却是“那是自然。” “好”胥阑珊笑了,当即把身上最外层的轻纱一脱,扔向远处,因为是在古代即使是夏天衣服也是有好几层,而且那轻纱可有可无所以就算没有,胥阑珊的穿着也不会失礼。 只见轻纱一扔到那狗身旁不远,那狗立刻就像发了狂一样,挣脱下人的束缚,以箭一般的速度,扑向那轻纱,锋利的爪尖锐的牙很快把轻纱咬成碎片。 “道长,这又作何解释?”胥阑珊笑着看着早已面色惨白的道士。 “这……”,见事情败露那道士也无从狡辩。 “好了你们都起来吧,来人呐,这道士蓄意谋害皇后娘娘,把他绑起来。”萧汝晟沉声道。 是和太后同样的命令,此刻却是风水轮流转。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那道士此刻完全没有之前的道仙风骨,贪生怕死地跪在地上狠狠地磕着头。 萧汝晟皱眉,“阑珊,这个妖道由你来处置,不管你怎么处置就算将他处死,朕都听你的。” 那道士听到后正磕头的身子分明颤了颤,刚刚他还信誓旦旦地说着皇后是妖孽附身,收受他人的贿赂要置她于死地,现在却落到皇后的手中,她会放过他?万一她真想皇上所说要将他处死可怎么办? 抬头便见胥阑珊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他知道自己完了。 “太后,求您救救小人吧!”他挣扎着身边下人的束缚,面朝太后费力地吼叫。 “妖道!你诬陷了皇后娘娘,自该受罚。”一旁的花海护着一边护着太后一边大义凛然地说道。 那道士一咬牙,准备孤注一掷,“花公公,你若不顾念旧情,就怪不了我了!” 花海面色一变,眸中飞快地闪过杀意,“是么,那你可要想清楚了再开口,刚刚你害完了皇后娘娘,现在又准备来陷害我吗?你就不怕家人因你而遭报应么?” 那道士闻言立刻嘘了声,他知道若是他将花海指使他的事说出来,他的家人可能就要出事了,花海的警告已经很明显了。 胥阑珊冷眼看着这狗咬狗的剧情,“将这道士暂关入大牢,稍后本宫亲自审问。”她鹰一般锐利的眸子看向太后,继续道,“我倒,是谁这般费尽心思,指使这道士加害于我。” 胥阑珊知道此时众人在场,她自是审问不出来什么,所以她就这样安置那个道士。 太后现在自顾无暇,自然不会理会那道士的死活,而一旁的容妃则跪下请罪,“皇上,是妾身错了,听信了这妖道的谗言,请皇上责罚。” “你可认清自己的身份了?”皇上冷冷的声音在容妃头顶响起,“妃就是妃,即使有了权,也终究是。不要因妄想自己会当上主子。” 一字一句声音不大,容妃却觉得格外刺耳,她恨,此刻她却不得不服,牙已经咬有些疼,尖锐的手指甲镶入肉中,“妾身谨遵皇上教诲。” “你今天就跪在这一天,作为小惩大诫吧,希望经过这次教训,你可以真正认识到自己的身份。” 萧汝晟的话一句句钻入容妃耳朵,她不服!让她认清自己的身份,难道她生来就该贫贱,像皇后那样天生身份尊贵的,就该拥有许多的吗?皇后的头衔是她的,皇上也是她的,自己怎么努力也取代不了胥阑珊在皇上心里的地位。胥阑珊的幸福来地那么容易,而自己想得到的却是她不屑拥有的权势。 太后这时神色恹恹,“今儿我也乏了,我们走吧。” 花海扶着太后的手离去,宫人们也一拥而散,唯留下容妃的身影跪在地上,这似乎改变不了她身上的骄傲,她跪得那么笔直,那么不屈。 或许我们都没错,每个人心中都住着一个自私鬼,谁也没有那么伟大,都是只是为了自己,错的是命运。 “啊——”来到大牢的时候,入目便是血淋淋的一片,那道士正躺在血泊中一动不动,胥阑珊还算镇定,此时她已不怕血了,倒是吱吱看到这场面控制不住地尖叫起来。 胥阑珊一声不吭地走上道士身前,玉指探到他鼻息间,已无气息。 “主……主子,他……”,吱吱有些惊魂未定,话语间颤抖。 “死了”,胥阑珊面无表情地答道。 胥阑珊默默蹲下,从血泊中拾起一根玉簪,那青色间残留着几滴妖艳的血,透露着死亡的味道。 玉簪没有任何修饰,映雪认出是那道士所戴,很难想象就是怎么一个小小的饰物,就生生夺取了一个人的性命。 那道士手腕动脉血管处有一道深深的伤口,上面的血已凝固成深红带一点焦黑的色彩。 一切都那么吻合,看起来像是那道士,畏罪割腕自杀。 如果不是胥阑珊深信他是贪生怕死之辈,怕是也要信了。 一个人,在要死关头也不放弃任何求生的机会,又怎会随意轻生?就算他顾忌亲眷,也改变不了本性。 接过吱吱递过的帕子,擦干手中的血迹,随手将手帕扔到地上。湿润的血,用那鲜血的红很快吞噬了那抹洁白,红,蔓延。昔日的纯净,早已不见踪影。 “你在这看守,可有人来过这里?”胥阑珊侧头问身边看门的小厮。 小厮头压得老低,唯恐皇后娘娘怪罪,“禀皇后娘娘,没有任何人来过。” 看他惊慌的模样,胥阑珊肯定了他未说谎,轻皱起眉梢,“罢了,请仵作验明死因后,将他厚葬了,另外给他的家人赏些银子。” 那道士,也是可怜人,他不过是她和太后争斗后的牺牲品。若不是她为了抓住太后的把柄,坚持将今天的事一究到底,他也不会因此丧命,说到底他的死和她也脱不了关系。(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七章 驱鬼还是招鬼 胥阑珊深深地看了看,手中的玉簪,终究是随手把它扔在了地上,“吱吱,我们回去吧”。 清脆的落地声,玉簪摔成了两半,就像为这脆弱的生命哀鸣,这细小的声音被细碎的脚步声覆盖,终究没荡起什么涟漪,谁也不曾在意。 夜里胥阑珊被噩梦惊醒,感觉到身边若有若无的气息,彷徨地叫道,“萧汝晟!” “嗯,我在。”一句话安了她的心。 胥阑珊将身子埋人他怀中,嗅着他身上清新的道,“萧汝晟,今天有人因为我死了。”她低低地说,埋头在他宽厚的肩膀,“萧汝晟,你说我是不是很狠毒,为了自己,把他逼上了死路,害他被太后害死了。” “这不是你的错,害死他的是太后,不是你,你不用自责。”他轻柔地用手捋顺她飘柔的长发,似安抚。 “不!不!你不知道,我有多残忍,就算太后不杀他,我也会逼他说出他是受太后指使的,即使我知道他说出会连累他家人,使他家破人亡,甚至最后他可能也会丢掉性命,我也会这样做!”胥阑珊激动地手指不自觉的蜷缩,不经意将他的衣裳上扯出道道皱痕也未察觉,“他的血就沾在我手上,我怎么洗也觉得洗不掉,刚刚我梦到他来找我索命了。”她低泣。 他摸摸她的头,“我知道阑珊也是迫不得已的,在我心里,阑珊永远都是最善良的。”永远…… 不知道过了多久,肩边的抽泣声越来越小,转换为均匀的呼吸声,他才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擦干她的眼泪,无奈又包含宠溺地看着她恬静的睡颜轻笑。 夜半,花府同样上演着一出好戏。 自从花府全家被软禁,家里越来越不太平,连一向不信鬼神的花将军在听到花夫人说的话之后心里也泛起了嘀咕,求了半天,才让看守的常胜将军弄了个道士来驱邪。 只见道士手持一把剑,在案上挑起一道符来,在蜡烛上燃烧了,口中念念有词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花夫人在一旁看着,不禁有些奇怪,悄声问道:“道长,别人作法都是桃木剑,您怎么用兵器呢?这,这灵不灵啊?” 道士听她一说,有些恼怒,但并没有理会她,花夫人看道长生气了,也就退到一边,没有再问下去。 正在道士再欲烧一道符的时候,‘忽的’刮了一阵风,蜡烛全灭,道符纷飞,那道士‘咦’了一声,向风来的方向叫了一声:“不好,看来,这里还真的有鬼!” 一阵阴风过后,隐隐的传来一道阴森森的声音:“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花将军和花夫人听了,有些发慌,心想:别人都是驱鬼,他怎么招鬼! 这样一想,也顾不得别的,上前一步胆颤心惊地问: “道……道长,你……你怎么……怎么将鬼招来了?” 道士看了看他,也不理会,举起手中长剑,向声音来的方向大喝一声::“何方妖孽?见了本道,还不快快现身!” 说着,又做起法来。也不知他用的什么办法,将那蜡烛重又燃着,连同飞散的道符也一并收了回来。花夫人见到他有这个本事,心下便安了,也不再言语。只是站在一旁发抖。不一会儿,只听那声音重又传来:“还我命来……还我命来……”阴阴森森的,好不可怕。 这时只听房内传来一声凄厉的叫声:“救命啊!” 花将军听出是他一个小妾的声音,只是不敢动,无奈,只好向那道士道: “道长,烦您救她一救!” 话音刚落,只见那个小妾衣衫不整,头发凌乱,慌慌张张地跑出来,扑到花将军怀中,瑟瑟发抖,边哭边道: “老爷,鬼,有鬼!” 花将军见她吓成这个样子,自己也无能为力,只好又求那个他认为目中无人的道士:“道长,这……这可如何是好?” 那道长不语,只是一个劲地作法。这时,又一阵阴风刮过,花家的家仆都己到了院中,个个披头散发,衣衫不整,浑身发抖,口中只叫‘老爷’! 花夫人一瞧,还真是有鬼,更加不敢打扰道士,可是又奈不住心中害怕,便一点一点的往道士身后靠过去。那道士像是知道了花夫人过来一样,口中大叫一声:“哪里逃!” 道士反身一剑向花夫人这里刺过来,花夫人己吓傻了,与此同时院墙外飘进一个披头散发,身着白衣的鬼魅,口中直叫:“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道士一瞧,连忙收了剑,又向那鬼冲了过去,口中大喊:“冤孽!哪里逃!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花将军的小妾刚开始看到道长向花夫人刺来,吓得三魂丢了二魄,又瞧道长向那女鬼去了,抬眼一瞧那个白衣女鬼,凄厉地叫了一声: “鬼……” 话未说完,人便昏了过去。花夫人早己魂不附体,哪里还管她? 那道长大喝一声:“妖孽,敢在此间作乱?!” 说罢挥武长剑,又向那白衣女鬼冲了过去。那鬼“嗷”的一声,伸出两手,迎了上来,一鬼一道顿时斗在一处,只见那道士剑尖一转,便向那鬼的左肩刺去,那鬼只顾和他纠缠,哪里想到他会和此一招?可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那鬼大叫了一声,身形突变,原本向道士腰中伸去的手缩了回来,改向他的剑尖弹去,道士本没想到她会以身来会,还未反应过来,那鬼己然抓住他的剑,道士一惊,忙将剑一抖,左手一抓,将鬼给扔了出去。那鬼似是不甘,起身又冲了过来。这次她不向道士,却向那花将军冲去。眼看那鬼一把抓向了花将军,忽然从花府家丁中冲出来一个蒙面人,挡于花将军前面,手持一把剑,低着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向着白衣女鬼冲来的方向说了一句:“他是我的,谁也不能动他!” 白衣女鬼也似惊了,可眼瞧着己到了他身近前,哪里还来得及收手?就在这时,没想到刚刚和女鬼斗法的那道士大惊,返身又向这个黑衣人冲了过来,口中大喝一声:“好汉手下留情!” 说罢冲了上去,可是哪里来的及?就在那鬼一惊之时,那看似纹丝不动的蒙面人己然将剑刺向白衣女鬼,而白衣女鬼也因躲避不及胸口中了一剑。(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八章 闹鬼的真相 白衣女鬼大叫一声,不支倒地,可这会儿却没有了刚来之时的凄厉叫声了。蒙面人收回长剑,也似惊了,低声问了一句: “你是谁?” 白衣女鬼没有说话,跪在地上恨恨地看着黑衣人。这时,那道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过来,扶起那鬼,转身便要跃出院外。就在他一转身之际,黑衣人听道士问了一句:“你还好吧?” 黑衣客一听,心中大叫不好!怕是我弄错了人! 想到这里,他再不迟疑,纵身越起,向着二个人去的方向飞奔而去。花将军见了,心下便明白了几分:原来这女鬼和道士是来杀自己的! 连忙追上前来向蒙面人道谢:“多谢大侠舍命相救!老……” 话未说完,只听远处飘来一句话:“哼,谁来救你?天大的笑话!” 花府的家丁这时都己经呆了,也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花将军心念一转,一拍大腿,便想到这是一伙人,可也无奈,这些人这样一闹,家丁也都怕了,哪个还敢出去追? 且说那一鬼一道亦是黑老大和黑小七二人。蒙面人从花府出来,便不见了两人的身影,正在奇怪,黑老大却从胡同的拐角闪身出来。蒙面人转过身,瞧着他。黑老大冷眼瞧着他,手伸到他面前,冷语道:“解药呢?拿来!” “剑上无毒。” 蒙面人,甩下一句话,转身便走。不见黑老大如何动作,却己然晃到了蒙面人面前,面无表情地伸开手,又道:“解药,拿来。” 蒙面人冷冷地瞧着他,闪身又走。黑老大哪里肯放过他?身子一转,伸手一挡,便向蒙面人面门而来。蒙面人用剑一推,人便越出丈许。黑老大也不追赶,直接喝问道 “你是谁?为何要干扰我们,你知不知道我们差点就得手了?” 蒙面人闻听此言,一时怒火攻心,拔出长剑,不由分说便向黑老大一剑刺去。黑老大身子一歪,反手一指,便将蒙面人的剑弹向一边,蒙面人哪里肯放他走?挥动长剑又冲了过来。黑老大左躲右闪,就是不与他正面交锋。蒙面人一见如此,收回剑,站在黑老大面前,冷冰冰地道: “我并没有下毒,也无心害你们。倒是你们坏了我的好事。我不管你们跟那老贼有什么仇怨,他的命是我的。” “听你这般说辞,我们倒真不是一路人。你是他的仇家,我们却只是想查明真相。”黑老大说完,一直盯着面前的人,直觉告诉他,这个人将是一个关键,这次事情办砸了也是因为这个人,正愁交不了差呢。 “查明真相?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我们?我们是为人抱不平的大侠,花老贼作恶多端,迟早要遭报应,就算我们不来,也会有很多像你我这般的人来收了他。”黑老大说的很激动,仿佛真的有这般事情一样,黑小七捂着伤口,在一旁听黑老大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刚止住血的伤口险些因为没忍住笑意再次喷血。 萧汝晟在养生殿等了老半天,才把黑老大和黑小七盼回来。不过似乎事情不是很顺利,看着捂着伤口的黑小七,萧汝晟的脸色相当不好。 在主子发话之前,黑老大很有自知自明的坦白从宽了。“皇上,属下办事不力。计划没有成功,不过我们有意外的收获。” “哦?说来听听。” “我们查到了之前花府闹鬼的原因,确实是如皇后娘娘所说是人为,而且人属下已经找到了。只是。。。。。。”黑老大显得有些为难。 “只是什么?” “他应该是当年林家的残余。” “林家?哪个林家?” “就是,就是先皇下旨要全家流放,但是在出发的前一夜,却全家投了悬梁的那个林家。当年的案子确实疑点重重,不过却没有人再重提。没找到林家居然有幸存。”黑老大如实的说到。 萧汝晟却陷入了沉思,又是十几年前的旧事。林家的案子和花将军有什么关系?难道。。。。。。 “那个人现在在哪?” “回皇上,属下暂时稳住了他,不过没有向他透露真实身份,毕竟林家是因为先皇的一道旨意才家破人亡,属下怕他存其他的心思。” “做的好,继续查,就从这个人身上下手。” “是。”黑老大扶着黑小七一瘸一拐的离开大殿后,萧汝晟立刻召来了杜奕衡。 “朕要林家那案子的所有诉讼,尽快整理完。” “是。”杜奕衡摩拳擦掌,终于除了写书有点别的事干了。想起常胜最近居然装作看不见他,他就来气,领了皇命有什么了不起,现在他也是有皇命在身的人。 没过几日,西华宫就来了一位胥阑珊做梦也没有想到的人,江贵妃,江良儿。自从上次来给她提醒之后,江良儿就再也没有踏足过西华宫,这次江良儿也不是来叙旧的,而是来送请帖的。江家老太君的寿辰,这倒是让胥阑珊意外了,江家老太君这号人物她是知道的,用萧汝晟的话来讲,那是个巾帼不让须眉的人物。非要做个比较的话估计和杨家将里的老太君差不了多少,说起来这命运还都挺像,不过不同的是就算丈夫儿子都死了也没有轮到她一个老人家亲自挂帅,常胜就抢了所有武将的风头。听江良儿的意思,要她来赴宴是江老夫人的意思。 胥阑珊半躺在暖榻上,想着最近乱七八糟的事在迷迷糊糊中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俊朗的身影进了殿中,脚步轻柔地走向暖榻,坐在榻前,看着她微蹙的眉宇,他缓缓伸出右手,轻的、更轻的抚着她的眉宇:“都睡着了还蹙着眉头?我希望阑珊永远都是开开心心的。” 胥阑珊启开双眸,一眼就看到熟悉的五官,不知怎么的竟出手一下扑进了萧汝晟的怀中。“萧汝晟,这一生就让我们相依同行,就你和我,不再有别的什么人,我没有旁的男子,你没有别的女子,如此可好?” 他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你有心事?” 她面露疑惑地道:“江良儿今儿来送帖子,被拒之后,就故意弄伤了自己,我只是太好奇了,她费尽这么大的心思定要我赴宴到底是何用意?江家肯定有什么阴谋?”(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九章 鸿门宴 “近来景仁有些不大安分。” “景王不安分?”胥阑珊若有所思。 萧汝晟道:“江老太君曾经中意的君主是景仁,而我却出乎意料的登上了帝位。可能她早就知道我的身世,深信太后会推亲生儿子坐上龙椅。” “他们联手了?可是江良儿现在是你的妃啊?” “那又怎么样,如果有达成共识,那么一个不受宠的贵妃牺牲便牺牲了。”萧汝晟道:“你不必去冷家赴宴。” 近来据他所知的消息,远不如看到的那般简单。 “人无信而不立,就算江家是龙潭虎穴我也要去。” 萧汝晟心下一沉,早前他只视她为女子,可步步行来,他发现这个小女子比他预想的要有意思,她有谋略,她有胆识,身上更有大男儿的敢作敢为。“既如此,到时候我派人跟着你。” “我会小心。” 两人又闲话一阵,萧汝晟便又去了养生殿,似乎最近要处理的事很多。 他的话没有说完,以她对他的了解,他不说,不是因为不能告诉她,而是怕说出之后让她担心。连他也认为她不必去江家。难不成此行不是真的没必要,而是会生出麻烦。 两日后一早。 胥阑珊起了个大早,就为了去赴一场鸿门宴。胥阑珊坐在菱纹铜镜前,一侧的八仙桌上堆放着好几套锦袍,粉色的、翠绿的、鹅黄的……或绣粉荷、或绣白莲,又或是绣着千瓣碧桃、富贵牡丹,或高贵、或优雅、或妩媚。 她起身倒了一盏给自己:“你们看我穿哪身的好?”问的是西华宫里伺候的宫人。既是赴宴,不仅要符身份,更要打扮得体。 一旁的嬷嬷细瞧了一番:“翠绿缎子绣白莲的不错。”上了年纪,就喜欢打扮得沉稳些。 “我倒觉得阑珊穿粉色的好看。”这时不知阿离和繁花从哪里冒了出来,自上次北楚太子一事,和阿离已经有些日子没见了,今日一见却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只是两人一听她要去赴宴,都要跟着去,胥阑珊让宫人先带了繁花去尝她新做的点心,让阿离给她参考衣裳。 胥阑珊盯着阿离手里的茶杯:“这可是前些日子皇上赏赐的大红袍,阿离觉得这茶如何?” 阿离一听这才大大的饮了一口,茶香扑鼻,唇齿生香,又浅呷一口,下咽之后,但觉浑身舒坦,不由得又饮了两口。 半炷香后,胥阑珊穿上一袭翠绿白莲锦袍出门了。 繁花盯着胥阑珊身后,有些疑惑“姑姑不去了么?” 胥阑珊笑道:“阿离突然有些头昏,我让她在我屋里歇下了,我留吱吱照顾她。” 繁花犹豫片刻,“阑珊皇后带我去吧。” “若是旁人家的宴会,我就带你了,可是这江家的宴会不去也罢。刚刚的糕点可还好?小厨房里还有许多样式,你可想去尝尝?”见繁花的注意力转移,她笑了一下,便吩咐人好好照顾繁花。 宫门外,停驻着御用的马车。 小李子立在一侧,“皇上说,让皇后娘娘早去早回。皇上挑了十名护卫,还有十名会武功的到这儿又小声的附在胥阑珊耳旁“主子,皇上还挑了两个出类拔萃暗卫随行,已经在车中等候,皇上还嘱咐一定要万事小心。” 胥阑珊道:“好。” 车轮滚滚,脚步声声,一路薄雾缭绕,缥缈倩影仿似梦境。高门大户朱漆飞桅,荷花里汇聚了南宁朝最尊贵的王公贵族,拐入南街头。 在周围的墙垣内,矮身潜伏着十余个蒙面黑衣人,人人皆露出一对眼睛。 马车内,红衣挑起车帘一角:“有杀气!” 胥阑珊道:“小心!” 红衣点头,与骑在马背上的黑衣交换了眼神。 暗处的人道:“头儿,下手么?” 领头的人手臂抬起,却久久没有落下,直至胥阑珊一行渐行渐远,一步步接近了江府。 “为什么不动手?” 领头道:“今儿随行的人并不是普通的护卫。” 望向那些护卫、小厮时,发现他们的动作出奇的齐整,一举一动绝非寻常的下人。 对方二十多人,而他们也有十几人,两相争斗却没有必胜的把握。 队伍近了江府,二门石巷里停驻着一排排官家太太、小姐乘坐的私轿,一辆油璧香车在其间尤其醒目。 江二太太李氏领着一众人热闹地招呼着女宾,迎上胥阑珊笑道:“拜见皇后娘娘!” 胥阑珊的视线落在那辆油璧香车上,“那是何人的车?” 二夫人望了一眼,答道:“是曼府的马车。” “贵府老夫人在何处?” “在花厅。”二夫人伸手做了一个“有请”的动作,“皇后娘娘请随我来。” 用来宴请宾客的花厅内,已经汇聚了好些认识或不认识的面孔,胥阑珊扫视了一眼,但见一位老夫人坐在中央,猜想这应该就是江家老太君了。右首又坐了曼宏图嫡妻江姚,渐次又是曼家两个出了嫁的女儿。却不见江良儿入座,可见江家人确实没把这个不受宠的贵妃当一回事啊。 曼夫人笑着起身,“参见皇后娘娘,他们说你今儿会来,我还不信呢。” 胥阑珊握住曼夫人的手,轻声道:“本宫也没想到本宫会来,近来宫中多事,太后又百般刁难,皇上原不允本宫出门,谁晓得江家下帖,还真是少见,江贵妃软磨硬施也要逼我来参加这宴会。没想到夫人也来了,瞧我这记性,我都忘了这是夫人的娘家了。” 她原就厌恶江良儿,自然而然也厌恶江家人。既然他们逼她赴宴,那么就要承认她的不满。 而且她也绝不会维护曼家的颜面,她有自己的骄傲,曾经潇湘在曼家时没有畏惧过曼家,那么她更不会畏惧。江老夫人的脸发白,嘴角抖了又抖。江家大夫人眸露责备地看着一边的江良儿。 三夫人则有些沾沾自喜:“皇后娘娘,若是贵妃有什么不得体处,我代她向你赔不是。” “江三奶奶,据我所知,不是贵妃要为难我,而是江家逼她为难我。你的道歉,能代表整个江家么?” 耳畔,回响起萧汝晟的声音“阑珊,从今往后你若不喜,就不必在人前压抑自己,我要你快快乐乐地生活。”她要狂妄、张扬,也会看人,在自以为是的江家人面前,她的确该狂骄。(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章 江家人的嘴脸 胥阑珊正色,傲然之气流露,哈哈大笑起来,如一串风中的银铃般,爽朗地笑道:“这知道的呢说江家人热情,这不知道的一定会怀疑江家别有用心。”曼夫人面露疑色,意味深长地看着娘家人。 一旁的红衣笑了两声:“皇后娘娘想多了,这是江家人热情,想请你过来坐坐。” 胥阑珊莞尔一笑:“若真是我多想,在此阑珊向江老夫人赔个不是。” 江老夫人冷眸一扫,对江良儿喝斥道:“良儿,看你干的好事,让你去下帖请人,竟冒范了贵客,还不向皇后娘娘赔礼道歉。” 江三太太小董氏此刻走了出来,颇有些幸灾乐祸,啐骂道:“皇后娘娘勿恼,您是知道的这贵妃打小没母亲教养不懂规矩,你莫与她计较,你大人大量原谅她的失礼。” 江良儿在江老夫人面前打了保票,只想把人请来,不曾想人是来了,怕是江老夫人也不会领她的情。 她不明白,以前胥阑珊虽与她的关系不好,但至少也不是敌人,可现在胥阑珊当着这么多的人道出那日的事,分明就是故意给她难堪。 江老太君肃色道:“还不向皇后娘娘赔不是。” 江良儿压抑住满腔的怒火:胥阑珊今儿是你自找的,原本我心里还有些许愧疚,可现在已经没了。她提裙欲跪,还未跪下,胥阑珊便伸手拦住了她:“江贵妃,我这人就是个直性子,说出来就好了,你莫往心里去。” 她一扭头,若无其事地笑道:“江贵妃你好歹是个贵妃,怎能出了嫁还在娘家受的这份气,今儿府里的宾客来得不少,你也不要自己驳了自己的面。” 江老夫人冲江良儿使了眼色,江良儿退立一侧。 “今儿的贵客都到得差不多了。”音落时,领着丫头、婆子鱼贯而入,摆上精致的糕点。 众人开始寒喧起来,你一言,我一语,气氛融洽。 胥阑珊脸上挂着淡淡的笑,一双眼睛却流转江家人身上。 小董氏笑着道:“皇后娘娘,你不知道,我们老夫人最是喜欢你了,也是我们江家福薄……”她恰到好处地一笑,里头知晓实情的客人自然会忆起胥阑珊可疑的身世,这倒是让胥阑珊想起之前认干亲一事上,这话说着就到了正题上,难不成事隔许久,江老夫人还打着想认她做干孙女的事? 胥阑珊并不接话,她倒要瞧瞧今儿这戏要怎么唱,无论是明的、暗的,她全都接招,只是若是他们招惹了自己,就得有应对灾祸的能力。 江三太太轻轻推攘了一下身侧的定国公刘夫人,二人目光交接,刘夫人笑道:“皇后娘娘,难得你与江老夫人如此投缘,又得江老夫人如此挂念,说起来曼丞相收了您为义女,按理算也是江老太君的孙女辈?不如你拜江老夫人为干祖母如何?” 话音刚落,立时听江家族里的一位太太连声赞道:“刘夫人这主意好。我可听说江老夫人一直想要个像皇后娘娘这般的孙女。” 又有几个太太连声附和。就连曼夫人江晓也面露期待,一双眸子不停地凝落在胥阑珊身上。 胥阑珊不紧不慢地道:“我素来‘不在其位不行其事’。”一句话,如果她是江家人,她孝顺江老夫人是她的份内事,而现在她与江家无半分干联,自然不需要再做旁的事。“我有嫡亲的祖母,虽然祖母已然仙逝,在我看来祖母是我唯一的祖母,谁也无法替代,我也不屑再认什么干祖母,这会让我觉得是对祖母的背叛。” 李氏笑了一下,“皇后娘娘这话什么意思?我们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娘家的母亲是母亲,你婆家的母亲就不是……”就不是母亲了。 红衣笑道:“江二太太难道没听到皇后娘娘说的那句‘不在其位不谋其事’么?她对婆家的长辈,自然也会尽到该有的孝心。 李氏分明就是抠字眼子,想借此拿乔,若是同意了这话,就抓了胥阑珊的不是。 想拿着胥阑珊的话说道,自是不会给她们机会。今来赴宴,便会提着一百二十个的小心。江良儿来下帖子,原就透出了太多的不寻常。 刘夫人勾着唇角,笑得尴尬:“皇后娘娘,着实是……是江老夫人太喜欢你了。” 胥阑珊笑得云淡风轻,“世上喜我者甚多,有人想与我结拜姐妹,难不成我就要结拜不成?世上不喜我者也甚多,难道我就要去讨好别人。”她扬了扬头,看着一屋子神色各异的面孔。今昔的是她不同以往,她不必刻意迎合旁人,更不会委屈自己。江晓似有期盼,双手紧拽着衣袖,眸里流露浓浓的恼怒。 江老夫人的脸时白时青,心里暗怪胥阑珊不识抬举。其他人则抿着嘴,一脸静看热闹的期待。 胥阑珊又道:“祖母在世时,曾教导我:除了亲人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对你好的人,更没有无缘无故对你坏的人,一切看起来奇怪的好与坏都有其不为人知的原由。” 江老夫人原想认胥阑珊为干孙女,就算将来发生意外,至少她还是胥阑珊的长辈,能在胥阑珊面前说上话,能保住江家的平安,不曾想琢磨了许久的好事竟被胥阑珊毫不留情的回拒,还暗示她们另有不为人知的原由。 江老夫人脸色煞白,这等直白的拒绝,算是当场打了她的脸面,冷笑道:“是我老婆子高攀了皇后娘娘。”易地而处,就算她处于劣势,也不会认江老夫人为干祖母。 何况现下情形逆转,处于优势的是她,她没必要再认干祖母给自己增添麻烦,而不允许自己的头上多出一个“长辈”来压制。 江老夫人从来都是一个为了保全家族、为了保全自家的繁荣可以牺牲旁人的人,就拿她对江良儿的残忍、绝情,胥阑珊就不喜欢她。这个老妇人根本难及她嫡亲祖母,她是坚韧、善良、勤劳祖母的代表,而江老夫人绝对是反面人物。 “阑珊狂妄一回,奉劝江老夫人惜取眼前人,还请你老把对我的挂念用在缺乏了你疼爱的嫡亲孙儿、孙女身上,我想他们若是能得你真心疼爱,定会对你更加孝顺、孺慕。”(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一章 取血 她虽笑着,却暗指江老夫人对江良儿的刻薄,就因江良儿生于恶日,一出生江老夫人就要令人掐死她,更将江良儿弃于乡下而不闻不问,还好还有个贵妃伸出援手。而江家大小姐江晓就不同了,有大师算出江晓是真命天女,而江老太君也对此深信不疑。 在场的人中有不少知情人,自然听出了胥阑珊的意思。 越发觉得江老夫人生出要认胥阑珊为干孙女的事的确很奇怪,相信胥阑珊所说的“一切看起来奇怪的事都有其不为人知的原由。”看着江老夫人的眼里便多了一份猜疑。 江良儿听到这儿,也并不觉得胥阑珊是在为她抱不平,反而觉得她实在讽刺挖苦自己,嘲笑她得不到家族的尊重,这下对胥阑珊的讨厌就更深了。 李氏岔开话题:“前些日子,太后赏了我们半斤雀舌茶,大家都尝尝。” 江老夫人笑着招呼众人,支字不提认干亲的事,就连江家众人都似忘了这事。几个手脚麻利的下人很快给众人新沏了雀舌茶。 一旁的红衣捧起茶盏,“好香!”眨了一下眸子,胥阑珊茫然望向侍立在另一侧的黑衣,目光交接,胥阑珊微微点头。 这茶里加了料!是药! 看来今儿的江家,阴谋算计是一个接一个。 从今岁初寻她,放出话说“江老夫人喜欢她,要收她为干孙女”为始,长达数月的寻她,被她逃避、回拒,如今她好不容易入府了,她们还不得倒豆子一般尽数使出。 难道是怕她不来江家,再不给他们相处的机会? 胥阑珊心下好笑,果然敌明我暗,尤其早已知晓敌人的全盘计划,看着敌人像跳梁小丑一般的闹腾,确实让人觉得讥讽又好笑,只是她还不能放松戒备,她赌不起,必须得一百二十分地打足精神来应对。众人赞茶好,又家长里短地拉着闲话。 胥阑珊拍了拍脑袋,坐立难安。一旁的红衣关切地问道:“主子,怎么了?” 胥阑珊道:“有些头昏。”这,不就是他们要的效果么? 她索性将计就计。 三太太小董氏唤声玲儿急切地道:“快请郎中!” 胥阑珊坐直身子,神有倦容:“江老夫人,本宫该告辞了!” 李氏道:“皇后娘娘,你有不适,怎能现在就走。若是路上出点什么事,江府上下怎么也担不起这责任。”这话说得巧妙,更有替自己辩护之意。 三太太站起身,自告奋勇地道:“皇后娘娘,我领您到客房小憩,郎中一会儿就到。” 红衣扶了胥阑珊,随三太太和江玲转往客房。 一进客房,红衣让胥阑珊半躺在暖榻上,掖好被子。 江玲道:“我去瞧瞧郎中来没。”与外头的婆子丫头使了个眼色,领着几人到了院子外头候着。 三太太在一侧坐了一会儿,咬了咬唇,想说什么却终是咽下。 红衣道:“江三奶奶有话要说?” “郎中怎么还不来?”她垂着头,不敢看胥阑珊,生怕不小心就露了怯意。 外头,传来了江玲的声音:“来了,来了,郎中来了!” 来的是一个中年郎中,小心地替胥阑珊诊了脉,抱拳道:“皇后娘娘经常头昏?” 红衣挑着眉,不悦地道:“我家主子怎么了?” “回姑娘话,娘娘这是受了刺激导致头昏,倒有个法子可减缓头昏症。” “哦,你说来听听。” “指尖放血。” 血,又是血!胥阑珊立时想到了二月时,江家人重金请神算子道长做“换命改运”法事,难道到了今日,江家人还不死心? 那一次,江家人强取到的是吱吱的指尖血。 这一次又志在必得,兜着圈,拐着弯也要得到她的凤血。他们想要,她却未必要配合。 只是若是拒绝,少不得逼得他们再来一次强取。 “放血?”红衣大呼一声,立时忆起二月时有蒙面人闯入西华宫,便是强行在她人指头划了道口子取了血去,现在郎中又说指尖放血,怎不让她生疑? 郎中抱拳道:“不需太多,就放无名指上数滴即可缓解头昏。” 现代倒有患有血稠、高血压者,会在清晨指尖放血减轻病症之事,可患有这些病的多是年过中年的男女,她胥阑珊虚岁还不到二五,哪里需要放血治病。 她在心下苦笑,看来江家还真是煞费苦心。 红衣从未听过这样的治病法子,顿时跳了起来:“胡说八道!”质疑地审视着郎中,“你是哪家医馆的?” 郎中不敢正视红衣,小心翼翼地道:“在下只是说出缓解之法。” “红衣,莫要吓着人家,既是郎中说的法子,想来也是管用的,不如就照他的法子试试。男女有别,红衣你去寻了绣花针在我无名指放血。” “主子……” 胥阑珊捧着头,微阖着双眸,摆了摆手,“红衣,快去,头疼死了。” 红衣嘴里嘀咕道:“要是这法子不管用,回头我可饶不了他。” 主子明明知道江家有阴谋,偏生还来赴宴。红衣不解,只是心疼和不安地望着胥阑珊。 主仆二人的目光相接,胥阑珊给了她一抹安慰,红衣却咬唇愤怒:要是皇上知道江家人如此算计,怕是江家这回吃不了兜着走。 三太太热情地唤了丫头,令她取来绣花针。 红衣拿着针,却迟疑着不敢扎,手微微一颤,抬眸时却见江玲满心期切地递来一只干净的茶盅,正预备着要接下血滴。 果然有鬼! 不就是放几滴血,偏生江玲像要得到宝贝一样的雀跃欢喜,还双手小心地捧着茶盅。 胥阑珊背对着三太太、江玲,与红衣眨了一下眼。 红衣道:“你们盯着我,我下不了手,我可从来没干过这种事呢,你们转过身去,转过去。主子也把脸转过去!” 三太太、江玲转过身去。 片刻后,就听到胥阑珊“嘶——”的一声,二人纷纷回过身来,只见茶盅里滴下鲜血,胥阑珊的无名指上还凝有一滴血。 胥阑珊轻声责备道:“你还说下不了手,一下就出血了,你一点都不疼我。”将无名指搁到嘴里轻轻吮吸,萌态十足,煞是可爱。 江玲一把抢过有血的茶盅:“红衣姑娘,这个交给我吧!” 三太太问道:“皇后娘娘可好些了?” “还是头昏,我再躺躺。”胥阑珊躺在暖榻上,“江四小姐,不如你留下陪我说说话如何?”(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二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江玲捧着积有几滴血的茶盅,左右为难,做法事的尼姑还在佛堂等着呢。 三太太干笑了两声,“四小姐,把血交给我清洗!”她眨眨眼,笑脸微敛,用会说话的眼睛代替了嘴。 江玲忙道:“有劳三娘了!” “有劳”二字加重了语调,江玲眸露肃光:这可不能真的洗掉啊,得送到佛堂。 为了她今儿的赴宴,江家是全家出动。她胥阑珊竟有这么大的威办,让江家倾巢算计她一人。 只是今儿江家敢算计她,就得承担所有的算计的后果。 自从上次太后对付她以后,胥阑珊就知道今日该如何一招制胜直接对付江家,现在竟是把这机会送到了她的手里。 红衣道:“江四小姐,找块干净的布条,我得替我家主子包扎一下伤口。” “好的!”江玲折入厢房,三太太跟了过去,两个人站在厢房里低声嘀咕。 江玲道:“三娘赶紧把血送到佛堂去,交给老夫人身边的嬷嬷,就说这血是我们看着从皇后娘娘无名指上取下来的。” 虽然不知道江家在做什么,但三太太已经感觉到了,好像江家在做什么大事。 三太太凝了一下。江玲厉声道:“照我的话送去,旁的什么也不要问,事成之后大娘自会告诉你的。这可是事关我们江家荣辱和运程的大事,快去!” 三太太“哦”了一声,便捧着茶盅去了。 江玲和三太太在说话,偏厅里红燕斥退了左右,胥阑珊正与红衣说话。 胥阑珊低声道:“一会儿,你把黑衣易容成我的模样,再打昏江玲,将我易容成江玲。江家几次三番地想要我的血,便是做‘换命改运’的法事。我倒要瞧瞧,他们还会使什么阴谋。” 第一次,神算子道长被雷霹死,冷家人尤不死心。这一次也会同样是失败。 红衣勾唇一笑,眸子里流出几分厌恨:“只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主子一早就猜到他们的行动,这一回他们也要落空。” “今儿这江家,算计、阴谋跟不要钱、不费心似的扎堆使出来,为防万一,我们还是小心些的好。” 透过窗棂,瞧见三太太出了厢房,江玲带着侍女进了偏厅,手里拿着布条,又捧了一瓶创伤药。 江玲的目光落定在胥阑珊的无名指上,上面有一滴血珠,“怎么还在流血?” 红衣尴尬一笑,江玲心头一颤:不知怎的,总觉得这红衣姑娘笑得太不自然,她一笑江玲就渗得慌。 “皇后娘娘,我替你上些创伤药吧?” “不用,让红衣替我包扎就好。”红衣取了布条,动作熟练地将胥阑珊的无名指包裹起来。 “砰啷”一声,江玲欲回头一看,只觉后脑勺一疼,人昏睡在黑衣怀里。黑衣扫过倒在地上的丫头。 胥阑珊道:“红衣,你动作快些!” 半炷香后,江玲携着丫头出现在客院门外,捂嘴轻咳一阵,对外头的婆子道:“让厨房给皇后娘娘做碗银耳燕窝羹来。” 婆子愣愣地望着“江玲”。人是扮成了江玲,可这声音她可模仿不来,还是红衣厉害,扮谁就像谁。 黑衣的声音扮得好,可唯独在动作和模样上稍差些,但有了红衣的易容术,黑衣也算是如鱼得水。 丫头催促道:“还不快去!” 胥阑珊压低了嗓门,“我们去佛堂。”红衣曾与她说过:主子要是怕露馅就尽量少说话,说话时声音也可以压低些。 佛堂,梵音阵阵,正房门外侍立着婆子、丫头,屋子里人影叠叠,几名尼姑正围手捧着玉佛的江晓念念有词。 栖霞观因神算子道长被雷霹死后,便拒绝做这样的法事。 江家又请了尼姑来做。 看几个尼姑的打扮,像是哪家尼姑庵来的,领头的尼姑生着一对金鱼眼,脸有横生,看人的时候带着几分探究,一双眼睛总爱乱转。 出家之人,不问世事,可她们竟帮着江家做这种法事,可见其居心不良。 胥阑珊进了佛堂,小心翼翼地在站在一侧,看着六名尼姑围着江晓又是蹦跳又是念经,这哪里是什么尼姑,怎么瞧都像是跳大绳的神婆,也不晓得江家从哪儿找来的。 外头,传来一阵嘈杂声,是江老夫人领着人来佛堂拜江家请进的玉佛。 只听有人大喝一声:“不好了,客院那边出事了……” 胥阑珊心头一沉,快速出了佛堂。 佛堂院门外站着个婆子,正结结巴巴地道:“禀老夫人、二太太……客院那边出事了。” 李氏正色道:“出了什么事?” “二太太一看便知。” 江老夫人的目光往人群里一扫,小董氏笑着与她点了一下头。 胥阑珊站在花木丛中:红衣、黑衣还在客院,不对,红衣扮成了官家小姐混在这样小姐太太之中。 胥阑珊心头一个机警,只听江老夫人道:“快扶我过去瞧瞧!” 不待胥阑珊出来,红衣避开众人的耳目,一闪身进了花木丛:“黑衣办事您可以放心。江玲还在客院呢,你得改扮过来。” 应付阴谋还真不好玩,一会儿扮江玲进佛堂,一会儿又要扮成自己。 红衣武功高强,动作麻利,没多会儿,皇后娘娘胥阑珊又成了雍荣华贵,优雅得体的贵女。 客院里头,一个婆子正着急地道:“屋子里的是……是小侯爷和皇后娘娘,小侯爷今儿喝醉酒撞了进来。” 二太太道:“皇后娘娘可在里面歇息?” 婆子垂着头:“奴婢不敢说!小侯爷进去便抱住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要推开他,他……他竟……” 江老夫人厉声道:“还不快把门打开,万一有个好歹,我们……可如何向皇上交代。” 门被两个粗壮的婆子打开,众人引颈往屋里看,各家的太太最喜欢看这等热闹,这事之后,怕是京城又有谈资了。 胥阑珊笑盈盈地进与红衣进来,“你们在瞧什么?” 二太太大惊一声“你……你……” 胥阑珊笑得阳光明媚:“我在屋里呆得闷了,便与我的嬷嬷到外头透透气。”无辜地眨眼,好奇地往屋里望克。 还没待她瞧得分明,只听麻嬷嬷尖叫一声伸手就捂住了胥阑珊的眼。 有人眼尖,指着屋里的人道:“天啦!是江玲和小侯爷!啊——羞死人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三章 丑事 偏厅暖榻上,江玲不着寸缕,正把传说中的小侯爷压在身上,身子还起伏摇晃着,嘴里发出蘼蘼之音。 小侯爷的双手搂住了江玲的纤腰,满脸通红,颇是投入,发出令人迷醉的喘息声。 这时不知谁在人群里说了句:“哈哈……这是怎么闹的,居然说是皇后娘娘在里头,那分明就是江家的江玲嘛!” 江老夫人气得浑身颤栗。小董氏紧握着拳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原想看旁人的笑话,这会子,那当事的女子变成了江家小姐。 江家想算计胥阑珊,让胥阑珊做个失节的皇后,到时候因她婚后失节,皇上被戴了绿帽子,自会废了后位,说不定胥阑珊连小命都会保不住,这样她江家出的贵妃自然又是后宫的主子了 红衣此刻瞪大眼睛,“哟!这是怎么闹的,原来江四小姐爱慕江老夫人,这就是你不对了,难得一对年轻人情意相投,你情我愿,你索性就成全了这对苦命鸳鸯……” 红衣得意呀,抓住了机会还不得恶心江家人几句。她加重了“你情我愿”的语调,就差说成是“白日苟合”的话来。 想算计旁人,却把江家小姐算计给了花名在身的小侯爷。 江玲一脸酡红,双腿跨坐在小侯爷身上,身子疯狂摇摆,对门口出现的太太、小姐恍若未见,嘴里发出“哼哼咦咦”的声音,一脸痴迷。 胥阑珊的目光扫过“红衣:这江玲定是中了极厉害的药。不光是江玲怕是小侯爷也同样中了药,否则不会在众人视线下还如此老实地躺在江玲的身下,痴迷地配合着江玲的所为。 小董氏怕自己瞧错了,揉了揉眼,待瞧清楚之后,“啊呀”一声又羞又恼,过了片刻才安定了心神,狠声道:“小侯爷,你……你可得给我家玲儿一个交代。” 江老夫人煞白着脸,仿若白雪一般,嘴唇微蠕,移眸看着人群里的胥阑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照着计划,在里头的人应该是胥阑珊…… 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小董氏一转身,冲着众人挥手:“都散了!都散了……” 二太太只不说话,她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但结果与预想的完全不同,她是不大信神佛之言的,只是江玲成了小侯爷的人,这不进候府都不成了,委屈了她的女儿啊!她垂着头,拼命地让自己静心,想早前约定好的计划细细地想了一遍,在这屋里的应该是胥阑珊,怎么就变成了江玲? 江老夫人一刹的惊诧后,很快静下心来,道:“二儿媳妇,今晚黄昏把玲儿送到候府。从今儿开始,玲儿就是小侯爷的侍妾了。” 既然江玲已经是小侯爷的女人,唯有如此,才能保全江家的名声。这可是她们谋划了好几日设下的连环套:取凤血、让胥阑珊身败名裂。认干孙女只是江老夫人的一个名目,她早就猜到胥阑珊不会答应,皇上也不会应。 红衣歪头笑着:“咦,皇上不是下旨让小侯爷在思过候府闭门思过么?不得皇上恩赏,他不得迈出思过候一门,小侯爷怎的出现在江府……” 红衣说的也是事实,上次小侯爷色胆包天调戏了左相的女儿,被左相一纸告到了皇上那里,萧汝晟为了平息左相的怒气,于是便罚了小侯爷闭门思过。这事若被御史们知晓,少不得又要弹劾一番。 二太太心头微颤,忙道:“闻这一屋子的酒味,小侯爷醉得不轻呢。” 醉了好!小侯爷醉了,如要真对皇后娘娘做了什么事,一句“醉后失态”便可以推脱得干干净净,而失了贞节的皇后不知道会受到怎样的惩处,江家还真是盘算得好啊! 只是,谁没想到是黑衣扮成了胥阑珊。 而黑衣武功高强,趁小侯爷不备一招就制住了小侯爷。 小侯爷更没想到的是,江玲被黑衣、红衣二人关在这屋里,黑衣索性抓了江玲出来顶包,顺道还将江家预备的“媚药”灌入江玲的肚腹之中。 这,才有了众人看到的一幕“活春宫”。 精彩!太精彩了!胥阑珊就爱看敌人的笑话,尤其还是敌人失算后闹出的笑话。看着江家几位太太那如同从染布坊出来的脸:先是白,是吃惊;再中红,是羞愧,江家居然出现了这样的令人丢人的画面;再是黑,今日之后江家的名声被毁了。 若是江玲在别人家的宴会发生这种事,还可以被人看作是遭人算计。可江玲在江家发生丑事,这中招被算计的说法就大打折扣。 江昭曾是定国公刘维忠的下属,刘夫人近来又与江家交好,此刻笑道:“老夫人,你们府里不是请了一尊玉佛么,也让我们拜拜玉佛,沾沾祥瑞。”想帮着江家揭过这丑事。 这时红衣却在一旁嘀咕“不就是请了一尊玉佛入府,还要弄的世人皆知,生怕世人不知道他们江家是信佛的一般。” 什么寿辰宴,什么请佛,这只是一个名目,其实江家真正的用意:针对胥阑珊。 各家的太太、小姐小声议论了江家的丑事后,近了佛堂时,众人仿佛都忘了一般。江老夫人与江家三房太太招呼着众人进佛堂。 半人高的玉佛供在佛堂中央,上面摆了供果、糕点,左右立着尼姑,嘴里诵着经,江良儿跪在中央。 玉佛只是寻常的汉白玉,但贵在雕琢技艺非凡。这是一尊莲台坐佛,五官轮廓分明,佛目含笑又带有了一股俯瞰众人的威严霸气,让人不敢生出丝毫亵渎之心,佛像神态安祥。 江老夫人道:“这玉佛乃是我的大孙女江晓偶然得之,于是请回来了,已经请了铁槛庵的师太念经诵佛一月有余了,今儿正好我寿辰才设宴请入府里供奉。” 胥阑珊之前来过,那时玉佛是由江晓双手捧的,半人高的玉佛可不轻,江晓就那样双手举着?她进来时就那样,一看就已经举了许久。为了做皇后,江晓还真是舍得下苦功夫。若换作是她,别说捧上一个多时辰,便是半炷香也承不住。 此念一闪,胥阑珊就觉得那玉佛有些古怪!胥阑珊之前查过这个叫江晓的,知道江晓一直以来身体都不好,比她更为娇气,如果她捧不起玉佛,江晓也没道理捧得起。(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四章 玉佛惹祸事 难不成,这玉佛并非实心的? 刘夫人扬手道:“我也来拜拜玉佛,沾沾瑞气。” 江老夫人笑道:“正是!正是!” 众家太太、小姐按着尊卑站好。 最尊自是皇后娘娘,其次便是瑞王府的金夫人、五郡主。再来就是一般的官家太太小姐。 只见江敦从外头进来,没说多话,径直走近江老夫人,在她耳畔低语了几句。 江老夫人面色一诧,低声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太后今儿昏迷了,皇上下令大理寺彻查此事。”江敦扫了眼佛堂里的太太、小姐,“老太君还是与客人们说一声,免得一会儿大理寺官兵进来惊吓了客人。” 江老夫人点了点头,还真是不巧,江家办了场寿宴加“请佛宴”,宫里就出事了。 不做亏心事,又何惧之有? 这查的又不是江家一家,整个城南一带都要细查。 江老夫人唤了李氏过来,小声地将江敦的话说了。 江敦道:“大理寺卿领着官差已到大门外。” 江老夫人道:“二儿媳妇,你来处置,莫要惊吓到贵客。”她歪着头将今日的事前前后后地想了一遍,除了取凤血顺遂,其他的似乎都与预想的不一样,江老夫人的胸口发紧,心跳加速,她总有一种预感:今儿个要出事。 反复细想了一遍,也没发现异样。 但是现在江老夫人就怕有人加害江家。 但佛堂乃是重地,那边自有她的心腹婆子守着,又有江良儿一直在那儿请玉佛做法事,想来不会有出差错。 李氏应声“是”,清了一下嗓子,道:“皇后娘娘,五郡主、金夫人、刘夫人及各位太太、小姐,实在抱歉,大理寺奉旨查案,要我们协助调查,一会儿儿呢大理寺的官兵,还请各位太太、小姐稍安勿燥。” 大理寺查案查到江家?这是怎么回事? 胥阑珊的第一反应:这不会又是江家的什么阴谋吧? 正疑惑间,红衣走近胥阑珊,低声道:“今儿黄昏,太后突然昏迷不醒,请了太医诊脉,也没瞧出个究竟来。”什么病竟让太医都瞧不出来? 李氏见众人交头接耳的议论,又行礼道:“大理寺不光是查我们江府,整个城南各家,无论是寻常百姓还是官宦人家都是一番的。”要不是解释清楚,还以为他们江家卷入了什么案子。 刘夫人招手与几位冷家的太太道:“既是如此,我们就抓紧拜佛。”众人齐整地站在几列,谦卑地行礼参拜,一拜、二拜…… “砰轰”一声,只听五郡主失声尖叫,抱头俯在地上,浑身颤栗。 江晓纳纳地看着玉佛,嘴里反复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一声比一声高。 却听金夫人指着佛案上大叫:“玉佛炸了!玉佛肚子里有东西……那个……” 其间一位官家夫人瞪大眼睛,捂嘴看着那个布包,吓得一张俏脸全无血色。她伸手指着江老夫人,又指着江家众太太:“你们……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敢行这等巫蛊之术?” 刘夫人全无表情,直纳纳地看着佛案上滚落下来的布偶,那是个着黄袍小人,身上还缝着一块布条,写着血淋淋的“慕容雪,某年某月某日某时”等字样,小人头上扎着五根明晃晃的绣花针。 慕容雪,当今太后名讳。 她们是来参加寿宴的,可不想生事,江家诅咒的竟是当今太后,这……岂不是要连她们参拜的人都要被牵连。 只片刻,所有官家夫人、小姐都惊得血色全无,偌大的佛堂像煮沸的水,似平静的湖水里投下了巨石。 有官太太反应过来,扯着嗓子就开始大叫:“啊!来人啊!江家大逆不道!”这个时候,她必须与江家摘清楚。 诅咒太后,这可是诛连六族的大罪,罪不容恕,必须要摘清楚。 立时,又有官太太、官小姐跟着叫嚷起来:“大理寺卿、大理寺卿,你快进来,江家谋逆!” 江晓呆若木鸡:怎会这样?这玉佛可是她挑的,她一早就知道这玉佛雕琢精良,哪里想到佛肚子里还藏了个尺长大小的布偶。 大太太慌乱不已,却强自平静道:“这是误会,这一定是误会 ……” 刘夫人此刻在纠结之后,很快瞧清了事实,厉声道:“江大太太,这怎么会是误会,那玉佛炸了……布偶确实是玉佛肚子里出来的……” 江家会不知道吗?那玉佛可是江家请来的。 她们可不想自家陪江家找死,必须得控诉、指责江家。 红衣义愤填膺:“江家好大的胆子,不思皇恩浩荡,竟干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 江晓看着混乱的人群,还有那怒骂声、尖叫声混于一片。 五郡主此刻回过神来,看清了掉在佛案下的人偶,跳脚斥骂:“你们江家是不是谋划好的?可见上天都不容你们,要不是玉佛炸裂,你们的恶毒用心我们都被瞒住了?” 大理寺卿正带人入府,此刻听到嘈杂声,领兵团团围住了佛堂。大理寺卿刚入佛堂,便有官家太太迎了过去,直斥江家的大逆不道:“大人,江家居然行巫蛊之术诅咒当今太后,那布偶就藏在玉佛之中,要不是玉佛炸裂,我们还不知道呢……” 江晓忙道:“不是的!不是这样的。这玉佛,是今晨我们才从铁槛庵请回来的。” 华氏哪里见过这等事,明明是好好的玉佛,突然一声就裂了,而玉佛的肚子里头竟另有乾坤。 完了!完了! 用巫蛊之术诅咒当今太后,只怕江家是难逃大劫了。 有官夫人厉声道:“这玉佛是你们江家供在铁槛庵的不假吧?你们红口白牙地说过,这玉佛供在铁槛庵已经有一月余。” 大理寺卿抱拳道:“各位太太、小姐,请各位先不要离开。来人,搜!” 江老夫人恶狠狠地望着李氏。李氏浑身微颤:“母亲,这玉佛……” 江老夫人扬手“啪”的一声打在李氏的脸颊上,“是不是你干的,这玉佛是你请回来的。” 她快要气疯了!怎能出这样的事。为保冷家,必须得有一个替罪羔羊。 江家二小姐道:“祖母,你怎能怪我母亲?这玉佛可是晓姐姐花重金买来的,之后你又令人送到铁槛庵加持、供奉香火,这玉佛……” 江晓一声厉喝“你胡说什么?”她不想死!更不想是因这原因被处死!(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五章 江家不保 江晓飞快地想着对策,正色道:“这玉佛明明就是二太太买的,更是二太太从铁槛庵请回来了。” 李氏被这接二连三的指责惊得回不神来了,她服侍了江老夫人二十多年,到头来,江老夫人还倒打一靶,今儿这事是重罪,要是推到她头上,别说她的性命难保,便是她的娘族李家也得灭门。 江老夫人说什么待她好?大难临头,江老夫人竟要抓她顶罪。 “大小姐,这玉佛从何而来,岂是你们三言两语就能推到我头上的,哼,只要有心人一查,不难查出它的来路。”李氏一脸淡然,对江老夫人的指责寒透身心。她岂能担下这样的大罪,父母亲人养她,怎能连累娘家。 江老夫人心下生怯,她不能就这样看江家被毁了。 是谁?到底是谁干的?居然这样陷害她江家。 江老夫人眸子一转,只听江家有人指着人群里的江良儿厉声道:“是她!是贵妃!这些日子她可是一直住在佛堂,又奉祖母的令去过几趟铁槛庵?江家没扶她做长房嫡孙,她一直怀恨在心,两日去给皇后娘娘送帖子,多有失礼,还冒范了皇后娘娘……” 小董氏眼珠子一转,全家上下都厌极了江良儿,正好拉她出来顶罪。她身子一窜,一把抓过江良儿:“你这个扫把星,是不是你干的?是你干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是你干的,对不对?” 音未落,江家的太太、奶奶团团围住了江良儿,有骂的,有打的,还有伸手拧掐的。 江良儿想反击,可一人怎比得这么多双手。 华氏呆愣愣地立在一边,她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江家完了!江家完了!她还没来得及得到诰封,便要变成罪人。 心头一寒,静立一侧,心头只有太多的不甘,看着眼前混乱的场面,寒彻身心,事到临头,江家竟想着抓人顶罪,只是今儿这罪,即便真是江良儿做的,江家也难逃干系。 胥阑珊冷冷地看着气极败坏的江家女眷:有的扯着江良儿的头发,有的用脚踹着,江良儿软扒在地上。 这便是江家! 无情无义的江家。 江良儿就是在这样无情之地成长起来的,突然胥阑珊又觉得江良儿很可怜。怪不得她要做那样的事,这便是人的反抗吧。 “我没有!”这不是回答,而是呐喊。 从头到尾江良儿都不清楚玉佛的事,也是近了跟前,为了讨好江老夫人她才说“我可以设法请皇后娘娘上门作客”,她也才知道江老夫人要办请佛宴。现在出了事,李氏想诬给她就不成。江家的女人都疯了,疯狂地想找个替罪羊。 江良儿前所未有的冷静,这让她忆起了当年在江家受到的种种的事:“我从未去过铁槛庵!这段日子我都没有回过江府,也就两日前得过一次出宫的机会,那也只是祖母让人传话给我,让我回家一趟,目的还是要我给皇后娘娘送帖子,临出门时,老夫人还要我无论如何也要把皇后娘娘请来赴宴,否则就不再给我任何财物上的支持!” 既然他们无情,她也勿需再留情面。想要她死,她也拉了江老夫人做垫背。 她恨死江老夫人了,这个老东西就会变着方儿地刁难她。 郑氏虽没有动手打人,也没有骂她,但她的话却是最锋利的刀子:“怎么不干你的事,自打你回到江府,凭着你是贵妃的身份所到之处没人敢拦你,只有你接触玉佛的机会最多。” 江良儿笑,是苦笑,是不甘,“你们是疯了还是傻了?如果巫蛊之事与我脱不了干系,难道与你们江家就能摆脱干系?玉佛送到铁槛庵一月有余,这些尼姑比我更有机会下手!” 尼姑!对,这些尼姑与江家没有关系。 郑氏回过神来,偏六名尼姑里最年长的师太道:“若非今儿玉佛炸裂,贫尼也不会知道玉佛肚子里还有个人偶……”她吞咽了一口唾沫,“贫尼与瑞王妃相交多年,对于贫尼的为人性情,瑞王妃最清楚。贫尼也是瞧在瑞王妃的情面上,才答应替玉佛加持、做法事。清者自清,若是大人不信贫尼,贫尼愿配合大理寺查案。” 这尼姑之前瞧着猥琐,这会子却说得义正言辞,浑身洋溢着浩然正气。 几位尼姑面有愤然之色。她们是受邀来做法事的,她们也不知道玉佛肚子里藏了布偶。 大理寺卿朗声道:“本官自会彻查清楚!” 有官差惊呼一声“大人”从佛堂出来,手里捧着一个草偶,与早前玉佛肚子里的人偶有七分相似,不同的是这是一穿着紫袍的 草偶,上头缝了一块木布,上书“萧汝晟”及其生辰八字,身上扎着几根银针。 江老夫人眸光一转,犀厉地看着江晓。 今儿所有人都在旁边宴客,佛堂只留了江晓与几个尼姑。 这些尼姑入府前可以认真搜过身的,还特意让她们沐浴斋戒,就为了今日的法事。 江晓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手臂一挥,指着江良儿道:“一定是她干的,是她把这东西藏在佛堂的。” 江良儿趴在地上,江家有好事,从来轮不上她,所有的恶事都成了她做的。 “哈哈……你们又诬是我做的?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是贵妃娘娘,皇上出了事我有什么好处,就算我要诅咒人,我只会诅咒皇后。” 她江良儿是干过一些蠢事,却没有理由干这种诅咒皇帝、太后的蠢事,这种事人人得而诛之,别说是江家人,便是那些下人知晓,也会当成大事一般去官府告发,一则这种大罪若有人告发是会得到朝廷褒奖,大南宁朝以来,“揭发谋逆罪可立功”,下人们不但能得到朝廷的赏银,还能获得自由成为“良民”,他们何乐而不为。 这也是各家官太太、官小姐竞相指责江家,当着大理寺卿的面揭发江家的原因,不仅能得赏,还能把自家给摘出来。 胥阑珊冷眼站在人群中,为自己不是江家人而感到庆幸。 “大人!大人!”又是一声惊呼,官差从里面再捧出个木盒子,只见里头齐整地放着一对小人,一个写着“胥阑珊”,另一个则是“萧景仁”。(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六章 出人意料结果 五郡主仿似见了鬼一般地跳脚:“景王爷,皇后娘娘,怎会?”立时秀眉一挑,原是吃惊,这会却转为愤怒。 有官夫人道:“举朝皆知,景王爷乃是皇上最得力的左膀右臂,江家真真居心险恶!” 五郡主走出人群,径直往江晓走去,冷声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不是仇恨你这么些年都得不到青睐,想着皇后和太后、景王爷都……(没了),就能好好出这口恶气?”她不能说出“没了”二字,在那时顿了片刻,五郡主勃然大怒,更是容不得有人诅咒她的景哥哥。 江晓一惊,不待她说出一字,五郡主扬手就是一记狠重的耳光:“难怪太后昏迷不醒,连太医都查不出病因,原来……是你们……是你们给她下了巫蛊之术,你们这是想害死皇上!” 五郡主的话刚一落音,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寒气。 大理寺官差很快将佛堂搜了个底朝天,又从里头搜了一些神符、银针之物,甚至还搜出了一些布条。 所有来参加宴会的官太太、小姐被请到了一座专门的小院,逐一接受大理寺的问讯。 最先接受问讯的是五郡主与金夫人,五郡主想到搜出来的小人偶,居然是有萧景仁的名讳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气:“我是一日前接到帖子的,我原不想来,可是来下帖子的是江家三房的江四,这次宴会皇后也要参加,我就想来沾沾光。” 五郡主噼哩叭啦地讲着,末了,又道:“来了之后,我还觉得奇怪,说是江家大小姐身子不适,要用我的血做药引。唉,听她们说得怪可怜的,我就着人取了几滴血给她……” 红衣面露愕色:“用五郡主的血做药引?今儿我主子闹头昏,便有个郎中说要放血治病,那个江四小姐就拿了茶盅取我侄女的血。” 那个正在记录的小吏道:“这位姑娘,你刚才说什么?” 红衣大大方方地走到书案前,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大理寺少卿道:“王大人,这有何不妥?” 小吏沉吟片刻,道:“五郡主,能把你的伤口看看么。” 五郡主伸手,露出左手无名指上的针眼,虽用绣花针扎过,但上面的伤痕一眼就能瞧出来。 小吏又望向皇后娘娘这儿,态度极其恭敬,胥阑珊解开手上的布条,也露出伤口,红衣取血时,用绣花针一挑那伤口倒比五郡主手上的还要深些、大些。 大理寺少卿道:“王大人,这有何说法么?” 王大人道:“下官生于山野,我家邻居就是个神婆,曾看过她取一个运程极好之人的无名指上血三滴,再取需改命之人的三滴血实施过法术,她称之为‘换命改运’。” 五郡主身侧的丫头惊呼:“这不是说,我家郡主以后要倒大霉了?”说得粗俗直白,可五郡主苍白着脸。 五郡主脸色煞白,“不……不会吧?”丫的,什么叫大霉?是说姻缘不顺,行事不顺,诸事不顺,只是一想,五郡主就觉得可怕。 江家莫名要取血,难不成还另有他用。 若真是要行“换命改运”之事,是不是她往后的好运当真就没了? 麻嬷嬷正色道:“老奴也听人说过这等法事,只不知真假。只是,她们取了五郡主的血,又得到了我家娘娘的血,他们……是想做什么?这……这也太可怕了。” 红衣道:“你们总不会以为是我家主子和五郡主改换命运吧?她们可都是尊贵不凡的人,哪需要这等麻烦,我瞧呀,不知道是把二位的好运改到江家哪个倒霉鬼身上。” 五郡主花容更白,这不是说她往后会很倒霉!可恶! 她一片好心,取自己的血给江晓做药引,没想到竟是被人给算计了。 五郡主带着哭腔地喊了一声“皇后”,趁机抓住胥阑珊的手放声大哭。 胥阑珊嘴角有些抽搐,这个自来熟的五郡主是怎么回事?不过还是暖声道:“郡主,我的血他们也取了,上苍自会眷顾好人。你别太担心,也许他们取了我们的血,还没来得及做法事呢。” 她原不信“换命改运”之事,可又解释不了自己的穿越。就是她一直奉行的“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但若有人再三触范你的底线,再不反击就太懦弱了,所以人若犯她,她必回击,且要击到恰到好处。 五郡主回答了大理寺官员的几个问题便轮到了胥阑珊。 不过不能说是问讯,而是胥阑珊不想搞特殊,非要让官差一视同仁。胥阑珊将那日江良儿上门下帖子,还给她的宫人塞银票的事说了,又说了江良儿见她不应赴宴,还在西华宫扭伤脚,最后求她赴宴等都细细地讲了一遍。 一边坐着的官家太太、小姐们越听越觉得江家这场寿宴太过古怪了,分明就是疑窦重重。 轮到红衣时,她添油加醋地说了自她们入江府的每一个细切,既表现出一个女人的八卦心,还时不时加一些自己的猜测,充分发挥了个人的性格与魅力。 末了,红衣巴巴地看着大理寺的笔录官:“大人,我们今儿受到了惊吓,能不能麻烦大理寺派官差护送我和我家主子回宫,想到今儿的事,我心还扑扑直跳。佛堂的时候,那一声炸响,我的魂都快没了,你是不知道,当时我和我家主子离那儿多近,要不是低着头,许我们就被毁容了……” 大理寺笔录官询问了大理寺少卿,之后便有六名官差过来,说要护送皇后娘娘回宫。 上了马车,不待胥阑珊开口,红衣先道:“主子不会怪我多事吧?今晨我们出来,途中分明有杀气。到了江府后,又处处设下陷阱,属下着实不放心才请大理寺派人护送,虽说只得六人,但大理寺的官差比其他官衙的官差武功更好,心思也更为细腻。” 胥阑珊还在回想今儿的事,玉佛炸裂,裂得很巧,就在大理寺卿带着官差入府之时突然炸了,如果说这不是人为,她打死也不会信。只是玉佛肚子里的人偶是什么时候藏进去的? “今儿我在佛堂看到江晓捧举着玉佛,还暗叹她的力气真大,举了那么久也不酸涩,现在我才明白,那玉佛根本就是虚空的。” 半人高的玉佛,如果是实的,抱一下双臂都会酸涩难耐,何况是江晓那些娇滴滴的女儿家。(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七章 胥阑珊说了实话 红衣正色问道:“主子是不是那时就知道那尊玉佛有问题?” 胥阑珊摇头:“我可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很久之后,才猜到玉佛是空心的。” 玉佛是江家请来的,江家如此轰轰烈烈地举办“请佛宴”可见这尊玉佛是精心挑选的。 江老夫人一生崇信神佛,却未想到今日会坏在一尊玉佛上。 冥冥之中有一只推手,要将江家推向灭亡之路。 只是这暗中的推手,除了她,还会有谁? 胥阑珊反击了,但那玉佛里的人偶又是谁藏的? 红衣忆起今儿接二连三的事,道:“郡主可知道,今儿在女客憩院有多惊险,要不是黑衣机警,中药的就是你。” “江家的东西,我可不会轻易吃的。就说今儿吃的雀舌茶,不也是问过你之后才浅尝了两小口。” 红衣挑起车帘,小心地审视着外头,突地发现整个荷花里多了许多官兵,三五结伴地穿梭在街巷之中,尤其是街口处还设了关卡。 一名官兵扬手拦住了去路,大声喝问:“这是谁家的马车?” 走在前头的黑衣正欲禀报,早有大理寺的官差先前几步,道:“这是皇后娘娘的御驾,请我们大理寺护送回宫。” “啊,是吴大哥啊,请!请!” 胥阑珊道:“红衣,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么?” 红衣伸长脖子审视四下,她又感觉到一股杀气,但没有出来时那般强烈,现在的荷花里处处都是官兵,若在这个当口行刺,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听说今日清晨,太后突然昏迷不醒,太医们都查不出原因。今日咱们出宫时分,皇上便召了景王、瑞王及朝中重臣入宫。” 难道这就是今儿大理寺卿领人在荷花里一带搜查的原因? 红衣似看出胥阑珊的疑惑,“今晨有大臣听闻之后便与皇上献策,说太后的症状像是中了巫蛊之术。太医们寻不着原因,皇上只得令大理寺卿入宫,令他彻查此事。” 这便可以解释得开了。 红衣又低声道:“之后,皇上便下令在六宫清查,宫里没查出结果,便又令大理寺卿先在荷花里、城南一带 彻查。” 这一回彻查还真查出了问题,江家借着“请佛宴”,竟做了人偶诅咒太后,所有参加宴会的太太、小姐可都瞧得真真的。江家便是跳入黄河也洗不清了,好巧不巧的,正是大理寺卿带人进入江家搜查的那刻露了馅。 胥阑珊入了宫,刚从二门上跳下马车,便见萧汝晟领着常胜面带忧色地等候在一侧。 见胥阑珊平安回来,萧汝晟的神情才有了一丝的松动。“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先回宫再说吧。” 这日直到天黑,城南一带方才解了禁令,允许各府下人出门,各街口也撤了早前的官兵巡逻设障等,但江家行巫蛊之术诅咒太后、皇后的事已经传了出去。 胥阑珊手里拿着一本闲书,翻看了几页,便又闻得一阵落叶着地的声音,空气里掠过熟悉的檀香。 他来了,以他特有的方式而来。 “太后可醒了?” “醒了!”萧汝晟太师椅上坐下,目光落定在桌案上还冒着热气的茶盅上:“你知道我这时会来?” “今儿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一定会来的,就算为了让我宽心你也会来。” 萧汝晟捧起茶盅,呷了一口,慢吞吞地问道:“你想知道什么?”凝了片刻,“结果还是过程?” 胥阑珊搁下书,坐直身子,“除了江家发现了巫蛊之术,别家没事吧?” 萧汝晟平静如常地道:“有!护国公李家,搜出了扎针的小人,有二房诅咒大房的、有侍妾咒骂嫡母的;长宁候周家发现了小人,和护国公府的情形差不多……” 府里的妻妾多了,难免会彼此生出怨恨,嫡妻太严,侍妾面上不敢说,却会在背里下手。但被大理寺的人搜出这些东西,到底让这几家脸面上有些难看,虽不会触及国法,发生这等巫蛊之术,到底是落了各家的脸面,传到外头也会被人议论。 “城南曼府没搜出什么吧?” 自打曼家随着一个皇后一个王妃水涨船高以后,妻妾也是多了不少,这也是曼夫人想要靠一靠娘家的原因,不过这一靠还真靠出了问题。 萧汝晟道:“曼府搜出了几张求子的符箓。” 对女人来说,无论是妻室还是侍妾,有子万事足,没有儿子下半生就没个依靠。 胥阑珊放下心来,毕竟曼府若是搜出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传扬出去对曼家的声名有影响,先帝就最厌烦妻妾争斗,使用巫蛊之术的,前几年便有几个官员因后宅不宁而被降官、免官的。 大理寺卿在黄昏时便将结果禀报给了帝、后。 “今儿皇上龙颜大怒,江家上下尽数打入诏狱等候发落。明月庵江家巷所有男丁一并关入诏狱。。。。。。” 这是要灭族的前奏!南宁朝这次又是场腥风血雨。 今儿去参加宴会的可有不少,明月庵江家过来的太太、奶奶、小姐。诅咒了太后不说,连景王、皇后、后宫妃嫔都没有放过,这江家的用心定是路人皆知。 萧汝晟无喜无悲,用带着审视的目光久久凝视着胥阑珊。 胥阑珊笑道“别这么瞧人,有话便说。” 萧汝晟笑:“玉佛里面的人偶是江家人藏的,那佛堂的另三个人偶……” 江家光是诅咒太后就该被灭族了,据萧汝晟所知,江老太君、曼府与萧景仁的关系还算过得去,算是那种遇到大事,萧景仁也会出面帮忙说合的,可这会儿,江家因行巫蛊之术诅咒景王,景王要是再帮人说情,那也太做作了。 萧景仁这人,绝不是大度到能以德报怨之人。所以萧汝晟猜测,大理寺官差搜出来的人偶定是有人特意放进去的。 江家诅咒太后、皇帝和皇后皆可理解,而江家不该会去开罪“大好人”萧景仁,这是把江家最后的生机葬送。 胥阑珊道:“难道红衣黑衣没与你禀报?”她果敢地迎视上他明亮的眸子,敢作敢当从来都是她胥阑珊的‘性’子,她扱上绣鞋,走近他时低声道:“你,景王和我的人偶是我藏到佛堂的。江家人算计我,我不反击一下,如何对得住自己?”(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八章 旧案重提 萧汝晟微微凝眉,他希望他的阑珊是纯真的、单纯的,可这一路过来,胥阑珊表现的腹黑、谋略,已经远远超乎他对胥阑珊过往的认知。 让红衣将她扮成江玲模样进入佛堂很是随意,就连江晓及佛堂的婆子都没有半分防备,谁能想到“江玲”会在佛堂藏下些东西。 胥阑珊可不敢胆大妄为地弄出个太后的人偶进去,但可以弄王爷等人的。想来想去为防被人怀疑到自己头上,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早就备好了三个:萧汝晟,景王和自己。 这三个齐齐出现,直接就惹恼了五郡主,气得五郡主在江家佛堂一直大骂。怕是五郡主回府,少不得要把这事告诉瑞王夫妇,就算瑞王不恼,瑞王妃岂有不恼之理。这萧景仁可是瑞王妃早就看上的准女婿,要不是有个潇湘挡在前面,瑞王妃又不愿委屈自己的女儿做小,恐怕早就搭上了萧景仁这条线了。 萧汝晟愣了片刻,转而大笑,刚笑出一声便捂住嘴,宠溺地指着她道:“景仁的人偶也是你放的?” “是我放的。”胥阑珊笑得云淡风轻,“今儿就算大理寺的人不出现,回头我也会派人告发江家行巫蛊术之事,反正告了也不算冤枉,江家就爱做这等事。” 江家早前不就请神算子道长行过“改命换运”的法术么?只因那事就遭了胥阑珊的忌恨,无论这法术的真伪如何?江家存了害她之心就不该。 若不是她今日自入江家就提着一百二十个小心,指不定被算计到思过候床上的便是她,她自得给江家一点厉害瞧。 她要使的就是一招必中的法子,而不是慢吞吞地与人相斗。 在萧汝晟身侧坐下,她眨了眨眼,同样极低声地问道:“还真是巧了呀,玉佛刚炸裂,大理寺卿就带着官兵进了江家。” 萧汝晟扬了扬头:“我的人一直盯着江家。玉佛肚子里的人偶是黑老大藏进去的,入春以来,太后的脾气就没好过,以前还能耐得住性子,现在可就是一点就着,而且时常闹头昏,说不定真与巫蛊术有关。” 这件事,他早有一个多月前就发现了,‘玉’佛肚子里的人偶是他命人藏进去的,那尊‘玉’佛原是分为上下两部分,中间是空雕的,后来又寻了工匠将上下进行了衔接,若不是精通玉雕之人,很难瞧出这是衔接起来的,便是江晓也不知道那肚子里藏了人偶。 这也是江晓在知道实情后,第一反应:被人陷害了。她却不知道,心存怨恨,诅咒太后的人会是当今的圣上。 萧汝晟道:“那玉佛不是偶然炸裂,而是红衣趁人不备用两枚石子击碎。” 红衣得用多大的力道,方才将一尊玉佛击成了碎片,而里头的人偶端端地呈现在众人面前。 当时所有人都在拜佛,若易容成官家夫人的红衣出手还真是不易被人察觉,而当时五郡主、金夫人、胥阑珊、红衣站在第一排,离玉佛最近,红衣出手定会一击即中,难怪当时玉佛碎片飞溅,甚是怖人。目的就是让更多的官太太、官小姐瞧清楚玉佛肚子里藏的人偶。 只是没人会想到那玉佛是红衣用石子击破,官太太、官小姐们只会认为是上天对江家的惩罚,上天震怒大破江家的险恶用心,让那玉佛在拜请之时突然炸裂。 胥阑珊抿嘴笑着,睚眦必报才应该是他们做的。一味的退让,只会让人以为他们是软弱无能的表现。 “萧汝晟,你不会觉得我很坏吧?” “不,你敢作敢当,恩怨分明,我……很喜欢。” 被胥阑珊这般一闹,江家最后的一线生机也断送了。太后想保江家的势力,可江家却连她也诅咒了;便是景王这个大好人想求情,也不会再帮江家说话了,景王是个大好人,但对于想害他的人,他是绝不会帮忙求情的。至于萧汝晟,若江家未曾算计胥阑珊,他不在乎放她们一马,有个教训就好,可江家算计了阑珊,他是不会这般轻易放过她们的。 “真的?”不会半夜想起她的所为,吓出一身冷汗。 他肯定地点头“嗯!”眸子里掠过一丝赞赏,他的妻子就该是胥阑珊这样的,不会一味的善良,更不会一味逃避,对方既是小人,以敌之道还诸敌身。 “阑珊,这次江家触了众怒,不仅诅咒太后,便是景王都没有放过,几乎将皇族中的权势人物都给得罪光了。” 文武群臣不敢求情。用巫蛊之术诅咒皇帝、太后,此乃大逆不道。你求情,难道你认为这种行为还能轻恕?那你是不是同情江家?同情这等大逆不道之人,你居心何在。 曼夫人若是让胥阑珊帮着求情?江家诅咒的可有她胥阑珊的大名。而且还有皇上,这相当于咒了她全家了,岂能轻饶? 便说景王原是萧汝晟面前说得上话,他去替一个诅咒自己的人求情,他脑子被门夹了?以后再有这种事,岂不都可以轻恕了,而且他去求情,臣子反而觉得这景王太假。 所以,这件事因为胥阑珊的误打误撞,竟是把江家所有的生路都给堵死了。 江家获罪,可是江良儿呢? 胥阑珊道:“你会如何处置江贵妃?” “江贵妃打入宫狱听候发落。”萧汝晟顿了片刻,“今日黄昏,江贵妃回了后宫,便要替江家求情,太后初醒,哪里肯见,当即传话让朕好好处理这件事。 胥阑珊轻声道:“林家的案子查得如何?” “我反复查看过卷宗,疑窦重重,嫌疑最大的便是花家,当年的案子江家也算是最大的受害人。” 在这件案子,带兵从林府搜出“通敌叛国”罪证的是花将军;而审理此案、定案的则是先皇亲自出马。 萧汝晟面露难色,“京娘劝我不必追查下去,让我找个时机便证了清白即可,可当年林家被判的是谋逆大罪,除非能重审此案,否则很难赦免。” 京娘可不像做这种糊涂事的,明知那案子有太多的疑点,却劝萧汝晟不要再追查。 “阿晟,我会站在你这边。只是京娘这么说,一定有她的原因,她与你说了她的看法?” “京娘说,这件案子是先皇订的罪,现在要重审或翻案,很难。如果我同意翻案的,便是对先皇的质疑。”(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九章 养精蓄锐的花扬 胥阑珊心下微沉,怎么感觉这件案子还有太多的隐情。 谋逆罪乃是大罪,像花雨所说,林将军一家都是那样耿直刚烈之人,是万万不会承认的,这才有了那举家投了悬梁一事,而那林家唯一的活着的人却一口咬定当年的事和花将军有关,这其中到底是有什么隐情呢。 “我能看看林将军案的卷宗么?”萧汝晟一阵错愕,心想这一心想偷懒的人何时变得这般热心肠。胥阑珊浅淡一笑:“你与我说说案子的事吧?多一个人多一分力。” 她要帮花雨,即便是微弱的力量,她也会尽全力。 “我命人将卷宗送到了养生殿,若是你,现在就命人送了来。”萧汝晟若有所思地道:“这件事,我隐约看到了花家人的影子,当年林将军手握兵权,如果不是林家获罪,林家会一直是京都最有权势的门阀。而江家也是在那个时候落没的,我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关联。” 胥阑珊皱了皱眉,难道是林家一家托大,而花家人瞧出了先帝的担忧,这才替先帝下手?这也是先帝明知案子疑窦重重却草率订案的原因?花将军为了和林家彻底断绝关系,不惜一切代价包括自己的妻女。 胥阑珊明知林家的谋逆罪订得冤,想翻案,却又找不到证据,心头的憋闷可想而知。 萧汝晟握住了她的手,眸里蓄满温暖,有时候任何话语都是多余,只需要一个眼神便已足矣。 良久的沉默后,她似从沉闷中挣扎出来,抬头时,眸光里少了几分沉郁,多了几分清明。 胥阑珊温和如初:“太后怎么样了?京娘有没有说什么?” “太后很好。上次扭了腰,已经消停了不少,这次又遇上这样的事,估计还没有来对付我的心思吧。倒是京娘越来越让人摸不透,感觉她有许多事情瞒着我。” 胥阑珊笑着,“京娘是个主意大的人,而且我看的出来,她可是整个宫中对了最一心不二的人,相信有些事她愿意说时她便会主动告诉你。” 吱吱捧着托盘上来。 胥阑珊道:“这是我做的饺耳(饺子),你吃了再走。” 她启开盘子上盖着的碗,又调了沾水了,递了一碗热饺汤,托着腮帮静默地看着他。 这一次,她一击即中,江家就快没了。 只是她依旧担心太后会不会突然抽筋,想着对江家从轻发落,毕竟这江家对于她来说还有大用。 萧汝晟吃罢了饺耳,胥阑珊给他拢了寒衣,叮嘱道:“近来无甚大事,你就不必特意再赶过来了,夜里天寒,小心受了风寒。” “无碍,我一天不见你,我心不安。”萧汝晟说的很不经意,不过确实把胥阑珊感动了一把。有这样一个挂牵着自己的人,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可是那件事她说是不说,皇家的丑闻就这样说出来不是很好吧。 目送萧汝晟出门,胥阑珊便唤来了吱吱,“你去将杜奕衡杜大人请来,就说本宫有急事。” “喏。” “黑小七,你给本宫下来。” 没一会儿,一团黑影就从房梁上跳了下来。“主子,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嘛,这样大呼小叫的多不好啊。” “你还敢跟本宫顶嘴?让你去办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主子您就放心吧,我办的妥妥的,您想什么时候见那小子都行。”黑小七拍拍自己的胸脯,生怕胥阑珊不相信,那模样差点逗乐胥阑珊。 “行了,别贫了,现在就去吧,本宫要见他。” “喏。”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花扬年事已高,朕为体恤众臣,特宣,花扬手下三万铁戟兵交由常胜将军。赏花扬白银万两,荣归故里。钦此!” 小李公公宣完圣旨后,原本波澜平静的朝堂上掀起了一阵喧哗,大臣们皆一脸惊讶的看着上面脸色平静的皇上,这。。。。。。 而此刻的花扬听见圣旨,眸色一沉,眼底划过一抹冷冽。但毕竟是两朝重臣,马上就反应过来,隐下眼中的神色,不慌不忙的朝萧汝晟行了一礼沉稳开口:“皇上,臣有话要说。臣这领兵大将军可是由先皇亲自御封的,而且太后娘娘又亲下了懿旨,这三万铁戟兵可由老臣一直带领。老臣虽然年迈,但是。。。。。。臣是不会将臣辛辛苦苦打造的这三万精兵让给那些只会纸上谈兵的小屁孩儿的!” “你!”一旁的常胜听到花扬这光明正大的嘲讽,一双锐利的眼眸直直的瞪向他。他看不惯这花扬好久了,仗着是两朝元老,表面上在府中休养生息,训练精兵,但是暗中却是拉拢朝中大臣,为他们花家拉拢人才和谋士,而且不断往各个兵处的重要官职上塞派他们花家的人。这从上到下的各个官职,都已经被花家给包拢了! “我怎么了?”一点也不惊慌,花扬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嘴角嘲讽的轻弯起来:“常胜将军,当年我在先皇身边助兵打仗的时候。。。。。。你好像只是个小将领吧?怎么?现在看我不怎么管理朝中事务,就想在皇上的耳边吹起凉风来了?” “闭嘴!”听到他大逆不道的话,萧汝晟眼中闪出愤怒,大声的呵斥他。 看见皇上生气,花扬还是乖乖的闭上了嘴,但是一双小眼睛里满不在乎,自己可是有功劳在身的,怎么?他还能杀了自己不可?只要没什么把柄,自己这嘴上偶尔过过的瘾,就没什么!想到这儿,花扬朝身边的御史大臣使了个眼色,后者立马明白过来,作揖走出来,朝萧汝晟恭敬的跪下大声说道:“请皇上收回成命!” 听到他说的话,萧汝晟的俊眉紧紧的蹙了起来,好大的胆子!但是没想到,他刚想让大声训斥他以便于杀鸡儆猴。就看到,“哗!”的一下,除了常胜和萧景仁,剩下的那些大臣全部齐刷刷的全部跪下,口中高喊的,全部都是: “请皇上收回成命!” “请皇上收回成命!” “你们想造反吗!”看见这般场景,萧汝晟气的怒火冲天,原来,这个朝堂已经都是花家的人了! “请皇上收回成命!”没有人站起来,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有,更加高声的喊声!(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章 杜奕衡惊天之貌 “你们。。。。。。你们一个个都让花家吃了什么药,这南宁的江山到底是朕的,还是花家的!”萧汝晟气的怒血翻腾,好一个花扬,好大的胆子! 听到他这句话,跪在地上的文武百官老脸一白,只能将头放的更低,脸上纷纷生出几分无奈,他们没有办法,虽然这南宁已经姓了萧了,但花家的权力现在可不仅仅只是从前的世家大族了,放眼望去,整个朝廷,花家的势力和人脉硬生生占了一大半,他们这些依附于花家的不轻不重的官,也只有顺从的份儿。。。。。。 “今天怎么了,难不成皇上开始实行跪着上朝了?”正在萧汝晟咬牙切齿的和众文武百官对峙的时候,一声温润清朗的声音传进大殿中,听见这声音,萧汝晟眼中疑惑,抬头望去,只见杜奕衡身着黑色朝服走进殿中,步履轻盈,没有往日那看谁都不理睬的冷漠,一举一动之间透着大户人家应有的高贵和雍容。 更让萧汝晟惊讶的是,今天的杜奕衡,居然以真面目示人了。 众百官看见这突然闯进大殿之中长相尤为清贵的陌生男子,一个个互相对望一头水雾。这是谁? 看见来人,常胜眼中划过一丝疑惑后,又轻轻的皱起了眉,为什么这个人给自己的感觉。。。。。这么熟悉? 萧汝晟似是放心的轻呼了一口气,继而恢复笑颜对杜奕衡说道:“杜爱卿,今天来的晚了。。。。。。” “哗!”萧汝晟此话一出在场的众人皆是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皇上刚才叫他什么?杜。。。。。。杜爱卿? 他是杜奕衡?! 常胜眼中一惊,但好在快速的压制了心中的复杂,作为一朝重臣,常胜其实早看出端倪,自从和杜奕衡真实的接触下来,他发现,杜奕衡每次出现时的肤色都不同,而且面部表情从来都不多,但是他没想到的是,杜奕衡不禁隐没自己的真实实力,竟然一直都是以假面示人?! 看着诸位向他投来的眼神,杜奕衡轻挑了一下眉梢,似是恢复了几分肆意的样子,但是不同以往的面容,举手投足间是说不出的潇洒和优雅,仿佛谪仙降世,那双墨瞳犹如盛着浩瀚的星海,让人不仅沉溺于此,久久不愿醒来,即使是男子,众百官一时间也看得失神。直到萧汝晟的不经意的轻咳声,大家才反应过来,继而面色一红,心中羞愧,自己怎么能看一个男子看的如此失礼。。。。。。 “皇上,臣今天来晚了,还望皇上赎罪。不过,臣来得晚。。。。。。是有些要事要办!”向萧汝晟端行了一礼,杜奕衡不慌不忙的解释道。 “哦,是吗?那朕倒是好奇,不知杜爱卿是去办什么大事,能让你竟然敢来的这么晚?”心中当然明了,但是萧汝晟就是装作不明不白,和杜奕衡俩人唱着双簧,一边问一边还不忘看着站在一边的花扬,眼中闪出一丝深邃的光芒。 “皇上,臣。。。。。。” “慢着!”正在杜奕衡正打算说的时候,一旁的花扬皱眉打断了他的话,从刚才杜奕衡进来,花扬就一直不断地打量着他,杜奕衡?原来这几年的时间都是以假面示人!好大的胆子! 自己虽然不在乎杜奕衡的事情,但是,太后和他一起的时候可经常提起杜奕衡,说他不是一般的角色,而且,当年的事,这杜奕衡有可能知道! 想起那当年那二十万的神使军,花扬眼中就闪过一抹阴霾,老皇帝疑心那么重,临死都不将那二十万神使军的藏身之所透露给自己,如果自己得到神使军的领兵权,就现在自己手上这铁戟兵,他会放在眼中吗! 倒是太后提醒了自己,当年老皇帝死的时候,可是将杜奕衡宣进大殿中,两人不知说了什么,只知道,杜奕衡这小子一出来没多长时间,老皇帝就死了!这么说。。。。。。 “皇上,不知杜大人现在。。。。。。闹的是哪一出啊?你这脸。。。。。。是不是要给我们一个解释啊?”眼中透出几分煞气,看着杜奕衡的眼神异常的冷冽,敢和他抢兵权,也不看看你是哪根葱! 闻言,杜奕衡像是疑惑一般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脸,不解的问花扬道:“脸。。。。。。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思忖了片刻,仿佛明白一般,细长的眼眸略带顽皮的眨了眨。 “花将军说的……是我的真实面容吗?”杜奕衡晃了一下脑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继续说道,“那是因为我之前,脸上得了一种怪病,面色发黑,包疮满面,所以在皇上的提议下,才带上了假面,花将军如果不信……可以问皇上!”特意咬重提议二字,说罢杜奕衡抬眸看向龙椅上的萧汝晟,眼神一片清明。 闻言众官皆看向皇上,这么说来……皇上是知道杜奕衡戴假面的事情了? 一瞬间,大殿中的所有视线全部集中在萧汝晟的身上,看着将这块烫手的山芋随便两三句就丢给了自己,萧汝晟眼底划过一丝苦笑,看来,今天自己这个好友来不仅仅是帮助自己的,唉,罢了,如果今天想把那三万的铁戟兵要回来,还必须依靠他。。。。。。 “对,让杜爱卿戴假面。。。。。。是朕的意见,因为他当时的样子太过骇人,朕害怕会弄的人心惶惶,而且,毕竟是朝中重臣,这份面子。。。。。。还是不可丢的!”萧汝晟脸不红气不喘的解释道,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威严,让台下的文武百官不敢有丝毫的疑问。 但这话落在花扬的耳朵里,实在是太过于可笑,看着杜奕衡那张宛若神仙降世的俊美容颜,之前是什么面色发黑,包疮满面?呵呵,骗谁呢! “皇上,那这可是奇怪,以杜大人之前说的,那如果这张脸可是看起来一点疤痕都没有留下,这么说的话,一定是华佗再世才能将杜大人这张脸治疗的没有一丝的痕迹了?”对他的话,花扬嗤之以鼻,眼中布满讽刺的意味。 “怎么?花将军。。。。。。是在怀疑朕的话吗?朕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在这挑刺了?”他话音刚落,萧汝晟就顺着他的话开始发起火来,一张威严的俊脸上满是阴郁和怒意。(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一章 暴怒的花扬 “算了算了,皇上请息怒,花将军也是因为太过于关心臣了,肯定是因为看臣的脸治好了,才一时的兴奋儿多问了几句,你说是吧?”杜奕衡识趣的赶紧上前给花扬找台阶下,不过这台阶的下面是不是万丈深渊。。。。。。就不好说了。。。。。 看着杜奕衡笑意盎然的真诚样子,花扬即使满腹的怒气,但也不得不顺着他的话,花扬城府不是一般的深,万年不上朝的杜奕衡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里突然来上朝,这其中的诡异,他虽然不了解但也知道要提防几分!毕竟自己如果为了这件事真的惹怒了皇上,他定会用那三万的铁戟兵来要挟自己。。。。。。 “是,臣只是太过于关心杜大人。。。。。。”咬着牙隐下狠成了杜奕衡这番好意,但心里可是给杜奕衡重重的记下了一笔,哼,和我们花家作对,等到我回去,定要把你给办了! 看着他刚才嚣张的气焰已经瞬间灭了七七八八,萧汝晟从鼻子中哼了一声,转头看向杜奕衡说道:“行了,杜爱卿,你还没有说。。。。。。刚才朕问你的那个问题呢?今天为什么会来这么晚啊?” “回皇上,今天早上臣本是想准时来的,但刚准备出门的时候,曾料到一把飞刀射进了臣的房间里,上面还有一个小册子,臣看见册子上的内容后。。。。。。就觉得,还是赶快来给皇上请奏一下,毕竟。。。。。。这不是什么小事?” “哦?”萧汝晟一副吃惊的表情,余光看来一下皆露出一副好奇样子的百官们眼中迅速闪过一片寒光,“什么册子?” 听到萧汝晟的问话,杜奕衡突然不吭声了,俊美的面容上露出几分踌躇,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怎么了?”看着他这个样子,萧汝晟严肃着表情问道。 “就是,杜大人,是真的有事,还是你在这没事找事啊?”一旁的花扬心中分外的不耐烦,自己今天本就不愿意来,只要这百官们一心向着自己,萧汝晟再是皇上他也不能反对百官的意见!但是这杜奕衡。。。。。。犹犹豫豫的,消耗自己的时间! 花扬这明显的不耐烦和讽刺杜奕衡并没有放在心里,而是温雅一笑,声音清朗浅薄:“说得对,只是因为这个册子上面记录的东西,好像和正在座的各位大人有关系,如果今天断然的在这里向皇上禀清。。。。。。那各位大人头上的这顶乌纱帽。。。。。。恐怕是保不住了吧?” 闻言,在场的文武百官的心中没有来的一个咯噔,杜奕衡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王大人,”杜奕衡转身叫着之前率先请跪的御史大人,眼眸依然温润,但不知为何,现在的杜奕衡太过于耀眼,被他点名的王大人对上杜奕衡这双明明极美的眼睛,心中反而会升起一阵莫名的惶恐。 “老臣在。”赶紧转身跪向杜奕衡,王大人的额头上明显有细细的汗渍流了下来。 “王大人的独子世荣公子。。。。。。现在是不是惹上了点麻烦啊?” 此话一出,王大人额头上的就流的更彻底了,因为世荣是他们王家的独苗,所以自己和他娘一直都非常的宠惯他,所以久而久之,让他养成了一些臭毛病,前些日子不小心将一人家的姑娘给玩死了,本以为花点钱堵上那家人的嘴就行了,谁知道,那家人竟是个要钱不要命的主儿,对赔偿的数字一涨再涨,最后,干脆狮子大开口,竟要他一千两!索性,自己无意中在花将军面前提起的时候,花将军二话不说就帮自己解决了!所以今天他才会这么积极的向皇上请辞这件事啊。。。。。。 “老臣。。。。。。老臣。。。。。。”王大人本就是一个胆小的主儿,一听到杜奕衡的话就想到自己宝贝儿子那件事,这连说话都有些结巴起来了,大家一看,纷纷猜测起来,谁不知道王大人家的那位主儿啊,欺男霸女的,无恶不作,但是这王大人可是花将军身边的的大红人,这么硬的后台,他家儿子当然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但是这样看来,杜奕衡手中的那个册子上记录的东西。。。。。。随他们也很不利啊! 百官一想到自己干过的事情,个个都开始揣揣不安起来。 “呵呵,王大人,你不要这么紧张嘛!正所谓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令堂年纪尚轻,一不小心犯了个小错误。。。。。。也是能理解的,再说,相信王大人为官清廉,又一心为皇上效劳。。。。。。王大人,”杜奕衡颇有深意的将效劳二字说的很重,墨眸轻眯的看着跪在地上眼神闪烁的王大人,勾唇轻笑起来,“我觉得,你还是好自为之吧,毕竟。。。。。。你们王氏家族里,可只剩下令堂一根独苗,如果到时候出了什么意外,相信皇上。。。。。。都保不了你的!”声音突然一沉,直盯盯的看着王大人,声音中透着凌冽。 “老。。。。。。老臣不敢啊!皇上,老臣永远为皇上您效劳啊!”王大人心肝一颤,一双老眼透出几分怕意,杜奕衡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能不知道吗?他始终没有忘记,杜奕衡的另一个身份。。。。。。千机楼的楼主! 就算借他几个胆,他也不敢和千机楼对抗啊!一个是皇上,现在再加上千机楼,就算是再想要抱紧花将军的这条大腿,自己也有没有那命啊! 王大人头一转,爬着就像萧汝晟叩去,头磕得通通响,这一个变故,让大殿中原本全部倒在花将军那边的其他大臣们全看傻了眼!但是马上,他们纷纷顿悟,他们都忘了,那次参加杜奕衡的生辰时,有人揭穿了杜奕衡的另一个身份。。。。。。千机楼的楼主! 杜奕衡是千机楼的楼主!脑中想起这个真相的时候,众大臣跪着的身子明显的都颤了一下,刚刚还一脸正义想皇上禀请的面容瞬间被吓的苍白的像一张纸,那今天。。。。。。这场戏,怎么演?! “杜大人,”看着明显很是害怕杜奕衡的王大人,花扬眼中闪过一抹厌恶,废物!(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二章 通敌叛国之罪 “今天你来这里就是来兴师问罪来了吗?如果你真的要没事找事的话,你可以在下朝的时候尽情的说,现在我们正在谈正事,杜大人。。。。。。还是站在一边为好!”声音中是不再掩饰的不耐烦,花扬双眼狠厉的瞪了一下,其中威胁的意味让杜奕衡清俊的眉头紧紧一皱,继而恢复温润,只不过不再管地上的王大人,而是将视线对上了花扬,心中冷笑,花家。。。。。。 “花将军这话,说的真是威武啊,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大殿上。。。。。。做主的是您呢!” “你放肆!”闻言,花扬赶紧高声朝他吼道,说罢余光还不忘看一眼龙椅上的萧汝晟,看到后者没有发声,心中才稍稍的喘了一口气。继而更是满脸杀气的看着杜奕衡,“杜奕衡,你不要在这血口喷人!” 在花扬要杀人的眼神下,杜奕衡倒是出奇的淡定,不过,他突然说的下一句话,让纵使身经百战,但也差点吐血的花扬吓得差点昏过去。 “皇上,臣有事禀告,臣举报,花扬,通敌卖国!” “哗!”这句话清清楚楚真真切切的落在众人的耳朵里的时候,他们惊得连眼都不敢眨一下,只觉得自己是听错了,杜大人说什么?花将军。。。。。。通敌卖国?! 这饭可以乱吃,但这话不可以乱说啊! “杜奕衡!你好大的胆子,在皇上面前竟然敢造谣生事,胡言乱语,你。。。。。。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来人,将杜奕衡绑到大牢里去!”花扬锐利的眼眸射出激荡的锋芒,杜奕衡,你死定了! “慢着!”久久没有说话的萧汝晟听到花扬最后那句话的时候,眼底闪过一抹愤怒,悠悠的开口打断了大殿中的喧哗,“花将军,什么时候,你可以随意指使朕的侍卫了?” 看着萧汝晟那散发着威严的俊容,花扬心中一抖才赶紧低下头朝他恭敬行礼:“老臣不敢,只是,杜大人往老臣身上泼的脏水让臣太过于心痛,老臣身为两朝重臣,先是跟随先皇兵战沙场保卫国家,后是为皇上操练精兵,不说为南宁有过多大的功劳,但就是这苦劳老臣也没有一丝的怨气,只希望,能在老臣还能动的时候,多为南宁,为皇上您奉献一点力量,臣也就在所不辞了,但是,没有想到,老臣都是半只脚踏进棺材里的人了,现在却被诬陷通敌卖国这样的罪名,皇上。。。。。。皇上啊!你要为老臣做主啊!”说着,花扬扑通一下子跪了下来,老泪纵横的磕着头,满头快要白完的头发颤颤巍巍的,看起来让人心中升起一种凄凉之感。 在场的百官一看他那可怜的样子,心中不由得埋怨起杜奕衡,想这花将军也是年过半百的人了,虽然平时笼络朝臣,但也没有干过什么大的坏事,又是两朝重臣,这杜奕衡给他扣的帽子。。。。。。有些过了! 通敌卖国,这可是要灭九族的!花将军可是太后的亲信,这杜奕衡是要连太后一起得罪了么? “花将军,朕没有说你通奸卖国,你不必这样,”萧汝晟瞥了一眼花扬,声音威严,听不出他究竟是信还是不信,“杜爱卿,这话。。。。。。你要是没有一点证据。。。。。。可不要乱说啊!” “臣。。。。。。有证据!”只见杜奕衡神色自信,那张俊朗如玉般的容颜上没有一丝的慌张,和此时一把鼻涕一把泪跪在地上的花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人只觉得他仿佛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高贵的让人不敢有一丝污言的沾染。 有证据?众人一听,眼中明显的一怔,齐刷刷的看向杜奕衡,难不成,花将军真的。。。。。。此时的众官的心中简直是懊悔不已,要是知道这花将军这么大胆,自己一定不会和他一伙儿啊! 闻言,花扬一双鹰眼中透出无尽的冷狠的目光,看着杜奕衡的眼神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这个该死杜奕衡,他什么时候通敌卖国了?!