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侠女泪》 正文 楔子 在山东胶东民间流传着这样一个恐怖的传说——“永乐扫北”。 扫北是怎么回事,每当提起来,成了一个杀人的代名词,和前所未有灭绝人性的杀戮。 在第一部保卫洪家庄,用以下的一段话概括并不为过。那就是: 血的拼杀,血流成河。英雄侠女与恶魔的较量,杀人的军队与恶魔残忍疯狂。恶魔与侠女,丑恶与悲壮。杀声与血泪侵染岁月,烟尘肆虐弥漫江湖。 血中有泪,泪中有笑再有泪。其中滋味,不是泪尽,不是笑尽。诙谐滑稽伴丑恶,悲壮悲歌壮英魂。真实场面显狼烟,残酷岁月留足迹。 留下恶魔溴万年,留下英魂壮人间。残酷莫比一扫北,丧尽天良失人伦。横扫人类遍地骨,残血流淌灌大地。 声声长鸣,磅礴血泪刺心肺。惨惨冤魂,凄然惨鸣人心碎。暮然回首,世间血泪不可为。 正文 第一回:英雄出在苦难中 公元一四二〇年,山东胶东爆发了以唐赛儿为首的农民起义。 这次起义,让山东胶东半岛和江湖武林进入了一场混乱的大屠杀中。朝廷的军队,也就是明军,在借镇压唐赛儿起义军之时,对胶东的村村户户,实行了全面的大屠杀。江湖上,以黑衣魔女为首的恶魔们,掀起了腥风血雨的大拼杀。这次大屠杀之惨,规模之宏大,影响之大,在民间留下来的阴影之深,都是前所未有的空前。到得如今,一直都在胶东民间流传,民间有些村志和县志都对这次大屠杀有不同的记载,并都称这次大屠杀为“永乐扫北”。 永乐扫北,这四个让胶东感到震撼残忍的字,又是怎么来的?又是什么意思?也就是说,这次残忍的大屠杀,正是发生在大明朝开国皇帝第四个儿子燕王朱棣在南京自己称帝后的永乐年间,永乐就是朱棣称帝后的年号,扫北,就是当时朱棣称帝的京城在南京,山东胶东就在南京的位置而言是北面,所以把这次大屠杀称为“永乐扫北”。 这又是一场怎样的大屠杀,说起这次大屠杀,这又要与唐赛儿起义说起了。 说起唐赛儿起义,这也是有一定的历史背景。 也就是大明燕王朱棣称帝后的永乐年间,由于燕王朱棣,在与其侄子建文帝朱允炆,朱允炆也就是大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章的身为太子的大儿子朱标的儿子,由于朱标死在朱元章之前,所以朱元章在死时将皇位传给了他的皇太孙朱允炆。朱元章这样把皇位一传给皇太孙,身为朱元章的第四个儿子,当时被封在北平的燕王朱棣,就心里不服,认为朱元章有儿子不传,偏传给孙子,所以在朱允炆登基做皇帝不久,就爆发了以燕王朱棣为首的长达四年的叔侄争夺皇位的战争。 这场战争,由于双方只顾打仗,所以使地方的经济十分萧条。特别当时又在山东半岛连年发生灾害,不是旱灾,就是疾病流传横行,致使整个胶东大地,平民百姓都在旱灾和疾病横行的肆孼中。贫苦的百姓,饭都吃不上,又那里能有钱治病,所以都是得病而无钱治,只能睁着眼倍受疾病的煎熬而无奈的挨到死。且当时官府又及其**,由于疾病和饥饿遍地横行,官府视为平常,一味的视而不见,一味的不管百姓的死活,任凭饥饿疾病横行流传蔓延,致使整个胶东大地,平民百姓都挣扎在死亡的水深火热之中,致使村村户户,民不聊生,尸骨遍地,村落里四处可闻生者哭死者的断肠之声。 而在此时,在山东胶东滨州桓台县,以行医为生的民妇唐赛儿,便自寻草药四处免费给人治病,经她免费治好的病人,青壮年男子就有六七万人。但在治病中,唐赛儿渐渐发现,她虽然给人治好了病,从病魔的死亡线上把他们拉了回来,但救不了他们的饥饿。他们忍饥受饿,最终被饿死的结局,始终无法用医术来挽回。 唐赛儿在给百姓治病中,看到官府中的官吏,由于在四年混战中,都养成了对百姓的死活不问不闻,甚至有的地方官吏,又利用自己善玩手段,趁着混乱来压榨欺压百姓,那样子就要榨干百姓的最后一滴血,因此弄得百姓怨声载道,苦难遍地,令唐赛儿闻之十分气愤。 却在这时,有一个病人,因为感激唐赛儿为他一家人治好了病,而无钱报答,便将祖传的一本书送给了唐赛儿。唐赛儿得了此书,见这本书上尽记载着一些剪纸为马,扎纸成人,撒豆成兵的秘法。于是唐赛儿十分高兴,认为可以用此书上之法来抗击官府官兵,来救苦救难,来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 于是,她便找了落第秀才宾鸿,日夜教她攻读此书,按照此书上说的来演练技法,而学得精通其道,深明其法,并立刻将她行医救下来的六七万正在饥饿的死亡线上挣扎,而生死难卜的青壮年男子集合起来,编成组织,准备有朝一日一声令下,一齐起来首先砸官府,开粮仓,放粮救民,一起起来造官府的反,要率领百姓打出一个没有饥饿的天下来。却由于叛徒告密,其丈夫先被官府扑杀,继而,一些起义的首要人物也相继被抓,于是起义不得不提前仓促举行。 于是,公元一四二〇年,胶东便暴发了以唐赛儿为首的农民起义。起义军攻城夺县,开仓放粮济民,深得百姓拥护,在很短的时间内,便发展壮大起来,并与官兵多次展开了激战,打的官军大败,杀得官军闻风丧胆,不敢迎战。特别在与官兵激战中,正与官兵杀得激烈时,唐赛儿作起法,霎时间,官兵就见天空一阵子电闪雷鸣,狂风大作,风沙走石中,唐赛儿用纸剪得那些狮虎虫豹,一下子变成了一些真狮虎虫犳,呲牙裂嘴恶狠的向他们扑来,吓的那些官兵那敢再战,一个个惊得肝破胆裂,纷纷没命的奔逃,起义军就在后面追杀,杀得那些官兵哭爹喊娘,每战必败,败而必溃,后竟都不敢再战。 就这样,起义军在极短的时间内,很快打遍了胶东,夺下了胶东大部分州县,且由于饥饿的百姓苦不堪言,因此起义军所到之处,百姓纷纷响应加入,连一些地方州县的官吏,也迫于形势浩大的声势,也纷纷投降起义军。起义军在占领了胶东大多数州县后,便组成了一支远征军,由唐赛儿亲自率领,由东往西继续与官军作战。 这支远征军有六万多人,他们在唐赛儿的亲自指挥下,很快打到了山东军事重镇青州,与青州的明军展开了血战。 青州的明军守将刘启英,青州卫指挥使高凤,闻唐赛儿起义军向青州扑来,起义军还没有到达青州,他们就连忙十分惊慌失措的向朝廷告急,告急之书,一天三报飞速向南京告急。 其时,从北京发兵南下夺了他侄子皇位,在南京自己做起皇帝来的明成祖朱棣,这位永乐皇帝,闻报大惊,忙调集群臣金殿议事商议对策。南京守备大元帅,被永乐皇帝封为安远侯的柳升出班凑道:“启凑陛下,民贼唐赛儿聚贼造反,当早以发兵征讨,若反贼攻破青州,直逼济州(山东济南),恐山东都会沦落到反贼之手,那时,再要发兵征讨,恐有些困难,当现在趁反贼初起,尚无根基,而速突之,将反贼全部消灭,方为上策。” 永乐皇帝闻听,便道:“山东反贼作乱,如此之速,未几日其军就到达青州,看来山东反民甚众,当速前往灭之,以爱卿之见,当用多少军队,方可灭之?” 大臣李慕举道:“陛下,反贼声势如此之速,看来胶东之民皆反,胶东已无好人可言,胶东之民如此之多,当排一支大军前往征剿。” 永乐皇帝道:“众位爱卿,朕发二十万精兵如何?”南京副守备副大元帅刘忠出班凑道:“启凑陛下,若发二十万大军前去征剿,恐京城空虚,那时若朱允炆残部再死灰复燃,乘虚而入,当如何是好?以臣之见,排十万精兵前往征剿足矣,今唐赛儿反贼刚起,人曾然再多,也不过是些乌合之众,怎能抵得我十万精兵前往征剿,以臣之见,十万军队,灭唐赛儿足矣。” 柳升怕永乐排刘忠前去征剿而夺了头功,便立刻道:“启凑陛下,臣意为十万军队足矣,十万军队足可灭唐赛儿于胶东,若陛下排二十万军队前往,那时粮草巨多,反而行动迟缓,不能极快的到达胶东,那时唐赛儿反贼就会声势更加浩大,恐那时二十万军队也不如现在速发精兵十万前往征剿。” 永乐见说,就自己想了一会,道:“既如此,朕就先发精兵十万,速往山东,剿灭唐赛儿反贼。”柳升急切不失时机道:“陛下,臣愿领兵前往,臣一定要将唐赛儿反贼一举剿灭。”永乐皇帝闻听,微微点头,道:“爱卿前往,朕甚放心,但不知谁可为先锋。” 刘忠一看头功让柳升争去了,就连忙道:“陛下,末将愿往为先锋。”永乐皇帝看了看刘忠,道:“若得两位爱卿前往,朕无忧矣,柳升听封,柳升,朕封你为征贼大元帅。”柳升十分喜悦的立刻道:“谢陛下信任,末将一定不负皇上重望。”永乐皇帝又道:“你二人以往交往甚厚,一定会不负朕望,以社稷为重,建立奇功,让朕放心。” 柳升道:“谢皇上,臣一定不负皇上信任,一定将唐赛儿反贼全部剿灭。”永乐皇帝再微微点了点头,道:“刘忠听封,朕封你为征贼副大元帅,兼任总先锋。” 刘忠道:“谢陛下信任,末将一定与柳元帅不负万岁重托。” 于是,永乐皇帝便连忙下旨,立即调集精兵十万,由总元帅柳升,副元帅兼总先锋刘忠,二人率领着十万明军,星夜火速匆匆向山东扑来,要来扑灭起义烈火。 正文 第二回:女杰奋勇斩明将 官军在柳升的率领下,星夜兼程,很快赶到青州,时青州已被起义军攻克占领,柳升闻报青州失守,守将刘启英战死,青州卫指挥使高凤阵亡,就连忙让军队离青州二十里扎下营寨,让军队休息了一日,第二日起早,就引军来到青州,在离青州五里的地方,就一字摆开,准备攻城。 唐赛儿闻明军大队人马蜂拥而至,便当先引着四万大军杀出青州城来。起义军出来青州城,也一字儿排开阵势,向迎面而来的官兵扑去。起义军看上去都个个十分勇猛,在唐赛儿和高羊儿的率领下,向迎面而来的明军猛冲。柳升在阵中远远看到反贼中有一员女将,手持两把弯月短刀,与一个使抢的贼将引军杀过来,知这便是女贼唐赛儿,于是便道:“两军交战,先斩贼首,谁可先去与我斩了唐赛儿女贼。”话未毕,那先锋官刘忠一挥关公大刀,十分威风道:“元帅,看末将今日先去斩了此女贼。” 柳升道:“刘先锋,不可轻敌,要当心,那刘启英如此勇猛,指挥使高凤也是一员勇将,都死于此女贼之手,不可小看此女贼。”刘忠立功心切,便道:“请元帅放心,斩此女贼就在今日。”说着,拍马舞刀向前冲去。 唐赛儿远远看到一员明将威风凛凛的向她杀过来,就要挥刀向前迎敌,高羊儿道:“首领,看我前往斩了此将。”说着,不等唐赛儿搭话,便挺枪向刘忠奔去,想要一枪结果刘忠。刘忠j见瞬间从反贼群里奔出一将,挥一杆长枪向他奔来,见这个贼将,长得挺高,但看上去很瘦弱,随就不放在心上,心道:“待我先斩了此贼,再斩唐赛儿女贼不迟。”于是,就直奔高羊儿杀上来。瞬间,两将相遇,也不答话,便杀在一起。 刘忠可是有万夫不当之勇,高羊儿虽然勇猛,一杆枪在手里虽然神出鬼没,却丝毫占不到上风。 柳升见刘忠被贼将战住,便又道:“谁可给我去擒唐赛儿反贼?” 大将李银飞道:“末将愿望。”说着,拍马舞着关公大刀,冲出阵中,直奔唐赛儿杀过去。 唐赛儿见官军群中又杀出来一员明将,就向前挥双刀相迎,二人也不答话,相遇之后,立刻杀在一起。 唐赛儿战李银飞,两把弯月短刀手中飞舞,挥舞自如,寒光雪亮,看上去就如漫天飞雪,两把弯月刀在手里越舞越快,未十个回合,竟一刀斩李银飞于马下。 李银飞被斩于马下,唐赛儿一转头见高羊儿在那里已经被刘忠杀的只能招架,而再无还手之力,就立刻挥刀向刘忠奔来。 柳升在阵内猛见折了大将李银飞,又见女贼唐赛儿向刘忠奔去,怕刘忠有失,便大叫道:“给我杀呀——”引军当先向起义军杀来。唐赛儿见状,也把刀向明军一指,便大叫道:“穷苦的百姓儿郎们,给我杀呀——,杀败官军的时候到了。”于是,起义军便迎着明军奋勇呐喊着向前扑去。 两军瞬间相接,兵器相碰,呐喊声震天,便展开了惨烈的厮杀,一场悲壮的血战,就在青州城外展开。激战中,唐赛儿见明军人多将广,明军满天遍地,看上去不下十余万,战将不下千员,起义军虽然个个勇猛向前拼杀,与官兵死战,但渐渐招架不住。于是,唐赛儿又与两军阵前作起法来,瞬间,就见天空电闪雷鸣,天昏地暗,狂风大作,飞沙走石中,一群狮虎虫豹,随着狂风,呲牙裂嘴的恶狠狠向官兵扑去。 那些官兵见状大惊,纷纷调头向后奔逃。 柳升气急败坏道:“想不到这个女贼妖婆还会妖法,竟敢在关公面前耍大刀,让她先耍两下,等她的军队都追过来,我再给她来个反击,让他们有来无回。” 于是,柳升待起义军追杀过来,便挥枪直冲向阵前,迎着那些狮虎虫豹,从身上迅速取出一物,向那些狮虎虫豹一掷,瞬间,就见天空中忽然一片红光,霎时风也停了,天空中再不电闪雷鸣了,也不见飞沙走石,那些狮虎虫豹一下子落在地上化为灰烬。 唐赛儿见状大惊,本来想着再用此法杀退官军,起义军好在后面跟着追杀官军,如此官军没有不败的。没想到瞬间会如此,会让人破了此法。在转眼间,又见柳升率领官兵反扑杀上来,起义军虽然勇猛拼死抵抗,但很快就支持不住明军的十万精兵的猛烈反扑,唐赛儿再看看高羊儿此时已经血染战甲,眼看也在那里要抵挡不住刘忠了,又见许多明将直向他们奔杀过来,于是,便断然下令收军,引军在弓箭的掩护下,被迫退守青州。 柳升见起义军很快有素的退进青州,就想一鼓作气,趁着起义军大败,想一举攻破青州城,一战全部将起义军消灭在青州城内,于是,便命令明军从四面向青州城发起了猛攻。 唐赛儿引军退回青州城,起义军虽然退回来还在一片混乱之中,但青州城上起义军还有近两万人,他们在宾鸿,王住儿,董彦皋,白拜儿,杨三儿五员起义军将领的率领下,在青州城上,与明军展开了血战,明军虽然攻城猛烈,但是,起义军英勇奋战,明军一时无法攻破青州城,唐赛儿将退回来的起义军,又立刻的投入到守城的战斗中,明军架云梯攻城,他们就火烧云梯,用箭猛射,使明军攻了一天城,也没有攻破青州城。 明军攻城到天黑,柳升见没有攻破青州城,见青州城仍然守的如铁桶一般,便发狠道:“想不到一群乌合之众,竟有这样的战斗力,还会妖法,我本当欲要用此法破她,却她也会妖法,别坏了我的虎豹,她的虎豹今日已被我破坏,看她还有几天不败之日,待明日,我再全力破她城池,看她还能支持多久。” 于是,官兵便鸣金收兵,这一天的拼杀,到了傍晚,方才平静了下来。但是,双方又都不敢大意,城里的起义军,怕明军晚上来偷城,便加强巡逻,不敢大意,完全是一片紧张的临战状态。而明军,柳升认为他们是初到,怕起义军趁他们初来乍到立足未稳夜里出来劫营,因此,也不敢大意,便严加防守,加强岗哨巡逻,明岗暗岗四处便是,即使如此,柳升仍还不放心,便专门各营一半人马要保持在时刻的临战状态。 晚上,唐赛儿登上青州城,见官兵戒备森严,知道如果出去劫营不会有好结果,到那时说不定还会中了官兵圈套,况且起义军都白天拼战了一天,也都十分的疲劳了,于是,就不得不放弃了夜间出去劫营的念头,只十分谨慎的防守着青州城。却到了第二天,天刚亮,明军又展开了猛烈的攻城,明军从早上又攻到傍晚,仍然没有攻破青州城,看看青州城仍然守的十分坚固,柳升看着满城下的官兵的尸体,愤怒道:“唐赛儿这个女贼,待我破了青州城,我定将她碎尸万段,一定让这群反贼鸡犬不剩,看我明日再破你城池不迟,到那时,哼哼哼哼。” 柳升愤怒的奸笑不止。 正文 第三回:城外交兵互斗智 果然,次日明军天不明,就向青州城里的的起义军发起了猛攻。 青州城上的起义军奋勇抵抗,顽强拼杀,第二日起义军与明军双方又残酷激战了一日,官兵攻城虽然猛烈,但起义军勇敢拼杀,顽强不怕死的与青州城共存亡,官兵攻了一日又未攻下,天黑,两下里罢兵之后,又都互相害怕对方的晚上谨防了对方一夜,到了第三天早上,明军起早天不亮又接着攻城,如此明军一连攻了三天城,仍然没有攻破青州城。 连着攻了三日城的明军,攻城攻的实在疲劳了,柳升就命令先让明军休息一日,待到第五天再接着攻城。 唐赛儿见明军连着攻了三天城,又停了下来,便对众将道:“明军连着攻了我青州城三天不下,他们现在肯定是已经很劳累了,肯定是想在休歇过来之后,再对我们发起猛攻,如此,我们应当趁其疲劳之时,对他们突然发起猛攻,只要他们向后一退,我们就立刻大喊明军败了,如此他们的军卒一听到他们败了,必然会四散而逃,如此,明军不败也败了,此正是我们大败明军的好时机。” 步将宾鸿道:“首领,我军这三日也都连着投入到激烈的战斗中,恐将士们也都很疲劳了啊,如此疲劳之师对疲劳之师,敌我又力量相差悬殊,恐一时难以胜敌。” 唐赛儿道:“这两天我就已经想好了,我就想着这样做,待他们全力攻城攻累了的时候,我就可以出一支军队来大破他们,于是,在后两日的拼战中,我已经让两万军队待命歇息了,就是想着这样来大败明军。” 宾鸿见说,便道:“如此,这是一个破敌的好法,就怕这明军的指挥官也诡计多端,怕中他们的计啊。” 唐赛儿道:“先生,当前,大敌当前,我不破他,他必破我,我若尽都怕他,不敢轻易出战,必会坐失良机,被他所败,如此,我们又如何能大败明军呢?” 宾鸿道:“那我们也要有所防备才是啊,这样方能有备无患。” 唐赛儿道:“先生说的极是,这些我也都想到了,我想,我和王住儿,杨三儿引一万军忽然杀出去,白拜儿和董彦皋引一万军队做接应,一有不测就去接应我们,如果明军大败,就直接引军全面出击,如此,大败明军,就在此时。” 宾鸿见说,再无话说,于是,唐赛儿立刻点起两万人马,和王住儿杨三儿率领着一万人马,忽然大开青州西门,引军就杀了出来。 起义军一杀出城来,已攻城累的疲劳不堪的明军,见了不由叫苦不迭,明军的将军一面飞报元帅柳升,一面叫苦连天的组织明军迎战。柳升闻报,大惊道:“这个女贼真是厉害,真是个有胆量的女子,在我十万天兵面前,大败而归,还敢再杀出来,幸亏我让四万大军在后两天攻城中,没有投入到攻城的拼杀里去,看我今日怎样将计就计生擒了此女贼”说着,就出帅帐,亲自点起了四万明军,带领着八虎上将就杀了上来,从三面向起义军包抄了过来。 开始,那些疲劳的明军,在明将的指挥下,苍忙迎战,被起义军一下子杀的大败,唐赛儿一看明军一触即败,便首先大喊:“明军败了,杀——啊。”起义军将士又紧跟着一齐大喊:“明军败了,明军败了,杀——啊——”这上万人都一齐这样喊,其声音震天动地,令那些败逃的明军听了,更是胆破心惊,都恨爹娘没有给自己多生两条腿,不能逃的和心里想的那样快,纷纷败逃的就如潮水一般,一发不可收拾。唐赛儿见了,又大叫道:“穷苦的百姓儿郎们,杀——呀——,为我们没有饥饿的明天杀呀——” 于是,起义军就如怒潮一般的,勇猛的扑向了败逃的明军。柳升见明军象潮水一般的败下来,便大叫道:“全给我喊,给我反过来杀——啊——,擒唐赛儿破青州的时候到了,给我杀啊——” 于是,柳升周围的明军先跟着柳升这样喊,以后,渐渐地四万明军都这样喊,其声音惊天动地,四万明军,在柳升的亲自指挥下,就这样喊着,从三面向起义军包抄着反扑过来。 唐赛儿见明军从三面又反扑着杀上来,见这三面的明军,那里象疲劳之师,知道自己中计了,在这种情况下,再战下去就有全军被包围全军覆没的危险,于是,就连忙下令退军,明军从三面赶杀反扑,起义军伤亡惨重,白拜儿和董彦皋一看不好,就连忙引军来救,用弓箭射住杀过来的明军,这才拼死将唐赛儿接应进青州城,再关上城门,坚守城池,与杀过来的明军展开了激战,柳升又攻了一会城,见攻不下,这才鸣金收军。 唐赛儿退回青州后,便连忙组织守城,见明军收军退去后,便道:“这支明军,非一般的明军,我们与他们交战,怎么战都不能轻易的打败他们,现在我们必须要严加防守城池,防再中他们诡计。”众将见说,都知道这支明军确实厉害,都一一点头应允,但看到这支明军临战这样有素,明军的指挥官这样临战遇危不乱,指挥反扑有力,就都不免心里充满了忧虑。唐赛儿都看出了他们的心思,便道:“两军大战,难免要有胜负,如今是,我们必须要想法设法为这些苦难的百姓儿郎们拼杀打出一条活路来,数万穷苦将士的性命,都在我们的身上了,望各位将领要用心,我们要共同对敌,共同打败强大的明军,要打败这样强大的明军,必须我们要先有信心。” 众将听了,都感动道:“请首领放心,我们一定不辜负首领的期望。” 唐赛儿道:“你们先让将士们休息吧,要防备明军再攻城。” 众将道:“请首领放心。”都一一告辞而去。 次日,明军又来攻城,起义军拼死守着青州城墙,明军屡攻不下,攻了一天城,见仍然没有攻下青州城,柳升见攻城的明军伤亡惨重,怒道:“这些反贼,死到临头,还敢如此顽抗,待我破了青州城,让之鸡犬不留。”说着,这才愤怒的收了兵,这一天的拼杀,这才结束。 虽然起义军白日拼杀了一天,但为了起义军的生存,和能够大败明军,晚上,唐赛儿不思白天一天拼杀的疲累,仍然半夜里又果断的率领一军出来劫敌营,又被明军杀回来,柳升见唐赛儿夜里还会出来劫营,就调了许多弓箭手上来,再防备着唐赛儿夜间劫营,如此,唐赛儿夜间出来劫营数次都没有成功,唐赛儿见明军将青州城围得越发结实,就只好被迫的只有死守青州城池,而官兵也屡攻不克。 双方在青州城下攻守苦战了数日,明军先锋刘忠在攻城中见起义军死守城池,奋勇拼杀,使官军伤亡惨重,就向明军元帅柳升献策,认为你唐赛儿不是把青州城守的牢固吗?你们不是拼死亡命的拼杀吗?你们如此守的牢固,我们也把你们困的牢固,都把你牢牢地困在青州城里,这正是所谓小敌之坚大敌之所擒矣,看看你们青州城里到底能有多少粮草让你们守下去,待你们一旦粮绝之日,还能如此勇猛吗?柳升见这样有道理,这正是所谓关上门来绝狗食,看狗不吃食还能疯狂几日?于是就立刻采纳了刘忠的建议,就这样将计就计的想把起义军从无形中困死在城内,单等起义军粮绝之日,再一举大破城池,大败起义军,生擒唐赛儿。 明军心里一有了作战方向,为了避免再无为的伤亡,就立刻停止了攻城,只将青州城从四面围了起来。 唐赛儿见官兵攻城攻了数日,再又只围不攻,唐赛儿便聚集手下的将领道:“明军围住城池,再不攻城,是何用意?” 秀才出身的步将宾鸿道:“明军疯狂的攻了几天城,却又突然不攻了,现在看上去明军的营内静悄悄的,再没有一点攻城的迹象,看来明军想施诡计。” 唐赛儿道:“从今日起,城墙都要严加防守,防止明军见我们松懈,突然攻城。”青州南门守将董彦皋道:“看来我们眼下从今以后,为防不测,必须要日夜轮流着巡防城池方是。”唐赛儿道:“彦皋,你们四门守将不能撤,四门还要严加把守,白拜儿,王住儿,你们仍然要守好东门和北门,我和高羊儿坐守西门,杨三儿与我再日夜轮流巡防城池,众将一定都不能松懈,要当心提防。”宾鸿道:“首领,如今大敌当前,我也不能闲着,就让我和杨三儿一起轮流着去巡城吧。”唐赛儿道:“先生,你一定不能太劳累,城防大事,全劳先生费心了,那个地方还有疏忽,还望先生多做指点。”宾鸿道:“多谢首领信任,宾鸿自当竭尽全力。”于是,唐赛儿又道:“在这非常时刻,众将不宜久离四门防守,请众将现在立刻各自回去严加防守,切莫疏忽,若让明军攻破城门,明军一旦攻进城来,我军就会伤亡损失惨重。” 众将听了齐道:“请首领放心,我等一定守好城门,与城门共存亡,决不让明军攻进城来。”唐赛儿道:“切莫大意,一定要当心,都赶快回去吧。”于是,众将都纷纷离开被唐赛儿临时用作指挥部的青州府衙,便各自回四门去了。 却起义军又日夜谨慎的提防了数日,却仍然不见明军有动静,更无要攻城的迹象,到此时,唐赛儿便恍然醒悟,便心道:“原来明军是想把我们困死在这里,但等我军粮绝之日,我军将士无粮吃之时,而饿的不能拼杀,那样官军再一举攻城,青州城那有不破之理,到那时青州城一破,我军在缺粮饿肚子的情况下,不能抵挡官兵的进攻,岂不全军覆没?”于是唐赛儿想到这里,便立刻又召集众将商议,唐赛儿对宾鸿道:“先生,我军粮草还能支持多久?”宾鸿道:“全军少吃,每人一天半斤粮,还能支持五天。”唐赛儿道:“这样那行呢?每天半斤粮,五天岂不都把将士饿的没有战斗力了吗?那时再如何守城?如此,我们必须突围,突围之后东去,再调集大队人马与官军决一死战,现在你们赶快都回去,让将士们都吃饱,今夜三更,我们就突围,突围之时,首先向东门的明军发起进攻,要让明军感到我们要从东门突围,等大批明军都被吸引到东门之后,我们再突然向西门发起猛攻,务必要冲破明军西门的包围,从西门突围,众将都听明白了没有?”众将道:“听明白了。”唐赛儿道:“那都赶快回去准备吧,把粮食出了每个将士身上带的,好准备突围出去后吃,再全让将士吃完,一定要让他们吃饱,好上阵有力拼杀。”众将道:“我们马上回去做准备,都照着头领吩咐的去做。” 青州城里的起义军,不知能否在晚上突出去,这让唐赛儿心里十分沉重。 正文 第四回:醒悟突围女杰哭 青州城里的起义军在白天都吃了饱饭,待到晚上半夜三更,突然悄悄打开青州东门,突然向包围青州东门的明军,发起了猛攻。 包围青州东门的明将,连忙飞报柳升,柳升闻报,便道:“看来青州城内的贼兵缺粮要突围东去,一定不能让他们走脱,要在东门彻底聚歼唐赛儿女贼,休要让她走脱东去。”于是,柳升立刻分拔他的八虎上将,八猛上将,和八勇上将要立刻准备全面进攻唐赛儿,并立刻率领大队官兵从西门赶往东门,想将计就计首先从东门大破起义军。 大队明军在柳升的亲自指挥下,一来到东门,就立刻向起义军发起了猛烈的反进攻,想乘机一举夺下青州东门,让起义军在突不出去的情况下,再一举把起义军压着退回青州城的时侯,因东门被攻破,再无法守住青州城,然后再白天接着从东门杀进青州城,一举把起义军全部消灭在青州城内,在青州城内擒住贼首唐赛儿。 于是,东门的明军在一阵子骚乱之后,又向青州东门杀出来的起义军疯狂反扑,起义军瞬间伤亡惨重,拼杀中,王住儿勇猛的指挥起义将士拼杀,终因不能抵挡明军的疯狂反扑,在数员明将的围攻下首先阵亡。 唐赛儿见东门拼杀激烈,喊杀声冲天,便立刻下令全军向西门突围。于是,起义军以排山倒海之势都涌向了青州西门。青州西门的明军没想到大批的起义军,又会一齐更多的都拼命的向他们扑来,于是,苍忙迎战,立刻支持不住,就一下子被起义军冲垮了。 南门包围青州的明军副元帅总先锋刘忠,先闻青州东门首先喊杀声连天,就心里急的不可耐了,却又没有接到柳升的帅令,不敢擅自去救援东门,却后来又听到青州西门喊杀声更猛烈,就一下子恍然大悟,知道起义军这是声东击西,要从西门突围而逃。于是,立刻引着军队从南门来救援青州西门。他引军杀过来后,见明军已经再抵挡不住起义军的猛烈进攻了,就连忙率军冲到前面堵截,起义军与明军又展开了血战。 血战中,高羊儿阵亡,唐赛儿见状非常悲痛,见刘忠在斩了高羊儿之后,更是勇猛无比,引军象一头猛兽一样杀过来,起义军眼看招架不住,没有突围出去,反而又要被杀的压回来,杨三儿见状,向前去血战刘忠,也被刘忠一刀砍伤了,险些落马。唐赛儿见状,连忙命令弓箭手一齐放箭,来阻止刘忠的疯狂猛攻。 刘忠正在起义军中,挥舞着大刀,来回疯狂的奔杀于起义军阵中,就见他如一头发了疯的猛兽,丝毫不把起义军放在眼里。但见他刀落之处,血光一片,起义军被他大刀一砍一片。起义军将士在他面前,虽然勇猛地向前拼杀,但却都又象勇猛的羔羊一样被杀。刘忠杀人就如杀红了眼,就如杀疯了一样,却没有半点顾忌起义军会忽然放箭,却又是在晚上,虽然月亮浩圆,如银的月光洒遍了整个战场,但是杀人血性正起的刘忠,那里看到万箭瞬间已经对准了他,顿时,唐赛儿一声令下,就见万箭齐发。瞬间,杀人疯狂的刘忠,变得一下子再不疯狂了。就见他猛然一下子身中数箭,在马上身子前后晃了好几晃,就是不愿意落马。起义军万箭又如雨一样的射来,刘忠顷刻间在马上就变成了一个再也不能动了的刺猬,连马带人都变成了刺猬。 唐赛儿见终于射死了刘忠,便大喊一声,道:“穷苦的百姓儿郎们,我们突出去的时候到了,给我杀啊——” 于是,起义军又象潮水般的向前冲杀,官兵见死了副元帅总先锋刘忠,就有些斗志瓦解,却在这时,包围青州北门的李金龙又从北门引军杀过来。这时,起义军已经杀出了明军的包围,向西走了一会,见北门的明军又追杀了过来,就又向南走。李金龙就在后面赶杀,起义军伤亡惨重,又赶上东门的柳升闻着喊杀声,派人向南截杀,到得天亮,起义军脱离了明军的追杀,却伤亡的近剩了不到三千人。 唐赛儿见起义军在青州有六万余人,经过青州一战,剩的不足三千人,还折了王住儿和高羊儿,就十分悲痛。再调头向东走之间,便难以抑制的放声大哭,对天长叹道:“上天啊,你还让受苦的人活不活了?难道你要把这些人都饿死吗?难道你要把这些人都让疾病肆虐死吗?”说着,又大哭,在宾鸿的苦苦相劝下,这才带着不足三千人东去。 青州城下,到了天亮,一看遍地都是起义军将士和明军的尸体,起义军的尸体明显的比明军的尸体多。这些穷苦的百姓们,把自己生命,把自己的鲜血,终于勇猛的洒在了异乡的青州城外。这些贫瘠饥饿,被疾病肆虐横行的百姓们,终于在参加起义军后,在他们人生的道路上的最后一天,吃了一天的饱饭,吃了他们在人生历程中最饱的一天饭,令人为他们的英勇而感到悲壮,为他们勇猛的扑死拼杀,而感到落泪。 柳升在巡视战场时,见死了副元帅总先锋刘忠,又见刘忠死的如此的悲壮,就随落下泪来,忍不住放声心里疼的哭了起来,便大叫:“山东尽是些反贼,山东再无好人了,给我杀之勿留,我要把山东的村村户户全都杀静了,为我的副元帅总先锋报仇雪恨。” 于是,便拉开了在山东胶东民间传说的“永乐扫北”屠村的序幕。 唐赛儿,在声东击西突围中,将前来拦堵的官兵副元帅总先锋刘忠乱箭射死后,冲破官兵的包围堵截,终于引着不足三千起义军返回了胶东,想在胶东再集结军队,再与官兵决以死战,为在青州死难的将士报仇雪恨。但这时一些胶东州县屈于起义军声威而投降起义军的地方官吏,见官军杀来,起义军惨败大败而归,纷纷倒戈夺州掠县,想再重新为皇帝建立奇功,好为自己立功赎罪,为自己找一条活路,使自己不能因为投降起义军而被抄斩满门。于是,他们绞尽脑汁,四处设下圈套和陷阱,诱使起义军上当受骗中他们的圈套,掉进他们的陷阱,使起义军不断的伤亡惨重,唐赛儿的不足三千人马,在他们的绞杀中所剩无几,只剩下了几百人。在这种情况下,起义军已经再无法集结起一支能够抵挡明军的军队来了,且起义军这几百人在集结军队时,又屡屡中他们的奸计,受到他们的疯狂攻击,不断的又屡屡遭到惨败。最后在他们的四处绞杀下,起义军零零散散的四散各地,已再无法统一起来,只象一盘散沙一样的任由着他们的镇压和绞杀,唐赛儿在他们的绞杀中已经不知去向。 这就是一次明朝初期震撼整个胶东大地,震撼整个明朝初期政权的唐赛儿起义,至此以失败而告终。本文所说的这个故事,一代抗击恶魔的女侠,女豪杰红秀女,就是在这样的历史背景下,悲壮的登场了,从而,正式的拉开了一代民间女侠女豪杰悲壮的抗击官兵屠村的序幕。 话说官军与起义军经过青州一战,官军折了总先锋官副元帅刘忠,使是为十万官军元帅的柳升十分恼怒,他见起义军在突围中伤亡惨重,十挺人马死了九挺,知唐赛儿女贼再已经形不成风云,又在南京时听大臣李慕举说胶东已无好人,正顺应了他那狂狠的心。又见他的副元帅总先锋死的这样悲惨,他为了泄折了副元帅总先锋之愤,在继续向东绞杀起义军的同时,便把整个胶东半岛,从南到北,加上地方官兵的配合,以拉网的战术,决心让胶东从此寸草不生,鸡犬不留,并大言胶东已无好人,杀之勿留。于是,官兵所过村庄,尽遭杀戮屠村,一时间官军成了奸淫烧杀无恶不作的军队。胶东大地,顷刻间显于了腥风血雨之中。时至今日,胶东民间仍然流传着这次屠村杀戮之悲惨,并称这次明朝初期永乐年间的官军屠村杀戮为“永乐扫北”。 在这次“永乐扫北”的屠村杀戮中,胶东大地村村大多数被杀空,户户被杀净,官兵所到之处无一幸免,出了一些边远沿海山区因为交通不便外,几乎都被官兵杀戮净。民间当时有一种传说,传说在这次杀戮中,不管村民百姓藏到那里,官兵都能找到,原因是因为鸟儿有灵性的为官兵带路,官兵跟着鸟儿找人,无一扑空。 为什么会这样呢?当时人们只道是天要灭亡这方人,连鸟儿都在帮官兵的忙,却不知道这是一个自然的规律。就是在这次官兵屠村杀戮中,其残忍到四处血肉横飞,惨叫声不绝,连那些鸟儿也被这种凶残残忍的杀戮场面惊破了胆,它们见了官兵就逃,而又专向有百姓藏身的地方逃,指望着那些藏身的百姓能够给它们作伴壮胆,却不知道它们这样的举动,正好又给杀戮的官兵作了向导,这就是在当时永乐扫北中,那些可恨的鸟儿为什么会为官兵领路的一个可悲的戏剧性的巧合。 却说柳升一声令下,官兵沿青州向东大肆屠村滥杀无辜百姓,官兵所过村庄,尽遭到了疯狂残忍的杀戮,官兵从青州向东屠村的时候,在离青州向东不远的地方,当时有一个村庄叫洪家庄,这个村庄在屠村前以洪姓居多,因此叫洪家庄。洪家庄当时是个很大的村庄,当时庄上有六七百户人家。庄上有一个叫红秀女的姑娘,自幼受尽了苦难,却这个受尽了苦难的姑娘,从此被推上了血的战场,这个姑娘自小又有一番怎样的人生苦难经历呢,说起来她的苦命的父母也真让人落泪。 正文 第五回:苦女遇见救命郎 话说大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章末年,尽管大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章对贪官污吏嫉恨如仇,曾经下旨活剥了很多贪官污吏的人皮,但是,贪官污吏还是遍地都是,朝廷杀不净,贪官污吏的人皮剥不完。前面刚活剥了一批贪官污吏的人皮,后面的贪官污吏又承前继后的出来了。在那些封建贪官污吏的眼里,心里,银子比他们的人皮还重要,好似有了银子自己的人皮都可以不要,有了银子自己可以发疯的享受,似乎连自己的命都会饶在这些银子上都忘了。却就是在这样一种贪官污吏遍地横行的年代里,一个姑娘带着几声尖尖的哭声,诞生在了一个贫瘠以沿街卖艺为生的家庭里。 这个家庭就是洪家庄上的洪新宝家,说起这洪新宝,这也是一个充满了苦难和悲壮的人。洪新宝五岁的时候,因为家庭贫困,他的母亲得病而治不起病,而离开了人世,剩下他的父亲洪仁全又当爹又当娘,把洪新宝从小拉扯到大。洪仁全又是一个祖传靠沿街卖艺为生的人,到洪新宝长大成人后,就在和儿子洪新宝沿街卖艺中,有一个姑娘家里很穷,就看上了年轻英俊的洪新宝了。 这个姑娘长的也很俊秀,名叫苗翠花,是洪家庄向北二十里一个叫苗家庄村里的人。这姑娘刚长大成人,就死了父亲,就母女相依为命。却因为这苗翠花长得十分美丽动人,远近十里八里都没有不知道这苗翠花长了一番美貌的,却她的美貌,被一个人看上了,这个人就是苗家庄上的财主的三儿子苗三贵。 说起这个苗三贵,按说一个财主之家,要娶一个穷人之家的女子,是很容易娶到手的事,就如一个富二代要娶一个漂亮姑娘一样容易。特别在当时那种社会,穷人穷的都吃不上饭,这更是不成问题的。可是,这苗三贵却偏偏长了一张鬼脸,因为他的脸长得象一个恶鬼的脸一样吓人,因此人们背地里都叫他苗三鬼。可这苗三鬼光有这些特征就有吧,他生了一张鬼脸就鬼脸吧,却他偏又生的很小,看那样子就如《水浒传》中的武大郎个子大小差不多。却光这些这还不算,这苗三贵又天然生的一条腿长一条腿短,再又长了一个胖胖的身子,走起路来你看他的样子,简直就如现在人家卖的那些玩具不倒翁一样。那些不倒翁你用手一晃,就东倒西歪却不倒,而那苗三贵,走起路来就是这样。 就是这样一个人,他却偏偏看上了这长的美丽漂亮的苗翠花了。你想想,如果这样一个人要是娶上那苗翠花的话,这还有天理吗?这无疑是把一朵鲜花插到人间最疵冒的牛粪上。却光这些还不算,这个苗三贵又是一个活生生的小变.态狂。 你怎么说他是一个活生生的小变.态狂呢?本来这苗三贵是已经娶上了老婆的人了,却这苗三贵偏偏生的天生不折磨女性心里痒痒不好受。他怎么个折磨女性不得而知,你看看他的老婆的做法你就知道不难想到了。他的老婆在和苗三贵成亲后,未有十天,就不堪忍受苗三贵的折磨,在写下了一份遗书后,上吊自杀了。且他的老婆在上吊之前,又托人把遗书送到了她的娘家。她的娘家也是一个财主之家,只因为女儿长的丑,找一个财主之家的公子,都嫌他女儿长的太丑,找一个穷人之家的小子,又不大甘心,所以就委曲求全的委屈着心,勉强嫁给了苗三贵。却又在委屈气恼之间,又被这苗三贵变.态般的折磨,又不好向人启齿,就一气之下,未过十日,就写下了遗书后哭着上吊自尽了,到死后脸上都挂着泪痕。 她的娘家的爹娘见到遗书后,就连忙来见女儿,见女儿死了还满脸是泪,看看遗书和女儿的脸,这才知道女儿自从进了苗三鬼的门,受尽了折磨,不堪忍受折磨,这才悲伤难过的上吊自尽了,于是就拿出遗书来守着满村来看热闹的人抖擞这苗三贵不是人的所作所为,来为屈死的女儿争气。 却这一争气,苗三鬼的德行,不用说在村里就传开了,传遍了全村,很快又一村传两村,两村传四村,很快的就在十里八乡再没有不知道苗三贵的为人的了。 却就是偏偏的这样一个人,看上了苗翠花,你说这苗翠花她能同意吗?显然不同意,但那苗三贵见那苗翠花不同意,就天天让人上门来威胁强逼,弄得苗翠花的母亲天天左右为难的哭啼。每当苗三贵让人上门来威胁了,苗翠花母女都要难过的痛哭在一起。苗翠花的母亲下了横心要想给女儿早早的找个婆家嫁出去,好再不受苗三贵的威胁,却是找一个不成一个,都是八字还没有成一撇,就被那苗三贵排人去威胁着不敢要了。因此,这苗翠花,虽然长了一番美貌,却就是没有人敢要,成了一时想嫁而嫁不出去的美丽姑娘,愁的苗翠花母女俩一想到眼前的处境,就不由的落泪哭为一团。 却就在这时,洪仁全父子沿街卖艺来到了苗家庄,苗翠花一见到卖艺年轻英俊的洪新宝就动了心。洪家父子白天在村里卖艺,到了天快要黑了,就要找个房子投宿,苗翠花就让母亲去把这父子俩都叫到家里来投宿。这父子二人在晚上投宿之时,又听到苗翠花母女因不好向这父子两个说出自己的用意,就愁的苗翠花怕失去眼前这样来之不易的机会,就晚上哭起来,苗翠花的母亲见女儿愁的哭,就也跟着哭。 母女俩的哭声,很快让洪仁全父子听到了,这父子俩却偏偏又是一对热心肠的人,他们听到哭声后,就一起来问原因,这母女俩就把眼前她们的处境都说了出来。洪仁全父子听了,心里也非常难过。苗翠花一看这父子俩一脸难过犯难之状,就一下子含泪给洪新宝跪下了,哭着道:“大哥,你要着我吧,你要着我,我从此跟着你们走,我一定会听大哥的话的,一辈子对大哥好,一辈子对大叔好。” 洪新宝也被她们母女俩眼前的处境给感动了,见苗翠花又是个这样好这样美丽让人同情的姑娘,这样的好姑娘眼前这样难,就一下子也动心了,就一下子跪在了洪仁全面前,道:“爹呀,你答应我吧,我们再不救这么好的姑娘,再谁来救她呢?孩儿一辈子再不娶了,就娶这个姑娘了,请爹爹答应我们吧。” 洪仁全心里也很是为难,又难过。却这时,苗翠花又跪着走到洪仁全面前,和洪新宝一块跪在洪仁全面前道:“大叔,你就答应了我们吧,我求求您了。”这时,苗翠花的娘也一下子给洪仁全跪下了,却没有说话,就是不住的哭。洪仁全被眼前的处境给感染的,再也不能让自己多想多顾虑了,就道:“大妹子,你和孩子都起来吧,我答应了,明天起早,我就带着你们母女逃出这里去,咱们远走他乡,一起去串街走巷卖艺。” 苗翠花见说,就连忙哭着叩头道:“多谢大叔,多谢大叔成全我们了,我一辈子也忘不了大叔的大恩大德。” 洪新宝也流着泪道:“孩儿多谢爹爹成全了,孩儿一辈子也忘不了爹爹对孩儿的成全。” 洪仁全也感动的落下泪来,向前先把苗翠花的母亲拉起来,又把苗翠花拉起来,道:“孩子,好孩子,真难为你们母女两个了,从今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明天天不亮咱就赶快离开这里。 于是,这一家人,就晚上做好了准备,第二天天不明就离开了这苗家庄。 从此,这四个人就踏上了沿街卖艺为生的旅处生涯。 在沿街卖艺中,未有两年,苗翠花的母亲就去世了,为了把老人的遗体葬到家乡,洪仁全就决定和儿子带着老人的遗体回到家乡,况且苗翠花自从和儿子洪新宝成婚后,又怀了孕,再不宜在外面卖艺受这颠沛流离之苦。况且这一家四口人在外面卖艺近两年,也多少有一点积蓄。因此,洪仁全就和儿子儿媳用沿街卖艺载运卖艺器械的马车,运着老人的遗体,回到了家乡。 可他们这一回来,被那苗三贵要是知道了,尽管此事已经过去了两年,那苗翠花也已经成了洪新宝的妻子了,那苗三贵这个变态的人,不知又肯不肯放过他们。 正文 第六回:有情悲壮救命郎 洪仁全一家人回到家乡之后,先将苗翠花的娘埋葬了,洪新宝与妻子苗翠花双双为老人披麻戴孝。虽然老人已死多日,但苗翠花哭的仍死去活来。苗翠花想到和母亲相依为命多年,如今母亲突然不在了,让她心碎如刀绞。洪新宝看到妻子哭的如此伤心,又想到这两年多来,风风雨雨与老人在外面颠簸流离,老人对他们无微不至的关心,和勤勤恳恳的作衣做饭,心里也非常难过,哭着,又好言安慰妻子。 将老人埋葬后,未两个月,已经怀孕十月的苗翠花,就生下了一个女儿,这个女儿就是我们后面故事中要说的一个女侠,一个在民间传说中悲壮的女豪杰——红秀女。 却红秀女下生后未两年,苗翠花在洪家庄嫁给了洪新宝当了老婆又生了一个女儿的事,三传两传,就传进了苗家庄,终于传进了苗三贵的耳朵里,让苗三贵知道了。苗三贵知道此事后,非常气恼,气道:“这四五年来,苗翠花一直再没有去向音信,把我天天给急得够呛,天天心里思想,却原来弄了四五年,却被卖艺的洪新宝给拐跑了。不行,就凭我这四五年来天天思念之苦,我也咽不下这口气,我一定要把翠花再抢回来。” 于是,这苗三贵就救济了他手下的一伙家丁,准备要到洪家来抢人。 可他的那伙家丁得了好处,有一个聪明的知道洪新宝父子是沿街卖艺,一定有一定的武艺本领,恐怕他们去了,不用说洪仁全,就是洪新宝自己,他们也不是对手,于是就对苗三贵献计讨好道:“三少爷,恐怕这样不妥。” 苗三贵气愤道:“明明是他们洪家拐走了我还未婚配的老婆,抢在我前头先占了我的便宜,我再去抢回来,有何不妥?” 那个聪明的家丁道:“三少爷,我不是说这个不妥,我是说,那洪新宝和他的老爹都是沿街卖艺出身的,一定都有武艺本领的,我是怕我们去抢,不但抢不到人,还会被他们都给打了。被他们都给打了还是小事,我怕人我们还没有抢到,就打草惊蛇,他们再远走他乡从此再不回来怎么办?到那时,三少爷岂不是再又连苗翠花的面也见不上了吗?” 一席话把苗三贵提醒的感到也对啊,于是,苗三贵就问:“那你说怎么办?” 聪明的家丁道:“三少爷,我看我们不如把此事告到县衙大堂,给县衙老爷些银子,你想现在这个世上的当官的,那个是不吃腥的猫,都吃腥。只要让县衙大老爷得了银子,让县衙大老爷给你把苗翠花判回来。在官府面前,我就不信,那洪家父子虽然会武艺本领,又能奈官府何?到那时,还不是县大老爷把大笔一挥,就稳稳当当的苗翠花就到了你的手里吗?” 苗三贵一听高兴,道:“对呀,你真聪明,就这样办了,我再让你苗翠花不跟着我来享福,要跟着别人跑,这下让你跑也跑不成了。” 于是,苗三贵随准备下银子,就到官府去告洪新宝借到苗家庄卖艺之便,拐走了他还没过门的老婆苗翠花。县官升堂问案,将洪新宝苗翠花传到大堂,在与苗三贵对照中,县官一看苗三贵根本就不象个人样,象苗翠花这样生得美貌的女子,那里会看上象苗三贵这样的人呢?又见洪新宝生了一表人才,又见苗三贵被苗翠花对照的东一言西一语,根本驴唇不对马尾,就随明白了真相,就要放人。却在这时,苗三贵一看果真不给县官银子不行,就连忙挤着小眼对县令道:“县官老爷大人,我有话要单独向县官老爷大人亲自说,请县官老爷大人让我单独和县官老爷大人说。” 县令正与那个苗家聪明的家丁所言,正是个就爱吃腥的猫。于是一听这话,就特别敏感有兴趣,就知道这苗三贵说这话里的意思。因此,就立刻来了精神尖声道:“苗三贵,你要对本官有什么话说吗?是不是还怕羞于让人听到?” 苗三贵赶快挤着小眼道:“是老爷大人,老爷大人真是个明白人,就如看到小人的心一样。” 县令就如对上了暗号一样立刻憋住心中的高兴道:“好,本官看你这个可怜的样子,就给你这个机会,随本官来。” 于是,就示意引着苗三贵跟着来到后堂,县官猛然道:“苗三贵,你要有什么话对本官说?快拿来?是多少?不会让本官太失望吧?” 苗三贵开始感到县官的开门见山感到突然,接着又反应过来立刻道:“县官老爷大人不愧是个明白人,我还没说您就知道了?”说着,就从袖内取出一张银票,递给县令道:“老爷大人,这张银票,是我专门孝敬老爷大人您的,请县官老爷大人成全我和翠花吧,只要县官老爷大人成全了我,我以后还会再有孝敬给县官老爷大人的。” 县官接过银票一看,是一千两银子,又听到以后还有孝敬,就立刻大喜,高兴的忘乎所以的用家乡的话道:“我就看着你小子不大地道,却原来你小子果真还就不大地道,要是地道的话,又怎么会给我不地道的银子?” 苗三贵被说的有些紧张道:“我,我就知道县官老爷大人是聪明人,我的这点小景全瞒不过县官老爷大人,全让县官老爷大人看出来了。县官老爷大人就是不一般的聪明,什么也瞒不过县官老爷大人。只要县官老爷大人成全了我和翠花,我一定忘不了县官老爷大人,如果翠花能和我过上日子,生了孩子的话,我就再给县官老爷大人两千两银子。” 县官听到两千两更是大喜,喜上加喜,还那里能再想到朱元章会活剥人皮,就忘乎所以的也不管人皮还能不能在自己身上了,就笑道:“好,好了,就说话算数,就这样办了,今日本官看在银子的份上,就成全不地道的你小子两个了,好了,快随本官回大堂,看本官今日再怎样把苗翠花不地道的判给你。” 说完,这二人就又各得好处的高兴的回到大堂上,那县官就立刻再把惊堂木狠狠的举起来,又狠狠的向桌案上一拍,对洪新宝翻脸大怒道:“洪新宝,你这个沿街卖艺的下三滥不地道的刁民,刚才苗三贵都把他因为长的不怎么好看不地道的事,都向我说了,因为他长的不怎么地道好看,所以苗翠花才受了你不地道的蒙蔽拐骗,被你长的不地道的一表人才给不地道的蒙蔽住了,所以才不地道的替着你说话,不替着苗三贵说实话。你这个不地道的刁人,沿街卖艺不地道的下三滥,苗翠花怎么会甘心看上你呢?自然是被你一时不地道的蒙蔽所致,今日还在本大堂上差点连本官也不地道的欺瞒过去,来啊,快给我把不地道的洪新宝先下到大牢里去。” 衙役被县官喊的先愣了,继而又反应过来,都立刻一齐冲上来,不由分说,就把洪新宝用镣铐锁上要下到大牢。苗翠花一看连忙哭着冲上来把住洪新宝,口喊冤枉,并又哭着跪下给县官叩头。 县官看看,又狠狠咬了咬牙,便道:“给我把不大地道的苗翠花先拉到一边,快把洪新宝下大牢莫迟疑。” 于是,哭着喊冤枉的苗翠花被拉到一边,洪新宝被拖着下了大牢。 眼见洪新宝下了大牢,县官又对哭着喊冤枉的苗翠花道:“苗翠花,本官知道你是受了不大地道的洪新宝蒙骗。现在洪新宝已经触犯了大明律法被下了大牢,你还是去跟着苗三贵过吧。本官念你是受了洪新宝不大地道的蒙骗,故不追究于你,你赶快随苗三贵回家过你的好日子去吧。这样富的人家,你应当高兴才是,岂不强于卖艺不打怎么地道的洪新宝家?”说完,又对衙役道:“苗三贵这个半残不废长的不地道的人,真不地道的让本官可怜到家了,连老婆都能让人不地道的拐走了,现在他的老婆被人拐骗蒙蔽的还没地道的回过味收回心来,你们就把他的老婆给他送到家里去吧。” 于是,衙役齐道:“遵命。”就立刻把苗翠花拖着,也不管苗翠花再喊冤枉哭得象个怎样的泪人一般,就生生把苗翠花拖着下了大堂。 衙役拖着苗翠花出了县衙,苗翠花看到一旁得意的三分象人七分象鬼的苗三贵,更是哭得死去活来,哭的声音更是尖惨。衙役被哭的也有些心里不忍,见这么个美丽的女子,却要落到象苗三贵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手里,这简直就是把一朵美丽的鲜花硬向牛屎粪里插吗。但是,县官老爷有令,由不得他们不照做,县官老爷的令谁敢不遵从?况且苗三贵又偷偷每人塞给他们一个银元宝,因此他们再也不管他良心不良心了,就只有照着县官老爷的吩咐去做没错了。于是,苗翠花就被生生的哭得死去活来的拖着送进了苗三贵的家里。 一进苗三贵的家门,衙役就道:“人可是给你送回来了,你再要自己看住了。” 苗三贵道:“一定一定,多谢各位钦差了。”说着,又吩咐人拿上银两,每个衙役又赏了一个银元宝,又吩咐家丁:“把苗翠花给我困了。”苗翠花一看不好,就要去撞墙,早被眼快的衙役拉回来,被衙役和苗家的家丁捆了起来,衙役见将苗翠花捆停当了,这才道:“我们告辞了。” 苗三贵道:“多谢各位钦差大人了。” 衙役齐道:“莫客气。”便告辞而去。 衙役去后,苗三贵见苗翠花嚎哭不断,便道:“你如今哭也没有用,谁让你当时跑了?现在还是逃不过我的手心吧?” 苗翠花仍然嚎哭象没听到。苗三贵道:“把她的嘴给我堵上,我再让她哭,想哭也让她哭不出来。” 于是,家丁就连忙上来用布把苗翠花嘴堵上,苗翠花两眼流泪,却哭不出声来,并于当天夜里,被苗三贵侮辱,因不堪受辱,随将苗三贵撞到在地,自己头触柱而死。 洪仁全知道儿子被下了大牢,儿媳又惨死在苗家,心里异常悲愤。但他看着年小无靠的孙女无人抚养,儿子又在大牢里生死难卜,虽有报仇雪恨之心,但还是强忍着悲愤看着儿媳苗翠花留下来唯一的这点骨肉,自己年幼的孙女,还是忍了下来,一边好自己拉扯着孙女,一边好再托人到县衙里去通融救出儿子。可是,他手里又那里有那么多的银子呢?又那里能满足那个馋猫贪官的私欲呢?没有更多的银子,喂不饱那个馋猫贪官,人自然也救不出来。 如此又过了两年,县官因为贪赃枉法的事情败露,被朱元章下旨押到京城凑数凑齐一百个贪官来,被活剥了人皮,给剥死了。于是县衙另换了一个县官来,洪仁全听说后,就又托人到县衙去说明真情,洪新宝这才被从县衙大牢里放了出来。 洪新宝出来后,回到家里,一看再不见了孩子她娘,就问:“爹,翠花呢?翠花那去了?怎么没看到她?她到那里去了?” 洪仁全被儿子这样一问,就忍不住的哭了,道:“这个苦命的孩子啊,怎么会这样的屈死了呢?” 洪新宝一听流泪道:“爹,你说,翠花是怎么被屈死的?” 洪仁全哭着道:“你们去了县衙,再不见你们回来,我知道后,翠花已经死在了苗家了。” 洪新宝听到这话,悲愤异常,气恨交加,苗三贵那个象恶魔的小样子不由的涌向了他的心头,让他不由的咬牙切齿,含泪暗暗下了横心,在流着泪反复的看了看已经会叫他爹,会看着他难过流泪的女儿,再想着翠花那美丽的面容,不由的仰天忍不住哭起来,哭着道:“翠花啊,我对不住你,我没有起到一个做丈夫的作用,我没有保护好你,都是我的过,我今生今世对不住你,我下世一定要对起你,下世我们还在一起好吗?我们两个再永远也不分开了。”说着,就将已经看着他哭起来的女儿抱起来,道:“女儿啊,我的好女儿,你一定不要忘了你娘,不要忘了你爹。” 说完,将女儿放下,对洪仁全道:“爹,翠花的坟在那里?我要去看一看她。” 洪仁全道:“翠花死后,我要把她和她娘埋在一起,可是苗家不给,苗家说翠花生是苗家的媳妇,死是苗家的鬼,就把翠花埋在苗家的坟地里了。” 洪新宝道:“苗家欺人太甚,我要去看看翠花,今天晚上,我要到翠花的坟前去给翠花守坟一夜。爹,咱们的那把剑在那里?我要用这剑去守翠花一夜。” 洪仁全忍不住也跟着哭起来,道:“翠花这孩子,进了咱们洪家门,没跟着过上一天安顿的日子,孩子,你回来了,去守着她过一晚上也是应当该的,你就去吧。”说着,就把祖传的那把用来卖艺的剑找了出来给儿子。 洪新宝接剑在手,看着剑,一咬牙,再看看正在向上流泪瞅着他的女儿,又对洪仁全道:“爹,你要看好翠花的孩子,我先去了。” 洪仁全道:“你去吧,孩子,守完了,你明天早点回来。” 洪新宝道:“好,请爹放心。”说完,就拿着剑出了门。 夜里,洪新宝来到苗家坟地,根据苗翠花的墓碑找到了苗翠花的坟,一见到苗翠花的坟已经长满了青草,就一下子跪下来放声大哭。 洪新宝在苗翠花的坟前跪着嚎啕难过的捶胸大哭了一场,哭着便想起了往日和翠花一起和睦相处的情景,虽说日子苦点,但是翠花并不嫌侯日子苦,他们仍然过得很愉快,互相关心过的很美满,可是,如今翠花会先他而去而惨死,想到翠花宁肯自己自杀都没有屈服背叛他,让他的心就如被挖出来一般,由此他再又不由的想起了那让翠花一生都不能疏开心的苗三贵,这个三分象人七分象鬼的鬼阎王,就又不由的咬牙切齿发誓:“夺妻之恨,杀妻之恨,我洪新宝何能认?我忍,难以对起九泉之下为我而死的翠花。翠花,我一定要给你报仇雪恨,我洪新宝不给你报仇雪恨,我誓不为人。” 说着,洪新宝就起来,于是,就咬牙离开苗翠花的坟,随于当天夜里,半夜三更潜到到苗三贵家,把苗三贵全家二十口人全给杀了。 杀了苗三贵全家后,洪新宝被县官出榜缉拿,未一月,就被州官排来的名捕秦一郎拿住后,被押于市曹,准备开刀问斩。 洪仁全自从儿子杀了人不见了踪影,就一直担心儿子被拿住,闻听儿子被拿住要被斩首,就连忙抱着孙女向县城里跑,期望能再让儿子和他们二人见最后一面,也好让儿子在死之前看一看他的女儿红秀女。 正文 第七回:送死官兵追英雄 当洪仁全抱着孙女一路小跑快来到法场的时候,老远就看到了被刽子手按到在地上跪着的儿子洪新宝。 一见到儿子跪在这种场活下,洪仁全不由的老泪纵横,一看刽子手举起了大刀,就不由的大喊:“刀下留人。” 却刽子手一看是个穷人喊刀下留人,就连理也没理,刀就狠挥着落下去。 洪新宝一听到爹的喊声,一抬头,见爹抱着女儿正向这跑,就落泪道:“爹,女儿,咱们下辈子再见了,你们???????”还没说完,刽子手刀就落下来,洪新宝霎时身首异处,一根鲜红的血,带着满腔的仇恨,从脖子上喷出来,染红了刽子手挥在手里的大刀,和喷红了刽子手的脸。 洪仁全一看儿子已经被斩了,见儿子已死,怕再向前吓着儿子与媳妇留下来唯一的这点骨肉,就随含泪憋住哭声,抱着孙女向回走。 却孙女已经看到了爹爹惨死的场面,就不由的放声大哭。 就这样,这爷孙二人一路上哭着回了家。自此以后,红秀女便自小就丧失了父母,跟着爷爷学武习艺以卖艺为生,且红秀女自幼绣的一手好刺绣,她和爷爷虽沿村走街卖艺,却又以刺绣远近闻名为生。且在卖艺中,她爷爷又收了两个孤儿为徒,大徒弟叫洪四八,即姓洪是四月初八日生的,所以叫洪四八。另一个徒弟叫洪云秀,和红秀女之名仅一字之差,这两个徒弟幼小便也丧失了父母亲人,跟随红秀女的爷爷洪仁全习武学艺,一同沿街卖艺共同为生,眼下已正都长成了十**岁二十来岁的青壮棒小伙子了。 本来这红秀女原名本不叫红秀女,只因她绣得一手好刺绣,又在沿街随爷爷卖艺时经常穿一身红衣裳,且人又长的十分美丽,因此人都称她为红绣女,而她也以此名闻名于乡里,远近四乡八村的人,都知道洪家庄上有个红绣女聪明过人,武艺不凡,生的美丽,是美丽俊秀为情宁死忠贞不屈苗翠花的女儿,和为妻报仇杀苗三贵家二十口人被斩于市曹洪新宝的女儿,因为人们都非常同情洪新宝和苗翠花的悲惨遭遇,就都非常喜欢看红绣女出来卖艺,也因此,红绣女之名更加闻名于乡里。 后来,因为绣与秀同音,又因为红绣女长的美丽俊秀,因此人们又都称红绣女为红秀女。 官兵自青州一战开始屠村,红秀女正随爷爷和两个师弟在一个村中卖艺。官兵忽然围了村子,进村见人就杀,不管见了男女老少,见人就砍,一些长得漂亮的女子,还被先奸污后又被杀死。一时间杀的村里哭喊连天,血肉横飞,惨不忍睹。洪仁全和红秀女及两个徒儿见了大惊。却这时又有官兵奔着他们杀过来了,爷孙师徒四人不知再要如何办,是大开杀戒,从此走上与官府朝廷作对的道路,还是要忍受着官兵的屠杀,这个事情,在他们的心里一时间却又不是一个小事情。 就见他们在一番惊恐之后,红秀女首先先明白了官兵这是在屠村滥杀无辜百姓,并不是要单纯的照着他们而来,眼前,如果他们再不动手,眼看着官兵必不能放过他们,眼见来看他们卖艺的百姓,被官兵都残忍的杀的尸横遍地,他们又怎么能看得下去呢?于是,红秀女首先道:“爷爷,我们动手吧,我们再不出手,百姓就会被他们都杀净了的。” 洪仁全眼看着眼前的情况,知道再也容不得他多想了,又见官兵杀进人群来,直向他们奔来,于是就立刻大声道:“杀——呀——,今天我们与他们拼了。” 于是,这爷孙师徒四人,立刻齐向官兵杀去。有几个官兵见红秀女长得美丽动人,且又穿了一身红衣裳更是夺人心弦,就一齐扑过来杀向红秀女,指望生擒活拿红秀女,好满足**。但这些官兵又很快的知道打错了算盘,自己晚上本来没有做个好梦,好事在红秀女面前又怎么能轻易的轮到自己身上呢?很快他们不等反应过来,便在红秀女的一条枪下成为死鬼,带着色迷迷的心窍去见阎王去了。 一时间这爷孙师徒四人,一阵子与官兵猛杀,很快杀倒一大片官兵,官兵被他们杀的纷纷溃逃。于是这爷孙师徒四人很快跟着追杀破官兵重围,杀出村子,夺路而走。 一路上,四人沿路所过村庄,尽见都遭到了同样惊心动魄灭绝人性悲惨的屠村杀戮。但闻喊杀声四处不绝,哭叫声悲惨入耳。爷孙师徒四人不知要往那里走,却在这时,后面又跟着上来一些追杀他们的官兵。四人因为只有一匹马,让洪仁全骑着,其余三人都跟着步行跑的不快,因此被官兵追的没法,又被赶进了一个村子。 但四人进村一看,见状更惨,眼前尽显血水似河流,男女老少尸首满遍地的惨景,血与肉遍地满墙横飞的四处都是。爷孙师徒四人见状无不惊骇悲伤落泪。洪仁全从马上下来忍不住含泪道:“看来官兵这是要屠村啊,他们并不是冲着我们卖艺的来的,他们这是想把每个村的人都杀净了啊,从西杀到东,想把山东东部的人都杀净了啊。可恨,可悲,太可恶了,我还从来没有见着还有这样的朝廷啊,看来唐赛儿造反不是没有道理,他们这是在借着唐赛儿造反要杀净胶东的人啊。” 红秀女看着被杀死在地上的一个妇人,虽然妇人已被杀死,血流了一地,而还紧紧的抱着怀里一个被杀死的婴儿,便忍不住含泪道:“爷爷,我们怎么办?我们再逃到那里去?官兵见我们进了村子,而没有跟着追上来,恐怕他们现在已围住了村子。” 话未止,就见官兵又从四面八方杀过来,齐叫休让走了四人。爷孙师徒四人知道此时只有拼了,洪仁全立刻上去马,大叫道:“杀,杀开血路。”四人又一齐向前与官兵杀在一起。 杀间,洪仁全大叫道:“快杀马上之人,夺马。”红秀女洪四八洪云秀三人已早照着马上的明将去了。刹时间,三个明将被杀下马来。三人一齐上马,各挥武器,如虎添翼,随着洪仁全一声大叫“杀破重围跟我快走”,四人便齐向一个方向,杀出一条血路,拍马而走。 这次官兵见他们勇猛,锐不可挡,又白白死了三个将校,再没敢追。 四人冲出村子,行在大路上,急急又不知要往那里走。若向东行了四五里路,见背后四周再无喊杀声,洪仁全便领着三人于一藏身处下马,洪仁全流泪道:“看来我们这一方人是在劫难逃了。” 红秀女含泪道:“爷爷,看来往东再没有我们可去的地方了。” 洪仁全道:“我们不能让官兵就这样的把胶东的人都杀净了,我们生在胶东,我们要让胶东留下一点人,现在如果我们到别的村里去,一个时间太仓促,来不急发动百姓,再一方面没有时间做准备,再者,他们还在没有被屠村之前,都不会相信我们的话,我们只有赶快回到家乡,把四乡八村的人都集合起来,来自卫,来和官兵谈判,我们不打官兵,官兵也别来杀我们村里的人。” 洪四八道:“爷爷,凭着我们四人回乡,就是乡民都肯和我们一起自卫,但官兵会答应我们的要求吗?如果他们不答应我们的要求怎么办?我们能杀过他们吗?” 红秀女道:“是啊,爷爷,听说官兵这次有十万人,加上地方上的官兵不下二十万。” 洪仁全咬牙切齿道:“唉,爷爷如何不知道这些呢?可是眼下胶东之人有如此大难,我们身为胶东之民,怎么能看着不管呢?我们去做了总比不做好,去做了总还有一线希望。有一线希望能救家乡之民而不去救,我们于心何安?而问心有愧呀。” 红秀女难过道:“爷爷说的也对,我们可救而不去救,乃一点希望也没有,而我们去救了,就如爷爷所说,还总有一线希望。再说我们生为胶东之人,我们又能跑到那里去?到那里还不是仍然要被官兵追杀?如其这样,我们怎能光顾自己而不去试试呢?” 洪云秀道:“师姐说的对,我们即能救家乡之人,如何要不救呢?要救时不宜迟,迟则时间太紧,又如何回去发动家乡之人呢?” 洪四八道:“你们都说的也是啊,那爷爷,我愿跟着回去救家乡之人,请爷爷快下决定吧。” 当下,三人目光都集中到了爷爷洪仁全身上。洪仁全道:“眼下我们宜速不宜迟,当从官兵将官身上再夺盔甲,以备恶战冲杀,争取在官兵屠村未赶到之前回乡,越提前回乡越有充分的时间去发动准备。” 于是四人又上马,准备再杀回村去杀官军将官再夺盔甲 。却在这时,一些鸟儿惊叫着飞来。洪仁全道:“不好,恐有官兵来了。”于是当先冲出去。红秀女也紧跟着冲出去,四人都冲出来一看,见果然有大队官兵闻鸟鸣而至,向这边奔来,齐叫:“这下休叫走了四人,勇将军与猛将军来了。”嚷着,一齐向这杀过来。 正文 第八回:斩杀敌将夺魁甲 当下,杀人杀红了眼的明军,一齐象恶狼一样叫着,在勇将军猛将军的率领下,向爷孙师徒四人扑来。 这勇将军猛将军,又怎么是勇将军猛将军?却原来这两个人并不是两个平常的明将,这两个人虽然没有明军先锋刘忠那样勇猛,但在跟随柳升随朱棣与建文帝的四年战争中,夺关斩将,也如入无人之境,并立下了赫赫战功,深受明军大元帅柳升的赏识和喜爱,并亲口称二人为勇将军,猛将军。 这勇将军是李勇,他使一把方天画戟,素有赛温侯赛吕布之称。他上阵之后,凭着一把方天画戟,睁着一对环眼,杀人无数。且性格粗野,为人粗暴,凭其武艺,不在明军元帅柳升之下。但因此人性格粗野狂暴,故虽有勇却无谋,故只可上阵冲杀,不能独当一面。在朱棣与建文帝的四年战争中,一直在柳升帐下与张猛为正副先锋,曾经为朱棣立下了汗马战功。 猛将军就是张猛,他使一把关公大刀,素有赛关公赛关云长之称。他的本领不在李勇之下,只是耐力不如李勇。但此人胆大心细,上阵后,凭着一阵横冲直撞的猛劲,铁打的将军也很少能够抵得住他的这股猛劲。他凭着这股猛劲不知在阵上斩了多少虎将,建文帝不知有多少虎将猛将都死在他的手上。 这二人都生的虎背熊腰,人高体壮,面似锅铁,看上去都异常威猛。就见二人坐在马上,看上去人高马大的就似半截铁塔放在马上。二人率军来到近前,勇将军李勇首先大叫道:“你们四人乃是何人?如何能杀出重围?杀了数员战将,快报上名来,本勇将军李勇手上不死无名之辈。” 听其声音粗野而带着沙哑,虽是沙哑,又让人感到坚横有力。洪仁全知道二人不是一般的明将,就故意要激怒二人让其自乱方寸道: “原来你就是李勇?那个是谁?既然你们两个都一块来了,那就干脆都一块报上名来好一块来受死。 那一个被称为猛将军的是谁呀?不会是个连名都不敢报的无名鼠辈吧?若不是,就快赶快报完了姓名好一块受死。今日是你们自己找上门来受死,休怪我们不留你们的狗命。 再者你们就是今日死了,你们也杀了那么多平民百姓了,也死的并不足惜了,也是罪有应得了。 你们口口声声说不杀无名之辈,难道被你们残杀的那些平民百姓,都是有名之辈吗?今日我也不与你们多罗嗦了,你们就赶快速速痛快的向前伸出头来拿命吧,也不必知道我们是谁了,你要知道的话,就喊我一声爷爷就行了,死了也好知道是爷爷打发的你们。” 张猛见这个老头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好猖狂,便气的大叫道:“好个**,死到临头还敢耍舍称狂,竟敢在我猛将军张猛面前放肆狂妄让我们叫你爷爷,顷刻间就让你知道我们的厉害。让你看看到底谁死在谁的手里,让你晓得我这把关公大刀不是吃素的。好让你知道我是谁,让你马上晓得我是你的爷爷。” 洪仁全道:“哎,好孙子,还没怎么样,那个不叫你先叫了,真乖。” 张猛简直要气炸了肺,暴叫道:“哇呀呀,气死我了,你赚辈还是痛快开通好样的,我再让你赚辈。”叫着,就把关公大刀一挥,狂怒道:“呔,老贼,看刀吧,我再让你敢当我爷爷赚我辈分。” 洪仁全道:“好乖孙子,又叫了。” 李勇对张猛道:“这种无名之辈,连名字也不敢报,光要占别人的便宜,你还和他啰嗦什么?空浪费功夫,一刀结果了性命去乞,待我向前先一戟杀了这个老贼,你先靠后。”说完,持戟先冲向前。 已经发怒了张猛见了也等不及了道:“那就干脆咱两个一块动手把这四个人都痛痛快快的一块打发了吧。” 说着,就挥刀向前冲来。 洪仁全见张猛李勇同时扑上来,就不敢大意,便立刻道:“两个打一个,二打一,休要小看这两个贼孙子,不可轻视。快迎敌,杀这两个贼孙子裹尸速跟我走。” 李勇张猛被洪仁全这样一喊,喊把他们杀了裹尸速走,就更气的大怒,一齐大叫道:“好狂妄的老贼,休要耍疯发狂,赶快给我拿——命——来——吧——,哇呀呀,可气死我了,还不知道到底谁杀了谁裹尸速走呢,哇呀呀,呀呀???????”就暴叫着向四人扑来。 于是,红秀女担心爷爷,怕爷爷在前面一时抵挡不住这两个明将的同时冲劲,就立刻迎上来和爷爷向李勇杀过来,洪四八与洪云秀就迎着张猛,如猛虎一般的冲上去。 顷刻间,这六个人就杀在一起。 但见这六人,李勇与洪仁全红秀女战在一起。那李勇勇战二人,毫无惧色。在他的眼里和心里,几个村民反贼算什么?能有什么能耐?洪仁全与红秀女,看上去还又是一个老头,一个女子,这两个人能有什么了不起的本领?还能和我勇将军相提并论吗?原先被他们杀的那几个将官,也不过都是些无名之辈罢了。于是,就冲上来战二人丝毫不惧。 猛将军张猛,见洪四八洪云秀两个年轻的娃娃,顷刻间向他扑来,便大叫道:“正好,我今天先宰了这两个娃娃小贼。”于是,就立刻迎住洪四八洪云秀厮杀。 那张猛性狂取胜心切,一上来便就使出了横冲直撞的猛劲来了,认为这么两个平民娃娃小贼有何惧哉,却上来六个人战不十个回合,红秀女一枪挑了李勇,洪云秀一枪挑了张猛。李勇被红秀女将尸裹到马上,张猛被红云秀拖到马上。其余官兵一看,两个将军一个猛将军一个勇将军,只一会功夫就被人家杀了将尸拖去,就都惊得没命般的四散奔逃。 红秀女眼望官兵逃走,就速将死尸扔下马来,然后从马上下来迅速卸下盔甲,让爷爷穿上。洪云秀也将张猛摔在地上,速下来马从张猛身上脱下盔甲,让洪四八穿。 洪四八坚决不穿,道:“师弟,张猛是你刺死的,盔甲也应当是你的,我不要。” 红秀女道:“云秀,四八不要,你莫再让。官兵逃去,必还会有大队人马蜂拥而至。到那时,我和四八再夺盔甲不迟。” 洪云秀见说,只得道:“师姐,那我就先穿了,我正挺喜欢这套盔甲。” 红秀女道:“云秀,穿上吧,你穿上一定会很神气的。” 洪云秀道:“好,那我就先穿了。” 于是,洪云秀就先披挂穿了盔甲。红秀女仔细一看,见师弟穿着盔甲果然很神气,且看上去又十分英俊英武,就笑道:“想不到云秀穿上这身盔甲这样神气英武英俊。” 洪云秀道:“师姐,你又说笑俺了。” 红秀女道:“云秀,当真的,确实这样。”这时,却果见远处又有一大队人马向这边疯狂的奔杀过来,红绣女道:“官兵果然又来了。” 于是,四人又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要奔过来的官兵身上了,在寻找这些官兵当中这次有几个穿盔甲的明将。却这次这群官兵当中,看上去有四个明将,且这四个明将都飞奔在阵前,看上去一个个都是人高马大,各自挥舞着兵器,威风凛凛的正率领着明军向这扑来。 洪仁全一声令下,四人又都飞身上马,立在那里等待着官兵的到来。 眼见官兵又如狼似虎的奔杀过来,洪仁全首先一拍马,向前几步,对四个明将道:“看你们这四个又想着来送死的将军,都人模鬼样的也必非等闲之辈,你们可晓得张猛和李勇吗?此二贼都已经死了,你们还能再不死吗?” 说完,又小声对跟上来的红秀女洪四八洪云秀道:“要当心,还不知道这四将的功底,能杀则杀,若杀不得,听我号令速走。当务之急,大事要紧,不能因为这几个明将误了我们正事。” 红秀女道:“爷爷放心,我们知道该怎么办。” 于是爷孙师徒四人,就都异常警惕的等在那里,等待着官兵冲到眼前后好猛冲向官军。 官兵很快的冲过来,四个将军听到洪仁全这样大喊,还未到近前,就猛勒住马,四个将军中其中之一的一个将军道:“就是这四个人两打一把勇猛两位将军杀了吗?” 明军当中有的兵卒高叫道:“就是这四人,二打一把勇猛两位将军杀了。” 那个明将见说大叫道:“两打一杀我们的勇猛二将,这老家伙还有脸喊,给我杀,杀了这四个贼子,给勇猛二位将军报仇雪恨,一个对一个,务要杀了这四人,莫让一个逃走走脱。” 说完,就都猛象一群发了疯的疯子,一齐向四人冲来。洪仁全红秀女洪四八洪云秀顷刻间与官兵杀在一起,这次官兵都象一窝蜂子一样一齐上,顷刻间就把这爷孙师徒四人包围在中间。洪仁全见状大叫道:“先杀了他们的将军,再让他们一块上,若杀不得时,听我号令,再从一个方向杀出去,杀出重围跟我走。” 红秀女,洪四八,洪云秀,三人齐道:“好,爷爷,我们都听你的。” 于是这四个人在官兵群中,单奔着四个将军杀过去。 正文 第九回:勇猛小将枪换刀 红秀女冲着的这员明将,是一个看上去异常威猛而又人高马大的大胡子将军。这员明将,看上去十分个别。他手里使一把鎏金砍天大板斧,一交手就吼声如雷。那鎏金砍天大斧与红秀女一交手,就奔着红秀女的上中下三路砍来了,看上去那鎏金砍天大斧挥砍的异常迅猛。转眼间,上一斧下一斧,左一斧右一斧,就一阵子不是砍了八八六十四斧就是九九八十一斧,或者不知多少斧,反正看上去这人砍的挺下功夫,挺拼命。 红秀女挥枪相迎,看上去那员明将在红绣女一条翻江倒海的枪下好不逊色,那斧一边挥砍着红秀女,那将一边吼叫声如雷的叫着,其吼叫声听起来就如电闪雷鸣,含着一种令人恐怖的杀机在里面。却那红秀女也一心要胜了这员明将,然后好再去帮助爷爷杀了那员明将。爷爷的安危,都时刻都牵挂在红秀女的心里面。 那洪仁全冲着的这员明将,看上去也不是个等闲之辈。这个明将,手里使着两把金装锏,其两把金装锏看上去与别的锏不同。就是这两把锏看上去又粗又长,并且看上去雪亮中又发着血红色,不用说这两把锏已经打死很多人了。这两把锏看上去少说也有几十斤重,却挥在这个明将手里,挥舞如飞。 就见这员明将迎着洪仁全,一声也不吼也不叫,只挥两把锏在手中。瞬间那两把锏就如两个闪着银光翻着红色的银球,迅猛的向洪仁全卷来。 洪仁全不敢大意,挥枪相迎。二人两马相交,那员明将瞬间就双锏围着洪仁全上打人下打马。洪仁全还没看到还有这样战法的人,于是一交手就不敢大意,多亏他的枪长,又他的马是用来卖艺的马,是受过特别训练的马,人躲得快,马也躲得快,那明将的两把锏不断的打空,道是洪仁全的那条枪越来越占了上风。就看那员明将,不断的上打下打,看上去好似一阵子忙的就要把对方打下马来一般,却那洪仁全越战越摸透了对方的路数,一把枪挥在手里,上挑下刺,挥舞自如,枪枪夺命,大有欲挑明将于马下之感,一阵子让那员明将忙得手忙脚乱。 洪四八挥舞着两把大锤,奔着一个手拿两把大板斧的明将杀过来。但见那员明将长了一脸蓬腮胡子,那胡子看上去还黑中带红,那脸没有长胡子的地方,看上去发红,就如一个猴子的屁股一般。再看这员明将却又长了一个就如血盆一样的大嘴,那嘴一咧,又露出一口大黄牙,迎着洪四八奔过来,便大叫道:“贼娃娃,今日看爷爷怎样打发你上西天去见如来佛祖,让他让你另下生下生,如果下生到个富贵人家,你还要感谢感谢爷爷我呢。”说着,就挥着两把大板斧与洪四八交上了手。 洪四八一边挥着两把大锤迎战明将,一边道:“贼将,我看你还是先感谢感谢小爷我吧,我今天就让你先去下生下生,再下生后,不要生了一个猴子腚脸,把脸生的好看些,不要生的让人看了恶心。” 明将一边挥着两把大板斧砍向洪四八,一边怒道:“好狂妄的贼小子,竟敢骂我是猴子腚脸,今天我不把你砍个稀巴烂,我誓不为人。” 洪四八一边抵住砍过来的两把大板斧,一边道:“你本来就不是人,你还怎么能誓能为人,我看你就是一个恶魔骨头架子,今天我就要给你打散了架子。” 明将道:“好狂妄的贼小子,你也不看看爷爷我是吃素的吗?” 洪四八道:“你不吃素不要紧,等会我让你连素的也吃不上了。” 明将说不过这个小贼子,气的大叫道:“哇——呀呀呀,气死我了。” 叫着,挥舞着两把大板斧,其斧在手中挥舞如飞,骑在一匹黑马上,两把板斧挥着左一斧右一斧,向洪四八砍得越来越拼命。 洪四八挥着两把大锤也好不逊色,他知道这个明将十分勇猛,也不敢大意,却又一心要取明将之命,于是二人就这样激烈的拼杀在一起。 洪云秀挥着枪,与一个使两把大铄的明将战在一起。但见那员明将,手里挥着两把大铄,看上去那两把大铄发乌,却又隐隐的透着红色。不用细看,这透出来的红色,就是被血染出来血红色。于是,洪云秀知道这个这个明将不知已经杀了多少人了,就异常愤怒,一交手就下了狠手,发怒道:“刽子手贼将,今天你小爷爷我就送你到阎王殿上去报到,为惨死在你的铄下的那些平民百姓报仇雪恨。” 明将道:“狂妄小贼,自己为贼,反还喊我为贼将,这是何道理?我分明是朝廷堂堂正正的大将,柳升元帅帐下八勇上将贺一柄是也,今天让你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贼看看你爷爷我的厉害。”说着,那手里的两把大铄带着雄风,呼呼向洪云秀扑来。 洪云秀挥着手中枪,枪奔明将上下翻飞三路并刺,一阵子那枪挥舞的让人看上去眼花缭乱。贺一柄一看这个小贼有如此的好枪法,一边挥舞两把大铄迎战洪云秀,一边大叫道:“好个小贼,还不是一般的小贼,还枪法挥舞的如此纯青,看我马上怎样如何结果了你的贼命。” 洪云秀道:“贼将,今日看看谁要结过了谁的贼命。” 贺一柄道:“我要结果你的贼命,不信你看铄,纳——命——来。”叫着,那手中两把大铄舞的更是疯狂拼命卖力。 于是,这四人就与四员明将,这八人就都单个抓一的,一对一的杀在一起。那些明军,在这样八个要拼命的人面前,只有围着转了,根本插不上手,还要不时的瞪起眼来,好防备着一不小心被他们冲过来捎带着把命给伤了。 这八个人不知杀了多少个回合,却那红绣女因为担心爷爷安危,越战心里越发急,未五个回合,先挑了那员使鎏金砍天斧的明将。继而洪云秀又挑了使两把大铄的唯一报出姓名来的贺一柄。心急的红秀女又向战爷爷的那员使双锏的明将奔来。 那员明将见红秀女只一会儿就枪挑同伴刘一虎于马下,又见红秀女又奔自己来了,一紧张,就被洪仁全也一枪挑于马下,顷刻间也死于非命。 剩下那一员明将,一看洪云秀枪挑了贺一柄,也向他奔过来,就立刻弃了洪四八拍马要逃,被洪云秀赶过来匆忙间一枪打下马来。洪云秀因用力过猛,又打在那明将的战甲上,因此竟连枪都打折了。洪四八立刻赶上来,手起锤落,一锤结果了这员明将的性命。 明军见四个如此勇猛的将军,顷刻间都在这四人面前丧了命,见这四人杀人如此凶猛,那么粗的枪都能打人打折了,不用说杀人,就这力气,又有多么大的力气吧,有这样的力气,又杀人这么凶狠,这那里象人,分明就是四个杀人的老少男女恶魔,四个将军在四人面前看上去没怎么样,就会都死得这样惨。于是,就都吓的四散各自只顾自己逃命去了。 因时间紧迫,因此洪仁全就没有让去追杀明军。红秀女就和洪四八各自立刻卸了一副盔甲,都立刻在那里披挂。洪云秀见自己的枪被打折了,就想到那张猛的关公大刀还不错,于是就拍马回去随手捡起来,拿在手里一舞,觉着砍杀起来还挺顺手,使起刀来感到比枪还顺手,用枪时到关键的时候能当成棍子砸,这刀可就不用砸了,光挥舞着砍就行了。于是就弃了枪,拿上了这把关公大刀拍马奔回来,到爷爷和师姐师兄面前,反复的看着这把关公大刀,看样子这把关公大刀在他的手里,他就如得着宝贝一样。他见三人都在看着他拿着这把关公大刀,就一下子又在手里挥舞起来,看上去这把关公大刀在他的手里挥舞如飞。 洪仁全见这把关公大刀看上去刀柄又长又粗,刀头又大又重,看上去少说也有百八十斤重,却能挥舞在他的手里挥舞如飞,看他舞刀的样子比使枪还熟练痛快,看上去那刀舞的处处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杀机,便不由的感到意外而高兴。看着洪云秀一阵子舞完了,再看上去他面色自如,气不喘,面色不变,就不由的高兴道:“云秀,看来你就该使刀。” 洪云秀道:“爷爷,我也觉着这把刀比枪顺手,先回在杀那个贼将的时候,我就看中了这把刀。” 洪仁全道:“|那你以后就使这把刀吧。” 洪云秀高兴道:“好来,爷爷,那我从今以后就用这把刀了。” 洪仁全道:“用吧,看上去这也是一把好刀,此刀上得战场决不会再折。” 这时,红秀女和洪四八也都披挂停当了,红秀女道:“爷爷,不如把那两副盔甲也卸了,我们既然要回去发动百姓自卫,必可用得上。” 洪仁全道:“快速将那两副盔甲卸下来,再不可贪恋,要一定马轻载好速回乡。当务之急,越快越好。” 于是,红秀女和洪四八赶快把那两副盔甲也卸了,四人便上马而去,都一心要回乡去发动家乡之人。 但这四人回乡之后,家乡的乡亲们又能在没有亲眼所见的情况下,凭空的相信他们的话吗? 正文 第十回:风雨恐怖洪家庄 一路上,四人心急如焚,回乡如箭,快马加鞭,马不停蹄,昼夜不止,遇官兵,而一阵子急杀猛冲过去,而不恋战,急急火速往家乡奔赶。 虽然,官兵在罪魁祸首恶魔元帅柳升的一声命令之下,屠村来势凶猛,但又怎比得这爷孙师徒四人返乡之心心切之快。当即,四人火速回乡,立刻顾不得歇息喘口气,为了抢时间,好赶在官兵屠村来临之前,好发动起家乡的父老乡亲,于是四人便立即四处奔走告诉乡亲,言说官兵要来屠村杀平民百姓之事,有些人听了就不信,道:“好好旦旦的,官兵如何要来屠村杀平民百姓?那有如此朝廷?那有如此的朝廷军队?那有会下旨进村杀老百姓的朝廷?不信。” 四人便把他们亲眼所见都原封说了一遍,有些人见说虽然还不信,但看到他们说着说着就控制不住的哭了,就忍不住吓的流下泪来,开始向坏处想的心也犯了疑估。 但有些人,在他们四人的血泪诉说和真情控诉下还是信了,他们见他们四人如血泪一般的控诉,认为都是些大人了,大人说出来的话,必不会有假,况且这是关系着自己自身的人命生死安危的事情,不是小事,在这种生死关键时刻,还是宁信其有不信其无为好。于是,就有许多各村的青壮年都集合起来,都自发的来到了洪家庄。 洪家庄上,头一天,在一天之内就来了上千人。第二天,那些不信的一看很多人都信了,都携家小搬进了洪家庄,就也信了。迫于眼前的形势,和自己一家人大小老少的安危,就也从四面八方,从四周八村带着家小搬进了洪家庄。 在这非常时刻,洪家庄上的人一听说官兵要来杀平民百姓,都心里也异常恐怖,都知道人多力量大,有很多的人都一齐来跟着洪仁全这爷孙师徒四人来守庒,庄上会更安全些。于是,就都家家户户开门自发的来接纳从四面八方村庄里携家小搬进洪家庄来的邻村的乡亲们。一时间,数家人合成一个家,共同来艰难地度着这恐怖的岁月。在这种情况下,人们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再活几天,所以所有的人,也都对一切不计较了,都在不计较一切的情况下,好似在度着末日一般。 洪家庄上的财主也闻得一些风声,确定其事为真后,先是悲伤,心里难过。后来想想,在这种关键的人生最后生死还不知怎样的关头,还得依靠这些穷苦人,来共同保卫他们的安危。于是,再确切的探听到官兵所到之处不留一草一木后,就也纷纷找到洪仁全,倾其家中所有钱粮财产都贡出来,期望洪仁全好接纳他们,好共同守住洪家庄。 那些邻村的财主们,在这种情况下,也都知道现在唯一还是要先保命要紧,也都纷纷到洪家庄找到洪仁全,让洪仁全出人,赶快把他们家中的所有都搬进洪家庄,也决心要与洪家庄上的穷苦百姓共同的来渡难关,来同舟共济。在这种时候,他们也顾不上自己还是个财主的身份了,只要自己一家人先能安安稳稳的保住命就行了,至于家财,眼前他们只要有吃的就可以了,于是,在几天之内,这些邻村的财主也都携家小搬进了洪家庄。 因此,一时间,在几天之内,洪家庄上就集聚起了三万多人,而可以持械参战自卫队的人,就有五千之多。那些财主还拿出了家中所有的武器给自卫的队伍,还拿出了所有的铁器,让自卫队打造武器,洪家庄上的财主还贡出了所有的房子,决定和这些同来的穷苦百姓们同舟共济,共同度过这生死的难关。 那些从四乡八村赶来的铁匠,也连夜不歇,加速赶制武器。这样,到官兵在七天后杀到这里的时侯,他们已经成了一支拥有七千多人,拥有一定武器和战斗力的自卫队伍。 而那些前来屠村的官兵,却不知道这里已经发生的变化。他们屠村,都是所到村庄,尽是毫不费力气的把人都杀净了。而来到此处时,却怎么见着还没杀,进了一个村庄,就见这个村庄空无一人,连大小鹅鸭也不见一个了,这是怎么回事呢?心里尽管感到奇怪,但都没向这里已经有了一支自卫的队伍这方面想,又都认为可能这又是这里的人已经听到了风声,又都找地方到野外藏起来了。于是,官兵见村里没有人,就又都从村里出来,又都纷纷满山越岭的到野外去找人。 但这次奇怪的是,这次在野外也都寻找不到一个人。于是,官兵就都感到心里纳闷,都心道:“这次这些该死的村民百姓都藏到那里去了呢?”于是,就又进村去家家户户的找,认为他们是不是都在家里藏起来了。 却他们回村家家户户再去细找,却这一细找,就有一些在村里没有相信洪仁全的人,见官兵真的来了,就害怕了,就临时在家里藏起来的百姓,有的就被他们找到了。官兵一找到这些百姓,就如苍蝇找到了血一样,立刻非常高兴,三下两下,就高兴的把人给砍死了,用枪挑死了,就再根据这次找到人的经验去找人。却找来找去,找到的人少,还是找不到的人多,一个村只找到了几户人,大多数的户没找到。那些官兵就又感到纳闷了,在村里把村子翻了个底朝天,见再实在找不到人了,就再只好到野外去根据这次在村里找到几户人的经验,再到野外去找人,却这样还是到野外找不到人。于是,就又想起来,再跟着鸟儿飞行的踪迹去找人。 于是,那些官兵,再满山越龄,一队队,一趟趟,都在寻找鸟。但见那些鸟儿见了他们,都一齐向洪家庄的方向飞跑。他们就跟着鸟过村跃岭,就都向洪家庄方向奔来。 如此,就见那些官兵,都一队队,一群群,从村里出来,漫山遍野,都追着鸟的踪迹从四面八方来到了洪家庄庄外。他们来到庄外,就见他们盯着的那些鸟儿都飞落到了洪家庄。于是这一队队,一组组,一群群,手里拿着各种带血的钢刀,和各种武器的官兵,就高兴的在村外举着手里那发着血腥味的长枪,大刀欢呼起来,有的官兵还跳着高兴激动的狂叫道:“好了,原来他们都藏到了这个村子里,这个村里还有人。” 叫着,他们又看到这个村子和别的村子不一样。这个村子还都修了围墙,且这围墙看上去还很新,又很高大,就象才修的一样。再仔细看看,又见这个村子虽然修了围墙,却四个门都敞着。于是,看到这些奇怪的现象,这些杀人杀红了眼的官兵也并没有感到奇怪,而是连忙欢呼完了,趁着欢呼的高兴劲,就挥着手里的武器,随着脑子欢呼的发热,连想也不想的就大胆肆无忌惮的奔进了洪家庄。 但他们这次做梦也没想到,他们这一次是有进无回。这些听到屠村杀人就抢在前面的刽子手,一个个进来,都被生擒活拿,光见进不见出。至大队人马沈士杰率队赶来,见自己手下将领有进无回没有了踪迹这种奇怪的现象,就感到心里纳闷,心道自己自从奉了元帅之命屠村以来,未损一兵一卒,所过村庄尽皆杀净杀空,且军兵见人都喊杀声大振,怎么今日自己的手下只见进不见出?而进去只一阵子,竟连喊杀声都没有就再无动静了,这是何因?难道又不见人而又遇到了一个更富的财主?有什么更好的宝贝?都去抢宝贝去了?但又不知情况不敢贸然向前,就忙报知偏将官他的哥哥沈士总知道。 沈士总闻报,也赶快来到洪家庄外勒住马仔细观看,见这个村庄与别的村庄确实有些不同。别的村庄他要进去屠村时,还有人在村头不住的张望,或者见了他们就吓得跑,各个村子大多数也没有围墙,他们随意进出,如入无人之境。而眼前的这个村庄,看样子,这围墙是才修起来不久的,看上去还修的十分坚固,墙门大开,却门楼上和门口与围墙上都不见一人,这是何故?沈士总就感到奇怪,就也不敢贸然往里闯,就再排人进村看看虚实。 可排去的人,也是进去后,并不见喊杀声就没有了动静,也不见人回来报告情况,就越发觉着不对劲,就心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自从屠村以来,屠了不知多少村庄,杀了不知多少人,什么老的小的年轻的男的女的都碰到,可还从来没有碰到这种情况,这难道真和士杰所说的那样?他们进去莫非是真的遇到什么财主的宝贝了?都只顾去抢宝贝去了?抢了宝贝不想着出来了?或者说里面有许多美女,都想着在里面做女婿都不愿意出来了?” 可再一想,一观察,感到也不对劲,如果抢宝贝那有不争宝贝不打斗的道理?如果打斗那有没有声音的?可现在竟然没有听到有一点打斗的声音,他们不会是进去一个个人不用争不用抢就见到宝贝得到了一样宝贝吧?总得有人见到了没抢着,或者没见到看到别人得到了去抢,这样又怎么会没有抢的声音呢?还会到了没有一个人回来报告情况的时候吗?难道这个村里的财主会有那么多的宝贝可抢吗?会正好一人得了一个或者几个吗?只有这样才能再都没有抢宝打斗的声音。 再一个,就是他们进去果真都遇上了美女,都被美女吸引住了,都不声不响的争先恐后的抢先去和美女寻欢作乐去了。于是没有声音,也都不出来报告情况,怕我们进去搅了他们的好事,这种可能也有。 再一种可能,就是这个村里确实情况特别,怎么村子还会平白无故的有围墙呢?莫非里面有反贼?莫非唐赛儿反贼就藏在这个村里?莫非这就是唐赛儿反贼的老巢?” 沈士总想到这里,就出了一身冷汗,就不敢大意,却又立功心切,就心道:“唐赛儿反贼在青州大败亏输,已经没有多少军队了,看来今日是该当我立大功的机会来了,要让我抓住唐赛儿反贼,我决不能放过这个立功的好机会。”于是,为了安全保险期间,即胆小又立功心切的沈士总,就十分谨慎的把他率领的八千人马都调上来了,就从四面八方将洪家庄围了起来,并下令休让走了一个贼人,务必要全部杀净,一定要抓住唐赛儿反贼。 于是沈士总就亲自领一军在北门,他弟弟沈士杰领一军到西门,手下的两个将军李玉贵和宋天宝各分别领一军到南门和东门,有四门分别听到他号令一声炮响,同时向庄里面进攻,其势就似又要面临一场大仗恶战一样。 正文 十一回:失信官兵侠女怒 谁知沈士总引军刚来到北门外,就见洪家庄庄门立可关上,并有一老者忽然立于庄门门楼上,十分威风全身银甲披挂的道:“看你样子,你相比就是要来屠村的官军将军吧?” 沈士总被这突然的变化惊的大感意外,立刻下令停止进军,就见老者又接着道:“我们可否商议一下?你们只要答应不来屠此村,我们也不伤你们一人,将你们的人都放尽数回去,这样如何?” 沈士总到此方才恍然大悟进去的人是什么情况了,但又纳闷怎么会没有声音就都被他们擒住了呢?就道:“进去的人果然都被他们抓起来了。”于是大声道:“老头,你好大胆,竟敢把我们官军都抓起来了,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是不是唐赛儿反贼的余部?” 老者道:“我们不是,我们是村民百姓。” 沈士总道:“既然你说不是,那你将我的官军都弄那去了?赶快把他们都放出来。若你们敢伤他们一人,我将你们鸡犬不留。” 老者道:“将军,休要如此蛮横,要放他们,也要先有个条件,你必须要答应我们,这样我们才能放人。” 沈士总心道:“到口的肉,我岂能不吃?”于是一变脸怒道:“胡说,你们是不把他们都杀了?如此再来哄骗我们,如此我怎能放过你们?要让我放过你们,除非你们都先把他们放出来。否则,你们就是都把他们杀了,又在说胡话骗人。我的人马,是决不会一点动静也没有就被你们抓住了的。你们就是抓猪,猪还得叫两声呢,况且我的人马还都是些人,休要那话骗我,我不会上当。” 老者大声道:“将军,让你相信你的人还都活着,这并不难。”说着,就一招手,那些原先进村的官兵就都被五花大绑的押到了围墙上,老者大声道:“将军,你看看,这是不是你的人?你看看可曾少了一个没有?只要将军答应了我们的要求,我们便可将你们被我们擒下来的人马尽数放回,你看如何?” 沈士总一看果真都是他们的官军,便大声对那些被绑着的官军道:“你们这是怎么被他们抓住的?怎么会一点声音也没有呢?难道你们连喊一声都不会吗?” 那些被绑在庄围墙上的官军中有的道:“将军,他们确实厉害,我们进庄后,看到一些美女在跑,我们就跟着去追,却我们刚拐过弯,忽然出来一些人,都把我们用绳子套住了。” 沈士总一听没了辙,道:“果然你们都看好了里面的美女了?你们怎么都不在里面做女婿呢?你们都干脆答应在里面给她们做女婿好了,如何要被他们拿住了?你们这些丢人显眼的家伙。” 有的被绑着的官兵听出沈士总说的不是好话,就让求道:“将军,救救我们,我们都是一时被美女吸引糊涂了。” 沈士总大怒道:“混蛋,你们坏了本将军的大事。”然后又不理这些被拿住的官兵,对老者道:“你们莫非就是唐赛儿的残部吗?想在此苟延残喘吗?认为抓住我几个人,就想着让我屈服放过你们?不知你叫什么名字?是唐赛儿的那一部?既然要商谈,如何不排人出来?我如何能知道你们有无诚意呢?” 老者道:“我们并不是唐赛儿的余部,我们确实是村民百姓,我叫洪仁全,我们是村民百姓组织起来自卫的乡民自卫团,我现在就是乡民自卫团之首,不知将军高姓大名如何称呼?如果将军可答应我们的要求,我们就立刻把抓到你们的人都放回去,并亲自出去和将军谈判,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沈士总见说认为有机可乘了,便傲慢的道:“那你们就赶快出来谈吧,最好你亲自出来,本将军才会感到你们有诚意。本将军也告诉你,也好让你看到本将军的诚意,本将军坐不改姓立不改名,本将军乃姓沈名沈士总也,你快出来随我去见我们的元帅去,我自己做不了主。” 洪仁全见沈士总如此说,便信以为真,道:“那就有劳沈将军引我们去见你们的元帅了。”说完,就下庄门门楼。 沈士总高兴的急不可待了的小声道:“中我计矣。”于是,便立刻小声吩咐身边的弓箭手道:“你们且都听好,待他一开庄门出来,就给我乱箭齐发射死他。看来他就是这里的贼首,这一定就是唐赛儿的一个余部。常言道擒贼先擒王,只要先射死他,然后破他庄子就容易了,如此便可报我们刘忠先锋在青州被射死之仇。只要此贼一被射死,你们再听我一声号令攻进庄去,将他们全部杀死,救下我们的人,再找到唐赛儿藏在那里,那时,我们立大功的时候就在眼前了,你们都听到了吗?” 手下的官兵见沈士总如此说,也都非常兴奋,都一一答应道好。 于是,沈士总都安排吩咐妥当,就见庄门大开,洪仁全和左右两个人走出来。沈士总一声令下,立刻前面的官军兵卒蹲下,隐在后面的弓箭手持箭拉弦露了出来。刹时万箭齐发,洪仁全卒不及防,忙拔剑拨打雕羚,却已为时已迟,一箭正中其身倒在地上。其余两个人面部身上都中箭,也都倒在地上。 门内的红秀女看到情况万分危急,忙和洪四八洪云秀冒着弓箭杀出门来,将三人救回。一看其余二人已死,爷爷也危在旦夕,就忙拔箭给爷爷敷上创药,又怕官兵乘机攻庄,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忙挥泪命人将爷爷抬下去让庄内的郎中救治,自己亲自上马闻官兵喊杀声震天,便一声令下,庄门大开,当先一马冲出庄门。 洪四八洪云秀也紧跟着冲出来,三人冲出庄门,就如三个发怒了的猛虎,一下子列成了一个品字形,左有洪云秀,右有洪四八,中间红秀女,猛向官兵扑过来。 正文 十二回:侠女愤怒追逃将 庄兵一声呐喊,也紧随其后,也跟着红秀女洪四八洪云秀杀出来,一齐直奔官兵,呐喊着向官兵冲过去。 红秀女洪四八洪云秀,一出庄门,就立刻愤怒的直奔沈士总冲过来。 沈士总不知道庄内出来的这三个人乃是卖艺之人,只看到他们满脸愤怒,看上去都是十分威风,看样子好象勇不可挡,但心里却只把这三人当成是一般的村勇之夫。认为三个村勇之夫,虽然就如三个发怒的猛兽一样向这冲,但又认为这三人有两个象娃娃,一个女的。虽然看到他们都全身配挂着战甲,但认为如此三个人会有什么能耐。于是,就并没有将他们三人放在心上。见三人骑马奔冲出门来,冲在前面中间的那个年轻的女子,手里虽举一杆长枪,看上去又生得十分美丽,但感到并无惧处。 再看到左边的那个小子娃娃,虽是手里挥了一把关公大刀,虽是个男子,但看上去也不过象一个不足二十岁的娃娃,一个小孩子娃娃又会有什么本领?而右边的那个,手里虽然舞着两把大锤。看上去两把大锤也不小,一把至少得有二三百斤重。虽是看那锤的大小让人害怕,但又感到:“这些乡民村夫,曾然拿了这样的大锤,又能有什么了不得的本领能耐?也不过是力气大些罢了。就这么三个村勇之夫,又能奈我如何?又怎么能和我的一万天兵相比呢?”于是,就随不惧,见三人一出庄门就飞速向他扑来,就猛向前挥刀来勇战三人。 却沈士总一向前来,只与红秀女一交手,就让他大吃一惊。只见那红秀女臂力过人,一杆枪在她手中挥舞自如。一枪刺来,他竟然用关公刀未抵住,枪头直朝他咽喉刺来,且在他挡枪时手被震得发麻。他一看不好,急把身就马上向后一扬,枪“哧”一声插着头盔搓着头皮串下一撮头发来,头盔被挑了下来,且头发也被挑乱。这时又紧接着洪四八洪云秀也向他冲过来,多亏他手下的两个将军拼命杀上来向前相救,将洪四八洪云秀拦住,他才脱离了危险。却就是这样,只见那两个将军只与洪四八洪云秀一交手,就立刻双双死于马下,一个被砍下头来,一个被锤打得脑浆迸裂。吓的沈士总见此光景那敢再战,心道:“这那里是些平民百姓村勇之夫,分明是唐赛儿余部。”于是就惊的拨马就败,再无心恋战。 这时红秀女向洪四八洪云秀一挥手,洪四八洪云秀率军就向官兵猛杀过来。官兵见主将只一回合就大败而逃,见一交手又死了两个将军,便不战自败,四散奔逃,前后互相践踏,死伤不计其数。 红秀女见官兵大败,急切间又向东一指,洪四八洪云秀二人便立刻引军向东赶杀,红秀女自率一军,赶杀逃跑奔向西门的沈士总。 败逃间,沈士总一回头见后面的这员女将追得紧,他的官兵被庄兵赶杀的只顾奔逃,那员女将死死跟着向他追来。看看越追越近,吓的他拍马拼命的向他弟弟的西门败逃,期望他弟弟能来救他。 他弟弟沈士杰听到北门喊杀声起,却没听到炮声,正不知道如何是好时,就见他的哥哥偏将官沈士总丢盔卸甲,蓬头垢面,拼命向他这边败逃,后面还有追兵,就忙列阵以待,想问个究竟。 沈士总奔向他弟弟沈士杰的阵前,还未到他近前,就高叫他弟弟沈士杰道:“士杰,快过来救我。” 沈士杰虽见他哥哥今日蓬头垢面,丢盔卸甲,但并没有认为到这些村勇之夫的厉害,就笑道:“哥哥,今日怎么如此狼狈?自入胶东以来,我们兄弟还没如此狼狈过,遇上什么劲敌对手了还这么厉害?亏你还有心眼知道向我这阵中跑,要是向别的阵上跑,别让别的将官看见了笑下大牙来,如此你这个偏将还当不当了?干脆我当算了。” 沈士总道:“士杰,千万别小看了她,后面的女将,就是个好俊的那个,你看,快追过来了,不可小视了她,力气大得狠,我力气不及她。” 沈士杰听说有女将,还好俊,就向前睁大眼睛一看。见果然杀过来的是一员女将,只是这员女将穿着战甲,戴着头盔,不仔细看,从前面正面不注意看不出是女将来,又听他哥哥说力气大得狠,就笑道:“力气再大,也不过是个女的,还能有我的力气大吗?你说好俊,还能俊到什么程度?待我向前去看看。” 说着,就慌忙放过哥哥,拍马向前,边走边仔细看。但就这一看,虽然还立着很远,却觉着的这员女将很好看。于是,就再拍马向前,要看个分明。 却向前再仔细一看,心在身上不由一动,道:“哇呀,确实挺美。”于是就立刻忘乎所以的猛拍马再向前冲到阵前,见这员女将很快的就要冲过来了,就忙勒住马,眼不转不眨的看着红秀女一冲上来一冲到近前再仔细一看,这一看更不要紧,到近前再一看看的更分明了,那心也在身上十分自在的动了好几动,就道:“呀,呀呀呀,果然俊的不凡,就如嫦娥下凡,简直就是月宫里的嫦娥来到人间。”于是,就心里彻底的激动要飞起来了,就觉着身子象长了翅一样要飞向美女,再不由道:“呀,好美好美丽的一员女将——,啊,穿着战甲更美丽,美得出奇,绝了。如此一员美丽的女将,真好,要是被我擒下来娶为夫人,岂不美哉?如此我功也立了,美妻娇娘也得了,这是打着灯笼都无处找的大好事啊。要是平时,不来到胶东,向那里才能找到这样美的好事呢?” 于是,就向前不由高兴的忘乎所以要手舞足蹈道:“啊,这边追来的这员美丽女将军,不,女元帅。你能追的我哥哥丢盔卸甲拼命的跑,看来,你的本领也不是一般。你既然这样美,那能让你死了呢?我看不如这样吧,我来救你,让你不和胶东的那些人一样,我正非常爱美人,正非常怜惜美人,我看你长的这么美丽,你就干脆投投降,投降我,我纳你为我的牙将夫人,到那时,我再凑明皇上免你一家人不死,如此,我就可以救你,你看这样如何啊?” 红秀女见这员明将如此厚颜无耻,再想到沈士总出尔反尔伤了爷爷,便不由大怒,怒喝道:“屠村杀人反复无常的鼠辈小人,死到眼前还敢绕舍,今日我为被你们屠村惨杀而死的村民百姓报仇雪恨。”说着,持枪上来,根本不去看那沈士杰手里拿的那两把大锤,愤怒之下,一枪要结果那沈士杰之命 正文 十三回:阵前枪挑沈士杰 就看沈士杰手里的那两把大锤,也知道沈士杰不是等闲之辈。但见他手挥两把大锤,一把大锤看上去足有二三百斤重,却这样的两把大锤拿在他的手里就象拿着两个棒槌,看上去很是轻松。 只见沈士杰见那红秀女愤怒的挺枪刺过来,先是不由一愣,然后又立刻举起双锤相迎。 在古代,凡兵器中使大锤的将军,都必然力大有一番勇力。如隋唐的第一条好汉李元霸,凭着两把大锤打遍天下无敌手。第三条好汉裴元庆,持两把大锤勇力过人仅在李元霸和第二条好汉宇文成都之下。再者,岳家军中的大锤将罗延庆,使双锤也是勇力过人万将无敌。如今这沈士杰,看其双锤举在手中挥舞自如如飞,向前来迎住红秀女厮杀,看其勇力必也非同一般。且他又被红秀女一番话给激怒,他为红秀女对他一番好意不领情而感到愤怒。于是只见他将双锤一挥一合一碰,就听“咯——隆隆。”就象半空中打个响雷,瞬间就见那枪锤相碰,就听“砰”的一声,他猛将锤向上一顶,红秀女的枪就被他顶到一边去了,那马也就从斜刺里错蹬着而冲过去了。 二人一个回合冲过去后,双方又都勒住马,复又回马冲过来。两马相交,马打盘旋,又枪来锤挡的杀在一起。 但见,这一次交手,二人的本领就立刻见了分晓,高低就立刻分了出来。就见那沈士杰虽然有一番勇力,但却本领武艺还不如他哥哥沈士总。且他又心眼没有沈士总多,那锤在他手里,虽是翻来覆去的挥舞的呼呼生风勇猛过人,两把大锤也在不断的上下翻飞,但却就是处处扑空,根本伤不着红秀女,道是红秀女的一把枪很快的占了上风,弄得沈士杰不由得只顾左挡右架,光忙于招架。就见红秀女的枪越战越神出鬼没,一会枪头扎脸,一会扎身。马打盘旋未三个回合,就令沈士杰招架躲闪不及,被红秀女一枪扎下了头盔。 沈士杰一看自己的头盔被扎了下来,要不是他头低的急头就被扎下来了,或者没扎下来也被扎上窟窿了,到那时就再不用用嘴吃饭了。于是吓的他一下子出了声道:“好厉害的小娘子,好厉害,太厉害,我要不得了。”就吓得拨马就败,却没向别处跑,单向他的阵内跑。但由于他和红秀女离得近,他向阵内跑,阵内的官兵由于他败的急又急忙退不了,一时间闪不开路让他跑。他无奈见无路可跑,一回头见红绣女要追上来,急的他没法就转身刚要想着再战,却早被红秀女赶上来一枪刺中咽喉,挑下马来,顷刻间死于非命。 沈士总见折了弟弟沈士杰,在这种时候也顾不得伤心哭他弟弟了。吓的他惊的脸都变了色,脸色变得苍白,慌忙拨马再败而逃。一时间,官兵见沈士杰阵亡,沈士总又象没命的奔逃,就也如潮水一般败下阵去,四散而逃,只顾各自逃各自的命要紧。红秀女就率军在后面赶杀,逃跑间,明军又前后互相践踏,伤亡不计其数。 其他两个门的明军,也在洪四八洪云秀的两面夹击下大败而逃。混战中,洪云秀又杀了一个牙将。这一战致使沈士总折了四员战将,一万官兵损去三千,吓的他率领不足七千败军苍忙回去见元帅柳升。 柳升闻沈士总说遇见了唐赛儿,两军交锋又折了四员战将,一下子还损了三千官兵,就再看看沈士总,见沈士总样子十分狼狈,心道:“极有可能,只有唐赛儿才有如此战斗力。”但为了稳定军心显示自家威风,便愤怒道:“唐赛儿贼兵大败而溃,所余无几,如何还有如此能战之军?” 沈士总道:“这恐怕就是唐赛儿女贼的老巢,必是贼窝,其手下之将也是个个勇猛,只一两个回合就连斩我们数员战将,元帅不可小视了这些贼人啊,当用重兵前去剿灭为我的兄弟,为被他们杀死的各位将军报仇雪恨才是啊。否则,恐其再伤了我们屠村的人马啊。” 沈士总说着就哭起来,又哭着哀嚎道:“士杰,我的兄弟,元帅一定会为你们报仇雪恨的呀。” 柳升被沈士总一哭,便更认为是真的了,不由也动情道:“也罢,唐赛儿女贼,既然又出来了,还有如此有战斗力,待我亲自去会会这个贼妇。我正不知其之去向要寻她呢,而她又在这里竟敢杀我战将,败我之军,这个女贼好大胆,敢暴露自己的去向贼窝行踪,哼,哼哼。” 说完,正要出账亲自去点人马,帐下有一人站出来道:“元帅,杀鸡焉用宰牛刀,待末将前去剿灭这个女贼就是。” 柳升见说,一看喊叫的那员战将不是别人,正是他最喜爱的在青州追杀唐赛儿女贼,把唐赛儿女贼追杀的打败亏输败的好惨的那位,就是他的八虎上将之一的第二虎李金龙。 柳升知道那李金龙并非沈士总沈士杰之流可比,心道我的八虎上将之一的第二虎李金龙,可不是无名之辈,他有万夫不当之勇,力气勇力都是过人。青州一战,追杀的唐赛儿女贼伤亡惨重,其勇力令唐赛儿无法抵挡。若此人前去,量那唐赛儿残部会不堪一击。于是便道:“李金龙听令。” 李金龙道:“末将在。” 柳升道:“我令你率领一万人马,给你三员战将,速去把唐赛儿女贼首级拿来,不得有误。” 李金龙道:“得令,请元帅放心,三天之内,必提唐赛儿女贼首级来见元帅。” 柳升道:“好,本帅就等待着李将军的佳音,若李将军将唐赛儿女贼的首级提来,乃李将军大功一件,本帅向皇上为李将军请功。” 李金龙道:“多谢元帅成全提携栽培之恩,末将这就点起人马,立刻出发,早将唐赛儿女贼的首级提来。” 柳升道:“好,本帅就等着你凯旋归来。” 李金龙道:“得令。” 便虎步走出帅帐,持了柳升帅令,火速点起一万人马,立刻出发,浩浩荡荡,向洪家庄杀奔过来。 正文 十四回:三员勇将战侠女 李金龙率领着一万人马,引着三员大将,在上次败逃回来的军士带领下,浩浩荡荡杀奔到了离洪家庄五里的地方,见洪家庄就在前面不远只有五里了,就命令军士安营扎下营寨,然后,看着三员大将,对三员大将道:“以往两军交兵,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我军初来乍到此地,对这里的贼兵和地形并不熟悉,并不知道贼兵的情况。上次沈士总率领一万人马之所以惨败,就是不明白这里的情况,盲目的出兵攻打贼庄,焉有不败之理。今日本将军率军到此,可不能再与沈士总一样,决不能让那么多军队再白白的去送死。来,现在咱们先去看看贼庄敌情,然后根据情况,再一起决定如何来攻破贼庄,斩杀唐赛儿女贼于贼庄,莫再让她逃走走脱了。如此我们必须要在未战之前,先看明白唐赛儿女贼在战败之后,可能会从那个地方突围逃走,这次一定不能让她再同在青州那样走脱了,否则,就对不起元帅这次对我们的差遣。” 三个明将齐道:“说的正是。” 其中一个明将宋金彪道:“上将军说的有理。” 于是李金龙又道:“如此我们事不宜迟,我们就当速去查看好了地形情况才是。这样也好一鼓作气,速破贼庄,擒住唐赛儿斩其首级,速去向元帅交令。我答应元帅三天之内必提唐赛儿女贼首级去见元帅,如今看来我们未有半天就到了此处,看来也不用三天了,我们今日就可以破贼庄灭唐赛儿女贼,就可以提着唐赛儿女贼的首级提前去见元帅了。” 又一个明将番虎道:“那唐赛儿女贼,本来在青州就不是上将军的对手,今日遇见上将军亲自引兵前来,那有不败之理?” 李金龙道:“唐赛儿女贼还能打败沈士总一万人马,这说明她的军队自从青州突围以来,还有一定的战斗力。他们虽然不是我们的对手,但我们也不可轻敌。” 另一员明将刘利达道:“上将军说得甚是,这叫把弱敌当成强敌打,如此没有不胜的,这样还会把敌人打得更惨。” 李金龙道:“你们都这样想,这就对了,这就叫作我们都想到一块来了。” 于是,李金龙就立刻命令军士按营扎下营寨,并下令军士原地休息。自己就带领三员大将,出来营寨,催马来到洪家庄庄前,围着洪家庄观看地形情况。 时洪仁全伤势极重,庄民已推举红秀女为首领。这四个明军将军来观看村外地形,早有庄兵报于红秀女。红秀女闻报,亲自上城观看。见有四个明军将军围着庄子转着圈观看地形,就对洪四八道:“四八,看来明军必又要来攻庄了,此次来的四个明军将军,看其样子必非沈士总之辈。现在明军刚到,其此时行军疲累,将军又离开营寨,正是我们突然出击之时。我们不妨给他来个措手不及,我去拖住这四个将军,你率领三千人去劫他的大营。但等他大营一乱,云秀再率领三千人杀出,务要一战杀败他们。” 洪四八道:“师姐,我去拖住他们,让云秀去劫营,待我们成功后,你再率人杀出去。” 洪云秀道:“师姐,就让我去劫营吧,你就率人杀出去吧。” 红秀女道:“这三项那样也不是轻松的,我也不能保证明军营中再没有明将。若劫营其军不乱,不可恋战,当速回来,云秀就权作接应。如今情况紧急,不容我们拖延,稍延即失。现在明将正在西门,四八速出东门,沿东门外的壕沟而行,要快速不要有动静,休要让他们发现,快去吧。” 洪四八见说,只得道:“那师姐,你要当心,四八去了。”说着,下城墙,火速去点起三千庄兵,悄悄开了东门,引三千人而出,悄悄沿壕沟离开洪家庄,向明军大营奔去。红秀女就立刻开西门,挺枪耀马冲了出来。 正在村西观看洪家庄村子地形的四员明将,一看庄门开处冲出一员女将,李金龙道:“此女莫非就是唐赛儿?”其中的明将番虎道:“上将军,看样子不象。唐赛儿乃是一个民妇,那有如此年轻?看这个女子好象是一个姑娘,且还长得比唐赛儿漂亮。再说唐赛儿手里使的是两把短刀,而此女却拿着长枪。” 李金龙好象得到了提醒,道:“既不是唐赛儿女贼,我们更不可大意,恐这是唐赛儿女贼手下的一员新的女贼将。此贼女即敢单枪匹马单独出来,必有一番本领,我等必不可小视了此女贼。看我先向前去会一会她,看看她有何过人的本领,敢独自单枪匹马出来战我们。” 番虎道:“上将军,杀牛焉用宰牛刀,待我先去会会这个小贼女,看其到底有何本领,竟还能杀的沈士总大败而回。” 宋金彪见番虎说的不对,对番虎道:“怎么还能杀牛焉用宰牛刀?不用宰牛刀用什么?这句话应该说是杀鸡焉用宰牛刀。” 番虎道:“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 李金龙怕他们吵起来,就道:“番将军,要当心,不可轻敌。” 番虎道:“请上将军放心。” 说着,挥舞一杆点钢枪,燿马向红秀女冲过去。 红秀女见一个明将舞枪冲过来,就立刻勒住马,立在那里待番虎冲过来,就大声道:“将军,我们乃平民百姓,将军如何要苦苦屡屡的相逼我们呢?” 番虎道:“住口,唐赛儿余部贼女,若是平民百姓,如何能把沈士总杀的大败?赶快回去让唐赛儿女贼出来受死,今日上将军到此,你等若有半点反抗,上将军定要踏平此庄,鸡犬不留。” 红秀女道:“既是我们不反抗,难道你们就能保证不屠村了吗?” 番虎道:“元帅说了,胶东已无好人,杀之勿留,你们不反抗,也不能让你们活。” 红秀女道:“却原来来了个二百五的木头人,自己不知道半点好坏。似你这种人,还来到我的面前干什么?快回去,别污了我的枪,回去换一个有心眼的来送死。” 番虎道:“你说我没心眼?” 红秀女道:“难道你能比沈士杰有心眼?” 番虎道:“你怎么能把我比沈士杰呢?我可比他强多了。” 红秀女道:“是吗?我怎么没有感觉出来呢?” 番虎道:“沈士杰本领白瞎,我的本领你一试就可以知道了。我那是跟着柳升大元帅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的。在阵上被我用枪挑下马来的朱允炆的将军不知有多少,不信你去打听打听,我们军中那个不知道我的厉害?” 红秀女被说的忍不住笑道:“我今日杀你,枪能下去,手也下不去。可是你们对待那些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不管怎样下不去手,你们都能下得去手。从这一点上看,你们确实可杀。你回去吧,另换一个有心眼有心肝的上来送死,我要看看他的心肝都变成了什么?你的腹中已经没有心肝,不值得我看。” 番虎道:“原来你是个女妖魔?杀了人还要看心肝?怪不得在上将军面前敢自己出来呢,我头一回听说,杀了人还有要看心肝的女子,且又长的这样漂亮,真让人想不到。既然你杀了人都看心肝,那你说沈士杰的心肝是什么样?你看了没有?是什么颜色?” 红秀女道:“黑的,一套不象样的心肝。” 番虎道:“原来沈士杰长的是黑心肝?还长得不象样?他是怎么长的?” 这时,李金龙高叫道:“番将军,你在与她说什么?怎么还不动手?” 番虎大声道:“她说沈士杰的心肝是黑的,还长得不象样,该杀。” 李金龙道:“看来他与沈士杰一样,见了女的长的漂亮了,傻劲又上来了。” 明将宋金彪没好气道:“怪不得他今日要自告奋勇的向前呢,原来他先回就说这个贼女长得漂亮,一定是动了歪心,想去与这个贼女小娘们去谈心谈情说爱。若非如此,他怎么会说沈士杰的心肝是黑的呢?还说长的不象样呢?再过会我看他就会反过来劝我们别去杀他们了,劝我们放过他们了。上将军,我去,看我去一刀砍了那个小贼女小娘们,再让他两个在阵上谈情说爱。” 李金龙道:“宋将军,你要快,去了就下手别说话。看来这个贼女很会说话,连象番虎这样没有心肝的人,都能被她说的快要有了心肝。千万再别与她答言中了她的诡计,如今这些快要死了的反贼,死到临头,什么样的办法也能用。” 宋金彪道:“上将军请放心,我去了一刀砍了这个小贼女就是,再让她花言巧语。” 说着,就拍马向前,冲到番虎面前,也不答话,挥关公大刀就向红秀女砍来。红秀女接着,二人就杀在一起。番虎见了先是直了眼,接着又反应过来道:“上将军不是让我来杀她的吗?怎么你又来杀她了?想和我争功是不是?不成。”说着,就着急的大叫道:“宋将军,你快靠后,看我来杀了她。” 宋金彪道:“你光与她谈情说爱就行了,不用杀,过会,你连上将军的心肝也会说成是黑的了,也会说成不象样了。”宋金彪这样一答话一分心,他本来就本领不如红秀女,却被红秀女一枪挑中脖颈挑下马来,顷刻间死于非命,这下番虎一看惊呆了眼,对红秀女道:“你,你你,你杀了他?”说着,就立刻挥枪迎上来,二人又战在一起。 在远处观看的李金龙,一看宋金彪今日不知怎么的,还没发挥出本领来,就被刺于马下,死于非命。他并不知道是宋金彪在与番虎说话分了心,就道:“如此厉害的贼女,我们当一齐上,这样方可速胜。来,刘将军,咱们一起上。” 说着,李金龙一马当先,向红秀女冲过来。刘利达也拍马舞刀跟着向前冲过来。霎时间,二人就一前一后冲到红秀女面前,也不答话,就与红秀女杀在一起。 红秀女力战三员明将,却并无惧色。李金龙仗着人多,三人围住红秀女,李金龙大叫道:“此贼女本领如此了得,看来这就是贼首唐赛儿女贼的勇将。今日先杀了此贼女,给唐赛儿女贼一个震慑,休要让她活着逃走了,破贼先斩贼首,斩贼首先斩掉贼首的勇将,让贼首心里绝望了,贼首又那有不被杀了之理?贼首被杀了,贼又那有不破之理?” 说着,三人就围着红秀女,就大战起红秀女来。 在三国时,有个关羽关云长、张飞张翼德、刘备刘玄德,三勇战吕布。而此时,又出了一个李金龙、刘利达、番虎,三勇战红秀女。且红秀女又是一个女子,这在三个勇将面前,更是要有过人的胆量,和不寻常勇猛的本领。就见红秀女一杆枪在手里上下翻飞,看上去一杆枪使得出神入化,神出鬼没,神惊鬼跳的。但那李金龙,刘利达,番虎,这三人又在明军当中,都素有勇将之称,如今三勇来战红秀女,红秀女曾是再英勇,又如何能与三勇这样久战久持下去呢?那吕布战三勇,也不过是各接了关羽张飞刘备一招而败走。却眼前的红秀女,为了能够拖住敌将还不能败走。眼看着那李金龙越战越勇,一心要一枪结果了红秀女,他一边杀一边迫切的心道:“看来破洪家庄就在眼前了,只要这个贼女唐赛儿女贼的勇将一死,庄内的唐赛儿女贼再焉有不破之理。” 在城上等着引军欲杀出去的洪云秀,见了师姐勇战三员明将,担心师姐有失,心道:“师哥啊,师姐都把明将拖了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还不行动啊?难道你就不为师姐想想不为师姐担心吗?我若此时杀出去去救师姐,又恐不能无法率军全面出击,不能迅速抓住时机出击大败明军,会坏了师姐的计划,这可怎么办如何是好呢?” 洪云秀见师姐自己一人勇战三员明将,见那三员明将又个个勇猛,都看上去并非等闲之辈,就见三人围战师姐,就如三个发了疯的猛兽,一个比一个拼命,一个比一个勇猛。就心里这个担心着急呀,那样子要猛冲出去助师姐一臂之力就好了。 可是师姐的话和师姐的吩咐又牢记在他心里,他又怕自己贸然行动会坏了师姐的破敌大计。于是左右为难,不知道眼前该怎么办如何才好。 却正在这时,就听明军大营突然喊杀声连天。正在勇战红秀女的李金龙,一听背后自己的大营忽然喊杀声连天,便顿时恍然大悟,大叫道:“中贼奸计矣,快跟我回去速去救大营。” 说着,就弃了红秀女当先拍马而走,其余的两员明将也弃了红秀女跟着就走。红秀女那肯放过眼前这个良好的赶杀机会,就跟着追杀。 正文 十五回:八虎上将遭惨败 三员明将,一心要回去救大营心切,那敢恋战。看看红秀女追了上来,不得己,刘利达马跑得不快,只得再回头接战。瞬间,与红秀女杀在一起。 红秀女冲上来更是取胜心切,恨不能一枪结果了刘利达性命。就见红秀女战刘利达,一杆枪在手里翻飞,神出鬼没,一阵子惊的刘利达冷汗不断。又见李金龙和番虎飞一般的去远了,那里还能顾得上他,又见红秀女勇猛,那里还敢再战,就拍马再逃。却他的马那里有红秀女用来卖艺耍马戏的马跑的快呢?回头一看又要被红秀女追上来了,吓得他没法只好回头再战。 这边洪家庄里的洪云秀,一看师姐勇猛的追赶明将,一看明军大营乱作一团,明军的两个将军没命似的向明军大营奔去,知道明军大营内肯定没有明将。那两个明将即是回去,也无法马上组织反击,眼瞅着明军此次必败无疑,只需他再赶快率军全面一击,再给明军从心理上一个摧骨拉朽的彻底打击,彻底的从心理上摧垮明军的毅志和战斗力。于是他立刻率领全庄内的三千庄兵,又立刻杀出来,率军直扑明军大营。 李金龙火速奔回明军大营,眼见明军已经四散而败,见洪家庄内的庄兵又象排山倒海一样呐喊着冲过来。那三千多人的呐喊声,简直就象要冲破云霄。再看看明军逃的逃,跑的跑,败的败,剩下的不是死了的,就是伤了的,不伤的也再无心恋战,就咬牙切齿悲恨交加而气恼道:“没想到我李金龙今日会惨败在村贼之手,与朱允炆的军队南北四年的混战,我李金龙都未有一次败过。却今日会败在反贼之手,且败得如此之惨,我再有何面目回去见元帅?” 说着,就哭了,再看看一万人马,死伤躺在地上的已有十之**,便猛拔出随身佩戴的宝剑来大叫道:“今日败在贼手,我实不服,我再有何面目回去见元帅呀——?元帅啊——!上天啊——!”说完,随用剑自刎。可怜一代明军中的勇将,柳升八虎上将之一的第二虎,就这样的在屠村杀平民百姓的战争中,如此的放下了手中屠刀,可耻的结束了自己的一生。那已经放下了剑和枪的身子,猛从马上跌下来,已经同躺在地上的明军再无什么两样。 正在混战的番虎,猛看到上将军李金龙用剑自刎手撒兵器跌马而死,就心里大惊,大叫道:“上将军啊,你怎么能这样?上将军啊,如今你既然已死,这个仗我还有何打头?我还为谁在这战?”喊着,见庄兵都一齐向这围过来,就随再无心恋战,匆忙没命的向外冲杀,终于杀出重围,落荒而逃。 刘利达,苦战红秀女,想走又走不得,战又战不过红秀女,惊的逃逃战战,战战逃逃,已惊出了一身冷汗。他自从跟着柳升南征北战以来,今天是第一次遇到了强敌对手了,第一次遇到了如此强敌。 转眼之间,一万兵的明军大营,会兵败的不可收拾。他今日为了自己的性命,真连看家的本领也用上了。可是他那已经丧失胆略与斗志的心,出了本能的让他拼命的想摆脱红秀女的追赶逃跑之外,再那里还敢让他迎战取胜,又那里还敢向明军的大营里跑。 此时他的心里,再不管向那跑,只要自己能摆脱红秀女的追赶,自己能逃了不死就行了。在这样一种心理的驱使下,这位堪称明军中的勇将,终于因为马跑得不快,还是被红秀女赶上来一枪挑下马来,被一枪结果了性命。可怜这位勇将,曾经有多少朱允炆的明将死在他的手里,又有多少胶东手无寸铁的热血男儿,又有多少胶东如花的女子,又有多少胶东的妻儿老小平民百姓,都悲惨的死在他的刀下。今日,他终于偿还了这笔血债。 当下,明军大败,庄兵就如排山倒海一样,向他们扑杀过来。丧失了斗志的明军,在如猛虎一样的庄兵面前,再也不是屠杀手无寸铁平民百姓时的那种场面了。瞬间明军尸横遍野,大锤将洪四八,就象一个催命的阎王,那身上碰满了血,两把大锤上沾满了血,马也被颜成了红色,全身发红,没有一处不红的地方,让明军见了,不用战就先吓破了胆。 洪云秀的一把关公大刀,在明军当中,那简直就是砍瓜切菜。雪亮的刀变成了血红的刀,白马变成了红马,乃至让人变成红人,不知有多少明军在他面前丧生。他看上去此时就如一个杀明军的小魔王,那些杀平民百姓的明军,杀平民百姓的刽子手们,终于今日尝到了在洪云秀面前就如手无寸铁一样无可奈何无法逃避的被杀的滋味。 这一场大战,至使明军一万官兵,出了番虎一人逃走外,全军覆没。 番虎一人逃回来,见了柳升,未说话,先跪倒地上大哭。柳升见番虎这副摸样,浑身是血,满脸是血,便道:“怎么光你自己回来了?李将军呢?” 番虎道:“李将军他自刎了,他没有脸回来见元帅了,他说中了贼人奸计了,再有何面目回来见元帅?所以就拔剑自刎了。我没有办法,只好杀出重围,回来报于元帅知道。那个庄的庄贼,有一个女将和两个男将,他们比唐赛儿厉害多了。那个庄没有见着唐赛儿,却杀出一个女贼首来,我们三人都战她不下。” 柳升吃惊道:“你们那三人都战她不下?” 番虎道:“宋金彪先被她一枪挑下马来刺死,我和刘利达还有上将军,三人战她不下,还是中了她们的诡计,都全军覆没了。” 柳升猛控制不住落泪道:“你再仔细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将军怎么会中了他们的诡计呢?” 番虎又想到了李金龙自杀时的场面,看到元帅落泪,就不由忍不住哭起来,哭了一会,才又说起来。 “李将军率领一万人马到了那里后,李将军就在离着贼庄五里的地方扎下营寨。李将军就和我们三人去查看贼庄地形,却忽然杀出一个女将来。我就请示李将军向前去迎战这个女将,却这个女将说我缺心眼,说她杀了人都要看心肝,我问她看了沈士杰的心肝没有? 她说:看了。 我问:沈士杰的心肝什么样?是什么颜色? 她说:沈士杰的心肝是黑色的,还长得不象样。 我说:沈士杰的心肝怎么会长的黑色不象样呢? 她说我缺心眼,让我回去换一个不缺心眼的让她杀。说我没有心肝,我就不回去。这时,李将军就问我们都在说什么?我说她杀了人要看心肝,她说沈士杰的心肝是黑色的,还说沈士杰的心肝长得不象样。却一会儿宋金彪就奔过来,也不和我说话,就要抢头功似的向那个女将杀去。 我一看就急了,我说上将军让我来杀她,你怎么来杀她了? 宋金彪就说:你光与她谈情说爱就行了,不用杀,过会,你连上将军的心肝也会说成是黑的了,也会说成不象样了。却话刚说完了,就让那个女将把宋金彪给挑下马来挑死了。我见了大惊,就上去要杀了这个女将军。 却在这时,上将军和刘利达也杀过来。于是,我们就三个人围着这个女将杀,我们三个人都拼了命,要给宋金彪报仇,却还是杀不过这个女将军。 却这时,忽然我们大营喊杀声连天,上将军大叫一声中贼奸计矣,就拍马向后跑,要回去救大营。我和刘利达也跟着向后跑,刘利达的马跑的不快,可能被那个女将追上了,再没见他回来。 我和上将军回到大营,却大营已经被他们杀的溃不成军了,地上到处都是我们被他们杀死的士卒尸体。上将军一看再没有办法率领军队反击拼杀了,就大叫道:今日败在贼手,我实不服,我再有何面目回去见元帅呀——?元帅啊——!上天啊——!说完,就用剑自刎了。 我见了没有办法,只好杀开重围,回来报告元帅。元帅,你可要为上将军报仇雪恨啊。” 番虎说着,又忍不住大哭,再哭着道:“元帅啊,我们可从来没有败的这样惨啊,你一定要为他们报仇啊,可不能放过这些反贼啊。” 柳升不由泪流满面,再瞅瞅番虎,见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坏人大事缺心眼的彪子将军,只配去屠村杀平民百姓屠村的番虎,此时也如同哭成了一个泪人,就又感到无可指责,便落泪顿足后悔道:“都是我太轻视了这帮反贼,这帮反贼看来还懂兵法。李金龙初去乍到,犯了兵法之大忌矣,怎可大营里没有将帅?如此怎不中贼人奸计?焉有不败之理?我怎么就忘了唐赛儿诡计多端了呢?只想到李金龙在青州把唐赛儿杀得大败,怎么没想到李金龙会中了唐赛儿诡计呢?看来,对付唐赛儿这等刁滑的反贼,只有本帅亲自出马了。” 说着,就吩咐让番虎下去歇息,自己忙下令点起两万人马,于第二日出发,浩浩荡荡,要来战红秀女。 正文 十六回:恶魔庄前使妖法 却在此时,已有三个道士,已经来到了洪家庄,要来助红秀女大战官兵。那三个道士?这三个道士又是何等来历?却这三个道士又有一番不寻常的来历。 在山东胶东有一个山,名叫鸣峄山。山上有一些庙宇,庙内住了许多道人。这些道人,闻官兵屠村,十分悲愤,又闻洪家庄上,有庄民自发组织起来反抗官兵屠村,数次打败官兵,使官兵血流成河。这些道人就认为也应该让官兵遇到如此大劫了,否则,他们杀平民百姓,如入无人之境,何处是个尽头?胶东之人还不都被他们杀净了吗?如此,这也是给他们一个迎头痛击的震惊,或许这样就会起到阻止官军屠村的作用。于是就想排弟子下山来助他们一臂之力。于是就排了三个弟子,下山去助洪家庄。 这三个弟子为:大弟子红真道人,此人本领极高,擅长用剑,且又足智多谋。二弟子红义道人,此人使一条长枪,本领也非同寻常,此人足智多谋不说,却又生了一张舍剑之嘴。这第三个道人乃简义道人,此人惯用一柄长刀,三人之中,他的本领最为高强,却这简义道人也是足智多谋。 这三个道人下山之后,星夜而行,行步如飞,不一夜工夫,便来到了洪家庄上,来叫门,庒民报于红秀女。红秀女出来上城观看,见他们确实是道人,便开门让他们进来。三人进庄来到红秀女面前,见了红秀女,说明了来意,红秀女十分高兴,便将三人迎进自卫团指挥大厅,热情的接待他们,为三个道人接风洗尘。 三个道人受到红秀女的热情接待,十分感动。茶饮之间,大弟子红真道人道:“闻得官兵元帅柳升极善于使用妖法,若此人亲自引兵到此,不知庄内可有何良法可破他妖法?” 红秀女道:“官兵元帅柳升会妖法,已略有耳闻,法师相比也有破他妖法之法?愿闻其详,还请法师指教,如此方能有备无患,法何言多,越多越好。” 红真道人道:“本道之法也并不难,此法必可有效,只需去寻一些黑狗。” 于是,红真道人便将此法合盘说了出来。红秀女大喜,连夜下令吩咐去照办执行,并谢了三位道人,又将自己之法说了出来。红真道人见说直摇头道:“此法乃是平常之法,对柳升未必有用,且不见那唐赛儿?乃用此法中了柳升诡计,以致大败。此法怎可再对这柳升用呢?不可不可,断然不可。” 红秀女醒悟道:“今日多亏大师到此,否则,几乎误大事矣。” 红义道人道:“姑娘年纪如此小,却有如此智慧,真乃让人佩服。姑娘能舍身救村民百姓,更是让人佩服,我们三人愿助姑娘一臂之力,给明军造成重创,让之悔悟,迷途知返,不再屠村乱杀平民百姓。” 红秀女道:“今有法师相助,乃我们全庄百姓之幸也。” 红真道人道:“道路艰险,不知何处是个尽头,还请姑娘当谨慎迎敌。贫道闻那官军元帅柳升也非等闲之辈,况且他手下又战将如云,能人极多,更不可不多防备于他。” 红秀女道:“愿闻其详,愿听大师指教。” 红真道人道:“临战之法,还请姑娘自己应变。用兵之法,我们知道的也不是太多。我们此来,就是要让柳升妖法不能发挥作用,乃至上阵迎敌,与姑娘同战官军,阻止他们屠村。” 红秀女感动道:“临战之法,确实是不能固定板上不变的,并无固定之法。秀女此问,确实有些难为大师了。到时候请与大师临机再商议应变之法,还请大师临战多加指教。” 红真道人道:“姑娘太谦虚了,姑娘之智慧实在让本道佩服。” 红秀女便与三个道人将庄中形势计议了一夜,又引着三个道人围着庄看了一下庄上的防守情况。到了第二日,明军果然便浩浩荡荡杀奔过来。 常言道,兵要上千,接二连三,兵马上万,扯旗连天,何况这又是两万人马。 当下,柳升便自引着两万人马,来到洪家庄庄前,首先将洪家庄围了起来,并下令不要走了一个贼兵,男女老少要皆杀净,给李金龙宋金彪刘利达沈士杰和牙将贺金虎吴玉达刘一贵李成飞报仇。 柳升率军来到庄前,排开阵势,立刻下令攻庄。 于是,官兵瞬间就象潮水一般涌向洪家庄,抬着云梯扑向庄子的城墙。 庄子城墙上,忽然间一声鼓鸣,霎时万箭齐发,箭如雨点一样的射向扑过来扑到城墙下的官兵。 霎时官兵人仰马翻,死伤无数,伤亡惨重。柳升不由大怒,发怒道:“真是反贼无疑,唐赛儿女贼肯用箭,此处之贼也肯用箭。都是一样的特征,与唐赛儿女贼如出一辙,其必就是唐赛儿女贼。凭其有这么多箭,就必非平常之贼。若是平民百姓平常之贼,何来这么多箭?又如何要修了庄子城墙?看来必乃就是唐赛儿反贼无疑。” 叫着,又见庄**出来的箭都象官兵的箭,就忙命人寻来一看,原来就是官兵的箭,且都是些新箭。于是不由勃然大怒,就対站在一边观战的沈士总道:“何来这么多箭?原来都是你丢给他们的箭?真是可恼可恨。” 沈士总被吓的不敢吱声,柳升再看看官兵一个个中箭倒地,更气恨交加,再道:“沈士总,你这无用之辈,你如何都将箭丢给了反贼?这么一个小小的村庄,里面能有多少人?你竟然一万官兵折了三千多而归,还折了四个牙将?” 沈士总早吓的脸白无血色道:“元帅,你别小看了这个庄子,可厉害着呢,里面的贼将,个个勇猛无比。要不我兄弟士杰和三位牙将怎么会只一个回合就战死呢?李金龙上将军又怎么会全军覆没呢?这必不是一般的反贼,好象比唐赛儿在青州时还厉害着呢。”说着,为了引开柳升的注意力,就用手一指庄子城下,大叫道:“元帅,你快看,攻城的云梯被箭射的靠不得围墙了,如何是好?” 柳升转头一看,见果然云梯被箭射的不能靠近庄子围墙。见官兵死伤一片,就怒道:“这些反贼,我必要将他们全要杀绝。” 说着,便下令停止攻庄,让官兵都撤回来后道:“看来,今日对付这些反贼,不我亲自用法术是不行了。在青州时我没用,让唐赛儿反贼跑了。通过青州较量,我量唐赛儿反贼是没有办法破我法术的,她没有那么高明,我今天不妨在此一用,如此也好早破唐赛儿女贼。” 说着,就让人抬出一个红色的大木箱子来,那木箱子就和人成衣服的箱那么大,有官兵抬过来放到地上后,柳升就猛对着箱子闭目口里念念有词。只见他口里念了一会,又猛然把手向外一挥,手在那里狠命的舞了一会,身子又左右晃动了一会,再对着箱子一挥手,就听箱子里面嗷嗷有声,好似箱子里面传出虎狼的叫声。于是柳升把手再向箱子一指,口里又念念有词,就又再收手食指放在自己那似秤砣一样的鼻子尖前,嘴里忽然喷出一口气来,用手再忽然一指箱子,大叫道:“开。” 就见箱子盖忽然大开,霎时一些小虎豹就从箱子里跳出来。但见那些小虎豹,个个都呲牙裂嘴,一出来箱子就在地上打滚,各打了一个滚,由原来十几公分的大小,而一下子变成了一两米长,看上去一个个都是凶猛无比的猛兽。柳升再收手指于鼻尖,又口里念念有词,忽然再喷出一口气,再猛用手指一指洪家庄的方向,大叫道:“杀——。” 于是,就见他声毕,那些猛兽忽然在地上猛起一阵大风的伴随中,伴随着天空忽然的电闪雷鸣,和空中一阵子的飞沙走石,在狂风大作的席卷下,那些虎豹随风就如插翅一般,猛向洪家庄的方向扑去,就如插翅一样飞奔而去。 就见,瞬间那些猛兽伴随着狂风,随着那些狂风席卷起来的飞沙,都一齐扑到洪家庄的城墙下,都猛又一下子飞跃上了城墙。 城上守城的庄兵,一阵子被狂风飞沙刮得都睁不开眼。 却见那些猛兽随风一飞上城墙,就向那些守在城墙上的庄兵猛扑过去。城墙上的庄兵在这种情况下,眼都睁不开,还那里再能抵挡得住这些飞上来的猛兽。洪家庄城墙上的情况,霎时变得岌岌可危。 正文 十七回:大破妖法恶魔怒 柳升听到那些猛兽在洪家庄城墙上,发出惊人的啸声,不由大笑道:“看来擒唐赛儿女贼就在今日了,唐赛儿女贼不会破我之法。今日再休让唐赛儿逃脱了,今日可是白天,可不是晚上看不见了。若此处果真就是唐赛儿贼巢,今日唐赛儿必擒无疑,今日我看唐赛儿再如何声东击西突围而走。” 那些官兵闻元帅如此说,无不欢欣鼓舞。眼看着元帅使用法术就要胜了,都跟着拍手手舞足蹈的狂笑着称快,都齐兴奋的狂欢道:“元帅真好法术,似此唐赛儿女贼再那有不败之理?再向那里走?” 柳升更是高兴,仰天狂笑,其笑声就如虎啸。 却这时,忽然风不知为什么,停了,天空也突然奇怪的再不电闪雷鸣了。柳升定神一看感到有些不对劲,就低下头来平着眼,用那感到异常奇怪的眼再缓缓看看洪家庄的城墙。却见洪家庄的城墙上,怎么再听不到猛兽的啸叫声了。柳升就越发感到不对劲道:“不对,难道这些猛兽会被他们猛然都驯服了吗?这怎么可能呢?这是完全不可能的啊,是根本不可能的啊,那这是怎么回事呢?” 而这时,又猛然见半空中已经再没有飞沙走石了。于是,柳升还没奇怪完,那狂笑声虽然戛然而止,却那笑脸仍然带着吃惊的就象卡在脸上,再带着这种疑惑的表情,再慢慢的向洪家庄围墙上仔细看看,见洪家庄城墙上忽然喷起一些红血。一霎时就见那些红血,好象把天空都染得红光一片。再看围墙上,忽然冲起一些庄兵,将一些沾了血的纸猛兽都一下子扔到围墙下,拽下一些火把,一下子把那些变回原样的纸猛兽烧了,庄兵并一齐大叫:“雕虫小技,何来献丑?不需别的,只要一点黑狗血而已,就可以让这些纸猛兽变回原来的模样用火焚之罢了。” 那些官兵手舞足蹈还没乐够,见此情景,都惊呆了,一个个都目瞪口呆的惊呆在那里,有的还不由的再看看元帅。柳升见此情景,眼看那些纸猛兽霎时都在围墙下化为灰烬,看到自己的心血被毁,法术不灵被破,自己多年的心血就象唐赛儿的心血被毁了一样,明白人家知道怎样破他法术了,明白人家知道用他拿着破唐赛儿之法,又来破他的法术用来对付他了。心道:“这显然看上去庄内的反贼有高人了,唐赛儿必不会有此本领,必不会知道如此,看来这个高人必然胜唐赛儿一筹,而必然又不在我之下。且还破我法术时间运用掌握的如此好,如此伶俐,时间掌握的这样正确准时,没有让我有半点的心里准备,和挽回挽救的余地。” 想着,又不由心里大疑,就又大声奇怪道:“唐赛儿女贼必不会有如此高明之法,看来此非唐赛儿也,唐赛儿若会有如此高明厉害之人,怎么会在青州不用呢?青州一战,唐赛儿兵马不少,却能人勇将不多,说不定此庄之中另有高人。若唐赛儿会如此,那会青州一战被我打得大败,十挺人马折了九挺,到了这里败残之际还会有高人。” 说着,就又不服道:“这些反贼刁民,竟拿本帅之法来破本帅,实在可杀。可恶,可恨,毁了我的心血了。我在青州怕被他们破了没用,却在这里被破了毁了。且破的毁的还如此熟练容易,看来此确非唐赛儿,庄内贼首到底乃是何人?”就随疯狂的持枪上马,猛出阵大叫道:“我乃剿贼大元帅柳升,庄内贼首乃是何人?快出来与本帅答话。” 红秀女见官兵被破了妖法后,再没有攻庄,又猛看到一个人疯狂的到阵前狂喊,闻声仔细一看,见这个人金盔金甲,全身披挂,手握一把点钢枪,骑着一匹赤红马,立于阵前叫声如沉雷。就知这必非一般的明将,又听柳升自报姓名,就再仔细观看,见其满脸横肉,五十岁上下,脸上胡须同钢针,蓬直有力,确定这可能就是柳升,便立于门楼上道:“原来你就是柳升大元帅,看你岁数已有五十多岁,难道你不知道交战在于交兵而不杀平民百姓吗?你如今如何要屠村杀平民百姓?如何要官兵所过村庄十室九空血流成河?如何要村庄中男女老幼大小孩丫都要杀空?难道官兵的所作所为你都不知道吗?” 柳升被问的狂叫道:“胶东之民皆反,胶东皆为反贼,还有什么好人可言?如此我不杀更待何时?你是何人?乃唐赛儿女贼何部?敢如此问我?敢对我如此说话?听你口音也是一个女子,你快说,唐赛儿逃到那里去了?是不是此处就是她的贼巢老窝?你们如今已经大势已去,再休要做无谓的顽抗了,赶快出来受缚吧,你们已无路可走了,都必是死路一条了,顽抗已经再是没有用的,枉自费无用之力,这又何必呢?你既然是一个女子,你只要出来受缚,把唐赛儿女贼献于本帅面前,可免你受苦。否则,庄破被擒之时,活罪不饶,死罪难免,让你受尽人间羞辱。” 红秀女道:“不错,我是一个女子,但我们并非唐赛儿余部。我名乃红秀女,我们是本村村民,并非反朝廷之军,胶东之人并非和你所说的那样再无好人。你们过村杀人,尽杀那些手无寸铁的村民百姓,你们可看到?他们致死都反抗过什么?难道你们还不知道这些平民百姓都死的冤枉吗?都死的悲惨吗?你们不感到你们这样做太残忍了吗?即是这样,你们为什么还要屠村惨杀他们?” 柳升道:“红秀女,你识时务者快放下武器,献了唐赛儿女贼出来受缚。若不然,待我破了庄子,一定把你袅首示众。量你一个小小的庄子,又怎能挡住我十万天兵?” 红秀女道:“你把胶东之百姓村村户户都杀空杀净了,你就是把我的头袅起来又有何用?是给你们自己看吗?看看标榜你们自己屠杀平民百姓功绩吗?” 柳升道:“如此刁民,何言平民百姓,平民百姓能杀我四员战将吗?能打败我的勇将上将李金龙和一万人马吗?分明是一群反贼。若你识时务,我可保你不死,让你给我儿子去做媳妇。凭着我在朝中的功劳,圣上定会宽恕免你无罪。到那时,我柳门又可以出一个女将穆桂英。” 红秀女道:“你让我做你的儿媳妇可以,但是你得下令停止杀戮,把兵撤回济州以西。到那时,我自可去找你们。” 柳升道:“你未免也把自己看得太高了吧?你能用你之身免了那些反民之死吗?你既不答应我,待我破了庄子,还不照样擒住你?到了那时,休说给我儿子做媳妇,就是我要纳你做我的小夫人小老婆,你也没办法,也无可奈何。” 红秀女道:“朝廷怎么排来了你这么一个蛮横糊涂不讲理的将军为元帅?看来朝廷永乐也不怎么样。” 柳升道:“你敢辱骂朝廷?难道你活的不耐烦了吗?休要饶舌发狂,看我如何今日破你村子。” 于是,一怒之下,柳升又下令攻庄。此时就见墙内一下子抛出一些冒着血,身首异处的官兵尸体,上写屠村者的下场。这些就是开始时跟随沈士总来到洪家庄,抢先进村的那些被活拿了的官兵,到得此时,他们真的再是有去无回了,而现在已经又有回了的那些在屠村中首当其冲的刽子手。攻庄的官兵见状一个个都吓得向后倒退。柳升发疯愤怒的大叫道:“给我上,再退者斩。” 于是,有数十个后退的官兵,被自己的人上来杀死。那些后退的官兵在一番惊恐之后,再不得不共同疯狂的用血的野性声嘶力竭的发声喊,冒着箭雨又往上涌。并扑到在围墙下架云梯再攻庄子。 正文 十八回:恶魔亲自杀出阵 红秀女见官兵攻庄猛烈,便对三个道人道:“大师,现在官兵攻庄猛烈,一会儿我率军出庄冲杀,请大师在此注视着柳升和明军的变化,有些变化应对之法,还要烦劳大师应对。” 红义道人道:“请姑娘放心,我们也愿意一起同姑娘出去拼杀,也好做见面之礼。” 红秀女道:“大师初来,且莫心急,眼下只作歇息,以便熟知情况,以后再战不迟。” 红真道人道:“姑娘既然如此说,那就谨遵姑娘吩咐。当务之急,我等且莫再分姑娘的心,当一齐同心协力破敌才是。” 红秀女道:“多谢大师,还请大师多加费心注视柳升,防他再用妖术。” 红真道人道:“这个请姑娘放心,本道自会应对。” 这时,红秀女见官兵将云梯已经架上来不少,便一挥手,庄内一声鼓鸣,庄围墙上霎时就泼下一些油来。油泼到云梯上,和官兵身上,再用带火的箭一射,云梯便着了火,有些官兵的身上也着上了火,被烧的乱跑乱窜乱叫。有的还把火引进了官兵群中。官兵群中有些将军怕火被引的漫燃开,忙挥刀上来把带火的士兵砍倒。如此惊的那些身上还没着火的官兵向两边乱挤,生怕自己也被燃上火被砍倒。这时冷不防,庄内一声炮响,庄门大开,红秀女当先率人杀出庄来。 但见红秀女挺枪耀马,左有洪四八,右有洪云秀,如猛虎下山一般,向攻洪家庄的官兵扑来。吓的那些官兵魂飞魄散,拔腿向后就逃,互相践踏又被赶杀的死伤惨重。 柳升见状,来不及阻止,忙挺枪赶上来来战红秀女。红秀女洪四八洪云秀三人一齐来战柳升,三人围着柳升厮杀,红秀女想一枪结果了柳升。 官兵两员偏将见元帅自己勇战三人,忙奔上来来战住洪四八洪云秀,六个人捉对儿厮杀走在一起。那柳升也有一股横力,且枪法使得精准,又临阵遇危不惊,红秀女渐渐有些不支。 这时洪云秀心急间一刀给那员偏将砍掉了头盔,那员偏将多亏头低得快,若低的不急就被削下一半头来了。吓得那员战将魂魄刹时都象要飞出鞘去了,忙拍马就跑。却又惊的心里和脑子就如一下子木了如木头一样,又随着马跑错了方向,冲到了洪四八面前,又发呆忘了再战。 洪四八见眼前送来个发呆的,白给那能不要?就一锤抵住与自己战的那员偏将,一锤一下子把跑过来吓呆了的那员偏将砸下马来。当即,那员战将头破脑浆迸裂,一声未叫就死死下马去。 战洪四八的那员偏将一看他的哥哥被一锤锤死了,一下子也惊呆了,大叫:“哥哥,啊呀呀??????”还没叫完,洪四八借机又猛翻过锤来冲过来把那员偏将又砸下马来,赶上去又一锤也脑浆迸裂。 柳升拼命大战红秀女,一心欲取胜。猛闻声看到连折了两员大将,且那洪四八和洪云秀二人又向他杀奔过来,见一个舞刀一个使锤,且使锤的那将双锤上还有脑浆,被惊得一时间心里也有些慌张。又还不知这些人的深浅有些害怕,就拨马退回本阵,让弓箭手射住阵脚,向后退了数十里收住人马扎下营寨,便将沈士总传进大帐,大怒道:“沈士总,你这个贪生怕死之辈,你今日如何不出战?眼看着又失了刘虎刘豹两员战将。” 沈士总道:“元帅,我不是说过吗?我兄弟二人不是他们的对手,元帅亲自上阵,我只有先稳住阵脚,让刘豹刘虎上去大战那其余的两个人,却不知道他们那样狠,都给他二人打出脑子来。” 柳升被沈士总狡辩的怒不可遏,咬牙切齿道:“无名鼠辈,竟敢戏弄本帅。分明贪生怕死,还敢狡辩。今日分明你不敢出战救刘虎刘豹兄弟,才害了刘虎刘豹二人性命,还敢说贼兵心狠打出脑子来,我留你何用?”说完,大叫道:“来啊,给我把沈士总拖出去斩了,袅首号令三军示众。” 众军士进账将沈士总拿了,就向外拖。沈士总吓得慌忙道:“元帅饶命,看在我兄弟沈士杰已经为国殉节的份上,就饶我这次吧。请元帅息怒,请元帅千万息雷霆之怒,看在我跟随元帅从燕京打到南京的份上,不要??????” 话未说完,就被拖出大帐。这时众将却都慌忙跪下了,柳升感到意外道:“你们这是为何?” 众将道:“元帅,今日未擒贼寇,先斩大将,恐于军中不利。况且今日已折了二将,沈士总的兄弟沈士杰也已经殉了职,如今再杀沈士总,入胶东以来的两对兄弟再无一人矣,恐动摇军心。” 柳升回过神来愤怒道:“如此贪生怕死之辈,他兄弟沈士杰不怕死就本领不精,又呆又傻,傻得象熊。他本领精就贪生怕死,精的象猴,逃跑跑的也象猴,两个加起来没有一斤重的半斤八两。你们说,这样的半斤八两我留着何用?” 众将道:“正是半斤八两不值得元帅杀。如果杀了他,反而在朝廷看来不但折了刘忠总先锋,李金龙上将军,勇猛两位勇将,勇将贺一柄四位将军,还又多折了一员战将,元帅你认为值得吗?” 柳升本身就是个大糊涂蛋,一想认为也有道理,认为为了一个贪生怕死的半斤八两,再让圣上说他折兵损将太多也不值得,于是就道:“看在今日众将为他求情的份上,就先免他一死。”于是就大叫道:“将沈士总给我拉回来。” 于是沈士总被拉回大帐。一进大账就没命的高叫道:“谢元帅不杀之恩,谢元帅不杀之恩。” 柳升道:“沈士总,非本帅不杀你,实是众将为你求情,本帅才饶你性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饶。”说着,便道:“来啊,将沈士总重责八十大板,本帅要亲眼看着打,既要打的狠,还要别打死他。” 于是,众军卒上来将沈士总按倒在地,一顿板子下来,把沈士总打得几乎要瘫了,趴在地上和死猪一样动也不能动。柳升还仍不解恨道:“从今日起,将沈士总有偏将降为千总,再上阵不得不战自逃,再逃定斩不赦。” 沈士总被打的忍着疼道:“谢元帅。” 柳升见一顿板子下来把沈士总打得和死猪一样再不能动,吩咐让抬下去治伤,然后又对众将道:“今日与那红秀女交锋,却不想这乡村女子村夫还如此厉害,连损我两员战将。今日虽未分出胜败,但我料这红秀女今夜必来劫营,各位回去要当心提防。待天黑时,尽皆引兵伏于营外,但等红秀女来了进营扑空欲退兵时,待我一声炮响,都一齐引兵杀出,务要擒住红秀女,休让一个贼兵走脱。” 众将都一一答应,都纷纷得令回营去准备去了。 柳升分拔停当,至天黑,见将兵马都埋伏停当了,便不由道:“哼,红秀女,我但等你来劫营,我料你今夜必来。但等你来时,我让你有来无回,灭你人马,生擒活捉了你。哼,看我擒住你,你再如何疯狂撒野?” 却柳升又那里知道,这红秀女,出自村野,其战法并不按照柳升想的常规来。白日一战,虽说杀了官兵两员战将,官兵退走数十里,但待回村计点自己人马,红秀女见也折了三四百人,心里也分外疼心。 她自从率领乡亲与沈士总交战以来,乃至到大破李金龙,虽说每战必胜,但也折了一千多人,因此七千多人的队伍,也已经剩下了六千多人。照这样战下去,既是每次都取胜,她也与官兵耗不起。因此她就动脑子想怎么才能速败官兵,能让官兵一败不振,然后,再使官兵答应她提出来的条件。她知此时率领官兵与自己交战的,是来战胶东十万明军的大元帅,只要折服了他,就有希望让他停止屠村杀戮,让柳升答应相互之间互不相犯,而再不屠杀百姓的条件,以完成爷爷的心愿。 但她回庒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有把握速取胜的好办法来。就眼下的情况来看,红秀女认为,不论从人数和作战能力上,她眼下所率领的这些乡亲,虽说都是勇往直前不怕死,为了保护自己的家小和全庄人的安危,都把保卫庄子看的比自己的命还重要,上阵虽然见官兵人多势众威武可怕,但也没有一个怯阵后退的。都是她打到那里,他们就跟着杀到那里。如今这些不怕死的乡亲们的命,就都落在她的身上,她如果稍有不慎,那怕就是有一点错误,有一点没想到,都会给乡亲们带来不可挽回不必要的牺牲。 她反复的想着一天来的作战情况,和与柳升远谈中她对柳升性格上的观察掌握,她认为柳升是个即粗暴而又固执的人,是一个勇夫,却又不是一个单纯的勇夫。 在与柳升厮杀时,她感到自己无论从力气和本领上,柳升都在她之上。象柳升这么一个粗人,枪法却又能运用使得的那么纯青和自如,她感到柳升又不是一个一般的粗勇之夫。若是一个一般的粗勇之夫,那永乐又怎么会把十万兵都交给他来指挥呢?若说那柳升又是个有计谋而心不粗的勇夫,又怎么会这样头脑简单的自作主张下令屠村呢? 就是这样一个人,置大局于不顾,连起义军百姓一起杀,蛮横下令屠村的人,而又视屠村惨状无睹的一个铁石心肠的人。红秀女觉着与这样一个人对阵交战,既不能掉以轻心,又不能惧而不战。她知道自己的弱点在那里,她无论从人力物力,粮食方面,她都是耗不过明军的。 再者,在青州一战中,唐赛儿的六万大军,最终不得己被迫突围而走。并在突围中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十挺人马折去了九挺,近带着几千人东去。 这一切的变化,虽说与已经被起义军射死的明军先锋刘忠的智勇,勇猛二将勇猛的拼杀,李金龙之流的勇敢善战有关,但这个身为主帅的柳升也不可小视。他能因为刘忠之死而下令屠村,如今他又折了勇猛二将和李金龙及诸多猛将,他还能善罢甘休吗?他一定还会蛮横专断的对庄内所作到的一切他都能去做,更何况庄内能战之人已只有六千余人。虽说柳升此战又折了不少人马,但他的人马仍然不下一万七八千人,现在自己的人马仍与柳升的一万七八千人,仍有三倍之差。况且柳升还勇将如云,若是那柳升再调来更多的官军怎么办? 再一个唯一的办法就是,在混战中同唐赛儿的起义军杀死刘忠一样,战死柳升,如果柳升与李金龙那样已死,就有可能改变了官兵的所有行动。 想到此,红秀女认为眼下唯一要速胜官兵或者杀死柳升的办法,就是趁明军不备夜间前去劫营。 于是,她的心里就产生了欲去劫营的念头,想着用劫营来再次大败重创明军。 正文 十九回:火烧敌营恼恶魔 红秀女心里一涌上想去劫营的念头,但又有些感到没有把握。虽然期待能在劫营中取胜,但又想到了自己眼前仍然所处的困境,和眼前人员与战斗力量的宝贵,又怕在去劫营中会中了柳升的圈套。 她认为,象柳升这么一个人,要与他交战战败他,不能用常规的战法来对待。如果贸然去劫营,要是正中了柳升的圈套,那样岂不是就会给庄上带来不可挽回的损失了吗?就会增加庄兵的无故伤亡吗?于是,想到这些红绣女心里又拿不定主意了,就又去找到三个道人商议。 在商议中,红秀女又受到了启发,认为第一晚上官兵因为在阵上吃了亏,象柳升又那样久经战场临危方寸不乱的人,肯定这第一晚上是有防备的。于是,她经过商议后,就断然决定第一晚上没有去劫营。 到第二天晚上,她又在心里反复考虑了一番,认为官兵第二晚上一定也会有防备,因此她又没去劫营。到第三天晚上,她认为防备了两晚上的官兵可能不会再有防备了,她就想劫营,但红真道人道:“今晚前去劫营,就恐柳升仍有防备,如果他有防备,反过来来个大包围怎么办?我认为官兵这两天再没有来攻,一个说他们与败了收拢将息军队有关,但也不能排除官兵会张网以待,等待着我们前去劫营。” 红秀女认为红真大师说的和自己心里所顾虑的一样,就想了想,道:“法师说的确实极有道理,从敌我双方仍有悬殊的人数差距来看,大师分析的是很有一定道理的,是不能排除会有这种可能的。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在这样的强敌面前,是不允许我们有半点失误的。我们就目前的力量来说,是一次也败不起的,每次我们只有万无一失可以选择。除此之外,再已经无别的选择。这就需要我们每次,都必须要有把握的打败官军。每次都做到战必胜,这样才能给官兵从人力和心理上造成沉重的打击。可是眼前,在这种情况下,我也更担心就怕官兵万一有防备。如果这样我们去了,遇到这种情况,我们该怎么办?就眼下我们的这些力量,一旦被包围,就会把力量都全部牵扯进去。一旦不慎,就会全面惨败。从形势上看,我们虽然数次都打败官军,但官军和我们相比,仍然占着取胜的绝对优势。危险和失败都随时会摆在我们面前,不容我们去冒险,也不容我们粗心随便作出决定,更不容我们有一次疏忽带来失败。我们败不起,但我们又不能因为害怕,而不敢出战。要战,但我们要有把握取胜去战,而且还要减少自己的伤亡去战。” 红真道人也都想到了这些,心里也很为难,但又没有良策,道:“姑娘,那你准备怎么办?” 看到红真道人问到这些,红秀女心里更是很苦又很难。她知道,今夜出去,必有风险。可要一味的不出不战,那更是不行的。这红秀女眼下虽是一个女子,但她的心里和身上已经担负着一个男子汉都难以承担的担子,让一个本是年轻女子的心,到了此时却要象一个百密不疏的老人一样去全盘考虑一切。 人都说虑多必失,可她如今必须不能失。于是,她经过了再三的权衡,就第三天晚上决定还是不去劫营了,而是向红真道人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决定率领一千人悄悄出庄,给柳升一个意想不到的打击,红真道人听到这个决定认为这样极好。于是,红秀女便半夜率领一千人悄悄出了庄,让洪四八和洪云秀及三个道人领五千多人守庄,她自己率领这一千多人,神不知鬼不觉的袭了两支屠村而夜间无防备正在睡梦中甜睡的官军。 待到第四天上,被红秀女杀败而逃的零散官兵忙来见柳升,说红秀女率领大队人马专门来袭他们正在屠村的官兵,柳升不由勃然大怒道:“怪不得我等了她三天,不见红秀女来劫营,原来这个村妇女贼不敢来劫我大营,却去袭劫我的屠村官兵去了。好刁蛮的村妇女贼,好,你去袭我屠村的人马,我就来端你的老窝。” 于是,气急败坏十分恼怒的柳升,就立刻下令全面出击,率领着明军去全面围攻洪家庄。洪家庄内的庄兵,在洪四八洪云秀及三个道人的带领下,进行死守死战。从早上战至傍晚,虽然伤亡惨重,但官兵始终未能攻进洪家庄去。且洪家庄因官兵在来之前,那些财主又出钱又出粮,百姓上阵齐动员,将洪家庄的围墙加固的虽然不是很牢固,但也不容易被攻破。因此官兵虽然不断的轮番着攻打洪家庄,但攻了一天也未攻破。 到了晚上,已经三晚上因为设伏没睡好觉的官兵,又进攻洪家庄一天轮番进攻的实在太累了,柳升见官兵都十分疲累,在这种情况下,就侥幸的认为红秀女仍然不敢来劫营,就没有过多的去提防防备,只出了设了一些必要的岗哨外,大部分官兵和人马都去睡觉去了。 谁知,他的那些岗哨也都已疲倦不堪,未到半夜也都进入了梦乡,且他们都一味的还在心里认为他们人多红秀女不敢来。怎知时至半夜,他们尽都在睡梦中时,红秀女率人首先神不知鬼不觉的摸掉这些岗哨,再吩咐让人去每个营放火。 官兵各营火一起,红秀女再率领一千人马忽然杀入。从北营杀到南营,从东营杀到西营,官兵营内乱成一片。大火中被从惊梦中惊醒的官兵,衣裳还未穿好,就忙着逃命。看看官兵的大营,到处都是乱跑乱窜慌乱逃命的官兵。到了此时,那真是将无心战,兵不听将指挥,到处都是先各自逃命要紧。将见再没有办法挽回兵败的局面,就也先三十六计走为上吧,也先逃命要紧才是最聪明的选择。 兵见将逃,就逃的更急。逃跑中官兵前后互相践踏,死伤不计其数。又赶上红秀女将庄内让洪四八和洪云秀及三个道人各率一千人马杀出,从半夜一直杀到天亮。将官兵大营能烧则烧,能杀则杀,直杀的官兵哭爹喊娘,将不领兵,兵寻不到将,一万七千多人到天亮退逃出数十里后收住兵马时,互相践踏的,被火烧死的,和被红秀女洪四八洪云秀三道人率兵赶杀的,只剩下六七千狼狈不堪的惨军了。 柳升见一下子又折去一万多人马,眼里都流出泪来,咬牙切齿道:“这个村妇贼女,我待她来劫营时她不来,她去劫我屠村的人马。我攻她老窝不等她来劫营时,她却来劫营。一个村妇深知兵法,都是我太粗心,竟被她弄的小看了他们,才有今日之失。” 说着,一转头,又见沈士总也在身后,心道:“我还责沈士总败逃,今日我也败逃岂不被他抓住了把柄吗?”于是,羞恼成怒的柳升就又恶狠狠的对沈士总道:“沈士总,想不到你也逃回来了,怎么你身上有伤还能逃回来?难道我打的不重还轻了吗?” 沈士总怕元帅兵败再拿着他出气,就吓的浑身发抖,但又感到不能不分辨,于是浑身颤抖的接话道:“元帅,你打的不轻,要是没有马,我就真逃不回来了,就再不能跟随元帅鞍前马后了。” 柳升道:“似你这样的人,鞍前马后还有什么用?逃跑的废物一个,上阵冲杀不怎么样,逃跑道是挺怎么样的。” 沈士总仍然浑身颤抖道:“元帅,今,今日你且莫光说我自己,各位将军都向后逃跑,我自己能去战吗?况且我还又受了伤,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自己就是不逃再去战,那不是自己找着去送死吗?如此还不又让这些反贼多杀了我们的一个人吗?” 柳升气道:“你这样的人,多有一些好干什么?还不如不有。” 沈士总感到柳升的话气势更不好,就怕元帅一怒之下再饶了他的命,于是,就连忙赶急分辨道:“元帅,你看,各位将军,今日不是都和我一样吗?不是都逃回来了吗?难道你都能怪他们逃跑吗?他们不逃不是都会送死吗?” 柳升被沈士总如此一说,方才想到了自己此败不知又会死了多少将官,看看那个将军死了没逃回来,不可能和沈士总之言没有一个肯死力一战的将军吧?于是,就下令让再计点将官。却一计点,果然未失一个将官。于是恍然大悟,方知道在如此之败的情况下,没有一个将官肯在那里死力一战的,都是拼命在逃。要不拼命在逃,又怎么会逃回来呢?又怎么会未折一个将官呢?会没有一个被红秀女杀死的呢?但又感到不对,心道:“既然将官未死一个,难道还能会没有一个受伤的吗?”于是,柳升又问:“你们那个将军受伤了?” 却都是鸦雀无声,柳升一看就生气的又大声道:“你们那个将军受伤了?” 却还是鸦雀无声,柳升就更加怒不可遏道:“难道你们一个受伤的也没有吗?受没受伤都给我说话。” 众将只好道:“没有,没受伤。” 柳升再看看他们一个个都无精打采的样子,看看一个个瞬间都象刚腌过的茄子,就越发愤怒道:“你看看,你们都成了什么样子了?败这么一会就把你们败成这样了?都给我打起精神来,你们看看,那些士兵,都死伤成什么样子了?也没和你们这样?你们一个还没死,一个还没伤,就成这个样子了?你们再看看,你们和沈士总还有什么分别?” 问的众将都低下了头,都低头不语。沈士总也在那里舔着脸,心里想笑又不敢笑。柳升见众将都低头不语,就又道:“也罢,红秀女,你这个贼女,今日之恨不雪,此辱不报,难解我心头之恨。我定要破你洪家庄,将你生擒活拿,把你碎尸万段。你今日溃我一万,我明日给你调来三万,将你庄子全部围起来,看你还会再有什么咒念?” 言毕,立刻下令,命令将屠村的人马火速再调回三万来,加上原来自己剩下的本部人马六七千人,共计三万六七千人,待第三日人马一到,复仇心切的柳升,就立刻一声令下,率领三万六七千明军又向洪家庄杀来。 正文 二十回:同仇敌忾共守庄 恼怒心欲复仇的柳升,率领明军一杀到洪家庄前,就命令明军立刻从四面将洪家庄围了起来。 将洪家庄都围定后,柳升便转着圈围着洪家庄看了一圈,见再无一处漏洞可以让红秀女乘虚而入,便这才望着洪家庄的围墙,冷笑了一声,见洪家庄围墙上的庄兵,都在向外观看明军突然又杀回来把洪家庄围起来的情景,就发狠道:“看吧,你们看吧,到底看看谁能疯狂过谁,谁能疯狂到最后。红秀女,村妇贼女,看我把你庄子给你围起来,你还有什么本领?你击我一,我击你十,我让你插翅难飞,困也要把你困死在里面。你只想到让我不防备来烧我破我大营,我却想到要把你们全部困死在老窝里。哼哼哼,看到底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说着,见一切都围定后,就又火速回到帅帐,立刻下令攻庄。 红秀女见官兵败走了数日又杀了回来,见这会明军好象比上次又多了一倍,又见明军一来到后,就立刻从四面将洪家庄围起来。明军在围庄的时候,红秀女知道明军将洪家庄围定之后,一定会有一场恶战。知道明军肯定会趁着初到锐气正盛来攻庄。于是红秀女又找到三个道人道:“大师,明军败而复来,这次我见他们的人马比上次多了一倍,他们现在正在围我洪家庄,如果他们将洪家庄围定之后,我认为他们一定会立刻攻庄。” 红真道人道:“姑娘,我也正在着急,我也料想他们一定会这样的,所以我也正要找姑娘商议。” 红秀女道:“现在柳升正在围着庄子观看,我想率领一支人马忽然杀出去,措手不及杀了柳升这个魔头。” 红真道人道:“姑娘,休要中了柳升的诡计,象柳升这样的恶魔,你相信他会无故冒这样的风险吗?恐怕是你出去之后,正中了他的诡计。” 红秀女见说想想也是,感到大师的话有道理,就又道:“那我们现在就先加强围墙上的防务,守住围墙,防明军乘机攻庄,只要先守住庄子,然后再计议破敌。” 红真道人道:“姑娘说的正是。” 红秀女道:“防备柳升再用妖法,还要仰仗大师费心。” 红真道人道:“这些请姑娘放心,上次柳升之法被破,我量他也再无妖法可使。不过我们对他也不能放松警惕,贫道自然会时刻对付他再用妖法。” 红秀女道:“大师这样想我就放心了。大师,现在情况紧急,刻不容缓,我先去了,我去布置一下防务大事。” 红真道人道:“姑娘,我们一起去吧。” 红秀女道:“这样更好,如此就有劳三位大师费心了。” 红真道人道:“姑娘莫要客气,眼前大敌当前,我们就当有难同当,共同患难如共的。” 红秀女被说的非常感动,道:“红秀女代全庄百姓,先谢谢三位大师了。” 三个道人见说,也非常感动,这一行数人,就火速又奔上了洪家庄围墙。 洪家庄内因新败官兵不久,庄上的庄兵和庄内的百姓,虽然知道明军又杀了回来,并且还看到明军将洪家庄从四面围了起来。但是,这些庄兵和庄内的百姓,都知道他们已经再无别的路可以选择,都知道他们已经再没有退路。于是,都咬牙切齿痛恨着明军。他们又知道红秀女红姑娘红头领,一定会率领着他们渡过难关,打败打退明军的。于是,全洪家庄,从庄兵到平民百姓,从男人到女人,从大人到小孩,乃至到老人,都决心要跟随红秀女,与洪家庄共存亡。且他们现在又都知道,上次红秀女再次打败官军,又得了官兵许多弓箭和一些精锐武器,自然战斗力要比以前更强多了。这会,就是官兵来的再多,他们心里也不怕,反而都纷纷要上围墙去一起守围墙杀官兵。 于是,明军虽然攻庄来势凶猛,但是红秀女从容不迫的指挥拼杀,洪家庄的庄兵与百姓共同一心,庄内的百姓都一齐上围墙来助战,使官兵疯狂的攻了一日也未攻下来。 第二日明军天不亮又接着攻庄,庄内的百姓男女老少齐上阵,第一天未上阵的也上阵了,如此也将三万余人,官兵又一日攻庄不下。如此明军又紧连着攻了五天庄,虽然双方拼杀的都很激烈,可是,明军始终攻庄不下,且伤亡惨重。 双方的伤亡尽管都在增加,可是复仇心切的柳升,并没有放弃攻打洪家庄的决心。攻到第六日,他见官军伤亡确实惨重,又见洪家庄守得确实一时难以攻下,就不得不下令停止攻击。阴险奸诈的柳升,见攻不下洪家庄擒不着红秀女,就决心要困死红秀女。于是,双方一时间战声暂时静了下来,看上去双方都是静悄悄的,再听不到杀声。 杀声停了下来的洪家庄,却哭声并没有停下来,生者哭死者,家人哭亲人,妻子哭丈夫,孩子哭父亲。哭声中,不断的看到,家人和孩子为阵亡的亲人穿孝服戴孝悲声欲绝的场面。 看到这一些,红秀女悲痛万分,就似万箭穿心一样心中痛疼。她含泪计点人马,见这五六天下来,庄兵又有六千人伤亡了近千人,且看到百姓伤亡惨重,又看到庄内人人又都含泪斗志高昂激愤,宁愿与村子共存亡,都含泪道:“反正不战也是死,战也是死,何不与官兵拼个死活,为自己报仇雪恨,为死去的人报仇雪恨,为庄内的这些孩子血战到底,誓与洪家庄共存亡。” 庄内之人,人人又都切齿咬牙,恨不得把那些杀人屠村的官兵全杀净,恨不得让红秀女把恶魔柳升给杀死。 正文 二十一回:为难侠女想奇策 这样,官兵围困洪家庄,又围困了一些日子,因为庄内百姓被官兵困着不能出村拔野菜,且战前本来因为连年旱灾粮食欠收,百姓本来生活朝不保夕,因此储存的粮食和人比起来,就显得太少了。红秀女知道,官兵将庄子困起来,再不攻打,就是想着让洪家庄内断粮,洪家庄在粮绝的情况下失去战斗力,官兵就会乘机攻破洪家庄。那时洪家庄内大大小小的村民百姓,就会被迫让官兵冲进来任意屠杀,而再毫无反抗之力。 这种场面现在虽然还没到来,但是在红秀女的心里,现在不能不忧心。在这种情况下,不能不让红秀女心里着急。她看着官兵围着村子,双方虽说已经暂时的再听不到战声,但这种平静,只是潜在着危险的表面平静,要怎样摆脱这种平静里潜在的危险呢?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能够击败官兵,可是这么多官兵,这又谈何容易呢? 红秀女站在庄子围墙上,出神的看着官兵大营想了许久,可就是想不出个好办法来。无奈,她巡完围墙回来,心里被这种潜在的危机心里压抑的难急了,又来到三位道人面前。见了三位道人,互相见礼毕,红秀女道:“大师,眼下的形势,你说官兵再继续困下去,会对我们怎么样?” 红真道人道:“这样肯定对我们不利,我们就是粮食再多,也有吃净的那一天。请问姑娘,我们粮食能支持多久?” 红秀女道:“节约勉强支持,一个月没有问题。” 红真道人道:“那官兵要是久困不退,一个月以后呢?” 红秀女道:“所以我现在要和大师商量出个对策来。大师,你说我们眼前如何才能摆脱这种困境?” 红真道人道:“眼前与官兵硬杀是不行的,这样只会加速我们自身的灭亡。就是与官兵战的不相上下,我们的力量也耗不过官兵。我们的力量只会越战越少,而官兵还可以再源源不断的再调上更多的人来补充,这样对我们来说就更是雪上加霜了。” 红秀女认为大师说得对,就道:“如果我们这样好不好?” 红真道人道:“姑娘有什么良法?但请说出来。” 红秀女道:“我想排一支力量杀出去,充分的发动他乡的村民百姓,来壮大队伍。然后再回师而归,我们里应外合,一举大败柳升,再不使他走脱,务必要除掉这个恶魔。只要柳升一死,我想朝廷再排个将军来,决不会与柳升这样残忍糊涂。那时我们再与之交谈,言明真相,或许就会完全阻止官兵屠村。既是他们把我们再当成反贼,也顶多把我们都消灭了,或许再不会去杀他乡那些平民百姓了。大师,你看这样如何?” 红真道人道:“姑娘,这个办法就眼前来说,不失是一个良法。只是,眼前官兵围住庄子,又怎么能轻易率军杀出去呢?” 红秀女道:“大师,我想排云秀出去,云秀文武双全,堪当此任。但是,他又年纪尚小,出去后,百姓未必肯相信他,在关键的时候,恐他把握不住情况。因此我又很不放心他,我又怕他自己担当不起此任。” 红真道人道:“姑娘,你若相信我,我愿意与洪小将前往。杀出去后,我再到各大山上,去请各门道友下山相助。我想,他们听到姑娘为了救百姓,舍生忘死为了抗击官兵屠村的正义壮举,他们也一定都会受感动的,一定会下山相助的。” 红秀女见说,十分高兴激动,道:“大师之言,就如雪中送炭,正和我想到了一起来了,我们这正是不谋而合,我代全村的黎民百姓先感谢大师了。只是,大师如果去了后,柳升如果再使妖法,再有谁来破柳升的妖法。” 红真道人道:“我的师弟简义,他文武双全,我们三人的本领,要挑他最强一些了,他也会一些破妖法的法术,这些也都不在我之下,就让他留在洪家庄,和姑娘对付魔头柳升。” 红秀女见说既高兴又感动,道:“如此,那就太劳累麻烦三位大师了。” 红真道人道:“姑娘,且莫这样说,姑娘这样呕心沥血都是为了谁?姑娘这样年轻,就有这样的智慧和胆略,有这样崇高高尚忘我为人的心,真让人感动,真让人钦佩。贫道感到能为姑娘分忧解难,而感到心里欣慰自豪。姑娘的智慧和胆略真让人佩服。洪家庄上,我们胶东的百姓,能有象姑娘这样的好姑娘,真让人高兴,让人为庄上的百姓高兴,为胶东的百姓高兴。贫道为能遇上象姑娘这样一心为百姓的安危着想的女豪杰,贫道所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而值得的。请姑娘再不要客气,有什么话只管吩咐贫道,但说无妨,贫道都会认真听从。” 红秀女道:“难得大师深明大义,眼前我想事不宜迟。我想这样,大师和红义大师一起与云秀今晚半夜,率领着两千人马,有我率领一千庄兵突然出庄,给官兵一个措手不及,与云秀杀开一条血路。你们这两千人马只要一杀出去后,就立刻赶快脱离战场,摆脱甩开官兵,你们就再不要管洪家庄里的一切了,只要能壮大力量再杀回来就行了。” 红真道人道:“庄里留了不到四千人够吗?我们杀出去之后,如果官兵再乘虚而入攻庄怎么办?” 红秀女道:“我还有庄上的百姓,你们只管放心的去吧。你们出去之后,也是孤军奋战,虽然我们感到两千人已经很多,但是,其实是不多的,和官兵比比,那是没法比的。因此,你们出去之后,不要和官兵纠缠死战,以防被官兵包围。那时,你们本来就人不多,再外无救兵,后果是不可想象的,请大师一定要多费心,与云秀共同完成此任,且莫推辞。” 红真道人感动的落泪道:“请姑娘放心,贫道一定不负姑娘重托,早以聚集起人马杀回来,以解眼下之危。” 红秀女见说很受感动,道:“既然我们已经决定,那就请三位大师先休息好,咱们今夜三更行动。” 红真道人道:“我知道姑娘现在一定事情很多,如果现在有什么事需要贫道的,请姑娘尽管开口。” 红秀女道:“请大师先休息吧,有事我会来麻烦大师的。” 红真道人道:“那请姑娘就去忙吧。” 红秀女道:“大师,那我去了,我再去稍微做一些准备。”说着,红秀女就告辞三位道人。 红秀女告辞三位道人,走出房来,一边走,便一边考虑着应该怎样今夜让这两千人马,在官兵的重重包围下安然无恙的杀出去,一个一个的想法,不断的在她的心里涌现着,又被排除着。 但不知红秀女要怎样让这两千人马今夜杀出去,这又确实是一个让人难以放下的问题。 正文 二十二回:上下一直一条心 红秀女自从从三位道人的房中出来,一路上心里想了很多,她把今天晚上可能会突然发生遇到的情况,在心里都和放电影一样想了一遍,又都想象出了应对的对策和从头过滤了一遍。 一边走,她一边想好了后,就又坚定信心的来找到了洪云秀和洪四八。见了二人,洪四八洪云秀从师姐的脸上看出了师姐忧心冲冲的心,洪四八道:“师姐,且莫担心,有我和师弟在,一定不会让官兵攻进庄来的。” 洪云秀道:“是啊,师姐,你就放心吧,只要有我和师哥在,我们一定不会让官兵打进来的。” 红秀女看着洪云秀道:“师弟,你们现在都还年轻,师姐真心里舍不得你们。可是,眼下的形势。”说着,红秀女就忍不住的流下泪来,将泪擦了擦,又接着道:“师姐有个想法,想和你两个商议商议。” 洪四八道:“师姐,你说吧,有什么想法?只要是师姐想出来的想法,我们都会赞成的。” 洪云秀道:“师姐,我和师哥一切都听你的,你说吧。” 红秀女看着两个师弟,嘴里薇薇的颤抖着,但只一瞬间,就又看到她强忍住心中的难过,嘴上又闪出一种坚毅的心念,就见她把牙微微一咬,坚强的把她的决定安排和洪云秀洪四八说了一遍,洪云秀一听要排他出去,一听又要带走两千人马,知道这样庄内就更危险了,就道:“师姐,就让我和师兄守庄吧,你率领人出去,我们一定会守好庄子的。” 红秀女道:“云秀,你出去后,肩上的担子更重。我们的庄子能不能继续守下去,能不能守住,最后能不能打败官兵,全在你的身上了,师姐知道你能够担当起此任。小弟,你的年纪这样小,师姐就让你但当如此大的重任,师姐就让你单独出去涉足江湖,去面对江湖的险恶,师姐也心疼你。可是,师姐没有办法,眼下只有难为你了,我让红真大师和红义大师助你一起去完成此任,望师弟莫要推辞了。我们现在不论是杀出去,还是继续留在庄上守庄,我们的担子都不轻,都是艰巨的。你和红真红义大师率领两千人杀出去后,千万不要恋战,摆脱战场,摆脱官兵,摆脱不要去和江湖上的各帮各派去争上下,这样这就是你们的胜利。你们遇到官兵不要恋战,以防被包围,遇到少股官兵你们就杀他个片甲不留,不要走脱一个,以防暴露目标。遇到江湖各派你们要避开他们,不要与他们去争锋。你们的任务,就是出去壮大队伍,把官兵屠村的真相揭露到还没有被屠村的百姓面前,发动他们起来自卫,加入到自卫的队伍里来,你们发展到两万人马后,一定要训练好他们的战斗力,再杀回来,师姐在这里等待着你们的回来。你们回来后,师姐要率领全庄的人都杀出去,师姐一定要与你们里应外合打败屠村魔头柳升,为百姓除掉这个杀人的恶魔,一定要阻止他们屠村。” 洪云秀见说,流着泪道:“师姐,那你一定要坚持住,我就带一千人杀出去吧。” 红秀女道:“两千人也不是很多,眼下只是师姐再没有更多的人给你,庄上百姓的安危,师姐也不能不想,如果守不住庄,这一切计划也都就落空了。因此,小弟,你原谅我只给你两千人马吧。记着,千万不能被官兵困住,那时你门外无援兵,你们是孤军奋战。要把自己的主要任务记住,千万不能让师姐失望,如果你让师姐失望了,你再回来看到的,就是全庄被杀的百姓和你的师姐与你的师兄的尸体了。” 洪云秀哭了道:“师姐,云秀都记下了,云秀一定给你把人早带回来。否则,云秀就把头让人给师姐送回来。” 红秀女也落泪道:“我的好小弟,师姐给你的任务太重了,但师姐知道你会完成的,你不会让师姐失望的,你不会让全庄的百姓失望的。师姐要等着你人活着回来,活着把人带回来,你先去歇歇做做准备吧,我还要去做做这两千庄兵的思想工作,让他们和你一起去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 洪云秀哭着道:“师姐,你去吧,我也去做做准备。”说完,又对洪四八道:“师兄,我走之后,师姐全靠你了。”洪四八也落泪道:“师弟,你放心吧,有师兄在,就有师姐在。”洪云秀见说,还是不放心的哭了。洪四八也流着泪安慰他,两个人一起去做准备去了。 白天他们都做好了充分的准备,红秀女又落着泪把自己的决定都和要跟着洪云秀出庄的两千庄兵说了一遍,说完了,红秀女落泪道:“父老乡亲,大叔大哥们,我红秀女实在对不起你们了,眼下为了摆脱洪家庄上的困境,我不得不让你们跟着出去帮助云秀去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了。你们出去后,一定要严守你们的秘密,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们的最终任务,以防让官兵知道后,调动所有的力量来对付你们,那样情况一定就会更加严重了的,这一切,红秀女,和全洪家庄上的父老乡亲都拜托你们了。” 说着,红秀女就落着泪,深深躬下身,给他们举了个躬。 那两千庄兵,也都十分感动,也都情不自禁的躬下身,为红秀女,他们感到这样一个为村民百姓着想的好姑娘,而躬下了身,都一齐道:“请姑娘放心,我们到死都不会向任何人吐露半点秘密,为了全庄上的父老乡亲,为了能设身处地的为庄上的百姓着想的姑娘分忧解难,我们的命可以不要,但是姑娘交给我们的任务一定要完成,请姑娘就放心我们吧,我们一定会和洪云秀头领去完成任务的。” 红秀女直起身来,抬起头,神情刚毅而坚信的洒泪再把所有的这两千人扫视了一遍,慢慢走到一个岁数稍大一点的庄兵面前,看着洒泪道:“大叔,你岁数这样大,我之所以让你去,就是你勇敢杀敌,杀敌勇猛,今日所有跟着云秀去的人,都是好样的,都是我们洪家庄上的精英,我们洪家庄上,都为你们而骄傲,我们洪家庄上,都会放心你们每一个人。” 被红秀女叫为大叔的庄兵道:“红头领,我的岁数还并不大,我才五十三岁,我为我能够被选上而心里感到自豪感到高兴。” 红秀女拍了拍了他的肩膀,感动的点了点头,又咬了咬牙,然后转身坚强的回到这两千庄兵的前方,道:“现在就请你们先都回去好好休息吧,你们要都休息充足,晚上杀出去后,好有精力和力量急行军,好尽快的摆脱官兵的追赶。” 于是,全洪家庄白天都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单等晚上杀出洪家庄,杀开重围,让这两千庄兵杀出洪家庄去了。 正文 二十三回:拼杀大虎勇丧命 时至半夜,红秀女见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停当,让守庄的庄兵都加强戒备,以防官兵乘机攻庄,让简义大师做接应,以防应对不测的突然变故,红秀女就率领一千人马,悄悄开了庄门。见庄外静悄悄的,天空虽然挂着月亮,但已经是一轮弯月,天空的星星,虽是还闪着星光,但是夜色仍然让人看不出很远。 红秀女见庄外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就当先出来洪家庄。继而,就是洪四八跟在她的后面,和那一千护送的庄兵,也跟着悄悄的出来洪家庄。那一千庄兵出来后,后面就是洪云秀和红真道人红义道人,他们三人率领着两千人,共三千人,悄悄的不声不响的出来洪家庄。离开洪家庄,向官兵大营悄悄的摸来。 他们向前谨慎悄悄的逼近着官兵大营,红秀女在前面不住的观察着前面和左右的情况,谨慎警惕的率领着这三千人的队伍向前行着。却他们向前行了不一会功夫,还没有接近官兵大营,就听官兵大营内忽然一声呐喊,早有一路人马在一个将军的率领下冲了出来。但见这支人马,看上去象是很有素的一样,一出来立刻排开了阵势,横在前面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就听那员明将立在阵前大叫道:“反贼,今日让你们有来无回。”叫完,就猛一举手中抢,一声呐喊,率领着人马就喊叫着向这杀来。 红秀女见官军忽然出来一支人马呐喊着向这冲过来,见冲在前面的一员明将,看上去人高马大十分威武,又见那员明将率领着明军很迅速的向这冲过来,红秀女心里就感到意外。再看看这员战将,又是全身披挂,金盔金甲,持着一杆点刚枪,看上去威风凛凛。有四五十岁,一个上尖下宽的脸,在月光下也能看出来有满脸胡须。且那胡须看上去又长的蓬勃有力,看上去就如密密麻麻的黑钢针插在脸上。那脸没有钢针的地方,看上去也在月光下突突闪光象钻锅灶钻的一样的黑咕隆咚的,在月光下看上去满脸乌黑的分外黑。那人又看上去长得分外的又粗又壮,骑的那马也是高大的奔跑起来让人感到异常凶猛。就见那将一边率军向这冲杀,一边狂吼,其吼叫声听起来就如洪钟。 再看他率领的那些明军,一个个也都是穿戴披挂的分外整齐,看上去这那里象是仓促应战的军队,分明象是一支已经早已有提前防备了的军队,在这里待命埋伏好了的军队。 看到这一切,红秀女心里更加感到意外,瞬间脑子“轰”的一下就象要炸了,她心道:“难道今晚上的行动,让明军知道了?如果不是这样,这又怎么可能会这样呢?在这种情况下,再该怎么办?如果再向前杀,又怕在明军做好充分准备的情况下,不但杀不出去,还会让自己的人员伤亡更惨重,说不定越向外冲杀的急,就会更越伤亡得快,就会越伤亡的惨重,也会更快的落于明军的包围圈中。”想到这些,在这种情况下,红绣女应该怎么办,在这个时候,就是她做出选择的关键 红秀女心里急速的想着,急速的看着这一切分析着情况,可是瞬间她又立刻感到,明军为什么只杀出这一员明将来呢?为什么又会只杀出这一支明军来呢?除此之外,周围再会不见一支明军和一个明将再杀出来。在这种情况下,红秀女又大胆的作出了一个分析和决定。她心道既然是一支明军,一员明将,我不妨先迎头给他一个痛击,然后再根据情况决定是进还是退。 于是,红绣女见那员明将大叫着,一马当先先向她扑过来。她见现在反正已经是偷袭不成了,就只有向前硬碰硬的拼杀了。就也立刻挺枪向那员明将迎上去。 瞬间,二人就杀在一起。红绣女越杀越感到奇怪,她怎么看都不明白怎么会突然孤零零的杀出这么一路人马来。看这支人马就象一支孤军一样,却又看到他们拼杀的这样凶猛,就分明又象确实就是提前有准备一样。红绣女心道:“怎么会这样呢?难道今晚上的行动,官军会知道了吗?官军知道了为什么会只杀出这一路人马来?会只杀出这一员将来?难道他们是想用这一路人马来引诱我进包围圈吗?却再看看这一路人马人又很多,看他们拼杀的样子,又不象是在引诱我进包围圈。” 看到这些,红绣女心里又大胆的做出一个决定,她心道:“既然是这一支明军,又象在拼命的拦截我们出庄一样,曾然看上去再有准备,但也毕竟就象是这一支明命军有准备,其他周围的明军还都象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样。既然是这样,今日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如果今日再不杀开重围,再不把人送出去,以后恐怕再就更没有希望了。今日是,就是有一点希望,我就是拼也要拼出一条血路来,也要把人马送出去。否则,如果今日贸然退回去,就会打草惊蛇,让官兵以后必然会更有充足的准备。到那时,要再送出人马去,再要让云秀率人突围出去,那时就会更困难了。眼下我必须无论如何也要让云秀率领人马想法设法的赶快杀出去,必须赶快的把云秀和那两千人马送出去,好多争取时间壮大力量杀回来。如果这次出不去再拖下去,我们是耗不起的,庄上的粮草不允许这样,庄上的情况没有更多的时间给我让我这样。”于是,她想到这些,一咬牙,眼前所有的情况都告诉她,她必须今日拼命一搏了。想到此,她一马当先,挥枪,枪枪夺命,恨不得立刻一枪把那员明将从马上挑下来,恨不得立刻杀败明军。 于是,就见红秀女与那员明将杀在一起,就如在拼命一般,一枪快似一枪,互相之间也不答话,你拼命我也拼命,都象在拼命。红绣女虽然不顾自己的生死如在拼命一般,却又觉着无论怎样也一时不能胜了这员明将。红秀女使枪,这员明将也使枪,就见两条枪你来我往就如翻江的蛟龙,出海的夜叉,枪枪都象在夺对方之命。 红绣女见这员明将如此勇猛,心里着急道:“明军中怎么会忽然间有如此猛将?”却这红绣女又那里知道,这员明将,的确不是一般的明将,这员明将就是柳升麾下的八虎上将之一的第一虎洪桂芳。 说起这洪桂芳,他在柳升麾下,虽然是八虎上将之一的第一虎,又不管在本领和勇猛勇敢善战上,都在二虎李金龙,三虎四虎勇猛二将李勇张猛之上。但这洪桂芳却生来就有一样不受柳升赏识,那就是这洪桂芳自持勇猛善战,胆大心细,所以刚愎自用,而又天生长了一张让柳升不爱看的黑脸。尽管他为大虎第一虎,但柳升因为他的这些弱点,和他没有李金龙那样英俊听话唯命是从,没有李勇张猛那样头脑简单对他不打折扣,因此就并不喜欢这洪桂芳。尽管这洪桂芳在随柳升跟随明成祖朱棣,从燕京打到南京,尽管与朱允炆的军队不知进行了多少次的激战恶战,也不知斩了多少朱允炆的勇将,但洪桂芳的军职仍然在李金龙和勇猛二将之下,因此李金龙和勇猛二将以往也都看不起他。如今李金龙和勇猛二将也都战死,他就自我认为现在八虎上将唯有他最厉害最本领高强了。所以,他高兴得意之余,就认为他受到柳升赞赏的时候到了,所以就千方百计的想大显身手,显示一下自己的能耐给柳升看看,以便他在柳升心里的地位可以取代李金龙。 所以,他这次柳升在被红秀女打败之后,又调来三万明军,把他也调了上来之后,他就萌生了这个念头,认为他大显身手的机会终于到了。所以,他在被调上来之后,都是夜夜寝不解甲,手不离枪,马不卸鞍。同时也命令他手下的兵士也是这样,并且还不断的让军士轮换着注视着洪家庄的动静,一有情况动静就立即叫醒他向他报告。如今红秀女引军而出,虽然悄悄而出,没有半点动静,但这又怎么可能能逃过他的眼睛呢?怎么能让他这样一个人不知道呢?于是,他心道立功的机会就在眼前,今日,他自持勇猛,认为凭着他的本领,要对付这些庄民百姓绰绰有余。在他的心里,他认为李金龙和勇猛二将之流根本不行,李金龙怎么能那样粗心呢?能自己丢下大营给反贼去杀呢?那样那有不败之理?败的那样惨不能挽回败局而没有脸回来见元帅,自刎也是理所当然。 但他尽管这样大胆心细,但却他没有想到,今日他遇见的这红秀女也并非一般的村民。她大败李金龙,也不光是李金龙犯了致命的兵家之大忌,也与这红秀女的智勇双全也是分不开的,与洪四八洪云秀的勇敢勇猛善战也是分不开的。他们杀勇猛二将,两打一,战李金龙,都用了不寻常的战法。这种取胜都是与他们的智慧和作战策略是分不开的,这就是他们都是充分的利用自己眼前的所有优势,打破常规不按常规的取胜战法。 在红秀女看来,不管怎样的战法,战场上就是你死我活的拼杀,不管怎样战败敌人,只要能战败敌人,取得胜利,和尽量能减少自己的伤亡,没有什么可不可以取之之法可言,也没有什么上阵两将非要一对一的战法去浪费时间。当下,红秀女见这员明将也十分勇猛,恐自己与他久战拖得时间太长,战声杀声惊动柳升,怕柳升再调动大队官兵扑过来,就与洪桂芳一边大战一边大叫道:“四八,快来。” 洪四八正与明军杀在一处,听到师姐喊他,就一下子明白过来,挥锤拍马冲过来,也不答话,挥双锤奔上来照着洪桂芳就打过来。洪桂芳冷不防见又杀过来一个用双锤的贼将,就立刻勇猛相迎,心道:“两个贼将我也不怕,我今天一伙把这两个贼将一发都收拾了,看我洪桂芳今日让柳元帅看看,再让你以往不重视我。”就勇猛的迎战红秀女与洪四八二人。 但与二人一交锋,立刻让他知道了天高地厚,就那红秀女自己的本领也在他之上,更何况又多了个洪四八。那红秀女今日不能立刻取胜杀败他的原因之一就是,一个是她被他突然杀出来,看上去他象是有防备的杀出来,她心里没有底,即要战洪桂芳,又要再不时的掌握着战场上的全局,和突然可能出现的变化,以便好及时的应变决定对策。再一个,这洪桂芳也确实的勇猛,胆大枪法快猛而精准,那枪使起来也枪枪凶狠,且人高马大又力大,红秀女就是再取胜心切恐怕也无法在几十个回合之内战胜他。且眼下又那容得红秀女去用那么多的时间,去战洪桂芳再去浪费时间,就见那洪桂芳在红秀女与洪四八一阵子的并力猛杀之下,见洪四八的锤就象要命的阎王,红秀女的一条枪就如催命的蛟龙。锤来了,一锤连一锤,砸的又快又猛。枪来了,枪枪单刺他要命的地方。他一阵子被杀的,只顾招架,而不能还手。尽管这样,还不断的几乎差一点丧命锤下和枪下,惊得他不断的冷汗直冒。 到了此时,他才知道,原来天下还有他的对手。但又不想着逃,不想着就这样的败在反贼之手,毁了自己一世的英名,让柳升抓住不赏识他的把柄。不想着因为他今日败阵而逃,从此让柳升更看不起他。他一边战,就一边连惊带急的大叫,大叫道:“快来杀贼啊。反贼杀出来了,柳大元帅,快来啊,今日贼都出来拼命了。” 他的声音本来粗洪而大,再加上他故意拼命大喊,想喊来柳升率领大队人马来救他。红秀女一见他喊就更是大怒,那枪使得更急了。那洪桂芳一喊就分心,却三下两下,又把洪云秀也喊了过来,这下就更够他好受的了。在红秀女大败李金龙中,明将能三勇齐战红秀女自己,现在轮到了红秀女三勇来战洪桂芳了。洪桂芳一看又过来一员小将,战甲上在月光下看上去满身是鲜血,知道这员小将也是个杀人的魔王,就再不敢喊叫了,怕再喊来更多的贼将。 却在这时,就见这员小将一冲过来,就挥刀照他的脖子砍过来,看上去那刀柄很长,一看就是被柳升称为猛将军的张猛的那把关公大刀。此刀在张猛手里就不知杀了多少人,如今又在这员小将手里。但见那员小将挥着那把刀,在月光下白光闪着红光,红光透着白光,不用说刀上沾满了鲜血,惊得洪桂芳连忙挥枪相迎而连忙招架。却在此时,那恨透了他喊叫的红秀女,又一枪分心刺过来,他惊的连忙再一闪,那枪“噗”的一声就刺进了他的脖子,那洪云秀的大刀也挥了过来,洪四八的锤也砸了过来,这真是好汉难敌四手,更何况又是六手,他如今瞬间那真是猪上了灵床架子了,叫不叫都是死命一条了。就见红秀女的枪刺进他的脖子,正待要往马下挑,洪云秀的刀也到了,就见刀一过,洪桂芳的头立刻不见了,只剩下一个身子坐在马上了,那双手举着枪还在招架呢。就见瞬间那血从没有了头的脖子上向上喷出丈余高,继而,那身子就如半截铁塔一样从马上“咕咚”一声栽到了地上。 正文 二十四回:侠女枪挑吼雷将 明军一看洪桂芳的人头象被猛踢在地上滚绣球一样,在地上滚出了老远,又见洪桂芳的身子瞬间栽下马来。见主将一死,尽管洪桂芳平日治军严明,但现在再也没有一个不逃命的了,谁再不逃命那肯定就是缺心眼了。于是,明军瞬间就象潮水一样的败了下去。红秀女见明军一败,再率人在后面不断的赶杀,明军就更象没有命了似的拼命败逃。 明军后面的还不知道前面的是怎么回事,就被前面败逃的明军连扑带撞的冲了过来,前后互相践踏,被践踏死于乱军之中的也不计其数。洪桂芳率领的这支明军,本来有五千多人,从人数上与红秀女的庄兵相比,是绝对占着优势的,但是因为洪桂芳的刚愎自用一日孤行,没有在战前先排人去告诉柳升,而是自持勇猛的率人杀出来,让红秀女从战将上占了绝对的优势,这与李金龙离开大营又有何异,又怎么能有不败之理?而且在古代战场上,兵都是看将而行,一看将败兵就逃,如今将都死了,兵再那有不逃的,更何况今日将又死的这样惨,就更是一逃一败更越发不可收拾了。 明军一败,红秀女认为洪云秀突围而去的时机到了,就道:“云秀,大师,你们此时快走,再休恋战,若柳升率领大队明军来了那就迟了。” 洪云秀和红真红义道人三人齐急切的道:“师姐保重,姑娘保重,我们去矣,我们一定会早点回来。” 说完,都各自向红秀女一拱手,又齐道:“保重。”便率领两千人马,就如离弦的箭一样,那两千庄兵也似训练有素似的,随着三人急匆匆的飞奔而去。 洪云秀和红真道人红义道人率人刚走不久,却见柳升闻声率领大队明军杀了过来。柳升的明军和洪桂芳的败军相遇,柳升忙下令稳住败军的阵脚,对败军军卒道:“洪桂芳呢?快来见我,如何败的这样惨?”败军齐道:“洪将军已经战死了。”柳升闻洪桂芳战死,一下子忍不住落泪道:“洪桂芳,你终于败在了刚愎自用上了?你如何要自己擅自出战?如何不用弓箭守住营寨,为何不去报告于我?你认为这还是朱允炆的军队吗?你认为这还是在青州战唐赛儿的时侯吗?”说着,就率军又杀上来,道:“今日不踏平洪家庄,不为洪桂芳报仇,誓不罢休。” 于是,就又率军杀上来。 红秀女见明军败了只一会儿,又杀了回来,就知道可能柳升到了,便对洪四八道:“明军败而复回,一定是柳升率领大队明军杀过来了。四八,我们边战边撤,你快率军撤回庄,我断后。” 洪四八道:“师姐,我断后,你快撤吧。” 红秀女道:“我还要掌握着情况,不能让柳升看出我们今夜杀出来的意图,再去追赶云秀,若他出骑兵必会赶上云秀的。四八,事不宜迟,别争,你快点,再晚了等柳升包围过来就来不及了。” 洪四八只得道:“师姐,那你要当心,我们的人一进庄你赶快回来。” 红秀女道:“四八,情况紧急,快点。” 于是,洪四八立刻组织率人向庄内撤,红秀女率领几十人在与冲过来的明军激战。柳升一看红秀女率领少数人马正在冲杀,便道:“今日这般奇怪,怎么大队贼兵都要撤进了洪家庄去了,而红秀女自己在冲杀。快,赶快给我把她围起来,今日不管什么情况,先围住红秀女,擒贼先擒王,今日说什么也不能让红秀女走脱。”于是,就先不忙着发动进攻,就立刻调上十员战将,率人将红秀女远远围定之后,再向前冲杀。 这样,红秀女在明军阵中拼命的冲杀,却一下子明军的十员战将一齐从四面八方向她冲了过来,都齐叫道:“这下休让贼首走了,战贼首擒红秀女就在此时,柳元帅说了,死活都行,??????”喊叫着,都一齐向红秀女杀过来。 明军的这十员战将喊叫着,从四面八方向红秀女冲过来,但见这十员明将,使枪的,使刀的,使叉的,使戟的,使铛使斧的,各自都张牙舞爪,舞着兵器一齐向前要来擒红秀女,其喊叫声此起彼伏,喊声里充满了疯狂和凶横。 拼杀中的红秀女见忽然从四面八方喊叫着冲出许多明将来,都一齐挥舞着兵器喊叫声连天的向她扑来,心道自己是被明将包围了,看这情形明将这是要以多胜少。当今之际,她不能等待着明将一齐杀上来,她必须要争取主动,赶快抓住一个方向猛然向这个方向的明将发动猛攻,若迟疑等着明将都一齐冲过来,各挥着兵器向你盖头打下来的时候,那时你再怎样做也都会迟了,他们就是十个人上来砸,也会把你砸下马来,就是人不被砸死,马也会被砸死。马一死,人又如何能跑得了呢? 想到此,红秀女认为不能光等着挨砸,而是要争取主动。面临着这十员明将,她当机立断,毫无惧色的见洪家庄的那个方向奔过来的明将多,这个方向一下子涌出四员明将来。再一看其它的方向各有两员明将,于是,她就立刻向背向洪家庄的方向,猛挥枪向那个方向的明将冲过去。因为她的冲势迅速快而勇猛,这个方向的两员明将虽然是两个人,但也不敢大意。但见这两员明将,一个使一把流星千金铛,一个使一柄浑天流金大砍斧。一个骑着一匹白龙马,一个骑着一匹枣红马。但见这两员明将,一个红脸,一个白脸。白脸的连马带人一身白,身上穿银甲头上戴银盔,那千金铛也在手里白里透亮。这员战将看上去还十分年轻,顶多能有三十岁。但见那骑红马的那员红脸明将,看上能有四五十岁,持一把浑天流金大砍斧,看上去也很是威风凛凛。 二人见红秀女猛向他们冲杀过来,就见那持浑天流金大砍斧的红脸明将首先吼叫起来,继而那个年轻的明将也跟着吼叫起来。就见这二人一吼叫,就似晴空打了两个响雷。这二人就是明军阵中有名的吼雷二将军,在阵上,二人接连合在一起的吼叫,不知吓破多少勇将的胆,有多少朱允炆的勇将,在二人的吼叫声中,被二人砍下砸下马来,死于非命。如今这二人吼声如雷,但红秀女在这万分危急之时,那管二人吼什么叫,就见她迅猛的向二人冲过来。 二人一看吼叫声不能令红秀女丧胆,就不敢大意,两人并力挥舞着兵器向红秀女齐杀过来。瞬间,就见三人相迎,兵器相碰,红秀女都能勇战那李金龙三勇将,如今这两员明将在这万分危急之时,她那里还能放在眼里。于是,第一个照面,三人一相遇,就见那员使流星千金铛的明将,就象拼了命似的拼命挥铛向红秀女砸来。另一个挥浑天流金大砍斧的明将,也拼命的向红秀女盖头砍来。 红秀女虽然勇猛,但同时两手要抵两员拼了命兵器同时挥过来的明将,两手同时要抵四手,一把兵器同时要迎两把兵器,而且都是要命的长兵器,这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眼下的情况就是抵挡住了铛,斧就会向她砍来,先抵挡住了斧,铛就会向她砸过来。况且她的背后还有四员明将叫嚣着马上就在瞬间会杀过来,她的两边也各有两员明将,瞬间也可以立刻调整方向,从两边向她冲过来,稍有不慎凶险就会瞬间发生。 但见这红秀女,在这危急危难时刻,遇着两个吼雷将军只第一个回合,她知道她如果不论向那一个明将发起攻击,而另一个明将的武器瞬间都会立刻向她落下来,那时必然凶险就会在瞬间发生。她虽然向那两员明将冲的急,但稍有不慎败的也会急死的也会快。于是她到了眼前,没有立刻挥枪去进攻,而是立刻抓住时机,分先后,但看上去几乎是同时,就听两员明将的千金铛和浑天流金大砍斧“咚咚”两声被挡了回来。继而,就是三人马碰照面,却不防红秀女用枪把他们的兵器打回去的同时,枪又抽回的急,这一系列的动作几乎出乎人意料的同时在一瞬间接连迅速的完成,快的都令人难以想象看到,几乎就在瞬间三马一碰照面,使铛的年轻的明将首先落马,被红秀女一枪挑下马来,如同是被马的冲力和奔跑的惯性力推着一般,被红秀女挑出好远才被甩在地上,一声未吼就死于非命。 红秀女只一回合,枪挑明将雷吼将军于飞彪于马下,一下子冲出了明将的包围圈。而其余的九员明将,因为都同时马向一个地方冲,人和马都向一个地方扑,便一下子都碰撞在了一起。 冲出包围圈来的红秀女,好象已经早已知道她背后将会发生的一切,又立刻拨马杀了回来,那九员明将互相相撞后,还没等调整过状态来,又见红秀女挥枪杀了回来,就忙慌忙迎战。瞬间,那还没转过身来的使流金砍天斧的吼雷将,就被红秀女挑落马下,被红秀女挑下马来甩出老远。 正文 二十五回:八员明将战侠女 剩下的八员明将一看红秀女枪挑了吼雷将,便不由大怒,都一齐立刻又并力拼命的向红秀女杀过来。红秀女知道自己如果让马停下来静止不动的迎战这八员明将,必然难敌这八员明将。于是她又在阵中拍马飞奔,遇着明军,闪不开路的,她枪一挑一串。八员明将有追得快的,她又急回马来再与他激战。但这八员明将,也确实都非等闲之辈,一个个追杀红秀女,都是一样的奋不顾身,拼了命似的向前冲杀。在他们的眼中,恨不能立刻就把红秀女碎尸万段。他们自从跟随柳升大元帅南征北战以来,在与朱允炆的军队作战中,在阵上不知杀了多少敌将,还从来没有象今日这样受过这样的耻辱。特别今日又是受耻辱于一个村民女子之手,这更让他们不能接受,不能容忍。他们都竭力拼命的追杀着红秀女,在阵中就如捉迷藏走马灯一般。 老远观战的柳升见此光景,便怒道:“这个村妇贼女,没想到她如此英勇,十员战将之中,还能又伤了我两员吼雷将,看来这个女子智勇双全。”于是便吩咐弓箭手道:“快,弓箭手快从四面八方洒下包围圈,我今日要把这个村妇贼女射成肉酱。”管弓箭手的明将见说立刻下令在四个将军的带领下,又从四面向红秀女包围过来。 庄兵在洪四八的指挥下,在简义大师的接应下,迅速撤回了洪家庄。简义大师见明将从四面八方向红秀女包围过去,心里就很着急,生怕发生不测。待庄兵一撤回庄子,他见明军弓箭手又在奔走,就对洪四八道:“洪头领你快守住庄门,我去救红姑娘。”说着,不由分说,催马挥着一把长柄大刀,就向明军阵中奔去。 这时,明军阵中正在组织弓箭手向这边扑来,企图用弓箭手设好包围圈,然后明军一撤,便从四面一齐放箭,曾然你红秀女再有天大的本领,必也难逃万箭齐发,也会把你射成肉酱,至此一举将红秀女射死,然后再一举攻下洪家庄,将洪家庄上的**再鸡犬不留,这一系列的进程都会在眼前瞬间完成。 而正在阵中拼杀的红秀女,她那里知道这些,而一直在观战接应的简义大师,他又怎么能看不到那正在四下设伏的弓箭手呢?他看到这些情况后,便急在心里,待庄兵快要撤进庄,他见明军的弓箭包围圈快要设好合拢完成,就再也等不及了,他来到洪家庄这么多天来,一直被待若上宾,还从来没有为洪家庄上立过寸功,还没有出过一点力呢,还从来没有上阵杀过一个明军呢。今日,他心道:“这是我为庄上出一点力的时候到了。”于是,他催马一冲向明军的弓箭手,单朝率领弓箭手的那员明将杀过去了,想一刀上去杀了那员明将,杀散弓箭手,接应红秀女回庄。 那员明将见一个道人突然飞奔着向他杀过来,且看那道人挥一把长柄大刀,那大刀看上去就如猛将军张猛的那把长柄大刀相似,就不敢大意,就立刻挥舞着八丈蛇矛向前相迎。瞬间,就见二人杀在一起,刀来矛迎,矛来刀挡,互不相让,杀在一起。 若二人战了五个回合不分胜负,简义大师知道这员明将也非等闲之辈,一时半会怕不能把此人砍下马来,他心里又救红秀女心切,怕再在这里与这员明将久战不休,耽误战机,怕误了救红秀女之大事。于是,他就寻个机会,趁两马一错蹬,一个照面杀过去,而再并不回头,而是拍马即走。那员明将见道士再不回头而去,也不追赶,就又忙着去分布弓箭手去了。 简义大师弃了起那员明将,就直向明军阵内冲去。远远观战的柳升见瞬间阵内又冲进一个道人来,见那道人瞬间没命似的奔到红秀女面前大叫道:“姑娘,不可久战,官兵已经从四面布下弓箭手,如果姑娘再不撤,只要弓箭手一合拢,再要突围杀出去就更困难了,请姑娘快回庄。” 红秀女见简义大师冲进来,便道:“人马都撤进庄里了吗?” 简义大师道:“都撤进去了。” 红秀女道:“如此,大师,快撤。”却正在这时,明军的弓箭手很快的已经合拢。柳升见了大喜,道:“还不放箭,快将二人射死。只要二人一死,我们便可乘胜攻庄。今日看来乃是我大破洪家庄之时,这是这些反贼自己找着要让我来破他的洪家庄,这就怪不得我了。”于是,又道:“还不让他们都撤回来,赶快撤回来给我放箭。”说着,便对摇旗的传令兵道:“快发令,让他们快撤。” 于是传令的摇旗兵,立刻摇旗传令向四边撤退。柳升见明军开始向四边纷纷闪开,而八员战将还在与红秀女激战,就对火把兵道:“把火把调的亮一点,再加十个火把。”正说着,又见红秀女和那个道人又向洪家庄的方向杀过去,那八员战将还不撤,还跟着拼命苦杀,就心里又急又恨。但他那里知道此时那八员战将的心理,此时在那八员战将的心里,今日他们说什么再也不能放走红秀女。他们并不知道元帅已经布下弓箭阵,他们还认为元帅怕他们伤亡惨重,今日要放弃了红秀女,他们心里又怎肯?他们又怎肯让今日在阵上所蒙受的耻辱永远成为耻辱,就都不甘心,八个人冲上来就狠命的又围着红秀女和简义大师厮杀。 现在看上去他们虽然拼了命,但却形势已经出现了急剧的变化,已经是从数量上他们再不是十员明将一齐进攻红秀女了,也不是八员明将在阵上追杀红秀女了,现在是他们被迫不得不四员明将战红秀女,四员明将战简义大师,这就从人数的对比比例上给红秀女从心理上减少了许多压力。 而简义大师,此时也一心要杀几员明将给庄上看看,他简义大师也不是徒有虚名。于是,就见他战四员明将毫无惧色,而是勇猛而不慌乱的迎战四员明将。红秀女边战明将边对简义大师道:“大师,边战边走。”简义大师道:“请姑娘速走,我断后。”红秀女道:“大师,我们并力向外冲杀。”明将一听那里肯放过二人,便拼命奋不顾身的向前拦截阻挡。红秀女边杀边向简义大师回合过来,于是二人便并力向外冲杀。冲杀中,一员向前拦阻的明将,首先被简义大师一刀砍下马来,继而又有一员明将被红秀女刺下马来。 柳升本来见这八员战将纠缠住红秀女与简义大师拼杀不退,心里就又气又恨,又不能下令放箭,要是放箭,恐怕还没有射死红秀女和那个道人,那八员战将先被射死,就在那里被这八员根本不看指挥旗不听指挥了给气的心里急不可耐,看着那已经杀红杀急了眼不听指挥的八员战将忍不住破口大骂,正要吩咐人向前快让他们撤离时,见又有两员战将战死,见瞬间八员战将已经只剩下了六员,知道这更不是红秀女和那个道人的对手了,就气得还没大骂完,又眼看着红秀女和那个道人快要杀开重围,就心里一急,再也呆不住了,亲自持枪上马,大叫道:“快,赶快猛攻洪家庄,我要乘机破洪家庄,看他们再想往那里突围。” 于是,官兵一声呐喊,瞬间又向洪家庄发动了猛攻。并且,柳升又亲自冲杀上来,来到了红秀女面前大叫道:“反贼,村妇,你敢和我大战一百回合吗?” 红秀女一看柳升也杀了上来,就大怒,但她见官兵已经全面攻庄,那里再还顾得上去战柳升,就和简义大师杀破重围,一看洪四八满身是血,正在那里死守着庄门,已经锤死不少杀过来企图进庄的官兵,二人就立刻向洪家庄庄门奔过来,被洪四八接应住,三人一齐奔进了洪家庄。 随即,庄门紧闭,连忙布置好了守门之后。三人便立刻上了围墙,与攻庄的官兵激战在了一起。如此官兵一直攻庄到天亮,由于官兵并没有提前打算攻庄,准备的并不充分,又加上庄内百姓男女老少齐上阵,因此至天亮官兵也仍攻不下洪家庄。 柳升见攻庄不下,见洪家庄围墙下,满地都是横七竖八的官兵尸体,见伤亡惨重,就大怒,便道:“今日我被八将气糊涂了,我如何不能不管了仍然下令放箭?要是这样,红秀女早被射死了,洪家庄我也早破了,还那会伤亡这么多人?” 说着,柳升又见洪家庄上百姓男女老少齐上围墙死战,这样再攻下去就会伤亡更大,就只好下令停止了攻庄。便流着泪气道:“我今日是被八将气的失去了理智,我何必要这样急着攻庄呢?今日几乎乱了我的计划方寸了,我何不继续围住洪家庄,但等他们粮食尽时,那时我再不用费吹灰之力攻破洪家庄呢?到那时看你红秀女还有什么本领?还再向那里突围?那时岂不是成了瓮中之鳖?任我任意捉来宰割?”于是便下令回营,但仍怒气未止道:“看我要不了他们,回营再说。” 正文 二十六回:气恼恶魔责勇将 那进行了一夜的血战,到天亮这才算终于平息了下来。 柳升回到大帐,先下令计点人马,见连随洪桂芳阵上阵亡的,和自己下令攻庄战死的,伤亡人数不在五千人之下,如此自己仅剩了三万人马,就感到围庄兵力有些不足,便又下令赶快排人持令再去调上一万人马来,把他的八虎上将的第五虎李庭芳也调上来,这边才吩咐完了令人持令要去调人,却忽然又有探马苍忙进账来一跪下报道:“报——报元帅,昨夜已有一支人马,星夜从洪家庄的方向出来,看样子象是贼兵,有一个年轻的贼将和两个道人率领着,飞快的向东去了。” 柳升闻听吃惊道:“有多少人?” 探马道:“看样子有三四千人。” 柳升闻报一番惊恐后心道:“看来洪家庄上的兵力就是不少,怪不得李金龙会全军覆没呢,看来他们昨夜突然杀出来,就是为了让这支人马突出重围,但这支人马要突围出去向东干什么呢?难道又要去袭击我的屠村的官兵吗?这些反贼,真是刁钻至极。”于是,就随即下令,让各个屠村的官兵都要严加小心防备,以防这些反贼再夜间趁着不备袭击屠村人马。吩咐完了,便又对昨夜从阵上还剩下来的六员明将厉声道:“于占奎,刘金德,吴雄飞,贺一虎,冯胡儿,李雄霸,你们六人可知罪?” 六将一听,立刻双膝跪下道:“不知末将何罪之有?”柳升道:“本帅下令你们快撤,你们如何不撤,如何要违背本帅之令,乃至让弓箭手无法放箭,让到手完全可以被射死的两个贼首,眼睁睁的从眼前逃走了,你们说,是不是你们有意要放走了反贼?你们是不是看着那个女反贼模样长的美丽,本来心里不想着让本帅射死她?” 六将一听大喊冤枉,齐道:“元帅,你下令让我们撤,我们并没有看到,我们实在都是冤枉,我们在阵上都是死战贼首,请元帅明鉴,我们并没有不让被元帅射死她之意。”柳升道:“帅旗跟前的火把都那么亮,本帅都为此又加了十个火把,你们如何会看不到?休要欺骗本帅,你们分明是都看到了,想违抗本帅之命,故意变相护送贼首,想放走女贼首,还敢狡辩?”六将道:“元帅,我们实在冤枉,我们都只顾去与贼拼杀了,确实没有看到帅旗让我们撤,我们自从跟随元帅以来,还从来没有同昨夜那样受到如此羞辱的,所以我们一心要杀了反贼,以雪我们心里被羞辱之耻,故未看到帅旗让我们撤退,请元帅海涵,以息雷霆之怒。” 柳升见说,这才恍然大悟,道:“你们此举,却让本帅为了你们六人之命,白白的失去了射死贼首的绝好机会,你们无意间违抗本帅指令,而正是帮了贼首脱离困境,等于帮了贼首把贼护送出重围,让我白费了心思布好了弓箭阵,今日念你们杀贼取胜心切,不是故意违抗本帅将令,死罪可免,活罪不饶,各将你们重责四十大板,现在立刻就打,决不轻饶。”说完,就高叫道:“来啊,给我打。”于是早有体键的兵卒持着板子冲进来,柳升指着跪在地上的六将道:“给我打,各打四十大板。”于是,兵卒就立刻向前将跪着的六人按倒在地,不由分说,就找着屁股,照屁股上打了起来。柳升道:“轻了,你们要给他们挠痒痒?再重点,再重,就如打沈士总那样,你们打沈士总也是这样的打法吗?” 一边的沈士总听了,不由的低下了头。心道:“我逃跑也挨板子,今日他们死战也挨板子,这板子挨得更冤,谁让他们不早跑呢?”那些行刑的兵卒,本来见这六位将军拼力的杀了大半夜,都不忍心下重手打他们,那象打沈士总那样,恨沈士总自己逃跑不管官兵,就不用说就下手重,要是元帅别说不要打死他,早就把沈士总打死了,如今他们被柳升这样一喊,知道柳升凶狠,就没有法只好又放开狠心拼命的打起来,那样子比打沈士总时还要用力。直把那六个将军打得在地上嗷嗷直叫,柳升见了道:“就应当如此打,这样也比拉出去砍了好多了,这就是违抗本帅帅令的下场,大家都看到了吗?以后再有谁胆敢违抗军令者斩,定斩不赦,都听到了吗?” 众将道:“听到了。”众将本来见他们这六个人拼杀了大半夜又回来挨打,就心里不好受,就都声音不大,柳升又道:“声音小了,再大点,难道你们还为本帅责打他们太轻了吗?而心里不服?好,那么再给我打的重点。”众将一听连忙一齐大声道:“听到了,请元帅不要再重了。”说着,众将都一齐跪下,齐道:“请元帅息雷霆之怒,念六位将军在阵上拼力死战,就饶他们这次吧。”柳升见说,就问行刑的兵卒道:“打几下了?”行刑的兵卒齐道:“报——元帅,已打三十大板了。”柳升道:“罢了,念众将都为他们求情,他们又在阵上英勇拼杀了大半夜,今日暂且给他们记下十大板,都起来吧。”众将一听齐道:“谢过元帅开恩。”就都一齐起来,那被按倒在地上已打了三十大板的六将,也一个个忍着疼的从地上爬起来,齐道:“谢元帅开恩。”柳升道:“罢了,念众将都为你们六人求情的份上,本帅今日就免了你们十大板,都下去治伤去吧。”六将见说,齐道:“谢元帅。”一个个便被扶着出了大帐。 却在这时,忽有兵士又进来报:“报——元帅,又有五个和尚突然杀进大营。”柳升闻报大惊,便道:“这又是那里来的和尚?快随本帅前去迎战和尚,这是有什么本领的和尚?竟敢五人来闯本帅大营。”说着,就当先出账,提枪上马,率领众将,在禀报军情的军卒引领下,向大营奔去。 你道这五个和尚又来自那里,又是如何的来头,又如何要五人来闯官兵大营杀官兵,却在这里又有一个缘故惨剧发生。 在离着洪家庄向北四十里的地方有个山,这个山叫凤鸣山,山上有个庙,庙里有六七十个和尚,这庙里常年香火不断,在远近很是有名,只因官兵屠村到此,有些村民百姓被官兵追得无处可逃,便逃上了凤鸣山,被追着逃进了庙里,官兵也跟着追进了庙里,扑上来见人就杀,庙里的和尚见了,就出手相救,官兵又见了和尚也杀,如此和尚就与官兵战了起来,其中的一个官兵的将校被和尚杀死,官兵一看将校被杀,便一阵子被杀的狼狈而逃,逃下山去后,将和尚杀官兵杀了将校的事和上司的将军一说,那个将军乃是柳升的八虎上将之一的第六虎,此人生的身材魁梧,高大体壮,面阔鼻直口方,面似重枣,看上去人长得十分英俊,此人常把自己比作关云长,自称为赛关公,因张猛也自己称自己为赛关公,他心里异常不服,心道:“你张猛又如何能自称为赛关公呢?你那里象关公?你又没有面如重枣,就凭你手里拿了一把关公大刀,就能自己称自己为赛关公吗?拿关公大刀的人多了,他们难道还能都成为赛关公吗?”但那张猛又深受柳升的赏识,又为八虎上将的第四虎,故此他心里虽然因为张猛也自称赛关公,而心里有些不乐意,但又拿这张猛没办法。 眼下这人虽然也把自己比作关公,虽然其手中也使一把关公大刀,但此人生的却和柳升一样,也是异常凶狠,并不和关云长那样义字当先,情义为重。此人虽然也有些如关云长一样的面貌特征,和面如重枣,但此人却生的并不是和关云长那样只是傲慢,而此人却是生的骄横蛮不讲理,并也继承着关云长的傲慢,和也学着关云长一样,关云长的一些真正的英雄形象特征,他并没有记在心上,而是自我认为自己这样,就如关云长一样十分威风,在他的心里,他蛮横的认为,出了皇上永乐和元帅柳升之外,再挨谁谁,他从来都不放在眼里,对别人都是爱理不理,整日一副蛮横的样子。在他的意念认为当中,那关云长就是这样高傲目中无人,关云长就是出了刘备和军师诸葛亮之外,再都不放在眼里,再挨谁谁,他这样做也就对了,因此他在这样的一种心态的驱使下,平时都是一味的效仿照着关云长的样子,常将两只眼似睁不睁的而微睁,每当要上阵杀人时,他也学着关云长的样子,将眼一睁开,就表示要杀人了,关云长是一对丹凤眼,而他却生了一对什么眼,却是生了一对环眼,每当这对环眼一睁开,也让人看上去挺怕人,那眼睁开就象一对发了愣的公牛眼,一副凶狠要杀人的样子也令人望而生畏。 此人姓腾,名飞虎,即名为腾飞虎,这腾飞虎有四十多岁年纪,当即腾飞虎闻败回来的官兵一报,便一下子圆睁牛环眼,大怒道:“这些和尚,出家人,竟敢杀我官兵,斩我将校,岂有此理,简直秃子打伞无法无天翻天了,简直秃子打伞无法无天不想活活得不耐烦了,来啊,给我马上血洗凤鸣山,我要将他们一并杀尽,既然他们自己不想着活了要找死,这就怨不得别人了。” 于是,便尽起本部人马,立刻率领着五千人,向凤鸣山奔杀过来。 正文 二十七回:凶猛狠将劈法能 官兵在腾飞虎的率领下浩浩荡荡杀上凤鸣山,将凤鸣山的僧庙团团围住,腾飞虎见将庙宇围定之后,便立在庙前大叫道:“给我杀呀——,休要走了一个秃驴,里面的秃驴既然不想着活了,想着自己找死,那就赶快送他们上西天见阎王吧,阎王正在等着他们呢,给我冲——啊,一个也不许留,休要走了一个。” 官兵得令,便一齐呐喊着冲进庙,进庙之后见人就杀,庙中的方丈法能大师,见官兵冲进来见人就杀,就立刻在几个和尚的护送下,来到大门外,一看一个将军立在马上,因那将军人高马大,庙门没有那么高,正要下马,想牵马进庙,见法能大师出来又不下马了,就蛮横的立在马上。法能大师一看连忙向前施礼道:“老衲法能,乃本庙方丈,特出来相迎将军,不知将军因何要发兵进庙,杀我僧人。” 腾飞虎一听就大怒道:“老秃狗,你就是这个庙里的方丈吗?”法能大师道:“老衲正是。”腾飞虎道:“你因何让你的僧人杀我官兵?杀了我的将校?”法能大师道:“善哉善哉,将军,你且不知,你的这些官兵,进得庙来,见了百姓就杀,佛门圣地,怎可在此杀人,弟子们出手相救,没想到将军的那些官兵,出手就杀了好几个僧人,其余的僧人被迫换手,两下子一打起来,难免有失手的时候,请将军莫要见怪,老衲在此向将军赔礼了,老衲定将那些擅自出手发生冲突的弟子严加惩罚。” 腾飞虎道:“秃驴,你们不知道,逃进庙去的那些人乃是唐赛儿的反贼?你们竟敢包庇窝藏反贼?与反贼同罪,杀之无赦。”法能大师道:“将军且息怒,请问将军,难道反贼还会是一些抱着孩子的妇人和一些老年人吗?”腾飞虎被法能大师这样一问,感到有些理亏,一下子无言以对,却一下子睁起了牛环眼,被问的理亏的腾飞虎猛一挥刀,一刀将法能大师挥为两段,瞬间法能大师从腰间分开,身腿异处,身子被砍于地上后坐着,还用手指着腾飞虎道:“阿尼陀佛,你们这是造孽呀,上帝迟早会惩罚你们这些恶魔的。”腾飞虎见了,上去又一刀,顷刻,法能大师上半身又被劈为两半,其死之状惨不忍睹,和尚们见了,一齐悲声而放声大哭。腾飞虎一刀砍了法能大师,又一声令下,官兵又立刻向那些放声大哭的和尚放箭,顷刻间有几个和尚被射倒在地,其余的和尚一看不好,就立刻扑向官兵,边杀便被迫退进了庙。腾飞虎见了又大叫道:“给我向里杀啊——,一个也不留。”官兵立刻蜂涌向庙里冲去。 官兵冲进庙,一齐向和尚杀去,向躲在庙中的那些抱着孩子的妇人,老人杀去。一霎时,就见血光冲天,惨叫声四起不断,和尚们与官兵杀在一起,竭力的保护着那些妇人和孩子,和老人。那些老人见和尚们伤亡惨重,也被迫拾起武器来向杀红了眼的官兵冲去。这时,腾飞虎也牵马进来庙,他一看官兵也被和尚们杀了不少,那些老人也拿起了武器,和官兵杀在一起,就大怒,立刻飞身上马,挥刀催马奔杀在庙院之中。 但见,整个庙院里,喊杀声和兵器碰撞声震耳欲聋,腾飞虎来回奔杀在和尚和老人之间,刀飞血溅,异常残忍,简直就象一个杀人的恶魔。奔杀了一会,他见那些和尚是那样的异常英勇,瞬间官兵死伤了一大片,就气的“哇——呀呀”暴叫一声,再一睁牛环眼,那牛环眼越发睁得圆了,圆的就象老鼠眼要凸出来,再挥刀越发象发疯了一般的挥刀冲向和尚,见着和尚就砍,遇着百姓就杀。一霎时,百姓和尚被他杀了一片,因他骑得那马又高又大,在人群中奔走如飞,以高打下,以上打下,俗话说:上打下,不费蜡,可能就是形容上打下的容易,因此那些和尚,因都是步行而战,本身步行就与骑马相比就占了劣势,再加上这腾飞虎又实在英勇,今日又象发了疯,尽管那些和尚腾跳飞闪,十分灵活,但只一会儿工夫,在腾飞虎的反复砍杀之下,和官兵的疯狂的反扑之下,和尚和百姓便一会儿死伤一地,老人妇人和孩子都被杀死了,所剩下的也只有**个和尚了,而且,这**个和尚中,那主持浑元大师还受了重伤,浑元大师一看和尚们就剩了**个人,就被迫领着这**个人,被压缩在一个小院里。眼看着官兵一旦冲进小院,这**个人也是危在旦夕,于是,浑元大师便对岁数稍大一点的鸣远大师道:“师弟,我受了重伤,已走不得,你快带人冲出去,我们庙里的人不能全都死在这里,为庙里保存一点香火要紧,我守住前门,掩护你们,你们快走,快从后门杀出去,能走几个是几个。” 鸣远法师道:“师兄,我掩护你们,你们快走。”浑元大师道:“师弟,现在不是我们争执的时候,你们赶快走。”鸣远大师道:“快将主持背着从后门走,我掩护你们,你们快走,坤义,快背着主持走,有主持在,就会以后有我们的庙在,快走。”坤义和尚一看,只好向前背起浑元大师就走,鸣远大师又对其余六个和尚道:“你们还不赶快护着主持杀出去?”那六个和尚一见落泪道:“师兄,您保重。”说着,流着泪向鸣远一拱手,向后门跑了。 鸣远大师守住小院的小前门,因那个小院的前后门较小,看上去又矮又窄,因此腾飞虎无法骑马冲进来,一些企图向里冲的官兵,还未等冲进来,在小门的门口就被守着门的和尚杀死,还有的官兵又爬墙,但墙又很高,好不容易人踩人还没等爬上去,就被和尚们用长棍棒,一棒砸下来就死了,因此官兵再不敢爬墙,都在外面急得团团转,却一时就是杀不进来,腾飞虎在小院外等的实在不耐烦了,就命令让官兵去寻了一根大木头来,那木头是一颗休烂了的大树干,很多官兵上去才抬得起来,腾飞虎便让官兵抬到小院的墙外边,很多官兵都一齐抬着撞墙,这样三撞两撞,就把墙撞上一个大窟窿,继而又把墙一下子撞倒一个大缺口,腾飞虎当先耀马冲进了小院,一看小院里却只剩了一个和尚,一看都从后门跑了,就急向前,挥刀三下两下把躲闪不及的鸣远大师砍死,命令官兵从小门快去追赶,自己又率人冲出小院,围着庙,从外面向庙后门奔来。 包围后门的官兵已经早和那几个和尚杀成了一片,混战中,浑元和尚被杀,背着浑元和尚的坤义和尚战死,八个和尚只剩下了六人,苦苦的被官兵包围着厮杀,腾飞虎老远就望见了,便大叫道:“休要走了和尚,一个不留,斩草除根。”便睁开一对环眼,催马立刻挥刀向前奔去。 正文 二十八回:五僧进村杀恶兵 这六个和尚,见腾飞虎率领大队人马赶杀过来,就不敢恋战,借着对山上地形的熟悉,就迅速向外猛杀。官兵在明将的率领下,拼命的跟着赶杀,腾飞虎远远看着这六个和尚杀出了官军的包围圈,就老远连忙命令放箭,在向外奔逃的时候,德义和尚又中箭倒地而死,剩下的五人借着山形地理位置的熟悉,方才脱离了官兵的追杀。 腾飞虎率领官兵奔到后门,见走了五个和尚,再吩咐官兵沿山寻找,却寻不到,见再已不知道和尚的去向,便一声令下,将庙中放上火,可怜一代庙宇,一代不知已经传了多少年了的庙宇,就这样的在一片大火的熊熊燃烧中,而化为灰烬,从此变成了一堆废墟。 逃出来的五个和尚,看到庙中的熊熊大火,都哭了,从此他们就要再无家可归了,有的和尚要回去与官兵拼了,被有的和尚拦住。他们在一番悲伤之后,五个人经过一商议,闻听洪家庄上有个叫红秀女的姑娘,率领四乡八村的村民百姓,屡次打败官兵,打的官兵元帅柳升屡次大败,打的柳升的八虎上将李金龙一万人马全军覆没,这五人经过商议之后,认为反正现在庙也没有了,他们再也不能把庙里的香火延续下去了,于是就决定要为方丈和主持报仇,为死在庙里的师兄师弟报仇,为被杀死在庙里的百姓报仇,决定要去投靠洪家庄,和红秀女一起杀官兵,而报今日之仇。 但五人认为,今日吃亏就吃在了没有马上,有很多师兄师弟本来武艺本领都很高,但就因为步行在地上战,而死在了骑在马上的腾飞虎的刀下,有的甚至被腾飞虎一刀挥为两段,死的是那样的悲惨,他们逃出来的五人虽说都是武艺本领都比较高的,但都普遍认为马上与地下简直都没法比,腾飞虎一刀挥来,加上他本来就力气大,再加上那马一奔一冲,一跳一落,那种力气是在地上的人无法抵挡住的,从上往下挥,本来就有一种力压千斤之势,再加上马的冲力,和人的狠力,那是无法招架的,有很多的师兄师弟都是在手里的武器被一刀砍断了的情况下,刀落下来被砍死的。于是,他们五人就经过商议研究之后,就决定先寻找小股官兵杀,然后夺马,之后,再去投奔洪家庄,那时也能行得快一些,也便于遇到官兵追杀也能很快的杀官兵,和很快的脱离战场。 五人商议决定之后,说行就行,便又一齐动身,专门打起了小股官兵的主意来,官兵四处屠村,在村中屠杀平民百姓的官兵四处都有,只要那个村里有惨叫声,你去了保证能寻到官兵,你只要去了,不用你寻官兵,官兵就会寻着找你,会向你扑来奔来,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会将你杀死,什么也不用为,就因为你是平民百姓,杀的就是平民百姓,如果这些平民百姓都能象红秀女那样,官兵就会见着你逃了,还那能来杀你。于是,这五个和尚闻着喊杀声,就寻进了一个村子,进村一看,见村里惨相惨不忍睹,平民百姓,男女老少,死的遍地都是,各种各样的各种死法姿势,都令人不敢看,姑娘有的被杀死,都被掏开了肚子,肠子和鲜血躺了一地。地上,墙上,到处都是鲜血,这些人,这些平民百姓,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老实巴交没有一点反抗之心的平民百姓,却会死的这样惨,和被在阵上手拿着杀人的武器,被红秀女杀死的那些官兵比比,那些官兵死的一点也不屈不冤枉,他们死一百次,也没有人会说多了,他们已经先犯下了滔天之罪,他们再不被红秀女杀死,还有谁能被杀死呢? 当下,这几个和尚还没等着看完这样惨的惨相,却早有官兵叫喊着向他们奔来,于是,这五个和尚一看,向他们奔来的有十几个官兵,其中还有两个骑着马的,这五个和尚道:“我们先把马上的两个人解决了,我们两个三个打一个,一定要把他们打下马来,千万不能让他跑了。”于是等官兵一奔过来,他们首先向两个骑着马的官兵冲去,各挥着武器,两个打一个,三个打一个,而那几个官兵,却让这五个人捎带着一会儿就杀倒了**个,剩下的几个官兵一看这几个和尚这么厉害,拔腿就跑了,两个骑在马上的明军小校,也不怎么费力就被杀下马来,死于非命,于是五个人就一下子夺了两匹马。却正在这时,真是现在你想要什么就送什么,这下又来了四个骑着马的小校,和四五十个官兵,叫嚣着向这五个和尚冲来,一边向这冲还一边叫:“快——啊——,去杀和尚啊——,出家人也杀人了啊——,杀——呀——”就向这边冲来。 五个和尚,已经有两个骑马的了,那两个骑马的首先向官兵冲了过去,其余三人也随即跟着冲了上去,瞬间,他们又杀在了一起,那几个小校,那里是这几个和尚的对手,三下两下就有两人被打下马来,早被两个和尚夺了马,继而又有一个被打下马来,那一个一看不好,刚要跑,也被和尚一飞镖打下马来,当即而死。如此五人都夺了马,便冲出村子,也不恋战,便向洪家庄奔来。 来到洪家庄,五个和尚见洪家庄外刚刚象进行过一场恶战,官兵尸体死得满地都是,这五个和尚见了道:“我们进村之后,见百姓的尸体满地都是,而到了这里,却见官兵的尸体死得满地都是,这真是天上人间,看来红秀女真是不简单,这样的女子民间出的真是太少了,如果多出一些这样的女子,官兵再那敢那样的横行。” 五个和尚说着,又见官兵还仍然在包围着洪家庄,没有地方让他们可以进去,于是他们知道官兵虽然现在伤亡惨重,但官兵仍然占着优势,五个和尚就一心想着杀开官兵的包围圈冲进去,冲到洪家庄与红秀女一起上阵杀官兵,为方丈和主持,和死在庙里的师兄师弟们报仇雪恨。于是,五个和尚就一齐动手,冲进了官兵大营。 在毫无防备会有人从背后杀进来的情况下,官兵营内瞬间大乱,五个和尚杀进官兵大营,杀起官兵来,如今那真是再丝毫也不讲客气了,丝毫再也不把自己当成出家人了,丝毫早忘了不杀生的戒律了,此时在他们眼里心里的那些官兵,死活都是些杀人的恶魔,这样的恶魔,你今日不杀,他日这些恶魔就会来杀你,他们杀你时也是丝毫不讲客气的,也丝毫不讲情面,也丝毫不把你当成是出家人。于是,这五个和尚奔杀在官兵大营中,就如杀疯了一般,看上去就象五个发了疯的狮子,杀的那些官兵东逃西跑,赶紧去报告柳升。 正文 二十九回:救人侠女再出庄 闻报和尚杀进营来的柳升,率领着众将和大队官兵闻声杀过来,那五个和尚一见,见来了一大队官兵,当中一将,被许多将官就如众星捧月一般,率领着明军向这边冲来,知道来的那将一定就是柳升,那五个和尚中的智能法师道:“我们发先只顾去杀官兵了,没有立刻杀透重围冲进去,耽误了投洪家庄的时机了,那来的明将必然就是柳升,如今又跟来那么多的明将,我们如何能五个人战过他们那一群明将呢?” 武能和尚道:“我们不如现在就赶快向里冲杀,现在赶快向里杀透重围还来得及,洪家庄上的红秀女要是见我们向里冲杀,必然会出来接应我们的,我们现在事不宜迟,向里冲杀尚还有一线生路,向后退就必然是死路一条,现在就当是我们合力拼命向里冲杀的时侯到了。”于是,五个和尚就一齐奋力的向里冲杀,看上去五个和尚就如五个不要命了的猛虎。 官兵大营的喊杀声一起,洪家庄上早有庄兵去报告了红秀女,昨夜战了一夜的红秀女,还未待休息,就闻报立刻登上了城墙,在城墙上向外一看,就见有五个和尚在官兵大营中杀起官兵来,就象如入无人之境,异常勇猛,看那五个和尚,就同与官兵有深仇大恨似的,杀官兵异常凶狠,就如五个凶神一般,杀的那些官兵东逃西奔尸横遍地。红秀女看了就感到奇怪,继续在城墙上观看,这时,洪四八和简义大师也闻声赶上了城墙,来到红秀女面前,红秀女见二人也还没有休息,就对简义大师道:“大师,你认得这五个和尚吗?”简义大师仔细看了一番,道:“好象有一个是凤鸣山上的智能大师,我与他有一面之交。”红秀女道:“凤鸣山到此有四五十里,他们如何要到这里来杀官兵?且下手又如此凶狠,与常理不通,大师,你再仔细看看,莫不是官兵在施诡计?” 简义大师又仔细看了一番,道:“我看着就是智能法师。”红秀女道:“既然大师认得就是智能大师,那必然不会是官兵的诡计了,官兵必不知道大师与智能大师相识有交情,必不能去寻一个象智能大师的人来假扮智能大师,这是一之疑,其二,官兵怎么能知道有个智能大师呢?其三,而那五个和尚杀进官兵大营,而只顾去杀官兵去了,看样子并无要杀进来之意,其四,如果这五个和尚若果真是凤鸣山上的话,他们能奔波四五十里到这里来杀官兵的话,显然不是光为了杀官兵,而杀起官兵来又如此凶狠,那肯定是与官兵结下了不解之仇,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肯定凤鸣山上的僧庙遭了不测,说不定那庙里就剩下了这五人了,要来投靠我们,但他们见了官兵难忍心内之恨,而只顾杀官兵去了。”正说着,又见柳升带领大队人马和一群明将向五个和尚奔去,和尚却在这时却忽然向洪家庄方向拼命的奔杀过来,但他们看上去已经为时已迟,柳升的那群将军,瞬间就象一群猛虎一样从斜刺里奔到了那五个和尚的前方,向那五个和尚扑去,瞬间那一群明将就与五个和尚战在一处,交战中,武能和尚首先被明将砍下马来战死。 红秀女一看,立刻对简义大师道:“大师,你接应我们,我和四八去救这四位大师。” 简义大师道:“姑娘,你昨夜战了一夜,到现在还没休息,就让我和洪将军去吧。” 红秀女道:“大师且莫争,接应我们同样也是十分凶险艰巨的,还要请大师当心,且莫让官兵乘机杀进庄来。”简义大师见说,只得道:“请姑娘和洪将军千万当心。” 红秀女道:“大师,如此只有先打扰大师了,先不能让大师休息了。”简义大师十分感动道:“本道和姑娘比比,姑娘昨夜战了一夜而都还没休息,而本道这又算得了什么呢?请姑娘放心,本道当尽心相报姑娘的知遇之恩。”红秀女见说也很感动,道:“那就有劳大师了。”说完,对洪四八道:“四八,再随师姐去拼力一战,去救他们进来。”洪四八道:“四八愿往。” 于是,三人又立刻从城墙上下来,红秀女与洪四八上马拿了武器,简义大师让开了庄门,红秀女一马当先,洪四八紧随其后,冲出洪家庄,飞速离开庄门,向明军大营勇猛的冲杀过去。 官兵明将,就如一群虎狼一样围住似个和尚厮杀,那五个和尚虽然是凤鸣山上武僧当中有名的八大金刚之五,但又怎么能耐得住那一群如狼似虎的明将呢?常言道好狗架不住一群狼,何况这又是一群如狼似虎的战将。又道是强将手下无弱兵,那柳升又是何等之人,他可是永乐皇帝手下一员有名的战将,因久经战阵,立过赫赫战功,被永乐皇帝封为安远侯,在他的手下,自然聚集着的这些战将,也是一群勇敢善战之辈。如今这五个和尚此时在这样一群明将面前,又怎么能长久的抵挡下去呢? 双方交战中,武能法师首先落马。其余四位武僧一看便被迫的只好再排成一个四角阵,依靠四角阵之势互相背对背掩护着从四面抵挡着杀过来的明将围攻。一个个都在那里被围着拼命的死战,但尽管如此,尽管都拼得手忙脚乱,但看上去还是只有招架之功,而再无反手进攻之力,其情形看上去已是岌岌可危。 却正在这时,红秀女和洪四八冲了出来,向官兵飞速的扑来。 明将一看贼首红秀女和一员贼将又飞速的杀了上来,就忙有些明将不得不再去迎战红秀女。这样就一下子给四个拼命苦战的和尚减轻了许多压力,就见来迎击红秀女和洪四八的明将不下二十员,他们都挥刀舞枪,施展着各种兵器,一个个都想今日凭着人多,要以多胜少,建立奇功,就都勇猛向前,齐要并力死战。 但他们这次却又都吸收了上次的教训,马向前都冲的不敢太快,怕再和昨夜那样扑空互相再撞起来,所以他们这次就都分散开,一齐向前齐头并进,以便好避免再互相碰撞,不会象上次那样不是被打下马来,而也被撞下马来,于是他们就都慢慢的齐头向前,十分小心谨慎的相迎红秀女和洪四八。一旦红秀女向那个明将扑去,他们就会立即迎上去,然后再将红秀女和洪四八分别隔开围在核心,一举一齐挥舞着武器,那怕砸也要把红秀女和洪四八砸死 正文 三十回:拼命侠女奇战法 明将见红秀女洪四八拍马奔跑如飞向他们冲来,看红秀女洪四八那种如飞箭一样来势凶猛的气势,就如有一种锐不可挡的厉箭,于是那些明将就都小心谨慎的向前互相壮胆迎战。 特别红秀女在那群明将心目中,又已经留下了不可消除的可怕的阴影。有的明将见红秀女洪四八朝他们冲来的来势,就心里发惊。尽管他们人多,但怎么说红秀女也是在十员明将群中连挑两员战将,那种本领可不是凭空捏造出来的。于是就都提心吊胆,硬着头皮将心提到嗓子眼的小心谨慎,向前去相迎。但还是马一照面,双方一交锋只一个照面一个回合,胜负优劣就立刻就显出来。 今日是一个红秀女心里救人心切,已早将生死置之度外。再一个她见明将人多,所以认为只有拼命一搏了。因此她向前只顾连撞带杀想极快透过明将的堵截,好赶快向前救人。 而洪四八,一看师姐一出来就象要拼了,他更跟着想拼了。他跟着丝毫更不逊色,他要从各个方面想给师姐减少阻力和压力,他要为了师姐的安全而拼命一战。与明将一交锋,红秀女却没有再用枪去挑,而是啪啪两声,将两员明将的兵器打开,又连着用枪将两员明将打下马来。两个明将的马落荒而走,两个明将被她打在地上口土鲜血,急忙在地上爬不起来。而洪四八,也连举两把大锤挥舞齐扫,也有两个明将被他扫下马来。 只一回合,红秀女洪四八便杀透重围,向围着四个和尚的明将扑去。那些明将正在围着战和尚,瞬间背后红秀女洪四八杀过来,来不及回马,早被红秀女连挑三将落马,被洪四八赶上来从背后双锤砸下四人。于是围住四个和尚厮杀的明将瞬间一阵子大乱,纷纷向一边躲闪。却在这时前去拦截红秀女洪四八的明将见没拦截住二人,就连忙都调转马头,又纷纷向红秀女洪四八追过来。 红秀女洪四八冲进四个和尚竭力拼杀的四角阵,猛勒住马,红秀女大叫道:“大师,快跟着我排成品字形向外冲,越快越好,不可恋战。” 四个和尚与红秀女洪云秀,六人立刻列成品字形,红秀女洪四八在前,四个和尚分别在两边,跟着红秀女杀了一个盘旋,又调头向洪家庄方向杀。 红秀女在前,一条枪不住的在手中翻飞。洪四八手举双锤,不住的左挥右打。那些明将虽然近不得身,但又不想着后退,也死命的向前拦截。 红秀女洪四八拼力向前杀开一层,又上来一层。那些明将看上去就似走马灯一样,如一群疯子围住他们六人拼命厮杀。红秀女洪四八在前拼命苦战,明将死战不退,却也向前行的分外缓慢。况且昨夜红秀女已经苦战了大半夜,因此看上去,要杀出这群明将反复不断跟着上来向前包围的包围圈也是十分困难。红秀女见再向前杀难以杀透重围,便心里一急,怕时间长了,柳升再使诡计,于是她就把枪当成了棍棒,挥舞着向前横扫乱打。上打人下打马,她的这一招还果真管用,果然厉害,果然凑效。她的手法本来就快,又力大而猛。那些明将有抵挡不住的,武器被打回来,只顾自己招架,怕自己被打下马来,却马被红秀女打上,那马疼疼难耐,就立刻尖叫着蹦起来,有的把明将都掀到了地上。有的明将被掀下来后被别的马踩死了。前面的这马一跳一蹦一叫,后面的明将的马也跟着乱了。有的明将的马被那些中枪的马叫的也跟着乱跑乱窜,驮着那些明将落荒乱跑,就象失去控制一样再不听那些明将的指挥。再有的明将的马在驮着明将乱跑时互相碰撞,互相伤亡,一阵子就见那些在前面拦住红秀女厮杀的明将群,就象一种有趣的循环现象一样,不断的有马着枪被扫着打着,尖叫着蹦起来,被红秀女打的啸叫声刺耳,驮着明将乱撞乱逃。乱撞中有的明将被撞下马来,有的明将连马带人被撞倒,自相伤亡时有发生。有的明将被马掀下来后,又被在两边的和尚上来打死杀死。 和尚们见红秀女上打人下打马的招数挺管用,就也这样效仿着这样上打人下打马。那些明将吃了这样的苦头,向前拼杀的劲头不由的松弛下来。既要向前拼杀,还要看着再别让突然着枪跳起来的马冲撞上自己。这样一瞬间红秀女向前冲杀的速度就快了起来,明将向前拦截的势头看上去也不那么猛了,转眼间很快就到了洪家庄庄门前。 柳升一见不由急了,连忙道:“快让他们赶快闪开,前去放箭,把这六个反贼都给我射死。” 于是弓箭手在明将的带领下就向他们扑来,到近前都一齐大叫:“元帅让各位将军快闪开,要用箭了,要放箭把他们都射死。”那些明将知道昨夜那六将围住红秀女苦杀不撤挨板子的下场,知道向前围住红秀女厮杀也没有好果子吃,又怕自己走的慢了似雨一样的箭放过来,再射着自己。就立刻一阵子各自向外跑各自的,生怕跑的慢了挨射。 但他们一跑,红秀女他们也在跑,还不等那群明将都跑开,红秀女他们转眼间已冲进了洪家庄庄门,他们的速度比明将的速度还快,还不等柳升下令放箭,他们进了洪家庄把庄门关上了。 柳升见此气得大叫道:“你们这群废物,这么多人都让他们逃了,真是无用。罢了,他们虽然跑了,但跑得了初一,却跑不了十五,有朝一日他们粮食尽时,我看他们再向那里跑?多用弓箭手,他们再一出来,就给我射,把他们统统都射死,射成肉酱。他们再不出来正好,等他们无粮食吃时,再想起来逃跑就晚了。” 掌管弓箭手的明将见说,就立刻分调上许多弓箭手来。分拔已定,柳升这才让把战死的明将,和被马碰撞自相践踏而死的明将都抬回去。将伤了的明将让去治伤,见又死了十多员明将,而难过道:“红秀女,你这个村妇贼女,从来没有看到还有象你这种战法的。打不了人就打人马,我这是第一次看到,也就你这个撒泼的村妇贼女能做出来。看其样子在马上那样灵活,骑马那样熟练,上起下翻,道真象个耍马戏的。耍马戏的也不过如此,她骑马的本领如此了得,本领真是到了家了。你们的本领和她比比就差得远了,没有一个能和她比的。那个使锤的贼将也这样,这样的骑马高手,你们拦不住他们,也就并不奇怪了。你们没有一个人骑马的本领能和他们相比的。那四个和尚,他们在马上飞来翻去,唉,要是你们也能和他们那样就好了。你们回去赶快都去练骑马去,今天你们都看到了吧?战场上勇是一方面,而骑马也是至关重要的。以往你们遇到的都是骑马不精的与骑马不精的战,你们勇猛就能战过他们。现在你们骑马不精的遇上骑马术精的了,你们就看出来了吧?” 众将见说不服道:“都是那个红秀女她上打人下打马,不是人的打法。一条枪在她手里成了棍棒了,令人防不胜防,防了人防不了马,防了马防不了人,人不中打就马中打,两样那样中打也不行。” 柳升道:“还是你们不行,你们没有此人枪法使的快。我看了此人的枪法,那枪在她手里,她挥舞起来,她快的我观阵都看不到她的抢了。这一点都怪你们不会破她的枪法,遇到这样的枪法,你们要都一齐向前,一齐向前出武器,总有你们的一把武器会把她的枪挡住,让她挥不开,你们再一齐动手,不就会把她打下马来了吗?你们都是怕她伤了你们,所以没有一个不要命的敢这样向前去做的。” 众将不服道:“都是此女力大无比,我们这样做了,武器也会被她打回来,而且她的枪还会随机再向你反刺过来,令人防不胜防。” 柳升道:“一个贼女尚能如此,你们如何就不能?今日本帅明白了,什么叫万将不抵,要是刘忠先锋和勇猛二将还在,李金龙洪桂芳还活着,就他们几个人,红秀女也必然今日死于此,可惜他们都先死了。唉,剩了你们一群废物,提不起来拿不起来的废物。你们只配去屠村杀百姓,在这里等于让你们送死。” 众将再都低头沮丧不语,齐跟随柳升身后,默默地回到了大帐。 正文 三十一回:疲劳侠女难下马 红秀女洪四八救出四个和尚,进庄后,刚要下马,红秀女却身子不听使唤了,在马上动不得了,勉强自己要强的下来马,又一下子身子不听使唤的倒在地上。 洪四八见了连忙向前相扶,红秀女又勉强站起来,四个和尚见了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都不由大惊。简义大师看了心里一下子明白了,难过的不由落泪道:“四位大师。”智能大师一看见简义大师也在这里,就一下子下马向前道:”想不到简义大师也来到了这里,莫非你们的鸣峄山也遭了不测吗?” 红秀女见说,道:“四位大师,简义大师是特意下山来相助我们的。” 智能大师闻听道:“没想到简义道兄也在此。”简义大师道:“以后再慢慢与法师相告。”说着,简义大师对四位和尚落泪道:“四位大师,你们知道红姑娘刚才这是怎么的吗?红姑娘昨天晚上血战官兵一夜,自己战十员明将,与十员明将群中自己斩三员明将,今天早上刚要休息,又去救你们,你们想想,就是一个铁打的身子又会怎样?” 四个和尚听了都齐感动的落泪道:“都是我们见了官兵只顾恋战去杀官兵,本来想要来投靠姑娘,不想反而又连累了姑娘。”红秀女见说,道:“四位大师休要如此说,你们愿意来,与我们共同抗击官兵屠村,我们已是感激不及,我们出去共同并列杀官兵,又怎么能说连累呢?我还要感谢四位大师呢。”说着,红秀女感到自己手里的抢在手里拿着不对劲,就随意一看,一看大惊,只见那枪今日让她当棍棒用的已经打明将和马打的七弯八拐的,枪头也已经不见了,被打折了,看上去再不是一条抢了,多亏那枪杆是铁的,若是木头的也早就断了,于是就一下子笑了道:“看,这枪今日欢迎四位大师的到来,都乐弯了腰。”随即把枪一扔道:“看我们光顾说话了,四位大师相比也饿了,走了这么远的路,又在阵上拼杀了这么长时间,走,先去一歇,再用些饭。”四个和尚一看红秀女的枪杀敌杀的都变成了那样,看那枪杆足有镰刀柄那么粗细,却都能变成那样,就知道红秀女的力气有多大了,又知道了那枪落在马上和打在明将身上又有多大的威力和杀伤力了,从而也知道为什么红秀女能屡败官兵的原因了,继而觉着这样一位姑娘,这不是一位当代的穆桂英吗?一位女杰,一位可尊敬的女杰,就是这样一位女杰,今天为了救他们,把枪都打弯了,都累得下不来马,这让他们心里又怎么能不感动呢? 四人随红秀女来到洪家庄指挥部,都客气着坐下后,红秀女道:“四位大师今天到此,又看上去象对官兵有那样的深仇大恨,莫非凤鸣山遭了兵难?” 四位大师见说,未言都先凄然泪下,含泪把官兵理亏残杀方丈法能大师,血洗凤鸣山,火烧庙宇,残杀僧人百姓妻女老小的事都说了一遍,乃至凤鸣山上只逃出他们五人来,他们进村的所见所闻,乃至他们杀官兵夺马,来相投洪家庄,乃至见到官兵一恨之下,只顾杀官兵,被明将围杀,武能大师战死之事前后说了一遍,红秀女见说火烧填容,落泪而难过的愤怒道:“想不到这些官兵不但不放过百姓,竟连僧庙也不放过,真是可恶,丧尽天良,丧尽人性。简直是一群畜生,猪狗不如,如此,官兵逼着民反,民那有不反之理,往后四位大师就在这里,咱们并肩共同抗击官兵,在此大败官兵,杀死柳升这个魔头,只要这个魔头一死,难道再还会有拿平民百姓开刀更糊涂凶狠的将军吗?那样就一定会阻止官兵屠村的。” 四个和尚一听道:“姑娘说得极是,今日到此,我们明白了姑娘为什么与官兵血战了。”红秀女一听笑道:“你看我们都光顾着说话了,我忘了给四位大师介绍了,说着就向四位和尚介绍简义大师道:“这是简义大师,是为了正义,为了阻止官兵屠村,专门下山来相助我们的。”又向四个和尚介绍洪四八道:“这是我的师弟,名子叫洪四八,和简义大师一起来的还有两位大师红真大师,与红义大师,与我的师弟洪云秀三人一起率领人马另有别的任务去了,我叫洪玉秀,别人又叫我红秀女,以后就叫我洪玉秀好了,不知四位大师如何称呼?” 第一位智能大师站起来道:“小僧智能和尚,以后谨遵姑娘教诲,跟随姑娘上阵杀敌,万死不辞。” 第二位和尚站起来道:“小僧慧能,以后一定谨遵姑娘教诲,跟随姑娘上阵杀敌,请姑娘尽管吩咐,小僧万死不辞。” 第三位和尚站起来道:“小僧贤能,以后谨遵姑娘教诲,跟随姑娘上阵杀敌,勇敢杀敌,万死不辞。” 第四位和尚站起来道:“小僧善能,以后谨遵姑娘教诲,跟随姑娘阵上杀敌,死而无憾,万死不辞。” 红秀女也站起来,道:“各位大师,就让我们以后共同杀敌,同甘共苦,同患难,共拼杀,为了千千万万的穷苦百姓不被杀,就让我们共同对敌吧,共同来杀了屠杀百姓的魔头吧,为那些被他们无辜残杀而死的平民百姓报仇雪恨吧。” 众人都一齐站起来,群情激昂。 这时,又有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苍忙走进来,一进来就慌忙道:“红姑娘,你快去看看吧,洪老英雄又昏过去了。”红秀女一听大惊,知道爷爷病情又恶化加重了,一阵子眼里就泪簌簌的了,在她的心里,爷爷是一个多么伟大的爷爷啊,于是她就忍住心里的悲伤道:“四位大师稍侯,我和简义大师去去就来。”智能大师见红秀女眼里就象要落泪,就知道可能红姑娘心里有悲伤难过的事,就连忙也跟着不好受的道:“红姑娘,请让我们也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看看我们能不能帮上忙。”红秀女见说,叹了一口气,控制住眼里的泪道:“我爷爷被官兵用暗箭给伤着了,其中一支箭上有巨毒,现在已经毒气攻心,多亏了简义三位大师来了,才使我爷爷不至于因为毒气攻心而有不测,现在又重了。”简义大师听了也难过道:“洪老前辈所受的箭毒十分特别,我们来的时候,就已经毒气扩散到身体里面去了,我们没奈何,只能先用功力保住老前辈的生命,如今,毒气越来越重,真是让人揪心。” 智能大师见说,道:“就让我们一起去跟着看看吧,看看洪老前辈所受的箭毒是一种什么毒。” 红秀女见说,知道智能大师既然这样说,说不定对爷爷的箭毒明白一些,于是就连忙十分急切的道:“既然四位大师要去看看跟着费心,我先代替爷爷谢谢四位大师了,四位大师,就请随我们一起来吧。” 于是,他们就都一起来到了爷爷的房内,一进房,见洪仁全已经昏迷不醒了。简义大师见了,连忙又上去用山门的独门功力,将昏迷过去的洪仁全扶起来,用功力来给洪仁全恢复体能。 智能大师一看洪仁全的脸上发青,又见他的手心也发青,再试试他身上却很热,就一下子变了脸色道:“没想到老英雄会伤的这样重,可能老英雄中的就是一种剧毒。” 正文 三十二回:智能说毒救英雄 红秀女听道智能大师如此说,脸上不由的惨白,道:“大师,我爷爷的伤和中的毒还有办法救吗?” 智能法师道:“我们在凤鸣山时,法能方丈见我对这方面有些研究,有一次问我,你知道江湖上的毒箭有几种吗?我说肯定有很多种,但几种不知道。法能方丈就说,你记下吧,但凡江湖上的毒箭再多,也不外乎五种类型,我问是那五种类型,法能方丈就说,第一种就是见血封侯箭,这种毒箭一射到人,一遇到人的血,毒性就会迅速的通过血液,把人的咽喉闭塞,使人立刻停止呼吸而死,这种毒箭一般毒性很大,不易携带,有时因为毒性太大,自己要是偶然擦破皮一出血,箭毒就会通过血液伤到自己,因此这种箭出了一些特殊的武林中的人使用以外,再平时大多数人都是不用的。我看老前辈所受的箭毒,肯定不是第一种了。第二种法能方丈说就是见血溃烂箭,这种箭只要一射到人身上见到血,毒性就会通过血液传遍全身,使人的身子在中箭后就会全身溃烂而死。洪老前辈显然也不是中的是这一种箭。第三种箭法能方丈说是昏死不醒箭,这种箭只要射中人之后,人就会长时间处于昏迷状态中,一直到因为昏迷不吃不喝把人渴死饿死为止,我看洪老前辈虽然有时也处于昏迷状态之中,但是又可以醒来,因此洪老前辈中的也不是这种箭。第四种箭,就是浑身麻木箭,这种箭一般都是用来要将人活捉时射出来的,一般不射中人的要害,只要射到人的不致命的地方,人中箭后就会因为全身麻木而动不得,就会被活捉,洪老前辈中的显然也不是这种箭,那么最后一种箭就是急火攻心箭,这种箭比较常用,把人射中之后,如果人没有被当场射死,就会在被射中后的几天内,因为毒性就会通过血液,散发流动到全身,使人的全身发黑发青,浑身烫人,连人的手心都会烫人,这种箭如果没有功力的人中上之后,当时即是不被射死,也会不出一日急火攻心而身上急剧高烧就会被烧死,如果遇到有功夫而且功夫强的人,毒性的作用就会发作的慢一些,如果遇到再有人给他输送一些独门的功力的话,就会在昏迷醒来不断的变化的情况下维持着生命,从这些症状和情况上来看,我看洪老前辈所中的箭一定就是第五种箭了。” 红秀女见说,便立刻急切的道:“大师,法能方丈既然都知道这五种箭,大师也知道我爷爷中的是那一种箭,大师一定会知道怎样救我爷爷的。” 智能大师道:“法能方丈花了许多年,终于制成了四种解药,出了第一种见血封侯箭的解药无法制成外,其余的四种都有解药,法能方丈见我对这方面这么有兴趣,所以就把这四种解药每一种给了我一小葫芦,红姑娘,你如果相信我的话,我这里正有这四种的解药。” 红秀女见说,立刻急切的道:“法师,何处此言呢?法师既然有如此解药,法师又对毒箭如此了解,这说明我爷爷就要有救了,我心里高兴都来不及,又怎有不相信之理呢?如此我的心里还要和爷爷感谢大师呢,如此还要有劳大师费心了。”智能法师见说便道:“红姑娘切莫客气,小僧在此能为洪老英雄做这些,这也是让小僧感到莫大的荣幸。”说着,智能法师就从身上取出一个小葫芦来,小葫芦上写着一个“五”字,然后,智能法师就将小葫芦打开把盖,取出一包解药,对红秀女道:“红姑娘,现在洪老前辈已经昏迷不醒,不能自己服用解药,当寻来热水,将解药放入水中搅拌化了,再慢慢给老前辈服下去,身上的毒性就会慢慢的通过大便小便被排出来,这样,再等着箭伤好了后,就会痊愈的。” 红秀女见说,立刻去找热水来,亲自给爷爷服下解药后,果见不一会工夫,洪仁全便醒了过来,见其醒过来后,他的脸色已经再不发青的那么重了,庄上的郎中见了,便立刻欣喜道:“神药,神药啊。”于是再用手一试洪仁全的头,见头也没有先前那么热了,就高兴的对红秀女道:“红姑娘,这真是神药啊,洪老前辈有救了,这样一定再会好起来的。” 洪仁全虽然已经醒了过来,但看上去因为这些日子一直受这急火攻心昏迷煎熬的折磨,看上去已经身子很是虚弱了,就见他微微的喘着气,象是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象还没有恢复过知觉来一样躺在那里,看上去出了喘气,再没有半点反应。智能大师见了,道:“看老前辈被箭毒伤的身子这样虚弱,一定还要静养些日子的,如此才能再恢复过来。” 红秀女道:“法师,真让你费心了,太感谢你了,我先替着我爷爷谢谢你了。” 智能和尚道:“红姑娘,休要如此说,洪老前辈和红姑娘为了百姓抗击官兵,我们今日在庙宇被官兵烧了的情况下,还有个地方去上,我们还要感谢红姑娘呢。” 正说着,门外突然又进来一个五六十岁的老人,一进来,就道:“红姑娘,饭做好了,请去用饭。” 红秀女见说,道:“老伯,今日没多做一些吗?” 老人道:“多做了,请姑娘放心,我知道我们又新来了四位大师,要与我们一同去杀敌,所以就多做了一些。” 红秀女道:“那就多谢老伯了,老伯,让您费心辛苦了。” 老伯道:“姑娘为了我们全庄上的百姓天天上阵杀敌,我做这些又算什么?和姑娘比比,简直都无法比了。” 红秀女道:“老伯且莫这么认为,我们现在不论做什么都不分轻重,都是为了一个目标,就是共同对敌,我们不论谁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一样的,就是为了共同去抗击官兵屠村,因此老伯,你现在做的事同样也是重要的。” 老伯道:“多谢红姑娘这样信任,请姑娘前去用饭吧,姑娘昨夜杀了一夜官兵,今日又杀了这么长时候,也肯定一定饿了。” 红秀女见说,就对郎中道:“大叔,我爷爷还要麻烦你多费心照顾了。” 郎中道:“红姑娘,切莫如此说,你和洪老英雄,还不是天天都是为了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吗?我们做这些还不应该吗?红姑娘,你就放心的去忙吧,我一定会把洪老英雄照看好的。” 红秀女道:“大叔,有你在,我就放心了,麻烦你了,让你费心了。” 郎中道:“红姑娘,你们去忙吧,没事的。”红秀女见说,又对众人道:“各位大师,走,咱们现在先去用饭。” 说着,都一齐跟着老伯向外走,走着,简义大师道:“自从官兵困了庄子,我们庄子上下人等都一齐节约着用粮食,为的就是能够坚持更长一些时间,好一举打败官兵,红姑娘天天自己也和我们庄里的每一个人一样,也都是节约着用饭,以后我们既然要共同与官兵拼杀在一起了,就请四位大师且莫见外,体谅红姑娘的一片苦心,和我们眼下的困境。”四位大师见说,十分感动,齐道:“这些我们都知道,我们既要共同对敌,又如何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呢?” 说着,就都一齐进了用饭大厅,都坐下后,老伯就端上来饭来,放到每人眼前一份,四位僧人一看,这那里是饭,分明是些粥,简义大师道:“今日四位大师刚来,这番今日且厚了些,以后若薄时且莫怪。” 智能大师看了感动道:“姑娘就天天吃这样的饭,还上阵杀敌那样勇猛,真是可敬可佩,令人难过泪下,难以想象,我知道今日姑娘是用什么去救我们的了,乃是用毅力和心去救的我们的,象姑娘这样,就是铁打的身子也莫过于如此,和姑娘比比,我们就是以后战死疆场,也并不遗憾。” 正文 三十三回:困乏侠女睡寻枪 红秀女道:“就我们眼下的困境,还请四位大师多加海涵原谅,且莫见怪。” 四个僧人一齐起来感激道:“感谢姑娘今日拼死相救,姑娘真是铁打的人,令我们心里感激佩服。” 红秀女道:“我们现在虽然吃的是粥,但是和穷苦的百姓比比,他们只要天天有粥吃,那也是很不错的了,如果他们天天有粥吃,唐赛儿也不会起来造反了,他们都是被逼的活不下去了,才起来造反,他们不用说吃粥,就是天天有富人家用来喂猪的干地瓜叶子吃,也不会起来造反了,眼下我们和官兵比比是艰苦了些,我们天天吃这样的饭,还要和那些官兵一样的拼杀,甚至还要比官兵更勇猛的拼杀,还要杀败他们,靠的就是我们的精神和斗志,和为更多的穷苦百姓能够活下去的毅力,并不是靠的是我们吃什么,我们只要天天能够有什么吃,不会到连粥都没有吃的地步就行了,因此,只好请各位大师也跟着我们受苦了。” 智能法师道:“我们明白了,听了洪姑娘的话,我们终于明白了姑娘在阵上看似凶狠却很善良的心了,姑娘就象我们一样,都是被官兵逼出来的,被逼的才对官兵那样凶狠,就是为了救更多的穷苦百姓才那样。” 红秀女道:“上阵之后,你对官兵不狠,但官兵对你不能不狠,官兵杀起平民百姓来,比我们杀官兵还残忍,那些平民百姓手无寸铁,连一点反抗之心也没有,就被官兵杀死,连那些孩子也被杀死,每家每户全都杀净了,将那些妇女奸污后再杀死,有的甚至比这还残忍,而我们还在战场上,官兵也拿着武器,与我们公平的对决,只是他们本领不济才被杀死,有的时候,他们都明显着占了优势,而在这时被我们杀死,他们就更没有什么说我们残忍的了,只是我们双方都是在求生存罢了,只是求生存的方法和想出来的对策的高低不一样罢了,因此,对这些残忍的官兵,我们不论用什么办法去杀死他们,都谈不上什么残忍,这叫以牙还牙,我们这是为被他们残忍杀害的平民百姓向他们讨还血债罢了,血债要用血来尝,这些官兵不论怎样的死法和被杀死,他们死的都是罪有应得。” 智能法师叹了口气道:“唉,姑娘说得甚是,他们杀百姓确实是那样的残忍,在那个村子里,我们亲眼看到,那个姑娘被他们都掏开了肚子,肠子和血流了一地,真是目不忍睹,实在令人发指,他们杀进我们庙去之后,杀那些抱着孩子的妇女,和老人,杀那些孩子,他们连眼都不眨,好似他们家里没有父母妻儿老小似的,怎么也能下得去手,简直都不是人,是畜生。” 红秀女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只要我们有朝一日杀了柳升这个魔头,说不定就会改变这一切的。” 这样,这几个人边说边吃,很快就吃完了饭,红秀女就吩咐让他们早去休息,并给他们安排好了住处,将一切安排停当之后,红秀女这才自己去休息,并吩咐村里的铁匠另给她赶制枪,因为官兵围困了洪家庄,铁匠们的煤炭在战前赶制兵器时都用完了,再买不进煤炭来,就用草火赶制,因为草火温度达不到,这样一天也没赶制起来,都把铁匠们愁的一天想了很多办法,却也无可奈何。 到了傍晚,这些费尽了心机的铁匠也没赶制起枪来,红秀女见了只好对铁匠们叹着气道:“罢了,让师傅们真也费心了,实在是难为师傅们了,俗话说巧妇难做无米之炊,就请师傅们就再不要费心了,我先用别的武器吧,等上阵后,我再向明将手里去夺。”说着,红秀女见铁匠们因为没有办法为红秀女赶制成枪,而都心里非常抱歉内疚,红秀女为了安慰他们,就开玩笑道:“明将手里那可是有很多的武器的吆,只要我上阵去伸手一要,他们一定没有一个会不给的,这一点他们都是慷慨的,一定是不会小气拒绝的吆。”铁匠们被红秀女说的哭笑不得,被红秀女安排着,都怀着内疚的心理去休息去了。 天黑下来后,红秀女安排好了庄里的一切防务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子里,一进房,心一松下来,她就觉着浑身困乏,向床上一座,不知道就一下子睡过去了。也是,自从她与官兵交战以来,她不知费了多少心,不知有多少个夜晚彻夜不眠,或者都在拼杀,看样子拼杀了一夜和一早晨的红秀女,她是真的累了。自从洪家庄和官兵交战以来,她几乎都是夜不解甲,枪不离身,好时刻防备着随时有可能发生的情况变化,好随时起来应对不测。今日里,她虽然感到累了,但是她因为手里已经没有了枪,她睡过去了后,她的潜意识里,还仍然不放心的在想着枪,手里不拿枪就这样的睡过去了,她这是第一次,第一次这样,可是,她的心,他的心还在潜意识的感到手里不拿枪不得劲。在熟睡中,她的心还仍然在不安的为她在找枪,却那手找到的不是枪,而是她带在身上用来防身的宝剑,却手还在拿着宝剑的同时,另一只手好象又在摸枪。 如此她手在不断的摸着枪,却看上去睡的又挺香,看上去她的那正在摸索着找枪的手,就不是她指挥的一样,看上去她就似忘了枪已经在白天用来打官兵打坏了一样,就见她的手越摸不到枪,就越着急的去摸,而且看上去她的心虽然在熟睡中,却又是那样的着急。 却正在这时,从门外忽然进来一个老将军,但见这个老将军,看上去十分的威猛,红秀女好象忽然有了感受一般,竟一下子似受了惊吓一样的猛醒来坐起来,两眼有些惊恐和感到诧异的瞅着这个老将军,却并不认识这个老将军,又心里奇怪这个老将军为什么忽然会来到这里?难道说这是官兵中的一员老将吗?难道说官兵已经攻破了洪家庄?已经攻进来了吗?却看这个老将军的样子,又不象是脸上带着恶意,只见这个老将军,满脸已经胡子银白了,一副脸膛充满了满脸刚毅和威严,虽然看上去样子威猛,却又看上去带着正气,身上穿着一副金甲,头上戴着金盔,金盔顶上的红缨有些陈旧象退了颜色,且看上去这员老将生得十分的高大,走起路来身子象是坚实有力,红秀女一看,就吃惊道:“将军,你是何人?” 正文 三十四回:侠女梦中见双王 老将军一看到红秀女用一番吃惊的眼神看着他,就立刻停下脚步,站在红秀女的前面,道:“姑娘,你莫要害怕,我不会让你害怕的,我知道你,你一定不认识我吧?” 红秀女将老将军又上下看了看,仍然用一副看上去很惊恐的眼神看着老将军,问:“请问老英雄,你是谁?” 那老将军道:“姑娘,莫害怕,我就是靠山王火山王双边王双王,隋唐十条好汉中的第九条好汉杨林,我驻守登州,曾有十三太保,但是皇上杨广残暴昏庸,弄的天下民怨极大,纷纷起来造反,令百姓陷于混战的局面苦不堪言,我的登州虽然太平,但是后来,也难免卷进这场战争混乱局面的冲突中,我的登州虽然有我的十三太保中的十二太保,十三太保秦琼离我而去,但我的那十二太保也把登州守的如同铁桶一般,但是后来还是和大随朝一样,不能不在混乱纷争局面的混战中,沦落到他人之手,我与我的十二太保都战死登州,老夫之死道是没有什么,可怜那些百姓,他们死得倒是十分的冤枉,如今明朝的明军屠村,残杀无辜平民百姓,实在令人疼心,实在令老夫看不下去,这些平民百姓何罪之有?故老夫心里极是不平,今日看到姑娘在阵上折了枪,老夫有心将老夫的枪送给姑娘,请姑娘前往取枪。” 红秀女见说,就立刻起来身道:“小女不知是双边王到此,小女洪玉秀参见双边王,还请双边王海涵,听双边王之言,双边王亦乃是正义之王。” 杨林道:“昏君杨广无道,我每每都对他的做法都深恨之,但都没有办法,我几次相劝于他,他都不听老夫相劝,乃至弄到民怨四起,天下混乱,国破家亡,令人疼心,如今这柳升又如此,令老夫实在看不下去,但又不能违背天规,不能亲自出来阻止,如今姑娘出来行侠仗义,冒死为天下百姓而抗击明军屠村,令老夫心里实在钦佩,今没有别的相助姑娘,我的枪在我战死之后,落在一个敌将之手,那个敌将见我的那条枪是一条宝枪,刀砍不入百打不折不弯,就爱不释手,拿着我的枪走到此处向南有一个山,名叫瓦伊山,山上有一个山洞,洞里当时住着一条有大水缸粗细的大白蛇精,我的灵魂当时气不过,就去求白蛇精为我报仇,于是那个白蛇精就照着我的枪找人,就把那个敌将给吃了,连人带枪都拖进了那个山洞里去了,请姑娘赶快去取枪。” 红秀女道:“现在官兵已经将洪家庄围了起来,我找不到我的枪,我如何能杀出去?” 杨林道:“姑娘别怕,现在你虽然困乏,但明军更困乏,姑娘只要向外走,不用冲杀就可以出去,现在正是半夜,姑娘出去不用一个时辰,就可以骑马到那个地方去取到抢了,再有一个时辰就又可以回来了。” 红秀女道:“那个山我不知道在那里,也不知道那个山上的山洞在什么地方,晚上又遇不到人打听,恐一个时辰找不到回不来。” 杨林道:“请姑娘不必担心,老夫自可令你的马驮着姑娘前去,但是老夫要告诉姑娘知道,老夫给那些官兵蒙着眼他们都看不到姑娘,但姑娘绝不可以利用这个时候去袭击明军,否则,这样就会因为老夫的举动而伤了人命,老夫就会触犯天条,那样就会害了老夫的,同时老夫的蒙眼法也会在瞬间失去作用,说不定到了那时,就会反而给姑娘带来巨大的伤亡损失,请姑娘千万记住,且莫如此,只管放心大胆向前走去取枪,请姑娘一定要相信老夫的话,老夫现在就将隋唐这十条好汉的名字都说说给姑娘听听,看老夫说的都是不是,也好令姑娘相信老夫,证明老夫不是在说假话,隋唐的第一条好汉是李元霸,第二条好汉是于文成都,第三条好汉是裴元庆,第四条好汉熊阔海,第五条好汉武云召,第六条好汉武天锡,第七条好汉秦琼,第八条好汉罗成,第九条就是老夫,第十条乃是罗成的父亲罗艺,你看老夫说得都对不对?请姑娘自己决定,老夫去矣。” 说完,杨林到门口一闪身就不见了。红秀女连忙赶上来要追赶道:“老英雄且慢。”却这一赶,就感到身子一下子从床上跌下来,随即红秀女便被跌得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这才知道自己乃是刚才做了一梦,但梦中景象记忆犹新,就如刚才发生过的一般,特别那杨林的形象,就象在她的脑子里再挥之不去,于是她心里思想道:“难道这果真就是老英雄来托梦吗?”于是,就不由的赶急起来身,见自己房门并没有关,就连忙走出了房间,出来一看,却在这时,就见自己的那匹马就象没拴好一样的来到她的面前,红秀女一看马自动来到了她的面前,就感到奇怪,心道:“难道马没拴好吗?但拾起缰绳来一看,却缰绳是断了,红秀女知道,她的这匹马是非常通人性的,是不会自己挣断缰绳的,跟随她和爷爷这么多年来,穿街走巷,走南闯北卖艺,还从来没有自己挣断缰绳过,于是,红秀女心里就更加感到奇怪。 红秀女把手放在马的脸上,手不住的在疼爱的摸着马的脸,那马不住的打着喷嚏,把脸放到红秀女的身上,胳膊上,红秀女道:“马呀马,你是要让我骑到你的身上吗?”那马打着喷嚏,把头向下纵了纵,看样子好像是在点头一般,于是,红秀女就一下子飞身上马,那马就自己驮着红秀女向前走。 却这时,走过来一个负责看天气的民夫,红秀女就勒住马,从马上下来,道:“大叔,现在是什么时候了?”看天气的民夫道:“回姑娘的话,现在已经是半夜了。”于是,红秀女听了就心里更是狐疑起来,并觉着她做的这个么梦好似不是一般的梦那样奇怪了。却在这时,她的那马又在蹭她的胳膊,好像又在让她上马一样,于是红秀女又道:“马呀,你还是要让我上去骑着吗?”却这次那马看上去很明显的点了点头,看上去就象真的通人性一样,于是,红秀女又听到看天的民夫说正是半夜,就更觉着这个梦做的不是偶然的奇怪了,而此时又感到自己的身上,又好象觉着并象不累一样的轻松,忽然觉着自己的身上轻飘飘的,那马也象通人性似的又不住的在用头轻轻的触擦着她的身,并发又出轻轻的叫声。 红秀女见到这一切奇怪的现象,就心里一下子下决心道:“我既然我已经起来了,马又让我上去,那么就干脆随着马去走一走吧,正好也好顺便巡一巡庄,看看现在洪家庄上的情况。”于是,她就又上了马,摸摸自己身上还带着宝剑,感到手上再不拿枪而又有些不得劲。但她一上马,那马这会就直接驮着她向洪家庄南门奔去。 正文 三十五回:侠女夜离洪家庄 到了洪家庄南门,守门的庄兵一看首领红秀女来了,便连忙打起精神来道:“首领,您还没休息?”红秀女道:“有没有情况?”守门的庄兵见红秀女来了,都一齐围上来,有的道:“头领,今天晚上特别希奇,好象明军都十分老实似的,竟连走动的也没有,都好象睡的那样沉。”红秀女见说,就从马上下来,道:“走,到上面看看。” 说着,就随着庄兵上了门楼,站在门楼上红秀女向外一看,见果真如此,见官兵大营静悄悄的,一点消息也没有,好象大营里没有人一样,也见不着人走动。守南门的小头目道:“头领,我看着有点不得劲,好象有些反常。”红秀女道:“如何有些反常?”小头目道:“头领,往常,官兵晚上都没有这样,今晚上突然这样,就象突然改变了一样。” 红秀女见说,心里就恰似越发有了底,便对小头目道:“辛苦你们了,庄上的安危,都在你们身上了,你们还要多加注意,越是这样越要多加提防官兵耍什么企图,也越不能大意。”小头目道:“是,头领,我明白了,请你放心,我一定会严加细心观察的,决不能大意让官兵钻了孔子有机可乘。” 红秀女道:“那就多托付你们都多费心了。”说完,红秀女就又从围墙门楼上下来,觉着如果现在率领一支奇兵杀出去,一定会给官兵一个重创,但转念一想,她做的梦又禁不住涌上了心头,她心道:“这一切的预兆,不都是象在梦中双边王老英雄说的那样吗?岂不是梦会是真的吗?会是真的双边王杨林来送枪给我吗?要相信吧,却又感到是个梦,梦是让人难以置信的。要不信吧?但眼前不都是和双边王说的一样吗?而且双边王还又据悉的把隋唐的十条好汉的名字都说了出来,那十条好汉的名字我平时可不是都全知道的,又怎么会在梦里都梦出来呢?我平时所知道的,只知道李元霸,于文成都,秦琼,罗成,再出此之外我都不知道了,且那十条好汉的排序我也都不知道,又怎么会随便的梦出十条好汉的排序来呢?且现在梦里的情景又象念历历在目清晰的记在心里。”想到这些,这就让她更感到更希奇了,为了弄明白那十条好汉是不是都和梦里所梦到的名字一直,红秀女就问守门的庄兵道:“你们都谁知道隋唐的十条好汉都叫什么名字?” 其中一个五十余岁的守门庄兵道:“头领,我知道,我还能给他们排上号来呢。”红秀女一听兴奋道:“这就更好了,那你快说说,他们都叫什么名字?看看你说得对不对,我听听你说的排序对不对。” 那个庄兵道:“头领,那我就说了?那第一条好汉他叫李元霸,第二条好汉是于文成都,第三条是裴元庆,第四条好汉是熊阔海,第五条是武云召,第六条是武云召的弟弟武天锡,第七条就是人常说的秦琼,第八条就是人们大多数都知道的罗成,第九条就是双边王杨林,第十条是罗成的父亲老罗艺,这十人被称为隋唐十条好汉,可还有的人说,罗成比秦琼厉害,罗成十二岁就打登州,威名赫赫,他应该排在第七,但罗成和秦琼又是亲戚,所以七八也都不在乎就给他们这样排了,又因为罗成死的早,年岁轻轻就战死了,没有秦琼以后那么出名,所以有的说秦琼排在第七,头领,我知道的就是这些了。” 红秀女兴奋道:“够了,这就足够了,你知道这些已经让我今天晚上受教不浅了,你说的一点都不错,而且比我已经知道的还多,还详细,请你把城门大开,我要出去,你们千万不要声张,谁也不要告诉,不出三个时辰我就回来了。”庄兵道:“头领,你这样自己出去多危险,如果官兵真的耍什么诡计的话,那可怎么办?请头领要三思啊。” 红秀女道:“我出去不是去劫营的,今天晚上叫我战我也不能战,你们都放心吧,都照着我说的做就行了。”庄兵见说,只好道:“头领,你还没带枪,这能行吗?”红秀女道:“我现在手中有剑,请你们放心吧。”庄兵见说,就轻轻开了庄门,红秀女就骑马出了庄门。却马一出庄门,就直驮着红秀女向南飞驰而去,红秀女在马上坐着就感应马象飞起来一般,从来没有感应那马象今日这样快过,于是就心里越发疑惑,疑今夜自己所做之梦说不定就是真的了。 却马向前飞驰了一会,突然马又自己慢了下来,又向前行的象没有声音,这时红秀女就听前面有几个官兵道:“怎么今天晚上这样希奇,你看看月亮,明确是那么的明亮,可再你看看地上,向外看象什么也看不到一样,就象没有月亮那么黑,黑咕咙咚的,真是让人希奇,从来没有这样过。” 另一个道:“是啊,你也感应这样了?我还认为光我这样呢,认为我的眼出了偏差呢,先我就什么也看不见我不敢说,没想到你们也这样。” 又一个道:“今天晚上真是希奇了,显着看看天不黑吗,却什么也看不到,就连去大便还要摸着去,你说,要是这时反贼袭过来,那我们什么也看不到,可就惨了,我们不就都完了吗?” 另一个道:“我们看不到,反贼也看不到,这你担忧什么?岂非反贼的眼还能比咱们的眼好使吗?这样我看着照旧最安全清静了。” 又一个道:“也是,越是这样,就越更不用担忧了,保证比能看到时还安全清静。” 几个官兵正这样说着,那马就驮着红秀女从他们眼前已往了,那几个官兵好象真的都没有一个人能看到一样。继而,那马就驮着红秀女进了官兵大营。红秀女一看,官兵大营内,有的官兵岗哨也正在说话,都说今天晚上希奇,突然什么也看不到了,却就能看到月亮。尚有的官兵从大帐内出来去大便,好象瞎子一样用手探索着向外走,还嘴里骂咧咧的道:“他妈的,今天晚上真是希奇,明显着天不黑吗,却什么也看不到,好象眼突然欠好使了一般,真他妈的希奇了,怪事了。”就骂骂咧咧的探索着去大便去了。 红秀女见状,这下心里就更相信自己所做的梦了,于是,就随着马忽快忽慢的一边向前走,一边视察着官兵大营,寻找未来以后的破敌之策。这样马驮着红秀女,不停的从官兵的岗哨跟前穿过,官兵岗哨就象都看不到一样,一直到马驮着红秀女穿过官兵大营,便连忙马又突然自己加速度,象飞一样向南飞驰而去。 正文 三十六回:侠女落崖入山洞 若向南行了七八十里,红秀女远远就看到有一个山,但见那山高大而雄峻,来到山前,那马直驮着红秀女进了山。进山后,那马驮着红秀女三转两转,已经象到了半山腰一样,红秀女一看那山很陡,心道:“如此陡的山,那马怎么能爬上来呢?”心里正在奇怪的如此想着,却那马忽然一下子滑到了,那马竟直向山下滑去,而红秀女被马一滑一倒,一下子甩向了山的悬崖这边。 红秀女就觉着身子沿着悬崖在向下落,悬崖有多深,她好象心里没有底不知道,但向下落的时候她认为悬崖不浅,一定是个很高的悬崖。向下落着她心想:“我不能就这样的死了,我还有洪家庄全庄上的父老乡亲们呢,我要保护他们,我如果就这样的死了,再有谁来保护他们?再有谁来保护爷爷。红秀女,你不能死,你一定不能死,今天晚上你真不该来,单凭一个梦,和梦中的巧合,你就要把命送到这里吗?你对得起那样相信你的洪家庄上的父老乡亲吗?你对得起爷爷自小对你的养育吗?” 想到这里,红秀女在向下落的时候,就猛从身上抽出宝剑来,一边向下落,一边用宝剑往峭壁上猛刺,期望用刺宝剑的办法来减缓下落的速度,以达到缓慢落地求生的目的。 她刺着刺着,却见一下子宝剑象刺空了一样,那宝剑好象没有刺中峭壁,而是感到手好象伸进了山里面去了,于是她就连忙伸出了另一只手,却这一伸手就象一下子抓在了一个什么的沿上一样。随即,她手一抓住沿,手一用力,那身子就象轻燕一样向上一翻,就觉着自己一下子象翻进了山里一样。于是,她停下来一看,见这是一个山洞,她一翻身正落在了山洞的洞口里。于是,她再转身站在洞口向外一看,见自己就如在半山腰一样,山洞外的峭壁上还长满了许多垂满叶子的悬崖垂藤,看起来把个象水缸口大小的山洞,就象彩帘一样给遮挡住了。 红秀女见了就感到奇怪,心道:“双边王老英雄在梦中所说的这个山洞,莫非就是这个山洞吗?会有这么巧吗?”想到这里,红秀女再回过身来,转身就向里面探看,但见里面黑咕咙咚的,向里什么也看不到,却只觉着一股一股的杀气,从里面向外冲出来,都让人感到身上有些发麻。 特别这又是晚上,红秀女向里探看着,见里面发黑什么也看不到,又不知道这个山洞有多深,感到一股一股的冷气从里面一阵一阵子的冲出来,身上和头皮身不由已的发麻,就不由的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又觉着那从洞内出来的一股一股的凉气,好象都是在对着她向她向外袭出来的,那一阵一阵冰凉的气息袭到她的身上,她的身上本来穿的衣服就不多,战甲内穿着很少的衣服,战甲外又披着一个红斗篷,方才向下飘落的时候,也多亏那红斗篷起了作用,用现在的话说,就起到了一个降落伞的作用。 此时,那一股一股的凉气袭到红秀女的身上,令红秀女不由的觉着身上寒气逼人,觉着身上凉甲刺骨,身上凉森森的,于是心里就又一下子又想到了双王在梦里说的白蛇精吃人为双王报仇的话来了,于是,她心里又不由的顾虑道:“现在里面会不会再有白蛇精呢?若非如此,这一股一股的凉气又是怎么出来的呢?只有蛇才发凉,这凉气会不会就是白蛇的凉气呢?若如此,这该怎么办呢?如果进洞之后,遇到白蛇精该怎么办呢?是杀了白蛇精吗?听双边王之言,这可是一个有正义感的白蛇精啊,可是,遇到了要是不杀,它又会不会伤人呢?我会不会再被它吃了呢?这样,我不但不能再拿到枪,反而还会让自己也死在这个山洞里了,眼下该怎么办呢?是进去还是不进去呢?” 想到此,红秀女心里又一想,便自语道:“红秀女,反正今日都如此了,你来都来了,如今就站在了这洞口了,如果这就是双王老英雄说的那个山洞,你又怎么能不进去呢?你不进去又怎么能拿到枪呢?又怎么能有一把顺手的枪去拿着杀敌呢?难道你会连这点胆量也没有吗?会因为顾虑白蛇精而不敢进去吗?会连这点胆量也没有吗?今日既然来都已经来了,又会因为不明白里面的情况,因为害怕,而不敢进去吗?而就这样的再退缩回去吗?难道你上了战场见了敌人,而因为怕死,也能退缩吗?你在战场上遇到那样凶狠的官兵,都没有害怕怕过死,难道今日你就怕死了吗?”想到这里,红秀女又在洞口站着向里看了一会,见里面好象仔细看看,仔细听听,再什么动静也没有,就又心道:“今日反正都已经进来了,已经来到了洞口,现在就差进去看看了,如今再害怕还有什么用呢?在战场上你都没怕过死,如今还怕一个山洞吗?莫非在梦里老英雄所说的这个山洞就是这个山洞了,既然进来了,不管是个什么样的山洞,我都要进去看看。” 想到这里,红秀女就用一只手持着剑,好应付随时突然发生的不测,一只手就摸索着山洞的上沿壁,弓着身向里走,但那个山洞越向里走好象感到越宽敞,再向里走了一会,却把腰都可以直起来了,再走了一会,身子也可以站起来了,手也慢慢的再向上够不着山洞的上壁沿了,于是,红秀女就直起了身子再继续向里摸索着洞一边的洞壁走,边向里走边心道:“老英雄梦里所说的枪可能就是在这个洞吧?不会找错了吧?” 但她向里走着找了一会,好象都摸索着找遍了洞里的所有地方,也没有找到什么,好象洞内静悄悄的,什么也没有,也没有碰到大蛇精也没有摸到枪,象是一个空山洞,洞内又很黑看不到这个山洞的结构,又心里顾虑害怕现在大白蛇精是不是就住在这个山洞的某个角落里,只是她现在还没有和大白蛇精相遇罢了,如果相遇了,如果她因为洞内发黑而看不见,一下子一脚踩到大白蛇精的身上,触怒了大白蛇精向她发起攻击,她在看不到的情况下,她该怎么办?洞里发黑,黑的这样让人什么也看不到,看样子就是大白天这里面也会发黑,何况这又是晚上,大白蛇精是在里面住常了的,既是发黑,它也可以看到一切的,而她呢?却是什么也看不到,在这么黑的山洞里,就如自己的眼睛被蒙上一样,一切都要靠自己来感觉,和靠耳朵来听,可有些静止的现象,是用耳朵听不到的。 在这种情况下,她心道:“如果大白蛇精忽然向我发起攻击,我能战过大白蛇精吗?”想到这些,她感到心里没有底,老是悬着没有把握,一颗悬着的心时刻充满了要防备着可能随时会发生的情况。尽管这样,她的心里老是让她提着,但她感到已经进来了,已经因为相信那个梦进来了,又不能不找,但她却又在洞内找了很长时间,仍然没有找到她希望找到的枪。 却在此时,她明白了一个道理,并且胆子也放大了些了,她心想:“我都进来这么长时间了,如果白蛇精要攻击我的话,早该攻击了,我尽管因为洞内发黑,看不见白蛇精,但白蛇精一定会看到我,这么长时间没有攻击我,这说明白蛇精并不想着攻击我。” 想到这些,她悬着的心,就多少有些放了下来,却仍然不知道这山洞内到底是什么情况。 正文 三十七回:奇怪红花照山洞 红秀女在洞内找了一会,见仍然找不到老英雄梦中说的枪,心想:“要是我当时来的时侯拿着取火的东西就好了,这样也可以点上一个火把,如此该有多好,也不会现在寻了这么长时间,寻不到枪了,这些都是我在来的时侯疏忽了。”她心道这些她在来之前完全是可以想到的,可是她竟然没有想到,她感到她以后要是老是这样不行,这样不能提前想到可能出现发生的事,就会耽误了洪家庄的大事的,因此,她感到他不能原谅自己的这个失误。 她心里想着,就在洞内不住的放眼向四下里寻找,期望着在洞内能不能找到一点可以点亮洞体的东西,可是,这又怎么可能会有呢?她心里刚一产生这种念头,就又马上被自己的思维否决了,她也知道,这怎么可能呢?这么一个世上不知有没有人知道的野山洞,又怎么会有可以点燃照亮**的东西呢,这是不可能的,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她又该怎么办呢?时间在一刻一刻的过着,可是,都这么长时间了,她还没有找到枪,她心里感到有说不出来的着急。 又着急的找了一会,还是一无所获。找不到,可是洪家庄现在的情况,又让她不放心,又不敢让她在这里耽误更多的时间,没奈何,她心里实在不放心洪家庄上的情况,心里实在感到再没有注意了,就着急的坐了下来想冷静冷静再想想办法,想想该怎么办。 可是想了一会也想不出个好办法来,在这种时候,是没有办法能够看到洞里的一切的,看不到洞里的情况,又找不到,她心里又不由得怀疑起她做的那个梦来,她心想:“既然在梦中双边王老英雄让我来寻枪,会寻不到吗?难道说会来错山洞了?这可是好象都不是偶然的来到了这个山洞里的,完全都是好象有一种力量在催着,巧合的来到了这个山洞的,根据这一切的巧合,是应该寻到老英雄梦中所说的枪的,可是,为什么又会寻不到呢? 在来的时候,在穿过官兵大营的时候,她都是随着一种感觉,好似马有意识似的被一种力量牵引着,直接把她驮到了洪家庄南门,又驮着她出来洪家庄,穿过官兵大营,在那么多的奇怪现象中,象做梦一样的马上了山,乃至她跌下悬崖,奇怪的进了这个山洞,那一点不说明这都不是偶然。 可是,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找枪会找不到呢?现在虽然他还看不到洞体的结构,可是山洞的大小她基本上都找的掌握的差不多了,她感到已经都找到了山洞里的所有的地方了,再没有一处地方她没找过了。可是,为什么会没有她要找的枪呢? 越是找不到,她心里越着急,脸上好似都急出汗来,洞内本来很凉,可是,她着急的心里和脸上都感到很热。实在再没有办法找下去找到了,她就心里着急的猛然把手中宝剑向地上一按,一手按着剑拄着地,再不住的抬头向四下里张望,希望最后看到那条枪到底可能放在洞里的那个地方。 但她看了一会,感到眼前仍然还是很黑,仍然还是什么也看不到,这时洪家庄现在不知又会怎样了的念头,又一下子涌进了她的心头,她又不由的再一次想起了庄里的父老乡亲,想起了爷爷,想起了简义大师,想起了四八师弟,想起了四位法师,她心想:“我出来这么长时间还不回去,庄上的父老乡亲会不会着急呢?他们见我不回去又会怎么想呢?简义大师和四位法师,还有四八,他们都会怎么想呢?庄上会不会再出来麻烦?” 她心里想着,就着急的猛把手中的剑再从地上抽起来,又猛向地上一插,却谁知,就这一插,由于她心里发急而用力过猛,就听那剑插在石头上“嘣”的发出一声脆鸣,紧接着那剑与石头碰撞的火星四冒,就见那火星一冒,本来很黑的山洞,却一下子显得非常明亮,红秀女见了都一下子惊呆了,心道:“这些亮光这是从那里来的?” 于是,她就好象不相信似的,随着忽然出现的光明急忙转身一看,却一下子又把她惊呆了。 只见,在她的身后的洞壁上,却忽然有一朵神奇的花,正在一闪一闪的向外放着光芒,那光芒是红光,那红光把整个山洞都照得通红通明。 但见那朵红花,整个花身是红色,发出来的光也成金红色,在山洞的洞壁上,看上去那么单单独独的,镶嵌着一朵花,正在一闪一闪的放着红光,把整个的山洞一下子都映照的就如洒满了红色的白天一样,在山洞里的一切,都在一片红光中,清晰的融入了眼帘。(关于红花,故事红花与黄花,曾有两种说法,一种是黄花,一种是红花,作者再三确认原故事,在这里还是引用红花的传说。) 红秀女全身也被映的通红,就连那乌黑的秀发也被映的发着红光,而在那里好似惊呆了似的看着那放着红色光芒的红花。 红秀女对着那朵红花,先是心里充满了惊奇,充满了奇怪,和感到意外,感到神奇,继而又恍然大悟道:“感谢双王老前辈显灵让我看到洞内的一切,感谢神花赐辉。” 说着,就一下子跪了下来,对着红花拜了三拜,然后才起来,再转身观看洞内的情况。 却在这时,洞内的一切都看的一目了然,但见这山洞,这那里是个山洞,这简直就是个石屋,是个石室,只见这石屋内,还有石炕,有石櫈,有石桌,却就是没有见到人,也没有见到人的骨骸,更没有见到梦里老英雄所说的白蛇精和他要找的枪。 于是红秀女就再寻找,现在那花已经把整个的石屋都照的很明亮了,要找什么东西,只要这样东西有,就会都是一目了然的,如果没有,你也会立刻明白根本就没有这样东西的,眼下红秀女要急着寻找的枪,就好象是根本没有似的,一点影儿也没有。于是,红秀女看到这一切,就更感到奇怪了,就忍不住道:“双王老前辈,你说让我来取枪,可是枪在那里,我怎么看不到呢?怎么找不到呢?” 却在这时,就见洞内隐隐的看上去象有一朵云一样,又象烟雾一样的的东西在翻卷,在翻卷着变化,红秀女见了,就道:“双王老前辈,这是你在显灵吗?” 说着,红秀女就又双膝跪了下来,对着那朵云雾而拜道:“双王老前辈,在下红秀女按照你的指点来到了这里,但是,没有找到你要送给小女子的枪,莫非老前辈又改变了主意吗?” 而在这时,就听有人在翻卷的云朵中道:“红秀女,你现在不要找我,现在是这个石室的主人不愿意把枪给你。” 红秀女一听这个声音就是她在梦中梦到的双边王的声音,又从老前辈的话里知道这个石室里还有主人,于是就立刻急切的道:“请问双边王老前辈,这个石室的主人现在那里?小女子也好向前拜访,而求见这位老前辈,求老前辈赐枪。” 却再见云朵内没有声音,云朵也翻卷着就象烟雾一样消失了,等了很长时候也没有声音。红秀女就又道:“洞内的老前辈,小女子红秀女,为了抗击阻止官兵屠村滥杀无辜百姓,特意来求枪贸然到此,望老前辈原谅,今小女子红秀女洪玉秀特在此拜见洞内的老前辈,请老前辈赐教,赐小女子神枪,小女子用完之后,再来送还。” 却红秀女话未止,就见洞壁上的红花开始上下移动,而且显得更亮,还发出“隆隆”的声音,于是红秀女立刻起来身,转身再一看,就见红花移动处,有一个石门正在缓缓自开,石门自开还发出“隆隆”的声音,红秀女见了,便更感到惊奇,她知道,这一定是洞内的主人老前辈允许要与她相见了,于是,就连忙高兴道:“洞内的老前辈,您一定就在里面了,一定允许小女子见到您了。” 却那石门自开的石室内并无人说话回应,只见门开的石室里面,也在一片红光中看上去很明亮,于是,红秀女就连忙再在石室的门口跪下道:“多谢老前辈肯见小女子了,小女子今日冒昧到此,还请老前辈多加海涵,多加赐教小女子,小女子在此求见老前辈。” 尽管红秀女再这样说,但里面还是并无回音,于是红秀女等了良久,再道:“小女子红秀女恳求求见老前辈,不知老前辈意下如何?” 却里面仍无回音,于是红秀女心里就更觉着奇怪了。 正文 三十八回:解谜白蛇试侠女 红秀女见石门内并无回音,见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看上去就如没有人一样,却石门还能被打开,于是就心里感到奇怪的慢慢站起来,提着心向前大胆的走到石室门口,又大声道:“小女子求见老前辈。” 却还无回音,于是,红秀女就又慢慢试探性的进了石室,但进了石室一看不由大惊,但见石室内,没有一个人,却独独的坐着一个骨头架子,只见骨头架子的手,还在把着一杆枪,但见那枪,上下立着,足有丈余高,整个枪体略见锈痕,那枪枪头却极尖而雪亮,那枪杆有锤柄粗细,看上去那枪必不在百斤重以内,于是红秀女又立刻恍然大悟,就一下子跪下来向骨髅而拜道:“小女子红秀女洪玉秀拜见老前辈,不知老前辈乃是何朝何代之人,请赐教小女子,可否愿意将枪借给小女子一用。” 但红秀女话说完之后,室内仍静静而无回音,红秀女就再起来,却见在旁边的石壁上有字,红秀女虽然识字不多,但为了跟着爷爷走街串巷卖艺,也从小学了一些字,且红秀女又从小聪明好学,因此虽说学了没有多长时间,但凭着她的记忆,和学得快所学的字,墙上的字虽说已经不是很清楚了,但她还能清晰的辨认出来是什么字,于是她就认真的看了起来,但见石壁上写着: 大宋隐士走崖如路壁上行居士李天照辞世绝笔 居士李天照,看破人生云烟,在此修行一生,思来双边王杨林,为王权贵一生,却能枪落此洞,而人战死之后,而又不知何方,再思他当年英雄一生,却也难逃疆场恶死,此洞一骨,难道会是双边王的吗?双边王战死疆场,谁会把其骨送于此洞,却其骨又凌乱不堪,似有被什么东西撕咬啃碎一般,四散洞内各地,相比双边王死后不会自来,相闻双边王为人身材高大,却此骨并显不出高大来,是不是双边王之骨,这是个疑问,本居士也莫解,本居士在临终之时,特将这一疑问写于墙上,并持双边王杨林枪而作古,若有后来人者,若明此故,写于墙上,告诉于我,留于后人,以解其迷,洞内碎骨,本居士留在一旁,以供参考,请后来者接书,莫吝字。 大宋居士李天照绝书。 红秀女看罢,再想起自己所做的那个梦来,就一下子明白了双边王所说的白蛇精为双边王报仇的事来,就拔出宝剑,随来到墙边,在壁墙上用剑接着刻写道: 大明艺女洪玉秀接书,人一生却如云烟,善恶一生都是死,作恶死后留恶名,善事为人留美名,绣女求枪到此洞,夜梦杨林老英雄,白蛇报仇枪寻人,仇敌持枪蛇口亡,留下碎骨无人知,唯有英雄一条枪,立于洞室有人持。 红秀女刺完字,便又跪下对持枪坐骨道:“李天照老前辈,今日你写在墙壁上之谜,洪玉秀已为你揭开此迷,红秀女想向你求枪一用,不知老前辈肯否?” 就见红秀女话音刚落,那骨髅架子一下子倒了,枪也随之倒在地上,那枪向地上一倒,其声音铿锵有力,红秀女就又向骨头架子再拜了一拜,道:“红秀女洪玉秀感谢老前辈赐枪。”说完,再一拜,而慢慢的走上去,要把那枪双手拿在手里,却见那枪突然瞬间躺在地上成了一条白蛇,于是红秀女大惊,连忙向后退了两步,定睛再仔细观看,却见那白蛇有丈余长,已经翘起头来正向她扑来。红秀女见了,就连忙躲闪,一边躲闪,一边心道:“难道这莫非就是那个大白蛇精吗?”可又感到自己开始看到的,就老前辈持在手里的枪,并不是白蛇,于是红秀女躲闪之际大着胆子道:“白蛇,你莫非就是那条枪吗?你若是枪如何要让自己变成蛇?双王双边王的神枪,今日红秀女在此,受你的主人双边王之托,前来取你,你若是蛇,若是好蛇,你就速离去,你若是一条恶蛇,休怪我剑下无情。” 就见红秀女话音未落,那蛇就又向红秀女扑来,却比先前扑得更猛了,红秀女见那蛇来得更凶狠,就连忙拔剑相迎,却红秀女又好象不想着砍这蛇似的,只是挥着剑不住的在威吓躲闪,却那蛇越冲越猛,竟一下子如箭一样飞着冲过来,红秀女连忙再一闪,就见那蛇扑了个空,一头扑向洞壁,就见洞壁瞬间火星四冒,只听“苍啷啷”一声响,那蛇的头就象扎进了洞壁,那蛇身还上下笔直的晃了几晃,一下子竟变成了一条枪,看上去牢牢的插在洞壁上上下晃了几晃后,再不动了。 红秀女一见到此情景,就再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似的再定睛仔细一看,但见,这分明就是一条枪,枪头还正插进了洞壁中呢,于是,便不由赞道:“好枪,真是一把宝枪。”却在这时,就听那枪会说话道:“我是白蛇精,我的灵魂就在枪上,我为双王报了仇,因为伤了人,却触怒了神界,神界将我斩了后,我的灵魂没有地方去上,因为我认识这条枪,所以我就是照着枪找人,才为双边王报了仇的,我吃的那个人,却不是一个一般的人,他是天上的武曲星下界,故此我触怒了神灵,如今我的灵魂只有在这条枪上了。” 红秀女见说,道:“白蛇,我为你的遭遇而感到心里难过,但我为你能够不顾自己的生命去帮助别人,而又心里佩服你,现在明军恶魔柳升下令屠村,滥杀无辜的平民百姓,官兵所到之处,到处都是平民百姓在血流成河,尸体遍地,你是正义之蛇,难道你愿意看着官兵这样吗?你愿意看着许许多多的平民百姓遭受着这样血腥的屠杀吗?今天,我要来拿这枪,就是要用这条枪去杀官兵,去杀恶魔柳升,难道你会不愿意这样吗?”就听那条枪道:“红秀女,没有力气的人,是用不得此枪的,既是拿了去,也会因为此枪而送了性命的,我现在已经让枪头扎进了壁岩中,你若有力气,你就来拔出来,若拔不出来,你就赶快的走吧。” 红秀女道:“白蛇,那小女子就献丑了。”说着,就剑入鞘,向前双手握住枪道:“白蛇,那小女子就不客气了。”说着,猛一用力,却用力过大,枪拔出来后,因为感到不怎么费力就拔出来了,所以身子被闪的向后倒退了好几步,这才稳住了腿脚,将枪双手拿于手中,道:“好枪,真是好枪。”再随手一舞,看上去拿在手里十分轻松,便收住枪道:“白蛇,这枪我可否拿走借去一用?” 就听白蛇道:“红秀女,你拿去吧,从今以后,我就只有和壁上行在这里做伴了,除非你有难的时候,我才能出去。”说着,红秀女就感到好象有一物一下子离开了枪,却又一下子不见了踪迹,就知道这是白蛇的灵魂离开了枪,便难过道:“小女子红秀女感谢白蛇深明大义。” 说完,见再无声音,就再低头仔细看着这枪,但见那枪柄上清楚的有几个凹进去的字写道:“靠山王火山王双边王杨林神枪。”红秀女见了又道:“多谢双边王今日送枪于小女子。” 但见洞内再并无回音,红秀女就又对骨髅架子再拜道:“李老前辈,红秀女洪玉秀就告辞了,感谢老前辈赐枪,小女子今日有事牵挂于心,就先告退了,请老前辈多加海涵。”说完,就双手托枪慢慢退出石室,再向石室门口一拜,却见石室门自行关闭,再那里还能看出有石室有门来,与石洞壁完全融为一体。 红秀女见了再拜,拜完,才退。又到那朵红花面前,见那红花已经没有开始那么亮了,也再不闪了,在那里越发开始不亮,红秀女又对红花再一拜道:“多谢神花赐辉,小女子红秀女洪玉秀参拜神花。” 拜完,这才转身持枪向洞口走去,但还没走出洞口,就见洞里忽然一黑,再回头看时,却那红花正在慢慢的消失,只一会工夫,就再消失的不见了,山洞也彻底的黑了下来。 红秀女再转回身来,就摸着黑持枪爬出山洞来。却爬到洞口,向外一看,天虽然因为月亮西进,月光被悬崖挡住发黑,再向外看不是那么黎亮,但也隐隐可以看到,这山洞可能就在悬崖的半中腰,向下有多深天黑看不分明,不知道,向上有多高,也看不到,不知道,但是,红秀女凭着她进来时向下落时的感觉,断定向上一定会有很高的悬崖,这么高这么陡的悬崖,她又如何才能出得去呢?进来时,是偶然跌下来进来的,进的让人感到蹊跷容易,可是这要出去时,又要如何出去呢?这可就不是那么容易了,况且现在她的手里还又多了一把一百多斤重的丈余长的枪,这如何出去山洞离开悬崖,自然又成了她眼前的一大难题。 正文 三十九回:侠女落泪哭苍天 红秀女站在悬崖半中腰的洞口,向下看看悬崖,见向下见不到底,再向上看悬崖,见也看不到山顶,且天又黑,就心里不由的暗暗着急,一时拿不定主意应该怎样离开这悬崖绝壁,怎样离开这悬崖山洞,而因为时间在一刻一刻的过去,怕在天亮之前离不开山洞回不了洪家庄而心里着急,心急如焚。 她知道,自从她离开洪家庄,来到这山上,到现在,已经不知在山洞里呆了多长时间了,她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是半夜了,又行了这么远的路,在山洞里又呆了这么长时间,如果再不抓紧时间上去悬崖,天很快的就会亮了的,天只要一亮,她要回洪家庄肯定是就不会这么容易了,既是她能杀进去,也会惊动官兵再动干戈攻洪家庄,或者还要让洪家庄里的人再出来接应,那样不是又会有人员上的伤亡吗?况且到了天亮,如果洪家庄见她出去天亮还没回来,又不知都要急成什么样子。 想到这些,她心里更是着急,更是担心,心里急的恨不能立刻上去这悬崖,立刻跑回洪家庄,她知道,她被跌下了悬崖,跌进了山洞,而那马呢?她骑得那马呢?那马从山上失蹄跌下山下,还会活着吗?一定会被跌死了的啊。 想到了马,想到了跟了自己和爷爷多年通人性的马,今日有可能会被跌死,红秀女眼里的泪又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可是,他的心里现在又知道,现在这不是悲伤,不是哭的时候,这是她赶快应当想办法,赶快离开悬崖,赶快回洪家庄的时候,洪家庄上,还有那么多的父老乡亲在等着她回去呢?在等着她回去带领着他们抗击官兵呢。 想到这里,红秀女就看上去很坚强的擦了擦了泪,就再立在洞口向下看,可是她感到向下跳这也是不可能的,下面就是悬崖谷底,下面什么情况她还不知道,凭着她看不到谷底的感觉,她断定向下一定还有很深,如此就是手里不拿着这么重的枪往下跳,也一定会被跌死的,何况现在她的手里还又拿着这把一百多斤重的枪呢。 既然向下跳不可能,那只有向上上了,可这向上上,又谈何容易呢?一个人赤手要爬一个还不知道高的有多高的悬崖绝壁,都是困难几乎是不可能的,况且如今还要拿着这把枪,这就更是困难而不可能的了。 那既然下下不去,上又上不去,那该怎么办呢?她的脸上连担心洪家庄,连心里发急,一阵子都急出了汗来,就忍不住的心里着急得口里自语道:“双王老英雄,你的神枪我现在已经取到了,可你让我取到枪后,我又怎样离开这悬崖绝壁呢?你想过了吗?我进来时,你能让我跌进来,可出去时,还能再跌出去吗?你不会只让我进来再不让我出去吧?凭着你正义的心,和看不惯官兵滥杀无辜百姓一颗正义的心,我想你一定不会这样做的,老前辈,你应当让我知道该怎样离开这悬崖绝壁才是啊。” 却红秀女这样一说,就听又一个声音从洞内发出来道:“姑娘,有个人不愿意让你离去,不想着让你出去,不想着让象姑娘这样好的人出去担说凶险,姑娘,我现在也希望你就留在这山洞里吧。”这个声音显然就是双王双边王杨林的声音。 红秀女听了,道:“双王,你不是故意以借枪为名,故意把我诳进来不让我出去了吧?难道你不看到世上的人正在遭受苦难吗?你忍心这样做吗?这是你双王老英雄的作为吗?我知道,你一直都是爱民的爱百姓的,从你梦中对我说的话,和你看到这些官兵杀平民百姓,你看不惯又无可奈何的难过,我就知道,你不让我出去,这不是你的本心。” 这时,突然听到双边王隐隐约约的哭声,哭着道:“姑娘,唉,老夫真不知道要对你说什么好,老夫还是不说了吧。”声音哭着,慢慢地消失了。 红绣女也忍不住泪下,忍不住的哭了起来,道:“如此说来,老前辈老英雄不愿意让我离去,难道我离去之后,还会有什么凶险吗?难道我们的平民百姓,以后还会遭遇到什么凶险吗?如果我不出去,不回去,他们怎么办?他们不是更危险了吗?再有谁来领着他们杀敌啊?上天啊,不会这样的,不会让官兵把他们都杀净了的,不会的,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上天,你睁开眼看看吧,看看我们吧,我们都那里做错了什么呀?我们都是生下来就遭遇苦难,受尽了人间的欺凌和折磨,可是我们还要再经受这样的大灾难?难道你就没有天理了吗?为什么会这样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我红秀女不管有什么样的凶险我都不怕,我都要勇敢去面对,可是,那些平民百姓,他们实在是经受不起这样的大灾难的啊。” 哭着,红绣女仍然再听不到双边王的声音和哭声。红秀女就又落泪道:“双边王,难道我说错了什么吗?你为什么你再不指点我了呢?为什么?难道你不看到胶东的百姓正在面临经受着苦难吗?难道你还不愿意让我出去吗?” 却仍然再听不到杨林的声音,红秀女又忍不住的泪如泉涌,她再一次的想到了老英雄不愿意让她离开,洪家庄以后会不会经受让人不敢想的苦难,于是,她再一次想到了爷爷,想到了爷爷以后会怎么样,想到了洪家庄的乡亲,和胶东的百姓以后会怎么样,想到这些,她再连想也不敢想,而又忍不住的哭了。 哭着,却又想到了眼前还要先面对现实,就又坚定的不哭了,心道:“我们眼下与柳升这样的恶魔去拼杀,所面对的是这样杀人残忍的官军,又怎么会可能以后会不遇到很多的凶险呢?就是凶险再大,我红秀女也要去面对,我也要回去面对,我现在必须回去,必须要再回到洪家庄,洪家庄上的父老乡亲,都在等待着我回去和他们一起去战胜柳升,战胜恶魔呢,洪家庄上还有我的爷爷,还有简义大师,还有我的师弟洪四八,还有四位大师,他们一定还都在等着我回去呢,我说什么也不能因为怕凶险不回去,否则我就不是红秀女,不是洪玉秀,我就对不起洪家庄上的父老乡亲,对不起爷爷和所有的对我信任的人。” 她想到这里,就心中自问:“不愿意让我走的,莫非就是壁上行李天照老前辈吗?”于是,她又道:“壁上行老前辈,你即然已经同意将枪借给我,又如何不愿意让我出去呢?难道你没有看到现在世上的百姓正在遭遇苦难吗?难道你又反悔了不想着把枪借给我了吗?” 却红秀女如此一说,就见从洞内突然出来一股刺骨而让人感到冰凉寒风,这股寒风一出来,就立刻扑向红秀女,一下子扑到红秀女的身上停了下来,顿时,红秀女感到浑身轻松,凉爽,就猛觉着身子象要飘起来一般,红秀女奇怪道:“我如何会忽然感到如此呢?如何会这样?” 正文 四十回:落泪遗魂送侠女 红秀女的话音刚落,她自己的口又一下子突然变了口音,变成了一个男子老者的声音道:“洪姑娘,我是壁上行李天照,我现在就在你的身上,你要离开洞室吗?你尽管走就行了,你不管要向下走,还是向上走,你现在尽管走就是了,但走无妨,往下走,下面是一个悬崖绝谷,你下去之后自己是上不来的,向上走,上面就是你原来来的地方,你可以沿着原路回到你原来的地方。不过,我真不想着让你回去,真想着能把你留在这里。” 红绣女道:“前辈,你难道不知道现在外面的情况吗?” 红秀女一问完,她的声音又变成了一个男子老者的声音道:“正因为这样,我才不希望姑娘回去,姑娘回去之后,真不知道以后发生什么?会有什么样的命运在等着姑娘,看到象姑娘这样好的姑娘,我真不忍心让姑娘去遭受凶险和苦难,老夫实在是有些不忍心,故此不愿意让你离开,我劝姑娘就不要回去了,就留在这里吧,和我当年一样,隐居在这里,这样世上不管再发生什么事,再发生怎样的拼杀,凶险再都不会降临到姑娘的身上的,姑娘若有意留下来,请姑娘放心,姑娘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和我生前一样,走悬崖如平路的,于是,姑娘就不会感到在这里面生活的困难了,请姑娘三思,就跟着我回到洞室去吧。” 红秀女闻听,便道:“谢谢老前辈的好意,但是,现在官兵屠村,胶东的穷苦百姓眼看着要遭受如此大难,难道我能不管吗?我能在灾难面前自己选择逃避吗?我能弃全洪家庄的父老乡亲于不顾吗?我的爷爷还在洪家庄,我的师弟还在洪家庄,洪家庄上还有三万多的老少乡亲,难道我能置他们的生死于不顾吗?而不管他们吗?如果这样,对我爷爷来说,我这是不孝啊,对全庄的穷苦乡亲来说,我这是大逆不道不仁啊,难道老前辈要显我于不孝大逆不道不仁的境地吗?若如此,洪玉秀今日情愿跳崖而死,也不能在此苟且偷生,请老前辈成全,且莫见怪。” 红秀女的声音再变成了一个老者男声道:“洪姑娘,你的为人让我敬佩,你虽然年轻,只才二十余岁,可是你那里象一个二十余岁的人所想的事呢?眼前的形势难为你了,折磨你了,我看着不忍心,但又没有办法改变你,也没有办法去帮助你,今日就让老夫含泪送你离开这悬崖室壁吧,以后你再想起这里的时侯,你再回来,我会在这里随时等着你的,等着你回来,只怕是你回来时,是那种让我落泪而不愿意看到的情形,和不是你的本身啊。” 说着,声音就哭起来,哭了一会,而又道:“洪姑娘,既然你一定要坚持离开,咱们走吧,壁上行现在流着泪在送你,壁上行知道给你越耽误的时间越长,你越会更危险的,所以壁上行就不得不流着泪不耽误你了,请姑娘不要害怕,姑娘尽管向外走,姑娘只要走出洞去,沿着崖壁向上走就行了,你想要到那里就可以到那里。” 男声说完了,红秀女又道:“老前辈,听你的口话,一定会有很多磨难和凶险在等着我,请问这一切我都可以闯过去能战胜吗?难道我会没有办法战胜这一切吗?” 男声又接着道:“你既然要离开,就不要再问这些了,期望姑娘会感动天庭,会惩罚恶魔,别的老夫再什么也不能告诉你了。” 红秀女道:“一切的磨难和凶险我都不怕,只要能打败恶魔柳升,杀死这个恶魔,红秀女就是死了也值了,老前辈,现在情况紧急,时候已经不早了,我要赶快回洪家庄去,红秀女感谢老前辈相助,我要马上向外走了。” 说完,红秀女就双手持着枪,走出洞口。说来也怪,她的身体一离开洞口,身体就立刻自已转身,在崖壁上向上行走起来,红秀女就感到向上行走并不费力,自己的身子与崖壁形成了一个直角,就如走在平地上一样,感到身子轻飘飘的,就象没有半点重量似的,十分迅速的沿着崖壁向上走。只一会儿工夫,就走上了崖壁,而又向山下走来,又很快的下了山,红秀女的口里又突然发出了男子的声音道:“姑娘,老夫只能把你送到这里了,请姑娘再自己走吧,老夫要回去了,再不到一个时辰天就要亮了,请姑娘回去之后好自为之吧。”说完,又是一阵哭涕,就从红秀女身上忽然刮起一阵小旋风,小旋风慢慢的围着红秀女转了三圈,然后再向山上刮去了。 红秀女知道这就是李天照老前辈的灵魂离去了,也知道这是老前辈在离去之前发出的哭声,和围着她恋恋不舍的转了三圈,于是,就双膝跪下,目送着老前辈离去的小旋风,看着老前辈离去的地方,两眼泪不由的滚滚而下,而道:“人生一世,难免要死,不管前程多么凶险,我红秀女都别无选择,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血战到底,战胜恶魔,杀死柳升,为被恶魔残杀的穷苦百姓鸣冤雪恨,为那些还活着的穷苦百姓的生存而拼死一战,今得两位老前辈相助,红秀女没世难忘,红秀女这就去矣。” 说完,就对着山,对着旋风离去的方向又叩了三个头,再起来身,转身道:“可能我的马从山上滚下来已经摔死了,马呀,你在那里?你就是摔死了,我也要看看你,你跟了我和爷爷这么长时间了,又伴随着我在阵上杀敌,你可从来没有退缩过,没想到,你今日会如此的离开了我。”说着,红秀女便忍不住的泪下,便又难过的道:“马啊马,是我红秀女今日对不起你,让你在这里,在这黑夜中,爬如此陡的山,来遭此凶险,以往你伴随着我上阵杀敌,驰疆场,赴凶险,如赴平地,驮着我红秀女追敌将,斩敌将,都是勇往直前,没想到你今日会在这里死的如此惨,会摔死在此山下,你在那里,你让我再看你一眼吧。”说着,红秀女就擦着泪,向四下里寻找。 却在这时,就有一个黑影向红秀女忽然跑过来,在这夜里,这个黑影看上去四肢奔行,不由得给人增添了一种害怕的感觉,红秀女的身上不由的打了个冷颤,可她的心里的第一个感觉就是:“会不会是我的马回来了,是马来找我了?”心里这样一说,嘴也跟着说出来了,就听那黑影听了好似通人性似的,一下子轻轻叫了两声,红秀女定睛一看,果然就是一匹马向她跑来,于是心里高兴的第一感觉让嘴里道:“就是我的马,是我的马找我了,我的马没有死,没有死。”说着,就往前跑过去。 那马也向红秀女跑过来,马跑到洪红秀女面前,红秀女跑到马面前,红秀女一看,果然,这不是正是她的马吗?于是,红秀女就悲喜交集,落泪感动又高兴的忍不住道:“马啊,我的宝马,你没有死,你又回来了,你没有死,我红秀女有了你,冲杀于万马军中又有何惧?你从山上摔下来,我还认为你摔死了,没想到你却安然无恙,这是神马在助我红秀女除魔头啊,来,马啊,现在时候也不早了,咱们再回洪家庄吧?那里还有更艰巨的任务在等着我们呢。” 那马听了再仰起头来,小声叫了两声,用头看上去很亲切的蹭了几下红秀女握着枪的胳膊,红秀女道:“我的宝马,红秀女知道你的心。”于是,红秀女就持枪在手,翻身上马,那马立刻就驮着红秀女沿着原路,向洪家庄方向飞驰而去。 正文 四十一回:杀人恶兵碰灾星 她们奔走了一会,就来到了围困洪家庄的官军大营面前,这时天空已经似明非明了,这也是在黎明前的一阵黑暗吧,红秀女眼看官兵看得清清楚楚的,马驮着她从那些官兵的面前经过,却那些官兵就似熟视无睹,如同看不到她们似的,有的官兵还道:“这一宿真是奇怪了,天要明了,眼还看不见东西,就如被什么东西蒙住眼一样,却又拿不下象蒙着眼的东西,摸摸什么也没有,与没有东西蒙着眼一样。” 又一个官兵道:“从来没有这样奇怪过,怎么会这样?这个地方让人感觉真特别。” 听着官兵岗哨的议论,红秀女心里明白,这还是双边王老英雄在暗中相助,于是红秀女在串过官兵大营前多少有点紧张的心,这才放了下来。那马驮着她悄悄的串过官兵大营,官兵就如没发现一样,马驮着红秀女就向洪家庄的南门奔来。 守洪家庄南门的庄兵正在为红秀女这么长时间没回来,一看天快要明了,而正在担心,一看红秀女串过官军大营,如同出入无人之境一样,拿着一杆看上去很神奇的枪向南门飞驰的奔过来了,就十分惊奇而高兴,而惊奇的小声大叫道:“你们快看哪,头目,头领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杆枪,可能是从明军大营里的明军手里夺来的。”众庄兵听了都一齐围上来向外观看,都连忙高兴的下来给红秀女开了庄门。 红秀女一进来,一看到这些见她回来高兴成什么样子的庄兵,就如同一下子见到亲人一样,特别又见他们见她回来都满脸高兴的样子,红秀女两眼的泪止不住的落下来,有说不出的激动,有说不出的高兴,更有说不出的难过。他看着他们一张张高兴激动兴奋的脸,和一夜没睡而又有些困倦而的脸,红绣女忍不住的从马上下来,激动的落泪道:“大叔,大哥,我的好乡亲们,你们都辛苦了,这一夜让你们都跟着担心了。” 庄兵道:“头领,你回来了,我们就高兴,我们都一直在这向外看着,盼着,等待着头领回来。” 红绣女道:“多谢乡亲们了。” 说着,红秀女再想起壁上行的话,知道站在她面前的这些好乡亲,将来有一天不知会跟着她去遭受什么样的的磨难和遭遇,眼里的泪制不住的流下来,进来庄门,却又让自己为了安慰他们,仍然是一副高兴的样子,看上去而又很感动的落着泪而笑着道:“我出去大半夜,让你们都跟着为我跟着担心了,我谢谢你们了。” 庄兵也都高兴道:“只要头领回来了,我们就放心了,我们应该谢谢头领才对,头领天天为了庄上全庄人的安全操心,连晚上都不能睡个安稳觉,我们又怎么能不知道这些呢?没想到头领出入官兵大营就同如入无人之境,真是神了,太神奇了,那些官兵都就如没看到首领一样。” 红秀女道:“我出去之后,再没有情况吧?” 庄兵齐道:“再没有。” 红秀女道:“今晚之事,请不要外传。” 庄兵道:“请首领放心,只要首领吩咐的事,我们都照做,今晚上的事,只有我们这几个人知道。” 红秀女道:“你们一晚上在这里守着门,等着我回来,虽然没有什么情况,但你们也都辛苦了,天亮后,你们就好好都回去睡一觉。” 庄兵齐道:“多谢头领关心。” 红秀女道:“好了,这下我回来了,我手里这下又有了枪了,这条枪比我原来的那条枪可是好用多了,你们看这条枪好不好?” 庄兵齐道:“头领能从官兵大营里夺来这么好的枪,真是不简单,这枪看上去一定很重吧?” 红秀女道:“比我原来的那把枪是重了些,但这下再也不用怕会被打折了枪头和打弯了的,你们再在这费心一会,我回去了。”说完,红秀女上马,催马回到了她的住处,刚进屋坐下,就见天慢慢的亮了。于是红秀女就又若无其事的从房子里出来,也象刚睡觉起来一样,又上了围墙去巡视观看官兵大营的情况去了,这下,如往日不同的是,她的手里又多了一把令人看了感到十分个别的枪了。 红秀女在巡视到东门时,却忽然间见有一股人马正在追着一小股官兵向官兵大营奔来,但见那一小股人马,在三个看上去十分出眼个别的人带领下,拼命的追赶着一小股狼狈不堪身上黑里胡哨已经很不成样子的官兵,那三个人一个手里拿着一把很长的双股叉,一个手里拿着一把八丈蛇矛,一个手里挥着两把大锤,都没有骑马,拼命的在前面领着后面的人追赶官兵,就见官兵被他们追的,拼命的逃窜,一会儿被追的似没命一样的奔进了官兵大营。 那些追官兵的人见官兵逃进了官兵大营,那三个人就站住再不追了,就站在那里向官兵大营看了一会,就见那个手里拿着八丈蛇矛的人手向那两个人一挽划,三人立刻就转头领着那群人很快的撤走了。 红秀女见了,就感到奇怪,心道:“出了我在与官兵作战外,难道还有一股力量在与官兵对抗吗?这股力量又是来自那里?是一股什么力量呢?难道说他们是唐赛儿的军队吗?看这股力量的人又不多,顶多有三五百人,这难道真的会是唐赛儿的军队剩余下来的力量吗?” 于是,红秀女就心里决定要弄明白这支军队的来历,以便于好取得联系,互相配合,共同击败官兵,杀死柳升。想到这些,红秀女就走下城墙,在脑子里想着办法应该如何出去联系上这支军队,但又因为官兵围困着洪家庄,觉着一时又无法取得联系,就一时又拿不出个感到恰当可行的好办法来出去联系上他们。但是,在红秀女的心里,她感到不弄明白这支力量的来历,又总觉着不甘心,但又感到现在对这股力量还不是太了解,因此就又没有贸然作出要尽快出去取得联系的决定。 那么这些被追赶的看上去灰猫儿鬼黑不溜秋的小股狼狈逃窜被追赶的官兵,又是怎么回事呢?追赶这些官兵的人又是怎么回事呢?在这里,作者先把他们做一番说明,因为这伙人的出现,在后面还有好多故事。 原来,这些被追赶进官兵大营的小股官兵,实际上就是柳升用来屠村的一小股官兵,那这一小股官兵又会因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呢?一个个看上去黑不溜秋的,就好象钻锅灶钻炕洞子被烟熏火烤的一样,又会被一群什么人追赶呢?说起来这股官兵当时也是有不少人的,传说当时这股官兵开始有八百余人,后来又有一千多人,开头是先这八百多人当时已经屠了好几个村庄后,这日,他们又屠到了一个叫猛庄的村子,进了村后,他们又见人就杀,却这个村子里面他们不知道住着三杰,这三杰乃是弟兄三人,第一杰就是这三杰当中的大哥,他名叫范一虎,此人生的身材魁梧,人高体壮,说话声音如洪钟,又有一股蛮力,又手里使着一柄丈余长的双股叉,看上去十分勇猛,方近左右的人都十分的怕他,都不敢来惹他。 这第二杰乃是二哥,这二哥却生的与大哥相反,即看上去人瘦体弱的,但看上去也很高,也有一股力气,他平时贯用一支矛,此人为人十分机灵,上树如赴平地,且此人与人打架又十分灵活,身轻如燕,人打不到他,他三下两下就先到了人的近前,把人就打倒在地,就象猴子一样的灵活,因此,人们都给他起一个外号为长臂瘦猴,就是形容他的灵巧灵活如猴,此人名为范一豹。 这第三杰就是这兄弟三人的老三,这老三名叫范一狮,此人长的看样子就如一个石狮子一样,看上去又粗又壮,但又不是很高,中等的身材,但三人中,他的武艺还最高,此人贯用两把大锤,在山里有一次遇到三只猛虎,那三只猛虎同时向他发起袭击,被他三下两下,三锤两锤,都把那三只猛虎打的脑浆崩裂而死,因此这范一狮便以自己同时连打死三只猛虎而闻名乡里,但这兄弟三人过着并不富裕的生活,因此他们从来没有接触到马,这兄弟三人还从来不会骑马,就成了三个步下将。 如今这猛庄住着这么三个人,官兵再同屠别的村一样来屠此村,他们还能屠的那么安心顺当吗?当下,官兵进村见人就杀,霎时,整个猛庄瞬间就鬼哭狼嚎,官兵追着姑娘边笑着边追,追着抱着孩子的妇人,追上一刀砍死,捅死,遇到不甘心被杀反抗的小伙子,几个人上去砍为肉泥,遇到老人把头看下来满地扔,踢绣球,看上去场面十分凄惨。 这些杀人异常残忍的官兵,不一会儿便杀到了这三杰的家里,终于也能遇上了灾星。当时这三杰正在家里睡觉,猛听到外面人喊马叫,喊杀声此起彼伏不断,人的惨叫声四起不绝,这三杰就感到奇怪,老大范一虎道:“这是谁这么大胆,还敢大白天进村来杀人,听动静就是杀人。” 老二范一豹道:“大哥,小三,走,咱们出去看看,看看这是谁这么大胆,敢在咱们村咱们三人眼皮子底下大白天动土杀人,咱们给他点厉害看看,教训教训他们,看看他们再敢不敢在咱们村咱们面前杀人。” 于是,这三个人就立刻三下两下穿上了衣服,各自拿上各自的兵器,就向外跑。他们向外跑,老大体键身高性急,就跑在前头,他们三人又睡觉从来不闭户,因此他们向外跑,官兵正向里冲,要进屋杀人,就与冲在前边的老大范一虎一下子撞了起来,官兵一下子被撞出去老远,跌倒在地上不住的疼叫道:“瞎眼了?没看到老子要来杀你们吗?” 老大范一虎一看官兵被撞倒在地上,手里的刀上还带着鲜红的血,一听官兵说要来杀他们,骂他们瞎眼了,就一下子火冒三丈,就上去一叉一个,把几个官兵都叉死了。” 老二范一豹上来道:“大哥,还没问明白什么情况,他们为何要来杀我们,你怎么就把他们都叉死了?” 范一虎道:“活该,谁让他们说要来杀我们呢?我不杀他让他们来杀我们?活该,还敢在我面前自称老子,杀了活该,老二,你听,外面还在杀人,快出去看看,看看再抓个活的问问也不迟。”说完,就又向大门外冲。 三人冲出大门,见官兵正在追赶着他们邻居里正家里的姑娘兰儿,几个官兵还一边追一边笑着嬉笑道:“先别杀,杀了可惜,这姑娘长得太好看了,太俊了,水灵灵的,我们先抓住了过过瘾后再杀。”姑娘正想向三杰家里跑,一见三杰跑出来了,就大叫道:“三个大哥快来救我,这些官兵是进村专门杀人的,他们已经把我们全家都杀了,我的爹娘和三个哥哥都被他们杀了。”三杰一听就火冒三丈,老大范一虎道:“还有这样的官兵,看来我杀的就没错。”于是首先持叉向前,三下两下就有几个官兵被他叉死,其余的官兵也被赶过来的范一豹和范一狮戳死砸死。 三人把官兵都杀死后,刚要转头问姑娘是怎么回事,一个还没被杀死的官兵起来就跑,老大范一虎持叉又要去叉,老二范一豹道:”大哥,且慢,先别叉死他,他跑不了,问明了情况再说。”于是就连忙向前一矛把那个官兵打倒在地,向前逼住那个官兵道:“你们为什么要进村杀人?今日你说了实话我就放了你,要不我就一矛戳死你。” 正文 四十二回:猛庄三杰杀官兵 那个官兵一听还可以不杀活命,就吓的吃惊的看着范一豹的矛头道:“我们的元帅柳升下令屠村,他说你们胶东再无好人了,杀之勿留,都要把你们全杀净,所以我们进村后就见人就杀,我们已经杀了很多村子了,这些都不管我们士兵的事,请好汉饶命。” 范一豹一听怒不可遏,道:“这么说你们已经杀了很多人了?”官兵道:“好汉,这些不管我们当兵的事,元帅让杀,我们不能不杀,我们是杀了许多人了,但那是元帅柳升让杀的,请好汉饶命吧。” 范一豹道:“即是你们已经杀了许多人,你今天我杀了你,你也不屈,你杀了那么多人,我还能放过你吗?”说着,就一矛把那个官兵戳死道:“大哥,怎么办?看来我们不能在这住了。”兰儿一听连忙害怕道:“三位大哥,他们每个村都要去杀,你们要到那个村里去?你们把我也带上吧。” 老三范一狮道:“大哥二哥,兰儿说得对啊,咱们不能丢下她不管,即是官兵所有的村都要去杀,我们还能到那里去呢?不如我们今天就和官兵拼了吧,他们见人就杀,咱们也见官兵就杀。”老大一听老三说的也对,就道:“就按老三说的办,老二,既然你不愿意杀,你就看着兰儿,别让官兵把兰儿杀了,我和小三去杀官兵。”老二道:“大哥,谁说我不愿意杀官兵了?要杀咱们一块杀,要杀就时不宜迟,再晚了就会被他们杀了更多的人的。” 于是,范一虎道:“那咱三个都去杀官兵,那兰儿怎么办?谁看着?要不老三,你看着兰儿,别让官兵把兰儿杀了。”范一狮道:“大哥,先把兰儿藏起来吧,咱们三个一块去杀,也能多杀些官兵,也好快些杀跑官兵。”兰儿一听,认为范一狮说的有道理,就道:“三位哥哥,你们先把我藏起来吧,去多杀官兵,好早杀退官兵,救出全村的人。”于是这三个人听了也来不及多想,就把兰儿找个地方藏起来后,这就开了杀戒,奔走在大街小巷上,见了官兵就杀,一下子杀的那些官兵尸横街头遍地都是。 官兵屠村的头领一看不对劲,怎么瞬间在屠这个村时街头上会死了这么多的官兵呢?就感到奇怪,就正在寻找原因,却猛然见从小巷里蹦出三个人来,但见这三个人,一个手里拿着双锤,一锤上来就把人能锤扁了,一个手里持着一把双股叉,一叉上来叉一个还不中,竟把人叉透了,一叉叉了好几个,就如串糖球一般,再一个是个又瘦又高的,杀起人来也不含糊,那矛在他手里,也一矛能戳死两三个人,看上去这三个人杀气腾腾的,就如三个杀人的凶神,于是这两个官兵的将官还认为出来三个村夫呢,认为必定是三个村夫,就是有点杀人的本领,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不知道他们今日是遇上三杰兄弟了,就立刻上马催马向前,要来大战这三杰三兄弟了。但扑上去一交手,这两个将官就立刻知道遇上高人了,三下两下一个将官就被老大范一虎叉下马来,另一个将官一看不好,连忙拍马便逃,因三杰都是步行,他们跑的没有马跑的快,因此眼看着那个将官逃走了,而无可奈何,只好又去寻找别的官兵杀去了。 那些屠村的官兵可就遭了殃了,倒了八辈子大霉了,三杰来回奔杀,转眼之间又杀了不少官兵,那些还没轮上被杀的官兵,一看有三杰来回奔杀已经杀了不少官兵了,就都害怕了,再不敢在村里呆在村里屠村了,就纷纷的都向村外逃,有的被三杰撞上又给杀了,三杰并不住的在村里就如三个专杀官兵的阎王,几乎村里所有的地方他们都去了,官兵去的地方他们去了,官兵还没有去的地方他们也去了,有些官兵要进家杀人,还没用刀砍开人家关起来的门,就先让三杰过来杀了,有的就吓跑了,这样官兵就连死带伤的,剩下的官兵就都自己逃出了村子,寻着逃出来的那个将官,他们又集合在一起,那个将官一点人马,八百人却只剩了不到三百人,就大惊道:“这三个人真是三个杀人的恶魔,很快八百人就被他们杀了五百多,咱们今日遇上克星了,快去报告将军去,让将军来看着办吧,我们再不走就一个也走不成了。” 于是,这三百官兵就跟着这个将校,去见了他们的上司,把三杰的情况向上司说了一遍,那个明军上司是个牙将,这个牙将一听,便勃然大怒,道:“会有这等之事?还有敢与我们官兵做对的三个人?他们活得不耐烦了,走,随末将前去杀了这三个人。” 说着,这个牙将就领了他的一千人马,加上逃回来的三百人,共一千三百人,便向猛庄奔来,要来血洗猛庄,杀死三杰。一路上这个牙将心道:“这是三个什么样的人呢?竟能三个人一下子杀了我五百多人,看我今日如何去结果了他们的性命,为我这被他们杀了的五百人报仇雪恨。”心里想着,就率领他的这一千三百人马,就向猛庄扑来。 却这猛庄,被三杰杀退了官兵之后,三杰便沿街高叫官兵被杀退了,快开门出来吧。但三杰中的范一豹道:“大哥,三弟,官兵现在虽然被我们杀退了,但我想他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们一定还会来的,那时恐怕会再来更多的官兵,和来更多更厉害的将军,到那时,我们三人再能杀过来吗?那样必然全村的村民百姓又要受连累再遭殃吃杀了。” 老大范一虎一听认为老二说的也是,就道:“小二,那你说该怎么办吧?”范一豹道:“大哥,三弟,我们不如都让各家各户的男人出来和我们一起杀官兵,他们去杀官兵,我们就去杀官兵的将军,这样也强似他们被官兵挨家挨户都杀了强。” 范一虎一听,认为也对,就道:“小二说的这也是个办法,那就这样办,那应该去找村里的里正,让他把村里的人都集合起来,但里正又被杀了,怎么办?” 范一狮道:“里正会不会还没被杀死?走,咱们到里正家里去看看,万一他没死,只要他还有一口气会说话,这就好办了。”范一豹道:“既然是被杀还会不死?活的几率不多了。” 范一虎道:“就依小三的,去看看又有何妨?万一没死呢?这不就更好了吗?”范一豹见说,只好道:“好,那就去看看。” 于是,这三杰就又向里正家里走来,但他们来到里正家里一看,里正全家都被官兵杀了,但见里正倒在血泊中,已经早死了,里正的三个儿子也都倒在血泊中死了,里正的老婆和小女儿英子也已经被官兵掏开了肚子,看上去死的十分的惨,而且还被官兵都扒光了衣服,三杰看了,难过道:“想不到里正平时对官府那样忠诚,也会落到这样的下场,这些官兵简直不是人,是人的话那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于是三杰就从里正家里出来,范一豹道:“里正的大女儿兰儿还活着呢,现在里正既然不在了,就让他的女儿兰儿说句话号召号召全村也行。”范一虎道:“小二说的也是,多亏咱们把里正的大女儿藏起来了,要不怎么办?”于是,又来到兰儿藏身的地方,把兰儿找了出来,说官兵已经被他们杀退了,并提出现在里正已经遭难不在了,让兰儿出面代替里正号召全村的家家户户的男人,都出来跟着他们三人杀官兵。 兰儿见说,一下子泪流满面,连声哭着道:“三个哥哥,兰儿不行,请三个哥哥去找村里各个姓氏的族长吧。”说完,就哭着向家里跑来。跑进家里一看,一看爹爹已经死在血泊中,三个哥哥倒在母亲和刚刚十二岁的小妹英子面前,且小妹英子和母亲都已经被扒光了衣服,和被掏开了肚子,肠子和血流了一地,兰儿见了,当场昏死过去。被三杰上来救醒后,又放声嚎哭。哭着哭着,就也不想着活了,一头向水缸上撞去。多亏三杰手脚快,都扑向前,一把把她拉住了,并都一齐向前劝说她,劝说她在这种情况下更不能死,要活着为他们报仇。兰儿见说,难过道:“三位哥哥,你们快去找族长吧,我现在不死了,我也要看到为我的爹娘和全家报仇的这一天,你们就放心的去吧。” 范一豹道:“兰儿,你千万不能再做傻事啊,难道你不想着把你的父母和全家人都入土为安吗?”兰儿见说,哭着道:“被三个哥哥这么一说,我明白了,兰儿现在不能死,兰儿一定说什么也要把他们都入土为安。” 三杰见说,这才放了心,范一狮仍不放心道:“兰儿,你一定再不能做傻事了啊,你要想开些啊。” 兰儿道:“三哥,你就放心的去吧,兰儿就是再傻,也不会还没有把父母和全家都入土为安之前去死啊。” 范一狮道:“兰儿,你如果真能这样想开些,我就放心了,你放心,我一定要给你们全家报了这仇,请你相信我,有我范一狮在,这仇就决不会报不了。”说着,还仍不放心道:“好兰儿妹妹,我知道现在你们全家只剩了你自己,再难过,可是越是这样,我们越要活着,你就是你们全家的唯一了啊。” 兰儿见说,就流着泪看着范一狮道:“三哥,你放心的去吧,三个哥哥,你们都放心的去吧,兰儿知道,你们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村里的人,再别在兰儿身上耽误时间了,如果再耽搁久了,官兵再杀回来,全村又要遭殃了,你们就快去吧。” 范一虎见说,对兰儿道:“兰儿,你要坚强些,那我们就先去了,回头我们就再回来帮你把全家的丧事给料理了。”说完,三杰就都去了,临出门,范一狮还又不放心的回头看了看兰儿,又道:“兰儿,你一定要等我们回来帮你给大叔料理了后事啊。”说完,才随两个哥哥走了。 正文 四十三回:倒霉将军遭火焚 三杰从兰儿家里出来,又来到村里各个姓的族长家里,把官兵还会回来屠村的情况向各姓的族长一说,村里一共有五大姓,第一姓是猛姓,即姓猛的占的比例能多一些,第二姓就是姓范,第三姓是姓齐,第四姓是姓李的,第五姓就是姓宋的,姓宋的族长和姓李的族长已经被官兵满门都杀了,只剩了猛姓和范姓齐姓这三个族长了,这三个族长听到三杰说的情况后,再看到那些被杀的家家户户,心里那有不悲不难过不害怕自己也会被满门惨杀之理呢,于是他们当即各自联络了各自的门族,那些家家户户的男人都纷纷拿棍拿掀拿锄头的都出来了,都一齐表示要和三杰三兄弟一起杀官兵,那两个姓族的男人看到村里这种情形,也都纷纷出来加入,这猛庄在方近左右本来就是出了名的大村庄,虽然已经被官兵杀了三分之一的人,但还仍然一下子集合起六百多人来,这六百人共同推三杰为首领,三杰的老大范一虎道:“我虽然岁数大,但我是个粗人,心里没有小二细,常言说千人当家主事一人,干脆就让小二一豹为我们的头领吧,我和小三为副头领。” 老二范一豹道:“大哥且莫这样认为,大哥虽然心粗,但是并不糊涂,只要有我和三弟在,我们三人共同商议着决定,还是一样的,再说还有村里的族长,我们共同的商议决定,只要大哥不糊涂肯听,这也是一样的,大哥和三弟勇猛,这一点我是不如的,我自己承认我就是投机取巧还行,上阵杀敌不如大哥和三弟,请大哥且莫推辞,当前的重担非是小弟不愿意挑起来,实在是小弟自己承认不行,当务之急,如此重担大哥不挑何人能挑起来。” 范一虎见说,道:“既然是这样,那我就当了,我就当这首领了,从今以后,咱们上阵见着官兵,共同拼杀,决不后退,永远与村里的百姓共存亡,只要有我们在就有他们在,他们若是都不在了,那我们除非都死净了。”范一虎这话说得最然不太吉利,但这是实话,也是他的满腔真情热血的显照,和与全村百姓的肝胆相照,他的话说的虽然不多,但说的三个姓的族长都流泪,村里的男女老少都跟着哭,这一支猛庄抗击明军屠村的队伍,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悲悲壮壮的形成了。 但既是是这样的一支队伍,一支仅有六百人的队伍,一个村庄,也没有和洪家庄那样修上庄子围墙,能和官兵相持相抗衡吗? 当下,那一千三百多明军,在这个牙将明将的率领下,向猛庄奔来,要来血洗猛庄。 这个偏将在故事中并没有留下姓名来,只传说他率领一千三百人马,是个无名之辈,他的本领和品性与沈士总没有什么两样,是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狂妄之徒。在他的心里,他认为三个村夫能有什么本领,三个村夫也只配打打打败他的将校,和去杀将校率领的官兵,因此,他就根本没有把猛庄三杰放在心上,根本就没拿这猛庄的三杰当回事,而是十分高傲的,认为他来到之后,不论怎么样,只要一出手,就会不费吹灰之力的把三杰给杀了。 但他那孤傲的心也没想想,这三杰能一下子杀死他五百官兵,能打败他手下的两个将校,也必不是三个平常的村夫,但这些他那孤傲的心又那里能去想呢?自然是引着他的这一千三百要来送死的人马,迫不及待的象一窝正在发疯的蜂子一样扑向猛庄。 来到猛庄庄外,这个偏将首先命令让队伍停下来,那样子让人看上去他十分瞻仰自己的智慧似的,看上去又十分得意而高傲的对他的几个部下的校官道:“就是这样的一个村子吗?里面的三个人就能杀了我们的那么多人吗?那都是你们只管去屠村去了,没有防备被这三个人各个击破了罢了,如果你们这八百人都一起上的话,就是八百头猪,他们也杀的不能那么痛快,到那时说不定早反过来把他们给杀了,我不信,那三个人又不是骑马的,你们都一起上,要杀这样三个人又有什么难的?必然不在话下,当然,这也怨不得你们了,你们提前也并不知道这个村里还有这么三个人嘛,今日看本将军来如何收拾这三个人给你们看看。” 他的手下的一个校官道:“将军,被你这样一说,也是啊,常言道好狗还加不住一群狼呢,更何况我们又不是猪都是人,将军看事就是高明。”那个无名将的牙军道:“要不我怎么是个牙将你们都是小校呢?这就是从根本上的不同。” 又一个小校道:“如果那三个人不出来怎么办?我们再进去找?这样不是又分散了嘛?”牙将道:“不怕他,我有办法引着他们出来。”那个小校道:“你有什么办法能引着他们出来?”牙将道:“排一百人再进村去杀他们,只要那三个人一出现,来杀我们的这一百人,这一百人就赶快向外跑,只要他们来追,这就好办了,我就立刻将他们围起来,我不信这么多人杀他们三个,会杀不死他们,只要这三人一死,这个村就更不在话下了。” 那个小校道:“这个办法好,那就这样办。”牙将道:“是我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听你的口话就象你比我的官大似的,好象我在提建议你在采纳。”那个小校道:“将军,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牙将道:“那你是什么意思?”那个小校道:“我,我是赞成你的办法好。”牙将道:“你赞成我的办法好?还不就也是这个意思?赞成只有上级赞成下级,还有下级赞成上级的意思吗?下级对上级那只有服从听从,没有赞成好不好的意思,你明白了吗?”小校道:“明白了明白了。” 牙将道:“你明白就好,那你赶快带着一百人给我冲进村去,放心,别怕,不是让你去送死的,去吧。”小校脸上立刻面有难色道:“这一百人能行吗?不会是太少了些吧?”牙将道:“不少了,又不是让你们去杀这三个人,是让你们进村去把他们引出来,你不是说这三个人没有骑马吗?你看着不好就早跑回来是了,只要能把他们引出来就行了,他们又没有骑马也追不上你,没有你骑着马跑得快,你上次都能跑了?这次就跑不了啦?”小校见说就只好硬着头皮头皮发麻的道:“好,那我去试试。” 牙将道:“不用试,一去就准。” 说完,牙将就给这个小校一百人马,让他率领着,便胆战心惊十分害怕的,一走一东瞧西望的向猛庄喽喽喉喉的去了。牙将见了,不由笑道:“你看看,都吓成什么样子了?