在南宁眼看着他花家也算的上说的上话的大家,他为什么要通敌卖国?这杜奕衡就是在陷害自己! 好啊,有证据是吧?你今天如果不拿出点证据,老子让你活不过明天! “杜大人有证据是吧?好,你尽可拿出来,让皇上和大家都看看,看看我这个为两朝奉献一生的功臣,什么时候变成通敌卖国的罪人了!”花扬睁大着眼珠子朝杜奕衡冷声说道,顿时,众人都一脸紧张的看着杜奕衡口中所谓的“证据”。 连常胜隐在袖子下面的手也紧紧攥起,他知道,花扬根本就没有什么通敌叛国的罪,但是他相信杜奕衡这样说肯定是有他的道理。 看着大家一脸紧张的看着自己,萧汝晟嘴角翘起一抹弧度,看着丝毫不将他放在眼里的花扬,眼中闪过暗冷的光芒,好戏开始了!萧汝晟知道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给他创造机会! “那接下来我想问花将军几个问题,希望花将军能老实的回答。” “哼,这还用你说!” “好,那请问花将军半年前你是不是纳了一个小妾,还给她取名叫做媚烟?”杜奕衡不骄不躁的问着他,举手投足之间皆带风采,让人看的移不开眼睛。 听到他的问话,花扬愣了一下继而冷着脸说道:“杜大人,这件事是我的家事,和我通敌叛国有一点关系吗?”媚烟确实是他半年前纳的一个小妾,但是他在一次偶然打猎的时候遇上的,那时候看到烟儿的第一眼他就决定要把她掳回去当小妾,因为实在是。。。。。。太漂亮了!但是让他没想到的是,他还没来得及叫人将她打晕,她自己就先扑了上来说什么有人要追杀她,求自己救她一命,所以水到渠成的,就将烟儿带回到府中了。 别看花扬一大把年纪,但是色心不改,将媚烟带回府中没有几天的时间就将她纳成了妾,但是让花扬没有料到的是,媚烟不仅没有抵死反抗,而且还经常主动对他献媚,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半夜三更的来到自己的房里说一个人太害怕,他当然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三章 祸水 因为媚烟知道怎么讨花扬欢心又床上功夫了得,将花扬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所以时间一长,媚烟在花府的地位更是高过了大夫人,整个府上的丫鬟奴才没有不对媚烟谄媚讨好的。 “不,花将军,没有您小妾媚烟,也许。。。。。。就没有通敌叛国的这个罪名!”杜奕衡凉声说道,看着面露疑惑的花扬,嘴角露出讽刺的弧度,“因为。。。。。。。媚烟,就是北楚来的奸细!” “你胡说什么!”杜奕衡话音刚落,花扬开口就骂,一双鹰眼暴跳如雷,烟儿是奸细?狗屁!这杜奕衡就是在想着法子故意陷害自己!花扬被他气的双手颤抖,指着杜奕衡的鼻子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你。。。。。。你有什么证据!” 杜奕衡双手一摊,摇了摇头慢声细语的说道:“花将军为什么情绪这么激动,莫不是秘密被我戳中,现在在这里恼羞成怒?” 怒你个头啊!花扬在心中已经将杜奕衡狠骂了几百遍了,你这样诬陷我,我还要对你陪笑吗?! “哼,杜大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看来今天杜大人来上朝的目的就是为了我吧?但是,老臣一心辅佐皇上,杜大人所说的什么通敌叛国的罪名我是消受不起,既然说我通敌叛国,那就请将证据拿出来,不要在这儿说一些没用的话!”花扬很快就看清楚了局势,看来今天这个杜奕衡是存心要和自己过不去了! 好,那就看看鹿死谁手! “好!”杜奕衡颇为欣赏的拍了拍手,眼中掠过一瞬间的寒意,“既然花将军说了,那就。。。。。。带媚烟姑娘出来吧!”说罢朝殿外打了个响指,片刻,两个侍卫压着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女子进到殿中。 “扑通”一声没女子被身后的两个侍卫给压跪到了大殿的地上。 看见这副场景,一旁观看的大臣有些不愿意了,这里上朝的地方,又不是衙门,这带个犯人上朝,成何体统! “杜大人,这。。。。。。有些不妥吧,万一惊扰了圣驾。。。。。。” “无事,杜爱卿继续吧,朕要让天下百姓都知道,朕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话中有话的看着花扬,但后者并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只见花扬紧皱着眉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子,眼中渐渐现出惊讶之色。 这是。。。。。。烟儿? “怎么?花将军不认识了?”杜奕衡抬起眉捎冷冷对跪在地上的媚烟说道,“你的救命稻草现在就在你面前,还不快抬起头来!” “杜奕衡!”听着他若有所指的话,花扬面色一躁高声朝杜奕衡喊道。 “抬起头来!”仿佛没有听到花扬的警告,声音寒冽的如腊月的冬风,让人不由的心中一颤。 跪在地上的媚烟娇柔的身体狠狠的一抖,片刻,缓缓抬起小脸,只见一张生的分外妖媚的容颜落入众人的眼中,三分柔弱七分娇媚,大臣们一看,心中不由生起几分羡慕,怪不得花将军成天待在府中不出来,原来又这么一个美人儿陪伴在身旁,夜夜**,好不逍遥! “老爷……”媚烟转头朝着花将军叫了一声,一双细长的美眸一下子就泛出泪光来,声音酥软,看的在场的众大臣恨不得上前狠狠的将她揉进怀中好好疼爱一番。 花扬看着自己的娇妾成了这个样子,心中也是止不住的心疼。毕竟花扬是元老,杜奕衡在这样大庭广众之下竟然不给他一点面子,还把他的小妾拉了出来问罪,这样的丢人,花扬哪受过!现在,他恨不得一刀解决了杜奕衡好狠狠的出这口恶气! “杜奕衡,你有什么证据说烟儿是奸细,又有什么资格给她施行!你只是一个小小的史官,是谁给你的权利!” “我!”花扬话音未落,一声威严的声音从上面悠悠传来,花扬眼神一震,转头看向萧汝晟,这一瞬间啊,他忽然有些明白过来,今天这个早朝。。。。。。就是给他下的一个套! 想罢,花扬眼神划过狠厉,看着萧汝晟的眼神也不再恭敬:“皇上,今天的事情。。。。。。太后娘娘知道吗?” 知道他的意思,萧汝晟冷笑了一声,俊朗的面容满是寒霜:“太后最近身体不适,所以在宫里休养生息,不方便见人,而且。。。。。。太后她老人家说了,以后有什么事情一律向朕禀告,慈安宫,所有的大臣不可再去!” “什么?” “太后什么得了病的?” “就是啊,之前还给她老人家请过安呢!” “对啊对啊。。。。。。” 萧汝晟一说完,大殿中顺势间炸开了锅,虽然是皇上,但是大臣们心里清楚,太后一直在幕后那么多年,皇上很多时候都有些不尽人情,而且皇上是出了名的孝子,以前什么事只要太后提的,一准都能实现,所以一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众大臣还是习惯的去禀请太后。 但是现在突然说以后太后再也管不了事了,这说明什么,众大臣心中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有些害怕起来,因为这说明,南宁这座江山,现在只有皇上一人说了算! “什。。。。。。什么?”花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太后。。。。。。身体不适?可是就在前几日自己还和她一起说话呢!“皇上,太后现在在呢?” 闻言,萧汝晟似是不高兴的皱了一下眉头,冷声说道:“花将军,你没有听见朕的话吗?太后在慈安宫修养,以后有什么事,向朕。。禀。。告!”最后的话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着,从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威势吓得花扬脸色一白,赶紧跪地声音恭敬:“。。。。。。是!” 不知为什么,花扬现在心中有一种不详的感觉。。。。。。以前什么事都有太后撑着,就连上次皇后在府中出事,也仅仅是被禁了足,不敢拿他怎么样。 “好了,不要再废话了,杜爱卿,为什么说下跪之人是北楚的奸细?花将军说的在理,你要拿出证据!” 被点名的杜奕衡绝色的容颜上闪过暗涌,对上萧汝晟的眼神,俩人心照不宣。 身姿雍容,杜奕衡走上前去朝萧汝晟行了一礼声音温润浅朗:“臣,当然有证据。”(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四章 证据再现 说罢转身看向地上的媚烟,声音犹如冷凌:“媚烟,现在把你怎样谋划和花将军的相遇,又是怎样三番五次的偷进花将军的书房将南宁的情报传送出去的。。。。。。只有这一次机会,媚烟,只要你一五一十的说出来,看在你是被人所利用的,也许皇上,会对你开一面!”深邃的眼眸直直的看着媚烟,那墨光粼粼的眸子犹如五彩的琉璃,让人深深的沉溺进他的眸光中不肯自拔。 “我。。。。。。”看着杜奕衡的眼眸,媚烟有一瞬间的怔愣,缓了缓神,眼神犹如死灰一般,“我是北楚的奸细。” “你。。。。。你说什么?”花扬被她的话吓得脸一片刷白,这。。。。。。是怎么回事? 此话一出,众官员们皆被吓的一身冷汗,她自己。。。。。。承认了?想到刚才自己还帮着花将军向皇上请命,这不是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现在好了,这人都已经承认了,那他们。。。。。。 “放屁!你这个贱人!你胡说些什么!”花扬反应过来上前一脚就把跪在地上的媚烟踹倒在地,眼神暴戾,“你到底收了杜奕衡多少大的好处?你这贱人!说!” “啪!”看到花扬为所欲为丝毫不将自己放在眼里,萧汝晟眼中的怒火直冲而上,狠拍了一下桌子,朗声大喊,“来人,将花扬压起来!” 皇上发令,门外的侍卫立刻上前将花扬压制起来,将他压跪在地上。 “你们干什么!我可是元老,你们不想活了!”什么时候遭受过这样的待遇,花扬眼睛一红,宁死不肯跪下,常胜见状眼神一冷,手指轻转,顺势间,一个东西打在忱申的腿上,后者腿上一痛,直直的摔在地上,直瞪瞪的盯着萧汝晟,心中有气不敢出,没想到一个小毛孩儿竟然敢给自己下陷阱! “朕倒,今天到底是谁不想活了!大胆花扬,竟然和北楚奸细勾结,到了现在还不知悔改。。。。。。看来,朕给你们花家的权力,实在是太大了!”萧汝晟紧攥着的双手显示出了他现在隐忍不住的心绪,双眸闪烁着激荡的锋芒,从前虽然知道花家的人在朝中的势力很大,呈现也给他说过不能让花家太得势,不然会为以后添很多麻烦,但是以前他总觉得,花家是太后一手提拔起来的,即使再怎样也是一家人,更何况,自己能登基全是太后的扶持,所以他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南巡回来竟什么都变了。太后竟然野心那么大,如果不是京娘告诉自己,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朝中的三品以上的大臣全部换成了花家的人,而且朝中那些只要和兵权有关的将军职位也都是花家的手底下的僚客!如果自己一直没有得知的话,这样下去,有一天自己从这个皇位上被人踹下去了才能看到太后和花扬这两张险恶的脸吗! 闻言,花扬心中一惊,没想到皇上竟然用自己的事情将太后给拿了出来,再一次直视着萧汝晟和不远处的的杜奕衡,花扬心中思绪万千,片刻,竟慢慢的冷静下力,看来今天,就是对他的一个圈套! “皇上,老臣糊涂,因为一时着急才做出荒唐之举,还望皇上恕罪。不过,老臣身为两朝重臣,对自己国家的责任看的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所以,现在就凭这个女人的一面之词就断定老臣的罪。。。。。。老臣冤枉啊!”说着花扬朝萧汝晟叩头白花花的两鬓看起来尤为的可怜,让在场的大臣不禁唏嘘不已。 “呵呵。。。。。。”正在众人的视线都集中在花扬的身上的时候,一声温润清凉的笑声传入众人的耳里,循声看去,只见杜奕衡红唇轻勾,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眸闪烁着莹亮的光芒,散发着宁静幽远的光芒。 花扬眼神一愣,声音如寒冰:“你笑什么!” “我笑,花将军演戏演的实在是太过于真实,不知道的。。。。。。还以为您真的是国家的栋梁呢?”杜奕衡声音不紧不慢,眸子亮若水晶,让人不由得信服。 他的话再一次将众人的好奇心勾了起来,杜奕衡这话。。。。。。什么意思? “你。。。。。。”深知这杜奕衡眼尖嘴利,花扬索性不再与他做口头上的争辩,冷笑一声,满眼不屑,“杜大人,做什么事情都要有真凭实据的,你如果没有证据就不要在这胡说,你当在场的人都是三岁小孩吗?” 杜奕衡摇了摇头,启唇轻笑,俊美的面容在微光里荡漾着神秘魅惑的光彩,只见他走到花扬的面前,声音轻柔但字字清晰的落入众人的耳里:“花将军所指的证据,可是你藏在花府的那件。。。。。。龙袍?” 花扬顿时面如死灰,他当然不会傻到将这样的东**在府中,不过这杜奕衡竟敢在朝中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就说明他们已经做好了万全之策。见龙椅上的人面上并无异常,花扬就知道他完了。这分明就是一个圈套,而他已经掉进去怎么还能爬的出来。 不过花扬更没想到的是,接下来杜奕衡说的话更是让他回天乏术。 “来人,将龙袍呈上来。”当花扬的目光聚焦到那龙袍上时,他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一副见鬼的表情,嘴里一直念叨着不可能。可是杜奕衡完全没有给花扬任何喘息的时间,接着说到“花将军是不是觉得这件龙袍特别的眼熟?想必当年你是费了很大的心思才神不知鬼不觉的做好这件凶器吧。” “这不可能,这东西在十八年前就被我烧掉了。” “哦?原来花将军十八年前就有了这个心呀,那就怪了,在下记得十八年前被披上通敌叛国罪名的可是林老将军,难道花将军是被漏掉了?”杜奕衡此言一出,朝中顿时炸开了锅,今日的消息一个比一个劲爆。朝中稍年长些的老官,都知道林家一案。当年倒觉得没什么,不过现在突然又被提起,实在让人忍不住多想,现在回想起来当年的疑点确实很多。可是谁也不敢在此刻多言,只是都伸长了脖子在一旁静观。(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五章 林家一案的真相 花扬见到那件无比熟悉的龙袍时,一下就乱了分寸,现在听到杜奕衡的说辞,才知自己已然犯了大错,竟一时情急说漏了嘴。再仔细看一眼那龙袍,才发现这件龙袍成色很新,只是这花色和质地都很相似,所以猛的一看有一些恍惚。 恢复了镇定花扬便说道“我不知道杜大人说的这是什么意思,当年林家通敌叛国案可是先皇亲自审理定罪的,你现在是在质疑先皇的决定吗?” “花将军,在下还没说什么呢,您这么激动还真是不得不让人多想啊。而且现在皇位上坐着的是新皇,花将军动不动就将先皇搬出来这是何居心?”杜奕衡字字带刺,扎的花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今日朝堂上还真是热闹啊,哀家不来岂不是错过了这么一场好戏。”大家双双眼睛朝着声源处看去,就见太后被花海轻搀着,一步一步移步进了大殿,一点儿也看不出任何病态。太后前脚才刚踏大殿下面就传出了种种声音,无非是嚼嚼舌根。 萧汝晟剑眉轻皱,心下明白是有人给通风报信去了,抬头看了眼跪在地上的花扬,只见他一脸放松下来的表情,萧汝晟便开口道“太后怎么来了?太医不是让您好好休养着么。” “怎么?哀家不能来吗?哀家再不来,南宁岂不是就要损失一名大将了。” “太后这是说的哪里的话,倒像是在说朕不明是非,颠倒黑白。杜大人人证物证俱在,难道花将军还有冤不成。”萧汝晟一副公事公办没有商量的样子,将太后接下来准备的说辞都堵在了嗓子眼。就在太后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萧汝晟再次开口“而且就在刚才花将军好像还不小心透露了一些往事。比起这件事,朕对十八年前林家的事更加感兴趣。” 太后听到这儿,脸色隐隐有些不好。略为责备的撇了花扬一眼,虽然就是不经意的一撇,但还是让有心人看了去。太后说到“都是十八年前的事了,有什么好谈论的,难道要因为这早就定了性的旧事,而让功臣寒了心。” “花扬为南宁立下的汗马功劳朕不否认,可是功过却不能相抵,太后这般。”就在萧汝晟话音刚落的时候,就见花扬突然激动起来,对着空气胡言乱语,情形很是诡异。 “不,不要过来。太。。。。。。太后救我。”花扬一下扑了过去,花海眼疾手快,立刻推开了有点癫狂状的花扬。花扬像是被什么附体了一般,一直尖叫着“不要,我不要去,我不要去,花雨,爹真的不是故意要伤害你,只是你娘是林家人,而你身体里流着一半林家的血!”花扬嘴里不停地喃喃着,眼底尽是惊恐害怕之色。头摇摇晃晃着,手缩到了胸前,不停地想要往后面退。他还没活够,他还有很多事要做。死亡太可怕了,他不要去死! “放肆,太后面前,你在作什么妖?”花海厉声地喝斥。萧汝晟眉眼一扬果然有问题,看花扬这架势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难道他吓疯了,当年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事呢? 现在不管这花扬是真疯,还是有意为之,他都要问个根底。 “饶命,皇上饶命,太后娘娘饶命,臣知错了,臣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救救我,我还不想死。她来索命了,她来索命了。这太可怕,太可怕了!”花扬被花海这样一喝,砰地一声跪倒了在地,不停地磕头着,说话也变得语无伦次起来。 周围的人都纷纷惊奇,花扬这个样子,显然是将很多事情混淆了。而且都知道这花扬口中的花雨正是花家当年的大小姐。花夫人和大小姐也正是在林家出事之后相继出了事,被这样一提,他们也觉得当年的事有端倪,不然林家一家也不会以死明鉴。好端端的精忠报国之士怎么会突然变成通敌叛国之徒?而且当年也正是因为花扬大义灭亲从林家搜出了证据,后来先帝看重其衷心花扬才被得以重用。 后来又攀上太后这一方高枝,一路过得风生水起,十分的富贵安逸。难不成今天又要发生什么隐秘之事?顿时,不少人都闻到了一阵阵的阴谋味道,而且是他们不该知道不该牵涉的阴谋。 “饶命?花大将军,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你这通敌叛国的罪名可是落了实!”常胜此刻心里微微一动,这真是可笑了,这不可一世的花扬该不会遇到一些所谓的鬼怪神佛吧?这样倒是遭报应了。不过既然这样,下面可就好玩了,不知道这家伙,会爆出多少诡秘之事呢? 萧汝晟神色的突然尖锐,看了一旁相当怡然自得的杜奕衡,嘴角提了提,也是对于这种诡异的现象阑珊才是最拿手的。太后见状也不再开口说话,让朝武百官都纷纷挑起了好奇心,全部集体变得安静,想要听听这十八年前的诡异事情。 “饶命啊,求你饶过我!是我的错,可是爹不是故意要陷害林家的,如果我不这样做那江家一家的几条人命都会算在爹的头上。爹也不是故意要害你的,谁让你娘是林家人,而你身上流着一半林家的血。如果爹不做的干净一些,皇上是不会放过花家的。” 花扬猛地磕着头,发出咚咚的声音,嘴里却爆出了一个惊天秘密。周围的人屏住了呼吸,林家居然真的是被人谋害的。萧汝晟心下一沉,果然和之前想的一样,十八年前江家几个儿子带兵出战,不想路上却着了敌人的伏击几万大军连同将领无一生还。 事出没多久,就在林家搜出了通敌叛国的罪证,除了来往信件最致命的证据就是刚刚杜奕衡拿出的那件假龙袍。先帝疑心向来较重,林家本来就手握重权让人忌惮,此事一出让先帝更加毫不犹豫的动手铲除林氏一族。 杜奕衡和萧汝晟对视一眼,萧汝晟立刻心下一动,想到了杜奕衡的意思,便大步来到花扬的面前,指着花扬怒道,“你居然是陷害林家的主谋,你知不知道林家和江家因为你添了多少冤魂。到底是什么回事从实招来,再不说朕现在就让你下去陪他们!”萧汝晟故意地学着先帝的语气,加了几分威严和怒意。(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六章 诡异的一切 故作深沉的声音,花扬一看面前和先帝有几分俊逸威风的萧汝晟,双眼更是浑浊不清,想要逃走,却没办法逃走。周围的一双双眼睛,就像是吃人的鬼怪,一个个恶狠狠地瞪着他。 萧汝晟也看出了花扬的奇怪,同时意会胥阑珊今日计划这些的目的,今天就当着全天下的面,揭穿揭穿这些先皇时候的丑事,为冤死的林家讨回一个公道。反正太后什么的也没什么好顾虑的,还在意什么尊严,什么脸面,大家一起撕破脸才好! “臣不要去陪他们,臣不想的,皇上。。。。。。皇上您不能这样做。这一切臣都是按照您的吩咐办的,江家和林家一向是皇上您忌惮的家族势力,先灭江家主力,再嫁祸给林家,这一切不都是皇上您事先准备好的吗?!”花扬此刻已经被吓得口不择言,萧汝晟他们终于听出端倪,看来当年的事和先帝确实有很大的关系。这是不是坏事做多了,总有人惦记着他们的性命! 在场的人一听,那些大小官员感觉到一阵的尴尬,这就不说是皇上的丑事,但是好歹也是皇家的丑事,现在这疯了的花扬将军突然走出来,还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前真相大白,这难道还真是有鬼神显灵这回事?想着,不由地背脊一阵阴风,全部人都裹紧了一下衣袍。 而很多听见事实的人,则是一个个摇着头,不少人面上露出愤怒,更有当初觉得先帝英明的人开始大闹,说先帝都是被谋害的。一个疯了的花扬的开口,揭开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更出人意料的是,引起了让人奇怪的愤怒。 “被逼?这就是你承认了你曾经害了江,林两家?那还有别的呢?自己做的丑事,居然还敢无赖别人,先帝是你能够污蔑的吗!”萧汝晟抓住花扬话中的各种漏洞,故意挑起疑问,就是让所有人都看看,都听清,有些人在地底下做过什么不干不净的事情。 “皇上,这先帝已经仙逝,说再多也是没有个对证。而且这花将军似乎已经有些神志不清,说的话恐怕真实度不高。既然花扬花将军已经承认曾经谋害林家,不如就将花将军关押到大理寺,然后慢慢再做审问!”一个年纪大约五十来岁的老臣子出来劝说着,再这样下去,怕是花扬会继续说出些不该说的,虽然现在已经是透露了大多! “这位大人,难道你和花扬将军是同党?怕他接下来会说出什么对你不利的事情?还是花将军和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杜奕衡的一句不可告人的关系让周围想要劝说的人都不敢再说话。和花扬有什么关系?那可是对先帝不敬的死罪,就是皇上不杀他,也被流言淹死。 刚刚那个老大人动了动唇,想要为自己辩说些什么,可是看了萧汝晟一眼,终是无奈地退回了自己刚刚站的位置,不敢再说什么,他们还是别惹的一身骚的好。 见到无人敢再说话,萧汝晟将目光继续落到的身上。“花将军,你看到了什么?是先帝?还是江家人还是被你害死的林家?今天你会变成这样,就是他们这些冤魂显灵了,你再不说,哼,后果你是知道的……”指着花扬的鼻头,萧汝晟镇定地恐吓着花扬。 “不是我,别过来,不是我……”花扬看向一个方向,精神接近崩溃。“这些都是太后都是知道的,不信你可以去问问太后,你可以去问问太后,不关我的事,我也是被人利用,别过来,别过来!你们别来找我,这些事皇上也知道的,你们去找他们夫妻,我没有害到你们,你们也该知道,当初静妃也都是被他们给逼死的,你们都去找他们……” 花扬缩着脖子和头,目光先是畏惧,然后又是癫狂,最后突然砰地一声站了起来,撞开所有的侍卫,冲到龙椅的前面,仰天大笑了好几声,突然砰地撞上龙椅的一个椅角,血滴滴答答的沿着边沿上流下来,然后花扬向后一倒,直直地躺在了地上,双眼翻白,已经断气了。 而眼底,始终带着深深的惊恐和畏惧。 周围的人一阵唏嘘和后怕,刚刚那一幕太快太恐怖了,他们都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花扬已经倒下。众人有所畏惧地看向四周,难道真的是这些罔死的魂魄回来?众人都知道,自古就有冤魂索命这一说,要是有什么没有完成的事,就会一直不去投胎,直到心愿完成。而今天花扬的一切举动,包括将十八年前旧事都说了出来,最后撞死在了大殿,这难道真的这么的凶? 想到这多年前的隐秘,虽然没有人说出来,但大家都是明白,这其中总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内幕。所以想着,大家心里不由地生出了害怕。 反倒是这些素日和江林两家都没有什么相关的人,看着这样的一幕,脸上露出敬仰,刚刚的议论声都没有了,全部人变得肃静。这些醇厚的人,都是心中有着信仰,相信恶有恶报,做坏事的都会下阿鼻地狱。所以面对眼前所看到的,只有敬仰,甚至也有一丝丝的快意。 很快的花扬的尸体侍卫拖走,看着地上的一滩血迹,很快地被东西给覆盖了。龙椅上的血滴下人也飞速地清理干净。 突然其来的事情被处理完了,虽然有些诧异发生的诡异,但是却让杜奕衡他们都有种多日来难得的舒爽感觉。 太后见事情发展成这样,也不愿再在大殿中多待,一来人老了想的就比较多,花扬这突如其来的反常本生就令太后心中有了一点儿忌惮,这鬼魂之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二来刚刚花扬说的太多,她再留在这,等这些人反应过来,自己肯定会招架不住。 而萧汝晟望着太后离去的身影,手不自觉的握成了拳。他知道花扬口中的静妃就是他的生母。。。。。。 京都大街的国色天香的雅阁上,斜斜地挨着一个狐裘男子,狐裘宽长几乎沾地,披散的黑发在风中缭乱飞舞,定定地看着远处皇宫的方向。神色凛然,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主上,江小姐被打入了冷宫,江家被连根拔出。花扬也已经死了,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一个穿着一般的侍卫走进,对着狐裘男子问。(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七章 结案 “南宁现在才是好戏连连的时候,刚刚那一出果然精彩。”厚薄适中的唇瓣扯出一个弯月形的弧度,露出 一记轻笑。“江良儿的情况怎么样?听闻萧汝晟要将她终身关在冷宫,不见天日。” “主上是想……可是南宁皇帝本来就对江姑娘起了疑心,这怕是不能,更何况主上还有……”侍卫讶然,主上真的要将江家女子带回去?可是怕是不那么简单,而且那江良儿本身就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被终身关在那不见天日的地方也挺好的。免得到时候两国交战不好看。 “想当初,她做这一切也是为了萧景仁。”狐裘男子不以为然,将视线收回,夹带着冰雪般看向自己的侍卫。“你该知道,谁才是你的主子。” 语气中透着寒气,让侍卫刚毅的身体打了打冷颤,惊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猛地单膝跪在地上,不敢再多言。 男子没有再看向侍卫,便大步离开雅阁。 本来是花扬解甲归田,可是朝堂上竟出了这样的事,花扬一番似疯言疯语的真相,被知道这些话的老百姓绘声绘色地在京都周围传说,有说书的,有做成皮影戏的,有编绘成大戏的。一时间,整个京都上下,上至古稀老人,下至三岁孩童,都知道这个故事。顿时民心尽倒,虽然无人敢公然议论,可是心底里面,却是透着阵阵的不屑。暗地里还有人唱着歌谣,嘲讽花扬当初的地位来得肮脏。咒骂当今太后和先皇手段凶残,为了巩固皇位不惜残害忠良。之前江家人做的事也被看做情有可原,毕竟皇室给她们江家带来的伤害是不可估量的。迫于民意本来应该满门抄斩的,改为了全体流放。 “岂有此理!真是棋差一招。居然漏了一只不叫的狗都不知道!哀家……哀家要将那个该死的凌迟!”太后狠狠地锤了一下椅柄,想到那个疯子已经死了,眼底带着恨意。果然是个没用的东西,居然连死都要坏她的大事。 一旁的花海脸色更是难看不已,整个京城乃至南宁都是流言蜚语,他们这么多年的汲汲经营算是毁于一旦了! “姑姑,您稍安勿躁,这花扬死前不是疯了吗?疯子说的话岂能尽信?”容妃看着被气得七窍生烟的太后,心里暗暗的高兴着,没想到这个老女人心肠这么的狠,一直以来都在为她的地位害人,果然是个狠毒的人。就是没料到这算不算是恶有恶报,居然被花扬,临死在大殿之前,当着京都的大小官员的面供出了当年的丑事,这真真是大快人心了都! 不过这事儿到底也牵涉到了皇家,对她也不怎么有利。但太后往常时常让她背黑锅,这回也要让她不快活才行。 “就是,这花府的人也太不识好歹了。平时太后对他那么好,那么器重他,临死的时候还要污蔑太后,真是良心都被狗给吃了。”花海也继而出声。太后倒了台,那么他就没有了靠山。而且太后现在年纪渐老,加上这继而连三来的风言风语,已经在百姓心中毁了形象。现在这一出,怕是百姓和朝中官员也不会再看太后的威严了,看来他的为自己的前途考虑考虑了。 各人在相互间筹算着,都是一一指向这一位上位者。 “够了,哀家让你们听着,不是要你们给一些不着边际的安慰话,而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你们一个是奴才一个是皇上的妃子,脑子不要只用在侍寝的狐媚上或者勾心斗角上,也要为哀家分分忧!”太后凤眼凌厉地扫了一眼底下这不安分的两人,想要置之不理,打倒她?还嫩着点! 容妃和花海都是笑容一僵,脸上露出尴尬,心里虽然气,可是却什么都不敢说。 “母后,现在人言已经在那里,我们堵住他们的口也只是欲盖弥彰,风言风语早晚都会过去,这话题过了之后,老百姓还不就是那样,你何必因为这些无知蚁民的话伤神?如果母后要平息的话,就只能找出一个替罪羔羊。”容妃这时慢悠悠的说道。脸色平常,没有一丝一毫的紧张。 “替罪羔羊?这花府的人被看压起来,花扬也都已经死了,哪里还有什么替罪羔羊?”太后不解地问。花扬这个没用东西,自己下贱无耻,花府的人也是一般无耻,竟然临死也个她生出那么多烂摊子! “母后英明,母后宽宏大量,和母后有间隙的人不过就是那么几个,母后自然想得到。”容妃别有深意地一笑,眼底闪过一抹莫名的精光。 太后恍然,连连地点了好几个头。“容儿果然聪明,哀家果然没有看错,不像有些人只空有一张嘴皮子,什么用也没有。” 看着被称赞的容妃,花海脸上清白交错,这算是什么意思,容妃说的,和他说的不过也就一样,怎么她是聪慧,他就是空有一张嘴。 退了朝后,大臣们都匆匆往回赶,今日的事太诡异,人人心里都有一杆秤,只是没有人傻到自己去当这个出头鸟。相比行色匆匆的这些人来说,常胜和杜奕衡则是不慌不忙,一前一后慢慢的走着。 “你跟着我干嘛?不用回府吗?”走在前面的杜奕衡突然停下,转过身来朝常胜那边看去。 常胜被这样猛然一盯,突然有些不好意思。看着前面这个熟悉又陌生的脸,心里什么滋味都有。“这。。。。。。这道是你家的吗?再说了,我会不会府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家是住海边的吗?” 看着常胜脸上浮现的红晕,杜奕衡有了些兴趣,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说到“这当然跟我有关系,我现在要去你的府上讨杯酒吃,你不抓紧时间回去,我岂不是还得在你的府门外等着?” 杜奕衡的话音刚落,常胜便急匆匆的加快步伐朝宫门口 的方向走去。 “你干嘛去?”杜奕衡喊到。 “回家备酒去。”常胜回应到。 听到这样的回答,杜奕衡的脸上挂上了一抹别样的光彩。回想起皇后娘娘跟他说的话,杜奕衡像是做了个重大的决定一般,同时加快了脚下的步伐,朝常胜的方向追去“我搭个便车可好。”(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八章 终于说出来了 回到西华宫的萧汝晟,面上也没有什么表情,周围的太监看到他这个样子,纷纷都退了开来。皇上心思向来是诡异难测,尤其是最近皇上的脾气越来越让人揣摩不到,今日又在朝堂上出了这样的惊天秘闻,看这样子这皇上恐怕是生气了。 “皇后娘娘呢?” “回。。。回皇上,皇后娘娘在内院,吱吱姑娘陪着呢,好像心情有些不太好。”一个胆子还算比较大的小太监上前回答着。 “知道了,你退下吧。”听到这话周围的太监宫女都像是松了一口气,纷纷退了下去。 进了内院,远远的就能看到胥阑珊,今日她穿着一件略嫌简单的素白色的长锦衣,用深棕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奇巧遒劲的枝干,桃红色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一根玄紫色的宽腰带勒紧细腰,显出了身段窈窕,反而还给人一种清雅不失华贵的感觉,外披一件浅紫色的敞口纱衣,一举一动皆引得纱衣有些波光流动之感,腰间系着一块翡翠玉佩,平添了一份儒雅之气。 手上带着一个乳白色的玉镯子,一头长的出奇的头发用紫色和白色相间的丝带绾出了一个略有些繁杂的发式,确实没有辜负这头漂亮的出奇的头发,许是头发上抹了些玫瑰的香精,萧汝晟走的越近,就越能闻到胥阑珊周身散发出的一股迷人的香味,发髫上插着一跟翡翠制成的玉簪子,别出心裁的做成了带叶青竹的模样,真让人以为她带了枝青竹在头上,额前薄而长的刘海整齐严谨。用碳黑色描上了柳叶眉,更衬出皮肤白皙细腻,妩媚迷人的丹凤眼在眼波流转之间光华显尽,施以粉色的胭脂让皮肤显得白里透红,唇上单单的抹上浅红色的唇红,整张脸显得特别漂亮。只是这张漂亮的脸印着别样的情绪,让人忍不住想靠近去安慰。 胥阑珊听到身后响起了脚步声,那熟悉的气息一闻就知道是谁。“怎么样?听说今日很顺利?” “嗯,是挺顺利的。不过我很想知道花扬突然的疯癫是怎么回事?这应该不是巧合吧?”此刻的萧汝晟脸上早就没有了进门时的面无表情,满脸的柔情,若是让旁人看见了一定会怀疑刚刚进门的和现在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不过吱吱早就习惯这般温柔的萧汝晟,见帝后有事要说,她便很识趣的退了下去。 果不其然,萧汝晟提完问题,胥阑珊便没有再绷着一张脸,扯了个大大的笑容,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当然没有这么凑巧咯,不过我也只是派人潜进了花扬的房间,在他的朝服上做了点手脚,仅此而已。” “。。。。。。”萧汝晟突然有点明白,做了点手脚是什么意思。“朝服被犀牛角香熏过?” “嗯,还不算笨,不过我还真想知道正常人突然能看见鬼是不是和我一样的感觉。不过这花扬还真是脆弱,被这么一吓居然疯了。”胥阑珊说着还不屑的摇摇头。 “。。。。。。”萧汝晟一头黑线,他仿佛回想起小时候被楚天捉弄的事,再看眼前这一脸得意样的小女子,摇摇头,这师徒俩还真是如出一辙。“我刚见你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 “花雨走了,不过她现在的状况再也投不了胎了。”萧汝晟话还没说完,胥阑珊就打断了他的话说到。萧汝晟见胥阑珊说完这句话便不再开口,就知道刚才胥阑珊为什么心情不好了。 “事已至此,也许对她来说是最好的。世间因果循环,何必太伤神呢。” “可是这一切,花雨一直是无辜的。为什么这些要她一个弱女子来背,实在太不公平了。” “这世间本就没有什么公平可言,对于花雨,林家,江家,甚至是我的母妃都是他人为了巩固地位权势的牺牲品。” “阿晟。。。。。。” “我没事,养生殿还有些事,晚上我再来看你。” “嗯。” 萧汝晟走后,胥阑珊便唤来了吱吱“本宫要做一场法事,去准备吧。” 晚上胥阑珊没有等到萧汝晟回来,便早早歇下了。一场法事做下来,还真是要了半条命。 夜已深,可是胥阑珊睡得有些不太安稳。突然惊觉屋里进了人,睁眼一看一个黑影闪过床边,胥阑珊心下一惊,心想难道又有冤魂要找她? 直到听到一个熟悉心醉的声音“别怕是我。” “阿晟?” 风从树叶的缝隙间飘过来,凉凉的、柔柔的,吹在人身上舒服极了。月亮的清辉似水一样。让人仿佛走进一个梦幻般的世界。一对男女坐在不远处,温馨极了。 “阿晟,你快看,夜晚的星空多美啊!好漂亮啊。”胥阑珊坐在草地上,边指着天空边的闪烁的星星开心的笑着。 看着胥阑珊绚烂的笑容,萧汝晟嘴角含着宠溺:“对,好看,可是这不及你的万分之一。” “油嘴滑舌!”胥阑珊嘴上虽这么说,可是心里却非常高兴,脸上笑容边越发的灿烂起来。 “我说的可是真的,这些美丽绝对比不过我的皇后的美。” “你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胥阑珊羞红了脸。 “一次意外,我想你一定会喜欢的。不过也只能偷偷这样带你出来,你还难过吗?” “早就不了,我已经做到了我该做的,你说的对,人各有命,有的事我不该强求。”胥阑珊盯着夜空,缓缓说到。 “嗯,今日还发生了一件事。” “什么?” “江良儿被人带走了。” “什么?江良儿被人带走了?”胥阑珊有些惊讶,什么人敢这般明目张胆的进宫抢人?不过突然想到了什么“我想我知道是谁做的。” “哦?说来听听。”萧汝晟有些好笑的看着这一惊一乍的人。 胥阑珊有些纠结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你难道真的不知道么?江良儿和北楚的狄赫有。。。。。。有染。”胥阑珊心一横,便一口气说了出来,有秘密的感觉很不好。她发誓下次她再也不八卦了。 “嗯,我知道。” “你知道?”胥阑珊不可思议的盯着一脸平静的萧汝晟,这个样子仿佛被带了绿帽子的不是他还是别人一样。(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九章 和亲公主 见自家娇妻这样盯着他,萧汝晟失笑“我说过,除了你没有人有资格为我诞下龙子。这句话不是说说而已的,一个我从未碰过的女人,突然说怀了我的孩子,我还怎么想?” 胥阑珊突然明白了什么,原来刚穿越过来那次听到的事情是真的,不过这样做也算是最轻的惩罚了吧,给他带了绿帽子,是个男人都忍不了,何况还是个皇帝。胥阑珊心里不知为何觉得有些暖暖的,原来她的夫君心肠还是很软的,一直放任江良儿其实也是顾及儿时的情分吧。 这样的男人让她遇上真是她上辈子烧了高香了。渐渐的,胥阑珊轻轻打了个哈欠,可爱的揉揉眼睛。 萧汝晟见状将胥阑珊搂进了怀里,胥阑珊也不别扭,直接就靠在了萧汝晟的肩头。 “你睡会吧!” 胥阑珊嘟了一下嘴,可爱的砸吧了嘴巴,渐渐的胥阑珊的瞌睡虫来了。 胥阑珊的眼皮上下打架,最后终于把眼睛闭上了。 望着胥阑珊沉睡时可爱美丽的容颜,萧汝晟宠溺的笑了,摸摸胥阑珊那柔顺的长发。 等胥阑珊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日,熟悉的床榻告诉她,萧汝晟昨夜将她送了回来。坐起身来大吸一口气,见外面的阳光正好。想来这些日子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好久都没有好好去散散心了,今日正好了。 唤来吱吱,三下两下梳妆完毕。便领着西华宫的一众人奔百花园去了,一路上胥阑珊心情颇好,时不时便和吱吱调笑一番,惹得吱吱面红耳赤。 清晨的微风还带着少许未来得及蒸发的雾气,百花园里的茶树花一派欣欣向荣,星星点点地百花错落在粗枝细条上,甚是迷人。 而早早醒来的阿离正挽着小篮子正有一朵没一朵地精心挑选着嫩叶,晨曦的时候摘得茶叶特别鲜嫩。嫩叶泡茶鲜美清甜,用不完的茶叶尚可晒干,泡出来的茶亦是香甜醇美。闲来品茗,这也是她平日里的一大消遣方式。宁静的环境,悠闲的摘茶女,远远看着是那么的和谐,突然越来越近的凌乱脚步却扰断了这份清幽。 “公…主,公…主,好…消息,好…消息…啊…”若兰一跨进百花园就扯开嗓音气喘吁吁地拉扯住阿离的小篮子兴奋叫喊。 阿离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一愣,微微蹙眉,拍掉小篮子提手上面的狼爪,心痛地开口:“停,停,停!若兰你先别激动,有话好好说,啊,别把我的茶叶给弄撒了。”这茶叶可是她摘了一早上千挑万选出来的极品啊,要是掉地上了那可就真得心碎了。 放开抓住小篮子的手,改扯阿离的衣袖,若兰眼睛亮亮地看着阿离,“哎呀,公主你就别在意你的茶叶了,若兰现在有个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公主,公主想不想知道呢?”只要公主说一个字,她马上噼里啪啦全部说出来。 呵,这丫头还卖关子,她偏就不如她愿。 当下淡淡地扫了一眼满脸期待的若兰,一脸无所谓的表情,红唇轻启淡淡吐出两个字:“不、想。” 满脸希翼的神情一听自家主子的回答,顿时蔫了下去,若兰委屈地嗫喏:“公主…” 看见若兰霎时盛满可怜巴巴的小脸,不由宠溺地伸手捏了捏鼻尖,而后又捏了捏鼓起的脸颊,温和的柔声说道,“好了,好了,尽是装可怜,说吧,有什么天大的好消息那么值得我们的若兰小丫头兴奋的?” 终于听到了阿离的询问,若兰三百六十度大变脸,咧开嘴,眼睛眯成小缝,“公主,若梅,公主七天后要嫁给那个英明神武的俊美太子风祁了耶,到时候我们也可以跟公主一起去北楚呢,哎…终于不用一直呆在宫里了!北楚那边肯定很有趣的,有很多很多新鲜的东西,好多好多好吃的东西,好多好多…” 笑得是花枝招展,手舞足蹈地一个劲儿地鼓吹着。放开了神色不惊的阿离,转身激动地拉住若梅的衣袖,“哎呀,届时公主出嫁肯定是要陪嫁丫鬟的,那我们…” 这事她已经知道了,虽然她也为她能守得云开见月明感到高兴。可是若兰这丫头…哎… 阿离见若兰已转移荼毒的目标,摇头轻笑,继续采摘着娇嫩的茶叶。 “啰嗦。”淡淡的扫了一眼聒噪不停的若兰,若梅不留情面地打断某人的兴致。这丫头还是那么的不淡定。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正说得兴高采烈的若兰顿时面上变色,努了努嘴,赌气道,“哼,不跟你说,没劲儿!” 扭头看见阿离在茶树前摘茶叶,还一脸淡笑,眼睛一亮,嗯,貌似公主今天心情不错,公主肯定不会嫌她啰嗦。 “公主,公主,若兰跟您说哦,您嫁的可是您心心念念的人儿啊,公主到时候嫁过去肯定是太子妃了,要风得风,谁还能欺负咱们公主!” “公主终于不用再住在这深宫里面,虽然您也相当自由啦,不过到底还是未出阁的公主。若兰听说北楚的民风很是开明,没有南宁这般多的规矩。我们俩可一定要当公主的陪嫁丫鬟,哈,苦日子就快到头喽!而且若兰还打探了不少关于太子的丰功伟绩呢!公主不用不好意思问,若兰不会笑话公主的,公主要是还想知道些什么尽管开口,若兰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小跑到阿离身边噼里啪啦地说着,一脸坏笑的同时,若兰双手还豪气地在胸口拍了几下,一副深明大义的模样保证道。嘿嘿,公主要出嫁了,而且对方还是公主喜欢的人呢!真是天大的运气了,纵使公主不受宠,但毕竟还是一国公主呀,嫁过去那肯定就是太子妃了,以后还会是皇后。连带她们也能跟着一起去沾光,怎能不高兴呢! “瞧你那兴奋样,把你嫁过去得了!”阿离听到若兰站在身侧叽叽喳喳地唠叨个没完,轻轻地摇摇头,开声揶揄道。 俏丽的容颜带着一丝无奈,伸手继续摘着茶叶,又摘了几片,几乎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似的,板起一副一本正经的脸,抬眸凝望她的贴身丫鬟若兰。 “本公主决定了,几天后,就由若兰你代替本公主去做这个和亲公主,反正北楚太子也不是很喜欢本公主,你嫁过去说不定要比我受宠的多,再说若兰这张小脸也甚是迷人,啧啧…”(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章 姐妹谈心 痞痞地摸了一把若兰的脸,笑容更深了,“有若兰你代替,到时候你嫁给北楚太子,把他迷得晕头转向的。而我则代替你转到母后身边做贴身丫鬟,真是两全其美了。” 稍稍歪头作思考状,顿了一下,拍了拍呆愣的小脸,戏谑地看向愣住的若梅又继续开口:“嗯,好,这个想法不错,就这么办了!” “啊!公主你可不要乱说!若兰只是替公主高兴而已,绝对没有其他念想!更不可能代替公主出嫁,请公主收回成命!公主在哪,若兰就在哪,若兰只愿在公主身边鞍前马后,尽心尽力地照顾公主。请公主明鉴!” 若兰被自己主子大胆的想法以及形神俱在的神韵吓得大惊失色,脸色白了又白,回过神后猛然拉住阿离的衣袖,颤抖着声音哀求加表忠心。要她代替公主嫁给他国太子?她可没这个心,也没那个胆!她兴奋仅仅是替公主高兴而已,公主怎么能这样误解她的意思呢! 哎,这小丫头真不惊吓,大大咧咧的,一点都不像若梅般从容镇定,还动不动就被吓得六神无主!这么多年了,依旧还是不能适应。 伸手握紧若兰颤抖的双手,看见她竟然被那么几句话就吓得脸色苍白的模样,当真是无可奈何。指尖轻戳了一下她的额头,不由地嗔怪道,“若兰,看你着小样,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罢了,看把你吓得。跟了我这么久了,还听不懂我哪句是真,哪句是玩笑话么?!” 顿了一下,随后语气真挚地保证道:“放一百二十个心,若兰这么讨喜,本公主怎么会把若兰推出去呢,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本公主肯定不会把这么可爱的若兰给赶跑的!我保证。” 说着说着脑光一闪,这才想起还有正事没做呢。随即分散若兰胡思乱想的注意力地开口吩咐:“若兰,去,乖乖去御膳房,去帮我拿些糕点上来。” 扭头看向静立一旁的若梅,“若梅,你快去帮我收拾几件衣服。” 怎么说着说着要去拿糕点?若兰脑子一时转不过来,眼眶红红,泫然欲泣的眼眸满含疑惑地望向自家主子,“公主肚子饿了吗?可是干嘛还要收拾衣服?” “等会去西华宫见皇后娘娘。”阿离简洁地道明。 “可是去见皇后娘娘,为什么还要收拾衣服?”若兰依旧发挥好奇宝宝的天性,不懂就问。 淡淡地叹了一口气,阿离深呼一口气后尝试着耐心地解释,“从西华宫出来,本公主要直接搬到母后的宫中,我要多陪陪母后,直到我出嫁为止。这次出宫后就不知道得什么时候才能见到母后了,所以我得趁现在好好珍惜和母后在一起的时光,尽量多陪陪母后。这就是收拾衣服的原因。若兰,可以去拿糕点了吗?”如若耐心少了一点的可能早已经爆发了,幸好自己的肺活量还不错,加上这么些年的修为,暂且还受得了。还好,还好。 “嗯,好,若兰这就去。”完全没注意到阿离即将崩溃的神情,若兰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终于是心满意足地屁颠屁颠跑去御膳房。 吩咐完两人,阿离已无心思再继续采摘,提着小篮子走到凉亭内,坐在四方桌旁,细细思量。她这次可是要离开很长一段时间的,得找个时间把这边的事得好好的做好安排才行。 “阿离——” 正在思考间,一声靓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循声望去,一抹熟悉的身影便已经出现在眼前,黄色绣着凤凰的碧霞罗,逶迤拖地粉红烟纱裙,手挽屺罗翠软纱,风髻雾鬓斜插一朵牡丹花还真有点: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的味道。面容上未施粉黛却依然风采迷人,脸色因匆忙而至添了一丝血色,脸上看起来较为红润。一身合身的衣裳包裹住纤细的身影,在一步一生莲当中,衣罢随风飘动,尽显风姿卓越。阿离歪着头看着胥阑珊,心想皇兄身边有这样一位佳人,她应该感到骄傲的吧。 “阑珊——,你怎么过来啦,快坐下。”见到来人,阿离快速起身走去挽住胥阑珊的胳膊。她的朋友,她在宫中为数不多的真心对待的朋友。 “阿离,刚刚若兰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任由阿离拉着坐下,伸手心疼地揉着她的发丝,友善的笑看着,眼底却带上一丝浓浓的哀伤。她刚刚才知道这个消息,阿离被赐婚,七日后启程,那她们两就只剩下短短几天的时间可以相处了。 “哎呀,阑珊我要出嫁了,你不为我感到高兴吗?你这是什么表情啊,你要知道不是所有人都能有这个运气嫁给自己喜欢的人的,所以你要开开心心的祝福我!”调皮的口吻似一阵微风吹过平静的湖面,荡起阵阵潋滟。阿离把胥阑珊眼底那抹哀伤收在眼里,拉住她的手,脸上升起一抹恬美的笑意。 伸手捻起一块刚拿回来的枣泥糕递到胥阑珊嘴边,腻声地开口道:“阑珊,这是刚去御膳房拿来的糕点,多吃点枣泥糕,补血益气,你可是南宁的皇后,皇兄的宝贝,要是怠慢了你,恐怕剩下的这些日子皇兄都不会让阿离过得安稳了。”不管以后怎样,目前只想得到身边的人祝福。 看着如此神态的阿离,胥阑珊张嘴咬了一口枣泥糕,眼睛顿觉酸涩,“原来我们的阿离已经成了个大姑娘了…”大到已经可以婚配的年龄了,刚听到这个消息她的第一反应是生气,生气萧汝晟之前什么都没给自己透露。“可是阿离。。。。。。” “好啦,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是我的心早在十年前就遗落在那个人身上了,这样阑珊我问你一个问题。” “好,你问。”阿离拍拍胥阑珊的颤抖的手,微笑点头。勾起一抹淡然地笑开口道:“如果你是我,而你知道你即将嫁的人是皇兄,就算皇兄和你的立场是敌对的,你嫁是不嫁?” “我。。。。。。哎。我知道了。不过出嫁那日,我要亲自送你出城门。”胥阑珊像是明白了一般,阿离是想说只因为那个人是那个人吗? “好。”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一章 风雨雷电 入夜,春风拂面,春天的天气有点微凉。皎洁的半帘残月孤寂地悬挂在浩瀚夜空,清冷的月光星星点点洒落在竹叶之间,斑驳的月影打落在茂密的竹叶中一抹黑影身上,矫健的黑影已完完全全的融入黑夜中,但脸上的银质蝴蝶型面具却在月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从远处望去就像是黑夜中翩翩起舞的蝴蝶游魂。 “宫主。”一身黑衣的贺俊,轻手轻脚地穿过竹林闪到无月宫主的身侧,低唤一声蝶形面具下的人收回思绪,率先走出竹林,“走吧。” 轻车熟路地躲过层层巡查的侍卫,避开暗藏在皇宫各处的暗卫,穿过一面面碍事的宫墙,轻而易举地越出皇宫。 出了最后一面临街的宫墙后,几个跨步,两抹身影迅速隐入黑夜当中。 一炷香后,两人绕过偏僻的小巷,转入了一个偏院,贺俊走到门前,拉过木门上的铁环,按照设定的敲门旋律有规律地敲响了木门,待听见门内咔一声脆响后,才直接推门而入。沿着小路迈着诡异的步伐,左拐右转地穿进庭院。 走近假山内,打开开关。从只容一人通过的洞口,进入了长长的密道,经过九曲十八弯的岔道走向一个别出生面的宽敞空间。 墙壁上每隔一米便摆上火把,把地下室映照得灯火通明,地下室的大堂很宽,有五十平方左右,设施比较简单,中间摆着一张长方桌,桌旁是几张简易的椅子。这里就是他们无月宫在南宁国都的议事厅,帮教中需要宫主裁决的大事都是在这里议定的,平时一些小事都是各自解决。此时因为无月宫主的特别召唤,大厅内已齐聚着四位宫中主事:风打听,电惊魂,雷神弑,雨过清。 咔嚓——宫主专用通道的门缓缓打开,走出两道身影。 “宫主。”四位主事纷纷转过身,对着来人恭敬地齐声开口。 “嗯。”昌機从容地坐上大堂内那一把宫主专属位置,待众人都落座后才缓缓开口:“我此次特意召唤你们来,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想告诉你们目前有一个计划,我将亲自接手,我不在宫里的这段时间,宫中大小事务你们自己做主。” 突然想起了什么,昌機顿了一下,又接着补充道:“还有最近朝廷打压得紧,你们都要吩咐堂内的教众们小心谨慎些,不要惹出什么事端才好。如若有什么特殊情况就先通知贺俊,一般没什么特大事件就不要随便联系我了,这次任务,我并不方便再出手处理教中的事情。这段时间就先麻烦你们了。” “宫主,你当真决定了?”风娇媚的嗓音带着不可思议。 江湖上神秘的风打听,五五年华,却依旧保持着二八少女的美貌,声音如出谷黄鹂,掌管着隶属无月宫的第一情报堂,教众遍布天下各行各业,以贩卖消息为主。 风的情报一向消息灵通,理所当然地知道教主这次誓要亲自动手的理由,但是心底却满是疑惑,不懂为何教主已经潜伏了这么久就是不动手,令事情一拖再拖。 其他三主事亦是齐齐看向昌機,他们不懂究竟教主因何事要离开无月宫如此之久,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事。 “嗯,决定了,那小皇帝疑心和他老子一样重,千年泪不在皇宫,必是被藏在了别处。无论如何这东西,我必须亲自去取。”他多年前就派人寻遍大江南北的千年泪最近才收到消息一直在皇宫里,派白钰去接近皇帝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可他没想到一直对他言听计从的白钰竟然因为一个女人坏了他的大事。想到这儿昌機不自觉握紧了拳头。 “那少主这边的追捕令?前些日子有教众看到紫金在京都一带活动,少主应该也在京都。不过听闻紫金洗劫了各大药铺。。。。。。”风试探性的猜测,口气却带着肯定。自从少主打伤教众偷跑出宫去,宫主大发雷霆,曾经下令活要见人死要尸,不过令她担心的却是白钰的身体,蛊毒还未解,不知道能否坚持的住。 “哼,既然他不想回,那就让他自生自灭。现在千年泪才是最要紧的。” “千年泪?”雷浑厚的声音,带着询问看向风,目光坚定地开口:“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宫主亲自动手,告诉我它长什么样子?我带人去抢回来。”曾经听过几次风要找这东西,就没多管,反正那女人有的是办法。却不想竟然是宫主需要的东西,既然是宫主要的东西,那他就帮他抢回来。 “嗤,去抢?就凭你?你是江洋大盗吗?还是脑门被门夹了?要是你去就能拿到,我早就叫你出手了,还用宫主亲自出马!”风鄙夷地勾起嘴角,嗤笑一声看向雷,这木头,就是一根筋,一点都不懂得用脑筋。 听得出风的鄙夷,雷当即握紧拳头强压制下心中的熊熊烈火,俊脸阴沉,怒瞪着点火的某女,咬牙切齿地道:“这世上怎会生出像你这般的女子!”每次都这样,他一开口说话,她一有机会就会开口找他麻烦,总是挑衅他的极限,身为堂堂大丈夫,打又打不得,说又不够说,每次都是他吃这个哑巴亏,憋得一肚子火。 “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雷被气得吹胡子瞪眼却又发作不得的憋屈样,众人一时忍俊不禁哄堂大笑。 “不许笑!”忍无可忍,雷脸色黑如墨汁火大地一掌拍桌,众人皆收敛笑意,硬生生憋着,却是憋着身体花枝乱颠,捂着嘴佯装咳嗽来掩饰笑意。 笑了好一阵子,众人才渐渐地止住了狂笑。 “风,你怎么可以这样说雷呢!”尽量换上愤然的表情,雨正义凛然地朝着不以为意的风斥道。风抿了抿红唇瞥了雷一眼,把头扭向了一边,“哼。” “雨,我的好兄弟,还是你”懂我。没再理会专门和他斗气的风,雷闻言,立马朝雨投去了感激的眼神,还是雨懂他,刚要说声发表感言,却听到雨义正词严地补充道,“就算雷的脑袋真的被门夹了,你也不能老是当着雷的面揪出来说呀!雷,我说得没错吧?!” 噗嗤——哈哈哈——(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二章 送亲 众人又是一个没忍住,但却看在雷的脸逐渐黑得像锅底一般的份上,纷纷扭过头,很给面子地没当着雷的面笑。就连向来淡漠的贺俊也垂首发出了一声轻笑,全场就数昌機最淡然,只微微地勾起了唇角,并没有笑出声来。看着他们嬉笑打闹,他由衷地觉得能认识到他们几个真好,这么些年一直跟着自己。 眼见雷就要岩浆过剩火山爆发,电和雨互相交换一下眼色,充当起和事佬。 “算了,风又不是故意气你的,她就是这气死人不偿命的脾气。”电立马识时务地开口安抚,雨也揉了揉笑僵的嘴角,附和道:“是啊,是啊,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风。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就别跟她小女子计较了。”他们俩人就是一对冤家,雷永远都只有被风这伶牙俐齿的小女人欺负的份儿。 “你们说得好听,她气的又不是你们!”雷愤愤地瞪着某个一脸无辜的女人,听着他们劝解的话,粗声粗气地道。随即又将求救的眼神抛向昌機,示意要他主持公道。 接收到雷的眼神,昌機轻移视线,视若无睹,同时连忙撇清关系:“好了,我该回去了,出来时间太长了恐会招人怀疑,你们一对小冤家的私事,我可不管。”说罢,不等众人反应,嗖一声转身走出大厅,只留下一连串狂笑的笑声回荡。 一连几日,在安逸而温馨中度过,弹指间已到和亲之日。 太阳冉冉升起,初春的太阳总是暖洋洋的,偶有几只春燕肆意飞翔,道路两旁的绿柳摆手弄姿,随风摇曳。 皇宫北门,早早候着一队人马,中间有一辆极尽喜庆的红色鸾轿马车,车身大红樟木,挂着轻絮大红流苏,门帘绣以繁花图纹,里面格局亦是宽敞舒适,铺就了层层的柔软的丝质棉。身后则跟着十多辆马车,上面摆着一车车的箱子。胥阑珊了然,这些都是南宁和亲公主的嫁妆。 站定在鸾轿旁,回头看向跟在身后恋恋不舍的贵妇人,阿离弯起嘴角,柔声劝阻:“母后,外面风大,不要再送了,小心着凉了,回去吧。”说罢望了望四周,最终将视线停在了不远处的城楼上,轻扬起嘴角,果然人都是不喜这种离别的场景啊。 这一年发生了很多大事,不过最大的莫过于这一件了。皇上下旨册封皇室唯一正统的公主清平公主为长平公主,嫁与北楚和亲,求得与北楚国世代安好。 一路上,百姓欢送,皇家仪仗队从皇城之内一直绵延到南宁京都外几十里。她是皇家最宠爱的公主,却也逃不过和亲的命运,一朝圣旨下,便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 远嫁北楚国,还不晓得以后有没有机会回来。毕竟是生长了这么多年的地方,突然离开,心中的不舍不亚于将一颗心生生地剜除。其实真正疼的是母后的毫不留情,那个把她宠在手心里的母亲,终归还是在天下和她之间选择了天下,选择了权力。由不得她耍女儿家的脾气。也谁叫她倒霉,爱上的是他国的太子。 京都的街道上站满了百姓,都在欢送她这个伟大的和亲公主。随从的几百名织女,几百名工匠以及各种有才有艺的人加起来不下千人。这些人都将跟着她背井离乡,在陌生的土地上面对陌生的生活,生死未仆,前途未知。 一去便是一条不归路,谁若却步,唯有一死。 公主,马上就要出京城了。 “嗯。” 她知送亲使者的意思,然而她看或不看,也留不住,徒增悲伤。 有些东西记在了心里反倒不如忘记,带着一颗破败的身心还不如带着空灵去寻找新的天地。 北楚的风不比南宁的温和,却不一定没有南宁广阔。不过是要嫁个人,又不是去送死。 阿离如是安慰自己,如今除了这般的自欺欺人,想不出还能如何。 逃婚,她是断然无法做得出来。倘若只是定下了婚约,凭着她的性子,她还可以肆无忌惮的逃,而今是真真正正的大婚,两国之间的和平寄放在她的身上。她一走意味着什么,全国上下的人都清清楚楚,所以她没有退路。 绵延几十里的皇家仪仗队渐渐的出了京都,一路向北,去往一个未知的国度。 六匹黑马套着红色的缰绳不快不慢的跟着队伍,头顶的太阳晃得人睁不开眼,豆大的汗珠滴落在官道上,送亲的队伍却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在举国上下都盼望着和亲能顺利进行的时候也不乏一些借机生乱者。不管什么时候都会存在一批对于朝廷不满的人,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小心为妙。耽误了送亲的时辰,坏了两国之间的大事,他们就是有几个脑袋都不够砍。 木成风是南宁的副将军,尚且年轻的将军第一次独自接受重要任务,比起老将军来更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好在公主不似皇宫里的其他公主那般的难伺候。 但是想起以前听到的传闻仍旧心有余悸,望着身后花轿的方向,浑身上下都总有些未知的情愫。 就在刚刚阿离望着的那座城楼上,吱吱看着自家主子一言不发望着长平公主的送亲队伍,以为自家主子太难过了,于是凑上去说到“主子,听说今日为了这个伟大的日子,各地都送来了许多的好东西,有湘南的丝绸,百花洲的时令水果,还有。。。。。。” “行了,我们走吧。” “啊?去哪?”吱吱脑子有些转不过来,刚刚还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现在这一脸等不及的神情是怎么回事? “你刚刚不是说各地送了许多好东西来吗?我们去看看,顺便拿点材料回去做点心。” “。。。。。。主子,你不伤心了?” “我伤心什么?嫁人是好事,等到你哪天要嫁人了,我一定给你大操大办。” “哎呀,主子你在说什么啊,我才不要嫁人呢,我要一辈子待在主子身边。”吱吱捧着自己发烫的脸,满脸怨念的看着胥阑珊。 胥阑珊见吱吱这样,伸手揉了揉双臂“行啦,说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又不是老弱病残,用不着你陪我一辈子,再说我还有皇上呢,也不需要你陪。”(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三章 恩爱 “主子。。。。。” “行啦,我怕了你了,不嫁就不嫁,等你熬成一个老姑娘可别怨我,快走吧,宫里还有一大一小需要去哄呢。”胥阑珊摇摇头,快步的走在前面。之前怨萧汝晟没告诉她,跟他发了好大的脾气,还扬言说不想再见到他。那次之后萧汝晟果然没有再出现在她面前,现在想想自己当时是挺过分的。算了,大不了拉下脸来做点好吃的去哄哄。还有个小繁花,阿离的送别宴都没见到繁花的身影,说不定现在就躲在什么地方哭鼻子呢。 “我要杀了你!都是你!你夺走了我的一切!胥阑珊!生生世世,做人做鬼,我都不会放过你!你记住,你不得好死!” 凄厉的叫声回响在浓稠的黑色中。 胥阑珊睁大了一双眼睛,却仍旧看不清前面的景物,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是听着那凄厉的女子尖叫在耳边不停回响。 这声音有些像是江良儿,又有些像容妃,却都似是而非。 尽管她问心无愧,仍旧觉得心头突突直跳。 这种陷身在黑暗中的感觉实在是太可怕了! 突然,眼前光芒大盛,她看到到处都是红色的,红彤彤的颜色,像是太阳初升的大地,又像是涂满了鲜血的修罗场。 呼啸声、尖叫声、哭喊声。。。。。。 在耳边萦绕,像是一道道无形的绳索,把人的身子和心一同缠绕,再不停收紧、收紧。。。。。。 让人喘不过气来。 “啊——”胥阑珊大叫一声醒了过来,身上已经淋淋漓漓出了一身汗。 “怎么了?”旁边蓦地伸过一只手,拂开她额上汗湿的头发,将她拉进怀里,拿干净的手帕替她擦掉脸上的汗水。 行动间带动一股微风,却让她心神一凛,终于回过神来,记起方才不过是做了匪夷所思的一个噩梦罢了。 “没事吧?”萧汝晟觉得她的身子有些发僵,忙替她轻轻拍背,手一触到背上的衣衫,才发现那衣衫已经完全湿透了,“没事没事,”他轻声安抚,“不过是做了个噩梦。。。。。。” “嗯。”胥阑珊轻轻应了一声,柔顺地伏在他的怀里,这个怀抱永远都是那么温暖、稳定,带着让她安心的味道。 感觉到她已经放松下来,萧汝晟轻轻推了推她,“既然醒了,我叫人准备热水,你洗一洗再睡,仔细湿邪入侵。” “哪有那么娇贵?”胥阑珊却赖在他怀里不想起来,“我已经很久没有做过噩梦了。”花雨的事情、潇湘的公道,乃至太后的真面目都了解的一清二楚,她的心结也没有了。自然而然便不再做噩梦了。 “没事没事,”萧汝晟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脊,“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最近你也是思虑太甚了。” “我自己到不觉得,”胥阑珊咕哝道,“好像自从你变这发宠着我之后,我就变懒了,遇到事情也不会多想,反正有你呢……” 这般撒娇的模样却是不多见,萧汝晟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这就对了!这说明,你找的男人是个值得托付的男人啊!” “什么是‘我找的男人’?”胥阑珊一声娇嗔,“分明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萧汝晟不禁哈哈大笑。 外间值夜的吱吱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一看时辰才寅初,不觉心中暗想,难道里头两位一夜没睡?这精神也未免太好了吧? 想到这里脸上发热,忙收敛了心神。因为胥阑珊和萧汝晟都不喜欢有人在屋子里值夜,所以她们上夜的时候就在外间短榻上,如果里面需要茶水或者吩咐什么话的时候,也不至于没人应答。所以便也不可避免的等够听到一点不该听到的动静。 “别笑了!”胥阑珊双手抱着萧汝晟的腰,埋头不起来,想着掐他一把示威,伸了好几次手却是狠不下心,只得轻轻叹了一声,作罢。 萧汝晟收了笑容抱着她坐起来,给她围了一件外衫,扬声叫吱吱:“预备热水,皇后要沐浴。” 吱吱忙答应一声,出去推醒了两个小丫头,去小厨房把十二个时辰都在预备着的热水抬进净房,兑上冷水调到冷暖适宜,才低头回禀:“皇上,皇后娘娘,水调好了。” 萧汝晟答应一声便叫她下去,自己将胥阑珊抱进了净房。 宽大的浴桶中漂浮着鲜艳的玫瑰花瓣,空气中也弥漫着玫瑰花清甜的味道。 “你自己洗还是我帮你洗?”萧汝晟眨了眨眼,笑意深深。 胥阑珊的脸腾地红了,确定心意一来,夫妻恩爱,虽然多有不避讳之处,可是两个人一起沐浴还是从未有过的事,忙挣扎着从萧汝晟怀里下来,推着他往外走:“你快出去,我自己洗就成了。。。。。。” “哎!”萧汝晟忙又把她抄起来抱在怀里,略带责备,“你没穿鞋!虽然是快到夏天,可是双脚是人的根,尤其是女子,绝对不可以受凉!” 一边说着,一边四处寻找,终于在角落里看到一双大红的绣鸳鸯戏水的睡鞋,便抱着她过去,自己蹲身让她坐在自己膝头,伸手给她把鞋穿上。 温热的手掌触到那微凉的圆润的脚踝,心中不觉一荡。 胥阑珊却已经飞快站起身来,拉他起来,便推着他往外走,口中嗔道:“快去快去,你这么唠唠叨叨没完,等会儿水也冷了,天也亮了!” 萧汝晟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绮念,也知道胥阑珊的性子是有些执拗的,若是自己强行……只怕会受好几天的冷落,只得带着一丝失落,转身出去了。 胥阑珊的心也是砰砰直跳,虽然已经成亲这么久,可是两人恩爱有加,每一日都像是新婚。。。。。。 越想心跳越快,脸上也越烫。 她急忙过去跳进浴桶里。 舒舒服服洗完澡,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可是洗完她才发现,竟然没拿替换的衣服进来!不禁一阵懊恼,也埋怨吱吱太过粗心了。 她却忘了,自己的贴身衣物因为在睡房的箱笼里,所以每次沐浴都是自己去拿的,这一次怎么办? 萧汝晟等了许久都不见她有动静,担心水凉了,反而起到反作用,便在门边问了一句:“好了没?” 胥阑珊大窘,可是水温已经慢慢降下去,在这么泡着难免会受凉,只得低低的声音道:“我忘了拿衣服。。。。。。”(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四章 谣言再起 萧汝晟一声轻笑,伸手一推,却没有推动,原来胥阑珊已经在里面把门插上了,他皱了皱眉,暗道,这里就不应该留门栓。手掌在门上一贴,内力吐出,门栓无声断裂,他推门而入,欲盖弥彰的闭上了眼睛,道:“我给你送衣服来了啊,你瞧瞧,我可没睁眼睛,什么都没看到。。。。。。” 胥阑珊红着脸伸手去拿衣服,可是手还没碰到衣服,手腕便被人捉住了,紧跟着身子一轻,便落进了萧汝晟怀中,而她的一声轻呼也被那人未卜先知地堵回了口腔里。 已经过了辰时,胥阑珊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萧汝晟轻手轻脚起来,帮她理了理凌乱的发丝,在颊边落下轻柔一吻,这才起身更衣,到了外间,对吱吱道:“天气越来越热热,起来也没什么事,皇后什么时候睡醒了再起来也就是了,你们做事手脚轻些,别把她吵醒了。” 吱吱忙恭声答应。 萧汝晟这才神清气爽去了早朝。 胥阑珊一直睡到巳时才睁开眼睛,一见屋子里光线还有些暗淡,还以为时辰尚早,可是屋子里的温度却已经起来了。 不禁咕哝一声:“这男人的精力也太好了!折腾一晚上还起来这么早。。。。。。” 一边坐起身来,拉开了帷帐。 明亮的光线投过来,让她不适应的眯了眯眼睛,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早就日上三竿了! 脸上又是一阵发热,自从萧汝晟定居西华宫后,她之前规律的作息就全变了。 今日又起晚了!这宫中的下人还不知怎么看自己呢! 也幸亏没有平常人家那公公婆婆要伺候,否则的话,还不落个“懒”字?若是那等苛刻的婆婆,必要叫过去立规矩! 这么胡思乱想着,也便把那点尴尬渐渐忘了,叫吱吱进来服侍梳洗。 好在如今宫里人手都经过了精简,个个得用,也没有什么值得她烦恼的。 用了半碗清粥,打发了来回事的人,她便带着吱吱去百花园里了。 花园里姹紫嫣红,煞是好看,只是似乎疏于打理有些荒疏了。 吱吱折了一朵火红的石榴花递给胥阑珊,笑道:“主子您瞧,今年的石榴花开得真好。。。。。。” 石榴寓意多子多福。 胥阑珊轻轻一叹,不知不觉把手放在了小腹上。在别家,这个年纪早已经做了母亲,可是自己却不知道还要等多久。。。。。。 在胥阑珊进入走过百花园的时候,不少宫女太监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她。她眸子里划过一抹疑惑之色,伸手抓过来一个小宫女,“你刚才那样躲着本宫干什么?” “皇后娘娘饶命,不是奴婢说的,不是奴婢……” 胥阑珊眸子里阴霾一闪即逝,她今日出门的时候特意挑选了白色素色长裙,这阿离刚走,太后正值伤心难过之际,以免有人在宫中再嚼什么舌根,但是如今看来,好像还有别的事情在等着她。 “你到底在说什么?” 那宫女吓得连忙低头:“是奴婢听到有人说因为皇后娘娘命中带煞,进宫没多久,宫中和娘娘有冲突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还说。。。。。还说娘娘是可以通灵之人,更为不详。。。。。。” 还没等宫女说完,胥阑珊就明白了,原来是谣言在皇宫之中扩散开了,看来前些日子萧汝晟瞒她的也是这件事了。 她命中带煞,真他娘的能编。 “我连自己的夫君都克不死,还能克了其他人?”胥阑珊慢条斯理的松开了小丫鬟的衣领。她动作优雅的站起身,抬起头,眸子里划过一道厉色。 “你告诉我,是从谁的口中听到的,我要知道这幕后散布谣言的人,到底是谁!” 小宫女连忙点头,带着胥阑珊向着后院走去。 她微微潋起眸子,让吱吱在外面等着她,独自一人去了后院那些丫鬟所在的地方。 此时,不少人正在那里议论着皇宫之中最近发生的几桩大事。 给胥阑珊领路的小宫女微微垂着头不敢出声。胥阑珊又穿着一身素色的衣服,头上戴的饰品也极少,根本没有人发现她的身份。 两人直接站在了那些人不远的地方,小宫女指着前面的一些人,道:“皇后娘娘,我就是从他们口中听到的!” 胥阑珊轻轻拍了拍小宫女的肩膀:“我知道了,若是找到那个散布谣言的人,本宫一定会重重赏你!” “多谢皇后娘娘,多谢!” 小宫女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胥阑珊下跪,胥阑珊又告诉她不能暴露她的身份,就只能在一旁小声感谢。 胥阑珊仰起头,看向人多的地方,耳朵微微动了动。 皇宫,果然,都是一样的。她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中已经司空见惯,平静之下暗涛汹涌。 那些宫女无非是在议论,今天皇帝下令处决了谁,明天皇帝下令封赏了谁,要么便是哪个大臣与自己的妾室闹得出了糗,哪个大臣在朝堂上出了笑话。当然,他们还有可能在议论皇帝宠幸了谁,又冷落了谁。 最后这种话题是大家最喜欢谈论的,她也喜欢。 以前,她还小的时候就在电视剧中听后宫里的某些妃嫔在殿内训斥那些太出格的妃嫔,骂他们是误国误民的狐媚子。 那时,年幼的她只当那一切是精彩的戏码,怜悯那些受罚的美丽妃嫔,也恨那些心狠手辣的毒妇,却也觉得那些事好遥远。 她今儿听了这些宫女太监嚼舌根,她才知道,自己也已经是狐媚子了。 什么小皇后,脾气躁,踩着君上跳三跳。什么小皇后,哭又闹,君上三日不早朝。什么小皇后,骄纵又淫逸,朝三又暮四,媚惑君上错把国库做聘礼。 可她心里却没有难过,胥阑珊听到四个丫鬟这边说的热闹,她迈开步子,笑着站在了他们旁边。 “你们在说什么?” 四个宫女连忙回过头,看向胥阑珊的方向,却看到了一个年轻女子。女子面上素净,头发没有丝毫首饰,身上的布料也看不出多精贵来,倒是像这宫中哪个宫中的大宫女。 “这位姐姐,你是哪个宫里的?” 胥阑珊脑子一转,忽然想到了还在宫中的容妃。 “容妃娘娘宫里的大宫女,刚才听到几位妹妹口中所说的皇后娘娘是煞星的事情,是从哪里听到的?”(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五章 幕后之人 四个人眼珠闪了闪,听说是容妃娘娘手下的,立刻放弃了警惕的心思,拉着胥阑珊抱成一团:“这话是从容妃娘娘的宫中流出来的,难道大姐姐您不知道吗?现在整个京都都在议论这事。” 这一句话,让胥阑珊的眸子顿时寒冷起来。皇宫之中再次传出了这样的流言,恐怕她的处境已经十分危险了。 胥阑珊嘴角紧绷着,笑着说道:“我是容妃娘娘身边的大宫女,我都没有听到娘娘这般说,姐妹们是不是听错了!” “怎么能,是出来的,她就在贤妃娘娘身边当值,听到容妃娘娘和下人聊天,说有大师说的南宁国的运势,和皇后有很大的关系,她命犯天煞,根本就当不得一国之母!” 胥阑珊的目光越来越冷,然后缓缓站直了身体,笑着点了点头:“容妃娘娘说皇后娘娘不能成为皇后,那谁能成呢,还有,那个大师,到底是哪里来的,为何连面都不露,就胡编乱造呢,可知道编排皇后娘娘,是什么样的下场吗?” 胥阑珊的声音十分轻柔,并没有丝毫生气的样子。 众人也只当她感觉到疑惑,一个个自告奋勇的上前要给胥阑珊解惑:“听说那大师,是容妃娘娘前些日子,亲自上普照寺将那位大师请来的,听说那大师身份极高,就算先皇在世的时候,也要给其几分颜面!” 胥阑珊目光一沉,心中微微细算着,普照寺?难道指的是智修大师? 原来,这出谣言不过是开端而已,更重头戏的,还在后面等着她呢。 胥阑珊嘴角露出一抹笑意来,眸子里划过一道杀意。 既然容妃有如此打算,就不要怪她不客气。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容妃娘娘说的这般有理有据!” 四个丫鬟听到胥阑珊的话,顿时有些疑惑起来:“你不就是容妃娘娘宫中的吗,难道这点儿都不清楚?” 胥阑珊轻轻笑了笑:“我是新来的,所以根本不知道!” “哦!” 四人轻轻叹息了一声:“现在见到那个皇后娘娘一定要躲远点儿,若是被她沾染了煞气,倒霉了,那就糟了!” 胥阑珊嘴角带着似笑非笑的笑容,她面上没有丝毫异样,只是那笑容看的人心中感觉害怕。 跟在胥阑珊身后的那个宫女实在是忍不住了:“咳咳!” “小桃,你什么时候回来了!” 小桃哭丧着脸看着胥阑珊,却不敢将实话说出来:“你们的活都干完了吗,还不快点儿干活?” 四个人哪里知道小桃是在对她们好,听到小桃着急忙慌的声音,立刻露出不悦之色来:“我们活都已经干完了,还用的着你这丫头提醒吗,我们在说皇后的事情,容妃娘娘说那大师已经有了好的人选,皇上只要娶了那个女子,以后绝对国泰民安,风调雨顺!” 胥阑珊微微眯了眯眸子,眼底寒意划过。 她倒是想到了一件事,马上要来的那场灾难,是无论如何也避免不了了。 萧汝晟只要一日是皇帝,那将意味着,她的使命更加严重,她虽然准备的很早,可也不能确保粮食会够用。 天灾马上就要来了,战争马上就要爆发,现在这谣言一传出去,那她就成了背负罪孽的那个人。 就算萧汝晟再怎么宠爱她,她一旦失去了人心,没准就成了那人人喊打的红颜祸水。 胥阑珊想通了这点,只感觉心口有些发凉。所以,一定不能着急,不管什么事只得等到过了这样一个大难关以后再说。 那个时候她倒是,到底还有谁敢不服。 “皇后娘娘,你饶了她们吧,她们都是人云亦云,根本不是有心的!”小桃被指责的多了,最后忍不住,还是咬牙跪在了地上。 她脸色难看的厉害,连忙对自己身边的几个朋友示意。 皇后娘娘四个字从小桃的口中传了出来,胥阑珊只感觉一瞬间周围变得鸦雀无声起来,所有的宫女在一瞬间傻了眼,统统跪在地上。 “皇……皇后娘娘,奴婢们嘴欠,还请您饶了奴婢!” 这些人眼神闪躲,一个个害怕的浑身颤抖。 谁能想到,背后在说别人的坏话,最后被人亲耳听见,这个人的身份还是如此之高。 若真是如此,他们心里还能好受一些,可是这当着人家的面,将坏话告诉给人家听的事情,她们到底有多蠢才做的出来。胥阑珊轻轻笑了笑,后退了几步。 “本宫不怪你们!” 几个字从胥阑珊的口中吐出,对着些丫鬟仿佛天籁之音,可是这些人的脸色更有些诧异。 因为皇宫之中的那些娘娘,哪个不是身娇体贵,别说亲口对她们说坏话了,就算在背后念叨一句被人传到她们的耳朵里,也难保会被穿小鞋。 “皇后娘娘,您……您大人有大量,奴婢们自己掌嘴,您怎么罚奴婢都行,但求饶了奴婢的一条小命!” 一个人开口,剩下的通通跪在地上求情起来。 胥阑珊嘴角溢出一抹冷笑:“本宫说过不怪你们,你们也不过是多嘴多舌人云亦云罢了,本宫若是要怪,也会去找背后散布谣言的人!” 众宫女一脸诧异的看着胥阑珊,心中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胥阑珊一身素衣,整个人站在那里,干净的仿佛白色的兰花一般。 所有宫女看的不由神色呆了呆,但是很快又反应了过来。对胥阑珊的话,抱着明显不相信的态度。胥阑珊也没心思和一些宫女解释什么,神情淡然,转身离开。 众人见到胥阑珊没有下令惩罚他们,一个个浑身汗湿的坐在了地上,脸上露出虚脱的神情来。 这些人看着小桃,气的牙齿痒痒:“你怎么把皇后娘娘叫来了也不说一声,害得我们都要受苦,说,你是不是存了害我们的心思!“ 小桃心中苦楚:“是……是皇后娘娘不让我说的,我哪里有那么大的胆子说出来!” “你害怕,我们就不怕了,明明只要你提前通知一声就不会出这种事情了……” 宫女们一个个埋怨着,满心的怒火,小桃看着一个个离她而去的姐妹,心中瞬间委屈起来,眼底泪光闪烁。 明明皇后娘娘都没有说过要追究这件事,这些人就这般仿佛火燎屁股了一般,真是没有一点儿定性,不过小桃也明白,有很多皇宫之中的妃子们不想明面上处置人的时候,暗中下的手会更狠。(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六章 小桃投靠 几个身影从宫女之中钻了出去,脸色大变的互相看了一眼,目光之中闪动着浅浅的光彩:“这件事一定要告诉容妃娘娘,没想到这皇后娘娘这么快就查到这里来了,这些丫头也真是一个比一个笨,居然没一个认识皇后娘娘的!” 两个人影悄悄的从小路走了出去,小桃看到两人的动作,连忙追在后面。 不一会儿,两个宫女来到了容妃的宫殿门前,在门口的守门丫鬟耳边耳语了一番以后,那丫鬟立刻开门放了两人进去。 小桃站在这边远远的看着,不一会儿就见到那两个丫鬟快步从里面走了出来,手中拿着银锭子一脸的笑意。 小桃心中好奇,紧紧的跟在那两个丫鬟身后,不一会儿,就听到了她们的议论声。 “容妃娘娘还真是高明,只要暗中处死一两个小宫女,这皇宫之中必然会人心惶惶,到时候那皇后娘娘,不但是个天煞孤星,还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毒女人,到时候我看着皇宫之中,还会有谁信她!” 这句话响彻在小桃耳边,小桃整个人紧绷起来。她悄然间从假山的后面退开,却不小心踢动了脚下的一块石头。 “谁?” 两个宫女吓了一跳,小跑着追了上去,却只看到一道粉色的衣角。 “糟了,咱们刚才的话被人听到了!” “别节外生枝,赶快追过去瞧瞧,看看这会儿都有谁没在后院!” 两个丫鬟脸色大变,顺着那条路追了过去,过了好一会儿的功夫,假山石的后面冒出了一个脑袋。 小桃吓得大惊失色,脸色惨白。 若是她听到这件事被人知道了,那么死的那个丫鬟,就注定是她了。 她毕竟在这皇宫之中待了两年的时间,大大小小的规矩多少懂一点,她战战兢兢的回到后院之中,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有任何诡异。 不一会儿的功夫,整个后院的丫鬟就都被人叫了出来。 小桃心神颤抖,在嬷嬷盘问的时候,谎称自己方便,勉强逃过了一劫。 只是天还没黑的时候,小桃就睡不着了,心中出现了一个诡异的想法。 想要活命,就一定要找机会,将这件事从这里送出去,告诉皇后娘娘。 如今整个皇宫都在戒严之中,她该怎么到西华宫去呢? 胥阑珊回到西华宫就一直在想对策,要趁着皇上亲自动手前解决掉这些事,刚到晚上,吱吱就跑过来汇报。 “主子,有个小宫女想要见您!好像是今日冲撞了您的那位。” 胥阑珊示意吱吱将人带进来,看到小桃一脸惊慌的跪在她面前,她顿时愣住了。 “还请皇后娘娘救救奴婢,奴婢不想死!” 胥阑珊一眼就认出来,这小丫鬟正是白天见到的小宫女。 “怎么了?” “有人,有人想要杀小桃,然后栽赃嫁祸到皇后娘娘您的头上,那些人说……说,想要让皇后变成人人眼中的恶毒女人!” 胥阑珊听罢,眼底划过一抹狐疑来。 一旁的吱吱根本就不相信小桃的话,问道:“你来这里有什么目的,这件事我家主子应该管不着吧,皇后娘娘还不至于去找几个小宫女的麻烦!” 小桃见吱吱不信,心中着急的厉害。 “奴婢没有说谎,奴婢说的是真的,容妃娘娘让人谣传皇后娘娘是天煞孤星,害得后宫朝政都不得安宁,还说皇后娘娘若是不废,必将天降责罚,祸国殃民……” 胥阑珊微微垂眸,看着小桃轻声道:“慢慢说!” 吱吱看了小桃一眼,寸步不离的保护在胥阑珊的周围。 吱吱倒是有些害怕,这宫中有人会害皇后娘娘。她不但是皇后最心爱的人,还走过了这么多的风风雨雨,其中的感情深厚,不足外人道也。 “你说,有人想要陷害与我,让皇宫之中的人,产生恐慌?” 小桃连忙点头,她都有些慌不择言了。 “就是这个意思,那些宫女一旦害怕皇后娘娘,更加相信之前的谣言了,这些话一旦再传到了百姓的耳中,恐怕后果不堪设想,毕竟是一传十十传百的事情,恐怕对皇后娘娘的名誉有非常大的影响!” 对小桃分析出来的东西,胥阑珊倒是感觉有些诧异。 没想到短短一个下午的时间,小桃居然会选择相信她。 “你不相信那些人的话,为何还会害怕我?” 小桃闭了闭嘴,紧紧的绷着唇角,半天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吱吱站在一旁冷声笑道:“主子,千万不要相信一些来历不明的人,这人不知道有什么坏心思呢!” “没有没有,奴婢是真心相信皇后娘娘的,也是奴婢不得不相信皇后娘娘,因为奴婢不小心听到了两个宫女的谈话,还被人意外发现了,若是被找到,就必死无疑了!” 胥阑珊这才点了点头:“所以你为了活命,就选择相信我了?” 她站起身,目光之中带着几分笑意。 “在本宫面前,你直接说实话就好,本宫不想听到有人欺骗于我,而且,你怎么肯定,本宫就不是那些宫女心中所想的那种,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呢?” 小桃沉默了一会儿,这才开口:“奴婢也纠结了好久,可最后还是选择了相信皇后娘娘,因为奴婢相信自己的直觉和选择,也有为自己拼一拼的意思,不过皇后娘娘放心,奴婢绝不会牵连皇后娘娘的!” 胥阑珊走到小桃面前,直接搭着她的肩膀,将她扶了起来。 “好,本宫相信你了,你起来吧!” 小桃站起身,一脸激动。 就在此时,门口忽然传来了一连串的脚步声,小桃回头顺着门缝看了过去,顿时浑身紧绷起来。 “她们来了,还请皇后娘娘救救小桃,小桃回去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胥阑珊向两侧看了一眼,不少官员都抬起头,满眼之中都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之色,她心里不禁冷笑,这些人的面目还真是一天一个样啊。 胥阑珊勾起唇角,像是没有瞧到众人眼里敌对的神色,大步走上台阶,看到萧汝晟身边多余出来的一块位置,直接坐在了上面。 这一坐,众臣哗然:“皇上。。。。。。。” “皇上,刚才大师已经说了,这女人是祸国殃民的命格,万万不能再为皇后的!” “还请皇上三思,皇后的位置,怎么能给一个这样的女子来坐。”(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七章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萧汝晟淡淡的看着众臣在下方吵的热闹至极,一双眸子轻轻的眯了起来,细长的丹凤眼下方藏着一道厉光,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势从他身上散发了出来。 “怎么,朕亲自定皇后,还要听你们的吗?” “皇上选妃臣子们当然不能左右,可……可这女人明显不是合适的人选,需要填充后宫的名单臣等已经呈了上去,还请皇上多瞧瞧!” 站在宫殿之中的和尚冷哼了一声,看着胥阑珊的眼神冰冷至极:“你这妖女,竟然还敢霍乱宫规,那地方,岂是你能坐的?” 胥阑珊挑眉:“这位大师,本宫现在还顶着皇后的身份,遵守皇命坐在这里,又有什么不可的?” 见胥阑珊完全不将他放在眼中,老和尚的胡子顿时吹了起来:“贫僧去过不少皇城,可还从未见过你这般无礼的后妃!” 胥阑珊目光冷了冷,也容不得这老和尚继续装模作样下去。 “这位大师,你之前说我什么,你再当着我这个正主的面,仔细的说一遍,如何?” 胥阑珊明眸微微亮着,一旁的萧汝晟并没有插口,但是几个微微的动作,却表示了自己的决心。 老和尚看到当今皇上竟然一点没有将他的话听进去,心中有些打鼓。 对于这些上位者来说,最不想听到的就是有谁会动乱自己的江山社稷。大部分都想着宁可杀错,不可放过,所以老和尚对这场戏,可以说是轻车熟路。 再加上如今在后宫之中有人做主,前朝还有无数官员的帮忙,他以为对付一个弱女子十分容易。 可现在看来,他是忽略了这个女人的手段。 老和尚摸了摸胡子,沉声道:“贫僧前两天为天运的国运算了一卦,本来蒸蒸日上的运道,却受到了一股妖气的阻碍!”老和尚露出了一种讳忌莫深的神情。 “哦,那大师说的妖女,现在在哪儿?” “之前还在正西方的位置,现在就在这宫殿之中,妖气浓郁的厉害!” 胥阑珊顿时笑了起来:“这正西方的女子多的很,现在在这皇宫之中也不在少数,大师能不能说的详细一点儿?” 老和尚装模作样的掐指一算,冷笑了一声:“刚才贫道已经算出了此女子的生辰八字,拿来纸笔!” 萧汝晟对着旁边的宫女点了点头,立刻有人将笔墨送上,老和尚大手一挥,几行字浑然天成,出现在了纸张上。 宫女将这生辰八字放在了萧汝晟面前,萧汝晟拿起来一看,顿时笑了。 “大师说的果然不错,这个人正是祸国殃民之人!” 这句话从萧汝晟的口中说出,在场的人心思顿时活络起来。 看着胥阑珊的眼神也带上了嘲讽的意思。如果这个罪名坐实,就算胥阑珊不死,也会被赶出皇宫。 看到不少人脸上的得意神色,胥阑珊轻悄悄的走到萧汝晟面前,将那张纸拿在了手里,仔细的看了一遍。 “皇上,这人到底是谁?” 见到胥阑珊这么问,不少人的眼神闪烁了几分,有些不明白胥阑珊的意思。 明明那上面的生辰八字肯定是胥阑珊的,之前的大师都已经十分肯定了,为何现在她要这么问? 众人猜不到胥阑珊的意思,站在一旁不出声了,静观其变。 “这就是贫僧算出的那个人,贫僧用性命担保,她就是那个妖孽!” 老和尚笑着看着胥阑珊,自信满满的说着。 胥阑珊对着一旁的宫女说了句话,帘子一撩开,一个身影出现在正殿之中。 容妃被请了出来,满眼狐疑的看了一眼大殿中的状况,最后将目光落在了老和尚的脸上。 那老和尚对着她轻轻眨了眨眼睛,容妃顿时将心放了下来。 “容妃娘娘,刚才您在哪儿?” 胥阑珊突然发问,让容妃微微一愣。 “今日是皇上传了本妃来,本妃就在偏殿,怎么了?” 容妃故意昂起了一点儿额头,目光之中透着高傲之色。 如今后宫没有新进的妃子,江贵妃被打入冷宫后死了,原来的那些妃子又全部都以她为尊,就连皇后都没有她那般有实权,现在容妃在后宫,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比当初依靠太后在的时候还要舒心自在。 没有了上面压制着,她现在就仿佛后宫之主,一切事物最近都是由她亲自打理。 她也有心思想要讨好萧汝晟,想方设法巩固自己的地位,太后一蹶不振之后,凡事都不好亲自出面免得惹祸上身,所以一切都得靠自己。为了将皇后之位夺过来,这才有了今日的局面,容妃觉得上次的伎俩才容易被人识破,不过这次她可是有了高人的指点,一定不会再出问题。 胥阑珊轻轻笑道,“容妃的宫殿,好像正是这院子的西方,刚才又和百官站在同一间宫殿之中,这两点,倒是和大师说的很相似!” 胥阑珊的话刚说完,容妃的心中就生出了一种不好的感觉。 胥阑珊将手中的字条直接丢在了容妃手中,容妃拿着字条,看到上面的生辰八字,脑海之间顿时哄的一声炸开。字条随风飘落,容妃倒退了几步,不敢相信的颤抖着手指。 “这不是真的,根本不是,怎么可能是本妃,明明大师说的是你!” 容妃伸出手指,指着胥阑珊的鼻子怒吼着,萧汝晟的眉宇瞬间蹙了起来,冷声喝到:“将她抓起来!” “我是皇妃,你们凭什么碰我,都给本妃滚开?” 容妃神情激动的厉害,看着胥阑珊的眼神充满恶毒。推开那些前来抓她的宫女嬷嬷,冷不防冲出包围,向着了胥阑珊跑了过去。 那张字条飘飘洋洋的落在地上,所有的大臣抻着脖子看了过去,这一看,全都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那老和尚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低着头跟着众人一块打量起来。 可是看了好几遍都没有发现什么意外,等过了一会儿工夫,这才露出一脸惊悚的神色。 因为他写出来的八字,是有人亲口告诉他的,再加上他相信容妃,所以完全没有去多想。而且他自信只要写上这个,符合他这三个条件的,绝对不会有第二个人的存在,他才这般信心满满。 可是如今,他仔细的看了一眼那字条,却发现,他竟然将年龄写错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八章 处以火刑 胥阑珊的年纪绝对不超过二十岁,可是那八字上写的女子,却已经接近二十五岁了。 再看容妃的脸色,老和尚的手脚一下子冰冷起来,他高声喝到:“皇上,是贫僧写错了,真正的……真正的妖女其实是她,是她啊!” 萧汝晟的眸子里划过一道危险的气息,轻轻的将胥阑珊垂落的碎发撩起,淡淡一笑:“刚才朕亲耳听到有人说,用自己性命担保,这张字条的内容绝对不会错的!” 老和尚的脸色一白,有些傻眼的颤抖着。 如果承认了这是他编造的,那他妖言惑众,就只有死路一条。 可是若不承认是假的,那容妃就只有一死了。 在这种时候,是人都会选择对自己有利的方向,老和尚脸色一冷,低声说道:“是,这张字条绝不会出错,正是贫僧算出来的!” 容妃脸色骤变,被两个人按压在原地猛烈挣扎着。 “你这个骗人的东西,他在说谎!” 容妃和老和尚本来就只有利益上的交情,这会儿已经撕破了脸皮,老和尚下嘴更狠:“这妖妇就是贫僧说的那个人,绝对错不了,只有用火刑处置,才能彻底让她灰飞烟灭!” 容妃额头上都是汗水,听到老和尚阴狠的话,心中骤然一跳:“火刑,你这个骗子阴险毒辣,竟然这般对付本宫,明明就是本宫花银子买你来诬蔑皇后的,你居然事到临头突然调转了矛头,别以为本宫手上没有你的把柄,我要是死了,你也别想活着!” 容妃的话,响彻整个宫殿。 萧汝晟手指一下一下的敲着桌面,另外一只手,却紧紧拉着胥阑珊的手腕。 胥阑珊见到事情果然如自己预料的那般进行着,顿时笑了起来。 “原来这一切,都是容妃的阴谋!” 老和尚脸色发青,连忙开口:“不是这样,是这妖妇想要拉着贫僧同归于尽!” 胥阑珊站起身,扫了一眼下方的众位大臣。 “不知道在场的所有朝中大元们,有什么想说的!” 那些官员看到事情居然会发展到这一步,立刻一个个的住了嘴,不敢说话了。 真相已经出来,再说任何东西都没有意义,一想到刚才他们居然帮着老和尚怂恿皇上,一个个面如土色。 惊叹木猛然敲响,萧汝晟抬起头,目光森然:“来人,将这个老和尚抓起来,乱棍打死,至于容妃……” 容妃此时已经不挣扎了,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为了以防万一,来人,火刑!” 容妃听到这个结局,双眸瞬间没了神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在场的所有大臣看了一眼容妃,不由得将脸挪开。 容妃被人拖着,拽出去行刑。 整个大殿之中一片寂静,所有官员纷纷看向萧汝晟的方向。 “后宫中人太多反而不好。来人宣旨”小李子一脸笑意的带着一道圣旨出现在众人面前。 胥阑珊不知为何突然心口微微锁紧了一些,唇角紧绷着。一双眸子紧紧的盯着那张圣旨,整颗心都提了起来。原来,她不是不在意的,之前的一切,不过都是她在自我欺骗而已。 心想着不去在乎自己的身份地位,不在乎和别人一起分享他,可当真的有一张圣旨摆在自己面前,正等着她的时候,胥阑珊的心里,依旧翻起了滔天大浪,久久都不能平静。胥阑珊没有任何犹豫,跪倒在地。 萧汝晟站起身,走到胥阑珊的身后,却将她直接扶了起来。 “阑珊,在这南宁国中,你不需要跪拜任何人!” 萧汝晟声音平淡,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将这句话缓缓阐述出来,顿时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 这句话,已经直接承认了,胥阑珊将永远是南宁国的皇后至尊。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胥阑珊在整个宣旨过程中都是恍惚的,不知道了哪些,不过,她清楚的一点就是萧汝晟为了她解散了后宫,这道圣旨是写给整个后宫嫔妃的休书。 这旨意一下,全场哗然,不过没有谁敢在这个时候提出疑问,毕竟容妃和老和尚的下场摆在眼前。当今皇上的能耐,不少人都了解,能够将这种男子控制在掌心之中的女人,手段更不用说了。 胥阑珊若是知道这些人心中的想法,一定会感觉十分无辜。 她根本控制不住萧汝晟这个人,包括这个人的心。 在都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不给文武百官任何反驳的机会,萧汝晟拉着胥阑珊的手腕从大殿之中走了出来,来到了后面已经重新修缮的花园里。 花香在春风之中四散,闻起来十分心旷神怡,胥阑珊微微扬起白皙清瘦的下巴,看着远方的天空,轻轻用手遮住了眼睑。 萧汝晟没有说话,手却握的紧了几分。 他停下脚步,微微侧过头,看了看胥阑珊:“爱妻就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胥阑珊思考了一下,摇了摇头:“没有!” “真的没有?” “。。。。。。” 她默默无言的看着萧汝晟的眉眼,近在咫尺,俊美无双。那眉眼之间隐藏的柔**彩,让胥阑珊感觉十分心暖。也许人生如此,找一个能够相伴一生的人,也是这么平淡幸福。 “有是有,只是我没想到,你会为我做到这个地步!”胥阑珊幽幽的说着,语气之中还有着不确信的意思。 萧汝晟瞬间勾起了唇角,细长的眸子邪魅无双,他上前走了几步来到她身侧,举手投足之间,都透着尊贵无双的气势。 他仿佛天生的帝王,让人站在他面前,都有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胥阑珊想到当初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她那时并不识他,她撞进他的怀中,对着他的俊俏的面庞泛起了花痴,微微有些失神。 那时候她就觉得面前这个人惊为天人,没想到看了这么久了,那张面容对她的吸引力,没有丝毫减弱。并且,还有加深的程度。看来,在她不知不觉的时候,她就已经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了。 想要抽身,已经是不可能了。 “阑珊,你这是在怀疑为夫对你的心意!” 萧汝晟微微低下头,唇瓣轻轻动了动,那声音幽幽在胥阑珊耳边环绕,让她心神一紧。 胥阑珊微微蹙眉,躲开了一点儿距离,“心长在你身上,我哪里能知道你的心是红的还是黑的!”(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九章 西华宫走水 萧汝晟诧异的看了一眼胥阑珊,轻笑:“怎么,要为夫挖出来给你瞧瞧吗?” 胥阑珊挑眉,带着几分戏虐的色彩:“行,你动手吧!” 萧汝晟眸子里闪过一道厉光,忽然做出手刀的形状就向着自己的胸口落下,胥阑珊眉头一皱,忽然生出一种他真的敢动手的感觉。 她伸手抓住了萧汝晟的手腕,看着他的双眼,语气之中透着怒色:“别玩这种幼稚的好不好?” 萧汝晟放开手,点点头:“你说不玩就不玩!”胥阑珊无奈,心中却安定了几分,不知不觉间,就放松了下来。 “过两日,朕会补你一个只属于你的封后大典,朕的皇后,只有你才配得上,阑珊!”甜言蜜语胥阑珊听的多了,也不免感觉到自己的抵抗能力更浓了起来。 “我是皇后,可也比不上皇上后宫佳丽三千,我可是看着历朝历代的皇后,都没什么好下场!” 胥阑珊故意说出这话来,看着萧汝晟眉宇加深了几分。 “所以,朕才会下那道旨意,为你,后宫只许一人存在,如何?” 胥阑珊双眼一亮,带着几分不可置信的色彩:“皇上真的是这么想的?” 萧汝晟淡淡点了点头,黝黑的凤眸却深不可测,看不清丝毫的光彩。 夜晚,有月光洒进屋来。 胥阑珊问道:“今日是不是月亮是不是很好看?” “是啊,主子出去赏赏月吧,想来这月亮也是识趣的,知道今儿是个大好的日子,这不,它也出来为主子庆贺,对了皇上刚刚来传话说他会晚点过来,” 胥阑珊看到吱吱那股子兴奋劲头,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胥阑珊和吱吱赏月,不知不觉竟溜达到了冷宫一带,却发现有个男人的身影偷偷地进了冷宫。 胥阑珊歪着头道:“这冷宫不大,你偷偷地在门口望望,看那人是干什么来了。” 吱吱看了一会儿回来道:“主子,刚刚那个人看样子像是任侍卫,如果是他,应当是往张圆圆的住处去了。” 吱吱见自己主子很茫然的样子,只好认命科普下这任侍卫和张圆圆的关系,张圆圆和任飞因为有私情被罚,一个被打入冷宫,一个被贬为末等侍卫。上次任飞救驾得力,升了职,但身份也不如从前。 “他们竟然还没断了联系?”要是放在以前胥阑珊会觉得他们的爱情是自私的,是违背伦理的,可是现在如今她也饱尝爱情的滋味,才知道真的爱上了是没那么容易放下的。 “大抵是的,冷宫保守没那么严格,再加上皇上今日下了那道旨意,他们倒是多了机会。” 胥阑珊道:“算了,我们倒也成人之美一次,今日之事就当没看到吧。” “是,主子。” 原本那些劝皇上收回成命的大臣们,跪得疲惫的都回家去了,只有几个老顽固还在跪着。宫里举办了简单散伙晚宴,几个老顽固见皇帝用膳去了,对他们不予理睬也都回去了。 萧汝晟见都打发了,便立刻回了西华宫。不过不巧的是胥阑珊刚好出去。一路寻过来到了冷宫就看到了胥阑珊单薄的身影,这样的身影就应该有一个温暖有力的臂弯来呵护着。 萧汝晟几步上前就将胥阑珊抱在了怀里。 小李子和吱吱见状连忙回避。 “皇上……”胥阑珊总觉不好意思,欲挣扎开来。 萧汝晟却没给胥阑珊这个机会,拦腰抱起胥阑珊往西华宫的方向而去。。。。。。 “阿晟……不要!” 室内传来暧昧的声音,吱吱和小李子对望一眼,自觉的离得远一些。 萧汝晟和胥阑珊恩爱缠绵后,胥阑珊因为疲累,很快就睡了,他们甚至没得及好好的说上几句话。 “阑珊,这段时间让你受苦了。”萧汝晟摸了摸胥阑珊的脸蛋,消瘦了不少。想起之前刚听闻宫中盛行的传闻时,他就怕她知道伤了心,可是这女子真如他所想的那样,把什么都抗了下来。 萧汝晟这些日子也是操碎了心,刚才一番激烈的缠绵,如今也有些累了。 萧汝晟抱着胥阑珊刚入睡一会儿,小李子的声音就急急忙忙的在他耳边响起了。 小李子刻意压低了声音道:“皇上,那些大臣不知道怎么了,又连夜进宫来了,说是一定要皇上收回成命,解散后宫万万不可。还有。。。。。。还有人说不怕错杀一千就怕放走一个,只有处置了皇后才能安心。” 萧汝晟扫了一眼睡得正熟的胥阑珊,怒道:“这哪里是要处置皇后,明显是冲着朕来的。” 萧汝晟很快了穿好衣裳,出了西华宫,去会见那些胆大的臣子,胆大到居然把他从睡梦中叫醒。 “说吧,你们深夜来见朕,所为何事?” “皇上,今日虽然那老和尚和容妃私下有交易,不过事实总归是事实,自从皇后入住宫中,就大小事不断,皇上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臣等恳请皇上处死皇后。” 萧汝晟愤怒道:“你们的耳目倒是灵通,朕在宫里做了什么,你们在宫外竟然知道得这么清楚。” 大臣们的脸上有几分窘迫,很快就逝去了,呼喊道:“任何可能危害到江山社稷的都不能放过,臣等恳请皇上处死皇后。” 几个大臣年纪已经大了,可这呼喊声却是不弱。 “大胆,朕今日下的旨意你们是都没听到吗?朕的私事也是你们能插手的。” “皇上,留着皇后的性命就是对皇上的威胁,对南宁江山的威胁,皇上宠幸这样一个妖女不只是皇上的私事,也是国事。” “好,很好,你们竟然威胁到了朕的身上,你们就不怕朕办了你们。” 萧汝晟的话音刚落,就有宫人惊慌失措的跑来,跪在地上大喊道:“皇上,皇上,西华宫走水了!” “什么。。。。。。” “西华宫走水了,火势滔天,这火怕是救不过来了!” 萧汝晟一惊:“皇后娘娘呢?” “皇后娘娘还在火海里没有出来。” 什么!萧汝晟连忙向西华宫赶去,她不能死,他要救她。大臣们却一脸惊喜,若是这皇后娘娘死在火海里,倒省去了麻烦,他们也不用和皇帝继续闹下去,伤了君臣关系。 西华宫火势滔天,吱吱晕倒在地,却不见胥阑珊的影子。萧汝晟浇了一盆冷水在自己的身上,就要往火海里冲。(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章 胥阑珊下落不明 “皇上,不要啊,这宫殿都坍塌了,就算是有人,也已经被烧死了。皇上不能去冒险啊!”小李子保住了皇帝,身边的宫人也帮着拉住皇帝。 萧汝晟推开了众人,钻入了火海之中,靠着感觉往胥阑珊的寝卧而去,可是根本就没有找到人,在差点窒息的时候不得不逃出来。 “皇上。。。。。。皇上。。。。。。” 小李子看到皇帝一身狼狈,还有几处烧伤,惊叫不已。不过,到底是出来了,他松了口气。 萧汝晟目光呆滞的看着这一片火海,屋梁倒塌的声音一下又一下的敲打着他的心脏,博躲着他的希望掇。 “阑珊,此刻我竟真的希望你是一个妖女,那样我至少知道你还活着,至少还有机会见到你,让你回到我身边。” 火被灭后,天都快要亮了。 小李子劝萧汝晟回去歇息:“皇上,这天都快要亮了,皇上回宫小憩片刻,该上朝了。” 萧汝晟看着被火海吞噬后的西华宫,黑漆漆的一片。他走进残壁之中,亲自搬动着一块块烧焦的木头,寻找着胥阑珊的尸体,却没找到。 “你们给朕亲自找一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萧汝晟没有说找谁,但他们都知道皇帝要找的人是皇后娘娘。 “皇上,吱吱醒了!” 萧汝晟想从吱吱那里知道一些情况,命宫人仔细搜查西华宫,便先离开了。 吱吱身上有多处擦伤和烧伤,人刚醒来有些不清醒。 “奴婢见过皇上!” “既是有伤就别多礼了,你就说说今晚西华宫起火是怎么回事!” 吱吱也不甚清楚:“奴婢听到响动后就被人打晕了,接下来的事什么都不知道,主子呢?” “她或许被人害死了,或许被人劫走了。”萧汝晟眼眶发红,双眼尽是疼痛。 吱吱被打晕了,火场也没找到什么蛛丝马迹,更没找到尸体,那么胥阑珊就很有可能被人劫走了,胥阑珊信任吱吱,不可能任由吱吱葬身火海。 “什么,怎么会这样?”吱吱哭着道,“是奴婢没有照顾好主子,奴婢罪该万死,求皇上责罚吧。” “你有伤在身,好好休息,阑珊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 萧汝晟知道这事的责任不在吱吱,有人刻意夸大对胥阑珊的言论,并煽动大臣进宫觐见。在他防备最弱的时候,对西华宫进行了突袭,劫走了胥阑珊。 “皇上,该早朝了!” 萧汝晟打量了一身狼狈的自己道:“先伺候朕沐浴更衣吧!” 萧汝晟更衣完毕,西华宫那边的宫人也传来了消息。 “皇上,西华宫里没有找到皇后娘娘的尸体,除此外,张圆圆也离奇失踪了。” 张圆圆,这个人几乎都快要从萧汝晟的记忆里消失了。 “查一查任飞是否还在宫中?” 萧汝晟上了金銮殿,朝臣早已等得不耐烦,一群人叽叽喳喳的不知道议论些什么,见他来了都闭了口。 “吾皇万岁万万岁!” 萧汝晟抬手让众臣起身,嘲讽中带着凄凉道:“昨夜西华宫走水,皇后娘娘下落不明,这下入了你们的愿,不用再天天上折子劝朕杀了皇后了。” 一帮大臣道:“皇上,臣等也是为皇上着想,为南宁的江山着想。” 朝事结束,常胜单独见了皇帝,问道:“皇上,皇后娘娘并没有死在火海中,对不对?”他是今早才听到这个消息的,他根本不相信胥阑珊会死。 萧汝晟盯着常胜道:“常胜也觉得阑珊是不容易死的,朕也觉得。” “皇上。。。。。。”如今这情形,皇帝也不知道胥阑珊下落如何,常胜有些怕。 小李子在萧汝晟耳边耳语了几句,萧汝晟皱了下眉头。 “吱吱在西华宫着火后被人救了出来,她说她是被人打晕了,对西华宫发生的一切不太清楚。西华宫的火被扑灭后,并没有找到阑珊的尸骨。朕想必阑珊在西华宫消失,不是自救而是被人劫走的。而冷宫里同样离奇消失的还有张圆圆,跟着张圆圆一起不见的有任飞。任飞或许已经和奸人勾搭在了一起,背叛了朕。” 常胜有些诧异:“任飞,他才立了功升了职,皇上也对他很是包容,怎么会背叛皇上?” “常胜别忘了任飞和张圆圆的关系。或许,朕把张圆圆打入冷宫,把他贬为末等侍卫,并没有中断他们的情愫,反而让他们越发的放不下,任飞背叛朕就是为了张圆圆,这也就能够解释,为何他们二人会一起失踪。” 萧景仁皱起了眉头,他实在不赞同任飞这么做,任飞是个有才能的人,窥探皇帝的女人已是不应该,做出背叛君主之事更是可惜,再说昨日皇上已经下旨解散后宫了,怎么还会这般冲动。 “就算是和张圆圆有情,臣也不相信他会做出背叛南宁之事。” “朕说过,他背叛了朕,至于他和北楚的关系,或许就是利用,就像他们利用景仁一样。朕猜着他为了张圆圆,投向了景王一派。” 常胜沉默了,皇帝为了爱情不惜和天下人为敌,任飞为了爱情背叛皇帝投靠景王也不是不可能。 “皇上是否要把人追回来?” 萧汝晟的一脸紧绷:“自然是要追的,昨夜西华宫走水,同时有人趁乱欲行刺朕,朕已经下令封锁城门,严格搜查以抓住刺客。” “皇上,臣……” “这城门不可能长期封闭,不然会引起民愤。朕的人会严格监视景王,过两天你就在城门亲自盘查,千万别把人放走了。” “是,皇上!” 杜奕衡自然也听说了西华宫走水之事,急巴巴的等着常胜回来,连忙迎上去问道:“宫里的事是真的吗,皇后娘娘如何了?” 常胜这些日子和杜奕衡感情越发升温,他仔细看了看杜奕衡,发现他的确焦急,对胥阑珊的关心不假。 “她被人劫走了,应该暂时不会有性命危险。” 杜奕衡松了口气道:“皇后娘娘现在可是皇上的命啊,谁野心这么大,竟使出如此的计谋。该不会是北楚那边的人干的吧?那北楚太子可是对皇后势在必得啊。上次要不是那风祁被召回,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呢。” “或许吧!” 常胜并不愿意杜奕衡知道得太多。(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一章 错过 “他们总不会伤害皇后的!”常胜安慰杜奕衡道。 若是胥阑珊没有被带出城,按照禁军的速度,一天之内就能够将胥阑珊搜索出来,可是禁军却毫无结果。 胥阑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全身无力,正躺在一张床上,周围的环境全部是陌生的。 她不过是出了一丁点的动静,便有一个人站在了她的床前,那个人脸上带着银色的蝴蝶型面具。 “你是谁?你怎么在这里,这里是什么地方,是你带我来的?” “是,我带你出了萧汝晟的视线,也走出了皇宫。” “谁让你这么做的,太后?还是。。。。。。” “谁让我这么做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这么做。” “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钱吗?” “呵呵,钱?我拥有的财富已经足够了,不过说来也对,你这些年发展的太快,经济命脉差不多已经快被你全部握在手里了。想必我现在开口要多少你都会给我的吧,不过可惜的是,我对这些一点儿兴趣也没有?” “那你到底要什么?” 胥阑珊知道她如今落在了这个人的手上,就得由这个人宰割,可是她不愿意。她落到这个地步,想来之前的一切包括谣言也有他们的一份,她不想杀死他们已是大度,怎么可能和他们好好的相处。 “我们还在京都吧!” “是,但是我们很快就会出城。” 皇帝搜遍了整个京都没找到人,迫于压力总会打开城门放心,至于城门的检查,他自然能过的了。 京都的城门不可能长期关闭,很快就如这个男人所说的那样放行了,只是出城需要经过严格的审查。 当天胥阑珊就被下了药,浑身动弹不得,口也不能言。她只能狠狠地瞪着面具男人,以解心头的气闷。 “等出了城,我们就会给你解药。”面具男身边的一个侍从为自己上了妆,人也好似变了,胥阑珊眼神再严厉也撼动不了这两个厚颜无耻的人。 “我们该走了!” 面具男踱步到了门口说了句就离开了。 胥阑珊总觉得这男人的声音很熟悉,像是认识的人。她来了这里以后认识的男人屈指可数,究竟是谁呢? 她仔细想了想,不过这脑子一想,就晕乎,索性不想了。她自认为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可是为什么总有人跟她过不去呢?如今落到别人手里还不知道有什么在等着她,只能看情况见机行事了。 贺俊拦腰抱起了胥阑珊,胥阑珊抵触得很,心里恶心,却没有一点力气反抗,一张脸都白了。 “先委屈皇后了,等我们安全出了京都就好了。”胥阑珊被放进了一个长方形的木盒子里,等她躺了进去她才发现这像是一具棺材。 事实上,这的确是一具棺材,棺材下面做了隔层,胥阑珊就呆在隔层里,上面放的是死人。 哀乐响起,胥阑珊想着自己上面正躺着一个死人,就想呕吐,可她连呕吐的力气都没有了。 丧队出城的时候,也是经过严格审核的。 胥阑珊甚至可以听到常胜的声音,他竟亲自自此搜查,他会发现不对劲吗?但是在想到和常胜认识的种种之后,她觉得她应该放弃这个愚蠢的想法? 棺材被打开,常胜看到的是一具发了酸臭味的尸体。胥阑珊还是不认命的动了动,想要弄出一些响动,却因身体酸软无力而无疾而终。 丧队顺利地驶出了京都。 常胜一直觉得哪里不对劲,想了很久才想明白,这棺材比普通的棺材要高,指不定棺材下面有暗格。 常胜找了匹马就追了出去,他追到了丧队,他们正在举行葬礼。常胜扫了一眼丧队,少了三个人,难道胥阑珊真的被人混在丧队中带走了。 “棺材下的人呢?” 一个老实巴交的中年男人道:“这位官爷说什么呢?” 常胜不想浪费时间,拔出了自己的刀:“我说棺材下的人呢?” “官爷,我们也是被迫的啊,我们若不帮着他们把人偷运出城,他们就要杀了我们全家啊,官爷!” “他们一共几个人,去哪里了?” “他们原本是三个人,两男一女,但城外有人接应,早就走了,官爷此刻怕是追不上了。” 三个人?萧景仁现在被看的死死的,没有丝毫的机会。难道不是萧景仁安排的。那会是谁? 常胜上了马就去追,结果根本就不见几人的行踪。 这人出了京都,就犹如大海捞针,再要找到人谈何容易。常胜心中涌起浓厚的愧疚感,若不是他的疏忽,胥阑珊或许已被救回宫中。 常胜回宫将此事禀报了萧汝晟:“皇上,对不起,此事是臣失察,臣愿意出城将皇后娘娘找回来。” 萧汝晟非常失望,却隐忍着自己的怒气:“不用了,朕亲自出宫去找。”经过那夜的惊魂,他只要胥阑珊还活着,便比什么都好,他就还有找到她的机会。 “皇上,这不妥,如今北楚那边虎视眈眈,景王也不安分,虽然基本可以排除景王安排人掳走皇后娘娘的可能,但是这外面依然不安全,皇上不能冒险。” “现在朝中大臣对阑珊的事死咬不放,所以阑珊,只能让暗卫暗中巡查。但是朕都不放心,朕必须要见到她才能安心。” “皇上。。。。。。” “常胜,朕知道你忠于南宁,可是你心里对阑珊就没有一点怜惜吗?当所有的人都觉得她是坏人的时候,你没有,所有人都要朕处死她的时候,你没有,你也想要她好好的吧,既然这样,就别阻拦朕。” “皇上……”常胜的确想胥阑珊活着,因为他明白这世上只有一个胥阑珊能让这个原本无情的帝王有一点儿人情,多一点血肉。 “朕会安排好宫里的一切,带着暗卫离开。” 萧汝晟在朝堂上宣布要出宫暗访,遭到了朝堂上的强烈反对,景王却带头支持起皇帝的决定。 不少大臣因为胥阑珊的事和皇帝闹得很僵,见景王等人支持皇帝,皇帝也曾在暗访时做出过不少业绩,为了缓和君臣关系便都改了主意。(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二章 无月宫的地址 “朕不在宫里的这段时间,还要劳烦景王多多协助宰相大人。” “皇上放心,臣定会竭力帮助左相大人的。” 萧汝晟讽刺的一笑,他出宫定然是景王所希望的吧,景王真的会竭力帮助左相大人吗?是帮他自己吧。 这边昌機带着胥阑珊一直在赶路,等确定了不会有追兵才让胥阑珊开口说话。胥阑珊瞪着眼睛,暗暗手中使劲,发现力气好歹回来了一点儿。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昌機撇了眼胥阑珊,开口道。 “我问了你会如实说吗?” “应该不会。” “。。。。。。”胥阑珊觉得这个人真的不会和人交流,说不定就是以前没有人喜欢和他在一起,所以才戴面具的呢。“那我就不问了,自讨没趣。” 昌機见罢,便转过头不再说话。 胥阑珊撇撇嘴“真是个高冷的人。”不过自己的力气还没有恢复,真的很难受。“我们要去哪?” “无月宫。” “无月宫?那是个什么地方?”胥阑珊想不通自己什么时候又得罪了一个叫无月宫的地方。 “呵。。。。。。看来小皇帝确实把你保护的很好啊。”昌機微微扯了扯嘴角,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什么意思?我该知道什么吗?”胥阑珊满脸疑狐,难道萧汝晟那个家伙有事瞒着她。想到萧汝晟,她就愁得慌,不知道突然发现她不见了,那个家伙会不会很着急啊,她都能想到自己回去后他会怎么惩罚她。 这次昌機没有回答她,只是眼睛望着车窗外,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喂,我问你话呢。喂。。。。。喂” “果然还是一样烦人。”昌機丢下这句话便出了马车内,和贺俊一起驾车去了。 “真是小气。这种人一定长得不好看。”胥阑珊哼唧了一会儿,马车一路走的很顺利,知道去哪里胥阑珊便放心了不少,随着马马一摇一晃的很快困意便袭来,缓缓的睡了过去。 南宁国的面积极为广阔,其中的门派数以百计,无月宫则是坐落于城池西南方向。 穿过重重山脉,一间古老的庄园重现眼前,绿藤肆无忌惮的爬满了围墙,一盏盏油灯,一只只火把,将黑暗驱逐干净,一个个身穿铁甲的卫士,刚直的挺立在围墙外,手持森冷铁戈,目光如鹰般锐利,扫视四周,显得整个庄园肃静而布满杀气。 这就是无月宫的总部,传说这里有一件无上至宝就被保护在这个庄园内,外面卫士林立,铁血无情,里面也必定隐藏了不少高手,都是被人派来保护至宝的。 胥阑珊站在这庄园外面,突然觉得也不是那么害怕了,此时的胥阑珊身上的力气已经都恢复了,不过落跑计划却一个都没有实现。好在这一路上除了没有自由,好吃好喝的也没被亏待。 “谁!”忽然,一名卫兵手持铁戈,横指前方,双瞳中寒气涌动,其他卫兵齐刷刷的将铁戈横立,顿时间杀气凛然。 “放肆,没看到是宫主回来了吗。”贺俊上前几步,对几个小侍卫发号施令。几人仔细一看,确实是宫主,吓得立刻行礼让路,态度十分恭敬,不过眼睛却时不时的偷看胥阑珊几眼。胥阑珊跟在昌機身后竟有一种狐假虎威的感觉,不过她现在没有功夫管别的,原来这个戴面具的人是这里的宫主。看来想顺利的离开这儿还得先搞定他。 “带这位姑娘去休息。” “喏。”一旁看上去也像是身手不凡的婢女接过话来。 “姑娘请。” “喂,你带我来这儿到底是想干嘛?”回答胥阑珊的只是昌機的一个背影。“切,那么高冷干嘛?你们宫主是不是长的太丑所以才一直戴着面具啊?”胥阑珊转过头来问身边的婢女,心想一直在他身边的人总归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吧。 婢女一时没反应过来眼前的人是在跟自己说话,“姑娘可不要乱讲,我家主人不丑,看我家公子的模样就知道,我家主人的样貌也是一等一的好,可惜我没没见过。”胥阑珊一听这话语中似乎还真带着那么点可惜的意味,心下一惊,这家伙不会做什么脸上都戴着个那个铁疙瘩么?也不嫌隔得慌。 仔细回想婢女说的话,才发现有个问题“你是说他都有儿子了?” “对呀,不过公子前段时间不知怎么开罪了宫主,现在还离家出走呢。”说着又是一惋惜状,看着这肢体语言相当丰富的婢女,胥阑珊摇摇头,看来这也是个八卦的人,不过八卦的人好相处,还好,她的日子应该不至于太无聊。也不知道吱吱是不是吓坏了,哎,真想回去啊。 京都城内乱的一塌糊涂,一家客栈中,白钰和紫金正用着膳。就听到一旁边桌上的客人在讨论着什么事。 “这京都怎么了这是。” “哎哟,你还不知道呢?” “知道什么?” “这宫里丢了人。” “丢了什么人?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我可听说是皇上遇到了刺客。” “这宫里丢了皇后,能不乱嘛,这皇上都亲自出去找了。我也是家里有亲戚在宫里当差,偶然听到的。不过前段时间这关于皇后的传言太多了,估计这皇上是顾及着那些个大臣的面子,这才说是自己遇刺,好派人出去啊。”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你说什么?”白钰起身一把揪住一个人的衣服问到。 “我说你是谁啊,快放手,听到了没?” “公子,这里人多,我们还是。。。。。。”白钰听罢,便放开了手。紫金给别人赔礼道歉,这才做罢。 “公子,我们走吧。” “他们刚刚是不是说胥阑珊被人劫走了?一定是他干的,一定是他干的,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公子,你冷静点,如果是宫主做的,不会这么明显的,还等着萧汝晟上门去要人吗?您好不容易出来了,现在回去岂不是去送死。” “我不管,我一定要回去,我太了解他了,他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我不回去胥阑珊一定会有危险的。千年泪不在她的手里,她是无辜的。”(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三章 禁地 紫金明白自家少主是什么脾气,知道自己肯定是劝不过了。再加上白钰的身体情况一天比一天糟糕,她也不敢冒险,也许回去才是最好的办法。毕竟少主是宫主亲手培养的,一定不会要了少主的命的。打定主意便顺了白钰的意,踏上了回无月宫的路途。 无月宫中,胥阑珊看着自己入住的房间,没想到这无月宫主还蛮有品味的嘛。“文姬,无月宫里所有的房间都是这个风格的吗?” “姑娘说笑了,这个房间是主上前些日子特意让人收拾的,说是您养尊处优惯了,怕您不习惯。” “早就准备好了?”胥阑珊第一时间便抓住婢女话中的重点。昌機让人特意给自己准备了这些东西,那就说明他早就盯上了自己,而且怕她不习惯就说明自己对他来说有大用处,自己暂时安全咯。 “是的。姑娘” “行啦,我休息一会儿。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胥阑珊的身体一靠进了床,就自动的往里面滚去,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开始呼呼大睡。文姬简直无语,这个女人一点儿都不像主上说的那般,养尊处优的大小姐难道都是这个德行?摇摇头,便退下去找主上回话去了。 文姬一走,胥阑珊就睁开了眼,满脸的算计。 “皇上,初步断定他们肯定是从这条路走的,属下查探过车轮印痕比较深,应该是三个人的重量,不过那两人内力应该都不错,很轻盈。”黑老大非常肯定地说,当初他行走江湖的时候专门干的就是这个,后来被皇上救了一次命就开始追随皇上了。 “追——”萧汝晟大手一挥,数十人一起出发,深夜的马蹄声震的树林里的野兽飞禽们一阵惊慌,惨叫。 不过心已乱的萧汝晟根本没有察觉到这一路上一直有人不动声色的跟在后面,一心只想找到他的皇后,时间越久就越危险。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胥阑珊已经在无月宫住了小半个月了,自从上次回来见过昌機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不知道是因为觉得她不会折腾出太大的动静,还是不怕她能从无月宫逃走。这些日子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去哪就去哪,当然只要不出无月宫范围没有人拦她。 不过这该去的地方都去过了,再有意思的地方呆的久了也没有了兴趣。这天胥阑珊按照以前的规律,用过膳后,便和文姬出去溜达去了。 不过这一溜达还真碰到了些奇怪的人奇怪的事。看到旁边男人唇边那抹邪魅的坏笑,胥阑珊嘴角抽抽,防备地瞪着他。他长相虽然俊美,但实际却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肯定沾惹无数美人!什么天香国色没见过?而且从刚才这男人口中得出,他对她很感兴趣! “我可是你们宫主请来的贵客,您还敢调戏我,你就不怕你们的宫主宰了你的手!”她笑了,冲他笑得灿烂无比,同时也笑得没心没肺。 “无妨无妨!宫主明事理,明明是姑娘你自己撞上来的,我不收岂不是白费了你一番心意。”雨过清颇有兴致地扬了扬眉,修长的长臂一伸,毫不客气地搭上胥阑珊的肩膀,似乎没有察觉到她此刻的脸上表情变化,“对于有兴趣的女人,在下一向最会怜香惜玉了!” 听罢,胥阑珊不由瞬间黑了脸,澄清的眸子就这么瞪住他。 雨过清看了眼胥阑珊,不禁心里猛地一跳,其实她的眼睛很迷人,尤其是瞪人的时候!从内而外散发的气质不同往日,丝毫没有一丝柔弱存在!反倒多了一股吸引人的气势!就是不知道主上找她回来是为了什么,这个女人跟千年泪又有什么关系,她,是个迷!让人忍不住想探索下去。。。。。。 “怎么?这么快就看上在下了?!在下魅力无限,那就勉强让你占一下便宜好了……”他轻笑一声,收回了目光。 “自恋,你说够了没有?别以为长得帅就了不起!本姑娘偏偏就对你没兴趣!还有不想丢掉点什么东西的话,就最好把你的爪子拿开。”胥阑珊不屑地瞥着他。 她的话,令雨过清微微一怔,感到非常挫败。身边美人无数,女人缘极好,谁不想投怀送抱,将他留在身边,博他一笑,好得到他的盛宠。为此,还争风吃醋,大打出手!可是旁边这位所谓的南宁国的皇后,居然没被他迷倒,还出言骂他!这女人还真是个十足怪胎! 雨过清不悦地抿紧唇瓣,凑近了她质问:“你这女人真不识货!我有这么差么?” 胥阑珊赏了他一个白眼,抬脚就是一踹,“你很欠揍!还敢占我便宜!” “嗷……”雨过清痛呼,皱起了眉头,“无情的女人,亏我还怕你走丢,才好心一路跟在你后面,真是好心没好报,早知道不管闲事了!” “你跟踪我?”胥阑珊愣住,怪不得这么凑巧呢 “对于贵宾,这是我应尽的职责!不过看样子你好像也不怎么需要。”说罢便转身离去。 “真是个怪人。”胥阑珊只觉得这人莫名其妙,抬脚准备走时,才发现一旁的文姬两眼放光的盯着那个男人离开的方向看。胥阑珊轻笑,原来那人是这个丫头的心上人啊,其实这段时间出现的怪人还真不少,不过大部分都被文姬给挡回去了,刚才的情况要不是因为是喜欢的人,恐怕这个小丫头早早就挡在前面将无月宫主抬了出来。 “行啦,走吧,人都走远了,要不要帮你叫回来。”胥阑珊忍不住调笑道。 “姑娘。。。。。。”文姬红了脸,见心事被人窥见,便一言不发的朝前面走去。 不知道是文姬太害羞所以晕了头,还是什么原因,胥阑珊发现这个地方一直没有来过。眼前的宫殿名叫落樱宫华丽尊贵,灯光通明。左右两边都设有其他寝宫,比如说右边名叫尘曦宫。至于左边的那座寝宫则是有点而暗,门前还设有一块石碑。 “擅入者死。”胥阑珊读着碑上的文字问道:“那是谁的寝宫? 文姬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文姬伸指作嘘,凑近胥阑珊低声道:“姑娘小声点,那可是禁宫!没有主上的允许,无论是谁也不准靠近,否则会被责罚的,严重的甚至会丢了小命!”(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四章 闯入 “禁宫?那里面有人么?”胥阑珊侧首打量着旁边的禁宫,除了外面的守卫外,没有其他闲杂人等出没,宫门紧闭,应该是尘封已久的寝宫。 “姑娘,其实落樱宫和尘曦宫以前都是禁宫,后来不知怎么回事,主上突然下令撤下了门前石碑,自己住进了落樱宫。尘曦宫一直空着,没人入住。至于烈清宫,这我就不太清楚了!”文姬似想了想才道出。 胥阑珊微一挑眉,怔然反问:“那意思就是说这是你们宫主住的地方咯。在这里可以找到他,对吧?”说完便提起裙摆朝落樱宫中跑。 文姬见状大惊。“姑娘,姑娘你不能去,你快回来。”文姬见人已经快没影了,急的直跺脚,这下完了,主上一定会生气的,来不及多想只能快步跟上去。 就在胥阑珊快奔进落樱宫的大门时,才发现这里没有守卫,真奇怪,没人住的地方派人守着,有人住的地方反而这么冷清,果然是个奇怪的人。 不过这里却无时无刻不感觉到府邸主人的极尽奢华,而又恰到好处,丝毫不引人反感。屋顶铺着暗红色琉璃瓦,在阳光照射下闪耀着晶莹的光。屋前是一汪水池,清澈见底,大理石的池底放着几颗鹅卵石,却是颗颗圆润精致,几尾锦鲤在水中嬉戏,细一看,正是万金难求的红白丹顶。池周嵌着几块稀有的晶石,五彩斑斓,更映衬着水的清灵。没人也好,想着便推开门走了进去。走进屋子,金硝瑞兽的香炉里装着最名贵的熏香,丝丝迷醉升腾而起,做工细致的雕花黄花梨木桌椅上摆放的是“白如凝脂,声如鸣罄”的上好古瓷茶具,其奢华自不必说。 “真会享受。”胥阑珊频频咋舌,越往里走越想吐槽,她的语气极为自感,仿佛她才是落樱宫的主人般。 “姑娘,我们回去吧,主上不喜欢有人不经过他同意就进他的屋子。”文姬拼命拉着胥阑珊的衣袖。 “别拉,别拉,他不在的,刚刚那么大动静都不见他出来,没事,我看看就走。”胥阑珊拖着文姬继续逛着大宫殿,时不时还动手摸摸,心里盘算着要不要走的时候顺点东西走。倒时候再放到时间轴去拍卖,她这几天已经摸清了这无月宫的来历,这无月宫宫主用过的东西应该还值几个钱。 “皇后对这里可还满意?”突然一道冷声传来,让胥阑珊不禁抖了抖身子。 胥阑珊转过身子,见果然是那厮,戴着的依然是那副蝴蝶型面具。胥阑珊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对昌機挥挥手道“呵呵,原来你在啊,好巧,在这里遇到。” 昌機自动忽略掉胥阑珊那相当白痴的问好,说道“有事?” 胥阑珊盯着昌機脸上的面具,不知道面具下的那张脸是什么表情,嘴角稍稍有些抽搐,大哥,明明是你把我绑了过来却晾在一边,不管不顾,图财图命好歹说句话啊,当然这话她是不会当着昌機的面说的。“我只是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我想你看到我说不定会想起些什么。” 昌機盯着胥阑珊半晌,就在胥阑珊脖子快断了的时候,昌機才开口说道“从前在郊外的山林里,一对恋人依偎在一棵大树下,他俩谈论着生活,憧憬着未来。夕阳洒在脚下,陶醉写在脸上。一阵微风拂过,树上掉下一粒种子,砸在女子头上。男子从草丛中把它拾了起来,双手捧给了女子。女子说:“我们种下它吧,这是上苍赐给我们最珍贵的礼物啊。” 他俩在山林外的一个土丘上,拨开草丛,刨了一个土坑埋下种子,并在周围做了个记号。一年过后,他们即将要成亲。他们又手牵手的来到了这个曾经播种爱的地方。那粒种子已破土而出,长出了嫩黄的叶片。随周围的小草一起在微风中摇曳。他俩惊呼着并紧紧地抱在了一起,兴奋的围着小生命转了好几圈。。。。。。” 胥阑珊有点茫然,这是。。。。。这是在讲故事?为什么这年头的人一言不合就要讲故事,她该不该听?不会又有什么秘密吧。 “停,本宫对你的故事一点儿兴趣都没有。还是说说我什么时候能离开这儿吧。” “呵呵。。。。。”昌機闷声笑了一声,说道“现在就可以。” “啊?”胥阑珊还没反应过来,只觉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主上这。。。。。。”文姬一下慌了手脚,这人怎么说倒下就倒下了,人是她伺候的,这出了问题,她也逃不了关系啊。 “没事,去让贺俊准备马车,我们该出发了。”昌機轻扶着胥阑珊软软的身子,对文姬吩咐道。 “啊?哦。”文姬急急出了门,生怕主上突然找她的麻烦。 贺俊备好马车,却见自家主子抱着那个烦人的女子一起出来了,眉头一皱“主上,我们此行去是为了给萧景仁谈条件,现在就带上她,好像不太安全吧?” “我自有打算,你就只管给我看好她就是了。今日这戏是一定的。” 见自家主上这样说了,贺俊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好认命接过昌機手里的胥阑珊。 街道上繁华无比,旁边的茶馆客栈散发出诱人的茶叶的清香和饭菜的美味! 喧嚣的人群密密麻麻,高耸的楼房遍地开花,某些地方还不时传出诱人的女声,听得街道上附近的男人一阵侧目,耳朵恨不得长成大象般那么大,方好将此仙乐之声一览无余,尽收耳中,晚上定然是回味无穷啊! 此地天气虽没有炎夏那般恶劣,但正值入夏,太阳高高挂起,乐此不疲地烘烤着大地,气温闷热无比,这样的天气并不是怎么影响路人赶集游街,一顶顶的伞更显浪漫!不少富贵家公子哥儿们都是将自己的女伴邀出,在同一顶伞下亲昵……一时,大街上出现难得的和谐静逸! 天来客栈!一家普通的中型客栈,由于客栈名字是“天来客”的意思,为此许多向往修仙之道的人经常光顾此地,倒也显得人气旺盛。 客栈三层,普通第一层,雅间第二层,第三层也是贵宾级的!很少有人能够去那里,因为价格竟然是第一层的五倍还多!吃同样的饭菜多花如此多的钱只要不是傻子就不会去做!除开有些有钱的傻子,他们愿意,谁能管得着?(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五章 达成共识 此时以是晌午饭点,此处也已经是人满为患,空的地方已经寥寥无几,掌柜一脸微笑的打着算盘,听着食客们的新鲜事儿,很是满足这种生活! “刚才上去的是什么人啊?怎么从来没有在城里见过?看样子也没有什么富贵相,应该是去了第二层雅间!”此时一名手拿酒杯的壮汉有些风趣的说道!食客们对上雅间的人都特别好奇,想混个面熟,若是以后碰到,能够遇到什么好事儿也不尽然呢! “我看着也挺陌生,我在韩城呆了几十年了,从未看到这两个人……”另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也出声议论起来! “那就是外地来的!呲呲。。。。。。一来就能上雅间,定然是富家大室之人!这种人通常实力大的很,咱们可不能打歪主意啊,李二,你说是不是!?”又一名吃着酒的贼眉鼠眼的男子对着刚才黑衣男子说道。 掌柜的一听这话,立刻凑了上去,“各位客官小声点吧您,刚刚上去的那位您可真得小心些,那可是位有脸面的人,咱们惹不起。” “哦?倒是说说什么来历,我倒有什么惹不起的。”那贼眉鼠眼的男子来了兴趣。掌柜的见状,也不敢多言,只是指了指停在客栈外面的马车。众人的视线在那马车的标志上聚了焦,瞳孔瞬间放大。 “是。。。。。。是无月宫。” 楼下由热闹变的安静,不过这个过程丝毫不影响楼上的雅间里的人。 胥阑珊觉得头都快炸开了,猛然一睁眼就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周围的装饰看起来像是在客栈。还没待胥阑珊缓过来,便听到一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说吧,你的条件是什么?阑珊在你们手里对吧?”这是萧景仁的声音,胥阑珊第一个反应便是这个,心下一喜,终于有人找到她了么?可是昌機一开口的那句话让胥阑珊准备往外走的脚步生生停住了。 “着什么急呢,我的皇帝陛下,我想要什么恐怕你心里早就有数了吧。”这句话让胥阑珊脑子有些打结,皇帝陛下?为什么叫萧景仁皇帝陛下?不是景王吗? 不待胥阑珊亲自开口问,昌機便继续说道“还没有祝贺你的初登大位之喜呢,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胥阑珊犹如当头棒喝,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脑子里不断想着这些个问题,萧汝晟怎么了?初登大位又是什么意思? “祝贺就不必了,皇兄遭遇不测,我也只是被迫担起天下的重担。现在我只想将阑珊平安的带回去,提提你的条件。”萧景仁说的如此风轻云淡的一句话,却让胥阑珊觉得天都塌了下来,正当胥阑珊想冲出去质问萧景仁这是什么意思时,一旁的贺俊终于还是出手拦住了她的去路,并点了她的穴道。 胥阑珊瞪着贺俊,对方却一副人不在服务区的态度。任凭胥阑珊用什么样的眼神攻势,或是拳脚相向,对方都牢牢的控制住胥阑珊,不让她出任何的动静。 就在这时,昌機笑道,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进入胥阑珊的耳朵里“呵呵,我的条件很简单,拿你们萧室的至宝,千年泪来换。” 千年泪?原来是因为这个才将她绑了来,不过,胥阑珊这下更愁了,千年泪据她所知,那次身体被潇湘占据,自己为了有个身体承载灵魂,已经全部用在了自己身上。老天爷,你是在玩我吗? “这。。。。。。千年泪只是种具有奇效的药材而已,如果这样就能换回阑珊,要再多的千年泪都可以。”胥阑珊在屏风后面,捶胸顿足,就是可惜口不能言。否则她肯定冲过去给这个不长脑子的混蛋这个响亮的耳光,看来自己别想出去了,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了。想着又给了一旁的贺俊一个大大的白眼。“这人。。。。。。” “皇上您放心,人我保证照顾的好好的,毕竟现在那位已然是太上皇后,我们无月宫也无心和朝廷作对,要这千年泪也只是想要一份值得上救太上皇后的谢礼而已,有些事皇上您也不需要我说的太清楚吧?”昌機的话中不难听出有别的意思,萧景仁对此也并没有反驳,更像是默认了。这番话也让胥阑珊心里有了一丝怀疑,西华宫起火,萧汝晟情况不明,接着萧景仁上位,这一切的一切都不像是巧合。难道。。。。。。胥阑珊突然不敢再往深处想。 最后,昌機和萧景仁达成共识,约定在一个月后一手交人一手交货。 萧景仁见事情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便没有心思再呆下去,而且直觉告诉他,这个无月宫主仿佛什么都知道,那双眼睛实在是太令人心悸,于是匆匆的先行离开了。 “主上,您料事如神,这萧景仁果然还是忍不住出手了。”贺俊见人已经走远,便从屏风后面走出,兴冲冲的说道。 “你多事了。”昌機一个眼神过去,贺俊就知自己说错了话,“胥阑珊呢?” “在屏风后面,属下怕她坏事,所以点了她的穴道。”昌機绕到屏风后面果然看到胥阑珊瞪着眼,一脸不爽。 “看样子,你对你太上皇后的身份也不是很满意,不然只被点了哑穴的你怎么不借机冲出来?”昌機说完,问答他的只是胥阑珊的一个又一个的白眼。昌機朝贺俊递了一个眼神,贺俊会意,上前解开了胥阑珊的穴道。 刚一解开,胥阑珊的问题就铺天盖地的迎面而来“萧汝晟怎么了?为什么你要叫萧景仁皇帝陛下?还有你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救了我?难道西华宫走水一事另有隐情?。。。。。。” 就在胥阑珊还想继续发问的时候,昌機开口打断了她“想知道这些可以,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千年泪在哪?”这个问题问的胥阑珊不知该如何回答,回答知道也不是,回答不知道也不是。“你不用骗我,我知道你肯定知道千年泪的下落,萧汝晟视你为珍宝,这种事他一定会跟你提起的。” “这。。。。。。我不是不想告诉你,实在是,让我不知道怎么说。”胥阑珊小心的看了眼昌機,又继续纠结道。(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六章 死讯 “再说,你不是和萧景仁已经商量好了,一个月为期,一手交人一手交物了么。” “我知道萧景仁手里没有千年泪,而且他也不知道千年泪在哪里。”一听昌機这话,胥阑珊有些晕,昌機也仿佛知道胥阑珊心里的疑惑一般,继续说道“我答应来赴这个约,也只是现在暂时不想和朝廷为敌,毕竟你确实在我的手里。” “那这样吧,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毕竟是我先问的,咱们得有个先来后到,不过你放心,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你回答了我的问题,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怎么样?”昌機看了看胥阑珊,见她表情不假,便点头答应。 “想知道什么”刚说完,又立刻在后面加了一句“一个一个问。” “你先回答我,萧景仁为什么上位?”这是胥阑珊现在最想知道的,也是最担心的,尤其是萧汝晟的现状,她不相信真如刚刚听到的那般,萧汝晟不可能丢下她一个人去死的。 可是事情有时候就是这样让人措手不及,昌機的话让她彻底陷入了绝望“原因很简单,一个皇帝死了,自然就会有人接替他的位子,毕竟国不可一日无君,这句话什么意思你应该再清楚不过了。” “这不可能,他不会丢下我的。”胥阑珊一个铿锵差点摔倒,幸亏贺俊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一边扶着一边想这女人就是麻烦,而且不长脑子,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当然这话他是不敢当着昌機的面说出来的,他始终相信主上就算是骗人也是有他的道理的。尽管有时候这个道理他也不是很懂。 “不管你信不信,萧景仁上位已经成为铁打的事实。此事已经昭告天下,皇榜上白纸黑字的写着。我相信不过不了多久崇山上的人都会齐聚在京都,凭着崇山老人的脾气,一定不会相信他一生引以为傲的徒弟就这样没了,到时候应该会很热闹。”昌機一句接着一句,句句都在宣告着萧汝晟已经死了的事实。 “你告诉我,他是怎么死的,怎么死的?明明之前他还好好的。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问题。”胥阑珊冲过去一把抓住昌機的衣服,此时眼泪已经不争气的遍布了她整个脸庞,怎么抹都抹不掉。这样的胥阑珊让昌機呆住,他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也有这样一张脸对着他,只是不同的是她竟求的是让他一定要保护她的孩子。可是为什么他要这样做?那个男人的孩子他凭什么要保护,他恨不得一把就掐死那个毁掉了他一辈子幸福的生命。 想到这儿昌機一把捏住胥阑珊那张哭花了的脸,恶狠狠地说“想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好啊,我告诉你,他是为了你,你知道吗?他是在找你的途中遇了埋伏。” 这样失控的昌機是贺俊不曾见过的,“主上,主上您怎么了。。。。。。” 昌機被贺俊的几声呼声唤回了意识,手下也松了些。胥阑珊自然而然的逃脱了昌機的束缚,“不。。。。。。这都是你的错。是你劫走了我,这些是你一手造成的。”胥阑珊歇斯底里道。 “因为我?也对,要不是我出手,你可能已经被烧死在西华宫,这样萧汝晟确实也不会出来寻你,更不会死。” “你什么意思?”昌機没有回答胥阑珊,只是盯着京都的方向出神。 贺俊怕主上又突然情绪失控,便自动站出来解释道“我们是一直在盘算怎么将你劫出来,但是西华宫走水的事确实跟我们无关。萧汝晟对你的保护太严密,我们好几次动手都被他出手拦下了。于是我们就想办法制造了你的谣言,通过容妃的口传出去,再将朝堂搅的乱七八糟。这样一来,萧汝晟便分身乏术,而且也不会将源头归咎到我们的头上。再加上萧汝晟自己又下了道解除后宫的圣旨,将君臣关系弄得更加糟糕。这个办法果然有效,本来我们打算过几日便动手,谁知那晚西华宫就失了火,想劫你的不止我们无月宫,我们从别人手中将你抢了过来,我还将一个婢女从火中救了出来。” 说完生怕胥阑珊不相信,还亮出了他的证据,手臂上的伤,是一处烧伤,看样子确实是最近新添的。胥阑珊记得因为自己不喜欢有多人守着她睡觉,于是那晚的后半夜就只有吱吱一个人守着西华宫的大殿,贺俊救下来的那个婢女肯定就是吱吱。 “你是说当晚劫我的人是另一帮人,那帮人也就是放火的人?” “**不离十,不过我看他们也没想要你的命,而且他们专门将那婢女打晕抗到你睡得寝宫,说不一定就是要制造你已经死在了火中的假象。至于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就不清楚了。” “贺俊,你今天的话有些多了。”昌機突然转过身来低声训斥了贺俊。贺俊不敢再多言,便干脆提剑出门口去守着,免得待会儿又忍不住多说话。 “他说的都是真的?那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说了又如何,不说又如何,人心之争,不过是善恶之争。况且劫走你本来也是我们的计划,只是被人打乱提前了而已,不管过程如何,结果最重要。该说的我都说了,现在该你履行你的承诺了。” 胥阑珊冷笑一声,本来还抱着一丝希望,以为留着一条命,怎么样她和萧汝晟都会有团聚的一天。但是现在,谁又在乎这条命呢,大不了就下去陪他,想到这胥阑珊便抬头直视昌機露在面具外的一双犀利的眼睛“千年泪的下落?好,我告诉你,你听好了,全部的千年泪都已经被我用掉了,一滴不剩。” “你说什么?”昌機眯着的眼,显示了他此刻的愤怒。 “我说千年泪已经没有了,你永远也得不到了。来啊,杀了我啊。”胥阑珊说完便闭上了眼,准备迎接取她性命的一招。 “很好,既然如此,那就把你的血全部献出来吧。贺俊” “主上,有什么吩咐。” “将她带回去,严加看管,出了任何事,我便要了你的命。” “是。” 胥阑珊身子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是要解脱了吗?阿晟你在黄泉路上等等我,我这就来陪你。(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七章 喜脉 时光倏忽而过,转眼便又是个半月过去了。自从那次知道萧汝晟的死讯之后,胥阑珊没有一天不在盼着昌機所谓的血祭。可是时间天天过去,也不见有任何动静。在这段时间里,胥阑珊也想过轻生,可是无奈贺俊派人看得太紧,胥阑珊根本无从下手。 只得走一步看一步,天天被关在房间里,谁也不见到,倒也清净。胥阑珊近期不知为何,时时犯困,还总是胃口不佳,甚至月信紊乱迟迟不来。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严重得病,不过这样也好,不能寻死,病死也挺好。 “把门打开。”胥阑珊听见一道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心下没有喜悦,反而有了那么一丝疑惑。他怎么在这里?突然想起已经更久没有见过此人。 门应声而开,不出所料一位白衣胜雪的翩翩公子出现在门口。正如当初第一次见他时一样,只是面容依然俊俏,却不难看出显露出来的病容。白钰深知胥阑珊的脾气,这时的场景她是一定不喜旁人在场的,便屏退了所有人,只二人在房中。 “好久不见。”白钰扯出一个惨淡的笑容,一句话便道出了他们之间的距离感。 “的确是好久不见,白大人这是怎么了?难不成你也被这无月宫控制住了?还是说你也来无月宫做客的?” “我。。。。。。”白钰上前一步,却又像想到了什么,站在那里不敢再上前一步。 “还是说,我该叫你白少主?她们都是这样叫你的吧?”胥阑珊本来还报了那么一丝希望,不过见白钰的反应,她心中已了然。 “阑珊,我。。。。。。我不是有意要欺瞒于你,实在是逼不得已,我有我的苦衷。”白钰嘴里一丝苦涩从嘴蔓延到喉咙,最后到达心底,感觉来的强烈而无奈。 “苦衷?好一个逼不得已,你是堂堂无月宫的少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有什么人能逼的了你,你是觉得我一个弱女子好欺负的吗?”胥阑珊突然变得有些激动,她一直以为这种戏剧化的情节只会在电视剧中出现,没想到还真是什么都让她给遇上了。老天爷啊,你玩我玩的还不够吗?姑奶奶我不想和你这样玩下去了。 “阑珊,我。。。。。。” “好了,说吧,你来这儿的目的是什么,总不会是专门来找我叙旧的吧。少主不用忙吗?”胥阑珊只觉一时血气上涌,眼前一黑。 “阑珊。”白钰忙上前接住了胥阑珊下落的身子。“阑珊,你怎么了,你是不是病了。快坐下,有什么事我们等等再说,我帮你把把脉。” 白钰隔着丝帕用手指按上她的皓腕,白钰才一听脉,脸色已经大变,他医术精湛,不必怀疑自己错诊,手指离开,收起丝帕,面色凝重。胥阑珊稳定了下情绪,见白钰这番脸色心中已是有了主意,扯着嘴角问道:“怎么样?难道我真的染上什么沉疴重症了吗?” 白钰摇了摇头,道:“你身子最近可有什么不适?可有按时服用我离宫之前为你留下的方子?” 胥阑珊一惊,心中已猜到七八分,但是仍旧不可置信,道:“确实有饮,不过,后来,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我已经断了好长一段时间了。” 如今已是七月多的时节,胥阑珊送出自己的时候在四月,掐指一算,恰好三月左右,白钰开口:“你猜的没错,你是有了身孕,才导致胃口不佳,而且,已有三月。” “什么!”胥阑珊惊讶的从榻上站了起来,随后又无力倒下。沉吟许久,才缓缓吐出一句话:“你,你确定吗?” 白钰深深望了她一眼,也不应承,也不否认,现在她的情况他是知道的,只是这样会很辛苦,可是就他认识的胥阑珊而言,她一定会选择留下这个孩子,并且好好抚养他。 “你放心,我还是你认识的那个白钰,你有什么事尽管找我,如果你想出去,我也会拼尽全力帮助你离开无月宫的。”说完便这样径直离去了。 胥阑珊伸手轻轻抚上自己仍然平坦的肚腹,自言自语道:“我,有了孩子?”她连一点要为人母的准备都没有,即便得知有孩子,也说不上有喜悦,可是当手掌接触到柔软的肚腹时,仿佛有什么东西猛然在她掌心绽放,那种奇特的感觉胥阑珊从未有过。难道,这便是母子连心吗? 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这种感觉,手更是触电一般离开自己的小腹,眉宇间一片茫然,呆座在那里也不知时间流逝了多久。 等回过神时,只见文姬一脸紧张的看着自己,胥阑珊怔怔的开口道:“怎么了?” 见她终于开口,文姬猛地松了一口气,心中仍后怕不已,“你吓到奴婢了!” 文姬神色紧张,胥阑珊却一头雾水,转眼看时,才发觉不知何时天色已经这样晚了,不觉问道:“怎么了?” 文姬无奈,道:“这是奴婢要问你的话才对。” 文姬这时才适时的上前,向胥阑珊解释道:“自晌午少主为姑娘诊治之后,姑娘便晃神至今,其间任奴婢们如何呼唤,姑娘都不瞅不睬,奴婢以为姑娘心中有事,也不敢打扰,可是晚膳时分过了,姑娘仍旧兀自呆坐,奴婢们心中害怕,差点就要去通禀了贺俊大人了呢,还好,您没事。方才奴婢唤了您好几声,您这会儿才回神呢。”文姬神色紧张更甚,只因胥阑珊今日的样子让她们想起了当年她中了摄心术的模样。 “是吗?”胥阑珊转了转眼珠,淡淡道:“我没事,你们都先退下吧。” “是。”文姬几人忧心忡忡的看了看胥阑珊,只得无奈先行退下。 殿中只余胥阑珊一人,胥阑珊软下声音,对着面前的一团空气,又仿佛是看着某人道:“让你担心了,阿晟,知道吗,我们有孩子了,一定是一个和你我一样长得讨喜的孩子,阿晟,你愿意给我时间,再等一等我,让我将我们的孩子安置好了,我再来陪你好吗?”说着,胥阑珊的面颊又不知不觉流下一行清泪,嘴角却含着笑,手不自觉的再次覆上自己那还平坦着的小腹。 四周静怡安然。(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八章 梦中 那且妖且娆的歌声还在耳边回荡,他已迫不及待的掀开重重帷幕,当最后一片大红纱幔被猛地一把掀开仍兀自轻盈的飘荡在半空中时,他看见了她。 平日雪白无暇的大床此刻换上崭新的大红喜帐,红被红枕,以及床上的红衣美人。她全身上下被红色丝绸包裹住,层层叠叠,不知卷了多少层,最外的一层被一根红色缎带打出一个大大的蝴蝶之结,仿佛稍稍翻腾,就会展翅而翔一般。那裸露在外的天足小巧而莹白,点出丝丝入扣的诱惑。 绝美的脸上荡着勾魂摄魄的笑容,她樱唇轻启:“妾无以为赠,只以身相许。聊望合君心意。” 他的呼吸像是被夺去了一般,整片天地此刻寂静无声,除了彼此的心跳似乎再无其他。尤其是自己的心跳,恍若擂鼓,几欲冲破胸腔,蹦跳而出。 一步一步走到她的跟前,那血红的丝绸轻薄通透,便是层层包裹,也难掩丝下美玉横陈。几乎带着颤抖伸出双手打开了那个大大的蝴蝶结,他像是在拆一件精心包装的礼品一般,一层一层剥开她。 直到最后一层丝绸展开,她宛若初生一般毫不保留的展现在她面前。双手难以自抑的伸出将她如珍宝一般拥入怀中,他这才开口:“得卿,我此生无憾。” 两人的初次是在她的刻意陷害,在他的假意醉酒之下发生的。失去了甜蜜回忆也无新婚之喜。然而今夜,龙凤双烛燃烧殿中,鸳鸯红枕并于床头,锦绣喜帐覆于头顶。存褛未着的美人羞涩宛如新妇,仿佛一切,都是新婚一般。 他起身走到桌前,桌上早已摆好一壶酒一双杯。满满斟上两杯,端来床前,二人勾臂,完成交杯之酒。红帐垂下,忘却前尘种种记忆,只余今日新婚之喜。 窗外风高雪重,窗内人暖情浓,龙凤烛火偶尔几声爆灯之喜,也似在贺生辰,贺新人。 翌日寒若从甜美的梦乡中醒来,发觉整个人仍旧被他牢牢拥在怀中。抬眼看他,睡眼安详,卸去平日清冷,像是孩子一般睡着。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扇动,那热气吐在她的脖颈之间,微痒带甜。 嘴边忍不住泄出笑意,她伸出葱玉般的手指,调皮的戳了戳他白净的脸皮。似乎一番美梦被扰,他蹙眉,却仍不肯醒来。她嗤嗤低笑一声,只好委屈自己,将娇嫩红唇压在他的脸上。 这美好的触感或许实在太过诱人,他终于肯抬起沉重的眼皮,一睁眼,便跌入美人深潭一般的眸中去,霎时间,竟分不清梦里梦外,只因无论梦境现实,都令人幸福得目眩神迷。 伸手轻轻抚摩她的脸,那丝滑的触感胜过丝绸万千,痴痴凝望于她,才见她露出羞赧神色,偏转过头去,嗔道:“作什么又这样望着我!” 他浅浅一笑,像是在对自己说,又像是在对她说:“朕觉得,昨晚才认识了你一般。” “为何?”她重又转过身来投入他的怀抱,好奇的问道。 “古来总以一句‘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来控诉世间男子皆喜新厌旧,可朕每每见你,却总觉仿佛第一次见你。昨晚尤是,像是从来不曾这样亲近过你一般。”这般甜言蜜语,亏得他能用这样正经的语气诉说。 她抬起头悄悄在他肩膀轻咬一口,“油嘴滑舌。指望谁信你呢。” 屡屡被袭击的肩上嫩肉,几乎都要习惯甚至享受这番甜蜜的痛楚了,他伸手一下一下地拨弄着她的长发,神色真挚:“未有虚言。你就是这样特别的存在,永远让朕新鲜,让朕珍爱。” 投入他的怀抱,她轻轻点头,“我信你。” 良辰美景两双对,他愈发离不开她,虽有前言而无奈发自内心的排斥后宫,可是有了她过后,他却再也不肯离开西华宫,离开胥阑珊。 “阑珊,阑珊” “主子,主子,床上的人动了。”一位小婢女装扮的女孩,慌忙跑出去给自己的主子报信。就在小婢女跑出去的时候,床上的男人再次陷入了沉睡。 胥阑珊一早便起身来,颓废了这么久,这还是这些日子第一次主动唤了文姬来给她梳洗打扮。文姬见胥阑珊脸上的脸色比前些日子好了很多,脸上也不经意的绽出一抹竭力被隐藏又无论如何也按捺不住的狂喜。 “什么事情令你这般高兴?”胥阑珊疑惑的问道。 “奴婢是在为姑娘高兴啊” “为我?” 文姬见胥阑珊仍然一脸茫然,便立刻道:“那件事奴婢已经知道了。” “什么!?”胥阑珊心中一慌,脱口问道。 “昨日少主从姑娘屋里出来,心中依然挂念你,便传召奴婢去见了他。”话已至此,也不必多说,这种事情本来也是想瞒也瞒不过,想必文姬已经知道了她有孕的事情。 “是吗?”胥阑珊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回应才好,她之前没有做好要为人母的打算,现在却想好好保护她的孩子。自然也没有打算告诉别人,可是文姬却已经知道了。知道也好,想着白钰能告诉文姬这件事,说明了文姬这人还算可靠。说来也奇怪胥阑珊居然真的就这样相信了白钰的话。 文姬从白钰口中得知的不仅是胥阑珊有孕一事,起初她还觉得惊讶,没想到少主对这个女子也是这般关心,便更加好奇跟她相处这么久的姑娘到底是什么来历。少主还告诉她,初初有孕女子,容易心情抑郁,要特别关注照顾,若是她情绪反复无常,也属正常。短短几句话,却完全道出了白钰心中的担心与爱护之意。文姬想起少主那时的神情,也觉得不可思议。 就在文姬思绪乱飞的时候,胥阑珊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文姬,你能跟我说说你们少主吗?” “我们少主?”文姬先是有些疑惑,不过后来又想到也许姑娘是想多了解了解少主,文姬是个机灵的主,昨日见少主那样,就知道少主的一颗心都挂在了眼前这位女子身上。不由的便想为自家少主说说好话,说不定还能成了一桩美事呢,反正听雨过清说姑娘的丈夫已经没了。 想到这,文姬再也没有控制住自己。就像被打开的话匣子一般,怎么也停不下来。(未完待续。) 第三百章 揭开一切 胥阑珊也像是和白钰有心电感应一般,明白了昌機要做什么。可是千年泪确实是没有了,难道她的血现在有了个千年泪一样的功能了吗?这不可能,千年泪并没有融进她的血r。就算千年泪真的能融入人的血r,那也在潇湘的身体里,不过换回身体,潇湘并没有醒来,这就说明千年泪已经从世上彻底消失了。 以前胥阑珊可以寻死,但是现在不可以,她一定要赶紧想办法。 就在这时,胥阑珊就见,床上的女子坐了起来。胥阑珊再揉揉眼,才发现坐起来的不是女子,只是女子的魂魄,真身依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我去,真的假的,这女子到底是死了没死。白钰注意到胥阑珊的异常,小声的问道“阑珊,你怎么了?” “嘘,别吵。”说完,胥阑珊便抬脚向床边走去。伸手触到那女子的鼻息。怪了,确实是死了啊。这魂魄怎么还在这儿呢,难不成又是黑白无常那两个工作不认真的人,给遗漏掉了。 还在各地勾魂的黑白无常同时打了个喷嚏,惹得对方互相嫌弃,从勾魂的工作变成了两鬼差的拌嘴,讨论的是谁传染的谁。 胥阑珊的动作出乎意料,昌機反应过来,立刻上前拽住胥阑珊的胳膊“你想干什么?” “义父。。。。。。”白钰想上前却被贺俊挡住了去路。胥阑珊一把拍掉昌機的手,揉了揉自己被拽红的胳膊,嘟囔道“是我要问你想干什么才对吧,她都已经死了,你为什么不让她入土为安。” “她没有死,她只是暂时睡着了,很快她就会醒的。”昌機突然变得有些疯魔,这个样子活像精神病院的重症患者。“有了你的血,她一定能活的。” 听到这胥阑珊和白钰脸色皆是一白,胥阑珊苦恼的是关于千年泪的事应该怎么给这个快失去理智的男人解释,而白钰则是担心胥阑珊受到伤害。 这时昌機魔障似的继续说着话,其他三个人则没有人出声,不敢打扰了昌機的回忆。半天里胥阑珊已经对那个男人的事情知道的差不多了,原来那天他跟她提起却被她打断的那个故事里的那对恋人,就是他和这个女子。又或者说是她的婆婆。 没错,这个躺着的女子就是萧汝晟的生母,先帝的静妃。胥阑珊觉得这个世界都玄幻了,原来先帝是那个横刀夺爱的人,最关键的是夺了爱还没有珍惜,静妃成了政治中的最可怜的牺牲者。 “原来他是要复活他这一生最爱的女子啊!” 刚听说这件事情的时候她有一些不相信,可是在见到床上那个女子的五官时,她相信了,萧汝晟和他的母妃五官长得很像。可是。。。。。。 “你就因为要报仇,所以弄的一般j犬不宁。萧汝晟再怎么说也是她的亲生骨r,你就不怕以后在地下你们相见,她会怪你吗?”胥阑珊盯着昌機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到。 “没错,这都是我干的,我不甘心。那个人凭什么夺走原本属于我的一切,是他为了他的江山,不惜牺牲我最爱的人。可是那又怎么样呢,最后他还是死在了我的手里,因果报应,天道循环,他欠我的,始终会还回来的。哈哈哈” “你一定是疯了,你这个疯子。”胥阑珊情绪有些激动,甚至她怀疑萧汝晟的死和这个丧心病狂人有关系。 “对,我就是疯了。静怡死的那天世上就没有我了,只有无月宫主昌機。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天意。我就是到他们都痛苦,那个狗皇帝是,他的儿子也是。” “所以,从南巡开始,不,是从先帝的死开始,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在背后推动的?”胥阑珊突然明白了些什么,这个男人在南宁潜伏了这么久,不可能只是在暗中看戏,这里面恐怕多多少少都有他的杰作。 不出胥阑珊所料,昌機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萧景仁一直有登帝的野心,我只是在适当的时候给他提供了一个下手的机会。之前做的那些,只是想提醒那些个以前做了亏心事的人,现在看来我的效果还不错,该除的都借他人的手除掉了。我记得没错的话,这其中你也出了不少力吧。” “所以我非常后悔了。”胥阑珊说的是实话,她确实很后悔,为什么当初要去管这些个闲事,还白白让这人躲在背后偷笑。说话间,胥阑珊就见静妃的魂魄飘到了昌機的面前,默默流泪。她看的见他,他却看不见她。难道这就是世上最遥远的距离。 回想这一切,所有人都是无辜的,包括昌機,包括静妃,甚至是那些本就该死的人。错在人心,错在执念。胥阑珊苦笑,这些又有谁能幸免呢。突然对他们有了那么一丝的同情,就当是看着萧汝晟生母的面子上,胥阑珊还是忍不住开口道“你真的爱过她吗?” 听到这个问题昌機的回答并不意外,他道:“爱过!” “那你现在还爱她吗?” 他沉默了一下,她以为他不会说了,可是他又开了口。 “记忆中的她是美好的!” 一句话像是默认了又像是否认了,模棱两可的,她也没有追问,因为她不是那个女子,她没有任何资格去过问这件事。 他原本是官家子弟,父母疼爱哥哥呵护还有一个不属于他的青梅竹马,年少时的快乐单纯和突然遭遇的感情问题,本来就抑郁的少年又逢上了满门抄斩,亲眼看着家里所有人人头落地的血腥残忍,再是落败时受到的冷嘲热讽,无怪乎他如今孤寂淡漠的性子。 对她来说或许这些事不算什么,可是对一个幸福快乐的少年来说就像是一夜之间什么都变了什么都没有了,做了一个梦,梦醒了见到了现实的残酷,而残酷的现实更像是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 不难想象,他对毁了他一切的人的恨意有多深。他在落败的日子里受到的屈辱很多,失去挚爱对他的打击更大。多么骄傲的一个人,最终被世界给磨平了棱角,而他也对世界失望透顶。 “你想再见到她吗?不过丑话说在前面,千年泪已经成为了过去,我的血r也并没有那样的奇效,不管你信或不信,这就是事实。”胥阑珊说道。(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一章 昌機之死 “你说什么?”昌機闻言,激动的一把掐住胥阑珊的脖子。 “义父,您冷静点,我相信阑珊说的是真的,而且世人皆知她有通灵体质,她说有办法就一定有办法。”白钰眼疾手快,迅速将胥阑珊从昌機的手里解救出来。 白钰的话,昌機似乎听进去了,见胥阑珊摆脱了自己的控制也没再有别的动作。胥阑珊扶着脖子,剧烈的咳嗽,心里暗骂,这人下手可真狠。 “说吧,什么办法。” “我需要纸墨。”胥阑珊走到书案前,对昌機说道。 “贺俊,去备纸墨。” “是。”没一会儿,胥阑珊就写完了一张。递给昌機,昌機扫了扫纸上的内容。有看了看胥阑珊,才将纸交给贺俊,让他立刻去准备。 见贺俊离开,胥阑珊立刻开口道“在东西没准备好之前,我要先上去。”这次昌機没有说话,白钰便搀着胥阑珊先行离开。 直到夜幕降临,胥阑珊的准备工作才算基本完成。昌機穿好用犀牛角熏过的衣服,并按照胥阑珊嘱咐的,带着犀牛角香再次去了地宫。好半晌,也不见昌機出来。 胥阑珊拍了拍在暗道门口站岗的贺俊,“你回去休息吧,你家主上现在说不定真在叙旧缘呢,你就不要杵在这里当门神了。” 贺俊还是一张冷酷脸,不过脸上的神情却比以往来的生动,胥阑珊倒是笑了“有什么问题想问就问。” “这样做真的有用吗?这个世上真有死而复生的事吗?”看见贺俊第一次露出好奇宝宝的神情,让胥阑珊觉得大大的有成就感。不过胥阑珊只是从贺俊的身边缓缓飘过,留下贺俊一人在暗门门口发呆。胥阑珊心情大好,决定回她的屋子里好好的睡一觉。在孕期里的人果然是嗜睡的,白钰见胥阑珊满脸的疲惫,便吩咐贺俊道“那你就在这里好好守着吧,我送阑珊回去休息,有什么事立刻通知我。” “是,少主。”贺俊望着白钰和胥阑珊两人的背影,不知心里在想什么,也许是昌機那执着的爱情,也许是胥阑珊那暖心的爱情,也许是他自己那单相思的爱情。 胥阑珊躺在床上,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听了昌機和静妃的爱情,她有些难过,不禁让她想到她和萧汝晟。也是这样y阳两隔,如果有起死回生的方法,恐怕她也是愿意尝试的吧。这也是胥阑为什么愿意同宽容的心去对昌機的原因。 胥阑珊盯着床帐,又觉得睡意全无。不知为何竟想起了很久以前看到的一段话“梦里不知身是客,所以我不让自己在夜深人静时睡去,因为怕梦醒来会伤感。夜里,独坐一隅,一个人低吟,静静地想你,你的梦境成了我思念的方向,我恳求窗外的流云将我的写意带去给你,愿你梦随心动,心随梦求,喜欢夜里无法替代的宁静,一个人可以什么都不想,可以用全部的记忆去想你。” 胥阑珊暗笑自己什么时候也变得这般伤春悲秋的,自己可是个现代新兴女性,想想二十一世纪那么多单亲妈妈不一样过得很好么,“加油,胥阑珊,你一定可以照顾好宝宝,照顾好自己。”胥阑珊拍了拍自己的小腹,于是安心不少,慢慢的竟安然的进入了梦乡。 隔天早上── 窗外的阳光s进房间,胥阑珊被肚皮传来的咕噜咕噜叫声给吵醒,记得昨晚睡觉之前,自己就喝了一碗粥,才睡一觉又饿了。 她先是迷迷糊糊地起床,叫了几声文姬,却不见文姬的身影。心里还奇怪,平时都消停不下来的丫头,这一大早又干什么去了。 胥阑珊所在的院子分前后两院,前院待客后院住人。 这天,风和日丽,胥阑珊一袭淡黄衣裙坐在后院的石凳上,一边晒着太阳一边吃着糕点,连连赞叹这糕点的美味。 不错,不错,这糕点果真不错,但闻清香入鼻,入口只酥不腻,不愧是一品堂的糕点。正吃着呢,就见文姬急急忙忙奔了进来。 “你在一大早又去了哪里?” “姑娘。。。。。。”文姬神情古怪,似乎有什么话不方便说,胥阑珊便来了兴趣,有什么事情能让这一刻都不消停的人有所忌讳。 她不说她便也不问,不一会儿文姬果然还是没有忍住。“姑娘,你知道吗?无月宫出了大事。” “什么事?”胥阑珊放下手中的点心,准备听文姬口中的大事。 “今日早上,贺俊大人见主上一直没有出来,便亲自去查看,谁知。。。。。。谁知主上竟然自尽了。” “什么?”胥阑珊不吃惊是假的,她原本想昌機如果认识到静妃真的死了,已经没有救。他即使一时不愿接受,慢慢的也会好起来,谁知竟是这样的结果。 还没等胥阑珊转过弯来,文姬继续说道“而且,现在无月宫的所有人都将矛头指向了姑娘你,说是不知姑娘你使了什么计量,才让主上迷失了心智,断送自己的性命。少主现在还在议事厅,顶着压力为姑娘开脱。”见胥阑珊面色不好,文姬连忙说道“姑娘您放心,我是绝对不相信你会这样做的,是非善恶我还是分的清的。不过,少主让我先带你离开无月宫,等他处理好这里的事,他自会来找我们的。” “他处理?他怎么处理,现在昌機没了,有谁还会听他一个空有名号的义子说什么。”胥阑珊有些生气,这古人怎么总是这样,人和人之间还能不能有点信任了,在皇宫里是这样,在无月宫里也是这样。 “姑娘,你就听文姬一声劝吧,主上留了书信,将宫主之位传给了少主,所以少主还是有分量的,姑娘现在还留在这里,完全是只能给少主添乱,帮不上任何忙。” 胥阑珊一听文姬这话,怒气久久不能平息“你们无月宫也太欺负人了,要我来的是你们,要我走的还是你们。这破地儿姑乃乃我还不愿意呆了呢。” 当天夜里。白钰孤独地站在无月宫隐于山中的城墙上。夜风吹得他长发飞舞。犹如仙侠。 风打听悄悄地來到了他的身后。柔荑轻轻地摸上了少年的肩膀,就像以前少年儿时一样。安慰的说道:“别难过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二章 故地重游 “我沒有难过。”白钰淡淡地回应。那双血红的眼眸依旧木然地望着面前的苍茫夜色。 “那你干嘛站在这里发呆呢。” “我沒有在发呆。”少年的声音比往日显得更加淡漠与冰冷。“我在回忆第一次见义父时他的样子,奇怪的是竟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风打听长长地“哦”了一声。说道:“这不是很正常吗,没有人见过主上的样子,他从来不让别人看到他的样子,有一次我和雷雨电他们三个打赌,跟他们说我能骗主上摘下面具,你猜结果怎么样?” 不出所料的,白钰露出了疑惑的表情,风打听抚手大笑“结果我请他们喝了一年的酒。” 白钰轻笑一声,沒有说话。依旧在风中沉默着。 昌機的死。对他的触动完全不比他小时候经历的那些留给他的來得小。 在亲眼目睹那具沉默的尸体时。白钰感到一股刺心的痛意在鞭笞着自己的灵魂。天旋地转之间。他居然像个弱女子般眩晕了过去。 等到再度睁开眼睛。那熟悉的黑眸已消失无踪。 他知道自己在暂时的挣脱后。无奈地又陷入了魔禅的歪道。而且如今的沉沦。比之往日的更深。更难以自拔。 他沒有想到平时他如此忌惮的义父居然会在自己的心目中占据如此之重的分量。。由于昌機的死去。与魔性挣扎着抗衡着的他又一次全面胜利。他乖乖地投入了人性的怀抱。安然地享受着眼眸的平静。 风打听静静地站在白钰身后。新月般的眼眸凝视着少年的身姿。她不由想起了两人当初的第一次相逢。。。。。。 那是在十二年前的一个无聊的午后。 那时的白钰。只有十岁。可是生的白净,尽管那张好看的小脸上满是污垢,但是她依然能看出来白钰清秀的面庞。后来主上当众宣布这个孩子是他的义子,那是的她爱屋及乌,百般接近讨好主上能看上眼的孩子。就在她日益的关注下,这个孩子慢慢长大,后来她发现,她待白钰如同自己的孩子,或许很早之前她就已经将他当做了自己的孩子那般看待。 可是现在这个她看着长大的孩子,她却猜不透他的心了。 “风姨,今晚我想单独为义父守夜,送他最后一程。” “嗯。”风打听拍了拍白钰的肩膀,便离开了。 白钰见整个无月宫挂起的一盏盏白灯笼,无声的叹息,抬脚便朝灵堂的方向走去。灵堂里除了安排守夜的几个丫头,便没有别人,白钰想来是风姨前一脚过来吩咐过了。 白钰见堂中的两口棺木,心中堵的慌。便寻了地儿安静的坐下来,临近半夜时,不知从哪里刮来了一阵怪风,只见火盆里的没有烧尽的纸都飘了出来。尽数落到了堂中的两口棺木中,伴着丫头们的惊呼,白钰猛的睁开了眼。 见大家手忙脚乱的围着棺木乱转,白钰淡淡的开口“你们回去吧,这里有我就行。” “是”几个丫头本来就胆小,经过刚刚那么一闹,更不敢再待下去了,见主子发话,便痛快的应了下来。 白钰见人都走了,这才走近棺木,细细的打理着刚刚落下的黑灰,不知是巧合还是天意,白钰的手刚碰到昌機脸上的面具时,面具竟然就这样移了位。白钰迟疑了一下,还是动手解开了昌機脸上的面具。 一张熟悉却又怎么也想不到的脸出现在他眼中,白钰喃喃道“怎么会是他?” 冷冽的风,在耳边呼啸,满天都是厚厚的,暗黑色的浊云,骤然响起的雷声,宛如一双大手奋力捏紧了心脏,充斥让人无比窒息的狭促,而那似是要将天空撕裂般的闪电,在炸开的瞬间映出了林中一队快速穿梭的快马。 急速的马蹄声,隐匿在这片疯狂且冰冷的暴雨中。 倾盆而下的雨幕中,一人沉声禀报,“将军,沿着这条路明早便能抵达下一个城镇,避开那支死士。” 另一只快马上,一男子目色凌厉的注视着前方,俊朗有型的五官哪怕是在这让人狼狈不堪的暴雨中,依旧透着无限的大家风范之气,微微曲着的后背,线条醒目。 倏而,他手中的缰绳一紧,身下狂奔中的马儿被拉停,嘶啸声与夜幕的闪电同时响起,在那片摇曳如魔的树林中映出一副惊世之画。 “将军?”紧随其后的侍卫疑惑靠近。 常胜凝眸看着前方的一条小路,如墨的星眸一闪好像想到了什么…… 侍卫顺着他的注视的方向看了一眼,正要询问,常胜淡淡的说了一句,“天色不早了,先在此处歇息一夜。” 闻言,侍卫们脸上露出几分喜色,他们已经赶了三天的路了,终于可以休息了! 而此时,常胜却不等众人反应,捏在手中的缰绳猛然一拉,马儿已经朝着前方的那条小路急奔而去。 狭长的小路,在夜色和雨水中,越发的神秘,曲折中仿佛没有尽头,而路面因为雨水的冲刷遍布着碎石和泥土,积水深处,马儿都会稍稍迟疑,但此时马背上的男子,却神思怔怔,深邃的眸子讳莫如深的看着四周的一切,嘴角轻抿着。 他没想到,这里的一切居然和当年一模一样,那个人形的石头竟然依旧还在这路旁,还有那几个木桩,以及被这狂风暴雨吹得歪斜的稻草人…… 太多太多熟悉的东西,让那些早已经沉寂如死灰一般的回忆涌入了心头,常胜手里的缰绳不断的收紧,眼眸中映着复杂的情绪。 将行不远,一座茅屋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亦如他心中所想的那般,只是相距多年,这里倒是变了一些样子,屋子更大了,四周被围了起来,建成了一处院子。 常胜缓步走了进去,暴雨中,院中一处被圈养的羊儿发出了不安的呼叫声,简单的陈设,朴实无华的屋子,这分明只是个普通的人家,却四处都透着让人心灵为之安静宁和的气息,哪怕是在这呼啸的风雨夜,依旧如斯。 常胜紧抿着的嘴角微微松动了几分,凌厉的目光扫过四周,最后落在那摇曳烛光的窗户上,竟有些出神。 而此时屋中的主人似是听见了外面的马匹声,缓缓的打开了门,翘首朝院中望了望。(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三章 往事 常胜凝神收了思绪,翻身下马,一旁的侍卫即刻上前为他撑伞,待他走近几步,门内的男子突然惊呼了一声,“是公子?!” “什么?是公子来了吗?”屋内随即传来惊喜的声音。 门口的男子也是惊喜万分的朝里面招手,“翠儿,你快来,快看谁来了!” 眨眼的功夫,一对夫妇便打着伞疾步走了出来,在看见常胜时,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让他们有些激动。 “公子,这么多年不见,您竟是和从前没有多大改变!我方才在屋内一眼就认出您来了!”男子笑着,目光不断欢喜又急切的打量着面前气度不凡的男子。 常胜轻轻颔首,面上竟是露出了几分柔和的神色,而此时对面的男子似是终于意识到了什么,连忙在前面带路,“瞧我,光顾着高兴,都给忘记了,公子进来坐!快点进来坐!” 常胜不言,眸子轻移半分,紧随其后的那些侍卫便意会,迅速将马匹栓在了院子外,并安静的在外头等着。 男子见状微微有些停顿,不过也没多说什么,交代着身旁的妇人快去准备茶水。 萧亦琛随后跟着男子进了屋子,亦如他猜想的那般,屋中的一切都很简陋甚至粗糙,却到处都是温馨的痕迹。 “公子,别嫌弃,我这儿就是有点小。”男子腼腆的抓了抓头,随后拉开一条木凳,“公子一路奔波很辛苦吧?坐,坐,坐……” 常胜轻嗯了一声,在那有些裂痕的木凳上坐下,目光淡淡的看着木桌上摆放着的那几个朴素的茶杯,而此时刚才去准备茶水的妇人也快步走了过来,并殷切的给他倒了一杯茶。 而常胜此时也注意到妇人的背上正背着一个孩子,身旁还跟着两个小孩,孩子清澈的眸子此刻也正在打量着他,稍小的那一个有些胆小,还一下躲在了妇人身后。 妇人呵呵的笑了声,伸手温柔的在两个孩子头上揉了揉,“你们两个可真没礼貌,都不知道打招呼!” 话音刚落,她似乎也注意到常胜一直出神的看着自己十岁大的儿子,连忙笑着说,“公子,他就是东儿,当年若不是两位公子救了民妇,只怕……他就看不到这个世界了!东儿,快叫叔叔!” “叔叔!”东儿犹豫的看了一眼娘亲,还是乖乖的喊了一声。 恩公?常胜沉冷的五官有些松动,记忆让他想起了当年,而这个地方就是萧汝晟还身为皇子的时候,一次落难和他一起躲避的地方。 那时,这对夫妇好心收留了他们,可是在林中,这怀了身孕的妇人却被豺狼攻击,性命危在旦夕,而那时正是萧汝晟赶跑了那豺狼,还为她疗伤,正巧又遇上妇人生产,最后两个大男人忙手忙脚的给她接生,护住了她们母子的性命…… 常胜心中有几分颤动,想起那时候,他们还在这里住了七天,而那时的皇上。。。。。。 他默然轻叹了一声,心中百感交集,没想到如今偶遇,这里不仅房子变大了,孩子也多了,这对妇人的面容也有了些许改变,而昔日的故人呢。。。。。。 “公子,那位公子呢?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妇人淡淡的询问声,打断了常胜的思绪,俊美的脸上泛起一丝苦笑。 他端起面前的茶杯轻抿了一口,并没有回答,不过在放下茶杯的那瞬,他抬手,“东儿,过来让叔叔看看!” 那少年突然被点名,有些胆怯,妇人见状拉着他走了过来。 常胜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眸子透着几分感叹,当年还只是一个嗷嗷啼哭的婴孩,如今都已经长大了,长这么高了! 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而这十年来的事情更好像一场梦境,他仿佛又看见了萧汝晟抱着这个刚刚生出来的孩子时脸上开怀的笑容,他还记得那时萧汝晟对自己说将来他做了皇帝,一定要做一个为天下百姓谋福祉的好皇帝。 突然,他眼神一变,想起了最近发生的事情,也想起了自己还在被追杀,皇后下落不明。。。。。。是现在庙堂里那位狼心狗肺的人一手毁了这一切! 而这时,一旁的妇人忽然说道,“东儿,这位叔叔可是你的大恩人,没有他,可就没有你!来,给叔叔磕个头!” 常胜眉峰轻蹙,立刻阻止,“不,嫂子,或许……这就是命中注定!” 妇人不由得一愣,不仅仅因为他此时话中带着的深意,还有身上的气息,让人不忍有些担心,“公子,那位公子可是出了什么事情?公子不要担心,那公子心地善良待人又好,一定会逢凶化吉的。当年,你们真是宅心仁厚,这十年来我们也接待过不少客人,却没有再像你们这般豁达的了,公子放心,那公子一定会回来的!” 常胜眼神一变,犹如幽潭一般的深眸,被搅起了波澜,“你怎么知道。。。。。。” 妇人无奈的笑了笑,目光中也有几分落寞,“因为公子脸上满是愁容,当年,公子和那位公子走在一起时,脸上满是骄傲与膜拜,可是满脸的光彩!可是现在……” 常胜下意识的摸向自己的脸,眸底的暗光深深浅浅的晃动,竟有种难以置信的感觉。 从前的他竟对萧汝晟那小子有崇拜感吗?一定是因为他帮他报了仇,所以自己那是感激。 嘴角轻抿,他脸上的苦涩又重了几分,他已经忘记自己上一次和萧汝晟一起开怀大笑一起畅饮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看待那个总是傲然一切的家伙如家人了,而今天他也一定要将这样亲人一样的人,带回来,哪怕只有一丝希望他也要把他找回来 常胜心底的弦在这一刻绷紧,那种深入血肉的尖锐痛楚,让他僵直了后背,眼神中竟是泛起了怒火! 屋子里的那对夫妇疑惑的对视了一眼,眉头也深深的蹙起。 屋外,暴雨依旧倾泻,雷鸣闪电还在持续,可是狭小的屋子却突然沉默的如同一滩死水一般,若不是妇人背后的孩子被那雷声惊得哭出声,怕是连常胜都没有发现自己此刻的情愫,而当他看见这对夫妇的表情时,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四章 埋伏 他垂着眸子,掩住眸底漾动的波横,指骨分明的手优雅的拿起手边的茶杯,再扬眸时,已经再次恢复到了一如既往的波澜不惊。 只是,此时面前的少年却依旧用一种十分恐惧的目光看着自己。 常胜轻笑了一下,愈发的觉得自己如今的狼狈,从前的意气风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不见,徒留的这些,竟是如此的可笑。 他看着自己另一只一直紧握住的手,心念才那么一晃,仿佛又陷入了那沉思当中 这时,一双手突然搭在他的肩膀上,微微收紧的指尖传来几分厚重的温泽。 他墨色的瞳仁紧缩了一下,抬起头来,就看见了那名农夫腼腆的笑容,“公子不要着急,好人总会是有好报的。上天总是站在好人这一边的。” 常胜喉咙有些干涩,不知为何,他突然很想问问,倘若这个好人真的没有得到老天的眷顾怎么办? 可是自己脑海中的可怕念头,让他将这些到嘴的话生生的咽了回去, 这时,外头传来了侍卫紧张的警告声,那声音,让沉溺在痛楚中的男子回过神,脸上的表情也在一瞬变得冷冽了起来。 门外,侍卫快步冲了进来,单膝禀报,“公子,发现埋伏!” “走!”常胜冷眸起身,时间紧迫,他甚至都来不及和那对夫妇告别,便匆匆带着侍卫们逃离了此处。 而就在他们走后没多久,就有一队杀手破门而入,皆是一副来者不善凶神恶煞的模样。 妇人和农夫慌张的靠在一起,并紧紧的护住自己的几个孩子,“你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杀手们此时已经房间里里外外翻了一个遍,原本温馨的小屋,此刻随处可见的狼藉不堪,为首的人踢开面前的木凳,冷声问道,“你们可有看见一队人马,或者可疑的人?” 妇人和农夫连忙摇头,“没有!这里一直只有我们一家人,并没有其他人!” 但这时,其中的一个杀手,却直接将两人身侧的一个孩童给拽了出来,然后捏着他的脖子和腿将人高高的举起,声音冷血的威胁着,“真的没有吗?” “不大人,求求你放过我的孩子,我们说的是真的啊,真的没有人来过,求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妇人立刻跪倒在那杀手面前,不断的磕头哀求。 而此时被杀手高举着的孩子,也恐惧得大哭了起来,“母亲” “大人,请你们相信我们,真的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农夫跟着跪了下来,脸色已经惨白一片。 只是面对两人的说辞和苦苦哀求,面前的杀手却冷漠异常的反问了一句,“没有人?那为什么你院中有马匹的脚印!” “这。。。。。这。。。。。。” 妇人磕头的动作随即僵住,垂着头不敢直视,根本不知该说什么好,而一旁的农夫此刻也是无言,眼神恐惧的看着杀手此时依旧高举着的孩子,浑身血液凝结! 杀手冷笑了一声,危险气息随即在狭小的空间弥漫开来,一触即发! 而另一边,已经逃走的常胜却突然拉停了缰绳,并回过头朝身后的方向望去。 倾泻中的雨水模糊了眼前的事物,而天空骤然亮起一道闪电,更将他的此时的身影无比清晰的映在这方土地之上,他犹豫了片刻,居然调转了马头。 “将军!您不能回去!”紧随其后的侍卫惊觉,连忙也掉头追了过去,“将军!我们现在不能回去!皇上还等着我们呢” 常胜并不理会身后的呼喊,反倒更加用力的挥动马鞭,驱使马儿飞速的往回跑。 “将军!”侍卫们见状只好都跟了过来,而此时常胜也觉得自己很可笑,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不像他的风格,可是那对夫妇是无辜的,就算皇上在,他也不会允许他的子民受到伤害,他不想让他们死。 约莫半盏茶的功夫,他在杀手举剑要杀人的那一瞬及时赶到,在跳下马的那一瞬,他已经拔出了腰间的佩剑,并飞身将那杀手一箭穿心! 众人似是都没有料到他们会突然回来,就连此刻已经绝望的夫妇都震惊的瘫倒在了地面上。 与此同时,其他的杀手在片刻的怔愣后,纷纷拔剑冲了上来,暴雨下,兵刃相接的白光如同此时天空中还在闪动的电光,尽是让人惊恐到极致的光芒。 常胜的武功造诣不俗,手中的长剑行云流水般的转动,一招一式,狠,快,准 血腥的气息刺激了他的感官,暴雨下,他踩踏过的地方已经布满积水,但他没有丝毫的停顿,旋身在踢飞身侧几个群起而攻之的杀手后,他手里的剑已经劈开了面前一人的肩甲,反手一挑又将另一个猛扑过来的人,直接从下颚穿刺至头顶。 招招毙命! 而此时有几名受了轻伤的杀手也发现了他们之间的实力悬殊,转而竟朝此时已经躲在屋中的那对夫妇冲了过去。 该死! 常胜低咒了一声,带着杀气的眸子冷冷一凝,手中的剑便朝那几名杀手飞刺了过去,其中一人躲闪不及直接被刺穿了喉咙,但剩下的几人见状更是直接朝那对夫妇挥剑杀了过去。 “不要”农夫大叫了一声,并飞快将妇人和孩子护在自己的怀中。 索性的是,此时常胜已经移身到了二人面前,他抬腿直接踢飞了一个,随后空手接住了另一人的刀刃。 鲜血顺着手腕滴落,然而他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另一只手直接掐断了那人的喉咙! “公子”农夫惊恐的看着常胜,而下一秒更让他恐惧的是,不知何时原本已经藏好的东儿竟然走了出来。 “不要过来东儿!!!” 常胜闻声转过头,但这一刻已经来不及,原本已经倒地垂死的杀手竟然拔出了一把匕首,并朝东儿刺了过去 “不” 就在所有人都绝望的那一瞬,一道令常胜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移到了东儿的面前,并将他护在了自己的怀里,而那把匕首则直直的刺入了那人的后背。 “公子!”在屋外厮杀的侍卫随即赶到,在看见常胜抱着的那人后背上的那把匕首时,众人的心皆是用力的一沉。 而此时那些杀手已经全部毙命! 杜奕衡垂眸看着安然无事的东儿,俊美无涛的脸上居然露出了一丝笑意,很浅,却入了心,但转瞬,过度消耗内力加上身上的伤势,还是让他缓缓闭上了沉重的双眸。(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五章 投身客栈 “好俊美的男子。。。。。。”一路过的女子痴痴看着身着红衣的文姬,不小心踩空了台阶,摔了个狗吃食。 “娘亲,那个红衣哥哥好漂亮,比雪儿姐姐还漂亮。”小女孩指着文姬,奶声奶气的对抱着她的女人说道。 “身为一个男人,竟长得如此娘气!”一个壮硕的男子粗声粗气开口,举起双臂秀了秀自己结实的肌肉。 。。。。。。 胥阑珊一只胳膊搭在文姬的肩上,看着周围一脸羡慕嫉妒恨的女子,调侃道:“魅力不小啊。”第一次男装出门就惹了这么多桃花。 文姬在一旁抱怨,她到现在都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明明是眼前这个人说什么江湖险恶,所以要换上男装。想到这儿眼神更幽怨的瞅了眼一身女装的胥阑珊,瞥了眼她的身后,别有深意地说道:“彼此彼此。” 胥阑珊愣了一下,转头,就看到一个急忙拿着折扇遮住脸还偷偷瞄自己的男子。 “还有那个。”文姬朝一旁小饭摊上目不转睛盯着胥阑珊看的少年扬扬下巴。 胥阑珊:“。。。。。。” “呶,那里还有一个。”视线转向石桥上向胥阑珊笑得文雅的男子。 胥阑珊:“。。。。。。”谁说古代的小丫头都又听话又体贴的,站出来,本小姐灭了他! 一路兜兜转转,总算在天黑时赶到了小镇。 进了一家来醉客栈。 “掌柜的,来两间相邻的上房。”文姬清脆的声音带着少女特有的清亮,和她现在的装扮有些许出入。 “哦,两位可要些饭菜?”正在对账本的掌柜抬起头,看着身着紫衣的美丽女子和旁边精致的红衣少年,笑眯眯地问道。 胥阑珊点点头:“劳烦掌柜了。” 掌柜的忙摇头:“不劳烦,不劳烦。”漂亮的姑娘他见过不少,但他第一次见着长得漂亮却不娇不傲的女子,就像一汪湖水,凉凉的柔柔的,让人顿时心生好感。 “看两位的打扮,不像是本镇的人,是来办事的吧。”岂止不像,根本就是哪个大家户人家的公子小姐嘛! 胥阑珊迟疑了一下,笑着点头:“掌柜的好眼力,我和小弟的确是来寻人的。”文姬奇怪的看了眼身旁的女子,明明是陪自己来找东西的,怎么变成找人了?不过见胥阑珊朝她眨眨眼,文姬瞬间反应过来,连连称是。 掌柜的一听,来了兴致:“不知二位寻找的人长什么样,我好帮你们留意留意。” “他啊,是·····” “男,络腮胡,鸡窝头,穿着邋遢却干净,性嗜酒。”见胥阑珊临时也想不出什么来,文姬立刻接过胥阑珊的话,煞有其事般说道。 掌柜点点头,保证道:“公子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留意的。”只是,公子的描述怎么这么熟悉呢? 胥阑珊在心里默默吐槽:文姬,你能说得再简洁点,再普通点吗?这样的流浪汉形象分明一抓一大把。 用过晚饭后,两人就回房休息。 到了房间门口,胥阑珊突然看了一眼楼下。 楼下是饭堂,有三三两两的人在下面喝酒吃饭。 “别睡的太死。”对文姬说了这么一句,就进屋了。 “什么嘛,我在你眼里是那种特能睡的人吗?”文姬不高兴的撇撇嘴,也进屋休息去了。 夜色浓浓,黑云遮月。 三个蒙着脸的人鬼鬼祟祟地在客楼摸索。 “告诉你们啊,今天来的那两个人一看就是哪家的千金少爷,看起来柔柔弱弱的,肯定好得手。”其中一个人压低声音对另外两个人道。 两人齐齐点头,一个人笑嘻嘻开口:“老大,那两个人长得如此绝色,细皮嫩肉的,如果卖到春风楼和暖阳阁里,肯定值不少钱。” “愚蠢!”另一个人给他了一个爆栗,“那两人既然出身非富即贵,肯定是抵死不从的,更何况,如果被他们家人找到,咱们迟早都得被查出来,那就全完了。” 被打的人委屈地摸摸脑袋,“那要怎么办?” 老大拍了拍他的肩,沉声开口:“老规矩,夺财弃尸。” “老大,就是这两间。”打人的停在了相邻两间房的中间。得亏了胥阑珊和文姬的房间在走廊最里面,否则他们还真不敢这么光明正大地站在这儿。 “怎么来的这么晚,害我等得这么久。”清脆的声音响起,文姬懒懒打了个哈欠,“有点困了呢。” 三人一惊,怔怔看着不知何时从房间里出来的少女,白天明明是位公子,怎么晚上就变成姑娘了。 “怎么,哑巴了吗?一个个都不说话。”文姬环着手靠着门口的墙壁上,面无表情。没人看见她是怎么出手的,不过确实被打了。 被打的人盯着文姬,缓缓吐出几个字:“老大,被发现了。” 老大眯眯眼,嘴咧出一个兴奋的弧度:“还记得上一个发现我们的人吗?那个蠢货,自以为是想要逃出客栈搬救兵,可结果……” “结果那个弱鸡一样的家伙还没跑下楼,就被我们老大结果了!哈哈哈!”打人的接过话茬,笑得得意疯狂。 “可怜那个家伙临死前都不死心的大声求救,却没有一个人出来。知道为什么吗?”被打的人向前踏出了一步,伸出手想要抚摸文姬的脸,“因为我们在水里下了强性迷药,无论你的内力有多强大,都只能乖乖一觉睡到天明.