是什么样的三个人?就把他们吓成这样?真是可笑,可笑极了,看我一会儿就把那三个人杀了。”说着,就看着他们谨谨慎慎的进庄,一边的校官再没有一个敢说话的了,生怕自己说话再会把麻烦引到自己身上,下一个这样做的事情会找到自己头上。那个牙将就在那里自己了不得了的自言自语着。眼瞅着看着他们的这一百人进了村,却只听到一点兵器响动的声音,再就没有声音了,也没有听到他们的喊声,那个牙将就在那里继续好奇的等着。却等了一个时辰,也没见到这庄里再有响动,也不见那一百人出来,更听不到他们的声音,看上去庄里静悄悄的,好象就没有他那一百人进庄似的。又等了半个时辰,都到了下午,还不见那一百人出来。那个牙将就等的有些发急了道:“他们都干什么去了?是不是遇上好事了?是不是庄上的人见我来了都吓跑了,丢下许多宝贝他们见了都去抢抱宝贝去了?抢了宝贝就不敢出来了?” 那几个校官见牙将在那里还自言自语的这样认为,看看时候他们都感到不对劲,但又不敢向那个牙将说,再怕那个牙将让他们再进去看看,就都在那里装糊涂,看着那个牙将再要怎么办。这样他们就等到了黑天,也不见那一百人出来,那个牙将就也吃不住了道:“难道他们会不声不响的都死了?不会呀,就是送一百个猪去给那三个人杀,还会有声音呢,还会叫呢,何况这又是一百个人,那里会一点声音也没有,分明不对吗,难道这个村里有若干美女没有跑成?他们都见了美女想做女婿不想着杀了?不想着回来了?这也不对呀,以往他们遇到美女之后,都不是这样,都是奸污后就杀了,还都给那些女子挖开了肚子,还那用这么长时间,从时候上看这就更不对了,那这是怎么回事呢?” 这样他三想两想就黑天了,那些杀人奔波了一天的官兵就都叫着饿了,要吃饭,有的叫要歇歇了,实在太累了。那个牙将见了,一听到饭,也觉着自己的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就道:“好了,好了好了,找个地方咱们先扎下营,吃了饭先休息一晚上,明天歇过来后,再去杀他们,反正他们的家都在这里,跑了和尚也跑不了庙,就是他们再跑到野外去藏起来,我们再跟着鸟找人,也仍然可以再把他们找到,反正他们是早晚都是逃不了的了。”说着,就率领这群官兵寻了一个平坦的地方,支下帐篷,埋锅做饭,饭后,又布置好了营帐岗哨,就都累的纷纷都去睡觉去了。 那些岗哨见他们都去睡觉去了,让他们在这站岗,就骂道:“妈的,都同样奔波了一天,让他们都去睡觉,让我们在这站岗,还要白天和他们一样去杀人,谁受得了,不睡白不睡,反正我们这么多人他们三个人也肯定不敢来。”说着,就都想通了似的纷纷找个地方去睡觉去了。但他们刚睡到半夜,忽然营帐起了火,他们被火烧了起来,那些因白天杀人奔波劳累的岗哨也被大火和惊喊声惊醒了,就见官兵被大火烧的硬跑,他们的营内却还都多了许多的柴草在燃烧,那些官兵就被烧得嗷嗷叫着向外乱跑乱撞,有的撞出去后又苍茫撞回来,大叫道:“外面有许多人等着杀人,谁出去就被他们杀了。”那个牙将一听就明白了,道:“他们这是要烧死我们,要烧死我们还不让我们跑,快再向另一个方向跑,难道另一个方向也会有人吗?于是又指挥着人向另一个方向跑,却也一会儿就被杀回来,又一齐大叫道:“那个方向也有人等着杀人。”牙将一听恍然大悟道:“我那一百人肯定也中了他们的圈套了,肯定也死了,这那是三个人,分明是很多人吗。” 这时,有的官兵猛然叫:“将军,那个方向没有人,向那个方向跑的人都没有回来,肯定都跑出去了。”于是牙将道:“快,就向那个方向跑。”于是,就率人向那个方向跑,晚上天又黑,虽然有大火照着,但大火的浓烟让人向外什么也看不清,这些官兵跟着将军向外逃,他们一个个却都跌进了陷坑,被坑里面用木头削的签子都刺死了,竟连叫也不叫扑进去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死了,有的又中了铗老虎用的铁铗子,连叫不叫就被铗死了,牙将骑在马上,马也被铗子铗断了腿,牙将从马上掉了下来,跌进陷坑里就被木签刺死了。 如此官兵快到天亮了,才拼命的逃出了一少股官兵,他们被三杰率领的村民追着,无处可逃,就都纷纷向柳升围困洪家庄的官兵大营里逃。开始,官兵大营被双边王杨林蒙住眼睛看不到他们,因此他们尽管被追杀的狼狈不堪,但也没有人看到去接应他们。 正文 四十四回:看鸟寻人落陷阱 三杰率领村民追杀到此,见这里有许多官兵,这里就象官兵的老巢,于是老二范一豹见官兵被追进了老巢,就建议立刻撤离了,怕官兵骑兵再来追赶,那样会给村民带来严重的伤亡。 那些被追的狼狈逃进官兵大营的官兵,一进大营见了那些都好奇的看着他们现在的这幅摸样的官兵,就十分惊恐的哭着诉说着他们被追杀的经过,明将听了,就带他们到帅帐来见柳升。 柳升一见到他们这幅摸样,还没开口,他们一下子跪下就哭,哭的柳升瞪着奇怪的眼直翻弄,见他们的脸上,一个个都象被烟熏火燎摸合的就如小鬼一般,再他们跪下来一哭更难看,看上去就好象是一群小鬼在这哭,哭的又那样狼狈,就道:“先带他们下去洗洗脸,把脸都洗干净了再来见我。” 于是就又都拖着他们下去洗脸,洗完了脸又被拖回来,那些官兵一被拖回来又一齐大哭,这回不过不是那么难看了,脸上洗的再不那么黑了。柳升道:“哭什么?是怎么回事?你们都哭什么?快说是怎么回事?” 那些官兵齐道:“我们要去杀那个村,那个村里有三个人,先杀了我们五百多人,将军率领我们要去杀他们,那三个人再不出来村,将军就排一百人进村去吸引他们出来,可一天也不见他们出来,那一百人也再不出来了,我们就想着第二天进村去杀他们,可睡到半夜,猛然营内着起大火,我们的营里还多了一些柴草也在那里燃烧,我们有很多人都被烧死了,好歹逃出我们这几个人来,还被他们追杀,没处逃,我们就逃到这里来了。” 柳升道:“你们的将军呢?” 兵卒道:“一定是死了,我们再没有看到将军。” 柳升道:“你们有多少人被他们杀成这样?” 兵卒道:“一千八百人,就剩下了我们这些了。” 柳升道:“你们知道那个村庄吗?” 兵卒道:“知道。” 柳升见说,道:“一个村子,能有多少人?男人能打仗的也不过百八千人,故他们采用了火攻,看来他们还并不强大,我排一员上将率领三千人足可以把他们消灭了,于是就传令上将军李庭芳进帅帐听令。 一会儿,李庭芳就被传进来,这李庭芳是柳升的八虎上将的第五虎,李庭芳一进账便虎步向前施礼道:“末将李庭芳参见元帅,不知元帅唤末将来有何吩咐。”柳升道:“此处不远,有个村子,昨夜用火攻烧死我两千官兵,我令你跟随这些逃回来的军卒,率领三千人马,去铲平此村,决不能放走一个,听明白了吗?铲平之后,提着那三个领头的人的首级来见我,本帅要看看这是三个什么样的人,还有如此智慧,去吧,赶快立刻回去令军队吃饭,把这几个人也带回去赶快吃饭,饭后速去速回,铲平之后立刻回来,我这里还正是用人之时。” 李庭芳听了道:“得令,末将去去就来,立刻把那三个人的首级给元帅提来。”说着,领着帅令,速去令军士赶快吃了早饭,然后又点起本部三千人马,率领三员大将,在败兵的引领下,出来洪家庄大营,向猛庄奔去,要来血洗猛庄。 而此时的猛庄,三杰回庄后,正在率领全村百姓,沉浸在生者为死者发丧的悲痛之中,正在掩埋被官兵屠村时残杀的村民,里正的女儿守着爹娘兄妹的坟哭得死去活来,村民都苦苦含泪向前相劝,里正的女儿哭着哭着都昏在了地上,被人救过来后,又哭,其声音撕心裂肺道:“爹呀,娘呀,你们都就这样的走了,你们闪下女儿自己以后怎么活呀?不如让女儿也随着你们去了吧。”哭着就又向一棵树撞去欲轻生,幸亏范一狮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拉住,含泪向前苦苦相劝,村里的族长见范一狮和里正的女儿岁数相仿,就为他们从中说合串通,就将里正的女儿许给了范一狮,里正的女儿眼前暂且有范一狮照顾,等以后为爹娘过了五七之后,再择日成亲,如此这才劝住了姑娘欲轻生的念头。但整个猛庄,却看上去仍是哭声一片,全庄看上去到处都是在为死去的亲人发丧的。 李庭芳引着三千人马,行了一个多时辰,于半上午,在败兵的引领下,这才来到了猛庄,但见猛庄看上去静悄悄的,看上去庄上就同没有一个人似的,李庭芳道:“给我杀,进村之后,见人就杀,一个也不留,全把他们都杀净。”然后又对手下的三将道:“随我去找那三个领头的,砍下他们的头来,元帅要看看他们三个人的头。”于是这三千官兵在四个明将的指挥下,疯狂的扑向了猛庄。 但他们进村之后,一看,村里都早空空的了,再找不到一个人,李庭芳见了便哈哈大笑道:“看来他们是害怕了,他们还都知道去早藏起来了?他们肯定都到村外去藏起来了,快跟着我去找人,看他们再能藏到那里去,鸟呢?快再找鸟,再跟着鸟找人。”于是官兵就找鸟,却又是那些可恨的鸟儿,它们一下子看到那些杀人的官兵又来了,它们都吓的调头就飞,于是那些官兵又笑着,乐着,手舞足蹈着,跟着鸟去寻人,有的官兵高叫道:“这些可杀的村民,连鸟儿都不让他们活了,鸟儿都给我们领路,真是好鸟。” 于是,他们边仰头看着鸟,边跟着鸟向前跑,漫山遍野,看看都是官兵,就如一群疯子一样狂喊着。那四员骑马的明将,也在这漫山遍野的官兵当中,看上去十分显眼。他们见村民都提前藏起来了,就更加肆无忌惮的心里无惧了,他们都认为这些村民都怕他们了,既然这些村民已经都害怕他们都藏起来了,他们还顾虑什么呢?只管向前把他们都找着毫不留情的毫不畏惧的都杀掉了就是了。于是他们狂呼着,跟着鸟仰着头向前跑,心里已经再没有一点的防备和害怕的心理了。 但他们却不知道,这三杰当中的范一豹,却是一个出了名的会钻空鬼心眼多的人,官兵败了后,他见再没追上那些败逃的官兵,见那些官兵败回了官兵老巢,就心道:“这下等于放虎归山了,大队的官兵一定会再来袭庄,如果在村里与官兵直接开战,恐怕再伤了无辜村民,如今村子又没有围墙可守,官兵来了可以随时杀进村来,村里的六百多能上阵杀敌的人,又怎么能够抵挡得住更多的大队的官兵呢?于是他就一边安排村里的人发丧,以掩官兵探子的耳目,一方面再借发丧之际,转移村民百姓,让村民百姓都到野外的山上去藏起来,他们再率领这六百能上阵杀敌的村民,先借发丧埋藏死者之际,在野外设下陷阱,又在那里故意暴露目标,好吸引着那些鸟儿向这飞,以便于他们好吸引官兵进入陷阱。那些官兵果然中计,就见那些官兵仰着头看着鸟,追着追着,就一下子都掉进了陷阱里去了,瞬间都被木签插死在陷阱中,其之死状呲牙咧嘴,死状十分狰狞,看上去十分可怕,后面仰着头看着鸟跟上来的那些官兵听到响动和惨叫,一低头,见前面的那些官兵都不见了,再一看那些官兵都跌进了陷阱里死了,连忙向两边跑,有的吓的在原地就再不敢动了,怕动也跌进了陷阱,再有的高叫道:“这里有陷阱,那些鸟儿把我们引进了陷阱。”再有的道:“现在那些鸟儿太可恶了,心眼坏了,可恨,专门引我们进陷阱,连鸟儿都成了坏鸟了,再别跟着鸟上当了。” 在官兵人群中的四员明将,听说前面的明军都跌落进了陷阱中,就连忙催马赶上来,一看落进陷阱的官兵不少,这些村民做的陷阱看上去又十分特别,每一个陷阱里都一下子掉进不少人去,而且掉进去的人都**死,就心里感到惊恐而奇怪,李庭芳就下马仔细观看,便道:“怎么每个陷阱都会掉进那么多人去呢?难道一个一个人过会掉不进去吗?必须很多的人才会掉进去吗?” 于是,李庭芳就下令一个一个人向前走,果然再前面就象没有陷阱一样,再没有一个人掉进陷阱中去的。于是官兵就全都过去了陷阱区,只剩下了四个明将,因为有马而不敢过,李庭芳道:“先打马过,看看马会不会掉进陷阱中,于是就放过一匹马向前行,因马比人重,马向前跑的落地力又大,果然马掉进了陷阱,但马被跌进陷阱后,因马的腿比较长,木签又插不到马身,马一跌进陷阱知道不好,就一声尖叫又蹦出来,蹦出陷阱来后,再向前跑,又跌进了另一个陷阱,之后因这次马的冲力过猛,是一头扑进了陷阱,所以扑进去之后,再没起来,在那里叫了两声,死在了里面。 李庭芳与三个明将见了,齐十分惊恐,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只有弃马而向前了。于是,他们四人只好将马弃了,一个个都十分仔细而谨慎的步行向前走。 四个明将弃了马,这就给他们削弱了一半的战斗力。在古代的战场上,马就是将军的腿,将军没有了马,就象没有了腿一样,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再上阵去迎敌,这还能行吗?于是李庭芳边向前走,边想这样不行,这样万一遇上强敌,那该怎么办?于是下令就又让撤回来,撤到村里去,再别跟着鸟寻人了,别再上当,在村里等着,看看村民还能永远不回来吗?于是,他们又撤回了村子里,在村子里住下来,看上去就要不走了一样。 正文 四十五回:步行猛虎战丑将 三杰一看官兵撤进村子里再不出来了,而且到了半下午也不见他们再出来,就心里十分纳闷,那范一虎道:“这些官兵看来不走了,他们要住在村里了。” 范一豹道:“他们是想让我们没有家回,在守株待兔,到最后我们因没有什么吃被迫回庄后,他们再好杀出来,他们知道我们在野外呆很长时间会没有什么吃,一定还会回村,所以他们就等着我们。” 老三范一狮道:“咱们三人去杀他个球的,先把他们的四个将军宰了,看他们还走不走?我就不信那四个将军还能有三只老虎厉害?况且现在我们又是兄弟三人还能杀不过他们?我们只在外面这样干等,那得等到什么时候?” 经范一狮这么一说,范一豹道:“老三说的也是啊,咱们三人不妨就先去试试把他们的四个将军杀了,看那些官兵再走不走。”于是三人当即一拍即合,各自持着兵器向村里走来,他们三人还没到村,早有明军报于李庭芳,李庭芳闻报大喜,便道:“此必是那三个领头的来了,我正要取他们的首级,不想他们果然自己送上门来了。”于是就立刻提上兵器上马,集合起队伍来,引军来到村口,等候着这三杰的到来。 一来到村口,李庭芳就问上次败回来的军士道:“上次领头的是不是这三个人?”军士一看就十分害怕道:“将军,就是这三个人,这三个人可厉害着呢,他们就如杀人的魔王,那个使叉的,一叉都能叉好几个人,都能把人给叉穿了,象叉糖球一样叉了好几个。”李庭芳道:“这说明这个人力气不小。”军士又道:“那个使矛的,也一矛能串好几个人。”李庭芳道:“看此人那样瘦弱,虽然长得很高,但也不象是个有力气的人,他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呢?你们莫非是在说谎?”军士道:“不是,我们亲眼见过,还有那个手里拿着双锤的,他更厉害着呢,他两锤***,打一圈就是好几个人。”李庭芳道:“那是在地上,现在我们骑马,他们在地上,他手里的锤虽然看起来挺重,但又那么短,他能够着我们吗?他还不等着够着我们,就先被我们手里的关公刀砍了,被我们手里的长枪挑了,如此又有何怕处?” 军士见说,再不敢搭言。那李庭芳使一杆长枪,他的手下的三个将军,张万也使一杆长枪,李虎和张宝各使一把关公大刀,且李虎的马已经死了,李虎只好在地上步行,如此骑马的只有李庭芳,张万,张宝了。这三人立于阵前,等待着三杰的到来。 眨眼之间,三杰来到村头阵前,一到阵前,三杰就站住,范一虎道:“我们为民好好的,你们为什么要来杀我们?”李庭芳道:“你们杀官兵,身为反贼,这就是好好的吗?还有你们这样好好的吗?如果你们好好的?那还有不好好的吗?” 范一虎道:“这是被你们逼的,你们进村不问青红皂白,见人就杀,这是为何?我们总不能好好的等着你们来杀吧?” 李庭芳道:“胶东乃唐赛儿反贼故乡,再无好好的人可言,又怎么有不杀之理?你们都犯了死罪,那有不死之理?你们就是不好好的等着被杀,也难逃不好好死的下场,我天兵所到之处,还没有能不死之人,今日本将军就是来送你们这些好好的人上西天去好好的见阎王的。” 范一虎道:“谁送谁还不知到呢,你有本事你敢过来与我大战三百回合吗?” 李庭芳道:“有何不敢?口气还不小,还敢说大战三百回合,看我让你三个回合就知道是不是好好的了。”说着,就要催马向前,张万见这三个人都是步将,认为都没有什么本领,况且步下和马上没法比,于是就道:“上将军,把这个好好的反贼就交给我好好的收拾收拾吧,看我去让他一会儿就知道好好的了。”李庭芳道:“张将军,千万当心,不能轻视了他,要全力迎敌。” 张万道:“请上将军放心。”说完,挺枪耀马向前,要来战范一虎。范一虎挺着一把丈余长的铁叉,一见一员明将催马向他奔来,见这员明将银魁银甲,手持一杆长枪,那枪虽然没有自己手里的铁叉长,但也差不多,再看这员明将,看上去能有四十多岁,生了一个圆头圆脸,豹环眼,秤砣鼻子,血盆大口,看上去十分威猛恐人,上得阵来就这形象,不用动手,就这形象也能把人吓退三步,幸亏这三杰也是杀起人来不眨眼的硬心汉子,那会去在乎你长得这个样子,在他们眼里只要你是官兵,不管怎样,照杀,特别这又是官兵的将军,更是那有不杀之理,当即,范一虎道:“兄弟,看我先打头阵,结果了这个难看的丑将性命。”说完,见张万已来到面前,便挥叉向前,张万便挺枪相迎,这一个马上一个地上,就杀在了一起。 但见这张万,也不是一员平常的明将,他与范一虎杀在一起,也一心要胜了头阵,拿下这使叉的村贼。那范一虎,也一心要先胜了这员明将,好给明将一个下马威,于是,二人杀在一起,互不相让,互下狠手,狠吧不能就立刻置对方于死地,那张万仗着自己骑在马上,居高临下,一条枪不断的在手中翻飞,马打盘旋,转着圈寻着范一虎猛刺。那范一虎,虽然在地上,但他仗着自己在地上灵活的腿脚,有一把在手中很长的叉,不断的向张万猛叉,如此一会叉了七八十叉,与张万战了三十多个回合,仍不分胜负。张万看看自己都忙出汗来,却还没有取胜,就心里有些不甘,那枪在手中挥舞得更快了。那范一虎见一时不能立刻胜了这员明将,就心里发急了起来,他心道:“这员明将在马上,我都叉不到他就被他躲开了,他的枪又向我刺来,弄的我对他没奈何,他的马又快,弄的我还要叉他还要躲闪,这便如何能胜了他?不如我先把他的马叉死,也让他下来都在地上战吧,这样看看到底谁厉害。”于是,这范一虎心里这样一想,却就改变了战法,这一迎面和张万一打照面,他就挺着叉向张万脸部叉来,而且身子还一蹦离开了地,身子一蹦那叉就来得更急,大有一叉毙命之感,那张万一看这村贼要与自己拼命,就忙挥枪一挡,却就在这瞬间,那马驮着张万一头栽在地上。 张万被从马上栽了下来,跌出了老远,爬起来一看,那马已被村贼叉死在地上,于是张万一看大惊,又见范一虎又持叉向他猛奔过来,他知道恐在地上战不过这贼,就拔腿便跑,却又那里有范一虎的腿快,就见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眨眼之间,还没等李庭芳三人反应过来,就听“噗”的一声,那张万已被范一虎从背后叉了起来,瞬间又猛摔在地上,腿一蹬,死了。其余两个明将李虎张宝见了,都一下子吓的面无人色,李庭芳见了更是吃惊不小,大有这贼在他意料之外之感,便心道:“如此下去恐怕不行,如此一对一的打,恐怕今日都要吃这贼的亏。”于是就大叫道:“官兵儿郎们,给我上,今日杀贼的时候到了,都跟着我一起上,把这三个贼给我包围起来,休要让他们跑了。” 喊着,便一马当先,向前冲去,首先拍马向范一虎奔来。官兵见主将向前冲,就也一齐跟着向前冲,李虎张宝一个地上一个马上,也只好跟着硬着头皮冲了上来。那范一虎一看李庭芳向他奔来,就也向前来迎住了李庭芳,瞬间,二人相接,一场大战即将展开。 那李庭芳见头一阵就折了勇将张万,情知那三杰虽是没有骑马,是三个步将,但也不是等闲之辈,心里再不敢轻视这三个人之际,于是,虽然下令一齐向前厮杀,但怕张宝李虎再有失,就随自己直奔范一虎,却又心里知道那范一虎勇猛,就心里不敢大意,上去迎住了范一虎,两人就一个马上,一个地上,就杀在一起。 正文 四十六回:三杰阵上战三将 那李庭芳大战范一虎,但见,两将相遇,瞬间二人杀在一起。 那李庭芳早已防备了范一虎会叉马,一交手,就不住的留心防着他的叉,怕他再叉马,让自己重蹈张万的覆辙,于是,就见那李庭芳的枪,在枪枪扎向范一虎的同时,又在不住的跟着范一虎的叉走。 就见二人瞬间杀在一起,那范一虎虽是在地上,却借着他的叉的长柄,与李庭芳战在一起,丝毫不比李庭芳逊色。李庭芳虽然借助在马上奔行迅速勇猛的劲拼杀勇猛,但那范一虎身子在地上看上去奔行的更灵活。二人叉来枪往,那李庭芳即又要大战范一虎,还又要防备范一虎这种人不是常规的战法,还要防备他叉马。 于是,那李庭芳虽然是在马上,但战范一虎这样的人,也丝毫不能全放开手脚,他们来来往往的奔行拼杀,那些跟着向前要来拼杀助战的官兵,却成了他们交战的牺牲品,悲惨,捎带着那些官兵就被杀了一地,有的不是被叉死,就是被李庭芳的马冲来跑去和躲闪不及被撞倒踩死,之后,就再没有官兵敢向前靠近他们的了,都纷纷躲闪着他们,眼见着他们就如拼命一般的搅杀在一起。 那范一豹就迎住了张宝厮杀,两个人也一个马上一个地下,但见那范一豹与张宝一豹一宝拼杀在一起,那范一豹虽然八丈蛇矛也很长,但那范一豹看上去确实是出了钻空之外,再没有什么特别的本领了,就见他与张宝相遇,虽然也一心要胜了这张宝,但一看就知道,他与张宝的的本领相比,就差得远了,两人相遇一打,那范一豹就知道这张宝的厉害了,在阵上两将相遇拼杀,那可都不是闹着玩的,那可都是要两下里拿着性命来拼命的,谁比谁本领高,谁拼过了谁,谁就得活,拼不过的就不活,这范一豹虽然精明善于钻空,但这两将相遇拼杀不是钻空的时候,你本领不精,你再会钻空也不行,你范一豹再精,但也架不住这本来就比他本领高又不傻的张宝拼命。 于是,只几个回合下来,他就有些招架不住了,但又不甘心,就也想学着大哥去刺马,但他又怕马未刺死,矛刺进马身上后,还不等拔出来,或者因为他没有大哥那么大力气,再拔不出来,就让跌下来的明将再上来把他一刀砍死,到那时他不但没杀了明将,反而不是被明将杀了吗?这样划不来的不划算的事情,他可不能去做,他可不能用一只马的命去换自己的命。于是他见自己要战不过张宝了,就猛跑到范一狮的面前大叫道:“快,小三,你去战那个马上的将,我战这个地下的。” 因没有马在地上的李虎,正被范一狮追打的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借着自己的关公刀比锤长而防守护身,在那里和官兵一起勉强支持着战范一狮,即是这样,也被范一狮的双锤打死不少官兵在地上,范一豹见李虎被三弟追的满阵跑,认为这李虎不行好打,于是就急中生智,想着换换。 在阵上被范一狮追的满阵跑的李虎,见又过来一个使长矛的来追赶自己,见这矛比自己的关公刀还长,却不知道这范一豹的本领稀松平常,就反而更加惊恐,还认为这范一豹是专门用长矛来对付他的关公大刀的,这范一豹手里的长矛可比他手里的关公大刀长多了,于是,又忙指挥着官兵一齐向前来勉强迎战范一豹,一齐围战范一豹。 那范一豹战胆小已经害怕了的李虎,利用自己的矛比关公刀长,又见那李虎早已被范一狮战的追的害怕了,又那李虎一个马上将在地上战,本身就是弃长用短,因此,他大战李虎和官兵,也并无惧色,道是在李虎面前连唬带拼命还占了上风,他一看占了上风,就越战越勇,道是更把李虎硬给唬住了。 再说那范一狮挥着两把大锤来迎战张宝,那可真是地上对马上,短兵器对长兵器,常言道兵器一寸短一寸险,如今这两把大锤和关公大刀比起来,又不知要短了多少寸,多少尺也有了,况且这范一狮又是在地上,他的两把铁锤又怎么能够得上那马上的张宝呢?从眼前的双方的情况来看,道是对这张宝来说看上去是比较有利的,于是那张宝一看换过来个用双锤的,而且又在地上手拿双锤来战他,就感到这更不在话下了,就更加来了精神。但他却没有想到,这范一狮是三杰中最厉害的一个,如果不是他有特别的本领,凭着他手里的两把大锤,又怎么能比那长约丈余的叉厉害呢?两将当即一交手,那范一狮第一个回合没有出手,而是举双锤来挡,来挡那张宝在马上砍过来的关公大刀,张宝的关公大刀也挥的十分勇猛,大有一刀夺命之感,况且又是在马上向下挥,又有一股子惯性,那力气就不用说有多大了,人若被他从头上用刀砍上,一定就会从头到脚被他劈为两半,就见那范一狮用双锤向上一挡,就听“碰”,“呼——”的一声,那马驮着那张宝一冲过去,张宝一看自己的刀头不见了,飞了,两只手也被震的酸麻,刀没有了刀头,就成了棍棒了,不能砍了,就只有打了,于是只一个回合,情形便急转直下,刀变成棍棒这可是对张宝十分的不利,这张宝使用的是刀法,他可不会使用棍法,刀棍之法能混为一体并用吗?显然不能,会棍法不一定通刀法,会刀法不一定会棍法,两者会同时并用的人并不是很多,这张宝使用关公大刀上阵虽然英勇,可是持棍上阵就不由他不怕了,特别这棍又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变成的,这就更让他不能不怕了,于是他当即圈回马来勉强再战,而是挥着变成了棍子的刀柄向范一狮打来,那范一狮这一个回合可是不守了,而是反守为攻了,他见对方的刀头一崩飞了,认为刀再失去了刀的作用,对他再没有什么威胁没有危险了,就可以大胆的攻击了。于是,他见那张宝挥棍一打过来,就只用一把锤把棍向外轻轻一磕,那棍就听“嘣”的一声被磕在一边,继而那范一狮把双锤照着马上的张宝猛向上一拽,两把大锤一齐照张宝砸来,那张宝连忙再抽棍来迎,却已经早迟了,就见那范一豹不但两把大锤已经向他砸过来,而且人也已经在瞬间随着锤飞上马来,双手又在马上抓住了两把大锤向张宝砸下来,这一连贯的动作都在瞬间完成,都让人连想也想不到,等你感觉到了,他的两把大锤就已经砸下来了,当下,就见那张宝早被他一锤打的掉下马来,范一豹又跟着从马上下来,另一锤早已把张宝锤的脑浆迸裂,连头盔也锤扁了,那人就更不用说还活着了。 只两个回合,范一狮就锤死了张宝,又奔着那李虎来了,那李虎本来这个范一豹就够他受得了,一看那个使锤的反贼又过来了,知道张宝已死,一看再战下去自己也难逃一死,就拔腿便跑,又赶上那张宝的一匹马落荒跑过来,他灵机一动,心道:“此时不逃,更待何时?这么好的机会再不逃,只有傻子才会这样呢,再不逃让马跑了,再想逃也逃不了了。”于是,他翻身上马,立刻拍马而逃,看上去心里再也不管那李庭芳此时怎么样了,还是自己先逃命要紧吧,因他的马快,那范一豹和范一狮都追不上,就不追了,就又回来要三人一齐来战那李庭芳。李庭芳一看三将折了两将,那李虎逃了,一看再战下去已再无法取胜,就一咬牙心道:“你李虎今日先临阵脱逃,至使我军大败,令我再无法支持。”就也想着败,于是一个回合过去,便拍马而走,并大叫道:“官兵儿郎们,快随我撤。”叫着拍马先走。 明军见了,都一齐跟着败,这三杰就在后面跟着赶杀,那些官兵逃的不快的,都被三杰杀死,就见官兵逃跑的一路上,到处都是被三杰追赶杀死的尸体,三杰追了十余里后,就不追了,这才回来,看着一路上被他们杀死的官兵尸体,范一虎道:“今日杀得更好,太疼快了,这四个将军都还很厉害,令我们杀起来没有那么疼快,让他们逃走了两个。”那范一狮道:“都怪我再没有锤死他的那马,让那个将军上马跑了,要不这四个那个也跑不了,下次他们再来,我一定都连马也给他们锤死,看他们再怎么跑?”范一豹道:“下次他们再来,恐怕就没有这次这么容易对付了。”范一虎道:“老二,你说怎么能没有这次这么容易对付了?这是怎么回事?你快说说。”范一豹道:“如果他们下次带了弓箭手来,来用箭射我们,不让我们靠前怎么办?那时我们又没骑马,不能跑得快,又如何是好?我们就是再厉害能抗住他们万箭齐发吗?” 被范一豹这么一说,范一虎道:“老二说的也对啊,下次如果这样,那怎么办?我们干脆去把村外都挖上些陷坑,让他们都进不得村来。” 范一豹道:“这也不是个法。”范一虎道:“那你说再有什么好办法?”范一豹道:“好办法要靠我们去想,回村之后,我们全村都一齐去想,难道还会想不出个好办法来吗?” 于是这三杰就奔回村去发动村民想办法去了。 却那李庭芳见三杰再不追了,就收住马,收拢起后面跟着败回来的人马,将人马收拢后,计点人马,见连被陷坑插死的,和被三杰杀死的,和败逃时互相践踏而死的,三千人已剩了两千人,就心里十分难过,而悲伤道:“想不到我李庭芳今日能败在三个村夫的手里,令我真是羞于见人,真是再无脸回去见元帅了,三个村夫都能如此厉害,令我战不能战退不能退,如之奈何?” 那些败回来的的兵卒被三杰吓的更是不敢言语,李庭芳见了,便道:“罢罢罢,这都是李虎临阵脱逃的结果,要不我们也不会败得这样惨。”兵卒们听了还都不敢言语,李庭芳又道:“唉,我到底该怎么办呢?今日却成了我李庭芳难过的坎了,让我如之奈何呢?再率军杀回去?等于是再率领你们去自寻死路,要就这样回去见元帅?我又败的不甘心,没有脸回去,让我如何是好啊?如何是好。” 李庭芳越说越难过,到此时,他才知道了李金龙为什么要自杀了,一个败军之将,如果还要要脸面的话,也只有自杀了,否则,还有什么办法?到此时,李庭芳方才感到自己匆忙的逃离战场是自己一时的错误了,但又感到在那里战也不能再有什么好下场了,这个李庭芳本想要把今日之败都推到李虎先逃的身上,但见兵卒们都不语,就量自己在柳升面前不管怎样说也推脱不掉主将的责任,又感到再无脸面回去见柳升,就也趁军士都低头不语不备的时侯,猛然拔出剑来,向脖子上一挥,自刎而死。 可怜李庭芳,一代勇将,柳升的八虎上将之一的第五虎,今日突然遭此惨败,羞于回去见人,就这样的自刎而死,一代勇将,就这样的在屠村中自己放下了屠刀,令人称快而悲而恨。 正文 四十七回:三杰步将变马将 明军见李庭芳突然自刎而死,都十分惊慌,就连忙一齐向前,见李庭芳已死,就忙把李庭芳的尸首放到马上,驮着一起回来见柳升。 柳升见到李庭芳的尸体后,又听士卒说李将军因李虎先临阵脱逃,李将军被迫率领他们撤退,一路上因再无脸回来见元帅,而自杀了,柳升闻听十分难过,便道:“李庭芳本来可以回来见本帅,他却选择了自杀,而李虎本来不可以回来见本帅,而他却自己先逃回来了。” 说着,就十分震怒,一看正在一旁瑟瑟发抖的李虎,便道:“来啊,给我将李虎推出去斩了。”李虎听说李庭芳无脸回来见元帅,一路上自杀了,觉着自己先逃,也确实有点对不起李庭芳,就挥泪道:“庭芳上将军,我临阵不顾你,自己先逃,也确实对不住你,我也随后就到了啊,可是在当时那种情况下,你令我不逃又能怎么样啊?我们那时候谁又能顾得了谁?兄弟要是那时不逃的话,也必是死路一条再无疑了啊,只是我的做法有点太对不住你了,兄弟也随后就到了呀。” 柳升听了,就更加难过,连连挥手道:“拉下去砍了吧,临阵脱逃,死罪难饶,今日若饶了你李虎,他日别人再逃,如之奈何?”李虎闻听再无言以对,众将见李庭芳路上自杀的悲壮,再也没有一个人为李虎求情的。李虎被推出大帐,顷刻间被斩,军卒将李虎血淋淋的人头奉到柳升面前道:“奉元帅之命,已将李虎斩首,请元帅验看首级。” 柳升挥泪一瞅,连忙摆手道:“拿下去吧,悬首号令三天,再给于厚葬。”然后又下令厚葬李庭芳,又问败回来的军卒道:“是三个何等之人,竟有如此本领,于军中取上将之命如此容易?”军卒道:“那三个人杀人就如魔王,那个使叉的一叉给张万将军叉死马,又将张万将军用叉叉起来摔死了,那个使双锤的,两个锤会飞,锤会飞人也跟着会飞,连锤带人飞到马上,第一个回合,张宝将军的刀被他打掉了刀头,第二个回合,就把张宝将军砸下马来,又从马上下来,连脑浆都打出来了,头和头盔都砸扁了。那个很瘦的使一把长矛的,也十分了得,我们和李虎一起都战他不下。” 柳升听了,心道:“似此三个村夫,看来也没有多少军队,故此出来单于军中杀我的上将,思来也不足为患,我若再派人前去,又不知会被他们坏了我多少战将,我不如先放着他们置之不理,待我破了洪家庄之后,再捅出手来去灭掉这三个人,这样就会易如反掌。”想到此,便道:“罢了罢了,你们先回去休息吧,本帅自有道理。” 军士们见说,齐道:“元帅啊,你可要为上将军去报仇啊。” 柳升道:“你们都放心吧,本帅自会不放过他们的,你们都下去吧。” 军士见说,都一齐退下去了。 此时再把话拉回来说说红秀女,红绣女自白天突然拿了一把看上去十分特别的枪,简义大师和四个僧人见了,都心里十分好奇,简义大师瞅着那枪还是忍不住的问:“姑娘,你这枪是那里来的?我看着这是一把宝枪。” 红秀女见说,就只好实说,把昨晚做梦的事,和出庄进山洞的事都说了出来。简义大师和四个僧人听了,都感到更加神奇,于是,都一齐围上来一齐观看这枪,见这枪上果然有“靠山王火山王双边王杨林神枪”的字在枪柄上。众人见了,都齐道:“姑娘做的这是行侠仗义的事,连杨林老英雄都送枪来相助,如此何愁官兵不败。”于是,都心里充满了破敌之心,并又都从心里头更加敬佩红秀女,庄里的庄兵和百姓听说这件事后,都群情激昂,更加坚定了与官兵决战到底的决心。全洪家庄上下,一时间人心大振,齐对红秀女更加充满了信心和信任,和敬佩,于是他们的斗志更加高涨起来,全庄上下决定跟着红秀女,视死如归,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与官兵血战到底。 到了此时,作者的笔就如说书的嘴,故事都来到嘴边,都想着一活儿说出来,却又总要有个先后,有一个头绪,不能同时几个故事一块说,只有再分先后顺序,先把那那猛庄的三杰来说说。且说那猛庄的三杰,回到庄上,都让村民回了庄。村民见三杰兄弟三人就把官兵杀退了,就非常高兴,非常钦佩三杰兄弟三人,都一齐朝着三杰兄弟伸大拇指,范一虎见村民都如此,就有些飘飘然了,高兴道:“如此,看来官兵并不可怕,三下两下就把他们打跑了,还打死了他们两个将军,这两个倒霉鬼将军,死了就对了,他们杀了多少人,总算为被他们杀死的人报了仇了。” 却范一豹却道:“大哥,先别高兴,不要忘了官兵下次再来了一旦用箭,我们如之奈何?” 范一虎见说道:“好,既然老二这样说,那就干脆趁着乡亲们都回来了还没回家,大家都一齐来想办法,如果下次官兵来了用箭我们怎么办?” 众乡亲听了,都一齐帮着想办法,有的道:“官兵用箭,我们不好也用箭?” 范一虎道:“官兵有箭,我们那有箭。” 乡亲们有的道:“箭确实厉害,让人防不胜防,特别万箭齐发,那更是让人无法防备。” 范一豹道:“就是怕官兵来万箭齐发,到那时没有办法防备,所以要大伙都来一齐想想办法。” 有的村民道:“箭这东西确实不好对付,轻者乱箭穿身把人射死,重者还会把人射成肉酱,是没有法防备的。” 范一虎道:“那该怎么办呢?那下回官兵来了用箭怎么办?” 乡亲们道:“这还真不好办,实在没办法,只有我们都一齐往前冲,赶快冲上去,把射箭的官兵都杀了,让他们都射不出来。”范一豹道:“那我们要死多少人?如果再被他们射住冲不上去,就都被射倒了,射死了,那不就误大事了吗?” 乡亲们听了,就再都想不出个好办法来,却又都在那里努力的想办法,却在这时,人群当中,站出来一个孩子,但见这个孩子一站起来后,看上去十分不凡的道:“这有何难,请问三个叔叔如何要怕官军的弓箭?” 众人都一齐视之,但见这个孩子有**岁,一出现神色就看上去就十分不凡的样子,看样子不是在开玩笑一般,就都一齐看着这孩子,等着这孩子能说出个什么好办法来。 却这孩子不是别人,正是一个他的爹娘都被明军杀了,现如今只剩了他这么一个叫小宝的孩子,这孩子是在官兵屠村时,自己藏在草里藏出来的。 一个**岁的孩子,能自己在草里藏出来,瞒过官兵,这也是及不容易的事了,这孩子现如今就跟着里正的女儿兰儿带着,里正的女儿兰儿一看这孩子突然语出惊人,就道:“小宝,这可不是胡说八道的事啊,现在可是说正经的事啊。” 就见这孩子道:“你们大人都认为孩子说话会胡说八道,难道你们看我现在说话象胡说八道吗?” 范一豹一看这孩子说话神色理直气壮,就遂道:“就让他把话说完,现在好办法是不分男女老少,谁的办法好就用谁的。”说着就对小宝道:“小宝,你快说,你有什么好办法?快告诉叔叔。” 孩子道:“叔叔,你知道你为什么怕弓箭吗?” 范一豹道:“因为没有办法抵挡万箭齐发。” 小宝道:“难道那些将军上阵之后,都因为害怕没有办法抵当万箭齐发而害怕吗?他们因为害怕就不用上阵了吗?” 范一豹道:“那些将军会骑马,他们来去迅速,可以立刻脱离现场,避免万箭齐发。” 小宝道:“那些将军会骑马,而你们如何就不会?” 范一豹道:“我们没学。” 小宝道:“那你们杀官军的本领学了吗?” 范一豹道:“没有,这是从小就喜好练就了的。” 小宝道:“既然叔叔本领可以自己练就,那骑马为什么叔叔就不能自己练就呢?” 范一豹被小宝这么一问,而恍然大悟道:“看来我们现在的害怕都是自己的心理作用,照此说来,上阵都怕被弓箭射死,而就都不敢上阵了,不能因为自己的不会骑马的弱点,就有害怕的心理,给自己造成了心理障碍,小宝问得对,我们现在三人就应该学着骑马。” 庄里的两个财主听了,猛财主道:“我们愿意把我们家里的马都献出来。”宋财主道:“我家里有六匹马。”猛财主道:“我家里有八匹马,幸亏官兵来的时候,我们都牵着跟着我们藏起来了。”宋财主道:“范财主家里要是不被全杀死的话,他家里有十匹马,可惜都被官兵一下子杀了吃了,要不然我们都可以成立一个马队了。” 范一豹道:“现在我们有这十四匹马也已经足够了,我们现在就可以马上学着骑马,这样来回观察官兵的动静也就容易了,也就快了,就会更方便了。”于是,范氏三兄弟就开始学着练习骑马,又挑了村里十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也跟着学着练习骑马。 由于范氏三兄弟天生生的胆大,那马牵到他们面前,他们上去就骑,虽然几次被都马掀下来,但他们不出一日,都学会了,而且把马都驯服了,从此范氏三兄弟有步将便变成了马上将,这对他们三人来讲,无疑是如虎添翼,再也不用受马上将的气了,他们在不会骑马时,还认为他们在地上来回靠自己的两条腿奔走自如呢,没想到现在他们学会了骑马,反而现在认为骑在马上更方便了,他们要到那里,可以立刻拍马而冲过去,这比他们两条腿的速度要快多了,他们要追敌将,再也不用眼看着敌将骑着马跑远了而追不上了,再也不能只看着他们逃跑而望尘莫及了,他们现在学会了骑马心里感到简直就有一种如虎添翼随心所以的感觉,他们感到要是此时再杀在官兵阵中,肯定就不会是以前的那种情景了,于是,他们的心里就有了一种要去找官兵杀的感觉,感到此时这样再去杀官兵,与官兵的将军这样马对马的战才过瘾。 正文 四十八回:使计劫营反中计 三杰学会了骑马,数天以来,也再不见官军来,也不见官军再有动静,更不见官军再来屠村,于是他们的心里就都感到痒痒了。就认为官军可能已经被他们打怕了,再不敢来了,但又不放心,就又寻到柳升的大营来观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却这一来一观察,让他们恍然大悟,原来官军正在围困着洪家庄,洪家庄的围墙就如城墙一样高大,围墙上还有村民在来回巡逻执勤,于是,他们就挨到天黑,乘着黑夜,悄悄潜进官兵大营,抓了两个官兵,回来一拷问,这才知道洪家庄上有个红秀女正在率领百姓抗击官兵屠村,已经被红秀女牵制在这里的官兵不下四万人,且明军的大元帅柳升也被红秀女牵制在这里。 三兄弟知道这些后,范一豹道:“官军之所以再没有来袭击我们,就是因为有红秀女,他们正在与红秀女交战,因为上次吃了我们的亏,所以再不能捯出更多的兵力来对付我们,他们现在正在全力的对付红秀女,一旦他们打败消灭了红秀女之后,就会专心再来对付我们的,到那时,我们能抗住官军这么多的人马吗?” 老大范一虎道:“原来是这样,看来反官兵屠村的不光是我们,官军用了这么多的人马来围困洪家庄,看来红秀女的人马比我们多,我们说什么也不能让官兵打败红秀女,如果官军打败了红秀女,我们这个庄连围墙都没有,还能不败吗?” 老三范一狮道:“我们现在能做的,也只有我们三人立刻也去袭击明军的将军,多杀几个明将,来支援洪家庄,这样或许还能对红秀女有所帮助,大哥二哥,你想,如果我们三人都夜里去把明将杀了,再剩下那些明军还有什么用?不败也败了,这样他们也再不能攻打红秀女了。”老大范一虎道:“老三说的也对啊,这样今夜咱们就再赶快去杀他们个球的,反正我们现在会骑马也方便也往返快多了。” 老二范一豹道:“大哥,三弟,那些明将也不是那么好杀的,卖艺女红秀女我以前听说过,她穿街走巷卖艺,我们好象以前都见过,她虽然是个女的,可她的力气大得惊人,这我们以前都是见过的,数百斤重的石头她在卖艺中都能随手举起来,而且又练就了一手出奇的好枪法,看上去又十分的身形灵活,上墙跃高那时就如平地,如今就更不用说了,红秀女有如此的本领,都能被柳升包围围困在洪家庄庄内,你想明将又有多厉害吧?所以我们不能轻敌。” 老大范一虎道:“老二,照你这么说,我们就不应该去出手相助了,只能等着明军在打败了红秀女后,再来打我们了,到那时,你再谨慎又有什么用?就象你怕弓箭一样,还不如小宝,小宝都看出了你的心思,怕来怕去又怎么样?还不是官兵再连来也没来了吗?我们还自作聪明的让全村人都想办法,现在都想想可笑,要不是小宝,我们现在还不知又在做什么傻事呢?说不定现在会有人说我们是神经质了呢。” 范一豹被大哥这样一说,不由的有些面红耳赤,道:“大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们仍然不可轻敌,要即不伤了自己,还要伤了敌人,这样才划算,你想大哥,如果我们一去就被官兵伤了,即是我们伤的官兵再多,又有什么用呢?我们被伤后官兵再没有了后患后顾之忧,全部去对付红秀女,这样不是对红秀女一样不利的吗?” 老三范一狮道:“大哥,我听二哥说的也对,我们既要去杀官军的将军,还不能伤了自己,这样自然是最好的了,如此这样,我们就半夜行动,给他们来个措手不及,出人意料,让官军睡觉也不能睡安稳。” 范一豹道:“我就是这个意思。” 范一虎道:“既然是这样,那咱们今晚上就行动。” 老二范一豹道:“咱们先不暴露身份,咱们先化好妆后去,这样也好防备把柳升气火了,先来袭我们的村庄,如果那样,他们把四万人都拉过来先对付我们,红秀女再不敢随便出来救我们,我们岂不是自寻死路吗?就是红秀女出来了,出来救我们,官兵再趁着红秀女离开洪家庄,再倒回头去消灭红秀女,那样对我们都是不利的,因此我们说什么也不能先暴露自己的身份,先自己引火烧身。” 老大范一虎道:“老二,你说什么呢?就你这又瘦又细又高的高粱杆身子,即是再化妆,官兵还会认不出来?我们在柳升的脑子里早挂上号了,我们杀了他好几个将军,杀了他那么多官兵,他还会不知道我们吗?他现在之所以再没有来打我们,这说明他现在是真的捅不出手来,不敢随便撤围离开洪家庄,如果他到能捅出手来对付我们的时侯,你就是再给他去磕头,他也不会对你讲客气,他也不会忘记我们曾经杀了他的那么多人马,曾经杀了他好几个将军。” 范一狮道:“二哥,你现在这是怎么的?怎么会瞎想的那么多?净想些不着边际不可能发生的事,你现在怎么处处这怕那怕的,怎么就没有不怕的地方了,人生一世,就是命一条,你怕什么?早晚还能不死?害怕死未必就能不死,不怕死也未必就能死,干嘛就要想的那么累呢?” 范一虎道:“你让他说说,他是这几次见官军厉害,上阵都是死命相拼,把他给吓出毛病来了,自己打不过,就喊小三去打,这是一个二哥干的事吗?” 范一豹一听脸红道:“好了好了,你们都别说了,今日反正我说的话就是没有对的时候了,我的话都错了还不行吗?都听你们两个的还不行吗?我就怕死了吗?我更不怕,我是怕我死了也打不过那个明将,所以才喊小三去打。” 范一虎道:“那好,既然你不怕,那就咱们今晚上再杀回去,再接着这样去。” 范一豹道:“先去杀杀看看也行,不行再说。” 范一虎道:“好,咱们马上去。” 范一豹一想,又犹豫道:“大哥,是不是今晚上再杀回去有点仓促,况且马来回往返奔跑已经早好累了,我们不如明天晚上再去吧,这样明天也好再准备准备。” 范一虎见说,认为这个老二说的还在理,今晚上再杀回去的确有点累,马一定会受不了的,于是,就道:“好,那就明天晚上。” 于是,他们晚上不放心,怕被抓来的两个官兵军卒再趁他们睡觉跑了,老大和范一豹一人一个给杀了,于是,三杰这才放心的去睡觉去了。 白天,三人简单的做了一番准备,到了晚上,把马喂了一些好草料,自己再吃了一些饭,一切都准备停当,还不到半夜,就悄悄来到洪家庄明军大营,一看明军大营仍然静悄悄的,看上去明军一点防备也没有,于是三人就互相一示意,就杀进了官军大营。 但出乎意料,并没有象他们想的那样,而是他们一进了官军大营,杀了还没有几个官兵,还没有杀着一个明将,就被从四面扑过来的明军给围困了起来,明军将他们一围困住,柳升便哈哈大笑道:“昨夜他们来抓走了我两个人,我料定他们今夜必然还回来,果然来了。”随即有兵卒对柳升道:“元帅,就是这三个人,这三个人可厉害着呢,我们今夜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们跑了,为李庭芳将军报仇。”柳升道:“给我万箭齐发,把他们全部射成肉酱。” 这时,范一豹一听,一下子急了,便大叫道:“大哥三弟,你们听到了没有?你们都不听我的话,到底谁的话对?现在晚了吧?”范一虎道:“老二,你说怎么办吧?我们现在听你的。”范一豹道:“现在只有杀了,拼了,杀一个够本,拼两个赚一个,快向明军人群里杀,千万别脱离明军,脱离之后他们就会用箭射死我们,我们赶快杀透重围,冲出去。”范一虎和范一狮听了,就立刻向明军冲过去,范一豹也跟着冲过去,明将也都一齐向三人杀来,柳升一看三人被困住,便道:“既然这三人被我困在这里,我们如何还不趁机屠了他们的村子呢?让他们再无家可回,彻底绝了我们的后患。”于是便道:“赶快点火发信号,让我埋伏的那三千人马赶快去屠他们的村子去。”于是,那已经等待埋伏在半路上的三千官兵,一见信号,当即火速向猛庄奔来。 正文 四十九回:智勇侠女救三杰 猛庄因为数天官军再没有来侵袭,也随放松了警惕,且范氏三杰又被困在官兵大营,在来偷袭官军大营之前,因为是来偷袭别人,也没有防备到别人会再反过来来偷袭他们,所以,官兵来把猛庄围困起来之后,庄上的人还都在睡觉,于是,霎时间,官兵悄悄进村,入户见人就杀,整个猛庄都顷刻间变成了腥风血雨,惨叫声喊杀声响成一片的悲惨村庄。 这就是战场上瞬息万变的残酷性,你有一处疏忽想不到,就会随时给你带来残酷的后果,让你后悔终生,痛苦后悔不过来。 猛庄三杰,因为要去劫营反被官兵困在官兵大营,官兵一齐围住三杰厮杀,就见官兵就如排山倒海,无边无际,让你杀了一层又围上一层,各种兵器,在一片喊杀声中,象汹涌的浪涛向你不断的涌来,令三杰手忙脚乱,疲于应对。 三杰,你们不是学会了骑马,就想着来杀官兵吗?这下让你们杀吧,让你们杀个够吧,也让你们知道天高还有地厚。 这就是战争并不是和你心血来潮自己心中所想象的那样,它总是不断地有出人意料的地方,这就是战争的特点,和战争的特殊性,和智慧性,以及偶然性,和让人不敢大意的所在。 官兵大营喊杀声震天,喊杀声很快传进了洪家庄,洪家庄执勤的庄兵立刻去报告了红秀女,红秀女立可提枪上马,来到城墙上一看,但见几天前的三个带领村民追杀官兵的大汉子,正被明军困在阵中,明军阵中火把冲天,照得如同白昼一般,明将明军四处云涌,正在拼命的向前围战那三个大汉子,那三个大汉子左冲右突拼命的冲杀,特别三个人的特征和他们手里所用的武器,让红秀女更加记忆犹新的想起了前几天追杀官兵的那三个人,这不是就那三个人吗?红秀女心里的印象很深,可为什么这三个人会突然被困在阵内呢?这让红秀女不解。 却在这时,简义大师和四个僧人及洪四八也闻声奔上了围墙,红秀女见他们都来了,就道:“现在这三个人被官军困在阵内,危在旦夕,如果我们不去出手相救,这三个人必然会今日战死在里面,可这三个人为什么又会被困在里面呢?难道要来投靠我们吗?” 简义大师道:“很难说,谨防中了官兵诡计。” 红秀女道:“这几个人,前几天我见过他们,就是这三个人,不象有诈。” 简义大师道:“我们在明军大营内反复救人,明军必不会没有防备,两次姑娘都是拼命脱险,这次若去救,恐怕就会有危险更凶险。” 红秀女道:“这些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呢?现在我们如果再出去救人,就是犯了兵家之大忌,但即是这样,我们也不能见死不救,倘若如此,再有谁还敢来依靠来投靠我们呢?我知道,今日的情况与以往不同,往常我们出去救人,乃是五位大师在官兵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五位大师突然杀入,已经快要杀进来了,柳升就是率领明将亲自来迎战,也是仓促应战,仍然让我们有机可乘,但是今日眼下的情况,看样子官兵已经是完全早有防备了的把三个人困起来的,为此还把三个人困在了外围,离着我们很远,就是我们去杀破重围去把他们救出来,我们在官军已经有了充分准备的情况下,也再杀不回来,所以我们对他们三人,从情况上来看,乃是鞭长莫及,从这一点可以看出来,这是柳升精心策划的,柳升也怕我们再去救人,但是,正因为柳升这样想,这样安排,我们今日还要去救人,更要去救人,今日我也要给柳升一个意想不到。” 简义大师道:“不知姑娘要用什么办法怎样给柳升个意想不到?” 红秀女看着官兵大营道:“柳升认为他们这样做我们鞭长莫及会不能去救,可是,我偏要给他来个以其人之道换置其人之身,我要让他的周密安排而会让他自己感到意外,大师,你看这样可不可以?我趁着夜黑,率领三百弓箭手和五百人杀出去,每个弓箭手各带五十支箭,在前面开道每个人射出三十支箭后,我们再向官军猛杀过去,人马不要集中,要稀,要让官军在黑夜中看不清的情况下,感到我们要乘机对他们发起全面的攻击,要把柳升的注意力全部都吸引过来,待那三个人都突围出去之后,我们就立刻往后撤,弓箭手再乘机把那二十支箭放出去,然后就赶快往后撤,等柳升完全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后,我们就完全撤回来了。故此,为了给柳升形成心理上的真正错觉,我们今日,出了大师在家里做接应外,我们必须都要一齐拼力的杀出去,今日也要有劳四位大师了。” 简义大师听了道:“这个办法也可以试一试,姑娘,不如我率领人杀出去,姑娘在家里做接应。” 红秀女道:“大师,切莫争了,接应也同样艰巨,还要防备别让官兵看破我们的计划趁机杀进来。这个担子,就全落在大师一个人的身上了,如此有劳大师费心了。” 简义大师见说,只得道:“如此,就请姑娘放心,有简义在,就有洪家庄在,我一定不辜负姑娘的信任,请姑娘出去之后要当心。” 红秀女道:“大师,切莫担心,我要让大师活着,也要让洪家庄存在,请大师还要掌握着战场上随时可能发生的变化和情况,那样我们也可以知道,及时的根据情况变化而变化。” 简义大师道:“请姑娘放心,这些,贫道都牢记在心上。” 红秀女见说,又对智能慧能贤能善能四位法师道:“大师,还要有劳四位大师和我出去拼力一战了。” 四个法师听了道:“姑娘且莫客气,请姑娘放心,我们此来,就是为了杀官兵的。”于是红秀女又道:“眼下时不宜迟,我们要赶快去准备,越快越好。”众人听了,立刻都分别去做好了准备,红秀女便点起了五百庄兵和三百弓箭手,红秀女下令立刻大开庄门,让连着放了三炮,红秀女持着杨林神枪一马当先,洪四八紧跟上,左有智能大师和慧能大师,右有贤能大师和善能大师,出庄之后,向官兵一齐飞快的扑去。 红秀女率领人马忽然杀出洪家庄,这让官兵吃惊不小,特别庄兵一出来,弓箭手就向官兵不住的飞射着弓箭,霎时间就见明军大营被弓箭手射杀的明军死伤一片,明将一面赶快组织明军抵挡,一面排人去飞报柳升,柳升闻红秀女突然率领全庄的庄兵杀出来,就气急败坏道:“这个村妇贼女,处处让我感到意外,本来不可能的事,轮到她这里也可能了,我故意要擒这三个反贼,将战场设的离洪家庄远一点,让红秀女见了好鞭长莫及,束手无策无法来救,没想到她会乘机倾巢而出,用弓箭手开道,全面出击,要一举击溃我的大营,那好,我今天就给你来个将计就计,你要来击溃我的大营,我就要将你全部困在庄外,等到天亮之后,我再全面发动攻击,然后解决这里的战事,让你们有来无回,看来破洪家庄灭红秀女就在今日了。”于是连忙下令调集官兵向红秀女反扑过来。 如此柳升一撤,率领主力一走,又带走了许多明将去迎击红秀女去了,柳升临走前又吩咐先将三杰给我困住,先不要射死他们,待官兵将红秀女完全围定困住之后,再将三杰射死,解决这里的战事。 于是三杰在明军大营中就一下子得到了喘息的机会了,明军拼杀的也明显着再不那么猛烈了,象是再拖延时间。明军的突然变化,让范一豹心里十分生疑,拼杀间,范一豹恍然大悟,便道:“坏了,我们今日来偷袭官兵大营,官兵都有了防备,如果他们再趁着我们来偷袭官兵大营之机,再排人去偷袭我们猛庄,我们全庄的人不就都遭殃了吗?”他这样一说,范一狮也恍然大悟,范一虎见说,连忙就着急道:“那还不赶快向外杀?杀出去好赶快去救他们。”范一狮道:“兰儿,我的兰儿,还有小宝,他们会不会······”说着就要哭起来。于是这兄弟三人到此时就如三个拼了命的猛虎,奔杀在明军大营中,就如在无人之境,因有柳升的帅令,明将又不敢擅自下令放箭,只好苦苦的指挥着官兵竭力的围着他们拼杀,就见眼前的那种情势,他们三兄弟杀到那里,明军就象刮黑旋风一样跟着卷到那里,始终让三人杀不出重围。 三人一见这情形,就心里更着急,范一豹一看有个明将在那里拼命的指挥官军一层一层的围上来,便道:“我们三人先去杀了那个指挥的将军,看他再怎么指挥围住我们。”于是,三人便都向那个明将奔杀过来,那个明将一看三人都一齐向他奔杀过来,就连忙指挥明军上来拦堵,但那里能拦住眼前发了疯的三个人,很快眼看着那三个人就要冲杀过来,明将一看不好,只好率领明军向前拼杀过来,三人一杀上来,一心要取明将之心心切,范一狮因担心兰儿和小宝,要一心回庄好赶快去救他们,他的马还没来到明将面前,他人在马上先飞了起来,就见那情景,他的双锤在前,人在后,瞬间锤与明将的大刀一碰,就听刀“呯”的一声,被打落在一边,他人就到了明将的面前,一锤把明将打下马来,因他锤出的快,就在瞬间,明将一声未吼就被砸下马来,死于马下,随即范一狮就又骑在了明将的马上了,明军见指挥的主将一死,又见三杰如此勇猛,就自动的因为害怕似的闪开了路,让三杰瞬间走了。 三杰杀出重围之后,催马急急向猛庄奔跑,一路上范一豹道:“奇怪,明军为什么会突然撤了许多人呢?莫非从远处传来的喊杀声,是洪家庄上的红秀女出来救我们的吗?” 范一狮道:“顾不得那么许多了,快赶快回村看看吧。” 于是,三人快马加鞭,却刚行到半路上快要到猛庄的时候,却忽然见前面一支官军从猛庄的方向向他们奔来,范一豹一看绝望的痛叫道:“完了,官兵都回来了,猛庄肯定完了,肯定遭了不测了。” 范一狮一听,当即哭了道:“二哥,你别吓我,快杀过去,快杀回猛庄去看看。”于是三兄弟就向官兵迎上去,官兵有两个将军,一看这三个人还没死,又知道这三个人的厉害,连李庭芳张万张宝都死在了他们的手里,又把李虎吓的临阵脱逃被元帅斩了,所以,就不敢大意,就率领明军勉强的迎上来杀了一阵,见这三杰确实勇猛,杀了一阵后,就率领明军逃走了。 三杰在明军阵中一阵子猛杀,见明军又并没有拼死来阻拦他们,只和他们杀了一会,就很快的杀过去逃走了,三杰又不知道现在村里的情况怎么样了,又心里惦记着村里的百姓,不知道村里的百姓现在是什么情况,官兵如果去屠村,他们会不会已经有了准备都转移藏起来了呢?于是三杰回村心切,见明军没有和他们纠缠厮杀,就也再没有去赶杀明军,见明军向洪家庄官兵大营方向逃走了,就拍马向猛庄奔来。 正文 五十回:猛庄惨景英雄吼 三杰一口气奔回猛庄,天也已经开始亮了,三人还未进村,还没到村头,老远就感到村里静悄悄的,看上去好象官兵没有来屠村似的,于是范一虎道:“最好村里没有事,乡亲们都藏起来了还没回来,或者看来官兵并没有来屠村,那帮官兵不是来屠村的官兵。” 范一豹道:“难说,如果官兵没有来屠村,那这么多官兵是来干什么的?我看就是来屠村的,最好别屠着,最好村里的人都藏起来了,可我又总觉着他们一定来屠成了,否则明军不会回去的那样痛快。” 范一狮一听就更加害怕了,道:“二哥,你别吓唬我,你怎么好说他们屠成了呢?难道你愿意让官兵屠成了把村里的人都杀了吗?” 范一虎道:“你让你二哥说,难道就因为我们没依着他说的做,他就要愿意让村里的人都被官兵杀了吗?” 范一豹道:“大哥,三弟,我看情况不对,我看眼前并不是我们说没被屠村,就会没被屠村,不信我们快进村去看看吧。”范一虎和范一狮见说,心里更着急,更害怕,便立刻快马加鞭,于是,这兄弟三人飞快的快马加鞭急急的心如火燎的催马又向前跑了一会,很快的来到了村口,却一下子发现了零散的被官兵杀死在村里的村民百姓的尸体,虽然他们还没有跑进庄,还没有看到整个村子的情况,但三杰一看到村头的村民的尸体,心里就一下子感到了不测。于是,就连忙奔进庄去一看,不由的让他们都惊傻了眼,只见村里的街道上,大街小巷里,和家家户户人死的满地都是,有的被踢开门,还被杀死在被窝里,范一狮一见这种情形,就连忙向兰儿家里跑,跑到兰儿家里一看,兰儿也在这次屠村中没有逃脱,只见兰儿死时的一副惨相令他一下子难过难受的痛不欲生,但见他还没有过门完婚的未婚妻子兰儿,里正唯一活下来的女儿兰儿,此时已经全身被扒的一根线也没有,肚子上还有好几个刀口,血流了一地,小宝也被杀死在一边,见到这种情景,范一狮一下子就如疯了,一下子大叫一声,一下子冲了出来,在大街上嚎啕大哭起来,他的哭声,就如虎吼,响遍了整个猛庄。 范一虎范一豹见到这种情景,也都不免跟着泪下,英雄泪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流了下来,而咬牙切齿,欲咬碎钢牙,而对官军充满了切齿刻骨的仇恨。 范一狮号哭了一会,猛一下子跳了起来,手举着双锤,猛然大叫道:“官兵,我与你不共戴天,我要再杀回去,我要去杀官兵,我要把他们全都杀净了,我们刚才怎么就没有把官兵全都杀净了?还要让他们都逃回去,我要回去,再把他们全杀净了,为兰儿报仇,为小宝报仇,为全村的人报仇,大哥,二哥,你们再有没有胆量跟着我杀回去?”说着,忍不住又大哭。 范一虎范一豹见了,也悲痛万分,特别又见兰儿和小宝死的这么悲惨,觉着都对不起范一狮和全庄上的百姓,英雄豪侠泪就是在此时的这种情况下也跟着流下来,而泪不息。范一豹流着泪道:“老三,你要冷静。” 范一狮悲吼道:“到了什么时候了?你还要让我冷静什么?”说着,猛然飞身上马,大叫道:“我要去找柳升拼了,今日不是柳升死就是我死,我要为兰儿和小宝报仇,我要为全庄的百姓报仇,今日我也不活了,豁上了。” 范一豹一看范一狮这样,便立刻大声道:“小三,你要干什么?要是你们能早听我的话,别揭我的短把我揭糊涂了,又怎么会这样呢?我想的多,你们就都说我有神经质,让我连这些事都不能提前想,乃至让官兵有机可乘,酿成了今日之祸,你还要再去铸成大错吗?你不想着给兰儿和全庄上的百姓报仇了吗?他们都希望你去送死吗?我们今日是怎样才突出围来的?是被红秀女冒死出来吸引开官兵,我们才能突围出来的,如果红秀女知道我们再回去自己送死的话,她用得着出来拼死救我们吗?现在官兵都被红秀女吸引过去了,红秀女现在吉凶也不知如何了,她刚救了我们,我们再怎么好回去再给她去送难添麻烦呢?” 范一狮道:“二哥,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吧?我们现在总不能都被官兵吓倒了吧?” 范一豹道:“既然今日红秀女救了咱们,咱们就去听红秀女的,去和红秀女一起杀官兵,红秀女能与官兵久战不败,这说明红秀女比咱们厉害,比官兵厉害,咱们现在已经再无庄上的百姓可以牵挂了,就是到了咱们该去投靠红秀女投靠洪家庄的时候了,但是,现在官兵完全已经有了准备,说不定红秀女见咱们突围出来之后,已经早撤回洪家庄去了,我们此时去,正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这样不但报不了仇,反而还会连我们三人的命也搭进去了,这是兰儿和全庄上被杀的村民百姓的灵魂都不愿意看到的,是柳升求之不得的,你要去让柳升高兴得意吗?让红秀女难过疼心吗?让兰儿和全庄上百姓的灵魂疼心吗?” 范一豹的一番话问的掷地有声,把范一虎和范一狮问的一下子鸦雀无声,无言相对。 被范一豹这么一说,范一虎认为也是,当时老二遇到事情想得多,他们两个反而共同认为他想的太多了,认为他想的象有神经病,让他也认为自己不对,再不能去多想了,乃至造成今日之祸,到如今那好再不听他的话呢?过了一会,范一虎见范一豹也再不说话了,就道:“老二,那你说我们现在去不得,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去得?可以去投靠红秀女?” 范一豹道:“这两日恐怕都不行,这两日恐怕官兵都有防备,我们想到了的,官兵又如何会想不到呢?官兵知道他们把我们村子里的人都杀了,我们再无牵挂了,为了报仇,一定会去投靠红秀女的,或者去找他们报仇算账的,所以如果我们在这时侯去的话,就是自投罗网,如果官兵想到了我们再去做,我们又怎么能有不败之理呢?红秀女之所以能够与官兵久战不败能战下去,就是她所做出来的一切决定都在官兵的意料之外,就拿今日的事来说吧,如果她直接去救我们,那有不败之理,而如果她象今日这样,突然让官兵想不到,让官兵认为她要趁此机会在全面出动,要趁机破官兵大营,反而把官兵原来的计划全打乱了,到官兵发现中计了,他们已经再来不及改变计划了,这就是人家红秀女的高明之处,人家虽然是个女的,而胜于我们男人啊,我们男人都不如她,从今日之举来看,人家不但有胆量,而且还有谋略,不但要达到救我们的目的,还要讲究策略,这就是红秀女更有令人佩服之处了,这样的女豪杰,我们如今怎么能再不去投靠她呢?去为这样的女豪杰上阵拼杀,就是赴汤蹈火,你二哥我也在所不辞了,你二哥从现在开始就豁上这条命了,你二哥都想明白了,从现在开始,你二哥的这条命也是人家红秀女给救的了,人家为了救咱们兄弟三人,今日肯定也不能没有伤亡,可是人家能照样这样做,照样出来救我们,可见人家的心又是多么的高尚,你二哥从今以后再怕死就不是人。” 范一狮听了难过的叹了口气,道:“唉——,都是我们的经验太不足了,把事情看的太简单了,把官兵看得太不行了,咱们到了官兵阵中,并不是和咱们自己想的这样,那些官兵也是如狼似虎,不是我们想着怎样就能怎样的,否则,我们的确是要付出惨重的代价的,我刚才是有些冲动,但是这个仇,我迟早要报,我不杀柳升誓不为人。” 正文 五十一回:形势忧进侠女心 “咱们在审问那两个官兵士卒的时候你们也都听到了吧?这柳升是个飞贼出身,飞崖走壁都不在话下,他不但武艺高强,而且还为人凶狠,因此也不是那么好杀的,如果他那么好杀的话,红秀女早就把他杀了。” 说到这里,范一豹略一停顿,又接着大声补充道:“红秀女那也是上墙上屋奔走如飞,又如何会不去杀了他呢?肯定是杀不了,所以红秀女也没有去冒这个险。” “再说柳升既然是个飞贼出身,他要夜间去杀红秀女,那也可以说是他飞墙跃城进洪家庄是完全没有问题的,但他为什么又不能自己去呢?他肯定也知道高手之间都互相知道冒险的代价,也都知道互相之间的防范之厉害,所以认为没有必要去冒这个险,所以只能在战场上一见高低决以高下了,用战场上的形势和智慧去一决高低了。这就是他们之间互相的高明之处,和不自己身为军中统帅,而不置大局于不顾,不能因为自己的一时冒险给全军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所以他们都没有轻举妄动,难道说他们这是互相都怕死吗?” “显然不是,显然他们的想法都比我们高明,都是把大局看得更重要。如果当时我们都能想到这些,不自己去逞强,不把全村百姓放在这里再管不过来的话,他们那会都死的这样惨?以往我们能打败官兵,认为官兵不厉害,好打,好杀,认为不过如此,认为官兵在我们三兄弟面前,奈何不得我们,就是因为官兵到了我们这里,我们有了准备,知道怎样去打败他们,而象昨夜,我们是完全都把我们和全村人的性命交给了官兵来处理安排了,如此那有不是这样的结果呢?” “如果你们当时都能同意我说的话,咱们都化装后再去,都化装成侠客的话,别让官兵认出来是我们三个人来,官兵那敢贸然来杀咱们村里的人,他们在不明白情况的情况下,还敢贸然这样做吗?就是他们想这样做,也不敢这么放心大胆再无顾忌的扑进村来杀人了。” 被范一豹这么一说,范一虎悔恨交加,又难过的要悔断了肠子,羞愧,而又难耐道:“老二,你有这话如何不早说呢? 你早说化装成侠客那会这样?” 范一豹道:“你们那时让我说话吗?让我说吗?就是我说了,还没有到这一步,你们会相信吗?还不照样都要说我神经不大好吗?” “唉——呔,都是你大哥的不是,你大哥太简单了,想得太简单了,我混,我怎么会那样?”说着,范一虎难受的叹了口气,道:“老二,反正事都已经到了这一步,我后悔不过来,老二,你什么也别责怨了,再责怨也没有用了,我们现在都听你的吧,你说吧,你说咱们眼下该怎么办?既然还不能再去杀官兵,再该怎么办?” 范一豹道:“先把村里的人都弄成块火化了吧,把他们火化后都埋了,咱们三人也没有那么多的功夫,干脆火化后都把他们的骨头挖个坑埋成一块吧。” 范一虎道:“那好吧,那就都听你的,就这样做。” 于是,这猛庄的这三兄弟,就把村里所有的尸体都集中抗到一块,把他们都火化了后,就将他们的骨头埋了,而兰儿和小宝的尸体,范一狮另单独挖了一个坑,把他们两人的尸体埋在了一起。埋上后,范一狮双膝跪在兰儿坟前再悲痛欲绝的大哭了一会,这才被范一虎范一豹拉着走了。 却在这时,猛庄三杰的故事还没放下,红秀女现在又怎样了的情况涌到了眼前,让我再把故事之笔来写红秀女。却说红秀女,率领人马杀出洪家庄,中间红秀女和洪四八,左有智能法师和慧能法师,右有贤能法师和善能法师。三百弓箭手在前面按照命令放箭开道,那弓箭手不断的对着明军箭象雨点一样的射去,一霎时,明军死伤一片,弓箭手很快的把三十支箭都射出去后,后面的庄兵,便紧跟着红秀女洪四八和四位法师杀了上来。顿时明军大乱,特别前来迎战的明将又一交手被红秀女一枪挑下马来,明军见主将一死,便更是乱作一团,待柳升率领大队官兵杀过来,明军一时溃不成军,明军的前面溃败下来的军卒与柳升率领前来迎战的明军夜晚前后互相冲撞,死伤不计其数,柳升见了,气急败坏道:“这个村妇,真是可恨,我待她出来时她不出来,我不想着让她出来时,她却倾巢而出,也罢,快,快从两边包抄上去,务必要给我把她围起来,切断他们退回洪家庄的去路,今日我要让他们统统都死在洪家庄外,让他们有来无回。”说完,便连忙调集人马,分拔明将率军从两侧向庄兵迂回包抄过来。 红秀女见官兵从两边向庄兵迂回包抄过来,知道柳升可能已经被她吸引了过来,这时,她回头再一看,见洪家庄城墙上举起火把,火把下小旗已经在摇动,红秀女一看,知道三杰可能已经脱险突围而走,于是就连忙下令,弓箭手向两边再把那二十支箭射出去,于是,那飞箭如雨一样的扑向两边的明军,顿时两边要来包抄的明军又死伤一片,庄兵有后队变前队,迅速的向洪家庄收缩,庄兵收缩的速度又很快,都令柳升想不到,柳升还认为今日红秀女倾巢而出要与他拼了呢,没想到,庄兵瞬间又撤回了洪家庄,其速度之快,都令柳升始料不及,柳升本来认为红秀女倾巢而出,那么多人,不可能那么快就撤回去的,那里想到,看起来分散着占得地方很多,让人感到很多人马,其实人很少是分散的结果,人一分散互相有很多空间,自然要收缩集中也是很快的,那里会象人多互相拥挤那么缓慢。 待柳升看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后,庄兵早就已经全部退进了洪家庄,而洪家庄外所留下来的,就只有官兵被箭射死和被杀死的尸体。柳升见了,便大怒道:“我又中了这个村妇贼女的奸计了,被她调虎离山了,本来我们主动却被她弄的丧失了主动,可恨,如此肯定让那三个反贼突围出去走了,否则,红秀女一定不会这么快的就退回洪家庄去了,那几个废物,到手的猎物又让他们给放跑了,连那么三个人都战不住。”说着,便下令收拾战场,寻找受伤的官兵,见又折了不少人马,便恶狠狠的道:“村妇,女贼,贼女,红秀女,我总有一天要擒住你,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让你明白到最后看看到底谁厉害。”说完,这才率领众将回帅帐去了。 红秀女率领庄兵撤回洪家庄后,不大一会工夫天就亮了,于是,红秀女便令昨夜出战的庄兵赶快吃饭后都去休息,又自己去把庄上的防务布置了一番,这才再回去休息。 但回来之后,红秀女忽然再怎么也睡不着觉,她的心里好象感到不安似的。这是怎么回事呢?红秀女就感到心里纳闷,心道:“我再那里没有疏忽吧?不会出什么差错吧?”于是,就不睡了,就又把庄上的所有的防务情况都想了一遍,确定再没有什么纰漏后,但还是心里不安睡不着,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的师弟洪云秀,已经在外面遭了难。 红绣女既然感到心里不安,睡不着觉,她也就干脆不睡了,在她的心里,为了摆脱心中不安的情绪,她又思想起那三杰的情况来了,那三个人到底来自那里?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么三个人来杀官兵呢?这三个人在她的脑海里都已经有很深的印象了,现在印象更深了。她从第一次看到他们想起,想着回顾着好找出她心中好要的答案,第一次,那是在她去取枪回来的早上,这三个人率领一些人追赶官兵,一直把官兵赶进了柳升的大营,虽然相离的很远,看不分明他们三个人的摸样,但三个人的个子长相特征和他们各自手里使用的武器,让她的脑子里记忆犹新。 第一次看到他们时,他们还是步行,而这次他们却都已经骑上了马,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红秀女思想着这三个人的来历,却还是百思不得其解,而得不到心中想要的答案。 想了一会,也没有想出个头绪来,却又想到了师弟洪云秀,想到了洪云秀和红真大师红义大师,他们三人自从杀出洪家庄离开洪家庄之后,到现在再什么情况也不知道,到现在也不知道他们已经怎样了?他们在外面仅带了两千人马,这么少的一点人马,他们不会遇到不测吧?他们杀出去后,到现在不知还有没有什么吃,这些人在打仗的时候并不显得多,而在吃饭的时候,特别在供给困难的时候,这些人吃饭也是不少的,他们出去之后,吃饭和住宿休息可都还是个大难题啊,到现在他们也不知在外面进行的顺不顺利,这一切的问题,都象一个一个的问号一样涌进了红秀女的心里,涌到了红秀女的脑子里,让红秀女怎么也睡不着。 却这一切,在心里又没有个答案,让她心里放不下,而又苦思而想不到个结果。如此,她在心里划会了好几种结果,想了好几种可能,但想到最后,还是一样结果也不能让她确定。 但有一样还是让她心里感到放心的,那就是她认为他们现在肯定是还活着的,肯定是还安全的,否则,如果他们一旦遭遇到不测,柳升一定就会在阵前将他们推出来,或者悬挂着他们的首级以骇庄内之人,如今这些都没有出现,这就说明最起码他们眼前还都是活着的,但他们在外面奔波的到底又怎么样了,她心里还是没有底,她的心里怎么也想不上他们现在是怎样的一种情况。 那么,率领着那两千庄兵,突围出去离开洪家的洪云秀和红真大师红义大师,如今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呢?他们现在到底又会怎么样了呢?到现在又是一种怎样的情况和局面呢?正与作者在另一本没有这部书记叙的这么全面的《红绣女侠传》中所说的一首诗写道: 少年勇将军东行,拉开武林杀与争。 腥风血雨灌胶东,混乱江湖血腥风。 之后,在《江湖侠女泪》中,再有一首八句诗来说当时少年勇将军东行,使洪家庄从此卷进江湖,和牵动江湖的诗来相赋当时的情况,这八句诗为: 血的江湖血拼杀,因为明军屠胶东。 刀光剑影刃万家,千村万户鬼血鸣。 残酷世态摧豪侠,侠女守卫洪家庄。 千丝万缕牵江湖,百般世态侠女哭。 这两首诗,就说明了当时洪家庄的形势,和与江湖上掀起来的大拼杀,与明军屠村和与洪家庄有着直接的联系的,因此作者在本书第二部血的江湖中,着重直接的要说这次江湖上的大拼杀。 如今在这里再先话归正题,先说少年勇将洪云秀,和红真大师与红义大师率领着这两千人马,是怎样卷入江湖冲突而不可自拔的,在这种情况下,洪家庄又会怎样,红秀女又会怎么办。 正文 五十二回:英俊小将军东行 少年勇将洪云秀从洪家庄突围出来之后,与红真大师红义大师,率领着这支人马,象一支离弦的箭一样,火速向东而去。 这支有两千人的东行队伍,向东行了一夜,约谋快到了天亮,便这才寻了一个山沟去处,在山沟里隐蔽安顿下来,这才开始歇息。 将人马都安歇下来后,洪云秀和红真道人红义道人三人这才坐成块,洪云秀道:“两位大师,现在我们虽然突了出来,但是,我们现在更不能放松行动,如今看来向北向南都已经村里再没有什么百姓了,这里的百姓大多数都被官兵杀净了。” 红真道人道:“洪将军,现在我们当务之急,就是必须再继续往东行军,往东看来官兵屠村还没有屠到那里,现在官军的注意力看来有可能都被我们洪家庄红姑娘吸引过去了,故此官军向东屠村进展的还很慢,且向东还有唐赛儿的一些余部兵马,仍然在那里与官兵零星的作战,只要我们到那里去,那里虽然官兵还没有屠村屠过去,但是我们到那里后,也会发展的快一些,只是到那里还路途遥远,我们向东远行军粮食时间长了不好接济,恐难以接济下来,未等我们到了,我们身上的粮食半路上就吃尽了。” 洪云秀道:“我们在出来时,师姐给我们每人备够了五天吃的干粮,我们每个人身上的干粮只够五天吃的,恐向东去的远了,未到了我们的粮先吃完,到那时如之奈何?若再路上壮大了力量,粮食就会更不够吃的了,如此,这也的确是一个大事,的确是我们眼前不得不想的大事。” 红真道人听到洪云秀如此说,认为洪云秀说的也是,便道:“我们现在已经走了大半夜的了,现在也离着柳升有几十里了,我们现在不妨在天黑之后,去寻找一些小股明军打一仗,将他们全部消灭后,再夺取他们的粮食,这样可以充实我们自己的供给,还可以解决壮大队伍以后缺粮的困难,不知将军之意如何?” 洪云秀道:“大师说的正是,这样不但可以解决我们眼下缺粮的的燃眉之急,还可以消灭官军,为师姐减轻压力,更可以阻止官兵屠村的进程,只是现在我们初来乍到还不知道这里的情况,又不知道那里有小股官兵,更不知道这里有多少官兵的人马,如果万一遇到大队官兵,一下子被他们缠住,或者被他们围起来,那样恐怕一时难以脱身,如果我们一时脱不得身,再来更多的官兵,那便如何是好?这些我们必须要都要考虑的周密一些才是。” 红真道人道:“两军作战,少不了密探,只是眼下形势不一样,如果我们排出密探去一旦被官兵发现,现在官兵不管百姓还是我们的人,他们见了都是会当成要被他们屠杀的人同等对待,我就怕我们排出去人之后,万一被官兵抓住,轻者杀了,重者再问出我们的行踪,我们还没等到晚上行动,就会被官兵包围了,如果这样,我们反而有负于红姑娘的重托,反而会对不起红姑娘了。” 洪云秀道:“如此说来,我们还不能轻举妄动,但又不能坐以待毙,总要想一个万全之策来才好。” 红义道人道:“洪将军和师兄且莫犯难,待我前去探听消息,凭着我的独门遁身法,我想那些官兵是奈何不了我的。” 红真道人闻听瞅着师弟犹豫了一下,但又想了想,忽然猛一下子又高兴道:“若师弟能够前去打探消息,那是最好不过的了。”洪云秀见说也跟着高兴道:“原来红义大师还会如此法术,如此真是有劳红义大师了,只是行了一夜的路,还没有休息,再让大师前去劳顿,实在是让人心里难安。” 红义道人道:“洪将军,如今且莫客气,贫道的这点法术能够为洪将军解忧,已经是感到莫大的欣慰了,洪将军如何反说劳顿呢?眼下时不宜迟,贫道这就早些去了,若探听到情况后,就会立刻回来,请洪将军和师兄暂且等待,我去去就来。”说完,便道:“贫道去矣。”声毕,身遁,再不见踪影。 洪云秀见了而惊奇的对红真大师道:“红义大师这就去了?如此绝技,好不让人感到奇怪。” 红真道人道:“唉,此法用时极易,可破此法时也极易,这是一个险法,平时我们都不愿意学,此法一旦用起来,若对方知道破此法之法,那就必被破被擒而无疑,所以,此法看起来极好,其实又及险,我的这个红义师弟,他平时为人胆大,所以凡是法他就想学,就想用,完全不知道此法的危险性,我就怕他遇到了象柳升这样的军队,怕知道会破此法,恐此法会被他们破了。” 洪云秀道:“大师,难道此法果真还可破吗?”红真道人道:“世上那有不可破之法?只是这个法破起来极易,凡是知道破此法的人都可破。”洪云秀听了不由的又担心起来道:“大师,那此法如何破法?”红真道人道:“与破柳升之法术一样。”洪云秀道:“难道再用黑狗血吗?”红真道人道:“是的,只要别人知道如何破此法,用黑狗血向遁身人遁身的地方一泼,遁身用此法的人就可显形再走不得,就会被束手就擒,故此,我的师弟今日此去之后,一旦被官兵发现了他的遁身法之后,若这次不被破了,下次就再不可去了,去了若被擒住了反而会误了大事了。” 洪云秀一听更加担心紧张起来道:“大师,我不知道用此法还有如此凶险,大师,若如此说来,此法一旦被官兵破了,我这样岂不害了红义大师了吗?这样危险的事,大师如何不早告诉我呢?我还认为红义大师用此法这样极好呢,可没想到这样危险,如此如果红义大师万一有个不测,我反而就害了红义大师了,如此让我以后再于心何安?再怎么有脸回去见师姐?” 红真道人道:“洪将军不必担心,我量他第一次去,在大多数的情况下是不会有危险的,第一次就打官兵马上发现了他的法术,可待官兵再找来黑狗血泼他时,他也早就回来了,只要他回来见了我们,黑狗血再泼到他遁身的地方也就再无大碍了,请洪将军不必担心,我量我的师弟此去是不会有什么事的,请洪将军不要担心自责。” 洪云秀道:“但愿这样,但愿红义大师这次去会没有事的,可我心里还仍然不安,这样危险容易破的法术,怎么会不让人担心呢?这样带有凶险的法术,我当时还认为极好呢,这让红义大师看看,就象我不管心不担心他的生死似的,光为了眼前的事,连他的生死安危也不顾了,他要去的时候,我还那样高兴,现在想想,我真自责,没想到法术也有这样的凶险。” 红真道人道:“将军,你莫要这样想,你的心情我们都理解,我的师弟就是再不明事理也不会这样想的,也不会这样怪你的,请将军莫要见外,在现在的这种情况下,我们就是都要互相理解,共同尽心尽力渡过难关才是,凡是法术,都是有利有弊的,就拿唐赛儿来说吧,唐赛儿率领六万大军与官军作战,一直用此法从胶东打到青州,都是所到之处所向匹敌,无有不克,无有不胜,一直无人知道破她之法,于是她就由此一直而再轻信此法,一直运用此法,而在青州忽然遇到了柳升也会此法,在阵上突然让柳升给她破了此法,对她来了一个猛然大反扑,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六万大军毁于一旦,只好退守青州,再只能退守青州城了,而也再不敢运用相信她的法术了,眼看青州城即将粮尽,而被迫的突围,虽然突围成功了,可是十挺人马伤了九挺,只突出围来带着几千人马东去,从此被官兵追杀和绞杀的销声匿迹,再一蹶不振,这就是运用和一味的相信法术的教训,成也法术,败也法术,可败的却更惨,这就是柳升不轻易运用法术的原因,从这一点看,也可以说柳升比唐赛儿高了一筹,而红姑娘,她不会法术,也不运用法术,处处用智慧和柳升较量,这就是让柳升无懈可击的主要原因,凭着红姑娘的智慧,如果力量和柳升不相上下相当的话,一定会打败柳升的,所以,我们如果能把力量壮大起来,这是打败柳升的关键。” 洪云秀道:“听大师这么一说,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大师高尚的心怀,可说什么我还是觉着不放心红义大师此去,但愿红义大师这次能安全的回来,大师这次只要能安全的回来,我宁愿再不让他用法术了,也不让他去再冒风险了。” 红真道人听了,心里非常感动的道:“洪将军,贫道永远也忘不了洪将军对我们师兄弟的看重,洪将军这样年轻,能够有这样的心怀,真是难得,贫道师兄弟就是跟着洪将军这样明理心好的人即是死了,也在所不辞。” 洪云秀听到这话,心里更是担心起了红义大师此去,可是又不便再向红真大师说出自己的更不放心了。 红真大师见洪云秀,这位年轻还不到二十岁,只有十**岁年轻的小将,还是象很担心的再在那里不说话了,为了把小将军担心的心和话题引开,就只好再道:“洪将军,眼下的情况也的确不得不让人来多考虑了,就眼下的情况形势来说,还更需要我们再来继续的商议商议,再作出一个妥实的决定来才是啊。” 洪云秀见说,又忽然心情迫切的道:“大师,你说的也对啊,眼下的情况的确处处都需要我们再很好的商议商议啊,再定出个妥实的行动办法来,就眼前的形势来看,如果我们只这样白天不出来,只是藏着,不去与官兵作战,不能扩大影响,我们也的确是很难发展壮大起力量来的,可是我们要贸然出动,去与官军盲目的打仗拼杀,却又会有陷于官军重围的危险,可是我们又不能一味的不打,又不能一味的退避,成为一支销声匿迹,而不能发展壮大力量的军队,大师,我想我们再向东走些路程,在离着柳升的大营远一些的地方,我认为我们有必要去和官军打一场大的仗,必须一举消灭一些官军,造成一定的影响,这样,我们才可以壮大力量,如果我们光去打小股的官兵,不一定会马上找到,就是找到了,打了,也不会造成一定的影响,不知大师认为如何?” 红真道人一听洪将军忽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觉着也有道理,但又怕盲目的陷于了官兵的重围之中,让刚刚好不容易出来的这支军队再陷于了不可自拔的困境中,就左右为难道:“洪将军,我们临行之时,红姑娘如何对我们说的?” 洪云秀道:“让我们避开大队官军,我们是孤军作战,没有援军。” 红真道人道:“如果我们卷进大的战场,双方激战的时间必然会很长,官军如果这时再从四面把我们困起来,到那时,我们该怎么办?我们即是能自己突出去,可是跟着我们出来的这些庄兵呢?红姑娘可是不希望我们把他们都活着带出来,都死了带不回去的啊,原先胶东为什么百姓都响应唐赛儿?就是唐赛儿能打官府,开粮仓,救灾荒的百姓于死亡线上,百姓都送自己的儿子参加唐赛儿的军队,现在胶东正遭受着被屠村和饥荒的两重大难,我们若能去了,说官兵开始屠村,因为还没屠到那里,他们还没有见到未必肯相信,或者会认为我们在从中蛊惑人心,但是,我们只要打官府,开粮仓,解他们于饥饿要被饿死的死亡线上,他们看到的现实还会不信吗?” 被红真道人这样一说,洪云秀豁然开朗道:“如此一说,我明白了,大师说得对啊,这样是有道理的,唐赛儿那么多军队败了真是可惜,都是太相信法术害了她啊,如此说来,我们在此打几个小仗之后,充实了咱们粮食补给后,就立刻东去,到那里就按照大师说的办。” 正文 五十三回:屠村恶兵无人性 红真道人道:“情况都是千变万化的,到了那里我们也要根据情况而行,这一点红姑娘运用的最得心应手,我们都要向她学习。” 洪云秀道:“我的师姐,这一方面我也是很佩服她的,她不但胆大心细,而且还能分析随机应变,如果我们这次出来真能把人马壮大起来,交给她,柳升,那还在话下吗?打败柳升的日子就指日可待了,就可以完成爷爷的夙愿了。” 红真道人道:“洪将军,你这样小的年纪,才十八虚岁,就这样的明事理,也是让人佩服的啊,只是我们此去,也是前程凶险,还需要洪将军不要太乐观,不要把事情看得太简单,凡事都要三思,善于观察掌握考虑,做出正确的判断和选择,只有这样,才能完成红姑娘交给我们的任务啊。” 洪云秀道:“大师说的是,这些请大师以后再多提醒我,我现在要让自己一点也不能出错啊。” 红真道人道:“洪将军能这样谦虚,有这样的心,我相信我们一定会成功的,洪将军,我去将军队再安排一下,你赶快休息吧,晚上洪将军好上阵指挥军队消灭官军杀敌。”洪云秀道:“晚上行军,乃至与官军作战,我们都同样的劳累,我们都需要休息,我们的庄兵也需要休息,所以我不能自己去休息,这样吧,大师,咱们轮换着休息,上午你先休息,我在此掌握着情况,以备应变意外,到下午,我睡一个时辰就够了。” 红真道人道:“洪将军且莫苦了自己,上阵冲杀,还要靠洪将军,如此贫道怎能忍心,这样吧,洪将军先去睡吧,到半下午,我再去睡,其实这样洪将军睡的时间也不多。”洪云秀道:“那我就先睡了,让大师先劳心了,到中午我就起来,饭后如果红义大师回来了,你们就一块休息,大师,那我先去睡了,有情况若我没起来,就赶快叫起我来,和大师一起应变情况。”红真道人见说,道:“请洪将军放心,贫道一定都记下了。”于是洪云秀又布置安排了一番,这才去休息去了。 再说红义大师,他一个遁身法离开山谷,行走在大道上,见四周的村庄都静悄悄的,四周的村庄里好似没有一点声音,于是他就感到纳闷,就遁身来到一个村庄里一看,见村里臭味顶人,再一看,满街遍地都是被杀了的已经发臭了的男女老少村民百姓的尸体,红义大师知道官兵已经把村里的百姓都杀了,就又来到了另一个村庄,进村一看,还是这样,一看村里的百姓也都被杀了,家家户户还是都一个活着的人也没有,于是,红义大师又一连看了几个村庄,都是这样,红义大师便难过道:“看来这些官兵真是要伤天害理到底了,怎么会去拿着平民百姓开刀呢,看看百姓被杀的横七竖八男女老少死的那么惨,让人都难以看下去,臭味都让人恶心,看看这些被官兵杀死的百姓惨死之状,让人真难以控制住对官兵的愤恨。” 红义大师又一连着向东走了几个村,进村一看,却看到了一些刚刚被杀死的平民百姓,都横七竖八的躺在街上,红义大师知道这些人是被官兵刚刚杀死的,于是就再往东赶,只听到前面的村子里鬼哭狼嚎,喊杀声冲天,惨叫声不绝,还没进村,就见平民百姓被官兵追的四处乱跑,官兵正在四处追杀百姓,百姓在前面跑,官兵从后面追赶,追上一刀就砍倒了,再上来又砍好几刀,刚才还活蹦乱跳的人,转眼间就被砍死了,还有的还没被追上,就被用箭射倒了,再上来把箭拔出来后,再用刀乱砍,直到砍死为止,再有的跑着跑着,就被从后面一枪给刺透了,枪头从前面的胸脯子上就串了出来,令人看了真是惨不忍睹。还有的妇人抱着孩子跑,枪头从后面刺上来,连前面的孩子都串透了,枪头穿过妇人又从孩子身上串了出来,红义大师见了,真是难以容忍,便向前夺刀一连杀了几个官兵,于是有的官兵就立刻大叫道:“快来啊——,进来一个妖道,快过来杀道士啊——,道士杀我们官兵了啊——。” 官兵边喊边跑,于是又从四面赶过许多官兵来,有的骑着马,有不骑马的,都一齐向这杀过来,一齐大叫道:“休要让道士走了啊——,快杀啊——。”便将红义道人团团围了起来,几个明将一齐向前来战红义道人。红义道人知道自己此时有重任在身,量恐也战不过他们,看眼下情况自己已经被围了,知再不宜久战,就连忙一遁身而消失。这时有的明将道:“快,快,快快快,去找黑狗血,休让这道人跑了,他杀了我们这么多人,在我们柳大元帅的军队面前他还敢用此妖法,让他跑不了。” 于是就都去找黑狗血,便大叫道:“在村里杀了这么多人,杀了这么多狗,不信就没有个黑狗,快找,找到之后,再将黑狗血准备着,再以后遇到妖道好用。” 如此他们找遍了全村,却没有找到一个纯黑狗,就用不是纯黑狗的血,向红义大师遁身的地方泼去。这一泼,红义大师正一遁身回到了山谷,被泼的一下子摔了一个趔趄,便大叫道:“师兄快来救我,我试着身后有东西向后撤我。”红真大师见状知道不好,就连忙持剑上来,在红义道人身后一阵乱砍,却听到一些狗被剑砍的惨叫不断,砍了一会狗的惨叫声消失了,红真道人这才住了剑,红义道人这才从地上爬起来,惊得出了一脸汗道:“多谢师兄救我。” 红真道人道:“刚才太惊险了,多亏你没耽搁时间,也多亏他们没有马上用黑狗血,此法看来你只能用到今日了。” 红义道人道:“没想到他们都知道怎么破法,我一遁,就听到他们喊叫赶快找黑狗血,所以我就赶急向后跑,没想到差一点没跑回来。”红真道人道:“你不要小看了这些官兵,他们是谁的军队,是柳升的军队,柳升就会妖法,就破了唐赛儿之法,那会不知道破你之法,你忘了,在洪家庄,我们破柳升妖法,难道他的军队会不知道破你之法?” 红义道人道:“被师兄这么一说我明白了。”红真道人道:“快把情况说说,是怎么回事?”于是,红义道人就把自己的所见所闻都说了一遍,红真道人听了,大怒道:“这些官兵,真是伤天害理,连畜生都不如。”红义道人道:“师兄,怎么办?我们总不能见死不救吧?”红真道人道:“他们有多少人?”红义道人道:“不知道,我还没有摸清情况就不得不跑回来了。”红真道人道:“所谓屠村的官军必不会一个村子里去了很多,他们现在必然很分散,而且很混乱,喊杀声,哭叫声,惨叫声,肯定不断,我们正好趁着这样的混乱进村杀官兵救人,让他们加入到我们的队伍里来,现在时不宜迟,我们是沉混水摸鱼救人的时候到了,我们不能等到晚上了,我们要白天行动,晚上我们杀的官兵再多,但是百姓不知道我们在杀官兵救他们,他们没看到不能相信我们,而白天我们直接救他们,虽然战争能苦点,能惨烈些,我们也会有很大的伤亡,没有晚上偷袭官兵那么有效果的消灭官兵,但是,现在我们的任务不是光为了消灭官兵,而是要造成一定的影响,赶快壮大我们的力量,去争取更大的胜利,去打败柳升这个魔头,去早把军队壮大起来带回洪家庄去,让红姑娘好早已消灭魔头柳升。”红义大师闻听,道:“师兄,那就赶快让洪将军下令吧,时不宜迟,当快才是。” 于是,红真红义大师连忙来见了洪云秀,把洪云秀叫起来后,红真红义大师都把情况和洪云秀说了一遍,红真大师又把自己的想法和洪云秀说了一遍,洪云秀闻听后,得知红义大师差点没回来之事后,十分感到心愧的道:“我不知道大师用此法的危险性,若早知道此法如此危险,说什么我也不能让大师一个人去冒险,既然两位大师都认为应该这样,我认为这样也是对的,这样可以直接扩大我们在村民百姓心中的影响,可以直接起到我们带领百姓抗击官兵屠村的行动所产生的作用,我们为何不去这样做呢?只是我们行军了一夜,军队才休息了很短的一点时间,乃是疲劳而战,还要再跋涉很远的路程到村里去寻着官兵,两位大师又一点也没休息,这如何能让我的心下得去呢?不如这样吧,我率领一千人马前去袭击官军屠村的军队,二位大师先在此率领一千人马休息,待晚上再去袭击官兵,晚上半夜,乘其不备,取胜的希望更大。” 红真道人不放心道:“洪将军,我们的军队现在不易分散,现在不是我们光为了消灭官军的时候,是我们扩大影响救百姓让他们加入到我们队伍当中来的时候,他们见我们的队伍越强大,我们的人越多,他们加入的信心就越强,请洪将军三思。”洪云秀道:“如此这样,就苦了两位大师了,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红真道人道:“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现在是到了我们去做的时候了,请洪将军下令吧。”洪云秀道:“好吧,以后一定再让二位大师先休息,那就马上出发。” 于是就连忙集合军队,率领军队,在红义道人的引领下,向东火速奔去。 一路上,他们火速向东而行,所经过的村庄,尽见村里百姓被杀的遍地都是,死人的臭味都熏得人不敢喘气。 洪云秀见了,火烧天墉,怒不可遏,便大叫道:“请大家快看,这就是那些官兵干出来的伤天害理的事,如果我们不跟着师姐红秀女到洪家庄,我们也早象这些人一样的躺在了自己的村里这样了,我们的家小也早和他们一样惨死在自己的村里了,如今,我们洪家庄有难,师姐红秀女让我们出来壮大力量,好杀回洪家庄去,去和师姐红秀女***败魔头柳升,现在我们必须与这些可恶的官兵打一仗,去救那些即将面临被杀的村民百姓,动员他们加入到我们的队伍,常言道,狭路相逢勇者胜,现在我们就是与这些屠村的官兵狭路相逢了,是我们与他们奋勇拼杀的时候到了,你们有没有信心与我去打败官兵?如果有信心都举起右手来,不要喊,不要让官兵听到好有准备,我们要对他们突然发起攻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有信心的都举起手来。” 众庄兵一听,都立刻举起手来,两千人齐刷刷的举着,没有一个不举的,也没有一个举的慢的,洪云秀见了,便道:“好,大家都把手放下,既然我们都想着去和官兵大战一场,那么大家都要听从指挥,要做到临阵不乱,与我与二位大师密切配合,要听从我和二位大师的指挥,不要自行脱离队伍,不要自行去追赶官兵,我们要用优势的兵力,去血战官兵零散分散屠村的官兵,这是我们从洪家庄出来要打的第一仗,这一仗非常重要,是我们在村民百姓心目中造成声势的关键,大家如果都听明白了,就都把右手举起来。” 于是,庄兵又立刻把右手都迅速的举起来,洪云秀在马上见了,便道:“大家都听明白了,那么现在咱们就准备马上出发,都把手放下。”庄兵又一齐把手放下,洪云秀又对两位大师道:“大师,你们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红真道人道:“眼前就是事不宜迟,当赶快出发。”于是,洪云秀道:“出发。”便一马当先,率领庄兵,冲出村子,向东扑去。 正文 五十四回:东行仗义救百姓 这支人马,又向东过了几个村子,越向东走,见村里刚象被杀不长时间的村民,景象就越悲惨。再向东走,就听到了前面的村子里,人喊马嘶,传来了村民的哭叫声,和被赶杀的惨叫声,和那些杀人的官兵杀人的叫嚣声,狂叫声。 洪云秀道:“为给官兵一个措手不及的突然打击,咱们火速沿沟而行,休要让这些犯下滔天罪行的官兵闻风逃走了。” 于是,这支队伍在洪云秀的带领下,都下了沟,沿沟向东而行。沿沟绕到村前,他们迅速从沟里上来,迅速出现在村口,又悄悄的冲进了村子。但他们冲进村里一看,但见村里横七竖八的都是被刚刚杀死不久的村民百姓,官兵早已走了,他们已来迟了一步,于是洪云秀怒道:“我们已来迟了一步,又让他们多屠了一个村子。”于是,又赶快率领庄兵冲出村子,闻着喊杀声又向另一个村子扑去。 他们再沿沟火速而行,迅速来到村前,又突然从沟里上来,如神兵天降一样出现在村前,还未进村,就听到村里正鬼哭狼嚎,喊杀声,惨叫声此起彼伏不断,洪云秀一声令下,拍马当先,率领庄兵冲进了村子。 他们一冲进村子,那些屠村的官兵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们猛然发现怎么突然来了这么多人,还都是些百姓打扮,还手里拿着各种兵器,有的官兵见了道:“这是从那里来了这么多人?是来帮助咱们杀人的吗?不会吧?” 还有的官兵道:“看样子朝我们来了,不是来杀我们的吧?” 那些官兵还都正在发呆的议论着,那些庄兵跟着洪云秀冲进庄来,洪云秀进村一看,见村里横七竖八的到处都是被杀死的村民,有的官兵正在追赶妇女,还有的正在奸**女,还有的官兵正在杀人,洪云秀便大怒道:“杀——啊,为死去的村民报仇的时候到了,为他们雪恨的时候到了,现在官兵可以喊,我们也一样可以喊了,两军相接,我们嚷官兵嚷都分不出来了,都不要怕了,随便喊,随便杀啊。” 说着,一马当先,向官兵冲去,早有几个骑马的官兵小校立刻反应过来,立刻率领官兵迎了上来,他们根本没有把这些拿着武器的村民百姓放在眼里,并没有认为他们的死期的来临,催命鬼催着他们象一群疯子一样,要奋勇的上来送死。 洪云秀首先迎住了那几个小校,他挥刀向前,一刀挥来,只一回合,那几个明军的小校那是他的对手,那情形就如几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几只小羊来迎战一只猛虎,一个回合一个照面之后,洪云秀把关公大刀挥来,早有几个小校被打飞了兵器,被洪云秀复挥过刀来,便有数人落马。有几个小校一看不好,扭头拍马便走,洪云秀挥刀赶上逃到最前面的的小校,又将逃在最前面的小校砍下马来。同时逃跑过来的明军小校一看不好,又调转马头向回跑,又被洪云秀追上来,又砍下几人,剩下两个,被红义大师和红真大师都打下马来,死于马下。庄兵就在庄内,与官兵展开了血战。并又很快的对官兵展开了包围。 这一战,庄兵占了绝对的优势,不怎么样,屠村的五百官兵尽数被杀。百姓见了不知从那里突然杀出来这么多手持武器的村民,转眼间与官兵展开了激战,很快把官兵都杀净了,就感到十分奇怪,并心里更加惊恐,都被吓的回家关上了门,有的见了还边跑边道:“他们不会又是唐赛儿的军队吧?就是唐赛儿引回官兵来进村杀人。” 村民百姓边叫边仍然各自奔逃,洪云秀见了,心里十分难过,心道:“这些村民,眼看死到眼前,却还不分青红皂白,真是可悲。”于是,他便果断下令,对他们秋毫无犯,又率领庄兵,闻着惨叫之声,又扑向了下一个村子,进村之后,又见官兵在杀人,便又当先杀向官兵,却未一个时辰,又尽数全杀了屠村的官兵六百余人,杀了四个小校,红真大师道:“眼前村民百姓是都被杀怕了,眼下的形势是杀来杀去,官兵又正在杀他们,他们那有不怕之理,他们现在虽然被官兵残杀,却不明白真相,不知道官兵魔头要把这里的村民百姓全杀净,即是他们再什么也不响应也不支持,他们也照样要被杀,我们必须要把这些都要让他们知道,现在我们要抓紧时间发动他们,对他们说明真相,是告诉他们让他们起来自卫的时候到了,否则,我们虽然救了他们,只要我们一走,官兵再杀回来,他们还是逃不了被杀的结局。” 洪云秀见说,便道:“大师说的正是,那我们现在就用一半的军队专门挨家挨户去说服动员他们,对他们说明真相,不要逼迫他们,他们加入我们要自愿,这一半军队随我警械官兵闻声反扑。” 红真道人道:“将军说的正是,现在虽然我们两次都打败官军,都没有让一个官军走脱,但也不能放松警惕,以防不测,但我们这一千人分散之后,还要在情况突变之后,能够迅速集合起来,好随时应对不测,这样才可以有备无患。” 洪云秀道:“大师提醒的极是,不知用何法才能做到?”红真道人道:“要在一个时间内让全村的人在每一个角落里都能听到,这个声音必须得很大,什么样的声音能很大呢?用什么才能发出这样大的声音来呢?”红真大师心里也犯了难。洪云秀着急道:“大师,你看这样好不好?”红真道人道:“请将军只管说来。”洪云秀道:“到时候我们在这警械的一千人都一齐合起来大喊集合好不好,我们那些零散到各家各户的人听到后,立刻到这里来集合,这样如何?”红真道人道:“将军,这是个好法,眼前我们这样最好,我们可以这样。”洪云秀听了,便对这些要零散到各家各户去的庄兵做了一番交代之后,便让他们都分头到各家各户去了。 他们来到各家各户,家家户户都把门关着,都吓的不敢畅门,他们就都在外面向他们说明情况,开始他们不信,有些本来就能说会道的庄兵与他们三说两说,还又拉上了家常,又说到官兵柳升因为唐赛儿造反,给他在青州射死先锋刘忠,他一气之下下令屠村,再不管村民百姓反不反抗,都要杀死,一个不留,是红秀女闻听,特意回来为救乡民,率领村民百姓,与官兵展开了决战,阻止官兵屠村,并数次打败官军下令屠村的魔头柳升,将柳升的大部分官军都吸引在洪家庄那里,现在,他们就是从洪家庄上出来的人马,是专门出来救村民百姓的,是出来发动村民百姓一起起来勇敢的站起来,一起反抗官兵屠村,一起来自卫的。 村民都听得半信半疑,有些胆大的在知道真相后,就开始相信了,他们在听到他们的诉说之后,再想想官兵进村之后,不分青红皂白,什么也不问,见人就杀,挨家挨户的杀,就由不得他们再不信了,他们就开了门,出来接纳了庄兵,庄兵又对他们说了眼前村民仍然很危险的处境,如果他们走了之后,官兵再杀回来,村民百姓仍然会被杀的处境。 那些百姓听了,心里更是害怕,为了一家不至于都被杀绝了,有一些村民,就开始把自己的儿子都送到了庄兵面前,要求加入庄兵,那些家家户户的妇人,为了自己的丈夫不至于在被官兵杀死,也纷纷哭着送自己的丈夫参加庄兵,这样从十二岁的男孩子,到四五十岁的青壮年,都纷纷出来加入庄兵,这一个村一下子就有四百多人加入。洪云秀见了大喜,便立刻给他们把那些被杀死的官兵的武器发给了他们,并让庄兵教着他们上阵之后如何去杀官兵。并又对他们进行了动员,之后,又立刻下令吃饭,饭后,到下午,为了赶快去救下一个村被杀的村民百姓,又率领着这两千四百多人,向北扑向了另一个村。 却还没有进村,离着村还很远,就听到了那个村里一片鬼哭狼嚎,与官兵的喊杀声响成一片,听着这种官兵屠村特有的发出来的悲惨的声音此时更猛烈,洪云秀断定,在这个村里屠村的官兵会更多,他们进去之后,有可能会是一场恶战,于是洪云秀大声道:“洪家庄上出来的庄兵们,前面会有更多的正在残忍杀害百姓的官兵等待着我们去拼杀,会有些更多的穷苦的正在要被杀死的百姓等待着我们去救,为了他们的不被残忍的杀死,庄兵们,跟着我向前冲啊——” 于是,这支军队便迅速的向前冲去,却他们并不知道,前面的这支正在屠村的明军,率领这支屠村的明军的明将,又不是一个一般的明将。 就见洪云秀率领庄兵冲进村来之后,那些新加入进队伍里来的庄兵,果然见村里到处都是被杀死的村民百姓,只见村民百姓都被杀的满地都是,于是他们心里的顾虑也都一下子全打消了,一下子全变成了愤怒怒火和愤恨,心里对那些官兵猛一下子充满了刻骨的仇恨。 洪云秀见村民百姓死得满地都是,道:“这个村子我们又来迟了,赶快,我们再向东走,去救东面的村子,官兵进行了拉网式的惨杀,他们已经杀过去了,我们赶快向东再去追他们,快去救下一个村的人。” 于是,他们赶快又迅速的出来村子,洪云秀率军又急急向东而行,向东行了未有几里,又听到东面的村子里传出了喊杀声,和惨叫声,洪云秀道:“我们去救他们的时候到了,这次我们要比官兵快,快杀进村去救他们啊,我们早进村一步,他们就会有很多人不被杀。”说完,一马当先便冲进村子。 进村之后,正碰到番虎在指挥人马屠村,就见番虎声嘶力竭疯狂的大叫道:“杀,杀,狠杀,给我狠杀啊——,杀绝他们,一个也不留,给李金龙将军报仇啊——,杀,杀????????” 洪云秀一见番虎指挥杀平民百姓如此疯狂残忍,不由大怒,拍马向前怒喝道:“彪子将军番虎,上次在洪家庄让你侥幸逃脱,没想到你又在这里屠村撒野,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到了。” 番虎一见洪云秀,在洪家庄大营中拼杀时,他见过洪云秀,那时洪云秀杀人杀的,人与马都变成红的了,现在见这员小将这么年轻,又出现在这里,就随不放在眼里,便立刻也飞身上马,大怒道:“你敢叫我彪子将军,我乃是柳升大元帅帐下有名的虎将,你敢给我把虎字加上三个撇,给我改成彪,你不想活了吗?看我今日如何取你性命,为李金龙上将军报仇雪恨,在这里可不同于你在洪家庄了,那时在洪家庄李金龙中了你们的奸计,看我今日如何结果你的性命。” 说完,挥舞着点刚枪就冲上来,于是,两将就瞬间的大战在了一起。 正文 五十五回:小将智勇杀彪将 但见这两将杀在一起,那番虎也是明军中赫赫有名的虎将,只因为他缺心眼彪才没有成为上将军,论勇力也不在上将军洪桂芳李金龙和勇猛二将张猛李勇之下,因此这番虎见着这洪云秀,尽管在洪家庄一战中,亲眼看到过这个小将军杀起人来就如一个杀人的小魔王,但那番虎心里也并不惧怕。 而那洪云秀,虽然年轻,才十八岁,但他在洪家庄与明军的数次大战中,也是令明军闻风丧胆的虎将,令明军听到小将军的名声,就胆战心惊,如今就是这样的两员战将杀在一起,那真是将遇对手,虎遇雄才,眼看着双方奋勇的冲杀着,十个回合下来,竟然看不出胜负来。 那番虎却原来也并不是徒有虚名,但见他战洪云秀,越战越勇,毫无惧色,怪不得他能在洪家庄大战中杀出重围,单独的只有他走脱了呢,却原来他也是有一定本领,怪不得他说沈士杰本领白瞎呢,却原来他也就是非沈士杰之流,不愧是一代堂堂有名的明军勇将。 看看两个人战上十五个回合,仍不分胜负,红真道人真有些担心,但又不敢去分正在血战拼杀的洪云秀的心,就让红义道人杀上来想助洪云秀一臂之力,却又被番虎手下的明将图已达上来迎住厮杀在一起。 无奈,红真道人又自己上来要来助洪云秀一臂之力,又被明将薛飞蠡迎着,这两个人又杀在一处。洪云秀一看两位大师也都加入了混战,就担心两位大师一夜未睡觉有失,就恨不能立刻结果了这番虎性命,就刀法用得更狠了,更快了,就如发疯了一般,现在根本不管自己的死活了,只要能砍死这彪子将军番虎就行。于是,就见他刀挥舞在手里,那里还再能看到刀,只看到白光一片,雪光一片,就似一个雪球,一个银球,一个刀球,卷着马向番虎扑来。 那番虎见了洪云秀挥刀就如滚雪球一样的杀过来,见洪云秀如此勇猛而不怕死,就也毫不含糊,便也勇猛的挺枪象漫天飞花一样的相迎。就见他首先勇猛的挥枪抵挡住洪云秀的刀球,然后再挺枪反扑。就见两将瞬间又拼了命似的绞杀在一起,看上去个个都是好不狂猛。就见二人马打盘旋,转着圈拼了命般的拼在一起,搅在一起,喊杀声吼叫如雷。那番虎看上去越战越更显得威风凛凛,他见洪云秀并不能把自己怎么样,杀起来就越发胆大了,此时就见他的样子,那简直就似要有吞虎之势,拼杀的更是威风而疯狂了。 再说那红义道人迎着明将图已达厮杀,那图已达也不是一个平常之辈,这正是应了一句话勇将手下无弱兵,强将手下有勇将的说法,就见那图已达与红义道人杀在一处,也毫不示弱,二人正是将遇了雄才,在那里也杀得难分难解。 那红真道人与薛飞蠡战在一处,二人一时也是难分胜负,那薛飞蠡使一把丈余蛇矛,那红真道人使一把宝剑,宝剑对长矛,长矛那可是占了绝对优势的,常言道一寸短一寸险,这又不知要短了多少寸。那薛飞蠡在这种情况下,拼杀的更加勇猛凶狠激烈了,一心要胜了那红真大师。那红真大师也不是等闲的道人,但见他挥着宝剑迎战薛飞蠡,也并无惧色,那灵巧的身儿,不断的躲闪着薛飞蠡的丈余蛇矛,挥剑与薛飞蠡马一打照面,那剑就卷着寒光,向薛飞蠡盖身卷过来,就象闪着寒光的云朵,让薛飞蠡瞬间眼花缭乱,分不出剑在那里,苍茫的挥矛乱挡乱架,好在马打照面冲过去招架了过去,那红真道人却又圈回了马,薛飞蠡只得再挥着矛迎上来,再硬着头皮与红真道人拼杀,虽然凭着矛长,却似乎占不到一点便宜。 这六个人捉着对儿分三处厮杀在一起,互相都象拼了命一般,打的都是十分的激烈,看上去,这一仗他们双方打的那真是叫苦,真是勇将偏又遇了勇将,又遇上双方偏都要拼命了,不要命的拼杀,战的那又真的是苦中苦,不要命的苦,双方似乎都不能有半点的害怕和疏忽,和半点的怯阵惧怕对方,即是这样,也都是在那里势均力敌的苦战苦杀。 怪不得红秀女在临行的时侯对他们再三的嘱咐呢,不要让他们卷入大的拼杀,他们可是孤军作战,没有援兵,眼看眼前的情势,倘若在此时再有一支明军杀过来,他们在这种情况下该怎么办?这就是战场上的残酷性,和突然性,都是在难测的瞬息万变着,都是在双方不要命的抗争着,和在决定着对方的生死,和自己的生死,战争中的拼杀,也从来不分好坏正义与不正义,而都要去遇到和面临着来自不同的残酷性,并不是因为你是正义的,老天就会帮着你让你去取胜,帮着你打败不正义的,而是要靠你去残酷的拼杀,和你的智慧去决定取胜和胜败。 这一场残酷的厮杀,这六人战的该有多苦,三个要为正义而战的正义者,偏又遇上了三个不要命不正义的勇猛的勇将,胜负在他们六人之间来的又是那样的困难,那样的艰难。灾难在他们六人的身上随时都会发生,都会随时降临到每一个人的头上。 庄兵见他们六人厮杀的是那样的残酷,就心里也都急了,就都发一声喊,扑向了明军,明军的人数明显没有庄兵多,他们看上去连闻声回来的,加起来能有一千人,本来番虎手下有四千多人马,但他都分散出去屠村去了,他率领着这一千人马,和手下的两个将军,刚来到这个村,才刚下手屠村,洪云秀就杀上来了,因此他的人马还比较集中,但又比较少,因此他的人马在庄兵面前明显的占了劣势,两下里一厮杀,刚加入到庄兵中的村民百姓也与庄兵一样,也已经对明军有了切骨之恨,向前冲杀的异常神勇,于是,两下里一冲杀,明军就有些支持不住,渐渐的向后退,但却喊杀声震天。 洪云秀与番虎大战在一起,看看二十几个回合仍不能将番虎砍下马来,又见官兵喊杀声连天,就怕再引来大批的官兵来助战,就心里一急,恨不能立刻把番虎砍下马来劈死。 却那番虎,看上去又是越战越勇,大有想要把洪云秀一枪刺下马来之心,就见这两将拼杀在一起,真是将遇对头不知何时是个尽头,到了此时,洪云秀心里不得不佩服师姐红秀女的本领了,师姐能自己一个人一下子在洪家庄庄外大战番虎三勇将,那可真不是打着好看的,那可真是真的拼杀真杀出来真战出来的,师姐能一下子战他们三人,而我洪云秀为何竟连一个番虎也战不下马来呢? 洪云秀心里这样一想,就越发感到了不服气,越发感到憋气,越战越感到心里不服,他心想:“今日我洪云秀无论如何也要取了你番虎的性命,啃下这块硬骨头,要不然,你还叫什么洪云秀?你以后再怎么去统领这支军队去杀官军呢?怎么去完成师姐交给你的任务呢?洪云秀,你决不能连个番虎都战不过。” 想到这些,洪云秀心里便一下子豁然开朗,而又心道:“洪云秀,你光顾自持勇猛,称好样的,你光顾拼你的勇力了,你连番虎是个彪子将军都忘了,你忘了番虎是个缺心眼的彪子将军了吗?在洪家庄时,师姐不是反复和你说过吗?说番虎勇力过人,又能拼命,但缺心眼,以后再遇到这个番虎,只可智取,不可力敌,难道师姐的这些话,你都忘了吗?师姐说的对啊,对这样一个彪子将军,你还用费这么大劲干什么?难道两将相拼光靠勇力了吗?你不会同师姐说的用智取?” 想到此,洪云秀便想起了她跟着爷爷洪仁全学枪法时学的回马抢了,现在他虽然已经换成了关公大刀,但是他为何不能照样妨照着回马枪给番虎来个回马刀呢?于是,他想到这里,就猛然卖个破绽,挥刀拍马便走。 番虎一看洪云秀有点招架不住,拍马想逃,心道:“他终于打不过我了,今天我说什么也不能放过这个小贼将,看我今日如何取了他的小狗命。” 想到此,他那肯放过眼前这个绝好快要取胜的机会,那肯放过这个在洪家庄曾经杀明军象杀鸡一样的杀人小魔王,于是,便大叫一声,道:“呔,小贼将,你往那——里——走?看——枪。”就拍马挺枪追了过来。边追边大叫道:“小贼将,你往那——里跑?跑到那里也是死,今日你遇到俺番虎,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呔,看枪,哇——呀呀呀呀。”其吼叫声如雷,看看那股劲头的疯狂度就要马上一枪挑洪云秀于马下一样。 奔跑中,洪云秀看看番虎追着他眼看马头咬马尾了,那番虎还没等追上来就举起了枪,看样子他的心里恨不能马上立刻挑洪云秀于马下,立刻饶了洪云秀的命,恨不能把洪云秀立刻刺穿了用枪挑起来。 洪云秀闻着背后番虎的马蹄声和吼叫声渐近,便猛然回头翻身一刀向番虎回扫过来,番虎正马追的急,举枪就想那马只要猛再向前一上,他就可以一枪结果了洪云秀的命,却没想到没防备洪云秀突然会回头翻身挥刀砍了过来,更没防备洪云秀的整个身子又能在马上瞬间一翻转身站了起来,就见洪云秀刀猛扫过来的同时,眼前但见一片白光,番虎连忙挥枪招架,也顾不得要刺洪云秀于马下了,却那洪云秀身在马上站起来的一瞬间,身子挥着刀紧连着又蹦了起来,这一蹦又加上番虎的马向前冲,就一下子蹦到了番虎的头顶上方来了,就听那刀“啪——”的一下砍下来,把番虎的枪柄都砍弯了,番虎瞬间就觉着两臂被震的发麻,手半响再不会动,说时迟那时快,就见那刀瞬间又在一片白光中寒光中一闪,只听“啪——,噗”一声,刀一扫过来,番虎的头,瞬间就象被掷出老远,打在一个明军的身上,一连着打到好几个明军,连着头盔“仓啷”一声,头就落在地上,头盔的顶尖还把地都打上一个大窟窿。 明军见了,再看看番虎身子坐在马上,晃了两晃,一下子栽下马来,瞬间血从脖子上哧出来,哧了一地,地上立刻就被染红了一片,番虎的身子只两腿一伸,再不动了。 可怜一代无心眼的明军勇将,就这样悲惨的结束了他的一生,终于放下了他挥向人民的屠刀,死在了一个年轻勇将的面前。 正文 五十六回:东行庄兵惩恶兵 番虎一死,其余的两个明将也再无心恋战,被番虎的死惊的拍马想逃。 那薛飞蠡反应能快一些,他一看到番虎已死,被番虎之死惊的就象掉了魂,再不敢恋战了,特别见这员小将在飞跑的马上竟然能站起来,又能踩着马蹦起来,挥着大刀在空中看上去勇不可挡,就连有名的不怕死的勇将番虎顷刻间都会死的这样惨,那样儿就好象连胆都被惊破了,脸上瞬间变得面无人色,与红真大师交手,马一照面,他勉强应付着,两马一个照面错蹬过去之后,他那里还敢圈回马来再战,而没命般的拍马先逃,却又赶上那洪云秀人快马快刀也快,又猛从斜刺里冲过来,他见了更是不由的连脸色也变了,不由得惊大叫道:“妈呀,亲——娘,今日把命······”还没说完,没来得及招架,就被洪云秀一刀挥过来,被砍下马来,两腿一蹬,眼一直沟,再一声未叫,死于马下。 另一员明将图已达,他反应能稍微慢了一点,他一见薛飞蠡瞬间也死于非命,更是惊慌失措大惊失色,匆忙间赶急拍马想逃,仓皇间却又被红义道人一枪刺下马来。上来又补一枪,便也死于马下。 明军一看番虎薛飞蠡图已达三人瞬间阵亡,便回头败逃,没有一个再敢战不想着逃的了,都逃的只恨爹娘给他们多生了两条腿,若再多生上两条腿,不就好了?如此还能逃的了性命。 明军这一败,就如洪水决堤,前面的就如吓破了胆,后面的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前面知情的拔腿没命的转身鼠窜先逃,后面的还不知道何故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向后逃的明军撞过来,如此向后逃的撞着还没逃的,前后相撞,互相践踏,逃的被拥挤的撞到还没转身逃的明军兵器上,被兵器插死的,刺死的,看上去怎样的死法都有,有些是被撞倒被踩死的,自相践踏的死伤不计其数。 洪云秀当先引军赶杀,明军很快逃出村外,洪云秀怕让有的明军逃走了,他飞马在明军群中,关公大刀在他手中翻飞,到那里那里就被他砍倒一片,他因为骑马行的快,就专门冲到明军逃跑最快的前头砍杀,那刀挥舞在手中一砍一片。洪家庄李金龙大营中的景象在此时又出现了,那些先逃过来的官兵被他砍倒了,那些在后面被庄兵追出村子来奔逃的官兵就被庄兵和两个道人赶杀,反正看上去是前后都是没有活路了,就如他们进村后杀平民百姓一样,逃不逃都是死。 有的明军见逃在前面的被那个骑马的小将都砍死了,没有一个能活着逃走的,再看看后面跑的慢的也没有用一个能活着的,都被庄兵追上来杀了,就不由得惊得吓得哭了,有的大叫道:“妈呀,爹呀,这是到了一个什么地方?长着退也没用了,不逃去拼也是死,逃还能死的慢一些?怎么办呢?今日要倒了八辈子打霉了,完了也,········” 就听明军中喊什么的也有,被杀的鬼哭狼嚎的。到的此时,他们才体会到他们杀这些平民百姓,平民百姓心里的滋味。 洪云秀在前面挥刀那马不住的奔跑,专门赶杀那些逃在最前面要逃了的官兵,那马奔来奔去,竟让明军一个也走不脱,那个明军逃的最快,逃在最前头,那么他也死的最快,他的死期也就先到了,在洪云秀的面前都是必死无疑。后面逃上来的官军见前面也逃不掉,就又鬼哭狼嚎的向后跑,后面的庄兵在红真红义道人的率领下,又勇猛的向前赶杀,把官兵赶杀的无奈又赶回来,就如赶着鸭子上架一样,被赶得是那样的听话,很快的被赶过来,就又被洪云秀杀了。就见瞬间这些官兵,竟没有一个能走脱的,到最后全部尽数被杀。 上千人的人马,瞬间都躺在地上,身上和被他们杀死的村民百姓一样,一样的在地上向外流着发红的血,终于在地上不会动了,白白让血向外流,再也不会拿起屠刀来冲向村民百姓了,终于也悲悲惨惨的放下了他们手中挥向人民的屠刀,去见他们的勇将军番虎,与彪子将军番虎一起作伴同行到阎王殿去报到了。 这时,太阳已经快落山了,西边的晚霞,被残阳照的象血一样红,红遍了西边的天空,与地上官兵的血的颜色没有什么分别,夜幕的即将降临,把拼杀后的劳累都送到了庄兵的身上。虽然快要面临着夜晚,但是,庄兵那里才是他们要去过夜的地方呢?一天的拼杀,人不可能再没有个休歇的地方和时候,是否带领庄兵进村里去休歇呢?这也是个应该考虑的事情。 洪云秀眼看着庄兵将这些官兵尽数的都杀净了,便对两位道人道:“大师,现在天快要黑了,我们昨夜就奔波了一夜,今天又奔波拼杀了一天,我们的队伍肯定也早劳累了,我们今天晚上就应当让大家好好休歇一番了。” 红真道人道:“我们今夜就在这个村子里过夜吧,正好进村去发动村民加入我们的队伍。” 洪云秀道:“如此会不会再有大批的官兵闻风而来呢?若官兵再来困住了村子如之奈何?” 红真道人道:“将官兵尸体赶快清扫干净,不要把尸体留在村外,今日未走了一个官兵,不会走漏风声的,我量今天晚上是安全的,但为了小心安全其间,我们仍然不能放松警械,以防不测。” 洪云秀见说,道:“那咱们就立刻把官兵的尸体都处理了吧,应该怎么处理?” 红真大师道:“拖到村里恐怕村民百姓害怕,干脆寻个沟,把他们都拖到沟里吧,拖的时候一定要好好看看,不要有一个活的,以防半夜逃走走漏消息。” 洪云秀道:“大师说的极是。” 于是,便下令去寻了一个沟,在拖官兵尸体的时候,果然有一些没死的,有一些是醒过来的,还有一些是装死的,洪云秀见了道:“这些官兵杀起平民百姓来毫不手软,惨无人道,你进村去看看,村民百姓被他们杀的有多么惨,那些妇女姑娘,被他们奸淫杀了后还不放过,还给她们掏开了肚子,这是人干的事吗?简直畜生不如,我们要对这样的畜生有仁慈之心吗?我们对他们有仁慈之心,他们会对那些被他们杀死的村民百姓有仁慈之心吗?我们就要替着那些已经被他们杀死的村民百姓向他们讨还公道,讨还血债,他们死一百次,也解不了那些被他们杀死的村民百姓心中之恨,不杀了他们,今天我们对他们手软,明天他们决不会对我们手软,我们眼下的形势不允许留着这些刽子手,不允许留着让他们逃了,再拿起屠刀来去杀更多的村民百姓,你们要严格检查,一定一个也不要放过,把活着的都送到我这里来,我要把他们都交给村民百姓处理,让他们在村民百姓面前偿还他们欠下的血债。” 庄兵听了,为了保险安全其间,把所有的尸体都补了一刀,两个人抬着一个官兵尸体,只一会功夫,全把官兵尸体都抬到沟里去了,把活着的都绑了,带到洪云秀面前,也有三十多人。洪云秀见了,又让把战场清扫了,不留下一点血迹,一切停当之后,便押着这三十多个明军,率领庄兵回到了村子里。 进村之后,天快要黑了,他们再分散庄兵,再去做那些村民百姓加入庄兵的工作。这次他们容易多了,那些原先新加入的四百多人,他们首先领着庄兵去找了他们的亲戚熟人,朋友,说明了官兵屠村的原因,又说已经抓到了三十多个屠村的官兵,要把这三十多个屠村的官兵全交给村民百姓办,让村民百姓向他们讨还血债。他们的亲戚朋友熟人听了,无不欢欣鼓舞,无不感动的泪下,当即,他们又领着庄兵挨家挨户的去说明真相。村民百姓听了后,都一下子感动难过的落下泪来,当即都家家户户都跟着庄兵出来,一看到那三十多个屠村的官兵,村民百姓想到自己家中的亲人被杀,一下子都哭起来,有些妇人边哭着边向前指着官兵愤怒着诉说着,有的甚至难过的向前动手打了起来。 看到这种情景,红真道人道:“让他们说说他们为什么要屠村惨杀村民百姓。” 那些官兵见到这种情形,谁不想着活命,就争先道:“这些都不关我们当兵的事,当官的让我们杀平民百姓,我们不敢不杀。” 洪云秀道:“你们当官的为什么让杀平民百姓?” 官兵道:“只因为在青州与唐赛儿反贼决战,唐赛儿反贼在突围败逃中,射死我们的先锋刘忠,元帅柳升一怒之下说胶东再无好人了,杀之勿留,所以所过村庄,鸡犬不留,都要杀净。” 村民百姓听了,一下子都全明白了,纷纷向前举着手举着拳头要打官兵。 洪云秀道:“这些官兵,在百姓面前,真是犯下了不可饶恕的滔天罪行,现在就有我们来代替村民百姓处决他们,为惨遭他们杀害的村民百姓报仇雪恨。” 洪云秀一说完,就见有的官兵立刻哭着道:“爷爷,求求你们了,就让我们活着吧,你们都是我的爷爷奶奶好吗?就放过我吧。” 洪云秀愤怒道:“轮到你们死,你们就这样了?你们在杀平民百姓的时候,怎么不想这是杀的你们的爷爷奶奶?”说着,把手一挥,早有庄兵押着这三十多个官兵,在村民百姓面前,将他们刀落下去,在没有一个活的了,这三十多个官兵都尽数被处决了。 至此,村民百姓看到这样的场面都无不感到出了一口气。于是,官兵屠村的真相就在全村很快的传开了,很快的村民百姓就都纷纷出来要求要加入庄兵,瞬间庄兵就发展成了一只三千多人的队伍,洪云秀就把从官兵那里缴获来的武器发给他们,教他们使用武器,一时间竟士气大振,洪云秀见了十分高兴。庄兵就在庄子里的街道上过了一夜,第二日一早,村民百姓都纷纷出来送饭。洪云秀见了十分感动,吃了早饭过后,让那些刚加入的村民与亲人告别,他们为了去救下一个村里的人,就又出发,便又寻着官兵的喊杀声,向下一个村子奔去。 那从东方出来的红日,已经跳耀着离开了东方的地平线,渐渐的爬向空中,要把这一天的光芒再撒向人间,与大地共同的见证着这一天的拼杀,见证着那用红红的血变成的河。 洪云秀率领着这支看上去很特别的队伍,奔行在原野的大路上,看上去这支队伍虽然只有不到四千人,但是却拉得很长,虽然这支队伍看上去就是平民百姓的打扮,但是看上去却又是情绪十分的高涨。 这支队伍若向东行了五六里路,一个村庄在前面遥遥呈现到眼前,村庄的出现,也带来了一片喊杀声,和惨叫声,和鬼哭狼嚎的声音,和狗绝望的悲惨的尖叫声,一听到这种声音,不用说这又是官兵在屠村时发出来的特有的声音,一听到这种声音,庄兵的心里的烈火和怒火立刻又交织着,那心又飞进了前面村庄中的拼杀中,洪云秀闻着这种让他心中异常愤怒的声音,便大叫道:“穷苦的百姓被迫起来自卫的好兄弟们,前面我们的大爷婶子,和哥哥弟弟姐姐妹妹,正在遭受着血的苦难,我们应当怎么办?” 庄兵齐道:“与杀人的魔鬼拼了。” 洪云秀道:“为了我们穷苦的百姓能有一条活路,跟着我向前冲啊——” 于是,一马当先,向前冲去。 正文 五十七回:小将刀劈刘启元 他们很快的冲到了村前,却在这时,就听庄内一声炮响,杀出一支官军,但见这支官军,有的冲在前面的官军的身上,和兵器刀枪上,都明显的已经沾满了鲜红的血,为首当先冲出来的一员明将,立在明军阵前,挥一把关公大刀,威风凛凛的挡在大路中间。 洪云秀率领庄兵冲到近前,但见这员明将,立在马上,手里挥着一把已经沾满鲜血红亮的关公大刀,看上去人高马大,就如半截铁塔放在马上,但见这人生了一张黑脸,两个鼻孔上扬,一个看上去似秤砣一样的鼻子,斜放在一张看上去异常凶狠凶恶的脸上,一对眼此时凶狠凶恶的圆睁着,看上去就如一对标准的贼环眼,此人看上去有四五十岁年纪,就见此人立在阵前,见庄兵杀过来,便大叫道:“呔,乃是何处的人马?快快报上名来,莫非就是唐赛儿败逃的反贼不成吗?快快报上名来好过来受死,本将军,刀下不死——无名之鬼。” 洪云秀大怒道:“贼将,你杀平民百姓你都问了姓名了吗?他们死在你的刀下,你都可曾知道他们是你的什么爷爷了吗?今日遇到你洪爷爷在此,你再休要撒野发狂,快快过来,向前让你洪爷爷纳了你的狗命来,好打发你早到阎王殿上去报到。” 那明将道:“羽毛未干的贼小子,休要在你刘祖宗面前称狂,我让你顷刻间晓得我就是你刘祖宗,你知道你的刘祖宗是谁吗?” 洪云秀道:“拔了你的狗皮我认识你的狗骨头,你就是残杀平民百姓的狗贼子魔鬼刽子手,在你洪爷爷面前休要逞强狂妄不知道自己是谁,快向前来,你敢与我大战一百回合吗?快快向前纳狗命来。” 那明将道:“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贼子,顷刻间就让你晓得你刘祖宗的厉害,你晓得你刘祖宗乃是谁吗?你刘祖宗就是柳升柳大元帅帐下的八猛上将的第四猛将刘启元是也,看末将今日立刻就让你知道天高地厚,再不敢狂枉撒野。” 说着,一挥关公大刀,催马向前冲来。 洪云秀一听今日遇着柳升的八猛上将的第四猛将了,心中暗道:“贼恶魔柳升,看我今日先如何给你斩了这八猛上将第四猛将刘启元。”想着,便立刻拍马舞刀向前,于是,两将顷刻间相接。 那八猛上将第四猛将刘启元,眼见眼前的这员羽毛未干的小子小贼将,根本就不把他这第四猛将当回事,就也不把洪云秀放在眼里,在他的眼里,心里,他感到,一个看上去象一个娃娃一样的平民小子,又能有什么样的能耐本领?还敢在他眼前如此撒野耀武扬威称狂,分明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初出茅屋自不量力的贼小子前来送死,他可是柳升帐下出了名的猛将军,在跟随柳升随明成祖永乐南下与朱云炆的军队作战中,他刘启元那都是上阵取敌将之首,如似探囊取物一般,在阵上都是战一阵胜一阵,曾未遇到过对手,为此被永乐皇帝封为安远侯的柳升大元帅,亲口称他为八猛上将的第四猛将。他也以此名而自持勇猛,上阵都是勇猛无比,从不怕死。在他的心里,只有敌将在他的面前刀下死,他只有选择让敌将死,而敌将根本就不能选择让他死,为此,他上阵之后,都是自持勇猛,而很自信。 今日,这位猛将军,正又率领着他的本部三千人马,来到这个村庄,下令刚要屠村,忽闻手下的兵卒来报,道有一支百姓打扮的军队,呼喊着向这边冲杀过来,这刘启元闻听,心道:“在此处还会有从那里来的军队?”于是便催马来到村头一看,见果然有一支百姓打扮的军队正向这边冲来,看上去与唐赛儿的军队打扮一般无二,都是穿着各种各样破烂不堪的衣裳,就心道:“此莫非就是唐赛儿的军队逃在此处?在青州一战,唐赛儿大败而逃,再不知去向。在那一战中,他李金龙交运,赶杀唐赛儿立了大功,刘忠倒霉,被唐赛儿射成刺猬,白送了性命,却让李金龙立了大功,从青州一战来看,看来唐赛儿手下也没有什么勇猛良将,出了唐赛儿自己会一些妖法之外,再也没有什么了不起了,并无什么可怕之处,况且唐赛儿的妖法已经早被元帅破了,这就更不可怕了,如今唐赛儿的军队又在这里出现了,虽然看上去这些人中看不到唐赛儿的影子,可是打败她的军队,赶杀她的军队,还怕找不到唐赛儿吗?看来今日该当我刘启元要交大运了,要立头功了”于是,他心内大喜,立刻进村赶快集合起他的刚刚要开始屠村杀人还没有散开的军队,为了显示自己威风凛凛,便点上炮,一声炮响,率领着他的这三千人马就杀出了村子。 当下,这刘启元催马向前,与冲过来的洪云秀相遇,两将相遇,都是使一把关公大刀,洪云秀的关公大刀一挥,那刘启元一下子就看出来了,这不正是那猛将军张猛的那把关公大刀吗?怎么到了他的手里了?莫非那张猛已经死了吗?”便“哇呀”怪叫一声,大叫道:“今日,我为张猛将军报仇雪恨的时候到了?张猛怎么会也死在你的手里了?小子,纳命来吧。”说着,与洪云秀马打照面,挥刀就向洪云秀盖头劈来。 洪云秀挥刀相迎,也挥刀向刘启元砍来,这两将相遇,一个劈一个砍,看上去都是不要命。就见那两马一相遇,就听“砰——仓啷啷,啷——,啷啷。”两匹马各自被双方的力气给向后冲的退了三四步,那刘启元首先大叫道:“哇呀呀,好大的力气呀——,好大的力气哇——,哇——呀呀,哇哇哇——呀——”就又拍马向前挥刀冲过来。 洪云秀一看敌将的力气也不在自己之下,心道:“这猛将军果然不是虚有其名,如今看来我单凭勇力难以很快的把此人砍下马来,看此时杀出来的这支军队,也不在三千人之下,我若不能速胜了此人,不能立刻斩了这刘启元,挫掉官兵的锐气,摧垮官兵的战斗力,不能很快的杀败官兵,再有更多的官兵闻着喊杀声赶来,我当如何是好?不用说再来更多的官兵,就是这刘启元的三千官兵,如果我杀不败刘启元,被刘启元咬住拖住,也是很危险不好脱身再不好办的事。” 想到这些,洪云秀就想着速胜刘启元,他心想我大战番虎能够用回马刀,大战这刘启元我如何就不能用这回马刀呢?”于是,复与刘启元马打照面之后,洪云秀却没有再挥刀去砍,而是用刀去抵挡,刘启元一看这个小贼将只与他交手一个照面,就再不敢砍了,上来就只招架了,就认为这个小贼将是害怕了,是被他的过人的勇力给吓住了,因此,心里更加骄横,那刀劈起来就更是不要命了,看上去大有一刀要夺命之势,却洪云秀只是左挡右架,看上去只忙于招架,而看起来还无还手之功,如此刘启元更是勇猛,那刀挥在他的手里,就见他一阵子着急的忙着左一刀,右一刀,上一刀,下一刀,一会儿就用关公大刀就刀了四五十刀,刀刀凶狠的就象要夺命,却又就是都是差一点就要取到了这个小贼将的命了,却就是让他给躲过去了,都没取着。 红真大师看着二人的厮杀,但见那刘启元虽然勇猛,拼杀起来勇猛的就如不要命,但是,从刀法上看出了有一股猛劲之外,再明显的不是和洪将军在一个水平线上,只是那刘启元上得阵来,自持勇猛,勇力过人,目空一切,又一味的不计后果的拼命,常言道:“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愣的,愣的还怕不要命的呢,又道是,一夫拼命,十夫难当。”如今这刘启元,就是一个上阵专门拼命的人。 在旁观者看来,看那刘启元的样子,就是被人把他杀了,他也要抓一个垫背的,再一块把人家也杀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虽然他的本领不如你,但是他这样的拼命,也丝毫让你在他面前不占下风,你要伤了他,恐怕也会一弄不好,也会被他伤了。 一个将军,在阵上拼杀,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有谁愿意与一个这样的人弄不好同归于尽呢?自然是没有愿意的,因此,在阵上拼杀的时候,一般的将军见他这样的不要命,就都在交手之后,十分用心的防着他。而这样十分用心的防着他,却还是一弄不好,就会让这个拼命不要命的刘启元给占了上风。而刘启元也就靠着这个不知在阵上胜了朱允炆的多少勇将,而刘启元的拼命不怕死,靠这个制敌的猛劲,也深受柳升的赏识,并亲口称他为猛将军。而刘启元也以此而更加勇猛骄横,上得阵来,更加的拼命不要命了,这也是他这样拼命不要命拼上了甜头,因此他不管遇上了谁,都是这一手,就是拼命,不要命,我死了也不能让你活着,如今他大战这洪云秀也不例外,他又见这洪云秀明显的怕他拼命了,因此他拼命拼的更是来劲了。 洪云秀一看这刘启元更是急着拼命了,也更是急着取胜了,于是,一个照面之后,就故意卖个破绽,差点被刘启元杀下马来,惊得拨马就败。 刘启元一看这员小贼将要败,他那肯放过眼前这个杀敌的绝好机会,他又那里知道这是计,取胜心切的他,就毫不犹豫的跟着追了下来道:“呔,呵——呵——,那里走,砍——刀。”就跟着追着向前扑着冲去。 刘启元跟着暴叫着追了上来,洪云秀催马奔跑之间,听到背后马蹄声渐近,就听到刘启元呼呼挥着大刀,大叫道:“纳——命——来。”洪云秀立刻翻身一刀挥了过来,刘启元一看这员小贼将又回身挥刀砍了过来,刀正举着,正要用力向下砍那洪云秀,却洪云秀猛挥过来的刀又快又猛,一下子拦腰向他砍来,刘启元一看不好,就又大叫道:“我与你同——”话还没说完,就听两把刀“砰”的碰在一起,随即火星四冒,就见洪云秀瞬间又在马上身子趁势站了起来,又在马上向上一蹦,一下子蹦在了刘启元的头顶上方,刀紧接着就劈了下来,刘启元的刀还没等抬起来,就被洪云秀连着头盔和头,一下子把身子在马上劈成了两半,就见刘启元的身子,一下子在马上裂为两半,手松了刀,身子向两面分两块掉落在马下,随即那血把地都喷的红了。 正文 五十八回:神秘飞影惊小将 明军一看洪云秀刀劈了猛将军刘启元,便大惊,在此时见主将阵亡,见主将阵亡的又是这样悲惨,会被人一下子从头到屁股劈为两半,在这种情况下,再有谁还不知死的愿意让人劈成两半的话,那肯定就是个傻子,傻子也不会愿意。于是,那些聪明反应快的明军先逃,那些反应慢的笨的也跟着逃,整个明军队伍,再有不逃的那就是比傻子还傻,傻到家了。于是,明军一逃,败的就如退潮的潮水,有的边逃边叫:“张三,李四,快逃啊——猛将军都被人劈成了两半了啦——,再不逃也会被人劈成两半啦——,逃啊——,快逃啊——快跑了啊——跑了啊——” 于是,官军就前后互相践踏着奔逃,红真大师见明军一败,便大叫道:“杀啊——,为死难的百姓报仇雪恨的时候到了。”于是,庄兵就立刻向明军奔去,在后面拼命的赶杀明军,洪云秀奔杀在明军群中,关公大刀一挥一片,血光伴着倒地的官兵的尸体,让整个的战场变成了红色,让兵器,让马,让人,都变成了红色,那些被杀的村民百姓的鲜血,此时和官兵的血鲜红红的淌在了一起,变成了血红的河,冒着热气,淌在冰冷的大地上。 这就是战争的残酷,这就是战争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这就是杀人的结果,不是杀人,就是被杀,杀平民百姓的时候,发着残忍的狂笑,又那里会想到,自己的血瞬间也会淌到这里,和平民百姓的血一样,也会同样的变成河。 这些靠两条腿就想着逃命的官兵,又那里能逃得过骑在马上,被四条腿的马驮着追杀的洪云秀的追杀呢?那些逃在前头的官兵,也同样的逃脱不掉被杀的命运,似乎在此时,阎王爷也对他们同样的感兴趣,不管他们拼命逃的用上了平生什么样的本领跑,同样都是逃不掉,逃不掉被杀的命运。似乎这个村子,就是他们的人生的归宿,就是他们自己最后选择的坟墓。在青州的起义军,把自己的生命和鲜血,洒在了异乡之地,而再此时的这些官兵,今天也不例外的同样的也把自己的血和可耻的生命留在了异乡之地。 这是战争的巧合,这是战争的变化,这是战争的进程,是战争的流血与死亡。这是屠村的流血与死亡,如果没有屠村,又那里会有这样的流血与死亡,这都是屠村屠出来的悲壮结果,令人发指愤恨的结果,如果说那些年轻的明军死的可怜,那些被他们在屠村中杀死的村民百姓又不可怜吗?在他们当中,不用说有比官兵更年轻的生命,甚至还有孩子,人家的儿子和女儿,人家的父母,和爷爷奶奶,有小伙子,有姑娘,还有刚生下来不久的待乳婴儿,把人家的全家,从大人到小孩,从儿子到女儿,全家一个不剩的都杀净了,这不残忍吗?这又不可怜可悲吗? 这三千官兵的尽数被杀,这自然也是一个报应。 杀了所有的明军,让明军的这三千人与猛将军刘启元一起全军覆没,庄兵再回到村庄,见村庄仍然又是哭声一片,还没有被杀的人正在哭被杀死的亲人,庄上顿时到处见到一片悲哀。在庄兵中,在那些邻近村庄已经加入进来的人的劝说下,又有很多的百姓村民加入了庄兵,庄兵队伍一下子发展扩展到了三千五百多人。洪云秀率领着这支队伍,在红真大师的建议下,又做了简单的休整后,就又离开村子,再继续向东进发。 他们行军行在大路上,却在这时,忽然有一个象人一样的影子,从草丛上闪电一般的一晃飞驰而过,洪云秀见了,便对两个道人道:“大师,你看,刚才过去的这个影子,可是个人吗?” 红真大师道:“将军,这是个人,而且还是个头顶上带着一种亮光,看样子象个和尚的人,不知这和尚是何来历,从那里来,行的这么快这么匆忙,是要到那里去?要去干什么?现在到处都是官兵在屠村杀人,这个和尚行的又这么急,这样的高人,一定不是在逃脱官兵的追杀吧?再说官兵也不可能追赶到这样的一个高僧,既是追也追不上。” 洪云秀道:“看来世上的高人真是难以想象,没想到会有在草上飞行这么快的人。” 红真道人道:“不知这人的出现,会不会是因为我们,我们且不能大意,得赶快急行军,赶快离开这里。” 洪云秀道:“大师说的极是。”于是,立刻下令急行军,但他们紧张的向东急行了一会,却并没有再遇到什么异常的情况,于是行了一会,洪云秀见再没有什么情况,就松了一口气道:“大师,是不是我们多虑了?或许这个和尚是偶然的路过,不是冲我们来的,再说这是个和尚,又不是官兵,出了官兵,再有谁会冲着我们来呢?” 红真大师道:“世道艰险,江湖险恶,有些我们想不到的情况,随时都可能发生,所以我们都要随时防备着遇上不测,要是没有什么情况最好,不过我们还不能放松,应当再加快速度速离开这里,这样才方为上策。” 洪云秀见说,便道:“大师说的也是,如此谨慎急行军离开这个令人莫测的地方,总比不离开好,这是对的。” 于是,他们又向前急行军走了十余里,所过村庄,却再都没有听到村里传来喊杀声,洪云秀便奇怪间率领庄兵进村一看,但见村里的百姓见他们进村后都十分害怕,有的百姓见他们进村,还就东躲西藏。洪云秀见了,心道可能现在官兵屠村还没有屠到这里,于是便对红真大师道:“大师,看样子官兵现在屠村还没有屠到这里,如之奈何?我们再退回去吗?” 红真道人道:“我们再调头北上,这一周围来屠村的官兵看来被我们已经杀净了,我们此时的到来,现在百姓不但不能加入我们,反而还会因为唐赛儿军队的失败,在他们心里给他们留下了阴影,他们此时不但不会加入我们,反而还会害怕我们,躲着我们,我们在这种情况下,再去说服发动他们,都是无用的,现在官兵正在屠村,我们每耽搁一个时辰,就会有一个村庄里的人被屠杀,我们不能在这里耽搁,我们必须应当北上。” 于是,这支队伍在三人的率领下,又继续北上,但在北上当中,过一个村,见到一个村,全都是平平静静的,看上去寂静无声,似乎还都是秋毫无犯,再那里能看到有官兵屠村的影子,如此一气走了好几个村庄,村庄里都是一片平净,而且庄里的百姓看到他们的到来,看上去都十分的恐慌和害怕,洪云秀见了就奇怪道:“大师,难道来屠村的官兵都被我们杀净了吗?还会再没有了吗?” 红真大师道:“不会啊,怎么会才这么点人呢?他们不会都是把人调到洪家庄去了吧?”洪云秀见说心里更有些紧张,道:“大师,如此说来,我怕师姐会吃不消的,怎么办?” 正文 五十九回:行军再见怪和尚 红真大师道:“从情况上看,真有些奇怪,但我们不能胡乱猜测,现在官兵的情况我们还都不太了解,我们还不知道我们的感觉想法是不是正确,所以我们不能根据我们自己的感觉和想法胡乱猜测,更不能胡乱的作出决定,这样会容易出错的,我们说不定还进了官兵屠村最前面的地方了呢,说不定官兵都还没有屠村到这里呢,说不定,我们杀的这个彪子将军番虎,和这个刘启元,就是屠村屠在了最前头呢,我们所遇到的可能都是番虎的军队,和这刘启元的人马,从这一方面看道是很合乎情理,很有些可能。” 洪云秀道:“想想也是,大师说的也有道理。” 红真道人接着道:“将军,你想,如果柳升都把军队调回到洪家庄去的话,他又不可能只留着这番虎和刘启元这两支军队在这屠村,这有点与情理不符,再说凭着柳升的为人,他不可能因为洪家庄,再把所有屠村的军队都调过去打洪家庄,不会因为洪家庄打乱他屠村的全部计划,如果都调上去的话,有些明军就要长途跋涉,这样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柳升绝不会这样做干这样的事。” 洪云秀道:“难道是果真这个彪子将军番虎和刘启元屠村在最前头了吗?这两个屠夫,如果是这样,他们也罪有应得,死有余辜,是老天睁开了眼,让我在此先遇上了番虎,第一仗打的就是他的人马,杀的就是他,第二次再遇上这刘启元,让我一战把他的这三千人马全部消灭,这真是他们罪有应得,在人间作孽的结果。” 红真大师道:“听你一直叫番虎为彪子将军,你们从前和番虎交过手吗?” 洪云秀道:“我没和他交过手,是师姐在洪家庄自己战他们三将时,和他交过手。当时那两个人都死在后来的拼杀中,只剩了这番胡杀出重围逃走了,再在洪家庄一直没有见着他,没想到他又在这里屠村。当时师姐见番虎逃走了后,就对我们说,她当时看着番虎缺心眼,就想利用番虎好拖延时间,所以就没有下狠手杀他,后来三个明将一齐围上来战师姐,师姐说就没有机会杀番虎了,在明军大营里杀明军的时候,却这番虎确实勇猛,又让他逃了。师姐说,这个彪子将军番虎,以后再遇着,不可力战,只可智取,力战防他拼命,被他象疯狗一样的咬伤。没想到,这个缺心眼的彪子将军,却在屠村杀平民百姓中最狠,和刘启元行动最快,却还杀百姓冲在了最前头,我今天是代替师姐杀了他,他和刘启元让我撞上,这也活该他两个倒霉,我可不能眼睁睁的再看着让这个杀人的彪子将军番虎再逃走了。” 红真道人听了,道:“原来是这样,这说明番虎有今日也真是罪有应得。” 洪云秀道:“是的,因此我一看到他,心里的愤怒哃就上来了,不杀了他我的气都出不来。” 红真道人道:“从现在看来,这些明将都是些如狼似虎的家伙,都是些该杀的家伙。” 洪云秀道:“怎么会是一些这样的军队,这也是朝廷的军队吗?真让人难以想象。” 红真道人道:“是的,这个世道就是一个让人难以想象的世道,你看看这些遍地没法活的受苦的百姓吧,这那里是一个让人看着顺眼的世道,如此看来,我们眼下的情况也不容我们不做最坏的想象准备打算。” 洪云秀道:“大师,难道现在眼前的情况果真会是我们认为的这样严重吗?” 红真道人想了想,欲点头却又摇头,这说明他的心里也是吃不准的,那眼前这又是一种什么情况呢? 却原来,他们对眼下的形势猜测分析的一点没错,这个彪子将军番虎,在李金龙大战洪家庄失败之后,逃回柳升大营,柳升听他讲了失败的过程后,见李金龙惨败的情况在很大程度上都与他有关,又见他确实是个缺心眼的人,竟然把他与红秀女交战的过程,毫不隐瞒的都讲了出来,见他缺心眼缺到如此地步,又不好责备他,就一气之下,再不用他,让他带领四千人马干脆去屠村吧。 却这个番虎,他的确确实地地道道的真是一个缺心眼的将军,他并看不出来柳升这是因为他缺心眼而不用他,他还认为是柳升给他四千军队让他领着去屠村,还认为柳升这是重用他呢,于是,他一屠村,就行动的十分迅速,与洪桂芳刘启元行动不相上下,三人行动在屠村的进程中,基本上就是一个品字形,就像一把杀人的尖刀。特别这番虎又把在洪家庄上,李金龙的全军覆没,都加在村民百姓的头上,他一见了村民百姓就想起洪家庄李金龙之惨败来,就对这些无辜的村民百姓分外憎狠,竟恨的咬牙切齿,向前屠村那是彻夜不眠,一天只让军队休息一两个时辰,想冲在洪桂芳刘启元前面,后来,洪桂芳被柳升调去打洪家庄去了,就剩了他和刘启元冲在了屠村的最前面了,从整个屠村的阵形图形上看,那种情况就是,整个的拉网屠村的官兵,这个番虎和刘启元,就象两把尖刀一样,向前并排着脱离了阵线有五六十里,他两杀的村民百姓都不在屠村杀人第一魔王洪桂芳之下,而且因为洪桂芳后来被调去打洪家庄,他和刘启元杀的村民百姓在数量上还远远超过了洪桂芳,因此,这番虎和刘启元,这两个人都是已经死不足惜,还有那洪桂芳,他们都是已经先对人民犯下了滔天罪行,才让红秀女在护送洪云秀突围的时侯,首先遇到了那洪桂芳,而且又将这个在人民面前犯下滔天罪行的洪桂芳,首当其冲的被杀死在了红秀女的面前,这真是老天睁开了眼,让恶人先得到了恶报,今天的这个番虎和刘启元,这个缺心眼的彪子将军,这个疯狂勇猛不要命的刘启元,也是得到了这样的恶报。 洪云秀消灭了这样两支明军,这不免从时间上暂时的救了许多的村民百姓的被杀,而且,给明军一记重拳的出击,暂时的打破了官兵整个屠村的拉网阵图,从某中程度上缓慢了明军屠村的进程,让后来的人们不能不永远的记着这位年轻的少年将军洪云秀曾经在民间的存在,和他的正义之举。 但是,这位勇猛的少年将军,他在引军东行的进程中,又并不是那么顺利,他虽然一战斩了明军的勇将番虎,又刀劈了明军猛将刘启元,却是在当时的那个混乱的世道中,那个看上去鱼龙混杂的险恶江湖中,形势对他又是那样的不利,灾难磨难也正在一步一步的向他逼近。 而与此同时,因为他被迫的卷进了江湖的纷争,是洪家庄也不得不卷进了江湖的纷争中,是整个的形势对洪家庄的红秀女也是十分的不利,但是眼下的这位小将军为了完成师姐含泪交给他的这个使命,为了给他的心中崇拜的师姐红秀女解忧分难,他又必须要尽心尽力的去完成这个使命,正一步一步的向灾难接近。 眼下,他见他们有可能已经行在了官兵屠村的前头了,于是,他们经过一番急行军,认为可能脱离了险地了,看到在没有什么情况发生,又再看不到屠村官兵的影子,寻也寻不着,就和红真大师经过商议后,决定让全军暂且停下来休息。但他们刚下来不久,就又猛然见一个和尚从他们面前一眨眼功夫,就一晃而过,其快法就如闪电一样,要不是再看到头上有亮光,快的都看不出是个和尚来了,要不是仍然这人从草上飞过,都会感觉不出是和先回的那个和尚是同一个人。 红真大师见了脸不由的变了色而紧张道:“我们行军这么远,这么长时间,却仍然没有摆脱他,这好象不是好事。” 洪云秀道:“大师,你确定这还是那个人吗?” 红真大师道:“确实就是那个人,身法,速度,样子,还有从草上飞行,和他头上的光亮的感觉,所有特征都还是那个人的特征,一定还是那个人,还是那个和尚,如此,他去了又来了,还两次都出没在我们所到的地方,这次还比上次行的快,不知这个和尚要干什么?我总感到不是好事,有一种潜在的危险。” 正文 六十回:东行途中猴人笑 洪云秀道:“大师,如果还是那个人的话,我们这么急行军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摆脱他,确实不妙。” 红真大师道:“我也这样认为,将军,为防不测,我们还要再继续行军。” 洪云秀道:“大师,会有那么严重吗?我们急行军那么长时间,也没让队伍歇息,再急行军能行吗?队伍能受得了吗?咱们自从出来之后,可是让队伍休息的时间一直很少啊,一直都在奔波跋涉。” 红真大师道:“如今在这样的战争动荡的年代,什么样的危险都会随时发生,什么样的让人想不到的事情都会随时出现,我们尽管行军已经走了很远,却是到现在好象还一直没有摆脱和尚的跟踪掌控,真是让人担忧,要行,确实队伍已经很累,却又不一定还能摆脱他的跟踪掌控,如此真是令人忧心,如今,又不知道这和尚是什么来历,我们如果在这听天由命的话,恐怕就会更危险,我认为,我们现在还是要赶快急行军离开这个地方为上。” 洪云秀见红真大师如此说,也感到心里有些沉重担忧害怕道:“唉,大师,那就我们再继续行军?” 红真道人道:“这个和尚令人奇怪的是,我们如何急行军怎们都会遇到他,都会没有摆脱他,不知我们两次都在这样的情况下遇到他,到底是凶兆还是吉兆,依我看,这就是凶兆啊,这个和尚来去的如此神秘,如此匆匆,和我们两次在不同的地方都碰到他,确实是令人不敢想象的,洪将军,并不是贫道多心故弄玄虚,和害怕危险,贫道认为这不可能都是巧合,现在平贫道的直觉,这就是个不祥之兆,洪将军,看来我们再不要多想了,就是要赶快再急行军,离开这里。” 洪云秀见说,见刚松下来想歇会的队伍,不得不又要再急行军,就叹了一口气,道:“唉,好吧。”于是,就又立刻下令再继续小跑着急行军。 却这支队伍再向前行了只一会儿工夫,就忽然见到天空中有一个黑影从他们头顶上迎面飞了过来。 洪云秀一看,见这个黑影没有先会的那个和尚飞的快,因此这个黑影在空中飞行,就可以在地面上看的清清楚楚,可以清清楚楚的在地面上看到这个黑影飞在空中的样子。 只见,这个黑影,这是一个让人看上去很瘦,又瘦的让人感到可怜的人,只见这个人浑身穿了一身黑衣裳,看上去象有三十岁四十岁的样子,就见这人边飞边低头向下看着。在地上向上看那人,就见那人长得给人的感觉是,这是一个脸形上宽下尖的人,且这人的脸好象瘦的都没有半两肉,只是脸皮包着骨头。再看那人的身子,也看上去很瘦,看上去就和一个瘦猴子的样子差不多,且那脸也瘦的形状象瘦猴子的脸。就见这人身上背着两把钢鞭,在空中飞行的虽然不快,看上去明显的没有先会的那个和尚快,但却此人在空中飞行,身形明显的让人感到非常灵活。就见那人飞到上空跟着象要停下来,向下仔细的观看了一会,忽然好象喜悦的用尖溜溜的声音尖笑道:“嘿嘿嘿,原来还果真有这么多人噎,太好了,看来得有三四千人,不知这是那个山头那里来的这么多人?太好了,都全穿着一些老百姓衣裳,却手里还拿着武器,嘿嘿嘿,怪哉,奇哉,不管来自那里,是些什么人,反正我立功的机会到了,还果真到了,嘿嘿嘿,我舅舅真好,我的老舅舅,处处为我着想,真是个好老舅,既然如此,那我当赶快回去报告帅主,决不能放过这些人,一定不能让一个人走了。” 红真道人听到这人说出这番话来,见这个人说话的样子,虽然象是在自言自语,但让人明显的感到有一种潜在的隐秘的秘密在其中,和感到了好象在这人的背后有一个组织。 虽然这人是在自言自语,但这人的声音却让人听起来感到就如特别大一般,让人在地面上听起来,就如大叫一样听得清清楚楚。且这人的声音不知为什么又让人感到尖溜溜的洪亮,嗓音虽然细而尖,但声音听起来大而壮,象充满了一种令人听起来似有非凡功力的人发出来的声音,又明显的感到好象太监的声音。 就见这个人自语着,好象在看明白了地面上的情况后,又“嘿嘿”一笑,道:“赶快回去告诉帅主去。”说完,倒回头去就要飞走。 红真道人见了,知道这个人这会是明显的冲着他们,是来者不善了,是专门冲着他们来的了,于是就更有一种不详的念头袭向心头,就心道:“这个人在这种情况下出现,又说出如此之言,看来今日必不能放过此人,如今此人在空中,洪将军是奈何不得此人了,看来只有我和师弟了,只有我和师弟联手一起到空中去擒住此人,休让此人走脱,看此人说话的功力,和能在空中如此的飞行自如,我和师弟联手也要谨慎,说不定只有如此才能和师弟擒住此人,如此也好问明情况,问个究竟。”想到此,红真道人就猛然大叫道:“看来此人必是个官兵的探子,不能让他走脱,什么是帅,只有柳升才称为元帅,师弟,快与我一起到空中去擒住此人,决不能让他走掉留下后患。”说着,当先拔剑,挥剑跃向空中。 红义大师一看也来不及多想,也立刻持枪跃向空中,洪云秀却因为无法飞跃到空中,而只能在地上眼看着他们跃上空中去战那个黑衣人。就见那红真道人一跃上空中,用剑一指那黑衣猴人道:“那里走,休想逃走,快拿命来。”说着,挥剑冲向前,那红义大师也紧跟着挥枪向前,一心想与师兄红真道人来置那人于死地。 却那黑衣猴人见突然有两个道人大叫着跃上空来,便那象瘦猴子的脸一阵冷笑道:“嘿,嘿嘿,嘿嘿嘿,嘿——呀呀,呀——嘿嘿,如今还有让我拿命来的人,真是翻天了,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今日我就先让你们看看到底谁让谁拿命来。”说着,就不走了,就在空中停下来,专等待着两位道人冲上来,好要来迎战二人。 洪云秀见二位大师挥着兵器扑向了那个象猴子的黑衣人,而心里干着急,却不能到空中去助他们一臂之力,就在地上干发急。却正在这时,就见那个黑衣人立在空中一见两位大师冲过来,随双手向上一扬,瞬间便从背上扯出双鞭在手,用一鞭指着两位大师尖叫道:“妖道,你们不在山上好好做道人,到这些人马当中淌得什么浑水?你还要让我拿命来,今天让你们看看到底谁先拿谁的命来,看我先拿你们的命来还差不多,如此也好让你们晓得晓得我的厉害,知道马王爷还有三只眼。”说着,“咿——呀” 尖叫一声,就挥双鞭向两位大师扑去。 红真道人首先挥剑向前迎住,红义道人也立刻跟着冲了上来,两个道人就向前战这一个象猴子的黑衣人,但向前只一交手,红真道人手中的宝剑首先就脱手而飞,被打飞了,瞬间就听“啪”的一声,象猴子的黑衣人一鞭打在红真道人的身上,红义道人连忙赶上来持枪猛刺象猴子的黑衣人,却那黑衣人猛又向上一跳,那速度都快的让人看不到,只看到空中突然划了一根黑弧,就见那根黑弧在红义道人的枪扎空的一瞬间,在红义道人的背后一闪,就听到红义道人的背上“啪啪啪啪”连着中了四鞭,一霎时,就见红真大师和红义大师,一前一后的几乎是同时从空中向地上坠落。 正文 六十一回:小将舍身救二道 洪云秀见了,立刻猛丢开手中关公大刀,一跃从马上下来,一边向上看着,一边伸手向前要接住二位大师,却因为红义大师伤的很重,几乎全是向地上坠落,坠落中枪也脱了手,首先坠落下来,被洪云秀先接住了。洪云秀一接住红义大师,身子差点被载倒,他一看红真大师飘飘摇摇的也要落下来,就连忙放下红义大师,再扑向前去要去接住红真大师,却要接住已经来不及了,洪云秀情急之下急中生智,向前猛一扑身,身子倒在地上的一霎那,那红真大师的身子也落了下来,正落在了洪云秀的身上,然后从洪云秀的身上滑落在地上。洪云秀好象被撞得不轻,在地上一时间也起不来,庄兵向前连忙把他们都扶了起来。 空中的黑衣猴人见到这种情景,便尖叫着笑道:“欸——呀呀呀,嘿嘿嘿,还好有情来,太感动人了,嗻嗻,感动死人了,今日我看着都心里感动,这样的感动人的场面,真是一个舍生不为己的小将,还长得还挺俊,不看身子但看那张脸,简直美得就象一个美丽的姑娘,我还从来没有看到还有用这么漂亮的男人,是不是在他娘的胎里长错了,本来要长个女的,却又长成了个男的,真是怪了,怪哉,看到他这样漂亮,有这样有情,我就先放他一会吧,嘿嘿嘿,下面的小将你听听好了,我看到你长得这样漂亮像个女人,比女人还漂亮,还这样有情,我就看在这两样的份上,先放你们一会吧,嘿,嘿嘿嘿,本大圣去——也——。”说完,两手一抬,双鞭立刻送到肩上背着,在空中得意高兴的再笑着猛翻了一个筋斗,“嘿嘿,呀——”的一声,向北飞走了。 眼见那个不知来历的黑衣后人不向洪家庄方向柳升大营飞,却向北飞,这让红真道人和洪云秀心里感到纳闷。红真道人被庄兵扶起来坐在地上,虽然已经看上去有气无力,却不住的说奇怪。 洪云秀也被庄兵扶着站起来,一看红真道人和红义道人伤的很重,他们两个人勉强的被庄兵扶着坐在地上,就连忙过来对二位道人道:“二位大师,都是我洪云秀没有用,不能上去助你们一臂之力,让你们伤的这样重。” 红真道人看上去很无力的看了看洪云秀,便坚持着开口道:“刚才多谢洪将军救了贫道。” 洪云秀难过的自责道:“刚才都是我太无用,不能到空中与二位大师一起迎敌,才让二位大师伤成这样,我真是太无用了。” 红义大师也勉强的开口道:“洪将军,刚才不是我们太无用,而是这个人的武功确实太高,我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交手没有我们杀他的份,只有他杀我们的份,他的身手那么快,简直就如黑色的闪电,我们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看到眼前一黑,背后就连中了他的鞭,他的身子就已经到了我们的背后,看来他要取我们的命是易于反掌啊。看来这个人并不是柳升营中的探子,如果是的话,又怎么会向北飞而不向洪家庄方向飞呢?如果柳升的大营内有这样的高手的话,我们洪家庄还那有不破之理?还那里能支持到如今呢?我们怎么还会在阵上屡屡杀败官兵呢?如果柳升营内有这样的高人,又那里会不用呢?而只让他作探子呢?” 红义道人的一番话,也提醒了红真大师,让红真大师猛然醒悟道:“如此说来,看来还有一个不知是什么样的组织,正要向我们伸出黑手,这个组织的人一定都会是些有很高武功的人,如果不是一个很大的组织,又怎么会有帅主呢?看来,此处更不是我们久留之地,此处是个险地,我们要速离开此处才是啊。” 洪云秀落着泪道:“大师,你们受了如此重的伤,我赶快找地方给你们救治。” 红真道人道:“洪将军,来不及的,看来时间不允许我们再在这里耽搁的,我们必须赶快抓紧时间离开这里,再说了,还有一个和尚也一直在跟踪着我们,如今和尚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却又出来这个猴人,在这种时候,我们再那能耽搁呢?况且,在这种时候,就是要想找地方治伤也找不到,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脱离这里,脱离他们的掌控为上啊,凭着刚才那个人的功力,我想他要置我们于死地是很容易的,简直就会是易于反掌,可是,此人又没有这样做,又只把我们打下来,他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做?这很让人生疑,而感到奇怪,此人为什么会只伤了我们的内功,而鞭只打我们的身,而不打我们的头呢?而不打我们的头置我们于死地呢?如果此人要这样做的话,这是很容易的。” 说着,红真道人见洪云秀听到无处给他们治伤十分难过,就又接着道:“洪将军,不必难过,此人刚才只破了我们的内功,我们并无大碍。” 洪云秀落泪道:“大师,果真没有事吗?” 红真道人道:“真的,真的没有事,洪将军,不必难过,刚才我看此人的身法有些象邪门歪道鞭法,这就更让人感到奇怪了,这是一个什么组织呢?看此人的内功也是有极高的功底造诣的,此人的身手远在我们二人之上,让我们都无法和他比,我和师弟的内功看来今日都被他破了,他的鞭打过来,让人感到带着一种深深的内功,鞭打在身上,肯定已经破了我们的内功,否则,如果鞭打在我们身上,也不会伤了我们,但此人却伤了我们,这就说明我们的内功已经被他破了,不过我们不会有生命危险的,请洪将军不要难过,他破了我们的内功,只让我们再不能跃到空中去了,再没有什么大碍的,我们是因为被他破了内功,故此才摔了下来的,刚才多亏洪将军出手相救,否则,我们必落下来被摔死了,但从此人的出手来看,此人确实又不是想着杀了我们,但这样就更让人觉着不可思议,难道此人是想着摔死我们?他怎么还用费这样的事呢?在我们的头上一人一鞭还能活着吗?肯定死了,如果这个猴人是想摔死我们,见我们没死,为什么又不跟着下来置我们于死地呢?凭着这个猴人的本领,跟着下来置我们三人于死地是完全可能的,这是是很容易的。而这个猴人没有这样做呢?这是为什么呢?难道果真还会和他说的这样吗?洪将军,你信吗?” 洪云秀听了,知道这话又说他象个女人,而且象个漂亮的女人,就有些难为情的面红耳赤道:“大师,我那里会信呢?我那里会信这些?大师,我怎么会同他说的这样呢?我不信。” 红真道人见洪将军面红耳赤难为情,就又立刻道:“洪将军,你别见怪,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这里面一定有更让人想不到的问题,从刚才的情况来看,和刚才猴人的说话来看,这个组织既然有帅主,这就说明不是一个一般简单的组织,你想什么样的组织能够称帅主和有帅主呢?” 红义道人道:“这个猴人的功力本领就这么深,而他们的那个帅主,那就更是可想而知了,如此看来,师兄,我们要马上离开此地这是对的,当赶快走才是啊,此处绝对是个险地,等这个组织不知怀着什么心来了的时候,我们再想走就来不及了,到那时还那里会有我们走的份?恐怕想走也走不成了。” 洪云秀道:“大师,那我们再向那里走?” 红真大师道:“此人从南来,向北去,说要去报告帅主,看来这个组织就在北面,我们从洪家庄出来之后,就是为了完成红姑娘交给我们的任务,为了完成任务,我们再说什么也不能向后撤了,这样我们出来不但没有完成红姑娘交给我们的任务,反而还会把灾难引向洪家庄,会连累红姑娘的,我们决不能再给红姑娘去雪上加霜了,决不能将此灾难引向洪家庄,现在他们看来还不知道我们的来历,我们也不知道他们的来历,我们现在只有再向东走,速离开这里,远离开这里,向东离开此地后,另图发展,这是我们眼前唯一的一条可以走的路了,我们现在时不宜迟,再决不能在此耽搁犹豫了,再在此每多停留一会,都会多增加一分危险,请洪将军再莫迟疑,赶快下令向东急行军吧。” 洪云秀见说,便道:“二位大师现在都受了如此重的伤,我们抬着二位大师走。” 红真道人道:“不要紧的,请洪将军将我们扶上马后,没有事的,我们只是已经身上感到再无力不能自己上马了。” 洪云秀见说,就含泪将二位大师扶上马,便立刻集合军队,火速再向东奔跑行军,以期待早以脱离险境。 正文 六十二回:用计摆脱黑衣人 这支军队,在洪云秀的率领下,又向东急速奔跑着行军。若向东行了二十里,突然空中从后面又飞上一个黑影来,洪云秀闻着庄兵惊叫声,回头向空中一看,但见先会的那个象猴子的黑衣人又追赶上来了。 如此,他们奔跑着行军行了这么远,还没有脱离他们,这让洪云秀和红真道人红义道人心里更加惊恐,也让那些跟着奔行的庄兵心里更加惊恐。 向前跑着,那些庄兵惊着不由的都惊叫道:“猴人,猴人又从后面追上来了?怎么跑了这么远,会又从后面追上来了?” 洪云秀听到庄兵都忍不住的这样喊,在这种气氛下,心里也感到异常的吃惊。再回头看看那个象猴子的黑衣猴人,越来越追得紧,就要追过来了,洪云秀虽然心里吃惊,却又不能让庄兵看出来,就竭力的让自己保持着平静,一边率领庄兵向前行进,一边回头不住的观看,期望着好有办法对付这个黑衣猴人。 只一会儿,那个黑衣猴人,就象索命一样追上来了,那些庄兵见了,在异常惊恐的同时,又都瞅着那个黑衣猴人咬牙切齿,而恨这个黑衣猴人。 这个黑衣猴人的突然再次出现,这在洪云秀的心里,不免又象蒙上了一层无法抑制的恐怖面纱,心里出了无法抑制的惊恐之后,也不免充满了恼恨,和愤怒,而又充满了忧虑,和准备与这个黑以猴人拼个鱼死网破的念头。 眼见着这个象追命的魔鬼一样的黑衣猴人越来越近的追过来了,庄兵都不由得握紧了手中的武器,他们的心里在怕这个魔鬼的同时,又恨这个魔鬼恨的,也与洪云秀一样,也决心与这个魔鬼拼了,并且他们的心里也都担心,担心这个魔鬼再会不会伤了他们心中的小英雄洪云秀洪小将,现在洪云秀洪小将可是他们心里唯一的希望啊。 在这样的气氛中,就见这个魔鬼在空中跟着追着追着,追到上空,便忽然放慢了速度的跟着向前奔跑的庄兵飞行道:“你们要向那里走?想逃出我们的手掌心是吗?这怎么可能,我告诉你们吧,你们无论怎么跑,也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要逃出我们的手掌心你们都是妄想,都是白日做梦,嘿,嘿嘿嘿,嘿嘿,不信你们看吧,嘿嘿嘿,嘿嘿——” 洪云秀眼瞅着这个象猴子的黑衣魔鬼,心中怒火中烧,认为在这种时候,让庄兵再向前跑都是徒劳的,况且庄兵也都早已急行军跑的很累了,于是,他命令让庄兵都停下来,然后看着那个黑衣猴人大怒道:“你这个逆天而行的黑猴子,难道你不见现在官兵正在屠村屠杀无辜的平民百姓吗?你们既有如此高的本领,为什么不去杀官兵?为什么不去拯救那些无辜被屠杀的村民百姓?任由着官兵惨无人寰的屠村屠杀无辜的百姓?难道官兵屠村你们就没看到吗?单看到了我们这些被官兵逼的,被迫起来杀官兵,救平民百姓的,有穷苦百姓被迫组织起来的反官兵屠村杀人的队伍吗?你们这是在帮谁的忙?是在帮助象魔鬼一样杀人的官兵的忙,你们这样做,官兵都给你们什么好处了?你们这样做,会成为历史罪人的,百姓会永远恨你们的,胶东的人会永远恨你们的,请你们赶快迷途知返,赶快倒过头来,我们共同一起去杀官兵,这样,才是我们胶东真正顶天立地的好男儿该干的事。” 那个黑衣猴人见庄兵都停下来,就也跟着停在空中,用很尖的声音“嘿嘿”又一笑,道:“你说这些没有用,你这个不自量力的家伙,你认为官兵是那么好杀的吗?你们杀了官兵,与官兵作对,与朝廷为敌,是要付出代价的,朝廷要杀你们,你们还都能活成了吗?你认为我们会和你们那么傻吗?回去自己招惹朝廷给自己找麻烦吗?你们那是官兵要杀你们,你们没有活路了,没有办法了才这样,谁让你们跟着唐赛儿造反自找麻烦呢?我们和你们就不同了,我们都有活路,用不到与你们这样。” 洪云秀道:“难道你们不是胶东的人吗?” 黑衣猴人道:“是啊,但是与你们不同。” 洪云秀道:“既是胶东的人,朝廷也没给你们把头上插上一根标签,官兵在杀了胶东的百姓后,难道还会不杀你们?留着你们干什么?让朝廷好不放心?好让你们传扬出去官兵在这里杀百姓吗?你们好好想想?官兵连平民百姓的老人和小孩子都要杀死,还会不杀你们?难道你们还会象那些孩子一样的让朝廷放心?那些孩子都要被杀,你们还会不被杀吗?” 黑衣猴人道:“官兵要杀我们杀得了吗?我们怎么能和那些平民百姓相比,只要我们不去招惹朝廷,朝廷不下决心要除掉我们,我们就会没有事的,你对我说这些都是没有用的,就是我有这么傻,被你说转了心,我们的帅主也不会有你这么傻的,也不会去与官兵作对的,你要想明白点,我今日这是在挽救你的这支军队这些人,你们都要感谢我才对。” 洪云秀愤怒道:“我对你这个猴子说话,简直就如对牛弹琴,如果你是个有种的话,你就下来与我决以雄雌,在空中伤我们的人算什么好样的?” 黑衣猴人又尖声笑着道:“嘿嘿,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还会用激将法,都死到眼前还敢如此称狂,有胆的你就向北走,你们别向东逃,你们向东逃算什么好样的?” 洪云秀道:“你认为我会中你的奸计吗?你妄想,有能耐的你快下来,看我如何收拾你。” 黑衣猴人见说,又尖声道:“看来我不教训教训你,你真的不知道我的厉害。”说着,就飘身向下降落,洪云秀眼看着这个黑衣猴人向下降落,就吩咐庄兵的弓箭手道:“你们都听好了,等他落到我们弓箭能向上射到他的时候,听我号令,一齐放箭,将这个黑猴子射死在空中。”庄兵弓箭手齐道:“遵命,请头领放心,我们决不能让这个黑猴子走脱。”庄兵弓箭手说着,就都暗暗取箭达弦,但等洪云秀一声令下,便万箭齐发,一心要将这个可恨可恶的黑衣猴人射死在空中。洪云秀眼看着这个黑衣猴人快要飘落到弓箭能够着的地方了,将牙一咬,再略一等,见完全有把握射到这个黑衣猴人了,便一声令下:“放。”顿时,就听:“嗖,嗖嗖嗖,嗖嗖嗖嗖??????” 一片乌黑的箭,接连不断的飞向空中,飞向了那个黑衣猴人,就见那些箭看上去如倒飞向天空的黑色的雨点一样,发着穿越空间的响鸣,愤怒的奔向了那个黑衣猴人。但是,令人想不到的情景,也在这时出现了,就见那些箭,在快要够着黑衣猴人的时候,黑衣猴人却突然把手一挥,顿时,从他的身上看上去好象发出一种力量,那些箭顿时被这种力量扫的四散胡乱的向四边飞了出去,箭根本射不到那个黑衣猴人。洪云秀见了,便道:“不想此人有这样的本领功底。” 便连忙下令停止放箭,手持关公大刀,向上看着,等待着那个黑衣猴人的到来,想与这个黑衣猴人以死相拼。 却在这时,那个黑衣猴人又在空中不向下落了,而是立在空中笑道:“嘿嘿,嘿嘿嘿,想射死我?没门,你也不看看我是谁,就想在我面前耍心眼,这管用吗?看在你还会耍心眼的份上,你又这么年轻,越向下落越看着你很俊,俊的跟女人似的,你既然是一个这么俊这么好看的小伙子,我真不忍心杀你,就让你再多活一会吧,让帅主来发落你吧,不过,我告诉你要让你明白,你要逃出我们的手心,那是不可能的,你的一切做法都是徒劳的,是没有用的,你不管走到那里,我都会跟到那里的,直到让你们都向北走为止,到那时,我就可以找个地方去先歇一歇了,我就先不跟着你们了,不过,不出一个时辰,我仍然会跟上去看看你们是否听话向北走的,否则,你们休想在我的面前消失,我一定要跟着你们,让你们老是害怕。” 洪云秀见说,便道:“向北走?谁害怕,我现在就向北走,看我怕了吗?”于是,就下令队伍调头向北走,黑衣猴人见了,在空中又忽然尖声一笑,道:“嘿,嘿嘿,嘿嘿,嘿嘿嘿,还真听话,就应当这样,记着,老是这样听话,这样才不会给你自找麻烦,只要老是这样乖乖的听话,我就不跟了,要不听话的话,我又会回来的,到那时,就没有现在这么好说话的了,我就会再没有这么客气了。”说着,就在空中翻了一个筋斗,随着一声尖笑,便向北飞去,转眼间就消失了。 洪云秀见了,便怒道:“黑猴子,你痴心妄想,你认为我真会听你的话上你的当吗?”说完,便连忙下令队伍再调头往东奔跑着行军,想甩开黑衣人的再次回来跟踪。 正文 六十三回:难以摆脱黑衣人 队伍向东快速再行了约二十里路,果然再不见黑衣猴人追上来了,洪云秀见一路黑衣猴人再没有跟着追来,就不由的松了一口气,道:“黑猴子,让你看看你小爷会中你的计吗?哼,你咋呼谁?我向东行军,也没见你再来,你去做你的美梦去吧。” 说着,再向前行,见前面是一座山,那山连绵从北到南,看上去很长很大,山中间有一个低洼处有一条山路,沿山直往东延伸,看上去好象把山分成了两个山一样,但看上去又是一座山,看样子如果沿路翻过此山,便可往东而去,但这山路的两边,看上去又是高高耸立的山峰,那山峰看上去又十分险峻,这如果是在两军作战的时候,一旦有敌人在两边的山峰中埋伏起来,那可真叫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洪云秀看罢,见这山如此险峻,便道:“快,我们再急行军,莫松懈,快赶快进这山,只要进了这山,黑衣猴人再追来也看不到我们了,我们再速翻过此山,如此再有这山挡着那个黑衣猴人的视线,我们如此就可以彻底的摆脱那个黑衣猴人的追踪了。” 于是,人马在洪云秀的带领下,便迅速的向那座山奔来。 瞬间,队伍很快的来到了山前,庄兵见到快要进山了,进山后就可以脱离黑衣猴人的追赶了,就都心里非常迫切,虽然奔行的都很累,但是在此时只要再加一把劲就可以进山了,就可以脱离险境了,因此都还是在坚持着拼命的跟着洪云秀向前跑。 却他们奔到山口,正要松一口气沿着山口小路进山,却前面山口小路两边的隐蔽处,忽然杀出一支人马来。但见这支人马一杀出来,就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这支人马,看上去有一千余人,都穿着一色列的黑衣裳,为首的一人,骑着马一出来,就立在阵前人群中间,不由的放声哈哈大笑,其笑声就如牛叫。 洪云秀一看,立刻勒住马,下令让队伍停下来,便仔细辨认着这是一支什么队伍。却见这支队伍,出了一个人浑身穿着红衣裳外,再都浑身穿着黑衣裳,其穿的黑衣裳,与先回的那个在空中出现的黑衣猴人穿的一模一样。再看看这个立在那群人中间的那个狂笑的黑衣人,这是一个看上去又高又大的黑脸大汉,这人的脸黑,黑的就如锅铁,又穿着一身黑衣裳,看上去更黑,又骑着一匹黑马,黑成一家了。看起来这人骑的一匹马也十分高大,给人的整个感觉就是,人高马大。但见这人立于阵前一阵子大笑过后,又声音异常粗壮如同洪钟同牛吼一般的叫道:“本帅主,今日在此等侯多时了。”叫着,又忍不住的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了一阵,再猛然大叫道:“好啊,这太好了,这样太好了,果真还有这么多的人马,今日本帅主来者不拒,就全都收下了,你们那个是领头的,快快过来受死吧,本帅主鞭下不杀无名之辈。” 洪云秀看到这种情景,听着这个黑衣黑脸大汉子喊出如此之言,知道情况不妙,心里惊恐之余,再仔细观看着面前的这支人马,期望着好找出可行可以应对的办法,好有办法来应付眼前突然出现的情况。 但见眼前的这支人马,看上去一个个都面目狰狞,都手里持着各种兵器,人人面目狰狞而又都穿着黑衣。黑在某种程度上就如让人想到了魔鬼一样,特别是在异常惊恐的时候和场合下更是这样,看这群人的样子,眼前就如一群魔鬼一样,一色列的黑衣,又一色列的黑马,尤其在这群人的前面,又有二三十个骑着黑马的人,一个个长得看上去更是面目狰狞,更是象魔鬼,看面态,就如只要那个黑脸大汉一声令下,他们就会立刻杀都过来一般。 洪云秀自从跟着爷爷走南闯北以来,还从来没有看到人世上还会有这样看上去异常凶恶象魔鬼的人,要说他看到的那些官兵的样子凶恶,凶狠,而这些人,比官兵凶狠凶恶多了。特别那个为首的自称为帅主的黑脸丑大汉,用现在的话说,这个人的样子,那脸那身长得就如一个印度的黑人一般,印度的黑人却没有长着一张凶恶的脸,而此人却长着一张凶恶的脸,这张脸不但长得黑,还又长得个别,个别的若是你晚上走路,这个人突然出现在你面前,一定就会把人吓掉魂,会认为遇到恶鬼了。 但见这个人长着一张什么样形状的脸,此人长了一个长头长脸,看上去脸长得又丑陋又惊人,此人一脸乌黑不说,那鼻子的两个鼻孔又向上仰着,而且两个鼻孔看上去又很大,那鼻子下宽上尖,就如按在一个丑陋的脸上,看不到鼻梁骨,只看到鼻子和两个鼻孔,再看看那鼻子下面的一张大嘴,那又是一张什么样的大嘴,这张会发出牛叫般的大嘴,简直就象一个红色的豆虫趴在一个秤砣鼻子下面,被那鼻子的两个鼻孔向外一出气,那个红色豆虫的两个头向下一弯,那形状就好似是这个样子,特别这个人又长的那一对眼,那更是个别的出奇,在这里并不是要有意丑化这个人,这个人确实也就是长的这样的一副面目,这个人的这副面目,与他自小的遭遇,又有着千丝万缕一番不寻常的关系,也就是他的相貌在改变着他,把他推到了一个不寻常的位置,如此说来这又是怎么回事呢?在这里不到时候先不说这些,但说你再看这个人长的这对眼睛,让人打眼一看,谁都能看出来,很明显,一个大一个小,但这还不算,还一个向外凸着,一个向里凹着,向外凸的眼小,给人的感觉就象一个肉泡泡,长在鼻子上方的一端,被用刀划破了一条小缝缝,露出一点象玻璃球一样的眼珠的一点点,再看那个向里凹着的眼,看上去又相反的很大,大的几乎要睁的圆起来,若不是那眼的形状在脸上向里凹着,看样子眼珠都能掉出来。你想想这人的这个形象,这人的样子还能好看了吗?丑到什么程度了,出了丑到极点了就再不用细说了。 但这还并不让人感到稀奇,稀奇的是,这人的一边,与他挨着身并排着的,却有一个看上去很个别的女子,这个女子你因为什么说她很个别呢?你看看这个女子打扮长相,这个女子在整个的这支来路不明的人马当中,唯独这个女子穿的衣裳两样,别的人都一色列的穿着黑衣裳,而这个女子却单独的穿了一身红衣裳,且这个女子不但穿了一身红衣裳,而且还骑的那匹马也是一匹枣红马,那身上是一身红,把一张秀嫩的脸也映的红扑扑的白里透红,红到一家了。 这样正与那些人骑的都是一色列的黑马,身上都穿着黑衣的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特别那些人都是男的,而此人是女的,这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可谓是黑中一点红。 这个女子也和那个黑脸大汉一样,也手里拿了两把钢鞭,却又和那个黑脸大汉更形成了一个出奇的人间难以让人置信的对比,这就是,这个女子生了一副十分俊秀,简直是羞花闭月之貌的脸,和一个看上去美妙的让人神魂颠倒的身段,特别这么一个好脸好身段的女子,又稀奇的与那个黑脸丑大汉子并排在一起,那看上去的样子,简直就如亲近的如两口家一样,这就更让人不自然的又要去对比二人了,这是一个怎样让人感到无法想象的对比,这就不必说了,这样的比,自然把黑脸丑大汉比的看上去就丑的实在更不象样了,而更感到这一男一女能在一起,就更加感到稀奇了。 但你不比,他们的特征还是让你感到有印象和要多瞅几眼,而多瞅几眼,他们两人有些显眼的地方就更明显。这个穿了一身红的女子,生的十分动人美丽不说,而且还生的脸白白净净的细嫩透红,这就更与那个黑脸丑大汉子那生的又粗又丑又黑又让人感到实在没法放在一起,要放在一起的话会认为老天不长眼,他们二人的脸给人的感觉是,整个的就是八个字,那八个字,这八个字就是:“一俊一丑,一白一黑,一大一小,一老一少。”就是这八个字。 因此,看上去,这个穿红衣的女子的岁数并不大,看样子未必能有二十岁,确切的说,十五六岁正相仿,却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子,又怎么能与这样一群人为伍,又是这群人当中唯一的一个女子,又与那个黑脸丑大汉子并排着骑着马立在一起,离得又那么近,看样子,就如夫妻一般,给人的感觉这个女子就必是这个黑脸大汉子的压寨夫人,这样的情况,还不令人奇怪吗?和不平吗? 可你再想想,在那时的那种年月,这也并不稀奇,一个黑脸丑大汉子,要凭着自己的本领和自己的势力,要抢一个美丽的女子当压寨夫人,这也并不是没有的事,以前有多少这样的故事。 却奇怪的是,又并不是这样,你看了后面的情况就会明白,你再看看这个女子那一张美丽动人的脸上,却又让人感到看上去是生的那样的面善,和有一脸正气感,简直就好象他们又不是一路人似的,那是一张给人一种看上去清纯善良感觉的脸,又象一张有正义侠情感的脸,就是这样一个人,她能与这个看上去象恶鬼一样的黑脸丑大汉在一起,与这么一群人为伍吗?这个女子,就是我们下面要说的这个故事中,五个侠女中的第二个侠女——红衣魔女。(注:此女就是封面右上角两个女子中的下面的那个。) 正文 六十四回:勇将奋勇会魔鬼 这第二个侠女的出现,又让这个故事更加的又富有多情化和传奇性了,请接着往下看这个故事。 当下,就见那个黑脸丑大汉子手里拿了两把钢鞭,豆虫嘴一开,却又象张开一个大血盆,在那里向前一步立于阵前,见洪云秀在瞅他们象没有反应,就又嗓音粗洪的大叫道:“你们那个是头领?快快过来受死,听到了没有?是不敢过来吗?” 却在这时,就见先前在空中的那个象猴子的黑衣猴人也在其中,在黑脸丑大汉身后的一旁,对黑脸丑大汉恭恭敬敬的尖声笑道:“帅,帅主,就,就是这帮人,那,那两个道人,已经被我给他们破了内功,再,再不足惧了,现在就剩了这个年轻的小将了,这个小将很狂妄,很气人,我要不是要利用他,让他好中计率领人马自己送上门来,我早就把他杀了,两个道人我也早杀了,如今他果然率领人马中了我的计了,嘿嘿,我怕他们向北逃,怕让帅主在这里干等,所以,我就对他们略使小计,好让他们加快速度赶快向东跑,好赶快的来自投罗网,避免让帅主久等,让他们自己赶快送到我们山前,好让帅主下手来收他们,他们果然中计了,嘿嘿,太,这太妙了,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们骗过来了,骗到了我们背离山下,这会我们背离山的人马可就更多了,这会帅主再别说我没,没有用了,我一下子就给帅主弄来这么多的人马来。” 那个黑脸丑大汉子的帅主听了笑道:“这回你做的漂亮,这说明你还有用。” 黑衣猴人道:“嘿,嘿嘿,谢,谢帅主夸奖。” 他们的对话,因为他们的声音都大,都很洪亮,因此,洪云秀都听的清清楚楚。 洪云秀听到那个黑衣猴人如此说,心里那个气呀,脸不由的红了,一种被恶人耍了的感觉不由的哃的涌上心头。 却在这时,红真道人道:“那个象猴子的人都功夫如此了得,还又是这群人当中一个无用之人,看来照此说来,这群人必然都是个个功夫了得的人,如此看来,洪将军,看来我们今日必然是难逃他们的魔爪了。” 洪云秀又羞又恼道:“都是我轻易的中了他们的计了,我好糊涂啊?为什么没有反过来想想呢?” 红真道人又小声道:“洪将军,莫要自责,在那种情况下,怎么能怪洪将军呢?今日看来,贫道是没有办法助将军一臂之力了,先前的那个黑衣猴人就能破了贫道的内功,这个被称为帅主的人的功力更会了得,特别你再看,他的两边还立着那么多骑着黑马的黑衣人,看上去他们一个个都面目凶狠狰狞,必都非些等闲之辈。如今是,我们恐怕再难以走脱了,不如让贫道向前去应付他们,将军和师弟趁机快走,离开这里,脱离险境,另登山再起。” 洪云秀道:“大师,不要如此说,莫说大师还受了伤,就是没有受伤,我也不能这样做。” 红真道人道:“洪将军,眼下当以大局为重,我上去用话先拖着他们,你们快走,如果他们杀了贫道,你们又走不脱,你们就先顺着他们,不要与他们硬拼,硬拼是没有用的,只会让自己无谓的死在这里,如果这样,再有谁去完成红姑娘交给我们的任务呢?所以请洪将军只要眼前先顺了他们,被他们掳上山去后,一定还会有机会走脱的,如果眼下死了,那就什么机会也没有了。现在,时不宜迟,待贫道向前时,你们就赶快走,切莫顾虑贫道,当以大局为重,今日,就是贫道死了,也对红姑娘的知遇之恩而感到心里有愧啊,贫道没有帮助好洪将军完成红姑娘的嘱托,实在是对不起红姑娘了啊。” 说着,红真道人就两眼泪下,又小声哭道:“红姑娘,贫道对不住你了,并不是贫道不尽心,实在是贫道技不如人,已经无能为力了呀。”说完,就要拍马向前。洪云秀立刻向前拦住道:“大师,你应该知道我洪云秀不是这样的人,如今大难临头,我们要有难同当,共同度过难关才是,我洪云秀就是自己走了,如果没有大师再来相助,又有何用?不如二位大师快走,我向前去应对他们,倘若我洪云秀今日战死于此,拜托二位大师一定要完成师姐交给我的任务,早已率领人马杀回洪家庄去,去打败柳升这个魔头。” 说着,为了不让红真大师前去,便不由分说,奋勇的拍马向前冲上去,边冲边大叫道:“我来也,我就是这支军队的统帅,我洪云秀坐不改姓立不改名,我来也。” 向前冲到两军阵前,又勒住马向那群黑衣人一拱手道:“请问好汉,我洪云秀何时犯着各位好汉了?好汉如何要排人伤我的人?今日到此,不知好汉乃是何等来路,故此未曾前去拜访,请好汉见谅,现在,官兵正在屠村屠杀无辜的平民百姓,难道众位好汉就未听说过吗?我洪云秀正是在率领军队与官兵作战,救村民百姓于水火之中,我想各位好汉是不会与我们过不去的,是不会与我们为敌的,今日,就请各位好汉高抬贵手,就让我们过去吧,如果不愿意让我们从这里经过的话,我们另回去绕道而行,不知各位好汉意下如何?” 黑脸丑大汉子见忽然冲在两军阵前的这个小将军近看更果然长了一表人才,便对黑衣猴人道:“你说的就是这个小将吗?” 黑衣猴人道:“帅,帅主,就,就是这个小将,这个长得比女人还漂亮的小将。” 黑脸丑大汉子一听不由怒发冲冠,不由怒从心上起,火从嫉妒中来,狠狠的怒道:“漂亮是祸水,待我向前杀了他,一个男人如何要长得这般漂亮?给谁看?给那些臭男人看吗?我杀了他,看他们看谁?” 说着,便对洪云秀立刻愤恨的勃然大怒道:“小贼将,你住口,你们这些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生的俊的男人更不是好东西。” 这个黑脸丑大汉子说着,就身上明显的气的不成样子,象抖擞又象冲动,道:“我不见你俊还不气,我一见你俊心里就更气,俊的就不是好东西。 我问你,就你率领的这点人马还想与官兵对抗吗?你与官兵对抗会有好结果吗?我看你是不自量力,你且不见唐赛儿吗?六万大军在青州毁于一旦,我看你还是干脆再向前多走几步,过来让我痛痛快快的把你杀了吧。我把你杀了之后,我把你的人马再一个不伤,让他们都并于我的人马里来,这样还强似你们都去到官兵面前送死? 你这样做就可以用你自己命,救了他们很多人的命。你想想,你这样划不划算?这样做何乐而不为呢?这样还不强似你们都来送死? 如果你想明白了,认为用你自己的命来换取他们的命划算,你就赶快向前来,你放心,我保证会让你死的很简单的,不会受一点罪的,只一会儿就死了,让你在死前我还可以告诉你,我的这个山上就如一个国家一般,不用说官兵进不去,就是连一只鸟也飞不进去,你就放心的过来受死吧。 如果你不想这样的话,我劝你要看明白,你们逃都是逃不掉的,一切的反抗也都是徒劳的,在本帅主的面前,还没有可以反抗的人。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就是今日所有的人都可以活,你也不可以活,所以我劝你还是早点想通了吧,免得心里无谓的遭罪,若是你先回看到了那个飞在空中的猴子的本领,你就该知道本帅主的本领,你就该知道,在本帅主面前,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的,因此我劝你不要让本帅主向前动手,若让本帅主动手本帅主发怒的话,你会死的很难看很惨很遭罪的,你若识时务,就赶快自杀,这样也好得个好死,本帅主也会念你听话,还可以厚葬你。” 黑衣大汉一下子一会一会的连着说了这么多的话,一看这个小将军并没有被他的话吓倒,就不由得大怒,道:“我再让你看看,让你不害怕。” 正文 六十五回:不屈勇将斥黑魔 说着,就见黑脸丑大汉子随手把钢鞭一挥,一块离他有数丈的山石一声巨响,顿时崩裂。 洪云秀见了,心里暗暗吃惊, 却洪云秀又不愿意让自己心里的吃惊暴露出来影响士气,再说了,他洪云秀又何时怕过死了,又何时会凭着三言两语就会置大局于不顾,顺着敌人的话去自杀,于是,他便又看上去并无惧色的向前催马行了数步,而又看上去从容不迫的勒住马,立住马道:“你对着我耍威风算什么英雄好汉?算什么好样的?现在官兵正在屠村乱杀无辜百姓,眼下你眼见平民百姓无故被杀被屠村,而你身怀绝技而不去救,却在这里帮着官军耀武扬威要让我死,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难道你要想着让官兵不日再杀过来,让官兵再来乖乖的都把你们收拾了吗?” 洪云秀的临危不惧,和英勇不屈的气概,让这个黑脸丑大汉不由得感到意外,他再认真的看看洪云秀,便用异常奇怪的口气道:“没想到这个臭俊小子还有如此的英雄气魄,真是不可想象,象一个女人漂亮的臭男人也会这样。” 洪云秀道:“让你见笑了,你不要把世上的男子出了你自己之外再想得不行,想的一无是处。” 却洪云秀的这个临危不惧的气魄,让在那个黑脸大汉子身后一边的红衣女子看了感到大为意外,年轻英俊漂亮的洪云秀的英雄气概,让这个红衣女子大感意外的同时,又对洪云秀产生了好感。她眼不眨的看着这个看上去英俊而又临危不惧不屈的小将,心里不由的暗暗感到,如果这个年轻英俊威武不屈的小将今天就这样的死了,这又多可惜呀,真让人有些舍不得。 只见那个黑脸丑大汉又道:“休要多言,赶快点,快自杀,不要再向前,也不要再废话,赶快自己用刀把自己砍了,再向前一步,本帅主就要动手了。” 洪云秀道:“你妄想,你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洪云秀洪小爷爷是个自杀的人吗?你有本领就撒马过来,今日我与你大战一百回合。” 说着,洪云秀挥刀在手,为了独自要承担眼前的危局,为了好别让这群人再发现两位大师,好让两位大师走脱,就再拍马向前走了几步,道:“休说一步,就是再多的步,也休想吓倒我洪云秀。” 洪云秀因为向前,离着这群人更近了。如此那洪云秀英俊的样子,和那看上威武不屈的气概,更让那个红衣女子看的更清晰更分明了,那红衣女子一见这位年轻英俊威武不屈的小将军,有这样的英武豪壮的英雄气概,心里不免又一动,那心瞬间剧烈跳动的就要从胸脯子里撞出来,同时感到心就如情不由己的在身上动了好几动,让她更不由得要相信自己的感觉了,于是她心道:“我可从来没有这样过的啊,我见了世上不少的男人,可从来没有见到这样的,从来都没有让我有这样感觉的,今日怎么我见了这小将军,越看越喜欢,越看越心动?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了这样的感觉了呢?怪不得黑猴子回来说遇到的那个小将军生的十分的美貌呢,却原来想不到还就是果然如此,想不到还有这样的英雄气魄,没想到天下怎么还有这样英俊而又看上去有英雄气概的小将军,看小将军的样子,不但人长的英俊,还说话顶天立地,还临危不惧,看上去那种神色又多么的大义凛然,好一个年轻英俊威武不凡不屈的小将军啊,这样的一个小将军,今日我大姐要让他死,这样岂不是太可惜了吗?如果小将军今日死了,恐怕天下再没有让我有如此感觉的好男子了,如此,今日我红衣魔女不救他再有谁来救他?” 话到这里,你一定会感到奇怪,那黑衣大汉子不是个男子吗?这个红衣女子怎么会在心中叫他大姐?是不说忘话了?可是在这里我偏要告诉你,没有,还就是这样,那这又是怎么回事呢?你再继续往下看。 就见那红衣女子想到这里,正待要向身前的黑脸丑大汉子开口,却那黑脸丑大汉子闻听洪云秀之言,便不由勃然大怒,怒吼道:“贼小子,你死到眼前,还好大的口气,还敢大胆妄为向前走了好几步,你分明把我没有放在眼里。” 洪云秀道:“你算什么东西?我就把你放在眼里?你是个男人,可是,男人中有你这样的丑男人吗?你算世上的一个人,可是你好坏不分,助纣为虐,你在帮助谁?又在杀谁?你还算世上的一个人吗?象你这样的人,我还能放在眼里当个人吗?” 黑脸丑大汉一听气道:“好狂妄,看我现在就如何先打发了你,看你再不认为我是人,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先打发了你之后,再一发将两个道士也打发了,看来我今日只能要你的人马了。” 说着,就催马挥鞭向前要来取洪云秀性命。 红衣女子一看,知道此时若再不出手救这个小将军,小将军就一定会没有命了,必然会被大姐杀了,于是就立刻急了,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她再也顾不得多想了,便立刻着急的自告奋勇的拍马向前,冲到黑脸丑大汉子前面道:“大姐,杀此人莫须大姐亲自动手,待小妹向前去就可以了。” 洪云秀一听,见那个红衣女子喊那个黑衣丑大汉为大姐,就感到意外,不由的道:“这莫非不是个男人?” 却又再仔细一看,见这个黑脸丑大汉的样子那一点不象个男人,分明就是,长得象,声音象,没有一处不象的地方,分明就是个男人,怎么看怎么是,而且还是个很丑的男人。于是,就大声道:“难道这位黑脸的好汉不是个男人吗?还会是个假男人吗?这世上还会有如此的假男人吗?” 那黑脸大汉道:“你说谁是假男人?我还看你是假女人,看我今日就先要了你这个假女人小命。” 洪云秀道:“难道你不是个假男人,还会是个不男不女?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还有你这样的人啊。” 黑脸丑大汉道:“放肆,你敢说我不男不女,你气死本帅主了,今天本帅主再让你活着的话,就是本帅主的不对了。” 洪云秀道:“气吧,你气吧,象你这样的人气死的越多越好,你连自己是男是女你都不敢说,要是你敢说的话,你说你到底是个男人还是个女人?说你是个男人,又让人叫你大姐,说你是个女人,你那一点象女人?” 正文 六十六回:英俊小将遇情女 黑脸丑大汉子闻听洪云秀骂了这一连串的话,又猛然不气了,便哈哈又大笑道:“我是男人是女人,这些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等着受死就行了,我今天要让你这个是男人却又象女人一样漂亮的人,死后也要很难堪。” 说完,就对红衣女子道:“小妹,要当心,还未与此人交手,还不知道此人的来头本领,千万不能轻视了此人,看此人这样临危不惧,也必是个勇猛之辈。” 红衣女子道:“请大姐放心。” 说完,便拍马向前,也持着双鞭,瞬间来到洪云秀面前。一到洪云秀面前,却忽然勒住马,看样子并无交战之意,而是将洪云秀上下再仔细打量了一番,然后再满意高兴的点点头,又高兴的不由催马又向前一步,而高兴的神往道:“好英俊的一个小将军呀,如此英俊看上去又很勇猛的一员小将,大姐如何就这么狠心要把他杀了呢?这让小妹如何舍得下得去手呢?”说着,便又开口对洪云秀道:“将军,你莫害怕,我并非是要来害将军的,我是来救将军的,只要将军答应我一个要求,我就可以让大姐不杀将军,放过将军。” 洪云秀感到意外,便再仔细看了看这位红衣女子,见这位红衣女子,身上穿着一身红衣,骑一匹枣红马,看上去十分俊秀,如果她与那个黑脸黑衣的丑大汉子是兄妹或者是姐妹的话,那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怎么也让人联想不到这是兄妹俩或者姐妹俩,于是,洪云秀便忍不住问:“那个黑脸的汉子,他是你的哥哥还是姐姐?他分明是一个男的,你如何叫他姐姐?” 红衣女子道:“将军,这些也不怪你男女不分,我的姐姐她自小长的就象个男人,而且还象个十分丑陋的男人,不但长的象,而且连声音也象男人声,她因为长的丑而又象个男人,因此便找不到一个男人肯要她,肯与她成亲,于是,她便恨透了世上所有的男人,特别更恨透了世上所有的俊秀的男人,她也因为这个才离开了家,才离开家出走学了艺,拜倒在黑衣达尼的门下为徒,被黑衣达尼收为徒弟,而她又凭着自己的苦练,而练就了一套魔法,被人称为黑衣魔女。自从她踏入江湖以来,还没有遇到过一个能够战得过她的人,如果将军肯答应娶我,她必不会来难为自己的妹夫的,就是她肯来这样,我也不会答应的,就请将军答应我的这个要求吧,眼下这是唯一能救将军的办法了,我并不是个这样随便的女子,我今日之所以这样大着胆子放弃害羞说出这番话来,实在是太不愿意放弃眼前的这个机会了,我怕今日一旦将军被杀,我再终生遇不到象将军这样好的人了,请将军不要认为我是一个放荡的女子,可是在这种情况下,我不这样,我又怎么能救得了将军呢?我看到将军是个好人,我不忍心让这个魔女来害了将军,请将军三思啊,我看将军的岁数必没有二十岁,我也没有二十岁,我今年十八虚岁,不知将军又多少岁了?” 洪云秀见说,脸羞得通红,便道:“姑娘这是真心话吗?”红衣女子道:“今日在将军面前若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劈。”洪云秀道:“姑娘的真心令我实在感动,但是,洪云秀另有重任在身,正是不知道自己的性命那一天就会丢在那里,几乎说不定什么时候战死,前程性命吉凶难卜,我恐怕一旦战死,就会误了害了姑娘啊,象姑娘这么好的女子,我又怎么能忍心如此呢?请姑娘三思啊,我说什么也无法答应姑娘,以后更无法留在这里,我另有一项比我的性命还重要的事情去等待着我完成,请姑娘看在我们在此坦诚诚恳相告的份上,就让开一条路放我们一马吧,或者容我们改道另行,我们一定再井水不犯河水。” 红衣女子听了道:“这个恐怕不可能,我姐姐看中了你的人马了,她花费了很多年的时间,才好不容易聚起了八百多人,且还有些是唐赛儿的败军,她怎肯放过你的这么多人马呢?” 洪云秀道:“并不是我舍不得这些人马,我实在是需要用这些人马去救人呀,再者,他们家里的人都迫切的等待着他们的归来啊,你让我怎么抛下他们呢?” 红衣女子道:“所以将军你就得死,死人是不能不抛下这些军队的。”洪云秀道:“难道你们一点正义感也没有吗?”红衣女子道:“这些你问我没有用,我大姐的脾气性格你是不了解的,在她的眼里,什么也没有,只有杀和怕,杀所有她能杀过的人,怕所有能杀过她的人。”洪云秀道:“那么我就是让她怕的人了,你回去告诉她,她今天不与我过不去,我也不与她过不去,我们互相都秋毫无犯。” 红衣女子一听笑道:“将军,你不要在我面前说大话了,我们都不是吓大的,请问,你拿什么让我大姐怕?你们连那只飞天猴子都打不过,还能让谁怕?我姐姐自从出世以来,还没有遇到让她怕的人,还没有能够打得过她的人,还没有遇到一个对手,你瞧见了吗?先回伤了你的两个道人的那个黑衣瘦的象猴子的汉子了吗?他是我们当中最不行的一个了,怎样?可能你还没有领教过他的本领吧?” 洪云秀见说,感到实在没有办法了,道:“姑娘,你如果让我答应你的要求,得等我以后把任务完成了之后,再来答应你如何?” 红衣女子道:“将军,你这是骗谁呢?你认为我有那么傻吗?能上当吗?你能骗得了我吗?如果我让你那样,你再象离弦的箭一样一去不复返,难道你要让我等你到白发苍苍吗?” 洪云秀道:“我洪云秀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子汉,说出来的话从来都是算数的,如果我以后还能活着的话,我一定会实现今日的诺言的,如果我以后战死了的话,姑娘在三年里再不见我回来,就请姑娘相信那时我已经死了不在人世了,一定战死在疆场了,就请姑娘那时自便吧。” 小将军一番话虽是说的是实话,却说的让红衣女子十分伤心,便难过道:“所以,我今日说什么也不能让将军走,今日让将军走了,我会后悔终生的,我敢说,我一生再也不可能遇上象将军这么好的人了,将军不但英俊,看上去勇猛,还机智过人,还心好,你说这样的一个人,今日出现在我眼前,我能放过吗?再能让他去冒生死风险去吉凶难卜吗?我说什么也不能。” 却在这时,就听到那黑脸丑假男人黑衣魔女高叫道:“妹妹,你在与他说什么呢?怎么这么长时间还不动手?你这就是来去杀他的吗?杀他怎么还不杀?你是不看到他年轻英俊美貌不舍得杀了?我告诉你,这些臭男人,没有什么可留恋的,快杀,难道你要等着我去动手吗?两个女的去杀一个男的,别让江湖上感到本帅主无能,你回来,让我去动手。” 红衣女子一听,立刻脸色都变了,变得脸色惨白,但只白了一会儿,又立刻红着脸道:“大姐,他不是别人,他就是你的妹夫,你怎么能杀他呢?” 正文 六十七回:小将大战女魔鬼 红衣女子忽然这样喊,让洪云秀不由一愣,却又恍然大悟,脸不由得红了,却又感到一时不知要说什么好。 黑衣魔女一听也先是一愣,看得出她听了这话是感到怎样的奇怪,但她却只愣了一会,就又道:“妹夫?我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还有个妹夫?小妮子,你莫不是看他长得漂亮长得好看又动心了吧?我告诉你,天下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特别长的这样俊这样好看的男人,更不是好东西,你千万不要上了他的当,他是见死到临头把你说专了心吧?你舍不得动手杀他了吧?你舍不得杀他我去动手,快回来,看我去一鞭结果了他的性命,再让他花言巧语,我一定再不用第二鞭他就死了。” 红衣女子道:“大姐,这是真的,他真是你的妹夫。” 黑衣魔女道:“你胡说,你在骗谁?你认为大姐有这么傻吗?快回来,你再不回来,我也要向前动手了。” 说着,就摧马上来,红衣女子一见黑衣魔女满脸杀气的上来了,就一下子吓的急的哭起来了道:“大姐,他真是你的妹夫,你如果今天把他杀了,我也不活了,你就等着给我们两个收尸吧。” 黑衣魔女道:“小妮子,你休要在我眼前放肆,被他的俊秀好看把你给眯住了动了真情,你认为你哭你说的话大姐就会相信吗?你认为你拿着要死就能吓住了大姐吗?你既然说要死,那我看着,我看着你就先死吧,你死了之后,我再杀了他,这样也好让你们两个一块上路,你不是说他是我妹夫吗?与你一块上路就对了。” 红衣女子一听,就不哭了,便咬牙切齿怒道:“我没有你这样的大姐,你今日只要动他一根毫毛,我就跟你没完。” 黑衣魔女一听哈哈大笑道:“我说呢,小妮子,你原来就是拿大话来吓唬我,真让你死了你又不死了,你就是想着死,你难道在我眼前还能死得成吗?看今日我如何先结果了这个小将。”说着,便挥鞭从马上飞了起来,挥双鞭直向洪云秀打来。 洪云秀也不是一个吃素的,他也是一个不怕死的小勇将,他一看黑衣魔女从马上飞起来,挥鞭向他扑来,就立刻挥刀相迎。 这洪云秀虽然勇猛,虽然是一员勇将,可他又并不是一员单纯的勇猛,而是勇中有智,智中有勇。 于是,他也不敢大意,他知道他这是眼前在与一个什么样的人交手,他现在虽然心里对黑衣魔女的功夫本领还没有底,但先前听红衣女子说的那番话,和那个黑衣猴人已经笼罩在心里的阴影,他已经对眼前的这个黑衣魔女不敢大意了,因此这第一个回合,他就不敢贸然进攻,而只是挥着刀连忙封住了自己的上中下前三路的门户,来谨慎的防守,想先看看红衣魔女的功夫路数。 因此,就见他的刀瞬间围住了他的全身和马,从外表上看,他刀挥舞的就如一个刀球一般,看上去似无缝可入,无懈可击。 就见那刀球飞奔着,发出一种刺眼的寒光,和刺耳的刀卷着风呼呼的声音,向黑衣魔女扑过来的同时,又但闻那马蹄声,和刀卷着风卷起来的一阵阵尘土,根本看不到人和马。 而那黑衣魔女,一见这个小将军不但防守有素,而且看上去还要拼命,看其刀挥舞之快法都能卷起飞沙尘土来,因此,就也不敢大意,也不敢贸然向前出鞭要一鞭取胜了,而是临阵急速应变,没有挥鞭继续砸向刀球,而是改变了攻法。 她知道,她要是在此时一旦挥鞭贸然砸向刀球的话,这员小将的关公大刀看上去挥的又这样勇猛,而且这个小将军的那关公大刀看上去又不是一把一般的关公大刀,这把关公大刀比一般的关公大刀的刀柄要长,刀头也长,看上去又白光雪亮锋锐无比,这要是冷不防在这个小将拼命的情况下,让刀球一卷过来,卷到自己身边来,刀再一旦从刀球里出来,一旦被刀球碰着身,或者被刀削着,不死也会被削伤了身,她黑衣魔女可是从来没有这么笨,从来不会拿着自己的命去开玩笑,她划不来拿着自己的命,来与这么一个就快要死了的作垂死挣扎的小将军去拼命冒这个风险,来贸然的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去与这样的一个人拼个鱼死网破。在她的心里,她认为,她即要稳稳当当的胜了这个小将军,斩了这个小将军,还要再不能伤了自己,在不能伤了自己的情况下出手,这是她以往取胜的一贯做法和原则。眼前,她必须要让自己在很有把握和没有危险的情况下,把这个小将军让人看上去稳稳当当的打下马来,然后一鞭结果了小将军的性命,这样她认为才可以让在场的所有的人看了都继续服她,都可以给所有的人从心理上继续造成一个震慑,这就是她黑衣魔女的一贯的做法,要不然她就不是黑衣魔女了,她就不是帅主了,她就没有办法镇住她的那群魔道的恶魔了。 如果她会随随便便去冒险的话,她又怎么会在江湖上被人称为黑衣魔女呢?她又怎么会成为统领魔道四十二堂的,四十二个魔鬼堂主的帅主呢?她这样谨谨慎慎的曾经不知杀了多少的江湖豪杰,她的大名也是因此而就这样的让人闻而色变。于是,这一交手,她的整个身子虽然飞了起来,看上去就如箭一般的挥着双鞭奔向了洪云秀,可是一奔到近前,她又立刻放慢了飞奔的速度,看上去,身子就如在空中忽然停留了下来似的,那鞭便向刀球十分准确的推了进去。 却见她就这一推,尽管洪云秀不怕死的一般,人卷着刀球看上去十分骁勇,非常勇猛的向黑衣魔女冲过来,可这一个照面一交手,胜败立刻就分了出来,就立刻见了分晓。 但见,那黑衣魔女把双鞭向刀球里一推的瞬间,那情形就立刻发生了改变,却原来这黑衣魔女,又是一个有功力的人,她在向前飞身攻击的时候,又同时运用了她的魔道独家功力,就见她的双鞭只在洪云秀的刀球外面向刀球里一推一碰,就听洪云秀的刀球“嘣”的一声,发出震耳欲聋的响鸣,洪云秀就觉着瞬间双臂发麻,那关公大刀立刻被黑衣魔女的一支鞭挑开,被黑衣魔女的另一支鞭压住在下面,再动不得。却在这时,黑衣魔女的那一支鞭就紧跟着向他打过来了。 眼看着那钢鞭挥着向洪云秀盖头打来,洪云秀一看再要挥刀来抵挡,拿关公大刀的手被黑衣魔女的鞭压着已经再不听使唤,已经再抬不起来,再无法拿动刀来抵挡了。 到得此时,洪云秀方才认识到自己已是凶多吉少了,便瞬间绝望的心道:“完了,师姐啊,看来云秀今日就要死在这里了,并非是云秀今日不尽心了,也并非是云秀怕死,实乃是云秀今日技不如人了。” 想着,泪就刷的下来了。 洪云秀心里想着,心悲眼落泪,但还不甘心,就把手松了关公大刀,而是用双手去抓黑衣魔女的鞭,想做最后的挣扎。却在这时,就见黑衣魔女的鞭一落,眼前一道红光,就听“噹——啪——” 小将军大叫一声:“完了,师姐,对不住你了······” 正文 六十八回:红衣情女擒小将 “噹——啪——” 这两声炸耳的巨响,让小将军一声大叫,心里感到这下彻底的完了,手什么也没有抓到,抓空了,还见眼前红光一闪金星四冒,声音震耳欲聋,但却又好象感到自己并没有着鞭,又象没有死,感到自己还活着就如没有着鞭没有事一样,就象那鞭根本没有打在自己的身上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呢?洪云秀自己心里纳闷的感到:“难道说这是自己被打死了什么也不知道了死后的反应吗?可又感到不能,感到身上没有中鞭又怎么会死呢?既然身上没有中鞭的感觉,那么死就更不可能了,那这又是怎么回事呢?难道这是死了的感觉吗?死了就不知道疼了的感觉吗?” 可洪云秀又感到自己象有意识似的,死了还会有意识吗?必不能,于是,洪云秀就强行让自己恢复着神志,神志在一恢复的瞬间,就立刻反应过来似的定睛看到,却见红衣女子在他的眼前,挥双鞭正与黑衣魔女杀了起来,就见那黑衣魔女气呼呼的道:“小妮子,你敢挡开我的鞭,来阻止我杀他,你要反了吗?” 红衣女子道:“你要杀了他,你今日先把我杀了吧,你不杀了我,你就别想杀了他。” 黑衣魔女道:“小妮子,你不要逼我。” 说着,黑衣魔女又弃了红衣女子,就又向洪云秀奔过来,红衣女子也紧跟着奔过来,冲到洪云秀的前面,将洪云秀再挡在身后,用自己的身子来保护着洪云秀。 洪云秀见了十分感动,但是,他现在又怎么能有办法答应她的要求呢?怎么能有办法放下师姐,留在红衣女子的身旁再不走了呢?他如果还有一口气,他就不能背叛师姐,师姐在他心里的形象,那是非一朝一夕就能建立形成了的,那是自小的相处,师姐和爷爷自小对他的关怀照顾。这种深情,那不是随便就有的。师姐和爷爷的安危,时刻都放在了他的心里面,特别他临行前师姐对他的关注,和师姐对他说的话,他又怎么能忘了呢?他仿佛看到,如果他背叛了师姐,没有完成师姐交给他的任务,看到了师姐躺在血泊中,和临死前对他的失望。 他想到这里,他又怎么能这样做呢?他就是自己的命不要了,也不能背叛师姐。师姐的为人,他是知道的,师姐和爷爷对他的情谊,也让他是没有办法背叛的,师姐如今身处危境,情况异常艰难,即是这样,还抽出两千人马来交给他,这是对他多么大的信任啊,又是多么大的期盼啊,让他没有办法放下心来,没有办法无时不在记挂着师姐的安危。他忘不了爷爷从小对他的关心养育,他忘不了师姐把他从小同小弟弟一样的看待,师姐的安慰在他的心里,比他的性命都不知重要了多少倍,他的命可以随时不要,而师姐他不可以随时不牵挂,师姐交给他的任务,他不可以不去完成,这一个年轻的小将,小勇将,他的心又是对红秀女有着这么坚深的情义,和坚深拥戴和热爱,又有多么的根深蒂固了的真正的姐弟之情容在里面,眼前的处境,让这个年轻的小勇将又怎么可能不为眼前的处境而心碎呢? 黑衣魔女眼见这个小勇将已在那里止不住的落下泪来,落着泪看着小妹红衣魔女与自己不相让的拼杀,见小妹真的对这位眼前的小将军产生了真感情,而小将军也看上去对自己的小妹动了真感情,就也不得不做了让步,忙收住鞭飞回到了自己的马上,道:“红妮,难道你果真就看上了他吗?” 红衣女子道:“大姐,我果真看上了他,他就是我心中比我的生命还重要的那个人,我要用我的生命来保护他,那怕大姐把我杀了,也不能杀了他,除非我先死在了他的前面,我再看不到他了。” 黑衣魔女道:“红妮,你对他这样真心,难道他也会对你是这样有真心吗?” 洪云秀道:“请二位姐姐息怒,洪云秀并非要辜负这位红衣姐姐,只是因为洪云秀有重任在身,现在不能留在此地,洪云秀要去救人,而且往后还生死难卜,怕一旦战死之后,有负于这位红衣姐姐的一片芳心,所以还要请二位姐姐原谅。” 黑衣魔女道:“你去救的人是谁?交给姐姐我去救吧,我保管没有救不出来的人。” 洪云秀道:“我要去救的人我现在还不便说,但我可以告诉姐姐我要去面对的敌人是谁。” 黑衣魔女道:“你说吧,是谁?在这里姐姐还没有战不过的敌人。” 洪云秀道:“就是官兵,就是官兵元帅,屠杀百姓下令屠村的魔头刽子手柳升。” 黑衣魔女一听,一下子犹豫了,好象雅雀无声的想了半响,才道:“你们谁不好为敌呢?怎么偏要与他为敌呢?你们不知道他们是官兵吗?你们这不是在与朝廷为敌吗?与朝廷为敌你们会有好下场吗?与谁为敌我都可以去救你们,就是与他为敌我不能去救你们,与他为敌,我不会自己去找着自身难保。” 说到这里,黑衣魔女好象感到自己说漏了嘴,又忙掩饰的补充道:“与朝廷为敌我们那是自取灭亡,是没有好结果的,红妮,你如果真看中了他,你就赶快把他擒住,擒下来,把他擒上山,再不让他走,把他留在山上,这样早晚还不是和你会成了夫妻的吗?听我的话没有错,凭着你这样漂亮,我就不信以后会留不住他的心,快动手吧,我可是没有耐性的,再别逼着我动手杀了他。” 红衣女子见说,问:“大姐,我如果把他擒下来,你不会对他下黑手吧?” 黑衣魔女道:“我要下黑手还要让你擒?我一鞭不就下了黑手了吗?” 红衣女子听了,这才向前对洪云秀一施礼道:“将军,大姐的话你都听到了吧?我真不忍心向你动手,你可千万别逼着我动手啊。” 洪云秀道:“你过来杀了我吧,即是你过来杀了我,我也没有办法答应你。” 红衣女子听了脸上立刻发了怒,便从身上摸出一个鸡蛋大小的小圆球来,咬着牙道:“你既然不乐意,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快纳——命——来——吧——” 说着,就将小圆球照着洪云秀的脸上狠狠的打来,洪云秀连忙立刻挥刀一挡,却就这一挡,就听那小球“嘡——啪——”的一声,被刀柄一下子挡碎了,随即,一股异样的味道随着一股烟从碎球里发出来,洪云秀只感到眼前眩晕,瞬间就象没有了知觉,身子在马上晃了两晃,随即身子就从马上落了下来,跌在地上,再一动不动了,就如死了一般。 红真道人红义道人见了大惊,要向前相救,却又身子力不从心,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红衣女子立刻从马上下来,立刻命令人把洪云秀捆了。 红真道人一看洪云秀落马,又见自己和师弟又不能向前相救,眼见着洪云秀瞬间被那群黑衣人捆了,便道:“看来今日我们都走不得了。”说着,便对红义道人道:“师弟,你会土遁,你赶快走吧,赶快去找师傅来救我们,就说我们落在一个很丑陋的黑衣男人和一个很美丽的红衣女子的手里,赶快让师傅想办法来救我们,否则,洪将军的性命不保。” 红义大师道:“师兄,我们一起走吧。”红真道人道:“师弟,我走得了吗?我不会土遁,你要快啊,晚了再走不成,再有谁来救洪将军啊,别误了大事啊,洪将军的性命安危,和洪家庄的安危,全在你的身上了,你要快点走啊。”红义大师见说,只好道:“师兄,那你们千万要保重,等着我和师傅回来救你们。”说着,一下子滚下马,再用了平生的力气,向土里一遁,立刻不见了踪影。 黑衣魔女见洪云秀被捆起来后,便又立刻转头对庄兵道:“现在你们的将军已经归附了我们的背离山寨了,你们即是不归服也没有用了,你们还是都跟着我们上山吧,从今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你们的将军仍然还是将军,但都要听从本帅主的指挥,我就是山寨的总帅主,你们就是我们山寨里的人马,要是那个敢不服,敢不服从,本帅主就立刻让他死。” 说着,黑衣魔女见忽然少了一个道人,见只有马,而马上的那个道人不见了,便大叫道:“那个道人呢?怎么少了一个道人?快说,那个道人那去了?” 众庄兵都不语,黑衣魔女道:“你们不说是吧?你们都不说?你们不可能都不知道。”说着,就一扬手,把手向一个庄兵一挥,随即,那个庄兵还离着她老远就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一阵难受之后,卷曲着身子死了。黑衣魔女又道:“你们还不说是吧?再不说这个人就是你们的下场,我问一句你们不说我就杀一个。” 说着,又一挥手,又要挥向另一个庄兵,红真道人道:“好了,你再不要枉杀无辜了,你就是把他们都杀了,他们也不会知道那里去了,还是我来告诉你吧,他已经早走了,你们再也抓不到他了,他会云遁,你们都看到了吗?天上的那朵云,他就遁着那朵云走了,已经走了多时了,你们即是知道他走了,再也不可能抓到他了。” 黑衣魔女见说,抬头向上看了看那朵云,便道:“没想到他还会云遁,若是土遁我定要让他跑不了。” 红真大师听了,惊出一头汗来,心道:“多亏我说他是云遁,否则真是不堪设想。”这时,就听黑衣魔女道:“今日你们都跟着我的小妹沾了光了,她看中了你们的小将军了,因此你们也都跟着你们的这位小将军沾了光了,想不到这位小将军还有这样的福分,还会被我的小妹看中了,为了不让这位小将军醒过来怪我不答应我妹妹的要求,我都破例不伤你们,快都跟着我们上山吧,从此我们就是一家人。”说着,就指挥着她的人马都围过来,把庄兵都围了起来。 正文 六十九回:求救红义见琨仪 红真道人一见这种情景,知道再让庄兵反抗是徒劳的,便心道:“在这种情况下,只要先留着青山在,就不怕会没柴烧。”于是,便对庄兵道:“红姑娘领导起来的庄兵们,现在我们再做任何的抵抗都是枉然的,我们的洪将军还在他们的手里,为了我们的洪将军,我们就跟随着他们上山吧。” 黑衣魔女听了,自语道:“我是个女人,却都把我看成是个男人,都背地里叫我假男人,而这个洪小将军,分明是个男的,却这个道人叫他为洪姑娘,偏说成是个女的,真有趣,看来这个洪小将军就是因为长的俊长的象个美女一样的漂亮,才被他们称为洪姑娘,或者他的名字洪云秀象个女人名字,所以才都叫他洪姑娘,真有趣,确实有趣,正好与我一反一正,我是女的被人当成男的,而他是男的被人叫成女的,这太有趣了,你仔细看看,他的俊法也就象个女的那么俊,越看越俊,怪不得我的小妹一见了第一眼就看中了他呢,还甘心为他拼命,这真是可笑极致而有意思了。”于是,便自语着,见红真道人如此说,而忍不住的大声高兴道:“想不到你们的这位道人还挺识事务,还能为了你们的这个洪姑娘洪小将军着想,这就对了嘛,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吗,走,从今以后咱们都是一家人了,既然是一家人,那么就都要从今以后,共同的遵照我们的山规,具体都有那些山规,等到了山上后,再和你们细说,现在,咱们都一起共同的上山去,走,马上回山寨。” 于是,红真道人便和庄兵一起跟着他们被迫上了背离山。 一路上,这三千多的庄兵,被魔道的魔兵押着向背离山上走。那黑衣魔女自然是满面春风,正是春风得意。而那红真道人,却心里七上八下。他看着这一切,越跟着向上走,心里越感到不是个滋味。走着,他心里叫苦道:“师弟,但愿你能早已回到鸣峄山,早已回去告诉师傅,让师傅早想办法,早已救出洪将军,救出这支队伍来,否则,我们怎么能对得起红姑娘呢?” 红真道人心里尽管这样的盼着,想着,可是他心里又十分担心,他担心师弟红义伤的那么重,现在离着鸣峄山那么远,不知师弟红义能不能回到鸣峄山。他心里担心,却又没有底,可是,又在心里巴望和渴求着红义能够赶快的回到鸣峄山,否则,时间长了,洪将军一旦醒过来后,发现被擒上了背离山,如果洪将军宁死不降,那时,如果再过的时间长了,他真不知道会怎么样。 如此,他心里越想越感到害怕,和担心,又担心黑衣魔女会不会见洪将军不投降再杀了洪将军呢?这一切,越向上走,他越不敢想了,他心里只在默默的祈祷和盼望,祈祷和盼望着红义能早回到鸣峄山,盼望着师傅能早来救人。 可是,红义道人伤得那么重,又能那么快的回到鸣峄山吗?此时,只好再把话题转到要回鸣峄山搬救兵救人的红义道人身上了。 且说红义道人,他一个土遁离开背离山下,尽管身上受了重伤,但他为了一心要回鸣峄山好挽救这支队伍,因此他也顾不上自己的伤疼了,他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一土遁,便直向鸣峄山奔来。 若奔了不知多长时间,终于来到鸣峄山下,而从土里出来,这时,天已经是晚上了,但因那鸣峄山,再全都是石头,再无土可遁,因此这红义道人便不得不向山上爬。 但他因为被黑衣魔女的手下黑衣猴人破了内功,已伤了元气,再加上土遁费了许多的内力,已经行走不得,而向山上爬也爬的很慢,且这上山本身又是很吃力的事,平时人在不受伤的时候,上山爬山都会感到吃力,更何况现在他已经被伤成这样,因此,他若向上爬了一个时辰,天已经渐渐进入深夜,天又黑,因爬山耗力又太大,加上天黑爬山吃力心里紧张,因此红义道人就晕了过去,等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了。于是他就再咬紧牙关,为了要救出洪将军和大师兄,和那支人马,就再继续吃力的向山上爬。 现在在他的心里,在他的脑子里,出现的只有救人,只有赶快的爬上山去,赶快的见了师傅,赶快的把情况告诉师傅,让师傅赶快去救人,救出大师兄和洪将军来,和那支军队来。如此他又咬着牙向上爬了半夜,快要到天明了,月亮已经转向了西边,他这才爬上了鸣峄山。 他来到山上庙前,山上的庙还没有开门,他就连累的和被破了内功,而身上浑身觉着软弱无力,喘气都觉着困难,因此他就躺在庙前,加之这几天忙着跟着洪云秀在阵上厮杀,就又不知不觉的睡过去了。 到天亮后,他还仍然躺在那里看上去甜睡的挺香,来开庙门的道人开了庙门后,见门外躺着一个道人,就走上去仔细一看,见是二师兄红义道人,于是便大惊,随向前把他叫醒。红义道人一被叫醒过来,一睁眼,见天已亮了,就立刻想起来身,却一下子又起不来,起了好几起都没起来就又倒在地上了,开庙门的道人法义见了,便奇怪的道:“二师兄,你这是怎么了?”红义道人道:“师弟,一言难尽,快,快扶我起来,扶我去见师傅。” 法义道人道:“二师兄,看来你伤的不轻。”说着,就上来扶起红义道人,便道:“师兄,请你当心。”说完,就扶着红义道人进了庙,来到举善堂见了师傅琨仪德功大师。琨仪德功大师一见自己的弟子红义道人被搀着扶进来,一看那样子,尽管是被搀着扶着,但看上去身子就如要倒下去倒在法义身上一样,于是,感到意外惊恐之余,待红义道人被扶进来,便立刻站了起来,仔细观看红义道人这是怎么了。 红义道人一见到师傅,便连忙对法义道人道:“师弟,快放下我。” 法义道人将红义道人放下,红义道人因站不起来,便爬着爬到师傅琨仪德功面前,双膝跪下,未说话,先落泪,而哭道:“师傅,弟子回来见你来了。” 琨仪德功见红义这个样子,便问:“徒儿,你快说,你是如何变成了这个样子的?你的师兄和师弟呢?” 红义道人一听,便放声哭起来,一时间哭的说不出话来,只跪着哭着给师傅叩头,琨仪德功道:“徒儿,你快说,他二人是不是遭遇到不测了?” 红义道人哭道:“徒儿要是不是练就了这土遁之法,也一定回不来了,请师傅赶快下山去救人吧。” 琨仪德功大师道:“到底是什怎么回事?你快对师傅从头讲。” 红义道人哭着,便把他们三人如何在洪家庄,怎样见了红秀女,又如何帮助红秀女破了柳升的妖法,红秀女又如何的对他们信任,以及洪家庄上的处境,及屡次打败官兵的情况,以及红洪家庄上红秀女和大师兄因考虑到将来会有粮草上的困难,为了能尽快的大败魔头柳升,与魔头柳升大战决以雄雌,好早以打败官兵,杀死柳升,改变官兵屠村的状况,红秀女和师兄决定排出一支人马连夜杀出洪家庄,为了扩大发展壮大力量,他们屡次与屠村的官兵交手,屡次打败官兵,人马正在发展壮大时,却突然先有一个和尚两次从他们身边的草上飞着一闪而过,接着又突然从空中飞来一个相貌奇怪的人来查看军情,他与师兄认为这是柳升排来的探子,就立刻跃上空中与此人交手,没想到只一交手,就中了此人的鞭,被此人破了功力,和大师兄双双从空中跌了下来,多亏洪云秀洪将军以身奋力相救,他这才和师兄掉下来没有被摔死。” 琨仪德功大师闻听吃惊道:“此人长的什么模样?能够同时破了我两个徒儿的功力?也必非等闲之辈。” 红义道人哭道:“师傅,此人长的象一个猴子,浑身穿着黑衣裳,说话声音尖溜溜的。” 琨仪德功大师一听大惊道:“莫非你们惹上了空中飞猿,此人又自号为飞天大圣,此人专善于空中飞行,长的象一只黑猴子,魔功也十分了得,你们怎么惹上了他了呢?” 正文 七十回:琨仪惊说二魔女 红义道人道:“师傅,我们并没有惹他们,而是他们已经准备好了要向我们下毒手了。师傅,难道他们都是有来头的吗?” 琨仪德功大师道:“这个飞天大圣,他道是没有什么来头,凭着为师的道法,也并不惧他,可是,他的师姐黑衣魔女,这个魔女素有些来头,这个魔女乃是黑衣达尼最厉害的徒弟。” 红义道人闻听,见师傅面色沉重严肃,便有些紧张道:“师傅,黑衣达尼是谁?” 琨仪德功大师道:“黑衣达尼,就是魔道的创始人。黑衣达尼在练魔功走火入魔死后,黑衣魔女却在黑衣达尼练就的基础上练就了一套魔功。但此人却生的异常丑陋,虽然是个女的,但长的象一个丑陋的男人,因此人长得丑陋,因此未有一个男人肯娶这样一个丑女人的,因此此人便以往都恨透了天下的男人,便把魔道的师兄师弟都统一到自己的手下后,都给他的这些师兄师弟净了身,都把他们变成了太监之身,以示她对男人的愤恨,因此她的那些师兄师弟也都恨她,而都从此声音变的尖声尖气尖溜溜的象太监了,但又都因为不是她的对手而惧怕她,对她没有办法。她后来又聚拢起一伙人马来,在背离山建立起了魔道山寨,在那里继续收拢人马,准备有朝一日出来称霸武林,如果你们惹上了她的师弟空中飞猿,那可就麻烦大了,是捅了马蜂窝了,一旦黑衣魔女再插上手,那么为师也奈何不了这个丑女人了,这个丑女人对男人那可是一点情面也不讲,对她的师兄师弟都一点情面不讲,一律净身,我们这些道人在她眼里还算什么呢?那就更是可想而知了,她把人家的人马都收拢过去后,还都会把为首的人杀死,只留下了人家的人马?你们不会是连她也惹上了吧?” 红义道人一听表便紧张害怕的哭着道:“师傅,看来师兄和洪将军他们是凶多吉少没有救了。” 琨仪德功大师道:“是怎么回事?难道你们连黑衣魔女也惹上了吗?你快说来我听听。” 红义道人又接着把他们为脱离险境,又赶快向东行军二十里,在一个山下遇见了黑衣魔女,和洪将军向前交战的事,及有一个红衣女子出手相救,红衣女子又把洪将军用法宝打下马来的事,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琨仪德功听到这里,忍不住再叹了一口气,道:“是不是那个红衣女子,看上去长的十分的漂亮吧?” 红义道人道:“是,是长得十分漂亮。” 琨仪德功大师道:“此女乃是黑衣魔女的同父异母的妹妹,黑衣魔女的母亲因生了黑衣魔女,那黑衣魔女看上去象个十分丑陋的男人,她的父亲项羽璟就给她取名为项丑女,后来她的父亲项羽璟见项丑女越长越丑,就一气之下,再也容忍不下去了,就把黑衣魔女的母亲和黑衣魔女休出了门,就这样,黑衣魔女在不到两岁的时候就跟着母亲被父亲赶出了门,随着母亲四处流浪以乞讨为生。” “后来,她们在流浪乞讨中,被一个男人收留,因黑衣魔女自小长的丑陋,这个男人就十分恨她,讨厌她,所以就天天无事找事打她,因此她便自小受尽了打骂,而也因此恨透了男人,到长到十四五岁时,因她长的十分丑陋,就找不到个男人肯娶她,她的继父此时更是天天打骂她。于是,她被迫跟着她的母亲就来找她的生身父亲。” “可是,来找到他的生身父亲之后,你猜怎么着?她的生身父亲见她长大以后更丑,就当既又把她们母女俩赶出了门,因此,在她的心里就更加恨透了男人。再后来,她因实在再不堪忍受继父对她的孽待,便十八岁就离家出走。在流浪中,因她长得丑陋,乞讨都没有人肯给她口吃的,因此她就被饿昏在大路旁,幸亏黑衣达尼从那里经过,她被黑衣达尼发现后,黑衣达尼将她救过来,知道她的遭遇后,被她的遭遇感动了,便收她为弟子。她因感谢黑衣达尼的救命之恩,因此也对黑衣达尼十分顺从孝顺,黑衣达尼也因感其遭遇,又见她聪明,因此也将自己终生所学都传给了她。” “再往后,黑衣达尼在练魔功的时候,走火入魔,临死的时候,让她把没有练成的顶峰魔功继续练出来,她经过了三年的苦练,终于练成了一套魔道顶峰魔功。这个功法十分了得,能骑马上阵杀敌,又能飞离开马取上将之首,于万马军中取上将之首如同探囊取物。再后来,她在练就了顶峰魔功之后,她就去找她的生身父亲报仇,她杀了她的生身父亲一家人,见她的父亲有个一岁的妹妹长得很喜人,就也动了仁慈之心,终于没有下手杀,就把她的妹妹又送到她的母亲面前,让她的母亲收养了她的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谁知道她的这个妹妹自小生的十分美丽,她的继父就对她的这个妹妹动了外心邪念,一天,正要对她的妹妹下手欲行不轨时,她的妹妹拼命的吆喝声,让她的母亲听到了,就喊人来把孩子救了出来,于是,她的母亲就领着她这个十二岁的妹妹来找她。” “她见了她的这个妹妹后,她从她的这个妹妹的口里听到继父要对她妹妹动手欲行不轨,被母亲喊人来救了,她又想起了自己自小受尽继父孽待的事,就旧仇新恨一并涌向心头,一气之下就去把她的继父杀了,他的母亲见她杀了继父,就一气之下也上吊自杀了,从此之后,她的这个妹妹就跟着黑衣魔女练魔功。因她的这个妹妹生的美丽,自小喜欢穿红衣,所以被人称为红衣魔女,这个红衣女子,一定就是她的这个妹妹。” “她的这个妹妹红衣魔女的本领,也是十分了得,仅在黑衣魔女之下,因红衣魔女不知道自己的出身,也不知道黑衣魔女杀了她的亲生父母,所以就和黑衣魔女一直如亲生姐妹相处,因此这黑衣魔女,也把红衣魔女当成亲妹妹一样的看待,如果这个红衣魔女真如你说的这样,在黑衣魔女面前保护洪将军的话,这说明他们在短时间内,还不会对洪将军和你大师兄下毒手。” 红义道人道:“那,师傅,这个红衣女子又为什么要把洪将军用法宝打下马来呢?” 琨仪德功道:“唉,从你说的情况看,如果这个红衣魔女不这样做的话,黑衣魔女就会亲自动手,她就是怕黑衣魔女下黑手,如今看来,只要有这个红衣魔女果真出手相救的话,洪将军现在应该是暂时安全的,只要洪将军是安全的,那么你的大师兄也暂时是安全的,眼下,为师要想一个什么样的办法去救他们呢?这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黑衣魔女对我们这些男人可是恨透了的,唉,现在为师就先给你恢复了功力吧,救人的事咱们再另想办法计议,看看该如何才能去把他们救出来。” 正文 七十一回:求救师徒走江湖 于是,琨仪德功就过来为红义道人疗伤,以自己的内功通过双手的手掌按到红义道人的后背上,运起自己的毕生功力,向红义道人身上传授着自己的功力,以求打通红义道人身上的血脉,以达到恢复他的功力。 如此,这师徒两个若过了两个时辰,红义道人这才渐渐的感到了身上开始轻松,渐渐的感到了身上有了力气,便难过的落泪道:“感谢师傅的再造之恩。”说着,就又感动的哭起来,他的师傅突然将手收了回来,一下子躺了下去,接着又是剧烈的咳嗽。红义道人见了,连忙难过吃惊的回头转身来扶师傅,琨仪德功道:“徒儿,且莫害怕,让我先休息会,无碍,一会儿我休息过来就好了,我这是累的,没有事的。”红义道人听了,感动的给师傅叩头道:“师傅,徒儿永远也忘不了师傅为徒儿今日疗伤恢复功力的情景,我一辈子也不会忘。” 琨仪德功大师也含泪笑道:“傻徒弟,这点小事就记得了?你们师兄弟在师傅的眼里,都象师傅的孩子一样,那个孩子身上受了伤为父亲的会不管呢?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我的徒儿也不必难过,待为师恢复了体力之后,就去法华山上找我的师兄,共同商议救人的事情。” 至此,一个与战国七雄争霸时期张仪似的人物,而被迫的被推着奔走于江湖之中,被淋漓尽致的显现了出来,虽然是为了正义,却又凭着他的三寸不烂之舌,使本来已经动荡不稳的江湖,而卷入了血的争杀之中,这个人不但有一定的谋略,还有一定的口才,这个人就是红义大师。 下面且看这个人是怎样运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和张仪似的奇才,是怎样的让江湖豪杰都卷入了这场空前的纷争,这就是所谓的在非常的年月,非常的时代,非常的乱世,而表现出来的非常的奇才。 琨仪德功大师与徒儿红义道人在庙中只歇息了两日,因为时间紧迫,便立刻启程动身,向法华山奔来。 一路上,那琨仪德功大师也会土遁之法,二人下得山来,一个土遁,便向法华山方向而去。 二人土遁行了两三个时辰,约谋着到了法华山山下,便显出身来,果见法华山就在眼前,那琨仪德功大师对红义道人道:“徒儿,到了,上得山去,就可以见到你的师伯了,你的师伯他的武功要比我好上数倍,快跟着为师来求他帮忙,你的师伯虽然不好说话,但是我想他也不会见死不救的,况且这又是为人间的百姓去救苦救难的事,如此关头,那黑衣魔女真是可恶,她这不是在帮官兵的忙吗?如此大逆不道的事,她又想称霸武林,如此她又如何能称霸得了?” 红义道人道:“这黑衣魔女真是可恶可恨头顶到极点了,那红衣魔女道还有些人性,若非红衣魔女出手相救,洪将军早就被黑衣魔女杀了,这个黑衣魔女,我想,她如此做法,迟早会引起江湖各门各派的愤恨的,她的所作所为,又如何能服江湖,又如何能称霸武林,江湖武林当中,又有谁肯服她这样,她如此帮着官兵去做官兵想做都做不到的事,等于帮着官兵残害平民百姓,天下人谁会不恨她,谁会不骂她,人人必想得而诛之,我想师伯知道这些情况后,是不会等闲视之而不管的,黑衣魔女这是自寻死路,自扫自己的江湖威信,若她帮着官兵一旦把平民百姓都杀净了,她还想着称霸什么武林?到时候那个魔头柳升,在杀净了百姓之后,难道还会放过她吗?她的手下不也聚着一千多人马吗?难道在柳升的眼里还能比平民百姓好吗?还能认为这不是反贼吗?在柳升眼里这不是反贼又是什么?柳升把平民百姓都能当成反贼来杀,对她又怎么会不能呢?她这样做也等于是自寻灭亡,是不会有好下场好结果的,再说了,如果把平民百姓都让柳升杀净了,再还有谁来到庙里来贡献香火,这些我想师伯只要认识到后,是不会坐视不管的,如果没有了那些平民百姓,我们这些庙宇还能支持几天?这些师伯一定都会想到认识到的。” 琨仪德功大师道:“唉——,事情是这么个事情,也是这么个理,可是你不知道,你的师伯他小心眼,他能和我们这样想就好了,他的成见道也有点象黑衣魔女,黑衣魔女道是个女的,而你的师伯是个男的,而且还固执的狠,等上得山后,就看我们师徒俩能不能说服他了。” 红义道人道:“师傅,请放心,如此正义的事,他那有不被说服之理?” 琨仪德功大师道:“但愿是这样,这样是再好不过的了。” 这师徒二人一路上说着话,琨仪德功大师因心里没有底而不安着,与徒儿一起攀上了法华山。 这师徒二人上得山来,来到法华山庙前,通报了姓名,那琨仪德功大师的师兄琨仪德广大师听了他的师弟来了,便亲自迎出门来。那琨仪德广一出现,琨仪德功见了,一看他的这个师兄这许多年再没见,见他的师兄已经老了许多,但见这眼前正忙着奔出来的师兄琨仪德广,已经明显着成了一个小老头儿了,只见他看上已经很瘦,下巴上的胡子也白了,看上去已经比以前老了许多,本来一米七多的个子,现在看上去好象再也没有一米七的个子了,那脸也比以前瘦的多了,但脸上的一副固执和小心眼的样儿,那是一点也没有改变的,虽然那脸上看上去一脸的迫切和高兴,但仍然掩盖不住那一脸的固执和小心眼的样子。从外貌上看那琨仪德广看上去已经这样的老了,但从岁数上和从他的精神上看,这琨仪德广又并不老,这琨仪德功今年也已经是七十六岁的人了,他的三个得力的门徒,红真道人也有五十岁了,红义道人也有四十九岁了,就连他排出来的三个徒弟中最小的徒弟简义大师也有四十多岁了,而这琨仪德广比琨仪德功还大了七岁,今年整整已经八十三岁了,这样岁数的一个小老头儿,却还能行路如飞,这还算老吗?但见那琨仪德广便很快的迎到庙门口来,一见琨仪德功师徒,便十分高兴道:“这是什么风?今日把我的师弟也给吹来了?快进庙里坐,我们师兄弟俩,没想到到了这么个年龄了,还能相聚相见,真是让人高兴,师弟,快来。”说着,就亲切的上来,双手拉住了琨仪德功的手,琨仪德功大师对红义道人道:“红义,这便是你的师伯。” 红义道人连忙道:“师伯,没想到师伯的精神这样好,身体也是这样的健康,真让人见了高兴。” 琨仪德功大师又连忙对琨仪德广大师道:“这便是我的二徒弟红义。”琨仪德广又连忙用一只手拉着红义道人的手,看上去十分亲切的道:“真是个会说话的孩子,一见面我就被他说得更年轻了,就象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岁。快,都赶快进庙里一歇,鸣峄山离着法华山这么远,你们师徒就来了,还又爬了这么高的山,我的这个师弟的身子看上去也真是不减当年呐。”说完,就拉着两人进了庙,到庙堂的诵经阁都分宾主坐了后,茶饮之间,那琨仪德广道:“这么远的路,你们师徒都能来了,必定是有什么事情吧?不知师弟此来有什么事情?” 那琨仪德功道:“眼下,师兄难道不知道现在的形势吗?”琨仪德广道:“师弟,你说的是什么形势?”琨仪德功道:“难道师兄不知道官兵屠村滥杀无辜平民百姓的事吗?”琨仪德广一听一下子变白了脸道:“这些,我又怎么会没听到呢?这又有什么办法呢?这是朝廷的事,与我们又有何干?”琨仪德功道:“难道师兄就没见到官兵把村里所有的人都全杀净了吗?如此杀下去,每一个村里的人都被杀净了后,还有谁来到庙里贡献香火,请问师兄往后庙里的生活又会怎样支持下去?” 琨仪德广听了笑道:“这些是没有事的,我的庙上还有地,我们还可以自耕自食,这些是没有问题的。”琨仪德功道:“如果官兵在杀完了村里的百姓之后,再来庙里杀人怎么办?”琨仪德广道:“不会,我想不会,你想有那一朝那一国都到庙里去杀僧道呢?没有,绝对没有。”琨仪德功道:“师兄,难道你还见到过以前有杀自己的平民百姓的朝代吗?不也是没有吗?可是现在有了,过去没有你能说现在没有吗?你能保证官兵再不进你的庙里来杀人吗?如果他们在杀净了平民百姓之后,再进庙来杀人灭口消灭罪证呢?你能保证你不知道官兵屠村的丑闻吗?即是你能保证,官兵会认为你能保证吗?他们会相信活人之口能守口如瓶吗?自然他们要相信只有死人之口才能守口如瓶,这些我想官兵会怎么认为我就不用去多说了。” 琨仪德广听了脸又变的难堪了一阵子,才又从难堪中恢复过来,道:“我想官兵还不会这样差劲吧?他们是恨百姓造反,才杀百姓,而我们不造反,他们还不至于来杀我们吧?杀我们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琨仪德功道:“那他们杀平民百姓对他们有什么好处?”琨仪德广道:“那是恨他们造反,我们就不一样了,对这些,师弟,你不要听外面的人蛊惑,如果一不小心自己把持不住,淌进了这样的混水中去,那时后果是不堪设想的,你想这是与官兵作对,与朝廷作对,能有好结果吗?这样就会把庙里事业毁于一旦的,这些还望师弟要切记,千万不要随随便便的也去淌这样的浑水,要保持自清,这些再不要提了,这不是我们该提的事。” 正文 七十二回:再现张仪三寸舌 在春秋战国的时候,秦国的说客张仪,靠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舍,说破了六国抗秦连横,让秦国各个击破灭了其他几个国家,统一了中国。如今在这里,又出的这个张仪似的人物红义大师,让动荡的武林不自觉的卷入了血流成河的江湖拼杀。为什么会这样呢?这就是险恶莫测的江湖,有时候就会让人事与愿违,好事也会变成坏事,歪打却正着。 当下,琨仪德功听了师兄如此一说感到很是沮丧,一时感到再无话说。但这红义道人却反其道而顺着琨仪德广的口气道:“师伯的这个观点也不能说不对,我看是对的,我们武林当中就应该保持自清,但是偏有人不是这样,还扬言要来踏平鸣峄山,踏平法华山,除掉琨仪德功和琨仪德广这两块心病,这样才能真正的称霸武林。” 琨仪德广听了一下子竖起了两个耳朵,问红义道人道:“这是谁说的?”红义道人道:“这些还用说吗?师伯自己想想就知道了?这些话还有谁能说出来呢?”琨仪德广想了想,道:“莫非是黑衣魔女?”红义道人道:“他们现在已经要来踏平我们鸣峄山了,下一步就向法华山来了,他们说这师兄弟两个一个也不能留,留一个都是祸害。前几天他们先给我废了内功,还把我的师兄红真道人抓了去,非要让我们再说出法华山的情况来,我们不说,他们就先给我废了内功,把我放回来报信让我的师傅自己去受死,她要统一武林江湖中所有的庙,统一全武林。我们没有法了,就只好先商议着来见师伯。一路上师傅羞于被黑衣魔女所逼,就不好提及此事,我不得不把实情告诉师伯,说句实话,黑衣魔女就是与官兵元帅柳升互相勾结,黑衣魔女帮着柳升除掉那些正义的江湖武林各门各派,柳升就帮助她称霸武林,不信你派人去打听打听,黑衣魔女现在是不是把洪家庄上红秀女的师弟洪云秀和我的师兄红真道人都抓了去,准备在问出洪家庄的情况后,和法华山的情况后,再送给柳升去处死?” 琨仪德广对琨仪德功又变脸色道:“师弟,你有这话你如何不向我说呢?难道怕羞辱就不用说了吗?难道你救不了你的徒弟,也不管我的法华山了吗?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们怎么单单惹上了黑衣魔女?谁不好惹,单单惹上了这个魔头。” 红义道人道:“师伯,你想我们敢去惹她吗?我们不去惹她,她都如此,如果我们去惹她了,我们还能活着来见到师伯吗?”琨仪德广道:“这个魔头,真是可杀,什么人不好帮,偏要去帮着官兵来杀江湖的各门各派,真让人难以容忍,可是,你说,这个魔头十分了得,你说江湖上那有不怕她的,我们应该怎么办?” 红义道人道:“难道师伯和我师傅联起手来还怕这个魔女不成吗?难道要让这个魔女一个一个的把师傅和师伯都这样的收拾害了不成?”琨仪德广听了,仰起头来十分为难的叹了口气,道:“唉——说实在的,我和师弟两个也战不过这个魔女,特别这个魔女手下的那些师兄师弟,那更是一个一个都是十分了得的人,在黑衣达尼还没有练魔功顶峰走火入魔死之前,黑衣达尼就想着凭着她的这些徒弟称霸武林,所幸的是这个老魔女又走火入魔死了,没想到她的徒弟黑衣魔女却青出于蓝胜于蓝,竟练成了魔道顶峰魔功,这就更厉害了,更不好对付了,现在听说黑衣魔女比她的师傅黑衣达尼还野心勃勃野心大。”红义道人道:“没想到这些师伯也都知道了?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呢?总不能坐以待毙吧?”琨仪德广道:“唉——,眼前,如果我们去与她做对的话,就无疑是拿着我们法华山派和你们鸣峄山派的所有弟子去送死,不会拼出个好结果来的,到头来,我们这两个门派就会一个人也不剩,黑衣魔女比他的师傅黑衣达尼的心还狠,她不会让我们一个人存在的,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在她面前,办与不办都是无用的。唉——看来,我们这两派的人都大劫来到了,都没法躲了。” 红义道人道:“听师伯的口话,难道我们只有等死了吗?” 琨仪德功道:“师兄,你的功力胜于我数倍,难道眼看着我们就等着大劫的来临吗?我们就束手无策了吗?你当年都与黑衣魔女的师傅黑衣达尼都大战了好几天,难道我们两个联手还会对付不了黑衣魔女?” 琨仪德广叹了一口气道:“唉——,师弟,你是不知道详情,如果实在没有办法,那也只有去与他们拼了。”说着,琨仪德广却又忍不住的落泪哭了道:“可怜,太可怜了,如此太可怜了,可怜我们的两大门派,自从师傅建庙以来,都是平平稳稳的,如今就怎么遇上了魔女呢?在黑衣魔女面前还会没有法了呢?可怜我这些弟子,我已经八十三岁了,道是死不足惜了,可怜我的这些弟子还正年轻,又要延续不下去香火了,这更让人可怜。” 琨仪德功道:“师兄,难道这还能比那些被官兵杀死的村民百姓更可怜吗?”琨仪德广道:“差不多,和他们差不多,反正都是要被杀了。”琨仪德功道:“师兄,你当年的雄心那去了?怎么会成了这样?还没与黑衣魔女交手,就会先变成这样?”琨仪德广道:“你不知道,我当年和黑衣达尼交手,那时我不过勉强与她打了个平手,到最后又眼看她占了上风,我眼看要不行了,没有法,我就用了土遁之法这才逃跑了,所以后来黑衣达尼就拼命练破土遁之法,而后她终于练成了,你再土遁,只要她一发魔功,就会让你的身在地里头身迸肉裂,顷刻间死于非命。听说她的徒弟黑衣魔女也练就了此法,那黑衣魔女又练就了魔功顶峰,那我们就更对服不了啦,到他们面前去,我们简直就是自己去寻死路。” 红义道人道:“怪不得黑衣魔女说特别要除掉的是师伯呢,说这次说什么再也不能让师伯逃走了。”琨仪德广道:“事到如今,也只有逼上梁山了,去和这个魔女拼了。”琨仪德功道:“师兄,既然这个魔女这么厉害,我们师兄弟俩联手也战不过她,我们何不去说动各门各派去揭穿他们的恶行,揭穿他们的真面目,让江湖的各门各派都一齐起来对付她呢?”琨仪德功这样一说,琨仪德广一听便道:“对呀,师弟,没想到我年轻时惯用的的办法又要用上了,这是个好法,咱们去挑动江湖上的各门各派都一齐来对付这个丑魔女,那时我们兴许还有救,就这样办了,事不宜迟,别让那个魔女再倒出时间来先把我们灭了。师弟,明天,你敢不敢跟着师兄到云山去,云山掌门飞云道人可会铁布衫的功夫,他的门下也有很多高手,只要把他也拉进了这场混水里来,不愁她黑衣魔女不败。” 琨仪德功一听心内暗喜,心道:“多亏了我的徒儿红义用了哄骗法,否则,我的这个师兄必然会只求自保,又那会去出手踏进来呢?”于是便道:“师兄,如此最好,这样,有我们三派在,又怎么会去怕魔道呢?”琨仪德广道:“这还不算,为了我们两派不至于被灭门,我们还要把更多的江湖各派都拉进来,我不信我们去一起撒谎骗他们,他们会不被骗进来,只要他们都被骗进来,这就好办了,明天咱们就赶快去云山,先去骗云山掌门。师弟,千万不要对他们说实话,我们必须都统一起口话来,都说的一直一块骗他们,千万不要说漏了嘴,这样他们才会相信。”琨仪德功道:“请师兄放心,师兄让我怎样说,我就怎样说行了,咱们再把我的徒弟红义也带上,让红义好说出黑衣魔女的真相,他们就更容易骗了。” 琨仪德广道:“你的这个徒弟说话好,虽然肯说实话,但能说到点子上来,明天根据情况假话与实话结合着说就行了,那样效果会更好。比如说,黑衣魔女要称霸武林,要先灭了你们云山派,再来灭我们两派,让云山掌门心里更急,比我们还急,这样更好。”红义道人道:“师伯的话我记下了,我一定实话与假话结合着说,让他们相信。”琨仪德广道:“这样我就放心了,明天就看我们三人的了。” 三人都统一起了口话之后,于次日动身,就向云山奔来。 那法华山掌门虽然是一个已经有八十三岁高龄的人了,但在这种关系到自己和自己门派生死存亡攸关的时刻,自然是要打起精神来,看上去精神抖擞的,身形轻盈的行步如飞。三人很快下得山来,因三人都会土遁之法,于是三人为求速去,便又使用起了土遁之法。 三人土遁未一个时辰,便来到云山脚下,忽然现出身来,于山下抬头一望,但见那云山,因还是早上,那云山还在一片云雾的笼罩之中。古有一个成语道:“云山雾罩。”这大概就是说这云山常年被云雾遮盖的情景。 三人看罢这云山的情景,便动身上山。那琨仪德功大师见师兄上山仍然健步如飞,便道:“师兄,想不到师兄这把年纪了,还上山这样健步如飞的快。” 那琨仪德广大师道:“上这云山还不是小事一桩吗?上阵拼杀都不在话下,这上山又算得了什么?”说着,那琨仪德广大师便更是来了精神,为了显示自己并不老,那步子迈的更快了。 三人便上山边说着话,未有半个时辰,三人便上得山去,来到庙前,法华山掌门琨仪德广首先向前代替三人通报了姓名,顷刻间,就见云山掌门飞云道人率领着众弟子迎出来。但见那飞云道人生的是什么模样,看上去又是什么年纪,却那飞云掌门看上去有七十余岁的年纪,天生生了一个很高的个子,看上去得有一米八多,但人长的却很瘦,又看上去很健壮,又很精神,就见他率领着云山众弟子,就如众星捧月一般的出来到庙门前,那飞云道人首先上来十分高兴的对三人道:“不知三位同道到此光临小庙,有失远迎,望请海涵。” 那琨仪德广首先开口笑道:“今日贫道琨仪德广与师弟琨仪德功师徒特来拜访飞云掌门,有些唐突,还请飞云掌门海涵。 那云山掌门飞云掌门道:“请三位同道莫要客气,请跟我到小庙一叙,不知三位同道到此有何见教?望请进庙多加指教。” 琨仪德广道:“说指教道是不敢,而说有事道是有一件事情关乎着我们庙宇安危的事。” 那云山掌门闻听此言,便立刻十分专心而看上去又很关注的问:“不知此话从何说起?愿闻其详。” 那琨仪德广道:“此话还要从长说起,进去坐下之后我再自然会对掌门说起说端详的。 正文 七十三回:动情红义激道人 云山飞云掌门闻听此言,便心里更是迫切,一路上互相之间不住的说着相互关切的话,不知不觉,都跟随着飞云掌门来到了云山天阁殿,分宾主都坐了后,上来茶水,互相喝着茶,问温暖,良久,飞云掌门再不见琨仪德广开口说那要紧的事,便直接了当的开口问琨仪德广大师道:“方才琨仪掌门说的那番话,不知是从何说起,愿请指教。” 琨仪德广喝着茶水,故意看上去犹豫了一下,又叹了一口气,道:“唉,说起来真是让人心里不安呐。” 飞云掌门道:“琨仪掌门还会有什么不安的,快说出来听听。” 琨仪德广大师道:“不知飞云掌门可否闻得那黑衣魔女要称霸武林否?” 飞云掌门不知这问话的毛渠道:“有所耳闻,这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琨仪掌门今日为何会突然说起此事?”琨仪德广大师道:“不是我要说起,唉,这个黑衣魔女,她要称霸武林就称霸吧,这都不要紧,却她不该把飞云掌门和我和我的师弟都当成了眼中钉,她马上就要计划着动手了,首先要先除掉我们三山,两年前,我的师弟的大徒弟红真道人是不是来我的法华山,也顺便来到过你们云山来着?” 飞云掌门道:“是啊,可这与此事又有什么相干?”琨仪德广大师道:“这相干的可就大了,连我的法华山也跟着相干的大了,那个黑衣魔女知道这件事后,就把红真道人和红义道人一起抓了去,非要让他说出你们云山和我的法华山上的情况来,她说她要称霸武林,首先要除掉我们三山,首先要除掉我们三人,然后尽收了我们三山的人,把我们三山上武艺高强的道人都除掉了,这样就可以不会有人再阻碍她称霸武林的大计了。她说让红真道人放明白点,要看清形势,现在只要说出这三山的情况来,还可以免他一死,他把红义道人废了功力后就放回来,捎信让我的师弟放明白点赶快自杀,这样还可以免遭羞辱,否则,等她率人拿下鸣峄山后,再拿下云山和我的法华山,为了震慑武林,一定要让我们三人作为第一批被羞辱的人受到羞辱后,再处死,还在处死之前,又要先给我们废了武功内功,再同她的那些师兄师弟那样,给我们都净了身,她说这样可以对武林象我们这样的人有更大的震慑力,她说对待所有的高僧高道都要这样,都要先净身,再杀死除掉,一个也不能放过,她还说她这些年不能称霸武林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因为有我们这些人的存在,成为了她的绊脚石。” 云山的那些道人听了都十分气愤,特别听到要给他们先净身,这简直是对他们这些正派道人的羞辱,还未等掌门说话,就都纷纷道:“这个黑衣魔女越来越不象话了,此女魔不除,乃我们武林一大害,我们武林永远都不会安宁,我们武林各门各派就应该联合起来,联起手来先除掉这个魔女才是。” 飞云掌门听了,微微眯着眼想了想,却用很平静的口气对琨仪德广大师道:“琨仪掌门,难道你说的这些话都是真的吗?难道黑衣魔女会有这么傻吗?我怎么不能相信?黑衣魔女会在还没有下手之前,就先把天下各门各派树为敌人吗?这样她还能统一什么武林?她还能称霸什么武林?恐怕还不等在她统一称霸武林之前,就先被天下的各门各派先联合起来给灭了,如此傻的举动,她黑衣魔女会随随便便的去做吗?她早就想着称霸武林,但就是怕的是这个,难道她现在会突然不怕了吗?会向各门各派公然叫嚣要把各门各派都树为敌人吗?这未免有些太反常太离奇了吧?这与常规也太不付了吧?太不符合情理了,我不信她会随便的这样做。” 琨仪德广被飞云掌门这样一说,有些语塞,再不知道如何怎样从那里下手才能辩解说服飞云掌门,就只好道:“这些飞云掌门若不信,就请让我的师弟的徒弟红义道人给你说说吧,他知道的情况最详细。” 红义大师见说,便只好顺着话题顺水推舟道:“小道参见飞云掌门,小道红义道人,乃我师琨仪德功的第二个徒弟,不知掌门可否知道?那黑衣魔女现在练就了魔道的顶峰魔功,这种魔攻功可以不惧怕天下所有的人。” 飞云掌门道:“这个贫道都听说了。” 红义道人接着道:“所以她就要称霸武林,但是,她视你们各大掌门为她称霸武林之后为不放心的后患,所以,为了震慑武林,她决定先拿你们三人开刀,将你们三人除掉之后,让武林震服,然后她再寻找机会,再在我们武林当中挑起事端,让我们武林各门各派互相残杀,然后她再乘机以帮助看似有理的一方,灭掉看似无理先不听她话的一方,慢慢的,一步一步的剪除武林当中她看着不顺眼不顺从她的人,以做到武林当中把老前辈都剪除掉的目的,这样,只要武林当中的老前辈都被剪除掉之后,你想,往后在武林当中,再还有谁敢不听他们魔道的话呢?” 飞云掌门道:“难道这些都是真的吗?” 红义道人道:“千真万确,请问掌门,如果是你处在这个位置上,你练就了魔道顶峰魔攻之后,已经天下无敌了,你又会怎么做?是的,黑衣魔女因为是一个女的,想的不可能有掌门这么周全,但是,她的想法一点也不会比掌门想的少,你们看,她给我废了内功,我身上着了她的鞭伤,是我的师傅又耗了他的功力,给我恢复了内功。” 说着,红义大师就流下泪,哭起来,便脱下衣服,露出了脊背,众道人都纷纷向前一看,但见红义道人的脊背上,有数根很明显的鞭痕,且下手看上去十分重,如果不是功力有一定造诣很深的人,如果这不是要给人废掉内功的话,又怎么会选择在背上下手呢?如果这不是要给人废掉内功的话,这几鞭下去说不定人早就死了,于是,众道人都在那里一齐怒道:“这简直太狠了,做得太绝了,给人废了内功,这简直比把一个人一下子杀了还残忍,我们去跟她拼了,不能等着她先下手。” 红义道人道:“小道今日之辱,就是各位众道兄明日之辱,飞云掌门,你是我们的前辈,我不知道现在你是怎么想的,不管你愿不愿意看到你的门下的各位同道以后这样,这都不会改变他们明天受在我身上这样的耻辱,我的师傅琨仪德功他却决不容忍这样的耻辱受在他的徒弟身上,他却决不坐以待毙,他要与天下的各门同道一起,要讨以公道,要为武林除害,以雪今日之耻。” 一番话说的琨仪德功大师感动的落下泪来,再看到徒儿身上所受到的鞭伤,心里疼的忍不住的哭了起来。红义道人见师傅疼的哭了,心里就更难过,就哭的更伤心。飞云掌门见到这种情况,心也早软了,早不认为他们说的这不是真的了,在这种情况下,思维也早就再不听他的使唤了,心里还那有不信之理,就也跟着感动难过的落下泪来道:“我那能眼看着我的徒弟也这样呢?这下手也太狠了些了,这也太残忍了,黑衣魔女,你简直是自找寻死,我不信天下武林会灭不了你。” 众道人见了也齐掉下泪来道:“这黑衣魔女简直是太无法无天了,太不把我们武林中的人放在眼里了,我们将来就是被她杀了,也决不受这样的耻辱。” 红义道人道:“我们杀得过她吗?你们杀不过她,她又不让你死,故意要先让你受羞辱,难道你们还有更好的办法不受这种羞辱吗?你们想想,如果你们那天到了这一天,你们在她面前还能怎么办?今天我还没有被净身,将来你们有一天要是被她净了身,你们会怎么办?” 一番话,都说中了众道人的要害,有的道人道:“是啊,我们都不是她的对手?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将来不受这样的耻辱?” 正文 七十四回:三个掌门难抉择 飞云掌门被众道人这样一说,再也忍不住心内的怒火了,不由“噌”的一下站起来,愤怒道:“黑衣魔女,你也太小看我们武林了,今天有我没有你,有你没有我,我与你势不两立,我决不能眼看着我的徒弟去受这样的耻辱,我要联合天下武林剪除你这个祸害。” 说着,便对琨仪德功和琨仪德广两位大师道:“二位道兄,明日就和本道一起去联合武林各门,咱们共同为武林除害,琨仪德功道兄,请不要难过,今日红义道人身上所受的耻辱,就是明日魔道弟子所受到的耻辱,我们要让他们加倍偿还,要把他们魔道全都灭了。” 琨仪德功站起来落泪道:“要不是我自己不是黑衣魔女的对手,这样的耻辱我那能放到今日,今日有飞云掌门这番话,我既感到羞愧,又感到安慰,安慰将来武林除了这样的大害之后,又可以太平了。” 飞云掌门道:“谁说不是呢?这样大快人心的事,只要除了武林这一大害,我也感到安慰,咱们明日就赶快动身,这样的事时不宜迟,不能给黑衣魔女更多的准备时间,等她先下手来袭我们三山的时候就晚了。” 琨仪德广大师见到红义道人身上的鞭伤,作为师伯的他,也受到了感动,和难过,也情绪一下子高昂激动起来,一看飞云掌门彻底的被说服了,这样他的法华山也再可以免遭受难了,于是就也心情激昂的站起来道:“飞云掌门说的正是,我们法华山听到这个情况后,也是这样想的,我们决不能坐以待毙,等着她们先下手来袭击我们,我们要在她们下手之前,先联合起来,先对他们下手。” 飞云掌门道:“我们只要能去说服武林各门各派都这样想,那么除掉黑衣魔女的日子就不会远了,黑衣魔女的末日就要到了,这几日我们先去赶快说服发动武林各派吧,先让黑衣魔女就再多活几日。” 琨仪德广见说,便忙立刻抓住时机道:“我现在就回法华山去,明天就与我的大弟子法真道人,就去把此事告诉武夷山的红门子掌门,也好把他也加入进来,我想在我们各大门派的联合攻击下,魔道也不会太猖狂多久了。” 琨仪德功激动道:“既然我们要分头去与武林各门各派联合来共同铲除魔道,那就不易再多耽搁,我们师徒二人今日就赶快出发,我与天照山掌门交往甚厚,我们马上动身到天照山去,眼前的形势,我们越行动的快些越对我们有利,如果再迟疑了,等魔道先动手向我们下手的话,那就迟了。” 飞云掌门道:“二位掌门的话说的极是,若不是在这样的紧急关头,我说什么也要留住二位掌门在此小住几日,既然眼下的形势如此近迫,那我也就不强留了,从两位掌门的急法来看,这事也确实慢不得,我们确实要先下手为强,只有我们先下手,才能及早的有把握的铲除魔道,等着魔道准备好了,直扑我们三山而来的时候,那我们再着急就晚了,如果让武林各大门派看到他们没有事,而魔道只把矛头对准我们三山,他们心里就不急了,眼下要让他们也跟着发急才对,如此的话,我们必须不能实说,不能实说魔道只对我们三山下手,我们要把他们各大门派的掌门也要全拉到魔道要铲除的黑名单里来,这样他们才会跟着着急,只有这样才可以形成武林对魔道的全面进攻,才能让魔道在武林当中引起公愤,人人得而诛之,成为武林的公敌。” 琨仪德广道:“飞云掌门话说的极是,我们就当如此才是,只有这样,及早的对魔道发动武林群起而攻,才能保住我们三山,才能使我们的三山在武林当中免受耻辱。可是,要是他们都不会上当相信我们怎么办?只有武夷山的红云子,天照山的飞云天,就我们这几个掌门能行吗?连今日之事是真的,飞云掌门开始都不肯相信,若不是红义,我真都不知道让飞云掌门怎样相信才是,若他们也都不肯相信的话,我们现在对他们说的又都是假话,那该怎么办?” 飞云掌门道:“这话说得也是,若他们都不信,这可就成大问题了,到那时,白白把时间浪费了不说,还没说服他们相信了,那可就误大事了,我们现在必须要十拿九稳的想个万全之策去万全的说服他们,让他们务必要相信我们说的话都是真的,也好让他们把事当成他们自己的事一样对待,如果他们果真和你说的这样不信我们说的话,这可怎么办?眼下的情况,是不容我们去长久耽搁的,我们最好能再去把泰山派和崂山派都拉进来就好了,可就怕他们也不肯信。” 琨仪德功道:“这两大门派一个在大东鞭海边,一个在大西面,都离着我们很远,恐一时半会难以去发动到他们,而且就是去了,他们就是肯来了,恐也会耽误很多时日的,在这么长的时日当中,恐怕魔道不会给我们这么长的时间,到那时,恐怕就会真误大事了,若他们再不相信我们的话,那就更误大事了,在如此紧急的情况下,我们可是再没有很多的时间让我们去耽搁的啊。” 飞云掌门道:“这话说的也是,这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既如此,我们行动还要快些才是,还要能有办法十拿九稳的去说动他们才是,可又要用什么好的办法才能有效的十拿九稳的去说动他们呢?我们必须要先想一个完全之策才是。” 琨仪德广道:“眼下事已如此急,我们得必须赶快有个好办法,如果实在没法,我看我们不如这样,我们先到江湖上,去大肆宣扬魔道要消灭铲除天下武林,这样我们再去一说,他们也许会相信。” 飞云掌门道:“这样不好,这样那行,这样如果他们都知道了是我们的人在和我们撒谎,他们就更不信了,到那时,他们知道是我们先撒的谎,我们再去说服他们,那么我们不就自己露出马脚了吗?到最后他们再都知道是咱们在造谣,就如那个放羊的孩子喊狼来了一样,等狼真来了,等魔道来灭咱们三山的时候,他们再不出手,坐山观虎斗,那我们可就更糟了,如此还不如先不撒谎为妙。” 琨仪德功道:“再不成,难道就凭着咱们三山上的力量联合起来,再拉上天照山武夷山这二山的掌门,我们五山的人,咱们五山的掌门联起手来,难道还对付不了魔道吗?咱们五个掌门一起联手难道还对付不了黑衣魔女吗?” 飞云掌门道:“如果那二山再不听我们撒谎怎么办?就凭我们三人,你们想想,比那魔道四十二堂主如何?” 琨仪德广道:“我已经老了,自然比不得了。” 琨仪德功道:“我也自然比不得他们。” 飞云掌门道:“这就是了,我们凡事都要先向最坏的方面考虑,你们两人都不行了,就靠我自己,既是加上你二人,我们三人恐怕连魔道的四十二堂主都对付不了,而那四十二堂主又联起手来对付不过黑衣魔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让黑衣魔女打败他们,给他们净了身,难道我们三人要去自找被净身吗?如果被黑衣魔女也给净了身的话,就是黑衣魔女不杀我们,我们三个再还那有脸见人活着,还不被羞辱死了?” 琨仪德功听了便着急道:“如此说来,看来这也不行。” 那该如何办呢?这个问题不免眼下成了这三大掌门心里不知所措的愁事。 正文 七十五回:长江后浪推前浪 三个掌门商议了大半天,也没有商议出一个感到有效切实可行的办法来,他们三个人不断的想出办法来,又不断的互相被对方否决着,到最后都在那里束手无策,却又在那里发急。红义大师见他们三个人一时都统一不起一个有效的办法来,就忍不住道:“师傅,徒弟有个办法,不知可行不可行?不知飞云前辈会不会答应?” 飞云掌门闻听,发急而迫切的道:“你快说出来我听听,是什么办法?只要是好法我那能不答应呢?” 红义道人道:“飞云掌门,既然飞云掌门说都到云山来集合,我们何不这样呢?” 飞云掌门道:“怎样?你快说。” 红义道人道:“我就怕飞云掌门不会答应,如果飞云掌门不赞称的话,我说了也白说,也是没有用的。” 飞云掌门道:“是什么办法?你不说出来,我怎么又会答应呢?你只有先说出来,如果好的话,我自然是会答应的,眼下都到了什么时候了?只要办法好,我那有不答应之理?你快先说出来我听听。” 红义道人道:“既然我们都决定要让武林的各门各派都到云山来集合,飞云掌门,我们不如在行动的同时,飞云掌门再在云山借此机会举行一场武林大盟会,那时,只要举行武林大盟会,我想天下的武林是没有理由拒绝不来的,这样,只要他们都来了,我们就不难让他们相信魔道的所作所为,我们可以借此机会,再利用一些办法,把魔道的阴谋公布于众,我想在群情激昂的情况下,是没有任何一个掌门有理由不要脸面的拒绝向魔道出击的。这样,也会在群情激昂的情况下,也好让天下的武林都更加的痛恨魔道,如此魔道还那有不灭之理?不过,这还要有劳云山上的各位道友分别行动,分别去通知武林的各大门派,我想他们接到通知后,武林盟会的诱惑力他们是不会拒绝的,既是有的拒绝不来,也是少数。” 飞云掌门一听,便一下子猛然眼前一亮,而恍然大悟十分高兴道:“这个办法好,这个法子好,我们云山也早就盼着有这么一天有这么一场武林盟会,今日红义道人既然如此说,这就叫众望所归吗,这样我们的三山当赶快行动起来才是,这也是所谓的出师有名吗,可以名正言顺的都去奔走相告他们了,现在时不宜迟,那我们就赶快马上行动起来,咱们三山上的人都分头行动,都去奔走相告他们,去赶快告诉天下的武林各大门派,就说我们云山要举行天下武林大盟会,让他们都尽早的来参加。” 琨仪德功道:“这样恐怕会时间很长,要是定的日子短了,又怕武林各门各派不能来齐,若把时间定的长了,又怕会误了大事,让黑衣魔女先向我们发动攻击,那样就迟了,武林的各门各派该来也不来了。” 云山掌门一听也着急道:“那这样怎么办呢?这该如何是好?这样好的事情,我们云山真的是已经盼望已久了的,好不容易有了这个机会,可这个可恨的黑衣魔女,真讨厌,如此,应当怎么办?” 红义道人道:“这个好办,要不我们不如先在云山举行一次武林小盟会,这样先可以让那些近便的武林各门各派也好先来加入进来,先共同的去对付魔道,这样也可以有把握的去铲除魔道。” 飞云掌门道:“这样也好,我们就先定下在云山举行武林小盟会,先让近便的各门各派都来,这样也好把日子定的近一点,等小盟会近便的武林各门各派都来了,咱们就先发动他们去与我们一起先灭了魔道,灭了黑衣魔女,然后再定下日子在我们云山举行武林大盟会,你们看这样如何?这样可以吧?” 琨仪德功道:“这样也好,这样既是先灭不了黑衣魔女和魔道,也可以先与魔道相抗衡,也可以造成一定的舆论和声势,让天下武林都相信魔道的所作所为,也好都一齐起来。共同讨伐魔道,从而也好为以后的武林大盟会做准备,造成事实的舆论。那时发动武林全面的向魔道进攻,就会更有把握了,更是指日可待了,这是再好不过的事了,只要魔道一败,那时我们三山之危也就自然而然可以被解了。” 红义道人听了心中暗道:“到那时,只要天下的武林都去对准魔道,只要魔道一乱,或者黑衣魔女一败,就有机会去救洪将军和大师兄了,就有机会可以把洪家庄的人马救出来,就可以与天下的武林共同联合起来,去打败魔头柳升了。” 云山掌门飞云掌门高兴的看上去很迫切的道:“那这样就让你们两派先也跟着多费心了,你们两派回去后,也一定要赶快让你们的两派弟子都行动起来吧,都赶快去通知,我们就这样说定了,我也马上分派弟子分头去通知武林各门各派。” 琨仪德功道:“既然这样,那就这样说定了,不过这样也得有个日子才是啊,这个日子既不要太长,也不能太短,如果太长了的话,恐怕会夜长梦多,对我们的三山不利,太短了又恐他们来的会不多。” 飞云掌门道:“那就把日子定在五天吧,今日不算,从明日开始算,就再过五天怎么样?明天是第一天,到第五天上都来,这两天我们都抓紧时间,先把近便的各门各派都通知到了,等到第五天上就举行武林小盟会,等到十五天上,就举行武林大盟会,你们看这样怎么样?” 琨仪德功看着云山掌门说的这样心急迫切,心道:“看来这样我的大弟子和洪将军就有救了。”于是,便道:“那好,既然飞云掌门如此热心举行武林盟会,那我们理当尽心支持,那把日子就这样说定了吧,那我们先回去就赶快行动。” 云山掌门听了高兴道:“那就先多谢你们两门了。” 琨仪德功道:“飞云掌门切莫这样说,现在我们三山既然到了这种非常的时刻,我们就应当一心来共同的对待魔道才是。” 飞云掌门道:“谁说不是呢?现在就是我们武林各门各派要团结起来,共同对待魔道的时候了,只要我们都团结起来,来共同铲除魔道的日子就不会太远了。” 琨仪德功道:“那我们就回去赶快这样行动了。” 说着,琨仪德功与琨仪德广,就告辞了云山的飞云掌门,离开了云山,各自分头去行动。 琨仪德功与师兄琨仪德广下来云山之后,那琨仪德广道:“师弟,如此说来,我们的这两山就有救了。” 琨仪德功又给师兄琨仪德广打气道:“师兄,我们要快啊,如今支持飞云掌门,就是为了救我们自己啊。” 琨仪德广道:“师弟说的极是,我回到法华山后,马上就分派弟子各自去行动,我也去马上行动。” 琨仪德功道:“师兄,你还要当心你的身体啊,千万要保重自己的身体。” 琨仪德广道:“师弟,切莫为我担心,我的身体还硬朗着呢,没有事的,我还要同当年去战黑衣达尼一样,与你们一起去战黑衣魔女呢,请师弟放心,没有事的,现在既然事情这样急迫,那师兄我也就再不留你了,我们各自就马上分头去行动吧,那我就先告辞了,我要先回法华山去安排安排了,我的心里现在是再着急不过了。” 琨仪德功道:“师兄,那就告辞了,我也马上接着去行动。” 琨仪德广道:“那师弟,我就先去了。”说完,一个土遁,就走了。 琨仪德功见师兄去后,便对徒弟红义道人道:“看来有些事情劝不如骗,骗的效果有时侯要比劝的效果好,看来如今武林中要有一场大战了,而且这场大战,就要从我们师徒二人的身上引起来了。” 正文 七十六回:初上背离识魔道 红义人道:“师傅,这就叫有些事你认真真诚的向他们去说,他们偏不信,偏不动心,你急,他们不急,或者还用扇子扇着风乘凉。如果你告诉他,他们有危险后,他们就比你还急了,反而还比你急的不得了。但是,今日的情况我们也并不是骗,你想师傅,魔道要统一武林,发起武林之争这是迟早的事。到那时,在魔道准备充足了的情况下,休说我们三山,就是整个武林,也都会跟着遭殃的,我们今日的做法,只不过让这场武林之争提前来临罢了,这都是官军屠村造成的结果,也是黑衣魔女倒行逆施咎由自取造成的结果。这样一提前,反而还会对江湖武林正义的一面是有利的,如此就可以在魔道黑衣魔女还没有准备充足的情况下,被迫的让黑衣魔女仓促应战,这样就提升了正派武林多一份胜利的把握,让还没有准备好的魔道不自禁的提前卷入这场武林之争,也让他们多一份失败的可能性,这样不是更好吗?这就是他们倒行逆施惹我们的结果,让他们付出代价这是对的。因此,师傅,这次武林之争并不是由我们二人引起来的,而是有魔道黑衣魔女自己引起来的,如果他们不帮着官兵抓了大师兄和洪将军,又那里会有今天呢?这也怪不得我们了,这是黑衣魔女咎由自取的结果,师傅,你认为是不是这样?” 琨仪德功道:“唉,话虽是如此说,但归根结底,还是有我们师徒二人撒谎发动引起来的,唉——,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反正不这样别无选择。” 红义道人道:“师傅,如果我们这次能够打败黑衣魔女和魔道的话,我们就再煽动武林,让武林各路英雄豪杰,都一齐去解洪家庄之危,到那时,我看你柳升再不败,再屠村,把柳升杀了,那样我们这里所有的人都就有救了。” 琨仪德功道:“说的也是,如此才不枉我们鸣峄山排了你们三人下山去助洪家庄之名声,红秀女,这个女中豪杰,女豪杰,我一定要见一见她,但愿我们的相见是在打败杀了魔头柳升的时候。” 正说着,前面突然出现八个人,却这八个人让人看上去长得形象都很古怪,且穿戴打扮的也分外古怪,只见走在这八个人前面的是一个老者,这个老者长了一副方瘦长脸,脸上长了一副很长的花白胡子垂到胸前,看样子有七八十岁的年纪,看上去一副悠哉悠哉的样子,且嘴里还哼着小调,骑着一匹小灰色毛驴,看上去形态有些不寻常的古怪。再看这个古怪老人的后面,紧跟着的第二个人,是一个佩戴着宝剑道人,看上去这个道人比前面骑毛驴的老者年轻了不少,象有四五十岁的样子,看这个人的样子道是让人感到这个人十分潇洒。此人也长了一个方长脸,但他的脸比那个骑驴的老者的脸能方一些,也稍微胖一些。 这个道人的后面跟着的第三个人,这是一个看上去十分年轻的俊秀后生,此人手里拿着一支笛子,笛子看上去做的分外别致,好象是一支铁笛子一般,再看拿笛子的这人,看上去长得那是特别的英俊潇洒。此人的后面第四个人,却生了一个方脸,这个人看上去长得十分健壮,头上奇怪的戴着一顶旧官帽,骑着一匹高大的大白马,看年纪有三十多不到四十岁的样子,看上去很年轻。此人的后面跟着的又是一个小伙子,但见那个小伙子长得也十分英俊,手里拿着一副竹板,一边走着,一边还不时的把竹板打着响两声。这个人的再后面是一个有五六十岁的尖下脸的人,此人左腿有些瘸,手里拐了一把铁拐,让人看了感到有象八仙过海传说里的铁拐李的感觉。这个人的再后面,是一个这八个人当中惟一的一个女子,但见这个女子长得十分俊秀,头上长了一头乌黑的秀发,秀发前方戴着象凤凰展翅一样的首饰,手里拿了一个铁荷花,让人看到她的打扮,和看到铁荷花,和再看看这个女子满脸的威严,让人感到这个女子有些象八仙传说中的何仙姑的感觉。(这个女子就是本文中的第三个侠女。)再看女子的后面最后一个,这是一个看上去十分古怪有五六十岁的人,此人生了一副尖下脸,也看上去很瘦,手里拿着一把铁扇子。 就这八个人的形象和打扮,和手里各自拿着的武器,就不由的让人有一种遇到了八仙过海传说中的八仙的感觉,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说民间传说八仙过海中的八仙又会下凡来到了人间吗?这又怎么让人感到可能呢?八仙过海中的八仙曾经有没有还是回事呢,怎么会又在这里出现碰到呢? 琨仪德功师徒见了,未免心里感到奇怪,和被这八个人的穿着打扮样子长相给惊呆了。那琨仪德功不由的心里隐隐约约的嘴上把不住的奇怪道:“徒儿,你快看,难道这就是人间传说的八仙过海中的八仙又下凡了吗?” 红义道人道:“师傅,不知道啊,这怎么可能呢?难道这世上还果真会有八仙来吗?” 这师徒二人遇到这八个人是不是八仙心里正奇怪着,世间就是这么多让人感到意外和奇怪的现象,在时时刻刻的不断的出现不断的发生,却不知小将军洪云秀到现在被那奇怪的魔道黑衣魔女掳上背离山去,如今又怎么样了。 洪云秀自从被红衣魔女用法宝打下马来,被魔道的山寨魔兵给绑了后,红真道人无奈,只好眼下权宜之计先留着青山在顺从了黑衣魔女。于是,黑衣魔女一声令下,便将洪云秀和红真道人及洪家庄的人马一并押着上了背离山。 走上背离山,红真道人一看这背离山,从南到北看上去一望无边,从西往东也看不到边。但见这背离山,山连山,连绵不断。只见这山的山中间,有一个凹处,在山凹处,有许多房子,房子北面,那山的形状就如一个绝崖陡壁,山矗立的向上拔起。山的东面也是群山环抱,山势很陡。山的南面,也是群山纵立,攀爬行走,看上去很是不便,唯有这山的西面有一条小道通往背离山。 在通往背离山的这条小道上,有许多的哨卡,哨卡都是有一些高高的哨楼,有哨兵穿着黑衣裳在那里放哨把守。哨楼上有黄旗和黑旗,还有白旗,现在是黑旗在那里迎风招展,黄旗和白旗都放倒在哨楼上,但那旗的样子也明显的可以看出来那分别是两把旗。红真道人见到这种情景,就心里有些奇怪和纳闷,心道怎么会有这么多旗呢?为了了解情况好以后逃出来,红真道人便装作不明白的对黑衣魔女道:“帅主,现在我们既然都是一家人了,这黑旗黄旗白旗这又是干什么用的?怎么会有这么多旗?” 黑衣魔女道:“这个你别问,你是不需要知道的,以后你在这里时间久了,就自然会知道是干什么的,但我告诉你,你要放明白点,不要有歪心,更不要想着逃走。记着,既然你今天已经上了我的背离山,那就要听我的话,要时刻明白,既然上了山,就是山上的人了,再就没有回头的余地了,要是想回头的话,那就只有死路一条。要知道,我决不能让一个人离开背离山,给我把背离山上的秘密都泄露到外面去。” 说着,黑衣魔女又沉沉的干咳了两声,又接着道:“如果谁胆敢偷着离开背离山的话,哼,别怪我翻脸不认人无情,也别怪我会立刻找到他并把他毫不留情的杀了。” 说着,黑衣魔女又一指飞天大圣,道:“你看到了吧?我的师弟飞天大圣,他就是还有这点用途,不过大多数也都用不上他,因为凡是上了背离山的人,还没有一个敢背叛我敢逃跑的。再说了,哼哼,他们也都知道跑不出去,他们都清楚背叛我自作聪明擅自离开背离山是什么结果,是没有好下场的。他们明白离开后会得到什么样的惩罚,所以还没有一个敢逃跑的。今日,你们既然上了我的背离山,那我劝你们,你们就先赶快打消想逃跑这个念头吧,要知道,逃跑是徒劳的,还会让自己性命不保,只有在这里安下心来,放下心来,才会有活路。你只要这样了,就会清楚的感到,这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了,也是以后自己的家了,这里没有外面江湖世上的冲杀与纷争,是世上最好最安全的地方。原先本来我想要给来到背离山的所有男人都净了身,但是,后来我改变了,现在这点你们就不用担心了,现在我知道给你们男人净身之后,你们的功力就会减少一半,而且净身对你们男人来说,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我知道,被净了身的男人,还叫一个男人吗?自然不叫男人,可又不叫女人,况且你们男人被净了身后,还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动,而且净身对你们男人来说,又是一件很感到羞辱心里痛苦想不通的事,所以我现在改变了,我以前在给我的那些师兄师弟净了身后,他们到如今还都对我怨言不小,所以我后来就改变了主意,决定取消了男人上山都要净身这一项了,所以,现在这个你们就不用担心,更不用害怕了。” 红真道人听到这里,心里对魔道的情况多少有点了解了一些,也稍微有了点心理放松。黑衣魔女又接着道:“不过,我以前这样做的也对,我在给我的那些师兄师弟净了身后,他们从此再没有谈情说爱男人特有的私心杂念了,能够专心一意的为背离山魔道的大业做事了,从这方面说,这也不能说不是一件好事,这样我还可以对他们再放心不过的信任了。从这方面看,我当时决定给他们净身,这还是没有错的,还是对的,还挺正确,要不他们又怎么会都好好的安心的听我的话呢?我给他们净了身后,他们的功力虽然都明显的减了一半,可这样我更容易对付他们了,更容易对付他们联起手来背叛我了,所以我就更放心了,这样对他们和对我都是好事,因为我对他们更放心,他们也会感到在我面前会更安全了。所以,我现在在他们面前,我说要让他们谁死,谁就活不成,这样就会让他们更加没有反心了,这是再好不过的了,哈哈,哈,这样可好了,要不是净身你们男人太痛苦不好受,我还想着再净。” 说着,黑衣魔女自己乐了,乐着忘乎所以的脸上高兴了一阵,又突然脸上猛的露出一丝奸笑,见红真道人看到她的奸笑表情有些紧张,就又故意放松下来再笑道:“不过,你们现在总起来说是可以放心的,我对你们这些人的功力,我也没有什么可以顾虑的,不需要净身你们也没有什么让我感到可怕的地方,这些你们以后只要专心的忠于我,听我的话就可以了。只要你们能做到这些,自然会有你们的好处,官兵再来了,只要我们不去惹官兵,我想官兵也不会到我们背离山这样的险要地方来的,你们就在这里按下心来好好的呆着吧,等官兵屠村过去后,我们再下山,再把那些被官兵杀死的百姓的粮草都拿上背离山来,我们又不知要在多少年里粮草充足了,所以这点都根本不需要担忧。然后,那些百姓被官兵都杀光了后,官兵再一走,离开我们胶东,这里所有的天地就都全成了我们的了,再然后,哼哼哼,我······” 正文 七十七回:叫苦道人为军师 黑衣魔女一下子脸上展满了奸诈的笑容,情不自禁的大声道:“只要我们都在这里把魔道功夫练得好好的,棒棒的,再出去凭着我们魔道人多兵精粮足,凭着我们的力量,是完全可以统一武林统一江湖没有问题的,到那时,我就不相信武林就不是我们魔道的了,这是祖师黑衣达尼的意愿,我的祖师黑衣达尼还没有完成这个意愿,就走了,死了,她在死的时侯嘱咐我,让我完成她的意愿,不过我要按照我的路子走,我首先给她把那些桀骜不驯的徒弟都净了身,乖乖的都听我的话,都听我的指挥,为此,她,老达尼,死了还不死心,还在梦里怪我这样做太不道德不仁义了,怎么能忍心向他们下这样的毒手。但是,我不这样认为,我认为,要是我不这样做,他们都会乖乖的听我的话吗?都会乖乖的听我指挥吗?能专心一意的和我一起去完成统一武林的这个宏图大愿吗?要不是我练就了顶峰魔功,说不定遭殃的就会是我了,说不定我现在比他们还会落得更惨,说不定我现在有没有还是回事呢。再说了,我的师傅黑衣老达尼已经是一个死人了,既然她已经成了一个死人,还来管我的闲事干什么?我就是不听她的,她也没奈何,按照她的样子,我会完成统一武林的宏图大愿吗?显然不能,她不乐意也只能在梦里说说罢了,奈何不得我了,说我做得太过分了也没有用,说我迟早会受到报应的谁信,我就不信我这样帅主坐的越牢固还会受到报应,除此之外,她再也没有办法对我有奈何了。再说报不报应,还不是全在我自己身上说了算吗?哼,哼哼哼,哼????????” 笑着,黑衣魔女样子更加狂横,便奸诈的瞅着那群魔道的弟子们,故意高叫道:“我如果天下无敌,谁还敢报应我?谁报应我,就是自找死路。” 叫着,又压下声音,用很平静的声音对红真道人道:“我看你是一个看上去很聪明的道人,看上去又比较识事务,所以我才对你说这些,这就是对你的信任,把你看的贴心,因为你本领不高,但是智慧过人,又识时务识大体,我对你说这些话的意思就是想拜你为军师,我的那些师兄师弟,他们虽然个个身怀绝技,但是都是一些连我聪明都没有的人,眼看着我给他们净身,他们都一个个没有一个有办法变聪明能不被净身的,都在那里咧着嘴疼的瞎叫,而你,我一看到你,我就认为你不一样,你比他们聪明,所以我认为你做我的军师是必然可以的,是个再好不过的人了。” 红真道人听了,心里不由的叫苦,到此时,他已经彻底的明白了,他们这是已经上了贼船了,便不由的心里难过道:“今日看来是上山容易下山难了,这以后可再怎么办呢?以后如果果真再离不得此山,再怎么能对得起洪家庄的红姑娘呢?这是在没有法子万般无路的情况下,为了保全这支队伍,和洪将军的性命,在万不得己的情况下,才跟着上得山来的,是权宜之计,如果再逃不走的话,听黑衣魔女的口话,再以后怎么逃得出去呢?看来要逃出去的机会是那样的渺小那样没有希望了,这可如何是好呢?” 想到这些,红真道人心里就更难受更着急了。如今,又听到黑衣魔女要让他当军师,红真道人心里便叫苦不迭。此时在他的心里,那种滋味真是难以用语言来形容。越向山上走,他越感到知道得越多,越以后再没有离开背离山魔道的可能了。他越向上走,就心里越后悔,越难受,到得此时,他更后悔自己的多嘴了,他的多嘴这一问,黑衣魔女一股脑的向他捯了这么多话,这样看来他以后再要离开此山离开魔道的希望更是渺小了,几乎是不可能的了,他以后要逃走逃出黑衣魔女的魔掌是完全没有希望了。 想到这些,红真道人就象一下子如似一个已经没有了气的皮球,一下子再没有精神了,也好象再知趣一般的再什么也不问了,就不住的在心里叫苦道:“看来今日是进了魔窿了,在这种情况下,越知道的越少越好,也越增加一份安全感。”他恨死后悔死自己那多此一问了,更下决心不能让自己去当那个什么军师,那样若是再要离开这背离山的话,那就更是难上加难而更不可能了。 于是,他想到这里,便心里很痛苦很后悔的推脱道:“帅主,我初来咋到,对山上的事一概不知,我又怎么能当你的军师呢?那样恐怕会有失你对我的期望信任,会让你和山上的各位英雄豪杰大失所望,再者,我已经被飞天大圣豪杰给我破了内功,基本上已经是一个废人了,我又怎么能担当起此任来呢?” 黑衣魔女一听,又哈哈大笑起来,这次看起来是完全没有了奸笑的那种样子了,便道:“就军师,你就是我的军师,你再莫推辞了,你对山上的情况还是不太了解,但这好办,只要到山上随我一起去一看,你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那里不明白的地方我可以告诉你,有那个敢不服你的,你就告诉我,让我来让他好看,你虽然已经被飞天大圣破了内功,但这更好办,他能给你破了内功,我就能让他再给你恢复内功。再者,他若给你恢复不了,还有本帅主呢,这你还怕什么?担心什么?不过看你的情况也不需要我动手,他绝不敢不给你恢复内功,他给你恢复了内功之后,如果你仍然恨他给你破了内功之苦的话,你也可以再打回来,在他的身上多打几鞭,只要不给他费了内功就行。” 飞天大圣听了猛一下子十分害怕道:“帅主,我一定给军师恢复过内功来,请帅主放心。”说着,又很害怕的对红真道人道:“军师,请你原谅我下手太重吧,我向你赔礼道歉了还不行吗?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你就放过我吧,你打我几下出出气就行了,千万别打的太重,我们自从被帅主净了身之后,虽然身上轻松了许多,但已经不中打了,我们打人家行,人家要是打我们,我们就不中打了,我们现在是男不男女不女之身了,元气都被破了一半,如果碰上比我们本领高的人,我们就只有挨打的份了,你看在这个份上,就下手轻一点吧,好吗?我一定用我的所有的功力给你恢复过元气来,给你恢复内功。” 红真道人一听,心道现在他这个军师还没当,飞天大圣就倒过来这样的怕他了,就心想,凭着他的三寸不乱之舌,不怕对付不了黑衣魔女这群人,不怕挑不起黑衣魔女这群人去打官兵,去解救洪家庄。于是就又立刻改变了注意,就顺水推舟道:“飞天大圣豪杰,其实你大可不必担心,你是在什么情况下才伤的我?那是我们都还是对手的情况下,我们还都是敌人的情况下,如果那时你不伤了我,我就会伤了你,在那种情况下,谁愿意让自己被人伤了呢?而且在那种情况下,我们也都是各为其主尽心尽力吗,飞天大圣豪杰对帅主那样尽心尽力,我又怎么能现在在成了一家人之后再见怪呢?我之所以被你伤了,那是我技不如你,是必然会如此的结果,现在我们既然要成了一家人了,都忠于帅主,飞天大圣豪杰又何必这样认为呢?又何必要出此言呢?” 红真道人的一番话,让黑衣魔女心里十分满意,便立刻对飞天大圣道:“听见了吧?军师之言你们那个再敢不服?如果谁在不服,本帅主对他决不客气,本帅主看中的人,会有错吗?本帅主会看差了人吗?你们都赶快的表态,尊敬军师,就是尊敬本帅主。” 众魔道弟子听了齐道:“尊敬军师。” 红真道人道:“贫道感谢帅主的信任,感谢各位豪杰的信任。” 飞天大圣一听军师说出这番话来,就连忙高兴激动的如释重负道:“在下感谢军师大人不计小人过,感谢军师大人不计小人过,军师真是个海量之人,真是个明事理明大义之人。” 黑衣魔女道:“好了好了,飞天猴子,你别再叨叨了,回到大寨之后,你只要给军师恢复了内功,再什么事也没有了,今日军师深明大义,也原谅了你,你就把你的心安心的放下去吧。” 红衣魔女听到了他们的说话,一听红真道人已经愿意加入魔道了,就心里非常高兴,在她的心里,她认为只要这个道人答应加入魔道了,这说明这个小将军也有希望加入魔道再不走了,如今又见这个道人又答应做大姐的军师了,于是就也忍不住高兴的过来道:“军师,听到军师做了我们魔道的军师,我真为军师心里高兴,现在小将军还没有醒过来,等小将军醒过来后,军师一定要劝劝小将军,一定也让小将军别走了,就留在魔道吧,还请军师一定要在小将军面前给我多说好话,我今日把小将军打下马来,确实是并非得己,还要让小将军醒过来后多加原谅我,军师一定要多说说好话劝住小将军,千万让洪将军也不要走了,也留在我们背离山魔道山寨里吧,你让他放心,他只要答应不走了,愿意留在我们山寨里,他要什么我就给他什么,他要我的命我也不眨眼,我也会给他。” 正文 七十八回:魔女堂上识群魔 红真道人听了这番话后,心里十分感动,心道:“今日多亏有这个红衣女子出手相救,否则,有几个洪将军也死了,虽然洪将军被这个红衣女子打下马来现在还昏迷不醒,但这又怎么能单纯的去怪这个红衣女子呢,就是再傻的人,再不会看的人,也明白,如果这个红衣女子不这样做的话,一旦这个黑衣魔女一动手下了狠手的话,情况又那会这样呢?洪将军又那会活到现在?现在虽然是被迫的上了贼船,要进了贼窝,但起码眼前还都保住了性命,只要保住了性命,这就还有回洪家庄去救红姑娘的希望,要是今日都连性命也保不住死了的话,那可就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想到这里,红真道人有些被红衣女子的真情感动了道:“姑娘,你的真情真让我感动,你放心,我们的洪将军也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只要姑娘真心真意对待他,他一定也会被感动了的,男女之间的感情方面,这个别人是说不进话去的,那是要凭着你们自己,和你们双方的感受感情去交流和真情去决定的。不过,姑娘既然是真心,我也可以在洪将军面前多说好话,只要能保证洪将军的安全,这才是最关键的关键,只要人是安全的,以后才有可能去答应所有的应该答应的事,不知姑娘可否明白这个道理?” 红衣魔女听了难过的感动道:“多谢军师指点,这个道理我懂,请军师放心,我用我的生命来保护洪将军的安全,谁要是敢伤了洪将军一根毫毛,我就和他拼了,谁要是想杀死洪将军,就必须先杀死我,不杀死我就休想,这些请军师放心。” 红真道人道:“姑娘的情谊和真心,那是多么的高尚,如果在平日,不是在这种的时刻,我想,我们的洪将军是没有理由不答应的,即是他不答应,也会有人让他答应的,只可惜眼前官兵柳升作恶,要害死他的亲人,那能够替他说话答应的亲人不在眼前,他的心里又一心要想着去救他的亲人,他怕一旦去救他的亲人,与官兵去拼杀,与柳升去拼杀,恐怕又会凶多吉少,一旦战死,就会对不起姑娘,就会害了姑娘终身的,所以我们的洪将军,如果还没有答应姑娘的要求的话,那一定都是考虑到着个在为姑娘着想。” 一番话正说到了红衣魔女的心坎上了,红衣魔女猛然流泪道:“军师说的正是,这些话就如军师都听到了洪将军先会说的话一般,和看到洪将军的心是怎样想的说出来的一般,这些话,洪将军在阵上也和我是这样说的,意思都是差不多的,看来这是真的了,如此我心里就更加钦佩佩服洪将军了,洪将军更是我一生中都不能离开的人了,我就选定他了。” 红真道人不无感慨的道:“唉,如此看来,你们应该是多么好的一对啊,只可恨官兵,可恨柳升,偏要害他的家人,偏不能让他这样一个有情有义的人安下心来决定此事。” 红衣魔女道:“官兵有什么可怕的?可我大姐,却如此的怕官兵,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要不我们与洪将军合兵一处,先去把他的亲人救出来,再和洪将军与他的亲人都合兵一处,都来到背离山上,我们再成亲,那该多好,眼前都恨那些官兵,那些官兵太可恶了。” 黑衣魔女道:“小妮子,够了,你的事是小事,我们魔道的事才是大事,为了我们魔道将来能够完成称霸武林的大业,为了我们魔道不与朝廷作对被朝廷剿灭,你就忍了这些小事吧,我不能拿着我们魔道弟子所有人的性命去为了你一个人,把魔道给毁了。” 说着,这一行人,都进了背离山魔道山寨。进了山寨帅主堂后,众魔道弟子都按照自己的座位以次排列着坐了,黑衣魔女又让搬来两把椅子,一把放到自己的右边,让飞天大圣扶着红真道人坐了,另一把放在自己的左面红衣魔女的左边,让红衣魔女扶着还未醒过来的洪云秀坐了。 都坐定后,黑衣魔女坐在中央沉下她那张及丑的男人脸来道:“今日,”说着,猛停下来,再面色威严的把在座的所有人都用锐厉的目光扫射了一遍,然后又声音威严而洪亮的道:“我们的魔道山寨,今日又新添了许多人马,从此,我们的山寨,就更加强大了。这就离着我们魔道称霸武林的日子更近了,师傅黑衣达尼的夙愿就,眼前眼瞅着就要实现了。今天,我们魔道山寨又有了军师,这更对我们魔道山寨有利了。从今以后,军师,就是我,拥护军师就是拥护我,你们从今以后都要拥护军师,往后出了我之外,再就是我的小妹项红妮,和我的妹夫洪小将军,再就是军师,你们都听见了吗?” 众魔道弟子道:“都听到了,谨遵帅主帅令。” 黑衣魔女又对红真道人道:“军师,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但说无妨。” 红真道人道:“承蒙帅主抬爱,今日贫道权当此任,希望各位豪杰多加体协,贫道不胜感激,贫道今日初来咋到,有什么地方还不明白的,如果有什么地方多有得罪之处,还望各位豪杰多加海涵原谅,多见指点,贫道虚心接受。” 红真道人说到这里,黑衣魔女高兴道:“真是本帅主没有看错人,说的太好了,大家都听到了吗?” 众魔道弟子道:“都听到了。” 趁着他们说话之际,红真道人心里数了数在座的这些魔道弟子有四十二人,看上去他们说话的声音一个比一个尖溜,都尖溜溜的让人听起来明显的都是被净了身的太监声,和又听起来比太监声凶狠的声音。 看到这些,红真道人再看看黑衣魔女,看看黑衣魔女把这群恶魔给净成太监,变成眼前的这个看上去即凶狠又滑稽的场面,心里真想笑。笑这个丑女人怎么能想得出来,怎么能想出来都给她的这些恶魔师兄师弟净了身,让他们都变成如此面貌。男不男女不女的,在那里一个个虽然看上去很凶恶凶狠,却都是些一色列的公鸭婆婆声,看上去他们的凶狠的表面之后,又感到是很可怜的,就是些这样的人,还能眼睁睁的被黑衣魔女给他们净了身,真是不可想象。 却就是这样的一群人,一群看上去很可怜的人,还要想着称霸天下武林,可笑不?就是这些人还要想着以后到天下武林中去耀武扬威,如果天下武林让这些人干成了,那天下武林以后就会成什么场面什么体统了,这简直是荒唐透顶的可笑透了。这要是这帮人以后称霸了武林,在武林中呼三喝六,那武林中还会有人吗?肯定就没有人了,只有在没有人的情况下才会这样。要是黑衣魔女这个丑女人能称霸武林当上武林盟主的话,那武林岂不是一种奇耻大辱吗?要是这个丑女人再不放心武林中的豪杰们,都也把武林当中的众好汉众豪杰也都采用了净身办法,那不就更出大笑话更是荒唐透顶了吗?那不就成了武林的一大奇闻一大奇耻大辱了吗?如果是这样,那些武林豪杰被净身后,又会是一种什么场面,或许有趣,互相都羞于启齿,有苦难言,或许是一种可怕的场面,总之,到那时,天下武林一定是不会平静的。乃至,就会引起江湖的仇杀。 如此明摆着的事,江湖上的英雄豪杰们又怎么可能眼瞅着让这样的一伙人的阴谋得逞了呢?又怎么会让他们去称霸武林呢?如果是这要是以后有机会,我把魔道的这些内幕向江湖上一揭一宣扬,众武林豪杰们还不都要来铲平背离山吗?那么魔道一定就会遭大殃了,魔道的灾难也就来临了,如此我再让你们痴心妄想大白天做美梦,做得还挺美。 想到这里,红真道人就忍住笑,就对黑衣魔女道:“多谢帅主信任抬爱。” 黑衣魔女高兴道:“军师不必客气。”说完,便又对众魔道弟子道:“今日帅主堂议事就到这里,各位都回去吧,飞天猴子,你快去给军师恢复内功,不要让军师受半点罪,听到了没有?” 飞天大圣道:“听到了,请帅主放心。” 黑衣魔女又对红衣魔女道:“项红妮,就把洪小将军交给你了,你回去把他救醒,你回去要说服他留在山寨加入山寨,从此再别走了,听明白了吗?” 红衣魔女道:“是,请帅主放心。” 众魔道弟子都一齐站起来,一齐用尖溜溜的声音齐道:“我等告辞。” 黑衣魔女道:“众位分主请自便,各自都回去管好自己的人马,新来的人马不许你们动,这些有我妹妹和我妹夫管着。”众魔道群魔都一齐用那尖溜溜的声音道:“是,谨遵帅主之命,我等告辞。”说完都转身下堂而去。 飞天大圣上来对红真道人道:“军师,请,请随在下去恢复内功。”红真道人看看飞天大圣,见飞天大圣脸上一脸恐慌,和不自在,就在心里揣摩飞天大圣。 正文 七十九回:多情魔女疼小将 但红真道人越瞅飞天大圣,越没有做出表态,飞天大圣越看上去越恐慌。红真道人再看看黑衣魔女,黑衣魔女也早注意到这一切了,便道:“军师,你放心随他去吧,我量所有的人都不敢把你怎么样的。” 红真道人闻听,这才道:“多谢帅主,那贫道就暂且告退了。” 黑衣魔女道:“军师不必客气,去吧。” 红真道人道:“那贫道告退了。”说完,又对红衣魔女道:“项姑娘,洪将军就交给你了,千万要记住我说的话。” 红衣魔女道:“请军师放心,小女子牢记在心,军师这是为小女子好,为小女子着想,小女子那会不知道呢?” 红真道人道:“如此我就放心了。”说完,才再对飞天大圣道:“飞天大圣豪杰,有劳你了。”飞天大圣连忙恐慌的道:“没事没事,军师休要客气,军师,请——。”说着,又转身对黑衣魔女道:“帅主,那我们去了。”黑衣魔女道:“去吧,要用心。”飞天大圣道:“是,谨遵帅主帅令。”说完,便扶着红真道人去了。 红衣魔女将洪云秀扶起来,黑衣魔女又喊进人来,把洪云秀随着红衣魔女抬出帅主堂。见他们都去后,魔女堂上又只剩了黑衣魔女一人,黑衣魔女便突然仰天激奋的道:“师傅,黑衣达尼师傅,看来我们的愿望就要达到了,这一天正在向我们越走越近了,看来我们魔道称霸天下武林,我登上天下武林盟主的日子就要到了,天下武林归我们魔道所有的日子就要到了,这是我们魔道多大的荣耀啊。”说着,便又忍不住哈哈哈大笑的笑起来,那笑声就如一头牛叫。 洪云秀被魔道山寨的魔兵抬到红衣魔女的房间里,红衣魔女吩咐将洪云秀放到椅子上,便吩咐魔兵都退下去后,便一下子两眼猛然瞅着小将军深情的上下左右前后认真的看了看。越看越见小将军生的美丽,见小将军连眼前昏迷不醒的样子都美丽,都好看,红衣魔女心里这个高兴就别提了,她看看象熟睡一样的小将军,见小将军被她用法宝打下马来,当时不知遭了多少罪,就又忍不住难受的流起泪来,心里又隐隐的害怕,害怕小将军被她救醒后,会不会怪她把他打下马来。于是她心里难受的,而又心里复杂的,而又心疼的看着洪云秀落泪道:“啊~~~~呀呀呀~~~~啊~~~~,小将军啊~~~~,洪小将军啊~~~~,你可疼死我——了~~~~噢——,我忍不住为你把泪落,我忍不住为你心里难过,我忍不住看着你我心里隐隐作疼,疼我的小将军在我的法宝面前受了苦,遭了罪,我又忍不住怕我的小将军,醒来后会不会把我怪,会不会把我恨。上天啊,这可怎么办——呢?我该怎么样面对我的小将军呀~~~~~?” 红衣魔女说着,不由的心里难受的泪流满面,看看昏迷不醒的小将军,左也不是右也不是,不知道眼前应该怎么办,不知道把小将军救醒后,怎样才能让小将军原谅她,不知道小将军醒来后又会用怎样的一种眼光看着她。这一切,她已经混乱了的心都无法想到,又都无法避免的害怕和紧张与难过。最后,她看着小将军,心里实在难过极了,又实在不知如何是好了,就再看着小将军哭道:“小将军啊,你千万别怪我,我也是并不忍心用法宝伤了你呀,但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的呀,我不这样做,难道我还能让我大姐再没轻没重的向前动手害了将军吗?我不用法宝,我还能自己动手与将军大战伤了感情吗?如果再一旦一失手再没轻没重的伤了将军,那我该怎么办呢?所以我只有用法宝了,咬着牙让你受这法宝之苦,受这法宝之罪,和受这被法宝害打下马来的昏迷之苦,实在是并非我心中所愿呀——,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呀,请小将军,你千万原谅我了吧,我现在就给你喝下这解药去,你喝了解药之后,片刻就会醒了过来了的呀,希望你醒过来之后,能够体谅我的苦心,能够答应我,能够看在你我的情份上不要走了,能够留在我们的山寨里,和我成了一对恩爱夫妻了吧~~~。” 说着,红衣魔女就哭着从身上摸出一包解药,再擦干泪,止住声,去取来热水。轻轻用颤抖的手捯上一碗热水,将解药放进热水里,又用筷子慢慢十分小心的搅均匀了,再自己用嘴尝了一下,见水正好不冷不热,不会烫着小将军,也不会凉着小将军的嘴和嗓子,这才再走到小将军身边,再看看小将军,便才又道:“啊——小将军,将军啊,似此这水正好不冷不热,还不烫人,又不发凉,就请洪小将军用了这解药了吧——,用了这解药醒过来之后,就不要怪我,和我说一说心里的话吧,我也好和小将军把心交一交,也好让小将军千万别怪我,我这是唐朝的樊梨花打了薛丁山,实非得己的呀,即打又爱,可如今我的眼前就缺了一个程咬金呀,要是再有个程咬金就好了,这事可就好办多了,我多么希望,我真希望红真道人就是我们的那个程咬金,也好帮着我让我爱上这眼前的薛丁山呀,也好让这眼前的薛丁山理解我呀。” 说着,红衣魔女便将碗轻轻小心慢慢的放到洪云秀的嘴边,再慢慢的给洪云秀用匙子向下服解药,服的十分小心而缓慢,就怕急了呛着小将军。 只见那一匙一匙温热的汤水,被一双看上去颤抖的手,谨慎小心的送到小将军的嘴边,再一匙一匙的流进小将军的嘴里,再从嘴里流进小将军的嗓子,从嗓子在流进体内,如果小将军此时不是昏迷不醒的话,如果有感知的话,小将军一定会感到无比的温暖,如果不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小将军一定会感到无比的幸福,可惜,眼下这些,小将军都感受不到。 红衣魔女慢慢的喂着小将军解药,而又充满真情紧张的看着小将军,期望小将军快快醒来,而又害怕小将军醒来,害怕小将军醒来会不会不能接受,会不会不能接受被她一个女子给抓了呢?会不会怪她抓了他呢?会不会怪自己无能被她一个女子今日给抓了呢? 想到这里,红衣魔女的心里,不由的思绪万千,她不由的由此又想到了宋朝时的杨宗保和穆桂英。大宋宋朝时的美少年杨宗保杨将军,不也是在当时被穆桂英给抓了吗?到头来他的父亲杨六郎还辕门斩子,也没有隔断分开杨宗保与穆桂英的这段人间英雄与佳人的千古佳话情缘,道是这段英雄佳人相爱相配的故事佳话,从此流传千古,永远流传在人间。难道她和眼前的洪小将军也是天生注定要这样的吗?难道说小将军真的会原谅她今日的做法吗?难道说这就是天注定他们是一对冤家对头今日来聚了头了吗?那唐朝的樊梨花和薛丁山,不也是一对冤家对头聚了头成了一对小两口了吗?那时有程咬金为这对冤家对头穿针引线搭桥,现在如果小将军醒来不原谅她,再有谁来为他们穿针引线搭桥呢? 但愿红真军师就是程咬金,但愿红真军师能够为他们穿针引线来搭桥,让她与洪小将军一生都在一起,从此也成为一对千古佳话英雄配佳人的传闻。 可是她的心里又确实感到没有底,虽然一切想法都是美好的,可是她知道,那毕竟是她自己的想法,是她向好的方面想的一种想法,小将军醒来还不知又会怎样呢。 红衣魔女如坐针毡的看着眼前就要醒过来的小将军,虽然小将军仍然还是双目紧闭,仍然看样子就象熟睡了一样,但小将军的呼吸明显的标志着小将军就要醒过来了,红衣魔女的心,也越来越紧张,害怕了。 正文 八十回:醒来小将心坦荡 尽管红衣魔女心里害怕,紧张,但洪云秀还是醒了过来。 洪云秀一睁眼,猛然看到红衣魔女正微笑着,而又看上去很害怕的红着脸,站在他身旁正看着他,又猛感到自己象被绑着手,于是回过神来一看自己被绑着坐在椅了上,就一下子想起了自己被打下马来之前的情景,便用一种奇怪而又看上去异常惊恐的眼神看着红衣魔女,道:“我这是到了那里?你们这是把我带到了那里?” 红衣魔女道:“洪将军呀,这是我们背离山魔道山寨啊,你到了我们这里就再安全了,再就没有人来杀你们了,也不用再忙着奔波着去拼杀了。洪将军啊,我一看到了你,我就感到我们之间有一种无法避免的亲切感,请你相信我,我没有恶意,我不是一个坏女人,我也知道,你也不是一个坏男人,从你的气质上,和你的说话上,我都能看出来,我都能感觉到你是一个好男人。你放心,我不会和大姐那样对待男人的,我会珍惜我们男女之间的感情的,大姐都让她的那些师兄师弟变成了男不男女不女的人了,而我,决不会这样做,我也看不上大姐的这种做法,我认为大姐的这种做法太过分了,这对男人来说太残忍了,真不象是个女人干的事。” 洪云秀道:“你赶快给我松开绑,绑的我实在很难受。” 红衣魔女道:“那将军要答应我一件事。” 洪云秀道:“什么事?你快讲。” 红衣魔女道:“就是我放开你,你不能乱跑,你要明白,你这是到了我们背离山的魔道山寨了,你是跑不掉的,你还要知道,你如果要逃跑的话,我们的空中飞猿,就会还不等你逃出去,就会把你抓回来,到那时,大姐一旦发了怒,一切就不好办了,我必须让你知道这些,你也必须要答应我,必须千万答应我,千万照我说的做,这样我才能给你松绑,否则,我怎么敢给你松。” 洪云秀道:“我不跑,你放心,我说到做到,我是一个堂堂正正的七尺男儿,说话算话,说出来的话都是算数的。” 红衣魔女道:“你的话果真吗?能果真的让我感到可信吗?” 洪云秀道:“ 果真,能果真的让你感到可信。你要不信的话,姑娘,你想想,我什么时候和你说过假话?难道到现在姑娘还不相信我洪云秀的为人吗?” 红衣魔女道:“将军,我信,我不信将军,还能再信谁?不过将军,你得告诉我,你今年有多大了?” 洪云秀道:“这好办,这些我洪云秀毫不对姑娘隐瞒,我今年十八虚岁了。” 红衣魔女道:“没想到将军果真这样小的年纪,这样小的年纪,就担当如此重任,真让人钦佩将军,将军比我正大了一岁,你猜我多大?” 洪云秀道:“这还用猜吗?姑娘不是都说了吗?不过看姑娘的样子确实不象那么大,说姑娘十五六岁还差不多。” 洪云秀一番话把红衣魔女说的挺兴奋,道:“将军说话我就爱听,听将军口话,我更高兴了,这说明我比我的岁数还年轻呢,将军,看来我们这就有缘分,我今年十七虚岁,你今年十八虚岁,我正好比你小一岁,看来这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我们的岁数还正是合适呢。将军,你名字是叫洪云秀吗?多么好听的名字。” 洪云秀道:“是的,让姑娘见笑了,我洪云秀坐不改姓立不改名,不知姑娘尊姓大名如何称呼?今日姑娘在阵上的相救之恩,洪云秀没齿难忘,在此洪云秀多加感谢姑娘的相救之恩了。” 红衣魔女道:“将军,我的名字叫项红妮,别人都叫我红衣魔女,将军就叫我红妮行了,将军不必为今日在阵上的事客气,只要小女子以后能与将军成了夫妻,能够终生相随于将军的左右服侍将军,这又算什么呢?我不允许任何人伤了将军,他们要伤了将军,除非先杀了小女子,否则,他们不论是谁,都是休想。” 洪云秀听了,心里感动难过的看着项红妮过了好一会儿,便不无感慨的道:“若非洪云秀现在有重任在身,若非洪云秀以后生死难卜,洪云秀决不会辜负姑娘的真情之心,可是,洪云秀此时实难留在这魔道山寨,就是杀了我,我也不会答应的,我说过,我的性命可以不要,而我要去做的事不可以不去做。” 红衣魔女听了,有些不解和难受道:“若非我们魔道有规矩,若不是我大姐无情,若她肯放过我们一马,我一定跟随将军一块走。可是,这些都不能,如果我们走,未待我们走出去,就会被抓回来,就会招来杀身之祸,我不愿意让将军死,我死了不要紧,但我不能让将军死。将军,你就是我项红妮终生要找要等待的人,我对将军都是真心的,请将军相信我,我恳请将军,将军就认了吧,就看清了眼下的形势吧,这都是没有办法改变的,都不是你我能自己说了算的,我劝将军千万别走了,千万就不要走了吧。走,那就意味着是死路一条,再没有别的路选择。就眼下的情况来说,如果将军在没有来到我们背离山上的时候,如果将军那时能侥幸逃脱了的话,那时大姐说不定还会侥幸放过将军一马,那时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可是现在,将军既然已经上了我们的背离山上,已经知道了山上的情况了,那就一点离开的希望也没有了啊。要离开,那就只有是死,因为我大姐是不会允许任何一个人活着背叛她,不会允许任何一个人离开山寨活着背叛山寨,不会允许任何一个人背叛出去泄露了背离山上的密谜的,这一点请将军要想明白,将军之所以能够活到现在,将军不会不知道这是因为什么吧?望将军三思,现在,将军的人马也已经都上了背离山来到了我们的山寨里了,将军的那位红真大师,也已经被大姐今日拜为军师了,是他率领着你的军队投降的,难道现在剩了将军自己还要不死心吗?将军的人马都已经成了我们的人了,将军自己再不投降还有什么用呢?难道将军要自己走不成吗?既是自己走也走不出去的啊。” 洪云秀见说,表情有些沮丧,道:“你说红真大师已经成了你们的魔道军师?” 红衣魔女道:“是啊,所以,我劝将军就认了吧,这都是命运的安排,是命运把我们安排在一起,是命在决定这一切了。” 洪云秀道:“我不信,我不信红真大师会是这样的人,我不信他会这样,他不是这样的人,你不要骗我了,你骗我也没有用,也改变不了我的心,你向我说这些都是没有用的,是离间不了我们的。” 红衣魔女道:“我并没有说假话骗将军,更没有想着想离间将军和军师,我说的都是实话,请将军相信我,我没有必要向将军说假话,这样对我对将军有什么好处?请将军相信我,事到如今,我和将军都是一条心的,都是为了将军好才说这些。将军,你不知道,你被我用法宝打下马来昏迷过去的时候,我大姐见你们不屈服,就亲自动手杀你们的人,只要你们不答应,她就这样杀下去,一会杀一个,一直杀到你们同意,而且我大姐杀人都是很个别的,看上去被她用魔功杀死的人死的都很遭罪的,所以在这种情况下,红真大师就领着你的那些人马投降了,是他们自愿投降跟着我们上山的,并不是被我们赶上山来的,不信等会我领着你去见见红真军师,你自己去问问。是不是红真军师是被猴子伤过了吧?就是那个飞天大圣,是被他给红真军师破了内功来吧?现在大姐又让猴子给红真军师恢复内功了,这些请将军都要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话,我并没有说半句假话欺骗将军,若我说了半句假话,就让雷劈了我。” 洪云秀见说,脸色十分难看,看得出来他心里十分难受,而咬着牙道:“你们那样杀人,这是我们自愿的吗?这是他们自愿吗?世上还有这样的自愿的吗?” 正文 八十一回:真情魔女说法宝 红衣魔女被洪将军这样一问,也感到自己说话有些不对,便后悔道:“是啊,将军,是我说错了,世上是没有这样自愿的,他们确实是被逼的,是没有办法再可以选择的,况且将军那时还在我们手里,军师不被逼的这样又会怎样呢?” 看着红衣魔女自责的样子,洪云秀知道红衣魔女说的一定不是假话,洪云秀心里不得不相信了,但他心里还是充满了顾虑,他不相信红真大师这是真屈服,真投降,红真大师不是个这样的人,红真大师绝不是一个这样心不坚定的人,他说什么也不会相信。但又看到红衣魔女说话的表情这样纯真,又看到她一幅纯洁的而不能掩饰自己的样子,再想想当时所处的那种情况,也由不得他不信,但又由不得他信。为了弄明白情况,为了见到他的那些人马,为了摸清现在他们所处的环境情况,和他被打下马来后的所有情况变化,好在掌握情况的基础上,寻找到机会把他的人马再带出去,于是,他便道:“姑娘,我不走,你就给我松了绑吧,绑的我实在难受,这么长时间我们光顾说话,我实在被绑的受不了了。” 红衣魔女一听,这才又想起来,想起洪将军还被绑着呢,还没有给将军松绑呢,于是,再连忙连想也不想的,上来就给洪云秀松绑,一边松绑一边道:“将军,我给你松,再坚持会,实在对不起将军,我光顾说话了,也忘了将军还被绑着呢,我这就马上给将军松开。”说着,手就忙着解绳子,一解绳子,一看绳子勒的这么紧,绳子好象都要勒进将军的肉里去了,便心疼的道:“这些魔兵,真狠心,绑人也不用用这么大的劲啊,心太狠了。” 含着泪给洪云秀松开绳子,一看洪云秀被绳子勒的手脖子上胳膊的衣服上都有很深的绳子印,便难过道:“我太粗心了,怎么没看到他们会捆的这么紧,怪不得将军说疼呢,绑的这样紧,怎么能不疼呢?这些魔兵,心真狠,就不是人生的一样,一点仁慈之心也没有,让他们绑也不能这样的绑法啊,绑绑就行了,怎么还用用这么大劲,这就不是他们的人,他们不心疼。” 洪云秀被松了绑,就站了起来,道:“姑娘,我的关公大刀呢?” 红衣魔女道:“将军,你放心,武将都是把自己的兵器看的象宝贝一样,比自己的命还重要,这些我都知道的,将军的大刀,我自然也给将军保存着呢,请将军放心,今天晚上我先给将军用酒压惊,明天就把刀还给将军。” 洪云秀见说,便道:“多谢姑娘相救之恩,多谢姑娘知遇之恩,多谢姑娘为我保存着大刀。姑娘能不能告诉我,姑娘用的是什么法宝把我打下马来的?怎么那么厉害?没怎么样我就再什么也不知道了?” 红衣魔女道:“将军还记得吗?将军当时难不难受?” 洪云秀道:“我被姑娘打下马来,怎么会不记得呢?难受道是没怎么觉着难受,一闻到一股刺鼻呛人的味就再什么也不知道了。”红衣魔女道:“将军既然还记得要问,那我就实不相瞒就都告诉将军吧,将军中的乃是我用来防身的法宝,这种法宝,在遇到危险时,为了不被对手所伤,就可以用它在对方毫不知晓防备的情况下把对方打下马来,而达到取胜战胜对手自救的目的。” 洪云秀道:“这是什么法宝?这是用什么做的?怎么是那种令人喘不动气刺鼻的感觉,还又有一种呛人的味道,而且这一呛再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红衣魔女见洪云秀问的那样迫切,再想到洪云秀中她的法宝落马时的那种样子和表情,想想她的法宝没想到拿着小将军做了实验品,就忽然心里高兴又喜欢小将军,喜欢的要笑,感到挺好笑,却又怕小将军会认为她幸灾乐祸,但还是憋不住的笑道:“将军,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和中我法宝时的样子,真让人憋不住笑,当时是不把将军呛的不轻吧?说实在的,这个法宝也是我第一次对人用,我以前做实验,都是对动物用的,没想到用在人身上,却是将军成了第一个了,不过看上去还挺管用,这说明我们就是有缘分呀,你现在还有没有感觉?” 洪云秀道:“有啊,怎么会没有感觉?感到辣蒿蒿的?这是用什么做的?有没有办法破这个法宝?” 红衣魔女道:“有啊,世上所有的法宝那有没有可破的办法呢?” 洪云秀道:“那用什么可以破此法宝?” 红衣魔女道:“要说破这法宝的办法也不需要用什么,很容易的,说说就行了。” 洪云秀道:“姑娘,你不想着对我说实话吧?那有法宝不用什么,说说就能破了的?你是不不想着告诉我,故意要说个谎在骗我吧?” 红衣魔女道:“将军,我怎么会骗你呢?我骗一万人也不会骗将军你的,要说用什么破,也确实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破的,不过有个方法,和你说说你就知道怎么破法了。” 洪云秀道:“是这样?是什么方法?” 红衣魔女道:“将军莫非想着问明白了,好在逃走时怎么破我的法宝吧?” 洪云秀道:“随便你怎么想吧?不过你看我能逃走了吗?你不至于让我仍然糊涂着不知道把我打下马来的这个法宝的防备办法吧?” 红衣魔女道:“将军,你想我会不告诉你吗?我是和将军开玩笑,我不告诉任何人,还能不告诉将军吗?我之所以说破法说说就行了,就是这个法宝在我用时,将军你千万不能同以往对付别的东西一样,千万不能用兵器来挡。” 洪云秀道:“那不用兵器挡怎么办?不挡不是就被打中了吗?打中了不是会更惨吗?” 红衣魔女道:“也不能让法宝打中,要想办法躲开躲开法宝,法宝若打在你眼前的地上,那你要赶快离开那里。再就是你要赶快跑到上风头去,你只要顶着风,法宝的味只要刮不过来,你只要闻不到,你就会没有事的,这样就是破法宝最好的方法了,法宝自然也不会伤了你了,你不见着我当时用法宝时,正是站在你的上风头吗?” 洪云秀听了一想,再想想当时的那风,觉得红衣魔女说的是这样,于是,便若有所思的道:“原来是这样,我想起来了,是这样,我是在你的下风头,但你还没告诉我这法宝是用什么做的呢。” 红衣魔女道:“这些我自然也会告诉将军的,对你我是决不隐瞒你什么的,但是对别人我是决不可能说的,这个作起来也很容易,不过在作的时候,要用酒把干净的布湿了后,再围住嘴和鼻子,然后才可以作,就是把最辣的辣椒晒干了,必须要用最辣最辣的辣椒,这样才有效,把最辣的辣椒晒干了后再炒好了,再磨成最细的粉,要磨的用手一捻,都能通过手内的纹纹感到辣,就要细到这种程度,总之,粉越细越好。然后,再把炒好了的胡椒也磨成这样的细粉,再把吗啡酸也晒干了磨成这样的细粉,然后再把硫磺也磨成这样的细粉,(后面的几味材料,作者为了社会安全,隐去不写,望见谅)然后再把这八种材料磨成的这些细粉,按照比例调配成块,再放进用蜂蜡做成的小圆球里,再把小圆球的口用蜂蜡封好,这样法宝就作成功了,一旦遇到敌人,你在上风头用此法宝,他不知道必然用兵器来挡,这样他一挡就中计了,蜂蜡球必然被他的兵器一挡就碎,只要蜂蜡球一碎,再加上风向他一吹,他喘气一喘进去,那就保证落马了。” 洪云秀道:“原来如此,那要是他不喘气呢?”红衣魔女道:“这是不可能的,人在战场上挥舞着武器用力那有不喘气的?而且他见这小球向他一打来,挥着武器来挡的一刹那,还一定喘气还很急,如此那有不落马的道理?” 洪云秀听了,恍然大悟,道:“说的有理,说的也对,确实是这样。” 红衣魔女道:“将军,这些我都跟你说了,你应该知道一句话,在某些情况下,知道的事情越多越不安全,如果是自己人那就例外了,如果不是自己人,你应该想到会怎样了。” 洪云秀道:“你要杀了我?” 红衣魔女道:“怎么会呢?我是和将军说说这个道理,如今我是不把将军当成外人才和将军说的,因此我希望将军也别把我当成外人,只要将军答应我从今以后别走了,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请将军千万别辜负了我,我这样也是为了将军好。否则,我大姐绝不会让将军活着到现在的,今日大姐这已经是破例例外了,她得着唐赛儿的一些残余人马后,都是把人家的将军用鞭打死了,没有一个活着的,请将军千万三思。” 正文 八十二回:气愤道人刁难猴 洪云秀见说,心里多少了解了一些情况,想了一下,便还是心切急心如焚的道:“那你先让我去看看我的人马吧,我只有看到了他们,心里才会放心的。” 红衣魔女道:“这个现在还不行,就明天吧,明天我一定带你去看,如果今日带你去看,大姐会饶不过我的,如果她再为此翻下脸来,那样就会把事情弄得更糟了的,这样反而会对将军不利的,请将军还是三思,心急也不在这一时,不要急这一时坏了大事,明天我一定领你去看,这样好不好?今日我就是领将军去看也看不到的,没有大姐的命令是不行的。将军,你放心,大姐把你的这些军队仍然有我和你来指挥的,这些请将军放心,将军早晚还会见到那些人的,又何必急这一时呢?别因为太急,现在正是大姐怀疑你的时候,再让大姐对你更产生了误会和加重疑心,那样以后再要干什么也不行了,现在急这一时,是划不来的,不但看不到,还会再失去以后看到的机会,请将军一定要听我的话,莫要眼下轻举妄动。” 洪云秀见说,仰起头来,再想了想,认为红衣魔女说的也有道理,见眼前的这种情况确实是急不得,即是要想办法领着这些人马逃走,但眼前看情况也是急不得的,这样确实如红衣魔女说的这样,不但不能成功,还会打草惊蛇,会引起黑衣魔女的警觉,在这种情况下,那是不可能有办法逃走的。于是,就只好道:“那就明天,就听你的。” 红衣魔女道:“这就对了呀,这样对我们都有好处的,都不会造成麻烦的。”说着,便道:“将军,你捎待,我去吩咐今天晚上炒几个好菜给你压惊,记着,将军今日就在这里,再那里也别去,千万别离开这里,否则,将军是怎么死的,将军都会不知道,这魔道四十二堂主,个个凶狠,他们的心都是不可测的,大姐是用大姐的本领震慑住他们的,否则,你认为我和大姐会活的这样安心吗?这些,我都不是吓唬将军,请将军千万当心,不要当成儿戏。”说完,红衣魔女便出去了。 红衣魔女去后,洪云秀被红衣魔女说的心里有些将信将疑,但他感到红衣魔女所说的话又好象都是真的,并不象是在吓唬他,他心里认为,也许红衣魔女所说的这些都是表面的实话,也许红真大师就是在他被打下马来的情况下,在那样危险的情况下,为了保全我洪云秀的性命,为了保住洪家庄上的这些人马,在这种情况下不得不做出的权宜之计。如果说红真大师现在成了魔道军师的话,这也是为了以后逃离魔道在那种情况下所做出的权宜之计,如此,看来情况还挺复杂的,我一定要见到红真大师,把情况一定要都问明白了,到底是种什么情况。 洪云秀想到这里,心里便拿定了主意,却一想到红真大师,又猛然想到了红义大师,心里忽然“咯噔”一下认为不得劲,心道:“怎么没有听到红衣魔女说起红义大师呢?只听到她说红真大师,这是怎么回事呢?怎么会这样?莫非红义大师已经遭遇了不测?怎么会这样?在都投降了的情况下,不会红义大师已经被杀了吧?听红衣魔女说,红真大师就是在黑衣魔女杀人的情况下,被迫的才答应投降的,难道说被黑衣魔女杀的那些人,会有红义大师在里面吗?要不是这样,红衣魔女怎么会不提到红义大师呢?” 想到这些,洪云秀心里一下子有些难过起来,接着,眼里的泪就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再想到和红义大师一起出来洪家庄,红义大师冒着危险探敌情,在阵上并肩与自己冲杀。洪云秀,这位年轻的小将军忍不住的哭了,哭着难过道:“红义大师,难道黑衣魔女杀的人里果真会有你吗?我洪云秀对不起你了啊,红真大师,难道在这种情况下,在红义大师被害了的情况下,你就率领人马投降了吗?红真大师,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红义大师的被害,你一点也不心疼难过吗?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洪云秀难受了一会,再擦干泪,止住声,咬牙切齿道:“黑衣魔女,我洪云秀与你不共戴天势不两立,我一定要为红义大师报仇雪恨,有朝一日,我要杀了你。” 想到这一切,洪云秀的心里越发要见红真大师而心切,他恨不能现在马上就立刻去见到红真大师,他心道:“红真大师,我到底要看看,你是什么人。看你见到我之后,再向我说什么?看你怎样向我开口?你为什么要让他们害死红义大师呢?而你自己却率领人投降呢?你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能让红义大师也保住性命,红真大师,你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我一定要见到你,一定要向你去问个清楚明白。” 洪云秀在那里如此,可他并不了解用心良苦的红真大师的心,如今同为落难人在象地狱一样的魔笼里,红真大师的心情又能好受得了那里吗? 红真大师被那飞天大圣搀扶着,离开魔女堂,心里异常的难受和不甘心。一路上,他被飞天大圣搀扶着,心道:“今日落到如此境地,让我再有何面目见到红姑娘,我愧对红姑娘的重托啊,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飞天猴子飞天大圣造成的,如果不是这个恶人,洪将军也不会现在还生死难卜,我们也不会落到现在这种境地,现在这个飞天猴子既然落到我的手里了,我一定不能放过这个飞天猴子,一定不能让这个飞天猴子心里好受,不能让他的日子好过,看我眼下先如何的消停他。” 想到这些,红真大师就又故意装作十分痛苦的样子道:“你要把我弄到那里去?怎么这么远?我要受不了了,要活不下去了。”说着,红真大师就故意装作要不行了的道:“啊,啊,啊????????”象要喘不上气来。 飞天大圣见了吃惊道:“军师啊,再坚持会,你千万不能死啊,你死了帅主就会认为是我故意把你弄死的,就会要了我的命的,快到了,前面就是我的堂主堂,你再坚持会,千万坚持会啊,快到了,就快到了。” 红真道人听了,又故意痛苦道:“噢,噢,你轻点,再重了我就断气了,就到不了你的堂主堂了。” 飞天大圣惊恐道:“军师啊,好,我,我再慢点,你千万要挺住啊,一会就到了。” 红真道人道:“我试着要不行了,就要迈不动步了,试着再向前走就断气了。” 飞天大圣用一副痛苦的表情看了看红真道人,只好道:“好吧,还是我背着你走吧。”说着便对红真道人道:“军师,你先自己站稳了,我这就背着你。” 红真道人道:“我试着站不稳,你一松手我就倒了。” 飞天大圣无奈的痛苦道:“那该怎么办呢?祖宗唉,我可从来没有这样的伺候人,却今日这样的伺候军师你了,我的爹娘我都没有这样伺候过,那我该怎么办呢?” 红真道人道:“你问我,我有什么办法?我的办法,你只有搀着我先坐到地上,然后你再背朝上趴在地上,我爬到你的背上,然后,你再起来,除此之外,我真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 飞天大圣见说,便叫苦道:“军师,还要这么麻烦?我今天是被你害苦到家了,我可从来没有这样过的啊,从来没有趴在地上让人爬到我的背上去的。” 红真道人闻听,又忽然惨叫道:“啊,啊,啊啊啊,我试着要不行了。” 飞天大圣一看,红真道人直向上翻白眼,惊得脸上都冒冷汗,连忙道:“军,军师,你挺住,千万挺住,我这就按照你说的方法办。”