虽然不知道你是用了什么法宝没有昏睡过去,但是,你这样只会更快的羊入虎口哦。” 文姬歪歪脑袋,躲过了他的手,一双清澈的眼倒映着黑暗中模糊的人影:“所以说,不论今晚发生了多大的声响,都不会被任何人发现,更不会惊扰到睡梦中的人?” “美人儿,不愧是大家出来的,够镇定啊。”老大推开文姬面前的人,微微俯身,深吸一口气,叹了一句:“真香!” “你是想死吗?”微寒的声音伴着一簇淡蓝色的火焰,灼烧着老大的衣领。 老大受惊,一步跳的老远后,火焰瞬间离开了他的衣领。另外两人惊叫起来。 “灵火!是灵火!” “一定是我睁眼的方式不对,那小丫头居然会使用灵火!” 老大张大嘴巴看着文姬手中的淡蓝色火焰,脸上布满了不可置信,颤巍巍地指着文姬:“灵火!你居然,你居然是”(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六章 惩治贼人 “嘘。”文姬食指贴着嘴唇,唇边拉起一个邪恶的弧度,“有些事还是不要说出来比较叫好玩呢,对不对?” 老大立刻闭嘴,死死咬住唇,口腔中霎时血色弥漫。 这个少女,不过十六岁的年华,修为竟达到了如此可怕的地步……想起之前的事,不由得心中一寒。 黑暗走廊的尽头,一身白衣的少女,左手掌心捧跃着一簇淡蓝色火焰,美丽的脸上挂着一抹漫不经心的笑容,清澈的眼眸深处弥漫着无尽的邪恶,令人忍不住沉沦。她轻启唇瓣:“告诉我,之前发现了你们的人,你们如何处置他了呢?” 老大舔了舔有些苍白的嘴唇,小心翼翼道:“我们,废了他的功力……” “哦?”文姬挑了挑柳眉,素手一扬,淡蓝色的火焰像一条蓝色长鞭,猛地向瘫坐在地上的其中一人甩去。 “啊!!!”痛苦的叫声刺激着另外两人的神经,旁边的人连滚带爬地缩到角落,死死抱成一团,身子抖得如同糠筛,脸上涕泗横流:“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是这样吗?”文姬歪着脑袋,清澈的眸子单纯无害。 老大双目惊惧惶恐的看着不远处四肢被烧成焦炭的人痛苦的蠕动着身子,双腿发抖,吓得跪在地上。 文姬视若无睹,把玩着手中的灵火,一张美丽的小脸在火光下忽明忽暗:“然后呢?” 然后?老大狠狠吞了吞口水,磕磕巴巴地开口:“我们……断了他的命根子。” “这样啊。”火鞭再次甩起,扎破空气,准确无误地燃着了瑟缩成一团的人。 “啊!!!”又是一声绝望的惨叫。 老大僵硬着身子,双眼呆滞看着角落里因下体极度疼痛而晕厥过去的人,牙齿打颤,竟咬破了嘴唇,嘴角瞬间流下一道鲜血。 文姬神色不变,弯腰,注视着老大,长发荡过脸颊,半掩了她的笑容:“接着呢?” 还接着?老大的头不要钱的“咚咚”使劲磕着,边磕边哀声乞求:“姑奶奶,小的知错了,小的再也不敢了!求姑奶奶饶了小的,小的以后一定痛改前非,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求您了,求您……”话到最后,已是泣不成声。 看着老大溢满泪水却还是遮不住卑微哀求的眼睛,与记忆深处的那双泪眼重叠,文姬缓缓敛了笑。 “为什么要哭呢?”踱步到老大身后,一只手揪着老大的后衣领,抬步慢慢走向奄奄一息的两人那里,好像是说给老大听,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语,“明明知道不会放过你,为什么还是要放下自己仅存的骄傲,像个乞丐一样苦苦哀求呢?” 就像曾经那个女人,明明知道对方只是在玩弄她,欣赏她放下高傲的头时被人狠狠践踏的痛苦的表情,她却还是乖乖照做让自己低贱到尘埃里。 为什么呢? “不!不要过来!不要过来!”被烧焦了四肢的人疯狂的大叫着,拼命蠕动着身体,想要逃离这个拥有天使面孔的魔鬼。太可怕了,这个女人太可怕了!不!她根本就不是人! 无视男人的叫嚣,文姬随意将僵着身子面如死灰的老大丢在晕过去的人旁边。 掌心在空气中擦过,留下一道美丽的淡蓝色火焰,落在他们三人身上。 “啊!救命!救命!” “杀了我!直接杀了我吧!求你直接杀了我!” “请尽情享受,这最后一场的死亡盛宴吧。”文姬浅笑安然,转身回房,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绝望凄厉的嘶吼。 与文姬紧挨着的房间内,平躺在床上的胥阑珊缓缓合上眼,一双素手轻轻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黑暗中,轻轻的叹息泛过寂静,最终归于沉寂。 “小瞧了她啊。” 灿烂的阳光穿过窗户,打在脸上。 胥阑珊翻了个身,将脸陷进柔软的枕头里,隔绝了阳光的温度。 “再不起来,我就先走了。”淡淡的声音成功叫起了赖床的胥阑珊。 “走?你要去哪?”顶着刚起床发丝凌乱的脑袋,胥阑珊打了个哈欠,询问不知何时站在屋里的文姬。 “去了就知道了。” 胥阑珊面无表情:说了和没说有区别吗? “这就是你要来的地方?!”胥阑珊呆呆看着这里的风景,不可置信的问道。 文姬给她一个看白痴的眼神。 崎岖小路两旁,干枯**的树木奇形怪状张牙舞爪,即使阳光照耀,也让人感到阴森冷寂。 腐朽味充斥在鼻尖,胥阑珊揉揉鼻子,待完全适应了这股异味,转头看向神色不变的文姬,问道:“我们来这里干什么?”完全不是个正常的地方嘛。 文姬脚步不停,目视前方:“拿一个东西。” 拿东西?“是什么?” “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东西。” “就是你一定要来找的东西吗?”不知是不是错觉,胥阑珊好像发现文姬的眼神变得柔和了些许,又和以往的开朗不太一样。 “到了。”文姬停在一棵粗壮的大树下。 高大但绝不挺拔,枯枝与其它树木纠缠在一起,枝桠上光秃秃的,只有几片干叶孤零零地斜立着。 胥阑珊打量了半晌也找不出这棵树特别的地方。 垂首,胥阑珊轻蹙柳眉:“文姬,你在干嘛?”不解的看着文姬蹲在地上刨土。 “拿东西。”文姬头也不抬道。 原来是埋在树底下呀。“那你怎么用手啊,会受伤的。”胥阑珊这么说着,却也蹲下和文姬一起徒手刨土。文姬的手顿了顿,睫毛下的眼里闪过复杂。 东西埋得不是太深,两人很快就把近十个酒坛挖了出来。 “这么多。”胥阑珊瘫坐在地上,抹了一把沾满泥土的脸:“文姬,你什么时候埋的啊?” “不是我,是我娘。”文姬轻轻拂去怀中酒坛上的腐叶,神情是不可思议的柔和,“我六岁时,我娘亲手酿了这些忘忧酿,她把这些忘忧酿埋在树下,和我约定十年后的今天一起把它取出来,为我庆生。”只是时光无情,事故频频,她赴约取出了酒酿,却再也没有对她慈爱一笑的娘亲。 胥阑珊怔了怔,在无月宫那么久,她还是知道文姬的一些过去的。 几年前,外出办事的无月宫长老被高手袭击受伤,走投无路,不得不暂时偷偷躲在一户人家里,等过了风声再作打算。(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七章 过生日 可好死不死的,他躲的那个房子的主人居然正是多年前不小心惹的风流桃花!桃花就桃花吧,反正都只很多年前的事了,当年的事当年就了了,算不得什么,可那个女人居然有了娃,而且这娃还是他的种!好吧,他的种就他的种,反正那桃花不稀罕他的任何表示,只要他能在风声过去后赶紧的拍p股走人,永远不要出现在她的世界就ok。 可这世界除了人多之外,最多的就是意外。就在他要离开的那天,那桃花居然满身是血的跌跌撞撞地跑回来拽着他的袖子让他好好对待孩子,然后就大吐一口鲜血,死了。 更意外的是这个长老没过多久也死了,于是,孤苦无依的文姬就这么迷迷糊糊的被无月宫的护卫接到了无月宫,然后稀里糊涂的成为了无月宫里的婢女被无月宫收留,其实说是婢女不如说是小姐,文姬在无月宫过得还是挺好的,也许是托了她那死去的爹爹的福。 不过,胥阑珊将酒坛规整好,撑着下巴,看着早已收拾起哀伤的文姬:“原来今天是你的生日呀。” 文姬起身,没有正面回答胥阑珊的话,而是望了望天说道:“快黄昏了。” 胥阑珊知道文姬说的是什么意思,要不是因为文姬来取东西,恐怕她们已经踏上了去京都路途。只是。。。。。。胥阑珊赶紧起身,埋怨地拍拍自己的额头:“差点忘了,我们还要赶路,不过算了,明天再启程吧。这天都快黑了,看样子像是要下雨,我们得快点回去了。” 人来人往的街上,文姬兴冲冲的提着大包小包,身后是同样提着包的胥阑珊。 文姬看着前面还在疯狂和j蛋铺老板砍价的人:“买这么多食材干什么?”想吃什么给掌柜说一声就行了。 胥阑珊和老板正在口头血战,随口丢给了文姬一句“大人的世界你不懂”。 文姬被这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噎了噎,最终只缓缓吐出了四个字:“答非所问。” 回到客栈,胥阑珊就迫不及待的向掌柜借了一间小厨房,风风火火的将食材带进去倒弄了,做菜不行,甜点还是可以拿出手的。 文姬待在自己的房里,坐在凳子上,静静注视着桌上拿来的一坛忘忧酿,眼底一片虚无。到底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提到逝去娘亲的悲痛欲绝还是抑制不住。 尽管在无月宫人人都对她很好,不过只要偶尔从有娘亲温暖笑容的梦中笑醒,心中怅然,有一点细小的痛,还有一种难以忍受的空。 她想,她还是渴望母亲的。 打开酒坛,醇馥幽郁的香味弥漫了整间屋子。 楼下一个趴在桌上的一个孩童骤然抬起头,眯眼在空气中细嗅,眼中露出陶醉的神情。 文姬抿一口醇酒,带点辛辣的冰凉y体滑过喉咙。她的眼角突然溢出一滴泪,缓缓滑过脸颊,浸没在衣领中。 无情无心,果然,自己还是做不到啊。 “文姬在吗?”门外传来胥阑珊清脆的声音。文姬打开了门,却在见到胥阑珊手中东西的那一秒,表情有些微妙。很快刚刚还忧伤的脸上,却有了笑容。 那是一个很奇怪的东西,似乎是吃的,可又不像。因为它实在太漂亮了。奶白色的立体圆形周角缀着晶红色的折褶花边,显得很精美;花边中间涂了一层紫色的果酱,上面窝着一只白色的雪梨小兔,眯着眼睛,让人忍不住怜惜;最让她震撼的,是小兔旁边晶莹剔透的四个红色大字:生日快乐 “这是……”心中有某种猜测,但她不敢相信。 胥阑珊笑得调皮:“这是生日蛋糕啊,是我专门做给你的。大寿星。” 袖中的手几不可查的微微颤抖起来,文姬失神看着胥阑珊的身后,喃喃道:“从没有人给她过过生日。”文姬说的一点儿都没错,她确实没有过过生日,以前生日的时候娘亲总是在她面前埋怨那个抛弃她的男人,也不愿在她降临的这一天过得太惬意。 胥阑珊越过她,将手中的蛋糕放在桌上。看到已经开了封的酒,胥阑珊眼睛一亮:“不错嘛,知道我想蹭你的忘忧酿,早早就给我准备了。”真是知我者文姬也。 将文姬按到凳子上,胥阑珊在蛋糕上轻轻c了一只蜡烛,“点个火。”话音刚落,文姬的指尖就窜出一小簇淡蓝色火焰,点燃了蜡烛。 若是让别人看见文姬这种做法,非得气的把她群殴一顿。丫的,老子梦寐以求的灵火到你手里居然沦为点火的工具,太让人绝望了! “文姬,两手抱拳放在心口前,对着蜡烛,闭上眼,许个愿吧。” 屋内的所有光亮都被撤走,夜幕中的皎月微微洒进些许柔和的光,如同银色的流幕,缓缓流转在淡蓝色的蜡烛上,映照着如澜俏丽的脸庞。 文姬微微敛目,白皙修长的手轻轻拂过盛好的忘忧酿酒杯,喃喃低语:“我想要的都有了,还需要许什么愿?” 想要的都有了。 胥阑珊勾唇一笑:“还真是让人羡慕呐。不过啊,文姬还是要许愿一个自己从未想过,也不敢想的愿望呀。” 不是吗? 人正是因为有了愿望,才能熬过一天又一天的绝望呐,就像她一样,因为有了狠狠粉碎自己噩梦源头的愿望,她才能在黑暗深渊的夹缝中苦苦挣扎着支撑自己走过的用鲜血铺就的路。 从未想过,也不敢想的愿望。文姬的眼中映着摇曳不定的淡蓝色烛火,如同漫天挥洒下的星星,扑朔迷离,闪烁不定。 双手抱拳置于胸口处,文姬闭上了眼。如果真的要许愿,那么,给她一个真正的家吧。 漫天纷飞着白色梨花的大树下,父母亲互相依偎在同一张躺椅上,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宠溺的看着半开橱窗中忙碌做饭的自己。大大的庭院里,刚会走路的弟弟摇摇晃晃的抓起一把石子,使劲向鱼池里丢去,吓得水底的鱼儿们四处逃窜,他却笑得调皮无害。灿烂阳光下,还有那个人嘴巴不饶人的家伙,静静伫立在高顶之上,一身纤尘不染的素衣迎风飘动…… 文姬突然红了脸,无缘无故的,怎么会想起那个家伙? 文姬睁开眼,迎上了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八章 来历不明的孩子 “吹蜡烛,快吹蜡烛。”胥阑珊催促。 文姬没有照做,她用一只手包裹住蜡烛,微微用力,手心里的的火苗从手指的缝隙挣扎了几下,就闪烁着消失了。 “蜡烛灭了。”文姬说。 满头黑线的胥阑珊:“。。。。。。”我是让你用嘴吹灭不是用手掐毁啊! “好了,现在该切蛋糕了。”胥阑珊将一把精致的匕首递给文姬,手中比划着精美的蛋糕,“从这里到这里,切下去,我呢,要唱祝愿满满的生日歌了。” 文姬拿着水果刀,锃亮的刀面照出了她感动的脸,她照做了。 文姬觉得自己今天有点糊涂了。老实说,她从来不是一个为了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而浪费时间的人。这个世界的一切都太无趣了,枯燥的让她麻木,不过现在这个感觉还蛮不错的。 文姬看着精美的蛋糕被她一刀一刀的分裂成好几份,耳边传来胥阑珊动听的歌声。 “祝你生日快乐 祝你生日快乐 祝你幸福祝你健康 祝你前途光明 祝你生日快乐 祝你生日快乐 祝你幸福祝你健康 有个温暖家庭 。。。。。。。” 很轻快的调子,扫去了她心中的忧伤。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嘴微微上翘。 一曲完毕,文姬真心实意的夸赞:“很好听。” “是吧。”胥阑珊随手拿起桌上的酒杯,笑着说道,“我以前过生日的时候,我朋友也会为我准备蛋糕,唱生日歌,祝福我又长大了一岁。” 那个时候,真的很幸福。 “朋友啊。”文姬也端起酒杯,明亮的眸底卷过暗流。说起来,她还没有交心的朋友呢。 “其实啊,朋友不需要很多的,一两个就……咦,酒怎么没了?”胥阑珊有些奇怪酒杯是空的,搬起酒坛准备再倒一点,可是,酒坛怎么这么轻! 胥阑珊伸长脖子看向酒坛里干干净净还闪着亮光的坛底变了脸色。哪个欠收拾的,竟敢潜进屋子里偷酒!而且,她和文姬都没发觉! 文姬放下同样空了的酒杯,有些疑惑,刚刚她明明只喝了一杯。文姬的美眸突然凌厉地看向房顶,准确地说是在看靠窗房顶的横梁上屈着一只腿靠在墙壁上的人,准确来说是一只小小的人。 “小偷。”她冷冷吐出两个字。 “哎呀,也太严重了,怎么说我也是付过酒钱的”横梁上的人一个翻身正坐起来,明明是一个孩童模样,却端着一副老人的姿态,让人有些忍俊不禁。 这时胥阑珊眼尖的发现蛋糕旁几粒小小的嫩绿色药丸,这应该就是他所谓的酒钱了。因屋内比较昏暗,不细心点还真发现不了。 破了几个d的灰衣服邋遢的穿在这个小孩子的身上,长长的黑发遮住了他的面容,显得有些骇人,双眼混混沌沌,好像蒙上了一层雾叫人看不透;他拿着一个酒葫芦,往嘴里灌了几口,对着下面环胸站立的文姬说道:“你这酒太好喝了,我就忍不住多喝了几口。” “什么酒钱,一坛子忘忧酿都没了。”文姬一个闪身坐到男人身旁,一手抢过了他手上的酒葫芦,愤懑不平:“忘忧酿可是我等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取回来的,你居然把它偷光了!” 倒提着酒葫芦,却没有一滴酒流下,文姬柳眉一竖:“还给喝光了!” 小孩无视黑了脸的文姬,伸手夺过了自己的酒葫芦,砸吧砸吧嘴:“说真的,这酒还真好喝,你们还有吗?” “没有!有也不给你喝!我都没喝够呢。” “我闻过了,这忘忧酿后劲很大,你扛不住。”不知何时坐到对面横梁上的胥阑珊开了口,将手姬,“你还是吃这个吧。”刚才她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 文姬摇摇头:“就这点酒?姑娘你也太小瞧我了,想当初,夏谦……”声音猛的顿住,文姬看着面前的胥阑珊,撇撇嘴,拿起蛋糕来咬了一口,含糊不清道:“反正我是很厉害的。倒是你,你现在不能沾酒。” 想她还不没有进无月宫的时候,夏家是自家邻居,夏谦是个个自己差不多大的孩子。见家中无人照顾,便将她接到了自己家。自己刚刚住进夏家那几天常常失眠,即使难得睡着也是噩梦连连,尖叫着从睡梦中醒来。当时夏谦的房间就在自己的隔壁,估计总被搅了好梦,忍无可忍之下就抱着一大堆酒罐丢到她的床上,环着胸,睥睨着愣愣坐在被窝里的她,不耐烦道:“总做噩梦的话就喝酒,醉了就能一夜无梦睡到天明,别动不动就大吵大闹扰我美梦,你不睡我还睡呢!” 当时自己正因为梦中的可怕情景又愤怒又无计可施,心情烦得可以缠成一堆乱毛线,而夏谦又说出这样近似于挑衅的混账话无异于火上浇油,于是,她爆发了。 起身,出拳,踢腿,过肩摔。 夏谦以极不华丽的姿势趴在地上,顶着一只熊猫眼挂着青肿的脸上满是惊愕,爆了一句“靠”,随即就像打了j血似的跳了起来和朝她扑过去。 等夏谦的父母亲闻声将他们劝开,两人全身已经狼狈不堪。夏谦喘着粗气紧紧盯着同样缓气的她,突然畅快大笑着:“我记住你了。” 此后,夏谦几乎每天都要来烦她,死乞白赖拽着自己踏出y暗的房间,见到了与自己绝缘整整十天的白云蓝天鲜花绿水。晚上她也没有时间坐在窗边歪着脑袋细数夜空下点点明星,拼命抗拒着让她恐惧的潮水般的困意,因为夏谦这个吃饱了没事干的家伙总是会抱着一怀酒罐,大摇大摆的走进来,豪迈的和自己来了一次又一次的不醉不归。虽然次次都是酩酊大醉的睡在她房间的地板上。 也是从那时候起,她在一次又一次的要强下养出了一个千杯不醉的好胃。 将最后一口蛋糕咽下肚,文姬笑眯眯的开口:“我和你商量个事?” 小男孩晃晃脑袋,道:“你还真是奇怪,正常人发现自家屋里有个不请自来的人总要质问一番,你们两个倒是另类。” 说着眼神不直觉就飘到了胥阑珊身上。胥阑珊也在打量着这个看上去就不简单的小孩子,奇怪的是对方看向她时竟是一副亲切的样子,好像多年未见的好友。(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章 前往西域 胥阑珊和文姬皆是一口粥喷出来,混沌?有没有搞错,起这名字的人是有多随便啊。不过混沌对他的名字像是极为满意,吃东西的嘴未曾停过。用过早饭后,胥阑珊就不再耽搁,踏上了回京都的路。她离开京都太久了,不知道时间轴怎么样了。深深浅浅两个小家伙在她不在的这段日子里过得怎么样,还有吱吱。。。。。。 所以她要赶快赶回去,就算从此隐姓埋名,也要护身边的人周全。 宁静的小村庄,那晚的杀戮经过几天雨水的冲刷,又恢复了平静。木屋里的,简朴的床上,昏睡了几天的人终于睁开了眼。 “水。。。。。。水,我要喝水。”折腾了几天好不容易小憩一会儿的常胜被细微的动静惊醒,见杜奕衡醒来,常胜的眸子里闪着不一样的光。 “慢点喝,别呛着。”杜奕衡喝了几口水,便倚在常胜的肩上休息。见常胜见他睁眼到现在,却一句话都不问,杜奕衡有些心虚。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哎。。。。。。好了,不要多说话,你身上还有伤。我知道你是不会听话安静的呆在京都等我回来的,这样也好,免得还得你的安危。”常胜想着这一路的风险 ,常胜深邃的眸底刹那间布满了晦暗,身侧的拳头攥紧,手臂上暴起青筋。“你放心,这一刀我会帮你还回去的。” “将军,此地不宜久留,京都的杀手很快会追过来的。”外头突然传来敲门声,话语焦急。 护卫闻声立刻收敛了神色,转头看向此时沉默着的常胜,不知如何开口。 与此同时,屋外又传来了另一道声音,“请问,公子好些了吗?” 常胜沉铸的身形动了动,淡声开口,“请进!” 随即屋外的妇人便带着少年走了进来,并跪在常胜面前,“多谢公子,您和您的朋友又救了我们一次!” 杜奕衡看着眼前的景象,再看看自己狼狈的模样,有些难为情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温情,他没有想到,他居然也做得出这样的事情,明明知道危险,却这样奋不顾身。也许他已经中毒很深了,深到危及性命却不自知。 这时,一双小手突然伸了过来,静候在一旁的侍卫立刻拔出长剑,带着杀气的银色剑身吓到了那名少年,脸色随即惨白一片。常胜给了个眼神,侍卫便立刻收起刀来。 而此刻的妇人不由得跟着一惊,忙出声制止,“东儿,回来!” 不想,那少年在片刻的犹豫后,竟然大胆的走了上去,他的目光清澈无垢,在他心中面前的这个叔叔是个好人,可是叔叔却面色苍白,叔叔怎么了? 他抬手轻轻的摸了摸杜奕衡的脸,模样懵懂又乖巧的问他,“叔叔。。。。。。疼吗?” 杜奕衡惊愕的抬头,完全没料到这孩子竟然会做出如此的举动,而让他更加吃惊的是,自己竟然在看着这张单纯的面容时,想起了他小时候。 如果那个时候。。。。。。没有萧汝晟伸出手,也许这个世上也没有他这个人了。所以让他躲在京都等消息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他要亲自去找。而且常胜也在,他也不想要让他单独去冒这个险。 东儿眨着眼睛看着面前人,不明白杜奕衡眼中的那些复杂情愫,回头看了眼身后有些慌张的娘亲,又软软的说道,“谢谢叔叔救了东儿的命,东儿希望叔叔能快点好起来。” 这真切的话语,如同一股清泉润泽了杜奕衡的心,他深吸了一口气,紧张了好久的面容居然笑了,那抹笑容犹如破冰的飞鱼,那般耀目,他伸手温柔地揉了揉孩子的头顶,淡淡说道,“真的很疼,不过现在不疼了,谢谢东儿!” 东儿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可这一瞬,杜奕衡的心口却是真的甜入了骨髓…… 还跪在地上的男子此时和自己的夫人对视了一眼,眉头紧蹙,眼中满是担忧,而这时东儿也开心的回到了他们身边。 常胜缓缓收回了注视的目光,脸上的笑意也渐渐隐去,眸子里的晦暗依旧浓重,让人不敢直视。 侍卫们见状自然也不敢多言,直到床榻上的男子缓缓的闭上了眸子,常胜抬手挥了下,侍卫这才领着一旁的一家人离开了房间。 又过了片刻,侍卫再次上前,“将军,此地不宜久留,还望将军以大局为重。” “我明白。”常胜深吸了口气。 许久后杜奕衡缓缓睁开了眸子,深邃的眸底已经平静如初。“我没事,抓紧时间启程吧。” “这家人心地很好,西域地界已经没有多远,京都那边要是已经得知,我入了西域,便不会再派人追来,要不。。。。。。” “不,我说过,你在哪我就在哪,你休想在这个时候丢下我。”杜奕衡急急道,他知道常胜想说什么,无非还是那句话,让他好好在这里养伤。等有消息便派人通知他,可是他不愿意。 不多时,众人已经收拾好一切,侍卫牵来了马匹,而此时常胜正站在这院子出口处,高大的身形犹如神袛一般,他看着这宁静的一切,思绪飘远,光影下竟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屋子里,那妇人手中拿着她自己做的干粮,小跑着走到他面前,就像多年前那样送了过来,“若公子不嫌弃的话,就带着路上吃!” 常胜回神,垂眸看着这对朴实的夫妇,半响接过了她手里的干粮,淡声道谢,“谢谢!” “公子不必如此客气,昨日之事多亏了公子你们。那位公子的伤还要多加照顾。”妇人身旁的男子亦是面露感激,回想昨夜的那一幕,心底还有些后怕。 常胜转眸看向她身旁的男子,眼神一瞬暗遂,“我真的很羡慕你。。。。。。” 男子闻言微微一愣,“公子。。。。。。” 常胜转瞬笑了笑,将所有的情绪藏在了眼底最深邃处,“羡慕你有这么美满的家人!羡慕你们可以永远在一起不分离。” 面前的夫妇面面相觑,有些疑惑,而此时的常胜在留下这么一句话后,已经翻身上了马,一队短短的车队缓缓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之内。 安静的院落里,竟弥散出一种伤感。。。。。。(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一章 攻打无月宫 南宁的朝堂上,因为新帝下旨攻打无月宫的旨意,所有的大臣们脸色十分凝重。 这时,那年轻的帝王出现在高台上,随着他的沉稳的步履,四周的朝臣皆是臣服在其面前,高呼着,“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行毕,萧景仁沉冷的眸子扫过面前众人,王者之气尽显,“如今出战之事安排的如何?” 话音刚落,一名大臣跨了出来,“准备工作已经准备完毕,先行将士们已经将无月宫入口可能在的地方都把守住了。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那无月宫的人多半都是江湖人士,个个诡计多端,武功高强,先帝在世时就已派出军队围剿过。可惜没有伤他们分毫,反倒使我军损失惨重。经过这几年无人问津,无月宫一众,更是猖狂。这一战恐怕胜负难平。” 萧景仁脸色一沉,“胜负难平?如今无月宫群龙无首,内乱不断,我南宁国莫非真是这般无能,连个根基已动的江湖帮派都压制不住?” “启禀陛下,不是我国无人,而且这无月宫根基深厚,听说他们新任宫主已经上位主持大局。而且和无月宫对战,无疑是场持久战,倒时必定国库耗损,之前增税的事情已经让百姓叫苦不迭,再此下去,不是长久之计。”面前的大臣叹息着回话。 萧景仁沉眸看着他,转而深吸了口气,“只要胜了这场仗,将无月宫这么多年盘踞的财富收入囊中,还怕得不到银子么?” 而这番话顿时引得四周大臣纷纷附和,有人道,“可是陛下,如果此战一旦开始,据先帝时的经验,至少会持续将近一年,无月宫教众太过狡猾,时而声东击西,我军难免重蹈先帝覆辙,到时也是伤亡惨重啊!” 另有人道,“是啊陛下,还望陛下以民生为重,三思啊!” “够了!”萧景仁冷冷开了口,“那你们的意思呢?” 随即另一名大臣站了出来,“臣等以为,如今给无月宫的警示已经足够,想必无月宫一众不敢再轻易践踏我南宁国国威,不如寻个机会,找人和新任主事商讨归顺一事,他们都是些漂泊无依的人,我相信只要我们的条件让他们满意,他们肯定会同意的。谁不想过上安稳的日子呢。” “是啊是啊,李大人说得有道理!”一旁的朝臣纷纷点头。 “对,这个时候提出招安,无月宫那边一定会同意的!” “就是,他们夹在多国之间,处境也不好受呢!我国何不做个顺水人情?” “。。。。。。” 才片刻的功夫,四周讨论声更甚,而此时,龙椅之上的男子却是重重一拍扶手,剧烈震动的声响,让众人皆倒抽了一口冷气。 萧景仁眯眸看着众人,“这么说,各位爱卿的意思是,我们怕了他一个江湖门派了?” 众人浑身一震,分明感觉到萧景仁的怒气,于是一直隐忍的大臣终于忍不住开了口,“陛下,我等如此建议,也是担心会给南宁带来伤亡,更是为了南宁的根基着想!” 萧景仁缓缓站了起来,面容威严冷峻,反问了句,“为南宁国着想?只怕是你们贪生怕死,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吧?” “陛下。。。。。。这。。。。。。”众大臣皆是无言以对,更多的是不敢再轻易谏言,免得又惹得龙颜大怒。 一瞬间,原本嘈杂的朝堂顿时鸦雀无声,萧景仁紧抿着嘴角看向右相曼宏图,发现今日的右相格外沉默,似是藏着什么心思。 眸色一冷,萧景仁沉声道,“今日就此作罢,右相,来朕书房一趟,退朝!” 书房里,气氛异常压抑,萧景仁端坐在龙椅之上,面色不悦的看着面前的人。 “右相可是有何建议?” 曼宏图眉头微蹙,抬头看着眼前这名仿佛已经沉淀了不少的君王,却依旧沉默着。 萧景仁拧眉,似乎明白什么,转而收起了冷硬的语调,“朕恕你无罪,说吧。” 曼宏图闻言眼神一闪,终于开了口,“陛下,臣,与几位大臣意见一致。” “什么?!右相莫不是,不想见你的义女了?”萧景仁没想到他会这么说,眸底的怒气顿时又有复燃的迹象,但他还是忍住了,“右相可是担心,阑珊回国之后会再次遭人非议?朕保证,绝对不会让她受委屈。” 曼宏图深吸了口气,摇了摇头,就算皇上保证,胥阑珊这个红颜祸水的名声,也是背定了,而曼府的名声早也不复从前,百姓都说,南宁国会变成如此,都是曼府出了个妖女害的。 “陛下,臣虽然也想见到太上皇后,但臣必须,以国为重!如今国库空虚,百姓赋税繁重,实在不利于打持久战,给无月宫的教训也够多了,是时候收手,让南宁国休养生息。” 萧景仁眉头一蹙,站起身来,“那阑珊呢?右相的意思是,要让她继续在外头流离失所,受那无月宫的胁迫?” 曼宏图见到如此的萧景仁,心里非常的明白,当初自己为了巩固曼府的地位,以为凭着太后的倾向,萧汝晟的母妃和先皇的渊源,萧景仁才会是先帝钦点的皇帝。这才强行将潇湘塞给了萧景仁,谁知棋差一招,失了算。后来又认了胥阑珊这门干亲。本来按照他的安排,曼府应该走向最繁荣的时候。却谁也没想到会出这样的变故。 他早就看出来,萧景仁还是景王的时候,就对他那个义女情感不一般,而萧景仁现在笑到了最后,可潇湘却已然没有了利用价值。不管她是不是真的醒了过来,这后位上坐的都不会是她。胥阑珊若是真的回来了,只怕是倒时候南宁会更乱。现在这痴情的帝王已经越陷越深,以至于失去了最理智的判断。 “陛下,就算赢了无月宫,太上皇后就能回来吗?曼宏图沉声反问,话语间也隐忍着怒气。 萧景仁抿唇,沉吟片刻又坐了下来,俊朗的面容依旧有些固执,“起码收了无月宫,就不会再有人打阑珊的主意,也不会有人阻碍朕,将胥阑珊接回来。” 到时候他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才是最有资格,拥有胥阑珊的人。(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二章 病情 然而闻言曼宏图却是摇头,“陛下,赢了无月宫,还有一个北楚啊!北楚向来和我们南宁是假意友好,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倒是如果和无月宫两败俱伤,岂不是让北楚有机可乘。。。。。。” “那又如何?”萧景仁的眼中一片冷意,莫非他还怕了那北楚不成? 曼宏图眼神一闪,心头巨颤了一下,他的意思该不会真的。。。。。。 “陛下,请三思!如今的南宁国,真的无法再经历这样残酷的征战了!” 萧景仁面露烦躁,哪怕再多大臣的反对,都不会让他动摇半分,可是曼宏图。。。。。。一开始支持自己的,不就是他吗?如今,居然连他都反对。。。。。。 “退下吧,朕,要好好的想一想。” 曼宏图蹙眉看着面前已经负手而立的男子,心中长长的叹了口气,也只能作罢。 待人走后,沉默中的帝王从书桌后走了出来,深邃的眸子看着墙壁上的画像,突然觉得疲惫,仿佛满身都布满了疮痍,“阑珊,朕做了这么多,你可看见了,可愿意回来?可是为何到现在,他们都要阻止朕和你在一起,难道就算萧汝晟这个障碍没有了也不行吗?朕不相信。” 萧景仁声音控制不住的颤抖,无尽的疲惫之感涌上心头,画像之中那清雅的面容带着淡淡的笑意,可是在萧景仁看来,却是这么的不真实。 正要伸出手去轻抚着那逼真的画像,不想眼前一闪,视线竟是有了几分模糊,一行清泪滴在了明黄的朝服上,晕开了一朵水做的花。 西域皇宫中,富丽堂皇的殿内,一位艳丽明亮的女子正在缝制一身鲜红的嫁衣,一针一线非常的认真。 她模样也算上乘,却不似其他女子妖魅,眉眼间透着灵气,发髻上装饰华美却并不繁复,仪态端庄,不苟言笑时,透着几分母仪天下的神色。此女正是西域公主封香。 这时,一名宫女慌张而来,“不好了,公主。不好了,公子又吐血了!” “什么?!”封香手中的绣花针一抖,扎入了自己的食指,血珠子一瞬在件白色的布料上晕开了一朵嫣红的花。 “呀!公主!您手受伤了!”宫女愈发的慌张起来,但这时封香却是拧眉放下了针线,丝毫不觉痛楚的站了起来。 “无碍,公子那儿。。。。。。什么情况,为何突然又吐血,前些日子不是已经稳定些了么?”她担忧的看着宫女,紧攥着的双手微微有些颤抖。 宫女摇了摇头,“奴婢也不清楚,皇上已经命所有御医都赶过去了!” 所有御医? 封香脸色一瞬苍白,明媚的眼底激起了千层浪,那种慌乱让原本故作沉稳的她,慌了手脚,这一刻她的心犹如那微风中摇摆着的风铃,发出了不知做错的声响。 这世上,只有萧汝晟,能让封香再一次陷入手足无措之中,只有他,会让这个行事乖张的女子忘记了自己所有的一切。 不多时,封香在宫女的陪同下赶到萧汝晟所在的寝宫,而此时御医们正在讨论着萧汝晟的病情。 “公子情况如何?”封香快步走了进来,语调焦急,光洁的额头冒着些许薄汗。 御医们闻声连忙回答,“公子气血淤积,筋脉不顺,加之之前从高处摔下,身上多处内伤,不过这都不是最致命的,只要醒来再多多休养,便可。” “只是这样?”封香秀眉紧蹙,有些质疑。 “是的,只是现在,这位公子一直不想醒来,似乎有什么事让他丝毫没有生的愿望。陛下真的不能再劳累了,正所谓解铃还需系玲人,得让他赶快打开心结才是。。。。。。” 封香明白御医的意思,而她更清楚为什么萧汝晟会这样。 御医们见封香沉默不言,转而对皇帝又道,“微臣会为这位公子写好药方调理身子,可是别的微臣真的没办法。” 封玉轻轻颔首,明白他们所指,萧汝晟虽然还年少,不过这次确实伤的不轻。 御医们告退后,封香深吸了一口气迈了进去,封玉见状,没有跟上去,只是暗自叹息。脑海里却不直觉的冒出那个惊艳女子的身影,真是孽缘啊。 榻上的男子正在熟睡,但紧蹙的眉头暴露了他此时的痛苦。他似是睡得并不安稳,不时的露出几分挣扎的神色,有些发白的嘴唇好像在呢喃着什么,这副模样,让榻前的女子的心忍不住抽痛着。 封香叹息的看着面前的男子,眼底是浓浓的眷恋,回想在很久很久之前初次见他时那个意气风发,俊朗非凡的少年,如今已经俨然一副帝王模样了,而时间在他的脸上,改变了不少的味道,但她明白,在他心里,有些东西永远都不会改变。 她缓缓坐到榻旁,凝视的目光那么深情,神情却万分的挣扎,她伸手想要去碰他的脸,却在碰上的那一瞬缩了回来,那种心酸的害怕,让她浑身冰冷,她只有紧紧的捏住自己的手,才能将那份颤抖藏匿起来。 这么多年,她都只能偷偷的打听他的消息,在远处遥遥相望,甚至连见面,都寥寥无几。 封香知道萧汝晟不可能爱上她,也明白他的心里只有那个让人嫉妒的发狂的女人,可是爱上了就是爱上了,现在也许就是老天给她的一个机会。假如她有选择,或许,她真的不会让自己在他的心中留下这不好的印象。 对于封香而言,只要能守着他,安安静静的守着他就好,她从未奢求过他会对自己如何,更从未想过要破坏什么,然而到头来,他们之间却成了如今的局面。 每每见到那和他一张脸,她又觉得,这就是上天给她最珍贵的礼物,所以若真要把这份礼物收回去,她宁可用自己的命来换。 但始终这一切。。。。。。 “你。。。。。。一定很痛苦吧?”封香的神情异常的苦涩,端庄秀美的脸上全是无奈的痛苦,眼底泛起薄薄的雾气,可纵使这样,她却依旧深爱着这个男人。 摇了摇头,封香觉得自己真傻,萧汝晟为胥阑珊的付出,她明明看在眼里,而自始至终他从未变过,哪怕,在知道胥阑珊生机渺茫时,他都不曾放弃,甚至赌上了自己的皇位,赌上了自己的性命,她明白那都是出于爱。(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三章 难处 因为爱得太深,所以再回眸时已经变得疯狂,为了达到目的,甚至不惜代价,当初的自己又何尝不是? 但是说她不恨胥阑珊,那一定是假的,就是那个女子占据了她所爱男人的心,就是那个孤傲清丽的女子摧毁了这原本触手可及的幸福,可是更多是,她是恨自己,恨自己没有本事,无法取代胥阑珊在萧汝晟心中的地位,恨这么多年,还是无法占据他心中一丝一毫的分量。 封香轻叹了口气,心底五味陈杂,她多希望面前的男子能多看自己一眼,可这似乎只是一种奢望而已,无论她如何求也求不得。。。。。。 床榻上,萧汝晟难受的轻哼出声,一旁的封香连忙回神,也暗自抚平了自己心头那些翻涌的情愫,不管怎样,如今在他身边的是她。 她转身从一旁的铜盆中拿起一张温热的帕子,轻轻的帮他擦拭额头,动作小心翼翼,不敢多用力半分,而这一瞬间,她才发现自己好似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观察过他。 他依旧如记忆中那般英俊,但如今的他已经退却那份轻狂却越发的沉稳了,只是他紧蹙的眉头神情如此的疲惫。。。。。。 她忍不住伸出手指轻抚着他的轮廓,她多想要将这张脸深深的刻进自己的心里,刹那间她心中突然生出了一个想法,如果时间能就此静止该是多好?就让她这样安安静静的陪在他的身边看着他的睡颜,就让曾经的一切都如梦境一般没入那片黑暗中。 如果真的可以如此,封香觉得,就是用十年的寿命来换都值得。。。。。。 但才几个呼吸的功夫,她又忍不住轻笑出声,不知何时,自己竟也变成了这样的小人! 或许正是如此,她突然理解了萧汝晟痴狂的心情,纵使百姓们谩骂这位年轻的帝王因为美色误国,但这一切就是陛下痴情的表现。 他已经爱到发狂,与她一般,只是他深爱的那个女子,不是她。。。。。。 所以,她能理解的,真的,而有时候她甚至希望,现在胥阑珊能出现,真的能回来拯救这名男子,不要再让他饱受精神的折磨了,让他早日醒过来。虽然她知道,胥阑珊回来之后,她将一点儿机会也没有,也会有无尽的麻烦,可她只想再一次看见萧汝晟发自内心的笑容,希望上天能够把那名爽朗的男子还回来。。。。。。 京都城处于天水以北,东面临水,现有全国最大的码头,米粮皆从此处由南方运上来,贩卖给城中各个商户。由于地处天子脚下,治安还算严明,百姓生活较其他地方都要来得好,经济虽及不上姜城,却也成为全国数一数二的富裕大城。 胥阑珊透过马车,看着外头来来往往的人群,他们穿着大多鲜艳,面上一派喜色,街道干净整洁,路边少有行乞之人,咋一看去,倒是相当舒适繁荣。和她们一路走来看到的景象都不同,没有为生存之道的忧愁,只有享乐。 放下车帘子,胥阑珊暗自叹了口气:自己天天生活在这番景象之中,也难怪天子不食民间之疾苦。 这一路上,她或多或少也听说到一点关于萧景仁的作为,整日想着挑起战事,不问政治国事,不只是文武百官,就连普通百姓亦对其心生怨念。于他而言,这皇位他肖想了很久,这次得到的又不名不正言不顺,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行事便偏激不少。竟不知在其身后,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他。 对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胥阑珊首先在京都的小巷子里寻了处价格比较便宜的小客栈住下,将马车行礼安排妥当后,她就马不停蹄地带着一大一小,去往时间轴打探消息。然,他们忙碌一天的结果,依旧是空手而归,时间轴周围到处都是萧景仁的眼线,想要联系上里面的人,当真不容易。 着急之余,为了不打草惊蛇,胥阑珊打定主意觉得还是先回去合计合计。三人回到客栈,用过晚饭,便早早聚在一起商讨一些事情。 “你们说,我们怎么做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完成转移?” 胥阑珊盯着眼前的一大一小认真严肃的问道。 “这有什么难的。”文姬拍了拍胸脯,大气都不出一下,继续说着“我们直接冲进去,然后快马加鞭赶回无月宫,等我们回了无月宫,我看谁还敢造次。” 胥阑珊:“。。。。。。” “你是不是没长脑子。”一旁的混沌开口道,胥阑珊听到混沌这样说,瞬间燃起了希望,都说小孩子的思维是发散的,也许在大人眼里很复杂的事,到了小孩子眼里都不是个事儿。正当胥阑珊满怀期待的时候,就听到混沌对文姬一脸鄙视的说道“硬闯这种事,肯定得晚上做才行。” 胥阑珊:“。。。。。。”果然不能对这两个抱太大的希望,胥阑珊不理会在一旁掐起来的一大一小,陷入了沉思。 时间轴总得来说还没有受太大的影响,盯梢的人也只是远远的监视着。生意依然红火,这就说明深深浅浅两个人依然在按照她的计划来做。既然这样的话。。。。。。 “我知道怎么做了。” “怎么做?”一大一小立刻凑过来,只见胥阑珊嘴角的笑容放大。不怀好意的盯着眼前的人,文姬和混沌不知怎么的竟觉得浑身发凉,有种不好的预感。 还在连夜赶路的常胜一行人,为了顺利的进入西域境内,在离城门的还有一段距离的小镇上,就将多余的马匹换掉,侍卫们都做商人打扮,分散在人群中。常胜和杜奕衡则是扮做兄弟,杜奕衡因为伤势未痊愈,一脸的病容,也正好为两人打了掩护。 “我们还有多久抵达西域。”杜奕衡倚在马车壁旁靠近马车门口的地方,缓缓的问道。 “还早,你安心睡着吧。到了我叫醒你。”常胜紧了紧手里的缰绳,他总觉得这次不会很顺利。 “没事,我睡不着,要不我们聊聊天吧。”杜奕衡知道常胜这段时间神经太紧张了,再这样下去,就算知道了萧汝晟的下落,自己也得先垮掉。 “好,聊什么?”常胜顿了顿说到。(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四章 有银子吗? “皇上出事以后,我便给崇山那边去了信。”杜奕衡看了看常胜的神情,见常胜面上没有什么变化,又继续说道“后来,崇山那边回信说,前段时间崇山那边也遭到了不明身份的人的袭击。” 果然话音刚落,常胜便一改从容不迫的神情,急急的问道“什么?那情况如何?” “情况还好,就是。。。。。。就是楚天前辈出了点问题,不过孤源前辈让我们不用担心,这件事他来解决,我们只管寻找皇上的下落就好,他们过一段时间便会来找我们汇合。到了西域之后,先去找夜明泽。” “夜明泽?他前段时间辞了太医院的职务,原来是回了西域。”常胜了然的点点头,西域的情况不太明朗,加之西域的老皇帝过世一段时间了,算算封玉应该已经登上了宝座。虽然封玉这个人还算是个正人君子,不过这关系到南宁的未来,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先去找夜明泽确实是现在最好的一条路。 见常胜神情恢复如常,杜奕衡也放松下来,开始说些有的没得,一路上的气氛也像之前那般生硬,反倒是轻松了不少。 这天一大早,胥阑珊便去了文姬和混沌的房间,挨个叫醒。直到文姬和混沌站在人来人往的街上时,还浑浑噩噩的。 “你这一脸受委屈的丫鬟样是怎么了?”混沌转过头去,对着一脸不爽的看着他的文姬说道。 文姬瞪了混沌一眼“你说我怎么这么命苦啊,怎么在无月宫是个丫头,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吧,还是做个丫头,难道我就是天生一丫头命?” “算了吧,要谁家真遇上你这样的一个丫头也是倒了霉了。”混沌撇了眼文姬叹息的说道,想着这丫头学了这么久都没学会隔空取物这一招,他就头疼,真想敲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 “你。。。。。。算了。”想到想学的东西还没学会,文姬将回击的话咽了下去,算了,我再忍你一段时间,你个小屁孩儿。 混沌见机立刻端起了架子,俨然一副富家小公子的模样“走吧,完便朝时间轴的门口走去,文姬在后面剁了剁脚,还是跟了上去。 南宁国不愧是个大国,皇城极为繁华,大街上人声鼎沸,道路两旁小贩吆喝不断,川流不息的人群各个洋溢着惬意的笑脸,好一幅盛世之景啊! “我们今天这出戏要怎么演?” 看着满脸雀跃的文姬,混沌撇撇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乡下来的呢,无奈道:“走吧!先带你好好转转,现在时间还早,估计还得等一会儿。” 见混沌好不容易不挖苦自己,看起来心情还不错的样子,文姬赶紧抓住机会逛了起来,到不是她特别喜欢逛街,而是这里她确实没有来过。 第一次来的地方谁能不好奇,不兴奋? 集市大都是在外面贩卖东西的,小贩在哪里吆喝着,如果有兴趣就过去看看。二人正逛着,前面一处武器店门口吸引了文姬的目光,此刻几个身背大刀的剑客正挑着兵器,遇到趁手的就拿起来比划比划,引起旁观者一片叫好之声。 见他们耍的有意思文姬也跑过去,各式各样的兵器出现在眼前,看着都不错,选了几件易带的小兵器,留作防身的。 募地,脸色暗了下来,她没带银子!今天离开客栈的时候还没睡醒呢,谁能想到银子的问题。 拿着手中的兵器想放下,又不甘心,看了看身旁一脸不屑望天的混沌,眼前一亮,她记得胥阑珊的习惯,身边的人都会分到一些银两以备不时之需,平时也不见他花过,想来应该身上是有的。于是开口道:“我喜欢这个。” “恩。”看都没看一眼,仿佛会掉了他的身份一样,从鼻子里面哼了一声。 “你送我吧!”实在没好意思说自己没带银子。 闻言,混沌这才侧目,看了眼前人期盼的目光,奇迹般的竟露出一抹微笑:“好。” 一听他答应了,文姬高高兴兴的把东西收了起来向另外一个摊位走过去。 “喂,你们怎么回事,还没给钱呢。”她脚刚迈开就被伙计的叫住了。 看着跟在她身后的混沌惊疑的说道:“付钱!” “我从来就不带钱!” 轰! 一道惊雷在头上炸开! 半响,试探的问道:“那你怎么送我?” 她这么一说,混沌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买东西要给钱。 可是,他真的没带银子!不,应该说他没有银子,胥阑珊确实有给过他钱,不过他心想自己又不会和胥阑珊分开,要着钱带着还累赘,想也没想就大气的拒绝了。 “你不会真的没带银子吧?那你带我逛什么逛,别看我,我没钱。”看到混沌那个样子文姬就知道了,这位真的没钱! “二位不是在消遣小人吧!小的看二位这穿着可不像拿不出银子的啊。” “不好意思,今儿确实没带银子出来,这东西先不要了,改日再来买。”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文姬赶紧把东西从怀里拿出来放了回去,这下丢人丢大发了,还好这里大多都是些小老百姓,没什么江湖中人,不然这传出去她可怎么混啊。 “这位小姑娘,这东西黑大哥送你了,老板银子不用找了,出门在外难免都有不方便的时候。” 说话的人正是刚刚背着大刀的那几个人中的一个,样子高大魁梧,身上长满了黑色毛发,看着就像只金刚。豪气的丢下一锭银子,接过那几样东西给文姬递了过来,一脸色迷迷的样子。 同时,心里也在猥琐的想到,‘这细皮嫩肉的要是抱在怀里可是**的紧,看样子是这个小公子的贴身丫鬟,都没什么杀伤力。’ “这位小姑娘,我们黑哥看上你了,想请你吃个饭去可否赏脸。”旁边的几个人见到自家大哥那样子也凑了过来。 同时,那黑子趁这机会双手就向文姬的手抓去。 “找死!”咔吧!骨头裂开的声音,在他的手刚伸出来的时候就被战璟天随意拿的小木棍给敲断了。 活该!文姬冷笑,这汉子看她的眼神她早就恶心了,就等着他出手后教训他呢,没想到被混沌抢了先。(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五章 进店拿钱 “脏。”就在文姬心里给混沌点赞的时候,这位小爷做了件让她忍不住想骂娘的事情,只见他将随手捡来的树枝厌恶的丢了出去,接着在她的衣服上来回蹭了蹭才满意的收回去。 靠!这个小p孩儿居然嫌脏用她的衣服擦手,这个可是对她人格的侮辱! “你!你居然打了我黑哥?你们两个给我等着,我们黑刀门和你们势不两立!” 在她心底抱怨的时候,那几个小混混威胁一翻后便逃之夭夭了,害的她郁闷不已。 “过来。” 一离开了那家卖武器的店文姬就生气的自己一个人闲逛,刚走了没几步就被混沌给拉了回来。 “你”本想痛骂他一顿的,可转念一想,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等她将隔空取物学会了,看她怎么收拾他,现在她就先把这口气忍了。 不过迟早都会找回来的,她可不是大度的人。 任由混沌把她拉到了一间小酒馆,二人一落座小二便热络的跑了过来,热情的问道:“二位爷想我们这地方小可是有不少好酒。” “可有宫里面的贡酒。” “这位爷真是说笑,贡酒可是给皇上喝的,我们这哪里会有。” “千夜庄的陈酿呢?” “爷,我错了不行吗,要不给您来两壶小店自己酿的梅子酒。” 文姬看着混沌面无表情的点着酒菜,心里愤恨的紧,这厮难不成真拿自己当不知人间疾苦的少爷了,文姬可没忘记刚刚有人说自己没带银子,不过看这店的样子也没这种高档货啊,对着脸上微微流汗的伙计十分同情。 “可有二十年的你们掌柜亲自酿的。” “有是有,不过我们掌柜的酒可不是谁都能喝的,掌柜酿酒那天便立了规矩,想喝他酿的酒必须拿身上的一件东西换,要是他中意了还有三十年的老酒呢!” “给。” “好嘞,二位稍等,我这就去交予掌柜的看去。” 最终,伙计拿着混沌递过去的玉佩离去,这让文姬疑惑的很,这小p孩怎么看也不像是如此无聊的人,难不成是他的酒瘾犯了?真想不明白一个小孩儿怎么会这么爱喝酒。见他没有开口的意思她也不愿意问,闲着无聊听起了周围那些酒客的八卦来。 这酒馆虽小人却不少,一些酒客们大声的谈论着,有皇家的消息,还有江湖的,就连某个寡妇家半夜进了汉子的事情都有,不过有个消息到是让她提起了兴趣。 “告诉你们,我小叔子二表姐的三表舅家的二公子是开酒楼的,他透漏了一个最新消息,我们现在的皇上啊现在正计划攻打无月宫呢,不过反对的人不少,不知道这能不能打起来。” “什么?攻打无月宫,那无月宫近几年不是已经快要淡出江湖了吗。听说前些日子无月宫的头儿死了,好多江湖人士都去了呢。” “谁知道呢!可能是皇上刚刚登上大位,想趁着这时候立点功绩,好堵住悠悠众口。你们也知道这朝堂上有不少那位的心腹呢。” 。。。。。。 后面就都是些无聊的问题了,文姬心里暗自猜测,攻打无月宫这个消息可能是真的,那新帝想不想立功她不知道,但是想将胥阑珊带回去却是事实,现在老宫主死了,约定的期限也到了,确实是攻打无月宫最好的时机,也不知道少主能不能抗住这第一关。 再看了看坐在那里眉头微皱的混沌,心里顿了顿,难不成这才是混沌来这儿的目的?确实和别的小孩不一样,突然她觉得自己有些看不透了。 “二位里面请。” 小二下意识的往后退让一步,将他们两人让了进去。 这个小酒馆看着很小,可是里面却别有d天,伙计带着他们七转八转的很快就到达了另外一个地方。 嚯! 好家伙,一进来后豁然开朗,眼前的地方很大,视野很开阔,外面的小酒馆只是个伪装。 “属下参见左使!”他们一进来,眼前便黑乎乎的跪了一地人。文姬瞪大了眼睛,这群人是在跪这个小p孩儿吗?有没有搞错,其实不光是文姬,连跪在地上的一群人,心里也犯嘀咕。他们的左使居然是个小孩子,不过有玉佩为证,也由不得他们怀疑。 只当眼前这个孩子不是寻常人家的孩子,又或许是个天才,或者侏儒? 就在文姬和众人惊讶的时候,混沌却淡定的开口道“起来吧!到里面去说。” 最后只有文姬混沌,还有那个领头的掌柜的一起走进了密室,一进来那掌柜的便马上向混沌禀报道:“宫里确实有了攻打无月宫的旨意,不过不知道为什么直到现在还没有动静。另外,右相大人,兵部侍郎,将军府都有行动。常胜将军已经去往了西域的方向,前些日子属下已经把近来京都的情况书信给了主子您,不知道您收到了没?” 说话的人神情忐忑的看着混沌y沉的脸,不知道今日这个从不露面左使怎么会突然到这里来了?难道有什么地方出问题了?正在他疑惑的时候混沌开口了:“这件事我会安排,你们继续派人盯着,先去给我拿点银子过来。” “是。” 噗嗤! 当他说到银子的时候文姬心里笑翻了,感情这位费了这么大的劲就是来要银子的!他难道不知道这样很吓人吗? 掌柜的听到混沌说要银子的时候明显顿了一下,稍微迟疑后就快速的下去准备了 “走吧!”拿到银子后未做任何停留,直接离开了。最后那掌柜的终于明白过来,这爷真的就是去拿银子的,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白紧张了! 出来以后混沌带着文姬直奔刚刚出糗的那个武器店把她看上的那几样武器都买了下来,仿佛还不解气,又挑了几样。 “拿着!” 结账的时候出手那叫一个阔绰,一张银票直接甩在了伙计的脸上,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文姬心里觉得好笑,这位难道不知道他这举动多么幼稚吗!不过也是,不管本事再怎么厉害也还就是个小孩子而已。 不过想起酒馆的那个掌柜的给他的银票,眸光一转,心里打起了小算盘,对着前面冲冲赶路的混沌说道:“我还有很多东西没买。”(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六章 逛街花钱 早上他可是得罪过她,所以,打不过他就花光他的钱! “好。”混沌看文姬兴致很高,也没有打击她,只是放慢脚步跟在她的身后。 她买了东西他付钱,很快她的手上就拿满了各式各样的小玩意,看了看面无表情跟在后面的小爷肯定是不会帮她拿的,干脆雇一辆小车,东西直接往上面一扔,继续扫荡。 糖人,糖葫芦,羊r串再到各种小首饰,看着比较有意思的小玩具,各种样式的衣服还有书画坊的名画,易宝轩的古董只要是她觉得新奇的,看着不错的全部拿下。 这些东西她也不知道买来干什么,只是买东西的感觉比较爽。 回头看着跟了她一天的混沌也格外的顺眼,都说男人在付账的时候最帅,这话果然没说错!虽然这娃还没张开,不过看着也很有魅力的样子。 “诶,我说,为什么之前那个酒馆的人要叫你左使?难道你还是个身份神秘的人物?”文姬凑到混沌身边,勾着腰,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不让别人听到。 混沌看着凑过来的这颗毛茸茸的脑袋,轻咳了一声。“你可以不要弯着腰吗?你站着说话我一样能听见的。” 文姬闻言,不在意的直起腰杆,继续瞪着混沌,等着某人透露些东西。只听混沌说道“左使么?不知道,我只是拿了别人的玉佩而已,没想到竟然这般管用。”说完还一脸无辜样。 “你看我像三岁的辞你觉得我会相信?” “信不信由你,几年前赢了一个傻小子的。” 文姬眨了眨眼,这小子唬人的吧,几年前这小子才多少岁,算了,不想就算了。 “我饿了,就在这家吃饭吧。”南宁皇城的规模太大了,她这一天才逛完一少半,不过到后面已经没什么兴趣了。到了八仙楼门口,看着门面装修和这名字就知道这肯定相当于不错的酒家了,正好他们想找的人很有可能就在这里,一举两得。 文姬现下的目光都被八仙楼的装潢吸引住了,没注意到跟在她的身后的混沌偷偷的松了口气!女人逛街可是比他练功干活还要累,如果有的选的话,他宁愿去和别人拼杀了千八百个回合。 “这里果然不错,小二,把你们这里面的招牌菜各上一份。” 文姬逛街的时候一直处于兴奋状态所以没感觉到饿,坐到这里的以后肚子就开始叫了起来,看着装修和飘出来的味道感觉都不错,反正不用她花钱,干脆浪费一把。 店里的伙计在他们两个落座后爱答不理的走了过来,慵懒的替过一张菜单,略有些嘲讽的说道:“这位爷,这是我们的菜单,二位先看下,量力而行。另外,这个座位可是有消费限制的,最低消费需要五百两银子的。” “嗯?什么意思?”文姬疑惑的看了看菜单,她怎么不是很明白。 小二一副看白痴的目光看着她,直白的说了出来:“那边有普通消费区,我看二位还是坐在那边比较合适。” 我靠! 文姬心里暗骂,这是被人鄙视了啊! 脸色立刻冷了下来,刚到对面黑着一张脸的混沌后她心里就平衡了。这个傲娇的小鬼都被鄙视了,还有什么不甘心的呢! 压下心里的火气等着看这位小少爷怎么处理,会不会直接把这店给砸了? “滚出去!吃不起还进来,也不撒泡n照照,清音阁是你们随便进的吗?” “你们,你们怎么能这么对待顾客,就算我们只喝一碗粥你也不该这么对我们。” “哼!没看到这写着呢吗,消费金额不超过三十两银子不能入内。” 文姬和混沌还没说什么的时候另一边先吵了起来,声音是从普通消费区传过来的,一对姐妹花进来只点了一碗粥居然被打了出去。 那两个人穿的破破旧旧,畏畏缩缩的,低声的哀求着可是眼中却没有一丝畏惧,相反,还有些不屑,这到是让文姬来了兴趣。 “住手,这二位是我们的客人。”就在这两个人打算离开的时候文姬把她们叫住了。 “这位爷,我们姐妹二人谢谢您了,不过这饭我们就不吃了,态度这么差菜品能好吃到哪里。”两个人明显在对八仙楼冷嘲热讽,气得周围的小伙计一个个露出了喷火的目光。 文姬没在意,今儿八仙楼已经让她不爽了,不找回来就不是她了,淡笑的对着那对姐妹花说道:“我要是你,就留下来看看这的菜品是不是和人品一样烂!” 听她说完,刚刚那位伙计立刻来了脾气大叫道:“好啊!原来是合伙闹事的。” 闻言,文姬心里冷笑,真当她好欺负吗? 两条好看的眉微微皱起,一股无形的压力释放出来,寒声命令道:“把你们掌柜的叫来,要不,别怪爷砸了你们的店!” 小伙计心咯噔一下,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在脑海中,他不会是眼拙了吧! 小伙计眼中早已没有了鄙视,只剩下满眼的惊恐,赶紧到楼上去找掌柜的了。 文姬回到混沌的面前后,混沌难得善解人意立刻递过来一杯热茶,这才让她消消气。 见此,那对小姐妹花也跟了过来,现在已经没有了畏畏缩缩的样子,坐到了文姬她们的对面看起了热闹。 八仙楼的掌柜的姓林,替幕后老板掌管八仙楼已经三年了,三年中什么人没见过,早就学会了察言观色,只是楼上的一瞥就知道这四位身份肯定不俗。尤其是看着年纪虽小却气势出奇强势的混沌时,更是让他心下骇然,心内暗叫不好,这次可闯了大祸! 蹬蹬蹬! 赶紧从楼上跑了下来,来到她们四人面前,脸上堆满笑意,恭敬的说道:“在下正是八仙楼的掌柜,不知各位有何吩咐?” “吩咐?我可不敢,只不过想在这吃个饭而已。”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所以,混沌也收了气势,慢慢玩才有意思不是吗? “还不快去给这几位爷点的酒菜端来。” “掌,掌柜的,她们还没点菜。”刚那位伙计现在也吓傻了,掌柜的都对着她们如此恭敬,还真是大人物啊! “几位爷,这几个招牌菜都是各位王公贵族必点之菜很有特色,这几款是。。。。。。”(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七章 找茬生事 林掌柜赶忙拿来菜单,亲自为混沌四人点菜,当他差不多把上百种菜品都介绍了一遍后也没见有人理他。额头上的汗大滴大滴的顺着脸侧往下流,自家主子可就在楼上,这件事他已经知道了,要是不处理好了他这掌柜的位子可就岌岌可危了。 “就把你说的这些一样来一份吧!”混沌的目的也不在他身上,所以也没在多做为难。 闻言,林掌柜一愣,他可从来没见过如此点菜的,这么多能吃完吗?赶忙好心的劝道:“这,刚刚了近百种,如果每样都上来一份怕是几位吃不完吧?” “怎么?掌柜的和刚刚那个伙计一样,觉得我们爷付不起钱?”文姬立刻接着掌柜的话说着。 “不敢不敢,小的真是怕几位吃不完。”林掌柜刚擦过汗的脸上又像水洗一样了,他真不是这个意思。 “爷!他们还是瞧不起你。”文姬继续挑着话说。 闻言,混沌二话没说,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面额都是一千两一张的,往桌子上随意一放,别说他点这么点菜了,就算包场吃个几天流水席都绰绰有余。 “还不快去上菜。”林掌柜知道今日这关不容易过,只能尽量的补救。 八仙楼不愧是京都城最大的一家酒楼,上菜速度很快,并且味道,花色,都是上品,看着就很有食欲。 先端上来的是凉茶和炒菜,那对小姐妹花拿出筷子挨个尝了下点了点头,味道不错。 混沌依旧面无表情的黑着一张脸坐在那里,他有洁癖,不习惯和其他人吃饭。 当然有一部分人是例外的! 文姬看到她们二人满意也挨个尝了一口,味道确实不错,不过没有想象的好,充其量也就和她的小姐妹小惠的手艺差不多,远没有无月宫厨房的菜好吃。 陆陆续续的又有很多菜上来了,满满的摆了一大桌子,下面一层,上面还摞起来一层,看的周围的人暗自咂舌,这是哪家的败家子出来了。要知道,这八仙楼之所以有名气不光是店大,而是菜出了名的贵,比如普通酒楼几钱银子的一盘菜在这里面就能买到十几两银子。 那对小姐妹花留意了下刚刚那个菜单,这里面连最便宜的粥都要十两银子,其他菜色更是贵的离谱。 十两银子可是够一个三口之家活上一年了! 这么贵的地方为什么还有人来消费呢? 那就是店家抓住了消费者的虚荣心理,来这的主要都是王孙贵族,所以他们在这设定了不同的消费层次,满足那些人的虚荣心,要是谁家的宴会开在了八仙楼那可真是有名气了,谁还真正在意好不好吃呢! 文姬开始的时候还是每样都吃一口,后来实在吃不下了,所以就只挑喜欢的和比较有名气的吃上那么几口。 两个姐妹花没理会别人,自顾自的吃着,不过她们的吃法有些与众不同,每道菜都会吃一口,尝了一下后又吐了出来,并且大声的抱怨道:“该死!放了这么多盐。” “我呸!肉做的这么烂。” “靠!真难吃!” 。。。。。。 她们这一说立刻就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过来了,居然有人敢在说八仙楼的菜难吃? 出于好奇心,听到她们说的后也从自己桌上找到相同的菜色吃了一口,果然和她说的一样,每道菜都或多或少有些缺点,原来很美味现在很无味! 林掌柜刚刚出去了一趟,一回来就听到有人这样抱怨,再见到周围食客的反应心里泛起一抹恶毒,脸色恭敬之色不见,冷声道:“这位客官,我们店的厨子可都是高价聘回来的,做出来的菜色不说是人间极品那也是世间少有,你这么做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哦?我只是对我吃到的东西做个正确的评价而已,你认为我还有什么别的意思吗?” “难道不是吗?我自认为我们这的菜肯定没有问题,一定是你刚刚因为我们伙计怠慢的事情故意找茬!” 林掌柜的之所以干如此态度,是因为他刚派人在皇城打探了,没人见过这几位。只要不是皇城里的人他就不用怕什么,有钱的有很多,在他们眼里没什么威胁力。 再一点,如果现在他态度不强硬的话就坐实了这两姐妹说的那些都是真话了,这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吗?以后肯定会少了很多顾客,要是在得罪了什么大人物可就得不偿失了。 那姐姐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一脸厌恶的说道:“过来,你自己尝尝,看我说的对与不对,另外,在座的各位,愿不愿意给我做个评判,看看在下有没有诬赖?” 不管古今,好热闹可是人的天性,她这么一说立刻围过来一群人。 见差不多了,那姐姐夹起一块肉说道:“就拿这道水晶肘子来说,应该是晶莹透明,肘肉透烂,肥而不腻,清爽适口的,可是你尝尝这道,显然是处理肉皮的时候着急了,留下了过多的肥肉,导致整道菜油腻不堪。” “在看这道香辣肚丝,这肚丝根本就咬不动,还有这个。。。。。。” 姐姐一口气把剩下的菜也都说了个遍,每说一道菜掌柜的和那些人便尝一道,果然和她说的样样不差。 在八仙楼吃饭的人可都是有钱人,他们的舌头可是吃过好东西的,平时光注意名气了,谁也没注意过菜色怎么样,现在一尝才发现,真不值那么多钱! “这位客官说了这么多,究竟是想怎么样呢?”就在大家打算指责八仙楼的时候楼上下来了一位三十岁左右的贵公子,样子也是俊美不凡的,长眉若柳,身如玉树,身穿一身紫色长袍,手拿一柄玉骨扇说不出的倜傥。 姐妹两个冷眼相视一笑,折腾了这么久正主终于出现了,姐姐轻蔑的勾着唇角道:“这些菜不值这么多钱,所以我们要求赔钱!” “赔钱?哼!我看你是专门来骗钱的吧!八仙楼有我楚漠在此,容不得你们在这儿撒野!”楚漠说道最后的时候眉峰一挑,表情凌厉,看的周围的人一震,就连混沌也感觉到了他身上的杀戮之气。 楚漠,窜梭在多国最大的商人,也被奉为天下最有钱的人,而且,他的功夫了得,和各国皇室都有联系,背景硬的很,在他们眼中,这次闹事的人算是踢到铁板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八章 大闹八仙楼 两姐妹闻言,妹妹轻轻念了一声:“楚漠?!”接着,脸色变了变,将他从上到下仔细打量了一遍,然后像是确定一样点了点头,眼中略有些惊恐。 对于她的这种表情楚漠很满意,但这并不能抹去他心内的杀意。 可就在他认为眼前人跪地求饶时气氛突然变了,妹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嘲讽的说道:“没听过!不过,不管你是谁,今日的钱必须赔我们!”说道最后声音募地凌厉起来。 楚漠原本还以为对方害怕了,没想到她居然说出这么一句,身上的杀气更浓,咬牙说道:“要是不赔呢?” “不赔?”还不待两个姐妹花开口说话,文姬就话锋一转,身体动了起来,一把拎起身后的椅子朝桌上砸了下去。“那爷今儿个就砸了你这黑店!” 哗啦啦! 满桌子的菜,盘子,碗,等等全部砸的粉碎。 文姬一见楞了一下,疑惑的看了一眼混沌,看后者一脸正义的样子时嘴角抽了抽。 她这椅子砸下去,最多也就是把桌子打翻而已,是混沌暗中用了内力,既然玩,就要玩大点! 楚漠眼中的杀机更慎,居然还真有人敢当着他的面砸他的店!今日不管来人是谁,都不能活着走出去。 “来人!给我把这挑事的抓住。”话落,立刻出现一群黑衣人,显然这里面安插了不少的高手。混沌巧妙的将身上的气息隐匿起来,现下直接躲到了一边,既然文姬这小姑娘想玩,他就让她好好玩玩,等她玩够了他再出手。 “哼!今儿个就让爷要替天行道一把!”手中拿着混沌刚刚塞给她的铁棍,四处乱砸! 八仙楼的装修可是下了大工夫的,为了彰显奢华,搜罗了各种稀世珍宝摆在店中,只想过会有些不入流的小贼偷画,但从没想过居然有人敢砸店! 她这动一下西一下的,专挑值钱的砸,还有,哪地人多往哪去,八仙楼的人可不敢得罪了那些贵客,在一点,那些人一躲势必会带来更大的混乱。 稀里哗啦的砸了几下后八仙楼就算废了一半,今日的损失可谓不计其数! “找死!”楚漠看着看店的那些高手根本奈何不了文姬,再也看不下去了,一柄软剑直奔不悔面门。他的功夫可是一流水平,文姬充其量也就是个高手,眼看就要剑就要刺入眉心时混沌出手了。 砰! 不愧是打败她的人,文姬还没看清他怎么出手的,楚漠就被一掌打飞了!靠!这就是差距啊,文姬心里暗自决定,回去以后一定要在加紧练武,在这个世界唯一的规则就是,强者为尊! 混沌出手场面再次逆转,他负责对付那些黑衣人,文姬负责砸店。 动静闹大了后,围观的人为了活命立刻消失的干干净净,没了阻挡砸的更爽! “有高手来了,走!” 见店面砸的差不多了,混沌则带着文姬从窗户飞了出去,眨眼间就消失了,而后赶来的几名高手则出去寻了一圈后把人跟丢了。 “属下该死,人跟丢了。” “起来吧,那个人功力深不可测,你们追上才稀奇,那件事办得怎么样。”一听楚漠不追究都松了一口气,毕竟这么多高手跟丢两个人有些丢脸。 “事情已经办妥,那二位已经起身来京都了,相信不久主子就可以看到了。” “好,今天的这两个人继续查,找到以后格杀勿论!” “是!”这是楚漠第一次受此大辱,不光是因为钱,而是这些人的行为等于当众打了他一巴掌! 文姬今儿可是高兴坏了,先是买东西发泄了一下,接着又去砸了京都最大的一间酒楼。心里两个字形容“舒坦”,尤其是那楚漠就算有通天能耐也查不到她的头上,她就是让他天天憋着这口气,气死他! 已经跑了很远之后,文姬才反应过来,少了两个人,那对姐妹花不见了。不由的有些担心“那两姐妹没有跟过来,会不会出事了?” “放心吧,人家早在你还砸的过瘾的时候,就偷偷溜走了。”混沌不紧不慢的说道。 “什么?这事是她们挑起来的,我在前面卖力,她们倒先走了,这也太不讲义气了吧。”文姬立刻激动的跳了起来,嘴里不停地叨叨,说些各种抱怨和牢骚。听的混沌嘴角直抽搐,突然混沌向文姬不停地眨眼。 文姬没有看到,却有一道充满少女的声线的声音从文姬身后冒出来,不过话是对着混沌说的。“你的眼睛怎么了?难道是刚刚在八仙楼收了伤?” 文姬一转身就见来人正是刚才的那对姐妹花,文姬多少有些尴尬,不知道她说的话对方听了多少去。就在文姬不知所措的时候,那姐姐便开口说道“本来想这样走掉的,不过想想因为我们让你们平白无故得罪了八仙楼的老板,就这样走掉好像有些不讲义气。”说着眼睛还有意无意的看了文姬几眼。文姬此刻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看来是都听到了。 “好啦,你们不要介意,她没有别的意思,我们真的只是想表示下感谢。另外,也真不想让你们替我们背这个锅,如果他日有人与你们为难的话,你们只管将事情全部推到我们身上,让他们去时间轴找我们就行。”没错这对姐妹花,正是来察看敌情的深深和浅浅,说话之人就是浅浅,以姐姐自居的便是深深。 文姬显得有些喜出望外,混沌却是一副他早就知道的神情。“你们就是时间轴的?”文姬冲过去想一把抓住浅浅的胳膊,吓得浅浅猛的往后一躲,重心不稳,两人都差点摔倒,还好深深和混沌反应快,一人拉住了一个。 深深拍了拍浅浅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言语里略带一些不悦的说道“我说你这人,有什么就说什么,怎么还动手动脚的。”见深深这样说,浅浅只得无奈的向文姬和混沌投以歉意的目光。 文姬却丝毫不在意深深说了什么,只是她上前一步,深深便拉着浅浅向后一步。文姬回头望了望憋了一脸笑的混沌,有些气恼,这人就会幸灾乐祸,也不知道来解释解释。 “算了,我不管了。”说完,扔了一个不明物给两姐妹,便扭头不知声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九章 任务完成 深深一把接住,摊开手一看,两姐妹瞬间都热泪盈眶,只见那是一个小小的魔方模型,做工很粗糙。看的出来是用木头疙瘩临时做出来的,不过这样的东西普天之下除了时间轴的工匠也就只有胥阑珊能做出来了。 这次换深深激动的一把抓住文姬的肩膀,“姐姐在哪?是她让你们来找我们的吗?她怎么不亲自来?”一旁的浅浅虽然没上手,不过也是一脸着急的模样。混沌和文姬都感叹这真不愧是姐妹,连激动的时候问话的方式都和胥阑珊一模一样。 文姬被晃得头晕,好不容易才将自己的肩膀从深深的手里拯救出来。也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突然变得傲娇起来“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 深深一见,二话不说双腿跪地,浅浅说话间也要跟着跪下来。吓得文姬连忙伸手去扶,怎么还跪下了,文姬摇摇头这一点和胥阑珊一点儿都不像,如若是胥阑珊的话,恐怕她早就被她烦的什么话都吐出来了。 “我不就是帮你们砸了一家店嘛,不用这么感激涕零的。”文姬这话说的很大声,惹得周围的人都纷纷行了注目礼,见自己目的达到,文姬动作很自然的弯下腰去扶。 附在深深浅浅耳旁轻声的说“你们先起来,这大街上这么多人呢,不知道的还以为本女侠欺负了你们两个弱女子呢。阑珊姑娘不是不想来,是不能亲自来寻你们,不过你们放心,她很安全。现在就在京都的一家客栈,今晚你们悄悄的来,记住一定要甩掉尾巴。”文姬一口气说了很多,说完便拽着混沌潇洒的走了。在旁人看来也就是普通的江湖之道义,没什么特别的。 人群恢复了之前的平静,该干什么的都去干自己的事了,在一个不起眼的转角处,一个黑影一闪而过,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文姬和混沌回到客栈的时候已经快天黑了,小客栈里本来就没什么人来,也倒是清净。掌柜的一看是贵客回来了,立刻笑吟吟的迎了上去。 “客官,你们这是。。。。。。”掌柜的不解,只见混沌这个小公子先进了门,文姬则是在后面拖拉着她今天的战利品。堆成小山一样的各种东西,文姬一进门见掌柜的迎面而来,就随手挑了个东西送人。掌柜的一下热泪盈眶,感慨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收到客人送的礼物。心里别提多满足了,在偌大的京都讨生活不容易。好不容易开了这么家小小的客栈,胥阑珊三人算是他见过最好的客人了。 文姬见掌柜的接了礼物,却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还以为是送的东西不合掌柜的心意,正想着要不要给换一个。就见掌柜的突然变得热情似火“客官,还没吃晚饭的吧,有什么想吃的,尽管吩咐,我这就让厨房给做去。” 听掌柜的这么一问,文姬还真是觉得有些饿了,晌午那么一闹什么都没吃到。便嚷道“太好了,我还真饿了。喂,小子,你要吃什么?” “随便。”混沌轻皱着眉说完便上了楼。 “真是个怪人,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说变脸就变脸。算了,给我来一份你们这的招牌。”文姬撇了撇嘴,眼睛盯着混沌的背影,话却是对着掌柜的说的。 “得嘞,客官你先在这儿等着吧。”掌柜的欢天喜地的张罗着去了厨房,手里还抱着文姬刚刚送他的礼物,一张笑脸看着十分的喜庆。 文姬在空荡荡的大堂里呆得有些无聊,才想起回来到现在还没见胥阑珊出来。便趁着等菜的空挡上了楼,敲了几下门,却没有动静,不会睡着了吧?想着便更加用力的敲了几下,屋里依然没有任何动静。文姬心里嘎嘣一下,难道出事了?想到这儿,文姬一脚踢开了胥阑珊的房门。 “我来了。”等文姬看清楚屋里发生的一切时,只剩下惊讶的张嘴了。只见胥阑珊在屋里手舞足蹈,对着周围的空气打太极。 文姬连忙上前去,左右帮不上忙。就在她着急的不知怎么做的时候,眼前一亮,一道光出现在她面前,仔细一看是一道黄色的符。胥阑珊突然可以开口了“我去,没想到这家伙这么凶猛,早知道就不跟他讲理了,反倒被他束手束脚。” 胥阑珊注意到了门口呆若木鸡的文姬,只见她表情复杂。“刚刚是你出手帮我的?” 文姬弱弱的摇摇头。 “奇怪,那会是谁?”胥阑珊捡起地上的一纸黄符,只觉得这鬼画符异常的眼熟。怎么看怎么像楚天那个老头画的,可是师父不可能出现在这儿啊,就算在这儿也没有必要躲着她啊。所以这会是谁呢? 就在胥阑珊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被晾在一旁的文姬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你刚刚说的那个家伙是谁?在哪?”问完一双大眼睛还滴溜溜的四处看,越看越觉得心中一凉,哪里有人,连影子都没有。 “呃。。。。。。我刚刚有说谁吗?你听错了吧。” “不可能,我怎么可能听错。”文姬不死心的再次环视了一下四周,还是什么都没有。” 胥阑珊内心是纠结的,她总不能告诉文姬刚刚她是被一只饿死鬼给欺负了吧。一来她觉得这个事还是不要说出来吓人的好,二来被鬼欺负其实是一件很丢人的事,她可没有这种给自己抹黑的习惯。 就在她不知道该如何将这件事糊弄过去的时候,一道童声从门口传来“喂,我说你们两个,楼下掌柜的喊了半天,你不是饿了么,还吃不吃饭了。” “掌柜的叫了么?我怎么没听到。奇怪难道真的是我耳朵出了问题。”文姬奇怪的看了眼两个人,踌躇了一会儿还是下了楼。 混沌晃晃悠悠也跟着下去了,胥阑珊望着混沌的背影总有种奇怪的感觉,这小家伙怎么感觉比第一次见的时候小了点。胥阑珊摇摇脑袋,真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老是胡思乱想,拽了拽手里的黄符,看了一会,便收了起来,点了点一旁不敢乱动的饿死鬼的鼻子。 “走吧,带你去享用些美食。不过你可老实点,刚刚是我对你太过仁慈。”胥阑珊说到。(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章 不安生的一晚 只见那饿死鬼点头如捣蒜。 等胥阑珊下楼的时候,文姬已经快将肚子塞满了。见胥阑珊下来了,文姬嘴里包着食物含糊不清的说道“快来,快来,这的食物做的很好。” 胥阑珊坐下来,第一次慢慢的吃着东西,嗯,是还不错。“怎么样,人见到了吗?” “见到了,说来也巧,你那些个什么计划一计划二什么的,都没用上。我们在八仙楼巧遇了,你说是不是老天都在帮我们。不过看你那两个妹妹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这才跟她们接触了半天就得罪了一家酒楼的老板。”文姬边说边摇头,真是初生的牛犊就是爱惹事。 “哦?怎么回事?”不知怎么的今日胃口好像不怎么好,胥阑珊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听到文姬说的话,顿时来了兴趣。她那两个妹妹的性格她清楚的,一天不弄出点事情,她们是不会消停的。 文姬将今日的事如实的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掌柜的竖着个耳朵在一旁听着,当听到八仙楼的时候两只眼睛都放光了,又听到一对姐妹花,两只眼睛更是神采奕奕。 “客官说的可是京都最大的酒楼八仙楼?”掌柜的伸长了脖子问到,心里更是用一种看有钱人的目光看着眼前的三位。 “你也知道八仙楼?看来它很出名咯。”胥阑珊问到。 掌柜的一听对方不了解八仙楼,就像打了鸡血一般,兴匆匆的就要来科普一番“谁不知道那八仙楼啊,去的人都是些非富即贵的人。就连那姜城的清音阁都比不上它的名气大,最关键的是这酒楼的老板是被誉为全天下最有钱的楚漠。刚刚你们说的那对姐妹花,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得是时间轴的那两个年轻的掌柜。在八仙楼还未开张时,时间轴可是京都炙手可热的地方。可是这八仙楼一开张,时间轴的风头都被抢了大半。” “可是这两家不是一个领域啊?”文姬好奇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这时间轴的老板虽然年纪轻,但是心可大着呢,早就瞄准了酒楼这一块儿的产业。我还听说啊这清音阁的幕后老板和时间轴的老板是一个呢,真是英雄出少年啊。”也许是想到自己这么多年,混的还没有两个小姑娘风光,掌柜的语气中捎带了些忧伤。 “你知道的还挺多呀,难道有这么明显么?”胥阑珊奇怪明明自己做的很隐蔽,将清音阁的生意安插到京都也是她出事之前就做的。目前看来深深和浅浅工作做的还挺到位,就差清理八仙楼这个外来竞争者了。可是这事怎么一个小客栈的掌柜都知道?难道这事已经人尽皆知了? “不是,我这人啊就没事爱到处瞎打听。”掌柜的那老实憨厚的脸上晕开了一层淡淡的红,胥阑珊喝了一口茶,心下有了打算。 在说话这空挡姬再夹了一筷子菜,却立刻吐了出来。“哎呀,刚刚明明还好好的,怎么这菜都没味了,跟嚼蜡烛似的。” “怎么会?”掌柜的拿了双筷子,尝了尝“我呸,怎么回事。老八,你这菜怎么做的。尽给我丢人现眼了,对不住啊,对不住,我去给您换。”说着端着菜就去了厨房的方向。 胥阑珊无语的盯着那吃的撑着躺在一边饿死鬼,这一顿总吃饱了吧。就在这时,胥阑珊看见混沌和她一样看着那个方向若有所思。混沌见胥阑珊在看他,立刻将目光收了回来。胥阑珊手扶着脸,看看饿死鬼,又看看混沌,嗯,有古怪。 夜幕降临,胥阑珊却怎么也睡不着,也许是因为深深浅浅,也许是因为别的。不过摸着凸起的肚子,胥阑珊默念,孩子需要休息,如此想着,竟睡意渐浓,就在她合上眼皮的那一瞬间,突然感到旁边有人,胥阑珊忽然睁开眼睛,就见文姬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冲她眨了眨眼,示意她莫要出声。出什么事了?胥阑珊望向文姬,睁大眼睛,满脸疑惑。 忽然,从门口飘出一阵清淡的烟雾,若非借着窗外的月光,定是无法看清。是迷烟吗?胥阑珊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全身都绷得紧紧的,文姬左手紧握成拳,将她整个人埋进被子中,合上眼眸假寐。 “咯吱”一声响,门被人从外推开,两名黑衣人小心地挪到床边,见床上之人皆已被迷昏,缓缓抽出腰间短剑,眼中杀意毕现! 只待寒光一闪,手起刀落之时,文姬猛然睁开眼睛,一掌拍向黑衣人的胸口,趁其闪躲之际,夺得短刀到手。胥阑珊还未回头,耳边只听见兵器相撞的声音,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全身都在不停地颤抖。 这时混沌也从梁上飞身下来,挡在胥阑珊的声前,俯身于她耳边低喃,温暖的鼻息尽数喷洒在她耳根处:“莫怕,有我在。”不知怎么的,胥阑珊竟有些愣住,为什么在这个孩子身上她竟能感觉到一种父亲的疼爱。 语毕,他便松开胥阑珊,起身跃到地上,将整张床都护在身后。两名黑衣人在方才吃了个大亏,眼下望向文姬的眼中除去杀意,还有几丝不可察觉的惧意。两方相望一眼,也不多言,转眼便打在一起,刀影纵横。 胥阑珊的视线随着文姬和混沌而转动,整颗心都被恐惧与担忧占据,可是自己有了身孕不能冒险上前,毕竟是他们唯一的骨肉,这种时候她偏偏又帮不上忙,直叫她焦虑不已。 虽然这两名黑衣人武功高强,但比起文姬和混沌,却是相差甚远。几个来回下来,混沌便将他二人击倒在地,胸口与手臂各受了混沌一掌,形势完全倒向文姬和混沌一边。 幸而包袱就放在床边,胥阑珊趁乱收好包袱,迅速来到二人身边:“此地不宜久留,我们需得快些离开。” 窗户伴随一声巨响被人从外撞破,数条黑影顺势钻进来,转眼之间,眼前就多了四个黑衣人。不待胥阑珊三人反应,倒在地上的两个黑衣人已被割断喉咯,手段干净利落至极。胥阑珊心下一惊,今晚上客人还真多,来了一拨又一拨! 为首之人往前迈出一步,朝胥阑珊三人拱手而礼:“请三位随在下走一遭。”(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一章 特别的邀请 这人的眼神看着有些熟悉,只是这会子想不起来,文姬紧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强自按下心中的不解,沉声道:“半夜不走大门,出口就让人跟你们走,换做是你,你会不会愿意?” 他冷笑一声:“这可由不得你。” 语音方落,又有几道黑影从屋梁上闪至面前,眼中杀意凛然,着实叫人心寒。不大的屋子里,已经站了数十人,个个都是有备而来,即便她们武功再强,胥阑珊也不愿让两人为她冒这个险! 胥阑珊略一思忖,小心问道:“你们要带我们去哪儿?” “去了就知道了!” “唰唰”几道寒光,三道黑影随即迎面扑上来,混沌一面将胥阑珊拉至身后,一面抵抗突如其来的袭击。三对一的战斗,混沌依旧不落半点下风,反而越战越勇,凌厉的招式令敌人节节败退。文姬紧张地盯着战况,生怕混沌会受到伤害,却忽然感受一道尖锐的目光从旁边刺来,是她全身一颤,顺着感觉向目光的来源望去,正是黑衣人的头儿! 一般碰见这种紧要关头,电视剧或之中都会出现女猪脚被坏人抓做人质的狗血情节,此时此刻,胥阑珊下意识地后退半步,警惕地回望他:“你不要过来,否则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虽然她在说这话的时候底气不足,但还是令黑衣人愣了愣,眼中似有笑意:“你当真不认得在下?” 余光瞥见他腰间的古朴长剑,思绪如电光火石,在她脑中翻转不断,最终停留在数月前在为林家翻案时,那个林家唯一的幸存者。不禁讶然道:“怎么会是你?你不是说你要告别过去,隐姓埋名好好过日子的吗?” “在下原本乃楚漠公子身边的一名护卫,如今正好回了楚漠公子的府中,接下第一个任务便是来接你过府一叙,还请阑珊姑娘不要为难属下,乖乖随在下走一趟。” “楚漠?”胥阑珊的心一沉再沉,这个名字今天已经听到好几次了,不由的想知道他想干什么。眼前这个人应该还不知道她的身份,当初接触他的时候用的是杜奕衡挚友的身份,再将他引荐给了杜奕衡。如今他的主子寻她,商人无非是在商言商罢了。做生意?有意思。不过她现在正在风口浪尖,实在不想趟这趟浑水。“有什么事可否明日再谈,这半夜三更的我这个身怀六甲的人还真经不起你们这般折腾。” 此话一出,其余数名黑衣人亦将视线扫向胥阑珊,眼中杀气浓烈。为首的黑衣人当即示意众人莫要乱动,眼睛却是瞟见了胥阑珊那隆起的腹部,尽量摆出一副礼貌恭铅的态度:“阑珊姑娘请放心,我家主子绝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与姑娘商谈一些要紧事,谈完便放了你们。” 胥阑珊却是半点不信,冷笑出声:“你们主子都能让你们这般请人了,恐怕这事也不简单吧。你凭什么认为,我非去不可?” “可是主子下了死令,如若今日请不来姑娘,深深和浅浅两位姑娘恐怕今晚就不好过了。”他望了望正在以二敌三的混沌和文姬,眼中精光闪烁,“而且今日在八仙楼闹事的人,除了深深姑娘和浅浅姑娘,这两位可也脱不了关系。我家主子的脾气,恐怕这事也不是这么轻易就了了的。不过若是姑娘肯屈尊,想必我家主子很乐意将以前的事一笔勾销的。” 此话一出,胥阑珊便知道这一趟她是免不了了,对方把她的死穴抓的透透的。这个楚漠果然有些本领,胥阑珊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从容的说到“走吧。”文姬和混沌收了手里的东西,护着胥阑珊,跟在黑衣人的后面。 马车行了好一会儿,才停下,胥阑珊抬头望见头顶上的牌匾,无情阁,胥阑珊默默念着这三个字,心中凄然一笑:世间若真能无情,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是非争斗了。 胥阑珊缓缓走进阁中,不出所料。阁中的布局很符合楚漠的身份,不过此刻胥阑珊并没有这个心情去欣赏这一切。 忽然胥阑珊停下了脚步,她看见了一座楼——白玉楼。他想起了白钰,不知道无月宫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他们还能再月下对饮一次吗? 胥阑珊轻轻拍掉落在身上的树叶,微笑着走进白玉楼,一派风雅。胥阑珊环顾四周,这间雅阁里除了各式古玩珍宝,还有一幅画,但不是出自名家,只见画中少女盈盈一笑,甜美纯净。落款处写着: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回峰赠。 从进门到现在,始终不见楚漠的身影,也不见深深浅浅的踪迹。“阑珊姑娘你们三位在这儿稍坐片刻,我家主人一会儿就来。” 不一会,人没等来,反倒是等来了一桌子的酒菜。样样是美味佳肴,珍馐美食,重要的是大部分是胥阑珊爱吃的菜。这般会投其所好,难怪这楚漠生意做的这般好,光是这心里战术就比别人来的好。 “你家主子招待客人的方式还真是独到,半夜三更竟是请人来吃酒的。早知道是这样,之前又何必大打出手呢?”曲意夸赞,“可我一向不喜夜里吃东西,更不习惯与生人同席,怕是要辜负你们主子的一番美意了。”胥阑珊知道与人交易,千万不能自降身份。 “哈哈,阑珊姑娘果然是与众不同的。”来人正是楚漠,胥阑珊打量着楚漠,翩翩公子,英俊又多金,这样的人恐怕无论是在现代还是在古代都是女子梦寐以求的如意郎君吧。 收起看楚漠的目光,冷声道“深深和浅浅呢?我要见她们。” “不着急,这夜还长着呢时间还早,我准备了这一桌子的佳肴,阑珊姑娘是准备要浪费掉了么?真是可惜,不过你说像我们这般糟践食物,会不会被老天爷惩罚?” 胥阑珊:“。。。。。。”明明是你自己在糟践吧。不过她算是听出来了,今日要是做不到他满意的程度,恐怕她是见不到深深和浅浅的。 胥阑珊笑着拿着筷子,往最中央的琉璃白玉珠盘上挟去,里面是以不知道什么瓜果为盘,旁边放着红红绿绿看起来即喜庆又活泼的菜来点缀的,中间是冒着淡淡雾气,看起来如浓烈鲜奶一样浓稠的汤汁。(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二章 目的 自然是有楚漠府上的丫头帮着盛汤,胥阑珊却是一筷子挟到旁边做树枝状的绿柳条的蔬菜。 几个人中,胥阑珊的身份最高,但是在用餐里,没有太多讲究的地方,她倒也是没有多客套,或者说没有让她值得客套的人,所以是自己挟筷吃,而且吃的很挑剔,一般这种做装饰的配菜中,是不吃的,但是从这里才能看出来厨师的真正手艺…… 入口是蔬菜的清香味,又带着点浓稠感,很醇厚宜人,胥阑珊眉一挑。楚漠脸上带着笑说到“今天阑珊姑娘与两位都有口福了,这一道菜每天只做一百份,卖完就不做了,因为不论是整理菜品还是熬汤都十分费时费力,若没有预订要待的时候太长了。不过我提前预留了一份。” 见楚漠一直看着自己,胥阑珊又尝了一口便笑着开口:“这一道鲜鱼汤,有三种鱼,着数十种滋补药材提炼而成,入口有着老汤和香醇,但是醇而不腻,足让人唇齿留香,令人留连往返,而且这一道装饰菜品皆沐了汤计,又冷藏让他们保持鲜嫩的样子,想必应该是八仙楼十分受欢迎的一道菜品了。” 楚漠大赞道“阑珊姑娘果然是有个好舌头啊,传闻姜城的美食节上姑娘大放异彩,还赢得了姜骋一直宝贝着的清音阁,就在之前我还不信,现在可是心服口服啊。” 胥阑珊轻笑着点头,没有对这层身份再藏着掖着,反而落落大方道:“楚公子不知道,本姑娘也是一个对口味较讲究的人,所以对吃的也多研究了一些。” 文姬此时也笑了起来,倒是让楚漠有趣了,不禁问道:“噢,看着你这丫头倒是乐起来,可是想到什么事情了。” 胥阑珊笑望着文姬,文姬顿时羞红了脸,又白着脸,看着胥阑珊没有什么不妥的表情这才说道:“阑珊姑娘自己对吃食比较讲究,我们大家也都喜欢她的手艺,所以有时候她灵机一动,会做些菜给大家尝尝,每次我都得福吃上两口,觉得与这些酒楼的菜品也是也不差的。”胥阑珊听到文姬说的有些无语,她什么时候做过东西给她吃了,最多也就是那个蛋糕而已,她只是个会吃不会做的吃货啊。 楚漠眸子垂着,下一刻已睁开眼睛,嘴角似笑非笑道:“噢,没想到阑珊姑娘对于这当厨子的本事还有些天赋呢,倒真是让人意外啊。” 真正的大家之女,学的是如何掌家,如何管人,虽然一些女红也是要学的,书账这些也不会落下,但是像学个手艺,除了为了讨好谁,或者像一般府里,为了怕嫁人没有手艺让人说道才学的,像大家闺秀这样的出身,那厨房可不止是君子远包的,贵门嫡女也是不愿意闻那些厨房的味道。 说到底在真正的贵门府里,当手艺学的厨艺,也不是多上台面的东西。 明眼人都听的出来楚漠是在讽刺胥阑珊不过是因为出身低,才学这种低级东西来讨好人。 胥阑珊却是仿若没有听到一般,但是文姬面上却是变了变,心里估计是在后悔怎么就掉在了这个心眼颇多的人挖好的坑里面,真笨。 胥阑珊笑着开口:“有这种天赋,总比无所事事的好,在府里没事的时候,也全凭研究了,楚公子看来对这些也是有研究的,不然也不会将这八仙楼经营的这般红火。前些日子我还新做了些糕点,改日我派人去寻了送去给楚公子尝尝。” 楚漠轻呵一声,倒是没多说。 胥阑珊将手中的筷子放下来,将汤碗也堆到一边。“这菜也吃了,话也说了,该让我见到人了吧。” 楚漠却是笑着道:“我知道这个八仙楼是办的不错,装饰各方面在酒楼里也算是顶尖了,不过这些和阑珊姑娘的清音阁比起来还是不足有好多的不足。” 胥阑珊端着汤碗,小口喝了一口,正巧垂着眼睛,长长卷翘的睫毛像极了乌鸦尾,微微翘动时,要煽动人的心一般,可惜对面的两个都不是正常的男人,一个是小孩,一个是变态。垂眼同时也掩去了胥阑珊眼中的冷光,再放下汤碗的时候,胥阑珊已是语气温和点头道:“这话,楚公子就说过了,那清音阁的一切都和我没有关系,我只是恰巧摘了别人的果实而已。” “噢,可是这时间轴总该是阑珊姑娘一手建起来的吧,听说姑娘一直想打造一个商业帝国?”楚漠继续问着,表情很正常。 胥阑珊笑了:“确实是如此呢,楚漠对本姑娘的事情知道的还真是不少呢。” 楚漠没理会胥阑珊的嘲讽,嘴角勾了勾:“阑珊姑娘不会不知道在下这一次来南宁国的原因吧,最主要的还是南宁的商贸往来的事情,阑珊姑娘若是对于行商这么感兴趣的话,下在来给接个线,搭个桥也不是不可以的。” 只是,那是有条件的。 胥阑珊心头冷笑,至于那个条件是什么,胥阑珊都不想听,也不需要知道,因为不管他提出什么,她都根本不会同意。 呵,楚漠来给牵线搭钱?开什么玩笑,她胥阑珊好歹也在商界混了这么久了,还需要他一个唯利是图的商人牵线搭桥吗? 想用一个承诺来个空手套白狼吗? 真当她胥阑珊傻子不成吗! 胥阑珊冷言道:“谢过楚公子的好意了,那些也不过是我夫君怕我太过无聊,他帮着张罗,让我给看管着的,我一个女人,太大的生意也是看管不来的。再说现在我又有了身孕,不宜太过操劳。” 此刻楚漠脸上已经完全没有笑意了:“噢,阑珊姑娘就这么拒绝吗,如此的好事,可是别人求也求不来的,你若不同意,接下来想要联系的说不准就是与姑娘你不利的人了。” 楚漠这是赤果果的威胁了,逼迫合作了,若是胥阑珊不同意,下面真让楚漠搭线联系另一个与她不利的,到时候自己在手上的这些生意,也定会给被打压的。 现在南宁国掌握着商贸的更大的行使权,她们确实是有这个底气,而楚漠是真的傻吗,胥阑珊想到的,她想不到吗?或者空手套白狼也说的对,可是楚漠若想做,还是有可能搭成这个生意的。(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四章 我很好 可是胥阑珊却像没有感觉到对方的愤怒一般,悠闲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喝着热汤,这样一折腾,她还真有些饿了,不过味道嘛,就那样,如果能满足她的胃说不定她还有点兴趣和他合作。文姬看着胥阑珊的所作所为不由的在心里给她竖起了大拇指,转头想给混沌说些什么来着,谁知混沌却在那里吃的忘我。文姬一脸黑线,她遇到的都是些什么人啊,真想装作不认识她们。正想着呢,突然胥阑珊夹了一只鸡腿到文姬面前的碟子中“吃吗?另一只我吃了,味道还行。” “当然要吃,我都快饿死了。”文姬立刻接着就说了这句话,仿佛她之前心里想的都是些浮云。 楚漠“。。。。。。” 没一会儿,深深和浅浅便随着管家到了大厅。“我说,什么时候才能让我们走,不就是砸了你们的八仙楼么,大不了赔点钱给你们,姑娘我今晚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办呢,没时间跟你们在这儿磨叽。”深深的声音从门口飘进来,胥阑珊放下手中的餐具,抬眼望去。就见深深和浅浅两个一脸嫌弃的表情,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尤其是深深,那一张嘴就没停过。 “姐姐?姐姐”浅浅起初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深深先一步冲了过去。三姐妹重逢的样子在其他人眼里看来多少有些动容的,不过在楚漠看来这一幕却是刺眼的。白天砸了他的店,晚上还给他难堪,真是欺人太甚。不过胥阑珊说的却是实话,现在他还不能对她做些什么。 好在胥阑珊还没被喜悦冲昏了头,还记得自己在哪。轻微安抚了下深深和浅浅,便向楚漠道“多谢楚公子今晚的招待,今日确实是我们的不对,八仙楼的损失我们会赔偿的。还请楚公子让人列好清单,派人送到时间轴就好。” 文姬差点惊掉了下巴,以前她只知道胥阑珊有钱,却不想如此的财大气粗。