说完,就连忙谨慎小心的把红真道人扶到地上坐着,道:“军师,你坐好了,我这就让你爬到我背上。” 红真道人道:“要快啊,要挺不住了。” 飞天大圣见说,连忙向地上一扑,膝盖落地,两手按着地,道:“军师,你向上爬吧。” 红真道人道:“你没趴下,我上不去。” 飞天大圣只好把身子再护着地爬到地上道:“好,军师,你这下向上爬吧。” 红真道人就骑到飞天大圣的背上,故意有气无力道:“我有一种感到好象骑在一个猴子的身上的感觉,你怎么这样瘦?象只有骨头没有肉的瘦猴子。” 飞天大圣懊丧道:“猴子就猴子,反正都叫我猴子,也不光你自己叫,军师,你趴好了吗?我要起来身了。” 红真道人道:“你慢些起,急了我怕趴不住。” 飞天大圣道:“好,我慢点。”说着,就慢慢向上起身,就听红真道人忽然道:“啊,啊,啊啊啊????????”飞天大圣连忙道:“军师,你又怎么了?” 正文 八十三回:猴说恶魔被净身 红真道人道:“你起的太快了,我要骑不住了,身上难受,感到要不行了。” 飞天大圣道:“我再慢点,军师,你就把身子趴在我的身上吧,好好把住了我,我慢慢起,今日反正是我已经倒霉透顶了,也不在乎这样了,谁让我谁不好伤,偏要伤着了军师呢?早知道这样,我当时就不该伤了军师,或者把军师一鞭打死也行,那样也就不会这样了。” 红真道人道:“什么?你说要一鞭把我打死?你打呀,我现在就等着你来打。” 飞天大圣一看自己把心里的想法也说出来了,就慌了,慌忙道:“军,军师,我说忘了嘴,别见怪,我不是这个意思的。” 红真道人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飞天大圣道:“这么说吧,就算我倒了八辈子大霉,你就是我爹,军师,你就饶了我吧,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只,只要你能在帅主面前别说我坏话就行了。” 红真道人道:“飞天大圣豪杰,你可不能这样认为,我可是把你看得很好的,我一定不会说你坏话的,这你应当放心才是。” 飞天大圣道:“|在军师面前我不敢称豪杰,我知道军师大人不计小人过,军师,你把好了,我慢慢要起来了。” 红真道人道:“我把好了,你起吧。” 于是飞天大圣就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四肢按地,再慢慢谨慎的站起身,双手背回去背着红真道人,道:“军师,你把好了,我慢慢向前走。” 红真道人道:“好,你走吧。” 于是,飞天大圣就迈步向前走,走了几步,问:“军师,感觉怎么样了?没事吧?” 红真道人道:“你轻点。” 飞天大圣道:“这还快?”再一想又连忙道:“好,好,我再慢点。” 于是,就再更慢的缓缓背着红真道人向堂主堂走,如此不知走了多少时候,这才走到堂主堂门前,堂兵见飞天堂主今日看上去如此狼狈,便连忙要上来帮忙。就听红真道人道:“让他们都靠后些,他们手脚都没有数,都没有你有数。” 飞天大圣见说,嘴狼狈的一歪,只好道:“去,去去去去去,你们都一边子去,都离着远点,都去吧,不叫你们都离得远远的,赶快都给我离的堂主堂远点,没看到我要去给军师治伤吗?” 众堂兵见飞天大圣今日如此狼狈的样子,看上去又如此不耐烦的样子,又见飞天大圣背着一个道人,就如背着他爹他爷爷那么谨慎,见那个道人说什么,他就干急跟着依着什么,就都憋住笑,背着飞天大圣捂住嘴跑开了堂主堂。一离开堂主堂,就都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飞天大圣将红真道人小心谨慎的放到自己常练功的地毯上,道:“军师,没事吧?” 红真道人道:“快点吧,都什么时候了,我要坚持不住了。” 飞天大圣道:“好,好,我马上,马上给你恢复。”说着,就连忙自己坐到红真大师背后的地上,也顾不得自己再去找什么坐了,就连忙对红真大师声音很尖而又语气很温和的慢慢道:“军,军师,你坐好了,待在下这就马上给你恢复内功,别,别怕,一会就会好了的,你的内功今天在下给你恢复了之后,以后,一定会比以前大有长进的,要是早知道我们会有今天,早知道你就是我们的军师,打死我我也不能下手这么重,这些就请军师多加谅解了吧。” 红真道人道:“飞天豪杰,事到如今,再休说这些,我们这也是不打不相识了,望飞天豪杰休要把此事放到心上,这些过去了的事,以后就不要再提了。” 飞天大圣道:“多谢军师现在这么海量,肯原谅在下了,要不在下心里老是害怕,害怕军师以后会在帅主面前不给我说好话,若那时,在下就没有活路可走没有办法活了,在下在这四十多个堂主当中,出了能飞天之外,再什么也不如他们,他们老是看不起在下,希,希望军师看在我们今日相见认识交谈我对军师这么用心的份上,以后多在帅主面前给我说些好话。” 红真道人道:“飞天豪杰,你说这话我就不明白了,你与贫道交手,不是身手那么厉害吗?如此上成的功力身手,怎么反说自己不行呢?你是不心里有惧他们之感?是自己心里没有信心吧?” 飞天大圣道:“不,不是,军师,你不知道,他们一个个都是天生的凶狠,还都功力超绝,若与你这样的人交手,他们发出魔功,身不用动,你就会被他们废了内功的,那里还要同我这样,还要用鞭去打,他们都不用动手,只是我如果和他们交起手来,我一看不好能飞到天空去跑得快,他们够不着,我才不能吃他们的亏。” 红真道人道:“如此说来,他们的魔功都如此了得,如何这么多人,都会乖乖的被帅主净了身呢?难道你们都是心甘情愿要净身的吗?你们还有自己愿意找罪受的吗?还都自己愿意让自己变的男不男女不女去找罪受吗?” 飞天大圣听了有些沮丧,道:“别提了,谁愿意这样呢?除非是傻子才会愿意这样的,才会愿意净身自己去找罪受的,就是傻子也怕疼也不会愿意净的啊。” 红真大师道:“那你们为什么都这样了呢?你们这么多人,还会眼睁睁的被帅主都净了身如此了吗?” 飞天大圣沮丧道:“这些,要说起来真让人心里不好受,他们一个个都被这样之后,还因为这个都心里恨透了我。” 红真大师道:“他们为什么都会恨透了你呢?又不是你给他们净的,这与你又有何干?他们恨你干什么?” 飞天大圣道:“都是因为我当初会在天空飞行,在天空飞行就如在平地一般。” 红真道人道:“这是你的专长,那会因为这个他们都会恨你吗?这又与他们净身又有什么关系?” 飞天大圣道:“不是,关系大着呢,是因为我会在空中飞行,看到地面上有很多美女,所以我就见了美女动了邪心,就把那些被我碰到的美女都强奸了不少,因为我们都穿着魔道的黑衣,所以他们就在民间流传着说魔道有淫棍,魔道的淫棍专门强奸人间的美女,又道,他们魔道有个会飞的淫棍,专门强奸残害人间的美女,这些事很快的都传到了帅主的耳朵里去了,待黑衣达尼一死,帅主练就了魔道的顶峰魔功之后,她的心里本来就对我们这些男人印象不好,本来就恨透了世上所有的男人,又听到我们魔道的淫棍在人间残害美女都出了名,于是,她一练成了魔道的顶峰魔功之后,就首先拿我开刀,第一个就先给我净了身,让我再也没有法去和以前一样了,以后飞行再看到人间的美女,就只有干喜欢,只能干看看了。” 说着,飞天大圣异常难过,就更加痛苦道:“可这也就罢了,可偏偏是,她在给我净了身后,感到这样还挺好,这样把我净的感到我老实多了,于是她又道,民间仍然传说魔道淫棍,必须要全部的都净了身之后,才能彻底打消消除民间这些传说魔道淫棍的留言,所以她就要给他们全部都要净身,他们一个个自然都不干,就都伙起伙来一齐起来反抗她。想联起手来把她废了,但是,没想到帅主练就的这个魔道顶峰魔功,在我们面前有一种奇怪的魔力,开始他们都听到帅主要给他们净身,都怒不可遏,都商议联合起来,四十多人一下子都向帅主发出功力发起猛攻,都想乘机一举废了帅主杀了帅主,于是,他们就都同时向帅主发出了他们的所有魔功,想联手置帅主于死地推翻帅主,可没想到,他们发出的魔功对帅主在帅主的魔道顶峰魔功面前,根本不起作用,帅主竟然挥着双鞭,瞬间同时只转了一圈,竟全把他们都打倒在地,他们的魔功在帅主面前,竟然就如平常人一样,帅主的鞭打上去之后,都就如没有功力一样,都被打在地上动不得了,只有一个个咬牙切齿的被帅主给他们净了身。” 听到这里,红真道人道:“那他们不恨帅主,为什么要恨你呢?是帅主给他们净的身,又不是你。” 飞天大圣沮丧道:“谁说不是呢?可是,却偏不是这样,这就是他们被狼咬了,却偏不敢恨咬他们的狼,却偏恨把狼引来的羊,我就是和那只把狼引来的羊差不多,帅主当时在给他们净了身之后,还都对他们道,‘我再让你们敢不听话,我再让你们心怀不轨各有疑心,我给你们都净了身之后,你们的功力都减了一半,再一辈子也休想脱离我,我让你们死你们就活不成,你们这些臭男人,我让你们好好认识认识本帅主,我项丑女有三只眼,你们以后那个敢惹我不愿意了,我就立刻让他活不成。’说完,帅主又对我道,‘飞天猴子,这下你看到了吧?这下他们都和你一样了,他们再也不用瞧不起你了。’于是,这事就出在上头了,他们在都听了这句话之后,心里都恨透了我了,在他们的心里,这好象是我让帅主这么干的,因此从那以后,他们都把被帅主净身的事怨到我的头上来了,一个个都见了我恨的咬牙切齿。自那以后,我们的声音就都一天一天变的男不男女不女起来了,就都成了这个样子了,帅主听了我们的声音后,还感到挺好听,挺好,她说就这样的声音好听,她说她的声音象个男人声,连她自己都不喜欢这样的声音,我们被她净了身后变成这种声音,她就爱听,正好和她的声音能配合起来,说的他们心里又恨但又苦笑不得,但又无可奈何。为了活命,就都只好都顺从着她了,在她面前再谁敢说个不是,再谁敢惹她生气,所以我们就都这样了,这辈子就都这样了,再没有别的办法了。” 飞天大圣说着,就哭了起来,又道:“到了这天,谁愿意这样呢?空来世上活一回了,空有一身本领了,对不起祖宗,但在帅主面前又不敢有怨言,不敢这样说,还要好好的讨好她开心,什么样的人也就冤枉死了。” 正文 八十四回:有心道人废猴功 红真道人心道:“你还说冤枉?如果你冤枉的话,世上再没有不冤枉的人了。”于是便不顺着飞天大圣的话说道:“对你,我看道还不大怎么冤枉,你是先在人间干尽了令人愤恨令人发指的坏事后,才应该受到的惩罚,这是帅主实在看不过眼去对你的惩罚,这种惩罚看上去一点也不过分。而他们,你的那些师兄师弟,另外的那四十一个堂主,他们才算真正的冤枉呢,他们并没有同你这样到世上去做尽了奸污糟蹋良家女子的坏事,没有拿着人间的美女满足他们的**,而他们却还要都跟着你沾光受到和你一样的待遇,受到的待遇一点也不比你少,你说,你和他们比比,你还冤枉吗?他们这才叫真正的冤枉呢。” 飞天大圣道:“和他们比比也是,我好象还比他们得了很多便宜一样,所以他们心里就都更恨透了我了,若非帅主能震住他们,他们早就非得把我碎尸万段不可了,所以我还要好好的讨好帅主,别让他们对我下手,如果帅主一发话,我一个时辰也活不过去就被他们弄死了,所以,以后还要仰仗着军师在帅主面前多给我说好话,多美言几句。” 红真道人道:“这个,就请你放心,如果我要置你于死地的话,就你说的这些话也足够我告诉帅主要了你的命了。”飞天大圣一听,立刻跪着爬到红真道人前面哭着道:“请军师饶命,请军师放过在下吧,我再也不敢说了。”说着,就用手去打自己的脸,边打边道:“你再敢,你再敢说帅主的事,你再敢,狠打不多。”红真道人道:“飞天豪杰,你莫要害怕了,你认为我是那样的人吗?我会那样做吗?你只要别在贫道面前耍小聪明,贫道怎么会害你呢?” 飞天大圣道:“不敢不敢,在下在军师面前一点小聪明也不敢耍,请军师放心,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在军师面前耍小聪明。”红真道人道:“那好,那贫道就相信你,今日就算贫道什么也没听到。”飞天大圣连忙叩头道:“多谢军师,多谢军师。”红真道人道:“罢了罢了,贫道还等着你给贫道恢复功力呢。”飞天大圣闻听,连忙又同想起来似的诚惶诚恐道:“在下这就给你恢复,这就恢复。” 说着,连忙又爬到红真道人身后,再自己赶急坐起身子,盘着腿,将双手战战兢兢的放到红真道人的背上,发出自己的魔功功力,通过双手,传送到红真道人的身上。红真道人顿觉身上开始轻松,再感到自己的身上有了力气,但红真道人为了能够多吸收这个淫贼的功力,便故意装作很难受的样子发出痛苦的呻吟道:“哎吆吆,难受死我了,好难受,心里好难受,哎吆吆,哎吆······” 飞天大圣惊慌道:“军师,怎么了?你感到怎么了?不对呀,怎么会这样?”说着,脸上都惊出汗来,连惊带怕,再加上给红真道人恢复功力消耗自己的功力,飞天大圣身子不住的开始抖擞,又听到红真军师还在不停的呻吟,又怕发生意外,就又十分害怕的声音颤抖道:“军,军师,你,你,怎,怎么的了?还难受吗?怎么会这样?” 红真道人道:“全身无力,心里憋得慌,不好受。”飞天大圣忙道:“军师,你先别害怕,我再加大功力,你放心,包在在下的身上了,在下豁上命也要给你恢复,否则,在下的命也保不住,军师万一有个不测,帅主一怪罪我,我就没法活了。”红真道人道:“我出不测之后,你不会去向帅主说实在救不过来了吧?”飞天大圣道:“帅主那有那么傻?象这种情况,她一想就明白了,就看出来了,那能瞒过帅主,那样我会死的更快的,更会一点活的余地也没有了。” 红真道人道:“今天的情况你都看到了吧?”飞天大圣道:“军师,什么情况?”红真道人道:“就是洪将军已经成了帅主的妹夫,你应该明白,他是怎么很不情愿的被抓上山来的?是谁引着他上了当?不是别人,正是你,这在他以后看来,就是一种耻辱,连你这个最不行的人都能引他上当,他以后会对你的看法怎么样?这个我不说你也会明白了的。” 飞天大圣道:“这个,这个在下明白,以后是对我看法不能怎么样的,嗨嗨,看来我捅大篓子了,军师,你们是在一起的人,请军师千万在洪将军面前给我说说好话吧,这是误会,是误会啊,就麻烦军师去给我向洪将军通融通融吧,我去给洪将军赔不是,就有劳军师了,就请军师答应在下吧。” 红真道人道:“这个自然,否则,贫道也不会向你说这个了,我这都是为你考虑,这也算是贫道感谢你今日给我恢复功力吧。”飞天大圣连忙身体抖擞着受宠若惊道:“不,不敢不敢,这,这些应当,应当应当,请军师以后再在洪将军面前给我多加美言。” 红真道人道:“这要看你自己了,看你是不是处处给洪将军方便了,我想这方面你会比我更明白的,因为我还不太了解这里的情况,对此也不用我细说,你就会知道该怎么去做的。” 飞天大圣道:“知,知道知道,这个,我我我,知道该怎么做,请,请请请,请洪将军放心,再请军师再去给我通融通融。” 红真道人道:“这个如此就好办了,我想洪将军也不至于这样太不近人情了的。” 飞天大圣道:“是,是是是,是的是的,这些就烦劳军师多费心了,在下以后一定忘不了军师的大恩大德。” 红真道人道:“我们在行军的路上,曾经两次看到过一个奇怪的和尚,这个和尚会在草上飞行的飞快,这个和尚是不是也是背离山上的?怎么我没有看到这个人?” 飞天大圣听了,神情有些犹豫,恍悟了一阵,才又道:“不是啊,不是我们背离山上的人,不,不知道是那里的人。” 红真道人道:“你知道此人?” 飞天大圣干急紧张的道:“不,不知道此人,但见过,也不知道来历。” 红真道人听了,想了想,认为也有可能,既然那个和尚不是背离山上的,飞天大圣又怎么可能知道呢?但那个和尚的两次莫名其妙的出现,让他们紧张的急行军那么长时间,红真道人在心里和脑子里的印象又很深,又想着知道那个和尚到底是什么来历?到底两次出现在他们的行军处中是想着干什么?难道那只是仅仅的巧合吗?但很多地方又让红真道人真不想着认为这是巧合,却又不想着认为又弄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只好又改变了别的话题。 如此二人说着话,若莫过了两个时辰,飞天大圣忽然倒在地上,在地上抽虚,红真道人听到背后有东西到地的声音,连忙转头一看,见飞天大圣卷曲在地上抽虚,脸色惨白,脸上全是汗珠,知道飞天大圣这是在给自己恢复功力的时侯耗尽了功力,就心里暗喜,但装作吃惊不知道的样子道:“飞天豪杰,你这是在干什么?怎么的了?你惊死贫道了。”飞天大圣连忙十分惊慌的道:“我,我,我我我,我这是耗的功力太多的缘故,军师不要惊慌,等我恢复过来就好了,军师,你感到身上怎么样了?有什么感觉了?” 红真道人仍然装作很吃惊的样子道:“我能好受些了,不过这样会不会对豪杰的功力又影响呢?”飞天大圣道:“怕是半年之内再不会飞了,不过不打紧的,半年之后我再恢复过来就好了,没,没事的,没事的。”说着,又哭了,忍不住的哭道:“这,这样,我怕再在帅主的眼里我就更没有用了,这可怎么办呀?”红真道人道:“请豪杰莫要害怕,自有贫道到帅主面前去给你说好话。”飞天大圣认为也只好如此了,怕再得罪了军师,就只好痛苦道:“那就多谢军师了。”红真道人道:“飞天豪杰,现在时候不早了,我现在也被你给我恢复了内功,我还要回去禀报帅主,说你给我恢复得很好,也好让帅主放心,我也好在帅主面前给你多说好话,以免帅主见我迟迟不回去,再怪罪你给我恢复的慢。” 飞天大圣道:“那就多谢军师了,多谢军师想的周全,那就请军师赶快去吧,请在帅主面前给我多加美言,就说我现在还不能去,要稍作休息后才能去,请不要说我已经再不能飞了,那样我就更危险了。”红真道人道:“请飞天豪杰放心,这些贫道知道该怎么做。”飞天大圣道:“是,是是,这些我知道,你就赶快去吧,我过会就好了。“红真道人道:“那好吧,那贫道就去了,请飞天豪杰多加保重,贫道就告辞了。”说着,红真道人便站起来,向飞天大圣一拱手道:“请保重。”便转身出了堂主堂门。 正文 八十五回:红真飞天去复返 红真道人从飞天大圣的天宫堂里出来,便心里狠狠的道:“飞天死猴子,没想到你也有今天,我再让你会飞天,你会飞天残害人不浅,今日你会落在我红真道人手里,要不是在这种情况下,要不是为了洪将军,为了完成红姑娘的任务,我今天就会趁着现在你这样,一掌打死你,除掉你这个魔道的爪牙恶魔,可是,为了大局,我眼下只能让你先活着,让你这样半死不活的活着,让你生不如死的活着,哼。” 红真道人咬着牙再回头看了看天宫堂,再“哼”了一声,却在这时,他忽然奇怪的感到自己的身上从来没有过的轻松,感到身上就如没有重量一样,也感到从来没有这样的舒服过。于是,他心里奇怪的问自己:“难道我的内功会恢复的这样好吗?会这样的快吗?怎么感到从前从来没有过有这样一种就要飞起来的感觉?难道我的身子还能象飞天大圣那样会飞了?这不可能啊,我以前都不能飞天,现在怎么能会飞天了呢?我以前和师弟红义只能腾身跃到空中,但那要靠自己全身的功力在一时的爆发之后,跃到空中之后还不能持久,又不是那么灵活,在空中连一刻也支持不了,现在怎么会有一种会飞天的感觉呢?完全不是和以前的那种感觉了啊?好象身上真的就要飞起来飞上空中一样,奇怪,怎么现在会有这样的感觉?” 红真道人向前走着,越发感到身上轻松,都轻飘飘的飘飘然了,可是红真道人还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觉会变成真的。 再向前走,红真道人都感到身上轻的脚都要离开地面一样,就感到有一种要上升到空中的感觉。红真道人再一次忍不住道:“怎么会这样?难道我真的会飞到空中去了吗?” 常言道行家里手心相通,以前红真道人能一跃到空中,如今这样的感觉虽然来的突然,让红真道人都不敢相信,可是他的感觉还是让自己感到有一种可能的感受,于是红真道人在一番好奇之后,又忍不住的想试试,于是就自语道:“既有如此感觉,我何不随着感觉试一试呢?我以前一运气,就可以通身跃到空中,可现在凭着我的感觉,好象再不用运气都象能飞到空中,能不能凭着我现在的这种奇怪的感觉,真的飞到空中也和飞天大圣一样呢?” 说着,红真道人就打定主意,一种要飞到空中的**就在心中油然而生,但说来也奇怪,就在他的这种想法在心中一出现,他的身子忽然不由他自己的就慢慢的两脚离开了地面,慢慢的向空中飘着上升。红真道人见了,便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道:“怎么会这样?果真会这样,难道我果真能飞上空中了?果真会飞天了吗?”如此一说,便又道:“我即会飞天,我如何不随心所欲的飞的快一些呢?为什么就不能和飞天大圣那样飞得快呢?”却这样一说,就猛然神奇般的感到自己在空中瞬间就如穿云钻雾,身子直冲向空中。瞬间,红真道人就看到身边的云正在闪电般的向下掉,雾正在箭一般的向下落,于是,便不由惊呆了道:“果然这样,果然会这样,会随心所欲,我何不再横着飞呢?” 但话音刚落,身子就猛的果然又象不由自己的向前飞起来,就见地面上所有的东西都迅速的都在向后奔跑,不用说他飞行的速度有多快了。于是红真道人便高兴道:“如此我何愁会脱离不了魔道呢?凭着我现在飞行的速度和如此之快,这个时候也早该离开魔道的背离山了,哼哼哼,这太好了,不怎么样,就脱离了魔道。看来,飞天大圣,活该着你要倒霉,活该着你的飞天功会到了我的身上,让我随心所欲的飞天,好了,飞了这么长时间了,也该在空中停停看看这是到了那里了,我看看能不能也象飞天大圣那样停在空中不动。” 却话音刚落,就见红真道人果然在空中停了下来,身子立在空中,也不向上升,也不向下落,也不向后退,也不向前走。红真道人一见果真还这样,不由的乐道:“太好了,在空中我想怎样就可以怎样了,这简直太好了,从来没有过的这样感觉好过,我这是到了那里?” 于是,就立在空中向下观看,却下面已经是地面,再看不见山脉了,于是红真道人道:“看来我已经离开了背离山了,哼哼,背离山,魔道,黑衣魔女,飞天大圣,再见了,我要趁此机会脱离你们了,我会把你们的丑幕都揭露到民间武林中去,让天下武林都知道你们的丑恶本来面目。哼,黑衣魔女,魔道的一群恶魔,再见了。” 说着,红真道人就又向前飞,却向前只飞了一会,又忽然心里恍然大悟,道:“我怎么能这样?我怎么能这样?我怎么可以这样呢?我这样不是就害了洪将军了吗?我偷了飞天大圣的飞天功自己飞走了,让黑衣魔女知道了,一怒之下,黑衣魔女还不杀了洪将军?如此我岂不是只顾自己而害了洪将军了吗?如此我再怎么对得起红姑娘对我的信任和重托?怎么对得起洪家庄上上下下的大小老少呢?我不能这样做,我不能这么自私,我更不能对不起象洪将军这么好这么有一颗正义心的人,如此,我红真道人还对得起谁?对不起正义年轻有一腔热血的洪将军,对不起一心要救百姓于水火的红姑娘,对不起洪家庄上的父老乡亲,更对不起派我下山救苦救难的师傅,红真,你差点因为自己一时得意,而害了那样信任你的洪将军,如果洪将军今日因为你被黑衣魔女杀了,你再怎么办?你得赶快回去,你得赶快回去保护好洪将军,洪将军的安危,就是你的使命,是你不可推脱的责任,你必须要赶快回去不能迟疑,迟疑别让黑衣魔女对洪将军下了手,那时后悔就晚矣。” 想到这里,红真道人,就又立刻倒回头来急急忙忙向后飞。 飞着,再向下看着,背离山转眼又涌到了的眼里,红真道人道:“我的洪将军啊,你还在背离山,还在魔窿,洪将军,我来了,我又回来了,我红真不会丢下你自己不管的,我一定要和你一起把我们的人都安全的带出背离山去,这才是我红真道人应该做的,我们共同再去完成红姑娘交给我们的任务,早以壮大队伍,早以把队伍带回洪家庄去,早以打败魔头柳升,早以为民间百姓除此一害,这才是我红真应该做的。” 说着,红真道人就再不顾一切的向地面,向背离山飘下来。却他怎么就不能想到,他现在能够飞天,他给飞天大圣废了飞天功,奸诈的黑衣魔女知道这些又能不能放过他?这一切,红真道人现在只为了小将军的安危,和红秀女交给他的任务,和对他的信任,都让他把个人的安危放到了脑后去了。 正文 八十六回:聪明道人奸诈女 眼看着背离山就在下面,红真道人身子自如的飘落到山上,红真道人此时明白了一个道理,就是他明白了他为了给飞天大圣废了内功,飞天大圣的飞天功完全被他吸收到了自己的身上了,这个意外的所得,令他心里即惊喜又害怕,惊喜的是他的功力大长,这样更会以后有助于完成红姑娘交给他的任务,可以更有效的辅佐洪小将军完成东行壮大队伍的任务,可以不辜负红姑娘对他的重托,可以见了红姑娘,能够在红姑娘面前让自己不会羞于见人。害怕的是,如果黑衣魔女发现他把飞天大圣的内功给废了,把飞天大圣的内功本领吸收到了自己的身上,黑衣魔女又会怎么做?会不会容忍他这样?在落到背离山之后,这一切他又不能不担心不考虑,又不能不害怕,他的心里深深的知道,黑衣魔女,这个老女人,是即凶狠又奸诈的,又是异常残忍的,这一切他的心里又不能不发栗。 可是,他知道,正因为黑衣魔女如此,他才要再回来见黑衣魔女,如果她不这样做,洪小将军的性命让他心里担忧,到那时,没有了洪将军,他又怎么能完成红姑娘交给他的任务呢?他又怎么有脸以后再回去见到红姑娘呢? 想到这一切,红真道人就又鼓起勇气来,让自己镇定下来,再看上去若无其事的向魔女堂走来。 来到魔女堂门前,红真道人把牙一咬,暗暗再把心一横,就强打着精神,让自己硬起头皮来,看起来如无其事的迈进了魔女堂。 一进魔女堂,见了黑衣魔女,刚要开口说话,说飞天大圣已经给他恢复好了内功。却黑衣魔女猛然十分愤怒的吼声如雷如壮牛般的道:“妖道,你好大胆,竟敢偷了飞天大圣的内功,你认为还能瞒过本帅主吗?是不是飞天大圣已经被你废成了一个废人了?” 说着,便吩咐左右魔兵道:“给我拿下,此人居心叵测,不是真心而降,去而复返,必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否则,凭着此人之聪明,恢复功力不可能偷了飞天大圣的内功,给飞天大圣废了飞天本领,不可能把飞天大圣变成一个废人,这样做他不可能不知道后果,不可能不知道这样做会危害到魔道的大局,如果他是真心降了的话,就不可能这样做。” 于是,众魔兵不由分说,就一齐上来把红真道人给绑了。红真道人知道在这样一个老魔女面前反抗是徒劳的,反抗说不定比不反抗还会死的更快,那时,就会必死无疑,就会更加的害了洪将军,于是,他就没有反抗,反而被魔兵绑了后,装作不明白道:“没想到帅主又是这样一个多心之人。” 黑衣魔女道:“飞天大圣能给你恢复了内功,你能偷了飞天大圣那个傻子蠢材彪猴子的内功,我也能给你废了内功,象你这种人,留你何用?必然会成大患。” 说着,就去取出了双鞭,向红真道人盖头打来,便吼声如牛道:“纳——命——来吧——。”举鞭就要向红真道人盖头打来。 红真道人忽然遇到这种情况,知道不能慌张,慌张反而坏事了,于是,不慌张反而很镇静的道:“帅主要让我死,请先慢下手,我有一句要紧的话要向帅主说完了,到那时帅主再下手不迟,反正我也跑不了,什么时侯死,都是帅主说了算,我的命帅主随时都可以拿去。” 黑衣魔女鞭虽然举了起来,但被红真道人如此一说,听到红真道人有要紧的话要向她说,见又把话说到如此的份上了,就觉着也有道理,心道:“也罢,既是要取这个道人的性命,也不急在这一时,反正他也走不了,什么时候我要让他死,还不是举手之劳?不如就让他把话说完了吧,听听他死到临头还要说什么话,还要有什么要紧的事和我说。”想到这里,黑衣魔女便道:“你说吧,你要有什么要紧的话和我说?最好别耍滑,你知道,在我面前分辨耍滑都是徒劳的。” 红真道人道:“帅主,我要告诉你的,不是别的事情,也不是我要分辨耍滑,我这个人,从来是不分辨的,更不会耍滑的,我要说的话,而是关乎到帅主往后的兴衰和自身安危。” 黑衣魔女道:“这些无需你说,本帅主自然都知道该怎么做,你就不必废口舌说废话了,你莫非是怕死,想在临死之前故意卖弄关节拖延时间吗?那我告诉你,这是没有用的,这样你会死的更惨的,若再气恼了本帅主,本帅主先给你净了身,让你先遭净身之罪,然后再处死你不迟。” 红真道人道:“帅主,不管你把我处死也好,净身也罢,也不管你爱听也好,不爱听也好,我都要说,帅主岂不闻这样一句话吗?” 黑衣魔女道:“什么话?快说,少废话。” 红真道人道:“就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帅主难道没有听说过这句话吗?” 黑衣魔女道:“你还会善?你的善我敢相信吗?不过,我既然让你说话了,就让你把话说完了吧,说完话,也好让你死了心,也好让你明白,在本帅主面前,在说什么也是没用的,也让本帅主改变不了心,既然你要说,我也让你说了,那你说说,你在将死之前,还有什么善言要对我讲?快说。” 红真道人道:“眼前,我虽然是个将死之人了,但我还是帅主的军师,在死之前,我有些话不得不向帅主实说。” 黑衣魔女把举在手里的鞭一晃,道:“少废话,少卖关节,快实说,再少罗嗦。” 红真道人道:“我既然给帅主为了一会军师,我也要在临死之前,自然不能不向帅主把我的心中看法如实的向帅主说出来,也不枉我从经在魔道给帅主当过一会军师,我只要在魔道为帅主当一天军师,就要为帅主来着想一天,请帅主容我把话说完了。” 黑衣魔女道:“那好吧,你有什么话,本帅主就让你都全说完了吧,你说吧。”红真道人道:“帅主,你的多疑之心就注定着将来你要失败,你的不能容忍会比自己本领高的人存在于身边,就注定着将来你们魔道就会败的很惨,甚至会一蹶不振。你的威猛而视手下的人不是人,就会毁了你的未来,你的不问青红皂白凭着自己的感觉下手决定别人的生死,就会毁了你的整个一生,将来危险就会随时存在于你的身边,你或许随时都会活在危险当中却自己还不知道,到知道的那一天,或许就已经太晚了。” 黑衣魔女道:“此话怎讲?”红真道人道:“首先你的多疑,在一定的情况下,也会给你带来某些好处,但在给你带来好处的同时,带来的危害也会更大,给你带来的好处就是,你的手下的一举一动,都怕引起你的多疑,所以他们都不敢随便有一些对你不利的轻举妄动和言行,这是好处。坏处就是,你的多疑,只能阻止他们表面上是这种现象,但是背地里他们对你的积怨会更深。他们虽然慑于你的多疑,表面上虽然不敢轻举妄动,但是,一旦他们准备就绪动起来的时候,那就会一发不可收拾。常言道表面现象不可怕,背地现象最可怕,我想帅主不会不知道这个道理吧?这是其一。其二,其二就是他们在还没有外心的情况下,但在一定的程度上,他们因为怕你的多心多疑,所以他们什么样的事情也不愿意不敢为你去做,怕引起你的多疑,他们一定都知道,什么也不做,这样谁也不会去怀疑什么。所以,他们一定终日都是在你的手下混日子,根本就没有所作为,这些我说的对不对?” 黑衣魔女听了,眼转了转,但是没说话,看她的样子仍然刚愎自用的不能改变主意,红真道人又接着道:“帅主自己也可以想想,是不是这样?试想你在统领着这样一群人的情况下,你就能称霸武林吗?你自己会信吗?其三,你的不能容忍有能力和本领高的人留在你的身边,在某种程度上,你会感到这样很安全很放心,这是好处。但是坏处也会更大,这就是如果这样长此以往下去的话,你的手下再无能人,能人再都不敢来到你的身边,到最后,出了你自己在扛大梁之外,再没有一个人可以与你分忧,如果到了最危难的时候,就会再没有一个人可以助你一臂之力,试问,这样长此以往下去的话,帅主还会认为这是好事吗?会感到更安全吗?” 黑衣魔女道:“还有吗?你都说完了没有?” 红真道人又接着道: “这是其三,其四,帅主的威猛,而视你手下的人都不当人看,这样的好处就是,让他们天天都怕你,就怕得罪了你,怕一不小心你会怪罪他们,会给他们带来杀身之祸,他们天天都认为没有一点安全感,他们在你的面前,天天就把你看成了是一只老虎,他们怕你。但是,帅主可以去冷静的想一想,谁的心里不想着安全呢?如果想着安全,又要怎么办呢?自然是除掉帅主,他们才可以安全,在这样的情况下,帅主会感到更安全吗?就是他们现在都慑于帅主的威猛,还都不敢下手,表面上对帅主恭恭敬敬,但是,他们背地里是怎么做的?他们的心里又是怎么想的?帅主再聪明,难道还能全知道吗?知道了又当如何?难道帅主还能把他们全都杀了吗?” “如果全把他们杀了,再有谁还敢来投靠帅主?再有谁还敢给帅主卖力?古代有个楚霸王项羽,难道他不够本领高强吗?难道他在阵上不是天下无敌吗?为什么他会败在文不如他武不如他的刘邦的手里呢?为什么他到最后又会落得个自杀吴江的下场呢?” “就因为他的多心多疑,不会用人才害得他这样,就是他的看不起别人,认为天下再没有比他更有能耐的人了,认为再没有本领比他更强的人的心理在作怪,而害了他,他并不是被别人打败的,而是他的多疑和傲慢,和不会用人不相信别人才自己打败了自己。” “他甚至傲慢的认为没有一个人可以与他相提并论相比,他既可以亲自指挥军队打仗,又可以上阵亲自拼杀杀敌,而且在阵上都是没有对手,并且他还可以统领全军,打遍天下天下无敌手,都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而且还创造过二十万军队破釜沉舟,一战大败秦军五十万军队的奇迹,所以,他根本就没有把前来投靠他的韩信放在眼里,不能采用亚夫范增的意见,所以到最后,竟然败在了曾经来投他,被他看不起的韩信手里。” “而刘邦呢?他却与项羽完全不同,他既不会武艺本领,也不能自己领兵打仗上阵拼杀杀敌,更不能自己排兵布阵,又不能自己出谋划策,而他为什么到最后而且还能活的很安全呢?会没有被逼的自杀呢?会没有人敢去杀他呢?这就是因为他会用人,有很多的比他还有能耐的人被他所用,有很多的文臣武士甘心情愿的来保护他,为他去卖命,所以项羽得死,而刘邦得活,试问,帅主既想做武林盟主,是想着做楚霸王项羽呢?还是想着做刘邦?” 这一连贯的掷地有声的问话,问的黑衣魔女不由的把举起来的钢鞭不自禁的随着手放了下来,心里不由的不得不佩服这个老道的话了,并且心里不自禁的犯了合计,心道:“这个老道看来我留着他还有用,有好处,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无疑是一个好军师,如果象这样的一个人若能被我所用,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于是,黑衣魔女想到这里,又心里不舍得杀这个老道了,但又怕这个老道口是心非,将来会了飞天本领,一旦再飞天离开她的背离山,到那时就会后患无穷,不但会给她泄露了背离山上的秘密到江湖上去,还会因知道她的背离上的情况,再万一合同天下武林豪杰来破她的背离山,到那时,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想到这些,她又觉得这个老道即可留又不可留,就在留与不留之间为难难诀之时,她的发狠刚愎自用的心,又让她大胆的作出了一个两全齐美的决定,她心道:“既然你红真道人能偷功,那么我也会给你废了所偷之功,让你再终身离不得我。就如我给这四十二堂主净身一样。”想到这里,她忽然转到红真道人背后,忽然又举起手中挥动的鞭,照着红真道人的脊背上“啪啪”就是两鞭。 红真道人瞬间眼觉着眼前发黑,眼冒金星。 正文 八十七回:飞天大圣复飞天 黑衣魔女收鞭在手,又回到红真道人面前,见红真道人脸色苍白,便“哼哼”奸笑两声,道:“军师,我佩服你是一个人才,这我不得不承认,我也对你相当的信任,如果不信任你的话,我也不会让你当军师,也不可能让你活到现在。但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既然你偷功废了飞天大圣的内功,这就违背了魔道的山规,按照山规,轻者净身,重者就要处死,净身我知道对你们男人来说是件很痛苦很不愿意接受的受羞辱事情,但是,死会比净身惩罚更重,所以,我不得不打你这两鞭来服众,既不给你净身也不让你死,军师相比也能体谅到我的苦心和苦衷吧?” 红真道人忍住身上刺骨般的巨疼,虽是眼冒金星,眼前一阵子发黑,但见已经保住了性命,就只好道:“多谢帅主信任和法外开恩,这些贫道都明白,帅主打的对。但是,贫道要说明一点,这并非是贫道在偷功,也并没有给飞天大圣废了内功,贫道自来就能飞上空中,若非如此,又怎么会被飞天大圣在空中打伤了呢?这些帅主可以去问问飞天大圣,只要一问就知道了。” 黑衣魔女道:“这还用问吗?就是问了,他那个麻雀脑子,他敢承认他的功被你给他废了吗?” 红真道人听到这里,便一下子想起飞天大圣说的话来了,根据飞天大圣说的话,飞天大圣半年以后还可以飞天,于是红真道人便又道:“帅主,我是不是给他偷了功,是不是给他废了内功,帅主自然一看就可以知道了的,若是帅主不相信我说的话的话,帅主难道还会把飞天大圣叫来看不出来吗?” 黑衣魔女一看,见红真道人说的就如真的一样,就信以为真了,于是就觉着自己有些理亏,就又道:“难道这果真是真的吗?”红真道人道:“若帅主不信,去把飞天大圣叫来一问,便什么就知道了。”黑衣魔女没有法,为了安抚人心,就装作果真要把情况问明白了似的又把飞天大圣传了来。 但飞天大圣一进来,看上去是一副很无力无精打采的样子,看上去就要站不稳一样,又却勉强的用毅力站着想着让自己不走样好让人看不出来。就心里不由怒火中烧,心里这个气啊,心道:“都这个样子了,这个道人还厚着脸皮说没有,脸皮也不知怎么会那么厚,也有飞天猴子这个死彪子,都成什么样子了,还装相给我看,这是害谁?再这样下去,你飞天大圣还能保住你这条傻命吗?”见到这一切,就愤怒的再瞅瞅红真道人,红真道人又忙对飞天大圣把帅主认为他偷功的事和飞天大圣说了一遍。飞天大圣一听当即就连连害怕的摆着手,强大着精神着急道:”帅主,不是这样,不是这样,不是这样的,并非这样,军师并没有偷功,是帅主冤枉军师了,是我给军师恢复内功的时候,因为消耗的内功太大,所以眼前有些累,没有一同来见帅主,军师在与在下交战的时候,确实是能自己飞天到空中去的,确实是在下在空中打伤的他,他并没有偷功啊,帅主,我说的都是实话。” 黑衣魔女强忍住心内的气,道:“他没偷你的功,你再飞到空中给我看看。”飞天大圣道:“现在在下的内功消耗太大,等恢复了内功之后,在下自然是可以再去飞天飞上天空的。”黑衣魔女道:“蠢材,你这个死傻子,你简直就是个小孩的脑子,连小孩的脑子都比你精,小孩吃了亏后还会哭,你却还要不说实话瞒着我,你认为你能瞒过我吗?恢复容易,看我现在给你恢复,也好让有些动机不纯的人赶快打消念头死了心归我魔道。”说着,就过来,一掌打在飞天大圣的背上,手在飞天大圣的背上一旋转,飞天大圣身子猛然一颤抖,顿是觉着一股力量流遍了全身,苍白的脸立刻有了血色,也看上去有了精神,道:“帅主,在下现在感到可以飞天了。” 黑衣魔女猛然把手收回来,道:“飞天大圣,快出去飞天。”飞天大圣猛然十分精神抖擞道:“是,帅主,请帅主观看。”说着,就立刻步伐有力很痛快的走出帅主堂,到外面两腿一跃,一下子很轻松的飞上了天空,在空中瞬间象一个穿着黑衣裳如猴子一样形状的风筝,见黑衣魔女与红真军师也都出来在向上观看,便欣然道:“帅主,你看,完全没有事的,我说我内功恢复过来之后还会飞天的吗,你看,帅主,是吧?多谢帅主,这么快给我恢复了内功,又让我飞了起来。” 黑衣魔女见了,又道:“给军师松了绑。”于是,魔兵连忙给红真道人松了绑,黑衣魔女道:“军师,快去飞天,和飞天大圣一样飞。”红真道人道:“贫道谨遵帅主吩咐。”说着,也把腿一跃,却只觉着身上沉重,背上疼疼,再怎么也飞不起来了。于是红真道人心里彻底明白了,这个老魔女那两鞭下去,已经给他破了飞天之功,便心里暗恨这个老魔女的狡诈,就道:“贫道着了帅主的鞭后,再也不可能飞起来了。”黑衣魔女一看,便假装很惋惜的叹了一口气,道:“军师,看来本帅主误会你了,委屈你了,看来本帅主是有些鲁莽,以后还要果真仰仗着军师多加指点,多加分心帮着我处理山寨里的事务,让我不至于被事急的这样鲁莽,在这件事上,本帅主承认,本帅主就委屈你了。” 红真道人道:“帅主莫要这样认为,也是贫道的不是,没有把事情及早的向帅主说明白,贫道怎能怪帅主呢?”黑衣魔女道:“既如此,那就请军师早早的回去歇息吧。”说着,便大声道:“来啊,管家。”一个很瘦的老头过来道:“帅主,有何吩咐?”黑衣魔女道:“安排房间让军师早早回去歇息。”那个瘦老头道:“是,帅主。”说完,到红真道人面前一弓身道:“军师,请随在下来。”红真道人道:“帅主,那在下就先告退了。”黑衣魔女道:“去吧,祝军师回去好好休息一番,晚上睡个好觉。” 红真道人道:“谢帅主,请帅主保重,帅主也及早的歇息吧。”说完,便转身忧心冲冲的,在这种情况下,更是心里不安的,而又更是心里难以放下小将军洪云秀,而心里极苦的随着瘦老头而去。 红真道人去后,黑衣魔女又对飞天大圣道:“猴子,快下来。”其喊声如牛吼。飞天大圣因又突然恢复了飞天本领,就在空中显得十分高兴,其声音也应答的也很是疼快了,就听他在空中用尖溜溜的声音大声道:“是,帅主。”说着,便飞落下来,黑衣魔女道:“你这个傻猴子,我让你要用心,却你比黑熊还傻,你怎么就不能精的象个猴子呢?不能想想我说的话呢?你光长的象个猴子没有猴子精有什么用?今日多亏本帅主发现的早,发现的及时,也多亏这个道人城府不深,立刻就飞上天上去了,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什么样的大事也要坏在你的手里了。” 飞天大圣被说的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在那里发愣道:“帅主,怎么了?”黑衣魔女道:“我让你去给他恢复内功,你怎么能让他偷了你的内功去呢?要不是我今天发现,你这只猴子就给我误了大事了,你还能同现在这样飞到天上去吗?你不能飞上天去是小事,你让军师逃走了可就误了本帅主的大事,多亏有那个小将军在,他知道他走了后,我一定放不过那个小将军,所以才又飞回来,你当他果真会再自己飞回来吗?如果不是这样,他果真再不回来,到那时,你要让他把我们背离山的秘密都透露到江湖武林中去吗?你知道你这样做对我们魔道的损失会有多大吗?从小者说,我宁愿让你飞上天去,也不会让那个老道飞上天去,这是在他没有外心的情况下我都这样,如果在现在,他万一有外心的情况下,我就更不能了,你今天差点让我损失了你这只猴子和一个被迫无奈的军师,你明白吗?” 飞天大圣在一阵子愣怔之后,又有些害怕,便道:“帅主,我明白了明白了。”黑衣魔女道:“你都明白了什么了?”飞天大圣道:“我明白帅主的心了,和帅主的意思了。”黑衣魔女道:“你明白就好,别光嘴皮子上明白,要心里明白,要真正心里明白我的心。”飞天大圣道:“是,帅主。”黑衣魔女道:“好,那我交给你一项任务,你今天晚上,就在背离山寨的上空给我盯牢着了,若有人要离开山寨,你若能抓回来就给我抓回来,若不能抓不回来,就赶快来报告我,不要让一个人走出这背离山半步去,你明白吗?” 飞天大圣道:“帅主,如果是红衣魔女呢?”黑衣魔女道:“那也同样对待,如果这个小妮子竟敢受到那个小将军的蛊惑,你拿不到她,你就赶快来告诉我,千万不能让他们一起走脱了,你明白吗?” 飞天大圣道:“我明白了,请帅主放心。” 黑衣魔女道:“那你先回去休息吧,今日之事谁也不准说。” 飞天大圣道:“是,帅主。” 黑衣魔女道:“去吧。” “那在下就告辞了。”飞天大圣一拱手,转身走了。 正文 八十八回:第一杯酒双泪流 黑衣魔女看着飞天大圣的背影很快消失了后,若有所思的咬牙切齿道:“这个麻雀脑子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材,今日险些被他坏了我的大事,若非我发现的早,若非有这个洪云秀在,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到那时,魔道的大事,哼哼哼,小妮子,若你今天晚上还敢同今日在阵上那样轻举妄动,看我如何收拾你,到那时看你还要有什么话说?看我如何给你杀了这个小将军,死了军师的心,杀鸡骇猴,以绝我心头之患,起到一箭双雕的作用,如此,我看你再怎么怪我?哼哼哼,哼。” 说着,便皮笑肉不笑的猛又自己笑起来,大笑道:“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小将军,小妮子,过了今天晚上,明天再见分晓吧。”说完,就奸笑着回了魔女堂。 却红真道人在心里担心着小将军洪云秀的安危,而小将军洪云秀又不放心和担心着红真大师的安危,到得这时,黑衣魔女布下的这个天罗地网,的等待着小将军晚上往套里钻,却不知小将军现在和晚上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心急如焚的小将军晚上是否就中了黑衣魔女的套了呢?红衣魔女又会怎样了呢? 把小将军用解药就醒的红衣魔女,为了补偿他把小将军用法宝打下马来之苦,就让人做了许多好吃的菜,要为小将军洪云秀压惊。 红衣魔女给小将军洪云秀着上满满一杯酒,又给自己着满了杯,便道:“将军,这第一杯酒,就是我祝将军,祝将军前程似锦,鹏程万里,来,我与将军同饮了此杯。” 洪云秀道:“这第一杯酒我也有个说处。” 红衣魔女道:“将军有何说处?将军请讲,但说无妨。” 洪云秀道:“这第一杯酒,我先感谢姑娘的救命之恩,常言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所以这第一杯酒,也算是我洪云秀先感谢姑娘的救命之恩,敬姑娘救命之恩的一杯酒,来,我与姑娘同饮了此杯。” 红衣魔女见说,心里异常高兴,而欣然道:“小女子感谢将军对小女子的信任,小女子感谢将军如此深明大义,小女子今生能够与将军相遇,能够遇到象将军这么好的人,也是小女子前生修来的福分,小女子以后一定要与将军同心,做到夫唱妇随,还要请将军莫要嫌弃小女子。来,将军既然有此诚心,咱们就共同干了这第一杯酒,这也算小女子与将军的同心酒。” 洪云秀见说,道:“如此,洪云秀不敢领受,洪云秀怕的是,以后有朝一日,洪云秀会死在阵上。那时,怕误了姑娘的终身。若如此,今日洪云秀若应允了姑娘,洪云秀那时战死了,象姑娘这么好的姑娘,若被洪云秀坑到如此地步,洪云秀曾在九泉之下,也会感到心里难安,也会感到对不起姑娘,对不起姑娘一片芳心,所以这第一杯酒,若是这样的说处的第一杯酒,洪云秀是万万不能领受,这第一杯酒还是就算洪云秀感谢姑娘救命之恩的第一杯酒吧。” 红衣魔女见说,脸上有些暗淡的惭颜之色瞬间掠过,便不无感慨道:“听将军之言,将军还是要走。”洪云秀道:“请恕洪云秀直言,洪云秀有重任在身,不能不走,不能不去救我要救的人,洪云秀还是那句话,就是要了洪云秀的命,洪云秀也不能不去救所要救的人。” 洪云秀的一番话,让红衣魔女心里听了着实的感到难受,她看着洪云秀,心情复杂的道:“将军,看来你去救的人对你来说是很重要的了,是什么样的人让将军感到这样的重要?”洪云秀道:“这个请允许洪云秀不说,不过洪云秀可以告诉姑娘的是,洪云秀要去救的人,比洪云秀的命还重要,我洪云秀的命可以不要,但人决不可以不救,我去救的这个人,她把百姓的命看得比她自己的命还重要,她是一个为救百姓而拼命要活下去的人,所以,她的命比我的命还重要,我洪云秀可以死,而我要去救的人决不可以死,如果,我完不成这个任务,我就是死了,变成鬼也要去完成这个任务。” 洪云秀说着,又不由的想起了师姐,再想到眼前的处境如此艰难,就不由的难过的落下泪来。红衣魔女一看洪云秀举着杯落起泪来,心里也跟着不由的难过,从洪云秀的表情上,她感到了小将军要救的人在小将军的心里是多么的重要了,也知道要把小将军留下来的艰难性了。于是,便也心里忍不住的难过,和不舍,一种十分复杂的心情,搅在她的心里,让她也忍不住的跟着落起泪来,道:“将军,想不到我们今天的第一杯酒,在此时,却成了我们双双落泪的落泪酒,可正是因为这样,小女子才佩服将军的为人,才舍不得让将军去冒这样的风险,舍不得让将军去生死未卜。可是,小女子又知道,又知道恐怕难以改变将军的心,但又不能不劝将军,不能不与将军实说,将军就眼下的处境,难道将军自己还感觉不到吗?将军既然已经上了这背离山了,那么再就没有要离开这背离山的可能了,若将军要离开这背离山的话,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将军要明白,因为我大姐是不会让人活着离开她的背离山的,这一点,在我大姐面前,是丝毫没有改变的余地的,不光是将军这样,任何人都是这样,都是不可能活着离开这里的,这一点还要请将军三思啊。” 洪云秀道:“这一点我不知道,我也不愿意去多想,就是多想了,还要离开这里,要离开这里这是必须的,我现在所想所知道的,就是我必须离开这里,我知道姑娘是一个和黑衣魔女完全不一样的人,因此我也知道姑娘不会看到我现在这样,会袖手旁观不管的,因此我恳求姑娘一定要帮帮我,帮我离开你们的背离山,让我去完成我该完成的任务吧,去救出我该去救的人,我想凭着姑娘的为人,姑娘不会显我于不仁不义之中而不顾的吧?眼下只有这样,洪云秀在离开这里之后,去把任务都完成了之后,洪云秀的心才不会从姑娘的身边溜走,如果到那时还活着的话,才会再来感谢姑娘的知遇相助之恩,才会把心再放心再无牵挂的永远留在姑娘的身边。” 洪云秀的一番话,在红衣魔女的心里感到说的多好,感到说的是那么中肯,又是让她那么的愿意听,这话好象听起来,把心里的想法对她表达的没有半点隐瞒了。但在红衣魔女又看来,这是不可能的,这是她不可能答应的,她就是答应了,也是无法帮他做到的。眼下是小将军还不知道背离山上的真相,要是他知道背离山上的真相了,他也决不可能作出这样单纯的要求了。小将军的要求,在红衣魔女看来虽然是有些单纯,但红衣魔女同时也感到小将军更加的可爱了。在她看来,这也正是小将军的可贵之处和可爱之处了,这也正是她的心里更加喜爱小将军的理由和原因了。 从这里看,小将军的心是天真无邪的,是不阴险的,正和她红衣魔女的心是一样的,都是光明磊落的,都是一颗年轻而不阴险的心,这样的人她不爱再爱什么样的人呢?再爱阴险的人吗?但是看到眼前的小将军提出的要求,她又没有办法帮他办到,没有办法满足他,她又感到心碎,感到心里难受。在她的心里,她有心想着去帮着小将军去完成他的任务。可是,她又知道,她这样做正是害了小将军,她这样做的话,在魔道当中她正是犯了死罪。到了那时,她和小将军还没等逃出去,就会共同的被抓起来。如果是这样的话,她自己在魔道的命都不保了,再怎么能保护住小将军的命呢?到那时再有谁来保护小将军呢?魔道的那些恶魔们都会一齐来惩罚他们两个人的,她死了道不可惜,而小将军死了,她感到可惜,她不愿意看到小将军那样,她不愿意看到她不但没有帮了小将军,而要害了小将军,她这样做,反而会更加加快了小将军的死,她怎么愿意这样做呢?就是让她去死,她也不愿意让小将军死。 正文 八十九回:第一杯酒敬师姐 红衣魔女想到这里,就心里左右为难,这第一杯酒举在手里,举在她和这个小勇将的手里,她感到又是那么的难,两个人就这样的一个期盼,一个难过的互相看着,因为又没有办法答应他的要求,她的心里让她感到有些愧疚,但她心里想不管怎么也要把这第一杯酒喝下去,不能和小将军再僵持在这里,于是,她含着再难以控制的泪,对洪云秀道:“将军啊,我佩服你的为人,但我实在帮不了你,如果我帮你,那就是害了你,就会害了你的,你知道吗?” 说着,她的声音有些悲伤,又接着道:“走吧,我们两个人,在你还没有救出人来之前,我们就会双双踏上黄泉路了的,这些,将军你现在也许还不能明白,请问将军,你会飞天吗?请问将军,你是飞天大圣的对手吗?请问将军,你是我大姐的对手吗?都不是,都不是又怎么可能逃出他们的掌控之中呢?如果一旦被他们发现你有离心,你又怎么可以活着离开这背离山呢?难道这些将军就没有去考虑吗?将军连自己的命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又怎么能去救人呢?人救不了,连将军自己的命也搭上了呀。” 洪云秀见红衣魔女说话的表情是那样的伤心和着急,就也感到了红衣魔女的为难,再想想红衣魔女说的话,他又感到这话又不是没有道理。红衣魔女的话,现在他也能听得出来,这都是站在他这方面说出来的。于是,他也隐隐的感到要离开这背离山的困难了。于是,他的心里就更加难过了,绝望了。到得此时,他再想起正在洪家庄拼杀的师姐来,一种绝望的心,难过的心,夹杂着绝望难过的泪,让那颗难过的心,在此时都难过绝望到了什么程度,那是没有法用语言来行容的。到得此时,红秀女的形象,在此时不断的,就象现在的放电影一样涌进了他的心里面。那凶险的场面,那大战敌将的场面,那率军冲杀的场面,和洪家庄上的重重困境,都一并的涌进了他的心里头,涌进了他的脑海里。在他的心里,在他的面前,在他的耳边,在他的脑海里,师姐的话一次又一次的回荡了起来,回荡在他的脑海里,回荡在他的耳边,他的心在顷刻间,就象要飞回了洪家庄,就象要在顷刻间回到了师姐的面前,含着泪大哭一场,再与师姐一起去打败魔头柳升,杀败官兵,把官兵杀个片甲不留。 可是,这一切,在现在看来,这又是那么的艰难,那么的遥远,那么的让人他感到心碎,那么的又想起了师姐如今的安危,那么的想起了师姐正在迫切的等待着他把军队带回洪家庄去。 可是,他现在都把军队带到了那里去了?他现在不但没有给师姐给洪家庄带回一兵一卒去,而且还连师姐从万分危难中抽出来的两千人也要带不回去了呀,也要丢在这背离山上了呀,他心里又怎么会不心碎呢?又怎么会甘心呢? 这一杯酒,在他的手里端着,他感到这一杯酒,他对不起师姐,对不起师姐和洪家庄上的大小老少,现在师姐和洪家庄上的大小老少都在那里吃什么?而他现在,眼前守着的是这样好的菜,手里还端着这样散发着香味的酒,他感到,他没有权利喝这第一杯酒,喝这第一杯酒的,在他的心里,出了师姐,应该再没有别人,如果师姐现在在这里的话,这第一杯酒师姐是最有资格喝的。 可是,师姐整日还在艰苦的拼杀,连粮食都会越来越艰难,又怎么会有这样的酒让她品上一口呢?想到这里,洪云秀又突然落泪道:“这第一杯酒,我洪云秀是没有资格喝的,请姑娘允许我,我要敬给我的亲人,因为他们还正在那里艰苦的拼杀,他们没有这样的好菜吃,更闻不到这样富有酒香的美酒,请姑娘允许我。” 红衣魔女道:“将军既然如此说,那这第一杯酒,我也理当同样也先敬给他们,就让我们两人共同的来敬他们这杯酒吧。”洪云秀感激道:“我代表他们谢谢姑娘了。” 说着,洪云秀就端着酒,转身向西脸对着西面,面向洪家庄的方向双膝跪下含泪道:“我的亲人,自小把我当成自己的亲人养育的亲人,自小把我当成小弟弟看待的亲人,今日,洪云秀敬你们这一杯酒了,现在洪云秀对不起你们,洪云秀心里焦急万分,愧对你们了啊!” 说着,双手端着酒浇在地上,红衣魔女也双手端着酒过来跪在洪云秀身边,也含泪道:“我们共同的亲人,这一杯酒乃是小女子和洪将军共同敬给你们的,远方的亲人,我们虽然还没有见面,但是从洪将军的嘴里,我知道你们正在艰苦的拼杀,我红衣魔女也真想去助你们一臂之力,但是我怕这样不但没有去帮助了你们,反而会再给你们引去灾难,所以请你们原谅我现在的心不由己,请你们原谅洪将军现在眼下心不由己的处境,我们现在都是心不由己的,请你们就原谅了洪将军吧。” 说完,便也把杯中酒浇在地上。洪云秀见了,又扣了三个头,红衣魔女也跟着扣了三个头,洪云秀叩完头起来,红衣魔女也站起来,洪云秀便感激的看着红衣魔女道:“感谢姑娘,感谢姑娘的恩情。” 红衣魔女道:“洪将军,切莫难过了,来,这第二杯酒,我来敬洪将军。” 说着,与洪云秀回到桌前坐下,又给洪云秀着上满满的一杯酒,又给自己着满酒杯,将酒杯再端起来,道:“洪将军,我知道你的心,已是归心似箭,可是眼下的处境你要考虑,凡事欲速而不达,凡事都不可能都会由着我们自己的意愿来的,我劝将军要知道眼前的处境,要想明白,只要留着青山在,以后才会不怕没柴烧,才会有机会,若眼前青山也没有了,更谈不上以后会有柴烧会有机会了。” 洪云秀道:“眼前渺茫,以后会更渺茫,况且,亲人不可能有更多的时间让我去浪费,这是不可能的,我现在如果去把这些时间都浪费了,我用一生的时间再也补不回来,如果他们在我辜负了他们的期望的情况下,离开了这个世上,都死在了疆场上,我,我洪云秀活着还有什么价值?到那时,我也不活了。这杯酒我没有心思喝了,请姑娘就代替我喝了吧。”红衣魔女见了,心里不无感慨道:“将军,再急也不在一时,将军既然归心似箭,为什么将军就不能把我灌醉了呢?为什么将军就不能在夜间偷着率领你的人马下山呢?” 正文 九十回:今生无缘却有情 洪云秀一听到他的人马,立刻心急道:“我的人马在那里?”红衣魔女道:“出了我的这个房,向西,你就会看到你的人马,因为,你的这些人马,现在还属于我和你管。”洪云秀道:“那红真大师呢?我也不能丢下他不管。”红衣魔女道:“你现在管不了他,你自己能和这些人马走脱了也好,你自己和这些人马走脱了也是万幸了,也是个奇迹了。再说红真大师现在已经是我大姐的军师了,他住的地方,离着我大姐很近,那里都是有岗哨严格把守的,晚上谁也进不去,就是红真大师想跑也跑不了的,到那时如果惊动了我大姐,你们就谁也走不掉了的。” 洪云秀见说,便很迫切的端起了酒杯,道:“来,那咱们喝,姑娘,我这一杯酒,就算我敬你的吧,喝,如果我洪云秀此次能走脱了后,再没有活着回来来到你身边的话,那么,我下辈子一定来找你,会来在下一辈子报答你的知遇救命之恩的。” 红衣魔女也端酒杯在手,激动的站起来,心里很不舍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现在看上去干脆痛快起来的小勇将,心情复杂而起伏。 洪云秀也站起来,目光开朗的看着红衣魔女,这对已经有情的人,互相看着对方,却红衣魔女还是忍不住的泪下,洪云秀道:“我知道,姑娘的心里一定不好受,都怪这个世道,不能让我们在一起,今生今世,如果我们没有缘分在一起的话,我去了一旦战死了,下一世我一定再不离开姑娘,姑娘,别难过,就当我们没有相识。” 红衣魔女道:“将军,话是如此说,可是心里能这样吗?将军虽然年纪不大,却是个好人,如此明事理,深明大义,正是小女子渴望的人,我的心里又怎么可能能当成没有与将军相识呢?” 洪云秀被说得也落下泪来,道:“姑娘,那就把我当成相识的朋友吧,今生今世,如果无缘,我不能害了姑娘。” 红衣魔女道:“我知道将军去离心切,可是越是这样,越让小女子心里不好受,不舍,将军,你是我的知己,你就是我一生都在心里期盼的人,将军不论走到那里,我都会等待着将军再回来找我的,请将军不论走到那里,都别忘了还有个在天天默默为将军祈祷的小女子。” 洪云秀道:“姑娘,我如果活着的话,我一定会,但是,我是怕,有一天我战死,我不想着耽误姑娘一生。” 红衣魔女的泪珠已经一个连着一个,已经成了泪珠串,又有泪珠串变成了两根在脸上爬行的小河。洪云秀的泪,也不再是泪珠串,他看着红衣魔女,红衣魔女看着他,他们互相看着对方,互相流着热泪,这样看了很久,洪云秀终于又道:“来,姑娘,干了此杯酒吧。” 红衣魔女含着泪道:“为了将军,我干,我干,来,将军,我们同饮此杯。” 于是他们为了对方,而共同的干了这杯酒。 他们将杯中酒干了之后,将酒杯共同的放到桌子上,红衣魔女又给小将军着上满满的第二杯酒,红衣魔女又端起酒杯来道:“洪将军啊,这一杯酒,是我为我们今日的相识,今日的推心置腹的互相了解,来,我们共同干了这杯。” 洪云秀见说,也再不推诿的端起酒杯来,道:“这杯酒,乃是我为了感谢姑娘对我的帮助支持,是我感谢姑娘的才对,来,我为姑娘,而再干了此杯,姑娘,请——,我敬你一杯。” 红衣魔女道:“将军,请——” 洪云秀道:“请——” 二人又对饮而尽。 二人共再放下酒杯,红衣魔女又着上满满的两杯酒,便又对洪云秀道:“洪将军,请吃菜。” 说着,把筷子拿起来,双手递到洪云秀的手里,再自己拿起了筷子,道:“洪将军,请用菜,请洪将军随便用。” 洪云秀道:“姑娘,请——” 红衣魔女道:“将军,请——” 二人吃菜之间,互相敬让着,吃了一会菜,红衣魔女约谋着洪云秀吃菜吃得差不多快要吃饱了,就又端起酒杯来道:“洪将军,来,这杯酒,乃是小女子与将军的知遇之酒,将军务必要喝。” 于是,二人又干了这杯酒。 三杯酒下肚,洪云秀已经是一个有些酒意的人了,今日一个是他心情不好,心里有不痛快的事,不痛快眼下败到如此境地,痛苦不知道再如何脱离这样的处境,如何去解救红真大师,如今他已到了这样的处境,他还能有什么好心情?此时在他的心里,出了对眼前的处境无时不在万分的焦急之外,再还那有什么好心情。再一个是他的酒量本来就不大,他平时那里有条件能喝到酒,因此三杯酒连着下肚,那酒就很快的在他的身上起了作用,他就感到自己的身子有些晕涨涨和飘飘然的了,于是他便道:“姑娘,喝了这杯酒,我就不能再喝了。” 红衣魔女道:“将军,你瞧,你还没有把我灌醉呢,你们男人的酒量总该比我们女人的酒量大吧?你还没灌醉我,如何要不喝了呢?难道将军忘了刚才我说的的话了吗?如果我没被你灌醉的话,让将军率领着军队走了,大姐一看到我并没有醉,而是装醉,那你说我这罪过还能遭过去吗?” 洪云秀一想心道:“也是,若这样,我反而就害了对我这么好这么为我着想的姑娘了,我洪云秀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来呢?姑娘都这么的处心积虑的为我着想,我再那能不为姑娘着想呢?”于是就又道:“我,我怎么会忘呢?象,象姑娘这么好的人,我洪云秀再不为姑娘着想,我还有良心吗?我还是个堂堂正正的汉子吗?如此,姑娘,我喝,我就再喝了这杯。” 红衣魔女见说,道:“如此,这酒,将军不单只是为我喝的,也是为将军自己喝的,更是为将军的亲人喝的,因为将军只有喝了这酒,把我灌醉了,将军才可以脱离此山,才可以再去救出将军的亲人,所以,将军,请,请将军为了将军的亲人再干了此杯酒。” 洪云秀闻听此言,便立刻痛快的端起酒杯来道:“好,姑娘,请——,那洪云秀今日就放肆了,请姑娘莫要见怪了。” 红衣魔女道:“将军既然能如此想,以救亲人的大局为重,那小女子虽然不胜酒力,但也只有和将军一起一醉方休了,请将军莫要见怪小女子今日在将军面前放肆了。” 洪云秀道:“姑娘莫要如此说,客随主便,客人那有见怪主人的道理呢?来,我请姑娘干了这杯酒,今日洪云秀能够与姑娘相遇,真是三生有幸。” 红衣魔女也端杯在手道:“将军,既然将军诚信相请,那我也只有恭敬不如从命了,再一同与将军干了此杯。” 洪云秀道:“请——” 红衣魔女道:“请——” 二人又干了这第四杯酒。 四杯酒下肚,洪云秀看看红衣魔女还一点事没有,还没有醉,洪云秀却反而觉着自己已经眼前天旋地转了,只见红衣魔女又添上了慢慢的两杯酒,到得此时,洪云秀方觉出了酒杯的大来了。只见这酒杯看上去盛不了半斤酒,但也差不多,如此大的酒杯,拿出来喝酒,不用说酒量小的人是不可能用这样大的酒杯了。从这点看来,这红衣魔女的酒量一定是比自己大了,到这时,洪云秀这才明白了,自己要灌醉红衣魔女是根本不可能的了。到得此时,洪云秀再醉眼朦胧的看看红衣魔女一点事也没有,这才知道了红衣魔女的酒量的海量来了,于是他就不得不开口道:“姑娘,我,我怕,我怕你还没有醉,我先醉了,如果我先醉了,我又如何能率领我的这些人马逃出去呢?” 正文 九十一回:有情魔女哭苍天 红衣魔女一看洪云秀快要醉了,但还心里明白不糊涂,说话似乎还很清醒,便又继续哄着他道:“将军,我也快要醉了,我也就这一杯酒了,喝了这杯后也就醉了。” 到的此时,洪云秀早喝的上那半道了,虽然看上去心里还很明白,但头脑已经不是他的头脑了,早成了酒的头脑了,自然也好哄了,于是,就听洪云秀连想也不想的又道:“真的吗?” 红衣魔女道:“将军,真的,我还能骗将军不成吗?我也就这杯酒就必醉无疑了。”于是,洪云秀就又头脑晕涨涨的端起酒杯来,身子开始摇晃道:“好,来,姑娘,再喝。”红衣魔女也端起酒杯,道:“来,将军,为了将军的亲人,为了将军今天夜里能够顺利的脱离危险,能够将来去救出将军的亲人,不至于被我的大姐抓住,请将军干了此杯。” 洪云秀见说,又晕涨涨的前后晃了几晃道:“好,既然姑娘如此说,那我就再和姑娘共同干了这杯,姑娘喝了这杯酒,能醉吗?” 红衣魔女道:“能醉,将军若是不信,不妨就和我喝了这杯试试。” 洪云秀见说,于是又道:“好,来,那,姑娘,请,请干了此杯。” 红衣魔女道:“将军,请——” 于是,二人又干了这杯酒。 喝了这杯酒后,再看看红衣魔女仍然没有事,而再看看洪云秀,他喝了这杯酒,把酒杯勉强的摇晃着身子放到桌子上,身子再勉强的站着晃荡的已经要不听使唤了,站在那里晃了了几晃后,终于再站不住了,一下子坐在椅子上,却嘴上还道:“,姑,姑娘,你醉了没有?我要去救我的亲人了,我要去救,救他们,必须救,必须救。”说着,身子又不听使唤的把头趴在了桌子上,嘴里还在不住的仍道:“我要去救他们,必须救,必须救,必须把我的人马都带回去,否则,我对不起,不起,不起他们,不起,不·······”再一下子没有声音,睡过去了。 今日里一个是小将军不胜酒力,喝得太多,一个是心情不好,再一个是小将军自从洪家庄突围出来以来,曾经睡了几天安稳觉?又有那天不是劳累的拼杀,能让他休息过来,又有那天不让他分心去摆脱困境。看来,今日里,小将军确实的累了。 红衣魔女见小将军已经醉的如此,就一下子难过而又心疼道:“洪将军,将军,你知道小女子天生的酒量大吗?就是有你这么十个小将军,也灌不醉我,今日里并非小女子有意要灌醉将军,实在是今日的情况我不得不这样。将军,你是不知道,小女子若在这种情况下,再不灌醉你又当如何呢?小女子总不能老是看着你这样痛苦,总不能看着你去冒险枉为的送死啊,你知道吗?倘若小女子今日让你逃走,就是害了将军你了啊,恐怕将军和你的人马还没有走出这背离山,就会被抓回来的呀,到那时,我大姐一旦发起怒来,又有谁可以救将军的性命啊?请将军体量小女子的一片苦心吧,体谅小女子今日所做的一切吧,小女子也是迫不得已不愿意也不得不这样做的啊,这是实在再没有办法的办法啊,请将军莫要怪我,望将军在酒醒来之后,能够莫要怪我,能够体谅我的苦心。你想,将军,今日是将军第一天被抓上背离山来,将军醒来投不投降还不知是怎么回事,凭着我大姐的为人,她会没有防备吗?将军呀,请你莫要怪我呀,可是我又知道将军心里难,心里苦。” 红衣魔女说着,就悲伤难过的忍不住的连说带哭,加上她虽然没喝醉酒,但酒也在起作用,又看到她把小将军今日灌成这样,就哭了起来,就见她又心疼的哭着道:“将军呀,我的小将军呀,可我又实在是舍不得你去遭凶险,我今日遇见了你,我今日看到了你,我好似感到你就象我心里面的一盏小明灯,我怎么能让我的小明灯去冒这样的凶险呢?你是我的心上人,我怎么能不救我的心上人呢?” 红衣魔女越说越悲,越想越悲,感到她自己身为红衣魔女,却只有被迫的把自己心爱的人灌醉,不能让他脱离困境不痛苦,就更控制不住的哭道: “将军啊,我的将军啊,你别怪我,我实在是不得不这样,我不能眼看着我的将军去遭难,我不允许让将军去遭难。我自从今日见到了将军你,将军你的人,你的为人,你的正义的品性,就让我心里难把将军来放下,我从将军的身上,就好象看到了我们共同的未来,我从将军你的身上,从你的心中,我看到了我们将来的一生,倘若是没有这些兵,没有这世道的纷争,我们两个人能够相见的话,那一定就不是这个样子,那时该有多好。” “倘若是,我们都不是生活在这样的世道,我们两个人能够相认相识,那该有多好。” “倘若是,你不是一个小将军,我不是红衣魔女,那该有多好。” “倘若是,你的出现不是要去救人,要是在穷处末路被我救了,那又该多么好。” “倘若是,我的大姐不是黑衣魔女,那该多好。” “倘若是,我能跟随将军离开这里,再不会给将军带来杀身之祸,那该有多好。” “倘若是,我们两个能够与世无争,过着夫唱妇随平静的生活,那该又多好。” “可是,这一切为什么会离着我们这么远呢?我自从成了红衣魔女后,我就象成了一个没有依靠的孤独女子,世上的男人,不是怕我就是恨我,怕的是我会让他们性命不保,恨的是我们魔道干尽了坏事。我在他们的心里和眼里,我们魔道没有一个好人,我更不是一个好人,如此世上好男人再那里还会看上我这个红衣魔女。” “今日里,我好不容易遇上了小将军你,象将军你这样好,这样有情有义的好男人,我又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让将军去冒这个险去送死呢?” “上苍啊,苍天啊,你如果有心有眼的话,你如何就不让我和小将军早成夫妻?你如何不让我们共同的脱离险境,脱离这样的灾难和痛苦?如何不让我们共同的脱离这里远走高飞呢?可是,这一切眼前都渺茫。” “上天啊,上天啊,你为什么要让世上有纷争?你为什么要让有情人如此的受尽磨难受尽挫折?你为什么要让我见了小将军之后,又如此的喜爱小将军呢?却又眼看着他如此心急痛苦却又无力相助,眼看着他心里难受,却又没有办法为他分忧?” “我恨上天,我哭上苍,我哭上天你快睁开眼,你睁眼睁眼快睁开眼吧,睁开眼来赶快看看我的小将军吧,快快看看不要让我的小将军再心碎再遭难心里难受吧。” 红衣魔女这一顿哭,一直哭到了半夜深更。她看着那已经醉的睡熟了的小将军,一下子感觉到了小将军可能身上穿的衣太少,战甲透身寒气逼人,小将军一定会身上冷,在熟睡的时候这样会着凉。于是,她就一下子脱下了自己身上的红斗篷,轻轻的披在了小将军的身上。她怕把小将军再惊醒,她怕把小将军冻起来醒来后再闹着要走去冒险,再会因为她不小心把小将军弄醒搭上小将军的性命,她怕他的小将军喝的酒力还不够,不能把小将军一醉醉到夜去天亮,她怕小将军酒醒了后,会给小将军带来杀身之祸。 红衣魔女心里就这样的心疼着,难受着,而又担心的守在了小将军的身边,她心里那是百般的痛疼,百般的难过,看着小将军,她心疼那些酒会不会醉伤了小将军的身体,她担心这些酒会不会伤了小将军的身子。 正文 九十二回:宽宏将军感魔女 红衣魔女就这样小心翼翼的,担心的,心里提心吊胆的陪在了小将军的身边,在那里守着熟睡了的小将军,她要为小将军的安全,守护着小将军,她要为小将军的品性守护着小将军,他要为心里多么敬佩小将军而守护着小将军。小将军此时在她的心里,就好比是她的生命,她红衣魔女可以死,而小将军决不可以死,有她红衣魔女在,有她红衣魔女在世上活一天,她就不允许所有的人伤了小将军。 红衣魔女就这样的守护着小将军,一直到天快要亮了。可是,她又怕快要到天亮,她怕到了天亮小将军醒来之后,知道她故意把他灌醉,会不会不原谅她对她冷眼相看,或者对她反目成仇怨恨她,不理解她这样做的苦心。 这一切,她不知道,她现在好似什么也不知道,她只感到心里害怕和恐惧。她不知道小将军醒来之后,是不是会对她大发雷霆发脾气生气,会怒发冲冠的恨她,不理解她的苦心,她吃不准,她心里只感到心不由己的阵阵害怕。她不知道,小将军在醒来后,会不会把她的一片苦心当成了被欺骗来对待,又会不会恨她从此再不理她了呢?这些她都吃不准,不知道。 红衣魔女就这样的心里害怕着,顾虑着,担心着,这样的快要到天亮的时候,她那充满了心事的心,那充满了害怕和多思的大脑,终于让她心累的在不知不觉中,坐在洪云秀的身边,也睡过去了。 天亮后,由于她基本上是一夜没睡,尽管她不想着让自己睡过去,但还是睡过去后到天亮还没有醒来。 天一亮,因酒醉睡了一夜的洪云秀,忽然一下子醒了过来。他醒来睁开眼一看,自己却仍然在红衣魔女的房间里,就顿是觉着自己的大脑忽然间象清醒了许多。于是就便不由的站起来,一看自己的身上还披着红衣魔女的红斗篷,再一看红衣魔女就坐在自己身边的地上坐着睡着了。洪云秀的心里一下子不由的被感动了,便连忙把披在自己身上的红斗篷脱下来,来到红衣魔女的身边,俯下身来,轻轻的给她披在了身上。 但就这一披,红衣魔女马上就很惊醒的睁开眼醒了过来。她醒来睁开惊大了杏眼向上一看到洪云秀,见洪云秀已经站在了自己的身边,就立刻也本能的面有愧色的站起来,就先表情内疚的对洪云秀笑着道:“洪将军,你早以醒了?请你原谅我,我昨夜让你喝醉了。” 洪云秀隐隐约约的还记着昨天夜里的事,他感到昨天夜里就象过眼的云烟,感到昨天夜里就象昏昏沉沉,昨天夜里过来的事,就象模模糊糊的飘在脑子里,又象记忆犹新,到现在他方才感到,他的大脑到这时才是特别的清醒,他感到到此时他中了法宝后的反应这时才彻底消失,于是他便道:“姑娘,昨夜是你把我带到这里来的吗?” 红衣魔女道:“将军,是啊。” 看到红衣魔女的表情,那脸上明显着充满了狐疑,洪云秀又道:“你让我在这里,我们一起喝酒来是吗?” 红衣魔女又紧张道:“请洪将军原谅我,我并不是有意这样做,并不是有意让将军喝醉,我这也是不得己,没有办法,才这样做,请洪将军不要怪我,不要怪我让你喝醉了。” 洪云秀道:“我的酒量不如姑娘的酒量,我又怎么可以把姑娘喝醉了呢?姑娘肯定自己知道自己的酒量比我大,肯定也会看出我的酒量不如姑娘,而姑娘好象说要让我把姑娘喝醉了后,让我再率领我的人马离开这里,是这样的吗?” 红衣魔女听到这里,更是有些紧张害怕,但又在洪云秀面前,又不敢说谎,怕洪云秀从此对她的看法更不好,于是就很紧张很害怕的道:“将军,请你不要怪我,我,我我,我这也是,也是不得己的啊,我也不愿意这样做,可是,我我,我??????” 洪云秀见她想着解释,却又一时紧张害怕的不知道从那里解释,又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就知道了她这样做,也是出于一片好心,于是未等红衣魔女知道再怎样把话说下去,就道:“姑娘,你别说了,我洪云秀也不是一个傻子,你也不用向我解释了,我都明白了,我想也可以想得到的,我昨天可能是被你的那个法宝给弄昏了头,在昨天的那种情况下,我洪云秀又如何能率领三千多人马走出这背离山去呢?不用说还要率领三千多人马,就是我洪云秀自己也走不出去,我知道昨天晚上姑娘为什么要说出那番话来了,那是姑娘一定想让我从昨天夜里就眼下的悲伤处境里摆脱出来,不得己而说出来的话,但姑娘又不想着让我去冒那无为的风险,所以就让我喝醉了,我洪云秀再连姑娘这样的一片苦心也体会不到想不到的话,我还怎么能再率领这些军队去血战疆场吗?现在,我还要感谢姑娘一二再接二连三的救我,如果没有姑娘,还那有我洪云秀会站在这里,我洪云秀都不知已经有几死了。” 红衣魔女没想到站在眼前的这位小将军不但长了一表人才,而且还长了一个博大的胸怀,还又这样的精明,看事情细心不糊涂,又这样的明事理知好坏,便心里更是激动,更是喜爱这位小将军了。于是,她心里再也没有害怕和紧张的心理了,就说话也放松自然了,就很痛快的道:“将军,如果我昨夜让将军走了的话,那样就会害了将军的,将军你想,昨天将军刚被抓上了背离山,虽然那位红真大师已经带领着将军的人马投降了,但是还不知道将军醒来后心里是怎么想的呢,将军还没有答应投降呢,将军在大姐的心里看来,投不投降还很难说还两说着呢,所以我大姐又怎么会大意呢?她一定昨天晚上会有防备安排的的。再说,就是我大姐没有防备安排,还有那些岗哨呢,那些岗哨只要一发现将军率领那么多人马向外走,他们就会把白旗挂起来。只要白旗一挂起来,在晚上他们再用火把一照白旗,寨里的人一看到白旗,就会马上知道有人要逃走,寨里就会马上全部出动,就会马上把人抓回来,抓回来之后,人少则全部处死,人多,为首的就会马上被处死,因此,将军是出不去的,若让将军去逃的话,就是害了将军,再说凭着我大姐的为人,那是不可能没有防备安排的,昨夜飞天大圣一定警械了一夜。” 洪云秀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如此,以后还要仰靠着姑娘多加帮助了,我知道现在我已经进了魔窿,进来容易,出去很难,但是我还要出去,我不能不出去,而且时间也很紧迫,没有更多的时间让我在这里深思熟虑从长计议,因此还要依靠姑娘再多加帮助了,昨夜我喝醉了,让姑娘这样守护着我一夜,我真是感到不好意思,请姑娘见谅,我不胜酒力。” 红衣魔女难过道:“既是将军想着走也急不得,将军可记得一句话吗?” 洪云秀道:“姑娘请讲,那句话?” 红衣魔女道:“欲速而不达,因此请将军三思,这句话现在形容将军眼前的处境,是再恰当不过了,这句话并非是没有道理的。” 洪云秀道:“话虽是如此说,但我又不得不这样,这就需要姑娘的多加费心和帮着我了,如果不能这样的话,我在这里和死了是一样的,如其在这里就象死了,我又怎么能不逃走去一试呢?” 正文 九十三回:面对白馍将军泪 红衣魔女闻听此言,一阵子有些难过,眼泪在眼里打转,而没有落下来,看起来眼里泪汪汪的,但又看得出她在竭力的控制着自己。 洪云秀道:“姑娘,咱们先不说这个了,我知道姑娘是个好心人,是个好人,不是和他们一样的人,所以姑娘的心里也跟着不好受。姑娘的相救之恩,我今生今世永远也不会忘记,倘若再有来世,我就是寻到天涯海角,也会去寻到姑娘的。今生今世,就请姑娘原谅我吧,我实在是没有办法答应姑娘,请姑娘不要难过,世上的好男儿千千万,象姑娘这样好的人,一定会遇到一个好男儿陪伴左右的。” 红衣魔女苦笑道:“就魔道这些半男不女的人吗?出了他们,你说我再还能接触到谁?再有谁能比将军更好?哈哈哈,哈哈······”红衣魔女笑着哭了。 洪云秀也非常难过,想想红衣魔女说的也是啊,就魔道目前的这种状况,红衣魔女出了天天和魔道这些半男不女的人打交道之外,再能与外界的谁打交到呢?如果与谁打上了交道,谁也就离着死不远了,凭着魔道的这个样子,有谁还敢与魔道打交道呢?想到这些,洪云秀心里就有些同情红衣魔女,却又感到无可奈何,感到他怎么也不能答应她。如果不答应她,只是她眼前有些难过,不好受,可是如果答应她,他如果以后果真的战死在疆场上了,那可就是害了她一辈子啊,让她一辈子都会不开心都在难过之中。于是他道:“姑娘,我知道姑娘心里的想法,姑娘不说我也心里明白,但是请姑娘不要那样想,不要那样认为,象姑娘这么好的人,现在还年轻,往后还会有好长的岁月,在那些岁月里,魔道以后说不定也会有很大的变化的,或许将来凭着姑娘这样好的人,会有很多的天下的好男人追求姑娘的。眼前请姑娘不要灰心,不要难过,姑娘救了我,我会一辈子都铭刻在心,就是将来有一天战死疆场,也会在阴间做鬼感激姑娘的。” 红衣魔女控制住了自己,不哭了,道:“我今日这是怎么的?本来不应该让将军跟着难过的,我这是在干什么?”说着,就又看上去很坚强的道:“将军,你也切莫感激我,你感激的是应该是将军的为人,是将军的为人人品让我救将军,让我感到我不救将军,就会一生不能原谅自己。将军,现在已经不早了,我们光顾说这些了,赶快快去吃饭,吃完饭之后,我们还要去朝见帅主呢。” 洪云秀道:“每天都要这样去朝见帅主吗?” 红衣魔女道:“是的,每天都要这样,今天又是你刚上山来的第一天的早朝,是第一天第一次去朝见帅主,因此更不能耽搁了时间的,请将军赶快随我用饭吧。” 说完,红衣魔女立刻吩咐魔兵去把饭取来。洪云秀一看,早饭有白面馒头,和两份小菜,就道:“姑娘,去朝见帅主,都要去吗?” 红衣魔女道:“是的,都要去,四十二个堂主,都必须去,没有一个可以不去的。”洪云秀道:“我们是刚来到山上的,可不可以不去?”红衣魔女道:“我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问了,即是你可以在此时不去,你也逃不走的,山寨里戒备是很严的,在此时那是更严的,请将军现在最好不要有这样的想法。再说,你不去又根本是不行的,今日朝见帅主,军师也同样会去的,难道你们就不想着去见一见面吗?你既是想着逃走,难道还能不和军师借此机会见一见面通一通气吗?” 洪云秀见说,便道:“姑娘说的也是,可是我对你们的情况还都不了解,我又不想着在你们这里住下去,你让我如何去得?”红衣魔女道:“你不是要想着逃走吗?如果你现在就让帅主看出你的心来,对你产生疑心,难道你还会有机会逃走吗?”洪云秀道:“那好吧,那我就去吧,我今日和你一起去再去见一见你的这个大姐,我希望以后你会帮助我逃出这里去。” 红衣魔女道:“这些话都不敢提前说下放着,到时候随机而变再说吧,将军,快来用饭,饭后我们好赶快去,不要晚了,晚了就会受到惩罚的。” 洪云秀道:“晚了会受到什么惩罚?” 红衣魔女道:“这要有大姐决定,大姐高兴,就惩罚轻,大姐要是不高兴,就惩罚重,具体惩罚的样子有很多,一时间也与你说不清楚,请将军最好不要问这些,也最好不要受到惩罚,我认为不管是那样惩罚,将军都会吃不消的。” 洪云秀不服道:“什么样的惩罚我会吃不消?”红衣魔女道:“比如给你净身,你能吃得消吗?”洪云秀道:“这也是惩罚吗?”红衣魔女道:“这是惩罚中的一种,我希望将军那一种也不要去尝试领受,那一种对将军也是不好的。你知道,大姐从来是不讲客气情面的。”洪云秀见说,脸上明显着有些铁青,有些惨白,但是,这还仍然动摇不了他要离开魔道的决心,仍然改变不了他要去救师姐的决心。 当下,洪云秀闻言,心里不能不说没有触动,但他的心里委实是放不下师姐红秀女,他的心里又实在是在为师姐红秀女而担心,而发急。但他在眼下的这种情况下,又不能不勉强着让自己去先顺从着眼前的形势。于是,他和红衣魔女就赶快的去吃早饭。 这早饭虽然只有白面馒头和一份小菜,但这比在洪家庄的时侯好多了,洪家庄师姐那里还能吃得上这样的好饭吗?洪家庄上的师姐过着那是一种什么样的,艰难到什么程度的日子,内部要时刻的节约着用粮,在外面还要时时刻刻的防备着官兵攻庄,和与去官兵殊死的拼杀,要与官兵决以拼杀的高下,尽到一切的去战胜官军,去千方百计的用自己的生命,去保护着全庄乡亲们的安全和生命,要争取打败魔头柳升,最终把百姓解救出水火。师姐呀,不知道你现在又会是怎么样了,是不是现在更加艰难了呢?我洪云秀今天被困在这里,走,走不了,逃,逃不得,还有这样的白面馒头吃,我真是对不起你。师姐,这馒头我真的是咽不下去,我感到这不是馒头,这咽的是师姐的生命啊,这馒头时时刻刻都有可能会是师姐用血换来的。 洪云秀心里想着,虽然口里在吃馒头,但是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心却又回到了洪家庄,又回到了师姐红秀女的身上了。到了此时,他的心里更多的还是想着师姐红秀女的安危,和洪家庄上此时此刻的情况又会是什么样子了。 正文 九十四回:忽来怪人杀二僧 那一直担心和心里牵挂着师弟洪云秀,和红真大师红义大师及两千庄兵的红秀女,率领庄兵夜出洪家庄,用计调虎离山,吸引住柳升和大批官军的主力,成功的救出了三杰,将庄兵安全撤回洪家庄之后,让庄兵休整了两日,于第三日早上,忽然从庄子围墙外,跃上两个人来,就见这两个人一大一小,一粗一细,一胖一瘦,一高一矮,大的高的高约丈余,小的矮的样子如一个小驼子,就如《水浒传》中的武大郎差不多。这两个人,高的细的瘦若高粱杆,矮的粗的却胖若肉墩子,这两个人身上都穿着战甲,头上戴着头盔,看上去都象是官兵武将的打扮,又看上去形象十分的凶恶。 就见这两个人,一跃身,上了洪家庄的围墙之后,正遇着慧能法师和贤能法师来巡视城墙,于是,这两个人见了上来就不由分说,上去三下两下,就将二位法师用手打倒在地,又迅速的各自俯下身来用手拧下了慧能法师和贤能法师的首级,就跳墙而去。这一切都在瞬间发生完成,都快的惊的令庄兵都傻在那里没有反应过来,等庄兵反应过来之后,这两个人已经早已提着两个法师的人头,飞下墙去,向明军大营飞快的飞去了。 看到这两个人飞速的消失在明军的大营里,庄兵这才完全反应过来,这才想起赶快跑着去报告红秀女。红秀女闻报后,心中不由暗暗吃惊,立刻跟着庄兵来到围墙上一看。 只见两位大师的身子躺在地上,鲜血躺了一地,两位大师的首级已经不知去向。于是,红秀女见状不由大悲,又心里更是吃惊震动异常,两位大师的本领都不算差啊,如何会被两个人跃上墙来瞬间取了首级去呢?会在瞬间这样快的惨死在这两个人的手里呢?看来这两个人不是两个平常的人。红秀女看到这一切,再含泪询问看到那两个来杀人的庄兵,询问那两个人的相貌特征,和杀人的过程,庄兵把所见到的两个人杀人的过程,和两个人的相貌都说了一遍,红秀女闻听后,知道今日是遇上了高人了。 但红秀女又不明白,不明白这是从那里来的两个高人,这两个高人为什么要来单独的来杀了两个大师呢?还又杀了人提着首级向官兵大营飞去,难道说这两个人就是官兵大营里的吗?不可能啊,如果官兵大营里面,有如此高人奇人,会飞行着跃上围墙这样容易的话,会不费力就杀了两位大师的话,那我们那能坚持到现在呢?又怎么会没有见到这两个人以前出现呢?就是在官兵,在柳升被杀的大败的时候,也没有见过有这两个人出现啊,难道是柳升有这样的高人而不用吗?这更不可能啊,凭着柳升的为人,他怎么可能会这样呢?这是完全不可能的,这是说什么也不符合情理的。 那这两个人这是怎么回事呢?如果不是上面的那种可能,答案只有一个,就是这两个人根本不是官兵柳升大营里的人。 那既然这两个人不是柳升官兵大营里的人,为什么又会来杀人呢?又会还身上穿着官兵的战甲,和头上戴着官兵的头盔,又杀了人取了首级,到官兵大营里去了呢?答案也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两个人以前根本就不是柳升官兵大营里的人,这是刚来的两个人,或许这两个人现在还没有见到柳升,是想取了二位法师的头去见柳升作为见面礼,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解释,只有这一种解释,如果他们先见了柳升的话,柳升决不可能让他们这样做先来提醒我,而不利用这两个人的本领特长向洪家庄发起突然攻击,柳升是一定不会这样做的。 想到这些,红秀女未免心里感到震惊,心想如果这两个人见了柳升后,柳升立刻利用这两个人的本领攻庄怎么办?于是红秀女心里暗暗感到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心里不由的隐隐约约的感到:“看来洪家庄的灾难就要到了,如果真如她想的这样,真有这两人到了官兵大营的话,那么洪家庄又怎么会不被破了呢?” 可是,红秀女又不甘心,在她震惊的心里,又不甘心让洪家庄破了,不甘心让庄上的父老乡亲遭难,她不是一个随便就认输气妥的人,特别现在庄上有这么多的父老乡亲都在看着她,她更不能随便的气妥,更不能就这样轻易的悲观服输放弃,就是要了她红秀女的命,她也不愿意看到全庄上的百姓遭难血流遍地。 于是,她听了庄兵的诉说,流着泪看了现场后,咬着牙,向两位大师的尸首躬身举了三个躬后,再向外看了一会官兵大营里的情况,最后咬牙道:“血债要用血来偿,两位大师,我红秀女洪玉秀,一定要给你们报了这个仇。” 正在这时,智能大师和善能大师也来了,简义大师和洪四八也来了,他们一听到红秀女如此说,又见红秀女的脸上挂着两行泪,智能大师道:“姑娘,这两个人能轻易的就上来杀了我的两个师弟,我的两个师弟也算是凤鸣山上的五大金刚之一,却能这样轻易的死在那两个人的手里,足见那两个人不是一般的两个人。姑娘,为了洪家庄上的安危,不得不防啊。” 简义大师也异常吃惊难过道:“红姑娘,智能大师说的对啊,刚才我们向这走的时候,我们听到情况后,我们都一直这样认为。” 红秀女把侧着的脸和身子都慢慢的转过来,手猛一擦脸上的泪,看着他们,见他们都在望着她,便坚毅的把牙一咬,脸上透出一脸的坚强,然后,又忍着难过道:“大师,看来这两个人,一定是今天刚来到明军大营的,他们要去见柳升,所以才来???????”红秀女难过的说不下去了。 简义大师道:“凭着这两个人的身手,姑娘,我们不得不早防啊。” 红秀女道:“是的,大师认为的对,智能大师也说的对,这不是两个平常的人,这两个人今天来杀了两位大师,恰恰提醒告诉了我们,让我们应该用一个什么样的方法对策来对付他们。大师,我们眼前先把围墙上多加上弓箭手,如果再见到这两个人出现,不用问不用请示,就立刻用弓箭射。我们把两位法师都埋葬了后,再一起商议一个更好的对付他们的办法,我量今日这两个人刚去见柳升,他们在我们这里刚杀了两位大师,柳升一定认为我们会有防备,不会立刻贸然来攻庄,现在我们让庄内的女兵也都投入到庄子的防卫中,以防柳升逆常规而行。” 简义大师道:“姑娘说的是。” 于是,这一切都立刻马上布置安排了下去。在把二位大师埋葬了之后,他们就又再一起商议对策。可是,就眼下洪家庄的现有的情况和条件,他们商议来商议去,却始终也没有商议出一个认为确实可行有效的办法和对策来。 也是,在这种情况下,在这么两个人面前,他们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和对策去对付这两个人和柳升呢? 傍晚,仍然不敢大意的红秀女,她和简义大师便把他们这五个人分成了两组,轮流着守护和巡视围墙,她和智能法师为一组,洪四八和简义大师善能法师三人为一组,这样开始日夜不停的巡视,谨慎的提防着官兵利用那两人的特长功能来偷袭和突然攻庄。现在因为晚上看上去杀机四伏,比较危险,所以红秀女先自己亲自晚上巡视围墙,让简义大师和善能大师与洪四八三人白天相对也好人手多一点注视着官兵大营的情况,也好随时应对突然性的变化和不测。 夜晚,红秀女出神的看着仍然静悄悄的官兵大营,仍然难以平静难以踏实的心不住的在想着对策,她心想:“为什么有这么两个人到了柳升的官兵大营柳升会静悄悄的还没有一点动静呢?难道说这两个人没有到柳升的官兵大营去见柳升吗?如果没有去?这两个人又来杀了两位大师取了首级去干什么?肯定是见了,可是见了,柳升为什么又会这样呢?会没有一点反应呢?难道柳升是想着先麻痹我们吗?等我们谨慎防守了几天后,看到没有什么事,在放松了警惕的时候,柳升再突然攻庄吗?” 与此同时,情况果真会和红秀女想的这样吗?柳升果真又会有这样的安排吗?柳升那里现在又是一种什么情况,这两个来杀两位法师的人又是怎么回事,红秀女在心里仍然还在不断的猜测着,和猜测着这两个来杀人的人来历和身份。 正文 九十五回:两个怪人惊官兵 这一高一矮,一大一小,一胖一瘦的两个人取了两个法师的首级,飞快的奔进官兵大营,却他们并没有在官兵大营停留,而是揪着两个法师的耳朵提着首级,迅速的穿过官兵大营,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官兵开始看到这两个奇特的人瞬间从他们头顶上方飞到洪家庄去了,还认为这是洪家庄上刚来的高人,还未来得及向元帅柳升禀报,就又见这两个人瞬间又提着两个血淋淋的和尚头又过来了,就都被这瞬间出现的变化意外给惊呆了,惊愣了,都一个个被惊得目瞪口呆,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见这二人又从他们头顶上方又飞过去了,瞬间又消失的再无踪影。 于是,他们就在一番惊恐意外之后,等反应过来后,就立刻跑着要去禀报元帅柳升。 这中了红秀女调虎离山之计,让猛庄三杰冲出自己布下的重围逃脱杀出去的柳升,因为知道自己又中了红秀女的诡计,让红秀女从他的眼皮子底下把人救走了,这两日正在帅帐中闷闷不乐,心里正感到窝囊卧了一肚子火,并又恨那些明将太无能,这么三个人都困起来了,却还是让他们逃跑了,因为他们杀出重围逃走的快,给红秀女留出时间来,让红秀女又退回洪家庄去了。要不然,他们如果能把那三个人再多困一会,那怕是让他完成对红秀女的包围之后,再让那三个人杀出去走脱也好。可是,这一切,他手下的那帮蠢货饭桶都做不到,道让他看起来好象中了红秀女的诡计,又显得他比女贼红秀女计低一筹。于是,他这两日就气的早饭都吃不下,没有心思吃。今日,众将劝着他勉强吃了点饭,在帅帐里正又在生闷气,正在想不知再如何去破洪家庄时,却帐外忽然中军进来报,道:“报——元帅,卢宇飞将军领着三个兵卒前来见元帅。” 柳升闻听,心道:“卢宇飞领着兵卒来见本帅,必有要事。”于是道:“让他们进来。” 于是大将卢宇飞便和三个兵卒进来帅帐,一进来便一齐跪下道:“禀报元帅,刚才兵卒们来报,看到有两个怪人,瞬间从我的大营头顶上方,穿过我们的大营,飞速的到洪家庄去杀了两个和尚,又拧着两个和尚的耳朵,提着和尚头,从我们的大营头顶上方又过去了,却再不知去向。” 柳升闻听,立刻感到奇怪,道:“会有这等之事?这是何处高人,会去杀洪家庄上的反贼?却又身手如此之快,他们长得是什么模样?” 卢宇飞道:“元帅,我特意领了看到这两个人的三个人来,他们三个能说的详细些,就让他们来向元帅详细说说吧。” 柳升点了点头,道:“卢将军,你做得好,好,就让他们说来本帅听听,本帅要听听是两个什么模样的人,会有如此的好身手,会到洪家庄去这么痛快麻利的把人给杀了,还又取下首级来,他们取了首级去,又要做什么?” 卢宇飞道:“卢武,你先向元帅说。” 那个跪在卢宇飞一边长了个圆西瓜头的卢武道:“参见元帅,小的卢武禀,禀报元帅知道,这两个人,我们在下面向上看,只见到一个很高一个很矮,高的却又很瘦,瘦的不象样,象高粱杆差不多。矮的又小的可怜,小的我怎么看都象《水浒传》里的武大郎,可又很胖,胖的简直就象只有肉没有骨头的肉墩子。这二人也没有带武器,什么武器也没带,却还能很快的去洪家庄杀了人,拿着人头又飞走了,快的我们都没有法先来向元帅禀报,元帅,就是这个样的。” 柳升道:“你们看到他们是拿着真人头吗?” 卢武道:“是,是的,元帅,千真万确,拿的就是前些日子逃进洪家庄去的四个和尚中的两个,我们都认得,都能看出来,不信元帅再问问他们两个人,他们两个也都看到了。” 旁边的两个兵卒也连忙道:“是,是的,元帅,是这样的。” 柳升道:“你们都看清了是真人头吗?” 三个人齐道:“元帅,是,是的,是真人头,还向下滴着血。” 柳升看了看他们,而感到更加的心里奇怪,想了想,道:“如此说来,这会是两个什么人呢?还长的这副模样,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啊,还有这么两个人,他们都穿了什么衣裳,是何等打扮?” 兵卒齐道:“禀报元帅,他们都穿着战甲,看样子是我们官军的打扮。” 柳升道:“会有那么小的战甲?那个小的和武大郎一样的,战甲一定也不会太大了吧?” 卢武道:“是的,元帅,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还有这么小的战甲,想想那个人就象周朝时的土行孙穿着战甲戴着头盔的样子。” 柳升道:“这就更奇怪了,如此说来,这两个人还是我们官军中的两个将军,却怎么还从来没听说过有这么两个人呢?不过这两个人,只要不是冲着我们来,不给我们找麻烦,给洪家庄上的反贼去找麻烦,这就好,但愿他们能去把洪家庄上的贼首红秀女也给杀了,这样待我知道了他们是谁后,我还可以给他们记上一大功。好吧,既然这样,我都知道了,你们就都回去吧,都回去仍然好好用心,继续观察这两个人的出现和出没行踪,只要这两个人再一出现,你们就赶快再向我来禀报,我要亲自去会会这两个人。” 正说着,却忽然中军又进来报:“报——元帅,外面有三个面目长得奇特的人,手里拧着两个和尚的人头,要来见元帅。” 柳升闻报不由道:“莫非就是先会的那两个人吗?可怎么又是三个了?让他们进来。” 中军道:“得令。”便立刻大声道:“元帅有令,请三位进账。” 于是帐外应声先伸进一个大头来,但见这个大头戴着头盔看上去好大,大的都令人吃惊,就看这头的**,不用说那脸就更让人吃惊,继而跟着大头弯腰进来的一个人,让人一看这个人的摸样更是让人吃惊不小。这个人一进来,后面又紧跟着进来两个人,这三人进来就这么一站,让人感到意外的不由都把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得目瞪口呆。 正文 九十六回:三个怪人进帅帐 外面的这三个人一进来柳升的元帅大帐,就见这三人向这一站的样子和形象,不由把在场的人都惊得膛目结舌目瞪口呆。那三个兵卒见这三个人其中两个提着和尚头的一高一矮的人,就是先会他们在空中看到的两个人,于是,就都吓得变了脸色的对柳升道:“元,元帅,就,就是提着人头的这两个人,他们现在又多了一个三个了。” 柳升闻听,也不由紧张的从帅椅上站起来,而面目严肃的看着这三个人。 心道先会是两个人,现在如何又会是三个人呢?这不能不让柳升感到意外,特别你再看这三个人一个个长得这幅狰狞的面目形象,这更让柳升不由情不自禁的心里惊恐万分。 三个明军士卒眼发直的看着那一高一矮手里提着的血淋淋的和尚头,都惊得的脸如死灰一样,都呆在那里,再说不出话来。特别又见到和这两个人一起,又意外的有两个人变成了三个人,这更让他们吃惊不小,吃惊之余又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知道怎么会两个人又眨眼间会变成了三个人。特别这第三个人,都简直差点没有把他们给吓掉了魂。这第三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这三个人又如何又会这么快的来到了元帅的帅帐呢?这让那三个兵卒瞬间更是摸不着头脑。 那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呢?这三个人到底又是什么来历呢?如何先会是两个,现在又会是三个?这又要从那两个一高一矮,一大一小,到洪家庄去杀两位法师后的行踪说起了。 这一高一矮两个人,拧着耳朵提着两个和尚的首级,瞬间穿过官兵的大营,眨眼间来到一个山上。这两个人飞身飘落到山上,其中那个高的把和尚的头向一个石榖上一丢,两手就“啪啪啪”连着拍了三下,就见掌声一过,立刻有一个人从树层里跳出来。但见这人是一副什么摸样,此人看上去长了一副让人感到稀奇和让人恐惧的面空,这是一个什么样的面空,正与先会去杀二僧的两个人的面目形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先会的到洪家庄去杀二僧的两个人,虽然是一大一小,一粗一细,一高一矮,但这两个人,高的象高粱杆一样,虽然高,但看上去却很细,有时候很细看上往往就会把人显得更高,却又这个人又确实的高,于是看上去就更高了。但刚才出来的这个人,比那个人还高,且这个人又长的非常粗壮,并不是高粱杆,于是,看这个人的样子和高粱杆比起来,高粱杆就不算个高的了。且这个人看上去的样子比高粱杆凶恶多了。高粱杆与这个人站在一起,被这个人一比看上去是异常的瘦细,那脸也被这个人一比,就不叫是人的脸了,看上去象一张马的脸,也就是说高粱杆标准长了一个长头长脸,这张长脸看上去虽然没有那个人的脸凶恶惊人,却也看上去不是善类一样的凶恶,且这张长脸的上方又戴了一个武将的头盔看上去,那头与脸本来就长,现在看上去就就更长了,其长的样子,你量量马脸再量量他脸保证没有分别,但马的脸有没有这么凶恶凶狠。 就见高粱杆拍完了巴掌,看到高大的人一出来,就立刻把两手向上一伸,随即,两把弯月短刀就一下子从草丛里飞到了高粱杆的手中。 那个矮小的小驼子,也随即跟着把和尚头向地上一扔,而猛然笑道:“如何?大哥,不费吹灰之力,我和二哥就把首级取回来了。”说着,也把两只小手向上一伸,立刻也从草丛里有两把小锤到了此人的手中。再看此人的这副小面目,你别看此人的面目小,看样子凶恶的程度并不比他们差,就见此人的这副小形象,便与高粱杆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见此人这幅小面目,看上去生的十分的出奇,此人虽然个子不高,却胖的就如一个肉墩子,手里拿着两把小铁锤,又穿着一副小战甲,那小战甲本来就不大,但穿在他的身上看上去还显的大了。 再看此人的这张脸,人小却脸不小,也就是此人和身子比起来,是一个典型的大头精,且这一张脸有发黑,也就是一张典型的黑脸。黑脸就黑脸吧,黑脸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可此人的这张脸上,却偏偏还长满了许多麻子。麻子脸平时也不少见,这也没有什么稀奇的,可此人的麻子与别人的麻子不一样,别人长的麻子都是很浅,或者不深,或者再深,但也没有他这张脸的麻子这么深。但见他这张脸上的这些麻子,长在一张看上去凶恶的脸上,那些麻子密密麻麻的都很深很难看的出奇,出奇到什么程度,他的那些麻子的麻子窝窝里,每个窝里保证放上一粒豆子,豆子保证都掉不出来,就是这样的一张脸,却又长的五官狰狞,虽然个子不高,象《水浒传》中的武大郎的形象,可武大郎又那有这么凶恶呢?就这形象,看上去又怎么能不让人感到害怕呢? 可是就这两个人的两副形象,还比不上刚才出来的那位的形象让人感到更可怕,这两个人的形象,被刚才出现的这位比比,不是成了让人害怕的形象了。但见这个刚才出来的那位又是什么形象,这又正好与这个小驼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见刚才出现的这位生的何形象,看上去此人长了一脸的横肉,这个人看上去圆头大耳,眼如铜铃,鼻如秤砣,口若悬河,那头看上去比四十斤重的西瓜还大,西瓜四十斤,可这个人的头,看上去五六十斤还不一定准确。这个人的头正与那两个人的一个长头一个短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是这个人的头又长又宽又大。 既然这个人长了这么大的一个头,想想这个人岂不更成了一个大头精了吗?世上还会真的有大头精吗?可是在这里并不是,那这是为何呢?答案就又在这个人的身上找了。也就是说,这个人不但长了一个大头,而且也长了一个大身子,他的头长得比四十斤重的大西瓜还大,戴的一个头盔也不小,这个头盔让人见了,肯定会感到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头盔呢。就见这个头盔看上去就如一口圆底做给很多人吃饭的锅一样,这个人这么大的头,又戴了这么个大的一个头盔,就这一样,就够让人比那两个人多惊恐三分了。可这个人偏又长了一个又那样让人比这还惊恐的脸,和一个身子,你且先别说他的身子有多大,你看看他的身上穿的这幅战甲,就足以让人畏惧三分。 这是一副就象《西游记》中的那个巨灵神身上穿的战甲,看上去那战甲又宽又长,又闪着灰色的银光,罩在这个人的身上,看这个人的身子就如半截铁塔,看上去用现在的话说,此人得有两米七八到三米的身高。如果说先会的那一高一矮中的象高粱杆的那个人高,那这个人在这个人的面前就不算高了,那个象武大郎的小驼子,就更显得小了。那个象高粱杆的人高而瘦,而这个人却又高又肥壮,看上去整个就是一个大力士,却这个人手里又拿了一把看上去又很大的兵器,这把兵器是一把八丈蛇矛,这把八丈蛇矛,看上去又粗又长,粗几乎要赶上一把擀面杖,大概有喝茶的磁茶碗那么粗,长用现在的话说,少则也要有三四米。 就是这样一个人走出来,平常的人见了非得吓昏了不可,可这一高一矮见了一点也不害怕,特别这个人给人的一个整体的印象感觉又是,看上去他的样子整个就如一个大圆球,按在一个大铁塔上,那圆球上因为长着耳朵,有眼有鼻子,再有一张那样象血盆的大嘴,才勉强让人看上去知道这是个人。 就见这个人出来瞅着象武大郎的小驼子象打鼓一样的声音道:“三弟,你和二弟道是得手心里痛快了,你们都有了见面礼了,大哥心里惭愧啊。” 那个高粱杆道:“大哥,休要惭愧,我们兄弟三人,还不是要以大哥为首吗?我和三弟二人,就这形象,没有见面礼不行啊,而大哥你,就这形象,让人一看就知道巨灵神下凡来到人间,还那里用的上见面礼?” 那个象巨灵神的大哥用粗洪的声音象打鼓道:“二弟,三弟,你们不用武器,就去拧了两个和尚的头来,这足以给洪家庄的反贼一个震慑,给柳元帅一个另眼相看,大哥算服了你两个了,尽管二弟象高粱杆,生的又瘦看上去象弱不禁风,三弟生的这样小,看上去象个小孩,象个武大郎,却就这一手,可以不费吹灰之力,上城去取敌将之首,就会让人知道这是土行孙下凡。” 小驼子的三弟道:“大哥,休要心里不自在,凭着大哥这样的力气,和这样的又高又大,和大哥的本领,上得阵去,要取反贼之首,还不是易如反掌手到取来吗?凭着大哥这样的能耐还需要见面礼吗?一上阵便就知道了。上阵之后,大哥不用动手打,就大哥那匹又高又大的马,再加上大哥的样子,还不把敌将吓个半死?到那时,元帅又怎么会不知道大哥的厉害呢?” 象巨灵神的大哥道:“既然如此,那咱们就时不宜迟,就赶快去见元帅吧,好助元帅一臂之力,早已剿灭洪家庄上的反贼。” 高粱杆道:“大哥说的正是。” 于是,象巨灵神的大哥把手向口里一放,一个象吹海螺一样的呼哨后,立刻从草丛中冲出一匹马来。但见那匹马,全身乌黑,没有一处是别色的,这匹马看上去又高又大,四条腿就如四根粗壮的树桩,四个马蹄子就如四个口朝下的大黑碗,那马两个眼就如铜铃,来到这个高大的人面前,仰起头来一声长啸,就如雄狮的吼声。就见那个高大的人道:“我的宝驹,现在又要到了我们大显身手的时候了,到洪家庄,上阵杀死反贼之首,给元帅一个见面礼,就看你和我的了。” 说着,飞身上马,道:“二弟,三弟,走,随我去,现在就去见元帅,我们在元帅面前建立功业的时候到了。”说完,就见此人骑在马上,看上去人和马出奇的大,就听那人大吼一声,那马四蹄一扬,向山下沿着山路飞一般的冲来,那高粱杆和小驼子,也立刻把兵器挂到身上,匆忙提上两个法师的人头,也紧跟其后向山下飞来。 三人很快奔到山下,那个被称为大哥的再把马一勒,那马前蹄离地,前身腾空而起,驮着那人一声长啸,后踢顷刻间离地,向柳升的官兵大营奔来。 那个高粱杆和小驼子,也跟在后面飞着向官兵大营奔来。 就三人的这幅形象,和那两个飞在空中一大一小手里提着两个和尚头的人,以及那骑马奔在前面的人人高马大的出奇,看上去象个天神,不由让官兵见了大惊,都纷纷见眼前忽然出现了这么一个天神,又见天神后面跟着飞的又是先会到洪家庄去杀人的两个一大一小,一粗一细的人,便更是不由大惊,都纷纷向两边闪路,生怕闪的慢了,会被冲过来的那又高又大的马踩死,会被那个马上的天神一矛截死,生怕再被后面的那两个跟着飞上来再把他们的头顺便拧下来。 如此,三人冲进官兵大营,如入无人之境,直向柳升的元帅大帐奔来。 就是如此的三个人,进帅帐见了柳升,柳升又焉有不惊之理。 正文 九十七回:三个怪人见魔头 三人一进来柳升帅帐,就三人的这幅形象,把在场的人惊的那样,就如他们在帅帐外见了柳升的中军一样,柳升的中军三人还未来到眼前,一见三人的这副样子,就惊得吓个半死,到看明白了反应过来,刚要吓的向柳升的帅帐跑,却被那个小驼子上来到前面揪住拦住了,并随即向中军说明了来历和来意,并让中军不要吃惊,待中军镇定反应过来之后,才让中军进帅帐去禀报柳升。 如今这三个人,凭着去杀人的二人来往于柳升的大营上方,瞬间对柳升帅帐地点的掌握,不请自到来到柳升的元帅大帐就这么一站一出现,特别这个高大的几乎是从帅帐的门口弯着腰躺着进来的,要是中军不先进来禀报,忽然帅张外面伸进这么个大头来,不把人惊死也差不多,即是这样,也把人惊得不轻。 况且现在又是他们有先会从明军大营来回穿过时的二人变成了三人,就数字上的变化,并不可能让人一听到就从意识上把与先会的二人联系在一起,如今其中还就有先会的两个人,因此在这样的变化之下,这三个人进来帅帐忽然奇怪的这么一站,让人见了不免在感到意外的同时,又不免被这三人的形象,给震惊的感到意外的不轻。 特别那个在前面看上去又高又大的象个天神的那位,就生的这副面目,让柳升一看就知道不是善类,再看看他后面两边跟着站着的二位,那两个一高一矮的两个人,手里又都拧耳朵提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再看看这两颗人头,又不是别人的人头,正是前些日子被红秀女救进洪家庄去的四个和尚中的两个和尚的人头,这就更让柳升感到吃惊和意外,感到更可怕,感到三人的不寻常。 于是柳升在一番惊恐之后,见他们既然能轻易的到洪家庄去杀了两个和尚,又见他们身上穿着官兵的战甲,头上又戴着官兵的头盔,知道此三人的到来,必然是对他没有恶意的。于是瞬间又很快的镇静下来,再拿出一副威风凛凛威严的样子,坐回帅椅座上,见那三个官兵和卢宇飞都仍然不知曲直的惊恐的呆在那里,便道:“不知进来的三位豪杰乃是何人,看你们这身打扮,身穿战甲,头戴头盔,必是我们官兵中的人。” 那三个人见说,那前面象天神一样高大的那位先躬身跪下道:“末将胡里花参见元帅。”其声音就如鼓鸣,声音在柳升的帅帐回旋。 继而在他后面两边的两位也跟着跪下,把人头向地上一放,便齐道:“末将胡里心,末将胡里子,参见元帅。” 柳升道:“三位请起,起来说话。” 那胡里花仍然未起来,而跪着其声音洪亮道:“我等兄弟三人,前来参见元帅,来助元帅破洪家庄,是来帮助元帅上阵杀敌的。” 胡里花后面两边的两个也跟着齐道:“是的,元帅,我等三人,是来助元帅破洪家庄,上阵杀敌的。”说着,二人又把两个法师的头抓起来,抓到手里,齐道:“元帅,这是我等兄弟二人到洪家庄去为元帅取来的见面礼见面之物,两个和尚的人头。” 柳升见状,知此三人必非等闲之辈,看这三人之面容样子,必非三个善类,特别他们三人的声音,更是分别带着一种凶狠,和暗藏着一种杀气,那个粗壮高大的象天神一样的胡里花,听起来声音粗壮音高凶横,那个瘦细高大个子的胡里心声音极尖,而又带着一种刺耳的杀机。那个矮小如一个小驼子土行孙一样的胡里子,声音虽然细小,却让人听起来,带着一种蛮横,和桀骜不驯的感觉。柳升看罢这兄弟三人,看三人看上去如此的高傲,又知道就这三人的样子,和先会的二人来回去洪家庄杀贼人,来来去如此容易神速,看上去不费吹灰之力,那个高大的虽然没有去洪家庄杀人,凭其长相和一副桀骜不逊的样子,此人之本领能耐也必不在二人之下,于是为了自己以后在此三人心中的威信威望,便有意要先杀杀此三人的傲气,便大声道:“免礼,你们兄弟三人,快快起来说话,见面礼本帅收下了,不过是两个和尚的头而已,瓮中之鳖,迟早都会被我取下来的,你们三人,乃从何处而来,如何要来到这里助本帅破洪家庄?你们三个人都有何本领?敢在本帅面前口出此大言?要助本帅破洪家庄?你们可知道,洪家庄内,乃是藏龙卧虎之地,非是三位想的这样简单吗?” 那三个人闻听,便立刻一齐起来,胡里花道:“元帅,我们三人乃从济州而来,闻得元帅剿贼,在洪家庄与贼血战,我等特受济州胡大人差遣,特来助元帅灭贼。” 柳升闻言,心道:“看此三人之面貌,又能受济州胡知州之差遣,看来此三人必真有一番本领。”于是,便又立刻改变了一些口气道:“胡知州可有书信到来吗?” 胡里花道:“我等兄弟三人,今日来见元帅,本当不取出此书信,待我们上阵破敌杀贼之后,再把此信呈给元帅,如今元帅既然这样问,我等只好先把书信呈给元帅了。”说着,就从身上取出一封书信来道:“胡大人有书信,他让我们捎给元帅,书信在此。” 柳升见说,便道:“快将书信呈上来。” 于是,中军连忙向前接了书信,双手呈给柳升,柳升接信在手,看了看信封,但见书信封上面写道:“剿贼大元帅柳升亲启。”柳升看罢,便启开书信,只见书信上写道: 剿贼大元帅柳升元帅:济州知州承蒙拜上大元帅,恳问大元帅剿贼辛苦,特此差遣我侄子兄弟三人来助大元帅。常言道:“圣人荐贤不避亲,今下官自不敢比圣贤,但荐贤当以国家大局为重,故此,济州知州胡云在此先拜祝大元帅,特向大元帅敬心问候,大元帅日理万机,辛苦了,并给大元帅荐上我侄子兄弟三人。 小官济州知州胡云,今闻大元帅自来山东剿贼以来,与强贼血战疆场,打败唐赛儿女贼于青州,都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所到之处,所向披敌,以摧朽拉枯之势剿杀强贼,堪称国家之栋梁。今闻唐赛儿女贼盘踞于洪家庄殊死顽抗,做困兽之斗,与元帅屡战于疆场,使元帅分心未能立克此女贼,令元帅为国家之事分心呕心沥血,小官被元帅之精神所感,真想助元帅一臂之力杀贼于万马军中,但小官乃一文臣,不能亲自上阵助元帅杀敌,今特遣我侄子,这兄弟三人,名曰大哥胡里花,二哥胡里心,三弟胡里子。这兄弟三人,大哥八丈蛇矛可挑贼将于万马军中,二哥两把弯月刀,随着两把大手,飞奔于空中,起身就如飞鹰,两把弯月刀就如两个飞鹰厉爪,可随时翱翔于空中,又可随时飞翔而下,于万马军中取贼首之命,就如雄鹰抓小鸡一般。这三弟,你别看他长的身形及小而肥壮,可是,他能云里来,雾里去,水里走,土里钻,堪称土行孙再世,他的两把小铁锤,单击贼将之头,贼将的头盔,在他一锤之下就可被击破,复一锤,就可取贼将之命,贼将若要伤着他,那简直就比登天还难,此人身小而身灵活,轻身一跃就可上屋,上墙破城,无有不成,今特遣三人来助元帅一臂之力,请元帅莫要嫌弃。 济州知州胡云拜上大元帅,特此向大元帅问安慰问。 柳升看吧,见眼前的三人都果然身怀绝技,有如此本领,便心内不由大喜而喜出望外,心中喜道:“他娘这是怎么生的,怎么生了如此三个怪物,看来他的爹又不知是个什么怪物,能生出如此的三个怪物来。这个胡里花生出来不知会多么大,他娘如果是个小女人真生不了。如今有此三人,何愁洪家庄反贼不灭,不过现在我却不能急,不要让胡云认为,他推荐了这三人一来,我就马上灭了反贼,全是他们三人之力,全是你胡云的功绩,本帅岂能那样蠢,反正红秀女已是瓮中之鳖,我不防晚几日灭她。”于是,便道:“济州知州胡云助本帅杀贼,功不可没,待本帅破贼之后,一定凑明圣上,表其功绩,如今三位将军既然要来相助本帅破贼,待破贼之后,本帅也一定一并凑明圣上,为三位将军升官得到重用,象三位将军这样有盖世奇功之才,以后跟随本帅在本帅麾下为将,必可大展宏图,必然前程无量。” 三人闻听,便立刻大喜道:“末将愿随元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愿为元帅孝犬马之劳,感谢元帅有意栽培。” 柳升见状,看上去更是大喜,道:“看三位将军又是如此开明之士,令本帅甚是喜爱,本帅最喜欢奇才勇将了,今日三位将军乃初来乍到,路处奔行劳累,先回去休息三日,待本帅向你们说明了贼寇的情况后,再随本帅上阵破贼不迟,似此,本帅有三位将军这样的奇才,本帅就无忧矣。” 三人闻听,便大喜过望,忘乎所以的更是分外狂妄道:“感谢元帅喜爱,我等恭候元帅吩咐。” 柳升道:“好,三位将军说得好。” 那胡里花道:“元帅,我的两个兄弟,今日来见元帅,都有见面礼呈上,唯有俺胡里花没有,待俺上阵之后,也斩贼将首级,给元帅献来,元帅,什么时候开战,请元帅让俺速去杀敌取贼头首级。” 正文 九十八回:侠女巡城感危难 柳升见说,心道:“你急什么?你急本帅还不急呢,本帅岂有那么笨?让你们一到就不费吹灰之力大破贼兵,那样岂不说明本帅以往都是无能的吗?哼,不要认为你比本帅长得高大,就比本帅聪明,本帅是何人?不但勇猛过人,功劳过人,智慧也过人。否则,本帅怎么能随皇上从燕京一路南下,一路过关斩将,不知斩了朱允炆的多少勇将,不知为皇上立过多少汗马功劳,难道这仅仅是靠本帅的勇吗?非也,靠的是本帅的大智大勇。”想到这里,便故意脸上装出心内更是大喜的样子,故意激动的道:“似此,何愁洪家庄不破,何愁红秀女不灭,三位将军,切莫急躁,本帅自有安排,破洪家庄已是指日可待,请三位将军切莫心急,仗必有三位将军打的,你们先去休息三日,待本帅一切准备就绪,咱们就一举攻克洪家庄。”说着,又不由分说对中军道:“中军,快带三位将军下去休息,要好好的接待让三位将军歇息好。” 中军道:“是,元帅。”说完,便对着兄弟三人道:“三位将军,请——” 这兄弟三人又对柳升抱手施礼道:“我等感谢元帅厚待信任,我等紧遵元帅之命,既如此我等退下了。” 柳升道:“三位将军,请去歇息吧。” 于是,这三人便跟着中军离开柳升的元帅大帅帐去了。柳升见了,随高兴道:“没想到山东还有如此奇才,可惜朱朱允炆不会用人,都用了一些庸才,如此那有不败之理?若朱允炆当时能用了此兄弟三人,又有那个将军能逃得过此劫。红秀女,你的末日看来就要到了,我让这兄弟三人在这三日休息充足了之后,再去取你的性命来,再来破你的洪家庄不迟,到那时,必可万无一失。” 说着,柳升又大笑道:“红秀女,我就曾经说过,看谁能够疯狂到最后,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笑着,便又对卢宇飞卢武四人道:“你们四人,不要出去把今日之事告诉任何人,不要在营中引起震动,待本帅破贼之日,自由安排,你等都听明白了吗?” 卢宇飞卢武四人闻听连忙吓的道:“请元帅放心,我等回去半句不说。” 柳升道:“哼,哼哼哼,我量你等也不敢说,若是说出半句,军法伺候,决不容情,都下去吧。” 四人齐道:“请元帅放心,我等不说,我等就告退了。” 说着,都退出大帐,抱头而去。 柳升便站起来道:“哼,红秀女,看来你成为本帅阶下囚的日子不远了,看你还能疯狂到几时。”说着,那样子就似心里马上看到了洪家庄如何被破了的情景。 却在这时,已经在危难中的洪家庄上的红秀女又会怎样了呢? 夜间,红秀女巡城,立在城墙上,眼看着官军大营静悄悄的,看着这眼前看似平静的再就如没有战争一样的样子,心里不免思绪万千。 在她的心里,眼前虽然是这么寂静,这么平静,平静的都让人恐惧,可这潜在的危险,潜在的危机,时时刻刻都在让她的心里无法平静。 特别白天发生的事,和两个法师的惨死,让她心里就象蒙上一层可怕的阴影,而在心里抹不去。 两个法师可不是一般的法师啊,他们可都是在柳升的战将群中杀出来的啊,有这样高的本领,却还能一下子在那两个来路不明的人面前,很容易的就被杀了,又不是用兵器杀的,是被赤手空拳打死的,而打死他们的,其中还有一个小驼子,这又不能不引起红秀女心里的震惊。 特别两个法师又死的这么惨,死了后,头不是被割下来,而是被拧下来,被拧了去的,这就更让人感到震惊,从这方面看也足见来杀两个法师的两个人又是多么的残忍凶狠,和又是有着多么高超的本领。 红秀女的心里,在一阵子心不由己的惊恐之后,又心里非常难过,她难过在这种情况下,洪家庄将来不知会怎样,洪家庄被破的情景,情不自禁的涌上了她的心头,那两个人以后再次上城来杀人的情景和惨状,在她的心里就象放电影一样的出现,不知在这种情况下,再有谁会是这两个人的对手,我洪玉秀会不会也不是这两人的对手,他们可以在空中飞行,就这一样,我又怎么是这二人的对手呢?想到这些,红秀女心里未免有一种难以抑制的惊恐和担心,和有一种无形的恐惧心理在心里油然而生,在这种心理下,想到了洪家庄的未来,不免又心里想着哭。 于是,她在这样的一种心情心理驱使下,那已经闪露出极度忧虑恐惧和难过的双眼,不由的而出神的近似发呆的看着官军大营,看到官军大营眼前仍然静的就象在暗附一种杀机一样,那各种各样的想法,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更是可怕的如似过眼的云烟一样的搅进了她的心里,和对未来充满了一种不祥的潜在的预感。 到的此时,那心里在那能想到好的方面呢?那各种各样未来可能出现的不好的场面,在此时的她的心里,和脑海里,也就象没有了闸门的洪水一样,一下子都一齐涌进了她的心头,涌进了她的脑海,让她的身心和大脑,都已经超越自我的所有想象,和不平静的思考,和脸上心里感到发凉。那一阵一阵的夜风,轻轻的吹到她的脸上,好象都似带着各种杀气一般,让她心里无法平静,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在无法控制的思考中,和在对未来可能发生的事的预感中,和不得不下的结论中,更加的感觉出了洪家庄眼下的潜在危险的红秀女,这位人间难得的正义的女侠,侠女,在这个特殊的背景下,特殊的环境中,她的心情,又会特殊到什么程度,这是后来的人都是无法想象和描述的。 可是,在这种情况下,他被迫的还是不能气妥,她在绝望中,极力的又想着为洪家庄,为庄内的乡亲们找出一条活路来,她要想办法,必须尽可能的摆脱眼下的困境。 如今就眼下的洪家庄的处境来看,自从她与官军交战以来,自从被官军围困了洪家庄以后,庄上的人,都一直不能再出去拔野菜,庄上的粮食都是一天比一天的减少,虽然庄上所有的人,都是十分的节约着用粮,可这还是令人心里不能不十分担忧,如今忽然又来了这么两个人,这两个人是什么来历虽然还不明确,可是,这无疑就是对着洪家庄来的。看来,在这种情况下,再要打败柳升,这样的希望就变得更加渺茫了。 如今这两个人,虽然说还不明白是什么身份,但是,这也不能不让人忧心和担心,倘若这两个人若是真是官兵里面的人,那这又会对眼下本来就已经很困难了的洪家庄,又会是一种怎样的威胁呢?在这样的两个人面前,洪家庄再那有能出兵去打败柳升的可能,要是再不被这两个人与官兵来攻破洪家庄,攻进洪家庄,那就已经是万幸了。可是,怎样才能对付住这两个人呢?要是出掉了这两人,这自然就会扭转眼下的不利局面,可这又怎样才能除掉这两个人呢?这两个人,可不是随便那么容易好除掉的两个人,看来眼下一时半会,在这种还不明白情况的情况下,这是没有办法做到的。 可要是老是这么守着洪家庄,不想办法的话,一味的等待着他们来破洪家庄见个分晓,这又有什么样的分晓好见?除了被破了庄子,再没有别的分晓好见。 可是,红秀女此时还并不知道,这两个人的背后还有一个天神一般的胡里花,倘若红秀女知道还有这么个人,她的心里又不知要难到何种地步。 正文 九十九回:感危侠女见爷爷 看着官兵大营,红秀女心里思绪万千,百感交集,心里那一高一小来杀二位法师的两个人的阴影,在她心里老是挥之不去。 她知道,这两个人一旦与官兵来攻庄,洪家庄就眼下的情况而言,既是洪家庄不被破了的话,要再继续守下去也是极为困难的。 现在这两个人一出现就可以那么简单的杀了两位法师,如果他们再继续来杀人呢?这又应当怎么办?如此这样紧张的守着洪家庄,看来再要主动出击,是已经再不可能了。如果出击的话,这更给二人来杀人提供了便利条件。可是如果再继续这样守下去的话,可又要到何时是个头绪呢?眼下官兵中忽然出现了这么两个人,看来要打败官兵,并不是那么容易了。 现在,云秀自从出去之后,到现在再一点消息也没有,到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不知道什么时侯才能回来,我还能再一味的在这种情况下,再继续的等下去吗?再继续的指望着他们回来里应外合的打败柳升吗? 倘若他在外面,现在的世道又如此艰险,他们要是遇到麻烦,进行的不顺利,一时半会再不能回来,我该怎么办?庄上的粮草一旦断了的话,那又该怎么办?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结果?况且现在又急速的出现了眼前的这种局面,我还会坚持到那时吗?洪家庄还会坚持下去吗? 红秀女想到这些,再想想这两个能飞身爬上围墙来杀人的人,杀人爬围墙又是这么的容易,又杀的不是平常的人,而是两位身怀极高本领的法师,这就更让人心里不能不担忧,而感到有一种无法摆脱的忧虑和恐惧感无法从心里赶走。 眼下,这两个人到底又是何来历呢?虽然还没有确定他们到底是不是就是官兵里的人,虽然这两个人的来历和来路还没有被完全确定下来,但是,他们这是对着洪家庄来的,这是完全可以肯定的,也是毫无疑问的了,这是再不可能否认的事实了。 因此,在眼下的这种情况下,红秀女感觉到的那种潜在的危险,此时在心里就越发的更强烈了。再想起庄兵说这两个人来杀人的样子,和想到这两个人又都是官军将军的打扮,红秀女的心里又不由的认为,这两个人既然是官军将军的打扮,这说明这两个人必然就是官军里面的人了,而且在从来到洪家庄围墙上杀人来讲,这也说明着这是来自官兵方面的无疑。 但是,她又再仔细的一重新分析,又还是再次感到不得劲,感到如果官兵当中有如此高本领的人,为什么柳升会数败而不用?难道就是柳升不会用人吗?这决不可能,象柳升这样的人,是决不可能会放着这样的高人不用,而自己都去数次大败,而损兵折将。可是说柳升会用人的话,为什么又会有这样的高人,而会只让这两个人只身来到围墙上杀人呢?而只来杀了两个僧人就去了呢?而且官兵还没有一点动静,难道说这两个人与这两个法师有什么深仇大恨吗?这又怎么会有这样的可能呢?再说又怎么会就这么巧呢?会一爬上围墙就找着了二位法师呢?这不是巧合吧?必不会有这么巧,这两个人一定就是专门来杀人的,正好遇见了两位法师。 可这两个人为什么要自己单独的来杀人呢?而为什么就不配合着大批官军,来个突然攻庄呢?若如此,洪家庄在毫无知觉防备有这两个人的情况下,又怎么会不被攻破呢?可是眼下这两个人突然只身出现,这无疑会为以后失去了突然性所特有的效果,和失去突然进攻会得到的巨大效果,这无疑是在告诉我和在提醒启发我,让我要想办法有个切实的准备,要如何的再去防备这两个人的再次出现,和有可能配合着大批官兵来攻庄的可能,凭着我和柳升较量了这么多天以来的感觉,这柳升是必不可能会擅自做出这样决定来的,这对柳升而言,这未免太有些太不合常理了。 那么,这又是怎么回事呢?为什么这两个人来杀人去了,官兵又会再静悄悄的呢?再会不趁机来破我洪家庄呢?为什么会这样呢?这也不象柳升的所作所为啊。想到这些,这就更加令红秀女心里不解了,要解释这种不解的可能性,红秀女心想,那只有一种解释是合理的,是可能的,那就是这两个人是刚来到柳升大营的,这两个人是为了显示自己的本领,为了见到柳升,好给柳升一个让柳升充分看重高看他们的见面礼,所以这两个人这才单独的在到柳升的大营之前,爬到庄围墙上来杀人,杀了人还把头拧下来带了去,好回去作为见面之礼献给柳升,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更合理的解释了,看来这一点是一定不会错的。 红秀女想到这里,心里好象一下子明白了,肯定了,她明白了这些之后,就更加感到了眼下形势的危险性了,她知道如果这两个人一旦到了柳升的官兵大营,受到了柳升的重用,柳升一旦利用这两个人,向洪家庄发起进攻,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后果,那是不难想象的,那种情况又会危险到什么程度,那就更是可想而知了。 在这种情况下,她为了要让洪家庄仍然处于不败之地,她该怎么办呢?眼下红真大师和红义大师,都已经被他排出去了,虽然还有简义大师,可是简义大师在破这方面独特功力方面怕是无能为力的,再说白天的情况简义大师也都见到了,如果有办法的话,又怎么会商议不出个好的应对措施来呢? 想到这些,红秀女心里为难极了,在这半夜的时候,就又心里犯难的想到了爷爷,于是,她犹豫了一会,感到确实再不能就这么的等着再拖下去了,如果再拖下去的话,白天不知又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于是,她为难的咬了咬牙,心里想到了爷爷,因此她又来到了爷爷的房间,见爷爷已经安心的睡着了,看上去自从智能法师为爷爷用了药,爷爷已经再不那么受罪了,现在好不容易的能在不受罪的情况下睡着了,红秀女就又只能悄悄的看了看爷爷,不忍心再打搅爷爷半夜起来,就眼里的泪在一种为难的心理的驱使下,不由的流了下来,看着熟睡的爷爷,咬着牙,默默的落了一会泪,就又转身悄悄地要向外走。 却在这时,就听洪仁全道:“秀呀,你有什么话,就和爷爷说说吧,别一个人憋在心里。” 红秀女见说,就不得不再转回身来,慢慢的走回来,在转身之前,先擦了擦眼泪,再来到爷爷身前,看着爷爷,心情异常的不平静,就问:“爷爷,你还没睡?是孙女来把你惊醒了吧?” 洪仁全道:“秀呀,你一进来的时候,爷爷就醒了,你在流泪,爷爷也感觉到了,我知道我的孙女是很坚强的,心里如果不十分的为难,我的孙女是不会这样的,秀呀,你就把现在的情况,向爷爷说说吧。” 红秀女道:“爷爷,现在的情况很好,都是没有事的,爷爷只要能安心的养好伤就行了。” 洪仁全道:“秀呀,你是瞒不过爷爷的,爷爷知道,爷爷从你的表情和脸上,怎么会看不出来呢?这样大的事,你不要一个人扛在心里,这样不但会难坏了你,还会误了大事的。我知道,我的孙女不是个这样的人,是一个知道轻重的人,不会因为自己的一时逞强而误了大事的人。” 红秀女见说,一下子再也忍不住的哭了,道:“爷爷,我的好爷爷,了解我的莫过于爷爷,爷爷,并非孙女无能,现在洪家庄上的情况,确实是很危险的呀,这些孙女已经感觉到了啊,今天白天,忽然来了两个身穿官兵将军战甲官军将军打扮的人,能从空中飞到围墙上来,而且这两个人还身怀绝技,一到围墙上,一出手赤手就可以取了两个法师的性命,两个法师的本领也不是一般的的本领可比的啊,可是在这两个人面前,会一交手就是这种结果。爷爷,孙女自从在与柳升这些日子交战来分析,这两个人必是刚来的,如果这两个人到了柳升的官兵大营,配合着官兵来攻庄,我想洪家庄就会很危险了啊,现在云秀已经被我排出去了,庄上现在只有四八和简义大师智能善能大师,庄上现在可以作战能够直接投入到战斗中的队伍还不到四千人,加上孙女训练起来勉强可以投入战斗中的女子队伍,还不到八千人,且这些女子还都战斗力很不理想,她们大多数还都不敢杀人,如果这时到阵上,无疑只会让她们去被杀了的呀,甚至只能被杀连自卫的能力也没有,爷爷,你说,我这时能让她们都投入到战斗中去吗?这时让她们去杀敌,不是让她们去送死吗?我会眼睁睁的看着这些可爱的姑娘都到阵上去让官兵当成猎物杀吗?会眼睁睁的看着她们去送死吗?” 洪仁全道:“秀呀,这些自然是不能的。” 红秀女道:“爷爷,这些孙女不想还好,一想到这些,孙女就感到对不起她们,对不起全庄上的这些人,这样的一战迟早会来到的,如果这两个人去见了柳升,这一天很快的就会来到了的呀。如果来到了,后果是可想而知的,孙女每当一想到这些,孙女就真的有些不忍心啊,孙女的心里就真的犯愁啊,孙女有时想到这些,真想去找个地方去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真想找个地方去解脱,可是我又看到全庄上下,这些活生生的人,都指望着我们来保护他们,他们的心里都是对我的希望是多么的大啊,我又怎么能那样做呢?我不忍心。在洪家庄,我有我们的好乡亲,还有我的好爷爷,我又知道,我宁可死了,也不可以这样做。” 洪仁全道:“秀啊,别难过,别这样想,所有的事,都是没有什么绝对性的,都是要靠你来想办法的,特别是在这种情况下,这更是要靠你来想办法了,你要是如果再没有办法可想,那么这全庄上的父老乡亲,他们还有生存下去的希望吗?你不会希望看到他们都站在你面前,都用绝望了的目光看着你吧?那样你说这是不是会更可怕?你更不会希望看到他们都一个个绝望的在你的面前倒下去吧?” 红秀女见说,咬了咬牙,道:“爷爷,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我们再出击的话,如果再让官兵乘机反过来来破庄的话,反而更是加速了洪家庄的被破啊,这一个场面的到来,就会来的更快啊。” 洪仁全道:“如果你等着让官兵准备充足了再来破庄,这样庄子就不会被破吗?你认为这样庄子就破不了吗?之所以官兵还没有来破庄,就是说明这两个人刚来到官兵大营,这两个人也需要休息,官兵还没有准备充足,在准备充足了的情况下,就是你再按兵不动,他们也回来破庄的,到那时,你认为主动还会在你的手里吗?” 红秀女闻听,一下子恍然大悟,便对爷爷坚决地道:“爷爷,我明白了,都是孙女想的不周,差点误了大事,孙女现在知道该怎么做了,爷爷,你睡吧,孙女去了。” 正文 一百回:心难侠女欲劫营 红秀女从爷爷的房间里走出来,一边走一边思考,她再来到庄子的围墙上,眼看着官兵大营,见官兵大营此时仍然静悄悄的,心道:“现在在这危难的时候,我怎么能去因为害怕多想而再不敢出战了呢?怎么能因为想得太多而害怕了呢?而自己先因为害怕而自乱了方寸不知道该如何办了呢?怎么能去错过时间,等着官兵在准备充足了的情况下,再来攻庄呢?红秀女,要不是爷爷今夜提醒你,你就差点因为自己的多虑和恐惧心理,而误了庄上的大事了,这两个人你还连见都没有见过,如何会把你吓成这个样子了?你如何不现在就主动的出击,去杀了这两个人呢?如此你就这样的等着官兵来杀你,你还不如主动出击,想办法在出击中先除掉这两个人,先为两个法师报仇,如果能先杀了这两个人,也好对官兵,给杀人魔头柳升一个震慑,如此你还等着干什么?你还犹豫什么?” 想到这里,红秀女眼看着官兵大营,认为在这样平静的夜晚,她就应该率领一支队伍主动突然性的出击,出去劫官兵大营,这样或许还可以在劫营中,趁那两个人还在熟睡中,或者醒了起来,在这二人苍茫迎战中,就可以在乱军中先杀了这两个人,如果这两个人真的本领高强,就是拼杀不过这两个人,杀不了这两个人,那时也可以用弓箭射死这两个人。红秀女想到这里,主意打定之后,就立刻走下围墙,连夜找到洪四八。 洪四八见师姐红秀女脸上异常沉重的来到他面前,就道:“师姐,你心里有什么顾虑?你就告诉我吧,你不能把忧愁都憋在自己心里,你就让四八也跟着为你分担一些吧?” 红秀女道:“四八,眼下正是半夜,我知道你也累了一天了,我真不忍心这时找你,可是我不这样又当如何呢?眼下云秀已经出去了,他现在怎么样了,我的心里都还不知道,但愿云秀小弟不会让我失望,不会让洪家庄上的父老乡亲失望,但愿他会早以把发展壮大起来的人马带回来,会与我们一道去打败柳升这个魔头。可是,眼下我们要等着云秀带着人马杀回来,我们也必须要坚持住了啊,今天白天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两个法师有那么高的武功,却瞬间都会死在那两个来路不明的人手里,且又是到我们的庄子围墙上来取两个法师的性命,却又会这么的迅速。四八,你说,在这种情况下,师姐的心再能放下来吗?师姐知道,现在师姐知道简义大师和两个法师都已经很劳累了,且智能法师又也在巡夜,师姐真不忍心再去找他们,去打扰他们的休息,和让智能法师再跟着师姐杀出去跟着冒险。可是,战场上的时机,随时出现之后不抓住又会随时消失,师姐认为???????” 说着,红秀女又心疼的看了看因劳累了一天一夜,而已经看上去很疲劳的洪四八,又难以抑制心里的难过道:“四八,我的好小弟,师姐也是实在没有办法的呀,如果白天这两个来路不明的人,到了柳升大营之后,一旦他们在准备充足了的情况下,他们与柳升的官兵配合协调着再来攻庄的话,师姐怕到了那时,让他们破了庄门,让官兵攻进庄里来。到那时,师姐就是死了,也愧对全庄上的父老乡亲的信任呀。” 说着,红秀女眼里的泪不由的流了出来,洪四八见了,也难过道:“师姐,我知道你心里难,眼前庄里的困难都难在你的心里,小弟怎么会都看不到呢?师姐,你说吧,眼下咱们该怎么办?我都听师姐的。” 红秀女咬着牙难过道:“小弟,眼下就辛苦你了,师姐想,师姐决定今天夜里要出去劫营,趁他们还没有准备好来攻庄之前,借着劫营之机,去杀了那两个人,就是我们不能亲手杀了这两个人,也要让弓箭手乱箭射死这两个人,师姐想来想去,师姐知道你也很累,可是师姐再没有办法。小弟,师姐就对不住你了,今晚上你就与师姐一起率领人,出去随着师姐拼一把吧,师姐知道,你跟着师姐一起出去,万一遇到情况有变化,为了不发生不测,为了我们的庄兵减少意外的伤亡,师姐只有硬着心来找你了。” 洪四八见说,就也不住的落泪道:“师姐,我知道,我在白天就看出来了,自从两个法师遭遇了不测,你就心里异常的沉重,我知道这一定会在你的心里形成很大的压力的,可是四八也实在是想不出个好办法来给师姐分忧啊,如今师姐既然想出了对付他们的办法,四八还再那有别的话说呢?现在云秀不在,我就要时刻跟随在师姐身边,师姐杀到那里,我洪四八也要跟着杀到那里,我洪四八就是再苦再累,如果我眨一眨眼,我就不是人。师姐,我知道你的心,我知道我们眼下的难处,你就下令吧,四八都听师姐的,师姐怎样说我就怎样做。” 红秀女很受感动,仍然落着泪道:“四八,我的好小弟,眼前就先苦了你了,今天晚上我们率领一千人先杀出去,五百弓箭手,五百庄兵,我们准备好后,悄悄开开庄门,不要有动静,不要让官兵发现,借着夜色,悄悄接近官兵东门大营,那两个人不是从东门来的吗?我们今天晚上就去劫他们的东门大营,在靠近大营之后,师姐在前面冲杀,你断后,我们也好首尾相顾,如果遇到情况有变,你就赶快率军为前队,赶快向庄内撤,师姐断后,如果遇到了那两个人来迎战我们,你就也赶快上来,根据情况变化,我们两个人一齐并力杀了这两个人,你去对付那个小一点的,师姐就对付那个高大的。” 洪四八道:“师姐,我在前面冲杀,你断后吧,我来对付那个高大的吧,你来对付那个小的。” 红秀女道:“四八,切莫推让,我们这两样那样也都是不轻的,如果遇到被官兵暗暗抄了我们的后路,在前面率军向后冲杀,要杀开一条血路,再把人带回庄里来,这也是不轻快的事啊,这两人都是高手,两个法师能够瞬间都死在他们二人的手里,这就说明他们两个那个也是不简单的,那一个我们都是不能掉以轻心的呀,都要用心全力的去对付去拼杀的啊,如果我们战不过他们,我们就用弓箭射死他们。小弟,千万记着,拼不过他们不要硬拼,我们用弓箭射死他们,只要这二人一死,就会给柳升一个沉重的打击,给官兵一个震慑,我们今天晚上出去劫营,只要能达到这个目的,那么这就是我们的胜利,只要二人一死,我们就马上撤回来。” 洪四八道:“那好,那我就听师姐的,师姐,你千万也要自己当心啊。” 红秀女道:“四八,事不宜迟,现在时候也不早了,走,我们马上去动员组织人。” 洪四八道:“师姐,走。” 于是,这师姐弟二人,就立刻坚定了劫营的决心,洪四八连忙披挂好了,立刻提上两把大锤,跟随着红秀女,迎着夜色,很快的去组织动员起五百弓箭手来,又组织起五百庄兵来,让弓箭手每人带上五十支箭,在带箭时,红秀女见庄上的弓箭出了五百弓箭手每人带上五十支箭外,再已经剩下的不多了,看上去庄上所剩的箭顶多再有不到一千支了,于是红秀女心里更是暗暗的感到了眼前她再无论如何也不能犹豫了,这就到了她必须要想办法来改变眼前处境现状的时候到了,她必须要想办法主动解决眼前所有的所面临的困难了,要是她再不想办法的话,庄上的处境随时就会变得更危险了,庄上随时就会有被攻破的危险。 正文 一百〇一回:劫营侠女遇伏兵 看到这些,想到这些,红秀女的心里,更是心急如焚,她心道:“今天晚上,我必须务必要在这次劫营中找到这两个人,务必先要解决了这两个人。红秀女,今天晚上,你就是不能亲手杀了这两个人,你也要先将这两个人用弓箭射死,如果不这样,一旦这两个人到了天亮,再来配合官兵攻庄,到那时,凭着这两个人能在空中飞来飞去行走如飞,行动是那样的快捷,庄上剩下的弓箭又是那样的少,你又如何能奈何得了这两个人呢?如果这两个人随时改变着方向来破你的四门,引着官兵破了庄门,攻进庄来,那样洪家庄不就会随时更岌岌可危了吗?如此,你又怎么能对得起庄上的父老乡亲呢?你再还有什么别的选择呢?” 于是,红秀女想到这些,觉着自己再也不能犹豫了,眼前又到了她该拼死一战的时候了,到了她极力要杀出一线生机的时候了,红秀女看到眼下的形势,便再也毫不犹豫的率领着五百庄兵和五百弓箭手,见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就悄悄开了东门,咬着牙从东门出来,率领着这一千人,与洪四八一起,要去劫官兵东门的大营。 可是眼下的形势,都是在剑拔弩张瞬息万变的战场上,虽然她是悄悄的突然出庄,在半夜借着夜色悄悄的向前接近着官兵大营,难道这一切又会瞒过官兵的眼睛吗?又会瞒过那凶狠奸诈骄横的柳升吗?那柳升可不是一个平常的人,他在率军南下与朱允炆的军队在战场上交战数年,战场上对形势的掌握能力他还是有的,在这样互相对垒的情况下,他又怎么可能放松对洪家庄的警惕呢?特别在这他即将要对洪家庄发起总攻之时,他更不能对洪家庄放松警惕,她知道在这关键的时刻,尽可能要随时防备着不能出现任何对自己不利的事情。你想,红秀女在这种情况下,又率领着人出来劫营,遇到的又会是一种怎样的情况?她会达到她要希望达到的目的吗? 红秀女和洪四八率领着这一千庄兵,借着夜色,不断的向东门的官兵大营悄悄的摸着接近着。 他们的马蹄子上都裹上了棉花,马行起来没有声音,人行起来也没有声音,他们上下都一直盼望着别让官兵发现他们,期望着能在官兵的熟睡中,悄悄的来到官兵大营,忽然向熟睡的官兵发起猛烈的猛攻,勇猛的冲进官兵大营,给官兵一个措手不及的重创,去勇猛勇敢的杀官兵,期望着红头领和洪四八将军能把那两个恶魔敌将杀死。 那些弓箭手们也在期待着通过今天晚上他们的突然袭击,能让白天的那两个杀人的魔鬼敌将都死在他们的箭下,他们都怀着这样的心,这样紧张而盼望着的心,都悄悄的向官兵大营中接近着,他们的心好似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了,又盼望到了嗓子眼上了。 可是,他们向前摸索着行了一会,还没有接近官兵大营,忽然官兵大营的周围就有人大叫着喊起来,就听有人大喊道:“贼兵出来劫营了——,贼兵来劫营了——????????” 这声音一叫喊,之后所发生的情况,就是又有许多人都一齐的跟着大喊,且喊声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就如忽然是四面楚歌一般。却在这时,又紧跟着听到一声震天的炮响。 炮声一响,顿时,又见瞬间明军大营立刻火把齐起,看火把就知道有多少明军了。 火把纷纷的移动着,几乎进入了疯狂,纷纷的向庄兵扑来,并且就见那无数的明军在火把的照耀骚动中喊杀震天,那刀枪剑戟也在火把的火光中,不住的发着逼人的寒光,红秀女见到忽然出现的这种情况,见那些火把从前面,左面,右面,纷纷的从三面向他们疯狂着,伴随着恶狼叫声一般的官兵的喊杀声,向他们疯狂的扑来,从三面向他们包抄过来。 红秀女一看,从这些火把的数量上看,这三面向他们扑来的官兵人数不下五六千人,火把照着那些叫嚣着,在火把的照耀下的明军疯狂要杀过来的样子,红秀女在马上看的历历在目,看得十分分明。于是,在此时,红秀女做出的第一反应就是,立刻一下子明白了明军这是在已经早已有了充足准备的情况下,反扑过来了,在这种情况下,就是首先不能让明军把他们包围起来。于是,红秀女为了不让明军包围上来,乃至让明军到他们的后面合围扎起口袋围住他们回庄的路,红秀女立刻道:“四八,快撤,弓箭手,给我向两边的官军狠射,把你们身上的箭都先射出去,每人只留下十支箭。” 于是,那些弓箭手,在红秀女这样非常的号令下,立刻纷纷的向两边的明军猛射,一时间,就见那弓箭象雨点一样飞向火把,飞向火把照耀下那些如狼一样喊叫的明军。 二百弓箭手射左边的官兵,二百弓箭手射右边的官兵,他们边射边跟着红秀女撤退,向洪家庄飞快的撤退着。 却在这时,就见那些官兵举着火把,在弓箭的猛射之下纷纷倒地,纷纷落马,瞬间官兵在弓箭的猛射下,乱作一团。 那二百弓箭手,每人射一支箭,就是二百支箭,每人射十支箭,就是两千支箭,每人要是射出四十支箭去,就是八千支箭,你想官兵五六千人,分三面向庄兵向红秀女包抄过来,每一面子能有多少人?虽然不是每一支箭射出去都能射死一个人,但是,官兵那样密集的向他们纷纷猛烈扑来,又都有火把照着,容易暴露目标,因此自然中箭被射死的人也很不少,就见那些嗷嗷叫着的官军,在弓箭手的纷纷猛射之下,有嗷嗷叫声变成死前痛苦的惨叫,反扑的势头一下子明显的减弱了下来。红秀女见此,便道:“边射边快撤,后队变前队,快撤,不要拖的久了让明军排来援军。” 于是,庄兵一边射,一边向洪家庄急撤,官兵见贼兵欲逃回洪家庄,就有的明将大叫道:“给我杀啊,千万不能让他们逃了啊。”于是,明军又纷纷的再次向他们扑来。 正文 一百〇二回:侠女用计欲借箭 洪四八在前面引着庄兵迅速的向洪家庄撤退,庄兵很快的撤到了洪家庄的东门门下,守东门的庄兵小头目见洪将军又引着人撤回来,就连忙开了庄门,庄兵迅速的向庄内撤着,这时红秀女也渐渐的向庄门撤过来。 明军一看红秀女也要撤进了洪家庄,明将又发出疯狂的喊叫,明军又都再一次纷纷疯狂的向他们扑来。红秀女见到这种情况,怕明军也跟着冲进庄门来,便又下令那一百个弓箭手,每人再射出二十支箭去。 于是,这一百人很快就有两千支箭又似雨点一样的向官兵射过去,向反扑十分猛烈就要冲过来的明军射去,霎时又有不少明军被射死,反扑的势头又减弱了下来。趁此机会,庄兵便迅速的都撤进了洪家庄,等明军再反应过来,再要组织反扑,洪家庄的庄门已经关上了。 简义大师和慧能大师,猛然听到洪家庄东门喊杀声连天,就连忙起来都来到东门。一到东门,见智能大师也在这里,见红秀女已经率领着人撤回了洪家庄,见天快要亮了。 从洪家庄门外面撤回来的红秀女,一看到三位大师也都被惊动着来到了东门,就来到三位大师面前,下来马,道:“三位大师,我昨夜临时想到要去劫官兵的大营,所以也没有去惊动麻烦三位大师,还请三位大师原谅小女子的做法有些鲁莽不妥,在此,小女子向三位大师道歉了,还请三位大师原谅小女子的鲁莽。” 简义大师见说,看着红秀女一副很诚恳的样子,而心里异常难过,道:“贫道知道,难为红姑娘了,白天发生的事,一定让红姑娘心里很为难,所以红姑娘这才要冒死借着劫营之便要去除掉那两个人,若非如此,红姑娘为什么会偏偏选择了东门呢?唉,贫道也知道,眼下的形势让红姑娘操碎了心了,眼下如果我们再不理解红姑娘的心,我们还能为人吗?白天我就看得出来,红姑娘虽然竭力不让人看出来,但我还是从红姑娘的脸上瞬间的变化能看出来,红姑娘的心情一定是很沉重的。我知道,在这种情况下红姑娘为难的心,红姑娘一定也在想要怎样摆脱困局。” 红秀女见说,很受感动,道:“只要能得到三位大师的理解,小女子就心里踏实了,三位大师,既然我们都认识到了眼下的形势,走,我们再回去一起商议商议,看看来如何改变眼下的处境。” 说着,红秀女便与三位大师十分客气着,来到了洪家庄指挥部。都坐下后,红秀女道:“唉,我实不想瞒,我怕的是,就是这两个人再配合着官军来破庄,我本想借着夜里出去劫营之际除掉这两个人,可是又偏偏遇到官兵有了准备,眼下的形势,实在让人心里难以放下。” 智能大师道:“这两个人本领的确不一般,我的那两个师弟也不算是一般的本领,却能顷刻间都分别死于二人之手,这足可见这两个人的不一般了。眼下,我也认为如果这两个人再与官军一起来攻庄,这是一个不小的威胁。眼下的形势,我们是应当赶快想出个有效的对策来才是啊。” 简义大师道:“这样的高人,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可是,我们不能被这两个人吓倒,我们必须要想出一个好的办法来,能够对付这两个人才是。” 善能大师道:“我赞称红姑娘昨天的办法,对这两个人,我们多用箭,我们应当把庄上的每一个庄兵都变成弓箭手,到时候如果发现这两个人的身影,不用问就用箭把这二人射死,我就不信我们到时候万箭齐发,会射不到他们。” 红秀女道:“我怕的是,这两个人既然有如此高的本领,会不会我们的弓箭到时候会奈何不得他们呢?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还应当想出个什么办法来呢?” 简义大师道:“如果这两个人我们弓箭也奈何不得的话,我们是应该再好好想出个更好的办法来的,对付这样的高人,我们不得不做好两种准备,这两个人来去如飞,会空中行走,在地面上,就是我们的本领与他们的本领相当,我们也奈何不得他们,要对付这样的两个人,要对付这样的人,智能法师,你那里有没有一种药,能够让他们只要见到箭,就伤了他们?或者发出这种药去,让他们闻到味就昏了,或者死了。” 智能法师道:“那有这样的药?我怕是这样的人我们射出的箭根本就靠不到他们的身,让他们能昏迷的药根本就接近不到他们,况且这种药我这里还没有,我这里只有救人的药。” 简义大师道:“我就不信,我们设制强弓,找一些力大的人合起来拉弓,我们五人也都佩戴上强弩,一旦发现这两个人,再加上我们的功力,我不信箭会射不进他们的身去,只要他们一中箭,我们就立刻万箭齐发让他们毙命,我不信如此会射不死他。” 红秀女道:“如此,我们可以把这个办法算一种办法,可是我们要让每个人都佩戴上弓箭的话,会需要很多箭的,如果每个人的身上佩戴的箭少了的话,是没有用的,我们必须每个人的身上应该佩戴不下二十支箭,如此多的箭,我们要再向那里去弄呢?” 智能大师道:“也是啊,如此多的箭,我们向那里去弄呢?” 简义大师道:“是啊,如此,这也确实不是个小数目,我们是应该再想想办法。” 智能大师道:“如此多的箭,我们确实没有地方去弄,也确实没有这么多的材料让我们造出来,如果说有箭多的地方,除了官军,再那里会有这么多的箭呢?” 简义大师道:“过去三国时有个诸葛亮草船借鉴,二十余条船,一晚上向曹操的军队借了十万余支箭,现在可惜不是在水上,也没有船。” 红秀女闻听恍然大悟,道:“经二位大师这么一说,我们也可以草船借箭的啊?” 红秀女的一番话,把三位大师都说糊涂了,说愣了,都不由的瞅着红秀女。红秀女道:“三位大师,你们看看,是不是这样,我们与柳升交战这么长时间以来,我知道柳升的性格和为人,昨天晚上我去劫他们大营虽然没有劫成功,可是,我用弓箭给他射死了很多人,他见死了这么多人,必然会大怒,昨天夜里他们又因为点着火把,火把不但因为照亮没有给他们带来消灭我们的利便,反而给我们照亮让我们照着目标照着火把放箭,反而让他们因此中箭伤亡惨重,因此他们为了再回避我们的弓箭,必然再不会晚上贸然用火把了。再因为他们吃了我们弓箭的亏,让我们用弓箭给他们射死许多官兵,他也必然会再下令用弓箭来对付我们晚上出去劫营。如此,我们晚上如果再造一些草人放出去,让他们拼命的射这些草人,等他们把草人身上都射满了箭,我们再把草人用绳子拉回来,把箭取下来,再放出去,如此一晚上不就也可以向柳升借很多箭了吗?” 简义大师一听,便道:“红姑娘,这真是个好办法啊,你的这个办法好,可行,一定能行,如此这就如草船借箭一样了,我们就叫他草人借箭吧。” 红秀女见说,立刻松了一口气,道:“那我马上吩咐人去做,今天晚上,咱们就草人夜借箭,这样不但可以向官军借到箭,还可以让官军没那有么多的箭射我们,又可以以假乱真,让官军真假难辨,这样对我们再出去劫营是有好处的。” 正文 一百〇三回:深夜草人巧借箭 简义大师见说,也心情很激动,道:“红姑娘不愧是女中豪杰,任何情况在红姑娘面前,都会有了更多的用处。” 红秀女道:“大师,眼前既然这样定下了,那就事不宜迟,我马上去吩咐让人去做。” 简义大师道:“咱们都一起去吧,这样咱们人多,怎样扎好草人,注意就多。” 红秀女道:“那就烦劳三位大师了。” 于是,四人走出指挥部,红秀女立刻找到了洪四八,洪四八从红秀女的脸上明显的能看出来,师姐脸上的表情有些激动和舒展,未等红秀女开口,洪四八就道:“师姐,你有了破敌的好办法了?” 红秀女道:“四八,刚才我和三位大师商议了一下,我们认为,官军既然有那么多的箭,他们可以凭借着弓箭来对我们形成威胁,我们也可以用更多的弓箭来对付那两个怪人,但是我们又没有那么多的箭,所以我们商议要向官兵去借箭,过去有个诸葛亮草船借箭,我们现在就决定给柳升来个草人夜借箭,这样不但可以从官兵手里借来很多的箭,还可以让官兵再没有那么多的箭来对我们形成威胁,我们还可以凭借着这么多的箭来守庄,来把那两个怪人射死,如此对我们有益的事情,我们如何不赶快去做呢?” 洪四八见说,也高兴激动道:“师姐,你们想的这个办法好,这样太好了,这样我们不但可以一举两得,还可以一举数得,这样对我们以后再出去劫营,自然会大有好处的,这样以后官军发现他们上当了,我们以后再真的出去劫营,他们心里因为有疑心,也会吃不准再拿不定主意的,这样果真是会对我们有好处的。” 红秀女道:“四八,你看,我们现在不是都想到一块去了吗?” 洪四八道:“那师姐,那事不宜迟,我们就赶快去做吧,把庄上所有会扎草人的人都找来,把所有的草都用上,都扎成草人,反正用完了还不会少。” 红秀女道:“我和三位大师去领着他们扎草人,庄上的防务,四八,还要先有你再辛苦下,还要有你再多留心,等过了今日,师姐再安排你多休息几日。” 洪四八道:“师姐,没有事的,我看到师姐心情这样舒畅,再苦再累,我心里也高兴,也乐意。师姐,你们就放心的去做吧,庄上的防务你就放心的交给我吧,我一定不会让师姐失望的。” 红秀女见洪四八也如此激动,便向前分外激动而又充满了信任和感动的咬着牙,用手坚强的轻轻拍拍洪四八的肩膀,道:“四八,我的好小弟,你和云秀都长大了,师姐为能有你们这样的好小弟,而感到心里欣慰。” 洪四八道:“四八为能有师姐和爷爷这样的好亲人而感到自豪,而感到高兴。” 红秀女道:“四八,我的好弟弟,你去吧,让你受累了。” 洪四八道:“师姐,那我去了。”说完,就走了。 红秀女见洪四八去后,看着洪四八那坚强充满信心的身影,而难过的激动道:“四八,我的好小弟,现在师姐只有先让你受累了,师姐知道,你昨天晚上也没睡觉啊,可是,师姐在眼下的情况下,不得不如此啊。”说着,见洪四八的身影渐渐的从她的视线里消失了,红秀女这才擦了擦情不自禁落下来的眼泪,便这才转身去吩咐做草人的事去了。 这样,整个的洪家庄,很快的在红秀女的吩咐号召下,会扎草人的人都主动的来到了洪家庄指挥部前,在红秀女和三位大师的商议授意下,一批一批的草人扎了出来,红秀女看了这些扎出来的草人,并进行了严格的检查,授意这些扎草人的人,要把草人不要扎的太小,也不要太大,要和真人一样大小,样子看上去要和真人一样,也给草人穿上了衣裳,一些草人的身后用长杆挑着身,扎好后,都被送到洪家庄的四门去。 再有一些草人的身上用绳子拴好,如此他们扎了一天,都把草人扎好了。红秀女见庄上一切都准备就绪,就吩咐人都去休息。待到晚上半夜了,红秀女见天仍然很黑,于是,她就让庄兵把那些身上拴好了绳子的草人,也偷偷的运到庄子围墙上,在庄子围墙上,向外望着,见官兵大营仍然静悄悄的,于是,红秀女就一声令下,守围墙的庄兵一个传一个,很快的把红秀女的命令,都悄悄的传遍了整个的洪家庄守在围墙上的庄兵,和守四个门的庄兵。于是,就见整个洪家庄,霎时四个庄门大开,用长杆从背后挑着的草人穿着衣裳,从洪家庄门内纷纷的涌了出来,巡哨暗探的官兵一见,就忙去报给了他们的将军,还有的是柳升不放心排出来的暗哨,见了就连忙去报于了柳升。 柳升闻报后,见洪家庄四个庄门瞬间同时大开,还又同时悄悄杀出很多庄兵,便大笑道:“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多亏我有准备了,我料这个贼女今天晚上会冒死再出来劫营,以作她在死前的垂死挣扎,可没想到她会全部倾巢忽然从四门而出,要与我决一雄雌,看来洪家庄上的粮草一定是要断了,也好,你今天晚上不是要倾巢而出吗?那我就正好都把你们不费吹灰之力,都把你们用箭射成肉酱,我要让那三兄弟看看,要让胡知州看看,我柳升乃是何人,我不用他们三兄弟之力,我照样也可以破了洪家庄,消灭红秀女,为朝廷铲除这些反贼,在青州一战,你唐赛儿不是会用箭吗?还用箭射死我的副元帅总先锋,今天我就用箭都把你们射成肉酱,我也把你们一个个都射成刺猬,为我的副元帅总先锋以报被射成刺猬之仇。” 说着,柳升一声得意的狂笑,便连忙吩咐四门的明军不许出击迎战,要用箭把反贼都射成刺猬,射成肉酱。 于是,洪家庄四门外的明军,都瞬间万箭齐发,红秀女见了大喜,洪家庄庄内四门的庄兵,在红秀女的吩咐下,都发出被箭射死前的惨叫,惨叫声此起彼伏,那些明军的弓箭手听了,射的更是来劲,一边用力拼命的放箭射,一面还激动的道:“元帅真是英明,果然不出元帅所料,看来破洪家庄,消灭反贼就在今日了,还都是我们弓箭手的功劳,我们终于立大功的机会到了。”于是,箭射的更来劲了,每人守着一大堆箭,很快的就要射完了,有的射完了,就再去自告奋勇的搬来一大堆箭,接着再射,生怕自己射的慢了射的少了,立不了大功。 红秀女见四门的箭已经射过来不少了,就又吩咐把那些身上拴着绳子的草人也从围墙上慢慢的向外放,让官兵夜晚老远模模糊糊的看到,好象是庄兵又要深夜坠墙而出,于是那些暗哨又立刻去飞报了柳升。柳升一听,便大笑道:“红秀女,你再聪明也是个傻子,你也不想想,你在我的面前还能聪明得起来吗?我既然在你的四门都布下了弓箭手,不用火把摸着黑放箭,一定要都把你们射成肉酱刺猬,我又怎么会不围着你们庄子都布下弓箭手呢?我要让你现在马上就晓得,这叫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笑完了之后,柳升马上又吩咐再快放箭,务必也要把坠城的庄兵全射成刺猬。于是,整个的官兵大营,都一齐围着洪家庄放箭,霎时都一齐万箭齐发,恨不能马上一下子连洪家庄也都射为肉泥,用箭不费吹灰之力的把洪家庄踏为平地。 如此,官兵不断的放箭,洪家庄内的庄兵不断的发出临死前的各种格样的惨叫,有的庄兵甚至忍不住了,都在笑着惨叫。那些猛射的官兵的弓箭手,见庄兵还不断的发着惨叫,且惨叫的声音又是那么的响亮,叫的又是那么的有力,就越发射的更有劲了,狠吧不能就立刻把他们都射死再不叫了。 这样,官军把围墙下的草人很快的一批批的都射成刺猬,又被拉到了围墙上,分别取下箭来,再被放出来,官兵的箭又很快的再把草人射成刺猬,再被拉上去取下箭来,再被放出来。 那四门的草人,也不闲着的来回正在忙着,它们从四门内出来,很快的被射成刺猬后,就被用背后的拉杆拉回来,很快的分别取下箭来后,再出来去被射成刺猬。这些草人的脚上,还都被作上了小木轮,它们在来回的进出时,进出的是那么的痛快,那么的自告奋勇,在不断地用它们的身躯通过小木轮的滚动,在向官兵要着箭,再把它们要来的箭运回洪家庄。它们运的是那么的轻松自在而痛快,又让那些官兵的弓箭手送箭送的是那样的大方和慷慨,好不吝啬,好似他们的箭是不费功夫不费力气得来的,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给草人慷慨送箭的官军。 正文 一百〇四回:侠女巧用连环计 官兵从半夜一直射到天快要放亮,那箭这才射得慢了下来。 红秀女见官兵的箭射的疏了下来,见已让四门的草人来回不知进出了多少次,每次草人被从门外拉进来,都身上的箭如刺猬一般,不知都要拔下多少支箭来,有的草人甚至两只脚上的小木轮上都塞上了箭。而那些坠墙而出的草人,也来回不知回出了多少次,知道现在草人收回来的箭已经不少了,待到天即将放亮了,红秀女怕官兵看出上当回来攻庄,那时,因为庄兵一夜没有睡觉,而会削弱战斗力,恐让官兵攻破洪家庄,于是又让官兵射了一会,见官兵的箭却实再射得不猛烈了,已经明显的少了,这才下令把草人都收回来,把四门都关上,然后再吩咐庄兵的弓箭手都补充足了箭,以防被柳升发现中计后恼怒,再一举来攻庄。 庄兵都补充足了箭后,红秀女又下令清点整理箭,见八百多草人,经过半个晚上的来回进出,已经收回弓箭近十四万支,于是,便咬牙道:“柳升,你这个恶魔,你在我洪家庄周围都布下了多少支箭,看你现在营中还剩多少支箭,你一定会认为我们洪家庄上现在都被射死都被射成肉泥了吧?看来天亮了后,你一定会光等着进洪家庄了。我虽然借箭还没有给你除掉那两个爪牙,可是,我一定要想办法给你除了这两个爪牙。” 说完,红秀女又吩咐围墙上的庄兵道:“等你们看到有官兵的将军来围着围墙查看情况时,你们都不要吱声,待他们来攻庄的时侯,他们来到围墙下,你们就猛然万箭齐发,特别看到那两个来杀了二位法师的一大一小一高一矮,一粗一细的人,一定要对着他们们猛放箭,不要怕他们。如果他们没有来攻城,而看出了破绽,你们见他们要回营了,你们就大喊谢柳升大元帅连夜辛苦送箭,如果官兵直接来攻庄,你们都不要出声,待官兵靠近了,忽然万箭齐发猛射,见官兵被你们射退了,你们也大喊谢柳升大元帅连夜送箭,你们都听明白了?” 庄兵道 :“都听明白了。” 红秀女道:你们都一个传一个,传遍了围墙上的所有的人,都照着做,你们把意思再向我说一遍。” 其中一个庄兵道:“好来,首领,你就放心吧,我们一定照做,如果官兵发现了,看出破绽,我们就高喊谢柳升大元帅连夜辛苦送箭,让柳升听见,气死这个狗娘养的魔贼。如果他们没发现来攻庄,我们都装扮着死了,待他们靠近了,我们就突然猛射,如果有那一大一小来杀了两个法师的人,我们一定要猛射,把他们射死,不要怕他们。” 又一个庄兵道:“不对,你把首领的话改了,首领是这样说的,是说等你们看到有官兵的将军来围着围墙查看战场时,都不要吱声,待他们来攻庄时,猛然万箭齐发,特别看到那两个来杀了二位法师的一大一小一高一矮,一粗一细的人,一定要对着他们猛放箭,不要怕他们。如果他们没有攻城,而是看出了破绽,见他们要回营了,你们就大喊谢柳升大元帅连夜辛苦送箭,如果官兵直接来攻庄,你们都不要出声,待官兵靠近了,忽然万箭齐发,见官兵被你们射退了,你们也大喊谢柳升大元帅连夜辛苦送箭,你们都听明白了?” 红秀女见说,笑了笑道:“好,你们都说得好,都说出了我的意思,就照着这两种说法一齐向外传,只要能都听懂了那种意思也行,赶快传吧,晚了别来不及。” 庄兵见说,就都一齐把两种口话都一个接一个的传了下去。 红绣女见一切都准备停当,便又吩咐让有些长时间还没休息的庄兵赶快下去休息,待命一应万变,并令弓箭手都到围墙上准备好了再迎战。 而在此时的那些官兵,见他们再射箭,庄兵被射死的惨叫声都没有了,就认为洪家庄上的庄兵可能都被射死了,便都停止了放箭,有的还连忙去报了柳升,道:“贼兵已经全部都被射死了,再无一个惨叫的声音了。” 柳升闻听,便高兴道:“哼哼哼,红秀女,看你再有何本领?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你能守,却又没有那么多的粮草让你守,你要逃,却你又那里晓得我在洪家庄外布了那么多的箭?我会用弓箭来不费吹灰之力把你们都射成肉酱,射成刺猬。哼哼哼,红秀女,今日,我才深深的感到,象你这么一个好的对手,怎么会完的这么痛快呢?你就这么完了?或者被射死了?这太可惜了吗,嗻嗻嗻,这多可惜啊,可是,这又没有办法,谁让你与我是在战场上针锋相对的对手呢?我不射死你又当如何?我倒要去看看,你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死法了?是不是也和我的总先锋副元帅刘忠死的那样,也被射的变成了刺猬呢?或者已经变成了肉酱。哼哼哼,命令各部立刻兵进洪家庄,进庄之后,见人就杀,一个不留,鸡犬不剩。” 传令兵道:“是,元帅。” 于是,就立刻传下令去,官兵从四门迅速向洪家庄开过来,他们都认为洪家庄里的贼兵,已经昨天晚上都被射死了,于是,那些明将都一心要在这种情况下,率领自己的人马赶快冲进洪家庄,好抢头功,于是都争先恐后的大摇大摆毫无提防的冲在前面,向洪家庄冲来,生怕自己的队伍落了后,立不了大功。于是,就见一阵子四门的官兵就都冲到洪家庄门前,那势头就光等着冲进洪家庄了。 明军都迅速的来到洪家庄门前,他们见洪家庄庄门都大开着,都一心要立刻冲进去抢头功心切,却庄门前并没有一个庄兵的尸体,这些并没有让他们注意,并没有让他们感到反常,甚至有的明将还高叫道:“这些反贼真厉害,被箭射的那样,还没有死在外面,还都会到洪家庄里面去死去了,既是没死也半死了,给我冲啊,杀进洪家庄去,一个贼也不要放过,见一个杀一个,什么样的贼也杀,男女老少大小孩丫全给我杀净了,元帅有令,给我冲啊——,杀啊——” 叫着,就当先拍马冲在前面,率领明军,杀声震天的向庄门扑来。 四个庄门此时几乎都传出了明军同样的这种震天的喊杀声。 却在这时,就见,洪家庄忽然四个庄门同时都关上了,冲在前面的明将见了大感意外,脸上充满了纳闷,和充满了意外的惊恐,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见洪家庄围墙上猛然万箭齐发,箭瞬间就象雨点一样扑向被惊呆了的明军。 霎时间,明军迎箭倒地,喊杀声变成了惨叫声,疯狂声变成了惨死声,一群一群的明军瞬间变成了疯狂惨叫后的尸体,其惨叫声再也没有要去杀人时的喊杀声疯狂了。 如此,就听洪家庄的四门都成了这样,都同样的传出了明军痛苦的惨叫声。 明将一看,反应快的知道中计了,便连忙大叫着引着明军向后撤,一面赶快排人去禀报元帅柳升。 柳升闻报,便也大感意外,道:“如此说来,这些狡猾的反贼昨天晚上并没有被射死?这是怎么回事?命令部队赶快都给我撤回来。” 传令兵立刻再去传令。 柳升发怒的气急败坏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说又中了红绣女这个村妇女贼的奸计了?哼,可恨,女贼,贼女,待我亲自去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是这样?” 说着,就连忙披挂停当,出来帅帐,持枪骑上战马,在众明将众星捧月般的陪同下,来到了战场上。但他来到了战场上还没到眼前,老远就看到好象不对劲,心道这是怎么回事?昨天晚上射了大半夜,射死的人好象不是反贼,好象都是官兵。于是便不由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全射死的都是官兵?于是连忙催马向前,要去看个究竟。 正文 一百〇五回:恶魔愤怒杀哨兵 柳升催马向前,越向前走越感到不对劲,越也看得分明,看看地上身上插着箭躺着的好象全是官兵,有的没被射死的还在那里呻吟。 柳升见状不由大怒,转头对跟来的众将道:“这是怎么回事?嗯?怎么会这样?射了大半夜的箭,射死的反贼那去了?怎么看不到一个被射死的贼兵?射了大半夜,难道就射了这么一点点箭吗?为什么会看不到射的箭都那去了?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看到被射死的都是官兵?” 众将也都感到不对劲,但又都不敢回答,都耷拉着眼皮就象没听到元帅在问什么。 柳升见众将都不语,就越发感到蹊跷,于是,就一怒之下,猛打马向前,众明将也都跟着纷纷无声无息的打马向前跑。 却柳升向前跑着跑着,忽然不跑了,忽然收住了马,便又急勒住马转回身来,猛然大叫着问众将道:“奇怪,射死的人都那去了?还果真没有一个贼兵,你们不是说昨天晚上射的反贼惨叫声不断吗?这是怎么回事?射死的人呢?怎么会全变成了官兵?” 众将仍都不语,于是,柳升便又急催跑马跑回射箭的官兵面前,恼怒的大叫道:“谁是这里的将官?” 指挥射箭的明将立刻道:“参,参见元帅,末将李勤玉参见元帅,末将就是这里的将官。” 柳升一看那李勤玉,不由勃然大怒,道:“你们射死的人呢?射死的贼兵呢?都那里去了?你们射的箭呢?又那里去了?怎么不见一个贼兵?难道你们没射?让贼兵都逃回洪家庄去了吗?” 李勤玉闻听立刻紧张害怕道:“报——报——报报元帅,射了,还射了大半夜呢?”说着一指洪家庄门前被射死的那些官兵,道:“元,元帅,那就是被射死的贼兵。” 柳升一听更是忍不住愤怒道:“你的眼呢?你射的是谁?” 李勤玉道:“贼兵啊。” 柳升道:“来啊,给我斩了,我再让他睁着眼说瞎话。” 李勤玉就连忙惊得道:“请元帅息怒,末将不知道那里说错了。” 柳升气道:“好,我让你死个明白,你昨天晚上射了大半夜,你射的箭那去了?洪家庄门下被射死的,全是从洪家庄向外射出来的箭,射死的都是官兵,那都是刚才被射死的,而你昨天晚上射的箭呢?射死的贼兵呢?” 李勤玉道:“元,元帅,不,不,不知道啊,我们也正感到奇怪,那不是地上也有插在地上的箭吗?” 柳升愤怒道:“好,那插在地上的箭,就算那不是从洪家庄射出来的箭,就算你们射的,难道你们就射了那么几支箭吗?难道你们故意要放走贼兵不成?” 李勤玉道:“元帅,不,不是,我们都射了很多支箭的。” 柳升道:“那你们射的箭呢?射死的贼兵呢?” 李勤玉道:“元,元帅,你,你要不信的话,你快看,我们的箭都快射完了,我们遵照元帅的吩咐,不敢有半点怠慢,还把贼兵射的惨叫不绝,直到射到快天亮了,把他们射的都死了,再没有惨叫声了,没有一个活的了才不射了。” 柳升道:“那你们射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人?难道你们没看到人就瞎射?” 李勤玉闻听,也反应过来,感到了不对劲,就吓的浑身直抖擞的强辩道:“回,回大帅的话,按,按照元帅的帅令,我们射的时候确实看到有人了,还听到人被射死的惨叫声,还叫的声音都特别的大,好象被射死若干一样。” 柳升道:“那射死的人呢?箭呢?怎么就会只有那么几支箭落在地上?难道人被射死后,还会带着箭都跑了不成吗?” 李勤玉道:“不,不会,我们确实都把他们射死了,不可能又都活了,又都会带着箭跑了,难,难道他们会都变成了鬼?会都变成鬼后,再都带着箭跑了吗?难道我们在射他们之前,他们出来的本来就都是些鬼?要不又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连人带箭被射死后,会都一下子不见了呢?” 柳升道:“你看到都把他们射死倒在地上了吗?” 李勤玉为了不给自己惹麻烦,和一心要开拓罪过,就大着胆子硬着头皮肯定的道:“我们看到了,被我们一下子射到了一大片,都大叫着被射死了,可一到了天亮,见我们官兵要去攻打他们,都忽然一下子都不见了,连人带箭都不见了,都象鬼一样带着箭飞了,声音也随之没有了。” 柳升听了气道:“大胆,你竟敢说鬼话来欺瞒本帅,竟敢拿着鬼来蛊惑军心,言鬼也来骗我的箭,如此糊涂之将,我留你何用?来啊,给我拉下去斩了。” 李勤玉两腿不由的打颤,腿一软就立刻跪下了,跪下叩头求饶道:“元帅,不,不敢了,再不敢了,可确实是奇怪的呀,我们也确实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元帅,末将到死也是糊涂的,并不是末将的错啊,末将按照元帅的吩咐,一点也没有敢违背的啊,不是末将的错啊。” 众明将见了,也都连忙下马为李勤玉求情,柳升见李勤玉至今还糊涂着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再想想自己现在也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咬着牙嘟着嘴道:“念众将今日都为你求情,本帅今日就先看在众将的份上,先免你一死,可是,死罪可免,活罪不饶,拉下去给我重责八十大板。” 说完,心里又仿佛好似恍惚的知道了这可能一定是中了红秀女的诡计,便又气的吩咐:“给我把谎报军情的哨兵探子都拉下去砍了。” 于是,顷刻间一些官兵的哨兵和探子就被砍了,都可怜巴巴的死于非命。 柳升杀了探子和哨兵,还不解气,便道:“红秀女,你这个贼女,你使了什么法术,骗走了我的那么多箭,我道要好好看看,不是昨天晚上你们还从城墙上爬下来了吗?难道爬下来还会没有一个被射死的吗?难道射死之后,你们的死尸还会再爬上城墙去吗?还会再爬回去吗?” 说着,就又催马围着洪家庄围墙转着圈观看,要看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文 一百〇六回:侠女羞辱柳魔头 在观看中,柳升见在洪家庄的围墙下象有人已经被射成了刺猬,柳升便立可勒住马,令人去把那个被射成了刺猬的人抬过来。抬到眼前,柳升一看怎么这个象刘忠一样被设成刺猬的人还长着尾巴,仔细一看,这尾巴拖在地上是一条绳子,柳升道:“难道这个人是先被人绑了吗?绑了后还会爬城,这一定是他们用绳子往下放,这个人被射断了绳子,才没有再逃回去。” 说着,就命令人将这个人的身上的箭全取下来。却官兵咬着牙上去抓着箭狠命的向下一挣,用劲过猛,差点闪到,柳升就感到不对劲,道:“是人怎么会这样?快,赶快扯下来我看看,被射成这样,怎么会还没有血呢?还拔箭这样痛快,快,把箭都取下来。” 于是,官兵再上来知道不用力也可以扯下箭来了,就上来用手一扯一把,很快的把箭都扯下来了,剩了脸上的箭还没扯,柳升就气恨交加的道:“却原来是一个草人,草人的背后还绑着绳子,这说明草人的身上是因为被射的箭太多,绳子又被箭射的承受不住了,所以才被坠断了,而落在了围墙下面。”说着,柳升恍然大悟,而愤怒道:“贼妇红秀女,竟敢用这种办法来欺瞒本帅,来欺骗本帅的箭,过去唐朝时有个张勋用草人坠城借箭,没想到这个办法今日又被这个贼妇用到本帅的身上了。可恶,可杀,可恨,竟敢欺瞒本帅。来啊,把那些谎报军情的哨兵和探子,都给我杀了,一个不留,气死本帅了,好个红秀女,女贼,你死到眼前,还敢耍滑施诡计,你不是需要我的箭吗?可我要破了你的洪家庄,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来啊,今日我就要全面总攻,大破洪家庄,生擒活捉红秀女。” 却在这时,就听洪家庄的围墙上,庄兵都一齐大喊:“谢柳升大元帅连夜辛苦送箭,红头领已经等待着你的光临了多时了。”还有的嘴巧的庄兵道:“谢柳大元帅连夜辛苦送箭,我们感谢元帅辛苦了,又早上起早前来问候,我们恭候你的光临问候多时了。” 柳升闻听,似同受了羞辱,怒道:“反贼,这些反贼,简直要自寻死路到了疯狂的地步,乃是自寻着不爱活了,看我今日不灭了你们,我又怎可为帅。来啊,今日本帅要立刻破了她的洪家庄,一定要把他们杀个鸡犬不留,快给本帅去把那三将传来,看本帅今日如何破她的庄子,如何将这群反贼杀个鸡犬不留。” 传令兵闻听,见元帅此时已经十分愤怒,便立刻道:“遵命。” 答应着,就忙起身欲去传令。但传令兵刚跑出不几步,柳升见洪家庄越发喊得凶,又猛然恍然大悟,心道:“如此让三个怪人立刻来攻庄,岂不让他们知道我又中了红秀女的诡计了吗?不行,于是又立刻道:“回来。”传令兵闻听忙又十分害怕的转身跑回来,胆战心惊而害怕的回来再跪下道:“不知元帅还有什么吩咐?” 柳升道:“且慢,这个红秀女,本帅又差点上她的当了,听她口话他已经早有准备了,我岂能再蹈今天早上的覆辙?再上她的当不成?红秀女,你这个该死的贼妇,你岂能瞒过本帅?你想要让本帅再中你的诡计,没门,本帅今日偏不中你的诡计,你有一尺,本帅要让你知道,本帅偏有一丈。哼哼哼,你想要让本帅震怒,好一怒之下再去攻你的洪家庄,如此不就正好中了你借箭再射我们的奸计了吗?今日本帅偏不中你的诡计,偏先不攻庄,攻庄不正好中了你的借箭之连环计了吗?现在你的弓箭充足,我的弓箭却缺少的已剩不多,你不正好用借来的箭来射我们吗?好让我们伤亡惨重,好给我们造成更大的伤亡,可是,我此时偏不攻你庄子,让你们得到这些箭也排不上用场,哼哼哼??????” 说着,柳升又在一阵狂笑之后,便又道:“若非本帅,就差点中了你的激将之诡计了,你也不看看本帅乃是何人,本帅自有办法来对付你们这些刁民反贼。” 说着,便又对传令兵道:“起来吧,不要去传令了,本帅暂且先不攻洪家庄,看他们粮绝之时,他们还能如此猖狂吗?她借的箭还能用来当饭吃吗?这必然是他们狗急跳墙,眼看着粮草要尽了,想出这些诡计来欲挽救他们将死的下场,想着借我们这么多箭去想着好突围,如此,哼哼哼,本帅偏不中你们的诡计,偏要再把你们困死在洪家庄内,你们越狗急跳墙,本帅越要困,看看到底谁抗劲,谁到最后要败在谁的手里。哼,红秀女,你这个女贼,有朝一日,我要生擒了你,让你晓得我的厉害,到那时,看你被擒在本帅面前,还有什么本领可使,还再如何使奸耍诡计。” 说着,又奸笑道:“哼哼哼,让你晓得本帅并不会中计。” 奸笑着,又对众将吩咐道:“夜间再见红秀女四门大开,有反贼向外出者,再有反贼夜间爬墙而出者,要仔细观看分明,看真切了确定后,却也不要轻举妄动惊动他们,待他们认为我们还没有发现他们,等他们离开贼庄庄门后,和离开围墙后,向你们摸过来,那时,你们就忽然给我乱箭齐发,都把他们全部给我射成肉酱,休要让一个反贼走脱,现在他们手里虽然有那么多的箭,但我们只要不去攻贼庄子,让他们发急狗急跳墙饿疯了向外出,他们的箭仍然可以用不上,我们仍然可以守株待兔的专门等消灭他们,看他们在粮草越来越少的情况下,还能支撑几日。据我看来,这些反贼必是粮要用尽了的征兆,借我们的箭去之后,然后再用激将法激我让我中他们的诡计后,趁我们一怒之下向他们进攻之时,好用这些箭让我们伤亡惨重,他们见我们伤亡惨重之后,好一举倾巢向我们反扑,一举攻击让我们全部溃败,照我的命令都传下去去做,不要迟误,不要中他们的诡计,有误者斩。” “是。”众将都一一听令,柳升见后,再回头看看洪家庄,见洪家庄上的反贼还在这样喊,便冷笑道:“喊吧,让你们暂且先猖狂着的喊两声喊个够吧,猪要死还要叫两声呢,就让你们先叫两声,然后看我怎么给你们捅上刀,到那时,你们再就不会喊了,我再让你们晓得你们还能猖狂几日,你们现在虽然骗了我的许多弓箭去,可我照样破你的洪家庄,待我再运来许多弓箭之后,再来破你的庄子不迟,你把本帅看的太简单了,你们再喊,就是喊破了嗓子,本帅也不会中你们的激将之计,待本帅在准备充足了后,一定会一举破了你洪家庄,看你们到那时,你红秀女再耍什么诡计。” 说完,又立刻吩咐再去运箭,一定要赶快把各营都补充足了弓箭。又命令从现在开始,各营官兵一定要全部进入临战状态,以防备红秀女在得了这么多弓箭之后,晚上会再出来劫营。分拔完了后,柳升再回头看了看洪家庄,见反贼还在喊,就道:“喊吧,不理他,回账,看今晚上再如何收拾你们。” 说着,便扬鞭打马而去,众明将见了也都跟着柳升似众星月似的去了。 红秀女见柳升果然中计没有来攻庄,没有立刻在被激怒的情况下愤怒的向洪家庄发动猛攻,而是率领众明将回去了,不由心里暗喜,便对简义大师道:“大师,果然柳升退了,没有下令来攻庄,我想柳升一定会怕昨天晚上他中了我们的计,怕让那两个怪人知道会笑他中计连夜送箭,所以羞于脸面才没有马上进攻。再者,看来官兵的弓箭也确实都几乎射空了,柳升在他们都射空了弓箭的情况下,在我们得到了这么多弓箭的情况下,是不会让他的官兵再来攻庄送死的。如此,我们要抓住这个有力的时机,决不能再给柳升喘息之机,白天他们人多,不宜于我们作战,晚上我再带着弓箭手去劫他的大营,务必要从人员上给他造成严重的伤亡,或者给他射死那两个爪牙。” 简义大师道:“现在晚上再去劫营,就怕他们再有防备,柳升虽然失了这么多箭,但此人凶狠狡诈,恐怕他会耍别的诡计。” 红秀女道:“如此正是我们出战的大好时机,在此情况下,我们再不主动出战,更待何时,大师,请不要多虑。” 简义大师听了,点了点头,道:“既如此,贫道愿与红姑娘一起前往。” 红秀女道:“大师,你在家里做接应,一有情况变化,我们退回来时,你就接应我们,智能大师和慧能大师防守庄子,我和四八出去劫营,请大师再莫推辞。” 简义大师见说,便道:“红姑娘,贫道实在佩服你的胆略和智慧,贫道就听红姑娘的吩咐,请红姑娘千万要当心,以防中柳升的诡计。” 红秀女道:“请大师放心。” 于是,二人说着,便下了围墙。 正文 一百〇七回:眼望战场侠女泪 红秀女白天做好了准备,让要跟着夜里出去劫营的庄兵白天都休息充足了,到了晚上半夜,红秀女又点起五百弓箭手,五百庄兵,共一千人,每个弓箭手又各带五十支弓箭,于半夜,又悄悄开了洪家庄东门,与洪四八又率领着这一千人马,出了洪家庄东门,又乘着黑夜,向明军大营摸来。 在红秀女的心里,她多么的希望这次能够劫营成功,能够顺利的在劫营中杀了那两个明将,以消除她压在心里时刻难以安心的后患。 可是,她引军向前摸了一会,却忽然前面有人大吼一声,道:“发。” 紧接着,就见前面有无数的弓箭,于夜间发着“嗖嗖”的响声,向他们飞射过来。红秀女忽然听到喊声,又听到官兵拉弓弦的声音,就知道又中了官兵弓箭手的埋伏了,于是,立刻挥枪闻着箭声拨打雕翎,同时,也命令弓箭手向前放箭,并知道这次劫营再已经不可能成功了,于是,便果断地下令向后撤退。 庄兵的弓箭手边射边撤,有的弓箭手中箭倒在地上,也有些受伤的,还有些听声音倒在地上还活着的庄兵,就被庄兵抬着向后撤,幸亏官兵的弓箭不多,箭在一阵子过后,就射的没有那么猛那么快了,并且也有些官兵的弓箭手在对射中,也中了庄兵的箭,也倒在地上被射死。 虽然听到前面官兵的弓弦还在不断的发着声音,但在传来这种声音的同时,也传来了官兵中箭后的惨叫声。 红秀女引着庄兵在弓箭手的掩护下,很快的向洪家庄撤退,官兵见红秀女率军向后退,就不甘心,就很快的向上冲,而疯狂的反扑过来。红秀女见了,把所有的弓箭手都调上来,命令把剩余的箭都射出去,务必要给官军一个重创,虽然这次劫营又没有成功,但她也要从伤亡人数上给官军一个狠狠的重击。于是,庄兵向前一阵子猛射,前面不断的传来官兵中箭后的惨叫声。这种惨叫声可不是红秀女草人夜借箭时的庄兵忍着笑发出来的惨叫声了,这个惨叫声是中箭官兵用自己的生命最后一刻的力量最后一次发出来的,是一种绝望而疼苦到了极点时发出来的惨叫声,因此听起来大小不一,凄惨的程度也不一样,叫声的长短也不一样,有的惨叫的猛而长,有的短,短的一惨叫再就没有了声音,还有的被弓箭射伤了的,在那里疼的惨叫不断,总之,就听那些官兵不断的发出惨叫,虽然看不见有官兵被射死,但你也会知道在这样的惨叫声中,一定会有很多的官兵中箭被射死。 庄兵迅速向后撤的时候,明军也怕让庄兵再撤回洪家庄,便在明将的指挥下,拼命的向前冲杀,咬的也很紧,好象要咬住庄兵不放的样子,看样子大有要跟着庄兵直接杀进洪家庄去之意。眼看着庄兵的箭要用完了,因为官兵向前跟得很紧,庄兵一边迎战,一边还要向后撤,所以撤的没有那么快,又明军向前冲的很急,很猛烈,红秀女无奈,便对洪四八道:“四八,你快引军都撤进庄去,我向前去顶住官兵。”说着,就拍马挥枪拨打着官军射过来的雕翎箭,就向前冲去。 这时,简义大师又率领着弓箭手出来接应,简义大师一看红秀女独自冲向明军,却又怕放箭让乱箭从红秀女的背后射着红秀女,于是,不敢再让放箭,而着急的对洪四八道:“洪将军,你快先守住庄门,我去救红姑娘。” 洪四八未及答话,简义大师就挥刀向前奔去,挥刀向官兵冲去。 这时,红秀女已经冲到了明军阵中,正在左右拼杀,简义大师闻着官兵的惨叫声,也杀到红秀女面前,边冲杀,边道:“红姑娘,快撤,我带了弓箭手出来接应,红秀女闻听,知道他们在官兵阵中拼杀,弓箭手会不敢放箭,便连忙道:“走,大师,快撤。” 说着,便与简义大师又向后杀,由于他们的马快,很快他们边杀边向后撤,很快的脱离官军,也有几个官军的将军也跟着紧跟着不舍的追了过来,红秀女听着背后有马蹄声,边与简义大师向后撤边大声道:“庄兵,放箭,快把带出来的箭,都向前放出去,休问有没有官军。” 庄兵的弓箭手,闻红秀女让他们把所有带出来的箭都向前放出去,于是,便立刻向前万箭齐发,一霎时,就听到前面又传来了官军的惨叫声,和明军将领拨打雕翎的声音,趁着这个档口,明军又一阵子混乱之时,庄兵都迅速的撤进了洪家庄,很快的关上了庄门,待明军再冲上来时,一看洪家庄庄门紧闭,一霎时又有万箭从庄门上和围墙上向他们射来,又有很多官兵中箭应声倒地,明将一看不好,这才立刻引军撤了回去。 这一场洪家庄庄外的弓箭战,到得此时,这才平息了下来。 到了天亮,双方战场上的伤亡,就一目了然的在眼前呈现了出来。红秀女站在围墙上,向下看着昨夜的战场,只见洪家庄东门外的地上,一片一片的躺着明军中箭死在地上的尸体,也有庄兵和庄兵弓箭手的尸体,有的庄兵弓箭手身上的箭还没射完,就中箭死在地上,有的已经射完了箭的。红秀女见了,心里一阵子难过心酸,看着他们躺在那里已经惨死了的样子,想着他们活着时,又是那样的支持和信任她,又是那样英勇不怕死的跟着她上阵去杀敌,心里就似万箭穿心,热泪不由的从眼里涌到了脸上。可是,她又感到眼前为了能摆脱困局,为了让更多的人,为了不走上今天,她又感到没有别的选择,她的泪,几乎把她的视线都模糊了。 却在此时,隐隐约约的就见柳升也在一群明将的族拥下,也来查看昨夜拼杀的战场,红秀女见了柳升,不由的咬牙切齿。 柳升见红秀女率领反贼又都退回了洪家庄,见官兵又伤亡惨重,地上到处都躺着中箭而死的官兵尸体,而零星的可以看到反贼的尸体,就怒道:“果然不出我所料,果然昨夜反贼又出来了,可是你们这些蠢材,你们是怎么迎战的?又让红秀女退回了洪家庄,竟连这么个反贼也拖不住,也困不住,你们如何又让她逃回洪家庄去了?” 昨夜指挥迎战的明将卫利达道:“他们放箭太猛,我们实在没有办法。” 柳升道:“你们是如何与这个女贼迎战的?” 卫利达道:“就是按照元帅的吩咐,女贼出来后,我们就万箭齐发。” 柳升一听,就立刻愤怒道:“透了,蠢透了,愚蠢,这是谁让你们这样干的?” 卫利达道:“元帅,这不是您这样吩咐的吗?” 柳升道:“简直是蠢的不能再蠢的蠢材了?蠢透了,你们不会根据战场上的情况给我灵活一点吗?你们为什么不能自己动动脑子?为什么不能等着红秀女离开洪家庄后,再排两支军队悄悄插到红秀女的背后,给她切断退路,先把她困起来,然后再万箭齐发,如此红秀女就是有天大的本领,再那有不败的?再那有插翅飞了的道理?难道你们这些还自己想不出来吗?想不到吗?非得等着本帅再教着你们吗?本帅不教着你们,你们自己就不会这样做吗?” 卫利达道:“元帅这样一说,我明白了,如果女贼再出来劫营,我们再就用这个办法来对付她。” 柳升道:“她还会再出来劫营吗?消灭红秀女的绝好机会,都让你们错过了,你们太可恨了。不过,红秀女尽管再不可能出来了,但是,你们也不能松懈,如今大战在即,等我们去运箭的士兵去把弓箭都运上来后,每个营都补充足了弓箭,我们就对洪家庄发起总攻。这次,有那三个将军的配合,务必要打破洪家庄,消灭这伙反贼。在此之前,为防范女贼在临死之前作垂死的挣扎,作困兽之斗,你们务必要倍加小心,你们听明白了没有?再遇到红秀女夜间万一再出来劫营,你们知道该怎么做了吗?就照我说的做,听明白了没有?不要再做蠢透了的蠢事,明白了吗?” 正文 一百〇八回:侠女斗胆连劫营 卫利达道:“明白了,明白了,末将谨遵元帅吩咐,下回一定不让红秀女反贼走脱。” 柳升见说,这才下令让打扫了战场,便率领众明将回帅帐去了。 柳升离开战场后,红秀女看着柳升远去了的背影,眼看着庄外面的官兵的尸体被抬走了,只剩了战死在庄外面庄兵的尸体,又一阵子热泪流出眼帘,难过道:“我的大哥大叔大爷们,我红秀女对不起你们,我们与明军都同样的拼杀,甚至你们比明军还勇猛,还勇敢,可是,你们死了以后,我红秀女对不起你们,不能按时出去给你们收尸,是我红秀女对不起你你们啊。” 简义大师见了也难过道:“姑娘,别难过,他们都不会怪你的,他们都会心里明白的,姑娘这样出生入死的这样去与官兵拼杀,这又是为了什么?他们会明白这个的,他们虽然战死了,可是在他们的心里,一定还是都理解和感激姑娘的,没有姑娘领着他们与官兵拼杀,他们都知道,他们和他们家里所有的父母和妻子儿女,兄弟姐妹,就早已都死在官军的面前了,他们虽然死了,战死了,可是他们会感到死得其所,死的心安,死的放心,会放心他们的死,就是换取他们的父母和妻儿老小一家人的活着的。” 红秀女听到这里,眼里的泪更是止不住,道:“大师,如此我的心里就更不好受,我的心里就更不安,我必须要想尽一切办法,去保护好他们的家小的安危,这样我才能对得住他们,否则,我难以对得住他们啊。” 简义大师道:“姑娘,不要再这样认为了,眼下的形势,难为姑娘了。” 红秀女擦了擦泪,咬着牙擦干了眼泪,又咬着牙向外看了一会,想了一会,猛然不由的对简义大师道:“大师,我认为今晚上必是个再出去劫营的好机会。” 简义大师道:“姑娘,怎么说?你如何这样认为?”红秀女道:“大师,你想我们草人夜借箭后,昨夜又出去劫营,没有取得成功,而又退了回来,柳升和明军自然会认为我们昨夜劫营不成,今夜再不敢出去了,所以我们要反柳升反明军之想法而行,这样,我认为,不是成功的希望率会更大吗?” 简义大师道:“就怕那柳升不会这样认为?怕他会更不放松警惕,如果他们又有防备,我们当怎么办?” 红秀女道:“如果他们再有防备,我们再同昨天晚上一样,用弓箭给他们造成严重的杀伤,我们一定要趁着官兵的弓箭要用空了之际,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我总觉着没有除掉那两个人,总是对我们洪家庄是一个不小的威胁,只有这两个人死了,我才会放下心来。如今,洪家庄上的整个安危,可是全在我们的一念之差身上了。眼下,我们极有可能有除掉这二人的机会,我们为什么又要轻易的放过呢?” 简义大师见说,想想红姑娘说的也是,就道:“那好,那我们今晚上再出去试试,如果能真除掉这两个人,这无疑会对我们是极有力的,也是对洪家庄一个不小的鼓舞,同样又会对明军对柳升一个沉重的打击。” 红秀女见说,道:“大师,那就这样定了。” 晚上半夜,红秀女仰望着天空中那漫天的还在闪亮的星斗,见那布满了星斗的天空,星星一闪一闪的送出了一点一点的微弱的光亮,银河的白光映洒向大地,大地在这种微弱的白光映衬下,仍然模糊着发黑,而远处看不到人。地上,在那一丝微弱的月光的喷洒下,出了一些小虫在争鸣外,再静悄悄的。因为要去劫营,都半夜起来的庄兵,一个个虽然都是在睡梦中起来的,但是因为要马上跟着头领出去劫敌营,因此他们的情绪都是那样的激动,那样的高涨,和心里都充满了要出洪家庄前的一种特殊而不平静的心理。 红秀女和洪四八全副披挂的立在庄兵的面前,红秀女看着这些站在她眼前的庄兵,见他们都心情异常激动而充满信任的看着自己,红秀女忍不住的对庄兵轻轻的小声道:“我的父老乡亲们,红秀女洪玉秀先向你们说声谢谢了,红秀女谢谢你们这样坚决的跟随着红秀女,去这样出生入死的与官兵勇敢的拼杀,洪玉秀再次谢谢父老乡亲了。今夜,我们为了能够很快的打败官兵,打败柳升这个魔头,为了能够为我们的父老乡亲杀出一条活路来,我们还要再出去劫营,希望我们出去之后,不管遇到什么情况都不要乱,都要听从我和洪四八的指挥,只要我们能够都上下一条心,互相配合,互相协调,我们一定能战胜所有的困难的。父老乡亲们,眼前因为我们要再出去劫营,为了给官兵形成一个出其不意的突然性,因此我的声音说话比较小,你们都能听到我说话吗?” 庄兵都小声道:“听到了,我们一定听从首领吩咐。” 红秀女又道:“我们出庄之后,还要行动尽量保持没有声音,尽量不能让官军早发现我们,这样可以在接近官兵大营时,突然向官兵发起进攻,可以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出去劫营成功,才可以以少胜多。我们出去之后,仍然有简义大师接应我们,我们遇到情况万一有变化后,都千万要保持冷静,要保持不乱,要听从我和洪四八的指挥,要有顺序的跟着我和洪四八向庄内撤退,只要我们能保持这样,请乡亲们相信,我们不管遇到什么样的情况变化,我们都会再撤回来的,请乡亲们相信,我洪玉秀只要把乡亲们带出去,就要再带回来,乡亲们,你们都听明白了没有?都听明白了吗?” 庄兵齐轻声道:“头领,放心,我们都听明白了,请头领放心,我们都听从头领的,头领让我们打到那里,我们就打到那里。” 红秀女听了,深深地向他们连着举了三个躬,而感激激动的道:“我的父老好乡亲们,红秀女洪玉秀先代表全洪家庄上的父老乡亲们,先谢谢你们了。”说完,又举了三个躬,庄兵也都默默地跟着向红秀女举了六个躬。红秀女便又对身边的简义大师道:“大师,你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简义大师道:“姑娘,千万要当心,一遇到情况反常不对劲,就赶快回来,只要留得青山在,就会有打败官军的机会。” 红秀女道:“大师,我知道了,庄内的事情,还要有劳大师多费心了。” 简义大师道:“庄内的事,请姑娘放心不要牵挂。” 红秀女见说,点了点头,便又对庄兵道:“出发。” 于是,他们便悄悄向洪家庄的东门走来,守东门的庄兵老远就看到了他们,就立刻悄悄的开了洪家庄的东门,红秀女一马当先,洪四八紧跟着,然后庄兵的五百弓箭手和五百庄兵,也都跟着悄悄的出了洪家庄东门。 他们都出来洪家庄东门后,就跟着红秀女悄悄的向包围洪家庄东门的官兵大营摸来 。 正文 一百〇九回:英猛侠女冲官兵 他们向前摸着,庄兵们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上了,生怕自己一不小心会发出声音来,怕让官军听到发现他们,所以他们都向前摸行的异常小心。红秀女与洪四八的马蹄子上仍然绑着棉花,仍然发不出马蹄子的声音,且马的嘴也被绑着,生怕马会发出叫声惊动官兵,怕会让官军听到。 如此他们向前摸行了一会,眼看着官兵大营静悄悄的就在前面,就在眼前了。 越向前越要接近到官兵大营了,庄兵的心情也越开始紧张了,也越激动,也越感到不寻常。他们都知道,越要接近官兵大营,官兵越没有反应,就越说明他们的劫营就要成功了,就要给官兵一个痛痛快快的措手不及的猛杀了,只要在这种情况下,官兵的大营还再继续没有反应的话,只要他们再一向前一会,再接近一点官兵大营,他们在红头领的带领下,一声令下,他们就会毫不犹豫的冲进官兵大营,只要一冲进官兵大营,一场大战,一场血的拼杀就在眼前。因此他们想到眼前马上就要可能摆到眼前的拼杀,再想想眼前有红头领红秀女亲自和他们在一起,他们的心里和身上又充满了力量,和心里充满了斗志和必胜的信心信念。 再向前摸行了一会,官兵的大营越发就在前面看得更清析了,却在这时,后面的庄兵突然有的看到他们的身后两边有身影在晃动,于是,便小声很快的一个传一个的传给了在前面引军向前摸行的红秀女。 红秀女一听他们的后面两边忽然出现人影晃动,就又向后一看,见果然他们的背后有官兵的身影正从两边都在对着头悄悄的摸着黑移动。在这种情况下,不用说,在红秀女心中的第一反应就是,她心道:“我们现在可能已经被包围了,看来官兵已经把我们的退路给切断了,官兵现在之所以还没有向我们发起猛烈的进攻,这说明我们还没有进入到官兵想要希望我们进入的地方,和或者官兵还没有完全的对我们完全完成合围,如果官兵一旦全部对我们完成合围的话,或者我们到了官兵想要的预定的地点后,官兵就会马上和疯狗一样的扑上来。” 在这种非常的时刻,红秀女的心里做出的第一感觉就是,得赶快向后杀回去,赶快向后杀开一条血路,赶快的尽快的脱离战场,尽快的把队伍撤进洪家庄去,千万不能让官兵回合之后,把他们合围住围困在洪家庄庄外,到那时,就会有可能把洪家庄上的所有的力量都牵扯卷进这场大拼杀中来,简义大师在见到他们被合围包围住后,一定会全力以赴的出来相救,到那时,官兵再趁机全部向洪家庄发动全面猛攻,洪家庄瞬间不就会变的危在旦夕了吗? 眼下,官兵是必然想先断其归路,塞住两边,然后再忽然从大营中冲出来,堵住前路,瞬间他们就会落到前后左右受敌的境界,就会落进官兵的四面包围之中,到那时,情况就会危急到什么程度,那是难以想而不言而喻的。 想到这些,红秀女一下子心里变的心急如焚,但她又明白,越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越不能急而先自己乱了方寸,她知道,她必须在这种非常的时刻,要很快的做出正确的选择。她知道,在这种非常的时候,她再不能去贪图怕暴露目标而不决断了,现在已经是再不存在暴不暴露目标了,现在只是双方都隔着窗户纸,互相都心里明白在干什么,只是窗户纸还没被捅破而已,倘若一旦官兵先来捅破窗户纸,那么,她就会变得更加被动。眼前,为了主动,她必须要先来捅破这层窗户纸。于是,她便趁官兵还没有对他们形成完全的合围之时,还没有在向他们发起猛攻之前,断然做出反应,现在必须先有他们突然的勇猛的向官兵发起反猛攻,向后打官兵个措手不及,和预料不到,于是,她便立刻果断的下令道:“父老乡亲们,现在情况忽然有变,我们得赶快向后杀。” 于是,红秀女便立刻下令后队变前队,并且红秀女亲自拍马调头回来,冲在前面对洪四八道:“四八,赶快向后杀,不要再管我们背后的敌营,务必要杀开血路,把乡亲们带回洪家庄去,不要让官兵对我们形成四面合围。”说完,便大叫一声:“乡亲们,我们一定要杀开堵在我们面前的明军,跟着我赶快向堵住我们回洪家庄的官军杀啊——,赶快跟着我向后杀啊——,冲啊——,我们一定要杀开堵在我们前面的明军,跟着我冲啊——,乡亲们——”喊着,便一马当先,向后率军杀过来。 在洪家庄东门做接应的简义大师,忽然听到红秀女这样大喊,听着红秀女忽然大喊:“乡亲们,我们一定要杀开堵在我们面前的明军,跟着我赶快向堵住我们回洪家庄的官军杀啊——,赶快跟着我向后杀啊——,冲啊——,我们一定要杀开堵在我们前面的明军,跟着我冲啊——,乡亲们——”就知道情况已经发生了变化,又果见红秀女又率领队伍向后杀,又猛见在他们的两边和前后都有很多的官兵正在很快的向他们移动,情知情况有变,于是,便连忙也率领庄兵开东门,杀出洪家庄来,要来接应红秀女。 红秀女一看,他们的两边很快的出现了很多的官兵,又听到庄兵后面的又报,他们的后面官兵大营里也出现了很多官兵,正在悄悄的向他们冲过来,红秀女见现在已经是情况万分危急,便又吩咐道:“千万不能让官兵合围过来合围住我们,两边各二百弓箭手赶快射住两边的官兵,千万不能让他们冲过来,后面的一百弓箭手射住从后面官兵大营里冲出来的官兵,不能让他们冲上来接近我们,边射边跟随我向洪家庄撤,现在简义大师一定会出来在前面接应我们,千万不能向洪家庄方向放箭,谨防射着自己人,都跟着我和洪四八向洪家庄方向的官军,冲——啊。” 于是,红秀女就当先喊着,挥枪向前冲去。 很快,他们就与堵在前面堵住他们退路的官兵相遇,两下里短兵就要相接了,却拦住他们退路的官军猛然向他们万箭齐发,有很多的庄兵中箭倒地,红秀女一边拨打雕翎,一边奋不顾身的向官兵冲过去,红秀女的马在此时,见着弓箭飞来,就如忽然飞起来一般,忽然腾空而起,就如要带着红秀女飞到了空中,忽然飞一般的向官兵猛冲飞蹦过去。因为马的嘴还被绑着,因此马并没有发出长啸和叫声,而是于夜间,就如一条游龙一般,瞬间冲罢飞跃着赶到了官兵的面前,飞跃到官兵群中。红秀女一冲到官兵阵中,猛然想起了她的马还被捆绑着嘴,于是她立刻先用枪先把绑着马嘴的绳索挑断,那马立刻发出一声长啸,又在官兵的人群中驮着红秀女连蹦了好几蹦,瞬间,红秀女随着马的蹦跳,那枪挑的那些官兵的弓箭手纷纷惨叫着倒地。 红秀女见官兵的弓箭手让她挑的,已经再射向庄兵的箭没有那么猛了,还有的又对着她要放箭,却只是她的马在官军群中不断的飞蹦跳跃,因为在眼前,官兵的弓箭手不能立刻抓住目标,或者有的官兵的箭苍茫的射出来,也都射空了,和苍忙的拉弓对着她射过来的箭,都好象没有力气。红秀女一见这种情景,见再用枪挑已经来不及一下子去挑死那些还在向庄兵放箭的官兵的弓箭手了,就又在马上把枪再一次的当成了棍棒,手拿着枪,随着那马不断的腾空跳跃,向官兵的弓箭手猛砸。就见瞬间,红秀女在马上,马飞跳到那里,那里官兵的弓箭手就被红秀女砸倒一片,有的被砸死的,有的被砸的脑浆迸裂,有的被砸在身上还没有被砸死的,被砸的在地上疼叫着乱滚被马踩死的。就见官兵的弓箭阵中,瞬间混乱成一片,有些聪明的弓箭手,见在这种时候只有逃了,不逃立刻就会不知道自己顷刻间是怎么死的,如此这样的弓箭手一逃,有的反应慢的弓箭手也跟着逃,如此这样一逃,官兵的弓箭阵一下子自己先乱了阵脚,逃溃的溃不成军。 却在这时,洪四八也冲了过来,就见他此时挥着双锤,瞬间变得就如一个杀人的魔王,瞬间双锤所落之处,血光飞溅,惨叫声不绝,官兵的弓箭手一跑,就互相自己阵脚一乱,瞬间射出来的箭也少了,而逃跑的弓箭手多了,官兵的将军卫利达一看这种情况,便气的大骂,气急败坏道:“别逃,快射,你们这些狗娘养的,再逃者斩。” 红秀女听到官兵的将军这样喊,就闻声飞马跳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挥枪一枪把那个号叫的将军卫利达砸下马来,砸死在地上,随即红秀女便大叫:“官兵儿郎们,你们的将军都已经死了,你们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正文 一百一十回:回合两军大交兵 却在这时,就在官兵这一混乱当空,庄兵也跟着杀过来,简义大师也引着出来接应的庄兵杀透了官兵的重围,也率领庄兵杀过来会合。红秀女见了,便连忙对简义大师道:“大师,你赶快和洪四八带领着人快撤,我断后。” 简义大师道:“姑娘,我断后,你和洪将军快撤吧。” 红秀女一看跟在他们后面,从官兵大营中冲出来的官军,正又拼命的喊叫着杀上来,庄兵的弓箭手,虽然拼命的猛射,可是,仍然难以阻止快要冲上来的官兵,后面的情况是这样的危急,可是,两边的官军虽然一时被庄兵的弓箭手用箭给压住了,可是听到那些官兵如狼嚎一样的喊杀声,也让人感到了情况的万分危急,红秀女看到这些,不由的心急如焚道:“大师,切莫再争,情况危急,切莫迟疑,要防官兵再包围过来,要防官兵把我们合围住再趁机攻洪家庄。” 简义大师见说,见红姑娘已经着急到如此地步,就只好赶急道:“姑娘,那你要当心,早一点向后杀。” 红秀女道:“大师,快点,切莫担心我,以洪家庄上的大事为重。” 这时,又见两边大批的官军,在明军将军的指挥下,又呐喊着一边放箭,一边向他们包围着拼命的冲杀过来。 红秀女见官兵又从两边拼命疯狂的向他们包围冲过来,便大声道:“弓箭手,给我猛射住他们。”弓箭手道:“首领,我们的弓箭已经射完了。”这一边的这样喊,那一边的也这样喊。红秀女见了,便对简义大师道:“大师,快率领队伍撤啊,洪家庄要紧,四八,你去杀住左边的官军,要先去杀了他们指挥的将军,杀了他们领头的将军,我去杀了他们右边的将军,等简义大师撤回洪家庄去后,你再赶快撤。” 洪四八道:“师姐当心,四八去矣。”说着,拍马挥着两把大锤,向左面快要冲过来的官军冲过去。红秀女也咬牙一拍马,挥抢向右面冲过来的明军冲过去, 简义大师咬着牙对庄兵道:“庄兵兄弟们,为了我们的洪将军和红头领,我们此时不赶快撤,此时不赶快突出去,更待何时,此时我们只要能安全的突出去,撤回洪家庄去,就是我们的胜利。” 庄兵都一齐大声喊道:“为了洪将军,为了我们的红首领,我们撤呀,杀呀——,向挡着我们撤路的官兵,杀——啊。”呐喊着,都跟着简义大师向前面又要合围上来的官兵冲去。 一场十分残酷的厮杀,就在洪家庄的村外这样悲壮的展开着,这喊杀声传遍了整个的夜空,传遍了整个的洪家庄,传进了智能法师和善能法师的耳朵里,传进了洪家庄上每一个人的耳朵里,洪家庄上的大小老少都在闻着这种异常惨烈的喊杀声,都在为这场异常的喊杀声在哭啼,在流泪,都在为正在庄外面勇敢的拼杀的庄兵们在祈祷,正在哭着关心着他们此时每时每刻在流血和生死。这样壮烈的喊杀声,令人心颤,令人为拼杀的庄兵而感到悲壮。 二位法师闻着这壮烈的拼杀声,壮烈的喊杀声,很快的跑到了东门。他们一来到东门,就见东门上已经有很多的父老乡亲正在手里拿着各种武器,正在自发的守着洪家庄的东门,洪家庄的东门已经再看不到一个庄兵,他们已经都纷纷的自发的投入到了这场悲惨壮烈的战斗中。 这场让人啼哭的拼杀,这场令人啼哭的战争,是令人心里那样的悲愤和疼恨,他们眼看着洪家庄村外面正在流血的拼杀,恨不能也立刻的去投入到战斗中,可是他们又知道,守住庄门等着红姑娘他们回来,等着红姑娘能有个可以回来栖身歇息的地方更重要。 两个法师看到这种情景,智能大师连忙向村民百姓拱手道:“拜托父老乡亲了,现在我们拜托父老乡亲了,一定要守住庄门,好让我们的队伍再杀回来,好让我们正在拼杀的红姑娘好回来,我们先去了。”说完,下来城墙,和善能大师骑马挥着武器,冲出了洪家庄,向官兵扑去。 此时的洪家庄,已经到了岌岌危难的状态了,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时候了。如果此时的柳升认识到了洪家庄眼下的危急情况,再排一支军队来强攻洪家庄的话,或者完全下令对洪家庄发起全面总攻的话,即是洪家庄有更多的弓箭,情况也一定会岌岌可危而不乐观的。 可是此时被这场残酷的厮杀惊醒了的柳升,并没有认识到这一点,战场上的拼杀情况,由于此时是在晚上,由于柳升屡次中红秀女的计,他那多想多虑的心还并没有完全了解到这一点,明军的指挥官也没有认识到这一点,况且情况又在积极的发生着变化,也让明军的指挥官心里的滋味更不好受,就见红秀女在右边的官军阵中,此时就如一个发了疯的女人,一连着连砸带挑的一阵子杀了好几员明将,令明军数次败退,又被助战的将军强行的压了回去,再让红秀女杀。 左边的官军阵中,那个使双锤的贼将,此时更象要杀疯了,就听到他的疯狂凶狠的叫声,都令人胆战心惊,就见他的两把大锤锤落之处,血光一片,惨叫声不断,眼看着有好几个明将都在这样一个拼了命的贼将面前被锤下马来,被砸死,指挥的明将都惊得魂不附体了,指挥着明军一波一波的往上冲,又一圈一圈的被杀的向后跑,向后逃。 再看那个道人,杀起人来更是勇猛,他率领着大批的贼兵,就象一群发了疯的人,完全的已经再没有了人的样子,疯狂地向洪家庄方向,与前去合围的明军展开了猛烈残忍的拼杀,眼看着杀的明军又向两边奔逃,很快的就要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后面助战的明将再一次的率领明军杀上去。却在这时,却又从洪家庄方向奔过来两个和尚,由于那个道人一阵子猛杀,又撕开了口子,那两个和尚就顺着口子向两边猛杀,来扩大口子,一阵子两个和尚又各自杀了两个上来助战的将军,一下子让明军再没有将军助战领着拼杀了,让明军一下子溃不成军,纷纷的向两边溃败。被撕开的口子变得也越来越大了,再也不可能退回去再合围起来,再堵上这个大口子了。眼看着,天快要亮了,而贼兵也迅速的都纷纷的向洪家庄方向撤,眼看着都很快的要撤进了洪家庄去了。 简义大师率领队伍一撤回洪家庄,就立刻到门楼上点起两把火把,给红秀女发信号。正在拼杀的红秀女见了火把,这才放了心,这才知道庄兵已经全撤进了洪家庄。就连忙向左杀,要去与洪四八会合,却洪四八见到火把后,也又向官兵的右阵杀,要与师姐来会合,要与师姐共同杀出重围,共同杀回洪家庄去。 二人都这样的想着,又都这样的杀着在前面挡住他们去路的官军。很快,那些明军明将那里能经得住这两边的两个拼命了的人,同时向他们拼命的奔杀,很快的让两个人回合在了一起。红秀女和洪四八回合在了一起后,红秀女见洪四八全身都变成了红的了,他骑的黑马也被血染的变成红马了,那两把大锤不用说也被血染的变成红的了,红秀女见洪四八还活着,不由的放心的十分疼爱的道:“我的好小弟。”说着就哭了。 洪四八一看师姐的人和马都变得和一个血人血马一般,见师姐还活着,也不免跟着哭起来,那些官兵在他们的哭声中都心惊胆颤,都不敢向他们贸然进攻,红秀女见洪四八也哭了,就又瞬间不哭了,道:“四八,别哭,此时不是我们哭的时候。” 却在这时,又有几个明将趁他们哭的时候,又一齐杀上来,却很快的又被红秀女和洪四八打下马来,打死在地上,红秀女再一看他们的眼前已经一个明将也没有了,红秀女便厉声道:“官军儿郎们,你们的将军都已经死了,我红秀女此时并不是要杀你们,如果你们不想着做徒劳之死,你们就赶快向两边闪开,我红秀女今日放过你们,你们也不要再做徒劳无为的拼杀,我数三个数,你们就赶快闪开,我数完三个数后,你们还不闪的话,你们都会知道,挡住我去路的先死。”说完,红秀女便果断的大声道:“一。” 官兵都你瞅瞅我,我瞅瞅你,都无反应。 红秀女又大声道:“二。” 正文 一百一十一回:倒地明军铺道路 红秀女“二”一喊出来,官兵在前面的有些发急了,要退又怕让柳升知道自己领着先跑以军法治罪,不闪又怕被红秀女用枪挑死,会死得更快,再看看红秀女的枪上,在天快要亮了的情况下,一看抢上都是血,再看看洪四八的两把大锤上也都是血,不用说枪和锤,连人和马都变的好象是血人血马,更不用说这二人已经杀了多少人了,看到这些就有些心里胆颤,谁到关键的生死时刻会拿着自己的性命去开玩笑呢?会拿着自己的命不要紧呢?于是有的聪明的明军就先道:“我为什么要在前面呢?张三,你应该在前面,你家里都已经有了孩子,我还没结婚呢,我还是个处男的光棍单身汉,我不能先死。” 说着,就不由分说,一把把张三拉到自己的前面,张三道:“我为什么要在前面先死呢?我虽然结了婚,有了孩子,可我不能撇下我的老婆和孩子不管呀。再说了,我还有我的爹娘呢,我死了再有谁来管他们呢?我更不能在前面先死。” 于是,就赶快的向后钻。这样一钻,前面的也不想着在前面先死,后面的也不想着到前面先死,都各自都有不在前面先死的理由,有的不就说先死了撇了自己的爹娘了,有的不就说先死了撇了自己的老婆孩子了,再有的说自己家里就自己这一个儿了,自己死了,就会给家里断了香火了。总之,他们都各自有各自不想着先死的理由,因此就都纷纷的跟着都向后钻。 如此他们都这样的纷纷的向后一钻,前面落在前面的明军还认为自己向后钻的慢了,于是就跋腿转身向后跑了起来。如此,他们这样一跑,有些跑的不快的被甩在后面的明军,都惊的怕被红秀女数完“三”之后上来杀了,都惊的放了声的大叫:“妈呀,娘也,爹啊,为什么没有给我多生两条腿啊?”就更拼命的向后跑的更快了,生怕自己被落在后面,成了枪下鬼。 却在这时,柳升率领明军也上来助战,一看明军先向洪家庄的方向跑,开始还认为他们要去攻洪家庄呢,但一看感到势头不对,就在那里还没看出是个什么情况来,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认为这些明军可能都在战场上战疯了,都战的不知道东西南北了,到明军都反应过来,都纷纷的向两边逃跑,柳升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明军这是要给红秀女闪路让道,要放走红秀女,是被红秀女吓的纷纷的向两边败逃。 柳升见了不由大怒,便狠狠的咬牙切齿道:“这些可杀的怕死鬼,眼看把红秀女困起来了,却又要被他们放了。”于是便立刻率领军队向这边杀过来。并大叫:“快给我杀回去,截住红秀女的逃路,再不杀回去者杀。” 那些逃跑的明军,一看元帅柳升亲自率领军队杀了过来,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再逃必然也是死,要再依着元帅的吩咐向后再杀回去的话,兴许还能活着,兴许红秀女还不能一下子从这么多人当中杀到自己,于是,就又调头纷纷向后跑,再要来把红秀女合围上。 红秀女见到这种情况,知道情况又已经变的很紧急,便道:“四八,现在我们只有杀出去了,看来我们此时再不想着杀他们也不行了,我知道小弟现在已经杀敌杀的很累了,可是现在已经没有办法了,我只有再让小弟受累了,我们现在杀出去就是胜利,小弟,你在我的后面,我在前面杀。” 说完,便一马当先,挥抢向又被逼迫着杀回来的明军杀去,洪四八见了,也立刻挥舞着两八大锤向前冲去。 明军一看红秀女和洪四八各挥舞着武器向他们冲过来,看二人此时的样子,就如两个从血海里冲出来的杀人凶神,全身连马带人都变的通红,那兵器上还不断的向下滴着血,那些明军就惊得那里还敢再向前阻挡这么两个人,有的明军见他们很快的拍马冲过来了,见两边的明军都拥挤着自己再向两边避不开,没有法这些被死吓破了胆的明军,就都一下子趴在了地上,以防怕被冲过来的红秀女用枪打着扫着,或者被挑着摔在地上,或者怕再被冲过来的洪四八的两把大锤砸过来,怕自己被打的脑浆迸裂,死于非命。虽然躺下的明军,有的被红秀女的马和洪四八的马踩死了,或者被踩的疼叫连天,但瞬间一看,明军当中却明显的自然而然的出现了一条这样的明军都迅速的躺在地上的路。 红秀女一看明军再没有一个敢向前来阻挡的,前面的明军还在纷纷的向地上趴下身子,在此时的这种情况下,为了赶快的速脱离战场,红秀女也顾不得去杀了,也顾不得马会踩死许多这样的明军了,就见她的马驮着她,和洪四八一前一后的向前冲着跑了过去,瞬间便冲出了官兵的拦挡包围圈。 却在这时,智能法师和善能法师也杀了回来,正向这边杀着要来救他们,于是这四人瞬间就在躺在地上的明军的身子上面,踩着惨叫的明军,回合在了一起。红秀女见了两个法师,心情异常激动,便大声道:“大师,快撤,快撤离战场。” 于是,智能法师和善能法师,就立刻回马,跟在他们后头,这四个人,瞬间一前一后,踩着明军的身子,奔到了洪家庄庄门下,被简义大师接着,瞬间进了洪家庄,随即洪家庄庄门紧闭,弓箭手立刻搭弓拉弦,准备迎击有可能跟着冲杀上来的明军。 柳升看到这种情况,便气急败坏道:“可恨,一群人竟然挡不住四个人,竟然都纷纷自己躺倒地上,真是可恨,是谁领着他们这样干的?又是谁领着他们临阵脱逃?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说着,柳升就气急败坏的催马冲上来,大叫道:“起来,快起来,你们这些怕死鬼,女贼都早让你们放跑了,你们还趴在地上干什么?快起来。” 正文 一百一十二回:如血侠女对乡亲 那些趴在地上的明军,听到元帅这样喊,都纷纷害怕的从地上爬起来,都不敢吱声的看着柳升。柳升一见他们这个样子,心里更生气,便又气的大叫道:“你们都不说话是吧?来啊,全把他们都给我就地杀了,临阵脱逃之兵,又趴在地上没有骨头,我留之何用,若今日我不斩耳等,日后再都临阵脱逃如之奈何?” 那些明军一听都一齐急了,便又都立刻道:“元帅,我等冤枉,是张三领着先逃的,是张三领着先趴下的。”张三立刻道:“是李四把我推到前面,我又要回到后面,他们也都不想着在前面,所以都争着要到后面,所以都才开始跑了的,并不是我先逃的。” 柳升闻听又厉声道:“张三李四,他们先开始跑的有几个人,你两个可否都认得?”张三李四在那种要逃命的时候,光顾着要逃命了,还那里能看到谁在他们眼前先跑呢?但为了眼前要活命,又心里认为反正都穿着一样的衣服,打扮的模样也都一马虎的看起来差不多,眼前为了活命讨好元帅,就脑子里首先把自己认识知道的明军士兵的名字,想着先说出来,于是张三李四立刻乱咬道:“王五,张四,李二,刘八,龚秋,赵三,项七???????”两个人一齐共咬出了二十多个人的名字。就见张三李四一供咬完这些人的名字,这些人有的已经死了的,还有的还活着,活着的就立刻都跪到柳升的面前,惊慌失措的跪求道:“元帅,冤枉,我们并没有先逃跑,是他两个血口喷人胡咬人,信口开河乱咬,请元帅明察。” 柳升道:“张三李四,难道你两个在果真乱咬吗?” 张三李四为了活命,便立刻道:“我们说的句句属实,请元帅明察,元帅若是不信,就请元帅问问所有的士兵吧,肯定不是光我们两个人先看到的,肯定会有很多的人都看到了。” 柳升一听觉着也有道理,就对明军士兵道:“你们可都看到了?张三李四说的可对吗?” 那些明军士卒见好不容易张三李四给他们咬出来了替死鬼,在这种情况下,谁还不隔着自己的命要紧呢?反正有了替死鬼自己就可以活命了再不死了,又怕再把事情能麻烦了,惹着元帅发怒下令把他们都杀了,于是,就都情不自禁异口同声不谋而合的齐道:“元帅,张三李四说的都对,就是他们先跑的。”那些要被当成替死鬼的明军士卒一看,就知道自己非死不可了,所以有的就恶狠狠的骂起张三李四来了,就听有的道:“张三李四,你个天杀的,你个没有人心没有良心的狗娘养的,我们做鬼也放不过你们。”还有的明军士卒骂道:“张三李四,我操你祖宗我操你八辈祖宗。”柳升见了,道:“把他们给我就地斩了。”于是,就立刻有人上来,把那些被当成替死鬼的明军士卒立刻就地给砍死了。柳升又道:“把张三李四也给我立刻砍了,这样的人我留着何用?” 于是,张三李四还没等着来得及求饶,就立刻也被砍到在地,被砍死了。 柳升见把那些先逃跑的兵卒都斩了,便道:“你们都看到了吗?这就是临阵脱逃的下场,再有敢临阵脱逃者,本帅决不轻饶,定斩不舍,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明军士卒都惊得魂不附体,齐道:“听明白了。” 柳升道:“声音小了,给我把他们都再砍了。” 明军士卒一听立刻又吓的大叫道:“听,听明白了,请元帅息怒。” 柳升见了,这才便又道:“今日暂且先留住你们的性命,下次再逃定斩不舍,听明白了没有?” 这次,那些明军士卒为了活命,都拼命的把拉屎的劲也用上了,一齐挣破嗓子的大声喊道:“听到了——” 柳升见了,这才又忽然发火,对手下的那些昨夜参战的还活着的将军愤怒道:“混蛋,蠢材,你们这帮蠢材,为什么不等着红秀女率领贼兵离的洪家庄再远了些再围?那时,可让贼兵庄内庄外不能相顾,先将红秀女围住,再引庄内的贼兵来救,再把来救的贼兵围住,让他们相望而首尾前后不能相顾,然后再分别的消灭他们,只要他们已灭,我们再趁机一举大攻洪家庄,洪家庄那有不破之理?破洪家庄的绝好机会,多好的机会,都让你们给断送了,都坏在了你们的手里了。” 参战的明将齐都吓的不敢言语,柳升又愤怒道:“若再看到红秀女出来劫营,就照我的吩咐去做,都听明白了没有?”众明将齐道:“听明白了。”柳升又道:“再过两日,我们的弓箭就运上来了,这两日,你们都要用心的提防着红秀女再出来劫营,过两日,我们的弓箭一运上来,我们马上就对洪家庄发起猛攻,发起总攻,一定要一举打破洪家庄,消灭红秀女,看你红秀女还能再猖狂几日?”说完,便对众将一挥手,又道:“快把还没有战死受伤的士兵寻着抬回去,把战场收拾好了。”吩咐完了,这才率领众将回帅帐去了。 红秀女撤进洪家庄,见洪家庄门内,都站着许多手里拿着各种武器的男女老人,红秀女一看心里一下子热泪夺眶,泪从眼里瞬间控制不住的流下来,还没来到眼前,她就翻身下马,拿着枪慢慢的落着泪,来到都在静静的看着她的大爷大妈爷爷婶子面前,一下子哭着跪在他们眼前,手松开抢,而哭道:“爷爷,奶奶,大爷,大妈,叔叔,婶婶,我对不住你们,我今日带出去的人,一定伤亡了许多,我洪玉秀对不住你们了,你们都过来打我吧,我对不起今日跟着我出战的叔叔大哥和弟弟们,我对不起今日因为我的失误而牺牲在庄外的庄兵,我对不起他们啊。” 说着,哭的痛不欲生。有的爷爷奶奶慢慢的放下手里的武器,也哭着走向前,看着这个象血人一样的姑娘,浑身是血,满脸是血,却流出来的泪也被脸上的血染红了,便忍不住的小声的哭着,向前双手搀扶起红秀女,落着泪哭着嗓子道:“好孩子啊,难为你了,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怎么会再怪你呢?我们再怪你,我们还有人心吗?我们再还叫人吗?在这样的情况下,全庄上的庄兵会怪你吗?那些牺牲在庄外面的庄兵,又怎么会怪你啊?孩子啊,我们洪家庄能有你这样的好孩子,这是我们洪家庄上的骄傲啊。孩子,快起来,爷爷奶奶们都知道,这些日子难为你了。孩子,从今以后,你就把我们这些老骨头也编上吧,我们也要来为孩子们分忧解难啊。” 正文 一百一十三回:民间正义第一将 红秀女被扶起来,难过又感动的哭着道:“洪玉秀能有这样的好爷爷好奶奶,而心里感到自豪,洪玉秀就是有再大的困难也不怕。爷爷,奶奶,请你们放心,我们的队伍,在洪云秀和两位大师的带领下,出去都这么长时间了,他们出去后,一定会很快的发展壮大起来的,也一定会很快的打回来的,到那时,我们就可以里应外合,一举打败官军,杀死屠村的恶魔元帅柳升,就会彻底的粉碎屠村的明军,请爷爷奶奶放心,我们一定都会做到这些,做到这一切的。” 那些老人听了,都一齐感动难过的落着泪道:“孩子,我们的心里也都在等着,盼着有这一天啊。” 可是,红秀女和村里的乡亲们又那里知道,此时洪云秀被黑衣魔女困在背离山上,已经是身不由己,又那里再能脱得出身来,再那里能去把队伍发展壮大起来?又那里会再带领着队伍打回来? 在这种情况下,洪家庄上往后的情况又会怎样,又会艰难到一种什么样的程度,这真是,屋漏偏遇连天雨,下雪偏又赶上霜,却那心急的小将军洪云秀,被陷在魔道的背离山上,他在时刻的记挂着洪家庄和师姐的安危的心,如今陷在背离山又怎样了。 小将军洪云秀,跟随着红衣魔女要来朝见魔道帅主黑衣魔女。一走进魔女堂,但见魔女堂上,已经坐了许多人,黑衣魔女正端坐在魔女堂的中央,两边分别都坐着那四十二个穿着黑衣的堂主,红真大师也坐在黑衣魔女的身旁。 洪云秀见到这一切,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今日他随着红衣魔女来到了这帅主堂,这到底是来干什么?他们从今以后难道就真的要成了魔道的人了吗?这从心里是多么的让他无法接受。但是,眼下的情况,他不这样又当如何呢?无可奈何的他,跟着红衣魔女一进来,一看到这种情况,见满堂的眼光都瞅到了他和红衣魔女的身上。无奈,他就只得让自己勉强的向黑衣魔女和满堂在坐的黑衣人一拱手,也好做到不失礼,不让在坐的黑衣人从礼节上小看了自己,于是,他便又道:“今日,我来的有些迟缓,还请帅主和在坐的各位堂主见谅。”说着,便又向在坐的众黑衣人连连拱手。 黑衣魔女见了,认为洪云秀是被红衣魔女说的降服了,便大喜,就声音极为洪亮道:“洪将军,你不要客气,你今日来得并不晚,是他们来的都很早罢了。你既然并没有晚来,本帅主那有见怪之理,因此更没有见谅之说,望洪将军切莫如此想,既然从今往后,我们都是一家人了,那么,我们一家人也不必说两家话了,今日,乃是我们魔道家族扩大之时的第一个早朝,这也是今日自从我们魔道家族扩大以来,各位堂主初次聚会的时候,那么,本帅主今日要向大家宣布几个重大决定,请洪将军随项红妮归座。” 洪云秀见说,便处于礼节性的迫于眼下形势,不得不客气道:“谢帅主。”说完,便跟随红衣魔女来到座椅前,在红衣魔女的授意下,也坐在了座椅上。 黑衣魔女见都坐下后,便又道:“今日早朝,乃是我们魔道在扩大了人马和堂主的情况下,第一个大朝会。因此,我在宣布重大决定之前,有必要大家互相都先认识一下。下面我先介绍一下,洪将军,我不说大家也都知道了,洪将军的来到,给我们魔道一下子扩大增添了三千多人马,从这方面讲,其功劳不小,其功是不可没的,这为我们魔道以后称霸武林,更加加快了步伐,在此之间,为我们和洪将军做引线的飞天大圣堂主,也是功不可没,还有军师,能够识大体,识时务,也是立了汗马功劳的,这些我们都不会忘记。本帅主对洪将军和飞天大圣及军师,为魔道做出的成绩和贡献,特作以肯定,将来我们魔道以后发达了,以后称霸了武林,一定不会忘记他们的功劳,也不会忘记在坐的各位曾经做出的努力和付出的辛苦。因此,我们为了洪将军和军师对我们能够有个充分的认识,所以,我认为我们的四十二堂主,都有必要和洪将军和军师做一下自我介绍,就请四十二堂的堂主都向在坐的各位,向洪将军和军师做一下自我介绍,下面从第一堂天宫堂先开始,天公堂堂主飞天大圣,就从你这里开始吧。” 第一堂天宫堂堂主飞天大圣立刻站起来道:“在下魔道第一堂天宫堂堂主胡一飞是也,以后还请军师和洪将军多加体协。”说完,就向军师和洪云秀一躬身,又向在坐的所有的堂主一躬身,道:“还请在坐的各位堂主多加体协,哈。”说完,再向帅主一躬身,坐下了。 第二个站起来的是第二堂堂主,第二堂堂主向在坐的各位堂主一抱手,道:“在下,第二堂地宫堂主李一霸是也,还望洪将军和军师以后多加体协,望在坐的各位多加体协。” 李一霸声音非常刚毅有力,却因为被黑衣魔女净了身,听起来这刚毅的声音也带满了尖溜溜的公鸭婆婆声。 他说完之后,向满堂在座的所有的人再拱了拱手,坐下了。 第三个站起来的是一个黑脸大汉,此人身高丈余,方脸阔口,鼻大眼大,看上去十分刚猛,此人一站起来便道:“在下,乃魔道第三堂黑宫堂堂主黑一天是也,还望在坐各位往后多加体协。” 说完坐下,又站起第四个,如此这四十二位堂主都以次类推做了自我介绍,他们便是,第四堂石宫堂堂主石云天,第五堂人宫堂堂主李子玉,第六堂青龙堂堂主黄飞勇,第七堂白虎堂堂主齐天霸,第八堂玄武堂堂主胡子云,第九堂朱雀堂堂主吴雨天,第十堂勾陈堂堂主于景飞,十一堂巽宫堂堂主胡道明,十二堂离宫堂堂主洪玉德,十三堂坎宫堂堂主白玉举,十四堂震宫堂堂主腾飞里,十五堂兑宫堂主李云。以次类推,艮宫堂胡德,九宫堂马明,生宫堂康天,休宫堂卫青,开宫堂费祎,死宫堂秦裕,杜宫堂于凯,景宫堂灵异,伤宫堂薛开,六壬堂粪方,惊宫堂孙礼,太乙堂苟飞,天德堂于己,月德堂李煜,日贵堂冯凯,羊刃堂景虎,地府堂吴浴霸,地狱堂乌鲁风,天狗堂杨德明,七星堂杨玉明,金星堂金玉明,木星堂穆伟,水星堂汤生,火星堂炎开,土星堂涅远,七杀堂齐开元,第四十二堂比肩堂宋一贤。 这四十二个堂主分别起来报完了姓命,黑衣魔女道:“现在这四十二堂主已经都把自己的情况作了自我介绍,从今以后,我们都是魔道弟子,都是一家人了,都要互相配合,互相支持,各自管好自己的堂下人马,共同为魔道尽心尽力,现在我宣布一项重大决定。” 说着,黑衣魔女就站起来,众魔道堂主也都迅速的跟着站起来,都站得直挺挺的,红真大师也跟着站起来,洪云秀也跟着红衣魔女站起来,就听黑衣魔女用大的象牛叫一样的声音道:“现在,我宣布,从今天开始,洪云秀洪将军,仍然为将军,仍然协助项红妮管辖他的人马,仍然称为将军,乃被称为魔道第一将,军师被称为魔道第一军师,大家都听到了没有?” 众魔道弟子四十二堂主都用尖溜溜的声音干脆痛快的大声道:“听到了——。” 黑衣魔女又道:“从今往后,洪将军的人马,成为我的直属人马,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调动,包括项红妮和洪将军。” 项红妮见黑衣魔女又如此说,心里一下子明白了,她知道,大姐这是明着给她和洪将军权利,暗中这是没有给他们权力,从这一点上看,大姐是防着他们的,她怕这一点洪将军也会认识到。于是,心里就有些说不出来的难受,从今日的情况来看,洪将军一旦看出来,要不使洪将军难过那是不可能的。要是洪将军要离开山寨,那也是不可能的,不用说洪将军要带出那么多人马去,就是洪将军自己要离开山寨半步也是会比登天还难,如此还不把洪将军给急坏了憋坏了吗?想到这些,就听黑衣魔女又道:“洪将军和项红妮因为统领的人马众多,所以都不得擅自离开山寨半步,要离开山寨必须要获得本帅主的允许。”说着,便又转头对红衣魔女和洪云秀道:“红将军,项红妮,你们两个都听到了没有?” 红衣魔女心里直叫苦,却只得道:“听到了。” 黑衣魔女又问洪云秀:“洪将军,你听到了没有?” 洪云秀只得被迫道:“听到了。” 红衣魔女又道:“你能令我放心吗?” 洪云秀心情很复杂,觉着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按照黑衣魔女说的那样去做,就觉着不好回答,在那里犹豫不语。满堂的人都在看着他,都在为他的不回答着急,都在等待着他的回答。特别红衣魔女项红妮,更是等待着他的回答,在红衣魔女的心里,红衣魔女心里提心吊胆的盼望着,心道:“小将军啊,你可千万不能不回答啊,那怕你先回答哄哄他们过了这一关也好,只有先过了眼前的这一关,才会有以后啊,如果这一关都过不了,还那有以后?小将军啊,你快回答啊,快回答啊,回答应付应付也好啊,只要自己心里别当真就行了。” 红真大师看到这种场面,也心里暗暗为洪云秀捏了一把汗,而发急,便心道:“洪将军啊,你可千万不能好汉睁着眼吃眼前的亏呀,你如何就不能随便的信口开河的不当真的回答回答呢?为什么就不能先哄着这个老恶魔满意呢?你只有先回答了,先哄着这个老恶魔满意先过了这一关,才可以有以后逃走的机会啊,难道你连这点也不知道了吗?” 正文 一百一十四回:白衣道人惊魔女 红真大师正在那里着急的心里叫苦,还不知道洪将军今日的人性性格会闹出什么结果来,就猛然见洪云秀猛把头向上一抬,把头仰起来,咬着牙象是下了决心的,又看上去是极为难的开口道:“听到了,帅主大可放心。” 这不痛快十分为难的回答,道让黑衣魔女心里认为洪云秀在一番心理争斗之后,终于转过弯来了,认为洪将军的认真,在一番心里矛盾争斗之后的回答,这才是真回答,这才是有一定的可信度的,这说明洪将军的心,在一番遭罪之后终于变成了降服。于是,黑衣魔女就心里暗暗高兴,但她仍不放心,又道:“如果你擅自离开山寨怎么办?” 洪云秀一看这个老恶魔女人这样追问,并还在目不转睛的等待着他的回答,便横下心来心里暗道,“反正我要偷着逃离山寨,如果被你抓住了也必是一死,如此我又何必去惧怕呢?被你抓住之后难道我现在说怎么样,你就会依着我听我的把我怎么样吗?显然我说的是不算数的,到那时是由不得我的,我既然要逃跑就想办法不能让你抓住,抓住了我也只有一死了,既然如此,我还有什么好顾虑不能说的呢?”于是,洪云秀一横下心来就道:“那时帅主愿意怎样就怎样,洪云秀连眉头也不皱一皱,任凭帅主发落。” 黑衣魔女道:“好,说得好,好样的,本帅主就喜欢这样的人,痛快,说得好,若到得那时,可别怪本帅主心狠手辣,净身和处死,两种选择由你自己挑,今日本帅主先把话说到这里,望项红妮和洪将军不会让我失望,不会逼的我让大家都看到这一步。” 正说着,忽然,一根白光恍惚间分不出面目的落到魔女堂中央,在魔女堂中央旋转,众人不由都被这道白光惊异的感到意外和好奇,两眼直瞅着这道白光的变化。看上去这道白光变化的样子是那样的奇特和让人感到奇怪,和又带着一种让人惊恐的感觉,不知道这又要出现一个什么恶魔,或者一个什么民间高人。于是,这群魔道的弟子,心里在意外的同时,又好象都同要如临大敌一般,都目不转睛的分外关注的瞅着那团越来越要变分明分出样子来的白光。 但见,白光一闪,在魔女堂中央一旋转,从恍惚到明显,从剧烈旋转到猛然停下来,一个银发白胡子老道一下子出现在魔女堂中央。但见这个老道一出现,就立刻转身对着黑衣魔女道:“项丑女,你还认得这个吗?” 黑衣魔女一看,见这个老道手里拿着的正是她的师傅黑衣达尼的浮尘,于是,不由大感意外大惊,脱口而出:“我师傅的浮尘怎么回到了你手里?你是谁?这是怎么回事?” 老道道:“你不需要管我是谁,你只要认得这个浮尘就够了。” 黑衣魔女道:“我师傅的浮尘怎么会到了你手里?难道你盗了我师傅的墓?或者你就是当年白道的死鬼掌门白雄峻?如今你的鬼魂又找到了我师傅了?但这怎么可能呢?这决不可能。” 说着,黑衣魔女就再仔细的端详端详这个老道,见这个老道并不象是鬼,倒象个人,却又感到这个人刚才出现的样子,又有些鬼样,为了辨别出这个老道倒底是人还是鬼,黑衣魔女又上下不由得再把老道打量了一番,见这个老道穿着一身的白道士袍,过去道人一般都是穿黑道士袍,却这个老道却出奇的穿了一身白道士袍,却这道士袍看上去又很旧,虽然看上去很干净,好象一尘不染,但看上去不知已经穿了多少年了,再看看这个老道的脸,看看一点也不象一张鬼脸,但见那脸上一脸银白的胡子,从脸上垂到胸前,那脸虽然看上去有些清瘦,瘦的那一副勉强还有点方长的脸勉强的能看见点肉,但看这个脸的样子和神色,又给人一种刚毅的感觉。就这神色,和这老道说话的声音,和随着那刚毅移动的脸明显在抖动的胡子,那一点能说明这个老道就是鬼呢?鬼怎么又会是这个样子呢?和人简直没有分别的样子呢?就见老道见黑衣魔女正在上下打量他,便又道:“别的事你不要问,你也不要去知道,我今天来要告诉你一件事,你只要照做就行了。” 黑衣魔女道:“什么事?你说吧?你不会不告诉我,连你是谁都不敢告诉我吧?连你是人是鬼都不敢说出来吧?” 老道道:“项丑女,你听着,我是人,不是鬼,我是谁,你现在不需要知道,该到你知道的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你不需要知道的时候,你问也没有用,我今日是来告诉你,你只要认识这个浮沉,那么,我就向你传达一个口令,你现在必须把洪云秀这一干人马赶快放了,否则,你就是犯了倒行逆施逆天之罪,到时候,你就会受到惩罚,希望你现在好自为之,不要为了一念之差毁了自己,我的话你听明白了吗?” 黑衣魔女道:“鬼才会在人面前说自己是人,明明是鬼说不是鬼是人,可是不会吧?白雄峻都早已经死了,这怎么可能呢?这么多年了还会有鬼?可看样子和身形有些象,如果这不是鬼,这又是何人?我问你,我师傅的浮尘怎么会到了你的手里?你和我实说,你是人吗?不会是鬼吧?如果是鬼的话,我劝你和老达尼不要到人间来管我的事,你们活着时,没有实现的事,本帅住就要实现了。如果你就是鬼,是白雄峻的鬼的话,你回去告诉我师傅,她的愿望我就要替她实现了,为了实现这个愿望,我不会听你们来任何瞎差遣的,你们要知道,鬼是管不到人的,管也是没有用的,我劝你还是回去好好和我师傅去好好做鬼吧。” 老道道:“放肆,项丑女,我真想一掌打死你,可是???????”老道说着,又把话咽了回去,又道:“我劝你还是好好想一想,不要将来让自己后悔,你要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你再到外面去看看,官兵又都在干什么?你抓得洪云秀和他的人马,他们又是干什么的?你不会糊涂到如此境地吧?” 黑衣魔女道:“哼,你越说,越露出了马脚,原来你就是鬼,好,你要自己要来找没趣,你是鬼怎么的?鬼我就更不怕了,现在我就让你看看,你来管我的事,是种什么样的结果,我现在就让你先后悔。”说着,黑衣魔女就把两个手在胸前一伸一比划,正在运魔功,却老道忽然一根白光一闪,忽然再消失不见了。 黑衣魔女一看猛然大笑道:“哈哈哈,什么妖魔鬼怪也敢来要挟本帅主,哼,哼哼哼,什么东西,认为本帅主就怕了吗?哼。” 却在这时,在空中又传来老道的声音:“项丑女,你会为你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你将来会后悔的,老道去了。” 说完,就见一道白光,直冲出魔女堂,瞬间消失。 黑衣魔女一惊,感到意外,道:“原来他先会还没走?我怎么会没有感觉到呢?这到底是那里的道人?到底是人还是鬼?如果是人不是鬼的话,肯定不是他,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怎么办?怎么办?看来本帅主也要练会此功此本领才是,只有如此才再不能受制于人,否则,本帅主心里难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不是鬼,我师傅的浮尘又怎么会在他的手里呢?” 正文 一百一十五回:双方异心看道人 叫着,黑衣魔女越想越感到不对劲,就又道:“不对,这个人到底是谁?我不能不明白,不能就这样糊涂着,这是谁让这个道人来找我的麻烦?这个道人怎么会手里拿着黑衣达尼的浮沉呢?难道这个人与我师傅有关系吗?可是,这个人分明就象一个人,不象鬼,不是鬼,既然不是鬼,我师傅都已经和他死了这么多年了,怎么还会这样?这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师傅的浮沉怎么会到了他的手里?难道我师傅又活过来了吗?这不可能,这是绝对不可能,是我亲自把师傅埋葬了的,我亲眼看到师傅已经死了,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已经被埋在地下的人,怎么可能活过来呢?况且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又怎么可能活过来了呢?绝对不可能,那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自问着,黑衣魔女终于也没有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就让自己略一镇静,好象感到了自己刚才的失态,就又道:“哼,什么样的一个臭道人,你有本事别走,你连你是谁都不敢告诉我,还有什么了不起的?你认为你来这样,我就会怕了你吗?”说着,又哼了一声,再转头对红真道人用一种很平静的口气道:“军师,你也是道门出身,难道世间还真会有这样的道人吗?我师傅都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怎么我师傅的浮沉会到了他的手里?你能帮我想想这是怎么回事吗?” 红真大师看到那个道人的出现,对黑衣魔女的震动和内心的惊悸很大,就心里暗喜。但又也不明白这个道人的来历。开始他还认为这个道人是师傅琨仪德功找来的,认为是师傅专门找来这个老前辈来恐吓黑衣魔女,让黑衣魔女放人,但听到黑衣魔女如此惊恐之下说出来的话,就知道这分明又与黑衣魔女的师傅黑衣达尼有关。但又听黑衣魔女说她师傅黑衣达尼已经死了多年,就心里不免又也跟着纳闷,和感到奇怪,但又心里认为不管怎样,这都是好事,这都对他和洪将军有利,这都说明着武林中已经有高人正在关心他和洪将军被陷在背离山上的事了。于是,红真道人就心里不由的暗暗窃喜道:“这说明黑衣魔女的所作所为,已经引起了武林的注意,已经有人出来干涉了,这样看来对洪将军对洪家庄是有利的,这说明红姑娘的义举已经引起了武林的重视和支持了,已经被武林那些高人认可了,或许红姑娘的义举现在正已经感动了那些武林豪杰,就眼前的情况来说,不管怎么说,不管从那方面看,不管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这都对洪家庄和对眼前的形势是有利的,这都是好事。” 于是红真大师这样一想,见黑衣魔女又这样问他,就忍住心内的欣喜,怕让黑衣魔女看出他心里高兴,会认为他有异心幸灾乐祸,于是红真大师就强忍住心内窃喜,尽量让脸保持着很平静,而心道:“看来黑衣魔女心里已经发虚了,如此我再不妨说话吓一吓她,看看这个老恶魔再要怎么办。”于是,红真道人便也故作严肃道:“帅主,对你们魔道的事,我初来咋到还不太清楚,对帅主的事我更不清楚,但从今曰的情况来看,我看这就是帅主的师傅的意思。否则,这个道人又怎么可能会手里持着帅主的师傅的浮沉呢?现在情况已经很明确了,现在要怎么办,还请帅主自己拿主意,在贫道看来,帅主当务之急,就是要赶快把洪将军这些人放了,否则,帅主知道事情的严重姓,和后果比我知道的还严重还清楚,帅主一定还会知道背后有一种什么样的力量,和什么样的人在关注着此事,我想这些帅主应该是比我更清楚的。” 红真大师的一番话,说得黑衣魔女心里更加不安,更加心里充满了狐疑和疑虑,便自语道:“难道说师傅她原本就没有死吗?这是不可能的呀,她的死是我亲自看到的呀,我亲自看到她练魔道顶峰魔功练得走火入魔了,练的口吐鲜血奄奄一息向我交代后事,把魔道托付给我,还把魔道顶峰魔功的秘笈交给了我,然后就断气了,是我亲自看着把她埋进了坟墓里的,难道她还会又活了吗?这多么年了不可能啊,如果活了,她早就来找我了,又怎么会托梦怪我都给她把徒弟都净了身呢?” 黑衣魔女心里这样想着,却嘴上不由的也跟着自语出来了,又猛然象坚定了信心道:“这是绝对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是师傅,绝对不可能她还活着,师傅和那个白雄峻都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现在说不定人早已经变成骨头了呢,浮沉也早烂了,这说不定就是以前了解师傅的这个老道想出来的办法,想来故意用这种办法干涉骗我上当屈服,好达到他们不战而屈人之兵的目的,认为我会上当,可他也不看看他那三脚猫的功夫还能骗过本帅主吗?从他的伎俩上来看,这也恰恰暴露了他已经黔驴技穷又不甘心的面目,就想出用这种下三滥的办法来投机取巧。如此,在这种情况下,他又能奈我何?如果他有能耐的话,为什么不直接把人从我的手里抢走了呢?哼,我没有那么傻,我上不了当。”说到这里,黑衣魔女再把脸傲慢蛮横的一板,充满了坚定横心的道:“军师,你多虑了,你想得太多了,是你多心了,本帅主还没有那么傻。哼,我劝你任何别的企图和想法都别有,看看本帅主是谁。” 红真大师被黑衣魔女这样一说,才燃起来的希望之火,又被无情的熄灭了。但他又对这个老道人的来历,又不是完全的和黑衣魔女那样认为,没有黑衣魔女认为的这样简单。他认为既然这个道人会出现,肯定是想的不会这么简单的,肯定会有一定的来历。从这个道人出现的情况特征上来看,他认为这个道人一定不是一个一般的道人,这个道人一定是有一定的背景和根底的,但他又不知道这个道人到底有什么样的背景和根基,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来历,而心里为此又感到纳闷。要是说这个道人如果是一个绝对的武林高手的话,如果这个道人背后有一个大的背景的话,他又怎么能不同黑衣魔女说的那样,不直接把人从黑衣魔女的手里抢走呢?又费这多的口舌管什么用呢?这对黑衣魔女来说管用吗? 但红真道人心里又不想着就这样简单的把心里已经燃起来的希望之火就这样的熄灭了,他又在竭力的寻找着让他能仍然看到希望的地方,分析着能够让他看到希望的所在。 他认为从这个老道人的出现来看,不论怎么说,这个道人都是一个世间的高人,看这个老道人的一举一动,那一点又不是在展现着过人之处呢?那一点又能看出这是个冒失欠思维的道人呢?都不能,都不能下这样的结论,此人看上去道是反而那样的镇静自若,口气坚毅,神秘的出现,又神秘的去了,决不会只是来吓一吓黑衣魔女就这么简单。对于这样的高人,能轻易的下这样的结论,用一般姓的判断肯定吗?必不能和一般人相比。但此人为什么只来说出这样一番话又去了呢?为什么有这样的本领,而又不能直接来制止黑衣魔女为人间除此一害呢?真是让人不可想象,这里面看来一定还有什么隐情,世间的事情真是让人难以琢磨。 可是,这个道人为什么又能这么快的知道洪将军被抓上背离山的事呢?这不会是师弟已经回到了鸣峄山吧?,难道说是师傅伙同武林高人这样做的吗?这也并不是没有可能的事,可再仔细一想,难道说师傅会把救人的事想的这么简单吗?这也不大可能啊。如果说是师傅伙同武林高手这样做的话,师弟红义已经回到了鸣峄山,他肯定会把这件事知道的很具体,肯定会知道这样做救人的可能姓不大,谁都会知道,没有经过拼杀和较量,就凭着三言两语,就能吓着让黑衣魔女屈服放人吗?这一般人都不会信的事,师傅又怎么可能去做呢?由此看来,是师傅来救人的可能姓又不大。再说,师傅也不可能知道黑衣魔女的师傅黑衣达尼的浮沉,在不知道黑衣达尼浮沉的情况下,不管是真浮沉还是假浮沉,那都是不可能的。那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是什么人会来这样做呢?难道说还会真的和黑衣魔女说的这样吗? 但红真道人还是不愿意这样认为,他认为黑衣魔女如果说的对的话,那也只对了一半,这就是这一半真果真如黑衣魔女说的这样,他们之所以要来这样做,如果是真的话,那这说明他们很有可能对魔道确实已经无可奈何,这是不得己之举。但那一半的可能就是,也有可能他们是先礼后兵,为了兵不血刃想达到目的做法,这也是一些武林高人的一贯之举,但又再从黑衣魔女所认识的浮沉来看,又很难下结论,又很难下结论就是武林高人自己的所作所为,武林高人又怎么会知道浮尘的事呢?这一切,在红真道人的心里,就是一个越想越糊涂的事,是没有办法马上下确切的结论想明白的,也是无法让他马上拿定主意的。 于是,这个问题就如一个谜一样在红真道人的心里反复的猜测着难下结论,但又不想着自己万一猜测对了,让黑衣魔女知道真相,怕失去象迷一样威慑黑衣魔女的作用,而又想把黑衣魔女引入歧途,于是,红真道人便又道:“帅主,在这个问题上,贫道知道不便多说话。多说话,帅主会心里犯疑,但贫道还是主张放人,但如此帅主又会怀疑贫道这不是和帅主一条心说出来的话,因为贫道必定也是和洪将军一起来的人,所以不光帅主会这样认为,就连在场的所有的人也都会这样认为,但贫道还是认为若是不主张放人的话,如果事情果真严重的话,那么就会害了帅主,就会让帅主将来得不偿失,就会让帅主去冒一定的风险,或者给帅主的安全带来的威胁更大。眼前如果帅主不去冒这个风险,不得这些人马的话,这对帅主来说,也并没有什么危害,反而会让帅主不管从姓命的安危上,还是从帅主的位子上,对帅主都是有利的,因此贫道认为帅主又何必去冒这个风险呢?不冒风险乃是万无一失,去冒风险若一旦有失,一旦这个道人背后有个大的背景,是来先礼后兵的,那可是对帅主来说,就会是后悔莫及了的,如此两者,孰轻孰重,还请帅主三思。” 黑衣魔女脸上不由的有些惊恐,那一副黑脸上,也控制不住的有些要脱胎换骨的向白脸发展的样子了。 正文 一百一十六回:相聚两人先落泪 黑衣魔女脸上变了一会色,又猛然似回过神一样恢复到了原样,又镇定下来后,想了一会后,猛然又很坚强有力而疯狂的大声道:“哼,不管他,世间向来都是充死大胆的,饿死小胆的。古代战争,贪生怕死,焉有不败之理,大胆向前,勇往直前,不怯阵不胆小,就不会上当,更不会失败,世间所有的事就怕不要命的,本帅主今日就是不要命了,看他们能把本帅主怎么样?想让本帅主吃进去的肉吐出来,不可能,我偏不吐,看他们会奈我何?会把我怎么样?本帅主就不放人,本帅主道要看看,这些人在背后如此要挟本帅主,又有什么用?如果他们大胆的话,他们就站出来,堂堂正正的站出来,让本帅主看看,和本帅主决一高下,这才是好样的,光在背后给本帅主来这一套,本帅主不吃,本帅主不吃他们在背后指手画脚发话狂言乱语,他们凭什么让本帅主听他们的,哈,哈哈,哈哈哈,比登天还难,让他们碰一鼻子灰,晓得他们自己是谁,我还正要找他们算账呢。” 说着,黑衣魔女便放声疯狂的再大胆不怕了的长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们也太小看本帅主了,看他们能奈我何?本帅主这么多年立于江湖,难道连这点伎俩还看不出来了吗?哈哈哈哈——不要来小看本帅主,哈哈哈哈哈——本帅主就不信这个邪,邪门了,你要邪门就邪门,本帅主就不吃这套,本帅主自小不是被吓大的,哼,哼哼哼哼哼哼????????” 黑衣魔女这一顿狂笑,奸笑,其笑声就如牛,笑的满堂都惊恐,笑的四十二堂主个个都变的脸色煞白,不知道她会随时又变得疯狂的对那个撒气。 笑完了,黑衣魔女又猛然大声道:“八门堂还有五星堂,再加上天宫堂,你们这十四堂,从今以后,给我把洪将军的三千多人马,都给我严格看牢了,不准有半点风吹草动闪失和纰漏,防止被不良的人钻了空子,要给我都记好了,不准让走了一个人,若走了一个人,就拿你们试问,到得那时,你们都一个个,再已经无身可净了,那只有一死了,你们都听好记明白了没有?” 那八门堂的堂主和五星堂堂主,还有天宫堂堂主,开休生杜景伤死惊等八门堂堂主康天,卫青,费祎,秦裕,于凯,灵异,薛开,孙礼,五星堂堂主金木水火土五个堂主金玉明,穆伟,汤生,炎开,涅远,和天宫堂堂主飞天大圣胡一飞齐道:“遵命,请帅主放心,我等决不让一个人走出背离山去半步。” 黑衣魔女便威严的点了点头,又道:“项红妮,从今以后,洪将军的安全,就全交给你了,不要让洪将军走出背离山半步,如果让洪将军被这十四堂堂主任意一个给抓住了,哼哼哼,你是知道会怎么样的,到那时,休怪本帅主无情翻脸不认人。” 红衣魔女被大姐喊叫的心里直发栗,心里连连叫苦而大惊,本来她认为那个老道人的出现,会给洪将军和她带来转机,她也可以乘机和洪将军一起,跟着洪将军一起远走高飞,可没想到现在转眼间又变成了这样,没想到变来变去,又是这种结果。这个老道人既然这样,又来出现干什么呢?这不是转眼间又让她和洪将军雪上加霜吗?红衣魔女心里这个苦,和心里这个难过,在此时那是再无法用恰当的语言来表达了,她忍不住内心的的难过道:“是,请帅主放心。” 黑衣魔女又立刻猛转脸对洪云秀道:“洪将军,你是我们魔道的第一将,望你从现在开始,要好自为之,要自己慎重,从今天起,你就要有个魔道第一将的样子,我先丑话说在前头,如果那一个堂主,在你要离开背离山的时候,把你给抓住了,到了那时,本帅主也救不了你,我们山寨里的所有的人都救不了你,你回去问问项红妮,我们山寨的寨规到底是怎么样的。项红妮,你回去把我们山寨的寨规都讲给他听,让他最好不要有别的心思,最好踏踏实实的成为我们魔道的第一将。洪将军,你都听明白了吗?现在就是非常时刻,本帅主不得不非常对待,希望你明白本帅主为什么要这样做。” 洪云秀道:“明白。” 黑衣魔女道:“明白就好,红真军师,” 红真军师道:“贫道在。” 黑衣魔女道:“你最好不要因为这个有异心,不要因为这个心动,你要明白外水救不了内火,远水解不了近渴这个道理,鸡蛋是碰不破石头的,雕虫小技在本帅主面前起不到作用,你听明白了吗?” 红真大师道:“请帅主消除顾虑,在这种情况下,你认为我会自找难看吗?” 黑衣魔女道:“最好不会,我想军师是个聪明的人,否则我也不会拜你为军师。记着,你是魔道第一军师,要有一个第一军师的样子,不要让我失望。” 红真大师道:“贫道力所而为吧,贫道的能力有限,对魔道知之亦少,望帅主若有贤能另任。” 黑衣魔女道:“别废话,在这非常时刻,我的话说的是有些过激,但是,对在座的所有的人都是有益无害的,尽不尽力本帅主自然心里都是明白的,你们只要把本帅主的话都考虑着去做就行了,散朝,你们都回去吧,回去把本帅主的话都好好的考虑考虑。” 于是,众魔道堂主都纷纷的散朝出堂而去。洪云秀也随着红衣魔女很不自在很不是个滋味的走出帅主堂,回头一见红真大师也走了出来,洪云秀就有意要见一见红真大师,想将眼下的情况和红真大师互相交流交流,但又找不出适当的话题在这种场合去接近红真大师,就不住的向后回头再回头。而看样子,红真大师的样子,也象急着要上来与他见面有话要说一样,但又见其他的各位堂主都在看着他们,红真大师就在一阵子难过悲伤的象要哭了一样的一种表情飘过脸上之后,而又似乎象难以控制的着急的走上来,欲要开口,却又欲言又止。红衣魔女看到这一切,知道他们二人一定有话要说,于是便道:“军师,我和洪将军的事,还要有劳你多加费心。”红真道人马上反应过来,对红衣魔女道:“项姑娘,洪将军的情况怎么样了?姑娘是否已经说服了洪将军?” 红衣魔女又立刻接着道:“洪将军的心情一直不好,他都是一直心里非常难过的,还是请军师来开导开导他吧。” 红真道人道:“你和洪将军尚且年轻,或许都说话不能被对方那么容易的接受,待贫道来向洪将军好好说说。” 红衣魔女道:“那就有劳军师了,军师,请随我来。” 红真大师道:“请项姑娘不要客气,贫道自当为项姑娘这样的好女子尽心尽力。”于是便跟着红衣魔女,跟在洪云秀的后面来到了红衣魔女的房内。 一进房,红真道人一点也不防备红衣魔女道:“项姑娘,你这里说话方便吗?” 红衣魔女道:“请军师放心,有小女子在,别人休想靠近这里,小女子这就到外面去,去看看会有那个猴子耳朵在偷听军师和洪将军的谈话,请军师和洪将军都放心,若有猴子耳朵我会把他抓住了的,多的猴子我对付不了,一个猴子两个猴子我还是能对付得了的。” 红真大师看了看红衣魔女,再把红衣魔女上下打量了一番,脸上不由的露出吃惊,但又瞬间平静了下来,道:“有劳项姑娘了。项姑娘,为了洪将军的安全,为了能把洪将军劝过来,必然要说一些不希望别人听到的话,这样,也好避免以后再生出麻烦来,还请项姑娘多加费心。” 红衣魔女道:“军师,请放心,小女子都明白,小女子要再把洪将军的性命看的最重要,小女子不会轻易的让洪将军受到威胁的,不会让所有的人给洪将军带来麻烦的,请军师和洪将军放心。” 红真道人道:“项姑娘既然能如此认为,那贫道就放心了。” 红衣魔女道:“军师,那你们谈话吧,我出去了。” 说完,就出去了。 红衣魔女一出去,洪云秀一看到红真大师一副难过要哭了的样子,也忍不住要泪下,第一感觉就是:“难道是我冤枉了大师了吗?” ~ 正文 一百一十七回:心悲相照难决择 洪云秀一见到红真大师脸上的这幅表情,就如看到了红真大师的心,虽然还没有听到红真大师的解释,却又感到心里就象明白了一样,于是,在这种心态下,眼里的泪几乎要控制不住,对红真大师道:“大师,请坐。” 红真大师看着洪将军,强忍住心里的难过,道:“请洪将军莫要难过,洪将军,请坐。” 洪云秀道:“大师,眼下我们落到如此处境,我们应当怎么办?” 二人共同坐下,红真道人道:“唉,将军,眼下的形势是对我们很不利的,我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我没想到黑衣魔女这个狡诈的魔女会狡诈到如此程度,看来我们要脱离她的魔爪,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洪云秀道:“大师,怎么会这样?红义大师呢?红义大师不会已经死在了这个老魔女的手里了吧?” 红真大师道:“洪将军当时被红衣魔女打下马来后,黑衣魔女又开了杀戒,我一看在那种情况下,再做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的,所以,为了洪将军不会被害,为了以后能再有机会解救洪将军,我不得不率领我们的队伍先投降了魔道,指望的就是想以后再有机会好与洪将军共同脱离险境,来完成红姑娘交给我们的任务。可是,从现在来看,我当时不论做出什么样的决定,在这个老魔女面前都是错误的。洪将军,我们走到了今天,都怪贫道无能,贫道辜负了红姑娘的重托,我们在离开洪家庄的时候,红姑娘一再嘱咐我们,让我们不要恋战,让我们当走则走,当避则避,可是,我们却大张旗鼓的,那样肆无忌惮的,没有丝毫的防备,又怎么会不招来如此横祸呢?又怎么会不让我们身陷到如此绝境呢?” 红真大师说着,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又道:“当务之急,我们是什么也做不得的啊,情况不允许我们轻举妄动,本来我认为给飞天大圣,借着他给我治伤恢复内功之便,废了飞天大圣的飞天内功,这样这个猴子的飞天功一废,我认为我们还可以有走脱的希望,可是没想到,为此还引起了那个老魔女的怀疑,他把我从飞天大圣身上偷来的飞天功废了,又给飞天大圣恢复了功力。昨夜,将军多亏没有轻举妄动,如果轻举妄动的话,那一定是凶多吉少了呀,那正会掉进了黑衣魔女的圈套,他们就会找到杀你的借口,就会杀了将军的。这些贫道一想就都是可以想到的,昨夜,贫道虽然心里为此事而发急担心,但是,又不能来告诉洪将军,多亏洪将军没有擅自作出决定轻举妄动,没有擅自行动,否则,昨夜洪将军必然就会被他们抓住了,连背离山半步也离不开就会被他们抓回来的。” 洪云秀见红真大师如此说,心里绝望的有说不出来的难过,心里瞬间波涛起伏,他今日见到这种情况,本身就感到绝望,此时,又见红真大师也有这样的感受,于是就异常难过道:“大师,昨夜,多亏了红衣魔女项红妮,是她有意把我灌醉了,否则,我肯定是要逃的。今天早上,我也认识到了这一点,可是,难道我们就要在这里被困住困下去吗?再与他们就这样的干耗下去吗?他们耗得起,可是我们耗不起,师姐那里情况让我们耗不起,师姐那里那可是万分紧急的呀,是不可能让我们在这里干浪费时间的呀,我记得我们在离开洪家庄的时候,师姐对我说,如果我们没有完成任务的话,或者回去晚了的话,我们看到的就是全庄百姓的尸体,和师姐的尸体啊。” 说着,洪云秀两眼的泪无法控制的落下来。这位小将军,小勇将,小豪杰,小英雄,冲杀于万马军中,去砍杀那些对人民犯下了滔天罪行的官军明将,不论是身处到怎样的危境,不论是自己的性命要陷到怎样危险的时刻,都是好不扎眼,毫不在乎自己的生死的去赴汤蹈火,没有半点的泪,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在这种无可奈何的情况下,落泪了,哭了,而又显的是那样的无可奈何,无可奈何的放不下,放不下时刻装在他心中的女豪杰,他的师姐红秀女。到得此时,师姐对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好象是一把剑一样刺着他的心,令他伤疼的涌进了心里。在他的心里,他好象感到他就是没有按照师姐说的话去做,到如今身陷逆境,就好象都是他要给师姐误大事了,就好象是他要害了师姐了,是他辜负了师姐的重托。到现在,他的难过的心里隐隐约约的好象看到了洪家庄的那可怕的一幕,那令他可怕的场面。想到这些,他那着急害怕的心,再一次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哭了起来。到了现在,才可以看到他终于才象一个十八虚岁象一个在父母手里的孩子,这位在“永乐扫北”中,在民间留下正义之名不足二十岁的小将军,民间正义第一将的小将军,到现在才可以让人看到他的脆弱的一面。 在他的心里,此时的脑海里,全是自责,全是他没有完成师姐交给他的任务,全是洪家庄和师姐在他没有完成任务的情况下,被柳升这个魔头打垮了的场面,和被柳升破了洪家庄,洪家庄上全军覆没的情景,全是柳升进了洪家庄,肆无忌惮的屠杀惨杀平民百姓的场面,特别师姐在这种情况下,在会怎样了,这个场面让他连想也不敢想下去了。 他洪云秀真误大事了,真正的是为了小事而误大事了,真正的是含小失大了,是他当时的决定就错了,虽然杀那些可恶的官兵是对的,可也不能大张旗鼓的让飞天大圣发现他们,再甩不掉飞天大圣啊,他为什么不能晚上行军呢?不能白天杀官兵晚上行军呢?这位小勇将到得现在,到得如今陷到如此的逆境中,在对自己难过痛苦后悔的反思中,开始认识到了师姐说出那番话的重量了,又想起了师姐让他遇到江湖各门各派避开的分量了。 但是,在民间传说的故事里,正是小将军的这个大张旗鼓的正义行动,给人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也让人们从此而永远的记住了这位勇敢的杀官兵,解救平民百姓于危难中的小将军,也因此小勇将小英雄的形象被流传到了民间,被人间当成民间正义第一将的故事讲,他的形象并和故事一样,也永远的不为人们所忘记。特别在背离山上他与红衣魔女的这一段爱情故事,被红衣魔女灌醉,以及后来的一系列的悲壮遭遇,那更是侩然人口。 走到现在这种逆境的小勇将的泪,难坏了已经心碎了的道人红真道人的心,也难坏了那时刻牵挂着师姐和洪家庄安危的小勇将洪云秀的心,这两个被迫身处逆境,心情共同的人,如今又要怎么办呢?怎样才能脱离困境呢?两颗心碎的心不能不感到空前的困难,空前的艰难,这不是战场,这不是靠自己的拼命就能改变了状况的,这要靠智慧,这要靠智慧弱者在强者面前如何的去求生存,如何的去战胜强者,这是要付出常人所难以付出的智慧的,还要带着极大的危险性,还要有极大的胆量,在这种情况下,弱者要做出的每一个决定都是艰难的,都是要带有危险性的。红真道人心里反复的思考着,眼前应该怎么办?他看到洪将军哭了,他的心里那是更加的不好受。 哭着,洪云秀又忽然的再一次的想到了红义大师,又流着泪难过道:“黑衣魔女所杀的那些人里,是不是就有红义大师?大师,你就和我实说了吧,再不要说话避开了,现在为什么再看不到他了?” 红真道人道:“不是,洪将军,你落马的一瞬间,我就知道我们已经是凶多吉少了,为了让他回去告诉我师傅,好再来救我们,我已经让他土遁走了,我认为他回去告诉我师傅后,我们还有一线被救的希望,为了我们的全军,在那种反抗徒劳无益的情况下,不至于再无谓的伤亡太重,也为了能跟着他们好知道洪将军被抓上山来的情况,我当时不得不做出这样的决定,到今天看来,贫道做出的任何决定都是错误的呀,都是难以实现再把军队带回洪家庄去的愿望的呀,都是对不起洪将军的呀,都是对不起红姑娘的呀,从今天我了解的魔道情况来看,我的师傅琨仪德功也是奈何不得这帮魔道怪物的呀,也是救不了我们的呀,指望师傅能来把我们救出去,那也是不可能的呀。虽然今天突然出现了那个白衣老道,可是,在贫道看来,怕是在黑衣魔女面前不管用的呀。将军,要不我们这样你看好不好?将军先在这里不要轻举妄动,待贫道今夜先冒一冒险,看我今夜能不能先逃出去,我如果能逃出去,我就赶快把魔道的阴谋去大白于天下武林,去用这些魔道的所作所为激怒天下武林,让天下武林引起公愤,都一齐起来攻击魔道,让魔道陷于大乱之中。到那时,将军再趁其混乱,再寻找机会率军逃脱。若贫道今天晚上被抓住杀了的话,将军就另谋良策。贫道想,只要将军不轻举妄动,有红衣魔女保护着将军,逃跑都是贫道的个人行为,将军还不至于有生命危险,只要将军还是安全的,贫道就是被抓住杀了,也是可以放心了的离开人间的。” 红真道人的一番话,说的道是有些恳切和悲壮,可是在洪云秀看来,他又怎么能舍得让红真大师这样一位好道人去冒这样的风险呢?现在从他了解和感觉到的魔道情况来看,逃出去的可能性那是微乎其微不大的,被抓住的可能道是很大的,那么就是说一旦红真大师被抓住,那就是必死无疑了,他又怎么能让眼前这样和自己患难与共的红真大师去冒这样的风险去贸然送死呢?他断然不能。可是,红真大师在危难中说出来的这个办法,他又感到这又未必不是个办法,在这种情况下,他要扭转困局,好赶快回去救师姐救洪家庄的心,让他又认为他们不这样做再还有什么好办法呢?于是,他又平静下来,低着头想了一会,认为这个险只有他去冒,才有可能会成功,才会成功的几率会更大,于是他又抬起头来,反而很平静的道:“大师,我看我们不如这样,我有红衣魔女保护着我,不如我来冒这个险,如果我逃出去成功了,我就到鸣峄山去找着你的师傅,把魔道的这些内幕都告诉你的师傅,再去发动武林,来把魔道的这些所作所为公诸于世,引起武林公愤,共同来讨伐魔道,来解救大师和我们的军队,如果我被抓住了,我想有红衣魔女出面,他们还不至于到了会把我立刻杀了的地步,或许根本就不能杀我,这个险还是有我来冒比较合适,如果我没有出去被抓住了,到那时,还有大师和红衣魔女一起来解救我,说不定还有被救出来的可能,就这样说定了,大师,今天晚上,就有我来先逃逃试试吧。” 红真道人见洪将军如此说,就瞅着洪将军犹豫了,瞅了一会,又猛然低下头,两手捂着脸,好象是又是十分的难以决定。 ~ 正文 一百一十八回:自小兄妹遭苦难 红真道人两手捧着脸在那里难受了一会,却终于还是舍不得洪将军去冒这个风险,却又感到心里又再不能拿出个更好的办法来,去一解洪将军因为绝望而痛苦的心。 洪云秀看到红真大师这样痛苦的样子,眼里的泪又控制不住了,坚强的咬了咬牙,道:“大师,别难过了,我知道你心里很为难,你不愿意让我去冒这个险,心里很难,可是,出了这样,我也知道,再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大师,就这样决定了吧,别难受了,你要相信,我们不会就这样的走到绝路的,眼前我们是难点,可是我们什么时候又不难过?我们不是都这样的闯过来了吗?只要我们还有办法,还有路走,我们就会成功的,请大师相信我,我一定会安全的闯出去的,会成功的。” 红真道人把手慢慢的从脸上拉下来,再看看这位眼前的英俊的小英雄,小将军,这位心地坦荡的小勇将,心里虽然还是不舍,但是没有办法。看了一会,只好再竭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慢慢的象是毫无知觉的,又象是无可奈何的,道:“将军,今天晚上你千万要当心,如果逃不出去,要先保住自己的性命要紧,我量他们在抓住你之后,还不敢擅自决定把将军怎么样的,一定会经过黑衣魔女,到那时,我就赶快去找红衣魔女,如果将军逃出去了,那就更好,将军逃出去后,行动要快,要赶快把衣裳都换掉,要让自己变了样,不要让飞天大圣认出来,这样才有可能逃脱,否则一样会被抓回来的。” 洪云秀道:“大师,这些我都记下了,请大师放心,我今天晚上就赶快行动,时间不等人,时间不饶人,我们早脱离困境一天,师姐就早有一天被解危的可能。” 红真道人道:“那就这样说定了,洪将军,千万要当心,,那贫道就告辞了,时候也不短了,再时候长了,别引起那个老魔女的疑心,那样一旦引起那个老魔女的警觉,事情就会更难办了的。”说着,红真道人就站起来,道:“将军,那贫道去了。” 洪云秀也跟着站起来,道:“大师,要保重。”说完,两人洒泪而别。 红真道人刚走出去一会功夫,红衣魔女就进来了。红衣魔女一看洪将军脸上还有泪痕,就心头一热,泪“唰”的也来到眼边了,见洪将军没有说话,就上来,问:“将军,我知道,你们落到现在的地步,你和军师的心里都不好受,你们都说了什么,我也不问了,问了你会更伤心,我怕你们说的话,怕让他们用功力老远就听到,所以我就围着房间老远的巡视,我认为只要离得距离连我都听不到,他们也一定都听不到的,我的听力并不会弱于他们的,因此,请将军不要担心,你们今日的谈话,一定会没有任何人听到的。” 洪云秀见说,心里非常感激,道:“项姑娘,谢谢你了,谢谢你一直在帮助我,救我,为我费心,若有来世,我就是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姑娘的恩情。” 红衣魔女道:“将军,就别说这些了,谁让我们是两心相连,是知己呢?来世,我们都不知道会怎么样,这是我们无法自己主宰的。可是现在,今生,是可以有我们自己说了算的,因此,在我的心里,我感到今生能够遇见象将军这样好的人,我心也已经满足了,我们既然已经成了这样两心相印的人了,将军还说这些见外的话干什么?” 洪云秀被红衣魔女这样一说,心情很复杂,又很难过,道:“姑娘的心,我永世难忘,如果真有这么一天,我们打败了恶魔柳升,如果我那是还活着的话,我一定会来再与姑娘终生在一起永不分离的。” 红衣魔女道:“将军,别说傻话了,柳升,是永乐排来打唐赛儿的官军元帅,他的手下有那么多的人马,还有那么多的将军,还有地方上的那么多的官兵听他的调遣,你们会打败了他吗?再说他的背后还有朝廷做后盾,你们会打败了他吗?” 洪云秀道:“我们就是要通过在战场上的较量,替着朝廷除掉这个是非不分,杀人如麻,把杀人当儿戏的恶魔贼子奸臣柳升,还被他无辜乱杀的平民百姓一个清白,和制止这个恶魔再去杀更多无辜的平民百姓,你说我们这是与朝廷为敌吗?” 红衣魔女道:“将军说的也是,你们的这种做法,被你这么一说,太让人钦佩你们了。” 洪云秀道:“姑娘,我们在行军杀官兵的路上,两次见到一个来去匆匆会在草上飞行的和尚,这个和尚看上去武功跟高,这不是也是你们魔道的人吧?怎么今天在帅主堂上没有见着这个人?” 红衣魔女道:“将军,我们魔道,全是魔道弟子,怎么会有和尚呢?因此你在帅主堂上是见不到的了。” 洪云秀道:“这么说这个和尚不是你们魔道的人了,那这个和尚会是干什么的呢?一路上好象都是在跟踪着我们,直到你们的飞天猴子跟上我们,再没有见到那个和尚,我还认为那个和尚也是你们的人呢。” 红衣魔女道:“唉,现在明军屠村杀人,江湖上一片混乱,如今的江湖,什么样的人没有。江湖上,互相残杀,自相残杀,都是屡见不鲜,就拿白道来说吧,白道的掌门白雄峻和魔道的祖师黑衣达尼最相好,白雄峻当年也是威名赫赫显赫一时的武林人物,都一举也要同现在的我大姐一样,也要统一江湖,可是到头来怎么样?还不是死在他的师弟的手里吗?这个,魔道上下,那个不知?” 洪云秀道:“今天在帅主堂上,帅主说的就是这个白雄峻吗?” 红衣魔女道:“是的,就是,大姐看着象白雄峻,可是白雄峻又早死了,所以大姐心里疑到底是人是鬼,可谁都看着是人,因此大姐心里更疑。” 洪云秀道:“难道你们以前都没有见过白雄峻吗?” 红衣魔女道:“我来得晚,我是连以前的样子都没见过,他们以前都看到过一直都蒙着脸的白雄峻,因此,都看着身形象。” 洪云秀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帅主今天会那样呢?却原来是这样。” 红衣魔女道:“听说白雄峻晚年得子得女,还有一对儿女,如今逃在江湖上,到现在销声匿迹再没有去向,他的儿子还是一个飞毛腿,在很小的时候,就夹着他的妹妹从空中逃走了,一直都让人认为不简单。” 洪云秀道:“唉,要是江湖上,都别自己这么打打杀杀,都一齐来制止魔头柳升屠村的话,那一定就不会是现在这种样子了。” 红衣魔女道:“谁都知道与朝廷作对的后果,又有谁会轻易的去参入那样呢?江湖上自己拼拼杀杀也就罢了,这样也不需要考虑以后的连带后果,不用考虑以后会被朝廷追杀,因此江湖拼杀是不能与官兵作对相提并论的。” 洪云秀道:“我知道了,因此官兵如此屠村残杀无辜的平民百姓,却武林都熟视无睹,你们魔道还好坏不分与我们作对。” 红衣魔女道:“唉,这个世上那有什么理可言,就如当年的白道的白雄峻之死而言,还不是在武林当中就那么芸花一现就再平静了吗?再谁还会去关注此事呢?如果说这是官兵死了这么一个元帅可就不一样了,你看看,刘忠被唐赛儿的军队射死,官兵现在会疯成怎样?而白雄峻呢?谁会为他疯成这样?” 说着,江湖上传说的白道传人白雄峻之死,又涌到了红衣魔女的眼前。 至此,又一个侠女,和一个英雄豪杰,又走进了这个故事。 这个侠女就是本文中的第四个侠女白金娥,这个英雄就是白仁杰。 在背离山的西南边十几里的地方,有一个村子叫薛凤村,村子在永乐扫北屠村前不太大,那时的这个村子以姓薛的百姓居多,村子有百十来户人家,村子里搬来一对兄妹,这对兄妹已搬来在这薛凤村居住了有十几年了,这对兄妹姓白,哥哥叫白仁杰,妹妹叫白金娥。这对兄妹有个特点及其出名,那就是哥哥是个黑脸足有丈余高的大黑汉子,且哥哥又是个粗人,又为人长的心眼少,也就是用现在的话说缺心眼,因此这个哥哥说起话来总是直来直去,傻里傻气的比较实在,但这个哥哥白仁杰,却又是一个天生的飞毛腿,他因为天生的在空中能飞来飞去行走如飞,因此村里的人都又对他感到好奇。有一次,薛凤村有个痞子就对白仁杰道:“白仁杰,我们都知道你在空中能行走如飞,都听说你是个飞毛腿,我们能看看你的腿上是真的有毛吗?” 白仁杰道:“这还能是假的吗?不信我现在就给你们看看。”说着,就毫不在乎的脱下两只鞋来道:“不是我腿上有毛,是我的脚心有毛,不信你们都看看。”说着,先把右脚抬起来给人看,人们一看,见他的右脚心上果然有一撮毛,那毛长的蓬勃有力,又很黑,还很长,看上去都有手指那么长。人们见了,都一个个争相目睹,都一个个好奇的就象开了眼界,都瞪大了眼睛,一齐来围着观看。 都看完了,那个痞子就又睁大着眼睛道:“白仁杰,你不是说你的那只脚上也有毛吗?” 白仁杰道:“是啊,不信你们再看看。”说着,就又把那只脚也抬起来,两只脚都离开地了,整个身子再不着地,看上去他的整个人就象吊起来一样,在那里瞪着两个眼,抬着两只脚又让人再来看。人们一看他的左脚上果然也有和右脚上一样的毛。 过去有人说,人只要是飞毛腿,不管是那条腿上,只要有一只脚心上有毛就够了,就足可以在空中来往自由的飞行行走如飞了,但这白仁杰却是两条腿的脚心都有毛,这就足以看出他在空中飞行行走是一件多么容易而平常的事了,因此这白仁杰飞毛腿的大名,在那时就在这薛凤村里传开了。 但这白仁杰又生的极丑而黑,而他的那个妹妹白金娥,却又生的极其美丽,而又生的面色白净,看上为人又比较精明,就与她的这个哥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要不是他们兄妹俩都身怀绝技,这个村里的痞子见到白金娥长得如此俊美,肯定早就打这白金娥的坏主意了,但看到他兄妹俩都身怀绝技,就都有其心而不敢发作,被那白仁杰的力大无比,用手能搬起碾台来扛到肩上满街走练本领,被妹妹白金娥一鞭就能把碾鼓轮子从碾台上抽下来,又一鞭再能从地上把碾鼓轮子抽到碾台上的绝世之功所镇住,因此都见了他兄妹俩练功的时候都能这样让人感到厉害,那要是再打起人来就更不用说了。因此就都惊得目瞪口呆,再随对这对兄妹打消了打歪主意的念头。因此这兄妹俩的名声,再在方近左右更是没有不知道的了。但人们只知道这对兄妹的本领了得,力气超人,却并不知道这兄妹俩的来历,并不知道这兄妹俩就是白道第十代传人白雄峻晚年得儿得女的儿子和女儿。 说起这白雄峻,传说这白雄峻,做了第十代白道的传人,就想着统一武林,但是在他还没有要统一武林之前,因他在为白道传人的许多年里,为白道积蓄了很多力量,所以,他的师弟见白道的力量已经积蓄的这样的充足,却见掌门迟迟还是下不了要统一武林的决心,就在他的茶里给他下了毒,把白雄峻给毒死了,白雄峻的晚妻李慕花知道这件事后,再怕师弟对他们母子娘仨下手,所以就带着自己的这对儿女白仁杰和白金娥想逃走,但白家的这对儿女都自小身怀绝技,白雄峻的师弟怕让他们一旦逃走之后,就等于放了两只小老虎归山,将来一旦这对小老虎长大了,就会对自己留下后患,因此就亲自率领人前来追杀。 但在追杀当中,李慕花因为也是一个武功超绝的女子,她为了掩护还没有长成人的这两个孩子,为了给死去的丈夫白雄峻保存下这点仅有的骨血,就让他们兄妹俩赶快先走,就对他们兄妹道:“小杰,你会在空中行走,你虽然现在才只有八岁,还是个孩子,还没长大成人,但是你总比你妹妹大,你赶快带着你妹妹从空中逃走,从今以后,如果阿娘不在了,你就照顾你的妹妹,阿娘今日和他们拼了,为你们的爹爹报仇,你们快走吧,阿娘掩护你们。” ~ 正文 一百一十九回:傻兄精妹脱险境 白仁杰眼瞅着阿娘,见阿娘脸色焦悴,和一副着急的样子,就和小妹白金娥都哭了。李慕花一看那些人就要追过来了,就立刻有着急变作发怒道:“小杰,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呢?你怎么这么不听话?现在是哭的时候吗?你难道要让你妹妹和你都落到白玉鸣的手里吗?你要让你妹妹也跟着你一起去死吗?” 白仁杰自小虽然长的缺心眼很傻,但却一直都非常关心照顾他的妹妹白金娥,一听到他的妹妹因为他不走就会死,就立刻不哭了,道:“阿娘,我夹着你们两个一块走,咱们一块从空中逃走,我们到空中让他们够不着,我一手夹着你们一个。”说着,就不由分说,先上来把妹妹白金娥用手夹起来,又过来把阿娘李慕花夹起来,就想着飞到空中去。 但他自己本身就是一个**岁的孩子,又加之他身上一手夹了一个人,又那里还能飞得起来,飞了几次都离不开地面,又眼看着白玉鸣率人就要追过来了,李慕花急了,就道:“小杰,快放下我。” 白仁杰道:“我不放,我要和阿娘妹妹一块飞走。” 李慕花道:“快放下我,这样咱娘仨一个也走不了,你要眼看着让你妹妹也跟着你死了吗?” 白仁杰哭道:“那我怎么办呢?我要妹妹,还也要阿娘,我不让妹妹死,也不让阿娘死。” 李慕花道:“小杰,你不放开我,咱们都得死,到那时,娘也死了,你的妹妹也死了,你快听娘话,再不放就来不及了。” 白仁杰哭道:“阿娘,再怎么办?我都不让你们死。” 李慕花见儿子老是不肯松手,再一看白玉鸣眼看着就要追到眼前了,心里一急,就咬着牙对着白仁杰夹着自己的胳膊上狠狠拧了一把,白仁杰胳膊一疼,就立刻把夹着阿娘的手松了,他的手就在这一松的瞬间,因为他忽然胳膊被拧的疼疼,用力的身一颤抖向上一提,身子就夹着妹妹白金娥飞到了空中。他飞到空中向下一看,见白玉鸣已经领着人正追上了阿娘,把阿娘追在悬崖跟前再无路可走了,白玉鸣就与他的阿娘在悬崖上打了起来,谁知他的阿娘被白玉鸣一剑捅进了肚子的同时,又一把抱住了白玉鸣跳下了悬崖,于是,阿娘就和白玉鸣抱在一起落下悬崖摔死了。 白仁杰在空中看着被摔死的阿娘,双泪纵横,大叫着:“啊——娘——”就和小妹都在空中双双的哭了,最后哭了一会,这才夹着妹妹白金娥走了。 他们在空中飞行,不知飞行了多长时间,见过了背离山山脉,见这下可能安全了,就随飘落到地上,兄妹俩在地上又哭了一会阿爹阿娘,白仁杰道:“小妹,现在咱的阿爹阿娘都死了,只剩下了咱们俩个了,从今以后,小妹,我来养着你。”说完,见小妹白金娥光痛哭,就也哭了。 这兄妹俩就在那里哭了很长时间,哭起来好象再没有个头绪,还是妹妹白金娥先不哭了道:“哥哥,现在反正咱的阿爹阿娘都已经死了,咱们再在这里哭也没有用了,再也哭不回来了,咱们就别哭了。”说着,白金娥就往东双膝跪下,叩头道:“阿爹阿娘,你们的孩子向你们叩头了。”说着就在地上叩头,叩了六个头,就站起来了,白仁杰也跟着不知叩了几个头,见妹妹站起来,就也跟着站起来,白金娥道:“哥哥,咱们现在要到那里去?”白仁杰一看前面有个村子,就道:“妹妹,走,咱们,先到那个村里去看看,也好要点饭给你吃。” 于是,这兄妹俩就来到了这薛凤村,见这个村里有些人家由于在这里过不下去了,都逃荒离开家乡不知到那里去了,只剩下很多的空房子,因此,这兄妹俩就在这个村里住下了。因为没有地不能种粮,又因为白仁杰力大无比,又能在空中行走如飞,因此白仁杰就到附近的山上去抓野兽,靠打猎为生养活着妹妹,因此这里山中的老虎和野兽也都自那时开始,就相继开始倒霉遭了大殃了。 薛凤村里的人,见忽然来了这么两个孩子,住在村头的空房子里再不走了,就都来观看。特别又见这二人,大一点的男孩长的很丑,小一点的女孩却长的很俊,就都感到好奇。在问话中,听到女孩叫男孩为哥哥,又一问见这二人就是兄妹俩,因此就心里更加感到好奇,都心道怎么兄妹俩还能长得一个丑一个俊,一个黑,一个白,怎么还能相差这么大呢?于是就都忍不住的问这二人的来历。 却那白仁杰比较傻,又是个孩子,别人一问,开口就要说:“我们是白???????”-却他的妹妹很机灵的马上把话接了过去的同时,又拧了哥哥一把,接着道:“我们是白天走在这里要饭的,见这个村里的乡亲们都很好,又见这里又有不住了的空房子,我哥哥又会打猎,这里又有山,所以我们就住在这里不走了,我们的爹娘都饿死了,在死的时候让我们来投亲戚,前面那个房子的那家,就是我们的亲戚,可他们也不在了,所以我们就只好在这里住下了,不走了。” 村里的人见说,见这兄妹俩,妹妹虽然小,却机灵,比她哥哥精,又见这个妹妹说话如此好,见这兄妹俩落到了如此境地,再想到他们要来投靠的亲戚,在前年就落难被逼债逼得活不下去了都逃荒去了,到现在全家再都一直无音信,就都可怜这对兄妹,纷纷送盘送碗给他们,让这对兄妹就这样的在薛凤村里住了下来。 开始,村里的一些无赖哈沓见白金娥长得机灵漂亮又白净,也不安好心,就有的夜里偷偷要来打这兄妹的注意,却又那里能奈何住这对各有绝世本领的兄妹呢?他们纷纷来自找了没趣吃了亏后就再也不敢来打他们的注意了。 如此,转眼十几年过去,这小妹白金娥也有原来机灵美丽的小姑娘长成了聪明美丽的大姑娘,出落美丽水灵的就如富贵人家的千金大小姐一般。却这哥哥白仁杰也有原来的一个又黑又傻的黑小子,长成了一个又高又壮的傻大个了。因这白金娥长得十分美丽,所以天天在白仁杰的心里,妹妹就如自己的心一样,自小就把比自己精明的妹妹看的天天比自己还重要的白仁杰,妹妹怎么说,他就怎么听,妹妹的话唯命是从。且这白金娥又确实生的就是天生聪明绝顶,因此这白仁杰把他的妹妹在心里看的就如心中的太阳一样。在他的心里,好象他们的生活,全是有妹妹在主宰着,在支撑着,好象没有了妹妹,好象天天不是妹妹在打算安排,他们就没有办法生活下去一样。 因此,在白仁杰的心里,他就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小孩,把妹妹白金娥看成了比自己还大的一个大人一样。但是,他又对阿娘临死时的话又时刻牢记在心中,在心里时刻没忘,所以他又时时刻刻的在照顾关心着妹妹,小妹的喜怒哀乐都牵动着他的心。他看到人家的姑娘长大了,都要找个男人去嫁娶,他就也回家去问妹妹:“妹妹,我看到人家的的女子都长大了,都要嫁人,你嫁不嫁人?你要是要嫁人的话,我也去给你找个男人当女婿你嫁给他。” 白仁杰的这番话说的虽然看上去象一个没有心眼的人说出来的,但在白金娥听起来仍然是感到害羞的,因此白金娥就红着脸道:“哥哥,妹妹现在还小呢。” 谁知白仁杰道:“妹妹,你不小了,你都十八岁快十九岁了,你看村里的人,有的还没有你大呢,她们就都早嫁人了,早找了男人当女婿了,有的还找了男人当女婿后都有了孩子,你看你都这么大了还小吗?等着哥哥也去给你找个男人给你当女婿好有孩子。” 白金娥被哥哥说的,虽然害羞,但又怕哥哥鲁莽粗鲁的再闹出笑话来,就随口道:“哥哥,小妹已经早有了,已经早有了女婿了。” 白仁杰听妹妹这样一说,就大惊小怪道:“妹妹,你什么时候都自己找了男人当女婿了?怎么我连知道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也有孩子?” 白金娥又红着脸哄着她哥哥道:“我找的这个女婿他现在正忙着呢,他没有时间来见我们,所以还不能有孩子。” 白仁杰道:“那你说他在那里?他没有时间来见你,没有时间来让你有孩子,也没有时间来见我让我看看。他没有时间来,那我去见他,是个什么样的妹夫?你怎么早不说?也好让我早去看看。你放心,我不会对他怎么样的,我去看了之后就回来,我又会飞,我一会就去见到他了,你和我说说他在那里就行了。” 白金娥被哥哥说的,没有法就继续哄骗哥哥道:“哥哥,他是一个小将军,他很忙,正在打仗,他不一定都到那里去打仗,所以你是找不到他的,所以,哥哥就不要去找了。” 白仁杰道:“他长的俊吗?象妹妹长得这样俊,找的妹夫也一定会很俊吧?” 白金娥又哄着她哥哥道:“哥哥,他是长得很英俊,是个年轻很英俊又很正义的小将军。” 白仁杰一听,道:“即是这样,这就更好找了,还有我找不到的人吗?没有,你如果早说了,我早就给你找到了,我不信我到天空去满天飞,我就会找不到妹夫,他不就是个很英俊的还很正义的小将军吗?这样我还能找不到?我更能找到,更好找了。” ~ 正文 一百二十回:傻兄为妹接妹夫 白金娥见哥哥说要去满天飞,就害怕哥哥去满天飞会引出麻烦来,就又哄骗她哥哥道:“哥哥,他快来了,你不用去找了。” 白仁杰道:“妹妹,你说他从那里来?我到路上去等着接他。” 白金娥见哥哥这样认真,越来越当真,就只好再无奈的认为,向西去等西方很大很远,向东又有他们的仇家,于是就只好再随口道:“他从西来,就快要来了。” 白仁杰道:“好,妹妹。那我这就去等着接他,他别再不知道路来,别走错了路,走错了路可就来不了了,或者来了也太晚了,我去接他,他还能来的快些,这样也好直接来到咱家,别让妹夫走错了路多费劲。妹妹,你放心,你不好意思去等,哥哥替你给你去等,哥哥这就到大路旁去给你等着接妹夫。” 白金娥红着脸看着哥哥一副很认真天真的样子,心里哭笑不得,要对哥哥说出实情来吧,又怕哥哥再给自己去找女婿闹出笑话来。所以想来想去,就只好由着哥哥去等着吧,反正也等不来,于是就只好由着哥哥天天到西边的大路上去等着接妹夫了。 如此,这白仁杰就天天到大路上去向西看着等着接妹夫,从早上起早去了,到晚上天黑回来了,天天如此,一天也不落。在他的心里,好象就怕那天他没去,妹夫正好会这天来了走错路过去了。可是他每天早上都满怀信心的去了,心里巴望着向西方看着,可就是不见从西来了一个很英俊很正义的小将军,让他好赶快上去接着,接回家去好送给妹妹给他当妹夫。 如此这白仁杰天天去等着接妹夫,一连着去等着接了一晃就有七八天了,也不见有一个英俊年轻正义的小将军从西面来,又接了几天实在心里着急了,就回家要去找他的妹妹白金娥,但回家一见他的妹妹对她笑眯眯的,就又不好意思找了,就又继续第二天再照常去天天等着接妹夫。 这日,他又从早上来等着接到了晚上,又接了个空,回到家里见了妹妹,又要说话找他妹妹,又见她妹妹仍然笑眯眯的,就又不好意思找了,却又最后终于忍不住了,就横下心来对妹妹道:“妹妹,你不是说妹夫快要来了吗?怎么我去接这么多天了,都半月多了,怎么还没见妹夫来?这么多天怎么会连妹夫的半个踪影也没见着呢?” 白金娥被哥哥说的终于忍不住的笑着对哥哥道:“哥哥,他什么时候来,我也说不上,说不定他这些日子正忙着在打仗呢,或许没有时间来了。哥哥,你明天就别去接了,就在家里休息两天吧,这些天哥哥都从早上就忙着去接到黑,哥哥也确实去接的太累太辛苦了,等哥哥在家里歇息几日后再去接。” 白仁杰道:“妹妹,这那行,接妹夫这好愿意去接就去接,接累了不愿意去就不接了吗?万一正在家里这一歇没去,妹夫再正又好来了过去了走错路了怎么办?不成,我明日还要继续再去接,别接了半月多一天不接就过去了,等我把妹夫接来家再歇。” 白金娥见说,看到哥哥如此认真的样子,还怕一天不接就过去了,心里更是想着笑,可又不好笑,但再看看哥哥这半月多来,都是从早上热火热络的去接妹夫,到晚上空着手回来再埋怨怎么还不来,就有些心里不忍,想着和哥哥说实话,再不让不忍心让哥哥天天去干等着接了。可又一想,哥哥都接了这么长时间了,你和他说实话他未必肯信,不但不信还会说你骗他,或者让他信了,让他明白了这些日子接妹夫都是假的,根本就没有妹夫这回事,那时哥哥的心里又不知道要失望到什么程度,到这时哥哥再一旦明白过来一直在骗他后,说不定以后他再就不听骗了,如果这样,他再硬是再不听骗的不顾一切的去给你找个男的拉回家当妹夫,那可就闹出笑话来了。想到这些,因此白金娥就心里感到还不好和哥哥直接实说,就又再继续哄骗她哥哥道:“哥哥,这些日子你光顾着去接人了,家里的肉都快要没有了,如果你再不歇歇,不歇过来再好去山上打猎的话,你把人接来家让小妹给他什么吃?” “哦呦,”白仁杰被妹妹一说立刻明白了,道:“妹妹,我把这事给忘了,多亏妹妹你今日提醒对我说了,要不是妹妹你今日对我说说,还真误大事了,要是这样把妹夫接来,我这么多天再没去打猎,给妹夫什么肉吃?妹夫还不得怪我这个大舅哥懒的连猎都打不来家吃了不成吗?到那时,我这个大舅哥在妹夫面前再有什么脸?妹妹,我明天就去打猎,哥哥我不用歇,明日照样上山去打猎,等明日打着猎后,后天我就再去接。妹妹,你说妹夫都爱吃什么肉?妹妹,你快说?别不好意思,他爱吃什么肉你就说爱吃什么肉,我明天就好去打什么猎。” 白金娥瞅着哥哥一副认真的样子,就忍住笑心里一想,心想现在山上别的猎物都不少,只有老虎不多,或许很多天也碰不到一个老虎,不如就让哥哥多去山上玩几天,这样也好让他的心里好再不为天天去接不到妹夫的事而心烦。想到此,就对哥哥道:“哥哥,他就爱吃老虎肉。” 白仁杰瞅着妹妹笑道:“妹妹,我的这个妹夫还挺会吃东西哈,单爱吃老虎的肉,看来一定是一个勇将,老虎就是世上最勇猛的动物,而我的这个妹夫就单爱吃最勇猛的老虎的肉,看来他身上的肉必然也会长的很勇猛,我就喜欢这样的妹夫了。妹妹,你真会找,单给哥哥找了个这样的妹夫,这样的妹夫哥哥我也喜欢上了,哥哥就喜欢爱吃老虎肉的妹夫。妹妹,你等着,哥哥明日就给你多抓几只老虎回来。” 白金娥道:“哥哥,先去抓一只就够了,抓多了放在家里不安全,要是老虎在家里再叫,妹妹心里光害怕。” 白仁杰道:“那好,那我把它们都打死了不就行了吗?打死了再就不叫了。” 白金娥道:“打死了,你再急忙接不来妹夫,肉多了急忙吃不完,放着就会变味了不新鲜了,哥哥就先抓一只回来行了,等把人接来了之后,哥哥就打死吃新鲜的肉,吃完了再去抓,抓来再打死肉不是还是新鲜的吗?” 白仁杰被妹妹这么一说,就笑着道:“妹妹,还是你想得周到,比我想的好,这样我妹夫就可以天天吃上新鲜的老虎肉了,这样好,这样妹夫一定会说我这个大舅哥当的好。妹妹,那明日我就这样办了,先去抓一只老虎回来。” 白金娥道:“哥哥,那先吃饭吧,哥哥又去接了一天的人也早累了。” 白仁杰道:“不累不累,只要能给妹妹把妹夫接来,这点小事一点不累,只是在那里老是见不着人,让人心里发急,但我一想到这是妹妹的女婿,再着急我还是要等着接。” 白金娥见哥哥如此认真,看上去又这样好骗,好骗的看上去都有点傻,看着哥哥的样子,心里即想笑又感到难过。自从他们兄妹俩相依为命以来,哥哥处处照顾着她,处处为她着想,生怕那里没想到,让她这个做小妹的伤心不乐意,现在没想到哥哥连她这样的终身大事也想到了,这让她心里即感到害羞,又感到好笑,又感到无可奈何,看着哥哥天天早上去了晚上回来,白金娥几次都咬着牙想着下决心对哥哥把实话挑明了,可是,她又深知她这个哥哥的鲁莽,和认真,她怕哥哥鲁莽,怕哥哥会太认真,更怕自己这样的终身大事,让哥哥这样傻的人象儿戏一样的去做出傻事来,如果她说了实话,哥哥再不论在外面看好个什么样的男人,就拉来家让她当女婿,象哥哥这样傻的人,你不同意他非要让你同意答应不可,那不就闹出大笑话来了吗?一想到这些,白金娥又感到这可不是随便耍着玩的,更不能和哥哥这样的人朝三暮四感到撒谎。于是想到这些,白金娥端上饭来,和哥哥一块吃着晚饭,就道:“哥哥,这件事哥哥以后就再别管了好不好?” 白仁杰不明白的问道:“难道妹妹是怪我没有给你把妹夫接来吗?” 白金娥道:“哥哥,不是。” 白仁杰又道:“那这是怎么了?” 白金娥道:“他不一定什么时侯来,这会让哥哥去空费心。” 白仁杰道:“你说他不一定什么时侯来?那明日万一来了怎么办?万一来了我没去接,他再不知道路来,再走错了路走丢了,那可就糟了,那我这些天不是白去接了吗?那我明天还是先去接吧,今天晚上我吃完了饭后,这就去抓老虎。妹妹,你看这样怎么样?这样可以照样两不误,这样哥哥在妹夫身上够可以的了吧?以后妹妹在妹夫面前千万再别说哥哥不好,别让妹夫怪我。” 白金娥道:“小妹那能那样做呢?哥哥对小妹那真是再好不过了,小妹怎么再会说哥哥的不好呢?哥哥,这两天他都不回来,你明天就放心的去抓老虎吧。” 白仁杰道:“你怎么知道妹夫这两天再都不会来?” 白金娥就是一心想着让哥哥在家里歇歇,去山上抓老虎散散天天接不到妹夫的郁闷,就道:“他当时跟我说,如果去接了他半个来月之后他还没有来,这两天他也不能来,过了这两三天之后,他才能来。” 白仁杰听妹妹这么一说,就十分高兴,立刻高兴道:“妹妹,哈,原来是这样?你有这话你怎么不早说?你早说了我不就早不用担心了吗?好了,这样最好,这样我明天去抓老虎也不会误事了,这么说这些天我还亏去接了,要不去接从那里能出来个接了半个多月呢?这说明我这半个多月还没有白去接,去接对了,这半个多月我亏去接了,看来哥哥我就是与妹夫有缘分,连去接半个多月都接对头了,看来哥哥就是和妹妹妹夫是天生的一家人,连这个都这么准,这真是再没有说的了。妹妹,那我明天就可以放心的去抓老虎了,后日我就在家里把老虎杀成肉,等妹夫来了,妹妹光做新鲜老虎肉给妹夫吃就行了。” 白金娥见终于哄骗住了哥哥,这才又放下心来。 ~ 正文 一百二十一回:英雄豪杰抓老虎 第二日,白仁杰起早就起来了,就上了山,他要去抓老虎了。 但在山上转悠了一天也没找到老虎。但他抓老虎给妹夫吃心切,就不死心,到了第三日,又上了山,又去找老虎。但围着山又转悠了一天还没有找到老虎,但他心里仍不甘心,心道:“我不找到老虎,不让我的妹夫来吃上新鲜的老虎肉,我决不罢休。” 于是到黑天回家后,就对妹妹道:“妹妹,你不是说,妹夫再住两三天才能来吗?” 白金娥不明白哥哥回来这样问的意思,就道:“是啊。” 白仁杰听了就又高兴道:“这么说明日还有一天,今日又没找到老虎,我就不信明日还能找不到老虎,明日就一天了,我说什么也要找到老虎。” 白金娥一听,这才放了心,原来哥哥这是为这事突然这样问。 于是,到次日,白仁杰就象有心事似的,早上天不亮就早早起来了,连饭也顾不上吃了,就简单的吃了点冷饭,又来到了山上,就又围着山找老虎。 但他在山上又转悠了半个上午,却还是没有看着个老虎的影子,于是他就心里发急道:“这是怎么了?我妹夫要来了?老虎就都不出来了?看来老虎也怕我妹夫,它们是怕被我妹夫来吃它们的老虎肉,所以就不敢出来让他吃。老虎,怎么我要吃你们的肉你们就出来让我吃?而我妹夫要来吃你们的肉,你们就不出来不让吃了?怎么这样不理解人,是不是因为我妹夫是个将军你们害怕了吧?看来老虎也怕将军,这可怎么办呢?老虎,你们再不出来让我抓着,你们让我拿什么新鲜的老虎肉招待我妹夫给我妹夫吃?你们就赶快先看在我的面子上,看在我不是个将军的份上,就赶快出来吧,出来赶快让我抓着吧。” 却白仁杰如此说,还仍然见不这老虎出来的影子,于是就又心里着急道:“你们不出来是吧?你们不出来就认为我再没有法了吗?看我再飞起来寻找你们,我就不信我满山飞就找不到你们。” 说着,白仁杰就又飞了起来,在山的上空满山飞着,转着寻找着老虎的影子,可他这一转,还真发现了老虎,却还不是一只,是两只。白仁杰发现老虎后,就心里非常高兴,忍不住嘴上高兴道:“看来我妹夫真有福,这老虎一出现还不是一个,是两个,还可以让我挑一挑看看那个好,挑个肉好吃的回去给我妹夫吃,嗯,那个好呢?我妹夫是个将军,又是个勇将,吃的老虎肉也应该那个老虎勇猛,就吃那个老虎的肉,这才能与我妹夫不是一般的人,是个将军对上号,可是,那个老虎勇猛呢?怎么看也看不出来,对,我不如下去看看,那个老虎勇敢,那个老虎勇猛,那个勇敢那个勇猛我就抓那个。”说完,把嘴高兴的一咧,就象鹰从空中扑下来抓小鸡一样,十分迫切的直向两只老虎扑来。 这两只老虎却又是一公一母,两只老虎一看从天上飞下一个黑脸大汉子来,公老虎就用老虎的话对母老虎道:“爱人,我正没有礼物献给你,现在来了个送礼的大黑汉子,虽然黑点,但能好吃,这是从天上落下馅饼来了,好让我送给你,看我去把他咬死献给你,你好吃,好让你饱餐一顿。” 母老虎听到公老虎这样叫,就也用老虎的语言叫道:“相公,你要当心,谢谢你的一片心意。”说着,就在那里看着公老虎去咬礼物,等着公老虎把礼物咬着叼来送给它。公老虎用老虎的语言又叫道:“爱人,你放心吧,你就瞧好吧,礼物马上就咬着叼来送到你面前了,你稍等。”说着,就向从空中落下来的白仁杰扑去,想着一口把白仁杰咬死,好送给它的爱人。 白仁杰一看,这两只老虎互相先叫唤了两声,就道:“你们两个还会对暗号说话呢?”正说着,才要落地看看那只老虎勇猛,就见一只老虎又叫着,带着风蹦起来猛向他扑来,白仁杰道:“就这只了,就这只勇猛。”一边说着一边连忙飞了起来,待老虎一扑上来,老虎蹦的没有白仁杰飞的高,白仁杰待老虎一扑到他的身子下面,一下子就骑到老虎的身上了。瞬间,老虎感到这个黑脸大汉子骑到了它的身上了,就用老虎的尾巴来扫白仁杰,想利用自己有力可扫千斤的尾巴把白仁杰扫死,或者即是不扫死,也扫个半死必把白仁杰扫下来,然后再回头一口把白仁杰咬死,这样再好献给自己的爱人。可是老虎没想到,它这一扫,却没有如意,自己的尾巴瞬间让白仁杰一抓住的瞬间,咔嚓一声给掰断了,并听着白仁杰道:“我再让你扫,我就看着你勇猛,要定你了。”于是,老虎疼的一声狂啸,这次不是和它的爱人说话了,这次是疼的狂叫了,它这一叫,又让白仁杰给它掰断了老虎的两条后腿,于是老虎一声狂啸后,一扑到地上,再就瘫到了地上了,在地上呻吟着挣扎,再就站不起来了,那一只母老虎见了,就先是对着白仁杰凄着嘴叫了两声,再看看自己的相公转眼间成了这样了,虽然怒火心中烧,但是再瞅瞅白仁杰,心里还是害怕,瞅着再叫了两声,还是含着泪跑了,逃走了。 白仁杰见了道:“今日我就先要这一只勇猛的,那只还没打就跑了,看来就是不勇敢,不勇猛,看来我选这只选对了,就把这只先扛回去,等着明日我妹夫来了就杀,这样现杀肉还鲜,好吃。”于是,就扛起了断了后腿和尾巴的老虎往家走。 他扛着老虎下来山,刚走到村头,村里的人又见白仁杰抓住了老虎,就又好奇的围过来观看,其中的又是那个痞子又要在人面前显示自己道:“白仁杰,你这次抓的老虎是公老虎还是母老虎?” 白仁杰道:“公老虎。” 痞子道:“不是,我看着是母老虎。” 白仁杰道:“净胡说,公老虎叫起来和母老虎不一样,我还能不知道?我那能抓母老虎给我妹夫吃?我要给我妹夫公老虎吃,将来好让我妹夫和我妹妹好生个勇猛的大胖小子。” 痞子一听白仁杰说要抓给他妹夫吃,却没有听到他妹妹已经有女婿了,就又逗弄他道:“白仁杰,你妹夫在那里?” 白仁杰道:“还没来?” 痞子道:“那他是那里的人?叫什么名字?” 白仁杰道:“不知道,我没见过,我妹妹说他是个小将军,很漂亮,是个小勇将,还挺正义,他要从西边来,我都去接了半个多月了,就这三天再没去接,就这几天要来了。” 痞子一听,就有些感到是真的了,因为他们大前天看到有一支人马,在一个很漂亮的小将军的带领下,来到了背离山下,小将军被红衣魔女打下马来后,连同他的军队都被抓到了背离山上去了。于是就问:“是不是还带领很多人马吧?” 白仁杰道:“废话,那还用说?我妹夫既是一个小将军,还能不带领很多人马?” 痞子于是又道:“那你妹夫这老虎肉恐怕就吃不成了。” 白仁杰道:“净瞎说,我都已经抓来了,怎么会吃不成?” 痞子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他已经来了,·······” 白仁杰着急道:“来了?在那里?怎么我还没接就来了?他怎么自己知道路了?都怪老虎早不出来,偏要这时出来。” 痞子道:“我是说来了不是到你们家去了,是已经被抓到背离山上去今日就三天了,说不定这会已经被山上的淫棍们给杀了呢,这样英俊的个小将军,不过杀了也真可惜,英俊漂亮的和女人似的。” 白仁杰一听,猛然吃惊道:“你说什么?” 痞子又道:“我是说你妹夫已经被抓到背离山上去已经三天了,说不定已经被杀了呢。” 白仁杰便立刻着急懊悔道:“糟了,我今日正是三天再都没有去接他了,没想到就这三天没去,他又来了,我妹妹这是怎么说的?说的不准,说要来却没来,说不来却又来了,噢呦,不成,我要赶快去救人,去救我的妹夫,去救回我的妹夫来,去的晚了万一我妹夫真没命了,我妹妹就会活守寡。”说着,就连忙扛着老虎向家跑,一跑回家,刚进院子,还没扔下老虎,就大叫道:“妹妹,你这是怎么说的?你说妹夫不来却又来了,你说来了却没来,这回好,让人抓去了。”说着,就把老虎向地上一扔,道:“妹妹,你赶快把老虎拾到拾到,我去········”话到嘴边,白仁杰也怕妹妹听到妹夫没人抓去了光害怕,于是就又改了口道:“妹妹,我妹夫现在快来了,我去接,一会儿就给你接回来了,你在家里把家再好好整理整理,好好拾到拾到,好让妹夫来了看着中意,我赶快去接,再晚了就来不及了。你先等着,我一会就给你接回来了。” 白仁杰的一番话,白金娥听了好象都到是真的了,看看哥哥说话的样子,都把白金娥说愣了, 听哥哥的口话就好象真有这么回事一样,真的她有个女婿马上就要来了一样,又见哥哥这个着急的样子,看上去就像真的一样,哥哥平日虽然鲁莽,但白金娥此时也能从哥哥的样子上看出真假来,于是就也被哥哥弄糊涂了道:“哥哥,你要到那里去接?” 白仁杰不敢说妹夫被抓到背离山上去了,见妹妹问的认真,就更认为这是真的了,于是为了不让妹妹担心,就又说谎道:“到大路上啊,我有预感,我感到都三天再没去了,说不定这会就来了,妹妹,我没有功夫和你说了,等我去把妹夫给你接回来再和你说。”说完,就匆匆忙忙的跑出了大门。~ 正文 一百二十二回:小将为逃做准备 白仁杰匆匆忙忙跑出大门,一出大门,就腾空而起,直向背离山的方向去了。 在他的心里,此时必须要赶快的以最快的速度飞到背离山,否则那样好的妹夫就没命了。这都是这三天他再没去接妹夫的结果,要是去接了,妹夫怎么会被抓走呢?都是那些该死的老虎不让他早抓着,要是早让他抓着,他早就去接妹夫了,妹夫还那里会被抓上背离山呢?如果妹夫再被背离山上黑衣老怪黑衣魔女那帮王八羔子给杀了,那他这辈子就别想再见到妹夫和再对起妹妹了,更对不起妹妹了。 心里想着,白仁杰心里狠吧不能立刻到了背离山上去把人救回来。 白仁杰一心救人心切,却又要救的是他从来没有看到过的妹夫,这在一般人感到在从来没见过的情况下,感到是很难的,可这白仁杰,他一点也没感到难,在他的心里,他那里知道这是妹妹白金娥无中生有来哄骗他,哄骗编出来的妹夫。在他的心里,只是单纯的认为,快啊,快快快,赶快到背离山,赶快到背离山去把妹夫救回来,千万不能去的晚了,晚了妹夫就没命了,妹夫一旦没命了可就没法办了,他说什么也不能晚。 一边在空中飞,白仁杰一边着急道:“妹夫,你千万别死,一定别死,你大舅哥我马上就到了,马上就去救你了。” 这白仁杰要到背离山上去救人,他不知道妹夫是谁,不知道妹夫叫什么,在这种情况下,这白仁杰救人不知又会闹出一个什么光景来。与此同时,那被黑衣老怪黑衣魔女抓上背离山的小将军洪云秀洪和红真道人,他们如今又不知会怎么样了? 红真大师从红衣魔女的房间里一走出来,红衣魔女老远就看到了红真军师出来了,知道他和小将军说完话了,于是,就立刻走上来,对红真大师道:“军师,再坐些时间再走吧,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红真道人道:“项姑娘,今日就到这里吧,现在时候也不短了,再坐的时间长了,帅主找我见不到人,这样也不好。” 红衣魔女见说,便道:“军师,既如此,你没劝一劝洪将军吗?” 红真道人道:“劝了,这个请姑娘放心,洪将军现在情绪已经被我说的稳定些了,请姑娘别担心,切莫再为此事担心。” 红衣魔女道:“军师,让你费心了。” 红真道人道:“姑娘不必如此说,为了洪将军和姑娘着想,这也是贫道应该做的事,贫道有一句话道要告诉姑娘。” 红衣魔女道:“军师,什么话?请军师但说无妨,小女子一定都记在心上。” 红真道人道:“项姑娘,一定要记住,不管在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下,只要能先保住了洪将军的性命,才会有以后和洪将军的共同相处,如果洪将军连性命都不保都没有了,那还有什么以后?以后所有的一切都什么也谈不上无从谈起了。” 红衣魔女心里好似受了感动道:“这些请军师放心,军师的话小妮子永远牢记在心上,我知道军事都是为了我和洪将军好,我知道有许多人想着要害洪将军,可我决不能让他们害成。不管在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下,我都要保护好洪将军,洪将军的命就是我的命,比我的命还重要,我知道军师这都是为我和洪将军着想,都在心里挂着我和洪将军的事,请军师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一个人伤着洪将军的,包括我大姐,她要想着伤了洪将军的话,她必须先把我杀了,否则,她休想,我宁可和洪将军一起逃走,我也不能让她伤了洪将军。” 红真道人有所触动的问:“项姑娘,难道你们一起逃走会有把握逃出去吗?” 红衣魔女道:“军师,在这里好好的,如何要逃呢?逃出去再被魔道弟子追杀,那是划不来的,不如就在这里谁也不敢对我们怎么样,况且逃还不一定就能逃出去,若逃不出去被抓住了,那样就糟了,那样就会任由着大姐发落了,那时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的。” 红真道人道:“如此说来,若被抓住,帅主还会不看你与她是姐妹的情面吗?” 红衣魔女道:“她没发火的时候能看,可如果她一旦发起火来,那就很难说了,所以逃跑这个念头我们现在最好别有,有的话也逃不掉。” 红真道人见说,便道:“唉——,那就只有在这山上再不走了,只要有项姑娘能够保护着洪将军,我就放心了,贫道就告辞了,时候也不少了。”说着,红真道人就道:“项姑娘,那贫道就告辞了。” 红衣魔女道:“军师莫要客气。” 红真大师去后,红衣魔女回到屋里,进来后,又和洪云秀二人说了一会话。洪云秀听完了红衣魔女讲完了白道传人白雄峻死的事后,为了了解背离山上的地形情况,因为他是在马上昏迷着被驮上山来的,对山上的地形情况一点也不知道,要逃走,他必须要先了解山上的情况和地形,以及进出山的路,和山上魔兵把守的情况。如今,这一切,他都一概不知道不熟悉。特别他听说这背离山又是一个四面险要的山脉地带,因此他感到更有必要眼下在白天先弄明白情况,对所有的情况做一些充分的了解,和对地形情况的掌握,但又不能太明显了,怕那样会引起黑衣魔女的疑心。于是,洪云秀就对红衣魔女道:“项姑娘,我来到山上已经这么长时间了,山上的情况我都一概的不了解,这两天突然被拘管起来,真憋死我了,你领我出去转悠转悠吧,说句实话,我连怎么进来的路都不知道。” 红衣魔女道:“将军,你刚上山来,这才几天?这能算时间长吗?才两天,连三天都不到,你在这里有我陪着你,你还憋的慌吗?要说憋得慌,军师才是憋得慌呢。” 洪云秀道:“我那能和军师相比呢?他岁数大了,性子不那么急了,有耐性了,而我,我就受不了这种憋,你不领我出去转悠,那我自己出去了?” 红衣魔女道:“将军,若你自己出去,你是怎么死的你都不会知道。那四十二个堂主,你别看他们一个个在大姐面前都顺顺从从的,但是,背地里他们都心怀叵测,不可对他们掉以轻心轻易信任的。你现在是我的人,我就是大姐的人,我们都是大姐的心腹,大姐的心腹多了,他们认为会对他们有利吗?再说了,你在大姐的心里,也是恨巴不能就把你杀了才放心呢,要不是有我在这拦着,你有几个命也早已经死了,大姐对唐赛儿败残的将军,就是这样对待的,没有丝毫留下来的余地。因为在大姐看来,留下他们没有用,他们的功力和本领与魔道这些人比比,简直是稀松平常,没有留下来的价值。况且留下来后还不放心,怕他们再率领着他们的军队逃跑了,那样就会出大乱子的,所以大姐认为还是杀了好,这样比较放心。在这样的情况下,你认为自己出去会安全吗?他们都知道把你杀了之后,大姐肯定也不会深加追究,反而还会认为大姐心里更高兴呢。这样的事,你说他们那个堂主不会做?要说不会做的,那还只有飞天猴子了,他是不望着那四十一个堂主厉害起来的,如果那四十一个堂主一厉害了,大姐如果不行了,那他只有死,那四十一个堂主就不会让他活过明天,因为他们心里都恨透了飞天大圣了,因为飞天大圣,那四十一个堂主才被大姐抓着理由净了身的,这净了身可不是个好受的滋味,一个个都眼睁睁活生生被变成了太监之身,难道他们心里能好受都甘心情愿吗?肯定不乐意,这样的事那个男人会乐意?他们都是无可奈何,他们没有办法对付大姐,可有办法对付飞天大圣,但又碍于有我大姐的存在,我大姐能压住他们,所以他们这才不敢轻举枉动罢了。在这种情况下,将军最好少给自己添麻烦。” 洪云秀见说,觉着也是,但又心里认为不能不逃走,就只好又道:“即是这样危险,难道你还不和我一起出去转转吗?如果我是你的话,你变成我,我一定会满足你的要求,带你出去转转,要不,又怎么能算知心知己呢?再说了,这样的要求也并不算过分吗。” 一番话把红衣魔女说的心里认为也是,心道:“看来在这件事上我做的是有些过分,怎么能连小将军的这点并不过分的要求都满足不了呢?如此我又怎么指望着往后小将军和我成亲呢?小将军今日对我说出了知心知己的话,看来就是要对我有意了” 想到这些,红衣魔女就心里非常高兴,便欣然道:“将军既然如此说,那小女子就理当遵从,就请将军跟随小女子出去一转。” 洪云秀道:“这才对了嘛,要不怎么咱两个才能再走的极近。”洪云秀的这句“走的极近”,这一番话关键的意思虽然只有四个字,但它包含的意思可就不是四个字那么简单了,于是,这就更说进了红衣魔女的心里去了,她听到小将军如此说,心里就如似灌了蜂蜜,更是高兴了,那心高兴的简直一下子就要心花怒放。 有时候在有情的女子面前,情男的几句好话,就会让有情的女子的心飘了起来的,就会让有情的女子在几句好话面前转了心,在好话的驱使下,那心不知又会高兴到什么程度。只要心一高兴,特别又是被她看上的心中男人哄的高兴成这个样子的时候,在她的心里就会为这个男人什么也愿意,并且心甘情愿的为她心里的男人,可以去做没有高兴时不能做的一切了。 再说了,眼下,在红衣魔女的那颗已经高兴起来的心里,做这点事情又算什么呢?显然是小事一桩了,因此,红衣魔女就欣然的带着洪云秀从房子里走出来了。 ~ 正文 一百二十三回:纯洁魔女单纯心 二人从房子里出来,红衣魔女心情舒畅道:“将军,你先要看什么?” 洪云秀道:“这我那里知道?你们山上看起来很大,肯定一下子看不完,既然我连怎么进来的道路都不知道,就先不如看看进来的道路吧,这样我心里也不会再纳闷。” 红衣魔女略想了一下,然后又欣然道:“那好吧,今日就满足将军的要求,但将军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洪云秀道:“什么要求?只要我能做到,我就答应你。” 红衣魔女道:“你肯定能做到。” 洪云秀道:“什么吧?” 红衣魔女道:“其实这也并不难,就是只要你看了进山的道路后,保证一定不能有想着自己去逃的念头,更不能自己擅自去逃走,那样我领着你去看反而会害了你的。到了那个时候,说不定我也救不了你,这些你都你知道吗?” 洪云秀道:“知道知道,这个我知道。” 红衣魔女道:“那你得答应我,向我保证不逃。” 洪云秀看路心切,就道:“我答应你,保证不逃。” 红衣魔女道:“将军既然答应了我,那么就要照做。” 洪云秀道:“照做。” 于是,这二人说着话,就向进山的道路走来。 向前走,远远的看到了一些岗楼,洪云秀道:“那岗楼是干什么的?”红衣魔女道:“是观察情况,防止有人逃跑的,也防止外人忽然来侵袭的。” 洪云秀道:“要是晚上有人逃跑,有人来偷袭,他们也会看到吗?”红衣魔女道:“自然会的,晚上观察哨上有一个叫夜视眼的人,他长了一对怪眼,那眼晚上在黑夜里会发光,晚上所有的动静,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他专门白天睡觉,晚上就在那里观察。” 洪云秀听红衣魔女这么一说,心中暗暗叫苦,但又不愿意就这样的被困在背离山上再走不脱误了大事,不愿意就这样的再不能回到洪家庄去为师姐分忧解难。于是,他在心里就做了底,决定晚上要让自己更加谨慎一些。但正在这时,又看到山上岗楼上的小旗,那黑旗正在岗楼上挂着迎风飘扬,就又问:“你们的黑旗和黄旗我都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了,那白旗是干什么用的?”红衣魔女道:“白旗就是专门用来防备逃跑的人的,一旦有人逃跑,哨楼上就会立刻挂起白旗。山寨里只要一看到白旗挂起来后,就会知道有人在逃跑,就会马上采取措施。” 洪云秀道:“如果晚上呢?晚上如果有人逃跑,白旗挂起来山寨里能看到吗?” 红衣魔女道:“晚上也能看到,晚上只要用火把把挂起来的白旗一照,这样白旗在晚上也会在很远的山寨里看到的,山寨里就会马上行动,就会让飞天大圣立刻去寻找逃跑人的行踪抓人,飞天大圣就会马上照着白旗所指的方向去寻找行踪,就会马上把人抓回来的。” 洪云秀闻听,便道:“原来是这样,那你们以前有逃跑过的人吗?” 红衣魔女道:“没有啊,还没有,在这种情况下,怎么敢有人逃跑呢?因为他们都知道是逃不出去的,如果被飞天大圣和大姐抓回来,就是死路一条,所以就没有敢去冒这个险的。” 洪云秀道:“原来是这样,那这白旗不是形同虚设了吗?” 红衣魔女道:“没有虚设啊,它会起到震慑想逃跑者的心的作用,让想逃跑者不敢逃跑,不敢轻举妄动。” 洪云秀道:“是这样。”便心里想着,又怕再去看的详细了怕让黑衣魔女知道引起黑衣魔女的疑心,就又道:“这些情况我都知道了,我们再去别处看看吧?” 红衣魔女道:“好的,今日我就索性领着将军让将军看个够吧。” 于是,这二人又向别处转悠去了,但他们在这里观察进山的路的时候,已经早让山寨里的人看到了,已经早报告了黑衣魔女,黑衣魔女闻报,便欣然皮不笑肉笑的道:“他终于要跳出来了,要绝后患看来就在今夜。项红妮,到时候你可别怪大姐我翻脸无情了,是你亲自带他来看逃跑的道路的,我不能放着这个后患不除,我这样做也是为了山寨好,你就莫怪我了,要怪就怪你自己,谁让你领着他来看进山的道路呢?这不明摆着想着让他逃走吗?哼,哼哼哼。”黑衣魔女脸上露出了一脸凶狠与狂横。 洪云秀跟随着红衣魔女,装作要解闷又在背离山的山寨里转了一会,因为基本上已经了解了出山的道路和山寨的一些情况,怕再转悠的时间久了,让黑衣魔女知道,会引起黑衣魔女的注意,就不想着再转了,道:“项姑娘,你累不累?你要是累了的话,咱们就回去歇歇。” 红衣魔女心里也怕再转下去,转的时间长了,会让大姐见了责怪她,于是就干急随口道:“我不累,看来洪将军累了吧?洪将军本来初来乍到应该多休息几日,又跟着我出来转悠了这么长时间,上山下坡的,也肯定累了吧?走,咱们回去,中午咱们再喝酒,让洪将军再好好歇歇。” 洪云秀见说,怕红衣魔女再借着喝酒把自己灌醉了,怕这样会误了大事,就害怕道:“我——,我不喝了,不喝了,再不喝了。” 红衣魔女道:“怎么了?” 洪云秀道:“我没有酒量,怕喝醉了难受,我再一点也不喝了,这酒并不好喝,真想不通,人都什么不好喝?干嘛偏要去喝酒呢?酒有什么好喝的,偏要自己喝醉了去找罪受,这简直就是自寻遭罪,那里是享受?”红衣魔女见说,认为洪云秀是真的再怕喝醉了,被醉酒吓成了这样,就忍不住的笑了。 她这一笑,笑出一口小雪白牙来,又是转头看着洪云秀笑,洪云秀一看她此时笑起来的样子更是妩媚动人,就心里真的有些不忍心离开红衣魔女的感觉,但又一想起师姐红秀女来,想到师姐红秀女或许现在正在和柳升拼命的苦杀,他心道现在不是我贪恋女色的时候,现在那能被色迷住了忘了师姐正在困难的时候苦拼苦杀苦战呢,现在必须要赶快的想办法,把师姐交给我的任务完成了,好早已率领军队杀回洪家庄去,和师姐共同的打败魔头柳升,这样这才是我眼前最要紧的事情。于是,红衣魔女瞬间表现出来的妩媚动人的姿态,反而让他不敢去看了,而低下了头,或者目光快速的旋转把目光移向别的地方,想速回避红衣魔女送来的真情,和那妩媚表露真情的笑,洪云秀这一系列瞬间眼光变化出来的举动,又怎么能瞒过正在高兴中的红衣魔女呢?红衣魔女看到洪云秀突然间的变化,但这个年轻的红衣美丽女子,偏偏又把问题想到别的地方去了,在她高兴的心里认为,洪云秀这是被她又说要喝酒给吓成这样的。于是,为了不让这个小勇将在酒面前再吓成这样,她就又笑着道:“洪将军,那你说不喝咱就不喝了,你也用不着吓成这样啊,洪将军让我现在看起来真感到可笑,洪将军上了阵都不怕死,连命都可以不要了,却怕酒,还会怕成这样,还能被酒吓成这样,真是不可思议,看来这世上一物降一物,这是没错的,这在洪将军的身上今日看来,就更是没有错的明显了。” 洪云秀见红衣魔女这样想,心道她这样认为也好,于是就连忙顺水推舟道:“这是两码事,死,只一会就死了,再什么也不知道了,而喝醉酒遭罪,会一下子遭很长时间的,人好端端的,干吗非要自己去找那份罪遭呢?这样划不来。” 红衣魔女道:“看来洪将军真是个有决心的人,看来我找洪将军,就算找对人了。洪将军,你看,我们的距离不是越来越近了吗?我相信,我们只要再这样互相信任下去,我们的距离就会越来越更近了的,到那时,洪将军,你猜我们会怎样?” 洪云秀道:“猜不出。” 红衣魔女道:“我们就会双双形影不离,互相相亲相爱,互相体贴关心,互相都会心里为对方着想,把对方的安危看的比自己的命还重要,乃至到互相双双手拉手步入洞房,再从此之后,更是形影不离,一辈子成为恩爱夫妻,你说那时,你现在心里会怎么想?你能想到那时是什么情景吗?你现在想想,在心里感觉感觉,那时好不好?你猜猜,你那时会有什么感觉?” 洪云秀道:“未来还不知道会怎样,那里会想的那么许多。” 红衣魔女陶醉道:“未来?只要我们天天就这样的在一起,还会怎样?如此你还想不到吗?你想不到难道还会猜不到吗?你是不想着去想吧?如此美好的美景,如此美好的未来,难道你就真的心里不想吗?难道我对你是真心的你眼前就一点不知道没有感觉吗?难道你认为我不是对你真心的吗?难道你感到我不够好吗?”~ 正文 一百二十四回:纯洁情女陶醉心 洪云秀道:“不是,姑娘,你别误会,不是这样,眼下官军正在屠村,眼看着官兵从西到东,要把这里的人都杀净了,在这种情况下,你说我们还有什么样的未来可想?我所想的,只要能把眼下的困境好好的度过去,这就是我最大的愿望了,出此之外,我还能再想什么?如果眼下没有这场官兵屠村,那该多好,如果我们能在没有官兵屠村这样的情况下相遇,那该多好?” 红衣魔女道:“如果是这样,也说不定我们也没有机会相识啊,既然现在我们已经有机会相识了,我们还怪这个干什么?这样如果将军在这和我一起,从今以后再不走了,官兵屠村又能怎样?当不了我们与官兵井水不犯河水,我们背离山又如此地势险要,我们又有这么多人把守,将来如果大姐果真统一武林,官兵还能耐何我们什么?将军难道说如此还能没有未来可以想象吗?” 洪云秀见红衣魔女心里所想的完全不是和自己想的一码事,就心道:“反正今天晚上我也要逃走了,就是逃不走如果被抓住了也是九死一生,如此我还不顺着她说干什么?不如就眼前都顺着她行了,这样还可以让这个心眼看上去并不坏的姑娘,心里也能得到一丝安慰,也好让她高兴高兴,也不枉她一直都在帮助我,在阵上拼死救我,在山寨里处处为我着想,处处给我挡风挡雨,如此好的女子,在这说不定就是人生最后关头,我还不顺着她说干什么?我还不让她心里高兴高兴干什么?”想到这些,洪云秀便道:“项姑娘,被你这样一说,我是应该猜到的,可是项姑娘的心,我确实不敢乱猜测,怕万一再说错了惹着项姑娘生气怪罪我。” 红衣魔女猛见小将军如此说,听小将军说的话,这才象心里头真正想出来的真正话,于是心头一热,心里反而感到得到了莫大的安慰,没想到这句话她还就爱听,好象这句话比别的话让她心里更爱听,听起来又感到心里头更舒服好高兴,更激动,简直就象要听不够一样笑着高兴的看着小将军道:“将军,我终于听到你的真心话了,你们男人明明心里都想到了,还不敢说。从这句话上,这说明你在心里已经在乎我了,有我了,这自然是好事,我应当高兴,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不愿意生气呢?洪将军,你知道吗?作为女人就高兴男人说这样的话,就高兴男人这样说,这样说明我在洪将军心里,已经占了一定的位置了,洪将军在乎我怕惹我生气,怕我怪你,在乎我的感受了,这样我就感到更幸福更高兴了。但是,洪将军大可不必这样害怕,其实我的心里那有这么容易生气的呢?我在洪将军面前是永远也不会生气的,我相信这就是你我相爱的力量让我们这样,你怕我生气,而我又在你面前又不会生气,这不是爱的力量又是什么?洪将军为我都到了这种地步,我心里又怎么会不高兴呢?不高兴那才怪呢。如此,我就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人了,我拥有洪将军的爱了,我这一辈子也就足够了,知足了。” 红衣魔女说着,那副高兴陶醉幸福的样子,一颗纯洁不会隐藏起来的心,让她的样子看上去好象全身心的都陶醉在了此时的幸福中。 两个人说着话,不知不觉的回到了房子里,互相谦让着坐下,红衣魔女仍然高兴的余兴未尽道:“我今天过得特别高兴特别的好,是最幸福的一天了,特别的感到幸福,特别的感到愉快,我从来都没有过得这样好过,这是我在世上第一次过的感到是最好最幸福最高兴的一天。” 洪云秀道:“我们还是出去转悠转悠好吧?” 红衣魔女道:“是的,当然是去转悠转悠心情好了,我们以后再每天都出去这样转悠转悠,好吗?” 洪云秀道:“每天出去转悠,你就不怕你大姐说你吗?” 红衣魔女道:“只要你真心归附了山寨,大姐又怎么会说我呢?不但不会说我还会高兴呢,眼下大姐不放心的就是怕你逃走,你只要想着要逃走,既是不出去转悠,你也会逃。你只要不逃了,就是再出去转悠,你也不会逃。如果你要逃,就是不去转悠,大姐也不愿意。” 洪云秀道:“那好吧,那就不逃。” 红衣魔女道:“此话当真?” 洪云秀道:“你说呢?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我,你不相信我我也没办法。” 红衣魔女连忙道:“我相信我相信,我信,洪将军,我不相信你我再能相信谁呢?” 洪云秀见红衣魔女这样纯真烂漫,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他心里感到:“若非红衣魔女是魔道的人,他说什么也不能背叛她的感情,若他与红衣魔女可以共同脱离魔道的话,他说什么也会带着她一起离开魔道。可是,这一切都做不到,红衣魔女肯定不会和他一起走,他又不能永远的留在魔道。从这方面讲,他和红衣魔女不是同道中的人。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曾然再互相都产生了爱情的火花,都被爱情的火花热切的碰撞着心,但也是不可能的,也是不会有好结果的,不会有一个好的结局的,况且他的生死还不一定是那天在什么时候。”想到这些,洪云秀心里就有些冷静了下来,就再不跟着浪漫了,为了晚上好有足够的精力逃走,他想必须白天要好好的休息休息,那样才有精力晚上好去应万变,于是他道:“项姑娘,我感到有些累了,可能醉酒醉的,我想着歇歇睡点觉,我去睡会觉,等好吃饭的时候你把我叫起来好吗?” 红衣魔女知到昨天晚上他们可能都没睡好觉,于是就一下子也想到了的,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好,好好,将军,我把昨天你醉酒没睡好觉的事给忘了,都是我的不是,请将军到我的床上休息吧。” 洪云秀道:“那你呢?” 红衣魔女道:“我现在不睡,你睡吧,我现在一点也不想着睡。” 洪云秀为了麻痹她的心理,就又道:“那今天晚上你就再给我加一张床好吗?” 红衣魔女道:“你先睡吧,你睡好了再说。” ~ 正文 一百二十五回:痴情魔女看小将 于是,洪云秀就去睡觉了,但洪云秀又觉着睡不着,在他的心里,老是想着今天晚上应该怎么逃走的事了,想着要是逃出去后再怎么办?要是逃不出去被抓住应该怎么办,可是逃不出去他想了好久,也没想到该怎么办,在他的心里感到,要是今天晚上逃不出去的话,就只有一死了,因此,他心里暗暗的下决心一定要逃出去,他感到只有逃出去,才有一切的希望去完成师姐给他的任务,否则,他就是死了下地狱也对不起师姐,对不起爷爷。 想到这些,洪云秀又有一些难过,类从他的两个眼角里默默的躺了出来。 红衣魔女看到小将军闭着眼,两个眼角向外出泪,见小将军还没睡,就道:“将军,你还有什么伤心难过的事吗?” 洪云秀知道红衣魔女看到了他在流泪,就慢慢的道:“我刚才做了一梦。” 红衣魔女道:“将军,你都梦到什么了?梦到什么让将军这样伤心?” 洪云秀道:“说是是一梦,其实也不是是一梦,都是以前见过经历过了的,就是我又梦见我以前见过的官兵屠村残杀无辜百姓的场面,好不残忍,好不凄惨,好不让人为那些无辜被残杀的老人和孩子落泪,难过。” 红衣魔女也有些跟着难过道:“从这方面看,洪将军确实是个好人,如今象洪将军这样的好人确实不多了,不用说将军落泪了,连我也被将军说的跟着难过了。” 洪云秀道:“我不该对姑娘今日再说这事的,姑娘今日本来是很高兴的,我真不该让姑娘也跟着不好受。” 红衣魔女道:“将军,别说这话,我愿意这样,我愿意和将军这样推心置腹的无话不谈,这样我的心里虽然也跟着难过,但是,将军这样与我无话不谈,我的心里还是高兴的。将军,咱们再别去想这个了好吗?将军,你就好好休息吧,刚才我和将军说话,又给将军耽误了这么长的休息时间,又让将军分了心。” 洪云秀道:“姑娘,你千万不要这样认为,如果洪云秀以后不得己有不对对不住姑娘的地方,还请姑娘多加担待,体谅我的苦衷。” 红衣魔女道:“将军,不要想得太多,将军不管做什么,我都会理解将军的。象将军这么心好的人,我知道,将军这是谦虚,怕万一我有不愿意的地方,将军是怕我会受屈,会生气,但是,我要告诉将军,让将军放心,我在将军面前是永远也不会生气的,我永远也不会生将军的气的。将军,你这下放心了吧?这下安心的睡吧。” 洪云秀见红衣魔女还没有明白自己说这话的意思,就不说了,就将错就错的默认了,他心道:“红衣魔女这样想,这也怪不得红衣魔女这样,他心里想的事,红衣魔女又怎么能完全明白呢?要是他想到了,红衣魔女也想到了,或者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那不就坏事了吗?那样他今晚上还怎么逃呢?这话是他现在说出来,是让红衣魔女以后在事情经过后去体会的,这些红衣魔女又怎么会轻易的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何用意呢?” 想到这些,洪云秀又道:“姑娘,你昨天晚上也没睡好觉,你不睡点了吗?” 红衣魔女道:“将军,我现在还不睡,我没事,将军这些日子一定在外面奔波,一定是很累的,一定是休息很少的。将军,你就睡吧,我看着你睡,我看到将军闭着眼睛睡觉的样子真好看。” 洪云秀道:“我的样子,让姑娘见笑了。” 红衣魔女道:“将军,别这样认为,睡吧,我再不说话了,好让将军睡觉。” 于是,红衣魔女就再果真不说话,看着洪云秀睡觉。洪云秀闭着眼想了一会,就不知不觉的睡过去了。 打了个盹,又很快到中午好吃饭的时候,红衣魔女看到他熟睡的样子,真不忍心把他叫醒。 这也怨不得小将军睡成这样,自从从洪家庄出来,小将军洪云秀何时能这样的躺在床上睡过一觉。 可是,红衣魔女又不愿意让小将军饿着肚子睡觉,犹豫再三,在心里做了几番的心里斗争之后,红衣魔女还是把小将军从熟睡中叫起来吃了中午饭。 吃饭的时候,洪云秀只是不断的说了些感谢红衣魔女的话,但又看上去好象有心事似的,红衣魔女多次追问,洪云秀又不便实说,只说做那个梦做得心里不好受。红衣魔女见说,又安慰了小将军洪云秀一番。 二人吃完了饭后,下午小将军又接着睡。 看着小将军这次躺下很快睡熟了的面容,红衣魔女感到小将军的面容看上去是那么的英俊,那么的让人心里喜欢。红衣魔女的心里对小将军有说不出来的喜欢,在红衣魔女的眼里,小将军有一个白白的英俊的脸膛,一个高高看上去是那样英俊的鼻子,一双英俊有神的眼睛在红衣魔女的想象中,现在虽然闭上闭着眯成了两条美丽弯弯的小缝缝,但看上去也是那样的迷人。小将军的嘴,此时虽然是在熟睡中,可是看上去就如一张甜蜜的会说话的嘴,令人喜爱的嘴,这张嘴让小将军是那样的有威严。再看看小将军的两只耳朵,这两只耳朵,简直就象两个元宝挂在一个英俊的脸的两旁,正不偏不倚的相对趁着好看,使小将军显得更加威武英俊了,更加威风了。 红衣魔女仔细端详看着小将军的脸,此时长在小将军脸上的一切,在红衣魔女项红妮的眼里,心里,都是那么的好看,那么的亲切,那么的令她喜爱,喜欢,那么的让她把他的安危放到心上。 特别小将军有一个善良的脸膛所能让她心里能感受到了的那颗心,更是让她此时无比的喜爱着小将军,喜欢看小将军此时那张睡熟了的脸,那张让她无法自拔而喜爱喜欢的脸。 啊,她的心里越看越高兴,心里又是那么的高兴。她那颗高兴的心,又是那么的看这张让她喜欢的脸看不够,那样的把小将军看的高于一切的喜爱喜欢着她的小将军。她坐在睡熟了的小将军的身旁,头跟前,那样高兴的守护着小将军。回顾着小将军与她在一起的每一个环节,每一段时光,和小将军说出来的每一句话,她的心里都激动万分,都感想万千。看到小将军的现在,再想到和小将军的未来,未来虽然她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但她仍然能感受到未来的美好,令她有说不出来的盼望,说不出来的向往。 就这样,她又在小将军的身边,看着小将军,想着她心里向往的一切,又在小将军面前守护了一个下午,到晚上好吃饭的时候,她才再把小将军轻轻唤醒,让小将军起来,和小将军共同的进了晚餐,又为小将军布置好了一张床,将床布置的比自己的床还好,这才放心的又坐到小将军的身边。 二人又说了一会闲话,不觉就到了晚上二更时分,红衣魔女昨天守护着喝醉了酒的小将军,就没有睡好觉,白天又看着小将军,大脑兴奋的又想了一天美好的未来,因此此时她就明显着有些困了,于是,她就呵欠一个连着一个,却就是小将军不说睡觉,她也不说睡,就这样勉强不睡的陪着小将军。 洪云秀白天可是睡足了的,此时正来了精神,他见红衣魔女呵欠一个连着一个,就道:“项姑娘,我看你困了,昨天晚上你就守护着我没睡好,今天我守护着你,你睡吧。” 红衣魔女听小将军说要守护着她,让她睡,就心里非常感激,又很高兴,呵欠一个接着一个的,还高兴的笑着道:“将军,我不用守护,你也睡吧,咱们共同睡,你放心,有我在此,谁也不敢来害你的,谁要害你,还要掂量掂量我,当心我会饶不了他,你想想谁会不想着活了?敢来冒这个风险,将军就放心吧,我们一起睡,没事的。” 洪云秀见说,就只好道:“姑娘既如此说,那就咱们一起睡。” 于是二人就一起分别上了床,却红衣魔女上了床后又睡不着,好象有心事似的抬着头一会儿看看小将军,一会儿再看看小将军。 洪云秀见了,就问:“姑娘,你有话要向我说吗?” 红衣魔女困乏道:“没有。” 洪云秀道:“那你睡吧。” 红衣魔女道:“你也睡吧,咱们共同睡。” 红衣魔女尽管这样说着,却还是不断的象有心事似的,不断的抬起头来看看小将军。洪云秀见她还不睡,就无奈了,就只好先闭上眼睛装睡。 装了一会睡,红衣魔女见洪云秀好象是睡过去了,就摇了摇头,想下来,却又好象感到自己实在是也困了,又没有下来,就又躺回头去躺到床上,一会儿这才真正的睡过去了。 ~ 正文 一百二十六回:半夜小将过哨楼 红衣魔女一睡过去,却又睡的那么香,看上去是那么甜蜜,好象是带着甜蜜睡过去之后,又进入了甜蜜的梦乡,她的脸上在熟睡中明显着带出了甜蜜的笑容。 洪云秀见到红衣魔女睡过去了,知道红衣魔女昨天一晚上没睡好觉,白天又守护着他没合眼,知道她此时肯定已经早因为劳累而睡熟了,尽管她的脸上仍然带着甜蜜笑容,但看上去那也是睡熟后的甜蜜微笑,或者甜蜜的梦中的微笑。因此,洪云秀约谋着已经到了三更时分,便下来床轻轻的吹了蜡烛,再回到床上,观察着外面确实再没有什么动静,就再悄悄的下了床,将一切都穿戴利索,便悄悄的开了门,再向外观察了一会,见外面静悄悄的一片漆黑,心道:“天如此黑,正好适合我夜间逃走。”于是,就悄悄的从屋内出来,再把门轻轻的悄无声息的虚掩上,便沿着白天看好了的方向,就向出山的道路摸来。 一路上,他机敏灵活的观察着周围的动静,每当向前行一次,他都要停下来再向四周观察一会,见四周确实静悄悄的再没有什么反常的情况了,确实没有什么动静,就再继续迅速的向前行一次。 如此,他很快的就出了山寨,摸上了出山的道路。却出山的道路也是静悄悄的,看上去四周也没有半点异常的反应。 到得此时,洪云秀方才开始心里感到纳闷不对劲了,他心道:“不会就这么容易的逃出了这背离山魔道去吧?白天黑衣魔女都布置好了的八门堂的堂主和五星堂的堂主都那里去了?他们不会都去睡觉去了吧?要不是这样,怎么此时会不见一个人呢?难道他们果真都去睡觉了吗?怎么会如此大意?难道他们果真会认为没有人敢逃就如此松懈吗?有如此麻痹的心理,如此的长期下去,这样的山寨,难道还会长久吗?我出去后若带领一支人马来偷袭,暗中进来,多带些火物,在山寨里给他放上一把火,全部把他们用火烧死,看来要灭魔道这伙恶魔就不会太费劲了。” 想到这里,却又再一次的感到不对劲的反常,再想想白天那伙恶魔一个个的样子,很难让人相信晚上会是这个样子,于是洪云秀越想越感到确实有些不对劲有些反常理的反常,于是就又心道:“黑衣魔女对他们的要求看上去是那么的严格,又怎么会不见他们夜间有一人呢?而且白天黑衣魔女还又专门吩咐了,不可能是这样的啊,这是怎么回事呢?是什么情况?令人完全不能相信怎么会这样,这台不可能了吧?” 洪云秀心里尽管这样想着,但因为他要逃出去的心是急切的,常言说人饥不择食,还有一句话,人在渴急了的情况下都能饮鸠止渴,鸠是一种什么东西,那是一种喝一口就会要人命的剧毒液体,人在关键的时候都会到了这种程度,更何况眼下心急到何种地步的小将军洪云秀,他在一番感到奇怪之后,因为一心要逃出去的心切,所以就并没有再多想,而是轻率的不加深思的认为:“如此这样不是更好吗?我何必再去多想多怀疑呢?这样不正好便于我赶快的逃出去吗?看来这是上天在助我洪云秀一臂之力了。” 想到这些,洪云秀就再继续向前走,前面隐隐约约的,在黑暗中就慢慢的看到哨楼了,洪云秀隐隐约约间看到哨楼之后,又不免想起了白天红衣魔女的话来了,于是,他仍然不敢大意,反而又心里谨慎紧张起来了,他心道:“我都已经逃到了这里了,再逃过这个哨楼去,就可以逃出这背离山了,在这里我可决不能被夜视眼发现了,我决不能在此功亏一篑,我今天能不能逃出去的关键,看来就是在这里了,要看这一关能不能过去了。” 于是,他想到这里,就倍加小心谨慎了,而不是向前谨慎的行走了,而是伏下身来趴在地上慢慢的向前爬行着移动了,他心想:“他趴下身来慢慢的向前爬行移动,就是被夜视眼看到了,在这么黑的夜里,他也不一定会看出我是人来,也不一定会看出我向前动来,这样我就可以爬着过哨楼了。只要过去哨楼,那就安全了,就可以再迅速的脱离逃离背离山了,再可以找个地方去把衣服都换下来,到那时,我就可以放心的到鸣峄山去了。” 想到这里,他就又开始慢慢的向前爬行,见仍然哨楼上静悄悄的,一点动静也没有,也不见火把也不见白旗挂起来,更看不到哨楼上有什么动静,而且,越向前爬行,哨楼越看的清晰,可以清晰的看到哨楼上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从这一点断定,这说明哨楼上的夜视眼还没有看出他来,或者还根本就没有发现他。于是,他心里在一阵子高兴狂喜之后,反而觉着心里不怎么紧张了,这样不是更可以放心的向前爬行了吗?只要这样的向前爬行,他们发现不了,这样就可以稳稳当当的逃出去了,这样逃出去的可能性不用说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了,简直百分之二百的可能性的和把握也有。 心里想着,眼看着再向前爬行,就要爬到哨楼的下面了,却哨楼上还是没有动静,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哨楼上的夜视眼果真就会没有发现看到他吗?不是,并不是这样,其实哨楼上的夜视眼早就发现了他了,从他一上了逃跑的山路,夜视眼就发现注意到他了,一直看着他伏下身来再向前爬行,那个夜视眼都在用眼光看着他。那为什么这个夜视眼看到了又会没有动静没有反应呢?又会只看着跟着看会不做声呢?他不会是要有好心有好意要把小将军给故意放了吧?他不会也是同红衣魔女那样看中了小将军的英俊了吧?笑话,显然不能,他绝不会拿着自己的性命不顾去开玩笑,来和小将军来一个同性恋,如果今日小将军从他的眼皮子底下逃出去的话,那么第二天他还能在帅主黑衣魔女面前活成了吗?他有几颗脑袋敢拿着自己的性命开这样的玩笑?他显然不敢,显然不能不隔着自己的性命近便,那他这是为什么会这样呢? 却原来,他在白天已经早已接到了帅主黑衣魔女的帅令了,让他看到今夜有逃跑的人不要声张,只要跟着看着就够了,别的再什么也不要做。他在接到帅主黑衣魔女的帅令之后,心里也感到奇怪,就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又不敢多问,因此就这样的不动声色的不声不响的跟着看着洪云秀的爬行逃走。从上了大路,到一直爬到哨楼跟前,他没有丝毫的松懈,一直都在专心的看着。 话说到这里,那就更让人感到奇怪了,难道这黑衣魔女会有善心故意把洪云秀放走不成吗?这个黑衣魔女的心会有这么善良吗?会突然大发慈悲吗?会突然置她的山寨的秘密被泄露出去的危险安危于不顾吗?会让洪云秀逃出去之后,给她泄露了她山寨的秘密招来武林豪杰的共同讨伐吗?就这样的看着给山寨带来灾难于不顾吗?黑衣魔女可没有这么傻,也没有这么好心,更没有这么善良,更没有这么笨,在她的心里,她认为要放走一个人还不如杀了,杀了的人是最放心的,是不会泄露任何秘密的。那这就更奇怪了,那黑衣魔女今日的做法就更让人不解了,那黑衣魔女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今天这是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未免让人有些不解了。 说话之间,洪云秀却已经早爬过了哨楼,眼看着再向前爬行一会,只要哨楼再没有动静,再看不到他,他就可以起来身跑着向前逃跑了。想到再向前爬行一会,就可以起来身很快的逃跑,就可以逃出背离山这个魔窿了,洪云秀的心里又不由的激动起来了。眼看着自己再加一把劲,再坚持着向前爬一会,拐过前面那个山脚,就一下子可以站起身来,就可以飞速的向前逃跑了。却在这时,前面又出现一个哨楼。洪云秀一见前面又出现一个哨楼,才高兴激动起来的心,又一下子惊的凉了下来,就心里不免又暗暗叫苦,又开始紧张起来。 在他的心里,他认为那个夜视眼可能会不会是在这个哨楼里呢?如果是这样,以前那不是白爬了吗?但不管怎样,眼前更不能放松,眼前要是一旦放松真的被夜视眼发现了,那不是就前功尽弃了吗?于是,他就更加谨慎了,也不知道这个哨楼里的夜视眼会不会看出他向前爬行的速度快了,会不会看出他来了呢?想到这些,他就又停了下来,趴在那里又等了一会,又仔细观察了一会,见四周仍然再没有什么异常反常的变化,再看看哨楼也没有什么反常的动静,就再趴在那里盯着观看了一会,见四周确实再没有一点看上去变化异样的动静,见哨楼确实象没有发现一切一样的静悄悄的,就断定哨楼现在一定是百分之百的还没有发现他。他先会的快速爬行,哨楼还并没有看出他来。于是,他就又再不敢大意,就再继续小心谨慎的慢慢的向前爬行,眼看着,慢慢的,又要爬到这个哨楼的跟前了,却见这个哨楼上还是静悄悄的,好象仍然象没有一点动静一样的沉静。 于是他心道:“看来他们的夜视眼也不怎么管用,夜视眼是不去睡觉去了?但愿如此,如果今天晚上我逃出去的话,将来我一定要好好谢谢那个夜视眼。” 他心里尽管这样想着,但仍然不敢放松自己,就怕一不小心功亏一篑,被夜视眼发现。于是,他仍然继续向前小心谨慎的爬行着,心里仍然继续紧张着,慢慢的又要接近了第二个哨楼。 ~ 正文 一百二十七回:五星堂主擒小将 快要接近了第二个哨楼,却第二个哨楼里仍然没有一点反应。 眼看着小将军洪云秀就要到了哨楼下,常言有一句话常被兵家引用,那就是灯下黑。灯下黑就是在靠近灯下的地方有一圈黑影,小动物在这圈黑影里隐蔽,有时侯要比在黑影外面明朗的地方更容易隐蔽,和不会被轻易的发现。因此古时候常把“灯下黑”的典故运用到军事上。隐蔽的一方常在认为是灯下黑的地方,在强大的敌人很近的地方隐蔽下来,认为强大的敌人在自己强大的情况下,不会认为他们就大胆冒险的藏在眼前,会认为对手一定会认为他们的强大,会在逃之夭夭,会逃到很远的地方他们不容易找到的地方藏起来,并不会想到对手会在自己认为不可能的鼻子底下藏着。所以在兵家就把这个命名为灯下黑,所以灯下黑的地方,有时候是安全的地方。但有时候,如果敌人一旦了解和知道了这个常识,那么灯下黑的地方也是最危险的地方,这就更给强大的敌人消灭自己提供了有力的时间和条件。 所以灯下黑看似安全也危险,如今小将军洪云秀,来到第二道哨楼下,也恰似就是这样,在没有被发现,敌人不容易发现的时候是安全的,但一旦被发现了,那么也就会更容易的落入敌手。 洪云秀快要爬行到哨楼下,从哨楼向下看,哨兵自然要伸出头来才能看到下面的一切,所以哨兵一般都是远距离就要力求发现目标,避免眼前费力伸出头来向下看,所以说哨楼下相对来说,也是有一定安全性的,是极不容易被看到的,这也和灯下黑的作用是一样的。 如果哨楼上的人,在远处容易看到他的地方,都没有发现他,都没有反应,如今要到哨楼下了,那自然就会是更安全的了,又怎么会轻易的发现他呢?这在哨楼上的人来说,是连想也想不到的,既然都没有看到有人爬过来,又怎么会想到认为哨楼下有人呢? 于是,洪云秀就在一阵子的紧张过后,见眼看着就要爬到哨楼的楼底下了,认为可以稍微的松了一口气了,却在这时,就听一个声音象牛吼一样的大笑起来,这个声音一发出来,就令洪云秀大吃一惊,洪云秀的身上立刻不由的一颤,因为这个声音发出来的太突然了,又太大了,简直就是大声得意的狂笑,因为这个声音洪云秀又太熟悉了,因为这个声音狂笑起来就如牛吼。 洪云秀听到这个牛吼般的笑声,一下子又觉着这个笑声此时笑的又是那样的奸诈,狂横,那样的阴险,又是那样的凶残,那样的令人心里惊恐,害怕。在洪云秀的心里,此时在这个令人惊恐的笑声中,他一下子明白了,因为这个笑声虽然此时笑的意外,但又太让他熟悉和厌烦了,和不愿意听到这个声音了。 这个声音,就是黑衣魔女的笑声,是黑衣魔女奸诈凶残狂暴的笑声。从这个笑声里可以听出来,这肯定是黑衣魔女在等待着他了,是现在已经发现了他后的得意的笑声了。 于是,洪云秀现在再什么也顾不得了,认为现在是无论如何都只有起来拼命一逃了,到此时若再不赶快的逃的话,那就只有束手就擒了。于是,他就立刻起来身,撒腿向前就跑。 洪云秀起来身向前一跑,就听黑衣魔女道:“给我拿下。” 于是就有五个黑影一下子都从四面冲出来一拥而上,扑上来一把将洪云秀拿住。 洪云秀被拿住,拼命的想挣扎挣脱,但是,他在这五个黑影面前,在这五个黑影的手里,就如同一只小羔羊在猛虎的爪下,一只小鸡在饿鹰的爪下,还那里有挣扎的余地,三下两下,他就被缚了起来。 洪云秀被缚住后,就听那五个人其中的一人道:“帅主,把这小子怎么办?可不能让项红妮知道再来救他。” 这时,就见黑衣魔女从哨楼里走上来,便十分干脆的道:“金星堂主,我就要等到白天让这个小妮子来看看,来看看我是怎样处理这个小将军的,也好让她死了心,也好以后再别怪我,这是这个小将军违反山规在前,我还要让山上所有的人都看到逃跑者的下场,也好让山上所有的人都看到,本帅主做事堂堂正正光明正大不做暗事,今日既然他犯了山规,按理就当处死,我为什么又要暗中处决他呢?我名正言顺的处决他理在我,而我暗中偷着处决他,让小妮子知道了我理亏?她会理直气壮的质问我,既然他逃跑被抓住了,我为什么还要暗暗偷着处决他呢?既然他逃跑违反了山规,为什么不当众明着处决他呢?到那时,明明事情是真的,她也不会信,认为我们是在骗她,是故意暗中把小将军害死,好绝后患。到那时,我有理被她反咬一口,我反而就没有理了,会显得我理亏,金星堂主,难道说不是这样的吗?你说我们现在能处决他吗?” 金星堂主道:“帅主说的是,被帅主这样一说,我明白了,帅主就是英明。”黑衣魔女又道:“押着小将军回山寨,回去之后,借着早朝,我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都看到逃跑者的下场,金木水火土五大堂主,快,现在就押着小将军回山寨,回到山寨之后,把小将军先给我看好了,不要声张,不要让任何人知道,特别那个小妮子,更不能让她知道趁着天不亮无事找事搅的山寨里晚上不安,都听到了没有?”金木水火土五大堂主闻听,便齐道:“请帅主放心,我们都遵照帅主的吩咐。” 黑衣魔女又道:“若有闪失,本帅主拿你们五大堂主试问,你们都要记明白了,都听到了没有?” 金木水火土五大堂主齐道:“听到了。” 于是,这六个人便押着洪云秀,就向背离山山寨走。 ~ 正文 一百二十八回:小将愤怒骂魔鬼 一路上,黑衣魔女忍不住道:“洪将军,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快说吧,等回到山寨了,到了天亮了,本帅主就没有时间听你啰嗦了,现在你有什么话,还有什么感想,就赶快的趁着向回走的空当都说出来吧,免得把一肚子的话都带到阎王殿上去了,到那时,你要说,阎王爷也不会听你说的。” 洪云秀道:“对你这种女人,还有什么话好说?我今日既然落到了你的手里,你要杀要刮全就随你的便吧,我洪云秀若是皱一皱半点眉的话,我就不是洪云秀。” 黑衣魔女道:“瞧,多勇敢的小将军,你光有勇敢好干什么?你的本领一般,虽然不怕死,但那也只能让你死得更早,死得更快,早早的很小的年纪就成了风流鬼了,幸好你还能遇到我的妹妹傻,还能和我的妹妹在人间一起过了两天两夜有一段两夜情,否则,你这一生就白来世上空活了。” 黑衣魔女最后说出来的这一番话,却无意之中都把那被她已经净了身的五大堂主给说的心里都恼了感到心里不是个滋味,他们此时想想他们这一生的处境,感到自己简直就连这个快要死了的小将军都不如,他们才是真正的世上最可怜的最可悲的呢,但他们又在黑衣魔女面前不敢发作,怕让黑衣魔女知道自己时时刻刻都把这件事放在心上,那样他们知道自己就会死的更快,那样就会更惨了。 于是,他们就心里难过的默默的跟着走着,就听黑衣魔女见洪云秀不吭声又道:“小将军,你不说?就让我来给你说吧,你今天被抓的原因之一就是,你把本帅主看的太简单了,你认为你自己又太聪明了。但是,这也正是你的愚蠢,你也不想想,我这背离山上这许多年来,还没有一个人逃走,难道是他们都不想着逃走吗?都不愿意逃吗?” “我告诉你,不是,那他们为什么不逃?他们就是都没有你这么愚蠢,他们都知道逃跑是徒劳的,不但逃不掉,而且还会搭上自己的命的,难道这些项红妮都没有告诉你吗?还是告诉了你,你自己偏要耍小聪明呢?” 洪云秀仍不吭声,黑衣魔女又继续接着道:“我今天就实话告诉你吧,自从你一逃出房间来,一上了这出山的路,我们就看到了你,但是我要看看你要怎样的逃过我的夜视眼,没想到你还不傻,还知道用爬行的方法想躲过我的夜视眼,可见项红妮已经把夜视眼的事告诉了你。可是你没想到,在你还没有上道之前,我们就早已看到了你,并且已经早知道你要逃跑就在今天晚上,你和小妮子出来查看地形不就已经告诉了我吗?在这种情况下,你自己再好好想想,你再用什么样的方法能逃走?你无论再做出什么样的爬行伪装,那都是没有用的。我之所以没有马上擒你,我就是要看看,让你给我演示一下,看看我们反逃跑的能力,能达到一种什么程度,看看想逃跑的人为了逃跑又能做出什么样的举动,能做到什么程度,又会想出什么样的法子来逃跑?再说了,让你在这山路上没有半点用处的多爬行会,让你在这山路上爬行那么长时间多吃吃苦头,这也是本帅主对你的一种惩罚,这样本帅主会感到更有意思,更快乐,更刺激一点。现在,本帅主为什么不早下令擒你,你知道了吧?” 洪云秀听着这一切,心里不由的燃烧着仇恨的怒火,和燃烧起一种受到羞辱后愤怒的火焰,便怒道:“你这个又丑又坏的坏女人,你是十二属中不存在的坏透了的女人,你的爹娘养了你这种女人,那一定是伤了天害了理了。否则,决不会养出你这种又丑又凶恶的女人来,看上去女人不象女人,男人不象男人,你自己说说,你象个什么?人间少有的四不像,你们这一群人又都象一群什么人?你们自己说说,就你们这群人间的四不像,还敢想着称霸武林?休想,武林的人都死绝了,你们也称霸不了武林,武林也不会让你们这种败类来称霸,武林都会群起共愤的起来惩罚你们的,会让你们在大地上灰飞烟灭,不复存在。” 黑衣魔女听了不但不生气,反而声音很小的忍不住的笑起来,道:“小将军,你在死之前就骂两句吧,这也是无所谓的,我就爱看爱听象小将军这样的俊男人发怒发火骂人,这说不定也是一种乐事。要知道,我这许多年来,再没有听到一个男人在我的面前敢骂我,我现在听到了,反而感到这是一种舒服。骂吧,敞开随便的骂,敞开口来骂,再接着骂,骂得好,我就爱听。是的,你骂得太好了,我的爹娘他们是伤了天害了理了,他们把我生下来,没有好好的对待我,他们就是伤了天害了理了,所以他们都没有得到好死。我的那个亲爹和后爹都是被我杀死的,所以他们都没有得到好死。我的那个娘,她把我生下来之后,没有能力把我好好抚养好,让我自小受尽了苦,所以她也伤了天害了理了,所以也没有得到好死,在我给他杀了她后来的丈夫后,她也自己上吊吊死了。如此,你这样骂我,你想我还会生气吗?我还心里感到很舒服呢,我还会感谢你感到你替我骂的好呢,我还会感到终于有人敢替着我骂他们了。你想,有人替着我骂他们,我还会生气吗?高兴还来不及呢。” 洪云秀道:“你这是严重的心理变态,你这个变态的丑女人,不知羞耻的丑女人,你自己也不得好死,将来你会死的比任何一个人都惨,你会被五马分尸,把你的肉拿去喂狗,狗都不爱吃你的臭肉。” 黑衣魔女道:“嘿,嘿嘿嘿,嘿嘿嘿,你提醒的对,提醒的好,等回山寨天亮之后,我就把你马上五马分尸,你没这样说之前我还没想好要怎样处死你,既然你感到五马分尸的滋味这样不好,都想着让我五马分尸,那么我就先让你尝尝五马分尸是个什么样的滋味,让你看看到底谁被五马分了尸。嘿嘿,你看看这不是更可笑吗?只可惜了,你被五马分了尸之后,我们的山寨里没有狗,不过你放心,我会让飞天大圣把你的肉一块一块的都扔到山外面的地上去,我不相信狗见了从天上落下来的肉,从天上落下来的馅饼会不吃。可惜了,只可惜这些你都那时已经看不到了,不知道了,要是到那时你仍然能看到知道的话,这又是一种该有多么的有意思的事情,多么有趣的一件事情啊,那样就更够刺激了。我不相信你在变成一堆肉之后,我的小妹还会再去爱一堆肉,这些你自己想想也就知道了,也不用我再细说了。” 洪云秀怒不可遏道:“和你这种不知羞耻的恶魔丑女人,我再无话可说。” 黑衣魔女道:“再无话可说也好,眼看快要到山寨了,你不说就不说吧,把话留着你到阎王殿上去说也行。” 洪云秀视若无睹,再连理也不理,随着这几个恶魔向前走。如此他们又都默默的向前走了一会,便进了魔道山寨,黑衣魔女道:“金木水火土五大堂主,这个人就先交给你们了?” 金木水火土五大堂主道:“请帅主放心的去吧,我等一定好好把他看好了。” 黑衣魔女道:“好的,如此我就放心了。”说完,一闪身,再不见了踪影。 ~ 正文 一百二十九回:临危小将泪心事 洪云秀被押到了金星堂,金木水火土五大堂主就在他眼前守着,看上去他们一个个都面目狰狞的坐在五个方位,把洪云秀围在中间,都盘坐在那里闭目养神。 洪云秀也被按在他们中间的地上坐着,洪云秀看看这五个凶恶的象恶魔一样的人把自己围在中间,看着他们瞬间象闭目练功养神的样子,心里起伏万千。他心里知道,到了现在,到了天一亮他再必无生存的可能,从黑衣魔女抓到他时对金星堂主说的那番话,他就知道,到了如今,红衣魔女再也救不了他了,由此他想到了红衣魔女把它用酒灌醉了的良苦用心,和红衣魔女对他说的每一句话的良苦用心,也由此而感到了如今他不论要怎样做的艰难。 那金木水火土五大堂主,此时早把小将军看成是一个死人了,在他们的心里,只要天一亮,帅主一上早朝,小将军就必死无疑了,现在只是时间问题了,而且是已经在一刻一刻的过了,到天明已经再过不了多少刻了,小将军从屋里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是半夜了,小将军又那么费力的爬行到第二个哨卡,到被抓住,这又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凭着对时候的感觉,五大堂主都心里明白,离着天亮已经不远了,离着小将军的死也已经不远了。于是,此时他们的心里,为防万一生出来变故,为防红衣魔女知道此事后会来救人,他们必须心里都是不能轻松的,五个人联手在这好对付红衣魔女的随时出现,和来救人,因为他们心里都知道,他们一个两人都不是黑衣魔女的对手,就是他们五个人联手,要对付黑衣魔女也不是轻松的,所以他们看起来都在那里闭目象在练功养神,其实他们的心里都还是很警觉的,他们的耳朵都在警觉着来自周围的所有的动静。 洪云秀看到天慢慢的就要开始放亮了,他知道只要天一亮,那么也就是他在人世上的最后一刻了。对死,他的心里并没有感到恐惧,而是心里到此时而放不下他的师姐。他今日死了,师姐交给他的任务再怎么办?他到现在也没有完成师姐交给他的任务,这让他心里不甘心,他今天没有完成任务死了,让师姐以后再怎么办呢?他让这支军队进入了眼下这样的困境,他死后,恐怕是红真大师再也没有办法完成这个任务。如此,让师姐怎么办呢?师姐在他要离开洪家庄时的话,在此时又涌到了他的眼前,他好象看到了他死后,由于他没有完成任务,师姐躺在了血泊中,喊着吧望着他的面容,失望的流进了最后的一滴血,也看到了全洪家庄的父老乡亲,都在失望的责备着他,而又失望的一个一个的倒在了官军的屠刀之下,血染红了大地,成了血河,冒着沸腾的热气,流淌在了洪家庄的大街小巷里,和每一个角落里。 这一切,令小将军不愿意看到,不愿意面对,更不愿意看到让师姐因为他没有完成任务而躺在血泊中。到了此时,小将军在人生最后的关键的时候,想到的所有的一切,都不是他自己,而是装在他心里的师姐,和洪家庄。 这个小将军,小勇将,在临死之前,想到的不是自己在最后的时刻对自己的人生留恋,和不愿意死,和怕死,他所流的泪,也不是为自己流的泪,也不是怕死的泪。 金星堂主偶然睁开眼,看到小将军闭着眼,满脸是泪,认为到了最后关头,没有不怕死的人,小将军可能就是怕死了,和在死前对人生的留恋,和不愿意死,和为自己的死不好受,心里在哭。于是他慢慢的道:“看来死对任何人都是一样的,任何人在死之前都是不能例外的,没有一个人就愿意想着情愿的死的,唉,好好的魔道第一将不做,偏要逃什么跑呢?如今连命都要没有了,想想逃跑还有什么用?不如别逃还能多活些年月。” 洪云秀并没有去理会他说话,而是又再一次的在这将要天亮的紧要关头,再又想起了红真大师。他在想,天亮了,红真大师看到他将要被处死,红真大师又会怎样呢?红真大师会不会冲动再做出傻事来呢?到那时他该怎么办呢?要是这样,再有谁来完成师姐交给他的任务呢? 由此,他再一次的又想到了红衣魔女,便不由又泪流满面,在心里道:“项姑娘,我洪云秀对不起你了,我欠你的恩情,就让我下辈子再换吧,今生今世,看来只能这样了,但愿你看到我要被处死,你不要冲动,你要冷静,你如果有心的话,就和军师一条心,去完成我没有完成的任务,到那时,我在九泉之下都会感激你的。红真大师,但愿你能在我死后完成这个任务,我会在九泉之下看着为你祈祷的。” 到得此时,红真大师现在的情况又会怎么样了,他会不会正在为他洪云秀的事在心里担心发急呢?和到了天亮,看到他洪云秀被抓住将被处死又会怎样,这些都在小将军的心里放不下。 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将,要是不是生在乱世,又怎么会过早的有这样的心呢?这就是乱世,生碰乱世造就人。 而在小将军心里不放心的红真大师,此时又是怎样了呢?如今小将军这样,他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景呢? 红真大师知道小勇将洪云秀今夜要逃走,在他的心里,那真是时时刻刻的都牵挂着小将军的安危在心中放不下。自从他和洪云秀见了面,他被迫的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说出了这个逃走的下策,心里又是后悔,又是难过,又是心跳,生怕洪云秀有什么不测,那样他感到就对不起红秀女红姑娘了,他没有完成红秀女红姑娘对他的重托,没有辅佐好小勇将,以至于让洪将军落到了眼前的困难境地,又不得己的说出了这个万万也行不得的下策,可是眼下已经到了这一步,他又有什么办法呢?一个连自己一不小心都会性命不保的人,又怎么能去顾得了别人呢? 想到眼前的一切,一种悲伤的心理又袭上了红真道人的心头,在他的心里,他第一次的感到了在洪家庄,在红秀女的身边是多么的好,和多么的让他留恋难忘。红秀女对他的尊敬,和对他的信任,让他感到心里头没世难忘。如今小勇将是不是能逃出去呢?在他的心里那是怎么也放不下来。到了这一步,他似乎认识到了红秀女在他们临行的时侯说出来的每一句话的重要性了,和红秀女那过人的智慧令他心不由己的钦佩了。红真大师这样想着,那不放心的心,让他一夜也没有睡觉,时刻的在听着外面的动静,和外面有什么反常,听着会不会传来他不愿意听到的声音,就是小将军会被抓回来的声音。可是,他等了一夜都没睡,到了天亮了,也没有听到外面有反常的动静。到天快亮了,他一看魔道山寨到现在还很平静,还没有反常的举动让他感到不妙,到这时,他感到小将军可能已经奇迹般的逃出去了。 他的心里这样一认为,就开始平静了。平静下来后,又开始考虑天亮后见到黑衣魔女,应该怎样应对黑衣魔女的质疑和疑问,并在心里暗暗高兴的庆幸,如果昨天晚上,小将军真的逃出去了,这真是老天睁开了眼了,老天在保佑小将军。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等到天亮后他看到的,将是小将军就要被处死。而在此时,他也万万没想到,再不管他怎样的希望和期盼,小将军已经早落到了黑衣魔女的手里再不可改变了,就是红衣魔女项红妮恐怕到此时也是再也无法来救和保护小将军了。 ~ 正文 一百三十回:三人落泪见真情 小将军半夜落到了黑衣魔女的手里,从被抓住到押回魔道山寨金星堂,从半夜心里一直在暗暗的涕哭,涕哭放不下心中的师姐红秀女。他知道,他今天一死是很容易的,一会儿就可以死过去了。可是他死了后,师姐在这种情况下,以后将会怎样了,他不放心,他从半夜一直哭到眼看要天亮了,即将哭完的是他的人生旅途中最后关键的一刻。 眼看着天越来越亮,小将军知道自己剩余的时候不多了,眼看天一亮就要上路了。但是,到这最后一刻,他还没有因为自己快要死了而心里害怕,而还在想着他死了后,洪家庄和师姐的处境会怎么样,在这种情况下要怎么办?到的此时,他再看看整个的魔道山寨仍然平平静静的,并没有看到一点的不平静,小将军心里想:“看来到现在红真大师和红衣魔女还没有发现知道我已经被抓住了,看来红衣魔女因为晚上守着我一宵没睡,白天也没休息,可能到现在还没有醒来,要是她醒了后,他见我不在了,他又不知会急成什么样子,可是,眼前都很平静,都象一切没发生过一样。” 却小将军并不知道,此时的红衣魔女又会是什么样子了。 红衣魔女项红妮,因为和小将军喝酒一晚上没有睡好觉,白天又看护守护着小将军一天没合眼,特别是又高兴的看着小将军的样子心里思绪万千,美好的联想占有了她一天的大脑,因此到了晚上她也实在是太累了,躺下睡过去之后,便一觉到天亮。 到天亮了,她一睁眼,发现天早亮了。于是,她赶急抬起头来,先看看小将军,但一看,见小将军床上没有人,再一看房门虚掩着,就连忙吃惊的爬起来,心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莫非小将军昨夜逃走了? 逃走?在她的心里脑海里这又意味着什么?那就意味着死,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意味。想到这些,她大惊失色,心里又怕又着急,连脸都顾不得洗了,就连忙冲出房来,向帅主堂跑,看看是不是小将军已经被抓住了,或者已经被杀害处死了。她一边跑,一边心里就要让自己哭起来,那眼泪就止不住的从她的眼里流出来。 她控制不住的流着泪,很快的跑到了帅主堂。一进帅主堂,但见帅主堂上已经坐了很多堂主,一见她流着泪慌忙的冲进来,都不出声的吃惊的看着她。红衣魔女一看军师也很平静的坐在大姐的身旁,看样子好象没有发生任何事似的,还不知道小将军的事似的,红衣魔女就一下子明白了,就认为大姐昨夜已经把小将军偷偷的杀了,因为在她的心里,她知道,小将军要逃出去那是万万不可能的,此时的镇静,此时的都若无其事,那只能说明着小将军已经被杀了,或许军师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还不知道,或者认为小将军已经逃出去了,在那里装作没有事故作镇静。于是,她就向前含着泪愤怒的看着黑衣魔女,发怒道:“人呢?大姐,你给我把人还回来?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不是人,你快还我小将军,你今天不还我小将军,我就死给你看。” 黑衣魔女见了,便大怒道:“来人,给我拿下绑了。”于是,便立刻上来人,要拿红衣魔女,红衣魔女道:“今日谁敢绑我,我就对他不客气。”说着,抽出护身宝剑在手,举在眼前,大怒道:“谁来捆我,我就先杀了谁。”众人见了都不敢向前,黑衣魔女道:“小妮子,你要反了吗?”说着,就离开帅主座,一步一步向前走来,向前逼向红衣魔女。红衣魔女被迫的向后退着,大叫道:“大姐,你最好别逼我,你再逼我,我就不活了。”说着,猛把剑挥向自己的脖子,剑刃已经挥到了脖子上,黑衣魔女看上去一点也不害怕道:“你不用用这个来要挟我,本帅主不怕,这样正好,你和那个小将军一块去做鬼同路,我要看看你到底对他是怎样的真心?难道还要比我还重要吗?比整个的山寨更重要吗?” 红衣魔女道:“谁稀罕你的山寨,我只要我的小将军,你快还给我,今日我们一块走,我们离开这里,再永远的也不回来了。”黑衣魔女道:“你妄想,你休想活着离开山寨半步。”说着,就一闪身向前,几乎令红衣魔女看都没看到就上来,一把打在红衣魔女挥着剑的胳膊上,顿时,红衣魔女那拿着剑的手再不会动,在那里仍然拿着剑,却就是再怎么动手也动不得,于是就急得哭了起来。黑衣魔女再慢慢的从她的手上把剑拿过来,大怒道:“把她给我绑了。”于是,魔兵上来很快的把红衣魔女绑了起来。黑衣魔女又在红衣魔女的胳膊上一蹭,红衣魔女的那只胳膊这才自己会动了,但已经早被绑了起来,会动也已经再没有用了。 于是,黑衣魔女再回到帅主座上,道:“项红妮,本帅主之所以昨天晚上不把小将军杀了,就是要放到今天,让你看到本帅主明人不做暗事,并非你心里所想的那样,我实话对你说吧,小将军昨天夜里要逃走,都已经逃过了哨楼,是在第二个哨楼被我们抓获的,他已经严重的违反了山规,谁也救不了他了,就是本帅主现在也救不了他了,山规既然已经定下了,就要执行,谁犯了也要同样的对待,没有半点的例外,只有这样,本帅主以后才可以服众,才可以再没有人胆敢冒死逃离山寨。所以,小将军现在也只有一死,今日本帅主就要处死小将军,撤销他的魔道第一将的封号,废为罪人,立即今日五马分尸,当众处死。不过在把他处死之前,本帅主还要让你们再见上一面,这样在你身上也不会显得本帅主有些不近人情,不会显得本帅主有些残忍,这样也可以让你知道,这并不是本帅主有意捏造事实,也好顺便让你有什么话要和他说,趁着他在死之前,就赶快把话都说完了,说不完过了今日,以后再就没有机会了,给你们的时间,就是到中午午时以前,午时三刻立即五马分尸。”说着,便大叫道:“把小将军,带上来。” 于是,洪云秀便被五花大绑的被推了上来,红真大师一看,一下子变了脸色的站起来,对黑衣魔女道:“帅主,贫道愿意代替小将军死。”黑衣魔女道:“军师,你没有违反山规,又怎么可以代替他死呢?就是你违反了山规,也不能代替着他死,那时就会都被处死,这是代替不了的,坐下吧。”红真大师一听哭了,道:“都是贫道不好,把小将军带到了绝境。”说着,就含泪走到洪云秀面前,道:“将军,都是贫道害了你,贫道没有能力辅佐你去完成任务,今日就是贫道活着,再也无脸回去见到我们心中时刻再想见到的人了,贫道就不如今日陪着将军一块死了吧,将军如果没有了,贫道还活着有什么用呢?贫道的本领连将军也不如,到的今日,贫道知道,贫道的本领不如将军,贫道的智慧也没有过人的地方啊,否则,就不会让将军走到今天这种困境来,这都是贫道的无能啊,贫道再还有何脸面活在世上?贫道对不起将军,更对不起对我那样信任,对我托以重任的人,贫道今日就是和将军共同死了,也难以报答她对我的信任和重托啊。” 黑衣魔女见了,见这个老道这么重情重义,就心里不无感慨的感动道:“把这个老道给我绑了。”于是,上来人立刻也把红真大师给绑了,洪云秀见了,落泪道:“大师,你不该啊,你这样之后,再有谁回去救人啊?”说着,就难过的闭上了眼睛。泪从眼缝里就象开了闸门的洪水,这流的那里是泪,是一颗破碎的心啊,是一颗悲伤到极点的年轻的心啊,是从心里用泪淌出来的哭声啊, 黑衣魔女见了,便道:“把军师给我带下去,带到他的房间里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给他松绑,要好好的把军师给我看好了,不许有半点闪失,若有半点闪失拿你们试问,生门堂主,就把军师交给你领着去给我看管好了,不要让他出来房间半步,听我的帅令。” “是。”生门堂主康天立刻站起来,吩咐魔兵不由分说,就把军师拉出了帅主堂。红真大师一边被推着向外走,一边哭着对小将军道:“将军,你放心,你走了之后,贫道也随后就到了呀,请将军千万先在黄泉路上等着我,我要去找到将军,用我的灵魂去保护我没有对起的那个人。” 洪云秀再睁开眼看了看红真大师,眼看着红真大师被推出去之后,难过的扬起了他一颗英雄的头,那颗还很年轻英俊的少年头,好象要去等着,去迎来自己无可奈何的死亡,和在死亡面前悲壮的去面对死亡。 红衣魔女一见到这种情景,一下子泪流满面,哭了。 ~ 正文 一百三十一回:小将临死托心事 红衣魔女看到英俊的小将军洪云秀这一让她强烈心碎的举动,她的心都碎成什么样了?就似万箭穿心,刀扎剑剜。 她看着眼前临危大义凛然毫不畏惧死亡的小将军,她这颗心该又难过到了什么程度? 到的此时,她的这颗难过的心,难过到什么程度,再也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如果要强来形容的话,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都是表达不了她的心的。 到的此时,她心里又在想什么,再悲伤到什么程度,再愧疚自己到了什么程度,再怨恨到了什么程度,在心里着急又是到了什么程度,那都是无法再用语言说出来的。 她的心里,又更是更爱小将军到了什么程度,那更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就见她,泪眼看着小将军,情不自禁的向前走到小将军面前,先是放声大哭,接着又骂自己,哭着骂自己:“项红妮,你这一辈子也不能原谅你自己,你没有保护好小将军,你没有对起小将军,你对不住小将军啊,你还算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连自己的喜欢的人都保护不了。” 洪云秀似有感触似的,把头又低了下来,再慢慢的转向了红衣魔女,看着红衣魔女,道:“项姑娘,你莫要自责啊,你是个好姑娘,你不要怪你自己,要怪你就都怪我吧,是我自己不好,是我自己有重任在身,我不能不逃走啊,如今我既然被他们抓住了,也只能怪我自己本领不精,是本领不如人啊。” 红衣魔女道:“洪将军,你如今还这么年轻,你那能去和这些魔道的老怪物们去相比啊,你这样年轻的就被这些魔道的老怪物害了,小女子都为你感到可惜啊,小女子都不舍得啊。” 洪云秀道:“姑娘,你出去看看吧,被那些官兵杀死的人,何止光是和洪云秀这样年轻的人?还有比洪云秀更年轻更小的人啊。还有的,还在娘的身上抱着,正是一个吃奶的孩子,就被官兵追上来,一枪刺进去,连母亲和孩子都被刺死了的啊,这些,你们都去看到了吗?如果你们去看到这些之后,你们就会感到洪云秀今日死的并不可惜了,可惜的应该是他们,可惜的是洪云秀从今日之后就再不能去救他们了,这才是最大的可惜,这才是我活在世上,最后一刻的感到最大的可惜和遗憾。出此之外,我还有什么可惜的呢?从年龄,我比那些还在吃奶的孩子已经大了许多了啊,他们都能死,我洪云秀就为什么不能死?不过我死的不甘心,我没有完成我应该去完成的任务,这才是我最大的不甘心,和最大的可惜。姑娘,你也不要为我难过了,人都是迟早会死的,把死拿到提前来死,这又有什么可怕的?就当我们互相认识一场,是个知心的朋友吧,我死之后,姑娘也不要太难过了,姑娘已经在我的身上尽到了心了,在此,洪云秀向你表示感谢了。”说着,洪云秀就立刻有力的向红衣魔女一低头,表示由衷的感谢。红衣魔女见了,再次哭出声来。 黑衣魔女怕这样会影响军心,就又道:“先把小将军和项红妮都带到项红妮的房间去,让他们先把该说完的话都说完了,不过,都不要给他们松绑,要严加监视看管着他们,给他们的时辰是午时以前,这一项任务有死门堂堂主负责,如果出现半点闪失,惟你们试问,听到了没有?”死门堂堂主秦裕,站起来道:“听到了。” 于是,便命令魔兵就将洪云秀和红衣魔女推出了帅主堂。 黑衣魔女又吩咐飞天大圣道:“飞天大圣,快去准备好五匹马和绳索,午时三刻一到,就立刻有你执行把小将军五马分尸。” 飞天大圣道:“是,帅主,谨遵帅主帅令。”说完,便下堂去准备去了。 红衣魔女和洪云秀被押到了红衣魔女的房间内,一进房,红衣魔女又放声哭起来,便哭道:“想不到,在这个房子里,是我给小将军松了绑,如今又被绑着进来了,这一次是我们共同被绑着进来了,将军呀,小女子——唉,此时对将军再说什么好呢?” 哭着,红衣魔女看到房内的两张床,看到小将军的床,她刚来放上,可还没过一天,就变成了这样,她心里又怎么能好受呢?特别又想起来,她和小将军第一次共同的回到了这个房间的时候,那时小将军还昏迷不醒,是她把小将军小心的给他服下解药,又给小将军松了绑,又想着法用酒给小将军消愁解闷,怕小将军逃走,自投罗网,又把小将军灌醉了,可如今,这才几天啊,怎么这一切又会来的这样快,她在睡觉的时候,就反复的不放心,没想到,这一切还是发生了。 红衣魔女心里想着,眼里的泪没有控制的向外流,她和小将军都被按到在床上坐下后,死门堂主就到外面站在门外去守着门去了,红衣魔女再看看低着头不语的小将军,未开口,不免先悲伤,便哭着声忍不住的道:“将军啊,你如何就不听我的劝呢?小女子多次的都告诉你,你怎么就不听呢?小女子曾经对将军说,欲速而不达,没想到将军就是没有听进去,以至于走到了今天,唉——,我的大姐她也太狠了,太无情了,他杀人不眨眼,我怎么会有这样的一个大姐?上天啊,你快睁开眼吧,你救救我的小将军吧,你睁开眼快睁开眼吧,你为什么要这样的无情,??????” 红衣魔女边哭边说着,哭的小将军心里难受,说的小将军心里不好受,说的他再一次抬起头来,对红衣魔女道:“姑娘莫难过,今日洪云秀死后,就权当姑娘没有认识洪云秀,就权当我们从来没有见过面,就权当姑娘就把洪云秀当成了一个敌人看待,请姑娘不要难过,人迟早都是要死的,早死晚死这都无所谓,洪云秀今世再不能报答姑娘的相救之恩了,等来世再向姑娘相报吧,洪云秀曾经对姑娘说过,洪云秀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会死的,所以洪云秀今生今世和姑娘并没有缘分,洪云秀死后,就请姑娘赶快把洪云秀忘了吧,洪云秀在死之前,能够有项姑娘这样的好姑娘一起说说话,也就满足了。” 洪云秀的一番话,说的红衣魔女更两泪涟涟。在她的心里,她感到更舍不得和小将军生死离别了,她再一次认真仔细的看看小将军,但眼被泪模糊了,她的手被绑着,又没有法把自己两眼的泪抹掉,就在那里要竭力的再看看小将军一眼,她忍不住哭道:“将军呀,我没想到,到了今天,我也保护不住你,我没想到大姐的本领这么高,我认为和她拼了,就会保护住你,没想到,在她面前,我要拼都不能拼,那天我在阵上救了你,那也是她还没真发怒,心里杀不杀你还没有下定决心,从今日看来,她是下定决心要杀你了,我恨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为什么要做出这样傻的事来呢?为什么要自己向她的枪尖上撞呢?如今,你让我好心碎,你让我怎么办呢?” 洪云秀道:“姑娘,你如今什么也不用办,洪云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不希望看到姑娘这样伤心,洪云秀在死之前,就是希望看到,就是姑娘不要伤心,把这个事看得平平常常的,这样也就行了。” 红衣魔女道:“将军呀——,你的希望,你想这可能吗?不可能的呀,红衣魔女,你为什么会这样呢?为什么连你心爱的小将军如今都救不了呢?为什么你心里爱着的小将军就在你的眼前,你却没有办法去救他呢?你还有什么用呀?什么用呀——还有什么用?” 洪云秀哭道:“姑娘莫要再自责了,莫要再自责了,都是洪云秀自己不好,都是洪云秀自己不好,洪云秀没有听姑娘的劝告,洪云秀把姑娘的知心话当成了耳边风,洪云秀偏偏没有明白姑娘说的欲速而不达的道理,洪云秀把这一切看的想的都太简单了,可是洪云秀并不后悔,洪云秀不这样做再没有办法,再没有别的路让洪云秀走,洪云秀留在这山上,心里急得天天就象着火,洪云秀心里急得一时一刻也不愿意在这山上浪费时间。洪云秀没有逃脱,洪云秀怨自己本领不精,本领不如人,洪云秀今天死了,别的无遗憾,遗憾的是,就是我的任务没有完成,就是会误了重托给我的大事,洪云秀心里不甘心,洪云秀从来没有服输过,今日不得不服输了,洪云秀在战场上杀敌,还从来没有服输会有洪云秀战不胜的敌人,今日,洪云秀就遇到了,洪云秀虽然败的不甘心,但是也不得不认输,姑娘,我死之后,有一事相托,不知姑娘可否答应我?” 红衣魔女道:“将军有什么事呀?但说无妨,将军啊,你说吧。” 洪云秀道:“就是,我死之后,请姑娘千万劝住军师,千万不要做出傻事来,不要让军师再随我而去,你要向他说,以后有机会的话,千万把我洪云秀没有完成的任务去完成,洪云秀虽然要先走一步了,但是,我的魂魄一定要不想着先走,一定要不想着先到黄泉去,我要在黄泉的路上等待着,看着,看着军师来完成我没有完成的任务,等我看到了军师把我没完成的任务完成了,我才能安心的去扑黄泉,请姑娘务必要答应我,军师就交给姑娘了,如果姑娘不答应的话,我死也不会瞑目的,也会睁着眼的。” 红衣魔女听了又哭,哭了一会,便道:“将军,你们到底要去完成一个什么样的任务?什么样的任务让将军连命也不要了?将军可不可以和我说说?” 洪云秀道:“姑娘,这些,姑娘就别问了,这些是我到死也不会说的,你就这样告诉军师就行了,他会知道的,只要姑娘能够劝住了军师,这就行了,我希望姑娘再别的就别问了,可以吗?姑娘能答应我吗?” 红衣魔女道:“我答应将军,我都答应将军,将军提出来的所有的要求我都答应。” 洪云秀道:“这样我就放心了,我死之后,军师对你们的一些情况还有些不太明白,就要请姑娘多加费心了。” 红衣魔女道:“将军,你走了之后,小妮子把你交给小女的事给你完成了之后,小女子就随后也去找将军,既然将军说要在黄泉路上,在那里等着看着军师把任务完成了,那么就也在那里等着小女子吧,大姐今天不让将军活了,就是不让小女子活了,小女子活在人间,连自己心爱的人都保护不了,都救不了,活着还有什么用呢?小女子好不容易遇上象将军这样好的人,小女子又怎么能不相随将军而去呢?这几日来,小女子一直看着将军年轻,看上去岁数很小,小女子为了让将军感到自己更加年轻,为爱在心中感到更加亲切,一直都叫将军为小将军,今日,小女子就把心里的这个小去掉吧,再就叫我的小将军为将军吧。将军,我的将军,小女子对不起我的将军,小女子没有保护住我的将军的性命,将军呀——,我的将军——小妮子没有对住我的将军呀——,小女子也和将军一样的不甘心呀——,我的将军呀,我看着我的将军,我的心里就要碎了呀——我还有什么用呢?” 红衣魔女说着又哭了,洪云秀道:“姑娘,且莫伤心,洪云秀不希望让姑娘这样,洪云秀希望姑娘将来和军师以后去共同完成我没有完成的任务,洪云秀不希望姑娘被洪云秀连累给害了。那样的话,洪云秀在阴间还那里再有脸面在那里等着。姑娘这样,这不是要让洪云秀死了之后,心里还仍然不好受吗?姑娘这样这不是要让洪云秀在死后仍然闭不上眼睛吗?希望姑娘听我说,千万不要因为洪云秀再去做傻事。希望姑娘一定听我劝,姑娘今天趁着洪云秀还活着,一定要答应洪云秀所有的话,这样洪云秀才可以放心的去了,请姑娘千万都要答应我吧,我求求姑娘了。” ~ 正文 一百三十二回:二人最后一餐饭 红衣魔女为了在洪将军死前给洪将军一个安慰,便流着泪道:“将军,我都答应你,我都答应我的将军,我的将军说出来的话,我都答应。” 洪云秀道:“希望姑娘这不是在骗我,如果姑娘这是在骗我的话,我的魂魄会死而不走,我会天天在此哭啼,我要哭干了泪,我要哭的东海的水干了,我要哭的背离山上的石头化了,直到把我的魂魄都一起哭化了为止。” 红衣魔女道:“请将军都放宽心,这一切我都答应你,我要去帮着军师去完成将军还没有完成的任务,我要和军师去帮着救出将军的亲人,把将军临死前的话都告诉他们,让他们都知道,你虽然被抓在了背离山上,心里一时一刻也没有忘记他们,心里把要去做的事比自己的命看得还重要。将军啊——我的将军啊——,你就放心的去吧,你在阴间把宽心放,我不要听到我的将军在阴间的哭声,我不要看到我的将军把东海的水哭干了,我不愿意看到我的将军在阴间哭的海干石烂,我要看到我的将军,放心的奔向黄泉,含笑的看到将军的亲人得救,含笑的看到恶魔得到惩罚,我要让我的将军在去黄泉之后,并不感到孤苦,这些小女子以后都要去做到。” 洪云秀见说,一个男子汉竟然涕不成声,他不是为眼前的死涕不成声,他是为红衣魔女的真情涕不成声,被红衣魔女的真情感动的涕不成声,为自己将来会连累到红衣魔女涕不成声,如果说他以前没有对红衣魔女是真心,是真情,那么说,现在就是真心,就是真情,可是,这又成了他们要生死离别的真心,要生死离别的真情。 就这样,时间,在这对悲伤到极点的人面前,悲情到极点的人面前,那么珍贵的过着,那么不舍得的过着,他们说着,哭着,流着泪都在为对方伤悲,不知不觉的就眼看到了午时,死门堂主进来提醒道:“项姑娘,有什么话,你们就赶快说吧,午时眼看就要到了。” 红衣魔女一听,立刻控制不住的站起来道:“我不能让将军空着肚子走,难道你们还不赶快拿上饭来让将军吃吗?” 死门堂主道:“人都要死了,还吃饭有什么用呢?不如再说说话吧。” 红衣魔女一听怒道:“死门堂,你今日慢待了将军,我以后一定放不过你。” 死门堂主犹豫了一下,道:“好吧,那就都依着项姑娘。”于是就连忙吩咐魔兵去拿上了饭来。见到饭,红衣魔女道:“死门堂,菜呢?我要让将军今日吃到最好的菜。” 死门堂主只好又道:“那好吧。”于是又吩咐魔兵去拿了一些好一点的菜来。 将菜都摆到了面前后,红衣魔女便竭力的控制着不让自己哭,道:”将军,这是我们两个人在人世上吃的最后一顿饭,请将军过来用饭。” 洪云秀道:“好吧,我在人间,就和姑娘一起吃完这最后一顿饭。” 于是,二人就都过来坐下,但手都被绑着,自己不能动手动筷子,就有魔兵喂着给他们吃,红衣魔女道:“将军以往肯定很少吃到肉,快,夹肉给将军吃。” 魔兵道:“是,是是是。”于是连忙夹肉给洪云秀向嘴里填。 红衣魔女道:“将军以往光忙着在阵上拼杀,肯定很少吃到鱼,快夹鱼肉给将军吃,不要有半点鱼刺掐着将军。” 魔兵赶急夹鱼道:“是,是是是。”于是就赶急夹鱼肉,没有半点鱼刺,给洪云秀向嘴里放。 红衣魔女再道:“将军在人间光忙着奔波,为心里的事去操劳,去呕心沥血,肯定对自己的生活一点也不讲究,肯定很少吃到菜,快,多加菜给将军吃。” 魔兵又赶急道:“好,好好好。”于是就赶急夹菜给洪云秀吃。 如此,吃了一会,死门堂主又进来道:“时辰到,押着洪将军去上路吧。” 于是红衣魔女一听就站起来,虽然手被绑着,但一下子来到洪云秀身边,一下子大哭了道:“将军啊。我的将军啊——”却肚子里有千言有万语,到此时也都被那钻心的哭声代替了。 洪云秀一见红衣魔女哭成这样,便反而看上去很坚强的道:“姑娘莫悲伤,洪云秀去矣,刚才姑娘让云秀在死前吃到了最好的菜,云秀死了也不冤枉了。五马分尸乃悲惨场面,就请姑娘不要去看了,你看了光不好受,我道没什么,马一跑我一阵子就过去了没事了,我不愿意把恐惧的场面永远留在姑娘的心中,请姑娘不要跟着去。” 红衣魔女闻听此言,似万箭串心,道:“将军,马跑的瞬间,那种滋味让小女子连想也不敢想。将军啊,我的将军,你怎么会被这样,都是我的大姐太残忍,他不该这样对待我的将军,我的将军何罪之有?他要去救他的亲人,又有什么罪?上天,你快睁开眼,你快睁开眼吧,快来赶快救救我的将军吧,你不能就这样的看着我的将军死,你不能就这样的无心肠的就这样的太残忍,将军——啊,我的将军,我将你所嘱托的事是都牢记在心中,我今天先不能陪着将军死,就请将军先原谅我,就请将军在阴间先等等我。我的将军啊,将军——啊??????”说着,就哭的似泪人一般。 死门堂主也被哭的鼻子发酸,道:“时辰到,将洪将军押出去。” 于是,魔兵上来,不由分说,押着洪云秀就要向外走,洪云秀道:“请不要推我,我自己会走,我洪云秀自知今天必死,我又如何会怕死呢?我自己去就是了。”说完,又对红衣魔女道:“姑娘,请你自己要千万保重,洪云秀去矣,若有来世,洪云秀来世再报姑娘的知遇之恩。”说完,没等已经哭成泪人的红衣魔女说话,便大步流星地走出屋来。这时,红衣魔女就在房内哭的已经变了声,就要跟着向外冲,被魔兵拦在了房内,却在那里悲号的就如痛不欲生。 洪云秀被押到了刑场,刑场上,已经站满了许多魔兵,已经早将五匹马备好,也系好了绳索,已经都等在了那里,洪云秀被押着,大步的走到绳索前,飞天大圣走过来,到洪云秀面前,用尖溜溜的声音笑着道:“小将军,嘿嘿嘿,多么英俊的一个小将军,如果你是个女的话,我都看着会喜欢,你就是个男的,我当时都没舍得伤你,可惜,你今天就要被五马分尸了,这是一种多么可怕可悲的结局啊,这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活着当魔道第一将,这是一种多么好的事,你却偏要逃什么跑啊,你也不想想,你能逃得了吗?你这不是自己找着寻死不爱活了吗?连我都跟着为你想不通,你说好好的一个人,干嘛就会这么傻呢?放着好好的红衣魔女,那么水灵灵的好美人不去爱,却专去找傻事做,看着你挺精,怎么就专干傻事呢?真不知道你会傻到如此的地步啊,嘿嘿,嘿,嘿,嘿嘿嘿。” 洪云秀见着飞天大圣就心里来气,就道:“象你这种人,这也叫人?你说,你算个什么人?你算个男人呢?还是算女人?你说要是我是个女的,你都会看着喜欢,可你是个男人吗?男人里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你分明连个男人都不是,你喜的什么欢?在女人类里,又没有你这种女人,那么你到底算个什么人?什么人也不是,就是人间的一个邪恶的怪物,这样的一个怪物,还有脸说自己是个男人,你看看你自己配吗?你们魔道的这群怪物都配吗?” 飞天大圣被说的面红耳赤,不笑了,便拉下脸来羞恼成怒道:“赶快把他上索,我要马上五马分尸了他,看他被五马分尸后,再怎么嘴硬。” 于是,众魔兵上来立刻把洪云秀要向架子上拖。洪云秀道:“休要动手,我洪云秀自己会上去。”洪云秀说完,转身,看了看那个已经被放在地上放好了的架子,只见那个架子,是个用木头做好的架子,看上去有半米宽,一米半长,下面有半米高的四条腿,上面是一个木板面,看上去好象一张半米高的长方形桌子。洪云秀再看了看那马,东面一匹,南面北面都各有两匹马,每一匹马跟前都有一个马夫手里拿着皮鞭牵着马,不用说这就在五马分尸时,打着马冲向五个方向的五个马夫。洪云秀见桌子成东西方向放着,看到这种情形,不用说这是让他头朝东躺上去了,于是,他便来到架子前,先面朝西的坐到架子上,然后再慢慢的向后脸朝上躺倒架子上,便道:“好了,动手上绳吧。” 飞天大圣被洪云秀自己临死不惧从容不迫自己上架子的神态惊呆了,被洪云秀这样一喊,这才反应过来,才连忙吩咐魔兵道:“快,快上索。”于是,众魔兵便连忙上来,先用绳索套套在洪云秀的脖子上,将索套擂好后,又将洪云秀的两只脚成人字形分开,分别再用绳索套套好捆牢,然后,这才给洪云秀松开被绑着的手,又把手迅速的用绳索套绑牢,这才对飞天大圣道:“飞天堂主,都绑好了,可以了。” 飞天大圣道:“好了吗?那就先等着,等着帅主下命令来了,就马上行刑,现在先让这小子再多活一会,不过这一会也够他难活的了,吓也会把他吓死。” 于是,众魔兵就都在那里都等待着,等待着黑衣魔女的帅令,单等着只要帅主的帅令一到,就会马上可以看到,有那五个马夫分别打着那五匹马向五个方向猛冲,到那时,人的身体就会在这五匹马的冲力下,被撕裂撕的成为五块,或者成为六块,也就是头的部分为一块,腿与胳膊各分别成了四块,身子又成了一块,到那时,就会立刻看到,被五马分尸的人就会立刻血洒遍地,五匹马撕裂着他身上的五个部分跑,其情状惨不忍睹,这就是所谓的自古以来的五马分尸。 尽管这种场面都是自古以来惨不忍睹,可是,那些魔兵还都在等待着,期待着要看到这种场面的出现,要把将要结束的一个生命当做再一次的开眼界来观看。 ~ 正文 一百三十三回:五马分尸见意外 当下,洪云秀躺在木架子上,到此时,他的心里还在想着什么呢?在人生的最后一刻,他的心里想着的,和放不下的不是别的,还是他的师姐红秀女,他想到了师姐,想到了爷爷,想到了哥哥洪四八,想到了洪家庄,想到了洪家庄上他的家乡的人,他的眼里不由的流出泪来,不由得道:“乡亲们,我今天就要先走一步了,我没有完成任务,我对不起你们,我对不住你们了,哥哥,四八哥哥,往后,师姐的安危,再只有全由你来保护了,小弟就只有全拜托你了,小弟今日没有对起你们,小弟今日就要先走一步了。师姐啊,小弟再不能随你上阵去杀敌了。师姐,小弟忘不了你自小和爷爷对我的关怀和养育,小弟还没有感激你们的恩德,就要先离开你们先走了,请师姐和爷爷不要怪我,不要怪我没有完成师姐交给我的任务,小弟心里也感到自己有愧,愧对师姐了,愧对爷爷了,愧对洪家庄上的乡亲们了,都是小弟无能,小弟不能胜任去完成任务,是小弟实在的太无能了,白白的把师姐在百般的危难中,抽出来的两千人马也带到了如此绝境,再要回去,恐怕是比登天还难了啊。师姐,小弟忘不了,我们临分别时,你对我说的话,也忘不了师姐对我的期盼,和盼望,也望不了全庄上的老少乡亲对我的盼望,和寄予的厚望。可是,我没有办法,我只有令你们失望了,令师姐失望了。师姐啊,唉——,师姐,我的师姐,我们这辈子再不能见面了,小弟多么想着再见到你,再看看师姐疼爱小弟的样子,可是,已经再不能了,要见面,只有再等到来世了,来世洪云秀还跟着师姐,今日洪云秀没有完成师姐交给我的任务,来世师姐若再交给我任务,我一定会去完成。师姐啊,你和爷爷就原谅我这会吧,我今日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我今日去了,希望你们以后知道我今日在这里被五马分尸,你们不要难过,也不要为我报仇,你们要知道这些魔道的怪物都不好惹,一旦粘上他们,就再难逃脱了,这是一群不是人的人,这是一群凶神恶煞,这一群人迟早也会不得好死,请师姐自己要自己保重,洪云秀就要去了。唉——,师姐——啊,你让小弟难以放下,你的处境让小弟实在难以放心,实在也为你担心,小弟知道,小弟没有完成你交给小弟的任务,你现在的处境会更加艰难了,小弟都知道的呀,师——姐——呀,师姐,我为你的处境哭,我为你的艰难哭,我为你的处境和艰难流泪,我为我辜负了你的重托和信任哭,我为对不起全庄上的大小老少哭,我为你们以后的前景哭。洪云秀呀,洪云秀,你没有对起他们啊,你今天就要这样的走了吗?这样的走了吗?师姐啊,师姐,对不住了,实在是对不住了呀。” 这时,就听忽然有人大声道:“帅主有令,时辰已到,马上行刑,立刻将洪云秀五马分尸。” 洪云秀一听便再一次流泪哭道:“师姐——啊,对不住了啊,小弟这就先走了啊——,小弟先走一步了啊——。” 这时,就听飞天大圣又用那尖溜溜让人听起来十分可怕的声音道:“你的两条腿马上就要被劈成两块了,你向那里走?你被马拖着,就跟着马走吧。” 却在这时,又听到有个很粗且壮的声音道:“你们竟敢要把我的妹夫五马分尸,你们抢我的妹夫还不算,我还没找你们向你们算账,你们还要把我的妹夫五马分尸,你们太欺负人了?欺负我妹夫是初来乍到还是怎么的?妹夫,别怕,你的大舅哥我来了,你大舅哥我来救你来了。妹夫,你果然是一表人才啊,怪不得我妹妹看中你再不动心了呢,一心一意要等着你呢,原来你就是这样美,这样英雄,还这样的不怕死,真是好样的,你大舅哥我就喜欢你这样不怕死的好妹夫。妹夫,别怕,我来救你来了,有你大舅哥我在,我看看谁敢对你动手?谁敢动手我就先宰了谁,今天在你大舅哥眼前,妹夫,谁也别想着伤着你” 飞天大圣突然听到有人这样一喊,闻声一看,见一个大高黑汉子从天而降,就要降下来,便被这突如其来的大黑汉子的突然出现给惊得吃了一惊,但只惊呆了一会,就又立刻反应过来的吩咐道:“快,立可行刑,马上五马分尸。” 于是,那五个马夫就立刻用手中皮鞭将那五匹马狠狠一抽,就听“呼——”那五匹马,立刻拉着绳子,向了五个方向冲去。 就见那五匹马冲向五个方向就象离弦的箭,看上去那缰绳绳索不知要有多长,那五匹马的力气不知要有多大,让人感到那马好象没有怎么费力,就把小将军给五马分尸了,那五匹马向前冲劲的轻松样子,连那五个打马飞奔的马夫都感到出乎意料的奇怪,都被马的轻松给惊呆了眼,心道:“怎么会看起来会这么轻松呢?不是一般的轻松,看马瞬间跑出去的距离,绳索没有这么长啊,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没费力就把小将军这么容易的分了尸吗?不会啊,不可能啊,那里会这么容易呢?从来还没有这么容易过的啊。” 于是再细定睛一看,却见那五匹马瞬间都是拖着一根已经不长了的绳子在往前冲,却绳子上并没有看到小将军身上的胳膊腿和头。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绳子都会被马的冲力给拉断了?小将军是金刚之躯撕不开拉断了绳子吗?不对啊,这也不可能的啊,那是什么样的绳子,铁的身子也拉不断绳子,绳子总会比人的身子结实的好多啊,那这是怎么回事呢?不可能是没有拴好绳索出了差错了吧?难道是绳索露扣了?也不对啊,可是从来没有撸过绳子扣的啊,怎么会在小将军身上今日撸了呢?既是撸了绳子扣,还应该看到绳子上有绳子扣啊,怎么今日看到绳子直直的并没有绳子扣,绳子直直的象断了一样,那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绳子今日会被拉断了呢?这么粗的绳子可从来没有被拉断过的啊。” 于是,五个马夫就都情不自禁的再回头看看那个小将军,见那个小将军还躺在架子上安然无恙,不用说分尸,竟然还是毫发无损,再看看套着小将军的那五个绳索,都是一根绳索边上的地上插着一把飞标,这是什么人同时能发出五把飞镖?就见瞬间从天空落下来的一个大黑汉子,瞬间落到洪云秀的身边,声音粗洪道:“妹夫,快起来,大舅哥我来救你来了,我说过,有你大舅哥在,他们休想伤着你一根毫毛,五个绳索已经都被我用五把飞镖砍断了,妹夫,你就放心的快起来吧,再没有人可以分你的尸了,哦呦,你脖子还被绳子套着呢,我来给你解开脖子。” 于是,大黑汉子就上来连忙先解开洪云秀套在脖子上的绳索,洪云秀闻听连忙也把手向脖子上的绳索一扯,脖子上的绳索就被扯断了,瞬间,又一个鲤鱼打挺起来身子。大黑汉子一看,声音粗洪道:“我妹夫果然不一般,怪不得我妹妹看好了呢,妹夫,快到我的背上,大舅哥我今日先背着你走。” 洪云秀虽然被这个人一口一个妹夫妹夫的叫得有些心里奇怪,但一听这个人要背着他走,就心道:“不管如何,先跟着这个人逃出这个虎口再说。”于是,一种求生要再去完成他还没完成的任务的本能,便一下子让他蹦到了这个人的背上,顿时这个人两腿一点地,身子就立刻背着洪云秀瞬间离开了地面,腾空而起上了天空,这一切都是在众魔兵感到意外惊呆了的情况下瞬间发生,等飞天大圣和那些魔兵把瞪圆了的眼再变回神来,眼再会转的时候,大黑汉子已经早已背着洪云秀飞在了空中。 这怎么得了啊,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竟然有人把小将军从五马分尸的绳索扣中把人救走了,这怎么说得过去呢?这让他飞天大圣再怎么向帅主交代,再让他飞天大圣的脸面往那里搁,于是,飞天大圣此时反应过来之后,见那个大黑汉子已经背着小将军奔在空中, 飞天大圣便大怒道:“这还了得?今日若是走了你洪云秀,我在帅主面前如何交代,别的人都飞不到空中去,只有我能飞到空中去再追赶回来,我此时不追赶更待何时?”于是,他就再毫不犹豫的,也一个筋斗飞上了空中,就来追赶大黑汉子和洪云秀。 大黑汉子因为身上背着洪云秀,飞行的没有飞天大圣快,大黑汉子背着飞了一会,洪云秀忽然听到背后有风声,就知道后面有人追来,就连忙提醒大黑汉子道:“豪杰,后面飞天大圣要追上来了,请豪杰当心。”~ 正文 一百三十四回:傻兄救人错为媒 大黑汉子道:“妹夫,你叫我什么?不用那么客气,都快成了一家人了,你就叫我大舅哥就行了,妹夫你好好的用手把住了我的脖子,看我回过头去先怎么收拾了这个飞天大圣,再让他这样讨厌,还要把我的妹夫五马分尸,我救人没有功夫和他计较,他还敢来追,今日要是大舅哥我晚来一步,妹夫你就被他五马分了尸没了命耶,就会害得我妹妹一辈子活守寡了耶,更不会给我有个男外甥了耶,妹夫,你好好把稳了,我要回过身去了。” 说完,就猛向上一翻,一个筋斗,一看飞天大圣已经来到了面前,于是,就同时“嗖嗖嗖嗖嗖”发出五把飞镖,照着飞天大圣的头,心,小腹,和两个肩膀各射出一阵寒光,飞镖向飞天大圣飞射过去。飞天大圣一看,连忙运用功力,那五把飞镖都向两边避着飞射而去,同时,飞天大圣又一个筋斗,就又向大黑汉子挥双鞭打过来,又想和打二道人一样把二人打下空去,却今日他遇到的这个大黑汉子,又怎么能与二道本领相提并论呢?于是大黑汉子一见飞天大圣一扑过来,连忙又是一个跟斗,但由于他身上背着洪云秀而不便出手交战,又来时来得仓促,手里没有带武器,只带了随身防身用的十把飞镖,此时也打完了,于是,他只好赤手空拳的上来要战这飞天大圣的两条鞭了,因此他知道自己不能与飞天大圣的钢鞭硬碰,就想着变着法儿折掉这让他感到十分讨厌的飞天大圣。 而那飞天大圣,一个筋斗来的也十分的勇猛,他的一个筋斗向前冲的更是迅速,要马上置对方于死地的心里没有半点含糊,就见他挥着双鞭,向前冲得更凶,凶的就如箭一般的快法,却大黑汉子的这一个筋斗,又让飞天大圣感到意外的一下子象扑空了,没感到怎么的,大黑汉子就躲过了他的双鞭,飞天大圣听到瞬间自己的上面有风声感到不好,就连忙把向前猛冲的身子向前一弯腰一低头,却一下子大黑汉子象抓老虎一样的给抓住了他的双腿,于是,飞天大圣就猛然感到不好,却还没等着反应过来,随即就不得不疼的发出钻心的吼叫,就听飞天大圣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后,大黑汉子却把飞天大圣的两条腿给折断了扭下来拿在手里,一手拿了一条腿,而大叫道:“我再让你追来不放,我用你的两条腿当双鞭。”却在这时,再看看飞天大圣,因为被大黑汉子给他折断了双腿,两条小腿又被大黑汉子拧了去,再功力已经使不出来,就尖叫着,在空中再已经支持不住,发着尖溜溜的惨叫,向地面上坠落,落到地面上,又一下子落在一块石头上,顿时惨叫声一下子断了声,身子落到石头上后,又猛然被惯性力冲滚到地上,再一动不动了,死了,当场给摔死了。可怜,这个飞天大圣,曾经以魔道淫棍飞贼臭名一时的飞天大圣,却今天终于因为他能飞天,和他的德行,终于就这样悲惨的结束了他的一生,死在了大黑汉子的手里,又成了一个已经没有了双腿的鬼,在这种情况下,不知他要怎样再走到阎王殿上去报到?在这种情况下再也飞不起来看来不能飞了,那只有用他的还剩的两只胳膊当腿爬着到阎王那里去报到了,这就是这个魔道淫贼的下场。 再说那个大黑汉子,瞬间折断了飞天大圣的双腿,又眼看着让飞天大圣摔死了,洪云秀知道这是一个高人,心里不由的对这个高人心里产生了钦佩,和对这个高人的本领十分佩服,知道此人对魔道的人出手如此下手狠,知道此人绝非魔道之流。就见这个大黑汉子,停在空中见飞天大圣已死,又道:“他既然已经是一个死人,我还拿着他的两条死人腿干什么?还给他”于是,就一下子扔了腿,又道:“妹夫,刚才他没吓着你吧?没伤着你吧?我怕他万一一下子伤着你,所以我就对他下手狠了点,我既然能给老虎折断双腿,让老虎动不得,我也能给他折断双腿,让他也动不得,老虎是在地面上,而他在空中,所以他只有被摔死了,这就叫活该,谁让他要来害你呢?谁让他要来追呢?好让我看看他是好样的是怎么的是不是?我偏不看,走,咱们走,我说要来救你,我妹妹还在家里等着你呢,现在都好待等不及了,咱们赶快回家,你们快去见见面?妹夫,你们有多长时间再没有见面了?你们以前是在那里见的面?我怎么不知道?你们是什么时候定下的?这么大的事怎么不让我知道呢?要不是你大舅哥今天听说你被魔道抓去了,你就连命也没有了,这样你说多可惜,象妹夫这样漂亮的男人,就这样的被他们害了,连我都舍不得,更不用说我妹妹了,她更能哭的都不能想着活了。” 大黑汉子的这些话,把洪云秀说的心里更是纳闷奇怪?他什么时候与他的妹妹定下亲来呢?看此人长的这样丑,他的妹妹长得又能好得了那里去呢? 却在这时又听到那个大黑汉子又道:“妹夫,你别看我长的这样丑,就认为我妹妹长得也这样丑,其实我的妹妹长得可好看了呢,长得可美了,简直就象人间的美女,天上下来的仙女,可与我是不一样的,象妹夫你长得这样好看的人,就应该配我妹妹,你能看上我妹妹,我妹妹又能看上你,也足够说你们就是都看着对方互相漂亮吧?” 他的话,把洪云秀给说的心里更感到奇怪了,洪云秀心道:“他这一定是认错人了,这一定是个误会。”于是,便道:“豪杰,你一定是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的妹夫,豪杰,我感谢你今天救了我。” 大黑汉子道:“胡说,你不是我妹夫我能救你?你别谦虚,别骗我,你和我妹妹定都定了,还要瞒着我,是不是我妹妹让你故意瞒着我的吧?你放心,那是以前,她现在已经不瞒我了,还让我去接你都接了半个多月了呢。” 洪云秀道:“豪杰,如此说来,你更是认错人了。” 大黑汉子道:“不会,你说,你是不从西边来吧?” 洪云秀道:“是啊,我是从西边来。” 大黑汉子道:“你是不是个将军吧?” 洪云秀道:“率领过军队,但我的军队都被魔道虏到了背离山上去了。” 大黑汉子道:“这就对了嘛,你就是从西边来,又有人马,又是个将军,又长得这样美貌,这一切都和我妹妹说的一样,没有错的,你是不看我傻,象个彪子,又想拿我开开心吧?” 洪云秀道:“豪杰,不是,这婚姻乃是大事,不是儿戏,马虎不得,更是不能开玩笑,我那敢和豪杰开玩笑呢。” 大黑汉子道:“这我不管,我让我妹妹去认认,是不是你光忙着打仗去了,都把我妹妹早忘了吧?要不我怎么能等了那么多天?你都不来,都不来找我们,偏偏又延上让我要上山抓老虎给你吃,你又来了,还被背离山抓去了。” 洪云秀道:“豪杰,你别误会,我那敢忘呢,这确实是个误会。” 大黑汉子道:“这就对了吗,只要你没敢忘我们这就对了,只要心里没忘我妹妹,这就比什么也好,我不误会你,我知道你是个将军很忙,有时候要来也抽不出空来。来了,要抽出空来了,又被背离山那帮混蛋该死的被擅了的抓去了。妹夫,我来接你来迟了,你别误会,别怪我,这都是让老虎给耽误了,我要上山抓老虎,想你来了后,能吃到新鲜的老虎肉,可上山找了三天老虎,今天才终于找到了两只,被我弄回一只活的来,也被我折断了后退,今日回家后你就能吃上新鲜的老虎肉了。” 洪云秀越听心里越纳闷,心道:“反正我与他也说不明白,不如见了他妹妹再把话说明白吧,难道他妹妹也会这样吗?”但看此人又有这样的好身手,就不由的又想问问这到底是何人,是何来历,于是就又道:“豪杰,不知豪杰尊姓大名,我以后也好报答豪杰的救命之恩。” 大黑汉子道:“你看你看,都快成了一家人了,还说这样的话,什么报答不报答,也是,妹夫,咱两个从来还没见过面,可能我妹妹也没向你说我叫什么名子吧?你就感到怕弄错了,怕让我妹妹知道了光不乐意,妹夫你能这样想,这是好事,这说明你的心里光想着我妹妹,是再不愿意让别人当成妹夫抢着背家去,妹夫你能对我妹妹这样忠心,我都看了感到跟着高兴。妹夫,我告诉你吧,我叫白仁杰,我妹妹叫白金娥,是不我妹妹还没有好意思告诉你吧?还是有你大舅哥我来先告诉你,是不还是你的大舅哥我好吧?是不这下我说了我妹妹的名和我的名,你这下就放心了吧?就不会怕让人乱抢家去当妹夫了吧?” 白仁杰的话,让洪云秀听了更加不解了,但转眼二人说着话,就到了一个村庄,白仁杰一下子就背着洪云秀落到了一户人家的天井里。一落下来,白仁杰就大声高兴的大叫道:“妹妹,你快出来看,我给你把妹夫,不对,给你把女婿救着背回来了,他果然真的长了一表人才哎,怪不得你能看好了呢,还在一直等着他。” ~ 正文 一百三十五回:侠女初见英雄面 白仁杰的妹妹白金娥,闻听哥哥之言,从窗户棂子里拓开一个小洞向外一看,心里不由的一动,心在身上一下子不由得动了再动,动了好几动,不由的象心花开放两眼亮,“哎呀,”不由得一声轻轻出口,一看哥哥身上背着的这个小将军,那简直就是英俊的绝伦了,别提有多英俊了,那简直是想着找都找不到这样英俊的小将军,看上去小将军不但英俊,还一脸正气。于是,这姑娘白金娥就一下子被眼前的这个小将军把心给动的就要飞了起来。 洪云秀被白仁杰背进院子里,从白仁杰身上一下来,一看这是一个三间房子的小破屋,房子虽然很破旧,但却到处都挂满了野兽皮,野兽皮让人看起来大大小小无颜六颜色的感到挂的五花八门,其中有老虎皮,豹皮,也有狼皮,和其它的大大小小各种颜色的一些野兽野物的皮,到处挂的屋檐下面墙上四处都是。 白金娥被哥哥的这一顿吆喝,从窗户棂子上向外看着小将军正在端详房子的样子。小将军的样子,不看不要紧,越看越感到心里爱看,越看越感到心动,动心。心一动,就两眼要再仔细的看分明,就情不自禁的感到自己先前拓开的那个小洞太小了,好象此时不能随心所愿的要怎么看小将军就怎么看,于是,情急之下,就干脆把窗户的纸情不自禁的戳开了一趟大口子来向外看。却这样再向外一看,这一看更不要紧,心在身上动的瞬间都要没有法控制,心里嘴里不由的再道:“呀——,好一个英俊的小将军,呀——” 于是就,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觉着就是看不够小将军,心里不由的再道:“呀——,小将军,但见我哥哥背来的这个小将军,怎么生的这般英俊,但见这个小将军生的,就如唐朝的小罗成,一脸的英气,又一脸的聪明,又一脸的俊秀,又一脸的英雄气概,又一脸的正气。但见这个小将军,银色的战甲身上穿,银色的头盔头上戴,透出来的英雄气概是那么威风,看上去年龄一定没有二十岁,奴家今年十八岁,看来这个小将军也顶多就是十**岁的小年纪,呀——,怪不得我哥哥要去接妹夫呢,怪不得我哥哥今日又要去救人呢,怪不得我昨天梦见一个小将军跨着战马进了门庭,怪不得我今日上午眼一直在跳,却原来,就是在跳今日临门的小将军。” 白金娥从窗户棂子上向外这一顿看,只看的心里不由的怒花放,只看的心在身上向外撞,难道说哥哥今日就真的给奴家接回来了个小将军?难道说这个小将军果真就会成了奴家的女婿?难道说奴家真的和小将军前世今生有缘?要不然,我哥哥怎么会知道赶快今日就能接回个小将军,这就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我与小将军今生一定有缘分,缘分借着我哥哥的手,接着我哥哥无心的嘴,今日要把小将军送到奴家眼前,这样的小将军,今日奴家怎么还能再犹豫。看起来,这一切,都不是偶然。白金娥我若今生能真的和小将军成了夫妻,小将军果真能成了奴家的女婿?奴家若得似小将军这样英俊的小豪杰为女婿,奴家就是这一辈子不吃不喝也愿意,看着眼前的小将军,白金娥不由心里问,这不是在梦里吧?如果这不是梦,小将军你就赶快进屋来,赶快来到奴家的面前。 却在这时,就见她的哥哥白仁杰又道:“妹妹,你怎么都把窗户纸撕得那么大了,看不分明你不会出来看吗?”又听哥哥在外面接着又道:“妹夫,你别光站着看了,你爱看那些皮,等以后再看,你看把我妹妹急的,都把窗棂子豁开那么大的口子向外看。妹夫,快进屋吧,去让我妹妹好好看看,别急我妹妹了,你们就这样你在外面站着看这些皮,我妹妹就在屋里撕开窗户纸向外看你,你们难道还都怕害羞不敢进去见面吗?你们都不是第一次见面了,还用一个扭捏不敢进去故意看皮,一个隔着窗户看女婿。妹夫,我告诉你,这样你就吃亏了,我妹妹向外看可能看分明了,看不分明他还能把窗口子豁的大点,而你呢,向里看口子再大也看不分明,隔着窗户看媳妇那能看明白呢?快进屋去看吧,赶快进去看看我妹妹,我妹妹长得可好看了呢,比我好看多了。你们不是都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吗?怎么快要见面了还用这么害羞还不敢赶快进去?还都象不认识不好意思似的,快,你自己不敢进去,你就赶快跟着大舅哥我进屋去见我妹妹。” 说着,就去拉洪云秀,一边拉一边又大声高叫道:“妹妹,你在屋里干什么呢?从窗上能看分明吗?怎么我妹夫来了,你光看还不出来?难道进屋后还看不够吗?看不够就天天看,明天再接着看,从今以后再天天不断的看,今日你们这都是怎么的?妹夫还没来,你就让我天天去等着接妹夫,今天给你把妹夫接着救回来了,你们就都又忸怩起来了,你们这是弄得什么景?妹夫来了就不赶快进屋,你就不赶快出来,难道你们两个到了这半天还都怕羞吗?妹妹,你听到了没有?快出来接妹夫?你不出来接,妹夫怎么进屋?” 哥哥白仁杰在院子里这好一顿吆喝,把白金娥心里喊得既害怕有爱听,白金娥就感到此时被她哥哥这样给喊的,就感到她的心里跳的就似一种可爱又舒服的小兔子,在身上激动的跳的是那样的好受,就象跳激动的舞一般,又是兴奋又是那样的让她激动,整个的身子激动又高兴害怕的又是那样的剧烈,都跳的身上那心就象在打鼓,用心在身上激动的打鼓这样的话,此时来形容她的心,此时那是再贴切不过了。况且那已经在身上激动打鼓的心,又象带着一种声音,就似让人激动爱听的鼓声,鼓声好似一阵比一阵急,随着哥哥白仁杰在院子里的高叫声,在这种鼓声中的白金娥,那真是一下子坐卧不安,要出来也不是,要不出来也感到不是,就又感到又激动又不知如何是好,心在身上咕咚咕咚的打着鼓,动了再动,响了再响,鸣了再鸣,却就是再羞的面红耳赤,又不敢向外出,怕再这样冒失的出去,在这样冒失的哥哥面前和小将军面前会尴尬丢丑,却又怎奈哥哥在外面一声比一声大,只拉小将军,却没有心眼把小将军拉进屋,无奈没有法的白金娥,怕在这样的情况下,让哥哥再喊出什么别的话来,就知道是再避免不了啦,就只得羞羞答答的从炕上下来,穿上金莲鞋,迈着金莲步,羞羞答答的向外走,脸上高兴害羞的云儿象彩虹,一阵一阵就象在脸上烧着火,脸上火辣辣的,再听到哥哥在外面越来越急的喊叫声,一声比一声叫的的越来越急,白金娥不由的脸上含着羞容,不顾一切的豁上了的向外走,边走边道:”来了,来了,奴家这就来了,来——了——”说着,就羞羞答答要走出门来。 ~ 正文 一百三十六回:相见两人初开言 十八岁未出阁未找女婿的白金娥,羞羞答答的走出屋门口,在屋门口再一看这个小将军,看上去小将军更英俊了,便赶快一脸红云的向前含羞道:“将军,请到屋里先一歇息,我哥哥有些冒失,还请将军莫要见怪。” 白仁杰道:“妹妹,你说谁有些冒失?今日,要是你哥哥我不去救人,妹夫就早被背离山上的那群王八羔子被剼了的给五马分尸了,多亏你哥哥我去的及时,才把人给你救回来了,要不你这一辈子还能再看到妹夫吗?我把妹夫给你救回来了,你不感谢我还说我冒失,妹妹,那有和你这么说话的?好在妹夫面前说我冒失,一句好话也不给我说,我这些日子白给你去接妹夫了,白给你把妹夫救回来了,多亏妹夫是个好人,我去救的不冤枉,要不真冤枉死我了,妹夫说话可就不是和你这个样子,妹夫说话我就爱听,他一路上还不住的感谢我呢,还叫我好杰呢,把仁杰的仁变成了好,而你道好,我反而出力还不讨好,我要不是看着妹夫这样勇敢不怕死的份上,要是妹夫不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小英雄小勇将的话,我才不给你去救人呢,让你一辈子守寡。” 白金娥被哥哥说的脸上一阵一阵起红云,但见此时的那白金娥,在洪云秀的眼里看来,要说红衣魔女美丽,这个白金娥比红衣魔女还要美丽上十分。要说红衣魔女让她心动,这个白金娥让她心更动,但是他的心里忘不了红衣魔女对他的情谊,尽管红衣魔女救不了他,要不是这位豪杰去相救,自己早被五马分尸了,但是和红衣魔女要生死离别时的话,要生死离别时的场面,在他的心里还是忘不了,就见此时那白金娥在一番羞羞答答之后,就向前出来门口,向洪云秀道了一个万福,又红着脸道:“将军远来,请将军进屋先歇息,进屋之后,奴家也好有话和将军说。” 白仁杰一见妹妹如此说,便笑道:“妹妹,这就对了嘛。”说着,就向屋内推洪云秀道:“妹夫,你看看,这下我妹妹都已经出来请你了吧?你还不赶快进去?你来都来了,见了我妹妹,还害羞什么?你们的脸皮怎么就这么薄?要是你们的脸皮都象我这么厚就好了。”说完,就把洪云秀推着一突突拥进了门,拥到了白金娥住的那间,道:“妹夫,你和我妹妹先好好谈谈,主动点,我妹妹怕羞,我们男人嘛,那能脸皮和你这么薄,就得厚点,你不看看你大舅哥我?咱们两个可从来还没有见过面呢,你看我,我的脸皮够厚的吧?是和你们这样薄吗?你们还以前见过面了呢,不见面再还能怎么的?好了,你们俩个就先谈着。妹妹,妹夫今日远道的来了,你不好主动点?我先去给你们弄老虎肉吃,可能他们要害死妹夫的时候一定不能给妹夫饭吃,妹夫一定连中午饭也没吃,这样正好,正好来吃新鲜的老虎肉,正好我们也没吃中午饭。妹妹,是不你也没吃中午吧?正好咱们一块吃,等我弄好了,就给你们端过来,端过来你们两个一块吃,你们快赶急都赶快说话,说说话,别急人。妹妹,你不好快赶让妹夫到炕上先坐吗?我这就去弄老虎肉了,一会就弄好了。”说完,一笑,就出去了。 白仁杰出去后,白金娥再暗暗的仔细看看这个小将军,但见眼前的这个小将军眉宇轩昂,透出来的一股英气让人一看就象一个正义的小英雄,看上去那脸又是那样的英俊,让白金娥不由的心里再一喜一动,却就不知道要怎样开口,要冒然象哥哥那样的将错就错出口相认了吧?可又不知道此时的小将军又是什么样的心思,又会不会认为她也和哥哥一样冒失呢?要说出这是不是误会吧?但又怕这个小将军原本也有心,被她这样一说又会变成无心了,到那时,她可就会失去了眼前的这位让她打心眼里不愿意失去的小将军,于是她那害羞的心,就在反复的想着应该怎样的和小将军开口说关键的第一句话。 而洪云秀,也在暗暗的观看着这白金娥,就见姑娘的脸上红云一阵浓似一阵,那透出来的魅力,也更是一会一会的更美丽,就心里也不知要如何开口,要贸然出口,又怕伤了姑娘看似已经深情脉脉的心,又怕对不起今日救他的白豪杰,怕再贸然让白豪杰引起误会。于是,就也在那里考虑,应该怎样说这第一句话。 他们就这样的在心里要选择这第一句话,双方都在心里选择了一会,还是聪明伶俐的白金娥先选好了话题,就见白金娥羞羞答答的抬起头来,满脸红云浓展翻腾,而又很紧张的道:“将军,将军,快先请坐。” 洪云秀道:“姑娘先请。” 白金娥道:“将军不要客气,咱们就都不要客气,咱们一块坐吧。” 于是,二人就共同的坐在炕靠墙的两边,自然一个东面一个西面。 坐下后,白金娥就又接着先会想好了话题,问道:“将军这是从那里来?要到那里去?” 白金娥这样一问,也让洪云秀感到有了话题,于是他便道:“姑娘,我从西边来,要到东边去,要去执行一个很重要的任务,可是走到背离山这里遇到了麻烦,因此,就在这背离山上耽搁下来,若非白豪杰今日相救,我就死在这背离山上了,白豪杰的相救之恩,令我终生难忘。姑娘,白豪杰所说的话,令我心里实在不解,难道说,我们之前还从经见过面吗?” 白金娥被说的脸上又一阵红,却又不愿意失去眼前的小将军,就不愿意实说,就随机脸上含着羞容道:“请将军千万不要误会,你听小女子向将军仔细说出一个道理。” 洪云秀道:“什么道理?姑娘但说无妨。” 白金娥心里又随机应变道:“小女子从来都不会这样,今日之话,不管真与不真,都请将军且莫见怪,小女子自生于人间,自小失去父母爹娘,我兄妹二人相依为命,从来没有说过半句假话,今日若在将军面前,若将军认为是说了假话,还请将军多加原谅海涵,请将军多加体量小女子此时所处的处境,小女子也是不得不如此,若将军尚未婚配的话,就请听小女子说出这个道理。” 洪云秀道:“洪云秀实不相瞒,洪云秀并未婚配,不知姑娘要说出一个什么道理来?。” 白金娥闻听此言,脸上顿时就象怒花放,含着羞的脸,不住的闪红光,那眼里含着羞不住的放光芒,心里千言万语激动的涌心头,对着小将军就要说出心中的道理来。 ~ 正文 一百三十七回:正义女说正义梦 白金娥看着小英雄小将军,闻听小将军未婚配,心里不由花怒放。在她心里,就盼着小将军说出这样的话来,于是白金娥就心里不由激动又喜悦,道:“将军,你听我与你说端详,只因为,半月前,小女子夜做梦,梦见西边太阳照人间,地上开花遍地响应,却忽然间,血雨倾盆从天降,地上百花被血雨袭,血雨打碎遍地花,百姓含泪对天哭,血雨冲走遍地人,百姓大灾又大难,天地摇动地上哭声一片,却谁知,在此时,从西来了一个小将军,他说他要清除血雨为百姓,他说血雨可恨实可恶,他说他要扫尽狼烟和血雨,还给百姓一个好天地,他说血雨恶魔不可怕,他手中拿着刀一把,要砍尽血雨的恶魔。他还说,来到背离山这里要停留几天,他要寻找一个愿意助他一臂之力的好知音。小女子闻听,就向前问,请问将军你的知音在那里,谁知小将军见了小女子,便放下手里的刀,伸开两只手,把双手向小女子伸过来,随即小将军高兴激动的道,姑娘,你就是我要寻找的好知音,只有姑娘愿意助我一臂之力,愿意与我上阵共同去拼杀,一条钢鞭遍地打,打尽人间恶魔止血雨,背离山上群恶凶,从来不与官兵去做对,他又怎么敢对官兵的将军把手下,他们敢下手的一定不是官兵的将军,如今官兵恶魔扫人间,人间灾难处处见,虽然灾难还没有降临到姑娘这边,但是不久也会降过来,如果姑娘再不助将军,人间还有谁敢战恶魔?唯有西边的小将军,但是小将军需要姑娘来相助。白金娥我,听着将军如此说,我向前来,被将军的精神感动了,就问,你是那来的小将军,你既不是官兵,又如何被人称为小将军,只因为你干的是正义的事,将来百姓不会忘记你,只因为受苦的人正义的人都称你为小将军,所以你就成了人间正义的小将军,只因为你,不畏强敌不怕死,上阵拼杀勇猛无比,杀官兵为百姓,人们才称你为正义的小将军,于是我再向前去把小将军看,再问将军从那来?这时我哥哥说,西边有个红秀女,专杀官兵救百姓,我兄妹两个也应当去帮着他们。这时小将军说,他就是从红秀女那里来,他要向东来去执行一项重要的任务,他马上就要来了,让我们在这里把他等。于是,我就让我哥哥天天大路上来把将军等,没想到今日终于等到了小将军,今日小将军到门上,小女一看就是梦中的小将军,小将军啊,小女子今日对你把心话说,恳请将军啊,莫要辜负了我兄妹二人的一片心和情,昨天夜里谁知道,我哥哥半月来去接小将军未接着,小女子昨夜做了一梦,梦见小将军骑着马来到奴家门庭,没想到我哥哥今日就救回来小将军。将军啊,若是你果真就是从红秀女那里来,你就是我兄妹要等要接的小将军。将军啊,你若就是专杀官兵救百姓的小将军,你就是我兄妹要等待的人。将军啊,这一切,小女子贸然说出来,请将军想想是不是。” 白金娥的一番话,说的洪云秀心里倍受感动,说的洪云秀直发愣,心道若非自己天生与姑娘有缘分,如何姑娘说的都对呢?姑娘如何知道我的师姐红秀女?姑娘又如何知道我就是从洪家庄出来的?又如何知道我率军专杀官兵?听姑娘的一番话,姑娘兄妹就是要来助我师姐一臂之力的人,我洪云秀率军离开洪家庄,到如今师姐交给我的任务还没完成,让军队被迫走入困境中,今日里,若得白英雄这样的豪杰到洪家庄去助师姐杀魔头柳升,这样也可以去解师姐眼下的困境。象白豪杰这样的英雄,一个回合就可以让飞天大圣丧了命,如此英雄的豪杰又正义,听着姑娘的一番话,姑娘必也是个正义的人,如此正义的兄妹,我洪云秀又怎可辜负二人一片心。 想到此,再说在过去的人大都又相信迷信,因此,洪云秀就更被白金娥的这番话说的更是心里深信不疑,特别白金娥又利用自己的聪明,听到哥哥说西边官兵屠村,有个红秀女血战官兵,又知道背离山黑衣魔女不敢与官兵作对,她要下手的将军,必然不会是官兵的将军,不是唐赛儿的军队,就是红秀女的军队。如今,唐赛儿的军队已早已败的东去不知去向,而这支军队不是红秀女的军队,又会是谁的军队呢?于是她就运用自己的智慧编说出了她半月前做的梦,这个梦虽然是编出来的,但是字字句句透着真情,透着白金娥的真心和真情,特别她又说中了红秀女,这更让洪云秀深信不疑。于是,洪云秀更被姑娘的正义的话感动了,就更一下子把心从红衣魔女的身上一下子倾向到了姑娘白金娥的身上了。白金娥虽然利用自己正义的心和智慧编出了半月前的梦,可是昨夜她梦到小将军骑马到门上,让她的心就更认为是自己天生与小将军有缘,特别又见小将军长得如此英俊,看上去又很正义,这更坚定了姑娘的心,特别今日里,她的哥哥又不知什么缘故,忽然急着去接人,鬼使神差的把小将军救回来,还一口一个妹夫,这更坚定了姑娘的心。 于是,就见洪云秀一下子起来感动道:“姑娘,没想到我洪云秀在这里遇到了志向一样的知心人。” 白金娥也一下子激动的站起来,也感动激动道:“今日将军的出现,再也让我们兄妹俩不能平静了,官兵屠村,村村杀净,虽然还没有到我们这里,可是要是没有将军在阵上日夜拼杀,没有红秀女在日夜拼杀,他们早就杀过来了,他们杀过来之后,还那有我们的平静,从今以后,我们兄妹俩愿意跟随着小将军去上阵拼杀,助将军一臂之力。” 洪云秀一想到白仁杰如此英雄,又看到眼前的白金娥一腔热情,就更是感动,便不由的落泪道:“这真是上天有眼,助我们扫狼烟,救苦难的百姓于水火之中呀。姑娘,你就是我洪云秀真正要找的好知音,我想我的师姐见到你也一定会高兴的。”说着,就向前,激动地,情不自禁的抓住了白金娥的手,与白金娥紧紧的把手握在了一起。 这一对正义的人,终于因为正义把他们的心连在了一起。 却在这时,白仁杰一头风风火火的向屋内闯,一边道:“妹妹,我老虎肉拾到好了,我不会炖,你去看看怎么炖,怎么炖才能炖出新鲜老虎肉给妹夫吃,妹夫中午饭没吃,可能好在饿了。”说着,还没等二人松开手,就一头闯进来,一看二人还在握着手,就道:“你看看,先回你们就没有话说,都扭捏,却现在只一会就手都拿成块了。妹妹,你看我给你把妹夫救回来的好不好?是不是救回来得及时吧?再去救晚了一会就没命了。”~ 正文 一百三十八回:伤感恶魔责飞猿 白金娥与洪云秀情不自禁的松开了手,白金娥红着脸道:“哥哥,你与将军在这说着话,我这就去炖老虎肉。”洪云秀连忙道:“姑娘,千万别麻烦,我吃饭了。” 白仁杰道:“看看,妹夫,你真会疼人,这才和我妹妹见上面,就知道疼上我妹妹了,还怕麻烦我妹妹,没吃饭说吃了,妹妹,别听,你哥哥我中午饭还没吃呢,正好我们一块吃,我都要饿的不行了。” 白金娥对洪云秀道:“将军,你稍后,一会奴家就把老虎肉炖好了,不麻烦,我哥哥都把老虎肉拾到好了,我光去炖就行了。”说着,就不由分说得去炖老虎肉去了。 白仁杰道:“妹夫,我妹妹去炖老虎肉去了,那我就陪着你说说话吧。妹夫,你从那里来?是谁的将军?看样子你不是官兵的将军,官兵的将军绝没有你这么好,我见过那些官兵都在杀人呢,那象你率领的军队来到这里秋毫无犯我都不知道,要不是我听痞子说你被抓到背离山上快三天了,我真还不知道你在背离山上呢,我还认为你还没来呢,幸亏我赶急去了,要不去的话就完了,再也就见不到象你这样好的妹夫了。” 一番话,把洪云秀说的心里更是感动,便道:“兄长,我确实不是官兵的将军,我是穷苦百姓的将军,我是专门为百姓杀官兵的将军。” 白仁杰道:“听说西边有个红秀女,也是为百姓杀官兵,真让人佩服,听说还把官兵杀的够呛,官兵都拿她没办法。” 洪云秀道:“我就是她的将军,红秀女是我的师姐。” 白仁杰一听十分高兴,便立刻站起来道:“妹夫,怪不得我看着你不象官兵的将军呢,官兵的将军那有你这么年轻就不怕死。妹夫,你从今以后,就连我妹妹和我都带上吧,我也跟着你去杀官军,也让你大舅哥我也去痛快痛快,是不杀官军好痛快吧?妹夫,你别看我妹妹是个女的,他的本领比我还要厉害呢,她除了不会在天上飞外,再那样都比我强,本领比我强,心眼比我多,平时我都听我妹妹的呢,我妹妹说怎样就怎样,一会也错不了,这不?我妹妹说让我向西边去等着接妹夫,说妹夫你要来,这不?你还就来了,我接了半个多月,就三天没去接,你就走差道了,让背离山这帮被擅了的把你抢去差点被害了。” 洪云秀见说,心里不无感慨道:“兄长,上阵拼杀,那是一种很凶险的事情,我怕从今以后会连累你们兄妹俩,你们兄妹俩过得这么好,这么平静,我怎么忍心呢?” 白仁杰道:“好什么?等官兵都杀过来了就不好了,我们不去杀官兵,官兵就会来杀我们,如其让他们杀,还不如我跟着妹夫去杀他们,这样才叫好呢。” 正说着,白金娥就做好了老虎肉,一盆热腾腾的老虎肉被端上来,白仁杰道:“妹夫,吃吧,别害羞,使劲吃,吃饱了好有劲杀官兵,这是我专门去为妹夫抓的活老虎的肉,你先尝尝鲜不鲜。” 于是,这一家人便都坐在了一起,要进午餐,却在这时,就听到庄外,人喊马嘶,好象有军队杀了过来,这又是那里的军队呢?难道是官兵杀过来了? 却原来,这又要从背离山上说起了。那背离山上,黑衣魔女的魔女堂上,众魔道的恶魔们,正在等待着飞天大圣把洪云秀五马分尸,却忽然有魔兵慌慌张张的进来报道:“报——报报报,报告帅主,飞天堂主被跌死了。” 黑衣魔女闻听魔兵如此报感到意外,吃惊,心道这是为何?怎么该听到的没听到,不该听到的却意外的说出来了?就认为魔兵报慌了嘴,不知道魔兵这是从那里慌出来的嘴说出来的话,说出如此不吉利的话,怎么还能不进来说洪云秀被五马分尸了,而会说飞天堂主还能被跌死了呢?这样的魔兵,报这样重要的事都能报慌了嘴说错了,以后留着还有什么用?还能干什么?于是,黑衣魔女就不由勃然大怒,道:“来啊,把这个魔兵给我拉下去杀了,连这样的事都能报错了,我还留着这样的人有何用?” 魔兵一听更慌了,便连忙道:“请帅主息怒,确,确实是飞天堂主被从空中掉下来跌死了,帅主不信,请帅主去看看,去看看就知道了。” 黑衣魔女被魔兵这样一重复,更感到意外,这会就不是认为是魔兵报慌嘴了,就感到有些不妙又感到有些不解道:“你说慢点,到底是怎么回事?洪云秀呢?五马分尸了没有?” 魔兵道:“报——,报报报,帅主,还没有,还没有分尸。” 黑衣魔女道:“那为什么会还没有分尸?飞天堂主会跌死?” 魔兵道:“被,被一个大黑汉子,从天上飞下来救走了,我们正要把洪将军五马分尸,那马都被打的跑起来了,去没有分成尸,五根绳子都被那个大黑汉子用飞镖削断了,又把人背着上了天,飞天堂主就去追赶,却被那个大黑汉子倒过头来,给飞天堂主把两条腿都瘸断了,所以飞天堂主就从天上掉下来跌死了。” 黑衣魔女猛的脸色大变大惊道:“这是那里来的大黑汉子?竟敢到我魔道来救人,还给我坏了飞天大圣。”于是,便不由地走下帅主座,奔出帅主堂,魔道众堂主见状,也都跟着奔出帅主堂,在魔兵的带领下,来到了飞天大圣摔死的地方,一看飞天大圣的两条腿已经没有了,地上还流了许多血,飞天大圣面对着地躺在那里,已经一动不动了。 黑衣魔女立刻扑上来,将飞天大圣的尸体反过来面朝上,见飞天大圣确实死了,就眼里止不住的落泪道:“师弟,我的飞天师弟,你死的好惨,没想到谁会下手这么狠,都给你折断了双腿,会给你两条腿都不留一条,还都把腿给你折断了不知丢到那里去了,让你在死的时候都变成一个无腿之鬼,这个仇师姐一定要给你报,决不能让你白死。师弟,你今天虽然死了,但师姐也要说你两句。师弟,你之所以会有今日,都是因为你平时不好好练功的结果,你要是好好练功的话,你那会这样轻易的就会被从空中打下来呢?你光仗着自己有飞天之功,认为别人都奈何不得你,认为你的师兄师弟都奈何不得你,可你就是没有想到,如果你遇到高手,在高空与高手相遇交手,我们都不能去帮你的时候,你就会是凶多吉少了啊。师弟啊,都是你自己害了你自己啊,没给你净身的时候,你就整日没有心思练功,整日到民间去沾花惹草,去寻找世上的美女,可给你净了身后,你还不好好练功,整日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到得今日,这个恶果还不是要有你自己来领受吗?师弟呀,师弟,你让师姐再说你什么好呢?” 说着,黑衣魔女就又站起来,擦了擦泪,吩咐魔兵道:“快给飞天堂主把两条腿找回来,那个黑汉子不会把他的两条腿也拿走了吧?” 魔兵道:“帅主,没拿,他把飞天堂主的两条腿都扔下来了。” 黑衣魔女道:“扔在那里了?快给飞天堂主把腿拣回来。” 于是魔兵就到从空中落下腿的地方,把飞天大圣的两条腿都找着,就拣了回来,呈到了黑衣魔女的面前。黑衣魔女见了,见腿也被从空中甩下来摔得不成样子了,就心里更是大悲,吩咐让人给飞天大圣把腿接上,便愤怒道:“这都是那个小妮子引出来的结果祸水,若非那个小妮子一再包庇那个小贼将洪云秀,本帅主早把那个洪云秀给杀了,还那能有这天?连飞天堂主的命也搭上了,还又走了洪云秀。”说完,便又道:“快把飞天堂主抬回寨子去,三日后,我要厚葬飞天堂主。”于是,众魔兵找来单架,就把飞天大圣的尸体,随着魔道群魔,抬回了魔道山寨,黑衣魔女便吩咐全寨上下,一律都头捆白布,给飞天大圣戴孝。 红真大师闻听有个豪杰把洪将军救走了,还在空中把飞天大圣给杀了,知道这个人一定不是个寻常之人,在空中身上还背着一个人,都能把飞天大圣杀了又给他折断了双腿,让飞天大圣死于非命,这个人的本领一定不是寻常之人可比,如今,洪将军被这样的一个人救走,这无疑是一件好事,这个人既然能来救人,又能把飞天大圣废成这样,这说明这个人一定不是邪道之人,一定也是正义的。如今洪将军被此人救走,洪将军靠在如此高人的身边,这又怎么能不令人高兴欣喜而放心呢?于是红真道人闻听便心里大喜道:“这真是上天有眼,让洪将军遇上这样的豪杰来相救,倘若是这样的豪杰,再能去助洪家庄红姑娘一臂之力,何愁官兵不败?何愁魔头柳升不死?” 想到这些,红真道人眼见魔道山寨上下都为飞天大圣戴孝,红真大师此时见自己被解禁了之后,就趁着黑衣魔女在一片悲痛之中,魔道群魔也都在一片惊讶之中,就来找到了听到这个消息现在很是高兴的红衣魔女。 见了红衣魔女,红衣魔女一见军师来了,也忍不住心内的高兴而欣喜道:“军师,看来这真是老天有眼,洪将军命不该绝,命该绝的就是飞天大圣,飞天大圣虽然没有被五马分尸,而身子也被分成了三块,这与五马分尸差不多。没想到他没把洪将军五马分尸,却把自己给分了尸,这真是报应,听说他的身子从天上掉下来,也给跌的不象样子了,比五马分尸还惨。” 红真大师见说,就想摸摸看看他们魔道知不知道洪将军是被什么人救走的,于是就道:“姑娘,不知来救洪将军的人的是何方的豪杰英雄,还能有这番本领,还能在空中背着人把飞天大圣给弄成这样。” 红衣魔女道:“会飞天的,出了飞天大圣之外,再就是薛凤庄上的白家兄妹的兄长了,这个大黑汉子必然就是白家兄妹的哥哥白仁杰。” 红真大师闻听心里暗暗吃惊,便又问道:“那帅主会不会也知道呢?” 红衣魔女道:“她比谁都精,她眼前要是说不知道是谁来救的人,那肯定不是她的心里话,她肯定是心里有什么诡计在说假话,故意装作不知道。” 红真大师闻听心内不由大惊,便道:“如此说来,姑娘,你说帅主心里会有什么想法?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 正文 一百三十九回:红真使用计中计 红衣魔女想了想道:“军师,她不会是想着这样吧?会不会现在先装作不知道,等给飞天大圣发丧完了后,再去全力以赴的对付白家兄妹,再好出其不意的把洪将军抓回来,杀了白家兄妹和洪将军,好给飞天大圣报仇。” 红真大师道:“姑娘说的也有道理,或许姑娘这只说对了一半,凭着帅主的个性,我想帅主是不会等到那么长时间的,是不会等到夜长梦多再让白家兄妹和洪将军远走高飞走脱了的,她一定是先大张旗鼓的要为飞天大圣发丧,然后再出其不意的突然对白家兄妹发起突然袭击,项姑娘,你说有没有这个可能?” 红衣魔女被军师如此一说恍然大悟,立即紧张道:“军师,你说得对啊,凭着我大姐的为人,她一定会这样做的,她一定也会明白时间一长白家兄妹一定会和洪将军一起逃走了的,说不定她现在就会立即去袭击白家兄妹的。军师,如果这样,那就不好了,白家兄妹和洪将军万一还没有逃走,这该如何是好?这样不就再被他们抓回来了吗?军师,你快想个办法吧。” 红真大师道:“姑娘,我知道姑娘对洪将军是一番真情的。姑娘,贫道想问问姑娘,姑娘想不想去见洪将军,想不想去跟着洪将军远走高飞?”红衣魔女一听连忙分外迫切道:“军师,我又怎么会不想呢?我怎么才能再见到洪将军?怎么才能和洪将军一起远走高飞?我大姐会让我去吗?请军师明示指点我” 红真大师道:“眼下,我要是看的没有错的话,帅主马上就要排出人马去对白家兄妹和洪将军下手了,如果姑娘想这样的话,想和洪将军去远走高飞的话,必须先要与这些人一起去,否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 红衣魔女道:“如今,我大姐因为死了飞天大圣,因为我才没有早杀了洪将军,所以我在她心里早让她恨我了,如此她还会让我去吗?今日出了这样的事,在她心里会认为这都是因为我,在这种情况下,她恨我都恨不过来,还那能让我跟着去呢?” 红真道人道:“凡事都是没有绝对的,眼下就看姑娘能不能依着我的话去做了。” 红衣魔女着急又迫切道:“军师,你有什么话?你尽管直说出来就是了,事到如今,我只要能去和洪将军在一起,能去和洪将军一起远走高飞,我那有不照做的道理?” 红真大师看着红衣魔女一副迫切迫不及待的样子,这才点了点头,道:“姑娘,洪将军的大刀是不是还在你的这里?” 红衣魔女道:“军师,是在我这里,难道我大姐还会因为关公大刀让我去吗?她会让我去给洪将军送刀?” 红真大师道:“这个肯定不会,如果不出贫道所料,肯定现在帅主就要出兵去袭击白家兄妹了,只要姑娘赶快现在拿着洪将军的大刀,赶快去见帅主,去流泪,去哭,为飞天大圣的死难过,要为飞天大圣报仇,责怨白仁杰不该这么狠,把人救走了也就罢了,怎么还会把飞天堂主给害死了呢?这样姑娘就必可以跟着去了。” 红衣魔女道:“军师,你不是在说着笑吧?这样连我都骗不了,又怎么会骗过我的大姐呢?这不是去猫哭耗子没安好心吗?我大姐并没有这么傻,这一下子就让她识破了,她知道我们平时都恨透了飞天大圣,她那会上这样的当呢?” 红真大师道:“姑娘,你这样就是要让帅主去识破了的,这是骗中骗,第一骗就是要让她故意识破了,她只要识破了,那么这第一骗就成功了。” 黑衣魔女不解道:“军师,此话怎讲?愿请军师指教。” 红真大师道:“让她识破第一骗,就是为了第二骗让她不识破。” 红衣魔女道:“你这样说我就更不明白了,如此这样还再有什么第二骗?第一骗她都识破了,第二骗她再那里还会相信呢?那第二骗是什么?” 红真大师道:“第二骗就是,项姑娘再接着说,如果抓住白家兄妹,可以把白家兄妹碎尸万段,请大姐千万不要伤着洪小将军,把洪小将军带回来,我要马上和洪小将军成婚,让洪小将军再永远不逃走了,永远就在山上了。姑娘,你说到这里,要哭的如真的一般,你此时心里要想到,你这次如果不能跟着去的话,小将军就会必死无疑了,就会让他们给杀了,这样你就会心里情不自禁的为小将军哭,就会是真的哭,就会果真的骗过帅主,帅主就会利用你这样的心,让你拿着小将军的大刀作为诱饵,率领众魔道的怪物去把小将军抓回来。但是你要知道,那些魔道的怪物只要一出手,他们都会下狠手的,帅主也一定会这样吩咐的,这个能不能让他们伤着小将军,就全要看你了,只要你见着小将军,难道你们还会没有要逃走的机会吗?” 红衣魔女闻听顿开茅塞,便道:“军师说的是,那我现在就赶快去见大姐。”红衣魔女说完就向外跑,红真道人道:“姑娘,别忘了将军的关公大刀。” 红衣魔女又连忙回来拿上洪云秀的关公大刀,便道:“多谢军师成全了,小女子以后一定忘不了军师。”说完就跑了。 红衣魔女跑着来见了大姐黑衣魔女,黑衣魔女果然正在分排人马要去袭取白家兄妹,要为飞天大圣报仇,红衣魔女见了心里不由的暗暗佩服军师说的一点不差,于是便着急的向前道:“大姐,你们要干什么?” 黑衣魔女道:“小妮子,你休多问?”红衣魔女道:“你们是不要去为飞天堂主去报仇?”黑衣魔女道:“你休多问,不关你的事,如果不是你三番两次的不让杀洪云秀,飞天堂主会今日白搭上性命吗?飞天堂主都是因为你死在了你的手里了。”红衣魔女一听下子装作难过流泪了道:“飞天堂主,你死的好惨啊,你都是因为我才死了的啊,是我对不起你啊,我今日一定要给你去报仇啊。” 哭着,就对黑衣魔女道:“大姐让我去吧,我要去给飞天堂主报仇?” 黑衣魔女道:“谁信你的鬼话,你会给飞天堂主去报仇?你这是说给谁听?你把我当成傻子了?你认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你休要在我眼前猫哭耗子假慈悲?怎么也能掉下泪来?你掉吧,掉的再多我也不会上当,飞天大圣死了你会这样伤心吗?你伤心洪云秀马上就要死了,这才是真的,如此你大姐再看不出来的话,你的心里也一定会认为你大姐比傻子还傻了?你的坏心眼我还能看不出来不知道吗?你休要去不安好心给我坏了大事。” 红衣魔女见大姐如此说,一下子心里想到了军师的话,如果她今日不能去的话,洪将军一定就会九死一生了,于是闻听此言,就一下子急的给黑衣魔女跪下了,并真的哭了起来,哭着道:“大姐,小妹求你一件事,大姐今日要去报仇,就放过洪小将军吧,只要把白家兄妹去碎尸万段了就行了,白家兄妹下手那样狠杀了飞天堂主,把他们杀了就杀了吧,可是洪小将军是无辜的呀,就请大姐让我去把洪将军抓回来吧,把洪将军抓回来后,就请大姐放了洪将军,我和洪将军马上就成亲,再劝说好洪将军,让洪小将军永远也在山上再不走了,我这里还有洪小将军的关公大刀,我想洪将军见到关公大刀之后,他一定不会不心动的,就请大姐给我们这个机会吧。” ~ 正文 一百四十回:使计魔女反中计 红衣魔女连说加哭,哭的死去活来,哭的黑衣魔女心里就犯了合计,心中暗道:“小妮子,你终于把你的真正的用意说出来了,原来你就是要去给飞天堂主报仇是假,你是怕伤着你的洪将军才是真,你想把你的洪将军抓回来成亲才是真的,听说那个白仁杰还一口一个妹夫的叫着洪云秀,我量你是要去杀了白家兄妹,好自己去得到洪小将军才是你的真正的目的。好吧,你既然有这样的目的,这也不是一件坏事,这样我也可以将计就计的利用你这一点。只要你一出马,我量事情没有不成的。特别又是在这样要去杀情敌的情况下,在你要去把洪将军救出来抓回来的情况下,那更是事成的把握性更大了,只要你今日出马,这四十二堂主,那一个本领也不如你,本来我没有把握他们会去战胜白家兄妹,但现在只要你要去,在这种情况下,你只要去了我就有把握取胜了。哼,这就叫做为情杀情敌,情杀,这样的拼杀比什么也会拼命,比什么也激烈,比什么也残忍,只要你去杀了白家兄妹,再把洪将军给我抓回来,你杀了白家兄妹,洪将军一定会仇恨你,再永远也不会原谅你,哼哼,如此也好让你再死了心,哼哼哼,况且到了那时,小妮子,哼哼哼,那时小将军只要再落在我的手里,就由不得你了,我就会立刻好不讲客气的,嗯,就给你要了小将军的性命,以绝后患,趁着小将军恨你的时候,你好再不记着小将军,再彻底断了你这份心,为我的飞天大圣彻底报仇雪恨,也好让人都知道再与我作对逃跑的下场。哼,小妮子,你想成亲,没门,你去做你的美梦去吧,你要成亲就到梦里去成亲去吧。” 想到这些,黑衣魔女再看了看红衣魔女手中的洪云秀的关公大刀,再看看红衣魔女哭得这样,为了给红衣魔女一个定心丸吃,便立刻又把关公大刀拿在手里端详道:“翁,看这刀的样子,道是把好刀,看到这把刀小将军也会舍不得的,你要好好的利用这把刀,把小将军抓回来,只要把小将军抓回来,他再不走了,他只要和你成了亲,只要真的成了我的妹夫,我就真的赦免了他的死罪,不过他要永远留在山上,永远再不能逃走了,再逃走的话,我还要杀。” 红衣魔女一听连忙叩头道,多谢大姐给我和小将军这个机会,我们以后一定忘不了大姐的成全之恩,我一定会让小将军再不走了,再永远留在山上,会永远感谢大姐的大恩大德的。” 黑衣魔女见说,又心里暗笑道:“哼,小妮子,看来你果然中计了,到那时,就由不得你了,抓回来抓在我的手里,就我说了算了,我就可以给你要了他的命,将他埋在山上,这样还不是就永远再在山上就不走了吗?哼哼哼,我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违抗背叛魔道的下场。”想到此,黑衣魔女道:“起来吧,赶快去吧,晚了再别让他们逃走了,那样你可再就永远的也抓不到小将军了,小将军要是跟着白家兄妹跑了后,你再一辈子也就别想见到他了。” 红衣魔女连忙装作很感激的样子起来对黑衣魔女道:“多谢大姐成全我和洪将军,那我们就去了。” 说完,就转身要走,黑衣魔女又道:“你要把握住这个机会,千万不能坐失良机,此次行动,有你全盘指挥。” 红衣魔女道:“是,多谢帅主。” 黑衣魔女道:“好,去吧。”说完,又对魔道的二十堂主和魔兵道:“你们都听到了吗?此次行动,有项红妮全盘指挥,一定要去把洪云秀抓回来,白家兄妹,能抓则抓,不能抓,他们做殊死顽抗的话,就地杀死,都听明白了吗?关于洪云秀在特殊的情况下,你们都记着该怎么做了吗?” 魔道的二十堂主和魔兵齐道:“都听到了,都记着了。” 黑衣魔女道:“好,出发。” 红衣魔女率领着魔道的二十堂主,和五百魔兵,就来到了薛凤村。他们进村之后,就立刻抓住村里的人,问:“白仁杰家住在那里?”村里的人见了是一群魔道的淫棍,都穿着黑衣裳,和一个穿着一身红衣裳美丽的女子进村了,就知道这就是背离山上的红衣魔女,因此就不敢得罪,十分害怕的道:“村,村西边的那三间孤零零的破草房子就是。” 红衣魔女道:“带我们去。” 村里的人道:“是,是是。”于是一群人就跟着来到了破草房子跟前,来到大门前,就一齐嚷了起来。 就见红衣魔女道:“白仁杰,快把洪将军交出来,不然踏平你们薛凤村。”众魔道的二十个堂主恶魔也都一齐跟着喊起来。 白家兄妹正要与洪云秀坐到炕上,要共同吃午饭,白金娥一听外面有人马人喊马嘶,又听到红衣魔女和魔道的恶魔们如此喊叫,就对哥哥白仁杰道::“哥哥,你去救洪将军时,是不让飞天大圣跟踪了?” 白仁杰道:“妹妹,没有啊,飞天大圣早让我连腿都折断了,早掉到地上跌死了,他那里还会来跟踪我?”白金娥道:“那他们一定是认出你来了,你一定是在他们的心里挂上了号了,他们已经都知道你了,也知道我们就住在薛凤村,所以他们就这么快的来了。” 白仁杰道:“待哥哥出去把他们都收拾干净了,再让他们跟来当丧门精恨人皮,连顿中午饭也不让人吃,妹夫才来,要吃新鲜的老虎肉,却他们来瞎搅合,气死人了。”白金娥道:“哥哥,切莫鲁莽,看来他们是有备而来,那能那么容易的说收拾干净了就收拾干净了呢?待妹妹出去看个究竟再说。” 洪云秀道:“姑娘,我洪云秀一人做事一人当,今天他们是冲着我来的,还是由我出去应对他们吧。” 白金娥道:“将军,你出去无疑是自己送死,既然我哥哥都把将军救回来了,再那会让将军自己出去送死呢?他们要想再抓住将军,除非我们白家兄妹都不在了,否则,他们休想。将军,我哥哥鲁莽,你们先在屋里等着,先做好逃走的准备,一旦不好,你们就赶快逃走,小女子也会随后赶到的。”说着,又对白仁杰道:“哥哥,保护好洪将军,如果不好,哥哥就赶快背着洪将军从空中先走。” 白仁杰道:“妹妹,你放心,他们要再来伤着妹夫,没门,他们别想,妹妹你放心的去吧,一旦不好,妹妹,你就喊一声,看哥哥出去收拾他们。” 白金娥道:“哥哥,要小心谨慎行事方是,不可鲁莽,背离山上的这群人,不是一般的人,这是一个马蜂窝,我们要千万当心才是。” 这时,就听红衣魔女又在外面大叫道:“洪将军,你不要你的关公大刀了吗?你怎么还不出来?小女子给洪将军把关公大刀送来了,请将军出来拿刀。将军,快出来吧,我与将军还有话要说,将军切莫担心,我绝不是要来伤害将军的,洪将军,你快出来吧。” ~ 正文 一百四十一回:侠女鞭打黑一天 白金娥闻听,立刻拿上钢鞭,再对哥哥和洪云秀道:“哥哥,将军就交给你了,你要记着我的话,一定要照我的话去做,哥哥,你都记着了吗?” 白仁杰道:“妹妹,我都记着了,你放心,妹夫的性命安危就交给哥哥了,妹妹你就放心的去吧,没事,哥哥一定不会让妹夫有事的。” 白金娥又不放心的对洪云秀道:“将军,你一定不能和我哥哥一起鲁莽,都要照我说的话做,我一定会给你把关公大刀夺回来的。” 说完,就猛一蹭身,立刻到了院子,将马从马棚里牵出来,挥鞭飞身上马,将身趴贴在马上,打马冲出大门,见魔兵和二十个魔道的恶魔都在大门前列阵以待,那二十个魔道的恶魔和红衣魔女都手里拿着各种兵器,骑在马上,看上去十分威风。那红衣魔女见白金娥一出来,便道:“白家妹妹,快将洪将军交出来,只要你们交出洪将军来,我就都放了你们。” 白金娥道:“你叫谁白家妹妹?你看我比你小吗?你应该叫我大姐才是,我告诉你吧,洪将军如今乃是我的夫君了,你要让我把他交出来,那要比登天还难,如果你想让我交出来的话,你只要什么时候看到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再来要人不迟,若非我哥哥去把洪将军救回来,洪将军还不被你们魔道这群怪物给害死了?你今天来要人,你先问问我这把钢鞭答不答应,你若能胜了我这手里的这把钢鞭时,你再去问问我哥哥答不答应,他若不答应,你还是妄想。” 红衣魔女被白金娥如此一说,听白金娥说洪将军已经是白金娥的夫君了,就心里有些难过,就道:“你胡说,洪将军刚被你们弄来?怎么会已经成了你的夫君了?那有这么快的?肯定不是,你休要骗我,我和洪将军才是真正的夫妻呢,洪将军才真正的是我的夫君呢?你抢我的夫君,你算什么好样的?” 白金娥道:“你说洪将军是你的夫君,那你们魔道为什么要把洪将军五马分尸?” 红衣魔女道:“那是因为洪将军要逃跑,他要逃出背离山,违反了山规。” 白金娥道:“他既然要逃跑,那还是与你不愿意,你都狠心要把自己的夫君五马分尸了,你还来要的什么人?世上那有你这么狠心的女人?” 红衣魔女道:“那不是我要把洪将军五马分尸,是我大姐,我也被我大姐绑起来了,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呀。” 白金娥道:“你既然连洪将军的性命都保护不了,你还来要的什么人?要回去好再把洪将军给五马分尸给害了?再说洪将军在你这种女人面前已经早被你们给害死了,现在我哥哥去救回来的洪将军,已经不是那时的洪将军了,本姑娘不会让洪将军再去送死的,你干脆就死了这条心吧。” 红衣魔女道:“姐姐,那我就叫你姐姐,你们救了洪将军,我也是很感激你们的,现在我大姐说了,如果我能把洪将军接回去之后,她马上就让我们成亲,再也不会害洪将军了。再说,小女子还有个完全之策,这次再说什么也不会让洪将军再有危险了,请姐姐放心,就成全我们吧。” 白金娥道:“如此说来,洪将军现在还并没有和你成亲,不会是你自己看着洪将军漂亮,是你自己一厢情愿的吧?红衣魔女,我今日告诉你,你今日再在我眼前说什么话也是无用的,若你真是为了洪将军好,再不会落到那个老魔女之手,再不会害了洪将军,你就赶快把洪将军的关公大刀送过来,到那时,洪将军,还有我们白家兄妹还能念着你的好。否则,今日本姑娘就先取了你的性命,先绝了你这个后患,到那时,洪将军的刀还是要乖乖的到了我的手上的,何去何从,我劝你还是放聪明点为好。” 红衣魔女被白金娥说的羞恼成怒,也发怒道:“白家女子,你也太欺负小看我红衣魔女了,谁要取谁的性命还不知道呢,我劝你不要自己狂妄,我红衣魔女也不是好欺负的,今日我就先让你晓得晓得我红衣魔女的厉害吧,看你的嘴硬,还是我的鞭硬,你是好样的,你就赶快撒马过来,看我今日如何结果了你这个不要脸的,结果了你这个不要脸的抢人夫君的贱人之命。” 白金娥道:“小魔女,你认为谁怕你了吗?我今天就先杀了你这个不要脸的一厢情愿的小魔女,为世人先除了你这一害再说。”说着,见红衣魔女挥鞭向前冲,就也挥鞭向前闯。却在这时,魔道的第三堂黑宫堂堂主黑一天便大叫道:“项姑娘,杀鸡焉用宰牛刀,看本堂主今日为项姑娘杀了这个情敌。”说完,未待红衣魔女搭话,就挥着双刀,拍马向前来截住了白金娥。 白金娥一看上来一个大黑汉子,又见这个大黑汉子身高丈余,方脸阔口,鼻大眼大,看上去十分凶猛,就也不搭话,上来举钢鞭就迎,那黑一天上来举双刀就砍,白金娥见此人刀砍过来十分勇猛,就不敢大意,挥鞭向前迎住,于是,二人顷刻间就杀在一起。 那红衣魔女见黑一天自告奋勇迎上去战白金娥,就又只好回到本阵,立在阵前,看着二人厮杀。那第四堂石宫堂堂主石云天道:“项姑娘,我们不如趁他两个厮杀的功夫,都一齐杀进去,只要杀了白仁杰,那个洪将军也就跑不了了。” 红衣魔女被这样一说,一下子想起了红真军师对她说的话,又想起了大姐临出发时说的话,就怕他们都杀进去趁着混乱下手再把洪将军给杀了,于是就道:“不行,石堂主,我们怎么能那样呢?那样如果传出去,还不有毁我们魔道的声誉吗?我们魔道不会就到了这种以多胜少的地步了吧?那样我们以后再怎么去征服天下武林的各门各派的英雄豪杰呢?我们以后再怎么去统一武林呢?” 第六堂青龙堂堂主黄飞勇道:“项姑娘说的极是,凭着我们的功力,要胜白家兄妹,还需要这样吗?我们一对一的也胜他们绰绰有余了。” 红衣魔女道:“我们也不可轻敌,也要小心对待,白家兄妹也不是平常之辈,你看,黑一天都与她战了这么一会功夫了,却还没有占到丝毫便宜。”说着,就再都一齐观看那第三堂堂主黑一天与白金娥大战在一起的情形。就见那黑一天只一会儿工夫,就向白金娥砍了七八十刀了,却丝毫也伤不着白金娥,道是白金娥手里的那把钢鞭,又打的黑一天不断的躲闪,却躲闪不及,眼看那鞭又盖身打过来。那黑一天在情急之下就运起了魔功,就想着用魔道功力杀人,只见他“哇呀”一声大叫,其叫声音尖溜溜的,心里强硬的就想先用魔功把白金娥的鞭给退出去,然后再顺势急功猛进,乘胜追击,用功力一举把白金娥打下马来,然后再向前用刀砍死结果白金娥性命,也好速胜了这第一阵。 黑一天这边小算盘正在心里打得如意,却黑一天又没想到这白金娥是个一个力气十分大十分不寻常的女子,黑一天的魔功功力居然退不动白金娥的鞭甩打过来的力气。你想白金娥一鞭都能把碾的轱轮子从碾台上打下来打到地上,再一鞭又能从地上打到碾台上,这又是多么大的力气。就见眼前眼看着她手中的鞭猛冲破黑一天的功力,就要向黑一天身上打过来,那黑一天一看鞭来的急,再要运功退鞭已来不及,情急之下,又在大感意外之下,没有办法,就只好慌忙又用刀来挡,却又因为他运用魔功,身子看上去僵硬已经没有那么灵活了,那刀过来挡的也死板,也不快,因此一下子被白金娥把刀给打掉了一把。于是,黑一天又慌忙用那把刀来挡,那把刀又被白金娥给打飞了,一下子飞出去了老远,那黑一天瞬间手里的两把刀都没有了,一下子就更慌了,就拍马要跑,却还那里跑得掉,在还没等转过身来的时侯,就让白金娥一鞭抽下马来,一声未吼就躺在地上死了。 黑衣魔女一看白金娥瞬间出奇不意的又快又狠的打死了黑一天,就在感到意外的一瞬间,既感到惊恐又感到难受,虽然平时恨透了魔道的这帮怪物,但当他们死的时候又非常心里不好受,特别黑一天又是在这种情况下,自告奋勇的替着她上阵,现在又死在阵上,她的心里怎么能好受了呢? 这就是,魔道的这群恶魔,虽然平时在红衣魔女的心里,让她恨,却在关键的时候关乎着这群恶魔生死的时候,又让红衣魔女心里感到不忍心了。从这一点上看,还是说明红衣魔女虽然心与魔道的这群恶魔不一样,却还是与魔道的这群恶魔有不解之缘,这一点是不可改变的,后来红衣魔女的未来也说明了这一点,也说明了她就是与人间的情无缘,也怪不得白家兄妹不相让,也怪不得洪将军洪云秀移情白金娥,也就是人间的情,更多的是在一种不可抗拒的缘中注定。 白金娥在阵上鞭打死了黑一天,这令魔道的那群怪物堂主也都大惊而感到意外,他们都一下子此时心里恍然明白了,他们的魔功功力如今已经被帅主黑衣魔女给他们净了身之后,已经都被黑衣魔女破了一半的功力了,也就是他们的功力已经被减了一半了,否则,黑一天也不会今日就这样的死在阵上这样惨了了,不会就这样的功力抵不住白家姑娘的力气了,只有是在这种情况下,才败在了白家姑娘的手中了。于是这群恶魔,见白金娥有如此大的力气,就都在心里小心谨慎的不敢大意不敢轻举妄动了。 红衣魔女一看白金娥打死了黑一天,在一番难过之后,便不由大怒,愤怒难过的拍马向前,要来亲自大战白金娥,为黑一天报仇。~ 正文 一百四十二回:情敌大战两眼红 白金娥与黑一天杀在一起,房内的洪小将洪云秀就不放心白金娥,生怕白金娥在魔道的那群恶魔面前有失,所以就不放心的对白仁杰道:“兄长,我怕金娥自己去应付魔道那群恶魔怪物有失,所以想出去助她一臂之力。” 白仁杰道:“妹夫,你别小看了我妹妹,她的本领比我还高呢,要是在平地上我和她打的话,我还打不过她呢,我和她比武,他都得让着我三分,她的鞭法比我还快,还又力大,我认为魔道的那群恶魔怪物,都不是她的对手,妹夫,你就放心的在家里呆着吧,你在家里呆着,我出去看看助她一臂之力就行了,顺便也好给你把那把大刀抢回来,是把什么样的大刀来着?” 洪云秀道:“兄长,魔道的那帮恶魔怪物不好对付,不抢也罢,刀以后我另到官兵手里去夺也就是了。” 白仁杰道:“妹夫,自己的大刀好怎么不抢回来呢?你不说也罢,等着我看到那把刀好就给你抢过来。妹夫,你在家里呆着,我出去看看,你那里也别去,别让他们抓住你,那样我妹妹光怪我。” 洪云秀道:“兄长,你若自己出去,他们万一再从那里杀进屋来,那我怎么办?还是让我和你一起去吧,这样兄长也能看到我,洪云秀虽然本领不如兄长,但也可以助兄长和金娥一臂之力。” 白仁杰见说,便道:“那好吧,咱们就一块出去,不过妹夫,你要老是跟着我,万一不好,我就好背着你跑。”洪云秀道:“就请兄长放心,我一定听兄长的话,一定照做。” 白仁杰道:“那好,不过你也不能空着手出去,给你个什么你拿着好防身呢?真还找不到什么你可以拿着的,也罢,干脆还是这样吧,你先在这等着,我出去给你随便夺一把刀来,让你拿着,你看这样好不好?这样也好防身。妹夫,你都喜欢用什么兵器?出了刀你还喜欢什么兵器?” 洪云秀道:“兄长,你就随便夺一把吧,什么样的兵器也行。” 白仁杰道:“你都感到什么兵器最顺手吧?”洪云秀道:“兄长,最顺手的还是,我用的是关公大刀,关公大刀在我手里最顺手,没有关公大刀,枪也可以,我以前也使用过枪。” 白仁杰道:“妹夫,那这样好办,你先稍等,我出去看看有没有把这样的大刀,要是有这样的大刀的话,我还是先给你夺刀吧,看样子你还是用刀最顺手,妹夫,你先等着,等我夺了就给你拿来。” 洪云秀道:“兄长,要当心,千万别让那些恶魔伤着你。” 白仁杰道:“妹夫,你就放心吧,你大舅子还不是那样没有用的人。”说着,就去取了钢鞭在手,便向屋外冲去。 红衣魔女向前来要取白金娥性命,这两个女子如今真是见了面就似前生的仇敌,都把对方恨的牙根痒痒。白金娥恨红衣魔女率领人来到她的门前,让她眼看都做好了饭,都没有来得及和洪将军吃,说不定他们白家的门上,从此就会被红衣魔女这帮恶人,给搅的再不得安宁,如今她又见红衣魔女口口声声说要来夺她的洪将军,她心里恨得恨吧不能立刻就把红衣魔女一鞭打于马下打死。 红衣魔女见白金娥要抢她的洪将军不放手,要占为己有,从此要让她和洪将军两分开,白金娥成了她与洪将军借此机会远走高飞的绊脚石,心里恨得恨吧不能立刻就把白金娥给一鞭打死,再把白仁杰一鞭打死,然后,她再与洪将军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从此去跟着洪将军夫妻双双远走高飞,避开大姐的追杀,到一个隐蔽的魔道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和洪将军去隐居下来,眼下这一切眼看就可以实现了,却偏偏又有白家兄妹不让她实现,不让她如意,她的心里能不恨吗?她要让魔道的这群恶魔一齐动手吧,又怕到那时会真的和军师说的那样,怕那时她会控制不住局面,怕魔道的那群恶魔,果真受到了大姐的吩咐,乘着混乱将洪将军给杀了,到那时,她可就真的后悔也来不及了,于是她就自已向前,一心要取这白金娥的性命,然后再冲进屋去杀了白仁杰,带着洪将军走。 于是这两个女子都催马向前,心里只恨对方而恨得互不答话,一到眼前,就都挥鞭就打。 二人你来我往,鞭来鞭去,互不相让,就在那里杀的难分难解。有人说从来没有看到两个仇敌女子在阵上拼杀,那么,今日你就看到了,而且还是两个情敌,这两个人在阵上的这一顿厮杀,那简直是杀的天摇地动。红衣魔女本领本来就在四十二个堂主之上,而那白金娥的本领却又在其哥哥白仁杰之上,而那白仁杰废飞天大圣就如玩耍玩具一样,你想这两个人杀在一块,这又会有多么的激烈,她们的鞭在她们的手里挥着,那简直都看不到鞭了,只听到那震人耳鸣的钢鞭的响声,和二人要置对方于死地的那发狠的喊声了,再能看到的,就是二人双方使出来的功力卷起来的尘土。 就见那尘土不断地从地上飞溅起来,把二人围在尘土中,尘土中不断的传出阵阵惊人的马的啸叫声,这一对女人的厮杀,都把那十九个堂主给看的都惊呆了眼了,他们都心道:“这真是互相双方都遇到了对手了。”却在这时,他们都在观看红衣魔女与白金娥厮杀的时候,却没防备,那白仁杰又悄悄的出来了,白仁杰出来一看妹妹正与红衣魔女在那里杀的难分难解正激烈,那些魔道的恶魔怪物都在那里观看的呆了神,有的甚至还在那里喝彩大声说好。趁此机会,白仁杰一看有一个又高又壮的魔兵的肩上正扛着一把大刀,这个魔兵看上虽然力大,但看样子也被大刀给压的够呛,在那里正呲牙咧嘴的看二人厮杀。 白仁杰心道:“这是把好刀,看来还一定很重,我妹夫见了一定能喜欢,我就抢这把吧。”于是就箭一般的飞过去,几乎就在一瞬间,就从那个魔兵的肩上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刀给抽走了,那个魔兵正在看红衣魔女与白金娥厮杀,看到二人杀得难分难解,正看得出神,刀被忽然抽走了还不知道,看了一会,忽然感到怎么身上轻松了,就随再留神一摸,觉着刀好象没有了,于是就慌忙留神一看,见怎么肩上的关公大刀真不见了,再一想,刚才好象感到有一个黑影在他的眼前晃过,是不被黑影把刀给抽去了,于是就猛然大叫:“刀呢?刀那去了?是不被黑影给抽去了?”于是再找黑影,却那里再能找到黑影。 那十九个堂主一看突然没有了关公大刀,也觉着刚才好象是有个黑影,一瞬间就没有了,但他们都正在观看红衣魔女与白金娥厮杀,还有的在那里喝彩叫好,根本也没注意和去多想黑影,被魔兵忽然一喊,见果真忽然没有了关公大刀,却又没看到不知道刀让谁抽去了,第七堂白虎堂堂主齐天霸道:“莫非又来了高人了?莫非这里还有更高的高人不成?” 那十八个堂主被齐天霸一说,也都心里立刻有些紧张,知道今日来的这个地方,看来是个藏龙卧虎之地,是个危险的地方,那黑一天来了不怎么地就死了,那红衣魔女都急忙战白家的女子不下,那白家的兄长白仁杰还没出场,如今又来了一个如此的高人,这些魔道的怪物的心里又怎么能不震惊,都在那里把心提上来,再都不敢轻举妄动,生怕瞬间自己一轻举妄动,那个高人会来先对付他。 那白仁杰很快的抽了关公大刀,又很快的回到了屋里。一进房,就高兴的对洪云秀道:“妹夫,你看看,你不是喜欢大刀吗?我去给你摘了一把来,你看看,好不好?”说着,就拿着大刀进来。 洪云秀一见到大刀,见这正是自己的那把关公大刀,就一下子难过的掉下泪来,上来接了关公大刀,不由的道:“大刀啊,我的关公大刀,你今天终于又回到了我的手里了,你跟随着我,砍了洪桂芳,砍了番虎,劈了八猛将军刘启元,不知砍了多少如狼似虎的官兵,我怎么舍得丢弃了你呢?可是我又实在的没有办法啊。” 说着,又对白仁杰道:“兄长,今天多谢兄长去给我夺回了我的关公大刀。” 白仁杰道:“妹夫,这原来就是你的关公大刀啊?原来就是这个样子的?怪不得我看着这么好呢,看上去又这么重,都把那个扛着的魔道怪物压得呲牙咧嘴,要不是这样,我还不能抢这把呢,这原来这就是妹夫的大刀,我亏抢这把了,这么说你大舅子我今日还抢对了,去救你也救对了,去抢刀又抢对了,今天真好,看来你大舅子我今日正反就是都没有错了,都做对了。妹夫,你等着,我出去看看去助我妹妹一臂之力,我看着她与那个红衣魔女子杀在一起,杀的还挺急,我妹妹还急忙赢不了那个红衣魔女子,她们两个杀的还都挺狠。” 洪云秀一听到红衣女子就急了,心道:“红衣女子必然就是红衣魔女,出此之外,魔道再那有穿别的衣裳的,都是以色列的黑衣裳,看来现在外面白金娥就是与红衣魔女杀在一起。如此她二人杀在一起,她们两个那个把那个杀了也不好,那个把那个伤了也不好,我得赶快出去,别让她们都互相伤了。”于是,洪云秀就连忙对白仁杰道:“兄长,那咱们就赶快出去吧,再晚了就来不及了,她们两个千万都不要再互相杀了啊,快,兄长,赶快出去,再晚了就来不及了?” 白仁杰道:“妹夫,你这是怎么说话呢?难道你不希望我妹妹给你把红衣魔女了杀了吗?”洪云秀着急道:“兄长,是啊,快啊,不能杀呀。” 白仁杰奇怪道:“难道你希望让红衣魔女子把我妹妹杀了吗?”洪云秀道:“也不是啊,兄长,也不能杀了金娥呀。”白仁杰更不解道:“两个仇人拼在一起,那有不杀死对方的道理,你不杀死对方,对方就会杀死你,就如飞天大圣一样,我不给他折断双腿让他摔死,他就会上来杀了你和我,我怎么能放过他呢?如今那个红衣魔女杀我妹妹杀的那么凶狠,看上去她要一心杀了我妹妹,我妹妹能不杀了她吗?我妹妹如果不杀了她,让她杀了怎么办?你是希望让我妹妹死呢?还是希望让红衣女子死?” 洪云秀道:“一个也不要死,两个都不要死啊。兄长,你不知道啊,那红衣魔女子对我也有救命之恩啊,若不是红衣魔女三番两次的出手救我,我也早就死了啊,还那里还能活到现在?还那里会有今日?若今日红衣魔女再为我死了,我就会感到对不起她的啊。”白仁杰道:“那我妹妹要是今日被她杀了呢?你就感到对起我妹妹了吗?她可是现在正在为你在那里拼命的啊,我们兄妹今日都是为了你才和魔道翻了脸在拼杀的啊。” 洪云秀见说,就急的在屋内团团转,见白仁杰站在房子门口,就是不让他出去,他见出又出不去,就只好道:“伤了,都伤了,真伤了,兄长,我今日是不希望她两个都因为我被伤了啊?” 白仁杰道:“你看你怎么还能被急成这样?还能说都伤了,你要连我们两个都伤了吗?让我妹妹和我都伤了吗?你怎么这么不知道好歹?我们两个都伤了再谁来保护你?难道到此时你的心里还这么不专一,又看中了红衣女子?你看我妹妹都为你在那里拼命拼到什么样子了?你还不专一,你想着要着我妹妹,再想着要着红衣魔女?你的胃口还不小呢,还一下子想要两个,不就两个都别伤了,不就两个都伤了,你这是安的什么心?想都伤了,好两个都不厉害了,好都从此听你来任意摆布是吧?我告诉你,这个在你别想,即是她们两个都伤了,你也别想欺负我妹妹,还有你大舅哥我呢,我只要在一天,你就别想着欺负着我妹妹,我妹妹怎么能看上你这样的人,还让我天天去等着接你,原来就接个心里不正的人,怪不得背离山那帮怪物恶魔要把你五马分尸呢,你想想,你这样,你对得起我和我妹妹吗?我告诉你,我妹妹一般的人那可是都看不上的,是专门在等着你的,你就用这样的心去对待她?你能对得起我去救你吗?我还把你当成好人了,却原来你是个这样的好人,真是让我失望,我妹妹要是知道你这样,她更会失望,她会有多么的失望,这你知道吗?” 洪云秀见说,感到真是一时和白仁杰说不清,就听到外面红衣魔女和白金娥的喊杀声越来越更加激烈,就心里一下子急的道:“兄长,大哥,我求求你了,你就让我出去吧,你让我再怎么向你说呢?” ~ 正文 一百四十三回:落难两人见真情 白仁杰道:“那就什么也不用说,你就是这样的再叫我?我也不会被你叫转了心的,看你今日连这样叫我都没安好心,连个大舅子大舅哥都不叫,你在那里急什么?实际就是怕我妹妹把红衣魔女给你杀了吧?” 洪云秀道:“不是。”说着,心里急的更是不知所措,就连忙道:“好,我叫,大哥,大舅子,大舅哥,哥哥,你就先放我出去,等我以后再和你说,好不好?你先放我出去吧。” 白仁杰道:“这还叫的差不多,但我问你,你要出去帮谁?” 洪云秀道:“谁也不帮,是让她们别杀了,她们都是和我们一样心的。” 白仁杰道:“这不可能,一样心她还要带这么多人来干什么?是要来把你再抢回去吧?难道你要让她把你再抢回去?好再把你给五马分尸吗?难道你还想着死?没死成你心里难受?我不信,你是不看我傻,故意说谎骗我?好让我把你放出去帮着红衣魔女。” 洪云秀道:“大舅子啊,大舅哥,你再这样就误事了,就晚了,就误大事了,你知道吗?你让我说你啥好呢?你让我怎样能和你说明白呢?” 白仁杰道:“那你就再怎样也别说了,等着我妹妹把红衣魔女杀了回来再说。” 洪云秀道:“那就晚了,要是再让红衣魔女把你妹妹给杀了怎么办呢?你怎么不这样想想呢?听她们杀的这样激烈,又杀了这么长时间了,听她们的声音双方拼的越来越凶猛,难道你就不为你妹妹金娥担心吗?大舅哥啊,你不要把我们都给误了啊,那样我们都就会后悔的呀,我不愿意让红衣魔女死了,可我更不愿意让你的妹妹金娥死了的呀,这样对我们都是会没有利的呀,你想想吧,我的大舅哥啊,这群魔道的恶魔之所以都还没有动手,就是因为有红衣魔女在,红衣魔女还不让他们动手的呀,如果红衣魔女一旦死了,他们再一齐动手的话,你的妹妹也会有生命危险的呀。如果我们还不出去的话,红衣魔女一旦把你的妹妹杀了,他们也会冲进来的呀。到那时,我们就是你背着我走了,你想我还能活着吗?我没有了你妹妹这样好姑娘,我的心里还不疼碎了啊?我怎么还能活着呢?到那时,我干脆也自己自杀了算了。”洪云秀的这句话道让白仁杰听进去了,便道:“看来,你还对我妹妹挺有情,我妹妹还没有白等你,这还象个夫妻,就冲你今天对我妹妹这一点,大舅哥我佩服你了,被你这么一说我明白了,你大舅哥我还没傻到那样的地步,好,咱们现在就一块杀出去,说好了去助我妹妹一臂之力别反悔。” 洪云秀见说,只好道:“好好,好啊,快啊,一定不反悔,再晚了就来不及了啊。”说着,就与白仁杰一齐奔出屋来。 二人一出来大门,一看白金娥还在那里与红衣魔女拼杀,红衣魔女一看到洪云秀,取胜的心理更加迫切,恨不能立刻把白金娥打下马来给结果了性命,于是,她立刻卖个破绽,拍马而走,白金娥挥鞭就追。洪云秀见了,一看风向不对,红衣魔女正是顶着风向跑的,知道红衣魔女又要用法宝了,于是,就急的立刻大叫:“金娥,别上她的当,她要????????” 却在这时,就听:“嗖——啪,啊——吆”一声,洪云秀心道:“完了,还是出来晚了。” 却再定睛一看,却落马的并不是白金娥,而是红衣魔女。 这是怎么回事?却原来,那白金娥追赶红衣魔女,那红衣魔女回头一看白金娥要追上来了,就连忙又去包囊里要取法宝,却她的手向下一动,精明机灵的白金娥,知道红衣魔女没败而逃,又是故意顶风而逃,就知道红衣魔女肯定要耍花招用法宝,于是她就心里做好了准备,就两眼一边追着,一边盯着黑衣魔女的两个肩膀。如今红衣魔女把手向下一动,刚伸到囊里要取法宝,白金娥就迅速取出弹弓来,一粒铁弹迅速的放到弹弓上,就听:“嗖——啪” 一短弓打在红衣魔女取法宝的那只手的肩膀上,疼的红衣魔女“啊——吆”一声,拿法宝的手一下子松了,法宝没取出来,再一回头一看白金娥,却白金娥的第二弹弓的铁子又到了,正中红衣魔女的面门,于是红衣魔女一下子从马上跌下来,白金娥瞬间赶上来挥鞭就要往下打,此时的情景被洪云秀看了个真切,洪云秀一见到如此情景,一下子慌了,慌忙间就连忙大叫道:“金娥,鞭下留人,切莫下手。”说着就急忙向前跑。 白金娥正待要下手结果红衣魔女的性命,忽然听到洪云秀猛然变了声的这样喊,就举起来的鞭,没有向下落,却两眼在一直盯着落马跌在地上的红衣魔女。 瞬间洪云秀跑上来,白金娥道:“将军,为什么要让我留着她?” 洪云秀道:“金娥,就放了她吧,她不是一个坏女子,她也是一个好女子,她与魔道的那些恶魔不一样,洪云秀如果没有她三番两次出手相救,也早就死了,今日看在洪云秀的面上,就放过她一命吧。” 白金娥见说,就道:“将军既然如此说,那我今日就暂且放了她。”说着,就又对红衣魔女道:“起来吧,快率领你们魔道的这些恶魔离开薛凤村,再别让我看到你。” 红衣魔女见说,就从地上起来,流着泪看着洪云秀不舍道:“将军,小女子对不起你,小女子对不起洪将军,小女子没有能力保护住洪将军,小女子太无能了。将军呀,小女子在你的面前再无话可说了,都是小女子的不是。”说着,就哭了。 洪云秀难过道:“项姑娘,洪云秀永远也忘不了项姑娘的救命之恩,洪云秀的心里会永远都记着项姑娘的,请项姑娘自己保重,洪云秀今日就对不住项姑娘了,背离山上的洪云秀已经死了,已经死在了背离山上了,请项姑娘从此以后就把洪云秀忘了吧。” 红衣魔女哭道:“将军啊,你想我以后会把你忘了吗?我忘不了背离山上的洪将军,我忘不了我们生死离别的洪将军,如今思想起来,这都是小女子的无能啊,小女子没有办法保护住我的洪将军,小女子愧对背离山上的洪将军,小女子也真是再没有脸面来见到洪将军了,可是小女子要是今日不来的话,小女子又不放心,怕别人来了会对洪将军下手太狠,会对洪将军不利的呀,所以小女子今日还是来了,小女子真是太无能了啊,小女子无论怎么做都是错的啊。” 说着,红衣魔女就两手捂着脸大哭,仰天捂着脸大哭,边哭边道:“天哪,我红衣魔女这是怎么的?为什么要这样的对我呀?我红衣魔女又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为什么要这样的对我?”说着,再放声悲声大哭,哭着,一低头,一睁眼,又看到洪将军也很难过的跟着流泪,也在小声涕哭,就再认真的看了看洪将军,然后一咬牙,道:“将军呀,你为什么还不走?你快走吧,再走的远远的,你们都快走吧,你们都赶快走吧,你们如果再在这里不走的话,要是我的大姐来了,你们就再走不成了呀,我知道,小女子不是白姑娘的对手,可是小女子也知道,白姑娘也一定不是我大姐的对手,她如果来了,你们就是再想走也走不成了,你们还是赶快走吧,”说着,又对白金娥道:“白家姐姐,洪将军就托付给你了,请姐姐一定要保护好洪将军,我没有白姐姐有福分,你们就赶快的离开这里吧。” 白金娥见说,就心里也被红衣魔女的真心真情感动了,道:“项姑娘,就请你放心吧,洪将军有我们白家兄妹在,他是不会有事的,姑娘的情谊白金娥今日都记下了,那,我们今日就告辞了,以后后会有期。”说着,就对也跑过来的哥哥道:“哥哥,走,咱们和洪将军一起走,洪将军,你们现在还有什么话,就和项姑娘说说吧。”说完,就对白仁杰道:“哥哥,先跟着妹妹到一边去。”说完,就和白仁杰一起离开了。 洪云秀看着十分难过的红衣魔女,见红衣魔女也难过的看着他,红衣魔女两眼里的泪,泪涟涟的,对他欲言又止,他就对红衣魔女落泪道:“项姑娘,洪云秀实在是对不住你了呀。”红衣魔女猛然强忍住泪,道:“不是洪将军对不住我,是我对不起将军,是我没有能力没有办法保护住将军,小女子今生今世不怪将军,怪就怪小女子没有遇到一个好姐姐,没有生活在一个好环境,怪就怪小女子没有福分从此和将军再永远不分离。将军,你莫难过,你就放心的去吧,小女子是不会怪你的,请将军放心的去吧。将军去后,将军所托付我的心事,小女子仍然会牢记在心上的,一定会帮助军师的,请将军放心的去吧,本来小女子这次来,军师是想让小女子一块和将军逃走的,所以小女子给将军把关公大刀也带来了,现在将军的关公刀已经到了将军的手里了,那就请将军赶快走吧,现在将军又有白家姐姐在身边,小女子再就放心了,小女子再也不可能和将军在一起了,请你们赶快走吧,免得迟了我大姐来了,你们就再走不成了。” 洪云秀见说,哭了道:“洪云秀下世再报项姑娘的知遇之恩吧,那洪云秀就先去了。”说完,与红衣魔女洒泪而别。红衣魔女再次忍不住的哭着道:“将军,我会一辈子也忘不了将军的,将军的样子我会记着一辈子的。” 洪云秀也落泪道:“倘若再有来世,洪云秀一定再专门来寻找姑娘,就请项姑娘自己保重吧,洪云秀去了。” 这时,白家兄妹也在一边受了感动,也过来与红衣魔女洒泪道别。 红衣魔女强忍住泪水道:“姐姐,你们去吧,你们都走吧,都赶快走吧,赶快离开这里吧。”说完,就两手捂着脸,却在那里没有哭,而泪从手里向外出。 ~ 正文 一百四十四回:红衣魔女对天鸣 眼看着白家兄妹和洪将军都离去后,红衣魔女又蹲在那里哭了一会,这才拾起鞭来,哭着上了马,再落着泪回到群魔的面前,对群魔道:“退兵。” 魔道的十九个堂主见红衣魔女败在了白家女子的手里,且差点丧了性命,若非有洪将军出手相救,红衣魔女今日也必会死在白家女子的手里,白家女子的本领都这样厉害,白家的哥哥白仁杰的本领那就更不用说了,今日白家哥哥还没有出手,就死了黑一天,伤了红衣魔女,要是白家的哥哥再出手了,那还不知又有谁会再死在他们的手里呢,现在这十九个魔头听到红衣魔女说退兵,又见红衣魔女脸上顶着泪,还额上被白家姑娘明显的打起了一个大泡泡,在这种情况下,谁还愿意在这里再战下去送死呢?况且平时帅主还都不把他们当人看,道是红衣魔女思想单纯,他们从心里都对她的为人有好感。再说了,今日的事情既然有红衣魔女在这里顶着,帅主死活都找不到他们的头上,于是在这种情况下,谁还能再愿意说不退兵呢?谁还愿意在这里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呢?今日在这种情况下,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就算了,于是,他们都默默的不语,让人抬上黑一天的尸体,就离开薛凤村,跟着红衣魔女向背离山无精打采的退去了。 一路上,红衣魔女,心里真想着哭,她满有信心的来了,却没有想到会是这种结果,她回忆着这几天来,与洪将军在一起的所有场面,心里百感交集,到了这种地步,她的心里有说不出来的难受和恨,她难受洪将军在山上的这好几天来,她竟然失掉了所有和洪将军终生相伴的机会,如果早知道会是这个结局的话,她为什么就没有想办法早已和洪将军离开这里呢?洪将军一心要离开这里,而她在洪将军面前又都做了些什么?等于什么也没做,等于眼看着洪将军自己去冒险,自己去向火坑里跳她没有去管,所以洪将军就会自然的被她的大姐送上了断头台。 是的,要是不是白家哥哥来及时出手把洪将军救走了的话,她的洪将军还不早就死了吗?到那时,死的就不会是飞天大圣了,就会是洪将军了。 是的,正与白家姐姐和洪将军说的那样,她的洪将军已经早死在了背离山上了,是被她红衣魔女给害死的,是她红衣魔女坐失良机才害死了洪将军。 这一切,她的心里又有说不出来的恨。她恨自己,恨自己的愚蠢,恨自己的胆小怕事,恨自己怎么有了这么个狠毒的恶魔大姐,她恨自己怎么会天天活在这样的一个环境里,出了看到那些天天男不男女不女的太监声音的堂主外,再就是那些生怕一不小心就会引来杀身之祸的魔兵。在这样的一群人当中,天天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活着又有什么用?还不如去死了。 想到这些,她又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当时不能和洪将军一起去死了呢?如今她落到这种地步,活着真的是没有劲。想到这里,她又忍不住的哭了,哭着道:“即生大姐,何生我,既生我,又何生大姐,上天啊,你太不公,你对我红衣魔女太不公了啊,你到底要把我红衣魔女怎么样了啊——” 她的声音,就象悲鸣,又象无可奈何的哭声,那十九个堂主听着她的哭声,也都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样的好滋味,又不知道回去之后,帅主看到死了黑一天,又会对他们今日之败,对他们做出怎样的决定。快到背离山上的时候,他们心中的这种想法就越发的明显了。虽然说有红衣魔女今日为首全盘指挥着他们,可是红衣魔女也毕竟已经被伤了啊,况且又死了三堂主黑一天。看到黑一天死了后,帅主又不知会发怎样的火,今日一天一下子被白家兄妹伤了两个堂主的性命,帅主又会对他们怎样?却是上了背离山,要临近魔道山寨了,他们的心里就越发变的不安起来了。可是,到了现在他们又会怎样呢?他们都互相的看着对方,看看他脸上没有反应,那个脸上也没有反应,看看一个个堂主的脸上都没有反应,他们就都互相的麻木着,互相的壮着胆,都互相的做着伴,都心事重重的脸上没有表情,被迫的等待着回去见到帅主后的那一刻。 尽管他们都心里不安的向背离山的山寨里走,都互相为伴的壮着胆,且还有红衣魔女给他们今日当挡箭牌。可是,到了山寨里的时候,在听到红衣魔女越发悲壮了的哭声后,他们的心里还是都害怕了,红衣魔女此时的哭声,到此时,比一路上的哭声更让他们感到心里不安,感到不是个好滋味了,更感到了这哭声的可怕了。 黑衣魔女坐在帅主堂上,红衣魔女还没进寨,她就听到了红衣魔女的哭声,红真大师也听到了红衣魔女的哭声了。红真大师听到红衣魔女的哭声,心道:“发生了什么样的情况会让红衣魔女哭成这个样子呢?会让红衣魔女哭的这样伤心呢?而且还没进寨就哭,这种情况莫非就有两种,第一种,说明洪将军已经被这群恶魔给害了,红衣魔女没有阻止住他们,才让红衣魔女悲伤到这种地步。第二种情况,说明白家兄妹十分豪杰,这群恶魔没有奈何住白家兄妹,他们败在了白家兄妹的手上了,或者白家兄妹真的与洪将军成了夫妻了,才让没奈何的红衣魔女不能与洪将军一起逃走了,红衣魔女就不得不难过的败回来了。” 红真大师心里想着,见红衣魔女哭着,与那些没有精神了的魔道堂主,都一齐向帅主堂走来,他们看上去好象还抬着一具尸体。红真道人老远一看这具尸体,是个大黑汉子,就心里一下子放心了,心道:“这一定不是洪将军,这说明洪将军还安然无恙,扎。”再一想,那白仁杰不也是个大黑汉子吗?会不会是白仁杰呢?于是就又再仔细的向外张望着要看看,想看个分明,一看这个尸体还穿着一身黑衣裳,就心里一下子彻底明白了,这下更放心了,心道:“死的这肯定是三堂主黑一天,这个老恶魔,今天又终于死在了白家兄妹的手里了。”想到这里又心道:“黑衣魔女,我看你一天死了两个堂主,我看你再怎么办?这样的死法,你们过不几天就死完了。”正想着,就见红衣魔女哭着进来了。红衣魔女一进来,他就立刻看到了红衣魔女脸上的大红泡了,红真道人心道:“这肯定是被白家兄妹打的,看来白家兄妹确实豪杰,确实英雄,这就让人更放心了。如此看来,洪将军啊,这真是上天有眼,贫道终于可以放心你了。” 黑衣魔女见红衣魔女一进来,就一下子哭着跪下了,又见红衣魔女的额上有个明显的大红泡,黑衣魔女就一下子明白了,道:“小妮子,这是怎么回事?黑公堂主这是怎么回事?” 红衣魔女道:“被白家妹妹打死了。” 黑衣魔女道:“你们那么多人,怎么会竟然打不过那么两个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从实给我说出来?” 红衣魔女道:“大姐,要怪都怪你,都怪你给他们净了身,给他们减了功力,他们在白家兄妹面前功力抵不过他们的力大无比,才被他们打死了黑一天堂主。” 黑衣魔女睁大了眼睛道:“会是这样的吗?”那十九个堂主也跟着进来跪在帅主堂上的帅主面前,听到红衣魔女如此说,这分明就是在给他们诉苦鸣冤,一个个心里也都暗暗为帅主给他们净身,心里有恼有怨气不敢向外发,此时见红衣魔女这样一说正好替着他们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就都在那里冤屈和难过的哭了,都难过的又感动红衣魔女今天在帅主面前给他们终于说出了真心话,说出了实话,就哭得越发伤心,都一齐哭着道:“没想到,自从帅主给我们都净了身后,我们的功力会减了一大半,要不是这样,黑一天今日也不能死,都是功力减了不抵人家的力气,才丧了性命。” ~ 正文 一百四十五回:恶魔率军奔薛凤 黑衣魔女见众堂主都哭着如此说,心里被他们这样一说一哭给哭的也不是个好滋味,便大声道:“都别哭了,看你们一个个都那些熊样?你们还象个男人吗?” 第二堂地宫堂堂主李一霸终于忍不住了的哭道:“我们早就不象了,早就不是个男人了,你听我们的声音还象个男人吗?你看我们现在还是个男人吗?” 黑衣魔女立刻把脸扭过来看着李一霸,李一霸哭得更伤心了,看上去哭得还很可怜。黑衣魔女见状,忍不住的而叹了一口气,但又一想,再看看他们此时一个个的熊样,心里即感到难受又感到好笑,心道:“看你们现在一个个的熊包样,你们当初要是都不对我有异心的话,我又怎么能给你们都净身了呢?这能怪我吗?到了这天你们还怨什么?还怨谁?这叫活该,我宁可让人家把你们打败了,也不能让你们打败我。从这一点上看,我看我给你们净身你们并不冤,我也并没有错。哼,事到如今,这能怪谁呢?只能怪你们自己倒霉吧。” 但是,心里尽管这样想,但为了安定人心,又不能对他们这样说,而又只好叹着气对那十九个堂主道:“唉,好了,都别哭了,也别难受了,反正也都已经这样了,要是当时你们别都一起来对付反抗我,我也不能一气之下这样,这样了在也没有办法了,这辈子就这样了,净了也不能再长上,下辈子吧,下辈子一定再不给你们净了,好了,今日的情况是这样的吗?” 众堂主被黑衣魔女给说的,心里想想也是,反正这辈子就这样了,再难受心里不好受也这样了,也不能难受回来不是这样了,于是,他们就都不哭了,但又都心里感谢红衣魔女为他们说了心里话,于是就都道:“是这样,我们在他们兄妹的钢鞭面前,都近不了他们的身,若非还有这一半功力就都成了他们的鞭下鬼了。” 黑衣魔女道:“好啊,白家兄妹,以往我都与你井水不犯河水,没想到你们今日自己活得不耐烦了,要自己来找麻烦找难看找死,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你要自己来找死这怨不得我,我今天就去见识见识你们白道的功夫,师傅,你临死的时候说让我不要与姓白的白道为敌,时到今日,看来我不与白道为敌不行了,我不与白道为敌白道要与我为敌了,看来我今天只好也要去与白道为敌了,哼哼哼,哼哼哼哼,白仁杰,本帅主今日要见识见识你的白道功夫。” 说着,切齿咬牙,大叫道:“马上随本帅主去血洗白家,一群无用的废物,就知道哭,哭有什么用?要为飞天堂主和黑一天堂主报仇。”说着,立刻吩咐点起八百人马,又点起十一个堂主,加上败回来的十九个堂主,共三十个堂主,立刻出发,离开背离山,向薛凤村杀奔过来,黑衣魔女一心要来报仇雪恨。 薛凤村里,红衣魔女率领魔兵退去之后,洪云秀道:“白姑娘,看来我今日连累了你们了,红衣魔女回到背离山后,黑衣魔女肯定还会再率领更多的魔道堂主和魔兵来的,请白姑娘和白兄长当早做决定速离开此处早避为上。” 白金娥道:“洪将军,你不是洪家庄上的吗?我们何不到那里去呢?” 洪云秀道:“师姐交给我的任务我还没有完成,现在我的人马又都陷在了背离山上带不出来,我还那有脸回去见师姐?” 白仁杰道:“妹夫,你有多少人马被背离山弄去了?怪不得呢,我说呢,我还忘了,将军怎么会没有人马呢?” 洪云秀道:“三千多人。” 白仁杰道:“这么多?妹夫,你们在这等着,我给你去要,我去把那个黑衣魔女抓住,我不信我要杀她,她就不会把人马都还给妹夫。” 白金娥道:“哥哥,你休要鲁莽,那黑衣魔女并非红衣魔女飞天大圣之流,我们这三个人加起来也不是她自己一个人的对手,想当初,你不问那魔道四十二堂主联手都不是她的对手吗?我们三人就是那四十二个堂主的对手了吗?我们三人都不是那四十二堂主的对手,又怎么是黑衣魔女的对手?哥哥,武林拼杀,不是光靠勇猛不怕死就能取胜的,那也要靠知己知彼,在为战之前知胜而战取胜,光靠鲁莽去拼杀是不够的,明明知道技不如人却要去拼杀,那有不败之理?哥哥道好说,哥哥一看打不过就能从空中跑了,而我和将军呢?到那时跑不得,又战不过,你叫我们如之奈何?你如果去找黑衣魔女,象你这样鲁莽,一旦中了黑衣魔女的奸计,你让我们如何能去救得你?到那时,黑衣魔女再拿着哥哥性命给飞天大圣和黑一天报仇,这样岂不是眼睁睁的害了哥哥的性命了吗?如此你让我怎么向九泉的阿爹啊娘交代?望哥哥快走,随我们速走为上。” 洪云秀道:“白兄长,眼下确实不是去找黑衣魔女的时候,莫要去找她,一旦中了她的诡计,落进她的圈套,就是自投罗网,白姑娘,我看眼下咱们不如这样,白姑娘和白兄长,你们两个就速到洪家庄去,你们去了之后,就说是我洪云秀让你们来的,我就赶快到鸣峄山去,去赶快找红真大师的师傅琨仪德功大师,让他伙同武林英雄豪杰到背离山上去救红真大师,如此方是两全齐美之策,这样也好赶快救出我的人马来,也好赶快完成师姐交给我的任务,好早回去解洪家庄之危。” 白金娥道:“将军,这样不可,这样我不放心,我不放心将军一个人去,你知道,现在世道混乱,你一个人独来独往,你让我如何能放心呢?现在眼前既然陷入了如此境地,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解决了的,你为什么不趁着这个机会赶快回洪家庄一次,这样也好让你的师姐就眼下的处境帮着你想一个万全之策,又如何非要自己在这里浪费时间呢?再者,现在洪家庄的情况你了解吗?为什么现在不先回去了解看一下呢?到了洪家庄后,就是洪家庄被官兵围了起来,你也可以让我哥哥把你背进去,奴家就自己杀进去就是了,只要将军和哥哥进去后,都到庄门口等着接应我就行了。” 洪云秀听白金娥如此说,认为也有道理,他自从离开洪家庄以后,再也不知道洪家庄上是什么情况了,洪家庄上师姐现在不知会困难到什么程度,他现在可是一点也不知道心里没有底啊,他多么想着回去看一看洪家庄,看一看师姐。可是,他又觉着出来落到这般地步没有脸面回去见师姐,如果他去见到师姐后,让师姐知道他们现在这里欲罢不能的情况,师姐又不知会心急成什么样,在这种情况下,师姐又会怎么办呢?如果再把黑衣魔女引到洪家庄去,那又应当怎么办呢?这一切又不能不在洪云秀心里不想,他怎么愿意自己不但没有去帮上师姐的忙,反而再给师姐雪上加霜引来麻烦呢?想到这里,洪云秀又难过道:“白姑娘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可是,我眼下又确实的害怕回到洪家庄,如果我们回到洪家庄,黑衣魔女再跟着到了洪家庄怎么办?那样我可就害了师姐了,就会更对不起师姐了,更对不起洪家庄上的父老乡亲和大小老小了,我就成了罪人了。” 白金娥认为洪云秀说的也有道理,就又道:“将军,那我们就一起到鸣峄山吧。”但又一想觉着不对,就又道:“将军,我们这样也不行,黑衣魔女并不是因为我们到不到洪家庄才会去洪家庄,如果我们就是不去洪家庄,而黑衣魔女仍然要找我们,仍然认为我们去了洪家庄呢?” 洪云秀道:“黑衣魔女现在还不知道我们是洪家庄上的。” 白金娥道:“将军,你不要把黑衣魔女想得太简短了,连奴家都知道你们是洪家庄上的,黑衣魔女又怎么会不知道呢?如果她不知道的话,那她是现在不想着知道,要是想着知道的话,你带的那些人马,难道在如此凶狠的黑衣魔女面前还会问不出来?” 被白金娥这么一说,洪云秀想想觉着也对啊,于是心里便一下子便恍然大悟道:“是啊,被你这样一说也对啊,黑衣魔女为什么会不问这些呢?这未免太让人感到奇怪了。白姑娘,她会不会认为我们是唐赛儿的人马?所以就认为没有必要问了。” 白金娥道:“唐赛儿已经不知都败成什么样子了,现在这里那里还会有她的人马?再说了,唐赛儿是一支败军之军,会和将军的人马这样吗?这些黑衣魔女还会看不出来吗?将军只要略一想就会明白了。” ~ 正文 一百四十六回:侠女使用计中计 被白金娥这么一说,洪云秀再想想觉着也是,连红衣魔女都没有认为他们是唐赛儿的人马,黑衣魔女又怎么会这样认为呢?那黑衣魔女既然不知道又为什么会不追问,这是为什么呢?于是就道:“说来也奇怪,黑衣魔女对这方面一点也不问,这是为什么?不对劲啊,从这方面讲,从道理上是讲不通的啊,金娥,黑衣魔女不会有更大的阴谋吧?” 白金娥想了想,道:“黑衣魔女,只扣了你们的人,而不问来历,这是有些不对劲,黑衣魔女可不是一个一般的人,她必有她的用意,将军,这些我们眼下先别去管它了,也没有必要先去想这些了,这些以后我们一定都会知道的,眼下我们就是要把黑衣魔女当成都知道这些来想来考虑才对,否则,如果我们不这样想这样做,说不定就会误大事的,我们宁肯多想多准备,也不能想不到啊,因为从那方面看,黑衣魔女是不应该不知道的,既然她心里知道,而又同窗户纸一样的不捅破说破,肯定有她不说破的道理。既然黑衣魔女肯定知道这些,如果他们现在再去了洪家庄的话,我们又没有到洪家庄,在你的师姐不知道我们的详细情况的情况下,那岂不是就会吃了黑衣魔女的大亏了吗?如此这样,我们还不如赶快先到洪家庄,去把这里的情况先让你师姐知道,然后,我们再好赶急设计将黑衣魔女引开洪家庄,这样才是万全之策,这才是上策啊,望将军三思。” 白金娥分析说的一番话,洪云秀认为也对,再仔细想想,认为确实是这样,于是他再认真仔细的看看白金娥,见白金娥的言行举动越发就象他的师姐红秀女了,说出来的话都是很有见解的,于是就彻底的服了道:“白姑娘,没想到你分析事这么有道理,你的见解又这么正确有主见,你今日真让我服了。” 白仁杰高兴道:“妹夫,你说这话真让我爱听,你今日这是第一次说出这样让我爱听的话来了,我的妹妹就是不是个一般的妹妹,她从小就见多识广,见识比我多,我从小就听她的,这不?她让我到大路上去等着给她接妹夫,果然就让我等来了妹夫你。只可惜的是,让老虎给耽误了,要不是老虎两三天不出来,我一下子抓了两三天才抓住老虎,我早就一下子把你和你的人马都给我妹妹接到家里来了。那时多好,这样也不会有背离山上的这些麻烦了,也不用让妹夫在背离山上差点被五马分尸了,也不用让妹夫差点给红衣魔女抢去差点当了女婿了,那样我妹妹就恨死我了,恨我这个哥哥没有用。不过还好,村里的痞子这下也立了大功了,是他们告诉我我才去救妹夫的,要是他们不及时的向我说,妹夫,你就眼看着被他们五马分尸了耶,象妹夫这么好的人,要是被五马分了尸,那多可惜,那还不害的我妹妹再一辈子守活寡吗?还一个孩子没有就守寡,这个寡可不好受,怎么受,连我都会看了跟着不好受。” 白金娥道:“哥哥,眼前还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我们再不能多耽搁时间了,再在这耽搁,如果黑衣魔女来了,我们就都走不成了。”白仁杰道:“那我就飞。”白金娥道:“哥哥,那你的小妹会飞吗?洪将军会飞吗?”白仁杰道:“妹妹说的也是,照妹妹这么说,我们还要赶急走。” 洪云秀见说,就道:“白姑娘,你说的是,那我们就时不宜迟,我们赶快走,先回洪家庄,在这非常的时候,我也顾不得自己再有没有脸去见师姐了,就按照白姑娘说的办,我们赶快走。” 白金娥对白仁杰道:“哥哥,你的马就让洪将军骑着吧,我们两人骑马,你跟着我们在空中飞行,我们赶快走,好不好?” 白人杰道:“妹妹,哥哥全听你的,哥哥就给你们当保镖,你们两个在路上就尽管骑着马向前跑,哥哥我在天上给你们看着有没有情况。” 白金娥道:“哥哥,妹妹另交给你一项任务。” 白仁杰道:“妹妹,什么任务?你快说吧。” 白金娥道:“哥哥,你就在天上满天飞,我们向西走,你就在天上满天飞一会,就向北飞,你要让魔道的黑衣魔女看到,他们看到你后,你就赶快向东飞,向东飞还要被他们看到,你向东飞了一会,你再还要向北飞,向北飞还要被他们看到,然后你再向北猛飞,直到他们再看不到你了,你也看不到他们了,你再向西飞,向西猛飞,向西飞再不要被他们看到你,你再也看不到他们,然后你向西飞了一会,再去找我们,你不是看到过洪家庄吗?找不到我们,你就到洪家庄找我们,在那里一定会找到我们的。” 白仁杰见说,就恍然大悟道:“妹妹,你让我这样飞你不说为什么我也明白了,你是想让我去把黑衣魔女引开,我向北飞他们认为我们向北走了,但是你又怕这个老女人多心眼不会上当,所以你又让我向东飞,再让他们看到,这个老魔女就会认为我给他们使诈,向北飞才是真的,向东飞是故意骗他们,我向东飞了一会再向北飞,他们认为我不精缺心眼,还是被他们看出要向北飞的真正意图来了,所以这个老女人就会跟着向北追来了,这样就正好中了妹妹你的调虎离山的计谋了,你们和妹夫再向西走才会是安全的了。” 白金娥道:“哥哥,不是和你想的完全一样,哥哥想对了一大半,我们向西走不是为了我们的安全,是为了不要把黑衣魔女引到洪家庄,哥哥,你明白了吗?黑衣魔女会不会上当,这就全看哥哥你的了。” 白仁杰道:“妹妹,你和妹夫就瞧好吧,那哥哥这就去了,现在妹夫可就全交给你了?弄没有了可别再问我要,妹妹,妹夫那我要去了。”说完,一抬脚就飞到了天空。 白金娥道:“将军,走,咱们先向北走,这样可以掩人耳目,黑衣魔女一旦来了抓到村里的百姓,这样也会从百姓的嘴里给她造成错觉。” 洪云秀道:“白姑娘,如果我们早能相见认识的话就好了,那样说不定我们早了解了这里的情况了,也不回落到如此境地。” 白金娥道:“事到如今,也不要这样说,事情都是我们尽力去想,尽力去做,对不对是谁也不能提前就认为正确的,但奴家认为我们这样做总比不这样做好,这样我们一般是不会后悔的。 洪云秀道:“姑娘,洪云秀能够果真娶到你这样的妻子,真是一种幸运,姑娘,你果真愿意跟着我洪云秀去经受这样的风险吗?” 白金娥道:“我不答应能行吗?你不看到我哥哥,他一口一个妹夫,他都把你给看好了,接来家了,我再不答应,这能行吗?再说了,将军也是个好人,我又怎么会不答应呢?” 洪云秀见白金娥如此说,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感激,道:“如此,姑娘,你到了洪家庄以后,就留在我师姐的身边吧,这样也是对我师姐一个很好的帮手,这样我就放心了。” 白金娥道:“还是到了洪家庄后再说吧,现在说这话还是太早了些。” 二人说着,就向北出来村子,离开了薛凤村,又继续向北走,二人向北走了一会,见再看不到薛凤村了,这才又调头向西走。 再说黑衣魔女,这个老魔女,率领着她的魔道的众恶魔,很快的离开了背离山,十分疯狂的向薛凤村奔来,还没到薛凤村,就见白仁杰突然箭一般的飞到了空中,接着又见白仁杰在天上满天飞。 白仁杰在天上满天飞了一回,忽然见到了黑衣魔女率领许多魔兵向薛凤村奔来了,白仁杰一见了魔道的这群人就急了,心道:“是不我妹妹和我妹夫光顾说话亲热去了?是不是还没走?不成,别让黑衣魔女再去抓到他们,我得赶快再回去和他们说说,让他们赶快走。”于是就连忙向薛凤村飞来,飞到薛凤村,又急忙找不到他的妹妹和妹夫,就从空中下来,又向村里的人打听,问他的妹妹和妹夫都向那去了,村里人道:“看到他们两人都向北走了。”于是白仁杰这才放心了,又赶急飞起来向北走。 黑衣魔女见白仁杰见到他们,就匆忙的向薛凤村飞,就认为他满天飞是在为洪将军和白金娥站岗放哨,看到他们来了就赶急回去报信,于是,就怕走了洪云秀和白金娥,就连忙下令赶快都加速跑步向薛凤村前进,紧随其后的跟着向薛凤村跑步奔来。 但他们才跑着来到薛凤村村口,又见白仁杰匆忙的飞起来,又向北飞。黑衣魔女见了就心里狐疑,道:“怎么才到了薛凤村,白仁杰又向北飞了?”再仔细一想,道:“不对,莫非白仁杰回来报信后,又想把我们引开?”于是,就仍然率领队伍跑步冲进薛凤村,进村到白家一看,见洪将军和白金娥人影皆无,就忙抓来百姓一问,有的百姓念着白家兄妹的好,就道:“没看到。”再有的百姓念着百家兄妹的好,就撒谎道:“向西走了。”黑衣魔女见白仁杰匆忙的向北飞了,心里又狐疑不相信村民会说实话,又抓来几个百姓拷问,有的百姓终于经受不住拷打,终于实说了道:“向北走了。” 百姓虽然是在十分痛苦和不愿意说出来的情况下,被迫受刑不过说出来向北走了,但是他们那里知道这是白金娥已经给他们留了余地的,是让他们在被迫无奈的情况下骗黑衣魔女的,也会让黑衣魔女甘心当真去上当的。 当下,黑衣魔女见说,认为自己正确的判断得到了证实,就连忙率领魔道的这群怪物,又向北追了下来。老远又看到白仁杰又向东飞了起来,黑衣魔女道:“白仁杰怎么又向东飞了?难道他们又向东走了?”就心里又开始了狐疑。 ~ 正文 一百四十七回:移花接木殃武林 黑衣魔女见白仁杰向北飞了一会又向东飞,就心里狐疑道:“这个白仁杰,傻子一个,怎么又向东飞了?这是为什么?难道说他们还会向东去了?不可能啊,根据这个傻子的样子,必不会有什么鬼心眼吧?但他向东飞,这又怎么可能呢?怎么能向东去呢?”就心里又开始了狐疑,心道:“洪云秀是从西来,要往东去,难道说他们果真去了东面?怎么想也不大可能,不会是洪云秀把人马扔在这里独自往东去了吧?这怎么可能呢?他们既然是从西来的,如果不逃回西面,又会逃到那里呢?哼,如果他们就是西面来的军队,既然不是官兵,那么也就不是别的军队了,我猜也猜上了**分了,不过他们去西面的可能道是不大,他们不会蠢到把我引到他们的家门口去找他们算账把他们抓回来吧?再者,向西还有官兵正在屠村杀人,他们不大可能向西逃,他们既然不能向西逃,那向那逃他们认为才是比较安全的呢?向东最安全,但是正因为最安全才是最危险,这是一般的常识,谁都知道这个道理,因此他们肯定不能向东逃,也许白仁杰向东飞就是故意要调虎离山,故意使诈。”心里想着,就紧盯着白仁杰的身影看,看看白仁杰向东飞到底还会怎样,她就不相信会不会从这个傻子身上看不出破绽。于是,黑衣魔女就继续盯着白仁杰,见白仁杰向东飞了一会,快要看不到了,又猛然调头向北飞,于是黑衣魔女这下才彻底恍然大悟道:“我说呢,果然不出我所料,都说这白仁杰缺心眼是个傻了,却他还会有心眼先向东飞骗我一下,认为我会上当,可惜他缺心眼又做的偏不精,还没到我看不到的时候,就又忙着向北走了,由此看来,他们还真就是向北走了,这是完全有可能的,他们向北逃的时候,也会想到我怎么也不会认为他们向不相关的北边方向逃走,可是,他们想错了,他们也太小看我了。”于是,黑衣魔女就连忙下令队伍立即又继续向北追赶。 但他们向北一直追到了黑天,也没有发现洪云秀和白家兄妹的身影,黑衣魔女心里又狐疑道:“难道他们真的向东走了?不对吧?难道是向北走的太快了?我追不上了?”心里这样一想,一下子又恍然大悟道:“他们看来定是骑着马快马加鞭,而我们大多数魔兵都是徒步跑着追赶,你想就是这样追赶的再快,人的两条腿的速度还能有马的四条腿奔驰的快吗?这样肯定是追不上了,我怎么就忽略了这个一点呢?光想着要到薛凤村去除掉他们,怎么就没想到他们也会行动呢?他们完全有可能会骑着马逃走了的。” 想到这里,这个刚愎自用的黑衣魔女,又怎么会在魔道群魔的面前让他们看出认为她的判断会有失误呢?于是,黑衣魔女见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便道:“罢了,今日本帅主就先放过他们,先让他们再多活几天,我们不能先让这两个早晚都会死无葬身之地的人,耽误了我们回去给两位堂主安葬后事的时间,等我回去把两位堂主都安葬到地下之后,再去找他们算账,到那时,任凭他们逃到了天涯海角,我都要找到他们,都要把他们变成三个死人,这样才能雪我心头之恨,才能为两位堂主报了杀身之仇。”说完,便立刻下令队伍停止追赶,下令撤回背离山,回头又向背离山进发。 这群背离山魔道的怪物,在黑衣魔女的带领下,又回到了背离山。第二天,黑衣魔女便吩咐给两位堂主发丧,将天宫堂堂主飞天大圣的两条腿缝到飞天大圣的身上,以便于让飞天大圣的身子得个全尸,黑衣魔女见以往热忠于她的飞天大圣死的这样悲惨,就也有些伤心,看着飞天大圣的尸体,便落泪道:“飞天大圣,本帅主一定要给你报仇,你就先安息吧,师弟,我的两位师弟,你们死的太惨了。”正说着,忽然有魔兵进来报,道:“报——帅主,飞天堂主的弟弟飞天小圣空中飞猴前来求见帅主。” 黑衣魔女见说,立刻心中暗喜,心道:“我久闻这飞天小猴,比他的哥哥空中飞猿飞天大圣本领还高强,与他的舅舅草上飞行走江湖,不肯归顺于我,今日飞天大圣已死,我正好以给飞天大圣报仇雪恨之机,劝其和草上飞归顺于我,这样岂不是比没有死了飞天大圣还好吗?”于是,便立刻又落着泪,一下子哭了道:“快,有请飞天堂主的弟弟飞天小圣,如今飞天堂主为了我背离山而死,我心里正在难过之时,又怎有不见他弟弟之理?”说着,就哭着迎出魔女堂来,一眼就看到了飞天小圣,见这飞天小圣长得虽然很象飞天大圣,看上去样子也象个猴子,但看上去比飞天大圣强悍多了,长得也比飞天大圣高大多了,于是就立刻向前迎上来道:“这就是我的飞天堂主的弟弟吗?”说着,不等飞天小圣回答,就又放声大哭。 飞天小圣一看黑衣魔女哭着迎出魔女堂,随十分悲伤,但又很受感动,见黑衣魔女问着又哭起来,便向前不由的给黑衣魔女跪下道:“飞天小圣参见帅主,不知我的哥哥是被何人所杀?请帅主明示,我要去给我的哥哥报仇雪恨。” 黑衣魔女假惺惺的难过的哭了一会,就又流着泪将飞天小圣扶起来道:“请壮士到帅主堂细听我说,壮士哥哥的仇,就是我的仇,也是我们背离山上魔道的仇,我要为我的飞天堂主报仇,我要亲自去杀了杀害飞天堂主的人,我要亲自去把武林的那些专与我们魔道作对的老怪物们都灭了,让武林从此统一,让江湖从此统一,从此太平,他们今天杀了我的飞天堂主,就是这些武林老怪物们蓄谋已久的事了,他们看到我的飞天堂主能够飞天,是我们魔道了解掌控江湖那些老怪物们的眼睛,因此,他们就想法千方百计把壮士的哥哥看成了眼中钉,肉中刺,欲除去而后快啊。以前,我常听飞天堂主说他的弟弟本领十分了得,我每每都想见到壮士,却只恨以往一直都没有机会见到壮士,和壮士的令舅,今日见到壮士,却又是在这样悲伤难过的时候见到的,我看了壮士,就想起了我的飞天堂主,特别我的飞天堂主又死的这样悲壮,更是让我心里难过。壮士啊,杀你哥哥的非是一人,要不是这样,凭着你哥哥的本领,他们又怎么会这样轻易的得手了呢?这都是那帮武林的老怪物们合起来干的,武林的那帮老怪物们,早就把我们魔道看成了眼中钉,肉中刺,早就要对我们魔道下手了,于是,他们就收了一些小徒弟,遍地都是,伺机向我们下手,没想到他们来的这样快,却又第一个先选中了我的飞天堂主下手,他们如此狠毒,生怕我的飞天堂主不死,以后会给他们形成威胁,还给我的飞天堂主在死后又折断了双腿,让我的飞天堂主死后都没有腿。壮士啊,这太惨了呀,这对飞天堂主太残忍了啊,壮士啊,你快随我来看看吧。” 说着,就将飞天小圣引进魔女堂,共同来到飞天大圣的尸体旁,先放声大哭道:“飞天堂主,我的飞天堂主啊,你离去的实在是太悲壮了啊,你揪去了我的心啊,我一定要给你报了这个仇啊,今日,你的弟弟飞天小圣壮士来看你来了。” 飞天小圣,来到哥哥飞天大圣的尸体前,一看飞天大圣的双腿果然是被缝在身上的,就立刻跪下哭了道:“哥哥,我的哥哥,你死的好惨啊,这个仇小弟一定要给你去报,那怕把天下武林的老怪物和小怪物都杀净了,我也要给你报了这血海深仇夺命之仇,舅舅也要给你去报仇,小弟也要给你报仇,我的哥哥,你在天有灵,你就看着吧,我和舅舅不给你报了这个血海深仇,我就不是你的弟弟飞天小圣。”说着,便放声大哭,哭着,就给飞天大圣又叩了三个头,起来身,咬牙切齿道:“帅主,你说,是何人杀了的我的哥哥?” 黑衣魔女道:“壮士,我如果今日告诉壮士,恐怕就会再害了壮士,要为飞天堂主报仇雪恨,需要从长计议,这并不是我们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事,试问壮士,你能立刻马上去都把武林的那些老怪物们都杀净了吗?这些显然不能马上做到,要为飞天堂主报仇雪恨,只有我们联手才能做到,如今你如果自己去寻找他们,他们都躲在暗处,你在明处,未等你去找到他们,他们就会随时向你下手,常言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壮士就是再英雄,难道还会永远的躲过他们有准备的暗箭吗?要为飞天堂主报仇,我希望壮士必须先要充分的了解他们,然后再对他们在充分了解的情况下下手,再各个击破他们,全杀净了他们,而要充分了解他们,我们就必须联手,我们的人多,可以随时做到去了解他们,要知道我们魔道的力量是庞大的,是可以去完成任何事情的。如果,此时壮士去一个人寻找他们,壮士的长相又非常象壮士的哥哥飞天堂主,如此,那有不再落入他们的魔掌遭受他们的毒手之理,还望壮士三思啊,与我们魔道共同的携起手来,共同除掉他们,只有这样,才能为飞天堂主报了这血海深仇,这样才能以慰飞天堂主在天之灵。” ~ 正文 一百四十八回:一对恶人斗心眼 黑衣魔女的话,在飞天小圣听起来,虽然感到有些言过其实,但又感到黑衣魔女说的振振有理,又不是完全没有道理,于是飞天小圣就有些心动,但又有些犹豫,便道:“帅主,我以前常从我哥哥那里了解了一些你们的情况,我感到你们的有些做法似乎有些不妥,没有道理,不合道理。” 黑衣魔女见说,便立刻装作很诚恳的样子道:“壮士,你说我们这里那里有些不妥?那里有些不合道理?愿闻其详,请壮士赐教。” 飞天小圣道:“帅主,帅主即是要统一武林,就不应该先把自己的人都封闭起来全封闭在山上,这样对帅主来说是百害而无一利的。既然大伙已经都成为了魔道中的人,再不可能有想着逃走的可能,即是有的极个别的想着逃走的人,但是帅主也不应该因为极个别的人去这样对待更多的不逃走的人,这样帅主反而会因为怕有这样的人,而绑住了自己更多人的手脚,帅主应该用追杀寻找的办法去对付那些极个别的叛离者,这样也一样可以起到杀鸡骇猴的作用的,也一样可以做到不让他们背叛,这样反而可以从此让魔道驰骋江湖,而再不是受到封闭而被自己限制住的魔道。帅主,你认为这两样做法,那一样会更好一些?会更对帅主对魔道有利一些?如果帅主不是把主要的精力都用在防自己人的身上,我想魔道会更比现在好了许多的,如此我们可以都捅出手来,放开手脚,心无顾虑的上下一致,一条心,共同对外,如此不是更好吗?应该让魔道的这些壮士从此都多涉足江湖,充分了解江湖的情况,要让江湖上无处不见魔道的影子,无处没有魔道的人,只有这样,才能有可能形成规模,才可以铲平武林,先从心理上彻底摧垮武林群雄的意志,才不会让武林只单独的去对付象我哥哥这样对魔道有独特用处的人,只有这样,魔道才可以称雄天下武林,难道帅主不认为是这样吗?还望帅主三思,不知我说的对不对?” 黑衣魔女装作顿开茅塞道:“壮士的话,令我顿开茅塞,我恨与壮士相见太晚,如能早得壮士相助,我们魔道必不是眼下的这个样子。如此,壮士是一个这样充满智慧而又文武双全的人,壮士何愁不会在我们魔道,在天下武林面前不会干出一番大事来呢?如此正是壮士可以得到用武之地之时,若得壮士从此相助,乃本帅主之万幸矣。似此,我诚心恳请壮士赶快出山来相助我们,让我们共同的携手来完成这个宏伟的大业,一起来把武林统一。如此,壮士还有什么看法建议,还请壮士尽管都提出来,本帅主都尽心接受。” 飞天小圣道:“帅主,我闻得凡是要加入魔道的人,都要被净身?如此我都每每想着加入,而都怕因为会被净身而退却,就这净身来说,这是对帅主和魔道来说也是有害无益的,净身在江湖上来说,这是令江湖英雄豪杰都害怕而望而怯步不愿意临到自己身上的事,帅主怎么会拿来对付自己的人呢?让自己人变的男不男女不女呢?就这一项就可以足以阻断再来归顺魔道的人,而且还会让他们因为害怕被净身而拼命一战,乃至到战死,也不愿意归顺魔道被净身,这就是所谓的士可杀而不可辱,净身对一个征程的英雄豪杰来说,还有比这更耻辱更可怕的事情吗?显然江湖上的各大门派的英雄豪杰,都是愿意选择死也不愿意选择被净身,这是从江湖的角度上来看净身对帅主对魔道有多么大的危害了。再从魔道本身来看,净身也会对魔道没有好处的,帅主要知道,一个人男人被净了身之后,使原来的男人金刚之身变成太监之身,这样功力也会大减了的,在这种情况下,魔道的男人都减了一半的功力的情况下,还会再去打败江湖上的那些武林豪杰吗?还会再统一武林吗?这样对帅主而然,无疑是南辕北辙,不可能实现的事,难道魔道要统一天下武林,而只靠帅主自己一个人去拼命的拼杀就能行吗?这些就是我的观点,不知帅主认为如何?不知我说的对不对?帅主能不能接受?” 黑衣魔女道:“壮士的一番话,让我一下子恍然大悟,让我一下子寻思过来,其实壮士不必为此事担心多虑,这项决定本帅主早已废除了。壮士,你知道吗?我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给他们净的身吗?是在他们都想着联合起来反叛我的情况下,我才被迫这样做的,壮士的哥哥是因为什么?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被我净的身的?壮士不会不知道没有耳闻吧?壮士的哥哥当时是一个在民间被人丑传为一个魔道采花大贼淫贼的情况下,我才被迫给他净身的,为的就是让他少惹祸害别招来杀身之祸,我才权衡他的性命和净身那样重要,我想如果他没有了命,就是不被净身还有什么用?难道这些壮士会没有耳闻吗?试问壮士,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壮士处在我的这个位置,壮士又会怎么做呢?难道说要让壮士的哥哥因为这个丧了命吗?难道壮士也会和壮士的哥哥一样吗?也会是个采花大贼吗?也会因为自己是一个采花大贼而害怕净身吗?如果不是,就无需害怕被净身了,难道这些壮士的哥哥都没有和壮士说吗?” 飞天小圣闻听,心道:“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哥哥才被净的身,原来是这样这帮魔道的豪杰才落到被净身的结果,这些哥哥自然都不能向我提起,谁还能把自己的丑闻当成好处骄傲自己去宣传随便向别人说呢?只是我舅舅要给我哥哥娶亲,好为我们胡门生子育女延续胡家的香火,而我的哥哥眼看着我舅舅给他娶的美丽的老婆,而只是放声大哭,新婚花烛夜而不能圆房,让那美丽的女子第二天就对我舅舅大哭,哭的十分难过而又不说为什么,无奈我舅舅追问我哥哥,这才知道我哥哥已经被黑衣魔女净了身,已经变成了一个太监之身,却我哥哥是因为这个才被净了身的。唉,从今日看来,这也是他咎由自取,做事不谨慎不彻底自己留下后患的结果,也怨不得别人,他在江湖上随便采花成性,采了之后有时也不杀死,放了活口,如此又怎么能不出名,怎能不在江湖上变成一个采花大贼呢?如此我也每每都相劝过他,让他谨慎,莫留后患,可他就是听不进话去,什么样的人都去踩,踩了还留着活口,让江湖上传的拂拂扬扬的,乃至落到如此下场。从这方面看,这也怨不得帅主了,如果换了我,杀他之心也有,这样要统一武林,还不被他的做法给坏了大事吗?看来帅主在当时的那种情况下,也是不得己而为之的啊。但是,我也不能太听了她一面之词,而轻易的相信她就下结论,不能轻易的把自己涉身于这样奇怪的魔道。” 想到这里,飞天小圣道:“原来是这样,帅主,如此说来,我今日才知道,这怨不得帅主,帅主在那种情况下,这也是不得己而为之的办法呀。只是帅主对当时的这种做法,未免有些欠考虑,没有想到这种做法会给帅主带来更大的损失,会让帅主得不偿失,会给帅主带来的危害会更大,这些帅主都想过了吗?难道帅主出了这样的做法,就再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黑衣魔女见说,心道:“这个飞天小圣果然比他的哥哥飞天大圣厉害,他的哥哥飞天大圣就没有这些心眼,就没有这样的心机,看来我要用他,以后又不能不防他,此人的武功本领在江湖上来说,那也是响当当的数一数二的,又如此心细,做事考虑周全,如果以后我在快要统一了武林的情况下,此人眼看胜利在握,难免此人不会向我有反心下黑手,这样阴险精的人,我又怎可不防呢?可是我又怎可不用呢?我既要用,还要有足够的办法防他,看来眼下要让他放心的归附于我,我只有先答应他提出来的所有条件,这样才可以让他放心的归附于我,如此,我何不眼下先给他来个定心丸让他吃吃放心呢?” 想到这里,黑衣魔女道:“壮士,壮士的话,让我从心里头佩服壮士,如果壮士没有成为采花大盗之心,又有什么怕处呢?再说了,今日经壮士这么一说,我的心里也彻底的明白了,想过来了。我被壮士这么一说,我也明白了,这确实是对我自己本身的危害太大了,这样让我犯了畏疾忌医的错误,这些壮士以后尽管放心,从今日之后,我再也不可能有这样危害自己的做法了,我再怎么会去做出因为他们的这种做法而危害自己的做法呢?如果当时有壮士来相助在我身边的话,我一定不会这样做的,可惜当时没有壮士这样的人在身边及时的提醒我,乃至让我一怒之下才有此举。壮士啊,看来壮士不但身怀一身好本领,可以在我们魔道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来,也可以从此以后成为我的军师,我如果能得到象壮士这样的好军师相助,又何愁会不统一武林呢?不知壮士意下如何?今日,本帅主愿意诚心拜壮士从此为我们魔道的军师,并继任壮士的哥哥接管天公堂,兼任天公堂堂主,不知壮士之意如何?如果壮士感到来的突然,要先考虑考虑,可以先不忙着回答,我们可以先联起手来为壮士的哥哥报仇雪恨后,壮士再回答我。” ~ 正文 一百四十九回:恶魔难容奸诈人 黑衣魔女的一番话,让飞天小圣从心理上不能不佩服眼前的这个丑女人,他反复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丑到家不能比这再丑的丑女人,想从这个丑女人的表情和特征上,好想找出让自己选择的答案来。 可是他看来看去,出了这个老女人长得很丑以外,再也看不出这个老丑女人有半点的不诚实来,看她的表情,看她的那种样子,脸上显现着满脸的诚实和迫切,看她的表情又好象对他飞天小圣有着那样的好感,和需求之意。 但是这个飞天小圣又绝非是一个心计简单而没有心眼的人,他的本领和他的有心,就在江湖上决定着他的名声的存在,也因为他的长相酷似一个猴子,因此他的大名在江湖上也是名声飞扬,也因为他具备了这样的一些条件,也有一些与他血气相投的人愿意与他结交。因此,他在江湖上不但自己武功高强,还结交了一些武功高强的江湖高人,其中与他最有兄弟之交的就有江湖上一流的杀手寒风刀,吼破天,一根气。江湖上传说这三个人杀起人来不用兵器,而且因此这三个江湖杀手在江湖上名声显赫,只要有江湖资历的人,没有不知道这几个人的存在的。 传说那寒风刀,每当在杀人时,他的双手就会发出一股寒风,这股寒风就象刀子一样的刺向人的脸,和身上,人就会在这股寒风中瞬间丧命,因此寒风刀之名名贯武林。 传说那吼破天,他在杀人时,只要他对着要杀的人大吼一声,他的吼声带着一股功力,这种功力就会瞬间让人毙命,因此他的大名也是名震武林,武林当中有资历的人,都知道他的厉害,都不愿意轻易的去惹他,和都回避着他。 这第三个人一根气,传说他在江湖上杀人最多,传说他简直就是一个杀人的魔王,杀人无数和凶残残忍,有多少有名的武林英雄豪杰都死在他的手上。而且此人心狠手辣,杀人从来不问青红皂白,想什么时候杀,就什么时候杀人,而且杀人无须有原因,只要他想着杀就杀。因此江湖上都传说他没有人性,是一个猛兽,是一个连猛兽都不如的人。传说此人在杀人时,他只要对着他要杀的人一吹气,瞬间他的嘴里就会射出一根气来,这根气就会象一把钢刀一样射向那个人,那个人就会立刻死于非命。你想一个到了出气都可以杀人地步的人,要杀一个人那样容易,他还会在乎杀人吗?他要杀一个人简直就如喘一口气一样,他并不会把别人的生命看的重要,并不去想到人的生命都是来得那样不易,从父母的结合,母亲的十月怀胎,乃至母亲忍受着切腹钻心的疼疼,把一个幼小的生命从身上生下来,再从小小心认真的啊护着,一口奶一口饭,一把屎一把尿,把一个幼小的生命拉扯大,这其中的艰辛与辛苦又有谁能体会到?不做父母的人又怎么会体会到这些呢?而要一个生命的消失,只需要一口气,这未免有些太残忍和太让人感到不可思议和可怕了,而又让人毛骨肃然,而就是这样的没有人性的一个人,却飞天小圣能与他交上朋友,这更说明这飞天小圣也不简单了,也更说明这飞天小圣的为人了。常言说不是一路人不能走在一起去,能够走在一起去的出了人间的目中利益之外,再就是有一种臭气相投的味道把二人黏在一起。如果是好人这样的走在一起,那么就要用义气相投,或者志气相投,或者说志向相投,或者说气血相投,品性相投,总之,都要用一些好的词汇来说这种相投了,而如今这个飞天小圣与这样的人相交成为好朋友,那只能用一种臭气相投来形容他们了,不管这飞天小圣是一种什么样的人,他专门与这样的人交往甚厚,他能算一个站在好人范列的人吗? 如今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她在黑衣魔女那样反复有诱惑力的话语下,他又会说出一番怎样的话来呢?不用说那应该是求之不得的事吧?可是,这个飞天小圣他不简单就不简单在这里,他听了之后,经过自己的一番观察后,心道:“刘备请诸葛亮还要三顾茅屋三请呢,眼下我虽然要给我的哥哥报仇,需要你们魔道的帮助,可我也不能因为这个说加入你们魔道就加人魔道了吧?那样我来的也太不值钱了,也太没有自己的身价了,凭着我的聪明和我的本领,和我广交的兄弟朋友寒风刀,吼破天,一根气,我会就这样的没有身价吗?看来这个老女人还不知道我的身价厉害,所以说的这样随便,看我让你晓得晓得我的身价厉害。”想到这里,于是,飞天小圣就又道:“帅主,我眼下虽然要急着给我哥哥报仇,可是我并不怕我自己报不了这仇,帅主难道不闻我的知心好朋友寒风刀吼破天一根气吗?我不相信有我的这三个好朋友相助,我会报不了这个仇,至于加入不加入你们魔道的事,我的确要好好想一想,我还要想一想那三个好友是否会赞成不赞成让我置身于魔道呢,所以说,我眼下就不能马上给帅主答复。” 黑衣魔女闻听,心里不免颤抖了一下,心道:“看来这个人与寒风刀吼破天一根气确实有染,并不是江湖上瞎传,如此看来是的确不好惹的,一旦让此人不愿意,那里不妥得罪了此人,怕是后患无穷。看来,这是一个不能随便请不能随便送的小鬼,常言道请鬼容易送鬼难,这样的小鬼如果请来,我还能高枕无忧吗?如果我把他们都请来,看这样的一个象猴子的人,又这样的精明,以后难免他再没有猴心,如果他们以后再对我不满,起了反心,要除掉我,他们四个人联合起来一起对付我。他们四个人当中,每个人的功力虽然都不足达到置我于死地的地步,我的功力虽然在他们每个人面前都会有效的抵住他们的功力,可是要是他们四个人联合起来呢?一起发出他们独有的功力来对付我呢?这就难说了,难说谁上谁下了,说不定到那时我一不小心就难看了,我会有这么傻吗?去自找难看吗?会去傻到自己引狼入室吗?我再傻也不至于傻到如此地步啊。” 想到这里,黑衣魔女又故意立刻看上去十分奸诈的笑了笑,道:“嘿,嘿嘿嘿,嘿嘿,看来壮士就是确实是一个不一般的人物,这样也好,所以我也不让壮士忙着马上回答我,眼下我在这种时候提出这样的要求也的确不太合适,眼下壮士刚新死了哥哥,我刚新死了飞天堂主,都是在一种十分悲痛的情况下,我再说出这样的要求,的确不太合适,不用说壮士心里一时接受不了,就是我也接受不了,眼下应该研究的是我们应该怎样给飞天堂主报仇雪恨的事才是,再有什么样的事情,会比这个事情更重要的呢?所以,我恳请壮士,眼下我们无论如何,要先报了这仇,以慰飞天堂主在天之灵,这才是我们首先要面对的大事啊。可是,那些武林的老怪物们,一个个都是那样的阴险毒辣凶狠残暴,他们要千方百计的都置我们于死地,他们既然已经害死了壮士的哥哥,又怎么会不知道壮士会给他哥哥报仇呢?所以他们会用更阴险毒辣的手段来对付壮士啊,我就怕壮士在他们面前再与壮士的哥哥一样,再遭到了他们的毒手和不测啊,因此我心里害怕,怕让壮士一个人去会再遇到什么不测啊。” 飞天小圣在这样一个奸诈的老魔女面前,未免开始露出了他还与这个老魔女比起来还简单的心理了,他见到黑衣魔女这一番奸诈的笑,心里不免产生了顾虑,心道:“看来这个老魔女还真不简单呢,我多亏没有立刻答应他,这个老魔女看来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难以让人相信是真的,她虽然是在用话激将我,她在欲擒故纵,可是我也不能上她这样的当,否则,我就不是飞天小圣了。似此,我还真要考虑考虑了,这个老魔女这样奸诈,以后我若加入了魔道,虽然有我的三个江湖杀手为好友,可以有恃无恐的不怕这个老魔女,要是这个老魔女再在我的那三个杀手朋友面前使奸耍滑离间我们怎么办?那时再让我们自相残杀,互相制约,那我们不就惨了,我又怎么会去凭着自己的好日子不过,要到魔道自寻苦吃自己遭罪呢?眼下我只要与他们联起来,借着他们的力量,联手给我的哥哥报了这仇即可。”想到这里,飞天小圣又道:“我自己涉足江湖去寻他们报仇,有我的那三个朋友相助,我何惧江湖凶险呢?只要帅主让我知道仇家是谁就可以了?” ~ 正文 一百五十回:寻人小圣离魔道 黑衣魔女道:“壮士有些心急,壮士知道吗?行走江湖,如江湖武林的那些怪物们要置你于死地,那是很容易做到的事,难道壮士就没有睡觉的时候吗?壮士睡觉的时候,他们对壮士下手怎么办?难道壮士就没有吃饭喝水的时候吗?吃饭喝水的时候,这些武林的老怪物们只要稍微动动脑子做做手脚,把饭里水里投上毒,都会置壮士于死地。常言说明的易躲暗的难防,就是这个道理。因此只要我们合作一个个的各个击破,去把他们一个一个的从头到尾都收拾掉,难道他们当中,还会没有杀壮士哥哥的仇家吗?总会有杀壮士哥哥的仇家吧?再说即是把他们都杀了,也杀不屈,他们以往都视我们魔道为眼中钉,你的哥哥就如我们魔道的眼睛一样,他们肯定是畜谋除之已久,只是以往未曾得手而已,因此,他们都是壮士的仇家,杀了那个也不屈,要说具体仇家是那个人,我也说不出来,要是我们看到了飞天堂主被害,他们也一定害不了飞天堂主。”说完,黑衣魔女又装很作难过的哭了起来,哭道:“飞天堂主,我的飞天堂主,我们一定要和你的弟弟飞天小圣壮士一起,杀净武林的那些老怪物,为你的在天之灵报仇雪恨的啊。从今以后,我就依着你的弟弟的话,我们魔道再也不封闭了,要全力以赴的协助你的弟弟飞天小圣为你报了这仇雪了这恨。”说完,再大哭。 飞天小圣难免被这个老魔女再一次的给感动了,要为兄长报仇的飞天小圣,在要为兄长报仇的共同的目的心念的驱使下,再一次的充满了要为兄长报仇雪恨的信念和力量,他咬牙切齿道:“武林的老怪物们,你们走着瞧吧,我要都杀净了你们,我要去找寒风刀,吼破天,一根气,为我的兄长报仇雪恨。”说完,再对着哥哥飞天大圣的尸体再次的嚎啕切齿咬牙的大哭。 黑衣魔女一看飞天小圣如此,便心里暗喜,便心里暗暗道:“如此我的目的就可以达到了,就放心了,武林们,逆我者亡,顺我者昌,你们就等着看吧,看我们魔道要一个一个的收拾你们,要统一武林的日子不远了,哼,哼哼哼,哼哼哼,???????” 飞天小圣对着他的哥哥的尸体悲嚎如狼一样的哭了一会,最后不哭了,便咬牙道:“帅主,小圣这就告辞了。” 黑衣魔女道:“难道壮士就不想着尽快的为飞天堂主报仇了吗?” 飞天小圣道:“我去找到了寒风刀吼破天一根气一定会回来的。”说着,就恶狠狠的道:“臭武林的老怪物们,你们就等着瞧吧。”说完,就对黑衣魔女一抱手,道:“帅主,后会有期,我,告辞了。”话一说完,就立刻转身,虎步走出魔女堂。一出魔女堂,跃身飞到空中,一会儿而不知了去向。 黑衣魔女也跟出来道:“小圣壮士,但愿你能为你的兄长报了仇雪了恨。” 飞天小圣听着黑衣魔女背后传来的喊声,哼了一声,飞出背离山。 一路上,他一边飞行,一边向下看着地面,以期望看到他的三个朋友寒风刀,一根气,和吼破天。可他飞行了一会,并没有见着这三个人,这飞天小圣就责怨道:“这三个人,平时不用着他们时,他们就到处在杀人,到处可以碰到他们,如今要用着他们了,却看不到他们的行踪了,还要我到处去寻找他们,真气人。” 飞天小圣嘴上说着,又在空中飞行了一会,便心道:“我何不到地面上,一边行走,一边也好了解地面上的情况呢?这样也好了解知道是谁杀了我的哥哥,这样也许可以很快的找出凶手来。” 想到这里,飞天小圣就又落到地面上,徒步向前行走,因为他是一个练过武武功造旨很深的人,因此在地面上行走,又因为他长得象一个猴子,所以在地上行走,也是行走蹦跳的很快的。即是如此,他还心里十分发急,就在地面上三蹦两跃的行走,在地面上行的那个快法,就让一个正常的人看不到踪迹,只会看到忽然的就象一个影子从眼前一掠而过,瞬间就不见了踪迹。 这飞天小圣,在地面上如此行走着,行走了一会,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忽然觉着有点累了,就见前面的路旁有棵大树,就立刻向前三蹦两跃的窜上树,就在树上打盹歇息。却在这时,就急匆匆的跑过三个人来,这三个人边跑其中一个人边道:“师傅,怎么办?我们要再到那里去?” 其中有一个人道:“事到如今,我们也不得不如此了,听说云山飞云掌门聚集天下武林,我们不得不先到他那里去暂避一时,飞云掌门在云山聚集武林,必然会有很多的天下武林高手到云山去,也许寒风刀不会或者再不敢到那里去,这就是我们要逃脱寒风刀追杀的最好的去处。” 飞天小圣见说,便心内大喜,道:“看来我要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了,我何不替着寒风刀大哥除了这三个逃敌呢?如此不是寒风刀大哥又欠了我的一个人情了吗?”想到这里,飞天小圣当即就从树上一跃而下,忽然跃到这逃过去的三个人的前面,站在三人面前,用轻蔑的眼神斜着身子斜着脸,看着这忽然见他出现被惊呆了脸的三个人,脸上显出了凶酷的冷笑。 这三个人忽然间感到头顶上只一晃,看到一根影子一掠过去,就看到一个象猴子的人猛落到他们的面前,一看这人的特征,和这人飘落的样子,就知道这是遇到了寒风刀的帮凶飞天小圣了。于是,三个人在一番惊恐之后,其中一个穿蓝色衣裳的年轻小伙子道:“师傅,怎么办?” 三个人中一个穿茶色衣服的老者道:“时到如今,我们既然逃不出他们的追杀,我们只有拼了,可怜天下武林,深受徒生的残害屠杀,让人死不甘心,我的表妹,你何苦要去惹上这伙不是人的人呢?” 其中一个穿青衣的年轻小伙子道:“师傅,并不是师妹要惹他们,是寒风刀的徒弟李霸天看上了师妹,非要调戏师妹,师妹在这种情况下,见再脱不得身,才被迫出手的,可是这样又惹怒了李霸天,那李霸天脸上被师妹抓伤了,就羞恼成怒,而下了杀手,在交手中,师妹本想着脱身,并不想杀李霸天,却一失手,让李霸天撞在了一棵树上,被撞死了,这时,正赶上寒风刀来了,他一看他的徒弟李霸天死了,就要对师妹下杀手,师妹一看不好,就要走,就见寒风刀一跃飞到师妹的前面,而狠狠的冷笑道,‘杀了我的徒弟,你还想着走吗?’” “师妹见再逃不得,就只好道:‘难道你没看到吗?是他要侮辱小女子,又是他自己不小心撞到了树上的。’” “寒风刀道:‘他看上了你,也是因为你才伤了命,这也是因为你我的徒弟才伤了命的,这就是你们的缘分,姑娘,并不是老夫要对你下杀手,你在这种情况下,确实也该死,你只有死了,我的徒弟才可以再和你团聚,姑娘,你就认了吧。’说着,就要下杀手,却在这时,忽然有一阵风而一晃扑过来,紧接着又有一个紫色的影子从眼前一飞而过,师妹就再消失不见了。’” “寒风刀一看师妹消失了,便怒道:‘紫衣女侠,你今天又与老夫作对,老夫一定饶不了你,如今我既然杀不得这个女子,他们给我伤了我的徒儿,那么,我就把他们冯艳门一门都铲平,如此才能除了我今日之气。’” “于是,我听到这里,就想回来告诉师傅,没想到我离着寒风老贼虽然很远,却还是没有瞒过这个老贼,还是让这个老贼暗暗的跟踪着来了。师傅,都是我不好,是我把那个老贼引上门来了啊,是我害了我们冯艳门一门的师兄师弟了啊,今天到了要死了的时候,我不得不把真情告诉师傅了啊。” 那个穿茶色衣服的老者道:“徒弟,时到如今,师傅怎能怪你呢?紫衣女侠,老夫今天代表冯艳门一门谢谢你了,谢谢你的行侠仗义救了我的表妹了。” 却在这时,那个徒弟忽然叫着冲向飞天小圣,大叫道:“飞天小圣,我杀了你。” 飞天小圣只一伸手,没看到他怎么下的杀手,那人立刻就倒在地上死了。那个老者见了,瞬间老泪纵横,便道:“飞天小圣,老夫今天就代替天下武林先除了你这一害。” ~ 正文 一百五十一回:两个恶魔气相投 老者说着,就向前,身一运气,就要与飞天小圣交手,飞天小圣冷笑道:“就凭你?你也配和我交手?你瞧你的高徒吧?就这德行,你瞧你的熊样吧,冯艳老贼,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冯艳门掌门正要向前,却冯艳门的另一个徒弟道:“师傅,你快走,我来杀了此猴子,为师弟报仇。” 冯艳门掌门道:“徒儿,你快走,记着为师和冯艳门弟子今天都是怎么死的。” 飞天小圣道:“还想走?一个也走不了,让你们到阴间去记着你们是怎么死的吧。老贼,你放心,你的表妹也迟早逃不掉的,我会连着紫衣女侠一块都让你们在阴间聚会的,今天你们三人就作伴一起上路同行吧。” 那个年轻人听了,便勇猛的冲上来。怒吼道:“猴子,我杀了你——”吼着,声到人到,猛向飞天小圣扑来,那个老者一看,生怕自己的徒弟再有失,也立刻向前,也向飞天小圣同时扑过来。 却在这时,那个年轻人先倒在地上,看上去很受罪的在地上滚出老远,停下来两腿一伸,死了。 老者也被飞天小圣一掌打出去老远,勉强站在地上,嘴里已经有血丝流出来,看得出他已经受了内伤。飞天小圣仍然看着他冷笑,道:“就凭你?不知是怎么才逃得出我的寒风刀大哥的追杀,不知是怎样脱得身,我现在先不杀你,留你一命,交给我的寒风刀大哥来处置你。” 那个老者道:“你们这等作恶的恶贼,迟早会受到报应的。” 飞天小圣道:“受到报应?也得你先受到报应,我要让你们武林的这些老怪物们都受到报应,有一个算一个,我要为我的哥哥报仇,除掉你们这些武林老怪物。” 却在这时,忽然有一阵风而过,这阵风带着寒气,先冲到树上,树上的树叶一阵子被这阵寒风给冲掉了一大半叶子,飞天小圣道:“寒风大哥,小弟知道是你来了,小弟在此恭候你多时了,你就出来吧,不要再和小弟捉迷藏了,你看小弟今天为你都干了什么?” 就听有个声音很阴沉的从树上传下来,道:“多谢小弟为本刀的徒弟报了仇,为本刀雪了恨,这个老贼,本领不怎么样,逃的道还挺快,不想让这老贼从地穴里走了。 飞天小圣道:“他逃得再快,难道还能逃得过咱们兄弟的手心去吗?” 那声音仍然阴沉道:“那道也是,迟早都是老贼的死期,还有那个紫衣女侠,老夫迟早也要杀了她才解心头之恨,这个臭女人,与老夫作对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可惜她来无踪去无影,现在本刀还抓不到她。” 飞天小圣道:“哥哥,难道还不愿意出来见小弟吗?” 却在这时,就听那个声音仍然很阴沉的却就象在眼前里发出来的,道:“小弟,我早已到了你的眼前了,你向后看看。” 飞天小圣闻声向后一看,见果然寒风刀就站在自己的身后,就脸上忍不住的掠过一丝惊恐道:“大哥,你又要吓我?” 寒风刀道:“小弟,你不必惊恐,看来咱们就是天生的缘分,你想我会伤你吗?因此你就不必担心害怕了?再说了,我如果有心伤你,我还是个人吗?我如果伤了你,吼破天和一根气他们会放过我吗?” 这人说着就笑了,虽然这人是在笑,笑出来的声音虽然再没有先前阴沉了,可此人的这张脸上,看上去这是在笑吗?这分明比哭还难看,只见这张脸,虽然发出笑声来,但是找不出一点笑意来,倒是让人感到这张脸比不笑前还恐怖。这是一张上窄下宽的脸,这脸的形状也不象个人的脸,道象一个葫芦头,就如一个葫芦头把朝上,葫芦大头朝下,放在一个脖子上,再把葫芦上画上狰狞可怖的眼鼻子嘴,再加上两个人的耳朵,再从葫芦把上方放上一点头发,就成了这个人的面容样子了。因此这个人的脸让人看起来的感觉是,就象三分象人七分象鬼,半阴不阳的,说起话来总是有一种阴沉沉声调。这个人长得样子看上去并没有飞天小圣壮实,也没有飞天小圣高,却发出来的笑声和说话的强调要比飞天小圣高和阴沉,那脸也比飞天小圣长得凶恶。飞天小圣长的是一张猴子脸,咋看起来道是看不出几分凶恶,只会感到这张脸很特别很古怪的让人多看几眼,但当你多看几眼的时候,就会发现这张猴子脸就会让你感到,这个人又决非和刚开始感觉的那样,在这一张脸上,幽暗的又暗藏着杀机和凶恶,又隐藏着邪恶的智慧。 而此时的这个寒风刀,又恰恰与这张脸相反,这个寒风刀,那脸让你乍看就会给你的第一印象就是,这是一张凶狠残忍样子十分凶恶的脸,在这张脸上,看到的感觉全是邪恶残忍和凶狠,和没有人性,不象人的脸。而且这张脸看上去除了这些外,再就是阴沉,除此之外,再看不出什么来,并没有同飞天小圣那样看出充满邪恶的智慧来。却是看上去充满凶残残忍和傲慢道是真的。 却就是这样一个人,让黑衣魔女一听到飞天小圣说起寒风刀一根气吼破天就心里生疑,其中必定有一定的原因,从而从另一面讲,似黑衣魔女这样凶残的人,都会对这三个人有顾虑,也就说明了这三个人不一般,也足以在黑衣魔女的心里引起了重视,和不敢随便的小视。 寒风刀,吼破天,一根气,飞天小圣,就是这样的四个人成了结义兄弟,在江湖上以出名的江湖四大杀手著称,如今这四个人又有这样的关系,你想想黑衣魔女那样奸诈的人,她敢很长时间的把这么四个没有人性的人放在身边吗?黑衣魔女知道这三大杀手与飞天小圣的瓜葛后,她能不生疑吗?能不多心能不害怕吗?况且黑衣魔女本身又是个多心之人,她如果在这种情况下,在知道了这四人的瓜葛的情况下,再敢把四人放在身边的话,那太阳备不住就会有从面出来的历史了。到的此时,换一个角度讲,黑衣魔女的想法又不能不让人佩服而并不感到这是多余的了,也并不是没有道理了,也并不是黑衣魔女的度量狭窄了,而是这寒风刀一根气,和吼破天太让人惊恐了,他们的名字太让人听起来贯耳了。象这样的四个人,就是让会用人的刘邦来用,他敢长期的放在身边来用这样的人吗?不用说黑衣魔女还没有刘邦那两下子,在黑衣魔女的身边还没有张良萧何这样的能臣来保她,而是天天在自己各人的本领下,在那伙怨言一身天天蠢蠢欲动的魔道怪物面前而生存下来的,在这样的情况下,曾然黑衣魔女有红真大师这样的人做军师,那红真大师就是能算张良,能和张良比,可他又能与黑衣魔女一心吗?再有红衣魔女在黑衣魔女身边,能赛萧何,可她又能是萧何吗? 在这种情况下,就会看出黑衣魔女的疑心该有什么样的道理了。 当下那寒风刀笑完,便把那张不笑而又有笑声的脸一收,又现出了满脸的阴沉,对飞天小圣抱手胸前一拱手,道:“今日有劳小弟了,我又欠了小弟一个人情,小弟若有用得着哥哥的地方,只管说话就是。” 飞天小圣道:“君子一言。” 寒风刀道:“驷马难追。” 飞天小圣道:“那好吧,小弟在哥哥这样的真人面前就实不相瞒了,我的亲哥哥飞天大圣,昨日遭了人的毒手,被人残忍的杀害死了,我要为我的哥哥报仇雪恨。” 寒风刀道:“你的哥哥不是在魔道吗?是被黑衣魔女残忍杀害的吗?” 飞天小圣道:“正是因为他在魔道,所以天下武林的那些老怪物们才要处心积虑的除掉我哥哥,我的哥哥是魔道的眼睛,他们要除掉魔道,那有不先给魔道打瞎眼睛的道理?” 寒风刀道:“我明白了,令兄是被那些天下武林中的怪物们为了达到他们的目的,而给当成魔道的牺牲品,给残忍的杀害的,在这种情况下,你难道要与天下天下武林去为敌吗?” 飞天小圣为了报仇,就道:“与天下武林为敌怎么了?这样又有何不可?就凭着我们哥四个,再加上魔道黑衣魔女,和四十多个魔道堂主,难道还不能与天下武林为敌吗?我就不相信,那些武林的老怪物,会在我们面前硬的象铁。” ~ 正文 一百五十二回:各执己见二恶魔 寒风刀道:“那道也是,天下武林还没有我们哥四个怕的人,就是那个黑衣魔女我们还没较量过,可她又不是与我们为敌的,也是与武林为敌的,正好我们都站到了一面来了,如此,天下武林又有何惧?天下武林又那有不乱的道理?哥哥就帮这个忙了。” 说着,又对飞天小圣笑道:“我说呢,怪不得小弟今日又为我出手杀人呢,原来是需要哥哥我帮忙来了。好啊,这样正好,咱们就先杀了冯艳老贼再说,就从这里开刀,杀了冯艳老贼之后,再一起去找吼破天一根气。” 说完,就一瞅要找人,却见冯艳老贼都不知什么时候早不见了踪影。飞天小圣见不知什么时候走了冯艳老贼,就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们刚才光顾说话了,没想到让煮熟的鸭子又飞了,都是我打扰了哥哥的心了,要不,这个老贼又怎么能逃得掉?” 寒风刀道:“算了,先让这个老贼多活几日吧,他既是逃走,也并无什么可怕的。眼下,既然四弟要为令兄报仇,那就时不宜迟,四弟的事,就是哥哥我的事,哥哥与你一起去寻找一根气与吼破天。” 飞天小圣道:“那就多谢哥哥了。” 寒风刀道:“走,现在哥哥陪你去找,我们四人同心协力,给武林来个大开杀戒,痛痛快快的大干一场,大杀他一场,到时候要让武林多少年之后都提起咱们四个人的大名时颤抖。” 飞天小圣道:“大哥,要不我们先再找找冯艳老贼,看看这个老贼没藏在什么地方?他不可能逃得这么快。” 寒风刀道:“四弟,不要小看了这个冯艳老贼,他逃跑可是很有一套的,否则他又怎么会被四弟遇到呢?他早应该在没有被四弟遇到之前,就死在我面前了。” 飞天小圣想了想道:“大哥说的也是,今日便宜这个老贼了。” 寒风刀道:“杀此贼是迟早的事,四弟,不要因为此老贼搅了我们的兴趣,走,去找你二哥三哥去,我也好些日子再没有看到他二人了,现在他二人也不知去了那里。” 说起这第二大杀手吼破天,和第三大杀手一根气来,这两个人也是两个行踪飘忽不定在江湖上出了名的一流杀手,要找这样两个人,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当下,寒风刀和飞天小圣要找吼破天和一根气,就见二人一起在地面上跳跃着飞速的向前行进着,看上去就如两个野兽怪物一样敏捷。就见二人串林走山,如赴平地。 二人行了半日,也没有找到吼破天和一根气的影子行踪。 寻了一会,寒风刀实在寻得不耐烦了,就道:“四弟,我看咱们急忙蹿火也寻不到他们,不如就让我们两个人先向武林开刀吧,只要我们两个人先向武林一开刀,在武林当中造成一定的声势,我想他们二人听了必然会来闻声来找我们的,到那时,我们还怕找不到他二人吗?可是现在,这二人就是在我们眼前,他们要和我们捉迷藏,让我们找不到,我们也干瞪眼。” 飞天小圣道:“大哥,如果这样行吗?我们不先让他们也跟着趟进这场混水里来,到那时,如果他们怕得罪武林,再不向武林动手怎么办?到那时光我们二人,加上魔道,来与天下武林为敌,从声势上有些力单势孤,不如我们四人的名声响亮。我们现在只要向武林一开刀,一开杀戒,就等于向武林宣战了。到那时,天下的武林都共同的来对付我们,天下所有的武林高手都会把矛头对向我们,如果我们能对付得了他们还好,如果能对付得了,不用说吼破天和一根气就会出手相助分胜利果实了,可是,要是我们对付不了那些武林的老怪物而败了呢?到那时,他们就很难说会趟这场混水了,如果我们败了去找他们,这种滋味也想去求他们。大哥,如此这样,我们为什么不先让他们也趟进来呢?如此我们四人的声势一壮大,岂有不成功之理?即是不成功,我们也是有难同当,也无去求他之理。大哥,如此你想想,那样好?” 寒风刀道:“四弟,被你这么一说,自然是找到他们好了。如此,凭着我们四个人联手,我认为应该是天下无敌的。在我们先找到他们的情况下,他们应该是不会不管的。这两个怪物,虽然说脾气是有些古怪,但还不会古怪到一听到杀人就再不瞪起眼来的时候。既是我们两个先开了杀戒,他们只要一听到杀人也会瞪起眼来的,这一点我想小弟就不应该多虑了,难道你不看看大哥我吗?还不是听你这么一说,就立刻加入进来了吗?我想他二人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飞天小圣道:“大哥,大哥为人仗义,这是没说的,可是大哥,不要把别人也看的和自己一样仗义,我们小心点还是比后悔好。” 寒风刀笑道:“四弟,你太言重了,没有那么严重吧?你不要把吼破天一根气看的那样,你不应该忘了,我们江湖四大杀手都是互相关照缺一不可的。” 飞天小圣见说,心里总感到不踏实,再看看寒风刀的样子,看看寒风刀虽然一脸阴沉,却阴沉之中除了隐藏着残暴无人性之外,再看不出一点智慧来,虽然看上去眯着眼在笑,却又脸上没有一点笑容,尽管这样,也让人看不出一点象有心眼的样子,看上去即象愚蠢,又象固执,于是,飞天小圣脸笑心不笑的心道:“哼,谁象你这个葫芦头这样头脑简单?既要铲除冯艳门,如何不想的周密一些,如果动动脑筋想的周密一些,能跑了冯艳老贼吗?要不是我今日在路上遇到了,岂不让他们师徒三人都逃走了吗?就是如此,这个缺心眼的葫芦头也不分个什么情况下,故弄虚玄玩弄他的把戏分了我的心,否则,能让这个冯艳老贼再逃脱了吗?”但飞天小圣虽然这样想,可嘴上又不能这样说,于是就口是心非道:“大哥,我就怕万一,现在世道艰险,人心叵测,一切所有的事情都不得不防啊,凡事防备了,总比不防备要好的多。” 寒风刀见飞天小圣非要坚持如此不可,就把他的那个葫芦头的脸,露出一张尴尬象有点笑容的样子,再用阴沉的声音道:“四弟,既如此,你这样说也对,这样认为也对,这样总是可以有备无患的吗,兄长以往佩服你,就是佩服你这样的心细,凡事都会多想,想好后再去行动,故此,凡是四弟你决定出来的事情,兄长认为都是没有错的,所以这就是兄长以往都支持你的原因。” 飞天小圣道:“多谢兄长的夸奖和信任,现在我的哥哥飞天大圣刚死了,我的心情也高兴不起来,因此有些地方怠慢了兄长,还望兄长多加原谅海涵才是。” 寒风刀道:“四弟休要如此说,咱两个谁跟谁呀?如今四弟的仇,就是我的仇, 不管怎样,我都誓与四弟同舟共济,共同一起为飞天大圣去报了这仇。” 飞天小圣看上去象受了感动的落泪道:“小弟感谢兄长的竭力相助,小弟代替兄长飞天大圣谢谢大哥了。” 寒风刀道:“小弟,切莫这般客气,既然小弟不想着先开杀戒,那就咱们先去找到吼破天和一根气好了。” 却在这时,就听到一个声音十分洪亮道:“小猴子,你在说什么呢?我们是这样的人吗?我们能眼看着四弟有难不管吗?眼看着四弟有仇正用着我们而不管吗?” ~ 正文 一百五十三回:只闻其声不见人 飞天小圣闻听这个声音大惊,知道自己眼下一时说了实话失了口,便脸上一下子变的苍白。白了一会,又十分惭愧的大声道:“二哥,三哥,你们快出来吧,刚才是小弟的不对了,小弟这就向二位哥哥赔礼道歉了。” 却在这时,再听不到声音,飞天小圣等了一会,就感到奇怪,再抬头找人时,却见并没有人,就又十分惶恐的瞅瞅寒风刀,吃惊道:“大哥,你刚才听到声音没有?” 寒风刀道:“什么声音?”飞天小圣道:“刚才一个说话的声音。”寒风刀道:“听到了,是小三的声音,却又不象,还又找不到人,没有见到有人,这个老怪这是在玩的什么把戏?”说着,就又大声道:“三老怪,快出来吧,我早已看到你在那里了。” 那个声音又道:“你晓得我是谁吗?”这次说话的声音明显的不与先前那个声音一样了,听起来就如另一个人的声音一般,寒风刀仔细分辨着声音,觉着即不象一根气的声音,也不象吼破天的声音,那这是谁的声音呢?这个人到底又会是谁呢?却在这时,又猛听到旁边树上的叶子哗哗作响,继而,又见树叶纷纷向地上飘落,飞天小圣吃惊的看着树,见树落尽了叶子,也不见上面有一个人,却那树又自己摇动了数次,再在那里不动了。于是,飞天小圣又吃惊的看着寒风刀,期望从寒风刀那里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寒风刀瞅着树出了一会神,再看看飞天小圣,见飞天小圣期待般的正在看着他,就自言自语道:“听声音,不象是一根气,也不是吼破天,不是这两个老怪,又会是谁呢?是谁在没有踪影的情况下会听到我们说话呢?” 飞天小圣见寒风刀也没有听出是谁的声音,心道:“尽管声音不像,要不是二人又会是谁呢?谁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呢?必然还是他们,于是,又分外着急的不顾及寒风刀的感受,独自道:“既然是两个大哥到了,小弟在此恭候了,请两个大哥原谅小弟,小弟新丧了兄长飞天大圣,心里有些悲痛,所以小弟在万分悲痛的情况下,说出来的话不一定对,有得罪两个哥哥的地方,还请两个哥哥原谅海涵才是,小弟在此先向两位哥哥赔礼道歉了,小弟先给两位哥哥跪下赔罪了。” 说着,就跪了下来。 寒风刀一看心里便感到再忍无可忍了,怒道:“老怪,你们两个要干什么?你看你们都把小四逼成什么样子了?难道你们忘了我们四人一起结拜时的话了吗?你们怎么能眼前装大人办出如此之事来?就算小四不懂事把话说错了,你们就要这样抓住再不放了吗?” 那个声音又道:“你看到我在你们眼前了吗?我现在正在修炼,其实我还离着你们还很远,但我能看到你们,能先听到你们说话,可是你们看不到我?你晓得我是谁吗?我并不是两个老怪,我就是我,你们在眼前是找不到我的,我现在正在离着你们很远的地方练功,我的这个功法,是今天刚刚修炼成了的,你们再向前走,我们自然就会见面的。” 这时,忽然又有一个黑影从二人的眼前一晃而过,接着又有一个白影一晃而过,就听那声音有些吃惊道:“刚才在你们眼前一晃而过的这个白影是谁?你们又找了那里的高人?” 飞天小圣更加吃惊,不由道:“这世上的高人实在太多了。”就又吃惊的问:“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人跟踪我们?是好样的,就都出来,别总躲在暗处,这样算什么好样的?难道你们就是这样的害死我哥哥飞天大圣的吗?” 先前说话的那个声音道:“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快回答我的话,刚才是怎么回事?” 飞天小圣脸上充满惊恐的站起来,再看看寒风刀,见寒风刀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便脸上又惊恐而又变作要哭了道:“大哥,我的大哥,我的飞天大圣大哥,没想到我要为你报仇,却又是这么的难啊,刚刚的迈出了第一步,就会遇到这么多的高手注视着我们?他们到底都是些什么人?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啊?” 却在这时,先前那个说话的声音又道:“干快回答我的话?难道这个背影不是和你们一块的吗?小猴子,听你刚才如此说,难道刚才还有一个黑影?我怎么会看不到?却只看到一个白影?难道那个黑影会是个女的吗?难道我练就的功法还会果真对女人没有作用吗?天哪,真不可思议,从眼前的情况看,还果然如此。大哥,四弟,既然这样,那你们就赶快过来吧,我就是你们的三弟三哥一根气,我现在已经把一根气练得可以随着这一根气听出去老远,感觉到老远与我们同类都是男人的行踪,凭着我现在练就的法力,我一定会帮助四弟报了这杀兄之仇的,杀人本来也是我们的强项,我又怎么会在乎多去杀几个人呢?休说杀几个武林的老怪物,就是把武林的人全都杀没有了,四弟,你三哥我也干了。到那时,还感到杀人更痛快呢,你们只管再向前走,就一定会看到我,在前面你们再翻过一座山,就会看到,在一个高高耸立看上去很离奇的一块石头顶上,有一个人盘坐着练功,那就是我,你们快过来吧,看你们眼下的情况,肯定是有一男一女在跟踪你们,男的穿白衣我能感觉得到,你们说有一个黑影,我却没有感觉到,那么这个黑影一定就是个女的,你们快过来吧,过来离得近点,我看看这个女的是个什么人,我试试近了能不能感觉到她。” 飞天小圣见说话的声音就是三哥一根气,在一番既感到意外之后,又感到在意料之中,又一下子激动的哭了,便故意以小卖小撒娇道:“三哥啊,你可把小弟好一顿吓啊,你可把小弟给吓坏了,怎么你的声音现在都变成这样了?太不象你的声音了,变得比以前阴沉了。” 那个声音道:“我正在练功,我练着练着,连我也不知道,我的声音就变成了这样,我感到你们的身边有一棵树,所以我就想试试我的功力,到底还是不是我一根气,却还是可以去掉树上的树叶子,还是我一根气。” 飞天小圣激动道:“三哥,你知道你这样,都把我和大哥给吓坏了吗?大哥认为就是你在作怪,我还认为不是。” 那声音道:“看来我不论怎样变化,都是瞒不过大哥那个老怪物葫芦头的,看来大哥这个老葫芦头不是空长的,里面不光装有葫芦央,看来还装有葫芦脑子。大哥,你们赶快过来吧,因为我们曾经天天在一起的缘故,所以我现在就能听到你们远处说话的声音。” 寒风刀道:“难道别人的话你还听不到?” 那个声音道:“别人的气是因为我不熟悉,我还分辨不出来,所以感觉不到分辨不出听不到他们的声音,不过,你们可以放心,是二哥的话,我还是可以分辨出来的,我可以跟着我的这一根气,寻到二哥的声音,感觉出二哥在那里,这样,我们就会很快的可以找到二哥的,到那时,我们再找到一起,再去为小四报了这血海深仇也不迟,你们不是担心我和二哥不会管吗?放心,我和二哥现在就让大哥和四弟放心。” 寒风刀道:“小三,看你都说些什么话?都快老头子了,怎么还耍小孩子脾气?还跟一个小孩子似的,难道小四现在还年轻,你也年轻吗?还能比大哥我还年轻?” 那个声音道:“大哥,谁敢和你那样的年轻法比呢?也就你寒风刀大哥能做出来,因为你的身上充满了阴气,需要女人身上的阴气来补充你的阴寒之风,天天拿着世上的女子遭殃,你的徒弟又那样,还因为这个是不有不少徒弟已经丧了命吧?” 寒风刀道:“小三,看你都说些什么?你大哥的这点底都让你知道给揭出来了,都让你给揭挑了。” 声音道:“大哥,你实话说说吧,你自从练上这寒风之功,你糟蹋了世上多少个美女了?你今天实与小弟说说吧,你的徒弟李天霸是不是因为这个刚丧了命?还说得好听,说看中了,要拿着人家练功,这是看中了吗?” 寒风刀道:“没有数了,连我也记不清有多少个了,我的徒弟李天霸的事,就别提了,怪他不狠心,见着美女非要先调戏后再练功不可,若非这样,也不能就这样轻易的死了,为了给他报仇,避免在江湖上给我损了不好惹之名声,我把冯艳门特意给铲除了,只可惜逃了冯艳老贼。” 声音道:“只要大哥要让冯艳老贼死,我想他就一定会死。” 寒风刀道:“只可惜,还有老贼的表妹,也让一个人救走了,老贼的表妹确实很漂亮,怪不得天霸没有立刻下手而要调戏呢,连我在这个女人面前也没有立刻下手,要是立刻下手的话,她那有被救走的机会。现在大哥心里还有一个比这更可惜的,让我心里一直不得劲。” 声音道:“大哥,你还有什么更可惜更不得劲的?” ~ 正文 一百五十四回:一黑一白惊二魔 寒风刀道:“就是有一个人,让我感到很可惜,感到很不得劲,这个人我一直想得到好助长我的功力,却就是得不到。三弟,你既然练就了此功,能不能帮我找找这个人的踪迹?” 声音道:“大哥,这个人是谁?肯定是个女子吧?” 寒风刀道:“三弟,是啊,这个女子就是紫衣女魔,你给我用你刚练就了的功力看看,她晚上都住在那里?我好给她来个措手不及,晚上趁她睡觉的时候突然下手好把她逮住弄到手。” 声音道:“你说的这个女子,是不是凌云紫菡被江湖上称为紫衣侠女的女子吧?” 寒风刀道:“你说的这个人是不是也一直穿着紫衣裳的在空中飞行来无踪去无影的这个女子吧?” 声音道:“就是这个女子,大哥,你知道这个女子的来历吗?” 寒风刀道:“不知道啊,这个女子象是才出道江湖不久的,却武功本领练就的如此高强,来无踪去无影,让人感觉得到,却没有办法下手逮得住她。” 声音道:“大哥,你知道吗?他就是当年驰骋江湖的凌云天的女儿,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 寒风刀道:“凌云天不是早死了吗?凌云天既然死了,他的女儿又有什么怕的?凭着他的女儿这样高的本领,如果让我逮住,用来练了我的寒刀功,我的本领必然就会大长的。老三,你给我好好看看,她晚上都在那里睡觉?她还救走了一个美女,是两个人。” 声音道:“大哥,如此我就很遗憾了,先会我没说吗?我的功力现在好象对女人还没有这种作用。大哥,三弟劝你,还是对她死了心吧,凭着她的独门这样的本领,你又如何能逮住她,就是你知道她晚上睡在那里,凭着她的如此本领,她会睡在一个平常的地方吗?恐怕是你就是知道她住在那里,但不用等你去逮住她,她就早不知去向了。当年就是白道掌门白雄峻和魔道祖师黑衣达尼,及紫天门掌门凌云天会此本领,可是这些人的本领还都不及这紫衣侠女飞天本领这样来无踪去无影,尽管这样,这些人可还都是些人已经绝迹的死人了,因此现在这世上唯有此女再无人能及了,你想大哥你还能逮住她吗?” 寒风刀道:“那白雄峻的后代呢?” 声音道:“听说当年白雄峻有两个后代逃匿江湖,是一男一女,已经早以不知去向了,这一男一女在当年的白道追杀下,白雄峻的老婆都死了,这二人当时又是两个孩子,又怎么可能不死呢?只是传闻当时他们逃匿了,传的拂拂扬扬也不知是真是假。” 寒风刀道:“是这样?太可惜了,如此说来再没有办法逮住这凌云紫菡了。紫衣侠女,听说你也长得很美,太可惜了,老夫要是逮住你和被你救走的那个美女,老夫一定要拿你二人好好练练功,只可惜了,现在只能听说你们了,而逮不着你们,可惜,真是可惜,太不得劲了。老三,你等着我们,我们一会就过去了。” 声音道:“大哥,快和小四过来吧。” 却在这时,一白一黑两个黑影又瞬间从他们眼前一晃而过,眨眼又不知去向了。飞天小圣不由脸上更是充满了惊恐,道:“大哥,快离开这里,快去与三哥会合,看来此处不详。” 寒风刀被飞天小圣这样一说,也感到了紧张的气氛,道:“小四,这一白一黑两个影子,就是人的身影吧?怎么和紫衣女魔差不多?出了紫衣女魔难道还会有这样的人吗?怪不得你先会一定要坚持找小二小三呢,你坚持的对,四弟,快走,赶快离开此处,我不信我们四人会合,凭我们四人之力,会给你报不了这仇。” 飞天小圣道:“大哥,四弟感谢你,感谢大哥为了小弟如此仗义。大哥,快,咱们到空中飞行,再让他们跟踪我们。” 寒风刀道:“小四说的极是,我们就到空中去,看他们能奈我何。” 说着,二人一个筋斗,就双双翻向了空中。 空中飞猴飞天小圣与寒风刀翻上空中后,那寒风刀道:“我再让你们跟踪。”说着,就向下看,却没有再看到那一黑一白两个人影,寒风刀道:“四弟,别怕,现在两个人影不知那去了。” 飞天小圣道:“大哥,不要小看了他们,他们会不会也跟着飞向天空来?快走。” 寒风刀道:“还会这样?” 于是,这两个恶魔就急速向前飞行。飞行了一会,那飞天小圣再前后左右看看,见四周出了雾气和云层之外,再没有看到人影跟来,再看看下面,也没有看到那两个一白一黑的影子,这才道:“大哥,看来这下我们甩掉了那两个来路不明的影子了。” 寒风刀道:“那两个来路不明的影子,来无踪去无影,肯定不一定会飞天,只要他们不会飞天,我们总是可以甩掉他们的嘛。不过这两个影子,让人越想越感到心里奇怪,我看到了这两个影子,现在就忽然想起了当年的白雄峻和黑衣达尼来,这两个老魔头,他们以前的出现,就象现在的两个人。根据老三的话说,这两个人就是一男一女,当年白雄峻就与黑衣达尼这样的在江湖上出现过好长一段时间,却谁知道,这对老魔头,一个被他的师弟在茶里下了毒给毒死了,一个老黑衣达尼却练魔道顶峰魔功力走火入魔,而死于非命了,这二人都死了多年了,现在怎么还有何人会同当年的这二人一模一样的身法呢?看来,江湖上的事,让人时时刻刻难以摸清,你不知道随时就会再有什么样的高手出现在你面前。” 飞天小圣道:“不过,大哥,我敢肯定此二人,肯定此二人是奈何不得我们两个的,如果能奈何得住我们两个,他们为什么要下这么大功夫跟踪我们呢?一下子把我们两个解决了不就行了吗?看来他们还没有这个把握下手,所以才要跟踪我们,否则,他们痛痛快快的对我们下手得逞后,再放心的去了,这样岂不还省了许多心?也强似这样苦苦的跟踪我们,不过也真让人难琢磨,不知道他们既然下不得手,为什么还要跟踪我们?” 寒风刀道:“四弟,你说这话有道理,你大哥自从驰骋江湖以来,以前出了天紫门的凌云天,白道门的白雄峻,黑魔道的黑衣达尼,燕昭门的燕昭霞之外,其他的旁门左派,我都与他们交过手,那时你大哥的本领虽然说还不是上乘,可他们也都奈何不得你大哥,那三大门派的掌门如今都已经死了,现在唯有燕昭门的掌门燕昭霞还活着,不过这个老东西也不会来无踪去无影的绝技啊,那你说这两个人又会是谁呢?” ~ 正文 一百五十五回:两个恶魔起贼心 飞天小圣道:“现在咱们不管他们是谁,只要他们再没跟来,对我们下不得手,咱们又能把他们甩掉了就行了,江湖那么大,各门各派那么多,我们怎么能都去知道他们会是谁呢?” 说到这里,飞天小圣忽然恍然大悟,猛然道:“大哥,会不会是这二人就是杀害我兄长空中飞猿的凶手吧?或者与杀我兄长空中飞猿的凶手有关?他们在杀了我的哥哥空中飞猿之后,仍不放心,所以就又来跟踪我们,想伺机也对我下毒手,但是,又多亏有大哥和我在一起,他们又下不得手。” 寒风刀立刻也似如梦方醒道:“四弟,你说这话听起来挺有道理,被你这么一说,我琢磨着也是这么个事。” 飞天小圣异常紧张道:“大哥,今日多亏你了,今日我空中飞猴飞天小圣多亏有大哥你在我身边与我一路同行了,也不知他们什么时候跟上的我们,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就更清楚了我大哥空中飞猿明摆着是怎么死的了。大哥,这说明他们现在还奈何不得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如果能奈何得了我们两个人的话,他们早就下手了,所以,我们必须要赶快去找到二哥和三哥,这样我们四个人在一起,他们就更是没有办法可以下手了。” 寒风刀道:“我琢磨着也是这样,这说明我们要赶快去找到小三和小二,只要我们四个人在一起,我量江湖上任何人都奈何不得我们,就是当年的凌云天和白雄峻黑衣达尼在世,他们三人也奈何不得我们四个人在一起的,何况这三个人又早以死了,现在只要我们四个人联手,那就更什么人也不用怕了。” 二人说着,又向前飞了一会,飞天小圣又忽然道:“大哥,糟了,我们光只顾着说话了,忘了再向下看着飞了,我们都飞这么长工夫了,凭着这个时候,我们肯定都飞过了三哥练功的大石头了,怎么办?再向后飞回去找找看看?” 寒风刀道:“四弟,我们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两个影子,那能再向后飞呢?再向后飞万一让他们再跟踪上来怎么办?” 飞天小圣道:“那怎么办?” 寒风刀道:“不要着急,你三哥不是能找到我们吗?我们再问问他在那里不就是了吗?”说着,寒风刀道:“三弟,你现在知道我们在那里吗?” 却再听不到一根气的声音,寒风刀与飞天小圣就立在天空等了一会,过了许久,也没有听到一根气的声音。飞天小圣呆了一会,忽然紧张道:“大哥,三哥会不会自己遭了那两个影子的毒手了?会不会自己遭了不测?” 寒风刀道:“怎么说?” 飞天小圣道:“我感觉,那两个影子见对我们下不得手,就向前冲去,是想着先对三哥下毒手,又被我们上得空来甩掉之后,趁着我们说话飞行之际,他们会不会闻讯利用这时先去对三哥一个人下毒手,那时,如果是这样的话,三哥可就糟了。” 寒风刀想了想,忽然笑道:“小四,这你就多虑了,你认为你三哥是个小鸟羔子吗?他的一根气可是杀人无数,江湖上有多少人都死在他的一根气之下,谁能奈何得了他?就是当年的凌云天再活过来,白雄峻和黑衣达尼再活过来,也奈何不了你三哥现在练就的一根气。况且你三哥的一根气比以前更不知要厉害了多少倍,那就更不必担心了。我敢认为,现在我们飞向空中,你三哥的一根气这是不管用了,以往你三哥的一根气就射不到空中,空中的风和气会破了他的功力发出来的力量,空中无限的空间也会吸收了他的功力的,所以你三哥是不能并且没有办法杀死空中飞行的人的,也同样不会知道我们在空中现在如何了。今日,我们两个人差点受了小三的羞辱,小四,咱们也得想个办法羞辱羞辱他,好再羞辱回来,这样我们也好有脸见他,也好打掉他的古怪和傲气。小四,你说咱们用什么样的办法羞辱他好?” 飞天小圣道:“如此说来,只要我们落到地上,就会被他感觉到,所以我们还不能落下去,不能让他掌握住咱们的行踪。可不落到地上又不能捉弄羞辱他,这就让人更难办了?大哥,三哥还有什么弱点?” 寒风刀道:“我知道飞得远点,他的一根气再厉害,也总有够不到的地方,只要他的一根气再够不到我们,我们总有办法羞辱他。” 一番话提醒了飞天小圣,飞天小圣恍然大悟道:“大哥,我有办法了,三哥不是一根气感觉不到女人的存在吗?这就是我们有办法羞辱他的地方所在了。” 寒风刀道:“你是说我们飞得远点,然后等他再感觉不到的时候,再去找两个女人杀了以后,背在身上,然后他的一根气再就感觉不到我们了?” 飞天小圣道:“就是这样。” 寒风刀听到又要去找女人,这个老葫芦头老魔头,当即就口水忍不住的流了出来。飞行间,就见这个老魔头高兴的不住的笑道:“四弟,你的这个办法真好,一定能行,一定能管用。” 说着,就乐的合不拢嘴,那个老阴沉的葫芦头脸,象变了样一样,再也不阴沉了。 飞天小圣忽然看到寒风刀那个老葫芦头都高兴的变了葫芦样,就心里暗暗道:“这个老淫葫芦,成了老葫芦还仍然这样,看来世上再狠的英雄也过不了女人关。”心里想着,就道:“大哥,我们又飞了这么长时间了,我们落到地上,看看三哥再能不能够到我们?” “好,我也正有此意。”寒风刀乐道。 于是,这两个贼就落到了地上,二人一前一后落到地上后,寒风刀道:“小三,你在那里?我们怎么找不到你?” 却没有听到一根气的声音,两个贼等了一会,见仍然还是没有声音,寒风刀道:“小三,你说我们现在在那里,我们走迷路了,你说说我们这是到了那里?” 却仍然还是没有声音,寒风刀仍不放心道:“小三,难道你没听到大哥在向你说话吗?” 却仍然听不到一根气的声音,寒风刀猛然高兴的道:“妥了,小四,我们可以照着你说的办法去做了。” 却在这时,就听那声音道:“你们按照什么办法去做了?” 一听这声音,不用说寒风刀和飞天小圣都知道,这仍然是一根气的声音。寒风刀和飞天小圣都不由得感到意外的大惊,两个人不说话,都互相吃惊的瞅着对方,这样瞅了一会,寒风刀忽然反应过来,再用手指指天空,意思是在对飞天小圣说再飞到天空中去,飞天小圣也领会了的点点头。 ~ 正文 一百五十六回:两个贼子抓小姐 于是,两个恶魔又迅速飞向空中,寒风刀道:“没想到,飞了这么长时间,这个小三还能感觉到我们。” 飞天小圣道:“大哥,我们再猛向前飞飞,我感到他就要感觉不到我们了,他现在也是在费力才感觉到我们的,要不他怎么会不明白的问我们呢?” 寒风刀道:“小四,你说得对,咱们再猛向前飞一会试试。” 两个恶魔又猛向前飞了一会,飞天小圣感到这下可能一根气再感觉不到了,就道:“大哥,我们再下去试试吧?” 寒风刀道:“好,又飞了这么长功夫了,我认为差不多了。” 于是,二人就又回到地面上,寒风刀首先大叫道:“啊吆,什么人?下手这么厉害?啊吆,小四,快逃,大哥我要不行了,我掩护你,你快走,去赶快找你三哥去。” 飞天小圣一下子明白了寒风刀的意思,便连忙也象着急的道:“大哥,我背着你走,我不能丢下你,我背着你赶快去找三哥,找二哥,来,大哥,快追过来了,我们快走吧。” 寒风刀道:“不,我不能走了,四弟,你快逃吧,咱们两个逃了一个是一个。” 飞天小圣道:“大哥,我说什么也不能放下你不管,三哥他还不来,为什么还不来救我们?大哥,你坚持会,我背你走。” 寒风刀道:“我不行了,四弟,你别管我,你走吧,大哥不能连累你。” 却在这时,又听声音很微弱的道:“大哥,四弟,你们在干什么呢?我感觉到了,你们两个什么事也没有,你们这是在搞什么把戏?” 寒风刀一听,立刻再不语了,瞪直了眼瞅瞅飞天小圣。飞天小圣也瞅瞅他,寒风刀对着飞天小圣把嘴一歪,再向上指指天,却飞天小圣忽然道:“大哥,看来二哥的本领确实很有长进,大哥费心想试试他的功力,现在大哥为三哥的功力大有长进怎么高兴成这样?” 寒风刀一下子反应过来,也立刻跟着道:“小三,过会你再看看我们到那里了。”说着,又对飞天小圣道:“四弟,走。”说完,再用手指指天,于是,二人又飞到天空,这会再没命的向前猛飞,向前不知飞了多长时间,寒风刀道:“这会他该感觉不到了吧?走,四弟,咱们再下去试试。” 飞天小圣道:“好,大哥。” 于是这二人又落到地上,寒风刀道:“小三,你再看看我们到了那里了?” 却没有声音,寒风刀又道:“老三,你快说话。” 却还是没有声音。寒风刀对飞天小圣道:“看来这会他再感觉不到我们了,小四,咱们做吧?” 飞天小圣仍不放心,用手再向寒风刀摆摆手,道:“三哥,大哥说话你听到了没有?四弟有话要问你,三哥,你可不能不告诉小弟啊,现在我和大哥来寻你走迷路了,我们这是到了那里了?还望三哥指点如何?我们这是到了那里了?” 却仍然再听不到一根气的声音。 寒风刀就又忍不住高兴道:“小四,妥了,这下一定没有问题了。” 飞天小圣道:“好了,如此,我就放心了,大哥,走,咱们直接这下可以放心的去寻找女人了。” “好来。”寒风刀的那个老葫芦头好象要高兴的飘了起来。 于是这两个贼人便奔跳在田间,路上,到处寻找女人的踪迹。 却他们又向前找了一会,没有看到一个女人。这年月,兵荒马乱的,他们在野外向那去寻女人。寻了一会,自然寻不到,飞天小圣道:“大哥,我明白了,咱们要寻找女人,路上田里又怎么会寻到呢?我们不如进村里去寻,你说,那个村里会没有女人呢?” 寒风刀道:“对呀,小四,进了村后,咱们还可以去选美丽的姑娘,最好***好,小四,那不前面正好有个村子吗?咱们赶快进村去看看。” “走,大哥。”飞天小圣道。 于是,这两个贼子就向那个村子奔去。那个村子是个什么村,明朝到现在已经过了几百年了,现在也无法考证这个村是何村了,那个村子后来也被官兵屠了村,因此村名村子地址也就更无法考证了。 这两个贼人忽然窜进村子里后,当时由于红秀女在洪家庄吸引住了官兵元帅柳升的大队人马,因此官兵屠村的进度十分缓慢,还没有屠村屠到这里,这两个贼子在进村的时候,村里还是平平静静的。因此村里在街上走动的人到处都可以见到,两个贼子见村子里的人来来往往还都象没有事似的,并不知道他们要进村抓人,因此两个贼子进来之后,就四处用贼眼扫射寻找着要下手的女子小姐。他们寻找了好一会,别说小姐,就是连个女子的踪影也没见到,飞天小圣道:“奇怪,难道这个村里会没有小姐吗?就是没有小姐,也总会有女人吧?不会只见到男人而见不到女人吧?这怎么可能,不可能啊,有男人就会有女人的,这是天经地义,如果没有女人,这个村子还不早断了香火了吗?大哥,看来这个村里的女人都不大出来,不如我们向前去打听打听问问那家有美丽漂亮的小姐,我们好直接到她家里去抓,这样自然可以立刻抓到。” 寒风刀道:“好,四弟,你去打听,我在这里等着你。” 飞天小圣道:“好,大哥,你先捎侯。”说着,就向前要追着行走的男人去打听,却在这时,这个村里地主的两个女儿正戏耍着跑出大门来,前面一个大一点的就跑,后面一个小一点的就追,后面小一点的边追边道:“姐姐,你休跑,看小妹今日非要追上你不可。” 前面跑的姐姐边跑边笑道:“你追不上追不上,永远也追不上。” 她们这样吆喝着,笑着,跑着,后面的家丁也跟着看护着这姐妹俩也跟着跑出来,边跑还边道:“小姐,慢跑慢跑,别摔着。” 飞天小圣见了不由喜道:“道是没有小姐,这不来了?”于是,便对寒风刀道:“大哥,你看来了,这真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大哥,我们一人一个。” 寒风刀见了小姐,不由喜出望外,两个老亡八眼一见这姐妹俩长得分外标志漂亮,不由一亮,特别这姐妹俩又是地主的女儿,打扮穿戴的又好,打扮的又漂亮,更让寒风刀一下子荡心四起,他一看跑在前面的那个大一点的小姐,看上去顶多十六七岁,穿戴的花花绿绿的看上生得十分美丽,一看就动人心弦。再看看后面那个追着前面女子的妹妹,看上去也顶多能有十五六岁,也穿戴得花花溜溜的,也生的十分美丽动人,寒风刀心道:“真想着把这两个都一下子让我抓到手。”可他再看看四弟飞天小圣,也早在那里盯着这姐妹俩就象饿鹰看到了小鸡,就只好还要讲点义气的咽着口水道:“,小,小四,我,我要前面的那个大的,你要后面的那个小的,就这样吧。” 飞天小圣道:“都随大哥你挑,反正这两个都一样的美丽,那个都一样,大哥喜欢大的,那小弟正好喜欢小的,这叫我们各得所喜。” 寒风刀等不及了道:“走,四弟,快向前早去下手,不要浪费时间太长了,再别让她俩跑家去还要多费工夫。” 飞天小圣道:“不怕,大哥,他们跑家去又能怎样?跑家去也多费不了多少工夫,反正今天她们是死活都跑不掉了的,你想,大哥,被我们物色到了的小姐,还能再跑了吗?这你还用再担心发急?” 寒风刀道:“怎么不能?你不见那紫衣侠女,我早就物色到物色好了她,可就是得不到手,总是让她从我的眼前跑了,我干瞪眼,一点办法也没有。” 飞天小圣道:“大哥,这不一样,你想紫衣侠女,你那是不现实,这个可是现实的,大哥,小弟劝你一句,你说世上有多少的好女子好小姐,你非要找紫衣女侠不可呢?得不到还苦苦的放在心上,这何必呢?” 寒风刀道:“四弟,你没想到这些,因此你心里没有遗憾,不过,四弟,你说的也是,走,再别耽误时间了,咱们向前去稳稳当当的弄到手。” 于是,这两个贼子,就腾身一跳,跳向前,一前一后,一下子就把这姐妹俩同老雕抓小鸡一样,一下子抓在手里了。跟在这两个女子后面的地主家丁一见这情景,不由大惊,就连忙没命似地上来救人,却被这两个贼子不怎么样都放倒在地上死了。于是,这两个贼子就把已经吓哭了的姐妹俩,用手如老雕刁小鸡一样刁着飞上空中飞走了。 ~ 正文 一百五十七回:草菅人命三恶魔 这两个贼人抓着两个女子飞出村,姐妹俩在空中惊的不住的哭叫。飞了一会,寒风刀道:“真烦人,再哭,我就要了你的命。”吓的姐姐直落泪,就再不敢哭了。 飞天小圣见姐姐被吓的再不敢哭了,就也道:“你再哭,我就把你摔下去跌死你。”吓的妹妹向下一看,见下面的万物都象在动,都象在向后跑,见自己已经离开地面老高了,就也吓的再不哭了,就道:“大哥,我再不哭了,你别摔我,我听你的话。” 飞天小圣道:“听话就好,只要听话,哥哥就放了你们。” 妹妹道:“我听话,我和姐姐都听话,你就再和爷爷说说吧,把我姐姐也放了吧。” 飞天小圣道:“好,放,只要你们都听话,一定放。” 这时 ,寒风刀道:“小弟,已经又飞了这么长时间了,我们落下去吧?再向前飞,别离着老三太近了,再让老三看到,现在离着那个村子那么远了,没事了。” 飞天小圣道:“好,那就在这里降落。” 于是,这两个恶魔就如老鹰刁小鸡一样的刁着两个女子降落在了山上的树林里。随即不大一会,树林中就发出这姐妹二人的惨叫声和疼苦的哭声,和两个恶魔得意的狂笑声。待这两个恶魔笑完了,两个女子的惨叫声哭声突然一前一后的几乎又是同时的一断,再看看这两个女子,都已经躺在地上,各自身边残忍的留下一滩血迹,都已经悲惨的死了。 寒风刀笑道:“小四,和你在一起,就是不错,走,咱们再拿着去捉弄小三去。” 于是,这两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就把这两个已经断了气的姐妹俩,又同老雕刁小鸡一样的刁在手里,飞速着向前跳跃着,要去寻找他们的三弟三哥一根气了。 又向前跳跃着奔行了一会,突然看到前面有一个很高的山,只见这个山的山顶上,有一块高高的石头,石头上坐着一个人,老远看上去这个人正盘腿打坐着在练功。 寒风刀道:“看来那就是小三了,小四,走,看来他还没有发现我们,咱们这一招果然管用,走,咱们赶快向前,从他背后上去,给他个意外,他感到他的功力能感觉到我们,我们今日非让他感觉不到不可,现在我们就要给他这个尴尬,让他也感到我们的本领并不象他想象的那样。” 飞天小圣道:“大哥说的正是,看来我们这招还真起作用了,我们没有去白抓了小姐,看来他还没发现我们,走,咱们赶快向前,快给他个惊喜,免得时间长了让他发现了,那时我们就弄巧成拙白弄了。” 寒风刀道:“小四说的正是,我也正是此意。” 于是,这对恶人就抓着女子的尸体急速奔跳着向前行进。这对姐妹的尸体抓在他们的手里,就如抓着两只小鸡一样,任随着他们的摆布。又向前行了一会,飞天小圣忽然道:“大哥,这样也不妥,再向前走,咱们让他忽然发现了我们这样怎么办?让他发现我们借女人之身瞒过他,反而让他耻笑我们了。” 寒风刀道:“小四,那你说怎么办?” 却在这时,忽然又传来先前的那个熟悉的声音,就听那个声音道:“你们不用怎么办,我虽然感觉不到你们手里拿着什么,却你们告诉我了,你们竟然能想出这样的办法来,用小姐女人的尸体想瞒过我,只可惜了,你们都自己已经告诉我了,你们不要给我惊喜了,你们一定是又去抓了两个活小姐,被你们又弄成尸体了,你们要害个小姐还要费力去抓,你看三弟我,要杀个人,不用动手,过去我能百步杀没有功力的人,现在不用百步了,在一里之内我也可以杀了,过去我能在十步以内杀有功力的人,现在我在二十步也可以杀了,不信你们过来,咱们就去亲眼验证验证,看看是不是这样。” 飞天小圣见说,就只好把尸体扔了,道:“三哥,你现在果然不一般了,我和大哥之所以这样做,就是要看看你的功力到底长进到什么程度了,没想到三哥果然如此,果然功力大有长进。” 一根气道:“那还用说?难道我的功力会白练吗?一会就让你们去见证见证,你们快过来吧,我都在此等侯多时了,对你们的气与声音我还是清楚的。” 声音说着,就见山顶上坐在石头上的那个人就忽然站起来了。 于是,飞天小圣和寒风刀就立刻跳着飞了起来,很快的飞向前。瞬间,二人就飘落在那个人的面前,飞天小圣首先拱手道:“小四空中飞猴飞天小圣参见三哥。” 那个人转过身来还礼道:“小四,罢了。”说着,又连忙向寒风刀道:“三弟参见大哥。” 寒风刀道:“小三,你如今了不得了,还能知道大哥的行踪了。” 一根气道:“小弟不敢,还请大哥指教。” 寒风刀道:“你不是要让我和小四见识见识吗?还不去让我们见识?” 一根气道:“既如此,大哥即如此心急,那就请——” 寒风刀道:“如此长见识的事,我们如何会不心急呢?你要让我们长什么样的见识?” 一根气道:“现在一口气能把人杀死这不叫本领,而一口气能把许多人一块杀死,这才叫本领。” 寒风刀道:“你现在能一口气杀死数人?我不信,你现在会这么厉害吗?” 一根气道:“不信大哥请随我来看,咱们去找人一试便可见分晓知道了。” 寒风刀道:“那好,那咱们就去试试。” 于是,这三个人就离开了山,很快的向大路上走来,他们很快的飞跃在大路上,却在前面正好来了一家逃荒的,这家逃荒的,有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中年妇女,还有三个孩子。这三个孩子,是两男一女,看上去两个男孩能稍大一些,大的能有十来岁,小的能有**岁,女孩能有六七岁,这一家五口,男的肩上还挑着一些逃荒出来的日常用品,就见这一家五口,慢慢的向这边走来。 ~ 正文 一百五十八回:恶魔起誓杀武林 一根气见了这一家五口,便道:“这是一家五口人,只要我向他们轻轻的一吹气,他们这一家五口顷刻间就会都死于非命,他们乃都是些平常之人,我在一里之外都能置他们于死地,何况他们现在离我们只有不到二百步了,这样就更容易置他们于死地了。大哥,小四,你们要是不信的话,你们就请看。” 于是,一根气说完了,就对着那在前面正向这走的一家人轻轻一吹气,就见一根气的嘴里好象出来一根射线,这根射线一出嘴与嘴一样粗,却越向前喷射越变粗起来,到射到那一家五口人的面前时,已经变的很粗了,就见那射线迅速的射到那一家五口人的身上时,首先那三个孩子先倒在地上,继而就是站着不动了的母亲倒在地上,最后是那站着不动了的男子倒在地上,就见他们倒在地上后,再没有看到他们动,也看不到他们又再要爬起来的迹象。一根气笑道:“大哥,四弟,怎么样?” 寒风刀道:“他们这就死了?” 一根气道:“死了,不信我们向前自己去看。” 于是,这三个人就又向前走,走过去到跟前一看,见这一家五口果然都死了,且他们嘴里还都不同程度的出来一团血。飞天小圣道:“果然如此,没想到三哥的功力果然大有长进,且长进的又很快,比先前还杀人容易多了。” 一根气道:“四弟的仇,就是三哥的仇,如此我们去杀那些江湖的老怪物们,这样才会更有把握取胜吗。好了,我已经在你们来之前提前告诉了二哥,现在二哥可能已经来了,走,咱们回山上去看看,看看他可能已经说不定来了,说不定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们了呢。” 飞天小圣道:“多谢三哥不怪乎小弟说话没有数,小弟先向三哥赔罪了。” 一根气道:“四弟,这没什么,到江湖上杀人,这本来就是你三哥份内的事,你三哥又怎么能逃避呢?况且四弟的仇还在这里,我又怎么能不参入去为令兄报仇雪恨呢?” 飞天小圣道:“多谢大哥和三哥了,小弟永远也忘不了大哥和三哥的恩情。” 说着话,这三个人就又回到了山上,果然已经在山上站着一个人了,三人知道,别人没有这么大胆站在这里,既是这个人背朝着他们三个人,看不到这个人的面目,他们也知道这个人一定就是吼破天。 但见这个人长的个子有丈余高,站在山上正在向外观望什么。忽然,他们三人的脚步声让这个人感觉到了,这个人猛转过头来。一转头,见他们三人正走过来,于是,这个人就微微点了点头。 尽管这个人是在点头,看上去有满意的意思,却这又无法掩饰的让人感到这个人的脸,标准是一个满脸凶相残暴的脸,也让人感到这是一个看上去即愚蠢而又凶狠的人。只见这个人的脸,长的形状有十分的奇特,这是一幅上宽下窄下尖的脸,这幅脸刚好与寒风刀的脸倒过来一般。但这个人的头又很大,因此脸也很大,看上去比寒风刀的脸大,又脸上的肉也多,明显比寒风刀胖,胖的脸上看上去脸上长了满脸凶狠的肉,且此人嘴也特别大,那嘴在一张很大的脸上,你首先看到的就是他的这张很大的嘴了,再就是他的鼻子。他的鼻子,在他的一张看上去很大的脸上,也长得分外奇特,乍一看,就如一个秤砣,让嘴和鼻子显得上脸宽。而此人的一个下巴,到了嘴下,又突然的向里急速的收缩,很快的把脸的下方缩进去变得很窄而尖了,因此,道又象一个葫芦倒过来葫芦把朝下的吊在一个脖子上,给人的整个的感觉就象这样。但见此人见这三个人渐渐走过来,未到眼前就笑道:“大哥,三弟,四弟,你们都向那去了?怎么我来了之后也不见你们一个?” 听到这个人的说话,不用说这就是这四人中的二哥吼破天了,就听他说话的声音,虽然是很随便的样子说出来的话,但也让人听起来声音似洪钟。而再看此人的那张脸,虽然此时是在笑,却谁都一看就能看出来,这那里是在笑,分明象在哭一般。用皮笑肉不笑来形容在这里看上去不太贴切,但用苦笑也不贴切,且这张脸上笑的同时还露着凶光,就用凶狠的笑来形容,也不是太贴切,但这道还多少有点味儿。总之,这一切给人的感觉就是,感到是又好似感到不是,给人的感觉是无法用一种意思来一下子一锤定音下结论的。寒风刀见老二正在瞅着他们这样的笑,于是就首先道:“老二,你终于来了。“ 吼破天又再这样的笑道:“大哥和三弟四弟让我来,我咋会不来呢?四弟既然有仇,需要我来帮着报,我咋会推辞呢?不知四弟的仇家是谁?是谁杀了四弟的令兄?” 飞天小圣又落泪道:“二哥,就是武林的那些老怪物,他们合起来谋害了我的哥哥飞天大圣,要不凭着我哥哥的本领,谁又能杀了我哥哥呢?我哥哥好歹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飞天大圣空中飞猿啊。” 吼破天见飞天小圣说着就落泪,就也难过道:“小四的事,也就是我的事,小四的仇,也就是我的仇,这个仇我一定要帮着小四报。小四,不过,武林的老怪物那么多,谁亲自下手杀的令兄难道也不知道?难道让我们都去杀?我们能杀得过来吗?不会把他们都杀反了吧?杀反了如果他们都联合起来,都来共同对付我们怎么办?到那时我们四个要杀那么多人,就是那些人都是些猪,也会累死我们的。” 飞天小圣道:“我就说呢,三哥还怪我这样说,你看看,现在看看我的话有没有道理吧?现在还没有下手去杀,二哥就先这样想了,再还那里能去管能去杀呢?我就说吗,这不是二哥的仇,二哥那能放在心上呢?又那里会一心一意的去帮着小弟去报仇。”说着,飞天小圣就哭起来,仰天哭道:“兄长啊,飞天大圣啊,我的哥哥啊,你让小弟怎样去为你报仇啊?” 吼破天烦躁了道:“好了好了,小四,你别哭了,二哥不是那个意思。” 飞天小圣道:“那你为什么心动摇了?” 吼破天道:“小四,我那不是心动摇,我的心没动摇,好了,小四,别哭,别难过,二哥替你报这仇就是了,你们去怎么杀,我就去怎么杀,大哥和三弟能去杀,难道我就不能去杀了?杀,你二哥也去杀?什么事还能落了你二哥?好了,四弟,别哭了别哭了,我先回只是随便说说,你就当我没说不就行了吗?” 飞天小圣立刻不哭了道:“四弟谢谢大哥二哥和三哥了,小弟永远也忘不了大哥二哥和三哥。” 寒风刀道:“来,咱们别光说,要来真的,要同舟共济,共同发誓,共同来杀武林的那些老怪物,共同来向武林的那些老怪物开刀,小二小三,你们敢不敢和大哥我一起发誓。” 一根气道:“反正心都铁了,发个誓还怕什么?要发誓就发誓。” 吼破天道:“发就发,谁还怕了吗?” 于是,这四个怪物就共同在山上发誓,寒风刀首先道:“我们四个人,当今的四个英雄豪杰,今日对天起誓,从今以后,” 吼破天一根气飞天小圣也跟着道:“我们四个人,当今的四个英雄豪杰,今日对天起誓,从今以后,” 寒风刀又道:“同舟共济,从今日开始,共同四个人一起,向武林的老怪物开刀。” 其余三人又跟着道:“同舟共济,从今日开始,共同四个人一起,向武林的老怪物开刀。” 寒风刀再道:“一心要把武林的老怪物都杀净了,不杀净了武林的老怪物誓不罢休。” 其余三个人再跟着道:“一心要把武林的老怪物都杀净了,不杀净了武林的老怪物誓不罢休。” 寒风刀继续道:“如果,我们四个人当中,谁中途反故,天打五雷轰,让我们三人共同先把他杀了,共同来吃掉他的肉,再啃他的骨头,这样才能罢休,才能解恨。” 其余三人继续跟着道:“如果,我们四人当中,谁中途反故,天打五雷轰,让我们三人共同先把他杀了,共同来吃他的肉,再啃他的骨头,这样才能罢休,才能解恨。” 寒风刀再接着道:“我向天起誓,绝不中途变卦,变卦必死,死他八辈祖宗。” 其余的三个恶魔又照样的也跟着道:“我向天起誓,绝不中途变卦,变卦必死,死他八辈祖宗。” 寒风刀再继续道:“我们四个人之手,今日共同搭在一起,共同起誓,永不反悔。” 于是,四个人就把手共同的搭在一起,齐道:“我们四个人之手,今日共同搭在一起,共同起誓,永不反悔。” 于是,这四个人间的怪物,人间的恶魔,起完誓,就一个个雄心勃勃,从此以后就要向武林大开杀戒向江湖武林开刀了。至此,江湖上,一场武林的大惨杀,大拼杀,大争杀,就要在江湖上,在武林中展开了,一边是官兵在腥风血雨的屠村,一边是江湖武林在腥风血雨的大争杀,一时间的胶东,就显入了腥风血雨之中,腥风血雨扑向胶东,扑向人间,扑向江湖,扑向村落,扑向了江湖武林。 ~ 正文 一百五十九回:四大杀手飞背离 四大杀手四恶魔,四个人间特殊历史背景下的杀人怪物,共同起完了誓,要对武林大开杀戒,四杀手中的老二吼破天首先雄心勃勃道:“既然我们四个人共同起完了誓,那么从现在开始,就要拿着那些武林的老怪物开刀,大开杀戒,那么我看,杀了那些老怪物,那些小怪物必然要给那些老怪物报仇,既然这样,我们不如索性就连那些小怪物也都一块杀了吧,也不用分小怪物老怪物了,反正见了他们就杀好了,要是不这样的话,我们去杀了那个门派的老怪物,那个门的小怪物以后就会找我们给老怪物报仇,如果我们连他们的这些小怪物也都一起杀了的话,再就没有后患了。” 飞天小圣道:“二哥这话说得有道理,如果我们去杀他们的老怪物,那些他们的小怪物必然不能与我们善罢甘休,所以还是一起杀了好。不过,这样武林当中,连小怪物加老怪物一起杀的话,就会有很多要杀的人,这样我们要杀的人就太多了,恐怕我们一时杀不过来,就是他们全是些猪我们也得杀好长时间也杀不完,如此我们急忙杀不完他们,他们就会都联起手来对付我们,常言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为了我们能够顺利的大开杀戒,不至于引起麻烦,我们不如就打着魔道背离山的旗号,反正我的哥哥飞天大圣也是在背离山魔道才被他们杀害了的,魔道的人给我哥哥报仇,这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武林当中就会再没有人不认为这是魔道的黑衣魔女在大开杀戒向武林开刀了。如此,我们名誉上与魔道的黑衣魔女联合,实际上是我们貌合心不合,如此我们就可以共同的向武林下手,进度也能快了些。名誉上我们虽然与魔道联手,却暗中,我们还可以做我们自己想做的事,该杀谁就杀谁,杀了人只不过把帐都记在魔道的名下,大哥,二哥,三哥,你们看,如此好不好?” 寒风刀那个葫芦头的脸立刻阴沉的奸笑道:“小四说话,真有脑子,真说到我的心坎上来了,如此那有不好之理,这样便宜的事,谁不愿意干呢?我们去杀了人,还要把帐记到别人的头上,这样划算的事真是一举两得,这样不但让天下武林从此以后都会痛恨仇视魔道,还可以出掉了我们要除的人,还可以让天下武林从此去与魔道打起来,与魔道拼个鱼死网破,我们也好趁水摸鱼捞好处,这样的事真是太好了,你大哥同意了,答应了。” 吼破天道:“既然小四说的这样有道理,那我也同意了。” 一根气道:“可是,我们杀了人,难道死人还会再向人说是被魔道杀的吗?” 飞天小圣道:“这个容易,我们都一起去找黑衣魔女,然后共同商议对武林开刀,只要黑衣魔女同意了,我们就共同对武林下手,她也排人出来杀人,我们也对武林开刀杀人,我们再换上魔道的黑衣裳,到那时,谁还会去分出我们是不是魔道?自然杀人的帐都记到魔道黑衣魔女的头上了。” 一根气道:“如此极好,我也赞成了。小四,我们四人当中,你的本领最不行,没想到你的办法最多,怪不得大哥一直都非常偏袒看好你呢,大哥非要拉着我们与你结拜,没想到大哥让我们结拜的还真对了,我们还真都对脾气。” 飞天小圣道:“我之所以愿意与大哥结拜,我就是钦佩大哥的为人,和大哥的远见卓识,和大哥的聪明,我之所以愿意跟随大哥与二哥三哥结拜,我就是看好了大哥的为人,和有大哥的尊严,和二哥三哥义气刚正不阿的为人,大哥和二哥三哥的为人,让我从心里头都暗暗的佩服钦佩。” 寒风刀道:“小二,小三,你们都听见了吗?你瞧,小四多明事理,多会说话,多知道尊敬人,如此好人,你大哥还会没有这个眼力吗?” 一根气和吼破天齐道:“大哥说的极是,说的极是。” 寒风刀道:“那咱们时不宜迟,咱们就赶快到背离山上去吧,去见黑衣魔女,然后再达成一直意见,好共同赶快的向武林下手,好早对武林开刀。如此一说,我的心里都痒痒了,再向那去找这样的好时候,我们去杀了人,还要把帐记到别人头上,看来魔道和黑衣魔女要倒大霉了。” 吼破天道:“我也痒痒了,被你们一说,我早痒痒了。” 飞天小圣道:“只要魔道和魔道的黑衣魔女能倒大霉就好,这样我们将来也可以成为魔道的霸主,可以以后再成为天下武林的霸主,大哥二哥三哥,你们说,如此好的事,我们何乐而不为呢?” 寒风刀吼破天一根气都一个个被这么好的事给喜得摇摇欲使,都情不自禁的一齐道:“如此太好了,咱们即大开了杀戒,还以后又有希望在武林当中称霸成为武林盟主,看来我们以后再就不是江湖杀手了,从江湖杀手一变就要变成江湖霸主了。” 飞天小圣为了再给寒风刀打气,就道:“大哥,到那时,你就成为了天下武林的第一霸主了,二哥,你就成了第二霸主了,三哥,就成为第三霸主了,我就会成为你们这三个霸主的四弟了。” 寒风刀道:“四弟,我们都成了武林霸主,怎么会忘了你的好处呢?你自然就成了第四霸主了吗?老二老三,你们说是不是?难道你们还会忘了小四的好处吗?” 吼破天一根气连忙也高兴道:“自然不会,到那时我们吃肉,小四自然也有肉吃。” 飞天小圣道:“那我就先谢谢大哥二哥三哥了,多谢大哥二哥三哥如此看重小弟。” 吼破天道:“好了好了,小四,你不是要带着我们去魔道见黑衣魔女吗?如此还不快点?急死人了,我都等不及了。” 飞天小圣道:“休说二哥等不及了,小弟也等不急了,小弟愿意让三个哥哥早成霸主。” 寒风刀道:“好,既然如此,那就马上行动。” 于是,这四个人间杀人的怪物,杀人的魔王,就立刻行动,一个个兴奋不已地翻着筋斗,手舞足蹈的冲向空中,跟着飞天小圣,向魔道背离山飞去。 这四个江湖上杀人不眨眼的怪物,在空中飞行,兴高采烈的抱着幻想的向背离山飞。这可让江湖上的一些武林高手未免都感到震惊,一时让江湖上大为震动,首先是一白一黑两个影子跟在了他们的后面,再就是一个紫影也在他们的后面出现,还有许多各种各样的影子都在他们的后面跟着出现过,直到看着这个四个怪物,兴高采烈的去了背离山,这些影子,这才先后的消失了。 四个怪物,飞到了背离上上空,还没有从空中落下来,黑衣魔女就感到了异常,黑衣魔女坐在帅主堂上,侧耳细听着这四个怪物在背离山的上空围着背离山转了几圈,心里未免有些狐疑,但是,这丝毫又不能动摇黑衣魔女稳坐泰山的决心和毅志。于是,黑衣魔女看上去仍然很稳定而泰然自若的坐在帅主座上,没有半点的惊慌。 ~ 正文 一百六十回:一对恶魔复斗心 那四个凶狠充满幻想的怪物,在背离山上空转了几圈,确信没有什么危险信号,那飞天小圣见背离山静悄悄的,一切看上去都是很平静,并没有看出因为他们的到来有反常的地方,好象感到魔道早知道他们要来似的,又好象他们四人的到来,魔道和黑衣魔女并没有拿着他们当回事似的,又感到有一种黑衣魔女并没有把他们看在眼里的感觉。于是,飞天小圣就与其余的三个怪物一打招呼,就先自己落到了背离山上。 黑衣魔女见飞天小圣自己落到了背离山上,看上去飞落的是那样的随便,而又是一副面无惧色的样子,就心里未免感到别扭和不可容忍。但是,她又知道,眼下不是她发作的时候,四个怪物的突然来临,她为了能够成就她心中的大事,她现在在这四个人面前,没有不可以容忍的事。再看那些背离山上的四十堂主,他们一个个也都在用一种象欣赏动物的眼光在看飞天小圣,和在看着还在空中停留着的其他三个人。好象现在他们都象没有感到意外,都很平静的在看着江湖上传说的有名的一流的江湖杀手寒风刀吼破天和一根气。飞天小圣看到这些,心里感到有些意外,和感到超乎自己的想象,于是,心里就明显的感到象再没有底一样。一边充满顾虑的想着,一边向黑衣魔女的魔女堂走。 黑衣魔女,用她那特有的魔道功力,正坐在魔女堂上发着功力。在她的心里,她首先今日要给飞天小圣一个下马威。在她的心里,她认为这个飞天小圣太可恨太目中无人,未经过她的同意允许,他就随随便便的把寒风刀吼破天一根气给带到了背离山的上空围着背离山盘旋,虽然这些她都提前预料到了,但是她知道在这大白天,这四个怪物就这样的明目张胆的飞到背离山上来了,肯定会引起许多江湖怪物们的猜疑和跟踪。这四个江湖怪物今天的不请自到,肯定会在江湖上产生不小影响,肯定会在江湖上掀起不小的风浪,肯定会让江湖上都在注视着她黑衣魔女要如何的对待这四个怪物的来临。 黑衣魔女想到这些,在她的心里,在她那做帅主独有的嗅觉里,她认为,不能等闲视之,她虽然已经安排,已经给这四个怪物一个意外,但她仍然相信,这仅仅只能是让这四个怪物一个很小微不足道的意外,甚至象寒风刀吼破天这样的怪物还并不能感到意外。于是,她感到她必须还要彻底的从心理上打败打垮这四个怪物,然后再好充分的利用这四个怪物。既要利用这四个怪物,还要晓以利害有效的防着这四个怪物,还要不让这四个怪物给她在江湖上产生反面的影响,要做到这些,却又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让猜疑心和嫉妒心很强的黑衣魔女,也的确感到一时又很棘手。于是,黑衣魔女还是决定先以不变应万变。因此,她此时仍然静静的打坐在魔女堂上,身边有她的妹妹红衣魔女和军师红真道人立在身边作陪,看上去黑衣魔女双目紧闭,就似在仰天闭目养神。 飞天小圣大步来到魔女堂外,立住身子,大声声音洪亮道:“飞天小圣前来求见帅主。” 黑衣魔女表情冷冷的身子并不动而用缓缓的口气压低着声音道:“飞天小圣,你来了——?与你同行的三个人,就是江湖上盛传的三个江湖杀手寒风刀吼破天一根气吗——?” 飞天小圣立在魔女堂外,道:“正是,他们就是小圣的结义三个弟兄。” 黑衣魔女道:“他们的为人本帅主都知道,按说,他们的所作所为与本帅主格格不入。不消说,寒风刀是江湖上一流的催花淫贼,吼破天是江湖上奸淫杀人的大盗,一根气是江湖上一流的采花杀人杀手,你晓得你的哥哥飞天大圣是怎样被净身的吗?你不会是带着他们来让本帅主给他们净身吗?” 飞天小圣强压住心头的怒火,道:“回帅主的话,小圣知道帅主的意思,可是,决不会是和帅主想的那样。” 黑衣魔女道:“那你说会是什么样?今日你把他们三个带到背离山上来,你准备让本帅主对他们怎样?对你飞天小圣,本帅主尚且信任你,而对他们,你让本帅主能信任吗?如让本帅主信任,我想凭着你的聪明,是应该知道我会怎么做的。” 飞天小圣道:“帅主的意思是也让他们非得净身不可了吗?” 黑衣魔女道:“你还有更好的办法能改变他们吗?” 飞天小圣道:“我的大哥寒风刀,如果给他净了身,就等于给他废了寒风刀的功力。我的二哥吼破天,如果给他净了身,就再也没有了阳刚之气,再也没有吼声杀人的阳刚之气了。我的三哥一根气,如果给他净了身,就会把他的这一根能杀人的阳刚之气净没有了的。如此不是等于在饶了他们三个人的命吗?帅主,你想我会带他们来净身吗?我就是想带他们来净身,他们又会答应吗?再说净身本身就是一种受羞辱的事,你认为天下一流的江湖杀手会愿意接受你这种净身的羞辱吗?你给魔道的那些堂主净净身也就罢了,给我哥哥净净也还罢了,你认为再给别人净这能行吗?我们不是先前已经说好了吗?再不净身了吗?” 黑衣魔女道:“你们的所作所为,都是瞒不过本帅主的,你与寒风刀为了瞒哄一根气,竟然去抓了两个民间的美丽女子,两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你们竟然忍心下手先把她们奸污了,然后再杀死,以达到你们作戏的目的。你们想向武林怪物开刀,这是理所当然,是那些武林怪物该死,是他们害死了你的令兄,可你们竞然向两个小姑娘下如此之手,你们让本帅主说你们什么好?如何敢相信你们?” 飞天小圣闻听大惊,心道:“我们看到的那个黑影莫非就是黑衣魔女不成?可是那个白影又会是谁呢?难道黑衣魔女还经常的和一个白影的人在一起吗?看来我们的所作所为,都让这个黑衣魔女给看到了,给听到了,如此看来,我们在山上四个人商议的话,这个黑衣魔女会不会也听到了呢?”想到这些,飞天小圣又狡猾的转念一想,觉着不能,心道:“我在没有摸清她的底细情况的情况下先不能胡乱猜测,免得猜的多了上了这个老魔女的当,我要看看她到底是真知道还是假知道。”于是,飞天小圣就又试探性的道:“帅主,帅主的踪迹,其实也同样瞒不过我们,其实我们也早就发现了帅主的身影了,却奇怪的是,让我们没有认为是帅主的原因,那就是帅主和两个穿着黄衣裳的身影的男人手拉手的在一起,这个是令我们没有想到的。如此,这两个穿黄衣裳的人影,我想帅主一定不陌生吧?” 黑衣魔女并不知道这是飞天小圣狡猾奸诈的所在,是在故意说西拉东的伎俩,就感到奇怪,但黑衣魔女毕竟就是黑衣魔女,她又有她的取胜办法,于是她一考虑,便很快的道:“我怎么没有见到有两个穿黄衣裳的人影,我只见到两个一白一黑的影子在跟踪你们,却后来又被你们甩掉了,却你们怎么也甩不掉本帅主,你们看到了吗?在你们的上方,时刻会有一块云在跟着你们,那就是本帅主云遁在里面,本帅主现在不但会土遁,而且也练就了云遁**,要不是上回的那个道人云遁走了,本帅主还不能练云遁**,现在本帅主失去了飞天大圣堂主,为了及时的了解江湖情况,本帅主不得不随时的自己出入江湖了,江湖上的任何事情,休想瞒过本帅主。” 黑衣魔女的一番话,又让飞天小圣心里吃惊不小,便心道:“难道这个老妖婆子,这个老妖女,这个老魔女还果真会云遁**吗?若说她不会,又怎么会知道我和大哥寒风刀的所作所为呢?她又怎么知道有两个一黑一白的人影跟踪过我们呢?我说黄的并没有瞒过她,如此说来难道她果真跟踪过我们吗?当时天上有没有一朵云跟踪我们,我们当时在那种情况下谁能想到注意到呢?看来以后这方面也不得不防这个老妖婆了。这个老妖婆,果然不简单,怪不得她要称霸江湖称霸武林呢,看来只要这个老妖婆不死,那有我们以后称霸武林的时候。”想到这些,飞天小圣就又道:“帅主果然名不虚传,不过我们之间虽然做人的情况不一样,但目的是一样的,难道帅主会遇到有很好的可以帮着自己达到目的朋友而不联手吗?会把这样可以帮着自己实现愿望的朋友变成敌人吗?” 黑衣魔女从飞天小圣说话的口气上,认为足以震慑住了飞天小圣,所以又慢慢的道:“所以,我还是要让壮士进来的,因为我们有共同的目的。” 飞天小圣道:“是的,帅主,因此我认为帅主是不会看不到大局而只看到净身的。” ~ 正文 一百六十一回:恶魁相聚魔女堂 黑衣魔女道:“你所说的大局就是本帅主要称霸武林,而壮士要除掉武林的那些怪物,为令兄我的飞天堂主报仇雪恨,是吗?正是因为我们这样的目的一样,所以你会认为我们可以成为朋友,可以互相利用,可以达到我们共同的目的,为此我会放弃给寒风刀吼破天一根气净身的是吗?是这样的吗?” 飞天小圣道:“难道帅主不是认为这样吗?” 黑衣魔女道:“即如此,如此说来,既然我们已经可以做朋友,自然壮士的三位结义兄长就不是我们背离山上的人了,自然也不需要净身了,因此,壮士自然也不要为此事而心里再不踏实了,今日既然壮士与壮士的三位结义兄弟都到了背离山上,本帅主也理当见一见,就请他们三人也下来吧,都一起进来吧。” 飞天小圣道:“那在下就多谢帅主了,在下马上去请三位哥哥下来。” 黑衣魔女道:“好吧。” 飞天小圣道:“请帅主稍候。”说完,就一跃身飞上了天空。 那吼破天见飞天小圣飞上来,就道:“四弟,怎么下去这么长时间才上来,都快把二哥急死了。” 寒风刀道:“四弟,怎么样?黑衣魔女都说了些什么?怎么这么长时间才回来?” 飞天小圣道:“这个老魔女,简直是个老妖婆,我先不说别的了,再别让她听到。” 吼破天道:“四弟,难道她是个顺风耳?还怕让她听到?” 飞天小圣道:“走,咱们共同下去,她和我们有话说。” 于是,这四个怪物,就都一起降临到背离山上。 这四个恶魔的降临,给背离山上的四十堂主都带来了巨大的好奇心,背离山四十堂主都纷纷象看稀有动物一样观看寒风刀吼破天一根气这三个人间杀人不眨眼的杀手。 寒风刀见魔道的这群怪物,象看什么一样在看他们,心道:“你们还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们?我们再不济也比你们这些被净身净的半男不女的人好,反过来我们看看你们被净了身后都变成了些什么样的怪模怪样还差不多。”但是,心里又觉着他们人多,就是看也看不过他们,况且今日又到了他们的地盘,他们必然是要看的。于是,就铁下心来道:“看吧,让你们看吧,你们再看我们也还是个男人,不怕看,而你们,一个个都已经成了半男不女的人了,自然是需要看看真正的男人的,但看了也没有用,也不会再把自己成为男人了,必然还会越发不男不女了。”于是就挺起胸来,跟着飞天小圣向魔女堂走。 魔道的这四十个怪物,四大杀手越向魔女堂走,他们反而越争着一睹寒风刀吼破天一根气的风采,甚至有的还道:“这就是江湖四大杀手吗?今日可看到了,这是多么奇形怪状的四个人,各有特色,相貌神色各有差异的地方。” 还有的道:“你看那个长的那头,多象个葫芦。” 又有的道:“象葫芦的那就是第一大淫棍寒风刀,肯定是他,第一杀人魔王,谁他都可以杀,毫不讲情面。” 再有的道:“你看那个也象个葫芦,又象葫芦倒过来了,好象葫芦把朝下,还顶着个象黄河的血盆大嘴,这个肯定就是吼破天。” 又有的道:“你别小看,这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 还有的道:“那个一定就是一根气了,江湖上有名的杀手一根气,今天总算看到了,你看看他们四个,飞天小圣就和咱们的飞天大圣一样,象个猴,只不过他比咱们的飞天大圣那个猴看上去个子大一点罢了。” 听着这群魔道怪物的议论,寒风刀吼破天一很气飞天小圣,这四个人间杀人的怪物,在飞天小圣的引领下,在魔道四十堂主的众目睽睽下,看上去刚直不阿理直气壮的向魔女堂走来。 四人来到魔女堂堂门外,那飞天小圣首先道:“飞天小圣和三个哥哥寒风刀吼破天一根气来求见帅主。” 黑衣魔女仍然未睁眼的道:“四位壮士进来吧,本帅主恭候多时了。” 于是,飞天小圣就与寒风刀吼破天一根气三个怪物就进了魔女堂。 一进魔女堂,寒风刀首先看到黑衣魔女没睁眼,感到黑衣魔女没有礼貌,看不起人,就有些心里发怒。心道:“我等在江湖上如此名声赫赫,她竟敢见了本刀不睁眼,如此傲慢,真是岂有此理,有朝一日,本刀要同小四说的那样,要亲手除掉宰了你这个黑衣老怪物,宰了你这个老魔女之后,把魔道变成我寒风刀的魔道。”心里想着,就向前气糊涂了的又强忍住怒气道:“我,不,本刀,本刀乃寒风刀是也,本刀参见帅主。” 黑衣魔女这才略微睁睁眼,眼似开未开的,慢慢的傲慢的道:“给四位上座。” 于是,早有魔兵单独的搬上四个座位,放到飞天小圣、寒风刀、吼破天、一根气四人面前,黑衣魔女道:“四位壮士,请坐。” 吼破天道:“我,我乃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吼破天是也,吼破天参见帅主。” 黑衣魔女仍然轻轻的道:“吼壮士,请坐下说话。” 一根气见黑衣魔女这副冷冷的半阴不阳的样子,便怒气冲天道:“俺,一根气是也,今日,俺,特意来见帅主黑衣魔女,黑衣魔女帅主,你果然与人间传说的一般,果然一般无二,今日见了,果然比传的还入木三分。” 黑衣魔女道:“一根气,本帅主也早有耳闻,今日得见,果然如此,与本帅主想的凶残程度没有两样,本帅主今日能与四位凶残的壮士相见,真是令本帅主高兴,请一根气壮士也坐下说话。来啊,给四位凶残的壮士上茶。” 于是,早有七个魔兵闻声献上茶来,黑衣魔女便又对红真道人与红衣魔女道:“军师,红妮,你们也坐下,共同与四位凶残的壮士,咱们今日推心置腹的谈一谈。” 于是,红真大师和红衣魔女就分左右坐了,红真大师坐在黑衣魔女的左面,红衣魔女坐在右面,红真大师眼看着这飞天小圣和这三个江湖上有名的杀人不眨眼的江湖怪物,江湖恶魔,心道:“如果这四个怪物今日真与黑衣魔女联起手来,那么江湖上往后再还会有宁日吗?一边是柳升率领官兵在屠村杀人,一边是黑衣魔女和魔道四十个怪物与这四个一流的江湖杀手,他们联起手来在向武林开刀大开杀戒杀人,如此,江湖上再还那有宁日?看来江湖上很快就要腥风血雨了,山东的武林也很快的就要腥风血雨了,这可如何是好该怎么办呢?我决不能眼看着让他们联起手来向江湖大开杀戒,我一定要想办法阻止他们。怎么么阻止呢?对了,我一定要挑起他们之间的疑心争斗来,不是黑衣魔女现在和他们说话正格格不入吗?我要寻找时机,关键的时候起到给他们画龙点睛,如果他们打起来,这四个怪物能除掉了黑衣魔女和魔道,那更好,如果黑衣魔女能除掉了这四个怪物,那也正好,这也不是一件坏事,这样江湖上就会少了四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这样江湖上也好再共同一心的只来对付黑衣魔女和魔道了。这两个结果,不论出现那个结果,都会对江湖上是有利的。” 红真道人想到此,就先在那里观看着镇定不语,专心致志的端详这四个江湖怪物。就见黑衣魔女嚷嚷着让他们吃茶之间,那寒风刀见黑衣魔女在那里吃茶还挺滋润,就忍不住的气道:“帅主,你叫谁残忍的壮士?你说我们残忍,难道你就不残忍?武林当中那个不残忍?” 黑衣魔女道:“残忍不名副其实吗?” 吼破天道:“难道我们叫你残忍的黑衣帅主你愿意听吗?” 黑衣魔女道:“残忍的吼壮士,我闻干大事的人,从来是不计较小节的,难道吼壮士和寒风刀壮士会计较吗?” 寒风刀道:“如此说,自然不是。” 黑衣魔女道:“如此说来这就好,请四位残忍的壮士喝茶。” 说完,就在那里品茶。 寒风刀见黑衣魔女只在那里用心品茶,再不提正事,就着急道:“帅主,我想帅主知道我们今天来的目的吧?知道我们不是来品茶的吧?知道我们的目的共同使然所在之处吧?帅主要统一武林,统一江湖,要对武林老怪物下手,要除掉武林的老怪物,而我们,要为我们四弟的兄长飞天大圣空中飞猿报被杀之仇,也欲要除掉那些武林的老怪物,这正是我们的目的相同吧?所以,我们今日到此,就是为了要和帅主联手,也好避免我们以后互相不认识,别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我们别杀错了人,到那时,别一旦杀错了人,我们的脸上都不好看,不知帅之意如何?” ~ 正文 一百六十二回:红真倒地群魔惊 黑衣魔女见寒风刀果然先耐不住了,便心里不由暗喜,心道:“看来我这是水到渠成了,我的办法凑效了,不用费心思就让这四个怪物为我们魔道出力了,只要这四个怪物向江湖武林一开刀,我再何愁不能扫清江湖?”想到这里,再为了给寒风刀一个震慑,好让他们驯服听话点,黑衣魔女就又道:“寒风刀壮士,你的话说的也有道理,这也是所谓英雄所见略同。但是,我并不希望寒风刀壮士去杀那些没有用的人,譬如说,一个村里从财主家里跑出来的两个小姐,你就是把她们都杀了,又有什么用呢?你就是不杀她们,她们又会把你怎么样呢?她们什么也不会对你做,什么也不敢对你做,这样的人,你去把她杀了干什么?要与一根气逞一逞一时之强吗?” 寒风刀被说的面红耳赤,心道:“怪了,她怎么都知道这些事呢?听她说话,就如亲眼看到一样,还知道从地主家里跑出来两个小姐,这分明就如看到了?难道说老夫的所作所为,她都知道掌握了?不会这样吧?难道会是小四都告诉了她?”于是,寒风刀就情不自禁的再瞅瞅飞天小圣,飞天小圣怕寒风刀对他产生误会,就吃不住了的跟着连忙道:“帅主,我们好意来到你这里,你不会是专门的要来揭我们的短吧?就是你帅主就会没有短可揭吗?我们可是对帅主的身世也是了如指掌的,帅主不会是想着让我们也来说说帅主的过去吧?” 寒风刀被飞天小圣如此一说,一下子恍然大悟明白过来了,便道:“提起黑衣魔女,那江湖上,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要不就让老夫今日再说说吧?是谁要饿死时?被一个黑衣老尼遇见,老尼又好心传给她功夫本领?她却以后又要害老尼?老尼没有办法了,又躲不得,又不忍心再铲除她,可是,老尼在这个时候,还是不明白不白的死了,难道要让江湖上以后再盛传老尼的死,竟死在这个女人的手里吗?如果希望是这样的话,我想这样的事,江湖上不难不盛传吧?” 黑衣魔女见寒风刀如此说,便忍不住黑脸上泛出红晕,道:“寒风壮士,你果然是个老江湖了,果然有让人佩服之处。不过,我们为了更好的合作,我想我们今天在一起所说的话,是都不希望传到江湖上去的,你说是吧?” 寒风刀道:“本刀反正就是这样了,破罐子破摔死猪不怕开水烫了,也不在乎这些了,老夫在江湖上的名声本来也不好,还在乎那些干什么?老夫本来就是在江湖上专干坏事的人,再不传我也是臭名昭著,也不在乎盛传杀了个小姐了,岂止是一个小姐,那些大小姐本刀也不知杀了多少个了,你想已经一身虱子的人还会再在乎再多了一个虱子来咬吗?” 红衣魔女见震摄不住这个老不要脸的葫芦头,就又改变了口气道:“没想到今日一见寒风壮士,果然令本帅主感到不凡,本帅主也没有别的意思,寒风壮士让本帅主感到果然名不虚传,这就叫英雄不打不相识,打一打才知道互相的高低嘛。四位壮士,本帅主今日欢迎你们光临,若有怠慢之处,还望四位壮士海涵。”说着,黑衣魔女又大声道:“来啊,上酒来,厚待四位贵客。” 于是,又有魔兵献上酒来,黑衣魔女让都同一壶斟上酒,便首先端起酒杯来道:“来,今日四位贵客远道而来,本帅主为你们接风洗尘,为了打消四位壮士对本帅主的顾虑,本帅主先干为敬。”说完了,便一干而尽。 四个怪物,见是同一个壶里斟出来的酒,黑衣魔女又一干而尽,便知道这酒里不会下药,于是,也端起来道:“既然帅主已经先干了,那我们也义不容辞,当一干为敬。”说着,四个怪物便一干而尽,黑衣魔女又对红衣魔女和红真大师道:“军师,小妹,今日如此贵客而来,你们也应当干了。” 红真大师便面有难色道:“帅主,我就免了吧?我不能????????”说着就再不向下说了,让人看上去好象有话不好说出来似的, 黑衣魔女此时再那里想那么多,就干脆道:“一定要干。”红真大师便面有难色道:“我不胜??????好,既然这样,我就喝。”说着,就也把酒一饮而尽。却红真大师把酒刚饮完了,才要向大家亮杯,却一下子杯子脱手掉在地上,人也跟着倒在了地上。 寒风刀吼破天一根气飞天小圣一见不由大惊,便一下子都面带惊色的站起来,都情不自禁的用发怒的目光看着黑衣魔女,那愤怒的样子,就似要一下子对黑衣魔女下手似的,黑衣魔女见此情景也不由大惊。 一看到黑衣魔女脸上充满了吃惊之状,吼破天忽然大叫道:“大哥,我也开始感到发晕,要倒了,酒里一定有药。”说着就在那里摇晃起身子来,看样子就要倒下去的样子。 寒风刀被吼破天如此一说,便立刻愤怒道:“黑衣魔女,你这个恶妇,没想到你这样狠毒,竟敢对我们下如此毒手,你别忘了我们是谁,来啊,兄弟们,运足气控制住关节,先莫让毒性发作,都跟着我给我一齐上,今日先杀了这个老魔女再说,我们要死也不能让这个老恶妇活着,她竟敢狠到对我们下如此狠手,竟敢在酒里下毒。” 飞天小圣一根气吼破天被寒风刀如此一喊就要动手,黑衣魔女忽然叫声如风牛道:“四个壮士且慢动手,听我把话说完了再动手不迟。要说动手的话,你们想想,你们就一定会是我的对手了吗?再说了,我要置你们于死地,还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吗?刚才饮酒的时候,你们都看到了,是从同一个酒壶里倒出来的酒,也是我先喝的,难道你们相信我会自己对自己投毒下手吗?我会对我的妹妹和我的军师下手吗?” 吼破天道:“那可能是你们提前先服了解药,反正我感到已经有感觉了。” 黑衣魔女道:“寒风刀壮士,一根气壮士,飞天小圣壮士,你们现在都有感觉了吗?” 飞天小圣就故意的下意识的试了试自己的神志,觉着也没有什么感觉,就又对吼破天道:“二哥,你果真有感觉了吗?是什么感觉?” 吼破天道:“反正有感觉,是说不出来的感觉,就象也要倒了的感觉,却又还没有倒下去,还能站住了,反正就感到好象身上也要晕倒的样子。” ~ 正文 一百六十三回:达成共识的恶魔 黑衣魔女立刻奸笑道:“真是可笑,没想到堂堂一响杀别人如麻的吼破天,却原来自己也是这么的怕死,竟然会被吓成这样,会被吓得草木皆兵,如果我要让你们死的话,你们到现在还会在这里站着吗?” 飞天小圣一想感到也是,却在这时,吼破天又大叫道:“我们之所以还没倒,那是因为我们有功力抵抗住了她的药力,她的这个军师,看来他没有我们这样的功力来抵抗药力。” 黑衣魔女道:“他既是没有功力,你不是说我们都已经先服了解药了吗?既然是都服了解药又怎么会倒了呢?” 吼破天道:“那道也是,怎么单会他倒了呢?” 黑衣魔女道:“那只有一种解释,就是说明他不胜酒力,故此醉倒了。” 飞天小圣被黑衣魔女如此一说,再一想红真大师喝酒前的样子,和发愁的神色,及其所说出来的话,就一下子恍然大悟,但又觉着更疑,疑点更大,就道:“帅主,原来你的军师会如此的不胜酒力吗?怎么会只才一杯,就醉倒于地上了呢?难道帅主以往不知道他的酒量吗?” 黑衣魔女道:“难道你不曾听你的哥哥飞天堂主说起过吗?我的军师是刚来的。” 飞天小圣想了想,又点了点头,再自己心里感觉了一番,觉着还是好象是没有事,就又道:“原来是这样?如此说来,帅主,原来我们都是误会了,还请帅主海涵。” 黑衣魔女道:“来啊,将军师抬下去休息,给军师服醒酒汤,休要怠慢了军师。” “是,谨遵帅主吩咐。”魔兵上来就把红真道人抬走了。 黑衣魔女又道:“刚才之事,让四位豪杰见笑了,还望四位豪杰多多海涵。” 寒风刀道:“如此原来确实是一场误会,现在江湖险恶,我们在此情况下不得不疑,还请帅主莫怪。” 黑衣魔女奸笑道:“你们可以想想,我会蠢到目的还没达到,就先向能够与我一同去达到目的的朋友下手吗?来,为了刚才的一场误会,为了给四位豪杰压惊,我们再同饮三杯,来啊,捯酒。” 于是魔兵又上来用同一个酒坛子给群魔捯满酒杯,黑衣魔女道:“来,为了打消四位豪杰心中的误会,也为了先干为敬,还是我先干。”说完,便将酒一干而尽,道:“四位豪杰,请——” 飞天小圣道:“承蒙帅主热心相待,我们理当也干了此杯。”说着也一干而尽。 寒风刀道:“为了消除刚才的误会,还望帅主莫把刚才的事记在心上,为了给帅主赔误会之罪,本刀干了此杯。”说着也一干而尽。 一直不说话的一根气道:“误会过后,就是理解,我想理解之后,就会胜于误会之前,故此,为了我们以后能够真诚的合作,共同的去除掉那些该死的江湖武林怪物,我干了此杯。”说完,也一干而尽。 吼破天道:“你们都干了,我也那有不干之理?来,我也干了吧。” 黑衣魔女道:“吼豪杰干了不会再发晕了吧?” 吼破天奸笑道:“那里会,不会,刚才确实是误会。” 黑衣魔女道:“如果刚才三位豪杰都与你这样,你想我们这酒还会喝吗?是不现在我们两下里就会早打出个结果来了?” 吼破天尴尬的笑道:“帅主不必介意,可能是你的军师倒地,给我在心中带来了阴影,故此有此感觉。” 寒风刀道:“好了好了,不管怎么说,我们现在双方都弄明白了这是误会,就如小三说的这样,误会过后,就是理解,我想理解之后,就会胜于误会之前,但愿我们就是这样。” 黑衣魔女道:“这话说得很有道理,虽然一根气豪杰今天说话不多,但说出来的话很有分量。为此,来,我们为了我们往后的同一个目标,能够成功的合作,再干一杯。”说完,又让魔兵捯满酒杯,端杯在手,而起来身道:“来,为了我们合作成功,干了此杯。” 寒风刀道:“既然帅主这样热情,来,为了我们以后共同合作,干了此杯。”众魔都一饮而尽。 黑衣魔女道:“再斟满杯。”于是,魔兵又都斟满了酒杯,黑衣魔女又端杯在手,道:“来,为了我们的合作,能够共同的达到目的,我们再共同的干了此杯。”说完,便又道:“来,咱们共同干。” 于是,众魔都共同的把杯中酒干了出来,都共同放下酒杯,黑衣魔女道:“从今以后,我们就是共同的朋友,共同去向武林开刀。” 飞天小圣道:“不知帅主要用什么样的行动来与我们配合,一起共同向武林开刀?” 黑衣魔女道:“我们背离山,从今以后,就要全面走向江湖,正与飞天小圣豪杰先前说的那样,我要放手,完全放手让他们去大干一场了。但是,为了我们往后共同的在江湖上拼杀,不至于互相伤了自己,因此,我要告诉四位豪杰,在争杀中,所有的人都可以杀,就是不能杀我们穿黑衣的人,我也会随时的奔走于江湖之间,所有的事情,都休想瞒过我,我的四十堂主,也会和你们一样,共同的去完成我们共同的使命,甚至,在必要时,我的小妹项红妮也会出马,来共同的与众豪杰拼杀于江湖中,四位豪杰都听明白了吗?” 飞天小圣道:“如此说来,我们就明白了,不过为了帅主的四十堂主不至于把我们四人当成江湖的那些该杀的老怪物对待,我们四人在奔走江湖冲杀中,我们还要穿上我们以往的江湖杀手的黑衣,这些,希望帅主不要介意。” 黑衣魔女道:“你们江湖杀手的黑衣与我们魔道的黑衣有分别吗?” 飞天小圣道:“有分别。” 黑衣魔女道:“有什么分别?” 飞天小圣道:“我们的黑衣色浅,你们的黑衣色深。” 黑衣魔女道:“好,如此,我们自然也可以根据你们穿的衣服,可以保证不会发生误会。” 飞天小圣见他的偷梁换柱的办法得到了成功,就又道:“如此,帅主,我们就这样说定了,不知帅主何日动手?” 黑衣魔女道:“当然越快越好,飞天堂主的仇越快报了越好,这样也不会再让江湖老怪物小视我背离山,也不会从今往后再随便对我的人下手,再随便的伤了我的人,我要让武林中所有的老怪物都为我的飞天堂主的死而哭啼,去为我的飞天堂主陪葬。” 黑衣魔女的话,正说到了飞天小圣的心里面去了,飞天小圣也立刻激动的道:“帅主,我们明天就一起动手好吗?我也要让武林的那些老怪物去为我的哥哥飞天大圣陪葬,让他们都为我哥哥的死而啼哭。” 黑衣魔女道:“好,那就一言为定,那就明天动手,从明天开始,四位豪杰就会看到我们魔道的人正在江湖上杀人。” 飞天小圣道:“好,从明天开始,帅主也会看到,我们四个也会在江湖上杀人。” 黑衣魔女道:“说的好,说的好。” 于是,这一群人间让武林哭啼的怪物,就搭成了共识,要共同向武林开刀大开杀戒了, 飞天小圣见要为哥哥报仇的日子就要到了,就凶狠放下心来的点了点头。但又转念一想,狡诈的认为象黑衣魔女这种阴险狡诈的人,他又怎么能随便过分的相信呢?于是,他心里又担心恐怕呆在背离山时间长了,会中了黑衣魔女的暗算,不等他们对武林开刀,怕黑衣魔女见有机可乘先向他们下手。象黑衣魔女这样不可信任的人,他怎么敢让自己和三个哥哥都把自己的性命交给黑衣魔女去安排听天由命呢?因此,这些歹毒心肠的人,自己歹毒又害怕别人心肠歹毒,这些时刻想害别人的人,又把别人的心肠拿来比自己的心肠,又担心害怕起别人再害他们,于是,飞天小圣就又道:“如此说来,咱们就这样一言为定说好了,为我哥哥报了这仇,我心里自然是感激不尽。眼下,咱们既然已经达成了共识,定好了日子,我看我们哥四个再也不必留在这山上了,我们哥四个还是先回去吧,回去后也好再作一番计划准备,如此,帅主,我们这就告辞了。” 说着,飞天小圣又看着寒风刀,对寒风刀、吼破天、一根气使眼色道:“大哥,二哥,三哥,你们看呢?” 寒风刀对这方面也特别敏感,他更不会随便相信黑衣魔女,于是就立刻强笑道:“那帅主,我们就告辞了,今日冒昧打搅,还请多加海涵。”说完,就随便的把手向黑衣魔女一恭,道:“告辞。” 一根气道:“如此,帅主,就告辞了。” 吼破天道:“告辞了。” 黑衣魔女道:“四位豪杰,切莫客气,祝四位豪杰马到成功。” 飞天小圣道:“谢了,谢谢帅主。”便一拱手,随着寒风刀、一根气、吼破天走出了帅主堂。 ~ 正文 一百六十四回:魔女阴险疑红真 四人一出魔女堂,先是寒风刀气鼓鼓的一跺脚,身子就跃向空中,继而是一根气。吼破天和飞天小圣几乎是同时跟着飞向了天空。 空中,飞天小圣追上来,追到寒风刀面前,道:“大哥,切莫生气,你知道小弟今日如何要提议与三位哥哥一起离开背离山吗?” 一根气道:“我能猜出四弟的意思,四弟怕我们在背离山呆的久了过夜,怕黑衣魔女见有机可乘,忽生歹念起杀心,怕让黑衣魔女暗算了我们,常言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防人之心随时都不能放松,即是在任何情况下也要这样,特别在这种情况下,更不能放松,更不能贪图一杯酒一顿饭。酒与饭,我们兄弟随时什么时候不能喝不能吃?有的是,多得是。四弟,你说我说的对吧?” 寒风刀回头一瞅一根气,再瞅瞅飞天小圣,忽然笑了,道:“我的小四弟,哥哥果然没有看错你,你想的心细的让哥哥都佩服你了,老三就挺精,可他精又说不出来,你不但精还能说出来,哥哥真看你看对了。” 飞天小圣道:“我的这两下子自然不行,还要仰仗着三个哥哥的关心照顾,所以,我的心也要时时刻刻为三个哥哥着想,在小圣的心里,只有三个哥哥存在,才有小圣今日的可以随心如愿,所以,小圣不得不把三位哥哥的安危放在前面考虑,看得比小圣的生命安危还重要,刚才大哥好象很生气,不知大哥为何生气?莫非是生小圣的气吗?” 寒风刀见说,那个老葫芦头的脑袋,和一颗铁石心肠的心,也好象能受感动了道:“小四,你别说了,哥哥知道你的心,哥哥理解你的做法,你知道哥哥刚才是为什么吗?那是给黑衣魔女看的,给她一个**阵,别让她认为我们信不过她。” 飞天小圣开始放心道:“哥哥想的比我还周全,我想的没有哥哥想得多,我的心在这样想,如果我有话不说出来,哥哥怎么又会知道呢?到时候惹的让哥哥生气,小圣反而还心里不好受,心里不安慰,刚才听哥哥这样说了,我的心里就踏实了。” 寒风刀道:“好了,四弟,为了四弟你的大仇,哥哥我就为小弟两肋插刀了。” 飞天小圣道:“谢谢三位哥哥了。” 于是,这四个怪物,飞行了一会,约谋着到了一根气练功的山上方了,这才降落下来,要准备第二日怎样去对武林大开杀戒。 江湖上的四大杀手去后,黑衣魔女就疑心,感到气氛不对,又感到红真军师今日酒醉的举动有些可疑,便心下狐疑道:“今日四大杀手来临,没想到会是如此局面,会险些起来误会,虽然后来解了误会,可是在他们的心里形成的疙瘩仍然象没有解开,从他们这样急着要离开,和离开时寒风刀的样子,这些我怎么能感觉不出来,这一切皆始于军师醉酒,难道说军师果真不胜酒力吗?这怎么可能?只一杯酒下去,就会杯落地上,谁信呢?休说四大杀手起疑心,就是我也不会相信。如此看来,军师今日会不会为了给我搅了局,故意要破坏我称霸武林的大计呢?又意故意如此的呢?” 想到这里,黑衣魔女心里感到无比愤怒,心道:“今日我的大计就差点毁在了此人的手里了,不行,若是这样的话,我这无疑是在自己身边按放了一个极大的危险,我必须要去看看,看看此人到底是真醉还是别有用心,我不信我就看不穿他的真面目,就是我现在不想着给他揭破,我也要敲山震虎,也好让他收敛些感到害怕和再不可为。” 心里想着,黑衣魔女就对红衣魔女道:“走,小妹,咱们一起共同去看看军师现在醉成什么样子了。” 红衣魔女也看出军师这是假醉来了,但为军师担心辩护道:“大姐,我看军师这是真醉了,军师可能就是不胜酒力。” 黑衣魔女道:“好,咱们去看看,就可以见分晓了。连你都看出来了,你虽然没有向我说出你心中的真正感觉,但是,本帅主都感觉到了,如果感觉不到的话,本帅主还与别人有何差别?哼,任何人的所作所为,休想瞒过本帅主。” 红衣魔女一边跟着黑衣魔女向前走,一边再为红真大师辩护道:“大姐,人的酒量,是不能靠猜疑就会不醉的,醉酒是不由人的,人的酒量都是不一样的,我看红真军师今日是真的不胜酒力。” 黑衣魔女道:“红妮,我看你担心红真军师,比你担心大姐还担心。” 红衣魔女道:“象大姐这样的人,还用我担心吗?在这个世上,还有谁会对大姐怎么样呢?就连那四个江湖上凶恶的杀手,都不是今日也在大姐的面前不败而败了吗?连四大杀手都奈何不得大姐,再还有谁能奈何得了大姐呢?” 黑衣魔女道:“四个杀手真败了吗?怎可这样认为?大姐怕的是,连四大杀手也奈何不得的那一白一黑的两个影子。” 红衣魔女道:“象大姐这样的身手,难道还会看不清那一白一黑的两个影子是谁吗?” 黑衣魔女道:“这两个人,本领确实很高,他们来去的那个快法,连大姐都确实看不清他们到底是谁,只看到他们的影子来回象闪电一样的飞来飞去,却辨认不出他们到底是谁。那个白影子,就好象那天在帅主堂忽然出现的那个白衣道人,但确实又看不清。要是这个白影子就是他的话,那这个黑影子又会是谁呢?这两个人,都有如此的身手,我怕的是,若是四大杀手也奈何不得他们,那也只有大姐自己要去亲自面对了,我怕现在还没有足够的把握来对付这两个人。但是,大姐可以肯定的是,这两个人恐怕是一时也无法向大姐,向四大杀手下手,若非如此,他们为什么只跟踪,而不下手呢?以大姐看来,此二人虽然身手不凡,但又必然没有过人的杀人本领,或许,大姐现在可以下结论的是,其中的那个白影,就是确实是那天到我们背离山穿白衣的那个穿白衣老道,他的来无踪去无影的身法,就象一白一黑的两个影子的白影,现在想想更是确定无疑了。” 红衣魔女道:“如此说来,这一切还是与我们将洪将军抓上背离山来有关系了。” 黑衣魔女道:“大姐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洪云秀会引起他们的重视,他们为什么会跳出来横加阻拦?难道洪云秀就因为杀官兵吗?可是唐赛儿不也杀官兵吗?大姐收了唐赛儿的一些人马,怎么就没有人出来管呢?这个红真军师,却对此事只字不提,真是可恨,等四大高手去给飞天大圣报仇把江湖上的武林杀得个天翻地覆之后,我不相信还再有什么可以阻止我称霸武林的人,还有什么可以阻止我们魔道称霸武林的人。哼哼哼,到那时,任何的绊脚石,我都不会放过,这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看你们再如何应对?如此,我还要感谢白家兄妹给我杀了四大杀手飞天小圣的哥哥飞天大圣那个草包呢,如此我用一个飞天大圣换来魔道武林的统一也值了,哼哼哼哼。” 黑衣魔女笑起来的声音是那样的阴险,又是那样的令人心里惊恐,笑完了,黑衣魔女忽然变了脸道:“红妮,你这个妮子,你再对大姐有外心,别怪大姐我对你不客气,你要知道,大姐从来不容对我有外心的人,哼。” 红衣魔女道:“大姐,我那里对你有外心了?你说话要有根据啊。” “去抓白家兄妹这件事上,你就在欺骗大姐,并且还在收买人心,在收买魔道那些怪物的人心,你认为大姐不知道吗?看不出来吗?哼哼哼,要想我不知,除非你莫为,还有军师,你老实对我说,你们都背着我干了些什么?”黑衣魔女阴险的问。 ~ 正文 一百六十五回:说破真相惊红真 红衣魔女被问的心里不由颤抖而震惊,但是,她说什么也不会出卖为她着想的军师的,于是红衣魔女便坚决的也变的愤怒了道:“没想到,我对大姐这样忠心耿耿,却换来大姐对我的不放心和疑心,要是这样?大姐为什么还要让我在背离山上?为什么就不能让我与洪将军共同离开背离山呢?大姐,在我和洪将军这件事上,我恨你,我永远都恨你,是你给我破坏了我和洪将军,我一辈子都恨你。”说着,红衣魔女就落起泪来。 黑衣魔女看着红衣魔女突然这样,便表情无法猜测的平静道:“没有出息的妮子,天下的男人还不多的是吗?难道就只有那个洪云秀了吗?你傻呀?如果我疑你,你还能活着到现在吗?” 红衣魔女道:“好,你认为我傻,那我就傻,反正在我心里,我只有洪将军,如果不能嫁给洪将军洪云秀,我这一辈子再也不嫁人了。” 黑衣魔女道:“好啊,这样好,就象大姐这样,再一辈子也不嫁给那些臭男人,还会去拿着那些臭男人开刀,让他们男人杀男人,你看这样多好,多么有意思,多过瘾。” 红衣魔女道:“你这是严重的变态,我不能和你这样,和你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说着,二人就要走到红真道人的房间,黑衣魔女道:“好了,小妮子,别说了,也别怨我了。” 于是,二人走到红真道人的房间门前,早有门口站岗的魔兵躬身道:“帅主。” 黑衣魔女道:“军师怎么样了?你们好生待息好了吗?” 魔兵道:“军师吐酒了,吐了一地,还不让我们进去。” 黑衣魔女见魔兵如此说,就有些心中不太相信,心中感到意外而暗暗道:“难道说这个道人还真的不胜酒力果真醉了吗?如此说来我还会果真的是多心了吗?不管怎么样,我还要再进去看看之后再下结论。”于是,黑衣魔女就向里走。魔兵道:“帅主,里面有味顶人。” 黑衣魔女道:“军师都在里面,难道我害怕有味顶人吗?”说着,就走了进去。一进屋,见果然军师在那里吐得满地都是,且躺在那里脸朝上,两只眼发直,还在看着上方,好象是在受罪刚受完了似的。黑衣魔女见此情景心里更疑,便道:“来人。”众魔兵立刻应声进来,黑衣魔女道:“军师吐了一地,难道你们还不赶快打扫了吗?还认为味不够大吗?还认为熏的军师不够厉害吗?” 魔兵连忙面无人色道:“帅主,不敢,请帅主饶命,帅主,我们再也不敢了。” 红真道人忽然听到黑衣魔女的声音,看上去就似如梦方醒似的一咕噜爬起身来,道:“贫道不知道帅主到来,有失远迎,可能让吐酒的味熏着帅主了,请帅主治红真的罪,不关他们的事,是我不让他们进来打扫的,我不知道还能吐到什么时候,所以想吐完了后,再让他们进来一并打扫,但没想到帅主会来,因此这都是红真的罪,不管他们的事,要治罪就治红真的罪吧,都是我不让他们打扫的。” 黑衣魔女道:“如此说来,就免了他们的死罪,但是,死罪可免,活罪不饶,给我拉下去各打二十大板。” 红真道人道:“帅主啊,要打也要先打贫道,贫道应该打二十大板,如果要打他们,首先打完了贫道之后,再打他们,帅主,贫道的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吧?” 黑衣魔女道:“好了好了,今日看在军师的份上,都免了他们的板子。”说着,就对魔兵道:“还不都过来谢过军师?” 魔兵齐道:“谢帅主,谢过军师。” 黑衣魔女道:“好了,你们都退下去吧,另把军师换个房间,把这个房间打扫干净了。” 魔兵道:“遵命。” 于是,就都上来,按照黑衣魔女的吩咐,又给红真换了房间,然后黑衣魔女问:“军师,舒服点了吗?”红真道人道:“多谢帅主关心。”说着,就又要起来,黑衣魔女道:“军师,你先躺着休息吧,我不知道军师这样的不胜酒力,下会一定不让军师喝了,这会是我的不是,是我强人所难了,让军师枉自受了这样的罪。” 红真道人道:“帅主休要如此说,是贫道不胜酒力,可能会在四大杀手面前给帅主丢人了,贫道真是该死,请帅主治罪贫道吧。” 黑衣魔女道:“军师休要自责,那四大杀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也谈不上什么丢人不丢人,此事就请军师再休放在心上了,一切都无大碍。在本帅主的面前,军师永远要记着,本帅主是没有解决不了的大事的,也没有能瞒过本帅主的大事,以后本帅主还要提醒军师的是,最好不要对本帅主有外心,也不要有坏心,本帅主的心是雪亮的,眼也是雪亮的,要知道本帅主还是能够分出好坏来的,本帅主诀不放过任何一个对本帅主不忠的人,也决不冤枉一个对本帅主忠心的人,这一点,还请军师以后放心。好了,军师,你先休息吧,我还有大事要去做。”说完,黑衣魔女就对红衣魔女道:“小妮子,走,与我一起去处理大事。” 红衣魔女道:“我还有事要请教军师。” 黑衣魔女一愣,转头瞅着红衣魔女,好象在打量衡量红衣魔女的心态。红衣魔女连忙又道:“我要向军师问问洪将军与军师相处的事,你不让我和洪将军在一起,难道还不让我知道洪将军以前的事吗?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狠心的大姐,你去做你的大事去吧,这些才是与我无关的呢,与我有关的,只有洪江军,你的大事,什么样的大事?屁大事。”说着,红衣魔女就哭了。 黑衣魔女好象被红衣魔女的哭给蒙住了,就摇了摇头道:“没有出息的东西,天生的不成器。” 红衣魔女哭道:“你成器,你成器又会怎么样?” 黑衣魔女道:“好了,别闹了,你要在这问就在这问吧,本帅主答应你总行了吧?”说完,黑衣魔女又对红真道人道:“军师,你多开导开导她,要不是我就这一个妹妹,我才不会这样惯她。” 红真道人道:“请帅主放心,当务之急,还请帅主不要为这个分心,就请帅主放心吧,红真不会让帅主失望的。” 黑衣魔女道:“有军师的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知道,我的小妹就听军师的话,那我就先去了。” 红真道人连忙起来道:“贫道恭送帅主。” 黑衣魔女道:“免了。” 说完,转身走了。 红衣魔女见黑衣魔女走了后,便转过身来,忽然对红真道人道:“我知道军师今日是假醉,没想到军师还真骗过了我大姐。” 红真脸色立刻有些惨白,心道:“今日之事,连黑衣魔女都没有骗过,更何况是黑衣魔女了,那黑衣魔女为什么又会信了呢?这不能不令人担忧。但红真道人心里又知道,即是被揭破也不能自己说破,于是便道“项姑娘,连你也这么认为?更何况帅主了,看来贫道是有口难辨了。” 红衣魔女道:“军师,我这样认为并不要紧,只要我大姐不这样认为,军师就会没事的。军师请放心,我大姐是不会知道的,难道军师酒醉真是这样的小酒量吗?” 红真大师道:“洪将军的酒量如何?” 红衣魔女道:“酒量很小。” 红真大师道:“那么我这么跟你说吧,我的酒量仅仅是洪将军的十分之一,你想,今日的每一杯酒足足得有半斤多重,贫道喝了还会有不醉之理吗?” 红衣魔女道:“听军师之言,道好象是真的醉了,难道我的大姐不知道军师,我还不知道吗?” 红真道人道:“你不见帅主会云遁吗?连飞天小圣与寒风刀去祸害两个小姑娘的事都了如指掌,还会不知道我们现在的谈话吗?” 红衣魔女一下子笑了道:“她那是唬飞天小圣和寒风刀的,我大姐这方面是有一点,但也决不是象她说的这样神,她那是去跟踪飞天小圣看到的结果,她去跟踪飞天小圣,是为了去了解江湖上这四大杀手,为了了解这四个江湖杀手的情况,没想到被一根气的气所迫,没有跟进到一根气练功的那座山上,而就返回来了,她又那里还会知道那么多呢?” 红真道人见是这样,心里就略微踏实了些,道:“怪不得这几日再没看着帅主出来帅主堂呢,帅主也不让别人再进帅主堂,原来是这样,项姑娘,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红衣魔女道:“我就在那里给她护法。” 红真道人道:“他不是跟踪飞天小圣去了吗?怎么还用护法?” 红衣魔女道:“军师,你不知道,这事只有我知道,其实这也是十分可怕的。” 红真道人道:“什么事还会这样?还会有这样可怕?这让贫道就更加不解了。” ~ 正文 一百六十六回:红真记挂小将军 红衣魔女道:“其实这也并没有什么,就是我大姐新练的这种顶峰魔功,看上去好象是练成了,可是这种魔功又很奇怪,会经常让我大姐魂魄脱离身子。开始,我大姐还感到吃惊,后来,她看到自从练就了顶峰魔功,她的功力大增,所以就不怕了,而且还在遇到特殊情况时,还可以让自己魂魄脱离开身子,去跟踪别人。但这种情况又很危险,一旦遇到了高人,或者遇到了巫师,要来对付我大姐的魂魄是很容易的。所以我大姐的魂魄在接近那座山时,遇到了一根很强的阳气受不得,知道再跟踪下去也不会有好结果,所以就只好返回来了,所以在寒风刀和飞天小圣进那座山以前的事,我大姐都看到了,都能说出来,而他们进山以后的事,就再不知道了。” 红真大师恍然大悟道:“原来这样,如此说来,帅主的这一招行的不是很危险吗?” 红衣魔女道:“所以我大姐不敢轻易相信别人来护法,一旦别人来护法起了杀心,趁我大姐魂魄离开身子没有回来之前,下手杀我大姐的肉身,那时我大姐就必死无疑了。” 红真道人道:“原来这个样子,看来帅主今日镇住了这四个江湖杀手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红衣魔女道:“这一点我大姐还是专长的,她不但靠她的功力来镇住对方,而且还善于用心计来镇住对方。军师,你实话和我说,你是用什么方法才吐了满地都是的?” 红真道人道:“看来人世间所有的现象的背后都有一个秘密,秘密被泄露之后,就再没有什么神奇了,也再没有那么大的魔力了,告诉你吧,我这也是一种药力的作用。” 红衣魔女道:“原来这样,但我不明白,军师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这也与你们救人有关系吗?” 红真道人道:“项姑娘,你想过没有?如此一来,江湖上象四大杀手这样的高手再与帅主联合起手来杀人,你想江湖上会怎么样?还会有宁日吗?如此又不知会有多少江湖豪杰被杀?江湖上又会有多少人惨遭杀害?这些难道姑娘都愿意看到的吗?可是,我不得不承认,我在帅主面前,能力是有限的,是没有办法阻止这场江湖上即将开始的杀戮,我已经是无能为力了,姑娘,这场杀戮,只有你能阻止了。” 红衣魔女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可是这毕竟是我的大姐,我不能对我的大姐下手,我的大姐自小把我养大,又教我武功本领,我怎么能忍心对她下手呢?我不能,再说了,我大姐不在万不得己非常特别的情况下,她也不会随便用魂魄去跟踪人,她自然也知道这样做的危险性,和可能随时发生的结果,所以,这样的机会是不会再有的,现在她既然已经与江湖上的四大杀手达成了共识,我的大姐再也没有必要去跟踪他们了,所以这样的机会就更没有了,就是有我也不会亲自动手把自己的大姐杀了的,这点,军师,你千万再别想了。” 红真道人道:“你一定会因为今天的仁慈而后悔,而付出代价。姑娘,你相信恶魔会和人一样吗?不会,恶魔永远都会是恶魔,你今天不对恶魔下手,以后恶魔就会毫不犹豫毫不留情的对你下手。好吧,既然姑娘不愿意这样,眼前也只有无奈的等待着结果的来临了,我希望咱们今日的谈话,再不要向任何人提起,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如果让别人知道了,一旦传到帅主的耳朵里,贫道道是死不足惜,贫道担心的道是姑娘,这就是所谓,一个人一旦跳到墨池里去了,他再想着不黑也不可能了,即是你不想着黑,在别人看来也是黑的,请姑娘千万以后要自己自重。” 红衣魔女道:“军师,你放心,军师这都是为我好,都对我好,为我着想,我是知道的,其实我也看不惯江湖上的那些杀戮,可是我大姐不听劝,我也明白军师是一番好心,这些我怎么会不明白呢?今日我们说的话,就请军师放心,走出这里,我再不会向任何人提起。” 红真大师道:“唉,项姑娘,你也是一个好姑娘,可惜的是,这个世道没有成全项姑娘与洪将军的事,这一点,连贫道都感到遗憾,感到意外,确实连贫道也没有想到的啊。” 红衣魔女难受道:“这一点,我不怪洪将军,我就怪我大姐,是她硬拆散了我们,若非有白家兄妹,洪将军也早死了呀,我再怎么有可能再在这个世上见到洪将军呢?我恨,我恨上天,不成全我们。” 说着,红衣魔女又落起泪来。红真道人见了道:“项姑娘对洪将军的一番真心,洪将军一定都不会忘了的,洪将军也是一个有心的人,他一定会感激姑娘的恩情的。” 红衣魔女道:“我这一辈子,再也不嫁人了,我还要等着洪将军,我要等着洪将军救出人来后再来找我,我要等着洪将军,洪将军对我还是有情的,他在白家姐姐的鞭下还是把我救下来了,从这方面看,他对我还是有情的,还是有感觉的,还是在乎我的生死的。”说着,红衣魔女就忍不住的哭着跑了。 红真大师望着红衣魔女哭着跑去了的身影,摇了摇头,忍不住的叹了口气,嘴上不由的道:“好人在那里也是好人,没想到魔道也会有如此的好姑娘,只可惜了,时代不造就她和洪将军的这段姻缘。看来,洪将军道是和白家兄妹挺有缘的。”说到这里,红真道人又不由的想到了洪将军和白家兄妹,心里不由的道:“现在也不知他们的情况怎么样了,洪将军也不知见到红姑娘了没有?”由此,红真道人又想到了洪家庄,想到了洪家庄现在的情况会怎样了,想到洪将军逃出魔道的追杀后,如今是否会顺顺利利的回到洪家庄上,如果回到洪家庄,红姑娘听到他们被困在魔道,红姑娘又会怎样?会不会再自己亲自来魔道呢?要是这样,沾上这帮魔道的怪物,那可就麻烦了,但愿红姑娘听到这些情况后不要来,但愿洪将军能够把这里的情况和红姑娘说详细了,让红姑娘千万不要来,不要记挂这里的事,专心一意的对付魔头柳升。” 却红真道人心里如此想,如此祈祷着,可情况能和他心里所想的这样吗?洪将军和白家兄妹自从脱离了魔道黑衣魔女的追杀,一路上情况又会怎样,在如今这个混乱的世道中又会顺利了吗?这些红真道人心里由不得不想,不犯嘀咕,又未免不能不让红真道人心中牵挂而放心不下,仿佛他此时的心情,就如到了洪将军的身上,和白家兄妹的身上了,但愿白家兄妹,能与洪将军一道回到洪家庄,见到红姑娘。 红真道人这边心里这样迫切的祈祷希望着,而小将军洪云秀和白金娥这二人,自从摆脱魔道黑衣魔女的追杀,二人双双向西飞奔而行,向西不知行了多少路程,白金娥看看背后再没有人马跟着追来,便放下心来道:“将军,这下我们不用怕了,那个老魔女肯定中计了,她只要没有向西追,不管她再怎么追,都是追不到咱们的,在这种情况下,那个老魔女越追的快,就越离着我们远,我们也就越安全,这一点请将军放心。” 洪云秀道:“白姑娘,你这话说的很对,被你这么一说,我现在就能想到那个老魔女此时是一种什么样子了。” 白金娥道:“你说他现在应该是什么样子了?” 洪云秀道:“她现在一定还蒙在鼓里,还在向北加速的前进追赶我们,你这叫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拿着黑衣魔女当傻子耍。” 白金娥憋不住的微笑道:“将军,那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我们这也是不得己而为之,如果不这样的话,我们又如何脱得了身?我这也不过是充分的运用了我们的优势,来欺负对方的劣势罢了。现在我们的优势就是,我哥哥能够飞天给他们造成错觉,如果他们的飞天大圣还没有被我哥哥打死的话,我们那是骗不了这个狡诈的老女人的。碰巧的是,空中飞猿不是我哥哥的对手,竟然先死在了我哥哥的手里了,所以我就可以做出这样的决定来了。对魔道来说,他们死了空中飞猿,也等于给他们打下了眼睛,对外面的一切,他们再也不能那么的了如指掌了,肯定再没有空中飞猿活着的时侯对外面那么敏感了,因此,空中飞猿的死,肯定也是给那个老魔女一个不小的打击,这对她要称霸武林,等于又设下了一道不消的障碍,等于给她一个不小的打击,我们今天能够安全的逃离黑衣魔女的掌控追赶,这也是因为没有了空中飞猿的结果。” 