八仙楼内的装潢她再清楚不过,毁成什么程度她清楚不过。这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早知道要赔就不砸那么狠了。 不过深深和浅浅却像是没事人一样,听到胥阑珊这样说顶多就是有些不甘心,却不在乎银子。和其他人都不同的是,混沌一脸的惊喜,心里像是自己家突然得了一笔巨款一样的甜。垂着眼,也不知他在想什么。 楚漠冷笑“就不劳阑珊姑娘费心了,反正这八仙楼的装潢我也不怎么满意,这样毁了也挺好,省的我拆了。” 胥阑珊盯着楚漠的脸看了一会儿,心下有了一个评价,打肿脸充胖子说的就是这种人吧。不过不让赔她也省了,这钱正好可以留着用到下次砸店的赔款上。 “既然这样,我也就不谦让了,我们告辞了。” 等胥阑珊她们一行人走后,无情阁内一阵乒乒乓乓的响声,下人们都不敢上前去拦,只得自保,保证自己不被飞出来的东西误伤到。 出了无情阁的大门,深深和浅浅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竟抱着胥阑珊哭起来,天知道她们知道宫里起发火,胥阑珊又不知踪迹时她们有多害怕。 本来还指望皇上能把胥阑珊找过来,谁知道没过多久,带回来的却是萧汝晟的死讯。那是她们已经对胥阑珊还活着不报希望了,不过好在上天对她们还不错,将姐姐平安的送了回来。不过。。。。。。 “姐姐,皇上他。。。。。。”深深小心的问道。浅浅用胳膊捅了捅深深,眼神中似乎在说,你这个蠢货问什么不好,偏偏问这个。 胥阑珊却笑着说道“没事,姐姐很好,而且你们看,姐姐肚子里现在多了一个小生命哦。你们要相信姐姐,姐姐以后一定会是一个好母亲的。” 这时深深和浅浅才注意到胥阑珊那微凸的肚子,两个人眼睛像雷达一样盯着胥阑珊的肚子看了半天,不知道在想什么。 突然研究了半天的深深,伸出一只胖乎乎的白皙的爪子,轻轻的碰了碰胥阑珊的肚子“姐姐,他现在会动了么?” “不会吧,应该还要过一段时间,现在他还很小。”胥阑珊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毕竟她也是第一次做母亲,不过以前听那些怀孕的人都是这样说的,胎动应该还早。 谁知深深接着说到“那多不好玩呀。每天还得带着他到处走,多累啊。”浅浅也在一旁点个头,表示同意。 胥阑珊“。。。。。。” 文姬“。。。。。。” 混沌“。。。。。。” 敢情她们两个是怕胥阑珊成天拖着个肚子劳累,胥阑珊无奈的摸摸两人的头,“我们回时间轴吧,好久没有回去看看了。趁着晚上没人,我们快走吧。” 也多亏了楚漠今晚这么一闹,不然在时间轴盯梢的人肯定不好对付,现在那些小眼睛应该已经回去向自家主子汇报消息去了吧。趁着那里松动,躲回时间轴才是最重要的。 此时的西域热闹非凡,都说公主救了一位英俊不凡的公子,并且芳心暗许。前不久更是求旨让皇上为他们两位赐婚,现在全西域人都在为这桩婚事庆贺。 皇宫里的气氛却和外面是截然不同,太医院的人每天都过得行色匆匆,也是为了公主救回来的公子。明明什么方法都试过了,就是不见效。身上的皮外伤都已经结痂好的差不多了,但是却没有任何要醒过来的症状,就像个活死人一样。 “微臣真的已经尽力了,之前微臣就说过心药还需心药医。这公子他自己不想醒过来,微臣也是没有办法啊。” “我看你就是个庸医。”封香此刻已经疯魔,萧汝晟这样不光是在折磨他自己,更是在折磨她,她已经受不了了,每天她都装作开心的模样,可是她就是影响不了他。 “香儿。”封玉轻声呵斥,脸有些苍白。封玉的状态很不好,封香知道。所以一直以来有什么事她都不敢做的太过分惹哥哥生气,如今为了一个萧汝晟,她却处处为难哥哥,封玉的身体更是一日不如一日。封灏自从知道南宁发生的事后,宁愿做他的逍遥王爷也不愿来朝中帮大哥的忙,内外夹击大哥也是身心俱惫。(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五章 参加自己的葬礼 “微臣倒有一个建议。。。。。。。” “说。”封玉揉了揉自己隐隐作痛的头。 “可以张贴皇榜,在民间招募医师,臣以前就听过民间有一种手法,专治这种失魂症。” “真的吗?太好了,哥哥,那我们就张贴皇榜吧。”封香急急的问道。封玉无奈的摇摇头,摆手让身边的国监着手去办这个事。 胥阑珊回了时间轴,一时间时间轴的工匠师傅可乐坏了。胥阑珊不在的这些日子,他们简直是手痒难耐。可惜除了之前的图纸,他们没有什么新鲜的玩意儿可以做,有时候他们甚至怀疑,他们到底是不是南宁出名的工匠师傅。怎么离了东家的金点子,他们这般的手足无措。胥阑珊倒也有兴致,一回来便出了好些新东西。 这天胥阑珊正在修改手上的图纸,就听深深大呼小叫的从外面奔了回来,嘴里还不停地说着“不好了,不好了。” “怎么了这是,一大清早的,能不能矜持点。”文姬闻言立刻从屋子里奔出来。撇撇嘴,真是小孩子,遇事一点儿都不冷静。 “我跟你说啊,我刚刚上街。。。。。。”深深附在文姬的耳朵旁,上气不接下气的完就见文姬差点跳起来。 “什么?岂有此理。不行我得告诉阑珊去,阑珊,不好了,不好了。”说着就奔进了屋里。 深深:“。。。。。。”说好的矜持呢。 胥阑珊静静地听着外面的动静,知道文姬进屋了,她也就不准备出门打听,文姬迟早会自己告诉她的。 果然文姬一进屋,嘴里就跟有炮仗一样,一开口就全放了出来“阑珊,你知道吗,外面贴了皇榜,说是你被无月宫的暴徒残忍杀害。皇上派兵围剿,对方为了自保,这才将尸体还了回来。再过几日就要给你举行国葬。” 胥阑珊手中的笔应声而断,“你说什么?你是说我已经死了?还有我的尸体?还要给我举行葬礼?”胥阑珊的脸上一时间什么颜色都有,怎么好端端的还被动死亡了呢。 “对呀,我也觉得那个萧景仁太过分了,再说我们无月宫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这定是诬陷。”文姬说的激动。 胥阑珊却冷静了下来,既然事情已然如此,也好,她本来也没想再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胥阑珊这个人从此消失也正和她的心意。“算了,由他们去吧。” 听到胥阑珊这样说,文姬不愿意了“可是,那个狗皇帝为了突显他的皇恩浩荡,也更是为了拉拢人心,还说要为你和萧汝晟进行合葬。” “葬礼是什么时候?”胥阑珊情绪终于有了一丝起伏,话语间有些牙痒痒,用萧汝晟说事,还要问她答不答应。 “三天后。” “很好到时候我倒是,我的尸体长成什么样子”自己参加自己的葬礼真有意思。 当天夜里“蓝灵之焰”一声呼喊,瞬间手中的蓝灵之焰释放,将周围照亮。差点没把风落给吓尿了。自己俨然躺在了棺材里。 外面居然没有声音,只有阵阵的风声,和被风卷起的纸钱,风落内力大增,踹开了棺材爬了出来,盯着外面的世界。一个踉跄滚了出来落在了地上,看了看周围,俨然是个乱葬岗。 这又招谁惹谁了,师父这次还真发狠,不过这打包扔人的地方越来越不准了。上次被扔到了青楼,这次又被人扔到了乱葬岗。还是云起的命好,被打发回了家乡那边。 正想着“啊呜。。。。。。”一阵阵狼叫声传来,风落一锁眉,这里铁定不是崇山范围了,狼这种玩意绝对不会出现在崇山的外面,顶多在荒山野岭里。手中的内力瞬间的施展开来,风落不禁倒退了几步。眼前既然是狼群,他们朝着风落逼近。 “天罗地”一声暴喝,内力猛扑出去,那些狼群嗷呜的哇哇大叫了几声逃窜掉了。风落不禁想笑。 “这新招真有用,果然狼被打成狗了”风落自娱自乐着,却发现,自己无论怎么随意的释放内力都没有感觉到不适了,猛地一惊,难不成他已经回到了南宁京都了吗? 看了看周围,这里不熟悉,胡乱的整理了一下自己这如同鬼一般的尊荣离开了乱葬岗。 很快天空破晓了。风落也有些饥寒碌碌,总算是到了一座城楼前吗,风落忍不住的笑了起来,看着上面的字,心情相当愉悦。 “南宁京都,哈哈,果然是你,太好了,让我进去找个地好好休息休息,坐等师父过来。”风落朝着那边走去,刚走到关口便被守门小兵拦住。 “站住,有通关令牌吗?”小兵问着,一脸不爽快的上下打量着风落,俨然是觉得他像是个邋遢的叫花子。风落不禁愣住了,要什么令牌?南宁京都一向不都是可以随意出入的吗?难不成是出了什么事情吗?离开的这两月,南宁难不成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杜奕衡传来的信上说的都是真的? “小哥,以前不都是不需要令牌了吗?这是怎么了?”风落不解的问着。 “没有令牌就走,你以为现在可以随意的进出吗?这段日子全城封锁了,举国上下都在举殇。” “啊?宫里有人死了吗?”风落不禁破开而出,听到风落的话,瞬即,一道内力释放,风落后退了几步躲了过去,一把刀架在了风落的脖子上,风落不禁一愣。 黑色的斗篷,风落努力的想清此人的脸。 “你是什么人,竟敢如此大胆,诅咒皇上”男子开口了,风落绞尽脑汁也没想起皇城中有这样一号人物,要是是常胜他倒还可以称兄道弟一番。可是眼前这个人,不知底细,还是小心为好。但是俨然他也是不认识自己的。风落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如何说才不会打草惊蛇,顺利的混进城中。 “我七影不会乱杀无辜,举殇之日更不会随意杀戮,所以滚吧”七影说着,风落踉跄的被击退几步。 “等。。。。。。等一下”风落冲上前想要抓住七影,怎料七影一把抓住了风落的胳膊将其一个甩身压在了地上。七影猛地看到了风落腰间的玉佩,眉头一紧,一把扯掉了玉佩抓在了手上。(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六章 乱葬岗 “这。。。。。。这个东西你哪里来的?”七影看到玉佩像是很激动的样子,风落瞄了一眼,那玩意不是他上次从萧汝晟手里抢来的么? “别人送的”风落犹豫了半天,那个抢字实在说不出口。 “你认识我们的皇帝陛下,你是他的朋友,是来参加他和皇后娘娘的葬礼的吗?” “哈?”风落惊异的瞪大了眼睛看着七影,葬。。。。。。葬礼,风落万万没想到一回来是要参加胥阑珊和萧汝晟的葬礼,风落傻傻的盯着七影,完全没了意识。七影倒是以为他是因为悲伤过度了。 那块玉佩是萧汝晟的,他有幸见过一次。那时这玉佩还挂在皇上的腰间,皇上说过这玉佩对他很重要,也只送过最知心的人,这个人身上有这块玉佩也就表示一定和他们有很亲密的关系,所以七影不敢得罪。虽然现在南宁江山换了一个主人,不过在七影心中将他带入京都城内,一路畅通无阻的进入了皇宫。果然如七影所言,皇宫内处处挂着白绫让人很不舒服。 将风落进了灵堂,那里跪倒了一片,风落居然还看到了小李子和吱吱的身影,他们的脸上满是悲伤,难不成他们真的死了不成,看着那里摆放着两个棺木,按道理说,萧汝晟的尸体一天还没找到,萧景仁这皇位他就一天坐不安稳。现在举行葬礼,还真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想到他小师弟的江山和性命就这样落在了别人手里,如今他却连萧汝晟的妻子也没有保住。风落感觉到不痛快,看了看周围,萧景仁不在这里,正好,现在还不是正面出击的时候。 按着规矩做了慰问,风落被请到了客房暂作休息,风落一刻也呆不住,决定去探个究竟,竟然他能混进来,那其他的都好说,首先他胥阑珊的棺木里装的究竟是不是胥阑珊的尸体。 出了房间在皇宫内溜达着,皇宫他早已经再熟悉不过了,迷路那种事也是不可能发生的了。当他小心的溜达到之前的那个灵堂的时候,发现灵堂内除了几个烧纸的宫女再没有别人,好机会。风落一跃上了房梁,小心的移到了正中间。弹指一挥间,殿中的灯全灭。吓得几个宫女失声尖叫,乱成一团。 风落趁机打开棺木的一头,“怎么会这样?衣冠冢?”过了好一会儿,风落却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是萧景仁的声音“去掌灯。” 没一会儿,灵堂里的灯就全亮了。“刚刚怎么回事?” “回皇上,奴婢也不知道,可能是风太大,奴婢这就把窗户都关上。” 萧景仁挥手让人退下,直径走向了两口棺木。驻足了好一会儿,才离开。 风落从灵堂溜出来后,一直在想那口空的棺木是怎么回事,萧景仁弄这么一出是为了什么?就在这时风落突然看到几个小丫头和奴才偷偷摸摸的跑了出去,风落紧随其后,一定有猫腻。 果然逮了个正着。 一个妃嫔打扮的女子一脸紧张的在那里坐立不安眉头紧锁,见到他们回来了,赶紧的让他们过去。 “怎么样了?”那女子问到。 “按娘娘的吩咐抬出去了,扔在了乱葬岗了,只是,那样真的好吗?要是让皇上知道了我们这样换了太上皇后的棺材会不会迁怒?”一个奴才问着,那妃嫔狠狠的一脚踢了过去。 “狗奴才,你到底是谁家的啊,要不是那个妖精,皇上怎么可能连看都不看我一眼,都是她,就要让她死无葬身之地。”那女子恶狠狠地说道说着,果然她是迁怒胥阑珊的,所以就算死了也不打算让胥阑珊好过。 风落感觉相当的无奈了。这女人真心不该为难女人的,不过听到这儿风落心里更是多了几分难过,这样说来,那口棺木是真的有尸体的,那胥阑珊是真的死了么? 猛然间,任清初看到了在院子里闲逛的风落眉头一紧。 身边的一个小丫头走到了风落的面前,一脸的不可爱,凶巴巴的模样和任清初还真是如出一辙,怎样的主子就会养怎样的狗。 “你是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在这里闲逛,不知道这里是我们娘娘的吗?”风落瞄了一眼,哪门子娘娘的,他可没进任清初的院子,怎么着这里也是后花园而已。 “这里只是后花园吧,我无意间逛到这里来的,你们很介意?抱歉,我这就离开便是了”风落说着,准备离开,怎料任清初瞬间上前,狠狠的瞪着风落。 “你到底是什么人,皇宫里岂是你一个男子随意来随意走的地方?”任清初问着,风落一锁眉,这宫里的女孩子的性格还真是如出一辙,看来是吃亏还是没吃够。 “不知道这位娘娘,你想怎样呢?我是灵堂里躺着的那两位的朋友,生前也有过不错的交情,这次前来是来替他们守灵的,若是得罪了娘娘,我道歉。”风落可不想和她玩,他还有更重要的事。 “守灵?好啊,正好今晚缺个守灵人,那就你去吧,你不是和他们关系要好吗?我想,你们还能谈谈心。”任清初说着,风落无语,本该这种事是皇室里的人应该做的吧。估摸着她是害怕,风落玩味的看着她。 “好啊,真好有很多话想和他们说呢,我听说,人死了是有魂的,魂回去找自己最亲的人,当然对自己有歹心的人也不会放过,阑珊生前不知道和这位娘娘关系怎么样,不过就冲着娘娘挂牵她的这份心,我想阑珊一定很希望能和这位娘娘谈谈心的,晚上你可要好好的等着哦,我会和阑珊说的,让她去陪陪你。”风落说着,果然,任清初已经花容失色了,风落暗地里笑了笑,看着任清初那样子,还真是痛快的很了。 “走走走,”任清初有些抓狂的喊着,风落笑眯眯的点点头,看着风落离开,任清初颤抖了一下,盯着身边的几个奴才,脸色不好看,满脸恐惧的看着他们。 “不会是真的吧?”任清初惊恐的呢喃着,奴才们不敢说话,反正真的假的,估摸着都是要被任清初狠狠的臭骂一顿的。瞬间感觉周围的气氛凉飕飕的让人害怕。 打发掉那个自以为是的后宫嫔妃,风落这才起身,前往乱葬岗打算去一探究竟。(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七章 隐于市 昏暗的天空,乌云密布,皎洁的月光此时被藏在了厚厚的云层之后,只能勉强的将昏暗的光芒洒向地面。陆地上到处充满了沉闷的气息,好似即将天塌地陷一般,让人窒息、莫名的恐慌。 整个南宁国国都京都城内被笼罩在这种沉闷压抑的气氛之中,原本每到夜间都会十分热闹繁华的街道上,此时冷冷清清,就算偶尔路过一人,也是匆匆忙忙的往家里面赶。 这样的天气,就好像暴雨来之前的预兆一般,但是从傍晚之后却迟迟不见一滴雨水滴落,连一声闷雷都不曾听见。 想必,这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吧。 就是这样的宁静,让整个京都内的人惶恐不安,心情郁闷,却又始终找不到郁闷的源头。 然而没有人知道,此时位于京都城大北门郊外一带的乱葬岗内,却丝毫没有受到此时天气的影响,依旧冷风呼啸,到处充斥着一股阴森恐怖的气息。 如若此时有人在此的话,定然会发现,此时的乱葬岗与以往很不相同。四周的阴森气息更重,冷风呼啸而过,好似鬼魂哭泣一般,让人毛骨悚然。 今晚的月光本就不强,乱葬岗内更是一片黑暗,就连天上洒向的月光都好像刻意避开了这块充满了阴森恶煞之气的地方。 当然,这只是针对如果有正常人在此的情况下。 如果此时正巧有个带有那所谓能视鬼神之眼的人在此,比如胥阑珊这样的人,定然能看到,那白骨处处、杂草丛生的乱葬岗内,竟然飘着数不清的孤魂野鬼,然而更加诡异的是,那一只只的鬼魂所看之处竟然都是同一个方向,每一只的脸上都带着惊恐的神情,让原本就恐怖的脸看上去更加的凄惨。 而众鬼所望之处,隐隐约约可以见到一道鬼魅的身影,只是在这样一个充满了阴森恐怖的地方,实在很难让人看清,这个人到底是人是鬼。。。。 传说这里的乱葬岗是极其诡异的,散发着死亡气息的山林在苍凉夜色的照映下透出一种让人窒息的空气,荒凉的后山上安静的仿佛与世隔绝了一般,远处散发着幽幽绿光,那绿光不是什么萤火虫也不是什么灯光,“嘎吱,嘎吱。。。。。。”一个黑影从乱葬岗上跳出,像是在寻找什么似得。走近一点才发现那地方全是绿幽幽的腐尸,有的还没完全腐烂,刺鼻的恶臭扑面而来,让人呕吐不止,随处可见的白骨骷髅以及那。。。。。。那一群大大小小的。。。。。。青色尸蹩,这些尸体上无一例外都有一层灰色薄膜样的东西,不时有几只特大的尸蹩从腐尸上破体而出,撕咬着尸体,一口一口吃的正香。有一些小的尸蹩也想来分一杯羹,刚一爬上去,还没来得及啃就被大的尸蹩一口咬死吞下。 风落忍着干呕的冲动,一遍一遍的找着,终于在一个相对干净的地方想到了一口看着很新的棺木,材质和灵堂里的差不多,想来是运尸体的人也害怕这乱葬岗的阴森,不敢走的太进去。才将这样一口好棺木,随意扔在了路边。 “阑珊,我就看一眼啊,最好不是你。”风落一边嘴里念念有词,一边掀开棺木的盖子。只见棺木里躺着一个美貌的女子,那熟悉的面庞正是胥阑珊的样子。 “真的是你。。。。。。”风落心中所有的希冀都在开棺的这一刻破碎了。悲伤不会一会儿,风落踌躇了片刻,还是将胥阑珊的尸体从棺木中移了出来。风落扛着胥阑珊的尸体缓缓走出了乱葬岗,往京都的方向去了。 天际泛白时,一道尖锐的女声划破天际。 龙椅上萧景仁面色阴沉,盯着跪在大殿中瑟瑟发抖面色发白的任静初。听不出悲喜的说到“难道你就不想告诉朕,为什么应该在灵堂的遗体会出现在你的床上?” “臣妾,臣妾。。。。。。不关臣妾的事,臣妾什么都不知道。”这任静初到现在也还惊魂未定,她清晨一睁眼就看到一具尸体出现在她眼前,本来就已经被吓得够呛。心想着是不是胥阑珊的魂来索命的。再加上萧景仁现在的脸色实在是太让人害怕了,任静初早就失去了语言能力。 随着任静初因为沾染了胥阑珊的遗体,而牵连了整个家族。反对胥阑珊和萧汝晟一起国葬的声音越来越小。 茶馆是江湖人称‘没有秘密的地方’,想要打听什么,往这一坐一盏茶的功夫,基本想了解的都能打听个七七八八。 这里是南宁国与西域的交界处,也是商旅最集中的地方,杜奕衡打扮成一位翩翩佳公子,而常胜则是随从打扮。他们走进了一家规模不算大的茶馆,准备寻一些得消息的路子,他们不能再这么漫无目的的在西域到处撞,否则很快会被南宁的密探找到,这半个月当中他们见识到了萧景仁找人的本事,很多次他们稍微一疏忽就会中招,若不是受过训练以及常胜的暗器防身,他们现在应该早就被萧景仁的暗卫控制住了,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萧景仁现在一定想不到他们还在南宁和西域的交界逗留。 本来想投奔夜明泽,谁知夜明泽竟留书外出,不在西域境内,他们就像无头苍蝇一样,只能退到交界,见机行事。 南宁和西域算是周边国家中最强盛的两国,他们所处的这个金山镇按说地处交界,应该是个两不管的地界。可这金山镇却是个盛产金矿的地方,也是南宁和西域两国主要税收来源地之一,虽然只是个集镇,却十分的繁华,两不管成了两国争议之地,受两边管制。 杜奕衡和常胜照常点了一杯清茶,耳听‘八方’邻里家常,杜奕衡觉得这一下午坐下来,他都可以开个算命的摊位了,保准一算一个准,什么张三家媳妇儿跟谁好上了,什么李四家的猪被毒死了,什么哪家婆娘是个泼妇,听的他头都大了,没有什么太值得关注的内容,抖了抖衣服准备离开叫常胜离开,看来明天还得接着来。 “王虎子,西域皇上又发皇榜了,这次悬赏一百万两黄金啊!这么多钱我一辈子都没见过啊!”(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八章 揭皇榜 “是啊!这么多钱也得有命拿走才是真的钱。” “唉!你说的是,这都去了好几十个名医了,也不知道宫里那位得了什么病,连法力高强的高僧都束手无策。”听着前面刚坐下来的两人聊的内容,杜奕衡来了兴趣,这似乎是为他们量身定做的好机会呀!看病他不懂,不过夜明泽对于这些所谓疑难杂症最是热衷,不攻克绝不放手,算算日子他也该回来了。 “两位大哥,这皇榜在哪儿啊!”杜奕衡笑盈盈的问道。 “就在东城门口,现在围了不少人在看呢,小兄弟您问这个干嘛?” “我只是好奇,这西域皇宫里是什么人生病了?” “小兄弟你有所不知,前些日子公主外出,救了位公子,据说公主一见倾心,我们都猜测这公子是铁定的驸马。可这公子伤势过重,至今也没醒来。公主心急如焚,只是听说如今病情越发严重了,皇帝又只有这么一个妹妹,跟护眼珠子似的,也是遭罪呐!这不就出了这皇榜” “哦,这么说来那公子只是外伤?”杜奕衡继续问道。 “也不知什么病,据说发作起来心口疼的厉害,而且这么久了,也不见人醒。” “掌柜的,大哥这桌茶钱算我的。”杜奕衡笑着道。 “唉哟!小兄弟,谢您了!不过我这也没帮您什么呀!” “交朋友看着顺眼就可以,请喝茶不一定非得要个理由啊!您说是不?”杜奕衡拍着桌子笑道。 “小兄弟,真是爽快人,我叫王虎子,在这片地有些人脉,也懂些拳脚,以后啊若有为难的地方,报我王虎子的名儿,保证您在这里畅通无阻!”叫王虎子的粗大汗大着嗓门喊道。 “王虎子,您就别得瑟了,不就当了个衙役嘛!” “苟盛,给我留点面子行不?” “唉!我说错话了,小兄弟放心吧!王虎子在这镇上绝对是横着走的,报他名儿肯定有用,哈哈。” “哎呀!原来两位大哥是衙门的人呐!小弟名叫杜衡,不瞒您二位说,我其实是个大夫,刚从山里学成下来,小弟对疑难杂症十分感兴趣。”杜奕衡笑道,为了逃避追踪,他行走江湖化名为杜衡。 “呀!兄弟,您可小点声,去为宫里人看病可使不得,治不好病要杀头的,小兄弟您还小,我和勾盛就当没听到,赶紧娶个媳妇儿热炕头多快活啊!现在全国有点本事的医生好多都被抓去皇宫看病了,您就别往上凑了。”王虎子压低嗓门严肃道。 一旁的常胜一言不发,不知杜奕衡打算怎么做。杜奕衡却双手抱拳道:“多谢虎子哥担心,小弟很是感动,不过还请兄弟放心,小弟祖传三代大夫,那公子这病应属心疾,正好小弟对于心疾是最擅长的。”杜奕衡心里一暖,这是他来这里大半个月以来碰到的第一个真心为人着想的人。 “这?兄弟您把握大吗?我看着您年纪可不大呀!”勾盛怀疑道。 “大哥,谁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呀!您以为有能耐的大夫非得一大把胡子才行吗?我看您面色蜡黄,两眼有些浑浊,眼下有阴影,舌苔发白,是否最近常常感觉力不从心,和嫂子行房有些不顺?” “呀!神人,哥最近就这感觉,憋屈呀!看了好几个大夫,药也吃了不少,就是不见多少成效,兄弟可有办法?”勾盛顿时两眼发亮,杜奕衡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哥,您这是相信我了?” “信了,信了,兄弟快给哥看看吧!这么多大夫把脉都不一定描述的这么详细,您这看一眼就什么都知道了,我还有什么不相信的呀!”勾盛着急道,王虎子笑的直拍桌子。 “勾盛,您隐藏够深啊!” “虎子,兄弟面前别下我面子,有什么好笑的。” “兄弟就是用来损的。哈哈!就笑给你看。” “小二,拿纸笔来!”杜奕衡摇头道,这两直爽性子的衙役挺不错,跟爽快人说话没那么多弯弯肠子,真心通体舒畅。 很快一张药方子写了出来,勾盛如获至宝,匆匆告别去药房抓药了,王虎子笑的更欢了。 “大哥,走吧!我们去揭皇榜!”说是对着常胜说的。常胜对于这样的杜奕衡也是面带惊异,他怎么不知道这家伙还会了医术。不过就这样贸然去揭皇榜,真的好么? 还不待他反应王虎子却相当的热情,已经和杜奕衡称兄道弟,勾着肩向大街上走去。 常胜抬了抬手,最终还是放下了,认命的跟着两人走出茶馆。 “行!您这是真人不露相啊!小小年纪居然是个神医,我算是祖上积德了,今天和您交上朋友,真跟做梦一样!”王虎子乐呵呵的道。 “虎子哥,能和您和勾盛做朋友,小弟才是幸运,如今世态炎凉,像您和勾盛这么热心肠又有正义感的人实不多见。” 三人不一会儿便到了东城门口,皇榜前聚集了很多人指指点点就是无人上前。 “让开!让开!”王虎子拨开人群,把杜奕衡往前一推,杜奕衡顺手揭下了皇榜。 “有人揭皇榜啦!”现场立即哗然了,众人都不可置信的看着杜奕衡,这是哪里来的愣小子,居然揭皇榜了,他看起来才二十来岁的模样,高高瘦瘦的,倒有几分修仙之人的模样,可是皇榜招的是神医呀! 这时守在皇榜前的两个带刀侍卫走到杜奕衡的面前,用鼻孔看着他,高声道“是你揭的皇榜?” “是的。” “你可知道揭皇榜是干嘛的?” “自然知道。” “行了,跟我们走吧!”两名带刀侍卫牵来三匹千里马,也不管杜奕衡是否会骑马,跨上马背催促道“快些上马,你走中间,跟紧了。” “长官,这是我姨娘家的儿子,刚从山上学医归来,您照顾着些啊!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还请长官笑纳。”王虎子把其中一位侍卫带到一边塞了些碎银子,带刀侍卫掂了掂分量笑道“是个懂事的,行了,这小子我会照顾的。” 王虎子的所为杜奕衡看在眼里,感动在心里,这个爽朗的汉子是个值得深交的朋友。 “走!”马蹄渐渐扬起,看着常胜担心的眼神,杜奕衡回以轻松一笑“哥,保重!”临走时,还深深的看了眼常胜,便头也不回的走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九章 天机不可泄露 “兄弟您也保重!记得到了地儿给兄弟报个平安。”王虎儿笑的一脸憨厚。等回过头来,才发现刚刚跟杜奕衡一起的那人已经不见了踪影。“真是奇怪,杜兄弟为人这般热情,怎么他朋友这么高冷。” 被王虎儿称作高冷的常胜因为身份特殊,而且与西域皇室的人大部分都照过面,所以不方便和杜奕衡一起去。常胜读出杜奕衡走前对他做的口型,让他去找夜明泽,常胜隐约的担忧中又有一丝对杜奕衡的敬佩,这个家伙果然真是个智囊团。以后要是打仗的时候能带上他就好了,肯定能省不少的事儿。 南宁的皇城宫殿上空笼罩着一片阴云,自从知道胥阑珊逃离了无月宫,他就派人四处寻找。整整一个月了,居然还是没能找到胥阑珊的踪影,萧景仁的笑令人毛骨悚然。 “要尔等何用!下去吧!”跪在地上的三名暗卫顿时心头一紧,迅速退下,不多时远处传来凄厉的惨叫声。 “国师大人觐见!” “宣!” 一位须发雪白的老者缓缓步入大厅,这位正是南宁新晋的国师。因为扬言通古晓今,世上没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而被萧景仁派人“请”到了南宁国。 眼下整个朝堂和后宫知道胥阑珊还活着的人,除了暗卫也就是这位国师了。不过这位国师倒是有几分骨气,任凭萧景仁再怎么说,他都是一句天机不可泄露。惹得萧景仁只觉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请了个老顽固来气自己。寻找胥阑珊的事至今还没有一点头绪。 老者挥了挥手,一干人等如释重负,纷纷退出宫殿。 “老东西,如你所愿人还没找到,你来干什么了?”萧景仁微笑道,一股寒意袭来,老者面不改色。 “我来自然是替你解忧的。”老者深沉道。 “朕让你帮我算那个女人的位置你不是不愿意吗?” “天机不可泄露。” “那么现在可以泄露了?” “日出东方,凤啼九天,阴阳承启,盖世之方,凤飞于世,名扬八方。” “老东西,说人话。”萧景仁微笑道,笑容愈发浓烈。 老者顶着压力清了清嗓门道“她就在南宁国内。” “朕知道啊!”萧景仁双手撑着下巴笑得牡丹失色,老者擦了擦汗,他今天出门看了黄历啊!今天明明诸事大吉来着,外界都称道说南宁新帝喜怒无常,难道他今天就玩完了? “额。。。。。。天机不可泄露,老夫掐指一算,皇上与她很快就会碰面。”老者拼命掐指道,一派镇定的模样。 “老匹夫,你知道的我的脾气。”萧景仁笑眯眯的道。 “额。。。。。。我马上就协助你的暗卫去找人”没等萧景仁开口,老者就立刻表态。老者瞅了瞅萧景仁的面色,“不过。。。。。” “不过什么?” “皇上能不能国葬之时去掉超度的部分,直接下葬。”老者道。 萧景仁眼一眯,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危险“看来你知道的还挺多,如果朕不同意呢?要知道,如果不是要你还有用处,你以为朕会让你这般放肆么。” “可是这样做有背天理啊皇上。” “朕记得你还有个小徒弟。。。。。。”萧景仁话一出,老者立刻闭上了嘴,瞬间消失。 萧景仁眯了眯眼,从怀里掏出一张手绢,想起了初次遇见还是太监身份的胥阑珊时的场景,笑的意味深长“藏深一些,千万不要被朕找到。”笑意不达眼底,想到那个女人,萧景仁笑容更艳一分,哪怕是天上九天仙女看了这样的笑容也得坠入凡尘。 “阿嚏!阿嚏!”躲在时间轴里安心养胎的胥阑珊,忍不住打了两个大大的喷嚏,已经入秋了,天气渐渐凉了起来,自己太投入了都不知道外面的天都黑了,晚上凉气自然是更重些的,披了件衣裳,继续埋头与图纸为伍。 “你倒是悠闲,明日就是你的葬礼了。”胥阑珊闻言转过头去,就见混沌这个小娃娃一脸朽木不可雕的表情,弄的胥阑珊很不解。 “是我的葬礼,又不是你的葬礼,你着什么急?”胥阑珊上前捏了一把混沌那水嫩像豆腐一般的脸蛋,不出意料的手被狠狠地拍开了。 “真是气死我了。我怎么。。。。。哎,算了。”混沌唉声叹气,絮絮叨叨的走开了。胥阑珊暗笑怎么这混沌老是想是个小大人一般,这行为和她师父还真是相似,说起来也很久没见他老人家了,还挺想念的。 胥阑珊打定主意,等这里的事告一段落之后,她就去崇山呆一段时间,那里应该对她这个孕妇来说是极好的。说不准在那儿吸了仙气,宝宝会更聪慧呢。 此时的西域皇宫门口,人声鼎沸,杜奕衡下马,等着封玉的召见“又有人揭皇榜了!”一旁的人,看到来了新人,不由的提高了嗓门,言语中还有些许的讽刺,可能是见杜奕衡年纪不大,而周围都是些白发苍苍的老人形象。 听着那人的话,大家纷纷的挤了过来,看谁是有那么大的能耐竟然还敢揭皇榜,听说进去的那些神医基本上都检查不出来,所以现在就算是重金,也没有几个人敢揭皇榜! “谁那么大的胆子啊!” “不要命了吧?” “看他那样子,应该是个世外高人吧!” “就是啊,不然怎么那么大的胆子,敢揭皇榜!”杜奕衡冷冷的听着那些人的话,没有任何的言语,只是站在那里,静静的等着! “谁揭了皇榜?”不一会儿从宫中走出一对御林军站在两侧,一个穿着紫色军服的人走过来问道。 “我揭的!”杜奕衡站出来,压低声音说道。 “不知道高人是?”男人抱拳,恭敬的问着! “夜明泽!” “夜明泽?他是夜明泽?怪不得有这个胆量呢,原来是个高人。”周围人一听夜明泽的名字,之前的那些个非议都没有了,剩下的只有艳羡和讨好。 “那夜高人随我进宫吧!”侍卫的态度也由漫不经心变得小心翼翼,杜奕衡暗喜,没想到夜明泽的名头在西域这么管用。 杜奕衡轻轻的点点头,便同男人进宫了! 男人让杜奕衡再次坐进了一辆马车里,然后拉着杜奕衡很快的到了皇宫里面!(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章 “神医”出现 和杜奕衡想象中的一样,西域皇宫也很是气派、金碧辉煌,更多的是那高高的宫墙,让杜奕衡觉得那是跨不过的鸿沟。。。。。。深宫,住久了,都不会有什么好的人的! “夜明泽高人,这便是御书房,我已经派人和皇上说了,你可以跟着高公公进去了!” “谢谢!” 杜奕衡跟着那个高公公走进御书房,就看到一个穿着明黄色龙袍很帅气的男人坐在桌前批改着奏折! “皇上,那个揭皇榜的高人来了!”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杜奕衡虽然不情愿,但是还是跪下了! “起身吧!”封玉坐起身来,看着跪在地上的杜奕衡,轻声的说道“不知道高人什么名字!” “夜明泽!” “原来你就是夜明泽啊,早早就听说了你,不过一直没有机缘,没想到你也来揭了皇榜。这下朕心里了有底了。”封玉说着激动,好几次都想从位子上坐起来。 杜奕衡再次觉得自己太机智了,夜明泽的身份太好用了。这样正好。 “皇上严重了,我们还是先去看看症状吧。” “随朕来。”杜奕衡在封玉亲自长的带领下,很快来到了乾元宫此时的乾元宫,站了不少的人。除了两边等着伺候的宫女和太监以外,剩下的是几位主子。 杜奕衡一进去,便是认出了两人的身份。 一个是封香,之前在南宁有过一面之缘,一个便是那传闻中封玉的傻弟弟封灏,不过这封灏看上去了不像是傻人儿,看来这西域也是个不太平的。 封灏一副没睡醒又兴趣乏乏的样子,想来被封玉催着回来,从外面马不停蹄赶回来的。 行了礼后,杜奕衡走到龙床边,看到床上的人正是他们寻找的萧汝晟,努力压制住自己那颗跳跃的心。尽量做的不动声色,走过去像真正的大夫一样仔细地给萧汝晟把脉。看着是像把脉,实际上是在检查萧汝晟身上的伤势。不过看上去身上是没什么大的伤口,只是昏迷不醒让杜奕衡犯了难。过了一会儿,封香就急忙忙地问道怎么样了。 杜奕衡回过神来,笑了笑,让封香放心。然后写下了一张药方,命人去拿药。再回过头来,跟封香说:“这位公子的病是老病了。只能治标不治本。在下配的这药也只能缓解病情,却不能彻底根除。不过在下最近有在研究这病症,想来是有根除的希望了。” 封香一听这话,脸上这才有了笑容“这么说,他没有性命之忧了?” “可以这样说。”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封香激动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直让封玉赏赐这位神医,还主动提出要给杜奕衡安排食宿。 杜奕衡就这样暂时以夜明泽的身份住进了皇宫,不过杜奕衡担心的是这冒充之事迟早会被揭穿,今日封灏看他的眼神总是饱含深意,让他有些看不懂。也不知道常胜听明白他的意思了没,但愿他还能撑几天。 这日胥阑珊白衣如雪,眼覆黑纱,走入明亮的阳光下,天人合一的状态让她“看”到了文姬吃惊的表情,暗暗一笑。 “怎么?不认识了?” “不,不是,我没想到,你真的要去参加你自己的葬礼。。。。。。不,我的意思是。。。。。哎呀,我没有别的意思。”文姬都有些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内心的想法。 胥阑珊笑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放心,我没事,我只是想看看萧景仁到底有什么把戏。走吧,我们这就出门去,深深和浅浅已经安排好了。” 走入大街,果然,天下大白。行人无一不神色凄哀。 “没想到我竟然是参加了自己的葬礼,只怕是天下第一好笑吧。。。。。。”身边出现了熟悉的人,胥阑珊自嘲一笑,“深深,浅浅,我说的事安排的怎样?” “姐姐放心,我们办事你还不放心么,妥妥的。你就等着看好戏吧。”深深和浅浅都头戴黑斗笠,垂头。 “你们到底在筹划些什么?”文姬好奇的插上一句,从今日一大清早,她就见胥阑珊和深深浅浅在那里密谋些什么,心里痒痒的,就想知道。听文姬这样问,混沌也竖着个耳朵听的仔细。 “你待会儿就知道了。”胥阑珊冲文姬眨眨眼,就是什么都不说。 “嗯哼,还保密,算了,不说就算了。”文姬也懒得再问。 哀乐响起,“胥阑珊”和萧汝晟的棺木缓慢行来,众人跪地,恸哭声一片。 “皇兄!”胥阑珊皱眉,那不是——阿离的声音?“皇兄,这不是真的,你怎么会这么年轻就去了,你不是说过,阿离回来,你一定亲自相迎吗?为什么你现在去躺在这里。”阿离出现在了胥阑珊的感知范围内,冲上前去拦住了棺木。 只见阿离哭完了萧汝晟的棺木,又扑到胥阑珊的棺木旁去哭,“阑珊,你怎么也躺在棺木里,早知道是这样,阿离死活也是不外嫁的。”阿离哭的很忘我。 马车被掀开了一角,胥阑珊一怔。“清平公主,皇上最近也为了这葬礼一事,累病了,更何况皇上说你一个外嫁的公主,有资格质问吗?”一个女人的声音,不,是一个和自己声音很相似的女人,胥阑珊隐约能在外面看到那女人的旁边,坐着一个明黄的身影。胥阑珊紧攥拳头,恨意滔天。“姐姐,忍一时风平浪静,日后有机会。”深深的手握住胥阑珊的手腕,轻声道。 “我没有资格,你是哪位?我在宫里时,还没有你什么事儿呢,你现在是在教训我吗?”阿离一脸的不可思议,觉得这世上怎么可能有人不把她放在眼里,好歹她也是个公主身份,常人见了她,还得礼让三分呢。 “皇上。。。。。你看清平,臣妾不过就是说了几句实话而已。她干嘛那般凶,吓死臣妾了。” 马车外听不清里面的人说了些什么,不过,这女人的气焰更胜了。“好了,皇上说了,不要耽误了正事,快走。” 阿离这下哭的更凶了“二哥,你变了,以前你从来不会这样对我,是不是大哥死了,你连我这个妹妹也不打算要了,大哥死了我怎么也不觉得你有半点的伤心难过。”(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一章 一出好戏 “放肆。”马车内走出来一人,正是萧景仁。胥阑珊皱着眉头,看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人。感觉到哪里不一样了,以前的萧景仁走到哪里都是一道风景,让人赏心悦目。而现在的萧景仁却像是被确诊为传染病的病源,让人避之不及。 此时送葬队伍才出宫门不远,所以只有少量的百姓,阿离一见马车里的人出来,闹腾的更凶了。一转身冲向了萧汝晟棺木的方向,嘴里哭诉着“皇兄啊,你不要丢下阿离,二哥变得好可怕啊。” 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许是抬棺木的人没有料到一个瘦弱的女子会有这般大的力气,一个不注意,棺木竟然被撞翻了。而翻倒的棺木里却没有尸体,里面只是一个衣冠。这一下周围的百姓都议论纷纷,萧景仁许是也没有料到这个情况,脸上的颜色五彩斑斓,说不出的难看。 “还楞着干嘛,还不快收拾一下。”一旁的女子一看这情况,立刻吆喝起来,众人这才反应过来。 不远处的胥阑珊见状,轻笑了一声。“走吧,没什么好看的。深深,你通知人马,可以撤了。”说完就先行离开了。原来萧景仁打的是这个主意,不过阿晟的遗体在哪?被萧景仁藏起来了吗? “阑珊,这棺木里居然没有尸体呢,不过装你的棺木里会是什么?难道也是空的?”文姬快速跟上去问到。 “这已经不重要了。”对啊,是已经不重要了。装她的棺木里,要不是也是个衣冠,要不是就是顺便杀了个无辜的人替代,没什么好看的,看了都嫌碍她的眼。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到阿晟的遗体的归置处,她不想让这些狼子野心的外人沾染他分毫。 在这一切发生的时候谁也没有注意到在不远处的一家酒楼的雅间里,有一位翩翩公子正饶有兴味的欣赏着宫门口的这出闹剧,楚漠看着隐在人群里,又缓缓远离人群的胥阑珊一众人,嘴里扬起了一个邪魅的笑容。“真是个又聪明又愚蠢的女人。”一旁的侍从带着问好看向自己主子,心里却在想最近主子这是怎么了,怎么说话越来越让人听不懂了。这聪明和愚蠢不是矛盾的么,而且这下面这出戏,和那个女人有什么关系?就在这时在一个不起眼的街角也溜过去一个红色的身影。 一路上文姬都和深深浅浅在后面叽叽喳喳个不停,突然文姬跃到了胥阑珊面前,一脸佩服的看着胥阑珊。 胥阑珊茫然的问道“你干嘛?” “阑珊,我发现你真的很腹黑呢,刚刚那出好戏居然是你安排的。”文姬说的很夸张,表情也是很丰富,这一举动立刻逗笑了胥阑珊。 “嗯,可以说是我安排的,也可以说不是我安排的。” “什么是也不是的,说明白点。” “这样简单的说吧,我只是提供了这个想法,剧情都是深深和浅浅想的,难道你没有发现我看到出场的阿离也很惊讶吗?不过也对,阿离出现是最不让人起疑的。而且用阿离的身份比较容易脱身。” “原来这一切都是假的啊,你们太可怕了,全在你们的计划之姬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女子,现在她可能明白为什么少主会对胥阑珊如此了,这个女子值得。可惜啊,她算是看出来了,自家少主没戏,这个女子心里只有她的亡夫。 西域夜府,常胜千盼万盼终于是把夜明泽给盼回来了。 “什么,让我进宫给皇室的人看病?不去。”夜明泽一副不能商量的神情。 常胜一双鹰眼一直盯着夜明泽,看的夜明泽心慌慌,“干嘛?你该不会是想打我吧,我知道你是战无不胜的将军,不过,我可是威武不能屈的,你休想用武力让我答应这件事,我说过,我不会进宫的。”夜明泽双手抱着胸,准备好随时躲避常胜的攻击。 “我求你了。”常胜转而跪了下来,拱手向夜明泽,近乎祈求道。 “我说你们怎么都一个德行,快起来吧,我可受不起。” “你不答应我就不起,皇上还在西域皇宫里躺着,杜奕衡又只身去了宫中,了无音讯,你说我该怎么办?如果夜兄你不帮忙,我也只好硬闯西域皇宫,将人抢出来了。” “你。。。。。哎,算了,我真是欠了你们的,算了,比起云起那家伙来,你们也算是有情有义了。明日我就进宫去。”夜明泽无奈的应到。 听到夜明泽答应了,常胜高兴的起身,给了夜明泽一个大大的拥抱,突如其来的拥抱,让夜明泽有些措手不及,生生的让口水给呛住了,咳嗽个不停,心里却想着,这一笔什么时候一定要找云起算清楚,他这次牺牲可做大了。 “对了,夜兄,明日可能还得委屈你一下,进宫自报家门时要说是夜明泽的徒弟或者助手都行。因为杜奕衡揭皇榜时用的是夜兄的名号。”常胜道。 “什么?你们真是好样的。”一道惨烈的叫喊声从夜府飘出。惹的周围的住户好奇猜测,这家人正在经历什么。 “啾啾啾……” “啾啾啾……” 什么东西在叫? 胥阑珊正坐在房间里沉思,窗外传来的不寻常的叫声,窗外露出半个小脑袋,动来动去。胥阑珊黑着脸够过去,伸出手一把揪住他的头发。 “疼!疼!!”混沌大叫着站了起来,仰着小脸望着胥阑珊,两只大眼水汪汪。胥阑珊顿时被这个未来前途无量的小帅哥闪到眼。 “鬼鬼祟祟地在这里做什么?”胥阑珊将脸凑过去,扁扁嘴巴,趁机再捏了一小把他粉嫩粉嫩的脸蛋。啊!手感就是好啊,年轻真好! “把爪子拿开。”混沌双手抱在胸前,斜睨了我一眼,一副人小鬼大的模样,看得胥阑珊直想揉。 一双手干脆转移到他的脸上,揉面团似的搓来搓去,龇牙笑道:“我就是色了,你能拿我怎么着啊!我就是耍流氓了,你叫啊!” 混沌不说话了,一个劲儿地,脉脉含情地望着我。 胥阑珊被这天真无邪的大眼睛看得充满负罪感,刚想开口说些什么,这个小鬼突然发话了:“你。。。。。。很空虚寂寞吧?”(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二章 被找到 一边说,眼睛还一边抽筋,那一张俊脸扭曲得跟麻花似的。胥阑珊一个爆栗砸在他脑袋上:“怎么说话呢!谁教你的!” 混沌双手捂住脑袋,扁扁嘴巴,可怜巴巴说道:“深深浅浅她们带我去清灵阁的时候都会和那里的漂亮姑娘们说这样的话。” 清灵阁?好超凡脱俗的一个名字,难不成也是什么门派?漂亮姑娘?难不成里面的教徒都是美女? “清灵阁的姑娘们听了深深浅浅的话,都会一窝蜂的拥上来,她们都好温柔的。。。。。?” “。。。。。。” “不仅亲自喂他们吃饭,还喂他们喝酒哦!” “。。。。。。” “尤其是深深,那张嘴简直能甜死个人!虽然我看着那些姑娘也很漂亮。但有时候我真的看不下去啊!每次都和那些姑娘们**,还去摸她们的胸。。。。。。” 胥阑珊面无表情,一个爆栗砸在他脑袋上:“你连**都知道,怎么会不知道清灵阁是什么地方?” 啧啧,小孩子怎么能去这种地方,简直是太过分了,这深深浅浅何时怎么不知分寸了,自己贪玩女扮男装去那种地方也就罢了,怎么还带着孩子一起去那种地方。 见纯情正太装不下去,混沌就露出了他灰太狼邪恶而脑残的本质,跳在窗台上坐着,大爷似的翘着二郎腿,老神在在地朝胥阑珊抛媚眼:“美人~~我这么年轻,这么帅~~你就跟了我吧!” 胥阑珊抽抽嘴角:“你这些说辞是在清灵阁演练了多少次啊!” 他低着头认真扳着手指头算算,最后算得有点烦了,干脆一甩手,继续一脸深情地表白着:“美人~~那些都是可存在可不存在的~~重要的是~~我真的很爱你啊!美人~~” 胥阑珊满脸黑线:“哦。” “美人~你是同意嫁给我了吗?” “。。。。。。” “美人~我是不介意收了你的哦~”边说,还扳过胥阑珊的身子,一脸郑重地说道,“虽然孩子没有了父亲,但是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的!” 看看看看!这就是教育出了问题教育出来的残次品! 胥阑珊一掌拍在他脑袋上,大吼:“他们到底还教了你什么?你这才几岁啊就学会了调戏,说!是谁教你的,我非收拾他不可!” “切,真是不好玩,就逗逗你都不行,还是隔壁那个阿花有意思,至少她不会动手,该不会大吼大叫。”混沌撇了胥阑珊一眼,失望的摇着头走了。 “。。。。。。”胥阑珊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一时快被气笑了,阿花她是知道的,是隔壁的一只大胖猫。长得圆滚滚的,看着很是可爱,不过可能是长得太胖,一般它都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这家伙居然拿她和一只猫比,真是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阑珊姑娘,请你和我们走一趟吧。”就在这时,突然院子里竟涌进来一大批暗卫,这些暗卫来势凶猛,胥阑珊一时竟做不出反应。 “你们是什么人?”胥阑珊警惕的盯着这些暗卫,手不自觉的扶上自己隆起的肚子,生怕对方一个不小心伤到她的孩子。 “皇上有请,还请阑珊姑娘不要为难我们。” “皇上?萧景仁?”胥阑珊直呼大意,原来那天自己就被盯上了吗?真是聪明一时糊涂一世,怪不得那天萧景仁的反应太过奇怪。现在仔细想想,那天的葬礼就是为了将自己骗出来,自己还真是蠢,没有想到萧景仁的用意,不过这么大费周章的将她找出来,她是不是应该为自己能被别人这样重视感到高兴? 这时文姬和深深浅浅也闻声赶了过来,瞬间形成了一堵人墙,将胥阑珊护在里面。 “阑珊姑娘,不要忘了,脚下这片土地可是南宁的国土,皇上要想做些什么,可是易如反掌的事。就算你自己不怕,你有想过你身边的这些人吗?还有宫里的,吱吱姑娘,还有小李子公公。她们的性命你都不顾了吗?” 胥阑珊心头差点一口老血喷涌而出,又是这一招,就不能换个新鲜的招式么,最可气的是,还就是这些老掉牙的招式次次都能逼她就犯。 “姐姐,我们不怕,不用怕他们,大不了我们拼个鱼死破。皇宫是万万不能回的,萧景仁现在已经变得不可理喻了,指不定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深深急急的说道,生怕胥阑珊为了他们的安全,答应下来。 “对呀,姐姐,我们说过要同生共死的,我们生一起生,死一起死。”浅浅跟着说道。 文姬耸耸肩,无所谓道“反正是个孤家寡人,不带怕的。” “好啦,不要说了。我去,她们你们不能动。”胥阑珊朗声道。 “这是当然。”暗卫头领应到,拱手做请的姿势。 “姐姐。” “姐姐。” “阑珊。” “我知道你们要说什么,我已经决定了。深深浅浅,记住我跟你们说过的话。一定要好好的。” “姐姐。” 望着胥阑珊离开的身影,深深浅浅猛的踹了一下地。怎么会这样。 一路上,胥阑珊都在想,她该怎么去面对这个熟悉的皇宫,她又该怎么去面对那个杀人凶手,她会不会控制不住自己,来个鱼死破? 可是真的当她回到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养生殿中时,才真的猛然发现一切都不再是她熟悉的一切了。那个她和他曾经生活过的地方,已经住进了别人,那个人还是她的仇人。 望着龙椅上的萧景仁,胥阑珊觉得开口都是在浪费口水。“大胆,见到皇上为何不跪?” 说话的是个面生的公公,不是小李子。胥阑珊没有开口,只是静静地等着。 “放肆,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给朕滚出去。” “奴才该死,奴才这就走,皇上您息怒。”那小太监面色惨白,立刻退了下去。 萧景仁看着殿中站着的人,有些恍惚,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阑珊真的是你吗?你真的还活着?” “看来你很希望我已经死了。”胥阑珊冷笑道。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能回来这么是太好了。” “是吗?好在哪?我一点儿也没觉得哪里好,我并不想回这个皇宫,你又何必这么费心的逼我回来。”(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三章 带走霸业 “阑珊,你这是在恨我吗?”萧景仁上前的脚一顿,小心翼翼的问道,不过眼神里除了期待更多的是害怕,生怕会从胥阑珊那张不饶人的小嘴里听到什么让他难过的话。 “恨?你根本就不配,恨一个人还要将他放在心上,而你,不配。”胥阑珊眼睛紧盯着眼前这个男人,嘴里不紧不慢的说着对萧景仁的宣判。 “阑珊,我。。。。。。”萧景仁动了动嘴,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既然今日我落到了你的手里,我也没想过能活着回去,动手吧。”胥阑珊闭眼,准备迎接即将来临的死亡。 萧景仁一声苦笑“你知道的,即使我杀了全天下的人,却唯独不会伤害你。” “我只知道你是背信弃义的萧景仁。”胥阑珊没有给萧景仁任何说话的机会,继续说道:“你知道吗?你的皇兄有多么疼爱你,即使知道你不是他的亲弟弟,即使知道你的狼子野心,他依然对你如此的宽容,而你呢?你却杀了他,谋权篡位,像你这种人,你就该被千刀万剐。”胥阑珊的话语,像一把锋利的刀一般,在萧景仁的心上割出一道又一道血淋淋的伤口。 “如果你还有一点儿良知的话,就请你放过我和他唯一的血脉。”这时萧景仁才发现胥阑珊那已经凸起明显的肚子,眼神突然变得阴沉。他们竟然有了孩子,是那个人的孩子。 “放过你?朕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如果你想让你身边的人都好好的,那你就在这宫里好好的呆着。不然,朕什么都不敢保证。” “那好啊,在宫里白吃白喝的,这可是天下不少人的梦想呢,我也能好好养养胎。毕竟我能活到现在全是因为这个孩子,我可不能亏待了他。”这句话就像是一句警告,让萧景仁立刻打消了对胥阑珊肚子里孩子的主意。 “这样最好,来人,送这位姑娘凤仪宫,记住好好伺候。” “是。”之前的小太监先是一愣,随后应到。看似小小的举动,不过看向胥阑珊的眼神却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了。十分恭敬的请胥阑珊移步凤仪宫。 送走胥阑珊,萧景仁这才松了口气,贪坐在龙椅上,不知在想什么。 “笨蛋笨蛋,大笨蛋。”当胥阑珊走到外殿是时候,却听到一道熟悉的叫声,转头寻声找去,果然在一个角落发现了一只熟悉的小黑鸟,是霸业。胥阑珊突然鼻头一酸,许多记忆涌上心头。 缓缓移步过去,一只手指摸了摸霸业的头,喃喃的说道“你这个小笨蛋,你怎么还在这儿,被那个人养着一定很难受吧,我这就带你走。”说着便提起霸业的鸟笼,向养生殿门口走去。胥阑珊心中划过一丝情绪,原来有些事还是变不了的。 “姑娘。。。。。。姑娘,这鸟是皇上最喜欢的,我们还是把它放回去吧,姑娘。”小太监一看胥阑珊将霸业提溜走了,立刻追上去。虽然他知道这位应该在皇上的心里很重要,不过这皇上性情阴晴不定,他也摸不准,这霸业可算是整个皇宫里最受宠的。连后宫那些个嫔妃娘娘都比不上,这要是皇上一会儿问起来,他可怎么回啊,想着脸上更是汗如雨下。 “这是我的鸟,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们那皇上就是个强盗,不,连强盗都不如,至少强盗都知道劫富济贫,盗亦有道。” “哎哟,姑娘这话可不能乱说。” “行了,如果你还想回去好好交差的话,你就给我闭嘴。”见小太监急的脸煞白,胥阑珊也没有再难为他,话是不说了,不过让她把霸业放过去,怎么可能。 果然听到胥阑珊的话,那小太监不敢再多言。 胥阑珊见小太监安静了,脚步也放缓了不少。光注意手里的霸业,没注意前面的路,和另一帮人马撞到了一起。 “哎哟,你没长眼啊这是,小心磕坏了我们家娘娘,你赔的起吗?”说话的人是一个嬷嬷,长得就是个不讨人喜的样子,嗓子更是不动听。 对方见胥阑珊皱了皱眉,这下更是不乐意了。见胥阑珊身上穿的也不是后宫嫔妃的服制,只当是那个新来的不长眼的丫头。“我说你是那个宫里的,这般没有规矩。” 胥阑珊见惯了,后宫嫔妃的趾高气扬,根本没有打算理睬。一旁的小太监犯了难,来人是宫里嫔妃中最受宠的,这姑娘看上去又和皇上的关系不一般。两边都不能得罪,这可怎么办,没等这小太监权衡好利弊,对方就已经发难了。 “你是?”那妃嫔一开口,胥阑珊便认出来了,这不就是那日马车里和萧景仁一起的那名女子么,再看一旁一言都不敢发的小太监,心中了然,这么看来应该是很受宠了。那日因为有些距离,自己又是个近视眼,没看清。今日近距离看才发现,这女子不仅是声音像她,连长相都有几分相似,特别是那双眼睛。 “我?今日心情不太好,并没有想要认识他人的想法。”胥阑珊毫不留情的说道,不理会对方变得难看的脸色,转过头去对道“我们走吧,我有些累了。” “啊?是。”小太监回过神来,赶紧带着胥阑珊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等等。。。。。”见胥阑珊没将自己的主子放在眼里,立刻护上了。不过刚一开口,就被主子给拦住了。 只见那女子得体的笑道:“那就等姑娘有兴趣了,再登门拜访,不知姑娘是哪家夫人?府上是哪里?”她没有漏掉胥阑珊那隆起的肚子,只当是哪家官员带着夫人进了宫。 “好说,不出意外的话,我应该会在凤仪宫里暂住一段时间,有空娘娘可以来转转,你可能不知道有了身孕就不喜到处走动,所以我就不去娘娘宫中拜访了。”胥阑珊一番话说的合情合理,还略带了些婉拒的意思。 不过那女子似乎在听到凤仪宫三个字的时候眼睛楞了一下,不过也就是那一瞬间,立刻又恢复了笑脸。 “一定。” 目送胥阑珊的身影离开,一旁的嬷嬷实在忍不住了,便开口道“娘娘,这等没有规矩的人,还跟她客气什么?”(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四章 仪妃 “愚蠢,你没看到跟在她身旁的是皇上身边的小洪公公吗?手里还提着皇上最喜爱的那只八哥。”而且她说她要到凤仪宫暂住,凤仪宫,那可是她一直想去的地方。剩下的话她没有说透,不过身边的人却懂了。 “洪公公,刚刚那是谁?”胥阑珊漫不经心的问道。 “回姑娘,那是仪娘娘,仪太傅的女儿。”怕自己回答的不够清楚,还特意加了句“是宫中最得宠的一位娘娘。” “有意思,是个有智慧的女人。看来萧景仁的后宫也是很热闹的呢。对了,潇湘在哪里?” “潇湘?您说的是原来的景王妃吗?她住在原来的潇湘溪苑。前不久刚醒过来,不过皇上想着王妃体弱,从不让王妃出门。奴才也不曾见过,不过有皇上亲自照顾,应该是极好的。” “潇湘她醒了?”胥阑珊皱起了眉头,按说潇湘的情况是不可能醒来的,奇怪,难道这世上真的有奇迹?不过也是,她都能穿越而来了,还有什么不会发生的。“等等,你还叫她王妃?潇湘她没有封号吗?”胥阑珊感到奇怪,就算没有封后,以潇湘的身份地位怎么也会是宫中妃位最高的。 “哦,是这样的,前不久皇上才在朝中提到说要封王妃为皇后,近期正在准备相关事宜。应该快了。”道。 “原来如此,就该是这样。”胥阑珊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腰,凤仪宫之前她并没有关注过,更是不知宫中还有这样的一个宫殿。“凤仪宫还有多远?” “快了姑娘,就在前面。”顺着小洪公公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在不远处,看到一座宫殿,不过胥阑珊看的第一眼,内心就有种不安,这种感觉怎么这般熟悉。 胥阑珊走进院中才发现,这院内的装饰和西华宫一模一样,有一样的花圃,一样的廊架,一样的座椅,甚至连她自己制作的那极具现代样式的秋千都一模一样。胥阑珊快步走进殿内,不出所料,屋内的还原程度,也都还原的七七八八,除了她的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其他的该有的都有。 “奴婢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突然涌进一屋子的婢女,胥阑珊有些恍惚,这场景多么相似,不过放在以前她可能觉得这样挺威风的,但是放在现在,这简直就是对她的一种讽刺。 “我可不是你们的皇后娘娘,我只是一个寄人篱下的人质。还有,我不喜欢我的屋里有这么多人,你们都给我出去。”胥阑珊此言一出,殿中众人面面相觑,这凤仪宫从她们被安排到这里当差的时候就被告知,等什么时候住进了女主人,那人就是皇后。可是现在。。。。。。 “都给我滚,不要让我说第二次。”不知所措的众人看向小洪公公,小洪公公挥挥手,示意众人退下。见人走的差不多了,些什么,就见一个不明物体飞过来,差点砸到他的头“你也给我滚。” “是,是”小洪公公一溜烟的跑了,等跑到凤仪宫外老远,这才放下心来擦脑门上的汗。 “小洪公公,小洪公公。”听到有人叫他,他的第一反应先跑,等到看到是凤仪宫的宫女时,小洪公公才松了口气。 “你们想吓死我啊,真是。” “小洪公公,这可怎么办啊,这位姑娘看起来脾气也不是很好的样子,要是伺候不好,皇上岂不是会怪罪?”一位年纪稍显大的宫女说到。 “对呀,对呀”其余的人纷纷附和道。小洪公公听着宫女们的哭诉,心里更烦躁了。他也是很无辜的好吗,怎么就遇上这样的女子了,真不知道她哪点讨皇上欢心了。 不一会儿便从凤仪宫中传出各种东西破碎的声音。 “这可怎么办啊?” “对呀对呀。” “行啦,行啦,这样,你们先在这儿守着,我去禀报皇上。记住一定要守好,千万不能出什么事,不让我们有多少个脑袋都不够砍的。”小洪公公跑的很快,一眨眼就跑的没了踪影,留下一众宫女独自在风中凌乱。 小洪公公跑回养生殿时,就见萧景仁在作画,踌躇了一会儿,还是决定等皇上画完再禀报。 “说吧,怎么了?是不是阑珊发脾气了?”萧景仁见人回来了,脸色却透着不好,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以阑珊的脾气能忍到凤仪宫才发作已是很不容易了。 “皇上,您真是神了。” “说吧,怎么了。” 小洪公公便将一路上的事禀告了一遍,当然,这其中肯定省掉了路遇仪妃的事。萧景仁听后,好半天不说话,小洪公公见皇上不说话,他也不敢先言语。 “算了。让她砸吧,等她砸完了,你在按她的吩咐去布置,至于宫女,还是派到别的宫里去吧。你现在去浣衣局将吱吱调过去,还有净身房的小李子,都调过去吧。”萧景仁想了想,还是觉得只有这样做,她才不会拒绝他的好意。 “是。” 偌大的竹林,寂静得听不到鸟叫声,黄昏的阳光不算刺眼,透过竹子,零零碎碎地散落下来,犹如金灿灿的金子。 迷雾般的水汽袅袅升起,温池边上,沐三安静地靠着,好累!从狩猎场回来,好累!活在勾心斗角的大家族里,好累!如果可以,真的宁愿生在普通的寻常人家! 俊逸的脸上闪过一抹痛苦之色,微闭的眼皮下,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睁开一双清澈的眸子,迷茫地看着天空。 已近黄昏,天空失去了湛蓝的颜色,在夕阳的照耀下,烧红了半边天空。 忽然,满天红霞之中,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小点。 薄唇勾起一抹由衷的微笑,燕子吗? 初秋已经很久了,怎么还会有燕子? 水汽之中,清澈的眸子眨了又眨,沐三忽然觉得那个黑点,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好像有什么,在直直坠下来? 噗通!一声极大的落水声招回他飘飞的思绪,无数水花溅起,周围一片朦胧,更有水花星星点点地打在沐三的脸上。 沐三刚刚放松的身体瞬间绷紧,清澈的眼眸闪过杀意,俊脸上更是有着不符合平时如沐清风形象的冷冽和霸气。(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一章 女鬼上门 养生殿中萧景仁听完小洪公公的汇报,不由得笑道:“这若是别人早就将人轰出去了,偏偏她要这般招人嫉妒,一来就竖上了敌人。”说完这一句,他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朕的皇后不易讨好啊” 小洪公公可能是最清楚这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的人了,虽然他不明白为何皇上要这般大费周章的做这偷龙转凤的事,唯一清楚的就是皇上不愿让旁人知道这件事,他只好陪着主子打哈哈,皇家的事不能随意评论这件事他还是很明白的。不过这讨好现在的皇后就是讨好皇上,便弯腰上前给他换了一杯茶:“皇上,奴才倒是觉得娘娘这是有大智慧的人。皇后娘娘岂非与其他女子相同,有这样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是天下万民之福呢。” “嗯,你这话倒是有理,”萧景仁点了点头,端起茶喝了一口,又拿起桌上的奏折批注起来。 又过了一个时辰,小洪公公就见到皇上站起了身,他一眼便看到皇上腰间的那只暗色云纹福字荷包,这荷包皇上很喜欢用,就连宫中江南织女们的荷包也看不上了,现在想来恐怕这荷包也是有来历的。 萧景仁看了眼窗外,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正想开口问是什么时辰,就见一道闪电划过天际,然后便是一道惊雷响起,顿起的狂风甚至把窗户吹得摇摇晃晃。 “去凤仪宫瞧瞧。”他大步走向门外,显然不顾天快要下雨了。 小洪公公以及一干小太监忙提着防风灯跟了上去,他看了眼天空,见到又是一道闪电划过,今晚怕是要下一场大的雷阵雨了。 他看着前方皇上显得有些急切的背影,皇上这是担心皇后娘娘害怕惊雷声? 凤仪宫中胥阑珊给自己倒了一杯清茶,把自己平时备下以防肚子饿的小点心统统倒腾了出来,一切准备好了就准备听小鬼讲。面前的女鬼看着胥阑珊这一举动有些蒙圈。“你能看的见我?” 胥阑珊眨眨眼,一脸天真的说道:“难道不是因为我的名声在你们鬼界很响,所以你来找我排忧解难的吗?像黑白无常这种不负责任的鬼差,你是求不到他们的,不过也多亏了黑白无常不负责任,不然你也不能成为漏之鱼,还能到这儿来找我帮忙。说吧,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女鬼:“。。。。。。” “你不说话,我可回去睡觉了哈。”胥阑珊作势要走。 女鬼突然变得更加面目狰狞,冲着胥阑珊就要扑过去,胥阑珊赶紧一个转身,避开了女鬼的攻势,后来转眼一想,自己为什么要躲,这寻常的鬼又伤不到人。想到这儿,胥阑珊便镇定下来,坐下来等着女鬼下一步的攻势。果然女鬼见胥阑珊躲了过去,接着扑面而来。 一刻钟过去了,女鬼在一旁累的直喘气,而胥阑珊还是坐在桌旁不紧不慢的吃着东西。见女鬼终于停了下来,这才开口道:“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问” “我们认识?” 女鬼还真的歪着头想了想,难得认真的回答道“应该不认识。” “那我在你生前得罪过你?” “好像也没有。” 胥阑珊瞬间暴走“那你为什么莫名其妙攻击我?” 说到这儿,女鬼突然一改之前的面目,变得伤感起来,流着眼泪的五官,更显的难看,只见女鬼一边哭泣一边说道:“主子,奴婢没有用啊,生前没有帮上您,死了也帮您讨不回公道。。。。。。” “等等,你家主子又是谁?” “我家主子是谁,你不知道吗?你不是顶替了我家主子的位子吗?”女鬼一脸你就是凶手的表情,配合着被刮花了的脸,还真是有些膈应,胥阑珊嘴角抽了抽。 “你能把脸转过去吗?我有点受不了。说来说去,我还是不知道你家主子是谁。” 女鬼瞪了胥阑珊一眼,不过还是乖乖的转过了身去。语气里尽是不甘“我家主子便是那被你抢了身份的曼家小姐曼潇湘。” “你在胡说什么?我几时抢她位置了?潇湘现在不是已经被封为了皇后。”胥阑珊感到莫名其妙,突然觉得头有些疼,总觉得她漏掉了些什么重要的事情。 “哼,宫中的人都知道凤仪宫是皇上专门为皇后所建,而你却堂堂正正的搬了进来。“女鬼说的振振有词。 ”你说什么?那潇湘人呢?难道萧景仁的诏书是发假的啊。我可叫胥阑珊,不叫曼潇湘。“ ”如果我家主子还活着还怎么给你让道,可怜我家主子死的冤,死后还不得安宁。“女鬼说的很真实,让胥阑珊不得不相信。 “潇湘死了?这怎么可能?她不是还醒过来了吗,还暂住在潇湘溪苑,不对,曼潇湘是怎么死的?”胥阑珊一连串的问话下来,女鬼竟冷静了下来。 思绪仿佛回到了那个雨夜,那天她按往常的时辰去给自家主子擦身子,外界都说主子醒了可喜可贺之类的话,她倒觉得好笑,她这个日夜伺候在身边的人都不知道自家主子醒了。不过皇家的事,她一个小宫女怎敢随意评论。不过这天很不寻常,因为从不踏足主子寝宫的皇上,今日居然来了潇湘溪苑。她当时也没多想,只当是皇上突然幡然醒悟,觉得这些日子太冷落主子了。 可就在她准备踏足进殿的时候,竟看到皇上抬起了他的手,朝主子的脖子伸了过去。她当时吓得半死,一盆水咣当一下打翻在地。这也正好给她带来了杀生之祸,等她好不容易躲开鬼差的追捕,回去找主子的时候,就发现宫里正在办丧事。她飘飘忽忽来到了灵堂,看着摆放在殿中的两口棺木有些措手不及。可是她努力了好久,就是碰不到实物,还好遇到个红衣男子前来探查,她这才看到了棺木里装的人,脸是太上皇后的脸,就在她松了口气的时候,却在尸体露在外面的脖子上发现了胎记。和她主子脖子上的胎记一模一样,可是就在她想的时候,皇上来了,红衣男子匆忙将东西放回原位,她看的不是很清楚。于是她又飘回了潇湘溪苑,却没有找到主子的踪迹。那时她才相信那棺木里的人正是她的主子,可是出殡时却是已太上皇后的名义入了皇陵。(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二章 理清思路 她一直想知道为什么皇上要这样做,直到真正的太上皇后进宫,她才明白主子的存在对于皇上封后而言是个阻碍。以前早在皇上还是景王的时候她就听说皇上对太上皇后一往情深,但是由于太上皇后的身份,两人想要在一起肯定会遭到朝堂的反对,所以才有了这顶替这一说。 “所以你觉得是我害了你家主子,这才来找我寻仇的?“胥阑珊不可思议的看着女鬼,这是什么狗血剧情,自己居然一不小心被人封后了。 ”是。“ 胥阑珊知道女鬼说的肯定是真的,一个鬼骗她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疑点重重,她当时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按理说阿晟死了,办场葬礼无可厚非。可是那天那棺木里明明是个衣冠冢,而且按照萧景仁的脾性就算是他再不喜曼潇湘,也不会让她真的和别的男人一起下葬的。再来就是那****让人假扮阿离去闹事的时候,棺木翻转的那一刻,她明显看到萧景仁有一刻是紧张的。他到底在怕什么呢?难道是? 想着,也不管在屋里对她瞪眼的女鬼,快速冲到了外殿,“吱吱,吱吱,快醒醒。” “嗯?怎么了主子?你饿了?我这就去给您做吃的。”吱吱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起身准备去厨房。 “哎呀,我不是饿了。我问你,外面是不是在传,皇后住进了凤仪宫“ “啊?您都知道啦?我和小李公公,是准备打听清楚了再告诉您的。” “这么说这都是真的了?怪不得,怪不得呢,萧景仁,我倒是小瞧了你的本事了。”胥阑珊这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此刻的胥阑珊脸上的神情比那女鬼还恐怖。 “主子您怎么了?”看着这般暴走的胥阑珊,吱吱有些害怕。 “没事,吱吱,我问你,当初西华宫被大火烧过之后,就什么也没留下来吗?”胥阑珊此刻就想验证一件事,以前她没报什么希望,可是自从回了京都,再回到皇宫。她就总觉得萧汝晟的死有蹊跷,就连萧汝晟最信任的常胜和杜奕衡也不见踪影。还有一向疼爱萧汝晟的孤源这么久以来也没有现身,甚至她有时候觉得萧汝晟根本就没有死。 “有,有的。之前您让我好好收起来的东西,我都收在了一个铁盒子里,里面的东西都好好的,一点儿也没事。” “快,快去拿来。” “您等等,我这就去拿。您别着急,小心肚子里的孩子。”吱吱一溜烟的就跑去翻腾她的行李去了,留在胥阑珊一个人在外殿不安的走来走去。连一旁的女鬼都能感受到胥阑珊身上的紧张气氛,女鬼忍不住开口道:“你。。。。。。” “你现在不要说话可以吗?我心有点慌,你如果也想知道你家主子到底死没死,你也在这儿好好等着。” 女鬼:“哦”说完自己也不由自主的跟在胥阑珊身后飘着。一人一鬼,一个走着,一个飘着。场面极其诡异,可惜旁人看不到。 ”我找到了,主子,找到了。“吱吱手里捧着个铁盒,从外面奔了进来。胥阑珊接过铁盒,小心翼翼的打开,见里面的东西果真是一点儿都没有少。 “行了,你好好睡吧,明早,我们应该有大事要做的。”胥阑珊拿着一盒子东西就进了屋,吱吱挠了挠头,只觉得今晚的主子有些奇怪,不过睡意浓浓的吱吱,没功夫顾上那么多,躺下没过多久就又进入了梦乡。 胥阑珊回到屋子里就迫不及待的将装在黄皮袋子里的生死簿拿了出来,还有她的百布袋,更重要的是萧汝晟送给她的小礼物。一一拿出来摆在了桌上,女鬼围在胥阑珊身边,看着桌上奇奇怪怪的东西,尤其是那本生死簿。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一本书?你现在还有闲情逸致看书?不是说看我家主子还活着没有吗?算了,一时着急,竟忘记掌管生死是阎王爷是事。我竟然相信你了,我一定是疯了。” 胥阑珊没有理会女鬼在一旁的碎碎念,直接用之前黑无常教她的方法使用生死簿,女鬼这下不说话了,只是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她眼里的那本书,只见那书上什么东西都没有。 “还是本没字的?那能看到什么?” 胥阑珊:“。。。。。。”收到女鬼的嘲笑,胥阑珊也不计较。”你叫什么名字?“ ”啊?我叫小水。“只见胥阑珊嘴里念念有词,没一会儿那本没字的书上就现出了满篇的字。仔细一看,正是小水的生平简介。”真是神了,你是阎王吗?还是大仙?“小水现在一改之前的态度,对胥阑珊恭恭敬敬。 ”别说话。“胥阑珊见着生死簿依然好用,便开始用它来查萧汝晟的消息。念完咒之后,胥阑珊都不敢睁眼。 直到女鬼的疑问传来”咦,这书上又什么都没有了。“ ”真的吗“胥阑珊猛地一睁眼,果然见生死簿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差点高兴的没有尖叫出声。“太好了,他真的没死,宝宝,你的爹爹还活着,真是太好了。”笑着笑着,就哭了起来。看着又哭又笑的胥阑珊,小水心里有点慌,这情形比她见到的那些游魂还可怕。 “大仙,还有我家主子呢。” “等等,我这就帮你看。”没一会儿,奇怪的是生死簿上并没有出现曼潇湘的名字,难道她没死?得到这一消息的小水也很是高兴,胥阑珊趁机劝小水赶紧去投胎,剩下的事,她来帮她完成。送走小水,天已经快亮了。胥阑珊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吹灭了蜡烛,安心的去睡回笼觉了。 凤仪宫外站了快一晚上的萧景仁,看着胥阑珊的屋内灯亮了又熄。转身对一旁困得直打瞌睡的到:”回养生殿吧。“ ”啊?是,皇上。“小洪公公擦了擦嘴边快要流出来的口水,随萧景仁回了养生殿。奇怪为什么明明到了殿门口,皇上怎么不进去,这天气也是真怪,眼看要下雨的天,现在却连一丝风都没有。 第二天胥阑珊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直到吱吱前来叫醒她。”主子,主子,快醒醒。养生殿那边来人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三章 晚膳 “别吵,养生殿的人?那就让他等着呗。”说完又转过身去呼呼大睡。吱吱见自家主子这是铁定叫不醒了,只得回去前殿打发养生殿的小洪公公。吱吱前脚刚走,胥阑珊闭上的眼就睁了开来,一脸算计的模样不知她在想什么。 小洪公公被人坐了冷板凳也不恼,“没事,既然主子没醒,那奴才就在这儿等着吧,反正这东西奴才是肯定要亲自交到主子手里的。” 胥阑珊磨蹭了好长时间,睡够了才不紧不慢的从后殿出来,小洪公公见正主终于露面了,一下激动的从座椅上弹起来。谁知短五身材的小洪公公今日刚好穿了一件不符合身材的太监服,一下踩到了自己宫服的下摆,摔了个狗吃屎。 吱吱和小李子认真努力的忍住不笑,面上憋的通红,胥阑珊倒是像没看到一样,淡定的寻了个主位坐下。小洪公公面上一阵爆红,不过这可情况他还不能抱怨。见主位上那位没有说话,小洪公公自然把这段掐掉了。 “这不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小洪公公么?来阑珊这儿有何贵干啊?” “你看主子您这说的是哪儿的话,奴才这也是奉命而来,这盒子礼物是皇上特意为主子挑的,这儿有西南海的珍珠,北海的珊瑚。。。。。。” 小洪公公在这儿如数家珍一般,胥阑珊忙出声打断。“这些礼物就留在这儿吧,我想问下,皇上这段时间忙吗?” “啊?”胥阑珊这话问的小洪公公有些蒙,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胥阑珊终于将东西留下了,本来他还做好了再次被轰出去的准备了,谁知道幸福来的这么突然。见胥阑珊还在等着他回话,到“皇上这几日倒是还好,就是偶感风寒,至今都不见好。”其实这话的时候有些心虚,不过倒也是实话,只是萧景仁是昨日在凤仪宫外站了一夜染上的风寒。皇上不让他多言,他也不敢什么实话都往外秃噜。 “这样啊,那你回去禀告你家皇上,就说我今晚设宴邀请皇上共进晚餐,希望皇上能赏个脸。” “是,奴才这就去禀告皇上。”小洪公公听到这话,也不要什么打赏了,生怕对方突然心生悔意,立刻p颠p颠的回去了。 没过了多久,萧景仁就派小洪公公去回了胥阑珊,说是自己同意了。 凤仪宫这边也在匆忙的准备着,胥阑珊更是亲自出马指挥。吱吱有些不太适应胥阑珊态度的转变。“主子,我怎么觉得你的态度变了,你之前不是很讨厌见到皇上吗?现在怎么还要这么费神的为皇上准备晚膳?” 胥阑珊只是笑笑不说话,留下吱吱一个人在一旁猜测。胥阑珊实在想不出好的办法来走出这个宫门,没有萧景仁的旨意,胥阑珊走出这个宫门都是困难的,那不仅是她自己,连她的朋友都会有危险,将那些真心对待她的一众人置于危险的境地,是她无论如何都不愿的。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夜幕就来了,当萧景仁踏入凤仪宫时,总觉得有些东西不一样了,不过胥阑珊能主动提出来邀他共进晚餐,他相信这会是一个新的开始,对此他觉得他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来了,请坐。”胥阑珊见吱吱引了萧景仁进来,便开口道。不过也仅仅是淡淡的开口,并没有显得有多热情。萧景仁也不恼,自觉的找了和胥阑珊面对面的位置坐下。 “上菜吧。”胥阑珊冲吱吱摆了摆手。 “是。”由于没有别的宫人在,菜上的自然慢了些。这样也正好给了时间让萧景仁看清楚每道菜的样式,只见每道菜都是他在宫里的御膳房中不曾吃到的,由这菜品就可以看出胥阑珊确实是对今晚的晚膳上了心的。这下萧景仁更是心里乐开了花,今晚果然是不寻常的一晚。 “我知道你们做皇帝的规矩,每道菜品夹菜不能超过三次,所以今晚的菜量都少。”胥阑珊解释道。 “无碍,你就当我还是那个景王。我很想念在王府和你每日一日三餐一起用餐的时光,你知道吗?有时候我真想回到那个时候。”胥阑珊闻言夹菜的手只是顿了顿,然后又恢复了正常。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萧景仁夹每道菜之前,胥阑珊必先自己尝过。这个举动萧景仁都看在眼里。 “今晚为何这般有兴致?”萧景仁眼角都含着笑,温柔的看着胥阑珊。 “阑珊回宫也有一段时间了,而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太上皇后已经死了,阑珊今晚只是想问皇上,阑珊今后到底是要以什么样的身份留在皇宫。”胥阑珊放下手里的碗筷,极其认真的看着萧景仁说道。 “我以为我已经表现的很清楚了。”萧景仁无奈的看着胥阑珊说道。“你想说的应该不止这么简单吧。” “当然,我可以留在宫中,但是你也知道,我有了身孕,不管怎么样我是不可能放弃他的。”胥阑珊手轻抚上自己已经凸起明显的肚子,一脸的慈爱。 “我不会有这样的想法,如果你愿意心甘情愿的留下来,我会把他当成我自己的亲生孩子一般,而且我答应你,如果他是个男孩,我就立他为太子,反正这皇位本来就是皇兄的,传给他的儿子也是理所当然。”萧景仁急急的说道,生怕胥阑珊不相信他的诚意,还想当场立下旨意。 “我没有不相信你的意思。” “这么说你是答应留下了?” “这一切不都在你的掌控之中么,你早就料到有一天我会向你妥协,只是时间早晚得问题。不是吗?”胥阑珊看着一脸急切的萧景仁,她知道像萧景仁这般隐忍的人,做什么事都是心中有把握的,不然今晚他不可能这么容易就来到自己的面前。 “因为我想让你知道,在这个世上没有人比我更爱你,即使是皇兄,他也不能比。”萧景仁的话语依旧淡淡的,如风一样吹过无波的湖面,湖面的波光凛凛,红色宫纱包裹的宫灯s出温暖的红光,扑在镜子般的湖面上,像极了少女酡红的醉颜,同这池水一般脸上的红晕泛滥的还有胥阑珊的脸。她的样子像极了被突然表白的少女一般。(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四章 要求 “我。。。。。。”胥阑珊不知怎样表达自己的情绪才不会让自己忍不住吐出来,只得假装不经事的少女的羞涩,只是脸色潮红的看着萧景仁,她没有想到,他会如此的迫不及待,这是胥阑珊不曾料到的。 “你准备什么时候接受我都可以,我的耐心对于你是没有限度的,如若半年的时间,我俘获不了你的心,那么景仁愿意放手让你走。”萧景仁看出了胥阑珊眼中的羞赧,却还是冷冽的言道,这个活生生的现实如同出血的伤口一般,狰狞的呈现在自己的面前。 “为什么是半年?”胥阑珊忍不住的问道,自己来这个皇宫已经不少的时间,却遇到了两个半年,两个半年,都关系到自己的以后,两个半年,哪一个都让她无法拒绝,一个是萧汝晟的全心全意,一个是萧景仁的自作多情,两个人,都想索要自己,而胥阑珊自己,只是想和自己爱的人好好的活下去,不管是在这个皇宫中还是在皇宫外。前一个半年她已经将自己的心全部交了出去,交出去的心还怎么收回来?所以对于后一个半年,她注定是要辜负的。 “因为我只需要半年。”萧景仁说的很自信。 “让我留下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胥阑珊看着萧景仁,说出了她今晚最想说的一句话,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这件非做不可的事,对萧景仁实在是没有半点的好感,她不想将自己陷入双向作战的窘境, “什么事?”萧景仁一脸期待的看向胥阑珊,他不知道胥阑珊说出的话语会是什么,但是对这个女子,他的心底充满了兴趣,她的任何一点点的请求他都不愿意放弃,而且他自信这个女子口中的任何一件事情自己都会不费吹灰之力的解决。 “我想跟你要样东西。”胥阑珊嗫喏着,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把凤印说出来,她不知道除了萧景仁自己同意,还有谁能帮自己。 “只要我有的,我会给你的。”萧景仁的回答干脆利落,他实在想不出眼前的这个女子会要出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这个东西你有,但是我相信,你不一定会给我,而我,拼尽自己的力量,估计都不会拿到。”胥阑珊这话多少说得有些违心,她明明知道她现在是冒了曼潇湘名的皇后,凤印是迟早都会到自己手里的,不过如果她今天不捅破这层窗户纸的话,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机会出宫。 “说吧,要什么?只要是这个皇宫里的,还真没有什么我拿不到的。”胥阑珊自谦的话语很好的激发了萧景仁的自信,也是,他是这个皇宫之中唯一的主人,还有什么东西是自己拿不到的么。 “皇后的凤印。”胥阑珊的声音很低,传进饭桌对面的萧景仁的耳中时,只剩轻微的呢喃,但是,就是这轻微的话语,却如炸弹一般,将萧景仁的理智击得没了踪影,只剩下他疑惑的眸光,看向胥阑珊。 “你想做皇后?” “不可以吗?如果我要在这个宫里好好的生存下去,我就得拥有一个合适的位置,思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个位置比较合适了,重c旧业,应该还不错。”胥阑珊说的异常的轻松,萧景仁再次认真的看向胥阑珊,心中猜测她的话里真假各占几分,可惜看了许久也看不出什么破绽。 胥阑珊见萧景仁半天没有响应,便接着说到“怎么?舍不得让曼潇湘从后位上退下来?” “哈哈。。。。。好,那我就如你所愿。”然后,就是尽管都想不到的,萧景仁会落荒而逃,不错,是落荒而逃,胥阑珊看得出他的步伐凌乱,但是看不到他内心狂乱的漪涟。 第二日,萧景仁早早便来了凤仪宫,胥阑珊像是有准备一般,也早就候在了凤仪宫。 “洪公公,把东西拿上来。”萧景仁见胥阑珊的脸上终于有了以往淡淡的笑意,忙呼唤小洪公公前来,让小洪公公将带来的锦盒呈上来,胥阑珊顺着萧景仁手指的方向一一的看了,不过是人参,灵芝之类的东西,并没有引起胥阑珊的兴趣。萧景仁见胥阑珊情绪低落,心头的疼意再次弥漫开来。 “你们都下去吧。”萧景仁吩咐小洪公公等人下去,胥阑珊的寝宫,再次变得只剩下清冷的空气。 “阑珊,看我给你带了什么?”萧景仁脸上有点点的兴奋,但是还是慢慢地将袖中的东西拿了出来,金色的,闪着亮光,让看向它的胥阑珊生出阵阵的眩晕,待胥阑珊终于调整好自己的状态,仔细看去的时候,才发现那个金色的圆圆的东西上,竟然刻着凤凰,细数下来,有九只飞凤,各有各的神态,各有各的姿势,各有各的栩栩如生,就那样攀附飞舞在胥阑珊的面前,绕着金色的圆柱,等胥阑珊终于受不了这金碧辉煌的诱惑,将那圆柱状的东西拿到手中的时候,才看清楚那圆柱的顶头还有两只盘桓的龙凤,飞翔着像极了栖凤宫大殿上那龙凤呈祥的图画。 “龙凤呈祥,拿他来做什么?”胥阑珊看明白这龙凤呈祥的金印后,脸色突然的不悦起来,这不是她原来的凤印,心想萧景仁难道是想要糊弄自己,让胥阑珊心头泛起层层的不悦,她也不明白,这个萧景仁,怎么会在这样一个早晨给自己送来这龙凤呈祥的图章。 萧景仁见胥阑珊如同被蝎子蜇了一般将那龙凤呈祥的图章扔了出来,低头,将胥阑珊掷到地上的印章捡起,然后伸手,捉住了胥阑珊的一只手,在胥阑珊的手心印上了那个印章,印章上原有的红色印泥虽然已经干了许多,但是还是在胥阑珊的手上留下了模糊的四个字,皇后之印。 胥阑珊抬头看向萧景仁,萧景仁疲惫的脸上再次泛起笑意。不错,那个金色的圆柱状的龙凤呈祥的印正是皇后的凤印,只是太多的人只是看到印章上那腾飞的龙旋舞的凤。萧景仁爱抚的摸着胥阑珊的额头,心底万千的感慨却无法对胥阑珊言明,良久,只说了一句:“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这里有皇后的凤印。“ 胥阑珊不解的看向萧景仁,萧景仁却并不想多说。(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五章 真假凤印 于萧景仁而言,能将这个关乎江山社稷的凤印交到胥阑珊的手中已经是最大的限度,不管是自己现在的处境还是以后要面临的风险,都不允许他把一切对着胥阑珊和盘托出,当然,还有很重要的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不想让锦官和他一样,陷入每日繁琐的大业之中,他为了未来的某一刻,已经准备了许多年,不知道还要准备多少年,或许,是一辈子,一辈子太长,他不能将这一切加诸于胥阑珊的身上。 胥阑珊记得她的凤印后来是被太后给收回了,在这宫里太后的权力甚至比皇帝更甚,这也是萧汝晟当时对她顾遐不及的原因,而萧景仁能顺利上位,据她所知,太后在背后做了不少的事。所以要萧景仁开口向太后要了凤印来,那是不可能的。 许是看出了胥阑珊的疑惑,“太后那个凤印是假的。”萧景仁凑到胥阑珊的耳畔,对着胥阑珊言道,声音细微,但是给胥阑珊的震撼却如地震一般强烈。 “你说什么?”胥阑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萧景仁,竟然会将太后的凤印掉包,她不相信处处受限的萧景仁能干出这样的事来,更何况,他只是被扶持的一个傀儡皇帝,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能耐,将太后的凤印搞到手,还是说有好多事情已经与她料想的脱了节。 “我说太后那个凤印是假的,一直以来都是假的,从你接手到太后收回的那个凤印从来都是假的。你要的,我就想办法帮你弄来,只是你千万别告诉别人,也千万别给别人看这凤印。”萧景仁虽然对胥阑珊有所隐瞒,但是话语之中的恳切,却真的像极了一个偷了凤印的人。 萧景仁在说完话之后心底生出阵阵的哀凉,却没法用言语表达,怎么表达呢?他是货真价实的皇上,却只能在处理国家大事的时候展露自己的才华,胥阑珊是他看中的皇后,却要遭受众人的侵扰,在他手中的皇后凤印,民间盛传随着当年静妃的去世而离奇碎掉的皇后封印现在就在胥阑珊的手中。所有的一切,如果真的都是人眼中的样子,那样这个世界会太平多少?当然,如果真的都是那澄明的样子,这个世界上也许就不回出现萧汝晟母妃的惨死,自己父皇的苦心孤诣的安排,不会出现自己十几年来表面诚服暗地里做手脚,更不会有他看中了一个女子,都要偷偷摸摸的喜欢。 “你。。。。。。”胥阑珊突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面前的人,虽然心里明白他可能就是谋害萧汝晟背后的主谋,就算不是主谋,也是是个帮凶,可是她还是控制不住的将眼前这个澄明的男子和杀人凶手划清界限,可能是因为知道萧汝晟尚在人世,所以对萧景仁的这份怨这个男子,虽然口口声声说喜欢自己,但是却从来没有用特别的手段让她屈服。一心想用他的魅力征服自己,让自己在一阵又一阵的感动里不能自拔,甚至奔向他,牵着他的手,再也不分开。 但是仅仅是这样一想,胥阑珊就恢复了自己的冷静。她已经有了萧汝晟,怎可再对别人有什么感觉。 “萧景仁,不好意思,我可能不会和你赌下去了,我的心里只有你的皇兄,聪明如你,你怎么会猜不到我做出的一切妥协都只是为了我的孩子,恐怕你也是拿这个在和我赌吧。我只是想好好的活下去而已,你从来都知道,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唯有权力才是最重要的,这个还是你教我的不是么?”胥阑珊看着满心欢喜的萧景仁,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竟有些不忍心。 “为什么?”这个昨夜之前还坚持要和自己赌下去的女子,再一次改变了主意,只是这一次,却是顺理成章,只是萧景仁没想到,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子,也终于会屈服。萧景仁的心中划过一丝失落,但是脸上依旧挂满笑意。 “没关系,我相信我总会等到那一天的。”萧景仁不敢再看胥阑珊那坚定不移的脸,因为那张憔悴的脸上写满的不可能让他感觉到莫名的心疼。 “昨晚的事情,恐怕这会儿这后宫娘娘们都知道了吧,还有那唯我独尊的太后。。。。。。。”胥阑珊说这话的时候,这一切明显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还没等胥阑珊把话说完,小洪公公就匆匆进来传话,说是太后娘娘那边有请。 “阑珊,你只要知道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我答应你的。我都会做到的,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南宁的皇后,我萧景仁的皇后。”说完便抬脚往殿外走,胥阑珊看着萧景仁消失的方向,一阵冷笑,笑的是他的可悲,笑的是她的可笑。 “没想到,我这个冒名的皇后还有幸得到一枚真的凤印。”胥阑珊觉得这简直就是一部讽刺剧情,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是太头疼了。 “主子,你要这个干嘛?”一旁的吱吱从一进门就见自家主子拿着枚印章摇头,真是怪怪的,这印章有什么好看的。 “这你就不懂了,这可是凤印。” “凤印?主子你不会真的就这样妥协了吧?”吱吱眼里多少有些鄙视的小眼神。 “你想什么呢?”胥阑珊轻敲了吱吱的脑袋几下,“你知道凤印有多大的好处么?我们能不能顺利出宫就全靠它了。对了,我让你给我找的人你找了吗?” “找了找了,主子您一吩咐下来我就去办了,妥妥的。”吱吱猛拍了几下她的胸脯,差点给呛着。 “嗯,转了几次?” “放心吧,转了至少得六个人。保证皇上那边查不到我们头上。” “那就好,我们就只管等消息了,只要宫外安全的消息一传来,我们就可以动身出宫了。”胥阑珊嘴角一上扬,像是在等什么好戏开始。 很快,南宁国内外流言四起,句句针对着胥阑珊的死。有人说胥阑珊根本没有死,有人说胥阑珊被新帝养在了后宫里,不过还没等到胥阑珊在宫中大笑过瘾,这些流言就像是被风吹散了一般,不复存在。 唯一证明这件事发生过的,恐怕就是江茹絮因为这事被打入了冷宫。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六章 可怜的女人 胥阑珊还觉得奇怪,这事怎么算也算不到这江茹絮的头上啊。之前被调换了灵魂时,她在景王府中和江茹絮有过几面之缘,虽说都是江家的女儿,不过这江茹絮却真的生的让人欢喜,加上性子纯良,脑子聪慧,向来很得萧景仁的宠幸,从封妃这差别中就能看出来。可是这无缘无故的怎么就扯到了这样一个人身上,真是奇怪。 中秋以后天气冷清很多,夜越发的长,这几日萧景仁都赖在凤仪宫赶都赶不走,直到深夜才又返回养生殿,最令胥阑珊奇怪的是这人是怎么说服了太后不来找她麻烦的。这天萧景仁在卧榻上看奏折,偶尔抬眼就看到胥阑珊贞静的面容,宛若水莲,眉目皆可入画。这时候有看不清颜色的风穿堂而过,呜咽如草原狼皋。萧景仁拢了衣袖,心里倏地一凛,寒气森森上来,然后看见内监小洪公公惶惶然推门而入,惶惶然跪倒,惶惶然奏道:“皇上,冷宫走水了!”萧景仁惊地立起,又缓缓坐下去。墙上映出巨大的黑影,躯干镇定,只小指细微处在不断地抖。萧景仁都不明白自己竟是颤抖么?萧景仁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影子,伸手想要抚平那些不断抖动的纹,胥阑珊在他之前先一步开口,颤声道:“你。。。。。。不去看看么?” 萧景仁斜着眼睛看胥阑珊,胥阑珊神色里有一种叫悲哀的东西,萧景仁不知道她为什么悲哀,但是竟然不由自主地说:“好。” 是该去看看。到底,她是第一个肯为自己死的女子,也许也是最后一个。冷宫宫里宫外聚集了很多人,匆匆来又匆匆去,赶着救火,面上都是惶惑惨白的颜色,但是见了萧景仁,仍恭敬地跪下行礼,让出道来。冷宫侍卫统领上前来请罪:“皇上,江妃娘娘她。。。。。。”萧景仁摆手让他住嘴。 他已经看见她了,她就站在冷宫里,被重重的火包围,那些火焰,像是她周身的光华。萧景仁能清晰地看见她的眉梢眼角,每一个表情。她新上了妆,素白的裙,长刺绣,精美华贵,越发衬得唇欲朱,眉如黛,目似秋水,绝色倾城。忽然觉得好笑:她仍是那个性子,被贬被废都不改初衷。其实她最爱的是火一样艳红的颜色,只因自己曾夸阑珊最宜素色,亭亭如白莲出水,她便生生要穿这一身素白比个高低。真是个娇纵和执拗的女子。她不知道,她便是穿了一身素白,也仍是最骄傲最夺目的红玫瑰,带一身的刺,一身的傲。她看见眉宇间闪烁的言辞,作嗔怒状,旋即婉转轻笑,显然她很明白萧景仁想到了什么。但是终于长叹,凄然,隔着人山火海对萧景仁说:“夜曼曼其若岁兮,怀郁郁其不可再更。”萧景仁疑心她并没有说出声,只一个口型,然而于萧景仁,竟仿佛是在耳边轻叹,琅声如环佩,哀戚如岁月。江茹絮慢慢转身去,走两步,又回头看萧景仁一眼,火熊熊卷上来,白色的丝衣转眼就点燃,然后是黑的发,翠的眉,如雪肌肤整个人就在火海中消失。所有人目瞪口呆,而萧景仁只是怔住,那个声音仍在他耳边清唱:“夜曼曼其若岁兮,怀郁郁其不可再更。”夜曼曼其若岁兮,怀郁郁其不可再更。借着北风,火势越发大起来,黑的灰烬扬到上空,渺渺,升如星子。小洪公公跪下来道:“皇上保重。” 所有人都跪下来说:“皇上保重。”凉风吹起萧景仁的披风,萧景仁闭上眼睛说“我没事,我们回宫吧。”在那一个瞬间,满天的星子都坠落,坠落。。。。。。如尘埃。 胥阑珊一直在凤仪宫等消息,很快便有人回来回话,大概是什么情况胥阑珊想她是知道的。 这江茹絮竟是这样倔强的人儿,之前只当她是温婉如水的性子,没想到竟是一朵带刺的蔷薇。 