洪云秀道:“白姑娘,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那么的有道理,都是那么的想来而正确,你说,如果这个老魔女如果一直这样向北追到黑天,仍然追不到我们,他们会怎么办?” ~ 正文 一百六十七回:再出怪影惊二人 白金娥道:“凭着黑衣魔女的狡诈,她如果没有认为到追错了方向,就一定会认为,我们二人都是骑着马狂奔,她原本不是想来追赶我们的,是想到薛凤村去直接杀了我们,在这种情况变了的情况下,她匆忙引着他们的这群魔道的怪物来追赶,又被我哥哥糊弄的忙着向北追,到黑天见追不上,她肯定会认识到,就是他们的这种步行速度再快,还能有马四条腿奔驰的速度快吗?在这种情况下,这个老魔女即是认识到了这一点,她也不能让她手下的那群怪物知道跟着他无用的瞎忙了半天,她一定在知道了他们在这种速度下无论如何,就是在追对了方向的情况下,也是追不上我们的,因此,她肯定就会借故撤军回背离山了,她借一个什么样的理由最合适呢?眼下,正是他们一天死了两个堂主,回去给这两个堂主办丧事,这是她再好不过的理由了。” 洪云秀道:“白姑娘,黑衣魔女被你这么一说,我就象此时又看到了她一般,虽然现在还没有黑天,可是我也就如看到了她在黑天时的那种无可奈何的表情,被你这么一说,一个再狡诈的黑衣魔女,也就再不狡猾了,就会让人感到是这样的可笑了。” 二人正说着,却忽然有一个影子,带着一种亮光,迅速的从他们身边一晃而过,又迅速的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白金娥紧张道:“将军,看来有人跟踪我们,怎么办?我们现在如果再去见亲人的话,怕真会把麻烦引给他们。” 洪云秀道:“金娥,那我们怎么办?不会是黑衣魔女要追上来了吧?” 白金娥停下马,从马上下来,向后看了看,见后面再没有什么动静,就又转头向左右看了看,见左右看上去都是很平静,再向前看看,道:“将军,看来我们再不能向前走了,我们必须改变方向,再向北走。” 洪云秀也看到再没有反常的迹象,却一下子想起了他们在向东行军的时候,路上也遇到一个顶着亮光的影子,红真大师说那是个和尚,如今再想想这个影子,就很象那个影子,但又心里感到奇怪,奇怪怎么现在怎么又会遇到这个影子呢?在背离山的时候,他曾经问过红衣魔女这个影子是不是背离山上的人,红衣魔女也不知道此人,并告诉他背离山上并没有这么个人。后来果然他在背离山上也确实没有看到魔道有这么个人。于是,洪云秀就把自己率军东进两次遇见此人不吉利的事,和到了魔道知道魔道也没有此人的事和白金娥说了一遍。又把在东进中,先两次奇怪的遇见此人,后又莫名其妙的跟上来飞天大圣,乃至他们急行军到背离山的过程又详细的说了一遍。 白金娥道:“如果刚才的这个和尚和你们两次遇到是同一个人的话,看来这个和尚的此次出现并非偶然。可是,他为什么只是出现呢?这次莫非又是出现吗?上次他的两次出现必然与飞天大圣追赶你们有关。而这次,飞天大圣已经死了,还会再与谁于什么有关呢?将军,这个人既然已经向前去了,恐我们再不宜向西走了。” 洪云秀道:“白姑娘,难道我们再向前走,还会与我同上次一样吗?” 白金娥道:“看看四周的情况没有什么变化,看不出什么来,也许这只是一种我们没有感觉到的潜在迷惑我们的假象,也许我们已经一直是被跟踪着,上次这个和尚两次出现你们落进飞天大圣的圈套,而飞天大圣又是魔道的人,而此人的出现似乎又和飞天大圣有着某种联系,却你在背离山上又得知魔道没有此人,这就说明,在魔道之外,还有第三者又与魔道有必然的联系,还在注视着我们,看来我们无论如何是摆脱不了他们的掌控的。” 洪云秀道:“那我们怎么办?” 白金娥道:“此时这种情况,变也是不变,不变也是变。” 洪云秀道:“此话怎讲?” 白金娥道:“将军,你想想,我们离开薛凤,何人知道我们的去向?出了我哥哥,再没有人知道,而此人仍然还能在我们面前出现,这说明什么?我们无论怎样变化,都是没有办法脱离此人的掌握,此人行动就如闪电,行动如此之速,他要寻找我们,我们不论再往那个方向变化,他还会找不到追不上吗?他根据我们的速度的掌控,他完全可以确定每个方向我们可能到达的位置,也可以很快的缩小范围找到我们,所以,我们的变化都是徒劳的,是没有用的,而且如此苍茫盲目的变化,还会耗尽了我们自身的力量的,到头来我们疲于奔逃,就会人困马乏,这样,如果他们要下手的话,就会选择适宜的地点,是会更容易下手的。” 洪云秀道:“姑娘,被你这样一说,我知道我上次错在那里了,姑娘的意思是仍然不管他,仍然继续向西行?” 白金娥道:“现在不管向那行我们都无法摆脱困境,这个人的身手完全可以让我们不发现他的踪迹,可是,他让我们发现了,这就说明其中的蹊跷了,或许他们就快要向我们下手了,将军,别怕,有小女子在,将军什么也别怕。” 洪云秀道:“此人这是第三次出现在我的身边,看来此人就是冲着我来的,都是我连累了姑娘。” 白金娥道:“将军,千万别这样想,现如今,既然我兄妹已经涉足江湖,我兄长又一出手就杀了魔道的飞天大圣,因此,此人也不光会冲着将军来的,说不定也是冲着我们兄妹两人来的。” 洪云秀道:“唉,没想到世道如此险恶,怪不得我在出来的时候,师姐嘱咐我不要让我去惹着江湖上的各门各派,没想到又会落到了这一步。” 白金娥道:“将军,莫要泄气,世上的所有的事都不会那么一帆风顺的,都要经过风雨的,将军和师姐干的都是人间正义的事,我想最终会受到世上的人理解支持的,将军又何必为眼前一时的不顺而心里烦恼呢?” 洪云秀道:“没想到世上的高人会如此之多,这次如果我与这个人交上手的话,我一定要亲手杀了此人,这样,方雪我心头之恨。” 白金娥道:“将军的本领,与江湖上这些人的本领是两门两道。江湖上的这些人,是不会与明军的那些将军那么好对付的,江湖上的这些人,领兵打仗不行,可他们都有一套刁钻过人杀人的本领,和都有一套刁钻的心思,都用在与对手的互相制约勾心斗角的拼杀上了。眼下,他们竟然连明军屠村杀人都视若罔闻,都不闻不问了,这是江湖上的可悲啊。如果,不是这样,他们若有一分良知的话,又怎么会对将军下手呢?从此人的本领上看,就是此人一人,我们也要小心对待,也不可以轻视此人,更何况在此人的背后还不知会有多少人,因此,将军,我们不要有轻视他们的心理。” 洪云秀道:“姑娘,我明白了,对待这样的人,我们不能单纯的去拼杀,要动脑子动心思。” 白金娥为了给洪云秀打消紧张的心思,就笑道:“嗯,将军说的很对,我们就是不能自己先乱了方寸,要沉着应对,这样才会寻找到取胜的机会,将军,不要担心,有我们两人的共同联手,我们是不需要去害怕的。” 洪云秀道:“姑娘说的对,那我们就继续再往西走。” 白金娥道:“将军,走,我们现在不但要向西走,我们还要快马加鞭,我们要加快速度,说不定此人就是匆忙的到我们的前面去布置准备去的,我们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乱他们的部署,给他们个措手不及,此人既然不是魔道,那么也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今日,我就不信我的鞭会败在此人之手。”说完,就先拍马向西而奔,洪云秀也急拍马紧随着向西飞奔。 ~ 正文 一百六十八回:路上出现一僧人 二人拍马向西飞奔,却向西行了有三四里路,忽然从北边又有一个人,头上顶着亮光,从他们的前面一晃而过,又向南飞驰而去。 白金娥猛勒住马,回头看着也跑上来勒住马的洪云秀,洪云秀道:“姑娘,我看这还是先会的那个和尚,我肯定不会认错的,一定还是这个人。” 白金娥道:“我也看着是同一个人,我就是要看看你的感觉是不是也是这样。” 洪云秀道:“为什么他又会从北向南飞驰而去了呢?” 白金娥道:“一个故伎重演的家伙,将军,走,不理他,我们仍然向西走,看看他还要再耍什么花招?” 洪云秀道:“姑娘的意思,莫非他与飞天大圣的伎俩一直?” 白金娥道:“不去理他,我们还是以不变应万变,他要奔忙,就让他自己先奔忙,他这样恰恰告诉了我,我们更不需要怕他,如果他认为我们好下手的话,早就向我们下手了,还用两次费尽心机的从我们眼前经过?完全可以下手而又不下手吗?” 洪云秀道:“他会不会也想着同上次飞天大圣那样,等着我们去自投罗网?” 白金娥道:“飞天大圣和黑衣魔女,是看中了你的人马?这会他们是看中了什么?既然没有人马,只有我们两个人,而又费尽周折迟迟不下手,这说明什么?这就是说明,他们感到要向我们下手,也并不是那么很容易的事,所以将军,我们更是什么也不用怕,只管大胆的向西走。” 说完,拍马又向西急行,却向西只行了一会,白金娥又忽然勒住马,道:“不对呀,会不会我们向西行,正把他们引到我们要去的地方呢?他们是不是故意要这样呢?这是不就是他们迟迟不下手的原因呢?”再一想,又道:“这也没有必要啊,如此他完全可以再继续在后面跟踪着我们啊,反正我们也没有发现他们,他没有必要从我们眼前经过赶到前头,又到北边,再从我们前面经过,再向南而去,反复的暴露自己,这是何用意呢?” 也勒住马的洪云秀道:“姑娘,被你这么一说,我感到这件事确实不简单了,我现在就害怕,会不会我们会真的把他们引到师姐那里,要是这样,怎么办呢?如此我就更对不起师姐了。” 白金娥道:“别着急,将军,让我好好想想。” 白金娥想了一会,忽然很干脆的对洪云秀道:“将军,不会,我认为不会这样,眼下我们可以验证一下我们的判断是否正确,只要我们再向前走,我们忽然调头向北走,看看他们再会有什么反应。” 洪云秀道:“好,就全听姑娘的。” 于是,他们又打马向西行,行了一会,白金娥忽然调头向北走,洪云秀也跟着调头向北走,却他们向北刚走了二三里路,忽然一个头上顶着亮光的人影,又从东急匆匆的从他们的前面向西去了。边行,白金娥边道:“又是这个和尚,看来我们在变,他也没有闲着。” 洪云秀道:“看来我们无论如何再也摆脱不掉他了,今日我们是被他缠上了,我们再怎么办呢?” 白金娥道:“将军,不要先气妥。看来此人就要先拖垮我们的意志,看来不用到了我们要到的地方,他们就会向我们下手的。” 洪云秀道:“姑娘,我们会是他们的对手吗?现在白兄长又没有和我们在一起,我怕我们不但会不是他们的对手,我怕还会因为我而连累了姑娘啊。” 白金娥道:“这个秃驴,本姑娘今日一定要见识见识他,看看这个秃驴的亮光脑袋厉害还是本姑娘的鞭厉害。将军,既然如此,我们也没有必要再向北走了,我们就要再向西走,看看他们如何对我们下手,如果他们还不下手的话,我们就拖延到天黑,沉着黑夜,我们再摆脱这个秃驴。” 洪云秀道:“好,姑娘说的有理。” 于是,他们又向西走。 若又向西走了有七八里路,猛然听到一声大笑,这笑声,充满了恐惧,就象一种阴沉沉的雷鸣,顺着这种笑声向西看去,只见西面大路上离着他们若有半里路的地方,有一个和尚手里拿了一把禅杖,正慢慢的有西沿着大路,向东慢慢的走来。 洪云秀道:“姑娘,会不会就是这个人?” 白金娥表情异常严肃道:“将军,这还用问?” 于是,洪云秀便握紧了手中的关公大刀。 白金娥道:“将军,别紧张,随着奴家往前闯,看看这个和尚要干什么?” 洪云秀道:“姑娘,就让我在前面吧,要动手,也要让我先动手,姑娘好先看看这个和尚有什么路数破绽。” 白金娥道:“保护将军,这是我白金娥义不容辞的责任,如果让将军在我的前面,我又怎么会对得起还没见面的红师姐,又怎么会对得起我的哥哥一片苦心。将军,你在小女子的后面,随着小女子往前闯。将军,千万记住,在此人面前,我们既然闯过去也是没有用的,此人又会随时到了我们的前面的,我们在此人面前,要懂得如何的保护自己,如何的不被此人所伤,如何的去战胜,去除掉此人,这才是我们要真正面对真正面临的。将军,都记下了吗?” 洪云秀道:“都记下了。” 白金娥道:“因此,将军,我们二人不论谁在前面都是一样的。因此,将军就不要争了,我要先看看此人到底有何本领。” 洪云秀道:“既然这样,姑娘,那你千万要当心。” 白金娥道:“将军,你放心,小女子不是个随便冒失的人。” 说着,二人就拍马向前,离着那个和尚越来越近。那个和尚的样子也越来越清晰的出现在眼前,给人的感觉也越来越明显。感觉这个和尚越来越个别,看上去总有一种让人感到不一样的感觉,和感到这个和尚的神秘。 ~ 正文 一百六十九回:凶狠僧人挡道路 却前面出现的这个和尚,虽然老远就发出笑声,却又好象没看到前面路上有人似的,但见这个和尚,手里持一把禅杖,低头迈步只管向前行走,好象没有感觉就如没看到前面的白金娥和洪云秀,好象这笑声,也不是为白金娥和洪云秀才发出来的。 洪云秀奇怪道:“白姑娘,莫非不是那个人?看样子好象与我们毫不相干一样。” 白金娥道:“将军,不要想得太多,跟着我向前闯,以不变应万变,你看看这个和尚的样子,不是还是有一些不一样吗?” 洪云秀道:“那里不一样?” 白金娥道:“我们两个人骑着马向前闯,如果是平常的和尚,会不看一眼吗?会视若无睹吗?就知道我们不会去伤他吗?只有很有自信的人,在自知遇到他可以很容易置敌人于死地的人,才会有这样的看上去很平静的样子,或者是为了迷惑敌人,故意才如此的人,才会这样,将军,你再仔细看看,再向前,你看看这个人样子,你就会知道这个人的个别了。” 洪云秀被白金娥如此一说,方觉着的确是这样,怎么看,都觉着这个和尚就是这样,再向前行,洪云秀一看那和尚,见那和尚满脸一脸凶相,便道:“如此,白姑娘,要当心,看这个和尚如此平静又样子如此凶恶,确实是有些不对劲。” 白金娥道:“所以,将军,我们要以不变应万变,他慢慢向前走,我们也不宜冲得太快,当心快了吃了他的亏,我们也慢慢向前走。” 洪云秀道:“既然我们慢慢向前走,姑娘,我在前面,姑娘在我的身后,这样也可以有时间应付万变。” 白金娥想了想,认为也对,这样,洪将军在她前面,她可以随时出手保护洪将军,比在她的后面感到好多了。因为她知道,这不是在阵上冲锋陷阵冲在前面有危险,这是在这种特殊环境下,在特殊情况下,在特殊人面前,有时候在前面她可以随时看到出手保护,这样会更安全。于是,白金娥就勒住马,让洪云秀在前面,二人也慢慢向前走。 尽管他们看上去也同这个僧人一样没有再去理会对方的存在和出现,可是,他们的心里,已经对这个僧人充满了高度的警惕。 转眼间,他们就要和对方照面了,却那个僧人还只管走路,还没有反应,洪云秀白金娥看上去也继续象没有反应,继续向前慢慢的行走。 却双方眼看就要碰面了,在这样互相再不理会了的情况下,他们就要互相过去了,却在这时,那个和尚忽然低着头,停下身子来不走了,站在路中间,挡住了二人的去路,道:“阿弥陀佛,债有主,冤有头,你们两个要向那里走?又如何走得了?快快纳命来吧。” 洪云秀和白金娥见和尚如此说十分奇怪,二人都心里双双齐道:“何时得罪过这个和尚来着?听这个和尚之言,分明是话里有话,分明是仇家到了。于是洪云秀就认为是白金娥的仇家,而白金娥就认为是洪云秀的仇家,但都又奇怪这个和尚怎么会这么准确的在这等待在他们的前面呢?于是洪云秀就和白金娥不由的勒住了马,洪云秀仔细看看这个和尚,但见这和尚长了一个长头长脸,看上去很瘦,有五六十岁的年纪,个子很高,又高又瘦的个子,看上去就如一根高粱杆,那张脸也瘦的出奇,看上去脸上出了皮再没有半点肉,有的再就是骨头了。但这张脸,看上去又是一副很凶狠凶巴巴的脸,但见这张脸,看上去长了一个秤砣鼻子,在脸上歪斜着长着,看上去比较显眼,再看鼻子上方的那对眼睛,也明显的象鹰的眼睛一样的眼露凶光,那鼻子下面咧着一张看上去象鲨鱼嘴一样的嘴,让人一看就感到十分恐怖,不是善类。洪云秀看罢,知道这不是一个善和尚,又猛然想起,自己东进时和尚的两次出现,难道是他的仇家到了吗?可一想,自己又那曾得罪过这个和尚,又那里有仇家,于是便不解道:“长老,我们有过冤仇吗?” 和尚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是的,我们有过冤仇,此冤此仇,若是不报,又怎慰亡灵之魂,故此,此冤此仇,不得不报。” 洪云秀奇怪道:“我们往日有冤仇吗?何年何月有过冤仇?何来亡灵之魂?” 和尚道:“我们往日并无冤仇,往日何年何月也不曾有。” 洪云秀又道:“那我们近日有冤仇吗?” 和尚道:“是的,我们近日有冤仇,近日何年何月也有冤仇,这正是冤仇的所在。” 洪云秀更加奇怪不解道:“长老,似你这等说法,那这就怪了,那你说我们我们近日何时曾经见过面?” 和尚道:“我们何时也不曾见过面,准确的说,你没有见过我的面,而我见过你的面,再准确的说,你并不认识老僧,而老僧确认识你。” 洪云秀道:“长老,那这就更奇怪了,我都没有见过你的面,都不认识你,我们何来的冤仇?莫非是长老认错人了” 和尚笑道:“奇者自奇,怪者不怪,你不认我,我却认你,何来之错?老僧向来不认错一个人。” 洪云秀道:“那这就更怪了,你说你没认错我,可理说不通,长老,你说,我既然都没有见过你,我又如何能与你结下冤仇?” 和尚道:“不是你与我结下冤仇。” 洪云秀道:“那是何人?” 白金娥道:“长老,难道你说我与你结下了冤仇吗?你曾经见过我吗?” 和尚道:“不从,不从见过。” 白金娥道:“那你我何来冤仇之有?” 和尚道:“这正是亡灵之魂的所在,我实话告诉你们吧,也好让你们今日死个明白,也好在死之前明白为何会死于老僧之手。就是你们两个都没有与老僧结下冤仇,而是你们与我的外甥结下了冤仇,而且还是血海深仇大恨。”说着,和尚有些大怒,接着发怒声音而洪亮道:“这个血海深仇大恨,就让我不能不给我的外甥报仇雪恨,我要给我的外甥的冤魂,报了这血海深仇大恨,凡是与害死我外甥有关的人,都得死,一个也逃不掉,我一个也不放过。” 洪云秀道:“长老,那你说,你外甥是谁?我们如何与他有冤仇了?” 和尚道:“空中飞猿胡一飞,飞天大圣,洪云秀,这你应该很明白了吧?” 洪云秀闻听此言不由大惊,道:“长老,你又如何知道在这里等着我们?” 和尚咬着牙,愤怒的从牙缝里蹦着话道:“小贼,看来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吧?我就先和你说说我是谁吧。” 洪云秀道:“长老,你说,你是谁?” 和尚又咬着牙,一字一句向外蹦着恶狠狠的从牙缝里蹦着话道:“说出我的大名来,就会给你下掉魂,吓死你,我的大名就是江湖上有名的大名顶顶的铁布衫长老千里足草上飞,凡是有草的地方,本长老都可以飞行,我的外甥空中飞猿,他会飞天之功,我都不信他怎么会死在你们这样的人的手——里?今日,我的外甥,一飞,你的舅舅就要给你报仇雪恨了,让杀死你的人也不得好死,舅舅要亲手先杀了你的这两个仇人,你在天有灵,你就快来看着吧,看舅舅马上就要动手杀人了。” 说着,那和尚又道:“我要让你们死,也要让你们死的更明白些,我实话告诉你们吧,自从你们从薛凤村里一出来,老衲就跟上你们了,我之所以没有告诉黑衣魔女,没有让他们来跟着追你们,我就是不想着让你们死在黑衣魔女的手里。我想,你们正好和白仁杰分开行逃,这样正好便于我下手,也好让我来个各个击破你们,我先杀了你们二人之后,再回过头去杀了那白仁杰,这样我也好有足以杀死你们的把握来为我的外甥报仇雪恨。所以,我在后面跟了你们一程,主要是想听听你们都说些什么。可是,听来听去,你们全说了一些废话,那些废话,实在让我再不愿意听了,所以,我就不得不到你们的前面,在这等着你们了,但是,你们有变化,我又不得不迷惑你们,也好拿着你们开心,先玩一玩你们,你们果然还有脑子,很好玩,这样,你们就再不会感到奇怪了吧?在这里,我认为这是一个极好的去处,我认为在这里打发你们上西天上路,这也是一个比较合适的去处,你们再自己看看,老衲为你们选的这个地方满不满意?看看好不好?感到好不好玩?” 洪云秀一看这个地方,见这个地方乃是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是一个僻静的去处,知道已经再无退路而无法逃避了,便立刻给白金娥使了个眼色,让白金娥先走,而又听到这个和尚说好玩好玩的,就故意分和尚神的心逗着玩道:“道长,你说你曾经看到过我,而我没有看到过你,你又是在何处何地先看到我的?而我没看到你?我为什么会没看到你呢?” 白金娥看出了洪云秀的心思,她知道洪将军是想着掩护着让她先走,先脱身,可是,她又能这样做吗?反过来她掩护着让洪将军先脱身才是对的,但是她又心里清楚,这个草上飞是个不好对付的人,她和洪将军两个一起也不是他的对手,在他的面前,若是战不胜他,是断无逃走的可能可言。于是,就没有动身,在那里观察先不让自己慌乱,在寻找办法怎样保护着好让小将军脱身,或者,等待着哥哥追上来,来三人一起对付这个和尚。 ~ 正文 一百七十回:小将一砍草上飞 却和尚看着洪云秀道:“好吧,我还是告诉你吧,让你心里死的亮堂些。洪云秀,小贼,你知道吗?你知道空中飞猿是怎么跟上你们的吗?又是怎么骗着你中计自投落网的吗?那是听了我的指点,要不我的外甥飞天大圣,他又那里会有这样的心眼?是我先发现了你们,我知道我的外甥在黑衣魔女手里并不怎么吃香,并不怎么受重视,所以我要让我的外甥空中飞猿把这份厚礼献给黑衣魔女,这样我的外甥就会在魔道不会受歧视了,所以我就给我外甥出了这个主意,没想到果然我的主意凑效,果然引着你们上当中计了。” 洪云秀见说火从心起,怒从火来,大怒道:“老秃贼,想不到我陷到背离山魔道如此境地,这完全都是你这个老秃贼的发水,我们看到在草上飞来飞去的那个贼影,没想到就是你这个老秃驴。如此说来,你还是个人吗?你飞来飞去,你就没看到官兵都在干什么吗?你既然有这样的一身好本领,你为什么不去制止官兵屠村杀人?为什么要对我们下手?为什么要让自己成为官兵的帮凶?你在人间都活了这么大岁数也老大不小了,难道这些你都没看到没想到吗?你都不知道吗?难道你连这点做人的起码常识人心都没有吗?” 和尚道:“人世间,本身就是生生死死,死死生生,早死早托生,又何必又去管那么多呢?我只要能把自己身上的事都管了也就行了,别的,老衲再别无所闻,闻而不管。” 洪云秀气道:“秃驴,不懂人性的老贼驴,我今天就先送你去生生死死吧。”说着,就压制不住心头的怒火,挥关公大刀猛冲向前,就要动手。 和尚忽然变得文明了道:“施主,你要死也且莫这般急,今日你就先陪着老衲玩玩吧,老衲见你是个如此俊秀又有血性的人,老衲还从来没有和这状的人玩过,如今就先玩玩吧。再说了,你又长了这样的一表人才,我自然是不忍心马上就杀死的。不过,说实在的,老衲以往杀人,还都是这样的,都是先玩完了再杀,现在看着你这个俊秀的样子,更要这样了,更得玩了,这样,就会感到更过瘾,也好让老衲与施主玩够了,感到满足了,再让老衲送施主一路上西天不迟。今日送你们两个一男一女都是美人,真是老衲三生有幸的福气了。来吧,你们两个那个要先来?还是你吧,你是男的先死也合适。” 洪云秀道:“秃驴,好,我就陪你玩玩,你要怎么个玩法吧?” 和尚道:“就是,要玩有两种玩法,第一种是武玩,第二种是文玩,你要文玩还是武玩?” 洪云秀道:“文玩怎样玩?武玩又怎样玩?” 和尚道:“这武玩吗——就是,我们公平的拼杀,在我让你把你的本领都使出来之后,我感到不爱玩了,就一禅杖打死你。这文玩吗——就是,就是你先在我身子不动不还手的情况下砍我三刀,砍三刀砍完了,我再在你身子不动的情况下打你三禅杖,如果,你能经受住我的三禅杖,你就可以离开,我就可以放你一条生路,这样只是有一点,那就是你在砍我的时候,我站着不动,也不能用武器来防备,我打你的时候,你也要这样,如果谁不守信应,那么就等于输了,就得马上死,明白了吗?” 洪云秀见说心道:“凭着我的力气,凭着我的这把关公大刀砍铁如泥,不可能会砍不死他,一个人的身子上的肉再硬,还能有这把关公大刀硬吗?”于是,便道:“秃驴,那我就陪着你玩玩,我先砍你三刀如何?” 和尚见洪云秀如此说,忽然十分痛快的笑道:“善哉善哉,就依着施主的要求吧,那就让施主先来吧,砍完了施主也再不要反悔,不过反悔也没有什么用,结果都是一样的。”说着,和尚就连忙站直了身子,在那里运起气来,运着气便道:“施主,过来砍吧,你要砍那里,都随便你砍,都随你的便,我要是动一动,眨一眨眼就输了。” 洪云秀心道:“好,那你就走着瞧吧。” 心里想着,便就动了心思,心中暗道:“人之最要命之处乃是头,我砍洪桂芳,砍番虎,都是先砍下头来,头被砍下来,再硬的人也必死无疑。头是人之首,头都被砍了人还能活吗?好,就这么着,等我先砍破你的头,既然是文砍,那我今天就改了,就稳稳当当的先砍你头,不砍你脖子,我先看看你的头硬还是我的关公大刀快。”但又一想,认为这样不行,认为有些怪人会把头练的很硬,有的人会把头练的比铁还硬,把头练成铁头功,如果这样,他的头练成了这样,那这一刀下去不管用不是白砍了浪费了这一刀吗?于是,洪云秀又感到砍头不成,感到这一刀不能白送,于是就又心道:“我还是先砍他的脖子吧,我看看他的脖子上的肉硬,还是我的关公大刀快,我不信我给他砍断脖子砍掉了头,他还能活着,我不信他的脖子还能比番虎比洪桂芳的脖子硬。” 于是,洪云秀想到这里,就用了所有的力气,狠狠地举起刀来,恨不能身子飞起来,就向和尚的脖子砍来。 就听洪云秀手里的关公大刀“哐”的一声,发出震人耳鸣的巨响,洪云秀就觉着两手发麻,心道再硬的头,再硬的脖子,头也砍下来了。于是,就定睛一看,见那和尚,还仍然站在那里,头还是好好的裹在和尚的脖子上,而且和尚的眼还会动,还在那里滴溜乱转十分滑稽分外快乐的眨着眼瞅着洪云秀,好象在向洪云秀挑战一般。 洪云秀感到意外,又感到吃惊,又感到气愤,瞅瞅和尚,再看看自己的关公大刀,心道:“难道今日这关公大刀不快了?还是用力太小了?”于是,就再仔细掂量掂量自己的关公大刀,再好好瞅瞅刀,见刀仍然很锋利,就再瞅瞅和尚,见和尚仍然笑敏敏的看着他,在等待期望着他砍第二刀呢。洪云秀看着和尚,气愤之下,又动着脑子想了想,心道:“我分明是用力狠狠砍了一刀,却那和尚的头硬没砍下来,反而那和尚的头还好好的在和尚的脖子上没动,还把和尚砍的看看要笑了,还仍然纹风不动的象笑嘻嘻的站在那里,还睁着两只眼象在调戏我,分明我这一刀看上去是没有管用,这,第二刀怎么办?怎么砍?再怎么砍才能管用呢?” 却在那里心里还没想好,就又见那和尚笑眯眯终于憋不住了道:“施主,刚才好大的力气,刀也是把好刀,刀发出来的声音,也是好声音,就如雷鸣,太有刺激力了,我就愿意这样的玩法,生生的看着很快就会成为一具死尸的人,在此时为了活命,是怎样的拼命来给我挠痒痒的,挠的又是那样的卖力,简直是用尽他在人世上的最后一分力,这样卖力拼命的给我挠痒痒的事,不是一种更好更有刺激的事吗?特别在此时我再联想到,马上就会躺倒地上是一具尸体的人都这样忙着给我卖力,这就更让人感到有意思了,更感到有趣了。” 洪云秀被如此一说,即有些愤怒,又有些脸红,再仔细瞅瞅和尚的脖子,见和尚的脖子虽然伸的很长,但除了有一根很红的杠杠之外,再一点事也没有,好象他的关公大刀还是不快不锋利是把木刀一样,一点也没砍进去,再一瞅看看自己的关公大刀,还是又确实的是很快,虽然关公大刀因为可以削铁如泥,并没有被砍上牙,但仔细看看也明显的有象砍硬物的痕迹,于是洪云秀便不由的嘴上愤怒道:“难道你还能成为唐僧西天取经的徒弟孙悟空不成?不会吧?” 和尚笑道:“你再试试看,试试不就知道了?” ~ 正文 一百七十一回:小将二砍草上飞 洪云秀道:“我就不信,你的脖子会是一个铁脖子,就是个铁脖子,我也要给你砍断了。” 和尚道:“好啊,再过来砍啊,我就等着你过来砍呢,快过来砍,我都等不及了。” 洪云秀道:“秃驴,你活得不耐烦了是吧?你活的不耐烦了不要紧,小爷爷我会让你活不成了的。” 和尚道:“还好大的口气,真没想到,快要死的人了,还有这么大的口气,我还第一次见到明明再砍我两刀就会死了的人,还不知天高地厚的狂言乱语,真是好笑,你今日让老衲真开眼界了。” 洪云秀道:“不但让你开了眼界,一会还要让你的头开瓢,这样不是更好吗?这样让你喘气也再不用鼻子了,用脑子喘不是更省事了吗?” 和尚道:“好啊,那就快点吧,老衲都等得不耐烦了呢,就等着看看到底是谁让谁不用鼻子喘气用脑子喘呢。” “你不用嘴硬,一会保管让你不硬。”洪云秀再次瞅了瞅草上飞,心想:“我说要让他的头开瓢,他还挺乐痛快,看来头一定不能砍,他的头一定会比脖子还硬,要是砍了不起作用,岂不又白浪费了一刀吗?看来我要好上选选这第二刀应该砍他那里。” 想到此,洪云秀就如要给草上飞相面一般的在衡量草上飞身上的每一个部位,看看那个部位便于下手砍。洪云秀不住的在草上飞身上打量,把草上飞看的开始有些发愣,一会又反应过来,笑道:“你要给我相面呢?随便你相,随便你砍,你看中那里就砍那里。” 洪云秀故意说话拖延时间道:“你先别急,一会我选好了地方,就够你受的,那时,再让你好好大快乐快乐。” 草上飞道:“好啊,那你选吧,最好快点选。” 洪云秀道:“你想着死?你想着死也不用这么心急吧?你急我还不急,还想着让你多活一会呢。” 草上飞道:“胡说,是我想着快乐让你多活一会,若不是这样,我一禅杖就早把你打死了。” 洪云秀继续拖延时间道:“看你都岁数这么大了,怎么就不知道天高地厚呢?噢,我想起来了,你是个和尚对吗?你的头上是秃的,常言道,秃子打伞无法无天,连天都没有了,你怎么知道天高地厚呢?这怎么能怪你呢?自然是不能怪你的,只怪你的娘把你投错了胎,投成个四不像,人面兽心,不干好事,这也不能怨你,也得怨你娘,你娘根本就不该生你,生出来也是浪费,浪费你爹和你娘的骨血。” 草上飞猛然怒道:“小贼,你骂人不吐胡,看我马上就打发你上西天。” 洪云秀道:“我还认为你是海量呢,却没想到被我一激,也不过如此,也是个自食其言的家伙。” 草上飞身子刚要动,又不动了,又一下子保持冷静,勉强又笑道:“小贼,你认为你在死之前和我耍耍嘴皮子,就不会让我快乐了吗?不会的,我告诉你,我这是虚中有实,实中有虚,让你永远也不知道我会干什么。” 洪云秀道:“我现在就知道你要干什么。” 草上飞道:“你说,我现在要干什么?” 洪云秀道:“你要让我赶快砍你第二刀,你活得不耐烦了,可我又要让你活得耐烦点,给你治疗治疗你活得不耐烦的性格。” 草上飞苦笑道:“真没碰到你这样的小无赖,明明是自己就要死了,还说别人,把自己心里的感受反倒别人身上,你今天算是让我开眼界了,小贼,还别说,碰到你这样的挨杀的,让我杀起来还感到挺有意思。” 洪云秀尽管在这和草上飞磨牙,但是,他的心里,并没有在磨牙,而是仍然在想,应该第二刀向那里下手。他心想:“草上飞一定练出了铁头功,因为他的脖子靠着头,所以才也会练的这样硬,难道他的身子靠着头远,也会练的这样硬吗?”于是,这第二刀,洪云秀选来选去,和草上飞磨着牙,见草上飞被他骂火了,又被他哄着不火了,便横下心来道:“如果砍他的身上,一定比砍他的脖子还好砍,砍他的身得劲,能用上劲,我就不信,我用上所有的力气,我的关公大刀会砍不进他的身。”于是,草上飞一说完了“小贼,还别说,碰到你这样的挨杀的,让我杀起来还感到挺有意思。”洪云秀就立刻愤怒的翻下脸来道:“那好,我今天就让你马上大有意思意思,看我立刻就让你有意思意思。”说完,就猛挥起关公大刀,用上了全身足够的力气,猛然拍马围着草上飞转了一圈,又拍马跑开,到草上飞的正前方,二十余米的地方,猛拍马冲着草上飞,挥着关公大刀,就向草上飞扑来。 草上飞一看,这个小将马飞奔着就要扑过来了,知道这个小将想指望借着马的冲力,和自己的惯性力,与他的力气结合起来,想着用巨大的力量来一刀把自己砍死。于是,就不慌不忙的仍然站在那里,心道:“你砍吧,我就等着你过来砍了。” 洪云秀挥着关公大刀,猛向草上飞冲来,看那样子之气势磅礴,大有一刀要把这个和尚砍进身去砍死之势之决心,看那气势,或者不死也要把草上飞砍成两半,再复第三刀结果了这个和尚草上飞之命。 但洪云秀冲到眼前,这一刀砍下去,却那和尚和原来一样,关公大刀发着比先前更大的声音,却见那和尚仍然站着纹丝不动,再看看那和尚的身上,被刀砍的地方,只袈裟被砍碎了一条口子,身上出了还留下一根红杠之外,再一点无恙,和尚就笑道:“施主这一刀给我挠痒的效果比先前那一刀还优秀,还好,可惜只能再挠一次了,施主的第三刀要给我向那里挠痒痒呢?让一个快要成为尸体的人来挠痒痒,真是痛快,真是太过瘾了,太有刺激性了,这种感受是平时感受不到的。” 洪云秀气道:“你先别高兴,看我第三刀让你好好的过过瘾。” 和尚道:“既如此,那就赶快再接着来吧,用心也是一刀,不用心也是一刀,反正都是一样,都是快要死的人了,何必再瞎费这门子心思这门子劲呢?就让心和你的脑子歇歇吧,用不用心和脑子都是没有用的。” ~ 正文 一百七十二回:小将三砍草上飞 洪云秀一听到砍到草上飞身上所发出来的声音,就知道不好,一刀下去,勒住马定睛一看,见这一刀砍下去草上飞竟然还是纹丝不动,看上去一点事也没有,心里未免感到发虚发凉,心里不由道:“就剩下一刀了,再一刀砍不死他,怎么办?这一刀我说什么务必也要砍死他,要不,今日,我和金娥就遭大殃了,可这一刀我再砍那里呢?怎么砍呢?”就不由的再看看白金娥,却见白金娥手里暗暗攒紧了钢鞭,看她的样子,就象这第三刀如果再砍不死这个和尚的话,她就要和这个和尚拼命了。 洪云秀看到白金娥如此,心里自然不是个滋味,他觉着这个和尚这么厉害,拼一定是不行的,一定是拼不过这个和尚的。却这时,又看到白金娥在向他使眼色,洪云秀认为白金娥向他使眼色,一定是有目的的,于是,就在那里一边想着琢磨着白金娥使眼色的目的,一边看着白金娥,想弄明白白金娥这到底是什么意思。白金娥见洪云秀还没看出是什么意思来,就用手指迅速的一指眼,怕让和尚看到,又立刻把手去摸自己的脸。就这一个动作,让洪云秀恍然大悟,他一下子想起来了,师姐曾经不止一次的对他说,凡是练铁布衫的人,必有三个地方练不成铁布衫,那就是他们的两个眼和肛门,这三个地方,不论这个人的铁布衫练到怎样的程度,都是练不成的。 想到这里,洪云秀便有了必胜的把握了,就坚定的向白金娥微微点了点头,白金娥也微微的向洪云秀点了点头,洪云秀激动的把牙一咬,就又充满信心的对和尚道:“秃驴,这第三刀,你可要看好了,你且不要动,动你就输了,看我怎样的要你的命,好让你大痛快痛快,让你从来没有的乐一乐。” 和尚道:“施主,别光瞎磨嘴皮子,快来吧,我都等得不耐烦了,不就死活这一刀这一下子了吗?痛痛快快的你就赶快变成一具尸体就得了,别干费心力了,你放心吧,我不会动,对一个死人来说,就剩这一下了,我还会动吗?” 洪云秀道:“既如此,那你就等好了吧。”说着,洪云秀又圈马向后走了几步,又跑马向和尚持刀冲来,那刀尖直冲和尚的左眼刺奔过来。和尚一看这次刀来的不是地方,虽然不是砍了,是要来刺了,却这一个刺就让他感到受不了,他知道,若洪云秀的这一刀尖刺过来,刀一下子从他的眼里刺进去,他一撒气,刀一下子全都跟着刺进脑子里,他那还能再活着。于是他一看不好,就瞅着刀把头一歪,眼看着洪云秀的刀尖就要刺偏了,却在这时,那白金娥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那和尚的身后,一弹弓,钢子就打进了和尚的肛门,钢子从肛门打进去把和尚疼的一叫,一下子从嘴里撒了气了,铁布衫随即自动的消失了。洪云秀一看刺偏了,又见和尚突然一声尖叫,就忙又回头一刀挥过来,却在这时,白金娥的第二弹弓钢子,又打进了和尚的肛门,和尚的肛门一下子喷出血来,洪云秀的刀也给和尚一下子把上半面子头削下来了。 瞬间,就见和尚的尸体“咣当”一下,倒在地上,和尚的脑子一下子躺了一地。洪云秀见了道:“这个秃驴,活该,他活该有这样的下场,他与飞天大圣一样,是罪有应得,金娥,你对我示意的地方一点不错,我戳这个秃驴的眼,这个秃驴果然就慌了。” 白金娥道:“将军,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精明,一点就通,我怕让这个秃驴听到再有防备了,所以我不敢明说,没想到我手一点你就明白了,我怕你再一旦有失,所以,为了万无一失,我就趁你对这个秃驴下手之际,到了秃驴的身后,先用弹弓打他的肛门,这样也好便于你下手。” 洪云秀道:“金娥,多亏你这样,要不这一刀就让这个秃驴躲过去了,要是这个秃驴再反过来,与我们武斗,那我们就糟了。” 白金娥道:“今日除了这秃驴,这也是一件好事,如果再让这个秃驴活着的话,对洪家庄也会是后患无穷,一旦他再去把真相告诉黑衣魔女,那就更可怕了。” 洪云秀道:“金娥说的对,我也是这样想的,这个秃驴说什么也不能留。” 白金娥道:“这个秃驴如今死在这里,我们不能让魔道的人看出认出是这个秃驴来,我们要让他们见了也认不出来才是,这样才会不至于留下后患。” 洪云秀道:“这好办,我把这个秃驴的头砍得粉碎,再把他身子砍成肉酱,看他们再来认谁。他不是会铁布衫吗?我今天就让他成了肉酱衫。”说着,就不由分说,从马上跳下来,挥着刀,一阵子把这个和尚的尸体砍成了肉酱,把脑壳都砍得粉碎,出了看出是一堆肉酱外,再什么也看不出来。 可怜这个身怀绝技的铁布衫草上飞,今天终于因为他的铁布衫而变成了肉布衫,终于为他在人民面前所犯下的罪行付出了代价。他虽然用自己的生命偿还了这笔血债,但是因为他和他的外甥空中飞猿,给洪家庄这支东行的军队造成的损失,那是无法用代价来衡量的,也是无法拟补的,无法拟补因为时间的耽搁,给人民的生命造成的危害,这个危害,那是无法用他的生命来偿还的。因为他的这一举动,又会有多少无辜的百姓被官兵屠村杀死。因为他的这个举动,导致东行的军队东行失败,导致洪家庄以后的惨败,让官兵魔头元帅柳升再毫无顾忌的把杀人屠村的屠刀挥向人民,挥向村民百姓,杀遍胶东,这笔血债他能用命来偿还得了吗? 洪云秀把草上飞一阵子砍成肉酱之后,这才似解了心中之恨似的又对着草上飞的肉酱吐了几口唾沫,再飞身上马,与白金娥继续向西行。 他们向西向前行了一会,前面却终于看到了一个村子,但他们快要来到这个村子的时候,却突然从前面的村子里传来了喊杀声。洪云秀闻听这种已经让他熟悉了的喊杀声,便脸上猛然变色道:“金娥,你听,官兵又在屠村了,我们当时向东来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杀了一些官兵,他们现在又杀过来了,这些百姓都死的真太可怜了,太冤枉了,他们都犯了什么罪?为什么朝廷会都拿着他们开刀呢?太可气了,太可恨了,你说世上再那有这样的朝廷?再那有这样残忍的军队?他们还是官军吗?还是朝廷的官军吗?简直就象禽兽,禽兽不如。” 白金娥道:“我们现在没有更多的时间来帮助这些可怜的百姓,我们先进村去,把官兵的将军和将官都杀了吧,把官兵能杀退了就杀退了,杀不退,我们就赶快走,赶快到洪家庄,别误了我们的大事。” 洪云秀道:“好吧,金娥,就按你说的办。” 于是,二人便快马加鞭,洪云秀挥着关公大刀,白金娥舞着钢鞭,二人就立刻冲进了村子里。 却二人冲进了村子后,就见有很多百姓打扮的人,手里挥着各种武器,正在与官兵拼杀,看上去这些人就如洪家庄上的庄兵打扮一般。于是,洪云秀感到奇怪,便不由脱口而出,道:“难道是师姐打出了洪家庄,是师姐率领军队打过来了?” 白金娥道:“将军,你再仔细看看,里面的人有你认识的吗?” 洪云秀就仔细看了看,一个都不认识,再想着看看率领这些庄兵的人是谁,却在这时,就这么一找,就见其中三个人骑着马,正在满街的追着官兵的将军赶杀,还有两个人,手里拿着大砍刀再追杀官兵,但见马上的这三个人,一个使叉,一个使八丈蛇矛,一个挥着双锤,使矛的是一个瘦高个,他们追杀官兵将军,看上去样子是那样的勇猛,看上去捎带着杀官兵又是异常的凶狠,好似就象有深仇大恨似的。 洪云秀看到马上的这三个人,虽然不知道这三个人是谁,但我想各位,相比不用再细说,各位也已经早明白了这三个人是谁了,各位一定会认为这三个人就是猛庄的三杰吧? 不错,各位认为的不错,这三个人还就是猛庄的三杰,可那在地上拿着大砍刀在追杀官兵的两个人又是谁呢?他们与猛庄的三杰又是怎么杀官兵到了一起呢?猛庄的三杰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看样子还率领了不少人马,这又是怎么回事呢?这些人马又是怎么发展起来的呢?说到这里,这又要拾起猛庄三杰的话茬来了。 ~ 正文 一百七十三回:愤怒三杰寻官兵 猛庄的三杰,范一虎范一豹范一狮,这兄弟三人,见官兵把猛庄全庄的人都杀净了,在埋葬了庄上的乡亲们的尸体之后,见去投红秀女又在这种情况下已是不可能,于是他们就含泪离开了猛庄。 这兄弟三人离开猛庄之后,三人骑马行在大路上,不知要往那里走,行走间,老大范一虎道:“二弟,你说我们再要往那里去?” 老二范一豹道:“官兵都把我们村里的人杀净了,我们也不能放过官兵,我们不能到洪家庄官兵的大营里去杀,再别连累到红秀女,我们还不能到官兵屠村的庄子里去找官兵杀吗?我们单去找官兵的将军杀,给他们把将军都杀净了,看他们再怎么屠村?” 老三范一狮咬牙切齿道:“二哥说得对,我们就应该这样,我要为兰儿和小宝报仇,为全村的乡亲们报仇,我们从今天开始,就专门去杀官兵的将军这就对了,这样也解不了我心头之恨。” 老大范一虎道:“那我们就这样定了,我们就赶快去找官兵的将军杀,给他们把那些将军杀净了最好,让他们群龙无首,然后再赶杀他们的官兵,那些官兵也不是些好东西,也都是十恶不赦的畜生,我们一样也不能放过他们,他们也是些人,我们每多杀一个官兵,就能多赚他一个,我要让十个官兵换我们村里的一条人命,这样也不解恨。” 范一狮道:“我要让一百个官兵换兰儿的一条命,这样我也不解恨。” 老二范一豹道:“既然这样,那我们就连官兵都一块杀,先杀了他们的将军,然后再杀了他们的官兵,凡是被我们碰上的就全杀净,一个也不留,这样也好,这样更会给那些来屠村的官兵一个下马威,现在被你们一说,我认为也是,只是这样能杀的慢了一些,我们一天也杀不了多少官兵,让那些还没有被我们杀到的官兵仍然再去屠村。” 老大范一虎道:“老二,你只杀了他们的将军,那些官兵还不照样还可以继续再去屠村吗?不如见了一帮杀了一帮,这样这一帮再就永远也不能活过来再去屠村了。” 范一豹道:“好,大哥,就这样说定了,就依着大哥的,听大哥的。”正说着,他们骑着马,就来到了一个村前,范一虎道:“走,咱们进去看看,看看里面有没有官兵正在屠村?” 范一豹道:“没听到声音,恐怕没有官兵屠村。” 范一虎道:“管他呢,既然到了这个村,就应当进去看看,如果有,就好杀,如果没有,我们也好不后悔。” 范一豹和范一狮见说,就跟着大哥范一虎进了村子,但进了村子一看,村子里的残相和他们的村子猛庄没有什么两样,但见村子里遍地都是男女老少的尸体,尸体都已经发出了臭味,看来这个村子已经不知被官兵屠村多长时间了,那些死人的臭味都让三杰要呕吐起来,于是,三人就赶急拍马离开了这个村子。 出来村子,范一豹道:“大哥,三弟,看来我们附近的村子都遭到了官兵的同样屠村,看来向西的村庄也必被官兵屠净了,官兵是从西来,我们必须要向北向东向南,这样才能再找到屠村的官兵,向南我们是不能去,因为西南面有官兵的大营,我们再别中了他们的诡计,再去自投罗网,再别连累了红秀女。所以,我们就干脆向北向东吧,向这两个方向找,肯定能找到屠村的官兵。” 范一虎道:“就按照二弟说的办,咱们先向北,把北面方近左右的都找着杀净了,再向东杀,既然这样,我们就赶快去找,我们找到的越早,就杀得越多,也越解恨。” 于是,三人就又调头拍马向北奔来,现在三杰也都学会了骑马,要走一段路程,那自然是很快的,因此,这三人向北奔行了一段时间,又进了一个村子。进村一看,仍然村里已经被官兵杀的已是惨不忍睹,范一豹道:“大哥,这里的人也让官兵杀了,这说明官兵已经杀过去了,我们应当向东去找才是,我们向北还是找不着的。” 范一虎道:“老二,你看着办,只要我们能找到官兵杀,我们都听你的。” 于是,三人又调头向东走,向东又过了一个村,见这个村又被官兵已经杀净了,三人就又串过这个村子,又向东过了几个村子,再向东行了一回,终于又看到一个村,他们还没有来到这个村子的近前,就老远听到了村子里正鬼哭狼嚎的,哭喊声,喊杀生,响成一片。范一虎一听到这种声音,就立刻道:“老二,小三,快点,赶快进村去杀,杀他娘的个球的,这会终于找到了这些该死的狗娘养的官兵了,杀呀。”就首先当先拍马挥叉向村子奔去。范一豹范一狮也紧跟着挥着长矛挥着双锤,跟着哥哥向村里奔去。 这兄弟三人进村一看,见官兵正在赶杀村民百姓,范一虎一见再想起来自己的村子被杀的情景,就怒火中烧,就不由分说,挥着叉就向前去赶杀官兵,那些官兵在他的叉下,紧的靠在一块的,就被他一叉叉过了,就给串了糖葫芦了,一叉就能插上两三个,再一甩,“啪——”的都摔在地上,一个也不活,连一点叫声都没有就再不动了。 那个老二范一豹,拿一把八丈蛇矛,串起人来更得手,一矛串了好几个,也不用甩,向前一推,再向后一扯矛,那官兵就一个个倒在地上,再不动了,被矛串过的官兵,再没有一个能活着的。 那个老三范一狮,此时见了这些又在屠村的官兵,心中怒火中烧,再想起了兰儿受辱和被杀的场面,两把大锤那简直在手里挥舞如飞了。此时再看那范一狮,那简直再如一头发了疯的狮子还有什么两样,两把大锤挥舞在他的手里,奔杀在官兵之中,打起那些官兵的脑袋来,就听到“呯啪呯啪”,就如打灌了血的葫芦头,着了他锤的官兵的脑袋,没有一个不发出这种声音的,没有一个不当场脑浆迸裂的,脑浆与血喷的四射的,看上去这样的场面也是惨不忍赌,这又有什么办法呢?这还不是官兵咎由自取的吗?如果他们不来屠村残杀无辜的百姓的话,又怎么会落到如此的下场呢? 只一会儿工夫,这兄弟三人,就杀倒了一大片官兵,看上去,地上,躺着许多村民百姓的尸体,也同样躺着许多官兵的尸体。却在这时,围着喊杀声,又奔过来两个官兵将军,范一虎和范一狮见了,首先照着那两个官兵的将军奔过去,他们遭遇后,也还那里能来得及答话,那范一虎和范一狮就向他们恶狠狠的杀上去。 那两个官兵的将军,见这两个人来势凶猛看上去分外凶狠,就也不答话,也不敢大意,一个挥着长枪向范一虎迎上来,一个舞着方天画戟向范一狮奔过来,挥着长枪向范一虎迎来的这个将军有点老,嘴的下面还有很长很黑的胡子,看上去有五六十岁的年纪。向范一狮奔过来的这个使方天画戟的将军有些年轻,看上去不到三十岁的样子。那个老的官兵的将军看上去不是很俊,但也不是很丑,那脸上看上去也一脸威风。那个使方天画戟的官兵的将军,却看上去样子很英俊,标准是一个年轻的小将军,此人白脸,又穿了一身银甲,还骑着一匹银白色的白马,那方天画戟也银白色的雪亮雪亮的,看上去真是一个不一般的小将军,看上去也满脸英武,可是他们怎么就会干出人干不出来的勾当呢?干的都是禽兽不如的事呢?就是这样的两个人面兽心的将军,今天又终于倒霉的遇到了他们的克星了。 就见这二人在互相一对视一示意之后,猛的向范一虎范一狮冲过来的同时,都共同的发着喊声,这喊声就如一种哇哇呀呀的怪叫,怪叫的听起来十分残忍,和带有一种令人恐惧的感觉,若不看到这两个人,但听着两个人的怪叫,就会让人不寒而栗。却这两个人今日碰错了人,他们遇到的不但是不听兔子叫的猛庄三杰,且又是已经发了怒的三杰,不要命的三杰。 ~ 正文 一百七十四回:作孽父子共同死 范一虎范一狮一看二人还叫的如此个别,那范一虎一边向前冲,一边大叫道:“叫吧,被杀的猪还要叫两声赚着呢,猪狗不如的东西,一会就让你不叫了。” 说着,挺叉向前,迎住那个老一点的将军,二人就杀在一起。范一狮迎住那个年轻的明将,那愤怒的范一狮也不说话,心里只把那个明将当成了一个死人,那个年轻的明将也一心要先取了范一狮的性命,然后好再去助他的爹爹一把,于是二人相遇,一个挥着双锤,一个舞着方天画戟,瞬间戟与锤就碰在一起,发着震耳欲聋的声音,和因为碰撞发出来的火花。 那一个老的明将战范一虎,二人杀在一起,一个使叉,一个使长枪,这两种兵器都是长兵器,因此这两种兵器相碰,都是不近身的远战,马未相交而兵器相接,就见二人马打照面,兵器相碰之后,那明将一心要刺范一虎于马下,好再去救援他的儿子,于是一交手就下了狠手。而范一虎,早恨明将恨的牙根痒痒,恨不能一交手就一叉叉明将于马下,好再去杀官兵,于是与那员明将一交手,也是下了狠手。就见范一虎与明将一接触之后,迅速用叉打开明将刺过来的枪后,又挺叉向明将的脸上叉来,明将一看手中枪被叉打开了,又见叉直朝着自己脸部叉过来,情急间就急中生智,猛把头一抵的同时,那枪就带着一种雄风向范一虎猛扫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范一虎的叉走了空,明将的枪走了空又扫回来,却那二人的马又都在向前撞,转眼二人就都到了眼前,枪扫范一虎却不是枪头了,而已经是枪尾,枪尾的力气毕竟是有限的,于是一到了近前,那范一虎松了一只拿着叉的手,用一只手拿着已经走空了再不起作用的叉,用一只手一把抓住了扫过来的枪柄。 明将一看范一虎上来抓住了自己的枪柄,要是自己手中的枪一旦被他夺去,这可是要命的。在战场上,兵器就是将军的命,两将大战,忽然一将手里失去了兵器,这还不是要命这是干什么?于是明将又反应的很快,心道:“说什么我也不能让他把枪夺去。”于是,就一手握着枪不放的同时,另一手迅速从腰间抽出防身宝剑,挥剑就向范一虎砍来。范一虎抓住枪的同时,猛然用力一扯,却这个明将的力气也大的过人,扯不出来,于是,那马都向两个相反的方向跑,被他们这样一扯,扯得马都调过头来了,范一虎一看剑发着寒光砍过来了,就立刻松了抓着枪的手,那两匹马本来是南北跑,瞬间被调的又东西跑了。 二人瞬间又圈回马,都是取胜心切,都拍马向前,这回是马不向前跑了,而是向前马打盘旋,那个明将又把剑放回了剑鞘,又是双手挥着枪来战范一虎。 范一虎一个回合一看这员明将也不是等闲之辈,因此再没有先前那种不把明将放在眼里的样子了,而是咬着牙,怒着嘴,发着狠,好象恼怒明将本领高让他一个回合杀不下马来似的,大叫道:“该死的贼将,没想到还能吃我一个回合,呔,纳命来。” 明将道:“狂贼,还有什么本领,尽管在老夫面前使出来,看老夫今日如何打发你上西天与这些该死的村贼一块去见阎王。” 说着,二人就都到了眼前,这次也不分回合了,而是马打盘旋,二人就绞杀在一起。 范一虎见这个明将也着实的有些本领,圈马一杀回来,就又想着同战张万那样,先给明将结果了马,让明将没有了马,看你再如何战下去,于是,二人这一接近,范一虎便对着明将的脸虚晃一叉,那叉看上去分外凶狠的就向明将的脸上叉来。 明将连忙用枪想来挡开叉,却又没有挡到叉,感到叉虚晃之后,好似奔下三路去了,于是,又也迅速的跟着来防护下三路,就听瞬间,那枪与叉相碰,发出一声震耳的响鸣,双方的马又都被这二人的力气和武器相碰瞬间的反碰撞力给激的,马都分别向后退了好几步。 范一虎一看这人的确力气不小,尽然的破了他要叉马的招式,便大怒道:“哇呀呀,还好大的力气。”说着,再拍马向前,心道:“你不是好大的力气吗?看我先给你打飞了你手中的枪,然后再杀你不吃。”于是,再杀上来,那范一虎就举叉向明将盖头砸下来,且那马又被他勒的又蹦了起来,看上去很有一种上打下的气势。 明将一看范一虎复杀上来,不是杀而是用叉来砸了,又见范一虎的那匹马又蹦了以来,看上去瞬间范一虎有一种居高临下之势的向这举枪打过来。一看在这种情况下不便再接战,再接战对方随着马前蹄落地的气势,不知瞬间会徒增多大的力气,在如此情况下,你再举枪相迎,既是用了全身的力气,也难以抵挡对方的力气,况且在这种情况下,主动权完全掌握在对方的手中,弄不好还会中了对方虚虚实实的花招诡计。于是,这个明将就没有去硬碰,而是用出了玩命枪,就见他的枪并没有去挡范一虎打过来的叉,而是挺枪直朝着范一虎的咽喉刺过来,眼看着二人马再一向前,范一虎的叉就会盖头砸下来,砸死明将,而明将的枪也会只要那马向下一落地,枪就会刺进范一虎的咽喉或者脸上。 范一虎那马蹦起来的一瞬间,感到自己的叉并没有碰到对方的枪来向上拼命的抵挡,就知道不好,一看对方的样子象不在乎叉砸下来会要了命的危险,而是破釜沉舟抱着同死的念头,枪头直奔他的咽喉来了。于是,便不由大惊,连忙收回叉来砸对方的枪。就听“嘣”的又一声巨响,明将就觉着两手发麻,枪几乎要被震的脱手,却又强用心志握住枪没有出手。 却这时,两马错蹬过去,那范一虎好似越战越勇,又迅速的圈马回头,又挥叉照着明将后心叉来。明将错蹬过去也急欲回马,但却因两臂发麻慢了一步,因此马还未调过头来,就见范一虎又挥叉刺过来,就连忙半侧着身举枪相迎,却这一次范一虎在这种瞬间看似有力的情况下取胜心切,用力过猛,明将向上就这一举枪,范一虎的叉就叉过来了,范一虎这次感到叉已经叉到了明将的枪柄,且因为向前用力过猛,把枪好象给他有推进去的感觉,于是范一虎在向前推的一瞬间,凭着感觉,猛把枪向上一挑,就见明将的枪一下子脱手而出,被范一虎的叉甩出老远才落在地上。 明将一看自己的手中枪被挑飞了,瞬间就惊得面无人色,拍马刚要跑,却还那里跑得了,且那马又在半调身之中,且那范一虎动作又快,枪被挑飞了的一瞬间,又挥叉猛叉上来,明将那里能跑得了。就听“噗”的一声,明将一声惨叫,被范一虎叉下马来。 未有五个回合,范一虎一叉把明将叉下马来,甩在地上死了。 那个年轻一点的明将,随着惨叫一看他的爹被叉死了,只再悲惨的叫一声爹,也未到六个回合,就被范一豹一锤打断了方天画戟,复一锤打下马来,再一锤在地上也被打的脑浆迸裂,一张十分英俊的脸,就这样的变成了一个脑浆迸裂的破头,连头盔都被打得粉碎,就这样悲惨的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顷刻间,跟着赶过来的那些官兵,见两个父子将军已死,就赶紧拔腿先窜。范一虎范一狮道:“那——里——走。”就又跟着追杀。 官兵人的两条腿,又那里能跑过马的四条腿呢,官兵虽然咬着牙,用上了不要命的腿功想早逃离这死亡的鬼地方,可是他们已经来到了他们自己造成的遍地都是死尸的鬼地方,他们又怎么能自己活着离开呢?要离开那也只有去做鬼离开了,很快就被两兄弟赶上来,分别顷刻间就也再无两样的躺在了地上了,变成了尸体。 ~ 正文 一百七十五回:怒杀官兵勇三杰 这对父子明将一死,明军失去了明将的指挥就象蜂子失去了头,就如一窝无头的蜂子一样再无心恋战,逃跑的,还没逃的,不知所措的,就乱成了一团。三杰就趁着一片混乱赶杀。逃跑的,不逃的,瞬间都象再没有了活路。一阵子杀完了眼前的,三杰就再在村子里转着圈寻找着官兵赶杀。那些被碰上倒霉的官兵,在三杰的面前,没有一个能活着的。那些聪明的官兵,老远一见不好,知道逃跑没有三杰的马跑得快,那样被三杰看到逃跑,会先被三杰追过来杀了,还会死的更快,于是,就都藏到了被他们杀死的百姓家里再不敢出来。 三杰杀了一会,见并没有杀死多少官兵,又见还有的傻一点的官兵向村外零星的逃跑,于是三人就又分别去追赶,围着村外转着圈追杀官兵。那些官兵尽管逃出了村子,可是他们的两条腿,又怎么会跑过马的四条腿呢?于是,他们又很快的被追上来,也都被杀死了。看看再没有一个能逃脱的,如此三杰见再没有一个向外逃的了,三杰就又回到了村里,范一豹道:“怎么就这么几个官兵?难道都被我们杀净了吗?不对呀,刚进的时候看到挺多的。” 范一虎道:“难道来屠这个村的官兵会自己变少会又变的这么少?”范一狮道:“不会吧?不会才三四百人吧?他们不会是都藏起来再不敢出来了吧?”范一豹道:“这也有可能,小三,我们在这等着,你到百姓家里去看看,他们会不会都藏到百姓家里去了?” 范一狮道:“好。”于是就从马上下来,拴好马,就进了一户百姓家,也该然这些官兵要倒霉还没倒完,范一狮进的第一户百姓家,也正是被官兵都杀死了全家的百姓家,也正有两个官兵藏在里面,两个官兵见范一狮提着两把血淋淋的大锤,进来张望,就在那里吓得瑟瑟发抖,被范一狮一进来就看到了。范一狮是什么出身?是步将出身的人,当下见了不由分说,就向前“呯呯”两锤,将两个官兵锤的脑浆迸裂,一声未吼就死了。范一狮锤死了这两个官兵,又在屋里找了一会,见再出了找到这户百姓家被杀死的尸体外,再什么也没找到,就又出来,对两个哥哥道:“大哥二哥,他们还就藏在百姓家里,刚才屋里藏了两个,已经被我锤死了。” 范一豹道:“原来他们还会这样?小三,那你就和大哥去挨家挨户的去找着杀官兵,我在村外骑着马转圈,再有向外逃跑的我好杀。”范一虎道:“这样好,这样让他们正反都逃不了。” 于是,这三杰就这样的在村里又寻找着杀起了官兵,有些还没有被屠杀的百姓,见了这三个人专门找着杀来杀百姓的官兵,就也都跟着出来帮忙,于是,那些藏起来的官兵,也没有一个再能逃脱了的,都一个个的被找出来杀了,那些看到不好逃出村子想逃跑的官兵,也被范一豹追着杀了,如此来屠这个村子的官兵八百余人,到天黑,竟无一个走脱的,都死在了三杰的面前。 三杰把来屠这个村子的官兵都杀净了之后,见天黑了,就宿在了这个村里,受到了这个村里因三杰的到来,而没有被官兵屠杀的百姓的热情招待,至此,三杰第一次尝到了因为他们杀官兵救百姓,被百姓欢迎的场面和味道。 三杰在这个村里受到了热情的招待后,住了一晚上,到第二日,又告别这个村里的百姓,又踏上了去寻官兵杀的征途。他们骑着马,在村民百姓的热情欢送中,又向北面的村庄里再去寻找屠村的官兵去了。 他们向北走了未有几里路,又遇到一个村子,进村一看,这个村子已经被官兵刚屠了不久,范一豹道:“大哥,三弟,看来官兵到这个村子刚屠村不久,我们应当再向东去找。” 于是这三杰就又向东走,却向东过了两个村子,都是已经被官兵屠了村子,进村一看,村民百姓死得满街遍地都是,越向东走,东面的村子,街上死的人,淌出来满街的血迹都还没干,范一豹从马上下来看了看更鲜艳血迹,道:“大哥三弟,看这血是刚流出来不久,看来官兵就在前面不远的那个村里了。” 范一虎把眼一瞪,着急道:“那还不赶急去杀?等着官兵再杀更多的人吗?赶快去杀他个球的,今天老子要跟他们拼了,杀他娘的个痛快的,平时想杀人都不能杀,现在捞着官兵随便杀,二弟,三弟,咱们今天一个人不杀他一千不算过瘾。” 范一狮道:“好,就听大哥的,今天咱们就一个人杀他一千官兵。” 范一豹道:“好,既然你们一人要杀上一千,那我也不能落后,我也杀上一千。” 于是,这三人再那顾得上说话,首先范一虎一拍马飞奔而驰,继而范一豹范一狮紧跟上,就各自把马一拍,三人就又向村外奔去。 三人奔出村外,拍马飞一般的向东奔向了东面的那个村庄,还未来到村前,老远就又听到了村子里被官兵屠村时发出来的那种极为悲惨的声音。 这种声音,对三杰来说,在三杰的耳朵里都已经不是陌生了,他们已经被这种悲惨的声音早伤碎了心,特别兰儿和小宝的死,就是在这种悲惨的声音中兰儿和小宝被杀的,这更激起了范一狮的悲愤悲伤和怒火冲天的愤怒。他的两把大锤,还没进村,就张牙舞爪的举起来了。 张牙舞爪这个词,现在虽然用在这里,用在这正义的三杰身上不太贴切,可是,这三杰此时见到官兵屠村时心中的那种悲伤和愤怒,和他们要进村扑向屠村的官兵的心情,和那种情况,那种样子,此时用这个词来形容就是再恰当不过了,就是这个样子的。 在那种情况下,你想已经被激怒了的这么三个人,杀官兵那是恨不能如杀猪一般,都恨官兵恨得牙根痒痒,见了官兵又在屠村,恨官兵恨得还能去讲究那些文雅吗?说他们见了官兵,就象三头发了疯的野兽猛兽还差不多,野兽有时侯还能怕死呢,而他们,这三杰,如今是被官兵恨的气的,那简直都要鼻子里头生疮,见了官兵就气不顺,还那再去讲究那些斯文吗?本身他们也不是斯文的人,那现在见了官兵,就更是先发疯了。 当下,就见这三个人,一忽儿的,如三个饿坏了见了食物的猛兽一样,紧连着的奔进了村,一看官兵又在象老雕扑小鸡一样的赶杀村民百姓,那范一虎立刻赶上去一叉叉了两个官兵,向空中一甩,一下子甩出去老远,不叉死也被甩出去跌死了。 老三范一狮冲上来,立刻左右开弓,一锤打死两三个,两锤就五六个,那些官兵可倒了大霉了。 老二范一豹也不落后,冲上来,让他更赚了,由于他马冲得快,一矛串了五个,那样子就象串糖球一样,串上之后,他又赶急向外一甩,象甩糖球一样甩出去。如此,这三杰的到来,却和官兵比起来,就象三个老虎豹子与狮子,一下子愤怒的冲进了羊群,先回那些官兵还在赶杀村民百姓,就象老雕追小鸡一样的追着杀,却现在只一会儿工夫,他们却又象一群只有被老虎豹子狮子追杀的羔羊了,被追的也顾不得再去追杀村民百姓了,只顾自己逃命了。 他们想着逃,可那三杰,可没有想着让他们逃,又那里能让他们逃得了,他们在三杰的心里,此时那简直都不是些人了,只是一些数字了,追上一个就多加一个数,三杰在拼命地的向一千个数字冲击着,今日他们说什么也要每个人杀够一千个官兵。 可你还别说,他们要每个人杀够一千,可今日的官兵,连三杰自己都认为多,这一定是遇上一支大队的明军了,他们杀了一波,向前追着,又遇上了一波,还有的官兵在明将的带领下,反过来不知死活的向三杰反扑,这就更让三杰杀起来感到有劲了。他们在要数字,而还真有专门向他们来送数字的明将,这样他们就更节省了时间,转眼之间,官兵就被这三人杀倒一片。官兵被杀了一会,一个官兵副将见了这种情况感到不对劲,心里感到纳闷,心道:“怎么在这个村里忽然会遇到这么三个人?这那里象是村民,分明是专门出来杀官兵杀我们的三个魔王,分明是三个专门要向官兵过不去的三个野兽,他们并不是在反抗要逃跑,而是分明把官兵当成了猪来杀的三个人。”于是,这个副将就命令他手下的三个偏将分别向三杰奔杀过来。 奔向范一虎的那个偏将,看上去也是一个黑脸的汉子,此人使一把长枪,姓李名雄霸,此人也有万夫不当之勇,但此人是一个粗人,又傻,所以虽然异常神勇,但仍然身居偏将之职,此人就奔那范一虎杀过来,霎时二人相遇,一个举枪,一个举叉,瞬间就战在一起。 ~ 正文 一百七十六回:逃跑明将喊救命 奔向范一豹的那个偏将,此人使一柄弯月大刀,看上去此人还很年轻,此人长了一个方脸,那脸上看上去比较漂亮,整个脸型漂亮的给人的感觉就象一个猫脸,此人的两个眼也和猫眼一样的雪亮,此人有个绰号,名叫英俊猫,又叫精明猫,因为此人还不足三十岁,虽然英俊,为人精明,又很勇猛,但仍然官据偏将之职,却为人很精明,因此又都叫他精明猫,此人姓张名甘雄,是一名典型的虎将,因为精明,人又生得漂亮,所以深受柳升的八虎上将腾飞虎的赏识,就见这张甘雄挥着弯月大刀,就向范一豹奔过来了。 就凭他的选择,他选择了范一豹,这张甘雄让人看上去也的确为人够精明的,在他的眼里,他先打眼一看,见这范一豹生的瘦弱,又见这范一豹杀起官兵来,又没有范一虎和范一狮那么勇猛,所以他就选择奔向了这范一豹砍过来,瞬间一个挥矛,一个舞刀,二人就杀在一起。 这第三个偏将,名叫李擒虎,此人长的身材魁梧,却生了一个令人一看就不喜欢的大长脸,也就是说此人生了一个驴脸,但是,此人的勇猛善战那是在明军当中是无人不知的,但此人的为人却很象一头驴,也就是说此人生性和驴一样的蠢,人都在骂人的时候,骂人为蠢驴,而此人的生性也就象一头蠢驴一样的蠢,因此,此人尽管勇猛善战,但因为此人的生性愚蠢,因此此人虽然看上去已经有五六十岁的年纪了,但仍然身居偏将之职,此人手里持了一把大斧,这把大斧看起来就和《岳飞传》里的金兀术持的那把大斧差不多,此人挥着这把大斧暴叫如雷,就向范一狮奔过来。 瞬间,就见那李擒虎就和范一狮杀在了一起,那范一狮,手举两把大锤,与李擒虎二人相遇,一个挥着手中大斧,照着范一狮盖头劈来,一个手举两把大锤,用力向上猛一推,大叫一声:“开。”就见那斧与锤碰在一起,发着隆隆的响鸣,你再看二人的两匹马,那都是被双方的力气给向后搓的退了四五步。于是,二人就都感到对方的力气好大,因此,就再在拍马杀上来的时候,就都不敢小看了对方,如此二人便马打盘旋的就又用心拼命的搅杀在了一起。 再说那范一虎此时大战那李雄霸,那李雄霸也吼声如雷,那范一虎也吼声如雷,这二人战在一起,看上去真的是将遇了对手,就这么两个粗人,都不要命了的战在了一起,二人眨眼之间,五个回合下来却不分胜负,那范一虎看看李雄霸异常勇猛,又一心要把那李雄霸叉下马来,见那李雄霸也非等闲的明将可比,就更是吼声如雷,两将在那里杀的难分难解。 再看那精明猫张甘雄与范一豹杀在一起,那精明猫却因为精明的选择,在范一豹面前,就明显着占着了上风,那范一豹明显的在那里拼命的低档,却很少有换手之力,明显着是在那里拼命的支持,看上去情况那是岌岌的可危,拼命的抵挡着在与精明猫张甘雄杀在一起。 再看那范一狮挥两把大锤战李擒虎,这二人马打盘旋的杀在一起,看上去都是互不相上下,没有一个能占了上风的,也没有一个弱者,这二人杀的那真叫精彩,瞬间就只听到二人的兵器的碰撞之声,和那马打盘旋的双方的力气卷起来的尘土,把二人连人带马掩埋在里面。 但见,那隐隐约约的尘埃中,那范一狮挥着双锤不断的上下翻飞,见今日遇到的明将是这样的勇猛,怕再与敌将大战的时间拖延的太久了,怕二哥范一豹吃不消这样勇猛的明将,怕二哥在这样勇猛的明将面前会有失,于是,他心里一急,就又不按常规的战法了,就又豁上了,不怕死了的又从马上跳了起来,一锤拼命的砸向那李擒虎的斧,再一锤瞬间脱手,飞鸣着直向那李擒虎砸过来。 李擒虎一看不好,就连忙挥斧要挡,却他的斧已经被范一狮那狠命的锤一砸,却又急忙挥不回来,就连忙把身一歪,范一狮的锤就扑了个空,擦着他的身,“咣当”一声瞒过去落在地上,把地上都深深的砸出了一个大窟窿。李擒虎见了不由大惊,却在这时,让李擒虎没有想到的是,就在那锤擦着他的身体瞒过去的同时,那范一狮也到了,就见那范一狮的另一把大锤在砸向他的大斧的同时,范一狮又沿着另一把飞鸣的大锤向他奔来,到快要到他眼前的时候,就见那跟着冲力飞过来的范一狮瞬间飞到他眼前,迅速的又抓住飞过来的锤,狠命的照着李擒虎的头盖头一砸,李擒虎一声惨叫,被砸下马来,瞬间斧与身子同时落地,手一松,手中的大斧,落在一边,两腿一伸,再不动了,死了。 范一狮一看李擒虎已死,就又在李擒虎死的瞬间,飞身落地,再拾起落在地上的另一把大锤,又飞身上马,冲着精明猫杀过来了。 这下,精明猫再精眼下也不精了,如今成了二打一了,尽管那精明猫也异常的勇猛,可是,那范一狮的突然的杀过来,不能不让他在心理上造成恐惧之感。范一狮的突然杀过来,这说明着那头勇猛的蠢驴李擒虎已经阵亡了,象李擒虎这样不怕死的蠢驴,又这样勇猛,都能今日瞬间死在了此人之手,这说明此人更是不一般的厉害了,就是对付此人这一个,他精明猫还要考虑考虑呢,更何况眼前还又多个范一豹,于是,这精明猫心里的第一感觉就是,赶快逃跑了,再不逃跑就不是精明猫了。于是他就拍马想逃,可他在范一狮范一豹这样的两个人面前,还那里再能逃得了,他这一想逃,却把范一狮又给惹急了,就见范一狮又从马上飞了起来,人飞两把大锤也脱手向前飞,那精明猫一看不好,连忙挥刀相迎来抵挡,却他的大刀只在抵挡了两把大锤的同时,那范一狮也飞了过来,一下子到了他的身后,两个人共同的坐在一匹马上了。瞬间,那范一狮就用拳头向他的后脑勺上砸下来,先是打的头盔响,继而头盔也被拳头打碎了,再接下来,那精明猫一下子被从马上打了下来,范一狮也跟着从马上跳下来,把半死不活的精明猫三拳两拳给打死了,精明猫的马也不知冲到那里去了,又赶上范一豹追上来,怕精明猫还不死,又戳了几矛,这样再不死也死了。 范一狮从李擒虎的身上起来之后,又相继的拾起了自己的两把大锤之后,又瞬间跳上已经跟着冲过来的自己的马上,这一系列的举动只在瞬间完成,快的都是令人始料不及,那范一狮瞬间上马的速度也是快的令人始料不及,在那里观战的明军副将吴子玉见了,先是被惊的吓傻了眼,急回过神来再一看,见那范一狮上马之后,又拍马向他奔过来了,就吓的他再也不敢在这里呆了,便忙惊得拍马调头就跑。 却在这时,那李雄霸一看精明猫和李擒虎已战死,副将吴子玉又拍马先逃,就也无心恋战了,就也拍马刚要逃,却没有想到那范一虎的叉又是那样的快,一叉叉上来,他躲闪不及,被一叉叉下马来,复一叉给叉进去结果了性命。 这副将吴子玉一逃,范一狮那能让他逃走,于是拍马就追的更急了,边追边大怒道:“那——里——走?快——纳——命——来——也” 就他这一喊,就把吴子玉给吓得放了声,吓的边逃边大叫道:“上——将——军,快——来——呀,这里有反贼,赛关公腾飞虎上将军,快来救命呀——,快来救命啊——快来救救我——啊??????” 其叫喊之声,随着范一狮追赶的越来越近,而也越来越大了,而也越来越恐慌了。 范一狮一听吴子玉边逃跑边大喊:“上——将——军,快——来——呀,这里有反贼,赛关公腾飞虎上将军,快来救命呀——,快来救命啊——快来救救我——啊??????”就心道:“原来这里还有个上将军,看我今日正好连这个上将军也解决了。”于是,就只追,却不追上,想追着这个明将好找到那个上将军腾飞虎。 就见那个明将吴子玉,向前逃了一回,再向后看看,见范一狮紧追不舍,就越发惊恐,刚才他的三员战将和他们交手时,他都看到了这三杰的厉害了,于是就拍着马没命的奔逃。 逃了一回,一看范一狮离的他越来越紧了,就又惊的再没命的大叫:“腾飞虎上将军,你快来呀,你再来晚了我就完了,没命了。”却还没有看到腾飞虎的影子,就再回头看看,这一看,却又见在范一狮的后面,那两个杀官兵不眨眼的人也跟着追上来了,一看如果让这三个人追上来,那更就完了,更没命没有活路了,就会马上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会不知道,于是,他就更放大声音边逃边没命的再失了声的大喊道:“腾——飞——虎,上——将——军,你——在——哪——里——呀?你——怎——么——不——来——了——呀?快——来——救救在——下——呀。” ~ 正文 一百七十七回:赛关公怒斩逃将 吴子玉喊救命的声音有多大,保证在这个村里的每一个地方每一个角落都能听到他的喊声。你想,人在最危险的时候,在自己眼看要被杀了的时候,喊出来的救命声,那无疑是全身的潜力激发出来的一种声音,这种声音大的音律,是平时怎么也发不出来的,那吴子玉又不是一个哑嗓子,也是一员堂堂的武将,还是一员副将,如果此人没有一定的勇力,能是一员副将吗?在阵上拼杀时,那吴子玉都会吼叫如雷,此时喊救命,他的声音还会小了吗?自然是光比那时大不会小,就是这样大的声音,那腾飞虎如果正在这个村子里,他能会听不到吗?他肯定就听到了,但是,他听到之后,没想到这是他手下的副将吴子玉在叫他的魂,再给他催命,为他死得也太慢了。 这腾飞虎,那是什么样的人,那是个杀起人来不眨眼的恶魔,他杀起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来,眯着一双牛眼,装扮成关公的样子,那关公关云长关羽那是斩敌将,把丹凤眼一瞪,敌将就会命难逃。而这腾飞虎,他那是杀平民百姓眯着眼,一瞪眼就要去亲自杀几个平民百姓,杀年轻的,杀老的,杀小孩,还不过瘾他那狂傲骄横的心,就再杀姑娘,专找俊的下手,再杀妇人,杀抱着孩子的妇人,一刀下去,连孩子和大人一刀砍,一刀下去大人和孩子一起毙命,再转找孕妇杀,一刀下去,把人砍成两节,单从孕妇的胎儿那里砍,就是这样一个变态狂,还有脸把自己比作关公,关公是干的这样的勾当的人吗?如果关公此时还活着的话,能把关公给气死,不用别人,让关公就要了他的命了,到那时这个赛关公在真关公面前,那简直就成了一抔臭狗屎,连臭狗屎也不如一抔粪土了,就是这样的一个官兵的上将军,一个活脱脱的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官兵有这样的将军,这样的将军率领下的官兵,一个有这样的官兵的朝廷,又是一个什么样的好朝廷,今日,这个赛关公,这个火烧凤鸣山僧庙,杀百姓,劈方丈,不杀人半睁眼,杀起人来眼睁的象牛眼的人,他听到这样的喊声,那里能再还能耐得住,还不早瞪起牛眼来了? 于是,这腾飞虎听到吴子玉这样的喊叫声,便立刻飞身上马,把他那把关公大刀在手里一挥,看上去真是威风八面,他一边顺着吴子玉的喊叫的声音向那打马飞奔着向那赶,一边大叫道:“吴子玉,这个废物,这是遇到什么人了?还能被吓得出来这种声音了?就是遇见狼,遇见老虎,遇见豹子,遇见狮子,也不能被吓成这样子啊,这个村里难道还能有很厉害的老百姓吗?不可能啊,那他这是被什么惊的?听声音就象惊破了胆一样,还高叫我的名字,让我去救他,哏,这个吴子玉,简直废物一个,徒有虚名,还被元帅排来给我为副将,简直给元帅丢人。” 于是,腾飞虎就挥刀拍马猛向前冲去,恨不能立刻就冲上去看个究竟,好立刻去迎战强敌,看看是什么样的强敌,能够把吴子玉惊成这样,可不知这一心向前冲杀的赛关公腾飞虎,在遇见三杰之后,冲到三杰面前又会是怎样的一种局面?这个赛关公又能象真关公那样的英勇吗?这也是一会就可以见分晓的事了。 于是,就见这个赛关公腾飞虎,看上去威风凛凛的,又看上去就如不可一世的,又看上去又很十分潇洒的,寻着副将吴子玉的喊叫声,就向前急不可耐冲去。 他向前冲着,老远就望到自己的副将吴子玉,正被三个人追的不是个人叫声,边喊边叫边拼命的逃,就心里大怒。他知道,他的手下的三员勇将都和副将吴子玉在一起,现在只剩了副将吴子玉在拼命的奔逃,还在拼命的喊叫他的名字,让他来救他,而不喊那三个勇将的名字,这说明那三个勇将肯定是都阵亡了,特别精明猫的阵亡,让他感到心疼,精明猫真是员好将,又勇又猛,又精明,还年轻,还英俊,将来一定会是一员好将军,可惜今日在这个村里也会阵亡了。心疼之余,这腾飞虎就深恨吴子玉的无能,三个勇将都能让他给阵亡了,而他自己还在逃,如此后面追赶来的就这么三个人,而他们四个人又怎么会对付不了三个人呢?这肯定是吴子玉又贪生怕死在一边观战了,没有上去助他们一臂之力了,要不然凭着那三个勇将,他们四个人又怎么会战不过这三个人呢?想到这里,腾飞虎便心里更是大怒,心里恶狠狠的道:“今日,我的三个勇将都丧在了你吴子玉的手里了,你还有什么脸自己逃?他们那三个人的本领那个在你之下?为什么他们没有逃回来,而只你逃回来了?”想到这里,这腾飞虎就怒火烧胸膛,于是就拍马向前,难以控制心中的愤怒,此时那半睁的眼又一下子睁大了,挥着关公大刀就向前冲来。 那吴子玉老远就看到上将军要来救他了,就象要有了救似的道:“上将军,快赶急来救我,此三个人厉害着呢,厉害的狠,不能小瞧了这三个人。” 腾飞虎道:“赛关公来也。”叫着,又问吴子玉道:“我的那三个爱将呢?” 吴子玉道:“都阵亡了,都死在了此三人之手,此三人太厉害了。” 腾飞虎一听果然如此,不由火烧胸膛,向前挥舞着关公大刀,毫不畏惧的冲过来,马很快的就与逃过来的吴子玉的马相遇了。这两个将军,现在就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个向前冲向前闯,一个向后跑向后逃,一个向前冲的威风凛凛,一个向后逃的狼狼狈狈,一个心如急如火的要冲向敌人,一个被敌人追的拼命的向后逃,这样鲜明的对比,还那里能让这腾飞虎再忍受得了,就见,待吴子玉的马与他的马一错蹬,那吴子玉只顾拼命的向后逃,还认为遇见了上将军,似遇上了救星,似此并无防备,却被那已经愤怒不堪瞪起了眼来的赛关公腾飞虎,一刀削下马来,马跑过去,人猛摔在地上,一声未叫,就死于非命。继而,腾飞虎便一边大怒一边向前闯着道:“如此贪生怕死之辈,还留之何用?勇将都被他折净了,他还想往那里逃?往那里跑?就留言在这里与我的三勇将在此作伴吧。”说着,又大悲道:“精明猫张甘雄,李擒虎,李雄霸,我的三个爱将,我的三勇将,今日赛关公来给你们报仇雪恨了,你们先别走,就在这里先看看,看我把这三个人顷刻间都砍下马来,也要让他们在这里去与你们做伴,为你们偿命。” 说着,这腾飞虎就大叫着,挥刀向前冲去,边冲边大叫道:“赛关公腾飞虎来也。” 这魔头柳升的八虎上将的第六虎赛关公腾飞虎,拍马舞着关公大刀,大叫着向前冲来,要来一人独自大战这猛庄的三杰,那范一狮一看腾飞虎看上去威风凛凛,十分勇猛的冲过来,范一狮就大叫道:“你就是赛关公腾飞虎吗?” 腾飞虎道:“末将正是你家爷爷赛关公腾飞虎爷爷在此是也,快快过来受死快拿命来。” 说着,就举刀上来往前砍,那范一狮举双锤向前相迎,这两人两马相接,一个手挥关公大刀,一个手舞两把大锤,瞬间刀锤相迎,发出一声雷鸣般的巨响,两人的马被这力气逼的都向斜刺里冲出去老远,待二人都再把马收住圈回来,那范一豹和范一虎也冲了过来,于是,情况瞬间就发生了急剧变化,再看眼下的情形,那赛关公腾飞虎单刀匹马一人仍然向前冲,而三杰,已经是三人共同的向腾飞虎冲来。四人共同的先后的冲上来,再看此时的赛关公腾飞虎,他的眼睁得更大了,几乎又要睁成了一个牛眼。 当下,那腾飞虎自己勇战三杰,还看上去并无惧色。那关公大刀挥在手里,上下翻飞,看上去好象异常的神勇,并非吴子玉之流可比,还真有一个关公的气概。却这三杰围着这赛关公战了未两个回合,那赛关公就知道高低了,也知道了自己的处境了。此时并不是他要给他的三勇将报仇雪恨了,而是眼看着他要去与他的三勇将为伴了,永远的要在这里终生的与他的三勇将相伴了。 “他赛关公今天可不能死在这里,如果他今天要是死在这里的话,这就代表着他就会和李金龙一样,就会和全军覆没没有分别,就是他的军队都逃回去,那么再也不是姓腾了,再也不是他赛关公腾飞虎的军队了。” 于是,这赛关公腾飞虎见三杰并非一般的村民百姓可比,又见那范一虎的那张叉几次就要叉着自己,都被他没命的抵挡出去了。又见那范一狮的双锤砸起来异常的神勇带有一种可怕的威力,几次都要打到他的身上,都被他冒险躲过去了。再见那个瘦高个使矛的也不是吃素的,看看这三个人没有一个象是一个弱的,这腾飞虎还那里再有心思战下去,战下去就是死路一条了。 于是,腾飞虎此时就也想着逃了,他也终于的与他的副将吴子玉一样,转过弯来想通了。于是,他就拼命的向范一豹这面一杀,也看出范一豹能弱点,却那范一豹此时有那哥弟俩给他壮胆,三个打一个还不好说?就也死战不示弱,那杆八丈蛇矛在他的手里挥舞起来,也异常的带有威力,一阵子杀的那腾飞虎也感到范一豹也并不弱了。 ~ 正文 一百七十八回:逃命赛关公求马 三人搅杀的快到三个回合,那腾飞虎被范一狮又从马上蹦起来,重重的被飞过来的锤一锤打在身上,险些落马。如此同时,那范一狮又挥着另一把锤也过来了,眼看着人与锤一过来,那腾飞虎就没有命了。却在这时,那腾飞虎因为中了锤,身子在马上一晃,他的马就一声尖叫蹦了起来,也活该着这腾飞虎今天不是死在这里,他的马蹦起来的一瞬间,可能那马也感到了危险的来临,瞬间一下子蹦的飞一般的向外飞冲,一下子冲出三人的包围圈,向斜刺里驮着腾飞虎猛跑。于是,飞起来的范一狮就一下子扑了一个空,一下子落在了地上,连忙再去捡起那落在地上的锤,再飞身上马,一起和大哥二哥再来追那腾飞虎。 那腾飞虎却又骑的是一匹宝马,那马驮着腾飞虎一逃,就象飞一样,三杰骑的马都追不上,眼看着距离越拉越远,腾飞虎身子爬在马上,一只手勉强拿着关公大刀,一只手抱在马鞍上,觉着嘴里一咸,一张嘴,一口鲜血从嘴里吐出来,再回头一看,见三杰还在拼命的追赶,心想如今再向那里逃?看来三杰是不追上来决不罢休,必须要赶快有个逃的地方,如果不赶快摆脱这三个人,一旦有个马失前蹄,那就必死无疑了。想到这里,他感到现在再向那逃也不安全了,只有向洪家庄元帅的大营里逃才是安全的了,于是他就又调转马头向南逃,向洪家庄的方向逃。 三杰在后面还仍然不甘心放过他,还在拼命的打马追赶,一路上碰到官兵有逃跑的,也都被他们捎带着三下两下就给打死叉死,戳死了,腾飞虎看看这种情况,心里更是惊恐万分了。再看看此时逃跑的腾飞虎,再那里象个关公,那眼都惊得不知要圆成什么样子了,在他的心里此时只有逃命二字了,而且还加上个要拼命的逃才行,此时关公的形象,还那里能在他的心里起作用,更没有心思再让他去模仿关公的气概和样子了。 如此,腾飞虎拼命的向洪家庄方向逃,在他的心里,还认为他的马仍然跑的慢了,怎么还不赶快跑的脱离开三杰的追赶呢?再回头看看三杰还在后面紧追不舍,看上去三杰好象在让马和他的马比耐力,腾飞虎心里吃惊间嘴上不由道:“马阿马,我的亲马,你赶快的吧,赶快快跑吧,我求求你了,快再快点,赶快把他们落下吧,一定别让他们再追上来吧,他们要是追上来了我就没命了。马阿马,你快救救我吧,你是一匹好吗,宝马,神马,我骑着你骑对了,骑的没有错,今日你救了我的性命,我以后一定好好感谢你。” 说着,再回头看看三杰,见三杰还在后面追赶,腾飞虎就又道:“马阿马,你一定要有耐力,一定要耐过他们的马,一定不能再慢了,再慢了,如果一旦没有耐力了,我就没有命了,你一定要好好跑,千万不能马失前蹄啊,我求求你了,哈,我的宝马,我求你了,求求你了,你千万要当心的跑。” 如此三杰跟着向南追,再向西,向西南追了大半天,也没有追上腾飞虎,眼见着腾飞虎逃进了洪家庄官兵大营,见再实在没有招了,这才只好罢了休。范一豹道:“咱们没有追上腾飞虎,咱们再回去杀他的人马吧,我们今日一个人还没有杀够一千呢。” 于是,这三杰就又调转马头,回来截杀腾飞虎逃回来的官兵,那些官兵自然没有腾飞**着马那么逃得快,三杰调转马头,又向东,向北,向西北,寻找了到了天黑,连中午饭也没吃,也没寻找上多少,只是零零星星的寻找到一些给杀了。 杀了一会,范一豹奇怪道“这是什么原因?怎么才逃回这么点来?”范一虎道:“我们只顾来追赶腾飞虎了,也没去追杀那些逃跑的官兵,可能他们都向别的方向四散的逃了。”范一狮道:“他们见我们追杀腾飞虎,会不会再回去杀村里的人去了?” 范一豹道:“不会,不太可能,腾飞虎在逃跑的时候,我看到他们都向南逃了,因为他们逃的慢,见腾飞虎向西南跑,我们又跟着向西南追过来,他们就都向西逃了。”范一虎道:“那咱们再跟着向西去追杀。”范一豹道:“大哥,天快黑了,黑天了就更不好找了,况且他们又不知已经都跑到那里说不定藏起来了,我们黑天了又找人不好找,找也找不到,我的肚子已经饿的咕咕叫了,再说马也跑了一天了,现在已经是人困马乏了,我们不如晚上好好休息休息,等白天好有精神去杀官兵,再说白天找官兵还好找,不会白白的浪费时间,我们晚上去找官兵不如白天去找划算。”范一虎道:“老二说的也是,也是这个理,那我们就先找个地方寻些饭吃,就再歇他一晚上,待明天再去找。” 范一狮道:“那我们干脆还回去吧,说不定有些官兵还在那个周围不会走,万一他们也害饿了,再进村去找饭杀人怎么办?现在这些官兵我们不能凭感觉去看他们,若不是这样,我们村,还有兰儿,又怎么会遭到他们的毒手呢?” 范一虎道:“小三说的也有道理,老二,我们就回去望望吧,顺便在那里住宿,也好离着柳升的大营远些,以防腾飞虎到柳升那里,柳升了解情况后在施诡计。” 范一豹道:“大哥说的也有道理,那我们就再赶快回去看看。” 于是,三杰就又赶快调转马头,跑回了那个村庄,进村一看,村里充满了哭声,到处都是还活着的人,在哭已经被官兵杀死的亲人。 村民见这把官兵杀跑了的三人又骑着马回来了,就都一齐来到三杰马前跪下哭着道:“多谢三位豪杰把官兵杀跑了,救了我们全村人的性命。” 三杰看着一片一片的乡亲们都哭着跑过来跪下了,就也难过的从马上下来,也跟着还未说话,就先难过感动的流下泪来。范一狮看到他们,又想起了兰儿,就难过的道:“乡亲们,别难过,你们都起来吧,我们和你们是一样的,其实我们是猛庄的,我们的村子也和你们的村子一样,比你们的村子还惨,我们的村子,如今只剩了我们兄弟三人了,连我的未婚妻兰儿也被官兵杀了,所以,我们要来寻找官兵杀,为他们报仇。”范一狮说着,就忍不住难过的哭起来了。 有的村民百姓道:“为什么现在官兵回来杀我们平民百姓呢?” 范一豹道:“这些官兵杀唐赛儿杀疯了,想把我们这里的人都杀净了,一个也不留,所以他们进村见人就杀,现在洪家庄上的红秀女正在率领着人与他们打仗,抗击他们屠村杀人。” 有的乡亲们道:“红秀女真是好样的,我们胶东多出几个象红秀女这样好样的人就好了。” 还有的乡亲们道:“红秀女?就是到我们这里来卖艺的那个红秀女吗?” 范一豹道:“是的,就是以前都到我村里去卖艺的那个红秀女。” 乡亲们道:“红秀女真英雄,她可是力大无比啊。” 范一豹道:“是的,我们就是被红秀女救下来的,现在官兵围住了洪家庄,我们就是要来专门杀官兵,好给红秀女减轻杀官兵的压力。” 乡亲们有的道:“豪杰,英雄,把我们也带上吧,我们也一起与你们去杀官兵,为红秀女减轻压力,就把我们都带上吧,反正我们等着也是死,不杀官兵也是死,不如去杀官兵,这样还能帮助红秀女。” 范一豹非常感动,道:“乡亲们,我们真想带着你们一起去杀官兵,可是你们都不会骑马,光用腿走得不快,会找官兵杀找的太慢了。”却在这时,就听有一群人边向这走,边大声道:“英雄,就带上我们吧,我们特意来找着你们,要一起跟着你们去杀官兵。” 范一豹闻声一看,来的这些人还不少,得有好几百人,待这群人来到眼前,就道:“好汉,你们是那里的英雄,怎么知道到这里来找我们?” ~ 正文 一百七十九回:奇怪名字杀官兵 来的人其中的一个领头的道:“豪杰,你们不认识我们了?” 范一豹道:“你们是——” 那个领头的道:“我们就是你们昨天救下来的村民百姓啊。” 范一豹道:“那你们这是——” 领头的道:“豪杰,自从你们救了我们全村,我们全村的人都很感激,你们走了之后,我们就商议,我们也不不能等着官兵再回来杀我们,所以,我们就都把全村的人集合起来了,成立了自卫队。可是,今天下午,又有很多官兵跑到了我们的村里找吃的,我们村里的人不给这些杀人的畜生吃,他们又在我们村里杀人。于是,我们就立刻都集合起来,就与他们拼了起来,他们见我们要与他们拼了,就向外逃,都被我们追上杀了。在杀当中,我们感到这些官兵怎么这么容易杀,所以就非常奇怪,后来又有几个官兵从我们村外跑,被我们抓住了,我们一问,这才知道,这些官兵是被三位英雄杀败逃散的官兵,我们从他们嘴里知道,三位英雄就在这里杀官兵,所以我们就商议,我们何不也和三位英雄一样,也去杀官兵呢?我们不能只在家里等着官兵来杀,等着官兵以后再回来杀我们,因此,我们就把我们村里的人都藏起来,找个地方藏好了,就来找英雄,也要跟着三位英雄去杀官兵。” 范一豹见说,便道:“你们来了多少人?” 那个领头的道:“我们来了三百多人,英雄,就让我们跟着你们去杀官兵吧。我们知道,我们这些人只遇到官兵行,要是遇到官兵的将军,我们自己就只有挨杀的份了。” 范一豹看着他们,想了想,道:“乡亲们,你们都不会骑马怎么办?这样会行动太慢了的,会给很多正在屠村的官兵赢得很多时间的,你们不如就回去继续保护你们的村子吧。” 范一狮道:“二哥,你让他们再回去?你忘了我们村子?我们三人不在时,他们都是怎么样被官兵杀死屠村的吗?如果他们再遇到正规不是被我们杀败的官兵,你不是让他们都回去怀着一颗杀官兵的心去送死吗?他们当中谁会是官兵将军的对手呢?” 范一虎道:“老二,小三说的在理,对啊。” 范一豹道:“大哥,那你说该怎么办吧?” 百姓领头的道:“三位英雄豪杰,我们不会成为你们的累赘的,我们不会拖累你们的,我们都有两条腿,我们虽然不会骑马,可是,我们都有两条腿可以跟着跑,三位英雄骑在马上,我们就跟着你们跑,保证三位英雄跑到那里,我们就跟着跑到那里,三位英雄打到那里,我们就跟着杀到那里。英雄,就收下我们吧,让我们一块来杀官兵吧。” 范一虎见二弟还没有表态,就道:“老二,我们原先不是也不会骑马的吗?要不是有小宝,我们到现在不也是和他们一样的吗?” 这个村里的村民百姓也跟着道:“三位豪杰,就把我们村里凡是能杀官兵的人也都带上吧,我们一定不会拖累三位英雄豪杰的。” 范一豹见说,道:“那好吧,你们这个村里有多少人?” 这个村里一个领头的道:“我们村里还有四百多。” 范一豹道:“好,那现在我们就正式成为一家人了,从今以后,我们都去杀官兵,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人道:“我叫魏六。” 范一豹道:“好,魏六,你就是你们村里的总领队。” 魏六道:“是,谨遵英雄吩咐。” 范一豹点了点头,又对那个村里的领头的道:“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村里的领头的道:“我叫赵虎。” 范一虎道:“你叫赵虎吗?” 赵虎道:“是啊,英雄,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范一虎笑道:“好吗,这太好了,你也虎我也虎,我叫范一虎,你叫赵虎,咱们今天虎到一块来了。” 赵虎不好意思不安道:“如果英雄不愿意我叫赵虎,我马上改名。” 范一虎笑道:“那个让你改?我们二人都一齐虎,这样不是更好吗?就叫赵虎,这个名字我爱听。” 赵虎道:“谢谢英雄。” 范一豹对范一虎道:“大哥,现在我们又有七百多人了,我们还推大哥做首领吧。”说着,不等范一虎答应,就又对乡亲们道:“乡亲们,我们推选大哥范一虎做我们的头领,你们愿不愿意?” 众人齐道:“愿意。” 魏六道:“拥护范一虎大头领。” 众人齐道:“拥护范一虎大头领。” 赵虎道:“拥护三位英雄豪杰做我们的大头领,二头领,三头领。” 众人都齐道:“拥护三位英雄豪杰做我们的大头领,二头领,三头领。” 范一豹道:“好,从今以后,咱们共同一块杀官兵,咱们就是兄弟了。” 众人齐道:“愿意誓死跟着三位头领与官兵血战到底。” 范一豹道:“现在,就有我们的大哥给我们讲话,大家欢迎。” 众人齐拍手鼓掌欢迎,范一虎被这种场面给鼓掌欢迎激动的感到不知要开口说什么好,就干咳了两声,道:“弟,弟兄们,你们都愿意跟我们去杀官兵,我非常也欢迎你们,既然兄弟们让,让我当领头,我一定要把头领起来,你们都从今往后都看好吧,遇到官兵,我一定要先杀官兵在前,带领你们好好的去杀官兵,多杀官兵,你,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众人齐道:“都听明白了,头领打到那里,我们就跟着杀到那里。” 范一虎道:“好,说得好,我就喜欢这样痛快。”然后,又问范一豹道:“二弟,你看再怎么办?” 范一豹道:“大哥,现在快黑天了,就让他们先都回去安排准备准备,都安排好了,明天我们就再好去找官兵杀。不过,我们的队伍也总要有个名字才是。” 范一虎道:“二弟说的是,那你说就叫什么名字吧?” 范一豹想了想,道:“大哥,我们就叫专杀官兵队如何?” 范一狮道:“专杀官兵队?不好听,太难叫了。” 范一豹道:“老三,那你说叫什么好?难道我们不是要去专杀官兵报仇吗?” 范一狮道:“是,是专杀官兵报仇,可是,怎么说呢?我总觉着不好叫,不好叫,太长了,叫起来不痛快。” 范一豹道:“那再叫什么名好?大哥,你给起一个吧。” 范一虎道:“小三不是说太长了吗?那就干脆短点,就把专杀官兵队,干脆就叫杀官兵吧,这样不是短就好叫了吗?还进村我们一看到官兵,我们就可以一齐大喊,杀官兵,救村民百姓,杀官兵来了,所以就叫杀官兵吧。” 范一豹道:“被大哥这么一说,这样也行,老三,你看呢?” 范一狮道:“杀官兵?好,就按大哥说的这样。” 范一豹道:“好,那我们就先试一遍如何?”说着,便对村民百姓道:“咱们从今日后,咱们这支队伍就叫杀官兵,以后我们进了村,看到正在杀人的官兵,我们就都一齐大喊,杀官兵,救村民百姓,杀官兵来了。来,我们都一块喊一遍,我数一二三,就开始,大家都听到了吗?” 众人齐道:“听到了。” 于是,范一豹就道:“好。一,二,三。” 于是众人齐道:“杀官兵,救村民百姓,杀官兵来了。” 这七百多人都一齐这样喊,他们喊完了,全村的百姓也都跟着这样喊,其声音充满了力量,充满了斗志。 于是,在永乐扫北时,一种叫“杀官兵”这个奇怪名字的队伍,就是这样的形成了,“杀官兵”这三个字,也把猛庄三杰的英雄形象和英雄故事留在了人间,从此记载在永乐扫北的史册中。 杀官兵,这支在特殊历史背景下形成的队伍,经过了一夜的准备,穷苦的村民百姓,怀着对官兵的满腔刻骨仇恨,在第二日,终于告别自己的亲人和家人,和三杰一起,踏上了去杀官兵的征程和道路。 早上,太阳仍然如血一样的从东面升起来,再一次的要亲眼见证着来自这片大地上的拼杀。 ~ 正文 一百八十回:杀官兵进军禹村 猛庄三杰率领着这七百多村民百姓,离开村子,迎着早上的太阳,向东进发,期望着好再找到屠村的官兵杀。 却他们向东行了二十余里,也未见到再有屠村的官兵,他们所过村庄,不是村里尸体遍地,就是村里很是平静,范一豹奇怪道:“我们一开始经过的那些村庄,都已经尸横遍地被杀的没有人了,怎么现在这些村庄又不见有官兵屠村的样子?” 范一虎道:“看来这些官兵还没有屠到这里吧?” 范一狮道:“那如此寻不到官兵,如之奈何?” 范一豹道:“我就不信,我们要寻他们杀时,他们会都藏起来让我们寻不着,我们不如再向北去找找看看,看来向东找再不会有官兵了,他们肯定还没屠到那里。” 范一虎道:“向北再没有怎么办?” 范一豹道:“没有我们就再退回去,再向西找。” 范一虎道:“好,那就这样,走,先赶快向北找。” 于是,这支队伍,有急速的向北行进。向北又穿过好几个村庄,却都是没有见到有官兵屠村,进村后都看到村里很平静,并没有官兵到过的迹象。于是,范一虎道:“看来我们还是要向西走向西去找了。” 于是,他们又向西行了二十余里,所过村庄,都是没有看到官兵屠村的样子。范一虎奇怪道:“嗨——还真奇怪了,难道官兵不屠村了?屠村的官兵都被我们杀净了?没有了?会有这么少吗?我们才杀了几个人?还不够塞牙缝的。” 范一狮道:“不会吧?决不会就这么少,一定还有,只是我们还没找到吧?” 范一豹道:“我明白了,我们这下遇到的腾飞虎,是个大家伙,你们没听到被他砍死的那个明将喊他为上将军吗?再说我们遇到的他手下的将又最英勇,看起来官军又不少,你们想,这个腾飞虎一下子自己领了那么多人马,他的周围还会再有官兵吗?肯定是都集中起来被他领着了。” 范一虎道:“可我们并没有杀到他的几个人啊,那他的那些兵又会都到那里去了?总不会都到了天上了吧?” 范一豹道:“是啊,这正是让人纳闷的地方。”说着,就转头问魏六道:“逃到你们村里被你们杀死的明军能有多少人?” 魏六道:“禀报头领,两会得有**十个吧,第一回三四十个,第二回在村外的多。” 范一豹道:“如此说来,向那逃的并没有多少人,那腾飞虎那么多的人马,会都逃到那里去了呢?” 范一虎道:“向洪家庄肯定不是,是的话我们就碰到了。” 范一狮道:“向东也肯定不是,向南没有,向西南也不多,那他们都向那逃了呢?不会是向北向西吧?” 范一豹道:“有可能,我们从这个方位再继续向西向西南看看,如果别的方向没有,肯定是这两个方向了。” 于是,队伍向西行了一会又向南走。 却他们向南走了一会,却见前面有一个很大的村庄,这个庄子也有围墙,就如一个小城一样。范一豹一看前面的这个村庄挺大,还有城墙,便道:“不知前面的这个村子是什么村?这个村子看起来不是一个一般的村子,这是何村?如何还会有城墙?难道是一座城吗?” 杀官兵队伍里有的人知道这个村,就道:“头领,这个村子就是禹村,是方圆几十里最大的一个村子,村里有七八百户人家,这个村里住着一个姓禹的员外,这个禹员外家境及为富豪,生了两个儿子又极为英雄,自小喜欢舞枪弄棒,所以禹员外专门自小为这兄弟两请了武师,让之自小练武,谁知这禹员外的两个儿子学了功夫本领后,就好强斗武,经常惹着江湖上的一些山贼来袭庄,禹员外为了防山贼再来骚扰,就随围着村子建了围墙,并将村里的一些青壮年编入成夜间随着他两个儿子守庄守围墙的队伍中。” 范一豹道:“原来是这样,这里还有这么大个村庄,我看着不小,走,咱们急行军,赶快向前去看看,看看这个村里有什么变化?他们知不知道官兵的情况,顺便我们中午就在这个村前歇息吃中午饭。” 于是,他们便加快速度向前奔行,却向前行了不一会功夫,远远就听到了从这个村里传出来的喊杀声。范一豹一听到这种喊杀声,觉着这不是单纯的官兵屠村的喊杀声,这象是两军作战在阵上拼杀呐喊声。范一豹道:“还会有谁在里面拼杀?难道是官兵正在和禹村村里的禹家二兄弟率领的守卫村子的队伍在拼杀吗?听声音拼杀的还很激烈。”但又一想不对呀,禹村分明有围墙,怎么会在里面传出喊杀声来呢?莫非官兵已经攻破禹村进了村了吗?于是。就连忙对范一虎道:“大哥,你听到前面村里的拼杀声了吗?” 范一虎道:“早听到了。” 范一豹道:“禹村有村围墙,怎么会在里面拼杀呢?难道说有官兵进了村?官兵已经破了禹村,已经杀进禹村村去了?听声音这么激烈,难道果真是禹员外的两个儿子正在率领人在与官兵拼杀吗?大哥,我们应当赶快向前去看看?看看是什么人正在与官兵拼杀,如果就是禹家兄弟的话,我们应当赶快去救他们,去杀退官兵。” 范一虎道:“管他是谁呢,只要他们与官兵杀,只要他们杀官兵,就是和我们一样的人,我们也杀官兵,他们也杀官兵,我们就应该一块杀。走,老二,小三,快,快进村,我们正好找不到官兵,这下找到了,正好进村去和他们一块杀帮帮他们,会不会这个村里的禹员外的两个儿子也是恨官兵的英雄豪杰?也和我们一样。” 范一豹道:“大哥说得在理,我认为有可能就是这样。” 范一虎道:“老二,小三,走,跟着我向前冲。”说着,当先拍马挥叉向前。 范一狮也跟着向前冲,范一豹道:“大哥,现在我们还有队伍,不能把它们扔了,我们要一块才行。” 范一虎道:“老二,你领着他们吧,我和小三先杀进去去杀,晚了就来不及了。” 说完,拍马向前,与范一狮一起向禹村冲去。 范一豹一声大喝道:“杀官兵队伍里的父老爷们乡亲兄弟们,前面禹村就有官兵正在屠村杀人,村里面也有和我们一样的英雄豪杰,正在和官兵拼杀,我们应该怎么办?” 杀官兵队伍齐道:“杀——,杀官兵,救村民百姓,杀官兵来了。杀进禹村,杀官兵去帮着村里的英雄豪杰,杀官兵啊——” 范一豹道:“好,杀官兵,跟着我向禹村冲啊——,到禹村去杀官兵啊——,去救村民百姓啊——,杀官兵来了——” 于是,都一齐呐喊着向禹村冲去。 ~ 正文 一百八十一回:官兵屠村到禹村 却他们还未冲到禹村村前,就见禹村庄围墙外,到处立在围墙上有许多梯子,梯子下面和庄围墙上到处可见村民百姓的尸体,和官兵的尸体,那些尸体还都在流血,有的身上还插着箭。再看看庄门,已经大开,庄门外也到处是横七竖八的尸体,尸体上,也到处可以看到箭飞射的横七竖八。 范一豹看到这一切,见大哥范一虎和范一狮已经冲到了庄门前,正要向里冲,却见庄内首先冲出一个人来。但见这个人,满脸是血,浑身是血,正在挥着一把大砍刀。这个人一冲出来,一看前面来了范一虎范一狮两个骑马的,就不由大惊,忙回头一看后面的人都跟过来了,便大叫道:“弟兄们,再跟着我向外杀啊——,才杀开了官兵,又来了山贼,跟着我向前杀啊——” 就当先向冲在前面的范一虎奔来,范一虎大叫道:“你们是什么人?里面是不是有官兵?” 那个人大叫道:“难道你们会来帮着我们杀官兵?” 却在这时,就听范一豹率领的杀官兵都一齐在后面大喊:“杀,杀官兵??????” 那人一看便急切问:“你们果真也来杀官兵?来帮着我们的?” 范一虎道:“英雄,这是怎么回事?里面是怎么回事?” 那个人道:“官兵破了我们的庄子,已经杀进我们村里去了,我正在率领村民突围,我的弟弟还在后面断后,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范一虎道:“走,杀进去,快去救他们,你们也是杀官兵,我们是共同一样的人。” 那个人便猛然落泪道:“我们有希望了,走,我今天要与官兵拼了,与官兵势不两立。” 说着,调头步行如飞,边冲边大叫道:“走,乡亲们,跟着我杀回去向后杀啊——,杀回去救他们啊,我们的救兵援军来了。” 众乡亲们看上去一个个都也浑身满脸是血,都立刻大叫着,各自挥着手里武器,群情振奋激昂的呐喊着向后杀。 范一虎和范一狮骑着马,冲的快,转眼便冲在了前面。他们进庄一看,只见一个浑身是血的大汉子,那大汉子,比刚才的这个大汉子个子还高,只见他正挥着一把大砍刀,被一个骑着马的明将缠住,二人一个马上,一个地上,正在那里苦杀苦战苦拼,拼杀中还吼叫声如雷,看上去就在那里怒吼着拼命一般,因他步行不如马跑得快,因此被那个骑在马上的明将缠住,没有半点脱身可以走脱的机会,只能和那个明将拼命。 范一虎一看那个马上的明将手里挥着一杆长枪又骑在马上,看上去与那个大汉子拼杀,完全占了上风,把那个已经手忙脚乱的大汉子正在当猴一样的戏耍拼杀,看上去,就如猫要吃掉老鼠之前正在逗着老鼠玩一样。 范一虎不由大怒,便道:“贼将好狂妄。”便立刻挺叉拍马向前,大叫道:“官兵贼将,休要逞狂,看你家大爷范一虎来也,看你大爷范一虎来和你玩玩如何?”叫着,冲上来,挥叉就迎住了枪,便大叫道:“英雄豪杰,你先一歇,看我来结果了这个官兵贼将贼子之命,再让他发狂。” 那个大汉子一看忽然上来一个大壮汉子拦着明将厮杀,还未达言,又一眼看到他的大哥也率领人杀回来了,便粗声粗气道:“大哥,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你没突出去?” 被他喊做大哥的大汉子大声激动道:“不知道,他们是来帮助我们杀官兵的英雄,他们还有好多人,都在后面,很快也就要杀进来了。” 说着,就听“杀官兵——”的口号在庄外此起披伏。 哥哥一看,就又立刻大叫道:“二弟,你听,这声音,就是他们喊的,他们快杀进来了,我们也不能闲着,快,也赶快杀官兵,赶快救村民百姓,赶快和他们一起杀官兵,为被官兵杀死的乡亲们报仇。” 大黑汉子一看一些百姓打扮的人手里拿着武器也开始杀进来了,就也一声大叫道:“杀——啊——,杀官兵,今天老子和官兵拼了。” 喊着,这兄弟俩便也向官兵扑去。 瞬间,一场血战,又在禹村继续展开。 范一虎迎住了那个使枪的明将厮杀,这个明将可不是一般的明将,这个明将看上去有四五十岁的年纪,生了一个白净脸,脸上留着长胡子,胡子浓密而乌黑,让一张脸看上去分外威猛。这个人手里挥着一杆白银枪,虽然坐在马上,但看上去人高马大,身材魁梧,就似一个铁塔放在马上,此人不是别人,此人就是柳升麾下八猛上将的第一猛将何慧尔。此人以足智多谋,又异常勇猛著称而在明军当中素有名气,并在柳升的八猛上将中首居第一。又此人生的面目白净,方脸阔腮,看上去人才堂堂一表,因此,此人就如李金龙一样,深受柳升的赏识,柳升曾亲口称他为慧尔猛将。但又此人足智多谋,百战百胜,破关夺城,所向匹敌,无有不克,素有帅才,这又成了他致命的弱点,因此此人又很受柳升的排挤和压抑,柳升又总是在关键的时候,要建功立业建立大功奇功的时候,总是把他大材小用,把他派到徒劳无功的地方和用场。在这次镇压唐赛儿作战中,柳升出了让他参加一些一般的冲杀外,攻打青州四门的主将,都把他排除在外,都没有他的份,道让李金龙在攻打青州中,在与唐赛儿的军队作战中捞足了好处,出足了风头,让李金龙更加骄横不可一世,让刘忠这个发狂寻死的勇将吃尽了大亏。如今唐赛儿大军败局已定,在这种情况局面下,柳升更不想着让这个何慧尔有示展帅才的机会和时候,因此就给他两千人马,人马还没有番虎,刘启元,腾飞虎的多,让他率领这些人马去屠村,干徒劳无功事情。 这何慧尔,领了柳升帅令,心里虽然怏怏不乐,虽然身怀一身本领,可是自知得不到重用,就心里非常不服不满,可是又没有办法,他深知柳升为人狠毒,残忍凶恶异常,因此尽管心里非常愤恨柳升,但又不敢发作,就只好忍气吞声,怏怏不乐的率领和他有结义之交的三员勇将,领着这两千官兵去屠村。 由于他心里不痛快,因此行动也比较迟缓,杀一个村,就要让明军在这个村里歇上半天,看看把这个村里好吃的东西,鸡呀狗啊都要吃净了,就再率领明军去屠下一个村子。 这日,何慧尔率领他的三个结义勇将,便杀到了禹村,这禹村禹员外的两个儿子,大儿子禹大吉,二儿子禹小吉,闻知官兵屠村,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就立刻动员全村的村民百姓,都一齐上围墙,共同日夜不停的轮流着看守防护着围墙,以防官兵屠村来攻庄。如今这何慧尔率领两千官兵又慢慢吞吞的吃饱了喝足了,又要到禹村来屠村了,禹员外的大儿子禹大吉道:“今日,官兵屠村终于到了我们禹村,我们说什么也不能让官兵打进我们禹村来,只要他们打不进来,我们的村子就会安然无恙,我们村里的家家户户也会安然无恙,如果官兵见我们村子打不下来,攻不进来,我想官兵是不会在这里干浪费时间的,他们一定会瞒过我们村子的,这样我们就可以把村民百姓都保全下来。” 禹员外道:“我儿,不要把官兵想的太简单,我们最好不要与官兵开战,要知道,官兵可不是山贼,我们一旦惹上他们,他们就是眼下打不下我们的庄子,可是以后他们再来了更多的官兵,我们还能守得住守下去吗?” 禹小吉道:“爹,那怎么办?打不能打,又不能等着让官兵进村来和杀别的村一样把我们村里的人都杀了,那你说怎么办?” 禹员外道:“唉,怎么会这样?真不好办。” ~ 正文 一百八十二回:图穷匕见真面目 禹大吉道:“爹,我们眼下总不能等死吧?我们眼下如果官兵要打的话,我们也只有打了,只有先过了眼下这一关再说以后了,如果我们不打,连眼下这一关都过不了,还那有以后,要有以后,我们只有先过了眼下这一关才能有。” 禹小吉道:“大哥说的对啊,爹,就听大哥的了。” 禹员外叹着气流泪道:“唉,孩儿啊,看来,我们的好日子到头了。朝廷,这是干什么?为什么会眉毛胡子一把抓?为什么会连老百姓一块杀?”说着,叹着气站起来,道:“娃儿啊,你们就看着办吧。”说完,落着泪走了。 整个的禹村,都在一片临战的状态,禹大吉站在围墙的门楼上,向下望着这些慢慢吞吞杀到庄门前的明军,见四个异常威猛的明将骑在马上,立在明军阵前,便大叫道:“你们四个就是官军的将军吗?” 何慧尔微微抬眼向上一看,见一个大汉子满脸威武的手里拿着一把大砍刀,站在庄门楼上向下向他问话,再看看这个庄子,见这个庄子果然个别,不但有围墙,还又看上去有个如此一脸杀气的人象在率领着人守庄,于是就心道:“我先别忙动手,先摸摸这些人的底细,先排人看看这个庄子的围墙情况。”于是,便微微抬眼漫不经心的向上看着道:“你是何人?你们是唐赛儿反贼?又不象,你们到底是何人?”说完,就悄悄吩咐了一下探子,探子领命而去。 禹大吉道:“将军,我们是本村里的村民百姓。” 何慧尔道:“既是村民百姓,你们还关着庄门干什么?我们是官兵,和平民百姓是一家人,我们是专门来镇压唐赛儿反贼的,今日路过经过你们这里,我们所过村庄,对平民百姓都是秋毫无犯,快开开庄门吧,开开庄门让我们进去,等灭了唐赛儿反贼,本将军给你们记上大功一件。” 禹大吉道:“若似将军之言,真是人间百姓之福,那我就代表全村的百姓先谢谢将军了。” 何慧尔道:“不用谢,我们行军都口渴了,你们只要开开门,欢迎我们进去喝口水,我们就很高兴了,快开开门吧,让我们进去吧,我们还可以保护你们,再不受唐赛儿反贼的侵扰。” 禹大吉道:“将军说的果真是实话吗?” 何慧尔道:“果真是实话,你们开开门让我们进去就知道是不是实话了。” 禹大吉道:“到那时,恐怕知道就晚了。” 何慧尔道:“你是何意?此话怎讲?莫非你们不相信我们?莫非你不相信本将军说的话?” 禹大吉道:“我相信将军,相信将军说的话,我们也相信你们,将军不是说你们所过村庄都是秋毫无犯吗?那我们要是让将军率领官军进来,岂不是坏了将军的名声了吗?” 何慧尔道:“这???????怎么会是这样呢?不是这个样子的,这是两回事嘛,不是一码事,我们都是一家人嘛,我们进村就如回自己的家一样,再说我们秋毫无犯,只喝一点水,喝完了水就走人,没有别的意思的。” 禹大吉道:“将军,那样是不方便的,不如我们把水用桶装好,从围墙上用绳子给你们送下来你们喝,这样还坏不了你们的名声,不是更省事了吗?” 何慧尔一看这些刁民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心里有数了,骗不得了,就恼怒之下,就不愿意再与他们磨牙了,就忽然变脸怒道:“反贼,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认为不开庄门,我就破不得你庄子了?你们既然都可以乌合起来守庄耍刁,还是平民百姓吗?乃反贼无疑,今日我为朝廷来灭此反贼。” 禹大吉道:“你终于原形毕露了,你认为你们过村杀人我们不知道吗?你们所过村庄杀人如麻,一个不留,我们早有耳闻了,而且我们也早做了准备,你知道我们有多少人吗?我看你们的人,也不过顶多两千人,可是我们已经有一万人了,如果要交战的话,我立刻就可以把你们杀得大败,只是我们不愿意与你们开战,只要你们瞒过我们的村子,不来杀我们,我们也不与你们交战,也不伤你们一兵一卒,将军,你看如何?如果将军今日肯放过我们,我们决不食言。” 何慧尔见说这个村里有一万人马,心里未免一犹豫,但又转念一想,立刻冷笑道:“狂贼,你大话还说的不小,一万人?谈何容易,一个村会有这么多兵吗?如果有这么多兵早成第二个唐赛儿反贼了,那时,早就有元帅亲自率领人马来收拾了。哼,这话说出来吓唬别的将军还行,吓唬本将军?哼哼,一万人?你们每天都吃什么?一个村没有这么多人的队伍的,很多村集合起来的?这更不可能,他们会都把自己的村子和家扔了不管了,会来保护你们村吗?哼哼,依我看,两千人也没有,看我如何的破你庄子,让你看看你的一万人的大话能支持到什么时候。” 说着,便要下令攻庄,探子急匆匆跑过来道:“上将军,此庄有些奇怪,只有东北两个门。”何慧尔大笑道:“我明白了,这说明庄内有两个贼首,各守一门,如此,更不足为惧。”说着,乃大叫道:“这个村里有反贼,就是唐赛儿反贼的残余,眼前我们立功的机会到了,给我杀啊——,跟着我冲啊——” 却在这时,忽然就见庄门大开,何慧尔道:“他们会被吓的自己开了庄门要迎接我们了吗?” 却声未毕,就见一个大黑汉子手里挥着一把大砍刀,当先冲出门来。大汉黑子后面还跟着一些青壮的村民百姓打扮样子的人,他们也都各自手里拿着武器,跟着大黑汉子呐喊着向他们扑过来。 何慧尔道:“不对啊,还有这样迎接的吗?必是出来送死。”说着,一看冲出来的这个人和门楼上说话的那个人模样差不多,于是,再一瞅门楼,见门楼上的那个人还在门楼上,这个人不是门楼上的那个人,于是再仔细一看这个人样子比那个人生的还凶猛,只是样子象门楼上那个人,于是就又不由再瞅瞅门楼上的那个人,见那个人也正在向下看着,于是便道:“此莫非是兄弟俩?看我今天先把这个给挑了,给那个门楼上的反贼一个下马威,也好趁机破他庄子,攻进庄去,看此庄必然富有,正好正合我意。” 说着,虽是轻狂,但不敢大意,便又猛然大叫道:“给我杀啊,冲啊,冲进村子,杀死他们的时候到了,官兵儿郎们,都跟着我向前闯。”于是,就一马当先,向前冲去。 ~ 正文 一百八十三回:小吉大战何慧尔 何慧尔向前迎住冲出来的那个人,但见那个人身高丈余,生的脸上威猛,尽管没有骑马,看上去是员步将,但此人手里挥着一把大砍刀,还未来到何慧尔面前,就首先蹦了起来,挥着大砍刀,蹦着直向何慧尔扑来,边扑边大怒道:“我哥哥好言要与你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们却不听,还要耍心眼,今天看我先来结果了你的狗命,再让你耍心眼骗我们,你当我都不知道?你们走过的村可曾留下一个人?” 何慧尔一见这个贼将看上去就如一个奔跳的豹子,虽然长得高大,但却十分的灵活,便挥枪向前,一边迎战,一边道:“反贼,叫何名字?报的晚了别再没有机会,快报。” 却这时,就见这人已经挥着大砍刀蹦到眼前,何慧尔再也顾不得等着听他报上姓名来了,连忙挺枪照着这人分心便刺。这人一看何慧尔的枪扎过来了,见来的还挺快,便大叫道:“你不听我报名字了?就先刺过来?”说着,挥刀就砍枪,因何慧尔的枪长,他的大砍刀虽说刀柄也很长,但怎奈没有何慧尔的枪长,他一看用刀够不到何慧尔的人和马,就心道:“我先给你砍断了枪,让你的枪没有枪头,看你再来扎谁?” 何慧尔见此人打法有些奇怪,不照着人下火,却照着枪来了劲,于是就感到好笑,心道:“你想给我砍掉了枪头吗?可你还不知道我枪法的厉害吧?一会就让你晓得。”于是,就随把手中抢一反转,却刚才那次过来的一枪是空的,是虚晃一枪,是声东击西迷惑人的一枪,因此那人一砍刀便走了空。砍空了,根本到就没有碰到枪,又由于一心要给何慧尔把枪砍掉枪头,用力很大,且又很猛,因此,刀一下子砍在地上。 却在这时,何慧尔的枪就到了,枪头照着这人的咽喉就此过来,这人一看不好,就随即挥着刀向后一蹦,向后蹦出好远,便大叫道:“刁贼,你还会骗爷爷,假来一枪,你的贼名叫什么,快报上贼名来,免得你再没有机会报,看你还有点本领,爷爷我刀下不死无名强鬼,你既能对我耍刁,看上去又有一番本领,如果我杀了你你必然是个强鬼,所以你要赶快报上名来。” 何慧尔见这人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还挺有意思,看上去象缺个心眼,还挺好玩的,就如官兵中的番虎沈士杰差不多,就随不想着马上杀此人了,就想着逗着玩玩,就勒住马道:“反贼,怎么看你怎么象缺心眼,你要问你爷爷的名字吗?那你还没告诉我呢,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呢。” 那人道:“你先告诉我,因为你要被我杀了,问不问我叫什么都没有用。” 何慧尔笑道:“还好大的口气,只一个回合,爷爷就差点要了你的命,你还敢不知天高地厚的发狂说大话,你不知道吗?在战场上发狂不知道天高地厚,可是要丢掉小命的。好吧,看你缺心眼,我也不和你计较,爷爷我叫何慧尔,你今天遇上爷爷算你有福分,还能让你多活一会。” 那人道:“瞧你这熊样,还说我缺心眼,我看你更缺,不是一般的缺,是二般的缺,三般四般整般的缺也有了,好,爷爷我既然看你缺心眼,也不和你计较,你既然要死了,还是让你知道爷爷的名字吧,也好让你知道你死在那个爷爷的手里。爷爷我大名叫禹小吉,这下你知道了吧?” 何慧尔笑道:“吆,看你缺心眼,名字还起的蛮好的嘛,还小吉,你傻的还挺急,不是小急了,是大急了。” 禹小吉道:“你还知道我哥哥叫禹大吉?” 何慧尔忍不住的狂笑道:“你比番虎沈士杰还缺,缺的不是三般四般,是八般九般十般的缺了。” 禹小吉道:“八般九般十般也没有我说的全般缺缺的厉害,还是我说的比你厉害。” “唉——”何慧尔笑着叹了一口气,道:“你真不会生,要是生在我家,生成我的儿子,我真会天天逗着你玩。只可惜了,你生在山东,尽管你也有一点本领,可是也是没有用,还是会一样的死。” 禹小吉道:“你才会一样的死呢,不信你再撒马过来,看看谁会一样的死,这下我的大刀就不留情了。” 何慧尔道:“好了,你既然这样说,我也再不与你磨牙了,你是想着与我单独战呢?还是我们两下里都一齐上?” 禹小吉道:“你想以多胜少?自己本领不行,就想以多打少来赢我?” 何慧尔道:“好,你既然如此说,今日爷爷我先单独与你玩玩,看看你都有什么本领,你都学会了些什么。” 禹小吉道:“我的本领可多着呢,不信你试试,保管让你在死前眼花撩蓝。” 何慧尔笑道:“好啊,来吧,就先让你动手吧。” 禹小吉道:“好,那你先看好了,是孙孙的就要先让爷爷动手,你这样做就对了,这是对的,是个好孙子。” 何慧尔怒道:“小贼,看你缺心眼,你赚大辈还一点也不缺心眼。” 禹小吉道:“你才缺呢,看刀。”说着,一蹦,挥刀就向何慧尔砍来。 何慧尔待禹小吉冲过来,挥枪就挑,想着凭着自己力大无比的力气,一枪把禹小吉的大刀给挑开,或者给他把手中大刀挑飞,然后就好上来把禹小吉一把擒住,好抓回去留在身边烦恼没事的时候逗着他好开心。 却他的枪就要挑开禹小吉的大砍刀的时候,而禹小吉又认为他这是虚晃一枪了,就没有去管他的枪,而是凭着自己步行在地上,两腿和身子的灵活自如,而是避着何慧尔的枪向一边一闪,他闪得快法都令何慧尔大感意外,等何慧尔明白过来的时候,那禹小吉就已经身子挥着大砍刀从侧面到了他的马前,他的枪已经向前用力要挑飞禹小吉的刀走了空急忙还没收回来,一看禹小吉挥着大砍刀已经向他身子盖头从侧面砍过来了,就惊得一下子出了一身冷汗,自知再已经用枪无法抵挡了,又不能等着让禹小吉的刀盖头砍在身上,特别又看到这禹小吉此时砍人的样子又十分的个别,竟然连刀带人蹦了起来,蹦的身子竟然比他坐在马上还高,要是这一刀砍下来,虽然他身上穿着战甲,看这样子,再厚再硬的战甲,也会被他砍透了,是傻子才会等着他来砍呢。在这种情况下,说什么也没有先逃命要紧,重要,可是马又不能一时立刻听使唤,于是,何慧尔就立刻把身子向另一面一扑,想着跳下马去躲过这一刀。 却就在这时,他身子还没有完全脱离开马,就听那马一声惨叫,猛向上一蹦,一下子把他摔在地上,头朝下,脸呛地摔在地上,也顾不得脸上疼疼,猛回头一看,就见那马蹦起来,猛摔在地上,死了,被禹小吉用砍刀砍死了。 禹小吉一看看在马上没砍到人,一看何慧尔跌在地上顶着个土脸,睁着眼还没死又正在看他,就又连忙一蹦,挥刀就猛冲过来,要一刀结果那何慧尔的性命。 ~ 正文 一百八十四回:小吉大败何慧尔 何慧尔一看禹小吉蹦起来挥着刀向他扑来,在这种情况下,将军没有了马就如没有了腿一样,更不用说迎战了,就是逃也够呛能逃过那本来就是步将出身,且又是能跳会蹦的禹小吉。 于是在这种情况下,何慧尔一看不好,如果此时等他再爬起来要逃的话,还不用等他爬起来,禹小吉就会蹦上来一刀把他砍为两截。于是,这何慧尔又不亏是个文武双全,智勇过人的人,他看着禹小吉向这蹦并没有动,而是并不慌张的继续看着禹小吉。见禹小吉挥着刀猛蹦过来,刀向下落的一瞬间,何慧尔身子猛向外一滚,禹小吉砍明将心切,刀猛挥下来砍了个空,刀一下子砍到了地上。趁着这个机会,何慧尔猛从地上爬起来,向本营拔腿就跑。 禹小吉一看没有砍到何慧尔,就挥刀又连忙向前去追,一边追,还一边大叫道:“官军败了,给我杀啊——” 于是,那些跟在禹小吉后面的青壮年村民,便一声呐喊,都一齐挥舞着武器向前冲。 仓皇奔逃的何慧尔,被三个结义的勇将上来迎住,两个勇将接应住何慧尔,一个明将就来迎战禹小吉。这时,在门楼上看到兄弟取胜的禹大吉,也连忙从门楼上下来,也率领人杀出庄来,并也呐喊着扑上来。 何慧尔被两个明将临时换了一匹马,被两个勇将扶上马,在马上一看,禹小吉正在勇不可挡的大战他的结义勇将李二虎,眼看着那李二虎只在那里苦命招架,一边招架,一边连惊带吓的吼声如雷,却又看到先前在庄门上的那个大汉子也率领人杀出来。一看他们杀出来的人密密麻麻的从庄门内向外涌的就如泉水没有头绪,又看看他们出来一个个就如见了人发起疯来的公牛,公牛还好说,公牛身上还没有刀,只有头上两个角,而这些人,他们手里拿的可不是牛角,而是杀人的刀枪剑戟,杀人的武器,不,这简直就是正宗的军队的兵器。何慧尔再看看那些明军见他阵上一败,再看到李二虎也眼看着要不是那个贼将的对手了,都惊得早已魂不附体。特别,再看到禹大吉也率领人又要杀了过来,眼看着那李二虎就更不是对手了。在这种情况下,何慧尔在这种人心斗志尽丧的情况下,知道再难以取胜,怕是再硬充不退迎战下去,会败的更惨,或者全军覆没。于是,何慧尔连忙大叫道:“撤啊,快撤,快去救李二虎。”说着,就又亲自自己往前冲。但他的队伍,此时就如退潮的潮水,逃奔的一发不可收拾。 何慧尔向前冲,另外的两员明将也跟着向前冲,都一齐来救李二虎。 三人向前救下李二虎,一看禹大吉眼看要冲过来,再一看,自己的队伍已经奔逃的溃不成军,何慧尔便连忙道:“快跟着我撤啊。”说完,拍马先逃。 不知逃了多少里,骑着马奔逃在前面的何慧尔和三勇将,一看背后的喊杀声渐渐再已经听不到了,看看后面陆续的只有他们跟着逃跑的明军了,于是,何慧尔便勒住马,不逃了,下令收军,在那里接应败逃回来的人马。 待败逃回来的人马零星着再不见悠回来的后,何慧尔一看这些人马就剩了这么少,不由大惊,一看这些人马回来的连一般也没有,让人一点数,回来的还不到九百人,于是,何慧尔一看不由落泪道:“我今日阴沟里翻船了,想不到我何慧尔大风大浪都没帆船过来了,在阴沟里却翻船了,这更让元帅抓住了把柄了。没想到,我这次胶东之行如此的倒霉,会败在贼和百姓的手里,我再有何脸面见到那个恨不能抓我把柄的元帅。” 李二虎道:“上将军,不要难过,这次元帅本来就是对上将军大材小用,只给上将军这一点点人马,这那里是想着让上将军来打胜仗的,如今给他打了败仗我看正好,他对上将军这样,连我看着都不服气。” 何慧尔道:“还好,只要你们三人毫发未损,这也是不幸中的之大幸。可是,剩了这么点人,我们再怎么去与他们作战呢?你们都看到了吧?他们杀出来的那些人,个个奋勇善战,看样子不下好几千人吧?不用说他们还有守庄的,就是光杀出来的也不少吧?” 勇将刘三豹道:“上将军,确实是这样,上将军,你说再怎么办吧?我们全听你的。” 何慧尔道:“如果我不灭了此村,怕传出去坏了我们的名声,如果要灭了此村,可是眼下我们这点人马,实在是拿着鸡蛋向石头上撞,那有不败之理,如此如之奈何?唉,没想到会这样,都怪我今日太轻敌了,认为那个禹小吉是个傻子好玩,就麻痹拿着他开耍,却没想到一不小心,一粗心就吃了他的大亏,还坏了我的宝驹,真是可惜,又断送了我这么多人马,唉,我今日真是昏了头,怎么就不下杀手一枪结果了他呢?却偏要想去擒他,猛虎那么不逊,他能让我擒吗?还不反咬我一口?没想到这一口让他反咬的确实不轻,吃了这样的大亏,今日都是我的过失啊。如今,既然到了如此地步,我决不能放弃,我要给我们死在这里的这些人马报仇雪恨,我们现在先找地方让人马歇息,今晚上我要亲自率领人去劫营,杀他们个措手不及,我就不信,一群村贼,会不败在我们官军手里。” 李二虎道:“全听上将军的。” 何慧尔道:“好,走,咱们现在就找地方歇息。” 于是,他们就又向已经被他们屠了村的村庄行进,想进去歇息,也好顺便再寻一些好吃的。却他们向前行了未有几里路,忽然看到一些官军正向这边奔来。 何慧尔看了就感到奇怪,道:“这是谁率领的人马?怎么看上去也象败了一样?这分明是向这逃,逃过来的,这里还会再有谁率领的官军呢?”再一看,见这些官兵向这逃近了,一看到他们也是官兵,就又向这逃过来。何慧尔又自言自语道:“这到底是谁率领的人马?怎么没看到将军呢?是被谁被什么人杀败了?看样子还败得这样惨,还又这么多人,是谁能杀败这么多官兵?难道是他们遇上了唐赛儿了?” ~ 正文 一百八十五回:败将乐收败人马 于是,何慧尔就命令明军停止进村,就在那里等待着那些明军向这奔来。 不一会功夫,就有一些明军过来了。那些明军一过来,就都站着不走了,何慧尔更感到奇怪,向前问道:“你们这是谁的人马?如何会败成这样?你们的将军是谁?将军那去了?” 败过来的明军兵卒被何慧尔这么一问,有的明军道:“我们是赛关公腾飞虎的人马。” 何慧尔道:“腾将军呢?怎么没见着腾将军的影子?他那去了?你们这是怎么回事?遇到什么人了?” 败过来的兵卒道:“腾飞虎上将军被三个人杀败了,腾飞虎上将军现在不知道逃到那里去了,他不管我们了,精明猫张甘雄,还有虎将李擒虎李雄霸,他们都阵亡了,吴子玉副将不战而逃,被腾飞虎上将军给砍下马来死了,现在腾飞虎上将军也不知道逃到那里去了,剩下我们这些当兵的他不管了,我们就只好四处奔逃。我们正没有去处逃,今日在此遇到何猛上将,我们愿意跟随何猛上将军。” 何慧尔道:“腾飞虎那可是有五千人马啊,怎么会败的这样惨?” 败过来的明军兵卒道:“这些都不管我们当兵的事,是他们先都被那三个人杀败了杀了的,腾飞虎又当先只管自己逃命,都不知道逃到那里去了,我们再那有不败不逃的?” 接着,败过来的明军兵卒又把他们被杀败的过程说了一遍。何慧尔听的心中不由暗自高兴喜道:“如此看来,这真是上天在助我也。只有三个人都能杀败了八虎上将腾飞虎,和他的五千精兵,还给他斩了张甘雄,李擒虎,李雄霸三勇将,让他的军队还都向我这逃。我现在正缺人马呢,这真是我想要什么,就给我来什么,这不是天在助我又是什么?现在,我何不在这等着收拢腾飞虎的人马呢?要是腾飞虎再被那三个人追上杀死了,那就更好了,那样岂不是上天助我要让我立大功吗?我不但可以利用这么多的人马再去打禺村,灭了禹村,以雪我今日兵败之耻,还又可以收拢了腾飞虎败残的人马立大功,奇功一件啊,正和腾飞虎那么多人马都败了,而我才两千人马却胜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如此,这不是上天在助我又是什么?哼哼哼,这就叫有福之人不恐慌,不用忙,天自有令人想不到的巧安排,你不想着立大功,天都要变着法让你立。看来,我这些日子以来,屠村拖拖拉拉的,行动迟缓,这就对了,冲在前面的腾飞虎,又怎么样了?还不是败得比我还惨吗?五千人马,现在会死了将,逃了兵,兵都逃到我这里来了,嘿嘿嘿,这太好了。元帅,你让腾飞虎率领五千人马,又怎么样呢?还不照样先败?你让我率领两千人马,结果又怎么样呢?还不是到头来,我的人马越打越多一个不少还多出不少人马来了吗?” 何慧尔眼见着腾飞虎的人马越来越逃过来的多,便下令立刻把腾飞虎的人马都编入自己的队伍中,立刻命令队伍就地休整,并继续等待着陆续败过来的官兵。 这些败回来的官兵,其中有腾飞虎的人马,也零零星星的有自己刚逃回来走散了的人马。精明的何慧尔,凭着官兵逃回来的方向,知道其中还有自己又逃回来的人马,但是,何慧尔怕让腾飞虎的人马知道自己也刚败了逃回来的,就一直再对逃回来的人马同样对待,一律不让喧哗,不让交头接耳说话,让他们就地坐下不说话的各自歇息。 若快到了天黑,何慧尔见再没有败逃回来腾飞虎的兵卒了,何慧尔一看现在明显的有自己败逃时不足九百人,现在明显的变成了好几千人,就立刻下令队伍集合,并把这些兵卒都编入成一块,共同的都站在一起,何慧尔骑到马上,立在人群前面道:“今日,我的军队,已经由原来的两千人马,一下子剧增变成了好几千人,闻听今日腾飞虎腾将军新败,不由让我疼心。现在,腾飞虎上将军是生是死,还下落不明。但是,腾飞虎这种做法,令我感到不应该,怎么会只顾自己逃命呢?再不管这些跟着他离乡背井来到这里的官兵兄弟呢?” “今日,这些弟兄幸亏遇上了我何慧尔,我要把他们都同我的部下一样来对待,共同一样看待,决不怠慢他们,我要与他们共同的上阵勇猛的杀敌,决不后退。官兵兄弟们,欢迎他们的到来,欢迎你们从此和我何慧尔,和我们一起并肩杀敌。” 原先跟着何慧尔的那些败逃回来的明军齐道:“欢迎他们的到来,欢迎他们从此和我们一起并肩杀敌。” 何慧尔道:“为了我们现在弄清共有多少人,开始报数。” 于是,明军都开始报数,经过计点人马,何慧尔一看现在连自己的人马,再加上腾飞虎败过来的人马,共计三千八百多人,也就是说,现在大多数的人马,都是从腾飞虎那里败逃过来的人马。 何慧尔见一下子有了这么多人马,快成了四千人,便不由大喜,立刻下令让军队进村,让军队歇息,让自己的人马再到被他屠过的村庄去寻来很多好吃的犒劳三军,决定今晚上先不去劫营了,让军队休息休整过来之后,再去一举凭着自己有这么多人马和力量,去一举打败禹大吉禹小吉,灭了禹村,以雪今日兵败之耻辱。 于是,到了第二日,何慧尔便命令明军吃饱喝足了,便率领着明军这三千八百多人马,这回他把村里所有可以用来爬墙攀高的梯子都搬了来,看样子这次一定要一举攻进禹村,去灭掉禹村一样。 何慧尔率军来到禹村村前,这会他接受上次兵败的教训,一到禹村并不和禹村的大小二吉去罗嗦了。这次他仗着人多,一来到禹村后,就立刻令李二虎和刘三豹二人率军攻庄,他自己通盘全面指挥。 官兵败而复回,这会又多了很多人马,从上次战败到复来,这其中只过了一天,这在禹家兄弟和禹村而言,是始料未及的。 ~ 正文 一百八十六回:轻敌小吉中诡计 昨天,禹家兄弟才率领村民百姓,一阵大杀,杀官兵尸横遍地,杀的何慧尔率军败逃,他们追出很远,这才收军回庄,并全禹村上下,一片欢腾,一齐高兴打败了官军。 晚上,禹大吉知道官兵虽然败逃,但还有许多官兵没有被杀死,仍然逃了,因此他担心官军会来偷袭,又严加布防,特别他排出去的村民探子又回来报,道有很多不知因何败逃下来的官军人马,都被何慧尔收了,官兵这次一下子多了很多人。于是,禹大吉就更不敢大意,晚上谨防了一夜,却也没有官兵来偷袭。早上刚松了一口气,认为何慧尔新败,又新收了一些败兵,不可能这么快再来攻庄,却没想到,这次何慧尔来的比什么都快,早上天不亮,何慧尔就令军士埋锅做饭,天不亮又都吃了饭,于是,就急行军,决定给禹村禹大吉禹小吉来个措手不及。 官兵来到庄前,分两路先攻庄门,虽然禹大吉禹小吉仓促应战,但这禹村,因为只有禹大吉禹小吉兄弟两人是两员步将,出此之外,再都是村兵,因此在当时为防山贼的时候,禹员外就只建了两个庄门,就是一个东门一个北门,并且这两个门还遥相呼应,互相联系,可以互相为援。这次何慧尔来到禹村,将人马分两路攻打二门分拔已定,便不由高兴道:“从此庄只有两个庄门而言,从昨天交战来看,此庄只有二贼将,这是必然,因有二贼将,便于守门,故而此村只留二门,如此便可一人防一门,今日,我两门齐攻,让二贼将互相不能相顾,然后我再一门突破,破其庄子,率军攻进庄去,杀他个片甲不留,以报昨日之耻。” 于是,两路分拔已定,李二虎率领一千人马,刘三豹率领一千人马,攻打二庄门,他自己和勇将何虎尔率军先按兵不动,以便好应对随时出现的不测,好及时救应调整战法。 李二虎攻北门,他率军到北门。一到门下,就见庄门上万箭齐发,官兵靠不了庄门,抬来的撞门木也无法使用,李二虎见此便不由大怒,也立刻调上弓箭手,与北门的庄贼对射,并大叫道:“一定要压住他们的弓箭。” 于是,就见两下里一齐放箭,双方之箭就如雨点一样奔向对方。一边对射着箭,李二虎见有机可乘,便又命令官军抬着撞门木向前冲,抬撞门木的官兵又都被禹大吉率领的村兵的弓箭手给射死了。 双方一边放箭,禹大吉一边观看了解官兵的情况,他见这次官兵来的明显的相比上次的人马多了一倍,看样子还想做了充分的准备,这次官兵不但抬来了撞门木,还拿来了许多的爬墙的梯子,还来了后立刻象有计划有准备似的,立刻分两路攻打两个庄门,让他和弟弟只能一人顾一个庄门。 看到官兵这次攻庄这样有素猛烈,有条不乱的攻庄,禹大吉心里非常担心,生怕他的弟弟禹小吉这次守不住庄门,一边指挥着村兵与明军对射防守,禹大吉一边观看弟弟的东门。 但见,东门,禹小吉也正在指挥着弓箭手与明军对射,其箭射之猛,明显想着压住明军,禹小吉并不住的大叫:“射,给我射,都射死他们,全把他们都射死了,老子再出去拣箭,再把箭拾回来。”于是,箭如雨点一样奔向明军,抬撞门木的明军被射死了,再上来一波,那些明军的弓箭手,也向庄上猛射。 射了一会,有的村兵对禹小吉道:“二头领,箭快射完了。” 禹小吉道:“射完了就再拣,你们没看到吗?官兵射过那些箭来,我们不好再给他射回去吗?” 于是,那些快射完了箭的村兵弓箭手就去拣箭。在拣箭中,有的被射死了,禹小吉见了,便道:“要仔细些。”却在这时,有很多人都一齐道:“二首领,我们的箭都用完了。” 禹小吉向外再瞅瞅官兵,见官兵抬撞门木的都被射死了,庄门木躺在地上再没有人上来抬,便心道:“上次我自己一个人,便杀的他们大败,这次哥哥为什么不让我出战?这次他们来的人虽然有些多,但这也并不影响我去杀明将啊,只要我再出去杀败杀了他们的明将,官兵再多也没有用。”于是,便大叫道:“你们都给我守住守好庄门,都别动,待我出去再去杀败杀死官军的贼将,只要官军的贼将一败一被杀死,你们只要见我大叫一声都一齐出来杀,你们就赶快冲出去跟着我杀官军,这次一定要杀他个片甲不留,看他们片甲不留了,再怎么以后杀回来。” 村兵齐道:“好,二头领,你要当心。” 禹小吉道:“没事,你们没看到上次吗?这些手下败将,何足为惧,这次定不能让他们逃脱。”说完,禹小吉便立刻从庄门上下来,早有村兵开了庄门,禹小吉挥刀蹦出庄门,大叫道:“手下败将何慧尔,爷爷来也,速来受死,今日一定不能让你走脱了,今日让你尝尝我这大刀的味道好不好吃,好吃就多过来吃几刀,上次你让你的马替着你吃,马没吃消,这次看你能不能吃消。” 叫着,直向官兵阵中冲来。刘三豹一看庄门开处,蹦出上次把上将军砍下马来的那个贼将,就随不敢大意,便亲自挥着一把千斤铛冲出阵来迎战禹小吉。一边向前冲,一边大叫道:“杀你这等村贼,何用八猛上将第一猛将何慧尔上将军亲自动手,末将便可送你这个活得不耐烦的村贼上西天,末将来也。” 禹小吉道:“原来何慧尔还是八猛上将第一猛将?原来这第一猛将也是我的手下败将?”] “败不败将,马上让你晓得厉害。”叫着,刘三豹就冲过来,迎住了禹小吉。于是,二人一个挥着大砍刀,一个舞着关公大刀,一个马上一个地上,就杀在一起。 这边禹小吉和刘三豹一杀一喊一叫,那边可就羞坏了何慧尔,怎么说昨天因为自己大意轻敌已经败了一阵,因此,他今日就想着去把昨日丢的面子找回来,于是,就耐不住了对何虎尔道:“你在这里先观阵,给我压住阵脚,看来今日我们必可破此庄了,破此庄也在这禹小吉身上了。” 何虎尔道:“上将军,此话怎讲?莫非上将军已有破敌之良策了?” 何慧尔道:“这禹小吉,昨日胜了一阵,今日傲气正盛,看其本领,并无过人之处,只要我向前把他拖住,你让刘三豹去截其归路,然后令军卒速攻其庄门,其焉有不败之理,若禹大吉来救时,正好李二虎也破其东门,如此杀进村去两下夹攻,里应外合,禹小吉曾然再有本领,在这种其村将不保的情况下,还能如何?到得那时,休说要结果此贼之命,就是擒来,也是手到而至的事。” 何虎尔道:“上将军,此计甚妙。” 何慧尔道:“我去迎住禹小吉,你速按照我的吩咐告诉刘三豹,且莫误了大事。” 何虎尔道:“上将军请放心。” 何慧尔见说,冲着东门一拍马,便大叫道:“狂妄贼将禹小吉,休要逞狂,昨日因我小看了你,让你侥幸偷巧胜了一阵,看本将军今日如何来教训你,也好让你知道本将军的厉害,好让你知道天高地厚。”叫着,便猛冲上来,对刘三豹道:“刘将军,你退后,看我来教训此贼,你速到何虎尔那里,本将军另有用处。” 刘三豹见说,便拨马跳出圈外,大叫道:“上将军,你要当心。” 何慧尔一边冲过来迎住禹小吉,一边大叫道:“你且去吧。” 禹小吉一看昨日败将何慧尔又到了自己眼前,心道:“擒贼先擒王,看今日我先把你这个贼首杀了,让这些官军群龙无首,再焉有不败之理。”于是,一边向前闯,一边大叫道:“手下败将休发狂,看我今日让你逃不掉。” 何慧尔狂笑道:“哈哈哈,哼哼哼,今日非昨日,看傻贼你还能狂几回?” 说着,二人就战在一起。却这次何慧尔向前交手,并没有用狠招,而是防中有攻,攻中有防,令在地上挥刀与马上的何慧尔拼杀的禹小吉,这次怎么再也砍不到何慧尔,更砍不到何慧尔座下的马了。 二人一气杀了七八个回合,禹小吉感到奇怪,心道:“怎么,这个何慧尔今日本领会大长了吗?”却在这时,就见刘三豹率军截住了禹小吉的退路,明军又正在向禹村冻门猛冲,禹小吉一看,不由大惊,大叫道:“中贼奸计矣,上当了。”拔腿向后就跑,何慧尔就跟着在后面追赶,大叫道:“傻贼,还向那里逃?让你看看今日本上将军之厉害,让你晓得天高地厚,快快纳命来吧,哇——呀呀呀??????”爆叫声如雷。 ~ 正文 一百八十七回:禹村危难英雄悲 刘三豹一看禹小吉向后跑,便连忙催马挡住了禹小吉的退路,挥着关公大刀大叫道:“村贼,还想着向那里走?看刀。”喊着,就照禹小吉砍过来。 禹小吉苍茫躲过关公大刀,却在这时,何慧尔也持着枪杀上来,对禹小吉大叫道:“禹小吉,还不投降更待何时?” 禹小吉道:“你做梦,你用这等诡计骗我,算什么英雄好汉,算什么好样的,我不服,你要让我服的话,就同我昨天打败你那样打败我。” 何慧尔道:“你今日这不是已经败了这是什么?”说着,对刘三豹道:“我来战此贼。” 禹小吉道:“胡说,没败,你把我打倒在地上了吗?没打倒在地上,我能算败了吗?” 何慧尔道:“这有何难,你敢再与我大战一百回合吗?” 禹小吉道:“那个不敢,手下败将,不过你得停止攻我庄门,否则我又怎么能与你大战一百回合?” 何慧尔笑道:“看你这贼样子挺傻,其实你一点也不傻,你反过来却要把本将军当傻子看待。哼哼哼,你今日落到这般境地,可就由不得你了,你既然不降,那我就对你再不讲客气了,我破了你的庄子,看你再往那里走?”说着,就猛冲上来,挥着枪来战禹小吉。 禹小吉已无心恋战,就不由得只顾招架,东躲西躲,就想着寻个机会杀回庄门去。却那刘三豹又催马总是挡在他的前面,总是挡住了他的退路,逼得禹小吉总是无法走脱,又被何慧尔缠住,不得不再回头与何慧尔拼杀。 那边禹小吉脱不了身,这边明军不住的用撞门木撞门,明军抬着撞门木拼命的冲向庄门。撞门木撞上庄门之后,撞不开,明军就再退回来,再一齐发声喊抬着撞门木再向前跑,向庄门扑去,撞门木再撞到庄门上,一阵一阵发出“咕咚咕咚”的响声。庄门每被撞一次,禹小吉心里就抖擞一下,生怕庄门被撞开,却又无法回去救应。 却在这时,庄门忽然大开,里面猛然有许多弓箭手万箭齐发,瞬间,那些在门口撞门的明军都应声倒地,接着门内就杀出一人,这人挥着大砍刀冲出来,直奔刘三豹砍过来。 刘三豹一看杀出的这个人正是禹大吉,便急勒马转身要去迎战禹大吉。却马还没转过身来,就被禹大吉奔上来一刀砍在马的屁股上,随即,那马应声倒地,禹大吉复挥刀向刘三豹砍来。刘三豹一看不好,连忙从马身上蹦起来,离开马,一看马在地上已经动不得,正血出如注,在那里挣扎受罪的样子,就挥着关公大刀,大怒道:“村贼,竟敢伤我宝马,我今日跟你拼了。”说着,就挥着关公大刀,在地上与禹大吉战在一起。 禹小吉一看哥哥也杀过来了,就心里不由着急起来,生怕哥哥也中了何慧尔诡计,就连忙再弃了何慧尔向后跑,一边跑,一边大叫道:“哥哥,快,再别中了何慧尔诡计,跟着我向后跑。”说着,已冲到刘三豹面前,刘三豹本身一个马上将被迫的在地上步行迎战禹大吉,已经是气喘呼呼,只忙着招架,如今又忽然过来个禹小吉,不由得心里更着了慌,又连忙不得不再来应对禹小吉,可此时那何慧尔催马就跟在后面,那禹小吉又怎么能有机会去战刘三豹,禹大吉一看尽管刘三豹已经只能忙着招架,但眼前也已经没有功夫再战下去,于是,也急忙大叫道:“二弟,快跟着我回庄。” 禹小吉道:“大哥,快,我断后,快撤。” 禹大吉一看何慧尔就要冲过来,怕何慧尔再上来他们没法脱身,于是,就拔腿向庄门跑,边跑边大叫道:“二弟,快撤。”禹小吉见哥哥瞬间要跑到庄门,就也再弃了何慧尔,再向庄门撤。却在这时,何慧尔又那里肯放过这个可以跟着破门而入的机会,就拼命拍马向前冲。瞬间,禹小吉到了庄门口,何慧尔也跟着到了庄门口。刘三豹看着上将军向前闯,也跟着向前闯,并一边向前闯,一边大叫道:“都给我冲啊——”于是,明军也都跟着向前冲,瞬间禹小吉撤回庄门,禹大吉刚要下令关门,还那里再来得及,早被何慧尔冲过来,瞬间挑死关门的村兵,紧接着也跟着冲进门来,刘三豹和大批明军也跟着瞬间冲进门来。 何慧尔一冲进禹村庄门来,便大叫道:“给我杀啊——,今天破禹村就在此时。” 于是,刘三豹又大叫道:“给我杀——啊,杀他们过瘾的时候到了,向前冲,杀净这个村里所有的人,杀进去随便的杀啊——” 禹大吉一看大批明军跟着陆续的冲进庄来,再要把他们赶出去已经不可能,便难过的大叫道:“二弟,快走,随着哥哥回北门,从北门杀出去突围。” 禹小吉一看因为自己出庄门与何慧尔厮杀,引着明军杀进庄来,就非常懊悔,一边死死战住何慧尔苦杀不退,一边大叫道:“哥哥,我先顶住他们,你快去寻着父母家人,我断后,你保护着他们从北门先杀出去。” 禹大吉道:“二弟,你要当心,哥哥去了。” 说完,忙挥刀向家跑,却回家一看,见爹爹禹员外和全家一家人都已经上吊自尽了。于是,禹大吉连忙扔了手中大刀,惊叫着,悲惨的喊着:“爹爹,娘啊。”先上来把禹员外放下来,一看爹爹已经断了气,再看看母亲,放下来也已经死了,再看看全家人,看看他们也都早断了气,他们看上去好象比爹爹上吊的还早,爹爹好象是最后一个吊上去的。于是,见此情景,禹大吉不由放声大哭,道:“爹呀,娘啊,孩儿对不住你们了,不能为你们发丧送终了,现在二弟还正在外面自己一个人与官军拼杀,孩儿去了。”说着,就慌忙对着爹娘的尸体举了三躬,苍茫挥泪拾起大砍刀来,又奔东门去了。 禹小吉正在拼命的苦战何慧尔,刘三豹,还有何虎尔,正指挥着明军赶杀村兵和村民百姓,有些村兵见禹大吉过来了,便大叫道:“大首领,怎么办?” 禹大吉道:“跟着我杀——啊,”喊着,就又向东门杀,要去救出二弟。 禹小吉一看哥哥又率领人杀回来了,一边战,一边大喊道:“爹娘呢?” 禹大吉道:“都上吊死了,二弟,快跟着我向北门撤,我们从那里杀出去。” 禹小吉哭了道:“我今日不走了,我要在这里与官兵死战,我要在这里断后,看到你杀开北门和乡亲们撤出去后,我才能走。” 禹大吉见说,便道:“二弟,你要当心,哥哥杀开北门再来救你。”说完,就忙率领人向北门扑去。 却来到北门,北门也已经被官军撞开庄门,官兵也已经冲进村来,有许多败走的村兵一看到禹大吉,不由得哭道:“大首领,我们的弓箭射尽了,官兵撞开门杀进来了,他们人多,我们杀不过他们,他们有的还用梯子爬墙进来了。” 禹大吉见状知道大势已去,便道:“快跟着我向外杀,杀开血路,保护着乡亲们向外突围。”正在这时,又有一些乡亲们听到向外突围,又都跑过来,禹大吉一看到这些乡亲们,孩子哭大人落泪,既是这样也已经所剩的不多了,就不由大悲,道:“我禹大吉今日对不住乡亲们了。”说完,便对村兵道:“兄弟们,你们都是好样的,今日,是我们保护着乡亲们杀出去的时候到了,跟着我向外杀——啊” 喊着,自己当先向北门扑去。 ~ 正文 一百八十八回:临危猛将死挣扎 禹大吉率领村兵扑向北门,禹大吉在前面猛冲向从北门进来的官兵,官兵躲闪不及的,早成为禹大吉刀下之鬼,明将李二虎见禹大吉勇猛过人,象发疯一样冲过来,就立刻向前迎住禹大吉厮杀。 禹大吉急于杀出重围,护着村民百姓出村,就无心恋战,一交手,就挥刀不要命的想一刀把李二虎砍下马来。李二虎挥舞着一把八丈蛇矛,见现在村贼败局已定,知道两路人马都杀进了禹村,于是,就随也取胜心切,向前那样子,就要一矛把禹大吉刺死一般。只见一把长矛在他手中不断的翻飞,看上去,矛卷着人和马,就如一阵狂风一样向禹大吉奔来。 禹大吉本身手里拿的大砍刀就没有李二虎的八丈蛇矛长,又见李二虎挥舞自如,看上去一时近不得身,就弃了李二虎欲走,却李二虎立功心切,认为禹大吉本身就不是他的对手,想弃他而逃,于是,就死死缠住禹大吉厮杀,不肯放过禹大吉。 禹大吉一看想放弃这个明将已不可能,他要放弃明将,明将还不肯放弃他呢。于是,便不由大怒,大怒道:“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看我不送你上西天,你不知道我禹大吉的厉害。”说完,身子就蹦起来,挥着大砍刀就向李二虎奔来。 李二虎挺矛相迎,道:“败逃之将,休要发狂。”就一把矛挥在手中,想顺着禹大吉向前扑的劲一矛串透禹大吉,刺禹大吉于马前,却那禹大吉眼疾手快,见那矛刺过来,瞬间那刀向矛上一打,就顺着这股子劲,身子瞬间又盘到了矛的上方,这就是人在逼急了的时候,瞬间爆发出来的力量和巧劲猛劲,和敢想毫不犹豫的举动,就会把全身的潜力都激发出来,会让自己在平时认为根本不可能的情况下,此时却又可能,而又发挥的极佳。 说时迟,那时快,就见瞬间禹大吉的身子到矛上方的一瞬间,又急向前冲,一下子冲到了李二虎的头顶的上前方,挥着一把血淋淋的大砍刀眼看就砍下来了。 李二虎一看不好,再要用矛来抵挡已经来不及了,保证还不等他收回矛来,矛还没举起来,他的头就会被大砍刀砍下来。在这种情况下,人的第一念头就是先保命。于是,这李二虎也不例外,他一看不好,身子猛向外一跳,他毕竟是一员勇将,就这一跳,在这种危难的时刻,他的全身也不知从那里激发出来的那股潜力,和那股力量,一下子让他跳出老远。却在这时,就听到他的马,一声惨叫,倒在地上,血喷如注,瞬间蹬了两下腿死了。 于是,李二虎见一下子没有了马,便不由大惊,拔腿就跑,却他慌忙间没有向外跑,而是向禹村里面的方向跑。他这一跑,那些明军都道李二虎败了,于是也都跟着李二虎向禹村跑。禹大吉一看,心道:“此时不赶快护着乡亲们杀出去突围更待何时?于是,大叫道:“乡亲们——,村兵们——,快跟着我向外冲。” 于是,都一齐冲出了北门,却一冲出北门正遇着范一虎范一狮,当下,再合兵一处杀进禹村去救禹小吉。 却那范一豹,率军来到禹村,一看禹村还有城墙,和洪家庄差不多,又见禹村城墙外还有许多爬城墙的梯子,梯子下面还有官兵的尸体,见现在梯子下面出了一些尸体外,再没有一个活着的人,再有的就是爬在离梯子远一点的地方已经受伤了的官兵正在那里呻吟。范一豹知道官兵都已经攻进禹村去了,连忙吩咐人赶快去把这些梯子从城墙上挪开,并兵分两路,一路有魏六赵虎带领,进北门,从北门跟着范一虎范一狮随后冲进禹村,一路有自己率领进东门,从东门杀进禹村。 在禹村正在屠村残杀无辜村民百姓的明军,见忽然从两个门外又冲进一些人马来,一进来就向他们奔来,还都大叫着:““杀——,杀官兵,救村民百姓,杀官兵来了。杀进禹村,杀官兵去帮着村里的英雄豪杰,杀官兵啊——”于是,不知道有多少人马杀进来,见他们喊杀声震天,不由就都一下子惊慌了神,一时惶惶不知所措。 那正在一心要生擒活拿禹小吉的何慧尔,一看突然范一虎大叫着挥叉向他扑来,不知道范一虎的来头,就小心的向前迎住厮杀。二人一个使叉一个使枪,瞬间杀在一起,看上去正是虎遇到了狮子,英雄遇到了豪杰,杀得难分难解难分胜负,转眼十个回合下来,竟然双方越杀越勇,越杀越有精神。 却忽然间,在一片喊杀声中,何慧尔忽然看到从两个庄门外呐喊着杀官兵的口号,冲进很多人马来,又不知道这些人马的来历,又看到冲进来的这些人马当中,其中还有两个骑马的人,这两个人一个使矛一个挥着两把大锤,这两个人来回冲杀于官军当中,就如入了无人之境,特别那个挥着两把大锤的,看上去更是凶狠而威猛,杀起官兵来,那简直就是个活阎王来到官军阵中点名,一点一大片。 这时,又听官兵当中有的人大叫道:“杀精明猫张甘雄,李擒虎,李雄霸,追赶腾飞虎上将军的就是这三个人,腾飞虎上将军就是被这三个人杀败了的,这三个人现在又到这里来了,现在又多了很多人马,我们更完了啊。” 何慧尔一听原来是这样,就感到不妙,心道:“象腾飞虎五千人马,手下还有吴子玉,张甘雄,李擒虎,李雄霸那么多勇将,都会败在这三人之手,看来我今日也是遇上劲敌对手了,怎么办?现在是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已经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了,兵力已经分布在这里了,如今只有杀只有继续杀下去没有收兵退路了,这时要是下令收军向外撤的话,就会后果不可设想,就会军心涣散,让军队失去战斗力,有撤就会变成逃,就会逃得溃不成军,甚至还会前后自相践踏,人多庄门小就会急忙撤不出去,又会都无心恋战,到头来就会全军覆没,况且现在两军狭路相逢,还不知道是谁胜呢,自然是勇者胜了,自然今天必须要做一个勇者了。” 想到这些,何慧尔又心想:“现在我必须要顾全大局,要全盘指挥,不能只顾自己一时的拼杀而误了大局,必须要把士兵的士气斗志都激发出来。”于是,他就立刻瞅准个机会,虚晃一枪,趁机放弃了范一虎拍马便走,边走边对官兵道:“快给我放箭射住他。” 于是,就有无数支箭向范一虎飞来,范一虎连忙挥叉拨打雕翎,再无法追赶何慧尔。 何慧尔勒住跑进官军阵中的马,立在官兵中间,大叫道:“官兵儿郎们,现在虽然又杀过来一些反贼,但反贼已经挡住了我们出庄的退路,我们现在已经再没有退路了,我们杀进来的这个禹村,只有东门和北门两个门,现在这两个门都已经在反贼的手里了,我们只有和反贼拼了,杀开血路,杀败反贼,才能杀出一条生路来。现在反贼虽然来势凶猛,但我们的人马明显着比反贼的人马多,我们为什么不能与反贼拼了呢?为什么不能杀败反贼呢?难道我们都要在这里等死吗?如期等死让反贼把我们杀败了都杀死,我们还不如与反贼拼了,这样或许还能拼出一条血路活路来,大家都听到了吗?都愿意跟着我与反贼背水拼死一战吗?” 官兵被何慧尔这么一说,一个个都恍然大悟,特别原来那些腾飞虎的人马,都亲眼见过猛庄三杰杀人不眨眼,要是落到猛庄三杰的手里,就是你再不反抗,也还那里会再有活路,于是,首先跟着大叫道:“愿意跟着何上将,誓死与反贼血战到底,宁肯战死,也决不等死,今日,我们与反贼拼了。” 于是,官兵都一齐大喊:“与反贼拼了,血战到底,誓死跟着何上将血战到底。” 何慧尔见状,在这种情况下,兵力只宜集中再不宜分散,于是,便大叫道:“何慧尔在此,官兵儿郎们,都向我靠拢,李二虎,刘三豹,何虎尔,都赶快率领人马向我靠拢,今日我们必须在此与反贼决一死战的时候到了。” 却果然,他这一喊,官兵都纷纷向他这面涌过来。看看禹村的大街上,到处都是手拿兵器,喊杀声连天的官兵。 ~ 正文 一百八十九回:勇者无敌智有谋 官兵的迅速集中,这是令范一豹和猛庄三杰感到始料不及的,范一豹率领人马进来,才只杀了一会,还没弄清情况,却官兵的迅速集中,看上去好几千人的人马,都一齐在一起呐喊,又很快的集中起弓箭手,用弓箭守住阵脚,其战迅速之有素,反应之快,确实是令人感到意外的,其之快法都令范一豹不得不佩服这员明将的不寻常。 特别这员明将的喊声,不但粗横有力,而且还充满了一种力量,和语言不多却富有说服力,和发动力。在这种情况下,杀官兵队伍虽然堵住了两个门,也把围墙的梯子给撤了,可要一下子吞下这么一股官军,一股要拼死一战的官军,是要有相当的战斗力和不怕死的胃口的,否则,胜负是说不定要倒向那一边的。 每当杀官兵队伍,向前一冲,官兵都会用如雨一样的箭来回应,令杀官兵队伍无法靠近官兵。特别杀官兵又是一只刚刚诞生的队伍,也没有弓箭也没有弓箭手,又没有可以阻挡弓箭的盾片。虽然杀官兵队伍里个个都是不怕死的汉子,可是,在这种情况下,仅仅光靠不怕死是不够的,不怕死只能在旗鼓相当,势均力敌,情况差不多的情况下起作用。在这种情况下,范一豹可不是个可以让杀官兵随便向前去送死的人,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再向前冲也是没有用处的,当时他在猛庄时,他们是因为什么才学会骑马的?还不是因为知道弓箭的厉害吗? 于是,他便找到大哥范一虎道:“大哥,现在官兵弓箭厉害,看来我们一时吃不下这么多官兵。” 范一虎道:“都怪我太大意了,没有立刻叉死那个何慧尔,让他现在跑回去这样。” 范一狮道:“我们总不能这样耗下去吧?我就不信,大哥,你们在这等着,不就是那个喊叫的何慧尔吗?看我去锤死他,再让他喊叫。” 范一豹道:“三弟,不可莽撞,我们即是要杀死他们,也不能这样杀啊。这样杀,他们都会与我们拼了的,他们可不是腾飞虎手下的那群明将,各自耍各自的心眼,我看他们心都是齐的,常言道,人心齐,泰山移,况且他们的人又比我们的人多。” 范一狮道:“二哥,那你说再怎么办吧?” 范一豹又对禹大吉道:“兄弟,你估摸着你们村现在还能剩多少人?” 禹大吉道:“好几千人,一下子跟着杀进来,我们村里剩下的人,出了跟着我突围的,恐怕再剩的没有多少了。” 范一豹道:“官兵现在虽然与我们在这对持着,不敢贸然向我们反攻,是因为现在不知道我们在庄外面还有多少人,如果他们反应过来,一下子向我们进攻,那时怕是会吃了弓箭的亏,不如现在你们赶快把村里的人都撤出去,我们就堵住你们的庄门,把官兵都困死在里面。” 范一虎道:“老二,这样能行吗?如果他们不听困,向外杀怎么办?” 范一豹道:“这样正好,我还就怕他们不向外杀呢,只要他们向外杀,庄门地方的空间毕竟有限,一下子是出不来很多官兵的,这样他们出来一个我们就杀一个,那有不把他们都杀净了的。” 范一虎道:“要是他们先出来明将呢?” 范一豹道:“那也正好啊,那我们正好先杀了明将,让他们群龙无首。,” 范一狮道:“那他们一边向外出,一边再在围墙上向外居高临下向外放箭射我们掩护着他们怎么办?我们不是还是会被箭射着了吗?” 范一豹道:“是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呢?这样也不行。” 范一虎道:“老二,你到底要怎么办吧?过会再别让官兵倒过来向我们进攻来杀我们,不管怎么说现在他们还怕我们去杀他们,趁着这个劲,老二,快想法,不能停。” 范一豹道:“那好吧,先这样,”说着就转头对禹家兄弟道:“兄弟,不知你二人怎样称呼?” 禹大吉道:“在下禹大吉,那是我的弟弟禹小吉,不知三位英雄豪杰如何称呼?” 范一豹道:“我乃范一豹,那是我的大哥,那是我三弟。” “我叫范一虎。” “我叫范一狮。” 于是五个人都互相见礼毕,都客气了一番,范一豹道:“如今避免队伍有无谓的伤亡,我决定,队伍先有你们兄弟二人率领,我们兄弟三人会骑马,这样更容易接近官兵,只要我们能接近官兵,我们杀进去,杀了他们的将军,这样我们就能打败他们。” 禹大吉道:“这样太危险了,三位豪杰,你们来救我们,我们就已经很感激了,再那能让你们去冒这个险呢?” 范一豹道:“杀官兵,我们并不是要来帮你们,我们是听到那里有官兵,我们就向那里杀,实话和你们说吧,我们的村子猛庄,出了我们兄弟三人,再都让官兵给杀了,就连我三弟还没有过门的媳妇,也让官兵给杀了,所以我们要杀官兵,为他们报仇。跟着我们和我们一起的这些队伍,他们的亲人,也大多数被官兵杀了,所以他们也要杀官兵报仇,因此,杀官兵成了我们的口号,我们也都是为了报仇。” 禹大吉道:“原来这样,我们村里的人,怕是现在也所剩无几,三位豪杰,从今以后,我们就跟着你们吧,我们也跟着你们去杀官兵,我们的全家人,在官兵攻进庄来的时候,为了不拖累我们,他们都上吊自尽了。” 说着,禹大吉泪落如雨,道:“这个仇,不共戴天。” 禹小吉流泪道:“不杀官兵,我誓不为人。” 范一豹道:“所以我们现在目标都是一致的,所以,就应当让我们兄弟三人去试试。” 禹小吉道:“我也去,他们四个明将,我去了,我们也正好四个。” 范一豹道:“豪杰,你不会骑马,先不要去,如果去,还不等靠近他们,怕是先吃了他们弓箭的亏,我们三人会骑马,向前冲杀的快,容易冲过他们的弓箭杀到他们阵中。” 却在这时,就听何慧尔大叫道:“官兵儿郎们,他们没有多少人马,不要怕,我们有弓箭,他们没有,我们弓箭手开道,向他们反冲锋,今天我们要倒过来消灭他们,我们立功消灭他们的时候到了,都跟着我,弓箭手开道,向前冲啊——” 禹大吉一下子被何慧尔喊醒了,道:“弓箭手,我原先也有一只弓箭手队伍,只是我们的弓箭不多,又都被他们杀进来杀散了,一时半会再集合不起来了。” 范一豹道:“他们反冲锋,我们肯定抵挡不住他们的弓箭,如此,我们不如边战边撤,让官兵跟出庄去,感到有路可逃,然后我们再追杀他们,在逃跑中去杀他们。” 范一虎道:“到了嘴的肉,反而这样难咽,难道再没有别的法了?” 范一豹道:“来不及了,大哥,不要没杀败官兵,先让官兵倒过来杀了我们,大哥,别忘了在洪家庄我们吃的亏。” 说着,便对禹大吉道:“快率领人撤,我们三人向前反冲击,挡住他们。” ~ 正文 一百九十回:猛虎豹子狮子虎 禹大吉冲在前面,禹小吉也不甘落后,杀官兵和禹村的村兵,也紧跟在这禹村二吉的身后,都一齐呐喊着向明军扑来。这近上千人杀官兵,和禹村村兵合在一起一千好几百人都一齐这样呐喊,其声音响彻清空,震撼大地。这就是在胶东永乐扫北中,出了唐赛儿,出了洪家庄,出了军东行的小将军,而再听到的唯一的这种声音,而不是广泛的胶东大地官兵进村追杀村民百姓的悲惨之声。 禹村二吉冲进官兵阵中,官兵的弓箭手已被猛庄三杰杀的溃不成军,失去了弓箭手应有的作用,接下来就是兵对兵将对将的拼杀了。杀官兵和禹村村兵这支合在一起穿着五花八门穷人衣服的队伍,虽然和官军从人数的数量上对比,官兵占着绝对的优势,可是,他们杀官兵的斗志正昂扬,他们杀官兵的决心,就是一种无法阻挡的力量。官兵毫不留情的残杀他们的亲人,如今,他们跟随猛庄三杰和禹村二吉也可以杀官兵了,他们那个又肯落后,那怕前面就是刀山,就是火海,他们也好不眨眼的要跟着向前冲,那怕自己要死,也要跟着猛庄三杰和禹村二吉先杀几个官兵再死。 官兵也在做着殊死的拼杀,他们一个个也都心里明白,他们如果今日胆怯,就是他们的死期,如其胆怯被杀,还不如和何慧尔说的这样杀出一线生机,杀出一线希望,杀出一条活路。因此,自知已经再无退路无路可退的明军,在杀官兵的呐喊声中,并没有退却,并没有被吓破意志,而是也在呐喊着拼杀声一波高过一波,在那里拼了性命的与杀官兵血战在一起。 禹村的二吉,禹大吉,一冲进官兵阵中,首先扑向了正在一地一马二打一已经骑在范一虎马上的刘三豹。这期间,范一虎已经被刘三豹和李二虎一个骑在马上,一个步行在地上,已经给搅的眼花缭乱。况且刘三豹和李二虎本身又是两员勇将,所幸的是,这李二虎也本身是一个马上将,在地上步行加上手里拿的兵器八丈蛇矛有些分量,看上去不怎么灵活,在那里勉强支持罢了。而那刘三豹,豹子得了老虎的马,道是十分得意,看上去正是如鱼得水,如虎添翼,缠住范一虎厮杀,不离不弃,大有一刀要让范一虎毙命之势。 范一虎既要迎战刘三豹,又要迎战不时杀上来的李二虎,一阵子都忙得手忙脚乱满脸是汗。他以前不会骑马的时候,是一员步将的时候,并没有体会到马对一个战将的重要,和马对一个战将的作用,今日他就明显的体会到了,特别在这种一个马上,一个地上,同时二打一来对付他的时候,他更是体会到了马的作用。因此,他不断的在拼命的拼杀,同时,又不断地体会到了他今天真不应该逞好样的弃了马。 禹大吉截住了刘三豹,二人捉对儿厮杀,这一下子给他从心理上减轻了许多压力,眼下眼前就只剩了一个李二虎在和自己勉强的拼杀了。又很明显,这李二虎一看禹大吉冲过来迎住了刘三豹,脸上不由的显出了惊恐之状,又无可奈何地向前勉强来战范一虎。如此,在范一虎面前,有两个敌将,还一个是骑在马上分外活跃的马将,一个又是尽管有马将变成步将不是很活跃,可是这一马一地,配合的也是相当密切,每当范一虎捅出手来要去对付李二虎,刘三豹总是很快的都马上杀过来,每当范一虎刚应付过去刘三豹,李二虎又杀上来,不等和李二虎交上手,刘三豹再冲上来。 如今,禹大吉一截住刘三豹,刘三豹再没有办法脱身冲过来了,他自己也要去力战步将出身在地上十分的灵活的禹大吉了,还要小心谨慎的防着自己不要吃了这禹大吉的亏,因为这几次的交战中,他的心里清楚这禹大吉的本领的不寻常,在关键的时候,他亲眼看到,这禹大吉会攀枝借力一跃飞到你的头顶之上,他的这一招,和禹小吉把何慧尔杀下马来的作用是没有分别的,因此,也只顾自己在那里小心谨慎的迎战禹大吉了,还那里再顾得上这李二虎了呢? 如今,在范一虎这只猛庄的猛虎面前,突然有两个人变成了一个人,这个人又是一个已经知道范一虎厉害有些要惊破胆了的人,这样的一个人,还未战在一起,先自心里已经惊恐了的人,这样的一个人还不好战吗?还是范一虎的对手吗?瞬间二人一个拼命,一个硬着头皮勉强战在一起的人,又都在一起拼命,道是范一虎和李二虎,一虎二虎,这两只猛虎看看那一只比那一只更厉害决以生死的时候了。 这禹小吉,一冲进官兵阵中,他一看那何慧尔正在大战那使双锤的范一狮豪杰,他心想,我为全村人,为全家人报仇的时候到了,我要马上去杀了何慧尔,以报今日被羞辱和破庄之恨。因此,他就一杀进官兵阵,就奔着何慧尔来了。 何慧尔对付范一狮这只勇猛愤怒见了官兵就眼红的狮子,就已经在那里拼了命的势均力敌了,如今又猛然杀上来一个差点就要了他的命的禹小吉,这他还有取胜杀下去的把握吗?恐怕是,在此二人面前,他拼了命,把命搭上,再也无法扭转败局,只要他一吃不住,一被杀,这支队伍还会再有斗志吗?刘三豹,李二虎,何虎尔还能再支持下去吗?只要他们这几人阵亡,剩下的官兵,在这些人面前再那有不败的?再那有到头来不全都被杀死的道理。想到这些,这何慧尔在关键的时候,又总是不糊涂,知道拼了命搭上命也无济于事的事情,他是从来不愿意不情愿去干的。于是,他一和禹小吉一接战,一看禹小吉毫不对他客气,毫不手下留情,一交手就下了狠心,下了狠手,一心要置他于死地,又一看那范一狮更是要取他的命心切,简直看上去就是一头要饿疯了的雄狮猛然之间望见肉了,望见他这堆虽然还会动还会拼杀挣扎的肉了,作为他这堆肉又怎么能不怕被这只狮子一口吞下去呢?他毕竟还是一堆活着的肉,现在他感到自己在这只狮子和禹小吉面前,就有羊在两只饿狼面前的感觉,于是第一直觉告诉他,赶快逃吧,再不逃还是我何慧尔吗?就成傻子了,就会真成了这两只饿狼的猎物嘴里肉了。 于是,只一个回合,何慧尔与禹小吉一交手,就虚晃一枪,虚张声势的对范一狮猛一刺的同时,两腿一夹胯下的马,那马被夹疼,一声长啸,一跃,一下子冲出禹小吉和范一狮二人的夹击圈,随即何慧尔再把马狠命一拍,那马就冲着东门方向直冲而去。 随即,就听到何慧尔大叫道:“官兵儿郎们,都一齐跟着我向东门冲啊,贼将都在北门,东门空虚,快都跟着我向东门杀啊,杀破东门,杀开东门,杀出重围,就是生路。” 他这一喊叫,官兵果然都跟着向东门似潮水般的涌,瞬间猛然把禹小吉和范一狮追赶何慧尔的路给堵死了,让禹小吉范一狮眼看着何慧尔骑着马越跑越远,却无法追上,只能在那里奋力的拿着官兵开刀,要杀出一条追赶何慧尔的血路来。 何慧尔这个主将一走,虽然象是在撤,实则是在败,是在率领官兵向东门疯狂的想杀开一条逃生的血路,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官兵迅速的跟着向东门冲的就象败走,在在后面追杀的猛庄三杰和禹村二吉这面,官兵和败退没有什么分别。 特别如此同时,李二虎被范一虎一叉叉死,叉起来,又甩在地上,刘三豹见李二虎惨死,恐慌苍茫间被禹大吉砍下马来,何虎尔反应快拍马而走,官兵看上去更是跟着就象败了的潮水,拼命的跟着向东门逃。 范一豹连忙对大哥范一虎道:“大哥,你骑着马快,快和我一块从外面绕到东门,从外面堵住他们,我怕在外面堵着庄门的人马会吃不消,会让他们杀开血路,会逃了的。” 范一虎飞身上马,大叫道:“好,小二,那就快点,晚了别来不及。”说着,先拍马向北门而走。 范一豹对禹村二吉和范一狮道:“兄弟们,你们从这里拼命向前杀。”说完,大叫一声:“杀官兵的兄弟们,杀——啊——,杀官兵的时候到了——” 于是,范一狮,禹村二吉,杀官兵队伍,都一齐潮水般的扑向官兵,本来已经血流成河的禹村,此时更是血花飞,满地红,遍地尸体,遍地热血流成河,遍地的尸体还在不断的迅速增加。这就是战场,这就是杀戮,这就是双方拼杀的结果,遍地被血染红了的尸体,遍地呐喊着杀人的声音,不是被杀,就是杀人。 ~ 正文 一百九十一回:流血禹村杀冲天 本章节为空章节! 正文 一百九十二回:追敌将豪杰落马 范一狮,禹村二吉,杀官兵队伍,与禹村的村兵,合兵一处,愤怒呐喊着扑向官军,官兵在这种声势下惶惶如丧家之犬,斗志全失,一个个现在只想着从东门逃出禹村。 范一豹很快的拍马冲出北门,见范一虎正在向禹村东门飞速扑去。却在这时,禹村东门已经是喊杀声连片,惨叫声不断。范一虎还没冲到禹村东门,就见何慧尔飞马冲出禹村东门,之后再有很多官兵也跟着冲出禹村东门。 范一豹一见到何慧尔冲出东门,心道:“完了,这下完了,又让何慧尔这员猛将要逃之夭夭了,在禹村都没有把这员猛将战死,这出来禹村之后,天高地阔,要杀死这么一员有智有谋有勇的猛将,这就更不容易了,当务之急,必须不让这样一员猛将跑掉,必须紧追不舍。”于是,范一豹大叫道:“大哥,快追,不能让明将跑掉,这是一员猛将,有足智多谋的猛将,不能放虎归山,让他去杀更多的人。” 范一虎本身就想着追赶何慧尔,本身就没想着让这个何慧尔跑掉,于是,就直接跟着追了下来。范一豹也在后面跟着紧追不舍。 奔逃中,何慧尔惶惶如丧家之犬,不知要往那里逃,不知那里才是他要去的真正去处,他往那里逃,才能躲过他们的追杀。他的心里一片混乱,混乱如麻,心里好不是个滋味。如今败到如此的地步,虽然眼前逃命要紧,可是他的心好不甘心,特别这一战,他的三个结义兄弟,到现在生死还不知道怎样?他们能否也跟着杀出禹村来呢?他的心里没有准,只感到心里一片悲哀,他的这三个结义的弟兄,可是什么样的弟兄啊,那简直就如亲兄弟一般,上阵都是一味的保护着他何慧尔的安危,他们一个个可也都是勇将啊,今日,好象是他何慧尔没有对起他们,没有把他们一块带出禹村来啊,可是,在那种情况下,他又能怎么办呢?在那种情况下,只能各自为战,谁也顾不了谁了,只能凭着自己的本事,看自己的造化了。想到此,何慧尔不由泪落如雨,回头再看看范一虎范一豹紧紧追着他不放,便咬牙切齿道:“贼将,反贼,我与你们不共戴天,我不能以勇战胜了你们,我也可以智取。”说着,看看范一虎范一豹的后面再没有人跟着追来,就悄悄摘下弓箭,拈弓搭箭,一放三箭,直向追在前面的范一虎射来。 那三支箭,一支奔范一虎咽喉,一支奔下腹,一支奔范一虎马的面门,看上去这一失三箭,让你放防了咽喉,防不得小腹防得上面,防不得下面,防的人防不得马,一心要把范一虎射下马来。 范一虎,离着何慧尔虽然不是太近,但又不是太远,何慧尔马向前跑,范一虎范一豹马向前追,看样子,用现在的话说,范一虎与何慧尔的距离也就二三十米,于是,何慧尔一放三箭,三箭分三路直奔范一虎上中下三路射来,其之快法都完全令一心要追上何慧尔的范一虎意想不到,三箭忽然同时发出,范一虎只当是一支箭,就挥叉拨打雕翎,却那马感到了危险,那马向前飞奔间,一看一支箭瞬间猛然朝着它的面门奔过来了,没想到这匹马又是一批有灵性的马,马猛然驮着范一虎飞奔腾空而起,却又范一**马的本领不怎么样,马腾空一起一跳,一下子把范一虎掀了下来,追在后面的范一豹认为大哥中箭落马了,随大叫一声,就冲过来,欲救大哥范一虎。范一虎从马上被掀下来一落地,他知道落地时的危险,于是,一落地,他的身子就地向外一滚,却立刻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了。 奔逃着认为范一虎中箭落马的何慧尔,回头一看范一虎又站起来了,一看范一虎并没有中箭,再一看范一豹也冲过来了,就感到意外,道:“我一向都是百发百中,今日马人看看都无大碍,还是先逃吧,先逃得了性命要紧,要是没有了性命,什么也没有了。”于是,快马加鞭,再看看范一虎的一匹空马还仍然拼命地在后面跟着追赶,何慧尔不由高兴道:“这真是天意啊,谢天谢地,跟着追来一匹空马,如此,两个贼将只剩了一匹马,看他们再怎么来追赶我,两个贼骑一匹马跑不快更追不上我,一个贼骑着马来追我,我杀他个回马枪,要了他的贼命。如此两个贼肯定再没有法追我,这不是上天在救我何慧尔又是什么?”说着,何慧尔再回头看看,再猛打马快马加鞭向前跑,回头看到两个贼将,一个已经从马上下来,正在与那个摔下马来的贼将说话,摔下马来的那个贼将看起来表情十分沮丧。于是,两个人又都向这望着逃跑的何慧尔。何慧尔道:“望吧,看吧,望也干望,看也干看,没有用,让你们干着急。”说着,就再快马加鞭,越跑越远,向后瞅瞅,两个贼将在那里站着,更是望尘莫及了。 何慧尔又向前逃了一阵,见两个贼将离着他越来越远,两个贼将仍然站在那里看着他没动,见离的距离就是两个贼将再来追也追不上了,就放慢了脚步,道:“贼将吃了亏不追了,我何不向前找个地方隐蔽下来呢?如此也可以等着我的兄弟能不能也杀出来追过来。”于是,何慧尔怕让范一虎范一豹看到他的行踪再来寻,就又打马向前跑了一会,再回头看看,见再看不到范一虎范一豹了,这才勒住马,从马上下来,却范一虎的马也跟着跑过来停下来。 何慧尔一见范一虎的这匹马,见这匹马看上去浑身一个色,长的身子很长,两条腿奔行的弯度很大,跨度也很大,看上去奔行的很灵活,于是,便不由道:“好马,此是匹宝马,如此只有马自己跟来,岂不是上天又要赐我宝马?”于是,就弃了自己的马,向前又要去捉范一虎的马。 却范一虎的马,见何慧尔勒马停下来,就也跟着停下来,停下来一感觉感到自己身上不对,感到自己身上怎么轻快了?就回头一看,一看自己身上已经没有了范一虎,于是那马就吐吐喷了两下,喷得过来要抓它的何慧尔一脸星子,随即,那马一声长啸,就蹦了起来,一蹄子打在何慧尔的脸上,打得何慧尔两眼发花,眼冒金星,被踢出去老远,身子虽然还没倒,但在那里铿锵了好几步才停下来站住,等反应过来再看那马时,那马已经早已一溜烟似地的调头沿着原路向后跑了。 何慧尔愤怒道:“这该死的马,该死的反贼,反贼该死,马也该死,胶东真没有好东西了,全是些该死的东西,元帅杀的对了,今日真倒霉,怎么让我碰上这么群反贼,唉,人到倒霉的时候,连喝口凉水都塞牙,倒霉透顶了,怎么办?我在到那里去呢?我今日败到如此地步,还不知道再能收回多少人马来,要是再有一些象腾飞虎的人马败逃给我就好了。” 说着,又猛然下意识的怕那马去了,再引来反贼追赶来找他,于是就又上马打马前行。又行了一会,再向后看看,见确实后面再没有人跟着追来,这才又勒住马,在那里向后看着,等待期望着他的军队和他的三勇将也能逃出来,能再出现在他的面前。 范一虎正在那里懊丧自己落马,正和二弟范一豹眼巴巴看着何慧尔越逃越远,见自己的马也跟在何慧尔的马后面越去越远而没有了踪迹,而顿足道:“都怪大哥骑马本领不到家,那马躲过了箭,我却从马上掉下来,我真是没有用。” 范一豹道:“大哥莫要这样认为,这个贼将确实非一般的贼将,这个贼将确实厉害,文武双全,大哥今日虽然落马,可是,这也是件好事,只要大哥安然无恙,没有受伤,就是好事。” 范一虎道:“我没想到这贼会一放三箭,道是马救了我一命,真是匹好马,可惜跟着贼将去了。” 范一豹道:“今日看来,这确实是匹好马,这样的马失了真可惜。” 范一虎更加沮丧道:“这还是更说明我没用吗?连这样一匹宝马都骑不住,起了宝马还不知道是宝马,今日在阵上弃了却让贼将骑着厮杀,要不是禹大吉兄弟杀了贼将,还在贼将的手里骑着呢,如果贼将再用此马骑着逃了,那我更是懊悔透顶了。” 范一豹道:“大哥,你怎么会在阵上弃了马有马不骑让明将骑呢?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看贼将骑着你的马多威风。” 范一虎道:“还不是看到两个贼将都步行为了公平?早知道这样不好我不骑他们会骑去他个球。”说着,范一虎道:“走,小二,算这个明将今日命大不该死,回去。” 范一豹道:“大哥,你骑我的马吧。” 范一虎道:“我骑你的马你骑什么?” 范一豹道:“大哥骑,我步行。” 范一虎道:“你步行还不是和我步行一样吗?走吗?你骑吧,我步行跟着你。” 范一豹道:“既然大哥不骑,那咱们就一块都步行向后走吧。” 范一虎道:“好,那就这样。” 于是,二人向又步行后走。走了一会,却范一虎还是又不舍的自己的马,向后再回头看看,却这一回头,范一虎不由站住了,再不走了。 ~ 正文 一百九十三回:五杰共聚在禹村 只见,有一匹马,由远而近,浑身看上去一个色,正向这边奔来。范一虎不由喜道:“老二,你看,那不是我的宝马回来了吗?” 范一豹道:“我就说呢,宝马认主,良马择主而侍,大哥,这就是你的马又回来了。”范一虎喜道:“好马,纯是好马。” 于是二人,都站在那里,眼看着那马由远而近的跑过来。范一虎马还未跑到近前,就三步并作两步迎着跑上去,一下子抱住了马头,道:“马,我的宝马,你可真是我的宝马,你是不发现我不在了,又回来找我了?”那马前蹄子不由的在地上吧嗒了两下,范一豹也牵着马走过来,道:“大哥,看来就是这样,只可惜了,今日让那个何慧尔给逃了。” 范一虎道:“算这小子命大不该死,先前逃了个腾飞虎,今番又逃了个何什么来着?” 范一豹道:“何慧尔。” 范一虎道:“喝灰儿?原来这小子是喝灰长大的小儿?怪不得逃的这样狡猾呢,还会一放三箭,原来这小子自小长得吃的喝的就不地道。” 范一豹笑道:“是何慧尔,怎么说呢?就是聪慧的慧,尔是尔等的尔。” 范一虎道:“我知道,喝灰儿,蹭灰的灰也是灰,反正都是灰,这小子满身全是灰就是不干净,不地道,迟早让我再碰到,我要杀了这个灰小子,再让他会一放三箭。” 范一豹见大哥再实在认为不过来那样了,就笑道:“大哥,现在看来何慧尔这小子已经逃远了,再追不上了,现在小三和禹大吉禹小吉带着队伍也不知把官兵都杀了没有?如果还没杀完,咱们再回去杀几个官兵消消气。” 一听到杀官兵,范一虎立刻瞪起眼来道:“走,老二,快,上马。”说着,自己飞身上马,范一豹也应声上马,于是二人就向禹村奔来。却在这时,随着马向前奔行,远处渐渐传来了喊杀声。随着喊杀声向前望去,只见大队大队的官兵正向这边奔逃。范一豹高兴道:“大哥,看到了吧?马上又有官兵可以杀了,看来小三和禹村二吉带领队伍还没杀完,都让官兵逃出来了,我们正好截住来个痛快的。” 范一虎道:“老二,今天也不能让一个逃走,这些官兵没骑马,我们骑了马,咱们去杀,那个跑得最快就先去杀那个,这样跑得最快的就会先死,所以就都跑不快了,光等挨杀。” 范一豹道:“大哥想的极是,跑得最快的我们在这截着杀,跑的不快的就让后面小三和禹村二吉追着杀,这样保把一个再逃不掉。” 二人说着,连向前冲,连官兵没命的向这逃,很快就相遇了。于是,范一虎挥着叉,扑到那些官兵面前,连扫带砸带叉,霹雳哗啦那些逃过来的官兵可就倒了八辈子大霉了,跑也死不跑也死,反正就是活不成了。再看看那个范一豹,挥着一把长矛,与官兵那些勇将相拼,范一豹还会犹豫犹豫,还会考虑考虑,如今来杀这些官兵,可就连犹豫也不用犹豫,连考虑也不用考虑了,还杀的看上去满有威风的,如似豹子也变成了猛虎一样。只见他,那把长矛挥在手中,翻转刺挑,扫,打,砸,串糖球,一串一串,什么样的打法也都出来了,还表现的淋漓尽致,威风凛凛。 那个范一虎更不消说,他本来就是一只猛虎,此时把在追何慧尔时心里窝的火,都撒到这些官兵身上来了,这些倒霉的官兵,在这样堵截的两个人面前,还那里再有活路。 可猛庄二杰此时杀官兵的威风得意,也正是这些官兵的可悲悲惨和倒霉。那些官兵见逃也逃不掉,逃得快,就会被先追上杀了死的更快,再看看那些在后面逃得慢的,一个个也被追上不是被砍死就是被刺死,无可奈何被这种奇怪的场面吓傻了的那些官兵,有的干脆也不向前跑,也不向后跑,就在那里跪下了,有的跪着哭爹有的喊娘,再有的道是撇了老婆孩子了,还有的就在那里哭着骂,骂何慧尔这是把他们领到了个什么地方?自己逃跑了,把他们放到这里当成猪挨杀挨宰。 可那已经恨官兵恨透了的猛庄三杰,他们又那里去管这些,在他们的心里,眼里,你们官兵有老婆孩子,而我们猛庄的人,难道就没有老婆孩子吗?你们家里有父母怕撇了,为什么在这里会杀人全家,会一杀一村,一村一村的全杀净,你们又想过了吗?他们在被你们杀的时候又想着什么? 那些哭叫哀求的官兵也照样被杀,那些骂何慧尔的官兵也不例外,那些逃的不逃的也一样,反正都不例外,凡是在三杰面前的官兵一个也不例外。见把官兵杀净了,唯独看到禹小吉,却不见禹大吉,更没有看到范一狮,范一豹就感到有些奇怪,再看看那些被杀死的官兵,感到也不多,便不由道:“难道就逃出这点官兵来吗?再都在村里被杀了净了吗?” 禹小吉道:“豪杰,逃出来很多,也在村里杀了很多。” 范一豹道:“那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就这么点?” 禹小吉道:“官兵逃出禹村后,由于他们逃出来我们的人急忙跟着出不来,出来后一看,他们向好几个方向逃了,所以我们也分三个方向,分别追着赶杀,我哥哥和那位豪杰,也各领一路人马去追杀官兵去了。” 范一虎道:“官兵的将军都杀了吗?” 禹小吉道:“骑马的将军跑得快,我们杀出来的时候,已经早看不到他们的踪迹了,所以我们不知道他们逃到那个方向去了,我们就兵分三路三个方向去追赶他们。” 范一豹道:“再把这些官兵看看有没有活的,如果有没死的,再把他砍死。” 于是,又把那些躺在地上的官兵每人又补上一刀,有的确实还没死装死,这一刀下去,应声而死,有声音的就再加一刀,直到看到确实死了为止。 如此,砍了这些官兵,范一虎范一豹和禹小吉,这才率人回到禹村。回到禹村一看,只见禹村的大街小巷上到处都是尸体,有官兵的尸体,也有禹村百姓的尸体,还有杀官兵的尸体,禹村百姓的尸体看上去更多一些。杀官兵为了和平民百姓有分别,每个人的左衣袖上有一个圆孔。看到这一切,范一虎不由的又想起了猛庄村民百姓被杀时的悲惨场面,便难过道:“喝灰儿,你小子有一天落到我的手里,我一定让你流尽了血,我再把你的身上叉上三八二十四个窟窿。柳升,你这个老王八蛋,你迟早不得好死。” 范一豹道:“这些丧尽天良的官军,这是什么军队?朝廷怎么会有这样的军队,当今又怎么会有这样的朝廷,杀,杀官兵,我们不杀官兵誓不为人。” 于是,所有的人都一齐跟着道:“杀,杀官兵,我们不杀官兵誓不为人。” 渐渐,禹大吉也率领着人回来了,范一狮也率领着人回来了,五位豪杰都相聚之后,禹大吉看着眼前乡亲们被杀的场面,心里百感交集,又是难过,又是感激,难过自己保护全村的村民百姓,都保护了些什么?都是让村民百姓被杀的所剩无几,村里的老人被杀死了,孩子被杀死了,妇女被杀死了,凡是不能与官兵拼杀的,大多数都被杀死了,所剩下的,出了眼前所站着的来救他们的杀官兵的人马,再就是跟着他血战,满身被血染红了的村兵兄弟们。感激的是,在这危难时刻,要不是猛庄三杰和杀官兵队伍的及时援救,他们禹村到现在肯定就会一个人也没有了。 于是,禹大吉看着眼前的这一切,流着泪对猛庄三杰道:“三位豪杰,如不嫌弃我禹氏兄弟,如不嫌弃我们禹村还剩下来的这些弟兄,我们从今以后,愿意跟着你们一起去杀官兵,为全村的人报仇雪恨。” 范一豹也难过道:“禹家兄弟,我们杀官兵,本就是一家人,我们都是被官兵杀的无家可归的人,我们在一起杀官兵,我们应当共同一起去杀,好,从今以后,就让我们一块去杀官兵。” 禹大吉难过感动的落泪道:“二哥,大哥,三哥,就让我们禹氏兄弟称呼你们三位为三个哥哥吧。” 范一虎道:“好,从今以后,我们就以弟兄相称,我为大哥,老二为二哥,小三为三哥,大吉兄弟,你为四哥,小吉为五弟,干脆我们五个人就结义了吧,以前在宋朝时有个三侠五义,现在咱们就来个小五义吧。” 禹大吉见说,便连忙与禹小吉双双跪下道:“三位哥哥在上,请先受我们兄弟一拜。”说着,就拜。 范一虎,上来拉住禹大吉和禹小吉,道:“二位兄弟,今日咱就先不罗嗦了,既然这个村里现在都遭了难,咱们就先和我们村里那样吧,先把乡亲们都埋葬了,就先让他们入土为安吧,然后咱们再插香为誓,共同结义,以岁数年龄正式而排称呼,眼下,大哥知道你们的心情,因为大哥也是从这个时候过来的。” 禹大吉道:“多谢大哥能够体谅理解禹大吉此时的心情。”说着,双手握着范一虎的手泪下而难以控制。 ~ 正文 一百九十四回:猛将吓成惊弓鸟 次日,猛庄三杰看到禹村二吉兄弟都为父母戴孝,都心里十分难过,就商议先让禹村二吉和禹村的村兵为被杀的亲人守孝,他们三人先出去寻找何慧尔和官兵的下落,等找到官兵和何慧尔的下落后,再一并去消灭何慧尔,这样也好为这些死去的乡亲们报仇雪恨。 禹村二吉的禹大吉道:“三位哥哥,守孝虽然事大,可是杀官兵,为村民百姓报仇,去解救那些还没有被杀而正面临着被杀的村民百姓的事更大,何慧尔一天没有找到,多留着一天,就会多祸害一天村民百姓,还是让我们也跟着去吧,我们对这里的情况也能熟悉一点,这样人多也能早已找到何慧尔。” 范一豹道:“我们这次虽然把官兵把何慧尔打败了,可是,还是让一些官兵和何慧尔,还有一员明将逃走了,这些官兵和明将逃走之后,一定还会去祸害别村的村民百姓,大吉兄弟说得对,我们就要赶快找到这股官兵和何慧尔,因此我们必须要尽快的找到掌握他们的下落,把何慧尔早已杀死,把他的明军早已全部消灭,这样才能再让何慧尔彻底不再祸害百姓。” 范一虎插上话道:“这股明军确实不一般,他们昨天刚刚杀进禹村,禹村的乡亲们就被他们杀的杀成这样凄惨,这股官兵说什么也不能留,一定要赶快找到他们,为禹村的乡亲们报仇雪恨。” 禹大吉道:“感谢三位哥哥的深情厚谊,我们禹村的乡亲们,虽然已经都在九泉之下,但是也会感谢三位哥哥的。大哥,二哥,就让我们去吧,我想人多就会很快的掌握何慧尔的下落,这个何慧尔确实不可留,他会败而不败,只要他不死,他迟早还会杀回来。第一次,何慧尔被我们杀的大败逃走了后,一天不到,第二日他就率领大队官兵来血洗我们禹村,要不是你们及时赶到,我们一个人也不会活出来,这次说什么也要找到他。” 范一豹道:“这一次何慧尔已经大伤了元气,所带来的军队,大部分已经被杀死,他手下的将军,出了逃走一人,被我们杀了两个,我量他们在近时间内,一定再不敢来,但等他们敢来了,一定又会来很多官兵,所以我们要赶快找到他们,趁着现在他们刚败人少早消灭他们,所以现在赶快找到他们很关键。但是,大吉兄弟,我们理解你的心情,眼下兄弟重孝在身,这是其一,再一个就是,我是这样想的,眼下,如果我们出动再多的人,因为都不会骑马,也会行动迟缓的,而且还会让官兵让何慧尔有机可乘,偷袭我们,所以,我们想,现有我们三人骑着马出去寻找行动快,等发现官兵和何慧尔的下落后,咱们再一齐出动,共同消灭何慧尔,一定再不让他跑掉。所以我们想,大吉兄弟,你和二吉兄弟,先带领队伍在这守着,一边为亲人守孝,一边守着村子,待我们找到何慧尔的下落,咱们就再一起一举把何慧尔彻底消灭。” 禹大吉道:“这样,我明白了,如此又要先麻烦三位哥哥了,小弟心里实在有些不安。” 范一虎道:“眼下杀官兵,只要能够杀成官兵,没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咱们现在是一家人,既然是一家人,就干脆不说两家话,以后我们三人为了寻找官兵去杀,队伍还要仰仗着四弟五弟兄弟来带,在没有遇到四弟五弟之前,都是老二来带的,现在有了四弟五弟,把老二也替出来清闲了,如此往后队伍就要麻烦四弟五弟让你们费心了,咱们现在就这样定了吧,我们三人先去找何慧尔,这样骑着马去找快,我们三人找到后,有人盯着,有人回来报信也方便。” 禹大吉道:“既然三个哥哥如此信任我兄弟二人,我兄弟二人就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范一豹道:“四弟五弟,先辛苦你们了,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先去了,也好早以找到何慧尔。” 禹小吉道:“要是知道会这样,我早把何慧尔杀了就好了,没想到这个何慧尔这么经杀,两次都让他逃脱了,再碰到,决不让他走脱。” 范一豹道:“这是个在明将当中,是一个有脑子的明将,这个何慧尔最会打仗,又最勇猛,比腾飞虎还勇猛,他的官兵,也最会杀人,进你们禹村,肯定在我们来之前时间不会太长,可是你们禹村仍然村民会遭了难,这就说明什么,何慧尔的这支明军训练有素,杀人迅速,这样一支官军,杀人如此之快,我们再怎么能让他死灰复燃,再去祸害别村的村民们百姓呢?当除恶要尽,不留遗恨。” 禹小吉道:“好,三位哥哥,你们就去吧,找着何慧尔,一定回来告诉我们,让我们也去,我要亲手宰了这个何慧尔,为乡亲们和我的爹娘全家人报仇。” 范一豹点了点头,道:“好兄弟,我们一定会,一定会找到他们的。” 范一虎道:“好兄弟,今日就先这样吧,等我们找到何慧尔,消灭了何慧尔,回来后,就插香为誓结义,到那时,咱们就以年龄岁数论称呼,眼前就先这样了。” 禹村二吉感激道:“谢谢三位哥哥对我们的信任。” 说着,三人就告辞禹村二吉,范一狮骑上临时找来的一匹马,猛庄三杰,就离开了禹村。三人快马加鞭,一起来寻找何慧尔。 此时的何慧尔又在那里,这个何慧尔,一看到跟来的马又跑回去后,就心道:“如果马跑回去后,两个贼将看到马后,一定会再跟着马来找我,常言道老马识途,万一这匹马就是这样,那么我再在这里不走,岂不是自己笨的在这里等死吗?我何慧尔会这么笨吗?会拿着自己的命当儿戏吗?与性命攸关的事情,我岂能拿着当儿戏?” 于是,何慧尔又飞身上马,打马象逃命似的,又向前飞奔。飞奔了一会,再回头看看,见后面并没有什么人追来,更没有出现那两个贼将的影子,这才放心勒住马,从马上下来,心情也放松了一些道:“好了,相比已经甩开两个贼将很远了,就是那马再逃回去,两个贼将也不一定来追了,他们看到马后,或许会认为我早走了,早再追不上了,一定不会来追了,一定会回去截杀跟着逃出来的官兵,一定是这样,要不怎么会再不见他们的身影呢?如此,只是苦了我的那些官兵了,可是,又没有办法,眼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样了。看来,向这个方向逃过来的官兵,有这么两个骑马的贼将跟着截杀,要遭大殃了,看来是在劫难逃了,我还在这里等着干什么?我不如再到别的方向去等着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些逃出来的人马,如此,也好再收拢一下人马,或许还能逃出很多来呢,我们近四千人,在我已经杀开东门杀开血路的情况下,不可能再没有跟着杀出来逃走了的,说不定我的三勇将也逃出来就在其中呢,说不定也早逃走了呢。” 说着,何慧尔又飞身上马,又打马向另一个方向飞奔。 打马飞奔了一会,何慧尔认为差不多了,就下来马,停下来,在那里你等着,等着收拢他被杀散了的人马。但何慧尔在一个人马还没收拢到之前,又怕遇上猛庄三杰,所以就又让自己隐蔽下来,在暗处观看着有没有官兵逃过来。 他等了一会,心里又是难过又是着急又是心焦又是绝望,难过今天败得太惨了,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这以后再去怎样见元帅呢?如此这不是更让元帅以后抓住他的把柄排挤他了吗?更是要让他的英名毁于一旦了。着急的是,怎么到现在还不见有一个人逃过来呢?会不会一个人也没逃出来呢?会不会都被杀了阵亡了呢?他的三勇将三个结义兄弟会不会也都阵亡了没有一个人逃出来呢?要是这样的话,他自己逃出来还有什么用?没有脸去见元帅不说,自己以后又没有地方可去,如此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总不能自己离开胶东回家去吧?要是那样,皇上也会饶不了他的,甚至还会把他抄家灭门。 想到这些,何慧尔又感到心里可怕,绝望,心焦,开始心灰意冷,又心里发急,心道:“快有人逃出来吧,快我的三勇将兄弟逃出来吧,要是能逃出来多好。” 但是,他再望望,见野外静悄悄的,仍然没有看到一个人,就心里更是绝望,绝望中心中又气又急又恨,恨为什么在关键的时候会出现那样一支人马,为什么再会没有一个人逃出来逃过来,气自己既然元帅这样对待他,他为什么还要为元帅那样卖命呢?为什么偏要第二次再去打禹村呢?要是知道这样,第一次败了,收了腾飞虎的人马后,他就不该再去打禹村,要是放弃禹村再别打,他快四千人马了,现在日子不是就很好过了吗?腾飞虎率领那么多人马,败的都那样惨,而他两千人快发展收到了四千人,这不正与腾飞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吗?腾飞虎五千兵丧失的殆尽,而他才两千人马,却要发展到快四千人了,这不是鲜明的对比又是什么?可如今,禹村就这一战,自己和腾飞虎败的再有什么两样?真让人后悔断了肠子,又恨断了肠子。 想到这些,何慧尔又不免泪下,要是让他重新开始选择的话,他说什么再也不会有这样的选择了。可是,如今,这一切都已经晚了。 何慧尔正在那里难过,却前面忽然来了一些人,这些人马当中还有一个骑马的,因为离得远看不清这是些什么人,又看不清骑马的是何人。于是,何慧尔又心里一阵子紧张起来,心道:“这不会是要来找我的贼兵吧?还有贼将”于是,何慧尔就又如惊弓之鸟,拉起马来,上去马,就准备跑了。在跑前,再回头看看,想再看明白这到底是些什么人马。 ~ 正文 一百九十五回:失败猛将变精明 何慧尔匆忙回头又看不分明这些人马,就又心想:“我何故被吓成这样呢?连这些人马的摸样还没看清就想逃,我成什么了?我还是我吗?我还是何慧尔吗?我会被他们怕成这样?我再害怕也不至于到了这样的地步了吧?” 于是,何慧尔就又从马上下来,再仔细观看,只见这些人慌慌张张由远而近的向这走来,越来越近,从他们慌慌张张的样子来看,虽然还没有看分明。但何慧尔断定这些人一定不是反贼,肯定就是逃出来的官军。于是,再仔细分辨,等这些人离得渐渐近便些了,何慧尔终于看清了,原来这些人还就是官兵,在前面骑着马的那个将军,看上去好象就是何虎尔。 何慧尔一见到这是自己的人马,一见到那个将军就是何虎尔,何慧尔不由得眼里的泪就下来了,道:“他们果然还有的逃出来了,我的何虎尔将军也逃出来了,还给我带回这么多人马来,兄弟,好兄弟,难为他了。” 说着,何慧尔就再也激动的不藏着了,而是一下子高兴激动的跑出来,站在那里,看着他们的仓惶到来。 何慧尔一跑出来,走在前面的何虎尔一下子就看到了何慧尔,便一下子高兴的大叫道:“你们快看,上将军就在前面等着我们呢。”说着,便拍马向何慧尔直奔过来,那些明军也跟着向这跑。 未到眼前,何虎尔便滚鞍下马,哭着一头扑到何慧尔面前,哭着道:“上将军,我们可找到你了。” 何慧尔也落泪道:“我的好兄弟,你们能回来,我就放心了。兄弟,难为你了,还带出这么多人马来。” 何虎尔道:“上将军,没想到今日一战,我们会败的这样惨,这些人马并不是我带出来的,他们实在是我遇到收拢起来的,我杀出东门重围之后,后面的几个步行的贼将,他们一个个都步行如飞,我那敢停留,即是这样,要不是门洞小,向外逃的人把门洞挤死了,他们急忙跟着追不出来,恐怕我就会被他们追上的,或者根本就脱不得身。” 何慧尔道:“如此说来,刘三豹李二虎二位兄弟到现在还没有音信,不知他们也杀出来了没有?” 何虎尔道:“没有,他们当时就阵亡了,我见他们阵亡之后,上将军又率领人向东门突围,所以也跟着往东门杀,要不是我骑着马快,恐怕也就杀不出来了。” 何慧尔道:“唉,今日之败,令我肠断,不但让我损失了那么多人马,还折了两员大将。我的爱将,三豹,二虎,我的好兄弟,想不到我们跟随皇上从燕京南下一直打到南京,经历了多少次恶仗,打了多少次胜仗,经历了多少个战场,我们兄弟都是所向匹敌,如入无人之境,没想到今日我们跟随柳升来到胶东,会败在反贼的手里,还败的如此之惨,会送了兄弟的性命,让我们生死分离。早知道会这样,今天这一仗,我就不应该来打,这禹村我们就不是该来的地方,我们就应该绕过去,绕过禹村去。可是,我没有这样做,都是我的过失,我的错,我如今悔之晚矣,元帅那样的给我小鞋穿,我又何必的拿着兄弟的命去给他卖命呢?为何要去干这卖命不讨好的事呢?何慧尔今日这是怎么了?真是昏了头了。”说着,就捶胸顿足,仰天大哭,道:“上天,我何慧尔为什么会落到了这一步天地?让我以后再怎么办?” 何虎尔难过道:“上将军,咱们这那里是来杀反贼,其实反贼唐赛儿在青州一战就已经大败亏输了,已经再没有能力与我们作战了,我们自青州向东以来,所过村庄杀人无数,元帅都以反贼之数上报朝廷向朝廷邀功,却咱们自己凭着良心说说,你说咱过村杀的那些人,都是反贼吗?反贼还有那么小的反贼,还在娘的怀里吃奶?反贼难道到死到被我们杀死,都会不反抗一下吗?实则是些平民百姓啊,只不过我们都一概的象瞎子象聋子一样不看不问,元帅让杀,我们就杀。上将军,那些平民百姓,就是些猪,也会被杀醒了的。禹村,就是个典型的例子,洪家庄那更不消说,你不见着洪家庄上的那群反贼?他们一旦被逼着起来,也不是好对付的,元帅在洪家庄死了多少人了?光将军就死了多少?” 何慧尔道:“唉,也不光全是这样,要是洪家庄上没有那个红秀女,有多少个洪家庄也早被元帅给灭了,红秀女元帅能灭不了她,这说明她还是天生有这个本事有这个本领的,你现在不趁早把她灭了,说不定她以后会真的和唐赛儿那样聚众造反,那时要灭她恐怕是比这时还困难,因此元帅灭她是对的。这个女贼,就是天生地地道道的会武艺勇猛过人不好对付有反骨的刁民,岂不知连沈士总李金龙率领那么多人都败的那样惨,元帅还败了数阵,还折了大虎洪桂芳,都拿此女贼没办法,可见此人之不一般,本领之高强。” 何虎尔道:“上将军,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何慧尔道:“我们再分头去继续收拢人马,将人马收拢起来后,我们说什么也不能再与禹村这帮人决战了,让别的军队去与这帮人决战,去啃这块硬骨头吧,我们到时候暗中坐山观虎斗。别的军队战败了后,我们就坐收败军,胜了我们就乘胜追击。这样我们又会很快的人多起来的,但愿别的官军来了也最好败了,只要他们败了我们人多了后,我们就再去找个被杀净了人的村子,就偷偷在里面住下,再那里也不去了,人也不去杀了,就在那里等着元帅把红秀女打败了后,把胶东都杀净了,我们再出来跟着立功受赏就行了,这样也强似我们去屠村还没立功先被消灭。” 何虎尔道:“这样就怕一旦被元帅知道后放不过我们。” 何慧尔道:“谁不离着自己的命近便?会愿意去找着挨杀,自然我们自己不去和元帅说,元帅是不会知道的。再说了,我们已经打了这么多仗,我们打得仗杀的人还少吗?不少了?我们再不这样,难道要被消灭了全军覆没了后再这样吗?” 何虎尔道:“既然如此,上将军说的也是,那我们就听上将军的,都誓死跟随上将军。” 于是,何慧尔又点了点逃回来的人马,见有一百七十多人,就又分兵三路去寻找逃散逃出来的官军。这样,到天黑,这三路明军,就又找回八百多人来。何慧尔一看还有这么多人马,就心里多少得到了一点安慰,便心道:“原来我还有这么多人马,也足可以暗暗在一个村里驻扎下来了。”但看到由于白天的拼杀,明军士卒不是在阵上拼杀,就是在禹村迅速的奔跑杀人,乃至到逃出禹村拼命的逃命,再又去一起寻找逃散的明军,到现在都已经看上去相当的疲累了。于是,何慧尔看到他们一个个都象要跨下来的样子,又见天黑了,就只好下令就地扎营,埋锅做饭。可是,做饭也没有更多的粮食,有些明军士卒身上的粮食已经在逃命中,为了逃命都扔了,有一小部分还没扔的,勉强很不情愿的被迫的拿出来,做饭每人连半饱也吃不上,勉强对付过去晚上的饭,明天早上的饭还不知道怎么样呢,在这种情况下,何慧尔更加感到了艰难。 晚上,又不敢大意,还要命令明军加强岗哨,以防备随时可能突然发生的不测。 这些原本是来屠村杀人,杀平民百姓的官军,现在终于又害怕起自己也会随时被杀来了。 谨慎防备着休息了一夜,何慧尔又不得不率领这群残兵败将进村去寻找吃的寻找他们的早饭。 他们这些人虽然行动诡秘,但是,这也毕竟是近一千人,这么多人的行动,又怎么可以那么隐秘呢?又能否逃过出来寻找他们三杰的眼睛呢。 ~ 正文 一百九十六回:变猫猛将害怕虎 这近一千官兵,天亮后,未吃早饭,就出发,就向已经被他们杀的再没有人了的村子进发。他们来到一个村,进村后,这个村虽然再不见一个活着的人了,但是,现在死人也够他们受的。这些死人已经都被他们杀死好几天了,现在发出死人的臭味,都熏得他们感到恶心。于是,这些官兵实在耐不住这样的味儿,就又从这个村里一个个呕吐着出来,没办法,何慧尔就又领着他们向另一个村子走去,指望着另一个村子里的尸体还没有发出臭味。 可是,他们进了另一个村子,这个村子里的尸体臭味虽然还不至于到了让他们一闻到就呕吐的地步,但臭味也顶得他们够呛,实在是不好闻。那些明军去杀那些活着时侯的村民百姓时,见了平民百姓都杀红了眼,争先恐后向前去杀,如今这些已经被他们杀死了的平民百姓的尸体,却让他们害怕了,一见到这些尸体,那些官兵就唯恐自己避之不及,就不愿意再向前走。 何慧尔见那些尸体的味,让官兵如躲瘟神一样的退缩,却又感到实在没有办法,没有办法消除这些味道现在对官兵形成的影响。最后,走了三个村实在没辙了,就心道:“如此看来,我们只有再找一个村民还没有被杀的村子,进去把百姓都杀了后,再把尸体焚烧掉,然后,再在这个村里悄悄的住下来。” 心里这样想着,何慧尔就排出探子,到每个村庄去探看情况,看看这周围还有几个他们没有进去屠村的村子。官兵的探子去后,何慧尔就被迫的命令明军在村外寻个看上去能隐秘一点的地方歇息。 却他们刚歇息不久,就被老远发现了他们的猛庄三杰追过来,三杰拍马向这猛扑,官兵的岗哨立刻惊慌失措的报告给何慧尔。何慧尔起来一看猛庄三杰拍马正疯狂的向这飞奔,不由脸上大惊失色,自知在这种情况下,是不可能阻止猛庄三杰的何慧尔,也明白再与猛庄三杰相遇会是一种什么结果。于是,他便转头一扫那些明军,猛变了脸色的对何虎尔道:“我们两个人更没有办法杀他们三个人了,在这三个人面前,我们这些已经没有了弓箭的官兵士卒就是摆设。眼下,只有看看我们今日的造化了,我们不能把命不值钱的白丢在这里,这样丢在这里的话,是没有人蒙情的,白丢,何虎尔,快走吧,别忘了禹村昨天的情景走的迟了就会在这里发生。” 说完,何慧尔飞身上马,拍马先走,唯恐走的慢了再逃不脱三杰的追赶。再者,已经被三杰给吓破了胆的一个精明鬼,你想他的逃跑决定和动作还会慢了吗? 于是,何慧尔一跑,准确的说一逃,那些本来就如惊弓之鸟的官兵,在这种情况下,那个又反应肯慢了呢?何慧尔一逃,见何慧尔迅速上马不是去迎战那猛庄三杰,而是自己先逃跑,那些官兵也立刻跟着四散而逃。现在这些官兵由于昨天都是逃出来的,他们逃跑也都有了经验,他们都不跟着何慧尔逃,他们好象一个个都心里明白,现在忽然出现的这猛庄三杰,对何慧尔感兴趣要比对他们感兴趣,这三人一定不会放弃去追赶何慧尔。 而何虎尔,也同样知道,这猛庄的三杰,此时对何慧尔感兴趣要胜过他和那些官兵。而对他感兴趣又要胜过那些官兵,于是,他见何慧尔一逃,官兵一逃,他也不能在这里独自迎战了。他见那些官兵向两边四散而逃,一个个都不是跟着何慧尔跑,而是自己四散而逃,于是,精明机灵的何虎尔,就也没有选择骑马让自己成为明显目标,而是弃了马跟着明军向一边逃,却他仓惶间又急忙没有时间脱下战甲,一寻思自己还带着将军的头盔,就一下子摘下来扔了,再一看别人都带着士兵帽子,他没戴,敞着头,特别在明朝时,男人都留长发,一个长发男人在士兵当中跟着跑是很明显的,何虎尔看到意识到这一点,就猛把一个正在奔逃的兵卒一刀砍死,把帽子摘下来迅速戴到自己头上,再跟着逃。 而混在明军当中跟着逃的何虎尔再精明,却他自己身上穿的战甲与明军士兵不一样,刚才那丢头盔杀士卒换帽子的动作,又那里能逃过范一狮的眼睛?因此猛庄三杰一追上来,那范一狮,尽管何虎尔没有骑马和何慧尔一起逃,但也首先找到了何虎尔。于是,那范一狮就直奔向何虎尔追过来。自然马比人跑的快,很快就追上了何虎尔,何虎尔一看范一狮直向他追来,知道范一狮已经发现了他,就只好回过身来迎战范一狮,拼死一战了,指望着杀败敌人,杀出一条活路来。 于是,何虎尔,范一狮,这一只老虎,一只狮子,一个马上,一个地上,就在那里战了起来。 那何虎尔,本身就是一员马将,曾然他再勇猛,是员勇将,虎将,可是他今日弃了马,弃长用短,马上将变成步下战,这能是范一狮这个猛庄三杰中最厉害的一员雄狮猛将的对手吗?因此,二人一个马上一个步下,一个挥着双锤飞快勇猛的往下砸,一个挥着逃跑时为了步行轻便,临时拿在手里的士兵大砍刀往上挡,其结果怎样,第一个回合一交锋,那范一狮在马上往下砸的力量,那是平着砸的力量的多少倍?一锤给何虎尔打断了手中的大砍刀,何虎尔只觉着手臂发麻,感到不好,随着身子向下一倒,在地上就是一滚,要不是边上有逃跑的士兵把他挡住了,他一定会滚出很远。 他被士兵一挡住后,认为范一狮一定会骑着马随着马的冲力会冲出很远,就立刻一个鲤鱼打挺,想起来赶快再逃,可是他起来还没站稳身子,就猛然看到范一狮已经挥着双锤就站在他的面前了,范一狮两手拿着大锤也没有骑马,站在他面前满脸凶狠的看着他,见他一起来身还未站稳,就一锤打过来,就听何虎尔的腰“咳嚓”一声,好象腰被打的折断了,倒下去虽然还没死,却身子腰疼疼难忍,再动不得。被范一狮再一锤打下来,打在头上,锤扁帽子,砸的脑浆迸裂,未叫一声而死。 锤死何虎尔,范一狮回头一看何虎尔拴在那里的一匹马挺好,于是就飞身到何虎尔的马前,解开已经在那里急的乱蹦的马的缰绳,飞身上马,一看哥哥和二哥正在向前追赶何慧尔,于是,就猛拍马,也跟着向前追赶。 猛庄三杰一前一后,死死的咬住追赶着何慧尔不放,何慧尔在前面不住的拍马向前奔逃,仨人向前追了一程又一程,眼看越追越近,看看今日何慧尔是在劫难逃了,如今被猛庄三杰追上,他还能再活命吗? 可那何慧尔又是何人?他是个文武智勇双全之人,他能眼看着自己就这样的被猛庄三杰追上吗?而让自己就这样的死在猛庄三杰的手里吗?于是,他见猛庄三杰眼看着要追上来了,就吓得不由的出了声,大叫道:“放了我吧,别追我了。” 何慧尔忽然这样喊,连范一虎都感到奇怪,更不用说范一豹了,象何慧尔这样精明智勇双全的勇将猛将,又怎么会忽然说出这样求饶的话来呢?这样的话在此时说出来还管用吗?象何慧尔这样精明的人,不会不知道说出来不管用吧?又怎么会说出这样毫不起作用又让自己在死前有**份的话来呢?难道说所有的人在面临死亡面前,在死亡的时候都会变了样变糊涂了吗? 越向前追,越追的近,何慧尔越反复的这样喊,越就更让人奇怪,莫非这何慧尔今日被彻底的吓破了胆吗?吓糊涂了吗?忘了在这种情况下,在一心要要他命已经愤怒了的猛庄三杰面前求饶是枉然的吗? ~ 正文 一百九十七回:猛将失态哭求饶 眼看着越追越近,何慧尔惊的在马上都放声大哭,哭道:“妈呀,妈妈的呀,老天哪,今天我该怎么办呢?被他们追上可就完了,可就没有命了,今天怕是逃也逃不掉了呀,看来他们不追上来是决不罢休的呀。这是一匹什么马啊?怎么会跑不快,跑的这样慢啊?怎么眼看着让人越追越近就要追上来了呀,追上来我我可怎么办呢?肯定就完了啊。” 哭着,说着,再向后看看,见猛庄三杰冲在最前面的那个挥着叉的范一虎,已经追的横眉竖目,瞪着两个象要出火的眼,看上去就如一个要来索命的活阎王发了怒一般,眼看着拍马追着就要马头咬马尾了。 见此情景,何慧尔惊的不由的再哭着大叫道:“英,英雄豪杰,人间的豪杰,人间的三个大英雄,我,我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别追我了,就放过了我吧,放过我吧,我的家里还有老婆孩子,我还不想着死。” 范一虎大怒道:“何慧尔,你的箭呢?为什么你再不用箭了?你再用箭射啊,你还可以再放三箭啊,现在怎么不放了?今日爷爷要让你的箭也不好使,赶快放吧,再不放就来不及没有机会放了。” 何慧尔哭着道:“我那里会放箭,我不会放,你们就放了我吧,我真的不会放箭。” 范一虎愤怒道:“贼将何慧尔,你死到临头,还敢狡辩,见再放箭已经没有作用了,还敢说不会放箭,你把我当成傻子耍了?现在你就是再装糊涂也没有用,再狡辩,再装糊涂也救不了你的命。你既然狡辩说不会放箭,那我问你,你身上还挂着箭干什么?是挂着吃吗?” 何慧尔惊叫道:“那是装样子的,是骗你们的。” 范一虎愤怒道:“胡说,狗贼,你死到临头,还敢睁着眼说瞎话骗我,一放三箭这是谁放的?” 何慧尔道:“我,我我,我没放,不是我,不是我放的,我连一箭都放不了,那还会一放三箭。” 范一虎道:“还不承认,还想把我当成傻子骗?睁着眼说瞎话你想骗谁?你到阎王那里去骗鬼吧。” 何慧尔道:“没,没骗,我没骗,豪杰,饶命,我真没骗,求求你们,求你饶命吧。” 范一虎道:“你也知道求饶了?” 范一豹道:“大哥,看来这个贼将现在彻底被死吓糊涂了,怎么会这样?不太象啊,怎么何慧尔这回会变成这样?和上回完全不一样啊。” 范一虎道:“就是,这会他是感到再逃不掉了,吓破了胆,这就是官军的一员上将,官军就是些这样的将军,和腾飞虎没有什么两样,腾飞虎会逃命求马,何慧尔会逃命求我们,还会睁着眼说瞎话装糊涂骗我们,装糊涂说瞎话就不死了?一样死,更得死。” 范一豹道:“他装糊涂也不能放过他,他杀平民百姓的时侯,怎么不装糊涂不杀?大哥,再向前一叉你把他叉下马来,再让他装着糊涂还逃的那么快。” 何慧尔连忙惊的道:“别叉,求求你们,放过我吧,上次你们追的不是我。” 范一虎道:“看来何慧尔真的是吓糊涂了,都自己不承认自己了。” 范一豹道:“这说明他还没糊涂,还在睁着眼把我们当成傻子骗,这样好拖延时间多活会。”说着,便大叫道:“贼将,何慧尔,你要不是何慧尔,你就赶快停下,再休逃。” 何慧尔惊叫道:“我停下你们就杀了我了,我不敢停。” 范一豹道:“你那里糊涂?你这不还挺明白的吗?你是在故意装糊涂想诚心气我们?我告诉你,现在你再装糊涂也没有用了。” 何慧尔仍然哭着道:“哦吆,这下更完了啊,他们更不信我说的话了,这可怎么办呐?看来今天我屎盆子扣在头上,拿下来也顶着一头臭屎了,这可怎么办呢?我真不想着死啊。” 却在这时,就见那追在后面的范一虎马忽然向前一跃,一下子与何慧尔的马并行着跑了。何慧尔一看更是惊的大惊失色的大叫道:“完了,完了呀,快跑啊,我的马,你怎么就跑不快了?你再跑不快,你就要了我的命了啊?” 范一虎一看何慧尔吓成这样,便把马越来越向何慧尔的马挨的越近,见何慧尔吓的身子都向前趴在马上贴着只顾逃命了,就猛把手一伸,一把将何慧尔从马上揪了过来,揪到自己的马上横裹在身前按住,随即另一只手挂住叉勒住马,把何慧尔往地上一扔,何慧尔的枪和人都被摔在地上,也早已被甩在一边,枪还被甩出去很远,箭从箭囊里洒出来,也撒了一地。随即,范一豹范一狮也追上来勒住马,三人圈着马把何慧尔围在中间。 何慧尔连忙爬起来跪着求饶道:“三位爷爷,三位英雄豪杰爷爷,你们放了我吧,给我一条生路给我一条命吧,我求求你们了。” 范一豹道:“贼将何慧尔,你也有今日?你认为你求饶还能活着吗?你求饶会管用吗?你们杀平民百姓时,为什么不也这样跪着求饶?为什么会象野兽一样去惨害那些平民百姓?” 何慧尔道:“那些不关我的事,当官的让杀,谁敢不杀?今日,你们只要放了我,我就告诉你们真何慧尔在那里。” 范一虎道:“怎么?难道你不是何慧尔?这又怎么可能?这是怎么回事?” 范一豹一下子恍然大悟,道:“大哥,是很可疑,真何慧尔逃命还会求饶吗?你不看到和我们上次追的那个何慧尔有些两样吗?” 范一虎道:“那你不早说?” 范一豹道:“我也是刚刚才明白的。” 范一虎又仔细看看何慧尔,见这个人并没有不象上次的那个何慧尔的样子,便愤怒道:“二弟,当心,别上这个贼将的当,说不定他死到临头,又在耍花招骗我们,我们不能信他的鬼话,干脆杀了他。” 范一豹道:“大哥,先别急。”然后对何慧尔道:“那你说你是假何慧尔,真何慧尔在那里?” “这??????”何慧尔一脸惊恐,又吞吞吐吐的象不肯说出来。 ~ 正文 一百九十八回:金蝉脱壳猛上将 范一豹道:“你不想说是吧?看来你是马上想着死。”说着,持矛要刺何慧尔。何慧尔惊恐的道:“我说了,你们放过我好吗?” 范一豹道:“没有你讲的条件,你说的对我们高兴了,兴许还能放过你,不过你不说也没关系,我们对何慧尔并不感兴趣,你还不说是吧?还不说就一矛刺死你。”说完,范一豹挥矛要刺,何慧尔连忙道:“我,我确实真的是假何慧尔,真何慧尔已经跑了,现在肯定逃走了,就在你们追赶我的时候,他肯定逃走了。” 范一虎道:“怎么回事,快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慧尔道:“我是何慧尔的替身,我是腾飞虎上将军手下的一个士兵,因为你们上次打败了腾飞虎上将军,我才跟着逃兵逃到这里,又被何慧尔上将军收了,昨天到禹村去杀人遇到你们,逃出来后,何慧尔上将军看着我和他长得模样象,见我又会骑马,就夜里和我换了服装,让我做他的替身,在关键的时候,看他的眼色行事。今天你们来了后,他就示意先让我先逃,我还认为他要率领官兵阻挡你们呢,没想到你们来追我不去杀他们,现在恐怕他早混在士卒当中,早已经逃走了。” 范一狮道:“大哥,二哥,我明白了,怪不得昨天逃出来的那个明将宁愿不骑马,也想着混在官兵当中跟着逃走呢,原来是想着和何慧尔一块逃走,被我赶上锤死了,没想到何慧尔也在里面,我怎么就没有看到何慧尔呢?。” 范一豹道:“如此说来我们上何慧尔的当了,走,赶快回去找何慧尔。” 范一虎道:“老二,还能找到吗?” 范一豹道:“先回去找找看看,他步行没有马,说不定还没走远。” 范一狮道:“我骑着明将的马,我的马丢在那里没跟来,何慧尔会不会骑着我的马逃走了呢?” 范一豹道:“如此说不上,赶快,先回去看看再说。” 范一虎道:“那这个假何慧尔咋办?” 范一豹对假何慧尔道:“你不管是假何慧尔,还是真何慧尔,你都得死,你既是不是何慧尔也死的不冤。从青州到这里,你们经过了多少村庄?跟着腾飞虎杀了多少无辜的平民百姓?如果你死得冤,那些被你杀死的平民百姓死的更冤,如果今天放过了你,就不能对起那些被你杀死的冤魂,你冤就冤在不该到这里来,既然到这里来残杀无辜,就谁也别怨了。” 假何慧尔一听不好,爬起来要跑,却那里还能跑得了,早被范一豹一矛从背后刺上来,刺穿了胸膛,挑起来甩在地上两腿一蹬死了。 于是,猛庄三杰又急忙拍马向后跑。跑回来一看,见出了何虎尔和被何虎尔杀的那个明军兵卒的尸体外,再不见一个官军,都已经逃走了,何慧尔和官兵都已经逃得无影无踪了。 范一虎道:“他们怎么会逃的这样快?” 范一豹道:“逃命那个会不快?何慧尔太狡猾了,用一个假何慧尔,换他那么多人的命,都是我们太粗心上了他们的当了。” 范一虎道:“老二,那我们赶快追吧,官兵可是都没有骑马,他们的两条腿是跑不过我们骑着的马的。” 范一豹道:“他们能向那里逃呢?我们刚回来的方向他们不会去,这是肯定的了,禹村方向他们也不会去,那他们会再向那个方向逃呢?” 范一狮道:“我杀那个明将的时候,看到明军向两个方向一齐逃,不知道何慧尔向那个方向逃了。” 范一豹道:“现在明显的你丢下的那匹马也没有了,肯定何慧尔是骑着马跑了,何慧尔只要骑着马,不管向那个方向,我们怕是都追不上了的,这家伙太狡猾了,现在我们只有去追杀明军了,能碰到何慧尔,就更好,碰不到,就权当再去杀官兵。”走,大哥,三弟,我们先追这个方向的。” “好,走,那就赶快追,追官兵杀也好。”范一虎道。 范一狮道:“大哥,二哥,你们两个向那面追杀官兵,我向这面追,既然是官兵,那就更不在话下,这样让他们向那一面逃也跑不了,兴许还能说不定在那一面碰到何慧尔。” 范一豹道:“三弟,那你要当心,如果碰到何慧尔,你自己战不过他,你就缠住他,等我们把这面逃跑的官兵全追上杀了,再回去找你,只要你在追何慧尔的路上留下记号,我们就回去找到你。” 范一狮道:“我也是人,何慧尔也是人,我不信碰到就杀不了他。” 范一豹道:“何慧尔诡计多端,别中了他的诡计,何慧尔会一发三箭,箭射的相当好,当心别中了他的诡计。” “好,我知道了,二哥,你和大哥就放心吧,我留下记号,追一里路我就在地上画一个箭头,你们照着箭头找我就行了。”范一狮道。 “好,好,就这样说定了。”范一豹道。 于是,猛庄三杰便兵分两路,分别去追杀明军。 范一虎范一豹向前追了一会,果然看到了前面许多明军正在奔逃,看上去这些奔逃的明军有好几百人。范一虎范一豹立刻拍马追上去。 明军一看背后又是那追赶腾飞虎的三个人中的其中两个追上来了,都知道这三个人的厉害,连腾飞虎上将军没有怕的人,都被这三个人追的拼命地逃,他们这些士卒那更就不消说了,如今见了这二人出现在后面,眼看要追上来,这些官兵未等范一虎范一豹追上来,有的就绝望的吓的哭了起来,有的哭道这下撇了爹娘了,有的哭道遇到了倒霉的将军当兵的倒了八辈子血霉了,这该怎么办呢?自然是拼命的跑,拼命地逃。 可是,人的两条腿再拼命,就是拼命的跑,能跑过马的四条腿吗?于是,一个个都被范一虎范一豹追上来,那真是活人被阎王盯上,排队点名生生拖到阎王殿,生死不由自己了。被那范一虎赶上来,近的叉,远的扫,不近不远的砸,一扫一片,一砸一根。被那范一豹赶上来,那八丈蛇矛成了糖球签,一串一串,两三个一串的,三四个一串的,串成串再向地上一甩,“啪——啪啪,啪啪啪啪??????”再没有一个活的,甚至有的连腿也不蹬就死了。 于是,不一会功夫,好几百官兵,不能跑的也死了,能跑的还死了,剩下几个跪在地上求饶的,范一豹道:“你们想活命就快说,何慧尔在那里。” 官兵士卒道:“不知道啊,他骑着马早跑了,不是和我们一起跑的,他先跑了,不是你们去追他了吗?” 范一豹见这些明军士卒也被何慧尔骗了,便道:“你们这些没用的废物,就杀平民百姓是好样的,留着你们何用?”于是把他们挑死后,对范一虎道:“大哥,看来怕是找不到何慧尔了,没想到又让他逃了。” 范一虎道:“散了,走,回去,看看小三追到何慧尔了没有。” 于是,二人又向后赶,又去寻找到范一狮,范一狮也是追上一些官兵杀了,也没有找到何慧尔,询问官兵,那些官兵的回答基本上都和范一豹问官兵的回答差不多。范一豹见怕是再找不到何慧尔了,就只好道:“散了,一个何慧尔,他逃就逃了吧,我们不能因为何慧尔再耽误去寻找官兵杀,走,回禹村,回去后,我们好再早去寻屠村的官兵。” 范一虎道:“下会我再碰到何慧尔,说什么我也不能让他跑掉。” 于是,猛庄三杰,只好无奈的拍马向禹村奔来。 却猛庄的三杰前脚刚走不久,忽然从一边的沟里爬上一个人来,这个人不是别人,这个人一爬上来,便道:“三个可恶的贼将,这个仇我何慧尔迟早要报。现在,看来我的人马是死的死,散的散,如今只剩下我孤身一人,我该怎么办?”说着,就跌跌撞撞走到何虎尔的尸体前,一头扑上去,抓着何虎尔的尸体落泪道:“我的爱将,好兄弟,我对不住你们,可是情况你也都知道,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呀,我要不这样,恐怕也是难逃一死的啊。好兄弟,我一定要给你们报仇雪恨,如今,剩了我自己,我也没有办法了,我只有去见元帅了,我见了元帅该怎么说呢?没办法为了活命,为了活命好给你们报仇,我只有去骗了,只有去骗元帅了,我见了元帅就说,我们遇到了唐赛儿的主力好几万人,如此我败到如此地步还有情可原。” 于是,何慧尔打定主意,就起来身,对着何虎尔的尸体,连举了三个躬,又回到沟里迁出一匹马来,骑上马,落着泪一溜烟似的拍马跑了。 一路上,何慧尔虽然打定了主意,但他又深知元帅柳升的奸诈阴险狡猾,因此他的心里又犯顾虑,又怕见了柳升,怕万一再被柳升识破,到那时在如何是好。于是,他的心就一路悬着,心里没有底。可是,他又知道,到了这种地步,他不这样,又能怎样?如今在他的心里,只要还能有一线希望,就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横下心来要想着去试一试了。 又向前奔行了一会,何慧尔再回头向后看看,见后面再没有一个兵卒,没有一个人跟来,更没有一个将军跟来与他做伴,心里想起自己刚率领两千人马,前呼后拥出来屠村时,那是多么的威风,三勇将对他的恭维和唯命是从,真是让他难忘留恋,可是如今,只剩了他孤零零的一人,这种滋味又怎么能好受呢?他眼里的泪不由得控制不住的就落下来了,他走了一会,不由的忍不住的放声大哭。 想想自己曾经威风威风一时的八猛上将第一猛将,可如今成了什么?如今就如丧家之犬还有什么分别,这种变化,这种滋味,又怎么会不让他流泪不放声大哭呢?到此时,他算是彻彻底底的体会到了丧家之犬是什么滋味了,败军之将又是什么滋味了。 ~ 正文 一百九十九回:八虎逃将见魔头 何慧尔骑在马上,看看背后再没有人追来,便勒住马放慢了脚步,让马慢慢的向前行走,独自一个人向着洪家庄柳升大营方向走来。 此时,他虽然心里并不愿意去洪家庄官兵大营,去见那个他打心里头不愿意见到的魔头,可是出此之外,他不去洪家庄,还能再去那里去呢?还能再有什么选择呢?如今成了败将,还败得全军覆没,他能再不去见魔头吗?这一关这一步迟早都是要过的,都是要走的,是免不了的了。可是,他去见了魔头,又会怎么样呢?魔头能放过他吗?他的心里没有底,吃不准,以往魔头对他看法不怎么样,会不会抓住这个把柄,抓住这个机会有穿小鞋变成要他命呢?他不知道,心里充满了恐惧和忧虑。 由此,他再想起了李金龙兵败为什么要自杀了,而体会到了李金龙自杀时的心情了,认为李金龙在这种情况下,不自杀又能怎样呢?是确实再没有办法了。 而他,难道也要和李金龙一样,走李金龙的路吗?可是他不甘心,不愿意就这样的让自己的功名名誉毁于一旦,不愿意用自杀来结束自己。如果是这样,他还是何慧尔吗?他何慧尔怎么能同李金龙这样去做蠢事呢?他李金龙虽然那样一时自己痛快了,可是成了永世再也没有机会反过来取胜的败将了,如此,他何慧尔能去干嘛? 再说了,他何慧尔又怎么可以去与李金龙比呢?李金龙元帅给他多少人马?一万人马,那必定是一万人马啊。这么多人马,一战被红秀女杀的全军覆没,只逃回个番虎去,这怎么说也说不过去啊,如此他李金龙自己想想也没有面目回去见魔头,毕竟这个魔头以往还对他不错,还那样看好他,把这么多军队交给他,让他去覆没怎么说也向魔头交代不过去啊。从李金龙的角度说也对不起魔头啊。如此,李金龙不自杀又能怎样呢? 而我,我就不同了,首先魔头没有那样看好我,没有那样信任我,没有让我率领李金龙那么多人马?没有给我象李金龙手下的那么多勇将,连那个在李金龙手下最不怎么样的番虎,都是勇不可挡。 而我呢?就是我的三个结义弟兄,碍于脸面,魔头才没有给我调开。再者,才给我两千人马,仅仅是是李金龙的五分之一,这么少的人马,我能从青州打到这里,要不是实在遇到强敌了,我能败的这样吗?如此,我能和李金龙相比一概而论吗?李金龙自杀,那时他没办法了,我可决不能自杀,我不可能到了这种没有办法的地步。 想到这些,何慧尔不住的再给自己鼓足勇气,又怕被三杰去而复返再返回来追过来,为了早已脱离险境,因此,何慧尔就又不敢大意,又心道:“眼下我还没脱离险境,还不是我多想的时候,还是眼下先早已脱离险境为上。”于是,何慧尔就再也顾不上多想去犹豫了,就又快马加鞭,一切的顾虑在此时只好先抛到脑后,眼前还是先逃命要紧,这才是关键的关键。于是,你再见这个何慧尔,拍马狂奔,样子就如背后又有人追来似的,逃一阵向后再回头看看,生怕一不看,猛庄三杰会忽然出现在后面,把他一叉叉下马来,或者一锤砸下马来,再或者一八丈蛇矛从背后把他刺透了。 这个魔头柳升,与洪家庄官兵大营,几日内竟然先后有两个败将来见他,一个是八猛上将的第一猛将何慧尔,一个是八虎上将腾飞虎,不知这柳升柳魔头此时又会是怎样的感受。 腾飞虎,这个柳魔头柳升麾下的八虎上将第六虎,号称赛关公腾飞虎,被猛庄三杰追着逃进了柳升的官兵大营,见了魔头元帅柳升,一下子双膝跪下来跪倒柳升帅位面前哭起来。 这样魔头元帅柳升见状不由大惊,道:“这就是我的赛关公八虎上将吗?怎么成了这副模样了?还那里有个虎将的样子了?你往日象关公关云长一样的傲慢神情那里去了?怎么不见了?怎么成了这副德行样子了?你知道你这样我最不愿意看到了吗?你这样莫非成了一个败军之将?你莫非把我给你的五千人马都给我断送光了不成?” 腾飞虎哭道:“元帅,没有,没有啊。” 柳升道:“没有?那这是怎么回事?你如何会这样?我给你的人马都那里去了?怎么光回来你一个人?莫非你扔下他们不管了,只顾自己逃命逃回来了吗?你遇见什么人了?如何会扔下自己的人马不管?会只自己逃回来?” 腾飞虎道:“我没有逃,是他们自己先都四散而跑了的。” 柳升道:“会有这等事?新鲜了,我的人马怎么会这样?我闻在战场上,兵都是看将行,将不逃兵焉逃,兵逃将必先败,或者战死,或者败走,兵为了逃命,不得不逃。而如今,你未战死,难道是你战败了怕死先逃先临阵脱逃的吗?你可知道临阵脱逃是什么罪吗?” 腾飞虎道:“知道,正是因为知道,所以要拼命回来见元帅。” 柳升道:“这就更奇怪了,难道还有在敌人面前逃命而甘愿回来受死之将吗?这是何道理?是什么样的人,会让我的八虎上将变成这样了?变得完全没有虎的样子了,变成一只猫了,你这是遇上什么人了?总不会再是红秀女吧?红秀女可是正被我困在洪家庄里呢,再过两天我就要全面出击发动猛攻去大破洪家庄,你却给我送来这个么不好的败军兆头,这是被什么人会把你杀成这样?” 腾飞虎见元帅冷嘲热讽说出如此之话来,就那还敢实说,为了活命,就只得撒谎道:“元帅,是三个大汉子,这三个大汉子个个本领高强,一个使叉,一个使八丈蛇矛,一个使双锤???????” 柳升还未等腾飞虎说完,就不耐烦道:“是不一个长得又高又粗又壮,一个长的又高又细,象高粱杆很弱,再一个不高,手拿两把大锤?” 腾飞虎一看元帅知道这三个人,就不由大惊,就立刻再继续更加接下去撒谎道:“元帅,不是,他们,他们还率领了七八千人马,一下子把我的人马打的落花流水。在拼杀中,吴子玉先领兵逃跑,被我一刀砍死了,李雄霸因为吴子玉逃跑,首先阵亡,李擒虎和张甘雄因为吴子玉逃跑,心里不稳,也阵亡了,那三个人又三个人一齐打我一个人,我中了锤,险些落马,是马把我驮着逃回来的,要不我也阵亡了。”说着,又放声大哭。 赛关公腾飞虎的一番话,说的柳升这会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了,而奇怪道:“怎么还能从那里出来这么多人马?连洪家庄也没有这么多啊,还这么的英勇善战,这到底是那来的人马?是真的吗?”说着,就又生气道:“莫非你在说谎,是故意要推卸责任,想欺瞒本帅?来啊,给我把这个傲慢没有能力的败军欺瞒本帅之将推出去斩了。” 众武士见说,不由分说,就上来向外推腾飞虎,腾飞虎那里愿意向外走去死,就不向外走,而大声道:“先别忙,我还有话要向元帅说。”看他的样子和神态,此时道是象个关公了,看上去忽然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了,看上去还好象理直气壮的,说完,见众武士仍不放手,就又大声道:“元帅,难道你不想听我把话说完了吗?” 柳升看看他这副样子,心里有些狐疑,就只好道:“且慢,先让他把话说完了,看他再有什么话要对本帅说。”说着,就对腾飞虎道:“你还有什么话要对本帅说?快说,休得罗嗦,莫非还要继续说谎欺瞒本帅吗?” 腾飞虎道:“元帅,你从那里说我撒谎?末将不明白,末将分明是向你说了实话,元帅怎么反会认为我说谎是说假话呢?” 柳升道:“本帅今日要让你死,也要让你死个明白,怎么说你也是本帅的八虎上将之一,那么本帅今日就与你先说道说道,说出个道理来,也好让你心里死得痛快,死的明白。我问你,你说与你交战的有七八千人,我问你这七八千人是那里来的?难道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你说的那三个人,分明就是曾经被我杀的大败的那三个人,我都把他的村子全都杀的一个人也没有了,我问你,这三个人又会从那里来的那么多人马?洪家庄现在被我困的水泄不通,他们自己都自身难保,他们那里还会有人马出去?洪家庄上的人马,现在都是插翅难飞,更不用说那么多人马,现在就是连一兵一将也出不去,就是红秀女自己要走也走不了,你分明是在谎报军情,为了开脱责任,欺骗本帅,你认为本帅会看不出来会上你的当吗?现在你明白本帅为什么要斩了你吧?” 腾飞虎一看这种情形,心里一下子感到有口难辩了,心道今日反正也是一死了,不如今日豁上了,继续骗到底吧,反正不骗也是死,骗当不了也是死,就索性在真要临死面前就更不怕了,就又继续骗柳升道:“哈哈哈,元帅差矣,元帅岂不闻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反正我今日就是一死了,我有话再不实说出来,死了还有何用?我死不要紧,但我要把实话向元帅都说出来,元帅,你让我说不说吧?你不让我说就算了,那我也就不说了。” ~ 正文 二百回:孤身猛将见魔营 柳升道:“你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本帅让你说,让你说出来再杀你不迟。” 腾飞虎道:“和那三个人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女的,我看着很象唐赛儿,可是她用头巾蒙着脸和头,却穿了一身战甲,头巾上又戴着头盔,虽然看不出脸来,但凭着我的感觉,就是唐赛儿。” 柳升道:“不对,唐赛儿已经大败而逃,还那有这么多军队?再说了,唐赛儿还有很多的贼将没有死,怎么只能就有那三个人呢?你分明又是在说假话欺骗本帅,你认为本帅好骗吗?” 腾飞虎道:“元帅,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反正就是这种情况,我可把实话都对你说了,信不信由你,我的话也只能说到这里了,要杀要砍全在你了,到时候,元帅真不信的话,真不引起重视的话,到时候可别恨我在死前没有把情况和你说。元帅也不想想,我有那么多人马,五千多人,如果不是遇到那么多人的话,我会败的那么惨吗?我什么时候会败的这样惨过?好了,我把话就说到这里了。”说完,就突然不怕死了的自己向外走。 柳升看着腾飞虎忽然一副不怕死轻轻松松要去扑死的样子,又心里感到有些奇怪,心道:“他说的话难道还会是真的吗?难道唐赛儿还真的会死灰复燃了码?这可是情况万分紧急了的啊,如此,我不把情况弄明白了,就先斩了他,这对我有何益处?”于是,就认为情况重大,认为不能在这种情况下杀了知道情况的腾飞虎,于是,就又连忙道:“且慢,腾飞虎,你说的情况果真属实吗?” 腾飞虎道:“句句属实,没有半句假话,我是一个快要死的人了,又何必向元帅说假话呢?” 柳升道:“那好吧,既然你说的都是真的,本帅今日就暂且饶了你不死,不过你要戴罪立功,本帅才可以完全免了你的死罪。既然你说的都句句属实,那么,本帅三天后,就对洪家庄发起攻击,先破了洪家庄,消灭了红秀女,再完全捅出手来,再去消灭唐赛儿残部。三天后破洪家庄,你要戴罪立功,不过不用你担心,本帅自有三个人可以打头阵去对付红秀女女贼,只不过这三个人自来到我的军营之后,一直得病未痊愈,三天后痊愈了,本帅便可全面总攻洪家庄。你放心,让你去你也不会取胜,我也不会去浪费我的人马让你去白送死,只是让你在关键的时候,听我指挥,率领军队出击,一举冲进洪家庄,给我把洪家庄杀个鸡犬不留,你听明白了吗?三天后早上拂晓前,我要发起全面攻击。” 腾飞虎道:“感谢元帅对我的信任,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我,感谢元帅的不杀之恩,我一定戴罪立功,来报答元帅的不杀之恩。” 柳升道:“好了,念你也受了锤伤,你先下去歇息吧。” 腾飞虎道:“那末将告退。” 柳升摆摆手,示意退下,腾飞虎这才靠撒谎骗过了柳升,暂且保住了性命。 腾飞虎退下去后,柳升又吩咐去传那济州的三将胡里花胡里心胡里子到帅帐来,看看这三人的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如果三人的身体有所好转,就准备三天后早上起早对洪家庄一举发起攻击,一举大破洪家庄,生擒或者杀死红秀女,将洪家庄男女大小老少全部杀净,决定把洪家庄杀个鸡犬不留。 却去传那济州三将的中军去后,不一会功夫就回来报道:“报——报报,元帅,那三位将军还有些身体不适,又上吐下泻。” 柳升闻听大惊,便道:“这是何故原因?如何会不见好转?还会上吐下泻?”正说着,那三个将军就狼狈不堪的走进来柳升帅帐。一进来后,嘴里又忍不住的向外呕吐东西。柳升连忙站起来,立刻走上来看上去很关切的问:“三位将军,这是何故?如何还不见好转反而重了?” 济州三将的大哥胡里花因身强力壮,又身大如天神,呕吐的能轻些,便道:“参见元帅,回元帅的话,我,我等兄弟,三,三人,可能因为初来乍到,又长途忙着奔走,可能有些劳顿,赶到这里又可能吃的东西不好,所,所以,好的不能这么快,但元帅要急着打洪家庄,我,我们兄弟三人,愿意带病去打头阵,特来请求元帅恩准。” 柳升道:“我那里能让我的将军带病上阵呢?如此这不是给红绣女反贼提供坏我爱将的机会吗?我怎么能糊涂到如此地步呢?好了,既然这样,你们三人也参战心切,我就对洪家庄暂缓总攻,待你们痊愈后,我再总攻洪家庄,你们先回去安心歇息将养身体要紧,你们现在还病未痊愈,只宜歇息,不宜劳顿,你们先回去歇息去吧,待你们痊愈后,我自有安排。” 济州三将见柳升如此说,心里非常感激,随感激万分,一齐感谢告辞元帅后,三人就被柳升吩咐人扶着回去歇息去了。 三将退下去后,柳升又立刻把随军郎中总管郎监传来,郎监进来施礼毕,柳升问:“郭郎监,济州三将如何不见好转,反而又重了?” 郎监郭怀平道:“回元帅的话,济州三将,只因长处跋涉劳累,又初来乍到有些水土不服,此三人的胡里花,看上去虽然身强力壮,但是他的身体过于强壮,平时不易得病,却得上病,就会一下子很重,几乎就会把人一下子打垮,在短时间内,药物就会很难起到明显的作用,自然要到把身上所感染的病毒,都通过呕吐和排泄来排出体外。这样,到停止了呕吐和排泄,把身上的病毒都排泄干净了,自然就会好了的。” 柳升道:“那胡里心胡里子呢?他二人可不是身强力壮,他们二人平时也不易染病吗?” 郭怀平道:“此二人的身体,虽是两个极有本领之人,可是又总是弱不禁风,那胡里心,虽是很高,却瘦得可怜,身上的肉明显和身体不成比例,有些失调的感觉。所以,一有病即得,他们三人有病,肯定是他先有病的。然后,胡里花又肥胖的肉太多,也是失调,一定是被感染上的。那个胡里子,因为身体瘦小的可怜,所以也经不住感染,加上自己身子本身就小,所以抵抗力弱,所以被感染上后,他们的症状都是一样的,自然也要等着呕吐排泄完了就好了。” 柳升道:“原来如此,确实是先胡里芯身体感到不适的,郭郎监,你辛苦了,还要让你们多费心,让济州三将早一点好起来,这样也可以早以剿灭洪家庄女贼红秀女。” 郭怀平道:“请元帅放心,在下谨遵元帅吩咐。” 柳升道:“好,你回去吧。” 郭怀平去后,柳升忽然大怒道:“气死我了,眼下本当一举灭了红秀女,却又偏偏生出如此枝节来。红秀女,就让你暂且再多活几日,看济州三将好了后,你还能再活几日。哏,哏哏,我破洪家庄,势在必行,只在朝夕,红秀女,算这一会是天在助你。可是,等济州三将好了之后,再有什么可以助你?什么也没有了,再什么也救不了你了,到那时,哏??????” 如此,无可奈何的柳升,只好暂时的取消了总攻洪家庄命令。于是,洪家庄这方面的局势,这才算暂时的稳定下来。 过了三天,济州三将果然如郎监郭怀平说的那样,明显的有些好转。柳升见状,非常高兴,心道:“看来,我灭洪家庄红秀女的日子就要到了。红秀女,我破了洪家庄,该怎样对待你呢?是将你斩首示众,还是桃李代江暗度陈仓纳你为我的小妾?到时侯,再看情况视情况怎样而定吧。如果你实在是不温顺的话,我也只有把你杀了。如果擒不住你,你战死了,这样的女子,真是不可多得。不过死了就死了吧,想想这个贼女,坏了我多少战将,我破唐赛儿都没有损失这么多战将和人马,却偏偏在洪家庄,战你红秀女,却死了这么多战将。我的李金龙,我的勇猛二将,我的洪桂芳,我的刘启元,还有我的因为在此困你去猛庄的李庭芳,这都是我的八虎八猛上将啊,特别我的李金龙,李庭芳,坏的太让我心疼了,从这方面而言,你红秀女,你就是死一百次,死一千次,死一万次也不多,哏,你不战死,我逮着你,定要把你碎尸万段,给我的爱将雪恨报仇。” 想到这些,柳升心里猛然间破洪家庄更心切,但毕竟他又是一个久经沙场战阵的奸猾老将,又不会让自己的心情因为一时心急而左右了心中的主见和智慧的,因此他又冷静的沉思了一会,还是下令决定先让明军加紧准备,待准备充足了,一旦发起总攻,就决心这会一举拿下洪家庄,消灭红秀女。 于是,整个的洪家庄村外四面八方围着洪家庄的明军,都在进行着总攻前的暗中准备,和在呼吸着总攻前的紧张气息。 被猛庄三杰杀得大败的何慧尔,好不容易脱身甩开猛庄三杰的追杀,孤零零一个人,在一番大悲大伤之后,还是快马加鞭,决定要到洪家庄官兵大营来见无法避免无法不见的魔头元帅柳升。 何慧尔马不停蹄,远远的遥望着就要在眼前的柳升的元帅大营,见这里此时和洪家庄一样,看上去都是静悄悄的,出了一些走动岗哨的明军巡逻在走动外,再没有看到有走动的官军,看上去都明显的在休息。何慧尔看到魔头元帅柳升的人马,如今是这样纹丝不动很是有素的困着洪家庄,看看洪家庄上的反贼此时被困的也是这样的老实,就知道,这些反贼肯定是吃了魔头元帅的大亏了,要不两下里又怎么可能会都这样安分呢?而会听不到杀声和战声了呢?于是,在这种情况下,丧失的眼下一个人也没有了,只身自己逃回来的何慧尔,心里的压力不由得越发大了起来,去不去见元帅,又成了他一个难以抉择的问题。 ~ 正文 二百〇一回:魔头欲斩猛逃将 何慧尔眼看着柳升的元帅大营,心里波澜起伏,害怕,担心,顾虑,在心中层层而生。勒住马,站在大营外不远的地方看了一会,心里在调整了一会见了魔头元帅应该如何应对的策略,和如何度过难关的办法,想了一会,心里还是感到,没有多大把握。可如今到了这种地步,他又确实感到再没有更好的办法,更没有办法可以不去见元帅,出了去见元帅之外,他再觉着确实已经无路可走,已经再无地方可去了,已经象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眼前就要看他该怎样平安顺利的度过去这一步这一难关了。 于是,何慧尔犹豫再三,最后还是拿定主意,心里确定不管怎样,还是要去面对见魔头柳升。他明白,这一步是避免不了的。他也明白,他必须要坚定信心有勇气的去面对去度过这一关,他必须无论如何也要按照自己想出来的办法对策去应对这个魔头,就是打死他,他也不能改变主意,不能改口,必须要这样办,必须要宁死不改口的始终如一去面对魔头。于是,他拿定主意,坚定了信心,就催马向前,来到大营前,先向前通报了姓名,然后报知元帅柳升,被放进了柳升的魔营,又被魔营的官兵带着去见魔头元帅柳升。 一边向柳升的帅帐走,何慧尔一边就听到有些官兵在那里议论腾飞虎的事,有一些他认为重要的话他听到心里面去了,就听有的官兵道:“不对,腾飞虎是遇上唐赛儿的大队人马了,是被唐赛儿杀败的。”又一个道:“也不对,听说是被我们上次困在阵里的,被红秀女捣乱才逃走了的那三个使叉使矛使锤的人杀败的,杀得全军覆没一个人也没逃回来。”再一个道:“他是被唐赛儿的大队人马,和那三个人杀败了的,还看到唐赛儿了,不过唐赛儿这会不是在青州那会的打扮了,这会还用面纱蒙着脸,带着太阳帽穿着一身盔甲象个女侠,要不是被唐赛儿的大队人马杀成这样,元帅早就把腾飞虎杀了,这样还让他活着要戴罪立功呢,打洪家庄的时候让他冲锋陷阵到洪家庄去杀人。” 随着明军士卒向柳升的帅帐走,那些官兵的议论渐渐听不到了,何慧尔心道:“原来腾飞虎也逃回来了,连腾飞虎这样的人,都可以撒谎骗过魔头,我就更不在话下了。”于是,便不由的心里有了底和有了底气。跟着明军士卒来到帅帐外,柳升闻报八猛上将被他称为第一猛将的何慧尔独自一人来了,知道此人必然又是大败而归,又肯定是同腾飞虎一样全军覆没了。于是,柳升立刻将何慧尔传进帅帐。何慧尔一进帅帐,首先向前抱手参见元帅道:“末将何慧尔参见元帅。” 柳升道:“你还有脸回来见本帅?你怎么就一个人回来了?你的人马呢?” 何慧尔闻言,一下子落泪哭了道:“元帅啊,我何慧尔对不住你啊,对不住跟着我血战到底都英勇阵亡了的那些士卒啊,是我没有尽到责任啊,才让他们英勇的战死了啊。” 柳升道:“是怎么回事?你的那三将呢?” 何慧尔被问,更是大哭,鼻涕一把,泪一把的道:“唉,不提起来道还好,一提起他们来,我可更就疼断了肠子了,我的那三个勇将兄弟啊,那是什么样的勇将啊,可都是三个勇猛的勇将啊,我真是对不起他们,今日我回来把情况向元帅禀报完了后,我也不活了,就干脆也随他们去了。三豹啊,刘三豹,李二虎,何虎尔,我的三个好兄弟呀,你们先慢走,我今天把情况回来向元帅都说明白了后,说明白了你们是怎样英勇战死的后,我就也随你们去了,你们三人先等一等大哥我吧,兄弟,我的好兄弟。”说着,哭的再说不下去了。 柳升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快告诉本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慧尔哭着道:“元帅啊,你知道我们遇上谁了吗?” 柳升道:“谁?难道现在出了洪家庄这里的反贼红秀女,还有比红秀女更厉害的反贼吗?” 何慧尔道:“元帅啊,我们遇到的不是别人,正是唐赛儿,我们去屠一个村里的反贼,正与那个村里的反贼杀的难分难解正激烈时,忽然,忽然间就先从村外冲进三个人来。这三个人非常勇猛,一个长的又高又大,手里拿着一把三股叉。一个长得又高又瘦,手里拿着一把八丈蛇矛,再一个手里拿着两把大锤。这三个人一奔进村来,见到我们官兵,就象疯了一样的上来杀。那个高大的使叉的,砸,打,扫,叉,杀起人来异常凶狠。砸,一砸一根;扫,一扫一片;打,一打一圈;叉,一叉叉好几个。那个使八丈蛇矛的瘦的,看起来瘦的象高粱杆,可杀起人来,也一点不含糊,那把八丈蛇矛一挑一根,一串一串,串一串向地上一甩,再没有一个活的。那个第三个看起来虽然个子不高,没有那个瘦的高,也没有那个高大的粗壮,可是他拿着两把大锤更厉害,两把大锤一扫一大片,扫的打的又快又准。于是,我和刘三豹,李二虎,何虎尔,三人就去迎战这三人,我就迎住了那个使两把大锤的,刘三豹和李二虎就迎住了那个使叉的,何虎尔就迎住了那个使八丈蛇矛的,我们就杀在一起。” 柳升道:“不对,你应该迎住那个使叉的,让刘三豹和李二虎两个打这一个最厉害的,这样才能有把握取胜。” 何慧尔道:“元帅啊,谁说不是呢?所以我难受啊,要是我和元帅说的这样,说不定这三个人就会被我们四人杀了啊,只可惜???????” 柳升道:“只可惜什么?” 何慧尔哭道:“只可惜,我们正杀的难分难解时,我又可惜没有按照元帅说的这样,杀的激烈还没有杀败杀死这三个人,却又跟着冲进很多人马来,这些人马一出现,就把我们包围起来了,就听有一个女的声音大叫道,穷苦的百姓儿郎们,给我杀啊——,我们杀官兵报仇雪恨的时候到了,一个也不能让他们逃走,杀啊——。就都一齐向我们扑来,我一看这个女的骑在马上,穿一身战甲,头上戴着太阳帽,还用棉纱蒙着脸,看不出脸的样子来,只看到两只眼里充满了仇恨,挥着两把弯月短刀,边喊边指挥着军队向我们扑来。” 柳升道:“难道你们又会遇到了唐赛儿的人马?唐赛儿果真死灰复燃了吗?” 何慧尔哭道:“我当时也这么认为,虽然我看不清她的样子,可是,她的声音,她的两把弯月短刀,我就感到是她,于是我一看,他们的军队是从四面向我们围过来的,还有好几个贼将,也正在率领人马向我们勇猛的冲过来。我一看我们被包围了,一看他们四下里的人马不下一万人,就道,三豹,二虎,何虎尔,快跟着我向外突围,于是我们四个人就弃了贼将,向外突围。却三个贼将又紧追着我们不放。无可奈何,杀不出重围脱不了身,我就想,当务之急,先让刘三豹李二虎何虎尔拖住那三个人,我就要去擒唐赛儿。我心想,两军作战在不利的情况下,杀了贼主将或者擒住贼主将,这样就会扭转被动不利的局面,于是我就奔唐赛儿杀过去了。” 柳升道:“你做的对,杀得好,在那种情况下,就应该那样做,再后来呢?杀了唐赛儿没有?” 何慧尔道:“我猛杀向前,要迎战唐赛儿,却唐赛儿身边又有两员步将,他们各自手里拿着一把大砍刀,身子虽然站在地上,却瞬间,身子就如飞起来一般,一齐挥着大砍刀向我飞过来。我一看不好,就连忙挥枪去挡,却把那一个的刀刚挡出去,这一个的刀又过来了,我又连忙再来抵挡,却唐赛儿又挥着两把弯月短刀扑来,我刚要再去迎战唐赛儿,却我的马这时中了大砍刀,一下子栽倒在地上,没奈何,我从马上跳起来就走,他们三人就追我,我飞身杀了一个贼将,夺了一匹马,却在这时,刘三豹被那个使双锤的贼将打下马来,被打的头都锤扁了。这时,李二虎和何虎尔,就向我跑过来道,大哥,快走吧,我们今天不能都死在这里,要有一个人回去报告元帅。我说,二虎,何虎尔,我掩护你们,你们两个赶快向外杀,你们两个有一个杀出去也行。李二虎道,大哥,我们的本领都没有你高,我们都杀不出去,大哥要是不走,我们三人就都要死在这里了,这样再有谁去把情况报告给元帅呢。说着,就猛调头,又呐喊着向扑过来的三个贼将冲去。何虎尔一看,也呐喊着我跟你们拼了,就也向那三个贼将扑去。这时,唐赛儿又和那两个贼将杀过来,我一看如果此时再不走,恐怕就真会再一个人也杀不出去了,所以我就干急向外杀,却刚杀出重围,李二虎就被那个使叉的贼将叉死了,临死的时候,被那个贼将叉起来叉着,还想着看看我杀出去没有,我看到他在望着我,我非常难过,悲痛,却在此时,何虎尔也被那个使双锤的贼将也给锤下马来,也给锤死了。我一看,如今成了这样,如今再不走,怕是再就走不成了。因此,我就拍马而走,却那三个贼将还紧跟着追赶,被我一放三箭,虽然没有射到那个追在前面使叉的贼将,却他躲闪不及,马一跳把他掀下马来,其他两个贼将看到他跌下马来,跌得不轻,还认为他中箭落马了,就随下来马去救他,如此我才甩开他们的追赶,才得以脱身回来见元帅,把情况报告给元帅。” 柳升道:“原来是这样?可惜了你那三员勇将了,又断送在反贼之手。如此说来,猛庄的三个反贼,果真的投靠了唐赛儿反贼?哼。” 说着,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叹了一口气,猛然眼珠一转,心道:“何慧尔诡计多端,他的话我能信吗?况且还漏洞颇多,哼,哼哼,何慧尔??????”便立刻板起了一张发怒的脸,对何慧尔立刻横眉竖目怒喝道:“何慧尔,你可知罪?” 何慧尔身上悸灵灵打了个冷颤,晃了晃头找了找感觉,道:“元帅,末将把情况都向元帅说了,现在末将甘愿受死,请元帅下令把末将斩首吧。” 柳升道:“你知道我为何要斩你吗?” 何慧尔道:“败军之将,怎会不知?罪在兵败一人而归。” 柳升道:“非也,本帅气你欺骗本帅,你想把本帅当成傻子傻瓜来看吗?何慧尔,本帅怎会容你欺骗本帅,来啊,给我吧何慧尔推出去斩了,悬首示众三天。” ~ 正文 二百〇二回:魔头猛将斗心志 众武士进来,立刻向外推何慧尔,何慧尔道:“莫须推,我会走。三豹,二虎,虎尔,我的三勇将,好兄弟,我马上就要到了,马上就要和你们去见面了,你们在那里等着我,我们马上四人一起走,现在我已经把你们的嘱托完成了,我已经回来见了元帅,已经把情况都告诉了元帅,我这就随后到了啊,咱们马上就可以再见面了,哈哈哈,我的好兄弟,大哥我马上也到了。”说完,就向外走。 柳升瞪着眼瞅了一会,从牙缝里猛然道:“站住。” 何慧尔站住了,回过头来,道:“元帅,还有何事?” 柳升道:“死很容易,活却很难,让你死马上就死了,可是活着,哼,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何慧尔道:“此话怎讲?不知元帅还要怎样?愿闻其详。” 柳升道:“你知道我是怎样识破你欺骗我的吗?” 何慧尔道:“末将不知,因为末将说的都是实情,所以不知道有什么根据这样认为。” 柳升道:“好吧,还是让我来告诉你吧,你的人马,不过才两千人,唐赛儿上万人马,又有猛庄三贼相助,吃你会那么费劲吗?猛庄三贼和唐赛儿会让你逃出来报告给我吗?这是其一。其二,唐赛儿经过青州一战,已经军队丧失殆尽,还那里会有上万人马?即是有这么多人马,又那里会轻易的暴露出来暴露目标,即是暴露了目标,还会让你逃回来吗?你这是明显的是在说谎欺骗本帅,本帅怎能不杀你,你还是实话告诉本帅吧,到底是怎么回事,本帅也知道,能够打败你和你的两千人马的,而只能回来你一个人,这股人马,即是不是唐赛儿,但也不是一支一般的反贼,你就实说吧,说了实话,兴许本帅还可以留着你。” 何慧尔心道:“看你样子,我说了实话,道还会没有事了,可是,你认为我会上你的当听你的鬼话吗?如果我说了实话,不但没有活的希望,还会死定了,死得更快了,更会让你抓住杀我的把柄了,傻瓜才会上你的当。”于是何慧尔仍然大义凛然道:“要杀便杀,这就是实话,元帅要知道我的人马是怎么来的吗?我的人马岂止是两千,已经到了四千了。” 柳升瞪着眼再瞅了一会何慧尔,见何慧尔并不象是吓傻了说胡话,就问:“好,那你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如何我给你两千又已经到了四千?” 何慧尔道:“在此前日,我尽收了一支惨败的官军人马,这支败残的人马,里面已经没有领头的将军了,这支人马,两千多人,这支人马,元帅,你可知道是谁的人马吗?” 柳升道:“你说,说下去,是谁的人马?” 何慧尔继续道:“这股人马,就是腾飞虎的败残人马。从败军的口中,我知道,张甘雄,李擒虎,李雄霸三个勇将都阵亡了,吴子玉临阵脱逃,被赛关公腾飞虎杀了。所以,他的人马都败逃到了我的那里,追赶逃兵,唐赛儿就追赶到我的那里去了。我本来想着把这支队伍给元帅带回来,没想到他们来的是那样的快。元帅,这不是唐赛儿的军队,又是什么?信不信全由元帅,我今天都已经把话说到这里了,要杀要剐,元帅,你随便吧。” 柳升忽然猛大笑道:“哼,哼哼,哼哼哼,何慧尔,本帅何故要杀你?本帅是想试探试探验证验证你说的是不是实情,本帅只是想证实证实,看看你和腾飞虎说的是不是一直,能不能认证到一起去。如此看来,唐赛儿反贼,如今果然就在附近,这很重要,他虽然连着打败了我的两员大将,但是,这样也正告诉了我他现在的力量,和告诉了我,她现在已经与猛庄三贼勾结到了一起,现在本帅把精力还要先放在洪家庄红秀女女贼这里,等本帅不日大破洪家庄,灭了红秀女女贼后,再捅出手来,专门再去把唐赛儿这个贼婆彻底的清除干净,把她的残余彻底的在胶东全部剿灭,斩草根除,再永不复燃。如今,本帅正要马上准备对洪家庄发起总攻,你下去吧,这两日先好好休息,你虽然自己回来了,但是本帅知道你和腾飞虎都不是唐赛儿的对手,这就对了嘛,对付唐赛儿红秀女这等反贼,还需要本帅亲自坐镇指挥,如果你们就随便能打败了唐赛儿,皇上还不排你和腾飞虎来挂帅就行了吗?你何慧尔战败,并不是你没有尽心尽力,而是尽心尽力了,本帅怎么会不知道呢?人的能力总是有限有个范围的吗,超出了范围焉有不败之理?你就这么大能力了,本帅焉会不知?下去休息去吧。” 何慧尔道:“谢元帅明察秋毫,谢元帅不杀之恩。” 柳升道:“但是你要记住,并不是本帅不想着杀你,也不是你罪不容诛,实在是我看你是员猛将,能让你大败者,必非一般的反贼,这些本帅怎会不知?现在本帅正要攻打洪家庄用人之际,就让你在洪家庄与腾飞虎一样戴罪立功,给你这个共同的机会,看一看你和腾飞虎,那个能令本帅不失望,可不要这次再让我失望。” 何慧尔道:“末将明白了,末将自当竭尽全力为元帅效力,请元帅放心。” 柳升道:“本帅灭了山东反贼,就是为皇上分忧,我们都是为了皇上和大明江山而战,待我破洪家庄之时,我兵分两路先攻进庄去,东路腾飞虎,西路你,不过你放心,不用你正面交锋,只要济州三将夺关斩将,打开庄门,你就率军只管向里杀,本帅要看看,你和腾飞虎那个先进庄,那个杀的人最多,先进庄杀人最多者记头功,你听明白了吗?” 何慧尔眼睛一亮有了精神道:“感谢元帅栽培,杀反贼可是末将的强项,末将一定不负元帅期望,一定第一个杀进洪家庄去,一定杀反贼最多,为元帅的知遇之恩立大功,决不能让济州三将抢头功去。” 柳升道:“你知道我最不喜欢你什么吗?就是我不是这样想而你先说出来,以后最好不要这样,让你怎样做你就怎样做,只要做到了就够了,做得怎样我都会看到,我都会论功行赏。” 何慧尔道:“是,元帅,末将知道了,多谢元帅提醒。” 柳升道:“好,下去吧。” ~ 正文 二百〇三回:不谋而合败逃将 何慧尔退下去后,柳升道:“这个何慧尔,看本帅的心道透彻,给本帅说出来岂不坏本帅之大事?本帅会让济州三将立头功而显得本帅无能吗?会让你济州知州胡云认为灭反贼功在你荐三将吗?哼,我岂能自己费了许多心血,让别人轻易巧夺战果吗?哼哼,哼,何慧尔,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还是故意要对我如此,好耍他的伎俩,不可大用,仅可此用而已。如此看来,如果今日,何慧尔所说的话再是真的话,不过也没有办法这不是真的,和腾飞虎说的正不谋而合,这不是真的又是什么?这样看来,唐赛儿反贼,还没有彻底的溃败,还有一定的力量,都是红秀女,耽误了我剿灭唐赛儿女贼的绝好时机,让唐赛儿女贼得到了苟延残喘,又积蓄起这么多力量,又得了猛庄三贼相助。看来,我必须要尽快的大败洪家庄,大败红秀女,彻底根除红秀女这股贼患,否则拖得时间长了,让唐赛儿来与红秀女联起手来夹击我,到那时,岂不被动?” 何慧尔走出柳升元帅大帐,被柳升吩咐人带下去安歇休息,何慧尔刚进屋引领他的军卒刚去不久,腾飞虎闻讯就立刻匆忙赶来进来了。于是,腾飞虎,何慧尔,这两员败军之将,心里此时都有同感的虎将猛将,虎猛二将,在有同感的情况下相见了,都互相客气恭让着坐下后,腾飞虎首先单刀直入道:“何将军,你是在那一带惨败到如此程度了的?” 何慧尔为了给腾飞虎一个下马威震慑,别让他泄露了实情,就直接毫不客气的道:“我惨白的地方,正是和腾将军惨败逃走隔着不是很远的地方?如果很远的话,我又怎么会收了将军败残的人马呢?又怎么会这么快的就马上知道将军的精明猫张甘雄,李擒虎,李雄霸三将都阵亡了呢?又怎么会知道,将军斩了逃跑的吴子玉,自己一人去战那三个人呢?又怎么会知道将军自己回来告诉元帅说遇到了唐赛儿了呢?” 腾飞虎脸红道:“难道何将军不是和元帅这样说的吗?难道何将军遇到的就不是唐赛儿吗?如果不是,再有什么军队,可以打败我们这样强大的官军?和何将军这样的八猛上将的第一猛将。” 何慧尔道:“不对,是可以打败你拥有五千多人的腾飞虎,八虎上将的第六虎腾虎将吧?” 腾飞虎道:“难道你不是吗?如果不是唐赛儿,再有谁可以有那么多军队,能够打败第一猛将呢?第一猛将可是率领了两千多人马的,第一猛将那可以是第一啊,我不过还是第六。” 何慧尔道:“一与六又有什么分别?第二虎李金龙不是都阵亡了吗?我还听说大虎洪桂芳也阵亡了,三虎四虎勇猛二将也战死了,听说五虎李庭芳也战死了,怎么那些虎都死了,就你这只虎还没死,岂不也成了一虎了吗?我还听说,有时候三个人可抵五千军,可不是这样吗?腾将军感受不会不深吧?” 腾飞虎道:“这??????,你知道的怎么这么多?唉,确实是不好受的滋味,从来没有这样过,来到胶东却会这样,就如丧家之犬,从来没有这样不好受过,胶东如狼似虎的人确实太多,如果元帅也明白了三个人顶五千兵,两千兵这个道理,那可就不一样了,不单独是我,就是何将军还会在这个小屋里安然无恙的歇息吗?我一旦不怎么样,何将军,我的性格你是知道的,你就会怎么样了吗?” 何慧尔道:“所以我说,我们遇到了唐赛儿,这是英雄遭遇略同,互相肝胆相照,心照不宣,腾将军,你说呢?” 腾飞虎道:“何将军说的对,何将军是明白人,我也是如此感受,就让我们记住我们共同的遭遇,忘记我们难言的苦衷,共同的度过难关吧。” 何慧尔道:“我就知道腾将军不但勇力过人,智慧也过人。” 腾飞虎道:“何将军文武双全,出了唐赛儿能让何将军大败,再有何人呢?” 何慧尔笑道:“腾将军不是也是这样的吗?” 腾飞虎也笑道:“这叫英雄不但遭遇相同,也相见略同,啊——?” “啊——?” “啊——?” 于是,二人又相继的大笑起来。 笑完了,腾飞虎道:“何将军,以后遇到三人,元帅灭他们时,你准备怎么办?” 何慧尔道:“这还用问吗?战场相遇,你死我活。” 腾飞虎道:“这就对了,这样可以根除后患,胶东都可以不留一人,何况这是三个反贼,必要当阵诛之,却三人又确实有一番本领,如之奈何诛之?” 何慧尔道:“你知道从前有一个猎人打猎吗?你知道为什么猎人会经常带着一只会飞的鹰和一只能跑的狗吗?” 腾飞虎道:“我明白了,你是说强强联手共同对准一个目标,再强的猎物也跑不了也会必死无疑。” 何慧尔道:“两个小人无法相处共度难关,而两个丈夫就会同舟共济,但愿我们是丈夫,不是小人,否则,都会玩火**,**的结果是不分先后的。” 腾飞虎站起来道:“好,一言为定,从今以后,我们坚决同舟共济,心里记住唐赛儿,让我们受尽了苦头。” 何慧尔也站起来,道:“好,这叫明人不用细说。” 腾飞虎道:“哼,三个贼子,总有一天,哼??????” 何慧尔道:“看元帅灭了洪家庄之后,本将不会放过你们,二吉,三贼。” 腾飞虎道:“骂得好,儿子,三贼,哼,孙子,三贼。” 何慧尔道:“腾将军,你这是何意?” 腾飞虎恍然大悟,笑道:“何将军,不是那个意思。” 猛庄三杰没有追到何慧尔,回到禹村,与禹村二吉相见后,受到禹村二吉的热心接待。猛庄三杰又帮着禹村二吉,带领杀官兵和全禹村剩下来的村兵,把禹村被杀的村民百姓料理完了后事。禹村的村兵都和禹村二吉一样,都给自己的家人乡亲们披麻戴孝,并哭声一片。 他们眼看着自己的家人,和乡亲们,一个个都身上顶着血,有的被砍掉了胳膊,有的被砍掉了头,在有的被砍成两半,还有的挖开了肚子,都是死的那样的悲惨,连杀官兵都跟着落泪。看着这些悲惨的尸体在火光中慢慢被火化消失,都心里异常难过,对官兵都充满了异常的仇恨。 ~ 正文 二百〇四回:英雄结义成五义 将尸体都火化埋葬后,五位英雄豪杰都忍悲含泪坐下来,猛庄三杰不住的安慰禹村二吉,五个英雄豪杰悲中互相诉衷肠,互相诉说身世,说着话,都情不自禁的感到分外投机,言去语来,都有相见恨晚之感。 于是,五位豪杰,就在禹村当即插香为誓,根据年龄论名次,猛庄三杰的老大范一虎被尊为大哥,猛庄三杰的老二范一豹被尊为二哥,禹村二吉的禹大吉被尊为三哥,猛庄三杰的老三范一狮被称为四哥,禹村二吉的禹小吉为五弟,便结成了民间在永乐扫北中的猛禹五义,也被称为猛禹五杰,猛禹小五义,也就是猛庄和禹村的五杰,猛庄和禹村的小五义。 这五位英雄豪杰结义之后,都以杀官兵救苦难的百姓为己任,因此他们在结义的第二天,把杀官兵队伍便和禹村二吉的村兵合为一处。这支队伍,在这五个英雄豪杰的带领下,离开禹村,专门踏上了去寻找屠村的官兵杀的征程。 因为这支军队闻着官兵屠村的足迹而寻找官兵,忽东忽西,忽南忽北,奔杀在胶东大地上,在村中杀了不少屠村的官兵,同时也留下了自己正义的名字,所以猛禹五杰也被人在民间称为猛禹五义,从而猛庄三杰,还有禹村二吉,也在民间留下了自己的名字和故事。同时,因为他们做的是义事,干的是义举,因此所到之处受到人们的欢迎,也让他们的队伍,也很快的壮大成了一支两千多人将近三千人的队伍。 很快,这支队伍,闻着官兵屠村的脚步声,这日,天快要黑了,终于又找到了一股屠村的官军,于是,猛禹五杰,当即又率领杀官兵队伍,冲进了这个村庄。 猛禹五杰进村一看,只见这个村里已经尸横遍地,血流成河,人都是被刚杀死的,鲜红鲜红的血,流的街上的,喷在墙上的,地上墙上到处都是。人的尸体,死的横七竖八,什么样的惨相也有。那些官兵,还正在疯狂拼命的赶杀那些还没有被杀死的村民百姓。见此情景,猛庄三杰又一下子想起了猛庄被屠杀的情景,禹村二吉又想起了禹村血流成河禹村被破的场面,都猛咬英雄牙切齿响。那范一狮再一下子想起来兰儿和小宝,就不由大怒道:“畜生,这些畜生,老子要把他们都全杀净了,这样也不解恨。”那范一豹愤怒道:“官兵就是畜生,猪狗不如的禽兽,杀官兵,杀啊——” 禹小吉道:“不杀了官兵这些禽兽,我誓不为人,杀——啊。” 范一虎道:“这些狗娘养的官兵,老子今天都送你们去见阎王,冲啊,杀啊——快杀啊——。” 于是,猛庄三杰,禹村二吉,便首先奔着官兵的将军去了。 却这个村子是个小村,来屠村的官兵只有很少百八十人,不怎么样就让他们给收拾了,其中有一个骑着马的将军还骑着马逃出了村子,被范一狮骑着马正在追赶。 范一豹道:“这是一小股官军,这个周围肯定有一大批官军,这个将军必然是向那一大批官军那里逃的,快,我们正好跟着再去杀。” 于是,他们又出了村,这猛禹四杰出来村后,率领着杀官兵队伍,就如四头发了疯的猛虎,猛庄二杰拍马在前,禹村二吉率领队伍,跟随着他们紧随其后,他们随着明将逃跑的方向,范一狮追赶明将的方向,跟着向东狂奔。若向东又赶了五六里路,便又听到前面的村子里传出了鬼哭狼嚎的声音,这种声音,不消说这又是官兵在屠村的声音,这种声音,在永乐扫北中,让人太熟悉了,又让人感到太悲惨了,这种声音,猛庄三杰是再熟悉不过了,也再不可容忍了。 追赶中,范一狮一看找到了明军屠村的村子,于是,明将被范一狮飞起一锤,一锤打下马来,上去复一锤打得脑浆崩裂,头开花而死。 范一狮复捡起锤来,飞身上马,又闻着官兵杀人屠村的这种特殊的声音,向前面的这个村子扑去。 范一虎范一豹还有禹村二吉,和杀官兵队伍,他们很快跟着来到村头的时候,猛然见到了有的村民百姓正没命的向村外跑,后面就跟着追出来手里举着刀枪的官兵,范一虎范一豹禹村二吉见了又在追着杀人的官兵,便齐大叫着就如发了疯的狮子道:“这些禽兽不如的猪狗官兵,死到眼前还敢发疯撒野,老子来了,过来杀老子吧,杀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算什么好样的?。” 说着,范一虎范一豹就冲向前,瞬间冲到官兵面前,先上去把追出来的官兵杀了,又紧跟着冲进村去。 禹村二吉率领杀官兵队伍,也呐喊着冲进村来。进村后,一看猛庄三杰正在拼命发疯一般的赶杀官兵的将军,禹村的二吉,便也提着大砍刀,照着官兵的将军去了,杀官兵队伍,便一齐勇猛的就扑向了那些正在杀村民百姓的官兵。看到那些官兵的钢刀上还都在滴血,杀官兵再想起自己的亲人被杀,都一个个对这些官兵充满了刻骨的仇恨,恨不能冲上去一下子把他们全宰了。 他们双方正在拼命的苦战,杀的难分难解,明军有些屠村的也闻声回来加入到了拼杀,双方激烈的苦战难分高下,官军略微有些占着上风。却见村外又突然冲进一男一女来,男的看上去长得十分英俊,穿了一身官兵将军的盔甲,手里舞着一把关公大刀,看上去象个官兵的小将军,还长得挺英俊。女的看上去是个姑娘小姐的打扮,手里还拿了一把钢鞭,也长得很美丽。猛禹五杰一看到这二人奔进村来的一番打扮,还认为这又是两个官军的将军闻声杀进来了,但又奇怪官兵里面怎么还会有女将,怕他们杀过来杀官兵队伍更吃不消会顶不住,就正要向前去迎战,却见二人一下子又让他们感到奇怪的吃惊,却二人冲进来没有奔着杀官兵队伍杀上来,而是一下子令人感到意外奇怪的冲进官兵阵中,在官兵阵中杀起官兵来,杀的那些官兵瞬间都直发愣。 就见那个年轻英俊的小将军,杀起官兵来看上去好不威风,只见他手里挥着的那把关公大刀,看上去就对官兵有深仇大恨一样,一把关公大刀,噼里啪啦,寒光闪闪,虎虎生风,一砍一根,一砍一片血光,都是刀刀杀人,刀刀毙命,刀刀见血,刀刀发出官兵的惨叫之声。 那个女将,挥着一把钢鞭,也不出声,钢鞭在手里挥舞自如,又快又猛又狠。一把钢鞭在手,挥向官兵,一打一根,一扫一片,打得那些官兵瞬间鬼哭狼嚎,哭爹喊娘,等他们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后,已经被打倒一大片。 官兵的将军慌忙醒悟般的愤怒着,指挥着战将和官兵向他们扑上来,那些官兵明白过来却都已经被他们的勇猛和勇不可挡给吓破了胆,竟然再没有一个人敢向前来迎战二人的。 ~ 正文 二百〇五回:人间正义聚七侠 于是,猛庄三杰就放心了,禹村二吉也放心了。原来进来的这两个人,也是和自己一样的专门来杀官兵与官兵过不去作对的人。于是,猛禹五杰杀起官兵来就更来了精神,更是要争着要多杀官兵了。 可是这样,那些官兵可就受不了啦,先会官兵这一大队人马,加上不断的杀百姓的官兵闻讯回来加入战场,也近五千人,再加上官军有八个将军,与猛禹五杰,和杀官兵队伍,在这里正勉强的对垒不相上下,还略占了一点上风,指挥的明将大有要取胜的感觉,如今忽然象进来了两个男女老虎一样的这么两个人,在这种情况下,可就情况急转直下了,可就一下子再勉强也支持不住了。只得再被迫抽调过来去迎战这两个人的两个明将,一交手,又不怎么样的就一个先被那个年轻的小将一刀劈死,另一个还不等到近前,就被那个女将一鞭打的脑浆迸裂而死。于是,见二人如此勇猛,再有谁还敢向前去送死呢。 于是,那些明将一看情况明显的不好,拍马先逃,却又那里逃得了,六个明将,当即被打死四个,两个又被洪云秀与范一豹赶上,一个被砍下马来,一个被一矛戳了个透心凉。官兵一看将军主将都已经阵亡了,还那里再有心思犯傻不跑呢,激战的信心斗志瞬间瓦解,有的一看这六七个贼将个个就如杀人的凶神,那个也不是个能放他们一条活路的主,于是都干脆快跑吧,干脆还是快逃吧,在这种情况下,再不跑不逃,再那里还有活路。 于是,只要有人一跑,有人一逃,就一逃不可收拾,官兵瞬间的斗志全部瓦解,瞬间和潮水一样,哇——的一下,看起来是五千人,逃起来根本没有半点战斗力,道象惨败溃退不可收拾的潮水,一齐哭着,叫着,喊着爹娘,高叫着快跑啊快逃啊,八位将军都阵亡啦,一个也不剩了。瞬间自相践踏败逃的溃不成军。 猛禹五杰,一看官兵瞬间败逃的溃不成军,范一豹一声大喊:“杀啊——,杀官兵给我杀啊——,不能放走一个官兵,不能放他们再去祸害村民百姓,杀啊——” 便都一齐赶杀官兵,瞬间那五千已经丧失了战斗力的官兵,被杀的血流成河,尸横遍地。 猛庄的三杰,三个人骑在马上,在官军群中,一扫一片,一打一片,一砸一堆,官兵可就惨了,可就倒了八辈子大霉。 禹村的二吉,就率领杀官兵队伍,从后面赶杀,整个杀官兵队伍,如今杀这些已经丧失了斗志和战斗力的官兵,可就象一群猛虎在追赶猎杀一群逃跑的羔羊,其场面壮观而残忍。要知道,这些官兵可不是羔羊,他们可也是人,是一群羊这样的被猎杀也挺残忍,何况这又是些人。可就是这些人,跟随着魔头柳升来到胶东干的不是些人事,他们又怎么会被当成些人被杀呢?自然是当成些禽兽被杀了。此时,这些官兵在猛禹五杰和杀官兵队伍的眼里,就是些禽兽。 人对禽兽怎么会留情呢?特别又是曾经杀人伤过人让人恨之入骨的禽兽,那就更不留情了。 年轻英俊的小将军与美丽英秀的女将,骑着马冲到前面,看上去这两个人杀官兵杀禽兽更有经验,专门跑在官兵逃跑的前面,那个官兵跑的最快,逃的最快,那么这个官兵也就死的最快,最先成了刀下鬼,鞭下魂。 猛庄三杰范一虎范一豹范一狮,一看这一男一女也这样杀官兵有经验,不免心里钦佩,也都冲到前面专门先杀跑得最快跑在最前面的明军,看上去那些逃跑的明军都是没有活路了,跑的快跑在最前面也是死,不能跑跑在最后面的被杀官兵队伍和禹村二吉赶杀着也是死,跑得不快跑的不慢在中间,很快也会轮到死,不是后面慢的被杀了轮到自己,就是前面快的被杀了轮到了自己。没有办法,为了活命,又纷纷都向两边逃窜。年轻英秀的女将,拍马冲到一边,冲到向一边逃的明军前面,马飞奔于明军之间,所到之处,一根鞭,一打一片,自己就堵住了一面。 范一虎范一狮,一个挥叉,一个舞锤,二人又堵住了另一面,一把叉一叉一根,一打一片,一扫一圈。范一狮,两把大锤更是挥舞如飞,砰砰啪啪就如打葫芦头,打的那些明军脑浆迸裂,血肉横飞,有的被惊都惊傻了,更不用说向前逃了,吓也吓的瘫软在地上了,从来还没有看到过这样打人杀人,这样麻利这样残忍的,打的人头简直那不是人头,就象灌满了血的葫芦头,明军再那里还有逃路。 小将军就和范一豹在前面反复的冲杀,逃在前面的明军,被二人三下五除二争着追杀,更是没有一个再在二人面前能有活路的。 那些跑的快的官兵,在前面因为跑的快而死的更快更惨。那些跑的不快的官兵在后面,在禹村二吉率领杀官兵队伍的赶杀下,同样也没有活路,死的也不慢,死的也不怎么好看,也很惨,也是血肉横飞,血流成河,不是被拦腰砍断,就是头被砍飞,有的被一枪穿了个透心凉,被从村里不断的向外赶杀着,官兵再那里还有活路,四五千官兵,就这样的到最后全部被杀。 杀了这些官兵后,范一豹又下令让检查再有没有装死还没有被杀死的官兵,决定不放过一个,于是,杀官兵队伍又去检查那些躺在地上的官兵尸体。 这时,那一男一女,两个英俊英秀的豪杰,杀完了官兵,范一豹见这一男一女杀起官军来这么勇猛,杀人就如闪电一样麻利,于是,就连忙催马跑上去,拱手道:“不知二位英雄是那里来的豪杰,请问尊姓大名如何称呼?” 就见那年轻英俊的小将军也一拱手道:“看五位豪杰今日杀官兵之身手,之样子,就知道必然是也与官兵有深仇大恨,五位英雄豪杰的队伍,看打扮和英雄之举,必然也是弘扬人间正气正义的队伍,我名乃洪云秀,不知豪杰尊姓大名如何称呼?” 范一豹道:“我乃范一豹,我们是洪家庄红秀女的队伍,特意出来救村民百姓杀官兵的,我们这支队伍,就叫杀官兵。” 洪云秀闻听感到奇怪,又感到吃惊,心道:“这是怎么回事?师姐怎么会把人排出来杀官兵呢?看样子还有好几千人,如此出来这么多,洪家庄再有多少人马?这是怎么回事?洪家庄现在又怎样了?” 但又一想,感到不对啊,洪家庄上的人,特别洪家庄上的将领,他那个不知道,洪家庄上那里又有这么五个人呢?难道说是他离开洪家庄以后,师姐又收了这些人马吗?可是也不对啊,洪家庄被魔头柳升重重包围,本身守庄的庄兵并不多,又怎么再有力量出来再壮大起这么多人马来呢?于是,洪云秀道:“豪杰,你说你们是洪家庄上的,你可知道我是谁吗?” ~ 正文 二百〇六回:相见何必曾相识 范一豹道:“你不是叫洪云秀吗?你为什么又这样问?” 洪云秀道:“如果我是洪家庄上的,请问英雄,你不妨告诉我,英雄到底是那里的?为什么要说自己是洪家庄上的呢?” 范一豹道:“你说什么?你说你是洪家庄上的?那你告诉我,你是洪家庄上的什么人?” 洪云秀道:“不知英雄知不知道,我爷爷洪仁全沿街卖艺收了两个徒弟,我就是他收的两个徒弟中的小徒弟洪云秀。” 范一豹见说立刻大惊,道:“此话当真?” 洪云秀道:“此次我就是要回洪家庄去见我的师姐红秀女。” 范一豹立刻从马上下来,拱手相拜道:“洪英雄,我们猛庄三兄弟,终于有机会可以去投靠见到红秀女了。” 洪云秀道:“原来你们是猛庄的?那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杀官兵?豪杰,快起来不要客气。” 范一豹连忙高兴的起来,激动道:“洪英雄,怪不得洪英雄杀起官兵的将军来这么痛快麻利呢,却原来洪英雄就是洪家庄上红秀女女杰的师弟,请洪英雄稍侯,我去去马上就回来。” 说完,上马飞奔来般的来到范一虎范一狮和禹村二吉面前,把小将军洪云秀就是洪家庄上红秀女女杰的师弟向他们一说,范一虎范一狮当即十分高兴,范一虎高兴道:“我们正寻着官兵的足迹,一路杀着,要寻找机会投靠红秀女,却原来会在此遇到她的师弟,怪不得我看着此人长得俊秀有些面熟呢,但没有向这方面寻思,却没想到还就是我们以前曾经见过的,跟着他爷爷洪仁全卖艺的那个洪云秀。” 范一豹道:“我当时也看着眼熟,可毕竟都这么多年了再没看到,况且现在又长成了小伙子了,所以也没有向这方面寻思,今日被他一说,我一看还不就象吗?可不就是吗?” 范一虎道:“走,快去见见认识认识洪小英雄。” 于是,猛庄三杰,还有禹村二吉,就立刻都一齐围过来。 一上来,范一虎首先开口问:“小英雄,你就是洪家庄上的洪云秀吗?” 洪云秀道:“见过各位英雄豪杰,不知英雄是那里的豪杰,请问尊姓大名如何称呼。” 范一虎道:“我们乃是猛庄三兄弟,和禹村二吉。” 洪云秀道:“原来英雄就是猛庄的?英雄如何会在这里杀官兵呢?这里离着猛庄可是很远的啊。” 范一虎道:“我们如何会不在这里杀呢?那里有官兵我们就到那里杀。官兵屠村都把我们村里的人杀净了,一个也没剩,就剩下我们哥三个了,所以我们要杀官兵为他们报仇雪恨,只要那里有官兵屠村,我们就到那里去杀,你看到了吗?这是禹村的二吉兄弟,他们禹村也让官兵快杀净了,所以我们结义合兵一处,共同杀官兵。敢问,小英雄这是到那里去来?你们怎么还穿着官兵的盔甲?还带着官兵将军的头盔?会是官军将军的打扮。” 洪云秀道:“英雄,各位英雄豪杰,你们都好,洪云秀首先向你们的义举表示钦佩了。现在,官兵的将军都穿着盔甲护身,来杀我们,而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在杀死他们后,再用他们的盔甲,我们用来护身,来反过来我们护身杀他们呢?这是我的师姐和爷爷提倡这样做的。我师姐和爷爷认为,只要穿上这样的盔甲对我们有利,我们夺了后为什么要不穿呢?你们看,我这把关公大刀,就是从明将勇猛二将的手里夺过来的。你们看,这么一把好刀,却在明将的手里,用来杀平民百姓,沾满了平民百姓的血,而到了我们的手里,我们用来杀这些杀害平民百姓的官兵,要让官兵加倍的偿还血债,你们看这样不是更好吗?” 范一豹道:“说的对,红秀女想的就是不一样,你们这样做的对,这样更好,这样杀官兵还来劲,用官兵的刀杀官兵,为那些被杀死的平民百姓报仇雪恨,这样更让人感到痛快。” 范一虎道:“小英雄,我明白了,我们以后也这样,我们都没想到这样会更好,我们杀的官兵明将也不少,可是我们都疏忽了这个。好,今日我们不是又杀了好几个明将吗?我们也都给他把战甲头盔都剥下来,穿到我们的身上,这样还可以穿着挡挡官兵的弓箭。” 洪云秀道:“官兵真是残忍,我这次出来,就是受我师姐派遣,专门出来杀官兵要壮大队伍的。一路上,我看到官兵屠村杀人的惨景,心里非常难过,非常愤怒。因此,我恨透了这些官兵。你们猛庄和禹村也被残杀,我心里非常难过,但又很佩服你们,佩服你们的义举,也能和我的师姐想的那样,抗击官兵屠村,救村民百姓。这些,你们的这些做法和为人,是让人钦佩的,也是猛庄和禹村被杀的乡亲们感到骄傲和自豪的,他们在九泉之下,看到你们给他们报仇雪恨,一定会得到安慰的。” 范一虎道:“我们之所以这样,虽然是被官兵逼的,可是红秀女女杰也感动了我们,我们三人的命,我们猛庄三兄弟的命,还是红秀女女杰给救下来的。” 洪云秀道:“范英雄,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师姐也出来洪家庄了?难道洪家庄有什么不测了吗?” 范一虎道:“小英雄,你别紧张,红秀女女杰和洪家庄都是没事的。” 接着,范一虎就把他三人夜袭洪家庄被困一事简单说了一遍,又把猛庄被屠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乃至说到禹村战何慧尔,及追官兵到这里,和自己想着有朝一日率领人马去投靠红秀女,以报救命之恩的心事都说了一遍。 洪云秀见说非常激动,又非常感慨感动。没想到,自从他从洪家庄连夜被师姐杀开重围送出来后,到现在不但没有壮大起队伍来,还把师姐在万般危难中,抽调出来让他率领的两千人马,也陷在了背离山魔道不可自拔。如今站在他面前的这支队伍,还是猛庄三兄弟和禹村二吉发展起来的队伍。一想到这些,他就感到自责和惭愧,眼下他看着猛庄三杰和禹村二吉发展起来的这支抗击官兵杀官兵队伍,心里又怎么会不感慨万千呢?于是,小将军又道:“五位英雄豪杰,我洪云秀钦佩你们,你们都是好样的,是我们胶东真正的好男儿,你们都是有血性有侠肝义胆的好男儿,你们的队伍也都是真正的胶东好男儿,我代表师姐,代表洪家庄上的父老乡亲,都感谢你们,欢迎你们,我们共同一起去杀官兵,共同打败魔头元帅柳升,为胶东的百姓杀出一条活路来。” 范一虎道:“说的好,说的对。小英雄,你说到了我的心坎里面来了,我对洪家庄上洪英雄的大名,也久有耳闻,今日相见,洪英雄果然不同寻常,但恨过去一直未能相见相识,今日见到英雄,从英雄的身上,我看到了红秀女红女杰的果然不凡。前些日子,我们被官兵困在阵内,若非红秀女女杰这样有胆有识的大胆出来相救,我们那有今日,出了红秀女女杰,再有谁敢有那样的办法和胆量出来吸引住魔头柳升救我们呢?我们就会都死在官兵大营里了。所以,我们的命,都是红秀女女杰给的,洪英雄,你这次一定也带了不少人马吧?我们不妨两军合在一处,我们这次也跟着你一起到洪家庄吧。” ~ 正文 二百〇七回:一个官兵也不留 洪云秀道:“五位豪杰,说来洪云秀十分惭愧,这次师姐让我出来壮大力量,好回来里应外合打败魔头元帅柳升,可是,我的任务没有完成好,在外面遇到了困境麻烦,军队被困在背离山魔道山寨不能自拔,多亏遇到了武林豪杰出手相救,把我救出背离山,我才得以脱身,我现在正要与武林豪杰一起共同到洪家庄,去和师姐商议对策,如此也好让豪杰一起再去助洪家庄助我师姐一臂之力,所以只有我们两个人。” 范一豹道:“洪英雄,如此还要想一个万全之策,现如今洪家庄已经被柳升围了个水泄不通,怕是我们这些人马是杀不进去的,如果我们要硬闯,怕是再会连累到红秀女女杰出来救,那时,我们能不能杀进去还难说,恐怕又会给洪家庄红秀女女杰带来伤亡,我怕我们又会给红秀女女杰帮了倒忙。” 洪云秀道:“不怕,五位英雄豪杰,既然要去投靠我师姐,与我同来的还有一位豪杰,这两个豪杰,并非寻常之人可比,你们知不知道红衣魔女?你们知不知道空中飞猿飞天大圣?” 范一豹道:“都听人说过。” 洪云秀道:“红衣魔女就败在了这位女豪杰的手里,空中飞猿,就死在了她哥哥白兄长的手里。” 白金娥见说,便向猛禹五杰一拱手道:“小女子白金娥参见各位英雄豪杰。” 猛禹五杰见白金娥生的异常美丽,说话神态又如此气宇不凡,又见她手里持了一把钢鞭,一副英俊威武不屈的样子看上去气质出了高贵之外,还又透着英武不凡之气,又听说红衣魔女也败在她的手上。于是,便肃然起敬,连忙一齐拱手还礼,范一虎拱着手道:“白女杰,在下范一虎,猛庄兄弟三人的大哥,白女杰的身手,真是让我们佩服,我们也早有去投靠洪家庄红秀女女杰的想法,只是我们顾虑怕杀不进去,怕再连累到红秀女女杰,今日,既然我们有缘在此相遇,我们不防都一齐想个办法。如此,我们兄弟三人,也好早已去报答红秀女女杰对我们的救命之恩,不知白女杰能有什么样的好办法?” 范一豹道:“白女杰请不要见怪,我大哥为人实在,说话直来直去,话是这么个话,也是这么个意思,可我大哥说出来不一定中听,在下是猛庄三兄弟的二哥范一豹,参见白女杰,今日在此遇见两位英雄豪杰,范一豹不胜荣幸。” 白金娥道:“小女子能在这里遇见五位正义的英雄豪杰,真是三生有幸。眼下,既然各位英雄豪杰都有此心,我想,办法就一定会有,办法向来都是有人来决定出来的,但是,办法又不是凭空想象的,而是要根据实际情况决定出来的,如果不充分了解实际情况,就随便的根据自己的想象去决定办法,你们说,这样的办法能好用吗?能有把握取胜吗?” 范一豹道:“说得对,说的在理啊。” 范一狮道:“白女杰,在下乃猛庄三兄弟的小三,今日见到二位豪杰,我范一狮感到不胜荣幸,特别看到白女杰和洪英雄,都见识身手不凡,我佩服你们,从今以后,我们猛庄兄弟三人,愿意跟随你们一同前往,去杀官兵,去杀魔头元帅柳升,为死难的平民百姓报仇雪恨。” 禹村二吉的禹大吉道:“白女杰,洪英雄,我们是禹村二吉兄弟,我是禹大吉,我们禹村的兄弟们,也愿意跟随二位豪杰,一起去投奔红秀女女杰,与红秀女女杰一起,共同杀官兵魔头元帅柳升,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死而无憾。” 禹小吉道:“我是禹村二吉的禹小吉,我也一样,我哥哥刚才说的,也是我想说的,我禹小吉跟随红秀女女杰去杀官兵,杀魔头元帅柳升,决不带眨一眨眼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洪云秀见说,便立刻高兴激动道:“如此,我师姐,我们洪家庄,如得五位英雄豪杰前往相助,何愁魔头元帅柳升不败呢?既如此,那事不宜迟,我们当赶快向前赶路,现在天已经不早,我们赶快都集合好队伍,都到村外,也好让白兄长万一追上来,也能在空中飞过来的时候看到找到我们。” 范一虎见说,道:“这个村里的每家每户,可能有些官兵还藏着,还没找完,难道我们能不找了吗?我让他们加快速度找。” 洪云秀道:“怕时间耽搁长了,白兄长追过来看不到我们,怕他找不到我们。” 范一虎道:“我就怕这个村里有藏着的官兵还没被杀净,怕他们再出来祸害百姓,既如此,那,快快快,杀官兵队伍,都赶快集合,马上集合,马上都到村外集合排好队伍。” 洪云秀见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就赶快都一齐分头去找,赶快找到杀净了再集合,不能留着他们再出来祸害百姓。” 范一虎道:“好,我佩服洪英雄的做法,我们都想到一块去了。快快快,我们都赶快加快速度找,找着不用问,马上杀。” 于是,七位豪杰都一齐回庄,立刻分头行动,果然又在一些已经被杀了的村民百姓家寻出了一些藏着的官兵,洪云秀一看果然还真有,便发怒道:“这些该死的畜生,也怕被杀,既然也怕被杀,为什么又要去杀那些平民百姓呢?杀,一个也不留,不能留着这些畜生祸害百姓。” 于是,寻找官兵更是迫切,决定不放过漏过一个官兵。如此又寻出好多藏在平民百姓家里的官兵杀了,见寻遍了再没有了,这才都一齐集合奔出村子来。 但七人率领人马刚出来村,忽然天空一个黑影“哗”的一下子就飞过去了。但见这个黑影飞过去后,直向前飞驰而去。洪云秀一看,这个黑影正是白兄长,于是大叫道:“白兄长——” 却那个黑影又向前奔行的很快,转眼就飞出很远。又是在空中飞行,听下面的声音本来就不明显,因此洪云秀的喊声,那人又怎么能够听到,又那里能够注意到呢?再者,再加上天黑,又没有认为到洪将军和白金娥会和这群人在一起,于是在空中一心认准了小将军洪云秀和妹妹白金娥在一起,只认准了一男一女骑着马的两个人的白仁杰,看到很多人根本就没留心去看,因此根本就没有看到洪将军和白金娥会也在这群人当中。 他在上面一忽儿划过去,过去的又快又匆忙,在这种情况下子,自然洪云秀的喊声再大,再急,也是没有用的。 眼看着白兄长飞没有影了,洪云秀心里不由的焦急万分。 ~ 正文 二百〇八回:两路进军洪家庄 眼见哥哥白仁杰从空中飞过去,去远了,只一会儿,再没有踪影了,白金娥再看看小将军洪云秀,见小将军仍然在看着哥哥去远的方向,白金娥道:“将军,我哥哥这个人,就是心粗,他在空中飞行,见我们这么多人,认识不到是我们,所以没有看到我们,看样子他一定是到洪家庄找我们去了。按说,根据我哥哥飞行的速度,他也早该到了洪家庄了呀,怎么会才飞过去呢?” 洪云秀道:“在上面飞行,向下看地上的东西,是不好看,况且他又飞行的这样快,我们如今又有两个人变成了这么多人,再加上天已经黑下来了,这就在上面更难看出是我们来了。休说是白兄长,就是所有的人,在这种情况下,也很难看出是我们的。不过这样也好,他先到洪家庄去等着我们,我们在那里会合也是一样的。” 白金娥道:“事到眼前,想想我哥哥自己到洪家庄,真让人放心不下。我哥哥这个人为人鲁莽,做事从来不考虑后果,容易随着自己的想法鲁莽行事,如果他见我们还没有到洪家庄,找不到我们,我真担心我哥哥会不会胡寻思到官兵大营里去胡闯呢?如此我怕他坏了大事。” 洪云秀道:“如此我们马上赶快急行军到洪家庄,赶快到洪家庄去找到白兄长。” 范一豹道:“情况这样紧急,恐怕来不及,况且我们还有这么多人马,他们都靠两条腿,就是跑得再快,恐怕也不能马上跑到洪家庄。” 白金娥道:“范二哥,到洪家庄还有多远?” 范一豹道:“从这里到洪家庄,就是不走弯路,直着走,少说也得有**十里。队伍就是一齐跑,跑到了的话,不到明天早上,恐怕也差不多了。” 洪云秀道:“那这怎么办呢?如此这那行呢,这可是刻不容缓的,这该如何是好?” 范一虎道:“都怪我,先会洪英雄说要在外面等着白豪杰,都怪我要再回村去杀官兵,如今弄成这样,都怪我考虑事太不周全了。” 洪云秀道:“豪杰休要自责,杀官兵,救百姓,这都是我们应当做的,豪杰这样为百姓着想除害,我们都应该钦佩豪杰的做法才是,怎么能再见怪呢?” 范一虎道:“那这再怎么办?真让人担心。” 白金娥道:“将军,有了,我有个办法,各位豪杰,你们看这样可不可以?” 范一豹道:“白女杰,你有什么办法,只管说,在这种情况下,好办法我们那有不赞称之理。白女杰,我们都是些实在人,白姑娘有什么好法,就不妨直接说出来是了。” 洪云秀道:“是啊,金娥,情况紧急,有什么好办法,就赶快说出来吧,也好让各位英雄参照参照。” 白金娥道:“事到如今,此法不管周不周全,妥不妥当,还都忘各位英雄豪杰见谅。各位豪杰,我想,我们现在的情况既然这样紧急,我们不如兵分两路,这样,我们就???????” 白金娥的话还没说完,范一豹马上就高兴激动道:“白女杰,我明白了,白女杰的意思是,我们会骑马的先向前赶快赶路,争取早以赶到洪家庄,让我们的队伍,不会骑马的禹大吉禹小吉二人率领着,也连夜急行军向洪家庄进发。这样,我们骑着马的,就可以提前早赶到洪家庄,去早找到白豪杰,和白豪杰回合,如此也可以在队伍到达洪家庄之前,充分的了解一下洪家庄官兵大营的情况,白女杰,你的意思是不是这样?” 白金娥认真的看看范一豹,见这个生的又高又细的人,却又是一个心细思维敏捷活跃的人,不由高兴道:“没想到我们会有共同的想法,如此,请各位英雄豪杰想想如此行不行。” 范一虎高兴道:“既然白女杰和老二都有这样的想法,那么这就是对的,那就这样,就这样办了。”说着,就又对禹村二吉道:“三弟五弟,队伍还要交给你两个人带了。” 禹大吉道:“请大哥放心,我兄弟二人一定也率领队伍尽快赶到洪家庄。” 范一豹道:“三弟,五弟,就辛苦你们两个费心了,那现在事不宜迟,我们就先走了。” 禹小吉道:“二哥,那你们就先走吧,我们也马上就到了,各位豪杰,我们一会儿到洪家庄去杀官兵见。” “好!” “再见!洪家庄去杀官兵见!” 洪云秀,白金娥,范一虎,范一豹,范一狮,五位人间的英雄豪杰,都纷纷上马。马前蹄蹬地一起,一声长啸,五位英雄,看上去就如五个金刚,一片威风凛凛。 洪云秀一马当先,白金娥紧跟其后,范一虎,范一豹,范一狮,猛庄的三杰,驰马相随。一忽儿功夫,都一齐向洪家庄方向飞一般的奔去。 一路上,他们飞奔着赶了一会路程,见天越加黑下来,就不得不把马放慢了速度。却又道路崎岖不平,马更是夜间行不快。如此行的一慢,洪云秀就对白金娥着急道:“如此行不快,我们至少要一个时辰才能到洪家庄,如此长的时间,白兄长找不到我们,真急人。” 白金娥安慰洪云秀道:“将军,切莫心急担心,在短时间内,我想我哥哥找不到我们,还不会马上去闯官兵大营,晚上天黑他在空中飞行向下看又不好看,所以一定会在地面上找我们,如此不就找的慢了吗?这样说不定等我们到了的时候,他还正在找我们呢。” 洪云秀道:“金娥,如此说我就放心了。金娥,等我们到了洪家庄后,找到白兄长,再如何?看现在的样子,师姐也一直按兵不动,洪家庄外再无杀声,怕是师姐让官兵伤的不轻。” 白金娥道:“现在我们对洪家庄上的情况还并不是真正的了解,所掌握的只是自己的想法和感觉,这些并不足以让我们做出决定。我们去了之后,见到我哥哥后,我们也先别忙着对官兵动手,我们先充分的了解一下官兵大营的部署情况,和最近的战况,然后,再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做出相应的部署,再让我哥哥自己穿过官兵大营,到洪家庄去,见到红师姐后,把我们的部署情况和官兵大营的情况,都汇报给红师姐,再看看红师姐有什么安排,然后我们再与红师姐定下统一一直的方案,里应外合,冲垮官兵大营防线,把队伍带进洪家庄去。范二哥,不知你有什么好办法。” 范一豹道:“本来我们是早想着去投靠洪家庄的,自从官兵屠了我们的猛庄后,我们就想去投靠洪家庄。但我们考虑到难以杀进去,又怕再向里杀的话,洪家庄见到我们向里杀,再出来救我们,我们怕再让洪家庄中了柳升的诡计,所以我们有心要去投靠,却是不能去,所以我们三人为了给被官兵屠村屠杀的平民百姓报仇雪恨,我们就专寻官兵杀。杀了他们的将军,就再杀他们的兵。前几日我们追杀明将腾飞虎的时候,快要追到洪家庄了,但我们怕到洪家庄再给红女杰添麻烦,所以也没追到洪家庄。现在洪家庄的情况,自从上次红秀女女杰出来救我们,到现在又有这么长时间了。那时,洪家庄就一直被官兵包围着,情况不怎么好,如今我想,情况一定是让人更无法想象的严重,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一定要考虑的周全一些,决不能再给红秀女女杰添麻烦,应该多想出几个万全之策,尽量让红秀女女杰减少兵力伤亡,我们还能顺利的把队伍带进洪家庄去,这样最好。” ~ 正文 二百〇九回:了解情况小将悲 白金娥道:“两军决战,阵前拼杀,难免会有伤亡,如果说我们没有伤亡,就进了洪家庄,你想这可能吗?官兵会让我们做到吗?我们所做的,就是要尽量减少我们的伤亡,而借此机会,给官兵一个大杀伤,而给魔头柳升一个下马威,给官兵一个震慑,也好给洪家庄的父老乡亲一个鼓舞。” 范一虎道:“老二的毛病还是改不了,又犯了。那有想着成功了的,还要自己没有伤亡的,那有这样的便宜事?你认为柳升是个木头老虎?光摆设着让你随便去打?” 白金娥忍不住的微笑道:“范大哥,范二哥说的也有道理,这样的想法是对的,这就要让我们尽量的这样想办法去做,作用想法是好的。” 范一虎道:“老二有时候想的就是不实际,总想着自己不伤亡还要沾官兵的大便宜,那些官兵将军都是傻子?会有那么大的便宜让你去沾?” 白金娥道:“范大哥,范二哥的出发点是对的,虽然有时候不一定做到,但也有作用。” 范一虎道:“我就知道,那些官兵肯定不会白等着让我们去干杀他们,肯定不会不还手就让我们把他们杀了,他们肯定也会动手杀我们,这样我们杀他们,他们杀我们,一杀起来还会没有伤亡?总会有吧?只是伤亡的多少不一样罢了,就看谁伤的多谁伤的少了。” 白金娥道:“范大哥,你说的也有道理,伤亡确实都是不可避免要有的,就是看给敌人造成的伤亡能不能更大了,今天你们杀官兵这一仗不就打的很好吗?我们的伤亡,和明军比起来,那就几乎是没有伤亡了。” 范一虎道:“白女杰说的对,这个道理我明白了,白女杰说话就是有道理。” 白金娥道:“如此,我们趁着向前赶路行不快的空,我们不妨再都在心中体会体会,体会一些杀败官军的更好的办法,和互相把心中的想法都说说,把心中对洪家庄官兵大营了解的情况,和自己在心中的分析看法也都说出来说说,这样以免到了洪家庄以后,会感到一时有些仓促。” 洪云秀道:“是啊,我离开洪家庄都这么多天了,现在对洪家庄官兵的部署变化,和最近的情况都不知道,现在师姐的情况也不知怎么样了,真让人揪心。” 范一豹道:“洪英雄,你离开洪家庄有多长时间了?红女杰出来救我们的时候,你那时在不在洪家庄?” 洪云秀道:“这些我都不知道,看来那时我已经离开洪家庄了。” 范一豹道:“如此说,这都有好多天了,后来的情况你就更不知道了。” 洪云秀道:“是啊,我出来多少天,我自己都让黑衣魔女这个老恶魔弄得,整天焦头烂额,人马都困在背离山上无法自拔,多少日子,我都不记得了。在背离山上的日子,我总觉着度日如年。要不是白兄长和白姑娘兄妹相救,恐怕背离山就是我久死九泉之地了。现在,官兵仍然困着洪家庄,又这么多天了,情况现在不知怎么样,真让人担心,让人放心不下。范二哥,你再仔细说说我师姐出来救你们的情况,是种什么情况。” 范一豹见小将军洪云秀一副担心又很认真的样子,就安慰道:“洪将军,别担心,红女杰现在一定还没事的,官兵虽然用很多军队困着洪家庄,他们虽然人多,但是,他们是耐不得红秀女女杰过人的智慧和勇猛善战的。从上次红秀女女杰出来救我们那一回事上来看,我就知道,红女杰不论从智慧和谋略上,还是从冲杀的魄力和勇力上,红秀女女杰都明显的胜过官兵胜过柳升。那天,我们是半夜到洪家庄官兵大营去杀官兵的,却不慎中了柳升的诡计,被困在官兵阵内,柳升亲自指挥四面合围,眼看要对我们用箭,却在此时,红秀女女杰率领洪家庄上的人马,全面冲向官兵,就听瞬间喊杀声震天,柳升慌忙又调动主力亲自去迎战红秀女,并吩咐等他围住红秀女之后,再射死我们。趁此机会,我们拼死杀死指挥的明将,杀出重围,这才得以脱身。同时我们又恍然大悟,我们偷袭官兵大营都中了诡计,官兵会不会再趁此机会去血洗我们猛庄呢?于是我们就匆忙向后赶,在半路上遇到一大批官兵,杀过去之后,回庄一看,全村的人都被杀净了。我们要去投靠红秀女,为乡亲们报仇雪恨,可是我们怕再杀不进去,反而再给红秀女添麻烦,再出来救我们怕中了柳升的诡计。所以,我们就离开了村子,为了给乡亲们报仇,我们就专找官兵杀。先杀官兵的将军,杀了将军就杀官兵。在杀败腾飞虎的人马后,有些村民百姓也跟着我们一起去杀官兵,在禹村杀败了何慧尔,和禹村二吉兄弟结拜后,就再一起专杀官兵。前些天,我们追腾飞虎的时候,看到官兵还用重兵围困着洪家庄,虽然他们双方都没有开战,都静悄悄的没有杀声,但只要官兵还在围困着洪家庄,这就也说明红秀女红女杰还是安全的,还是仍然没有事的,请洪将军不要担心。” 洪云秀道:“如此说来,洪家庄确定还是安全的,师姐也是安全的。唉,这么多天了,师姐,都怪我没有完成好你交给我的任务,要不是有白兄长兄妹和各位豪杰今天相遇相助,我真不知道以后还会怎样,我真不知道眼下该怎样去见到你。” 范一豹道:“我们心里正不知要如何去投靠报答红秀女女杰的相救之恩,不想今日在此遇到了洪将军,这也是天随人愿,上天有眼,让我们今天在此相遇,如此我们以后就可以再与红秀女女杰一起去杀官兵了。从前些天我们追赶腾飞虎追到洪家庄官兵大营前看到,官兵虽然还在困着洪家庄,但是好象能看出来,他们好象是因为吃了红秀女女杰的苦头,所以才不得不在这里安分些,不得不在这里按兵不动,这一定是让红秀女女杰把他们给杀老实了,不敢轻举妄动了,想用困的办法,想把红秀女女杰困死。” 洪云秀道:“凭着魔头柳升的疯狂,和凭着师姐不愿意被动受摆布的性格,两下里现在又都按兵不动,都没有主动出击,这其中肯定发生了对我师姐不利的情况。柳升是因为吃了我师姐的苦头而不敢再贸然出击,而我师姐也按兵不动没有出击,这一定也有不好不利的苦衷和变化,否则,这决不是我师姐的做法。我明白了,师姐,你率领那么少的人,你都能够守到现在,已经是很不容易了。师姐,你现在肯定是已经再没有那么多的人让你出击了,是不是这样的啊?师姐?” 说着,洪云秀泪就控制不住的流下来,道:“可是我,我都干了些什么?三千多人陷在魔道背离山不能自拔,我还有什么用啊?” 范一豹一看洪云秀如此难过,便有心要安慰小将军,就道:“洪英雄,你不要这样认为,从我对红秀女女杰的看法而言,我认为不是这样的,我认为红秀女女杰是一个智慧过人的人,眼下的情况,我认为红秀女女杰一定是在审时度势,根据情况,用自己的勇猛和智慧,把官兵震慑住不敢贸然进攻之后,又趁机养精蓄锐,在这等待着援军的回来,然后好一举里应外合,打败官军,你们都想想,都说说,是不是这样?” 白金娥为了安慰小将军,便肯定道:“有道理,范二哥很善于分析,有这方面的迹象和可能。洪将军,难道你不为师姐做出这样坚毅不易的决定,仍然把洪家庄安然无恙的守到现在,而感到高兴吗?不感到激动吗?不感到要马上见到师姐而心情不平静吗?” 被如此一说,洪云秀心里略微有了些宽慰,道:“师姐能守到现在,确实是很不容易的,那毕竟不是个一般的对手啊,那毕竟是一个下令屠村的魔头元帅啊。” 范一豹为了彻底让小将军高兴起来,就又故意象开玩笑道:“洪英雄,我怎么听到白姑娘叫你洪将军?将军只有官军里面才有,只有他们称呼当官的才这样称呼,难道洪英雄也当过官兵的将军吗?” 洪云秀猛擦掉泪,道:“官兵的将军,我才不稀罕呢,八抬大轿来抬,叩头让我去当我也不去当,当这样专杀平民百姓的将军丢人,当这样的将军还不如死了。” 范一豹道:“那你这个洪将军的称呼又是怎么来的?” ~ 正文 二百一十回:英雄豪情多豪迈 洪云秀道:“唉,说起来真让人心中难过,那是我率军东行的时候,两位大师为了称呼便于我率领军队,便于发动村民百姓起来反抗官兵屠村,对我的称呼,和让我默许的。可我没想到,在救村民百姓杀官兵的时候,被救的村民百姓也都这样称呼我,他们都叫我将军。见我年纪小,有的我不在眼前的时侯,就都称呼我小将军。所以,将军,小将军,洪将军,就是这样的来历叫出来的。后来,我被掳上背离山,黑衣魔女这个老恶魔又封我为魔道第一将。可是我这个魔道第一将当不几天,就又被撤销废了封号。魔道第一将,我道是心里并没有默许,而我心里默许的,我要成为民间正义救苦难百姓的第一将,我的心一直这样驱使着我,让我要去这样做。如今,想想这些,真让人心里难受。我如今自己道是出来回来了,逃出背离山黑衣魔女的魔爪了,可是,跟着我一起出去的两位大师,红真大师和红义大师,还有那两千多人马,还都没有回来。红真大师,还在背离山独自一个人度日如年,我却没有办法去救他们。红义大师,自从受了重伤被迫逃走去求救后,至今尚无音信,现在也不知是生还是死,生死都还不知道如何啊,让人寻思起来真揪心。还有跟着我陷在背离山的这三千多人马,一寻思起来,让我就揪心,纠结。” 范一豹本来想着安慰洪云秀,一看提起这个来,反而让洪云秀越发伤心难过,就也叹了口气,道:“唉,人间的事,就是这样的不平坦,没想到看上去这样威猛的洪英雄,却也会有这样的经历,有这样的难过事,没想到洪将军的称呼是这样来历的。” 洪云秀道:“我明白了,你们都在安慰我,其实魔头柳升是想着让师姐粮绝,然后好一举不费吹灰之力攻破洪家庄,好达到他进村再无阻挡的去屠村屠杀无辜的百姓的目的。而师姐,一定是洪家庄上的情况已经万分危急了,在这种情况下,再不容她拿着这些力量出来拼杀了,一定是在耐心等待着盼望着我把救兵带回来,好里应外合打败魔头柳升,扭转不利的局面,一定是这样的,要不怎么会这样呢?” 白金娥道:“虽然他们眼下都按兵不动,又不管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但这从另一个方面说,这都是好事,这都说明红师姐已经用过人的智慧和勇力,已经征服了魔头柳升,让他再不敢轻举妄动,不得不用下策困着师姐待其粮绝。而师姐,也正好借此机会,养精蓄锐,好与我们里应外合打败魔头。洪将军,如此,难道你还不认为这是好事吗?” 洪云秀道:“师姐,我快回来了,我这次回来,却没有把任务完成好,我离开洪家庄这么长时间以来,让你受苦了,费心了,你率领那么少的人,把洪家庄守住了,守到现在,仍然安然无恙,而我的任务却没有完成,我愧对你呀,愧对洪家庄上的父老乡亲了啊。” 看着小将军自责的样子,白金娥心里也异常难过,看到小将军的心情越来越沉重,白金娥道:“将军,世上的一切本来都是复杂的,都不是时时刻刻都能够所有的事情都随心所愿的,有些事情超出了我们所能把握掌握的范围,我们只能眼睁睁的任由着事情的发展是没有办法的。所以,我们也无须自责,如此,今日,我们又遇到了五位英雄豪杰,从此我们可以一起去共同的面对我们的敌人,难道这又不是好事吗?请将军不要自责,我相信,红师姐知道你的情况后,和知道你在外面所受的艰难后,知道你到死都不背叛洪家庄不背叛师姐,师姐一定会为你感到欣慰的。” 洪云秀道:“我知道,我知道无论怎样,师姐都是不会责怪我的。可是,正是这样我的心里更不好受,更自责。我忘不了我在离开的时候师姐对我说的话,我忘不了师姐那期盼的心,那对我充满了期待和信任的眼神,和难过让我离开洪家庄时的表情,这一切,我又怎么能忘了呢?” 范一豹见洪云秀从难过中无法解脱出来,就想引开话题,就问道:“洪英雄,你说的那个背离山,就是黑衣魔女魔道的老巢吧?” 洪云秀控制住难过的表情,道:“就是。” 范一虎好象也找上了话题,就跟着问道:“她那里有个象猴子的人,专门飞出来干坏事,还本领非常高,又能飞又本领高,一般人都战不过他,这家伙还专门出来祸害女人,你这次一定见过这个人了吧?” 洪云秀道:“见过,一个可恶的家伙,这次就坏在了他和他的舅舅草上飞的手里了。空中飞猿,飞天大圣,还有他的舅舅草上飞,都已经死了,再也不用在人间作恶了。飞天大圣,被白姑娘的兄长白仁杰兄长在空中给他折断了双腿,掉下来跌死了。他的舅舅草上飞,这次在路上被我和白姑娘杀了。” 范一豹道:“能杀了飞天大圣的,这说明本领一定不一般。飞天大圣就本领如此了得,而白女杰的兄长白豪杰本领就更不消说了,连空中飞猿这样的高手,都能在空中让他折断双腿,死在了他的手里,如此说来,白豪杰更是不寻常的英雄了。” 洪云秀道:“白兄长当时还在身上背着我的情况下,空中飞猿还手里还拿着鞭,就被白兄长赤手空拳给他折断了双腿。” 范一虎道:“白豪杰真英雄,不但能飞天,还有这样的本领,真是人间的豪杰,真让人佩服。白女杰,白豪杰真让人钦佩,白豪杰真是个了不起的英雄。” 白金娥道:“我哥哥是个粗人,做事冒失鲁莽,都是直来直去,以后见了面,若有失礼之处,还要请三位豪杰原谅才是。” 范一虎道:“和我一样,我也是个粗人,做事也是直来直去,这说明白豪杰正和我能对上脾气,太好了,我真想立刻就见到白豪杰。” 洪云秀道:“白兄长虽然是一个粗人,但是为人心性好,是一个难得的好人。看得出来,今日在此遇到的各位豪杰,也都是些心性极好的人,我师姐红秀女也有这样的豪情,我们到了洪家庄之后,她一定会非常高兴的,一定会非常欢迎各位的到来的。” 范一豹道:“红女杰她不但为人豪情心性好,而且还精明果断,有胆有识,又有智慧,通过上次洪家庄外的那一战,我们就从心里头钦佩佩服红女杰。红秀女女杰要不是心性好,决不会冒那么大的风险在还不认识我们的情况下,就出来给我们解围,这种勇气和胆略,和侠情,和侠义之举,是任何人都不能比的。就拿眼下抗击官兵来说吧,这是没有这样智慧和勇敢和心性的人是无法做到的,只有红女杰能够出来不顾自己的生死安危,去大胆的抗击官兵屠村。就此行此举,也就让真人佩服了,也就让人感动了啊。如此的英雄女豪杰,我们猛禹五兄弟,能来为这样的女豪杰尽一份心,出一份力,我们怎么会不感到高兴激动呢?又怎么会不心甘情愿呢?又怎么会不向前相助呢?” 洪云秀激动道:“各位豪杰,在此洪云秀先代表师姐和洪家庄的父老乡亲,先谢谢你们了。” 范一豹道:“且莫如此说,如此说来,我们还要多谢谢红秀女女杰呢,她为了救平民百姓不顾自己的生死安危,奋勇的去抗击官兵,屡次打败官兵,让官兵魔头柳升不能完全的捅出手来去屠村,这些我们都应当感谢红秀女女杰才是,是红秀女女杰的侠义之举,救了更多的平民百姓,这样的女杰,我们再不去感谢,我们还要感谢谁?” 洪云秀道:“各位英雄能这样想,这也真是我们胶东的百姓还有一些希望,如此,看来胶东不光我们洪家庄有抗击官兵屠村的决心和想法,看来一定还会有很多英雄豪杰也会这样做的。” 范一豹一见洪云秀心情有些好转,便又接着问道:“洪英雄,你和白女杰也是好样的,听说那草上飞更不是个一般的人物,此人来无踪去无影,又有一个刀枪不入的金刚身躯,你们是怎样把他给杀死了的?” 洪云秀道:“此人该死,遇见了白姑娘,用弹弓破其金刚刀枪不入之元气,让我一刀砍掉了半个头,再那有不死之理?” 范一豹道:“是这样?没想到你们让大名鼎鼎一时臭名满江湖的草上飞死的这样简单,真是了不起。” 这五个人边行边说着话,向前又串过了一个村子,虽然天黑了,但进村之后,仍然能看到村里已经被官兵屠村屠杀的死人遍地都是的样子。有时马蹄子都能踩到死人的身上,死人的臭味,再让这五个人被熏的不敢说话。五人火速打马冲出村子,出来村子后,白金娥出来一口气道:“想不到官兵屠村这样残忍,会把村里的所有的人都杀净了,杀的村里再看不到一个活人,太残忍了,我现在知道了,范英雄为什么也要杀净官兵了。” 范一虎道:“我见到官兵就眼恨,看到他们,喘气都不顺。” 洪云秀道:“白姑娘,你这只是今日才看到了一点,你要是白天再看到官兵正在赶杀平民百姓比今天看到的更悲惨的场面时,你心里更会愤怒,所以,师姐和我们要起来抗击官兵屠村。” ~ 正文 二百一十一回:侠义豪情多感慨 白金娥道:“朝廷怎么会有这样的军队?真是自古还从来闻所未闻,还有专门对着平民百姓开刀下手杀的官兵,这些官兵真不是人,他们怎么能下得去手?难道他们家里就都没有自己的兄弟姐妹和父母吗?如果朝廷有一天再下令去杀他们的兄弟姐妹和父母,他们也能去杀吗?到那时他们心里又是什么滋味?他们现在杀的时候,难道就没有想到自己的父母和兄弟姐妹有一天也会同样的被杀吗?也会被朝廷排去别的军队去杀吗?这些官兵真不是人,这样丧失人性没有人味的官兵,真是死有余辜,把他们全杀死一个不留,一点也不为过。” 范一虎道:“白女杰,你今天看到了吧?这样的官兵,每个官兵死一百次都是轻的,所以一个官兵也不留,我们都把他们杀了就杀对了。” 白金娥道:“这样的畜生官兵,留之何用,人人得而诛之,只有那个黑衣魔女,这个人间的女恶魔,不知她是怎么想的,她这样做,这是明显的在帮官兵的忙。这样的女人,给世上的女人丢尽了颜面,她迟早都会遭到报应的,她这是间接的在帮着官兵屠杀平民百姓。” 范一豹道:“这个女恶魔,听说她相当厉害,魔道的一群人也相当厉害。” 洪云秀道:“你们都知道空中飞猿本领高不一般吧?可是空中飞猿在她手下还只算一个最不行的,被人看不起的。空中飞猿在黑衣魔女的四十二堂主中,还是本领最平常被人看不起的一个。却那黑衣魔女,又能一次打败她的四十二个堂主合起来联手对付她,你说这个老恶魔本领又有多高强?这简直就是武林中的一大害。这个老恶魔养着一伙人,可能有一千多人,还要称霸武林,她天天就在做这样的梦,如果有一天武林真让这个老恶魔老女人泛滥了,真不知天下还会混乱到什么样子,平民百姓还会遭到什么样的大难。” 范一豹道:“想不到天下还有这样的奇人,天下之奇,真是不可想象。人间灾难,正是不知道何处是个头绪。悲哀啊,令人悲哀,难道武林当中,就再没有奇人出来制止这帮恶魔吗?会任由着这帮恶魔横行霸道吗?” 范一狮道:“是啊,难道武林当中就再没有人出来除掉这帮恶魔吗?任凭着黑衣魔女胡作非为吗?再让他们继续去帮助官兵吗?现在有良心的人,谁不痛恨官兵屠村滥杀无辜百姓呢?” 洪云秀道:“武林现在还都不知道这个老魔女的所作所为,这个老魔女把他们背离山的真相都全部封闭的很紧,外面几乎没有人真正知道魔道的真面目,所以我这次出来。一方面要揭穿揭露他们的贼脸,一方面要号召武林共同讨逆,为人间的正义,铲除这群人间的祸害。” 范一虎道:“嗯,小英雄,你这样做就对了,如此最好,就应当这样做。” 范一豹道:“但愿天下武林能有这样的高手,能够制服黑衣魔女,铲除魔道这伙败类。” 洪云秀道:“天下正义的武林,我想只要知道魔道真正的贼脸和面目,一定不会任由着魔道横行的,一定会群起而攻之的。” 范一豹道:“说的是,洪将军,这一天一定会有的。” 洪云秀道:“但愿这一天能够早以来到,但愿天下武林能够看到现在官兵屠村残杀平民百姓也都能出来主持正义。” 范一豹道:“说的是啊,这也是一个悲哀啊,为什么都要眼看着官兵屠村而无反应呢?” 一想到这些,一路上,这五个人间的英雄豪杰,心中就有无限的感慨。 五个人这样的感慨着,说着话,又向前来到一个村子前。还没进村,就从村中传出来的死人臭味,就顶的人够呛的恶心,洪云秀道:“我们绕村而行吧,这个村里出来的味更大,顶的人没法走。” 范一虎愤怒道:“我将来也要把那些官兵杀的发出这样的臭味来,要以牙还牙。” 洪云秀道:“范豪杰说的对,其实我们现在就已经做到了,我们现在杀死的那些官兵,他们也并没有什么两样,他们再过两天,他们的尸体也会没有什么两样的,也会不例外的发出这样的臭味来的,只不过他们发出来的臭味会让人更感到恶心。因为从他们身上和脸上看到的只是狰狞,而不是让人可怜的凄惨。” 范一虎道:“洪将军,你说的对,这样我杀他们就更痛快了,杀起来气就更顺畅了。” 这时,月亮从东方慢慢的爬了出来,慢慢地爬上山顶,把洁白如银的光亮洒到地上,这一行五人的样子,也清晰的被显现了出来。 看到眼前的道路已经在如银一般的月光下,变得明朗起来,洪云秀心里又不由的着急,道:“现在月亮出来的正好,如此我们又可以加快速度赶快的到洪家庄了,说不定白兄长见找不到我们现在正在着急呢。” 白金娥道:“这会有月光照路,我们可以行的再快一些,越早到洪家庄,就越对我们有利,我们早去了就可以有充足的时间多了解一些情况,也好早做出反应。” 范一豹道:“白女杰和洪将军说的对,我们现在何不乘着月色,快马加鞭,赶快的赶到洪家庄去呢?” 白金娥道:“好,现在我们就不多想了,我们现在就快马加鞭,到了洪家庄了解了情况之后再说。” 范一虎道:“说的正是,我也想着早到洪家庄了,也好早已见到白豪杰,好一起去早见到红秀女女杰,也好当面谢谢红秀女女杰相救之恩。” 洪云秀道:“既然各位英雄豪杰都这样认为,都有如此之心,我认为现在可能离着洪家庄也不会太远了。走,到了这一代,越向前,我就越熟悉了,我来带路。”说着,首先打马而行。 白金娥打马跟随,猛庄三杰也立刻打马跟上,这五个人,立刻快马加鞭,直向洪家庄奔去。 ~ 正文 二百一十二回:豪杰寻找白仁杰 洪云秀白金娥与猛庄三杰,这五人快马加鞭,乘着月色,来到洪家庄官兵大营外围,寻个隐蔽的去处勒住马的时候,已经基本上快晚上二更了。 他们眼看着柳升的官兵大营,见官兵大营静悄悄的。再趁着月色,放眼远望洪家庄,见洪家庄围墙上,隐隐约约,一会一会的传出一点一点微弱的小火点来。再看看洪家庄围墙上,看上去也是静悄悄的,看不出一点的不平静,于是就都心里有些放心了。 眼看着现在眼前的寂静,洪家庄上的寂静,官兵大营的寂静,眼前都是一片寂静,再找不出一点战争的味道来,道是象友邻相伴的群居一样,各自都在安静的过着自己的夜晚。洪云秀心里有一丝难以抑制的奇怪情绪涌向心头,不由的不安道:“现在他们看上去都是静悄悄的,太安静了,这样的安静,这是正常的安静吗?不会是潜在着一种危急在里面吧?” 白金娥道:“洪将军,不要胡思乱想,这是战争,战争什么样的事,什么样的现象也可能发生。安静这是在意料之中的事,这正说明,到目前为止,情况还是让人放心的,最起码说明现在的情况还是稳定的,红师姐还是在坚强的守着洪家庄。而意料之外的事也可能存在,正和洪将军所言,不会再发生让人想不到的事情吧?这就需要我们要认真的去观察,去掌握,去判断去分析了,而并不是要去猜想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这样会缚住我们自己手脚的。” 范一豹道:“这样的安静不是一两日了,难道说果真是官兵是就想等着洪家庄上粮绝了后再动手吗?” 白金娥道:“只有两种可能才会这样,一种就是你们说的这样。再一种可能,说明官军还没有准备好,即不是害怕,又不攻,没有把军队撤走,仍然要围着洪家庄,就是还是想着攻下洪家庄,却又围而不战不打,只能说明这一种可能就是,目前官兵攻打洪家庄的条件确实还没有达到,官兵可能也是再利用这样,麻痹洪家庄,一旦等条件时机成熟之后,再一举出其不意的迅速打破洪家庄,一举攻下洪家庄,出了这样的可能,你们想想,再还有什么样的可能?” 洪云秀道:“你是说他们还没有准备好?” 白金娥道:“很有这样的可能,因此,情况对我们眼前而言,我们行动越快越迅速越好,越可以出其不意的打破现在的寂静,打官兵一个措手不及。可是,眼下我们还没有联系上红师姐,不宜盲目单独毫无把握的瞎行动,这样不但起不到更好我们预想的作用,还会适得其反,把一只还在睡觉的老虎惊醒,而我们又还没有办法打败老虎,就会反过来让醒过来变疯了的老虎反咬一口。因此,我们眼前必须要先找到我哥哥,等让他从空中穿过官兵大营,到洪家庄见了红师姐后,再作计议。” 洪云秀道:“金娥,我们来了,也没看到白兄长的影子?白兄长不会有事吧?” 白金娥道:“现在官兵大营如此寂静,这就说明,我哥哥是不会有事的,这说明我哥哥并没有一个人去闯官兵大营,并没有惊动官兵,说不定他现在就在附近也正在寻找我们呢。” 洪云秀道:“那这就太好了,那就赶快寻找白兄长吧。” 范一豹道:“洪英雄说的正是,这样我们在寻找白豪杰的同时,也好仔细换着地方从不同的的方位观看一下官兵大营的布局和一些详细情况。” 白金娥道:“范二哥说的正是,那我们现在就立刻寻找。” 于是,这五位豪杰,就沿着围困洪家庄的明军大营外围,隐蔽的寻找白仁杰。 却五个人刚寻不久,天又阴上来了,月亮很快的被黑云遮住了身子,再看不到一点光亮。洪云秀道:“天真奇怪,要寻找白兄长,偏又阴起天来。” 白金娥道:“如此更好,这样官兵还不易发现我们。” 洪云秀道:“可我们找人也要费力了。” 白金娥道:“我们多费点心,要胜于被官兵发现打草惊蛇要好得多。” 如此五个人围着官兵大营寻了一圈,却并没有和他们认为的那样,并没有寻找到白仁杰。此时那白仁杰又那去了?白金娥见一圈下来也没有见到哥哥的影子,心里不免有些着急。便道:“我们在来的路上,分明看到哥哥飞过来了,却如何到现在还不见人影呢?若他此时在这里的话,不是我们碰到找到他,就会他碰到找到我们,我们也早该见面了啊。可是现在,怎么会连他的人影也见不到呢?将军,我刚到此处,对这里的情况还不十分明白,这里官兵大营里也不知有没有高手?我哥哥会不会和他们已经交过手了后,这是结果后回复了的宁静。” 被白金娥如此一说,洪云秀心里也没有底,却只感到心里紧张,害怕,心道:“不会是白兄长已经遭遇到了他们的毒手了吧?难道会是这样?”于是,就再瞪大了眼睛的看看洪家庄,见洪家庄仍然静悄悄的,再看看官兵大营,见官兵大营也不列为的寂静,洪云秀再看看洪家庄,心里不由的暗暗哭道:“师姐,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不会吧?上天不会这样绝情吧?”心里这样问着,眼里的泪就控制不住不由的落下来了,却他又感到眼前说什么也不能让自己先气妥,为了师姐,为了洪家庄,他必须要稳住,他必须要坚定的面对,和毫不犹豫的去度过难关,去坚定的走出一条挽救洪家庄的道路来。于是,他坚定地擦擦泪,又反过来安慰白金娥道:“金娥,别担心,白兄长他不会有事的,凭着兄长的本领,官兵大营里虽然明将云集,但是,他们当中还没有能是白兄长对手的人,明将中能够胜过白兄长本领的人还没生出来,云秀的本领和白兄长比比都没有法比,可是云秀都能在明将当中,也是曾经驰骋疆场,所向匹敌的,凭着白兄长的本领,一定不会有事的,请金娥放心,切莫担心。” 白金娥道:“这一点我一点也不顾虑我哥哥的本领,可是,我哥哥是个粗人,我怕他会中了贼人奸计。” 洪云秀被白金娥再如此一说,再想想那柳升也确实诡计多端不是等闲之辈,于是心里就更为白兄长担心了,便不由的着急道:“那白兄长他到底那里去了呢?在柳升的大营外,我们又不好喊人,现在又是晚上又阴天看不到他,这便如何是好呢?白兄长,你到底在那里呢?你到那里去了?难道你见我们还没来,又会回去再寻我们去了吗?就是回去寻找我们,都这么长时间了,也该早回来了呀。” ~ 正文 二百一十三回:英雄安危揪人心 被洪云秀这样一说,白金娥就又眼望着洪家庄,和官兵大营,见都静悄悄的,这时眼前忽然一亮,便道:“将军,莫要着急,我哥哥不会有事的,你且不见?现在官兵和洪家庄双方都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动静,如果刚经过争杀的话决不会这样,就是官兵恢复了平静,洪家庄师姐也不会这样平静。在这种情况下,只能说明还没有发生打破这种平静的一切。因此,我认为,将军,正与你想的这样,也许,就是我哥哥见我们还没有来,一路上他飞行的急,又没有看到我们,或者看到了,在空中看到我们是五个人,认为不是,就没有当心,在这里又没有找到等到我们,所以有可能就是回去找我们去了?” 被白金娥如此一说,洪云秀忽然间就象吃了一颗定心丸一样,心里瞬间略平静了一些,道:“如果是这样,这就最好了,但愿白兄长回去见没有我们的身影,再早飞回来。” 白金娥道:“他回去找我们,我怕他见找我们不着,会认为我们没有摆脱黑衣魔女的追赶,会认为我们落到了黑衣魔女的手里,再去找黑衣魔女救人,到那时,我怕我哥哥会自投罗网,会落尽黑衣魔女的圈套,如此,这更麻烦,我哥哥给她杀了飞天大圣,如果我哥哥落在黑衣魔女的手里,她一定不会放过我哥哥的” 洪云秀被如此一说,又紧张起来,道:“黑衣魔女可不是个随便好对付的女人,要是这样,那该怎么办呢?” 白金娥想了一会,咬牙切齿道:“我和哥哥小时候,父亲和母亲在世时,父亲经常和我,和我哥哥说,让我们以后不要沾上惹上黑道,黑白从来都是不相容,白沾上黑,白总是要吃亏。所以,我们在薛凤村隐居多年,我们都不曾惹着魔道,魔道的那帮家伙的所作所为,我们都视而不见。没想到,还是因为世道,我哥哥还是先沾上了魔道,而且还先在魔道面前背上了人命,如今,我哥哥一旦落到魔道的手里,那必然是九死一生。现在,我明白了我父亲为什么当时要这样对我们说了。” 洪云秀道:“金娥,都是我连累了你们兄妹俩,要不是因为我,你们兄妹俩在那里过的好好的,过的那样平静,那样自在,与世无争,又怎么会这样呢?” 白金娥道:“将军,莫要这样说,要是果真这样,黑衣魔女,咱们这笔账,咱先记着,有朝一日,我白道传人白金娥,要向你清算这笔血债。现在,眼前,我白金娥,为了民间正义大事,先把个人的恩仇放下,先要以洪家庄的大局为重。”说着,又对洪云秀忍着难过道:“将军,且莫难受,且莫自责,这些并不是因为将军你的出现,我们才会这样的,即是将军没有来到我们面前,但是,官兵屠村也会迟早屠到我们那里去的,我们也会照样的要出来杀官兵的。就是我们不杀官兵,屠村的官兵又怎么会放过我们呢?又怎么会不逼着我们动手呢?如此,我们兄妹俩在这个世道,还是照样平静不了的。况且你的出现,又不是为了你自己,你是为了天下受苦受难的百姓不被杀,才起来抗击官兵,才不顾自己的生死,与官兵血战疆场。如此的英雄,如此的英雄豪杰,我们白家兄妹又怎么会不相助反而见怪呢?如果我怪洪将军的话,那洪将军又怪谁呢?要怪,就怪那些狠心屠村的官兵。这样的官兵,我们再不出来群起而杀之,更待何时,难道要等到他们来把我们平民百姓都杀净了吗?” 这番话,说的让猛庄的三杰心里十分佩服,范一虎难过的咬牙道:“白女杰说的太好了,太对了,白女杰太有大义了。如此的英雄女豪杰,当今的世上真不多见。当今世上,我敢说,出了红秀女女杰,再就是白女杰了。我们猛庄,开始那里曾经反抗过官兵,可是官兵进村之后,无缘无故,照样的见了人就杀,不管男女老少,还是小孩,还是老人。我亲眼看到,有些老人为了保护那些孩子,他们都手拉手的拉在一起,拉着排成一条队伍,用自己的身躯,挡着不让官兵去杀他们背后的那些孩子。可是,那些官兵,那些狗娘养的官兵都不是人,他们一个个张牙舞爪的,视而不见,一个个就如把眼睛给挖出去一样,对着这些老人,杀人杀红了眼的挥开了屠刀,也不管那些老人如何的嚷求,杀了这些老人,踏着这些老人满地的血,再去杀那些孩子,杀的地上血流成河,杀的地上遍地尸体,只要被他们看到了,再都活不成,都要被他们追赶,追上杀死,所以,我们猛庄兄弟三人,就要起来反抗官兵屠村,反抗官兵屠村杀平民百姓。我们也要,只要被我们看到的官兵,我们也要追上杀了。我们全村的人都被官兵这样杀了,杀的那样惨,太残忍了,连我的弟媳妇也没放过,也被他们杀死了。这个仇,对我们猛庄三兄弟不共戴天,这个仇我们迟早也一定要报,一定要到柳升的大营,去把杀我们猛庄的这帮官兵找到,让他们有朝一日要偿还这笔血债,偿还这笔账,我们三兄弟的心中也一直在记着呢,因此,我们要找到红秀女,跟着红秀女一起共同杀官兵。白女杰,你也是好样的,你这样做让我们心中佩服。” 白金娥道:“感谢范大哥和两位哥哥对我和洪将军的信任,三位英雄能以杀官兵的大局为重,先不计较个人的恩仇,这也是让人佩服的。眼下,如果我哥哥真出了不测,真的回不来了,我们没有办法与洪家庄师姐再取得联系,我们几个人的力量又总是单薄的,因此,我认为我们眼前先不宜轻举妄动,我们必须要审时度势,等待着禹村二吉二位豪杰把人马都带过来之后,再作计议。” 范一虎道:“白女杰说的极是,白女杰的话,都说尽了我的心里面去了,一切都听白女杰的。” 范一豹道:“白女杰,请先不要向坏的方面想,或许白豪杰还正在半路上找我们还没回来呢,或许白豪杰现在已经回来了,又正在寻找我们呢,我们不如再找找看看,如果再找不到,我们过会再找,看看再能不能找到。” 白金娥看看天,见现在没有三更天也差不多了,这么晚了,还没有见到哥哥的影子,心里未免从着急担心变的有些难过,绝望,但为了安慰人心,就道:“好吧,就按照范二哥说的办。” 于是,五位豪杰,就又悄悄围着洪家庄官兵大营寻找白仁杰。寻了一会,又寻了一圈,仍然没有寻找到白仁杰,白金娥道:“现在是晚上,我们就是再不断的找,如果我哥哥根本没在这里的话,我们无论如何找也找不到,现在我哥哥在没在这里我们都不知道,天这么黑也看不到,如果没在这里的话,我们又怎么能找到呢?” 洪云秀道:“会不会白兄长回去见在天空飞行找不到我们,再到地面上步行找我们呢?如此,我们不如也再回去寻找寻找,或许这样都在地面上找,就都能找到一块了的。” 白金娥道:“将军说的也有这种可能,但愿就是这样,可是这样我们回去也不一定就会找到一块,如果我们离开洪家庄再回去找的话,又找的不一定是一条路,如果是两条路,我们正回去找,我哥哥又回来了,回来见再找不到我们,再也回去找,如此,天地这么大,又是晚上,又如何能那么巧的就能碰成一块呢?如此我们反复的这样,怕是到了天亮,干浪费了时间,也不一定能找到一块啊,不如我们仍然在这里等着,我哥哥如果真的还在路上找我们的话,他见找不到我们,一定还会回来的,对他而言,他毕竟会飞在空中飞行来去要比我们快得多,如果他见在路上找不到我们,再想回来看看,他说回来就回来了。” 范一豹道:“这话说的也是,确实是地方这么大,又是晚上半夜,如果没有约定的去处,要再找到一起,要靠巧合碰到一起,那是微乎其微的。这主要是在晚上,现在这个该死的天,月亮又没有了阴天,这就更不好找了。” 白金娥道:“也多亏又阴天,要不我们就这么的在官兵大营外转了两圈找人,官兵还会这么平静吗?早不是这样了。” 范一豹道:“说的也是,这样也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就是官兵不容易发现我们,可坏处我们也不容易找到白豪杰啊,对我们来说坏处更大。要是这事在白天的话,白兄长在天空飞行,我们老远就看到了,又怎么会找不到呢?就是他还没有发现认出是我们来,我们也可以向他挥手,示意,让他看到我们认出我们来啊,只是现在是晚上,出了找,再什么也不管用。” 一番话提醒了白金娥,白金娥道:“范二哥说的对啊,我正是这么想的。” 范一豹吃惊的看着白金娥,还认为白金娥糊涂了呢,又见白金娥接着道:“范二哥的话提醒了我,如此晚上我们两下里都不好发现对方,我们如何就不能创造条件好发现呢?” 范一豹吃惊的对白金娥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点火吗?” 白金娥道:“范二哥,你太聪明了,范二哥真是个聪明人。” 范一豹若惊道:“白女杰,要是我们能早以相遇的话,我们猛庄一定不会这么惨的。” ~ 正文 二百一十四回:猛虎恨豹病复发 白金娥道:“此话怎讲?” 范一豹道:“白女杰说话句句在理,心胸豁达开朗,思维敏捷。如果我们猛庄当时有白女杰在的话,我的话白女杰一定会说出个所以然来的,那时,就会让我们想的周全一些,就不会中官兵诡计了,我们猛庄官兵就不敢随便去杀了。” 白金娥道:“原来是这样?范二哥,你太抬举夸奖我了,小女子也不过是对事情按照出现的现象,用常理来衡量推断而多想一想罢了,当然,所有的想法看法都不一定正确,还要靠现实来验证和不断的纠正,只有在现实中不断的分析掌握,才能再尽量的做到不能让自己疏忽,避免让自己犯过失而危及到全局。这些如果我们都静下心来仔细想一想,还不就是这样的吗?这是每个人这样做都可以做到了的。” 范一豹道:“白女杰,你太谦虚了,我范一豹还没有佩服的人,今天我佩服你了,佩服你和红秀女女杰,你们都是当今的女豪杰,女英雄。” 白金娥道:“说实在的,我也很佩服红师姐的为人,和过人的智慧的,我和红师姐比,我自愧不如红师姐。红师姐,她才是当今的女豪杰,女英雄。” 洪云秀道:“金娥,你莫要谦虚,你和师姐都是一样的。你说的话,就象我师姐,我师姐说话也是这样的有道理而有分寸。” 白金娥道:“红师姐一定比我强,红师姐的义举作为,我那里又能比得了呢?” 范一豹道:“白女杰现在也把自己投入到抗击官军屠村的大事上来了,白女杰的侠肝义肠,也和红秀女女杰是一样的,都是当今世上少有的侠女,都是让人钦佩的。抗击官军屠村的事,本来都是我们男人的事,没想到象红女杰白女杰这样,比好男儿还强,好男儿也不过如此。在我们看来,你们都是侠女,都是女侠,都是女豪杰。唐赛儿也是女侠,似此女侠,能够为了世上大多数的穷人着想,能够在百姓饥饿要饿死的情况下,起来拯救穷苦百姓于死亡线上,这样的女子,就是女侠,就是侠女,只是上天太不长眼了,上天不由女侠,上天不由穷苦的百姓,上天如何要发这样的灾难给穷苦的百姓呢?真让人心里恨,这世上的事,真让人不平。” 白金娥道:“范二哥这话说的是,小女子的举动,虽说算不上女侠之举,小女子只是被红秀女师姐的义举所感染,只是看到官兵屠村心里也极感不平。但是,唐赛儿,和师姐红秀女,那才是真正的侠女,真正的女侠,是他们的举动感染着我,让我再也不能坐着等着官兵来屠杀了。” 范一豹道:“这话说的也是,红女杰的侠义之举,一定会感染着很多人的。眼下,我们找不到白豪杰,真让人担心着急,现在天这样黑,我还有个建议,不知在白女杰面前当讲不当讲。” 白金娥道:“范二哥何出此言?如此范二哥就太见外我了,范二哥还有什么建议,但说无妨,现在不管谁有什么好办法好建议,都应当说出来,这样我们就可以集思广益,从中选出更好更多的好办法来的。我们都应当明白这个道理,我们每一个人只要能想到一个办法,这样就有五个办法,而这五个办法,我们一汇总到一起,办法之间互相取长补短,到最后完善起来的办法没总要比一个人想出来的办法要好得多,因此,范二哥,我们大家都不要心里有什么顾虑,要大胆畅所欲言,不要怕自己想出来的办法不对,要明白这个道理,办法不怕多,不怕错,就怕没有,就怕少,好办法都是建立在不好的办法的基础之上的,好办法都是从不好的办法中归纳总结锤炼出来的,因此,我希望范二哥和各位豪杰都不要有什么顾虑,心里怎么想,就大胆的向外说出来。” 范一豹道:“我明白了白女杰的处世观点了,白女杰既然这样认为,这真是很难得,那我就冒昧大胆的说出来了。现在虽然天很黑,但是我们只要一点火,官兵马上就会察觉,因此点火虽然好,在这里点火也最容易让白豪杰飞回来看到,可是在这里点火离着官兵近,又确实不便,我怕是还未等到白豪杰来了,官兵先来了。因此,这个问题我们又不得不考虑,白女杰,你说呢?” 白金娥道:“范二哥,那你的意思呢?请范二哥继续说,无须顾虑。” 范一豹道:“在这里虽然好,白豪杰也容易看到,可是离得官兵太近,万一把官兵先吸引来,这就怕要事与愿违了。” 白金娥道:“我明白了范二哥的意思了,在这里点火,我哥哥容易回来看到找到我们,可是官兵也容易来,因此我们必须要离着官兵远一点点火,这样才不会先招来官兵,可是我哥哥不一定容易看到,范二哥,是不是这个意思?” 范一豹道:“是,是是是,就是这个意思,如此该怎么办呢?” 白金娥道:“其实这个也很简单,如其让官兵先来我们还不如不做,因此这自然是行不通的,那么,就是里这官兵远一点点火了,虽然不如在这里让我哥哥看到的希望大,可是,毕竟不会把官兵先招来,只要火一亮,我哥哥在空中飞行,离得再远,地上忽然有火光,他也会看看的,只要他一看,我们都在火的边上,他就会看到的,只要他看到我们了,再就无需我们去找他了,因此,我因为最终的结果,都会起到一样作用的,这样我们也可以避免惊动官兵,官兵看到火光离得他们很远,就不会很容易的想到对他们有什么关系了,因此官兵就不一定会奔行很远的路,非要去看个结果不可的,范二哥,你就是这个意思吧?” 范一豹道:“对对对,白女杰,就是这个意思。” 范一虎道:“老二,我就说呢,你的老毛病来是不改,话老是说不完全,白女杰给你说出来了,你也对对对,要是你以前别这样,把话说完全了,就和白女杰这样,我和小三会那样吗?到了这天,你还认为白女杰要是当时也在我们猛庄就好了,你认为白女杰当时在,好帮助你说我们的不是是吧,你要是能和白女杰这样说话头头是道有道理,让人信服,我和小三能说你不正常吗?我看你现在又不正常了,先会我就说你要犯,这会果然犯了。小三,你说,你二哥这会犯没犯老毛病,是不又神经不正常了吧?才多少日子不犯了,这会又犯了。” 范一豹道:“你看,我一要多想吧,你们就说我犯老毛病了,难道老毛病就这样容易犯的吗?” 范一虎道:“你不犯最好,白女杰都说畅所欲言了吧,你还说一半留一半,非要让白女杰再分心给你说出来不可,这样你就愿意了?” 白金娥道:“范大哥,其实这样很好,这就叫我们各有各的性格,各有各的优点,这样我们互相切磋不是更有意思吗?” 范一虎道:“我就看不中老二的这种性格,心里想说,还乌拉着不说,不说吧?还又要说出来,自己说一半,还想着让人家再动一半脑子,什么德行,今日我越发看不惯了,以前他没有这么重,今日见到白女杰越发重了,是想着耍自己小聪明怎么的?白女杰,你实说,他再耍小聪明,有你聪明吗?还不是,他一张口要说什么,都瞒不过你吗?你才叫让人真正的佩服。” 白金娥道:“范大哥的性格豪爽,就如我哥哥一样,心地坦荡,正直无私,这一点很让人佩服。可是,范大哥,你再仔细想想,范二哥只要能先想到了事情存在的问题,能先想到说出来,这就更易于我们怎样避免问题,怎样选择正确的去做,如此,只要我们互相把问题分析透彻了,避免了问题所在,弃短取长,不是一样把事情可以做得更好吗?如此我们怎么又要认为二哥方法不好呢?再说了,范大哥,难道你不再换一种角度想想,范二哥这样的有自己的特点,我们如果都有自己不同的特点,这样不是会更有趣吗?” 范一虎道:“我明白白女杰的意思了,白女杰说话总是这样的让人愿意接受,当前时间紧迫,请白女杰不要为我分心,应该怎么办,我们全听你的,你说吧,你说我们怎么办就怎么办。” 白金娥道:“谢谢范大哥对我的信任。” 范一虎道:“白女杰,请不要这么客气,你说吧,你说怎么办?” 白金娥道:“既然我们现在都互相了解,互相信任,我们就再不客套了,一切还是自自然然的,范二哥,此法虽好,可我们到那里去弄到火种呢?现在恐怕这里的村子已经被官兵杀的再找不到一个平民百姓,我们到那里能取来火呢?” ~ 正文 二百一十五回:魔头诚惶拜三仙 范一豹道:“我认识一种可以取火的石头,到山上就可以找到这种石头。只要找到这种石头,再用铁器击打这种石头就可以取火。取到火后燃着一些容易燃烧的草,就可以点起火堆来。” 白金娥道:“范二哥,如此这太好了。”于是,便又对洪云秀道:“将军,你看如此可不可以?” 洪云秀道:“这无疑是个好法,如此我们就去试试,反正眼下就我们这几个人,行动起来也迅速,只要我们离着官兵大营远点,这样也不怕暴露目标,不怕被官兵发现。就是官兵发现了我们,我们也因为人少行动迅速,就会马上转移或者隐藏起来,这样也不会那么容易的让官兵找到我们看明白真相以便打草惊蛇。再者,这样离着官兵大营远,官兵也不会轻易的认出我们的身份来,这样就不会轻易的引起柳升和官兵的注意,不会打草惊蛇。走,我对这里的地形,要说熟悉,我可是再熟悉不过了,我带大家去找个地方寻些柴草点火堆。” 白金娥道:“将军,最好找个山上,这样在山上便于应对不测,和可以居高临下随时掌握官兵大营的情况,又便于捡柴草和寻找引火的石头。” 洪云秀道:“我自小生长在这里,对这里的山山水水,都了如指掌,这里还没有我没有去过不知道的地方。我知道个去处,离着官兵大营还又远,这个去处,既便于我们点火,又便于我们转移,还便于我们隐藏,离着官兵大营又远。退一步说,即是官兵认出我们来了,他们也要走很多路才能走到那里去,只要他们一行动,我们在山上就可以看到,就会有足够的时间马上转移,或者应对。如果要杀他们,他们跑这么远路跑过来,也一定会跑累了的,我们就可以以逸待劳,正好杀他们。” 白金娥道:“好,那就时不宜迟,将军,你在前面引路,我们立刻行动。” 洪云秀道:“好,都跟我来。” 于是,便飞身上马,拍马而行,在前引路。若向前行了一会路程,大概有七八里路,便来到了一个山前。但见这山,看上去眼前的这一面子在晚上模模糊糊的,但一看就知道不是很陡,是一慢坡。这五人就跟着洪云秀,牵马上了山。上山后,都跟着洪云秀寻了个去处,在一个平坦的地方,大家停下来,洪云秀就征求了众人意见,众人都认为在这里可以,于是洪云秀就将马递给白金娥牵着,范一豹也将马递给范一虎,洪云秀去寻了一些柴草,范一豹就去寻了一块火石来,白金娥拿出弹弓,用弹弓把做取火铁器,范一豹把取火石打出火星来,用易燃的草引着了,就在山上点起火来。 那火堆很大,柴草又恳燃,因此火燃烧的很旺,照的那里瞬间通明。白金娥和洪云秀为便于空中飞行的哥哥白仁杰发现,二人就站在火堆旁,并立着站着,向上看着空中,期望着白仁杰的出现。 猛庄的三杰,由于杀官兵白天奔行了一天,晚上又奔行到这般时候了,且怕人多再引不起白仁杰的注意,于是就寻了一个火光不易照到的地方坐下来,等待着白仁杰看到火光发现小将军和白女杰后的到来。 巡哨的官兵望见火光,见火光闪耀在一个山上,又见火光边上,站着两个人正在看天,远远看这两个人,象是一男一女站在一起,还手里都拿着兵器,男的手里拿着关公大刀,女的手里象拿着钢鞭,还都牵着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看上去,就如两个仙人一样长得威武英俊不凡。那些官兵老远看到了,见他们远远看来,那相貌形态都是生的那么美丽,英俊,就都一齐惊奇的喊道:“仙人,仙人,神仙,神仙,必是两个神仙显灵来了,是两个武神武仙在山上显灵。” 于是,就有的官兵速去禀报元帅柳升,说山上出现了一男一女两个仙人,出现了武神武仙来显灵。柳升闻听大惊,又感到惊奇,随道:“世上那里会有仙人?如何又是武神武仙来显灵?待本帅出去看个分明。”说着,就连忙跟着跑出帅帐让人持着火把观看,却又火把照着反而看不分明,于是,又命令连忙灭掉火把。 却在这时,洪云秀已经把关公大刀放到了地上,白金娥已经将钢鞭挂于身上,柳升灭掉火把定睛一看,见那些兵卒说的果然不假,这一男一女确实英俊俊秀的超凡脱俗,那里象人间的人,都是火光之下,身上的甲片闪闪放金光,看上去一番英俊英武的武神样子,便又不由惊慌道:“难道世上果真还会有神仙吗?果真会有武神武仙吗?果真会有神仙显灵吗?神仙显灵这是何因?此时显灵,乃是我准备破洪家庄之时,乃吉兆啊。” 却此时,又老远看到,从空中又飘落下一个大黑汉子来。但见那个大黑汉子,在火光中,从空中落下来,样子就如钟馗一样,象一个天神一样落在那一男一女两个武神的面前,看他们样子,又好象都高兴的在说话,还一边说话,还手一边比划,成三角形站着,那样子一看就知道不象凡人。 柳生看罢,心道:“若非神界仙人,又怎么会从天而降,分明就是三个仙界的仙人,三个武神来夜送吉兆。”于是,柳升在一番激动之后,再也顾不得多想了,就连忙对着三个神仙显灵的地方,诚惶诚恐的跪下道:“凡人官军元帅柳升,今在此拜见三位仙人,三位仙人连夜显灵,正是我欲大破洪家庄之时,今夜出现此兆,必乃吉兆啊,在下元帅柳升,特拜谢三位神灵,在此马上为三位神灵摆上香案,以神香感谢三位仙人出现相助。三位仙人的出现,必是我大明当今天子之洪福,必是上天相佑我当今天子,必是上天为保我大明江山永固,特排三仙显灵来相助,助我柳升今日要在胶东大破反贼于洪家庄,在胶东建立盖世奇功,成为我大明誓保江山永固的姜尚姜子牙。这或许就是历史的巧合,当年的姜子牙,不就是被封在齐鲁山东的吗?这太好了,姜尚姜子牙当年也会妖法,我也会,我也破了唐赛儿的妖法,破妖法大破唐赛儿于青州,今又率军眼看又要大破妖女女贼红秀女于洪家庄,此必是上天神灵的安排。当年姜尚姜子牙,受帅拜相,今日我柳升,蒙受天子隆恩,拜帅被封为安远侯,此乃天之巧合,天意如此,故此,天谴三神来显灵送来吉兆。哈哈哈,我——柳升,剿贼大元帅,在此谢过了,谢过上天助我剿贼灭贼。谢过上天,让我应天命,成为保卫我大明江山的第一能臣,第一能将能帅。现在,为了感谢神灵,本帅特向上苍,特向三位神灵,三叩首相拜,待设好香案,再必重拜,以表凡人元帅柳升之诚意。” 说着,柳升就很庄重的眼望着山上的那三个仙人,就庄庄重重的叩了三个头,然后,又起来三拜后而吩咐道:“快备香案。” ~ 正文 二百一十六回:魔头遭羞非小可 于是,对着三仙摆上香案来,摆上贡品,柳升毕恭毕敬的亲自点上三路香,双手持香对着香案三拜后插香在案,插香后对着香案再三拜,拜毕,而跪下叩首过三道:“大明剿贼大元帅,当今皇上亲封的安远侯柳升,今日在胶东洪家庄于万马军中,特备香案,摆上贡品,拜谢神明显灵降兆。特感谢三位神仙,不辞劳苦,乘夜给凡人剿贼大元帅柳升送来祥瑞吉兆,让凡人柳升好早以完成屠杀剿灭反贼的大任,故此凡人柳升,香纸供品特谢三位神灵,而再叩首诚谢上苍与三界三位神灵。” 说着,柳升又庄庄重重的给三人叩了三个头,再道:“今看到三位神仙之尊容,必是天地三界的三位武神武仙,是武仙武神在此显灵,必是要来助我完成消灭反贼使天下太平之大业。武神武仙身穿金甲,金光闪闪,还曾经手拿兵器,这说明三神有来与我同灭反贼之意。故此凡人柳升,诚惶诚恐,焉有不谢之理。凡人柳升必要再叩首,以谢神灵。”言毕,又三叩首。叩首毕,再道:“柳升再给那边的那位女神再单独三叩首拜谢,亦表柳升亦对女人的单独敬仰,女神,女仙,人间天上地上三界的女神,仙女,凡人柳升特向你三叩首,感谢女仙武将天神特来降兆相助。”说完,而又郑重其事的再叩三个头,叩完了,又道:“柳升再给那位深夜象钟馗一样从天而降光降临的那位武仙武神三叩首,亦表柳升对您的敬仰。”说毕,又郑重其事的叩了三个头,但第三个头还没叩完,就听有的兵卒忽然叫道:“快看哪——,快看哪——,那天晚上被我们困在阵内的被红秀女救出去的那三个人也跑到了神仙的身边了,还都也穿了盔甲,牵着马,你看他们的样子,和手里的武器,分明就是那三个人。你看,他们三人也在参见那个从天而降飘下来的黑神仙,快看哪——,他们三个,那个高大的拿着叉,那个高瘦的手里拿着矛,那个矮的手里拿着双锤,分明就是那天晚上的三个人耶,这是怎么回事了呢?他们怎么会和仙人在一起了呢?” 柳升见说,仔细定睛一望,见刚出现的那三个人的特征,模样,和高矮的特点,以及手里拿的武器,确实和那天晚上被他困在阵内猛庄的那三个人差不多,只是这三个人现在身上穿了战甲,但仔细分辨,越看越觉着就是猛庄三贼,于是,就连忙站起来,再擦亮眼睛仔细观看。却在这时,就见他们四个男的,上去很快的把火堆用脚拍灭了。于是,柳升一下子恍然大悟,见官兵都在那里交头接耳,还有的用滑稽的眼神看着柳升,想笑又不敢笑,不笑又憋不住,那种样子,柳升又怎么会不知道他们的感觉呢?于是猛然似受了羞辱似的大叫道:“刚才是谁说他们是神仙?如此谎报军情,蛊惑军心,来啊,给我把刚才说是神仙的人,给我拉下去砍了。” 于是,那些谎报军情的军卒立刻都跪下来道:“元帅饶命,我们不是故意的,我们也是被他们骗了啊。” 柳升道:“不看明白,就谎报军情,欺瞒本帅,军法不容。来啊,把他们都给我砍了,不砍他们再让我如何为元帅?” 于是,军士上来,也不管他们再如何求饶,点起火把,都把他们立刻拖下去,按照元帅的吩咐,都把他们斩了,将人头都拿上来让元帅验证。柳升看了看这些人头,见他们有的瞪眼咧嘴,有的睁着眼好象还在看他,再有的脸上挂满泪水,还有的双目紧闭,眼下也有泪痕。柳升咬了咬牙,面目发狠道:“哼,你们都看到了吧?这就是谎报军情,欺瞒本帅的下场,从今以后,再有人胆敢无中生有,不长脑子惑乱军心者,一律斩无赦。”说着,把手一挥,道:“把他们埋了吧,就不要悬首了。” 托着人头的军士得令而都退下,柳升仍然又羞恼沮丧气恨成怒的张开大嘴声音蛮洪粗野道:“这些反贼,竟敢如此戏弄羞辱本帅,待本帅把他们抓住后,一个个都把他们碎尸万段,以雪今日之耻。我要让他们用生命为代价,为他们今日的行为,让他们用狗命来偿还。” 言毕,刚要回元帅大帐,却那济州三将忽然奔过来,都一齐向前参见柳升道:“济州三将参见元帅。” 柳升道:“此事也惊动了三位将军?都怪这些探马不长脑子谎报军情蛊惑军心,本帅也差点被他们蒙蔽欺骗了,本帅已将谎报军情者军法严办,以壮我严明军威。” 济州三将的老大胡里花道:“元帅,其实要抓住这六个人并也不难,只需我兄弟三人前往,一定把他们立刻给元帅拿来,以雪元帅心中之恨。” 柳升见说,嘴在脸上发狠的动着,却没有发出声音。动了一会,忽然钢牙一咬,从牙缝里发狠的蹦出声音来道:“好,现在看来,你等三人的身体已经恢复,这就是我要大破洪家庄的前兆,此是吉兆。看来,红秀女女贼被灭就在眼前,只待我天兵向洪家庄一发起总攻,洪家庄再那有不破之理?好,今夜,只要你三人前往,将此六个反贼一定可以手到擒来,一定会把反贼六人如数拿来。如此,你们三人就是奇功一件,待本帅大破洪家庄之时,一并凑报朝廷,为三人请功。不过,此六个反贼,也非等闲之辈,你三人前去切莫大意轻敌,必要全力对待,务求将六人全部拿住,勿使一人走脱,如不能拿住活的时,死的也要,只把颈上人头带回来便是。” 胡里花道:“得令。我等兄弟三人,谨遵元帅吩咐,一定将六人拿住,决不让一人走脱,请元帅稍候,我等去去就来,立刻将人去给元帅拿来献到面前。” “好!”柳升道:“我在此等着三位将军凯旋归来,等着你们回来给你们庆功。” 济州三将见说,一齐道:“谢元帅栽培,我等兄弟三人,誓死跟随元帅,就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元帅,我等三人,就去了,请元帅稍候。” 说完,三人一齐都向柳升一拱手,都取下兵器在手,老大胡里花飞身上马,老二胡里心起身飞在胡里花左面,老三胡里子飞在胡里花右面,这兄弟三人,如一个犁地的铲头一般,呈三角形,呈箭头形,顶着已经云去天空挂着月亮洒下来的月光,气势汹汹的直照着那山奔去。 ~ 正文 二百一十七回:逃跑将军要过关 望着济州三将去后,柳升又猛然想起腾飞虎来,心道腾飞虎莫非撒谎了,猛庄的三贼,又那里和唐赛儿在一起,虽然这六人中,也有一个女的,但这个女的是唐赛儿吗?显然不是唐赛儿。于是,柳升便又大怒道:“腾飞虎,速给我把腾飞虎传来见我。” 而在此时,腾飞虎又那去了,那腾飞虎正在战战兢兢的对何慧尔道:“何猛将,你是一员猛将,又智慧过人,你快想个办法度过眼下的难关。要不,我们就完了。那猛庄的三贼,此时不知怎么的,在今天晚上和山上的那三个人在一起,元帅已经看出了破绽,元帅反应过来后,一定会找我们的,我们再不赶快想办法,不就来不及了不就露了马脚了吗?到那时,我腾飞虎过不了这一关,我相信何猛将也同样过不了这一关。” 何慧尔道:“真没想到,猛庄三贼又会和此三人在一起,此三人还就会这样巧合的真有一个女将在里面,却怎么不见了禹村二吉,真是令人费解,他们的人马又那去了?不对,他们一定还有人马,那为什么会没有看到禹村二吉?一定是禹村二吉率领着那些人马在后面也会赶来。禹村二吉不会骑马,而这六个人,五个人会骑马,这一个人会飞天,所以他们就先来到了洪家庄。他们为了和那个会飞天的反贼便于会和,所以才在山中点起火来,这样在晚上不就会合到一块了吗?这样,那两个一男一女的反贼站在火堆旁看着天,这就不奇怪了。我敢说,他们是今夜先来了,后面不出明日,他们就回来了很多人马。可是奇怪的是,他们为什么会到这里呢?到这里干什么?是让元帅故意消灭他们吗?不对,要让元帅消灭他们,他们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元帅马上要对洪家庄发起总攻了他们就来了,这里面必与洪家庄红秀女有着某种联系,会不会他们要里应外合,内外夹击,想一举大败我们呢?” 腾飞虎道:“啊呀。何将军,何猛将,眼前我们顾不得那么多了啊,还是先顾顾我们自己的命吧,看看我们自己的命先能不能保住了,元帅的心狠手辣,难道何猛将还没领受还不知道吗?元帅今天刚刚遭到了羞辱,他一杀探马,我就知道不好,赶快向后跑,想让你赶快想个万全之策,你却净说些对我们保命无关紧要的话,现在这些事不是我们应该想的事,你快点吧,说不定元帅羞恼之下,马上就会想起来传我们了,你不想出办法来,我们好统一口信,露了马脚你也跑不了。” 何慧尔道:“我刚才所说的,所想的,正是与我们如何保住性命有关,我们只有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想明白了,捋透彻了,才好想出一个滴水不漏的万全之策,好再万无一失的骗过元帅,才会不让元帅看出破绽来。” 腾飞虎脸上急出汗来道:“那你也得赶快想啊,想的慢了,元帅来传我们时可就迟了。” 何慧尔道:“知道,知道,那你先别说话,让我好好系统的想想,应该用什么万全之策骗过元帅。” 腾飞虎吓的浑身发抖脸上苍白声音变的哭唧唧的道:“那你也得快点啊,再晚了你想出来也迟了。” 何慧尔一边动脑子,一边看着身子抖得要不成样子的腾飞虎,又闭着眼再想想自己,休说腾飞虎,就是连自己心里这会也吓得不轻,只是他腾飞虎都表现在当面上,而他却都表现在心里,想想柳升那个凶狠的样子,那个知道真情后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样子,他就是知道了内情,知道了真情也不能和柳升这样的魔头说,说了不正让魔头这会着着实实的抓住了他的把柄吗?他何慧尔几时会有这么傻过?况且眼前又是关系到自己的性命,性命攸关的时候,那可不能有半点的马虎,和胡乱的把自己的命交给别人,让别人看着来处理的,让柳升这个魔头去看着处理自己的命,那还不是等于去死吗?于是,何慧尔静静的坐着想了一大通,忽然一咬牙,开口异常坚决的道:“腾虎将,现在我们可是一根绳上拴着的蚂蚱,也飞不了你,也蹦不了我,在这种情况下去,如果我们再有二心,不能共同一心一意的度过难关的话,那就只有死了,再没有别的路了。” 腾飞虎道:“何猛将,你不要担心我,你怎么说,我就怎么说,决无两样。” 何慧尔道:“好,那我就说,不是我们当时都说唐赛儿蒙着脸我们没看出来吗?这就有了让我们继续骗下去的余地,正好现在的六个人中不是也有一个女的吗?即是这六个人中有猛庄的三贼在里面,那么也一定还会有很多人马在后面要到洪家庄这来的,这是千真万确的,这一点是真的,我们都没有撒谎,这就让我们继续有文章可做继续骗下去。” 腾飞虎听糊涂了,道:“何猛将,你说了这么多,还没说怎么骗呢,快点的吧,我们的时间肯定不多了,说不定这会元帅要让人来找我了,找了我,就会马上找你。” 何慧尔道:“你先听我说出这个意思,你听了意思之后,自然就知道该怎样骗元帅了。” 腾飞虎道:“好,那你继续说。” 何慧尔道:“要让元帅真的上当,这会咱要来一个真真假假,真中有假,假中有真,让元帅自己不得不信,而且还会马上证实这是真的。” 腾飞虎道:“怎样才会这样?何猛将,你快说,画龙点睛,快一点,我要急死了。” 何慧尔道:“这会我们就说,这个女的,也象当时我们看到的那个唐赛儿,也不象,象,他牵着的那匹马象,样子象,只是当时她蒙着脸,看不分明脸,现在不蒙脸了,怎么会有变成这样了?可是,猛庄的三贼就是,还有他身边的那些将就是,可还有两个步将没有出现,元帅,那两个步将,一定在后面还率领许多人马,这个女的,说不定又是唐赛儿手下的一员女将,元帅,估计,他们的大队人马,不出二日,一定也会在这里出现了的,元帅只可等待二日便可见分晓。” 说完了,何慧尔再看看腾飞虎,见腾飞虎瞪着两个眼听得很是专神,就道:“就是这样,说完了,腾将军,就是这个意思,你只要记着什么意思,只要把意思说出来就行了。” 腾飞虎猛然迫切道:“好,那就先去试试。”说完,向外就跑。 却才出屋,就听传令兵高喊道:“腾将军,正在找你,你原来在这里?快,赶快,元帅让你马上去。” 腾飞虎道:“好,好,我,我马上就去。” ~ 正文 二百一十八回:真假难辨骗魔头 柳升回到元帅大帐,坐回虎椅,越想越气,气不从一处来,愤怒道:“腾飞虎,何慧尔,你们这一对会撒谎欺瞒本帅的逃跑将军,本帅今日决饶不了你们,如此贪生怕死刁钻之将留之何用?留之再继续欺瞒本帅吗?” 言未毕,就听帐外中军报:“腾飞虎上将军到——” 柳升愤怒道:“让他进来。” 于是,腾飞虎虎步走进柳升元帅大帐,向前拱手道:“末将腾飞虎,参见元帅,不知元帅传唤末将前来,有何吩咐?” 柳升看着腾飞虎,心道:“败逃贪生怕死之将,还在本帅面前如此骄横,真把本帅当成傻瓜来骗了。”于是,便不由大怒厉声喝道:“腾飞虎,你还敢问有何吩咐吗?本帅再怎么会吩咐你这等贪生怕死之辈?腾飞虎,何慧尔,你们这对专门会撒谎的败逃之将,上阵杀敌不怎么样,却是欺骗本帅道是好样的,连本帅也差点被你们瞒过欺骗了。腾飞虎,你还不从实招来,更待何时?” 腾飞虎道:“元帅,末将不知,元帅不知因何说末将会撒谎?说末将贪生怕死,说末将败逃欺骗元帅。末将以往的为人,元帅那可是都知道的,难道元帅现在又不了解末将了吗?末将是个会撒谎的人吗?” 柳升道:“哼,以往我确实没有认为到我的八虎上将腾飞虎也会撒谎,也没想到我的八虎上将第六虎是个贪生怕死之辈,更没想到我会被这样一个败逃之将差点欺骗了,以往我的八虎上将第六虎也确实不是这样,因此,我都是格外看待。可是现在,我不得不另眼相看了,那好吧,既然你自己不愿意甘心情愿的承认,不愿意自己说出来,那我就给你说出来吧,也好让你知道本帅并不是那么好欺骗的,也好让你死个明白。我问你,猛庄三贼,即与唐赛儿在一起,如何又会在这里?难道这个女子就是唐赛儿吗?快说,这是怎么回事?他们的很多人马又那去了?还不从实招来?” 腾飞虎道:“元帅,你原来是为这个发怒啊?为这个说末将撒谎欺骗元帅?为这个说末将逃跑贪生怕死?我还认为是为什么呢,却原来是这样。元帅,你仔细想想,这还奇怪吗?这也并不奇怪啊,当时唐赛儿蒙着脸,虽然身穿战甲,戴着头盔,可是又戴着草帽,又怎么能看得分明呢?只看到她的马还就是那匹马,那猛庄的三贼,也还就是那三贼,再还有那几个贼将,更是这几个贼将了,如此看来,唐赛儿来到了洪家庄了啊,元帅,当早做防备啊,我敢说,还有两个贼将没有出现,这两个贼将一定是率领着大队反贼人马在后面,如果末将没有猜错的话,一定不出两日就来了啊,请元帅早做防备,唐赛儿女贼,一定是到这里要与红秀女女贼里应外合,想夹击我们大营的。” 柳升见说,心里不由犯了嘀咕,但又不敢轻信腾飞虎的话,就怒道:“难道此女就是唐赛儿吗?难道唐赛儿面容还会变不成吗?还会变得现在漂亮了吗?还会变得有原来的一个村妇,而现在变成了一个姑娘了吗?变年轻了吗?你认为本帅分不出唐赛儿来吗?会再相信你的鬼话吗?武士们,给我把这个还在撒谎的逃跑将军拖下去砍了,死到临头,竟还敢欺骗本帅,真是大胆狂妄,认为本帅是傻瓜吗?认为本帅会看不明白吗?” 于是,众军士就上来向外推腾飞虎,腾飞虎就不向外走,大叫道:“元帅,我说的可是句句都是实情,还请元帅三思,我死事小,给元帅耽误了大事事大啊。” 柳升道:“这用不着你这个撒谎的逃跑将军操心,你不说实情是吧?可别怪本帅无情,给我推出去砍了。” 腾飞虎还不向外走,便又故伎重演心中道:“你柳升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知道?我如果说了实话就会马上比现在死的更痛快的,我会说实话吗?在你面前,我要是怕死,就会必死无疑。”于是,腾飞虎站着不向外走,猛地把来推他的军士向外一推,大叫道:“大丈夫死则死耳,何以惧哉,何劳军士向外推我,我自己会走。”说着,再对柳升一拱手,猛然一副正气浩然的样子道:“元帅,末将告别了。今生今世,末将因为一些误会未能释解,但愿下辈子来世再能跟着元帅,再侍奉元帅左右,就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元帅,末将告辞了。”说完,转身就向外走。 柳升道:“腾飞虎,难道这个女子,还会是唐赛儿手下的一员女将吗?” 腾飞虎停下来道:“这个我再不敢肯定,还是请元帅自己定夺,不过希望元帅不要不认为这不是唐赛儿和大批反贼到了洪家庄,切莫中了唐赛儿诡计,让她给蒙骗了。” 一听到中了唐赛儿诡计,柳升不由的心中有些颤栗,不由心道:“红秀女这个女贼,我还没有铲除,又来了唐赛儿反贼,难道说他们莫非就是一伙?如今红秀女危在旦夕,唐赛儿女贼又杀回来前救应吗?很有这样的可能。”于是,便道:“先把腾飞虎带下去,切莫行刑,待本帅查明真相,再做处理。” 于是,腾飞虎便被带了出去,柳升又道:“把何慧尔这个撒谎的逃跑将军,给我传来,我看看他和腾飞虎死到眼前,还有何话要说?” “得令。”传令兵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功夫,就听帅帐中军大叫道:“何慧尔将军到——” 柳升道:“进来。” 于是,何慧尔便走进柳升元帅大帐,向前参见柳升道:“末将何慧尔,参见元帅,不知元帅唤末将前来有何差遣?” 柳升怒道:“何慧尔。” 何慧尔连忙道:“末将在。” 柳升道:“你答应的还挺痛快,逃跑的也很痛快吧?何慧尔,你不知道羞愧吗?还答应的如此理直气壮,莫非你没有逃跑是打胜仗了?” 何慧尔道:“我知道元帅这是因何出此言了,这事要是换了我,我也会发怒也会这样问的。可是元帅,你只要一知道内情,就决不会这样了。” 柳升被何慧尔说的一愣,反应过来道:“你说本帅因何出此言?本帅还要知道什么内情?难道还要亲眼看到你被杀的大败抱头鼠窜吗?” 何慧尔道:“元帅说这样的话,莫非就是为了今晚上山上的那几个人吗?” 柳升道:“你不会再继续说那几个人其中的一个女贼就是唐赛儿吧?” 何慧尔道:“元帅,尽管唐赛儿诡计多端,但是,我还是不怕因为说实话,被唐赛儿千变万化给牵扯进去的,因为我知道,只有向元帅说出实情,元帅才好做出正确的判断,才好准确的应对反贼,我也知道,尽管唐赛儿女贼诡计多变,但也瞒不过元帅的眼睛,到后来还是会被元帅识破了的,就如在青州一样,到最后,唐赛儿还不照样被元帅打的大败吗?现在元帅可能已经知道,唐赛儿女贼现在为什么要这样做,这一切,我相信,是逃不过元帅的眼睛的。” 柳升道:“何慧尔,你少给我戴高帽子,你认为本帅是那种人吗?你死到眼前,还要在这里欺瞒本帅,你认为本帅是三岁的小孩?会那样容易的让你骗,如果本帅相信了你的话,本帅现在就如看到了你的心一样,你的心里一定会在那里笑本帅是个傻子,你认为本帅会让你说的假象迷惑了吗?会连唐赛儿也分不出来了吗?” 何慧尔道:“元帅,我知道我不管说什么话,你都不会随便的相信我,可是,元帅想过没有?正因为唐赛儿元帅能分出来,所以才会这样。” 柳升道:“你少给我这样那样,你认为本帅会让你这样那样给样糊涂了吗?你给我从实招来,才会怎样?” 何慧尔道:“元帅,如果唐赛儿来了,在这里让元帅看出来了,元帅会怎么想?是不是会认为唐赛儿一定不会单独的自己出现在这里吧?一定还会有很多人马吧?” 柳升道:“这样认为且怎样?” 何慧尔道:“所以,唐赛儿会轻易的让元帅看到吗?自然不会看到。这一点,末将到今天才知道,这都让唐赛儿这个诡计多端的女贼给骗了,她用她手下的一个女贼,蒙着脸,戴着草帽,上阵的时候,也故意拿着两把弯月短刀,想来个虚虚实实,让我们故意造成错觉,认为不是唐赛儿,是这个女贼故意假扮唐赛儿。可元帅,你再仔细想想,如果与唐赛儿无关,谁能故意去假扮唐赛儿引火烧身,出了唐赛儿,还有何人?从今天这个女贼手里牵的马来看,就是我遇到假扮唐赛儿的那个女贼。可是,他们现在竟然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又多了一个会飞天的大黑汉子,这就更不能等闲视之了。如此,元帅,末将认为,这几个人一定是来打前锋的,唐赛儿,和她的大队人马,一定都在后面还没到,一定不出两日就会到了的。唐赛儿为什么此时会来这里呢?这一定与洪家庄上的红秀女女贼又有必然的联系。或许,红秀女女贼,原本就是唐赛儿女贼的一员女将,洪家庄就是他们的巢穴之一,要不,好好的一个村子,为什么会有城墙呢?元帅,难道说这些都是偶然吗?如果元帅不信,等两日便可看到更多的反贼人马相继而来时,元帅那时就会知道末将的话是不是真的了。” 柳升两个眼珠不住的在寻找答案似的转着,看看何慧尔,见何慧尔说的滔滔不绝,条条是道,并不是没有根据没有道理,再想想腾飞虎的话,莫非就是现在自己要大破洪家庄了,唐赛儿不得不率领人马来救洪家庄?如此,就必须要先摸清情况,然后才能做决定迎敌,一举同时大败红秀女和唐赛儿,做到一箭双雕。 于是,柳升本来发怒的脸,便不由的进入了思考。 ~ 正文 二百一十九回:强中自有强中手 柳升心道:“看他与腾飞虎说的情况,道是有些不谋而合,都有一些相同的地方。如此,看来情况有些属实,情况可能就是这样。” 于是,就再仔细的看看何慧尔,想从何慧尔脸上来肯定自己的想法和判断是不是正确。但在何慧尔脸上,似乎没有找到一点让他不感到正确的地方。但见何慧尔,完全是一副迫切而正气浩然的样子,那脸看上去是一副坦然诚恳的样子。 于是柳升就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但还是认为象何慧尔这种人,是一个太狡猾不可以轻信的人。所以,怕自己身为元帅,会真的被何慧尔欺骗了,到那时,怕自己在何慧尔心中的位置,会被何慧尔摆的不怎么样,或者在心里暗中嘲笑他愚蠢。 因此,柳升考虑再三,还是决定即是要相信何慧尔,也要先对何慧尔使一会诈,这样或者还可以对何慧尔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于是,柳升看着何慧尔,就在心里反复的寻找何慧尔有破绽的地方,寻找可以对何慧尔有力一击的地方。 可他这一想,你还别说,还就给他想起了一回事,这一想还真的起作用了,尽管洪云秀白金娥猛庄三杰点火的那个山,离着柳升的官兵大营还有七八里地,可是柳升仍然猛地感到,那一男一女两个人,其中的那个男的,就好象一个人。这个人他在洪家庄与红秀女交战中,好似反复的不至一次的见过,直到洪桂芳阵亡后,听说洪家庄上有一支人马杀出去后不知去向,他再没有见到过这个人。要不是离着这个山有这么远的话,如果能看的再清楚一些的话,他早就想到了。 于是,柳升脸上瞬间不由的愤怒道:“把何慧尔这个专会撒谎欺骗本帅的逃跑将军,给我拉出去砍了。” 于是,众军士就应声上来向外拉何慧尔,何慧尔感到意外,本能的就不向外走,但瞬间他又很平静的道:“元帅,难道说元帅要因为不相信末将,而不认为唐赛儿的大队人马不日即可到达洪家庄吗?” 柳升皮笑肉不笑的道:“哼,哼哼哼,哼,何慧尔,你认为你可以骗过本帅吗?你骗过本帅一时,难道还想永远骗过本帅吗?” 何慧尔道:“末将怎么敢骗元帅呢?末将不敢,末将说的句句属实。” 柳升道:“从你嘴里有几会句句属实的话?你自己说说,那会属实了?不要认为本帅始忍了,就自欺欺人的感到属实了,岂不闻始可忍数不可忍?你还是快快从实招来吧,本帅可以念你乃本帅手下之将的份上,让你速死,否则,本帅必要将你凌迟处死。” 何慧尔看着柳升脸上瞬间一副发狠的样子,心里不由的有些惊恐,但又明白,要是说了实话,说了根本没有遇上唐赛儿的军队,那就必死无疑了,再就没有一点求生的可能了,自己就会把命彻底的交给柳升看着来处理了。象柳升这样的人,他会正儿八经的不草菅人命的来对待来处理好你的命吗?必然是一死了事。 想到这些,何慧尔心里就感到惊恐,但又心里明白,心里时刻的在提醒着自己,提醒着自己千万不要表现出来害怕的样子,也不能表现出来惊恐万状畏惧的样子,要仍然从容不迫若无其事的据理力争,这样才会恰恰相反的有一线生机。 但是,何慧尔又那里会明白呢?又那里会明白为什么柳升这会还不上当呢?上会柳升是那么容易的就上当了,这会怎么上不了呢?这是何原因呢?这里面必有原因。 于是,何慧尔就继续很镇定自若,很从容不迫的道:“元帅,如果你的心里想着真心杀我,无论如何你也可以把我杀了,可是我死的不服,死的不明白,死的不明不白。如果,你不是真心要杀我,确实是我做的罪当该死,那么,元帅,就请元帅说出来让我的死的心服,否则,我不服,死不闭目。” 柳升道:“你自己做的事还会不知道?你还想着装糊涂欺瞒本帅装到什么时候?” 何慧尔道:“元帅都已经要杀我了,我都已经快成了要死之人了,我还有什么可以怕的?还有什么可以顾虑的,还有什么可以不说要装糊涂的?我已经说了,元帅不信,元帅还要让我怎样说?难道让我胡编乱造说假话吗?那样,在如今大敌当前的情况下,一旦把元帅引入歧途,我于心何忍,元帅的身上,毕竟担负着数万将士的性命啊,我何慧尔于情于理,于良心,都不能都不忍心这样做的啊。因此,末将不忍心撒谎欺骗元帅,还望元帅三思,静待二日,以见分晓。” 柳升道:“看来你是自己不会随便说出来的,那么,就让本帅来告诉你吧,看看你死到眼前,再如何狡辩。” 何慧尔道:“请元帅明示。” 柳升道:“何慧尔,你以往和腾飞虎都不在洪家庄,你大概还不知道吧?那两个男女俊的反贼,其中那个男的反贼,就是前几天刚逃出洪家庄的一个反贼,他又怎么能和唐赛儿一道把你杀得大败呢?” 何慧尔见说,猛然苦笑着道:“元帅,难道这还奇怪吗?我当时与唐赛儿贼兵拼杀时,也没有看到有此贼,可如今在这里又怎么有此贼了呢?这必是此贼出去搬救兵,找到了唐赛儿,然后,引着唐赛儿来到洪家庄,要里应外合,败我官兵,我想,这点元帅是不会看不到的。” 柳升被何慧尔如此一说,心里也仿佛恍然大悟,心道:“原来杀出去的反贼,是去寻找唐赛儿的,怪不得唐赛儿又出现了呢,还打败了我的虎将和猛将,原来是这样。如此,岂不更好?如今我有济州三将,洪家庄这里,现在虽然不足四万人马,但是,还有腾飞虎,何璐峰八虎上将的两员虎将。还有何慧尔,薛里高,魏利达,三员八猛上将的猛将。还有八勇上将于占奎,刘金德,吴雄飞,贺一虎,冯胡儿,李雄霸,侯芬宜,乌里铎。还有大大小小许多翼将偏将战将。如此,看来打败红秀女消灭唐赛儿就在目今。”于是,柳升心内不由的,按耐不住的有些激动,道:“好吧,如今看来大战在即,我且先放过你和腾飞虎既往不咎,让你二人在这次大败红秀女,消灭唐赛儿中戴罪立功,何慧尔,你听明白了吗?” 何慧尔道:“谢过元帅不杀之恩,末将一定戴罪立功,以报元帅不杀之恩。” 柳升道:“好,等一会儿,济州三将,先把那六个反贼拿来,明天一早,本帅就立刻对洪家庄发起总攻,并对前来救的唐赛儿,发起反击,让之与洪家庄相望而不能相顾,被我分别困住剿灭。哼,哼哼哼,想不到贼势凶猛,要灭时,也是这样的快,会一举剿灭。哼,哼哼哼,且看济州三将如何把那六人拿来了。” 何慧尔怕真的拿住六人露了马脚,就道:“元帅,这六人不可拿,拿住恐打草惊蛇,让唐赛儿女贼感到未战先损将,恐唐赛儿女贼不战再逃窜,那时,恐怕在就难找了。” 柳升道:“如之奈何?济州三将已经去了,说不定这会快要拿住那六个反贼了。也罢,如此,本帅自有办法,拿住六贼不杀,唐赛儿女贼来到之后,岂有不来救之理?如此我破她不是更容易?” 何慧尔见说,只得再提起心来,待拿住六贼再想办法做道理,并心中祈祷:“千万别拿住。” ~ 正文 二百二十回:六个豪杰聚山岗 却这济州三将去山中能拿住这六人吗? 当即,在空中飞行的白仁杰,看到山中的火堆,一看站在火堆一旁的那两个人,不正是自己的妹妹白金娥和妹夫小将军洪云秀吗?于是,就从中飘落下来,在山中三人相会,就似久别重聚一般,一下子有说不出来的激动,说不出来的喜悦,和说不尽的别后之话。 于是,三人站在那里,白金娥眼看着哥哥安全的回来就站在眼前了,不由的把哥哥看了再看,看着,高兴激动难过的流起泪道:“哥哥,我如今看到哥哥,我的心一下子就如膨胀大了一般,感到不平静,又感到高兴,又感到难过,没想到我的哥哥现在比以前做事好多了,哥哥今日能安全的回来,我心里真为哥哥高兴。” 白仁杰道:“妹妹,看你说的,你又把我当成小孩了,妹妹,我不小了,都是大人了,我是小孩还能给你救回妹夫来吗?妹夫,你说是吧?” 洪云秀深情的看着白兄长,心里感激道:“白兄长,你在我洪云秀的心里,就是人间豪杰,人间的英雄,白兄长干的事,是人间一般人都无法做到的事情。” 白仁杰马上高兴地对白金娥道:“妹妹,你看,妹夫说的多好,我比人间一般的人都好,就你不说我好,还把我当孩子,我却把你当妹妹,你怎么能把我当孩子呢?等你和洪将军有了孩子,再拿着当孩子吧,你看看,我回来了,你还泪汪汪的,还哭,你是不我不回来就不哭了。” 白金娥终于要忍不住的哭了道:“哥哥,你今天真要把妹妹吓坏了,要是哥哥不回来,你让妹妹怎么对得起九泉之下的爹娘。哥哥,你都到那里去了,怎么才回来?我们都围着洪家庄转了两圈,找了那么长时间,也没找到你。” 白仁杰见妹妹连高兴加流泪要哭了,就道:“妹妹,别这样,这样守着妹夫掉泪,让妹夫看到了多不好。你看,哥哥不是没有事吗?哥哥不是回来了,都站到你和洪将军的面前了吗?” 白金娥道:“哥哥,你知道我们都为你有多担心吗?” 白仁杰道:“都怪天黑看不清没有找到你们,我找了你们一路也没找到。找到洪家庄后,也没找到,我就认为你们可能还没来,,天黑了,我怕你们走迷了路,就又回去找你们,但回去找也没看到你们,所以又回来了,回来还没找到你们,我又回去找,再回去还没找到你们,我又回来,趁着天黑,我这下认真步行围着官兵大营悄悄转了一圈,可是看到官兵大营都静悄悄的,所以我就认为你们一定还没来,所以又回去找,可回去找了所有的路,也没有看到你和妹夫,只看到一些人马,再就是在这之前,看到有五六个人骑着马,也向洪家庄这里奔来了,天黑我看不清他们模样。虽然他们当中也有一个女的,但我一想就知道不是妹妹你,因为我知道,妹妹和妹夫只才两个人,怎么会那么多呢?所以我也没有细看。再看到向这奔跑的那些人马,有两个领头的,都手里拿着大砍刀,还穿着盔甲,我还当成了官兵,一看不对,再看看那些当兵的,都不是穿官兵的衣裳,是穿着老百姓的衣裳,所以就没有为难他们,我估计,他们说不定就是洪家庄上的人马,是不也回来要救洪家庄?所以,就不管他们了,再赶急去找你们。可是,找来找去,找遍了所有的路,也没找到你们,就心想,干脆再到洪家庄看看吧,看看你们没已经到了洪家庄?可刚来转了不久,我就看到这山中有火,又看到火一边站着一男一女两个人,我一想,妹妹和妹夫不正是一男一女两个人吗?所以我就飞近了一看,见果然还就是妹妹和妹夫。” 白金娥道:“哥哥,你的心真粗,你看到路上的那五六个人,那就是我们啊,你要是那时再仔细看看,我们那还会费这么大劲才能见到。” 白仁杰道:“妹妹,你又要骗我了,你和妹夫才两个人,那里出来五六个人?那三四个人在那里?不就你和妹夫两个人吗?” 白金娥道:“哥哥,你且不知,我和洪将军,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五个人间的英雄,他们正在率领百姓杀屠村的官兵,与官兵正杀的难分难解,我和洪将军见了,就去助他们一臂之力,这样三杀两杀,天就黑了,?????????” 接着,白金娥就把遇到猛禹五杰的前后经过,和一路上共同来洪家庄寻找他的前后经过,和都为找不到而担心的事说了一遍,白仁杰被妹妹一说很受感动道:“妹妹,那你说,那五个人在那里?我要见见他们,我要见见这五个英雄豪杰。” 洪云秀见说,用手一指一边树林,便道:“白兄长,他们已经奔波了一天了,又和我们一起去找你找到如今,所以在那边树林里歇息。走,我们共同过去,互相认识一下。” 白仁杰道:“好,妹夫,等见了面后,你给我们介绍介绍,千万别不介绍让我们尴尬。” 洪云秀道:“白兄长,请放心,一定会介绍。” 白仁杰道:“这样我就放心了。” 说着,洪云秀正要起步向树林走,却在这时,范一虎忽然先跑上来道:“洪将军,这便就是白豪杰吗?” 洪云秀道:“正是我家兄长白兄长。”说着,又对白仁杰道:“白兄长,这就是你想见到的英雄范英雄范兄长。” 白仁杰立刻抱手施礼道:“在下白仁杰,见过范英雄范兄长,范英雄范兄长,我是个粗人,不会礼的地方,你就别见怪。” 范一虎也抱手施礼道:“在下范一虎,见过白豪杰,我也是个粗人,说话喜欢直来直去,如那个地方说的不好,还望白豪杰也别往心里去。” 白仁杰高兴道:“如此说来,咱两个还一样来,我就是这样,也喜欢这样,我喜欢直来直去,这样痛快,不急人。哈,这太好了,范英雄范兄长,你也缺心眼吗?我妹妹常说我缺心眼,你看我是缺吗?不缺吧?我看着你也不缺。” 范一虎笑道:“都说我没有我二弟精,我看白豪杰也没有白女杰精,看来我们两个都一样。” 白仁杰道:“如此说来,我们两个还是天生一样的人。这太好了,我就喜欢。不过,我们虽然不精,可是我能分出好人坏人,我的妹夫洪将军,我一看就分出是个好人,所以我就把他救了,还救对了,正是和我妹妹是一对。范英雄范兄长,你有没有妹妹?你能不能一看也分出好人坏人来?也给妹妹救一个妹夫。” 范一虎道:“能啊,我也是,官兵是坏人,我一分就分出来了,所以我就去杀他们,要把他们都杀净了,一个也不剩,不过我没有妹妹。” 白仁杰道:“怎么会没有呢?要是也有多好,这样你就不能和我一样帮着你妹妹找妹夫了。” 白仁杰和范一虎这样一说话,白金娥又不好阻止哥哥,却又一阵子被哥哥说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吃不消了。多亏此时范一豹范一狮也都过来了,洪云秀就连忙给他们介绍引见,这才把白仁杰和范一虎的话压了下去。 并被范一豹一提醒,怕引起官兵注意,这才忙着把火赶紧灭掉。 六位人间的英雄豪杰相见,自然是有说不完的话题。六人言来语去,猛庄三杰范一豹,见白仁杰果真性情耿直,又见他嘴里没有不能说的话,只要脑子想到了的,嘴就能说出来,还都是看上去想的那样简单,就如不动脑子一般,真和白女杰看看就似不是一个爹一个娘生的一样,因此说话间感到更加有趣,便心道:“怪不得大哥先跑过来与白豪杰一气说了那么多呢,原来还真的和大哥就对上了脾气。”于是,就看着大哥和白仁杰二人言来语去,又说到了一块,就憋不住的想着笑。 却在这时,就见空中有两个人,直向这边飞过来了。 ~ 正文 二百二十一回:空手而来空手去 范一豹一看闪了一个影,有两个人一大一小,一胖一瘦的,样子古怪的的向山这面,从空中快要飞来了,便道:“白豪杰,还有与你同行共同会飞天做伴的人吗?” 白仁杰道:“没有,就我自己一个人。” 白金娥道:“范二哥,有情况吗?” 范一豹道:“你快看,我看到两个人影猛闪了一下,正向这边飞。” 白金娥顺意随着范一豹值的方向一看,见果然有一大一小,一高一矮;一粗一瘦两个人影,正直向这边飞来。便道:“这二人从洪家庄官兵大营方向而来,肯定来者不善。现在,为了能与红师姐取得联系,在没有联系上之前,不易打草惊蛇,我们必须先避其锋芒,不惊动他们。” 白仁杰道:“这两个人也会飞,你们在地上够不着,看我上去把他两个宰了见阎王再说。” 白金娥道:“哥哥,不得鲁莽,现在不是去杀他们的时候,况且我们对他们的情况还一点不了解,不能仓促迎战,防中柳升奸计。”说着,又对洪云秀道:“将军,你对这里的地形比较熟悉,现在我们应当选择有利比较便于隐藏藏身的地方隐藏下来,在来之前,将军不是也有这样的想法吗?现在就是到该这样的时候了。” 洪云秀一下子想到了那个去处,道:“各位英雄,请跟我来。” 这两个黑影,不用说就是济州的三将中的胡里心胡里子。济州三将自从离开柳升的官兵大营,三人中的老大胡里花骑着一匹又高又大的马,老二胡里心和老三胡里子,这兄弟三人,当即两个一左一右飞在空中,中间天神将胡里花骑在马上,拍马飞一般的向点火的这山奔来。 一路上,不用说在天空飞得快,在地上拍马飞奔的慢。胡里花拍马虽然奔跑如飞,可是胡里心仍然感到太慢,道:“大哥,如此怕是到了那山时,让六个反贼早逃走了。” 胡里花道:“山上乃六个反贼,我怕你两个人先去了,难以应对,故此怕坏了大事。” 胡里子用尖溜溜的声音道:“大哥,这好办,我和二哥先到了,先不忙下手,先看着不让他们逃掉,等大哥到了,我们再一并下手。” 胡里花道:“如此,你们要当心,他们当中的那个大黑汉子也会飞天,要防备他的功夫也非同一般,防他飞上天来,你们别吃了他的亏。” 胡里心道:“大哥放心,如果他也飞上天来,我和小三两个打一个,先结果了此贼性命不是更好?” 胡里花道:“好,那你们先赶快去吧,如果他们不动手,你们先别动手,待大哥去了,我们三人共同动手,这样才更有取胜的把握。” “好,那我们就先去了。” 胡里心胡里子答应着,就飞走了。 胡里心胡里子很快的飞到了山上空,围着山转了一圈,却没有看到那六个反贼的行踪,也没有看到他们逃走的影子。于是就认为他们肯定还在山中,可能已经在山中藏起来了。于是这兄弟二人就落到山中直奔着火的地方寻找。却落到山中一看,见这山山树林密,唯有这山顶高高隆起不见树木。再一看,这不是正是六贼出没的地方吗?于是,就向四下里再去寻找,却仍然没有发现六人的踪影。于是这兄弟二人见找不着,就又飞到山的上空满山找,却因为已是黑夜,加上山中有树木遮挡光线,杂草遮挡山体,这二人围着山转了一圈又一圈,无论如何转,快转慢转,都是看不到这六贼的踪影。直到找到胡里花也骑着马来到山前,却还没有找到六人的踪迹。 于是这兄弟三人就又聚到了一块,胡里心道:“怪了,我和小三找遍了山,也没有看到六人踪影。” 胡里子声音尖溜溜道:“难道他们真的是六个仙人显灵?” 胡里花道:“如果真是仙人,元帅怎么会让我们来擒仙人呢?必是六个反贼无疑。” 胡里子又尖溜溜道:“那他们这么快会都到那里去了呢?” 胡里花道:“我到山上去看看,你们再围着山远点转着圈找找,看看他们再有没有逃出山中?” 胡里心道:“好,就这样。” 于是,这兄弟三人,济州三将,胡里心胡里子就再飞向空中,胡里花就沿着山的一慢坡这面山体上了山,去寻找六人的行踪。 却他们分别又寻了一通,也没有寻到,三人都寻的心里生疑,见确实再找不到六人行踪,三人就又找到一块,胡里心心里好生奇怪道:“大哥,三弟,莫非这六个人确实就是六个仙人吗?如果是人的话,怎么会消失的这么快呢?如果是人我们怎么会找不到呢?” 胡里花也找的心里感到奇怪道:“是啊,我也觉着奇怪,如果是人的话,我们那会这么快的就来了,还转遍了全山,却怎么就是再不见这六个人的影子呢?如果是人的话,会再没有影子了吗?必然不会,依我看可能就是六个仙人,一定是柳元帅被那些士兵胡乱猜测的,才也认为是六个反贼了,小三,你看是不是这样?“ 胡里子用尖溜溜的声音道:“我也感到纳闷,大哥和二哥认为的都对,我也这样认为,既然是这样。可是,要是真如元帅认为的这样,果真就是六个反贼的话,我们没有找到,没有拿住,回去怎么见元帅?怎么向元帅交差?这样岂不让元帅小看我们吗?” 胡里花道:“确实也是,要是真不是六个仙人,就是六个反贼,我们空手回去,元帅怎么看我们?老二,小三,那你们说说怎么办吧?总不能找不到人也在这里干耗着再不回去吧?这样元帅更会认为我们无能。” 胡里心道:“反正我们再找也找不到,这找人比杀人还愁人,杀人去了杀了就是了,痛痛快快就完事了。可这找人,死活就是不见人,找不到,真急死人,如之奈何,我看我们是找不到的,干脆死活我们就回去说是仙人,反正元帅只看着象反贼,也不确定,元帅还一开始拿这六贼当神拜,还不也都当成仙人了?我们回去说就是仙人,这样不是正好元帅的脸上还不就有了拜神的光彩了?我们既然找不到,不如就这样回去说行了,反正又不是我们无能打不过六贼,是我们没找到。找不到,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大哥,你看呢?你认为呢?” 胡里花道:“如果确实找不到,也只有这样了,那好吧,那咱们再找遍,再找不到,咱们就回去和元帅这样说。” 于是三人又在山中找了一遍,却仍然没有找到,就只好下来山,这会胡里心胡里子也不忙着先要飞走了,而是要和大哥一块共同的心里感到没劲的要去见元帅向柳升交差了。 三人仍然象铲头阵一样,这会不是很快的,不是来势汹汹,而是看上去也很威风的,向洪家庄官兵大营方向而去。 洪云秀和白金娥这六人见三人去后,便这才从藏身处出来。却这是个什么地方,如何济州三将费了那么大劲会找不到呢? ~ 正文 二百二十二回:豪杰之法勇拖马 却原来这济州三将,原本乃是三个有勇无谋之辈。 这三个人找人,都是只找表面,又不动脑子,见实在找不到,就心里犯愁只会胡思乱想,胡找理由,跟本就不找找真正原因。 他们在向这里飞奔的时候,虽然没有发现有六个人离开山,也没有在山上找到六个人,可只要是有脑子之人,决不可能再回去要和柳升禀报说这就是六个仙人啊。要知道那柳升可不是那么好骗的,就从眼前发生的事而言,那柳升心里的感受可是最深的,受到的羞辱也是最深刻的,他还会再轻易的相信这就是六个仙人吗?如此岂不成了笑话吗?况且为此,柳升还已经杀了探子,他还会再在军中万人面前反反复复的相信说这就是六个仙人吗?他柳升可不是个这样的弱智,这样的傻子。 如果他还相信这就是六个仙人的话,那些官兵探子又怎么会被杀?腾飞虎何慧尔又怎么差点也会被斩了呢?当然,腾飞虎何慧尔差点被斩了的事,济州三将不知道。可是,就柳升受到羞辱的程度感受之深,杀探子举至之凶狠而言,济州三将也应该知道体会到柳升的感受吧?应该再不会轻易的回去说就是六个仙人的话了吧?要不怎么说这济州三将有勇无谋呢? 柳升如何要把谎报军情的兵卒探子杀了?并不是柳升一怒之下草菅人命。要知道,一个率领十万之军的元帅,让人传扬开来拜假神上当的事,在军中又是什么影响?对他的威信又会怎样?在这种情况下,他只有用恐惧的举动,不可容忍的态度杀鸡骇猴,才能稳住他当前的局面,让人感到骗元帅的结果是可怕的。 而这济州三将,如果有二分脑子的话,就决不能这样做,就应该在自己无法找到的情况下,有两个人先封住山,一个人赶快飞天回去禀报柳升山体复杂寻人困难的情况,再让柳升排官兵来地毯式的搜山,如此,就是人隐藏的再好,岂有找不到之理?若是找不到,除非六人已经离开了这山。 可是,这对就藏在这山中六人要命的一招,有勇无谋的济州三将,竟然想不到,也活该着六人此时不是在这山中遭难。 要说济州三将笨,也确实够笨的,济州三将怎么也没想到,这六人偏偏就是那样巧合的藏在了他们最后三人碰面,要离开山时的身边。因为是晚上,又因为他们的身边还就有那么一个不大的十分个别的山洞。 为什么说这个山洞个别呢?说起这个山洞,也不能光说济州三将笨,这个山洞,若非寻常的人,也确实不易发现,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山洞? 当即,白金娥见用火堆把哥哥找着了,同样也引起了官兵的注意,引来了济州三将三个奇人,白金娥这六人,欲要转移已来不及,就跟着洪云秀来到了一个山洞旁。却他们因为是在山上,山上又树木林密,又是晚上,济州二将飞在空中自然地面上容易发现他们,而他们在空中要发现地面上的每一个目标,在没有特殊的标帜下,自然是不容易随便发现的。 于是,这六人来到洞口,而在空中向这飞奔的胡里心胡里子,光顾一心要向这山扑来,一心奔着那山上着火的地方要去拿人,根本没有想到这六人已经转移。 六人跟随着洪云秀很快的来到洞口,这个洞口是在山后面的半山腰的一条崎岖的小路边,洞口的下边有一块看上去不是很宽敞的壁岩,却洞口壁上岩上全长满了藤,要是不是洪云秀领着五人来到这里,生人是根本看不到这里还有一个山洞的。当下,洪云秀把垂在洞口密密麻麻的藤向两边一把,道:“快,都进去,这个洞,洞口小,里面大,洞口有很多藤挡着,生人是不容易发现的,特别又是晚上,就更不容易发现了。” 却六人站在洞口一看,虽然洞口小,被岩藤盖着不容易被发现,可是,人能爬进去,马怎么办?马总不会跪着进去吧?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五人丢下马,那么无疑就会告诉敌人自己的藏身之处了。于是,白金娥着急道:“将军,人可以藏进去,那马怎么办呢?如果马不能进去与我们共同藏好,找到马同样也会找到人的,那样我们就没有隐藏的必要了。” 洪云秀着急的沮丧道:“我怎么没有想到这点呢?这可怎么办呢?看来转移再已经来不及了,这便如何是好?” 白仁杰见妹妹和洪将军异常发急,就走到洞口看了看,猛然道:“妹妹,妹夫,就这么点事,就把你们难住了?看你大舅哥的,你大舅哥这会有办法了,比你两个办法多了。” 洪云秀见说,连忙道:“白兄长,你有什么好办法,快说,这样急,情况可是不等人的。” 白金娥道:“哥哥,现在情况这样紧急,你可不能胡诌八扯浪费时间。” 白仁杰道:“妹妹,看你把你哥哥看的,一点用处也没有了,谁给你救回妹夫来的,还不是哥哥我吗?” 白金娥着急道:“哥哥,那你快说,是什么办法?” 白仁杰道:“这还不好办吗?把马的腿都砍断了,把马拖进去。” 猛庄三杰虽然情况紧急,但也都憋不住笑。却白仁杰的这一番话,一下子提醒了白金娥,白金娥道:“哥哥,马被砍断了腿,就成了废马,况且还会留下血迹,和马的惨叫声,况且我们来到洪家庄,与官兵拼杀,又不能没有马,因此,哥哥,我们不给马砍腿,你看能不能把马拖进去?” 白仁杰道:“也行,老虎都不在话下,向里拖一匹马,小事一桩,我先进去,你们把马牵到洞口,我向里拖,拖进谁的马,谁就赶快进来牵着。”说完,白仁杰就先进了山洞,道:“快,妹夫,先拖你的。” 为了抢时间,洪云秀也顾不得推辞,就赶快把马牵到洞口,猛庄三杰赶快上来把藤向两边扒开,白仁杰就从洞内伸出两只手来,白金娥道:“且慢,先把马前腿关节包好,防拖坏关节。”于是,洪云秀赶快撕开衣服布包好马前腿关节。白仁杰猛抱住马头向下一按,向里一拖,还不等马叫,就把马拖进了山洞,马疼的刚要叫,就被他用手钳住了嘴张不开,叫不出来,随即马疼的蹦跳,却又山洞矮蹦不起来,紧接着,洪云秀进来,牵住了马,拍了拍马头,那马再驯服了。 拖进了第一匹马,白仁杰道:“妹妹,再拖你的,你和妹夫不能分开,我还要早让你给我妹夫生个胖小子呢,你看,你们公老虎肉都吃了,一定能生胖小子。” 白金娥被哥哥说的面红耳赤,只得道:“三位豪杰,我哥哥口直心快,鲁莽,考虑事欠妥当,还望三位豪杰海涵。” 范一虎道:“白豪杰说的正是,说的都句句在理,我们都喜欢白豪杰的豪爽正直,和我一样,我和白豪杰是真正的有缘。” 白金娥连忙把马的嘴用缰绳缠住了,防备马叫,猛庄三杰也赶急把马嘴缠好。 白金娥道:“小女子先对不住三位豪杰了,我们进洞后再说。” 说着,赶急把马牵到洞口,又被白仁杰拖进去。白金娥道:“将军,先牵住我的马。”于是,洪云秀自己牵住两匹马。白金娥连忙去提着猛庄三杰把着藤,有向里拖猛庄三杰的马。 可是才向里拖了四匹马,还有范一狮的马还没拖进来,眼看着这两个黑影就在上空沿着山飞行找人,正奔过来了,范一狮先看到了,悄悄道:“两个黑影正要快过来了,怎么办?” 白金娥看了看这两个黑影,见这两个黑影,好象还没看到他们,便无可奈何的小声道:“哥哥,赶快拖,如果被他们发现了,我们也不用慌,如此我们只有都出来共同拼死一战了。在这种已经有四人没有马的情况下,我们只能共同的拼死一战,再等待着我哥哥把马赶快再拖出来,然后再共同的拼力杀出山去,共同转移。哥哥,别多想,就当那二人没来,赶快向里拖,拖进去后,我们再观察情况。” ~ 正文 二百二十三回:无奈魔头唱假戏 于是,白仁杰又迅速的象无事一样照样把那匹马拖进洞里,范一狮进洞后,洪云秀又出来,与白金娥整理好洞口岩藤,白金娥见两个黑影仍然象没有看到他们,就与洪云秀钻进山洞。 六个人都进了山洞,白金娥道:”我们虽然现在藏起来了,但我们也不能大意,也要防备被他们找到,只要他们一发现我们在洞里,我第一个冲出去,第二个就是我哥哥,我们两个出去先拼杀,掩护着你们出洞。都出去后,我们就拼杀,我哥哥再回来向外拖马,拖出来后,我们就一起杀出此山,立刻转移。如果他们没有发现我们,我们就不动,在这里静观其变。” 众人听了都点头,范一豹道:“白女杰的话很有道理,我们都听白女杰的。” 白金娥道:“眼前我们必须要齐心协力,共同渡过难关,谁也不能放弃了谁,都要互相依靠,互相照顾,共同全力拼杀,共同杀出去渡过难关才是。” 正说着,那兄弟二人在空中向下因没有发现目标,就又落到了山上,跳跃着向这奔过来了。白金娥见二人直奔过来,心里未免有些紧张,但看二人的样子,不象发现了目标,所以就仍然静观其变。但二人奔过来只一会儿,又跳跃着转着走了。 如此二人跳跃着转遍了整个山,转到胡里花都骑着马过来了,还没有见到这六个人的踪影,于是三人又转着圈在山上找了一通,找到最后也没找到,又恰恰就都站在洞口外三人聚面了,三人的话,在洞内的六人听得清清楚楚,直到三人离开后走了,过了一会,白金娥见三人确实走了,才道:“看来,我们必须马上转移,他们回去后,柳升肯定不会相信我们就是六个仙人,要是他会相信的话,就不会排三人来了。三人空手而归,柳升肯定还会排大批官兵而来,来对山上来个全面的搜山,那时,恐怕山洞也会被他们找到。” 范一虎道:“官兵来了,我们正好杀,再先杀了他们的将军,再杀官兵,这是个好机会啊,白女杰。” 白金娥道:“我们现在不明白官兵的情况,况且眼下就我们六个人,如果刚才那三个人再跟着杀回来,我们万一被他们缠住,再难脱身,惊动官兵不说,在没有与洪家庄红师姐联系上之前,恐怕就会被他们采用各个击破,先全力以赴的对付了我们,然后再回过头去,全力以赴的对付师姐,那样我们不但救不了洪家庄,就会因小失大,误了大事的。眼前我们必须神龙见首不见尾,让柳升摸不着底,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敢对洪家庄轻易的下手,这才是我我们眼下要做到的关键。” 范一豹道:“白女杰说的极是,是这样,确实是这样,白女杰说话做事单抓点子,这一点真让人佩服,我赞成这样,这样我们就可以再有时间联系上二吉兄弟和我们的队伍,然后根据情况,再制定破敌的对策,这自然是万全之策。” 白金娥道:“范二哥说的极是,眼下我们再不能犹豫了,必须马上出洞转移,只要三人一回去,一定会有大批的官兵随之奔来。” 洪云秀道:“好,那就马上转移,以大局为重,杀官兵我们以后的机会还很多,我对这里的地形比较熟悉,我知道从那里转移比较有利便于隐蔽。” 白金娥道:“好,那就事不宜迟。” 于是,这六个豪杰又立刻出来山洞,把马再拖出来,就跟着洪云秀转移。 济州的三将回来见柳升,被柳升传进元帅大帐,那胡里花道:“禀报元帅,我们到那个山中拿人,却那个山中的六人,就是六个仙人。”为了说的真实一点,胡里花又接着道:“我们到了那个山中,正看到六人袅袅升天,其中那个女仙道:”你等三人回去禀报元帅,就说他的香火相拜我们都受了,说完,就在天空再不见了踪影,我们只好回来禀报元帅。” 柳升见济州三将回来如此说,脸都气绿了,清了,青筋一根一根从脸上暴起,欲要发怒,却又嘴动了动,又忍了下去,道:“好吧,那你们先回去休息吧,你们三人辛苦了,等我需要你们三人的时候,再去传你们。” 胡里花道:“元帅,那我们就先回去了,元帅用得着我们的时候,我们三人,就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柳升摆摆手,忍住气道:“去吧,去吧,回去休息吧,用得着的时候,我会传,先抓紧时间休息。” “是,我等三人告退。”三人说完,就告辞退出元帅大帐。 看着三人退出去后,柳升心道:“三个无用四肢发达头脑简单高本领低能的家伙,连谎都不会撒,还能光你们三人看到六人升天了吗?我们会看不到?要不是本帅眼下用人之际,正用着你们三人的高能,本帅岂能让你们三人当成彪子欺骗?让你们认为你们聪明骗过本帅了吗?哼,本帅马上要证明给你们看,本帅没有上当被骗,本帅是对你们三人的容忍。”想到此,柳升气恨交加的把帅案一拍,大叫道:“何璐峰。” 何璐峰道:“末将在,元帅有什么吩咐?” 柳升道:“你乃本帅八虎上将第七虎将,如今本帅对洪家庄欲发起总攻大战在即之时,现在本帅命你立刻率领三千军队,务要将此山困起来,一定要找到六个反贼。不要让六贼走脱。” 何璐峰道:“得令,谢元帅差遣,末将一定不负元帅期望。” 柳升看着何璐峰,见何璐峰态度坚决,丝毫不犹豫,并无惧六人之状,心里未免有些爱惜,心道:“何璐峰,我的爱将,我那里是让你去找到六人,我是让你去做样的,要让济州三将知道,本帅不是个傻子,并没有上他们的当。本帅知道,你就是找到六人,你自己和那三千人马,也不是他们的对手,又谈何能擒住他们呢?本帅这次让你去,是让你出工不出力的,本帅怎么会不知道,那三个济州的蠢猪,已经早去打草惊蛇了,三个蠢猪在回来的同时,也就是那六个反贼已经转移之时,若不是这样,本帅又怎么会让你白白的去送死呢?要对付这六个人,除非是济州的三将,可是这三人又太蠢,把事弄到这个份上,如今又大战在即,本帅不愿意再出偏差,也不愿意让他们有本帅是傻瓜的感觉,所以不得不如此。” 想到此,柳升便亲自走下去帅位,用手拍了拍何璐峰的肩,轻声微微道:“我的爱将,去吧,点起三千精兵,本帅知道你的心对本帅忠心不二。” 何璐峰以往就想得到元帅的器重,却怎奈有那六虎上将,他为第七虎,论座位论名次都轮不到他,他以往因为得不到元帅的器重重用赏识,而情绪低沉,如今八虎上将已经死了五虎,最得到重用的二虎李金龙,三虎四虎用猛二将,都已经先死了,再就是大虎洪桂芳,紧接着就是五虎李庭芳,却剩下六虎腾飞虎又是逃跑回来不受元帅赏识,性命朝夕不保,何璐峰正愁不能受到元帅赏识重用之时,见柳升如此这样的对他充满了信任,就有些受宠若惊,大有要让自己起到已经死去的那些虎的作用,为这样信任这样器重自己的元帅分忧的坚定信心和信念,于是,看上去都是态度坚决,就是死,也要去完成元帅交给他的任务。 正是因为他的心里有这样的信念,态度这样的坚决,毫不打折扣,让柳升看出了他的心思,怕他完不成这个劳而无功的任务而心里负担太重,柳升又不得不下来帅位安慰他,可是,柳升心中的想法又不便说出来,看到何璐峰这样信心态度坚决,柳升心里未免有些怜惜,便也只好假戏让他当成真戏去唱了。 于是,何璐峰感动的几乎要落泪的领命出帅帐,速点起三千精兵,火速向那山奔来。 ~ 正文 二百二十四回:情况急变恶魔笑 何璐峰去后,柳升仍不放心道:“何璐峰,但愿不管怎样,你都能尽快的回来。” 却在这时,探马急急来报:“报——元帅,有一支和洪家庄一样的反贼人马,正星夜向洪家庄方向奔来。” 柳升道:“有多少人?” 探马道:“四五千人,正向这里跑步急行军。” 柳升心道:“难道腾飞虎何慧儿之言会是真的?没想到来得如此迅速,我本想明天一早,对洪家庄发起全面总攻,可是今天晚上会被他们搅得如此不宁。他们星夜而来,看来是知道明天一早我要总攻洪家庄。”想到此,柳升脸上,未免冒出冷汗,道:“再探。” “是。”探马得令而去。 探马刚走,又有探马苍忙紧张的来报:“报——元帅知道,先会有五个人来悄悄围着我们大营转了两圈,转完了后,又到了一山,在山中点火,又引来一个大黑汉子。” 柳升未怒反而肯定道:“这就对了,如何他们在来窥探我大营之时不来报?” 探子道:“正在探他们虚实,脱不得身,恐他们发现,后见他们要走,怕元帅怪罪,所以就又跟着他们来到一山,看到了他们在山中点火,所以就赶快回来禀报元帅。” 柳升道:“好,本帅在这关键之时,只要你们探得军情回来,就不怪你们,你们所探军情,正证实了本帅的判断,山中装神弄鬼的那六个人实则就是六个反贼,你们赶快去吧,再探。” “是。”探马得令而去。 探马去后,柳升道:“这帮反贼够快的,我明日起早欲向洪家庄发起猛攻,欲一举大破洪家庄,不想今夜就来了五人来观看我的大营,还又来了一支人马,难道说洪家庄已经知道了我明天一早就要对他们发起总攻了吗?他们来的这支反贼人马,要是在外面到时候给我来个里应外合两面夹击反进攻怎么办?这不是想着里外夹击来破我大营又是什么?难道真的是同何慧尔说的这样吗?眼下形势莫测,不知何璐峰此去又会怎样?若果真如此的话,六贼中的五贼来窥探我大营,然后再与那个黑脸飞天贼会合,这就并不奇怪了。看来在我对洪家庄发动总攻之时,这些反贼必然要里应外合,对我大营进行里外夹击,一举击溃我洪家庄大营。如今,反贼的人马还没有到达,所以这六个反贼先到了而按兵不动,就是等待着他们的人马到来。看来,他们的人马一来,明天必有一场恶战。在这之前,他们都会干什么呢?必然是,他们的人马,到达之后,因为长处跋涉奔跑,不可能一到就投入到拼杀,不可能一到就对我大营发起攻击,必然要有一段休息的时间。好吧,既然如此,我就在他们休息的时候,给他来个以逸待劳,先把他们的这支反贼人马全部剿灭,然后再全力总攻洪家庄。不过在这其中,他们还会有可能再做什么呢?我明白了,他们当中有这个飞贼,可以在空中飞行,他们一定可以让这个飞贼到洪家庄去禀报红秀女女贼他们已经来到了,然后好与红秀女女贼共同配合,里应外合向我大营发起攻击。好,本帅就要让你们全部都死在这里,哼。” 于是,柳升又增排探马道:“你等赶快监视大营以外的所有情况,如有情况,立刻禀报,不得迟疑,迟疑者斩,特别看到那个黑脸飞贼出现,立刻来报,不得有误。” “是。”探马领命而去。 柳升又愤怒道:“哼,哼哼,反贼,黑脸飞贼,只要你一出现,不管你是不是要去洪家庄,我都让济州三将把你拿下,如此以绝后患。” 说着,又一下子恍然大悟,道:“嗯?是不这样?这些反贼,简直无法无天,看来还懂兵法,非一般的反贼可比,乃是一群诡计多端的反贼。前些日子,他们有一支人马杀出洪家庄去不知去向,正向这跑的会不会就是这支人马?也很难说,与何慧尔腾飞虎说的七八千唐赛儿贼兵不相符,一定不是唐赛儿贼兵,如此说来,情况就更非寻常了,这说明在洪家庄外面,至少有两支反贼人马,正在准备来救援洪家庄,如此,我必须要有两手准备,防备还有一支唐赛儿的贼兵,如果果真这样,看来洪家庄内外,就要有三股反贼人马都要回合于洪家庄了,如此我不得不防,不得不多加考虑,决不能让他们回合,也决不能让他们内外三面夹击我官兵大营,如此恐对我不利。我必须要想出一个完全之策,一举在洪家庄将计就计将他们全部剿灭,铲除贼患。哼,红秀女,这个村妇,这个女贼,唐赛儿,你这个反贼,你终于又要露脸了,这次定要让你有来无回,哼,哼哼。”柳升从牙缝里向外笑着。 可是,片刻,他还是又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又道:“好生厉害,没想到红秀女早就安排想好了这一步,杀出去的人马是做此用意,如此他们正待我总攻洪家庄猛烈时,再从背后猛攻上来,再到我的大营去放火,然后,我岂有不败之理?哼,哼哼。红秀女,可惜你这一切都瞒不过本帅,本帅给你识破了,反而要让你败在这一手上。哼,只要你这支人马一到,还立足未稳,我先发起猛攻,以逸待劳,先一举把你的这支人马给你剿灭了,看你再用什么里应外合?然后,我再等着来救援的唐赛儿的人马一到,再一举剿灭唐赛儿,彻底断了你红秀女求救里应外合的念头,然后一举全力攻进洪家庄,彻底铲除你这个贼女。哼,哼哼,一箭双雕,不,这会我要一箭三雕。哼,红秀女,你也不看看本帅是谁,岂能识不破你的伎俩?” 说到这里,却偏偏红绣女夜烧官兵大营的情景,又控制不住的涌到了柳升的脑海,让柳升又不由的又惊恐道:“好危险,如果他们在外面的这支贼兵是用来暗中如此的话怎么办?他们会不会今天晚上到了后藏匿行踪,然后再先来劫我大营,放火用火来烧我大营,制造混乱,然后再同唐赛儿的贼兵一起,与红秀女里应外合,三面夹击我大营。啊,呀,好厉害的反贼,竟还有这一手,我不可不防,决不能掉以轻心,当早作安排,防患于未然才是,如此才能不受其害,有备无患,方可立于不败之地。如此,我必须这般,这叫做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看看到底鹿死谁手?谁要败在死在谁的手里,这就叫做,聪明反被聪明误,红秀女,唐赛儿,哼,哼哼哼,哼,相信见分晓的时候就要到了。” 柳升脸上充满了自信的奸笑。 ~ 正文 二百二十五回:将军心境人感动 笑完,柳升谓众将道:“走,出去看看,现在外面的情况不知怎么样了,但愿都在我预料之中。” 于是,众明将又都跟着柳升出来帅帐,柳升看着那山道:“但愿何璐峰,何将军能早以归还,莫要遇到六贼。此时本帅并不是到了一定要非擒住六贼不可的时候。既然擒不到,先放虎归山也好,这样或许还可以引出大鱼来,然后可以一举聚剿,不使一股贼兵走脱。” 说着,再望望那山,期望着那山上即将发生的一切,都在他的期待中。 何璐峰,这员柳升麾下八虎上将的第七虎,自从跟随柳升来到胶东与红秀女交战以来,因为其长的貌不起眼,很是平常,虽然有一番勇力,可是,即不能说又不能道,又是八虎上将的第七虎,柳升有前面的那六虎上将,根本就没有把他这第七虎放在心上,根本就没有看得上他这第七虎何璐峰。 在柳升的眼里,如果李金龙李庭芳那前面的五虎还活着的话,就是他六虎腾飞虎,他也不会去多瞧一眼的。腾飞虎身上的毛病是太高傲了,又太没有人性味了,把自己称为赛关公,却没有关公的味道,没有象关公那样重情重义,而是反复无常,是个极端的小人。可是,眼下,前面能让柳升信任的五虎,都已经死了,剩下六虎腾飞虎,柳升又心里生疑,不到万不得己,柳升敢随便用腾飞虎吗?在这个时候,他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这七虎何璐峰了。 可是,这何璐峰在心里并不这样认为,他认为,前面的五虎都已经死了,现在六虎腾飞虎元帅又不信任,元帅现在信任他了,他就要让元帅知道,他的能力和勇力,并不比那六虎差,他一定同样也可以和那五虎一样,为元帅分忧,起到那五虎同样的作用。于是,那何璐峰,率领着三千精兵,火速小跑般的,就向这山奔过来了。在他的心里,他知道明贵神速的奇异作用,因此他一率军来到山前,便立刻分兵四路,从四面把山围了起来,然后再点起火把,进山地毯式的搜索。 官兵点起火把搜山,这远远已经转移了的六个豪杰,见了山上无数的火把满山晃动,范一虎不由笑道:“白女杰真是料事如神,官兵果然又去搜山了,看火把,这会排了不少人马。” 白金娥道:“让他们去搜去吧,我们走我们的。现在当务之急,我们要先找个地方略作休息,然后寻找些吃的食物,吃了饭后,约定好地点,就让我哥哥赶快去寻找我们的队伍,既然他们一路上是向这跑着行进的,我估计着他们快要到了。” 白仁杰道:“妹妹,现在找吃的道是关键,中午饭我就被背离山那帮王八羔子搅得没吃饱,现在更饿了,饿的肚子都叫了,再不吃饭就没有劲杀官兵了。” 白金娥道:“哥哥,你不要胡寻思,我们现在马上就去寻找食物,只有大伙都吃饱了,才会有劲上阵与官军拼杀。哥哥,不光你饿了,我想现在我们大伙都饿了,猛庄的三位豪杰,一杀完官兵,就和我们来找你了,到现在已经是这么时候了,他们也一点饭没吃,滴水未进,现在也一定饿了。常言道,人是铁饭是钢,好,我们现在就去寻找吃的,吃饱了好上阵有劲杀敌。” 范一豹道:“白女杰说话句句在理,都说进了我们的心里去了,可见白女杰处处为大伙考虑的心是周到的,今天我们猛庄三兄弟,能与白女杰洪将军白豪杰这样的英雄相遇,就是三天不吃饭,我们心里都是高兴愉快的。” 白金娥道:“哥哥,你看看,范二哥,和猛庄的豪杰,他们的心又是多么的让人敬佩,我们现在既然有缘相遇在一起,现在我们就应当是一家人一样。我们都要先为我们这一家人的每一个人着想,现在,包括我们每一个人在内,我们都不能再不吃饭这样硬撑下去了,这样就会害了我们自己的。好,我们现在就去寻村子,寻找食物,我认为,在这个时候,我们进村是最安全的,村里处处都是被官兵杀的遍地的村民百姓的尸体,一般的人,是不会晚上进这样的村子去的,这是官兵探子也想不到不敢去的地方。” 范一豹道:“白女杰说的正是。” 白金娥道:“好,那咱们事不宜迟,现在情况时间紧急,在天亮之前,我们要做的,必须大伙都要吃饱饭,然后找到我们的人马,把人马隐蔽下来,赶快要有一定时间的歇息,并把情况赶快的再去告诉洪家庄上的红师姐,这些在天亮前,我们都必须要做到的。这样,我们可以在天亮前,和红师姐互相联系上之后,也可以根据情况制定天亮后的计划行动。” 白仁杰道:“妹妹,你既然是如此想的,那哥哥我这会也不觉着怎么饿了,就让我先到洪家庄去吧,先去告诉红师姐。” 白金娥道:“哥哥,现在不可以,现在我们还没有找到联系上我们的人马,还需要哥哥从空中去寻找联系,这样快。再者,现在哥哥饿着肚子去洪家庄,来来去去都要经过官兵大营,现在官兵大营里有这么三个人存在,我让哥哥此去,本来在吃饱了的情况下可以来去无阻,可是要是因为饿着肚子,遇到这三个人,妹妹心里就会不安而放心不下,哥哥,难道你要让妹妹这样吗?” 白仁杰道:“妹妹是这样想的?好,那就都照着妹妹想的去做。” 白金娥又对洪云秀道:“将军,你对这里的村庄比较熟悉,你看我们到那个村子比较合适?” 洪云秀道:“金娥,我们到村里,村里会有死人腐烂的臭味的,我怕你闻不得那些臭味,更不能吃下饭去。再说守着一些死人过夜,我怕大伙会心里害怕受不了休息不好的。” 白金娥道:“眼前乃非常时刻,我们就要非常对待,为免生意外偏差,我们进村后,寻一个空旷的地方,把尸体搬开,是可以歇下身来过夜的,再说天黑看不到,我们心里不去想就是了,这样是再安全不过了的。” 范一虎道:“不怕,我们连杀他们的官兵都不怕,都可以把官兵杀死,我们还会怕这些惨死的百姓的尸体吗?我们要为他们报仇,他们也不会让我们害怕。” 白金娥道:“范大哥说的对,眼下,我们怎么能去怕这些被官兵兵屈杀死百姓呢?我们要去同情他们,为他们的死而感到难过,我们也不能去怕他们因为惨死了,而身上发出来的臭味,这都不是他们的本意,这都是那些可恶的官兵做的孽。我们只要想到,他们也曾经是一些和我们一样活着的人,只是因为这场战争,因为官兵屠村,他们才被屈杀惨死的,如果他们的灵魂知道我们就是来杀官兵为他们报仇的,他们的在天之灵,也会欣慰的,也不会让我们害怕的。” 说着,白金娥情绪有些难过。 洪云秀叹了口气道:“唉,在战场上拼杀,都是九死一生,如今我怎么会害怕这个呢?金娥,我不是害怕,我一个堂堂的七尺男儿,焉能怕这个呢?我是担心你,金娥,你毕竟是个女子啊,让你跟着到这样恶劣的环境,我实在心里不忍。” 说着,洪云秀心里也有些难过,不好受。 白金娥道:“将军,切莫难过,为了眼前不会让我们陷入被动局面,我们不应当去考虑这些小细节的。将军,小女子谢谢你为小女子着想,小女子心里知道将军的心。可是,小女子要恳请将军不要因为小事而误了大事,当前应当以大事为重。” 洪云秀落泪道:“金娥,我洪云秀代表洪家庄上的师姐,代表洪家庄上的父老乡亲,谢谢你今日为洪家庄所做的一切了,这一切都是高尚的,让人钦佩的,我洪云秀以后一定会不负姑娘,会相报大姑娘的。” 说着,洪云秀忍不住的去擦泪。 范一豹道:“白女杰和洪将军,你们的心境都是高尚的,让我们猛庄三兄弟佩服,叹服。白女杰以当前的大局为重,不顾自己的感受,令我们感动,我们猛庄三兄弟,也不怕死人,不怕村里会有臭味,愿意跟着白女杰和洪将军进村。” 白金娥道:“范二哥,臭味确实会有,如此我们不妨先寻村进去看看,如果确实味太大我们支持不住,我们就再去寻一个味小的便于我们隐藏转移的村子,然后再寻一些吃的,这样我们也能吃下去。范二哥,你认为如何?” 范一豹道:“行,这样行,我们都听白女杰的。” 范一虎道:“白女杰的话,越听越觉着说的真对,真有道理,真让人心服。” 洪云秀道:“好,各位英雄,都跟我来。” 于是,五个人骑着马,白仁杰半飞起身来,洪云秀在前,向前而行。 边行,白金娥道:“眼下我们的情况,不得不让我们这样,从我来到这里看到和掌握的情况来看,我的心里不得不钦佩洪家庄上的红秀女师姐了,红师姐在这样恶劣困难的情况环境下,还能屡屡大败官兵,让洪家庄使官兵久攻不下,一直坚持到现在,真的是让人不得不从心里头钦佩。我虽然还没有看到红师姐长得是什么样子,但我现在就能感觉得到红师姐智慧过人的气概了。” 范一豹道:“洪家庄上的红秀女女杰,的确真的让人心里佩服,这不是一般的年轻女子所能干出来的事,要在这样的官兵面前立足,要在柳升这样又狠又奸诈的魔头面前立于不败之地,这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这不但要靠英勇过人,还要有过人的智慧,是要大智大勇智慧过人双全的。即便是这样,要做到也是很不容易的,可是红秀女女杰竟然做到了,这可见红秀女女杰的不寻常了。” 几个人说着话,飞马就来到一个村庄前。 都停下来,白金娥见四周都静悄悄的,见村庄里静悄悄的,也没有半点动静,于是六人就进了村。 ~ 正文 二百二十六回:瞬息变化人不安 因为是晚上,天月亮已经被云遮了起来,天阴的很黑,村里的情况自然是靠一眼看到的感觉是感觉不出来的。进了村后,只感到村里臭味熏人,到处散发着死人的味道,白金娥道:“村里果然不出将军所言,果然被杀死的村民百姓都已经尸体发出臭味来了。”说着,就一阵子感到恶心,要向上呕吐。 洪云秀道:“金娥,这个村里的味太大,我们不妨另寻一个村子进去看看。” 白金娥吐了两口后,道:“别的村子,又能好得了那里去?还不都是这个样子吗?我们既然来了,就赶快寻一些吃的后,离开此村。现在都这个时候了,所有的人都要赶快歇息,如果老是闻到这样的臭味,我怕大伙歇息不好,如果明天再有特殊的情况,怕大伙因休息不好,没有精力应对。因此,将军,我们找到吃的后,必须要赶快再找一个便于大家休息的地方栖身歇息。” 洪云秀道:“好,金娥,你先到村外面等着,我们去寻些吃的后就走。” 范一虎道:“就是,白女杰,你就到村外去等着吧,我们都是男人,我们都不会那么容易就恶心的,我们五人去找些吃的来就行了。” 范一豹道:“白女杰,他们都说的对,你就到村外去等着我们吧,我们很快找到吃后就出来。” 白金娥道:“那你们都要当心,要都在一起找,千万不要分开,以防遇到不测的情况,也好互相便于应对。” 洪云秀道:“金娥,我们都知道了,我们就一起找,找到后再一起出村,你放心,我们都会没事的。” 白金娥道:“好,你们快去快回。” 于是,这五人就答应着去了。 白金娥独自出来村,又感到好一阵恶心,又呕吐了一会,这才轻了些,就在村外等待着五人找到食物后出来。 五人去寻找食物,下了马,让白仁杰一人牵着四匹马在外边等着,就摸着黑,四人一块进了一处民房去寻找食物。却四个人进了民房,天黑什么也看不到,就四处用手摸,却一下子摸到了死人,多亏这四人都是有胆量的人,摸到死人后,也不声不响再继续摸。范一豹摸了一一会,很平静的道:“看来人是很早就被杀光了,我摸着尸体都有点腐烂了,如此怎么会没有味呢。” 洪云秀道:“是的,我也摸到感到尸体都有些腐烂了,可是,我想这里所有的村庄,都会被官兵屠村杀了很久的。” 范一豹道:“说的也是啊,我相信这里的村庄的情况都是一样的,真可悲。” 范一虎道:“这些狗娘养的官兵,杀人不眨眼,我刚才摸到一个小姑娘,还有辫子,也被杀死了,还被挖开了肚子,肠子都淌到了外面,真让人气愤,心里真不好受,我再捞着官兵,也给他们挖出肠子来,还要把肠子扯着给他挣下来。” 洪云秀道:“这些官兵没有人性,是天下最残暴无道的官兵,这样的官兵,令人切齿,杀之不屈,死有余辜。” 说着话,范一豹忽然道:“我摸到了这里有地瓜,还有一点地瓜干,不过不多。” 洪云秀道:“我想起来了,这个村庄,可能就是没有相信我们的话,所以没有都搬进我们洪家庄去,乃至会落到这样的结局,要是他们也和别的村庄一样,也都跟着搬进我们洪家庄去了,就不会落到今天这样了。唉,太让人难过了。如此,我们今晚上,就有地方住了,我们到人已经都搬进我们洪家庄去了的那些村庄去过夜。那些村子,在官兵来之前就都已经成了空村,虽然已经没有什么可吃的了,可是也同样没有死人,更没有死人的臭味,我们进了村子,那是最清净不过便于歇息了,官兵都不是这里的人,他们也分不出那个村是空村,那个村有死人,所以又是最安全的,” 范一豹道:“有这样的地方你怎么不早说?害的白女杰呕吐成那样。” 洪云秀道:“都是我被黑衣魔女那个老恶魔弄昏了头,没有想起来。” 范一虎道:“老二,洪将军现在想起来还晚吗?不晚,那些村都是空村,要不我们就不来找食物了?我看这样还蛮好,正好住处和吃的一下子都办了,不用放屁撒尿两道手了,岂不省事了?” 范一豹道:“说的也是。” 洪云秀道:“范二哥,你找的这些地瓜和地瓜干够不够我们吃?” 范一豹道:“今天晚上是够了。” 洪云秀道:“那咱们再到另一户去再找些来,反正我们都已经进来了,也不怕有味了,已经被熏出来了,索性就多找些,这样总比少不够吃好,多找些不会饿肚子,吃饱了,上阵还有力气拼杀。” 于是,说着,这四人又去寻了好几户,又找了一些出来,放到一起,用手一摸,觉着够今天晚上和明天早上吃的了,这才拿着这些吃的,出来找到白仁杰,上了马,一块出来村子。 可是,五人刚出来村子,还没下来马,范一豹就开始恶心,一下子下来马,扯着马缰绳呕吐不止。继而又是洪云秀,忍不住从马上下来呕吐,范一虎也猛下来马,趴在地上呕吐不止,却范一狮和白仁杰没有事,范一狮只是干咳了两声,就止住了,而白仁杰,连咳也没咳,若无其事。 过了一会,三人终于呕吐完了,这才很不舒服的站起来,一看白金娥也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他们眼前,洪云秀道:“当时不觉,忍住了,却出来村子忍不住了。” 白金娥道:“这个村里的味太大,确实让人抗不了。” 洪云秀道:“金娥,我在村里寻食物的时候想起来了,我们再到别的村去,有的村子,在官兵来之前,村里的人听到我们回来说官兵杀人屠村,他们都携家小搬进我们洪家庄去了,都只剩了空村,所以村里是没有死人的,整个一个村落,就是一个空村,甚至连吃的也找不到,因此一定也没有官兵,这样不会惊动官兵的,我们是可以进去过夜的。” 白金娥道:“好,那我们去看看,好赶紧抓紧时间吃了饭后好早休息,也好找到落脚点后,让我哥哥赶快去寻找队伍的下落,好早联系上,以防别让官兵发现了后,趁他们长处跋涉初来,以逸待劳的将他们围住,要是那样,我们就会被动的。” 被白金娥这样一说,范一豹有些紧张道:“估计这功夫,白豪杰又看到他们跑步向这行军,他们可能好歹到了。” 白金娥道:“因此我们要快,不能耽搁时间,如果耽搁了时间,后果是不可设想的。” 白仁杰见说,道:“妹妹,那我现在就去找他们,找到后,和他们一起,让他们把队伍带过来。” 白金娥道:“哥哥,你还没吃饭,再说我们还没有找到一个固定的地方,待我们找到固定地方后,你找到他们,好领着他们过来。” 洪云秀道:“金娥,那我赶快去找村子吧?” 白金娥道:“为了节省时间,我哥哥飞行比我们骑着马行的快,就让我哥哥赶快背着你去找村,找到村后,好让我哥哥赶快去。” 白仁杰道:“妹夫,那你就赶快上来吧,还是咱两个有缘分,我又可以背着妹夫了。” 洪云秀道:“金娥,白兄长他也还没有吃饭。” 白仁杰道:“妹夫,别怕,没吃饭我也有劲,也可以飞天,保证跌不着你。” 洪云秀道:“白兄长,我是怕你会饿得受不了的,你去找人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这样不吃饭,让我怎么能放心?又怎么能忍心?” 白仁杰道:“妹夫,别难过,这好办。”说着,就到范一狮的马上盛地瓜干的袋子里,捧出一捧地瓜干,装进衣袋里,道:“我一边找一边吃,饿不着,妹夫,你放心,没事,你大舅哥是谁?能让饭饿着吗?再说了,饿极了,你大舅哥不会去抓个猎物什么的吃了?只是眼下没有空,大事要紧,那样会误了大事。” 洪云秀道:“白兄长,又要辛苦你了。” 白仁杰道:“妹夫,没事,别难过,别这样,这样你大舅哥看了心里不好受。” 说完,就赶急来到洪云秀身前,道:“妹夫,快上来吧。”说着,不由分说,背起洪云秀就冲到了空中。 白仁杰背着洪云秀很快地就寻好了一个村子,白仁杰将村子记下后,又背着洪云秀回来见了各位豪杰,就自己又飞走了,去寻找禹村二吉,和禹村二吉率领的人马去了。 何璐峰在山上搜遍了全山,而且还搜到了这个山上有一个隐藏很深不宜轻易发现的山洞,也没有见到那六个人的影子,就奇怪道:“那这六个贼人会藏到那里去了呢?难道这个山上还会有这样很多不易被发现的山洞里吗?他们六个人就藏在里面了吗?可是寻遍了全山,再也没有发现啊。” 于是,就感到不甘心,在他的心里,他这是第一次执行元帅这样信任他看重他交给他的任务,他怎么可以连六个反贼的影子也找不到呢?这决不行,这样回去怎么向元帅交代,元帅又会怎么想?怎么看他?于是,就越想越感到心里不甘,又不甘心的下令再搜了一遍,还是一无所获。没奈何,何璐峰发狠的而心里不甘道:“我既然找不到你们,但我也不能让你们活着,我来他个放火大烧山,就是烧,也要把你们烧死,决不能让你们一人逃掉。” 于是,就立刻下令放火,把整个山上放上了火,并率领官兵从四面都站在山下看着,看看有没有六个反贼被烧出来。可是,烧到最后,也没有见到六个反贼被烧出来的身影,就只好口里说着奇怪,怪了,而引兵回洪家庄大营,要去见元帅柳升了。 柳升看到山上火起,见整个的山熊熊燃烧的就如一个火山,一个大火堆,又见何璐峰率人在山下等待着六个反贼被烧出来,忍不住道:“我量何璐峰也找不到六贼,他将山中放上火,在山下看着反贼被烧出来,就这一手,是让本帅欣赏可以信任大用的。就这一手,也胜于那三个蠢猪,若那三个蠢猪也知道放上火,六贼又那有逃走之理?唉,棋差一步呀,都怪我三人去的时候没有叮咛,否则,一定就被烧出来,被拿住了。” 说着,就在那里等待着何璐峰回来。 ~ 正文 二百二十七回:寻人豪杰折探子 何璐峰远远就看到元帅率领众将站在大帐外,正在向这望着,正在等待着他的归来。 何璐峰心里有些惭愧,感到好象对不起元帅,没有完成元帅交给他的任务,有些辜负了元帅对他的信任。于是,还未到眼前,就滚鞍下马,来到柳升面前,连忙拱手相跪,十分惭愧道:“末将何璐峰,没有完成元帅交给末将的任务,没有找到六贼,特向元帅请罪。” 柳升向前相扶道:“我的爱将,快起来,非你之过。本帅知道,这六个反贼,乃肯定在你未去之前,已经离开了那座山,本帅又怎么会不知道去怪你呢?” 何璐峰见说,猛抬头,十分感动的看着柳升,落泪道:“末将何璐峰,多谢元帅明察秋毫,不责末将失职之罪,此恩末将定当誓死相报,报答元帅的知遇之恩。” 柳升道:“我的爱将,你不要自责,你此去,只要回来了,就已经完成了本帅交给你的任务,本帅之所以让你去,乃是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就行了。” 何璐峰不解道:“元帅,可是,我并没有找到他们。”言下之意,没找到怎么能敲山震虎呢?但是没有说出来。 柳升道:“你虽然没有找到他们,但作用也同找到了他们一样。凭着六贼之能力,你找到他们又怎么能安全的回来呢?本帅原本也就是让你去找不到他们的,你只要安全的回来了,这就完成了任务。” 何璐峰仍然不解道:“元帅,莫非元帅运筹帷幄,另有远谋吗?” 柳升道:“兵法云,虚虚实实,实实虚虚,虚则有实,实则有虚,兵行并不一定要为战,为战并不一定要兵行。此次本帅让你去,就是不为战,而为谋。为了确定本帅的判断是否正确,所以让你去。但你去后,已经回来告诉了本帅,本帅的判断是正确的。就是本帅已经知道,六贼在此山回合之后,见我排济州三将前去,迅速藏匿躲过了济州三将的搜索,一定在济州三将回来的同时离开了那座山。你去之后,一定会找到一个为什么会让济州三将没有发现六贼的藏身之处,你能告诉本帅,这是个什么地方吗?” 何璐峰道:“发现了一个不易发现的山洞,里面确实有人藏身过的痕迹,可是,在没有找到人之后,我又将山搜了数遍,但仍没有找到人,我就将山放火,想把他们都烧出来,或者烧死,可是没有烧出来。” 柳升道:“我之所以说你已经完成了任务,就是你发现了他们藏身的地方,又做出了结论,这就是你已经完成了任务。”说着,柳升又谓左右诸将道:“仙人,几乎骗过了本帅,骗过了济州三将,却骗不过何璐峰。何璐峰,你今日回来说了实情,就是完成了任务。” 却在这时,有探子慌忙来报:“报——元帅知道,一大队贼兵人马快到这里之时,忽然从空中落下一个大黑汉子,大黑汉子在从空中落下来的同时,忽然手里发出数把飞镖,我们跟踪他们暗探军情的探马,都被他用飞镖杀死了,我躲在暗处大便没动,才没有被发现,我怕再继续跟踪被发现,误了元帅大事,所以赶快回来禀报元帅。” 柳升道:“就是山上与五人回合的那个飞天反贼吗?” 探子道:“正是此人。” 柳升道:“再后来呢?” 探子道:“我就回来了。” 柳升道:“没用的东西,再多带些人去探,赶快给我掌握住他们的行踪回来禀报,我要找到他们的落脚点在那里,他们决不会经过长处跋涉之后,来了不歇息就战,一定不会一到就对我大营发起攻击,一定会与红秀女约定好时候里应外合。因此,我要在他们歇息过来之前,先掌握他们的行踪。快探,他们到了那里停下来,赶快回来禀报,不得有误,违令者斩。” 探马领命而去。 柳升又道:“看来,他们要停要落脚的地方,就是六贼现在所藏匿的地方,现在必须赶快掌握住他们的行踪,趁他们刚到立足未稳,我必要立刻对他们发起攻击,一举各个击破他们,将他们彻底剿灭在奔波尚未休息过来之前。如此,我必须要在今晚上,先清除剿灭这些来救援的反贼,扫除我明天一早总攻洪家庄的障碍,这次定要将唐赛儿和红秀女一举聚剿干净,彻底结束这里的战事。哼,哼哼,红秀女,唐赛儿,两个女贼,我定要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白仁杰来往飞奔于空中,虽然是黑夜,可是他要寻找的目标,这会是一支将近三千人的队伍。 这么多人的一支队伍,就是天再黑,在空中向下看,向下寻找,也是很容易发现的,况且在这之前白仁杰还在无意中于空中发现过他们。 于是,白仁杰估计着他们向前行进的地方和路程,很快往返着找到追上了这支奔跑的队伍。于是,就飞奔着降低了身子向下一认,见就是他开始时发现的那支队伍,还是前边的两个人手里拿着大砍刀,正在率领人马向前奔跑。却让白仁杰这次感到奇怪的是,他这次看到,在他们向前急速行进奔跑的同时,两边离着他们很远的地方,还有人老是与他们保持着距离也在跟着向前奔跑。 看到这种情景,开始白仁杰感到奇怪,但看到两边的人向前跑了一会,就再停下来看看那支奔跑的队伍,白仁杰就心道:“这些人到底是在干什么呢?怎么要跑还不一块跑?还跑了一会再看看,看看后再跟着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开始,白仁杰心里还糊涂着,就在空中跟着看,想看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但越看越感到这些两边跟着跑的人不大地道,看起来还鬼鬼祟祟的,看上去还好似怕被向前跑的队伍发现似的。于是白仁杰道:“看来两边的人一定不是好东西,看他们跑跑停停,停停看看,看看再忙着用劲向前跟着奔跑怕落下的样子,一定不是好东西,会不会是官兵的探子呢?以前我常听妹妹说,不管到那里都要多当心,别让人在暗中跟踪上。看着两边的人,这不就是跟踪这支人马的人吗?妹妹说武林中专门跟踪别人的人叫哨子,暗哨,暗中盯哨的人。官兵当中这样的人叫探子,探马,专门跟踪探看军情的。看来这两边的人莫非就是探子?这里离着洪家庄官兵大营近便,红秀女红师姐的人马被包围着是不可能出来的,这一定就是官兵的探子,待我先抓一个问问。” 于是,白仁杰就如燕子点水一样,向下看准了一个正在仔细观看奔跑队伍的人,就同鹰抓小鸡一样,两手随着身子下划的一瞬间向下一伸,一把抓在手里,同鹰抓小鸡一样飞到空中。这一切都在瞬间完成,特别又是在晚上,都快的令人根本没有发现。 白仁杰将人抓在手里,一边跟着奔跑的人马向前飞,一边道:“快说,你是谁的探子?是不是官兵的探子?” 探子瞬间被白仁杰抓在手里,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再一感觉,好象感到自己是在空中被叼着飞,只感到下面和两边的风呼呼向后吹,上面背后好象两个爪子一样抓住自己的衣裳,在抓着自己,还听到会说话,就吓的瑟瑟发抖道:“豪,豪杰,你,你是什么人?” 白仁杰道:“你爷爷,叫我爷爷就放了你。” 探子道:“豪杰说话算话吗?” 白仁杰道:“我白仁杰说话什么时候不算过?” 探子道:“好,那我叫,爷爷,白爷爷,那放了我吧,我叫了。” 白仁杰道:“你还没告诉我你是不是探子。” 探子道:“白爷爷,我是探子。” 白仁杰道:“谁的探子?” 探子道:“官兵柳升大元帅的探子。” 白仁杰道:“下面两边在跟着跑的都是吗?” 探子道:“都是,在这里,出了我们官兵的探子,再有谁的探子呢?” 白仁杰道:“好,你要让我放了你吗?我要松手了。” 探子向下看看,下面很黑,感到自己离着地面很高,要是一松手就掉下去跌死了,就吓的慌忙道:“别,别松手。” 白仁杰道:“你不让我放你了?” 探子道:“爷爷,白爷爷,求求你,让我活着吧,我不想着死。” 白仁杰道:“我放你,你又不让放,非要占着我的手不可,真让人不自在,干脆你也痛快我也痛快吧。” 探子道:“爷爷,怎么痛快?” 白仁杰道:“一痛快你就知道了。”说着,就一手抓住探子的脖子,一手抓住探子两条腿,向上一对,探子身子“咯嘣”一声,从一百八十度,同对扇子面一样,一下子把后腿和背拦腰叠成了一条线,然后白仁杰道:“松手还不行,这下痛快了吧?你痛快我也痛快了。”说完,就把被折断了的身子一下子拽了,探子的身子再一点声音也没有的向地上堕落。 白仁杰向下看着堕落的探子尸体道:“求我放过你,我就放过了吗?那就怪了。你们比老虎会好吗?老虎我妹夫要吃肉,我都不放,连我妹夫都杀你们,我还能不杀放了你吗?放了你不杀让我妹夫知道了怎么办?那时妹夫就怪我了,我妹夫说你们杀了多少人了,连我妹夫都不放过你们,我能放过你们吗?我放了你,你再回去报信让官兵来杀我妹夫怎么办?把我真当成傻子了?还求求我,再求也没有用,我也不能不向着我妹夫。” 自语着,白仁杰再飞低身子,向下看看,见这些探子仍然还都在忙着跟着向前奔跑,就取出飞镖来,把这面的探子都杀了后,又到那一面,也都用飞镖把那一面的探子杀了后,就猛飞到正在率领人马忙着向前奔跑的禹村二吉前面,在前面落在地上站住了,大叫道:“呔,那来的英雄豪杰,快快留下买路钱。” ~ 正文 二百二十八回:非常决定探敌营 前面忽然从天降下一个大黑汉子吆喝留下买路钱,禹村二吉心道:“在这样兵荒马乱官兵横行杀人的年月,在官兵的眼鼻子底下,竟然还会有人劫道截路?此人竟然还会飞天,是何路数?”于是,在前面的禹小吉便大叫道:“你是何方飞贼,竟敢在此截路劫道挡我杀官兵人马?” 大黑汉子还未搭言,禹大吉停住脚步定睛一看,便不由道:“前面挡路的英雄豪杰。莫不是就是白仁杰白豪杰吗?” 禹大吉的一番话问的白仁杰和禹小吉都直发愣,白仁杰道:“才说话的这位英雄,你在那里见过我?如何还认得我叫白仁杰?” 禹大吉见说就是白仁杰,便立刻高兴的抱手施礼道:“没想到却原来还就是白豪杰。在下禹大吉,在此有礼了,禹大吉见过白豪杰。” 白仁杰赶急还礼道:“英雄豪杰,你莫客气,如此说来,你就是禹大吉,那从今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禹小吉有些发呆的问禹大吉:“大哥,你是怎么认识的?” 禹大吉道:“快见过白豪杰。” 禹小吉见说立刻高兴道:“啊——!呀——?,想不到我禹小吉有眼无珠,嗨,真出笑话了,白豪杰就站在眼前,我却不认识没认出来,还当成真劫道截路的,请豪杰原谅,原谅我禹小吉有眼无珠不识泰山。”说着,就又抱手施礼道:“在下禹小吉给白豪杰见礼了,不对冒犯之处,还望白豪杰海涵。” 白仁杰亦还礼道:“莫怪,莫怪,其,其实刚才我也感到纳闷,明明不认识怎么又认识。如今既然不认识也认了,那么就是一家人了。既然是一家人了,两位英雄就都不要客气了。我们既然是一家人就不说两家话,我却不认得你们,你们却见过我,却认得我,这太巧了,又太好了,这样就痛快了,咱们都痛快了。你说,禹大吉豪杰,你是怎么还认得我的?为何只你认得那个会不认得?” 禹大吉道:“白豪杰,你在天上向洪家庄飞的时候,洪将军喊你,你没听到,飞过去了,所以在下就记在心里了。现在,白豪杰又是从天而降,在下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白仁杰道:“噢,是这样?怪不得我不认识你,你认识我呢。哎吆,又不对,怎么这个叫禹小吉的不认识我?难道只你看到他没看到我飞天吗?” 禹小吉道:“白豪杰,我禹小吉说起来很对不起,我当时没有看仔细。” 白仁杰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同样都是看,你怎么好不看仔细?看一家人难道还好不看仔细吗?要不是我听说拿着两把大砍刀带领人马向这跑的两个人,就是你们两个,我还真不知道和你们还能认成一家人。你这样不好好看仔细我太不好了吧?我白仁杰看了人都是记着的,又多亏我找人有办法。就说我去找我妹夫救我妹夫吧,我也从来没看到过我妹夫,我妹妹也从来不把妹夫让我看看认认,可是妹夫有危险还得我去救。你知道我是怎么认出妹夫来的吗?背离山那帮猴崽子,正在害我妹夫时,我去晚一步我妹夫就没命了。多亏我没晚,不早不晚,正好要杀我妹夫,我好认的时候我赶到了,所以就认出了我妹夫,把他救了。可回家吃老虎肉没吃好,又被背离山那帮猴崽子搅了,所以就跟着我妹夫,还有我妹妹,到了这里来了。还好,这里有若干官兵,我要杀,我妹妹现在不让杀,可能还不到好杀的时候,可能是想着等你们来了一块杀,怕让我都杀了你们来了没有什么杀白跑了,所以都在等着你们来了后再杀,让我来找你们,接你们,刚才在你们的两边,有几个官兵的探子,在看你们,都让我给宰了,现在你们放心的跟着我去就行了,没事了,没有探子了。” 禹大吉见说,见这白仁杰说话实在,很有趣,就忍不住高兴道:“如此多谢白豪杰了,就有劳白豪杰了。” 白仁杰道:“都和我妹夫是一家人了,就别说这个了。走,他们还在等着你们呢?我也等不及了,等你们到了,咱们好一块去杀官兵,好痛快痛快。” 禹大吉道:“没想到我们还没到,会被官兵盯上,多亏白豪杰了。好,我们现在马上跟着白豪杰走。白豪杰,为了再不让官兵探子盯上我们,别让他们把我们的行踪掌握去,为了洪将军和白女杰的安全,请白豪杰再多费心,发现了官兵探子,我们马上去解决了。” 白仁杰道:“你们只管跟着我向前跑就行了,发现了,发现几个,我就要他命几个。” 说着,白仁杰就首先在前面飞了起来,为便于他们在后面跟着跑,白仁杰飞得不高,好象看上去就在他们的头顶上面的高度一样。 柳升排出许多探子,急急忙忙回来禀报柳升,道:“报——元帅知道,那些贼兵,已经失去去向,再找不到行踪。” 柳升闻报大怒,道:“一群废物,没有用的家伙,连一群反贼都盯不住,我留着你们何用?拉出去给我砍了。” 于是,探子一齐跪下求饶道:“元帅要命,我等回去再探。” 柳升道:“有个屁用?已经失去行踪,再探也还有什么用?本帅要杀一惊百,再有不用心贪生怕死者,格杀勿论。”说着,摆摆手,再不管探子如何求饶,让武士将探子拖出帐外,都斩首示众。 柳升杀了探子,心里仍不解恨,道:“一群无用的家伙,竟会让反贼失去踪迹,如此看来,唐赛儿的人马,说不定也来了,只是这群废物发现不得罢了,如此我不得不防,不得不采取非常措施了,以防反贼来了,先对我发起攻击,到那时别让反贼占了主动。哼,反贼,唐赛儿,没想到你死灰复燃的更聪明了,哼,哼哼哼,哼。” 禹村二吉率领着人马,跟着白仁杰来到白金娥洪云秀他们落脚的村庄,将人马带于村庄隐蔽下来,群豪杰相会,已经到了下半夜。 白金娥洪云秀和猛庄三杰,将人马安排下来歇息后,并在百姓的空房子中吩咐做饭。由于是晚上,做饭有烟,官兵探子也不能随便发现。 让人马都吃了饭后,又都让他们抓紧时间休息,以防好白天有精力应对不测的变化。 杀官兵人马都吃了饭和衣躺下,或者有的坐着开始小睡后,白金娥,洪云秀,白仁杰,猛庄三杰,和禹村二吉,这八位人间的豪杰,就坐到了一块,商量计划眼下是不是要先联系洪家庄红女杰的事宜。 白金娥首先道:“眼下,我们以前还没到现在时,那时想想现在很简单,心想先去洪家庄联系上红师姐,先听听红师姐是怎样安排的。可是到了眼前,我们再想想,我们这样不是自己不动脑子吗?不是把困难都推给了红师姐了吗?红师姐本身在洪家庄内被柳升困着,对外面官兵的部署情况,肯定不如我们现在在外面掌握知道情况这么方便,这么全面,这么容易。因此,我们这样一味的去让红师姐拿主意,我们这不是明摆着在难为红师姐吗?” 范一豹道:“白女杰说的对啊,如此想想,也确实是这么个理,我们既要去投靠洪家庄,自然不能给红女杰还没见面就先送难吧?” 范一虎道:“也是啊,被你们这么一说,我也觉着也是啊,那我们该怎么办?” 白金娥道:“所以眼前,就是我们决定的关键时候到了,现在既然官兵和洪家庄两下里都按兵不动,眼下两下里还算平静,我们决不能在还没有决定出办法来之前,排人去出没洪家庄。这样不但会引起官兵的注意和警觉,还会因为我们自己本身的举动让官兵先下手,过早的打破这里原有而来之不易的平静。如果这个平静在我们还没有办法和决定如何办还没准备好的情况下,因为我们进出洪家庄被打破了的话,那么对我们首先是不利的,我们就会陷于一种被动的局面。为了长远从大局着想,我们必须要先掌握主动,必须要利用我们在外面便于掌握官兵大营的部署情况,来根据所掌握情况作出决定,在一切准备就绪后,再排人去洪家庄,把外面我们掌握的情况,和我们的计划想法,再与师姐共同探讨,互相根据自己所掌握的情况拟补不足,一切都决定安排妥当之后,再决定如何对官兵动手,这样才能不被动,才能有打败官兵的把握和可能。” 被白金娥这样一说,洪云秀认为也是,就道:“想想确实也是这样。金娥,我想,为了便于我们再进一步掌握柳升大营随时可能变化的情况,我们有必要再趁着黑夜,再去看一看柳升官兵大营的情况,看看我们再有没有还没有掌握到的情况,这样还可以在尽可能的情况下,我们不妨再抓一个官兵探子,来问问现在官兵大营柳升如何部署行动的情况,再问问最近柳升有什么安排。” 白金娥激动道:“将军,如此说来,我们都想到一块去了,眼下时间紧迫,不容我们再多耽搁时间,那我们马上就行动。这一次,让范大哥和范豪杰与二吉两位豪杰共同在家里带领人马待命,以便于好应付不测。我们和范二哥,还有我哥哥,咱们四个去观看官兵大营情况,如果我们在观察中定好了应对计策,也好随时让我哥哥到洪家庄去见红师姐,你们认为这样如何?” 范一豹道:“我同意白女杰的安排。” 范一虎道:“好,只要是白女杰的安排,我和小三都同意了,没二话说,一定和二吉兄弟把队伍带好。” 白金娥道:“范大哥,范豪杰,二吉豪杰,这里应对随时可能发生的不测就全靠你们了。” 禹村二吉道:“请白女杰放心。”禹大吉又道:“我们猛禹五兄弟,禹村二吉,决不会有负于白女杰的一片苦心。再说你们到官兵的大营前观察敌情,更是很危险的事情,你们一定也要当心啊。” 白金娥道:“好,那我们现在就马上出发,分头行动。” ~ 正文 二百二十九回:独特遇上更独特 四个人很快离开村子,白金娥,洪云秀,范一豹,三人骑着马,白仁杰飞在他们头顶上方,跟在三人后面。 四人很快来到洪家庄官兵大营外围,柳升正在下令斩探子,将探子斩首后,悬在高杆上示众。 四人寻一处隐蔽的地方停下脚,白金娥道:“看今天晚上,官兵大营现在好象不平静一样。” 范一豹道:“我觉着官兵大营现在好象反常。” 白金娥道:“从那方面说反常?” 范一豹道:“不知道,但总有这种感觉,感到里面好象不平静了一样。” 白金娥道:“说得对,现在确实和我们刚来寻我哥哥的时侯有些不一样。” 洪云秀道:“现在天黑,详细情况我们还看不明白,从第一眼的感觉就感到有些不一样。我想,白兄长在去接禹村二吉兄弟和杀官兵队伍时,既然杀了不少跟踪的探子,我想,我们杀官兵队伍来到这里的事,已经被柳升知道了。尽管白兄长已经杀了官兵的探子,可是,很有可能柳升已经知道了我们有这么一支队伍逼近了洪家庄。在这种情况下,我认为柳升一定不会等闲视之。所以,现在官兵大营的变化,很有可能从一定程度上,与魔头元帅柳升正在调整应对对策有关,看来我们的杀官兵队伍已经惊动了柳升。” 白金娥道:“既然他们已经有探子在跟踪我们的杀官兵队伍,柳升不可能不知道情况。我现在担心的是,会不会柳升在探子被杀了的情况下,在失去对我们杀官兵队伍行踪的掌控后,会做出反常的决定,会为了摆脱感到对他不利的局面,立刻对洪家庄红师姐发起攻击呢?” 洪云秀紧张的道:“现在,柳升的官兵大营,又多了两个人会飞天的人,还有一个高大和天神一样的巨人,我不知道,很难想象,师姐是凭着什么,把洪家庄守卫保卫到现在的。” 白金娥道:“是啊,看这三个人的样子,能够只有三人就到山中要去寻找我们。象柳升这样的一个官兵元帅,决不会轻易轻率的做出这样的决定的,要做出这样的决定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三个人,一定有过人超乎寻常的本领。否则,一个官兵元帅,他既然排人来了,不可能认不出猛庄的三位豪杰,也不可能认不出洪将军你。因此,他既然让三人来对付我们六个人,一定是这三人有足够的本领让他相信。所以,红师姐在洪家庄与官兵打的每一次仗都是艰苦艰难的,如今我们既然已经来到回到了洪家庄,我们就要进到我们的所有所能,尽量给红师姐减轻压力。所以,我们不能多犹豫,我们也先不要去告诉惊动红师姐,免得给红师姐造成心理上的压力,影响红师姐保卫洪家庄的计划,我们要先自己选一个官兵比较薄弱的地方,主动先出击,给官兵一个重创,把官兵的注意力都吸引到我们这里来,然后我们再让官兵摸不到我们的踪迹,让他们象疯狗一样的来找我们,我们再看准了机会,选择他们薄弱的环节,再打他一仗,专门消灭他们的有生力量。这样,就会让官兵首尾不能相顾,顾此失彼,我们一定要把柳升搅得焦头烂额乱了方寸才是。这样,我们才能寻找到更好的机会打败柳升,把队伍安全的带到洪家庄去。” 范一豹道:“这话太对了,白女杰,我认为这样好,这样我们还可以趁机多杀些官兵的将军。要知道,官兵再多,可他们的将军毕竟是有限的,会杀一个少一个的。我们以前与官兵打仗时,就是先杀了他们的将军。把他们的将军一杀,官兵不败也败了,我们杀腾飞虎的人马,杀何慧尔的人马,就是这样杀的。” 白金娥道:“我看到了,下午和你们在那个村里杀官兵的时候,你们就是这样干的。你们这样干的好,这就是擒贼先擒王,破阵先斩将,将死了,再坚锐的阵也不怕不破,所以我现在也主张这种打法,现在既然我们的人马不多,没有官兵多,这是我们再好不过的战法了,如果我们能把魔头元帅柳升也一战杀死,我相信一定就会改变这里的局面的。” 范一豹道:“如此我们知道了战法,这太让人兴奋了,下一步我认为我们就应该找到我们从那里出击的地方了。” 白金娥高兴道:“范二哥,你们杀官兵队伍里多亏有了你,你让我看到了你们杀官兵队伍是怎么靠什么发展到现在,是怎么过来的。好,现在我们就共同的去选择下手的地方。” 洪云秀道:“金娥,我担心的,就是那两个会飞天的人,我们不论从那里攻,如果这两个人都能迅速的赶到,我们怎么办?我们如何应对这两个人,我们不能不先想好了啊。” 白金娥笑道:“将军,不要把这两个人给自己心理上造成的压力太大,这两个人有勇无谋,包括那个天神一样的巨人,都是有勇无谋。我们就藏在山上他们的眼皮子底下,他们竟然找不到。找不到还不说,还要回去骗柳升说我们是仙人。他们如果有脑子的话,就该想想,柳升既然让他们来找我们,就不会认为我们是仙人。他们回去这样说的话,就会适得其反的让柳升感到他们无能,又会无法接受他们的欺骗而心里气愤。后来,官兵的再去搜山和在山上放火,这就是说明着柳升并没有相信他们的鬼话。从这方面讲,就充分说明了这三个家伙是三个庸才,蠢才。如果不是这样,他们三个人在找不到我们的情况下,就应当让一人暗中去禀报柳升,让柳升再排大队官兵来配合着他们搜山,我相信,那时,我们隐藏的再好,也会被找到的,也只能出来被迫一战了。所以,这三个人不足为惧,他们要与我们交战,总不会在空中,总要落到我们身边来吧?只要他们一落到我们身边,就会自动到了我们攻击的范围之内。所以,我们不要把他们当成压力去对待,我们遇到三人,只要我们对他们引起足够的重视,全力以赴的为确保无失,联手一起对付他们,只要抓住他们的弱点,先破其一个人,给他们从心理上造成震慑,那么再要全部消灭他们,就不会那么费力了。所以,将军,不要因为这三个人缚住我们的手脚,让我们错过机会不敢动。” 洪云秀道:“金娥,我明白了。” 白金娥道:“现在离着天亮越来越近了,走,我们赶快抓紧时间,赶快选择好地方,马上行动。” “好。”众豪杰都信心十足的跟着白金娥向前探敌营,围着官兵大营,借着天黑,转着圈选择可以出击的地方。 四个人巡视敌营,又怎么能瞒过现在已经被警觉了的,暗哨暗探已经布的遍地都是的魔头元帅柳升呢? 早有官兵探子来到柳升的元帅大帐报道:“报——元帅知道,外面有四个人,三男一女,两男一女骑着马,一个男子还会飞,其中一个年轻的男子,还是以前洪家庄的那个贼将,沿着我们大营探看军情,特来禀报元帅知道。” 柳升道:“再探,看他们还要干什么,探明再来报我。” “得令。” 这边探子刚走,又有探子来报:“报——元帅知道,营外有三男一女正在围着我大营观看。” 柳升道:“再探。” “得令。” 探子刚去,又连着又有数波探子来报,都报一样的内容。让探子再探退下后,柳升从帅座上站起来,道:“哼,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果然,他们要先下手了。可是,他们说什么也没想到,我正也要下手了。他们下手的时候,也就是我要下手的时候,我要给他们来个针锋相对,各个击破,一举全部歼灭,他们最后的落脚点,离开点,必是他们要下手的地方,哼,哼哼,反贼,唐赛儿,红秀女,我要将你们一举聚歼,先灭了外面来救洪家庄的唐赛儿,然后再回过头来,灭你红秀女,哼。”~ 正文 二百三十回:紧锣密鼓布罗网 柳升说着,好象看到了唐赛儿的人马被他围了起来,唐赛儿正在指挥贼兵做困兽之斗,洪家庄的红秀女,正在象疯子一样的向外拼杀,来救唐赛儿,柳升道:“好,围的好,将唐赛儿围的好。看你再如何横行,再马上给我将出来救唐赛儿的红秀女给我围起来,我要围而分剿,各个击破,先围定红秀女,再回过头来把已经围起来的唐赛儿彻底剿灭,然后再全力以赴剿灭红秀女,彻底大破洪家庄,把洪家庄杀个片甲不留,鸡犬不存。” 柳升忘乎所以的吆喝声,把众明将看的都惊呆了,众明将都心道:“元帅这是忽然间怎么的?怎么忽然自言自语吆喝起来?何时围住了唐赛儿?又何时红秀女出来拼杀相救了?”于是,众明将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柳升,眼神都茫然的不知所措。 柳升昂首吆喝完了,慢慢低下头来,目光扫到了众将,见众将都在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一脸惊恐和茫然,猛一下子恢复了意识,眼珠一转,心道:“我是不吆喝失态了?心太快了?把即将出现的场面先当成真的对着他们喊出来了?如此,他们还未看到这种场面,未免会感到突然,无法想象,或者会感到莫名其妙,会认为我举止反常。如此,我必须要先稳住他们,打回提起他们的精神来。”于是,柳升便又大声道:“好个雄浑即将出现的场面啊,唐赛儿被围,红秀女被迫拼命拼死的出来相救的场面,马上就会出现了,我们立刻就会来个分割包围,各个击破,围定红秀女,再剿灭唐赛儿,要让唐赛儿来救红秀女变成红秀女来救唐赛儿的悲惨场面,让唐赛儿反而拖累倒红秀女,让红秀女筋疲力竭。等我在剿灭了唐赛儿之后,再回过头来彻底剿灭红秀女这头筋疲力尽的母猛兽,把红秀女剿灭在洪家庄村外,这就是立刻即将出现的场面。众位将军,雄宏的拼杀场面,展示你们勇猛无比的场面就要到了,就会立刻让你们大显身手,痛快的杀贼场面,马上就会让你们建立奇功,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众明将这才恍然大悟,一齐道:“都听明白了,感谢元帅栽培。” 柳升道:“好,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东风一到,我们就马上行动,这个东风我要等待着外面的四贼来送,只要外面的四贼一离开,我就马上打草惊蛇,让他们来自投罗网。” 柳升的话,说的众明将心里又稀里糊涂,都在看着柳升,瞪大了眼睛的等待着柳升说下去,到底是何东风。却在这时,探马来报:“报——元帅知道,四个贼子,从北面离开而去。” 柳升道:“四个贼子中,有那个曾经在洪家庄的长的很俊的贼将吗?” 探马道:“有,其中就有此人。” 柳升道:“这就对了,再探,继续掌握他们的行踪。” 探马得令而去,柳升猛然兴奋道:“哼,好了,东风送到了,这就是东风。” 众将一听,都心里想笑,都心道:“这算啥东风。” 就听柳升又道:“你们不知道这就是东风不要紧,只要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办,照着我的吩咐去做就行了。现在天快亮了,只要天一亮,我就马上下令总攻洪家庄,我要先给他们来个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我要假攻当成真攻,真攻当成假攻,虚虚实实,实实虚虚,度时有我而定。” 说完,柳升为了让每一个众将都听到,便大声道:“这就叫,你唐赛儿再狡诈,也逃不出我如来佛的手心。我明白了,你唐赛儿故意隐藏你的真正身份不露面来救洪家庄,或许又在想着声东击西准备了两支军队夹击我大营来救红秀女。可是,你的这些做法,都逃不过我的眼睛,和逃不出我的掌握。故此,我也给你来个两手准备,这就叫知己知彼,有备无患,我先给你埋伏一支人马,马上围困住你来救洪家庄的人马,再有一支人马等待着你唐赛儿万不得己时,再自引人马来救被我困住的人马。哼哼,到那时,哼哼哼,聚歼全部剿灭你唐赛儿的时候到了。哼哼,这样的对手,马上就要完了,马上就要烟消云散,真是有点太可惜了,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啊——,谁叫你都瞒不过本帅呢?众将听命。” 众明将道:“誓死听从元帅差遣。” 柳升道:“好,你们立功的时候马上就要到了。现在,天马上就要亮了。哼哼哼,红绣女,女贼村妇,你的举动,又怎可以瞒过我?你即要如此,你就不该让他们今夜来探我大营,你把我当成傻子啦不成?看我如何破你。” 说着,柳升又一想感到不对,就又厉声道:“不对,你认为本帅与你打交道这么久,会想的这么简单吗?本帅知道,你红秀女决没有如此傻,决不会用错了人,你一定也知道突然出现突然出击的作用,你红秀女一定不会用一个糊涂的人,在出兵前来看我大营,把我的大营看了个遍,这不是明摆着要告诉我,你们要下手了吗?在这种让我充分做了准备的情况下,谁都知道,你们就会得不偿失,难道你们果真就会这么蠢吗?哼哼哼,我当三思而后行,对于红秀女这个女贼,决不能掉以轻心,看到一点光就认为天亮了,要是他们故意耍诡计让我上当怎么办?对红绣女这个村妇,女贼,我不得不防。” 说到这里,柳升又对众明将道:“众位将军,要是我让你们突然去对贼兵发起袭击,你们先去看看贼营,围着贼营转,让贼发现你们要去袭击贼吗?” 众将齐道:“不能。” 柳升道:“如此说来,这就对了,这就需要本帅不得不考虑,到底是什么问题,什么原因会这样,众位将军你们还记着吗?前些日子,洪家庄反贼有一股人马,在红秀女女贼的配合下,杀出了洪家庄不知去向,这股反贼,现在就出现了,这就是红秀女安排的一股反贼。这股反贼,是找唐赛儿搬救兵的,刚才来探我大营的四人,其中就有洪家庄上以前曾经再没看到的那个长的很俊秀的小贼将。这就说明,这个小贼将,就是当时杀出去的那个小贼将,如今这个小贼将和唐赛儿合兵一处,又杀回来想来救洪家庄,如此正好给我们提供了一个一箭双雕,剿灭唐赛儿的有利时机。不过似红秀女这等狡猾的女贼,还有唐赛儿那般狡诈,他们会用一个糊涂的人来暴露意图吗?必不能,因此,本帅认为,他们这是故意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诡计,明着让我们发现他们,在那里布下重兵,用来分散我们可以调动的机动兵力,然后他们再选择有利的地方,对我两路发起攻击,加上红秀女女贼,就是三路,因此,本帅决不中他们的诡计,决不会让他们调虎离山,决不会让他们牵着鼻子把重兵调到一个空的地方不起作用。声东击西,一惯是唐赛儿惯用的伎俩,本帅今日就让她失败在这个伎俩上,本帅先用不变应万变,本帅要先下手为强,给他们打乱计划,牵着他们的鼻子走,让他们听本帅的调遣,中军,快去传济州三将。” “得令。”中军得令而去。 一会儿将济州三将传进元帅大帐,三将向前见过元帅,柳升道:“现在,天马上就要亮了,众位将军,天一亮,就是你们的非常时刻,情况对我们非常有利,破贼就在今天。” 众明将道:“请元帅下令,我等愿意听从元帅调遣。” 柳升道:“好,天一亮,我们先对洪家庄来个佯攻,攻的要猛,但不要攻下来,更不要攻破,我要等着唐赛儿和洪家庄原来杀出去的两支贼兵来救,只要他们一来救,我就马上全面分割把他们分别围起来。将他们全部围定后,向这两支反贼人马发起总攻,先不要全部剿灭,要让他们感到要被剿灭,却又还没有剿灭,我这样做就是要让洪家庄的女贼红秀女再反过来出来洪家庄,被迫的再来救她的这支以前杀出去的人马,和不得不出来救贼首唐赛儿,只要红秀女女贼一出来救,我们立刻将他们再分割包围,让他们相望而首尾不能相顾,先剿灭了已经岌岌可危的唐赛儿人马,和红秀女以前排出去的贼兵,然后,再全力以赴,彻底剿灭红秀女。剿灭红秀女后,趁机攻破洪家庄,一举剿灭洪家庄上的所有贼寇,不留一人,将洪家庄踏为平地,放火全部烧掉。这就是我此次一箭双雕的计划。如果,在此期间,只出现一支反贼人马来救洪家庄的话,就先不要剿灭,要围住佯攻,必要时适当撤退,好引着唐赛儿的人马再出来,如此,视情况怎样而决定,有我审时而定夺,到时候都听我号令。如果一开始,贼兵就出现两路贼兵来救,就按原计划行动不变,不得迟疑,众将都听明白作战计划了吗?不可出现差错,坏我计划,出现差错者,一律斩首,决不姑息容情,一会儿之后,众将都要听我调遣,我让那个将军去做什么,都不要迟疑,都要勇猛向前,勇敢拼杀,都要心里明白,剿灭反贼就在今朝,都听明白了吗?” 众明将道:“都听明白了,一定服从元帅调遣,勇猛向前,勇敢拼杀,决不辜负元帅所望。” 柳升道:“好,这一刻,马上就要来到了,杀——” 说着,率领众将,走出帅帐,直奔帅台。 ~ 正文 二百三十一回:一山要比一山高 来到帅台,天似亮不亮,柳升眼看着四周大营,见大营里都静悄悄的,柳升道:“各营兵马都准备好了吗?” 众明将道:“都按照元帅吩咐,已经都准备好了,但等元帅一声令下了。” 柳升道:“把腾飞虎何慧尔也给我传来,眼下我正用人之际,岂能让他休闲?” 中军领命而去。 白金娥,洪云秀,范一豹,白仁杰,四人离开官兵大营,行在半路上,走了一会,白金娥道:“哥哥,你再飞起来看看有没有官兵探子跟来。” 白仁杰道:“妹妹,如果有官兵探子跟来的话,早晚了,这样我们不是在看官兵大营的时候说的话都被他们听到了吗?我们不是白看了?白想办法了吗?妹妹你那时怎么不让我看看?还让我跟着你们走,说别暴露目标,那时你让我看看有没有探子就好了,现在就是没有,还不早晚了吗?” 白金娥道:“哥哥,为了谨慎其间,此时要谨慎为上,我们要回村庄,不能让探子盯上。” 白仁杰道:“我们到村庄,他们盯上,我就宰了他们,再让他们来盯。” 白金娥道:“万一逃走一个呢?哥哥,还是谨慎为上。不过,我感到现在应该没有了,但为了谨慎,哥哥,你再看看,有没有了。” 白仁杰道:“好。”于是,又飞的高一些。此时,天快亮了,从上面看下面地上,看的更嘹亮些了,地上的一举一动所有情况,只要有变动都一目了然,一看地上四周静悄悄的,看不到一个人影,白仁杰道:“妹妹,是没有,就是没有,没有官兵探子。” 范一豹不解的问:“白女杰,难道咱们在探敌营的时候,还会有官兵的探子跟着我们?” 白金娥道:“我之所以没有说破,就是要利用这些探子给柳升摆一个**阵。如果说破了,探子就会看出我们是在演戏,如果不说破,刚才我们的谈话,都会和真的一样。这样,柳升就会认为我们来探官兵大营,选择了薄弱的地方,就会让队伍从那里下手突破发起攻击。柳升知道这些情况经过他的认为揣摩后,必然就会在那里埋伏着重兵。这样,我们就可以把柳升的机动兵力给他调开,他们在那里埋伏重兵的地方我们只要不去,那些重兵就会和一些死人一样埋伏在那里不起作用,我们就可以利用调开他的重兵之际,我们六人组成一把尖刀,同时行动,猛然撕开官兵大营口子,直插柳升的帅台,斩将夺帅台。一路上,我们只杀引军来迎战的官军将军,不杀官兵浪费时间,我们六人杀进来撕开口子后,在前面奔着帅台杀,禹村二吉,就在我们后面,率领杀官兵队伍,专杀官兵。我相信那些已经死了将军的官兵,是不会再有战斗力的,必然是一触即溃。如此,我们就要如一把尖刀一样,迅速的杀到帅台前,活捉或者杀死柳升,只要柳升一死,官兵必然大乱,这样洪将军就可以引军在前面向洪家庄方向冲杀,去杀官兵,洪家庄的洪师姐见了洪将军,必然就会率领人马杀出来,这样我们就可以里应外合,把已经溃不成军毫无战斗力的官军,一举全部击溃,如此,我们再反复冲杀官兵各个大营,官兵在此时必然混乱不堪,不是在逃,也已经丧失斗志,我们冲进去,先杀官兵将军,杀了官兵将军,再赶杀官兵,官兵焉有不败之理。” 范一豹道:“白女杰,我明白了,其实你说要来看敌营,也不是真来看敌营,是故意要引着柳升中计的,佩服,这一招实在太高了。不过我们再看官兵大营的时候,也说要先杀官兵将军,要是那些官兵将军知道了,都不出来,我们杀不着怎么办?” 白金娥道:“官军将军要是都不战先害怕都不敢出来了,不是更好吗?这样的一支军队,你还相信他会有战斗力吗?” 范一豹道:“想想也是,是这样,原来白女杰把用途都用在这里。” 白金娥道:“我就怕柳升不会中计,柳升毕竟不是个平常的人,到时候,我们六人只有先来杀杀看看了。” 范一豹道:“白女杰,你怎么知道会有官兵探子发现我们?” 白金娥道:“我们杀官兵队伍还没到这里,在路上就被官兵探子盯上了,这说明柳升对探子探听军情这方面是何等的重视。再说,我哥哥杀了官兵的探子,让柳升对我们杀官兵队伍失去掌握,柳升必然会发怒。为了谨慎其间,柳升必然会围着洪家庄大营外增排更多的探子。实际上,我认为,就目下的情况来看,我们在还没有到洪家庄官兵大营跟前,就已经被探子盯上了,这一点,其实这正是我们此来所需要的,也正是我们想看到的,想做的,只是我们自己不方便,就有那些探子代劳去告诉柳升我们想让柳升做的了。” 范一豹道:“白女杰这是用的是计中计,无论怎样我认为柳升都会中计。” 白金娥道:“我们不能小看柳升,我们还要防备他不中计。” 范一豹道:“如果他不中计我们怎么办呢?” 白金娥道:“他不中计,我们也要黑虎掏心,我们六人齐心夺他帅台,这是不变的,只是我们就要准备着奋力的向前拼杀,甚至还会有很多的官兵,让我们杀了一层再围上一层来,如此我们就要连官兵与将军一块杀了,不过在杀的时候,还是要先杀官兵的将军,以便于瓦解官兵斗志,一有机会就马上直奔帅台,防止柳升逃走。” 范一豹道:“我明白了,还是柳升中计好,白女杰,那我们什么时候行动?” 白金娥道:“现在天快亮了,我怕我们不行动让官兵先行动,所以我们回去后和二吉交代完打法马上行动。” 范一豹道:“看眼下的形势,确实事不宜迟。” 正说着,忽然听到背后官兵大营喊杀声震天,白金娥不由大惊,道:“我们还是迟了,看来官兵已经行动了。” 范一豹道:“白女杰,那现在怎么办?” 白金娥道:“现在不能犹豫了。”说着,白金娥对白仁杰道:“哥哥,你赶快回去,让众豪杰赶快率领军队,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 白仁杰道:“好。”说完,箭一般的向前飞去。 ~ 正文 二百三十二回:英雄女杰勇果断 白仁杰眨眼功夫,飞回村庄,在他的心里,他知道,此时情况那是万分的紧急,他按照妹妹的吩咐一刻也不能耽误迟疑。于是,他立刻从空中飞身落下来,一落到村里就大高嗓门喊:“赶快去,赶快去。” 他如此喊,声音大的所有的人好象都能听到,把范一虎范一狮和禹村二吉,一阵子喊的都惊的着急紧张的围过来。范一虎给喊糊涂了,一阵子看着白仁杰着急的样子,也感到不妙的着急道:“白豪杰,你说赶快到那里去?出什么事了这么急?” 白仁杰道:“比出事还急,赶快去打官兵,官兵先下手了。” 范一虎道:“好,我们马上去。” 禹大吉道:“白豪杰,我们都去吗?” 白仁杰道:“都,都去,全去。我妹妹和我妹夫他们都在后面。” 禹大吉道:“怎么这么突然?白女杰在离开的时候,可没有说让这样急着去啊。” 白仁杰道:“变了,情况变了,全变了,我们都急了,我们在回来的路上,走到半路,忽然听到背后官兵动手了,官兵大营里一下子喊杀声连天,看来他们正在动手打洪家庄,因此我妹妹就让我赶快回来告诉你们,叫你们赶快都去,他们在后面马上也回来了,让我先回来告诉你们,好赶快去。” 范一虎一听官兵现在先动手了,就道:“情况如此紧急,咱们也要赶快的,晚了别让红女杰吃亏,这些该杀的官兵,看来是等不及了自己要找死。好,那今天爷爷就去一块杀个痛快,早打发你们上西天。” 范一狮道:“这一次,我一定要找到杀兰儿的那群官兵,一定要把他们全杀死,一个也不剩,给兰儿报仇。” 这时,禹大吉已经连忙将队伍全集合起来了,范一虎站到队伍前,道:“走,跟着白豪杰,去找白女杰,去杀官兵啊——,杀——啊” 于是,这支专门杀官兵的英雄队伍,立刻在四位英雄豪杰的带领下,象一条愤怒的长蛇一样,迅速的从庄子里出来,离开庄子,跟着白仁杰,直向洪家庄方向跑步行进。 一路上,白仁杰飞起人头高,在前面引路。范一虎,范一狮,都骑着马,跟在白仁杰后面。看上去这二人威风凛凛,一看就知道如似猛虎下山一样,不是等闲之辈。这会在二人的心里,就要和众位豪杰一起,痛痛快快的到洪家庄柳升的官兵大营里去,去拿着那些官兵的人头,当葫芦打,当糖球叉。 猛庄的两位英雄豪杰的后面,就是禹村二吉。禹村二吉,这弟兄俩,率领着杀官兵队伍,手里各拿着一把大砍刀,大砍刀雪亮雪亮的发着寒光。再看这兄弟俩的表情,此时,用一对冲下山岗来望见肉要吃肉的狼样子差不多。那眼睛,瞅着肉放着凶光。那脸,一片威猛。那脸上的表情,那更是迫不及待。 这支杀官兵的队伍,在各位英雄豪杰的后面,杀官兵队伍里的穷苦儿郎们,一个个看上去精神抖擞。一边跟着跑,一边有的道:“这会又要有官兵杀了,为被官兵杀死的亲人们报仇,为亲人们报仇的时候到了,今日又要杀个痛快了,杀——啊。” 这支队伍,情绪高涨的向前奔行着,虽然他们已经经过了长途跋涉的奔跑,休息停下来的时间并不多,说不定还没休息过来,可是,他们本身就是些受尽了苦难,长年累月累断了筋骨都吃不饱饭的穷人,又是已经被逼上了绝路的穷人,他们的两条腿,本身就不知过了多少山走了多少水,又跟着猛庄三杰,禹村二吉,猛禹五杰,追杀官兵,已经早把两条腿练成了不知疲倦的轻便腿,在长途跋涉的奔跑中,不但没有累垮他们,反而还把他们锻练的身轻如燕,跟着向前奔行的速度,又是那样的快,他们都知道这是非常关键的紧要时刻,已经到了关键的时侯了。 这支队伍,若向前奔行了四五里路,便碰到了白金娥洪云秀范一豹三人,于是几位英雄豪杰在这种十分紧急的情况下,紧急的时候,立刻紧凑的碰面。白金娥首先简单明了的把当前的形势,和准备如何应对官兵的作战部署,向众位英雄豪杰说了一遍,然后又道:“现在官兵已经先动手了,情况万分危急,现在我们决不能迟疑,我们必须要不顾一切的杀上去。现在,有我,和猛庄的三位大哥,还有我哥哥,和洪将军,我们五人骑马,我哥哥飞行,我们行军的速度快,我们先赶快赶到洪家庄。一到洪家庄,我们就立刻从东门杀上去,咬住官军不放,我和我哥哥在前面开道,你们四个人,就跟着向两边杀,务必要撕开一道口子。禹村二吉两位大哥,你们就率领人马,立刻赶到洪家庄,看到我们六人后,就在后面朝着我们六人的方向向里杀,我们一定会在你们到达之前,在前面把官兵的将军都杀掉,你们只要向官兵冲的猛烈,就会让官兵彻底丧失斗志,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猛庄三杰齐道:“都听明白了。” 禹村二吉道:“听明白了,白女杰,请放心,我们马上跑步急行军尽快赶到洪家庄。” 白金娥道:“好,现在时间紧迫,马上出发。” 于是,白仁杰起身先飞,白金娥,洪云秀,范一虎,范一豹,范一狮,这几位人间正义的英雄豪杰,就同猛虎下山,向洪家庄官兵大营扑来。 六位英雄豪杰,在白金娥的带领下,很快来到洪家庄官兵大营东门,白金娥道:“将军,帅台上那个是魔头柳升?” 洪云秀道:“站在中间,被明将前护后拥的那个有如钢针一样胡子的就是柳升。” 白金娥道:“好,今天就是这个魔头的死期,给我杀啊——” 喊着,一把钢鞭舞在手,当先挥鞭冲进官兵大营,直奔柳升东门的帅台扑过来。 柳升一见这种情势,发狠道:“哼哼,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我果然没有中这些反贼的诡计,没有把重兵埋伏在北门,要是埋伏在北门,岂不果然中了他们的诡计?哼哼哼,可惜的是,本帅并没有上他们的当,并没有被他们牵着鼻子走,现在他们就要让本帅牵着鼻子走了。弓箭手,放箭,用弓箭,阻止他们杀过来。他们向这冲,这是要给本帅来个黑虎掏心,想用黑虎掏心的战术来擒本帅,想不费劲之力要擒住本帅,想让本帅的军队群龙无首,不战自乱。这些反贼,穷凶极恶,居然什么样的打法也能想得出来,想用这种下三滥的办法来改变战局,没门,他们也不看看本帅是何人。哼,现在这六人看到我们动手总攻洪家庄,一定是急眼了,他们的人马,一定还在后面,现在趁着贼兵人马未到,先把这六人给我围住,用弓箭猛射,把他们射成肉酱,快,快射,放箭。” 柳升愤怒的叫嚣着,于是,弓箭如雨一样向六人射去。 济州三将见那六人就是山中点火的六人,就感到脸上无光,胡里花首先道:“我们被六个反贼骗了,中了六个反贼奸计了。”叫着,就连忙跪在柳升面前,道:“元帅,我,我们被这群狡猾的反贼给骗了,欺骗了元帅,请元帅治罪。” 柳升此时被形势所迫,还那里能顾得上这些小细节,心道:“济州三将添乱你也不找个时候。”但又眼下用人之际不好发怒,就连忙搪塞道:“胡将军,快起来,我知道你们三人是中了六个反贼的诡计了,所以本帅让何璐峰再去搜山,可是他们狡猾及至,何璐峰去了他们已经早转移了。好吧,既然他们在山中不死,那么今日就在这里让本帅下令把他们射成肉酱,下场结果都是一样的。” 胡里花道:“元帅,如此元帅岂不是用不上我们兄弟三人了吗?” 柳升道:“胡将军言之差矣,先别急,过一会,本帅对胡将军自有大用,到那时,再让胡将军三兄弟立大功。” 胡里花心急道:“不知元帅要如何差遣俺,哇呀呀,俺都有些心痒痒了,要等不及了。” 柳升道:“莫要急,仗有你们三人打的,人也有你们三人杀的,让你们杀个够,杀个过瘾,跟着本帅杀人,没有不过瘾的。胡将军,你先听好了,先别急,一会,但等着红秀女女贼率领贼兵杀出洪家庄来时,胡将军就带领一路人马去迎战红秀女,要先给我把他困起来,然后听我号令,我说让你什么时候灭掉红秀女就什么时候灭,听明白了吗?” 胡里花道:“得令,听明白了,谢元帅栽培。” 胡里心胡里子道:“元帅,那我等兄弟二人呢?” 柳升道:“你两个看到那个飞贼了吗?那个飞贼杀人凶狠,弓箭好象奈何不住他在空中,你们说这个人应该怎么办?” 胡里心胡里子道:“看到了,应该立刻杀了他。” 柳升道:“好,这个飞贼异常凶猛,决不能放过。现在,我让你们两个去以绝对的优势,二打一,去消灭这个飞贼。” 胡里心胡里子道:“得令。”说完,就要起身。 柳升道:“且慢。我要先让你们调虎离山,然后再迎战此贼不迟,如此方可铲除此飞贼。“ 胡里心胡里子道:“不知元帅有何良法调虎离山?” ~ 正文 二百三十三回:奸诈魔头误战机 柳升道:“你们不要理他,起来身只管飞到空中去,然后,直飞奔洪家庄,做出要去攻打破洪家庄战红秀女的样子来。如此,我量这群反贼必然就急了, 冲杀在前面为首的那个女反贼,就会担心洪家庄有失,必然会让这个飞贼去追赶阻拦你们。如果这个飞贼去追赶阻拦你们,你们正好在空中一边装作要向前冲,让那个飞贼心里发急,不顾一切的向前阻挡,你们再一边趁此机会,假戏真做,给我二打一,先剪除这个飞贼。只要这个飞贼一死,反贼受惊必然混乱,这时我再四面向这群反贼铁臂合围,你们在空中配合,给我把那个挥鞭的女贼剪除,又是奇功一件,如此你们两个双双就都立了奇功大功了。这就叫做,我们明明要杀掉这个飞贼大黑汉子,还要动脑子让他自己送上门被二位将军杀,二位将军,你们不感到这样很好笑很有意思吗?如此你们就会主动就会牢牢的把这个飞贼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这样还不好杀吗?“ 胡里心胡里子被说的双双心里激动道:“元帅,这样肯定好杀,元帅真是高见,元帅如此高见,如此今日我们再那有不胜之理。” 柳升道:“我之所以还没有急着消灭他们,就是要等着他们后面的军队,和后面更大的一条大鱼的出现,这才是我今天大战的关键。今日我一定要连唐赛儿女贼一块剿灭。二位将军,时不宜迟,现在是你们飞奔洪家庄的时候到了。” 胡里心胡里子道:“末将遵命,这会一定不辜负元帅期望,末将去也。” 说着,二人就箭一般的飞向空中,直向洪家庄方向奔去。 白金娥一马当先,冲杀在官兵群中,远远望见官兵猛攻洪家庄,心急如焚。她一根钢鞭挥在手,打那些官兵,一打一根,一打一片,那些官兵虽然向前死命的不退,但是又明显的阻止不了他们向前冲杀。 柳升的弓箭手,正在加劲的向他们猛射,被他们拼死杀上来砍倒杀死打死一片,后面又上来一片,好似一片一片让你杀不完,直到把你累垮累死才算完事,就是这种目的,就是这种意图。 白金娥一看官兵如此之多,作战战斗力如此有素,就心里不由的感到意外,一条鞭挥在手里,一心要向前杀到帅台前,去擒住魔头元帅柳升。 可是,在那里观战的柳升,脸上不住的发出阴笑,胡里心胡里子一飞上空中,他更是坚毅自信的阴笑道:“改变战局,就在眼下。哼,看你们再勇猛,怎有我用兵如神,计谋过人,一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反贼,竟然要在本帅面前班门弄斧,认为生擒本帅就会让我的军队群龙无首,改变战局,夺取战场上的主动权。有被动变为主动,岂料,战局一打起来有利于我,我是那么好擒的吗?如果我好擒,我早就不用在这里率领三军为元帅了。我之所以在这里设下钓鱼饵,等待着你来擒,还不众将齐出消灭你们,就是在等待着唐赛儿,让你们相望看到本帅,却就是杀不过来。哼,黑脸飞贼应该去追济州二将了,快去呀。乖乖的听从本帅调遣,没有错,一会就让你们猖狂够了。” 拼杀中,白金娥一见官兵正在猛攻洪家庄,其中有两个身穿战甲的官兵将军,一大一小,正是昨天晚上到山上去找他们的二人,忽然从柳升的帅台上飞起来,直奔洪家庄方向飞奔过去,白金娥一看官兵本身攻洪家庄猛烈,如今又去了这么两个人,师姐肯定会吃不消的,于是,便大声对哥哥道:“哥哥,你看到天上飞的那两个人了吧?” 白仁杰道:“看到了,正在向洪家庄方向飞。” 白金娥着急道:“哥哥,如果此人飞到洪家庄城墙上,洪家庄将会怎样?” 白仁杰道:“如此洪家庄就危险了,妹夫的师姐也危险了,我不能看着不管,这里只有我能飞,所以就只有我管了。妹妹,不要发急 看哥哥去宰了这两个猴崽子,再让他两个长的这个丑,根本不象人样子,还来杀人,看哥哥我打发这两个人上西天,他们不是向西飞吗?这样他们不是离着西天更近了吗?我再追上去 去送一送他们就到西天了。” 白金娥道:“哥哥,那你要当心,千万不要小看着这两个人,你毕竟是一个人去迎战他们两个。” 白仁杰道:“妹妹,放心,你就瞧好吧,看哥哥的。” 说完,就飞一般的向那两个人追去。 济州二将眼看着飞到洪家庄城墙外的上空,回头看看白仁杰怎么还没有人影,胡里子道:“二哥,倘若他不来追怎么办?” 胡里心道:“不会,元帅都是料事如神,连我们搜山回来撒谎都没有骗过他,怎么能不会来呢?” 胡里子道:“那我们总不能等着看着他来吧?那样就露陷了,就会被他们看出来我们其中有诈。” 胡里心道:“那咱们先佯攻洪家庄,假攻的猛,杀他们的人,但就是不攻进去,等等看看,看看那个大黑汉子飞不飞来。” 胡里子道:“好。” 于是,二人就向洪家庄猛冲过去。 红秀女正在指挥着庄兵,正在激烈的迎战拼杀官兵,官兵攻庄异常猛烈,明军被弓箭射死一层再上来一层,明军的弓箭也不断的在向洪家庄城墙上飞射。攀爬云梯的明军,被打下一批,再上来一批,再被打下去被弓箭射死。明军的将军不断的咆哮着,发出惊人的怒吼。 官兵,那真是成了专会杀人的机器,完全不象些人,他们只知道在明将的咆哮中,不断的向前冲,却并不知道向前冲的结果就是双方的死亡。可是他们又都知道,要是不冲他们就会死的更快,就会马上有人上来把他们砍死,向前冲还死的不会这样快,还不能马上轮到自己。于是,前面倒下一波,后面又上来一波,一波连着一波,**不断。 但令红秀女感到奇怪的是,正所谓的应了一句话,咆哮惨叫的狗不咬人,看着明军将军拼命的咆哮,可是,每当官兵攻庄攻的猛烈了,攻上城墙来几乎要撕开口子,咆哮的官兵将军,都会把下面进攻的官兵,象咆哮的的缺根筋一样的把官兵调开,让下面的明军连不上,接不上到城墙上。城墙上的明军,就会迅速的被红秀女率领庄兵杀死,把口子再合上,让人感到这些明将好象在关键的时候,无一例外的缺一根筋少一个心眼,在故意帮助红秀女骗柳升一样。可是,红秀女又那里知道,这就是柳升的八虎上将第六虎腾飞虎,和柳升的八猛上将第一猛将的何慧尔,二人合起伙来骗柳升,柳升要等待着唐赛儿这条大鱼上钩的结果呢,却又那里知道自己却上了钩,让官兵白送死,正在贻误战机。 ~ 正文 二百三十四回:前所未有奇战法 官兵的伤亡正在不断的迅速增加,却又没有效果毫无进展,你想这样的打法会有进展吗?如果有进展的话那就奇怪了,再这个世上就没有不会打仗的了。 咆哮的明将,在这种情况下,看着猛攻还不准出结果有进展的打法,看着明军一片一片的倒下去,都感到心疼,都疼的心里抖擞的咆哮,可又不敢违犯柳升的军令。看到好不容易在伤亡惨重的情况下快要攻上去了,洪家庄的男女老少正在忙着挥着各种武器,拼命呐喊着向这冲杀,冲过来,要和勇敢拼杀的庄兵共同把明军杀死在城墙上,赶下城墙去。明军将军连忙再下令让下面的明军停止进攻,那些本身就是被迫向前冲的明军,听到停止进攻,那个再向前冲,那个自己再向前冲一定不正常。 一会儿,等着庄兵把城墙上的官兵杀完了,官兵将军再咆哮道:“冲,给我向前猛冲,我累也要把他们累死,看看他们到底能杀多少人才能累倒再起不来。”好象在他们的眼里,心里,嘴里,那些官兵都不是些人,都是一些没有生命的木头人一样。 有的明军兵卒实在看不下去了,前面的就这样屈被杀死了,马上就要轮到自己了,自己上去也会这样,有的明军兵卒气的眼都红了,猛然发疯一般的冲向正在忙着咆哮却少根筋的明将,愤怒道:“你们这是干什么?这是让我们猛攻洪家庄吗?我们这样能攻进去吗?这不是让我们来送死吗?” 明将愤怒的咆哮道:“你认为我愿意这样吗?我就不愿意立功吗?” 明军兵卒道:“你这样能立吗?” 明将道:“滚开,蠢透了的家伙,你知道什么?” 明军兵卒道:“再蠢也比你让我们猛向前白送死好。” 明将气愤的一剑把明军士兵捅死了,道:“快冲,向前猛冲,再有不冲者,就是此下场。 红秀女感到这仗越打越让人感到奇怪,眼瞅着,围墙下面的明军,死的都成了小山,有些地方如果把人一摞,就可以踩着人的尸体上洪家庄了,柳升这是怎么的?难道是发疯了,拿着官兵的命来白送,真让人一时无法理解。 简义大师和两位法师,也越杀越感到不对劲,洪四八也感到今日这仗打得有些两样,一开始看到官军攻庄这么猛烈,还担心怕让官兵攻进来,但这仗越打越感到今日的明军指挥攻庄的那些将军,一个个就如缺了一根筋,到了关键的时候,就忽然不攻了,等让把攻上来的明军杀完了,或者杀退了再攻,自古以来,这还第一次看到有这样战法的。 于是,一番紧张气氛过去后,把情况都汇总到了红秀女面前,红秀女也有和他们一样的感觉,但是,红秀女怕这是官兵玩的伎俩,下令让他们仍然不能松懈,要防官兵使诈迷惑他们。 简义大师,和二位法师,与洪四八,心里奇怪间也都顾虑恐官兵使诈,故此也都不敢放松。在这种情况下,红秀女看到围墙外死的官兵的尸体,都要堆成了小山,怕官兵再利用这些尸体垫高爬上围墙。为防万一,红秀女便果断的下令焚烧围墙外的官兵尸体。 那些攻了一波又似潮水般的败退下去的官兵,在那里眼看着自己的同伙一个个就这么冤枉的战死,又被焚烧掉,就心里越发不是个滋味,有的再也忍不住了的感叹道:“今日的战法没有人味了,我们都成了送死的靶子了,好象我们都不是死了,死的不是我们的命,我们的命不值钱了,我们这样去死在这里谁管?” 有的明军兵卒道:“反正要死了,大胆说吧,现在我们的人连红秀女也不如,红秀女我们死了,还能给我们焚烧尸体,火葬我们,可是他们,还为我们死的慢了,白白让我们去送死,活着都不管,让我们送死,死了更不会管。” 其中一个明军兵卒难过道:“我操他妈,操他八辈祖宗,让他们我们被红秀女杀完了,也被红秀女杀死,死得更惨,比我们还惨。” 明将气愤道:“你们都说什么?快点,进攻了,再给我猛攻洪家庄。” 明军有的兵卒道:“猛攻你妈,把你妈猛攻了。” 明将气愤的把那个明军兵卒用剑砍倒,再指挥着明军向洪家庄猛攻。 在这种情况下,红秀女更是要注重的消灭明军的有生力量,小心谨慎的应对着官军的变化。可是,官军还就一时半会再没有变化,仍然一样的打法。 杀过来的济州二将,一看官兵伤亡惨重,见官兵又攻庄猛烈,一时半会还没有看出里面的猫腻来,那胡里心道:“ 看来这个红秀女确实了得,你看看官兵死了一片又一片,伤亡惨重啊,如此,元帅在这里有多少人马被伤亡。” 却在这时,那胡里子看出了猫腻,道:“二哥,你快看,你忘了?元帅要佯攻,还要攻得猛烈,还不要攻下来。” 胡里心道:“佯攻就会使这个样子吗?这样太伤亡惨重了啊。走,回去告诉元帅去,不能这样的打法,这样的打法,元帅有多少人马送给红秀女杀,会都被杀净了的。” 胡里子道:“好,快回去告诉元帅,不能这样的打法。” 说完,这兄弟两就要转身,一看,果不出元帅所料,那个会飞天的大黑汉子果然飞过来了,于是,胡里心道:“元帅交给我们什么任务来着?” 胡里子道:“我们两个杀这个大黑汉子啊。” 胡里心道:“三弟,那我们两个还是杀这个大黑汉子吧,他们这里的打法,不管我们的事,我们只要再也赶快同他们一样去佯攻洪家庄,大黑汉子心里一急,就会马上赶过来了,这样大黑汉子只要一过来,咱们弟兄两个立大功的机会就算来了。” 胡里子道:“二哥,谁说不是呢,我都快等不及了,来,咱们赶快也跟着佯攻,佯攻洪家庄,赶快吸引大黑汉子过来。” 于是,这一高一矮,一大一小,一粗一瘦的两个,曾经飞身上城以迅雷掩耳之势迅速杀了两个法师跃城而去的这两个会飞天,在红秀女的心中曾经留下恐怖阴影的这两个人的此时出现,又给红秀女的心里,一下子蒙上了一层不详和恐怖的预感,在此情况下,眼下的官兵虽然打法特殊,可是不知道真相的红秀女,仍然心里紧张,恐惧,不敢大意。 ~ 正文 二百三十五回:豪杰空中战二将 红秀女指挥着弓箭手,弓箭不断的飞向空中,飞向胡里心胡里子,红绣女一边指挥一边道:“射,射住他们,即是射不死他们也不能让他们靠近围墙,更不能让他们飞到围墙上来。” 于是,飞箭如雨一样的飞向胡里心胡里子。胡里心胡里子,在空中却并没有躲闪,也没有挥舞兵器去遮挡弓箭,好象他们天生就不怕弓箭一样。就见那些弓箭,发着飞鸣的响声,快要到他们眼前的时候,好象都长着眼睛认识他们不敢靠近他们一样的拐着弯飞走了,拐着弯从他们的上方下方和左右两边飞走了。 看到这种情景,红秀女不由大惊,她感到意外,大脑瞬间木了,空白了,再不知道,在这紧急时刻,再用什么办法可以治住二人,于是,她便连忙下令放重弩,可是放重弩的结果几乎和弓箭一样。看到这一切,再看看这二人向这月逼越近,红秀女又不得不盲目的下令道:“弓箭和重弩一块射。” 于是,弓箭如雨,重弩嗖嗖,满天看上去乌黑,一齐奔向这二人,可是又都一齐奇怪的拐着弯给二人让开了路,让二人慢慢的向这飞落。 红秀女看上去,已经彻底的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助,不由着急而失望道:“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对此二人不起作用?为什么?为什么?弓箭,重弩,继续射,不要停。” 说着,悲愤,难过,绝望,到了极点的红秀女,手里紧紧的握紧了她的手中枪,她两眼出火愤怒的看着二人,盯着二人,眼在出火,心在流泪,在为洪家庄即将到来的灾难在流泪,在心碎,在为洪家庄上的父老乡亲即将遭难在流泪,在绝望,在难受,在为自己的准备不足,技不如人在流泪。在难过,在恨自己,在不能原谅自己,在决定着,只要这两个人一落到围墙上,她就立刻冲上去,与这两个人今天就要拼了,拼个鱼死网破来。 却正在这时,猛然从远处瞬间飞过一个大黑汉子来,大黑汉子一飞过来就大叫:“红师姐,莫要害怕,我来了,我白仁杰来了,我来宰这两个猴崽子,这两个猴崽子就交给我来宰了。” 说着,就手里挥着一把鞭,直向那两个人飞奔着扑去,一边扑一边大叫道:“白仁杰在此,两个狗贼猴崽子休要撒野,看我今日就打发你二人上西天见阎王。” 看到这种情景,红秀女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但见三人瞬间在空中战起来,和看到三人的本领,就知道这不是使诈,她知道,凭着三人这样高的本领,没有必要使诈,直接攻过来不就比什么还快吗?于是她怕弓弩伤了刚飞过来那个喊自己是白仁杰的人,就下令停止了弓弩对空中的飞射,一边指挥围墙地面的防御拼杀,一边注视着空中的变化。 胡里心胡里子见白仁杰直向他们冲过来,便大喜过望,胡里心忍不住小声道:“元帅真是料事如神,三弟,看来我们立功的时候果然来了,我先迎住这个白仁杰,你拿着小锤上去照头敲晕他,敲破他的脑袋,看让他再威不威风。” 胡里子道:“好来,二哥,你就瞧好吧。” 说着,胡里心就首先冲向前,迎住白仁杰就厮杀。 这二人,一个使鞭,一个挥着两把雪亮的弯月刀。看上去短兵器要来对长兵器,不知道这二人在这种情况下,其结果又会怎样。 白仁杰一冲到近前,近了一看到这二人,一高一矮,一大一小,长的看上去别提有多丑陋难看了,又看那样子,高的瘦的的可怜,矮的又小的可怜。似此这两个人,又能有什么本领,现在可不是昨天晚上了,昨天晚上怕打草惊蛇,现在可是什么也不用怕了,是放开手脚来只管大胆的杀了。于是,就随不把二人放在心上,见这高个子的高粱杆首先向他奔来,就根本不拿当回事似的道:“好啊,一个个来,我就一个个宰,不过一会儿功夫,我就把你两个都宰了。”说着,二人就杀在一起。 但一交手,白仁杰一鞭打过去,胡里心用弯月刀只这么向外一挡,白仁杰就觉出了这个人的力气不一般来了,就感到这个人的力气并不在自己之下,又看到这个人从容不迫向外挡鞭的速度和力量,便感到这个人的本领并不在自己之下,并非飞天大圣之流可比。这正所谓高手一交手心里就会马上有底知道了高低。于是,这白仁杰就一下子再也不敢大意了,而是不由的让自己谨慎的开始迎战这个人了。 几个回合下来,好象两个人还真分不出胜负来,胡里心的两把短兵器还都恰到好处的化解挡住了白仁杰长兵器鞭的进攻了,看上去白仁杰虽是在不断的攻击,却又一会半会无法取胜。 却白仁杰正在和胡里心厮杀的难分难解时,却那等在那里的胡里子终于看出了要对付白仁杰的办法来了,于是,就一下子等不及了的冲过来,猛象跳骚一样跳到正在与胡里心拼杀的白仁杰背后,迅速用小锤去敲打白仁杰的头。 白仁杰忽然感到背后风声不对劲,就猛向上一拔身子,这才躲过了胡里子的小锤,一看胡里子又和跳骚一样的跟着蹦上来,便挥鞭就打,却又确实又象拳头打跳骚打不着,一鞭下去,不知又矮又小的胡里子又蹦到了那里,还要再定睛寻找。却在这时,还要再迎战那胡里心也杀了上来。 白仁杰一看这两个都一齐来打他,他有点招架不住,打那个还没打着,这个又出现在眼前向你袭来了。这个一鞭打上去,打的还不知蹦到了那里,仿佛身上就要挨锤了,总让他感到防不胜防。打,又象拳头打跳骚,打不到还遭殃。没奈何,白仁杰在这种情况下,也会动脑子,他心道:“他两个打我自己,我打,打不到,我防,不胜防,要是我不来打二人,二人又要打洪家庄,妹夫的师姐会更受不了,干脆我还是按照妹妹说的办吧,妹妹说,万一不好自己打不过这两个人,就在空中跑,引着二人去追,让他追不上浪费时间,只要别让二人追上就行了。” 白仁杰想到这里,心道:“这就是该这样的时候了。”于是,他一看不好了,就在躲过了胡里子的小锤后,先向上一拔高,继而拔腿就跑,边跑边大叫道:“你们有绝招,我白仁杰更有绝招,看我一会儿跑完了,就一鞭打死你们,保证再让你们不敢来追。” 胡里心胡里子,一看大黑汉子战不过他们想着跑,还口出狂言,知道这是大黑汉子说大话吓人,有本事能打过他们那里还会跑。这立功心切的二人,又那里能够眼看着让就要大功告成了的大功逃跑掉了呢?于是兄弟二人齐道:“追,决不能让快要到手里的大功跑掉,追上立刻杀了他,再让他跑,还说大话气人。”说着,这兄弟二人就跟在后面猛追。 白仁杰放开他的飞毛腿,在天上敞开心情的飞,再加上他有劲,身子又高大,因此看上去飞的还挺快,看上去,他自由自在的在空中满天飞,引着那兄弟俩不住的在后面追,就想被牵着鼻子的两头牛一样跟在后面追。 在帅台上观战的柳升,一看这兄弟俩没有立刻得手,而是其结果好象把这个本来并不精大黑汉子给杀精了,杀的精的就如疯子一样在空中满天飞,在没有办法让二人追上得手。又见那胡里心个子高还能勉强跟上大黑汉子飞行的速度,而那个胡里子明显的就被甩在了后面,还越甩越远。要是那个大黑汉子稍微有点脑子的话,就会倒回头来,抓住瞬间有利的机会,采用突然性的各个击破战术,到那时,就会后果不可设想。 看到这些,柳升忍不住愤怒道:“这两个有勇无谋的家伙,多亏这个大黑汉子也有勇无谋,否则,真不可想象后果。” 却在这时,就听忽然从东面大营外传来喊杀声冲天,柳升再一看,但见有两个人,手里提着明晃晃的大砍刀,也没有骑马,在地上,又飞又蹦的向官兵大营扑来,在这二人的后面,还有许多人马,都一齐呐喊着向官兵大营冲来,柳升不由道:“莫非,是唐赛儿来了吗?” ~ 正文 二百三十六回:看到师弟侠女泪 说着,柳升再仔细一看,见并没有看到唐赛儿就在其中,找了一会,见确实找不到,又恍然大悟道:“莫非这就是何慧尔说的唐赛儿身边的两个手挥大砍刀的步将吗?”于是,问何慧尔道:“何慧尔,难道这就是你说的唐赛儿身边的两个步将吗?你好好看看,是不是。” 何慧尔心中一惊,仔细一看,心道:“禹村二吉果然也到了这里,真是冤家路窄,但愿在这里,能将这群反贼一举剿灭,免得被元帅看出破绽。”心里想着,但还要赶快的应对柳升,以防柳升生疑,于是,便强忍住心中的惊恐,而装作镇定道:“元帅,就是这两个人,这两个人虽然不骑马,但是蹦跳砍杀十分灵活,元帅不要小看了这伙反贼。” 柳升道:“既然这两个人已经出现了,那么这就说明唐赛儿也快要出现了。哼,唐赛儿,你这条大鱼可真难出现啊,你终于也要露面了,哼哼。”说完,再看看这两个手挥大砍刀的反贼,见这二贼率领贼兵,杀进官兵大营来,一个个看上去就如下山的猛虎,很快的向两边撕裂着口子,杀的官兵象潮水一般的向两边败退。眼看着这支贼兵杀进官兵大营,迅速的向正在前面冲杀的五个反贼靠近,眼看着他们就要合为一处,柳升心焦道:“唐赛儿反贼怎么还不出现?要等到什么时候?都杀到如此份上了,怎么还不来?这个死贼婆,到底要干什么?要什么时候才来?” 却在这时,又见白仁杰从空中飞过来,边飞边回头对在后面追赶的胡里心胡里子道:“两个丑的不象样的丑贼,这辈子也别想追上我,有本事就追上我。” 柳升抬眼向上望着,愤怒道:“可恨,如此猖狂的黑贼,二位将军如何忘了我的计策?” 一旁的胡里花听出了元帅的话意,便立刻高叫道:“二弟,三弟,你们忘了元帅的话了吗?如何要反过来追贼?” 胡里花的声音就如洪钟飘向空中,胡里心胡里子一下子恍然大悟,道:“差点被这黑贼弄糊涂了。”于是,胡里心故意对胡里子大叫道:“三弟,元帅让我们去破洪家庄,去杀红秀女,我们如何反在这里追起黑贼来了?快回去,这次说什么也要杀了红秀女,攻进洪家庄去,给他打开庄门,让官兵杀进去。” 说完,就先向洪家庄飞,胡里子也紧跟着向洪家庄飞。 白仁杰一看二人又要去打洪家庄,便只好再回过身来跟着反过来追赶二人。胡里心胡里子一倒头看到白仁杰追来,便不由的乐道:“还是元帅料事如神。”二人边向前飞,边等待着白仁杰追上来,快追到洪家庄上空,心急的白仁杰终于追上来了。于是,胡里心胡里子二人一示意,就又照着白仁杰来了。这会因为离着洪家庄很近,白仁杰又听说二人要攻洪家庄,为了战住阻止不让二人攻洪家庄,白仁杰就再不敢引着二人满天飞了,就与二人拼命的战在了一起。 柳升老远一望,见三人这会杀在了一起,便脸露凶光道:“如此,这会不就不跑了吗?但愿二位将军能够早以取胜,早以建立奇功。” 胡里花被柳升说的有些心急了道:“元帅,末将请战。” 柳升道:“胡将军,你要去战谁?” 胡里花道:“元帅,末将见那个使鞭的女贼最为勇猛,末将去给元帅擒来。” 柳升道:“胡将军,擒此女贼,何用胡将军动手,若要擒她时,本帅早就吩咐人擒了,现在还不到时候,胡将军只可随本帅在帅台上观看便是,到要用胡将军时,本帅自可吩咐,望胡将军莫急。” 胡里花道:“如果此女贼用不得末将,再那有何人可用得上末将?” 柳升笑道:“胡将军,休要心急,本帅自有一处大的地方要用你,非你莫属,望胡将军暂且等待,等待着战局的变化。” 胡里花道:“好,末将等待着元帅差遣。” 柳升点点头,再一看,却那战场上的情况确实正在发生根本的变化。就见,那禹村二吉率领着杀官兵队伍,与白金娥洪云秀猛庄三杰一汇合,其进攻的速度,那是神奇般的变快,就见那个杀在前面的女贼,此时好象就如换了一个人,那鞭一扫一根,其杀法速度,都比原来快了不知多少倍,狠了不知多少倍,看上去力气也不知大了多少倍,那人在她的鞭下,一死一圈,明显的向这杀的进度快了。 开始的时候,那些弓箭虽然射不到他们,可是在一定的程度上,明显的阻止了他们行进的速度,可是此时,弓箭在此女子面前根本不管用了,此女贼鞭一挥,一些弓箭就被卷向官兵,有很多官兵反而中箭倒地。紧接着,那些弓箭手,被飞快冲上来的女贼用鞭一扫一片纷纷溃逃。 见此情景,柳升有些感到意外,脸上不免难以掩饰的露出一丝瞬间的惊疑,但又立刻随着他的心情又稳定下来。 柳升脸上的变化,虽然消失平静的很快,但是还是被何璐峰看出来了,何璐峰道:“元帅,此女贼,现在明显的加快了向这杀的速度,此女贼用意不善啊,请元帅及早提防,如此,再这样下去,一会儿他们就会杀过来了啊。” 柳升道:“我就是要让他们离着本帅越来越近,越来越付出惨重的代价,让他们彻底的陷进龙潭虎穴,再没有突围的可能,然后我全面下令把他们彻底包围,只要唐赛儿一出现,我再把唐赛儿围起来,那么他们的死期就到了,我先灭了他们,再猛攻唐赛儿,迫使红秀女出来救,将他们一举全部剿灭在洪家庄庄外。” 何璐峰道:“元帅,我看到这个势头不对,我感到这个女贼还可以提高向这杀的速度,她是不这是在麻痹元帅,当心中了这个女贼的奸计啊。” 柳升道:“这就对了,她现在还是在这拖延时间,先会他们那支贼兵没杀来之前,她向这杀的速度没有现在这么快吧?” 何璐峰道:“对啊。” 柳升道:“你之所以看出她还可以快来,她就是还在等着唐赛儿再率领贼兵杀进来,这一点本帅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何璐峰道:“果真会有唐赛儿来吗?若唐赛儿不来怎么办?” 柳升道:“会吗?会这样吗?”说着,柳升转头看看何慧尔,何慧尔怕被元帅识破他撒谎,就故作镇静道:“元帅,何将军说的也有道理啊,唐赛儿诡计多端,怕是不能随便出现。” 柳升见何慧尔如此说就更有了信心,道:“我就不信,我立刻发起总攻,把她的这些人马立刻给她杀的即将片甲不留,我就不信她坐山观虎斗能坐住了,能眼看着我把她的人马剿灭净了,她会无动于衷不来救,哼。”柳升说着,对六勇将道:“于占奎,刘金德,吴雄飞,贺一虎,冯胡儿,李雄霸,你们六人,各率领本部人马,从三面杀上去,把他们围起来,一定不能让一个反贼走脱,我要立刻剿灭他们,看唐赛儿出不出来,红秀女来不来救。” 六将齐道:“得令。”便纷纷下来帅台,立刻率领自己本部人马,从三面,向杀官兵队伍合围过来。 正在拼杀的白金娥,一心想着只要快接近了帅台,就立刻不顾一切的飞奔冲上去,将柳升打死或者擒住,以此来改变战局。可是,眼见官兵越杀越多,杀倒一层再扑上来一层,而且,渐渐的官兵当中,明将也多了起来,并疯狂的指挥着官兵向这反扑。由于他们人数上的增多,和明将不断的增多,因此明军的士气,和喊杀声也在不断的疯狂,与杀官兵队伍的喊杀声搅在一起,那简直是惊天动地,响彻晴空,天摇地动。 喊杀声,和残酷猛烈的拼杀场面,正在离着洪家庄越来越近。正在洪家庄围墙上与官军浴血奋战的红秀女,听到这种喊杀声,其激烈的程度要超过了洪家庄围墙上的拼杀。站在围墙上的红秀女,心在剧烈的跳动着,向外看看,还在离着她们很远的地方,那不断传过喊杀声的地方,隐隐约约的看到,那里杀的是那样的惨烈。在拼杀中,红秀女看到了,有一个小将军,挥着关公大刀,来回奔杀在官军阵中,那不是师弟云秀,又是何人?红秀女的眼泪一下子落下来了,道:“云秀回来了,我们的庄兵回来了,打败魔头的时候到了。” 于是,红秀女立刻找到了简义大师,流着泪道:“大师,你看到了吗?我们的人马回来了,那是云秀,是云秀和红真大师红义大师率领着我们的人马回来了,你听到外面的喊杀声了吗?那就是他们。” 简义大师道:“我也看到了,正也要来找姑娘。”说着,简义大师也激动的流下泪来。 红秀女道:“现在,正是我们立刻杀出去,与他们里应外合打败官军的时候。大师,我决定率军出击,我们很长时间,再没有杀出去了,今天,我们就要杀出去。大师,你看到在空中的那个豪杰了吗?他自己拼命的战住了那两个人了啊,我们决不能坐失良机,我们要很快的杀出去,杀败魔头柳升,杀败官兵,从战局上彻底挫败与那个豪杰交战的两个人的心态,好赶快对那个豪杰一个支援啊。那个豪杰自己苦战二人,死战不退,看看是那样的艰难,看那样子,已经是刻不容缓了啊。” ~ 正文 二百三十七回:侠女出庄心中泪 简义大师道:“姑娘说的对,我看这个豪杰,很有可能就是跟着洪小将一起来的,眼下官兵虽然攻庄看起来猛烈,可是与以往不同,他们并没有想着攻进来,姑娘,这会不会就是柳升的诡计?” 红秀女道:“大师,我知道,官兵为什么会这样攻庄,看上去攻的猛烈,其实是在制造猛烈的场面,在制造声势。开始的时候,我的心里还有些紧张,感到奇怪,但是后来一观察一想,我就认为这其中必然有问题了。我想,大师,会不会是这种可能,官兵故意佯攻我们,然后引着云秀和红真大师他们不顾一切的来救我们,官军就把他们困在离我们很远的地方,与我们只能相望却无法会合,这样就会形成这种局面,在洪云秀和红真大师那面,就会认为我们已经处在被攻打岌岌可危的情况下了,就会只顾要拼命的回来救我们,如此,柳升就可以趁机把他们围住,全力以赴的在消灭了他们之后,再倒回头来彻底消灭已经感到绝望了的我们?” 简义大师点了点头,没有回答,瞅着红秀女的脸瞅了一会,再低下头,又抬起头来,道:“姑娘如果杀出去,他们再反过来围住我们怎么办?” 红秀女道:“大师,就是我们出去被他们围住了,我们也要出去,如果我们不出去的话,其结果就是坐失良机,等待着柳升在消灭了云秀和红真大师之后,那么我们还再有别的路可走可以选择吗?没有了,如果我们杀出去,官兵还要抽调大量的官兵来包围我们,这样就可以牵制官军大量的机动兵马,不就可以减少官军对云秀和红真大师的压力了吗?我想,只要我率人杀出去,不顾一切的冲杀,拼命向云秀他们靠拢,这无疑又是给柳升一个震慑,柳升一定会抽调大量的机动官兵来阻挡,如此也会给柳升从心理上构成很大压力,让他不能全力的去对付云秀他们。再说了,如果我们此时不出,如果一旦空中的那位豪杰久战二人有失,这二人再反过来配合着官军来攻庄,我现在真不知道应该怎样对付这二人,应该怎样才能守住庄子,这一切都摆在眼前了啊,已经迫在眉睫,不容我们再犹豫,再顾虑了啊。因此大师,我们眼前只有赶快主动出击,再没有别的选择了。” 简义大师道:“姑娘,我听你的安排,你想着怎样办,就怎样办吧,眼下也确实到了这种时候,难为姑娘了啊。” 红秀女道:“四个庄门,仍然一定要守住,千万不能让官兵从庄门冲进来。大师,我杀出去之后,你仍然守住东门,四八还守住北门,二位大师继续守住南门和西门,我立刻率领八百人出东门。大师如果看到我杀出去后,与我们回来的人马回合把官兵杀败了,大师就全面的指挥着洪家庄上所有的人马,全面出击,这一次一定要全面打败官兵,全面打败柳升,争取一战捉住或者杀死柳升,如此才会改变官兵杀人的局面。如果,这次杀出去,我们杀不败官兵,大师就坚守住洪家庄,不要去救我们,去救我们就会把整个洪家庄都陷落给官军。到那时,我们就是再杀出重围,还有什么用?大师一定要记住我的话,洪家庄父老乡亲的安危,就全落在大师的身上了,麻烦大师了,洪玉秀代表洪家庄的父老乡亲,先谢谢大师了。” 说着,红秀女就向简义大师郑重的躬身鞠了一躬,含着满脸的泪,抬起一颗坚强又很难过的脸,道:“大师,拜托了,我去了。”说完,迅速跑下围墙,立刻点起八百人来,持枪上马 大声道:“父老乡亲,大爷叔叔哥哥弟弟们,现在我们排出去的人马已经杀回来了,正在外面与官兵进行激烈的拼杀,现在为什么官兵会只攻我们的庄子而不敢攻进来呢?就是他们攻进来的力量还不足,还不敢贸然的进来,是想着把我们牵扯在这里,不能让我们去与杀回来的人马回合,想着把他们消灭了后,再全部的调过头来消灭我们。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应该怎么办?应不应该杀出去,和他们一起,共同的杀败官兵,把他们安全的接回到我们洪家庄来?” 众庄兵齐道:“应该,我们应该杀出去,杀败官兵,迎接他们回来。” 红秀女道:“我的好父老乡亲,大爷叔叔哥哥弟弟们,我们此次出去,外面全是如狼似虎的官兵,我们所面临的,又会是一场血战,这次跟着我洪玉秀出去,必然是九死一生,我洪玉秀实在是对不住你们了。” 说着,红秀女又忍不住的泪下,其中一个快六十岁的老伯道:“孩子,别难过,我们跟着你杀出去,就是死了,也死的值,如果没有孩子你勇敢的和官军拼杀,我们早就已经死了,还那里还会现在活着站在这里,我们现在就是出去战死了,我们也已经赚了,不屈了,我们都已经多活了。请孩子不要自责,不要难过,继续挺起胸来,勇敢的带着我们出去杀吧,我们保证孩子杀到那里,我们就跟着冲到那里,永远是孩子的后盾。” 红秀女激动难过的落着泪,又坚强的咬着牙,道:“大伯,谢谢你了,谢谢你们了,谢谢父老乡亲对我的理解了,谢谢有你这样的好大伯的理解。现在,时间已经对我们再不容犹豫了,现在我们必须要马上杀出去了。” 庄兵齐道:“我们愿意跟随头领,誓死血战到底。” 红秀女道:“好,开庄门,跟着我杀出去。” 于是,红秀女当先冲出洪家庄,八百庄兵,也呐喊着跟着冲出庄门,跟着红秀女向官兵扑去。 红秀女率军杀出洪家庄,柳升闻报大惊,道:“唐赛儿女贼还没出现,却红秀女女贼如何先出来了,难道唐赛儿女贼会就在这些已经出现了的贼兵其中吗?如此如之奈何?如果我再继续一味的等待着唐赛儿女贼出现的话,恐怕会贻误战机。”说着,柳升就咬了咬牙,果断的下令道:“如今,既然情况有变化,红秀女女贼已经从洪家庄提前杀出来,这就说明我们全面发起总攻的时间已经成熟,现在我命令,胡里花将军,你赶快率领两千人马,给我去战住红秀女,要将她围定后,听我号令全部剿灭,不得有误,” 胡里花异常激动道:“得令,末将决不辜负元帅的差遣,先将红秀女女贼战败围定,然后等待元帅命令,再将红秀女女贼全部剿灭,不知元帅对红秀女女贼,是要死的还是要活的?” 柳升道:“死活都行,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能把他们剿灭。” 胡里花道:“我明白了,末将这就立刻就去。” 柳升道:“本帅要在这里听到胡将军让我听到的好消息。” 胡里花道:“请元帅放心,立刻就会听到的。” 说完,虎步跨下帅台,骑上他的那匹特有的高头大马,握着一杆又粗又长的八丈蛇矛,率领着两千官兵,就奔红秀女拼杀的方向过来了。 红秀女一边于万马军中率领八百勇士向前拼杀,一边越来越近的看到了,她心里在热切盼望的师弟洪云秀。只见,和她师弟洪云秀在一起的,与她师弟在一起并肩拼杀的,还有一个手挥钢鞭的女子。但见这个女子,是那样的不寻常,看上去又是那样的勇猛,只见她手里挥着一条鞭,骑着一匹枣红马,正向官兵柳升的帅台方向奋力拼命的冲杀,就见这个女子的鞭法和力气,都是超乎一般的不寻常。凡是着了她的鞭的,不死也被打的飞了起来,连官兵将军的马也会被打飞了,这是一种多么大的力气,这是一个多么激烈而特殊的拼杀场面。看到这种场面,如果不看看这个拼杀的人是个女子的话,你一定就会认为这就是天神下凡,就会认为那些官兵在鞭下被一打一大片,被打的横七竖八的不断的飞起来,象被抛的死人一样向地上落,就会想到那当时曾经的西楚霸王项羽,挥鞭持戟杀在万马军中,又会是一种什么场面。那简直是,天下无敌的场面,近的鞭打,远的戟挑。可是,西楚霸王项羽,虽然破釜沉舟二十万人马杀败秦军五十万大军,智谋不如人终究又败在了刘邦韩信的手里,成为了历史上千古悲壮的英雄泪——四面楚歌。如今眼下的这个女子,看上去一举一动,却又是象一个足智多谋的女子,这让红秀女迫切的由衷的拼命的向他们杀过去,向他们靠拢,要杀过去与他们回合。 再向前杀,红秀女又看到了猛庄三杰,那不是前些日子,在洪家庄被她救出去的三个豪杰吗?看到他们和师弟在一起杀官兵异常勇猛的样子,红秀女越发感到就是他们。 紧接着,让红秀女看到的,就是禹村二吉,这兄弟俩,各自手里挥着一把血红的大砍刀,刀在飞,人在蹦,简直就是阎王排来给官兵点名的一对红色恶煞,刀红的血淋淋,人也被血染的血淋淋,就凭这样子,胆小的官兵又怎么敢近前呢? 跟着这两个人正在不断赶杀官兵的一支人马,看上去又是那样的勇猛,官兵虽然不断的排上弓箭手去阻挡他们向前拼杀,可是,官兵的弓箭手,都是一波一波的来了,又是一波一波的被杀散,已经成了一种再无法阻止他们前进的趋势。 红秀女,在这种情况下,越发看清了自己的师弟洪云秀,那种不是姐弟却胜于姐弟之间的真情,在此时是那样的迫切,是那样的亲切,又是那样的充满了真正的姐弟情,更是充满了相聚重见的迫切。 英雄的泪,侠女的泪,还未走到一起,在拼杀的战场上,远远的相望,望见,就已经滚烫的流到了红秀女的脸上,红秀女一边奋力的拼命迫切的向前冲杀,一边道:“这就是我的师弟,现在我更看清了,这就是我的师弟云秀,云秀他终于回来了,他和众英雄豪杰一起回来了。” 说着,泪无法抑制的从眼里向外奔涌。 ~ 正文 二百三十八回:变化随着变化变 红秀女,泪往外涌,眼望师弟洪云秀,这种战场上亲人相聚共同拼杀远远相望相盼相聚的场面和真情,这种不是亲姐弟却胜于亲姐弟的姐弟情,让她要杀过去与师弟相会的心是那样的迫切。 可怜,那些还在红秀女面前,不知道这份心这份情的官兵士兵,就成了红秀女与师弟相见相聚路上很快就要被清理掉的障碍石。一个个,一群群,一堆堆,那些官兵的士卒,在红秀女的一条枪下,死的又是那样的千姿百态的恐怖。有的被从眼里挑进去,串出眼珠来。 有的整个被挑掉了天灵盖,脸的上半部分不见了头。有的有脸有头却就呲牙咧嘴,死的面目狰狞,肚子被捅上一个大窟窿,血和肠子争着向外流。 再有的就被一枪砸破了头,血和脑子同放礼花一样向上开花。再有的就被庄兵砍掉了头,身子还没来得及倒,脖子就如水枪一样向上喷血注,其场面好不凄惨。 但见那些官兵,拦腰被砍断死的,没有头了死的,身上带着窟窿死的。在红秀女的面前,这些官兵那里还有自己选择的份,只有不跑被杀,跑的慢了被杀的份。只有斗志瓦解,拼命逃窜的份。 红秀女,杀出洪家庄,官军兵卒只要一见到她就浑身吓的抖的站不住。在她的面前,还那里再有战斗力。见了红秀女,谁还敢向前冲?谁向前冲了就要先不要命了。否则,必定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傻子。跑的慢了也不算精,被红秀女追上一枪刺过来,和没跑一样。 因此红秀女率领庄兵杀出来,虽然是八百还不到一千庄兵,却在官军千军万马的大营中,冲杀赶杀官兵,就如进了无人之境。向前阻拦的官兵,上来一波死一波,上来一个明将很快就被捅成了透心凉,不是跌下马来,就是死在马鞍上。再就是被挑着用枪甩出去老远。上来两三个明将,不几回合就被杀的满阵乱跑,忙着逃命。红秀女此时并没有把他们放在心上,而是心里迫切的要去与师弟两军会合。 远远听到喊杀声震天的师弟洪云秀,在明军的千军万马中奔杀,同样也看到了他多么想看到的师姐红秀女。他看到师姐拼命的率领着庄兵向这杀,心里那是何等的激动,又是何等的迫切。他忍不住含着泪,对白金娥道:“金娥,你快看,我的师姐红秀女,她正在率领庄兵向这杀,她要来与我们两军回合。” 白金娥见说,随着小将军手指的方向向前望,但见的:前面万马军中奋力冲杀的一位女将女豪杰,虽然与他们相离着还有很远,可是那位女杰驰马冲杀于官兵阵中,所向匹敌,如入无人之境。一条枪不住的在她手中翻飞,挑打捅刺杀的那些官兵尸体抛起来就似仙女玩毽子,起来一个还不等着落下,又接二连三起来好几个,不断的在落地,在起来,再循环。 看到此,白金娥道:“红师姐这是要出来接应我们,将军,红师姐向我们这杀,但是,我们不能向红师姐那里杀,红师姐在洪家庄被柳升久围困,不知道现在外面的情况的变化,所以就大胆的出来接应我们,要与我们合兵一处。可是洪将军你想过了吗?如果红师姐向我们这杀,我们再向红师姐那里杀,其结果就是我们合兵一处,可是这样不正又让官兵把我们包围到一起了吗?这样就形不成棋角两下夹攻之势,这样就会对官兵有利,柳升就会再全力以赴的来对付我们这合兵一处的一处,如果我们仍然不改变方向,拼命的向柳升的帅台杀,这样仍然对柳升是一个很大的威胁,柳升既不敢排重兵全力以赴的去攻打洪家庄,也不敢全力以赴的去对付红师姐。有师姐那么勇猛的拼杀,柳升又不敢全力以赴的来对付我们。这样,师姐就率军猛杀阻挡他们的官兵,我们就向柳升的帅台猛冲,自然这样杀下去,官军伤亡越来越重,就会让柳升吃不消的。” 洪云秀被白金娥如此一说,心里认为也是,于是道:“好,金娥,都听你的。” 于是,又全力以赴的冲向柳升的帅台。 在这种情况下,柳升虽然怕红秀女杀过来回合,怕让两股反贼回合之后,让白金娥这群反贼如虎添翼。所以就排天神将胡里花去迎战红秀女。可是老谋深算诡计多端的魔头柳升,对眼下或许会瞬息万变的形势仍不放心,为了有把握性的对付彻底剿灭洪云秀白金娥和红秀女这两股反贼,柳升又立刻下令,让包围佯攻洪家庄的所有人马都撤下来,全面迅速的来合围红秀女与白金娥这两股人马。 何璐峰见元帅改变打法,不放心道:“元帅,这样会不会让洪家庄的反贼再倾巢杀出来?” 柳升道:“我等着他们倾巢而出,只要倾巢而出,我统统把他们都围在洪家庄庄外。你们说,在洪家庄庄内好剿灭,还是在洪家庄庄外好剿灭?” 何璐峰道:“自然是在洪家庄庄外好剿灭,那时将他们围起来,困两天,不用打,他们断了粮自己也就完了。” 柳升道:“你终于说到点子上来了,这就是我要分别把他们包围在洪家庄庄外的原因。现在红秀女既然出来了,我们再困洪家庄也没有用了,再包围洪家庄,佯攻洪家庄,只能浪费我们的人马,道不如我们把人马都抽调回来,来对红秀女和唐赛儿的两股反贼分别牢牢的围住,让他们在里面翻着筋斗跳完了,跳的没有劲了,我们就全面把他们铁壁合围住,彻底剿灭他们。如此,只要红秀女和外面杀进来的这股唐赛儿的人马一被剿灭,洪家庄必然就会不战自乱。到那时,我们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杀进洪家庄去,彻底剿灭反贼余部,不使一个反贼走脱。” 何璐峰恍然大悟道:“原来元帅是如此雄才大略?真让人心服口服。” 柳升道:“所以,我对洪家庄撤围后的反贼将会如何并无顾虑。据我认为,我们撤围后,反贼也并不会出来,因为在洪家庄还有反贼的家小,他们一定要在那里保护守住老巢,别让我们再突然打进去,所以,他们一定不敢随便杀出来,不敢弃他们的老巢于不顾,如果那样,他们杀出来就是给红秀女和唐赛儿的这两股反贼解了围,他们丢失了老巢,再无处可去,还不是一样要被剿灭了吗?到那时,不管他们逃到那里,我们都跟着杀到那里,其怎么又会有不被剿灭之理?” 何璐峰道:“也是啊。” 柳升道:“因此,我命令,只要包围洪家庄的人马一撤下来,各位将军务必要向前奋力一战,胜败是否剿灭红秀女和唐赛儿这两支人马,就在此一战了。” 说着,就再看看那胡里花率领两千官兵杀到了红秀女面前了没有。就见那胡里花,骑在马上,人高马大,老远看来,那简直更象一个天神。远远看到此时的胡里花,不由的让柳升想到了《西游记》故事里的巨灵神,此时胡里花在柳升的眼里,那纯是巨灵神下凡来到人间,来助他柳升剿灭反贼的。见到如此情景,和心中充满的想象,不由让柳升点头心中暗喜。 ~ 正文 二百三十九回:侠女遇见天神将 胡里花率领两千明军,闻着激烈的喊杀声,很快的来到红秀女的前面,列开阵势,立在阵前,眼看着红秀女就要象一个发疯的婆子,挥着一杆枪,就如发疯一般的杀的那些官兵,没命似的向这逃窜,胡里花道:“好厉害的女贼,竟然让元帅的官兵都怕成这样,将不是死,就是被吓的满阵乱窜,兵不是哭爹喊娘,就是吓的望风拼命溃逃。如此女贼,看你今日遇上俺胡里花,还能再猖狂到那里去?怪不得元帅一直不让我出战呢,原来元帅就是要让我来对付红秀女你这个不一般的女贼,元帅真英明,果然把俺胡里花看的不一般,原来是由此大用。元帅,你既然如此看得起俺,如此大用俺,那你就看好吧,看俺胡里花今日如何给你把红秀女女贼擒到你面前来。” 说着,就再仔细一看,又不由道:“噎~~~~喝~~~~~?看那红秀女还生得蛮漂亮来,这那里象个女贼,分明就是宋朝的穆桂英再世嘛。看,浑身上下穿着盔甲,英俊威武,好一个俊秀的脸蛋,那一点象反贼?分明就象个女将女英雄嘛。哎——呀呀,俺胡里花还第一次看到有这样美的美人,不光是美人,简直是绝代佳人了啊。啊——呀呀,这样的绝代佳人,确实不忍心杀,杀之岂不可惜?” 在那里说着,就忘了不知道柳升让他来干什么来了,就自己一下子心血来潮的大叫道:“当,当代的穆桂英,你就不要当反贼了,赶快过来,我带你去见元帅,让你从今以后跟着俺胡里花,俺胡里花保证有本事不能让你没有活路造反了,你造反你见了元帅就说自己糊涂了,现在不糊涂了,愿意为朝廷效力,为元帅效力,这样一定再就没有事了。” 胡里花的声音,就如空中击鼓一样的洪亮。跟着声音,拼杀中的红秀女一看,不由勒住马,一挥手,让庄兵先停下来停止向前追击。见在前面不远处一队官兵正在排开阵势,站在这群官兵阵前的这个发出声音象雷鸣的明将,这那里是一员明将,分明就是一个个活脱脱的天神,这那里是象一个人,这分明就是一座战神的神像,就象是一座金刚,一座顶天立地的金刚。此人不但生的人大,他坐的那匹马也大。这匹马,也是人间并不多见的一匹马。这匹马,比一般的马不知要高大了多少,看上去就象一个巨兽。有时候,不论是人还是动物,只要长的太大了,都会给人有一种潜在的恐惧感,如果这个人和这个巨兽,再长着一副让人一看就感到恐惧狰狞的样子,那就给人的感觉更不消说了。当即,红秀女看罢,在一番惊异之后,心里不由道:“人间怎么生了如此怪兽,如此巨人,不知要比人高大了多少,还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高大的人,这样高大的马。” 心里惊异着,再看看此人手里握着的那杆八丈蛇矛,那简直是,不用打,你看看那矛的长度和粗细,再看看这个拿矛的人之高大,你就知道其中打起来的分量了。 再向上瞅瞅那个人的脸,那个脸,大的都不象一张人脸,那简直就象一个洗脸的脸盆,那个大圆头上的那个头盔,也是人间罕有的,不是大人国里来的人,谁会有这样大的头盔,这样的头盔当锅做饭,做给很多人吃饭也不能说小。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如果向前你去与他交手,不用说他还会本领,就是不会本领,你去与他交手,还不就象猴子在与猩猩交手吗?会赢的几率又有多少? 想到这些,红秀女的心态好象从惊恐中一下子又平静了不少,至此,她明白了,为什么柳升会向他们主动发起攻击,原来柳升已经有了这三个奇人,那两个会飞的奇人都已经是两个威胁了,如今又多了一个如此的奇人,而且柳升会在此时排此人专门出现在自己面前,看样子正在等待着她的到来,从这一方面看,足以说明此人会更有一番不寻常的本领。 想到此,红秀女的心里,那是什么滋味,人在特殊情况下的时候,往往就会情不自禁的变的不象自己了,眼前的这个巨灵神一般的敌将,让红秀女感到心凉的同时,不自禁的又充满着一种恐惧,更充满了一种悲怨。她怨恨,人间如何要为恶魔生下此人?此人为什么生下来又是恶魔?如今自己就立在恶魔的眼前,已经与恶魔狭路相逢,还有什么选择,不是恶魔死就是自己死,自己死了并不足惜,可是自己死了洪家庄怎么办呢?谁又会是恶魔的对手?红秀女心里简直就想着哭,在此时洪家庄上的父老乡亲都涌上了她的心头,好象又都在看着她。她想象着她死之后,这些乡亲将会被怎样,她眼里的泪禁不住的爬到了脸上,立在马上,向上看着天神巨灵神一样的敌将,咬牙而久久无语。 看到红秀女立在马上只向这看,胡里花认为红秀女心动了,见红秀女仍然不声不语,也再不拼杀了,就又道:“怎么样?红秀女,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我也非常喜爱你这样的女子,这就叫英雄爱英雄,男英雄喜爱女英雄,你放心,你跟着我,从今以后和我在一起,再不缺吃不缺喝,一定没有错的。” 听到敌将如此说,红秀女心里百感交集,知道向前勇战恐怕不行,为了洪家庄的父老乡亲,红秀女心道我只有智取了,只要眼下能胜过此阵,能杀败魔头元帅柳升,能杀败这群如狼似虎的官军,我红秀女再别无选择。于是红秀女道:“阵前立着的天神乃是何人?” 胡里花一听红秀女开口就称他为天神,就认为红秀女有意了,于是高兴激动道:“红妹妹,我乃济州胡知州的亲侄子,济州三军天神大将胡里花是也,象红妹妹这样美的人,成了反贼要是再被杀了,真就可惜了,所以我有意要娶妹妹做我的第六个夫人,再不让妹妹颠沛流离遭受风波造反了,你答应了吗?” 红秀女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胡里花道:“我知道,你就是红秀女,凭着你杀官兵给我的感觉,我就知道是你,你确实太可爱了,聪明又精明,保证我的这些老婆中你最精了,所以我就最喜欢你,你过来吧,我们现在就去见元帅,从此喜结良缘结秦晋之好,你放下武器化干戈为玉帛,如此岂不美哉?” 红秀女道:“不过我有个条件。” 胡里花道:“什么条件,你说。” 红秀女道:“我与柳升不共戴天,如果我随了将军,就是将军与柳升不共戴天,将军会这样吗?” 胡里花道:“你说说,如何个不共戴天?” 红秀女道:“魔头元帅柳升,杀了我亲爹娘,这个仇不共戴天,难道将军会忍了这个仇吗?” 胡里花道:“怎么会这样?谁不好杀?元帅怎么会杀了你爹娘?这个仇确实不共戴天,是元帅亲手杀的吗?” 红秀女道:“是。” 胡里花道:“你是让我去杀元帅吧?这怎么可能呢?我杀了元帅,不就也成了反贼了吗?再怎么来救你?不行,不共戴天也不能杀。” 红秀女道:“不用将军自己去杀,只要将军在这里按兵不动,装作没有看到我们就行了。” 胡里花道:“这怎么行呢?我还要靠元帅帮着我飞蝗通达升官呢,我人长的大,官也要做的大才对,这样才能都大了大到一起了嘛。” 红秀女道:“柳升死了,让官兵都推你为元帅,你的官不就大了吗?” 胡里花道:“我就怕皇上不让,皇上不让再治我的罪,那可就麻烦了,连小官也当不成了,连命也会保不住了,这样不行。哎——?我说,你怎么净给我出些馊主意呢?这是让我好吗?分明想让我死?你认为我真的傻吗?想把我当成傻子彪子耍是吗?那我告诉你,你就大错特错了,我的大脑袋不是白长的,里面也是有脑子的。如果你真听话的话,真想活着不想死的话,就赶快过来听我的话,什么条件也别讲究,我让你怎样就怎样,这样保证不会让你吃亏。否则,你看看,我这八丈蛇矛也不是吃素的,望你聪明点,不要和他们一样自寻死路。要知道,我的耐性也是有限度,有分寸尺度的,超出了这个分寸尺度,我也是毫不讲客气的。” 红秀女一看这个敌将并不上当,知道在此人身上浪费时间已经无用,便道:“那好吧,既然将军这样认为,那就请将军让开路,让我们过去。” 胡里花被红秀女说得糊涂了道:“你这是什么逻辑?弄来弄去,还是想让我听你的话,元帅让我来干什么的?不就是要战你吗?怎么能让开?我不让,你要过去,你就先问问我手里的这把八丈蛇矛它答不答应。我答应了,它不答应,你也别想过去。看来你是铁了心的要继续当反贼了,那好吧,既然这样,你也再不要妄想把我当成彪子耍了,我也在对你不客气了。”说完,便猛然“哇——呀呀???????“暴叫两声,把八丈蛇矛一挥,拍马向前,暴叫道:“女贼,看矛,立刻让你知道分晓。” ~ 正文 二百四十回:侠女阵前战怪兽 胡里花忽然翻脸挥着八丈蛇矛露出一副狰狞可怖凶神恶煞的样子冲过来,红秀女在这样一个如天神一样的怪兽面前,已经再来不及多想,已经再没有其他的选择,为了并不让这个怪兽感到自己未战而先被吓倒,红秀女被迫并无选择的拍马向前,挺枪跃马,看上去并无惧色的,并没有把这个怪兽放在眼里的向前冲去。 在这个时候,双方也就再没有什么话可说了,所有的一切,都是接下来用行动来代替了。就见红秀女拍马挺枪向前,胡里花挺矛向前闯。这二人,一个是一个巾帼女将,怀着一腔热血,一颗红心,要救苦难世道的百姓于水火之中的女侠,女杰。一个是一个凶神恶煞,顶天立地身材高大特别魁梧的出奇的象一个巨灵神一样的猛男兽将。一个是一个不是男儿却要胜于男儿的人间女子。一个是本身就是一个男子,却又是男子中的奇形怪状造就出来的怪物。一个要为了全庄父老乡亲的安危,拼命的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要凭着自己的一腔热血,一颗不败的红心,去与眼前的恶魔拼命一搏。一个本身就赋予上天给他的先天条件,要去帮助恶魔元帅魔头柳升完成恶魔屠杀的使命。就是这样的两个人,瞬间在战场上,就要用他们的斗志,他们的本领,他们的先天赋予的条件,为各自心中所忠于的使命,瞬间决出一个生死的结果来。 战场上,两将相遇,瞬间的搏杀,那一次又不是你死我活,那一次又不是强生弱死,强胜弱败,这并不是靠运气,并不是靠决心,并不是靠一腔热血,而是靠本领,靠能耐,靠先天赋予在你身上的先决条件。 红秀女,一个心志强于本身的女子,一个人间的女侠,一个不顾自己生死和安慰的人间不可多得的女豪杰,与怪兽一般的天神将胡里花瞬间只要两马一相交,或许一种让人并不愿意看到而揪心的搏杀结果瞬间就会分出来。 可是,战场上再残酷,还是要去面对,还是要去分着结果。这个结果,虽然看起来让红秀女感到并不乐观,或者可悲,可是,她此时向前,并不是想着就要这样的结果,她要用自己的心,用自己的力量,用自己已经不顾生死了的决心和毅力,去拼命的一战,拼命的在这个天神般的怪兽面前捅开这个带有恐怖象窗户纸一样交手后拼命一搏的结果。 那胡里花,眼看着红秀女不怕生死,并无畏惧的向前闯,心里就有些感到意外,他没有想到,曾经看到他有些害怕的红秀女,瞬间又会变成这样,看她挺枪向前闯的样子,这又那里是一个女将,就是一个男将,在他的这幅摸样和样子面前,也会被吓得半死魂飞魄散,更不用说向前迎战要与他搏杀拼命了。 看到眼前红秀女并没有被吓倒而是勇敢向前闯的样子,胡里花明白,在这样一个看起来凶猛拼命的女子面前,再容不得他有半点的放松儿戏,他也必须下狠手下狠心,不管眼前的这个女将再是不是一位美女,一位佳人,他必须都要看成这是你死我活的敌人来对待了,否则,他还是胡里花吗? 于是,一心要把红秀女这个女贼打下马来的胡里花,马向前一冲,就狠命的准备着要把红秀女一回合打下马来了。 红秀女的心里也一心要奇迹般的把对方一枪刺下马来,那怕是他是个天神,是个怪兽,她也要一枪把他刺下马来。 于是,双方都想着取胜对方,都一心要置对方于死地,从表面看占了劣势的红秀女想着这样,那占着表面优势的胡里花,更是想着这样,想着一矛把红秀女刺下马来。 但见,二人迅速两马相交,兵器相接,那胡里花挺着八丈蛇矛,因为他的矛长,红秀女还未到近前,枪还未够到他,他挥矛就直向红秀女分心刺过来。 红秀女自知自己的手中枪没有胡里花的八丈蛇矛长,又见胡里花人高马大,她的枪既是刺过去也根本够不到胡里花的要害,这样就很难一枪夺命。两马快要相交时,红秀女一看胡里花矛直刺过来,红秀女知道,象胡里花这样块头个子高大的人,其力气也必然不能小了,于是,见自己想要先发制人却枪又先够不到对方,又自知不能去硬碰对方的矛,情急之下临危善变的红秀女,就忽然一收枪,翻身躲过了胡里花刺过来的八丈蛇矛,马向前一错蹬,红秀女认为这样一下子就可以够着胡里花了,于是再一翻身,挺枪向上,直奔胡里花的咽喉刺过来。 胡里花一看自己的八丈蛇矛被红秀女躲过了,红秀女并没有用手中枪来挡他的八丈蛇矛,马一错蹬,又见红秀女迅速翻身挺枪向他咽喉刺过来。这胡里花也毕竟不是一个只凭力气和自己身大取胜的主,他也是有一定的本领的,在这种情况下,胡里花知道再要用八丈蛇矛来挡枪已经来不及了,情急之下,他一只手匆忙松开八丈蛇矛,迅速抽出身上的防身宝剑,加上他手长,持剑直向红秀女咽喉刺过来,想一剑在红秀女枪还未够到他时,一剑把红秀女刺下马来。 红秀女一看胡里花挺剑向她刺来,再要挥枪躲避眼前已来不及,无可奈何的红秀女,在这情急的情况下,抱着与胡里花同归于尽的心和想法,身子和手中枪,仍然随着马向前冲,直扑向胡里花,那枪尖同时也直奔着胡里花的咽喉刺过来了。 胡里花一看红秀女不要命了,要和他拼命了。拼起命来了的人,在一定程度上那是极为可怕的。于是,胡里花不由倒吸一口冷气,抱着挣扎胡乱挥剑猛扫,侥幸逃命本能挣扎的心,一下子剑把打开了红秀女扎过来的枪。这时,两马相交一过,胡里花脸上不由吓出一脸冷汗,连忙本能的回头看时,却红秀女马一过去,又紧接着来了一个回头马,瞬间马圈回来,又举手中枪,直奔胡里花背后脖颈向上扎过来。 胡里花一看愤怒道:“好厉害的贼婆,看我不真心扎你,你还疯了。”说着,便把手中的八丈蛇矛向后一扫,顺势急调转马头,直奔红秀女刺过来。 第一个回合,虽然双方各有惊险,但是窗户纸基本上已经被红秀女捅破了。那胡里花不但人长的高大,而且也本领精湛,这是无可厚非的,而且临阵应变反应能力也相当强,若不是这样,红秀女用的是玩命枪,一般的敌将,在红秀女自己本身不要命了的情况下,一般都是难逃一劫的。可是,这胡里花,虽然也惊出一脸冷汗,却对他的心志好象没有半点动摇,如果一个人没有取胜的足够信心,没有过人取胜的本领,是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还仍然比原来更疯狂的去迎击对手的。 瞬间,红秀女本来想着用急回马的办法想着让胡里花在意想不到的情况下,从背后一枪刺胡里花于马下,没想到这胡里花应变能力又如此高,瞬间变被动为主动,利用自己天生身材高大武器长的优势,又向红秀女反刺过来。 红秀女知道自己的枪比矛短不等枪刺到胡里花,自己就会先中矛。她又知道,第二次对胡里花这样的敌将再用玩命枪,即是自己再不要命了,也不会再起作用,躲闪一旦变成被动,反而还会白白的搭上自己的性命。因此,在这种情况下,无可奈何的红秀女,只能挥着枪,在无法估量对手力气的情况下,冒着向上接挡八丈蛇矛力不及的危险,要拼尽一切力量,不能让胡里花的力气破了自己的力气,不能让矛刺进来的心,要拼死一试了。 可是,这样未免又太危险了,用自己的力气,和胡里花这样高大的人去赌力气,会是什么结果?红秀女又怎么会想不到其中的危险呢?在心理上万分遭罪的情况下,红秀女还是大胆的临时决定,就在二人第二次两马相交的同时,红秀女猛然从马上跳了起来。身子一跳,一下子躲过了刺过来的八丈蛇矛,挥枪猛刺胡里花的咽喉。胡里花一见矛又走了空,立刻在马上把身一偏,如此同时也一下子躲过了红秀女刺过来的抢。瞬间,就见这两匹马因为都奔向对方冲得很快,双方的兵器在都走了空后,马互相都冲过去后,红秀女瞬间身子向前飘落到马上,又要急回马,却这会那胡里花也立刻圈回马来了,圈回马的速度比红秀女还快。胡里花一圈回马,挥着八丈蛇矛就向红秀女盖头打过来,想把红秀女一矛打下马来。 红秀女才圈回马来,一看胡里花先扑过来,挥矛盖头打来,在这万分危急之时,再也来不及多想,于是,只有挥枪向上去挡,就听瞬间:“噹——嗒,嗒,嗒”四声连环的巨鸣,再看二人时,二人都呆在那里。 ~ 正文 二百四十一回:女杰安危牵人心 红秀女举枪奋力向上一挡胡里花打过来的八丈蛇矛,瞬间枪矛相碰,就见火星喷射四冒,兵器相撞,“噹”的一声巨鸣,又见那胡里花的马和红秀女的马都不由的被震的同时向后:“嗒,嗒,嗒”的倒退数步。胡里花吃惊的再看红秀女时,却见红秀女立在马上,两眼看着胡里花,脸上充满了愤怒和仇恨,却身子在马上一动不动。 看到红秀女这样,胡里花心道:“难道红秀女这是死了?怎么僵直着身子再一动不动了?”于是就感到奇怪,暴叫道:“哇呀呀,竟然如此不经打,不过如此。”就在那里继续发呆的看着红秀女,等待着红秀女从马上掉下来。 红秀女愤怒的瞅着胡里花,却此时,她感到两手已经酸麻,手臂麻木,被震的好似已经浑身再动不得,多亏他们的马都被震的向后退了好几步惊呆了胡里花,若非这样,真不知胡里花此时挥矛向前砸下来,或者刺过来会是一种什么后果。 红秀女身坐在马上,在那里暗暗用自己的毅力,让自己的筋骨恢复打通着血脉,在那里竭力的恢复调节着自己的自身状况,却两只眼睛,愤怒的不住的盯着胡里花,心里的怒火不由的从心中燃起,恨不能一枪将胡里花挑下马来。 胡里花一看红秀女并没有落马,仍然坐在马上,两眼喷火似的正在盯着他,心里的第一感觉就告诉他,这个贼婆还没有死,她是在装死自动恢复自己的体能。于是,胡里花便又“哇呀”暴叫两声,拍马举矛又向前冲。 红秀女一看这个猛兽又举矛向她冲过来,在自己枪不如对手矛长的情况下,又是在自己体能感觉尚未恢复过来的情况下,红秀女觉着嘴里一热,一张嘴,吐出一口血。在此时,红秀女感到再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只有拼尽一切力气一搏了。于是,瞬间红秀女就在这极为危急的时刻,一往从不愿意服输的红绣女,身上的潜在本能和能力,瞬间在一颗已经复杂,悲愤,绝望,和不想着就这样死去的心的冲击下,身子猛从马上蹦起来,就是手臂再麻木,她也挥着一杆枪,不要命了的向前向着胡里花盖头砸来。 胡里花一看红秀女在马上蹦起来向他飞蹦过来的猛劲,有些感到意外,没想到红秀女到此时还会有这么大的猛劲,看红秀女向前蹦的猛劲,就是被他一矛刺上刺穿,凭着红秀女的这股猛劲,也会在被穿透了的情况下撞过来撞到他的眼前。如果红秀女在这样的情况下,撞过来再没有马上死的话,再一枪打下来,那他可就再没有法招架了。况且现在还是自己的马还正在向前跑,如此红秀女被一矛刺穿撞过来的可能性就更大。如果红秀女被矛刺穿果真没有马上死去的话,看她的样子,根据她挥枪不要命了的狠法,她这一枪一旦打下来,那是后果不可想象的。 看到红秀女一蹦起来双手向上挥起枪的样子,胡里花再那敢挺矛去刺红秀女,只好连忙挥着矛向上想挡出红秀女砸过来的枪再说。他知道,他胜红秀女完全不需要冒这样的险去拼命了,他完全可以在自己没有风险的情况下,置红绣女于死地,将红秀女打下马来。他也知道,现在红秀女是眼看就要黔驴技穷了,是在做垂死前的挣扎,想着在死前回光返照的拼死一搏,对待已经疯狂到如此程度的红秀女,已经不需要他再去跟着冒险了,只需要稳稳当当的置红绣女于死地了。看到红秀女口吐鲜血,他就知道红秀女已经快要支持不下去了,如此他还要再去冒险还有必要吗? 于是,他狠命的举矛向上一挡,随即大叫一声:“开——” 就这一声叫,就如半空打个响雷,随着这一声叫,就听:“砰——”胡里花只感到眼前一道金光,仿佛感到红秀女被他的力气震的飞了起来。随着马向前奔驰,红秀女就从他的头顶上方瞒过去了。于是,惊魂未定的胡里花,知道此时回马一旦迟了的后果,于是急勒马调转马头回身一看,却见那红秀女的马,飞速的向前奔驰,红秀女向前飞落的身子,正好一下子落在马上。看着红秀女落在马上的样子,这那里是在向马上落,分明是在向下掉,正好被马冲过来接住了,看这样子,红秀女浑身软绵绵的样子,要不是这匹马看上去很有灵性,红秀女一定就会掉到地上。 看到这一幕,胡里花心里更彻底明白了,他明白红秀女现在已经彻底到了再没有战斗力的地步了,只需要他再向前一矛结果了性命便是。于是,胡里花防再吃亏,便又不急不慢的持矛催马向前,道:“哼,在我的面前,就没有不败的敌将,你是一个女子,却能与我大战三个回合,这已经是很不容易了。象往常的敌将,看到我的样子,听到我的吼叫,就会被吓个半死。却你还没有,还能接了我三个回合,也真不简单,怪不得元帅以往拿你没办法呢。唉,既然是这样,你今日既然败在了俺的手里,念你也是一个不一般的女子,又长的这般漂亮,俺还是给你个全尸吧,要知道,俺今日把你擒给元帅,元帅必然会给你砍下头来号令三军,如此的美女俺于心何忍,还是不如现在就一矛扎死你,让你得个全尸,也好再不受元帅的羞辱。” 说至此,胡里花就持矛向前,猛举起矛来,欲一矛扎死红秀女。 红秀女身子落在马上,在她的心里,她知道,她应该立刻回马转过身去,可是她的两臂已经酸麻,手臂钻心的疼疼,几乎若不是她靠毅力拼命的抓住枪,枪就会被震脱手了。她感到她的身现在好似已经再不是她的身一样,那么的再不听她的使唤了,她明明一落到马上,就想着回过身调过马头来,可是这些,她的身子都不听使唤了的让她做不到,幸亏这马在此时好象更有灵性似的,马一感到胡里花催马过来了,就驮着红秀女一声悲鸣似的长啸,猛向前面一蹦,就蹦进了官军阵中。庄兵一看红秀女三个回合,看上去就如变了一个人似的,知道红秀女已经被这个天神将伤的不轻,就都一齐发声喊,齐冲向胡里花。 胡里花一看庄兵都挥着各种兵器,发疯似的向他扑来,便发怒道:“一群反贼,死到临头,还如此疯狂,看本将军今天如何连红秀女都一块打发着上西天。”说完,挥舞着手中八丈蛇矛,照着庄兵一扫一片。瞬间,就见悲惨的惨叫声,和飞溅的血花,撕裂着战场。 红秀女虽然看到官兵见她冲进来,都吓的纷纷向后退,但听到背后的惨叫声,和庄兵的喊杀声,就咬着牙,靠一颗心和坚强的毅力,勒住马转过身来,一看庄兵已经倒下去一大片,可怜在出庄前的那个大伯,在死前还高举手中大刀,高喊:“为了孩子,杀——”杀字刚一出口,就被胡里花用矛扫死。 看到这一幕,红秀女不由的悲声欲绝,道:“胡里花,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说着,再一次拍马向前冲。 简义大师站在洪家庄东门的门楼上,红秀女自从率领八百勇士杀出去后,就心里一直不安,他一边指挥着庄兵守庄,一边留心看着红秀女。开始看到红秀女在官军阵中率领八百勇士赶杀官兵,杀的得心应手,眼看着就要去和红将军回合互相离着越来越近了,却在这时,攻打洪家庄的官兵忽然都撤了,简义大师正不知这是什么原因,正不敢随便轻举妄动,怕中了柳升诡计,却在这时猛然看到,红秀女正在与一个天神一样高大的明将厮杀在一起。从二人的交手看,简义大师虽然离着他们很远,但简义大师也能清清楚楚的看到红秀女拼命与明将拼杀的情况。看到这一切,简义大师知道红秀女已经危在旦夕,于是,他再也顾不得一切了,他一边向下跑下围墙,一边落着泪道:“姑娘,贫道来了,贫道马上就到了。”说着,一下子跳下围墙,飞身上马,大叫道:“洪家庄的勇士们,你们守好庄门,我去救红姑娘。”说着,连忙挥手让开了庄门,拍马冲出洪家庄,直向官兵大营扑去。 在空中与胡里心胡里子交战的白仁杰,一个人拼命的迎战那胡里心胡里子。自从与二人交手以来,白仁杰越来越感到这二人并非飞天大圣之流那么好对付,这二人一个善于投机取巧,一个善于投机。一边战那胡里心,一边还要提防着胡里子投机取巧暗中袭你一下子。不断的吃着胡里子亏的白仁杰,被二人战的实在不行了就跑,利用他在空中跑的快的特长与胡里心胡里子周旋。周旋了一会,一看二人又要去攻洪家庄,就再回来与二人拼杀。拼一回一吃亏就再跑,再跑一看二人又要去攻打洪家庄,就再回来。如此,就这样的在空中反复的与胡里心胡里子周旋着。 如此,这三人战了一通,白仁杰善于跑,这可把立功心切的胡里心胡里子二人给气的不轻,白仁杰在这二人的心里,恨不能就立刻把白仁杰的头打碎,把白仁杰用短刀砍成两半。 白仁杰又被人追着跑着,忽然听到地上有一个人吼叫声如雷,低头向下一看,见地上与那个高大吼叫声如雷的明将战在一起的不正是红师姐吗?紧接着,红秀女危难的处境,也一并的涌进了白仁杰的眼里。于是,白仁杰便大叫一声道:“师姐,我来了。” 却在这时,胡里心胡里子趁着白仁杰向下看的功夫猛冲上来,大叫道:“那里去,下面的天神将是我们的大哥,你往那里去,你去救,就让红秀女和你死的更快。” 白仁杰闻听,大叫道:“红师姐,怎么办呢?你一定要坚持住。” ~ 正文 二百四十二回:灵蛇神枪战天神 红秀女眼看着胡里花杀庄兵如麻,悲愤愤怒之下,再一次挥枪拍马向胡里花冲来。 胡里花一看红秀女还在垂死挣扎,又拼命的挥枪向他刺过来,心道:“我胜你红秀女已经是手到擒来的事了,我何必再与你去死拼呢?”于是,胡里花见红秀女的枪一刺过来,胡里花便用矛狠狠的向前一挡,道:“开。” 却这一次,令胡里花感到意外,胡里花感到矛并没有挡在红绣女的枪上。于是急定睛一看,却见红秀女的马这一次冲上来,并没有和那几次一样,这一次那马冲上来猛然向上一蹦,就这一蹦,红秀女扎过来的枪一下子提高了高度,胡里花再要同上几次那样的去向外挡枪,不挡空了又会怎样呢?于是,红绣女的枪,随着马向前的飞蹦,红秀女的高度似乎到了与胡里花平起来了程度,那枪也直奔着胡里花的脸部刺过来了。 胡里花一看到枪直奔着他的脸过来了,吓的不由惊出一身冷汗。再连忙本能胡乱的把矛向上抬,期待矛能拦住扎过来的枪。却你还别说,他的这一胡乱把矛向上抬,加上他本身力气又大,再加上人在这种危急情况下,爆发出来的力气本能的大,再加上红秀女已经受了内伤,刺过来的枪虽然充满了愤怒,可是怎奈力气不支,枪与以往比起来看上去软绵绵的,因此一下子就被胡里花把枪给挡住了,给瞬间架到了一边。于是,瞬间两马一错蹬,气急败坏的胡里花就又猛用矛向红秀女扫过来。扫过来的同时,便大叫道:“我不想让你急死看来不行。” 却红秀女的那马向前冲的快,让红秀女躲过了胡里花这愤怒的一扫。却胡里花又紧跟着圈回马来,挥矛从后面向红秀女追来,红秀女一看胡里花又猛挺矛从后面追来。看那胡里花的样子,此时显然一脸怒气,如果此时胡里花追上来的话,看那样子,胡里花现在已经是穷凶极恶肯定再不会有半点的犹豫,一上来就会向她猛刺过来。 看到胡里花此时的样子,红秀女心里百感交集,她自从在洪家庄与官兵交战以来,还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狼狈过,还从来没有这样被动无可奈何过,也从来没有这样绝望过。她眼看着胡里花要追过来,她的马虽然驮着她和飞一样的向前飞奔,可是,胡里花的马毕竟比她的马大了许多。尽管她的马已经通人性似的尽了自己的心自己的力,却还是,胡里花越追越近,眼看着已经要追过来了,胡里花也已经早把手中的矛举了起来,只等待着马再向前一进,他马上就会挺矛刺过来。 看到这些,浑身已经被胡里花这胡乱一挡更是再象不能动了的红秀女,已经知道,这会必然就是自己死在阵上的时候了。到了此时,红秀女心里在已经再不想别的了,她在想,她死之后,再有谁还会是此人的对手?再有谁能够让洪家庄上的父老乡亲逃脱苦难,她的心里没有答案。 到了这种危难的时候,和绝望的情况下,她的心里还潜意识的仍然不甘心,仍然不甘心就这样的放下洪家庄上的父老乡亲再不管,她的心里舍不下,放不下,泪在此时止不住的流满了她的脸膛。 “哭也没有用。”胡里花边追边怒叫:“反贼,即知今日,当初何必造反?看矛。”挥矛身子向前猛倾,看样子马再一上,矛就要刺过来。 红秀女道:“与你们这般禽兽还有什么话可说?我即使做了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这群禽兽。” 胡里花道:“那你就马上去做厉鬼,我马上打发你去做厉鬼,看矛。”猛然把身子向前一探,举矛向红秀女背后脖颈刺过来。红秀女用尽平生力气,在此时不知从那里出来的一股力量,猛然转身用枪向外一挡,却那胡里花又大叫道:“开。”一矛把红秀女的枪给挑飞了,随即举矛向红秀女猛刺过来。却在此时,红秀女的马又猛向前一蹦一跃,一下子让红秀女躲过了胡里花刺过来的矛。 胡里花一看红秀女的马这一蹦一跃,自己又刺空了,便气急败坏道:“刁马,马也该死,看我一矛也连马扎死,哇——呀呀——呀,气死我也。” 红秀女知道,马再一次救了她的命,可是此时,她的手里已经再没有枪了,她看到马在此时都一二三的再三救她性命,她的心里就更不想着气妥了,她认为她不能连马也不如,马在这种情况下都不甘心认输,她就这样的随便认输绝望了吗?于是,红秀女又立刻勉强着自己,靠自己坚强的毅力和斗志,又从身上拔出防身宝剑来。在她的心里,她此时她要为她的马而战,马一二三的救她,她为什么要让胡里花上来伤了马呢?只要有她在,她就不能让胡里花伤了马。 远远看到师姐拼命战天神将的洪云秀,含着泪,高叫着师姐,我来了,拼命的向红秀女这面杀。拼杀中的白金娥看到还没见面的师姐处境已经到了这样危难的地步,没想到会突然杀出一个和天神一样的明将拦住了师姐,让师姐的处境这样艰难,便拍马挥鞭在官军群中猛打,一打一片,拼命的向红秀女这面猛杀。 猛庄的三杰,看到了危难中的红女杰,也拼命的向这杀,要来救红女杰。在他们的心里,他们的命就是红女杰给的。 帅台上的柳升,看到反贼都忽然拼命般的向红秀女那里杀,向那里靠拢,便将从洪家庄撤下来的人马,都全部调上去,将所有的弓箭手,都全部调上去,阻止所有的贼兵向红秀女靠拢,并排出大量的官兵,在明将的率领下,向白金娥洪云秀和杀官兵队伍进行合围,并竭力阻止他们向红秀女靠拢,一时间双方拼杀的十分激烈,仗打的又十分的惨烈。白金娥虽然挥着手中鞭一打一片,可是,怎奈明军就如兵山将海,弓箭如雨,让你杀散一层又围上一层,才杀散了这股弓箭手,又上来一波,好象在此时柳升打算累也要把你累死,只要红秀女一死,洪家庄自然就会不破而破,这股已经被困在阵中,还在拼命拼杀的反贼,最终就会难逃覆灭的命运。于是,柳升不断的排兵遣将一波又一波,指望着灭反贼就在此一战。 简义大师,就如发疯了似向前冲杀。在他的心里,此时只有红姑娘,只有红姑娘才有洪家庄,那怕他去战死,也不能让红姑娘战死,此时他的心里那是多么的后悔,后悔不该让红姑娘一人冒险率领庄兵杀出洪家庄去。她的身子虽然离着红姑娘还很远,可是,他的心就如要马上冲向前,冲到红姑娘身边,用自己的身体,挡住红姑娘,不让那个天神将刺到红姑娘。 可是,他的心尽管急,怎奈身子不能随人心愿的马上飞过去。 胡里花再一次举起矛来,向红秀女猛刺过去,红秀女坚强的举起了手中的宝剑,愤怒道:“我的枪,在关键的时候,你还是离开了我,杨林神枪,杨林双边王老英雄,我对不起你,在关键的时候,我还是让你送给我的枪脱离了我的手,请你原谅小女子洪玉秀之无能为力吧。” 却红秀女的话刚落,就见那已经落在地上的杨林神枪,忽然自己飞了起来,在空中飞着转了一个圈,便变成了一条蛇,那蛇长约丈余,粗约碗口,直向已经举起矛来的胡里花扑来。 胡里花一看一条大白蛇看上去恶狠狠的向他扑来,吓的不由大惊,被惊的不由大叫道:“没想到此女贼还有如此宝枪,我何不得之为我所用?”于是,就随挥着八丈蛇矛来迎战那蛇,期待着靠自己的能力降服了那蛇。却那蛇又飞奔的十分灵活,胡里花几次都打不着,道是那蛇几次险些冲上来,几次都要咬到他。胡里花心里明白,这条大白蛇,那里是条大白蛇,分明是一条枪,要是被这一条蛇咬到,那就不是单纯的咬到了,而是会变成被枪刺上了,这样宝枪刺上的后果,他是心里知道的,因此他的心里都是格外的小心,白蛇几次险些咬到他,都被他惊险的躲过用矛避出去了。 柳升老远在帅台上,看到天神将胡里花身边有一条大白蛇飞舞翻腾,一看胡里花正在拼命的大战白蛇,担心胡里花有失,怕胡里花一旦有失,战场上的情况就会急转直下,便不由对着空中正在追赶白仁杰的胡里心胡里子道:“胡里心胡里子二位将军,赶快去救胡里花将军,不得有误。” 柳升喊完了,担心胡里心胡里子听不到,又让四周守帅台的官兵一齐大喊。 这种喊声,传遍了大地,传上了九霄天空,胡里心胡里子听到了,同样白仁杰也听到了,白仁杰道:“好不容易白蛇要来救红师姐,你们不让我下去救红师姐,我也不能让你们下去。”于是,就直冲胡里心胡里子杀过来。 胡里心知道大哥胡里花有能力战白蛇,一看白仁杰发疯似的扑过来,心道:“如此正好,正好借此机会先宰了你。”于是,就向胡里子一使眼色,二人那里要去救胡里花,而是一起直扑白仁杰冲过来。 ~ 正文 二百四十三回:紫衣侠女救英雄 空中,白仁杰一人应战胡里心胡里子,那胡里心挥着两把短刀,直取白仁杰。白仁杰挥着一条鞭,与胡里心又绞杀在一起。 虽然,那胡里心挥着两把短刀,只见其影不见身,只见刀光不见刀影,可是白仁杰,一心要阻拦胡里心胡里子心切,阻拦不让二人杀到地面上去。于是,挥着一条鞭,拼命的反扑胡里心,却也让那胡里心刀光身影近不得身。 胡里子围着白仁杰胡里心二人大战的前后左右不住的转圈,想在转圈中寻找机会下手,好看准机会一锤置白仁杰于死地。白仁杰既要反攻胡里心的两把短刀,还要防备着胡里子忽然从背后上来偷袭,因此,这一战,也是相当的激烈。 白仁杰苦战二人,这次为防二人杀到地面上去威胁到红师姐,因此白仁杰这次再不跑了,拼着性命的与二人血战在一起。 常言说高手遇了高手,打的不是本领,而是心志,是勇气,是毅志,是心中的使命。如今的白仁杰,就是为了不让这两个人到地面上去给红师姐造成威胁,而拼命的死战不退。 那胡里子,围着胡里心和白仁杰转着圈,忽东忽西,忽南忽北,手里挥着两把小锤呼呼作响,就如一只饥饿的苍蝇,正在盯着一只可以寻找到缝隙的蛋一样要下手。 寻来寻去,转来转去,猛然,那胡里子,就如一只小苍鹰看到小鸡一样,猛从背后上来,直向白仁杰扑去。 白仁杰又忽然感到背后风声近身,于是,又拼命的大叫一声,再向上窜拔身子。胡里子的小锤这才有没有打中白仁杰的头,又打在白仁杰的身上。白仁杰疼的又不由的大叫一声,又吃了胡里子一亏,要不是白仁杰炼的身躯刚健有力,要是换成别人,胡里子的两把小锤打在身上,虽然锤小,但凭着胡里子的功力,也是不死必伤。可是那白仁杰,身子猛向上拔起来后,为了拖住二人,不让二人到地面上去,继续忍着疼疼大战二人。 却那胡里子一看好不容易看好机会,两把小锤又没有打到白仁杰的头上,又被白仁杰躲过了,就又象蜂子追人一样,也跟着向上窜拔,就想着把两把小锤打到白仁杰的头上去。 那胡里心也紧跟着向上窜拔,两把短刀带着风声闪着刀光雪影,直追白仁杰不放。白仁杰挥鞭翻腾,不住的躲闪着胡里子,又不住的迎击着胡里心。瞬间,胡里心胡里子又再一次对白仁杰形成了一明一暗配合夹击,白仁杰身上又中了两小锤,再一次疼的嗷嗷叫着向上窜拔,胡里心胡里子也紧紧不放的跟着向上追着窜拔。白仁杰强忍住身上的疼疼,再一次迎战二人。 却胡里子猛窜拔上来,这会象伸开两条要蜇人的腿的蜂子一样,双手伸开挥着两把小锤,就如蜂子蜇人哲疯了一样,直向白仁杰的头挥着小锤扑来。 白仁杰一看这会胡里子看上去急的疯狂的就要拼命了,便连忙用鞭一扫,这会只朝着胡里子打下来。 胡里子一看白仁杰这次直接来攻他,就不敢与白仁杰正面交锋硬碰,立刻收起小锤调头向一边飞去。白仁杰一看胡里子想逃,就紧紧追赶不放,想一下子追上,一鞭把胡里子打死,然后再打死胡里心。却他追上胡里子,挥鞭气的狠狠的打下去,却就如拳头打跳骚,一打一个空,一打胡里子一蹦,就躲过了白仁杰的鞭。白仁杰气的不由哇呀大叫,鞭打不着就向前胡搅,却这时,胡里心又挥着两把短刀冲过来,挥刀发狠的扑向白仁杰,白仁杰被迫再来迎战胡里心。却那胡里子又象猴子一样跟着蹦上蹦下向上冲来。 地上,胡里花大战灵蛇神枪,却那灵蛇神枪,就如带着一种威力一样,张着口,吐着蛇芯,面目狰狞凶狠的一次次扑向胡里花,都被胡里花用矛挡住,凭着自己的力气,一次次用矛把蛇挑了出去,让蛇近不得身。那蛇一看胡里花会用矛向外挑它,就猛一声尖叫,在空中盘旋了一圈,猛箭一般的从上而下,张开大嘴向胡里花的背后扑来,胡里花连忙调转马头已来不及,无奈,只得扭身挥矛向外去挡白蛇。却那白蛇,再迅速的避开他的矛,猛向他脖颈部位扑来。胡里花赶急再用矛把向外击打,如此,这才靠自己过人的力气,才把白蛇打出去。如此,来来往往与白蛇战了多时,胡里花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八丈蛇矛强战灵蛇不起作用,道是让灵蛇还占了上风主动在空中随心所欲的攻击他。于是,他心道:“战蛇矛好似不起作用,矛刺不到蛇,顶多把蛇挑出去,又打不到,打不死,不如用剑能痛快些,这样白蛇再冲上来,就可以一剑把它砍成两半,如此我何不用剑呢?” 于是,胡里花立刻从身上拔出护身宝剑来,却他的这把护身宝剑,又是一把避妖的宝剑,就见他把剑一拔出来,急向空中一挥,只见那剑发出一片寒光,那白蛇立刻变成一条枪落在红秀女的面前枪头朝下插在地上。红秀女一看,知道这胡里花手中的宝剑的不一般了,便连忙上去拔枪在手,却在这时,那胡里花又一手挥矛一手舞剑冲了过来。 已经快冲到近前的简义大师一看急忙催马舞刀冲了过来,奋不顾身的向前阻挡。却向前这一交手,手里的刀就被胡里花单手拿着矛给打飞了。瞬间,那胡里花又挥矛向简义大师分心刺过来。 红秀女一看要向前救已来不及,况且红秀女本身也伤的不轻,在如此情况下,更是心急而力不从心。 却在这时,就见空中忽然一个紫影从胡里花头顶上掠过,胡里花的头,同时就象被掷的一样猛丢落在地上。瞬间再看胡里花时,就见已经没有了头的胡里花的身子在马上血喷出丈余高,一手拿着剑,一手握着矛,“咕咚”一声跌下马来死了。 红秀女一看,便立刻不由大喊道:“这是何方高人来相助,红秀女在此感谢高人了,多谢高人了,红秀女代表洪家庄上的百姓感谢高人了。” 却见那紫影又直向空中冲去。 在空中正在冒死苦战胡里心胡里子兄弟俩的白仁杰,胡里心胡里子猛然看到大哥胡里花惨死了,这二人悲愤愤怒之下,都道要不是这个大黑汉子这么刁钻难对付,他们早就听元帅的话,下去去助大哥一臂之力,和大哥一起把红秀女杀了,红秀女要是死了,贼兵必然大败,贼兵大败,再那会有人来把大哥杀了。于是,这兄弟二人,就都把大哥胡里花的死,都愤怒的把仇恨怨到白仁杰的身上了。于是这兄弟二人瞬间就都似不要命了,都发怒的要为惨死的大哥胡里花报仇,于是,这兄弟俩就如疯了一般,双双不要命的向白仁杰扑来。 瞬间,胡里子就如不要命了,再也不顾忌自己的生死了,飞蹦到白仁杰的背后,左一锤,右一锤,一阵子把白仁杰锤的眼花撩蓝,昏昏沉沉。 已经被胡里子前后左右锤的眼花撩蓝昏昏沉沉的白仁杰,嗷嗷叫着瞬间再也没有战斗力了,嗷嗷叫着只一个劲的向上窜拔,期望窜拔脱离胡里子的小锤。可是,这会不要命了的胡里子又紧跟着不放,就飓在了被锤昏了头的白仁杰的背上,因此,无论白仁杰再如何向上窜拔,又那里能够摆脱这胡里子呢? 白仁杰窜拔上来向下看看,却并没有看到胡里子的影子,只看到胡里心也在跟着向上窜拔,却怎么没有看到胡里子就觉着头上重重的挨上锤了呢?于是,白仁杰就被打懵了,嗷嗷叫着在空中一个劲的转圈。 却在此时,小锤又打白仁杰的眼。你想,白仁杰的头还抗捶打,却那眼又那里抗打呢?左右两小锤打得白仁杰睁不开眼,嗷嗷大叫道:“在那里,这是在那里?”说着,就伸手向背后摸。一摸,手上又重重的挨了一锤,疼的白仁杰猛然抓住了胡里子,猛向外一拽,却眼还疼的睁不开,胡里子又返回来,再扑向白仁杰。却在此时,那胡里心也窜拔了上来,挥着两把短刀,直向白仁杰砍来。 却这时,白仁杰的头上又“砰砰”的两下,一下子被打昏了,身子飘飘摇摇的要向地上飘落。 胡里心发狠道:“那里落,先吃我一刀,变成两半后再落,那时落的还痛快。”说着,举刀就来砍白仁杰。 却在这时,一根紫光冲天而上,瞬间只在天空一晃,就见胡里心的头和身子分成两部分向地上坠落,那身子的两只手,还紧紧的握着两把短刀。 继而,几乎是同时,又见那胡里子的头和身子也向地上坠落,也是手里各握着一把小锤。如此同时,又见一道紫光迅速的冲向正在向下坠落的白仁杰,就见在空中悠悠荡荡向下飘落的白仁杰,瞬间好象被什么抓住了,瞬间就见一个非常美丽的女子,穿着一身紫衣,手在抓住白仁杰的同时,在空中略停顿了一下,瞬间一根紫光过后,再不见了女子和白仁杰身影。 看到一个紫衣女子杀了胡里花救了自己,又杀了胡里心胡里子,又救走了那个苦战在空中的豪杰,红秀女心里恍然大悟,这个忽然出现的女子,不是紫衣女侠吗?于是,红秀女便不由落泪感激道:“感谢紫衣女侠今日来出手相救,将来胶东之人永远也是望不了紫衣女侠,一定会永远的记着紫衣女侠的,感谢你今日为洪家庄的父老乡亲除掉了心腹之患。” 说着,便对简义大师道:“大师,今日,大败官兵时候就在眼前,柳升的帅台就在前面,我们一定要全面出击,打败官军,活捉柳升,逼他退兵,赶快回去,率领全庄的人一齐杀出来,腰多带弓箭,要压倒官兵的弓箭,务必要给官军一个重创。” 简义大师道:“姑娘,你现在受了重伤,眼前保护你的安全要紧。” 却在这时,白金娥第一个杀透官军包围,杀过来,洪云秀也紧跟着杀出来,也杀过来。红秀女一看到如此勇猛杀敌的白金娥,再看看师弟洪云秀,不由心急而又心情复杂道:“好姐妹,云秀,快,赶快向柳升的帅台杀,不要给他喘息之机,千万不能让柳升这个魔头走脱,今日胜败就在此一举了。” 洪云秀道:“师姐,你的伤。” 红秀女道:“不要管我,刚才师姐不死,就一定再不会死了,快,情况紧急,不容我们拖延,打败魔头柳升要紧。” 白金娥道:“师姐,那你要保重,此时只要夺取帅台,生擒或者打死柳升,就会扭转整个战局。” 红秀女道:“好贤妹,今日打败魔头,勿使魔头走脱,就全靠贤妹了,我们虽然以前曾未见面,可是师姐知道,你是个精明充满智慧和勇气的贤良女子,今日冲杀就全靠妹妹了,不要让柳升走脱,一定要杀死或者捉住这个魔头。” 白金娥道:“师姐,你就放心吧。”说着,把鞭一挥,挥向帅台,大喊一声:“杀——啊,活捉魔头元帅柳升的时候到了,冲啊——” 喊着,一马当先,向柳升的帅台冲去。 ~ 正文 二百四十四回:多路冲杀奔帅台 白金娥呐喊着,当先向柳升的帅台扑去,继而洪云秀,也跟着愤怒的向柳升的帅台方向冲去。 还没有杀出重围的猛庄三杰,一看白金娥洪云秀又扑向柳升的帅台方向,就也调头跟着向柳升的帅台方向杀,禹村的二吉,一看也立刻率领队伍向柳升的帅台冲去。 在帅台上观战的柳升,一看济州三将瞬间突然惨死,战场上的战况即将急转直下,又紧接着看到反贼拼命的朝着帅台这边杀来。气急败坏的柳升,强忍住心中剧烈的疼痛,几乎是从晕过去中清醒过来,再看看周围诸将,见诸将都在面色惊恐的看着他。特别看到何慧尔也充满一脸惊异的看着他,柳升从何慧尔的眼神里好象感到受了莫大的讽刺和羞辱,愤怒间,一把恶狠狠的将何慧尔抓在手里,怒吼道:“何慧尔,你说,唐赛儿在那里?在那里?” 何慧尔面色惊恐苍白着脸道:“元帅,说不定唐赛儿诡计多端,就在那些贼兵当中。元帅,我劝元帅,现在不是找唐赛儿的时候,请元帅赶快撤军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柳升愤怒的再不愿意上当道:“你误了我的战机,你贻误战机,该当何罪?” 何慧尔道:“元帅,情况紧急,只要留得青山在,还可以卷土再来。” 柳升一把把何慧尔甩在一边,愤怒道:“你是想着让我现在就撤兵惨败吗?你懂吗?现在我们所有的人马都排在这里了,都在这里排开了,都排在了这个战场上,都在与反贼拼命的苦杀,现在撤退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们数万将士惨败,意味着全军覆没,我们只要一撤,贼兵必然就会倾巢而出,我们必然就会瞬间溃不成军,就会只能悲惨的毫无战斗力的被贼兵追杀。到那时,兵败如山倒,再有谁可以挡住贼兵的追杀?再有几人可以逃脱贼兵的追杀?不是全军覆没又是什么?我们撤得了吗?” 何慧尔道:“那,元帅,我们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柳升道:“所以,何慧尔,你现在立功赎罪的时候到了,本帅命令你率领两千人马,速去把向这边冲杀的唐赛儿在其中的那群反贼,与在那里勇敢拼杀的将士一起,共同的勇敢的挡住他们,或者找到唐赛儿,把唐赛儿擒来,快去,不得有误,违令者军法从事,定斩不赦。” 何慧尔看看那里拼杀的样子,见禹村二吉在那里率军疯狂的拼杀,疯狂的杀官兵,那些官兵就如被砍瓜切菜,死伤惨重,根本已经再没有反攻的可能。第七虎何璐峰正在那里苦苦的指挥明军拼命的阻挡他们的冲杀,眼看已经岌岌可危。再看看禹村二吉,此时反而就如两只猛虎,杀的第七虎何璐峰,和六勇将于占奎,刘金德,吴雄飞,贺一虎,冯胡儿,李雄霸血染战甲。其他明军诸将,也虽然在那里死战不退,可是看到禹村二吉这么勇猛的样子,特别又是自古冤家路窄,且又看到勇猛的猛庄三杰,还又多了一个杀人就如小魔王的小将军洪云秀,还有一个挥鞭力大无比,杀人就如女霸王的白金娥,这让何慧尔更吓破了胆,还那里再敢向前去拼杀,不由未战而先被吓的魂飞魄散面如土色道:“元,元帅,你不是让我到时候和腾将军各率领一军杀进洪家庄去吗?” 柳升愤怒道:“变了,现在战况急转直上,本帅要在这里剿灭反贼,你看看现在本帅还能让你杀进洪家庄去吗?你在这里杀退反贼就是奇功一件。” 何慧尔道:“那,元帅,就,就让我和腾将军一块去吧,我自己没有把握。”{ 柳升道:“你怕什么?现在你不看到何璐峰与诸勇将都在那里拼杀吗?难道他们的性命都没有你的命值钱吗?贪生怕死的家伙?再敢不听军令,本帅先斩了你,难道数万将士的生命,就不如你何慧尔的命吗?现在本帅正是用人之际,一会儿要是洪家庄的反贼都倾巢而出,你让我把猛将都排出去,你让我到时候再怎么去应对那些反贼?快去,要不是本帅眼下正用人,本帅一定会斩了你。快去,争取立功赎罪,本帅还可以给你记一功,若是迟了,让何璐峰一旦有失,我决放不过你。” 何慧尔看看柳升面目狰狞,知道自己不去惹怒了这个恶魔,知道自己就会死得更快,死得更惨。可再看看那里拼杀的战况,就是再加上他十个何慧尔,别说两千人马,就是两万人马,也是无法阻挡他们向这拼杀。可是,再看看柳升的帅台周围,已经再确实没有更多的机动人马让他带了,已经出了身边的腾飞虎之外,再就是元帅的八员护身战将了,而且看看这八个人,也都面目焦悴的站着象麻木了一样。看到这一切,何慧尔知道已经再不可能有别的要求了,知道柳升此时再不排他去救何璐峰,去改变战局,再有何人?于是,他再冷静下来的看看要去直接面对的仇人禹村二吉,和猛庄三杰,尽管心里不是那么情愿,可是现在他知道,这些这一切都已经不是他何慧尔自己说了算了,都已经避免不了了。于是何慧尔被逼的实在再没有法了,就在冷静下来后,只好硬着头皮,却又象失魂落魄似的不甘心道:“天哪,想不到我何慧尔也会今日死在这里了。反贼,我今天与你们去拼了,不是你们死,就是我活。” 腾飞虎面色焦黄,兔死狐悲道:“何将军,要当心,希望何将军去了,能够杀退反贼,扭转战局。” 何慧尔道:“腾将军,好自为之吧,本将军死了,下一个就轮到你了,你也比我好不了那里去。” 柳升愤怒道:“赶快,再迟了,你要害了我的何璐峰何将军?” 于是,何慧尔这才赶快去点起两千明军,直扑禹村二吉冲过去。 禹村二吉一看到何慧尔率军杀上来,这真是战场上相遇仇涌胸膛分外眼红,仇人相见仇恨不共戴天,禹小吉首先大怒道:“何慧尔,看今日老子杀到你们的老巢里来,你再往那里逃?”喊着,就挥刀直扑何慧尔。 何慧尔看着禹小吉横眉竖目的凶狠样,一阵子惊得面如土色,匆忙咬着牙,硬着头皮挺枪迎住禹小吉。 禹大吉一看到何慧尔又率军杀上来,更是仇人相见仇恨怒火冲胸膛,咬牙切齿,一音不发的向何慧尔扑过来。 何慧尔本来战禹小吉都让禹小吉在禹村打下马来,还差点送了性命,如今这禹小吉何况又已经看到他仇恨满胸膛,这样看上去要拼命的禹小吉,都已经让何慧尔感到不好对付了,却偏偏又上来一个也对他充满了刻骨仇恨的禹大吉,这更让何慧尔感到凶多吉少了。要是在往常,他看到这种徒劳还会丢了性命不起作用的场面,他早就跑了,怎么还能再在这里徒劳无益的有可能送了性命呢?可是,现在已经不行了,跑也是死,况且现在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跑得了吗?禹村二吉会让他跑了吗?猛庄三杰会让他跑了吗?于是,在这种已经再彻底感到没有退路了的情况下,何慧尔只好挥枪向前力战禹村二吉拼命一搏了。 可你还别说,这何慧尔毕竟也是柳升的八猛上将第一猛将,在这种已经再没有退路了的情况下,为了自己的生存,他自己力战禹村二吉,却在那里杀的也难分难解。禹村二吉虽然在那里飞上瞒下,却也一时杀不得那何慧尔。双方在那里苦杀苦拼苦战的极为激烈。 六勇将于占奎,刘金德,吴雄飞,贺一虎,冯胡儿,李雄霸,瞬间被白金娥打死了四个,只有吴雄飞冯胡儿在那里血染战甲死战不退勉强支持,且冯胡儿被范一豹战住,吴雄飞被洪云秀拖住厮杀,何璐峰被迫自己上来,与范一虎厮杀,其他明将迎住范一狮白金娥厮杀。四勇将被白金娥打死之后,明军其他诸将虽然胆寒,但仍然向前齐心拼力血战白金娥。白金娥挥着一把钢鞭,迎战如狼似虎的群明将,一条鞭挥来打去,让明将近不得身。 简义大师受红秀女的吩咐,回到洪家庄后,立刻找到洪四八,智能大师和善能大师,留有智能大师率领一部分庄兵继续守庄,自己和洪四八善能大师,率领庄兵杀了出来。 洪四八知道师姐红秀女受伤后,心里既自责又难过,知道师弟洪云秀率领人杀回来了,心里既高兴,又感到惭愧,感到自己没有保护好师姐,让师姐受了伤,因此,他从心里无比的痛恨官兵,把羞愧,把难过,把羞于见师弟,都化为力量来杀官兵了。 于是,简义大师,洪四八,知道火烧凤鸣山庙宇杀师傅杀师兄师弟的腾飞虎也在柳升大营中的,一心要为师父和师兄师弟报仇雪恨的善能大师,这三人一杀出洪家庄,就如三只猛虎一样率军从三个方向,分三路,直向明军三面包抄着杀过去。 洪家庄上的贼兵倾巢而出,虽然让柳升感到都在意料之中,却没有想到,这一刻来的如此快,来的如此突然,柳升再看看那已经受了伤的红秀女,见红秀女也居然率领贼兵也正在向他帅台这边杀。再看看简义大师,那个道士,那个妖道,现在还那里有点道士的风貌,分明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明军,明将,一个个在这种形势下,被弓箭射死的,被杀死的,一片一片倒,一片一片的死。看到这一切,柳升感到揪心。 再看看洪四八这边,这个挥着两把大锤的反贼大锤将,此时带领贼兵杀在官军群中,那简直就是猛虎在扑杀一群羊,羊简直连逃的机会都要没有了,情况也是那样的让人忧心。 再看看那个从洪家庄率贼杀出来的和尚,也好象看上去对官兵有刻骨的仇恨一样,看到这个和尚的拼命冲杀,柳升隐隐约约的想起来了,这是那几个和尚中的其中一个,他们本来是五个和尚,被明将杀了一个,被红秀女出来救到洪家庄四个,又被济州三将的胡里心胡里子到洪家庄去杀了两个。如今,那一个不知那里去了,是不是在我全面佯攻洪家庄中战死了?于是,剩了这一个和尚,杀出来不对官兵再有刻骨仇恨又是怎的?于是,柳升愤怒道:“唉,我好后悔,要不是佯攻洪家庄,洪家庄早被我拿下来了,要不是贻误战机,形势也不会逆转。红秀女,今天无论如何,我也要与你血战到底,为了数万将士的性命,我也要血战到底。” ~ 正文 二百四十五回:败局已定怎奈何 却到了这时,柳升也不知道,他已经剩了多少人马。 在与红秀女在洪家庄庄外反复冲杀以来,他的不到四万人马,本身已经伤亡惨重,他虽然在那种情况下,还在包围着洪家庄,那是因为他心里知道,他伤亡惨重,红秀女也同样伤亡惨重。他为了从心理上彻底压倒红秀女,让红秀女感到他还占着绝对的优势,所以在尽管自己感到兵力已经严重不足的情况下,仍然包围着洪家庄。 却没想到,在这个情况下,又杀出了猛庄三杰,让他折了八虎上将第五虎李庭芳,又折了许多兵马,还折了勇将张万,张宝,又被他一怒之下斩了逃跑回来的勇将李虎,这样本来已经感到兵力不足的柳升,更加感到兵力的缺乏。为了不让红秀女在拼战中看出破绽,看出缝隙,所以他后来只包围着洪家庄,用弓箭防守防止红秀女的突然出击,想把红秀女困死在里面,等红秀女粮尽之时再伺机剿灭红秀女。 后来,正当柳升准备去调集重兵,想再一次对洪家庄发起攻击时,却来了济州三将。从济州三将的身上,柳升看到了破洪家庄破红秀女的希望。却是偏偏济州三将不走运,来了后,不是生病,就是在阵上如此的死的快,就象昙花一现,特别更没有想到的是,从外面杀过来的这群反贼,竟然是这么不好对付。在他们面前,弓箭手一群一群的被杀散,明军就象羊群遇见了一群狼一样,只有被他们杀死的份。排上去的明将,虽然一个个看上去十分勇猛,拼着性命没有一个怕死的,可是,这些明将,不管是勇将,还是上将,还是虎将,在这七个贼首面前,都无一例外的显出了逊色,看上去好象都不是这群反贼的对手,竟然以多胜少也毫无进展。 特别是那个挥着钢鞭的女贼将,那简直是在明将群中,如入无人之境,要不是明将从人数上占着绝对的优势,很难阻止他们向帅台杀过来。 看着眼前的战局,为了全力以赴的打胜这一仗,通过这一仗彻底的剿灭红秀女唐赛儿反贼。看到济州三将死后,为了拟补兵力不足的缺陷,柳升被迫把从洪家庄撤围的明军,着重以集中优势兵力打击一面为决策,并把佯攻洪家庄的明军也撤下来投入到剿灭洪家庄外围的反贼中去了。他知道,眼下自济州三将死后,战场上的局面立刻被改变了,他有原来的主动,被迫的难以避免的要变为被动。为了重点突破,先剿灭反贼眼下对他先造成燃眉之急威胁的反贼,先扫除眼前枕边之忧,他必须要先剿灭这股反贼。他相信,只要这股反贼一灭,洪家庄也就不攻自破了。如果这股反贼不剿灭,他攻下洪家庄又有什么用?到那时,说不定就会被反贼里外夹击,就会全面惨败。 眼下他为了仍然能够掌握战场上的主动,就只有先置洪家庄于不顾了,从而来填补他眼下兵力严重不足的弱点。 这一切,别人又怎么会知道呢?又怎么会明白他心里的苦衷呢?那些明将只看到他从洪家庄撤围感到不解,看到他把佯攻洪家庄的明军都撤下来感到一脸的迷茫和遗憾,可是他们一个个又那里知道,身为元帅的他,为了剿灭红秀女这伙反贼,为了不动摇军心,为了不让红秀女感到他已经严重的兵力不足,他自己明白他是天天在众明将面前打肿脸充胖子,想着瞒天过海靠济州三将大破洪家庄,来一举剿灭洪家庄反贼。 可是,偏偏又让他产生错觉在等着唐赛儿,等到现在唐赛儿也没有出现。他知道他的等待已经贻误了战机,已经贻误了大破洪家庄剿灭红秀女的绝好时机。本来就感到兵力不足的这点人马,又在佯攻洪家庄中,因为佯攻,即要猛烈又要别攻下来,而因此伤亡惨重。这些,柳升虽然没有亲眼看到那种佯攻的场面,可他也能想象得到在这种情况下的伤亡。可是,他无论再怎么想象也决不会想到,由于他的贻误战机,在佯攻中伤亡的明军远远超过了他的最大的想象。从佯攻开始,到把佯攻的兵力彻底的撤下来,那些明将为了逃脱违抗军令的责任,坚决不折不扣的执行着他的帅令,因此撤下来的明军已经伤亡的连原来的一半也没有了,且剩下来的这些明军,看到他们的将军竟然这样的拿着他们的命不当回事开玩笑,竟然指挥着打出这样打法的仗来,已经再早没有了斗志和再没有了信心。 你想,打急眼了的柳升,再把这样一支人马投入到战斗中去,他们还会再去卖命吗?如果明军溃逃的话,他们一定不会是最后一个逃,先逃的,逃得最快的一定就是他们。这些坛坛罐罐的细节,打急了眼的柳升,又怎么可能想到呢? 没有看到在佯攻洪家庄中伤亡的那些人马,要是看到了,柳升也一定会疼出眼来,要知道,这都是些冤枉的伤亡,就连那些明军都感到自己死的冤枉,更不用说柳升了,可那些明军又怎么会去体会到柳升本来的出发点和心情呢? 可是,造成这一切的,又能去怪谁呢?还是,柳升首先本身贪心太重,性格刚愎自以为是,再就怪何慧尔为了自己逃命害了柳升,最终害了数万明军,怪偏偏撒谎骗魔头的不仅仅是何慧尔一人,还有他的八虎上将的第六虎腾飞虎。这一虎将一猛将的话,又是同样的话,又怎么会没有份量呢?柳升就是再狡诈,又怎么会不在撒谎不眨眼的何慧尔腾飞虎面前不上当呢? 看到从洪家庄撤下来还剩的不多的这点人马也都调上去了,看到危急,再也等不住了的何璐峰也自告奋勇的冲进了战阵,他怕何璐峰有失让何慧尔也带上两千人马都投入到拼上中去了,再已经无兵可调的柳升,只能在那里焦急的眼巴巴的看着,越来越清楚的感到不妙对他不利的局面的结果的到来了,柳升的心里在此时那简直就如如坐针毡,即急难受又心疼,又感到无力回天而心急忧心如焚。 怎么办呢?这一仗还没有打完,看到败局已定的柳升,心里焦悴的咬着牙切着齿,到了现在,也不知心里要恨谁,谁才是造成他今日失败的根源。 却在这时,再看看,被迫去迎战又想上去堵住那个冲在前面的女贼将的何璐峰,一鞭被女贼将打下马来,被贼兵上来砍死,何慧尔被两个手舞大砍刀的贼将砍下马来,也被砍死,六勇将已经再荡然无存,其他的明将已经被那个挥鞭的女将打得所剩无几,明军已经再败的溃不成军,再也没有战斗力了,柳升心里感到空前的恍惚和绝望。 再看看红秀女,虽然已经带着内伤,却也率领着贼兵破阵斩将,如入无人之境,正疯狂的向帅台这边拼命的冲杀。一边冲杀,一边接近了那个挥鞭的女贼将,又大叫道:“妹妹,快,快冲向帅台,千万不要走了魔头元帅柳升。” 那个挥着鞭的女贼将,简直就如一个疯女人,一条鞭挥舞的如疯子,一打一片,挡住她道路的不是死,就是被打飞了,不用说飞了后落下来就更活不成了。 再看看那个道士,向这杀的那也不慢,就象如虎添翼,现在明军明显的再已经没有抵抗力了,这让他们飞进的速度更是提高了一倍。 再看看那个挥着双锤的年轻贼将,和那个和尚,也同样如飞的向这冲来。这么多看上去都很勇猛的反贼,那一路反贼冲过来都会让他感到无法招架,已经感到了山穷水尽了的柳升,在此时那时感到彻底的绝望了,他再二话不说,自己拿起枪,让人牵过他的马来,愤怒道:“红秀女,我与你势不两立,看本帅今日亲自去要了你的命。” 八员护身的明将立刻上来相劝道:“元帅,留着青山在,就不怕没柴烧,只要元帅还在,就可以以后再杀回来,再报今日之仇,如果元帅今日也阵亡在这里了,再有谁以后还会是反贼的对手?元帅今日不走,再就永远就会败在这里了,若是元帅今日走了,他日还可以再来取胜,那时胜的还是元帅。” 柳升被说的眼珠转了转,感到这话很有道理,他本来也没想着让自己死在这里,他为什么老是把腾飞虎留在身边呢?就是在关键的时候好作不时之用,现在他见众将都如此说,这正是他希望听到的。于是,他再看了看腾飞虎,见腾飞虎的样子无论从那看,都确实有些和他相似,特别从背后看更象,于是柳升咬了咬牙。对腾飞虎恶狠狠的道:“腾飞虎,你立功赎罪的机会到了。” 腾飞虎惊的面无人色语无伦次道:“元,元帅,不会这时让我去进攻洪家庄吧?” 柳升道:“我让你去进攻洪家庄还有何用?你赶快穿上我的衣裳快逃,骑着我的马,拿着我的枪,赶快逃,要知道,你让他们追上就没命了,所以你不要让他们追上。” 腾飞虎吓的哭丧着脸面如土色道:“元帅,你不是要让我替着你死吧?” 柳升道:“你和何慧尔欺骗了本帅,已经是罪不容诛。何璐峰看到危难能主动请求上阵为本帅分忧,而你和何慧尔,竟然都干了些什么?连本帅之令都不想着听,你认为本帅不会杀你们吗?你现在给我听着,此时本帅再给你这个立功赎罪的机会,就看你的造化了。快,赶快穿上我的衣裳,再不穿,本帅就先杀了你。” ~ 正文 二百四十六回:宜将胜勇追穷寇 腾飞虎无奈,只好穿上柳升脱下来的衣裳,柳升一边脱他一边穿,八员明将把他们围在中间挡住视线,不让外人看到。一边穿着,一边哭丧着脸的腾飞虎道:“元帅,我死之后,你一定要凑明圣上,善待我的家人。” 柳升道:“放心吧,本帅这些不用你说都会去做。” 腾飞虎穿好衣裳,盔甲披挂停当,拿上柳升的枪,骑上马,柳升道:“学着我的声音快喊,撤军,撤,喊完了快逃。” 于是,腾飞虎就骑在柳升的马上,拿着柳升的枪,临阵当了一回送死元帅学着柳升的声音大叫道:“撤,撤军,快撤啊——” 喊完,柳升道:“快跑。” 于是,腾飞虎,这个赛关公,这个会逃跑又会撒谎的怕死将军,这会终于堂堂正正的先开始奉命逃跑了。 官兵听到柳升下令撤军,又看到柳升一溃逃,就越发败的如决堤的洪水,瞬间乱套了,一齐大边逃边喊着:“快撤啊,快逃啊,元帅都撤了,都跑了,都逃了,我们快逃啊——,赶快逃啊——,逃的晚了慢了再就没有命了。” 于是,先会还是被杀的无奈没有办法而逃窜的明军,现在变的都名正言顺的逃了,再没有一个敢拿着自己的性命不要去迎战的。 明将已经死的所剩无几,明军先会拼杀的时候,感到少了,感到兵力不足,可是现在逃起来,并看不出少来,还显的有些多,整个的战场,明军逃跑起来好象感到地方还小了,还太狭窄了,好象一下子都跑不开一样。于是互相相碰相撞,互相兵器碰着伤了自己的人,在后面的逃命心切,被贼兵追的发疯的逃,比前面的跑的快。前面还没有被追上还不知道马上就要被杀死的滋味,虽然也在拼命的奔逃,可是终究没有后面的那些要没命了的跑的快,或者有的兵卒,就是要了命也天生跑不快,就天生不能跑,就这个速度了,却在此时,他们就成了挡住明军逃跑的绊脚石了。因此,被撞倒踩死的,后面认为前面的跑的慢了挡住了他们的逃命的道路用枪刺死的,用刀砍死的,前后苍茫间相撞被兵器误伤刺死撞死的,前后互相践踏,死伤不计其数。 白金娥,洪云秀,一看柳升拍马要逃窜,二人首先拍马去追。这时,又听红秀女道:“妹妹,云秀,千万不能让柳升这个魔头走脱,一定要捉住他,或者杀了他,决不能让他走脱。” 洪云秀一边追,一边大声道:“师姐,放心,今日就是这个魔头的死期。” 说着,与白金娥一起追下来。 猛庄三杰,见红秀女如此说,也立刻拍马追赶腾飞虎。 腾飞虎在前面拼命的打马向前猛冲直撞,有些在前面逃跑的官军兵卒,躲闪不及被他马踩死的,撞死的,撞到,撞飞了的,再有挡住他的逃跑道路他恨急了用枪连挑带打打到一边的,被打死的,被打伤的,打的鬼哭狼嚎的,看看腾飞虎此时扮演着柳升,道真成了一员猛将了,看上去就象一个威风凛凛如入无人之境的猛将,正在奋力不要命的赶杀敌兵。岂不知,这腾飞虎此时所杀的,都是跟着他们撇家舍业大老远来到胶东想着来杀别人的人,没想到此时又会成了他们自己的将军的枪下鬼,又会成了他们将军逃跑的绊脚石,这简直就是一个戏剧。 腾飞虎不住的就象要到了末日一样在那里拼命杀自己的人,想着赶快的好杀出一条道路来,好赶快的自己逃命。眼前为了逃命,他还那顾得了那么许多,此时在他的脑海里,往日把自己尽量一举一动效仿关公关羽关云长,现在,只要能逃得了性命,他还那管什么关公不关公,关公他不逃也不能让他活着,还不是不逃一样没有用吗?于是,他现在又把眼瞪圆了,是向前好好看着,再有那个该死鬼还不闪开道路好让他赶快逃。 腾飞虎在前面竭力的拼命的拼杀,好杀开道路赶快逃跑。白金娥,洪云秀,猛庄三杰,就跟在后面也在拼命的追。 由于腾飞虎的勇猛,和那些官兵只有被杀的份,没有反抗的心,因此,苍茫间,腾飞虎也能在柳升的那匹马的疾驰飞奔猛撞之下,也能很快的冲到逃跑的明军前面,再苍茫的杀开那些该死的当道的也在逃跑的明军,杀开这些绊脚石。很快的,就如冲锋在前的向前飞奔,很快的脱离开那些跟着逃跑的明军。 看着腾飞虎如飞箭一样的向前狂奔,那些逃跑的明军也不由的跟着逃跑的快了起来,看上去,腾飞虎打马疾驰在前,就象一个逃跑的或者冲锋的箭头,带动后面的箭身飞速的向前冲,渐渐地,箭头向前冲的,就要脱离开箭身,再将箭身越拉越远,把箭身彻底扔了。却从箭身中,又逐渐的冲出白金娥,洪云秀,再就是猛庄三杰,跟着一起要追上前面的箭头。 腾飞虎一心怕让反贼追上来,在前面一心想着变假逃命为真逃命,因此尽管柳升的马已经向前奔跑的如飞了,他还认为慢了,一个劲的不住的快马加鞭,便道:“马呀,这次我还要求你们,求你们,让他们的马跑的慢,让我骑的马跑得快,马啊,我求求你们了,赶快这样吧,再不这样就完了。” 红秀女,禹村二吉,还有简义大师,洪四八,善能大师,这五路人马,一齐如猛虎一样在后面追赶着扑向明军,追杀已经逃跑溃退的溃不成军,再毫无战斗力的明军。 一路上,到处都是明军的尸体,明军的尸体死的五花八门各种各样。被刺死的,被踩死的,趴着死的,四仰八叉面朝上死的,身上插着刀死的,背后刺着枪死的,被腾飞虎打死,用枪挑死的,被踩扁了看不出人样来的,身边淌着血的,还正在淌血的,到处都是流血的场面。看上去毫不惨烈悲惨的场面,就如那些在屠村中被屠杀的平民百姓惨死的场面道有些相似没有什么两样。所谓两样的,就是这些官兵的手里还大多数拿着武器,而那些平民百姓却是手无寸铁,而所一样的,就是大多数都被追着在逃跑中被杀死。 这些明军,现在虽然看上去死的很惨,竟然看上去死到眼前,也没有一点反抗力,出了拼命的溃逃,再好象什么也不会。可是,想到想起他们进村屠村的样子来,红秀女觉着就是放过了天下所有的恶人,也决不能放过这些人,如果你今天仁慈放过了他们,那么明天,后天,或者再过更多天,就会又有很多平民百姓倒在血泊中,倒在他们的眼前。想到这一切,红秀女再一次愤怒的大叫道:“杀——啊,为死难的穷苦百姓报仇啊——” 于是,向前追杀官兵英勇的洪家庄庄兵们,跟着禹村二吉英勇拼杀的杀官兵队伍,一个个就如下山的猛虎,在世上从来没有这么扬眉吐气过,今日总算怀着对官兵刻骨仇恨,让官兵把他们逼着从不会杀人到会杀人了,到杀官兵就如猛虎追杀羊群,追上之后,一枪刺进去,就刺倒了,或者刺穿了,枪杆在后面脊背上,枪尖就从前面的胸前露出来了。一刀砍上去,就把奔跑的官军砍掉了头,身子顷刻间没有了头,还能向前跑好几步,喷出血来,没有了头的身子,再一下子栽倒,其场面好不凄惨。那些村庄里被杀的平民百姓死的场面,不也是这种场面吗?这就是人间征战拼杀残杀的场面和悲惨。 追上被杀死,固然凄惨,可是在杀别人时,杀平民百姓时,连人家的一家老小妻儿子女都杀死,那不叫更凄惨又叫什么?这就所谓的人间常说的一牙还一牙,以血还血命换命。 宜将胜勇追穷寇,这是在这样战争的场面歼灭敌人,消灭敌人最好的时候,已经彻底没有反抗力逃跑的穷寇,罪大恶极的被歼灭,这是毋庸置疑的定论。 红秀女率领的洪家庄人马,简义大师善能大师洪四八率领的洪家庄的人马,禹村二吉率领的杀官兵队伍,五路人马,一起扑向逃跑奔逃的明军,有多少明军抗杀,又有多少明军能够逃脱追杀? 跑的慢的被杀,慢的被杀了后,那些不快不慢的,那些跑的快的,也同样逃脱不了被杀的命运。再跑的快,他们还能跑过红秀女,简义大师,善能大师,洪四八,他们的马吗?这一切都在决定着这些穷逃溃败的明军兵卒的命运。 腾飞虎打马飞奔着向前逃命,因为他的马这是柳升的一匹宝马,因此飞奔的速度相当的快。白金娥,洪云秀越来越被他的马拉的距离要远下来。却那范一**的一匹马和腾飞**的马跑的旗鼓相当,范一虎很快的一突突追到了白金娥洪云秀的前面,紧紧跟着追赶腾飞虎。 ~ 正文 二百四十七回:逃跑将军有怨恨 向前飞奔了一会,官兵溃逃哭爹喊娘叫苦连天的喊叫声越来越离着远,却背后的马蹄声越来越清晰的传进了腾飞虎的耳朵。 太阳从东方出来,快到了南方,整整的进行了一个上午的拼杀焦灼的苦战,到得此时,这才感到要离着自己远去了一样。 腾飞虎心惊胆颤的回头向后看看,那些逃跑的官军让他给远远的甩到了后面,却后面跟着冲出来了昨天晚上在山中点火的五个反贼。 这五个反贼的不一般,这让腾飞虎心里异常胆寒。休说他以前还未打过交道的白金娥与洪云秀,就是他以前打过交道的猛庄三杰,如果追上来,也够他受的,也会毫不客气的要了他的命。更何况这次在洪家庄庄外,他已经心惊胆颤的看到了这个女贼将和洪云秀的威力。 在他的心里,这个女贼将和红秀女同样的厉害,甚至比红秀女还厉害,如果让这五个人追上来,他敢断言,休说是五个反贼,就是这一个女反贼也会够他呛的了,更何况一下子还又追过来五个,看来他们这是想从心里头一定要要了他的命啊。 一边逃,腾飞虎一边心里不住的惊的叫苦,心里埋怨道:“元帅啊,我腾飞虎跟着你来到胶东可是没有得到一点好处啊,今天反而还要倒大霉把命送在这里了。这个霉本来是元帅你应该倒的,可是你让我提着你倒,你压我,自己脱身了事,我怎么办?我被他们追的这样该怎么办?难道我腾飞虎就应该死在这里不成吗?为什么你柳升就可以不死让我替着你死?好不公平的上天,腾飞虎,难道今日你果真就要死在这里吗?一个堂堂的八虎上将,就这样的死了?太惨了。何慧尔,何猛将,看来你说的没有错,我们两个今日都是难逃一劫了。柳升这个老混蛋,老王八蛋,明明要逃跑,却还先让你去送上死,然后再让我替着他死,他这不是想着一箭双雕吗?还真让你说准了啊,你死了之后就轮到我了。柳升,老混蛋,老王八蛋,你太狠了,越来越象个老魔鬼了,我死了之后,去找何慧尔何猛将,我们二人做厉鬼合起来,也一定不会放过这个老混蛋,你的命是命,我们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想到这些,腾飞虎越想越气,越想越恼,回头再向后看看,见他背后那个猛庄三杰的范一虎越来越离着他近了,心里就越发惊恐,生怕被他追过来缠上,就惊的似乎魂魄出了鞘,却又在这时,又听范一虎一声比一声紧的大叫道:“恶魔柳升,你还向那里逃,今日爷爷要亲手宰了你为我们猛庄的父老乡亲报仇雪恨。” 因为腾飞虎一逃后,柳升吩咐让他把下巴鼻子以下的脸用布纱蒙上,腾飞虎又穿着柳升的衣服盔甲,头戴元帅凤尾冠,又拿着柳升的枪,骑的又是柳升的马,因此范一虎也没有认出是腾飞虎来,再说也根本没有向这方面想。 眼看范一虎追着腾飞虎,这两只虎一逃一追紧追不放,腾飞虎不住的回头向后看看再看看,见几个贼将还都远远的跟在后面穷追不舍,腾飞虎此时惊的好象已经精神都全面的崩溃了。 向前追赶腾飞虎,白金娥越追越感到心里有些不对劲,越感到心里不好受。追着白金娥就感到心里奇怪纳闷,感到是不是因为哥哥白仁杰在空中被那两个人打下来而心里此时又不好受呢?可是她亲眼看到哥哥已经被紫衣女侠救走了啊,是紫衣女侠杀了那两个人,杀了那个天神将,救了红师姐,救了自己的哥哥。现在哥哥虽然被紫衣女侠救走了,也不知道伤的怎么样了,在阵中拼杀的时候,她看到这一切,心里虽然难过放心不下,可是她知道,哥哥既然被救走了,那么她就不能因为这个而影响到大局,应该继续以大局为重,打败官军,生擒或者杀死柳升,坚决不能因为自己的难过和心里难受而影响到大局。因此她的心里尽管不好受,却看起来就象没有事一样,此时的心里难受,会不会是因为哥哥的伤势过重有什么危险呢?她心里知道,亲人连着心呐,有时候就会莫名其妙的有预感,因此,到得此时,她的心里是异常的不安。 看着在前面逃跑的腾飞虎,她的不安的心里又忽然感到了不对劲啊,这些与常理有些反常呀,有些不对劲啊,难道柳升溃逃,还会先招摇一下生怕让人看不到吗?招摇完了然后就再自己单独一个人溃逃吗?堂堂正正的一个官兵元帅,怎么会身边没有护卫的将校呢?柳升还没有打到这个程度的啊,还没到这个程度就开始溃逃了的啊。还溃逃后,竟然会没有一个将校跟出来保护他,这怎么可能呢?于是白金娥就对洪云秀道:“将军,你认识柳升吗?” 洪云秀道:“认识,剥了这个人的皮我认识他的骨头。” 白金娥道:“将军,你看这个人是柳升吗?” 洪云秀道:“你怀疑不是柳升?” 白金娥道:“如果你是柳升,你会就这样单独的大声吆喝着招摇后,再自己打马溃逃而没有护身的护卫就溃逃吗?” 一席话说的洪云秀恍然大悟,道:“难道这个柳升会是假的吗?” 白金娥与洪云秀的一番话,提醒了跟在后面的范一豹,范一豹道:“我看着这个人象腾飞虎。” 白金娥道:“你认识腾飞虎?” 范一豹道:“这个人杀人凶狠,被我们杀败了后,凭着一匹马跑的快。逃进了洪家庄官兵大营。” 白金娥道:“你再好好看看,是不是腾飞虎?” 范一豹道:“他虽然蒙着脸,被你一说,但我看到就象腾飞虎,他的身子更象腾飞虎。” 白金娥道:“那么这就是腾飞虎,范二哥,腾飞虎就交给你们三人了,我和洪将军回去找柳升,一定不能让这个魔头逃走了,让他逃走了我们就功亏一篑了,我们今天这一仗就白打了。” 范一豹道:“好,把腾飞虎就交给我们三人吧。白女杰,你放心,腾飞虎本来就不是我们三人的对手,看这会我们捣了他们的老巢,他再往那里逃?他现在没有可去的地方,我们迟早是会追上他的。” 白金娥道:“好,我希望看到腾飞虎的人头,看看这个假扮柳升的腾飞虎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范一豹道:“请白女杰放心。” 说着,马向前冲,白金娥与洪云秀就勒住马,又把马圈回来,又向后跑。 二人复又杀回溃逃的官兵群中,那些官兵现在被红秀女五路人马追杀的已经剩的明显的不多了。柳升的数万人马,最后都集中起来在洪家庄庄外与贼兵想决一雄雌,却没有想到仍然没有改变惨败的命运,反而这些明军由于过于集中,败的又急,败逃起来互相拥挤践踏,给红秀女这五路人马提供了集中追杀的有利机会,很快的这数万人马,到这时败逃所剩下来的,已经看上去再没有追赶他们的庄兵与杀官兵队伍的人多了。如此这样,再追上来,庄兵和杀官兵队伍一人一个还不够杀的了。 于是,白金娥与洪云秀此时已经没有心思再去杀他们了,而是顺便捎带着寻找柳升,有些不长眼的不能立刻闪开道路,才被二人打死和砍死。却白金娥和洪云秀寻遍了溃逃的整个官兵队伍,也没有发现柳升的踪迹,洪云秀道:“把这些官兵全杀净了,柳升一定扮作这些官兵的样子就在其中,我们杀净了他们,看他在往那里逃。” 白金娥认为也是,于是这些逃跑的明军瞬间就更倒了大霉,被白金娥一打一片,被洪云秀一砍一根,再加上那些洪家庄的庄兵与杀官兵队伍从后面追杀,很快就被全部的杀净了。再看看官兵全部都躺在了地上,仍然没有找到柳升,洪云秀道:“难道柳升还会在逃跑中被当成官兵杀死了吗?” 白金娥道:“一个堂堂的官兵元帅,怎么会那么容易的被杀死呢?” 却在这时,红秀女也已经追过来了,一过来,红秀女道:“追到柳升了吗?” 白金娥道:“那个柳升是假的。” 红秀女道:“我应该想到,柳升那样狡诈,又怎么会那样的大张旗鼓的招摇着逃跑呢?他逃跑又怎么会没有人保护他呢?怎么可能只孤零零的一个人呢?可是,我当时只想到擒住别让他逃了的心切,没有想到这些,妹妹,这不是你们的过失,这是我的过失,我与柳升在这里交战这么长时间,竟然没有想到这些。” 白金娥有些惭愧道:“师姐,这不能怪你,你不要自责,你已经受了如此重伤,还仍然坚持拼杀,还把洪家庄守卫的这样坚如钢铁,白金娥实在是从心里头佩服师姐的胆略。这一切都怪白金娥当时一时想的不周,没有想到,没有马上看出不合常理的的奇怪来。” 红秀女道:“云秀,你赶快告诉我,这位英勇又聪明过人英俊的姊妹尊姓大名,今天能够打到现在,全靠了这位姐妹。” 洪云秀连忙过来面色有些羞愧,感到难以面对师姐道:“师姐,这是金娥,在空中与那两个官兵贼将交战拼杀的是她的哥哥白仁杰白豪杰白兄长,我陷在背离山魔道要被处死时,是白兄长把我救出来的。师姐,我对不住你,没有和你说,就和白金娥定下终身,还请师姐治罪惩罚我。” ~ 正文 二百四十八回:人间真情聚英雄 红秀女见说,一下子落着泪笑了,道:“我的好师弟,有眼力,这样的好姻缘,师姐再惩罚你,再不赞成你们,师姐还是人吗?” 说着,又挥泪看着白金娥,道:“好妹妹,师姐打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感到你是一个不寻常的好姑娘,师姐就从心里头佩服你的智慧和英勇,只是,师姐怕让象姑娘这样好的妹妹,从今以后,跟着我的师弟,跟着我红秀女,从此走上被官兵剿杀的道路,会委屈了姑娘的,师姐心里既高兴又难过,高兴我的师弟遇到了这样好的一位好姑娘,难过往后姑娘也会和我们一样,成了官兵剿杀的对象。” 白金娥道:“现在官兵屠村滥杀无辜,欲把胶东之人全部杀净,我就是不背上罪名,难道说还会逃脱不被追杀吗?难道说我在家里等着不出来,官兵到家里去杀我,我能不反抗等着被他们杀了吗?到那时我不是还要背上杀官兵的罪名吗?不是还会成了被官兵剿杀的对象吗?如此那样没有意义的活着,还不如跟着洪将军,跟着师姐去抗击官兵屠村,为我们胶东的子民实实在在的做一会有意义的大事。师姐,你说这样我还不应该跟着云秀,还不应该跟着师姐这样当今救百姓于苦难中的人间豪杰吗?” 一番话,说的红秀女心里异常感动,一下子从马上下来,把枪有力的插在地上,向白金娥涌过来,白金娥一下子从马上下来,一下了扔掉手中的钢鞭。 于是,这两个人间的女子,人间充满正义的女豪杰,两个侠女,两个人一下子拥抱在了一起,互相落着泪,互相紧紧的拥抱着对方。人间的真情,再没有比这更浓的真情,是侠义,是正义,是真正人的心,是官兵屠村,把她们推到了一起。 红秀女道:“好妹妹,你看,你一来到这里,师姐用这种场面欢迎你,还让妹妹也加入了战场,师姐实在心里难为情。” 白金娥道:“师姐,莫如此说,世上有个红秀女,引领百姓杀官兵,官兵遇上魂魄散,百姓都来把她传,她来救苦来救难,杀的官兵心胆寒,官兵屠村杀百姓,她排师弟来东行,杀的官兵没了命,救的百姓把名传,虽然不愿说真情,百姓心中也知情。这样的女杰人钦敬,这样的将军传人间,永远都在人心间,穷苦的百姓永远都把他们传。师姐,这是小女子的哥哥当时小女子在家里时,捡回来的人间歌谣,因此小女子看了后,就对师姐和洪将军无比的钦佩,今日小女子能来亲眼见到红师姐,能够亲自上阵与红师姐并肩杀官兵,抗击官兵屠村,也是小女子莫大的荣幸,因此,请师姐心里不要愧疚,白金娥就喜欢用这样的方式来见到师姐,与师姐迎来共同的胜利。” 红秀女道:“想不到人间有如此的文人,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竟然编成顺口溜散到人间,看来世上受苦的百姓也都知道官兵屠村的真相了。妹妹,云秀,你们快说说外面的情况,外面现在都什么情况了?云秀,怎么你们这次回来,没有看到红真红义两位大师?” 说起来,洪云秀不免羞愧又难过,又感到无地自容,这时,洪四八,简义大师,善能大师,还有禹村二吉也都杀过来了,五路人马都汇合在了一起,听到洪云秀把自从他离开洪家庄,怎样遇到官兵屠村,怎样杀官兵,百姓怎样加入到队伍中来,又在路上怎样遇见一个和尚,遇到飞天大圣,又怎样来到背离山下遭到黑衣魔女攻击,红衣魔女又怎样出手相救,他又怎样被打下马来,又怎样在背离山要被处死时被白豪杰相救,与白金娥怎样的定下的终身,又怎样为逃避魔道追杀,在路上再次遇到和尚草上飞,和怎样杀草上飞的情况,和杀了草上飞又遇到猛庄三杰与禹村二吉在村中杀屠村的官兵的经过,以及他们又如何一起来到了洪家庄的前后经过,都说了一遍,说完了,便羞愧落泪道:“师姐,都是小弟无能,没有完成好师姐交给我的任务,让红真大师和那么多父老乡亲都落到背离山黑衣魔女的手里带不回来,让红义大师至今生死下落不明,请师姐责罚我吧。” 红秀女听完了师弟洪云秀流着泪的诉说,也落泪向前拍了拍师弟洪云秀的肩膀道:“小弟,难为你了,师姐让你去经受那么多的磨难,师姐心里听了心都要碎了,要不是白豪杰和金娥好妹妹,我就再在这个世上见不到我的好小弟了。小弟,你不要自责,师姐为什么还要惩罚你呢?师姐和你一样,今天不也遇到了比师姐强的对手了吗?要不是紫衣女侠出手相救,要不是你们及时的回来赶到,要不是各位大哥和各位英雄豪杰奋力拼杀,我真不知道今日会变成什么样子。现在既然红真大师还在,还被陷在背离山独自受熬煎,我们一定要把他救出来,等这一仗打完了,我们就去背离山救人,现在不知道白豪杰的伤势怎样了,真让人放心不下,今天要不是白豪杰在空中死死拼杀,阻止住那两个人向洪家庄冲杀,洪家庄一定就会很危险了。” 白金娥安慰已经受了内伤的红秀女道:“师姐,我哥哥既然被紫衣侠女救走了,是不会有事的,请师姐不要担心。” 红秀女点了点头,道:“但愿白豪杰相安无事。”说完,又道:“今日,既然我红秀女能与各位英雄豪杰在此相遇相聚,那么就说明我们有缘,来,我们既然有缘都聚在了一起,我们都互相认识一下。” 于是,众位豪杰都互相介绍认识了后,红秀女道:“猛庄的三位豪杰追腾飞虎还没有回来,走,我们趁现在这个空档,先打扫战场,再寻找柳升的下落,我们既然都没有看到柳升这个魔头逃走,我们就一定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地方寻找他,只要找到这个魔头,就可以让这个魔头下令停止屠村滥杀无辜。” 众豪杰见说都一齐率领人马去寻找柳升的踪迹。 洪四八看到洪云秀,洪云秀看到洪四八,这哥弟俩,不是亲哥弟俩胜似亲哥弟,此时在这种情况下相见,二人不由的抱在一起大哭,洪四八自责自己没有保护好师姐,让师姐受了内伤。洪云秀自责自己没有完成师姐交给自己的任务,到现在还把红真大师独自陷在魔道背离山,没有把带出去的洪家庄上的父老乡亲再带回来,还让红义大师到现在生死下落不明。 洪四八道:“师弟,你不要自责,这不是你的错你的过失,你能活着回来了,让哥哥活着看到师弟,你能与众豪杰一起回来,与我们今天共同杀败官兵,哥哥为你高兴。” 洪云秀道:“哥哥莫要自责,自从洪云秀离开洪家庄,师姐的安危都落在哥哥一个人的身上,这段日子哥哥能够和师姐苦苦拼杀守住我们的家乡,这就让小弟为哥哥高兴,师姐今日受了伤,这不是哥哥的过失哥哥的错,是小弟今天回来让师姐不放心,去接应小弟才让师姐受了伤,受自责的应该是小弟才是。” 洪四八道:“好小弟,小弟这次出去九死一生,让师哥听了心都要碎了,再怎么能责备小弟,要不是眼下形势这样师姐也不会让小弟出去受此磨难。” 这哥弟俩说着再哭,哭着再说,再共同的去寻找魔头柳升的下落。 找遍了整个战场,也没有找到柳升的下落,白金娥感到奇怪的对红秀女道:“师姐,我总感到奇怪,我们在帅台上看到了腾飞虎假扮柳升奔逃,却没有人发现柳升逃离战场,难道柳升还会飞了吗?就是飞也能发现他的行踪啊。” 白金娥的一番话,一下子提醒了红秀女,红秀女道:“如此说,问题可能就在帅台,走,我们到帅台,可能帅台下面就有机关。” ~ 正文 二百四十九回:不逃而逃逃难逃 白金娥道:“我也一直这样想。” 红秀女道:“那这就明朗了,走,咱们赶快去看看。” 于是,红秀女,白金娥,二人直奔柳升的帅台。 来到帅台前,只见帅台四周到处都是官兵的尸体,帅台上的,帅台下面的,看看到处都是死的五花八门样子的官兵尸体。 帅台高有两米,看上去整个就是用土垒起来的一个大土台子,形状看上去就是一个正方形,有十来米长宽的见方,帅台的东边有台阶可以到帅台上去。红秀女与白金娥从马上下来,红秀女首先登上帅台,白金娥也跟着上来,帅台的地面用木板铺成一个平面,红秀女站在帅台木板上向四周观望,只见站在帅台向四周望,四周的形象清晰的涌在眼前。红秀女道:“这里可看到四周所有的一切,柳升真会选地方。” 白金娥道:“这里位于战场的中心,柳升从帅台上下来,无论向那逃,都会被人发现,却竟然没有人发现,难道是认为官兵太多乱了没有不发现而忽落了吗?如何会悄无声息的再没有柳升的下落了呢?” 红秀女道:“即是他下来,逃在官兵人群中,可是也没有人看到又逃走的官军啊,所以,我认为问题一定就出在这个帅台里面了。” 白金娥道:“师姐,你是说帅台木板下面有机关?” 红秀女道:“柳升会单纯的建一个帅台吗?柳升又会在帅台上无缘无故的失踪吗? 白金娥道:“所以这些都很可疑。” 红绣女道:“倘若有机关,难道下面还会有密室?我们可以掀开木板看看。” 白金娥道:“如果是密室,一定就会有暗算防人的机关,师姐,防中了机关暗器。” 红绣女道:“放上火,先把这些木板烧掉,这些木板被烧掉后,里面不就清清楚楚显出来了吗?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机关。” 白金娥道:“如果柳升就在里面呢?这样不是就被烧死了吗?” 红绣女大声道:“妹妹说的有道理,我就是要把柳升烧出来,如果他想着死,就在里面不要打开机关,如果他不想着死,那就自己赶快打开机关,自己走出来,否则,死了活该,罪大恶极。” 说着,红秀女向白金娥使了个眼色,白金娥马上明白了师姐大声说这话的用意。但帅台里面并没有什么动静。于是,红秀女吩咐人果真取来火种,把木板撒上油,便点上了火,然后人都在四周看着。 火把木板烧的“噼噼啪啪”的响,站在一边的红秀女和白金娥,及庄兵都想着看到火燃烧后的变化,和听到里面有人喊叫,却只见火越烧越旺,并没有听到里面有人喊叫,红秀女白金娥继续看着,却待要将木板烧完了时,猛然帅台上面,就见无数支的弓箭向上飞射,飞射了用现在的话说,有一两分钟时间,才停下来。红秀女看着白金娥道:“果然这样,如此,如果有人先去掀这些木板,必然就会触动机关,就会被这些箭射死。” 白金娥道:“师姐,如果是这样,这肯定不是个密室,一定是个暗道。刚才从被火烧破了机关射出来的飞箭看,如果这是个密室的话,这样的密室,这么容易的被发现还有什么用?” 红绣女道:“妹妹说的有道理,箭射完了,里面肯定就是空的了,我们不妨从密道里寻找到出口,再从出口去寻找人,既然没有人看到有人逃走,我想柳升就是从这个密道里逃走之后,一定会藏在那里,等我们都回到洪家庄不防备后,就会借着晚上天黑逃走,说不定有这样的可能。” 白金娥道:“师姐说的是,有这样的可能。” 却在这时,简义大师匆忙过来,道:“红姑娘,在东面一条沟的小桥下面发现一个小洞口,在沟里的小桥桥洞子下面还有许多马屎。” 红秀女道:“看来又让柳升逃了,那个洞口一定就是通道的出口,一定会通着这个帅台的,柳升通过帅台的密道到那里后,再骑上早以准备在那里的马,然后再从沟中逃走,一定是这样的,看来柳升已经逃走了这是无疑的。” 简义大师见说,看到火灭了后,跑到帅台上一看,见果然帅台木板都着了后,帅台中间显出一条密道,密道的入口还有一层一层的台阶,虽然被火烧上一些木板灰,但还清清楚楚的可以看的很分明。为防万一,简义大师便吩咐人拿着火把下去沿着密道向前找,果然密道的出口就是小桥下面的那个不大的小洞口。 看到这一切,简义大师道:“原来柳升这个恶魔,早就有防备会有这一天,怪不得我们向他的帅台杀的时候,他仍然还能在帅台上站着纹丝不动观战呢。” 红秀女道:“这些我们只顾去拼杀了,都疏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这条沟曾经以前被我利用打败了李金龙,没想到今日又被柳升利用逃命走了。这次逃走了柳升,真是太可惜了,既然逃走了柳升,那沈士总呢?这个沈士总,他是我们与官兵开战的罪魁祸首,柳升在来攻打洪家庄的时候,我们多次看到他,这次他一定也在柳升的营中,没有找到柳升,应该找到这个罪魁祸首吧?这个贼魁祸首,我死要见尸,活要见人。” 说着,红秀女便吩咐庄兵从官兵的尸体中寻找沈士总,因为沈士总是洪家庄与官兵开战的贼魁祸首,因此对沈士总的样子,洪家庄上的庄兵大多都认识,因此寻找沈士总,把官兵尸体都寻找遍了,也没有找到沈士总的尸体,却找到了许多明将的尸体。 “那沈士总会到那里去了呢?”红秀女心里不免感到纳闷,“难道会让这个沈士总也逃走了吗?” 洪云秀道:“师姐,我带人到四周去四处寻找,我想他们一定不会逃远了的。” 红绣女道:“没有用了,他们既然早有安排,安排好了逃跑的退路,我们是找不到他们的,况且还有沈士总在里面,他已经从这里逃走过一会,我们更会找不到他们的,走,打扫完了战场后,回洪家庄。” 猛庄三杰追腾飞虎,腾飞虎快马加鞭狂奔不止,猛庄三杰紧追不放,却又始终追不上,只有范一虎和腾飞虎保持着距离没有变化,而范一豹范一狮却又明显的被腾飞虎越拉越远。 向后看看猛庄三杰,只有这个范一虎还在后面紧跟着追被甩不下,腾飞虎心道:“好,再向前跑会,落下那两个反贼再远点,我就忽然猛回头,先把这个反贼给解决收拾了,然后再想办法除掉那两个反贼,看让你们再这样跟着穷追不舍,非要要了老子的命不可。” 打定主意,腾飞虎手中鞭不住的向马身上抽,希望拉的范一豹范一狮再远一点。 却向前跑着,腾飞虎正不住的向后看时,猛然前面从树林中射出三把飞镖,三把飞镖直奔腾飞虎的头,脖子,和胸部三个地方而来。腾飞虎听到前面风声有异常,连忙回头看时,却那三把飞镖也快,马向前飞驰的速度也快,腾飞虎眼看到了,身子还来不及躲闪,匆忙低头趴身想躲闪,但躲闪不及,头慢了一些。被一飞镖打中面门,随即猛从马上跌下来,马一溜烟似的向前跑了,却腾飞虎疼的叫不出来的在地上身子拧麻花。 紧接着范一虎冲上来,举叉就要叉,却范一豹在后面大叫道:“大哥,先别叉。” 于是,范一虎住了叉,手举着叉两眼看着腾飞虎很痛苦的拧麻花。看着,范一虎一想不对,便仰起头来大叫道:“这是何方高人出手相助?敢不敢报上名来?” 却在这时,就听树林里传来有个女人的声音道:“孤独师太从此过,留下飞镖射恶人,一心要来杀胶东,看看胶东有没有人。”说完,就留下一连串的笑声,一个影子一晃,消失在树丛中。 ~ 正文 二百五十回:逃帅遇到逃跑将 范一虎道:“孤独师太?多谢孤独师太出手相助除恶人了。” 却树林里再没有声音,范一豹与范一狮冲上来,范一虎道:”老二,你为啥不让杀腾飞虎?难道你要留着他吗?” 范一豹道:“大哥,先问问他柳升那去了。” 范一虎道:“也是,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个呢?”于是便道:“腾飞虎,你快说柳升那去了?” 腾飞虎在地上遭罪痛苦卷曲着抽虚道:“你们别想,什么也别想,赶快杀了我吧,给我一叉吧,我什么也不知道。” 范一豹道:“你不想说吗?你不知道为什么要扮作柳升?为什么要替着柳升死?柳升给你什么好处了?难道柳升的命是命,你腾飞虎的命就不是命吗?柳升怎么拿着你这么不当人?你犯得着替他送死吗?” 腾飞虎道:“反正已经这样了,赶快杀了我吧,我受够罪了。” 范一豹道:“你只要说出柳升那去了,我们马上放了你。” 腾飞虎道:“我这样放了我我还能活吗?没想到胶东是这么个地方,这么个险地,毁了我腾飞虎一世的名声了,我真不该来胶东,你们快动手吧,再别废话了,我受够罪了,快让我速死吧。” 范一豹道:“偏不,你不说出柳升在那里,就偏不让你死,还要让你零遭罪。”说着,就举起矛来,一矛刺在腾飞虎的大腿上,疼的腾飞虎直叫。” 范一豹道:“你说不说?再不说,我再刺你另一条腿,刺完了腿,再刺胳膊,刺完了胳膊,再刺屁股,刺完了屁股,再挖你眼珠,眼珠挖完了,再割你耳朵,耳朵割完了你还不说,就把你的手指头一个一个砍掉。砍完了手,再砍脚,直到看的你手脚没有了,再砍的胳膊腿也没有了,只剩了身子,看你那时的腾飞虎还象个什么?” 腾飞虎被说的惊的道:“让我痛痛快快的死了吧,别那样,我真的不知道柳升在那里。” 范一豹道:“那你为什么要扮作他逃命?” 腾飞虎道:“他让我这样,我只???????”话还没说完,一下子死了。 于是范一虎道:“他死了,怎么办?他还没说柳升在那里。” 范一豹道:“这个混蛋,早不死晚不死,偏偏此时死了,割了他的头,回去让白姑娘看看知道这家伙死了。” 于是,范一虎便拔出剑来,砍下腾飞虎的头,挂在腰上,三人又都飞身上马,向洪家庄奔来。 却向后走,走了一会,三人忽然看到前面有一个明将正跌跌撞撞的向这走,那个明将没有骑马,身上还挂着佩剑,却手里没有拿武器,正在踏着一路上的官兵尸体跌跌撞撞的向这走。 走在前面的范一虎道:“这家伙还想着走,向那走?干脆和腾飞虎一样,向阎王殿上走吧。”于是三人就急奔向前,却那个明将一看三个人骑着马过来了,一下子惊的倒了,倒在了那里再不省人事。于是三人过来,圈着这个明将一看,范一狮马上认出来了,这个明将就是那天晚上,他们从洪家庄官兵大营被红秀女救出来后,突围向后走,在半路上碰到的官兵中的其中的一个明将。于是,范一狮立刻从马上下来,愤怒道:“还敢装死,装死我也给你锤扁了头。”说着举起锤来,却锤还没落下,就见那个明将大叫道:“先别锤,你们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来胶东了,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还有老小。” 范一狮道:“你有,难道别人就没有了吗?去你妈的吧。”说着,手起锤落,一锤锤下去,就见那个明将脑浆四裂飞溅,其样子好不凄染人。 杀了这个明将,范一狮向那个明将身上擦擦锤,翻身上马,怒道:“让我放了你,谁放了我的兰儿?谁放了我们猛庄的全村大小老少?” 范一豹道:“锤了就对了,还想着活,阎王也不会答应。” 范一虎道:“没问问柳升在那里就锤死了,是不锤的太急了。” 范一豹道:“谁知道他知不知道,锤了就别想了,我看他一定不会知道,如果知道他也不会自己逃。” 范一虎道:“说的也是。” 于是三人快马加鞭,穿过一路上官兵的尸体,很快的回到洪家庄战场。 回到战场后,只见满地都是官兵的尸体,有的庄兵正在堆积焚烧尸体,有的庄兵正在收拾到处散落在地上的武器和弓箭。还有的庄兵正在向洪家庄搬运从官兵手里缴获来的粮草。 三人看了后,老远看到了红秀女正和白女杰及群豪杰在一起吩咐收拾战场,于是三人急催马奔向前,飞驰来到红秀女面前,滚鞍下马,丢掉兵器,三人一齐向前跪倒在红秀女面前,道:“猛庄三兄弟,前来参见红女杰,感谢红女杰出手相救之恩,我等兄弟三人的性命,就是红女杰给的,从今以后,我等兄弟三人,愿意跟随红女杰,专杀官兵,抗击官兵屠村,就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红绣女见状,一看这三人,果然就是他两次看到的三个人,便立刻向前,将三人扶起来道:“三位英雄豪杰,你们的侠义之举,刚才我都听说了,我红秀女从心里头钦佩你们的侠义之举,钦佩你们不愧为我们胶东之人,我知道你们猛庄全村被屠之后,心里也非常难过,你们做的对,就要向官兵,向柳升讨还这笔血债。这次,你们和禹村的二位豪杰,率领队伍,与我们共同的打败魔头柳升,我代表洪家庄的父老乡亲感谢你们,欢迎你们来到洪家庄。” 范一虎从腰上摘下腾飞虎的人头,道:“红女杰,白女杰,这就是腾飞虎的人头,被我们带回来了。” 善能大师一看到腾飞虎的人头,便不由切齿流泪道:“腾飞虎,你也有今日?师傅,方丈,师兄师弟们,今日各位英雄豪杰终于杀了腾飞虎,给你们报了仇了啊。” 红秀女见善能大师如此难过,不免也跟着不好受,对善能大师安慰道:“大师,别难过,凤鸣山的各位长老们,看到腾飞虎今日罪有应得,也会得到欣慰的。”说着,再看着腾飞虎的人头,又道:“腾飞虎,你扮作柳升欺骗我们,你这是罪有应得,死有余辜。” 白金娥看到腾飞虎面门上插着飞镖,见飞镖象是自己哥哥的飞镖,于是就不由的走上去仔细观看,却越看越觉着象,就问:“腾飞虎是怎么死的?” 范一虎道:“被一个叫孤独师太的连发三把飞镖,其中一把打中的。” 白金娥见说,再看了看腾飞虎的人头,道:“死的活该,到死我们还上了他一回当。” 红秀女道:“因为这个腾飞虎,让柳升这个魔头这次逃脱了,这必然是一个大患,这个魔头只要一天不死,官兵就一天不会停止屠村,这次让柳升逃脱,真是太可惜了,这是我一次不可原谅的失误。” 白金娥道:“师姐,这怎么能怪你呢?这样的情况是我们谁也想不到的,这个柳升确实是太狡猾了。不过我想,柳升这次大败,几乎是全军覆没,我想他一定会元气大伤,这对我们以后阻止抗击官兵屠村是有利的,请师姐不要自责,往后,我们只要再与官兵交战,在充分了解了这个魔头的情况下,一定会有机会捉住和杀死这个魔头的。” 红秀女道:“这次这个魔头逃了,不免又会推迟让官兵停止屠村的进程,如此又要有很多人惨遭杀害,真是让人疼心,但愿我们以后再遇到这个魔头不要让他逃脱。” 说着,红秀女见太阳已经有南偏向西南,便道:“各位英雄豪杰,都从早上天不亮,一直拼杀到现在,走,咱们先进庄,先吃午饭,饭后,再计议。” 靠暗道逃离战场的柳升,率领着他的八大护身战将,匆匆忙忙的向前奔行。 向前行着,柳升猛然看到前面有一个人,穿着一身盔甲,是明将的打扮,正在拼命的向前奔行。因为柳升骑的是腾飞虎原先的那匹马。那匹马,驮着腾飞虎,猛庄的三杰,范一虎的那匹宝马都没有追上,因此柳升一直跑在这八员护身战将的前面,但那八员护身战将的马也不差,也都是从军中挑出来的宝马,因此马向前奔行的速度都很快,因此越向前奔,离着前面那个奔行的明将越近。 见到前面那个拼命疯狂骑马奔逃的明将,柳升感到奇怪,心道:“这是谁?怎么会一个人在前面奔行的这么急?难道也是从洪家庄逃出来的吗?”于是,柳升就想跑上去看看这到底是谁。 却向前追了一会,越来越离着近了,柳升一下子看清楚了,原来这个明将是沈士总。于是柳升一下子无名火就上来了,心里怒道:“怎么这个怕死鬼沈士总也逃出来了?他是怎么逃出来的?看样子还逃在了我的前面,难道我排他与众位将军上阵去拼杀他没去?他先逃了?这个该死的贼怕死鬼,看我追上去怎么收拾你。” 心里想着,柳升就不由的快马加鞭,向前猛追,要追上沈士总。 沈士总拼命向前奔行,猛然听到背后有马蹄声,忙回头一看,这一看不要紧,这一看不由把沈士总吓出一身冷汗,脸惊得瞬间面如土色,惊的心里直蹦道:“原来他也逃出来了,真是冤家路窄,怎么办?他要追上来,得赶快想办法,再不想办法就完了,怎么会被他追上来看到了呢?” ~ 正文 二百五十一回:逃将欺骗逃元帅 沈士总一边装作没看到柳升,一边向前飞奔,快要追上了,柳升终于气愤的大喊道:“沈士总,你还要向那里逃?” 沈士总见柳升如此喊,知道再装不下去了,就装作不知道的回头一看,装作一下子看到了柳升,连忙勒住马,待柳升一上来,就连忙从马上下来,慌忙躬身道:“沈士总参见元帅。” 柳升道:“我让你去杀贼,你如何自己逃出来了?” 沈士总道:“我看到贼十分猖獗,一看元帅又有危险,所以就先杀出来,想去搬救兵,对贼兵来个两面夹击,来解救元帅。” 柳升气愤道:“我让你去杀贼,谁让你搬救兵?搬救兵这是你该管的事吗?” 沈士总道:“我对这里地方熟,我杀到这里时,曾经所有的村庄都去过,这里的路程我也都很熟了,所以我想,搬救兵救元帅,惟我莫属,所以正急着要去搬救兵,不想元帅也杀出来了,这就好了。元帅,现在这里不宜久待,恐他们再追上来,我对这里的道路熟悉,我给元帅带路,好让元帅早已脱离险境,避免走弯路让他们再追上来,那样恐元帅难以脱身。” 柳升道:“你休要狡辩,我能来了,难道还不知道怎么回去?” 沈士总道:“元帅,你想想,你是怎么来的?李金龙来的时候,不是我的人马给他带的路吗?元帅来的时候,难道不是我给元帅带的路吗?这里的路,元帅,可是相当复杂的,走不好的话,就会沿着道路再走回洪家庄去的,如此,元帅不是又回到虎口里去了吗?” 柳升见说,骑在马上想了想,认为也是,在来的时候,确实是沈士总引的路,但自己并没有看出这里道路的复杂来,于是,道:“胡说,竟敢再接着欺瞒本帅,本帅岂能容你?” 沈士总连忙道:“元帅,你不信的话,你再沿着这条路向前走走看看,前面就是一个十字路口,请问元帅,到了十字路口,你再要向那条路拐?” 柳升道:“现在是向北走,自然是向西面的路拐。” 沈士总道:“元帅,你如果选择向西面的路拐,向西就是一座山,到山上之后,就剩了一条路了,那条路拐了很多弯,到最后,七拐八拐,就会拐到洪家庄去的,不信元帅就去试试,向前还有很多这样的十字路口,不信请元帅验证验证看看。” 柳升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沈士总道:“我来杀这里的村庄时,把这里的路径都画在心里面了,所以一直都记着这里的路径,元帅要是不信,向前一走,看看这里是不是前面有个十字路口?” 柳升一想心道也是,于是道:“好,带本帅向前看看,若你敢欺骗本帅,当心本帅饶不了你。” 沈士总道:“元帅,请跟我来。” 柳升道:“好,前面带路。” 于是,沈士总上去马,引领着这九人向前行了一会,果然前面有个十字路口,于是柳升便有些信以为真道:“你果真知道这里的路径?” 沈士总道:“果真,元帅,不信你再向前走,前面还有一个十字路口。” 柳升道:“还会真和你说的这样?” 沈士总道:“元帅不信,请跟我继续向前走。” 柳升道:“好,继续带路。” 于是,这十人又向前走了一会,前面果然又出现一个十字路口,柳升心道:“果然不假,看来这个沈士总不能杀,还要留着好做向导,看来这是上天的安排,让这个向导不死逃出来,好待我再杀回来的时候,好给我做向导。”于是道:“好,沈士总,念你这样用心都记下这里的一切道路来了,就将功折罪,暂且留住你的性命,前面带路,速带本帅离开这里,赶快回青州,本帅要在青州重整旗鼓,集合人马,一举来踏平洪家庄。” “是。”沈士总一看靠撒谎终于骗过了柳升,让自己保住了性命,心道:“原来元帅看起来奸诈,其实也这么好骗,岂不知?那条大路上没有十字路口?只要是大路,不都有十字路口吗,而且肯定不是一个,我就知道现在情况危急,元帅根本就没有功夫顾不得去验证向西走走试试,所以我只要说的象一点就不由他不信了。继续向北走,只不过再多走点路程罢了,离着青州还这么远,再向北走,也有向西到青州的路,现在我只要能保住性命,再多走点路,带领他们转几个圈,让他们转糊涂了,这样元帅不是更相信我的话了吗?我不是活的更安全了吗?” 于是想到这里,沈士总就打定主意,决定要带着柳升再转圈,好让这个奸诈的魔头元帅感到确实这样,好深信不疑。于是,沈士总就带着他们三走两走,就进了村,再在村里七拐八拐,拐了一个村民又一个村,饿了,又殷勤的去寻食物给这九个人吃,这九个人从早上天不亮就在战场上看着决战,一直到中午,看到见败局已定,也顾不得吃午饭了,只顾忙着逃命了,所以到现在也确实饿了,见到沈士总寻来食物,已经被沈士总带着转糊涂了的柳升,还认为一路上多亏遇上了沈士总,要不是沈士总还真就麻烦了,还真不知道怎样离开这个地方了,于是心道:“看来这真是上天的安排,让沈士总也不死,那么多人都死了,偏沈士总逃出来了不死,又被我遇到,这不是上天的有意安排又是什么?”于是又感到多亏没有鲁莽的把沈士总杀了。而那八个明将,更是饿了,得到沈士总寻来的食物充饥,吃的感到又香又甜又顺口又好吃,更是千恩万谢说沈士总好了。 岂不知这沈士总能逃出洪家庄,完全是有沈士总的怕死,和知道红秀女的厉害所致。沈士总上阵之后,看到明将在白金娥的一条鞭下,那简直就是狂风卷残叶,“噼里啪啦”的很快死伤一片,柳升的战将虽然多,虽然成群结队,但也扛不住这样的死。再看看那个挥着关公大刀的洪云秀,那简直就是个小阎王,一把刀杀人一挥一片,明将在他面前就象风卷残云,不住的被砍下马来,不住的被杀退。 再看看那猛庄的三杰,那更是三个杀人魔鬼,那个使叉的范一虎,一叉叉起好几个,甩出好远,被叉上就没有活路了,再甩出去好远,一根人一趟血,再那里还有活路,明将在他的手里更不消说,他上叉人下叉马,不是人的打法,明将在他的手里,三下两下就被他变成了死鬼。 再看看那个范一豹,瘦的就如高粱杆,却杀起人来一点也不高粱秆,一把矛举在他手里,一串,“扑哧”一根,就如串糖球,明军在他的手里成了糖球,一把矛成了糖球杆,明将在他的手里,连打加串,串上就够受,打上更不消说,一矛打下马来吐血而死。 那个使双锤的的范一狮,更厉害,打人头就如打葫芦头,打明将锤会飞人也会飞,这样的打法人根本抗不了。 再看那个洪四八,也是两把大锤打人如打葫芦,打明将如阎王点名,点上谁,谁就完了。 再看看那个简义大师,还有善能大师,那一个也象一个来催命的小鬼,谁碰上谁倒霉。那个禹村二吉也不消说,虽然没有骑马,可是在地上又会飞又会蹦,一把大砍刀在手中,一挥血光一片,这样一群人,就是再多的官兵也不抗杀。 再看看那个红秀女,道是被胡里花打伤了,可是一点也看不出打伤了,挥着一杆枪仍然杀人如麻。在这种情况下,沈士总认为再不逃,等待着他们把人都杀完了,再逃就晚了,于是沈士总就趁着混乱拼杀的场面,见何璐峰还在指挥着明将明军拼命,就溜之大吉,向拼杀不激烈的地方走,到了边上,猛打马冲出阵营,一马跃到沟里,借着沟的掩护,先逃离了战场。如此精明的沈士总,不愧是柳升说他精的象猴,再那里有逃不出来之理? 当下,沈士总带着柳升这一干人等拐糊涂了,沈士总又见阴起天来了,天上已经没有了太阳,就又抓紧时机,带着他们再七拐八拐,更把本来已经拐糊涂了的柳升,拐的更糊涂了,道:“果然此处地形道路比较复杂,沈士总,你辛苦了。” 沈士总忍不住乐道:“元帅,看来,我就是天生来给元帅带路的,这是上天安排让我先出来,让元帅追上找到我,好给元帅引路,好让元帅顺利的脱离险境。” 柳升本来就信天意,岂不见他昨天晚上对着在山中点火相聚的白金娥洪云秀白仁杰所说的那番话?于是柳升到了此时再根本不假思索道:“原来上天是有如此安排,怪不得我几次都要杀沈士总,却杀不了,原来是这样,看来我灭反贼,也是指日可待。” 这样,沈士总又引领着他们拐了一会,天就下起雨来,这十个人被雨淋的就如落汤鸡,匆忙的再跟着沈士总进村避雨,三避两避又避到了黑天。淋的和落汤鸡似的柳升,可就遭了罪了,身上冷,村里又有死人味熏人,柳升那里受过这般罪,要到外面,下雨还不行,多亏是雨下的大,把死人的味都冲刷了一些,味才小了一些,但被风一吹,风卷着味,也让人受不了。 看到这一幕,若是一个有良知和人性的人,就该停止屠村,要是有天意的话,这不是天意又是什么?这不是天意要让沈士总带着柳升看看这一切又是什么? 可是柳升,杀人成性,嘘血如魔的柳升,这些又不感到是天意了,反而感到这些反贼让他受了如此的苦,遭了如此的大罪,折了这么多的兵马,损了这么多战将,一定要把他们斩尽杀绝,把胶东不留一草一木,方解心头之恨。 这一群人间杀人的魔鬼,在村里避雨过了一夜,第二天,吃了早饭,再跟着沈士总出了村子,再向北走,又走了一天,走的人困马乏,到天黑下来,正要找地方过夜,忽然前面杀过来一路人马,柳升见了不由叫苦,道:“沈士总,你这是把我领到那里来了?怎么前面还有人马杀出来?不会是洪家庄的反贼吧?难道我们又转回洪家庄去了?” 沈士总被柳升这样的问的也糊涂了,就瞪大了眼睛向前看看,看看是不是又真的转回了洪家庄,看看那股人马是不是反贼。 ~ 正文 二百五十二回:见信三人齐落泪 天虽然已经黑下来不十分明亮,但随着那股人马渐渐杀过来,沈士总一下子看明白了,这股人马是官军,于是沈士总一下子放心了道:“元帅,别担心,杀过来的人马是官军。” 柳升见说,便来了精神,不由夹马走到前面,趾高气昂威风凛凛的向前看着那股人马向这飞奔过来。 那股人马一过来,在前面的一个明将,人高马大,十分魁梧,虽然天黑看的不十分分明,却也模模糊糊能看清面目,但见那将一看到柳升,立刻滚鞍下马,扔了手中关公大刀, 猛向前跪倒在柳升的面前道:“末将八猛上将第二猛将胡璐谷参见元帅,不知元帅到来,有失远迎,还望元帅赎罪。” 柳升见到第二猛将胡璐谷,不由放下心来,如同有了安全感似的道:“胡璐谷,你因何在此?快快起来说话。” 胡璐谷道:“谢元帅。末将奉元帅之命,正在此处屠村杀反贼,刚屠完一个村,兵卒就来报,道是这边来了一行人马,所以末将就来看看,没想到是元帅到此,有惊元帅,还望元帅赎罪。” 柳升道:“胡将军不必客气,快随本帅回青州。” 胡璐谷道:“遵命,待末将去集合人马。” 柳升道:“你还有多少人马?” 胡璐谷道:“元帅让我带领三千人马,未损一兵一卒。” 柳升道:“好,胡将军,你辛苦了,立刻集合起人马,让兵卒去分头传本帅之令,所有兵马,都赶快回青州。” 胡璐谷道:“末将遵命。” 大雨,冲刷了洪家庄的战场,雨和血融在了一起,地上的水变成了一片红水,变成了一条一条的小河,把红水流进了沟里,沟里霎时变的血红,血红的水发着瘆人的血光。地上,还没有来得及被焚烧堆积的官兵尸体,因为被雨水浸泡而脸变的怕人的惨白。这不是一具两具的尸体,这是成千上万数万明军的尸体。 这些又恨谁?恨上天?为什么雨不早来?为什么要让这里干旱?为什么要让这里庄稼干死颗粒不收?为什么要让人没有活路?为什么又要让世上昏官残暴横行民不聊生?如果雨能早下来,或许就不会这样,雨此时好似就是万人哭啼的泪水,是带血的泪水,是没有哭声的泪水。 洪家庄,红秀女虽然在这次洪家庄保卫战战役的拼杀中,取得了胜利,可是,庄兵也伤亡惨重,洪家庄现在剩下的庄兵,加上杀官兵队伍,合起来已经不足四千人。在战前,杀官兵队伍就有近三千人,战后,杀官兵队伍剩了不足一千五百人,且有的还有伤。洪家庄的庄兵,在战前还有三千多人,可是在官兵佯攻中,虽然是佯攻,但也伤亡惨重,特别有很多的父老乡亲,在官兵佯攻中,付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因此,洪家庄,尽管这次取得了洪家庄保卫战的胜利,却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也让红秀女和洪家庄上的父老乡亲都沉浸在丧失亲人的悲痛之中。 洪云秀领着白金娥二人双双来见了伤势还没好的爷爷洪仁全,洪仁全看到白金娥这么俊秀聪明水灵的姑娘,又高兴又难过,高兴终于看到自己的徒弟洪云秀已经定下婚来,难过往后的岁月,又不知会让这对看上去那样般配恩爱的年轻人又会怎样。于是,流着泪,高兴地说了一些高兴激动的话后,外面忽然有人道:“紫衣女侠来了,来找白金娥洪云秀。” 洪云秀白金娥闻听,立刻告辞爷爷,从爷爷的房间里走出来,正与红秀女排来叫二人的庄兵碰了个面,于是庄兵赶急把红头领赶快让他们去的话说了一遍。 洪云秀和白金娥见说,白金娥知道哥哥白仁杰正在紫衣侠女那里,于是就心里担心哥哥的安危,就连忙拉着洪云秀向庄指挥大厅跑。 二人刚来到大厅,就见一个浑身穿着紫衣的女子,用棉纱蒙着半截子脸,只露出眼和额来,一看到他们,紫衣女子就道:“你两个就是白金娥与洪云秀吗?” 白金娥与洪云秀齐道:“是。” 紫衣女子道:“我是凌云子涵,是白仁杰白兄长委托我来的。” 白金娥见说,道:“子涵姐姐,我哥哥现在怎么样了?” 凌云子涵道:“你哥哥这有一封信,让我给你们和红秀女三个人,必须抵到白金娥的手中。”说着,就从身上取出一封信来。 白金娥道:“我哥哥不会写字,怎么会写信?” 凌云子涵道:“你看了就知道了。” 于是白金娥接过信来,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 我妹白金娥,见信后就同看到哥哥。妹妹,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死命战住那两个人不放吗?打不过他们我也不能放,就是想着不让那两个人去打洪家庄,不去对红师姐造成威胁,我要等着我们打败官兵进了洪家庄后,见到红师姐,让红师姐做妹妹和妹夫的主婚人,我做妹妹的亲人,让妹妹和妹夫成亲,好让妹妹早以和妹夫生个大胖小子。可是现在,哥哥不争气受了重伤,两个眼被打伤了看不到,紫衣女侠救了我,和孤独师太正在给我疗伤治眼,让我的眼好恢复过来能看到东西,所以哥哥就不能参加妹妹和妹夫的婚礼了,就让红师姐全面做你们的主婚人,再代替我做你的亲人,我要在眼能看到的时候再去找你们,希望到那时,妹妹和妹夫让我看到你们的胖小子。 妹妹,哥哥求求你了,到了洪家庄后,就和妹夫成亲吧,哥哥不放心,怕你们不成,就求紫衣侠女代表哥哥来找你们,来求你们,哥哥不会写字,就说,让紫衣侠女都记下来,来告诉你们。 师姐,红师姐,我无能,没有亲手杀了那两个恶人,还让恶人伤了,更没有能力到地上去帮着你打那个大汉子,让那个大汉子伤了师姐,对不住了,对不住师姐,请师姐无论如何做我妹妹的亲人和主婚人,就让我妹妹和洪将军成亲吧,我虽然傻,可我妹妹一点不傻,我以前都听我妹妹的,现在就让我妹妹听我一会吧,我看着洪将军是个好人,是个勇敢不怕死专杀坏人救好人的将军,又是我妹夫,所以我要救他,我就是想让妹妹和妹夫赶快成亲,好让我看到大胖小子。 师姐,就拜托你了,我好了眼后就去找你们,你们都别嫌侯我傻。 白仁杰 看到这里,白金娥忍不住落下泪来,把信默默的落着泪抵到红秀女的手里,红秀女接过信,看了后,也不由泪如泉涌道:“白小弟,谁说你傻,你并不傻,你是个勇敢的好小弟,师姐欢迎你好了眼后到洪家庄来。” 说着,又把信递给洪云秀,洪云秀看了信后,也不由落泪道:“兄长,你的一片心,洪云秀永世不忘,白兄长,你安心养伤,你伤好了后,我们都欢迎你回来。” 紫衣女侠也忍不住擦泪道:“他让我看到你们三人都答应同意了后再离开。” 红秀女道:“子涵姑娘,感谢你战场上相救相助之恩,凌云子涵的恩情,我洪家庄之人,永世不忘,白小弟的要求,我红秀女都答应了,请你告诉白小弟,让他安心养好伤,我们等待欢迎他回来。” 凌云子涵又对白金娥道:“白家姊姊,你同意了吗?” 白金娥含着泪道:“时到如今,我还有什么不同意的?感谢凌云姊妹救了我哥哥,我代表我哥哥谢谢姑娘了,谢谢姑娘的恩情。” 凌云子涵又问洪云秀道:“洪将军,你可同意白兄长的要求吗?” 洪云秀落泪道:“我的好兄长的一片苦心,我怎么能辜负呢?我若辜负,我就不是人。” 于是凌云子涵道:“好了,你们都同意答应了,我也该回去了。”话刚落,就见一道紫光,凌云子涵再不见了身影。 ~ 正文 二百五十三回:女杰救人欲东行 洪家庄上,张灯结彩,一齐为人间的豪杰,人间的这对英雄英俊的佳丽欢庆新婚。 却江湖上,并没有平静,江湖上的杀戮正在进行,正在悄悄的漫燃胶东,已经在洪家庄保卫战的同时,在江湖上展开了。 夜晚,洪云秀与白金娥的新婚之夜,红秀女再一次登上洪家庄的围墙,再一次放眼向外远望,只见围墙外再已经与以往不同的不见了官兵围困洪家庄的大营。红秀女与众豪杰的意见都准备继续与猛庄三杰那样去寻找屠村的官兵杀,从而解救让更多的人知道官兵屠村杀他们的本来面目和罪行。 可是,几日以来,官兵都已经都停止了屠村,已经把屠村的兵马都撤回了青州,这在红秀女看来,认为可能官军已经认识到了屠村的错误,下一步或许官军就会停止屠村,一定就会把矛头对向洪家庄,看来洪家庄必须要做好一切应对的准备,就眼下的这些力量而言,虽然眼前刚打了一个大胜仗,缴获了官兵大量的武器和弓箭,又缴获了一些粮草,解决了洪家庄眼下粮草不足的问题。可是,一旦更多更强大疯狂的官军再卷土重来,她该怎么办呢? 于是,红秀女再一次想到了红真大师,和魔道的黑衣魔女。在她的心里,她感到,她必须要把陷在背离山上魔道的那些人马解救出来,这样就会从一定程度上壮大洪家庄的防卫力量,也可以暂时解决再与柳升卷土重来相对垒不至于力量太缺乏的问题,从而也好相对的增加一些再次打败柳升,力争擒住柳升,迫使柳升放弃屠村计划的机会,这样或许可以完成解救胶东百姓于水火之中的想法。 再者,现在洪家庄已经初步从根本上打败了官军,已经迫使官军不得不全面退到青州,而在此时,他们再让红真大师一个人与众庄兵还在背离山度日如年不闻不问不去解救的话也不合适,况且去解救红真大师的同时,又可以借此机会说服争取黑衣魔女也加入到反官兵屠村的行列中来,因此,红秀女认为自己有必要亲自去一趟背离山,去见见黑衣魔女,争取黑衣魔女也能早以加入到阻止官兵屠村的行列里来。 于是,洪云秀与白金娥的新婚一过了三日,红秀女便找到白金娥洪云秀简义大师和众豪杰商议,提出要去营救红真大师的事。 红秀女说出了自己想法后,白金娥道:“营救红真大师,确实是迫在眉睫的事情,现在官兵都收缩到了青州去,让我们鞭长莫及,官兵都到青州后,一旦准备充足了后,一定还会卷土重来,这是无可置疑的。眼下,我们确实必须要做好一切准备,要争取到更多的力量一齐来阻止官兵屠村才对,营救红真大师。和陷在背离山上的人马,这是势在必然的,只是魔道的黑衣魔女,这是一个极为顽固不化的恶魔,要说说她加入到阻止官兵屠村的行列,恐怕不是件很容易的事。” 红秀女道:“所以我必须代表洪家庄,决定亲自去一趟,为了大局,为了胶东的百姓,我感到,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们也要去试试,也不能轻易的放弃。” 简义大师道:“姑娘,我就怕黑衣魔女真的和白女杰说的这样,真的顽固不化。那时,姑娘去了,反而就成了自投虎穴,凶多吉少,反而会吃黑衣魔女的亏。” 红秀女道:“这些我都想过,我认为,黑衣魔女毕竟也是我们胶东的人,难道她会看着我们胶东所有的人都被杀净了,而置之不顾吗?” 白金娥道:“就怕这个老魔女根本不是这样想,根本不顾这些,置若罔闻。” 红秀女道:“我们已经再没有其他别的路可以选择,况且红真大师和那么多的庄兵都还在背离山上度日如年,我们难到要看着他们,因为感到有些困难,有些风险,而要置之不理不管他们吗?我们不能这样做,我们这样做,我们就成了什么人了?我们应当去救他们,应当想尽一切办法去救他们,如果我们不去救他们,再有谁能去救他们呢?我们现在都没有被陷在魔道,我们应当想到,远离家乡,被陷在魔道的庄兵,心里是种什么滋味,什么感受,盼望我们去救他们又会到了一种什么心情。红真大师,我们说什么也要去解救他。” 白金娥道:“师姐认为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要去的话,师姐,我以前是白道的人,我们白道在黑衣魔女的师傅黑衣达尼时,就曾经互相约定,黑白互不相犯,我去了,黑衣魔女一定不敢把我怎么样的。” 红秀女道:“妹妹,你和云秀现在是新婚,那能让你去呢?我去是最合适不过的,这样也会让黑衣魔女感觉出我们的诚意来,所以,还是有我去吧,妹妹就在家里和简义大师及各位豪杰一起做好庄上往后的防卫事宜吧。” 白金娥道:“眼前去魔道这是大事,我和云秀的事这是小事,那就我和师姐一起去吧,这样我也可以放心,云秀,还有简义大师,也都可以放心,各位豪杰,你们都说是吧?庄上往后的防卫事宜,各位豪杰都会和简义大师做好了的。” 洪云秀道:“师姐,金娥说的有道理啊,眼前师姐去魔道确实是大事啊,就让金娥与师姐一起去吧,我也去,我对魔道背离山比较熟悉,我还可以带路。” 白金娥道:“云秀,你不能去,因为你,魔道被我哥哥打死了飞天大圣,又死了黑一天,黑衣魔女见了你后,怒火一上来,该可以争取到她,也就争取不到了,况且魔道还有个红衣魔女,如果她再与你纠缠不清,那就更会把事情弄糟了的,因此,将军别去了,有我和师姐一起去就够了,背离山的路径我也略知一二,就请洪将军不要担心牵挂。” 红秀女道:“云秀,金娥说的也对,你就不要去了,既然如此,那就时不宜迟,明天一早,我们就立刻出发,就这样说定了,妹妹,今晚上你们就好好说说话,师姐在你们新婚之时,就做出这样的决定,实在对不住你们了,又要让你去跟着颠沛流离奔波受劳累,实在是师姐的不是。” 白金娥道:“师姐切莫这样说,师姐为了人间百姓不顾自己的安危去深入虎穴,小女子再那有旁观之理?师姐的为人,无时不让小女子钦佩感动,就请师姐再不要多想了,小女子只要能跟随师姐,就是赴汤蹈火,再苦再累,小女子也心里愿意心里甜。” 红秀女感激感动的用手拍了拍白金娥的肩,咬着牙,坚定的道:“好妹妹,师姐的好妹妹,”说着,又情不自禁的流着泪与白金娥抱在了一起。 于是,在胶东永乐扫北中,红秀女与白金娥东行的故事,又传到了人间,从而,又让洪家庄在这次胶东永乐扫北中,不自禁的卷入了江湖争杀的洪流,要知道红秀女与白金娥的东行又是怎样的一种情景,请看《江湖侠女泪》第二部:血的江湖 ~ 正文 江湖侠女泪第一部结语 荡荡江湖,杀声不息。 苍苍人间,灾难不断。 席卷胶东大地屠村的杀声,暂时逝去。 浓云翻滚,虎狼肆孼的岁月,何时又能平静。 杀声,传遍霄空,这就是传遍胶东大地,流传到现在,仍在胶东民间,留下恐怖阴影的“永乐扫北”狰狞岁月,虎狼与野兽同时横行的岁月。 民间村牌记载,心中恐怖阴影,至今留着恐怖传说。挥洒血泪争杀的岁月留下来的故事,其中人物,其中滋味,让人难平静。 狰狞自古荡岁月,永乐扫北传胶东。 千古无人诉血泪,只传恐怖杀村净。 这是为什么?因为这是朝廷做的事吗?不光彩被封杀了吗? 为什么这场血的战争没能留下完整的文字传人间?因为朝廷杀人,官兵杀人,被杀的人只见死不见生吗?谁人写?谁又敢写朝廷?又敢写官兵的暴行? 为什么这场战争要杀尽一片土地上的所有村落?为什么这场战争要杀尽千家万户?为什么这场战争在历史上唐赛儿起义没有算上一场大起义,却杀人空前,悲惨空前,残忍空前,罕见空前,又没有以往农民战争和农民起义那么有详细的记载?唐赛儿起义只是一个模糊概念,就是因为有那么诸多的空前,和诸多不该有不光彩的流血,所以千百年因为在当时明朝皇帝代代封杀内情,知道详情带来杀身之祸是灾害,所以自古至今,只在胶东民间口头流传,没有完整的记载,只有零碎的片言只语暗涌一切。 这次战争,为什么能在胶东没有完整的文字记载下,还能代代流传不息到现在?既是有文字记载也莫过于如此。其原因就是:罪行载载难匿障,血债难用雪覆盖。虽禁难禁口相传,代代血泪代代传。恐怖难以平静消,血泪难以化雨水,无色无味无秉性。血泪只能心中流,前人流到后人心,虽然日久血不红。或许变味象浓水,可是毕竟流心中。不释不能随便消。 零星记载成村志,村前石牌提扫北。看到扫北晓屠村,石牌不失永相传。这就是屠杀留下来的记录,这就是千年会说话的血泪控诉。尽管当时明朝政府对这个不该有的不光彩的屠杀进行残酷的内情封杀,却仍然掩盖不了本身的残酷,屠杀的残酷,和血流成河浸染岁月的残酷。 残酷故事残酷写,残酷人物残酷生,血泪控诉有血声,悲壮人物悲壮来,带着血泪洒血泪。前无写,今来写,要写出当时的血泪和心声,要写出当时的恶魔残忍与凶暴。 一声长吟,一声惨鸣,悲惨的声音,再把人带进悲惨的岁月,再把那时的场面,透过千年的岁月,展现到眼前。 永乐扫北的烟尘,在翻滚。血流成河的场面,在眼前。那冲向云霄的喊杀声,在不息。 《江湖侠女泪》第二部:血的江湖,争杀流血恐怖的烟云,在翻卷,在展现,在挥洒血泪。 ~ 正文 跋 血的江湖,血的拼杀,狰狞世态,恐怖岁月,恐怖战争,恐怖流血,恐怖的苦难人间。 一首西江月伴随着滚滚的血河铮铮而鸣:战争自古多悲惨,败者惨寇胜王侯。此语本身多残忍,铮铮现实理不存。 肆孽残忍,悲壮的杀声。血光喷洒,流血的江湖。虎狼野兽横行,血河浸染大地。魂魄碎人,遍地的尸体。天在鸣,地在吼,天地间的虎狼在肆孽,腥风血雨滚滚浓云,再显世态狰狞狼烟残忍。 正文 二百五十四回:蓬莱八仙醉传说 明朝山东胶东“永乐扫北”的时候,江湖上出了四个恶魔怪物,这四个恶魔怪物,奸淫杀戮无恶不作,被人称为四大杀人不眨眼的江湖杀手,和江湖四大魔鬼恶魔。这四个魔鬼恶魔曾经一度令江湖闻而色变,触目惊心,民间把这四个恶魔称为四大野兽,四大猛兽。 这四大野兽就是江湖上有名的一流杀人高手:淫贼恶狼寒风刀、冲天吼狮吼破天、钻心邪蛇一根气、空中飞猴飞天小圣。 然而,这四大野兽最终又都走向了覆灭,是谁能让这四大野兽走向覆灭?这四大野兽又是怎么覆灭的?却这四大野兽最终又都死在了当时江湖一度来到胶东的八仙手里。 说起八仙,不免让人就会想到了蓬莱仙阁的醉八仙,和八仙过海的故事。但是,蓬莱仙阁醉八仙和八仙过海的故事起始于那朝那代,却又很少有人能说得清,自古的说法都是各自不一,其中有醉八仙之说,也有八仙过海之说,还有戏说八仙,这些都在民间形成了神话故事。 但是,这些未免又都是民间传说的神话故事,是不是真的,谁也不能下结论。有些人说,神话故事,本身就不能用真来衡量,尽管故事形象极其详尽到如何程度,可也是这样,于是,对故事的起源来历,那更是模糊让大多数人很少又能说得上来。 而明朝初期的四大野兽,四个杀人魔鬼恶魔,又怎么会死在八仙的手里呢?难道要进行穿越吗?并不是,真是的故事是不会穿越的,也穿越不了,故事还要切入真实的正题。 《江湖侠女泪》第一部《保卫洪家庄》中说到琨仪德功红义道人师徒二人遇见了八个人,却又在那里把话题放下了,却原本这八个人还是有一定的来历,和一个艰辛不平坦的故事,却又与八仙的故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因此,在这里先放下红秀女去背离山魔道的同时,再向前追忆,把这八个人的故事说一说。 被迫要救小将军洪云秀和红真道人及落在魔道的洪家庄人马,一心要游说江湖的琨仪德功和红义道人这师徒二人,在路上遇见的这八个人,怎么看怎么象蓬莱仙阁八仙故事中的八仙,就是给人这样的感觉。难道这八个人果真就是蓬莱仙阁的八仙来游历人间吗?难道八仙传说,八仙的故事是真的吗?否则又怎么会这样呢?一个令人难以置信无法相信的现象,却就在眼前,这让琨仪德功与红义道人也感到不可思议。 于是这两个人行在大路上,远远看着前面这八个八仙一样打扮的人迎面向这走来,那琨仪德功首先道:“徒儿,你快看前面来的这八个人,看着他们的样子,他们莫非就是人间传说的八仙故事中的八仙来到了人间吗?难道又来到了胶东要到蓬莱去吗?难道他们又要到蓬莱仙阁去第二次过海吗?难道会是我们师徒二人遇到仙人遇到八仙了?” 红义道人道:“难道世上还真有八仙过海吗?还真的不是传说吗?” 琨仪德功道:“徒儿,你不见着蓬莱仙阁中醉八仙的样子吗?” 红义道人道:“见过的呀,那里面八仙怎么会都是那个样子的啊?” 琨仪德功道:“传说,八仙在过海的时候,他们梦中梦到有一个花白胡子穿着紫红衣裳的老道手拿拂尘,对他们说他们要到山东蓬莱过海,他们就从大老远的南方,来到了蓬莱这里。见蓬莱海边上的石崖上有一个观海阁,被人称为蓬莱阁,于是他们就认为这里确实不错,从这里观海,大海在眼前,一目了然,心广神怡,头脑极是清醒。可是,他们眼望大海,又不知道怎么才能过海,过了海后又到了那里,于是,他们就又在这里有些忧郁。一天,忧郁之际,他们就借酒消愁,就在蓬莱阁远望大海,却又心情那么的心广神怡,而忘却了人间的一切,就都不知不觉的把酒来喝得大醉,却他们醉后,有的都醉的坐在地上,有的还在那里没有全喝醉,就在那里拿着酒碗看到喝醉了的同伴后大笑,还有的醉的就趴在了石桌上,再有的就看到他们的同伴都喝的醉成了那样,就乐的一手托着酒碗,一脚踩在石櫈上,唯有何仙姑因为她还是个姑娘,就不喝酒,所以此时的八仙,唯有她是清醒的,所以她看到他们都喝成这样,就站在那里比较难过,心道他们在要过海成仙之前,在人间的最后一刻,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于是,她看上去又是最平静,最清醒,最心里难过。于是醉八仙都醉,唯何仙姑不醉。却他们在这时,太上老君就从天上下来了。” 红义道人道:“师傅,太上老君从天上下来,来干什么?难道是来见八仙吗?” 琨仪德功道:“太上老君是奉命从天上下来,要来超度他们这八个一心要成仙的人成仙的,太上老君下来后,一见到八仙醉的成了这个样子,见八仙有的醉到什么也不知道了,就道,他们真是醉八仙,于是就用手一甩浮尘,直接把这八个人的魂魄带着离开了蓬莱阁,而来到海边,再用浮尘一拂这八个人的灵魂,道,现在就是你们过海成仙的时候了,你们过海之后,自有天界的仙人在那里等着你们。于是,这八仙的灵魂就开始过海。” 红义道人道:“师傅,他们八个人的灵魂开始过海,那这八个人的身体呢?他们过不去海怎么办?” 琨仪德功道:“等到了第二日,人们在蓬莱仙阁见到这八个在人间行侠仗义的人都死在了蓬莱仙阁后,且看到他们还都死得很特别,很奇怪,有的是醉倒在地上的,有的脚踩着櫈子还在那里手托着酒碗笑的,还有的醉的趴在石桌子上死了,唯有何仙姑还站在那里,表情看上去很庄严严肃,却也揪心的死了。人们见了,就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就都到处张扬着传开了,官府闻听有八个人死在了蓬莱阁,就也来看了这八个人到底是怎么死的。因此,就聚来了很多的人来跟着观看,却在这时,天空忽然降一黄符,飘飘扬扬降到蓬莱阁的一棵树枝上挂着,人们见了都惊奇的到眼前仰头向上观看,却见那黄符上写着道,‘仙阁八仙醉过海,从此世上醉八仙。醉仙不醉何仙姑,庄严站立心不涂。’人们见了都无不惊骇,于是官府见了,就随明白了这八个人死的原因,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就随在那个官员的一番感慨之下,下令照着这八个仙人的样子,先给他们都把形象画了下来,又给他们照着他们此时的样子形象,在蓬莱阁为他们塑了神像,并根据挂在树上的灵符,把蓬莱阁命名为蓬莱仙阁,因此,蓬莱阁从此就被人称为蓬莱仙阁。从此,蓬莱仙阁醉八仙的形象也被传了下来,却在给他们塑了神像的第二天,人们就在蓬莱的海面上,便看到了海市蜃楼,并看到了八仙过海时的真实形象了,并看到了在海的另一面,隐隐约约的出现了一个仙界,因此,蓬莱自那时以后,再就会经常看到海市蜃楼的出现,海市蜃楼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在蓬莱不断的出现了,也开始有了。” 红义道人道:“原来是这样,那看眼前的这八个人就象是这种打扮,莫非他们就是八仙过海中的八个仙人又要过海吗?” 琨仪德功道:“我们今日如果果真的遇见了蓬莱仙阁的醉八仙,这说明我们莫非就如醉八仙有缘?既然我们今日遇上了,我们就应该向前去与正义的醉八仙相见才是。” 红义道人道:“师傅,我们今日既然遇上了醉八仙,这说明我们就是真的与人间传说的八仙故事中的醉八仙有缘了,师傅,咱们是不是也有仙缘?” 琨仪德功道:“徒儿,还不敢说,但没想到你也是这样认为,若我们今日果真是遇见了醉八仙了,这还用说吗?可是我又总是感到不大相信,咱们师徒二人,又怎么会这样容易的有仙缘呢?徒儿,你再好好看看,这么远,我看不大清,你再好好看看他们可是醉八仙吗?” 红义道人道:“师傅,这些一看就知道了,我又怎么会认不出来就是醉八仙呢?他们肯定是,不管从打扮和特征上,他们这八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就是醉八仙。” 正文 二百五十五回:魔头心计慑胡云 琨仪德功道:“既然是真的遇上了醉八仙,徒儿,走,咱们今日何不赶快上去,把明军在人间屠村杀平民百姓的事向八仙说一说呢?为什么不赶快的去告诉正义的八仙呢?我想正义的八仙听了,一定不会袖手旁观不管的。” 红义道人道:“师傅,你说的是,我们就应当赶快向前去告诉醉八仙,赶快去告诉正义的八仙,让八仙也知道正发生在这里的灾难。” 琨仪德功道:“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徒儿,咱们向前快点去见醉八仙。” 红义道人道:“好来,师傅,这真是上天有眼,偏在这时,又来了醉八仙。” 于是,这师徒二人,就又加快步伐向前走。 可向前走,那琨仪德功又突然心里不免生起疑来,不由又心里疑道:“难道人间还真的有醉八仙吗?难道八仙过海故事传说中的醉八仙是真的吗?难道那个关于八仙传说的故事也是真的吗?真的有这么八个仙人曾经在蓬莱仙阁成仙过海的事吗?怎么让人心里又是一种不敢相信的感觉。” 那琨仪德功心里这样想着,就在心里不断的寻找着答案,和又不免再仔细观看端详这八个正迎面而来越走越近快要走过来的八个仙人。 却走的这一近了些一端详,又见这八个人羽羽如生,就如人间的八个真人一般,虽然他们看上去都是八仙的穿戴行头打扮,又手里都拿着的器械,和八仙传说故事中的八仙的样子一样,但他们让人看上去,给人的印象,就如八个真人一般,让人分不出这到底是醉八仙故事中醉八仙还是真人。 于是,琨仪德功心里又拿不定主意,欲要向前以仙人相见,又怕这八个人不是仙人,若是真人的话,又怕闹出笑话来,到此时,琨仪德功的心里,又不由的隐隐约约的想起了在数年前,他听过关于八仙的另一个传说了。 传说在扬州,出现了张果老,何仙姑,吕洞宾,韩湘子,蓝采和, 曹国舅,铁拐李,汉钟离行侠仗义的事,而八仙在扬州又是真人,而眼前的这八个仙人,会不会就是传说中扬州的真人八仙中的那八个仙人呢?琨仪德功心里一时也说不出真正的所以然来。 柳升在洪家庄大败,一路上遇到胡璐谷,被胡璐谷接着,这一行人回到了青州,在青州收拢屠村的人马,渐渐屠村的明军在柳升的命令下,奉命都陆续回到了青州。明军都回到青州后,柳升计点人马,加上地方官军原配合屠村的军队,还有九万余人。在屠村之前,柳升的军队加上地方官军不下二十万,柳升一看才回来这么一点人马,就有些感到意外,道:“难道这次屠村会有这么大的伤亡吗?不可能啊,怎么会这样呢?这怎么可能呢?只有我在洪家庄伤亡了一些人马,腾飞虎,何慧尔伤亡了一些人马,再有沈士总伤亡了一些人马,李金龙全军覆没伤亡了一万人马,怎么还会再伤亡这么多呢?” 却柳升并不知道,小将军洪云秀在东行的时候给他砍了勇将彪子将军番虎,刀劈了八猛上将第四猛将刘启元,番虎的人马,和刘启元的人马都全军覆没,这些又不是明军吗?还有其他的一些人马被东行的队伍杀的全军覆没,这些不是明军吗? 再者,被猛庄三杰与禹村二吉,给他杀了的明军不下万人,这些又不是明军吗?可是这与十一万的数字还相差着很大啊,那就是屠村的明军还没有完全彻底的回来。 柳升东征败回青州,在青州加紧操练人马和地方官军,消息很快传到了济州知州胡云的耳朵里,胡云闻柳升惨败,第一个反应是,我的三个侄子怎么样了?于是,就连忙启程,从济州许日赶往青州。在青州柳升的元帅大厅见了柳升,二人相见后,柳升屏退了左右,互相客气了一番,那胡云就迫不及待的开门见山道:“柳元帅,听说元帅此次东征新败,不知又是遇上了什么强贼如此猖獗?元帅不是在青州已经把唐赛儿的主力剿灭了吗?” 柳升样子威猛威严道:“此次剿贼,所遇强贼非一股强贼,看来山东匪患猖獗,都让朝廷的军队屡屡受挫,朝廷的军队初来乍到,对这里的匪患不甚知道详细,难道胡知州,身为地方的长官,这里父母官,会连这里的匪患猖獗到如此地步都不知道吗?” 柳升的一番反被动为主动的问话,果然带有一种无形的震慑力让胡云感到柳升这个人的不好惹了,以柳升之言,他再向朝廷推诿这里匪患猖獗到如何严重的问题,再向朝廷说胡云隐而不报,朝廷会听谁的?自然是会听他这个剿贼大元帅安远侯的,胶东的地方官吏投降反贼唐赛儿,都让胡云感到害怕,怕朝廷追究他治理无方,如今见柳升如此说,就如一把刀子要捅到了心脏一样感到危急和害怕,于是不由的掏出手帕来擦着汗道:“柳元帅,那你说眼下再怎么办?需要我们地方什么支持?请元帅尽管开口。” 柳升一看胡云立刻改变了口气态度,见他一副害怕紧张的样子,便软硬兼施道:“唉,胡知州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对这里的匪患的严重,我向朝廷要是隐瞒不报,责任在我,朝廷见我新败,不知这里匪患到了如此严重的地步,还认为我指挥失误,我要是向朝廷如实报了吧?胡知州,你想想,朝廷又会怎样?为什么朝廷只知唐赛儿,而不知红秀女匪患?为什么又不知道这里胶东的大部分官员都投降了反贼?” 胡云道:“元帅,这些是下官失察不利,管理不善,请元帅给想个两全齐美之策,还是以剿灭这里的反贼大局为重,我们应当齐心协力,共同对贼才是,不应当你我在这里先互相叫起阵来了。” 柳升道:“我的责任是剿灭反贼,为朝廷扫除匪患,你的责任是治理一方平安,我们的责任虽然不同,但目前的目的是一样的,就是要尽快恢复这里的平安,尽快剿灭反贼,难道你不想着这样吗?这次,对这里匪患严重到如此地步,我可以先不向朝廷上报,继续操练人马,积蓄力量,只要时机成熟,一举全部剿灭反贼,根除这里的匪患,胡知州如果不想着让朝廷知道,应该怎么办,我想胡知州不会不知道吧?” 胡云道:“下官明白,元帅有权调动我们地方的任何军队,还有,下官尽心尽力支持元帅,我在再向元帅推荐十员战将,这十员战将,各怀特长,元帅一定可以有用的。” 柳升道:“好,如此,待剿灭反贼之时,你胡知州是功不可没的。” 胡云道:“十员战将,我回济州之后,立刻就到。” 红秀女与白金娥,起早天不亮,就告别洪家庄的群豪杰,离开洪家庄上路,与白金娥一起,向背离山行来。一路上,行到天亮,却忽然在路上出现一个蒙面白衣道人,道人道:“姑娘,此去凶多吉少,还是请姑娘回去才是。” 正文 二百五十六回:知情魔头真落泪 红秀女见说,向前参见施礼后,便道:“这位道长,刚才所出之言怎讲?” 道人穿着一身旧道袍,虽然蒙着脸,只能看到两个眼睛,但听声音,不象恶人,道人道:“黑衣魔女,恶顽之极,姑娘此去会有好结果吗?” 红秀女道:“当今,官兵屠村滥杀无辜平民百姓,凡是胶东之人,无不将受其害,无不痛恨官兵所作所为,无不感到那些无辜的平民百姓死的悲惨,死得冤枉,难道黑衣魔女就不是胶东之人?她看到这一切,就能看得下去吗?或许官兵屠村还没有屠到背离山那里,所以现在黑衣魔女并不知道官兵的残忍,并不知道凶残残忍的官兵魔头元帅欲将胶东彻底屠净杀绝的真相,我想她知道这些之后,一定不会再袖手旁观置身事外的,不会再把我们洪家庄抗击官兵的人马扣留下去的,所以,大师,无论如何,无论再有多少凶险,我们都必须要去背离山的。” 道人道:“唉,可惜了,只可惜这个世上象姑娘这样的人太少了,姑娘是初出江湖,不知道江湖的险恶,姑娘即是执意要去,贫道也再无话说,望姑娘好自为之,不要把一切都想得太好太简单,多向坏处想一想,怕是姑娘此去徒劳无益啊。” 红秀女道:“大师,如今官兵在我洪家庄外新败,我想不久官兵魔头元帅柳升就卷土重来,就会重新更残酷的屠村滥杀无辜的平民百姓,如今,要是我们胶东本身自己再四分五裂,互相起摩擦,这样下去,不是会让来屠村的官兵更有机可乘了吗?我想,在大义面前,在权衡利弊面前,黑衣魔女是不会不考虑这些的。再说,在现在官兵有可能即将卷土重来之前,我们胶东江湖和众武林好汉不站出来救一救胶东一方百姓,又当如何?又当让官兵来时,就这样的一个一个村的,一门一派的,被官兵各个击破了吗,都被残忍的逐个杀害了吗?大师,如今,我不这样,又当如何?凭着现在我洪家庄的力量,能挡住官兵卷土重来吗?若是官兵再来更多的人马当怎么办?魔道的黑衣魔女,扣留了我洪家庄那么多人,现在正是需要人的时候,我又怎么能可以不去呢?” 道人道:“唉,姑娘,生不逢时,世道难为姑娘了。”说着,再看看白金娥,眼里忽然有泪道:“但愿黑白不会相并,在你的身上仍然管用。” 白金娥道:“道长,此话怎讲?” 道人道:“心自明,不必问,白道人,但没想到,今天会和红姑娘行在一起。”说着,摇了摇头,身子一转,含着泪消失了踪迹。 红秀女异常惊异道:“想不到世间有此奇人,妹妹,我见他看到你,眼神有些两样,看上去心态象很复杂,有看上去象非常难过的样子。” 白金娥道:“师姐,这点我也感觉到了,可是江湖之水颇深,不知道此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红秀女道:“看此人的举止言行,没有恶意这是基本可以肯定的。” 白金娥道:“师姐以往没有出现在江湖,所以不知道江湖之水有多深,更不知道江湖的水里面,养着各种各样的怪物鱼,明着单靠一见之面,单靠一时的言行,是很难看穿一个人的。” 红秀女道:“妹妹说的也是,坏的方面不能不想,不过也不能都千篇一律的想成坏的,还要多假如的向好的方面想嘛,要不然两眼看所有的东西都成了黑的了吗?” 白金娥道:“师姐说的也对,我们是不能完全不相信一切,不过象黑衣魔女这样的人,是很难和我们想的一样的,在当今世上之恶中,黑衣魔女就是群恶中的首中之恶,但愿这次我们能让她改变过来。” 红秀女道:“如今眼看这个世道都要成为一个空无人烟的世道了,难道他们还能再呆的住吗?制止官兵屠村,实则也是为了自己所必须应该做的。” 白金娥道:“但愿他们都能这么想。” 柳升听到胡云又要向他荐十将,又听到胡云说济州之兵任他调用,心道:“看来我果然把胡云给唬住了,胡云荐的那胡里花胡里心胡里子都如此了得,不知这十人又有何本领?看来山东真是人才百出,如此人才高人遍地的地方,我不用之又当如何?”于是便道:“不知胡知州所荐之人,比起胡里花胡里心胡里子又当如何?” 胡云道:“元帅,我的那三个侄子呢?怎么我来了没有看到他们兄弟三个呢?” 