胥阑珊突然又觉得萧景仁真的很可怜,他大概现在也在后悔自己做的这样的决定是错的吧,这样一个一心为他的女子,就这样没了。 “主子,你。。。。。。”吱吱见自家主子半天没有反应,知道她是在自责。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我怎能不自责?” “主子,小心您的身子,您还怀着小太子呢。”吱吱忙说到。 “好啦,你去给我准备些香蜡,纸钱,我要为江妃超度。” “是。” 胥阑珊摸着自己的肚子,喃喃的说道“阿晟啊,我好像又欠了一条人命,你说我死后会不会就留在地狱里了,阎王应该不会放过我这样的人吧。你在哪儿啊?既然你没死,你为什么还不回来?”抬头望了望头顶上被乌云遮住的月亮,胥阑珊苦笑道“你看,连月亮都不愿意帮我传个信给你呢。” 许是月亮在逃走的时候,听到了胥阑珊最后那句的苦涩。 远在西域的萧汝晟竟有了感应。“喂,你不是神医么?怎么这人你都治了好几月了,还没动静?我可在这西域公主拍了胸脯保证过的,不出这月,皇上肯定能醒过来。”杜奕衡在一旁急的抓狂。 “你行你来,你冒着我的名义揭了皇榜,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竟好意思在这儿怪我。”夜明泽也是奇怪了,这世上竟还有像杜奕衡这般厚颜无耻的人。 杜奕衡一听这话,便立刻不做声了。毕竟是自己有求于人,说话也没了底气。 “好嘛,好嘛,你最厉害,可是你抓紧些,可这皇上一日不醒,我这一日就放不下心来。” 就在这时,夜明泽突然眉头紧锁,语气急促道“快,快拿我的银针来。” “啊?哦,好。你等等我马上拿来。”杜奕衡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不过直觉告诉他,皇上有起色了。难得看到夜明泽这般紧张,定是有法子了。 被邀到沐三家做客云起,自从听沐三说夜明泽揭了皇榜去宫里治病以后,去西域皇宫看过一次,见果真在,也就不着急了,也不知这沐三在打什么主意,对他格外的热情,他也就不着急走了,在沐三家混吃混喝挺好的。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七章 熟悉的黑衣人 夜里,胥阑珊躺在凤仪宫的床上,像以前一样倒头就睡着了。 想到自己,逃,逃不出去,死,死不了,之前的计划还都失败了,凤印又不能在此刻用。她该怎么办?这个世界唯一能沾亲带故的就是曼宏图,可惜曼家和萧景仁穿同一条裤子,谁还能帮帮她? 胥阑珊翻来覆去一直到了后半夜。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起身准备为自己倒上一杯茶。看到月光下站着两个黑影。吓得要喊叫,却被黑影捂住了嘴。一个好听女声说道:“不要喊,我们是来帮你的,你不是想出宫吗?” 胥阑珊听到这样的话,顿时惊喜的看向那捂着自己嘴的黑衣人,点点头。 黑衣人松开胥阑珊,胥阑珊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门外马上传来了敲门声,吱吱的声音传过来:“主子有什么事吗?” “没事,夜里口渴,喝口水,就要睡了!”胥阑珊连忙答道,生怕这小姑娘受到惊吓。 “有事主子您招呼一声,吱吱先去睡了。”门外那人又安顿一番,这才没了声息。 胥阑珊万幸的拍拍胸脯,心里想着这么严密的防守,也不知道这俩人是怎么进来的。只是,他们既然能进来,想必带自己出去的机率也就更大些,抬起头对上那两个人只觉得其中一个蒙面人的眼睛好熟悉。 “这位大侠?我们认识吗?”胥阑珊疑惑的问道?却见那人摇摇头,又点点头。 另一名先前捂住胥阑珊嘴巴的黑衣人,看看胥阑珊,在看看那名黑衣人,莫名的嘿嘿一笑,然后道:“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阑珊姑娘你称呼我为风娘,至于他嘛?等你出去了就知道了。现在跟我们走吧!”说完,拉着胥阑珊就要往外走。 胥阑珊连忙挣脱的问道:“就这么走了?我跟你们去哪?你们是什么人?这样出去会不会有危险?怕不怕被人拦击?那个,风娘,我们到底认识不认识?你们为什么会救我出去” 胥阑珊一连串的问题,直接将那名叫自称风娘的黑衣人问的双手揪住了脑袋,蹲在门口,痛苦的争扎。而那名一直没有坑过声的黑衣人,熟悉的眼睛里流露出的陌生和诧异。好像在问?你还是胥阑珊吗? 好了,好了,反正在这后宫过的也不怎么样,能逃离这里享受清闲,还是享受清闲的好。现在正好可以出去看看局势,安排好一切,还是跟这些人走吧?哪怕被两名不知名的黑衣人卖了,最起码能自杀。 况且,两名黑衣人不会是冒这么大的危险来拐卖自己的吧。 “想清楚了没有?走还是不走?”蹲在地上的黑衣人,风娘无奈的问胥阑珊,而另一名黑衣人完全成了木头一根。直直的站在那里,相似一切与他无关似的。 “走!”胥阑珊下了下决心说道。不过最起码的让我收拾些细软吧,要不出去怎么活。胥阑珊边想边将梳妆台内的一些贵重首饰往身上,风娘却一把打掉她一点点收拢起来的首饰说道:“这些你拿出去要用了,不出一天就会被萧景仁找到。想死的话你还是不要出去了。” “是哦。那就不要了,我们走吧!”胥阑珊看着无奈的风娘说道。 心里想,看来你们也不是贪财来的,要不然也不会视这些价值连城的首饰为粪土。当然我有自知之明,你们也不是为了我的色来的。那就可以放心的跟你们走了。 风娘再次抱一次头,做出无奈的样子。然后一手拉胥阑珊,一手拉那名不说话的黑衣人,将两人直接提的脱离了地面,轻飘飘的飘到了隔壁的屋子内。 然后放下黑衣人。站在一边。一直没有说话的黑衣人走到屋内的桌子旁,将桌子上的一个金色香炉左转三圈,右转三圈,再左转一圈,右转半圈,正当胥阑珊纳闷时。桌子下突然露出了微弱的光。 胥阑珊顺着光芒看去,那桌子下不知什么时候悄无声息的开了一个洞口。那光就是从哪里露出来的。胥阑珊又忍不住要惊呼了,她在这儿这么久竟然不知道这有暗道。却再次被风娘抢先一步捂住了她的嘴。 随后,风娘带着胥阑珊和那名黑衣人下了地窖,再次停了下来。黑衣人用手在地窖口处摸了一会,也不知道摁了哪里,那地窖口又悄无声息的关上了。 这回胥阑珊是明白了。这风娘武功高强,黑衣人熟悉地形,两人配合着从地道神不知鬼不觉的进了后宫,然后将自己带出去。 胥阑珊被风娘和黑衣人用轻功快速带离几十米后,胥阑珊看到了刚刚发出光芒的东西,竟然是一大片密密麻麻的萤火虫。要不是现在形势紧迫,胥阑珊非的留下来在这里好好玩上几天再走不可。真是太美了。 大约走了有一个时辰左右,凤娘再次停了下来,那名黑衣人又摸摸索索的不知道弄了哪里。一个洞口出现,外面是星光一片。远远的传来狗叫、狼嚎、蛐蛐叫、蛙声还有很多不知名的生物的叫声。胥阑珊猜想这里想必是乡野之处吧?也不知道离那后宫有多远。这里应该安全了吧? “两位。。。。。。”胥阑珊准备问问两人的名字,看看两人的外貌。问问什么在哪里分开等等,被风娘又捂住了嘴。 “小心,还没有到安全区,到了什么都会告诉你的。”风娘说完,依旧和黑衣人提起胥阑珊,快速的向远方奔去。 对于胥阑珊这个路盲,也只记得出来的这里应该是一座山,也不知道风娘带着她走的是山的那个方向。 总之那胥阑珊被他们带着出了这座山,又穿过一片树林,到了一处湖泊,上了船,划到了对面。下了船,再越过一座大山,到了一处山脚下,正好是天蒙蒙亮,几间茅草屋,炊烟滚滚。 三人刚走到茅草屋的门口,里面就传来了惊喜的声音:“主上,你们回来了?” 一老一少两人穿着相同的青衣满面笑容的打开低矮的小栅栏,将三人迎进了屋。风娘和那名黑衣人也没再搭理胥阑珊自顾自的进了里屋。 “您就是阑珊姑娘吧?长得真俏,怪不得我家主上要念念不忘呢。”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八章 出逃 那名大眼睛,娃娃脸,看起来十六七岁的少女银铃似的声音。听在胥阑珊的耳朵里,犹如仙音一般美妙,终于不用再听后宫中或阴阳怪气,或无波无澜、或喜怒无常。。。。。。总之不正常,不真实的声音了。这样色声音对胥阑珊来说才是真人的声音。真实,无遮、没有一点做作! “美晴,还不快给阑珊姑娘倒茶!”和蔼可亲,满面红光的白胡子老头宠溺的对那少女说道。 胥阑珊准备询问那名叫美晴的,哪位主上,却见风娘与那名黑衣人已经一人一身白衣走了出来。 胥阑珊看着那张温润如玉的脸,半天说不出话来。怪不得会觉得熟悉,少女嘴里所说的少主原来就是白钰! “是你?你怎么知道我。。。。。。”胥阑珊有些感到意外。 “我在京都找到了文姬,她都告诉我了,怪我没有早些去找你,让你受苦了。”白钰此刻说不出的激动。 “没有受苦,这次去宫里还是有收获的,你知道吗?阿晟没死,阿晟没死,我要去找他。” “你怎么知道他没死?” “呃。。。。。。我就是知道,可惜就是不知道他在哪里。不过我现在还不能走,我不能连累深深浅浅她们,我还得回到皇宫,只是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胥阑珊有些歉意的说道。 “什么忙?” “帮我掩护深深浅浅她们转移,等她们安全了,我再自己想办法出来。” “这。。。。。。” 不待白钰开口,胥阑珊就再次说道“求你了。” “那好吧。” 一旁的风娘叹了口气,“得,又得跑一趟,这是何必呢?出门前你这样说了不就没后面的事了吗?” 胥阑珊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也带着些委屈“那你们要不弄的那么神秘,早告诉我是你们,不也没这后面的事了吗?本来还打算遇到的是坏人我还得想办法逃生,还得想办法通知深深浅浅,这下完美了。嘿嘿” 白钰“。。。。。。” 风打听“。。。。。。” 等再次送胥阑珊回去时,才不过午时,吱吱原本以为是胥阑珊有了身孕所以老犯困,也就没有去打扰。 这一切就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为了防止萧景仁这只狐狸有怀疑,胥阑珊让吱吱把那个暗道彻底封死。不过有了白钰的帮助,转移人群变的简单多了,没过多少日外就传来了消息。 胥阑珊内心是雀跃的,这就像她之前一直想要体验一次的大逃亡一样,应该蛮刺激的吧。接下来就要好好计划一番了,没有威胁的胥阑珊,就像是一只脱缰的野马,任何人都控制不住她体内的躁动。 可惜,白钰做的太彻底,萧景仁已经有所察觉,凤印也被收走了,不然逃出去是分分钟的事。 “吱吱,最近宫里有什么大事吗?” “大事?皇上的寿宴算大事吗?”吱吱想了半天,也就这事儿最大了。 这天小李子和吱吱跟着胥阑珊急急前行的背影,心里有些发慌,那日在大殿上。。。。。。也是同样的背影不是吗?想到这,吱吱一把甩开了胥阑珊拉着她的袖口。 胥阑珊一愣,回头看向吱吱。 吱吱有些害怕:“主子你说的能行吗?听说这次皇上弄的很严格,主子,我不能让你去送死。” 胥阑珊忧伤的看着吱吱。半晌,她苦笑了下:“吱吱你变了,什么时候你变的这般胆小了?” 想起了历经过的种种,吱吱还敢不谨行慎微吗?想到这,吱吱也是涩然一笑 “我自有办法,如果有危险,我也会保全你,吱吱,难道你想一辈子在这宫里呆着吗?。”胥阑珊看着吱吱,“我只想问你一句话,你。。。。。就真的一点也不想得到自由吗?” 一句话,轻易的触及到了吱吱灵魂中最脆弱的地方。 吱吱垂下了头,“主子,这件事。。。。。” 却未等吱吱说完,胥阑珊连忙急急的打断了吱吱的话:“没有时间了,今晚是萧景仁的生宴,也是趁乱混出皇宫的最好时机。信与不信,走与不走。全在你的一念之间。你当然可以不相信我,可如此一来,辜负了的,只会是我的一片苦心” 胥阑珊最后的一句话,成功的击溃了吱吱内心的最后一丝防线。 自由一直以来都是她想要的。倘若主子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么在宫外等待着她的,就是她期盼已久的自由。。。。。。可如果赌输了。。。。。。 吱吱犹豫间,胥阑珊腹中那个鲜活的生命猛的抽动了几下。疼痛纠结起来,胥阑珊立刻抚着肚子,冷静下来。 胥阑珊伸手扶向了自己小腹,这是你在无声的庆祝吗?你在向我倾诉着你的高兴?你也想离开这里,回到自己父亲的身边吗? 一阵秋风卷起,枯叶萧条的扫过了三人的脸颊。 “我跟主子去!”吱吱坚定的看向了胥阑珊。 “我也跟主子去。”小李子一脸的激动,这个皇宫早就不是他熟悉的那个皇宫了,就算不能出去,他替主子去死,他也是愿意的。 胥阑珊一笑,连忙继续拉起两人急急的向房中走了去。 一进屋,胥阑珊连忙回身关紧了窗门,她看向吱吱和小李子:“一会会有一个戏班子在皇城南门那里装卸货品,到时我们就趁乱混出去。戏班那里我已经上下全都打点好了。只要出了南门,那里自会有人来接应我们。刻不容缓,你们现在赶快把衣服换上吧。” 吱吱点点头,打开了方才胥阑珊之前让收拾的那个包袱,胥阑珊将偌大的宽袍披在身上,巧妙的挡下了她那扎眼的大腹便便。然后拉下了霞帔的斗帽。脸,牢牢的被遮去了大半。吱吱看了看自家主子,然后满意的点了点头。吱吱和小李子也迅速换好衣服。 “走吧。”说完胥阑珊小心翼翼的转身推开了房门。 吱吱和小李子连忙跟在胥阑珊身后快步向房外走去。 夜幕,渐渐的拉下了漆黑的帷幕。繁星点点,却输给了今夜皇宫中一片灯火通明。 他们主仆三人一前一后的走在宫中的廊间,迎面而来又疾驰而过的那些太监和宫女们的脸上写满了行色匆匆,谁都无暇来在意从身边走过去的胥阑珊他们。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九章 顺利出宫 胥阑珊突然在身前站定了身子,一直战战兢兢的跟在胥阑珊身后的吱吱一没注意,不禁一下子撞上了身前的胥阑珊。胥阑珊一惊,吱吱连忙不好意思的冲自家主子笑笑。 胥阑珊稳定了一下情绪。她伸手指向了前方:“那就是南门了,你看,戏班已经到了,我们得赶快行动了。” 事情进展的太顺利了,顺利的让胥阑珊觉得不安。不过转眼一想今天是萧景仁的寿辰,却没有人通知她,那就说明萧景仁不想她出现在大众的眼中,在他人眼里,她这个皇后还是曼潇湘。想到这儿,胥阑珊又放心了不少。 等了许久,宫里的表演才结束,胥阑珊感觉到戏班的车在移动,心也跟着提了上来。 “站住,什么人?”问话的人像是守宫门的侍卫。胥阑珊立刻屏住了呼吸,深怕一个不小心暴露了自己。 “官爷,我们是京都戏班的。” “哦,是你们啊,行了,走吧。”眼见就要成功的时候,不巧的是就在这时漆黑的夜空中,一架由八匹骏马所拉着的蓝色马车突然很是突兀的出现在了宫门口。 几个侍卫本来还在因为深夜守宫门而倦意乏乏,可是等到睁开朦胧的睡眼看清楚这马车正是左相大人所乘的马车时,均都屏住了呼吸,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然后才将宫门大开。 哒哒哒 八匹骏马似是受到了惊吓似的拼命驰骋着,眼看着就要通过宫门口时,耳际却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接着嘶喊声便从皇宫的深处传来。 “左相大人遇刺,不准放行那辆马车。快快拦住,快快拦住” 几个侍卫面面相觑,等到终于回过神来时,连滚带爬慌慌张张的便想要将大敞着的宫门关上。 然而也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从马车底座下突然冒出来一个纤细瘦小的女子,面容称不上绝美,就连清秀都称不上,只是一张平凡无奇的脸。最为引人注目的便是她那双琉璃一般又圆又大的眼睛。只见她很是灵活的从马车底座攀沿到了马车上,揪住马缰,抬脚狠狠的踹了骏马的屁股 嘶 骏马受到的惊吓更重,疯了一般的直直的撞向守城门的几个侍卫,其间撞倒了木箱、杂物。。。。。。一时之间真是混乱不堪。不巧的是,胥阑珊所藏身在的一辆马车,一不小心翻了车,胥阑珊从里面滚了出来。还好胥阑珊有准备,没有伤到自己,不管三七二十一这时能救她的就只有这辆马车了。 “救我。”胥阑珊朝着马车上大喊一声,也不知是因为对方没有时间拒绝她,还是因为她挡住对方逃亡的方向,只见马车上伸出一只手来一把将胥阑珊拎上了马车。 一大群手握弓箭的大内侍卫从四面八方拢来,一个个弯弓搭箭准备万箭齐发。 黑色的夜里,沉重冰冷的气氛蔓延到了极点。 就在弓箭眼看就要朝着那陷入夜色中的马车万箭齐发时,大内侍卫的前面却被一个身材弱小的小太监生生的拦住。 “不许射,不许射,驾驶马车的是左相的大女儿,是温大小姐,谁都不许射,否则凌迟处死。” 夜依旧深沉,只是方才还紧张压抑的气氛却生生的升到了极点、不仅仅是大气不敢出,而现在还有深深的疑惑笼罩在心头。 左相遇刺,温大小姐却在这个时候抢了自家的马车逃出了皇宫,这到底。。。。。。代表着什么呢? 在场的所有侍卫宫女均都变了脸色。左相受伤轻点还好,如果伤势真的很重,那该如何追究?不管刺客究竟是不是温丞相的女儿,他们这些在场将事情看得一清二楚的人,又会是怎样一个下场? 深蓝色的马车在漆黑的夜里疯狂的驰骋着,原本好像还对驾驶马车很是熟练的某女渐渐变得有些力不从心,甚至还有丝很容易察觉到的慌乱。 “妈的,你们倒是停下来啊。姑奶奶叫你们赶紧停下来,啊”某女撕心裂肺的大喊着,手中的缰绳越握越紧,紧到那缰绳似乎都已经深深的陷入了她的掌心之中,紧张和害怕并存,叫她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咳咳咳姑娘,您该不会只知道怎么叫马车跑起来,却不知道。。。。。。怎么叫马车停下来吧。。。。。。咳咳咳。。。。。。”虽然马车颠地越发的厉害,可是马车中的某男依旧坐的稳如泰山。狭长的凤眸透过深蓝色的轿帘看向外面狼狈到极致的某女,唇角轻勾起一抹媚人的弧度,说出来的话却是一边咳嗽一边说的。胥阑珊则是不出声的看着这一切,直觉这两人有故事。 “妈的,你这个死病鬼,别再咳嗽了,你就只知道咳嗽,就不知道过来帮一下我吗?你再若无其事的就知道咳嗽,我们俩就一起跌到深沟里面摔死算了”温绿漾气急败坏的说着,一边疯狂的揪着手中的缰绳,娇俏的小脸上尽是叫人胆寒的狰狞。 秦楚湛只觉得十分有趣。便偏偏然的起身,在马车的剧烈摇晃之中掀开轿帘钻到了外面。 温绿漾所驾驶着的马车正疯狂的在一条羊肠小道上奔驰,骏马一通乱撞之后,终于脱离了小道直向一边的小河中奔去 “啊停下来啊,停下来啊” 因为妖孽男子突然挤在温绿漾的身边,温绿漾只觉得可以坐的空间越发的狭小起来,她怒眼去看身边病恹恹的妖孽侍卫,却见他一大半的身子已经往下倾斜,惨白的脸色变得越发苍白不堪,就好像透明了一般。 “该死的,你真是我命中的克星”温绿漾一边在慌乱中抓紧了马缰,一边伸出另外一只手去揪妖孽侍卫的衣领,但是也就在此时,马车突然一个猛烈的倾斜 温绿漾只觉得自己的手臂被妖孽侍卫使劲儿的一拉,她再也坚持不住的被一下子拽了下去。 哗啦一声,两人双双的摔进了冰冷的湖水之中。 因为已经是深秋了,所以猛一扎进水中,温绿漾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哆嗦,从四面八方涌过来的水迅猛的钻进她的嘴,她的鼻子,她的眼睛她只觉得恐惧如同奔驰的骏马一般向她驰骋而来,钻进了她的心,叫她害怕的猛烈抽搐起来。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章 下水救人 她一向都是极其怕水的,怕水的原因,似乎她已然忘记了,但是在此刻,那种绝望的感觉再次汹涌袭上了她的心头。那她此生都不愿意想起的事情遮天蔽日般向她袭来。她猛烈的抽搐,身子渐渐下沉。 秦楚湛在水中憋了一会儿气,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便慢慢从水底钻了出来,大口的吸了下清新的空气,便想要往河岸走。 可是眼看就要走到河岸时,却又觉得有些不对劲起来。 那个一向出言不逊又很是神秘有趣的女人怎么没见人影?依她的本事,不早就应该钻出水面了吗?难道她已经抛弃了他这个“病鬼”不成? 秦楚湛双眸紧眯,却还是忍不住抬起头来望向已经恢复平静的湖面。 在一处水草遍布的湖面上,明明是平静无垠的,可是其中却断断续续的冒出几个小小的水泡。。。。。。越来越微弱,越来越微弱,直到渐渐消失不见。 他的心猛然一震,难道她是不会游水的吗?左相的大女儿,竟然不会凫水。。。。。。 秦楚湛双拳缓缓握紧,直到传出咯咯的声响。指甲陷进了掌心之中他都丝毫没有察觉。 如果现在她死了,刺杀左相的罪责不就可以顺利嫁祸到了她身上了吗?她死了的话倒是有口说不出了。他也就不必牺牲自己的人去顶刺杀左相的罪了。 于是,原本生生踏出去的步子便停了下来。 他一向都是最为狠心的不是吗?经历了那么多,如果现在仁慈起来,反倒不是他秦楚湛了。故意接近这个女人不就是为了利用她的吗?秦楚湛,刚刚你竟然想要去救那个人的女儿呢,真是可笑。 秦楚湛想到这里,便不由分说的向河岸而去。只是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的脚步是那般的踉踉跄跄,一点都不像稳重的他。 终于走到了河岸边,耳际却响起了一个女人兴奋却又疑惑的呼喊声。 “这位大侠,你怎么掉进水里去了?大深夜的冲出皇宫,难道就是想要去玩水的吗?”胥阑珊傻傻笑着站在河岸边,伸出手来将秦楚湛搀扶起来向外走去。 秦楚湛有些失笑的看着眼前看起来单纯如同一张白纸的胥阑珊,说到:“这位姑娘,你为何会出现在宫门口?难道也是因为好玩?” 胥阑珊耸了耸肩“不是啊,你没看出来我是去逃难的吗?那个狗皇帝欺男霸女,我都怀有身孕了,还将我虏了来,现在终于好不容易逃出来了,我要去找我的丈夫。咦,那位救了我的姑娘呢。。。。。。” 秦楚湛见胥阑珊话还没有说完却突然止住了话语,不禁疑惑却又满含复杂的看向他。“怎么了?” “好像有人落水了,有人好像落水了” 胥阑珊焦急的指向湖水一处水草错综复杂的地方,不由分说的扒下自己身上裹着的长衫,便扑通一声跳进了湖水之中。 秦楚湛本来是要去阻止她的,可是伸出去的手却还是缩了回去。脸上的神情变幻不定,眼眸深处尽是复杂的看不懂的眸光。 不消一会儿,胥阑珊便覆着全身湿透双眸紧闭的女人出现在了眼前。她扑通一声跌倒在了地上,累的气喘吁吁。 “还真是重啊,累死我了啊,对,赶紧将她救活啊,好像她溺水很长时间了呢”胥阑珊自言自语的说着,上前将凌乱覆盖在女人脸上的凌乱长发拨到她脸颊的两侧。 可不看还好,一看吓了一大跳。 眼前的女人有着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白皙的如同牛奶一般柔滑的肌肤,直挺的鼻子,樱桃般的小嘴儿,虽然双眸紧闭,但是依然可以想象的出,那双眼眸睁开的时候,该是怎样琉璃波光潋滟的样子。 “怎么会是你?”说完还别有意味的看向了一旁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的秦楚湛,秦楚湛被这样一看,竟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姑娘?你没事吧,姑娘?”胥阑珊拍了拍对方的脸颊,见对方没有反应,便二话不说对温绿漾进行了人工呼吸。 “你。。。。。。”秦楚湛惊悚的看着这一幕,更是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胥阑珊。 “怎么?没见过人工呼吸吗?还是见到落水的女人便吓成了这样?”胥阑珊双眸含笑的看着秦楚湛,然后上前一步便想要为温绿漾除去身上紧紧贴着她身体的衣衫。 秦楚湛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不过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眼前这个女人最终还是被救了上来,他竟然感到一丝庆幸。 这时他才发现,胥阑珊湿漉漉的衣服贴着身子,凸出的肚子更加明显了,原来这真是一位有了身孕的人,心里的戒备便也少了几分。 “你疯了,有了孩子还下水救人。”说罢,便将身上的长衫脱下来,递给了胥阑珊。 胥阑珊也不推辞,接过长衫就裹住了自己。“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再说了,这位姑娘救过我,这样我也算报恩了。” 见温绿漾脸色好了很多,胥阑珊也松了口气,“既然你们是一起的,我想你们应该还算比较熟的,这位姑娘就交给你了,我也该走了。”胥阑珊起身看了看四周,又回头问一句“劳烦问一句,京都城是那个方向?” 秦楚湛楞了楞,不由自主的指了一个方向。 “谢谢。”说完胥阑珊便头也不回的朝秦楚湛指的方向走去。很快胥阑珊便走没影了,秦楚湛回头看了眼躺在地上的温绿漾,叹了口气,认命的扶起温绿漾向树林深处走去。 因为刺客乱成一团的皇宫,已经渐渐平静了下来,就在这时,被萧景仁第一时间派到凤仪宫保护胥阑珊安全的侍卫匆匆忙忙的回来了 “报” 萧景仁正在养生殿处理刺客的事,突然听到了有人上书,所以萧景仁便放下了手上的工作。“进来”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不见了,凤仪宫里空无一人”侍卫如实禀告。紧接着侍卫便发现萧景仁的脸色越来越差,两道剑眉也越来越紧皱。 “你们都是做什么吃的,连一个人都看不住,都给我滚!”萧景仁怒道 侍卫听到萧景仁发怒,大气不敢喘息。便战战兢兢的道“皇上,皇后娘娘应该是趁乱跑出去了。” 萧景仁听到了这里,头发已经气的可以炸起来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一章 封锁城门 萧景仁一听到他的禀报,心里一紧。胥阑珊居然不见了?她怎么会不见呢?到底是谁将她掳走?她现在出什么事了吗?想起近日情况不太好的北楚,该不会是北楚派来奸细将胥阑珊绑走了? “皇上。。。。。。”侍卫看着皇上红了的眼眶,糟糕了,皇上发怒了,他该不会有事吧? “你的安全设施都是怎么做的?那么多侍卫守着怎么会让皇后不见呢?”萧景仁大吼,一掌就这么挥下去也不管跪着的是谁。 只见那守卫噗的一声,将鲜血吐了出来。然后就倒下了。 小洪公公看着晕倒的守卫可见皇上此时此刻是有多么的生气,一掌就能将一个受过优等训练的守卫打到吐血昏迷。。。。。。他的下场该不会也。。。。。。 “传令下去将看守凤仪宫的守卫全都斩首!再将凌飞传来见朕!”萧景仁已经无法掩饰自己眼中泛起的红光了,那点点杀气蔓延四周。与火红喜庆的殿堂格格不入,也令人无法招架得住。 “是!”小洪公公犹如从地狱中重归人间一样,仿佛前面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人类而是地狱的阎王一样,所以他此时此刻怎能不开心怎能不高兴? 不过皇上也太残暴了,不过关他什么事?不杀他就好! 胥阑珊走了好久才到了京都,从地上捡起一抓泥巴将连涂抹得脏兮兮的,掩盖住自己的本来面貌才小心翼翼的走到街上。 很快她便找到那戏班的所在地,在距离戏班不远的地方,果然看到了吱吱和小李子两人。 吱吱和小李子看到一身狼狈不堪的胥阑珊,急急道“主子,你去了哪里?吓死我们了,还以为你被人抓走了。” “没事,我这儿不是好好的嘛。这京都我是不能再呆了,接下来的路,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走,你们就不要跟着我了,你们回自己的家吧,家里的父母应该在等着你们呢。” “可是主子。。。。。” “行啦,你们跟着我,我还得分心照顾你们,我一个人目标还小点,你们拿着这个玉佩去京都的悦独阁,那里的妈妈自然会给你们一笔钱,你们拿上钱好好过日子。听话。” 吱吱和小李子泪眼婆娑的目送胥阑珊的身影离开。胥阑珊离开吱吱和小李子之后,她拐啊拐啊,看着依然进行巡守的城门口,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出去啊。而且想必此时萧景仁已经下令封锁城门了吧,那么如果她再不快速出去的话,再想出城就更是难上加难了! 胥阑珊看着人来人往的大街,突然有了窒息的感觉,她到底该怎样才能出城呢? 突然!一辆装载着剩菜剩饭的木车出现在她眼前,然后一个特别好的计策涌现心头对没错,她可以藏在车上的大木桶里,但是这车应该是装满了剩菜剩饭的吧。她。。。。。。难道要。。。。。。算了只要能混出去,她豁出去了! 趁车夫到酒店里装剩菜的那一会儿,胥阑珊迅速的溜到了车上,因为这里离城门太近,所以人们要么是匆匆出城,就是匆匆进城。很少有人东望望西望望的,所以他们上车这一幕没有一个人看到。 此生最讨厌的就是馊饭馊菜了! 果然,那车夫又将一堆剩饭剩菜带了上来,胥阑珊被那臭臭的馊味熏得,有点想吐,但她还是强忍下来了。现在她绝不能让自己暴露出去,因为车夫已经开始行驶了,现在他们正朝城门,如果她暴露了,下场很悲惨!要么有识货的认出她的脸,这样她就会被送入宫里,而且问题很大发,然后面临那悲惨的事情。要么有不识货的以为她是什么卖国贼之类的,一刀就砍过去,吧唧的一声她的下场还是很悲惨所以她现在唯有小心翼翼的掩藏。 眼看就要到车夫出城了,谁知路上竟有石头,一绊,车上的菜叶掉到地上,胥阑珊的身体也露出来了。天啊,胥阑珊惊得差点吓出心脏病。糟糕了,该如何是好啊? 越来越近。。。。。。 越来越近。。。。。。 被情形所逼的胥阑珊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以自己最快最敏捷的速度掀开饭桶的盖子,然后跳入里面。 哇唔里面简直不能用文字形容,描写啊虽然她幸运的钻进了一个没有装满的饭桶,但是但是里面也装有三分之一的馊饭馊菜胥阑珊简直要疯掉了,用手紧紧捂住嘴巴才没让自己叫出来。忍无可忍胥阑珊只好眯着眼睛用脑袋撞着饭桶,这里面简直要臭到爆了。 而车夫听到“咚”的一声还以为饭桶滚到地上了呢,回头一看。。。。。。没有啊!难道他听错了吗? “喂,还想不想出城的?”守卫见车夫慢慢吞吞的,很不爽的问了一句。 “当然当然呵呵呵”车夫跳下车,站在守卫面前,乖乖的接受搜身。 “嗯?嗯嗯!”守卫拿着一张图纸与眼前的车夫比较,嗯,不是纸上的人。 “大哥,这纸上的人是谁啊?他犯了什么罪啊?”见守卫东摸摸西摸摸过后又拿着一张纸东比比西比比,车夫难免有所疑问。 “诶呀,也不知道这姑娘到底是犯了什么罪。前面凌飞大人快马加鞭到此给了我们一张图纸,只说了纸上的人是皇上最重视的。但却被北楚奸细劫走,所以让我们给出城的人,一一对比过后才可放行。”守卫大哥也不知道这纸上的女子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能让皇上动用全国最厉害的禁卫军来全城搜索。而且此人不见皇上便派人第一时间将城门关闭,就算是要出城的人也要接受严格的搜身过后,才可放行。可见此人对朝廷来说是有多么的重要。 “哦,啊!女的?你说这纸上的人是女的?”车夫没想到全国最冷酷最无情最冷血的男人也有在乎的女人!现在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动用最厉害的禁卫军!天啊,天下要大乱了吧? “是啊,我们也很好奇,到底是哪个女子有这等荣幸,得到皇上的。。。。。。” 车夫与守卫的对话一字不漏的传入饭桶,传到了胥阑珊的耳中。 原来还敲着饭桶的头也停了下来。被匈奴掳走?原来萧汝晟以为她被人掳走了,嗯,这样很好,总比她自己跑了好。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二章 全国追捕 不过从关闭城门、动用禁卫军、全城搜索来看,萧景仁还是很在乎她的。想到这,胥阑珊的心突然变得很难受,所有以爱为名的受害,都是不可原谅的。 “好了,你可以出城了。”经过严格的搜身,车夫合格通过了。 “诶呀,回来的时候大哥不用那么麻烦了,小弟我可是正宗不假的男子汉啊!你看。。。。。。”车夫说着。 “还出不出去?”守卫无语眼前这有点疯疯癫癫的人,像他车上的饭桶一样,臭烘烘的恶心死了。 “诶,出出出,马上出啊!”车夫重新坐上马车,朝城外的目的地行去。 “嘣”胥阑珊费劲的打开盖子,由于在饭桶里憋了太久,身上仅剩一点点力气,腿一软便滚下了马车,滚入旁边的草丛里。 “唔。。。。。。唔。。。。。。呼唔。。。。。。。”胥阑珊见已经出来了,周围没什么人,再也忍不了了,哗哗的将自己今天昨天前天吃的东西都给吐了出来。她发誓,再也不要做那么疯狂的事情了! “终于。。。。。。出城了!”胥阑珊吐完以后,擦擦嘴,一看“哇!我的衣服!哇!!!”本来就很狼狈的衣服现在更是全沾满了剩饭剩菜,还不停散发出臭烘烘熏死人的气味。胥阑珊简直是死的心都有了。 “糟糕了,这下该怎么办啊,这一身臭烘烘的。。。。。。上帝啊!告诉我该怎么办啊?”胥阑珊想喊但顾及这还刚出城,如果自己大喊大叫的话,肯定会把那些守卫给喊过来的。所以她只好揪着衣服坐在地上,算是祈求吧。 “不行,我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了,萧景仁不可能只是搜城那么简单。再不跑更待何时?”她转眼一想自己在这里干坐这简直是在浪费生命,不如去找点水洗一洗,再去想办法联系白钰。 咚咚,咚咚。。。。。。还不等胥阑珊走出多远,面前就出现两个不大不小的石子,像是从上面掉下来的。还好她走的慢,不然这石头指不定就砸她头上了。 “谁?谁啊?有本事站出来,暗算算什么本事?” 就在这时离胥阑珊不远的树枝上,传来了这样的对话“你看,我说是她吧。” “你真厉害,这样还能认出来。” 胥阑珊再走的近了些,两个人印入了她的眼帘。一个是之前她没有见过的,一个便是混沌。 “混沌你怎么在这?还有你是?”胥阑珊惊奇道。 “阑珊姑娘,我们见过的,不过你可能没有注意到我。我是无月宫紫金。” “原来是紫金姑娘。”胥阑珊猜的不错,确实是无月宫的。“你们主上呢?怎么不见他的踪影?” “我们去过皇宫了,不过去的不凑巧,你前脚刚走,我们后脚才到,见宫中一片混乱,我们便加了一把火。主上说你逃的顺利的话应该会立刻出城,就让我们在这里守着,他还在城中寻你。果然不出主上所料。”紫金一五一十的说着。 “怪不得萧景仁怀疑有北楚的人搞鬼,原来是你们干的。” 紫金又突然想到什么,催促道“阑珊姑娘,我们还是快走吧,此地不宜久留,主上那里,自会有人去知会。” “说的是,那我们走吧。” “喂喂喂,我说你们两个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吧,我都站在这儿半天了。你们却只顾说自己的,把我当空气呢。”胥阑珊见小混沌,在一旁发飙,有些失笑。 “这么危险你来干嘛?虽然你武功好,不过,你终究还是个孩子,成天打打杀杀的多不好,说吧,这次有没有给紫金姐姐添麻烦啊?”胥阑珊顺手摸了摸混沌的毛茸茸的脑袋,像是在安抚自己的孩子一般,也许是因为自己是个准妈妈,胥阑珊脸上母爱的光辉直晃的人睁不开眼。当然要是忽略掉胥阑珊身上那一股子剩饭剩菜的气味就更好了。 不过,胥阑珊话一出,混沌更是气的蹦起来“你才是孩子呢,要不是担心你,我才不来呢,还有不要用你的爪子摸我的头,脏死了。” 一大一小就这样吵吵闹闹的向早就准备好的马车走去。紫金跟在后面更是频频摇头,但心里更多的是对她们的羡慕。 “啪”耳光声在安静得出奇的养生殿里显得特别的惊悚,听得令人汗毛直竖。 “你怎么办事的?凌飞大将军,现在朕开始有点怀疑你的这个护国大将军的称谓是不是假的!”萧景仁听到凌飞的报告后,气得大拍龙椅,只见那用天下最好材料制的龙椅竟有些裂开了。 凌飞被皇上这一掌打得,整张脸都肿了起来,原来英俊的面孔此时此刻竟有点畸形。可见皇上是用了多大的力气。而天下能让凌飞心甘情愿挨这个打的似乎也只有他萧景仁了。 “皇上,是卑职无能。请皇上责罚。”凌飞对这个主子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的,萧景仁3岁杀狼5岁打虎的故事,别人不知,他凌飞可是知道的。所以被他打,凌飞是心服口服。本来也是他办事无能,竟让胥阑珊被人带出城去。据他所知,守城的都是些精兵,不比皇上亲训的禁卫军差多少,如果是硬来那些北楚人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将50多名守卫杀死。但若是智取,他也将胥阑珊的画像送给各个守卫了,就算是伪装得再好也不可能识不出来啊!看来这次的敌人真的很不好对付。 “哼!”萧景仁深邃的眼神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只是再白痴的人也知道皇上此刻正在生气。 “卑职这次犯了错,请皇上降罪!”凌飞叩首低着头,他不需要与皇上比较,单是皇上的气质威严,就是他不能比的。 “这次就免了吧,朕给你戴罪立功的机会。派10万精兵全国搜索,就算掘地三尺也要将胥阑珊找回来!”一声令下,君王的气质无一表现得彻彻底底。 这时站在一旁的冰,也忍不住开口道“皇上,属下愿助凌飞将军一臂之力。” 萧景仁深深的看了眼冰,这才开口道“好,朕就给你这个机会。你们退下吧,朕想静一静。” “是,属下告退。” “是,属下告退。”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三章 养胎 胥阑珊和深深浅浅重聚之后,考虑到她的身子骨,白钰再三建议让胥阑珊到无月宫养胎,直到生产。至于寻找萧汝晟的事,白钰表示自己愿意帮忙,胥阑珊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得先这样办。再说无月宫的风打听也不是浪得虚名的,对于这一点她还是很放心的。 回到无月宫这个比较熟悉的地方,胥阑珊突然有了很多感慨。这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这里,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就像是做梦一般。什么事都变了,变得那般让人不熟悉。 这次在无月宫里和上次是不同的,这次白钰大方的将她介绍给无月宫的每一个人,她像一位真正的客人,不,也许说是他们的一份子更贴切。就好像之前将昌機的死怪在她头上的事不复存在一般,胥阑珊对白钰的敬佩更上一层楼了,这样的人作为一派之主,当之无愧。 稍晚一点,白钰将一位叫细无声的医者介绍给了胥阑珊。胥阑珊有些疑惑,白钰明明自己会医,为什么还要特地为她引荐一位医者。 白钰像是知道胥阑珊内心的疑惑,笑着开口道“细无声是我的忘年之交,更是我的老师。我的医术就是跟他学的,况且,你的这种情况我也不是很擅长,所以。。。。。。” 胥阑珊这才明白白钰说的意思,说的倒还委婉,直接说看不了孕妇不就行了,胥阑珊还想调侃一下白钰来着,却惊奇的发现他说完这话之后脸上一抹淡淡的红。 这夜,蓝云阁里淡淡的烛光一直燃到深夜。胥阑珊和深深浅浅轻轻聊着,淡淡的笑着,一切都是那般和谐,当然要是除开躺在地上打着酒嗝说着胡话的混沌就更好了。 而远处的芳草居里,则弥漫着重重的酒气。 细无声看着扒在桌上的男人一阵叹息。 白钰来了之后就拉着他喝酒,自己刚端起酒杯,他就已经将酒喝下倒了第二杯。到现在喝的不醒人事,自己却很清醒。 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站起身支起白钰的身体走进内室,将他放在床榻上,盖好被子。 自己则拿起萧站在院内轻轻的吹着。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胥阑珊送走深深和浅浅,便歇下了,夜里,胥阑珊在床上昏睡,有些轻微的发烧,不断地做梦。 胥阑珊知道自己在生病,在做梦,所以即使在身体不受控制的时候,理智还坚持着起码的清醒,喉咙像是被刀子割开,再撒上一把盐,总之感觉很难受,连喘口气都像被刀片刮着,胥阑珊还是在用力地喊着,哪怕在梦里,胥阑珊也大声喊:“孩子!救救我的孩子!” 胥阑珊觉得必须让所有人听到她的呼喊,尤其是萧景仁,让他了解她对这个孩子的渴望,让他知道,她从来没有放弃过,既然她都没有放弃,他们一定也要坚持到底,帮我保住他。 神智在清醒和昏迷之间徘徊,什么都分不清了。 只是经常梦见萧汝晟而已,每当她睁开眼,就看见一片柔和的白光,他就安静地坐在白光之中,眼神爱怜,总是像对待孩子一样轻轻地抚摸着胥阑珊的脑袋和脸庞。 他的手很暖和,眼神很温柔,总之一切都很舒服。尽管知道是梦,胥阑珊还是不愿意在梦境中闭起眼睛。是舍不得。 梦境和现实其实很好区分,当第二天胥阑珊再次睁开眼时,就意识到终于彻底清醒过来。现实中的一切十分真实,触感、嗅觉、视觉,无比清晰。醒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摸自己的腹部,还好这一切都只是个梦。 清晨,白钰醒后就离开了无月宫。胥阑珊的日子还像以往一样,没有改变。只是肚子越来越大,但宝宝很乖,胥阑珊现在都没有任何害喜的症状,很是安心。 这天,细无声抬起头看了看胥阑珊。见她认真的模样目光变得柔和,但看到她肚子的时候却紧皱起双眉。应该才不到七个月,怎么像八个多月一样。。 等他回过神,已经走到胥阑珊的面前。没有言语的握起胥阑珊的手腕。 胥阑珊先是一惊,又温柔的笑了。细无声总是毫无征兆的就会给她把脉,她已经习惯了。 只见细无声的双眉紧皱在一起,眼里也有了些许担忧。胥阑珊变的紧张了起来,是她的宝宝怎么样了吗? 细无声放下手。 “从明天开始,你不要再来了。” 胥阑珊站起身。紧张道。“是我的宝宝怎么了吗?” 细无声没有回答,他应该告诉她吗? “阑珊姑娘,你确定要生下他吗?” “恩,这是我跟阿晟的孩子,我一定要生下他。我还要去找阿晟,我们还他长大。” 孩子,是她现在唯一的支柱了。不管发生什么事,她都要把他生下来。 “那就好好回去养胎,你的身体太虚弱,常走走,晒晒太阳,呼吸新鲜空气对你以后的生产有好处。天天坐着在这里,对你,对孩子都不好。” 细无声转身在药柜面前抓起药来,他能说什么?告诉她又用什么用,脆弱如她,坚强亦如她,既然她已经决定生下来,他说什么都是没用的。他现在能做的,就是把对她本身的伤害降到最低。 将药递给胥阑珊,细无声转身走到庭院内。他也想休息一下了。胥阑珊望着细无声的背影,突然有种说不出的孤单。 他的生命好像只为研究医术而存在,每天她来时他在研究药草,晚上走时他在调试药草。其实他是个很好的人,只是他的一颗心全在草药上。 轻轻叹口气。 胥阑珊拿起药包转身出去了芳草居。 细无声从走出房门那一刻心就没有安宁过。看着胥阑珊的背影渐渐消失,他失神的伸出手,想抓住什么。终究还是无力的放下。 够了,自己还不够了解她对她相公的爱吗?像她那样纯洁,神圣的女子自己怎么能用言语去伤害她。也许对于白钰而言能在她身边就好。 他忽然能够明白白钰为什么对这个女子这般爱护,有时候从胥阑珊的身上他竟能看到那个人的影子。算了想不清楚,也不想去想了。既然白钰他已经在乎了,就没有办法抛开。 哎。。 轻轻叹气,转身就想回到房内继续和药材为伍,只有那样,他才不会为任何事烦恼。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四章 来历不明的女子 细无声刚刚转身,却见白钰抱着一人疾步奔来。没等他回过神白钰就已经越过他狂奔进了房间。 “细大哥,快来看看她的伤。” 细无声抬脚走进房间,实在想不到是谁有本事让他这么紧张。 看着放在床榻上的女子,和满头大汗的白钰,细无声心里一阵不悦。 “你就不能把她放在外面吗?”真是的,这么久以来都不知道没有谁能接近他的贴身东西吗。 白钰不顾及细无声的气氛,着急的抓起细无声的手。 “快点救她,她是为我挡了一刀才这样的。” 细无声抬眉看着白钰,没有任何动作。 “挡就挡了,现在,马上把她从我的房间弄出去。否则,你就找别人救她吧!” 细无声丝毫不理会白钰的心急,想就这样让这个女的躺在他床榻上,休想。 白钰看看细无声,又看看受伤的女子。叹口气,将女子抱起放在厅外的桌子上。 “细大哥,快救她。她伤的太重了,我竟找不到方法来救她。” 细无声见白钰已经将人抱离,也没多言。将一根金线甩出缠住女子的手腕。不消片刻就将金线收回袖中。转身抓了一包药又扔给白钰一个小瓶。 “一个外用,一个内服。带她离开吧。” 细无声说完便转过头想回房间,又想起什么试的突然转过头。 “马上叫人给我换新的床单和被褥。” 送走了白钰,细无声躺在床榻上却没有一丝睡意。 白钰走的时候还在为胥阑珊神伤,怎么刚过了两个月却带了另一个女子回来。 匆忙的坐起身。想了想还是抬起腿向白钰的镜亭轩走去。 深夜,白钰刚忙完那女子的事回到房间。疲惫的伸了伸全身的骨节。舒服的吐一口气。 那个女子是白钰从回无月宫的路上救下来的,当时她被几个歹人围住,大喊大叫但却无力抵抗。白钰没多想伸手救了她,为她赶走了那些人。没想到她却开始缠着他,一定要跟着他。白钰没有理会她的纠缠,她竟真的用脚程一直跟着他,没想到回来途中又遭人暗算,关键时刻竟是她的突然蹦出替他挡了那一剑救了她。要他扔下她不管,他还真的做不到。 “该死,真是自找麻烦。”气愤的用掌拍了下桌子。只见茶壶和茶杯被震了起来,又落回原位。 “你是给自己找了个麻烦,不过现在有一个更大的麻烦。”白钰一惊,起身看着来人。 细无声推门而入,坐在白钰身旁。 白钰见是细无声,精神都紧张了起来。 “是阑珊怎么了吗?” “是,阑珊姑娘的身体很虚弱,孕育胎儿很吃力。而且,我今天发现,她怀的是双胞胎。对她的身体更是不利。以这种情况来看,就算是吃补药也没用。她生产时必定会有危险,很有可能难产。” 什么?白钰瞪着双眼,无法消化他刚刚听到的。 “连你也没有办法吗?” 白钰的声音是低沉的。细无声知道他有多么心痛。但是这件事是迟早要面对的。 “没有。” “如果现在将孩子打掉呢?” 细无声安静了片刻。他也这么想过,但是那个女子肯定是不会同意。 “如果现在打掉,也会引起大出血。而且,你觉得阑珊姑娘会同意吗?” 白钰用力的握紧双拳。 “我知道她不会同意。该死的,就没有什么办法吗?阑珊她。。还那么年轻。怎么可以。。。” 突然白钰一掌拍向桌子,站起来就要向外走去,细无声连忙起身拉住他。 “这么晚你要去哪里?” 白钰转过头,眼里满是伤痛。 “我要杀去西域,我要杀了萧汝晟。阑珊在这里受苦,他却在西域准备迎接封香公主,都是他,他这个薄情寡义的人。他难道不知道阑珊在等他回来吗?他竟然把阑珊害成这样。都是他。。。。” 细无声见白钰已经发狂,拿起桌上的茶杯向他脸上泼去。白钰被突如其来的水泼醒。渐渐安静了下来。 “对不起细大哥,我失控了。” 白钰颓废的坐回到凳子上。双手轻轻的颤抖着。 “我能做什么?怎么才能帮到她?” 细无声见白钰真的平静了,自己也坐了下来。 “找个好点的产婆。还有尽量帮我找一颗血灵芝。在她生产的时候会有用。” 白钰轻轻点头。房里顿时安静下来,二人没有再开口说话。 突然,细无声甩出手中的金线,金线如有生命般从窗口飞出,绑住了躲在外面的东西。 白钰默契的闪身出现在门外,看见此人却异常惊讶。 “是你?” “没错,是我。你还不快让你朋友放了我,怎么说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细无声听着窗外略带些调皮的语气,和她说的话语就知道定是今天下午白钰带回来的人。她醒的倒是快。 “细大哥,放开她吧。”既然白钰说放,他就放。细无声一个用力,将金丝收回袖内走出房间。 穆念生气的抬手揉着脖子,瞪着白钰。怎么说自己为他挡了一剑。他的朋友怎么可以这么粗鲁。 “为什么偷听?” 刚刚他和白钰都沉浸在胥阑珊的事上,完全没有注意其它,刚回过神就发现了她的气息。不知道她听了多久。还是全听到了。 穆念瞪大着双眼看着文凯。哇!好俊哦!她是走桃花运了吗?遇到那个大木头的时候还以为他是最俊俏的人呢。没想到现在又遇到一个。这个大叔实在是太好看了,白希的皮肤,健壮的身材,一头长发简单的用一根发带绑住,没有任何修饰。一身纯白的袍子更是凸显他的灵动。根本显不出他的年纪,他和那个木头差不多好看。怎么办呢?虽然是完全两种类型。可是两个她都好喜欢哦。 白钰看着穆念痴呆的望着细无声,便知道她一定是被细大哥的容貌迷住了,就像她刚见到他一样,也是这副表情。难道她没见过男人? 细无声等了片刻仍不见她回答,早已不耐烦,还看见她睁大着双眼盯着他,眼里闪动着异常的光彩。张着的嘴好像随时都能流下口水。 细无声冷哼一声,挥下衣袖转身就要离开。白钰的事让他自己处理好了,他可没心情和这么个白痴女在一个院子里。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五章 巧遇 穆念见美男就要走远连忙回过神,大叫道。“你不是要找产婆和血灵芝吗?开玩笑,怎么可能让他走掉呢。 细无声停住脚步回头看着她,白钰也抬起头注视着她。 穆念见两人的眼光都被她吸引来,骄傲的整了整衣衫,露出一丝调皮的笑容。 嘿嘿,让你们忽视我。哼哼! 细无声没心思跟她耗下去,张口便问。 “你知道哪有血灵芝?” 穆念走到他和白钰中间。 “当然知道了。不仅知道,而且。。。” 她故意拉长声音看着他们的表情道。 “血灵芝就在我身上。” 细无声皱了皱眉头。她,有血灵芝? “不知姑娘可否将血灵芝卖给我,多少钱我都愿意。” 白钰听闻她有血灵芝,早已高兴的停止了思考。 穆念笑着摇了摇手指。 “我不要钱,我要你们两个其中一个人娶我。” “什么?” 白钰睁大眼睛看着她,细无声看着她没有说话。 穆念蹦到细无声面前,微笑着看着他。 “你叫什么名字?有妻妾没?看你这样的容貌,恐怕眼光也是极高的,应该没有吧,如果有的话也没关系,全部休掉就行,我不喜欢和人分享一个男人。。。。。” 细无声抬手打断她的话。“我对你的提议没有丝毫兴趣。”说完转身看向白钰。“白钰,我先回去了。” 白钰点头道。“太晚了,我也要休息了。这位姑娘早些回房吧。” 白钰和细无声默契的背道而驰,一个会房间,一个回芳草居。 穆念望望这个,看看那个。气的直跺脚。 “什么吗?那可是血灵芝诶。况且能娶到我是你们的福气好不好。真是,气死我了。” 翌日一大早,穆念就穿着白钰派人给她送去的衣服在无月宫里来回的穿梭。 哼,昨天他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不就是救个叫胥阑珊的女人嘛。为什么他们俩个都好担心的样子。我倒这个胥阑珊到底张的什么样子。有我漂亮吗。有我可爱吗? 匆忙的在堡里转了好几圈,穆念无力的停下脚步。气死我了,这是什么嘛。怎么走了好久都是这里。我不会迷路了吧。。呜。。。 穆念站在原地,想着想着眼泪就要掉下来,这时突然看见远处有一小丫头走过来。向要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穆念抬腿就冲了过去。抓住对方的手道。 “怎么从这里出去?不对不对,不出去。这里有个叫胥阑珊的住在哪里?” 被抓的丫头正是深深。深深看着眼前奇怪的人,心想着。无月宫里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一位姑娘,而且还是要找姐姐。 想着想着突然退后一步,警惕的看着她。 穆念对这丫头突如其来的动作弄的莫名其妙。 “喂,我问你话呢。” “你是谁?找我家姐姐做什么?” 姐姐?就是那个叫心慈的?恩恩,看来还有很多事自己没弄明白。 “你管我呢。带我去就是了。” “不带,你是什么身份都还不清楚怎么可能带你见姐姐,万一你是坏人呢。” 气死我了,好不容易找到个丫头还这么倔。哼,那就来软的。 “这位小姐姐,我是你们宫主请来的大夫,你们家姐姐不是怀孕了吗,我是给她看看的。” “的太差了。白大哥本身就是学医的,而且还有无月宫里的细大夫照顾着。况且就算你真是大夫,可能连白大哥都比不上。” 深深满不在意的话却把穆念气个半死。自己是不会什么医术,骗骗人也不行吗,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深深。你在和谁说话,浅浅去个厨房怎么去了那么久?” 就在这时,胥阑珊走了过来。 深深暗叫一声糟糕,马上像老鹰保护小j一样站在胥阑珊前面,阻止穆念的靠近。 穆念呆在原地看着胥阑珊,大睁着双眼,嘴巴也张的大大的。 天那,她最近是拜了哪个神仙灵验了,几天之内让她见到了这么多美的不可方物的人。 瀑布一般的轻舞,皮肤白希的几乎透明,微笑着的唇却有着淡淡的粉,眼里闪烁着点点星光,好不璀璨。哇。她爱死这个女人了。 “姐姐,您怎么自己出来了。” 深深现在心里紧张的要命,这个浅浅怎么还没回来,她一个人保护姐姐真是任务艰巨,要是那个女的敢伤害姐姐,她就把药全泼到她脸上给她毁容。 “我看你去了很久都没回来有些担心。” “我没事的姐姐,只是遇到了一个骗子而已。” 深深恨恨的看着穆念呆滞的表情,她知道姐姐现在的样子很憔悴,但也不需着吧,不知道很伤人的嘛。 深深转身就要拉着胥阑珊走开,却被穆念叫住。 “你就是胥阑珊对不对?” 胥阑珊转过头,看着眼前的穆念。 一身绿衣,窈窕的身姿,俏皮的笑脸现在正傻笑的看着她。 “我是,请问姑娘是?” “我啊。。。” 穆念刚要说话,就被深深打断。 “姐姐,她是个骗子,不要听她胡说了,我们回蓝云阁吧。” “喂,你个话哦,谁是骗子啊。我就是来给这位姑娘看病的。” “用不着你看,我看你适合给小猫小狗,还有小鸟看病。我家姐姐是你看的起的吗。” 深深和穆念简直就是不对盘,就这样在胥阑珊面前吵了起来。 胥阑珊抬手拉过深深,制止了一场混战。 “深深,不得无礼。来者是客,请这位姑娘到蓝云阁。” 说完对穆念点下头,转身向蓝云阁方向走去。 深深就算很生气也知道要听胥阑珊的话,对穆念扬下头说。“小骗子,跟我走吧。” 穆念也不多跟她计较,能离开这里就好,而且还能跟那么漂亮的女子在一起也不错。哈哈、 蓝云阁里,胥阑珊坐在桌旁喝掉深深端给她的汤药。将碗交给深深,轻喝点了水道。 “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穆念看着她喝药时微皱的眉,心里很不舒服,哎,长的漂亮就是好,连她都看不了她难过的表情。 胥阑珊见穆念呆呆的望着自己并没有回答,开口叫到。 “姑娘?” “啊?”穆念回过神,笑着将脸凑上去。“阑珊叫我啊。我在呢。” 胥阑珊见她可爱的表情不由的被逗笑了。“请问姑娘如何称呼?”(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六章 临行交代 穆念随意的摆摆手。“我叫穆念,你叫我小念就好。” 说完又将手伸向胥阑珊胸前的发,轻轻的抓起,好想是珍宝一样不敢用力。 “好美啊。。。。” 听着穆念的话,胥阑珊的眼里闪过一丝神伤。美吗?她来说她的美是造成她和阿晟的分离的罪魁祸首。 深深在旁边看不过去大叫道。“放开你的手好吗?自己有头发不去摸,摸我家姐姐的。” “切,我的又没这么漂亮,这么有手感。” 深深被穆念的话堵的无法反驳,她真的不想看到她,但又不能扔下姐姐自己出去。什么穆念,真是讨厌死了。 胥阑珊见穆念的样子很是可爱,从心里喜欢这个穆念。而且不难看出穆念是没什么心机的女子。 “你是给我看病的是吗?” 穆念听闻,轻轻放下胥阑珊的头发。是哦,她怎么忘了她是来看阑珊到底长什么样,为什么让那两个极品这么担心。呜。。完了,现在连她都不忍心胥阑珊受伤了,这么漂亮的女子啊。受那样的痛苦。 可是怎么办呢,她也好喜欢那两个人哦,不用血灵芝威胁怎么可能嫁给他们呢。该怎么办好? “喂,了,承认你骗人了吧!”深深见穆念沉默便开口刺激到。 胥阑珊忙拉下深深。 “深深,你出去寻下浅浅吧,我和小念单独谈谈。” “可是姐姐,她。。。。” “快去。” 深深见胥阑珊认真的表情只好欠身,离开了房间。出去之前还瞪了穆念一眼,但穆念并没有注意到。此刻她只是在想白钰,细无声和胥阑珊到底是什么关系。 那个白钰是什么无月宫的宫主,胥阑珊和那个小丫头称他为白大哥,那应该就是朋友的关系,那昨晚那个细无声和他们又是什么关系?听那白钰和细无声都懂医术的,不过胥阑珊和白钰的气质更为接近一些,他们身上有种不同于常人的感觉,难道。。。。他就是胥阑珊的相公,孩子的爹?哇,不是吧! 胥阑珊见穆念惊讶的张着嘴很是奇怪。手轻轻附上她的手。 “小念?” “啊?” 穆念抬头看着胥阑珊,反手将她的手握住。 “阑珊,那个白钰是你的丈夫是吗?那我不是就可以嫁给细无声了?虽然他也很俊俏的说,但是我觉得你相公更吸引的,也不对,其实哪个都好啦。只要那个大叔娶我就好,阑珊我留下来和你们一起生活也不错对吧,可以天天陪你聊天,你就不会无聊了。” 穆念边说,边变换着表情,不过最后还是很开心的。这里有吃有住,还有这么多美丽的人陪着,活到死才幸福呢。 胥阑珊则被她的话弄糊涂了,白钰是她丈夫?而且细无声要娶穆念?这是怎么回事? “小念,首先我要告诉你,白大哥不是我的丈夫,而且只要细大夫喜欢你,娶你,那你自然就可以留在无月宫了,我也只是一个客人而已。” 穆念听闻胥阑珊的话,激动的无法言语。不过又突然想到了什么。“阑珊,那白钰不是你的丈夫为什么那么关心你呢?而且,你真正的丈夫哪去了?” 想起萧汝晟,胥阑珊已经不会难过了,因为她知道,他一定在什么地方等着她。只是抬手轻抚着小腹,脸上全然是幸福的微笑。 “他在很远的地方,但也一直在我心里。” 穆念不懂的看着胥阑珊。漂亮的人说话都这么难懂的嘛?不过,白钰不是胥阑珊的丈夫,就说明她有选择的机会了。明天开始就去和他们培养感情,哈哈。大不了等阑珊生的时候如果真没人愿意娶她的话,就把血灵芝送给他们好了。呜。。虽然会很伤心的说。不管怎么说,现在住在这里才是最重要的。 “阑珊,我好喜欢你哦。嘿嘿。不过我还有更重要的事哦,今天就先回去了,我会再来看你的哦。” 穆念说完,起身便在胥阑珊的脸颊上印上一吻转身跑开了。胥阑珊的手附上脸颊,低头轻轻的笑了。 细大夫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姑娘。想着一向不苟言笑,只懂的医理的呆头鹅一样的细无声,配上这么活泼的女孩子应该也是蛮不错的。 芳草居里,白钰和细无声相对而坐。 “细大哥,你说那位姑娘的话可信吗?” “不能确定,难道你想娶她换取血灵芝?” 细无声比谁都要清楚血灵芝有多么难得,但是要为个草药娶那样的一个女子,他是做不到的。 “白钰,离阑珊姑娘生产还有三个多月。我决定下山去寻我师父。也许他老人家会有办法,阑珊姑娘的身体太过虚弱,不是一株血灵芝酒能解决所有问题的。” “不行,阑珊这里一刻也离不了你,你走了我不放心。你师父我去寻,反正我也算是师承他派。同时我也派人打探下谁的手里有血灵芝。”白钰虽然着急,但也知道细无声的建议是最好的。细无声的师父玄机老人,是江湖上神幻的存在,不仅医术高明,武功神乎其神,连五行八卦都难不倒他。现在只能试试了。如果真让他娶那样一个女子,还真的是很头痛。 “我明日就起程,先去整理一下。” 细无声跟着白钰站起身。“好,那我先回去了。万事小心,如果找不到我师父他老人家你就回来吧。” 白钰点头转身离开了芳草居,细无声也进了房间。 夜晚,胥阑珊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身体,刚站起身就感觉眼前一片黑暗,头也有些晕眩。 等眼前的东西慢慢变得清晰时,她才发现自己靠在白钰的怀抱里,径自站直身子,微微欠身。 “多谢白大哥。” 白钰收回双手,心里还有些发颤。他真不敢想象,如果他刚刚没有出现,急时抱住她会怎么样。 “下次不要坐这么久。” 胥阑珊轻轻点头。 白钰静静的看着胥阑珊没有说话,胥阑珊也回望着白钰。就这样,时间静静的流着。 白钰从怀里拿出钥匙放在桌上。 “明天我要出门一趟,不知何时回来。这是芳草居的钥匙,细大哥可能不会常在,药没了自己去取。” 胥阑珊拿起钥匙,握在手里。 “白大哥放心去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白钰点下头,刚要转身离开。就听胥阑珊轻声问道“阿晟他。。。。。。有消息了吗?”(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七章 白钰归来 白钰顿了许久,手握了握拳,又松开“还没有,手下的人还在打听,风娘的本事你还信不过吗?等有了消息,我会立刻通知你的。”说完,不做任何停留,转身走了。他是想好好记着胥阑珊的,玄机老人去向不明,要寻找他老人家何其困难。不过,他会在阑珊怀孕九个月的时候赶回来。会守在她身边。最后一个月对她来说才是最艰难,最危险的。 胥阑珊望向白钰离去的背影,轻轻叹口气,手轻轻附上小腹。 白大哥一定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吧。但是她知道,她知道自己肚子里有两个孩子,也知道自己要孕育他们有多么辛苦。但她不怕,如果她真的不幸难产了,相信白钰和无月宫的人也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孩子。只是希望在这一天阿晟可以见到他们的孩子,那是她对他的爱。 白钰离去后的日子是平静的,胥阑珊不敢坐着太久,总是会在花园里来回走走,深深和浅浅则是一直陪着她,生意上的事胥阑珊已经完全放手让深深浅浅去做了。混沌则仿佛找回了孩子该有的天性,整天到处疯玩,有时候好几天见不到人影,不过混沌的一身本事,胥阑珊也不担心他受欺负,反而得担心他会不会欺负别人。 穆念知道白钰走了之后失望了好几天,不过后来在细无声救起掉入池塘的她后,就开始每天缠着细无声。偶尔也会来找胥阑珊聊天,总是说着细无声的事情。 “阑珊,我才发现原来认真做事的男人真的好漂亮哦。” “阑珊,今天那个冰块脸对下人发火了哦,就因为别人弄乱了他的药房。好凶哦,不过很俊哦。” “阑珊,他今天看了我一眼哦。” “阑珊,他今天喝了我给他的补品诶,虽然最后全吐了出来,还被他赶出房间。不过我还是好开心哦。” “阑珊。。。。。。” 胥阑珊静静的听着,默默的笑着。 她知道穆念已经喜欢上细大夫了,但她自己还不明白这种感情。说不定等白钰回来她还是回在二人之间徘徊。穆念是个很好的姑娘,如果她能嫁给细大夫,也是个好的结局。 这天,阳光异常明媚,深深扶着胥阑珊缓缓的走到院子里。现在的胥阑珊已经怀孕八个多月了,肚子也大了许多。弯腰对胥阑珊来说已是个艰难的事情。还好身边一直有两个妹妹的照顾。 “阑珊。。。。。。” 胥阑珊刚坐好,穆念就疾奔着跑过来。深深看见她,低头对胥阑珊说了句“姐姐,我去看看浅浅把药煎好了没。”便转身离开了。 胥阑珊无奈的摇摇头。 穆念坐到胥阑珊面前,脸颊红红的。紧张的抓着胥阑珊的手。 胥阑珊被抓的有些疼痛,微微皱起眉头。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那个,,,就是。。。”穆念紧张的手心出了很多汗,胥阑珊也渐渐感觉不到疼痛了。 “阑珊。。你被吻过吗?不是。。。。。。阑珊一定吻过,都已经有宝宝了,那阑珊,吻是不是会让你感觉到很。。。。。。怎么说呢。。。。。。就是。。。。。。身体会软软的。。。。。。没有力气。。。。。。还有心跳会咚咚的。。。。。声音很大。”穆念说的断断续续的,但胥阑珊却听明白了。 “是细大夫吻你了吗?” 穆念闻言紧张的收回手,捂住自己的脸颊。“也不是啦,就是。。。。。。我一直跟着他,他很生气啊。然后,他就走的很快。我就跑着就追他。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趴到他身上了,而且。。。。。。我们。。。。。。” 胥阑珊听到这里已经全明白了。笑着拉下穆念的手。 “那穆念讨厌细大夫的吻吗?” 穆念眨了眨明亮的双眼。“不讨厌。可是,我是不是生病了。我的心真的跳的好大声哦。冰块脸应该都听到了,好丢人。” “傻瓜,你心跳的大声是因为你喜欢细大夫。”胥阑珊微笑的看着穆念,这个傻丫头。 穆念睁着的双眼顿时失去了光辉。“可是冰块脸扔下我跑掉了,是不是说明他不喜欢我。” 细大夫他。。。。。。跑了? 胥阑珊能想象当时细大夫当时的样子,一定很好玩。不过,也太伤害穆念了。 “小念,你是个好姑娘,细大夫会看到你的好的。如果你真的想嫁给细大夫的话,就的出来细大夫是个很好的人,你们一定会幸福的。” 穆念抬起双眼看着胥阑珊,心里突然很内疚。她是不是很自私,阑珊是个这么好的女子。如果以后阑珊知道她是用血灵芝威胁冰块脸会不会讨厌她。呜。。。。。。不要啊。她好喜欢阑珊,不想被阑珊讨厌。可是,阑珊说她喜欢上那个冰块脸了。对不起。对不起。阑珊,我不会看着你死的,但也请你原谅我的自私。 不自然的站起身,不去看胥阑珊。 “那个。。。。。。阑珊,我先回去了。我会再来看你的。”说完转身跑开了。 胥阑珊看着穆念的背影,心里很安慰,如果细大夫能接受明珠,她走的会更安心。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胥阑珊迎来了她在无月宫里的第一个冬天。 冬风萧瑟,吹动着胥阑珊虚弱的身躯。浅浅从房里走出,为胥阑珊轻轻披上白色的狐裘。 “姐姐,外面风大,浅浅陪你到屋里聊聊天吧。” 胥阑珊微笑着点头,却在转身之际看见了远处走进的人影。 “浅浅,回房准备好热茶。” 浅浅顺着胥阑珊的目光看去,笑着点头,回了房间。待人走进,胥阑珊微笑的看着他,轻唤道。 “白大哥。” 来人正是白钰,他刚回到无月宫里就直接来了蓝云阁。望着眼前的胥阑珊,白钰的心里微微有些颤抖。 虽然胥阑珊的肚子大了很多,但是身子却瘦弱了很多,连脸颊也没有以往风韵。 “进屋喝杯茶暖暖身子吧。” 白钰点头,跟在胥阑珊的后面,眼睛紧紧的注视着她。 两个月没有见到她了,自从离开无月宫,他以为他对她的感情会随着时间冲淡,却没想到满脑子想的都是她,他很担心她的身体,很担心她会不会出现什么突发情况,而他无法赶回来。(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八章 表心意 还好,他回来了,而她,虽然情况不是很好,但也并没有太坏。 坐在屋里,静静的喝口茶,身子果然暖和了很多。放下茶杯,白钰暗自用内力将手催暖,附上胥阑珊的手腕。 胥阑珊看着他熟悉的动作,心里流过丝丝暖流。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以现在的情况来说,白钰还是可以放心的。 果然,过了片刻白钰将手收回。 “现在身体状况还是不错的,但是药还是要按时服用,这次我又寻到了一些草药,细大哥说对你很有帮助,明天让浅浅去芳草居取吧。” 胥阑珊轻轻点头。 “今天我就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白钰站起身便要离开,胥阑珊也站起来,道。“刚回来一定很累了,好好休息。” 白钰点头,又深深的看了一眼才转身离去。 夜晚,细无声独自一人品着茶,静静地等待着什么。只听见隐约的脚步声,一人推门而入,坐在细无声对面,也拿起茶静静的品了起来。 “事情怎么样了?”细无声放下茶杯,看着白钰。 “我找到前辈的了,但是他也没有血灵芝,前辈告诉我江湖上仅有两只血灵芝,一只在西域皇宫,在去年的时候西域皇帝为了救他的太子封玉,已经用了,还有一株,前辈也不知道落入谁手。如果那个女子说的是真的,那就是在她那。只是,她的话你觉得可信吗?” 细无声垂下头,想起前阵子那个吻,手不自觉的附上唇,依稀记得那日柔软的触感。这么多年,自己从没有和那个女人一般亲近过,不会去吻谁,因为他认为那是只有和爱的人做才会幸福的事情。可是那天他却有了反应,以至于都没有来的及看她便逃离了。从那日之后他就一直躲着她,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 白钰见细无声奇怪的表情,微皱起双眉。 “细大哥?” “啊,这个,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们只能选择相信她了。”细无声不自然的站起身。“这段时间你也累了,就先回去吧。” 白钰听见这明显的赶人的话,有些没反应过来。“好吧,那我就先回去了。”说完转身离开了芳草居。 离去的白钰回望了一下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细无声,有一丝失神。我离开了很久吗?为什么感觉细大哥不一样了,我错过了什么? 呆站着的细无声满脑子都在想着穆念,那个敢于表达自己想法的傻姑娘。 也许自己是羡慕她的吧,可以把喜欢都表达出来,而自己对那个人的爱却畏首畏尾,藏了这么多年,最后想努力的时候,她,已是别人的妻。明白自己该忘了这段感情,可是放下何尝容易啊? 也许,应该相信那个丫头的话,娶她的话,自己是不是也会解脱。 低头痴痴的笑了。 细无声啊细无声,什么时候你也是这么懦弱,这么不堪了。满脑子里都是疑问,实在是没法静下心来摆弄药草,难得的离开芳草居想出去走走。 抬起头,才发现自己竟然走到了穆念的住处。屋里早已没了烛光,想必她已经睡了吧。转身想离开的瞬间,却发现了远方树下的身影。 细无声微皱起眉头。会是她吗?等自己回过神却俨然已经站在她的身后。“穆念姑娘?” 穆念惊讶的回过头。瞪着大眼睛看着细无声。 “冰块脸,你这么晚来这做什么?” 细无声看着她穿着的单衣,不由的为她担忧起来。抬手将自己的外衫接下披到她身上。 穆念一时反应不过来,无法言语。但是觉得很温暖。自从上次的事件后,不管她怎么寻找他,都看不到他的身影。她明白,他是在故意躲着她,她也不去烦他。因为她的心里也很混乱。胥阑珊说她是喜欢上了冰块脸。刚见冰块脸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喜欢他啊,还有白钰和阑珊,她都好喜欢,但是和对冰块脸的喜欢好像不一样。唔。。。。。。也不对,想想如果白钰吻她的话,她会怎么做呢?想不到。听说白钰已经回来了,不如明天去试一下,呵呵,就这么决定了。 穆念想着想着脸上露出了微笑。细无声则奇怪的看着她。 这丫头在想什么,想到出神,竟然无视我的存在? “穆念。” 穆念听到细无声的声音马上傻笑着看着他。“冰块脸,你是特意来这里找我的嘛?” 细无声尴尬的别过头,不去看穆念那璀璨的双眸。“是。也不是。” 穆念好笑的跳到他面前。“那到底是还是不是?” 细无声思索了片刻,正了正神色道。“我来,是想问你。你说你有血灵芝是真是假?如果是假你要知道后果是非你能承受的。” “哦,就这个啊,当然是真的了。那可是我爹留给我的哦,我爹说如果要卖的话能卖个好价钱,可以够我活一辈子呢。” 细无声沉默不语。这丫头是笨还是聪明,如果让人知道了血灵芝在她身上还用花钱买吗?一刀杀了她不是更好。 “好,我就信你一次。一个月以后便是你我大婚之日,到时还请你将血灵芝交出,但此事万不可告知他人。” 细无声硬装着冷漠说出此话,手却微微的颤抖,自己也控制不住。 穆念一听皱起双眉。 “冰块脸,我没说我一定要嫁你啊,虽然说你的唇也很柔软。。。。。。但是,我还不知道白钰他亲起来会是什么感觉呢。这样吧,等明天我去亲下白钰看是什么感觉再告诉你我要嫁给谁。。。。。。” 没等穆念说完,细无声的脸色就已经黑了下来。 我和白钰还要供他选择,还要去亲下白钰再确定要嫁给谁?该死,当我们是什么? 不理会那滔滔不绝的小嘴,细无声抬手拄着树干,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双眼专注的望着她,却又异常诡异。 “你似乎不太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你,没有选择的权利,只能嫁给我。”说完便转身离开了,留下穆念一人在冷风中凌乱,但是表情里却掺杂着一丝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甜蜜。 “细大哥你不用劝我,如果她交不出血灵芝,别怪我无情。” 白钰的脸色极为难看,而细无声自然也知道白钰不是在威胁或是警告,他是为他好。(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一章 带孩子 楚漠紧了紧拳头,低低的喃喃道:“胥阑珊,难道是你回来了?看样子之前我是小看你了。” 而被楚漠怀疑的某人,正整天都处于极度暴躁极度迷茫的状态里,动不动就怨天尤人杞人忧天,弄得整个清音阁里的人整天也跟着长吁问短,毫无心情。 “我记得,她曾经说过女人到了四十岁会得一种病,俗称更年期。”深深看着又在对天发呆的胥阑珊,偷偷地和浅浅咬耳朵。 浅浅看了胥阑珊一眼,眉眼间皱起一抹忧色,“可姐姐才二十来岁啊,不可能会有更年期这种病吧。” “谁知道呢,兴许她心理年龄太过变态,早些步入了呗。”深深对那些现代名词可谓是活学活用,一个变态的词用得真是分毫不差精确恰当。 胥阑珊仍旧双手撑住下巴,几只蝴蝶停伫在她的头上,衣服上,尽情地允吸着她身上的香气。时间过得真快,春天又来了。 “唉——”一声长叹,没有惊走那些蝴蝶,反倒是那幽兰般香的气息招惹了更多五彩斑斓的花蝶。 “这是第几次了?” “今天是第三十八次。”浅浅掰着指头道。 “。。。。。。” 胥阑珊望着远处翠绿的柳条,想象着,若是现在和她一起的是她心爱的丈夫。身处在远离喧嚣的竹屋,再加上那清澈流碧的小河,那该是多么完美。 就在这时一个人从不远处急急的跑来“阑珊,快别发呆了,孩子醒了。”文姬的话打断了胥阑珊的美好畅想,对啊她的两个孩子还嗷嗷待哺,怎么能如此颓废,现在她和单亲妈妈无异,所以她要更努力的给孩子赚奶粉钱才对。想到这些胥阑珊振奋了下精神,准备去喂奶。 “你别哭,你别哭,要乖啊,乖乖的。。。。。。”刚刚踏进院子,就看见雨过清和雷神弑各抱着一个孩子在那里哄来哄去,混沌则蹲在地上,跟只蛤蟆似的瞪着婴儿。 胥阑珊不禁怀疑孩子是怎么醒的,她依然记得混沌在外面疯玩了好久,一回来才发现多了两个孩子时他是怎么做的。 “好可爱的小屁孩儿啊!”混沌这个小鬼一下子钻到了自己床边,半个身子趴在床上,圆溜溜的眼珠子好奇地盯着婴儿,伸出食指戳戳他的鼻尖,孩子皱皱眉头,但依然没醒来,继续睡。混沌再接再厉,又戳戳他的鼻头,如此几遍之后,不堪其扰的孩子终于老大不爽地睁开眼来,然后立马大哭起来。 想到这儿胥阑珊顿时黑了脸,不过还没等她出声,只听见混沌说“给他吃这个给他吃这个!”混沌手里捏着一小块馒头,正要往婴儿嘴里塞。 胥阑珊气绝。 “怎么能给他吃那种东西!”雨过清将混沌甩到一边,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糖,哄着往婴儿嘴里塞去。 “你们到底在做什么?”胥阑珊摇摇脑袋走过去,一把扯过他手里的东西。 雨过清无辜地望着胥阑珊:“他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哭,我也没有办法。” 一旁的雷神弑闻言一个劲的点头,心里还埋怨主上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们两个,带孩子什么的,真的不适合他们。他们还不如出去找人打一架呢,不禁对能在外打打杀杀的电惊魂和风打听羡慕不已。 “真是的,堂堂的堂主连孩子都不会带,你们干什么吃的!”胥阑珊十分嫌弃的说道。 混沌:“哦,原来你还知道人家是堂主啊。”雨过清和雷神弑顿时用一种崇拜的眼神看向混沌,这小子难道不怕晚上莫名其妙的被鬼骚扰么,真有勇气。 胥阑珊:“还有你!你!怎么能让婴儿吃这种玩意儿!你们到底有没有脑子,有没有!” “我们没有,你有,你喂啊!”混沌撺掇着雨过清和雷神弑将两个孩子纷纷递给胥阑珊。 胥阑珊皱皱眉头,揉揉鼻子,双眼往下看看,苦恼地叹了口气。 混沌:“切,我就说吧,你看你前胸一片坦荡。。。。。。” “闭嘴!”胥阑珊一个爆栗砸在他脑袋上,昂起首来挺起胸。混沌双手抱着脑袋,一脸的委屈:“你这个坏女人,有了这两个小屁孩儿就要抛弃我。。。。。。” 这孩子倒霉催的!胥阑珊用尽全力又给了混沌一个爆栗,才将孩子抱进屋手慌脚乱地想去哄孩子。 夜晚,白钰悄无声息的站在胥阑珊曾经住过的屋子窗外,回忆着曾经每每透过这个窗户看着屋里熟睡的女子还有两个孩子。白钰想着想着便露出了微笑,转身离开。独自一人漫步走在庭院内。 “白钰。”白钰回头看向来人,又潇洒的转过身继续向前走去。 “这么晚怎么不在房里陪你的******。”细无声几个大步跟随上白钰。 “穆念已经熟睡,现在的你更让我担心。” 白钰无奈的笑笑,什么时候自己是让细无声担心的对象了。 两人一路几乎无语,没人再开口说什么。快到白钰住处的时候,细无声终于开口道。 “白钰,她都走了,你还是这么坚持吗?为什么不告诉她真相?” 白钰定住脚步,看向细无声。突然的问道。“你看出阑珊最喜爱哪个孩子了吗?” 喜欢哪个孩子?“当然是都喜欢,两个都是她的孩子,而且阑珊待他们都是一样的。” 白钰转过身看向星空,脑海里浮现的却都是胥阑珊的样子。 “不一样的,阑珊特别溺爱天儿。她经常会看着天儿的小脸出神,仿佛是透过他怀念另一个人。” 细无声闻言紧皱着眉头,试探性的问道。 “你真的打算一辈子瞒下去吗?” 白钰转过身子,额前的一绺白发随风飘逝,极为优雅。 “她到现在都认为萧汝晟没有死,而且一心想要找到他,可是她又怎么能承受萧汝晟的背叛,我不愿意她受到伤害,我宁愿她认为他已经死了。” 细无声低头沉思着。 胥阑珊的固执他有目共睹。天儿。。。。天儿很像萧汝晟,简直是缩小版的他,可是如果胥阑珊有一天知道了真相会不会埋怨他们欺瞒了她?到时候欺骗她的我们。。。。。。 “细大哥,你先回去吧,我想自己静一静。” 细无声无奈的叹气,看了一眼白钰,转身离去。(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二章 洗手作羹汤 院落里,白钰一身白衣,双手背与身后,宁静的神情和安详的神态让人感觉仿佛不是人间真实存在的。 白钰望着星空,但思绪早已飘离。 三个月前,他耗尽自己半生的功力,用了义父给他解毒的天香丸才将只剩下一口气的阑珊救活。胥阑珊刚醒的那段时间什么都忘了,不记得任何人,只是傻傻的看着他,仿佛她的眼中只有他,那一刻他的心乱了节奏。但是她却在清醒后执意要去找那个负心汉,真是一个傻姑娘。 现在她回了京都,也许他应该去一趟西域了,如果有必要,他不介意帮胥阑珊讨回一个公道。 这天客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刚好店里已经在准备打烊了,孩子又睡得很安静,这几天酒楼开张自己不能出面,应该是把大家累坏了,胥阑珊想到这便想自己做顿饭犒劳下大家,说到做饭,胥阑珊还是很骄傲的,没想到向来厨房杀手的她,现在也能烧一手好菜了,真是事事多变啊。 用的食材很简单,没一会功夫,麻婆豆腐,鱼香肉丝,还有个小青菜,当然还有香飘四溢的莲藕排骨汤,几个丫头毫不客气的大快朵颐起来,当然是被胥阑珊带动的,虽然胥阑珊有被教导过怎么优雅的吃饭,但是如果真的是那样,菜都凉了,四个姑娘家的居然把桌子上的菜吃到一口都不是剩,这时文姬突然叫了起来,“啊,我们怎么没给他们三个人留口菜呢?” 深深,浅浅也顿时泄气了,头一次吃这么美味的菜,看着文姬和胥阑珊吃地欢,她们也不客气,但是她们今晚是吃好了,剩下出去没赶上饭点的人就要饿肚子咯。 “早替他们想好了,给他们准备了两道蒸菜,中午的汤也还有些,饭胚我已经替他们放好了,等会他们回来直接烧上火,蒸到冒了很大热气在半刻钟的时间就可以吃饭了。”胥阑珊给他们预备了一个芋头排骨,还有一个酿豆腐。 “阑珊,你对我们实在是太好了。”文姬眼眶有些红了,她的娘死得早,她几岁就被送进无月宫,学的是怎么帮助主子处理事务还有就是保护主子,根本就没学过女红烹饪什么的,勉强能煮口白粥,做个野外烤肉,缝补自己的破衣服。 “傻姑娘,我们都是一家人,何况在无月宫的时候,你对我照顾颇多,无月宫的人就像我的家人一样。我能不管你们吗?不过这个你得学,不然将来嫁人了,还指望相公做饭么?”胥阑珊突然想到以前自己不会做饭,当然萧汝晟做的饭比她还要难吃,想到以前的种种胥阑珊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 “我不会做,自然是他做了,不做难道饿死啊,我还不打到他肯做为止!”是文姬傲娇的声音,脸色微红,在无月宫的时候,他们都是强者有发言权,野外生存的时候,她和她的姐妹们经常把那些大汉揍得去狩猎,处理干净香喷喷的给她们送来吃的。所以说的那是脸不红心不跳,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我们在无月宫的时候就是这样用拳头说话的啊!”文姬怕她们不信,又加了一句话。 一边的浅浅的嘴巴张的大到可以塞下个汤圆了,她真的价值观彻底颠覆了,从来没听过女子成亲之后,用武力要求相公做饭,想着一个大男人蹲在角落里抱头求饶,“别打了,我做饭去” “别打了,我去带孩纸” “浅浅,你在想什么?”这边胥阑珊解释了夫妻应该是相互扶持相伴终生的伴侣,打到屈服的那不是相公,那是下人是奴仆,夫妻之间使用暴力是家暴,在古代,女子爆打相公是有违妇德,男子不仅能休妻还能报官。讲的文姬冷汗直冒,连连点头,一边的浅浅却是没有动静,胥阑珊忍不住叫了一声。 “额,姐姐,你叫我有事么?”居然都没反应过来,跟着自己家的姐姐果然思想就比较单纯了,想象力丰富了许多,这些可多亏了姐姐平日里的教导啊,浅浅不免在心里叹气,因为胥阑珊接下来的话,就是她跟胥阑珊之前也闹得面红耳赤的话题。 “浅浅,刚刚不会是在想自己的未来相公了吧!”顿了顿,“看来下次姐姐该寻间店铺给你开个豆腐坊,让你多赚点嫁妆,嫁个好人家是正经的了。”明明不是那么正经的话,却是说得那么正儿八经。 “深深,你乱讲什么。”浅浅能承认她刚刚想的也没有那么正经么,想的是眼前文姬跟他的相公暴力的相处画面么“你还没嫁,我怎么可能先嫁呢?” “你这是变相的说我很老么?”深深笑笑的问着。 “嗯,你的年纪是不小了,成亲早的,孩子都满地跑了。”这个年代十五岁及簪之后就可以出出嫁了,深深已经十六周岁了,的确是蛮大了。 “没关系,你提醒得对,既然我都耽误了,恐怕是嫁不出去了,但是浅浅刚好的年纪啊,姐姐不如我们现在就多找几个媒婆好好替浅浅物色合适的男子。”深深眼角含笑,你个小丫头跟我斗,简直是以卵击石啊。 “啊,姐姐,我错了,不要听深深胡说,我刚刚是开玩笑的,你别把我嫁出去啊,我还想跟着姐姐你呢!”浅浅红着脸,着急的说。 “就是你嫁了,也还是可以在姐姐身边做事情的啊,这个到时可以让媒婆跟男方讲好来。”今天不把浅浅的嘴给堵上,那明天就是自己添堵的日子,之前明明谈好的事情,今天这丫头又提,原因无非就那么一个,想让她比她先嫁。 “再也不敢这么说了。”浅浅这次是真的急了,如果胥阑珊同意深深的说法的话,行动力还是很强的,一般决定的事情没多久就能办得妥妥的。 “好吧,再放过你一次,再有下次,就把你许给铁牛哥,或者李家三哥。”这两小伙子对浅浅的那点小意思胥阑珊和深深早就了然于胸,当然手下那一两百人未婚的大多都喜欢浅浅,但是这两人的条件是最好的,只是看着浅浅对他们没有那么点意思,胥阑珊装作不知道而已,毕竟她也是个未婚的大姑娘。 “姐姐。”浅浅将两字拖得很长,她错了,她真的错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三章 故人上门 “深深,铁牛哥是谁,李三哥又是谁啊,昨天来了么?”是个女人都喜欢八卦,有些男人婆气质的文姬也不例外,此刻眼睛里闪耀着狡黠的光芒。 “我去洗碗了,让让。”浅浅想阻止,但是这事是她挑起了,她又斗不过牙尖嘴利的深深,那就躲出去吧。 “是帮我们做事的工人,他们长得很结实也还帅气,关键是上进有能力啊,两人都是我们的小组长了,手下管理着十几个工人呢,浅浅是怕选了其中一个让兄弟伤了和气,但是那么两姐妹就不同了,要不要考虑下?”胥阑珊想测试一下两个丫头到底对男女感情有多少了解,反正现在也没客人,多了解了解也是好的。而且看浅浅那脸红劲,自己再不表态恐怕这两姐妹会没完没了。 “不用了,他们喜欢的是浅浅,我才不要别人挑剩下的。”深深想了一下说着。 挑剩下的,不要,多么有力度的词啊,胥阑珊心里默默的为自己忏悔,她好像是让人误会了,他们并没有表白,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浅浅还没对那个男子动心,连挑都没有,更不用说挑剩的。 “浅浅没有挑他们啊,据我所知浅浅目前还没有意中人。”胥阑珊赶紧解释,手底下那帮人吃苦耐劳,嫁过去绝对的居家好男人啊,关键身体硬朗也是能抗过她们两姐妹的拳头,单身汉太多了,相信慢慢会改变这一现状,听说好几个姑娘都和李家院子里做工的男子定婚了,年底的喜酒怕是有很多场了。红包什么的,胥阑珊表示毫无压力。 “姐姐,在你心中我就有那么差劲么,浅浅没瞧上的,我就能看上?”深深回答,胥阑珊眨着眼睛,这是什么逻辑。怎听着好像是要争抢的有意思啊。 “呵呵,当然不是,不过是开个玩笑,想到文姬刚刚说的要让相公做饭,否则要动手,他们都是顾家好男人,还身强力壮,不是还能挨上你们几拳嘛!”跟这姐妹俩聊天还真的挺累,听着不着边际,但是言辞犀利啊。 “姐姐刚刚不是说做人家娘子的要温柔,要抓住男人的心先要抓住男人的胃,还是女子殴打相公是犯罪么?”深深拿着胥阑珊刚刚的询讯教导的话来堵胥阑珊的嘴。胥阑珊好像还真的被这两小姐妹压得死死的,这么不按常理说话的,胥阑珊简直要疯了,还好门口有人影晃动。 “今天的聊天就到这,好像来客人了,赶紧收拾一下。”胥阑珊都败阵下来,当然抓紧这个机会了。 “姐姐,这都打烊了,哪还有什么客人啊?”深深回应道。 话音刚落,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文姬瞬间提起了精神,对方来人不多,不过处处透着危险。虽说京都对胥阑珊的搜查放松了不少,不过小心使得万年船。 “阑珊,你先回内院,这里有我们。”文姬说着便挡在胥阑珊的面前。 胥阑珊却轻笑一声,从容道:“不用,深深去开门吧,是故人来了,人进来了就请他到雅间。”说完胥阑珊便转身上楼,朝雅间的方向走去。文姬看看深深又看看浅浅,还是赶紧跟上胥阑珊的脚步。 深深上前开门,只见对方只有一个人,那人还真的是姐姐口中的故人,这人大家都认识,正是八仙楼的幕后老板楚漠。 “你来干什么?”深深猛的一皱眉,她很不喜欢这个人,城府太深,一双狐狸眼老想着算计别人。 楚漠也不生气,笑着道“深深姑娘既然开门做生意,哪有把客人拒之门外的道理呢。”楚漠看到开门的是深深,就知道这酒楼老板必定是胥阑珊没跑。 “我说你这个人真是眼睛长着好看的吗?没看到我们已经关门了?” “呵呵,姑娘既然为在下开了门,就说明有人同意了不是吗?” “你。。。。。。”深深剁了剁脚,气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真不知道姐姐为什么要请这个讨厌的人进来。 “楚公子,我家姐姐在楼上雅间等着你。”一旁的浅浅见深深脾气要上来了,连忙c话道,深怕坏了姐姐的事。 楚漠闻言看了深深一眼,眼里尽是神气“行啦,你们不用给我带路,我自己上去。”楚漠霸气的挥了挥手,自己朝楼上走去。 “你。。。。。。”深深不由得冒出黑线,这人还真把自己当主人啊!不过楚漠可不管楼下的人是怎么想的,直接就走进了包厢。 掀开了帘子,楚漠发现胥阑珊已经备好茶坐在里面等他了。 看着走来的翩翩男子,竟然只身一人来的,胥阑珊眉头几不可查的皱了皱,随即淡淡一笑说道:“怎么?堂堂楚漠公子竟然有时间来我们这个小小的酒楼坐坐?” 胥阑珊猜的不错,来人正是楚漠,自从上次合作谈崩,一别之后,胥阑珊就再也没有见过这个人,本以为他对探究自己秘密的兴趣已经淡下去了,却不想,半年后的今天还是找来了。 “呦,我可以当成你这是想我了吗?我也很想念阑珊姑娘你呢。”楚漠折扇掩嘴,一双眼满目含情的直瞅着胥阑珊,那双眸子仿佛会说话一般诉说着动人的情话。 可这一招或许对那些情窦初开的小姑娘管用,但是对胥阑珊这个经历了这么多,活了大半辈子,早都过了情犊初开年龄人来说来说却是一点用都没有。 楚漠此时的这副模样只会让她觉得他风流成性,暗自决定少招惹为妙,而且上次的事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这次难道是想走怀柔路线? 胥阑珊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淡淡的说道:“请问楚公子今天来是所谓何事?” 她可不认为楚漠没事会来她这儿顺便坐坐打发时间。 “都说了,想你了嘛。”楚漠一双眸子彻继续放电,而胥阑珊却是皱了皱眉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边走边道:“若是楚公子没有什么事的话,那就恕不奉陪。” “喂,你就这么狠心,怎么不见你对你那位仇人狠狠心那,不过他可明显的对你怨气不小。”楚漠跟在胥阑珊身后说道。 胥阑珊没有理会他,秀眉都没皱一下,反正她是想通了,该来的总会来,也不是自己要躲就躲得过去的,而且这半年的时间她也算是研究清楚了,萧景仁那里只要自己小心一点,绝对没有人能发现。(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四章 空手套白狼? 见胥阑珊不说话,楚漠只好收起那一副风流公子的模样,恢复正常一本正经的对着胥阑珊说道:“其实在下今天来找阑珊姑娘是来谈合作的。” 胥阑珊回头看向楚漠:“合作?楚公子,你弄错了吧,我们不是早就商讨过这个问题了么。好像结果不是很愉快。况且,我现在已经没有什么皇家身份,我想我们也没有什么能合作的地方。” 胥阑珊话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却另有打算,以自己现在的势力,不管做什么都是艰难险阻,但要是有了楚漠这一面大旗就将变得很不一样,或许除了开酒楼,其他的事也可以找他合作。 “有,有,我们能合作的地方可多了去了,眼下就有一个合作机会,就只看姑娘的诚意了。” “哦?楚公子倒是说说看。”胥阑珊做出一副不感兴趣且听听看的模样让楚漠微微有些受挫,还从来没见过这种有生意送上门还兴趣缺缺的人,更何况这个合作人还是自己堂堂楚漠。 楚漠压下心中所想,边走边问道:“听说第一酒楼的鱼类菜肴最初是出自姑娘的厨房?” 胥阑珊淡淡的点头:“不错。” 这个事情稍微有点势力的人都查的到,而且在开酒楼的范围也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她没有必要隐瞒。只不过听他问起第一酒楼的事,她也微微有些疑惑,一种猜测自心底升起。 说不定自己想办的事压根就不用自己提出来。 “他们家酒楼用的所有鱼苗都是从你这里买去的?” 胥阑珊又点了点头,脚下却没有停留,在回到了那个雅间里之后,这才停下来休息,看着楚漠说道:“不过我答应过第一酒楼不再卖鱼给别家酒楼,如果楚公子是来买鱼的,那么抱歉,我不能卖给你。” “不,不,你理解错了。”一个来回走过来,楚漠依然是风度翩翩,今夜过道处的风有些大,不过他的衣冠愣是一丁点的凌乱都不曾有。 “哦,那请问楚公子想要和我合作什么?” “酒楼,我打算在隔壁的百花洲开一个酒楼,阑珊姑娘出厨艺以及所有的菜品,我出地盘,当然,酒楼也由我承建。” 胥阑珊眼睛一亮,这还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只不过他说的合作方案苏胥阑珊可不赞同,如此一来,自己可就完完全全成为楚漠的附属。 虽说是合作,但是地皮和酒楼都是人家的,自己只出厨艺和菜品,这样一来,他要是想把自己这个合作伙伴换掉也轻而易举。 想要合作,可以,但自己也必须处在主导位置,就算不是主导位置也必须是相对公平的,而不是现在这近乎于施舍一般的合作。 “哦,楚公子这是想要空手套白狼?”胥阑珊淡笑着看向楚漠,只一句话就将自己和楚漠处在了一个相对同等的合作双方之上,没有家族势力,只是两个人的谈判。 楚漠暗暗心惊,他早都知道胥阑珊是个有能力有魄力的女人,要不然他也不会屈尊降贵来到这里再次提出来找她合作,却还是没想到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如此的大胆。 空手套白狼?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说过自己,就算是一些被自己占了便宜的商家也只敢咽下苦水,乖乖与自己合作。 楚漠神色微凌,折扇轻轻的摇晃着,看着胥阑珊说道:“看阑珊姑娘这话说的,怎么能是空手套白狼呢,我们这是公平合作。” “是吗?那为什么我感觉不到一丝公平?”胥阑珊淡淡的看了楚漠一眼,分毫不让。 “放肆,你知道你是在和谁说话吗?”楚漠忽然折扇一合,厉声喝道。 “我当然知道我是和谁说话,一个想要和我达成合作关系的客户而已。”胥阑珊神色淡然,满不在意的说着。 楚漠忽然有种无力感,对上这个大胆的女人,他还真有点无处下手,总不能以势力相*吧,那不是合作,那是强取豪夺,可不是他楚漠的风格。 胥阑珊看了楚漠一眼,继续说道:“我想请问楚公子,这次的合作你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是真心实意和我合作还是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思来消遣我的。” 胥阑珊一双眼如电,虽是一介女流,在气势上却丝毫不输给楚漠这个家中势力足可以随意碾杀百分之九十九以上人、并且集权势与美貌一身的翩翩贵公子。 楚漠神色微震,却还是淡笑着说道:“当然是真心实意来找你合作的,只是貌似这个合作方案让你很不满意?” “既然是真心合作,那么楚公子,容我纠正你一点,如果我想开酒楼的话完全可以自己动手,以我现在的财力买块地皮盖个酒楼还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再加上我的厨师队伍,我的菜品,请问楚公子,我需要和你合作吗?” 胥阑珊的一句话成功让二人局势翻转,从刚开始的楚漠寻找合作伙伴,变成了胥阑珊寻找合作伙伴。 胥阑珊的话让楚漠脸色微微一变,却还是说道:“这么说阑珊姑娘是不打算和在下合作,想要独自开店了?” 胥阑珊丝毫不惧,依旧是那淡淡的表情,波澜不惊的模样:“错,是楚公子有没有诚意和我合作。” 胥阑珊的分毫不让让楚漠有一瞬间的失神,不明白她一个女人有什么资本和自己平起平坐的谈合作,更糟糕的是到最后还将自己变成了完全是被动的一方。 这种情况还真是前所未有! 半响之后,楚漠哈哈大笑了起来,没有之前故作风流的惺惺作态,反而是难得的郑重,他彻底的将胥阑珊看成了是一个和他平起平坐的对手:“那么请问阑珊姑娘想要怎么和在下合作。” 胥阑珊淡淡一笑,很满意现在这种情况:“地皮,承建酒楼,和所有的菜品以及酒楼管理全部由我负责。” “那就没我什么事了?”楚漠微微有些错愕,这都没自己什么事了还说是要合作,这是逗自己玩? “不,楚公子负责搞定酒楼开始时来自外界的一切压力,不管是来自各地地痞的,还是来自官方的,相信楚公子还是有这个能力。”胥阑珊淡淡的笑着,那般的淡定自若,那般的从容,就好像是经常与人谈合作。(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五章 敲定合作 胥阑珊的话说的再清楚不过,她就是看中了楚漠的势力,和他合作只是借助他的势力,只是想给自己找座大山,但这大山还不能干涉自己的任何决策。 “哈哈哈,阑珊姑娘好算盘。”楚漠哈哈大笑,也是第二次见识了胥阑珊在谈判桌上所表现出来的强大和无畏。 人说不知者不畏,可她明知道还这般的无畏,不是傻就是真正的强大。 楚漠可不认为胥阑珊这是傻,最起码她把自己算是拿捏住了。 胥阑珊淡淡一笑,分毫不让:“过奖!” 楚漠折扇开合间淡淡的说道:“我没有在夸你!” “我知道!”胥阑珊淡定自若,毫不脸红心跳。 一股无力感从心中划过,楚漠在想他来找胥阑珊合作到底是对是错,怎么现在的这种情况好像是她牢牢的把自己拴住了一般。 “行,我们五五分成!” “呵呵呵,看来楚公子还是没有和我合作的诚意,或者我可以直接去找第一酒楼,相信他们会对我的提议很感兴趣。” “他们没有我的势力。” 楚漠颇具自信的说道,第一酒楼的势力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但这些他却不能在这个女人面前这么说。 所以说出这么说还是为了试探胥阑珊,如果她知道第一酒楼的势力,那么她选择和第一酒楼合作对自己还真是一个威胁,可如果她不知道,那自己这句话就会让她迟疑。 那么她细微的变化足以让自己知道她的深浅。 一般人听到这句话的理解绝对是:没我势大,那就只能任我打压,就算你和第一酒楼合作,那酒楼开起来的机会有没有还是两说。 可胥阑珊的却不这么认为,如果第一酒楼没有楚漠势大,那么第一酒楼就不会在他楚漠想要的地盘上独占鳌头这么多年,要知道第一酒楼每年的收益可是比京都里所有酒楼收益都要好,在推出鱼类菜肴之后,第一酒楼只一家的收益就基本上就和京都里所有酒楼的总收益持平,这是多么恐怖的一个数字。 如果第一酒楼身后没有强大的靠山,这么大的一块香饽饽,还不早被楚漠给生吞活剥了,可直到现在为止,第一酒楼还安然无恙。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第一酒楼背后的势力让楚漠忌惮,他不敢动,也不能动。 胥阑珊现在是将自己处于谈判桌上,气场全开,第一时间就明白了楚漠打的注意,她淡淡一笑:“是吗?原来楚公子是这么觉得的?” 一句话让楚漠试探出了胥阑珊的深浅,也让他下定了某种决心。 “我还想知道之前姑娘不肯和我合作,现在为何又同意了?” “原因我想楚公子现在应该能感受的到,被动的感觉并不好不是吗?” “哈哈哈哈,阑珊姑娘今天真是让在下见识了,就冲阑珊姑娘的这份眼力,在下也该和阑珊姑娘合作,对吗?” 胥阑珊秀眉微挑,却是没有说话。 楚漠沉吟了片刻,说道:“二八分,怎么样,这样够诚意了吧。” 胥阑珊淡淡一笑:“的确够诚意,那合作愉快!”胥阑珊说着伸出一只手到楚漠面前。 楚漠微微一愣,看着胥阑珊伸出来的白嫩的手,不知她是什么意思。 胥阑珊在手伸出来的那一刻她就后悔了,这里可不是二十一世纪的现代社会,以握手为基本礼仪,现在这个社会,可是讲究男女授受不亲的。 可伸出来的手再收回去,难免显得自己气弱了,胥阑珊不动声色的淡淡一笑说道:“握手,表示合作愉快。” 楚漠微微一愣,接着会意的一笑,学着胥阑珊的样子伸出右手握上了胥阑珊柔弱无骨的细白小手。 那手嫩白、温凉,却似带着一股细细电流一般直击他的心房,让一向看上去风流实则从未接触过女人的楚漠心中一阵激荡。 只轻轻的碰了一下,他就像是触电了一般赶紧收回了手,却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失态,佯作没事的样子摇着折扇说了句合作愉快,然后就匆匆告辞离去。 胥阑珊看着楚漠离开的背影忽然哈哈大笑,他那样子让她想到了害羞的小孩,可那害羞的模样压根就不应该出现在他的身上。 胥阑珊的笑声传到楚漠的耳中让他本就红了的脸颊一时间滚烫,脚下的动作也更快了,这个女人还真是。。。。。。让人恨的牙痒! 楼下的人不知上面发生了什么事,不过看楚漠落荒而逃的身影,便知楚漠一定没有从姐姐那里讨到什么便宜。 胥阑珊的动作很快,第二天便亲自去了百花洲考察,雷神弑陪同。 雷神弑脸上有疤,看起来比一般人凶悍一些,但恰恰是这个原因,她才刻意带着雷神弑出门,这样可以减少一定的危险性。 在这里,女人虽然没有说完完全全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也没有像胥阑珊这般经常抛头露面的,胥阑珊表示自己有两个孩子要养,要持家养家那是没办法,但只要是一般稍微富裕一点的人家都不会让女儿独自出门。 而胥阑珊的容貌实在是太具美感,一个人出门发生危险的指数很高,虽然胥阑珊不一定会没法应对,但是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 百花洲离京都很近,也比别的地方要繁华一些,街上车水马龙甚是热闹。上次来着还是南巡的时候,不曾想时间过得这般快。 胥阑珊此行主要是要找到合适的店面,一来到百花洲便先找了一位姓张的老伯。 张老伯是楚漠安排的人,听从吩咐在胥阑珊来之前就已经物色好了几家店面,只等着胥阑珊来挑选。 对于楚漠此举,胥阑珊甚是满意,客气的给张老伯打了声招呼后就由他带着转了几家店面。 张老伯选定的店面有三个,地理位置相对都比较好。 胥阑珊转了一圈相互对比了一番之后,就选了眼前这个最大的足有三层高的小楼为新酒楼地址。 这家店面虽然不在繁华地段,但附近却多是酒楼饭庄之类的店面,人们一般出来吃饭都会选择这里。 店面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大的,从里面的装潢什么看的出这里以前也是一家酒楼,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没在做了。 张老伯见胥阑珊最终选了这家店面,有些欲言又止。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七章 风落归来 钱老爷心中虽然纳闷,但也有自己的一杆秤,出去之后就叮嘱了属下的人,让以后遇到胥阑珊的事情罩子都放亮点,尽量不要得罪,能帮忙的就帮忙,还要尽量不动声色的吐露出来是他在暗地里帮忙。 能同时让楚漠和姜骋都看中的人岂是平凡人,现在在自己的地盘上,虽然不能明目张胆的随叫随到给与帮助,但暗地里还是要表现出来一些的。 胥阑珊并没有被带到大堂中,而是带到了后花园。 一进去就看到平常惯着墨色锦衣的楚漠,今天竟然破天荒的换了一身红色锦衣。 艳红的颜色在他的身上并不显艳俗,反而多了一份风流,让人一瞬间眼前一亮,有种他天生就应该穿红色的视觉惊艳。 胥阑珊不动声色的坐在了楚漠的对面,淡淡一笑说道:“楚公子什么时候喜欢上了这种颜色。” 楚漠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他就知道,这种颜色肯定能引起她的注意,果不其然。 楚漠没有说话,修长的手指拿起一个茶杯放在了胥阑珊的面前,亲自斟茶给她:“阑珊姑娘今日到访所谓何事?” 越紧张越客气,说的就是楚漠现在的情形。 自从那次谈判回来后,他就多了一个毛病,时不时的摆弄自己的手指,脑海里更是不时浮现出那双嫩白柔软的芊芊玉手,那只需轻轻碰触一下就能让他心中激荡的感觉至今不忘。 以至于他见胥阑珊走来第一眼看的不是她的脸,而是她的一双玉手,见她的手指被宽大的衣袖遮住,微微有些失望。 所以,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斟茶,好能够在她端起茶杯之时看到那双让他魂牵梦绕的芊芊玉指。 果然,胥阑珊如他所料那般端起了茶杯,但却因为她今天穿了件广袖上衣,以至于还是隐隐约约看不太清楚。 越是看不清楚就越是心痒,楚漠见胥阑珊放下茶杯,又是殷勤的给她加茶。 可胥阑珊却没有再端起那茶杯,楚漠失望极了,却不得不将这份失望掩在心底。 “是这样的,酒楼的地址已经选定,现在只剩下装修,我画了一份图纸,却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工匠,想问问楚公子有没有这方面的人才。” 胥阑珊说着,拿出图纸放在桌上。 楚漠一眼就看到了那双芊芊玉手,心中荡漾的同时伸手接过放在桌子上的图纸,只一眼,就让他震惊了:“这图纸出自何人之手?” 之所以没有说是大师,还是他认出这图纸的画法实在稚嫩,一看就是一个外行或者刚入行不久的新人所化,否则,以这张图纸内的内容,绝对会被引为大师。 胥阑珊淡淡一笑:“我自己画的,希望酒楼可以按照这张图纸来装修,不知楚公子意下如何?” “好,好,好,极好……”楚漠双眼放光的看着手中的图纸,如果按照这张图纸装修出来,整个酒楼绝对会给所有人一个极其难忘的视觉震撼。 半响之后楚漠收起图纸,淡笑着说道:“好的工匠我这边有几个,只是一时半会赶不过来,这样吧,我现在让他们赶过来大抵明天的时候就能到,要不阑珊姑娘明天再过来一趟,我给你引荐一下工匠,你自己也把把关?” 胥阑珊稍微想了一下就点了点头。 事情谈妥之后,胥阑珊就打算告辞,可楚漠却说今天刚请来了新的厨娘,要试试新菜,想邀请胥阑珊一起。 胥阑珊觉得刚请了人家办事,现在又拒绝邀约不好,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 楚漠心中高兴,当即就吩咐下人将饭菜移到了花园中。 楚漠不管是见识还是学士都很广博,渡过了刚开始心中的一点点小小的紧张之后,整个人都放了开来,显得很是热情洋溢又不会让胥阑珊觉得唐突。 一餐饭双方吃的都很开心,回去的时候,楚漠让下人递上了一个餐盒,笑道:“这里面是一些给两个孩子准备的糕点,麻烦阑珊姑娘帮我带给他们。” 胥阑珊有些失笑“如果是给两个孩子的,那就不好意思了,他们现在尚未长牙,享用不了” “啊?那个什么,我的意思是说,府上还有那么多人,带回去让她们都尝尝。” 胥阑珊这次没有拒绝,淡笑着告辞。 “要不,在下送送阑珊姑娘。”楚漠说着又跟上了胥阑珊的脚步。 胥阑珊淡笑一声:“我有马车。” “那在下送阑珊姑娘到门口。” 胥阑珊没有说话,二人沉默着走到大门口,直到胥阑珊坐上马车离去,楚漠还是有些没有回神。 他伸手摸着微微跳动着的心脏,嘴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微笑。 这边,都走了一段路了,雷神弑回头看时,见楚漠还是站在那里,似乎都没有挪动过,雷神弑朝马车里看了一眼,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不过心里了门清这呢,这个楚漠分明是想和他们主上抢人啊,主上去了西域,不在这儿,他可得帮忙看紧点。 路并不平坦,马车行驶在上面发出‘吱抝,吱抝~’的声音,一声高一声低的。 胥阑珊坐在马车里也很不舒服,但并不影响她想事情。 现在酒楼地址搞定,装修图纸也搞定,明天就可以见到工匠师傅,然后就可以开始装修,保守估计的话一个多月后就可以开业。。。。。。 “啊~” “雷神弑,怎么回事?”胥阑珊正想的出神,马车忽然停下,导致她一个不稳,头直接撞在了马车上。 “阑珊姑娘,前面有个人。” 雷神弑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什么人?”胥阑珊说着,掀开车帘朝前面看去。 却是一个人也没有,胥阑珊正要说话,却瞥见地上躺着一个人。 因为离得远,只能看到这人全身上下血迹斑斑躺在地上不知死活。 胥阑珊从马车上跳下来,一言不发的走到那人跟前,伸手在鼻间探了探,发现他还有微弱的气息之后,小心翼翼的把他翻过来。 这翻过来一看,胥阑珊却愣住了,怎么是他? 随后心里又是一紧,他在这儿,是不是萧汝晟也回来了?师父他们也在? 此时,风落的一身红色锦衣已经变的湿润,想必已经全被鲜血侵染,脸色苍白,可能是察觉到跟前多了个人,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了一眼,发现眼前的人是胥阑珊后,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就晕了过去。(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八章 装疯卖傻 马车行驶在马路上异常颠簸,胥阑珊看着躺在马车里被颠的一颤一颤的风落,心想如果这样一路颠簸回去,会不会伤势又严重了? 胥阑珊看着他胸前的一片暗红色,虽然已经没有鲜血溢出,但看上去还是异常可怖。 刚到家,就和雷神弑一起把风落抬到屋里,没有来得及理会好奇的深深和浅浅,就赶紧让文姬去找了附近里的郎中过来。 不过此刻风落心中却很是纠结,他在想他要不要睁眼,为这个问题他已经考虑了一路,他还从来不知道他可以为一个问题纠结这么久。 事实上,他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他心中明白,胥阑珊有好多疑问要问,可他还没做好准备怎么回答。还有就是他对于胥阑珊没死这件事也有很多疑问,也没想好要怎么问,而且刚刚胥阑珊为他止血时,似乎有些不拘小节,他怕他醒来的太快而引起胥阑珊的尴尬。 这一磨蹭就磨蹭了一路,直到被抬进屋里,他还没想好要不要醒来,这可从来不是他的性子,可却又确确实实的在他身上发生了。 正想着呢,胥阑珊的略微凉的手又一次搭在了他的额头上,喃喃自语道:“怎么感觉温度又降下去了?” 胥阑珊抬手又摸了下自己的额头,十分不解的摇了摇头,以她对高烧的认识应该不会这么快退烧才是,可风落的额头确实没有之前的烫了,脸也不是那么红了。 胥阑珊说着,又扒开他的衣服检查了一下他胸口的伤口,再抬头的时候就又看到风落红透了的脸颊。 胥阑珊又伸手摸了一下,果然又烫起来了。 这下,胥阑珊就算是再傻也明白这风落是在装晕。 如此说来的话。。。。。。 胥阑珊想起,他是在她给他止血的时候开始发烧脸红的,那是不是说他在那个时候就已经醒来了。。。。。。 胥阑珊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胥阑珊咬牙切齿的看着还闭眼装晕的风落,恨不得现在就那把刀在他的伤口上再补上一刀,来个不治身亡。明明知道萧汝晟下落不明她心急如焚,这风落还戏弄她。 不,她不是恨不得,而是已经从腰间拿出了那把一直被她随身携带着的短刀,可终究是没有狠下心来下手。 胥阑珊恨恨的把短刀抵在他的胸口上,冷声说道:“我数三下,如果你再不睁眼,我就一刀下去,让你永远醒不过来!” “一。” 风落没有动,事实上,他的心中也是纠结极了,他不确定胥阑珊是不是真的发现自己是装的。 “二。” 胥阑珊数着,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一分,本来就已经受伤的伤口再次渗出鲜血。 风落明白,苏歌这次是真的发现了,可他还在想要怎么糊弄过去,他敢肯定胥阑珊现在一定以为他在戏弄她。 “三。” 胸口上传来的疼痛让风落来不及再想就赶紧睁开了眼,漆黑的眼珠死死的盯着胥阑珊,呡着嘴没有说话。 胥阑珊拿下短刀,冷冷的看着他:“说吧,为什么装晕?” 风落没有说话,脑子里却是快速的运转着,他需要想一个非常完美的理由,总之,这个理由必须让她信服,还要让她相信自己真的不是在装晕。 风落久久不语让胥阑珊很是气愤,伸手在他的伤口上狠狠的戳了一下,冷声说道:“说话呀,别给我装哑巴!也别想给我蒙混过关,想要装失忆呀,装傻子啊之类的,我可告诉你,本姑娘火眼金睛,一眼就能看出你有没有假装!” 正在沉思中的风落忽然眼睛一亮,紧接着,身上的气质忽然就产生了变化,他可怜兮兮的看着胥阑珊,一副欲言又止又有些害怕胥阑珊的模样,然后还朝着墙角缩了缩:“你。。。。。。你是谁?” “靠,你还真是说风就是雨啊,我告诉你,别给老娘装,不然我真给你的胸口上再捅个窟窿!”风落的反应气的胥阑珊只想骂娘。 风落仿佛受了惊吓一般,又朝墙角缩了缩,还像模像样的指着胥阑珊手上明晃晃的短刀,声音哆嗦着说道:“刀。。。。。。杀人。。。。。。疼。。。。。。” “靠,你个大男人有没有一点骨气,说装就装啊,你以为你是奥斯卡影帝呀,靠,气死老娘了,你,我告诉你,别你为你长的帅,我就不会把你怎么样,我的心是黑的,知道吗,黑的!杀人不眨眼的,你再装,我就真拿刀捅你了!” 胥阑珊被气的牙疼,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明明一身红衣,一副禁欲美男子的形象,这会儿怎么就忽然变得这么不要脸了起来,那演技简直堪比奥斯卡影帝了。 结果,过分激动之下,胥阑珊的声线不由的就提高了,以至于一直在外面很是担心的深深和浅浅更是担心了起来。 “姐姐,你怎么了,我们进来了啊。”深深说着就推门进来了,身后还跟着浅浅以及雷神弑和雨过清。 一进来就看到胥阑珊拿着明晃晃的刀,一脸凶神恶煞的模样,浅浅和深深都吓了一跳,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倒是雨过清唯恐天下不乱兴致勃勃的说道的说道:“阑珊姑娘,那是你的仇人吗?何须你亲自动手,我们兄弟二人代劳便好。”说罢眼里尽是跃跃欲试的兴奋。 深深和浅浅也反应上来,一人赶紧走到胥阑珊的身边,小心的夺下她手中的短刀,一人在边上安慰道:“姐姐,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姐姐,放下刀,你还有两个孩子呢,多为孩子想想,你要是杀人坐牢了,两个孩子怎么办。” 胥阑珊满头黑线,狠狠的瞪了风落一眼,正要说话,风落这边却比她先一步开口了:“我。。。。。。我不是坏人。。。。。。你们是谁,你们告诉她我不是坏人好吗,不要杀我。”风落指着胥阑珊依然是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 “靠,你还给我装!”胥阑珊气的想要拿东西砸死眼前这个可恶的人,但却一时找不到趁手的东西,索性直接脱下鞋子就砸了过去。 鞋子被风落稳稳的接住,并且很是认真的看着众人说道:“我没有装,我真的不知道你们是谁,你们能告诉我为什么在这里吗,还有我为什么会受伤。”(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九章 失忆? 风落说着又看向深深手里的短刀,又看了眼胥阑珊,似乎是在怀疑是胥阑珊让他受伤的。 深深和浅浅现在算是看出来了,深深走到风落身边,看着他问道:“公子,你不知道你是谁?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风落摇头,但眼睛却一直看着胥阑珊的方向,心中对现在的这个结果甚是满意。 她终于被自己带偏了,暂时忘了自己装晕一事,而且如此一来,他也可以顺理成章的暂时在这里住下来,一来可以好好养伤,二来也可以暗地里查一下这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现在还不能让胥阑珊知道萧汝晟在哪里,不然凭着胥阑珊的性子恐怕自己拦也拦不住。 风落装的像,深深和浅浅平时牙尖嘴利的,但实际心肠软的很,见风落长得不错,气质又好,也不像是坏人,再加上‘失忆’,怎么看怎么可怜。 至于‘失忆’则是请来郎中诊断出来的结果。 郎中是京都里的郎中,看看头疼脑热的小毛病还行,可遇上风落这样假装的伤就不太在行了,风落装的像,一问三不知,郎中一时没辙。 再加上深深之前就已经告诉他这人可能是失忆了,这样先入为主的情况下,郎中也直接给风落下了失忆的诊断结果。 郎中的诊断结果一出来,深深和浅浅丝毫不怀疑,胥阑珊却是瞪大了眼睛。 “郎中,你再看看,他怎么可能是失忆!”胥阑珊咬牙切齿的瞪了风落一眼,她敢肯定,这个男人绝对是装的,至于他为什么装,自己一时间还弄不明白。难道是萧汝晟。。。。。。她不敢想。 结果,胥阑珊的话却被郎中当成了她关心病人心切。 “姑娘,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病例,按照他现在的这种情况确实是失忆无疑,如果姑娘怀疑的话,可以请京都里别的大夫来瞧瞧。”郎中耐心的解释道。 说完又怕胥阑珊太过担心,郎中想了一下又道:“其实姑娘也是关心则乱,其实如果他能够保持好的心情的话,这种病还是有望恢复的,主要是病人的心情,尽量不要去刺激他,多陪他说说话,耐心的去引道他,想要恢复不是难事。” 胥阑珊虽然气的咬牙切齿,但也不能对着人家大夫发脾气,只好客客气气的起身送大夫出门。 郎中一走,深深和浅浅却是发愁了,捡回来一个大男人,不但受伤严重,还失忆,现在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这可是要如何是好,总不能让他一直在这里住下吧。 “公子,你真不知道你是谁?”浅浅还是不死心的问道。 虽然失忆了,但那通身的气质却是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了的,浅浅说话的时候也不由的有些小心翼翼,更是称呼他为公子以表示尊敬。 浅浅虽然没出过什么远门,没什么见识,但也看的出,风落和其他男子不同。 风落摇了摇头,既然已经决定要装了,那就肯定要装到底,不能让他们看出任何破绽。 “那你家住哪里也不知道?” 风落继续摇头。 “浅浅,人家郎中都说了,这人是失忆,你就别问了,现在关键的是在附近打听打听,看看有没有认识他的人。” 深深的话让浅浅没有再继续问,却是认真的看着男人皱眉沉思了起来。 半响之后,一旁的雨过清却迟疑的捅了捅雷神弑的胳膊说道:“你认真看看这个男人,有没有觉得他有一点眼熟,总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 雨过清皱眉沉思,按理说这么优秀的男人只要见过应该不会忘才是,应该是时间有点长了,不过肯定是在哪里见过的。 “怎么可能,这么俊俏的公子你上哪见去。”深深不置可否,说话间还带着些许的鄙夷,暗笑他们没有这个人长得好看。 “不对,肯定在哪见过,公子,你以前是不是来过。”前半句是自言自语,后半句却是对风落说的。 话刚说完,又想起风落失忆的事,又自言自语的说道:“忘了你失忆了,不记得了,真的挺像的,绝对来过,或者我们还交过手。” 雨过清说着,朝门口走去,刚走到门口,看出去送郎姬从门口进来,忽然眼睛一亮,一拍大腿说道:“我想起来了!” “我说你一个大男人,你这么大声干嘛,屋里还有病人呢。”深深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我想起来了,你还记不记得,一年前,我们去崇山一带查千年泪的下落时,那一红一白的男子吗?”雨过清三两步走到雷神弑身边激动的说道。 “记得啊。”雷神弑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明白怎么又和崇山的事扯上关系了。 “这就对了,这个男人就是和我们交手的男子,绝对不会有错的,就是他。”雨过清说着,又往风落面前凑了凑,认真的看着他,越看越像,越看越和记忆中的那个男人重合。 “还别说,真的挺像。”雷神弑经雨过清一提醒,也想起来了。 “不是像,就是同一个人。” 这时,胥阑珊也从门口进来,见雨过清和雷神弑两个男人都围着风落仔细的打量,不禁乐了:“两位堂主你们这是出花来?” “阑珊姑娘,你来的正好,你看看他,你仔细看看他。”见胥阑珊进来,雨过清走过来拉着她就往风落跟前凑。 胥阑珊莫名其妙,待到了风落跟前,却还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你看看他,有没有印象?” “。。。。。。” “你看看,他是不是崇山的人?”雨过清继续提醒。 胥阑珊听明白了,站起身来淡淡的点头笑道:“我知道啊。”就是因为知道他是谁才救他的,却没想到自己好心救了他,他却摆了自己一道。 不过说起来,如果他真要是执意装下去的话,自己还真是拿他没辙。不过,他到底知不知道萧汝晟的消息,看他这般装傻,应该是知道的,但是为什么不想让她知道呢。到底有什么秘密。 “你知道?那你一定知道他是谁了?” 胥阑珊微微一愣,他是谁?无月宫和崇山是敌是友她还不清楚,如此这般说来,风落的身份还不能公开。 想罢胥阑珊摇了摇头。(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章 大黄出没 “那怎么办,要不把他送到无月宫那里去,风娘肯定知道他是谁。”雷神弑出主意。 胥阑珊却是皱眉,这人肯定不能送到无月宫那里去,现在他在自己的地盘,还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可一旦送到无月宫那里,就彻底的脱离了自己的掌控,要是他没暴露还好,可要是被发现了,可就危险了。 他绝对不能离开。 “对了,我想起来了。”胥阑珊忽然惊呼一声。 “想起什么了?” “我想起来了,他是崇山老人的一个随从,我曾经听到崇山老人叫他大黄来着,他应该就叫大黄,而且当初他就是跟在崇山老人身边的一个小跟班,估计就算是送到无月宫那里去,风娘也不一定知道这人是谁。” 胥阑珊说着心中暗笑,同时看向风落,希望从他脸上看到一丝破绽,大黄这个称呼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接受的了的。 “大黄?” “怎么这么像狗的名字,大黄狗?” 深深和浅浅一唱一和间,没有看到男人低着头已经黑的不能再黑的脸色,大黄?大黄狗?好,真真的好得很? 再抬头的时候却又恢复了那副不解的模样:“不可能,我不可能叫大黄。” 这可关系到自己以后的称呼问题,绝对不能马虎。 “这么说你是装的,你没有失忆?”胥阑珊挑眉看向风落,让你装,这下看你这么回答,要么就叫大黄,要么你就乖乖承认你是装的,然后想办法让他开口。 “我虽然失忆了,但是我以前也绝对不可能叫这么难听的名字。”风落据理力争。 “你既然失忆了,那怎么知道你以前叫什么名字,我说叫大黄就叫大黄。”胥阑珊分毫不让。 “大黄是狗的名字,怎么可能是我的名字!”风落咬牙切齿的看着胥阑珊,她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性子,损起人来让人防不胜防,以前怎么就会觉得她这个样子可爱呢,还真是事情没落在自己身上不能体会的了。 “对啊,大黄是狗的名字!”胥阑珊点头含笑看着风落,显然心情很不错。 “那你还。。。。。。”风落的声音戛然而止,他青黑着脸看着胥阑珊,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最好给我记住了。” 他怎么就一不小心掉进了她挖好的陷阱中,这个女人,怎么就。。。。。。这么可恶。 “嗯,我记住了,大黄,也请你记住,这里是我的地盘!”胥阑珊说着邪笑着说完朝外面喊了一声:“文姬,你进来。” 很快,文姬从外面进来,手里还捧着一叠粗布衣服,恭敬的按着胥阑珊说的道:“姑娘,这是给这位公子准备的衣服。” “嗯,给他。” 文姬嘴角抽搐的看了一眼虽一身血衣却丝毫不掩其风华气质的男人,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听命将衣服递到了风落的面前:“公子,这是姑娘给你准备的衣服。” 在风落的面前,文姬下意识的放低了声音,这个男人,她本能的感觉到危险。 风落眼角抽搐的看着文姬手中的粗布麻衣,抬头看着胥阑珊说道:“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有句话叫做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既然我救了你的性命,那么现在就是你报恩的时候了。” 胥阑珊双手抱胸,目光清冷的看着风落,但眼中却闪现着晶亮的光芒。 这身衣服确实是胥阑珊让文姬准备的,是连农村汉子都不会穿的粗布麻衣,是胥阑珊专门让文姬找来的用装粮食的口袋缝制而成的,极其粗糙,只能面前做到避体。 这种衣服对于一看就是贵公子的风落来说绝对是一种折磨,而胥阑珊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你不是装失忆吗?那就让你好好装,有的是办法让你装不下去。 “报恩?这个?”风落咬牙切齿,他终于体会到了圣人所说的那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是什么意思,这个女人,当真是可恶至极。 但即使是这样,他也没有后悔假装失忆,他必须借此机会在这里潜伏下来,保护胥阑珊,还要查明真相,不过这笔账他会算在萧汝晟这小子身上的,心想着两夫妻还真是一样让人讨厌。 胥阑珊没有回答风落的话,却是对着文姬说道:“他叫大黄,以后归你管,有什么脏活累活的统统交给他去做,还有,看好了他,一天十二个时辰不能让他离开你的视线。” 文姬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对上胥阑珊清冷的目光,只好低头什么也没说。 边上的深深和浅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她们总觉得自家姐姐和这个男子之间弥漫着一种怪异的气息。 “姐姐,他还是病人。”深深试图为风落说话。 胥阑珊微微一笑说道:“没事,他那都是些皮外伤,而且失忆又不影响干活。” 深深张了张嘴终究是没有再说什么,虽然这个男人看上去是弱势的一方,但人也是分亲疏远近的。 风落目光深沉的看了胥阑珊一眼,忽然勾起一抹笑容:“阑珊姑娘,能不能先请你出去。” 胥阑珊冷笑一声:“怎么?想逃跑?” 风落微微一笑,指着被文姬放在床边的衣服说道:“难道姑娘想看在下更衣,或者你想看的话在下也不介意被你看。” 胥阑珊自动忽略风落嘴角的那一抹坏坏的笑容,冷哼一声走出了房间,深深和浅浅也没有留下,雷神弑和雨过清见只是个随从便也没了兴趣,而一旁伺候的下人阿木却被胥阑珊留在了屋里,理由是一天十二个时辰不能让他离开视线。 屋内,风落嫌弃的看着床边的粗麻衣服,眉头狠狠的蹙在一起,然后黑着脸打算将这身衣服套在自己的衣服外面。 看出了风落的想法,阿木的眼神闪了闪,他真的想到,但是阑珊姑娘说了里面不能穿衣服。 “公子,姑娘说你的里面不能穿衣服,他等下要检查你换下来的衣服的。”阿木小心翼翼的提醒。 可他的提醒却只换来了风落冰冷的一个眼神,不过风落也没有继续把麻衣套上去,而是对着阿木忽然笑了一声。 那笑容似乎能蛊惑人心一般,阿木一瞬间的失神。 等到他回神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竟然被扒了衣服,浑身上下只剩下一件亵衣遮体。(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一章 故意为难 而风落却是坐在床边,两只细长好看的手指捏着从他身上扒下来的中衣,眉头紧紧的蹙在一起,一脸的嫌弃,却还在考虑要不要穿上去。 阿木看出了他的想法,下意识的提醒了一句:“这衣服是早上刚换的,我还没干活,没有出汗。” 风落瞥了他一眼,冷声说道:“把外衣穿上,一会去你住的地方,拿身新衣服来给我。” 风落说着摸了摸身上,想要掏点银子给他,可摸索了半天,却是半锭银子也没有找出来。 风落恼恨的瞪了眼房门外面的那个身影,咬牙切齿黑着脸的模样似乎恨不得生扒了胥阑珊。 阿木没敢反驳,他快速的穿上被风落随意扔在地上的外衣,抬头就看到风落青黑的脸色,低着头没敢说话。 有些人,光是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害怕的哆嗦,风落无疑就是这种人。 风落收回目光,看了眼手中从阿木身上扒下来的中衣,再看了眼床上的粗麻制成的衣服,心中微微一叹,对着阿木说道:“转过身去,对着墙壁站好。” 阿木微微一愣,虽不知道这位公子这是要干什么,但还是乖乖的按照他的吩咐走过去,端端正正的对着墙壁站好,心中还在想着,这么站不知道对不对,不过他也没敢多问。 幸好,风落没有在说什么,很快脱下身上的血衣,将阿木的中衣贴身穿上,然后将粗麻衣服套在外面。 刚换好衣服,胥阑珊的声音就从门口传来:“好了没,大男人穿个衣服也磨磨唧唧的,快点,我推门了。” 说着,吱呀一声,门被胥阑珊推开了。 风落坐在床前,麻灰色的粗糙衣服似乎一点也掩盖不了他俊朗的容颜与那风华绝代的气质,穿着麻衣的他非但没有让人觉得他是个农家汉子,反而让人能够一眼就注意到他。 仿佛他穿的不是粗布麻衣,而是一件散发着光芒的锦衣一般。 有些人是穿着龙袍也不像太子,而到了他的身上却是穿着麻衣也不像农夫。 胥阑珊微微皱眉,这可不是她要的效果,而且他这么乖乖的把自己准备的这身衣服穿上反而让她有些怀疑了,这一看就非富即贵的身子会去穿这些连农夫都不愿意穿、似乎碰一下就能划伤他那紧致肌肤的粗麻制成的衣服? 胥阑珊的视线落在了床上被他脱下了的血衣上,然后走过去拎起血衣皱眉检查了一下,外套,中衣,连亵衣都在,证明他是只穿了自己给他准备的衣服。 可胥阑珊就是觉得有哪里不对。 “阿木,阿木呢?”胥阑珊才发现阿木竟然不在屋内。 听到胥阑珊的喊声,阿木赶紧应道:“姑娘,在这呢。” 胥阑珊回头看去,刚好看到从门后面走出来的阿木,皱眉问道:“你在那里干什么?” 阿木张了张嘴,正要说话,却对上风落冰冷的目光,吓得他心中一个哆嗦,赶紧说道:“我去给姑娘开门,却没想到姑娘把门推开了,然后我就在门后面了。” 阿木梗着脖子一口气说完,说的还十分的顺溜。 胥阑珊没在说什么,直接吩咐他道:“把那衣服拿去烧了。” 阿木赶紧就要去拿被胥阑珊扔在地上的血衣,却听见风落轻咳了一声,他连忙止住了脚步,回头对着胥阑珊说道:“姑娘,真的要烧了?” “废话,烧了!” “可是只有死人的衣服才会烧的,活人的衣服是不能烧的。”阿木额头都开始在渗汗了。 胥阑珊皱眉,她倒是忘了这里还有这一说法,随即直接挥了挥手说道:“那就扔了,埋了,剪了,反正别把这衣服给他就是了。” 阿木赶紧拿着衣服出去了,他是一分钟也不想在这两个人中间呆着了,太考验人的心智了,而且那个男人真可怕,姑娘真厉害,竟然敢那么和那个男人说话,还敢叫他大黄。 阿木摇了摇头,直接出了大门,却在出了大门后看看四下无人,又悄悄的把那身血衣塞进了衣襟里,准备偷偷拿回了自己的房间。 那男人的衣服,他可不敢真给扔了。 房间内只剩下胥阑珊和风落两人,胥阑珊冰冷的目光注视着风落,抿着唇没有说说话。 风落的脸上则是从始至终都带着淡淡的有些邪肆的微笑。 “有意思吗?”半响之后,胥阑珊瞪着风落缓缓开口。 “额?”风落疑惑的看着苏歌,似乎没有明白她说这话的意思。 “我说你装失忆,装傻子有意思吗?”胥阑珊咬牙切齿,如果能杀人的话,她真想直接杀了这人,可是别说杀人,她从小到大连杀猪都没有过,不过吓唬人倒是在行。 风落挑眉看着胥阑珊,忽然站了起来,朝着胥阑珊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一抹邪邪的笑意,边走便说道:“你到底想要问什么呢?问我知不知道什么秘密,比如谁的下落之类的?” 风落一双邪肆的眼睛盯着胥阑珊,让胥阑珊心底不由的就漏了一拍。 “哈,你终于承认了。”胥阑珊脚步不住的后退,脸上却还是恶狠狠的瞪着风落,可注定她是后退不了多少距离的,两三步之后,身后的桌子就挡住额她的去路,胥阑珊下意识的朝后看了一眼,转身就要跑。 风落此时的眼神很不对劲,让她心中升起一丝恐惧。 “我承认怎么样,不承认又怎么样?” 察觉到胥阑珊的意图,风落直接一手撑着桌子上,挡住了胥阑珊的去路。 “你想干什么,别忘了是我救了你的命,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这是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吗?而且你难道不应该是崇山那边派来保护我的吗?”胥阑珊冷冷的说道,眼神却不时瞟向另外一边,伺机脱离突然暴走的风落给自己制造的压力。 可风落比他更快,他又伸出另一条胳膊挡住了她已经找好的退路。 胥阑珊整个人都被风落圈在怀中,从外面看,好像两个人是在拥抱,可事实上。。。。。。 风落没有理会胥阑珊的话,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微微有些惊慌失措的脸颊,心中好笑的同时,邪肆的声音继续响起:“大黄?呵呵大黄狗?” 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胥阑珊赶紧摇了摇头:“你放开我,放开我你就可以不用叫这个这么难听的名字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二章 扯平了? 见风落不说话,胥阑珊直接伸出两根手指保证道:“真的,我保证,你说叫什么名字就叫什么名字。刚刚我也是为了保护你,不是吗?难道你真想去无月宫?” 说罢风落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开了手。 胥阑珊见他松开了手“你就没什么要告诉我的?早点说出来,我也就不用用其他的手段对付你。” 风落一脸无辜,仿佛不懂胥阑珊到底在说什么。可还没等他考虑好,他的脑回路就已经帮他做了决定:“这样我们就扯平了。”唇角也自然而然的牵出一抹邪邪的笑容。 “扯平了?你说扯平了?”胥阑珊恶狠狠的瞪着风落,怒吼出声。 莫名其妙的出现,还故作神秘,现在告诉自己可以扯平了,怎么扯平?凭什么扯平? “对,扯平了!”风落肯定的点头,随后又道:“我不计较你给我取的这个名字,你也不许再问我问题。” “你!”胥阑珊说着一拳直接挥上了男人的脸颊,可风落却轻轻松松的抓住了她的手:“不可以打脸,其他地方随意,或者你可以打这里!” 风落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屁股,同时放开了胥阑珊的手。 胥阑珊气急发笑:“好,很好,打那里是吗?别后悔!”苏歌说完就对着门口吼道:“阿木!” 门口没有回应,胥阑珊又吼了一声:“阿木!” “他应该被你派去扔衣服了。”风落提醒。 胥阑珊没有理会他,直接走到门口,打开房门喊道:“阿木、阿呆、阿大、阿三、阿四。” 胥阑珊将五人的名字都喊了一边,很快,除了阿木以外,其他四人都出现在了胥阑珊面前:“姑娘有什么事?” “阿呆、阿大准备长板凳和木棍,阿三和阿四进去把他给我架过来。”胥阑珊吩咐完回头冷笑的看了风落一眼,无声的说道: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 阿呆呆了,阿大呆了,阿三阿四都呆了,连闻声赶来的深深和浅浅都呆了。 “姑娘,你这是?”阿呆下意识的问道。 深深和浅浅也赶紧问道:“姐姐,你们这是怎么了?” 就连雷神弑和雨过清都好奇的看看胥阑珊又看看风落,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嘿,你说阑珊姑娘要板凳干什么?”雨过清歪着头问雷神弑。 “可能要杀猪吧,我以前在村里时听他们说过年杀猪的时候就是把猪绑在板凳上的。”雷神弑想了一下,一本正经的回答。 “要木棍也是杀猪吗?” “应该吧,他们没有说杀猪要用到木棍,我也不知道。” “哦~”雨过清拉长了音调:“原来你也有不知道的事情。” “难道你知道?”雷神弑不屑的看了雨过清一眼。 “我当然知道了。”雨过清一脸的得意洋洋。 “切,我才不信。” 见雷神弑不信,雨过清急忙说道:“我就是知道,因为猪太重,他们要用木棍抬才能抬的动。” 雷神弑想了一下,忽然眼睛一亮,激动的道:“真的唉,突然发现你还挺聪明的。” “那当然了。” 。。。。。。 两个人旁若无人的说着,完全没有看到边上憋笑的胥阑珊、深深浅浅以及阿呆几个人,当然还有完全青黑着一张脸的风落。 “好了,你们两个别瞎说,快回屋里去,孩子这个点该醒了。”接下来的一幕可不能把两个孩子吵醒看到。 “哦~”两个大男人不情不愿的应了一声,但还是听话的回去了。 胥阑珊看着雷神弑和雨过清离开,回头见阿呆他们还没有动,又催促道:“愣着干嘛?动手啊。” 阿呆他们可不像阿木一样,已经见识过风落的恐怖,他们见胥阑珊催促,也不迟疑,该拿东西的拿东西去了,该去抓人的抓人去了。 一直躲在暗处看着这边的阿木不由的为阿呆和阿大抹了一把冷汗,同时也暗自庆幸自己没有真的凑上去,不然去抓那男人的差事肯定落在自己身上,光是那眼神都让人受不了,还别说亲自动手去抓了。 啧啧,太考验人的心理承受能力了。 见阿呆和阿大离风落越来越近,阿木的心都提了起来,他已经做好了风落忽然发难,将自己的两个兄弟打趴下,或者自己的两个兄弟受不了他那仿若利剑一般的目光自己败下阵来。 可阿木的猜想并没有成真,风落一直显得很平静,并没有像他想的那样一双冷眸射向看向阿呆和阿大,或者忽然出手。 风落却没有动,他在想到底是挨那么几下让这个女人打消撬开嘴的念头,还是顽抗到底誓死保护自己的屁股,虽然他这个屁股已经被师父打的都没有感觉了。 稍微一寻思,风落果断选择了乖乖挨几下,反正也不会少块肉,以自己的功夫,恐怕就是把棍子打折了也不会真的伤到自己。 见阿呆和阿大走了过来,风落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大步流星的直接朝着门口走去,然后在众人的目光下自己就在板凳上趴好。 阿呆和阿大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感情还有人喜欢抢着挨板子的,这男人没毛病吧。 而深深和浅浅也看明白了,原来这是要打板子,这个好看的男子到底是什么事惹到了姐姐,竟然要打板子? 可这也不能真打啊,而且这里可没有在家里打板子这一说,这要是传出去了,对店里的名声也不好。 “姐姐,你看,大黄还受着伤呢。” “姐姐,有话好好说,怎么还动起手来了,这要是传出去了会有人说姐姐闲话的。” 深深和浅浅试图劝说,希望胥阑珊可以放弃这神来之举。 可不,对于土生土长的他们来说胥阑珊此举还真就是神来之举,打板子是只有过堂的时候对于犯事之人才会有的刑罚,寻常人家压根就没有这么一说,胥阑珊在自己家里打人板子,岂不成了私设刑场,再加上这个京都里从来就没有秘密,还要传出去了,可怎么像话。 而事实上,要打风落板子,也是胥阑珊激动之下说的,等到冷静下来的也早都有些后悔了,可当看到他一点都不在意的直接走到板凳上趴好的样子,胥阑珊又恨的牙痒,觉得打他板子一点也不亏,而且还是他自己说的要打的,自己要是不打岂不是便宜他了,弄不还他还以为自己害怕了呢,万一以后得寸进尺,吃亏的可是自己。(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三章 来啊,互相伤害啊 这家伙力气大,自己可不是他的对手,而且他一个高人的徒弟,古代的什么飞檐走壁或者刀术剑法之类的他肯定不在话下。 “深深浅浅,你们误会了,是大黄自己说他屁股痒,要打板子的,不信你们自己问他。”胥阑珊一脸的无辜,看向风落的目光确实恨不得生吃了他的肉一般的凶狠。 深深和浅浅微微有些错愕,却还是说道:“那也不能真打啊,痒了正常,他不是受伤了嘛,可能是伤口在愈合。” “他伤的是胸口。”胥阑珊淡淡的说道。 “伤的胸口,那可能是感染了。。。。。。嗯,对,肯定是感染了。。。。。。”深深费劲的替风落找借口,同时还不忘提醒风落道:“我说这位公子,你到底是什么事惹恼了我家姐姐啊,说句软话的事,怎么就非要挨板子啊。” 风落却是看了胥阑珊一眼,然后转头看向一旁的姐妹说道:“两位的都是真的。” 风落一脸的真诚,或许他是真的觉得自己做错了事,就应该受到惩罚吧。 深深一时气结,破罐子破摔的说道:“算了算了,你愿意挨打就挨吧,姐姐,多打几下,免得下次他再痒痒。” 气氛一时尴尬,没有胥阑珊的命令,拿着木棍站在边上的阿三和阿四也不敢随意开打,事实上,他们巴不得胥阑珊现在忘了,那他们就可以不用执行这个看上去有些可笑的命令。 “浅浅姑娘在家吗?” 这时,门口走进一人,却是第一酒楼的老板丁淮。 丁淮一进来就看到浅浅拉着喋喋不休的深深正朝内院走去,阿三和阿四拿着木棍,还有一人趴在板凳上,一时没反应上来,喃喃的问道:“这是?” 没有人给他解释,浅浅赶紧松开深深的手,走过来笑道:“丁老板来了,走,里面请喝茶去。” 浅浅说着就把丁淮往内院领,丁淮虽不是大嘴巴喜欢到处乱说是非的人,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现在这种情况让外人看到总归不好。 丁淮被领进了内院,外院又暂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胥阑珊和风落以及阿呆几人。 阿呆小心翼翼的看向胥阑珊问道:“姑娘,这还要打吗?” 他可是知道打板子是有多疼的,那衙门里动不动就把人打的皮开肉绽,惨叫声连天,这如果真在这宅子里动了刑,这小子再忍不住叫唤几声,肯定也能弄的人尽皆知。 胥阑珊皱眉,瞪了风落一眼,然后直接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 同时传来胥阑珊咬牙切齿的声音:“还打什么打,看着点,别让他跑了。” 阿呆真的很想说一句:“他失忆了,可能跑都没地方跑。”不过,这些他可不敢说。 胥阑珊走了,风落从板凳上爬起来,皱眉看着胥阑珊的方向沉思:板子没打成,女人的气没消,看来自己还要想办法让女人消气,不然以这女人的性子,自己在这里的日子恐怕不会太好过。 风落说着,看向阿呆等人问道:“你们姑娘喜欢什么?” “你小子,打听我们姑娘喜欢什么做什么,不会是喜欢上我们姑娘了吧。”阿呆嗤笑一声,正要嘲笑风落一两句,让他看清楚自己的身份,可正要说话,就对上风落那双冰冷的眸子,阿呆身子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 不远处一直看着的阿木暗道不好,也不藏着了,赶紧直接跳出来就道:“我们姑娘喜欢美食,只要是美味的东西她都喜欢。” 这个男人的可怕他可是见识过的,可不能让自己兄弟得罪了他,不然会发生什么事情自己可没法保证。 美食吗?风落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直接朝着刚才他出来时的那个房间走去。 “喂。。。。。。”阿大正要提醒那是胥阑珊的房间,可却被阿木拉住了,对着他摇了摇头。 待风落消失在房间里,把房门关上,阿木这才郑重的对着自家兄弟叮嘱道:“以后遇到这人的事罩子都给我放亮点,他可不是好惹的。” “大哥是在说大黄?” “大什么大,黄什么黄,那也是你叫的,以后就都叫老大,知道不。”阿木恨铁不成钢的在四壮脑袋上拍了一下又道:“总之一句话,这个男人能不惹咱们就不惹,如果是姑娘的命令,那你们就多少放点水,但也别让姑娘看出不妥来。” “大哥,至于吗?”阿呆觉得,男人顶多就是眼神看起来可怕一点,并没有像阿木说的那般可怕。 “至于,很至于。”阿木看着紧闭着的房门,一脸的凝重,他可不认为他之前只是巧合。 愣神的功夫就能把一个人的衣服全部扒下,这可不是巧合,而自己也不可能愣神那么久,那就只有一个可能,那男人的速度很快,有武功傍身,而且就光是他那通身的气场就不是一般人。 至于他为什么非要呆在这里,对姑娘貌似还有一点怕怕的,甚至连姑娘给他取名大黄他也就只是反驳了一下就听之任之。 可能是因为失忆了吧,阿木把男人一切的反应都归结于他失忆了。 失忆了所以没地方去,所以必须对这个宅子的主人表现的恭敬一点好让他可以暂时留下来。 此时,两个孩子的房间内,雷神弑和雨过清将留出一条缝的房门关上,回头一脸凝重的对视一眼。 “你说,阑珊姑娘为什么要打那个男人。” “可能是他做错了事,或者惹阑珊姑娘生气了吧,你看阑珊姑娘刚才那么生气,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你说我们要不要帮主子教训教训那男人。”在雷神弑心中早就把胥阑珊当成他们的夫人了,只是时间的问题。 忽然,正在发呆的雨过清眼睛一亮,晶亮的眼睛里满是鬼主意的看着雷神弑:“要不,要不我们去替阑珊姑娘出气吧,说不定阑珊姑娘一高兴,就不让我们带孩子了呢。” 雷神弑回过头来看看摇篮里的两个小孩子,和雨过清一拍即合。“你有什么好主意?” 两个脑袋凑在一起,叽叽喳喳好一阵子,然后两人一起偷偷摸摸的离开了房间,去找他们的那些伙伴们去了。 胥阑珊的房间内,风落皱眉看着自己身上的一身粗麻衣服,眉头皱的能够夹死一只苍蝇。(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四章 黑小七现身 这还真不是一般的难受,没有紧贴着肌肤的地方倒还好,但是他为了防止胥阑珊看出端倪,领口和袖子的部位都是看不到里面的衣服的,稍微动一下,那粗麻就磨的皮肤难受。 半响之后,风落拿出一只哨子吹了一声。 哨子没有声音发出,就好像这是一只哑哨一般。 没过多大一会,一个黑衣人出现在风落面前,恭敬的对他施了一礼,抬头见他没事之后,明显的松了一口气:“风公子。。。。。。” “好了,什么都先别说,先给我找身衣服过来。”风落打断了黑衣人的话。 黑衣人也看到了风落身上的衣服,惊讶于他身上的衣服的同赶紧就准备去帮风落找衣服,却听风落的声音又响起:“算了,找几套里衣就成。” 黑衣人脚步一顿,却是什么也没说的领命离去,没多大一会儿,黑衣人再出现的时候,手上就多了一叠雪白的里衣:“公子,时间紧,属下就只找到了这些布衣,公子常用的锦缎属下会命人尽快送来的……” 黑衣人的话还没说话,风落就已经拿起那崭新的雪白布衣就到床上穿衣服去了,同时还不忘将床帘拉上。 而外面的黑衣人一时间却是有些不适应,他觉得这位风落公子自这次变故之后仿佛变得不那么挑剔了,以前他可是从来不会妥协的呢。换上赞新的棉布里衣,风落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就在黑衣人见公子没有别的吩咐,准备离开的时候。风落突然开口道:“你们以前一定很难过吧。” “啊?”突然飘出来的一句话让黑衣人有些懵,以前?以前过得挺好的啊,至少比现在过得好。 “好啦,你给西域那边飞鸽传书,就说我已经找到胥阑珊了。。。。。。” “什么?您找到主子了?”黑衣人语调里显得有些激动。头上的黑斗篷,险些掉下来,要是胥阑珊在这儿的话,她肯定能一眼认出,这黑衣人正是消失许久的黑小七。 “你激动什么,现在是非常时期,暂时还不能将一切告诉胥阑珊,听到没?” “可是。。。。。。知道了。”黑小七也知道现在情况特殊,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以免被发现便抓紧时间离开了院子。 风落见黑小七离开,松了一口气。他刚刚可没有忽略掉胥阑珊口中所说的孩子,谁的孩子?难道是萧汝晟和胥阑珊的孩子,萧汝晟当父亲了,这真是个好消息啊,风落嘴角露出一抹奇怪的笑意。可当视线再次放在那件粗麻衣服上的时候,微笑就再次僵在了脸上,穿还是不穿。 想了半响,风落再次发出信号,黑小七半路折返,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谁知刚从窗户溜进去,风落就直接将手里的粗麻衣服扔给了黑小七:“拿去,让它穿上可以更舒服一些。” 黑小七手脚僵硬的拿着连他都嫌弃的粗麻衣服,呆滞的说道:“风公子,您还要穿它?” 风落冷眼扫了他一眼,黑小七立马噤声,消无声息的拿着粗麻衣服出去了,风公子说穿那就穿吧,自己能做的也就是尽量让它可以更舒服更美观一些。 黑小七走了,风落身上只着一见白色里衣,自然也不能随便乱跑,索性直接躺在床上养伤,不知不觉竟睡着了。 就在风落没有察觉的地方,一个小小的身影,从屋子周围悄悄溜走了。 夜里四周都静悄悄的,只是胥阑珊呆的书房里有些不太安生,几个鬼魅的影子慢慢变的透明。胥阑珊收起了腰间的百布袋,脸上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表情,在书房内走了好久,见天有些泛白,这才像下定了决心一般。胥阑珊有些庆幸之前因为赶装修图纸,在书房里备了些换洗的衣物,不然此刻她得空手走了。 就在胥阑珊准备行李的时候,却见文姬正走过来,两人撞了个正着。“阑珊你。。。。。。” 文姬还没把话说完,胥阑珊连忙将文姬的嘴捂住,生怕惊动了其他人。 “你安静些,我便放开你。” 文姬使劲的点着头。 “阑珊,你这是要干嘛去?” “没事,出去走走” 出去走走需要带行李?需要易容? 呆愣之后,文姬首先想到的是胥阑珊的安全,她咬了咬唇,坚定的说道:“阑珊,你要去哪里,我替你去吧。” 这话听着有些逾越,你替她去,怎么替? 然而,文姬却是真的担心,不然也不会说出这般不符合她身份的话来。 胥阑珊回头看了她一眼,知道她是担心自己,嗔怪的看了她一眼,淡淡的笑了笑:“你知道我去哪里。你如何替我去?”说着,就自顾自的忙碌着手上的动作,同时说道:“别光顾着说话,赶紧换衣服去,你要是不愿意陪我一块儿去,那就别换了,我自个儿去就是了。” 见胥阑珊心意已决,文姬也只好去换了衣服出来,并由着胥阑珊给她易容,但心中还是忐忑,等到胥阑珊帮她弄好了妆容,文姬还是忍不住心中的担忧说道:“姑娘,我们真的要出门去?” 她本不是这般胆小怕事之人,只因为要和她一起去的是胥阑珊。 对于胥阑珊,她是敬重,是喜欢,但也知道她只会些简单的防身术,至于高深的武学却是一点也不会,所以,对于此次出行,担忧自是免不了。 “或者你可以不去。” 胥阑珊的回答依然坚决,文姬也不再说什么,只是暗下决心要照顾好胥阑珊,不让手无缚鸡之力的她受到伤害,不然无法给主上交代。 胥阑珊的安全才是她真正担心的,如果她真的要出门,那自己也只能跟着。 两个俏丽佳人摇身一变成了两个一身便衣的男子消失在了窗口。 文姬怎么也没想到,一个不留神,自家姑娘竟是直接从窗口掠出,心急之下急忙跟上,竟是一时忽略了自家姑娘是从窗户上跳下去的事实,等到想起来,先是一阵心惊肉跳的害怕,后又是满心的疑惑。 自家姑娘什么时候会武的? 文姬跟着胥阑珊一路从各户房顶上略过,心中也越来越疑惑,看着自家姑娘动作矫健的略过一个有一个的屋顶,心中的担心也渐渐散去。(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五章 留书出行 怪不得姑娘会选择这样出行,原来是有恃无恐。不过看着这身功夫倒不是一日半日的可以习得的。 文姬摇了摇头,眼见胥阑珊又加了速度,也连忙再次施展功力跟了上去。 胥阑珊一路西行,到了城内最高的地儿停了下来,环视四周建筑,微微一笑说道:“着京都果然灯火更好看些。” “姑娘出来就是为了看这些灯火?”文姬停在了胥阑珊身边,笑着调侃了一句,接着便道:“姑娘别看这京都里灯火好看,但多的是勾心斗角,王公大臣间的,后宫嫔妃间的,乃至于普通的商户之间也是的。” “哦,倒是说说。” 胥阑珊站在最高处,此时看着这京都各家灯火阑珊,心中甚是明亮。 文姬抬头看了眼胥阑珊,有些犹豫,眉间一抹忧愁划过,但很快就恢复晴朗,她笑了笑说道:“姑娘,这京都是世间的繁华之地,很多王公将相的起始之地,也聚集这着时间的富贵,可着富贵多是踩着鲜血上去的,没有平白得来的富贵,姑娘也知道我们主上的心意,我相信主上是可以为了姑娘放弃一切的人,所以,倘若他日姑娘真的要留在这京都。。。。。。还希望姑娘能保住自身。” 文姬说着抬头看了眼胥阑珊,没有从她脸上看出什么,笑了笑又道:“不过姑娘也不必太过忧心,不管怎么样我们主上定当会护姑娘周全的。” 胥阑珊抬头笑了笑,看了文姬一眼,没有说话,她心姬这是暗示她着京都波涛暗涌,不如去过闲云野鹤的日子。而后面那一句却是要胥阑珊安心,万事后面都有白钰撑着,不用太过担心,把自己憋着。 胥阑珊最后看了眼这熟悉的京都城,便下了屋顶,大摇大摆的去了马市。文姬见状,快速跟上去,和胥阑珊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她现在都不敢想象家里会乱成什么样子。 第二天一早,清音阁的后院便成了乱糟糟的一团。 起因是,深深一大早就去了书房,担心姐姐白天生那么大的气晚上睡得不安稳,便特意亲手做了早茶准备去唤姐姐起床,结果进去一看,掀开被子来,哪儿见到胥阑珊的身影。 还以为是胥阑珊一大早出门去了,谁知竟在书房的桌案上发现好几封信。 深深惊叫了声,跑了出去,将这件事告诉其他人。风落被深深的惊叫声吵醒,却只觉得浑身疼,像是被人打了一般。听见院子里乱糟糟的,便出房门看看怎么回事。 脚刚一踏出房门,深深就冲过来一把揪住风落的衣领,风落眉头一皱,这样他可不喜欢,不过还没来得及等他将衣领从深深的手中解救出来,就听见深深说“都是因为你,要不是因为你昨日惹姐姐生气,姐姐今日怎么会离家出走。” “你说什么?”风落头上青筋直冒,这个女人还真是。。。。。。他为什么有种不好的感觉“她去哪里了?” “都说了离家出走了,我怎么知道?”深深一脸你就是罪人的样子,让风落更加头疼。 这时一旁浅浅才注意到风落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昨日还没有啊?难道是姐姐晚上袭击了大黄,然后逃之夭夭了么?浅浅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像是她家姐姐的风格。 这时两个孩子房间里的雷神弑和雨过清也出来了,一人顶着两个大熊猫眼,可见晚上没有睡好,不过她们已经习惯了。 雷神弑揉了揉眼睛,还迷迷糊糊的道:“什么不见了?” “我家姐姐不见了。” “哦,你家姐姐不见了啊”顿了几秒,之后“什么?你说阑珊姑娘不见了?怎么回事?难道是宫里的人发现了?”雷神弑和雨过清急急的问道。 “不是,瞧我一着急都给忘了,姐姐留了信的。一共三封,一封是给我们的,一封是留给楚漠的,还有一封是留给大黄的。”说着深深便将给风落的那封信递给了风落。留给深深她们的信里写的内容无非就是对生意上的安排,孩子之类的。而风落看完那封信,气的牙痒痒,她去了西域。真是该死,忘了她和楚天老头一样,有常人没有的本领。让鬼来听墙角,真有你的。 “信上说什么了?”浅浅见风落看完信以后脸色不太好,便问道。 “不用找她了,她去了西域。”风落说完,便留下信转身回了胥阑珊的房间。现在最重要的是通知萧汝晟,胥阑珊去了西域,哎,如果胥阑珊这次再出个什么意外,真不知道,他那个没有人性的师弟会不会宰了他,想想都可怕。 就在风落进门没有多久,院子里再次发出两声嚎叫,雨过清和雷神弑对于昨晚没有把握好机会后悔不已,为什么他们没有守在胥阑珊的书房门口待命,而是去把风落胖揍了一顿。这才让文姬那个小丫头钻了空子,不然跟着胥阑珊去西域的肯定是他们,回望着两个小家伙的婴儿房,雨过清和雷神弑顿时泪流满面。 哎,算了。还是给主上送信去吧,祈祷阑珊姑娘不会出什么事,不然主上非扒了他们的皮不可。 浅浅见众人情绪异常低落,她倒是面色无异,能让姐姐这样抛开一切的人,恐怕也只有孩子的父亲了吧,但愿姐姐此行一切顺利。 不过环绕周围,才发现不止是文姬,连混沌也不知跑去哪里了,好像从昨日就没再见到混沌,起先以为是他贪玩,不知回来。现在想想昨晚的膳食可是混沌最喜欢的,他错过什么也不会错过吃的。难不成混沌早就知道姐姐要走,所以也跟去了? “你们谁看见混沌了?”浅浅向阿木几个问到。 “哦。混沌啊,我昨日见了,不过他好像有些奇怪,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阿呆回到。 “哎呀,我想起来了,昨日我跟着文姬姑娘去请大夫的时候,在门口撞见过混沌,当时没注意,现在回想起来,他当时手里好像还拿着一个包袱,像是要出门。”阿木听阿呆说完,立刻想起来。 雨过清和雷神弑对视了一眼,内心更忧伤了。连个小娃娃都比他们有先机,做人真是失败。(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六章 遇险 浅浅却是眉头一皱,不应该啊,那时候姐姐不该有出门的打算的,混沌是怎么有了未卜先知的能力,不由得有些担心起来。 “混沌难道也跟着姐姐去了吗?” 深深听到浅浅低声的问道,突然开口道:“哎,我才不管他们呢,混沌跟着也好,姐姐更安全。该干什么干什么吧,我去把这封信给对面的送去。”说完便转身走了。浅浅听深深这样说,转眼一想也是,混沌那小子本领大着呢,平常人还真不是他的对手,想来便也去忙自己的事去了,顺便招呼走了阿木他们几个。 留下雨过清和雷神弑在原地大眼瞪小眼,没一会儿两个奶娃娃的哭声响起,两人对视一眼,还是认命的回屋哄孩子去了。 彼时胥阑珊和文姬已经踏上了去西域的路程,她们做男儿打扮,从马市买了两匹好马,就早早离京都而去。 午后的斜阳照耀着的暖芒,胥阑珊一路骑着马儿跑着,跟在胥阑珊身边的文姬一路,对着胥阑珊叽叽喳喳个没完。 “阑珊,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就这样去西域太危险了。”见胥阑珊没搭理她,文姬只好自讨没趣的继续说道“好在我们离去前留几封信在书房,否则深深浅浅她们肯定要被你气的心肝脾肺肾都疼。” 又想到主上这段时间百般呵护,难道真是功亏一篑? 文姬都想替主上哭。 主上放任着天底下那么多秀色可餐的女子不要,来追这么个五大三粗,额,是内心五大三粗的胥阑珊,你不是作吗? 文姬腹诽了一阵之后,又无奈了起来。 她眼看着胥阑珊又搏命似的跑起来,心又一提,胥阑珊浑然不觉,她只想早些去到西域,想知道他为什么不回来找她,也想知道他一段时间过得好不好。 她行了半日,便觉得两腿之间疼痛难忍,如此下去,怕是还未到一半路程,又要发一次高热。转眼看文姬,想来也是不怎么出远门的,脸上的颜色也不怎么好。 胥阑珊寻思了会儿,便问了就近的马市,将自己这匹好马牵了过去。 此时天就要黑了,然而马市里头却依旧热闹,一匹好马足矣引来五六个人争相抬价。 胥阑珊和文姬牵着马进去,立刻就引来了其他人的注意。胥阑珊抿了抿唇,这一动作,实在是冒险。 但,她们需要一辆马车,还有一位靠得住的马夫。 “这位小哥,你这是要买马?” 胥阑珊摇头,“我想要买一辆马车。这匹马我要卖掉。” 有人惊呼了声,这小子牵着的这匹可是上好的汗血,一匹都价值连城了,谁买得起? “小兄弟,你可不要开玩笑,我们这里可不见得有人能买得起?” “我这匹马儿卖十两黄金,如果没人买得起,我便走了。”说着,胥阑珊作势就要离去。 “慢着。”只听得一个声音尤为熟悉,胥阑珊眉头微微一拧,脸色已变。 她迅速骑上马儿,动作迅猛地策马而去。文姬见状不明所以,紧跟着胥阑珊后面追去。 “追!”马车里的女子发出了一声暴喝,她随行的七个侍卫立刻就脸色狠戾地追了上去。 胥阑珊前头咬紧牙关,暗骂了一声该死,黑马奔驰如电,胥阑珊不时回头,见着后方几人虽赶不上她们,可也没拉开距离。 “驾。” 后面双头马车里头的女子屏气敛声,一手紧紧抓着车壁,另一手拉开帘帐,盯着胥阑珊的背影。 “娘娘,那人长得与前段时间皇上找的人一模一样,或许是她兄弟。”一个丫头打扮的话落就被仪方秀瞪了一眼。 “兄弟?我看就是她本人,为什么皇上让人搜遍全城甚至于以京都为中心,地毯式搜索都没见她的身影?这贱人能骑得上这样的马儿,身后之人怕也是不简单了。”仪方秀盯着前方胥阑珊的背影,这一回,她一定要一雪前耻。 本以为宫里少了这样一个主,就是她的好日子了,结果没想到就因为不小心抱怨了她几句,被皇上听到了,就被罚回娘家思过,说是思过,要是皇上不下旨让她回宫,她岂不是一辈子都回不来了。 仪方秀此刻一点儿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了,咬了咬牙,心想着一会儿要是抓到这贱人,一定要扒了她的皮。 耳边的风因为自己的急速而行如同雷鸣,轰隆隆作响,胥阑珊发丝微乱,心想这女人是要干吗?现在她已经来不及想一个后宫的女人怎么会出现离京都那么远的马市,现在她只想怎么甩开这条尾巴。她可不认为,她会把她捉回去向萧景仁邀功,趁这个机会做掉她才是个聪明人的做法,胥阑珊眯起了眼,分析着敌我力量。 那后头七人个个骑术精湛,怕就是府上最得力的侍卫,如此,当真是不能小觑。 刷! 一支飞箭从手侧穿过,胥阑珊身子一低,怒骂了声,文姬的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担心胥阑珊中箭,但是现在顾不上许多,只得尽量将胥阑珊的身影挡住,做人肉挡板。 紧接着又有七八支飞箭刷刷而来。文姬低下身子来,想着要如何设置风水阵法,好逃命而去,她眼看着前方有一个一片枯草地,文姬心思一动,勾住马缰,身子往右一倒,整个人倒挂在马儿身上,只见她手中的火折子迎风而亮,点起了星火,她脊背挺直,左手抓住马鞍,右手往地面直直划去。 刹那间,猛烈的风往后吹开一道扇形的火焰。 火势凶猛如浪潮,直扑后头而去。 “不好!”侍卫们咒骂了一声,拉动马缰,策马往后跑去,并对着马车那大喊,“快跑。” 文姬策马在前,她突然下地,如此好机会,岂能轻易放过。 后背几把羽箭沾了火焰,她拉动而立,清冷的目光看向有些惊慌失措的仪方秀。 仪方秀后背隐隐出了汗,她怔怔地看着文姬朝八面射出了箭雨,紧接着,那些本应该迅速往后而去的火焰却形成一个环形,将他们一行人包裹起来。 而更可怕的是,这个环形在不断缩小,以他们为中心,正一步一步地蚕食而来。 文姬看着仪方秀,道:“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我要马车。” 仪方秀咬了咬牙,这贱人果然不是一般货色,连身边跟着的小丫头都这般目中无人,只不过仪方秀还是低估了她。(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八章 到达西域 马车车帘紧闭,看不清里面是何人,却隐隐有动听的女声传来。 “可是到了?” 那女声犹如黄莺,声音优美动听的让人忍不住驻足。 话音落,马车车帘处出现一只黢黑的小手,路边眼睛余光一直放在马车上的路人们不由失望,那样美的声音的主人的手定然不是这般,肯定是马车上妙人儿的丫鬟之类的,只是即便是丫鬟也未免让人有些失望,美人儿的丫鬟不都是也不会差到那去吧,为何肌肤会这般黝黑,难不成这就是一些美人儿红花绿叶的怪癖? 这样一想,不少路人便有些释然了,眼睛余光更是放在了马车之上,并不时撇过马车前面这两位俊俏的公子,不论是温文儒雅的还是面无表情的,都俊俏的让人不敢直视。 不说马车里面的人儿是如何角色,就单单外面骏马上的这两位公子那都是一等一的绝色人儿,甚是养眼,没想到在这枯燥的路途中还能碰到如此人儿,不少人都觉得自己好运。 车帘缓缓掀开,首先露头的是一个面色黝黑梳着双丫鬓的丫头,那丫头冷冷的朝马车外看了一眼,也不说话,然后就见她收回身子,接着马车内就传来另一道声音:“姑娘,是到西域都城的城门口了,这会儿正在排队进城。” 众人没想到,这么一个黝黑的丫头,语音竟也这般优雅动听,却是白瞎了这副好嗓子,偏生配了个黝黑的身子,不然的话,可不就是人美声美? 这丫头不管是装束还是面容,一看都不是小姐贵人,众人目光直接略过她透过打开的车帘朝着马车内看去,这一看,不由更是失望,甚至有些后悔自己的好奇心。 马车内的人儿虽然不比外面的丫头难看,但却连姿色平平都算不上,不知是太爱美还是有意遮掩脸上的瑕疵。 一张脸抹得惨白,脸上白米分厚的让人怀疑她还能不能做出表情,可偏生脖子处黝黑,一眼就能让人看出端倪,众人再想到之前的那个面色黝黑的丫头,也就明白了,估计是这个小姐天生肌肤黝黑,为了遮丑想把自己抹的白一些,却不得要领,便出现了这副丑样,竟是比之前那肌肤黝黑的丫头还要丑上几分。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马车内的‘绝色人儿’身上,没有注意到,当马车内的两人出现后,前头马背上那两位俊朗的公子哥儿抽搐的厉害的表情。 “这里就是西域的都城?” 那绝色人儿一开口,如黄莺般的声音再次响起,可这次却没有人再觉得迷醉,只觉得造化弄人,那般美妙的声音为何会出现在一个丑八怪的身上,当真是不忍直视。 路人脚步不由快了,明显是不想再看这个犹如视觉的人儿,多看一眼,只会让他们恨不得毁了她那美妙的嗓音。 “嗯,这就是。”那一手折扇,一手拉着缰绳看上去温文尔雅的俊朗公子说道,语气中不禁满是宠溺,另一个则在回头看了马车内的‘绝色人儿’一眼之后,眼角狠狠的抽了抽,然后转过头去,不忍直视。 更多的路人抬头看着马背上那一个温文尔雅的公子一个表情严肃的公子,均是猜测这些人的关系,为何那般俊朗的两人儿,身后偏偏跟个丑丫头,更要命的事,那温文尔雅的公子对她说话时那语气竟是那般的温柔,是一些自认为貌美的贵小姐们都不曾受到过的待遇。 幸亏路上的行人大多都是一些男子,或者妇女,鲜少有年轻貌美的女子出来,不然,估计这辆马车会招来多少羡慕嫉妒的目光,不为别的,只为前头马背上的那两位俊朗的公子。 “走吧。”‘绝色人儿’说完,放下车帘,和那黝黑丫头一起隐在了车帘之后。 前面马上的两个人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无奈,本来多美的人儿,非要把自己弄成那副惨不忍睹的模样,这还不说,还要把路上救的小姑娘也弄的整个人黝黑了一圈,如果不是和她们一直呆在一起,就连他们可能都认不出来。 没错,此行一众人正是胥阑珊等人,而刚才那个让不少人闻音向容后又见容恨音的‘绝色人儿’正是胥阑珊,那个黝黑的丑丫头则是她们在路上救下的被人拐卖的小姑娘,正巧送她回西域都城,随行的还有女扮男装的文姬和随后不知怎么追上来的楚漠。 马车渐渐行到城门口,例行检查之后,胥阑珊等人便顺利进城。 楚漠本就是西域人士,虽然这几年久居南宁,但西域毕竟是其根本,来到西域便是回到了大本营,把胥阑珊等人安顿在酒楼之后,就先回去了。 他毕竟是楚家的大公子,此番回来定然是要先行回家族报备的。 楚漠走时,特意叮嘱了胥阑珊,让她有事就差人去楚府寻他,说是他那边安排好之后就会立马过来的。 胥阑珊应了,之后就在楚漠安排好的酒楼住下,顺便帮那小丫头找到了家,做完好事之后,胥阑珊和文姬也没有心思去闲逛。一路的舟车劳顿,各自回房间之后就自行歇息了。 毕竟是在西域,人生地不熟,文姬不敢胥阑珊太远,就和胥阑珊一起休息。 西域都城的繁荣自是不在话下,一般第一次来西域的人无不被西域的繁荣晃花了眼,有些甚至不顾一路辛劳就出去见识西域都城风光。 胥阑珊没有出去转悠的意思,一是这一路上舟车劳顿也没有好好休息,这会儿才半下午却也乏了,二是心中担心萧汝晟,也没有出去转悠的心思。 她这一路过来,因为心中装着萧汝晟的事,很是留意他的消息,可一路过来,却愣是丁点他的消息都没有听到,仿佛这都城就没有他这个人一般。 本来,对于胥阑珊来说,没消息就是好消息,可她却越是担心,总觉得有什么事已经发生了。 按理说,萧汝晟是南宁国的前任皇帝,在西域也绝对算是风云人物,为何一路过来却一点消息都没有听说,是因为他一贯小心谨慎,默默无闻,还是已经发生了什么这些人还不知道。 见胥阑珊又在叹气,文姬也是心疼,端了梳洗的水过来给她,笑道:“姑娘其实不必太过担心,萧公子一贯足智多谋,是不会有事的。”(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九章 夜探王府 一路上,胥阑珊的担心,文姬看在心里,虽然多番开导,但她都好像是认定了一般,并没有太大的作用。 胥阑珊笑了笑,走过去一边梳洗一边说道:“你咋就知道我是在担心他?” “难道不是?”见胥阑珊还有心思开玩笑,文姬也松了一口气。 “不是,我是在担心那两个孩子,唉,我离开的时候也没有去看上一眼,虽说她们从小不是喝母乳长大,但是总归是一直和我在一块儿,现在也不知怎么样了,还有家里,也不知道都怎么样了,一大摊子的事,深深和浅浅也不知道能不能忙得过来。” 两个孩子以及家里的事,也是胥阑珊担心的,只盼着这边的事能够早些结束,家里的人和事也都能平平安安顺顺当当的。 “是啊,小公子小小姐平日里就老哭,除了姑娘谁哄都不行。”想起来时,那两个小孩子的哭声,文姬到现在都有些心悸,还好当初几个人打赌自己没输,不然这孩子恐怕就得她带了 胥阑珊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想起那两个孩子,心中暖洋洋的。不过想到孩子哭闹的本事,胥阑珊又是心疼,又是无奈。 梳洗好之后,下午就在各自房间里休息。 夜晚如期来临,西域都城的夜晚和南宁京都的一样,这里的夜晚虽不及白日里车水马龙,但也绝不乏行人,用过酒楼送上来的饭菜之后,胥阑珊问道:“楚漠还没有回来吧?” “此刻还没有回来。”文姬是无月宫培养出来的人,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但此时见那楚漠竟然将她们留在这里,心中也是不爽他,虽然话语中还是有分寸,但那语气却满是抱怨。 胥阑珊淡淡的笑了笑,瞥了文姬一眼,忽然说道:“那我们也出去走走。” 胥阑珊说着,竟是从自己的行李中翻出两套黑色的夜行衣出来,一套扔给了文姬,一套自己拿着就去里屋里换了。 文姬看着自己手中的黑色夜行衣,一时愣住了。 胥阑珊换好衣服出来就看到一直没有动弹的文姬,皱眉说道:“你怎么还没有换?不合身?” 文姬抬头看行一身黑色夜行衣的胥阑珊,再看看自己手中同款的黑色夜行衣,眼角抽了抽:“姑娘,你这是?” “什么只是那是的,不是都说了,我们要出去走走。” 胥阑珊说着,走到铜镜前,给自己重新易容,只见她拿着各种画笔,在脸上勾勾画画,半响之后,本来白皙的一张脸就已经变了一副模样。 剑眉打眼,鼻梁也更高了,脸颊整体的轮廓也更加深邃,如刀刻一般。脸上属于女子的柔弱一扫而空,再加上她刻意表现出来的气势,顿时,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只剩下属于男子的阳刚俊朗之气。 出去走走?有人出去走走穿夜行衣的吗? 不过见胥阑珊的架势,文姬知道她肯定是劝不动的,又想起胥阑珊的身手,这才无奈的穿上夜行衣,准备和胥阑珊来一场夜游西域。 和之前在京都一样,阑珊和文姬在一个又一个的屋顶上穿梭。西域都城面积很大,不过皇宫的位置还是一目了然,不过若是直接去皇宫找人,不太好。 想来想去也不知从何处下手,眼睛像雷达一般扫来扫去,突然眼睛定在了一处地方“那是什么地方?像是王爷府。”胥阑珊问道。 文姬想了想,说到“西域和南宁皇室一样,宫中除了新任皇帝和封香公主,宫外的王爷就只有封灏一人,听闻这封灏很得圣宠。不过封灏这人不好对付,在新帝还是太子的时候,封灏就一直装疯卖傻,封玉登基之后封灏才恢复正常生活,不过却没有再住在宫中,而是新建了王府。想必这就是封灏的府邸。” “哦?这样的人想必不管西域发生什么他都是知道的吧。”胥阑珊瞬间有了主意。“文姬,你先回去,我们不能同时行动,万一被发现被擒,你就去楚府,让楚漠来救我。” “不行,姑娘,这等冒险的事,就让我去做吧。” “行啦,我已经决定了,如果被抓,我的身份还能拿来抵挡一下。你去就只能送命,回去客栈等我消息,若是天亮以后我还没回去,你就去楚府听到了吗?”胥阑珊双手搭在文姬的双肩,手上的力度不小,文姬见胥阑珊已经下定了决心,便不再坚持。递了一包东西给胥阑珊,便消失在夜幕中。胥阑珊将东西小心的收进腰间的衣带,朝王府的方向奔去。 胥阑珊瞅准时机绕过巡逻的人,几个起落之间已经站在了灏王府某一阁楼的房顶上,一双眼睛溜溜地转着,好奇地张望周围的一切,好似刘姥姥走进大观园。 灏王府坐落于一条静谧悠长、绿柳荫荫的街巷之间,它的前半部是富丽堂皇的府邸,后半部为幽深秀丽的古典园林 其府邸不仅宽大,而且建筑也是最高规制,明显的标志是门脸和房屋数量。灏王府有门脸五间,正殿七间,后殿五间,后寝七间,左右有配殿。 看上去庄重肃穆,尚朴去华,明廊通脊,气宇轩昂,仅次于帝王居住的宫室。 胥阑珊看着这辉煌的气势,暗暗咂舌:“没想到这封灏还真受封玉的喜爱,肯花这么多钱给他修这样一座府邸,看来她这一把是赌对了。” 胥阑珊小声地嘀咕着,在房顶上慢慢地走着,推测着封灏最可能住的是那一间 一刻钟后,胥阑珊一脸悲催地地坐在某一屋顶,差点仰天长啸“要不要修这么多房子,这让我怎么找啊!!” 胥阑珊无精打采地看着开始还喷喷称奇的建筑,现在却只想一把火将它通通烧掉 她找了那么久,硬是没找到封灏的寝宫,你说这古人没事修那么多房间干嘛!! 胥阑珊看了看天,已经是月色中天,“看来还是先回去,明天再想办法” 胥阑珊起身,却是不小心踢到一块瓦,啪的一声,那块瓦掉地上,摔了个稀巴烂,胥阑珊暗呼糟糕,盯着地上的碎瓦,恨不得把它弄个粉碎才解恨 “谁在哪里?”果然,查夜的侍卫听到响声,急忙跑了过来 “我靠,要不要这样倒霉”胥阑珊不说话还好,一说说,顿时被那个侍卫发现,立即大喊“抓刺客啊!有刺客进府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章 被发现 胥阑珊这时想死的心都有了,急忙飞奔过去,一掌劈在那人的后颈,世界终于安静了。 那人到昏倒都不明白胥阑珊是怎么一下子绕到他身后的。胥阑珊一跃,准备飞出王府,却发现王府门前已经是灯火通红了 只一会儿功夫,整个灏王府成员全部被惊动,声势浩大地赶来,就为了抓一个小小的胥阑珊。 封灏一听有刺客,一翻身爬起来,急急忙忙穿好衣服,把外袍往身上一披,就被一群人簇拥着往抓刺客的方向赶。他到,是什么人这么大胆,竟然敢来这里行刺。 胥阑珊看着越来越逼近的灯火,想死的心都有了。本来就是想偷偷来踩个点,现在 这样一弄她今晚肯定凶多吉少。封灏这人一听就是不好对付的,不知道会不会不等她开口报家门,就直接被侍卫杀死了。 胥阑珊打了个寒颤,一步步的往后退,看看哪里有可以藏身的地方,可是看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什么地方可以藏身。 “要不要这么倒霉,平时假山树木这么多,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就啥都没有呢”胥阑珊看着这个光秃秃的院子,整个人都不好了,你说向哪里跑不好,偏偏跑到一个死胡同里来。 周围人声越来越近,渐渐地包围圈慢慢被缩小,胥阑珊把手放在腰间,摸到了一个凸起,这才想起来这是文姬走前给她的。打开一看是一些药粉,这药粉她见文姬用过。对付一些人应该是绰绰有余,反正也跑不掉,那就搏一搏。 胥阑珊大义凛然地站在哪里,咋一看,还真有几分刺客的侠气。可惜当她看到那黑压压的一大群侍卫时,胥阑珊摸在腰间的手一僵,整个人顿时像霜打的茄子。 谁能告诉她灏王府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她那三脚猫的功夫和这些正宗侍卫比起来,恐怕对付一个都有问题,这一大批让她怎么办,文姬给她的那点可怜的药粉,她真的不好意思拿出来了。 以后我一定要多带毒药,胥阑珊在心里这样打算,当然她不知道就因为她现在的观点在以后救了她很多次,当然这时后话了 就在胥阑珊走神间,周围的人已经包围了过来。 “什么人胆敢在王府作祟,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一个管家模样的挥着大叔说道:“抓住他。” 胥阑珊:“。。。。。。”大叔,你这样对一个娇滴滴的弱女子合适吗。 众人领命快速地向胥阑珊进攻,胥阑珊自知打不过,只得发挥自己的优势,运起轻功四处乱窜,弄得大家对她更是恨得牙痒痒,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封灏在众人的簇拥下来到现场,管家一看到他,急忙恭敬地迎上去“王爷。”管家急忙行礼。 封灏点点头,“有没有人受伤?” “没有。” 封灏不再说话,扫了眼场上打斗的人,抿着双唇。看身形像是个女的,真是有意思,这是哪家这么看得起他,竟然派个女流之辈来刺杀他。 饶是胥阑珊再厉害,双拳也难敌四手,一场多人对单人的战斗自然是胥阑珊败了。 “王爷,贼人已经拿下,听候王爷发落。”领头侍卫说道。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什么叫贼人?我偷你们的什么了?没有证据就不要随便给人定罪,还有,我只是不小心从你们府上路过而已,需要这么劳师动众的么。”胥阑珊说的振振有词,如果不是她那一身显眼的夜行衣,可能还真有人会相信。 封灏觉得好笑,不过却觉得这女子说话和平常女子不同,反倒和那个人有些像。不禁说话的语气温柔了些“你是谁?最好实话实说,或许本王会放了你。” 胥阑珊正在想要不要说出她的身份,听到对方这样说,一抬起头,一张不陌生的脸正好撞进了胥阑珊的眼睛。“是你?” “我们认识?”封灏心里一动,眼前的人是很漂亮,甚至比那个人还要美上三分,但是眉眼确实是陌生的。 就在封灏猜测的时候,又听到胥阑珊喃喃道:“不对,你怎么可能是他呢,他一看就是个傻子,而且你是西域的王爷,又怎么可能在南宁和一群乞丐在一起。” 封灏当场楞在那里,“你。。。。。。你说什么?” “没事,我认错了人而已。我可不是想和你攀关系,你可不要误会。”胥阑珊赶紧说到,现在她被抓住了,该怎么脱身还是最要紧的,要是被这位王爷知道有个小乞丐和他长得很像,他一定会不高兴,万一又是个小心眼,就更完了。 封灏盯着胥阑珊的眼睛看了半天,总觉得异常的熟悉,“好了,松开她。” “王爷,这。。。。。。”侍卫一听,有些摸不懂主子的意思。 “我说松开她。”封灏语气加重,明显是有些不耐烦了。 “是。” 胥阑珊有些懵,难道这是要放了她?不过还没等她反应,就听到封灏对管家吩咐道“带这位姑娘去休息,记住将人好好看着,不要让人跑了,还有,不许为难她。”说完,便朝自己的寝宫方向走去。 “是。”管家是个懂事的,一看自家王爷这样,就知道这位姑娘不是个寻常人,或许和王爷还有一段故事呢。 “姑娘请吧。”管家说话很客气。 胥阑珊有些反应不过来,她这是被软禁了吗?倒是她还什么都没有说啊,难道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不过好汉不吃眼前亏,现在跑是跑不掉了,胥阑珊深吸了一口气,便跟着管家走了。 待到第二日,文姬见胥阑珊果然一夜未归,一下就慌了神,本来一到西域,她就向主上发了信号,倒是却不知什么原因主上却没有任何消息。要是主上知道自己把姑娘置于了险地,肯定不会轻饶了她,于是想着便去了楚府,只能去找楚漠了。 灏王府中,封灏正对着一幅画发呆。“王爷,人来了。” “请她进来吧。” 胥阑珊走进书房,瞬间都惊呆了,她看到了什么,竟满书房挂着的都是同一个女子的画像,而且这画中的女子,眉眼都是那么的熟悉。是有一段时间甚至她一照镜子,就能看到的一张脸。 没错,画中的人就是曼潇湘。难道这位暗恋曼潇湘?还是说。。。。。。突然她有种不好的预感。(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一章 封灏的自述 封灏见胥阑珊进来,“请坐。”此时的胥阑珊已经换上了他给她准备的衣服,一袭裙装衬的胥阑珊更加明艳动人了,封灏竟有些晃神。 “王爷,不知王爷想要怎么处置我。”胥阑珊尽管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不过还是很快镇定了下来,开门见山的说道。 “听姑娘昨夜的言语,想必应该不是西域人吧。” “呵呵,那你昨夜也应该听到我说我是南宁的人了吧。” 封灏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本王听闻南宁发生一件怪事,死去几年的景王妃,突然活了过来,不过性情却大变。但是没过多久,又变成了活死人。不知姑娘知不知道?” 胥阑珊心里发紧,看不透眼前的这个男人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又见这满墙的画像,难道他真的喜欢曼潇湘?这可就麻烦了,曼潇湘她也没找到人在哪儿啊。 见胥阑珊久久没有回答,封灏也不恼。只是笑着看向胥阑珊,继续说道:“本王知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不过这种人死而复生性情大变的事,在本王看来更像是里面的一切都变了,不是吗?” 封灏此言一出,胥阑珊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封灏见胥阑珊脸上的表情就只自己猜的**不离十。 “王爷真是说笑了,这等鬼神之说,岂能当真。” “要不是本王亲身经历过,本王自然也是不信的。姑娘昨夜不就已经认出了我了吗?还是说景王府的那个狗d只是给本王留下一个深刻的记忆?” “真的是你?可是当时你不是个傻子吗?可是现在。。。。。。”刚说到这儿胥阑珊又觉得自己笨死了,哪有当着别人的面说别人是个傻子的。 封灏却完全不介意,更多的是终于找到这个令他牵挂了许久的人的喜悦。见胥阑珊话说到一半,便戛然而止。自然知道对方在顾及什么,便淡笑着说道:“难道你一路走来,都没有听到百姓对我的议论么。一个痴傻王爷,突然变得正常,恐怕他们的谈资不少吧。” 听到封灏这样说,胥阑珊这才想起来文姬确实跟她说过,封灏装疯卖傻许多年,不过这样做应该是有原因的吧,在宫里生活了那么久,她多多少少能体会到封灏的心情。 不过不等胥阑珊做任何疑问,封灏便自述道:“我的母妃因为生我时落下病根一直未好,那年我四岁,母妃终是没有抵过病魔,离我而去。母妃去世后父皇怜我孤苦,便亲自照顾我的饮食起居。这些对于一个皇子来说,无疑是天大的龙恩,自然也招来了一些有心人的算计。好几次我都被从鬼门关拉回来,八岁那年我被人推下了湖。再次醒来,我的身子和魂魄已经分离。我以为我已经死了,直到遇到一位前辈。他说他能通鬼神,更能看见我。而且就是在他的帮助下,我才有了今天。醒来后,父皇让我装疯卖傻躲过杀机。” 听到这儿,胥阑珊嘴角有些抽搐“你说的前辈叫什么名字?” “我未来得及问他姓名,不过他说他居在崇山,可是这么多年,我尝试过多次,可崇山怎么也进不去。后来想想也是,那样的高人,岂能是人人都能去打扰的。”封灏说这话的时候既有遗憾又有崇拜。 胥阑珊拼命按耐住自己想吐槽的心情,她这个师父还真是。。。。。。 这边,被人念叨的楚天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站在对面的孤源,看着楚天笑着道:“你怎么不跑了,你跑啊。看看你,都搞成什么样子了,竟然还敢躲着我,你不想恢复原样啦。” “我。。。。。。我自己可以,不用你,我知道你就是想来看我笑话的。”见自己一时还跑不出这个老东西的手掌心,便立刻大哭道“你是坏人,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孤源对眼前的这个变化有些措手不及,还没来得及阻止楚天的哭闹,便被好事之人给团团围住了。纷纷指责他,有人还说要把他送官府。 等孤源突破重围,哪里还有楚天的影子,气的孤源直跺脚。 胥阑珊没想到自己瞎猫碰上了死耗子,到头来竟然是遇到了认识的人,这下想进宫可容易多了。 正所谓瞌睡来了遇到枕头,就在胥阑珊盘算的时候,机会就来了。封灏对于能找到胥阑珊,自然是高兴不已,说是今晚宫里有场宫宴,正巧带胥阑珊去宫里转悠转悠。 等楚漠赶到灏王府的时候,正巧胥阑珊和封灏已经出发,楚漠被告知封灏去了宫里,而王府里发生的事情,更是打探不到风声。他也不好再在灏王府逗留,只得回去再想办法。 这夜胥阑珊身着粉红玫瑰香紧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鬓发低垂斜c碧玉瓒凤钗,显的体态修长妖妖艳艳勾人魂魄。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一身粉红玫瑰香紧身袍袍袖上衣翠绿烟纱散花裙,腰不盈一握,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c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封灏下了马车,伸手想去扶胥阑珊,却被眼前这个美若天仙的女子给迷了眼,一时呆楞着不知如何反应。 “封灏,我想我还是戴个面纱为好。”胥阑珊犹豫半天还是这样对封灏说道。一来封玉和封香都见过她,正面不好起冲突,二来戴个面纱方便她在宫中打探消息。 “好,都按你说的办。”封灏想着这样的人儿要是被他那个胡搅蛮缠的皇妹看到了,恐怕又不得安生了,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随即笑着说。 “谢谢。”胥阑珊不胜感激。 “好了,我们进去吧。”封灏看着胥阑珊,笑着说。 “嗯。”胥阑珊戴好面纱微微点了点头,和封灏并排走了进去。(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二章 宫宴遇故人 御花园内皇家宫宴,御花园内,五彩缤纷芳香四溢,绯衣宫女脚步轻盈地穿梭在锦衣华服中,衣袂飘飘,恰似玉蝶飞舞 红衣飘摇,妖艳如花,一个紫衣招展,淡雅如画。 太监尖细的声音响起 “灏王爷到。”御花园中,封灏一袭墨色的锦袍,头戴紫金冠,袖口绣着金线,腰间佩戴一枚玉佩,带着面带面纱胥阑珊向御花园的方向缓缓而来。 “臣弟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封灏优雅的站在那里,施了一个礼仪的说着。胥阑珊见封灏并未行跪拜之礼,便也有样学样,微微抚了抚身子,以示礼貌。 “皇弟来了啊,这位莫非就是未来的王妃?”一个好听的充满磁性诱惑的声音传来,胥阑珊不敢抬头,生怕被识破身份。 “承皇兄美言,但愿我能娶到如此娇妻。”封灏一句话说的落落大方,既表明了和胥阑珊的关系,有表明了自己的心意。胥阑珊闻言则是一惊,随后立刻收起自己的情绪。 高高坐在上面的封玉一袭明黄色斜领金地龙袍,胸前与两臂个绣着一条张牙舞爪,神采奕奕的盘龙,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只是脸上缺少了几分血色,听到封灏这样说,多少有些意外,随后唇角扬起一抹笑意;“赐坐。” “谢皇兄。” “皇儿,听说灏王身体抱恙,不过依哀家看来,似乎不是那么回事?”坐在封玉身旁的是慧敏皇太后,穿着绣着凤舞九天的暗红色宫装,风姿犹存,威严犹存,她是当今皇上的生母,声音温和如绵雨的落下,俗话说杀人不见血就是这种。 “回太后,本王前段日子确实偶感风寒,幸而得到皇兄派去的御医诊治,如今身体已无大碍,谢太后关心。”封灏说着就拉着胥阑珊向座位走去。 胥阑珊坐在封灏的旁边,抬眸一看,他们的对面正是封香,不过封香的旁边还留了一个位子,不知是留给谁的,接下来依次是西域的大臣家眷,而他们的下面则是云起,这倒是令胥阑珊感到意外,不过看样子云起应该是代表云家来的,亦如初见那般,慵懒的坐姿,似乎不把任何事情放在眼里一般。 感觉到胥阑珊的打量,云起有些奇怪,这感觉很熟悉,随后他的眉角扬起,执起酒杯,对着胥阑珊一笑,那一笑百花羞怯,来往的宫女的手都忍不住一抖,然而一仰而尽。 胥阑珊的衣角突然被人拉住,却发现,桌子下面,她衣服的一端被封灏攥在了手里住,低沉带着疑问的声音划过胥阑珊的耳畔:“你们认识吗?” “嗯,是故人。”胥阑珊眉角含笑,对着封灏说着,眸光一扫,却发现他们上方还站着一个人。是他?胥阑珊的眸子划过一抹亮色,如繁星般灼人,不过没一会儿人却不见了,胥阑珊心一急,差点站起来追过去,还好这时封灏递过来一碟小点心,打断了胥阑珊的思绪。 宫宴还在继续,不过看样子封香对歌舞表演一点儿兴趣都没有,没一会儿封香便以身子不舒服告退了。 胥阑珊看了看四周,大家好像都在兴头上,此时溜出去应该没有人会注意到她,好机会。和封灏说她要去方便一下,便离了席。 此时楚漠带着文姬也混进了宫中,想直接去找封灏,不过宫宴还在进行中,楚漠一向不喜这般热闹的气氛,便决定带着文姬先在宫里走走。 不过楚漠一进宫里,宫外的某女就得到了消息,立刻跟了来。 正巧遇到楚漠,不过此时楚漠有些麻烦,本来和文姬逛的好好的,却不想突然遇到这样一个难缠的主,西域的一朵霸王花,身世好,长的好,就是有些花痴。 此时林未央很是无语的躲在大树后面,狠狠的撇着自己的道:“楚漠你这只花蝴蝶,又在招蜂引蝶了,只不过如今招的可不是什么蝴蝶,根本就是个可以吃人r的美女蛇。” “是谁?是谁在那里?”然而,还没有等到林未央唠叨完,耳际却突然响起了北若雪气急败坏的声音,接着一记狠厉的掌风便朝着林未央躲藏着的大树而来。 林未央苦笑连连,又狠狠的朝自己的脸蛋上抹上泥巴,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她这张嘴,怎么就不知道收敛一下呢?就非得要跟这位大郡主较真吗? 一切都容不得她再做细想,她闭上了眼睛,辨别着掌风朝她而来的方向,等到汹涌的热浪马上就要袭上她的脑门的时候,她灵活的往左一转,便硬是想要趁此机会溜下湖里去。 然而,就当她以为一切都成功了的时候,腰肢上突然多出了一双温热的大手,林未央惊悚的抬起眸子,果然对视上了那双妩媚妖娆的桃花眼。 她更是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楚漠不费吹灰之力的朝上一抬胳膊,便已经轻而易举的将林未央马上就要栽下湖去的身体给搂抱了回来,双手依旧固执的放在她的腰上,然后眯着眼睛朝着林未央布满泥巴的脸上吹着暧昧的气息。“呦,这是打哪里过来一个泥巴妹啊?果真是与众不同,令人我见犹怜啊。。。。。。” 林未央听罢,哆嗦着唇角,恨不得在这一刻把楚漠狠狠的踢下湖去。这个臭小子,她明明已经从他的眼里看出了他心里所想要说的话。明明已经认出了她,可是现在却偏偏摆出一副不认识她的样子。他到底是想要意欲何为。 文姬见状,便未出手,免得引起争端,而且她想楚漠应该可以应付的来。 “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个野丫头,脏死了。