柳升见问,佯作难过道:“胡知州所问之话,这正是我日夜操练人马,要一举铲平反贼的所在之处,我要为我的三爱将报仇雪恨。” 胡云从柳升的话里听出了端倪,脸上分外吃惊猛的难看道:“元帅,你说的是那三个爱将?” 柳升难过道:“就是你荐给我的三个爱将啊。” 胡云见说一下子象坐不稳,差点从座椅上晕倒滑下来,又一下子无力的瘫坐在座椅上,猛然老泪纵横,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想着荐给元帅,好让他们兄弟三人,凭着绝世的本领,跟着元帅去杀反贼,好建功立业,怎么会这样?怎么回成了这样呢?没想到回送了他们三人命,我对不起我的哥嫂,我的哥嫂生了这三个儿子后,都得了怪病死了,临死的时候,把这兄弟三人都托付给我,他们一个个虽然都长的古怪,可是都天生的身怀奇才绝技,胡里心胡里子到现在连婚都还没成,二人说在建功立业前先不成亲,胡里花虽然成过好几次婚,可是,到现在,娶了一个又一个,个个没有一个给他生个孩子的,如此就成了这样,我再怎么能对得起我死去的哥嫂呢?” 柳升见说,这回是真难过了,情不自禁的落下泪来,道:“胡知州,这些你怎么不早说呢?” 胡云道:“我认为我的这三个侄子会天下无敌,我如果向元帅早说这些,会让元帅怎么想?这是让他们三兄弟来打反贼跟着元帅建功立业吗?没想到反贼如此厉害,连我的三个这样的侄子,都会死于反贼之手。元帅,你告诉我,他们兄弟三人是死于何人之手?是怎么死的?” 柳升道:“战局一开始本来对我们非常有利,反贼中有一个大黑汉子也能飞天,胡里心胡里子,我让他们两个共同去对付反贼那个会飞天的大黑汉子,二人在空中与那个大黑汉子的反贼反复绞杀,一时难以分出胜负,但是很明显胡里心胡里子二人占了上风,追着那个大黑汉子反贼满天飞。胡里花本帅就让他去迎战红秀女,几个回合把红秀女打的眼看口土血要被刺下马来,却偏在此时,空中一根紫光,一个女反贼从胡里花面前一闪,胡里花的头,就象被甩在地上一样,紧跟着,胡里花身子坠马而死,却如此同时,胡里心胡里子正打的空中那个大黑汉子反贼向地上落,却紫光一闪又冲向胡里心胡里子,二人瞬间又死于此女贼之手,此女贼在杀了胡里心胡里子二人后,又在空中向下追上抓住那个已经昏死向下飘落的大黑汉子反贼,从空中抓着那个大黑汉子反贼,只一闪身不见了踪影。” 胡云道:“原来是这样,原来我的三个侄子是这样死的。” 柳升道:“本来我们可以一举此战剿灭反贼,可是此女贼一出现,胡里花胡里心胡里子一死,战场上的战况就急转直下,乃至全面惨败。” 胡云道:“元帅,如此说来,这些反贼,不是单纯的反贼,还有些江湖之人出现在里面。” 柳升道:“我也如此想,所以我正在想办法重新去剿灭他们应该用什么样的办法。” 胡云道:“元帅准备用什么样办法?” 柳升道:“先要看看你荐给我的这十员战将各有什么才能。” 胡云道:“他们虽然厉害,那是和我的三个侄子一样,那是在军中,要是在江湖,特别在这个紫光女子面前,他们也会和我的侄子胡里花一样,连怎么死的都会不知道的,元帅,对付这样的反贼,当另想良策。” 柳升道:“以往我与反贼交战,都未出现如此反贼,反贼这次忽然出现,令人始料未及,感到突然,反贼既有如此之人,如何早不用?乃至到惨败,现在我在想,这个突然出现的穿紫衣的女子,必是江湖之人,这些可恶的江湖之人真是可杀,把他们全杀净了一点不为过。” 正文 二百五十七回:八仙来历有行踪 胡云道:“元帅,对付这些臭江湖之人也并不难,自古至今,这些臭江湖之人,大多都是见利忘义之人,他们之间互相仇视,互相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什么样的事情也能做出来,元帅乃是朝廷当今派来剿贼的大元帅,元帅何不利用剿贼大元帅的名义,找到武林江湖中最厉害的一个门派,以朝廷的名义,给他封个武林盟主,让他出面帮助官兵除掉那些专与官兵作对的武林高手呢?这样用武林来治武林,武林高手对付武林高手,让他们互相残杀,就比我们来对付他们容易多了,再说这些人大多数都是飘忽不定,我们就是要对付他们也抓不住他们的行踪,如果利用他们自己来对付自己,元帅,你说这两样那样对我们比较有利?” 柳升道:“好,胡知州,没想到我们都想到了一起去了,这就叫不谋而合,我虽然先没有说出来,但胡知州也说出来了,看来这个办法可行,我正在这物色他们当中堪当此任的败类,我相信,只要我们有心,给这个败类好马好料喂上,我们的目的就一定能达到,只要剿灭了武林中这些与官军作对的逆贼高手,再剩下来的这些反贼,就会在我们面前成了一些无水的鱼,就会不难根除的。” 胡云道:“好,以贼制贼,此法绝妙,无有不胜。” 柳升道:“不扫除反贼,我誓不收兵。” 琨仪德功师徒遇见八仙八个仙人,二人向前行走之间,越走越要看清了那醉八仙的面容和模样打扮了,却在这时,看到那八个仙人的打扮样子,琨仪德功又猛然想起数年以前,琨仪德功听到的一种传说来了,此时,这个传说猛一下子涌到了琨仪德功的心田。 那是四五年前的一桩事,是春天的一天,琨仪德功到天照门,去拜访天照门掌门飞云天,在与飞云天相见攀谈的时候,就听到了飞云天提起,说在山东向南的江苏扬州,有八个被当地称为八仙的人,这八个人的性格特别奇怪,他们出身经历也特别奇怪,他们分别从一出江湖开始,就充满了传奇和血泪,并且他们还各有选择,各自的选择,经历,都是让人看来是那么的不可思议,他们每个人的心里,都非常特别的与八仙结下了不解之缘,也就是说,他们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八仙中的人物让他们非常崇拜,并且要把自己变成这个人物,把自己变成八仙过海故事中的某一个让自己心里崇拜的仙人,于是,这八个人就把自己心中所羡慕崇拜的八仙中的人物形象,都又传奇性的,又象是被一种力量催着一样,都转到了自己的身上,把自己打扮成八仙中自己所羡慕崇拜的这个人的形象,让自己在八个人中分别扮演着所扮演的那个仙人。 在民间传说中,八仙过海的说法,先是起源于汉朝,流传于隋唐,到了唐朝,八仙已经在民间广为流传。但是,当时的唐八仙,他们的名字,却流传的并不详细,从那时开始,能够具体被流传下来名字的只有吕洞宾,后来吕洞宾又去点化其他的仙人,就留下了八仙中的许多故事。 但是,其余的八仙的名字,还并不具体,在那时,又盛传八仙是代表八个方面,那八个方面呢?就是在那时从有关的文章的记载中可以看到,具体是这样记载的,记载八仙分别代表中国的男、女、老、少、富、贵、贫、贱等八个方面。而这八个方面,后来又演变成了八个人,演变成了八个神仙,就成了八仙,而八仙,在那时流行传说的吕洞宾,是在民间流传最为普遍的,民间有这样一种传说,说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就是从那时流传下来的。 而这八仙,从那时开始盛传,一直传到宋朝,到了宋朝,就流传的更为具体详细化了,而且流传的还更为广泛了,宋朝流传八仙流传的是八个有奇特经历的人,这八个人,各有不同的奇特经历,而又都有正义滑稽有趣的故事,从而演变成了八仙的故事,从内容和一些仙人的名字上,也与唐朝的八仙大不一样,但尽管有诸多的不一样,但他们的人数,和男女之分上,这些都是和唐朝流传的八仙唐八仙是一样的,也就是说,唐八仙和宋八仙都是有七个男的和一个女的组成的,并且尽管唐朝的八仙唐八仙和宋朝的宋八仙从名字上有差异都不一样,但是他们分别的姓氏都是一样的,而八仙中唯一的一个女子何仙姑,这也与唐朝盛传的八仙何仙姑是一样的,也就是说,在八仙中的何仙姑的名字是自始至终都是一致的。 这样,不管是唐朝的唐八仙,还是宋朝的宋八仙,他们的姓氏,和男女的人数,都是一致的,不一致的就是八仙的名字,八仙的名字盛传的各不一样,都众说纷坛,并且到了宋朝还在民间传的五花八门,没有一个能统一起名字来广为普遍流传的,都是各说各的,各自把八仙的名字按照自己知道的传说,让八仙的八个仙人的名字叫法众多,无法统一。到了明朝,也就是在本文这个记叙中的故事里,因为扬州出了个奇特的真实的八仙在民间诞生,因为这八仙的名字,和前面八仙名字的姓氏有些相似,因此在民间盛传的结合中,到了清朝,这才基本上给八仙定性型的正式的各自确定了一个统一的名字,于是,八仙的名字就被分别统一命名为:汉钟离(钟离汉)、张果老、韩湘子、铁拐李、曹国舅、吕洞宾、蓝采和及何仙姑。并根据扬州的八仙分别给八仙确定下了八种不同的法器,他们分别八种法器为:张果老所持宝物鱼鼓能占卜人生;吕洞宾的宝剑可镇邪驱魔;韩湘子的笛子能使万物滋生;何仙姑的荷花能修身养性;李铁拐的葫芦可救济众生;钟离汉的扇子能起死回生;曹国舅的玉板可静化环境;蓝采和的花篮能广通神明。后来这八种法器,就分别是八种武器。 那么,明朝扬州的八仙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呢?在当时扬州八仙又被称为扬州八怪,说起扬州八怪,那也是各自的传说又是不同的,其中这八个人大多数都有一段不同的血泪经历,又盛传他们分别是八个十分正义的人,是八个很有正义感而又生性很有趣,而又是在一种十分奇怪的场合下十分奇特的聚在一起的,这八个人又是各有一个奇特阅历的人。 在这八个人当中,不消说,当时在扬州一带,在民间都盛传知道八仙来到了人间,原因这八个人正和以往盛传的八仙一样,他们也是有七男一女组成,他们的姓氏也和唐宋盛传的八仙的姓氏一样,他们手里所拿的兵器,也都和以往盛传的八仙所拿的法器相同,他们的相貌特征,也都与唐宋传下来的八仙的特征相似,他们在江湖上行侠仗义,也正是和传说的八仙一样,也就是说,当时扬州的八仙,从姓氏特征上和男女人数上,都完全符合了八仙过海中八仙的一切特征,但这八个人又与以往唐宋时代盛传的八仙又有明显不一样的地方,这八个人分别都是江湖中人,是八个分别行走江湖的人,而且还都在行走江湖中因为正义,和他们经历的奇特,都稍各有名气,他们还分别都身怀绝技,又分别同有一颗天生的正义感的心,因为他们在行走江湖中,分别都把自己打扮成了八仙故事传说中某个仙人的样子,并且又称自己为,比如把自己打扮成张果老的这个人,就称自己为张果老,把自己打扮成吕洞宾的这个人,就称自己为吕洞宾,而韩湘子粉面小韩,和蓝采和,曹国舅,在这里就是真的名字了,这是为什么?在后面自然会有交代。 正文 二百五十八回:扬州出现张果老 胡云和魔头柳升定下毒计,决定要派人到民间江湖上去寻找败类,常言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到民间江湖上来寻访暗探的明军探子,一到民间,一来到民间,就首先探听到了江湖四大野兽,就回去禀报柳升。 柳升闻报大喜,道:“四大野兽乃是何人?听其外号为四大野兽,就知道这四个人必然没有人性,与野兽一般,又在江湖上很有名声,其必然也非寻常之辈,正是我要需要之人。”说到这里,又问:“能否找到四大野兽行踪吗?” 探子道:“禀报元帅,四大野兽是江湖淫贼恶狼寒风刀,江湖冲天吼狮吼破天,江湖钻心邪蛇一根气,江湖空中飞猴飞天小圣。” 柳升道:“听他们的名字道是都蛮奇怪的,从名字上就可以看出这四个人无恶不作不是善类。” 探子继续道:“他们四个人经常飘忽不定,恐怕就是难以掌握行踪。” 柳升道:“难道连一个人的行踪也掌握不了吗?” 探子道:“他们四个人经常大多数的时侯都在一起,所以找到一个就都找到了。” 柳升道:“原来如此,那好,速去掌握寻找他们的行踪,掌握之后速来禀报。” 探子道:“得令。” 扬州八仙虽然分别以八仙的形象,对自己这样自我的称呼着,不断的在江湖上以八仙身份出现,并不断的做着行侠仗义的事,也因此在当时人们心中对他们分别都有好感的同时,又感到他们对自己的称呼和侠义之举,以及对他们所扮演的角色样子感到有点怪,但在大多数知情的人们的心中,还是接受默认了他们,那些不知情的人更不消说,更一味的认为八仙重返人间。 尽管那些知情的人当中,有的人把他们暗中分别称为怪人,和奇人的同时,还是对他们都很有好感很佩服的。 再后来,尽管当时的人们又都沸沸扬扬的称他们为扬州八怪,和扬州赛八仙,但对他们称呼的同时,又传着他们奇特不寻常相聚在一起的故事,也就是说这八个人的相聚,是一种不寻常,并不是一种偶然,而具有一些传奇性,就如八仙过海故事中的八个仙人相聚时有一个奇特的故事一样。而且,这八个人聚在一起后,由于人们对他们的盛传,和对他们都有好感,这八个人受到感动之余,在后来江湖出没中,就更加的不断的做着行侠仗义的事,让人们更加感到他们就如真的八仙一样,感觉他们越发的就更加象人间传说的八仙过海故事中八仙来到了人间除恶扬善。 如此一来,扬州的八仙,扬州八怪,就在江湖上更加名声频传不断,因此,扬州八怪,和扬州八仙,在当时那个时代的扬州,那真是到了一种小有名气无人不晓不知的地步了。当时扬州,提起扬州八怪来,和扬州八仙来,那真是家家户户没有不知道的了。 从前,扬州还曾经出过八个文人,这八个文人曾经在历史的文库中,也留下了他们的名字和故事,在现在的文史流传中,每当提起扬州八怪来,人们都会知道扬州有被称为扬州八怪的八个文人,关于扬州被称作扬州八怪的这八个文人,在这里因与本故事无关,因此就不做额外分述了,在这里接下来再把被人们称为扬州八仙扬州八怪的这八个人奇特的故事说一说。 传说有一天,先是这个自称为张果老的人,他在行走江湖时,因为自己上去了年纪,所以就感到自己的腿脚有些不方便了,就想着到集市上去买一匹马骑着。这天,他到集市上去买马,却身上的银子不够买一匹马的钱,只购买一批小毛驴的钱,因此,在没有办法买成马的情况下,就又只好把目光放到了小毛驴的身上了,他这样一放弃买马,把目光一投到毛驴的身上,还果然一下子就如一个奇迹一样,一下子就看好了一头小毛驴,而且一下子感到就与这头小毛驴很有缘分一样,让他的心里不由的莫名的喜欢上了这头小毛驴。 特别这头小毛驴,也感到好似与他有缘分似的,小毛驴自从看到他之后,就再不断的瞅着他,并不住的就如有灵性似的向他点头。他见了,就更感到了这头小毛驴的可爱,再仔细看看,见这头小毛驴呈浅黑色的颜色,这是一头让他心里感到特别喜欢,特别向望买到让他心爱的一头小毛驴,小毛驴的那种颜色,让他一看就喜欢,于是,他就把这头小毛驴买下了。 在牵着小毛驴出来集市时,他见这头小毛驴自从被他买下来后,在他面前变得分外温顺,因此,他就等不及了的想上去骑一骑,于是,他就一下子骑到了这头小毛驴的身上了。 可是,他这一骑,还感到特别的舒服,小毛驴驮着他慢慢的走着,让他感到悠哉悠哉的,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和这样舒服过,骑上这匹小毛驴,他感到自己就有点象八仙传说故事中的张果老的味道,再想想自己不是也姓张吗?于是,他就心里想到这里,就也感到有些奇怪的心一来劲,就也把身转回来,也让自己背朝前,面朝后,身子游荡着,也学着张果老的样子,就也倒骑小毛驴,想着找找张果老倒骑小毛驴的感觉。 可他这样的一倒骑小毛驴,感到还挺舒服,就不由的很舒服的闭上眼,也很舒服的闭着眼想哼上几句小调,想着哼上几句小曲,小调,可又不知道小曲小调的歌词,就只好干哼哼,却哼不出个名堂来,却又感到不甘心,就忽然感到遗憾的心血来潮道:“小曲,我又不会哼,小调,我更不会,我不会哼小调小曲,怎么办?这样干哼哼也没有个名堂,多没有意思,我何不再回去买一本唱本呢?照着唱本哼小调哼小曲,看我还不会哼吗?” 于是,他又调转回头来,骑着小毛驴又向回走,又回来用身上近剩下的几个钱,买了一本最便宜的小唱本,就再倒骑到小毛驴上,悠哉悠哉的出了市场,再闭上眼睛,又想着哼小调,就慢慢的打开唱本,照着唱本看了一会,就闭着眼摇晃着身子哼了一会,哼的时候还都闭着眼,倒骑着小毛驴哼。 这样,他如此一哼,有些不明白真相的人见了,见自己的眼前忽然出现一个老道,一副干巴清奇的瘦长脸,下巴的胡子已经银白,向下垂着,看上去垂的是那样的长而奇特,看上去穿着一身青衣,那样子倒骑在小毛驴上潇洒悠哉悠哉的晃悠着走着,走一回还不时的再看看唱本,看这唱本再哼着小调小曲,人们忽然眼前一亮,心道:“这不是八仙过海中的张果老来到了人间又是什么?”于是,众人都认为今日遇见神仙了,遇到神仙张果老了,在当时人们的心中,那时都是非常崇拜神仙的,因此,众人见了都不由的跪下来,有的还不住的叩着头道:“小的今日在此遇见了张果老神仙仙人了,小的给张果老仙人神仙叩头,叩头了,请张果老仙人保佑小的一家平平安安,平平安安吧。” 这个老者一看人们都纷纷过来给他叩头,并都如此称呼他,先是呆了,一会儿又反应过来,但不知在这种情况下再要怎么办,就一时间在那里有些尴尬。 正文 二百五十九回:行侠仗义张神仙 老者本来在行走江湖时,就爱行侠仗义,且又是孜然孤身一人,看到眼前的情景,看到都过来一片人一齐呼啦啦的跪到了他的面前,一齐给他叩头,称他为张果老,称他为仙人下凡来到人间,闻此言,看到这种场面,老者在一番尴尬之后,终于心里拿定主意,心道:“既然这些平民百姓都把他我当成张果老,我为什么就不能成为张果老呢?我以往在江湖上独来独往,行侠仗义,还曾来没有这么多人象崇拜什么一样这样崇拜我,看来这就是神仙的力量,因此,看来这做神仙就是好,就是不错,我何不从今日往后,就顺水推舟,从此以张果老的身份在江湖上出没呢?并以张果老的身份在江湖上行侠仗义,这样岂不是更好?” 于是,这老者就不由的让小毛驴停了下来,然后就慢慢的充满仙气仙相的从小毛驴上下来,站着闭目开口慢慢的唱道:“张果老在此游人间,游人间——哪——,看到百姓跪眼前,跪眼——前——呐——。一齐都把我仙人称,称——呐——。我来问,今天张果老,要让百姓把口开,开——呐——,开口说出你家事,事——呐——。你们家中都有什么为难事,只管对着张果老把开口,所有的人间不平事,都包在我张果老的身上了——,呐嗨嗨,嗨嗨呐。” 众人见果真果然是张果老来到了人间,于是就更都更多的一下子一齐呼啦啦的又跪下一大片,就听有的向前跪下猛然凄然泪下哭道:“仙人呐,今天我把冤屈对着仙人讲。”这是一个老大爷忽然向前跪下来老泪纵横道:“我的闺女,被我们村的李财主硬霸占去了,逼的我闺女整天半死不活的,我的老婆为此事都上了吊死了。” 张果老拉长着声音唱道:“你是何村子呀,哎呀呀,快说出来吧,嗨啦啦,别再闷在心里啦,啦啦啦。” 老人立刻激动落泪哭着道:“我是李家庄,我是李家庄上的李玉鸣。” 张果老又闭目唱道:“嗨来来,人间之事啊,我知道了,人间之事,好有好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必然来报,李财主,强难霸女,逼出人命,怎有不报,自然要报,你回去等着吧,你的闺女自然就会被送回你的家门。” 那老人见说,立刻叩头道:“没想到今日果真遇上了仙人了,真是仙人呐,真是张果老仙人下凡来到人间呐。”于是,就又赶急感激流涕的给张果老叩起头来。 又有一个老婆婆哭着来到眼前,一下子跪下,给张果老叩头哭着道:“老婆子来参见张仙人了啊,仙人啊,你可要为我做主啊。”老婆婆说着,哭的死去活来,在场的人被她哭得都跟着难受,张果老也心里不好受道:“老婆婆,你说吧,你有什么事情和冤屈,要找我办的,你尽管说出来,张果老我要管尽天下人间不平事。” 老婆婆见说,激动难受悲声欲绝哭道:“仙人啊,因为我的儿媳妇长得漂亮,被刘财主的儿子看中了,他把我的儿媳妇抢了去,我儿子找他们去理论要人,活活的被他们打死了,我的老头子,去找刘财主说理,又被刘财主命人打死了,我的儿媳妇听到我的儿子和我的老头子先后被刘家都给活活打死了,就于夜里上吊自尽了,仙人啊,如今,我一家四口,只剩了老婆子我孤零零孤身一人,仙人啊,你要为我的老头子和儿子儿媳妇鸣冤啊,可是刘家有钱,我告状无门,如今只剩了老婆子我一人,为我的老头子,和我的儿子儿媳妇的死,我实在不甘心,老婆子我,要着饭吃,天天以乞讨为生,还活到现在,就是想着有一天能为我的老头子和儿子儿媳妇鸣冤啊,可是,老婆子我,天天要告状因为没有钱,告状无门,今日,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张果老张仙人了,这下,”老人说着,又哭的说不下去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场的人都被她哭得无不难受,无不都跟着落泪。 老人哭了一会,终于又道:“这下,今日,老婆子我终于遇见了仙人了,我的那屈死的老头子和儿子媳妇的冤屈,终于要见到天日了,老头子啊,我的儿子呀,我的儿媳妇啊,你们在天有灵,看到我终于要给你们鸣冤了啊。”老婆婆哭着,说着,就又不断的给张果老张仙人叩头,叩着,又道:“请张仙人为我一家人鸣冤吧,老婆子就是死了,也忘不了张仙人的恩德。” 张果老不由被这个老婆婆的悲惨遭遇难过得也跟着落泪道:“善有善报,恶必恶报,不是不报,时候要到,老婆婆,你是那个村?” 老婆婆见张果老问那个村,要给她一家人鸣冤报仇,就连忙道:“老婆子就是刘家村的刘禹锡家的。” 张果老道:“老人家,好了,你放心吧,你向天庭所说的事,天庭都为你记下了,你的血海深仇,一定会报的。” 老婆婆见这果然就是张果老张仙人,于是就又感激流涕道:“上天有眼啊,上天有眼啊,上天终于睁开了眼了啊,让老婆子今日在此遇见了张果老张仙人了啊。”说着,再叩头不断。 于是,这样一来,更是有一些人闻听一齐赶过来,更是又呼啦啦的跪下了一大片,都一齐向前来流泪喊冤。诉说着自己的冤屈和不平事,张果老见现在人们有这么多的冤屈和不平事,随就更把自己要成为张果老的心更为坚定了,于是,从此之后,在江湖上,再就出现了天上的张仙人张果老来到人间,专门来为人间除暴安良,为穷人鸣冤报不平,并在那天众人见到张果老的当天晚上,李家村的李财主就被人杀了,在李财主被杀的身边,还留下了一张神仙仙符,仙符上写道:“欺男霸女,上天不容,今日先收狗命,明日再不送还,狗子之命,一定难保,若再赔上银子,以恕所犯之罪,上天方可饶恕。张果老奉天行意到此” 李财主的儿子和老婆一看丈夫和父亲被天庭把命收去了,就吓的连忙按照仙符上说的那样,拿了许多银子,把人家的女儿赶快的送回去了。 而那个刘家庄刘才主和他的儿子,也在这天的晚上被人杀了,二人的身边也同样的留下一张仙符,但见仙符上写道:“欺男霸女,夺人之妻,连伤三命,狗与子之命不足相抵,速将刘禹锡夫人接来,待若祖宗,以震门庭,方可免除天怒,留你满门,若不思悟,必绝门庭,若到那时,悔之晚矣。张果老奉天行意到此” 刘财主的老婆和小儿子见了,便大惊失色,刘财主的老婆恐十五岁的小儿子再遭到报应,再果真死了满门绝了门厅,便立刻与小儿子一起,连忙带着家丁四处寻找刘禹锡的老婆,寻到之后,刘财主的小儿子就如一下子见到了救星救命恩人一样,一下子向前将刘禹锡的老婆拾到身上背着就迫不及待的道:“娘,亲——娘,我的亲娘,我可让我找到你了,再不让我找到我的命就没了,亲娘,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亲娘,我干脆就把你天天当成是我的亲娘吧,刘禹锡,干脆就是我的亲爹,这都是天意思,上天,我都依着你们的吩咐去做了,张果老,请你回到天庭之后,就给我多好好说些好话,我都把老人家待如自己的亲娘一样的看待了。” 说着,就不由分说的背着刘禹锡的老夫人向家跑,一边跑,一边道:“亲娘,我的亲娘,你快说,你快吩咐,你回家之后先要吃些什么好东西,只要你一句话,我马上就吩咐给你去做,亲娘,你肯定已经都早饿了,你快说,你尽管吩咐就行了呀,咱们家里好吃的东西有的是可多了,以往都是我爹那老东西不好,他和我哥哥,害了我的刘禹锡亲爹,和你的儿子我的亲大哥和大嫂,亲娘,你放心,我把我的爹和我的哥哥埋了,我不给他们去上坟,过节我给你家的我的亲爹刘禹锡,和你家的我的大哥大嫂去上坟烧纸烧香,让张果老仙人看了好满意,别再来对我降罪。” 正文 二百六十回:仙姑点化吕洞宾 刘禹锡的老婆见说,就想起了张仙人张果老,就激动难过的哭了,道:“上天啊,您让老妇人怎么说呢?您怎么会这样呢?如果你现在要这样,你为什么要让我的老头子和我的儿媳妇,和我的儿子都要遭了不幸呢?” 刘财主的老婆见说,就连忙对刘禹锡的老夫人道:“老嫂子,从今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我的儿子,也就是你的儿子,我的老头子虽然把你们一家害成这样,可是我的儿子已经说了再不给他去上坟。老嫂子,你就再别难过了,你如果再难过的话,让天上的神仙看到了,怕再怪我们对你不好。老嫂子啊,我就剩了这一个儿子了啊,你就可怜可怜我们母子吧,再不要让天庭怪我们了啊,我的老头子,和大儿子,他们也毕竟已经遭到了报应了啊,你就别难过了,从今往后,我们全家人都会按照神的意思把你待若祖宗,你就是我们这个家里的祖宗,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只求老嫂子就再别哭了啊,老嫂子这样一哭,都哭得我心直跳。老嫂子,我求求你了,千万再别哭了,你就放心吧,从今往后,你要吃什么,你就尽管吩咐,我们一定都二话不说,你怎样吩咐,我们就怎样去做,从今往后,这个家从今日起,就是你的了,就都由你说了算的呀。” 刘财主的老婆说着,见刘禹锡的老夫人仍然难以憋住不哭,就吓的也难过的哭了起来,并不住的嚷求,嚷求老人不要再哭。 于是,自那以后,刘禹锡的老婆就成了刘财主一家人的主人了,刘家的一切,再都有刘禹锡的老夫人说了算。 刘老夫人为了感谢张仙人张果老对他们一家人的恩泽,为了感谢张果老给他们一家人报了冤屈,后来,还在当地出钱修了张果老庙,并在后来到死的时侯,在要咽气的时候,还不住的口里念叨着张果老张仙人的好处,直到念叨到咽气。她死后,刘财主的小儿子,为了再不让上天神灵把灾难降临到自己的身上,就用给亲娘发丧事的礼仪殡葬了刘老夫人,后来有一首诗专门写此事为证:“为人得势莫逞凶,逞凶必要遭报应。若是逞凶再害命,到头一样凶相还。若是上天无神明,怎有人间张果老。曾然是人不是神,一样做事顺天命。” 张果老由于在当地行侠仗义,为穷人做好事,除暴安良,却接下来又很快的出现了一个非常奇怪的人物,这个人物就是扬州八仙中的第二个人物,就是八仙过海中的吕洞宾,这又是一个怎样的奇怪的人物呢?在这个人的身上,又会接连着发生怎样的奇怪的事呢? 张果老在扬州行侠仗义,除暴安良,很快就出了名,传遍了整个扬州,在扬州都知道扬州有个八仙过海中的张果老来到了人间,专门来除暴安良,治理人间的恶人。 这事很快的在扬州的民间传了没有多久,就在扬州不远的一个去处,有一个四处行走江湖的道人,便有一天行走在一个山上,在这个山上行走的累了,就坐下来不知不觉的睡过去了,却这一睡很快的就进入了一个奇特的梦乡,在梦中,他梦到一个女子向他走来道:“吕洞宾,我是何仙姑,你怎么独自一个人在这里睡了呢?”道人一看说话的是一个女子,见这女子有十五六岁年纪,身上穿了一身荷花色的衣服,手里拿着一朵铁荷花,看上去的确很象八仙过海中的何仙姑,于是,道人就道:“看姑娘的样子,莫非果真就是八仙过海中的何仙姑吗?” 女子道:“吕洞宾,你怎么今天连我也不认得了?” 道人见说更觉奇怪道:“何仙姑,你可能认错人了,我不是吕洞宾。” 女子道:“道长,你不是姓吕吗?” 道人道:“是啊,我是姓吕,但不叫吕洞宾,吕洞宾不是我,仙姑,你一定认错人了。” 何仙姑道:“道长,我没有认错人,请问道长,你心里是不是很羡慕吕洞宾吧,” 道长道:“是啊,正因为我平时心里一直羡慕吕洞宾,所以我不是吕洞宾。” 何仙姑道:“但是,道长,你心里很想着成为吕洞宾是吗?” 道长道:“是啊,但这与我是不是吕洞宾也没有关系啊。” 何仙姑道:“自从张果老在扬州行侠仗义,道长也很想着如果自己能成为吕洞宾的话,一定也要去行侠仗义对吧?” 道长道:“可是,我毕竟不是吕洞宾,我想着这样也成不了,为此我的心里还一直在痛苦郁闷苦恼着呢。” 何仙姑道:“所以你因为成不了吕洞宾,就整天把自己打扮的和吕洞宾一般对吗?是这样吗?” 道人道:“仙姑,实不相瞒。仙姑说的一点也不假,这些都是,贫道平生最羡慕的人就是吕洞宾,所以贫道就平时都是吕洞宾的打扮。” 何仙姑道:“道长,你既然这样把自己打扮成吕洞宾,那你为何不和张国老一样,也在江湖上以吕洞宾的身份出现,去除暴安良,为穷人办事呢?” 道人道:“那张果老不是神仙来到人间吗?我一个人间的凡人,怎么能去与神仙相比呢?” 何仙姑道:“长老之言差矣,那张果老原本也是和你一样,也是人间的凡人,可是他能脱尘超俗,超越凡人的理念,把自己的心变成了仙人之心,专门在人间去为穷人行侠仗义,你如何也不这样,你的容貌这样的象吕洞宾,你又如何不能也把自己脱尘超俗,忘记自我,超脱凡人的理念,也把自己的心去变成仙人之心呢?你为什么在心里就不能让自己跳过这一坎成为吕洞宾呢?” 道人一下子恍然大悟,立刻道:“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从今以后,我就是八仙过海中的第二个人物吕洞宾,从今以后,仙姑就一定会再看到一个行侠仗义的仙人吕洞宾在江湖上出现。” 何仙姑见说,便欣然高兴地笑着道:“道长,今日你终于透过人生的迷雾,认识自我了,日后八仙一定会有相聚的时候的。”说着,何仙姑就带着一连串的笑声飘飘然奔于一个仙谷,一会儿功夫,便消失在山谷里,不见了踪影。 道人连忙起来身要跑上去再想追问自己难道会与真的八仙以后相聚相见吗?可是何仙姑因为行的太快,还没等着道人赶上来,就再不见了踪影。于是,道人心里一急,就在那里跺着脚着急道:“我如何没有早问问呢?”却在这时,就猛然感到浑身发烫,猛然被烫醒了,睁开眼一看,见自己身子站在一个山谷上,并没有睡在原来自己累极了坐下歇的地方,再看看自己的行李和宝剑,还都放在原来歇身的地方,而且还离着自己看上去很远,就象有二三十米的样子,于是道人就心里感到奇怪道:“我分明在做梦,是在梦里追赶何仙姑,却为什么真的就追到这里来了?太奇怪了,难道这是何仙姑真的在显灵吗?” 想到这里,便认为自己刚才所做之梦,并非纯是梦了,并非一个单纯奇怪的梦。心中认为,既然做了这个梦,梦见了何仙姑梦中对自己说的这番话,那么这就说明自己肯定是有仙缘的,这个梦也不是无缘无故的。于是,就随去收拾了行李,下的山来,从此就开始以八仙过海中的吕洞宾的名义身份行走江湖。 却他这一下山,行走在村落中,心里这一要为人间行侠仗义,却又奇怪的碰见了何仙姑,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正文 二百六十一回:卖艺女动恶霸心 吕洞宾走江湖行走在一个村落里,而这个村落,却已经先来了一对江湖父女在村中卖艺。这对江湖父女,父亲已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而女儿却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年轻姑娘,这父女二人在村中卖艺,已经卖大半天了,中午,正要住下吃午饭,却突然一个人站到了他们面前。 这个人看上去满脸横肉,身材壮的五大三粗,五大就是头大,四肢大,三粗就是脖子粗,身子粗,看上去气粗让人感觉粗野。这个人满脸胡须蓬直,有些赤黄,他就是这个村里有名外号叫作五六子的恶霸,这个五六子听说卖艺的这对父女女儿长得天生水灵不错,生了一个娇美出奇的脸蛋,又长了一个风姿焕发动人的身躯,就一下子动了心了,就与家丁来看看,却这一看,让他的魂魄都要没有了,不由心魂荡漾心里道:“啊,果然美女,美女我正喜欢,这个美女我更喜欢,美得出奇,方近左右,现在一定再找不出这样美的美女,现在美女既然自己送上门来了,我那有错过不得之弄到手之理?见了美女不弄到手,那不是傻子彪子吗?只有傻子彪子才没有感觉,才没有这样的想法,才肯错过眼前这样的好时机,我好端端的,怎么能做傻子彪子呢?放着这样送上门来的美女凭好处不要呢?这不是天赐良缘又是什么?” 于是,五六子贼心想到这里,就一下子迫切的等不及了,就立刻对手下的家丁一使眼色,趁着散场都要回家吃饭的混乱时候,吩咐道:“小的们,走,跟着我上去,给本大爷壮壮排场,这个美女就是本大爷又要得到的一个美人,看来,本大爷的艳福又要来了,这会还是艳福不浅呢,一定是天赐良缘,要不是这个美女今天来卖艺,我向那里能找到这样的美女,这样的美女来了,就是我的大喜事来了,走,小的们,快跟我上去。” 于是,五六子的这一伙家丁,就都齐七嘴八舌乐的小声高兴道:“大爷真有福气,这样的美女,我们还是第一次看到,太让人心在身上动的不得了了。” 五六子道:“胡说,这话应该是我说,你们怎么敢说心动的不得了?” 家丁道:“是,是是是,我们是替着大爷说的。” 五六子道:“这还差不多。” 其中一个家丁要讨好五六子道:“大爷,我说的没有错吧?我一看就是个美女,大爷正找不到美女,所以就赶快回去报告大爷了。” 五六子道:“真有你的,多亏你心里想着孝顺大爷,这次等大爷我弄到这个小美人后,大爷一定重赏你。” 那个家丁欣喜若狂手舞足蹈咧着嘴激动道:“是,多谢大爷,我为大爷着想,孝顺大爷是应当的,应当的。”说着,这个家丁看到现在五六子美的这个激动样,再想到五六子一路上向这走的样子,脸上更是兴奋的都跟着五六子想入非非了。 一路上,五六子一听说美女,又听到家丁说这会是无比的美,没有比这再美的美人了,又穿了一身荷花色的衣裳更美得不得了,五六子就高兴的忍不住道:“既然你说这个卖艺的女子这么美丽,这么美的人还又身上穿了一身荷花一样色的美丽衣裳,这样一打扮,被你这么一说,不用说生得就更十分的美丽好看了,如此的美女,本大爷我正喜欢,因此那有不赶快去看看的道理,快点走,本大爷都要等不及了。” 说着,这一行人就风风火火的向前都跑起来了,家丁怎么敢跑在前面呢?自然是五六子,一群人象发了疯一样,急不可耐的向这父女卖艺的街场上跑来。 还没到眼前,这个五六子老远就看到了前面围了一些正在喝彩的人,就更急的心不可耐了道:“看来,这个美女一定果然很美,人都跟着不断的喝彩,待我赶快向前去看看,到底美到什么程度,还能比天仙女还美吗?” 说着,就又随心里高兴的合不拢嘴了道:“到了,快跑到了,美人,大爷我来了,就快要到了,好好让本大爷看看,看看美人美到什么样子了。”说着,再不由的放大脚步向前跑,这也是催命鬼在催着该死鬼,加快脚步色迷心窍争着去送死向前跑,在迫不及待的向阎王殿上跑着要去报到,怕晚了赶不上到阎王殿上吃中午饭。 于是,这五六子,带着这样的心,向前跑上来,跑上来猛看呆了眼,呆着眼看了一会,心中跟着荡漾了一会,见要散场了,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村里要散场回家吃中午饭围观的人,一看到五六子出现在这对卖艺的父女面前,看样子,看那眼神,就知道一定不怀好意,于是有些还没走的人就不走了,再回来围着观看。 五六子一看村里的人都不走了,又都回来了,就一下子来了精神,心道:“这样正好,让他们都回来看看,大爷我有钱,愿意怎样就怎样,我已经有了十五房老婆,今日眼看我就要娶这个小年轻好看漂亮的美人做我的十六房老婆了,让这些穷鬼们看看我五六子的本事,连来卖艺的美女都不放过。” 想到这里,嘴上再忍不住的嘿嘿一笑,看上去就象神经不大正常见着美女傻笑一样,却又心中暗道:“看来我五六子这个六就没有白生了,我以往已经娶了十五个老婆,却十五还是五不是个六,今天再娶了这个小美人,不正十六占着个六了吗?看来我这一只手生了六个指头,比别人多了一个指头,这一个指头没有白生,没有白多,我这第六个指头生对了,原来是应在这上面,应在十六上了,应在十六这个美女的身上了。哼,那些穷鬼,还因为我一只手五个指头,一只手六个指头,说我奇形怪状,给我起了个外号叫作五六子,别看我五六子两只手加起来五六十一个指头,可我五六子还就是五六的不一般,我自小五六的生在富人家,享尽了人间的富贵和荣华,这些都还不消说,如今眼看我五六子到现在已经有了十五个老婆了。可是,我还不满足,眼看今日就要到了十六了,到了十六其实我也还不满足,再遇上美女我还要娶,我五六子天生就是西门庆这幅德行,天生就有这样的艳福,连我的指头我的外号都让我天生要把这个卖艺的美人弄到手,嘿嘿嘿,十六,老十六,不,小十六,你这么美,这第一句话,我该先向你怎么说呢?你也六,我也六,你十六,看来岁数只有十五六岁,我五六子,今年岁数正好四十六,今天咱们看来是六对六,你也六。我也六。咱们六到一起了。” 正文 二百六十二回:艺女遇上癞皮狗 想到此,五六子,再看看这个站在面前近在尺尺美丽动人心弦的卖艺女子,心里不由再喜得美滋滋心魂荡漾情不自禁的抱着手再向前一步,这会离着卖艺女子更近了,几乎都可以感受到卖艺女子身上的温度了,却卖艺女子很自然的向后退了两步,这让五六子感到很不好,就抱手再向前两步,见确实离着卖艺女子很近了,卖艺女子再没有退,这才控制住了身子站住了,仍然两只手抱在肩膀上,心里想着第一句话怎样开口,却猛然脸上变了样一样的变的十分傲慢的,怕人不知道他的厉害似的猛然提高嗓门大声咋呼着嚷道:“我,我说你们卖艺的,你们来本大爷的地盘上卖艺,也不来通报本大爷一声,你们眼里还有本大爷吗?你们这是要干什么?你们是不没有把本大爷放在心里?” 说着,又象失去控制一样的再向前一步,离着卖艺女子越发近了,却还要装出一副象大爷一样的样子来,再继续道:“你们赶快睁开眼,好好看看本大爷到底是谁,本大爷是这里大名鼎鼎绰号五六子的大爷。” 说着,再看看卖艺的美人,见她的脸上一脸害怕为难之状,正用一种吃惊惊恐的目光在看着他。于是,心里就不由的又猛然暗暗得意,更不由的感到舒服美滋滋情不自禁的再向前走上一步,便又离着卖艺女子更近了,这会几乎近在尺尺了,却又控制不住的大声激动的嚷嚷道:“我说你们卖艺的,你们来到我的地盘,不通报也就罢了,怎么本大爷到了,还要这样无礼?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是存心要跟本大爷过不去是吗?你们的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本大爷?” 卖艺的老者一下子反应过来,知道来的这个人不简单,就立刻迎上来,来到五六子面前,寻遍了身上所有的衣袋,寻出一百个钱来,向前对五六子十分恭敬道:“小老儿不知道是大爷在这里,有些怠慢,还望大爷海涵,这是小老儿父女送给大爷的一百个钱,还望大爷笑纳,让小老儿父女在此吃一碗饭。” 五六子一看,才一百个钱,就想把自己打发了?再说了,他今日前来,这可并不是为了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是为了眼前的这个卖艺的小美人才来的,此时不用说才一百个钱,就是一万个钱,也改变不了他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心。于是,就借机找岔把一百个钱一下子打撒在地上,发怒道:“好不知道大小的小老头,把本大爷当成什么了?当成孩子了?当成要饭的了?一百个钱就想打发本大爷?看到本大爷不值钱是吧?看不起本大爷是吧?来啊。”于是,随着他的一声喝叫,就呼啦啦跟着围过来一伙人,老人一看这阵势不妙,就立刻一下子跪下来道:“请大爷原谅小老儿,并不是小老儿有心要给大爷一百个钱,实在是小老儿身上再没有更多的钱了,请大爷原谅小老儿父女奔走江湖不易,就今日放过小老儿父女吧。” 五六子傲慢道:“放过?说得容易,说得轻巧,那有这么容易的?来到我的地盘,又如此的看不起本大爷,还让本大爷无故生气,又说让本大爷放过你父女,你把本大爷当成什么了?是不把本大爷当成彪子傻子了?当成了彪子傻子一样的来看待了?告诉你吧,本大爷可是个有头有脸有身份的人,并不是地痞无赖,你也不去打听打听看看,本大爷在这儿方圆几十里谁不知道是个响当当的人物,你认为就如一个平常的人那么容易好答复吗?三言两语就想把本大爷给答复了吗?你做美梦去吧,美梦也让你做不成。” 卖艺的老人无奈,只好流着泪道:“既然大爷不愿意让我父女在此卖艺,那我父女现在这就立刻收拾起家什来马上就走,马上就离开这里。” 五六子又冷笑道:“晚了,现在想走?没门,没那么容易的事,既然来了,就休想这样简单的离开,我要让你知道知道,只要惹上本大爷,让本大爷生气的人,都在本大爷面前,本大爷说怎样就怎样,都是从来不放过的。” 卖艺女子见爹爹这样在这个人面前低三下四嚷求都不中,就随生气的走到一边,道:“你不放过,你不放过又能怎么的?我们来到这里卖艺,是靠我们自己的力气卖艺挣钱吃饭,又那里惹上你了?又惹上你什么了,你不让我们在此卖艺,我们走就好了,你为什么还要如此刁难人呢?” 五六子一看这个小卖艺的美人站在一边发起火来还怪好看的,又见这个小美人还有如此的火性脾气,就随道:“喝——,喝——,看这小美人还好大火性的嘛,没想到还有如此大的脾气呀,我就最喜欢这样有火性有脾气的小美人了,这样的美人有刺激性,这样的脾气,这样的火性在美人身上是最好了。美人,我不和你生气,只要有你,我那会生气呢?不过今天既然你们父女已经惹上本大爷我了,你也能看出本大爷不是个一般的人物,本大爷是个有很大身份的人,是会让美人享福的,在这方圆几十里,本大爷可是个有头有脸又有势力本领高强响当当没有一个人敢欺负小看的人物,本大爷今日看到你长得还蛮秀气满俊蛮漂亮的嘛,而且本大爷还又见你发起脾气来还更加好看,简直就是美极了,所以本大爷感到就是看不够,你今天只要答应了本大爷,从今往后成为本大爷的第十六小妾,本大爷我就放过你父女,不但放过,还要从今以后,让你们父女跟着本大爷吃香的喝辣的,享尽人间的荣华富贵。到了那时,你不是肯发火吗?本大爷就让你在本大爷面前天天发火给本大爷看,本大爷天天就看不够,本大爷就爱看美人发火,美人,你看怎么样啊?是不是也看上了本大爷了?是不有意故意跟本大爷发发火吧?好让本大爷喜欢你是吧?嘿嘿,美人,真有你的,你真还会用心,竟用这种方法打动本大爷,嘿嘿,美人,难为你了,我的小心肝宝贝,你长得确实太美太好看了,本大爷我就爱看,就喜欢看,今日本大爷算真的看上你了,是不你也看上本大爷了吧?” 说着,五六子再不由的走向前,向前又嬉皮笑脸的伸手道:“走,小心肝宝贝,快快跟随本大爷回家,咱们马上就回家拜堂成亲,何苦要在这里再卖艺吃苦呢?卖了这么大半天艺,能睁几个钱?你爹浑身才摸出一百个钱,这好干什么?不够本大爷撒泼尿的,赶快跟着本大爷去看看本大爷的家,那可是进门穿金戴银吃穿不愁,你瞧,如此跟着本大爷多好。”说完,伸出手来,就来摸女子美丽的面容。 谁知女子果真火性挺大,还出手更快,手里拿着一个卖艺的铁荷花,一铁荷花打在五六子伸手的胳膊上,疼的五六子一声尖叫,就这一下,可戳下天来了,可真是老虎屁股上插刀,要不了老虎的命,却反而让老虎回过头来开口扑上来,这可就不得了啦。 正文 二百六十三回:厚颜无耻癞皮狗 卖艺的女子这一铁荷花,可把天给戳下来了,就听五六子一声惨叫,就同被锥子刺得一样,身子猛一下子蹦出丈外,在那里一下子同吃了亏的疯狗一样,眼盯着卖艺女子呲牙咧嘴,就象要发疯的冲上来下口咬。 嘴里的牙咬了几咬,又磨了几磨,便从牙缝里恶狠狠的发怒道:“好你个狠心的小美人,下手如此狠毒,就如小马虎咬人一般,不讲丝毫感情情面,连我你也敢咬,今天我让你看看,你咬的到底是谁,我今天非让你咬够了不可,看我怎么教训你,好让你知道晓得我的厉害,也好让你以后服服帖帖乖乖的服侍我,乖乖的听我的话,否则,我又怎么是五六子?” 说着,就把身上的衣服猛然向两边一露,腰间立刻亮出两把宝剑的剑把,五六子瞬间就从腰间扯双剑在手,那剑从他的腰间被象腰带一样的扯出来,在扯的时候,那两把剑看上去还软绵绵的,但扯出来后,五六子瞬间只向那两把剑上愤怒的接连着吹了两口气,就见那两把剑立可“啪啪”两声,就接连着变直了,变成直直的发着寒光的两把剑拿在五六子的手上,五六子双手持剑猛划了一个弧一挥,身子瞬间拉开架势,那两把剑在他的手里看上去挥舞自如,再完全不是那么软绵绵的了,看上去就似两把雪亮的钢剑一样,直挺挺的挥舞着,而不弯不折,看上去就是两把宝剑。 怪不得五六子如此霸道狂横猖狂呢,却原来他还真是个练武会武之人,看上去此时的五六子,那简直就变成了一个凶神。 卖艺的老人一见这情景,不由大惊,便慌忙跑上来,赶快给五六子再跪下道:“请大爷息怒,刚才小女不懂事,有些冒犯大爷,伤了大爷,请大爷多多海涵。” 五六子气急败坏的发怒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好心要让你们跟着我享福,那个小美人偏不识时务,看你还挺识时务,你要是真的识时务的话,就赶快起来,赶快起来趁着大爷还没有发火发透彻去劝劝小美人,赶快同意跟着本大爷回家拜堂成亲,本大爷念她再肯与本大爷拜堂成亲的份上,就放过她打本大爷这一下。否则,今日本大爷不但要打回来,还要在打回来之后,再把她给治服了,之后,还要再仍然与她拜堂成亲。你想想,你们怎么做才能比较划算,若识时务,就赶快去劝,不劝你可要想明白了,要是想不明白的话,也要跟着不识时务,就让本大爷出手帮着你想,到那时,你在本大爷面前就会识时务,不识也不行,不识还仍然要成亲,要拜堂,到那时,哼,既是拜了堂,本大爷也没有这样的好脸了。” 卖艺的女子道:“爹,你怎么还没看明白呢?这个人今天是诚心要与我们过不去,今天在这种人面前,你不论再怎么样去说好话求他,都是没有用的,在这种人面前,他会给我们什么划算?不论怎么样,我们也都不会有划算的,要划算,就只有与他拼了,送他上西天,这样才是最划算的了。” 卖艺的老人被女儿说的一下子脸色苍白,连忙起来十分害怕的道:“女儿啊,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对大爷无礼呢?怎么能在大爷面前说出这样不着调的话来呢?这不是要杀人的话吗?女儿啊,这杀人可不是小事啊,是不是闹着玩的呀。” 女子道:“爹,谁闹着玩?你不看看,这是个流氓,什么大爷?狗屁不是,臭狗屎一抔,这是个心理变态的怪物流氓,恶狼,他象要与你闹着玩吗?如今我们遇上这样变态的恶狼,你不打狼,就会被狼咬伤了的呀,望爹爹再莫犯糊涂了,刚才的话,难道爹爹还没有听出来吗?你不出手,再还那里有我们的活路?” 五六子被说的怒道:“好啊,你个不知道好歹天高地厚的小美人,竟敢叫我臭狗屎流氓变态怪物恶狼,看我今天如何收拾你。” 老人连忙又对五六子道:“大爷,请先息怒,小女儿还小不懂事,请大爷不要见怪。” 五六子道:“要不让我见怪,那行,你赶快好好劝劝她,让她识时务点,这样本大爷就不见怪了。” 老人又连忙对女儿道:“女儿啊,你要听爹的话,和你这样是不行的呀,你再别耍小孩子脾气了,你就忍一忍吧,眼下还那里有我们不受气的时候,你就赶快的去向大爷认个错吧,去就求求大爷行行好放过我们吧,来,女儿,我和你两个,再来求求大爷。”说着,就又十分着急的来到五六子面前,再给五六子跪下道:“大爷呀,小老儿就求求您了,您大人有大量,你就今日放过小老儿父女吧,你放了我们,你的大恩大德我们永世不忘。” 五六子奸笑道:“哼哼哼,永世不忘有什么用?只不过嘴上说说而已,你认为我是谁呀?你在哄小孩子吗?把我当成小孩子了吗?不行,谁听你来这一套,就眼前的这个样,只要你们今天一离开,你们还会再记着我的大恩大德吗?去见你们的鬼去吧,这样的鬼话鬼才会相信呢?要让你们感激我的大恩大德,我只有把你的女儿抢进门拜堂成亲了,这样你们才能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我的大恩大德,才会一辈子都记着我的大恩大德,这样,这才不是骗人的鬼话,这才是真正实实在在的实话,你想想,你刚才说的那些话,不是这样吗?你说我说的不是吗?你能骗过我吗?不用说骗我,就是连你自己也骗不过?你自己想想,这不是骗人的鬼话又是什么?” 五六子的一番话,虽然是一派无赖之言,却又把老人给问的一时无言以对,认为自己在情急之下说出来的话,是有些象在骗人一样,这样怎么会让人相信呢?于是,就在呆了一会之后,又立刻如反应过到来似的道:“刚,刚才是小老儿说话有些不对,还请大爷多加海涵,小老儿说的不对,小老儿给大爷赔礼,另说。” 五六子道:“人间那有这样的道理,说错了就另说,难道杀了人因为杀错了也可以另杀吗?这个自然不行,说错了就是说错了,没有另说不另说的道理,如果你要另说的话,就是要赶快去对你的女儿另说,让她赶快的随了本大爷,只要能这样,这比另说还管用,还好。老头子,你可要想明白了,我这都是看着你,在给你面子,所以到现在我还没动手,要不象往常,我早就动手了,还那能在这里与你再那么多废话,还挨了你女儿的打,不过这样也好,这叫梁山好汉不打不相识吗,只要你的的女儿今日肯顺了我,她打我这下就打我下吧,我就认了,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这些本大爷就都忍了不计较了。” 女子道:“变态狂,我打你是轻的,我还要送你上西天见阎王呢,让你到西天去与阎王成亲,阎王看不中你,你就到西天去去与你的母亲成亲拜堂,也好让你的母亲看看,她养的好儿子,都能与她去拜堂成亲了。” 谁知五六子一下子忍不住的气笑了,笑道:“小美人,你还真会骂人,还知道阎王看不中我不要我,这不正好吗?我就不希望阎王要,阎王永远不要我最好,至于你说我母亲,让我与我母亲成亲拜堂,亏你也能想得出,我怎么能和我母亲成亲呢?要是你是我母亲,我就成,和你成。小美人,想不到你人长得好看,你骂人也独出心裁,骂的这么好听,这么特别,这么有趣,今天你虽然是在骂我,但你骂得好听,我听了感到很舒服,感觉挺好,我不生气了,现在感到你更可爱了,我就爱象你这样有脾气会变着花样骂人的小美人,所以,我今天看来还非要与你拜堂成亲了不可,你骂人的嘴都伶俐的这么出奇,又这么厉害,而且还会有这样的想象力,真有你的,只是你不知道情况骂错了,你骂我说让我到西天去与我的母亲拜堂成亲,可是我的母亲到现在还没死呀,这你让我怎么办?没办法还是先和你拜堂成亲吧。” 女子道:“那你就回家正好在人间去和你的母亲拜堂成亲呀,这样不是比到西天去拜堂成亲路更近便更方便了吗?” 五六子道:“好你个小美人,说话还真赶趟不含糊,我就看中了你这样不含糊了怎么办?今天大爷我偏要回家与你成亲拜堂如何?” 女子道:“休想,这你就要问问我这手中的铁荷花了,看它答不答应了。” 五六子道:“我的小美人,你说话可真好听,刚才你打我那下,我现在也不疼了,干脆我也就当成忘了吧,就顶你刚才没打我,这样好不好?只要你答应了我,你的铁荷花也那有不答应的道理呢?它自然是客随主便更就跟着答应了不是?小美人,你看在我这样有情的真心份上,你就干脆可怜可怜答应了我吧,啊?” 女子道:“人间的变态狂,你对那个女人没有情?你的十五个小妾,你也对她们都有情吗?如果有情的话,你就不该在这里说鬼话,你就该赶快回家去,赶快的去对她们有情,再不成,就赶快回家去,再去对你的母亲也有情。” 五六子道:“小美人,你说话真不中听,那有儿子对母亲有情的?再说了,也有不起来啊,她早老的不美了,那有你美啊,你说我放着这样的小美人不有情,再能对一个老婆子去有情吗?小美人,看在我们谈了这么久的份上,你就答应了我的有情吧。” 女子道:“你这个厚脸无耻的死蛤蟆,没洒抔尿照照自己的模样,你也不看看,你在人间还能活几天?象你这样的死样子,看来连今天也活不过去了,如果再敢在我面前无礼的话,我今天就马上送你上西天,让你连和你母亲拜堂成亲拜堂的机会也没有了。” 五六子道:“好个性烈小女人,还真行,真狠心,狠到如此程度,不过还好,这样我正喜欢,更喜欢,我就喜欢这样的,来吧,小美人,快跟我回家去。” 正文 二百六十四回:遭难女子哭亲人 五六子说着,情不自禁的把双剑放到一只手上,再向前走上来,又伸手要去摸卖艺女子的脸,却他的手还没有伸到卖艺女子的脸上,卖艺女子又狠狠一铁荷花,冷不防一下子打在五六子荡心四起的脸上。顿时,疼的五六子“哦呦”一声,捂着脸向后猛退了好几步,觉着脸上疼疼难忍,又觉着脸上瞬间黏糊糊的,就把手从脸上拉下来一看,见手上满手是血,一见血五六子一下子火了,怒道:“好啊,你个小母马虎,还敢咬我的脸,敢太岁爷爷头上动土,看我今天如何收拾你,也让你身上出出血,我不让你出出血,你就不知道我马王爷还有三只眼,哼,哼哼哼,哼哼,哼。” 五六子双剑在手,瞬间一手拿了一把剑,此时再也不管脸上的血向不向下流了,便咬牙切齿恶狠的道:“小马虎,来吧,看剑,让你见见马王爷的三只眼。” 吼着,再也不管卖艺的老人向前如何嚷求,挥剑向前蹦,冲向卖艺的女子。 卖艺的老人怕女儿吃亏,就连忙向前要来拦挡,可在此时,那杀人心思已经起来的五六子,再那里容得下老人的向前罗嗦拦挡,恶狠狠的道:“去你的吧,老东西,没有用的东西,连自己的女儿都劝不了,我今天先打发你上西天,然后再娶你的女儿,看来不动武的是不行了。” 于是,一剑把要上来拦挡的卖艺老人砍倒在地,又向前扑去砍卖艺的女子。 老人被砍倒在地上,再一句也话说不出来,就咽气了。 卖艺女子一看爹爹瞬间死在了五六子的剑下,便一下子哭了,瞬间就觉着天旋地转,手里的铁荷花不由落到地上,一头扑向爹爹,一头声音凄惨的哭喊着扑倒在爹爹的身上,哭声瞬间就似悲鸣,道:“爹爹,爹爹呀——,我的亲爹爹,上天怎么不长眼,把我老实的亲爹爹来残杀,亲爹爹,我的亲爹,你把我一个人丢在世上,让我一个人再怎么活?再依靠指望何人?我的亲爹爹,亲爹爹呀,没想到我的亲爹你今日会死的这样惨??????” 哭着,买艺女子就感到好象猛然天塌下来,天在下地在上,一下子又一声撕心裂肺的惨鸣:“爹爹呀——,我的爹爹,你快醒醒,快醒醒看看我吧??????”哭着,昏死过去。 挥剑冲过来的五六子,见卖艺女子昏过去,立刻又一只手拿着两把剑,另一只手给卖艺女子点了穴道,好再让卖艺的女子醒来之后动不得。点完穴,五六子又猛然高兴得意的仰天笑道:“嘿,嘿嘿嘿,看来今日真乃是天助我也,没怎么动手,不怎么费力,小美女就乖乖的被我制服了,到了我面前再任意的受我摆布了,好,太好了,快,赶快,小的们,还不赶快给我把小美女绑了,此时不绑,更待何时?难道你们还要再等着她醒过来之后要拼命的时候再绑吗?到那时再动手可就迟了。” 家丁道:“大爷,你不是给她点了动穴了吗?” 五六子道:“再万一对她来说点动穴不管用呢?你们知道她功夫本领有多深吗?为防万一,快绑,别再点不住她的动穴,让她醒过来再麻烦,今日小美女打的我满脸是血,哼哼,我也要打的她满脸是血,也要让她尝尝被打的滋味,我等着让她先尝够了滋味不好受之后,等我把她给治服住了之后,我再和她拜堂成亲,到那时,她才能怪怪的服服帖帖的听我的话听我摆布,这样才可以温顺。” 说着,五六子又顶着一个血脸十分神气的对手下的那伙家丁道:“快,赶快的把她给我绑结实了,不得怠慢。” 家丁道:“大爷,没带绳子。” 五六子道:“一群笨蛋,我养着你们还有何用?你们不会看看吗?这臭卖艺的,那不是自己带来了绳子吗?” 家丁一看,见果然盛着卖艺家什的车子上有绳子,是用来捆绑卖艺家什的绳子,于是,这帮家丁就赶急向前,来到卖艺的车前,一齐动手,七扯八挣,三挣两拉,挣下一根绳子,就要来捆绑卖艺的女子。 却在这时,忽然有人大声怒道:“且慢,你们这伙贼徒,光天化日之下,怎敢明着杀人,还敢强抢民女,住手,小爷爷在此,容不得你们在此放肆。” 声音起处,五六子一转头,见瞬间跳出一个人来,就见这个人一跳出来,满面怒色,声音愤怒如霹雷,把五六子吓的好个一惊,不由定睛一细看这个人,却见这个人看上去是一个白面书生打扮,样子又很年轻,看上去长的又很英俊,那脸上透着一脸英俊柔雅之气,虽然看上去是个中等的个子,但身子细挑挑的,看上去不自禁的让人感到这个人洋溢着一种潇洒之气,和英俊秀丽之气。特别再看此人生得那张脸,这张脸生的是那样的个别,虽然看上去也是一张男子汉的脸,但这张脸,却又象女子的粉面之脸,那一脸女子秀气之状的脸上,还透着一脸的正气,就见这个人满脸怒气满脸秀气的立在面前,手里拿了一只铁笛子,怒喝五六子之声,带着一种正义和威严。 五六子看明白了,见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他根本从来就没放在眼里没拿着当回事的一个什么东西,却今天这个什么东西跳出来充好样的来咋呼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愤怒的冲着这个人一咬牙,却又不由的又被此人的不知道天高地厚出来狂叫给气笑了,便不由的阴声阳气的笑道:“叶——喝?我当蹦出来个什么东西呢,却原来是你呀?你也敢出来在我面前叫喊?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是不感到自己活腻了不想活了?想让我打发你上西天是吗?粉面小韩,我告诉你,你别来自找没趣,别来管我的闲事,你如果要管,别怪我不客气,你要管就先问问我这手中的两把宝剑,问问它们答不答应,它们不答应,那我就不客气了。” 那个被喊作粉面小韩的年轻男子道:“五六子,你迟早会恶贯满盈,赶快放了这个姑娘。” 五六子道:“喝——,你还真要管哈?就你这两下子,当心别来自找麻烦,趁着我现在心情好赶快离开,否则,我先让你吃我两剑,先尝尝我剑的滋味好不好吃,看看我的剑对你客不客气,答不答应让你管我的闲事再说。” 正文 二百六十五回:粉面小韩欲救人 五六子说着,两手挥剑一比划,身子就一下子拉开架势,道:“来,粉面小韩,快来,快过来,我现在都等不及了,看今日大爷我再怎么教训你,我今天正都手痒痒了,剑也好见见血了,才见了一点,不过瘾,而且还是个老血,老东西的血没有你粉面小韩的血新鲜,今日就再见见你粉面小韩的血吧,这样才过瘾,也好马上让你明白,让你晓得天高还是地厚。” 被喊作粉面小韩的年轻男子怒斥道:“贼徒,你如果识时务,就赶快把姑娘给放了,给她点回动穴来,速把老人抬回家去,当做你的祖宗给老人发丧,若是发丧的好时,我便可以饶了你的狗命,若是不好时,我就让你今日是活在人间最后一天。” 五六子忽然见粉面小韩今日象被什么附着似的敢对他如此喊叫,便又好气又好笑的道:“喝——,看你粉面小韩今天真是反了,小兔崽子,你还敢在我眼前对我大喊大叫,我给你鼻子你还要上眼,给你一点颜色你就想着开颜房,这女子是你什么人?你就用得上为她这样了吗?你不会是也看中她了吧?不就个卖艺的女子吗?你犯得上老虎嘴上拔毛来与大爷我挣吗?我看你今日是自己活得不耐烦了,还敢为了一个女人在本大爷面前猖狂起来了,看剑,看我今日就让你看看我的厉害,也好让剑再见见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连你也一块杀了吧,连你也一块发丧与那个老狗一块去作伴同行到阴间不是更好吗?这样也好不让老狗一个人到阴间去孤单,说不定这个老狗现在还不放心在等着他的女儿呢,干脆就由你来代替他的女儿,正好我看着你也长了张半男不女的女人粉脸,或许老狗一糊涂把你当成了他的女儿呢,我再给你把脸上刺出血来,让他分辨不出来,这样老狗就会死心塌地的把你当成他女儿了。再说了,就是他认出来了也不要紧,你和他去说说由你来代替他的女儿就行了,他的女儿我要留着在人间给我做小妾呢。好了,现在我就赶快打发你们一起上路吧,也再休说废话了,免得让你在这里活得不耐烦发急难受,也好让老糊涂蛋别等得太难受。”说着,就挥着剑,冲向粉面小韩要动手。 粉面小韩见五六子扑过来,也不客气了,就挥着铁笛子相迎。 于是,二人就战在一起,但见这二人杀在一起,有份教道是真是好一顿厮杀。但见,一个似下山的猛虎,一个似出海的美英龙,一个似腾空的猛兽,一个似翻江的蛟龙,这两个人,真是虎遇了狮子,一个比一个本领高强,却那五六子,也并不是虚有其名的瞎咋呼的狂妄之辈,却原来他也是有一定本领的武功高强之辈,怪不得他能出言如此狂妄,却原来他也就是非一般的狂徒可比。但见他挥着两把宝剑战粉面小韩,与粉面小韩战了未半个时辰,一剑把粉面小韩的铁笛子给打飞了,粉面小韩手里没有了笛子,那可就麻烦了。 在古代战场上,关于武器的临战说法可有一说,有道是,手里的武器,一寸长一寸爽,一寸短,一寸险,如今这粉面小韩,手里已经没有了铁笛子,就是没有了武器,这和五六子的双剑比起来,这又短了不知多少寸,都没有法来计算没法比了,只能是手里有武器和手里没有武器相比了。 这粉面小韩被五六子冷不防给打飞了铁笛子,心里恍然明白见那五六子的力气实在是太大,就未免心里有些吃惊,一看自己手里再没有了兵器,就感到这样的情况下,在五六子面前再要取胜的话,那更是没有一点希望可言了,于是,就猛然一个鸽子大翻身,一下子跃到在卖艺女子的身边,猛出几掌,连着打倒好几个正在抓住要捆绑卖艺姑娘不放手的五六子的家丁,拉上姑娘腾空一跃就要飞走,却又那姑娘此时又正处在昏迷当中还未醒来,又被五六子给点了动穴,故此又自己本身动不得,不会动,所以,粉面小韩心里想拉着姑娘飞走,却没有拉动姑娘,而并没有飞动。 却在这时,五六子一看粉面小韩要救人逃走,又恼又怒的五六子,紧跟着挥着剑奔杀过来,挥着双剑眼看着向粉面小韩拉着姑娘的手恶狠狠的砍过来,粉面小韩一看不好,要是在此情况下,再拉着姑娘不松手的话,他的手一定就会被五六子砍掉了,于是,迫于无奈,粉面小韩只好被迫的先松开手,但却心里仍不甘心。 如此正在昏迷不醒的卖艺姑娘,在粉面小韩一松手的当儿,就一下子跌倒在地上,猛一下子给跌醒了,醒来睁眼一看,见自己经被捆起来了,要用力气涨开捆着自己的绳子,却怎奈感到自己的动穴好似被点了一般,感到自己全身僵直无力,感到自己就是心里干想动而动不得,只有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年轻的粉面书生样子的美少年,在与五六子仍然苦苦的不肯离去的拼杀在一起。 但见那个粉面美少年,几次都身子欲跃向在地上的一只铁笛子面前,想去拣起那只铁笛子来,但都在五六子不放松的追杀下,又总是拣不起来,躲闪着五六子的追杀,没有功夫去拣起铁笛子来,只有不断的转着圈躲避着五六子疯狂追杀。 被追杀的粉面小韩,虽然被追杀,心里又一心要救出这个卖艺的姑娘,便苦苦赤手空拳的与五六子周旋拼杀在一起,看其样子,虽然他的身形极为敏捷,但怎奈他手里没有武器,看上去被五六子追杀着,样子是那样的岌岌可危和被动。 五六子,一看今日这粉面小韩就如不要命了一般没有武器了还不逃,还在与他苦苦的周旋,便不由的心里更是气恼愤怒,心道:“看来粉面小韩今天是诚心要来搅了我的好事,要来夺我所爱。”这个气他的心里怎能忍受得下。 于是,一边追着粉面小韩,一边气急败坏的道:“好你个粉面小韩,你今日是存心要来搅我的好事,我让你搅,我马上就送你到西天去搅,看剑??????”就嗷嗷叫着,追的越发疯狂的急起来。 正文 二百六十六回:粉面小韩遭羞辱 这五六子为什么敢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没命的追杀着粉面小韩,敢连着要继续再伤害人命呢?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那有杀了人后还又若无其事疯狂的追杀人还不算,还要不让人别破坏他的好事,让他再回家成亲的?却原来,这就与眼下的局势,和当时的历史背景是分不开的。 那当时这又是一种什么样的历史背景呢?在当时那个岁月里,正赶上大明朝天下改天换地动荡的年代,大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章的第四个儿子燕京(北京)燕王朱棣,与他的侄子建文帝南北争霸天下夺皇位,南北混战的时候,朝廷建文帝被他的叔叔朱棣正搅的光顾打仗混战,又因为局势日趋日下日日危机,正被搅得终日天天不安的时候,在这种情况下,朝廷都天天晃晃惊恐的不可终日,而再那里还能顾得上地方的安宁和行政呢?而那些地方上的官吏,在朝廷都难以朝夕相保的情况下,再那里象是些地方上的官吏呢?他们在这兵荒马乱的岁月,精明的官吏认为再不赶快跑了去自己逃命,还在这做这没有正头香主的官弄不好连命都保不住,还不走不逃有什么意思?不是成傻瓜了?当今谁不拿着命要紧。于是那些精明一点的地方官吏,就都携家小跑了。而那些不是很精明的地方官吏,在这种朝廷摇摇欲坠的情况下,也没有一个再想着当个好官的了,在这种连命都随时难保的情况下,还那里有心思去管这些地方上的事呢?不用说杀人这样的小事了,就是来杀官府,他们也只有闻之而先逃之夭夭的份了,在这种情况下,官府之内人人感到自危不保的情况下,谁还有这样心思去管这样的事呢? 因此,在这种情况下,象五六子这样有些本领的地痞流氓无赖,就最吃得开了,在这种情况下,五六子又那里会在乎自己杀了人呢?这父女二人来卖艺,这女子长得如此美貌,在五六子面前,不遭殃又能怎的?正与古代有一句话道是,天要成就一个人,必要先给这个人苦难受,给这个人磨难遭,磨练这个人的意志。这就所为:天要降大任斯人也,必要先劳其筋骨,饿其肌肤,苦其心志。而天要惩罚一个人,必要先让这个人疯狂,疯狂的一步一步走上不归路。没想到眼下的这个卖艺的姑娘,就是后来在人间传说的五个正义的女侠中其中之一的女子何仙姑,却在这扬州这里,先遭了如此大难。 粉面小韩,不断的躲闪着五六子双剑疯狂气急败坏的追杀,却终于没有躲过象凶狠恶狼一样的五六子追杀,一不留神,被五六子一步跃上来够着,被一剑砍倒在地,身上被五六子砍的血止不住的染红了衣裳。 卖艺的姑娘一见这情景,就不由的流着泪而悲鸣道:“壮士,没想到今日是小女子在这里连累你了,小女子就是死了也难以报答壮士今日出手相救之恩,壮士,小女子就先你而去了啊。” 说着,就要绝舌自尽。五六子一看不好,就连忙放下要砍还没来得及下手砍已经倒在地上的粉面小韩,就连忙一个鸽子大翻身,一下子飞到女子面前,一看女子张嘴伸着舌头要嚼舍,就忙一出手,把姑娘口中的动穴封住了,姑娘想着嚼舌自尽,却瞬间那口再动不得了,于是,姑娘在这种自尽已不能的情况下,更是两泪纵横,泪似洪水,两眼发直的看着站在眼前狂笑得意的五六子。此时,姑娘的心情,又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那真是到了一种再用语言难以表述的心情了。 五六子一看姑娘现在乖乖的,只有两眼发直的看着他流泪的份了,就不由的放声仰天狂笑起来,却他的那被姑娘用铁荷花打出来的一脸血,在此时让他顶在这样一张狂笑的脸上,让人看起来这笑,又是笑的那样的让人感到恐怖,又是笑的那样的就象一个吃人肉吃了一脸血的恶狼,正在仰天吼叫,又怎么能不让人心惊胆颤呢? 这只恶狼一会儿笑完了,便猛然又收住笑,道:“给我把这个粉面小韩,也给我捆起来,他不是看中了我看中了的美人了吗?我今天要让他睁着眼好好看看,我要怎样先折磨这个美人,怎样先给这个美人治服掉野性,也好将来怪怪的顺从我。” 众家丁闻听,连忙上来又把粉面小韩用绳给捆了,粉面小韩被捆起来后,也流泪道:“姑娘,对不起你了,想不到我粉面小韩徒有虚名,连一个女子今日都从虎口里救不走,我粉面小韩还有什么用处?好无用啊,上天啊,你这是在作孽啊,把一个活生生的人间女子,硬往虎口里送,这是干什么呀?” 五六子象杀猪的屠夫一样,猛把手向脸上的血一抹,抹掉从脸上出来的血,再狂笑道:“这就叫上天挣开眼了,今日上天都在助我五六子,让我五六子要治服你们这对男女两个美人,我光享受过女人美人,还从来没有享受过男人美人呢,今天好啊,女人美人有了,男人美人也有了,好啊,太好了啊,今日,既然男女美人都有了,而且还就在眼前,就是举手之劳了,我就先过过瘾,先拿着男人美人开开眼界吧。” 说着,就把双剑插进腰间,就向粉面小韩走过来,俯下身来用手捏着粉面小韩的鼻子,将粉面小韩捏着鼻子提起来,感到好玩的笑道:“嘿,嘿嘿,嘿嘿嘿,感觉真不错,还是真的一张好看的粉脸呢,真可惜了,这样的一张好脸,怎么会长在一个男人的头上,要不,要是长在一个女人的头上,又是一个美女,那样又该多好,那我就一天之内,得到两个美女了,却又你偏偏是这样的让我扫兴,不会长,长在你一个男人的身上,长错位置了,长错地方了,长得不是地方,太不会长了,一个男人怎么会长了一个女人脸?太让人没劲了,也罢,没有劲我也有办法,既然你是个男人长了一张女人脸,还是一张象和美女一样的美丽脸,那好,那我就特别情况特别对待对待,既然你是长错了吗,那我也就错着对待了。” 五六子说着,就伸出一只手去揪粉面小韩的耳朵,一只手恶狠狠的在粉面小韩的脸上搧耳光,边搧边道:“我再让你长错了,我再让你不长在女人身上长得不是位置,我再让你长错了,我给你搧肿了搧坏了再让你长??????” 就说一句搧一耳光,一阵子把粉面小韩的脸搧肿了,搧的粉面小韩的脸红肿的变大了,看上去再也不是那么美丽了。 五六子一看粉面小韩的脸,一阵子被他搧的变成这样,就一下子松了手,一下子把粉面小韩推倒在地上,笑道:”这就对了嘛,就应当是这个样子的脸。” 正文 二百六十七回:美丽姑娘受折磨 五六子折磨羞辱够了粉面小韩,又转回身来,又来到卖艺女子的面前,道:“你看到了吧?我对待男美人是怎么对待的,可我对待女美人就不同了。”说着,再把脸上的血用手一摱合,把满手的血向卖艺姑娘的脸上一摱,道:“你今天给我打出血来了,你也不能不出血,我也要让你出血,不过我要先征求征求你的意见,你愿意让那里出血吧?” 问着,再把手向自己的脸上一摱,还不等卖艺女子反应,又道:“你说吧,你在我的面前最好放聪明点,否则,就是自找难看,你要明白,你现在一切的反抗都是没有用的,你先会要嚼舍自尽,你也不想想,嚼舌能自尽了吗?肯定不能,有多少人象着嚼舌自尽,可是到头来怎么的?不但嚼了舍,还让自己从此变成了一个哑巴,还自己遭了半死不活的罪,到后来,还是没有自尽,反而让自己没有舌头活着比死了还难受,因为从此再也不会说话了,吃东西再也不方便了,这样不是活着更急人吗?” 五六子得意的看看卖艺的姑娘,看着停顿了一会,见姑娘还没有反应,再道:“哼,到那时,你嚼了舍的话,不但自己死不了,还再有苦说不出来,就会自己感到发急遭罪,比没有嚼舌头心里还难受,你自己想想吧,你愿意这样吗?你也不想想,就那么一个小的舌头,即是一剑割了去,会死了吗?一定是死不了的,我先给你解开说话穴,让你自己选择,你到底要选择让自己那里出血,这个自由的选择权力我还是要放给你的。” 说完,五六子就一下子给卖艺的姑娘解开了说话穴,姑娘一被解开穴后,就愤怒道:“无耻,下流,一个无耻的下流胚,变态狂。” 五六子道:“不错,你说的我都是,这年月,就这样的人过的好,活的自在,你怎么得吧?你要怎么吧?想不通?可惜你没有这样的福分,你不就是个沿街卖艺的女子吗?我要娶你做我的小妾,已经是很抬举你了,不过现在不同了,我已经想明白了,我再娶任何人做我的小妾,也再不能娶你了,因为你的老爹已经死在了我的剑下,你再选谁做女婿,也不会再选我,我要是再没有心娶你做我的小妾的话,我就是自找死路,什么时候死都会不知道的,我会有那么傻吗?象你这样的烈性女子,还不让我早晚死在你的手里吗?这一点我还差点忘了,因为你太精明了,太烈了,不象你的父亲,一个老糊涂蛋,到死还不知道还手,这样的人不死还要等到何时?可我就想不明白,象这样的一个老糊涂蛋的父亲,怎么会有出你这样一个烈性的女儿来?真让人想不通,要是你也能和你的父亲这样,那该多好,那样也许你今天就不会遭受折磨了,也许就不会被我折磨够了之后再弄死了。嘿嘿嘿,这完全是你们今日自己找的,要不你发先痛痛快快的答应了我,那该有多好啊?那样你的父亲也不会死了,那样你也可以痛痛快快的做我的小妾了,那样还不比你就要死了的好?可是,这一切如今说什么也晚了,你就是再愿意了,我也不会再上当,不会再去拿着我的命开玩笑。嘿嘿嘿,我现在想明白了还不晚,等你向我下手一铁荷花把我打死的时候再想明白,那时可真就晚了。嘿嘿嘿,我还没有傻到那种地步吧?不对,谁说我傻呢,我这是还没有精到那种地步,也不对,就是傻,还没有傻到那种地步,还不对,就是精,还没有精到那种地步。” 五六子手下的一个家丁道:“大爷,也不是这样说,应该说是就精到了那种地步,不是傻,是精。” 五六子被家丁提醒有些不服道:“你懂什么?你比我懂,你就不用给我当家丁了,就不用天天听我的了,你知道精的大了就会傻了吗?我的意思就是不要精的大了,总起来说就是精,不是傻,你明白吗?” 五六子的家丁见说,连忙点头道:“明白明白,大爷说的对,我的意思也是这个意思,都让大爷说准了,大爷就是个精的不一般的大爷,我等都佩服大爷的精的不一般了。” 五六子道:“这还差不多,我就是精的不一般,不是一般的精,是很一般的精,这样才象我的家丁嘛,要不我干养着你们天天干什么?天天干吃我的饭吗?” 家丁一齐笑着道:“是,是是是,就是就是,大爷的话真英明,天天养着我们,就是有用途的,要不大爷怎么会这么傻呢?” 五六子道:“什么?这不还是说我傻?你是说我养了你们这帮饭桶说我傻是吧?” 家丁道:“大爷,不是,是说你天天养着我们这帮人,是你的太精,如果傻的话,怎么会养着我们这些人呢?这就是大爷精才养着我们,大爷的精谁不知道?你快看看,刚才的这个卖艺的父女就没有大爷精吧?一个糊里糊涂的死在了大爷的剑下,到死了还不知道还手,一个眼看着自己的爹爹被大爷杀了,却还不知道为爹爹报仇,在这种情况下先昏过去了,让大爷不费吹灰之力就弄到手了,这不正是这父女两个的傻吗?不正是说大爷精吗?再看看那个粉面小韩,明明都不是大爷的对手了,却还不知道逃跑,不知道自己先逃命要紧,却还要傻里傻气的来带着这个女子一起逃,你想在大爷的面前,这可能吗?要是这是换成了很精明的大爷,一定不会这么傻,大爷,你说是吧?” 五六子被说的怎么认为都感到不好,就又怒斥家丁道:“今天你不管说什么话,今天都不中听,你最好今天别说了,你是存心要和我斗嘴是吧?要和我斗嘴好磨蹭时间,好救这女子是吧?好不让我向这个女子下手是吧?” 家丁一下子吓出一脸冷汗叫屈道:“大爷,不敢,冤枉啊,那里是这样,再,再不敢说了,就请大爷赶快向那个女子下手吧,赶快折磨那个女子吧,我们也想着看看大爷是怎样折磨这个女子的。” 五六子道:“这还差不多,不过这也不叫折磨,这叫报仇,谁让她不识事务,非要给我打出血来不可呢?非要让我出手杀了他的父亲不可呢?她这是凭着好好的小妾不给我当,非要自己找羞辱不可,嘿,嘿嘿,这就怪不得我了,嘿嘿。” 说着,再向前一步,走向卖艺的女子,将带血的双手向上一抖衣袖,便顶着一个难看的血脸道:“美女,你今天自己非要这样不可,这就怪不得我了,其实我也不愿意这样,可是实在没有办法啊,放了你这样的美人不折磨,多可惜,我会心里难受过不去的,嘿嘿,美人,来吧,现在你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没有用了,嘿嘿。” 说着,就向前伸手,又来摸女子的脸,女子怒道:“你个天杀不要脸的下流胚,你不得好死,我就是死了也不会放过你。” 这时,粉面小韩又大声怒道:“你个地痞流氓,我粉面小韩今天要是不死的话,我一定放不过你,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你。” 五六子被粉面小韩喊的又转过头来看着粉面小韩道:“你死到临头,还会今天不死吗?你今天落在了大爷的手里,你还指望着大爷会放了你吗?你先等着吧,别发急,一会儿我折磨够了这个美人,让你看够了,我就再送这个美人上西天,然后再过去打发你与他们父女同行。你放心吧,你要到黄泉去,有这样俊美的美人陪着你,你也不枉活此生了。好了,我现在还没有空与你瞎罗嗦,家丁,他再不老实,在那里瞎喊的话,你们就替我过去搧他的嘴,只要先不把他搧死就行,把他搧的再没有声音了就行了。” 粉面小韩道:“你个变态狂,我们男人当中,怎么会有你这种败类?我为我们男人当中会有你这样的变态狂都感到耻辱,感到脸红。” 五六子道:“你要红就红吧,看来我搧的你的脸肿的还不够红,你的脸本来就是个粉面,又被我带血的手搧的早更红了,你要再想着红我就让家丁帮着你红吧。” 说着,就高叫:“家丁,他认为他的脸还不够红,我先会说什么来着?” 家丁闻听,连忙跑上来搧粉面小韩的脸和嘴,搧的粉面小韩的嘴一阵子肿了起来,又再继续搧粉面小韩的脸,女子看了难过的发怒道:“你个天杀的变态狂,我就是变成鬼也不能放过你,也要来找你报今日之仇。” 五六子道:“可惜了,可惜人成了鬼之后是什么也干不了的,到那时,你光顾着被阴间的阎王派来的小鬼鬼差抓着,向阎王殿上走就行了,还那里会有时间再由着你回来找我呢?你不要在这自欺欺人说这样的胡话吓人,其实我一点也不害怕,在我面前提这个是一点用途也没有的,你也不看看我是谁,五六子,一只手有五个指头,一只手有六个指头,不是从小被吓大的,是自己长大的,嘿嘿,我还忘了,想起来要给你杀杀野性了。” 说着,又随手从腰间抽出一根皮鞭来,就恶狠狠的向姑娘的身上抽了起来,抽的姑娘身上的血印子透过衣服一根一根的染了出来,疼的姑娘死去活来,尖叫声刺耳钻心不断,边上的村民看了都跟着哭,都看不下去了,却又都无可奈何的跟着落泪。 多么好的一个卖艺的女子,多么好的一个年轻的姑娘,却五六子先杀了人家的爹,剩了姑娘孤身一人,五六子又这样的对待姑娘。姑娘就这样在五六子的皮鞭下,被折磨的死去活来,都让人看不下去。 却姑娘又是一个性格倔强的姑娘,被五六子抽打的昏死过去醒过来后,仍然对五六子横眉竖目,咬牙切齿憎恨。 一个这样坚强的姑娘,一个多么俊秀的姑娘,怎么会父女今天卖艺好好的会遭这样的大难呢?会遇上了非人的五六子,遇上这个天杀的五六子,人间的变态狂,男人中的耻辱,一个非人的男人,一个对女性下如此狠手的变态了的恶男人,连作者下笔之余,都跟着憎恨,都感到为他感到羞耻,他的所作所为,真让人不齿,真让人都感到不值得把他写出来,可是,这又就是故事的本来面目,作者又不得不把他写出来,也好让所有的人知道知道他的丑恶的本来面目,和变态的心态。 五六子一阵子把一个活生生的姑娘,一个美丽的姑娘,用皮鞭一阵子抽打的不成样子之后,又放下皮鞭,再用他那一双带血的手,又去乱抓被他抽打的奄奄一息的姑娘的身,让人看起来,这完全是一个变态狂的行为,在这样的情况下,在一边观看的村民百姓,都敢怒不敢言,都眼睁睁的看着五六子再继续变着花样折磨姑娘,再折磨摧残这个美丽的女子,在这样的情况下,为什么就没有一个人再站出来相救呢?为什么人都会在丑恶面前见而不发呢? 愤怒,让人愤怒,上天,你这是在干什么?你为什么要人间有这么多的不公呢?为什么要生了象五六子这种人?为什么吗? 正文 二百六十八回:三仙洒泪奇相遇 五六子把卖艺年轻女子折磨的死去活来,村中来观看卖艺的村民百姓在这种情况下,都知道五六子是个自己惹不起的人,所以都敢怒不敢言,先会还好好的一对来卖艺的父女,转眼间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又会遭了这样的不幸呢?却又眼看着五六子生生的折磨姑娘,又实在的看不下去,可又没有一个人敢出来说一句话,他们都看到了出来主持正义粉面小韩的下场,天这是在做什么,一个出来主持正义的人,怎么就会如此呢? 五六子把卖艺的姑娘抽打的躺在地上,又把姑娘绑在树上,再用鞭子抽打,又抽打了一会,这才放下皮鞭,又上来对遍体鳞伤的姑娘欲行其之变态之心。却在这时,女子忽然道:“何仙姑,我就是何仙姑,何仙姑你显灵在那里?何仙姑,我就是你,我昨夜梦到了你,你和我说我就是何仙姑,可你今日让我这是干什么?何仙姑,难道你要让我死了之后再去追随你吗?” 女子说着,就无力地闭上了双眼,泪从她的一双闭上的眼睛里滚滚而下,村里的百姓们见了,都不由的纷纷的给女子跪下了,不知道是谁先道:“何仙姑啊,你既然有灵,你快来救救这个女子吧,这么好的一个女子,你怎么会不赶快来救她呢?” 村民们有人这样一说,就都一齐跟着跪着这样喊。却在这时,女子又道:“何仙姑,何仙姑,你昨天晚上说的话呢?你说要让我去点化吕洞宾,可是吕洞宾又在那里?韩湘子又在那里?难道粉面小韩就是韩湘子吗?为什么会让我们见面之后又会这样?为什么?如果小女子还未见过吕洞宾,就先死在了这里,还再怎么去点化吕洞宾呢?” 五六子被女子忽然的喊声先惊得呆了一下,继而又道:“喝——,还真来劲了,装鬼弄神认为我就害怕了?也不看看我是谁?是谁站在你面前,你骗得了我吗?看来你也是怕死了是不是?想拿着何仙姑拿着八仙来吓唬我,我告诉你吧,我不听吓,你不问问大爷我是谁,你能吓唬住本大爷吗?看,本大爷今天非要让你这个神仙仙女仙人领教领教本大爷让你在人间的滋味,让你这个何仙姑何仙人,看看人间的我是如何教训你和韩湘子这两个仙人的。”说着,就又要对女子下手。 却这时,忽然有一个道人流着泪走出来,道:“何仙姑,贫道在此,没想到你还真的在这里让贫道遇见了你和韩湘子了,可是,贫道怎么也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你是用这样的代价来点化贫道的,否则,贫道到现在心里还是糊涂的,还不知道自己空有一身本领,却不知道为民间行侠仗义,今日贫道才算明白了,在人间,你不去面对邪恶,邪恶就会来面对你,就会残忍的来伤害你。” 说着,道人又含着泪对五六子道:“施主,得饶人处且饶人,难道施主已经伤了一条人命还不够吗?还要连伤人命吗?” 五六子便立刻转过身来,再把脸上的血用手一摸,不服道:“怎么着?你也要自寻和粉面小韩一样的道路吗?你想着这样,那么本大爷今天就成全你。” 五六子说着,一把扯出双剑在手,又拉开了架势,道:“臭道人,来吧,你今天是自己送上门来了,要自己学着粉面小韩的样子走,那你就别怪本大爷成全你了。” 道人道:“施主,悬崖勒马,回头是岸,在贫道面前,现在还来得及,否则,施主,就莫怪贫道要行侠仗义了。” 五六子道:“你说行侠仗义?你行的什么侠?仗的什么义?你行侠,你就赶快过来,帮着我把这个把我打的满脸是血的女子,和这个粉面小韩都给我杀了吧,这样才是行侠仗义。” 道人道:“施主,不要执迷不悟,贫道向来是善恶分明。” 五六子道:“哼,什么善恶分明?一个道人,又有什么善恶好分明的?你过来,我送你上西天,让你到西天上去善恶分明吧,你到了西天之后,然后,我再让这个女子与粉面小韩也到西天,去与你一起,干脆你们就在那里相会吧,神仙本来就是都在天上的,我送你们到西天相会,你们还都要感谢我呢,要不,你们就干脆都一块同行吧,这样一路上同行到西天,还好互相有个照应。” 道人道:“是的,这两个人,是要陪着贫道上路同行的,贫道就是特来点化他们两个人同行的,你知道吗?这个女子是谁吗?她就是何仙姑,贫道就是吕洞宾,粉面小韩,就是韩湘子。” 五六子被说的又一愣,继而再瞅瞅被绑在树上的女子,再瞅瞅被打的面目全非的粉面小韩,再一想,这粉面小韩分明就是个人,别人不知道,难道我五六子还不知道吗?他虽然名字是叫韩湘子,可这毕竟就是个人啊,难道自己今日还能被这个道人唬住了吗?难道自己还不知道吗?如果这粉面小韩和这个女子,要是都是八仙过海中的何仙姑和韩湘子的话,如何还会被他打成这样?想到这里,五六子便哈哈大笑道:“道人,不要在本大爷面前装神弄鬼了,本大爷不吃这一套,你是唬不住本大爷的,这粉面小韩就是我们这里的人,这个谁不知道?这姑娘如果就是何仙姑的话,又如何没有显灵,会让我这样容易的杀了她的爹爹吗?又如何会让我把她折磨成这样?而被我都折磨成这样,却一点也没有神仙的仙法灵验显灵呢?” 道人道:“并不是神灵怕你不惩罚你,是要等着你恶贯满盈,然后再让你自作恶,必自毙,这就是天理昭彰的规律,现在,你就是已经快要到了作恶要自毙的边缘的时候了,施主自己还尚且不觉,若施主觉的话,就赶快放下屠刀,多做善事,立地成佛,还来得及。” 五六子道:“我不吃你这一套,我今天就现在做做恶再给你看看,看我怎样先把这个被你说成何仙姑的仙女杀了,看我还会有什么事?” 道人道:“难道你就不过来先杀了贫道吗?杀了贫道,再杀她不迟,否则,只要有贫道在的话,施主再是杀不得人的。” 五六子道:“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看我今天先如何去结果了这个女子。”就挥起双剑,向被绑在树上的女子砍去。 正文 二百六十九回:恶贯满盈五六子 五六子挥舞双剑向被绑在树上奄奄一息的卖艺女子砍去,在一边的村民百姓都无不大惊,都掩面不忍相睹。 说时迟,那时快,就见五六子的剑一砍向卖艺女子,就听“砰”的一声,道人之剑瞬间在手,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的挑开了五六子的双剑,而愤怒道:“看来,今日我不除掉你这个恶霸,就不会对起被你伤害的人,就不会对起被你折磨成这样的何仙姑,就不会对起何仙姑死去的爹爹。” 说着,挥剑向五六子刺来。五六子一看这个道人身手快的都让他难以相信,又见道人要向他下杀手,就只好先放弃了何仙姑,挥双剑来战道人。于是,瞬间,二人就剑对剑的杀在了一起。 但见,五六子,此时顶着一脸红血,看上去就如一条受伤变的发疯疯狂了的疯狗一样,双剑在他手里,不住的上下左右前后翻飞,其如疯狗一般疯狂了的身子,看上去又是疯狂的那样的灵活自如,两把剑在他的手上,寒光闪闪,银光夺目,挥舞的就如一个雪球一般的向着道人疯狂卷过来反扑,看其剑法之出招,大有要把道人一剑置于死地之势。 那个道人看上去也不是一般的道人,在五六子这样一个象疯狗一样的恶霸面前,看上去他的剑法好象也不必五六子差。只见他挥舞着手中宝剑,那剑不住的闪出寒光,剑闪着寒光不住的寒光逼向五六子。 五六子虽然不住的闪躲,挥双剑反扑,可是怎奈这个道人出剑一招比一招快,开始战这个道人还并没有感到怎么费力,但只一会儿,五六子就感到这个道人的厉害了,感到这个道人的剑法在不断的变化加速,在不断的改变变换着剑速剑法,看那剑挥舞的越来越象就要把他马上置于死地一般,都是被他好不容易的躲过了。 五六子心里明白,要是自己本领不精的话,有几个五六子,也早死在了这个道人的剑下了。于是,五六子见这个道人剑法变化莫测,看上去正是不知道有多深的水,就更不敢大意了,在自己灵活躲闪之间,再不断的谨慎的寻找着下手的机会向道人下手,期望自己的剑法胜于道人,好置道人于死地。 又怎奈,这个道人,不但剑法怪异,他的身子也怪异,五六子眼看自己的双剑都要砍上这个道人了,却就是砍不上,都被道人看起来好象不费力的躲过了,而且又象狸猫扑鼠一样冷不防的挥剑反扑过来,几次又险些要了五六子的命。 在这种情况下,差点吃了几次亏的五六子,还那里再敢进攻,在他的心里,此时已经进入了极苦的阶段,他如今感到自己这样的老是防守也不是个办法。要进攻,就会不知什么的时候那一招会让自己丢了性命。到得此时,这一饷横行霸道的五六子,这才知道自己的本领和剑法并不是世上第一了,这个世上还有比他本领高强的人,这个世上还有他的对手,如今他五六子在这种对手面前,他该怎么办呢? 杀不能杀,守也不是个门,这样他能守到几时。在这种情况下,他再要怎么办呢?已经在剑刃面前差点几死的五六子,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只有让自己先三十六计走为上了。于是,他虚晃一招,已经被道人吓破了胆的他,再无心恋战,回身持双剑而走,却他在这个道人面前又那里走得成,他刚一个筋斗跳出圈外,却那个道人也一个比他还快的筋斗飞到了他的面前,已经在他要逃的前面等着他了。五六子见了不由大惊,再转身向别的方向逃,却这个道人又不知怎么又站在了他的前面了。如此这样折腾了好几次,五六子心里终于明白了,他今日看来逃是逃不掉了,在这种情况下,他再要怎么办呢?看来只有拼了,再要不就向这个道人先好好说说,让他放过自己。想到这里,五六子就忽然看上去很反常而且大有精神的大叫道:“道人,且慢来,我有话要和你说,请道人快先住手,听我把话说完。” 道人果然住了手,道:“孽畜,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快说,我没有功夫与你磨蹭。” 五六子道:“道人,你今日放了我,我回家给你许多银子。” 道人道:“你还能回家吗?你的命都快不是你的了,那些银子还会是你的吗?我想要自己去取来就是了,不过不是我要,我要来分给这些穷苦人,是他们想要。” 五六子猛然愤怒道:“他们敢,他们还没有这个胆。” 道人道:“你的话更提醒了我,我如果不连你命都一块要的话,你的钱我敢要,百姓也确实不敢要啊,所以,我如果不要了你的命的话,你的钱我分给谁,谁就得遭殃。先会,我劝你悬崖勒马,却你仍然不思悔改,看来这就是你的本性难改。这会,我明白了,象你这种人,又怎么会悬崖勒马呢?期望你悬崖勒马,那是异想天开,今日我若放了你,他日又会有许多人,就会因为有你的存在,而跟着受害,他们以后的受害,贫道就会感到是贫道的过错了,如果贫道今日除掉了你,他们也就再不会有受害那天了。” 五六子道:“我,我再不找他们麻烦,你让他们要吧,我改了,做好人。” 道人道:“你认为贫道还会相信你这种人吗?你自己想想能骗过贫道吗?你自己想想,你这不是在骗人吗?贫道还会再放过你吗?贫道之所以还没有马上杀了你,就是要看看,你还有什么样的本领,也好让你都使出来,让你看看,你自己作恶多端,什么样的本领再也救不了你,难道你真的相信就会在贫道的剑下几次都会死里逃生吗?快点,你还有什么样的本领还没用完,用完了我就马上答复了你,这样也不会可惜了你自己认为的一身好本领了,也好让你知道作恶到这种地步,什么样的一身好本领也救不了你。” 五六子明白了自己在道人的剑下为什么几次险死又生的原因了。在这种情况下,眼看黔驴技穷的他,再那里还有什么本领可使呢?如此一来,这个道人看到再已经并无本领招数可使的他,必然就会下杀手了,如此自己的命不就会完了吗?不就会立刻死在道人面前了吗?不是就立刻的在人间享福享到头也活到头了吗?他可不愿意这样,也不是光五六子不愿意这样,大概世上所有的只要不是傻子的人都会这样吧,都不会不愿意享福了,要让自己活到头守着福不享了自己选择死,可是想着享福又恶贯满盈还能再享福不死吗?在这种时候,一饷飞扬跋扈骄横气压善良平民百姓的五六子,也感到了自己确实不甘心不舍得死。 既然不舍得死,那该怎么办呢?一种求生的**和本能终于告诉他,眼下只有向这个道人跪地求饶了。于是,他双腿一软,就一下子一反常态的给道人跪下了,一跪下就叩头道:“祖宗,我的亲祖宗,我再也不敢了,你今天就快放过我吧,求你就不要杀了我吧,你杀了我,我的血别污了你的剑。道人,祖宗,不,吕洞宾,仙人,您仙人有仙人的大量,您就不要向我这种凡人去计较了吧,我给您叩头了。” 说着,见自己叩头这个道人还没有反应,就又叩响头头直碰地道:“仙人,我给您叩响头了叩响头,叩,再叩,我再叩,我叩,再叩,头头都叩响头???????”在那里边说边叩,叩起来再没有了回数。 道人道:“这就是你现在的本领吗?你以往霸道气压善良的本领都那去了?看来都使出来了,再没有了,就这些了,你向我叩头又有什么用呢?你又没有害过我杀了我,你向我叩头干什么呢?” 五六子一惊,惊恐情急间一下子恍然大悟,立刻道:“那我向这个被我杀了的老人家叩头,请仙人放过我。”说着,就连忙转身向被他杀死在地上到死都没有还手明白过来的老人叩起响头来,还边叩边道:”老人家,我错了,是我错了,是我不对,我不该对老人家下这样的毒手,我不该杀了您老人家,您老人家不该杀,我不该杀您老人家啊,老人家,您快让这个道人,不,让这个仙人,让这个祖宗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说着,再叩头,叩响头,叩头如捣蒜。 道人道:“老人家已经死在了你的剑下,他那里还会听到你说什么,他就是听到了,到现在他看到已经被你折磨成这样子的女儿,他也不会再为你这种罪孽之人求情的,老人家只会告诉我,让我今日开始行侠仗义,杀尽你们这些天下的恶霸,你现在就剩下这样的本领了吗?” 五六子又一惊,又连忙惊恐道:“不,不,还有,还有,我还有。”说着,又连忙转头对村民百姓道:“父老乡亲,父老乡亲们,我的爷爷妈妈大爷大妈们,我的叔叔婶婶们,哥哥姐姐嫂嫂大嫂们,以往都是我的不对,我有些得罪的地方,我现在向你们赔罪了,我再也不敢了,你们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都帮着求求这个仙人放了我吧,只要让这个仙人放了我,我每家每户给你们十两银子,我再给你们叩头,叩头了,叩响头了。”说着,又叩起响头来。 有一个老人含着泪终于向前走过来,哭着道:“五六子,你这个畜生,你终于也有今日啊?你看中了我的儿媳妇,硬抢去,逼死了我的儿媳妇,怕我的儿子找你报仇,又杀了我儿子,你怎么不连俺老汉也一块杀了?你这是为什么啊?”说着,老人就哭倒在地。 又有一个老妇人哭着走上来,哭着道:“五六子,你这个天杀的,你还我的女儿来?你如何要逼死我的女儿?你如何要逼死我的女儿啊?你看上我的女儿,我的女儿不愿意,你就要把她逼死吗?你个天杀的,你不用说给我十两银子,就是把世上的银子都给我,我也不会给你这种孽畜去求饶。我的孩子啊,你死的好惨啊,我今天看到这个来卖艺的孩子受着你的折磨,我就又想起了我的孩子来了,我的孩子啊,娘的好孩子啊,你死的好惨啊,死得好冤啊。”老人说着,也哭倒在地,哭的死去活来。 又有一个老人,也哭着走向前来,又有更多的人,一下子流着泪,都哭着走向前来,在场的所有的乡亲们都哭了,都哭着走向前来,都在用血和泪,在纷纷的指向着五六子。五六子见他们今日简直要反了,一下子怒从心上来,火了,咬牙切齿道:“好啊,你们既然今天不看乡亲之面出来救我,还给我雪上加霜落井下石,那么,你们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说着,立刻手里再抓起双剑,大怒道:“看我今天先杀了你们。”说完,挥剑就如疯狗一样的向乡亲们扑去。 正文 二百七十回:血泪感化吕洞宾 眼看五六子挥着双剑,飞快的象疯狗一样扑向了已经都难受哭倒在地的村民百姓和乡亲们,如果再任由五六子这样疯狂下去的话,瞬间又不知会有多少乡亲们会再死在了这个疯狗的剑下,倒在血泊之中。 道人还那里再会容忍住这个疯狗的疯狂,再那里会容忍这个疯狗把沾满血迹的双剑挥向无辜的村民百姓,说时迟,那时快,就见道人瞬间身子一闪,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剑尖治住了五六子的动脉。就见五六子挥着双剑,咬牙切齿,张牙舞爪的站在那里,挥着双剑一副带血的面孔上充满了凶恶和疯狂,看上去就如疯狗一样疯狂,与充满了一脸愤怒,已经再在那里疯狂的挥着剑不会动了。 先会还是五六子制住了何仙姑的动脉穴道,这会这个制别人穴道的五六子,被道人制住了穴道不会动了。瞬间,就见道人用手里的宝剑打掉了五六子挥在手中的双剑,对乡亲们道:“乡亲们,我把这个人现在就交给你们了,你们就过来看这办吧。” 村民们都齐愤怒的,有的哭着道:“打死他,打死这个畜生,打死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于是,都喊着,一齐冲向前,都一齐挥着手和拳头来打五六子。 打了一会,把五六子打倒在地上,道人道:“乡亲们,好了,别打了。”却在这时,五六子的那伙狗腿子家丁一看不好,都撒腿四散要逃,乡亲们有的见了立刻大叫道:“神仙,不能让这些恶人逃走,这些恶人今天逃走了后,还会再来祸害人的。” 道人又立刻飞起来,就见一瞬间,那些逃跑的狗腿子家丁都站在那里不动了,都直挺挺的站在了那里,都被道人给他们制住了动脉穴道。 乡亲们又都哭着涌上来,有的哭道:“这群猪狗不如的畜生,我的女儿就被五六子先糟蹋下来,再有这帮畜生轮流着糟蹋,糟蹋完了后,又被他们杀了。” 那个哭着道:“我那可怜的儿媳妇啊,就是这样的被他们害死的啊,还又害死了我的儿子。”一个老妇人哭的更伤心道:“我的女儿啊,这伙人对她欠下了罪恶的呀。”说着都纷纷向前,一齐来动手打起这伙人来。 这时,已经又醒过来被绑在树上的卖艺姑娘何仙姑忽然道:“我就是何仙姑,我就是何仙姑,何仙姑就是我,我要点化吕洞宾,我要用血泪来点化吕洞宾,吕洞宾,你为什么还不出世呢?粉面小韩,你就是韩湘子,你就是韩湘子,韩湘子,我在梦里见过你,吕洞宾,我也在梦里见过你,我在梦里还见过了张果老,还有铁拐李,还有曹国舅,韩箱子,吕洞宾,你们就是,你们就是,从今以后我们就是江湖上的八仙。” 卖艺女子这样喊,道人就一下子含着泪来到女子面前,再好好看看这个受尽了人间苦难的女子,见这女子就是在梦里梦到的那个女子何仙姑,就一下子放下手中的宝剑,向前道:“何仙姑,何仙姑,你就是我要找的何仙姑,没想到果真就是你,没想到你的遭遇又会是这样,我又会在这样的情况下找到你,你的血泪告诉我,我从今以后,一定要去行侠江湖,打尽人间的不平。” 说着,就上来,给姑娘松开了绑,女子被松开绑后,已经被折磨的站立不住,一下子倒在了地上,道人见了,难过道:“何仙姑,贫道来晚了一步啊,我吕洞宾来迟了一步啊。” 何仙姑道:“吕洞宾,你快去救救韩湘子,他已经被这些恶人折磨的更不成样子了。” 吕洞宾见说,便连忙来到粉面小韩面前,见粉面小韩的脸已经被这伙人打的肿的不象样子了,难过道:“兄弟,你就是韩湘子吗?” 粉面小韩道:“我就是韩湘子,没想到这是真的,昨夜我就做了一个梦,梦里我梦见了张果老,他倒骑着驴,拿着唱本,慢慢的唱着对我说,他说让我来救一个人,我问要救什么人?他说一个拿着铁荷花的女子,她就是我们要找的何仙姑,她会把你和吕洞宾都给点化了的,没想到这是真的,我就是韩湘子,韩湘子就是我,从今以后,我再也不是粉面小韩了,我就是江湖上行侠仗义的韩湘子了。” 吕洞宾一下子哭了道:“韩湘子,我的好兄弟,没想到你和何仙姑会受到这样的苦难,我吕洞宾来的迟了啊。” 韩湘子道:“吕大哥,你别管我,快去救救何仙姑,她已经被五六子折磨的死去活来,你再不去先救她不行。” 吕洞宾道:“韩湘子,我吕洞宾就是也姓吕啊。”说着,含泪就给韩湘子松开了绑,何仙姑道:“我也姓何啊。” 吕洞宾扶着粉面小韩韩湘子来到何仙姑面前,粉面小韩韩湘子一看何仙姑被折磨成这样,就难过的哭了道:“都是我粉面小韩本领不精,没有救了何仙姑啊,要不是吕洞宾大哥来相救,今日就被五六子这个地痞流氓给害了何仙姑了啊。” 何仙姑也落泪道:“韩湘子,谢谢你今天冒死来救我,都是我连累了你,让你被五六子打成这样。” 韩湘子难过道:“我没有救成你而感到羞愧。” 吕洞宾道:“韩湘子,你别这样认为,要不是你来出手相救,拖延了时间,说不定贫道就真的来迟了啊,多亏好兄弟你来拖延住了五六子,拖延住了时间啊。” 村民见这三个人果真就是人间传说的八仙中的何仙姑,韩湘子,吕洞宾,就都纷纷给三个人跪下来叩头道:“多谢上天有眼,让三个仙人来到了人间,来到了这里为我们伸冤啊,为我们报了这血海深仇啊。” 还有的村民道:“现在既然仙人都来为我们伸冤,我们为什么还不去把这些恶人都打死呢?不能再留着这些恶人,留着这些恶人,等三个仙人一走,他们又会再来害人,他们连何仙姑和韩湘子都敢害,都敢打,都把仙人打成害成这样,我们就更不消说了。” 何仙姑见说,对吕洞宾道:“吕洞宾,不要杀,不要让乡亲们杀他们啊,快,千万不要???????” 吕洞宾感到奇怪,不知道何仙姑为什要如此喊,就忙回头瞅着何仙姑。 正文 二百七十一回:离村乡亲送三仙 吕洞宾回头不解的看着何仙姑,道:“何仙姑,难道你还要留着这伙恶人吗?” 何仙姑道:“你不能让乡亲们来打死他们,让乡亲们打死了他们,一旦官府追究下来,我们走后,你再让这些乡亲们怎么办?” 吕洞宾恍然大悟道:“何仙姑,我吕洞宾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先回不让乡亲们打死五六子就是这个想法,今天,就由我们来亲自除了这些人间的孽畜吧,这些孽畜由我来除了后,我们走了,官府再去找谁去?所以,今天还是有贫道来除了这些人间的孽畜,也好让贫道从今天开始,就正式的开了杀戒吧。” 说着,吕洞宾就再提起剑来,先走到五六子面前,对五六子道:“你今天已经是恶贯满盈,你谁也别怪,就怪你没有长着一颗好心,还是早已打发你走吧,另到阴间去另托生托生,记着,下世再不要托生成一个恶人。”说完,挥剑一剑把五六子挥为两段,顷刻五六子便身为两段而死。 五六子已死,吕洞宾又分别去给那一群站着不动的狗腿子家丁点了死穴,瞬间这群狗腿子家丁也死于非命。 这真是人间有一句话道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必然来报。”作恶之时,又那里会想到会有今日来报之时? 当下,除了这群恶霸,这三仙此时相见相聚在一起,有说不尽的悲伤和辛酸。吕洞宾拿出解药来给何仙姑和韩湘子治伤,韩湘子伤的能轻些,何仙姑伤的比较重,于是这三人就在乡亲们的照顾下,就在这个村里住下了。何仙姑忍着伤疼,在吕洞宾和韩湘子的搀扶下,在乡亲们的张罗帮助下,先葬了父亲,又在乡亲们的照顾下,在这里住了几日,吕洞宾将五六子那些来之不义的家产,拿出十之**来分给了村上穷苦的百姓,村上的穷苦百姓都十分感激,有的都被感动的感激涕零,他们被五六子霸占去的财产,没想到今天是三个仙人给他们讨回了公道,如此心里又那里会不感激呢?想想自己以往被五六子折腾的半死不活,现在又怎么能不感动的哭了呢? 如此在这里又过了十数日,何仙姑在这里给自己死去的爹爹过了十日后,却又忽然夜间做了一梦,梦中先梦见了她的爹爹,就见她的爹爹含笑来到她的眼前,道:“女儿,我的女儿,我终于看到我的女儿脱离了苦难了,父亲今日就要到十殿阎王转轮王那里去了,一殿阎王秦广王和五殿阎王阎罗大帝看到你父亲死的冤屈,阎罗大帝就商议秦广王,说对我这样在人间受了特殊冤屈而死的人,就不要让他再去经受十殿阎王过堂之苦了,干脆就直接把他发到第十点阎王转轮王那里去吧,也好让这个老实巴交却又被冤枉死的人早以转生,女儿,所以为父要来告诉你,你再就别为你的爹爹伤心难过了,你的爹爹的冤屈在阴间受到了伸张,杀死你爹爹的五六子,已经被秦广王下了油锅,被油锅炸焦了后,就要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了,女儿,为父这就去了,到了转轮城转轮王那里,父亲就要另去转生了。” 何仙姑见父亲要走了,就有些不舍得与这样老实巴交的父亲分别,就又难过的哭起来,哭着,见父亲被两个高大的鬼卒拉着不忍相别的走了,就一下子跪在那里哭的死去活来,却在这时,就又听到一个声音道:“我是蓝才和,何仙姑,你们快来救我,再不来我们今世怎么相见?” 何仙姑听到喊声,感到这个声音很亲切,又很迫切,就立刻起来身,四处寻找蓝采和,边找边道:“蓝采和,你在那里?你在那里?我来救你,你让我看看你是什么模样,我这就来救你了。” 却这样喊着,寻着,再听不到声音,何仙姑心里一着急,怕蓝采和再发生不测,就急的哭起来,这一哭,梦就醒了,再就一夜没有睡着觉。到天明,就把梦里蓝采和喊救命的事向吕洞宾韩湘子说了一遍,吕洞宾道:“何仙姑的梦不得不信,我们的梦都应验了,如此我们就更不能不信了,恐怕今日就是我们要离开这里去救蓝采和的日子,蓝采和现在肯定有难,要等着我们去救,我们切不可以再在这里耽误时日了,但不知蓝采和又在那里,他又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们又怎么才能找到他?他怎么梦里不说他在那里呢?” 何仙姑道:“既然他在梦里喊我们,我们肯定能找到他,他既然昨夜喊我们,我们现在就应当赶快动身,再不动身,就会耽误了救他的时日的,那时,我们就会后悔也晚了的。” 韩湘子道:“你们两个说的正是,那我们今天现在就动身吧。” 于是,这三个人就去告别乡亲们,就要启程动身上路。乡亲们听到这三个为他们除害的仙人今日要走,都哭着不忍心分手,都来送行。临分别时,乡亲们拉着他们的手,都恋恋不舍,那个被五六子残害死女儿的老婆婆,拉着何仙姑的手流泪道:“好姑娘,看到你现在脱离了苦难,我心里真的是高兴啊,姑娘啊,好孩子啊,老婆婆我心里真为你现在感到高兴啊。” 何仙姑感动道:“老人家,何仙姑以后一定会再来看你的。”说着,又将自己身上的一块银子摸出来塞到老人的手里,落泪道:“老人家,你拿着吧,你上去了年纪,处处要用到银子的。” 老人感动的不要道:“好孩子,你们离开这里后,身上那里能没有钱呢?你们路上好用,你路上好拿着吃饭,你们路上吃饭的钱,老婆婆怎么会要呢?说什么我也不能拿着这银子啊。”说着,把六个鸡蛋从身上摸出来,连银子塞到何仙姑的手上,流泪道:“好孩子,这是你们从五六子那里分给我的鸡,老婆婆我现在也没有别的,这六个鸡蛋好孩子就拿上吧,好路上吃。” 何仙姑也感动的落泪道:“老人家,你给我的鸡蛋我拿着,可银子你也得拿着,要不你让我怎么能拿着这鸡蛋呢?”说着,就把银子又塞到了老婆婆的手上,老婆婆感动的哭了道:“好人,好孩子,真是好人。”再哭的感动的说不出话来。 那个被逼死了儿媳妇和儿子的老人家,就拉着吕洞宾的手,就是不舍得松手,要分手,难过的老泪纵横,两泪连连。 众乡亲们拉着粉面小韩韩湘子的手,有的还在流着泪心疼的摸着韩湘子那被打肿还没有变过来,还发青的那张粉面脸,都难过的流泪,不忍相别。 就这样,三仙流着泪,别了落泪来送行的众乡亲,离开了村子,一步三回头的看着跟着追送出村来的乡亲们,流着泪上了路。 江湖四大杀人猛兽寒风刀吼破天一根气飞天小圣离开背离山,红真道人的醉酒举动让黑衣魔女在心里产生了疑心,在红真道人醉酒的房内,黑衣魔女见到红真道人果真酒吐得四处都是,果真象一个不胜酒力的人,这才打消了心中对红真道人的疑心。 回到帅主堂,一坐到帅椅上,黑衣魔女眼前就立刻出现了从心理上打败江湖四大猛兽这一幕的场面。想到四大猛兽今日败在她黑衣魔女项丑女的手里,黑衣魔女心里不由无比的高兴,道:“哼哼哼,现在,看来江湖上的四大猛兽,四大杀手,四大野兽,是彻底的被我今天降服了。哼,只要四大猛兽回去向江湖武林一开刀,我就马上行动,一举踏平武林,给武林那些老怪物们一个快刀斩乱麻的下马威,给他们一个很大的翻天覆地彻底的打击震慑,让他们彻底晓得本帅主的厉害,同时也好让他们明白,只有我魔道,只有我黑衣魔女项丑女,才是武林中唯一可以控制局面和统一武林的人,哼,哼哼哼,哼。” 正文 二百七十二回:魔女狂啸魔女堂 想到这些,黑衣魔女不由脸上闪出一丝凝狠的表情,卷着嘴,咬着牙,皮不笑肉动的从鼻子里发出声音啸叫道:“哼,哼哼哼,哼哼哼,哈——?哈哈哈,看来,今天,我这一切都做对了,一举将四大猛兽打个落花流水,哈,哈哈哈,现在既然我的飞天大圣已经死了,那么,在为了准确的掌握情况随时万变,我也只有亲自出马了,我要亲自去看看江湖上现在是个什么样子,看看四个江湖野兽今日被我打个落花流水,回去会先拿着那个开刀,会不会按照约定的时间准时开刀,这些我必须都要充分的掌握到手,先掌握住所有的情况变化,常言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次我为什么能从心理上彻底摧垮打败江湖四大野兽,虽然与飞天大圣的死,和飞天小圣要为其兄长报仇雪恨有关,但是,与我充分利用这个厉害关系也是分不开的,没有我的挑拨,就不会有飞天小圣要报仇,没有飞天小圣要报仇,就引不来寒风刀吼破天一根气让我从心理上摧垮战败他们的战列,这一切都是环环相扣,都是缺一不可,如果没有我对他们充分的掌握了解,就不会有这次从心理上彻底打败打垮他们的胜利。哼,哼哼哼,看来我充分掌握情况,掌握他们的行踪很重要,收获很大。所以,我要再次离开背离山,再去看看。上一次,我为了在飞天大圣和黑一天死了的最危险的时候稳住阵角,我让项红泥这个小妮子给我的身子做护法,冒着险用魂魄去涉足江湖,这次,我还再不冒这个风险了,我要亲自去,我现在不能把我的生命安危再随便的交给任何一个人了,现在看看,他们那个人能够让我真相信?都是在我面前阴一套阳一套,如此,我再敢随便相信把**随便交给他们来决定我的安危生死吗?我再这样做的话,我还是黑衣魔女吗?我与傻子再有什么分别?所以,我这次要亲自去看看。” 啸叫着,便再大声道:“来啊。”其喊声吼叫如牛叫。堂外的魔兵闻声连忙跑进来道:“帅主,不知帅主有何吩咐?” 黑衣魔女道:“快给我把项红妮传来。” 魔兵道:“遵命,谨遵帅主吩咐。”说完,躬身退出帅主堂,去宣红衣魔女来见黑衣魔女。魔兵到红衣魔女的房间没有找到红衣魔女,一打听,这才知道红衣魔女回到房内只一会,就又去了军师房内。于是魔兵又到军师的房内,但仍没有找到军师和红衣魔女,就再一打听,才知道军师在另一个房间内醉酒还没出来,魔兵又连忙打听着来到红真道人醉酒的房间,一看红衣魔女果然在这里,红衣魔女脸上还挂着泪痕,魔兵感到莫名其妙,不知道红衣魔女为什么会难过成这样,就不敢耽搁,连忙进来报道:“报——项头领,帅主传你速到帅主堂。” 红衣魔女见说,擦了擦泪,对红真道人道:“军师,那我先去看看大姐唤我干什么。” 红真道人道:“项姑娘,不要难过了,再不要多想了,既然帅主传你,那你就去吧。” 红衣魔女道:“军师,你要自己保重,她传我会有什么好事?反正我豁上了,她爱咋地就咋地,我去了。” 红真道人点了点头,道:“项姑娘,千万别这样想,只要项姑娘保重,终有与洪将军相见的一天。” 红衣魔女道:“军师莫再安慰我了,我知道我和洪将军没有缘分。” 说着,又止不住泪下,再一次擦干了泪,道:“军师,你自己保重,我去了。” 红真道人道:“去吧,千万不要凭着性子应事,记着我的话。” 红衣魔女道:“军师的话我都记下了。”说完,随着魔兵走出房间。 红衣魔女随着魔兵还没有来到帅主堂,就听到了黑衣魔女发狂高兴激动的正在狂叫:“哼哼哼,哼哼哼,师傅,我们统一江湖,统一武林的夙愿就要实现了,这一天终于就要来了,江湖上的那些老怪物们就要倒大霉的日子快到了,我要好好的拿着他们开开刀,让他们死的一个个比杀猪还惨,这样才过瘾,才解恨,才解这么多年来我们一直都被他们阻碍压抑着不敢随便出来统一武林之恨,才可以出来一口恶气。” 听着黑衣魔女啸叫狂喊的声音,红衣魔女瞅瞅传令的魔兵,魔兵有些紧张道:“项头领,请什么也不要问,小的什么也不知道。” 红衣魔女只好再跟着传令魔兵向前走。 “哼哼哼,江湖上的四大杀手,四大猛兽,四大怪物,四大笨蛋。”帅主堂继续传出黑衣魔女的狂笑,和狂叫声:“等把天下的老怪物们都收拾干净了之后,我再倒回头来收拾你们这四个怪物猛兽笨蛋,到那时,我再拿着你们这四个猛兽的头,去稳住天下武林的心,去堵住众武林豪杰的口,让天下众武林都认为坏事是你们四个猛兽干的,认为是我黑衣魔女为武林除了四大野兽之害,让天下的武林都认为,这一切的大屠杀,都是江湖上的四大野兽干的,造成的,到那时,我再恩威并施,岂有不统一武林之理?哼哼哼,到那时,那岂不是最好了吗?坏事都让我干了,好事却也都让我得到了,这就是我黑衣魔女的远见高明之处,高人一处的所在。否则,当年的师傅老黑衣达尼,又怎么会看重我呢?又怎么会把那么高的本领都传授给我呢?这虽然与我的苦练苦学有关,但也与这个老达尼的传授是分不开的。” 帅主堂的黑衣魔女正叫着,魔兵引着红衣魔女来到堂外,十分谨慎的报道:“红衣魔女头领到——” 三仙上路寻找蓝采和,在离着扬州不远的地方有个蓝家沟,这蓝家沟有百八十户人家,这蓝家沟有户姓蓝的人家,这户姓蓝的人家,有两个孩子,大的是个儿子,小的是个女儿,小的女儿也已经长成了一个水灵灵的,有十五六岁的美丽如花朵一样的姑娘了,且这姑娘长的又很俊,身材苗条均称又好看,在远近左右提起这蓝家沟的蓝姑娘之美丽来,那可真还有一说,方近左右的人那是无人不晓,无人不知,蓝姑娘的美貌,可倾国倾城,只要蓝姑娘一笑,铁石心肠的人也会心魂荡漾,只要你听到蓝姑娘说一句话,那就如听到了嫦娥起舞唱歌,给人的感觉就是其声音美妙的让人荡魂漾魄失魂落魄被吸住了心和耳朵,因此这蓝姑娘的芳名不消说在远近左右那是名闻遐迩。 可在这样一个女子姑娘面前,这蓝家沟偏又出了一个好色的蓝财主蓝员外,这蓝员外是一个出了名的外号叫烂铁桶的恶霸,这蓝恶霸为什么外号会叫烂铁桶呢?说起烂铁桶这个外号来,真所谓所有的外号都不是没有根据的白起的,都必然会因为有一些长相或者特征而冠上这个外号的。 这烂铁桶,就是因为这蓝财主长了一个象铁桶一样的头,他的那个头长的,让人看起来,给人的第一印象感觉就是如一个铁桶差不多。铁桶那是上下一般粗的,而他的那脸和头,也是上下都一般粗的,脸长头长的给人第一眼的感觉就感到是一个铁桶扣在他的肩膀上。可铁桶就铁桶,怎么还是烂铁桶?铁桶也都不一定非要是烂的不可吧?可你还不知道这烂铁桶的爱好,和他的所作所为,先不说这个,就先说他的这张脸吧,他的那张脸看上去,整天板着一张半生锈不生锈的脸,都已经是一个五六十岁的人了,还整天狩候瞪着眼一听到女人就来了精神了,听到美女那更不消说,在女人面前,专门做坏事,好事一点也不做,在这方面,如果这烂铁桶是个女的,一定会被人喊做烂破鞋,可因为他是个男的,又因为长了个铁桶头铁桶脸,所以就烂铁桶这个外号自然当之无愧了。这烂铁桶对女人特别感兴趣特别喜欢这点特点爱好,在远近那也是都出了名的,都知道他的这个嗅好不是一般的嗅好,要让女人跟着遭殃的嗅好。 嗅好爱好女性还不好吗?怎么会是让女人遭殃的嗅好?这话咋让人听起来,感到有些不解,可是只要一想就知道了,这肯定是变态的嗅好,要不一个大财主,嗅好爱好女性,见到女性就给女性钱花,就给女性方便,这还不好吗?可是你想想,这烂铁桶的爱好会是这样吗?他爱好女性还会成了好事吗?下面你看看烂铁桶的这些所作所为,你就知道他嗅好女性是怎么回事了,也知道到了一种什么程度了。 蓝恶霸,烂铁桶,蓝财主,蓝员外,就是这么一个专门偏重嗅好女性的人,就是让女性整天都在他心里,整天占领着他身心的人,在他的心里,整天就没有别的,整天让他天天养着一帮打手家丁无赖,天天去到方近左右,专门搜刮美女的消息,就是那个村里还长着一个美女他还不知道,那个村里还有一个美女还是个姑娘,那个村里又有一个美女长大了。因此你想,这四乡八村能没有美女吗?自然都是美女无时不是没有,因此美女的信息也就源源不断的都被送到了这蓝恶霸烂铁桶的耳朵里,和都排在了蓝恶霸烂铁桶的心里面,让他天天为弄到这些美女而绞尽脑汁挖空心思急手挖脚。 当然,在这些美女当中,也有一些确实算不上美女的,只是烂铁桶的那些无赖家丁为了讨好蓝恶霸,好取得蓝恶霸的高兴信任,有些女子是硬被他们写进名单中牵强凑数的。于是,在蓝恶霸烂铁桶的美女花名册名单中,就有不管还是真美的,还是硬拉上凑数的,在他的名单花名册中,就有上百个美女的名字,而且还都把家庭的成员,家住在那个村都记得详详细细的,还把美女的年龄也都从大到小排的详详细细的,到此你听了这个烂铁桶天天在干什么,你就心里完全明白了吧? 可是,到此时你还没有完全明白这个蓝恶霸真正的烂铁桶到什么程度,你再想想,你说他平白无故的把这些美女的名单和情况及家庭的住址排出来排成花名册干什么,不用说没有用他自然也不会这么干了,你忘了这烂铁桶的嗅好是干什么了吗?他的这个嗅好让他把这些美女排成花名册后,整天吸引着他魂不守舍,天天认为要是能与这些美女呆在一起就好了,如果这一百多个美女都一下子来到他的眼前,都一下子把他抱起来就好了。 可是这可能吗?想象毕竟就是想象,这是不可能实现的事情。可这烂铁桶蓝恶霸却偏偏就不这样认为,他天天就要把这个变成现实,因此他就整天变着法子看看怎么样才有可能把这些美女弄到手,把他的这个想法变成现实。 正文 二百七十三回:美女丑女都遭殃 可他这样带吸引力和诱惑力的一想,还真想出了一些法子,就是先聘媒人去求婚,当然,这样自然而然是行不通的,你想还有谁会把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儿嫁给一个五六十岁出了名外号叫烂铁桶的恶霸呢?这自然都是行不通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在这种情况下,蓝恶霸烂铁桶可就急的耐不住心了,为了好让自己的心赶快得到满足,他就只有让他的那些手下家丁去抢了。这样一抢,就弄的四乡八村的那些家里有美女的人家怨声载道,有的奈何不了的,就到县衙大堂去告烂铁桶蓝恶霸。 蓝恶霸虽然也向县官用了许多银子,但是县官在拿了他的银子之后,又迫于对自己的名誉名声不好有影响,就对蓝恶霸的行为也有些指责。并且,这个县官似乎也对一提起美女的事来也特别感兴趣又敏感,再看看蓝恶霸长得这个烂铁桶的熊样儿,就这样的一个熊样,还天天对美女想三想四,真让人都为那些美女感到可惜。 因此,这个县官在美色面前,也恋起了美色,也惋惜起那些美色不该落进烂铁桶蓝恶霸的手里,因此尽管拿了银子,可还是仍然不为蓝恶霸开绿灯,蓝恶霸舍了银子,又达不到目的达不到自己心中的愿望,就背地里不住的骂贪官不是人,但又无可奈何,最后他实在再没有法了,就让他的手下的那些家丁,天天夜里到那些有美女的人家晚上破门去抢人,如此效果还挺管用,未有几天就抢回三四十个美女来,再加上他一开始白天强抢来的,就有四五十人。可这才仅仅是一百多的一半啊,还有一半的美女他还没有抢到手,他的心里就不甘心。却这是,县官就又来传他,说那些没有了美女的人家都去告他夜间去把人家的女儿把人家的女儿抢没有了,抢家去了,因此这个蓝恶霸闻听又感到不好,才抢到这一百多的不到一半的美女,却还不保险,县官又来找他的麻烦了,他没有法,就把这些美女都用绳子捆起来,都把嘴堵上,都送到他的地下室里藏起来了,然后就装作若无其事的来到县衙,再向县官呈上银子道:”县太爷大人,又唤我来,不知又为了何事?” 县太爷一看到这烂铁桶就想着笑,收了银子,就憋住笑道:“都是你干的好事。” 蓝恶霸就装糊涂道:“我都干了什么好事了?还能得到县太爷的夸奖。” 县太爷道:“你把那些美女都弄到那里去了?怎么一个都不弄来让我看看?都是些什么样的美女?天天让你动了这样的心思?” 一提到美女,蓝恶霸好象美得合不拢嘴,就脸上挤眼弄眉忍不住喜上眉梢的看着县太爷再装糊涂道:“县太爷,你也喜欢美女?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早说呢?我也好想办法早给你去抢一个来?只是眼前我家里一个也没有。” 县太爷道:“难道你现在手上没有吗?你和我实说,现在你的手上有多少美女?” 蓝恶霸把脸眼不转的瞅了县令一会,觉着心里琢磨不透县太爷问这话的真正意思,不知道这是县太爷要真这样,还是假要这样,还是在故意试探摸探他底,就心里都吃不准,没有法了,就还是认为不承认比较保险,这样县太爷也拿他没办法,于是就再豁上去道:“现在确实一个也没有。” “那你都弄那去了?不会都让你当饭吃了吧?”县太爷看着烂铁桶这幅老样子,还这样好色,还瞪着眼脸皮这样厚,感到即好笑又可气可恼,继续道:“烂铁桶,我劝你放明白看清我是谁,你的一切的所作所为,都是瞒不过我的,在你的家里,现在至少有五十个美女吧?你不会说不是吧?” 烂铁桶道:“太爷,不是,不信你跟着我去看看,你能找出一个来吗?” 县太爷这下彻底火了,都到现在了,他还在撒谎,便道:“难道你不怕我到你家里去搜吗?” 烂铁桶道:“太爷,你不信,那你去搜吧,只要你能搜出来,都是你的。” 县令眨了眨眼,看着烂铁桶不慌不忙的那个样子,知道可能烂铁桶已经把美女都转移藏起来了,就心里感到确实再拿他没辙了就随即改变了口气只好亮了底道:“烂铁桶,你也太小气了吧?那么多美女,你也不给我一个,都自己霸占着,你还够朋友吗?” 烂铁桶再瞅瞅县太爷,还是装作不明白县令问话的真正用意,只好再试探性的道:“太爷,有道是有,只有一个,既然太爷也喜欢美女,就先送给太爷吧,我就把这个美女送给太爷了,我想太爷见了也一定会喜欢的。” 县令一看烂铁桶终于不保守了,就也耐不住了的急道:“那还不赶快回去取来,也好让本太爷看看?” 烂铁桶还是不放心道:“太爷再没有别的意思?” 县令急切道:“还有什么意思?难道我的意思你还不够明白?在你这种人面前,我还用着掖着藏着吗?” 烂铁桶见说,这才恍然大悟放心了的连忙道:“好,好的,那我这就回去立刻取来,只要太爷喜欢,我这就把这个美女送给太爷了。”说着,又道:“告辞,我马上去取来。” 县令道:“去吧。” 于是,烂铁桶就立刻离开县衙,回家要来取美女,当他到了地下室,点上蜡烛要选美女送给县太爷时,那真是应了一句话道是:“灯影看媳妇,越看越美丽。”什么样的人都能看着美,因此,他看看这个美女也很美,看看那个美女也很美,没有一个不美的,竟然选不出一个舍得送给县令的。在这种情况下,他难受道:“这是遇到一个什么县令?偏偏也喜欢美女,竟然忽然向我要起美女来了,我好不容易抢到手的美女,我能给他吗?可是他现在偏偏向我要我的美女,怎么办呢?你看看那个我舍得给他?不行,我不给,一个也不给,这样不是等于要了我的命吗?”于是,就又从地下室里上来,又心里难受道:“那我再怎么办呢?这再怎么办?这些我确实一个也舍不得给啊。” 他手下有一个聪明的家丁道:“老爷,我有一个办法。” 烂铁桶一听有办法,就象要死了的人猛要得救了似的:“快说,你有什么办法?” 家丁道:“既然老爷对这些美女一个也舍不上,如何不另去抢一个美女送给县太爷呢?” 烂铁桶道:“也是,这个办法好。”但又一想,又觉着不好,生气道:“混账,另去抢的美女还不也是我的吗?我抢了给别人,我不是又少了一个美女吗?不成,我不能这样。” 家丁一想感到也是,就道:“这样也不好吭。”说着再一想,又立刻高兴起来道:“老爷,有了,我这下有好主意了。” 烂铁桶道:“你又有什么好主意了?” 家丁道:“老爷,你既然舍不得把你的那些美女送给县太爷,连还没抢来的也不舍得,既然美女你不舍得,你如何不去抢一个最丑的说这就是美女,去送给县太爷呢?你想县太爷看了这样的美女,还会再向你要美女吗?他就会认为你看中的美女不过如此。” 烂铁桶一想,觉着也是,就笑道:“也是,这个办法好,马上快去抢,越快越好,谁家有最丑的女儿?” 家丁道:“在北面的小庄,有一个最丑的女子,还是个傻子,我们这就去抢,抢来老爷你就去送给县太爷,让县太爷去感觉感觉这样的美女吧。” 烂铁桶也憋不住笑道:“就这样好,好你个县令,你有办法向我要美女,我也有办法对付你给你美女,这就叫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不过,你们去抢的时候,就说你们是夜里抢人的人,抢了直接向县衙里走,我要让这样的县令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自己惹上一身骚,让他以后别管我的事,让那些被抢了美女的人家都认为这都是县令干的,这样他们再就不会到县衙去告我了,我们就可以往后再放心的去抢美女了,以前他们都到县衙去告状告我,现在都让他们到县衙去问县令要美女,如此这样你们想会怎样?这样不就就热闹了吗?这样就会让县令有嘴说不清,就会把县令也拖下水,免得他再讹我的银子,还装好人,我再让你装,你还要一面装好人,还要一面向我要美女,我再让你向我要。” 说完,便连忙吩咐家丁快去抢人,这真是,在烂铁桶这种人面前,养了美丽的女儿会遭殃,而养了丑傻的女儿也会遭殃。 正文 二百七十四回:贪色县令见丑女 烂铁桶让人到小庄去抢了丑女,就放到麻袋里装好了,扎好了麻袋口,就背着向县衙跑。 烂铁桶早在路上等好了,见家丁扛着丑女跑来了,又见丑女的缺心眼的父母在后面紧跟着追,丑女的父母本来光认为那些养了美丽女儿的人家,女儿会被人抢走,都在家里害怕,却没想到今日自己养了这样极丑又比自己还傻的女儿也会被人上门来抢走,在感到意外间,就紧跟着在后面追,特别又听说是县衙的县太爷让来抢人的,就感到有些意外不大相信,就跟在后面,见他们抢了人还果真向县城跑,猛又望见烂铁桶还等在半路上,就跟在后面要追着想见个分晓。 一路上,在这对傻夫傻妻傻父母的心里,一边追着,他们就一边犯了合计。追着,见烂铁桶领着人,扛着女儿向县城跑,丑女的父母都心里半信半疑追一会就都互相看看对方,看着见对方都不大相信,就再跟着追,跑着追着丑女的母亲终于忍不住了道:“他爹,别忙着追上,要是县太爷真的看中了咱家的女儿了,那咱就成了县太爷的岳父岳母了,这还不是好事吗?这是八辈子烧高香了,找这个县太爷女婿,这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事呀,光跟着追,别追上,今日,烂铁桶能把咱的女儿嫁给县太爷,那咱还要感谢烂铁桶呢。” 丑女的爹道:“我就是这个意思,你没看到我今日追的不快了?” 丑女的娘道:“就是,这就对了,都说咱两个傻,可今日再傻也都想到一块去了,这说明咱们还不傻,傻怎么会都知道想到一块去呢?还都想对了。” 丑女的爹道:“傻个猴,我不认为我傻,我傻就不会这样想,会这样想就不傻,你要傻你就自己去傻吧,我不能跟着你分明自己不傻也认为傻。” 丑女的娘道:“那我也不傻,咱两个都不傻,傻就不会这样想,这说明咱们都不傻,都精到一块去了,等会见了县太爷,你就情等着给县太爷当岳父吧,看把你美的,还没见了县太爷这个女婿,还没当上县太爷岳父,你就美得闭不上嘴了。” 丑女的爹道:“你更,看把你也美的,还没做上县太爷的岳母,你就美得也闭不上嘴了,看来你多亏生了个这样的女儿,比一个俊女儿还管用。” 丑女的娘道:“跟我学着说美得也闭不上嘴了烂嘴巴,谁说不是呢,谁知道县太爷会喜欢象咱女儿这样的人呢,这下你再不用说我生的女儿丑了吧?比那些俊的还管用吧?” 二人就在后面一边高兴的说着话,一边高兴的跟着假装追着,就跟着眼看着追进了县城。 追进县城后,一看烂铁桶果然领着直接把女儿背着进了县衙,这下子一看就更放心了,丑女的爹不由高兴道:“看来今日这个县太爷岳父是要当定了。”丑女的娘也高兴道:“看来今日这个县太爷的岳母我也当定了。”丑女的爹道:“那就先别追了,一会让咱女婿出来接咱,这样还有面子。”丑女的娘道:“老公,你说得对呀。”于是,就停下来不急着追了,反而停下来大模大样的看起来真要等着去装县太爷的岳父岳母了,就等着县太爷出来接了,再看那样子,看上去十分高兴而很满意的在看着烂铁桶,眼看着领着人跑着扛着自己女儿向县衙里跑,而心里又感到多亏有这烂铁桶今日在为他们做好事。 烂铁桶一边忙着领着家丁扛着丑女向县衙里跑,一边连自己也跟着乐的合不拢嘴,好象要憋都憋不住笑的向县衙里奔跑进去。 这伙人抢着丑女,奔进县衙,先有烂铁桶憋不住笑的来见了县太爷,一见了县太爷,就立刻高兴的向前气喘呼呼的道喜道:“恭喜县太爷,贺喜县太爷,美女,美女我给你送来了,头号的美人。” 县太爷一听到美女二字心一动,就憋不住高兴的道:“让你辛苦了,头号美人美女在那里?” 烂铁桶又憋不住笑道:“县太爷,莫要客气,马上就看到了。” 县太爷见烂铁桶高兴的都憋不住笑,就不明白烂铁桶这是为什么高兴成这样,但又没有多想,心里只想着见到头号美人美女的心又动又心切,他那颗已经要见美女头号美人心切的心,便立刻想着见美女的心情让他难以自耐道:“在那里,还不赶快献上来?好让我赶快看看?” 烂铁桶终于再也憋不住了的笑道:“把,把头号美女抗上来。“ 于是,他的家丁就立刻抗上一个装着人的麻袋来,县太爷一看那麻袋里面果真装着一个人,再联想到这个麻袋里所装的人是个头号美人的大美女,就不由的起来身,离了座位道:“这样的美女,你们把她放进麻袋里装着干什么?可把她给我憋死了,你们这是安得什么心?诚心要把她憋死不成?快,快打开麻袋让我看看,让我看看你今日送来的头号美女美到什么样儿。” 烂铁桶道:“县太爷,你快看吧,保证美到你看了再就忘不了的程度。” 县太爷高兴道:“是吗?还能美到这种程度?那我更要赶快好好看看了,快打开麻袋。” 烂铁桶立刻憋住笑一挥手,吩咐手下家丁道:“快,快给太爷打开麻袋。” 于是,蓝家的家丁就立刻憋不住笑的把麻袋的口松开绑绳。这一松,就立刻从麻袋里露出一个女子头来,女子的头上还套着一个红布袋子,虽然女子的头在袋子口上不住的动,但也看不出红袋子里的美女美到什么样子,县令看到美女的头还用红袋子套着,就立刻向前要讨好美女,还心里想象着这个红袋子里面的美女应该美到什么程度,就越发变得神魂荡漾不可耐何了的道:“你们这伙人,都在干什么?你们怎么能给我把这样美丽的小姐套上这么多的袋子呢?你们都安的是什么心?你们是诚心要把我的美人给我闷死不成?” 说着,就再向前道:“美人,可把你给闷死了,我来给你拿开红袋子,看把你闷的头都乱动。”说完,就迫不及待的再向前,烂铁桶又憋不住了的笑道:“县太爷,看把你美的,直卖乖,今日,我可是把我最美的头号美女都送给你了啊?” 县太爷迫不及待道:“知道,我知道,以后亏不了你。”说着,就来给美女揭开红袋子,将红袋子慢慢的向下扯着道:“美女,别怕,我这就给你拿下红袋子来了。” 说着,两只激动发抖的手,一下子就把红袋子从美女的头上扯下来,扯下来就要看看头号美女到底美到什么程度,但一看不由大吃一惊,认为自己看花眼了,就再摇摇头,眨眨眼再看,却再一看还是感到心里纳闷,心里不由道是不是看错了,看马虎眼了,怎么眼前的这个头号美女会丑到如此程度,丑的不能再丑了,于是就连忙再叽咕叽咕眼,再摇晃摇晃头,再好好看看,好再看个分明,却再一看还是这样,只见头号美女,这不还是和先会他看到的一样丑吗?县令这下彻底看分明了,但见这个美女现在看上去,长得是什么样子,就见头号美女的脸,分明脸上一脸灰,看上去还把个脸让灰摸合的,就如一个花狗的屁股。再看那脸的形状,那是一个什么脸,那简直就是让人不愿意看惊人的脸,是让人看了讨厌的脸,是让人看了感到没有比这再丑的脸。特别这张脸,在看到县令在看她,又感到很好玩,就向县令伸出一个大舌头,还在傻傻的朝着县令笑,把个县令心里给哦囊的,一脚把麻袋给踢翻了,立刻发怒似的象受了羞辱一样,而火了的尖叫道:“烂铁桶,这就是你送给我的头号美女吗?你天天就是抢了这样的美女吗?丑的吓人不说,还是个傻子,你把本太爷当成什么了?咹?” 却在这时,县衙外的衙役又进来报道:“报,报太爷,美女的父母说跟着要来认县太爷为女婿。” 县太爷见说,心里更是愤怒,道:“他到县衙里要来认我什么女婿?谁是他女婿?”说着,就恍然大悟,猛然看着烂铁桶,大怒的尖叫道:“烂铁桶,这都是你干的好事吧?” 县衙的衙役道:“他们说我们县衙抢了他女儿,要来给县太爷做媳妇,所以,他们是来跟着认亲的。” 衙役的这番话,把县令更给哦囊的,瞅着烂铁桶正不知再要如何发怒时,却在这时,因那女子被县太爷一脚踢倒在地上,虽说有麻袋包着身,但也被踢得不轻,踢疼了,就又一下子裂开一张大嘴哭了起来,听那哭声又直又大,谁都能听出来这是一个傻子女人的哭声,县太爷更火了,就对烂铁桶愤怒到了极点道:“烂铁桶,你也把本太爷当成了傻子了不成?你送给本太爷一个什么人?再让她的父母来跟着认的什么女婿什么亲?你认为本太爷分不出什么样的女人是美女吗?来啊,给我把整日胡作非为的烂铁桶拿下,华天白日之下,竟敢抢着人家的美女,还敢向县衙里送,来诬陷本官,分明是想败坏县衙的衙风,本太爷怎可容得。” 说着,就吩咐衙役不由分说,就把烂铁桶给拿下绑了,又道:“让美女的家人进来领人。” 正文 二百七十五回:傻父傻母认女婿 丑女的父母一被放进县衙大堂,一看到自己的女婿县令县太爷大人带着乌纱帽坐在大堂上满脸威严好不威风,丑女的母亲不由首先高兴的向前道:“啊呀,女婿呀,你好威风,县胎爷女婿,真有你的,你看中了咱家的女儿俊了,你就找人上门去提亲就是了,我和你岳父都保证同意,你怎么还要让烂铁桶当媒人去抢呢?” 衙役忍住笑高声怒喝道:“跪下,威——” 丑女的父母被一吆喝从来没有见到这种情景,就惊的连忙双双给县太爷跪下了,不知所措的看着县太爷女婿,县太爷女婿看上去气的脸上发紫,丑女的母亲又忍不住道:“女婿,想不到你还害羞,脸都羞红了,接待丈人丈母娘,怎么还用这么隆重?”说着,又故意要卖一卖乖道:“县太爷女婿,你如何要华天白日之下,进门无故抢小女子为媳妇,县太爷既然看中了小女子的相貌了,也应该去花轿迎娶才是啊,怎么可以去抢呢?这样太不体面了。” 县太爷气的再瞅瞅女子的父母,见丑女的父母更丑,看样子傻的虽然不能和他们的女儿那样严重,也傻得不轻,也不是怎么精的人,说是来了两个傻彪子还差不多,于是就更加羞恼成怒道:“烂铁桶,你说我要娶他家的女儿为妻了吗?” 烂铁桶分辨道:“县太爷,你不是想要美女吗?这个美女可是方近左右出了名的美人,你怎么见了美人又改变了主意呢?” 县太爷道:“烂铁桶,看来你还把我当成傻子了?你认为我不知道俊丑吗?” 丑女的娘道:“县太爷,我们的女婿,你别发火,这正好呀,我们都傻到一块去了,这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今天进了,那就都傻到一块来行了,我们的女儿就是个远近人们都说的第一号的大美女,大美人,你听到都说我们的女儿什么了吗?都说我们的女儿都美的没有比这更美的人了,你怎么能把我们的美女美人女儿抢了来喜新厌旧又说不美了呢?女婿,你可千万不能这样啊,你这样怎么行呢?这样,你岳母我可是要不让的了啊。” 县太爷更被恶囊的不得了的连连摆手道:“彪子,一窝彪子,赶快给我把彪子轰下堂去。把她的美人女儿也赶快抬走,走走走,恶心死我了。” 这时,那个被装在麻袋里的丑女,忽然好象独有反应似的再次裂开了大嘴,哇哇哭了起来。 县太爷更肮脏坏了,忙再无可奈何看也不看的向一边扭着头道:“快,赶快把他们都弄走,恶囊死我了,烂铁桶,你个老王八羔子,你干的好事,你是存心来出我的丑是不是?这就是你天天看好的美人吗?” 众衙役连忙向前把丑女抬出了县衙,并把丑女的父母也轰出了县衙,丑女的父母一看自己的女儿被连麻袋一起抬出来扔在地上,被跌的更是咧着大嘴拼命的哭,丑女的娘便连忙向前抱着麻袋道:“唉喓喓,跌死我的县太爷太太了,县太爷女婿怎么会这样狠心?才抢进门就喜新厌旧,干脆也出来把他丈母娘也一块摔死吧。” 丑女的爹上来道:“快先把她挣出来,在里头不得劲。”于是,丑女的父母这才把丑女从麻袋里一个扯着麻袋,一个用手向外挣头挣身子,这才把女儿从麻袋里挣出来,还赚了一条麻袋,刚要拉着丑女向县衙走,又见衙役出来一顿如狼似虎的猛喝,这才被吓住了,再不敢向县衙走,没奈何,见再进不得县衙,这才领着丑女走了。 丑女的一家子走了后,把县太爷给气的,心里越想越气,就不解恨道:“给我把烂铁桶拖上来先打八十大板,我再让他拿着本太爷开心,再让他戏弄本官。” 烂铁桶听到县令叫嚷要打他八十大板,就害怕了,连忙道:“县太爷,请你息怒。” 县太爷道:“你这样我能息怒吗?我今天不打你八十大板,你就不知道本太爷的厉害,今天本太爷就要让你知道知道厉害。” 烂铁桶道:“太爷你先别打,难道那不是美女吗?如果县太爷还没看中,我另去给你抓,保证让你再看了满意。” 县太爷道:“你给我抓这样的来,还满城吆喝给我抓了媳妇来,你安的是什么心?似这样我还能满意吗?我再满意就成傻子了,你都把我当成了不知道俊丑的人了,你给我抓来的,这是美女吗?这那是最俊的美女,这分明是最丑的丑女,而且还是个傻子,还满口家都是些傻子,你把本太爷当成什么人了?分明也当成了傻子了。” 烂铁桶道:“太爷,这样的你没看中,我另去给你弄比这样好的,让你能看中了的。” 县太爷道:“你能有那样的好心?不会是再比这个更丑吧?” 烂铁桶道:“不会,可能这次我的手下弄错了。” 县太爷道:“丑成这样,怎么还会俊丑不分弄错了?休要再花言巧语欺瞒本官了,难道你真的还在把本官当成傻子不成吗?” 烂铁桶道:“不敢不敢,那会,不会。” 县太爷道:“不会这是干什么?分明还在把本太爷当成傻子骗,来啊,先给我把烂铁桶打上八十大板再说,让他尝尝板子的滋味一定很好受,我再让你把我当成傻子骗,看到那时尝了板子味道,还会不会再把本官当傻子骗,这样一定就不会认为本官很好骗了。” 烂铁桶见说着急道:“太爷,且慢动手,待我问问我的手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是,烂铁桶就赶急转头对手下的家丁给他出主意的那个挤着眼道:“是怎么回事?是不你们弄错了吧?你们这是怎么搞的?你们就给我出这样的馊主意?抓了这样的美女来骗县太爷?好故意让我挨打?” 给烂铁桶出主意的那个家丁道:“老爷,为了那些美女,你就挨两下吧。” 烂铁桶道:“混账,如此还不把我给打死了?八十大板下来,我还能活着吗?你们是不也对我的美女存心不良?” 那个家丁道:“那敢那敢。” 县令听到他们的对话更火了,道:“原来如此,看来烂铁桶果真美女还不少,竟然连一个都舍不得给我,故意去抢一个丑的给我,认为我是傻子,不知道俊丑,好啊,可恼,实在可恼,给我打,始可忍孰不可忍。” 衙役上来,就把烂铁桶按倒地上就打,一下子打得烂铁桶惨叫道:“县太爷,先别打,先别打,哎吆,疼死我了,轻点,别打这么狠。” 县令道:“别听他胡叫,给我狠狠打,他不是进来都憋不住笑吗,这会让他憋不住哭。” 正文 二百七十六回:羞恼县令打铁桶 烂铁桶道:“县太爷,别打了,哎吆,哎吆吆,要了我的命了,疼死我了,哎吆,哎~~~吆吆,县,县太爷,这会我真给你个最俊的美女,这会一定给你个最俊的美女,别打了。” 县令道:“在那里?你先拿来我看看?我看着真美还是假美,要是真美我就不打你,这会你再骗我,我就打你一百六十大板,非打死你不可。” 烂铁桶道:“好,好的,先别打了,我,我,哎吆吆,我这会一定给你个最俊的,哎吆吆。”但嘴上说着,又舍不得把那些已经让他抢家去的美女送给县太爷,就又问他的手下家丁道:“再那里谁家还有美女?”说着,屁股上挨着板子,又疼的咧嘴道:”哎吆,哎吆吆,哎吆,县太爷,别打了。“ 家丁道:“老爷,来仙家有一个美丽的女儿蓝采金,现在正已经十六岁了,那女子生的那可真是天下第一的美人大美女了,生的天生的滋润丽质,就如天仙女下凡一般,果真象仙女,老爷,保证你看了就会不要命的喜欢。” 烂铁桶听到来仙家有个这样的美女,又一下子动心了,道:“那你们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要在这里说出来让县太爷知道?你们这是安的什么心?分明是故意让我心里难受。”说着,又挨打疼的哎吆一声,又赶急对家丁道:“你胡说,你再别骗太爷了,那个女子不美,县太爷看了更会看不中,你又是把比刚才的这个更丑的说成俊的了吧?”说完,不顾屁股上挨打,再向那个家丁挤眼使眼色,使着,又疼的吆喝起来。 县太爷这下更火了,道:“好啊,你个烂铁桶,到现在还要把我当成傻子,给我狠狠打。” 于是,就听那板子跨吃垮吃更重了,更响了,烂铁桶叫的声更大了。 家丁道:“老爷,这不是咱今天都是没有法子的吗?这不是为了救你吗?老爷可不能要美女不要命啊。” 烂铁桶道:“你胡说,我饶不了你,那不是美女,那分明是个丑女。” 县太爷见烂铁桶还如此说,更是火遇到大风,心道原来到了现在,烂铁桶还抱着美女耍心眼不放,不想着献给我,就又愤怒道:“好啊,你个臭烂铁桶,有俊的女子,你就说成是丑的,不给本太爷,好自己留着。丑的女子,你就送给本太爷,说是最俊的,头号美人,如此刁钻的烂铁桶,还打轻了,今天本太爷还就看上了你说的这个丑的美女了,再不承认,我再继续打,直到打到你承认为止。” 烂铁桶的家丁见被县太爷知道了此事,烂铁桶挨打反而更重,就怕烂铁桶以后再怪罪他,就又连忙道:“太爷,这户人家,可不是个好对付的人家啊,如果好对付的话,我们以往早就去抢给我们老爷了。” 县太爷见说好象很感兴趣,道:“怎么个不好对付法?你说,还能是天王老子的家吗?在本官的管辖之内,还没有不好对付之家,还能如何个不好对付?快说出来让本太爷听听,难道本太爷还能会没有法对付吗?” 烂铁桶的家丁道:“太爷你不知道,这可是一户十分不一般的人家,这户人家确实个别,不但个别,还与天上有关,太爷,你知道这是一户什么人家吗?” 县太爷道:“什么人家还能与天上有关?快说出来让本太爷听听。” 烂铁桶的家丁道:“太爷,这户人家家里还有神仙,不是一户一般的人家,这是一户来仙家,神仙的人家。” 县太爷被说糊涂了的着急道:“什么来仙家?人间果真还有神仙之家?” 烂铁桶的家丁道:“来仙家就是来神仙了,太爷,人间果真有神仙之家,这个来仙家就是。” 县令歪着头想了想,头左右一摇晃,又不信道:“来仙家?什么来神仙了?神仙怎么会到人间来安下家来呢?这分明是在替着主子欺瞒本官,真是可恼,神仙都应该住在天上,又怎么会住在人间呢?看来,你们今天都要把本官当成傻子来骗了,还来仙家,神仙家,好啊,可恼,实在可恼,本官就立刻让你们见个分晓,看看本官到底傻不傻?” 县令说着又气恼成怒道:“来啊,给我把他的家丁和烂铁桶一块打,狠打,让他们晓得本官是干什么的,再让他们胡说八道,什么来仙家?什么来神仙了?什么神仙之家?何为神仙之家?本官根本就不晓得,这世上还会有神仙之家吗?分明是一派胡言,来欺骗本官,来啊,快快让他从实说来?今天不从实说出来,决不轻饶,快说,这个来仙家是谁家?” 县令怒喝着又要打烂铁桶的家丁,烂铁桶瞅着县令,屁股上仍然挨着板子,一边哎吆,一边道:“打吧,别打我,光打他们行了。” 众衙役一声吆喝,持着板子上来,不由分说,又要按着烂铁桶的家丁动手。 烂铁桶的家丁吓的慌了,连忙对烂铁桶道:“老爷,事到如今,咱们还是实说了吧,事到如今还是先保命要紧。” 烂铁桶道:“你屁股比我屁股还软吗?” 烂铁桶的家丁道:“平时被你打软了,硬不起来。” 说着,众衙役一板子打下去,疼的家丁哎呀一声道:“太,太太太太太,太爷,我说,别打了。” 县太爷道:“快从实招来。” 家丁道:“请太爷也别打我家老爷了。” 县令道:“那你快说。”说着,就挥手示意衙役停了板子。 烂铁桶的家丁又对烂铁桶道:“老爷,咱还是先说了吧,不说怕老爷会被打死,老爷要是被打死了,什么样的美女也就完了,老爷也再看不到了,老爷,还是先保命吧,只要保住了命,还怕没有美女?” 烂铁桶想了想,只好无奈的道:“那好,那你就实说了吧。” 蓝家家丁见说,只好说出了这户来仙家神仙之家就是蓝家沟上的蓝晓武家。 说起蓝晓武,这可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平民百姓,可他的家为什么又成了一个来仙家神仙之家呢?要说起来,还要把话再从头说起。 以前曾经说过,蓝家沟中的蓝晓武,可是养了两个孩子,就是他不但养了个长得美丽俊秀远近闻名的女儿,还养了一个更为出名的儿子,而现在在这里要说的,是要先说说他的这个儿子了。 说起他的这个儿子,这也是一个不一般不寻常的人,他的儿子远近闻名不说,而且还有一个不寻常的经历。 要说起他的儿子远近闻名来,他的女儿是以长的美丽俊秀而远近闻名,而他的儿子又是因为什么远近闻名呢?难道也是因为他的儿子长得俊秀长的美丽而远近闻名吗? 不是,自然不是,这里要说的,虽然他的儿子也长了一番人才,可是还并不是因为一番人才远近闻名,要说起真正原因来,这里却还有一个不寻常与八仙有一定因素的故事,这个故事就巧合的发生在了他的儿子身上了,这又是怎样一个巧合的故事呢? 原来,他的儿子,自小天生就喜欢习武,而且习得那武还不是一般的武,传说有一天,有一个武士走到这蓝家沟,见着这蓝家沟村外有一个小孩在那里练武,武士看到这个小孩练武十分刻苦卖力,却练起武来没有套路,不象是一个有师傅的人,又见小孩练得十分有信心和有爆发力,就随走向前去问:“孩子,你在这里练的是什么武呀?” 孩子道:“是八仙武。” 武士感到奇怪道:“你的师傅是谁?” 孩子道:“我自己练,没有师傅。” 武士道:“那你为什么要练八仙武呢?” 孩子道:“我不知道,我的心里佩服八仙故事里的蓝公子,我就要练蓝公子武。” 武士道:“你知道蓝公子会的是什么武吗?” 孩子道:“不知道,我就感到好象就是我天天练的这种武。” 武士道:“孩子啊,你练的这不是武,这是没有套路的健身动作,这是你自己编出来的吧?这些都是健身的基本功,这那里是武呢?这样的武功,只能用来健身,是没有多大用途的,孩子,你想不想跟着我练八仙武呢?” 孩子道:“你会八仙武?” 武士道:“会呀。” 孩子道:“八仙当中,有很多武,你都会那种武?” 武士为了吸引住孩子的好奇心,和为了这个孩子愿意跟着自己习武学艺,就随口道:“你不是喜欢蓝公子武吗?我会的就是蓝公子的功夫武功啊。” 孩子道:“那蓝公子会的是什么样的功夫武功?” 武士道:“蓝公子会竹板功,我会的就是竹板功,专门用竹板来作为武器防身的,你想不想着学啊?” 孩子马上来了兴致,就立刻双膝跪在武士面前,道:“师傅,我想学,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师傅,我就是你的徒弟蓝采和,我叫蓝采和,请师父受徒弟蓝采和一拜。” 说着,就给武士叩起头来,很有礼貌的向武士行起了师徒大礼。 正文 二百七十七回:善良师傅善良徒 武士一看这孩子如此懂事有礼貌,就更心里十分喜欢。行完了师徒大礼,就向前把孩子双手扶起来,一看这孩子长得十分俊秀,就随心里更是喜爱,于是,高兴道:“孩子啊,蓝采和,我的徒儿,从今以后,咱们就是师徒了,但是,本师收了你,还要取得你的父母同意才是,你能领着我去见你的父母吗?” 听到师傅这样说,蓝采和立刻脸上没有精神了,道:“师傅,我家里很穷,我家里会拿不起学费的。”说着,就哭了,道:“这怎么办呢?” 武士被蓝采和给哭感动了,道:“蓝采和,我懂事的徒儿,本师不收你学费如何?本师今日本是路过这里,所以才能看到你收你为徒,本师收你为徒就是看到你练功勤恳刻苦,而有天赋,所以不忍心看到你自己误入歧途,所以才收你为徒指点你,这些,我的徒儿,你就不要害怕了,本师分文不收你学费好吗?这下你就可以放心的带我去见你父母了吧?” 孩子这才擦着泪道:“师傅的教诲,蓝采和终生不忘,往后蓝采和长大了,有钱了,一定要报答师傅的教诲之恩,蓝采和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师傅的教诲教导之恩,一辈子都会把师傅象自己的父亲一样看待。” 武士被孩子说的很受感动,道:“好孩子,算本师今日有眼力,在这里收了你这么个自小就懂事的徒弟,徒儿,既然如此,你可以放心的带着我去见你的父母了吧?” 蓝采和道:“师傅,请随我来。” 于是,孩子就领着武士来见了孩子的父母。 相见后,武士一看到蓝采和的父母,见这是一对看上去很是老实巴交穷苦百姓夫妇,就先说明来意道:“你们就是孩子的父母吗?我今日从这里路过,见到你们的孩子蓝采和自己练功练武如此刻苦,可惜没有一个人指点,所以我就想收你们的孩子为徒,从今以后,我亲自教着你们的孩子学习本领,不知道你们双亲意下如何?” 蓝采和的母亲一听就十分高兴,立刻高兴道:“师傅,太感谢您了,我就知道我的孩子天天自己要练习武艺,一定会有出息的,没想到今天果然遇到了师傅,师傅愿意收我的孩子为徒,真是让人太高兴了,真是让我们太感激了。” 蓝采和的爹见孩子如此高兴,又见妻子也说出这样的话来,就心里为难道:“好吧,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干脆把咱们的八分地买了四分吧,咱们往后生活再艰苦些,这样也好卖了钱,虽然不多,也好给师傅多少的一点学费心意。” 武士见他们家里确实很穷,又见他们很明事理,就很受感动,道:“没想到我今日在此遇见了我人生当中最好的徒弟,今日又在此遇见了最好的徒弟的父母,就冲这一点,我今日甘心情愿收你们的孩子做徒弟,分文不取,两位父母,你们千万不要见外,不要因为我收了你们的孩子为徒,让你们本来很艰苦的日子变得更加艰苦,要是那样,你们又怎么会让我的徒儿安心的学习本领呢?你们又怎么会让我安心的去教你们的孩子学习本领呢?那样,我的心里又会时时刻刻的不安,心里会时时刻刻的牵挂着你们的生活,就会心里出现一个大疙瘩,会时时刻刻的想着你们因为给我钱而买了四分地,而从此变得更加困苦,你们这样能不让我和你的儿子天天都在不安中度日吗?那样,我又怎么能教得下去呢?您的儿子又怎么能学得下去呢?因此,我恳请你们还是千万不要这样做,你们的心,我领了就行了,这样比你们给我心里都高兴,这样我的心里才会安下心来。” 蓝采和的父母被说的都感动的落泪了,夫妻俩一下子给武士跪下了,流泪道:“好人,师傅,您真是一个好人,我们的孩子,今日能够遇到象师傅这样的好人做师傅,真是他前世修来的福气,我们代替我们的孩子先谢谢师傅了。”说着,就给师傅叩起头来。 这时,却见蓝采和一下子哭着跪在地上,两只小手捂着脸,看上去哭得十分伤心。 蓝采和的父母和武士见了,都不由的被蓝采和给哭蒙了,武士上来把跪在地上的蓝采和扶起来,道:“徒儿,你因何哭的这样伤心?快跟为师说,不要这样难过了,是什么事情,会忽然让我的徒儿哭的如此伤心?” 蓝采和哭着道:“蓝采和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师傅,蓝采和也没想到我的爹娘为了我,又会到了今天这样的地步,天下的心,莫过于父母的心和师傅的心了,这些,让蓝采和心里不好受,又怎么能不让蓝采和不哭呢?” 武士道:“我的懂事明理的徒儿,为师今日遇见了你,今日遇见了你们这么好的一家人,这也是我们那世修来的缘分,徒儿,别难过了,为师把你就当做自己的孩子看待吧。” 蓝采和流着泪道:“师傅,蓝采和也把师傅当做父亲一样的看待。” 蓝采和的一句话,把师傅说的好感动,连连道:“好徒儿,说得好,有这句话师傅就高兴就知足了。” 说着,又把蓝采和的父母分别拉起来,感动道:“你们这一家人真是好人,我现在就在前面的镇上开了一个武馆,武馆的名字叫来仙武馆,明天,你们就把你们的孩子送去吧,我会在那里专门等着你们到来的,你们要记住,去了之后,什么也不要带,就领着你们的孩子就行了,如果你们再带一样东西,我就生气了,你们千万不要让我生气,你们也都是些好心人,你们今天能够让我看到三颗好心,这样的礼物比什么都好,也比什么都贵重的,所以,我恳请你们千万把这样最珍贵的礼物再别让别的东西污染了,再别变了样,如果变了样的话,我说什么再也不会收你们的儿子的,所以,我请你们千万要记住我的话,你们能都记住做到吗?” 蓝采和的父母含泪受感动的感激道:“师傅,我们都记住了,我们今天遇到师傅这样的好人,我们真不知道再说啥好。” 师傅道:“你们能记住了按我说的做就行了,你们只要能做到了,再啥话也不用说了。” 蓝采和的父母感激的哭了道:“我们都记住了,师傅,您的大恩大德,我们永世不忘。” 师傅也受了感动道:“好了,你们既然都答应了,让你们的孩子做我的徒弟,那咱们就这样说定了,明天,我专门在武馆里等着你们把你们的孩子送给我了,我要把我的本领都传给象你们孩子这样的好徒儿,如此,我现在都已经是一大把年纪的人了,我那天就是再死了的话,也就再无遗憾了。” 师傅的一番话,说的蓝采和的父母更是心里不好受,蓝采和的母亲落泪道:“象师傅这样好心的人,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武士道:“那今天就这样吧,今天我还有事要去办,所以就路过这里,我走了,就这样说好了,明天我就在武馆里等着你们。” 蓝采和的父亲道:“师傅来了,还没进门喝上一口水就要走,师傅,请先进家一歇吧。” 师傅道:“不了,你们的一番心意我领了,可是,今日我确实还有事情要急着去办,所以咱们今日就到这里吧,等明日你们到我的武馆去送你们孩子的时候,那时,我有时间了,咱们再坐下好好谈谈。” 蓝采和的爹道:“既然如此,真不好意思,真让人过意不去,师傅都来到了门上,却让师傅连一口水也没喝上。” 师傅道:“好了,切莫见外,既然咱们就这样说定了,那我就先告辞了。” 说着,师傅就告辞了蓝采和的父母,蓝采和也与师傅洒泪相别,又一直追着把师傅送出好远这才回来。 第二日,蓝采和的父母,就去镇上送蓝采和。他们来到镇上,就去打听来仙武馆,却又打听到来仙武馆的一个徒弟,这个徒弟你道是谁,这也是天生的缘分,这个徒弟不是别人,就是后来的曹国舅,这个徒弟姓曹名明远,这个曹明远在镇上家中极其富有,是这个镇上财主曹老飞的儿子,他一看到蓝采和的父母和蓝采和都穿的破破烂烂的,就随有些看不起,就道:“似你们这样穷的人,也来打听我们来仙武馆吗?难道象你们这样的穷样,也想着进来仙武馆?你们能有钱到我们武馆来学武?你们认为学武会不要钱吗?白日做梦,分明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正文 二百七十八回:多心逃避曹国舅 蓝采和的爹道:“我们是已经说好了的,今日是到来仙武馆来送孩子去学习武的。” 曹明远见说感到有些意外,就再上下把他们打量了一番,道:“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你们这不是在说梦话吧?就你们?看样子,连吃饭都成问题,还能来学武?真让人寒蝉。” 蓝采和道:“你说谁让人寒蝉?我看你让人寒蝉?我看你们这种人更让人寒蝉。” 曹明远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就是这个镇上曹财主的儿子曹明远,你说我让人寒蝉?那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是谁,要是我让人寒蝉的话,那这个世上,这个镇上,再没有不寒蝉的人了,你知道我姐姐是谁吗?她就是福王府的曹王妃,我就是堂堂正正的福王府的国舅,你敢说我寒蝉吗?” 蓝采和的爹一看,见今天儿子和曹国舅吵上了,就认为以后天天再弄成一块,肯定没有好事出,就随心道:“难道惹不起人家,还躲不起人家吗?现在儿子还年纪小,不知道进退,不知道现在有权势的人蛇蝎厉害,要是在这里再惹出事端来,那便如何是好?到那时后悔都会晚了,轻则搭上自己儿子的命,重者搭上全家人的命。”于是,就随绝了儿子要到来仙武馆学武之念,一把拉上儿子,再二话不说,就拉着蓝采和往回走。 向后走蓝采和感到不对劲,再看看自己的爹,见爹的脸色十分难看,就又回头向后瞅瞅,终于憋不住道:“爹,不对,这是往后走,往后走就又回到家里了。” 蓝采和的爹道:“孩子,咱就是要回到家里。” 蓝采和道:“爹,咱们不是要到来仙武馆吗?怎么又不去了?师傅可是说好了在那里等着咱们呢。” 蓝采和的爹道:”孩子,咱们今天不该遇到曹国舅,今天既然遇到了曹国舅,你们见第一面就吵起来了,再往后你们天天在一块学武,你们还能不天天吵吗?要是你们再打起来,不管谁打了谁,这样,你让你的爹娘再怎么办呢?如果再惹出事端来,咱们可是惹不起那曹国舅的啊,到那时,你就是把你的爹娘难死了也没有办法,孩子,这武咱们不学了,咱们这就回家去,好吗?爹爹今日只有对不起你了,爹爹心里就是害怕往后怕咱们惹不起曹家,所以这武馆咱们就不去了,爹爹知道今日这样做是对不起你我的孩子啊,可是爹爹这是没有办法的,这都要怪孩子你生错了人家,不该生在爹爹家里,不该今日又遇到曹国舅,遇到曹国舅,孩子你又不该跟人家去吵起来。” 蓝采和知道这武要学不成了,就哭了,哭着嚷求道:“爹,我再不敢了,我再不和人家吵了,就让我去吧。” 蓝采和的爹道:“那也不行,你现在还小,还是个孩子,你的话,我又怎么能信呢?到时候你万一再惹上了曹家,孩子,你知道后果吗?到那时,你的父母就是连命也不要了,也救不了你啊,我的死孩子啊,你现在是一个不知道死的鬼啊。” 蓝采和的母亲看到孩子这样,也一下子忍不住的落着泪哭了,蓝采和的爹也流下泪来,蓝采和一看爹娘都流泪哭了,要见师傅学艺心切的蓝采和,就一下子给爹娘跪下了,道:“爹,娘,孩儿听话,孩儿到了武馆之后,我一定再不会去惹那曹国舅的,就请爹娘放心吧,就让我去吧,孩子求求你们了。” 蓝采和的爹娘只是哭,看着跪在地上的儿子,捂着脸,再难过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黑衣魔女听到魔兵报红衣魔女到,便异常兴奋道:“快让她进来。” 说完,就见红衣魔女走进来,向前施礼道:“项红泥参见帅主,不知帅主唤我来有何吩咐。” 黑衣魔女一见项红妮,便连忙变得十分亲切道:“妹妹,你是这个世上我唯一的妹妹,今天我就要信任你,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要担当起重任来,我现在马上准备离开背离山几天,我离开背离山的这几天,山上的大小事务,都有你来主持,你听明白了吗?” 红衣魔女道:“还要让我护法?” 黑衣魔女道:“这次不是,我说的还不明白吗?” 红衣魔女道:“我明白了。” 黑衣魔女道:“你都明白什么了?” 红衣魔女道:“大姐要离开背离山几日,这几日让我先主持背离山上的事。” 黑衣魔女道:“好,希望你不要辜负我对你的信任,不过,一切我也都是不怕的,小妮子,希望你到什么时候也不要忘了,你大姐的本领就是天下第一,无人可比,当年的黑衣达尼,和白雄俊,那堪称天下数一数二,可是,又怎么了?还不是黑衣老达尼看着你大姐我就心里恐惧,而被迫要速练魔道顶峰魔功走火入魔死了吗?到死了也没有练成魔道顶峰魔功,而你大姐,我,黑衣魔女,项丑女,却轻而易举的就练成了魔道的顶峰魔功,休说现在你大姐我已经练成了顶峰魔功,就是没有这顶峰魔功,你大姐的本领也是天下第一,试问,在这样的情况下,再有谁还敢背叛我?谁敢背叛我,当年的魔道四十二堂主被净身,就是个例子,到了今天,本帅主还会要了他的命,小妮子,这些你都听明白了吗?” 红衣魔女道:“大姐,我都听明白了。” 黑衣魔女道:“所以,只要有你大姐在,妹妹,就没有人敢不听你的话的,也没有人敢对你不敬的,更是没有人敢背叛你起外心对你下手的,所以妹妹,这一切你就放心吧,你大姐虽然这几天不在背离山上,可是仍然就如在山上一样,你明白了吗?” 红衣魔女道:“大姐,我明白了。” 黑衣魔女道:“好,明白就好,本帅主去也。”说完,身子就地一晃,而不知了去向。” 红衣魔女见了不由大惊,道:“大姐,你去了吗?”却再无回音。 正文 二百七十九回:师徒情义如隔山 黑衣魔女为了给红衣魔女从心理上造成震慑,一个隐身法离开帅主堂,腾空而起,直向江湖上四大杀手去的方向飞去。 黑衣魔女离开背离山,在空中向下看着,见地面上武林中的人物来来去去,看上去都是那样神秘,黑衣魔女笑道:“此乃蚂蚁之奔忙,他们看上去虽然都是比较神秘,其实一想也没有什么可神秘的,他们就是再神秘,只要我魔道对他们一开杀戒,他们的命都保不住了,还再有什么神秘的?哼哼哼,看着他们的神秘,真是可笑,可笑愚蠢到了极点。哼哼哼,现在我还顾不得他们,我要先去看看四大杀手,现在眼前唯一重要的就是四大杀手能不能顺利的向江湖武林开刀了,只要四大杀手一向江湖武林开刀,我就可以再毫无顾忌的下令魔道向江湖武林开刀了,和江湖四大猛兽互相配合,给江湖来一个空前的大屠杀,让我魔道所到之处,所向匹敌,再不生一人,务必要全杀净了,不留一个活口,别再把我魔道对他们大开杀戒的事让天下武林知道,那时别坏了我统一武林大计降祸四大猛兽的大计,别坏了我坐天下武林盟主的大事。” 想到这里,黑衣魔女再继续向前飞,却向前飞行的时候,老远就看到一个人坐在一个高高隆起的山石上,样子象在盘腿打坐练功。黑衣魔女见此情景,不由心里有些奇怪感到吃惊,道:“世上还有如此闲人?还在休闲自在的打坐练功,看那山石矗立之高之陡,看上去就如一根高高隆起的石柱子,看那石柱子之高法至少离着那山平面拔起有两丈高,却那石柱又不是跟粗,直直矗立看上去是很不容易向上盘登的,如此高的石柱,此人能安心打坐在上面练功,此人必不是一般的江湖中人。”于是,黑衣魔女再向前飞行,欲要到近前去看个究竟,看看这人到底是何人有如此本领。 蓝采和的爹娘见蓝采和跪在地上这样嚷求,捂着脸落着泪,见蓝采和不断不停的嚷求,蓝采和的娘就心软了,落着泪道:“他爹,就让孩子去吧,孩子这样愿意去武馆学武,我们能不让他去吗?” 蓝采和的爹流泪道:“他娘,去武馆学武事小,当心惹了曹家事大啊,倘若咱们的采和往后果真惹了曹国舅,你说,到那一天,咱们一家人该怎么办啊?搭上孩子的命不说,恐怕会连咱们全家四口的命也会都搭上了啊,孩子他娘,你再想想,这去武馆学武咱还能去吗?” 蓝采和的娘为难了一会,就哭道:“采和,快起来,咱不去了,你爹说的对,这武馆,咱这武不能去学了啊,咱们惹不起曹国舅家啊,咱们既然惹不起,难道咱们还躲不起吗?” 于是,就上来把已经哭的更加伤心的蓝采和拉起来,强拉着蓝采和,一家人就一路上哭着返回了家。 来仙武官的武师,在武馆里等了一天,也不见蓝采和的父母领着蓝采和来,就心里十分纳闷,道:“不是都说好了吗?怎么会没有来呢?难道又变挂了?那么好的一个孩子,那么肯学习武艺,却怎么又会不来了呢?” 到了第二日,又等了一天,武士还不见蓝采和来,武士便叹道:“怎么还不来呢?难道说会真不来了吗?” 第三日,武士再等了一天,却仍不见蓝采和的影子,武士便摇着头道:“真是可惜,太可惜了。这样的好弟子,我真是舍不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待我明日去看看。”但转念一想,又难过道:“如此,我就是再舍不得,也不可以去的呀,如果我去了,万一人家就是不愿意到我这里来学了,我这不是去强人所难吗?这不是去让人家为难吗?如此,我老脸还再有什么光彩?”想到这些,武士就只好作罢,就把这件事再不往心上放了。 却蓝采和,虽然跟着父母回到了家里,在父母那样流着泪的苦苦劝说下,只好点头答应自己不再到武馆去了,但他每天到村头自己去练武的时候,都不免又再想起了师傅来。在他的心里,他感到师傅是那样的好,是那样的可亲,是那样和蔼的一个老人,他每当想起这些来,就眼里落泪,就想着要去见师傅的心无法控制而迫切。 终于,有一天,蓝采和想师傅想病了,父母拿饭来给他吃,饭拿到眼前,他都连看也不看,嘴里老是隐隐约约的念着师傅,师傅。 蓝采和的这个样子,未免让他的父母看了心里难受,可又无可奈何,他们想来想去,流着泪商议要到来仙武馆去试试,却还是最终害怕曹国舅家势大,怕惹不起,再觉着曹国舅那么凶,曹家他们实在惹不起,于是就又只好再流着泪作罢,还是没有办法答应儿子。如此,直到蓝才和的病渐渐好了之后,蓝采和仍然没有得到父母同意到来仙武官去学武。 来仙武馆里的武士,开始感到蓝采和不来就不来吧,等了三天见蓝采和仍然没来,再也没有拿这当回事,但在后来的日子里,他的心里又奇怪的怎么也忘不了蓝采和,特别蓝采和那幼小懂事的样子,蓝采和的声音,蓝采和跪在他眼前,那一双会说话向上看着他流泪的眼睛,都让武士越来越难忘,就象蓝采和时刻在他身边一样,他睁开眼,有时候就象幻觉一样,蓝采和跪在他眼前,他再仔细睁眼要看个分明时,却才知道这是幻觉。他闭上眼睛,又好象感到蓝采和就在他身边,就跪在他眼前,在叫他师傅,他再睁开眼,看看还是没有,弄的武士白天整天魂不守舍的,不一定什么时候就走了神。在他的心里,让他无比的难过,他刚刚看好了一个这样好的徒弟,却要连一天的师徒缘分也没有,他心里整天感到空荡荡的,有说不出来的惋惜,也有说不出来的思念,整天心里忘不了蓝采和的样子。 终于,有一天,武士终于想蓝采和想的得了相思病了,特别在病了后,晚上半夜,又梦见蓝采和,梦见蓝采和双膝跪在地上,正向上看着他,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泪水,含着泪向上看着他,道:“师傅,你就是我的师傅,我已经拜了了你为师傅了,你再不能不要我了吧?你快要着我吧,师傅,你咋不要我了呢?”蓝采和说着,就向地上叩头,叩着头哭出声音来了。 蓝采和这样一哭,师傅也跟着哭,师傅连忙哭着向前把蓝采和拉起来,流着老泪道:“采和,我的好徒儿,师傅何时不要你了?你就是师傅最好的徒儿,这么好的徒儿,师傅何时会舍得不要呢?徒儿,你怎么不来见师傅了呀?” 蓝采和哭着道:“师傅,蓝采和心里就是天天想着师傅,可是,却老是不能去见到师傅,师傅,蓝采和心里好想你啊。” 师傅也忍不住跟着哭道:“采和,懂事的徒儿,你心里想师傅,你又那样的想着学武,而你不来见师傅,你一定有你苦衷吧?是不是你父母又不同意了?” 蓝采和摇摇头,道:“师傅,你别问了,我不能说,请师傅再别问了。” 师傅把蓝采和一把搂进怀里,流泪道:“徒儿,师傅知道你有不能说的苦衷,即然不是你父母不同意了,那再会为什么呢?” 蓝采和道:“师傅,你是想不到的,你就别想了,你想也不会想上去的,我知道,如果师傅为了我的事,再去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再让师傅惹上麻烦,徒儿就会再连累害了师傅的,所以师傅,你就再别问了。”蓝采和说着,就难受的哭起来。 师傅跟着哭道:“上天啊,我本来认为得了采和,就象自己有了儿子一样,可是,上天这是为什么吗?为什么不让我得采和这样的好徒儿呢?为什么吗?我死不幂目啊。” 说着,就难受的放声大哭,一直哭着醒了,这才知道自己在梦里又见到了蓝采和。于是,心里再回顾着那个梦,就越发感到更想念蓝采和,越想念蓝采和,眼里的泪就止不住,哭着难受,一夜再难受的睡不着觉。 蓝采和,心里想师傅想的大病了一场,病好了后,又梦到师傅也想他想病了,于是,他心里更是不安,一个人出来到村外练武的时候,他人在那里练武,却心老是想着师傅。练着武,就象感到自己六神无主一样,一边练着,他嘴里一边不由的喊着师傅,心里也越发更加迫切的思想着师傅,最后,他终于心里想师傅想的迫切急了,自己控制不住自己了,就拔腿向镇上跑。 一边跑一边流着泪大喊:“师傅,师傅,我来了,我来了,我蓝采和来了,我知道师傅想见我都想我想病了,师傅,我这就来看你来了,我蓝采和也想师傅都想病了啊,我才病好了啊,师傅,我今日就要去见你了,我一定要见到师傅,师傅,我的师傅,我来了,我来了,我蓝采和来了???????”喊着,蓝采和就边喊边向前跑。 正文 二百八十回:相思师徒终相聚 蓝采和喊着师傅,跑在原野上,跑在深山里,跑出了深山,再跑上了进镇的大路,终于他这样的喊着,跑进了镇里,他进镇的喊声,他人还没有跑到武馆,却武馆里的师傅就听到了他的喊声。 听到喊声,师傅立刻动心的激动道:“这不是蓝才和的喊声吗?”说着,就连忙从武馆里向外跑,师傅迎着喊声向前跑,并大声呼喊着答应道:“采和,我的徒儿,师傅来了,师傅来了,师傅在这里。” 二人应着声,终于互相跑在了一起。师傅一看见蓝采和,见蓝采和再几日不见,看上去就如大病一场,看上去整个的人都瘦了,就心疼的向蓝采和伸开双手,道:“采和,我的徒儿。” 蓝采和一看到师傅,看到这些日子再没有看到的师父,见师父忽然就如瘦了许多似的,就连忙哭着伸开手,向前扑过来,大叫一声:“师傅——”就一头扑进师傅的怀里哭起来。 师傅也哭了,道:“徒儿,采和,你如何这么多天都没来?师傅还认为你不来了。” 蓝采和道:“师傅,我想你,我就是要来看看师傅,我都想师傅想病了,今日病好了,所以我就跑着来了。” 师傅也感动的哭着道:“采和,我的徒儿,师傅也都想你想病了,也刚是病好了啊,师傅夜里做梦都梦到你,梦到我的徒儿在拜师时的那种情景。” 蓝采和道:“师傅,我都这么多天再没来,我还认为师傅再不会要我了。” 师傅道:“傻孩子,傻徒弟,师父那有不要徒弟之理呢?徒弟,你告诉师傅,是不是你的父母又不让你来了?” 这时,也跟着跑过来的那群徒弟中的曹国舅出来道:“师傅,你要这么个穷徒弟干什么?不是他的父母不让他来的,是他们来了,碰到我,让我把他们给骂的羞辱回去的。师傅,你看他穿的这个破烂样子,他象我们来仙武官的徒弟吗?” 师傅一下子恍然大悟,道:“曹明远,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呢?他既然已经到了咱们武馆里来,他不也是你的师弟吗?你怎么可以对你的师弟这样无礼呢?你的师弟没有衣裳穿?你为什么就不能给他一件穿?你怎么会反而骂羞辱自己的师弟呢?师傅如今也是一个不如你们家富有的人,是不是你也要再来马来羞辱师傅呢?” 曹国舅连忙感到不好了道:“师傅,我怎么会羞辱师傅呢?” 师傅道:“你今天能羞辱你的师弟,明天就能羞辱你的师傅,你说,师傅再怎么敢有你这样的徒弟呢?你以往和师傅说,你看不惯世上的那些富人欺压穷人,你今天的所作为这不就是欺压穷人吗?如果不是,这又是什么?这是你这个看不惯的人应该做出来的事吗?你说你的心是正义的,你正义又正义在那里?你看到你的师弟穿的破,你不但不想到他的家里生活困苦,连出门都没有好衣服穿,你不同情,反而还羞辱他,骂他,你说,你这是一颗正义的心应该干出来的事吗?” 曹国舅道:“今天被师傅这样一说,我知道我错了,师傅,我再一定不这样了,我向师傅认错了。”说着,曹国舅就一下子给师傅跪下了,师傅愤怒道:“你不是向我认错,应该向你的师弟蓝采和认错。” 曹国舅又连忙道:“师弟,我错了,我向你认错了。” 蓝采和难过的哭着道:“师兄,不是你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本来就穿的不好,所以就给师兄在心里留下了不好的看法,请师兄莫要自责。” 师傅道:“曹明远,你听到了吗?这是你的什么样的师弟?师傅怎么会随便的看错了人呢?” 曹国舅道:“师弟,师傅,我今天正式的向你们认错了。”说着,就难受道:“我曹国舅这是干了件什么蠢事?这是我干的事吗?”说着,就连忙后悔的把自己的上衣脱下来,从地上起来,披到蓝采和的身上,道:“师弟,你把你的破衣裳脱下来给我,我要穿着你的破衣裳,我要感受感受这种滋味,我只有感受到了这种滋味,我以后才能再真的想到了穷人的苦难,师弟,你就脱下来吧,让我穿着感受感受吧。” 蓝采和把曹国舅的衣裳从身上拿下来,双手拿着衣裳,眼里落着泪,感动难过控制不住的看着曹国舅哭了道:“曹师兄,这不是穿着一件破衣裳就能感受到了的,你的心现在已经想到了,这就是你已经感受到了,师兄再无需来穿我的破衣裳了,那样会让原本没有伤痕的师兄心里会有伤痕的。” 曹国舅道:“我看不惯,我看不惯,我姐夫的福王府妻妾成群,看不惯他们欺压百姓,我就是看不惯他们,可是我又从小就生活在富门,我天天不想着看到他们也要看到。” 蓝采和道:“曹师兄,你生在富门,这是你的福气,师兄生在富门,也心不受污染,这就是师兄让人钦佩之处。” 曹国舅见说,便上来拉着蓝采和的手,难过道:“就是这样的一个好师弟,差点坏在了我曹国舅的手里,我曹国舅真不是人,师弟啊,今天,我要去向你的父母去认错赔不是,师弟的学费,都有我曹国舅出了。” 蓝采和道:“师兄,蓝采和人穷志不穷,学费等蓝采和长大了后,都会报答给师傅的,这些就无需师兄跟着操心了。” 师傅道:“既然,我的徒儿曹明远今日也诚心认了错,也愿意再去向你的父母认错,正好,今天,就和为师一起去再见见你的爹娘,再商议商议你来武馆学武的事。” 蓝采和很受感动道:“师傅,又要让你再去走那么远的路。” 师傅道:“师傅本来就是练武之人,练武之人还能害怕走路吗?走,咱们现在就去,也好让我的徒儿早到我的来仙武馆里来。” 于是,这一行人,就都一齐向蓝家沟奔来, 黑衣魔女向前飞到近一些了,再向下一看,却一下子看清楚了,原来坐在石柱上的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四大杀手之一的一根气,是一根气在那里打坐练功。 黑衣魔女一见到一根气,便不由心道:“一根气在这里练功,那么说明这四大杀手就在此山上了。好,我正要寻找他们,却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功夫,他们既然在此山上,看来此山就是他们常居相聚的老巢,如此说来,我在除掉天下所有的老怪物之后,就得到此山上来找这四个怪物进行最后一决了,如此不是更省心了吗?看来今日我没有白来,接下来,我就要先不惊动他们不动声色的,神不知鬼不觉的看看这四个怪物在干什么,看看他们明天如何向天下武林大开杀戒。哼哼哼,此乃真是天助我也,不对,这全是我筹划的好,所以才会有了今天,这真是上天不负有心人,我终于要见到等待已久的结果的来临了,太好了,这样的结果,真是让人太振奋太高兴了。” 说着,黑衣魔女又道:“我必须要先找个地方隐藏起身来,免得让他们发现了我,那样就会再没有震慑力了,还会提前打草惊蛇,这样的结果我是不想着要的。” 想到这些,黑衣魔女连忙找了一块云,把自己的身子云遁在云中,在云中向下看着四大杀手的动静。就见一会儿工夫,从一个小房子内走出一个人来,这个人顶了一个象葫芦头的头,一看这个人就是四大杀手之一的寒风刀,就见寒风刀走到石柱下,向上仰起他那个葫芦头看着正在练功打坐的一根气,象在大声吆喝说话。黑衣魔女在云中离着地面有些远听的很模糊,就运用起独特的功力,但独特的功力,在空中又不起作用,无奈,黑衣魔女一看下面山的周围有许多白雾,于是就又立刻从云里出来,迅速的钻到白雾里,在白雾里向下看着,侧耳向下细听,就听寒风刀道:“三弟,你现在还在练什么功?明天就要动手拿着江湖怪物象杀猪一样开刀去杀了,还不下来歇歇?还练什么功?不用练,凭着我们四个人的本领,自然是天下无敌的,谁人能在我们四个人眼前不死?” 一根气道:“大哥,天下武林好对付,好杀,可是一个人不好对付,不好杀,我们对这个人不可掉以轻心,所以,我们要防备着这个人以后向我们下手,如果我们杀了天下武林各大门派的豪杰之后,如果没有法对付这个人的话,我们岂不是要自取其祸吗?因此我们必须要保证,到那时要有把握能除掉这个人才行。” 寒风刀道:“三弟,你说的这个人是谁?” 一根气道:“大哥难道不知道吗?谁会在我们之上?” 寒风刀道:“你是说那个丑的象妖怪的黑衣魔女?” 正文 二百八十一回:尚心道歉曹国舅 一根气道:“不是此人又是何人?此人不但阴险狡诈毒辣,还本领高强,是个不好对付的人。要是此人是个男人的话还好说,只要她是个男人,我也可以运用我的功力掌握她的行踪了,可是她偏偏不是个男人又是个女人,这让我的功力掌握不到感觉不到她的行踪,这就更可怕更不好对付了,这样必然是我们将来的心腹大患,是一块心病,我们不能不提前有所防范啊。” 寒风刀道:“那三弟,你要如何防范?” 一根气道:“所以我不能放松继续练一根气之功,争取能练到掌握女人掌握她的行踪。” 寒风刀道:“三弟,凭着我们四个人之力,黑衣魔女这个背离山黑衣老妖就未必是我们的对手吧?” 一根气道:“大哥,就是果真是这样,我们也要有备无患,必须万无一失的做到,到了那天,能轻而易举的除掉黑衣魔女这个老妖才是。” 黑衣魔女心道:“好啊,还叫我背离山黑衣老妖,果然不假,我亏来了,原来这四个猛兽,果然没有人性,果然象四个野兽,哼,我道要听听,你们还想着什么?哼?,我能让你们做美梦做成了,哼??????”黑衣魔女脸上露出一脸的轻蔑。 蓝采和与师傅这一行人,随着已经高兴起来的蓝采和向蓝家沟奔来。 一路上,有的徒儿看到蓝采和高兴成这样,看到师傅与他们一起奔向蓝家沟,都少不得埋怨曹国舅,埋怨这都是曹国舅无端生出来的枝节,让师傅再跟着跑腿,让蓝师弟来来往往再跑这么远的路程。 曹国舅被他们埋怨急了,就只好道:“我怎么知道会是这样呢?我还认为是妄想要到咱们来仙武馆来胡闹的呢?我那里知道这是已经和师傅说好了的,那里知道会是这样,都怪我当时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胡寻思了,到现在我后悔也晚了。” 师傅激动道:“徒儿,还不晚,知道自己错了能知道改,这就不晚,这是最值得发扬的,也是现在师傅看到你们最高兴的。” 曹国舅道:“师傅不怪我,蓝师弟也不怪我,我的心里就好受多了,我现在好激动,好高兴,又好羞愧。” 蓝采和道:“曹师兄,我们以往都是互相不了解,所以上次我才会和曹师兄斗嘴,才会再回去的,这都不怪曹师兄,都怪我,怪我们全家那时还都不了解曹师兄的为人,如果那时就了解了曹师兄,我们也决不会回去的。” 师傅道:“采和,师傅真没看错你,你不但懂事,还心地善良,师傅就喜欢这样的徒儿,这次去见了你的父母,一定要让曹国舅好好的给他们赔不是,曹国舅,你听到了吗?不要因为你蓝师弟不怪你,你就不用去赔不是了,别忘了,咱们这次来都是来干什么的,是为了什么?” 曹国舅道:“师傅,你放心吧,我要跟着来,就是有这个想法的,我就是认为蓝师弟是因为我才回去的,所以我要来跟着再把蓝师弟请回来,去求蓝师弟的父母原谅我。” 师傅道:“徒儿,你现在能这样想,师傅心里实在高兴,你们都是师兄弟,等以后师傅有一天不在了,你们就应当都互相的心连心的,不要忘了今天曾经都是在师傅门下,你们都曾经是师兄弟。” 曹国舅道:“谨遵师傅的教诲,徒儿都记下了,师傅,你是这么好的人,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师傅非常高兴,一路上,他们就这样的互相说着话,就不知不觉的来到了蓝家沟。于是,这一群人,就在蓝采和的引领下,就来到了蓝采和的家里,他们还没进门,蓝采和就先跑着回家告诉了自己的父母,蓝采和的父母见说心里都非常感动,就立刻迎出门来,就把这群人迎进门,都互相客气着坐下后,上来茶水,师傅就问蓝采和的父亲,道:“老弟,你为什么不让蓝采和到我的来仙武馆里去了?我们不是都说得好好的吗?” 蓝采和的父亲道:“师傅,我们感到我们的家庭情况实在不好,若去的话,就会给师傅添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的,所以考虑再三,为了不给师傅这样好的人带来麻烦,所以我们认为还是不去的好,所以我们去了,还没走到又回来了,请师父不要见怪,今天又麻烦师傅亲自来到门上,我们的心里实在过意不去,都怪我们的家庭情况不好,采和也没有这个福分,我们想,我们还是不去的好。” 曹国舅见蓝采和的父母现在这样说,并没有说出因为他的事才回来的,就猛然感动难过的落泪道:“都是因为我不好,这事都是因为我引起来的,大叔,大婶,我今天正式的来向你们赔礼道歉来了,那天都是因为我不好,我没有想到我的话会变成这样,会给你们的心里带来了伤害,我今天真的是很后悔,都后悔不过来了,大叔,大婶,其实我不是个那样的人的,以后如果我们再见面的次数多了,你们就会了解了我的为人的,我的为人我师傅和所有的师兄师弟都知道的,所以就请大叔和大婶原谅我那天的没有礼貌吧,如果你们今天不原谅我的话,我再以后就没有脸见我的师兄师弟了,大叔,大婶,那天都是我错了,我不该说出那些话来,我向大叔大婶赔不是了,就请大叔大婶你们原谅我吧。”说着,就一下子双膝跪在地上。 蓝采和的父亲见曹国舅说着,就流起泪来,又见他说完,猛然一下子跪在地上,两只眼向上流着泪看着他,那都是一副嚷求的表情,就也一下子非常感动,向前不由得来扶曹国舅道:“孩子,这些,我们怎么又能怪你呢?这些都是我们的家庭穷的不是的缘故,是不怪你的,你是个好孩子,看到你今天来说出这样的话来,真是让人心里很感动,可是,孩子,我们已经决定下来的事了,我们不去就不去了吧,我们决不会怪你的。” 师傅道:“老弟啊,你知道你的孩子蓝采和是多么的愿意去吗?你知道我又是多么的想收你的孩子蓝采和为徒弟吗?” 这时,蓝采和一下子双膝的跪在爹娘的面前,流泪道:“爹啊,娘呀,你们就让我去吧,我不能不去呀,你放心吧,我不会给你们惹祸回来的,我和曹师兄已经都是互相知心的好朋友了,难道爹娘还不能原谅曹师兄吗?” 师傅道:“老弟啊,弟妹啊,你们不知道,我没有看到采和到我那里去,我的心里都失落了好些天,又病了好些天,连在梦里都梦到了采和,今天采和喊着师傅跑着去了,隔着很远我就听出这是我的徒儿采和在喊师傅,在喊我,所以我也喊着采和跑出了来仙武馆。我出来一看,果然,我没有听错,还就是我的徒弟采和来了,所以,我就赶急跑上去,抱住了好象有好多委屈的我的徒儿采和,又经过了我的徒弟曹国舅这么一说,我这才知道了你们去了还没到又回来不去的原因,我的徒儿曹国舅认识到他做的不对后,所以也要来跟着给你们赔礼道歉,老弟,难道到现在你们还不能原谅一个孩子的所做所为吗?” 正文 二百八十二回:狼要吃羊找借口 蓝采和的娘感动的落泪道:“唉,师傅,不瞒你说,采和自从被我们没去成拉回来后,也病了一场,天天在梦里都想着师傅,都病的什么东西也不愿意吃,今天他的病是刚好了一些的,没想到他又自己跑到你们那里去了,这孩子,真不知道让人说他什么。” 师傅道:“弟妹,这什么也不用说,这就是说我和采和和你们都是有缘分的,既然这样,又为什么能再不让他去了呢?我希望老弟和弟妹今天就同意了吧,就同意今天让采和跟着我去吧。” 蓝采和的爹也感动的落泪道:“既然师傅这么说,我们的心里再那有不同意的道理,如果我们再不同意,就更对不起师傅了,又让师傅亲自跑了这么远的路,我们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啊,从今往后,又要给师傅去添麻烦了。” 师傅道:“不麻烦,不麻烦,老弟,你是还没有到我那里去看看,到了我那里的徒儿,不管是穷的还是富的,都会一样了的,他们在武馆里,都是师兄师弟,都会互相帮助,互相关心照顾,因此,老弟,弟妹,采和到了我们那里,你们就放心吧,不会给我添麻烦的,也不会给你们惹祸的。” 蓝采和的爹道:“听师傅这样一说,真让人高兴感动,如此,我还再那里有不同意让采和去的道理呢?” 师傅道:“既然老弟已经答应了,那今天就让采和跟着我去吧,现在我们就一块回去吧。” 蓝采和的爹娘道:“师傅,你们既然今日来了,就在这里吃了饭再走吧。” 师傅道:“老弟,弟妹,就不要了吧,我们反正都这么多人一起的,我们现在就回去吧,老弟,弟妹,我们现在就告辞了。” 蓝采和的父母道:“唉,如此让人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师傅都这么远的路来了,再一口饭也不吃就走了,真让人心里下不去。” 师傅道:“老弟,弟妹,休要这样认为,今日我们这么多人都一起作伴,我们还是回去吧,老弟弟妹,那我们就告辞了。” 说着,师傅就告辞了蓝采和的父母,就领着徒弟们出了门,蓝采和的父母感动的一直都跟着送出村子来,这才与师傅和儿子洒泪而别。 自此,蓝采和便进了来仙武馆,在来仙武馆学了四年的本领,却师傅突然病故,蓝采和这才再不得不离开了来仙武馆,蓝采和自从师傅病故之后,回到家里因为想着师傅的好处,因此就把自己的家在村里改成了来仙家,并称自己为来仙,因此自那以后,来仙家,和蓝采和称自己为来仙,在村里三传两传,村里有些人背地里和四乡八村的人,都称他们为神仙之家,称蓝采和为蓝神仙,蓝来仙,因为蓝采和会一些本领武功,因此也都不敢随便的小看欺负这个来仙家神仙之家,和那蓝神仙蓝来仙,因此,蓝采和的妹妹尽管在村里长的是一个一等一的美女,但烂铁桶的那群狗腿子家丁也不敢随便的去自找麻烦打他们的注意。 如今他们在县令的逼迫之下,不得不说出了蓝采和蓝神仙和来仙家神仙之家的情形,县令听罢心道:“既然在大堂上他们已经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被我逼着说出了蓝采和的妹妹,烂铁桶又不愿意承认,看来相比这个蓝采和的妹妹,一定就是个一等一的大美人,如此的大美人,我身为一个县太爷,这个地方的父母官,还会没有办法吗?”于是,就连忙让衙役把捕快找上堂来,道:“狐狸沟村的那庄杀人的案子,是不是蓝采和干的?如果是的话,就去把蓝家的全家都抓来,我要亲自今日审问此案。” 捕快一开始被县令问的一头雾水,到头来才听出来,就连忙反应过来的道:“太爷,就是就是,我们去抓,这就去抓。” 县令道:“慢来,蓝采和家乃神仙之家,不可胡来轻举妄动,要先把他的爹娘抓来,就说要有一桩案子,要让他们到大堂上来对照,明白了吗?” 捕快道:“太爷,明白了。” 县令道:“那好,要哄骗他们来到大堂,先让衙役去就行了。”说着,就吩咐了衙役前去,吩咐完了,却那个衙役又不太明白,就又要多问,刚开口,县令就立刻等不及了道:“还要问什么?还不赶快按我的意思去办吗?” 衙役再不敢问了,只好立刻道:“是,是是是,我这就马上去。” 县令道:“那就赶快去,越快越好,本太爷办事都是雷厉风行,你知道本太爷一饷问案性急吗?” 衙役道:“是是,太爷。” 于是,就连忙拿了公文出了县衙,向蓝家沟奔来。 黑衣魔女仔细向下听着四大猛兽说话,就听淫贼恶狼寒风刀道:“三弟,那你准备到了那天如何除掉这个黑衣老妖?难道凭着我们四人联手之力,还会没有把握除掉制服住这个臭女人臭老妖吗?我不信,我们天下无敌,我们到现在还没有遇到天下谁是我们对手的人呢。” 一根气道:“大哥,不要小看此妖,此妖我看将来就是我们的对手,所以我正在练,看看能不能练成能够掌握女人行踪的这种功法,我就不信男人我能练的掌握了,而女人我就练不出掌握女人的这种功法来。” 寒风刀道:“三弟,别犯傻了,男人是阳刚之气,与我们的气相通,自然而然就能练成好张握,而女人就不同了,她们所发出来的气都是阴气,不是阳刚之气,与我们男人的气不一样,所以就不好掌握了,就如我拿着女人才能练成寒风刀功一样,我怎么拿着男人就练不出寒风刀功来呢?必须拿着女人来练呢?道理是一样的,就是女人身上的气与男人身上的气不同,所以才会这样,所以我认为三弟,你再练也是白练,没有用的,一切都有个限制的,这就是对你的限制,让你的功法掌握不了女人,只能掌握男人的行踪,而让我拿着男人练功不行,只能拿着女人练,这是先决条件决定了的。三弟,再不要瞎费工夫瞎用脑子了,这样是没有用的,听大哥一句话,还是下来歇歇吧,歇过来,明天好大显身手对武林开刀。” 一根气道:“练不成我真不甘心,就拿我们去背离山来说吧,要是我练成了此功,会发现不了这个老女人对我们的掌握吗?大哥,你看看,你和小四杀了两个女人拿在手里好让我看不到你们的事都被她掌握了,而我们还不知道,如果我练成了此功会这样吗?我真不甘心,不甘心会这样,更不甘心将来一旦会再败在这个老丑女人黑衣老妖的手里。” 寒风刀道:“三弟,这你就放心吧,我就不信,凭着我的寒风刀,凭着老二的吼破天,凭着三弟你的一根气,凭着小四的精明心细,我们会对付不了背离山黑衣老妖黑衣魔女这个臭女人,到那时,我拿这个丑女人来练功还嫌她丑呢,只配给我擦腚洗脚,洗脚我还嫌丑,只配让我一掌练死她,再不要见到她。” 正文 二百八十三回:魔女窥视四猛兽 听到寒风刀如此说,黑衣魔女咬牙切齿道:“这个老葫芦头更狠,看我以后怎样收拾你的葫芦头,看看到底谁会死在谁手里,你认为我黑衣魔女就那么容易好对付吗?今天我亏来了,要不以后真会吃了这四个人的亏。哼哼哼,四大野兽,你们再没有人性,再狠,再要有备无患,可惜也防备不了我现在来了吧?你们是有备无患,我叫什么?我这才叫有备无患吧?一根气,只可惜你了,你再精明,可是寒风刀是个草包,吼破天是个笨蛋,飞天小圣再猴精,也不过是一只猴子,凭着你们这四个野兽,就能奈何我?能奈我何?一根气,你就是练成了此功又能怎样?况且还练不成,你这叫杞人忧天,狂费心机,一点用处也没有,在本帅主面前,哼,难道你还会有用吗?不过今天也特好,最起码让我证实了你们的野心,将来我要置你们于死地,你们也不冤枉,这就叫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能者活,不能者死,哼,哼哼哼,这真是上天助我黑衣魔女也。” 黑衣魔女正咬牙切齿发狠的从牙缝里蹦着话自语,就见那吼破天和飞天小圣又从小屋内走出来,也都走到石柱下,向上仰着脸看着一根气,吼破天首先开口道:“三弟,还不下来?这阵练管什么用?没有用的,现在歇歇,明天好向武林开刀开杀戒的时候有劲,也好多射出两根气来,也好多杀些人,就如我歇过来能多吼几声好多杀人一样,也好让大哥回去歇歇,明天杀人的时候,好多让大哥多发几阵寒风。” 寒风刀道:“老二说的对,老三,快下来吧。” 飞天小圣道:“三哥,凭着眼前我们四个人的本领,也不会就那么容易的被黑衣魔女打败了吧?况且在除掉江湖这些老怪物之前,我想凭着黑衣魔女的狡诈,是决不会先对自己朋友下手的,她不会蠢到大敌未除而先自己内讧吧?如此这不是黑衣魔女的做法。三哥,你想想,就我们和黑衣魔女共同联手,共同向天下武林下手来讲,黑衣魔女要除掉天下武林中所有都反对她的老怪物,得需要多少年时间?在这么长的时间里,三哥有多少功练不了?又何必去急一时之功呢?现在我们要面对的,就是先向天下武林动手开刀,只有这样,我们与魔道才能共同把矛头一齐对准天下武林,到那时,三哥,你想,那样狡诈的黑衣魔女会先对我们下手吗?再说了,退一万步说,要是真下手的话,凭着我们四人联手的功力,会对付不了黑衣魔女?要是真的到了那天,还不一定鹿死谁手呢,说不定我们四人先把黑衣魔女给治死也有可能,三哥现在又何必去再多想呢?快下来吧,你看,大哥二哥都在这里还等着你呢,你忍心让大哥二哥就这样在这里等着你吗?你先为我们大家着想,这是好事,可是现在还不是应该这样想的时候,我想三哥再不用我多说,一定会明白这个道理的吧?” 一根气被他们三人说的,只好站起身来,道:“大哥,二哥,四弟,你们三人说的都对,我明白了,以后的时间确实还会有很多,所以现在我也明白了这是要向天下武林开刀的时候了,在这个时候我们是安全的,所以我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先这样,先这样影响大家的情绪。” 飞天小圣道:“三哥,你能这样想,小弟为你高兴,小弟知道,三哥这都是为我们大家安危着想,也是为小弟着想,小弟感谢三哥了。” 一根气轻轻从石柱上跃身而下,道:“好了,大哥,二哥,四弟,走,咱们回石屋,现在就去先休息好了再说,明天就要去向武林开刀大开杀戒了,去为四弟的大哥报了这血海深仇。” 寒风刀道:“三弟,你这样想就对了,走,咱们进屋去好好歇歇。” 说着,四个怪物,就进了石屋,这是一个看上去不是很大的石屋,就是用石头和特殊的功力垒起来的一个小屋。进了石屋,四个怪物都坐下后,吼破天道:“明天咱们先向谁开刀?” 寒风刀道:“这还不好办?只要要到江湖上去大开杀戒杀人,江湖上那里不是人?到处都是人,我们不管他是世上的什么人,只要被我们撞上,我们杀就行了,只要多杀,还会杀不到仇人吗?不管武林中的人,还是不是武林中的人,只要多杀,只要不是魔道的,我们都杀了,这样一个人也不放过,还会杀不到四弟的仇人吗?” 飞天小圣道:“大哥说的有道理,不过为了有个目标,我们还是要有一个先向谁开第一刀的目标,这样比较好些,也一开刀感到好有个方向。” 寒风刀道:“这好办,浑天门离着我们比最近,我们就先向浑天门开刀吧,先杀了蓝飞天这个家伙,然后再满门杀他个片甲不留,这是我们向天下武林开刀大开杀戒要杀的第一个目标,小四,你看这样可以吧?” 飞天小圣道:“好,大哥的决定十分正确,我也看着蓝飞天这个东西不是个东西,阴险,小人,就要先拿着小人开刀。” 寒风刀道:“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定了,希望我们第一个目标,和第一个杀人大行动,能够顺利成功,争取不能让一个人漏网,要全部的把他们都杀净,老二老三小四,你们认为这样可以吧?” 飞天小圣道:“大哥说的太对了,我们就要同大哥说的这样,二哥三哥,你们两个认为呢?” 吼破天和一根气齐道:“大哥说的对,那就这样办,我们明天就先向浑天门开刀。” 寒风刀道:“好,现在马上休息,明天好有精神去大杀他们一场了。” 吼破天一根气飞天小圣齐道:“好。” 于是,四个杀人的怪物,江湖上一流的杀手,四大野兽,都一齐看上去身子怪形怪状的躺在石屋的石炕上休息了。在石屋外偷听的黑衣魔女脸上不由展出一丝笑容,小声道:“对了,这就对了,我就先等着你们明天行动了,看看你们明天的行动会如何,哼,我也该先寻一个去处去休息一下了。” 说着,黑衣魔女脸上猛展出一丝狞笑,踪影一晃而消失。 正文 二百八十四回:冤魂血染县大堂 衙役领了公文出来县城,立刻来到蓝家沟,来到蓝晓武家,见了蓝晓武夫妇,道:“你们就是蓝晓武家吗?” 蓝晓武道:“是,是是,我们就是,公差爷今日到此不知有何事情?” 衙役道:“有何事情?还能有何事情?你们的麻烦大了,县大老爷说有一桩案子,需要让你们夫妇到县衙去对执,让你们马上就跟着我们去。” 蓝晓武道:“公差爷,不知道有一幢什么样的案子要我们马上去对执。” 衙役道:“你们去了就知道了,快跟着我们去吧。” 蓝晓武道:“好,那我们先准备准备,马上就跟着你们去。” 衙役道:“老实点,你们要放明白些,不需要去准备了,快跟着我们走吧,现在就走,这可是关乎到你们儿子的大事,你们的儿子呢?” 蓝晓武道:“出去了,没在家,公差爷,是关乎到我儿子的什么事?” 衙役道:“去了就知道了,快走吧。” 蓝晓武夫妇见说,就只好对自己的女儿蓝采金道:“采金,等你哥哥回来,你就告诉你哥哥,说我和你娘到县衙去了,说有一桩案子要我们去对执。” 蓝采金道:“爹爹,娘亲,你们去吧,等哥哥回来了,我自然会告诉哥哥的,” 蓝采金说着,就从里间走出来,两个衙役一见蓝采金果然长了一表人才,都不由的看呆了眼,其中一个衙役呆了一阵,猛然神魂颠倒道:“哈,哈哈,蓝小姐果然是一表人才吭?果不然这么出名呢,原来还就是这样天生的美丽,怪不得在老爷那里都挂了号呢,嘿嘿,有时候长的好看也不是什么好事吭?嘿嘿,今天我们算真知道了。” 说着,两个衙役就都流着口水再把蓝采金看了又看。蓝采金见两个衙役眼神不怀好意,就又回到了里间。蓝晓武见到两个公差眼神贼溜溜的,心里不由的十分生气,但又不敢发作,就忍着气对两个衙役道:“走,公差爷,你们不是着急吗?那咱们现在就走。” 其中有个衙役道:“别急别急,先别急,你再让你的女儿出来,你再跟她说句话什么的,也好再让我们看看。” 蓝晓武强忍住怒火道:“公差爷,小户人家的丑女儿,那受得住公差爷分心去看。” 衙役道:“没事没事,小户人家也不要紧,我们都要看的,就让她出来吧,出来再让我们好好看看。” 蓝晓武道:“公差爷,难道这也是公差吗?” 衙役看蓝晓武问话的声音有些变了,就道:“喝——,怎么的?想跟老子发火?告诉你,还没有敢跟老子发火的人,你不让看,老子今天还非要看不可了,快出来,想要让老子进去是吧?让老子进去可就有你们的好看了。” 蓝晓武道:“公差爷,难道你今日不想着让我们跟着你们到县衙去对执了吗?” 其中的一个衙役道:“二流子,你今天这是怎么了?要是和太爷果真成了,你这样,以后他们在太爷面前说你一句,还有你的好果子吃吗?你今天不是想着自找难看吗?” 那个要发火的衙役见说立刻似明白过来了的道:“嗷吆,我还差点忘了,多亏你这样和我说说,要不我说不定以后还真就难看了,走走走,快走,赶快走,什么也别看了,差点误了大事,把自己也给误进去。” 说着,这个衙役又立刻一反常态的不生气了,反而低三下四的笑了对蓝晓武道:“嘿,嘿嘿嘿,我差点今日误事了,你们两个也别见怪哈,在下先向你们俩个赔不是了啊哈,请你们今天别见怪小的今天糊涂哈,你们大人不计小人过,别和我一般见识,哈。” 蓝晓武见公差突然变的这样,就心里有些感到奇怪,就也压住火声音变得温和了道:“请公差爷不要客气,走,你们不是发先就着急了吗?要急着让我们去吗?走,那就赶快走吧。” 两个衙役道:“是,是是是。”于是,就急忙在前面领着路,一起向县衙走来。 来到县衙,两个衙役就把蓝晓武夫妇带进县衙大堂让之跪下,县令升堂道:“下跪者何人?” 蓝晓武道:“小民乃是蓝家沟蓝晓武和妻子崔氏,不知大老爷让人将小民夫妇传来,所为何事?” 县令道:“蓝晓武,你可知罪吗?” 蓝晓武道:“大老爷,小民夫妇乃是老实巴交的平民百姓,不知犯了什么罪?” 县令道:“蓝晓武,好个刁民,你儿蓝采和在狐狸村杀了人,你还为你的儿子包庇,看来,今日本太爷不用刑,你又怎肯承认?来啊,给我先把蓝晓武重责四十大板,看他还再承不承认?” 说着,便命令衙役不由分说,就将蓝晓武按倒在县衙大堂上打起来。蓝晓武的妻子崔氏一看丈夫无辜被打,就连忙哭着嚷求县太爷道:“青天大老爷,冤枉呀,冤枉的呀,我儿蓝采和,从不伤人,最近这些天,就从没有出过门,又怎么会在狐狸村杀过人呢?青天大老爷,这是冤枉的呀,请青天大老爷明察,请青天大老爷不要打了,青天大老爷可千万不能冤枉了好人啊。” 县令道:“嘟,大胆民妇,还敢也来包庇你那杀人的儿子,你要让本太爷再不打你的丈夫,你就赶快替着你丈夫从实承认了吧,要知道,在本太爷面前,既是你们不承认也没有用,这样只会让你们自己枉受皮肉之苦,到头来还得承认,这样就等于干受了皮肉之苦,是毫无用处的,民妇,你要替着你丈夫好好想通了,你还是替他想通了为妙。” 蓝采和的母亲道:“要让我承认,请青天大老爷先别打了。” 县太爷道:“好,那就先别打了。”然后又对行刑的衙役道:“停。” 衙役们连忙住了手,县令又对蓝采和的母亲道:“好,那现在你就承认了吧。” 蓝晓武道:“孩子他娘,咱孩子没干的事,咱就是死了,也不能承认啊。” 蓝采和的娘道:“他爹,这样,你就会被他们打死了的啊。” 蓝晓武道:“我宁愿被他们打死,也不能咱孩子没有去干的事,咱们硬替着孩子往身上背,再去冤枉孩子。” 蓝采和的娘哭了道:“他爹,那咱该怎么办啊?” 蓝晓武气的义愤填膺道:“狗官,你不明察秋毫,你算什么好官?好官那有不分青红皂白就冤枉人的?” 县令道:“我说是就是,你还敢不承认?看来还是打的你不疼,来啊,再给我往死里打。” 蓝晓武咬牙切齿,怒斥狗官道:“狗官,你今天就是把我蓝晓武打死了,你也别想让我蓝晓武承认我儿子没去干的事,狗官,我蓝晓武,今日就是被你打死了,你也休想从我的嘴里得到你们要让我说的瞎话,我今天就是死了,我也会变成一个厉鬼,也决不会放过你。” 县令一下子气急败坏道:“看来不狠打你,你是不会招认的,再给我狠狠打,往死里打,再让他嘴硬,我要看看他嘴硬,还是我的大堂板子硬。” 众衙役见说,又打起来。蓝采和的娘一见丈夫被打的死去活来,就连忙一下子挣脱了按着他的衙役,一头扑上来,把身子扑到了丈夫身上,却她这一扑,那些抡板子的衙役,正举着板子打蓝晓武,没有防备到蓝采和的母亲会忽然扑上来,仍然在那里举着板子往下砸,却一砸,一下子砸在扑过来的蓝采和的娘头上,于是,蓝采和的娘便惨叫一声,一下子趴在丈夫身上,再不动了,也没有了声音。 县令道:“把她拉开,再给我打。” 于是,上来两个衙役,就来拉蓝采和的母亲,一拉,感到不对劲,一个衙役看到蓝采和的母亲头上出血了,就立刻大惊,再仔细一看,就立刻吃惊道:“太,太爷,这民妇死了,怎么办?” 蓝晓武一听自己的老婆被打死了,就一下子哭了,从地上猛爬起来,爬到自己的老婆身边,一看自己的老婆果然死了,其头上还在不住的流着鲜红的血,就一下子抱着老婆放了悲声:“孩子的娘,孩子他娘,你可不能吓我啊,你可不能??????” 却蓝采和的娘头上的血,淌到蓝晓武的胳膊上,又从胳膊上滴到地上,和蓝晓武的血在地上染红了一片。 正文 二百八十五回:捕快计骗蓝采和 蓝晓武使劲的摇晃着老婆,见血不断的从老婆头上向外出,就用手去捂着老婆的伤口,却那里捂得住,再看看,见老婆确实已经死了,忍不住放声大悲道:“孩子他娘,你今日死的好冤,死的好惨,狗官,我拔你祖宗,我**,上天,你怎么会突然让我们遭遇到如此横祸?你这是干什么?你要让我们穷苦人怎么活?狗官,我操你八辈子祖宗,???????” 县令见确实出了人命,就也在那里惊呆了。他本来想给蓝采和按上个杀人的罪名,然后再以这个来要挟,迫使蓝家屈服,好在蓝家为了救儿子,感到毫无办法了的情况下,他好以此为筹码,趁机把蓝采金弄到手,却没想到,会一下子出了人命,会把蓝采和的母亲打死了,在这种意外的情况下,他猛然间那有不呆之理。 那些衙役也都惊呆了,满堂都惊呆了。却在这时,就见蓝晓武猛然放下已经惨死了的老婆,猛从地上跳起来,愤怒的一下子冲向县令。 被惊呆了的县令,没有防备蓝晓武会忽然猛的向他冲过来,身子还没来得及动,就被蓝晓武双手愤怒的掐住了脖子,掐的县令一时上不来气。从惊呆中匆忙反应过来的衙役,慌忙间都慌了手脚,有一个反应快的衙役就连忙扑上来,一板子打在蓝晓武的后脑勺上。顿时,蓝晓武就觉着天旋地转,慢慢的身子倒了下去,倒在了地上。 县令已经被蓝晓武掐的够呛,在那里急促的喘了一会气,便猛然似抽筋似的大叫道:“啊?反了,反了,竟敢公堂上来掐本官,要把本官掐死,真是反了,看看他死了没有?” 衙役就向前一试蓝晓武的鼻息,便道:“太爷,还有气。” 县令道:“给我锁了,押入大牢,改日再审。” 于是,就立刻把已经昏迷不醒的蓝晓武锁了,押入了大牢。 县令把蓝晓武押下去之后,便又道:“如此刁民的家庭,其子女必然也都不是好人,赶快。”说着,就又吩咐衙役道:“张武李宝,你两个赶快去给我把蓝晓武的女儿拿来,不要让她逃脱,逃脱了我拿你两个试问。” 张武李宝道:“请太爷放心,我等谨遵太爷吩咐,立刻就去把人给太爷拿来。” 县令道:“快去快回。” 张武李宝道:“太爷,我等遵命,立刻动身,马上就去拿人。” 县令又道:“侃章吴猛宋元卉宝,你们四个人,赶快去给我缉拿凶犯蓝采和,速将此人缉拿到案,不得有误。” 侃章吴猛宋元卉宝齐道:“谨遵太爷吩咐,我等这就速去将凶犯蓝采和缉拿到案。” 县令道:“去吧,赶快,越快越好,立刻给我把人拿来。” 侃章吴猛宋元卉宝齐道:“是。我等立刻前往。” 于是,这四人,再加上张武李宝,共六个衙役捕快,出来县衙,叫上给烂铁桶专出主意的那个蓝家的家丁领路,共七人一齐向蓝家沟奔来。 一路上,烂铁桶的家丁看着四个凶巴巴的捕快,心里十分害怕,捕快侃章看着烂铁桶的家丁道:“你说说,那蓝采和是什么样的人?说些情况便于我们捕拿。” 烂铁桶的家丁道:“公差爷,那蓝采和可是个练武会武之人,千万不能让他跑了,跑了可是后患无穷,要是跑了,他知道今日的事都是我和我家老爷的发水,他一定不会放过我们,到那时,我们可就惨了。” 侃章道:“放心吧,在我们面前就没有拿不到的人,我问你就是要万无一失的拿住蓝采和。” 烂铁桶的家丁连忙点头道:“这就好,这就好,麻烦各位公差爷今日费心了。” 侃章又对其他几位捕快道:“闻得那蓝采和乃是个练武之人,恐此人不好束手就擒,不好缉拿,恐生出事节来,如此我等当小心用心方是。” 捕快宋元道:“侃兄说得极是,正与侃兄之言,我等必须万无一失,如此我们必须要想出个万全之策来方是。” 捕快卉宝道:“如此,我们不如智取此人。” 吴猛道:“你说说,怎么个智取法?” 卉宝道:“如今那蓝采和的父母都已经到了县衙归了案,我们不如去对蓝采和说,他的父母已经因为一场误会案子,已经被抓到了县衙,这个误会只有蓝采和去了,才能澄清误会,但是为了履行公事,我们不得不在带你到县衙之前,也不得不把你先戴上刑具,如此,来哄骗蓝采和上钩。你想,这样,那蓝采和就是武功本领再强,那有不被擒住不被缉拿住之理。” 侃章高兴道:“此计甚妙,如此我等何愁再拿不住蓝采和?” 于是,这四个捕快就商议好了,与两个衙役张武李宝一起,这六个人与蓝家家丁,就气势汹汹的向蓝家沟奔来。 却这七个人向蓝家沟走了一会,快到蓝家沟时,见前面忽然来了一个十分俊秀的年轻青年,但见这个年轻青年长得眉清目秀,脸膛白润,看上去十分英俊。 烂铁桶的家丁一看到年轻青年,不由连忙吃惊害怕的对捕快道:“来,来了。” 侃章道:“什么来了,说明白点。” 烂铁桶的家丁道:“就,就是,前面来的那个人,此,此人,就,就是蓝采和。” 侃章向前仔细看了看那俊秀年轻的青年,不由欣喜道:“这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没想到此人会自己送上门来了。看来他必是也要到县衙去,如此,看我怎样上去智取他。”说着,就向前,见那个青年走过来,便问道:“前面来的莫非就是蓝采和吗?” 蓝采和见这六个公差向他说话,再看看这六个公差中还烂铁桶的家丁,就明白了可能他们正是要来找自己的,于是就开门见山的问:“你们把我的父母传到县衙,是因为我的什么案子?我何时犯过案子了?” 侃章道:“蓝采和,我们也知道这可能是个误会,可是有人去告你们,我们也不得不履行公事,所以我们就想尽力把案子查明白了,查个水落石出,也好还你家一个清白。可是,眼下这案子又实在不好办,实在扑朔迷离,希望你也能理解我们的难处,我们正在尽力而为。不过,在我认为当中,你们一家人的清白,全在你的身上了,因为这事由你而起,只要你能到大堂上去澄清事实,把情况向县太爷自己说明白了,我想要弄清真相,还你家一个清白,自然也是不难的。” 蓝采和道:“多谢各位费心,蓝采和感激不尽。” 侃章道:“听说你也是个练武之人,兄弟我也是个练武之人,所以兄弟我自来就十分佩服练武之人,为给你家还个清白,这也是我们的分内之事,还望蓝采和不要这般客气,只要随我们到大堂上去把详细情况说明白了,一切就会都没有事了的。” 蓝采和道:“我正要去县衙,就麻烦你们和我一起同行。” 侃章道:“兄弟,如今实不相瞒,我们也正是为了你家的这个案子,要去找你的,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蓝兄弟,这样正好,看来你家的冤屈就要被弄明白了,我们也都为你心里而感到高兴。” 蓝采和道:“多谢各位公差关心我家里的事情,走,那我们就正好一路同行到县衙里去。” 侃章道:“只是我们心里还有些为难,要那样做的话,又怕委屈着蓝采和兄弟,要不那样做的话,又怕县太爷见了我们不按规矩办事会怪罪我们,所以我们的心里也实在是两下里为难,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蓝采和道:“各位公人,有什么让你们为难的地方,你们尽管说出来,我蓝采和决不让各位公人心里为难。” 侃章道:“既然蓝兄弟这样问起来了,那我也就实不相瞒了,这也是被逼的实在是没有办法的呀,我如今就不得不实说了,请蓝兄恕我直言。” 蓝采和道:“公差,你但说无妨。” 侃章道:“唉,我们也知道,这样对蓝兄是实在不公平的,可是,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的啊,蓝兄,你可晓得?我们每当去传唤人的时候,都要给所传唤的人戴上刑具的,这样方好到县衙去对县太爷交差,可是我们又知道,象蓝兄这样的好人,真应该破例不应该如此,可是我们心里又不敢这样做,怕太爷怪罪,所以我们心里两下里难受为难,请蓝兄不要见外,谁叫我们要去吃这碗公饭呢?可是既然吃了,又没有办法,就要照着人家的规矩来,既然蓝兄也这样问起来了,我也不得不实说了。” 蓝采和道:“各位公人,我还认为是什么事呢,原来就是为了这个?这个好办,这有什么让你们为难的,我怎么会为了我自己,再让各位公差心里为难呢?各位公差,既然这样,那你们就赶快给我戴上刑具吧,不要再为我为难了。” 侃章见说故意装作脸上有些为难,道:“蓝兄弟是这么好的一个人,我们怎么忍心下手这样做呢?我们不忍心。” 蓝采和道:“各位公差,你们莫要为难,没有事的,别人到县衙也都要戴上刑具的,我蓝采和也不能例外,我蓝采和又如何要不戴呢?如何要让各位公差也跟着为难呢?这样休说让各位公差心里为难,就是让我到了县衙之后也会感到不安的,来吧,给我戴上吧。” 侃章仍然脸上看上有些为难,却宋元有些等不及了道:“侃兄啊,既然蓝采和兄弟都这样说了,都理解了我们这些做公人的难处,我们那能不领情呢?我们要是不领情的话,就再说不过去了,侃兄如果有这份心的话,就我们一起帮着给蓝采和兄弟弄清了冤屈吧,这才是应该去做的事情啊。” 蓝采和不知道他们这是在演双簧戏,就分外感动道:“多谢各位公差为我家的事费心了,我蓝采和以后一定忘不了各位公差的大恩大德。” 正文 二百八十六回:变脸捕快如豺狼 侃章又装作犹豫了一会,然后咬牙装作下定了决心道:“那好吧,既然如此,那就先委屈蓝兄弟了,蓝兄弟,那就只有先对不起你了。” 说着,众铺快就上来,一齐七手八脚的给蓝采和上了刑具。一上完了刑具,就见那侃章猛然忍不住的放声大笑,都把蓝采和给笑糊涂了。就见侃章笑完,猛然变了一副面孔,猛然恶狠狠的对蓝采和道:“蓝采和,今日我还要再继续对不起你了,谁叫你犯在我的手里呢?” 说着,就猛然恶狠狠的尖叫道:“给我打,打这个没有脑子的东西,打的他再不能有反抗力了为止,如此也好让太爷知道,蓝采和就是武功本领再高,还是要败在我们兄弟之手,也好让太爷以后好不小看我们。” 到得此时,蓝采和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些捕快的本性就是这样,这些捕快的本性还不如一条狗,狗有时候还通人性,而这些捕快,却单纯凶恶狂横霸道凶狠的就象一群疯狗,在这群疯狗面前,又会有什么样的道理人性可言,又会有什么样的黑白曲直可分,这样的一群疯狗,他们又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对你这么好这么客气呢?他们有那么好的本性和心肠吗?如果他们有的话,在他们的手里,又怎么会有被收买办出来的冤假错案呢? 到得此时,蓝采和这才心里彻底明白了,却现在明白了又有什么用呢?早已经晚了。就听捕快侃章又对两个衙役道:“赶快,再去缉拿蓝采和的妹妹蓝采金,宋元,你和他们一起去,我们在这等着,等缉拿到手后,我们再一起回县衙,看今日这个案子办的,是多么的顺利,给县太爷把小美人顺顺利利的弄到手,县太爷只要一高兴,我们的好处就来了。” 到了这时,蓝采和心里更彻底幡然醒悟了,心里一下子就如醉酒的人醒了酒,更明白了一切,更看清了这群恶狗的本来面目,更明白了县令对他们一家人下手的本来面目,原来县令今日对他们一家人下手,这都是为了他的妹妹蓝采金,可是他在已经被上了刑具,活动都动不得的情况下,又被打成这样,明白了又有什么用呢?又能怎么样了呢?还不是又要无可奈何的看着血案正在继续吗? 蓝采和被这帮如狼似虎的捕快一阵子给打的遍体鳞伤,事到这时,蓝采和这才知道自己彻底中了这帮恶人的奸计了,却在浑身被刑具锁着的情况下,又感到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的被他们打的遍体鳞伤,打完了之后,又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再去抓自己的妹妹。 从他们的说话中,蓝采和明白了自己的家现在为什么会突然遭遇成这样了。可是,却现在他的身已经被锁住,感到浑身的力量再施展不出来,心中的怒火,已经再无法向外燃烧,在浑身被锁住,和又被打的浑身是伤的情况下,只能愤怒的,却又无可奈何的眼睁睁的看着这群衙役捕快再去抓自己的妹妹了。 蓝采和看到明白了这些,心里的怒火和难过,让他又气又恨,忍不住的不由的咬牙切齿骂起来,骂道:“你们这帮畜生,你们一定都会不得好死,你们迟早都会遭到天打雷劈遭到报应的。” 侃章忍不住笑的道:“报应?什么报应?什么是报应?蓝采和,你相信这年月还有报应吗?你相信这个世上还有报应吗?什么报应?如果有报应,你们这一家今天这是怎么了?这又是什么报应?为什么有了个漂亮的女儿,你们满家就会跟着遭殃?难道你们这就是报应吗?本爷爷才不相信会有报应呢,象本爷爷这样,你看,还不是天天活的好好的挺好吗?你瞧,谁敢来报应我?我又会有什么样的报应?可你们这一家,没有我这样凶恶,而为什么反而会这样呢?难道这就是对你们的报应吗?难道报应在这年月也变了样了吗?专门去报应你们这样的好人吗?你再现在看看,这年月还不就是这样吗?,该报应的人却天天喝酒吃肉玩美女,不该报应的人,却天天遭罪,一不小心,还会祸自己找上门,就象你家这样,你说,如果有报应,这是报应谁?蓝采和,我告诉你,你既然相信有报应,那么我今天,还要再让你多报应报应,再让你好好的明白明白什么叫报应。” 说着,侃章又对其他的捕快道:“给我打,再打这个嘴硬的东西,让他明白明白这年月什么叫报应,什么样的人才会受到报应。” 于是,那些捕快又一齐上来,又对蓝采和七手八脚拳打脚踢起来,一阵子打的蓝采和又倒在地上,打的蓝采和口鼻子都向外出血。 侃章见蓝采和已经被打的躺在地上,再已经动不得了,这才道:“好了,这会就先要了他的命吧,别把他打死了,打死了现在在太爷面前不好交差。” 于是,众捕快见说,这才住了手,侃章又道:“把他给我拖起来,免得他再装死。” 于是蓝采和又被拖起来,却两眼愤怒的看着侃章,咬牙切齿道:“畜生,豺狼,我蓝采和到死也不会放过你。” 侃章道:“嘿,死到临头,还敢嘴硬,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看我再怎样教训教训你,你现在骂我一句,我就打你嘴吧两耳光,你再骂,骂骂试试,骂骂我听听。” 说着,就过来,就在蓝采和的嘴吧上狠狠的打起了耳光。一边打,一边嘴上使劲道:“咹?咹?你再骂?咹?咹?你死到眼前了你还不知道老实?咹?咹?我再让你骂?你死到眼前了还不知道老实?我让你骂,咹?咹???????” 其连打带喊的声音,就如杀牛牛叫,光听到他的吼叫声,和随着吼叫声有节凑的耳光咵咵的声音,却再听不到蓝采和的怒斥声。 打完了,侃章似乎也打的累了,可能打耳光打的手疼了,就也停下来,明显的因为用力过猛气不足在那里喘气。 蓝采和的嘴和脸明显的肿了起来,却仍然怒斥道:“你不得好死,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侃章又猛跳过来,随着跳势,又在蓝采和的嘴吧上狠狠的打了两耳光,蓝采和一阵子被打的眼冒金星,便忍不住怨恨道:“上天,你这是在做什么?难道你就这样的好坏不分了吗?为什么好人会这样?恶人又会这样猖狂?为什么啊?为什么?” 不一会儿,蓝采金也被衙役给带着来了。蓝采和一看到妹妹被揣着来了,心不好受的就如尖刀挖心。蓝采金一看到哥哥被打成这样,就一下子哭着扑过来。蓝采和见妹妹扑上来未说话两泪连连,只一个劲的哭得就如泪人,就心里更是不好受,便落泪对天长叹道:“上天啊,上天,你的天理何在?天理何在啊?天理在那里?为什么要这样的对待我蓝家啊?为什么要这样的对待我们蓝家一家人啊?为什么?我们都做错了什么了?我们都做错了什么了?” 正文 二百八十七回:闻听恶讯兄妹悲 侃章道:“蓝采和,还是有我来告诉你吧,你们那里也没有做错,错就错在谁让你的妹妹长得这么好看呢?错就错在谁让你也学会了武功本领呢?错就错在谁让你这么天真的被我们骗了呢?你想想,如果不是这样,你会这样吗?你们的一家又会这样吗?因为你有武功,所以对待你们这一家人,不用此法是不行的,凭着你的武功,县太爷又怎么会轻易的把你的妹妹弄到手呢?自然就要动一番脑筋了。好了,也不和你多说了,你就认命吧,你们满家人,就都认命吧,估计你们的命也不会好了,你们的娘现在已经意外的被打死在县大堂上了,要是不这样你们的命还会好,现在已经这样了,估计你们的命是不会好了。在这种情况下,你想,县太爷等把你的妹妹弄到手后,因为已经打死了你们的娘,是决不会再留着后患的,因此,你们不管再怎么样,都是不会再有什么好结果的,你们一家人都是再不会有好结果的,县太爷一定会斩草除根的,决不会留着你们当祸害的,所以你们今天要自己放明白点,不要自己找打,自己找苦吃,这样对你们是没有什么好处的,今天也算我对你够可以了。” 蓝采和一听到母亲已经被打死在县大堂上了,就一下子仰天哭了起来,他的妹妹也一下子就如哭断了声。 蓝采和仰天大哭道:“母亲,娘啊,都是孩儿无能,让母亲受此大难,孩儿对不起你啊,母亲啊,娘啊,孩儿就是死了,到阴曹地府,也一定不会放过这些恶人的,一定要给你报仇。” 侃章道:“报仇?你还要说报仇?你认为报仇会那么容易吗?你想的简单,我问你,你找谁报仇?你自己都要活不成了,你们全家人都要活不成了?你找谁报仇?你相信人死了还会报仇吗?真是可笑到了极点,死了还想着报仇,自古以来还没听说谁死了还会报仇的,都听说活人给死人报仇,可是你们都死了成了死人,活人谁会给你们报仇?好吧,既然你说死了要报仇,那么我等着你死了后,再如何个来报仇?恐怕是你连自己是谁都身首异处都不知道了,在这种情况下,你还会记着报仇?鬼才相信。好了,再不跟你磨牙了,磨也没有用,弟兄们,押着这两个自己认为是好人的人回县衙,看看这两个自己认为的好人,到底会得到什么样的好报应好下场。” 众衙役和捕快齐高兴道:“好来,今日没怎么费力,就把蓝采和给逮住了,太好了,走,回县衙向县太爷交差去。” 黑衣魔女来到一块石毂前猛显出身来,到石毂上坐下后,又象放松的把身子向后一仰,身子躺在石毂上,脸向上望着天。 晚上,黑衣魔女向上看着天上的星星,想着她的魔道,和她的未来,以及她被救后入魔道以来,因为黑衣达尼看到她是个女子,尽管看到她长得很丑,但还是看到她精明肯用心练功,所以都对她寄予厚望,依着她的心让她野心膨胀。 她练就了武功当时早就想称霸了,可是黑衣达尼却迟迟下不了决心,不敢称霸武林,让时光岁月白白溜走了那么多时间,却只和那白道传人白雄峻来往密切频繁,这让练就了一身好本领捞不到称霸武林的她的心里很反感。 她本来就从心里头恨透了世上的所有男人,认为男人都不是东西,可是眼看着师傅黑衣达尼却偏偏擦脂抹粉的勾引男人白道传人白雄峻,这让她心里不由得对师傅起了反感,特别再看到空中飞猿飞天大圣天天祸害女人成了采花大盗,还时不时的想打她的主意,这更让她从心里头恨透了男人,恨透了飞天大圣,她发誓,有朝一日,她只要一坐上魔道掌门的位子之后,她一定首先给飞天大圣净了身,然后再给那些臭男人净了身,把他们都净成太监之身,再让他们瞅起女人来眼都贼溜溜的,这一切她好象现在在魔道都做到了,把她的那些师兄师弟,净的再没有一个是正经的男人之身了。 但她当时心里又不由的怀疑,还有一个疙瘩解不开,就是为什么她的师傅黑衣达尼是个女人,为什么会偏偏收了一些男人做徒弟呢?出了她之外,她的那些师兄师弟都是男人,她当时看到那些师兄师弟都是男人,问师傅是女人,就有些感到不解。但后来,随着黑衣达尼渐渐都把心思渐渐都用在她的身上,根据她的想法,她渐渐明白了一个道理,也揣摩出黑衣达尼的用心了,她认为,原来是这样,原来师傅黑衣达尼要想着称霸武林,统一江湖,靠女人之力是不行的,女人不论从心胸和度量上,以及江湖影响上,都是无法代替男人的位置的,男人就是征服一切的力量,男人虽然臭,可是武林中大多数都是男人,没有男人,就无法去征服武林中的大多数的那些男人,要征服武林,只有用男人去征服男人,这样才可以征服男人征服武林,所以她后来就彻底想明白了师傅为什么要这样做了,也明白了师傅为什么要与武林中数一数二的白道传人白雄峻风情万种相互勾搭了,却原来这都是为了达到心中的目的。 可是,她又看到,她的师傅黑衣达尼却又迟迟下不了统一武林称霸天下的决心,甚至即想着称霸武林,又害怕称霸武林,成了一种矛盾的心理,而她却一直雄心勃勃,一直梦想着称霸武林,好早已去让天下武林的臭男人去互相残杀,好惩罚天下的这些臭男人。特别当她感到自己的本领已经天下无敌时,乃至认为自己的本领已经超过了师傅黑衣达尼时,看看黑衣达尼还迟迟不敢向天下武林下手,还不敢去统一武林时,她真想着一下子除掉黑衣达尼,扫除还不让她惩罚男人的绊脚石,自己来统领魔道弟子,轰轰烈烈的大干一场,一举统一江湖统一武林,让自己坐上武林盟主的位子,到那时,再让那些世上的臭男人,再看看她黑衣魔女项丑女是何许人也,也就可以再随便的任意的处置惩罚这些天下的男人了。 可是,她的想法,和天天在发急的心态下,所表现出来的举动,又怎么会瞒过师傅黑衣达尼的老眼,和那不可猜测的心呢? 正文 二百八十八回:江湖巨头风流情 有一次,白雄峻又来到背离山,黑衣达尼和白雄峻的谈话,终于让她听到了,白雄峻虽然怕人看到他的真面目,怕在江湖上传出去不好听,用白布蒙住自己的脸,只露出两只眼睛来,可是又有谁不知道这个人就是白雄峻呢?从二人的说话中更能听出来,这个蒙面的男人,就是白道的掌门白雄峻,二人谈话,让黑衣魔女至今不忘,黑衣达尼问白雄峻道:“老白,你有几天没有来了?你没把我忘了吧?” 白雄峻道:“达尼,没有,我怎么会忘记你呢?我一辈子也不会忘,我们之间的交往又不是一日两日了,怎么会随便的忘了呢?你的样子,穿着黑衣都这样好看的样子,都时刻装在我的心里面,只恨我们相认识的太晚了,再者,你又是魔道的传人,让我们有份无缘,不能终生的相处在一起。” 黑衣达尼道:“老白,只要你心里有我,这一切都是阻碍不了我们的,我想有朝一日,我们一定会永远在一起的,” 白雄峻道:“有朝一日要多长时间?我们岂不是都要老白毛了?” 黑衣达尼笑了笑,道:“你果真有这个心吗?” 白雄峻道:“果真有这个心。” 黑衣达尼道:“你的师弟对你的心怎么样了?还那样吗?” 白雄峻道:“我有朝一日会死于此人之手,我不得不天天防着。” 黑衣达尼道:“老白,你要当心,如果他那天对你下手,你可要多留心,他对你下手之日,或许也是好事,你靠近点,我小声对你说。” 于是白雄峻便靠到黑衣达尼身边,两个人又抱在一起,黑衣达尼就趴在白雄峻的耳边说话,说完了话,黑衣达尼忽然笑着问:“怎么样?先你,你之后,就我,你愿不愿意?” 白雄峻想了一会,先有些大喜过望,接着又有些犹豫,道:“好吧,我真不甘心那样,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他,看看他能不能称霸武林,你看看黑衣魔女能不能称霸武林,那时,不管谁成,对我们是一样的,不过千万不能让黑白两道互相残杀。” 黑衣达尼道:“我也是要看看她能不能称霸武林,她称霸武林成功的那天,哼,哼哼哼???????。”接下来是冰冷的笑声。 笑完了。黑衣达尼又道:“放心吧,老白,在这期间是不会互相残杀的。” 白雄峻道:“达尼,没想到你确实是太精明了,这个世上,你是女人当中头号最精明的女人了,佩服你,成了会一举两得,不成,也无大害。” 黑衣达尼道:“哼哼哼,这就要看她的造化了。” 这一些列看起来易解又难解的谈话,让黑衣魔女至今心里还糊涂着,她知道,黑衣达尼与白雄峻的这番谈话,其中一定隐藏了许多他不知道的玄机在里面,她心里曾经急切的一度想着知道,可是又难以知道。后来,自那以后,她看到师傅黑衣达尼用眼神看她的时候,都明显的流露出害怕的眼神,再就是师傅黑衣达尼在拼命的练魔道顶峰魔功,直到走火入魔死了,在死前无可奈何的把顶峰魔功秘籍交到她的手上,并嘱咐她,让她完成她黑衣达尼没有完成的意愿,统一武林,把魔道发扬光大,乃至到断了气死了,都在黑衣魔女的心里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让黑衣魔女时刻难忘,却又心中对黑衣达尼与白雄峻的那番谈话的玄机始终解不开。 黑衣达尼的死,虽然在黑衣魔女的心里一度感到有些突然,有些让黑衣魔女没有想到,可是,黑衣达尼的死,无疑还是让黑衣魔女从心里上感到高兴。特别是黑衣达尼在死之前,又把魔道亲自交给了她,这让她心里更是高兴,更是欣喜若狂,她虽然表面上装着难过师傅的死,可是心里还是狂喜,曾经心里一举无法控制道:“死得好,师傅,你太体谅我了,我正不知怎样下手,你却自己死了,天在助我,让你死的好,死的对,死的及时,这一天终于来了,如果再不来,等着我准备充足了,想到怎样对你下手的时候,那就不好了,那时说不定师傅就会死得很惨的,现在虽然死得惨,但也毕竟是自己死了,所以就没有什么好惨的,所以,师傅,你这样死了就对了,这是最好的了。” 在黑衣达尼断气死后,为了收买那些魔道弟子的心,黑衣魔女就不得不装的很悲痛的样子,而大哭一场,亲自把师傅给予厚葬,并给黑衣达尼披麻戴孝,让人看了感到黑衣魔女真的是有情有义。 可是,尽管这样,她装的那是天衣无缝,可那些魔道的臭男人还是都不肯相信她,都不肯服她,还都对她有异心。她为了稳住自己这得来不易的位子,她不得不咬着牙抓住时机下了狠心提前动手,抓着飞天大圣当把柄,先把飞天大圣给净了身,再把那些魔道的臭男人都给净了身,让他们都变得男不男女不女,都得服服帖帖的听她的摆布。 到了今天,这一切她总算都做到了,做的天衣无缝,总算在魔道中独一无二了,总算就要称霸江湖统一武林了,这一天的到来,就在尺尺了,只要明天这江湖上的四大杀手,向江湖武林各门各派一开杀戒,那么这就是这一天到来的开始。 她想到这里,心里不由的更是些高兴,兴奋激动,不由的嘴上道:“师傅,黑衣达尼,你死的好,太好了,你既然和白雄峻都死了,都已经成了死人,那么你们的谈话也没有什么玄机可言了,随着你们的死,你们都带到阴间去神秘吧,哼,哼哼哼。师傅,你收的这些臭男人的徒弟,你活着时也没想到吧?我会都给他们净了身,实现了我给他们净身的愿望,我给他们净身净的好吧?要不给他们净身,他们一个个又怎么会和今天一样的都服服帖帖的听我的话呢?而我让四大杀手向江湖开刀也开的好吧?这样我就可以借刀杀人,除掉那些阻碍我们成功的绊脚石,只要江湖上的四大杀手明天向江湖一开杀戒,那么,这就是我们魔道称霸武林成功的首开其端。哼哼哼,太好了,没想到我这自小受尽磨难的项丑女,倍受世间男人冷落羞辱的项丑女,就要到了要报复那些臭男人的时候了,先让他们互相拼杀,再拿着他们的命当猪杀,再后来,看着那个不顺眼,就再给他们净了身,这一切都是我说了算,谁敢不服我就杀掉谁,我就不相信,我会征服不了武林,我会征服不了男人。” 说着,黑衣魔女,就渐渐的不说了,随着想的累了,和白天的操心,和随着夜晚的加深,黑衣魔女渐渐不说了,渐渐瞅着天上的那些星星睡过去了。 正文 二百八十九回:人如蛇蝎比蛇狠 这一觉,黑衣魔女一直睡到天亮,太阳光照着她的时候,她才猛然醒过来,一看太阳已经从东方挂到了天空,她才猛然醒悟道:“是不现在四个江湖杀手好在动手向武林开刀了?我得赶快去跟踪他们,看看他们的行动才是。” 于是,黑衣魔女就一轱辘爬起来,刚想跃到空中,好再遁于云中,再在云中去观看跟踪江湖四大杀手,却猛然发现身边还躺着一条大蛇,只见这条蛇浑身发绿,有碗口粗细,长有丈余,还正闭着眼在那里睡觉,黑衣魔女见了不由大惊,道:“我原来和这条大绿蛇睡了一晚上觉,这条绿蛇一晚上也没害我,还和我一起睡觉,看来这些世上的臭男人,还不如这条大绿蛇,男人,太可恨了,不是心怀鬼胎,就是心中肮脏让人可恨,我一定饶不了这些臭男人。” 说着,便对绿蛇道:“绿蛇,天亮了,你还在睡吗?你不怕我饶了你的命?” 却在这时,就见绿蛇一下子睁开了眼,张开大嘴,头一抬,猛向黑衣魔女扑来。 黑衣魔女一看不好,便道:“蟒蛇,我还认为你是善类,却原来你也并非善类,看我今日如何先结果了你的蛇命。” 说着,扯双鞭在手,挥鞭向蟒蛇打来,却那蟒蛇身子异常灵活,竟一鞭没有打着,打第二鞭的时候,黑衣魔女中处改变了注意,将鞭一晃,鞭杆直插向扑上来的蟒蛇,再将手中鞭一挥,就见那蟒蛇在她鞭的挥舞转动下,那蟒蛇就如一根绳子一样,被她挥着鞭杆在空中旋转甩的,甩的那蟒蛇疼的吼叫不断,叫起来就如一个孩子的哭声,听起来哭的分外凄惨,哭的尖溜溜的。 黑衣魔女边摇晃着鞭杆,边恶狠狠的道:“我今天就要让你死的很惨,看你灵活,还是我的鞭法厉害,让你再晓得我黑衣魔女的厉害,我本无害你之心,你却有伤我之意,我岂能容得你如此?你哭吧,你哭的越重,我越高兴,看让你受完了我的独门魔功之罪后,我再饶你的蛇命,让你死的面目全非。” 说完,再用力摇晃鞭杆,那蟒蛇哭的更是凄惨,尖叫声尖而响亮,更是明显着凄惨痛苦。黑衣魔女又笑道:“我这就是要让你付出攻击我的代价,叫吧,哭吧,你不叫了,不哭了,我再饶了你的蛇命不迟。” 黑衣魔女竭力的转着鞭摇着大蟒蛇,却在这时,黑衣魔女心里又猛然想起了江湖四大杀手,于是,便道:“我差点误了大事,差点被这蟒蛇给我坏了大事,差点忘了要去赶快去跟踪四大杀手了,哼,臭蛇,你来的不是时候,你去死吧。”说着,狠狠向外一甩,猛将蟒蛇甩在一个石壁上,就听那蟒蛇“咵”的一声撞到石壁上,尖叫的哭声顿时消失,再看那蟒蛇,身子已经被石壁撞的扁了,有的地方还撞碎了,再走上去一看,那蟒蛇嘴里出血,头也撞扁了,死了。黑衣魔女一声狂笑,道:“这就是你不知道好歹的下场,你要攻击我,我岂能容下你?哼,哼哼哼,还差点误了我的大事。” 说着,猛飞向空中,要去跟踪四大猛兽。 黑衣魔女飞向空中,要去继续跟踪四大猛兽,她在空中隐匿在云中,极速的向前飞行着,猛然老远就看到四个江湖杀手已经飞在空中,黑衣魔女怕被他们发现,就彻底遁在云中停下来,在上方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眼见四大猛兽由远而近,渐渐到了自己的下方,从上往下看,看着这四大猛兽从自己的下方匆匆飞过去,又向前飞去,黑衣魔女就跟在他们的后面,仍然在云中跟踪,想着看看这四大猛兽是否真的要向武林开刀了。 跟着四大猛兽向前飞行了一会,就听寒风刀道:“浑天门掌门蓝飞天,不想此贼要成为我们第一个要下手的人了。” 吼破天道:“活该他先倒霉,谁让他浑天门浑天山离着我们近呢?他离着我们近,就得先倒霉,他不先倒霉谁先倒霉?他先倒就对了。” 飞天小圣道:“一样了,反正是早倒霉晚倒霉都要倒霉,早晚都要倒霉差不个饱钱了。” 吼破天道:“那些离着我们远的就让他们先赚着多活几个时辰吧。” 寒风刀道:“无所谓了,反正他们早晚都是难逃一死,让他们晚死的,死得惨些就行了,这样就公平了,对那些早死的也好公平一点。” 吼破天道:“大哥说的有道理,公平,这样公平。”说着,向下一看,见前面有些逃难的百姓,吼破天又道:“大哥,你看下面些人,杀不杀?” 寒风刀向下一看,见下面这群逃难的百姓里面有很多女的,有的是妇人,还有的是姑娘,再有的是孩子,于是就随嘴上流口水道:“里面还有不少女的,干脆咱们下去杀吧,反正是杀人,就不管他是什么人了,这样还可以拿着这些人练练我们的本领,四弟,你认为如何?” 飞天小圣道:“听大哥的,杀,下去杀,既然杀,一个也不能留。” 于是四大杀手,四大恶魔猛兽,就从空中向地面上落来。 逃难的百姓扶老携幼,正在路上饥困交加的向前行走,忽然见四个样子象怪物魔鬼的四个人从天而降,先不由大惊,继而,都认为是天神下凡,是四个天王来到人间,就都一齐跪下,有的道:“四大天王,请救救我们吧,如今官兵进村杀人,杀的我们再不敢回家了,就四处流浪,请天王救救我们吧。” 百姓都一齐跟着喊道:“请天王救救我们吧,四大天王,我们都给你们叩头了。” 于是,百姓都一齐向四大猛兽叩头。 却在此时,就见那个葫芦头寒风刀猛然笑道:“不错,还把我们当成了四大天王,好吧,我们今天就是四大天王,我们四大天王今日到人间要来杀你们了。”说着,把双掌向前对着百姓一推,女子姑娘不分大小,相继都倒地口流血而死。 百姓有的恍然反应过来,起来拔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叫:“这不是四大天王,这不是神仙,这是传说的四大野兽,快跑啊,跑得晚了就没命了。” 于是百姓都起来就跑,可是他们在四大人间杀人猛兽面前还能跑得了吗?于是,就见瞬间那寒风刀的掌再向前猛推,一推倒下一片人,紧接着一个人吼叫如雷,扶老携幼的百姓在吼叫声中纷纷倒下一片。一根气把口一张,口向外喷气,瞬间还没有倒下的人,纷纷倒地而死。 吼破天道:“痛快,太痛快了。” 一根气道:“不知里面还有没有活的了?” 飞天小圣道:“这些平民百姓又怎么能经得住三位哥哥的神功呢?自然都是必死无疑。” 正说着,前面老远又过来一些逃难的百姓,这三人立刻再迅速向前,瞬间逃难的百姓在四大猛兽面前再无一生存。 杀上瘾来的吼破天道:“大哥,还不过瘾,干脆咱们进村去找着杀吧。” 寒风刀道:“好,那就使劲大痛快痛快。” 正文 二百九十回:笑仙大堂斥狗官 捕快和衙役押着蓝采和和妹妹蓝采金,向县衙走来。 一路上,蓝采金知到母亲已经惨死在了县大堂,不住的哭啼,蓝采和也难以控制的泪落不止。这兄妹二人,就这样十分难过的哭了一路,撒了一路泪,被带到了县衙大堂。 蓝采和一被带进县衙大堂,县令一看蓝采和已经满身是伤,嘴脸也肿得不象样,就对捕快道:“交过手吗?蓝采和如何伤成这样?” 捕快侃章道:“禀报太爷,这小子拘捕,身手可厉害着呢,要不是我们这几个人个个身手不凡,就几乎逮不到他了,我们是把他打负了才逮着他的,不然就逮不着,这是他拒捕中被我们打成这样的。” 蓝采和道:“不知道羞耻的小人,我蓝采和今天载到你们这些小人的手里,算我倒霉,没有认清你们的真正贼面目。” 侃章道:“你现在认清了也不晚,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吗?就是因为你是天下第一流的傻瓜,所以你就得有今天,事到如今再说什么也不管用了,我们打的你这样重,就是要再让你没有反抗力了,你懂吗?哏哏,太爷,蓝采和和她的妹妹蓝采金,我们可都是给你捉拿归案都带来了?” 县令高兴道:“好的,好的,你们都辛苦了,你们都先下去吧,你们今天办的好,以后我自由重赏,你们回去休息去吧,本官现在要先问案。” 侃章道:“太爷,那我等就先告退了。” 县令有些等不及了道:“好的,你们快都去吧。” 侃章道:“太爷,我等告退。” 说着,退出县衙大堂。县令见他们退出去后,就再立刻象等不及了的看看蓝采金。见蓝采金果然长了一表人才,就立刻动心了,道:“这才是果真的人间美女吗,怪不得烂铁桶不舍得承认呢,如此的美女,落到烂铁桶手里,岂不屈了这张美丽的好脸?”说着,猛然又象反应过来 ,但并不知道蓝采和蓝彩金已经知道母亲崔氏惨死县大堂的事,而猛然变的厉声道:“蓝采和,本官问你,你何故要去杀人?快快从实招来,免的皮肉遭罪受苦,你的妹妹,也本不该跟着你来到县衙大堂来遭这份罪,但是本官为了查明真相,也不得不把你的妹妹请了来,你若不想着再连累你的妹妹的话,你就赶快从实招来,不招也没用的。” 蓝采和一见到这个狗官县令,猛然变的就如一个瞬间要咬人的疯狗,见这个狗官县令,看上去长了一个乌龟的头,前面鼻子下还留着两撮小胡须,那脸长的青紫,眼小鼻子大,那眼长的象兔子眼,鼻子却看上去又象一个秤砣,一个嘴就如用刀子在脸上割了一条缝,却这条缝一张,又象一条悬河,看上去自来就是一副凶相。蓝采和看罢此人的这副贼脸面貌,见此人长了这副模样,却还要荡心不驯残害人,便满肚子的怒火猛然从心中生,再想到母亲的惨死,再看看眼前这个三分象人七分象鬼的狗官,不由破口大骂道:“狗官,你迟早会受到报应,今日我蓝采和虽然落在你的手里,现在没有办法为我的娘报仇,可是我死之后,我做强鬼也不会放过你,你就等着遭到报应吧。” “报应?”县令被怒斥的猛然哈哈大笑,笑道:“这个世上还有报应吗?你认为我会相信你说有报应就不敢动着你了吗?我怎么能不知道这个世上还会有报应?我怎么没见着还有报应?象那些有钱的富人家,他们什么样的坏事不做?为了赚钱,开妓院逼良为娼,为了赚钱坑蒙拐骗,为了赚**到目的杀人打人,为了赚钱坑害别人,为了自己快乐强男霸女。你再看看那些当官的,那个不是捞油水捞的腰缠万贯?那个不是酒肉饭饱花天酒地泡在女人堆里天天玩美女贪赃枉法不干正事?可是他们都得到报应了吗?他们还不是天天酒肉吃的比谁都好?吃的不自在了就找美女?还把美女玩出人命来?还仍然自己花点钱活的好好的?这些报应又在那里?这就叫人间有报应吗?只有傻子彪子缺火的人才会相信人间有报应,如果有报应,坏人早都死绝了,可是,现在你看看死绝了吗?反而还多了。你都看到了吧?他们因为天天有钱,干的都是什么事?干的全是你们认为的没有一件不缺德的事,没有一件不是你们人认为的坏事,可你看到他们都遭到报应了吗?他们不但没有遭到报应,而且还过的比你们这些人都好,比所有的人都好,比谁都自在,可他们怎么就会没有报应呢?按说他们早就该遭到报应了的,可是他们却一点报应也没遭,道是你们这些穷人,还口里天天叫着别人遭报应,还都认为自己心好,是好人,可是别人没有遭报应,而你们先遭报应,要是没报应的话,你看看,你们都过的是什么日子?酒肉没有吃不上,饭也吃得不如有钱的富人和当官的,你们那是人过的日子吗?你们还不是天天要受穷挨饿吗?还要天天吃了上顿没下顿吗?还要天天为没有吃的发愁,还要天天干那些有钱的人和当官的从来不敢的重活脏活,你们又那里有那些被你们说成那些不好的,被你们说成是坏人该遭报应的的富人过的好呢?从这方面讲,难道这就有报应吗?如果有的话,报应会不去报应你们认为坏的他们吗?回去报应你们这些自己认为好的吗?如果有报应的话,你怎么又会落到我的手里会被打成这样?报应?哼哼哼,什么报应,鬼才会相信,这年月骗鬼鬼都不信,本太爷现在就不相信这个世上还会有报应。” 蓝采和怒道:“世上的真理,都被你们这些伤天害理的人给践踏掉了,你们总有一天都会受到报应,看你们这些恶人到底还能横行猖狂到几时?” 县令道:“嘿,嘿嘿嘿,让你说的我还心里怪难受的,就让你嘴上滑溜滑溜吧,没有用,迟早,什么是迟早?迟早会有多少天?那是没有日子的,是不可能到了的,你说迟早那一天能到了?等我长命百岁之后?都不在这个世上存在了的时候?迟早再到了吗?那样的迟早还有什么用?可是,我眼前可以看到的,你不用等到迟早,你马上就会受到报应,你马上就会说死了就会死了不能活了,难道说我这个迟早会受到报应的人,却还要先看着你这个不会迟早受到报应的人先死吗?你说这不是报应又是什么?这不是你们因为穷没有钱没有势先受到了报应又是什么?这就叫有报应的话,也会先把你们这些没有钱没有势的人先报应完了的,报应完了你们,才能轮到我们这些有钱的富人和当官有权的人,所以,本太爷就放心的告诉你,本太爷早就是不相信报应这个邪的人了,你也休要拿报应这一套来吓唬本太爷,本太爷不吃这一套,你再看看,你们村里的地主烂铁桶,他可是受到报应了吗?难道他天天干的都是些好事吗?不照样活得比你们这些人好吗?活的比什么样的人都快活自在吗?要不是烂铁桶的话,本太爷还真不知道这世上什么叫快乐呢,不象你们这一家人都不识事务,不识抬举,乃至走到这一步,你说,这又不是报应是什么?” 蓝采和道:“狗官,象你这样的人,还能做上官,上天真是瞎了眼。” 县令道:“听说你是个神仙,你的家还是来仙家,你们一家可是个神仙之家,你拿出仙法来看看我能享福享到什么时候?就麻烦你到天上去说说吧,就说天下的富人都是些坏人,干的都是天下所有的坏事,你看看上天会听你的吗?你说天有眼,是瞎了眼,可我怎么就没看到天的眼在那里?你说天有眼,你看到眼在那里了吗?” 蓝采和道:“与你这样的恶人说话,简直就是一种耻辱,因为你是一个听不进人话的畜生,人怎么可以与畜生说话呢?畜生,你迟早会不得好死。” 县令道:“看来不让你吃吃苦,你是不知道我的厉害,来啊,给我打,先打六十杀威棒,打完了再让他招供。” 于是,衙役上来不由分说,就把蓝采和按倒在地,狠狠的打了起来,蓝采和的妹妹,哭着向前去要用身子护着哥哥,可是被县令强令人给拉开了。县令一看蓝采金哭的就如个泪人的美人一般,一看蓝采金哭起来样子更是楚楚动人,更美丽,看到美人哭更让人感到享受,就更是动了心,便一会儿也再等不得了,就立刻对县丞道:“先生,这个案子就先交给你来审理了,你看着办吧,我要到里面去审她的妹妹,咱们两下里一齐夹攻,我就不信他们会不招,这样如此两边一起审,必会审出个结果来。” 正文 二百九十一回:蓝采金惨死书房 县丞见说,认为他可以有用武之地的时候到了,于是,便欣然道:“好的,太爷,你放心吧,我会按照你的意思把案子审好了的,太爷,你就放心的专心一意的去审他的妹妹吧,一切都会按照你的意思照办无误。” 县令道:“如此,我就很放心你了,好的,那你就看着办吧,我到里面去审了。” 说着,就对衙役道:“快,把蓝采和的妹妹押到书房里去,我要到那里去审问。” 衙役道:“是,太爷。” 蓝采和知道狗官要不怀好意,不安好心,不在大堂上问案,而要到书房问案,就怒气冲冠破口大骂。县令怒道:“给我打,再给我狠狠打,看他再敢骂。” 说着,就让衙役押着蓝采金,迫不及待的走了。 蓝采金被衙役押到县令书房,县令也跟着进来,对就立刻衙役道:“你们都出去吧,现在这里没有你们的事了,去吧。” 衙役道:“是,太爷,小的就退下去了。” 县令道:“那那么多废话,快点。” 衙役道:“是,是是是。” 于是,衙役一退出去后,县令就立刻把门关上,对蓝采金道:“蓝姑娘,今天本官亲自来审你,你要好好的配合本官,本官让你怎么样你就怎么样,否则,你晓得本官的刑罚,本官让你尝尝本官县衙内的所有刑法。到那时,你就会人不象人鬼不象鬼了的,到那时,那时的场面,我不用说你也会想到了的,如果你能好好配合本官的话,到那时,情况可就大不一样了,本官如果一时高兴了的话,还可以为你们家里翻案的,孰轻孰重,还望蓝姑娘能自己都想明白了点。这样的话,你们一家人可就都让蓝姑娘给救了,蓝姑娘,你先好好想想,本太爷先不急,你先想想本太爷说的对不对?” 蓝采金擦着泪,央求道:“太爷,我们全家实在是冤枉的呀,还望太爷明察。” 县令道:“明察,蓝姑娘,我会的,我会明察的,我一定会的,这就是要看蓝姑娘的态度如何了,如果蓝姑娘的态度只要好的话,只要能配合本官的话,蓝姑娘,你就放心吧,明察的事就包在本官的身上了。” 县令说着,就猛然又急的不可奈何了的情不自禁的向前走过来,笑嘻嘻色迷迷的看着蓝采金道:“蓝姑娘,你看看本官好不好啊,你的要求本官可都是答应了啊,没有一样不答应的,蓝姑娘,你也答应本官一件要求吧。” 蓝采金有些紧张害怕的看着县令那一双色迷迷的眼,便眼睛不敢眨的道:“太爷,小女子乃是一个女子,请太爷放自重点。” 县太爷道:“姑娘,我这就很自重了呀,你不看到我这是在与你商议的吗?姑娘,只要你今天答应了本太爷,本太爷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对所有的话都好说,好说,不管你提出什么样的要求,我都会答应你的。” 说着,就一步一步的向前逼近,蓝采金一看不好,就不由的吓的向后退,但已经退到了墙边上了,再没有地方退了,县令就猛然象饿狼一样的扑上来,一把将蓝采金按倒在地上,蓝采金不由的叫起来:“快,救人啊。快救人啊——???????” 声音不断的从书房里向外传,可是,却就是没有一个人来救人。 声音传到了县衙大堂上,被按倒在地的蓝采和更是破口大骂,骂着不由的从地上跳起来,挣脱衙役拔腿就向外就冲,向妹妹蓝采金发出救人喊声的书房冲,可是,他的双手还被绑着,冲的那有那么快,还没等冲到书房,就被衙役追上来抓住了,又拖了回去。 县丞立着身,伸着头看到蓝采和被抓回来,终于象松了一口气,见蓝采和急的又跳又骂,就不由的勃然大怒道:“给我打,狠狠的打,打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混帐东西,竟敢混账的去打扰太爷问案,给我先狠狠的打完了再说。” 于是,蓝采和又被按倒在地,一阵子被板子打的再爬不起来,就在那里骂着嚎哭,任凭妹妹的呼救声撕心裂肺的传来,却他的身子再一动不会动。 等到书房里的喊救命声消失了后,就又听到县令狗官的狂笑之声,这个笑声,让人听起来,就如一个野兽在狂啸,让人听了,不由的就能想到了县衙书房里正在发生的事,和不由的让人可恨这些狗官该杀到了极点。 等着狂笑声消失了后,不一会功夫,书房里又猛然发出一声蓝采金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这个惨声刚过不久,就见书房门立刻开了,就见县官惶惶张张的跑出来,大喊:“来人,快来人,犯人畏罪撞墙自杀了,可恨,太可恨,太可恶了。” 众衙役立刻手忙脚乱不敢怠慢的跑过来,都跑进书房。 书房的惨相,都让他们沉默的看着,蓝采金倒在墙边上,她的头上和脸上,还正在向外出着血,那血沿着一张美丽俊秀的脸向下淌着,看上去好不染样人,好不让人感到可怜。 于是,众衙役只略一痴呆,又都连忙向前,赶快七手八脚的把死了的蓝采金抬出书房,县令气急败坏道:“这个不知道好歹的东西,给我把她抬到山上扔了喂狼,太可恨了,还敢畏罪自杀,可恶,可恨,看我怎样的去审她的哥哥,我决饶不了她哥哥。” 说着,就恶狠狠气呼呼的向县衙大堂奔来,一奔进大堂,蓝采和听到妹妹惨死,放声大哭之际,见了狗官,不由又破口大骂,虽然在地上已经被打的再爬不起来,可是仍然大骂不休。 蓝采和,这个蓝采和,这个来仙神仙之家,如今怎么会有如此的遭遇,真是令人不由的为他的遭遇而难过。 县令被蓝采和骂的,就不由的怒火中烧,便向县衙大堂上冲来,县丞一看县太爷气呼呼的过来了,就连忙自己识趣的让开座位道:“太爷,请请请。” 县令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到县衙大堂上,发怒道:“打,给我狠狠的打。” 正文 二百九十二回:三仙寻找蓝采和 于是,衙役不由的再狠狠的举起了板子,瞬间,又噼噼啪啪的打起蓝采和来,蓝采和由于妹妹的惨死而过分伤心,再又因为这些如狼似虎的衙役实在下手太狠,就昏了过去。 县令见蓝采和再没有了骂声,见蓝采和已经昏死过去了,就道:“给我用冷水把他泼醒,他装死也不行,今天他再不招的话,本官决饶不了他。” 蓝采和在县衙大堂上,受这惘然之苦,遭这惘然之灾,看着眼下之情况,蓝采和不招也不行,可是再看看这种情况,还不是招了也是死吗?不招还是死吗?反正就是一死了,不知在这种情况下,蓝采和再能否挺过此难此灾,吕洞宾,何仙姑,韩湘子,这三仙又能否来救得了蓝采和,三仙又能否找到蓝采和?不知这三仙已经找到了那里了? 吕洞宾何仙姑粉面小韩韩湘子,这三仙自从离开了五六子村的乡亲们,三人上路,一路上寻找蓝采和,但是,蓝采和在何方,这三个人又如何能马上找得到呢? 这茫茫的天地,茫茫的人海,是何其之大,要寻找一个人,在一无信息地址的情况下,二又不相识的情况下,仅仅凭着一个梦,就要寻找蓝采和,这又是谈何容易的事呢?不压于大海捞针。 于是,三人上了路行了数日,也没有找到蓝采和,更没有打听到蓝采和的半点情况。三人在寻找间,未免有些泄气。寻了几日,吕洞宾就先泄气的对何仙姑粉面小韩道:“我以往做的梦都准了,我凭着梦,找到了你和韩湘子,可是,我们现在都找了数日,如何就再找不到蓝采和了呢?而且连半点消息也没有。” 何仙姑道:“既然做了梦以往都应验了,这就说明这个梦我们也可以找到蓝采和的,我们现在宁愿相信有,也不能相信没有,现在说不定蓝采和还就有难,正在等待着我们去救,现在如果蓝采和真有难的话,指望着我们去救,我们如果再不赶快找到去救,再谁会去救他?说不定就会变成遗憾再让我永生找不到蓝采和。吕大哥,我们仍然不能随便放松啊,我好象心里听到了蓝采和正在哭的哭声一般。” 吕洞宾见说,就道:“何仙姑,被你这么一说,我的心里好象也有这样的感受一般,如此说来,我们决不能放松,还要赶快的加紧时间去寻找蓝采和,很有可能现在蓝采和确实有难,否则我们又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做了此梦呢?上天,既然要让我们来寻找蓝采和,又为什么不让我们赶快寻到?” 粉面小韩道:“吕大哥,何仙姑,我想,既然上天托梦让我们寻找蓝采和,我们就一定会找到蓝采和的,我们仍然不能放松,只要我们一直在找,总有找对了找到的一天。” 吕洞宾道:“被你们二人这样一说,我想过来了,看来我们不光会找到蓝采和,我们现在不管都怎样的把自己比作八仙,这都是好象是有一种力量在催着我们这样做,我想既然能有我们三人存在,那一定还会有张果老,铁拐李,汉钟离的,会有我们八仙的。” 何仙姑道:“但愿他们都不要和我这样,先丧失了亲人,这样让人太难受了,凭着那个梦,看来眼下的蓝采和,也一定是会和我差不多的。” 吕洞宾道:“唉,我们既然有梦在先,让我们来寻找蓝采和,我们就一定会找到的,根据这个梦,何仙姑,你说的也有些道理,但不知道蓝采的真名字叫什么,如果知道他的真名字就好找了。” 何仙姑道:“我的真名字叫何美玉,但蓝采和我在梦中的直觉告诉我就叫蓝采和,会不会就是蓝采和这个名字呢?” 被何仙姑这么一说,吕洞宾恍然大悟道:“何仙姑,既然这么巧,这蓝采和怕是就是了,我是吕洞宾,却我也姓吕,叫吕忠明,而韩湘子却也姓韩,还被人称为粉面小韩,而蓝采和也会不会就是也姓蓝叫蓝采和呢?” 被吕洞宾这样一说,何仙姑恍然明白道:“吕大哥,被你这样一说,我明白了,一路上我们只顾寻找,都是没有目的和姓名的去寻找,都是认为只要有这个梦,我们不论怎么找,都会有找到的那一天,可是,却不是这样,我们找了那么多天,始终都没有找到,可能我们就是这样没有目标的找是找不到的,既然这样,那我认为我们不妨再去打听着寻找蓝采和试试,看看打听蓝采和有没有人知道,兴许梦中我的直觉的这个名字就是他的真名。” 吕洞宾道:“现在我也有这个想法。” 何仙姑道:“那咱们现在就去打听,前面正好有个村庄,咱们就进村去打听打听。” 吕洞宾道:“好。那咱们就进村去看看。” 粉面小韩道:“这样说不定还就会找到了的,我也认为这不是一般的巧合,走,既然要这样的去找蓝采和,我们就时不宜迟,看那个梦的样子,看来蓝采和一定是有难的,我们要是再去的晚了,就会难以想象的,就如我和何仙姑一样,如果吕大哥再晚去一步,我真不知道何仙姑和我会怎样。” 吕洞宾道:“看来这都是天在催着我们这样做一样,我当时去寻找你们,就是先做了个奇怪的梦,我寻着梦去找你们,没想到还真的找到了。” 三人说着话,就不知不觉进了村。一进村,看到一个老翁迎面走过来,何仙姑首先向前问道:“老爷爷,向你打听个人,您能告诉我们吗?” 老人抬起头来看了看何仙姑,然后又用手挖挖自己的耳朵,再用手指指自己的耳朵,何仙姑一看就明白了,原来这个老爷爷是听不到她在说话,又见这个老爷爷已经是弯着腰,是一个花白胡子的人了,看上去又很瘦,脸上看上去出了一脸花白的胡子外,再好象没有半点肉一样。何仙姑看了就感到很可怜很难受的从袖内拿出一块银子来,看上去有二两,就给老人道:“老爷爷,我也没有多,这块银子,你就拿着去买点吃的吧。” 老人见了银子,好象特别感兴趣,先眼一亮,再抬起头来瞅瞅何仙姑,又一下子流起泪来,流着泪把银子接了去,手里拿着银子,不住的给何仙姑作辑。何仙姑也难过的落泪道:“老爷爷,你不要这样,你去吧,我只能给你这些了,你别嫌少,如果有多的话,我会多给你的。” 老人还不住的给何仙姑作辑,这时,粉面小韩也感动极了,也过来给老人二两银子,老人又接了银子,又不断的向粉面小韩作辑,粉面小韩道:“老人家,我们只有这么多了。” 老人就如没有听到,继续给粉面小韩作辑,吕洞宾也受了感动走过来,也拿出二两银子,送到老人手上,老人再又瞅瞅吕洞宾,再瞅瞅银子,又落着泪给吕洞宾作辑,吕洞宾也感动的难过道:“老人家,你去吧,你不必这样了,我们只能给你这些了,我们现在手上是还有一点银子,可是,我们还要找人,我们再找不到要找的人的话,我们要找的人会有难的。” 老人晃了晃头,就再流着泪瞅着何仙姑,见何仙姑见了老人想起了自己的爹爹在那里擦泪,老人再瞅瞅韩湘子,韩湘子见状也不免泪下,老人再瞅着吕洞宾,见吕洞宾在那里捋胡须,就又点点头,这才再看看手里的银子,再一句话也不说的走了。 但老人向前走了没有几步,忽然把三块银子向地上一丢,转身就不见了。何仙姑吕洞宾粉面小韩见了眼前突然的变化,都不由被惊呆了,良久,吕洞宾这才反应过来似的,便道:“原来老人就是仙人啊,我们今天是遇见了仙人了。” 说着,就一下子跪下来,何仙姑韩湘子也连忙跟着跪下来,吕洞宾道:“我们三人不知道仙人来到了这里,有些怠慢了仙人,还望仙人海涵,仙人,在下吕洞宾吕忠明,和何仙姑何美玉,粉面小韩韩湘子,我们正在寻找蓝采和,请仙人指点。” 吕洞宾的话刚说完,就听有个声音来自空中道:“你看看撒银子的地方,一两银子两个字。” 正文 二百九十三回:仙姑寻访百姓家 空中声音说完再没有了,吕洞宾等了良久,见再无声音,就又道:“多谢仙人指点。” 于是起来身,与何仙姑韩湘子共同走到仙人撒银子的地方,向下一看,但见地上一块银子的跟前果然有两个字,共有六个大字,字写的看上去十分分明,吕洞宾就仔细分辨,猛然分辨出是“前村蓝采和难”六个字。 于是,三人便立刻跪于有字的地方激动道:“多谢仙人指点。” 却再空中仍无声音,三人在地上跪了良久,见再无仙人回音,再向空中一看,但见空中一朵白云,正在向上而升,升了一会,却忽然消失了踪迹。 看罢,吕洞宾知仙人已去,便在再三感谢道:“多谢仙人到人间指点,在下吕洞宾感谢仙人了。”说完,这才慢慢的站起来,何仙姑和韩湘子也跟着站起来,三人都把三块银子再从地上捡起来,何仙姑道:“吕洞宾,看来蓝采和就在前面的那个村里了,可是蓝采和会有什么难呢?” 吕洞宾道:“你做的梦当时是做的什么梦?” 何仙姑道:“在梦中,蓝采和也没有向我说他有什么样的难。” 吕洞宾道:“看来我们必需要赶快的到前面村子里去问问了,当赶快去才是,再不能迟误,不然,去的晚了,恐蓝采和遭不测,现在蓝采和的难看来都惊动了神明,看来其事必急,必大,必不可迟疑耽搁。” 韩湘子道:“吕大哥说的极是,若是去的晚了,怕蓝采和果真遭遇不测,我们就当立刻动身前去打听寻找才是。” 何仙姑道:“那我们就赶快动身,现在就赶快,事不宜迟。” 于是,这三人,就匆忙的出了村,又向南面的这个村庄奔来。 一路上,令他们奇怪的是,竟然没有再遇上一个人,也就是说他们没有遇到一个人就来到了南面的这个村庄。他们来到这个村庄一看,见这个村庄十分萧条,就想寻个人来打听打听,问问这个村里有没有住着个叫蓝采和的人。可是他们在村子里走了好一会儿,也没有见着一个人。何仙姑道:“难道这个村里会没有人吗?” 吕洞宾道:“不会吧?,村子里那有没有人的?村子里要是没有人,再那里会有人?” 韩湘子道:“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村,怎么看起来这样萧条?难道蓝采和就会住在这样的一个村子里吗?住在这样的一个村子里,又会有什么难呢?难道说是穷的再过不下去了吗?也不至于啊。” 何仙姑道:“只要有难,总是有原因,我们找个人问问就知道了。” 韩湘子道:“可是也得有个人问啊,怎么会见不到一个人呢?” 吕洞宾道:“这就是问题的所在了,怎么会这样?” 何仙姑道:“既然在村里街道上看不到人,我到住家的人家去问问,看看住家的人家有没有人知道蓝采和。” 吕洞宾道:“这样极好。” 何仙姑道:“那你两个先在这稍等,我到那户人家去问问。” 说着,何仙姑就走到那户人家的大门前,见这户人家的大门虚掩着,就先敲门,却敲了半天门,里面也没有听到有人应声,于是,已经发急了的何仙姑,就直接推开门,竟直走了进去。却走进去一看,这户人家的天井里长满了草,再向里一看,却房子的门也掩着。于是,何仙姑就立住了身,便道:“里面有人吗?” 却里面并没有人回应,因此何仙姑就立刻明白了,这户人家可能已经没有人住了,再看看这户人家的房子,和整个的天井院子,都看上去是那样的荒凉萧条,于是,何仙姑就又来到另一户人家,就又向前去敲门,却敲了半天门,还是没有人应,于是,就又推开门一看,却见里面的院子里也都长满了草,却这户人家的屋门还开着,于是,何仙姑又道:“老乡,在家吗?” 却喊出声来后,仍无人回应,于是何仙姑又道:“老乡,在家吗?”却还是无回音,何仙姑又道:“里面有人吗?”却仍无应声。于是,何仙姑又明白了,这户人家也是已经再无人住了。 何仙姑见连着两户人家都没有人住,就感到奇怪,于是就又来到另一户人家,却情况和那两户一样,几乎没有什么分别,于是,何仙姑就心里更纳闷了,又连续走了两户人家,都是这样,心道:“难道这个村庄会没有人住了吗?”但又心里感到还不舍弃,而心道:“既然仙人指点就是这个村子,那为什么这个村里又会这样呢?怎么又会没有人住了呢?不会吧?还会整整的一个村子里会没有人住吗?这是自古以来都是罕见的呀。” 于是,她又奇怪着来到了第六户人家,仍然是先敲门,后见无回音再进去看看,却情况和那五户人家的情况都差不多,何仙姑心里就更加感到奇怪了。到得此时,她的心里这才隐隐约约的明白了为什么他们在路上没有遇到一个人,进村后也没有看到街上有人行走的原因了,可是,何仙姑心里还不能让自己相信,这么若大的一个村子,怎么会没有人住呢?这让谁会相信呢?于是,心里仍然不能相信这一切的何仙姑,就又走向了另一户人家,却这样一连走了十来户人家都是这样,到得此时,何仙姑的心里,这才不得不相信眼前的现实了。 那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现实呢?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不是那个仙人指点的让到这个村里来找蓝采和吗?怎么会是这样呢?似此这样,又怎么能找到蓝采和呢?何仙姑心里又着急道:“既然有仙人指点来到了这个村庄,那么也必然是有原因的,从这点看,我仍然不能放弃,那怕我把这个村里所有的人家都找遍了,我也要找个人问问,也要打听到蓝采和的下落,否则,今日一旦错过了这个村子,蓝采和如果就在这个村子里有难,那我何仙姑再怎么能对得起蓝采和呢?” 想到这些,何仙姑再一次鼓起勇气,再向下一户人家走去。 可是走到下一户人家,还是如此,如此何仙姑又走了不知多少户人家,终于找到了一户有人住的人家,却这户人家就是蓝采和的邻居,何仙姑敲门时,见里面有人应道:“是谁?”何仙姑不由的心里一高兴,听到一个妇人的问话,就不由激动道:“大婶,是我,我是蓝采和的亲戚,是来寻找蓝采和的。” 里面的妇人见说,就道:“你不知道蓝采和家都遭了难了吗?” 何仙姑见问,就立刻迫不及待的推开大门,着急的走进去,一看一位大婶正从房内伸出头来向外观看,一看进来一位年轻俊秀的姑娘,就立刻道:“进来吧,快进来,没被烂铁桶的人看到吧?” 何仙姑被问的一愣怔,发进村没有碰到一个人,就只好顺着答道:“没有。” 正文 二百九十四回:落泪妇人求仙姑 妇人见说,象放心了道:“我和你说吧姑娘,蓝家最近遭了难了,你这是来找他们干什么?不是要自找麻烦吗?姑娘,看你长得这么漂亮,我告诉你之后,你就赶快离开这个村子吧,那些家里有漂亮姑娘的人家,都早就因为这个,和兵荒马乱才离开了这个村了,蓝采和的妹妹就因为长得和你这样漂亮,因为是来仙家,没有离开这个村庄,所以就全家遭了难了,听说蓝采和的娘已经在县衙大堂被当堂打死了,蓝采和的妹妹也死在县衙,蓝采和和他爹被下了大牢,现在还生死未卜,反正一家人都是够呛了。” 何仙姑见说,心中不由道:“果然蓝采和就在此村,而且还果真的遭了难。”于是,就立刻从屋门口走进来,妇人拿了板凳让她坐下,何仙姑道:“大婶,你快说说我听听,怎么回事?”妇人道:“蓝采和的妹妹被抓到县衙后不明不白的死在县衙,尸体被抬到山上喂了狼,蓝采和也被下了大牢,至今生死难说,听说很快就会被和他爹一块处斩了的。” 何仙姑道:“大婶,蓝采和家为什么会遭了此难呢?” 妇人道:“就因为蓝家是一个来仙神仙家,蓝采和的妹妹蓝采金长得美丽象仙女,姑娘,他妹妹就象你这样漂亮,所以就惹祸害了,姑娘,你听我说了后,你就赶快走吧,你不知道这个村里有个烂铁桶吗?专门抓漂亮的姑娘,烂铁桶因为蓝采金长的象仙女,又蓝采和会武功本领,蓝采和又把自己比作来仙家八仙过海中的蓝公子,所以村里一直都叫他为蓝神仙,叫他的家为神仙家,所以烂铁桶就奈何不得蓝采和,就去把蓝采金长得十分美丽的事告诉了县官,县里就说蓝采和杀人了,就把他们全家都抓去了,蓝采金为什么会死在县衙,这不用说人就都会明白了的。姑娘,你就赶快走吧,别再到蓝家去了,西邻就是蓝采和家,可是现在就要家破人亡了,你现在去了,他家里也没有人,现在蓝采和只要和他爹再一死,蓝家再不就是家破人亡了吗?好好的一家人,横祸怎么就会从天上飞来?蓝采金,也是个多么好的人啊,就是这样的屈死了。” 这时,就听到有孩子的哭声,和一个婆婆有病的呻吟声,妇人连忙起来就赶急到了西间,何仙姑也跟着走了进去,一见一个象不满一岁很瘦的孩子正在哭,一个面黄肌瘦的老婆婆躺在孩子的身边,在不住的呻吟,并拿了一些已经绝碎了的树叶在给孩子喂,何仙姑见情景,就不由道:“大婶,难道你们就给孩子喂这个吃吗?” 大婶道:“有树叶喂,已经很好了,我们大人还那里能吃上树叶?只有吃树皮吃草了,我的丈夫天天给人去抗活,这年月,都挣不到一点粮回来吃。”何仙姑见说,难过的落泪道:“大婶,看来你们的日子更过的不容易。” 大婶道:“这样我们也和蓝采和家比起来好多了,我们最起码还可以平平和和的过来,没有吃的,吃点草和树皮就过来了,可是蓝采和家呢?吃什么也过不去了。” 何仙姑见说,从袖内取出一块银子来,看上去有五两,就对大婶道:“大婶,收下吧,这是我权当给孩子和大娘吃的,你拿着去买点粮,也好给孩子和大娘补养补养。” 大婶见了银子,一下子感激的落泪道:“姑娘,你真是个好人,可是你来投亲已经扑了空了,你的银子好路上用,我怎么能要你的银子呢?现在兵荒马乱的,你一个姑娘家,路上多不方便,你把银子给我,这怎么行呢?我在家里吃点这个就过去了,可你在路上,没有银子,这怎么行呢?这银子我怎么能要呢?我说什么也不能要啊。” 何仙姑道:“大婶,你收下吧,我们就是要来救蓝采和的,我们外面还有人,有吕洞宾和韩湘子,我们就是要专门来寻找蓝采和,来救他的。” 妇人吃惊道:“吕洞宾不是八仙中的神仙吗?” 何仙姑道:“大婶,我就是何仙姑,我们还有韩湘子,都在外面等着。” 妇人道:“韩湘子?就是八仙中的那个韩公子吧?” 何仙姑道:“是啊,他叫韩湘子。” 大婶一下子激动的流起泪来,道:“这下蓝家有救了,蓝采和就有救了。” 何仙姑道:“蓝采和就是八仙过海中的那个蓝公子,他下生在这里,我们专门来找他。” 大婶道:“怪不得蓝采和一直都把自己说成为八仙过海中的神仙蓝公子呢,原来他就是。”说着,妇人连忙给何仙姑跪下来道:“仙人啊,你们快救救这个村子吧,这个村子的人大多数都要过不去了啊。” 何仙姑道:“大婶,你快起来,你起来说,这个村里的人怎么快要过不去了?” 妇人泪流满面道:“神仙啊,你们快去救救我的小姑吧,我的婆婆,就因为我的小姑,而疼病了,至今还没好。” 何仙姑向前把大婶搀扶起来,道:“大婶,你起来,慢慢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那个躺着的婆婆也一下子哭了道:“仙人啊,快去救救我的女儿吧。” 说着,就连忙要爬起身子来哭着道:“老身求求仙人了,仙人啊,快去救救我的女儿吧。” 何仙姑立刻向前把老人扶着坐起来道:“婆婆,你快说,你的女儿是怎么回事?” 婆婆老泪纵横的看着何仙姑道:“仙人啊,你别看我这么老了啊,老妇我今年才五十一岁啊,只因为生活活的这日子过的困苦,我成年累月,孩子他爹又早早的下世去了,我拉扯着我的儿子和我的闺女,是天天劳累成这个样子了啊,仙人,你再看看我的儿媳妇,她还不到三十岁,今年才二十七岁,你看看,这日子过的苦的,就象四十多岁的人了啊,我们的家也难为她了,她过门来就没有跟着我们过上一天好日子。”老人说着,又难过的哭了。 正文 二百九十五回:知情三仙欲救人 大婶也哭着道:“娘啊,你别这样说,我来到这里,也比我原来的家好多了,我原来家里的父母都没有了,都没有法过了,家里的一切都被顶了债,我没有法活了,就到水库里要自己不想活了,是孩子的爹把我从水库里救上来,又把我救醒,我现在还不是比那时好过多了吗?我来到了这个家,已经很知足了,娘,是你们救了我的命,你再别这样说了啊。” 何仙姑见这一家都是些这样好的人,就也跟着落泪道:“原来大婶才二十七岁,大婶,我就叫你大嫂吧。” 大婶道:“仙人,你怎么叫我都行,我都不在乎的,我看上去就是那样老的,仙人啊,你就救救我的小姑吧。” 何仙姑道:“大嫂,你快说,你的小姑又是怎么回事?” 大嫂流着泪道:“按说,我的小姑长得也并不是怎么美丽的人,可是仍然被烂铁桶的那伙家丁抢去凑数,仍然被当成美女被抢进了烂铁桶家了,烂铁桶都把方近左右村里凡是长的模样差不多的年轻姑娘都抢遍了,抢家去要做他的小妾。” 何仙姑道:“看来他抢了不少了,他抢那么多姑娘,他要要多少小妾?” 大嫂道:“这个烂铁桶,她是这个村里的财主,他家里富裕,再多的小妾,他也能养过来,他看到所有长得差不多的姑娘都美,恨不能全抢家去做他的小妾,我的小姑,就是被他那些家丁晚上给抢去的,可是他们抢家去又不承认,由于他和县衙的县令串通一气,我们都拿他们没办法,所以我婆婆就天天在家里哭,我们一家人都不好受,蓝采金,就是因为蓝采和会本领,蓝家的那伙家丁不敢抢,所以就到县衙去陷害蓝家,让蓝采和一家人才落到这样的。” 何仙姑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蓝采和托梦给我说他有难,原来就是此难,看来这烂铁桶真是作恶多端,确实可杀,杀了此人,也为这里除去一个恶霸祸害,这个狗官县令,也确实可杀,这样的恶人,今日不除,再留在世上害人,往后还不知又要有多少人会再遭受他的毒手,大嫂,大娘,你们放心,我们都会去把人救出来,一定会把大娘的女儿救回来。” 大嫂一下子给何仙姑跪下了,落泪感动道:“小妇人感谢仙人了,感谢仙人了,这真是上天开了眼了,让仙人下来救我们了。” 何仙姑把大嫂拉起来,道:“大嫂,切莫如此。” 这时,老婆婆也跪在炕上感动的落泪道:“老妇人就谢谢仙人了,谢谢仙人了。”说着,就又哭着道:“谢谢仙人要救回我的孩子来了。”说着,就在那里哭着向何仙姑叩头。何仙姑连忙来扶住老人,道:“婆婆,切莫如此,为民除害,这是我何仙姑应当去做的事情,今日遇到你们这一家好心人,肯把这一切告诉我,我也要感谢你们才是,婆婆,这点银子,也的确不是很多,你就收下吧。” 说着,何仙姑就把银子塞进婆婆的手里,婆婆激动的不住的哭,哭着道:“仙姑啊,这怎么好呢?你给我们来办事,来救我们,我们怎么再好要你的银子呢?我们应当去买一些好的东西,多给你们仙家才是啊。”说着,就不收。 何仙姑道:“婆婆,这是仙家的意思,这也是仙家要来救你们,大娘应当收下的,请大娘再不要推辞了。” 婆婆见说,这才收了银子,又不住的叩头道:“多谢仙人了,多谢仙人了,我们一辈子也忘不了仙人的恩德啊。” 何仙姑道:“烂铁桶这样作恶多端,危害一方,婆婆,象这样的人天理不容,婆婆,你就看着,我们一定要将烂铁桶的所有家产,都分给你们这些受他气压的穷人,让你们的日子从此好过些,对烂铁桶这样的恶人,我们从来都是毫不留情的,他这是咎由自取,恶贯满盈。婆婆,大嫂,我要先去了,我们还要先到县衙去救蓝采和,婆婆,大嫂,你们放心,我们会很快回来,把人给你们救回来的。” 婆婆感动的哭着落泪道:“好心的仙姑,你去吧,我们全村的人都会盼着你回来的。” 大嫂道:“仙姑,你就去吧,我们都知道,去救人要紧,现在蓝采和遭了这样的大难,去的晚了别再赶不上,别让县官再把蓝采和给害了啊。” 何仙姑道:“婆婆,大嫂,既然这样,那我就告辞了。” 婆婆见说,就要从炕上下来,边要下炕,边道:“让我也下去送送好心的仙姑吧。” 何仙姑道:“婆婆,你就不要下来了,我很快还会回来的,等你的病好了后,到那时再下来不迟,婆婆,你千万别动,不要下来,你应当听我说才是。” 大嫂见说,就也道:“娘,你就听仙姑的话吧,仙姑不让你下来,你就别下来了。” 婆婆见说,就感动的落泪道:“既然仙姑这样说,那我就听仙姑的,我不下去了,仙姑,我再给你叩头了,感谢好心的仙姑,来救苦救难,来救我们穷人啊。”说着,就不住的叩头。 何仙姑道:“婆婆,不要这样,婆婆,现在我要去救人要紧,我就走了,请婆婆一定要保重身子。” 说完,何仙姑告辞了老人,就被大嫂含泪送出大门,告别了感动流泪的大嫂,回来见了吕洞宾韩湘子,把访到的情况向吕洞宾韩湘子说了一遍,吕洞宾见说,道:“怪不得这个村子现在这个样呢,原来是这样,看来这个烂铁桶,和那个狗官县令都确实该杀,走,时不宜迟,先去救蓝采和,回来再找烂铁桶算账。” 县衙大堂上,受惘然之苦,遭惘然之灾,被如狼似虎的衙役一顿板子打的死去活来的蓝采和,想着母亲惨死县衙大堂,想着妹妹不堪受辱,死在县衙狗官的书房,对狗官县令充满了刻骨仇恨,对这些如狼似虎失去人性的衙役满腔怒火,让他谩骂狗官之声愤怒不断。 正文 二百九十六回:大难来临父子情 可是,已经被如狼似虎的衙役打的死去活来遍体鳞伤的蓝采和,只能满腔悲愤的在死去活来中谩骂,用自己的血和铁的意志怒斥狗官,除此之外,再在这群衙役和狗官县令面,只能如一个羔羊一样的遭受着他们对自己的折磨。 如此,蓝采和在县衙大堂上,被折腾受刑了反复数日,也不肯屈服,不肯招认自己杀了人。 县令见蓝采和如此死活的不肯屈打成招,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了,就只好把蓝采和打昏了,强行的拉着蓝采和的手画了供,然后,便愤怒道:“这个死囚犯,死到眼前还不招供,他也不想想,他的母亲和他的妹妹都已经死了,本官还能留着这个祸害吗?自然也是死路一条了,如此还要硬骨头硬下去不招供,这还管用吗?自然是不管用的了,枉受这皮肉之苦了,这就是这种看不开事的人的下场,到头来,再硬,还是难免一死,哼,看我不把他和他爹一块给斩了,再让他与他爹一样的嘴硬骨头硬。” 县令说着,就又下令把蓝采和下了死囚牢。蓝采和被下进死囚牢,一看他的爹也躺在牢房里,都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了。于是,蓝采和一下子落着泪,爬到跌面前,哭了,望着爹爹哭着道:“爹,爹,爹啊,你醒醒,你醒醒啊。” 蓝晓武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喊他爹,就回过意识来听到是自己的儿子蓝采和的声音,就慢慢睁开眼,向上看着儿子,见儿子也被打的折磨的不成样子,泪不由的从眼里滚下来,含着泪却无力的道:“没想到,咱们还是遭受了官灾,采和,我的孩子,你被抓进来,你妹妹呢?她一个人在家里怎么办?” 蓝采和再一次想起妹妹惨死在县衙书房,不由两眼泪更流,几乎模糊了自己的视线,脸上向下滴着泪,悲痛愤怒交加,控制不住声音的失声痛哭道:“爹,采金她已经死在了县衙书房里好几天了。” 蓝晓武见说恰似一个晴天霹雳,猛咬着牙,泪止不住从眼里再一次滚出来,闭着眼道:“孩子,看来,咱们一家人都要死在这县衙里了,你的娘,已经死在了县衙的大堂上也好几天了,你的爹,也不知还能再活几天,孩子啊,你为什么也要让他们抓进来呢?你学的功夫呢?难道你打不过他们吗?你为什么不带着你妹妹走?离开这个地方啊?” 说着,蓝晓武又睁开眼睛,看看蓝采和,又难过的闭上眼,蓝采和哭着道:“爹呀,都是蓝采和不好,没有早知道,没有把妹妹送走,没有让妹妹脱离虎口,都是蓝采和连累了爹娘和妹妹啊。” 蓝晓武再睁开眼,难过道:“孩子,到了这一天,什么也别怪了,我为什么还要说这些?再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没有用了,我的孩子,爹爹不该向你说这些了,但是,爹不明白,为什么县令要说你杀了人?你听到你爹和你娘都落进了县衙虎口,你为什么还不走?为什么也要被抓进来?你打不过那些捕快吗?你在他们面前走不了吗?” 蓝采和把自己上当被抓,和妹妹蓝采金被抓的事,都一五一十的向爹说了一遍。蓝晓武不由长叹了一声,道:“唉,没想到会这样,会这个样子,孩子,你快去把狱卒叫来,就说我有话要对县令说,让他去把县老爷叫来。” 蓝采和道:“爹,你找那个狗官还有什么话说?” 蓝晓武道:“你快去吧,你快去,为父试着要不行了。” 蓝采和见说,立刻紧张害怕的爬到大牢门前,大声道:“快去叫县令那个狗官,我有话要对那个狗官说。” 狱卒张五道:“你是什么东西?你说让我去叫我就去叫了吗?你眼里还有老子吗?你拿银子来,我就给你去叫。” 蓝采和道:“我那里还有银子给你,可我确实有急事,等会县令升堂,如果耽误了大事,我就把你不去禀报的事如实告诉县令,看你到那时,还敢在县令面前称自己为老子吗?” 狱卒张五被说的有些犹豫,道:“你到底有什么事?还要这时禀报?” 蓝采和道:“你如果是县太爷的话,我现在就告诉你。” 狱卒张五见说立刻害怕道:“不,不是,我不是,你,你别,别说,我这就给,给你去叫。”说完,赶急跑着去禀报去了。 张五跑出监狱,直奔县衙大堂,县令已回到了书房,张五又跑到书房,见了县令,禀报道:“报——报报,报。” 县令道:“有什么事还用这般急?” 张五道:“报,太爷,那个蓝采和,他说有话要和你说,他说话很重要。” 县令道:“他会有什么话要和我说?难道他看到他爹后,他要招供了吗?好,本官就去看看,看看他有什么话说。” 说着,县令就随着张五来到死囚牢,来到关押蓝采和和蓝晓武的牢房外,一看蓝采和躺坐在牢房门口,就道:“蓝采和,你有什么话要和本官说?那就快说吧,本官可是没有那么多时间听你耍滑。” 蓝采和见到狗官,不由火向上涌,却又竭力控制住自己,对蓝晓武道:“爹,狗官来了,你有什么话要向狗官说?” 蓝晓武睁开眼看了看狗官,有气无力道:“县老爷,是我有话要说。” 县令道:“好啊。既然你有话要说,那你就快说吧,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就赶快说出来吧。” 蓝晓武道:“狐狸村的人,是我去杀死的,不关我儿子的事,把我儿子放了吧。” 县令道:“好啊,你终于肯承认了,你早承认了不就好了吗?也不会有这么多的麻烦事了,可惜你承认的太晚了,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去杀人?” 蓝晓武道:“为了抢钱,那个人不让抢,所以我就杀了他。” 县令道:“我就说嘛,我是从来就不会冤枉人的,果然是你们杀的人,这就叫歪打正着,好了,没事了,等会你把你说的话,画完了供,再就没事了,光等着那天死就行了,你看这样不就痛快多了吗?” 蓝采和猛惊得道:“爹,你怎么能这样呢?你没干的事,你为什么要说是自己干的呢?” 蓝晓武落泪道:“孩子,我的孩子,就是我干的,是我干的,孩子,人不是你杀的,事到如今,你爹我就认了,孩子,只要你能出去,你爹我就是死了也愿意啊,孩子,你出去之后,你千万不要相信你爹我会去杀人,所有的人都信你也不要信,你相信你爹不是这样的人。” 蓝晓武的一番话,一下子让蓝采和恍然大悟,爹爹这不是在救他吗?这不是为了他在受不白之冤吗?这不是要去替着他蓝采和死吗?于是,蓝采和不由的哭了,道:“爹啊,我的好爹,我蓝采和怎么会相信爹会去杀人呢?爹啊,你不该这样啊,你这样,你让儿子怎么才能对起你呢?” 蓝晓武道:“孩子,爹爹与你,是不需要来对起的,我为了我的孩子,我是心甘情愿这样的,你爹死了道再没有什么了,我死了还可以去和你娘作伴,而孩子你,你还年轻,你死了爹就疼断肠子了,只要我的孩子还活着,我在九泉之下,还知道我们蓝家后继有人,可是光剩下你爹,你爹再好干什么?” 蓝采和道:“我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让爹去死呢?爹,这人不是你杀的,是我蓝采和杀的。” 说着,蓝采和就对县令道:“狗官,你听好了,我今天就正式向你招供了,那人就是我蓝采和杀的,你可要听好了,我蓝采和一人做事一人当,不关我爹的事,你们要杀,就杀我蓝采和好了。” 蓝晓武一下子放声哭了道:“孩子,你这是要干什么?你怎么能这样呢?我的傻孩子,你要不让你爹活了吗?” 蓝采和道:“爹,不是你杀的人,是我杀的人,你怎么要说是你杀的呢?” 蓝晓武道:“孩子,你可不能胡说八道啊,不是你杀的,就不是你杀的,就是你爹去杀的。” 蓝采和道:“爹,是我杀的人,你为什么要说是你杀的呢?不是,不是爹去杀的,就是我蓝采和去杀的。” 蓝晓武见再说不过儿子,就又只好对县令道:“太爷,人就是我蓝晓武杀的,你可要记清楚了,不是我儿子,是我杀的。” 正文 二百九十七回:睁眼望子欲奈何 县令见两个人都争着承认自己杀了人,不由喜不自控笑道:“嘿嘿,看看,这不?你们终于都肯自己承认了,既然你们都承认是自己杀了人,那么你们想让我怎么办吧?是不认为这样本太爷就没法办了?这样在本太爷认为还不正好吗?我正想着把你们两个都杀了治罪,还没有想出办法来让你们都开口承认,不过这样还不错,现在你们都争着承认了,那就是你们两个合起来谋杀的,对吧?我说的对吧?这样对你们两个都公平吧?这样谁也不用争了。” 蓝晓武道:“不是,是我杀的。” 蓝采和道:“是我,就是我杀的。” 县令道:“你们谁也别争谁也别抢了,太爷我从来都是断案公平的,那就只好算你们两个杀的了,只可惜才死了一个人,要是死了两个人就好了,这样不就正好可以你们一人杀了一个吗?不过这样也一样,也没关系,你们两个人杀了一个人,也照样都是死罪的,好了,你们既然都自己招认了是你们两个人杀的人,本太爷也再没有什么可说的了,也再没有那么多闲工夫陪着你们磨牙了,本太爷就该赶快回去结案了,哼,哼哼,哼,哼哼哼,这太——好了吗,早这样不就省力了吗?哼,哼哼哼??????” 说着,县令笑着走了。 县令一走,蓝晓武心里更是难过,落着泪看着儿子,道:“采和,想不到,我们一家人都会死在这县衙里,都是你的爹对不起你们,想不到你的爹小心了一辈子,到头来,还是让全家人都死在横祸上。上天,你怎么不睁眼啊?我蓝晓武家,那辈子做了伤天害理的事了?你这辈子来报应我?我不服啊,我不服,我不服我这辈子会让蓝家落得这样,这都是上天你的不是,是你做的孼啊,我不服,我为什么老实巴交,本本分分的一户人家,要落得这样?要让我们有此灾难呢?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世上当官的都会这样有一副铁石心肠?为什么当官的都是铁石心肠的人?都会狠到把人满门赶尽杀绝了?为什么?我们蓝家那辈子做了亏心的事了?” 蓝采和难过的抱着爹哭起来。 一时间,就见爹也哭,儿子也哭,爹小声哭,儿子也小声哭,两个人即悲伤又不能放声的哭。 这父子二人一直小声哭到半夜,这几日蓝晓武就没怎么吃饭,连饥带饿,加上伤势过重,和加上心里绝望悲伤到了极点,蓝晓武哭的声音渐渐变小,到最后没有了哭声,眼里流着泪,一下子昏了过去。 蓝采和见爹爹忽然昏了过去,就用手保住了爹爹,不住的惊叫。蓝晓武被叫醒过来,蓝采和猛感到爹浑身发凉,感到爹浑身发冷,就紧抱着爹,蓝晓武半躺在儿子怀里身子不住的抖擞,却还眼里流着泪,抬着头向上看着蓝采和,费了好大的力,才说出了一句话:“儿啊,爹没有对起你们,爹到死也没有让我的儿子脱离大难,爹要不行了。” 说完,再急促的喘气,两只眼渐渐发直的向上看着蓝采和。 蓝采和惊的不由哭道:“爹,你怎么了?你感到怎么了?你不会的,爹,你不会的。” 却蓝晓武仍然睁着两个眼发直的向上盯着儿子的脸,眼仍然再不会动,脸上也渐渐再没有表情。蓝采和被惊的猛再紧紧的抱住爹,惊慌失措的哭道:“爹,你怎么的?你到底怎么的?”却蓝晓武还没有反应,蓝采和一下子放了悲声哭了道:“爹,你说话啊,你到底怎么了?” 蓝晓武两眼还是发直的睁着,不管蓝采和再如何的哭喊,摇晃,就是再没有反应。蓝采和用手一试,发现爹已经没有气了,咽气了。 蓝采和箍着爹爹哭了一会,这才把爹爹的身子慢慢轻轻放在地上,躺好了,又趴在爹爹的身上哭了一会,便不由的骂道:“狗官县令,我操你祖宗,今生今世,我与你不共戴天,有我蓝采和在,就没有你这个狗官在,有你这个狗官在,就没有我蓝采和在,此仇此恨,我蓝采和不报就不是人。”说着,又趴在爹的身上放声大哭。 蓝采和的哭声,很快把看监的两个狱卒给哭醒了,狱卒听到哭声,睡的半醒不醒的爬起来,其中一个走过来道:“喊喊喊,喊什么喊?谁没看到你是个孝子?哭有什么用?你们父子很快就要被斩了,你爹受点皮毛伤你就哭成这样?哭成这样有什么用?闭住嘴,和你爹那样躺下睡觉,休要再打扰老子睡觉,再打扰老子睡觉,当心老子再一天不给你们饭吃,到那时,看看谁倒霉。” 蓝采和道:“狗官,我操你祖宗,操你八辈子祖宗。” 狱卒道:“操操操,你骂有什么用?县老爷的祖宗早都不知死几辈子了,你在人间是操不到了,你就死了到阴间去找吧,到阴间兴许还能找到。” 蓝采和道:“狗官,我死了也决不能放过你这个狗官。” 狱卒被蓝采和连哭带骂有些清醒了道:“呀喝?你今日怎么这么大劲?疯了你是吧?你到底要哭什么?今晚上存心不让老子睡觉是吧?” 这时,另一个狱卒也给蓝采和喊的走过来,道:“喊喊喊,你喊什么喊?来劲了是吧?喊的这个样子就象要给你爹报丧,你为你爹死的慢了是不是?” 另一个狱卒被这一个狱卒这样一叫,就仔细瞅了瞅监狱里躺着的蓝晓武,见蓝晓武再一动不动,就转头对那个狱卒道:“胡三,不对呀,被你这么一说,我看出来了,好象他爹真的死了一样。” 被喊作胡三的狱卒见说,立刻仔细向牢房里看看,见蓝晓武在那里躺着直挺挺的,躺着确实再一动不动,看上去没有半点反应,就立刻明白了道,“张五,看来他爹果真死了也,要不他不能这样喊叫,你快看看,他爹果然躺在那里再一动不动了也,看样子就是死了也。” 张五道:“走,进去看看。” 于是,两个狱卒就开了牢房门,就一块走了进去,一脚把已经被打的遍体鳞伤的蓝采和踢到一边,用脚一踢蓝晓武,见蓝晓武果然死了,张五道:“果不然,我说他为什么这样喊叫呢,却原来确实他爹死了,算他爹还有福气,少挨了一刀,要不这一刀是免不了的,走,赶快告诉太爷去。”说完,就向外走。 胡三道:“且慢,等等我,咱们一块。” 于是,两个狱卒就又出去把牢门锁上,就连忙去报告县太爷。 两个狱卒来到县太爷的寝室外,胡三对张五道:“张五,你喊吧。” 张五道:“胡三,还是你喊吧。” 胡三道:“我为什么要先喊?” 张五道:“要不咱两个一块喊。” 胡三道:“好,这还差不多。”说完,张五就道:“来,我喊一二三,咱们就一块喊。” 胡三道:“好,你喊吧。” 于是,张五就小声喊:“一二——三。” 胡三立刻大声道:“太爷,蓝晓武死了。” 胡三喊完了,却发现只是自己的喊声,张五根本没有喊,于是就火了,道:“张五,你怎么没喊呢?你怎么耍我呢?” 张五道:“反正有一个人喊不就行了吗?反正你都已经喊出来了,还能再喊什么?” 胡三道:“不行,你也得喊一句,这样我们才能扯平了?” 却在这时,就听县令在里面睡的半醒不醒道:“谁呀,是谁喊蓝晓武死了?这不是给我去了心病了吗?是不是小鬼在喊啊?听起来还象两个小鬼的声音。” 正文 二百九十八回:县令夜梦二小鬼 两个狱卒都伸着舌头吓的再不敢应声,却在这时,又传出县太爷呼呼大酣睡的声音,两个狱卒知道可能县令被他们的叫声给引的在说梦话,怕再惊了县令的好梦,让县太爷怪罪,就只好互相伸了伸舌头,瞅瞅对方,张五道:“胡三,走吧,回去吧,别咱们好好的觉不睡去自找麻烦。” 胡三道:“谁说不是呢?走,回去睡觉去。” 于是两个狱卒就又回来睡觉,一觉到天亮,这才醒来,见蓝采和还在那里哭啼,张五道:“看来哭了一夜了,我们现在去禀报县太爷去。” 县令天亮一觉醒来,就懒洋洋的一伸胳膊腿,起来,打了个哈气,滋洋洋道:“昨天晚上,做了一个好梦,梦见两个小鬼唧唧喳喳的喊蓝晓武死了,待我去看看蓝晓武是真死了还是假死了,不会是真死了吧?要真死了这就省事了,不用等着上面审批下来才问斩了。” 于是,就懒洋洋的穿上衣裳,下来床,再一懒吧腰,拉着音“欸——吆”一声,就向外走,却一出门,见两个狱卒跑颠颠的向这跑。两个狱卒还没跑到跟前,就见张五就等不及了高喊道:“太,太太太——爷,蓝晓武死了。” 胡三见张五抢先先喊了,就气道:“这次你也自己会先喊了。” 张五道:“昨天晚上你先喊了,今天就轮到我先喊了,这叫一比一平了。” 说着,二人就跑到跟前,都一齐赶紧在县令跟前站好了,胡三又赶快道:“太爷,蓝晓武,蓝晓武死了。” 县太爷道:“什么?是蓝晓武死了吗?” 胡三道:“是,太爷,没错,就是蓝晓武死了。” 县令猛然笑道:“还会有这么巧吗?我昨天晚上才梦到有两个小鬼好象在门外唧唧喳喳,一个小鬼猛然大喊蓝晓武死了,却原来还真的死了,真是上天也在助我啊,我问你们,蓝晓武果真死了吗?” 张五道:“是,是是是太爷,果真死了。” 太爷又猛然怒道:“你说谁果真死了?” 张五一下子意识到自己抢先没说好,就连忙吓的害怕的再道:“太,太太太太太——爷。”下面的话被吓的更口吃了急忙没说出来,县令又怒道:“你原来是在说我死了?你好大胆,你嫌你活的自在不耐烦了是不是啊?”张五见说又吓的赶急道:“不,不不不——不,是的,我是说蓝晓武死了。” 县令狠狠瞪了张五一眼,这才控制住怒气道:“这还差不多。”说着,就怕张五再说慌了嘴,又赶急道:“这是真的吗?果真是蓝晓武死了吗?那蓝采和呢?他死没死呀?” 张五道:“还没——死。” 县令道:“好没劲,他怎么也不跟着一块死了啊?来了两个小鬼,怎么才抓走一个?看来昨天晚上的两个小鬼有一个耍了叼,要是一个也不耍叼的话,就会连蓝采和也一块抓走了的。” 胡三见太爷如此说,认为报复张五的时候到了,就赶急道:“太爷,是有一个耍了叼,说好了是一块喊,可是张五没喊,只让我一个人喊。” 县令瞅瞅胡三,再瞅瞅张五,看上去象莫名其妙,又慢慢道:“什么?你说什么?难道那两个小鬼唧唧喳喳的,是你们两个吗?你们两个怎么会成了小鬼?我分明梦到是两个小鬼。” 胡三赶急道:“太爷,我两个不是小鬼,是我和张五啊。” 太爷道:“这就怪了,我分明梦到是两个小鬼的,却怎么又是你们两个?看来这是天意,让你们两个变成了小鬼,要让蓝晓武父子死,可是又有一个小鬼耍叼不喊,所以就死了一个,这个耍叼的小鬼真可恨。”说着,就大叫道:“来啊。” 于是,就有衙役早跑过来,道:“太爷,有何吩咐。” 县令道:“把这个耍叼的小鬼给我重打二十大板。” 衙役莫名其妙道:“太爷,那个耍叼的小鬼?” 县令道:“把这个不喊的张五给我重打二十大板,非把他的结巴打好了不可,我让他该喊的时候不喊,不该他喊的时候就喊,竟敢喊我死了,我让他看看谁死了。” 胡三一看心里不由高兴,感到这下解气了,就高兴的讨好县令道:“太爷真是明辨是非,明镜高悬。” 县令道:“你说的对,你喊的也对,张五耍叼,你怎么不一下子替着他都喊了?要是你替着喊了,不就一下子死了两个了吗?” 胡三被问的又连忙着急的赶急道:“太爷,我是准备再喊的,是准备替着再喊了的,可是,张五不让我替。” 县令道:“给我把张五再加二十大板。” 就听衙役道:“是,太爷。” 于是,就听张五挨板子的惨叫声,结结巴巴的一声比一声大。听着这种声音,胡三就感到太痛快了,太解恨了,心道:“我再让你平时整天自作聪明的点划我,到了关键的时候,我也不是含糊的。” 却在这时,县令又道:“等今天晚上,你再接着喊,再去这样喊,我再做梦,再把蓝采和这样喊死,你明白吗?” 胡三到这时,这才恍然大悟,知道了县令这是糊涂着要让他干什么了,就惊出一头冷汗来,道:“太爷果真要让蓝采和死吗?” 县令道:“这不是我让他死,难道这不是天让他死吗?不是你一喊就会死了的吗?你今天晚上再喊,我要再听到,我要晚上再做梦,我要听到,明天早上,蓝采和被小鬼喊死了的结果,你明白了吗?今天晚上做不到,你就去看看张五,你就要挨上打张五的双倍板子,八十大板,你知道吗?板子把你打残废了,你这狱卒也别干了,回你的家去,爱干什么干什么,你明白了吗?” 胡三脸上冒着汗,咬着牙,身上吓得直抖擞道:“太爷,我明白了,明天早上,你一定会听到蓝采和被小鬼叫着到阴间去了的,你一定会看到蓝采和死了的结果。” 县令笑了笑,微微点了点头,道:“去吧,给我记好了,不能有半点失误差错纰漏,出现半点差错失误纰漏,我要你的命。” 胡三道:“是,太爷,请太爷放心,蓝采和就活不到明天了” 县令道:“去吧。” 胡三道:“是,太爷,你就瞧好吧。”说完,去了。 正文 二百九十九回:蓝采和撕衣哭狱 蓝采和看着爹爹的遗体被抬出去后,哭的异常伤心,要不是狱卒上来把住他,他也要随着爹爹遗体一块去。 四个江湖杀人的猛兽,杀了路上逃难的百姓,又杀进村来,见人就杀,外面行走的人杀净了,再挨家挨户杀。 跟在云里的黑衣魔女,不由道:“这群杀人忘了所以的废物,忘了先要干什么了,哼,看来四个如此的废物,不足为虑,只要他们能向江湖武林怪物们开刀就行,我看看他们杀完了这个村,又要干什么?” 四个杀人如麻的江湖猛兽,还真与官兵一样,把这个村里的人果真都杀净了,寒风刀将最后一个姑娘杀死,便笑道:“我的本领又会大有提高,从来还没有一下子杀死过这么多女子,要是紫衣贼女也在这里让我拿着练功杀了就好了,那样我的功夫必然更会大有提高,只可惜一直逮不住她。二弟,三弟,四弟,这会要是再碰到紫衣贼女,一定都帮着我逮住她,决不能让她跑掉,逮住她后,先让你们过过紫衣贼女的瘾,我再练功,这样你们也不吃亏,没有白帮着我逮。” 飞天小圣道:“大哥休要如此说,我们就是不过瘾也要帮着大哥逮着紫衣贼女。” 吼破天道:“逮着过过瘾也行,这样大哥把她练功练死了也不可惜,要是不过瘾就练死了,这样还真挺可惜,听说紫衣女贼还是个大美女呢。” 寒风刀道:“好,好好。二弟,三弟,四弟,一个也少不了你们的,大哥我不会那么小气的,等逮着了紫衣贼女,都有你们的份,走,咱们再去找村庄找人杀。” 黑衣魔女在空中道:“这四个怪物,天生生姜改不了辣气,还要找村庄杀这些无用的百姓,简直是不分轻重,是四个臭气熏天的猛兽,如此,既然这四个怪物,已经开了杀戒,去拿着这些百姓开刀,却不向武林开刀,我当如何?再继续跟踪他们吗?看看他们果真向武林下手了吗?还是现在回背离山去?让我们魔道也全面从今日开始向武林大开杀戒?不如我还是看看四大猛兽进村杀了人后再要干什么?哼,四个废物猛兽,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于是,黑衣魔女再继续跟踪四猛兽。 四大猛兽,一忽儿又进村连着杀了好几个村的村民百姓,吼破天道:“光杀这样的平民百姓,他们一点反抗之力也没有,这样也没有啥意思,不够刺激,还是到武林中去找那些武林中的人杀有意思。” 一根气对寒风刀道:“大哥,这又好几个村里的女子,都让你自己杀了,大哥现在的功夫不知又怎么样了?” 寒风刀道:“有提高,对付武林的那些怪物,这回更没有问题了。” 飞天小圣道:“如此,我们干脆再去寻找那些江湖中人杀吧,我也感到杀这些百姓没有多大意思了,眼下多亏是唐赛儿反乱,官兵屠村,要不是这样,我们这一会功夫,就杀了这么多平民百姓,朝廷一定会缉拿我们的。” 吼破天道:“朝廷算什么东西,他能奈何得我们什么?我们早就杀人如麻,也没见他们来缉拿我们。” 飞天小圣道:“那是以前的朝廷,以前的朝廷光顾着燕京的燕王,怕燕王造反,把精力都吸引到燕王身上去了,我们他们根本顾不上。” 一根气道:“四弟说的有道理,可是现在就不同了,现在唐赛儿造反,正好朝廷恨透了这里的人了,所以我们如此杀人更无妨。” 寒风刀道:“走,咱们再飞起来,寻找我们可以杀的武林中人。” 于是,四个怪物就又飞到空中,不一会功夫,就来到浑天山上空,飞天小圣道:“三位哥哥,我们已经到了浑天山上空,下去杀吗?” 寒风刀道:“杀,杀蓝飞天这个狗娘养的,今天给他绝了满门。” 于是,四个猛兽就向浑天山扑飞冲下来。 黑衣魔女道:“哼,四个猛兽终于要象个人了,看看浑天门会在这四个猛兽面前怎么样?蓝飞天,哼,哼哼哼。” 蓝晓武的尸体从监狱里被抬出来,县令吩咐又如蓝采和的母亲和妹妹的尸体那样,又被抬到野外深山里扔了。 蓝采和见爹爹就这样的离开了人世,再想起母亲和小妹蓝采金,全家一家四口,如今就这样转眼间惨死,只剩下了他一人,而且自己还在牢狱,已经生死朝夕不保。一想到这些,就心里对狗官充满了刻骨仇恨,恨不能冲上前去与他们拼了。 可是,他的身上已经被打的浑身是伤,还带着沉重的刑具,又自从入狱以来,一直受着煎熬摧残折磨,白天受刑晚上伤疼,悲伤难过又睡不着,到如今已经站都站不起来,还怎么与他们拼命? 眼看着爹爹的尸体被抬出去后,要跟着爹爹去又被把住去不得,拼命也拼不得,只能悲伤的在监狱里嚎哭。 胡三见把蓝晓武的尸体抬出去后,蓝采和不住的哭嚎,就把蓝采和狠狠向地上一推,恨恨道:“该死的东西,嚎什么嚎?你们惹上县太爷还有好吗?这不是你们自己自寻死路自找倒霉的吗?哼,给我把嘴闭上。” 说完,见蓝采和不理继续哭嚎,就哼了一声,大模大样的歪着头扭着脸走出牢房,把牢房门锁上,一看蓝采和还在那里嚎哭,就又道:“哭吧,哭哭赚着,再不哭,连哭的时候也没有了。”说着,再冷笑一声,这才轻蔑的扭头转身走了。 看到一家人落的这样,自己无法相救,眼看着如今一家人都遭了难,都相继离开了人世,蓝采和悲伤难过伤痛嚎哭之余,再能做到的,只有在监狱里不吃不喝,以此来沉痛悼念父母妹妹的惨死,来抗拒狗官对他们一家人的摧残。除此之外,蓝采和再已经没有任何力量对狗官有任何反抗。 哭了一上午的蓝采和,早上饭不吃,中午饭不吃,到中午,蓝采和还把身上已经被血染的有些红点点的白内衣脱下来,撕开撕下一块扎到头上,以此来为父母亲人戴孝继续嚎哭。 中午,胡三看到蓝采和继续嚎哭,还头戴带血的白布,就不由道:“蓝采和,想不到你还是个孝子,可是这有啥用呢?还是吃点饭吧,这样死了还好有劲上路。” 蓝采和哭着,挣扎着欲站起来,却站不起来,又坐着不吃不喝继续嚎哭。 胡三见蓝采和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再已经没有半点力气了,就不由心里高兴道:“看你蓝采和这个样子,这也必然是离着死不远了,今天晚上,就是他不自己死了,我也要让他死了,现在他已经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了,不需要我费多大劲了,只要我进去把他的脖子稍稍一掐,他必然就咽气无疑了,如此,我晚上做完了,就再道蓝采和又被小鬼领走了也就是了,那时,就可以稳稳当当的去与太爷交差了。” 胡三想到这里,看着蓝采和这个样子,脸上不免露出一丝狞笑。 胡三去后,蓝采和仍然不吃不喝,继续哭,由于不吃不喝这些日子一直受折磨没有了力气,就又小声哭。 如此哭了一天,哭的时间长了,蓝采和都哭哑了嗓子,哭哑了嗓子就又哑着嗓子小声哭,哭干了泪,他就没有泪而呜咽。在他的心里,爹爹的形象,娘的形象,和小妹蓝采金的形象,和他们遭不幸时死的场面,在他的心中不住的展现,就如挥之不去的阴影,让蓝采和怎么能止不住声,怎么能止住不哭啼。 正文 三百回:半夜狱卒欲杀人 如此,蓝采和一直哭到晚上,狱卒胡三被蓝采和哭的,心里焦思默乱的,就道:“这个蓝采和,明明今天晚上就要死了,却还这样哭的让人心里感到象悬空着一样,我可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过啊,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我心里还会为蓝采和今天晚上半夜被掐死而难过不好受吗?不会吧?休说蓝采和就这么一个快要死的人了,就是更多还不快要死的人被我掐死了,我也没有这种感觉啊,这是怎么回事呢?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平白无故的这样?难道我会难受蓝采和根本不该死吗?跟本不该被我掐我死吗?这又怎么可能呢?嗨,管他呢,不管了,不多想了,不好受就不好受吧,反正我在牢里这种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打太爷来了都不知多少次了,这一次再难过我只要照样做了,不就半夜向已经浑身已经无缚鸡之力的蓝采和,我把两只手向他的脖子上一伸,嗯?不就过去完事了吗?这又有什么好难过不好受的呢?” 想到这里,胡三感到心里更难受,更莫名其妙的感到不是个好受的滋味,就也不放心 ,就又没事总来再不放心的看看蓝采和,见蓝采和还在为死去的爹爹不住的哭,就如在为他的爹爹哭孝一般,胡三就忍不住道:“蓝采和,你都已经哭了一天了,我知道你想让自己为你爹做个孝子,可是,现在你自己的小命都快不保了,你还做什么孝子?还是歇歇吧,歇歇等自己上了路,也好有力气向阎王殿上走,象你这样,你上了黄泉路,再怎么能有劲走呢?好了,天也已经黑了,你就别哭了,歇歇吧,给自己留点劲吧,别哭了,啊?我给你去弄点饭来,也好不当个饿死鬼,这几天你都没大吃饭吧?我告诉你,我对待别的犯人,可从来都没有象今天对待你这样好,对你,我这是第一次破了例了,我看到你是个孝子,在狱里为你爹哭孝哭了一天,我的心里又莫名其妙的不好受,我就权当这一顿饭为了安心就舍给你了吧。” 蓝采和道:“谁稀罕你的饭,我蓝采和宁愿饿死,也决不吃你的饭。” 胡三道:“不知道好歹的东西,那好啊,既然如此,那你就给我省着吧,我还不舍得让你白吃呢,看看到底谁吃亏,你就好好的给我呆着吧,等到最后看看谁吃亏后悔。” 说完,就走了。 胡三走后,蓝采和仍然半跪在监狱里哭。在他的心里,他要为爹爹和娘和小妹,他们一家三口人,他要为他们哭上三天,可是,他还不知道,就今天晚上,胡三就要来对他下手了,胡三又能让他哭上三天吗? 蓝采和一直在监狱里哭,要对他下手的胡三,从晚上饭后,就来看他。看了一遍又一遍,见蓝采和一直在哭,就心里感到真想不通,就心道:“明明蓝采和都是个快要死的人了,干嘛还要这样哭呢?还要这样与自己过不去呢?就是我今天晚上不来要他的命,还不是县太爷早晚都要把他杀了要他的命吗?却明明都是这样了,干嘛还想不通不歇歇还哭呢?真没见过有这种人,真犟又真傻,真是让人想不通不理解不可思议,唉,这世上,还真有样傻的人。” 心里想着,胡三看看因为挨了板子,还在那里疼疼难忍趴着不愿意动的张五,就又忍不住感到开心好笑,就拿张五开心开刷找乐道:“怎么,挨了那么几下,还会疼成这样?疼的不得了吗?疼不死人吧?” 张五道:“不疼你挨挨试试,你不要没挨板子,在那里说风凉话幸灾乐祸。” 胡三道:“怎么会呢?这下你这个精人精的没有精到地方上去了吧?” 张五道:“气人,这样糊涂的太爷气人,做个梦喊一声,怎么就会成两个小鬼喊死人呢?那蓝晓武不是在你喊之前就死了吗?他却偏要这样认为,没有这个道理吗。” 胡三道:“有没有道理全都是太爷自己说了算,你又说不算,你就别操这个心了,这就叫作官大就是理,有没有理都是理,大官放个屁都得说是香的,其实那里香,香个屁,臭的都要人命,可还得说香,还得照着做,不做你就会难看了。” 张五道:“唉,这一点你还说的象句人话,我们都是有同感的,你看看,自从太爷来了,我张五按着太爷的吩咐,让多少死囚不明不白的死了,到了这天他一不高兴,就一点情面也不讲,打的我都要站不住了,站不住还要站,不站还不行,你说我心里不委屈吗?不委屈那是假的。” 胡三道:“委屈就委屈吧,谁叫他是县太爷我们是狱卒呢?委屈也没有用,再委屈下去,让太爷知道了,那可就要成大委屈了,你说太爷糊涂吗?其实一点也不糊涂,他糊涂的时候,那都是装出来的,他的心里,比我们两个不糊涂的人还不糊涂呢。” 张五道:“怎么说?我看昨天晚上的事,和今天早上打我四十大板的事就是糊涂。要是不糊涂怎么会这样呢?分明是先死了人,咱两个才去喊的吗,可他怎么能为我不跟着喊,说我跟着喊就会死两个人呢?你说,这可能吗?这不是糊涂又是什么?不糊涂又怎么会这样认为呢?而且还为这个打我。” 胡三道:“看在我们是同狱多年的份上,今天白天你又挨了板子,我今天给你准备了两个菜,和一罐子酒,想给你消消疼,解解闷怎么样?我这个人够意思吧?” 张五一听到酒,就立刻高兴有了兴致道:“老弟,你有酒干嘛不早说呢?快拿出来吧,咱们痛痛快快的喝一顿。” 胡三道:“我现在说还晚了吗?” 张五道:“不晚不晚,我这个人一听到酒就发急,老弟,你别见怪,你的一片心,我领了,谢谢老弟了,啊?这说明老弟的心里还有我,好,你快拿出来吧,咱们一块喝。” 胡三道:“废话,我拿来酒还能不一块喝嘛?你等着,我去拿。” 张五道:“好,你快点。” 说着,胡三起来身,就去拿酒和菜去了,张五忍不住高兴道:“这个胡三今天还真够意思,还知道拿酒来给我压疼,今天这可是头一次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正说着,胡三就胳膊上挂着酒罐子,一只手端着一个菜来了。张五见了酒,就立刻呲牙咧嘴忍着疼爬起来,高兴道:“老弟,你整的不错啊,还净是这么好的菜,后面还有菜吗?” 胡三道:“你还要吃啥菜?两个菜,一罐酒,还不够你吃喝的吗?这可是吃喝我的血啊。” 张五连忙道:“好,好,吃你的血,够了够了,谁说不够呢?我是随便问问还有没有了,好帮你去拿。” 胡三道:“你算了吧,你被打成这样,还能帮我去拿?你去拿,到时候你再多要上两个菜怎么办?谁来付钱?你掏钱?” 张五道:“我掏钱能算你的吗?” 胡三道:“那你就什么也别说,别嫌菜少。” 张五道:“我那里是嫌菜少,我这不是想着帮着你吗?” 胡三道:“好,那就啥也别说了,来,今天晚上,咱们来他个一醉方休。” 张五道:“好,不醉不痛快。” 于是,二个人就你一碗我一碗的椡上酒喝起来。胡三有意要把张五灌醉,好刚挨了板子气不过的张五不出声音便于自己下手,所以后来就不怎么喝了,就以张五挨板子疼疼为由,让张五多喝压疼。张五本来就是个见了酒不喝不痛快的人,所以,就更是借着自己挨了板子,捞着这不是自己花钱的酒,喝的更是来劲了。这样三喝两喝,还不到半夜,就把张五给喝趴下了,趴下只一会功夫,就呼呼大睡过去了。 这时,胡三一看张五趴着打起酣睡来了,就站起来,连着喊了三声张五,却张五醉的睡的,还再那里能听到他喊叫,早睡的不省人事回声没有了。 于是,胡三脸上便立刻闪出一丝狞笑,道:“蓝采和,你的死期到了,你死的时辰来临了,看我现在这就去打发你上路。你还在哭吗?要是再哭的话,你今天晚上就到阎王殿去对着阎王哭吧,去见了阎王你们全家人一块哭吧。” 说着,就借着酒劲,向牢房走来。一到牢房门外,见蓝采和半跪在那里,看上去象是很劳累的半跪在那里小声哭,就脸上再一次狞笑,立刻拿出了一副要杀人含婪的贼脸,用钥匙开了监狱门,就直接向蓝采和走来。 正文 三百〇一回:救人三仙奔县城 四个江湖杀手寒风刀吼破天一根气飞天小圣,猛然齐刷刷落到浑天山上,来到庙前,见着道人也不说话,上去就杀,三下五除二不怎么样就杀了守庙门的道人,就冲进庙去,见人再杀。 庙里的道人一看忽然进来四个见人就杀模样奇特的人,又见这四个人杀人的手法分外奇特,一个掌一挥,那掌就发出一股寒风,人就会在寒风中口鼻流血死的面目全非。一个嘴里向外喷气,气一喷出来,喷到谁,谁就立刻脸色铁青,倒地口流血而死。一个就对着人大声吼叫,这吼叫声,好象有一股风,他对着谁吼,谁就口鼻出血倒地而死。一个手里挥着双鞭,那鞭一打一片,鞭下来人再那里还有生存之理。庙里的道人见了这四个人杀人分外迅速奇特,又分外凶狠,就连忙去飞报浑天门掌门蓝飞天。 蓝飞天闻报有四个杀人异常奇特的人冲进庙来见人就杀,听到用风用气用吼叫声杀人,用双鞭杀人,又猛然听到吼破天的吼叫声,便不由大惊道:“看来我这浑天门灾难大劫来临了,这分明就是江湖上传说的四大猛兽四大杀手四大杀人的怪物杀进庙来了。” 报信的道人着急道:“掌门,那怎么办呢?” 蓝飞天道:“天亡我浑天门也,如之奈何?我何时得罪过这四个猛兽了?云山飞云掌门排人来让我到云山去参加天下武林盟会,共同对付魔道,我都怕会给浑天门引来杀身灭门之祸,我都没去,都没有答应他们,没想到今日却要遭到这四个江湖猛兽的毒手,要是早知道这样,我就该早到云山去撒谎,说江湖四大猛兽已经和背离山上的黑衣魔女勾结起来了,让云山的飞云掌门,还有鸣峄山上的琨仪德功掌门,和法华山上的琨仪德广这个怯掌门来共同的先对四大猛兽下手,让四大猛兽没有时间来对我们下手,都怪我没有提前想到,造成今日之祸,造成今日之失误,让我悔之晚矣。” 报信的道人道:“掌门,那再怎么办呢?眼前已经事很急了呀,总得有个应对的办法吧?眼看着四个猛兽杀进了前门,杀尽了前院练功的人,很快就会杀过来的。” 蓝飞天道:“如今是,在这四个猛兽面前,看来走是走不成了,如今我只有用智取去取这四个猛兽了。” 报信的道人道:“掌门,你有什么办法?如何智取?” 蓝飞天道:“走,带我去见四大猛兽,看我如何智取他们。” 报信的道人道:“掌门,你的办法能行吗?能管用吗?” 蓝飞天道:“休要多问,眼前救人要紧,快点,快带我去,难道你忍心看着四大猛兽把我们浑天门都杀净了吗?” 报信的道人只好道:“好,掌门,那随我来,前面的人恐怕快要被杀净了。” 蓝飞天道:“快,这更要快。” 于是,就连忙来到前院,一看庙中的道人已经死了一片,便不由勃然大怒,却又眼看着那一根气在杀他们浑天门的道人,一根气气一出来,气一喷到谁的身上,谁就立刻脸色铁青,口鼻出血倒地而死,那寒风刀,把掌一挥,那掌就发出一股风,那风扑向谁,谁就口鼻出血倒地身亡,而且他们看上去死的都很惨。再看看那吼破天,对着谁一吼叫,谁就立刻倒地身亡,其场面十分残忍,再看那飞天小圣,双鞭在手,那鞭一打一片。蓝飞天见状不由大叫道:“住手,都别杀了。” 蓝飞天的这一声大喊,还真管用,把四大猛兽都给喊愣了喊住了手,住了口,住了鞭,不由的都瞅向蓝飞天。四个猛兽一个个都不由心道:“这个世上,还没有人敢对我们这样大喊大叫,今天这是遇见什么人了?敢在我们面前如此喊叫?”于是,四个猛兽在一番意外之后,都不由瞅了蓝飞天一会,反应过来寒风刀首先道:“你是何人,死到眼前,还敢如此喊叫?” 蓝飞天道:“我乃浑天门掌门蓝飞天,我有一个重要秘密我想你们不会不想着听吧?” 吕洞宾何仙姑韩湘子,三人要救蓝采和,如今蓝采和眼看就危在旦夕,三人到现在又在那里呢?如何到此时还不出现? 吕洞宾何仙姑韩湘子,三人得知了蓝采和的行踪,就不敢停留,怕耽误救蓝采和的时间,就立刻离开了蓝家沟,向县衙奔来。 一路上,何仙姑道:“以前的唐朝,到宋朝,都有八仙,有八仙故事,乃至从元朝流传到大明,到如今民间虽然都流传着八仙故事,可是八仙到底是那八个人,到现在流传的都各不一样,就象我何仙姑吧,到现在都只说何仙姑,却不知道何仙姑的真正名字叫什么,乃至到今天,这些奇奇怪怪的遭遇,和我们都被梦牵在一起,又都称自己为八仙,却出了吕洞宾再都不知道真正的名字。张果老,被人称为张果老,可他的真正名子叫什么?不多的人知道,汉钟离,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真正名字,铁拐李,也不知道他的真正名字叫什么?韩公子,韩铁笛,也不知道真正名子,难道能叫韩铁笛吗?肯定不是。蓝公子,笑面蓝公子,蓝笑面,蓝笑脸,蓝笑仙,也不知道真名字。曹国舅也不知道真名字,这八仙的真名字,出了吕洞宾,再都不知道真名字,今日世道让我们再以八仙相称,还这样奇怪的让我们连在一起。如今,吕洞宾大哥找到了我,我又把自己称为何仙姑,粉面小韩韩湘子,也把自己以八仙自居,为了心里的这个信念,舍命来救我,莫非粉面小韩韩湘子就是韩公子韩铁笛再世吗?吕大哥就是吕洞宾再世吗?我何美玉就是何仙姑再世吗?如今我们要去救的蓝采和,就是蓝公子蓝笑仙蓝笑面蓝笑脸再世吗?” 吕洞宾道:“如今既然如此奇怪,这就说明我们八个人都是在人间存在的,如今眼看要找到蓝采和蓝公子蓝笑仙了,莫非蓝采和就是八仙中蓝笑仙再世吗?韩湘子莫非就是八仙中的韩公子韩铁笛再世吗?只是我吕洞宾的名字吕忠明不一样了,可是,我现在也以吕洞宾而称世了,这就更巧了。” 韩湘子道:“没想到事情还又是这样的奇怪,一种力量让我去救何仙姑,却又没有救出来,让吕大哥来救了,可我们三人又都又以八仙自居相会,却又要来救蓝采和,以后,说不定曹国舅,铁拐李,汉钟离,张果老,都会有,都会让我们找到。如今,只不知道这蓝采和怎么样了,看看我们能不能救下这蓝采和了,若能救下,这说明这蓝采和就是八仙中的蓝公子蓝笑仙了,就是也与我们有缘了。” 何仙姑道:“既是蓝采和托梦给我们,我们一定会把他救下来,这就说明他就是我们八个人当中的那个蓝笑仙。现在我们行了这么长的时日了,已经知道了蓝采和的下落了,我们必然会把他救下来的,我们赶快行,到天黑前咱们就赶快赶到县城,我在这些地方卖过艺,我熟悉县城里的一些情况,但是对县衙和牢狱我却不太熟悉,也不知道我们怎样才能去把蓝采和去救出来。” 吕洞宾道:“救人好办,我们赶到县城正好是夜晚,我们就不如今天晚上趁着深更半夜把人救出来,现在又是战乱年代,世道混乱,我想我们夜晚救人也不会有太多困难的。” 韩湘子道:“我赞称你们的想法,救人自然是越快越好了,免得夜长梦多误了大事。” 何仙姑道:“被你们一说,我感到心里有些不好受,是不是蓝采和今夜果真有难,我们当赶快去救人方是,我的心里就感到越快越好。” 吕洞宾道:“好,那咱们就赶快再加快速度,争取天黑前早到县城,也好提前了解一些情况,也好提前想周全了怎么去救蓝采和。” 何仙姑韩湘子齐道:“好,那我们赶快加快速度,争取天不黑赶到县城,在白天人多也便于打听情况。” 于是,这三人就加快速度,向县城奔来。 正文 三百〇二回:酒店探情遇胡三 三人一路上,不住的奔跑跳跃,很快天黑前赶到了县城,他们来到县衙周围想打听情况,见县衙边上有一家酒店,吕洞宾道:“走,咱们到酒店去,现在正是要吃晚饭的时候,里面一定人很多,人多知道的情况也多,这样就能多打听一些情况,还便于知道怎么下手救人,这样,我们还可以一边打听一边叫一些饭来吃,吃了饭也好有足够的力量救人。” 何仙姑道:“咹,我看也是这样,吕大哥,这方面你还挺在行呀。” 吕洞宾道:“行走江湖,什么样的情况没遇到?这又算什么?” 三人一边说着话,一边进了酒店。立刻在店小二上来招呼下,来到一张桌子前都坐下了,便叫上饭菜来吃,一边吃,一边悄悄商议晚上救人的事,商议怎样打听县衙里蓝采和的情况。 酒店里吃饭的人很多,但大多数都是吃饭,很少有人说话,就是有说话的,谈论县衙话题的人也没有一个,你向前问县衙的情况,你越问,越没有人说,问急了再都回声没有。无奈,吕洞宾为了晚上好顺利的把人救出来,趁着再向店小二添饭菜之际,就多给了店小二一些银子,向店小二打听最近县衙里的情况。 店小二得了银子,知道人家花钱问县衙的情况,肯定有事,就仔细认真的瞅了瞅三人,就一下子如开了话匣子,向三人小声道:“我看你们三人也不是恶人,你们打听这个,肯定有事,好吧,那我就告诉你们吧,你们打听我,也真算打听对人了,这个酒店是我姑姑的,我在这里帮忙,所以我很有时间告诉你们,县衙最近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听说县太爷先要娶一个最丑的傻女为太爷夫人,后来太爷夫人又被拽出大堂,不娶了,又把一个叫烂铁桶的媒人好个打,后来,县衙又把一个神仙来仙家全家都抓进了县衙,那个神仙来仙的妹妹在县衙里还不知道怎么死了,听说是县令看中了,因为有那个丑傻的夫人了,又不想着娶,是想着玩,所以就不知怎么死了,是那个神仙的娘先死了,今天早上,那个神仙的爹又死了,现在听说就剩下这个神仙还没死了,恐怕也就是早晚上的事快死了,早晚也不保命了,这年月,连神仙来仙都能这样,神仙的妹妹都能不明不白的死了,真让人??????” 店小二正说着,忽然不说了,又小声道:“先一等,你们看到刚才进来的这个人了吧?这个人叫胡三,听他说那个神仙就关在他管的那个牢房,等他走了我再和你们说,他可能又是来打酒的。” 吕洞宾见说,随着店小二指的方向一看,见果然有一个人进来,就对店小二道:“你好好看看,此人果真是胡三吗?” 店小二道:“此人经常来吃饭喝酒,我怎么会看错了呢?你们不信我去问问给你们听听,你们稍等。”说完,店小二就唱着悦,来到胡三跟前大声与胡三打招呼道:“呦,这不是胡管狱来了吗?又要打酒喝吗?叫什么菜?要肉吗?我亲自吩咐给你切。” 胡三道:“今日不是在这里喝,要拿回去喝,给我打一坛子酒,你打的酒我放心,我再不让别人给我打了,只让你打,要好酒,一点水也不要添,还要两个好菜。” 店小二道:“放心吧,纯一点水不加的好酒,要什么样的好菜,管狱爷尽管说话吩咐,保证给你最好的酒最好的菜。” 胡三道:“二斤牛肉,切成丝,二斤猪肝,切成条。” 店小二见说大声高叫道:“好——来——,一坛子好酒——,二斤牛肉切成丝——,二斤猪肝切成条——,马上来了——” 说着,就去了。 吕洞宾看着在那里站着等待的胡三,就低声对何仙姑韩湘子道:“等会他走的时候,我就先跟踪着他去看看,我跟踪着看明白情况后,咱们就今晚上救人,这样避免出差错。” 何仙姑道:“吕洞宾,你千万要小心,千万不能让人发现了你跟踪胡三,那样会打草惊蛇。” 吕洞宾道:“我去告诉店小二,让他切的慢一些,拖到天黑,这样不易让人发现。” 何仙姑道:“好。” 于是,吕洞宾又去见了店小二,又拿出五两银子道:“小二哥,还要麻烦你,能不能给胡三把肉切的慢一些,拖到黑天再切完。” 店小二面有难色道:“这样不好,客人会不满意,会影响我们店里的生意,我姑姑知道会骂我的。” 吕洞宾又拿出五两银子,道:“这五两银子,就顶给胡三再加上一斤肉一斤猪肝,你看这样怎么样?这样他肯定会满意的,下回一定还会来。” 店小二见说忍不住高兴道:“今天遇到你这样的好客人真交运了,无故给了我这么多银子,我那有不依着之理,只是也不需要这么多银子的,猪肝牛肉各一斤,连一两银子也用不了。” 吕洞宾道:“剩的银子就顶给小二哥了。” 店小二高兴道:“那好吧,看你们也不是坏人,这些县衙的公人也不是些什么好东西,你们既然这样,肯定是有用的,你相信我,我一定会给你办好了的,你要到什么时候让我切好了吧?” 吕洞宾道:“外面看不见人了为止。” 店小二道:“这好办。” 吕洞宾道:“那就麻烦小二哥了。” 店小二道:“好说,好说,你尽管放心,你就先去吃酒吧,酒不够就告诉我,我一定会给你都办好了的。” 于是,吕洞宾就告辞小二哥道:“小二哥,那就让你费心了,拜托你了,我们酒饭都够了,那你先忙,我先去了。” 小二哥道:“放心,你尽管去吧。” 于是,吕洞宾就告辞了小二哥,又回到原来的桌子上,对何仙姑韩湘子小声道:“一切都妥了。” 于是何仙姑韩湘子都点点头,三人就在那里暗中看着胡三。 胡三站在那里等了一会,见今日的肉怎么还没切出来,象往常早就切好出来了,于是就在那里发急道:“店小二,今日这是怎么的?怎么还没好?” 店小二连忙出来小声道:“管狱爷,小声点,割肉的今日给你割错了,各给你割了三斤,还收你二斤的钱,别让他听到,要不是我看到胡管狱这么好,经常来,我早就说了他割错了,以后胡管狱别忘了经常来就行了。” 胡三见说十分高兴,就小声道:“真的吗?” 店小二道:“这个我还敢骗你吗?一会切好了拿出来你看看就知道了,看看多不多?” 胡三道:“那太好了,谢谢你,小二,看来我找你打酒每次都找对人了。” 店小二道:“那还用说?” 胡三道:“那你进去忙吧,我等着。” 店小二道:“再别吆喝了,别让他明白过来就不好办了。” 胡三道:“我明白,那还用说?既然这样,我自然都知道。” 于是,胡三就站在那里等着,这样又等了很长时间,到天完全黑了下来,店小二这才端着切好了的肉和猪肝出来。对胡三笑嘻嘻小声道:“胡管狱,你看看多没多?” 胡三一看见确实多了,看样子确实是各三斤有了,就高兴道:“太好了,这太好了,看来我胡三真要交运了,快,小二,再拿酒来。” 小二道:“好——来。”于是,就大叫一声,又回去取了酒来,又故意大声道:“来——了。管狱爷,你的酒来——了——” 于是,胡三接了酒,就高兴的笑嘻嘻道:“多谢了,今日就多谢你了,明日给你把盘送来,小二哥,我回去了,还等着那个今日挨板子的老王八一起去吃喝呢。” 店小二又故意大声道:“好来,好说,管狱爷,你走好——” 于是,吕洞宾见胡三一走,就立刻跟了出去。 正文 三百〇三回:三仙计议欲救人 管狱胡三花了两斤牛肉两斤猪肝的钱,得了三斤牛肉三斤猪肝,高高兴兴的从酒店里出来提着向县里衙走。一路上他得了便宜乐的还不住的哼着小曲,唱着小调,虽然唱的不怎么好,却还唱的蛮来劲,一会唱:“武松打虎上山岗,今天晚上显身手,???????”一会唱:“东北风,西北风,今晚上就有好风,????????”越唱越有劲,却不知道死神已经在向他打招呼悄悄高兴的在招手了。 借着夜色,吕洞宾跟在胡三后面,听着胡三哼着小曲,曲曲都与今晚上的事有关。 而那哼小曲来劲的胡三,又那里会想到有人来跟踪他?提着酒,端着两个菜,快要到牢房的时候就不哼了,再鸦雀无声的竟直走进了牢房。 进了牢房,先把酒和肉藏好了,然后,又自言自语道:“嘿嘿,看吧,蓝采和,今天晚上就是你的死期,我胡三做事从来不二五眼不留后患,既然县太爷让我一个人做,张五我也不能让他知道,等我今天晚上把张五灌醉了,我就自己动手,反正张五以前也背着我,按照太爷的吩咐已经做了好几条人命了,我也自己做了不知多少条了?加上蓝采和今晚上做成了,更不知多少条了。而张五呢,虽然背着我自己做,但都瞒不过我,都让我知道了,算来**条人命有了,而我,嘿嘿,今天晚上,你瞧着吧,保证让你不知道蓝采和是怎么死的。蓝采和,蓝采和呀,嘿嘿嘿,真没想到你一个神仙,一个神仙之家的来仙,今天夜里会死在我胡三的手里,嘿嘿嘿,这真是有趣了,有意思,如此我不就成了杀神仙的神仙了?比神仙还厉害,嘿嘿嘿。” 胡三自语到这里,又站着想了一想,便道:“我先去看看蓝采和,回头再看看张五,别让张五感到我请他喝酒太突然了看出马脚,到时候也好让这家伙意外的高兴高兴,我好赶快把他灌醉了,好后半夜赶快动手。” 胡三自语着,就直接上了牢房,来跟踪的吕洞宾就跟着也来到了牢房。一看蓝采和在那里戴着孝小声跪着哭啼,心里不由有些难过,又很感动,心道:“想不到蓝采和会落得如此悲惨,不用说,现在牢房里只剩了他自己了,他又这副打扮,肯定他们一家人现在只剩了他一人了,看来店小二说的一点没错,看眼前的情形,听胡三的口话和哼的小曲,今天晚上如果再不救人,蓝采和必然就会活不过今天晚上了。” 