这位美丽的公子,你不要抱着她了,她很脏的。”北若雪像是个狗尾熊一样将双臂缠上了楚漠的腰肢,柔若无骨的小手更是在他们男人都很敏感的小腹上游移开来。 而楚漠,却依旧是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先是朝着泥巴妹林未央眨了眨眼睛,然后勾起唇角邪魅一笑,“这个泥巴妹看上去很是娇俏明媚啊,我想如果将她脸上的泥巴洗干净的话,一定是个大美人儿。” 这样子说着,楚漠的大手便径直朝着林未央糊满泥巴的脸上摸去。 这个臭小子,他明明是想要害死她啊!(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三章 林未央 林未央忍无可忍,猛地直起身子,下意识的推开楚漠,然后脸上写满了暴怒,却依旧压低了声音走着音调的说道:“奴婢只是一个普通的宫女,公子就放过奴婢吧。” 既然你在北若雪面前不承认你的身份,那么我就成人之美一次好了,只是,你这个花蝴蝶可不许跟上我。 林未央眼眸深处放射出威胁的光芒来,恨恨的朝着楚漠一瞪眼睛,便径直想要转身偷偷溜走。 然而,方才楚漠的一番话已经成功激怒了北若雪了。她火红色的身子猛地上前,突然一把掐住林未央的脖子,眼眸深处满是嫉妒的光芒。“你这个狗奴才竟然敢跟本郡主抢男人,你是不想要。。。。。。” 然而,说到这里的时候,北若雪却猛然住口。掐住林未央的下巴更加凑近了自己几分,盯着林未央灵秀的大眼睛,然后疑惑的神情便遍布了一张小脸。“本郡主怎么好像在哪里看过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林未央早就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只是自己脸上涂满了泥巴终究还不是长远之计,必须得尽快逃离这个地方才好。 行了,不管是用什么方式尽快离开这里,她都豁出去了。 这样子想着,她又毫无害怕之感的抬起眸子,狠狠的瞪视着眼前张牙舞爪的北若雪,唇角勾勒起一抹讥笑的笑容。“奴婢不过是西域一个普普通通的奴婢罢了,只是一个奴婢便已经很是明白,站在别国的土地上,不管自己的身份有多么高贵,都得保持住自己国家的礼仪才行。要不然,可真是给自己的国家丢尽了脸面。郡主,还是放奴婢离开吧,奴婢只是一个奴婢罢了。” 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就算她北若雪反应再迟钝也立马便明白过来什么意思。她气的立马便红了眼睛,一巴掌便想要朝着林未央的小脸狠狠的甩过来。 然而,林未央闭上了眼眸。脸颊上却并未有预料到的巴掌打在自己的脸上。她震惊的抬头一看,楚漠此刻正笑得比任何时候都妖娆的盯着北若雪的小脸看,而他的大手,正狠狠的掐着北若雪的手腕,北若雪就这样狼狈的将手停在了半空。 “郡主何须与一个小小的宫女动怒呢?反倒是坏了您的雅兴了不是吗?”楚漠笑得很是邪魅,一双漂亮的狭长凤眸似是会说话似的,充满了吸引人的魔力。 北若雪呆呆的融化在了楚漠邪魅的眼神之中,直到手腕被他掐得生疼,她这才反应过来的将手给放了下去。 而这个时候林未央早就已经被楚漠护在了身后。颀长高大的身体几乎要将林未央瘦小单薄的身体给遮盖了过去。 还算这只花蝴蝶有点良心,林未央躲在他后面这样子想着。 此情此景,叫北若雪心中无端的便生了嫉妒之感。她又仰起高傲的下巴看向躲在楚漠背后的林未央,心中的疑虑依旧没有消除。她越是看,便越是觉得这个宫女看着很是熟悉,但是一时半会儿却根本就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难道真的是她多想了么? “郡主初来西域,一定还没有见识过西域最为壮观美丽的皇室宫廷吧?要不在下就带着郡主四处走一走看一看?反正离这宴会结束的话还是要过段时间的。”楚漠眨眨眼睛看了看泥巴妹,然后笑容款款的对北若雪说道。 北若雪一听,晶亮的眼眸更是散发出万载波光来,她激动的跑上前来,一把拉住楚漠的大手便撒娇说道:“好啊,只是不知道公子叫什么名字呢?” 楚漠刚想说什么,原本立在原地的林未央便已然低声嘀咕道。“这位公子人称花蝴蝶,郡主您可以叫他蝴蝶,他肯定很喜欢听的。” 楚漠无奈的看着一脸坏坏笑容的林未央,这个丫头—— 然而,貌似北若雪却根本就不领她的情,狠狠的朝她一瞪眼睛,然后眼眸便自然而然的落在了她的脸上,看了良久之后才说道:“是本郡主在问公子,又没有在问你这个死丫头。对了,你也跟着我们伺候吧,本郡主还正好没有一个贴身奴婢。” 说着这样子的话,北若雪径直媚笑的拉起楚漠的双臂,便昂首挺胸的朝前走去,只是在经过林未央的面前时,眼眸之中突然之间散发出幽暗的光芒。只是不过一瞬间便暗淡了下去,就好像从来都没有看过林未央一样。 她此刻正恼恨于北若雪的多事儿,但是没有办法,现在这个什么宫女身份是无论如何都逃脱不开的。等着一会儿在半路上的时候借故逃掉就好,反正皇宫那么大,她想要找出一个宫女来可谓是难于登天。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根本就不是什么宫女。 楚漠回头看了一脸恼恨的林未央一眼,无奈的朝着她耸耸肩膀,一副非常无奈没有办法的样子。然后又在北若雪的调笑声之中又重新转回了身子。 林未央走在他们后面,气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今天可真是出师不利。只是现在不仅仅是担心北若雪认出自己了。哥哥肯定还在原地等着她,如果过了一段时间她还没有赶回去,哥哥一定会将她失踪的消息告诉爹爹。 爹爹知道了的话,她就真的惨了。 林未央实在是郁闷的不行,低着头一直跟随着楚漠他们两人的脚步走啊走。可是眼眸一直都在四顾瞟着,希望能够找个机会借此溜掉。 不知不觉间,他们三个人以及文姬还有跟在北若雪后面的贴身侍卫总共四个人,就已经到了皇宫之中最为偏僻的一座宫殿,相传这里曾经死过一个妃子,所以没有多少人敢来这处宫殿。 宫殿上书写着“翠衡宫”字样的鎏金大字已经掉漆,宫殿之中也是萧条冷落,好似好久都没有人居住了,但是宫殿之中却异常的干净,就好像时时刻刻都会有人进来打扫一般。 林未央有些奇怪的在宫殿之中转悠着,这儿看看,那儿看看。总是觉得很是不对劲儿。为什么这翠衡宫从外面看上去好像是一副荒凉破旧的样子,但是进了宫殿之中之后却反倒是干净整洁呢?虽然不如其他宫殿的奢华壮观,但是一看上去就有人经常过来打扫。(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四章 楚漠出事 而就在林未央奇怪的时候,北若雪就已经提出了她心中的疑问。柔若无骨的小手在楚漠结实的胸膛上蹭了蹭,媚笑着说道:“公子真坏啊,怎么带若雪到了这么一个地方来了?” 楚漠自是听出了她言语之中的暧昧气息,伸出细长的手指勾起北若雪尖细的下巴,便调笑的朝着她通红的小脸吹了口气。“这个宫殿如此偏僻,不是正好办咱们该办的事儿吗?” “啊,公子你可坏死了啊。”北若雪一听,脸上的潮红色更重。粉拳一拳一拳的锤在楚漠结实的胸膛上。她的心已经被楚漠这张英俊无双的脸给勾引的颤抖的不停。 “咳咳咳。。。。。。”林未央是真的忍耐不住了,重重的站在原地咳嗽了几声。文姬也适当转了转身子,这个北若雪果真还是如以前那般的大胆狂妄,她在她的面前,无疑便是小巫见大巫啊。 北若雪被林未央打断了好事儿,自然不会有好脾气了,狠狠的转过头,刚想要高声的训斥的时候,丹凤眼却看着林未央危险的一眯,唇角的笑容邪邪的勾起。“今天既然是在这位公子面前,本郡主是真的不想要再跟你这个小宫女计较了。这样吧。本郡主赐给你和木风一杯酒,你尽早跟着木风出了宫殿去,没有本公主的允许,不准叫任何人进了这宫殿里来。” 文姬也被吩咐守在门外,文姬见楚漠没有反对,便先行离开了。说不定自己还能撞见胥阑珊还不一定,跟在楚漠和那个什么郡主后面,早就被恶心的不行了,见现在可以离开,文姬自然是抬脚就走。 而林未央一听自己终于可以出去了,终于可以逃脱了,立马高兴的就跟个什么似的。朝楚漠偷偷看了一眼,便赶紧说道:“多谢郡主的赏赐,那么奴婢现在就。。。。。。” “不,还是先喝了本郡主赐给你的一杯酒吧。今天叫你喝到了也全属你的好命。我们越国的美酒,可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喝到的。本郡主一向都是奖罚分明,既然你替本郡主守夜,那么本郡主自然而然要给你赏赐了。” 说着这些话,北若雪双手拍击了两下。立即,方才还站在门外的贴身侍卫木风便走了进来,一张刚毅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手中端着两杯美酒,先是将其中一杯一口干下,然后又将另外一杯递到林未央面前说道:“姑娘还是尽快收了郡主的赏赐吧。” 看见他都已经喝了,林未央虽然心头有顾虑,但是如今不是身边还有只花蝴蝶吗?这个北若雪就算是再大胆也不敢在花蝴蝶面前毒死一个人的吧。 于是,虽然还是有着这样那样的顾虑,她还是伸出手去,说了声“谢谢郡主”,便接过木风手中的酒杯便打算一口干。 然而,酒杯才送到自己的嘴边。手中的酒杯却被人给猛地抢了过去。 林未央抬起眸子,目瞪口呆的看着楚漠将杯中的酒一口喝干。喝完了之后,脸上还满是招蜂引蝶的满足笑意,薄薄的唇勾勒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大手径直搂上了北若雪窈窕的腰肢,贴在她耳际调笑道:“郡主还真是够偏心的,这么好的酒给一个宫女真是太可惜了,还不如给本公子喝了呢。” 林未央一听,立马便气炸了肺,这只该死的花蝴蝶—— 然而,林未央没有注意到的是,此刻北若雪和身后的木风叫唤了一下眼神,眼神之中流露而出的妖冶光芒好似要将人彻底打入无底深渊一般。 林未央气的站在原地直发抖。而这个时候,身后的木风朝她说了句,“姑娘还是尽快跟着在下出去吧,如今也不是咱们应该呆在这里的时候了。” 林未央看向楚漠,只见他依旧笑着一张妖孽笑容的跟北若雪又是亲又是抱的,没办法的摇摇头,哼,这关她毛事,反正他楚漠是只不折不扣的花蝴蝶,就算是一会儿被美女蛇蝎虐待,那肯定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哼,关她毛事,关她毛事!! 这样子想着,林未央便朝楚漠狠狠咧了一个鬼脸,然后转身义无反顾的便走了出去。 只是才走到翠衡宫门外,木风便转过身来,看着林未央目不转睛的说道:“林姑娘好久不见,只是木风没有想到,会在这里再次遇到林姑娘。” 林未央猛然震惊,抬起眸子看向一脸平静的木风。心里颤抖的不行。这个男人怎么会认识她的?不可能啊,她根本就没有见过这个木风啊。 大概是看出了眼中的震惊和担忧,木风唇角轻轻勾勒起一抹浅浅的笑容,慢慢朝着林未央走了过来,等到走近了才说道:“林姑娘当然不会认识木风。因为当初您和林公子只身闯入越国宫廷的时候,木风只不过还是个奴仆罢了。看到那时的您和林公子,木风便已然立下决心,一定要好好的学习武功才好,要变得和您、林公子一样的厉害。只是没想到,再次见面,您竟然会是。。。。。。” 林未央心中充满了震惊。但是心头的惊恐害怕却还是清晰的印刻在了脸上。她低下头去,将自己的脸埋压的很深很深。双手紧握成拳不停的颤抖着。 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明明脸上已经涂满了泥巴,而且现在的自己已经跟当年的自己很是不一样了,但是这个木风竟然还是可以将自己给认出来。那么方才的北若雪呢?她岂不是更加会。。。。。。。 木风看出了林未央此刻的惊恐震惊,只是轻声说道:“林姑娘放心,木风自然不会对任何人说起你的身份的。只是木风很是好奇,方才的那位公子究竟是什么人,他竟然可以为了你,将那杯下了药的酒自己喝下去。” 林未央本来还颤抖的不停,可是耳际突然响起了木风这声询问,林未央先是一愣,然后猛地抬起头来。“你刚才说什么?北若雪赐给我的酒,是下了药的。。。。。。” 而此刻的楚漠只是站在原地,便已然觉得气血上涌,大脑开始变得迷蒙起来。偏偏这个时候,北若雪那好似蛇妖一般柔软的身子就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胸膛上,柔若无骨的小手更是在他结实的肌肉上来来回回的揉捏轻抚着,不自觉的,他的灼热便已然变得坚挺了起来。(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五章 老妖精 呼吸变得越发的困难,北若雪将莹红的唇瓣在楚漠的唇边细细的勾画着,猛地一个翻身,楚漠便已然被她按压到了地上。 唇边的笑容妩媚迷人,细长的大腿更是分开跨在楚漠的两边,朝着他已然涨红的脸上吹着热气。 “漂亮的公子,你现在觉得怎么样?是不是浑身上下都很热啊?” 楚漠抬起头来,看着眼前妩媚妖孽的不像话的女人,有些苦闷的将手按压在自己的额头上。没想到一向大胆的他,今天竟然遇上了这样的对手。 “公子,你说本郡主美不美啊?”北若雪继续挑逗着他,小手从他结实的胸膛,开始缓缓往下移去。现在就叫你在本郡主的身下欲生欲死。 眼前的女人变得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模糊,到了最后,楚漠只觉得眼前一黑,便已然晕了过去。 北若雪一点点的解着楚漠的长袍扣子,这男人真结实啊,肌r硬邦邦的,她摸着他结实的胸肌和漂亮的腹肌,觉得自己血y都沸腾了。这个男人虽然外表看上去很是瘦弱,但是没想到他的身体竟然是这般的精瘦,而且浑身上下的男人气概几乎要让她就此沉沦下去。 她吻着他的胸口,他身上没有臭汗的味道,很干净很清新,和她以往的那些臭男人完全不同。。。。。。 楚漠却突然睁开了眼睛,闷哼了一声,额头上渗出大颗的汗珠,喘着粗气看着贴在自己眼前的女人,哑着嗓子,用手按住她的后脑,低低的叫,“阑珊。” 北若雪只觉得胸口猛烈一跳,眼眸之中绽放出妖冶的危险目光。伸手狠狠的在他已然坚硬的灼热上一掐,狠厉的说道:“谁是你的什么阑珊,给本郡主看清楚了,是本郡主北若雪,过了今晚,你就是我北若雪最宠爱的男宠。” 然而,此刻的楚漠闷哼一声,双颊越发的涨红了起来,已经彻底没有了自己的意识,大手推拒在北若雪的身体上,粗喘着气,颤抖着声音的说道:“阑珊,快离开我这里,我。。。。。。我现在好热好热,我被下了药了,你快点走啊。。。。。。” 北若雪只觉得越发的气闷了起来,心中强烈的嫉妒心便如同翻江倒海的巨浪一般将她淹没。 这个男人口中的什么阑珊究竟是谁?为什么在这种紧要关头,他口中喊着的名字竟然是什么阑珊。等着她一定要调查清楚,非得将这个什么阑珊千刀万剐了才算是解恨。 于是,北若雪摇摆着自己窈窕的身体,将楚漠全身的衣物尽数褪去,而自己也随即褪下了衣裙。两个赤着身子的人紧紧抱在一起,像是两个初生的婴儿一般。然后她低下头去,狠狠的咬上了他的唇。 楚漠全身上下都在不停的抽搐着,粗喘着气,仍旧在顽固的低吼着,“阑珊,你给我滚,现在就给我滚。。。。。。” 北若雪离开他的嘴唇,两只小手依旧在他最为敏感的部位游移着,她恶狠狠的瞪圆了眼睛。“该死的,她到底是谁?你倒是跟我说说,这个什么阑珊究竟是谁——” 楚漠粗喘的越发厉害,整个英俊邪魅的面容已然涨红的发紫,他扭过头去,避过北若雪的强吻,深吸了口气终于嘶吼道:“胥阑珊,你立马给我滚开,滚——” “哎哟这里好热闹啊,真没想到我就是去找个人而已,竟然会看到这样一场戏。”胥阑珊橫坐在房梁上饶有兴味的说道。 北若雪原本伏在他身上的身子猛然之间便僵硬了下来,小手更是在地上慢慢的紧握成拳。 脸上的神情变得高深莫测,慢慢的转过头去看着房梁上的胥阑珊,唇角勾勒起一抹悠长莫测的弧度。“你是谁?” “我听到有人叫我,原来是我听错了啊。打扰了,要不我走,你们继续?”胥阑珊作势要走的样子。 “你就是胥阑珊?”北若雪的眼睛危险的一眯,像一条美女蛇一样,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胥阑珊。 不知为何眼前这个女人的眼睛,使她想起了林未央,只是好多年没有见了,不知道她变成了什么样子。该死的,她一定会叫这个女人下地狱的,一定,所有和林未央扯上关系的人她都要毁掉。 然而,还真是应证了那句“说曹就到”的道理,北若雪的心中正翻涌着滔天怒火的时候,耳际却传来砰的一声踢门声,然后,一个娇小瘦弱的身影缓缓从黑暗之中走了出来。 好几年没见,她真的变得越发的灵秀清丽了,此时脸上的泥巴已经没有了,尽管有些狼狈却丝毫都遮掩不了她浑身上下流露而出的绝艳。她是一个令人第一眼看上去,便觉得很是舒服的女子。然而也就是她,才造成了当年无法挽回的悲剧。。。。。。 林未央一踢开门,便看到两个l着的人翻滚在一起,而北若雪那双丹凤眼,就那般狰狞的看着自己,心中的所有仇恨都在这一刻流露而出。 林未央把她脸上所有的神情都统统收纳到了眼底,她果真还是认出她来了啊,其实这个一点都不奇怪,连木风都可以认出她来,这个北若雪又怎么可能不认识她? “你放开他,你可知道他的身份?他是西域的皇帝的义弟,更是皇上亲封的王爷。”林未央的语气立马便冷了下来。不过林未央的话却让胥阑珊更显惊讶,这个楚漠到底还有多少种身份。此时胥阑珊也从房梁上下来了,和林未央站在一边,她看的出来,这两人之间有故事,不过楚漠她不得不管啊,她不管楚漠有多少身份,她只知道这是她好不容易找到的生意伙伴,赚钱才是硬道理,还是那句话一切朝钱看。 林未央见房梁上下来一个人,也没有惊讶看样子是友非敌。只是这个北若雪果真还是一点都没有变。凭借着自己不老的一张脸,强迫多少男人与他同修过床术?她便可以从男人的身上吸取了精元,转化为自己长生不老的灵气,而凡是与她发生关系的男人,统统都活不过三十岁。 所以,别看她如今是一副少女模样,实际上,她都已经有四十多岁了。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老妖精。(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六章 重逢 北若雪终于从已然昏迷的楚漠身上站了起来,一丝不挂的身体上布满了潮红。依旧完美的如同少女的窈窕秀美身体。 她的雪臂依旧霸道的搂着楚漠的脖子,娇声笑道:“林未央,本郡主管他是谁?只中的男人,便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只是你还真是叫我北若雪震惊,从越国的宫廷之中走了出来,现在又进了这西域的宫廷,说说吧,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林未央站在原地,一张娇俏的脸蛋上写满了惶恐无措,她咬紧了牙关,只是瞪视着北若雪,却终究还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北若雪不怒反笑,美丽的脸上写满了狰狞。她伸出手指指着林未央,一字一句的说道:“本郡主管你有什么目的,既然今天你被本郡主逮到了,自然而然不会再放过你。来人。。。。。。” 北若雪大笑着高喊出了声音,然而也就在这个时候,从宫殿的窗户外面突然s出了一枚长而尖细的箭矢,以迅猛到无可匹敌的速度朝着北若雪的脑门便贯穿而过—— 北若雪还没有说完话,整个身体便已然完全僵硬了。伸出去的手指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睁大的双眸之中写满了无边无际的恐惧。 “你。。。。。。你怎么了。。。。。。”胥阑珊震惊的看着她突然变得越发狰狞的面容,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只是试探性的往前探出去了脚步。 然而才踏出去没几步,自己的腰肢却被人猛然一搂,然后她被迫的转过身去,被身后的男人彻底抱了个满怀。这个男人将她的脸按压在他的胸口上,叫她无法看到北若雪如今的样子。 而与此同时,北若雪的头颅猛然砸落于地上,狰狞的鲜血喷s了满地。而她的后脑勺上,那枚长而尖细的箭矢却依旧没有掉落,相反的,却更是越发往里刺穿而过。 这鲜血淋漓的场面,无论是谁看到,都会恶心的呕吐不止。 然而突然出现的这个白衣男子,脸上却依旧没有什么太大的波动。只是唇角上,竟然缓缓勾勒出危险邪魅的笑容。 胥阑珊整个身体都彻底僵硬住了。她的身体完全缩到了这个男人的怀里,听着他胸口上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一声一声的,像是要将她所有的心魂都给争夺了去。 鼻尖满是曾经很是熟悉的青木香,她的心颤抖的如同在经历着狂风巨浪一般的暴风雨,整颗心更是七上八下,再也无法平静下来。 过了好久好久,她的口中才慢慢的呢喃出声,只是身体的颤抖,连带着她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起来。“阿晟,是你。。。。。。” 萧汝晟唇角依旧勾勒着危险至极的诡谲笑容,只是听到胥阑珊颤抖不已的声音之后,终于缓缓的松开了她,只是大手依旧禁锢着林未央的身体,不允许她回头看一眼。 “今天晚上的事儿你可知道要如何做?林郡主?”他的声音冷冷的,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不过林未央却不在意,至少楚漠安全了。而且只要做的干净,这他国郡主死在了宫里,该头疼的是西域的皇帝才对。 “谢谢。”林未央对萧汝晟说道。 “不用,我只是不想我家娘子受伤。”萧汝晟说完便搂着已经呆住的胥阑珊离开了,林未央有些惊讶,娘子?是那个戴面纱的女子么?可是他不是要成为驸马的人吗?转身却见人已经走远,不过这个背影怎么看怎么令人安心,这一幕仿佛成了时间定格。 即使胥阑珊没有回头,即使她看不到北若雪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但是她胥阑珊不是个傻子,她已然猜到——北若雪已经死了,是被萧汝晟s出去的箭s死的。他不让她回头看,就是因为怕吓到她。 对于萧汝晟这般为她着想的举动,她不是应该感到高兴的吗?可是她此刻的心里,却是担忧惊恐更甚于高兴。 她伸出手抬高,然后两手贴在他的脸颊上,声音颤抖的问他。“阿晟,你怎么可以这样子便杀了她。。。。。。虽然说她的确罪不可赎,但是。。。。。。这样有些残忍。。。。。。” “我只要你无事。”余下的话没有多说,不过胥阑珊知道,因为她也是一样,只要他无事,就算是背弃天下人也在所不惜。 封灏见胥阑珊去了许久也没有回来,怕是迷路了,正要去寻,就见胥阑珊已经回来了。 “怎么去了这么久?”封灏担心的问道,胥阑珊闻言只是不好意思微微一笑,封灏见状也没再发问,安心的坐下应付着想来结交他前来阿谀奉承的大臣们。 “贵国郡主怎么还没回来?”封玉突然开口道。 “回皇上,我家郡主许是贪玩,不知在何处逗留,忘了时辰,又或许是这皇城太大迷了路。”一位和北若雪差不多服饰的男子站起来回话到。 “呵呵,无碍,如此朕这就派人去寻。” 胥阑珊想起身首异处的北若雪,突然觉得有些恶心,赶紧猛喝了一口酒压了压心中的不适。封灏别有深意的看了胥阑珊一眼,不过并没有说话。 不过直到宴会快结束,也不见这位越国郡主的踪迹,使臣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脸上的神情有些不自在。不过众人都在也不好发作,只见他对身边的人言语了两句,那人便匆匆走了,留下那使臣在那里如坐针毡。 好不容易熬到宴会结束,使臣才委婉的向封玉表达了想自己去寻找的意愿,封玉也没有阻止,大方的应允了。 封灏被封玉留下谈话,封灏便派人先送胥阑珊回去。 在宫里胥阑珊不好直接离开,出了宫门还不好说么。拒绝了车夫送她到灏王府,而是让人将她送到了之前住的客栈。车夫见王爷对这女子非同一般,不敢多话,只得按照胥阑珊的吩咐做。 客栈姬见胥阑珊自己回来了,惊喜万分“阑珊,你没事吧。” “没事,只是遇到故人了,说来话长,我想要不了多久我们就能回南宁了。”胥阑珊这话,文姬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看来此行是有收获的。 等封灏回了王府,却不见胥阑珊的身影,“人呢?” “回王爷,听送姑娘的人回来汇报说是,姑娘坚持要回客栈住,让主子日后有什么事,只管到客栈去找。”(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七章 相守 封灏没有多说什么,只道一句知道了,便朝书房的方向走去。 夜里,胥阑珊躺在床上脑子里一直回想着今日见到萧汝晟的情景,好像这么久没见又变帅了耶,想着想着竟然像情窦初开的少女般害羞起来。用被子盖住自己的头,将有些发烫发红的脸藏起来,想到没有人会看到,又一本正经的将被子拉下来。将脸露在外面,伴着夜里的凉意久久不能入睡。 突然窗户外闪过一个黑影,胥阑珊眉头一皱,有影子,就不是冤鬼。会是谁?胥阑珊不敢出声,静静地等着那人下一步的动作。 就见黑影离自己越来越近,胥阑珊立刻闭上眼睛,“呵呵。”熟悉的声音伴着熟悉的香味,涌进胥阑珊的耳朵和鼻子。 胥阑珊惊喜的从床上爬起来道:“你怎么来了?” “来看我的娘子还需要理由吗?”萧汝晟眼里含笑看着眼前这一团黑乎乎的影子,不过这个影子一点儿都不老实,动来动去,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没一会儿屋子里变亮堂了,“你不是说现在还不是时候么?” “可是我找回了我的命,还不得紧紧的抓住。万一有一天命不见了,我就只有死路一条。”听到萧汝晟的话,胥阑珊抱紧了萧汝晟,这个让自己魂牵梦萦多时的人,深情地回应着他的吻。 萧汝晟抱着胥阑珊滚到了帐中,开始褪胥阑珊的衣衫,本来胥阑珊也只着了一件中衣,不一会就被扒了个精光。胥阑珊也扯着萧汝晟的衣服,当萧汝晟与胥阑珊坦诚相对时,胥阑珊发展萧汝晟身上有一道显而易见的伤疤,伤疤的成色很新,离心脏很近,仔细看还有几处致命的伤。 胥阑珊轻轻的抚摸着这些伤痕“还疼吗?”鼻头一酸,眼泪忍不住就要掉下来。 “疼,很疼。不过都没有比那时失去你来的疼。”萧汝晟一点一点的将胥阑珊的眼泪吻去,温湿的气息像是一个导火索,一下子将两人之间的激情点燃,一发不可收拾。 萧汝晟的动作因为急切显得有些粗鲁,然而胥阑珊很喜欢,自己爱的人他做什么自己都会喜欢吧。 当萧汝晟进入那一刻,胥阑珊失落了那么久的心终于不再空虚。胥阑珊双手抱住萧汝晟,腿缠在萧汝晟腰上,热情地回应着他。感受到胥阑珊的热情,萧汝晟的动作更加激烈,终于,埋藏了这么久的感情得以释放。 萧汝晟吻了吻胥阑珊的额头,抱紧她,这是萧汝晟一向的习惯。萧汝晟对胥阑珊道,“阑珊,我会迅速处理好这里的事情,到时候我带你回家可好?” 胥阑珊点点头道,“你再也不许离开我。” “当然。”萧汝晟回答道。 胥阑珊突然问道,“阿晟,既然你没有死,你为什么不回来找我,如果我知道你没有死,我不顾一切也要跟你走。” 胥阑珊听不到萧汝晟的回答,原来萧汝晟已经睡着了,看来萧汝晟实在太累了。赵夭吻了吻萧汝晟的额头,笑了,不着急,以后有的是时间寻找答案。 萧汝晟睡了一年里唯一一个踏实的觉,他醒来时看着身边还在熟睡的胥阑珊,心中感到幸福而又不真实。萧汝晟抱着胥阑珊亲了亲,没想到胥阑珊伸手就抱住了萧汝晟,原来她已经醒了。 胥阑珊看着萧汝晟笑了,萧汝晟的心春暖花开。 胥阑珊肌肤胜雪,双颊绯红,烟波流转,艳若桃花,萧汝晟往下一看,里衣若隐若现,真的很诱惑人。萧汝晟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胥阑珊知道他想干什么。 胥阑珊笑道,“这点倒是一点儿也没变。” 萧汝晟咬了咬胥阑珊的耳朵道,“要认真。” 胥阑珊迎合着萧汝晟,正酣时,窗户却被人推开了。萧汝晟反应快,立刻用被子把胥阑珊牢牢裹住。 来人知道自己闯祸了,立刻转过身去捂住自己的眼睛,表示他什么都没有看见,心里却在埋怨,真是的,天都亮了,还不起来,真是要了命了。 来人正是云起,原本他以为这事只能在晚上,谁知这两人竟这般。。。。。。 “师兄,我看你应该娶妻了。”萧汝晟一边为胥阑珊穿衣服,一边说到。 “。。。。。。”云起其实也有些委屈,明明是常胜他们让他进来的,现在想一想可能是自己着了他们的道。 尽管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嘴上了不服软,“我倒是想娶妻,不过这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合适的人,哪像师弟你艳福不浅,家里有阑珊这般的贤妻,宫里还有一个公主未婚妻,天天嚷着要嫁给你。”说完不等萧汝晟说话,便快速溜走了,不跑不行啊,他的举动完全是在虎口拔牙,再不跑说不定就被这老虎给咬死了。 萧汝晟给胥阑珊弄扣子的手顿了一下,便恢复如常,继续帮胥阑珊穿衣服。 “你没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吗?”胥阑珊的手轻轻搭在萧汝晟系衣带的手上。 萧汝晟抬眼看着一脸认真的胥阑珊,轻笑道:“好,我说给你听。” 原本萧汝晟醒了之后,一心想回南宁调查一些事情的真相,谁知第一时间听到了竟是胥阑珊的死讯,加之风落回来说自己亲眼看到了胥阑珊的尸身。萧汝晟就以为胥阑珊真的死了,一时之间万念俱灰。 这时恰逢封玉的病情加重,夜明泽为封玉诊断需要一味药材,只是这药千金难求。不过西域皇室的救命之恩又让萧汝无法坐视不管,便允诺说要去帮封玉寻药。 谁知封玉误会了他的意思,更起了拉拢之心,竟下旨要将封香下嫁给他,并表示西域愿意派出兵马助萧汝晟夺回皇位。 胥阑珊听到这有些不愿意:“那你们到底有没有婚约?你要娶她?” 萧汝晟点点头,又摇摇头。 胥阑珊看不明白问道,“萧汝晟你是什么意思?究竟是有还是没有?” 萧汝晟回答道,“应该是封香认为我和她有婚约,而我认为我和她没有婚约。” “什么意思?”胥阑珊不太明白。 萧汝晟道,“旨意是封玉下的,但是我不是他西域的国人,我不承认,我也没有同意,然而封香觉得这道婚书是她皇兄下的,所以认为是有效的。”(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八章 真相是什么? “但是封香很喜欢你,我知道,从第一次她看你的眼神我就知道。现在她又救了你的命,你正好以身相许报答她,不是正好么。”胥阑珊撅着嘴说道。 萧汝晟坐在胥阑珊身边笑道,“怎么,阑珊你吃醋了?” 胥阑珊轻哼了一声,便扭过头去不看他。萧汝晟见状,笑道:“我的娘子舍命为我诞下麟儿,我若是抛弃了她,我岂不是猪狗不如?” “你怎么知道?”胥阑珊有些惊讶,她还没来的及告诉他孩子的事,他是怎么知道的。这次换萧汝晟面色恹恹,有些吃味的说道:“白钰早就来找过我了,骂我狼心狗肺,负了你的一片真心。没想到他如此的关心你,比为夫都要上心了。” “你说什么,白钰找过你?”胥阑珊有些惊讶,白钰居然早就知道萧汝晟的行踪,却没有告知她,不知怎么的,胥阑珊心里有种被人蒙在鼓里的感觉,不免有些恼怒。萧汝晟见胥阑珊面色不对,聪明如他,怎会不知胥阑珊是为了哪般。“你不要怪他,他不告诉你,也是为了你好。其实我也是不想你知道的,我只想你和孩子好好的,等我事情都办好了,我就去找你们。”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是不是你们以为你们以为的就是你们以为的。骗人很好玩吗?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要不是因为偷听到风落和黑小七的对话,我到现在还不知道真相。” “好啦,不好生气,我错了,我保证不会有下次的。再说白钰可是我的恩人,现在他又帮忙去找药去了,恐怕我这辈子这恩情也还不完了。”萧汝晟一边哄着胥阑珊,一边感叹到。 听到萧汝晟的话,胥阑珊也突然冷静下来,对啊,欠白钰的怎么也还不完的,自己居然还在这里抱怨,真是太不应该了。 见胥阑珊还是静静的不说话,萧汝晟道:“还生气吗?” 胥阑珊摇摇头道,“我说的对,我们欠他的太多了,我不生气,只是我担心,担心我们回家的事情不会那么顺利。” “阑珊,不要担心。一切有我”萧汝晟道,“你只要相信我就可以了。” 胥阑珊把头靠在萧汝晟肩上道,“我信你,只是我想孩子了,不知道他们怎么样。” 萧汝晟道,“我会尽快处理完这些事情,到时候我们就归隐山林不问世事。过神仙一般的日子,好吗?” 胥阑珊震惊的看着萧汝晟“归隐山林?你。。。。。。你不回南宁了吗?江山也不要了吗?”胥阑珊小心翼翼的问道,虽然她也很想过那样的日子,但是萧汝晟真的愿意舍弃那万里江山吗?何况萧景仁那里。。。。。。 “只要有你在我怎样都可以,而且田园生活不正是你想要过的日子吗?我知道在宫中的那些日子里,你过得一点儿都不舒坦,现在这样正好。” “可是你。。。。。。你一点儿都不恨萧景仁吗?他。。。。。。” “不,景仁没有错,他这样做也是*不得已,如果没有他,也许我真的得在奈何桥等着和你再相遇了。” 胥阑珊有些迷糊,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忽略了些什么,不过她也不打算再问下去,因为她知道这些事情肯定是很隐晦的事,只要萧汝晟和孩子好好的,她便心满意足。 萧汝晟也默契的没有再说话,周围一下静了下来,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阑珊,你起了吗?阑珊?”是文姬的声音,一下子打破了这样的宁静。 “怎么了?” “楼下来了位公子,说是找你,好像姓封,是西域的国姓吧,看样子像是一个大人物。” “好,我马上下去。”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胥阑珊望着萧汝晟“你。。。。。。” “我先离开。”说完在胥阑珊额头上印下一吻,便从窗户出去了。 胥阑珊整理下自己的衣服,见没有不妥,这才开门下楼去。楼下的,封姓公子正是封灏。胥阑珊奇怪他现在来找她干嘛? “你跟我住进王府吧。” “为什么?”胥阑珊皱眉道,直觉告诉她出事了,而且不是一般的事。 “昨日宫里死了一个人,是他国的郡主,事态有些严重,皇兄为了不落人口实,必须对昨日参加宫宴的所有人进行盘问审查。”封灏说道。 “所以呢?你是怕我被查,还是觉得那位郡主的死和我有关系?”胥阑珊这话说的毫不客气,弄的封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是为了你好,我不想你出事,下面的人办事从来都是敷衍了事,我怕有人会故意为难你。”封灏生怕胥阑珊误会急急的说道。 “多谢王爷关心,萧某人的妻萧某人自己会保护,就不劳王爷费心了。”说话间,萧汝晟一袭白衣,款款的从客栈的门口进来。 “是你?”封灏紧锁着眉。 “阑珊,好俊俏的公子啊。”文姬伸手捅了捅一旁呆楞住的胥阑珊。 胥阑珊见萧汝晟进来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现在是什么情况,不是说要小心不被发现吗?怎么反倒是他自己跳出来了。 “啊?他。。。。。。他。。。。。。”他了半天,胥阑珊也不知该怎么说合适。 “我是她的相公。”萧汝晟这话表面上是给文姬说的,实际上却是说给封灏的。 “萧公子,你这就说笑了,旁人不知你的身份,本王可是清楚。。。。。。” 不等封灏说完,胥阑珊就站出来说到“封灏,他确实是我的相公,我这次来西域就是为了寻他的。” 听到胥阑珊这样说,封灏瞪大了眼,“这怎么可能。” “到现在为止,你还没问过我真的的名字吧。”封灏皱着眉头,想了想,确实,到现在他都没有问过她的姓氏。“我叫胥阑珊,没错就是你知道的那个胥阑珊。” “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封灏没想到自己心心念念想着的人竟是那南宁国的前任皇后。“你不要忘了,你和封香还有婚约。”封灏指着萧汝晟说道。 “婚约一事,我从未有过任何允诺,这件事我自会和封香公主解释清楚,答应找药的事事我也会尽力办到。”(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九章 混沌的身份 “很好。”封灏一甩衣袖,便离开了。 “阑珊,原来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萧公子啊?”文姬拉拉胥阑珊的衣袖,道。 不等胥阑珊说话,萧汝晟便高声说道“热闹也看够了吧,出来吧。” 不一会儿客栈门口便出现了五个脑袋,常胜,杜奕衡,云起,夜明泽当然还有那好事的沐三公子,一个不差,皆是一脸被抓包的表情。还好客栈在她们入住前就被楚漠安排好了,不然他们这一个个这样出现在这里,肯定会引起s动,蓝颜祸水,可不是说着玩的。 “哇,都长得好英俊啊。”胥阑珊撇了一眼一旁激动不已的文姬,再次肯定了蓝颜祸水的说法。 “参见娘娘。”常胜和杜奕衡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快快请起,我早就不是什么娘娘了,叫我阑珊就好。”胥阑珊见两人对她行大礼,连忙道。“我还得感谢二位对阿晟的照顾,多谢。” “客气了,对主子那是应该的,若是没有主子,我现在还不知是死是活。”常胜郑重的说道,杜奕衡点点头表示同意。 胥阑珊看向一旁的云起,突然想起早上发生的事,不由的脸上一红。云起倒像是个没事人一样,笑着和胥阑珊打招呼。一一打过招呼之后,胥阑珊的目光落在了沐三的身上。 “这是沐家三公子,这次他也帮了不少的忙。”萧汝晟看出胥阑珊的疑问。 “哦,多谢。”胥阑珊说道。 “不用客气,我们都是朋友。”说完还挑衅一般的看向夜明泽,行为相当幼稚。 “不知我师父他老人家和孤源前辈可还好?”胥阑珊见在此处没有看到两人的身影,就知他们肯定没有在西域,不然不可能不来凑热闹。 云起闻言,面露难色“这个,师父很好,只是楚天前辈他。。。。。。” “师父他怎么了?”胥阑珊轻皱秀眉。 “楚天前辈招人暗算,中了逆生咒,情况不是很好。师父在四处寻他,前不久传来消息,说是找到楚天前辈了,不过前辈他的性格比较倔强。。。。。。” “逆生咒?”胥阑珊没来没听过这等功夫。 “对,人只要中了招,就会越变越年轻,严重时甚至会变回孩童,直到变的小的不能再小,然后死亡。”云起解释道。 “变小?”胥阑珊脑海里仿佛闪过一些东西,后又嘲笑自己想太多了。 “咦,这位公子,这玉佩好眼熟啊,就是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了。”文姬突然眼尖看到了杜奕衡腰间别着的玉佩。“啊,对了,混沌身上也有一块,上次他还用这玉佩,骗了一家店掌柜的好多银票呢。” “你说什么?你真的见过?会不会看错了?”杜奕衡将腰间的玉佩取下来,交给文姬,让她仔细瞧瞧。 文姬看了又看,肯定的说就是这块儿。 “有什么不妥吗?”胥阑珊见杜奕衡如此激动,不明所以的问道。 “这玉佩是我早年建的情报站的主事信物,原本就一块,后来奕衡说他的玉佩被楚天前辈给骗走了,我又命人重新打造了一块一模一样的。这世间理应只有这两块。”萧汝晟解释道,随后又转身对文姬说到“敢问姑娘,你口中的混沌是何人?” 胥阑珊想到了之前她被鬼袭击,救她的那道黄符。现在想想,原来师父就在她身边。 “原来师父一直都和我在一起。”听到胥阑珊这句话,众人皆是不解。 于是胥阑珊便将和混沌认识的过程说了一遍。“原来如此,真是天意啊。”云起听后感叹到,怪不得他师父一直找不到楚天前辈原来,一直和无月宫的人在一起啊。 萧汝晟此刻一脸笑意的说道“这位姑娘,多谢你一路对我家娘子的照顾,不知我能不能和我家娘子单独处一会儿。” “啊?哦,可以的,可以的。”文姬一下被迷的晕头转向,她最受不了美男对她这般客气了。 常胜等人见萧汝晟这明摆着开始赶人了,便识趣的和文姬一起去了楼上喝茶。 “阑珊,我们过几日就离开这里吧,然后我们带上孩子去找师父和楚天前辈,一起住在崇山上,过与世无争的日子。”萧汝晟将胥阑珊搂进怀中,轻声说着。 “好。” 一转眼,五天已经过去了,萧汝晟自从那日以后便没有再出现,而胥阑珊也不着急,只是耐心的在客栈里等着。这期间西域倒是发生了不少事,老百姓的谈资也不少,比如说楚家公子楚漠和林家小姐林未央之间情事,两人偷偷幽会被家中长辈发现,现在两家为两人的婚事正僵持不下。又比如他国郡主离奇的死在西域皇宫,邻国使者正*着皇帝给他们一个交代。而封玉也正因为这个原因一直反复的病情,就此加重,卧床不起。灏王这几日,****被宫里召见,老百姓纷纷猜测这是要变天的节奏。 胥阑珊倒是没有多想,没有人找她问话,想必是封灏给压了下来。 “请问阑珊姑娘在吗?” 这天一位尖声的公公嗓音的人突然出现在客栈中,胥阑珊闻言心头一跳,莫不是事情有变,还是萧汝晟出了什么事。 “我就是,请问您是?” “阑珊姑娘,杂家俸了公主之命,前来接姑娘进宫一叙。”胥阑珊秀眉一挑,公主?封香?看来萧汝晟没有太委婉,直接给拒绝了呀,想着封香那刁蛮的性子,胥阑珊觉得有些头疼,不过谁让自己欠了她这么大一个人情呢。 “走吧。”见对方这么爽快,前来接人的公公倒是有些不适应了,自家公主不是说这位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吗?!看来公主老毛病又犯了,老是看到让她嫉妒的人,就开始造谣,根据这次造谣的程度,他基本可以断定,这位姑娘在他们公主的眼里可是个头号的敌人,不由的为胥阑珊捏了一把汗。 这次胥阑珊第二次进西域的皇宫,一切都还算熟悉,一路上没有做任何停留,直接奔封香的寝宫而去。 见周围的建筑越来越华丽,胥阑珊便知道封香住的地方应该快到了,封香果然和传闻中一样,在宫里受尽了宠爱,这性子自然也是娇纵了不少。 “阑珊姑娘,随我进去吧,公主已经等了许久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章 情敌相见 胥阑珊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跟着公公后面慢慢走着。 等进了内殿,领她进来的公公便退下了,胥阑珊见里面没有动静,周围也没有一个人,不知封香在搞什么鬼。 “进来吧。”是封香的声音。胥阑珊便朝里面走去,才走了几步,绕过屏风,便看到了一个红色的身影,胥阑珊就算是视力再不好,也能看出来,封香穿的是嫁衣,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封香转过身来,看见胥阑珊脸上的表情,便满意的笑道:“好看吗?这是我学了许久,自己亲手做的。” “好看。”胥阑珊脱口而出,不过说的也是实话,确实挺好看的,封香本来就长得貌美,精心制作的嫁衣衬的封香的脸更是明艳动人。 “是吗?我也这样觉得呢。可惜,这一身用不上了。”封香脸上的悲伤根本抑制不住。 胥阑珊突然觉得有些不太好受“封香。。。。。。”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不需要你的可怜和同情。我也知道一直以来对于晟哥哥,我都是一厢情愿,他没有欠我什么,你更没有欠我什么。”封香的一席话让胥阑珊呆愣住,这是什么情况?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刁蛮公主吗? 见胥阑珊吃惊的表情,封香笑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我真的祝福你们。你的事我听灏哥哥都说了,是我们封家先承了你的情,而且在南宁你待我很不错。” “你。。。。。。” “我都说了,灏哥哥把一切都告诉我了,包括灵魂互换的事情,尽管有些令人难以置信,不过灏哥哥从来没有骗过我,他也没有必要骗我,所以我相信。” 胥阑珊突然觉得有些事情已经脱离了她的料想,原本以为封香会对她百般刁难,没想到这样就放手了。 “对不起,还有谢谢你。”胥阑珊半天只说出了这句话,也只能说出这句话。 “好啦,我今日就是想找人帮我看看我的嫁衣,而宫里的人就会溜须拍马嘴里没一句实话,找你来,才能听到真话不是么?” 胥阑珊看着眼前这个笑脸恹恹,但是脸上的稚嫩之气还未褪去的小姑娘,还是忍不住问出了早就想问的那个问题:“你几岁了?”她好奇地问。 “你呢?”封香睁着一双圆圆的大眼睛看着胥阑珊不答反问。 “是我先问你的该你先答才是。”胥阑珊越看就越觉得她有意思。 “我是公主该你先回答我。”她也不肯让步。 胥阑珊忍不住笑了笑:“学堂没教过你长幼有序吗?我年纪肯定比你大当然得你先回答我。” “我。。。。。。” “怎么你想承认自己没有礼貌吗?”胥阑珊眨了眨眼看着她。 “我。。。。。。”虽然很不服气,但为了体现自己不是不知礼数的女子只好不情愿地说道:“十四。” “耶?你才十四岁?”十四岁就懂得要嫁人了吗?在现代这个年纪刚好才在上初中吧! “十四岁怎么了?我母妃十四岁的时候早就嫁给我父王了。”封香很自豪地说道。 “是吗?”胥阑珊点点头,对了她怎么忘了古代人结婚都很早的,有的十几岁就是好几个孩子的妈妈了。 “该你回答我了,你多少岁?”封香年纪虽小但记性可好着呢。 “我十八。”胥阑珊想了想,还是没有说自己的真实年龄,毕竟当初刚来的时候报的可是十六岁。 “你都十八啦?”封香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你都这么大年纪了。”说完一脸嫌弃的表情。 胥阑珊“。。。。。。”突然很庆幸自己没有说自己已经25了,不然不知道会遭到怎么样的鄙视。 “哎,我知道我为什么争不过你了,原来晟哥哥喜欢你这般年纪的女人。” 胥阑珊“。。。。。。”她有些不懂封香的脑回路,这和年龄有什么关系。 “公主,你饿了吗?” “啊?”突然提到这个话题,封香有些呆。 “一大早我就被接进宫里,到现在还没吃饭呢。” “哦哦,那我让人给你做。” “不用,公主宫里有小厨房吗?” “有,你要干什么?” “我自己做吧,公主要么?” “呃?”封香的双眼亮了起来,可是又想到了什么后头又低了下去。 “能找个人帮我带路吗?”胥阑珊知道封香在顾虑什么,皇室的公主,在某些方面还是很严格的。当下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去了厨房后,做的点心还是多做了一份。 “过来嘛!”胥阑珊见封香盯着桌上的点心,不知所措。干脆起身将她带到了桌旁:“坐下。”把她按在了凳子上又将旁边的那些点心推到了她的面前:“爱吃什么就自个儿拿好了,不用客气。” “我真的可以吃吗?”果然还是小孩子,一看到好吃的就嘴馋起来了。 “当然!”胥阑珊递了一盘做的很精致的点心,放到了封香的手边。 小丫头立马开心地吃了起来。 “好吃吗?” “嗯!” “那你就多吃点哦!”胥阑珊又放了一小碟到了她面前。 突然她不再往嘴里塞东西了,而是睁着一双大眼看着胥阑珊。 “怎么不吃了?”胥阑珊疑惑地问道:“不好吃了?” “不是。”封香摇了摇头继续看着她:“从来没有一个人像你一样对我这么好。” “为什么?”胥阑珊有点意外,公主不都是被人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吗?而且就封香的性格绝对是宠出来的 被这么一问小丫头难过地低下了头:“我母妃在我十岁的时候就去世了,从那以后我父王就再也不想看到我了。我就被皇兄的母妃。。。。。嗯,也就是太后收养了,母后很疼我的,我要什么她都会给我,久而久之我不知道为什么别人就不再靠近我,也不再和我说话了。皇兄和灏哥哥都对我很好,但是他们长大后就越来越忙,都没有人陪我,我就想如果我老是闯祸不也听话,他们是不是就会多关注我一些,甚至是责备我也好。” 胥阑珊有点同情她了, “你。。。。。。”封香突然有点兴奋地看着胥阑珊:“你愿意和我做朋友吗?”她的眼中充满了期待。 “你愿意把我当成朋友吗?”胥阑珊问道。(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一章 神转折 “嗯、嗯!”小丫头连忙点头:“我想要你做我的第一个朋友。” “第一个?”胥阑珊又愣住了。 她不好意思地道:“我。。。。。。我还没有朋友呢。” “这样啊。。。。。。”胥阑珊故意拉长语调看着她,见她的眼中流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后:“很高兴我能成为你的第一个朋友!”她向她伸出了友谊之手。 封香笑着紧紧握住了胥阑珊的手:“我母妃以前都叫我小香的。”她迫不及待地重新自我介绍道。 “那我以后也叫你小香好不好?”胥阑珊笑着对她说。 见她点头后她又说道:“我比起你大两岁你就叫我姐姐吧!” “姐姐?” “怎么了?” “我还没有姐姐耶,太好了。” 没想到一开始是情敌的两人最后却在那里认起了姐妹,真的叫人大跌眼镜啊! 等萧汝晟被告知胥阑珊被封香召进了宫里,火急火燎的赶到的时候,却发现两人很和睦,而且还以姐妹相称,着实吃了一惊。 不过三个人都明白,这婚约一事算是过去了。 半个月后,白钰寻药归来,对于胥阑珊在西域的事,他早早就收到了南宁来的消息,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奢华的房间里,龙床上躺着一位紧闭着双目的男人,他皱着双眉,脸上浮着红晕,密而长的眼睫毛颤抖着,似乎随时会醒过来,细碎的呻吟从他的微张的红唇里发出,他那铺满床的长发微湿,额前的发更是湿透了贴紧着他的肌肤,脸上病态的红衫得他十分妖艳,只是这妖艳却是能随时夺去他性命的不离引发的病态。 房间里站着封灏,封香,还有胥阑珊,萧汝晟,白钰这些局外人。他们齐齐盯着床上的男人,只是他们之间的空气里飘荡着诡异的气氛。 “他的不离发作了。”这是个肯定句,白钰毫不客气的说到。 “是,比以前更严重了。”这是又是个加深语气的肯定句,这句话是夜明哲说的。“我还没配好解药!”语气中有不甘。 “难道他中的是传闻中那种超级不离,还是无解的那种?”杜奕衡语气中有探究和疑惑。 其他的人齐齐向杜奕衡瞪过去,这家伙是来捣蛋的吧。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话分明就是找揍,杜奕衡心里咯噔一下,那几人齐刷刷带着杀气的眼神,是要将他活剐了一般。他脑海里飞快搜索了一下,他记得这明明是夜明泽揽下来的,现在他没配出解药,怎么都找他麻烦呢。“夜明泽能不能治,你倒是给个准信啊。这药也给你找来了,你反倒没辙了?” 夜明泽思虑一阵便想起以前他似乎有看过,不离是有解药的,那叫不弃,但在没有不弃的时候,好像血灵芝有有相同的奇效,再配上白钰找来的鹿活草,解毒应该得没什么大问题,但是这血灵芝岂是说有就能有的。 “明泽你是不是有话要说。”胥阑珊见夜明泽的眼睛里先闪出一丝光亮,又暗了下去。就知道他一定想到方法了,就是可能有难度。 “要解毒也不是不行,我还需要血灵芝。” “血灵芝?”封灏和白钰皆是一惊。 “怎么可能,这血灵芝父皇在世的时候早就给皇兄用过了,一点效果都没有。”封灏不免有些质疑,白钰却恢复了常态。 “药都要它的特性,胡乱用药自然发挥不了它最大的功效。而且他都已经这样了,死马当做活马医又有何不可?” “你。。。。。。” “怎么用药?”封香正要发作,封灏便出言打断了她的话。 “本来他之前若是用药时间短,血灵芝的药效还没过,就可以直接用药,不过既然是你父皇还在时就用了药,这药的药效早就过了。“ “等一下,你的意思是说如果血灵芝的药效未过,血y也是有效的,我可以这样理解吧?”胥阑珊突然开口道。 “阑珊。。。。。。”白钰没来的及阻止,胥阑珊就已经把话说了出来。萧汝晟隐约感觉到有些不同寻常,立刻拉住了胥阑珊的手臂。 胥阑珊对两个突然紧张起来的男人投去一个放心的眼神。“放心,不会有事的,我相信明泽。”转过头对余下一头雾水的众人说道“之前白大哥为了救我,给我用了血灵芝,所以我的血应该可以用。” 胥阑珊说的时候,封香原本紧张的脸上突然的放松了下来,而封灏则有些面带挣扎。 杜奕衡和常胜瞄了瞄自家的主子的表情,好危险。云起早就溜之大吉了,所以没有机会 “嗯。。。。。。”床上的人轻吟一声,昏迷的他并不知道自己这一声痛苦的呻吟早已让在场的人心一紧,让人很难受。看得杜奕衡都有些受不了了。他决定走为上策,再跟这儿待下去,他又会说出点什么来,他可不想被眼神杀死。 “你们别就只捉着他的手啊,再不那个啥,毒可就要人命。。。。。。”萧汝晟狠毒的眼神让常胜将后面的话咽回喉咙中。他疑惑地看向杜奕衡,杜奕衡对常胜的那个蠢样子狠得牙痒痒,真是太蠢了,难道他真看不出来主子那咬牙切齿的样子吗。 “我们就不打扰了。” 杜奕衡坏心地决定在门外守着,看到底最后是鹿死谁手,不,是阑珊胜还是主子胜。不过这个结果好像不用想都知道。走的时候还不忘拉上发呆的常胜。 沉默的夜明泽还是先开口道,“不离发毒五次后,就算是神仙也无法治,他还有几次?”有谁知道那平静的语气背后是夜明泽紧张而又兴奋的心啊,他这一生能碰到这样的病例,真是太幸运了。 “还有两次。”封灏从来没觉得被审问是这么别扭,可他为什么在看到夜明泽碧蓝的眼眸时,不知不觉就说了出来。只是他一说出来,站在他面前的两人都像是要杀了他一般,他额上掉下一颗冷汗,弱弱地补充道:“不包括这一次。”封灏别过脸,剑眉紧皱,双眸间闪烁着复杂的情绪,胥阑珊心领会,看向萧汝晟和白钰,这两人皆是不说话。“阿晟,我们是夫妻,夫妻原本就是一体。你欠下的情,我来还也不为过。“ “白大哥,我的命是你救下的,所以我也希望得到你的同意。” (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二章 救封玉 “啊——大哥,你怎么打我!”抗议的封某人后退了几步,眼前这两个男人要狂化了吧? “啊——别打我的脸,你们两个疯子!” “嘿嘿,大哥,没说你。。。。。。” “我警告你们,千万别打我的脸!” “啊——” 。。。。。。 门外的常胜和杜奕衡挑了挑眉,难道是用武力解决?还真是符合那位主子的做法。 半个时辰后,走出来的果然是衣着整洁的萧汝晟和狼狈不堪的封灏。还有帮不上什么忙的封香公主,据说白钰留在里面帮忙了,自家主子怎么变的这么大度?不过封灏弄成这样,也是让人匪夷所思。 嘿嘿,他的心也荡漾了,先喝酒去吧,也不知道夜明泽要在里面呆多久。 当杜奕衡来找酒时,就看到两个爷比他先到一步,鉴于大爷们脸色不太美丽,他只得选个旁边的位置,自饮自乐。 话说,这座西域招待他们的院子,还真是设施齐全啊,连美酒都有准备。 酒过三旬,萧汝晟便弹起琴,他的琴音优美,却透着苍凉,听得同病相怜的封灏取出配剑,跟着乐音一起武(舞)动。 “好剑法!” 常胜抽出自己的配剑,跃到场上,与封灏对打,封灏的剑柔中带纲,出手极狠,丝豪不见其半分醉意,最后他一剑将常胜的衣袖斩断,而萧汝晟的琴弦也弹断了一根。杜奕衡吓得擦了擦额上的汗,还好常胜避得快啊。 “你去叫他出来。” 杜奕衡揉揉自己的耳朵,他没听错吧?主子话中的“他”不会是皇后娘娘吧?可是自家主子的表情又不像是开玩笑的,杜奕衡有些哭笑,为什么这里外不是人的事来是让他来做呢。 “不用进去了,阑珊已经在为封玉输血了,不过夜兄保证阑珊不会出有什么危险,现在去打断他们反而会有危险的。“杜奕衡正准备去送死,白钰就从屋子里出来了,他一说完便一个手刀向旁边的树劈下去,只见腰那么粗的树瞬间被劈成两段,倒在面前。吓得封香往萧汝晟身后一躲,怎么都这么暴力啊,以后她的相公看来还得参照萧哥哥的标准找才行。 “给我酒!”杜奕衡赶紧护着眼前最后一瓶酒,不愿给白钰,话说,兄弟,你也喝太多了,你这样喝可不是爽,而是在虐身,说实在的,杜奕衡心里挺同情这位兄弟的,谁让他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呢,而且人家两夫妻恩恩爱爱的,他倒像是个局外人,真是可怜啊。 “别再喝了,喝光了美人也不会自己跑过来。。。。。。”杜奕衡还没说完,白钰就华丽丽地醉倒了,嘴里还念念有词。杜奕衡走过去,推了推趴在桌上的人,“还真的醉了。” “阑珊。。。。。。”杜奕衡摇摇头,情字害人啊,若是一双一对也好解决,现在可是一个香悖悖几个人争,最关键的是胥阑珊还已经有了选择。 正当杜奕衡想将人抗起来时,门口的一个身影让他停了下来,常胜皱着眉头的伸手过去,意思再明显不过,把人交给他。 他就交给你了。”杜奕衡回神,对出现的常胜眨眨眼,然后抱着他的美酒找月光妹妹去了。 “月光妹妹,我来了。。。。。。”咦,有人捷足先登?好家伙,两个爷这么好心情啊,话说这风水宝地可是他先找到的。 “杜大人带了美酒?”杜奕衡赶紧将酒藏在身后,这两人现在还要打劫?那些美酒都几乎被他们三人糟蹋光了,他可得保住这最后的几瓶中的一瓶! “杜大人真是有趣,不如到西域来做丞相?”封灏说到 “王爷兄开玩笑了,杜大人可是我南宁的栋梁。”萧汝晟淡淡的反驳道。 ”本王可没开玩笑,而且我们的封香公主,温柔漂亮,你萧汝晟看不上,可是跟杜大人相配本王想还是绰绰有余的。” “是吗?那不如说媒,我也作个证。”萧汝晟立刻改口道。 “停——,给。”杜奕衡欲哭无泪,他可是心里有人了,为了保住他和常胜的秘密,就勉为其难地牺牲这瓶酒了。 “哈哈。。。。。。” 你们倒是同心同德了,难得啊,不就是为了一瓶酒嘛,就整小弟我。杜奕衡腹诽。现在在他面前的两人,论辈论权论手段都在他之上,他必须得忍。 某座大院的屋顶上,坐着三位气宇轩昂的男子,把酒言欢,话语间幽默又能见言者的犀利,当月如玉盘,高挂枝头时,他们又以比武为乐,切磋技艺之余评点各人的招式,几人皆是武林高手,其看家本领不一般。 “天亮了。。。。。。”封灏望向东方,蓝眸里映着日的光辉。 “应该结束了吧。”同样是望向东方的萧汝晟,眼底里是浓浓的杀意。 果然没过多久,一脸倦色的夜明泽和没有血色的胥阑珊就从屋子里出来了。 萧汝晟第一时间冲到胥阑珊的身边,高大的身躯紧紧的护着她。“没事吧。” “没事,休息休息就好了。”胥阑珊会心一笑,她知道萧汝晟会一直在外面陪着她。 萧汝晟不由分说,便拦腰将胥阑珊抱起,转身离开,胥阑珊也没有力气去阻止,她现在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 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封灏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说不上是羡慕还是其他。夜明泽见封灏望着萧汝晟离开的方向一动不动,便知他在想什么。 “进去看看吧,你皇兄已经醒了,正要见你。” “多谢。”封灏回过神来,对夜明泽道了声谢,便推门进去了。 也不知两兄弟在里面说了些什么,反正没过多久萧汝晟他们便得知,封玉以体弱多病难以担国之大任为由,将皇位传于封灏,登基大典就在不久之后。 一个月以后。。。。。 “怎么样?阑珊,做我的皇后吧。” “封灏你就不要开玩笑了,我已经嫁人了,小心我相公揍你。”胥阑珊无奈的说道。 “他敢,我现在可是皇帝。” “是吗?你忘了昨日。。。。。。” “哎呀,算了,算了,当我没说。”封灏摸了摸自己还在发疼的嘴角,那个萧汝晟真是太不给自己面子了,说打还真打。 “你怎么又来了?”萧汝晟皱着眉头从外面进来。(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三章 逼宫 “朕又不是来找你的,关你什么事啊。” “哦?是吗?”萧汝晟扬了扬拳头。 “真是个野蛮人,算了朕大人有大量,就不怪罪于你了。顺便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吧,萧景仁在那个皇位上坐不了多久了,怎么样高兴吧。”封灏得意洋洋的说到,不过却没有在两人的脸上看到他所期待的表情。 “你知道了什么?南宁出了什么事?”萧汝晟在外人面前万年不变的表情居然在此刻破了功,脸上的惊讶显而易见。不过胥阑珊明白萧汝晟为何会如此,因为南宁的动向萧汝晟再清楚不过了,突然出来一个自己不知道的消息换做她也会惊讶。 “噢,被你这样一吼,朕突然忘记了,这可怎么办?要不等朕想起来了,再来?” “你可以选择被我绑在这里慢慢回忆。”萧汝晟一双鹰眼紧紧的盯着封灏,封灏只觉后背一阵发凉,猛的一咽口水。 “呀,朕想起来了,前段时间皇兄就收到一封密函,是北楚发来的结盟书。皇兄这一病也就搁浅了,昨日朕整理物件时才又发现被压在折子下面的信件,不过你放心我们西域是不会搅和进来的,至于北楚那边争取了多少个同盟国朕就不清楚了。”封灏一五一十的全盘托出。 “可是我派去的探子没有发现任何问题,南宁那边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若是真的面临开战,不可能一点儿风声都没有。”萧汝晟有些想不通。 “这恐怕就要问问你了,难道你不知道,南宁的朝堂之上有个位高权重的北楚j细吗?”封灏收起平日里的嬉皮笑脸,脸色突然变的凝重起来。 “我当然知道,不过没想到我给了他那么多次机会,他竟还是不知悔改。” “阿晟,我们得快些回南宁。”胥阑珊担心的说道。 封灏见状,仿佛酝酿了更久的话终是脱口而出“别忘了,在南宁你们两个都已经是死人了,而且你们这样单枪匹马的,能做些什么?恐怕还不等你们踏进南宁国都,就已经被有心人盯上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说?”萧汝晟看着一脸算计的封灏说道。 “办法嘛也不是没有,朕之前说过,我们西域不会搅和进来,但是若是能让朕称心如意了,援兵好说。”封灏别有深意的说道。 “你想要什么?除了阑珊,我什么都可以。” “不好意思,除了阑珊,朕也什么都不想要,只要胥阑珊成了我西域的皇后,朕可以发誓,在朕在位期间和南宁国永为友好国。” “既然这样,那就请你回去吧,我们不需要你的援助。”萧汝晟开始赶人。 “难道你的江山不要了吗?此番回去朕还能助你夺回皇位。”遭到拒绝的封灏急急的说道。 “没有了阑珊,我要这江山又有何用?”萧汝晟说着拉着胥阑珊就要离开。 “呵呵,是吗?行,你赢了,我答应借兵。”封灏有些哭笑不得,比起萧汝晟,他确实对胥阑珊爱的还不够,更何况他心里明白,胥阑珊的心里眼里也只有这个叫萧汝晟的男子。 既然这样,那他放手又何妨,不过在这之前他还需要做一件事“不过,朕希望能将阑珊认为义妹,这样我西域出兵也就有了理由。” “义妹?”胥阑珊和萧汝晟都大跌眼镜,这是什么情况?不过见封灏这个样子倒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怎么?朕的身份连阑珊哥哥也当不得吗?” “当得当得,这是我的荣幸。”胥阑珊见封灏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个程度上了,再不给他个台阶就真下不了台了,而且她知道萧汝晟心里还是很想救南宁的,毕竟不管现在还是以前,南宁都是他的故土。封灏撇了一眼对他一脸敌意的萧汝晟,脸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我无月宫也愿意助你们一臂之力。”白钰不知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不过想来他应该也全部听见了。 玄关六年夏末,南宁皇城内—— 巨大地守城弩终于耗费了所有的弩箭,而禁军地箭雨也已经变得稀疏起来。可此时禁军队伍在付出惨重地代价之后,依然无法突进到叛军的营地。 此时皇宫将破,便是最后那枝守城弩s出去的声音也和前面的十几枝弩箭大为不同。从这最后一枝弩箭s出之后,两座守城弩便沉默了下来,所有人都似乎清清楚楚听到了这枝弩箭发出的悲声。 而没有人注意到,这枝弩箭飞行的轨迹与前面开路地弩箭飞行轨迹完全不同! 这枝弩箭斜平而s,竟是自所有叛军的头顶上掠了过去,没有造成任何地伤害。飞行了极长的一段距离,然后重重地摔落在了叛军的营地正前方。 弩箭s的虽远,但如此s出却是没有任何威胁。最后就像是一块破铜烂铁般凄凉地摔落在地,没有砸到一名叛军士兵,只是将他们吓了一跳。 噗地一声闷响,弩箭就像是小孩子玩刀一般,运气极好的,弩尖向下,刺入石板间地泥土间,直直而立。 便在此时,城上城下地所有人看到了一幕令他们惊心胆颤地画面! 萧汝晟就像是从地底深处冒出来地幽灵般,从皇城之上飘了下来,沿着那枝弩箭运行地轨迹向着城下疾飞! 他的速度极快,从极高的皇城处只用了一眨眼地功夫便飞临到了叛军大阵之上! 最后一枝弩箭的末端系着绳子,而萧汝晟便是用钩索,沿着那个绳子滑下。直杀叛军中营! 。。。。。。 如黑色的天神降临一样,这一幕不知惊的多少人瞠目结舌,被那空中的强大杀意与气势所慑,终于有人反应了过来,发现了最后那枝重重摔落在地弩箭后方系着地绳子,大声狂吼道:“砍绳!” 数把亮刀同时向着那枝弩箭尾部紧紧绷住地绳上砍去! 幻奇子眼瞳微寒,看着以奇快速度冲来的萧汝晟,身体抖了一下。萧汝晟的从天而降,不可避免地让他分了神。这位强大的人物,终于在心神上露出了缺口。 就在幻奇子心神微颤的时候,他的眼角也亮起了一抹刀光。 这刀光并不是向着弩尾的绳索上砍去。而是砍向了他的身体! 喀的一声闷响,在叛军中营里爆发出来。(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四章 幻奇子 本该还是孩童之身的楚天不知何时混进了叛军营中,全身盔甲被体内真气激的铛铛乱响,强横的真气让他须发尽张,双手死死地握着手中的直刀,砍向了幻奇子的脖子! 这一刀蕴含了楚天全身的功力,巅峰的实力全部都在这等待了数年之久的一刀中,暴发了出来! 幻奇子地眼瞳中闪过一丝愤怒与不可置信,脸上一阵潮红之色,而他的手,则死死地钳住了楚天这横蛮的一刀! 鲜血从幻奇子的虎口中滴下,面临着这y险到了极点的刺杀,这位强者依然如看到萧汝晟从天而降时那般抖了一下。 只是轻微的一抖,幻奇子脸上的潮红之色顿时变成煞白,而楚天的长刀却是握不住了。 “你竟敢——” 然而和楚天同时出手的,还有一个人,一个很强大的人。而那个人,则没给幻奇子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孤源出手很重,重的似乎挟带了荒蛮之地中的野风,挟带着某种冥冥中的意旨。绝决的、无情地撕裂了他与幻奇子身间一名叛将地身躯,击在了幻奇子的腰腹间。 孤源与楚天,同时出手偷袭幻奇子! 。。。。。。 这一幕发生的太突然、太诡魅、太不可置信。连幻奇子也没有想明白其间蕴藏着何样的意味,而贴身的将士根本反应不过来! 在这一声巨大地闷响之后,叛军营中尘烟大绽。尘烟微落,三人座下三匹战马被强大的真气所震,连一声哀鸣都来不及发出,爆体而亡! 幻奇子一口鲜血喷出,腰腹上出现了一个恐怖地伤口,而他如摧枯拉朽般急速探下地那只手,已经死死地扼着孤源持刀的手腕! 孤源低着头,两眉稳重如山,体内真气毫不吝惜地如巨浪一般涌了过去,沉腰闷哼,一脚跨前,再压一步! 幻奇子的身体又颤抖了一下,一股巨大的力量从他苍老的身躯内暴发出来。左肘一弹,手握楚天的钢刀,而肘尖已经是狠狠撞在了楚天的胸口。 楚天噗地一声吐出漫天血雾,却是借着喷血之势暴喝一声,舍生忘死地将整个身体都压了上去。刀锋一压,压得幻奇子的左手贴在脖颈之上,发出吱吱恐怖的声音。 这一切都是发生在极短的时间内,孤源知道自己的机会只有这一次,以他的性情,绝对不会错过。只见他深吸一口气,胸膛暴涨,左手一振,迅即化作一面铁板般,脱离了幻奇子异常强横地扼制。 这只左手化作一扇铁板,重重地击打在幻奇子已经鲜血迸流的胸腹伤口上。 孤源的手上功夫,天下第一! 强大的冲击力,带动三位顶尖高手,在石板地上脚步蹬蹬而退。一路踏碎地面,震起烟尘。 而此时,弩尾后方的绳索已经被砍断,一身黑衣的萧汝晟从半空中堕了下来。然而他却没有堕入叛军合围之中,而是脚尖一点一名叛军的头盔。如一道轻烟般,直刺叛军中营! 其时,孤源的手正狠狠地砸在幻奇子腰腹间的伤口上。 萧汝晟缩成一团黑影,再旋即展开,锃锃两声,左手抽出背后捆着的剑,右手自靴中取出匕首,一手剑一手匕首,化为一道黑烟,自叛军营中那些家将头上掠过。 如巨鸟投林,他投向了正如野兽一般厮杀的三人之中。 身受重伤的幻奇子狂吼一声,反手收指成寸,重重击打在浑不要命,全然不顾防守的孤源左肩,击的孤源差点左肩尽碎,而他身下地一脚重重地在地上一踏,印出一个脚印,带动着自己的身体疾疾向后飞去。 孤源闷哼一声,双手同时抬起锁住幻奇子真气狂溢,不停颤抖的右手。 楚天浑身是血,一手箍住幻奇子的左臂,将自己的身体都粘了上去,用自己的身体压迫着二人间的两把刀,隔着费幻奇子强悍的手掌,向着脖颈处压下去。 三人纠缠在一起,以奇快地速度倒退了十余丈,轰的一声撞破了广场后一处木制楼房地墙壁,震起无数烟尘。 然而有人比他们更快,萧汝晟就像是一只黑鸟般穿梭而入,像闪电般来到幻奇子的面前,手中长剑一翻,卟地一声刺入了幻奇子的心脏。 血花一绽,长剑没体而入,萧汝晟低头握剑,闷哼一声,继续往前刺去。。。。。。强大的冲力,让四位强者的身体,撞破了楼房的第二堵墙壁,第三堵墙壁。。。。。。震起无数灰尘,将这场y险无耻血腥的谋杀,遮掩在了数万人视线看不见的地方。 身周楼房景物,如倒溯的时光般流转,而萧汝晟,楚天和孤源,无一人敢松手! 轰的一声闷响,这场野蛮的刺杀,终于被阻在了最后一方墙壁之前。孤源依然死死地用双手扼住幻奇子最强大的右手,楚天依然压在幻奇子的左臂之上。 萧汝晟依然保持着半蹲刺出的姿式,双手颤抖着握着那把涂满鲜血的剑,只有一只剑柄露在幻奇子的腹外。 幻奇子有些白丝的头发乱披着,眼瞳里却依然闪耀着恐怖的光芒,如一头临死的老狮王般,忽然发出了一声愤怒的咆哮,整个身体猛地颤抖了起来,强者临死前的最后反击,便是以这种剧烈的震动为先兆! 然而从他身后的木壁里,忽然悄无声息地伸出了一抹剑尖! 剑尖探出只有四寸,却恰恰刺入了幻奇子身体上的练门,尾椎骨第三节。这极其神秘的一剑,一刺即收,消失不见,然而却是最致命的一击! 咯咯无数碎响起,重伤的幻奇子满脸通红,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无力地沿着木壁滑了下去。 。。。。。。 沉默。死一般地沉默,或许很长,或许只是一瞬间。 血水滴嗒,萧汝晟缓缓地抽出锋利的剑。剑身与血r的磨擦,发出十分凄惶的声音。 孤源松开了那双铁手,楚天咳着血站着了身体,幻奇子圆瞪双目身体泡在血水之中,箕坐于墙壁之下,死不瞑目。楚天似乎还不够解恨,在幻奇子的身子上又补上了一刀。 萧汝晟没有受一丝伤,但他却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发冷,抬起头来。用一种极为古怪地眼神,看了看一脸愤恨却十分熟悉的楚天一眼。然后他又转过头来,重重的看了孤源一眼,恰在此时,孤源也正看着他。(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五章 所有的真相 两个人的目光相交,没有什么火花产生,却各自带着一份了悟。 叛军中一阵兵荒马乱,没人知道楚天为什么会在叛军中,没人注意到他什么时候出现。对于他的出手,除了震惊,人们似乎没有太多的想法,毕竟他是个江湖中人。 五千名叛军已经所剩无几,而封灏带来的队伍在萧汝晟动手的那一瞬间集体倒戈,挥刀砍向自己身边的叛军。 这场叛变,从起初的惊心动魄到最后的莫名其妙,一切都透着那么一股不寻常。随着幻奇子的死,左相温成,就这么没名没分地败了。 这一切,都是计,都是戏。。。。。。 “皇上,我们胜了。”前来报喜的禁军统领飞一般的进了门。 萧景仁提起的心终于是放了下去,“伤亡如何?” “不知从哪里涌现出一大批江湖人士,而西域前来助阵的兵马不知为何全部倒戈了。” “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你就不担心皇兄吗?”萧景仁对着内殿里走出来的胥阑珊问到。 “担心,不过我更相信他,你不也是因为相信他,所以才听从了阿晟的安排吗?”胥阑珊淡淡的说道。 “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父皇会说皇兄是天生的帝王。” 胥阑珊看着一脸苦笑的萧景仁,问出了心里的疑问。“能告诉我发生的这一切吗?” “皇兄没有告诉你吗?这一切都是皇兄的计谋,目的就是为了让南宁的江山更加安稳。” 胥阑珊心头一跳,心里立刻有了一个想法,不过很快便否定了,这简直太离谱了。 萧景仁看了眼胥阑珊,继续说道“这还要从皇兄中毒一事说起,想必你也知道皇兄就是因为中了毒,才被父皇送到了崇山。不过自从皇兄回来后一切都变了,皇兄被封为太子,母后便没有再一步的动作,一直到皇兄登基成为国君。”萧景仁像是陷入了回忆一般。 “因为潇湘和江良儿一事之后,外界都传闻我和皇兄之间不合,其实这都是假象,江家这么多年来一直因为当年的事对南宁皇室怀恨在心,和北楚的人来往密切。江良儿便成了牺牲品,我对江良儿也是同情之心大于爱慕之心,唯有潇湘是我对不起的人。”萧景仁眼里的悲伤很真切,不像是假话。 说到这儿的时候,胥阑珊有些懵,突然想起那个惨死的宫女“潇湘在哪?” 萧景仁呆愣片刻,“她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以前在王府里的时候还好些,不管什么时候我都能护着她,不过这宫里人心险恶,我放心不下,便找了个机会将她送了出去疗养。” “是给我和阿晟举行葬礼的时候送出去的吧?”当时那件事就有很多地方她想不通,便提出了她大胆的猜测,果然得到了萧景仁的证实。 “也正是那一次,你暴露了你的行踪,为了保护你的安全,我不得已只能*得你回宫。” “那阿晟怎么受的伤?”胥阑珊急急的问道。 “上次西华宫走水一事,便是温成所为,却不知无月宫的人怎会突然出现在那里并掳走了你,不过也幸亏了他们。后来温成变本加厉,皇兄将计就计,本来可以将他们一举拿下,可是没料到他们从哪里请来一位叫幻奇子的,皇兄被人偷袭,便有了后来的事情。” “温成?左相?他为什么这样做?而且凭他一己之力就可以做到这般吗?”胥阑珊有些不敢相信。 萧景仁冷笑一声,“哼,他一个人当然不行,这背后还有我们亲爱的母后。” “太后?”胥阑珊大吃一惊。 “或许我应该叫她幽华公主。我的母后已经被害死了,这个太后一直以来都是冒充的,她是北楚的大公主。这么多年来幽华和温成一直有j情,他们妄想一举兼并我南宁国,这次若是没有你们,估计他们就已经得逞了。” 胥阑珊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这个太后总是透着一股子奇怪。而且态度一天一个样,立场也不坚定,说是想自己掌权,不如说让南宁朝堂不稳定更恰当。 一个月后,南宁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叛军被一举歼灭,温成和幽华公主双双自杀,余党也被控制了起来。 百花园的一处幽静的地处,萧景仁手捧这一道圣旨,单膝跪地“皇兄,既然你已经平安归来,这皇位我理当还给你的。” 萧汝晟却是笑着将萧景仁扶起,“景仁你知道吗?这一路上我才发现原来我的人之大幸并不是在这朝堂之上,而是在山水田园间,我和阑珊已经约定好了,以后只有你才是这南宁的王,你能好好治国便是我最大的安慰。” “可是。。。。。。” “不要再说了,我意已决。” 萧景仁见萧汝晟脸上有着的是以前从未有过的笑容,当下便明白他的心真的找到了安放的地方,说再多也是无用。 常胜被萧汝晟留在了朝堂,理由是只有他这个将军在,他才能走的安心。杜奕衡自然是跟随着常胜的脚步,不离不弃,一文一武也是让胥阑珊羡慕了许久,他们这一段不顾常人异样眼光的爱情,在现代也是需要勇气的吧。 崇山一行人见事情有了结果便早早的往回奔去,已经恢复如初的楚天找幻奇子报了逆生咒的仇之后便觉得留在南宁没有意思,见过两个孩子一面之后,便也追赶孤源他们的脚步而去。 “为什么你不留在南宁。”白钰缓声说着,自然是问得萧汝晟。 萧汝晟依旧斜斜地靠着门框,慢条斯理开口:“倘若不找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你还不得常常来s扰?” 堂堂一代帝王,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居然是那样的落寞。尽管他一直刻意用着玩世不恭的态度说出来,但是男人之间的感觉也是异常灵敏的,白钰轻易便感觉到了他的落寞。 白钰想也不想便开口说道“但是阑珊她放不下她的心血。”他蹙着眉说着。对于胥阑珊不喜欢的事情,他从来都不会去做。 “那又怎样?只要留住她,任何办法都无所谓。难不成要像你一样,眼睁睁地看着她和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萧汝晟讽刺地笑着,他口中所说的话自然是暗讽白钰。(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六章 所有的真相二 白钰也不恼,淡淡地说:“看来你还不了解她。” “我不需要了解她。”萧汝晟说着:“她只需要在我身边过得舒心就可以了。” 胥阑珊屋内听到萧汝晟扬声说的这么一句,忍不住不屑地嗤了一声:“男人,别扭的男人。明明心里在意的要命,却死鸭子嘴硬!” 三人并没有什么东西要收拾的,胥阑珊只不过在屋子里小小转了一圈,掩饰掩饰自己的尴尬,待到脸色缓和了些,就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两个男人已经从院子里聊到了屋顶上,也不知道屋顶上怎么就那么招人喜欢,动不动地就飞上去。真希望这里是豆腐渣工程,让他们掉下来摔一下就都有记性了。 “其实我最想杀的人便是你。”白钰站在屋顶左端,一袭白衣在风中轻轻神下凡一般。 萧汝晟与白钰相对而站,占据着房屋的右端,脸上的表情十分平静,右手不离剑柄。黑发黑衣发出烈烈的声音,短碎的发丝挡住他一半脸庞。 “彼此彼此。”他回敬着。 白钰似乎并不在乎被他人知道他的想法:“我不懂。为何她对你的感觉与众不同!她喜好封灏,却只是出于对俊俏男子的喜好。他们之间就似姐妹一样,我并不担心。至于萧景仁,更不需去劳神,他自己便绝了后路。唯独你,我很不喜,她是真的喜欢你,想要和你浪迹天涯的喜欢。我不懂像你这样的人有什么地方可取。” 白钰自小便在寒冰室内修炼,见多了武功秘籍,却从未接触过男女之间的感情,对于人世间的感情早就麻木。可当他第一次闯入了皇宫看到太监装扮的胥阑珊的时候,她古灵精怪,还有后来他潜伏在宫里,却不知为何常常注意到她的一举一动。让白钰冰冷的心开始融化! 他发誓,不管这个女人是什么身份,以后他都要守护她。他不在乎她之前有过多少男人,他要她,就这么简单。她对自己的好是发自内心的,不是虚伪的。那些跪在自己脚下的人们,有几个不是嘴上说着恭维的话,内心却巴不得他早点死掉。唯独她,哪怕是他折磨她,她依旧会谄媚地笑着抱着他的大腿。 萧汝晟看着白钰那一丝茫然的表情,依旧平淡地回答:“你根本不知情感为何物,自然不懂。你的霸道行为,不是对感情的付出,那只是你的占有欲。” “这有何不同?只要在她的身边,我无名无分也没关系。”白钰撇着嘴,一打眼看见胥阑珊已经从屋子里出来。立刻飞身离开屋顶,直奔胥阑珊而去。 胥阑珊正站在下面看着他们俩呢。弄得跟叶孤城和西门吹雪大战紫禁城之巅似的,难道高手都喜欢这样吗?在胥阑珊眼中,这两人无疑是在进行装x的行为,也不知道上面的空气怎么就那么好。住过高楼大厦的胥阑珊深有体会,其实高空的空气真的不咋地。 幸好那俩人没有打起来,只是摆摆姿势就下来了。她已经迫不及待的她的两个宝贝了,所以没理会两个幼稚的人,自己先上了马车,萧汝晟见状连忙跟了上去,最后是白钰,白钰临别之前在屋子里留下了暗号,通知了无月宫的人。 深深已经忍不住跑来接胥阑珊回来了,坐在车夫的位置上。她一看到萧汝晟,咿了一声:“这不是——” 萧汝晟不经意的瞥了深深一眼,顿时她就不敢说话了。萧汝晟身上那股冷冽的气息使可怜的小深深连咽口水的力气都不敢发得太大,生怕惹得他一阵阵不爽。 深深自己也觉得奇怪,为什么好端端的同样两个模样差不多的男人。她觉得白公子还算平易近人,可那黑衣公子却让她忍不住浑身发抖呢?? “黑小七呢?”胥阑珊轻声问萧汝晟。他们应该在一起的吧,怎么不见黑小七的人影,她不是都准许他以真面目示人了么。 “你想他?”萧汝晟勾起淡淡笑意,可这笑容让人看了却觉得毛骨悚然。 “你没病吧?”胥阑珊一记眼刀过去。现在还敢和萧汝晟如此嚣张的,怕是整个世界也唯有胥阑珊一人了。 萧汝晟被胥阑珊损了一句,反倒呵呵的乐。白钰想要到车厢外面去,却被胥阑珊抓住了衣袖。 胥阑珊的身子还是有些不适,她半靠在软榻上,身上盖着一层薄被。 “无月宫是敌是友?”这是胥阑珊最想知道的。虽说白钰和自己关系不俗,但也不可能因为喜欢自己的缘故而跟着萧汝晟卖命,他不可能因为一己之私而让整个无月宫陷入险境,白钰不是个傻瓜。 “义父死之前,除了传位给我的书信之外,还留了一封书信,内容大概就是让无月宫拼尽所有,都要保全萧汝晟的安全。”白钰娓娓道来,到不觉得有什么可以隐瞒的。这件事情,她们迟早都要知道。不过他觉得有点惊讶,看样子她似乎不知道义父的真正身份。 胥阑珊果然冷冷地抽了一口凉气。“为什么?”萧汝晟也有些不解的问道。他母妃的事已经听阑珊说了,但是这昌機的心思他还真不知道,说是友吧,这些年来无月宫却也给他添了不少麻烦,说是敌吧,又怎么会有这样的嘱托。 “因为静妃死前的唯一心愿就是让义父保护好你。义父一辈子被情所困,终是未能断了尘缘。”白钰踌躇了一会儿,继续说道“义父出殡那****才发现,义父还有一个身份便是普照寺的主持方丈,智修。” 车轮滚滚的在路上行走着,白钰的话却像是飘向了远方的云,一去不复返,萧汝晟依稀还能记得小时候第一次见智修时的情景,有的时候他常常能感觉到,智修看他的目光更像是想透过他看到别人,而那个人此时此刻他才明白应该就是他的母妃。 他的为君之道,为人之道,大部分都是跟智修学习的,原来这些都是有天定的。 胥阑珊见萧汝晟突然安静下来,便知他心里在想什么,伸过手去轻拍了拍胥阑珊的手背,“我们过段时间,去看望下京娘吧。” 萧汝晟惊讶的抬头,却是在见到胥阑珊的脸时默契的笑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七章 番外篇 两年后。 一妇人正坐在灯下给自家孩子的衣裳缝缝补补,便是岁月流逝,似乎也并未在她脸上留下半点痕迹。 兴许是心放宽了,亦或是她如今真的不再为往事所执迷。她整个人都散发着几分浓浓的淡雅,又满是让人着迷。 很难想像,这个端庄又不失美丽的妇人当年竟是被人赶出家门的下堂妇。 本该被人鄙夷和嫌弃的下堂妇,愣是让她活出了别样的风采。 如今的她,再也看不出当年歇斯底里的痕迹。 因为爱,所以迷失,所以歇斯底里。 “夫人,小公子今儿又被先生留堂了。让您先用膳,晚上公子再回来陪您用些。”嬷嬷如今眉眼间有些皱纹,但却没有半分忧愁和低落。要知道当年被赶出府门时,嬷嬷觉得天都塌了。 只见恩了一声,放下衣裳。 便是如今家里什么也不要缺,但孩子所穿所用都是她亲手所做。有时候她还给萧家的两个包子做一些,整日倒也有事做。 “那孩子定是又顽劣了。也不知像了谁。”妇人笑着道,神色间却有些淡淡的骄傲。 嬷嬷瞪了瞪眼睛:“夫人您可不能冤枉小公子,咱们小公子如今可是国学院里最小的孩子,那学问,就是夫子都夸赞不已。咱们小公子,那是顶好顶好的。”嬷嬷对于小公子,可是当作亲孙子还宝贝的。 “噗。”妇人捂着唇轻笑一声,在微光下身影很是柔和。 “嬷嬷你且莫要夸他了。到时候又要去萧家两孩子面前炫耀,估计还得哭着回来。”妇人想想就发笑。她孩子确实有几分天分。许多东西见一眼便能举一反三,四岁进国学院,回来时可得瑟了。 那日拎着书本去找萧家两个孩子面前得瑟,哪知回来后便哭丧着一脸黑黢黢的回来了。 她问他了,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得自家儿子吃瘪。 萧家两孩子是龙凤胎,那时才两岁多,正是调皮的时候。那会儿还又住在将军府,常胜将军你说他会带孩子吧,问题是将军府三两日又被人炸了,要么就是起火。要么就是鸟兽虫鱼围攻啥的。据说惹得将军府外最繁华的一条街,那地价蹭蹭蹭往下落。尼玛,有风险啊。 你说他不会带孩子吧,问题是那俩孩子在外人面前聪明伶俐又乖巧可人。一转身,擦,又是个熊孩子。不过在所有人眼中,那都是乖乖儿的典范。 就是每个家长口中的别人家孩子。所有小朋友公敌的那种啊。 那日自家小宝就欢欢喜喜的去了,神色间还颇有些得意。到了将军府也不怯弱,说来也怪,外边人怕这个常胜大将军怕的要死,这三孩子却是丝毫感受不到大将军身上那种威压。反而觉得亲近。 小家伙自己拎着包,敲开了门。蹬着腿儿找到了自己小伙伴。 萧小天,萧小玥两人正在大树下玩那诡异的游戏,啥游戏呢,蚂蚁蚂蚁排排坐,小虫小虫地里走,小鱼小鱼水里游。。。。。问题是你见过哪些鱼在塘边争先恐后要往上面蹦么?你见过蝴蝶小鸟放着翅膀不用,摇摇摆摆在地上溜达死活不肯飞么? 旁边萧小天更是花着一张脸,据说是在研究啥杀伤力极大的武器。 大将军就是这么笼络他的。 “我今儿去学院了。夫子夸我聪明。我所有的书本都会做。”四岁的小朋友一脸的严肃。拎着小胸口啪啪作响,这也是正常小朋友的打开方式。 萧小玥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小孩儿略不懂。若是胥阑珊在此就会觉得很熟悉,那宛如智障一般的眼神。。。。。。 萧小天擦了擦手上的灰,又成功在脸上擦出两道黑印儿。“咱们打个赌怎么样?”两岁多的萧小天看了眼迷迷糊糊的妹妹。 萧小玥秒懂,嗯了一声,重重点头。 “怎么赌?”小孩儿细细的嗓音问道。其实这小孩儿的母亲也算是很清秀可人的女子,若不是那些年为丈夫付出一切,估计也不会变成后来的悍妻。自然孩子便也是可爱的小公子一枚。 “娘说,举头三尺有神明,你对着老天爷说,你是最聪明的。老天爷会告诉你答案的。”萧小天正儿八经道。若是能忽视他小手指轻点,每次作弄人时的习惯性动作,估计也就是孩子间的寻常玩笑罢了。 小孩儿信了。 抱着书包就差发誓赌咒了。 只见那俩包子飞快的对视一眼,然后萧小玥眼睛微微一眯,天空便快速的划过一道细微的闪电。 卡擦,直接劈在小孩儿举着的书本上。轰的一声,那小包里便燃了起来。 小孩儿条件反射的把那团火扔了出去。然后一脸的呆滞。。。。。。。次奥,他居然说谎说到被雷劈了。。。。。。 萧小天看着呆呆的妹妹暗暗点头,妹妹你控制的越来越好了。 萧小玥回了个客气客气的眼神。 小孩儿哇的一声就哭了,“我居然不是京都最聪明的!”小孩儿瞪着如水的眸子。城市套路太深,玩不转啊。。。。。。 小孩儿黑黢黢的一张脸,估计是方才那雷劈过来时把萧小天手上的东西引燃了。这大树下一团黑烟,三人熏得跟碳似的。 小孩儿小手一抹,就是一道白印,见两个小伙伴也不劝劝他,顿时觉得内心受到了伤害,连烧成灰的书包都不要了,转身就蹬着腿儿跑了。 回去找娘亲寻求安慰。。。。。。小伙伴太变态,肿么破! 两只包子眨巴眨巴眸子,萧小玥弱弱道:“娘亲说不能欺负弱者。” 萧小天看了眼情商严重不在线的妹纸,“你看他课本了么?那是国学,据说平均年龄在十二岁以上的课程。而且夫子还是满京都筛选。”很难想像,他其实也就瞄了一眼。小小的人儿把手背在身后,一脸的严肃,颇有些反差萌。 萧小玥一脸的懵比。所以,那地主家的傻哥哥也是个扮猪吃虎的? 两人齐齐叹了口气,心想是不是也该出去跟小伙伴们联络联络感情了。 毕竟,哥还在江湖飘,这传说也得继续流传啊。 于是这传说就真的成了传说被传了五年,两个小包子,自从被亲爹亲娘接管之后,就再也不敢这般随意的惹事生非。不然半夜总会有小鬼来找他们玩耍。 (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八章 番外篇 “喂!萧小玥,你是不是找死啊!”身穿白衫的胥阑珊看着自己手中被弄烂的红绣,紧抿着红唇一脸铁青。这可是她花了三天的时间做的刺绣啊! 在一旁玩耍的萧小玥看见自家又暴躁起来的娘亲,撇了撇粉嫩的唇,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的认真,声音软糯:“娘亲,玥玥是不小心的嘛!但是,你为什么绣了个鸭子呢?” “。。。。。。”鸭。。。。。。鸭子?老娘绣的是鸳鸯!胥阑珊气的差点晕厥过去,为什么自从生了孩子以后,她的暴怒点又低了呢! “额。。。。。。”看着即将爆发的娘亲,萧小玥识趣的退后几步,大眼睛转了转瞬间溜走,“娘亲,我去找白钰叔叔玩了!” 正走进房间的萧汝晟看着女儿飞快的跑出去了,不解的问道:“阑珊,小玥怎么了?” 没好气的将手中的刺绣扔到一边,胥阑珊咬牙切齿:“算她跑得快!对了,萧小天呢?” 上前搂住娇妻,萧汝晟习惯的一吻,声音温润:“和两个师傅去学武功了。”说到这儿,萧汝晟墨眸中闪过无奈,自从两个孩子长大一些以后,萧小天便成了争抢的重点,萧小玥对习武没有任何兴趣。孤源和楚天两个人就开始了争斗,到底谁应该来传授萧小天武功?但争来争去,还是要问小天的意见,但是小天那个家伙儿虽然才七岁,心眼却多的不行,竟然要两个师傅都教他。。。。。。看来腹黑是会遗传的。。。。。。 “萧汝晟,我快要被这两个小鬼给气死了!”哭丧着脸倒在萧汝晟的怀里,胥阑珊终于知道养孩子的不容易,他们就是一群披着天使外表的小恶魔! 看着娇妻这么累,萧汝晟心疼的帮她按着肩,突然想到什么,弯起唇角对着胥阑珊咬耳朵:“前几日收到封灏的来信,邀请我们去西域参加那里一年一度的盛会,我们要不然。。。。。。去凑个热闹?” “好啊!”一听要出去玩,胥阑珊双眼立马放出激动的光芒,“就我们两个人吗?” 萧汝晟挑了一下眉,点了点头:“对啊,就当度蜜月了!小玥那孩子那么喜欢和白钰还有景仁呆在一起,那就交给他俩了,至于小天,他已经长大了,不会有问题的!而且,你不是想让他们在将军府里待几天嘛,常胜会照顾他们的。” 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女,平常是被他们气死,但是真正要离开他们身边几天,自己还是不舍得的!但是,一想到自己可以和萧汝晟去过二人世界。。。。。。她还是很开心的。。。。。。 “白钰叔叔,你看,这是我给你摘的花!”萧小玥奶声奶气的将手中的花递给白钰,一双水晶般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瞅着白钰。 “好漂亮啊!叔叔还是第一次收到花呢!”笑着接过她手中的花,白钰一双淡紫色的眼眸似是深埋地下的晶石,在阳光下散发着流光溢彩。虽然七色冥生淡淡的毒解了,但是白钰的眼睛还是淡紫色,不过他并不在乎,不过他发现,小玥这小家伙儿老是呆呆的看着自己的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玥,是不是叔叔的眼睛吓着你了?”白钰一身白衣似雪,声音轻柔如雾,朦朦胧胧的落进萧小玥的心中,颤颤巍巍的,如同清风吹过,迷了心,乱了神。 闻言,萧小玥赶紧使劲的摇了摇头,声音软糯:“没有,才不是呢!是因为小玥喜欢白钰叔叔的眼睛,就像紫水晶,特别的漂亮!”萧小玥眼睛弯成了月牙,撒娇般的窝进白钰的怀里,闻着男子身上的干净的清爽味道,如同一只小猫,“白钰叔叔,小玥长大后。。。。。。能嫁给你吗?” 听到她的话,白钰身体震了一下,白皙的脸上掠过一抹绯红:“小玥。。。。。。”一个七岁的小人儿现在给自己说将来要嫁给自己,这。。。。。。白钰哭笑不得,但是看着小玥那充满希冀的眼神,又不好拒绝,“好。那叔叔就等小玥长大了。” 得到他的答复,萧小玥杏核般的大眼睛闪动着激动的光芒,叔叔,这可是你说的,你可是跑不了了哦! 楚漠和林未央番外—— “未央,你慢点儿!慢点儿!”在楚漠喋喋不休之下,挺着大肚子的林未央终于不耐烦,娇美的小脸一黑,转头看向一脸紧张的楚漠:“你没完了是吧!我这么大个人了,又不是小孩子!” “可你这肚子里不还有孩子的吗?”楚漠一脸赔笑,顺势拥妻入怀,心中不甚满足,“未央,要不咱们也生一男一女吧?其实我觉得,生四个更好,两男两女,这样多热闹啊!” “楚漠,你当我是猪吗。。。。。。” “。。。。。。” “对了,听皇上说,今年邀请了阑珊她们来西域参加宴会。” “是吗?太好了。”楚漠一双眼睛神采奕奕的。 林未央一把扯住楚漠的耳朵“你看上去好像很高兴啊。” “哎呀哎呀,快松手,小心肚子。”楚漠将自己的耳朵从林未央的手里解救出来,“赔着笑脸道“我当然高兴了,我可是个商人,一切从利益出发,以前跟阑珊合作的生意都是稳赚不赔,这次我可得好好准备准备,争取再和阑珊再多做几笔生意。” “真的?” “我对天发誓。” 紫金和贺俊番外—— “紫金,你听我解释啊!”贺俊追上紫金,一脸的无奈,主上将无月宫旗下的几家店交给他,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些莫名奇妙的女人来店里找自己说话,就在自己已经不耐烦的时候,正巧紫金来了。。。。。。 “解释什么啊!我们可是还没成亲呢!你就准备在外面沾花惹草了?”紫金一脸委屈,阑珊说的还真不错,她其实知道贺大哥是不会这样的,但是看着那些女人看他的眼神,她就是受不了! “我没有,我心里只有你的!”贺俊经过白钰和胥阑珊的提点和帮助,成功的向紫金告了白,但是,男女之间的感情果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容易。 听到他说的话,紫金心中不由升起几分甜蜜,但还是一脸不高兴:“你。。。。。。你以为这样我就能原谅你了?我可是。。。。。。”很有骨气的。。。。。。 “我们成亲吧?”贺俊认真的对她说道,看着紫金别扭的白嫩小脸,唇角不由升起几分笑意。 闻言紫金愣了一下,呆呆的看着贺俊,他。。。。。。刚才说什么? “不同意吗?”看着没有搭腔的紫金,贺俊有些心慌。 “当然不是!”紫金眼中漾出兴奋,大笑一声一下子跳到贺俊的怀中,“我要嫁人了!” 赶紧抱住紫金冲上来的身体,贺俊的眼中划过宠爱。。。。。。 萧景仁番外—— 在宫中一切势力一一肃清之后,萧景仁就将潇湘给接了回来,这几年夜明泽一直在南宁和西域两边跑,经过几年的细心照顾,曼潇湘的病居然有了奇迹般的好转,醒过来只是时间的问题。后宫后位也一直是曼潇湘的,萧景仁曾下了一道旨意,无论曼潇湘在或不在,这后位都不会再有别人坐上去。人人都称赞南宁皇帝痴情,只有萧景仁自己心里清楚这辈子他都欠曼潇湘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