想到这些,吕洞宾就不声不响的在牢房房顶上向下看着,他的动作和行动的隐秘,连在那里跪着小声哭啼的蓝采和都没有觉察到,更不用说胡三那更是觉察不到了。 可蓝采和是一个练武之人,怎么会觉察不到跟踪胡三而来已经到了牢房上方的房梁上藏身的吕洞宾呢?难道说蓝采和的本领没有达到这种地步吗?不是,并不是,那是什么原因呢?你想,蓝采和自从入狱以来,不断的心灵上和**上都受到残忍残酷的摧残打击和折磨,早已经是一个心死而麻木的人了,别的一切事他感到都与他无关了,如今他又是在一片悲痛之中,和入狱以来吃不好,睡不好,已经被折磨的半死不活,早以对敏感的感染力失去了感染能力了,况且他又悲伤的闭着眼,只在那里麻木痛苦的哭亲人,想亲人,在没有想到会有人来救他的情况下,不知道自己晚上还是早上什么时候就会死了的情况下,谁再会有这方面的心情去注意这些呢?再者,那吕洞宾的身手确实超乎寻常,因此,这一切,蓝采和又怎么会感觉得到呢?既然连练武出身的蓝采和都没有觉察到跟踪而来的吕洞宾,那不会武艺的胡三就更不用说了,就更觉察不到了。 吕洞宾见胡三和蓝采和说了几句话,就又走了,又去与张五喝酒去了,又听到胡三半夜要下手,于是,就趁着他们喝酒的功夫,就迅速离开监狱,回到酒店,见了何仙姑韩湘子,把狱中看到蓝采和胡三今晚半夜要下手的事,都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何仙姑愤怒道:“如此狗官县令,专干伤天害理的事,这样的狗官,留着何用?以后又不知要害多少善良的百姓,不如,今天夜里趁着救人,连狗官县令也一块杀了吧,这样也好一绝恶人之患。” 吕洞宾道:“听那胡三口话,他与那个狱卒张五,也不知暗地里不明不白的害死了多少条人命,暗中被他们害死的犯人,定是被他们诬陷陷害不该死的好人,因此,为了能够顺利的把人救出来,不至于打草惊蛇留下后患,不至于让他们在后面追赶,这两个狱卒和狗官都决不能留。今天晚上,我们同时行动。何仙姑,你和韩湘子去刺杀狗官县令,我去救蓝采和,咱们同时下手,让他们首尾不能相顾,乱作一团,越乱越好,这样我们也好救出人来趁乱离开,趁乱离开县城。” 何仙姑道:“去刺杀狗官县令,我自己就够了,让韩湘子和你一起救人,这样可以互相照应,互相配合,做到万无一失,要知道,今天晚上我们主要是去救人,捎带着刺杀那个狗官县令,还请吕大哥三思,不知我说的对不对?” 吕洞宾道:“既然这样,那就依你说的,我和韩湘子去救人。何仙姑,你去刺杀狗官,要当心些,能杀便杀,杀不得,就赶快走,赶快脱身。只要我和韩湘子救出蓝采和后,我们以后再回头共同杀这个狗官不迟。” 何仙姑道:“好,既然如此,那就这样说定了,能杀了我就杀了这个狗官,杀不得我就让他再多活一会。” 吕洞宾道:“好,那就这样说定了,今天晚上,我们二更就分头行动,我和韩湘子但等胡三打开牢房门,要对蓝采和下手时,就立刻下手救人,我们救出人来后,就会在县衙放上一把火,你见到火后,不管杀没杀了狗官县令,都赶快离开县衙,到酒店门前和我们会合。如果你先杀了狗官县令,他们还没发现你,你就先不要声张,等到三更,你约谋着我们把人救到手了,你就赶快也给他放上一把火,然后就到酒店门前找我们,我们在那里会合到一块后,趁着县令被杀,一片混乱群龙无首,赶快杀开城门,离开县城。” 何仙姑道:“好,那我们就这样说定了,我一定不会让这个狗官活过今天晚上的,明天咱们就赶快去杀烂铁桶,除掉这个色魔,把那些被他抓去的女子赶快都救出来。” 吕洞宾道:“好,我们就这样说好了,连烂铁桶的那伙爪牙也不能放过,如果放过了他们,我们只要一走,那些深受他们危害的百姓就又会重新遭殃。” 何仙姑道:“吕大哥,你说的极是,为了这里百姓再不受其害,我们就应当如此,决不能放过一个恶人留下后患。” 韩湘子道:“好,那我们就这样办,这个世上,恶人不除,好人就不得安宁,恶人活着一天都会害人,只有把他们彻底铲除净,好人才会安宁,才回过上安定的日子。” 何仙姑道:“韩湘子说的对,看来我们都有同感,看来我们八仙从要出世,就要先杀人,我们不先杀恶人,恶人就要来杀我们,所以我们对这些恶人,一点也不能讲客气,当时如果我的爹爹,如果不是忍让恶人的话,说不定就不会死在五六子的剑下,就是我爹自己杀不过五六子,我和我爹两个怎么也能把五六子杀死,可是我爹,到死都没有还一下手,就这样糊里糊涂的死在了五六子的剑下。” 何仙姑说着,又忍不住的落下泪来。吕洞宾道:“何仙姑,别难过了,我们为了牢记老伯给我们留下的教训,因此我们对待这些恶人,是不能宽容有仁慈之心的,你对他们仁慈,他们决不会对我们仁慈,决不会对深受他们残害的善良百姓仁慈,因此我们对恶人无需仁慈,就如我对五六子那样,一剑下去,再让他横行霸道为害乡里,就给他个恶贯满盈的下场最好。” 何仙姑道:“吕大哥,你说的对,因此,我们对狗官县令和烂铁桶,都要同对待五六子那样,我看到这些恶人,就想起五六子来了。” 吕洞宾道:“是的,凡是恶人,都是一路货,我们决不能宽容他们,我们要行侠仗义,就要除掉他们,今天晚上,咱们二更行动,我和韩湘子先潜伏过去,以防胡三提前下手,我们早做准备,总比迟了好。” 何仙姑道:“吕大哥说的对,我们现在就赶快准备,赶快行动,我听你这么一说,看样子蓝采和必然好几天没吃饭了,我们不妨给他准备一些饭带着,这样出城后好让他吃。” 吕洞宾道:“何仙姑,还是你想的细,你说的对,我们不妨多买一些饭放到身上,出城后好一块吃,那样蓝采和见我们一块吃,就不会拒绝单独自己吃了。” 何仙姑道:“好,那我们现在就多准备些。” 于是,三个人就又各自去准备了一些饭,都带在身上,但等晚上二更时分,就要下手救人,去刺杀那个狗官县令。 正文 三百〇四回:救人三仙进县衙 半夜打二更刚过,吕洞宾何仙姑韩湘子,就按照提前商议好了的计划,有吕洞宾韩湘子去救蓝采和,何仙姑去刺杀狗官县令,三人借着天黑,就潜入了县衙。 吕洞宾身带宝剑,韩湘子手拿铁笛子,何仙姑手里拿着铁荷花,潜入县衙之后,吕洞宾韩湘子首先潜入了牢房,见胡三还在与张五正在喝酒,见那张五喝的正欢,胡三因为心里有鬼,此时就不怎么喝,张五边喝边说,说得十分起劲。 吕洞宾和韩湘子不声不响的潜入了牢房的房顶梁上,见蓝采和还在那里半跪着闭着眼哭啼,韩湘子异常感动难过。与吕洞宾潜在房梁上,但等三更时分,胡三来开牢房门对蓝采和下手之时,他们就下手救人。于是,这二人向下看着蓝采和,就不声不响的在牢房房顶梁上等着。 要来刺杀狗官县令的何仙姑,潜进了县衙,却有些摸不清县令到底住在那个房间。 若大的一个县衙,要寻找一个人到底在那个房间里,确实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特别何仙姑又是第一次进县衙,觉着县衙里那个地方都陌生,看看到处是房子,真分不出不知道狗官县令会住在那个房子里。到此时,何仙姑方才觉出了要找狗官县令的困难。但她又不想着杀不了狗官县令,在她的心里,她感到,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个狗官县令再活过今天晚上去。可是,她又不敢贸然乱闯,怕闯错了房间,还不到三更,就过早打草惊蛇,不但杀不着狗官,还怕误了吕洞宾韩湘子救蓝采和的行动。可她又知道,又不能干等着到三更,必须要在三更之前找到狗官县令的住处,这样才会在三更之前,或者三更,便于下手除掉狗官。可她再看看那些房子,有还亮着灯的,有不亮灯的,狗官到底在那个房间里,不亮灯的,自然是向里看不到的,亮着灯的,人自然在里面还没有睡,又有窗户纸向里看不分明,捅破窗户纸向里看,一旦被人提前发现了自己,这样也会过早打草惊蛇,怎么办呢?何仙姑心里,到了此时,方知道了左右为难。 何仙姑游走在县衙内隐蔽的黑影之处,每一个房间每一个房间的闪着身寻找,用指头沾着唾沫悄悄点破房间窗户纸,向有灯光的房间窥视,却好几个房间,都没有看到有穿着官服的县令,何仙姑心道:“难道说这个狗官现在没有穿官服吗?难道说这个狗官已经睡觉了吗?会在那些不亮灯的房间里已经睡了吗?”这一切都说不上,让人心里没有底,又不敢贸然随便闯入下手。 何仙姑就这样犹豫着,左右为难着,不知道再要如何是好。但她犹豫间又在不断的想办法,在寻找该怎么办的办法,犹豫间她不由又心道:“我不如寻个有一个人在里面的房间,进去,如果就是狗官县令,那正好,活该着狗官的狗命活到头了,如果不是狗官县令,那么我也可以迅速制服住此人,从此人的口里得知狗官县令住在那个房间里,如此狗官县令不就在劫难逃了吗?” 想到这里,何仙姑又找了几个房间,却终于找到有个亮着灯的房间只两个人在里面,两个人其中还有一个是女子。男的还正在和女子搂搂抱抱的,正在打情骂俏。何仙姑心道难道这就是狗官县令正在玩弄女人吗?但再一看,觉着又不象,看这个男人的样子象是个捕快打扮,再出此之外,其余的房间,都是好几个人在一起,有的喝酒,有的在那里打牌,再有的在那里推牌九。 何仙姑咬了咬牙,尽管二人在里面打情骂俏,但何仙姑认为再不进去已别无选择,于是何仙姑心里嘀咕道:“我进去的话,里面是一男一女两个人,里面男的又是个捕快打扮,看那人的身边还放着一把剑,那剑看上去也是一把分外别至的宝剑。从这把剑来看,这就更说明这个捕快不是个一般的捕快了,不是个一般的捕快,必然是一个不是一般的会武艺之人,如此,必然此人也有一番本领,若这样,不用说此人身边还有个女人,就是没有女人,也不一定进去就能立刻不出声的制服住此人,况且此人身边还有一个女人,这样要进去迅速制住让二人不出声肯定非常困难,乃至根本做不到,于是何仙姑心里感到没有底,感到困难。要下决心贸然进去试试,又怕果真不能马上制住二人,不论让那个先发出声来,都会打草惊蛇” 这一切,都何仙姑左难右难,但又感到总不能因为困难而不下手放弃这个可以知道狗官在那里的机会吧?总要想办法做到万无一失的去试试吧?可是这又会有个什么好办法可想呢?如此,何仙姑心里感到了难度,在她的心里,她感到既要保证能进去万无一失的制住二人,还要让二人不出声,还要留着活口,好知道狗官的住处。 如此,要做到这些这就更难了,首先不知道此人的本领如何到什么程度,是不是和自己不相上下?其次,只要向里一进,难免二人就会不出声,如此,该怎么办呢? 何仙姑又认为,这个房间应该是她下手唯一的房间了,可是,又怕不会成功,于是,就在那里犹豫着,迟迟不敢下手。 这样,从二更时分,渐渐就要到了三更时分了,又过了不一会,就听到打三更了。一听到三更,何仙姑心里就更急了,心道:“这怎么办呢?是对这个房间下手,还是不下手呢?可是再没有别的选择了呀。” 何仙姑左右为难,心道:“如果再不下手,错过了时间,也会杀不得狗官的,不如眼前就先下手吧,兴许会进去制住了二人,让二人不会出声,这样试试总还会有一线希望找到狗官县令。” 想到这里,何仙姑再一咬牙,就随坚定了决心,决定要进去一闯了,但又一想,心道:“我进去不能马上制住二人,让二人吆喝出声来打草惊蛇,这样就会更糟,这样不但会找不到狗官县令,还会因为打草惊蛇而影响吕洞宾韩湘子救蓝采和,我进去如果此人立刻抓剑在手的话,肯定会和我有一场打斗,打斗必然又会有声音,或者再引起那个女子的尖叫,我不如把此人引出来,然后突然下手,迅速的制住此人。” 想到此,何仙姑就在窗外,猛然发出一个装做男人的笑声,然后立刻躲在门外黑暗的角落里。果然,门内正在和女人搂搂抱抱的捕快,听到窗外忽然传来笑声,就认为是他手下的那群人故意在外面偷看他玩女人,于是,就一下子火了,猛站起来向外就冲。到门前,气抖擞的猛把门敞开,跑出来一看没有人,就认为同伙又藏起来了,就发怒道:“好样的出来,藏起来算什么好样的?” 正说着,觉着脖子上一凉,低头一看,一个铁荷花已经放在了他的脖子上,只见这铁荷花的那些花瓣就是一些尖锐锐的刺刺,这些刺刺已经紧紧的刺着他的脖子的肉了,只要铁荷花再一拉,他的脖子就会被拉断嗓子咽喉,就会立刻毙命。于是捕快就吃惊道:“你是谁,如何要对我下手?” 何仙姑道:“你先告诉我,你是谁?如果你说对了,我就饶了你,如果你有半点假话,我就立刻送你见阎王。” 捕快见说,就惊的不住的发抖道:“听你说话,是个女的,不知我与你有何过节,你要来对我下手?” 何仙姑道:“少废话,你是谁?你不说,别后悔。”说着,把铁荷花轻轻一动,捕快觉着刺就要进了咽喉,就连忙谨慎道:“先别,别,我,我说,我说。” 何仙姑道:“快说。” 捕快道:“我,我是捕头侃章,女杰,放过我吧。” 何仙姑道:“先跟我进房,不许那女子喊叫。” 侃章道:“好,好,不喊,不喊。” 何仙姑道:“快进去。” 于是,何仙姑就逼着侃章进了屋,那女子一看侃章被一个女子,用一个象荷花一样尖溜溜带一些铁刺的东西逼住了,刚惊的要喊,侃章就连忙惊的象要哭了似的摆摆手,小声害怕的温着声道:“不——,不——要——喊,喊我就——没——命了——” 女子又连忙憋住了,猛又给何仙姑跪下了道:“女豪杰,饶了他吧,我的爹娘还都被他们下在大牢里,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我的爹娘就会死了的呀,小女子也会死了的呀,女豪杰,你千万不要杀他啊,我们一家人的命,都在他的手里了,他只要高兴了,就会把我们全家都救出来的,他是个捕头,我们全家人的命就在他身上了,求求你,女豪杰,放了他吧。” 何仙姑感到意外,但又不敢十分相信这个女子的话,却又见这个女子说的不象在说谎,就在那里不由的一犹豫。心里在考虑判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会不会是真的。 正文 三百〇五回:何仙姑怒杀狗官 何仙姑犹豫着,见女子一副紧张恐惧期待的样子,眼神是那样的天真和真实,便想了想道“你起来吧,不要给我下跪,我问你,你们一家人都犯了什么罪?为什么会被都下了大牢?” 女子猛然泪流满面道:“我们那里犯了什么罪了,我们一家人没犯什么罪,却非说我爹杀了人不可,所以就把我们一家人都抓进了大牢,我爹连个鸡都不敢杀,又怎么敢杀人?我们被抓进大牢后,侃捕头说他能救我们全家,只要小女子能顺着他,我们全家人的命就有救了。” 何仙姑见说恍然大悟,就瞅着侃章愤怒道:“这个女子一家杀人是怎么回事?快说,必须说实话,否则,让我听出半句假话,小心你的狗命,你应当想明白,你不说,其实我也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就是要让你亲口说出来,我想,你既然是个捕头,你一定不会是个糊涂的人吧?你知道该怎样选择。” 侃章道:“我说,我说,他们一家人那里杀了人,只因为我看到此女长的天生美丽,就想弄到手来玩玩,所以就诬陷她爹杀了人,就把他们全家都抓进了牢房,好逼着她自己屈服从我。” 女子见说,一下子十分愤怒,道:“没想到你是个这样人面兽心蛇蝎心肠的人,明明来害我们又假装好人。” 何仙姑道:“侃章,你想不想活命?” 侃章道:“想,想,我那能不想,我想。” 何仙姑道:“冤有主,债有头,我今天晚上来,是要来杀狗官县令的,我杀的不是你,你只要能配合我,你就能活命,配不配合,你自己选择。” 侃章道:“配合,配合,我配合,但是,你要万无一失,必须把县令杀死我才配合,这样我可以一绝后患。” 何仙姑冷笑了笑,道:“过去,先把女子捆起来,用东西塞上嘴,待你配合我杀了狗官之后,再回来放开她。” 侃章道:“好,好,我正也有此意,别让她趁机逃跑喊出声来坏了你杀县令。” 何仙姑道:“快点,少废话。” 于是,就押着侃章过来把女子捆上了,又塞上嘴,就把门再掩上,出了屋,押着侃章,在侃章的引领下,来到了县令睡觉的房间外面,房间已经不亮了灯,县令可能早睡了。 来到门外,侃章小声道:“到了,这就是他睡觉的地方,他已经睡了。” 何仙姑道:“你知道该怎么配合我。” 侃章想了想,就叫道:“太爷,我是侃章,我有一个重要的非常紧急的事要向你说。” 屋内没有声音,侃章又大声把话再重复着说了一边,就听屋内县令终于好象忽然从梦中醒来似的道:“什么事不能等到明天说,还要半夜三更来打扰我做梦,明天再说吧,我睡了,不行。” 侃章一看又对何仙姑道:“他不出来,怎么办?” 何仙姑道:“你知道该怎么办?” 侃章又想了想,小声道:“老东西,不会成人之美,你不出来,当我就没有办法了?”说着,又大声道:“太爷,你快起来看看吧,胡三把蓝采和救着跑了,说要和蓝采和一起到知府那里去告状告你,怎么办?我们追不追?” 这一下,就听屋里“唬隆”一声,好似有人一下子从床上掉到地上,接着又听到县令疼疼难忍道:“跌死我了,哦呦,这个胡三,不可重用的家伙,他怎么会这样办?想要我的命不是吗?” 说着,就呻吟着亮了灯,来开了门栓。门栓一开,何仙姑就一脚把门踢开,县令被门碰的哦吆一声尖叫道:“混账,不会慢点?还用急成这样?哎吆,碰死我了,碰下我脸我鼻子来了,哎吆。”就在那里捂着脸叫。 何仙姑押着侃章猛进了屋,怒道:“这才是小疼,马上你就会大疼。” 县令听到女人声音,一手捂着脸定睛一看,不由大吃一惊,把手惊恐的从脸上拉下来,反应过来似的用一副惊恐的眼神看着侃章迷茫道:“你,你们这是??????侃捕头,这是怎么回事?” 何仙姑看着狗官县令,不等侃章说话,一铁荷花把侃章搂断了咽喉毙了命。于是,侃章一声未吼,就倒在地上死了。这个专门干坏事残害善良百姓的刽子手,终于死在了何仙姑的铁荷花之下,死得痛快,终于用他的狗命偿还了被他害死的那些人的命了,终于落得了一个恶贯满盈难逃一死的下场。 县令见何仙姑不怎么费力就杀了捕头侃章,就惊的不由浑身发抖,上下牙开始打架,一时说不出话来。何仙姑道:“狗官,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你若叫的话,死的就会更快。” 县令终于道:“你,你你你,你不要杀我,你为什么要来杀我?我与你有何冤仇?你知道杀朝廷命官会是什么罪吗?” 何仙姑道:“象你这样的狗官也算朝廷命官?朝廷怎么会命你这样的狗官?” 县令道:“我,我是一县的县官,专门为百姓办事,我又怎么是狗,狗官呢?姑娘,看你是一个女子,看上去你的长相又是这样的好看,美丽,我知道你不是一个恶人,一定是个好人,你肯定是有什么冤屈,所以就要来拿着本官出气,可是,你还并不了解本官,如果你了解了本官的为人,你杀了本官之后,你一定会后悔的,你就会让这里的百姓从此失去一位专门为他们着想办事的好父母官。姑娘,你要是不信我的话,你可以出去到百姓面前去打听打听,如果本官说的有半句假话的话,你再回来杀本官不迟。” 何仙姑道:“狗官,没想到你还长了一张好嘴,我问你,蓝采和一家,是怎么回事?” 县令道:“蓝采和?你说的就是那个杀人的犯人吗?抓杀人犯,为天下百姓除害,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啊,姑娘不会因为这个而犯糊涂吧?” 何仙姑道:“狗官,你死到眼前,还敢撒谎抵赖,蓝采和何曾杀过人?分明是冤枉诬陷,你认为我不知道?还敢抵赖骗我?” 县令道:“蓝采和杀人的事是冤枉的吗?会是这样的吗?我怎么不知道?喔,我明白了,这一定是侃章这帮人又办错案子了,又冤枉好人了,姑娘,即是这样,你把侃章杀了就对了,这人命关天的大事,怎么会办错案子草草了事呢?这样还不冤枉死好人了吗?这样还不是有损本官的名声吗?让本官怎么能够容忍。姑娘,我今天要多谢你了,多亏你今日来提醒了我,让我往后要再清醒些,再不要因为信任那些手下,让他们再办出些错案来害了好人,姑娘,本官今日全明白了,你看我明天怎样去整治他们。” 何仙姑道:“狗官,你还有明天吗?如果你还有明天,明天又不知你还要去害死多少人,你的所作所为,你认为能骗过我吗?哼,你到阴间去向阎王去述说你的罪行骗阎王吧。” 说完,就一铁荷花打在狗官县令的头上,顿时,狗官县令的头立刻脑浆迸裂,顷刻毙命。 何仙姑杀了侃章和狗官县令后,就又回到侃章的房间,给那个女子松了绑,道:“姑娘,你的爹娘在那个牢房?快带我去,去打开牢房,把他们救出来,现在侃章和狗官县令已死,被这样的狗官和捕头抓进大牢里的人,必然都是些被冤枉的人,快领我去把他们都救出来。” 姑娘见说,非常感激,感激的流着泪道:“小女子,多谢女豪杰了,我带你去。” 于是,何仙姑就在女子的带领下,又向牢房奔来。 正文 三百〇六回:打开牢房救百姓 吕洞宾韩湘子,潜伏到监狱房顶梁上,二人在房顶梁上一直等到三更,张五喝醉了,胡三就起来,伸吧伸吧腿,懒吧懒吧腰,叫了几声张五,见张五醉的确实不行了睡过去了,就独自来开了牢房门,见蓝采和还跪在那里,胡三就心里一阵冷笑,心道:“都快是一个要死的人了,还这样与自己过不去,真让人想不通。” 于是,就冷笑着,竟直无声无息的悄悄向蓝采和逼近,待到蓝采和面前,见蓝采和还在那里闭着双眼,好象没觉察到他或者根本就没有理会他的到来,于是,胡三又心道:“哼,这个死到眼前还不知道死的该死鬼,看我马上就打发他上西天,让他到如来佛祖那里去,到那里如来佛祖说不定看着他死得冤枉,或许还会可怜他,给他一个好差事当当,也好下辈子别再托生成个这样老实的倒霉鬼。” 想到这里,就慢慢悄悄蹲下身子,见蓝采和好象还没发觉,就又慢慢伸出双手,双手慢慢的向蓝采和的脖子靠近,到快要靠近到蓝采和的脖子了,猛然一咬牙,两手一把掐住蓝采和的脖子,猛然恶狠狠的道:“我掐死你,蓝采和,反正你也活不成了,我就??????” 话未落,就见一根白光闪向胡三后背,胡三尖尖溜溜惨叫一声倒在地上。这真是,恶人到死叫声也两样,叫的响又尖,生怕在死之前会给世上留不下反响。 当即,胡三一死,吕洞宾韩湘子就从房顶梁上跳下来,进了监狱,吕洞宾把插在胡三后背上的宝剑拔出来,用脚一捐胡三,见胡三已经死了,就道:“蓝采和,快起来,我和韩湘子救你来了。” 蓝采和一听到韩湘子,感到自己好象在梦中梦到过一样,而且还梦到过吕洞宾,梦到过何仙姑,一听站在眼前的人这样喊,就立刻睁开眼,一看有个手持带血宝剑的道人,和一个手拿铁笛子的粉面年轻书生一样打扮的人站在自己面前,知道这两个人可能就是自己梦里梦到的吕洞宾和韩公子,于是,就立刻想着起来,却一起身,又身子已经动不得,于是,韩湘子道:“吕大哥,看来他已经被折磨的十分重了,我背着他走吧。” 吕洞宾道:“好,我在前面开路,走,咱们马上离开这里,也不知道何仙姑杀了那个狗官县令了没有?” 蓝采和见二人说话,知道原来这就是自己梦里梦到的两个人,于是,道:“你两个就是吕洞宾和韩湘子吗?” 韩湘子立刻来背蓝采和,吕洞宾把蓝采和发到韩湘子身上,道:“我们正是吕洞宾和韩湘子,蓝采和,我们来迟了,让你受苦了。” 蓝采和一下子哭了,道:“没想到我蓝采和会落成这样,眼看着全家遭难,我却没有办法去救,如今眼睁睁的就剩下了我一个人。” 吕洞宾难过道:“这个世道,不平的地方太多,我吕洞宾就是要来把我们的八仙,八个人都找在一起找齐了,我们要共同一起去行侠仗义,可是我没想到,我来找到你们的时候,你们都会落到这样悲惨,没想到你蓝采和也会落到和何仙姑一样的悲惨。” 蓝采和一听到何仙姑,便道:“我梦中也梦到过何仙姑,梦到过你们三人,可如今,怎么就会是你们两个人?何仙姑呢?” 吕洞宾道:“她去刺杀够官县令去了,也不知道她现在杀了狗官县令没有?”说着,就和韩湘子一起背着蓝采和出来牢房。 胡三的惨叫声,那么尖溜响亮,早把张五给惊醒了,张五醒来,就瞪着两个醉眼向牢房方向观看,猛然见到有一个道人手持宝剑在前,后面有一个书生模样的人正在背着蓝采和向外走,喝的已经醉醺醺的张五,并不知道死神已经靠近了他,于是就说醉话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你们要造反了?快,把,把把把,把人,给,给给给,给我背回去。” 吕洞宾怕张五喊叫坏了大事,猛向前手起剑落,一剑给张五砍下头来,随即张五身首异处,再一声未吼,死于非命,尸体忽隆一声倒在地上,随即血从脖子上流出来,淌了一地。 吕洞宾杀了张五,回头道:“快,快走。”说着,又在前面开路,三人就冲出了监狱,一出来监狱,却忽然看到有两个人正向这边奔来,吕洞宾一看到有两个人向这边奔来,就道:“看我再去结果了这二人,你们只管跟在我后面别落下。” 说着,就向奔过来的两个人冲去,却未到眼前好象对方也发现了他,于是,对方在前面的那个人就不敢走了,在后面的那个人反而冲到了前面,也竟直向这边冲过来。 但双方都还没冲到跟前,双方好象又都猛然认出了对方,于是吕洞宾首先道:“你是何仙姑吗?” 何仙姑道:“你是吕洞宾吗?” 吕洞宾道:“是,我是吕洞宾。” 何仙姑道:“吕大哥,我是何仙姑,救出蓝采和来了没有?” 吕洞宾道:“救出来了,在韩湘子身上背着,没想到蓝采和被他们折磨的都不会走了,你把狗官县令杀了没有?” 何仙姑兴奋道:“杀了,吕大哥,能救出蓝采和来,这就好了。” 吕洞宾道:“何仙姑,和你一起来的这个女子是谁?” 何仙姑道:“也是一个受他们欺骗遭残害的女子,她的爹娘还都被他们陷害冤枉关在监狱里,我正要和她一起去救他们。” 吕洞宾道:“看来现在监狱里关押的这些人,大多数都是被狗官陷害进来的,不如今天晚上我们一不做二不休,干脆都把他们救出来吧,去把所有牢房的门全打开,让他们都回家吧,反正狗官县令已经死了,他们回家后也没有人再找他们的麻烦了。” 何仙姑道:“捕头侃章也被我杀了。” 吕洞宾道:“这样还不行,看来这个县衙之内,有这样的狗官县令,在这样的狗官县令之下,那些捕快衙役也不是些什么好东西,干脆把人放出来后,就把那些捕快衙役也都一块杀了吧,这样可以再为被我们救出来的百姓免除后患。” 何仙姑道:“如此最好,来,我们先去救人,然后就去下手杀他们。” 于是,三人就简单的一决定,有韩湘子来保护蓝采和,何仙姑吕洞宾还有那个女子,就又向监狱奔来,奔进监狱,何仙姑和吕洞宾见着狱卒就杀,杀了狱卒,取了监狱牢房钥匙打开牢房门,道:“你们都别惊慌,现在狗官县令都已经被我们杀了,你们赶快回家吧,都别出声,悄悄地离开这里,别让那些还没死的捕快发现。”于是被关押的犯人都齐道:“我们不会。”便都被放了出来。 那个姑娘也找到了自己的父母,三人一找成一块,先抱头大哭,之后,姑娘就把自己被何仙姑救了的事,和被侃章陷害的事简单的向父母一说,姑娘的父母就立刻感动难过的拉着女儿,来到何仙姑面前,三人一下子就落着泪给何仙姑跪下了,一齐道:“感谢救我们的恩人。” 说着,就都忍不住的哭起来。何仙姑见三人都哭着跪到了自己和吕洞宾面前,就立刻和吕洞宾向前把三人扶起来道:“你们回家吧,今天晚上我们给你们绝除后患,现在把狗官县令和捕头侃章已经杀了,还要再去把那些捕快和衙役都杀了,要把县衙放上火烧个精光,烧的所有的东西都荡然不存,你们就放心的回家去过日子吧,你们去吧,我们马上还要去杀人,不要让他们发现了再逃走了。” 三人听了,都感激的涕不成声道:“他们都确实该杀的啊,在监狱里的,全是被他们冤枉进来的,还有不知多少人已经被他们不明不白的给冤枉着害死了啊,他们要害死个人,简直就象要踩死一只小虫子一样容易的啊。” 吕洞宾见说便不无感慨道:“看来他们确实该杀,杀了他们一点不屈,并没有冤枉他们,老仗,你们回去吧,就回家去安心的过日子吧,再一定不会有人去找你们麻烦了。现在,时间也不早了,那些被放出来的人,再别惊动了那些捕快衙役,别再让他们闻风逃走了,你们赶快回家吧,我们赶快抓紧时间,去为那些百姓消除后患。” 三人都哭着道:“我们今天是遇见好人了呀,上天开了眼了呀,好人呀,你们去吧,我们这就回家。”说着,三人又都跪下,之后,这才起来一步一回头的走了。 正文 三百〇七回:苦难正义前世缘 吕洞宾跟着何仙姑又直扑那些捕快衙役的房间,于是,这些正在赌钱彻夜未眠正赌的热火朝天的捕快衙役又倒了大霉,顷刻间在何仙姑吕洞宾的铁荷花和剑下,都变成了手里拿着钱没拿兵器的死鬼。平时他们惨害好人有那么多的办法本领,却现在在何仙姑吕洞宾面前,一个个就如该死的小羔羊,都没有一点象样的反抗,就都不怎么样的就毙命了。 杀了这些衙役捕快,吕洞宾何仙姑就开始放火,放完火后,就来找了韩湘子,四人这才离开了县衙,直向城门奔去。 县衙一起火,四个城门的明军都望着火光感到纳闷,见火光冲天的地方就是县衙,守城门的明将就奇怪道:“县衙怎么会起火呢?”于是,就都出了留下一些守城门的兵卒外,再都率领人到县衙去救火去了。 一路上,吕洞宾何仙姑韩湘子蓝采和,躲过狂叫着要去救火的明军,趁着混乱,很快的来到了城门下,吕洞宾何仙姑,上去首先杀了守门的明军,很快打开城门,四人就出了城。守门的明将都领着人去救火去了,因此也没有明将领着人来追赶,出来城四人很快的摆脱了险境,找到一个安全隐蔽的去处,四人停下来,把蓝采和从韩湘子身上放下来,四人就吃了些饭,又都分别安慰了一番蓝采和,休息到天亮,吕洞宾又给蓝采和治了伤。蓝采和吃了饭,也觉着身上有了力量,也开始能站起来了,慢慢的开始又自己能走路了,并又难过道:“我蓝采和累惫了韩大哥背着我快一晚上了,真是不好意思,让人感到惭愧。” 韩湘子道:“采和兄,休要如此说,我们今日能够见面,这就是我们八仙的缘分,又如何要口出如此见外之言呢?要不是何仙姑梦到你有难,让我们来寻你,怕是我韩湘子要寻找兄长来背,也寻不到。” 蓝采和道:“我也做梦梦到过你们三人,如今就是你们三人来救我。没想到,我以往把自己比作八仙中的蓝公子,却原来我们八仙还真的存在,如此说来,曹国舅也是我们八仙中的人了。” 何仙姑道:“如此说,你知道曹国舅吗?” 蓝采和道:“我与曹国舅都在来仙武馆学过武,所以我知道曹国舅,现在想想,凭着曹师兄的为人,和他的心内的正义感,他就应该是我们八仙中的曹国舅,他虽然生在权贵之家,身为福王府的国舅,可他一点也看不惯那些权贵,却同情世上的那些穷人,我现在想想,他不是我们八仙中的曹国舅,又是何人?” 吕洞宾道:“如此说来,我们八仙,已经找到五仙了,还有三仙,张果老,汉钟离,铁拐李,只要再把这三人找到,我们八仙就找齐了,齐起来了,但不知这三人会不会有?现在会在那里?” 何仙姑道:“既然有我们五人,那么也一定会有他们三人,只是我们现在还没有找到他们罢了。吕大哥,我答应蓝采和村的乡亲们过,答应救出蓝采和之后,就回去给他们除掉烂铁桶,把那些被烂铁桶抓去的女子都救出来,我想,现在就应该是我们回去除掉烂铁桶救人的时候到了。” 蓝采和猛然愤怒难过的落泪道:“这个恶人该除,我蓝家陷于今天的境地,就是这个恶人勾结县令狼狈为奸,去抓我的时候,还是他的家丁蚂蚱腿带的路,这笔血债,我一定要让他偿还,我今天要回去替着乡亲们,去除掉这一害,把这一害除掉之后,也好早已还家乡父老乡亲们一个安宁,然后,我们再去寻找曹国舅。” 何仙姑道:“吕大哥,韩湘子,你们的意见呢?” 吕洞宾道:“为民除害,当仁不让,不用问我也会这样做。” 韩湘子道:“这样的恶人不除一天,就会在世上多祸害一天的好人,我赞成回去除掉这个恶人。” 于是,这五仙就商议好了,就立刻启程向蓝家沟奔来。 烂铁桶,自从被迫把蓝采和的妹妹蓝采金出卖给县令,看到蓝采金果真生得十分美丽,就心里感到好生不是个滋味,但又心里没有办法,又后悔自己以往没有知晓。 特别又看到蓝采金惨死在县衙书房里,是个如此烈性的女子,烂铁桶就心里更感到不好受,反复感到都不是个滋味,和感到心疼,又感到自己窝囊,会被那个狗官逼成这样。 因此,就一气之下回到蓝家沟,对手下的那帮家丁看着不顺眼十分没好气的道:“你们这帮废物,饭桶,有如此的美女,你们如何不早和我说?偏要等到在县衙大堂上才说出来呢?你们都安得什么心?你们不好再说出一个稍丑一点还俊的来吗?如此的美女,人间少有的美女,却被你们弄成这样,白白送了美人的性命,你们疼死我了。” 说着,又对那个在大堂上供出蓝采金的家丁道:“你个天杀的蚂蚱腿,世上难道再没有美女了吗?你为什么要说出蓝采金,你害了我的美人了,你还我美人,你今日不还我美人,我饶不了你。” 那个家丁道:“老爷,那不是你在大堂上同意让我说的吗?” 烂铁桶道:“你都说出来了,我再不让你说有用吗?快给我赔美人。” 那个家丁被逼无奈,道:“老爷,你别发火,我再给你去找。” 烂铁桶道:“照着蓝采金那样的美人找,要和蓝采金一样的美。” 那个家丁道:“老爷,完全一样那是不可能的,我给你找个比蓝采金更美的。” 烂铁桶道:“为什么没有?我就看着蓝采金最美,还烈性子,没有比她更美的美女了,你快再给我找,就找这样的。” 家丁被逼无奈,只好道:“好,老爷,我给你去找。” 烂铁桶道:“快去,你们都快去,你们这帮废物,饭桶,有这么好的美女没有一个早和我说的,你们天天吃我的饭都干什么了?都干什么吃的?快都去给我找,再不给我找来,我都饶不了你们,你们这帮王八蛋,王八羔子,气死我了,有这样的美女都不早告诉我,怕让我得到你们跟着吃醋是不是?如此我还养着你们这帮饭桶废物王八羔子王八蛋干什么?快都去给我找,十天之内务必要给我找来。” 家丁们见说,都默默无语,但为了能保住自己吃饭的地方,就都十分狼狈的纷纷挖空心思的为烂铁桶四处张罗着寻找象蓝采金长相的美女去了。可是,天下再大,要找两个完全长相一样的美女,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于是那些家丁天天可就忙欢欢了,又都愁死了,天天忙着找来找去,找到的美女,烂铁桶认为都没有蓝采金美,于是烂铁桶就生气道:“你们是不还和以前一样故意有美女不给我找来吧?” 家丁被烂铁桶弄得焦头烂额道:“不,不是,现在实在确实找不到那么美丽的美女了。” 烂铁桶道:“这不?你们自己都承认了吧?你们都说找不到那么美丽的美女了,找些不美丽的美女又来骗我?你们难道把我当成了县令?同我骗县令那样,你们又来骗我?要把我当成傻子?” 正文 三百〇八回:四仙救人进蓝家 家丁道:“老爷,不是,不是这样。” 烂铁桶道:“那是那样?” 家丁道:“老爷,你是不知道,你让我们天天出去找美女,可是我们天天去找美女,那些有女子的人家,现在都把我们当成了过街的耗子了,都联合起来,见了我们的影子就喊着跟着追打我们,你说我们再怎么去找美女?如此找美女就更难找了,还能找到更美的美女吗?” 烂铁桶道:“你们不会也打吗?” 家丁道:“我们那能打过那么多人?” 烂铁桶道:“这我不管,谁让你们以前不把蓝采金早向我说呢?偏要在大堂上才说出来呢?反而害了这样的美人,你们都安得什么心?是不要诚信不让我如意?不让我好过是吧?我告诉你们,你们不让我的日子好过,你们的日子也别想着好过了,快,都统统再给我去找美女去?” 家丁无奈,就只好再出了门,再灰溜溜的去东躲西藏的想办法,却又无办法可想,就都心里不由的骂起烂铁桶不是人是怪物来了,骂烂铁桶这个老变态狂,越老越不象样了。可骂归骂,为了保住自己吃饭的地方,还得再想办法,还得再想办法去找。 如此又寻找了几日,也找来了许多美女,可烂铁桶看着这些美女都不如蓝采金美,所以仍不罢休让找美女,在这种情况下,这些家丁的日子更是十分不好过了。在蓝家被烂铁桶骂,找不来好美女不给饭吃,天天度日如年受煎熬,出门要找美女,又同过街的耗子,时刻要防备着别让结起伙来的人围住追打。尽管如此,可也比他们要恶贯满盈的时候好过多了。 如此,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被他们害在大牢里只死不生的蓝采和,会再回到蓝家沟,而且还和八仙过海中的八仙吕洞宾,何仙姑,韩铁笛韩公子一起回到了蓝家沟,这就在蓝家沟的百姓看来,这蓝采和就更是八仙过海中的蓝笑脸蓝公子了,怪不得蓝采和也一直长了一张笑脸,原来是蓝笑脸蓝公子再世。 于是,有人一看到蓝采和领着八仙中的三仙来到蓝家沟,都道这下这烂铁桶的好日子到头了。 蓝采和领着吕洞宾何仙姑韩湘子,竟直向烂铁桶家奔来,早有蓝家的家丁见了慌忙来报于烂铁桶道:“老,老老爷,不,不好了,蓝采和回来了。” 烂铁桶道:“蓝采和回来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家丁道:“就是前几天村里传说的八仙过海中的何仙姑吕洞宾韩铁笛韩湘子,都和他一块来了,都朝着我们这来了,看来蓝采和分明就是八仙中的神仙了,我们得罪了神仙,这可怎么办呢?他们今天能放过我们吗?蓝采和的爹娘和妹妹可都是被我们害的才死在县衙里的。” 烂铁桶见说也感到紧张,道:“怎么会是这样呢?都是你们干的好事。”说着,就对大堂上供出蓝采金的家丁道:“都是你个死蚂蚱腿,我不说,你为什么要在大堂上说出蓝采金来呢?弄到今天,你说该怎么办吧?” 那个家丁道:“谁会想到蓝采和本来该死了,却不死。” 来报信的家丁道:“蓝采和是神仙,能死吗?老爷,我们肯定是打不过神仙的,我们不如赶快都到县衙里去吧,那里还有官兵,还有捕快和衙役,他们一定不敢再到那里去的。” 烂铁桶道:“蓝采和都从县衙大牢里出来了,肯定被那个三个神仙救出来的,这说明县令也奈何不得这三个神仙,县令害死了蓝家三条人命,你们想,蓝采和出来能放过县令吗?说不定县令还先遭了殃呢,我们再到那里去,还有什么好结果?” 报信的家丁道:“老爷,那再怎么办?总不能等死吧?” 烂铁桶道:“都怪我养了你们一群废物王八蛋,只能给我惹祸,不能帮着我想个办法。” 报信的家丁道:“老爷,再有好办法也对付不过神仙啊。” 烂铁桶道:“那你说再怎么办吧?我总不能丢了这些家产不要了都跑了吧?” 报信的家丁道:“老爷,如今连命都要不保了,还想着这些家产干什么?” 烂铁桶哭了道:“我的这些家产啊,都传了多少代了,没想到传到我烂铁桶这里,眼看着就要不保传不下去了,天啊,这不是想着要了我的命吗?” 这时,又有家丁慌忙跑着来报道:“老老老——老爷,不,不好了,蓝采和领着三个人,进门见我们不问青红皂白就杀,已经杀了很多人了,老爷,怎么办?” 先前来报信的家丁脸都吓白了,道:“老爷,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啊,快走吧。” 烂铁桶道:“不行,我不走,快,快快,我想起来了,快先到地下室里去躲躲,先躲起来,那里面还有许多美女,到那些美女群里安全。” 事情紧急,三个家丁觉着这也是个办法,且在这危机关头一个个都恨不能马上找个地缝钻进去让自己躲起来逃过这一劫,还再那里能来得及多想呢?于是,就都一齐跟着烂铁桶来到了地下室。 一进地下室,就觉着地下室里臭气熏天,味道不佳不怎么好闻。 为什么会这样呢?这真是人到了倒霉的时候,喝碗凉水都会塞牙缝,都会凉的牙疼。却原来,爱美女的烂铁桶只把这么多的美女藏在了地下室里,怕他们逃跑和吆喝,都给她们绑着手脚,又给他们用布塞着嘴不让她们喊叫,可是她们必定也都是活生生的人啊,是人就有拉屎尿尿的时候,在这种情况下,这些女子能怎么办呢?有尿总不能憋着不尿吧?有屎总不能憋着不拉吧,因此,你想这么多人拉屎尿尿,又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拉屎尿尿,这里面的味道能好闻了吗? 再者,烂铁桶这几日要么在县衙里没回来,要么回来了又让家丁去找蓝采金这样的美女,找不来心里不好受,根本也没想到地下室里被他放起来的这些美女还要吃饭拉屎尿尿,如今进了地下室闻着了味才再想起来,什么也晚了。 在地下室里,烂铁桶被这种臭味给熏的直咳嗽,恶心,要呕吐,但又不敢大声咳嗽,怕被上面的四个神仙听到。于是,就用手捂着嘴咳嗽,又被熏得不敢使劲喘气,但不敢喘也要喘,就都藏在里面再不敢出声。 蓝采和何仙姑吕洞宾韩湘子,四人进了蓝家,杀了蓝家的许多家丁,就又来寻找烂铁桶,还要来救这些被抓来的女子,却寻遍了整个蓝家,也没有见到烂铁桶,和那些女子的影子,何仙姑道:“是不是烂铁桶把人放了又自己跑了?” 蓝采和道:“这个恶霸,我迟早要找到他,这个仇不报,难削我心头之恨,从我对这个恶霸的为人来看,他不会这么容易就把那些女子给放了的。再说了,他看我们来了想放,可也不会这么快啊,放了我们如何会不见一个女子离开蓝家呢?如果说烂铁桶提前放人,这是决不可能的,他一定都把人藏在了那里。” 何仙姑道:“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先找找那些女子被他们藏在什么地方,咱们先把人救出来要紧。” 于是,四人又开始寻找那些女子,可他们寻遍了整个蓝家,也没有寻找到一个被抓来的女子,何仙姑道:“难道这烂铁桶会没有去抢那些女子?都是外面的人猜测冤枉了烂铁桶?难道会不是烂铁桶这些人干的?会另有其人?” 蓝采和道:“这里的人,出了烂铁桶会这样干,再有谁会这样干?再没有人能做出这样缺德的事来的。” 吕洞宾道:“他会不会把这些女子都藏到一个我们不容易找到的地方了,或者都把这些女子转移到外面藏起来了?” 何仙姑道:“这么多人,在没有提前得到我们来的消息前,是没有办法这么快就转移了的,肯定还藏在什么地方了,会藏在什么地方我们会看不到不容易找到呢?这必定是这么多人不是少啊。” 吕洞宾道:“除非藏到地下室,难道这烂铁桶会有地下室吗?” 何仙姑道:“说不定,这些恶霸,怎么会没有地下室?现在蓝家还有什么人没杀,我们不妨找来问问。” 蓝采和道:“还有烂铁桶的几个老婆,我们不妨把她们找来问问。” 何仙姑道:“对。” 于是,四人就立刻找到那已经被吓的不成样子的烂铁桶的几个老婆,问地下室的门在那里,那几个老婆都认为烂铁桶已经从后门跑了,没想到烂铁桶会藏到那已经臭气熏天里面有死人的地下室里,认为要是藏到那里的话,也早就把她们领进去了。于是,为了自己眼前能够活命,好活过现在去,等这些神仙一走,烂铁桶再回来,他们也好照样再过好日子,又见眼前这四个神仙就是为了来救那些女人,这样让那些女人被救了后,还能打消了她们跟着吃醋不好受的心,也好再打消了自己的丈夫烂铁桶天天花花心肠。于是,她们认为这样也好,所以就痛痛快快的很情愿的带着何仙姑吕洞宾韩湘子蓝采和,来到了地下室暗门的地方,又有烂铁桶的大老婆亲自开了地下室暗门的机关。 于是,一个地下室的暗门缓缓而开,一霎时,一个地下室就出现在了四人面前,一股臭味猛从地下室里冲了出来。 正文 三百〇九回:地下室里遇仇人 吕洞宾强忍住刺鼻的臭味,向里看了看地下室,对何仙姑道:“何仙姑,你在上面守着地下室的暗门机关,别让她们动,我们下去看看,如果那些被抢的女子都在里面的话,我们就把她们救出来。” 何仙姑道:“好,你们放心,我在这看着,不让一个人再动一下,让她们离着机关远点。” 于是,吕洞宾韩湘子蓝采和就进了地下室。 却那烂铁桶一看地下室的暗门被打开了,就一下子绝望了,到此时,烂铁桶知道自己的死期已经来临了,这个爱女人发疯变态没命的家伙,到了快要死的时候,心里首先想到的还是美女。 于是,他见吕洞宾蓝采和韩湘子三人一进来,就猛一下子跑到一个美女身边,猛然也躺倒美女的身边,猛一把抱住那个美女,也再不看俊丑了,抱住就狂吻。一吻觉着不对劲,觉着这个美女好象没有反应,再一看这个美女已经死了,已经不就饿死了,不就渴死了,反正不知怎么的,反正已经死了。 于是烂铁桶就惊得一下子跳起来,又两腿被蓝采和吕洞宾韩湘子吓的站不住坐在地上。 蓝采和见了道:“原来烂铁桶藏在这里。”于是上来一把揪起了烂铁桶,瞬间全家人的惨死,就一下子涌到了脑海,便挥起拳来就向烂铁桶脸上打,烂铁桶惊的浑身直发抖道:“别打我,求求你别???????” 话没说完,蓝采和早挥拳向烂铁桶的脸打下来,打的烂铁桶话未说完就嗷嗷叫起来。 烂铁桶被打的惨叫不断,蓝采和又一把把烂铁桶甩在地上,吕洞宾道:“不能便宜了这些恶人,看来还有三个恶人,快让他们先救人,给这些女子松绑。”说完,就对烂铁桶道:“烂铁桶,你想着活命还是想着死?” 烂铁桶道:“想活想活,我自然想着活命。” 吕洞宾道:“那好,你既然想着活命,那我问你,和你一起藏在这里的还有几个人?” 烂铁桶道:“还有三个,三个。” 吕洞宾道:“那好,你让他们快过来,听我的吩咐,方可活命,如果不出来,被我们找出来,就是死路一条,你听明白了吗?” 烂铁桶道:“听明白了听明白了。” 吕洞宾道:“你让他们赶快过来。” 烂铁桶道:“好,好。”说着,就高叫道:“孙二狗,跳哒猴,蚂蚱腿,你们快出来,快过来,你们听到了吗?再不过来,你们可就活不成了,赶快过来吧,过来神仙说不杀我们了。” 孙二狗跳哒猴蚂蚱腿,也早听到了吕洞宾的话了,于是,听到烂铁桶这样一喊,首先跳哒猴跑过来道:“老爷,我来了。”就跑到了烂铁桶面前。 孙二狗一看跳哒猴过去了,就也走出来道:“神仙,你们说话可要算数啊。” 吕洞宾道:“只要你们听我的吩咐,赶快去把这些女子都松了绑,我就放了你们。” 烂铁桶道:“好,好,好,我们听你的吩咐,马上就去放,马上就放。” 吕洞宾道:“还有一个呢?” 烂铁桶猛然火了道:“蚂蚱腿,你要干什么,快出来,你在大堂上供蓝采金的时候,你也没不敢说,现在不敢出来了?快出来。” 蚂蚱腿无奈,只好十分害怕的走了过来。” 蓝采和见说,就向前要向蚂蚱腿动手,吕洞宾道:“蓝采和,现在救人要紧,不要动手。” 于是蓝采和恍然大悟,这才站住了,吕洞宾道:“你们还不赶快动手放人?还不动手?” 烂铁桶道:“好。”说着,就又对跳哒猴孙二狗蚂蚱腿道:“快,还不快点照着神仙的话做,快跟着我去放人。” 于是,这四人就连忙给那些姑娘去松绑,有的姑娘被松开绑后,过来谢过了吕洞宾韩湘子蓝采和三人后,就东倒西歪的向外走,却有的姑娘被松开绑后,已经被绑的和饿的不会走了,就挣扎着向外爬。再有的姑娘被松开绑后,一看已经死了,看到这一切,蓝采和再一次想到全家人的死,就不由的也上去给这些女子松绑。韩湘子也上去给那些女子松绑,这样虽然这六个人一齐动手,这好几十人,也一会半会松不完,特别又是在这种臭气熏天的情况下,又是在蜡烛的光线不明朗的情况下,自然是松不快的,吕洞宾见了,就也过来用宝剑给女子松绑。 那些还会走的女子,走出地下室来,就跌跌撞撞的还知道想着向家走,但是,看上去明显的就象饿的已经站不稳了的样子,何仙姑心里十分可怜这些女子,看了她们的样子感到难过,就对烂铁桶的那群老婆道:“赶快去拿饭拿水来让她们吃让她们喝,如果稍有怠慢,你们知道烂铁桶会是个什么下场,刚才你们也都听到了吧?烂铁桶就在地下室里。” 烂铁桶的那群老婆见说连忙都吓的魂不附体道:“好,好好,好好,我们去拿饭,我们去拿水,我们这就去拿。” 何仙姑道:“快,要快,晚了,再饿死一个,渴死一个,我就杀你们一个。” 烂铁桶的那群老婆连忙都答应着跑着去拿饭拿水去了,一会儿就拿来许多饭和水,那些女子被渴的饿的上来就来喝水,喝着水,就又赶快吃饭,有的被饿的吃的那个急法,都被噎着了。何仙姑见状,就对烂铁桶的那群老婆道:“还站着干什么?赶快给她们上去锤锤背,别让她们噎出毛病来。” 烂铁桶的那群老婆就连忙争先恐后的上去一齐动手,一边动手,一边看着何仙姑,怕没锤好何仙姑再发火。 何仙姑道:“赶快,再去帮着爬上来的这些姑娘吃饭喝水,快喂她们,给她们喝水,给她们喂饭,不要呛着她们,也不要噎着她们,呛着噎着了,我拿你们试问,呛出噎出毛病来了,我也拿你们试问,你们知道,我一旦不高兴了,你们就会落得个什么下场,你们都听明白了没有?” “都听明白了。”烂铁桶的那群老婆都一齐连忙答应着,赶急去扶起那些爬上来的女子,给她们喂饭喂水。 如此,一会儿便陆续着上来了三十七八个女子来了,个个都饿得不象样,何仙姑见再没有女子往上上了,却在这时,就听吕洞宾在地下室里道:“那些女子是怎么回事?” 又听烂铁桶象没有精神道:“死,死了。” 正文 三百一十回:吕仙食言情可原 吕洞宾道:“烂铁桶,你就是这样喜欢女子的吗?” 烂铁桶道:“没想到会成这样,都是那帮下人不尽心,把他们绑起来藏起来就再不管了,我也没有想到会成了这样,要是知道会这样的话,要了我命我也不会这样。” 吕洞宾道:“你这个恶棍,再去好好看看,再有没有活的了?只要还有一口气,抬也要把她们抬过来,听明白了吗?” 烂铁桶道:“听明白了听明白了。”说着,又道:“跳哒猴,孙二狗,蚂蚱腿,赶快,快点,快再跟着我赶快去看看,看看再有没有活的了,好好看看还有没有再有气的了。” 于是,四个恶棍,就又被迫的都去把那些已经死了的女子都检查了一遍,见确实再没有一个活的了,吕洞宾道:“烂铁桶,你看看你做的这些好事,这些女子都死在谁的手里?” 烂铁桶道:“都死在那些下人的手里,都是他们办事不用心才弄成这样的。”说着,为了表白自己,就猛然对跳哒猴孙二狗蚂蚱腿道:“混账,你们这些下人,都是给我怎么办事的?为什么活的都弄成死的了?” 孙二狗首先不干了,在这种生死紧急关头,谁不拿着自己的命要紧呢?在这种关头,只要把罪名向自己身上一拉,就会有不保命的危险,于是孙二狗首先道:“你说什么?还不都是你的发水吗?你要是不这样长着些怪病,去让抓许多美女来,又怎么会弄成这样?这不是你的发水又是谁的发水?你让关在这里,还让绑着手脚,堵着嘴,你不让我们进来,我们敢进来来吗?到了这半天,你都推到我们身上?想着让我们替着你死是吧?想让我们给你当替死鬼是吧?跳哒猴,蚂蚱腿,你们怎么不说话?难到这是你们干的吗?你们要想着死吗?” 跳哒猴到了这种关键时候,也不想着死,也想着只要能保住命,能先保住自己的命,于是,就连忙道:“这真不管我们下人的事,这确实都是烂铁桶的主意,都是他让我们这样干的,神仙,你想,如果烂铁桶不让我们这样干,我们会这样干吗?我们就是想这样干也不敢啊,我们算老几?我们只不过是烂铁桶的一个下人罢了,那有下人敢不听主人的道理的?” 蚂蚱腿道:“是,是这样。” 烂铁桶一下子火了,气恼道:“你三个没良心天杀的,你们还有点良心吗?这些年是谁养着你们?你们到了这时会这样对我,你们还有人心吗?蚂蚱腿,别忘了是谁在大堂上说出神仙家的,是谁说出蓝采金的,你认为你这样蓝采和就会饶了你吗?” 孙二狗道|:“你才没有人心呢,你有人心的话,能干出这样的事来吗?能这么多的女子都死在你的手里吗?到了这天,老爷,你就别谦虚了,怎么会敢做不敢当呢?蚂蚱腿,你也认倒霉吧,这些美女和神仙家的事,都是你们两个人的发水,不关我和跳哒猴的事。” 蓝采和道:“吕大哥,你看看,这样的恶人,那有点人味,作恶的时候,互相作恶,到了这天,互相推诿,干脆也把他们杀在这里,也好给这些被他们抓来屈死的女子一个交代,也好给他们四个恶人一个公平的交代,也好为这里的乡亲扫除后患。” 韩湘子道:“对这样的恶人,就是不能讲一点情面,今天你不杀放了这些恶人,明天又会不知有多少的良家女子又会蹈今日的覆辙。” 吕洞宾见说,便咬牙切齿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如此恶人,确实可杀不可留,我今日留下如此恶人,他日就会有更多良家女子遭殃,就会有更多善良的人骂我吕洞宾除恶不深不彻底,就会有更多的女子因为我吕洞宾除恶不彻底而再受其害,所以,为了以后有更多的好人再不受这些恶人的伤害,我吕洞宾今天只有在这四个恶人面前食言了。” 说着,就又看着那些已惨死的女子,道:“穷苦的姊妹们,今天我吕洞宾要为你们报仇雪恨了。”说着,转头对着烂铁桶。 烂铁桶一看不好,便惊的浑身发抖道:“你,你你,你食言,你算???????”话未落,吕洞宾手起剑落,烂铁桶顷刻间被一剑挥为两段死而死。 孙二狗跳哒猴蚂蚱腿一看不好,拔腿就要跑,蓝采和对蚂蚱腿道:“你不是领着捕快来骗我吗?今天你怎么不领着骗了?你到阎王那里再去找他们吧,再去领着他们吧。”说着,一铁竹板打在蚂蚱腿的头上,蚂蚱腿顷刻间头破血流倒地而死。 跳哒猴没跑几步,就被韩湘子一铁笛子打的脑浆迸裂,一声未叫就死了。 孙二狗又被吕洞宾赶上一剑挥为两段。 三人杀了这四个恶人,还没走出地下室,就听烂铁桶的那群老婆都在上面哭了,烂铁桶的大老婆边哭边道:“你们不是说不杀了吗?为什么又杀了?这可让我们怎么过啊?” 吕洞宾韩湘子蓝采和从地下室里上来,何仙姑道:“里面再有没有人了?” 吕洞宾道:“剩下的人都已经死了,那些姑娘死的可怜,这些恶人死的可恨。” 这时,烂铁桶的大老婆哭着过来,哭着对吕洞宾道:“你们不是说不杀了吗?怎么又把我家老爷给杀了?你们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你让我们以后怎么过呀?” 吕洞宾道:“你别哭,下去看看那些姑娘,她们的亲人父母又怎么过?这是人干的事吗?恶魔魔鬼也干不出来,如此的恶人,我还能留着吗?留着再去害更多的人吗?” 烂铁桶的大老婆哭道:“可你也不能说话不算数啊。” 吕洞宾道:“不错,我吕洞宾有生以来,这是第一次食言,第一次食言杀了该杀的人,算我今日食言了,对不住了。” 何仙姑道:“对恶人,这能算食言吗?就算是,你吕洞宾真的就是食言,我想世上的好人也都不会怪你的。” 因此,故事到这里,便在世上留下了一句流传至今的名言,其名言为:“吕洞宾食言,有情可原。”和“吕仙食言,有情可原。”说的就是这个典故,和这个故事。 当即,烂铁桶的大老婆见说,就哭着向地下室里跑,一跑下地下室,找着烂铁桶的上半身子抱着就哭起来,那群小老婆也跟着哭着进了地下室。地下室里瞬间哭声一片。 何仙姑道:“烂铁桶虽然已死,可是他的这群老婆还在,烂铁桶肯定还有儿子吧?” 蓝采和道:“烂铁桶晚来得子,他的最小的一个老婆生了一个儿子,才两三岁。” 何仙姑道:“好,那么就给他留一点家产,其它的都分了,分给百姓,这样他以后也不会再形成气候和烂铁桶一样欺压百姓。” 蓝采和道:“何仙姑说的对,这些家产都是蓝家世世代代欺压百姓得来的,分给百姓是合理的。” 于是,四仙把烂铁桶的家产大部分都分给了蓝家沟的百姓,这才又上路到镇上要去寻找曹国舅。 正文 三百一十一回:四仙寻找曹国舅 吕洞宾何仙姑韩湘子,在蓝采和的带领下,离开蓝家沟奔曹家镇,去寻找曹国舅。 一路上,四人一边说话,一边诉说着自己的往事遭遇。又一边听蓝采和说曹国舅的为人,吕洞宾何仙姑韩湘子被蓝采和说的,觉着曹国舅更就是他们当中要找的那个曹国舅了,于是,心里就更要找曹国舅心切。 一心要寻到曹国舅心切的四人,奔行的更是急切,都不由的加快步伐,曹家镇又离蓝家沟不太远,因此,四人很快就来到了曹家镇。 曹家镇的来仙武馆,此时因为蓝采和的师傅下世,已经没有了,要找曹国舅,只有到曹国舅家去找人了。于是蓝采和就领着吕洞宾何仙姑韩湘子,来到了曹国舅家的宅门前。 以前,蓝采和在来仙武馆学本领时,因为他和曹国舅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吧,所以以后就成了极好的朋友,因此也经常被曹国舅邀请到曹家来,对曹家虽说不是十分熟悉,但也并不陌生。眼下,蓝采和领着三仙来到曹家的大门前,却忽然见曹家再不是往日的风光了,只见,曹家再那里象往日的曹家呢?看上去曹家的房宅明显象刚被大火焚烧过一般,曹家大门口也再明显的不见一个人了。 于是,蓝采和就心里感到奇怪,不由吃惊道:“这不就是曹家吗?可我记的就是这里呀,一点也不会错的呀,可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了呢?” 于是,就心里纳闷间,找了街坊上一个走动的中年男子去询问,却街坊的中年男子瞅了瞅蓝采和,犹豫了一下,欲不说,又说道:“这就是曹家,因为燕王大军南下,与皇上的军队混战,襄阳被燕军攻破后,福王在襄阳满门被杀,燕军又寻踪来抄杀曹家,燕军来抄时,因为曹国舅外出未在家,因此方才逃过了一劫,待曹国舅外出回来,看到满门一家老小都被杀的烧的一个未剩,又见家宅已被火烧的片瓦不存,就放声大哭,哭完了,又对天长吟,长吟道,苍天,自古富贵如粪土,来时容易去时易。世人方能因福死,又能因难再立志。思我当年曹国舅,富贵一方谁不知。转眼富贵随烟去,从今往后欲何往。 曹国舅吟完了,再悲哭,哭完了,又把他吟的诗写在墙上,这才离家而走,所以,他当时吟的诗我们也都在心里背过来。曹国舅走了后,再一直不知去向,也再没回来,如今是生是死都不知道了。” 听中年男子如此说,蓝采和道:“你们怎么知道是燕军来杀人放火呢?” 中年男子道:“你再跟着我到那边去瞧瞧,那里还有一首诗,是一个燕军心血来潮时留下的。” 于是,中年男子,又领着蓝采和来到了留诗的另一面墙边,但见墙上写着: 飞燕大军战襄阳,攻破襄阳斩福王。 因闻曹门有奇宝,寻宝来到曹家镇。 曹家一门尽杀尽,不见奇宝有讯音。 搜遍曹家金银山,不见传闻聚宝盆。 蓝采和因跟着曹国舅也学会了一些字,所以看完了后,便心里隐隐明白了曹家遭难的原因了。于是,蓝采和便谢过中年男子,再回来对吕洞宾何仙姑韩湘子道:“这个世道,都混乱成如此地步了,不光象我穷门出身的蓝采和全家遭难,而连富甲一方的曹门曹国舅家也会有此横祸,也会落得满门抄斩的结局,也不知曹家真有聚宝盆,还是假有聚宝盆,聚宝盆送了曹家全家人的命,现如今,曹师兄也只落得个现在不知流落何方的结局,现在生死还不知道。” 吕洞宾见说不由感叹道:“看来这曹国舅必然就是我们要寻找的曹国舅了,何仙姑在被我寻到的时侯有难,韩湘子也有难,而你蓝采和也更是不消说,再看看现在的曹国舅,出自豪门,却也难免要遭此之难,如此说来,我们还要赶快再去寻找曹国舅,要及早的找到他才是。” 何仙姑道:“一路上听蓝采和说起曹国舅的为人,我就想,看来这曹国舅必定就是我们八仙中的曹国舅了,可没想到,这曹国舅满门也会遇此大难,所幸的是,曹国舅外出躲过了此劫,从此看来,我更认为曹国舅就是我们八仙中的曹国舅了,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曹国舅再有大难,我们必须要尽快找到他才是。” 吕洞宾道:“谁说不是?可是我们现在不知道曹国舅的下落,不知道再怎样向那个方向找才能找到他,若找错了方向,就会南辕北辙,就会越找越远更是找不到他的。” 何仙姑道:“那怎么办呢?” 蓝采和道:“那你们来找我救我时,你们又是怎么找到我的?” 何仙姑道:“蓝采和,我们来找你是不一样的,那是我们先有了梦兆,先梦到你有难,让我们来救你,我们就上路随着感觉找,却刚好走到你们村北面的那个村子时,受到了仙人指点,这才知道你果真遭了难,所以就到县衙大牢去救你。可如今曹国舅,我们可是一点征兆也没有,我们又怎样下手去找呢?” 蓝采和道:“我与曹师兄,后来交往甚厚,我们是知心的朋友,又是知心的师兄弟,凭着我对他的感觉,如今他有难,我认为我也一定会有感觉的,一定会有征兆感觉到他现在在那里的。” 何仙姑道:“蓝采和,既然你如此说,这个我相信,如果曹国舅果真就是我们要找的曹国舅,我们都会有感觉的,可是,我的心里到现在可是没有感到有一点感觉啊,但愿你的心里会真的有感觉。” 蓝采和见说不由又想起了往日在来仙武馆时,和曹国舅共同相处的场面和情景,不由难过道:“曹师兄啊,你如今在那里?你能告诉我你现在在那里吗?” 吕洞宾道:“蓝采和,莫难过了,如果曹国舅果真就是我们要找的曹国舅,我们怎么会找不到他呢?如果他不是的话,我们无论怎么也又不会找到他。” 韩湘子道:“我认为他就是我们要找的曹国舅,他不但也姓曹,而且也是个国舅,而且就如我和何仙姑蓝采和一样,也有难,而且虽然出自富门却为人还正义,从这些来看,我认为他就是我们要找的曹国舅。” 吕洞宾道:“但愿就是,可是,既然这样,天也要黑了,黑了天就更难找了,我们不如先找个店投宿,待明天再去寻找,反正我们现在也不知道他的下落,急也没有用。” 何仙姑认为也是,就只好道:“那就这样,待明日我们再打听去找,看看再有没有人知道曹国舅的行踪。” 蓝采和道:“既然这样,那就只好先如此了。” 曹国舅,眼见燕王朱棣大军将自己的家宅烧个精光,将全家人杀的一个不留,全家大小老少都葬身火中,便不由大悲,在墙上留下一诗后,便愤然含泪离开家乡,奔走着要去寻找燕王大军报仇,为全家人报仇雪恨。 可是,他只看到燕军墙上留下的一首诗,和听到一些街坊邻居说被一些军队来杀人和放火,他并不知道是燕王的那支军队干的,所以一路上,他只寻找燕王的军队,也不管是那支了,反正在他的心里不管是那支燕王军队,只要是燕军,都会在他的心里引起了刻骨仇恨,他感到就把他们都杀净了才解恨。 但是,在这兵荒马乱的岁月里,不消说遍地都是军队,不是明军就是燕王的燕军,道是现在燕王的燕军比明军多了起来,燕军正在大肆忙着进攻扬州,扬州的明军在那里死守,却也眼看扬州就要不保。在这种情况下,曹国舅要寻找燕王的军队报仇,这还能寻不到吗?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事了。 正文 三百一十二回:危难忽然遇救星 曹国舅趁着黑天天黑,就先摸进了一处燕军的大营,想趁天黑先去弄一匹马,和夺一把剑,或者夺一把刀。于是,他摸进燕军大营,首先先悄悄潜到马棚偷了一匹马,然后就骑着马,又夺了一把剑,再来回奔杀在燕军的大营中。燕军没防备会有人突然夜里会闯进大营来杀人,于是,一时间曹国舅就杀的燕军大乱,整个燕军营寨一时间被杀的混乱不堪,燕军被杀的鬼哭狼嚎,有两个燕军的小校同时上来战他,道还不是他的对手,被他很快的砍下马来。于是,他就看上去瞬间就如如虎添翼,一阵子杀倒不少燕军,直到感觉自己累了,这才冲出燕军营寨,寻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下马将马拴在树旁歇息。 初次杀燕军为全家人报仇取得胜利,这让曹国舅受到了不少鼓舞,他心道:“看来,我在来仙武馆学的本领现在正用上了,看来我学的本领还不错,还很不一般,两个燕军的将军,都不怎么样就被我砍下马来,又杀了不少燕军,待我明天早上歇过来后再去杀,我一定要找到杀我全家的那些燕军,把他们都杀净了不可。” 想到此,曹国舅就睡下了,在野外睡了一宿觉,第二天天亮醒来,将马再从树上解下缰绳,就牵着又去找了草料喂了,用自己身上的一点银子,买了些饭吃了,就又骑上马,又直奔燕军大营,又要到燕军大营里去杀人。 但是,因为昨天晚上燕军被无故突然闯进来的人杀了不少人,吃了亏,所以立刻就把情况向顶头的将军反映了上去,这攻打扬州的燕军,率领这支燕军的正是柳升,柳升闻报有一个人忽然闯进大营来见人就杀,便连忙下令让各路人马都加强了戒备。于是,曹国舅这次杀进来,却偏偏又寻错了对手,偏偏碰到了正在攻打扬州柳升的军队中八虎上将的第二虎李金龙。 柳升的军队那可是战将如云,他的八虎上将那一虎都是出类拔萃不是吃素的勇将,那一虎让曹国舅遇上,都是够呛够受的,可是,他又遇到的偏偏又是第二虎李金龙。这第二虎李金龙,自然更是本领不寻常的勇将,此人勇猛无比,又生了一表人才,深受柳升的赞赏和喜爱,此时与明军作战,李金龙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此时被曹国舅遇上,这还能好了吗? 于是,他与李金龙相遇之后,与李金龙一交手,曹国舅就只觉着手和胳膊发麻,剑瞬间一碰到李金龙的关公大刀就脱手而飞了。 人道是两将相遇,将再不行既是无还手之力了,但还有招架之功,可眼前,眼看这曹国舅瞬间不但已经没有还手之力了,而且还一下子连招架之功也没有了。在这种情况下怎么办?他一看不好,这说明这曹国舅还不笨,还没有傻到那种连逃跑都不知道的地步,他的脑子里在这危难的时候,急速的转着弯让他赶急三十六计走为上,于是,他一看剑飞了,便拍马就逃,此时不用人教,便本能的也知道打马拼命的逃跑了。 可李金龙是何人?是燕军中有名的勇将,他能让曹国舅逃跑了吗?在他正狂横的心里,又那里会容得下这个曾经来杀人的人见杀不过他败走逃走呢?所以就也拍马在后面紧追不舍,眼看要疯狂的赶上来了,挥着大刀,从燕军营寨一直跟着追出营寨,一心要一刀把这个闯营寨杀人的曹国舅挥于马下。 曹国舅拍马跑了一会,听到背后马蹄声渐近,忙回头,一看燕将追的很紧,死死的追着咬住他要追上来了,再看看那李金龙还没追上来,就大刀挥着,象要一追上来就把他一刀砍下马来的架势,又见李金龙一张俊脸忽然变的面目狰狞,吓的曹国舅一看不好,惊的大声道:“上天啊,难道我曹国舅大仇未报,今日就要死在这个燕将的手里吗?” 却他叫声未落,就听有一人道:“曹国舅,谁说你大仇未报就要死于燕将之手?我铁拐李来也,曹国舅,今天我铁拐李来救你来了。” 曹国舅问声一看,但见在前面猛然就如闪电一般,有一团东西落在地上,但见这团东西落在地上迅速转了一个圈,立刻停下来,却显出一个人来。于是曹国舅就仔细一看,但见此人有五十岁上下年纪,生得很瘦,留着马鹏下垂胡子,穿着一身皂衣,手里持着一把铁拐,在那里正等着曹国舅催马跑过来,还满面带笑的看着曹国舅。 看此人出现的样子,就知道此人一定有不寻常的伸手,一定是个高人,听此人又口口声言自己为铁拐李,道把快要追过来的李金龙好一个惊,李金龙追着一看这种情况,就立刻惊得勒住马,不由的大惊道:“难道今日我是真的遇见神仙了?遇见八仙了?我追的这个人喊自己是曹国舅,这个人又道自己是铁拐李,若真是曹国舅和铁拐李,这不是神仙又是什么?” 口里说着,再看看曹国舅和铁拐李,看二人打扮,越看越象,便又道:“看来刚才这个神秘出现的人,就是八仙中铁拐李无异,若说曹国舅看不出是神仙,那么这个铁拐李是再明显不过了,如此这不是神仙现身又是什么?” 于是,李金龙就立刻将手上的大刀向马上一挂,就拱手施礼道:“末将今日对不起仙人了,我不知道这是仙人来显灵,末将,不,凡人有眼无珠,今日如有得罪的地方,如有冒昧得罪之处,还望仙人见谅,原谅凡人鲁莽无知,原谅凡人有眼不认得神仙在此,还请神仙原谅末将才是,眼下正是两下里刀兵相见交兵之时,燕王的军队,正与朱允文的残军交战之时,眼看着朱允文的军队就要败了,扬州也要不保了,那个偏头的皇上也要马上完蛋了,在这两军交战之际,末将也难免有错了的地方,还请曹国舅仙人谅解末将才是。” 曹国舅一看燕将不追了又如此说,就也勒住了马,回头道:“燕将,我来问你,曹家镇的曹家是谁的军队去烧杀抢掠的?” 李金龙道:“仙人,现在正是两军交战混乱的时候,到处都是军队,我那里知道是谁的军队,反正我的军队没有到那里去,一定不是我的军队,仙人,你找错人了,即是这样,这就更是一个误会了,就清仙人原谅,我去了。” 说完,勒马回头,催马奔跑而去,转眼消失的无影无踪。 曹国舅眼看着燕将去了,回过头来对那救了自己口称铁拐李的人称谢道:“感谢前辈今日救我。” 就见那人一瘸一拐的走上来道:“曹国舅,你不用谢我,我们这是天生的有缘,你不是称自己是曹国舅吗?我就是铁拐李,我们二人都是八仙中的两个人,既然这个世上有你曹国舅,那么我相信这个世上也一定有八仙中的其余六人。” 一听到铁拐李如此说,曹国舅就猛然想起了蓝采和来了,道:“我从以前我家里挂的八仙图中,看到八仙中的八个人,有张果老,吕洞宾,何仙姑,蓝采和,铁拐李,汉钟离,韩公子,曹国舅,出了吕洞宾汉钟离图上有名字外,再起着小毛驴的张果老,拿着一把铁笛子的韩公子,拿着竹板一脸笑容的蓝公子,都没有名字,因为蓝公子韩公子他们上面写的是蓝公子韩公子,因此人都称韩公子为韩铁笛,蓝公子为蓝笑脸,我有个师弟,他叫蓝采和,他就把自己比作八仙中的蓝公子蓝笑脸,他又确实长了一张笑脸。” 铁拐李道:“如此说来,这蓝采和的名字,我感到好耳熟,但明明又知道还以前从来没有听到过,莫非他就是八仙中的蓝公子蓝笑脸吗?他原来叫蓝采和,待我们二人共同赶快去寻找他,然后我们再去寻找其他的五人,你看如何?” 正文 三百一十三回:自小苦难小神仙 曹国舅道:“难道这个世上还果真会有把自己称为八仙的人吗?以前图上只是传说的,现在还会有真的?” 铁拐李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今天有你曹国舅,还有我铁拐李,还有蓝公子蓝笑脸蓝采和,那么就一定再会有张果老,何仙姑,吕洞宾,汉钟离,韩公子韩铁笛,我相信,这八仙中的人一个也不会缺的,只是我们现在还都不曾找成块罢了,今天天缘我们二人在此相遇找成一块,难道这不是天缘吗?” 曹国舅道:“被你这样一说我感到也是,那我们就赶快去找蓝才和。” 铁拐李道:“好,那咱们立刻一同前往。 曹国舅道:“你的腿瘸不方便,你就骑着我的马吧。” 铁拐李道:“我虽然腿瘸,却会比马跑的快,不信咱们就试试。” 曹国舅道:“好。” 于是,二人说走就走,曹国舅骑着马打马飞奔,铁拐李虽然腿瘸,却奔行如飞,转眼就到了曹国舅的前面了,向前奔行了一会,曹国舅见自己的马确实追不上铁拐李,铁拐李老是在他的前面,就感到有些奇怪,就招呼铁拐李道:“先停下来,我有话问。” 于是,二人就都停下来,曹国舅下来马,用手牵着马向前走,铁拐李就拄着拐跟在一边,曹国舅道:“铁拐李,你虽然瘸着腿,却能奔行如飞,比马还行的快,你天生就这样吗?” 见问,铁拐李难过道:“我那里是这样,那里会天生这样,我以前小时候,我的腿也不瘸。” 曹国舅道:“那如何又成了这样了呢?” 铁拐李叹了一口气,就慢慢述说起了自己的经历和遭遇。 却铁拐李原来也有一段不寻常的经历和遭遇。铁拐李,原来自小生在一个贫苦之家,他本人更是一个贫苦之人,他五岁时,他爹因为得了病无钱请医,不幸下世,他母亲带着他另改了嫁,却他的母亲在改嫁不到四年,又下世了,铁拐李的继父见铁拐李的母亲已死,又见铁拐李长的不好看不可爱,就把铁拐李赶出了门。 从此铁拐李就四处流浪,可在那个时代,世上大多数都是穷人,剩下不多的富人又为富不仁,因此四处流浪的铁拐李,因为被生活活路所逼,被迫为了活命,就来到了财主家里,为了能有口饭吃,因此在八岁上,就成了财主家的放牛娃,天天给财主放牛。有一次放牛时丢了一头小牛,就被财主打断了一条腿,因此,从那以后,铁拐李就成了一条瘸腿的人了。 因为铁拐李小的时候随母亲改家后,他原来的名字就被后爹改了他不记得了,只听他母亲说原来的爹姓李,于是他被后爹赶出门来后,就不愿意再让自己随着后爹再叫后爹给他起的这个名字了,就称自己为李小子。 可铁拐李虽然被打断了一条腿,可他又是一个天生有坚强性格的人,他瘸着一条腿,没有多少日子又奇迹般的会走了,因此就又天天去给财主割草喂牛。有一次他去割草喂牛,走在沙滩上,见有一个瘸腿的人,手里拿着一把铁拐,有好几个人来追他,这个瘸腿人被追的无奈了,就对来追他的人道:“你们再要逼我,我就对你们不客气了。” 那些来追的人道:“瘸腿张,你不客气又能怎么样?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的死期到了,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你既然要不客气,那你就到阎王那里去不客气吧。” 那个被喊作瘸腿张的人道:“我本来不想得罪雄鱼门,可是你们到处追杀我,欲将我置之死地才放心,看来我再忍让就会被你们当成我怕你们了,既然这样,今天我就让你们知道知道我的厉害,也好让雄鱼老儿知道他大师兄的厉害,不要认为他大师兄好欺负,我虽然天生生了一条瘸腿,当不了掌门,可是我的心并不瘸,我的本领也并不在他之下。” 来追他的人道:“就是因为你这样,你的本领一点也不比掌门差,所以掌门才要除掉你才放心。” 瘸腿张道:“那好吧,既然如此,那我今日让你们这些后辈见识见识我的本领,也让雄鱼老儿看看我的本领,并不是他想除掉我就可以出掉我。” 说着,瘸腿张就把手里的铁拐向沙滩上那么一比划,沙滩上的石子就立刻飞起来,那些石子专打那些人的眼,一会儿来追他的这些人,就都躺在沙滩上,扔了手里的兵器,双手捂着眼,在沙滩上疼的满地打滚嚎叫。 铁拐李见这个手拿铁拐的人身手如此不凡,有如此不凡的本领,就一下子瘸着一条腿,来到那个瘸腿张面前,一下子给瘸腿张跪下来道:“师傅,请师傅收我为徒吧,我要跟着师傅学本领,请师傅收下我吧。” 说着,就又给瘸腿张叩起头来。 瘸腿张见过来一个瘸腿孩子,要来拜他为师,却又不知道这个孩子的来历和遭遇,只认为这个孩子看到他用沙滩上的石子打人心里好奇而一时心血来潮,所以也没拿着当回事,就随口道:“孩子,学习本领可是很吃苦的事情,你能吃得了这些苦吗?” 铁拐李道:“师傅,我能吃得这些苦。” 瘸腿张并不知道铁拐李已经是个孤儿,已经孤身一人,就认为一个孩子随口说出来的话,那能当真呢?这孩子就是想着要跟他学习本领,但是他的家长父母也不一定能同意愿意啊,他瘸腿张也不可能因为眼前的这个孩子一时心血来潮,就再去找孩子的父母要收他为徒吧?所以,为了搪塞这个孩子,又见这个孩子看着他的眼神是那样的迫切,瘸腿张又不忍心不想着让这个孩子失望,就随口道:“好吧,那我就收你为徒弟吧,我先教给你一样本领,你不是天天来割牛草吗?不是看到我沙滩飞石打人感到好吗?那我就先教你这招,从今往后,你每天来割草割累了的时候,你就用你手里的镰刀,敲打沙滩上的石头,直到那一天你能把沙滩上的石头,能随心所欲的敲打起来,只要你心里想着要打那里,你敲打起来的石头就能打到那里,到了这一天,师傅我自然就会再来找你的,到那时,我就正式收你为徒。” 铁拐李见说十分高兴,一个**岁的孩子,并不知道这是瘸腿张随口说出来搪塞他的话,就随给瘸腿张叩头道:“多谢师傅教给我本领,多谢师傅了,师傅,我一定会尽快的练出来的,我练出来之后,师傅,那时,你就赶快来吧,赶快来把我领走,我要跟着师傅走。” 瘸腿张道:“好的,只要你能练成那样,那时我就领着你走,就来带你走,你师傅我是一个浪迹天涯的人,到了那时只不过再多了一个人浪迹天涯罢了,好了,师傅我去了。” 说完,瘸腿张把铁拐向沙滩上一点,身子立刻脚不落地的瞬间飞走了。 铁拐李见师傅明明也是一个瘸子,却能行的这样快,就心里更是羡慕师傅了,所以师傅一走,他就在沙滩上按照瘸腿张说的这样,在沙滩上用镰刀练习打石子,这样他利用到沙滩上割牛草之便,在沙滩上一直练习了三年,都练得就如瘸腿张说的那样了,却还没有看到师傅瘸腿张来领他走。 于是,他就继续再这样的练下去,后来为了方便,随着他的年龄岁数的增长,和个子的增高,他就把镰刀把也加长了,这样他认为还挺方便,他既可以再站着在沙滩上向外打石头,又可以在割完了草后,挑着草往回走的时候,用镰刀作为拐杖一样,让他跳着草走起路来还感到更方便了。 如此,这样又过了一年,原来**岁的铁拐李,就长成了一个十二三岁的人了,人的个子也明显的长高了许多,模样也变了许多。有一天,铁拐李割完了草,正又在练习打石子,忽然见着有一群人又追着一个人向这边赶过来了,铁拐李一看在前面被追的那个人就是师傅,于是,老远就大喊:“师傅,我在这儿,徒儿在这里。” 瘸腿张被铁拐李一喊就想起来了,想起了四年前在这里碰到一个小孩,认他为师傅的事来了,所以就立刻过来了,过来落在沙滩上慌忙一看,觉着这个小孩一点也不象四年前的那个小孩了,就问:“你叫谁师傅?” 铁拐李道:“师傅,我叫你啊,你忘了四年前你收我为徒的事了吗?师傅,我现在按照你说的都练出来了,师傅,你看,我为了按照你说的练本领,还特意把镰刀加长了把,师傅,你不信我打打石子你看看,师傅,你要让我打那里吧?” 瘸腿张被这个小孩如此一说,就道:“没想到那个小孩就是你,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好,那你先打前面快要飞过来的那个人,那就是雄鱼老儿,他今天亲自率领他的高徒来追赶我,幸亏你师傅我跑的还不慢,他们还没追上来,徒儿,赶快给我打,别让他追过来。” 铁拐李道:“师傅,那你就放心吧,他是追不过来的,徒儿现在练的不但石子能飞起来打人,而且石子飞起来连很厚的铁门都能打穿了,瘸腿张被说的脸上十分吃惊,道:“徒儿,这就更好了,快打那个人,先把他给打了。” 铁拐李道:“师傅,你要让我先打他那里吧?” 瘸腿张见雄鱼就要飞过来了,就要飞到眼前了,也顾不得说打那里了,再怕说的地方他打不到,别误了事,就道:“徒弟,随你的便吧,你看好那里就打那里。” 于是,铁拐李道:“好,师傅,那我就也和你一样打他的眼。” 于是,就镰刀不慌不忙的向沙滩上一挥,沙滩上的石子立刻飞了起来,向雄鱼飞去,雄鱼一看有石子飞过来,就连忙身子停在空中不向前飞了,瞬间就停在空中运足功力,随即两手随着满身的功力向前一推,就见那些飞石在空中看上去就如凝住了,被雄鱼的功力给推在空中静止不动了。 瘸腿张一看大惊,两眼发直的看看雄鱼,再看看铁拐李,再看看那些停在空中静止不动的石子,却只一会儿,就见那些石子都一下子落在了地上,随即立刻传来了雄鱼那惊人的狂笑声。瘸腿张一见到这种情景,脸上又立刻大惊,拔腿就要再跑,却铁拐李见了道:“师傅,别走。” 瘸腿张慌忙道:“如此,我再不走,再当如何呢?” 铁拐李又道:“师傅,你再看看徒儿的,徒儿还有更绝的还没有拿出来使呢。” 正文 三百一十四回:铁拐张落泪收徒 瘸腿张道:“徒儿,你还有什么样更绝的没有使?再不使就来不及了啊。” 铁拐李又笑着道:“师傅,看来我没用力,随便打打还打不着他来,师傅你看看我再用一点力,给他点绝的让他看看。”于是,又挥起镰刀来用力向沙滩上一挥,道:“着,这次一定打过去打上。” 于是,又有许多石子从沙滩上飞起来,呼啸着,直向雄鱼飞去。 雄鱼这次就没当回事,还认为会同上次一样用自己的功力将石子打落到地上,于是再一运气,再把双手随着他的功力,再向前一推,就见,却这次不灵了,这次却那些飞石没有同上次那样被他的功力推住,而是那些石子冲破他的功力,呼啸着直向前冲去,就见雄鱼的两个手掌,瞬间都被飞石给打掉了,只剩了两只胳膊还在那里向前撑着,那些飞石冲过他的手掌又打到他的两个眼上,雄鱼瞬间落在沙滩上,疼的在地上打滚乱叫着滚作一团。 其余跟随雄鱼追来的雄鱼门高徒,一看雄鱼瞬间都会被一个孩子打成这样,就大惊,就立刻调头转身,纷纷的逃走了。 瘸腿张见铁拐李用练就的打石功破了雄鱼的内功,不怎么地就把雄鱼给废了,就再也不小瞧这个孩了,这会就真的动心要收这个孩子为徒了,于是,就道:“徒儿,师傅我今天就正式收你为徒了,你的父母在那里,快带我去见你的父母。” 铁拐李道:“师傅,我那里还有父母,我的父母早死了,在你上次看到我时,我就早是个孤儿,我是给地主家当长工。” 瘸腿张一听就动心了,就难过道:“徒儿,我当时不知道是这样,你这话当时怎么不早告诉师傅呢?这四年来,徒儿,可苦了你了,师傅早知道是这样,上会就带你走了。” 铁拐李道:“师傅,你那时没问我有没有父母啊。” 瘸腿张道:“徒儿,那你的腿是怎么瘸的?也和师傅一样天生瘸的吗?” 铁拐李道:“师傅,我的腿,是我八岁那年给地主当放牛娃,少了一头小牛,被地主让人给我打断了的,从那时起,我就只能再开始给牛来割草了,就不让我放牛了。” 瘸腿张一下子落下泪来,上来一把把铁拐李搂进怀里,落泪道:“徒儿,好孩子,想不到你有这样苦的经历,让师傅听了心碎,师傅今天就带你走,从此之后,咱们师徒二人浪迹天涯相依为命,我姓张,江湖上都叫我张铁拐,和铁拐张,孩子,你姓什么?” 铁拐李道:“师傅,我姓李,但我不知道我叫什么名了。” 铁拐张道:“徒弟,既然你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子,你从今以后,你就叫铁拐李吧,过去在八仙故事中,有个铁拐李,师傅我正也有一把铁拐,不过很沉的,你现在还小,太沉了你还拿不得,等你长大了,师傅我老了,师傅就把这把铁拐传给你。” 铁拐李道:“多谢师傅给我起了这么个我很喜欢的名子,师傅,你的铁拐我想我能拿动,不信就让我拿拿试试吧。” 铁拐张闻听更是吃惊,道:“好,徒儿,那你就试试吧,看来你的力气现在都比师傅大,你的力气都可以破了雄鱼老儿的功力了,这就足见你的力气比师父大了。” 铁拐李连忙害怕的道:“师傅,我不敢,我不敢比师傅的力气大。” 铁拐张见说含着泪笑了,道:“好徒儿,师傅感到你更可爱了,徒儿,师傅我更收定你这个徒儿了,不过傻孩子,那有师傅不希望徒儿更好的,来,徒儿,你就试试吧。” 于是,铁拐李就从师傅的手里接过了铁拐,却拿在手里丝毫看不出重来,于是铁拐张就高兴道:“看来我这把铁拐就是天生给我的徒儿铁拐李准备的,没想到我的徒儿现在都拿着看上去就这样轻松,一点也看不出重来,将来拿着它就更会感到轻松挥舞自如了的,来,徒儿,从今以后,咱们就再不给地主当长工了,随着师傅走,师傅要教给你这铁拐功。” 铁拐李高兴道:“徒儿多谢师傅了。” 铁拐张道:“看来咱们师徒二人就是天生的有缘,两次都是在这里被人相追的情况下相遇,而且我的徒弟又是这样的有心,在我随便说说的情况下,我的徒儿,都能自己练就了如此的功力和本领,可见徒儿之有心,可见我们的缘分,现在雄鱼老贼已被徒儿给废了功力,也再不足惧了,雄鱼老贼将我天开门改为雄鱼门,看来不久天开门又会重新变回天开门了,不过师傅我是没有这个心了,我也不想再去趟这些浑水,就是这样,雄鱼老贼还不放心我,还要追杀我,追来追去,他却落得个这样的下场。徒儿,永远记住师傅的一句话,不要在江湖上去争名利,江湖能人辈出,争来争去,不一定那天就会遇上能人的,就如今天的雄鱼,没想到会意外的遇上你,不怎么样就会被你把他变成了个残废,想想这些,如果能早想到今天,往日的争杀又何必呢?” 说着,就又道:“走,让我再去看看我的这个曾经的师弟,要置我于死地而后快的师弟。” 于是,二人就来到雄鱼面前,铁拐张首先给雄鱼点了动穴,趁着雄鱼再不能动之际,从身上取出创药来给雄鱼把流血的地方敷上药,然后道:“师弟,看看你现在,你这又何必呢?” 敷完了药,再给雄鱼解了动穴,雄鱼被敷上药后,就不那么疼了,就道:“师兄,我恨你,你虽然给我敷上了药,但是我也恨你,我有今日,全是因为你,如果没有你,我那会有今日,可是我不服,我不服会败在你的徒弟手上,你都已经不是我的对手了,你怎么会有这样的徒弟呢?” 铁拐张道:“师弟,你记着一句话,这叫青出于蓝胜于蓝,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胜过一浪,难道不是这个道理吗?” 雄鱼道:“我不服,滴水穿石非一日之功,我练了这么多年的功,怎么会败在了一个孩子的手上呢?我不服,我怎么也不服。” 铁拐张道:“师弟,那你就不服吧,你自己好自为之吧,我们走了,我们是道不同的人,所以说出来的话也是都不一样的,是不能说到一起去的。” 雄鱼道:“你走,你们走,有朝一日,我还会去找你们的,我要报回今日之仇来,我没有了双手,没有了双眼,可是,我还有双腿,还有两只胳膊,还有两只耳朵,有这些就足够了。” 铁拐张道:“师弟,你真是个不知道改悔的人,好吧,你既然这样想,你就在这想吧,我们走了。”说完,就对铁拐李道:“徒儿,咱们走。” 于是,就带着铁拐李走了,雄鱼就在那里气的大叫道:“瘸子,你们都走吧,一对瘸子,我早晚要找到你们这对瘸子的。” 尽管雄鱼在那里气的大喊大叫,可是铁拐张和铁拐李再没有回头理,这师徒二人还是离开了沙滩。 后来,雄鱼被他的大徒弟所杀,雄鱼门仍然变成了天开门,而铁拐李便从此跟着师傅铁拐张开始浪迹天涯,从此而行走在江湖上。 这师徒二人又在江湖上狼藉了十余年,到铁拐李二十几岁上,他的师傅铁拐张就离开了人世。在死的时候,铁拐张就把铁拐亲自传给了铁拐李,从此铁拐李再就自己独自浪迹天涯海角走江湖。 如此一过又是二三十年,到现在遇到曹国舅的时候,铁拐李已经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人了,并且后来在浪迹江湖中,在江湖上听到有传闻张果老行侠的故事。 于是,铁拐李就心道:“张果老,不是八仙故事中有个张果老吗?怎么现在会出现在江湖上呢?” 再一想,心道自己姓李叫铁拐李,铁拐李不也是八仙中的人物吗?看来那个张果老一定也是和自己差不多的人,所以就在江湖以张果老的名义行侠仗义,我既然已经叫铁拐李,铁拐李就是八仙中的人,我为什么也不能行侠仗义呢?我为什么就不能去寻找张果老呢?江湖上既然有我铁拐李,还有张果老,那么一定还会有八仙中的吕洞宾,何仙姑,蓝公子蓝笑脸,韩公子韩铁笛,曹国舅,汉钟离的,我不妨一边行侠仗义,一边去寻找他们。 于是,他在行走江湖中,就对八仙中的名字的人物特别留心,突然听到曹国舅被人追的喊自己为曹国舅,就一下子动了心,就立刻出手相救。如今这铁拐李要与曹国舅一起到蓝家沟寻找蓝采和,你想在蓝采和吕洞宾何仙姑韩湘子已经离开了蓝家沟的情况下,又能寻找到蓝采和吕洞宾何仙姑韩湘子这四仙吗? 这真是,他们六仙,互相都要寻找对方,却又是,上天让他们走了两股道,注定着不是让他们在这里相遇见面,而要在另一个地方共同相聚,这正是,有分教: 世上八仙本就奇,再来江湖更奇异。 各自分别有经历,同来聚时更奇异。 正文 三百一十五回:旅馆老板拜神仙 曹国舅与铁拐李来寻找蓝采和,当他们来到蓝家沟的时候,方知道蓝采和家已经遭了难,蓝采和的父母和妹妹都已经被害死在县衙大堂上了,蓝采和已经被三个神仙何仙姑吕洞宾韩湘子救出来,并除掉了县官和县衙那一群害人的爪牙后,又到蓝家沟为百姓除了变态专残害良家女子的蓝恶霸烂铁桶,四人将烂铁桶的家产分给穷苦百姓后,在离开蓝家沟的时候,说要到曹家镇去寻找曹国舅,已经走了好多天了。 铁拐李见说对曹国舅道:“我就说嘛,现在看来已经出现了何仙姑吕洞宾和韩铁笛韩公子了,韩湘子一定就是韩铁笛韩公子了,蓝采和也一定就是蓝公子蓝笑脸了,如此说来你就是曹国舅无疑了,我也是铁拐李了,现在他们既然已经去找你都走了好多天了,我想他们一定到你的家去寻找你的行踪了。” 曹国舅道:“我现在那里还有家,我家早被可恶的燕军给烧了,全家人都被他们杀了葬身火海了,他们去了又怎么会找到我呢?我的行踪也没有人知道,他们又怎么会找到我的行踪呢?我都离开家不知有多少日子了,他们又向那里找我?唉,阴差阳错的呀。” 铁拐李道:“既然如此,那就赶快去找他们,以防他们在曹家镇找不到你,再离开曹家镇越找越远,他们发现你一家人遭了难后,打听到你离开家乡一定也会跟着去找的。” 曹国舅道:“你这么一说,我觉着也是,那咱们就赶快到曹家镇先去看看,兴许他们现在还没走,还在那里找我。” 铁拐李道:“都这么多天了,很难说他们已经不离开曹家镇,但即是他们离开了也总会有个去的方向吧?如果他们离开了,我们也好不妨再去打听打听那里的人有没有看到知道的,只要能问出了方向,我们才能沿着方向找对了,不至于找错了方向南辕北辙,如此才有希望找到他们。” 曹国舅道:“好,走,那咱们就赶快走。” 于是,二仙就又匆忙上了路,又向曹家镇奔来。 一路上,二人因为寻找蓝采和何仙姑吕洞宾韩湘子四仙心切,于是二人行的分外迅速。曹国舅骑着马,铁拐李虽然是个瘸子,但他和他的师傅铁拐张一样,也是行不着地,行走如飞,奔跑如闪电,如果真要奔跑起来,铁拐李说不定比曹国舅的马还还不知要快了多少倍呢。如此二人,又寻找四仙心切,竟未半个时辰,便来到了曹家镇。 曹国舅来到被火焚成残砖烂瓦的曹家大门前,先对这着大门落了一会泪,才道:“爹啊,娘啊,二姐,三姐,还有小妹,还有小弟,你们都死得好惨,死得好冤枉啊,我一定要寻找到仇人,为你们报仇。爹呀,娘啊,你们看到有四个人来过咱们的大门前了吗?他们现在就是儿子要寻找的好朋友啊,如果你们看到了,你们就告诉儿子吧,让儿子赶快找到他们吧,他们就是以后与儿子一起的八个人中的四个人啊,爹,娘,你如果知道他们去了那里,你就快告诉我吧。” 曹国舅话未落,就听有人说话了。 因为曹国舅平时在乡里为人很正义,所以曹家镇的乡亲们,尽管对曹家印象不怎么好,但对曹国舅的印象特别好,所以乡亲们见了曹国舅此时和一个手里拄着铁拐的人站在大门前如此说,就有的乡亲看了不忍忍不住的走过来道:“曹国舅,你可回来了,前几日有四个人来找你,他们的样子就象八仙过海故事中的何仙姑吕洞宾韩公子那样,奥,对了,他们当中还有和你以前一起学武时的蓝采和,就是蓝采和领着他们来找你的。” 曹国舅见说便感动道:“谢谢乡亲们了,谢谢您了,您没有看到他们向那个地方去了吗?” 乡人道:“当时他们来了的时候,都快黑天了,他们在这里商议了一会,道是要先去住店,要第二天再寻找你,再不知道他们去了那里了,也不知道住在那个店里了,既然他们说要住店,你不妨再到每一个店去打听打听,看看他们知不知道他们去了那里。” 曹国舅连忙向乡亲们躬身施礼点头道:“谢谢您了,多谢乡亲了。”说着,又自语道:“他们会去了那个店呢?曹家镇这么多的旅店,我先到那个去找呢?” 乡人道:“确实不知道他们去了那个旅店了,他们当时也没说要到那个店。” 曹国舅又躬身施礼点头道:“多谢您了,让您费心了,多谢您了,我们再到每一个店去问问。” 乡人道:“你们去吧,这样也好,我们镇上也总共就这么多店的,这样或许就能打听到他们的下落。” 曹国舅道:“是啊,你说的对,乡亲啊,那我们就去了,我们去寻找他们,确实让您也跟着费心了。” 乡人道:“没事,反正也没找到他们,我也只是和你说说,你也不要这样客气,乡亲们都知道你是个好人,看到你落的这样,都为你感到心里难过,并不是为你的父母,你的父母这样乡亲们都不难过,而都为你难过。” 曹国舅被说的脸通红,道:“我的父母以前对不起乡亲们,对乡亲们做的事有些过分,因此,我代表我的父母给乡亲们赔礼道歉了,给乡亲们赔不是赔罪了。” 说着,就又躬身低头落起泪来了,乡人道:“唉,看我今日都说了些什么,我的这张嘴真是该打的嘴,怎么能说出这个来了?我说了这些,又让你伤心了,我真不该这样说啊。” 曹国舅道:“您说的对啊,功过是非就是要分明的啊,过去我的父母对乡亲们不好,乡亲们就不能忘记啊,他们为富不仁,不光乡亲们心里恨,就是我心里也恨,也看不惯他们,可是,我每每劝他们,他们总是不听,说我幼稚,可是,他们还是错了,他们那种作法,做了一大顿,到死的时候,那么多的钱财又能带去几分几文?道不如平时不要压榨剥削别人那么多的钱财的好,道不如把钱财早分给穷人,这样到死的时候,还能留下一个好名声,可是他们,却留下了骂名再永世也没有办法改变了啊,看看现在,再想想他们过去的所作所为,他们这又何必呢?何必凭着美名不留,偏要选择留下骂名呢?” 曹国舅的一番话,让铁拐李心里十分佩服感动,铁拐李道:“真没想到,国舅老弟身出富门,却一尘不染,真让人佩服。” 乡人道:“他的为人,那是乡亲们众所共知的,因此他的家遭了灾难,乡亲们都为曹国舅难过,而不是为他的父母难过,都道上天有眼,单单把好心的曹国舅从恶人嘴里留出来了,都道从这方面看来,上天还是长着眼的。” 说着,乡人又道:“你们看,我都只顾说话了,都说忘了你们还要去找人了,你们赶快去吧,再别耽搁了。” 曹国舅道:“谢谢您了,那我们去了。” 乡人道:“去吧。” 于是,曹国舅就与铁拐李就在曹家镇上挨家挨户旅店打听蓝采和何仙姑吕洞宾韩湘子的下落。他们不知寻了多少个旅店,终于在一家旅店里打听到了四仙的行踪,店老板道:“是有这么四个人,前几天在这里住了一个晚上,看上去这四个人都是八仙的打扮,还都称呼何仙姑吕洞宾蓝采和蓝公子韩湘子韩铁笛韩公子的,当时我就认为这可能就是八仙下凡来到人间了,来光临到我的这个小店了,所以我就不收他们店钱,可他们我不收还不行,非要给不可,就硬给了我钱,给的钱还多着都用不了这么多,所以我就一直心里不忘记他们,对他们四个人的印象特别深,曹国舅,看你领的这个人的打扮,这不就是八仙过海中的神仙铁拐李吗?” 曹国舅道:“正是,他就是铁拐李,是要让我和他一起去寻找那四个人的。” 店老板见说立刻道:“曹国舅,没想到你现在能和仙人在一起了,看来你也会成了仙人的,我就说嘛,你们家里只有你为人好,乡亲们都没有不说你好的,原来你也要成为神仙仙人的,看来八仙过海中的曹国舅,以后就是你了,你正也姓曹,也叫曹国舅,怎么说也是个国舅。”说着,就又连忙忽然给二人跪下道:“这几日,我的小店频繁光临仙人,这真是我的祖先那辈子烧了高香行好了,有仙人频频光临我这辈的小店,看来我的小店就要生意好了,我要从今以后,把我的小店改名为来八仙旅馆,不知二位仙人同不同意?我先给二位仙人叩头了。” 说着就叩起头来,叩着头道:“给仙人叩头了,给仙人叩头了,请仙人恩准。” 曹国舅连忙来搀扶店老板道:“老板,快起来,快起来,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快起来吧。” 店老板道:“你们不答应我,我一直就这样跪着给你们叩头,一直叩着你们走了,我还要再叩一天头。” 铁拐李道:“既然店老板如此有决心改店名,那么就由他改吧,但是改了店名之后,不要赚不义之财,你既然用了此名,上天都会睁着眼看着你的。” 店老板见铁拐李同意了,就立刻高兴道:“这个自然,这个自然,只要仙人同意答应了,我一定要把仙人的话辈辈世世的都传下去都记着,传给我的子孙后代,永远不忘仙人的嘱咐,永远都会按照仙人的话去做,凡人谢谢仙人的指点了。” 曹国舅道:“老板,既然我们同意了,那你就起来吧,我们还要去找那四个人,就不宜在此久留了。” 说着,将店老板扶起来,店老板道:“我听到他们早上起来说,他们好象要到扬州去,他们何仙姑说她梦到八仙都要到扬州神庙去聚会,所以我想他们一定都到扬州去了,都会到扬州神庙去的。” 正文 三百一十六回:一路四仙下扬州 曹国舅道:“扬州正在打仗,明军和燕军都在那里混战,他们怎么会到了那里去呢?” 铁拐李道:“既如此,那我们更不宜耽搁了,走,不管那里是不是打仗,既然这样,无论如何,我们也应该赶快到那里去看看,兴许他们果真就去了那里,他们未去之前,并不知道那里正在打仗,走,现在就出发,赶快到那里找他们。” 于是,曹国舅铁拐李就告辞了店老板,出来曹家镇,直向扬州奔来。 吕洞宾何仙姑韩湘子蓝采和这四仙,自从在曹家镇旅馆里住了一宿,何仙姑晚上做了一梦,梦中有一仙人向她走来,见那仙人花白胡须,白里透红的脸膛,一脸的笑容,来到她眼前道:“我乃太极仙翁,特来指点迷津,送你数言。” 何仙姑道:“小女子参见仙翁,不知仙翁要送我什么言语?” 何仙姑话刚落,太极仙翁就拖着腔调唱道:“扬州神庙聚八仙,从此结伴共行侠。世上八仙美名传,胶东血泪后留名。前面八仙后八仙,相传人间是八仙。前面无名后有名,从此八仙有来历。” 何仙姑见仙翁如此说,便又问:“太极仙翁,你何要出此言?可否与我实说?” 太极仙翁道:“休要问,不可闻,未经过,焉可说,事有因,因有果,事若到,自可知,何仙姑,何仙姑,真真假假是八仙,假中有真真有假。自来世上有定论,善恶相遇自有果。小仙去矣。”说完,随着一阵白烟而飘然逝去。 何仙姑立刻醒来,便知自己做了一梦,到得天亮,梦记忆犹新,就把梦向吕洞宾韩湘子蓝采和说了一遍,吕洞宾感到蹊跷,就将梦都记在心里,又在心里念了数遍,道:“既然有仙人指点,看来我们就要到扬州去,看来当今世上就是要有我们八仙存在,前面八仙后八仙,分明就是说这个意思,相传人间是八仙,说明我们以后相传在人间,是与前面的八仙分不开的,前面的八仙是传说,我们就是真八仙,根据此梦,说我们扬州神庙相会,我们八仙在那里一定就会都会齐了的,既然有仙人如此指点我们,我们如何不赶快动身到扬州去呢?至于血泪,说我们胶东会有血泪,我们怎么会到胶东去呢?我们不去就是了,再说血泪是什么?既然我们要成为八仙,八仙乃八个人缺一不可,既是以后胶东有血泪,我想也会无碍的” 韩湘子道:“既然如此,我们以往的梦也都应验了,眼下仙人让我们到扬州神庙去,我们就当速去。” 蓝采和道:“既然仙人指点让我们到扬州神庙去八仙相会,这说明曹国舅和其余的各位仙人,也都会到那里去的,我们现在就应当马上动身出发才是。” 何仙姑道:“既然大家都认为这样,那我们就立刻动身吧。” 于是,四仙早饭后,说走就走,告别了店老板,出门上路,离开曹家镇,直奔扬州。 一路上,四仙见四处兵荒马乱,到处都是一副战争留下来的残相,吕洞宾道:“燕王的燕军正在与明军打仗,我们此番到扬州,难道扬州就会没有战乱吗?我们去了会不会遇上扬州也在打仗呢?如果扬州也在打仗,我们又怎么能进得去扬州城呢?” 何仙姑道:“既有梦兆,我们不要多想,我们去了看看再说,如果扬州正在打仗,那么曹国舅和其余的我们要找的人也会进不去,如果都进不去的话,我们不就可以在扬州城外相见了吗?这样我们照样也会在扬州相会的。” 吕洞宾道:“此话说的也是,既然我们知道要向那走了,我们也没有必要再去多想犹豫了,应当去看看才是。” 何仙姑道:“梦中梦到的一定不会假,否则如何还能记的清清楚楚,梦里说的话,以后说不定就是真的。” 吕洞宾道:“既然梦中仙人如此说,还来指点出世,那与以后总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从眼下的奇怪事来看,我们与前面的八仙一定是有缘的,前八仙后八仙,这就说明了原委,既然仙人都这样说,那我想所有的事以后都会应验的。何仙姑,我的心里只记了个大概,你不妨趁着现在还都记着,你说我记用纸笔详细记下来,光记到心里恐以后会忘的不详细的,记下来便于我们以后行走江湖会有帮助。” 何仙姑道:“好,那我说,你记。” 吕洞宾道:“且慢,还要想办法弄来纸笔和墨。” 何仙姑道:“那这怎么办?半路上向那里弄纸笔和墨?”说着,见前面有个村子,又道:“我们不妨进村去看看能不能买些纸笔和墨来?” 吕洞宾道:“你先别多想,先记住了梦,我进村去看看。” 何仙姑道:“就如历历在目,我如何会忘记,没事的,都会记住了的。” 吕洞宾道:“既然如此,咱们共同进村去看看。” 于是,四仙就进了村,却见村里不见一个人,吕洞宾有些感到奇怪道:“既然是一个村子,如何会没有人呢?” 何仙姑道:“不会是因为战乱吧?村里的人会不会因为战乱都逃难走光了?” 吕洞宾道:“有可能,看来要离着扬州不远了。不过既是村子,虽然已经没有了人,但也一定能找到纸笔和墨的。” 于是,吕洞宾就去四处寻找纸笔和墨去了,一会儿工夫,便寻到了回来,有何仙姑说他记,就把那整个的梦都记下来传于后世。 记录下来后,吕洞宾再看着仙人说的话,再反复揣摩。却有些地方还是揣摩不透,在村里简单的歇了一会,就又启程继续向扬州进发。 如此又不知行了多少时日,一天,四仙终于来到扬州城下,却看那扬州,看上去是一副残缺不堪的样子,明显的看上去有经过血战的痕迹,不用说看上去曾经在这里发生过血战和恶仗,却你再看看眼下的扬州,虽然是这幅模样,却是城门大开,人来来往往,进进出出,都象若无其事的样子,从人的面貌上来看,根本看不出这里曾经打过仗的样子。看到这些,何仙姑道:“看来扬州现在还很太平。” 正文 三百一十七回:四仙奇遇张果老 吕洞宾道:“从迹象来看,看来燕军在这里又打了胜仗,把明军都向南赶过去了,这里的战争已经过去了,由此看来,明军连个扬州也没保住,就离着灭亡惨败不远了,皇帝的军队,竟然让他叔叔的军队给打败了,真是历史上闻所未闻,他的叔叔亲自发动战争,把他的侄子赶下皇位去,这也是历来闻所未闻的事情,看来就要成为定局了,南京被攻破,皇帝被他叔叔夺了皇位,这也是迟早的事了,而且还就离着不会太远了。” 何仙姑道:“世上就是这样,有权有势的人,为了争权夺利,发动战争,来夺取更大的权力,建立更大的利益,来实现满足自己的**,可那些无辜的平民百姓,就跟着遭殃了,历来那一次战争遭殃的不是平民百姓。” 吕洞宾道:“这就是,世道从存在那天起,就没有断了有冲杀掠夺的行为,到后来演变成战争,演变成少数人为了**而发动多数去战争,从来都是这样的。” 何仙姑道:“世道确实存在着许多不公平的地方,强悍的人总要欺负弱小的人,恶人坏人总要欺负好人,富人总要欺压穷人,看上去世道还那里能看出真理,就拿这次燕王和他侄子打仗来说吧,你说那个对了那个不对?他们都有理由说自己是对的,可总会有不对的一方吧?现在燕军眼看要打胜了,如果燕王做了皇上,再有谁敢说燕王夺他侄子的江山夺的不对呢?自然没有人敢说,但是,他侄子,并没有象以往的亡国之君那样昏庸无道,可也要沦落到这一步了。” 吕洞宾道:“难说的历史,难说的世事,但是有一个理,就是恶人总要受到报应,这才是真理,恶人总要有好人来除掉,不平,总要有人出来打抱不平。” 何仙姑道:“你说的对,那些恶人就应当有人出来除掉才是,恶人不除好人就会不安宁会遭难,因此,对恶人应该毫不留情,当杀则杀,当除则除,毫不仁慈,象五六子烂铁桶之流,你不除掉他,不知还又要有多少人受害,我认为,我们八仙就是这次找到一块了,我们往后也要专门去铲出世上的恶人,还那些深受其害的善良百姓一个公道。” 吕洞宾道:“看来我们的想法都一样,我也有同感,看来我生下来,就注定着要去杀恶人了,我第一次开杀戒杀了五六子那群恶棍,第二次杀了胡三张五和那些恶捕,第三次杀了烂铁桶和他的家丁,这些恶人看来就注定让我向他们开杀戒的,我不对他们开杀戒,我知道他们就会对很多好人开杀戒,因此,我对他们每一次出手都是剑不留情毫不犹豫,现在我想,这可能天性要让我把世上的恶人都杀绝了为止,我在他们面前出手是狠了些。” 何仙姑道:“对恶人这不叫狠?这叫大快人心,同样为人,为什么恶人要恶?恶人的心肠为什么会那么狠?都好似不是肉长的,你对他们出手狠,正是以牙还牙。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们既然来到了扬州,现在扬州又这样太平,我们如何不赶快进城去呢?光站在外面看不进去,怎么能找到他们呢?” 吕洞宾道:“不知道你梦中的那个神庙在扬州城的那个地方,是那个庙?偌大的一个扬州,不可能只有一个庙吧?我们进去该到那个庙里去呢?” 何仙姑道:“进去看看扬州有几个庙再说,我认为既然叫神庙,就不会有更多的庙都叫神庙吧?” 于是,四仙就进了扬州。 进了扬州后,四仙行走在扬州大街上正要四处打听寻找神庙时,忽然有一个老道倒骑着驴,手里拿着唱本,悠哉悠哉的嘴里哼着小曲就走过来了。 何仙姑见了老道倒骑驴看唱本眼一亮,一眼就认出,惊奇道:“吕洞宾,韩湘子,蓝采和,你们快看,那不是张果老来了吗?” 于是,三人都一齐望去,吕洞宾首先道:“没想到没有找到曹国舅,反而先见到了张果老,这不是张果老又是何人?” 正说着,又听到老道大声唱道:“ 张果老今天到扬州,到扬州。 扬州神庙来相会,来相会。 世上若真有八仙,今日就该来相会。 张果老今日到扬州,到扬州。 昨夜一梦做得好,做得好。 梦中神仙把话传,把话传。 今日神庙聚八仙,聚八仙。 世上即有张果老。 那么就有吕洞宾。 世上若有吕洞宾, 一定就有何仙姑。 今日若见何仙姑, 一定就有韩铁笛。 世上既有韩铁笛, 一定又有蓝笑脸。 若是已有这四仙, 剩下曹国舅来铁拐李, 还有一个汉钟离, 一定也会来相会。 八仙今日会神庙, 世上佳话传一朝。 传一朝,??????” 唱着,就慢慢的来到了四仙面前。 何仙姑首先道:“张果老。” 张果老突然听到有人喊,就连忙回过头来,慢慢睁开眼,一看忽然出现在眼前的这四个人,见这四个人的打扮,和各自手里拿的兵器有些出奇,就不由心道:“这不正是看到了吕洞宾何仙姑韩铁笛蓝笑脸了吗?” 于是,就慢慢的下来小毛驴,道:“你们四人莫非就是要来神庙相会的吕洞宾何仙姑韩铁笛韩湘子蓝笑脸蓝采和吗?” 吕洞宾道:“正是我们四人,但不知道长可否就是要来相会的张果老?” 张果老道:“贫道正是张果老。” 于是,吕洞宾何仙姑韩湘子蓝采和都一齐上来参见了张果老,张果老对四人也一一还礼后欣喜道:“今日要到神庙,还没到神庙,就先遇到了你们四人,看来世上也一定会有曹国舅铁拐李汉钟离了,根据我昨天晚上做的梦,今日一定会遇到他们的。” 蓝采和道:“不知张果老如何知道我叫蓝采和,今日我们也正要到神庙里去,我和曹国舅还曾经是师兄弟,我们正是要寻找曹国舅而来到了扬州,没想到夜间做梦梦到让我们到神庙相会,却张果老也会梦到,所以我们也正在寻找神庙,要到神庙里去。” 张果老道:“我在梦中梦到,梦到蓝采和韩湘子两个名字就是蓝笑脸和韩铁笛,我当时感到奇怪,现在喊出名字来,不正是吗?既然都要到神庙去,那么神庙你们早走过了,要再倒回头去向回走,向这走的时候,你们经没经过一个十字路口?” 正文 三百一十八回:七仙相会三神殿 蓝采和道:“经过了。” 张果老道:“从十岔路口向东拐,再走不远,就到神庙了。” 蓝采和道:“原来我们走过了?” 张果老道:“要不走过的话,我们现在还见不到面呢。” 何仙姑道:“这就是让我们四人有缘首先见到张果老。” 张果老道:“奇怪极了,世上的女子出江湖的真也不多,没想到还就有何仙姑来到了八仙当中,看来今日我们八个人准能相会齐了,走,咱们再向后走,一起到神庙去,说不定他们三人已经早到了等着我们了。” 于是,四仙就又调头回身跟着张果老向后走。 一路上,他们说着话,不知不觉就来到了神庙。但见这神庙,看上去十分雄壮威武,扬州的神庙当时是很出名的,神庙又大又雄伟,所以扬州的神庙在当时那可算得上是一观,可是就是这样的一个神庙,在后来明朝末年,清军入关,清军大举南下灭南明的时候,南明的名将兵马大元帅史可法,在扬州守扬州时,率领明军与清军死战,死守扬州,使清军久攻扬州不下,让清军在扬州城下伤亡惨重,因此后来清军在扬州守军粮尽弹绝的时候,用火攻令扬州处在一片火海之中,将明军烧的伤亡惨重,大火中也烧死不少平民百姓,同时也烧掉了很多地方的雄伟建筑,扬州的神庙,就是在这次大火中被付之一炬化为灰烬的,从此,神庙再就消失在扬州城内。清军在破了扬州城后,因恨扬州军民死守扬州,让他们在扬州城下战死很多清军,所以在历史上就留下了一个清军扬州十日大屠杀的传闻,也被后来人称为扬州十日,说的就是这回事。 看着眼前的神庙,虽然在这次也经过了燕军与明军在扬州城中的大拼杀,却在神庙当中,丝毫也看不出战争的痕迹,人们来来往往的进出神庙,却就和没有经过战争一样。 这五人来到庙前,张果老下来小毛驴,把小毛驴找个店放上让店小二给驴喂上草料后,就和吕洞宾何仙姑韩湘子蓝采和向神庙走来。还没进庙,这五个人的打扮和长相特征就引起了人们的注意,人们都纷纷投来不解和神秘的目光,甚至有的人实在忍不住了道:“看到他们,好象八仙。” 再有的道:“八仙是八个人,他们才五个人,这是八仙吗?他们只不过打扮的这个样子罢了。” 这五个人一起,也不管别人在说什么,就直接在张果老的引领下进了神庙的三神殿。何为三神殿,据说这扬州当时的神庙,当时就是靠三神殿而出名,传说这三神殿上,有三个神仙,中间的一个是玉皇大帝,左边的一个就是如来佛祖,右边的一个是救世观音,这三个人都长年坐在三神殿的正位上,面南背北,玉皇大帝满面威严,如来佛祖一脸含蓄的笑容,救世观音,手拿绿叶拂尘在那里目视人间,看样子就要救苦救难。 这三位神灵,塑的都是金身,救世观音却是粉面薄纱,如白雾一样的纱裙,看上去附着金身而飘逸。凡是来到神庙的人,都要到三神殿上来上香,因此这三神殿看上去人很多,而显得十分拥挤。 张果老吕洞宾何仙姑韩湘子蓝采和,这五人来到了三神殿,众人一看忽然来了五位八仙打扮的人,都道是八仙来了,所以有的就开始情不自禁的闪路,于是,这五个人就在众人神秘的目光下,就来到了三神殿的三神面前,先有张果老开始上香。 这时,有的人便小声道:“快看,八仙也来给三神上香了。” 却在这时,又听到张果老上香道:“天地人间三神,受世间万人至尊,张果老今特来为三位神灵奉上仙香三路,祈求我们八仙今日能在神庙相会于三位神明面前。” 说完,上香毕,再叩了三个头,退在一边。 第二个就又吕洞宾上来上香,众人看着吕洞宾点上三路香,有的道:“果然这就是八仙,这个便是吕洞宾,今日我们见着真的仙人了,是八仙要在三神殿八仙相会。” 却在这时,就听到吕洞宾上香道:“天地人间三位神明,今日吕洞宾到此特为三位神明上香三路,祈求三位神明让我们八仙相会于三神殿上。” 说完,也叩了三个头,也退在一边。 第三个乃是何仙姑,但见何仙姑也点上三路香,对着三位神明道:“三位神明,今日我何仙姑到此,特上香三路,祈求神明让我们八仙相会于三神殿上。” 说完,而退到一边。 第四位就是韩湘子,第五位是蓝采和,这五个人一一上香毕,众人有的道:“他们果然就是八仙,看来今日八仙是特以要到神庙来相聚的,今日我们就可以见到八仙了。” 都说话未毕,却又有人道:“你们快看呐,外面果真又来了两位仙人,你们快看。” 于是,人们又争着向外涌,要到外面去看看外面的是那两位神仙是何模样。 张果老见说,便道:“神明果然有灵,外面的是那两个来了?” 蓝采和道:“会不会是铁拐李和汉钟离,说不定他们二人已经找在了一起了。” 话未毕,就听外面有人道:“谁说是铁拐李和汉钟离?乃是我曹国舅和铁拐李到了,要到三神殿来八仙相会,听声音,是不是蓝采和和吕洞宾何仙姑韩湘子都已经来了?” 何仙姑听说不由欣喜道:“曹国舅,不但我们四人都来了,还有张果老也来了。” 说着,曹国舅就和铁拐李一块走进来,铁拐李一边进一边道:“看来我们今日都要齐会了,现在就差汉钟离还没来了。” 于是,就进来于三神殿上三神面前,都一一见了面,见了礼,曹国舅和铁拐李都一一给三神上了香,七仙这一相会,气氛一下子居然上升起来,来看的人们就如炸了锅,都道今日看见真神仙真八仙了。人们的好奇心更是把自己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了,都在睁着眼伸着头看,生怕自己看不到失去这大好的仙缘机会。 张果老见七仙已经相会在了一起,唯有汉钟离还没有出现,就不由道:“如今我们七仙已经相会,这八仙汉钟离又在那里?” 正文 三百一十九回:神配血泪汉钟离 张果老喊了数声,却三神殿上并没有汉钟离的应答声音。 众仙见汉钟离到现在还没有现身,心道汉钟离现在会不会在和自己一样还有苦难呢?于是,众仙又都想起了自己的苦难经历。 张果老吕洞宾何仙姑韩湘子蓝采和曹国舅铁拐李,这七仙在扬州神庙三神殿相会了,七仙想起了自己的苦难经历,各自诉说着自己的人生,和的悲酸遭遇,又都无不互相泪下,都有相见恨晚的感觉,他们这七人谈的又好象是天生的投缘,好象他们本来就是前生有缘分似的。 观望的人听到仙人也有悲酸遭遇,都不由的跟着感叹,都道:“想不到仙人也有悲酸。” 七仙互相谈了一会,都感到现在唯一的就是他们八人中还缺了汉钟离,他们都担心汉钟离,不知道汉钟离现在又如何了?又在那里?他们八仙如今要来相会了,难道这世上又真会有汉钟离吗?他们见汉钟离迟迟还没有出现,他们又都互相在前几天晚上,都梦到让他们到扬州神庙来相会,可如今,他们七仙都来了,那为什么汉钟离还迟迟没有来没有出现呢?这个世上,难道果真的还会这么巧的再有象他们这样的汉钟离吗?还会再奇怪的成就起传说中的八仙来吗?这在他们那个人的心里,可都是吃不准的,他们的心,为此而惴惴不安。 过了一会儿,见汉钟离还是没有出现,实在耐不住了,何仙姑见大伙都在等着盼着汉钟离的出现,都盼的心里没有底了,却汉钟离就是迟迟不出现,何仙姑道:“这个汉钟离,今日到底来不来了?这个世上到底有没他汉钟离?为什么会这样?难道会有我们没有他?” 张果老道:“何仙姑,不要胡说,既然让我们今日都来了,又怎么会没有汉钟离呢?我们八仙自然是八人的,只是汉钟离还没有来罢了。” 何仙姑道:“这个汉钟离,不能让人省点心,不能早些来,也好让人早些放下心来,也好让人早知道有没有,真是恨死人了。” 吕洞宾道:“今日是我们八仙来相会,现在已经七仙相会了,唯有老八汉钟离还没有到,不知道这老八现在会不会还在路上?或者正在向这赶。” 何仙姑道:“吕洞宾,光说好听的没有用,得先有了才能向这赶,或者在路上,要是根本就没有,向这赶个猴?” 却在这时,忽然在他们一边的一个人,在那里站着忽然伸吧神吧手,懒吧懒吧腰,打了个哈气,道:“困死我了。”说着,就一下子倒在地上,再在那里呼呼大睡起来。 此人的样子,都把七仙好一个惊,这七仙都不由的被这个人的奇怪样子给吸引住了,就都一齐看这人,但见这人躺在地上,一只手当枕头,看上去在那里睡得还挺香,很甜蜜。睡的看上去一副仙态。于是,七仙见了,先何仙姑道:“这个人怎么这么好觉?到三神殿来,就这么点空,就睡的这样快,睡的看上去象好多天没睡觉一样,还呼呼大睡的满不在乎似的,看上去好几天好几夜没有睡觉也不能这样。” 吕洞宾道:“这叫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就如有我们八仙一样,你看看我们还不是就这样奇怪的产生了吗?还又奇怪的到三神殿里来相会,难道说我们就不奇怪吗?为什么我们都会做了同样的梦,又会都受梦的指示,都会根据梦的感觉来相会寻找梦中让来相会寻找的人,这一切,那一样不是让人感到奇怪的,因此,这个人在这里呼呼大睡也是不足为怪了,见奇不怪了。” 蓝才和道:“这个人不会就是汉钟离吧?怎么看上去一副仙态的样子。” 何仙姑道:“怎么会,你看他那里象?就用胳膊垫着头在三神殿上忽然睡成这样象吗?我看不象,那里也不象,没有一点象传说中汉钟离的样子?再说汉钟离会是个如此好睡觉的人吗?来三神殿的这点功夫,都会困成这样,都会在这睡觉,如果是汉钟离,先会我们在这说话相会的时候,张果老喊他的时候,他会无动于衷吗?会一点反应一点感觉也没有吗?我们都是这样吗?要是的话,如何不出来与我们相会?如何没有同我们这样?都有预兆的知道要来这里共同相会,从这方面说,足见他不是。” 吕洞宾被何仙姑这样一说便也道:“被你这么一说,想想也是,那自然不是了,那这个汉钟离现在又会在那里呢?怎么还不来?” 何仙姑道:“他这么晚来,等他来了,我一定饶不了他。” 张果老道:“我怎么看着这个人熟睡的样子还就有点象汉钟离?” 曹国舅又仔细看了看,道:“我看着他就象我们家里以前挂的八仙图里的汉钟离?” 被曹国舅张果老这么一说,大伙就再都情不自禁的再看看这个熟睡的人,但见这个人有五十岁上下年纪,尖下脸,看上去却很瘦,虽然在那里沉睡,却看上去脸上有些神武,这七人正在观看之余,却忽然这个人就闭着眼呼呼睡着觉站起来了,站起来闭着眼睡了一会,却猛然开口道:“ 三神殿前汉钟离,自小苦大仇又深。 三岁爹被地主杀,五岁娘死地主家。 虽是学艺到二十,娶妻生子是一家。 谁知灾难连环发,采花大盗寒风刀。 先杀其儿再害媳,又杀其妻踪迹无。 剩下一人走天涯,狼藉来到三神殿。 祈神要找寒风刀,活该八仙有钟离。 从此就是八仙人,让他神前说八仙。 仙姑点化吕洞宾,洞宾来救何仙姑。 粉面小韩三人聚,共同寻找蓝采和。 四人寻人曹家镇,曹家镇上国舅难。 报仇遇见铁拐李,共同得梦下扬州。 路上四仙遇果老,共同来到三神庙。 三神殿前七仙会,怎不见有汉钟离。 今日三神把梦托,八仙后要去胶东。 斩尽人间四怪物,三人要把真名留。 只是血泪要血留,因因果果带满泪。 三神托梦也心碎,世间变化有定论。 莫说天道无有规,今日借着钟离嘴。 诉怨再把世人责,清人入关下扬州。 一把大火焚神庙,让他祖墓殿英盗。 告知神殿有神明,不是英雄有大盗。(注:这句话后来应验,就是清墓被后来民国时期的孙殿英以军事演习为幌子,炸开东陵清墓,盗取大量珍宝文物,因现场士兵抢宝,将陵墓现场毁坏严重。现在还有一块电影为:东陵大盗,专门来说东陵盗清墓这回事。) 因为汉人得江山,因为汉人失天下。 因因果果自作定,莫要一怒恨天庭。 天庭有眼善恶明,到头自要有报应。 八仙相会缺钟离,临时神前还钟离。 不是钟离也钟离,只因世上无钟离。 今日临时配钟离,梦醒之后共相认。 从此八仙是八人,醒后应该是钟离。” 这个人一说完,就又一下子倒在地上,继续在那里睡觉。 到此,这七仙才都认识到了,这个人原来就是神灵临时给他们配的第八仙,要与他们来相会的汉钟离了。 于是,都一齐向前来,都被这个人的不幸遭遇所感染,首先张果老落下泪来,继而何仙姑吕洞宾韩湘子,铁拐李曹国舅也都跟着落泪,都看着这个人很熟睡的样子,都不忍心来叫醒他。 睡了一会,这个人忽然醒了,又打了个呵欠,忽然睁开眼,道:“奇怪,刚才做了一梦,神灵说我就是汉钟离,我是汉钟离吗?汉钟离是我吗?我是姓汉,可我不叫汉钟离啊,我怎么会是汉钟离呢?” 张果老道:“汉钟离,你就是汉钟离,我们要在这里等着相会的人就是你,我们也都知道你是个苦大仇深的人,地主害了你的父母,寒风刀害了你一家人,你要去找寒风刀报仇,对吧?” 那人道:“这些你们怎么知道?” 张果老道:“刚才神灵借着你的嘴都告诉我们了,不信,你看看你说的话,刚才吕洞宾都记下来了。” 于是,吕洞宾就把刚才记下来的话就拿了出来,拿给这个人看,这个人看了,想想自己的遭遇和处境,便不由泪下,道:“没想到是这样,怪不得我寻了这许多年,却一直寻不到寒风刀的影子,没想到上天会有这样的安排,会让我成为你们八人中的汉钟离,巧的是,我还本身就姓汉,可我不甘心,我的大仇未报,就要我成为汉钟离,我不甘心,我怎么也不甘心啊,从今以后,你们就不要叫我汉钟离了,就叫我钟离汉吧,我的心已经很不情愿的离开了我原来的屈衷出发点了,也离开了我原来的本人了。” 张果老见这个人答应了,就感动难过的道:“钟离汉,那好吧,我们再就叫你钟离汉吧,不过,你不要想的太多,我们八人找在一起,从此还是要在人间行侠仗义的,象寒风刀这样的恶人,我们还是要去铲除掉他的,不过现在这不是你自己的事了,是我们八人共同的事了。” 钟离汉被张果老说的非常感动,落泪道:“好,我现在完全想明白了,是这样,你们不论再叫我汉钟离还是钟离汉都行,我都答应。” 铁拐李见说,道:“从今往后我也这样吧,你们叫我铁拐李和李铁拐我也都答应吧。” 大伙被铁拐李这么一说,就都含着泪笑了,汉钟离就含着泪站起来,咬着牙,感动的流泪道:“从今以后,我汉中坤就是汉钟离钟离汉了。” 所以八仙自那以后,汉钟离也被人称为钟离汉,铁拐李也被人称为李铁拐,就是这个缘故。 因此,真八仙故事的曾经存在,并不是心血来潮的子虚乌有。八仙扬州神庙三神殿相聚的故事,也因此而流传民间,特别八仙来到胶东正赶上永乐扫北在胶东的血泪,胶东江湖混乱,世道动荡,更把八仙故事和把八仙推上了风头浪尖。 正文 三百二十回:八仙路上救道人 扬州八仙三神殿相聚,在当时动乱动荡的岁月被传的拂拂扬扬,特别扬州八仙相聚后八人所到之处共同行侠仗义,打抱不平,为民间百姓除害,八仙侠义之名,更是远播江湖。 因此,江湖上在爆出张果老杀财主为穷人打抱不平,吕洞宾杀五六子散财给穷苦村民百姓,吕洞宾何仙姑韩湘子蓝采和杀变态狂烂铁桶救苦难的女子,何仙姑杀狗官县令杀恶捕救被陷害在狱中的苦难百姓,这些都在江湖上和民间被传的拂拂扬扬人人皆知,在此的情况下,又接连爆出八仙到民间替天行道除恶扬善,专除坏人铲人间不平,因此八仙的形象,在当时扬州一代,都传的有声有色,都称他们为救苦救难到民间的八仙。而那些恶人地主又都叫他们为扬州八怪。所以,扬州八仙和扬州八怪,一提起来在民间当时都是无人不知。 扬州八仙自从扬州三神殿相聚以来,他们的行踪又很神秘,都以仙人的形象在江湖上出现和消失,特别张果老铁拐李吕洞宾汉钟离来无踪去无影,何仙姑本领高强,铁荷花专除恶人,铁荷花有时候让那些恶人闻而色变,民间的恶人被铁荷花杀死的不少,其名声更响亮,而被传得神乎其神,以替天行道行侠仗义而名灌江湖,声传武林,而传民间。 因此八仙之名很快在江湖上以行侠仗义之名,以扬州八仙之名,而盛传于天下民间。在当时民间扬州一代,一提起扬州八仙来,都知道天上的八仙来到民间显灵,专门到民间为穷人打抱不平,来铲除民间恶人的,来为穷苦的百姓除害,因此扬州八仙,在当时成了一个行侠仗义的代名词。 当时扬州一代,只要穷苦百姓有苦有难,只要穷苦百姓把自己的苦难,让人写成纸条洒在路上,八仙都会出现,不论是杀恶人,还是打抱不平,八仙都会很快的出现来帮助他们,八仙都会以八仙的名义,去除恶人,去救人,去送钱送物,去帮助他们,去救他们出苦难。 而一些精明的富人,也学着穷人的样儿,也把自己的难写到纸上,也想着要靠八仙去除掉他们的仇人,也把纸洒在路上,却结果不灵,根本不会出现八仙来管他们,因此八仙有灵和灵验,在当时民间,传的更是神乎其神,更是无人不知,更是让那些恶人,坏人,和欺压百姓穷人的富人,感到八仙更可怕了。 如此八仙的名声,就更在江湖上,在民间被传的顶沸起来,扬州一代的人都知道,扬州以外的人也渐渐也都知道了。 扬州八仙在民间行侠仗义,自然深受混乱世代里的穷苦苦难的百姓敬仰和崇敬,民间的传闻越传越神,而八仙在民间的出没,也越来越神秘,似乎,在当时没有八仙除不掉的恶人,没有八仙为百姓不能办的不平事,八仙在当时就如神仙一样,在民间那是有求必应。 而且八仙每当为穷苦的百姓铲除一个恶人,都会如张果老杀财主那样,都要留下一张神符,上面写上一首诗,以警世人,因此八仙在民间被传的传闻就是,八仙重新来到了人间。 有一天,八仙行走在大路上,忽然看到一个道人倒在路上,八仙就向前,将道人救醒,道人却得了风寒,他一被救醒过来,一睁开眼看到救他醒过来站在眼前的就是八仙,于是,就眼不由一亮,道:“我终于找到你们了。” 八仙听到道人说的第一句话是这样,就有点奇怪,首先张果老道:“不知道长何出此言?” 道人道:“我乃崂山道士玄风子,正要来找你们。” 张果老道:“不知崂山派找我们八仙所为何事?” 玄风子道:“只因近年来,山东武林中,有四个怪人,专门祸害百姓,随意残杀武林中人,这四个人,在人间杀人如麻,其性凶狠,在武林中,很少有人是他们的对手,所以,我崂山派就想着联系天下武林,都到崂山,共同商议,商讨如何除掉这四个怪人之事,为天下百姓和武林中除此一害。” 张果老道:“这四个人如何会惹起崂山派的如此愤恨?” 玄风子道:“我崂山派,欲为天下武林和民间百姓除害,灵异道长和玄元玄光三位道长都死在这四个人之手了,如今明光道长欲大会天下武林,共同为武林铲除四害。” 张果老道:“这四个人乃是何人?” 玄风子道:“这四个人,是有名的江湖四大杀手,被人称为四大野兽,又称为四大猛兽,这四大猛兽都臭气相投,互相已结成兄弟,这四个人的大哥就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寒风刀,二哥就是大喊一声能置人于死地的吼破天,三哥是从嘴里喷出一根气就能杀人的一根气,第四个,就是空中飞猴飞天小圣,这四个人,拿着杀人当儿戏,愿意什么时候杀人就什么时候杀人,人间早就对这四个人恨之入骨了,我师傅闻听扬州八仙在扬州极有名气,专门打报人间不平,故此让我到扬州来寻找扬州八仙,看来你们八位就是扬州八仙了。” 张果老道:“不错,我们正是。” 却在此时,汉钟离落泪道:“寒风刀,没有想到,你又在山东,怪不得我一直找不到你呢,原来你在那里为非作歹,你到了山东,你就认为我会找不到你了吗?” 玄风子听汉钟离的话感到有缘故,便不由心道:“如此看来完成师傅交给我的使命就有希望了,师傅,我终于可以完成你教给我让我到扬州找八仙,让八仙到山东崂山去会盟,共同铲除四大猛兽的事就希望了啊,我终于可以不辱使命了。” 想到此,便不由迫切道:“想不到八仙也会对寒风刀有如此深仇大恨。” 汉钟离道:“这个老魔棍,看上了我的那可怜的儿媳妇的一番美貌,趁着我外出不在家,去抢我的儿媳妇,我儿子向前阻拦,他就杀了我儿子,又一掌挥来,杀我的妻子,把我的儿媳妇给活活的掳去练他的阴功,练寒风刀功,练完了,我的儿媳妇就已经断了气,我的妻子又醒过来,就去寻找我的儿媳妇,也被这个老恶魔给练功练死了。我回来后,看到我的妻子在去寻找寒风刀时留给我的血泪之言的纸条,我赶急就去找她们,可当我赶到了的时候,没有找到寒风刀,却寻到了她们婆媳二人的尸体,寒风刀,这个仇,我与你不共戴天,寻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你,道长,我汉钟离,愿跟你去。” 张果老见汉钟离一提寒风刀两泪涟涟十分悲愤,就道:“在扬州三神殿上,我曾经说过,从今往后,除掉人间害人的恶魔寒风刀,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从今往后,就是我们八仙共同的事,因此,我们八人都一定要共同去崂山,来共同会盟天下武林,共同为民间为武林除此大害。” 玄风子高兴激动道:“若如此,如得扬州八仙前往,何愁这个杀人的恶魔不除?现在,我还要再去联系别的各门武林豪杰,共同都到崂山去。” 张果老道:“道长,你受的风寒刚刚好了一点,如此再那能行呢?” 玄风子道:“无碍,我既然好了,我还怕什么?我的个人安危事小,误了师傅交给我的大事事大。” 玄风子的一番话,让八仙心里十分感动,张果老当即又拿出一些药来给了玄风子道:“道长,这些药你再一天三服,再连续服上三天,身体就会完全全愈了的。” 玄风子接了药十分感动,便不由落下泪来道:“多谢张果老今日为贫道治病,贫道必永远不忘,贫道必永远不会忘记慷慨行侠仗义的八仙,贫道这就告辞了,贫道还要再去联系其他的各门江湖豪杰。” 说着,玄风子就落着泪,躬身向八仙施礼告别。 看着玄风子走远了的身影,吕洞宾不无感慨道:“看来这一天是不可避免的,没想到这一天还是来了,还是应验了在三神殿上,神灵借着汉钟离的嘴说出来的话了。” 说着,吕洞宾再把记下来的何仙姑的梦,和扬州三神殿上记下来的记录,都再拿出来一看,不由的心里不好受道:“看来我们要去胶东是在所难免了,我们到那里的血泪,不知会是什么样的血泪?” 正文 三百二十一回:二人向前要见仙 张果老道:“我们去了胶东,多加小心就是了,虽然胶东从神灵对我们说的话来看,是一个险地,可是我们也不能因为这样,因为有血泪就不去了啊,只不过提醒了我们去了以后,要小心谨慎行事就是了,我们这次去了后,出了到崂山去和天下武林共同会盟外,去共同铲除四猛兽后,我们再那里也不去,这样就会避免在那里再生是非,这样可以避免在那里再生出事端而脱不了身,脱不了身时间久了再生出不测来。” 汉钟离见说,又看了看吕洞宾记下来的记录,就觉着事情的确非同一般了,就心里犯了犹豫道:“看来此去,必会对大家不利,如此,我看,果老,咱们就不要到胶东去了吧,不要因为我汉钟离自家的事,再连累了大家去那个险地发生了不测了吧。” 张果老道:“现在你自家的事已经不是你的事了,这是天下武林共同的事了,也是我们八仙共同的事了,我们八仙自出民间行江湖以来,何时退宿过?况且这又不是一个小事,这是关系到我们八仙是不是出尔反尔以后声誉的大事。只要我们去了谨慎行事,我想一切都会没有事的,此次我们去了,也正好可以一起再到蓬莱仙阁去,去看看以前我们的前身塑像,看看当时八仙是什么样子,如此,我们又怎么可以不到胶东去呢?你们不见何仙姑梦中梦到的仙人之言吗?前面八仙后八仙,这说明我们就是有缘分的后面八仙,前面八仙能够都在一起,在蓬莱仙阁过海到了仙境,而我们后面八仙,如此说来,又如何不能八个人一起如此呢?这大概就是我们的仙缘吧,所以,这胶东,我认为我们不得不去。” 何仙姑道:“张果老说的对,如此我们又怎么可以不去呢?我们不能因为害怕血泪两个字就不去了,我认为还是要去,如果我们连两个字都怕的话,我们还能叫八仙吗?” 吕洞宾道:“既然如此,那我们还是去吧。” 韩湘子道:“还是去好,我赞称去。” 蓝采和道:“我也赞称去。” 曹国舅道:“我也赞称去。” 铁拐李道:“我也同意去。” 汉钟离道:“既然如此,我抛开我个人的恩仇,我也赞称果老的决定,去。” 于是,扬州八仙,就立刻起程,一起上路,向山东奔来,要到胶东东海之滨崂山去,去崂山等武林会盟除掉了人间的四大杀手后,就再一起到蓬莱仙阁去与前面的八仙相会。 扬州八仙来到了胶东,正又赶上唐赛儿起义军在青州战败,柳升下令屠村,红秀女率领穷苦百姓起来抗击官兵屠村,又赶上魔道黑衣魔女欲称霸武林,与江湖上四大杀手互相勾结利用,在武林中大开杀戒,令胶东一下子处在了血雨腥风当中。 琨仪德功师徒在路上遇上了这八个人,想到扬州八仙扬州八怪,琨仪德功心里不知道前面来的这八个八仙打扮的人,到底是扬州八仙,还是蓬莱仙阁八仙,因此因为分不清就心里做了难。他怕如果这真是遇上了扬州八仙,若是向前当成了蓬莱仙阁八仙过海故事传说中的八仙,就会闹出笑话来。如果这八个人本身就是蓬莱仙阁的八个仙人来到民间,他再当成了扬州八仙,又怕蓬莱仙阁的八仙见怪,怕在蓬莱仙阁八仙面前,让仙人笑他有眼难分真假,在仙人面前闹出笑话来。 于是,这琨仪德功就对徒弟红义道人道:“红义,你好好看看,这到底是八个仙人还是八个人?” 红义道人道:“师傅,我没法看,他们就如八仙传说故事中的八仙一样,却又看上去就是活生生的八个人,师傅,那八仙不也都是当时的八个人吗?” 琨仪德功道:“红义,可你还不知道,在扬州还真有这么八个人,他们也专门以八仙之名之打扮而出现在民间,而一起共同走江湖,这已经是有好几年的事了。你再好好看看,是不是就是这八个人?如果就是这八个人的话,我们向前当成蓬莱仙阁的神仙来相见,恐要闹出笑话来的,别让他们嘲笑我们师徒二人有眼无珠。因为这八个人还被江湖上称为扬州八怪,怪,那肯定就是有些怪了,肯定是他们的脾气有些怪,所以要是错了的话,会让他们耻笑的,我们在他们面前岂不是就没有脸面了吗?” 红义道人道:“师傅,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过还有这么八个人呢?” 琨仪德功道:“我也是听到天照门飞云天说的,心里以往也是似信非信,心里还认为人间怎么还会有这么八个人呢?因此也并没有当回事,却今日还真的看到了这么八个人,这八个人也不知是蓬莱的仙人,还是扬州八怪扬州的八仙。” 红义道人道:“师傅,原来是这样?这我也分不出来,蓬莱八仙我们也没见过。只是听到传说,而扬州八仙我们也没见过,也只是师傅听人说,这分别是那里的八仙又怎么有法分别呢?师傅,我看咱们不如先这样,管他是蓬莱的真仙人还是扬州的八仙,我们都向前以扬州的八仙相见,若不是扬州八仙是蓬莱的八仙,那我们就是一时弄错了,蓬莱的八仙因为是仙人,所以仙人也不会怪我们凡人的,因为他们也知道,在人间,在扬州,毕竟还有扬州八仙吗,如此错了也无妨,如果我们今天是真的遇上了蓬莱八仙,这还说明我们有仙缘呢,如此蓬莱八仙就更不会怪我们弄错了。若是这八个人就是扬州的八仙,那就正好我们认对了,就正好让他们感到我们有眼力了,也不会让扬州八仙感到我们没有眼力,孤陋寡闻了,师傅,你看这样好不好?” 琨仪德功道:“徒儿,你说的也是,看来我的徒儿,你们师兄弟三人,要比你师傅我强多了。” 红义道人道:“师傅,徒儿不敢。” 琨仪德功笑道:“我的好徒儿,那个父亲不望着自己的孩儿比自己好,你们在师傅的眼里,都就如师傅的孩儿一般,我的徒儿,让师傅心里实在的欣慰。徒儿,从你们的能力上来看,你们都比师傅强,你的大师兄红真,他办事让我放心,你的三师兄简义,他办事也让我放心,如今你办事也让我放心了,看来师傅没有看错你们三人,你们三人都是师傅的好徒弟,师傅让你们三人下山,去帮助红秀女,看来师傅是没有错的,只是这世道艰险,都是凶险没有法预料的,师傅排你们三人下山,让你们三人都受苦了。” 红义道人感动的落泪道:“多谢师傅的教导和信任之恩,师傅的大恩,徒弟没齿难忘,师傅也是个正义之人,做的事也是正义之事,我们三人眼下虽然遇到了困难,可是有师傅的全力相助,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战胜困难的,让师傅的正义感照到人间去。” 琨仪德功也分外感慨道:“身为人间之人,人间之人有如此的大难,连红秀女一个女子都能如此,我们又如何就不能这样呢?是红秀女的精神和毅力感染了师傅,所以师傅才做出这样的决定来的,才排你们师兄弟三人去帮助红秀女,没想到在江湖上看来,我们的能力和本领微乎其微,会变到如此境地,真是让人心寒。” 红义道人道:“师傅,切莫这样说,只要凭着徒弟的三寸不烂之舌,一定会让江湖上的所有的豪杰都加入进来的,一定会共同有那么一天会打败黑衣魔女的,这一点请师父不要担心,不要难过失望。但是,要在短时间内说服武林豪杰都加入征讨黑衣魔女行列里来,必须要用一些非常的办法才行,这就是为了达到目的,不管是说真话还是说假话,只要能把事情说成了,就会是真话,就会假的也变成真的了,到那时,豪杰们都一起去共同的干了一会正义的事后,到最后明白了你当时说了假话,到那时再也没有人说你对他们说了假话。” 琨仪德功道:“被你这么说说也是,要不你那胆小的师伯,还有飞云掌门,又怎么会这样心着急起来呢?这都是你的话在起作用,想起来也真是让人感到怪可笑的,人怎么会都是这样呢?听到别人有难就会无等于终,而当听到自己要有难了,也都会着急了,也都会也要撒谎去再骗别人上当了,想想真是可笑,看来这骗被你这么一说,也真不是坏事了。” 红义道人道:“师傅,骗,用在这里不是坏事,这是骗着他们去干正义的事,这样的骗,又怎么是坏事呢?又怎么能说骗呢?这是鼓动,变一变方式来鼓动他们感到已经存在的危险而行动起来罢了,这是一种很凑效而很管用立竿见影的办法,没有什么力量比这更神奇了,你不见师伯和飞云掌门的变化吗?” 琨仪德功道:“是啊是啊,所以,我的徒儿,你又与你的大师兄红真有些地方不同,他有些本领感到有些危险不学,而你不管什么样的本领都想学。” 红义道人道:“师傅,我要是也不跟着你学会了土遁,再有谁回来报信?这说明我还多亏当时跟着师傅你学了这土遁了。” 师徒二人正说着,向前走着,就离着前面走过来的那八个仙人越来越近了。 正文 三百二十二回:真正正义民间仙 琨仪德功和红义道人师徒二人,与八仙都迎面越走越近,互相走到近前,琨仪德功首先向前道:“看着八位仙人的形象打扮,莫非就是扬州的八位仙人吗?” 走在前面的那个倒骑着小毛驴的老者一听,就连忙转过身来,忙勒住坐下的小毛驴,道:“我们正是扬州八仙,不知阁下是从那里来?” 琨仪德功见说知道用红义的办法对了,于是就连忙欣喜激动的向前施礼道:“原来八位就是扬州被人盛传有名的八位仙人?今日看来,果然如八仙故事传说的八位仙人一样,真是名不虚传。” 那个骑着小毛驴的老者道:“江湖上不但传着我们的样子,而且还会都传着我们被人称为扬州八怪的吧?” 琨仪德功道:“请恕我在八位仙人面前唐突冒昧,江湖上的确也同时盛传着扬州八怪,与扬州八仙传的一样令世上无人不知,扬州八怪与扬州八仙同时名灌江湖,如今我师徒二人能够在此遇见八位,真是三生有幸,今日不知是八位到此,故此有些怠慢失礼,还望八位仙人海涵,贫道乃是鸣峄山的琨仪德功,这是贫道的徒弟红义。” 那骑着小毛驴的老者道:“在下就是江湖上人称张果老的张俊侠,今日有幸在此见到琨仪掌门,真是三生有幸。” 那第二个道人打扮的人也走过来施礼道:“在下就是人称江湖吕洞宾的吕忠明,见过琨仪掌门。” 琨仪德功道:“琨仪德功今日能与吕侠道相见,真是三生有幸。” 第三个道:“在下是人称江湖绰号粉面小韩的韩铁笛韩湘子,见过琨仪掌门。” 双方见礼后,第四个上来道:“在下乃是人称曹国舅的曹明远,见过琨仪掌门。” 见礼毕,又与第五位被江湖称为蓝公子蓝笑脸的蓝采和相见互相施礼,第六位被人称为铁拐李的上来相见了,第七位被人称为何仙姑的何美玉,第八位被人称为汉钟离的汉中坤,都一一相见双方客气见礼毕,曹国舅曹明远首先道:“我们来到山东,向东走,却见一些村庄,村里的人都被什么人杀的一个活人也没有了,我们走过的村庄,都见如此,不知这是何故?这是什么人为什么竟会如此残忍?竟会不放过那些百姓,会对百姓下如此狠手?” 琨仪德功道:“说起来实在可悲,要是你们不听说,不亲眼见到,你们怎么也不会相信,这都是官兵干的。” 红义道人又连忙接上道:“还有魔道,魔道的黑衣魔女,这都是官兵和魔道的黑衣魔女干的,官兵自从青州打败了唐赛儿之后,就开始向东大开杀戒屠村杀人,却又赶上魔道黑衣魔女欲要称霸武林,于是,黑衣魔女就与官兵魔头柳升互相勾结达成默契,黑衣魔女就专门对武林中看不惯官兵屠村的豪杰下手,官兵就屠村,只要事成之后,官兵元帅柳升就凑明永乐皇帝,封黑衣魔女为天下武林盟主。” 何仙姑何美玉道:“那黑衣魔女不是就成了朝廷的鹰犬了吗?” 红义道人道:“岂止是鹰犬,简直就是帮助官兵屠村杀平民百姓的帮凶,这样的人也要称霸武林?成为天下武林的盟主?真是令人气愤。如果八位再向东走,就会看到正在屠村滥杀无辜百姓的官兵了,也可以看到魔道的那群怪物正在做官兵的帮凶了。” 吕洞宾吕忠明气愤道:“真是可悲可恶,可恨,对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下如此狠手,这下的是什么狠手?似此魔道。还要称霸什么武林?武林之中怎么会让这样的败类来称霸呢?这是人间武林的耻辱。” 琨仪德功道:“魔道在山东十分猖獗,听说天下各派还都不是他们的对手,故此,魔道黑衣魔女才欲称霸天下武林。” 何仙姑何美玉道:“这种怪物女人,还想着称霸什么武林?是天下的武林无人了吗?”说着,便对张果老道:“张果老,难道我们就熟视无睹了吗?你怎么不发一言?” 张果老道:“何仙姑,你是不知道黑衣魔女的厉害,不知道魔道这些年来她在江湖上的名声,就凭着我们这八个人,怕是不是黑衣魔女的对手。” 何仙姑道:“我不信,就凭我们八个人,会是这样?那我们还如何被人称为扬州八仙扬州八怪呢?” 吕洞宾道:“张果老,你不要老的自己不行,反把我们也说得不行,我们此次到东海崂山去,到了此处,眼见这里发生了如此残忍目不忍睹的事情,我们再熟视无睹,传扬出去,怎么让天下人和天下武林再称我们为行侠仗义的八仙呢?难道我们八仙在人间主持正义,就要今天被这样的名声毁于一旦吗?” 张果老道:“嗨,吕洞宾,难道你忘了吗?难道这血泪就不会应在黑衣魔女身上?要来山东的时候,你那样顾虑重重,怎么来了就冲动了?” 吕洞宾道:“看眼前的情形,难道我们会眼看着是这种情况不管吗?” 张果老道:“谁说我张果老不管了?我这是要知己知彼,这样才能有效吗,就我们眼下的情况来说,我们即是要管,但也不能瞎管吧?不能从今以后,让天下武林都知道,被江湖上称为扬州八仙扬州八怪的八仙都一下子死在了魔道的手上吧?不能被从此销声匿迹了吧?” 何仙姑道:“黑衣魔女曾然厉害,但也并无惧哉,张果老,难道我们就不会赶快去发动天下武林吗?我们如何就不能与天下武林共同来征讨魔道呢?魔道的所做作为,我相信天下武林没有一门一派不来征讨他们的。” 汉钟离道:“没想到魔道会这样,没想到堂堂的大明军队,会下令屠村乱杀平民无辜百姓,这些要是不今日亲眼看到,真难让人相信,难道说,山东武林就要任凭着他们如此再无反应了吗?而都闭眼就不管了吗?” 琨仪德功道:“象这样的事,那有不管之理?现在象云山的飞云派飞云掌门,还有法华山上我的师兄琨仪德广,他们正在发急着手要管此事,可此事又非同小可,飞云掌门也有其心而无其力孤掌难鸣。但飞云掌门正在云山大聚武林,要与天下武林共同商议共讨魔道。还有洪家庄的红秀女,她正在率领平民百姓,专门与屠村的官兵抗争,正在与屠村的官兵血战,奋勇的抗击官兵屠村,并已经将大批屠村的官兵都吸引了过去。 为此,我也排了三个徒弟前去帮助他们,可是,现在被黑衣魔女把我的大徒弟红真和洪家庄上红秀女的师弟洪云秀将军,一员抗击官兵屠村多么勇猛不怕死的勇将,还有他的四五千自发跟着起来抗击官兵屠村的百姓,都被抓上背离山去了,现在他们生死还都不知道。 为此,云山飞云掌门,为了主持武林正义,所以聚集天下武林,要出来为武林主持公道,要聚集武林商议如何铲出魔道,为铲除黑衣魔女都共同在奔忙,我们师徒两个,就是刚从云山下来,正要去发动武林。” 张果老道:“既然如此,飞云掌门要为武林主持正义,我们既然赶上了这个时候,我们也理所当然义不容辞,也算上我们八人一份,我们里当应去参加这次武林聚会,以便正好去拜访飞云掌门,崂山乃东海之滨,今官兵正在屠村杀天下百姓,我们也岂能等闲视之,理当先前去云山会盟天下武林豪杰,共同讨伐魔道之后再去崂山。” 何仙姑道:“张果老,你说的这句话才算极是,我何仙姑赞成了。” 铁拐李道:“我也赞成。” 吕洞宾道:“如此最好,去崂山,我们眼见着官兵屠村,滥杀无辜百姓,又看着魔道成为官兵屠村的帮凶,我们再瞒着熟视无睹过去到崂山,这样会让天下武林耻笑的,这样我们就不是八仙了,这样岂是我们扬州八仙的风范吗?我们不能阻止官兵屠村,起码要阻止魔道不能再成为官兵的走狗帮凶才是。” 韩湘子道:“如此,我们就赶快去云山吧,先不去东海崂山了。” 曹国舅道:“看来我们的看法都一直,那我们就去云山吧。” 蓝采和道:“如此最好,看来我们都想到一块去了。” 汉钟离道:“走,要去当早去。” 张果老又对琨仪德功道:“琨仪道长,那我们先去云山了,我们先告辞了,你的鸣峄山,以后我们也一定会去拜访,既然我们来到了这里,我们一一都会去拜访。” 琨仪德功道:“鸣峄山若得扬州八仙前往,真是山上生辉,以往就闻扬州八仙正义之名广传天下武林,今日得见,果然扬州八仙乃都是正义之仙,琨仪德功不胜钦佩扬州八仙。” 张果老道:“琨仪道长言重了,如此,我们就先告辞了。” 琨仪德功道:“那就不多打扰八位了。” 于是,双方都各自告辞,琨仪德功师徒又向玉峰山而去,扬州八仙就向云山而去。 正文 三百二十三回:豪杰豪侠话豪迈 紫衣女侠凌云子涵救着白仁杰,腾空飞驰在空中,此时白仁杰已经完全没有知觉,被紫衣女侠象雄鹰抓小鸡一样在空中提着白仁杰衣服向前飞行。 紫衣女侠下半截子脸用薄纱蒙住,只露出双眼,一身紫衣飞在空中就如紫色的闪电,在背后地面上一片混战的喊杀声中,抓着白仁杰脱离着战场。 背后洪家庄外的拼杀,越来越离着他们远去,到完全再听不到背后地面上的喊杀声了,紫衣女侠便在空中停下身来,向下看了看被自己抓在手中的白仁杰,便道:“白兄长,小女来迟了,让你受罪了。” 却白仁杰已经醒了过来道:“我这是在那里?是谁和我说话?听声音还是个女的,总不会是我妹妹吧?我妹妹不会飞,感觉就象还飞在空中一样,你是谁?” 紫衣女侠道:“白兄长,你原来醒过来了?” 白仁杰道:“我没有掉到地上吧?先回我感到昏昏沉沉就不知道了,看样子我好象还在空中,你到底是谁?怎么你还在提着我象在飞?” 紫衣女侠道:“白兄长,是我,我是凌云子涵。” 白仁杰道:“你是紫衣女侠?我明白了,是你救了我,刚才我知道,我被那个小猴子用小锤打得够呛,”说着就要睁眼,却眼猛然疼疼难忍,便又道:“我的眼被那个小猴子要打瞎了,什么也看不到,还钻心的疼,这可怎么办?红师姐还在与官兵拼杀,还在与那个象天神一样的大力士在拼命,如今我这样,那个小猴子和那个高粱杆再都一齐杀向红师姐,红师姐就会吃大亏了,就会吃不消了的,红师姐吃不消,我妹妹,还有我妹夫,他们怎么办?不行,紫衣女侠,你这是把我救到那里来了?怎么再听不到喊杀声了?难道他们打完了吗?红师姐,还有我妹妹,我妹夫,他们都怎么样了?我不在了他们会不会吃不消了?” 紫衣女侠难过道:“白哥哥,你不要着急,你被伤成这样,你的伤这样重,你的头也象被打破了,赶快我去给你上药治伤要紧。” 白仁杰道:“紫衣女侠,快松开手让我回去。” 紫衣女侠道:“哥哥,你别担心,那个和天神一样的大力士已经被我杀了,我怕他不死,将他的头砍下来扔在地上,哥哥,你想这样他还会活着吗?” 白仁杰道:“他没有伤着红师姐吧?” 紫衣女侠道:“他正要伤红师姐,可是我先下手杀了他。” 白仁杰猛然高兴道:“好,这就对了,紫衣女侠,你杀的对,比我厉害多了,”说着,又忽然道:“不行,还有那个小猴子和高粱杆呢?他们两个会飞,很厉害,他们两个再去对付红师姐,那可怎么办?” 紫衣女侠道:“哥哥,我不杀了二人,我能救着哥哥走吗?那二人已经早被我砍成两段身首异处了,哥哥,你放心吧,我不杀了三人我会走吗?” 白仁杰道:“你为什么叫我哥哥?我比你大吗?” 紫衣女侠道:“哥哥,这下你该放心了吧?走,我带你去个地方治伤。” 说着,就继续抓着白仁杰向前飞。白仁杰道:“你还叫我哥哥,难道我比你大吗?” 紫衣女侠道:“我知道,哥哥一定比我大的,我比你妹妹白金娥大但比哥哥小了一岁,所以我还不能叫你哥哥吗?” 白仁杰道:“你怎么知道这些?” 紫衣女侠道:“猜的。” 白仁杰道:“猜还能管用?” 紫衣女侠道:“难道哥哥希望我比哥哥老吗?哥哥看上去就够老的了,难道哥哥希望我更老吗?” 白仁杰连忙道:“不是不是,那你就叫我哥哥吧,好,就这样叫吧,我爱听,可姑娘为什么要救我?” 紫衣女侠道:“我不去救哥哥谁去救哥哥呢?只是迟了一步。” 白仁杰道:“不迟不迟,这不?我还活着呢,也没死,怎么能说迟了呢?姑娘做事从来都是不迟的,要说迟,还是我白仁杰迟了,要是我再晚一下被伤了不就好了?” 紫衣女侠又被白仁杰说的含着泪笑了道:“哥哥,小妹和哥哥在一起,感到真愉快。” 白仁杰道:“小妹,我也是,我觉着和小妹真能说上话,我们以后能天天在一起说话就好了。” 紫衣女侠高兴道:“看来,哥哥受了伤,我是说好还是说不好呢?” 白仁杰道:“说好吧,要不我们怎么会在一起说话?小妹,你老是提着我太累了,你把我扶起来,我是个飞毛腿,两只脚都有毛,我站起来,你照着我,我会飞的。” 紫衣女侠道:“好,哥哥,你要当心。”说着,就在空中把白仁杰扶起来,招着白仁杰,二人在空中,白仁杰眼看不到,紫衣女侠就扶着她向前飞。 白仁杰道:“妹妹,是不这样轻快多了吧?” 紫衣女侠道:“是的,哥哥。” 白仁杰道:“这太好了,小妹,我谢谢你救了我,可小妹还没说为什么要去救我。” 紫衣女侠道:“为了是非曲直,小妹知道哥哥是对的,所以要救哥哥,就要杀不对的。” 白仁杰道:“原来这样简单,我还认为为什么呢。” 紫衣女侠道:“是的,哥哥,就这样简单,没有什么为什么。” 白仁杰道:“看来小妹确实就是个好人,以前我光听说小妹喜欢杀坏人救好人,一直都想着看看小妹长的什么样子,可是一直找不着没看到,却这会可以和小妹在一起说话了,这太好了,说话还都能说到一块去。” 紫衣女侠道:“哥哥,你这会不是还看不到我吗?这有什么好的?难道哥哥负了伤还好吗?” 白仁杰道:“负了伤看不到也好,最起码可以和你在一起说说话,这样还不好吗?再说我的眼还能再不会好了吗?会好了的,马上就会好了的。” 紫衣女侠道:“哥哥说马上就会好了,哥哥马上好好我看看。” 白仁杰笑道:“小妹,要好那有这么快的,马上也不是这么快吗,我说的这个马上是马还没来,等要好了马来了就好了。” 紫衣女侠道:“哥哥,想不到哥哥说话也会这样有趣了。” 白仁杰道:“哥哥说话从来都是有趣的,不信你以后问问我妹妹,我妹妹有时候都会被我说的脸红,还有我妹夫,都被我说的口服心服,我妹夫还称我为白豪杰,只可惜了,我这白豪杰当的有些心亏,我的本领那跟得上你,那跟得上紫衣小妹,在紫衣小妹面前,我有些惭愧,我毕竟是个男子,还要等着小妹来救我。” 紫衣女侠道:“哥哥自己一个人战那两个人,已经够可以的了,哥哥怎么要这样说呢?” 白仁杰道:“我不如紫衣小妹就是不如紫衣小妹,紫衣小妹自己能连杀了那三个人,我却连两个也杀不了。” 紫衣女侠笑道:“哥哥好大的口气,那么厉害的三个人,哥哥却想着连着杀两个,哥哥真了不得,哥哥的口气也太大了。” 白仁杰道:“小妹,再怎么说,哥哥也不如你,你以后教着我好吗?我也想着和你一样。” 紫衣女侠道:“那好啊,等哥哥伤好了,眼好了,那咱们就一起切磋,小妹还正希望有个人切磋呢。”说着,就又道:“到了,哥哥,下去就到了,哥哥,当心,咱们向下落。” 正文 三百二十四回:侠女疗伤伤反重 紫衣女侠与白仁杰落在一个山上,却刚落地白仁杰就站立不稳,只觉着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紫衣女侠连忙扶住白仁杰,落泪道:“想不到哥哥的伤如此重,还这样乐观,就象没有事一样,如此,还挂念着再杀回去杀敌救人,哥哥,你让小妹好佩服你。” 说着,就扶着昏迷不醒的白仁杰来到一个山崖边,这山崖上看上去长满了山藤,绿藤密密麻麻叶子和藤蔓遮住了山崖的面目,紫衣女侠向上瞅了瞅山崖的半山腰,随即双手扶住白仁杰,身子上升,上升到山崖半腰,用一只手向山崖一扶,随即藤蔓向两边一瓢,在半崖腰露出一个洞口。这个洞口看上去不小,洞口高能站着走进个人去,但洞口却奇怪的很窄,洞口的宽度好似是一条石缝,看那石缝的宽度仅仅能进去一个人。于是紫衣女侠就把白仁杰抱在身上,自己背朝山洞在前,抱着昏迷不醒的白仁杰进了山洞。 一进山洞,山洞外面洞口的藤蔓又立刻自动的把洞口合上了,于是,看上去洞里面变的一片漆黑,再什么也看不到,可是紫衣女侠看上去很熟悉的扶着白仁杰,到山洞里面把白仁杰放下后,就点上灯,灯一亮,就见山洞里面完全象一个石室,山洞里面有石桌,石桌旁面围着石桌有石凳,石桌上摆着饮水用的茶具,在石桌的一旁,有一个石炕,石炕上铺着寝睡用的被褥,白仁杰就被放在被褥上,却仍然昏迷不醒。 紫衣女侠点亮了灯后,就过来给白仁杰治伤,把头上出血的地方先给白仁杰敷上创药,然后见白仁杰还不醒,就又自己也到石炕上,将白仁杰扶起来坐着,自己到白仁杰身后坐着,用双掌向前招着白仁杰的后背,用自己的功力给白仁杰疗伤。 紫衣女侠的功力通过双臂,又汇到双手上,通过双手一到白仁杰的身上,白仁杰猛然醒了过来,便立刻又道:“小妹,我这是坐在那里?怎么下面软绵绵的?这么舒服?” 却话刚说完,两眼又钻心的疼疼,一下子又昏迷过去,紫衣女侠知道白仁杰伤的很重,知道恐怕自己的功力无法救好白仁杰,自己的功力进了白仁杰的身上,好象就会正好相反的触及到白仁杰的伤,就会让白仁杰感到更加痛疼,让白哥哥醒来后再昏迷,于是,紫衣女侠道:“师傅,你怎么还不回来?白哥哥伤成这样,这可怎么办呢?”说着,却忽然就见洞口的藤蔓又向两边一闪,就进来一个女子,手里提着一个木桶,木桶里看上去盛着水,女子穿了一身红衣裳,一看就知道这就是被紫衣女侠从寒风刀手里救回来被寒风刀大徒弟李天霸要戏弄的那个女子。女子一进来,就笑着道:“姐姐,你又救回一个人来?” 紫衣女侠道:“小妹,师傅呢?” 红衣女子道:“师傅出去了,你出去之后不久,师傅就也出去了。” 紫衣女侠道:“妹妹,你的功力不行,上下爬行不方便,还提着一桶水,这就更不方便了,以后下山打水还是我去吧。” 红衣女子道:“姐姐,你救了我的命,现在师傅又教着我学本领,你们两个天天出去为了江湖上的事奔忙,我又怎么能闲着呢?这样我也正好练练自己本领。” 紫衣女侠道:“妹妹,我怕你再遇上寒风刀自己无法脱身,反而会有危险害了你。” 红衣女子道:“姐姐,我出去后谨慎些就是了。” 紫衣女侠道:“师傅,你快回来吧,再不回来,白哥哥伤成这样重怎么办?” 说着,就又把白仁杰放倒在石炕上,从石炕上下来,就在石室里来回度步。边度步边道:“怎么会这样?我的功力会救不得哥哥?怎么会这样?” 红衣女子道:“姐姐,怕是不是姐姐的功力救不得这位哥哥,怕是这位哥哥受的不是内伤,姐姐的功力进入这位哥哥的体内,反而让这位哥哥会更加重伤疼,所以就又会昏迷过去的。” 紫衣女侠道:“妹妹说的有道理,我怎么就忽视了这点呢?但愿我的功力进入白哥哥体内不会伤害了白哥哥。” 说完,再看看躺着昏迷再不醒的白仁杰,就又着急道:“师傅,你快回来救救白哥哥吧,还要怎么救白哥哥才能醒过来?白哥哥不会有危险吧?白哥哥,你要挺住,白哥哥是我碰到最好的男人,白哥哥伤的这么重,却还能和我谈笑风生,却还要再杀回去救红秀女,这样的男子,是世上不多的男子,无论如何,我凌云子涵也不能让白哥哥死。白哥哥,你要挺住,你要挺住等待着师傅回来。师傅,你到那里去了?怎么还不回来?” 红衣女子道:“姐姐,你去找找师傅吧,这位哥哥我先来照顾。” 紫衣女侠道:“师傅会去了那里呢?我怕找错了地方越找越远,师傅再回来不知道哥哥的伤情,误了救白哥哥。” 红衣女子道:“姐姐是不是从洪家庄救的这位哥哥?” 凌云子涵道:“是啊。” 红衣女子道:“师傅会不会也去了那里呢?” 凌云子涵想了想,再看看白仁杰,便道:“有道理。”于是,又道:“妹妹,白哥哥就交给你了,我去找师傅。” 红衣女子道:“姐姐,你去吧,我一定会照顾好这位哥哥的。” 紫衣女侠点了点头,就飞出山洞,在空中迅速绕着山转了一圈,觉着确实山中没有异常的情况,这才起身向洪家庄又飞来,一到洪家庄,见洪家庄官兵大败,各路庄兵正在追杀官兵,柳升正在拼命的逃窜,后面有三个豪杰正在追赶柳升,却从前面树林中忽然飞出三把飞镖,把柳升打下马来,接着就听到师傅在树林中的声音,于是,紫衣女侠连忙来到树林,一看果然是师傅孤独师太在那里,便立刻向前道:“师傅,快回去救救白哥哥吧。” 孤独师太也和紫衣女侠一样,也用白纱蒙着下半截子脸,只露出双眼来,却身子看上去象有五六十岁的样子,孤独师太看着紫衣女侠道:“那个白哥哥?” 紫衣女侠道:“在洪家庄救的,是被官兵伤了的,我去晚了一步,不然白哥哥就不会受伤了。” 一听到这话,孤独师太立刻奇怪的象着急的道:“伤的怎么样?重吗?” 紫衣女侠着急道:“是的,我给他敷上了药,又给他用我的功力救他,可越救越重,没有法了,我就来找师傅。” 孤独师太道:“快快快,你救反了,小妮子,他被官兵伤的是外伤,不是内伤,你用内功救他,他受了外伤的身体,那能随便承受得住象你这样强的内功冲击呢?他一定醒来疼的大叫吧?叫后又昏过去再不醒了吧?” “是啊,师傅,就是这样的。”紫衣女侠着急道。 “快快快,赶快跟着我回山,儿子,你可????????”说着,孤独师太又忽然把话止住,又道:“打官兵的,都是好样的,就象我的儿子一样。” 紫衣女侠感到吃惊道:“师傅,你还有儿子?” 孤独师太道:“唉,过去的事,就不提了,没有了,已经没有了。” 既然师傅孤独师太不想着说,紫衣侠女觉着也不好再问,就跟随着师傅回了山洞。 一进山洞,孤独师太就火急火燎的对正在守护白仁杰的红衣女子道:“怎么样了?他怎么样了?” 红衣女子道:“师傅,您终于回来了,这位哥哥有救了,他一直再没有醒过来。” 孤独师太看了看紫衣女侠,道:“小妮子,都怪你,乱用内功。”说着,就向前,一看到昏迷不醒的白仁杰,就两眼泪簌簌不由泪下,象是强忍住一种发自内心的真情,向前俯下身去,用手发颤的摸摸白仁杰的额头,道:“孩子,世道让你受苦了,可是没有办法啊,就是这样,孩子,伤了你的也一定不是平常的人,你静静的躺着,不会有危险的,等小妮子的内功在你身上起过了作用,你就会醒过来的。”说着,再用手摸摸白仁杰那被打的肿起来紧闭着青黑的眼,道:“伤那里不好?如何偏要伤孩子的眼呢?太可恶了,但愿不会让孩子失明,醒过来后,我再给你治疗。” 听到师傅的话,紫衣女侠心里异常自责,心里自责道:“我为什么要用内功救白哥哥的外伤呢?我真是太傻了,我对不起白哥哥,白哥哥呀,我对不住你,枉自让你受罪了啊。” 一种深深的自责,埋在了紫衣女侠的心里,让紫衣侠女心里不安。 正文 二百二十五回:豪杰侠女定终身 孤独师太情不自禁的擦擦自己眼里的泪,转头责怪的对紫衣女侠道:“你长长脑子好不好?是谁把他伤的这么重?” 紫衣女侠紧张道:“师傅,伤白哥哥的人已经被我杀了,是两个会飞在空中的明将。” 孤独师太道:“我说呢,是谁会伤了他,怎么明军当中还会有这样的人。”说着,就到石桌旁的石櫈上坐下,道:“明军中有这样的人,红秀女在洪家庄还能打败明军?真不简单。” 紫衣女侠道:“多亏有白哥哥和白姐姐去相助。” 孤独师太道:“唉,他们兄妹就不该卷进去,卷进去干什么?” 这时白仁杰醒了,道:“我们兄妹为什么就不该卷进去?难道眼看着官兵屠村杀人吗?难道眼看着官兵杀了妹夫的亲人红师姐吗?你不知道,就别瞎说?紫衣小妹,她是谁?还敢对你这样放肆说话?” 紫衣女侠赶急道:“白哥哥,她是我的师傅,白哥哥,你醒了?” 白仁杰道:“其实在你们来到我的身边的时候,我就醒了,我想着故意给紫衣小妹一个惊喜,又听到你们说话,所以就装作没醒,我现在感到身上好舒服,可能就是紫衣小妹给我把身上用了她的内功,所以我好舒服,以前我从来没有这样舒服过,紫衣小妹,你给我用内功用的太好了,白哥哥谢谢你。” 孤独师太连忙站起来,立刻动心的向前道:“孩子,你果真感到很舒服吗?” 白仁杰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凶?为什么要训紫衣小妹?她对我做的那里不好?她救了我,又给我治伤,还把打洪家庄的那三个坏人给杀了,她那里做的不好了?给我治伤也治好了,我现在感到蛮好,好舒服,我还从来没有象现在这么舒服过,你为什么要责怪她?我听你的声音,就象以前我娘没死时那样凶法,你对待紫衣小妹就象我娘对待我一样凶,太凶了。” 孤独师太声音颤抖道:“孩子,你娘以前对你,你感到凶吗?” 白仁杰道:“是的,就连她在死的时候,还狠狠拧了我一把,她能不凶吗?” 孤独师太又两眼落泪道:“孩子,你娘真的对不起你啊,你刚才说妹夫,你那个妹夫?” 白仁杰道:“我还有几个妹夫?就是洪家庄上的红师姐的师弟,他叫洪云秀,可厉害了,功夫厉害,还是个将军,专门杀官兵救人的将军。” 孤独师太道:“他们成亲了吗?快告诉我。” 白仁杰道:“这管你啥事?我妹妹成不成亲你怎么这么关心?” 孤独师太道:“快说。” 白仁杰道:“你又象我娘了,我娘以前活着的时候,也对我这样凶。好,你既然这样关心,那我告诉你,当然了,要是不成亲能成我妹夫?” “是谁那个该死的给你妹妹做的媒?”孤独师太着急的问。 “没有媒人,是我妹妹自己看好的,是我从背离山魔道把妹夫救回家的,妹夫在杀官兵救人的时候,被背离山黑衣魔女抢去了,差点和红衣魔女成了亲,可不知为什么,黑衣魔女又要杀妹夫,就被我去救了,还给她杀了飞天大圣,红衣魔女还领着人到我家去要人,与我妹妹打起来了,被我妹妹打下马来,我就给我妹夫抢回关公大宝刀来,要到洪家庄去找妹夫的亲人,就遇上了官兵正在打洪家庄,打妹夫的师姐,所以我们就打起来了。”白仁杰道。 孤独师太道:“怎么会这样呢?我明白了,一定是你冒失,把洪云秀抢家去,你妹妹无奈将错就错,才这样的,要不你们离着洪家庄那么远,你妹妹怎么又能和洪云秀认识上呢?怎么可能还能私定终身?这是完全不可能的。” 白仁杰道:“怎么完全不可能?完全可能,在妹夫还没来的时候,妹妹就让我到大路上向西等着去接妹夫,只因为上山要打新鲜的老虎,妹夫爱吃老虎肉,所以打了两三天才找着老虎,就这时,妹夫又来了,被背离山抢去了,我就去救人,这怎么是我错抢家去的呢?我看我还正抢对了,没错。” “孩子,你个冒失的孩子,已经这样了,还对你说什么好呢?再责备你,你又要认为我凶了。”孤独师太道。 白仁杰道:“我家的事关你什么事?你凭什么责备我?我又不是你孩子,又不是你徒弟,怎么能象责备紫衣小妹一样责备我?你又没有救我,是紫衣小妹救的我,紫衣小妹爱怎么责备我就责备我,这才对吧?从今以后,你再责备紫衣小妹不行,紫衣小妹救了我,还给我治伤,那里都没错,治对了。”说着,又昏迷过去。 紫衣女侠异常感动,知道好心的白哥哥这是故意给他开脱责任,故意说舒服,就异常难过道:“白哥哥,小妹永远感激你的一片心意,小妹永远也忘不了白哥哥的一番心意。” 孤独师太更是恍然大悟白仁杰这是在干什么了,又转头对紫衣女侠道:“忘不了有什么用?又不能替着他遭罪。” 紫衣女侠难过的咬着牙道:“白哥哥好了,我要嫁给白哥哥,用我的终生来照顾保护白哥哥再不受伤害,这下行了吧?” 孤独师太用另一种眼光十分惊奇的看看紫衣女侠,又道:“就你?” 紫衣女侠委屈道:“我怎么了?难道我和白哥哥不配吗?” 孤独师太道:“你敢和我顶嘴?” 紫衣女侠道:“徒儿不敢,徒儿只是把心中的想法不敢隐瞒的告诉师傅,请师傅答应,请师父答应我以后嫁给白哥哥。” 孤独师太道:“别提了,眼前顾不了这些。” 却这时白仁杰又醒来听到了后面的话,道:“紫衣小妹,你太好了,我要终生照顾你,终生保护你,让你再不受伤害,谁敢再伤害你,就是伤害我,我跟他没完,师傅,你如果再伤害紫衣小妹的话,就是伤害我。” 孤独师太再次落泪道:“想不到会这样,孩子,我再能说什么好呢?难道这就是你们的缘分吗?” 紫衣女侠连忙激动的跪在地上,向上泪眼看着孤独师太,道:“师傅,您答应了?徒儿多谢师傅成全了。” 孤独师太变了一种口气,变得温和了的一种口气道:“到如今我还能怎样?不过你从今以后,再不要让他出去惹是生非,看住他,这就是保护他,小妮子,你知道吗?” 紫衣女侠高兴的流泪道:“徒儿知道,徒儿多谢师傅成全。” “起来吧。”孤独师太道。 白仁杰道:“太好了,我也谢谢师傅你了,小妹,我以后能天天和你在一起,不吃不哈我也愿意,我虽然现在还看不到,可是我能感受得到,你是个好姑娘,是个好人,我一辈子也不会对你有二心,我要一辈子对你一心一意的,心里永远只有你,永远在心里想着你,永远保护你,再不让任何人委屈你。” 紫衣女侠流着泪感激激动的站起来,道:“白哥哥,你的眼一定会很快好了的,也一定会看到我的,到时候看到我,哥哥千万不要认为我不好。” 白仁杰道:“怎么会呢?到时候小妹别嫌我是个粗人,别认为我傻就行了。” 紫衣女侠哭着道:“不会不会,白哥哥不傻,不是个粗人,白哥哥的心最细了,白哥哥也不傻,白哥哥只是个心底善良豪爽的人,小妹就喜欢白哥哥的这种豪爽善良的心底。” 白仁杰听到紫衣女侠哭了,也哽咽着道:“小妹,别难过,以后我一定不让小妹难过,一定天天说开心的话让小妹高兴。” 正文 三百二十六回: 被迫侠女揭面纱 紫衣女侠道:“哥哥的情谊小妹知道了,小妹永远忘不了哥哥的情谊。” 白仁杰道:“我永远也忘不了小妹的救命之恩。” 孤独师太道:“好了好了,别说起来没个完了,小妮子,快去做饭给孩子吃,都什么时候了,你不知道饿,难道孩子也不知道饿吗?” 紫衣女侠高兴道:“是,师傅,徒儿这就去做。” 孤独师太道:“做好一些的让孩子吃。” 紫衣女侠道:“是,师傅,徒儿知道,徒儿谨遵师傅吩咐。” 孤独师太道:“快去吧。” “是。”紫衣女侠答应着就去了。 孤独师太又到白仁杰身边坐下,白仁杰感受到了,就要坐起来,孤独师太连忙又双手把白仁杰按倒在炕上,道:“孩子,别动,你伤的这么重,别动,我看看你的眼伤到什么程度了,还能不能再恢复过来?” 白仁杰道:“师傅,让你费心了。” 孤独师太道:“孩子,说啥话呢?你受了伤,我不费心谁费心?从远处说,我的徒儿以后就要嫁给你,从近处说,算了,也没有近处,这些就不说了,还说这些干什么?反正我给你治伤就是应该的,费心也是应该的,你再别多想了。” 白仁杰道:“师傅,其实你也是个好心人,就是为人太凶了点,其实心还是蛮好的。师傅,你答应我好吗?以后别再对紫衣小妹那么凶了,我虽然看不到,可是我能感受得到。” 孤独师太道:“好,好好好,别动,让我好好看看你的眼。” 于是白仁杰再不动了,也不说话,孤独师太就把着白仁杰的眼皮,仔细观看,看了这只眼又看那只眼,看完了道:“还好,多亏孩子也是有功夫的,否则就会再看不到人了的,多亏孩子有功夫,有较强的自动抵抗力,还没有让坏人把你的眼彻底的伤了,来,我给你上一些消肿的药,再给你把眼里面服一些眼药,这样你就会很快的好起来的,这样就不会把你的眼捂坏了的。” 白仁杰道:“师傅,其实你说话的声音很象我娘,我的娘说话也你这样的声音。” 孤独师太道:“象吗?” 白仁杰道:“象,很象。” 孤独师太道:“这太奇怪了,又太巧了,怎么会这样?偏偏今日又让我们碰在了一起,还又给孩子治伤。” 白仁杰道:“是啊,师傅,这真是太巧了,我还遇到了紫衣小妹,这我以前连想都没想到,更没想到以后还会天天和紫衣小妹在一起,这我亏随着妹夫来到洪家庄了,我亏受伤了,要不,那会这样?看来我受伤受的好,受的值。” 孤独师太笑道:“傻孩子,那有说自己受伤受的好的,这都是你们的缘分吗。” 白仁杰道:“这样的缘分太好了,师傅,我什么时候能看到?我要早以看到紫衣小妹。” 孤独师太道:“孩子,别急,早晚能看到的,一辈子让你看个够。” 白仁杰道:“胡说,一辈子也看不够,下辈子还要接着看。” 孤独师太笑道:“好好好,下辈子接着看。” 正说着,紫衣女侠就将一小石盆饭冒着热气端过来,道:“师傅,饭好了。” 孤独师太道:“端过来,我先喂他。” 紫衣女侠道:“师傅,你先去吃吧,我来喂白哥哥吧。” 孤独师太愣怔的想了想,猛然恍然大悟道:“好,好好好,小妮子,那还是你来喂吧,不过要小心点,他刚受了伤。” 紫衣女侠道:“师傅,我知道,您就放心吧。” 孤独师太道:“希望你让我能放心。” 说着,又吩咐红衣女子:“妮子,快去端饭咱两个吃。” 红衣女子道:“是,师傅。” 于是红衣女子就去端饭,很快端一小石盆饭冒着热气放在石桌上,道:“师傅,吃吧。” 孤独师太道:“你也端过来吃吧。” 红衣女子又回去端了一小石盆,也放到石桌上。 孤独师太首先坐在石櫈上,又对红衣女子道:“你也坐下吧,咱们两个先吃,不管他们了。”说着,首先拿起筷子,将小石盆向眼前一拉,就用筷子从小石盆里夹起一块肉,然后扭头把身转到一边,掀起蒙着鼻子嘴的薄纱,用嘴吹着热气吃。来回转身吃了三口,红衣女子才拿起筷子向自己眼前的小石盆里夹起肉,看了看紫衣女侠,孤独师太道:“不管他们,吃。” 于是,红衣女子这才也用口吹着热气吃肉。 紫衣女侠见师傅来回转身吃起来了,这才用筷子夹起一块肉,觉着脸上蒙着面纱不方便,道:“为了白哥哥,我今天索性就把面纱揭了吧,”说着,就把蒙着脸的面纱揭下来放到一边。 紫衣女侠面纱一揭,红衣女子一下子看呆了眼,不由道:“紫衣姐姐好漂亮哎,我从来没有看到这样漂亮的姐姐。” 紫衣女侠道:“吃你的饭吧,有什么好看的。”说着,又拾起筷子,轻轻夹起一块肉小声对白仁杰道:“哥哥,你现在脸上伤的这么重,一定不敢自己嚼东西的,这是狍子肉,就要捎热吃,这样味会小了的,也顺口,来,哥哥,我嚼着给你吃,我嚼好了你别嚼,你光咽就行了,这样可能味道没有自己嚼着好,可这样就不会伤疼不敢吃,等哥哥伤好了后就自己嚼着吃。” 白仁杰道:“小妹,太难为你了,你对我这么好,等我好了,我一定要加倍报答你。”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说啥话呢?你是我丈夫吗,我照顾你是应该的。” 白仁杰道:“小妹,你真是个好人,我真想马上看到你是个什么样子,听到那个妹妹说看到你好漂亮,我真也想着看看。” 紫衣女侠道:“哥哥,你一定会看到我的,可是我并不是小妹说的那样漂亮。” 白仁杰道:“你让我想想,你是个什么样子,你穿着一身紫衣,一定脸上红光满面,一定脸上白里透红,一定脸长得很美,一定说话笑起来很迷人,是这样吧?” 紫衣女侠笑道:“白哥哥,我那有你想的这样好。” 白仁杰道:“就是这样,一定是这样的,小妹,你一定在骗我。” 紫衣女侠脸红道:“好好好,哥哥,我就是这样,哥哥这下高兴了吧?” 白仁杰道:“高兴,我高兴,我就高兴你这样,我就高兴让你高兴。” 紫衣女侠十分感激的看着白仁杰,道:“白哥哥,谢谢你了,谢谢白哥哥一片心意让小妹高兴,能和白哥哥在一起我真高兴。” 白仁杰道:“小妹,我应该谢谢你才是,你救了我,怎么好反过来让你谢我?这样我白仁杰就太不象个人了,也太不象个男人了。” 紫衣女侠将狍子肉夹起来,轻轻吹着热气,试着不烫了,就慢慢填到嘴里轻轻嚼细了,然后轻轻吐到筷子上,道:“白哥哥,你尝尝好不好吃。” 白仁杰张开嘴,紫衣女侠慢慢将狍子肉放到白仁杰的嘴里,白仁杰不怎么嚼就咽了。紫衣女侠道:“白哥哥,好吃不?” 白仁杰道:“好吃,谢谢紫衣小妹,真好吃,有味道,紫衣小妹嚼的自然好吃。” 紫衣女侠笑道:“从今以后,我天天嚼给哥哥吃,这样哥哥很快就会恢复好了的。” 白仁杰道:“小妹,我也盼着快点好起来,这样我就可以起来照顾小妹,就不用这样麻烦小妹了,我真过意不去,还要这样的麻烦小妹。” “白哥哥,这怎么能说麻烦呢?照顾白哥哥,这是小妹心里愿意的,这也是小妹的福分。” 白仁杰猛然抬起手,道:“小妹,你的手在那里,我看不到,我试试你的手,我感到你的手一定是很好的手,就和你一样的好。” 紫衣女侠红着脸道:“白哥哥,我的手正在端着饭,咱们一起吃饭。” 白仁杰道:“那好,既然咱们一起吃饭,这一口你就应该自己咽了,到这时了,小妹那能不饿,也一定饿了,咱们你吃一口,我吃一口,咱们共同吃,一块吃。”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我先吃着呢,这不?还是我先填到嘴里呢。” 白仁杰道:“可是你没有咽,肚子还是饿的,这口你得咽了,这样你才能算吃,要不不能算吃,小妹,我看不见,但我要听到你咽。” 紫衣女侠落泪道:“白哥哥,我咽,我怎么会骗白哥哥让白哥哥不放心呢?”说着,就咽了一口狍子肉,然后道:“白哥哥,你听到了吗?” 白仁杰道:“听到了,小妹,我知道你没骗我,我们都不骗,我也不骗小妹。” 这样紫衣女侠和白仁杰两个你一口,我一口,很快的把一小石盆狍子肉就吃出来了,紫衣女侠道:“哥哥,你稍待,我再去盛肉来。” 白仁杰道:“我还没吃饱,你再去盛吧,多盛,我能吃。” 紫衣女侠道:“好,哥哥,我多盛。”说着,就又去盛大半小石盆来,道:“白哥哥,还有若干,我再嚼给你吃。” 白仁杰道:“好,还你一口我一口。” 紫衣女侠道:“好。”说着,就嚼给白仁杰吃,却自己假嚼假吃,听起来在嚼,在咽,却嘴里没有肉。开始白仁杰没有听出来,后来听着不对,道:“小妹,我怎么听着你嚼给我吃和自己吃两次嚼的声音不一样,咽的和先回也不一样,是不你没吃吧?光给我吃。” 正文 三百二十七回:豪杰侠女两情真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两次都一样的啊,我怎么没听出来?我也在吃,都是你一口我一口啊。” 白仁杰道:“不对,我听着你咽的时候,与开始咽的时候声音不一样,小妹,你再骗我自己不吃我也不吃了,一定要你一口我一口才吃,我饿,你也饿,怎么会光我自己吃呢?我不吃,我不能让你饿肚子我吃饱了,这样不行,挨饿咱们两个都挨饿。” 紫衣女侠道:“哥哥,我一直都在吃啊,只是我要吃饱了,所以就不敢多咽了。” 白仁杰道:“别骗我了,我能听出来。” 这时,孤独师太站起来道:“小妮子,难道再没有了吗?你还用这样?” 紫衣女侠小声道:“师傅,是的,就这么多了,我都做了。” 孤独师太道:“要没有了你怎么不早说?我好少吃点,等我和妮子都吃上了你才说,好了,你们一块吃吧,我再去抓,今晚上抓来再让小杰多吃。” 白仁杰道:“师傅,你怎么知道我叫小杰?” 孤独师太道:“我知道你叫白仁杰,我叫你小杰还不中吗?” 白仁杰道:“中,我只是听到你叫我小杰,就象我娘叫我小杰一样,声音叫法管那一样。” 孤独师太道:“是吗?会有这么巧吗?好了,你们一块吃吧,师傅去了,师傅顺便先到江湖上去转一圈,回来捎带抓只狍子。”说着就走了。 孤独师太去后,紫衣女侠道:“白哥哥,我刚才对你说了假话,希望白哥哥不要怪我。” 白仁杰道:“小妹,这样我还能怪你吗?小妹,你的心确实太好了,你确实是个好人,连骗人都是为了好才骗,这样的假话能算假话吗?” 紫衣女侠猛然笑道:“看白哥哥说的,骗人还能为了好才骗。” 白仁杰道:“你这样的骗人,是为了别人好才骗,不是为了自己好才骗,别人都是为了自己好为了自己得益不吃亏才骗,你不是,你是为了自己不好自己不得益吃亏才骗,这样的骗还不好吗?这样的骗好,只是亏了你自己了,哥哥再不允许你这样了,不能让你先苦了你自己。” 紫衣女侠道:“不会了,再不会了,我再不会对白哥哥说假话了。” “好,我就愿意这样。”白仁杰道。 紫衣女侠道:“哥哥,来咱们快吃,别凉了,趁热吃好吃。” “好,小妹,这回我要先听到你咽。” “好。”紫衣女侠道:“哥哥,那我先咽。” 于是,紫衣女侠轻轻吃了一口,先咽了,道:“哥哥,你听到了吗?” 白仁杰道:“听到了,只是好象感到你没怎么吃,象吃的不多一样。”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女人嗓子细,那能和男人一样的吃呢?” “奥,是这样。”白仁杰道。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这一口轮到你了吧?” 白仁杰道:“小妹,那你也给我嚼一小口。” 紫衣女侠笑道:“白哥哥,这一样你没先讲究,不算。” 白仁杰道:“还要先讲究?” 紫衣女侠道:“我都先咽了一口了,你再这样讲究还能再算吗?哥哥不会和我耍赖吧?” 白仁杰道:“小妹,真有你的,好,哥哥从来不耍赖的,小妹,这一会还是算你赢了。”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小妹就先赢一回了。” 白仁杰道:“你和我妹妹金娥一样,你赢了就对了,往后我都听你的,只是你再让自己吃亏不行,这样我不安。” 紫衣女侠道:“不了,下回不了。” 于是二人说着话,你一大口我一小口就把大半小石盆狍子肉就吃出来了。吃完了,紫衣女侠道:“白哥哥,没有了,吃完了,下回咱们再吃吧。” 白仁杰道:“下回咱们还这样吃,这样吃太有意思了。”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我们这样你感到愉快吗?” 白仁杰道:“愉快极了,太好了,小妹,这回我可以看看你的手了吧?”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你看得到吗?” 白仁杰道:“你看我都忘了自己看不到了,说忘嘴了,是试试你的手,行不行?” 紫衣女侠红着脸笑道:“行,那有不行的?白哥哥要试还能不行吗?”说着,放下小石盆和筷子,就把手伸出来,抓到白仁杰的手,红着脸道:“白哥哥,你试吧,天天拿剑的手,会有些硬的。” 白仁杰双手拿住紫衣女侠的手,道:“小妹,不硬,一点不硬,你的手和你的人一样,很好。” 紫衣女侠红着脸道:“怎么个好法?” “一定很美。”白仁杰道:“小妹,这是一个好人的手,一个好女子的手,你今日救了我,你的着双手一定救了很多人吧?要不人怎么会都叫你紫衣女侠呢?” 紫衣女侠道:“我能救人时如果不救,我的心里就会内疚,会让我再永远忘不了该救而不救的人,特别要是再听到因为我不救而死了时,我的心里更会忘不了,就会老是感到这个在我眼前正在看着我责备我一样,所以我要救,救了后我的心里才会再忘了的。” 白仁杰道:“你对坏人也这样吗?” 紫衣女侠道:“我救了坏人,坏人就会再害了好人的,我为了救好人也会杀了坏人,所以,我又怎么可能去救坏人呢?坏人被好人杀了,我的心里也会跟着感到好痛快,感到死的应该,杀的应该,所以我过后就再不想了。” 白仁杰道:“杀坏人痛快和我一样,我也感到杀坏人痛快极了,飞天大圣叫我三下两下就给搉断了腿把两条腿拽了,飞天大圣再没有腿了也跌死了,真痛快,现在想想还痛快。” 紫衣女侠道:“你杀了飞天大圣?还不简单吗。” 白仁杰高兴道:“那是自然了,你别看我今日败了,那是两个人打我一个人,开始我也是没有败的,后来那个小驼子不知怎么拼了命了我才败的。” 紫衣女侠道:“那是,所以,等白哥哥好起来后,我要和白哥哥切磋本领了。” “那好啊,我就愿意这样。”白仁杰说着,又忽然象想起了什么,道:“小妹,我现在到不了洪家庄了,小妹能不能替着我到洪家庄让我妹妹金娥与我妹夫成亲?”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你不是说他们已经成亲了吗?” 白仁杰道:“那是因为你师傅瞎关心我胡说的。” 紫衣女侠道:“原来白哥哥也会说假话骗人。” 白仁杰道:“就这一次,下会再不骗了。”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恐怕我去了他们不会相信我,白哥哥,你就给他们写封信我送去吧。” 白仁杰不好意思的笑着道:“小妹,我不会写字,我不识字。” 紫衣女侠不好意思的笑道:“我忘了,哥哥眼看不到,不能写字,哥哥,那你说吧,我给你记。” 白仁杰道:“好,那就麻烦小妹了。” 紫衣女侠道:“哥哥,你稍等,我去取纸笔来。” 白仁杰道:“好。” 于是,紫衣女侠就取来纸笔,白仁杰就说,紫衣女侠就记,就写了《江湖侠女泪》第一部保卫洪家庄白仁杰给妹妹白金娥,妹夫洪云秀和红秀女三人的那封信。 都记下来后,紫衣女侠又念了一遍给白仁杰听,白仁杰听了点了点头道:“小妹,就这样,就这样好,就麻烦小妹再送去吧,送给他们三人,我要让你看到他们三人都答应了后再回来告诉我。” 紫衣女侠落泪感动道:“白哥哥,我会的,请白哥哥放心,我这就立刻送去。”说着,紫衣女侠就将信装入信封封好,再用白纱蒙上下半截子脸,只露出双眼来,道:“白哥哥,你稍侯,小妹去去就来。”说着,又对红衣女子道:“小妹,我去去就回来,白哥哥先麻烦你照顾了。” 红衣女子道:“紫衣姐姐,你去吧。我会照顾好白哥哥的。” 紫衣女侠道:“那就麻烦妹妹了。”说着,就飞身出山洞,直向洪家庄飞奔而去。 正文 三百二十八回:好奇官兵见八仙 扬州八仙到云山,刚来到云山山下,早有云山弟子飞报给云山掌门飞云,飞云掌门闻听大喜,道:“我云山祥云相照矣,欲要大会天下武林,却首先闻名江湖的扬州八仙到此,乃祥兆也。” 于是,便连忙吩咐云山弟子,一齐下山,飞云掌门在前,亲自率领云山弟子下山相迎。 在半山腰迎着扬州八仙互相见了面,飞云掌门首先大喜道:“我久闻扬州八仙之大名,怎奈难得相见,今日扬州八仙到此,真乃三生有幸,此乃我云山之吉兆也,今日八仙来临我云山,我怎能不下山迎接?不想在此相遇,我云山派掌门飞云,在此迎侯八仙光临。” 扬州八仙张果老道:“我等扬州八仙,今到山东,闻掌门在云山大会天下武林,故此特来拜访。” 云山掌门飞云掌门道:“云山掌门飞云代表云山派弟子参见迎候张果老和扬州八仙到来,请,山上一叙。” 吕洞宾拱手向飞云掌门施礼道:“在下吕洞宾,久闻云山飞云掌门之大名,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 飞云掌门也高兴的拱手还礼道:“飞云以往久闻吕洞宾行侠仗义之大名,今日得见,果然侠表不凡,飞云能在此相见,实是人生之大幸。” 何仙姑向前施礼道:“我等来此见山东如此混乱,问得飞云上门欲会天下武林,为武林除害,救一方生灵百姓,我何仙姑不胜钦佩,在此何仙姑向飞云掌门见礼了,见过飞云掌门。” 飞云掌门还礼道:“飞云久闻何仙姑之侠名,杀狗官,救受冤枉被关在狱中的平民百姓,如此侠义之举,真是令人钦佩。” 何仙姑道:“区区小事,何劳飞云掌门掌门挂齿,掌门如今大聚天下武林为民除害之举,才是侠义之举。” 飞云掌门道:“过奖了,区区小事,何劳何仙姑过奖?” 铁拐李,曹国舅,蓝采和,汉钟离,韩湘子,都一齐上来互相客气着见了礼,扬州八仙就被迎上云山。 扬州八仙一上得云山,飞云掌门就喜的立刻便以上宾之礼相待,扬州八仙见在云山受到如此厚待,也分外高兴。 都坐下后,茶饮间,张果老道:“今闻飞云掌门要为武林主持公道,聚天下武林共同征讨魔道逆行,我们不胜钦佩,今特来拜访,愿与武林一道共讨魔道逆行。” 飞云掌门大喜道:“若得扬州八仙相助,共同来主持正义,何愁魔道黑衣魔女不除,只是那魔道黑衣魔女本领确实了得,那群魔道的弟子也都是些非凡之辈,为了讨逆一举成功,所以我们还要天下武林都一齐起来,共同前去征讨才是。” 张果老道:“如此甚好,我们也正是赞成这样才来的。” 飞云掌门道:“今得扬州八仙深明大义,愈来相助为天下武林共除大害,飞云不胜感到欣慰,和钦佩扬州八仙之为人,如此若得天下武林共来相聚,共同商讨铲除魔道之大事,魔道怎有不除之理?” 张果老道:“不知武林聚会定在何日?” 飞云掌门道:“还有六日,眼下,便是武林小聚会,待武林小聚会之后,造成一定声势,天下武林都晓得了,便再武林大聚会,大聚会之后,我们便共同商讨讨伐魔道逆行之大事,现在我云山弟子,还有鸣峄山法华山弟子都分头去招呼天下武林各门各派,不日,天下各门各派的豪杰,就会聚集到云山。” 张果老道:“如此时日尚早,既然我们来的如此早,我们也不能在这里闲呆着干吃饭,我们先告辞了,我们还有一些好友先去拜访一下,顺便也好让他们共同都到云山,如此也好为铲除武林之害尽一份力。” 飞云掌门见说,心中大喜,道:“若得扬州八仙费心会友前来,何愁魔道倒行逆施再猖狂下去,如此魔道又那有不被铲除之理。只是八位仙人今日初到云山,一定旅处劳顿,当在云山一歇,待歇息几日再去不迟,如此也好尽我们云山仰慕扬州八仙之意。” 张果老道:“飞云掌门莫要客气,我们赛八仙以往都云游惯了,一时也闲不得,这点路程也不算什么,我们有一天不行,倒反而感到不自在,请飞云掌门莫要强留。” 飞云掌门见说,只得道:“如此说飞云就不强求了,飞云先代天下武林感谢八位仙人为此事而奔波劳顿。” 张果老道:“飞云掌门休要如此说,为天下武林铲除倒行魔道,乃是天下武林人人之责,我们还要感谢飞云掌门出来领头为武林主持正义才是,如此,我们就暂且告辞了。” 飞云掌门见说,道:“我云山弟子,原为天下武林主持正义,效犬马之劳,天下武林既要共同讨逆魔道,我云山弟子理当为此事尽心用力,飞云恭候八位去后早些回来,共同参加武林聚会。” 张果老道:“后会有期,似此,我们就告辞了。” 说着,就告辞飞云,被云山掌门送到山下,双方道别,扬州八仙又去云游访友去了。 扬州八仙离开云山,一路上向东行走,行了二三十里路,却见前面的村庄里,传来了喊杀声,张果老道:“看来前面果真遇到官兵屠村了。” 吕洞宾道:“我们不如进村去看看,也好亲眼见证这场惨无人寰罕有的大屠杀。” 张果老道:“只恐去了走不得,那些官兵见了我们,又怎可放过我们。” 何仙姑道:“张果老,似此不正好进去杀那些惨无人道的官兵吗?” 张果老道:“我们若与官兵伸手了,只恐往后再无宁日了,我们扬州八仙的形象,在江湖上,那个不知?官兵又怎有不知之理?” 曹国舅道:不知就不知,正因为如此,我们还不可逃避,若是逃避了,在江湖上传扬出去,岂不让人耻笑我扬州八仙之为人吗?我恨透了这些讨厌的官兵了,以前,他们为燕军时,杀了我全家,现在成了朝廷之军,又在这里屠村残杀无辜百姓,这是什么军队?这样的军队,我们遇到了,怎可不杀,怎可不去救这些快要被他们杀死的平民百姓?” 张果老道:“似此,我们就进村去看看,自此以后,我们在江湖上就不可以随便的出现了。” 正说着,这一行八人就来到了村口,早有官兵看到了八个仙人打扮的八人,就听到有的官兵高叫道:“快来看哪——,来了八个怪人,好象八仙过海中八仙的样子呀——” 还有的官兵道:“是不是八仙又来到了人间?这可是山东啊,山东正是蓬莱仙阁八仙过海的地方啊,说不定就是蓬莱仙阁的八仙过海中的八仙又回来了呀。” 再有的明军道:“胡说,八仙是宋朝的,怎么会出现在我们大明朝呢?这是不扬州的八仙又来到山东了?” 还有的道:“不对,八仙怎么会是宋朝的呢?八仙自古就有,比宋朝更早,我听说在唐朝就有了。” 再有的道:“还不对,听说在汉朝南北朝时八仙就有了,这说明这八个人就是在装神弄鬼,张三,李四王五,张六李琪,走,咱们今天就去连这八个人一块儿都杀了吧,扬州的八仙肯定不会跑这么远到山东,这肯定是当地百姓想用八仙来吓唬我们,你们快来看哪,里面的那个何仙姑,还水灵灵的,打扮的如此漂亮,肯定是个漂亮的姑娘,你们快看哪,长得多么俊呀,快快向前去把她抓过来,只留着她,把其余的七个人都全杀了吧。” 还有的道:“我听说扬州八仙是蓬莱仙阁的八仙再世,是到人间专门来除恶扬善的。” 再有的官兵道:“胡说,向前看看就知道了。”就都一齐呼啦啦喊叫着向前奔跑,一齐要去看个分明。 官兵的喊叫,让吕洞宾曹国舅异常愤怒,曹国舅首先一马当先,冲向官兵,何仙姑见状,也跟着向前冲。韩湘子,蓝采和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都一齐向前冲。八仙很快就冲到官兵面前,各挥手里的武器,向官兵杀来。 正文 三百二十九回:八仙胶东杀官兵 官兵没想到八仙会忽然反过来冲向他们,反过来来杀他们,这些要杀人的人忽然反过来要被杀,这些杀平民百姓从来还没有遇到反抗的人,如今见这几个人忽然各挥手里的武器,向他们冲来,看样子就要来杀他们,有的被瞬间的变化意外蒙了,有的不知道深浅的认为这是当地的百姓假扮的向前想吓退他们,所以也向前冲,挥着武器大叫道:“看看到底谁怕谁?看看我们今天怎么杀仙人,杀啊——” 却向前喊声还未落,吕洞宾,曹国舅,何仙姑,首先放倒了好几个官兵,其余的官兵一看不好转身要跑,还那里来得及跑,就如下象棋的卒子过了河,光有来的路没有向后跑的路了。 远处的官兵见来了八个八仙打扮的人来杀官兵,见这八个人本领还十分了得,一群官兵在他们面前就如玩耍一样,不一会竟杀人如吹灰,根本不费力,那些官兵在八个人面前,就如小鸟在雄鹰面前,根本不需要什么手脚,就一个个死状不一的东倒西歪在地上,有的还象受罪一样直蹬呀腿,三蹬呀两蹬呀就再不蹬了,明人一看就知道是死了,有的聪明的官兵老远看到这样就大叫道:”快来看哪,八仙来到人间了,八仙也到人间来杀我们了。” 正在指挥屠村的官兵将军,连忙骑马奔过来要看个分明,一看果然八仙正在杀官兵,就一愣,道:“难道,蓬莱八仙过海中的八仙果真来到了人间吗?这里果真还有八仙过海中的八仙吗?还真奇了,这可还没有杀到蓬莱啊,怎么八仙会提前出现了呢?” 再有的官兵道:“将军啊,八仙可是神仙哪,神仙那里不能去呀?这是在山东啊,在山东这里,他们更是那里都可以去的啊,他们是神仙,他们走路比人跑的还快啊,我们得罪了神仙可怎么办呢?” 明将再向前伸头仔细看看八仙,见八个人打扮特征,怎么看都是八仙的样子,看那个张果老,还在那里一边杀着官兵,还一边骑着小毛驴在唱小调,就听他一边杀一边唱道:“封了玉皇大帝之命呀,再来人间呀,专杀恶人呀,杀了恶人人间好太平呀,恶人不杀呀,就会害好人呀,玉皇大帝让我们来开杀戒呀,来惩罚恶人啊,哎嗨嗨,哎嗨嗨,杀了一个又一个哪,阎王爷呀,你就收下这个可怜的恶人吧,收下这群可怜的小鬼吧,你那怕都把这群可怜的小鬼下了地狱呀,也不能不受他们呀,不能因为这群可怜的小鬼太恶在人间杀好人就不收他们呀,有我张果老来给这群可怜的小鬼讲情呀,你就都收下他们吧,你不收我也要送这群可怜的小鬼到你那里让你收啊,阎罗,你看呢,你就看着办吧,我送了一个又一个呀,今日多的可是够你忙活的啊,你就让阴间的小鬼都出来与你一起忙活吧,都收下他们吧,张果老来为这些世间的恶人变成的这群小可怜鬼来讲情了啊,讲情让阎王都收下这群可怜小鬼吧。” 官兵将军气愤道:“我们还没死他就叫我们这群可怜小鬼,哇呀呀,太可恶了。” 其中一个官兵道:“将军呀,别哇呀了,再哇呀就来不及了,连逃命也来不及了呀。” 那些官兵见说,又被张果老这样给唱的,就更加认为这就是八仙了,人即是再恶再胆大又怎么敢去得罪神仙与神仙叫阵呢?那些被八仙杀死的官兵,在死时有的还不知道该不该与八仙还手,该不该让自己去杀神仙,于是,官兵的将军,一看他们的士兵杀百姓时都是那么的残忍勇猛,却如今在神仙面前,只能眼睁睁的挨杀,都连会还手都不会还手了,哇呀了两声就果真听话的再不哇呀了,就不由又吓的心里首先道:“看来,如果今日不逃跑就果真来不及了,看来如今果真遇到神仙了,神仙使神法让官兵都不会杀人了,只能眼看着不会还手的挨杀了,现在神仙都来杀我们了,在这时再不逃早就是个傻子了,我不能让八仙也把我当成可怜的小鬼送到阎王那里去,我毕竟是个将军,我还没活够,再说阎王不收,张果老还会去讲情,再让收下,再让把我们送到地狱里去,如此不是更惨了吗?”于是,就不叫了首先转头拍马先逃。一边逃,一边压低声音大叫道:“快逃啊,神仙来了,神仙来杀我们来了,快逃啊——”喊着又回过味来道:“撤,撤,快跟着我撤啊” 吕洞宾见了道:“你在我们神仙面前还想着逃吗?于是飞起一剑,一下子把那个在神仙面前忘记反抗的明将给刺下马来,明军一看吕洞宾还能老远飞剑杀人,且还见自己的将军还连会反抗都不会反抗了,就被杀下马来死了,更是大惊,再也不敢叫了,就四处逃窜。 有些官兵的将军看到官兵四处逃窜,跑过来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要问逃跑的士兵,逃跑的士兵光顾自己逃命,还那里有人敢说,官兵的将军见手下的那些明军瞬间都变成了逃命的哑巴,就更感到奇怪,就抓住一个逃跑的明军再三追问,明军士卒被追问急了,为了好赶快逃命,就迅速向后指指,道:“神,神仙来了。”说完,就吓的又逃,官兵将军上马不知死的向前一看,见果然八仙杀过来了,且还见张果老还唱着歌曲小调骑着小毛驴杀人,杀起官兵来还挺乐,那些官兵在八仙面前只有被杀的份,没有反抗的份,就更加感到有些异常异样,断定这就是神仙来了,于是心中立刻有自知之明的告诉自己,人怎么能去与神仙抗衡相比呢?于是,就道:“只有三十六计走为上了,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吧,再不走为上,还那能活成了。”于是,拍马就逃,却他此时等弄明白了真相再逃,还那里能逃得了,早迟了,早被何仙姑甩过铁荷花来打下马,被吕洞宾飞过剑来,被铁拐李飞过石头来,再那里还有活的。 官兵一看,连将军都在神仙面前不怎么样就被神仙打死了,他们这些士兵还那里抗神仙来打,于是,逃的就更急了,都恨此时爹娘怎么就不在生自己时,多给自己生两条腿,让自己变成畜生变的不是人也好,早知道今天会遇到神仙,在下生的时候,就应该多生两条腿在此时也不会感到多。 于是,在永乐扫北官兵屠村时,八仙到人间杀官兵的传说,从此也流传到了山东民间,流传到现在的今天,成了一个神话故事在人间被流传传下来。 正文 三百三十回:为了自己卖朋友 四大猛兽杀进浑天山大肆杀道人,见着道人不分青红皂白各显神通用自己的怪法杀人。 浑天门掌门蓝飞天为了浑天门弟子不被杀,不得不挖空心思的想出一法,期望能救满门,便抓住四大猛兽的心理,要向四大猛兽说出一个秘密。 果然寒风刀急切的问:“什么秘密,你快说。” 蓝飞天道:“是关系到你们江湖四大杀手生死存亡的秘密。” 飞天小圣道:“你不会是死到临头要耍滑头耍花招吧?就凭我们四人天下无敌,还会有人敢对我们下手吗?如此我们四人又有什么关系到生死存亡的秘密可言?” 蓝飞天道:“你不要说的那么绝对,这个世上从来一切事情都不是绝对的,你不要把自己看的那么绝对,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你就是飞天小圣吧?” 飞天小圣道:“正是我,你有话就快老实说,若有耍半点花招,当心你的狗命。” 蓝飞天道:“飞天小圣英雄,你不要把话说的太冲了吗,你认为你们天下无敌?难道天下就果真再没有高人了吗?如果天下的高人要是联合起来对你们四人下手的话,那又会是一种什么样子?你们四人那时又将如之奈何?还会天下无敌吗?” 飞天小圣道:“是何人要联合起来,你快说,如果你今天说不出来,就是你无中生有耍滑头,当心我们将你碎尸万段。” 蓝飞天道:“我既是能说出来就一定是有。”说着又叹一口气道:“唉,看来江湖上的四大杀手一向都很孤傲,这一点看来是不假的,我先说一个头给你们听听吧。”话到这里蓝飞天又故意故弄玄虚道:“近来江湖上都在盛传,说四大杀手和魔道的黑衣魔女互相勾结,所以有人要先下手,要先除掉江湖四大杀手,这样也好让魔道黑衣魔女不能与四大杀手联手,难道你们不想着知道要除掉四大杀手的人是谁吗?现在又是什么情况吗?” 寒风刀不由着急道:“怎么会传的这么快?我们和黑衣魔女联手的事,才是眼前的事,怎么才过一夜,江湖上就都知道了?不对啊,昨天还一夜没过呢。” 蓝飞天一看四大猛兽去背离山的事被他瞎编乱造给说中了,就越发来了神头和话题道:“你们还不知道吧?在你们昨天还没有联手的时候,在昨天之前,已经有好几天了,江湖上就这样说了,就这样有人要先下手除掉你们,然后再除掉魔道。一举灭了黑衣魔女。前几日,他们还专门派人来联络我,让我们浑天门也加入,可我并没有加入,可能他们已经集结起不少江湖各门各派的英雄好汉了,他们集合起来之后,等汇聚齐了,就会很快的对你们和魔道下手。” 寒风刀道:“果真有这回事吗?” 蓝飞天道:“千真万确。” 飞天小圣道:“那你说,这些人在那里?他们都是谁?” 蓝飞天道:“告诉你们可以,不过你们在这里要停止杀戮,放过我浑天门。” 寒风刀道:“这个好说,那你告诉我们吧,我们可以放过你们。” 蓝飞天道:“君子一言。” 寒风刀道:“驷马难追,今日我们就放过你们,那你说吧。” 蓝飞天道:“你就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寒风刀老英雄豪杰吧?” 寒风刀道:“正是本刀。” 蓝飞天道:“寒风刀老英雄如此英雄,我怎么又会不相信呢?又那有不相信之理呢?那好吧,既然寒风刀老英雄已经答应了,那我再也没有什么理由可以不说了,那我也再没有道理不说是何人要害四位英雄豪杰了,四位英雄豪杰,你们知道云山的飞云掌门吗?” 寒风刀道:“就是那个铁布衫掌门?你说,他要怎么的?” 蓝飞天道:“不光云山的飞云掌门,还有鸣峄山的琨仪德功红义道人师徒,还有法华山上的那个出了名的老怯掌门琨仪德广,这会他听说要除掉的是你们四个江湖杀手和黑衣魔女,他一点也不怯了,他们现在正在发动天下武林,你想,天下武林都被发动起来之后,都把矛头共同来对准你们四个英雄豪杰,和魔道的黑衣魔女,你们想,你们的安危还会没有事吗?” 在空中的黑衣魔女见说不由咬牙切齿道:“好你个飞云掌门,我还没向你动手,你却先要对我下手,好你个琨仪德功老贼,我一定要袭了你的鸣峄山,我先让你看看谁先灭了谁。好你个琨仪德广老怯贼,老贼老了还老心不死,我不除掉你,也决不罢休,当年老黑衣达尼怎么就没有杀了你?今日你也要来当我的绊脚石,你配吗?这是你自己找死,我可不是当年的黑衣老达尼,我非饶了你的老命不可。” 想到这里,便再听着蓝飞天对四大杀手继续再说什么。 蓝飞天见四大杀手被说的都在那里竖耳细听,就越发相信自己的感觉了,认为四大杀手已经被他说动了心,就越发来神情飞扬的继续夸大道:“他们不仅如此,他们还扬言要把魔道全部铲平的同时,再给寒风刀老英雄把江湖上收的所有弟子也都铲除掉,以防在铲除四大江湖杀手之后,他们会为寒风刀老英雄报仇雪恨。” 寒风刀愤怒道:“休想,他们休想,还不知谁先铲除谁呢,谁敢动着我的徒弟,我就把他诛灭满门。” 蓝飞天道:“他们现在正在发动天下武林,要是他们把天下武林各门各派的高手都发动起来了,你们再想动手就来不及了,所以我认为,当务之急你们要赶快动手去杀的应该就是他们,不应该在我这里白白浪费时间,你们第一个应该是云山的飞云掌门和云山派弟子,第二个要杀的应该是琨仪德功和鸣峄山派,第三个要杀的就是琨仪德广和法华山派,不应该是我们浑天派,寒风刀老英雄,他们还扬言,江湖四大猛兽不除,江湖再无宁日。” 寒风刀大怒道:“他们好狂妄,飞云老贼,我不亲手除了你,我就誓不为人,看我这就先去踏平你的云山,看看到底谁先除了谁。”说着,就大有要马上动身到云山去除掉飞云掌门之意。 蓝飞天见了心里不由大喜,心中暗道:“寒风刀老贼很快就要中我的计了,看我再给他加一把劲,让他们赶快离开我的浑天山,这样我的浑天山才能安全。”于是,便又道:“寒风刀老英雄,他们扬言说得还不仅这些。” 寒风刀道:“还有那些?” 正文 三百三十一回:狼要吃羊有理由 蓝飞天道:“他们还说,寒风刀是有名的江湖老淫贼,不知有多少女子被毁在他的手里了,这次一定要把寒风刀老淫贼抓住,生擒活拿了他之后,一定要先给他净了身,把他先同魔道的群堂主一样,都净成太监之身,然后再慢慢折磨他,割下他的肉来下酒,这样才解恨,才能为被他害死的女子解恨。” 寒风刀道:“好啊,飞云老贼,我与你势不两立,你太歹毒了。” 蓝飞天见寒风刀气的不得了,就认为在寒风刀身上达到目的了,下一个就要说服飞天小圣了,于是就又接着道:“他们还说,飞天小圣小英雄,他的哥哥飞天大圣,就是武林中有名的大淫贼,多亏黑衣魔女给他净了身,而他的弟弟飞天小圣也一定不是个好东西,也一定是小个淫贼,这次把他生擒活拿之后,也要给他先净了身,让他变成男不男女不女的太监之身后,再挖他的猴眼,割他的猴耳,用竹签投他的猴鼻子,还不死,再杀掉,这样才解恨。” 飞天小圣道:“好啊,我等着他们这样做,看他们能不能做成了,我要看看到底谁会死在谁的前头,他们未等着先擒住我,我就先让他们去见阎王。” 蓝飞天见把飞天小圣也说的感到达到了目的,一看一根气还在那里眯着眼表情象一点反应也没有,见吼破天在那里也列着一个大嘴活象若无其事一样,就又道:“他们还说,那吼破天和一根气,都做尽了人间的坏事,这次被生擒活拿了后,把吼破天的舌头先割掉,再把嗓子塞上马屎橛子,然后再把大嘴钉上大木橛子,再让他吼叫杀人,钉上大木橛子还不死,就一块一块割肉,一刀一刀把他割死。把一根气生擒活拿了后,给他把牙先打掉了,再给他把嘴唇都割去,再给他把肚子挖上个大窟窿,让他先身子透了气,再让他向外喷气杀人。这样还不死的话,再让他遭够了人间所有的罪,然后再把他的身上全部挖上很多窟窿,直到挖死为止。” 吼破天不由暴跳如雷大怒道:“可恨,竟然要把本天如此,本天不杀他们誓不为人,看本天把他们杀个鸡犬不留。” 一根气道:“这些你都亲自听到的吗?” 蓝飞天道:“我亲自听到的,千真万确,他们就是这样说的。” 飞天小圣道:“这不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吧?” 蓝飞天道:“绝对不是,我怎么敢这样想呢?” 飞天小圣道:“你说这些话的意思,就是让我们赶快去杀他们吗?是这个意思吧?你认为我会相信这是真的吗?他们怎么会这样想?你又怎么会记的这样清呢?” 蓝飞天道:“飞天小圣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是那样的人吗?我会他们没说自己编出来吗?如果我自己编出来的话,我又怎么会知道你们早就要和魔道联手?我又怎么知道说飞云掌门?怎么知道琨仪德功师徒,又怎么知道琨仪德广?不信你们到云山去看看,一看一切就都明白了。到那时,你们就知道我所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了。只要你们去一看,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后,我想你们一定再不会凭着你们真正的对手不去杀,不去对付,而在这里拿着和自己应该是朋友的人开刀浪费时间,我认为你们现在就应该马上动身到云山去对他们先下手才对。他们说的话还不止这些,还有很多,我只记得这么多,虽然不一定说的和原话一样,但就是这个意思。” 飞天小圣道: “好,就算是这个意思,但我们要怎么做,怎么杀,自有我们的道理,是用不到你来指示的,你配说出这样的话让我们到云山去杀吗?就凭你今天说出这样的话?我会认为你是好人?说不定把我们四人要这样对待的就是你心中想出来想着这样做的。 象你这种人,你身为武林中的人,也有自己的门派,却不站在武林中替着武林说话,你这是好人吗?照你的话说,他们三人得死,那你更得死,因为你知道的太多了。 你知道吗?这个世上有一条规律是不能违背的,就是不能放过知道太多的人,违背了这个规律就得死,不死也是最不安全的。这一条规律就是你知道的太多了,你认为你知道的这么多,我们还会放过你吗? 试问,如果象你这样的人不死,再有谁还能死?你认为我们会喜欢象你这样的人吗?要是我们喜欢你这样的人,留着不杀,我们成什么人了?所以,在我看来,你今天虽然说了这么多秘密,但正是因为你说出来的太多了,知道的太多了,所以你更得死,如果你不死,我们就是被你骗成傻子了,分明被骂了,还得说你好人,我们有那么傻吗?” 蓝飞天道:“飞天小圣豪杰,你不要误会,不要多心,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我也绝不认为大名鼎鼎的江湖四大杀手,四大豪杰会是不讲信用的人,更不相信大名鼎鼎的英雄寒风刀会不守信用的。” 飞天小圣又转头对寒风刀道:“大哥,你看呢?你认为我说的如何?在不在理?此人可留吗?” 寒风刀脸上一阵阴笑,道:“他想的美,他想着不死?做梦,我们既然在浑天山开了杀戒,那有不杀净了的道理?再者,这是我们自对武林开刀以来,我们杀的第一个门派,我们又怎么可以因为这么一个人而破了不杀净了的规矩呢?我们还能因为他不为以后向江湖大开杀戒开个好头吗?这决不可能,我们只有把他们彻底杀净了,才能首开其端的为以后顺利的向江湖大开杀戒开个好头,才能彻底取得这次大开杀戒为飞天大圣报仇雪恨的胜利。” 蓝飞天见说,身子明显的在发抖,但又不甘心满门被灭,就再道:“寒风刀老英雄,想不到你说话这么不守信用,你别忘了,我知道的还远远不止这些,还有很多,我知道更多关于你们安全这样的事,我相信这些都是对你们有用的。” 寒风刀道:“本刀从来是不守信用的,守信用就是大傻瓜大笨蛋。” 飞天小圣对蓝飞天道:“蓝飞天,收起你这套伎俩来吧,这一套对我们不管用,你认为这些能骗过我们吗?” 寒风刀道:“你认为我们四大杀手都是小孩吗?你认为我们四大杀手讲过信用吗?不讲信用这是我们的一贯作风,我们犯不着去和快要死的人去讲信用,要知道,死人是不会再去怪我们什么的,如果我们今天不杀了你,你才会怪着我们呢,会怪我们杀了你们浑天门这么多人。” 蓝飞天道:“不会,绝对不会。” 寒风刀道:“你骗谁?你认为我们都是傻子吗?你这样更得死,因为你就和小四道话,你知道的太多了,不可活,绝对得死,你是自己了断呢?还是要让我帮帮你的忙呢?” 正文 三百三十二回:昧心为己也无路 蓝飞天一看再没有不死的余地了,就后悔道:“我真后悔,我真后悔我没有加入到他们的行列中,我又后悔向禽兽说了刚才不该说的话,我蓝飞天真不是人,我不甘心,我死不闭目。四大猛兽,你们不是人,你们是畜生,你们迟早都会和我说的这样的。” 飞天小圣道:“这不?你原形毕露了吧?” 寒风刀道:“你敢这样骂我们?哼,告诉你,你闭不闭目你说了不算,我们让你闭目你才能闭目,我们不让你闭目,你想闭目也没有门,我们让你闭目你想不闭,我们也会让你闭上,还会你把眼踩出来,看你再闭不闭目。” 蓝飞天道:“你们都不是人,是禽兽,是魔鬼,是畜生。” 寒风刀道:“你说的都对,因为我们从来都不在乎死人所说的话,死人不论说什么都得死,所以我们越不计较了,你越得死。不过你给我们提供的这些情况很重要,给我们屠杀下一个目标提供了方向。好吧,既然这样,那么,下一步我们就按照你说的办,我们就去对飞云掌门琨仪德功琨仪德广那三个老贼开刀,先除掉这三个出头的贼鸟,让武林先看看,要向我们下手的人绝对没有好下场,这下你满意了吧?放心了吧?” 蓝飞天道:“你们这四个怪物,江湖的异类,都不得好死。” 飞天小圣道:“我们是异类,你是什么?你首先为了自己不死,出卖朋友,而我们决不会。象你这种人不是异类,再谁是异类?”说着,就对寒风刀道:“大哥,就让我今日亲手打发这个异类上路吧。” 寒风刀道:“好,小四,这个异类今天就交给你了,看他再敢不敢说我们是异类。” 飞天小圣对蓝飞天道:“今日我专门杀你这样的人。”说着,就一步一步向前走。 蓝飞天看着飞天小圣,浑身颤抖,颤抖的手不由猛拔剑在手,道:“飞天猴子,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飞天小圣道:“好,马上就让你尝到结果。”说着,将手中鞭慢慢插回身上,道:“今日,我杀你这种人,不用鞭,用手就行了。” 说完,再一步一步向前走。 看到飞天小圣一步一步的向这逼近,蓝飞天不由的脸色惨白,脸上的汗珠刷刷的向下滴,慢慢持剑向后退着。 他向后退,飞天小圣就慢慢一步一步向前进,向前逼近,很快蓝飞天就退到墙边上了,再无法向后退了,却飞天小圣仍在逼近。蓝飞天一看飞天小圣一步一步的逼上来了,猛然狂血来潮,发一声喊,大叫一声,猛向飞天小圣劈来,随即,就听:“啪啪”两声,一片血光飞溅,“啊”的一声,蓝飞天口喷鲜血,倒在地上,身体卷曲,一阵抽蓄,两腿一蹬,立刻毙命。 这个怕狼向狼出卖真正朋友讨好狼的蓝飞天,终于先死在了狼的面前,可悲可恨,和云山的飞云掌门接下来的死比比,真是一个轻如如鸿毛一个重于如泰山。这个人的死就是死有应得,这样的人,为了自己可以出卖真正朋友的人,和云山飞云掌门为了别人,而为了挽救别人的生命,自己挺身扑死,为了挽救别人的生命,别让四大杀手看出来,自己宁死而身不倒,而死了仍然睁目如生,和此时虽然也能猛然冲向敌人的蓝飞天比比,这个蓝飞天真是一个让人不齿而可憎名臭百世的人。而飞云掌门,又是一个永远也让人忘不了的铮铮铁骨汉子。 寒风刀见蓝飞天已死,便道:“小四,你下手越来越利落了,好,好,就这样好。来,咱们再赶快一不做二不休,把浑天门剩下还没有死的弟子都杀了,以防留下后患。” 于是,四个江湖猛兽,又在这些无辜的浑天门弟子面前,那简直就如四只狼奔杀在羊群里。浑天门弟子,在他们面前,简直就如催骨拉朽。不一会工夫,便被杀的变成了一地尸体。 寒风刀看看再没有一个活的了,便道:“杀的好,杀的痛快,就应该这样,每到一处,不留一人,这才是我们四大杀手的一贯作风。” 吼破天道:“真痛快,心里真舒服,憋了好久再没有这样痛痛快快的一下子杀这么多会武功的人了,今日终于痛快了。” 飞天小圣道:“浑天门有蓝飞天这样的掌门,一定他们的弟子也不是好东西,这样的人,我们更得把他们都杀净了,这样还赚着心里痛快了。这是自从我哥哥飞天大圣被杀以来,我出的第一口恶气。这口恶气能够出来,全仰仗着三位哥哥相助了,小弟心里不胜感激三位哥哥。大哥,我的飞天大圣大哥,这血海深仇,我和三位哥哥,在三位哥哥的帮助下,终于要开始给你报了,这全要感谢三位哥哥的恩德啊。” 寒风刀道:“小四,休要难过休要如此说,如此说这不是就见外了吗?我们四个人乃是谁跟谁?小四的事,就是我们弟兄四个人共同的事,谁敢得罪我们江湖上的四大杀手任何一个人,就是得罪我们江湖四大杀手,我们那有袖手旁观不去报仇雪恨的道理?” 吼破天道:“大哥说的对,正说出了我要说的话来了,我也是这个意思,这样我们不但可以为四弟的哥哥报了这血海深仇,还可以赚着我们心里痛快舒服了。这样一举两得的好事,我们那有不答应之理?这样太好了,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痛快过,拿着一个门派整门的人随便杀,这样的事以后天天有那更好。” 一根气道:“二哥,看你如何说话呢?要是这样的事天天有的话,那我们兄弟四个如果谁有亲人的话,还不都得死净了?再说眼下多亏官兵屠村杀人,恨不能也让我们去帮着他们杀,因此朝廷也不会管我们。象往常,要是没有这样混乱的世道,我们还能捞着这样的杀人吗?” 吼破天道:“我不就是说这个世道好吗?反正我也没有亲人了。有,我也从来没有接触过,早忘了,他们忘了我,我也早不记得他们了。” 一根气道:“大哥呢?大哥还收了好几个徒弟呢,你要让大哥的徒弟都死净了吗?” 寒风刀道:“谁敢伤了我的徒弟,我就让他和冯艳门一样,我杀他个满门不留,这样也不解恨。” 飞天小圣道:“是的,大哥的话是对的,谁伤了大哥的徒弟,我们也决不放过,可惜上次让冯艳老贼逃走了,我迟早要再抓到他,为大哥的徒弟李天霸报仇。上次冯艳老贼在逃走前,说向云山云山的,看来这回一定也上了云山,如果这一次到云山找到他,一定再不让他跑了。” 寒风刀道:“我还要抓到被紫衣女贼救走的那个女子和紫衣女贼,拿着这两个人练功,把她们都练死,这样才解心头之恨。” 飞天小圣道:“请大哥放心,我们有朝一日也会抓住紫衣女贼,现在我们既然和魔道的黑衣魔女联手了,我们不妨让黑衣魔女去抓住紫衣女贼,这样,我们不用吹灰之力就会铲除紫衣女贼,只要紫衣女贼被擒,害死大哥弟子李天霸的那个女子焉有不被擒住之理。” 在空中的黑衣魔女奸笑道:“哼,想让我去抓住紫衣女贼,妄想,既然这么难对付紫衣女贼,就让紫衣女贼正好制约牵制你们,哼,哼哼哼,似此我还正不先对紫衣女贼下手,哼,我看看你们接下来要干什么。” 就见寒风刀道:“小四说的对,好,现在咱们已经把浑天山上的浑天门都杀净了,那我们就赶快趁着这个杀气未消的势头,再去把云山派杀他个片甲不留,如果冯艳老贼果真也在那里那就更好了。” 飞天小圣道:“大哥,现在云山上可能去了不少天下各派各门的豪杰,我们要先到云山吗?” 寒风刀道:“飞云老贼不死,我心里不安,就要先杀了这个老贼。走,马上就动身,马上就去杀这个老贼,今日索性就痛快到底了。” 吼破天道:“对了,这就对了,就这样好,我就喜欢这样。走,说走就走,马上就去,我都快要等不及了。云山聚了那么多天下武林豪杰,杀起来会更带劲更痛快的,我想想都感到心里痒痒过瘾。走,快快快,要走当走,越快去越好,赶快去杀。” 一根气道:“既然大哥二哥也都这样说,那就马上动身,为小四去报仇雪恨,三哥我也义不容辞不能落在后面。” 飞天小圣道:“多谢三位哥哥了,既然三位哥哥都有此意,小弟又怎有不从之理?” 寒风刀道:“既如此,走,那就跟随大哥快去。” 于是,江湖四大猛兽,又一齐呼啦一下,瞬间从浑天山消失了,飞向空中。 黑衣魔女见四大野兽呼啦啦齐飞着向云山方向飞去了,便笑道:“哼哼哼,四大猛兽,干的好,蓝飞天该杀,杀而不屈,这种小人,死有余辜。现在,我也必须当赶快回背离山,赶快向鸣峄山琨仪德功的老贼巢发起血洗,我要让琨仪德功老贼看看与我魔道黑衣魔女作对是什么结果,哼,哼哼哼” 带着一连串的笑声,黑衣魔女向背离山飞去。 正文 三百三十三回:八仙过夜泉山上 扬州八仙在村里大开杀戒杀官兵,官兵撞到他们的没有不死的。如此他们在村里杀了不少官兵,杀了四个官军将军。 但是,有更多聪明一些的官兵还是逃走了,并把八仙到人间杀官兵的事传到了官兵当中。一时间在那些屠村的官兵心里,虽然在村里奔杀平民百姓,但心里怎么说也有一种害怕恐惧的念头,生怕一下子再杀人杀多了,再惹怒了神仙,让八仙再来杀他们。于是,他们就每天再就不敢杀原先那么多人了,他们都不自然的把屠村杀人的进度减下来。 如此,八仙开始时进村还能杀官兵,可是后来,一路上被那些逃跑回去的官兵给传的,那些屠村的官兵将军和士兵,再一见到八仙的影子就望风而逃。八仙到那个村里,那个村里正在屠村的官兵就逃走了,就再不敢回去屠那个村了,因此那个村子就幸免于难。如此,扬州八仙的这次山东胶东之行,还真救了不少村庄里的平民百姓,使很多村庄里的平民百姓都幸免于难,这对民间受苦受难受兵祸之灾的穷苦百姓来说,这无疑是一件好事。却这个现象的出现,也让八仙的胆量更加大了起来,他们走了一日的村庄,见官兵见他们都是望风而逃。 晚上,八仙在野外寻了一个有山泉的山过夜,八仙自从出世以来,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山上过夜。因为他们认为自己既然是八仙,那么是仙,都自然要依山而寝。夜间,八仙喝着泉水自餐了自己身上所带的干粮后,就都一齐躺在山中的石毂上,向上看着胶东天空的星星,胶东的天气夜间比扬州凉,让挂在天空的星星,看上去都带着凉气。曹国舅看着星星睡不着觉道:“没想到山东胶东现在会如此混乱,真令人无法想象,官兵怎么会屠村乱杀无辜平民百姓呢?” 八仙横七竖八的都和衣而卧,都躺在石毂上,独自卧在一边也看着天空的何仙姑道:“太残忍了,你看看官兵杀的那些人,连老人孩子都不放过,自古少有。” 吕洞宾道:“唉,残忍,这就是所谓的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了。” 蓝采和道:“我就看着这个世道是一个吃人的世道。” 韩湘子道:“弱肉强食的世道。” 铁拐李道:“世道自从有了以来,从来都是残忍不公平的世道。” 汉钟离道:“人间的世道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要生下这些杀人的怪物?” 张果老道:“唉,残忍多变动荡的世道,什么样的人没有?什么样的怪物恶魔没有?就如我们来说吧,不也这样奇怪的有了吗?” 何仙姑道:“张果老,我们虽然有了,可是我们并不害人啊,依你所说,这些屠村杀人的官兵这么恶,也是应该有的了?” 张果老道:“不应该有也有了,应该有也有了,你能怎么办?能改变让他们让他们没有吗?” 何仙姑道:“杀,杀他们,杀净他们。” 张果老道:“你知道官兵有多少人马?你知道官兵死了,朝廷再可以让多少人再来当兵?你能杀净了吗?” 何仙姑道:“这就是朝廷不好,怎么会让这样的官兵来打唐赛儿,会连老百姓一块杀。” 张果老道:“残忍的世道,本来武林应该出来阻止的,最起码不能让官兵毫无恐惧的去屠村,应该起来阻止官兵屠村才是,可是到现在出了飞云掌门正在润养,看来这里的武林还很平静,也能平静得下去。” 何仙姑道:“琨仪德功掌门不是说过吗?这里的武林正在受黑衣魔女魔道的蹂敛践踏吗?在此情况下,官兵与黑衣魔女互相勾结,有些武林中的人,又怎么敢轻举妄动呢?所以现在正需要有人出来领头去发动联合武林,我认为飞云掌门之举真让人佩服。” 曹国舅道:“说的是啊,这样的人,就是让人佩服的。” 张果老道:“唉,如果这里的武林都与他们这样就好了,如此这场大灾难就会被平息了下去的。” 何仙姑道:“谁说不是呢?” 如此,他们谈谈着谈着,因为白天奔波,又杀官兵,身上也早都疲劳了,到下半夜,都情不自禁的睡过去了。 八仙在山中闲谈莫论的睡过去过了一夜,第二天早上一起来,又简单吃了一些自己身上随身携带的干粮,又喝了一些山泉水,又启程上路,继续向东进发。 向东又走了好几个村庄,所过村庄,屠村的官兵,见他们的打扮样子,大多数又都望风而逃。有些没逃的,在八仙面前也明白了是遇上八仙下凡来到人间杀他们了,所以逃走的官兵更是回去把扬州八仙传的神乎其神。 如此八仙又行走了一日,晚上又在山中过夜,次日启程再东行,屠村的官兵仍然见八仙的影儿望风而逃。曹国舅见一路上官兵尽是如此,便道:“现在官兵如此害怕我们,我们既然南北有两处朋友,我们何不分开去发动他们来参加武林聚会更快些呢?如此我们可以缩短了一些时间,会在极短的时间内去的地方会更多。” 吕洞宾道:“曹国舅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如此也对,我们为了赶快阻止魔道逆行,然后共同与武林阻止官兵屠村,我们就应当分开分别同时南北两路访友,这样就会缩短了一半的时间。” 张果老道:“我们八仙自从出世行走江湖以来,还从来没有分开行走过,如果分开分两路,万一遇到什么情况怎么办?如此能行吗?” 韩湘子道:“张果老,你说如何不行?我看行,我们会遇到什么情况?你没看到吗?一路上官兵都望见我们的影儿都是望风而逃吗?如此还会有什么情况?” 蓝采和道:“我也赞称分开两路同时访友,这样就能少用一半时间,做到事半功倍,何仙姑,你认为如何?” 何仙姑道:“你们都赞称这样,我如何会不赞称呢?这样对多发动武林豪杰来参加武林大聚会会有一定好处的,我怎么会不赞称呢?我自然也赞称了。” 于是,张果老只好道:“如此说,我们就分开两路,一路由此向南一路向北。南路的访南路的罩山、岐山、峰山。北路的访北路的阴山,风振山、乌金山。我们在聚会之前先访这六山的朋友,四天后,我们都到云山武林大聚会上去见面,我们在那里和南北的朋友重聚,如此我们就四个人为一路。” 何仙姑道:“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我们四个年轻的一起去访北路的吧。” 张果老道:“你们四个都是年轻的没有经验,干脆把你们四个分开,我和吕洞宾领着你们两个,汉钟离与铁拐李领着你们两个,这样我们每一路两个老的两个年轻的,还会互相照应。” 何仙姑道:“张果老,你说话怎么着么不中听?我们自从出江湖以来,你都看到我们四个年轻的没有经验了吗?我们那里和你们相比没有经验了?就拿进村杀官兵来说吧,依着你有经验,你不杀官兵,任由着官兵去杀平民百姓,你这有经验的就想对了吗?我看还是曹国舅想的对,你说互相照应,大多数你想着让我们四个年轻的好照顾你们四个老的吧?你想的还挺周到,没有愿意这样的,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你们都愿意这样吗?” 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都道:“谁愿意。” 张果老被何仙姑说的脸上有些羞愧,道:“我不过是想的多了一些,我也并没有说不去杀官兵,我也并不是想着让你们四个年轻的照顾我们四个老的。” 何仙姑道:“你虽然没说不去杀官兵,但你的话就是让我们接下来给你说出口,可如此不对的事,我们会说吗?曹国舅,你会说吗?” 曹国舅道:“不会说。” 何仙姑又对韩湘子道:“韩湘子,你会说吗?” “不会说。”韩湘子道。 “蓝采和,你会说吗?”何仙姑问, 蓝采和道:“自然不会了,谁会说这样的话呢?” 何仙姑又对张果老道:“张果老,你都听到了吧?你就是不是想着让我们照顾四个老的,我们也不愿意这样,我们也愿意我们四个在一起。” 张果老被连问加说的只好道:“那好吧,那就你们四个一路,我们四个一路,我们向南路访友,你们向北路访友,都依着你们,但是一定要记住,武林聚会我们一定要在云山相聚,所有的事情都不要耽搁了在云山相聚。” 何仙姑道:“张果老,这你就放心吧,我们现在就分开走了,我们向北去了。” 于是,八仙就分开分两路南北向两个方向而行,八仙胶东之行的血泪也由此而生。 正文 三百三十四回:正义三仙遇奇变 何仙姑韩湘子蓝采曹国舅,一齐行北路,向北走。 一路上,他们过村遇见官兵,就杀官兵,官兵见到他们的打扮,又把他们当成了八仙,却又见他们少了四仙,虽然感到有些奇怪,但也都不敢随便来惹神仙。所以,官兵见到他们的影儿,仍然是望风而逃,有些没有逃了的,就让他们给杀了。如此他们向北又行了半日,先去了连阴山,见了连阴山连阴派掌门胡云子,互相客气了一番后,又问寒问暖,再问那四仙的情况,问完后,就再是说明来意,以及谈起云山天下武林聚会之事,双方都一一相约好了后,然后四仙又告辞胡云子,及连阴山上的众道人。从连阴山下来,又去了风振山。 在风振山见了风振派掌门寒微子。见面后,互相客气了一番,寒微子说起扬州之行危难之时遇到八仙相救来,便不由再次泪下。何仙姑曹国舅又与寒微子互相说了一些安危客气的话,又把眼下胶东魔道与官兵勾结残杀平民百姓的事,和魔道要对武林开刀之事说了一遍,寒微子道:“这些我也听说了,现在外面传的沸沸扬扬,真让人不知道是真是假。” 何仙姑道:“这些都是真的,现在云山掌门,还有鸣峄山掌门,法华山掌门,他们都在着手发动武林,准备让天下武林都聚在一起联合起来,共同来阻止魔道的逆行,现在他们准备在云山进行天下武林聚会,我们此次来访,一个是也把这个情况向你们风振派说一下,四天后,我们八仙都要到云山去相会。” 寒微子道:“我们不如到时候一块去吧。” 何仙姑道:“我们还要到乌金山去,还要到乌金山去见乌阵子掌门,我们就先告辞了,寒掌门就不要等着我们了。” 寒微子见说,只好道:“既然如此,贫道到时候也自然会去与八位仙人在云山相会的,如此再去感谢张果老吕洞宾铁拐李汉钟离,感谢四仙的鼎力相救。” 何仙姑道:“如此咱们一言为定,不见不算。” 寒微子道:“好,那就这样说定了。” 于是,四仙就又告别了寒微子,从风振山下来,又去了乌金山。在乌金山上见了乌金派掌门乌阵子,乌阵子想起当年与寒微子胡云子的扬州之行,也不由泪下,如此,又都把眼下的情况和看法互相交流说了一遍,交换了各自的看法和意见,因四仙连日跋涉劳累,故此,乌阵子就把四仙留在山上,休歇了一日。 于次日,四仙告别了乌阵子,从乌金山下来,何仙姑道:“曹国舅,现在离着云山武林聚会的日子快要到了,我们行路不如吕洞宾铁拐李汉钟离快,我们应当早些启程往回赶才是。” 曹国舅道:“吕洞宾铁拐李汉钟离是行的快,可是张果老骑着小毛驴不能飞吧?所以也不能太快了,我们及早往回赶,说不定就会感到他们的前头的。” 何仙姑道:“我们就应当赶在他们的前头,提前回到云山,这样再让他们四个看看我们四个年轻的办事是没有经验?我们不但要让他们感到有经验,还要让他们感到我们办事雷厉风行。” 曹国舅道:何仙姑,你说的对,我也是这样想的,如此,那就赶快加快速度向后走吧,让他们四个看看我们四个年轻的办事能力怎么样?蓝采和,韩湘子,你们看呢?” 蓝采和道:“你们两个说的对,我赞称。” 韩湘子道:“我也赞称。” 于是,四仙就赶快向后走。一路上他们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后赶。如此又走了不知多长时间,何仙姑忽然捂着肚子道:“曹国舅,你们先向前走,我要过一会再追上你们。” 曹国舅道:要去方便?你吃什么了?” 何仙姑道:“什么人也没吃,就是感到肚子忽然不舒服,想着拉肚子,不拉不舒服,不行,要憋不住了。” 韩湘子道:“那快去吧,我们在这等等你?” 何仙姑道:“不用,你们赶快向前赶,我寻个去处方便后,就会很快追上你们的。” 蓝采和道:“韩湘子,曹国舅,你们怎么就不会想想呢?我们能在这等着看着她去方便吗?你把何仙姑有当成男的啦?” 韩湘子道:“她找个去处不让我们看到不就行了吗?” 何仙姑道:“切莫等我,别耽误了赶路,我一会去追你们,就追上去了。” 曹国舅道:“那好,那我们先向前走着,你方便完了,就赶快追上来,若你急忙方便不完,也不要着急,我们见你没追上来,我们就会在前面等着你的。” 何仙姑道:“不用等,我肯定就追上去了。” 曹国舅道:要当心,现在世道混乱,现在山东如此不太平,你要自己当心才是。” 何仙姑道:“好了,好了,你们不要罗嗦了,要来不及了,你们快先走,快先走。”说着,就捂着肚子跑了,去找了一个去处,去拉肚子去了。 蓝采和笑道:“这是何故?要让何仙姑遭这份罪,看样子,还真笑人,还会把何仙姑折腾成这样。” 韩湘子道:“蓝采和,切莫笑话人,下回当心轮到了你这样。” 蓝采和道:“我才不会呢。” 曹国舅道:都别说了,怎么何仙姑如此,你们反而要当成笑话来幸灾乐祸了?你们就不会说点正经的吗?” 蓝采和道:“什么正经的?” 曹国舅道:说说这次云山武林聚会,武林又会如何怎样去讨伐魔道吧?” 韩湘子道:“会如何呢?肯定是天下武林众怒,群起奋勇当先,与魔道决一死战。” 蓝采和道:“那时的情况,谁知道又会怎样,要到了那时才会看到。” 却在这时,忽然有一个声音道:“不用说了,也不用看了,你们根本就看不到这一天了,根本就到不了这一天了,今日就是你们最后的一天,你们还是先到阎王殿上去看看阎王都等你们不耐烦了吧,都到阎王殿上让阎王吩咐你们去参加云山武林鬼聚会吧。” 就见声音刚落,忽然有三根亮光在他们眼前一闪,再一跳,就有四个人出现在他们眼前。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一见大惊,不由心道:“这是何处奇人?如何要出此言?听其言必来者不善。”于是,三人便警觉的看着四人。 这四个人,看上去样子都分别十分奇特,简直就都长的奇形怪状。不用说这四个人的长相相貌样子,就是这四个人刚才落地出现的身手,也让人感到这四个人的不一般了。 尤其再看看这四个人奇形怪状的样子,先是前面三根亮光出现三个人,继而又一个人跟着落在亮光三人的前面,带亮光落地的三人的样子就如铁拐李通常落地显身的样子差不多,却铁拐李在落地时还没有这三个人这样的亮光。 四个人看上去样子都很凶恶,单从相貌上看给人的感觉这四个人必不是善类。后落地却站在前头的那个人,看上去还很年轻,但长相更奇特而不怎么好看。这个人,虽然一脸的凶恶样子,却长的象个猴子,身形模样脸型脸上的结构,管那都象个猴子。却脸尽管象猴子,而仍然不能掩盖此人的凶恶,猴子的脸看上去决没有这个人这么凶恶。此人个子不高,但也不算矮,可看上去透出一身的凶悍,一看尽管样子象猴子也不是一般的猴子。特别这个人身后先出现的那三个人,却又都是个个长的很高,又长得很奇特,其中一个长的很瘦,虽然看上去长了一个一米**的身躯,但却看上去象弱不禁风,却这个人脸上也一脸杀气,一脸凶相,那脸那头就象一个葫芦头葫芦脸。 再看那两个人,也是一脸的凶相和杀气,他们的个子看上去又都长得分外壮实,个子也在一个一米**,一个丈余,这两个人看上去都是高大魁梧,这三个人见前面象猴子的那个人一落地,就听中间的葫芦头脸的那个人阴声怪气的哈哈大笑起来。 曹国舅见此情景首先警觉道:“不知四位高人乃是何处前辈,因何而出此言?” 正文 三百三十五回:三仙血泪八仙名 就见葫芦头葫芦脸的那个人笑完了道:“不用和他们废话了,我们三个每个人解决一个,就不用小四动手了,你们两个要解决那个?” 三仙看着这四个人,或者因为是练功练的,或者是因为身子长的本来就有些扭曲,总之这四个人给人的感觉让人胆寒,特别他们眼前刚说出来的话,更让三仙感到震惊。 就见那两个人高大个子的人道:“大哥,还是先让你挑吧,你挑剩了,就是我们两个的了。” 葫芦头脸的人把葫芦脸再阴沉着一笑,而又变的满脸杀气道:“那好吧,那我就先动手,我先来解决了曹国舅吧。” 说着,就把两手在胸前一挥,一弯划,忽然有一阵风从他的手掌之间向曹国舅袭来。 三仙见这人并没有出武器,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未待反应过来,就见曹国舅猛然倒在地上,口喷鲜血,血柱喷地,瞬间死在地上。 蓝采和见状不由大怒道:“我们跟你们无冤无仇,你们如何要下如此狠手?我跟你们拼了。”说着,持铁竹板向这四人奔来。 韩湘子怒道:“我今天与你们势不两立,曹兄,我为你报仇了。”说着,挥着铁笛子向上冲来。 那个肥壮丈余高的个子脸头也象倒把葫芦的人,身并未动,对着韩湘子大吼一声,韩湘子就立刻倒在地上,口里流血喷地而死。而蓝采和还未冲上来,那个象猴子的人就对着蓝采和一掌打来,蓝采和瞬间就在原地自己迅速的转圈圈,转了一会圈,也倒在地上,口里喷血而死。 那个象猴子的人杀了蓝采和后,道:“这样的无名之辈,就不用三哥动手了,我来解决了就算了,这样的人也称八仙,八什么仙?不堪一击,还要与云山的飞云老贼聚集武林对魔道大开杀戒,真是不自量力,咱们不如先在云山周围,先把要到云山去的那些自认为是天下武林高人的老怪物老东西们都给他剪除了,要不先把云上周围的那些各门各派的群贼先给剪除净了,然后再直捣云山,一举铲除云山飞云老贼,让他们武林聚会聚不成,到阎王殿上去聚会会会阎王爷。” 那个被喊做大哥葫芦脸葫芦头的人道:“就这样,小四,你说的对,就这样办,咱们先到法华山去,先把琨仪德广这个老贼先给剪除掉了再说。” 其余三人道:“好,就依大哥说的,是解决琨仪德广老贼的时候了。” 于是那个大哥道:“小四,以你现在的功力,没有我和老二老三练就的快,你行的慢些,还是你先走,我们三人随后跟上。” 那个象猴子的人道:“好,大哥,那小四就先走一步了。” 说着,一跺脚,就从地上飞起来,箭一般的向法华山方向飞去,那三个人便就地一转圈,又三根亮光一闪,便不见了踪迹。 正在远处拉肚子的何仙姑看到瞬间来不及反应发生的这一切,见三个道兄瞬间都死在这四人之手,见这四人身手都如此不凡,又见三个道友死状如此奇特惊人悲惨,瞬间都惊呆了,惊得目瞪口呆,在那里还没方便完就吓傻了。傻了一会,见四人又飞走了,这才象半回过神来,象身上猛然没有魂魄了的机械的提好衣裤,猛哭着跳起来,一边向他们跑,一边道:“死了,都死了,他们三人,都死了,他们都死了,他们都死了,三位道兄,你们都这样死了。” 哭着,就不顾一切的跑向前,跑到三人遇难的地方,一看三人,见三人都脸朝着地躺在地上,血从嘴里出来,都各在那里淌了一大团血。何仙姑先去搬韩湘子,把韩湘子的脸搬过来,韩湘子的脸发青,看上去那张脸也象变了形状被扭曲了一样,看上去那脸就象一张被扭曲的再不是韩湘子的那张美丽的象姑娘的脸,脸上看上去死状狰狞可怕,再也不是往日那个一张英俊年轻俊秀的脸了,把何仙姑一下子惊的松了手。 何仙姑再来到蓝采和跟前,搬过身子来见那蓝采和那张脸,再那里是一张天天看上去是一张笑仙欢乐看上去乐观的脸,现在的这张脸,变的也铁青,嘴里好似血淌了一地已经淌净了,只剩了微微的血丝,还在从嘴里慢慢的向外出,那脸也变成了扭曲的脸。这张脸虽然没有同韩湘子那样变的面目狰狞,但看上去也十分惊人。只见蓝采和的双眼,还猛睁着,看上去这双眼要比他活着时睁的要大,睁的两眼就象两个琉璃球镶在脸上,脸上显现着一脸的令人不解的神色。 何仙姑慢慢把蓝采和的脸放到地上,再来看曹国舅,搬过曹国舅的脸,见曹国舅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皮,满脸是血,样子更是吓人,吓的何仙姑一下子松了手,一下子跳起身,在原地跳着叫道:“死了,都死了,他们都死了,死了,都死了,他们都死了,都死了,死了” 如此何仙姑在原地喊着,跳了一会,就喊着向云山跑,边跑边喊:“死了,都死了,都死了,死了” 可怜扬州的八仙,来到山东要到崂山,要到蓬莱,却遇上这场战乱乱世。为了行侠仗义,这年轻的三仙,就这样的惨死在了异乡之地,死在了四个怪物江湖四大猛兽的手里,这就是当时闻名胶东闻名江湖的江湖四大杀手四大猛兽对八仙犯下的滔天大罪。 这年轻的三仙,确实涉世不深的三仙,遇到寒风刀吼破天一根气飞天小圣这样凶狠残暴穷凶极恶的江湖四大杀手江湖四猛兽,又怎么会没有此劫呢? 年轻正义行侠仗义的三仙,虽然将一腔热血,血洒在了异乡之地的胶东大地,可是他们的故事,也因此而被流传下来,而从此永远的留在了胶东大地上。他们的名字,也如后来的何仙姑一样,改写着八仙自古以来流传下来的历史。 后来,到了清朝,因为蓬莱仙阁的八仙自来流传下来的名字,都是各种说法众说分台不一,人们为了在这些传说中,将八仙的名字统一起来,所以,就根据扬州八仙要到崂山到蓬莱仙阁,在胶东遇难的故事,便给蓬莱仙阁的八仙,将名字做了统一定性的命名。 即八仙之名从此命名为: 张果老,又名张果,出于唐朝,自言生于尧时,在唐太宗唐高宗武则天唐玄宗时四朝有仙迹出现,玄宗三次召他入朝求长生法。吕洞宾,又名吕岩,自号纯阳子,在民间各种传说中基本上都一直流传吕洞宾。因张果老张果和吕洞宾这两个人的名字在民间各种传说中,都大致基本上一直流传张果老和吕洞宾,所以没有改变,仍然定性命名为吕洞宾张果老。 汉钟离,原名汉钟权,或钟离权,有传说存在于唐朝,有传说存在于汉朝。在八仙传说中,有传汉钟权,还有传钟离权,再有传汉钟离,原因是钟离权生在汉朝。到了清朝,因为有扬州八仙汉钟坤钟离汉的缘故,所以在原来的基础上,被统一命名为钟离汉或者汉钟离。 铁拐李,在八仙各种传说中,有传铁拐李岳,有传李岳,有传李洪水,还有传洪水李,再有传王母铁拐李,原因王母娘娘受他铁拐。还有传李名玄,遇太上老君成道成仙,因为扬州八仙中又以铁拐李李铁拐出现,故被定性命名为铁拐李,或者李铁拐。 何仙姑,因为自蓬莱仙阁八仙传下来就没有传她真名,追其起源传说,只有何氏女之说,虽后来扬州八仙何美玉血洒胶东大地,成为胶东民间流传的一代女侠,是当时永乐扫北中五侠女之一,可是,她生前也以何仙姑自居,又蓬莱仙阁八仙故事中,只有何仙姑一个女性,又八仙故事历朝历代只有何仙姑这一种名字相传,且一直又被人推崇统一称何仙姑,所以,仍然沿用何仙姑的名字没有改变。 曹国舅曹明远,因曹明远生前把自己称为曹国舅,又因曹国舅的名字,在八仙中叫起来比较有代表性,代表官吏仕途,所以仍然定性曹国舅。因为曹国舅曹明远生在富门,但为人正直正义,生前又有一段悲惨的遭遇,因此大多在后来传说八仙故事中,歪曲了前面宋朝时原来曹国舅本身曹景休,为护贪美色杀人夫的弟弟而作恶事,而依后来扬州正义的八仙曹明远曹国舅来代替正义的八仙故事中的曹国舅的个性和故事,所以在后来八仙故事中传曹国舅为人正直正义,刚正不阿,看不惯官吏仕途的黑暗,也传说他生前人生遭遇的曲折悲壮,大都是依扬州八仙曹明远的缘故。 蓝采和,原来蓬莱仙阁的八仙,在民间故事和在当时民间各种传说中,大多都没有流传真实名字,或者流传了也都众说不一,有当时流传蓝采和名许坚,有流传蓝采和为蓝公子蓝笑面蓝笑脸。到了清朝在给八仙统一定性命名时,许坚的名字自然与蓝公子蓝笑脸蓝笑面的蓝姓不符,因为扬州八仙中的蓝来仙蓝采和既然有与蓝姓相符的名字,又为了纪念扬州八仙中的蓝来仙蓝采和生前为了人间正义,血洒胶东大地的悲惨遭遇,和他留在民间的故事,所以在对八仙蓝公子蓝笑脸蓝笑面许坚定性统一命名时,做了蓝采和的命名。 韩湘子,传唐朝韩愈侄孙子,喜欢吹一只铁笛子,生性放荡,不爱读书,只好饮酒,破衣烂衫离家流落街头,后遇吕洞宾成仙。大多数民间八仙故事传说中,都流传韩公子韩铁笛的名字较出名,扬州八仙中的粉面小韩韩湘子,既然已经有了名字,为了永远纪念韩湘子粉面小韩生前为了人间正义,行侠仗义,血洒胶东大地的悲惨悲剧遭遇,和他留在民间风流倜谠而又正义的故事,因此给八仙故事中的韩铁笛韩公子做统一定性命名时,做了韩湘子的命名,改变了前面韩愈侄孙子不务正业的品行个性。 自此,八仙,也就是民间传说的蓬莱仙阁的八仙,民间传说故事中的八仙,到清朝便更加完美化的有了一个完整统一的命名了,就是八仙的名字自清朝以后,便被广泛统一的在民间被定性命名流传为:张果老,吕洞宾,何仙姑,铁拐李(又名李铁拐),汉钟离(又名钟离汉),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 自此,八仙之名,在民间流传故事中而被完整统一起来,也被民间更加热爱,民间对他们的故事,和扬州八仙的故事,混淆着传说的难辨真假,混为一体传说的越来越神秘,扬州八仙的故事也成了蓬莱仙阁八仙的故事。戏说八仙,八仙有滑稽戏剧性的故事,其中有些就是发生在扬州八仙身上的。又传八仙有血泪,也大多数来自象征扬州八仙而言的,因此民间也有这种说法,八仙故事从南方来自于扬州。 何仙姑惊叫着向云山跑,却这个已经被瞬间发生的悲剧,惊的已经使自己变成了这样一个年轻的姑娘,她又一个人,在这人生地不熟的胶东大地,她会跑回云山去吗?一路上,在这样一个动荡四起,杀机四伏的地方,她的遭遇又会怎样? 正文 三百三十六回:风雨飘摇云山危 何仙姑何美玉一路惊叫着向云山跑。一个二十几岁姑娘,初来乍到来到胶东,对胶东的地理位置并不熟悉,况且她又在一种极度受到惊吓和绝悲的情况下,只见她象一个无头的苍蝇,跌跌撞撞的象无知觉的向前跑。跑了很长时间,跑了一会,再象无知觉的停下来,慌慌张张的向四周看看,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是跑到那里了。她看着四周,觉着那里都感到陌生,感到原来来的路都不是这个样子,于是,就又向后跑。向后跑了一会,又感到还不对,就又调头再向前跑。 向前又跑了一会,再停下来,再看看都不知道跑的对不对了,都不知道怎样才能跑到云山了。云山在那里在那个方向她都不知道了,她不知道云山在那里了,更不知道自己是怎样从那里跑过来跑到这里来的,这一切她都不知道了,眼前出现的,就是蓝才他们三人的惨死,和那四个杀人怪物的影子。这一切,就象幻觉一样反复的出现在她的眼前。 于是,何仙姑又双手捂着脸,大叫着哭,哭着向前跌跌撞撞的再跑。在她的心里,好象前面就是云山。她从那里跑来的,她不知道,但感到云山就在前面,却又总看不到云山。她不认得路了,认不出是从那条路跑过来的,认不出那条路是到云山的路,她向前跑的很累的时候,就又停下来跌跌撞撞的向前走。 向前走,却来到了一个山前,何仙姑再看看那座山,可那座山并不象云山,何仙姑难过道:“这不是云山,这又是什么山呢?云山怎么忽然变了?为什么变了?这就是云山吗?变了样我也要上。” 可是再看看,觉着就是不象,何仙姑又伤悲道:“云山,云山,你不是云山,又是什么山?你就是,你就是,我就是要上云山。”于是,感到不象不是,也要向前走,就一直走上了山。 沿着进山的小路,一直向山上走,却那路越走越难走,翻过了一座山又一座山,却就是不见有一座山象云山,却又在山里东走西走,又不知道了方向,一直在山里走,却怎么走也走不出山去,走了好半天,三转两转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于是,何仙姑就在山里三转两转就转到了天黑,也没有走出这座山去。走的累了,她就在山里坐下来,坐下来向四周观看,见四周都是高山林立,不是悬崖峭壁,就是高山。何仙姑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便不再哭了道:“这又是那里呢?到底是那里?我到底到了那里来了?”却还没有歇过脚来,天就要快黑了,于是,何仙姑就又起来身向前走。却在这时,感到又饥又渴,一看自己身上的干粮不知什么时候跑掉了,于是就想着找一点山野果子吃,却转了好长时间,也没有找到一个野果子,却找到一个小水塘里还有水。只见小水塘里的水还很清澈,里面还可以清楚的看着鱼在游动,在快要天黑之前,鱼在水里一闪一闪的闪着银光。 何仙姑渴急了,也顾不得多想了,就俯下身去,用手捧着水,一阵子喝了个饱,喝过来了,就一下子又坐在那里,又想起了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他们的惨死来了,就又难受的哭,却只哭了一会,天就黑下来。 天一黑,何仙姑更不知道再怎么向外走了,可是她知道,这个山一定不是云山,她必须赶快离开这个山,赶快回云山。于是,她就又站起来,拼命地转着圈寻找出山的路,可找到的路,都是三转两转还在山中。到此时,何仙姑再看看四面八方,只见每一个方向都是一片漆黑,每一个方向她都不知道是不是她要走出去的方向。 于是,她就更不知道再要怎么走了,更不知道应该怎么走才能出山了,可她又不能不走。于是,她就不管了,就根据自己心中的感觉,抓住一个方向就走。但她就在山里三转两转,就又转到了一个山涧,却又在山涧里转来转去,总是在里面转圈,就是走不出去,再向那走,那里都是悬崖峭壁,于是,她转着圈,再向上瞅瞅天,见天上一片星斗,只看到漫天的星星,却看不到月亮,却在这时,何仙姑又感到肚子还是好饿,却又见自己一时出不去,就只好找了一个地方再坐下来。坐着,再瞅着山,再瞅着天,此时的何仙姑,已经感到了浑身无力了。 却这一坐,随着黑夜降临夜更深,和四处漆黑的一片随时就象隐藏着杀机,令何仙姑心里不由的产生了一种恐惧感,随之,那江湖四大杀手杀人的样子,和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惨死的样子,一并在黑夜中,都涌到了何仙姑的眼前,让她两手不由的再一次捂着脸,在那里控制不住的哭起来。 张果老,吕洞宾,铁拐李,汉钟离,走南路去访友,访了几山后,与那几个山上的朋友一块按照与何仙姑蓝采和韩湘子曹国舅约好的时间回到了云山,一看,却不见何仙姑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他们四人回来的踪影,就问飞云掌门何仙姑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他们四人回来过没有。 飞云掌门道:“你们自从离开云山之后,你们都一直没回来,怎么你们又不是一块了?” 张果老被如此一说感到意外,道:“怎么他们四人还没回来?不对啊,按说现在应该回来了啊,根据何仙姑的为人,和曹国舅的为人,他们一定会抢在我们前面回来的。”说着,又有意识的对飞云掌门道:“我们离开云山后,中处分开了,分南北两路分别去访两个方向的朋友。” 飞云掌门道:“原来是这样,说不定今天就回来了,我们云山弟子一看到他们,就立刻告诉四位。” 南路随着四仙来参加武林云山聚会的罩山封义门掌门封震子道:“按说,根据你们说的,他们到北路的阴山,风振山、乌金山,这三山的路程也并不比我们南路的罩山、岐山、峰山三山远,根据何仙姑曹国舅他们四人的个性,他们应该早回来了才是,这样才对呀,不会遇上什么麻烦吧?最近江湖不太平,四大猛兽四处杀人,他们四人真让人担心。” 岐山的岐山派掌门许巍子道:“完全现在是应该回来了啊,世道如此混乱,我们就应该下山一起去看看?去迎迎他们,看看他们有没有走迷了路?要是走迷了路,这会自然是回不来的。” 峰山掌门汉篙子道:“北路路途复杂,地处险要,江湖四大猛兽也经常到那些地方出没,他们如今还没回来,真让人担忧,要是他们跟那三山的掌门都一块来,还能让人放心点,要是不是一块来,真让人担心,要是一块来的话,也早该来了啊,北面的几个山的掌门,四杀还从来没有和他们交过手,平时两者也未出事端,都互不相犯,要是他们能一块来就好了,可话又说回来,要是一块来,根据何仙姑曹国舅他们四人的个性,也确实该早来了啊,难道是那个山的掌门给耽误了?” 飞云掌门见说也心里开始有些担心,很是着急道:“我现在就立刻排云山弟子,都跟着下山散开四处寻找。” 张果老道:“飞云掌门,如今各路各门各派的武林豪杰都陆续相聚云山,你们云山也正是需要很多人应付,正是很忙的时候,就先我们这些人一起下山去找找他们就行了。” 飞云掌门见说,只好道:“也好,那就有劳你们先去找找,若还找不到时,我云山弟子再全部下山去寻找。” 张果老道:“好,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飞云掌门道:“但愿你们会立刻找到他们。” 张果老道:“那我们就先告辞了。”说着,便对众人道:“走,下山,去找他们。” 却在这时,连阴山连阴派掌门胡云子,匆忙上得山来,一看他们正要下山,一见张果老吕洞宾铁拐李汉钟离,未说话,泪先落下来,看着他们良久,见他们都发呆的看着他这番表情,便终于忍不住开口难过道:“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他们三人遭到了毒手,如今何仙姑生死未卜下落不明。” 张果老一下子如雷轰顶,站在地上摇晃了摇晃身子,差点倒下去,要不是吕洞宾汉钟离赶快过来扶住他,就倒下去了。过了良久,张果老才缓过神来,两眼老泪纵横,悲道:“我们胶东有血泪,却就是这样的血泪,早知道是这样的血泪,是用他们的生命为代价的血泪,我们就不应该来。可是,我们来了,都怪我太固执,老的固执了啊,我不该在不知道这里的情况的情况下,让他们四个在一起走这样险的地方,这都是我张果老的错啊。” 说着,就连哭带说,声音悲鸿,飞云掌门也不由的落起泪来,道:“看来这都是黑衣魔女干的,看来他们现在是要提前下手了。” 张果老止住泪道:“他们现在在那里?走,领着我去看看。” 于是,便都匆忙跟着胡云子下了云山。 飞云掌门看到这种情况,虽是心里非常难过,但更主要的还是非常害怕,他没有想到那黑衣魔女还是提前下了手,还没有等到他武林大聚会就提前下了手,这不能不让他心里害怕,虽然现在云山已经陆续的来了不少各门各派的掌门,和各门各派的高徒豪杰,可是现在,法华山上的琨仪德广大师,和鸣峄山上的琨仪德功大师,还都没有回来,眼下挑头的只剩了他自己一个人了,这就让他心里感到恐惧,感到心里没有底了,更感到空前的不安,但又感到眼前的局势,已经成了一种骑虎难下的局势,如今为了保全云山,他只有铤而走险了,再继续的这样硬着头皮硬撑着走下去了。 于是,他赶急吩咐热心接待天下各门各派来的英雄豪杰,便立刻把已经上山来的所有的掌门,和绿林豪杰都招集到一块,立刻商议共同怎样的来对付黑衣魔女的对策。 正文 三百三十七回:八仙血泪生死别 天下武林各派各门的豪杰,一听到今天发生的事,有的十分气愤和愤怒,愤恨黑衣魔女对八仙的这种做法,有的感到害怕,顾虑虽然这么多人,可又很难说是黑衣魔女和魔道的对手,要是真打起来,他们不是黑衣魔女和魔道的对手怎么办?到那时,还不是都要跟着死吗? 更多的人是不愿意死的,更多的人感到眼前是无法逃避又是无可奈何的,如今只有象海滩上的螃蟹晒滩随大流了,别人怎么样就跟着怎么样吧,反正人多总比人少好,眼下要是离开云山,说不定会更危险,说不定还没有等到他们再回到自己的山上,就会同八仙一样遇上黑衣魔女和魔道。于是,尽管害怕,又没有敢随便离开云山的。在他们的心里,好象眼下还多亏有云山掌门飞云掌门在这挑头撑着,要是没有飞云掌门在这撑着将武林豪杰都聚集在一起,魔道再来下手的话,那更不知道会是一种什么样子。 张果老吕洞宾铁拐李汉钟离,还有南路三个山上的三个掌门许巍子,汉篙子,封震子,都急切的跟随着连阴山掌门胡云子,匆匆向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遇难的地方奔来。 这一行人还没有来到曹国舅三人遇难的地方,老远就见风振山掌门寒微子,乌金山掌门乌阵子还有各门随行的道人,都围着站在那里。张果老一来到近前,乌金山掌门乌阵子就向张果老落泪道:“我要是知道会是这样,我就应该和他们一起随行,何仙姑曹国舅他们只说要早已赶回云山,没想到会成这样,我们看到他们的时候,只看到三人遇难了,却到现在还没有看到何仙姑,现在也不知道何仙姑怎么样了。” 风振山掌门寒微子也落泪道:“果老啊,作为朋友,你们初来乍到,我们没有尽到责任,没有保护好他们,我们心里有愧啊,这是什么样的人,有何冤仇?要下此毒手?” 张果老吕洞宾铁拐李汉钟离,都来到曹国舅三人面前,张果老先走上前去看看韩湘子,见韩湘子那一张英俊年轻的脸,如今被扭曲的变成了这个样子,心里一阵子难受,就似万锥剜心,疼疼难忍,昏厥于地,众人赶急相救,才救醒救过来。 张果老醒来,长长的悲鸣一声,道:“苍天呐——,你这是要干什么?让我们到胶东来,一来到胶东,你又让我们为什么会这样?上天既然早知道会这样?为什么不去阻止恶人?要让他们三人落的这样悲惨?要让我们八仙骨肉手足分离?难道我们八仙自从出世以来,行侠仗义,为天下打报不平,难道我们那里做错了什么吗?上天为什么要这样的惩罚我们?让我们八仙一下子就剩下了四人?而且还都剩下了我们这四个老的了,他们四个还年轻,为什么不剩下他们?为什么要剩下我们?他们四个这样年轻,都有一颗嫉恶如仇,行侠仗义,打报天下不平的心,他们那里有错了?上天,你还认不认识好人与恶人了?为什么好人总要被恶人杀害?总要被恶人欺负羞辱?这是为什么?天理何在?何在啊?” 吕洞宾流着泪道:“果老啊,千万别难过坏了身子,我们还要为他们四人报仇雪恨,我们要查明真相,是什么人对他们下如此狠手?是什么人如此狠毒?为什么我们一到胶东,就会对我们下如此狠手,从这些人下手之狠法来看,这一定不是什么好人,而且还是世上的高手。如果不是这样,这些年来,他们四人磨练出来的本领,也不算是很低了啊,一般的江湖中人,是没有办法这样快的置他们于死地的,看来现场还并没有打斗的痕迹。” 铁拐李落着泪,看着曹国舅,见曹国舅的那张脸,已经变成了这样,泪流出来把自己的视线都模糊了,几乎要哭了道:“国舅啊,没想到你这样正义的人,我亲眼看到,你身生在富门贵门,却你们家乡的穷苦百姓还都说你好,可见你的为人,是多么的正义,想起与你一起去寻找蓝采和,与你一路相伴同行,又来到扬州,我们真是相见恨晚,可是没有想到,我们相见恨晚,却又分离的恨早,没想到你今天会在胶东遇难,会落得这样,要是我早知道你会这样,我铁拐李说什么也会跟着来保护你,来保护你们四个。” 说着,控制不住的哭起来。 汉钟离看着蓝采和,见蓝采和仍然强睁着眼,死不幂目,便不由泪下,道:“早知道会是这样,我怎么也不会赞成这趟胶东之行,胶东之行,把我们给强分开了啊,蓝小弟,韩小弟,曹小弟,我对不起你们,我就不该把自己的家仇也放到咱们八仙里来,我不该啊。” 吕洞宾道:“你们都别难过了,现在他们三人还都没有入土为安,何仙姑还下落不明,对他们下毒手的人,到现在我们还不知道,现在还不是我们难过的时候。” 被吕洞宾一说,张果老马上反醒过来,咬着牙道:“吕洞宾说的对,我们就先安葬了他们吧,安葬了他们后。我们再去寻找何仙姑,寻找我们的仇人,我要当面问问他们,为什么要对我们八仙下如此狠手?我们在扬州,刚来到胶东,难道我们在胶东,还有什么仇人仇敌吗?我们都是以往对待在扬州落难的各门各派各省正义朋友,都是出手相救,不光对山东的朋友这样,对各省的朋友也都是这样的啊,我们怎么会有仇敌呢?” 吕洞宾道:“眼下我们不如先把他们火化了吧。” 乌金山掌门乌阵子难过道:“还是把他们三人抬到我们乌金山吧,来由我乌金派把他们三人按照民间最好的习俗,把他们埋葬了吧,这样也好略微尽一下我们的地主之意,我们的心里也能好受一些。” 张果老感谢他们道:“这些就不要麻烦你们了,还是按照我们扬州的习俗,对他们进行火葬了吧,如此我们亲自把他们火化安葬了,也是我们这数年来,天天在一起相处,也表示我们对他们尽的一点心吧。” 乌阵子见说,只好落泪道:“那好,我乌金山上下弟子,都来参加这次葬礼,从今以后,你们的仇人,也是我乌金山的仇人,我们一定要为死在我们这里的恩人朋友报仇雪恨。” 张果老道:“乌掌门,看来能够下如此狠手的人,肯定不是一般的江湖中人,报仇雪恨,铲除如此恶人,这是我们八仙往后的一件大事,请乌掌门不要因为我们,再受到连累受到牵连,那样我们就会连累了朋友的,我们不愿意这样做。” 乌阵子见说,便落泪道:“现在我们乌金山派如果再考虑自己的安危,我们还算什么人?还怎么能对得起朋友?” 寒微子道:“也算上我们风振山一份,从今往后,八仙的仇人,也是我们风振派的仇人。” 连阴山掌门胡云子道:“也算上我连阴派,从今以后,八仙的仇人,也是我连阴派的仇人。” 罩山的封义门掌门封震子道:“也算上我们罩山。” 峰山掌门汉篙子道:“把我们峰山也算上。” 岐山岐山派掌门许巍子道:“把我们岐山派也算上,从今以后,我们共同来铲除我们共同的仇人。” 张果老被他们的激情给感动的非常感激,道:“不过,你们千万要当心的啊。” 各山的掌门也非常感动难过。 就这样在原地,把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三人的遗体,在按照扬州家乡的习俗,举行完了仪式后,就把他们三人给就地火化了。 看着那燃烧着三人遗体的烈火,张果老再一次想起了他们三人生前的样子和形象,和他们天天八人相处的日子,再一次老泪纵横。 在场的人都无不默默流泪,这是什么样的三个人,这是行侠仗义的三个人,这是为人间打报不平的三个人,这是在人间受尽了苦难的三个人,这样的三个人,怎不让人不落泪。 将三人的遗体火化完了后,张果老道:“以往我们八仙都是飘忽不定,居无定所,以江湖为家,他们三人既然已经仙逝,我们也应当再让他们仍然继续与我们一起行走江湖,我们带上他们三人的每人一点骨柴,与我们仍然随行,让他们仍然不离开我们,我们仍然还是八仙。然后,再把他们三人剩下的骨灰都撒到这里的所有的地方,让他们不是入土在地下而是在地上,仍然在民间活在世上,继续打报人间的不平,这样我们以后也不用再来看他们了。” 吕洞宾道:“果老的话正是,那就我们三人给他们三人去撒骨灰,请果老稍侯。” 于是,吕洞宾取了韩湘子的骨灰,铁拐李取了曹国舅的骨灰,汉钟离取了蓝采和的骨灰,三人取了骨灰带着飞上空中,将三人的骨灰闭目垂泪撒在了胶东大地上,又正赶上天起狂风,似乎天在鸣,风在哭,地在动,把三仙的骨灰卷向了胶东大地的每一个角落。 将三人安葬好后,吕洞宾铁拐李汉钟离都挥泪回来,落到张果老身边,擦净眼中泪,张果老道:“何仙姑下落不明,我们还要寻找何仙姑,如今胶东这里看来江湖高手云集,我们不能放松,我们要赶快找到何仙姑。” 吕洞宾道:“果老,我们四人一起找吧,从现在开始,我们一定要都寸步不离,再决不能分开。” 张果老道:“说的正是。” 于是,八仙又开始去寻找何仙姑,三山的弟子也都跟着寻找,却寻到了天黑,也没有找到何仙姑的影子。 正文 三百三十八回:黑衣魔女回背离 黑衣魔女飞行在空中,心里异常高兴,心情非常激动,一边飞,她心里一边道:“看來我练出了这云遁之法非常管用,上一次让那个道士从我的眼皮子底下云遁逃了,我就下决心要练云遁,我的飞天堂主飞天大圣死了以后,我终于练成了云遁。在练云遁的时候,我又练会了飞天,沒想到练出來今日又派上用场了。如今,即可以用跟踪四大杀手,又可以随心所欲,这简直太好了。这真是上天助我,让我要云有云,要雨有雨,要风有风。哼哼,四大杀手,四大野兽,我果真沒有看错你们,你们果然开刀了,除了浑天门,又要到云山去除掉飞云老贼。哼,哼哼哼,眼下接下來的是,该是我对鸣峄山下手了。琨仪德功琨仪德广两个老贼,竟敢反水要除我魔道,哼哼哼,看看谁先除了谁?还不等你先除了我,我先让你们去见阎王,让你们到阎王那里,去把阎王除了吧,哼,哼哼哼。” 黑衣魔女一边飞,一边向下看着地面,看到地面上武林中的各色人物仍然穿行如梭,便又不由冷笑道:“哼,这些该死的武林怪物们,还认为自己挺聪明,个个看上去很神秘似的,却不知道他们的所作所为已经早逃不过我的眼睛了。哼,想不到飞天这么有趣,以前飞天的乐趣都让飞天大圣享受了,沒想到现在该轮到我了,哼,哼哼哼?” 带着一连串的冷笑,黑衣魔女便飞到了背离山的上空。在背离山上空向下看着背离山,见背离山看上去简直就是一个天然的堡垒,黑衣魔女不由得意道:“怪不得师傅老黑衣达尼在这里建立魔道呢,却原來这里就是一个天然堡垒,有这样一个天然堡垒,进可以横扫千军,横扫武林,退可以有天然屏障可守可据,魔道又怎么能不兴旺发达呢?看來老黑衣达尼就是有会飞天的本领,所以也能从空中看好了这个地方,可她一直不教我,沒想到我现在会自己练就了飞天本领。哈哈哈,师傅,老黑衣达尼,黑衣达尼师傅,你看到了吧?我现在也可以自己飞天了,你给我留下來的飞天大圣会飞天,可是他已经死了,现在只有我自己要飞天了,你沒有想到吧?我也练就了这飞天本领。哼,哼哼哼,这一切,就是那么奇怪,那么奇妙。死了一个飞天大圣,可以让我挑起天下武林的拼杀,让飞天大圣沒有白死,可以让我趁机统一武林,坐天下武林的盟主,从此我魔道就可以称霸江湖,发扬光大,成为天下第一唯我独尊的魔道。哼,哼哼哼,这一切來的太好了,太好了啊,哈哈哈,哈哈哈??我终于可以开怀大笑了。” 笑着,黑衣魔女就降落到背离山上,三步并作两步分外激动的來到帅主堂上,首先坐到帅主座上,把两条腿兴奋的向两边一伸,再把两只手愉快的向帅椅两边一放,两手搭在帅椅的两个边缘上,觉着分外舒服,哈哈大笑了几声后,便大叫道:“我项丑女又回來了,满载而归。这一次,哼哼哼,我一定要大胆的放开手脚去干了,去大干一场了。哼,哼哼,來人,给我來人。” 帅主堂外的魔兵闻帅主如牛一般的猛然大喊,就连忙十分恭敬并紧张的进來道:“不知帅主又何吩咐?” 黑衣魔女道:“快,快去传四十二堂堂主都到帅主堂上來。” 魔兵有些茫然,黑衣魔女又马上道:“天宫堂堂主暂且有本帅主兼任,黑公堂堂主有项红妮担任,去吧。” 魔兵恍然大悟道:“是,帅主。”便恭恭敬敬的退下去了。 不一会功夫,那四十一堂的堂主便都陆续着來到魔女堂,分别向前参见黑衣魔女。红衣魔女也來参见了黑衣魔女,参见了完了红衣魔女道:“帅主,你回來了?我可以交差了吧?” 黑衣魔女道:“那还用说?不过,我不在背离山的时候,你干的好,很好,我很满意,赶快去坐下吧。” 红衣魔女道:“帅主,你又让我担任黑公堂堂主?” 黑衣魔女道:“是的,黑公堂堂主暂且有你担任,天宫堂堂主暂且有本帅主兼任,你听明白了吗?”说着,黑衣魔女又大声道:“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魔道众堂主齐道:“都听明白了。” 黑衣魔女道:“军师呢?” 正说着,红真道人便走进魔女堂,闻听便道:“帅主,贫道在此。” 黑衣魔女道:“军师,快坐,我现在有重要的大事,要向大家宣布,我们的非常时刻到了,让我们共同來迎接这个非常的时刻吧。” 说着,黑衣魔女首先从帅主座上站起來,众魔道堂主也都跟着一齐站起來,黑衣魔女郑重的宣布道:“现在,我们正式的进入四十二堂主朝拜朝会,朝会进行第一项,首先有四十二堂主朝拜帅主。” 于是,魔道的四十一个堂主,包括红衣魔女在内,都纷纷挨个起來朝拜黑衣魔女。都一一朝拜完了,红真道人也主动起來朝拜黑衣魔女。黑衣魔女看着红真道人点了点头,然后,就又宣布道:“朝会进行第二项,有本帅主向各位堂主宣布,这个庄严的时刻,今天既然就要來临了,那么就让我们一起共同的,用兴奋振奋的心情,來迎接这个庄严的时刻吧。下面,各位堂主,都跟着我,用一句话的功夫,來迎接这个庄严的时刻,都要跟着我昂首挺行,庄严迎接。” 说着,黑衣魔女就立刻让自己笔直的站着,昂首挺胸,魔道众堂主也都立刻笔直挺胸的站着,一个个看上去昂首挺胸,神色庄严。 若一句话功夫,黑衣魔女又宣布道:“迎接毕,请四十二堂主归座。” 于是,自己首先坐到帅主座上,那四十一个堂主和红真道人,也都纷纷坐回座位。黑衣魔女又道:“朝会进行第三项,现在宣布本帅主的重大决定,现在本帅主郑重宣布,从今天起,我们就要立刻进入向江湖开刀的庄严时刻,去消灭那些挡住我们道路的江湖怪物,为我们魔道能够称霸武林扫清所有的障碍。现在凭着我们魔道的力量,和江湖四大猛兽与我们联手共同向江湖开刀的力量,我们完全可以有足够的力量,有足够的能力,有足够的把握,足以消灭江湖上的那些阻挡我们的老怪物。为了我们霸业的成功,我们必须都要做到团结一致,共同对敌,要把所有的力量都用在对外消灭铲除我们的敌人身上。决不允许任何人有私心杂念,耽误了我们这个庄严的使命。如果谁敢胆敢违抗,那么本帅主决不容忍,决不客气。不管是谁,都决不念旧情,一律按照山规从事。不管是谁,都要这样,都是一律对待,各位堂主都听明白了吗?” 正文 三百三十九回:群魔起誓魔女堂 四十一堂堂主齐道:“都听明白了。” 黑衣魔女又道: “既然要马上行动,为什么要马上行动?我都要让每一位堂主,都必须心里明白,都要清楚明白眼下为什么要这样做,都要明白眼下的形势。只有这样,你们才能心里不糊涂,心里亮堂,共同把力量用在一起去对外,去面对我们要面对的对手和敌人,和从容不迫的去向他们开刀,而大开杀戒,明白该如何去铲除我们的敌人。所以,本帅主就要先把眼前的形势和各位堂主说一说。 现在,江湖上的四大猛兽,已经正式的先向江湖武林动手开刀开了杀戒,目前的形势又是官兵正在屠村屠杀百姓,官兵现在恨不能把这里的人都杀净了。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再到江湖上去杀人,是没有一个人会出来,能够阻挡我们的行动的。因此,这一点,请各位堂主都要放心,尽管大胆的放开手脚去干,去大胆的杀我们要杀的对手和敌人,心里都不要有任何的顾虑。 再一个,现在江湖上的四大猛兽,他们已经与我们联手,他们现在已经先下手血洗了浑天山,杀了浑天山掌门蓝飞天,又去血洗云山去了。相信他们洗了云山,杀了飞云掌门,还会血洗法华山。 虽然法华山掌门琨仪德广老贼,曾经因为战我们的师傅三天三夜名噪一时,可是在一流的江湖四个杀手,四个猛兽面前,必然也难逃一死。现在既然四大杀手已经向江湖开刀很快会给我们解决飞云老贼和琨仪德广老贼,那么这就给我们减轻了很大的压力了。 所以,我们要毫无顾忌的去横扫江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很快的向江湖开刀。我们的进度,和横扫江湖的力度,决不能落在四大猛兽的后面。四大猛兽毕竟才四个人,而我们,有四十二堂,每一堂可以顶千军万马,所以我们必须用更快的速度,更大的进展,去向江湖更残酷的开刀。现在是你们发挥你们的能力,大显身手,大干一场的时候到了。现在就看你们的了,你们说,在这种时候,我们应该怎么办?” 魔道的那群堂主齐道:“也该马上向江湖开刀,决不犹豫。” 黑衣魔女道:“好,说的好,说的对,我们就应该马上向江湖开刀。我们一直等待的这一刻终于等到了,我们魔道成为天下武林霸主的日子到了,已经离我们不远了。现在我们就要为了迎接这个庄严的日子,而共同的,一齐奋发坚决的向江湖开刀,来清除障碍我们这个日子到来的一切阻力,而共同的,不怕死的勇猛的去拼杀,去消灭阻碍我们称霸武林所有的敌人。所以,我现在郑重的向各位堂主宣布,我们今日就要马上起誓,各堂的堂主都分别回去准备待命,随时听侯我的调遣,不得有误,都听明白了吗?” 众堂主都一齐道:“都听明白了。” 黑衣魔女道:“好,既然各位堂主都听明白了我们眼下的形势和任务,都对我们的这次行动没有任何异议。那么,朝会进行最后一项,请四十二堂堂主都跟着我盟誓,请在座的各位堂主,全体起立。” 于是,在座的所有的人,都立刻全体起立,黑衣魔女首先庄严的道:“现在都跟着我向师傅黑衣达尼祖师盟誓。”于是,黑衣魔女首先郑重道:“祖师黑衣达尼,现在,你理想要让魔道统一江湖的时刻就要到了。” 众魔道堂主都纷纷跟着郑重的道:“祖师黑衣达尼,现在,你理想要让魔道统一江湖的时刻就要到了。” 黑衣魔女又道:“我们魔道弟子,现在郑重向你起誓,我们一定要为这个时刻的到来,勇敢的不怕死的向前拼杀。” 众魔道堂主齐跟着道:“我们魔道弟子,现在郑重向你起誓,我们一定要为这个时刻的到来,勇敢的不怕死的向前拼杀。” 黑衣魔女再道:“在这次向江湖开杀戒的拼杀中,我们一定都做强者,决不做弱者,都勇敢向前,决不后退。” 魔道众堂主都跟着道:“在这次向江湖开杀戒的拼杀中,我们一定都做强者,决不做弱者,都勇敢向前,决不后退。” 黑衣魔女又道:“我们一定要听你寄予厚望的项丑女帅主的调遣,决不有任何怨言,决不对帅主有任何异心,一定做到共同对外,共同把目标对准我们眼前的敌人和对手。” 魔道的众堂主再跟着齐道:“我们一定要听你寄予厚望的项丑女帅主的调遣,决不有任何怨言,决不对帅主有任何异心,一定做到共同对外,共同把目标对准我们眼前的敌人和对手。” 黑衣魔女再道:“我们在祖师面前盟誓,如果谁有违背,违背盟誓,请祖师见证,让他天打雷轰,不得好死,死于非命,特此盟誓,誓不背叛。” 众魔道的堂主再一齐跟着道:“我们在祖师面前盟誓,如果谁有违背,违背盟誓,请祖师见证,让他天打雷轰,不得好死,死于非命,特此盟誓,誓不背叛。” 黑衣魔女见众堂主都跟着盟誓毕,便又道:“现在盟誓毕,希望各位堂主,都牢牢记住今日的誓言,都坚决做到今日的誓言,决不违背誓言。” 众魔道堂主都齐道:“请帅主和祖师都放心,我们决不违背誓言。” 黑衣魔女再道:“好,散会,都马上回去,立即做好准备,随时听候我的调遣,随时准备马上行动,都听明白了吗?” 众堂主道:“听明白了。” 黑衣魔女道:“好,都赶快回去准备吧,今天全部待命,明天马上行动。” 于是,众堂主都纷纷兴奋的摩拳擦掌的退出帅主堂。却在这时,红真道人在那里坐着不动,看样子就如呆在了那里一样。黑衣魔女感到有些奇怪,和感到意外,道:“军师?” 却红真军师没有反应,象没有听到。黑衣魔女又大声道:“军师?” 这一声,如牛叫,把红真道人一下子吓醒了,猛被惊的回过神来,连忙起来诚惶诚恐道:“帅主,不知帅主有何吩咐?” 黑衣魔女道:“军师在想什么?想什么想的这样出神?” 说着,见红真两眼有泪,两眼泪汪汪的,脸上还有泪,就又道:“军师因何会这样难过?” 红真道人想到了飞云掌门可能会在江湖四大猛兽面前遭到不测,想到法华山师伯也可能遭到不测,看到江湖上瞬间就要变成这样,他和这些已经陷在魔道的洪家庄用来救急救难的这支队伍,再已经不可能有机会能够脱离魔道,怕是再已经无日子无盼头了。再想到红秀女,现在不知道正在怎样艰难的盼着他们,望眼欲穿的盼着这支队伍回到洪家庄去救急,和再想到洪家庄眼下可能出现的困境,和红秀女对他的信任,红真道人几乎要让自己哭起来。可眼下他知道不能哭,他心里在绝望中牵挂着洪家庄,牵挂着小将军自从被救走后,现在是不是回到了洪家庄?他们没有队伍,回到洪家庄后,红秀女知道这一切后,会不会绝望了呢?这一切,都让红真道人心里不好受,如今又看到江湖又要成为这样的江湖,又怎不让红真道人感到绝望呢? 红真道人知道,他此时难过的苦水,和满腔的悲愤只能向自己肚子里咽,为了眼前不让黑衣魔女看出他的想法和绝望的心态,他只好再强忍着悲愤和悲痛,只好再搪塞道:“帅主,看到你昼夜呕心沥血的等待这一刻,真让人心里不好受,这一刻的到来,确实真让人激动,让人为帅主高兴,我的泪禁不住要流下来了,帅主的心终于没有白废,终于要有结果了。” 黑衣魔女感到意外的看看军师,瞅了一会,才道:“军师的泪已经流下来了,原来是这样?军师,你能这样想我太高兴了,太好了,我一定要让你坐上天下武林盟主第一军师,只要你能对我忠心耿耿一定就会的。” 红真道人道:“多谢帅主信任,帅主,不知我们向天下武林开刀行动的第一步,是先向那里开刀?” 黑衣魔女道:“鸣峄山,我要先杀了琨仪德功这个老贼,现在飞云掌门和琨仪德广这两个老贼已经不在话下了,只有鸣峄山的琨仪德功老贼还没有人去铲除,我的第一个目标就要是他,就要是他的鸣峄山。哼哼哼,琨仪德功老贼,休想逃出本帅主的手心,本帅主让你死,你就决不能活,哼,哼哼哼,哼” 红真道人几乎要站立不稳,但还是竭力的让自己站着,不能让黑衣魔女看出他的丝毫惊慌和恐惧来。 正文 三百四十回:寻人二仙进险山 张果老吕洞宾铁拐李汉钟离到天黑也没有找到何仙姑,在众豪杰和连阴派掌门胡云子的劝说下,到连阴山过了一夜,第二日又继续寻找何仙姑。 何仙姑晚上迷失在山涧里走不出来,就在那里哭,却在这时,黑夜中有一对眼睛正在发光的盯着她。 这是对什么眼睛?在夜间看上去很大又很亮,却何仙姑还全然不知道危险的来临,还在那里伤心的落泪,完全没有觉察到这对眼睛的迫不及待和如饥似渴。 黑夜,那对眼睛尽管很亮,但是如果你没有偶然看到这对眼睛,你确实是很难发现这对眼睛的,特别何仙姑又是处在极度悲伤和绝望恍惚中,那更是不易发现这对隐藏在草丛中的眼睛的。天黑,再加上草丛茂密,更看不到这对眼睛拥有者的身子,看不到这是一个什么东西才拥有的这么亮的一对眼睛。 眼睛静静的瞅着何仙姑瞅了一会,见何仙姑在那里难过的低声哭啼,就慢慢悄悄向何仙姑移动,却何仙姑还全然不觉的仍然在那里哭。 眼睛静静的向前移动了一段距离,猛然发出一声怒吼,猛跳起来,向何仙姑冲了上去。 这一声怒吼,这一个突然的蹦跳,还卷着风,连吼叫连风呼啸着猛扑向何仙姑。到此时,极度悲伤难过的何仙姑,这才恍然醒悟知道这是一个猛虎怒吼着卷着风向自己扑过来,可是到反应惊醒过来已经早迟了,还未等何仙姑起来身,猛虎一下子把何仙姑扑倒在地,猛下口,何仙姑便一下子失去知觉,被虎咬住叼在了口中叼起来。 随即,何仙姑的铁荷花落在地上,脚上的鞋子也被虎叼着拖掉了。 被虎叼着拖了一会,何仙姑又醒过来,就拼命的喊叫挣扎,却都无济于事。挣扎着,身上的鲜血,通过猛虎嘴而流出来洒了一地。 何仙姑的挣扎,猛虎口又一用力,何仙姑再一下子没有声音,没有反应,看上去就象已经死了。 猛虎拖着何仙姑卷着风,如飞一样向前冲,却猛然听到猛虎一声惨鸣,猛松开口扔下何仙姑就惨叫着跑了,随即一个黑影抓起何仙姑,就冲向空中。 张果老吕洞宾铁拐李汉钟离,四仙第二日又与众豪杰寻找何仙姑,寻找了一上午也未找到何仙姑,吕洞宾见仍然没有何仙姑的踪影,对极度悲伤的张果老道:“果老,你们三人先与众豪杰一起寻找,我再到深山里面去找找看看,根据我以往见面奇遇何仙姑的感觉,我就感到何仙姑可能会在深山里。” 张果老道:“并不是我不上心找何仙姑,我们八仙实在再经不住这样的分离了呀。” 吕洞宾道:“凭着我以往行走江湖,我吕洞宾还没遇到解决不了的险情,果老,你放心吧,我进山一定会没事的。” 张果老道:“何仙姑会自己跑进深山里吗?若要到深山里找,咱们就一块去找。” 吕洞宾道:“我到深山从空中飞行寻找,如此还能快些,果老跟着到深山颠沛流离,怕是果老行走不便,不如让吕洞宾自己独自前去找找看看。” 张果老道:“胶东这里,看来乃是藏龙卧虎之地,这深山之中,更是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人在里面,你自己去,遇到什么险情变故单人独手该怎么办?不如就让铁拐李和你一起去吧。” 吕洞宾道:“如此,我不放心,我怕果老身边人少了会遇到什么情况应对不过来。” 张果老道:“不要担心我,你和拐李只管去吧,我这把老骨头会有什么事?不会有事的,你们两个尽管去吧。” 各山的掌门也都对吕洞宾道:“吕仙侠,你就和铁仙侠一起放心的去吧,只要有我们在,就一定会拼了性命保证果老的安全的。但你们既是两个去了也要当心,这深山有怪人在里面居住,以往凡是进去的人,都很难出来,都在里面失了踪,侥幸出来的就是万幸,在里面不就会遇到怪人,就会遇到猛虎,因此,我们还希望你们两个不如别去了,都已经过了一夜,何仙姑要是进了这深山,怕是也九死一生了。” 吕洞宾道:“猛虎?何以惧,怪人,什么怪人?” 连阴山掌门胡云子道:“怪人好怪,我们都没有看到他们的样子,只看到是一根白影和一根黑影,又是带着阴沉沉的男女怪笑声,我们才知道这是两个人。” 铁拐李道:“如此,吕洞宾,还是我们两个人一起去吧,如此遇到情况我们也可以互相照应。” 吕洞宾道:“这到底是两个什么人?会行起来连你们都看不到他们的样子?” 胡云子道:“吕仙道,还是不要去的好。” 吕洞宾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道很想去会会。” 张果老更加担心道:“如此说来,就让我们一起去吧,我们四人一起去。” 其它各山掌门见张果老如此说,也都纷纷道:“那就让我们大家也一起去吧,既然要去,咱们一起去,如此人多我们有难同当。” 张果老异常感激道:“我们八仙来到胶东,已经给各位朋友添了不少麻烦了,再怎么能连累各位朋友跟着去冒这个的险呢?我们再决不能连累各位朋友了啊,我们八仙的事,就让我们自己解决吧。” 吕洞宾见进山确实很危险,不愿意再让张果老去跟着冒这个险,就只好道:“既然如此,那就我和铁拐李一起去吧,果老,我们去了很快就会回来的,请果老与汉钟离和各位朋友在此稍后,我和铁拐李去去就来。” 汉钟离道:“你们去吧,只要有我汉钟离在,谁也伤不着果老。” 各山掌门齐道:“请吕仙道铁仙道放心,我们一定会保护好果老的。” 张果老道:“既然如此,那就让我到山口去看着你们吧,如此我也好放心。” 吕洞宾见说,只好道:“好,既然这样,那就有劳各位掌门一道跟着前往了。” 各山掌门齐道:“没事,我们都一起到山口看着你们。” 于是吕洞宾与铁拐李向各位掌门一拱手,一跺脚一起便消失在众人面前。 众掌门都不由看的目瞪口呆,一齐惊叹道:“原来二位道侠有如此的身手。” 吕洞宾铁拐李瞬间显身在深山中,一看这深山山连山,望不到边际,吕洞宾道:“这山如此之大,恐时间久了果老他们着急,我们不如分头寻找,这样也能找的快些,也有可以缩短时间尽快找到何仙姑。” 铁拐李道:“说的正是,我也正是如此想。” 吕洞宾道:“我们各自找遍了一半,若还找不到时,就再回来到这里相见,若遇到情况不要应对,速到空中,我们会合在一起再作计议。” 铁拐李道:“好,我们就这样办。” 于是二仙便一人一个方向,在深山中搜寻何仙姑。 张果老与各门的掌门来到山口的山上向里观望着吕洞宾与铁拐李寻找何仙姑。 吕洞宾与铁拐李二仙在山中寻找了大半天,也没找到何仙姑,却在寻找中,一只猛虎向吕洞宾扑来,被吕洞宾一掌击碎虎头,虎一声惨啸倒在地上而死。却虎死瞬间功夫,就见一道白影直向吕洞宾扑来,紧接着又有一根黑影,也向吕洞宾扑来,吕洞宾知道这可能就是遇到那两个黑白怪人了,于是吕立刻闪身腾空而起。 虎啸声同样也惊动了铁拐李,铁拐李回头向虎啸声的方向一望,见吕洞宾腾空而起,知道吕洞宾可能遇到了什么情况,于是也腾空而起,迅速与吕洞宾在空中会合到一起,铁拐李道:“刚才听到虎惨啸,遇到什么情况了?” 吕洞宾道:“打死一只猛虎,却引来了那两个黑白怪人向我扑来,却奇怪,我飞起来,二人并没有来追,却又瞬间消失了。” 铁拐李道:“会有这种情况?看来黑白两个怪人并不想着与我们过不去。” 吕洞宾道:“从二人出现的快法和消失的迅速,这二人必定有不凡的身手,和对这个山中的十分熟悉,看来山中住着这两个怪人确实不假。如此,我们更要下去尽快寻找何仙姑,何仙姑在此山中的可能性我感到更大。” 铁拐李道:“我们两个一起吧,若那两个黑白怪人再出现的话,我们不妨见识见识这是两个何方神圣。” 正文 三百四十一回:见铁荷花四仙悲 吕洞宾道:“说的正是,若这两个人再出现,我们与他们领教,看看他们的真面目到底是两个什么人。” 铁拐李道:“没想到胶东这里会有这么多人间高人奇人,却还能让这个世道如此动荡残忍。” 吕洞宾道:“这些奇人的脑子也奇怪的与人间隔绝了,单凭这一点,就不足令人敬佩,算什么人间高人,纯是霸山怪胎,走,我们赶快下去找,别让何仙姑落入此二人之手。” 于是,二人又一起复到山中寻找何仙姑。 却这会再没有出现黑白两个怪人,二人在山中寻找,却找到一个山涧,在山涧中吕洞宾猛然发现了何仙姑的铁荷花,铁拐李发现了何仙姑的鞋子,吕洞宾看到铁荷花的地方有一大滩血迹,铁拐李看到有鞋子的地方,还有一根血迹。于是吕洞宾看了鞋子和铁荷花,再看看血迹,不由泪下,与铁拐李跟着血印向前找,却又看到有血印的地方都有老虎足迹。于是,就跟着血印与老虎足迹继续向前找,却再向前不见了血印,只见到老虎的足迹,却随着足迹上了山崖的硬石头上,足迹也不见了。吕洞宾难过道:“看来可仙姑已经落入虎口,但愿她还不会有事,我要寻到这个山上的所有的猛虎,也要找到何仙姑。” 铁拐李道:“吕洞宾,要冷静啊,你看看铁荷花,还有何仙姑的鞋子,还有那么多的血迹,怕是何仙姑已经遇难了啊,不要因为难过,就不想到这些了啊。” 吕洞宾冷静下来想想也是,再想到与何仙姑相见时何仙姑的苦难,不由失声道:“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八仙会一下子剩了四仙?为什么何仙姑会有这么多的苦难?会让我们再见不到何仙姑的面?他们三人死后我们还能看到他们的面和样子,可是何仙姑,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让我们连看她一眼都看不到?” 铁拐李道:“她给我们留下了一双鞋子,留下了她的铁荷花,这就是她仍然要和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一样与我们一起继续走江湖。” 吕洞宾道:“怎么会这样?他们四个可是都很年轻的啊,他们不该这样的啊。” 铁拐李道:“别难过了,走吧,果老还在那里等着我们。” 吕洞宾难过的与铁拐李来到山口的山上,张果老远就看到了吕洞宾手里的铁荷花了,又老远看到铁拐李手上的鞋子了,就不由老泪纵横,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不由昏厥于地。 三山的掌门看到何仙姑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是用自己的生命和鲜血去联系他们的,也不由跟着失声痛哭,六山掌门都忍不住失声。吕洞宾难禁眼中泪,铁拐李汉钟离泪如泉涌,把张果老救醒过来,张果老几乎要站不住,哭道:“何仙姑,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如何?如何会这样啊?你们都还年轻啊,你们不该的呀,何仙姑是怎么死的?不会被黑白两个怪人害了吧?” 吕洞宾道:“果老,莫悲伤,从眼前现场来看,还不象,象是落入虎口,如果是黑白两个怪人,何仙姑的铁荷花,还有鞋子,我们是决不会见到的。” 张果老道:“凭着何仙姑的本领,又怎么可能落入虎口?完全不可能啊。” 吕洞宾道:“怕就怕她先前先受了重伤,再遇上猛虎,焉有不被虎伤之理?” 张果老想想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三人的死状,断定何仙姑虽然逃到深山,又怎么会有不受重伤之理,于是,只得悲悲切切的下得山来,道:“扬州三神殿的话,怎么会应得这样悲惨?为什么会应到他们四人身上?为什么不让我代替他们?他们四人还年轻,太可惜了,上天好不公啊。” 汉钟离自责道:“早知道这样,说什么我也不会赞成这次山东之行。” 张果老道:“对他们四人下手,这里离着黑白两个怪人这么近,不会是他们两个人干的吧?怎么何仙姑又会到了这个山中?” 连阴派掌门胡云子道:“这黑白两个怪人,虽然行踪有点怪,但从不出来伤人,只要不进他们的山,都会安然无恙的。再说下手的样子就象江湖上一种奇怪不知道何人所为的杀人手法,这种杀人手法,已经在江湖上出现很多次很久了,但不知道这是何人的所为,他们下手杀人时,从来不留下一个活口。可是,如果是他们下的手,何仙姑又怎么会活着逃进山里呢?这就更让人感到奇怪了。” 吕洞宾道:“这样的人,必是世间高人,我们一定要找到他们,与他们四人报仇,为人间除掉这一害。” 张果老道:“会不会杀这些人的人,以往都是黑衣魔女干的?” 胡云子道:“极有可能。” 张果老道:“如此我们赶快先回云山吧,我们赶快回云山,与天下武林共同铲除这个人间祸害。” 胡云子道:“现在天已经快黑了,我们不如明天再一起去云山。” 张果老道:“如此也好,那就明天一起去。” 何仙姑猛然醒过来,却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一张床上了。何仙姑睁开眼看到的第一眼,就是一男一女两个奇怪的人站在他身边。只见这两个人,女的穿了一身黑衣裳,男的却穿了一身白衣裳,二人的衣裳装束正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两个人还都蒙着脸,只露出眼睛来。男的用白布蒙着脸,女的用黑纱蒙着脸。尽管他们都蒙着脸,只露出一双眼睛来,但也能明显的从他们的眼睛和身态神色感觉出这是两个老人了,且男的尽管蒙着下半截子脸,却还明显的从白布下方露出银白的胡须来,女的看到何仙姑醒了,道:“白哥,你看她醒了吧?” 男的道:“黑妹,问问她的来历,看她样子她既然会武功,为什么会落进虎口?” 何仙姑道:“婆婆,老伯,你们是何人?我怎么会在这里?” 女的道:“我们是黑白二怪,姑娘,你来自那里?” 正文 三百四十二回:丧尽天良四杀手 何仙姑好象失去了记忆,看着二人道:“黑白二怪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这是什么地方?” 女的道:“姑娘,你刚才被虎叼在嘴里,虎啸被我听到,到的时候已经迟了,你被虎已经伤了。姑娘,但你命大,以往进來的人,等我们听到虎啸赶到的时候,都已经死了,而只有姑娘你,你还活着,你是进山來的人第一个活下來的人。姑娘,就安心在这里养伤吧,这里沒有别人,只我和老白两个人。” 何仙姑好象记不起刚才的事來了,道:“刚才我被虎叼着來吗?” 男的道:“黑妹,看來她已经失去记忆了。” 女的道:“果真吗?”然后,又对何仙姑道:“姑娘,你真的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吗?” 何仙姑道:“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女的点了点头,对男的道:“看來这孩子的确失去记忆了,唉,真可怜,这孩子,这么个好的孩子,怎么会这样?” 男的道:“你不是正想着收徒弟吗?这不是好徒弟吗?失去记忆不知道自己是谁不是更好吗?” 女的道:“白哥,看这孩子的样子必有天赋,老白,光我不行,光我难以在短时间内让她迅速练就上乘功夫,你必须得和我两个,我相信,我们两个人的功力都用到她的身上,必能制约那个孽障倒行逆施。” 男的道:“那还用说吗?这个自然,眼下还是得想办法让她早已伤好起來才是。” 女的道:“唉,谁说不是?老白,从今天开始,你自己出去,我在家里先天天照顾这孩子。” 男的道:“好,那就先我自己出去掌握江湖,怕是魔道快要下手了,四大猛兽已经动手了。” 何仙姑道:“老伯,婆婆,你们是兄妹吗?” 男的和女的互相对着笑了笑,沒有回答。女的却摇了摇头。 何仙姑又不好意思道:“原來你们是两口家?对不起。” 女的又摇了摇头。何仙姑茫然不好意思道:“对不起,我说错了。” 女的道:“姑娘,算是吧,你说的沒有错。” 何仙姑道:“原來是两口家?可这不是个山洞吗?你们一直都住在这里吗?” 男的和女的互相再瞅着对方笑了笑,女的道:“孩子,你看看,这尽管是个山洞,可这里面就和一个家一样,外面世道所有的家也沒有这里象个家一样的安静。孩子,从今往后你就是我们的徒弟吧,你既然忘了你以前的事了,我们也不问了,你就把我们当成亲人吧。” 何仙姑看看,见果然这尽管是个山洞,可是这里面确实就象个过日子的家一样,锅碗瓢盆,日常用具,木桌木凳,炕,应有尽有,于是道:“老伯,婆婆,这样我不会给你们添麻烦吧?” 女的道:“这孩子还挺懂事,要是能早遇到你就好了。” 男的道:“老黑,现在还晚吗?” 女的道:“孩子,不会给我们添麻烦的,我们正喜欢象你这样的孩子。” 何仙姑道:“那就谢谢大伯婆婆了。” 女的道:“來,孩子,我再看看你被虎伤的伤,这么好的孩子,疼死人了。” 惨杀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的江湖四大杀手寒风刀侯破天一根气飞天小圣,这四个一流的江湖杀手,杀人高手,在杀了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三人之后,又迅速向法华山奔來。 一路上,飞天小圣道:“这次杀了扬州八仙的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可惜沒有找到那五仙,要是再找到那五仙杀了就好了,如此扬州八仙就都死在我们四大杀手的手里了,这样在武林中就会产生一个不小的轰动效应,只可惜只有三仙。三哥,你再看看,别的五仙在什么地方。” 一根气道:“先会我之所以能通过一根气发现这扬州三仙的行踪,那是因为他们离着我们不远,又他们当中沒有何仙姑,要是有的话,恐怕也难发现,如此何仙姑既然沒有和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在一起,必然与那四仙在一起,又如何能发现呢?” 寒风刀道:“要是能把那几仙给杀了,那该多好,特别那个汉钟离汉钟坤,可惜现在杀不成。” 飞天小圣道:“大哥,别着急,我们迟早会找到杀了他们的。三哥,你再看看云山是不已经去了不少天下武林好汉了,看來一定会去了不少人的了吧?竟然连扬州八仙这么远都來了,肯定会有不少人的。” 一根气道:“在空中飞行,离着地面尚远,看不分明,刚才扬州三仙只是个偶然而已。” 寒风刀道:“小四,别问了,别让你三哥在空中费功力了,咱们向前到云山去看看不就一切都明白了吗?” 飞天小圣道:“大哥说的也是。” 吼破天道:“快,加快速度,听到云山有那么多的武林中的人可杀,我都心痒痒等不及了。” 飞天小圣道:“二哥,别急,等会一定有你杀的人。” 吼破天道:“好,小四,我就爱听这话。” 四个猛兽说着都不由的加快了飞行的速度,向前飞,他们向下看着地面,看到有不少天下各派各门的英雄豪杰都正在向云山云集,吼破天道:“我们不如下去同杀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那样,下去把他们都杀了。” 寒风刀道:“我们不如先到云山去把飞云掌门这个老贼给杀了,看他们再去云集谁?如此也好起到杀一惊百杀鸡骇猴的作用,看他们再蠢蠢欲动与我们作对。” 飞天小圣道:“大哥,我们千万现在可不能到云山去。” 寒风刀道:“为什么?为什么现在不能到云山去?” 飞天小圣道:“如果我们先去云山,就会费很多事的。” 寒风刀道:“为什么?你说说道理。” 飞天小圣道:“大哥,你想想,如果我们先让他们向云山云集,到时候我们再到云山” 寒风刀道:“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让他们都到云山去云集齐了,我们再去云山,这样就会一杀杀若干,就会避免到每个山上去找他们之苦。” 飞天小圣道:“大哥想的完全是正确的。” 寒风刀那个葫芦脸上愚蠢的奸笑道:“嘿嘿,小四,真有你的,那就先不到云山,让飞云老贼先多活会,不过这样实在让人手痒痒,看着这些人向云山云集,又不能杀,先去杀法华山,一个山不够塞牙缝的,我看我们不如先捎带着在这杀杀这些向云山云集的武林破豪杰。” 飞天小圣道:“大哥,你想想,我们要是现在就在云山周围杀这些武林怪物,他们再谁还敢向飞云山云集?要是再让飞云老贼知道了,做好了准备,那样岂不是提前打草惊蛇了吗?” 寒风刀道:“打草惊蛇就打草惊蛇,还怕飞云那个老贼会怎么样吗?” 飞天小圣道:“大哥,你再想想,如果我们不先打草惊蛇,等那些武林怪物都到云山汇聚齐了,我们忽然一下子到云山,把这些武林怪物废物放到一起一块动手杀的话,这样多痛快,这样岂不是就随便杀,还急忙杀不完,这样不是就更过瘾吗?。” 吼破天道:“小四的这个注意好,这样痛快,过瘾,二哥我就愿意这样,大哥,小四的注意是对的。” 寒风刀想了想,就笑了,道:“小四,真有你的,连你二哥都认为是对的,可见你想的处处都比大哥我周全,自然是放到一块杀这样痛快了。小四,我明白了,你先不想着杀他们的原因就是要等着他们都到云山集合齐了,然后,我们四个再忽然到云山上全把他们一伙都杀净了,这样还给武林个下马威,影响大。” 飞天小圣道:“大哥想的比我还周全,所以我们现在先不动着他们,就是要先放后杀,这在军事上叫欲擒故纵。” 寒风刀笑道:“对吗,我们这就想到一块來了吗,走,先到法华山去,不声不响的先去结束琨仪德广这个老贼的性命,再给武林一个震慑。” 飞天小圣道:“好來,大哥,我要让天下武林付出杀害我哥哥飞天大圣血的代价,让他们流血,流血遍地。哼,哼哼哼,让你们看看,他的弟弟飞天小圣,还有飞天大圣的弟弟的飞天小圣的三个哥哥,都不是吃素的。” 吼破天道:“对了,这就对了,这样最痛快了,又解恨,即可过了杀人的瘾,又帮了小四出了恶气,一举两得。” 一根气道:“如此,我正可以拿着法华山的老怪物当验证物,验证验证我的武功已经进展到一种什么程度了。” 寒风刀笑道:“这样你们都有好处了,小四就替着他哥哥飞天大圣报仇雪恨了,老二就赚着痛快杀人了,老三就验证功夫了,就我什么也沒有。” 飞天小圣道:“大哥,谁说你什么沒有呢?依我说大哥的好处最大。” 寒风刀道:“我有何好处?如何还能很大呢?” 正文 三百四十三回:四大猛兽上云山 飞天小圣道:“大哥,你想想,武林当中有沒有女的?女的都交给大哥练功处理,这是一大好处吧?其二,我们杀了这些武林的老怪物之后,再联手打败黑衣魔女和红衣魔女,大哥,你想想,到那时,谁可以称霸武林?谁可以做武林天下第一盟主?出了大哥不是别人莫属吗?到那时,大哥,你再想想,大哥在我们三人辅佐下,到那时还不是威风起來了,不用说要风有风,要云有云,要雨有雨,就是天下的美女,大哥还不是随便拿着愿意怎么來练就怎么练吗?到了那时,大哥,你再想想,你要把黑衣魔女这个老魔头拿來练功,还不是手到擒來的吗?大哥的本领到那时不用说又会有更大的长进了。大哥,连小弟想想你到了那时,小弟都为你激动。大哥不但武林盟主的位子有了,随便练功最好的美女也有了,还那时功力又会大长。大哥,小弟实在是太为你高兴了啊,如此还不是大哥你好处最大吗?再还有谁的好处最大?” 吼破天忍不住馋的流口水道:“就是嘛,我们只赚了个痛快了,而大哥你就不一样了,自然大哥的好处最大了。” 寒风刀被如此一说,就忍不住一脸傻气而又奸诈的笑着卖关子道:“我不稀要黑衣魔女那样的老丑女人來练功,太丑了,红衣魔女还差不多。” 飞天小圣道:“大哥,到了那一天,决定权还不是都在你的手里吗?要不要还不都是你说了算?” 寒风刀把老葫芦头向上一仰,被说的滋洋洋有些神往的笑道:“好,就这样好,那就咱们赶快的吧,赶快到法华山去杀他个片甲不留,到时候到了那一天,也都会有你们最大的好处,天下的美女,老二,老三,小四,我随便让你们看着愿意怎么办就怎么办。” “好來。”飞天小圣道:“大哥真仗义,有情有义,知情达理,如此大哥,我们都保定了。” 寒风刀道:“嘿嘿嘿,小四,真有你的,到时候都少不了你的好处。” 飞天小圣道:“大哥,所以我们现在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们就应该尽量偏离云山到法华山,而且我们还不能再在天上飞了,我们应当下去,到地面上去,把凡是看到我们的人都杀死,一个也不留,避免走漏风声。” 寒风刀激动道:“好,都按照小四说的办。” 吼破天道:“这样好,这样还可以捎带着杀人。” 于是,四个江湖杀手都激动兴奋高兴急切迅速迫不及待的从空中落到地面上,自然有些逃难的百姓看到他们,都瞬间凄凄惨惨的死在了他们面前,有些要向云山云集的各门武林豪杰目睹到四大杀手杀人,也都相继的难逃魔掌,都无一逃走的死在了江湖四大猛兽的面前。 四大猛兽一边残忍的惨杀遇上他们的所有人,一边向法华山扑來。來到法华山山下,还有些要上法华山避难避免被官兵屠村追杀的平民百姓,男女老幼,也都悲惨的死在了四大猛兽的手里。 四大猛兽杀完了百姓中最后一个小孩,飞天小圣道:“既然我们已经來到了法华山山下,大哥,我们就应当再飞起來,猛然从天而降,到法华山上先给他们个震慑。” 寒风刀道:“对,对,好,小四说的好,就应当这样。” 吼破天道:“这样真痛快。” 于是,四大猛兽又忽然飞向空中,在空中向下一望法华山,见法华山上庙宇淋漓,看上去静悄悄的,寒风刀猛然忍不住笑道:“看來他们还不知道末日就要到了,老怯掌门,看今日你会怯成什么样子,快下去,杀他个片甲不留,让他们晓得今日就是老怯掌门和他们的末日。” 飞天小圣笑道:“嘿嘿,大哥你真有趣,马上就下去让他们分晓分晓。” 吼破天道:“大哥,小四,看把你们乐的,今天看看琨仪德广这个老怯掌门能怯到什么程度?是不是要死了还怯呢?会不会向我们跪地求饶呢?” 一根气道:“这个老怯贼,他今天做梦也不会想到会死在我们四大杀手的手里,当年老黑衣达尼都沒有要了他的命,哼,今天老怯贼,看看在我们面前又会怎样?哼”也脸上充满了一脸霸气的笑容。 四大猛兽说笑着猛然再从天而降,直向法华山扑來,一齐“呼啦啦”如雕鹰一样向下冲,瞬间落到法华山庙门前,不发一言迅速杀了守门的道人,猛冲进庙见人就杀,也不说话,一齐一边杀人,一边在四处寻找老怯掌门琨仪德广。 却四人杀遍了法华山所有的地方,杀了法华山上所有的道人,和进庙來避难的百姓,杀的四处都是尸横庙宇,老的道人,小的道人,都不放过,百姓大人老人小孩也不放过,但见这些道人和百姓一个个都死的如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一样,还有被一根气杀死的,看上去更惨,让人见了不由更是胆寒目不忍睹。 四个杀人的恶魔,看看杀净了庙中所有的人,也沒有看到老怯掌门琨仪德广在那里,飞天小圣道:“看來老怯掌门沒有在山上,他会不会也去了云山?” 寒风刀道:“走,这会咱们就到云山去,如果他在云山,我们正好斩草除根,决不能留下后患。” 飞天小圣道:“大哥,现在天已经不早了,我们不如在这里稍歇,反正今天未逃走一人,也不会走漏风声,我们不如明天再去云山,这样也好让武林中的那些人多聚一些,会杀的更多。” 寒风刀:“好,那就在这里再住他一个晚上,过过琨仪德广老贼在法华山的日子。” 四个江湖猛兽在法华山过了一夜,第二天又起身飞向空中,这会一心要去血洗云山,也再不怕打草惊蛇了,竟直向云山奔來。 四个恶魔还沒有來到云山上空,老远就看到各路的武林豪杰还正在向云山云集,飞天小圣道:“大哥,先下去把他们都剪除了,避免他们听到云山飞云老贼被杀望风而逃走了风声。” 寒风刀道:“说的正是。” 于是四大杀手就在云山周围,围着云山见人就杀,一忽儿把要到云山的武林豪杰都杀了,又飞到空中,直向云山扑來。 四大猛兽还未到云山上空,在云山附近杀人,早有云山道人飞报给飞云掌门,飞云掌门闻听连忙率人出來观看,见四大猛兽在山下周围四处杀人如麻,便心内按耐不住的有些吃惊,脸色变白的向下看着,半响说不出话來。过了一会,才象反应过來似的吩咐道人道:“快去接应各路正在上山的武林豪杰上山。” 云山道人连忙都战战兢兢的分头去接应正在上山的各门各派豪杰。 正在上云山的各门各派的武林豪杰,有的还沒有上來云山,就见四大猛兽又飞起來,直向云山扑來,就都有些吃惊,却四大猛兽此时并沒有马上向他们扑來,而是围着云山转了两圈,忽然在空中停留下來。 飞云掌门向上仔细的看着这四个杀人如麻的怪物的相貌特征,回顾着这四个人杀人的手法,知道这就是江湖上有名的四大猛兽四大杀手到了云山上空,心里猛然再联想到八仙中的三仙之死,可能也是这四大猛兽的所作所为,又见四大猛兽今日忽然都穿着黑衣,便不由的对跟着一块出來观看的各派各门的掌门和弟子道:“江湖四大猛兽,今日忽然都身着黑衣而來,他们以往的出沒打扮,都沒有着黑衣,而以往江湖上的各大杀手,都喜欢自己穿黑衣出沒杀人,而唯有四大猛兽,从來不着黑衣,却今日一反常态,是何道理?必然已经与魔道有勾结,魔道就是身着黑衣,看來,他们今日的來临,一定与魔道有关,目前我们所面对的,不但是魔道,还有四大猛兽。如今四大猛兽忽然出现杀人,这就告诉我们,我们必须要赶快准备迎战四大猛兽。” 话音未落,就见四大猛兽立在空中其中的那个葫芦头的人道:“飞云掌门,你们都准备好了吗?你们不是要举行武林聚会吗?少了我们四个怎么行呢?今天我们四个是专门特意來送你们到阴间去武林聚会的,你们欢迎我们四个來送你们吗?” 正文 三百四十四回:铁身掌门义凛然 飞云掌门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对周围的众豪杰道:“说话的这个葫芦头就是江湖上传闻的淫贼恶狼寒风刀,那个还沒说话倒过來的葫芦头,必然就是吼破天。那个猴子,必然就是空中飞猴飞天小圣,那一个就是邪蛇一根气。都不要怕他们,我们要从容的面对。”说完,便从容不迫的对天声音象鸣钟道:“不知道是江湖上的四位高人到此,本掌门有失远迎,还望四位高人休要见怪开玩笑。” 寒风刀笑道:“飞云,你好大的嗓门,你的嗓音如钟,不知道你的功力也能如钟吗?我们并不是开玩笑,你看我象开玩笑吗?我们也并沒有见怪你,你想我们会见怪你吗?我们会见怪要被我们立刻送到阎王那里去聚会的人因为沒有來远迎吗?这一点我们是会理解的,因为沒有一个人愿意自己去迎接死亡,这一点我们怎么会不理解呢?又怎么会去计较呢?这一点度量我们还是有的。” 说完,便向下看到那么多人都在向上看着他们,还各自手里紧握着兵器,用各种神情向上望着他们,便乐的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听那笑声,就如在天空打雷,充满了恐惧,充满了阴险,充满了杀机。笑着便道:“看看都顶着些挨杀的猪脸。” 飞云掌门仍然面不改色从容不迫声音如洪钟道:“四位,你们不感到你们的所作所为可耻吗?现在江湖上如此混乱,官军正在屠村杀人,魔道黑衣魔女欲称霸武林,要对天下武林大开杀戒,欲杀净天下武林而后快,象四位高人这样的身手本领,难道会甘心看着魔道黑衣魔女來向你们下手吗?我们如何不能联起手來,共同铲除魔道的黑衣魔女之害呢?到那时,谁又会不尊敬你们四大江湖高人呢?” 寒风刀道:“我们会让那些快要死了的人去尊敬吗?让那些快要死了的人去尊敬又有什么用?让他们尊敬我们怎么会捞着随便随心所欲的杀人?告诉你们,也好让你们死的明白,我们现在就是魔道的人了,你沒看到我们现在穿的都是什么衣裳吗?我们以往是穿着这样的衣裳杀人吗?这就是魔道的衣裳,现在我们心里只有魔道,只有和魔道一起才可以称霸江湖,才可以统一武林,才可以铲除你们这些武林江湖怪物,为我们四弟的哥哥飞天大圣报仇雪恨,你们赶快等着受死吧,再不要妄想干费口舌了,现在说什么也沒有用了,就是叫我们爹叫我们祖宗也沒有用了。” 说完,寒风刀就对身旁的吼破天一根气飞天小圣道:“走,赶快下去,早打发他们上路早痛快,这样,就是再有还沒上得山來的,还沒有上來闻风逃了的,也会知道这是魔道干的事了。” 飞天小圣道:“大哥真聪明,在下手之前还沒忘了嫁祸给黑衣魔女,好让天下武林从此都疼恨黑衣魔女。” 寒风刀道:“四弟,这些还不都是你的主意吗?走,咱们赶快下去动手,看着他们我就手痒痒,我可沒有耐心等不及了。” 吼破天道:“我也等不及了,我一看到这么多人,就心里痒痒,现在对这么多江湖武林高手大下杀手,一定是很痛快很过瘾的事。大哥,三弟四弟,走,咱们赶快下去,三弟,你怎么不说话?难道你不感到痛快吗?” 一根气道:“你们都说了就行了,你们怎样我就跟着怎样就是了。” 寒风刀道:“好,那就赶快跟随大哥下去杀他们个片甲不留,杀----啊----” 四大猛兽,江湖上四个残忍沒有人性的江湖杀手,猛然随着三根亮光落到了云山,飞天小圣仍然落在这三根亮光的前面。四人一落到飞云掌门站的前面若有二十米的地方一站住,寒风刀就首先道:“飞云掌门,琨仪德广老贼在不在这里?” 飞云掌门脸上有些吃惊道:“你们既然是沒有人性的江湖四大野兽,你不知道问此话的答案吗?” 寒风刀道:“别这么难听,知道又会怎么样?我要让你亲口说出來。” 飞云掌门道:“扬州八仙中的三仙是遭到你们的毒手吧?” 寒风刀道:“那还用说?” 飞云掌门道:“既然你们來者不善,沒有人性,不是以朋友的身份出现,那么,朋友的行踪,我是一向不会透露给不是朋友的人的,更不能透露给站在我眼前來者不善沒有人性的对手了。”说着,便吩咐身边的人道:“准备动手,以防应对不测。” 其实那些各门各派的武林豪杰,在这种情况下,不用说已经早做好了应对不测出手的准备了,就听寒风刀道:“既是琨仪德广老贼今天沒在这里,我们也迟早会找到他的,他是逃不掉的,我们要让他死,他是活不了的,这是早晚的事。飞云老贼,听说你的铁布衫功练得不错啊,听你的嗓音也如钟鸣,我今天特想领教领教,今天你敢向我领教领教我的寒风阴功吗?” 飞云掌门临危大义凛然反而沒有一丝恐惧了道:“为了天下武林,我飞云虽死犹生,我有何不敢不可的?” 却在这时,云山四大高手之一的韩阵子道:“师傅,就让我來领教这个老葫芦头吧。” 飞云掌门道:“你们四个都要记住,如果为师今天死了,你们要与天下豪杰一起共同拼杀,共同离开云山,那怕有一人能 离开云山,也要把四大猛兽今日的兽行揭露到江湖上去,让江湖上的英雄豪杰都知道这是四大江湖杀手和魔道干的,要告诉天下豪杰他们都在干什么?要告诉天下武林,沒有人性的江湖四大猛兽杀了正义的扬州八仙中的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还让何仙姑下落不明,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云山四大高手韩阵子,薛神子,冯伟子,徐明子,都一齐落着泪,看着师傅,都道:“师傅,让我们先上吧。” 飞云掌门看着他们,非常感动,咬着牙道:“老淫贼点名要师傅去,在这种情况下,师傅那能先怕死呢?天下的武林豪杰,都在看着师傅呢,在这一刻沒有到來之前,师傅为了云山的安危,怎么能这怕那怕先怕死呢?只是师傅怕死了再有谁能來将我云山传下去,如今大敌当前,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紧要关头了,再不容师傅这怕那怕了,到了这时,师傅反而什么也不怕了,师傅也受到我们云山世代宗师的真传,也不是吃素的,师傅今天就要亲自会会这个寒风刀老淫贼,如果我死之后,你们四人,或者我们云山弟子,不论谁逃出云山去,就是我们云山派未來的掌门,你们都听明白了吗?”云山弟子,和云山韩薛冯徐四大高手齐道:“听明白了。” 天下的武林高手齐道:“飞云掌门,你放心,我们就是拼了性命,也会让你们云山派有人走脱出去的。” 飞云掌门向天下武林高手拱手道:“如此,飞云就多谢各位了。” 说完,就走向前,站在离寒风刀十米的地方,道:“老淫贼,出手吧,你要怎么让我领教?” 寒风刀道:“你的铁布衫,号称刀枪不入,我要看看你今天能不能抵住我的寒风刀功,毕竟我的寒风刀也是刀吗,只是这刀是看不到的刀,是专门用來杀人的刀。” 飞云掌门道:“不过,我也有一个要求。” 寒风刀道:“你有什么要求?不妨说來我听听,念你用你的铁布衫功让我來实验寒风刀功,我尽量会考虑答应你,不过不要过分,否则,我会恼怒的,到那时,你明白后果。” 飞云掌门道“我的这个要求不会过分的,是很简单的,你也会很容易做到的。” 寒风刀道:“那好吧,你说吧。” 飞云掌门道:“倘若我抵住你的寒风刀功,你们必须都要离开云山,对云山秋毫无犯,再不要接近云山半步,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吧?我认为堂堂有名的寒风刀不会连这个要求都说过分吧?” 正文 三百四十五回:钢铁掌门立天地 寒风刀必胜心切,道:“这个要求不过分,我接收了,我可以答应你这个要求,让你在死之前也好不会感到我沒有答应你的要求而感到遗憾。好,我只要破不了你的铁布衫功,杀不了你,我们就马上走。” 飞云掌门道:“君子一言。” 寒风刀道:“驷马难追。” 飞云掌门道:“好,那就请你赶快动手吧,不知你要文斗还是武斗?” 寒风刀道:“文斗如何斗?武斗又如何斗?” 飞云掌门道:“文斗就是我站着不动,你用寒风刀功离我十米來破我铁布衫功,若破了我铁布衫功伤了我,就算你赢了,若破不得我铁布衫功伤不得我,就算我赢了,你就赶快遵守诺言离开云山,再不准踏上云山半步。武斗就是,我们不分距离,互相出手,只要谁伤了对方,谁就赢了。” 寒风刀道:“我就不信了,我会今天破不了你的铁布衫功,好,那就文斗,先來文的,就满足你的要求,看我怎样破你的铁布衫功。” 飞云掌门道:“好,那你就动手吧,现在你我的距离正好是十米,你就动手吧。” 寒风刀道:“老贼,你可要准备好了,到时候别说我在你沒准备好的时候向你下手。” 飞云掌门深深吸了一口气,运足了功力,随即气沉丹田,贯涌全身,整个站立的身子,就如绷得很紧一般,道:“动手吧。” 寒风刀道:“好,看刀。” 说着,就一下子拉开架势,将两个手掌在胸前向前一推,随即,就有一股寒风从两个手掌**出來,箭一般的向飞云掌门贯身扑來。 飞云掌门巍然站着不动,就如一个顶天立地的钢铁汉子。他的铁布衫功力贯涌着全身,那神情傲然的显现着钢铁一般的毅志,任凭着那寒风的扑來,丝毫纹丝不动。 寒风刀见状不由大惊,连忙再加大功力,就见那寒风不断的又从寒风刀两个手掌出來,再直奔飞云掌门。却飞云掌门仍然巍然屹立不动,看上去就如一座铁塔,巍然不动的挺立在那里。 寒风刀不罢休的再加大了三成功力,这次他是感到在一番意外之后把所有的功力都用上了,却再看看那飞云掌门,还是站在那里,一点也沒有动。 寒风刀心里不由的发虚,猛然将手收回來,心里感到用功过猛而难受,又极力的控制住自己道:“想不到我的寒风刀功,会对铁布衫功无效,哼,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说着,便对吼破天一根气飞天小圣道:“走,咱们走。”说完,先拔腿跃上空中,在空中晃了晃身子,摇摇晃晃的先走了。飞天小圣沒奈何,见大哥的内功好象被伤的不轻,也只好跟着跃上空中。吼破天道:“真扫兴,要杀的人又捞不着杀了。”说完,也跃上空中。一根气看了看仍然站着巍然不动的飞云掌门,道:“怎么会这样?”说完,也跃上空中而去。 寒风刀向前摇摇晃晃的沒有目的的奔行着,飞天小圣飞速的追上來,看看寒风刀一阵子就如沒有知觉的摇晃着身子向前奔行,不由难过的大叫道:“大哥?大哥?” 寒风刀猛然听到背后有人大喊,便不由的回过头來,道:“小四,走,咱们走。” 飞天小圣迫切而难过的对寒风刀道:“大哥,你怎么了?” 寒风刀道:“看來我还不是飞云老贼的对手,他沒出手我就被他伤成这样,他要是出手,那就更糟了。今天是我出手他沒出手,我们虽然还沒有接触着身子,可是我实则已经出手了,我就是从來都是用这样的出手杀人的,可是他并沒有想到我已经出手了,如果他想到了再出手的话,想不到我就会先躺倒他的面前了。” 飞天小圣道:“大哥,不是这样的,你想错了,飞云老贼虽然沒有出手,可是他的功力已经向大哥出手了,否则,大哥怎么会感到这样呢?大哥怎么又会感到象被伤了一样呢?” 寒风刀被飞天小圣说的恍然大悟,道:“老贼,飞云老贼,沒想到会这样阴险狡诈,我中了他的诡计了。” 飞天小圣立刻道:“大哥,那该怎么办?大哥中了他的诡计,难道还要与他们讲信用吗?” 寒风刀道:“对这些快要死的人我从來都是不讲信用的,不过飞云老贼如此阴险狡诈歹毒,我怕再不走会更吃他的亏。” 飞天小圣道:“大哥,我看着飞云老贼就快要支持不住了?大哥,你不见他站在那里,就如一个死人一般沒有半点反应吗?你沒看到他再连动不会动了吗?不信大哥你再回去往下看看,大哥伤的重,飞云老贼伤的更不轻。” 寒风刀见说这才一下子反应过來,再调头向后看看跟着飞在后面默默无语情绪低落的吼破天,和一言不发跟着飞在后面的一根气,道:“走,小四,老二,老三,咱们再回去看看。” 一根气道:“大哥,你伤的怎么样?能行吗?” 寒风刀道:“沒事的,先会一阵子我感到气不顺,憋得慌,现在好象过去了,感到沒事了,走,咱们再回去看看,是不是和小四说的这样?” 于是,四个江湖猛兽又回过头來,又直奔云山。 四大猛兽又飞回云山上空,向下看着云山,却见飞云掌门正在那些道人的族拥下,慢慢的向观音殿走,看上去飞云掌门的步子是那么的木讷。 飞天小圣道:“大哥,我更看出來了,这是飞云老贼在强装,强充,他顶多撑着进了观音殿,好让我们看到他还沒有事,一进去,我敢说,这个老贼一定再也撑不下去了,不信大哥等这个老贼进去后,你再让他出來与你说话,我敢说这个老贼现在连话也快要说不出來了,更不用说先会那象洪钟一样的声音了。” 寒风刀瞅瞅飞天小圣,咬咬牙,象下了决心道:“好,被你这么一说,我也回过味來了,我的寒风刀功,怎么会伤不了他呢?我道要看看这个老贼被我伤到了什么程度?又会撑到什么时候?” 于是,四个江湖杀手仍然停立在空中不走,都一齐向下看着。 正文 三百四十六回:危难大任托弟子 已经感觉到四大猛兽去而复返的飞云掌门,靠意志强撑着身子一走进观音殿,一根鲜血从嘴里喷出來,前后摇晃着立刻站立不稳,众道人都赶急向前扶住他。飞云掌门坐在地上,只觉着浑身发软,就似再一点力气也沒有,又觉着眼前一阵一阵发黑,感到那眼就要再睁不开一样。 在这种情况下,飞云掌门知道自己可能快不行了,便对四大弟子道:“我死之后,韩阵子可代我为云山掌门,把我云山派传下去,不要在我的手上断了我们云山香火。”说完,又一股鲜血从嘴里喷出來,吐了几口血,又道:“薛神子,冯伟子,徐明子,你们三人,要和你的大师兄,同武林豪杰共同渡过难关,把我云山派传下去。” 韩阵子哭着落泪道:“师傅,你不会的,你不要这样,你一定会沒事的。” 飞云掌门道:“韩阵子,你临危受命,师傅对不起你。薛神子,冯伟子,徐明子,你三人要好好帮助你大师兄渡过难关,我把云山的重任都交给你们四个了。” 四人都一齐跪在师傅面前小声哭了,道:“师傅,你不会有事的,我们一定会在这个关头让师傅放心的。” 却在这时,就听已经醒悟过來的寒风刀在外面空中大叫道:“飞云老贼,你要是沒有败的话,你就赶快出來再让我看看,你还能不能再出來站着了?” 听到喊声,飞云掌门又不放心的看看四大徒弟,忍不住落泪道:“师傅对不起你们,会这样,会这样,会在危难的时候把重任压倒你们的肩上,四大猛兽,畜生。”说完,又咬了咬牙,虽然看上去有气无力,却意志坚强,道:“快给我擦净嘴上的血。” 四大弟子连忙落着泪给师傅把嘴上的血擦净了,飞云掌门又道:“快扶我起來。” 云山道人都一齐流泪道:“掌门,你再不能出去了啊。” 飞云掌门道:“我不出去他们不会走,快扶我起來。” 于是,飞云掌门被扶起來,晃了好几晃身子站稳了,道:“别扶我,让我自己走出去。” 说完,飞云掌门便用尽了自己在最后关头平生的力气,从观音殿里走出來,强睁开眼,向上看着,道:“寒风刀,你看好了,本道在此。” 寒风刀见飞云掌门果然又出來了,就站在下面,而且还能说话,声音虽不是先前如洪钟那么响亮,却也象阴沉沉闷的洪钟,便吃惊的对飞天小圣道:“四弟,你看到了吧?他是受了伤吗?” 飞天小圣道:“那也不足为奇,这个老贼仍然在强撑,我要看看他还能撑到多久。大哥,再过会,你再和这个老贼喊喊话,看看这个老贼还能说话不?若他都不能说话了,这就说明他已经被大哥伤的不轻了,而且他都被大哥伤成这样,大哥却还沒有事,还能飞,这说明什么?这就说明他已经败了,已经败在了大哥的手里了,因此,我们再无需和他们这些人讲客气了,下去尽管动手杀就行了。” 吼破天道:“是啊,小四说的对,大哥,眼瞅着下面这么多人,却捞不着杀,真让人心里憋气,憋得慌。大哥,就按四弟说的办吧。” 一根气道:“其实现在一切完全明朗了,我们现在也完全可以下去动手了,对快要死了的人,还有什么废话可言,更不需要对他们守什么信用了 。只是,既然大哥要这样,我们也不得不这样,不得不让大哥堂堂正正的打败飞云老贼,这也是大哥的面子名声所在,我也要看看飞云老贼还能强撑多久,我看飞云老贼在那里不动了,你们看,他浑身再沒有一点动的地方,我认为不对劲,除非是一个木雕才可以这样。大哥,你不妨再喊喊话,看看他还能说话不?” 寒风刀道:“好,看这个老贼还能撑到多久,真是可恨,我几番都中了这个老贼的诡计了,要不早就把他们都杀光了,还那來这么多废话。”说着,便又向下大喊道:“飞云老贼,你若沒事的话,你再说句话我听听。” 却飞云掌门站在那里沒有反应,飞天小圣道:“大哥,你看出來了吧?是不是沒有声音了吧?” 寒风刀道:“飞云老贼,你说话,你再不说话,我们可就要不客气了,就要下去杀人了?” 却飞云掌门仍然站在那里沒有反应,寒风刀道:“不对劲啊,待我下去看看,看看这个老贼死沒死?这会果真沒有声音了。” 飞天小圣道:“大哥,我们一起下去看看,别中了这个老贼的诡计,让我们一起去看看这个老贼是不是真死了,万一老贼沒死别再耍什么花招?他虽然看上去象死了,却怎么还能站在那里不倒呢?” 寒风刀道:“好,那就咱们一起下去看看,如果老贼已经死了还站着,咱们就立刻动手杀人,如果他沒死还在那里装的,咱们也好防备别中他的诡计。” 于是,四个江湖杀手,又落到云山。 四个江湖杀手,都一齐落到飞云掌门站着的前面,一看飞云掌门还在那里睁着眼站着,好象两眼睁着射着锐光正在看着他们,那两眼睁的好象一对琉璃球镶在脸上一样的在注视着他们。 寒风刀不免打了个冷颤,谨慎的歪头仔细看看飞云掌门,飞云掌门一副凛然的样子,寒风刀身上明显忍不住的有些颤抖。飞天小圣仔细看看飞云掌门,见飞云掌门眼里虽然象在喷射着锐光,却那眼仔细一看分明已经再连动不动了,再看看飞云掌门的整个身子,虽然还在那里站着,却已经明显的象木雕一样,已经沒有反应,就象他们沒有落到飞云面前一样。 飞天小圣严肃的向上看着飞云掌门的脸看了良久,猛然下结论道:“死了,这是已经死了。大哥,你看,人活着怎么会这样?这一定是死了,就是死了。大哥,飞云掌门还是死在了你的手上了。大哥,这说明你的寒风刀功,还是破了飞云老贼的铁布衫功了。大哥,你胜了,飞云老贼败了,你成功了。” 正文 三百四十七回:钢铁意志悲感人 寒风刀道:“可恨老贼,明明死了还要强装沒死,真是可恨,今天我差点被他骗过去了,他是要用死來赚着胜了我,好让我再永远败在他的手上了,好永远败坏我的名声,真是可恨,多亏小四你心细看出來了。” 说着,就走向前,用掌一推飞云掌门,道:“你即是死了,如何还不倒?还强装什么?你骗得了谁?” 却飞云掌门仍然站着不倒,众道人见了这才恍然大悟,云山四大高徒不由放声哭了。众人都一齐上來,一看飞云掌门果然在那里睁着眼,再沒有反应,便不由的都一齐泪下,齐道:“掌门,掌门,飞云掌门,我们永远也忘不了飞云掌门。” 却这时,寒风刀道:“你们永远忘不了好干什么?都是些快要死的人了,忘不了还有什么用?” 云山四大高手韩阵子薛神子冯伟子徐明子一齐哭着流着泪道:“杀,杀啊,为师傅报仇,为掌门报仇雪恨啊” 天下的众武林豪杰群情激昂,于是,一场厮杀,一场不知要成什么样的厮杀,一场不知什么样的血战,就要在云山展开。 云山四大高手中的韩阵子首先立在阵前,含泪对天下武林豪杰道:“今日,飞云掌门,我的师傅,云山一代铁布衫传人,已经为了天下武林,为了天下武林的安危,已经先离开了我们,他用自己的生命,用钢铁的意志,在保护我们。如今,眼下的情况已经再不允许我们后退了,我们只有共同的齐起心來,向杀人的恶魔拼死一战了,用我们的生命來维护武林的尊严和正义了,就让我们今天共同的携起手來,为了人间的正义,向我们共同的敌人,杀啊。” 韩阵子说着,首先把手举起來,道:“愿意我们携手共同拼杀的,就把手举起來。” 于是,众豪杰都齐刷刷举起手來。 在一旁看着的寒风刀,不无感慨的摇摇头感慨道:“想不到这些死人在死之前,还都能这样的心齐,还都能临死不惧,让本刀第一次看到这么多人都能共同的不怕死,本刀今日实在太佩服他们了,更佩服飞云老贼,虽死而身立地不倒。现在,即是你们都想通了,都想通了要一块來扑死,那么本刀就只好成全你们了。这会,我们就先让你们一下吧,让你们先动手吧,念你们都这样的齐心要去扑死。” 说着,寒风刀再不自然的看看仍然站在眼前立着不倒的飞云掌门,再叹了一口气,道:“飞云,确实沒有想到,你会是这样死的,会死了还仍然站着不倒,云山铁布衫的传人,竟会死成这样。” 云山四大高手,再看看站着不倒,巍然屹立的师傅,都不由的再次泪下,徐明子不由的再哭出声來道:“师傅,我们都对不起你,让象钢铁一样的师傅,今天会这样,师傅,你等等徒儿们。” 众天下武林豪杰也都跟着哭啼。 可怜云山一代铁布衫宗师,云山一代铁布衫掌门传人,飞云掌门,身怀一身本领,和怀了一腔正义的热血,欲要为人间主持正义的一个铁人,壮志未酬,却先含恨带着满腔的担心和悲愤先离开了人间,终于用自己的钢铁意志,和坚强钢铁身躯,谱写了一曲千古难忘,在胶东流传至今永远流传的悲歌,令人为他的悲壮,为他的意志,为他的勇敢和舍身欲救天下武林的精神和意志,而感到难忘。 当下,來到云山的众天下豪杰,天下的各路好汉,都是悲声一片,都为飞云掌门的心和壮举而感动,而感到悲壮,而感到身上增添了无穷的力量,不知有谁先喊了一声,“为飞云掌门报仇啊” 韩阵子感到眼下已经再不是犹豫的时候了,于是,便大喊一声,道:“今天,就是我们再无退路别无选择的一天了,为了人间的正义,为了天下武林的尊严,杀啊。” 喊着,一身当先,带着满腔的悲愤,和满腔悲愤的万丈怒火,和满脸的泪水,首先向寒风刀扑來。 薛神子,冯伟子,徐明子都担心怕师兄首先有失,特别师傅生前的话,他们都牢记在心中忘不了,他们要和师兄一起共赴大难万险。于是,都一齐跟着扑向寒风刀,一齐大喊:“师傅,我们为您报仇來了。” 天下的众武林好汉,在这种情况下,谁还能再去想到自己的安危?谁还能再顾得上自己的生命?谁还能再呆得住?谁还能再有更多的顾虑?他们一个个,都立刻各自挥着手里的兵器,向四个杀人的恶魔,一齐愤怒的扑去,冲着围攻上去。 四个江湖杀手,背对着背,成四个方向,就对天下武林豪杰开了杀戒。 寒风刀两手寒风不断,武林豪杰迎风惨死。 吼破天吼声如雷,被他吼到的一面豪杰纷纷倒地。 一根气口中之气射向武林豪杰,豪杰一片一片的到地,再继续往前冲。 飞天小圣双掌杀人如麻。 一霎时,就见云山喊杀声一片,喊杀声响遍云山,冲破天空,响彻在云山的云霄之中。这种喊杀声,充满了愤怒,充满了正义,充满了烈火,和充满了奋不顾身的斗志,又洒满了血花。 天下武林豪杰的高手们,都纷纷用自己特有的身躯,飞快的速度,纷纷跳落到云山四大高手的前面,用自己的身躯和本领,要保护云山四大高手,他们被飞云掌门感染的身躯,又在寒风刀面前纷纷的落地。 云山的四大高手悲愤异常,猛向上冲。 吼破天一看云山四大高手都一齐向大哥寒风刀扑过來,便大吼一声,其声音就如洪钟,震的人震耳欲聋,有一些冲过來的,冲在前面内功造诣不深的武林豪杰,当即耳朵流血,口鼻子出血,摇摇晃晃的倒在地上。随即,就听到吼破天的声音一声连着一声,有很多冲过來的英雄豪杰,一波接一波的倒下去,吼破天的声音,就如要吼破天空的雷电,响彻在云山的云霄之中。 正文 三百四十八回:残血流淌云山红 一根气一看天下武林豪杰都一齐不要命了的向他们猛烈反扑,便连忙加速**猛气,就见那气从他的口里射出來,就如现在的机关枪一样,气喷射到那里,那里的人都口鼻子出血,血喷如柱,倒地打滚,其状十分悲惨。 飞天小圣,此时更不敢怠慢,更不甘落后,只见他挥双掌杀人感到已经力不从心,虽然天下武林好汉已经被他杀倒一片,可是他和吼破天一根气比比,感到远远落在后面不过瘾,于是,他又从身上抽出双鞭,顿时,就见他挥双鞭猛然就如一头狮子,奔杀在天下武林豪杰之中,那双鞭挥在他手里再加上上乘的功力,真如就是如入无人之境,他人杀到那里,双鞭挥到那里,那里就是血光一片。天下豪杰身躯纷纷倒地,被打破头的,被打的口喷鲜血的,被打的血喷如柱的,各种各样,惨不忍睹。 可是这仍然不能让此时已经舍生忘死奋不顾身的天下豪杰们屈服,他们现如今已经都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已经都抱着必死的心去拼死一搏,决心宁肯今日拼死在云山,也不能等死在云山。于是,天下豪杰纷纷继续向前冲,向前涌,又纷纷的倒地。后面的再纷纷的向前冲,向前涌,前赴后继,喊杀声不断,惨叫声不断。 云山的四大高手,都一齐冲向寒风刀,那寒风刀,也是闻名江湖的一流杀手,尽管飞云掌门已经伤了他的内功,尽管云山的四大高手,都武功本领高强,又都有一颗已经愤怒了的要为飞云掌门报仇雪恨的心,和一颗要为天下武林主张正义的心,可是,连他们的师傅飞云掌门,一代铁布衫云山传人,都死在寒风刀的无形寒风刀下,他们又怎么会是寒风刀的对手呢? 只见寒风刀向前推着两掌,寒风从他的两个手掌内源源不断的冲出來,杀尽奔过來的天下豪杰的身躯,又直奔向云山四大高手。 云山四大高手,虽然向前冲的迅猛,可是,他们在寒风刀的风刀之下,却向前冲怎么也冲不过去,只觉着阵阵的寒风向他们扑來,就如万把钢刀一样刺向他们的身躯。他们的心,感到身上就如情不自禁一样,力量再也使不出來了,感到再要向前冲是那样的吃力。却在这时,又加上吼破天大声吼叫,云山的四大高手在功力大减的情况下,都还未冲到寒风刀面前,就已经有两人先倒地,再有两人韩阵子与薛神子,已经站在地上动不得了,被寒风刀扑上來,分别一人一掌,打在地上,口喷鲜血,顷刻间倒地卷曲着抽虚。 江湖上的四大杀手,见天下的武林豪杰,瞬间都在他们面前,就如落花流水象杀猪宰羊一样被他们杀死,就不由的越杀越起劲,开始看到豪杰的围攻还有些紧张,手忙脚乱的应对,却现在是越杀越高兴,越杀越自在,越杀越感到杀的过瘾。此时的这些天下武林豪杰,在他们的眼里,在他们的心中,那简直就如一些猪一些羊,他们感到他们此时杀的都不是些人,都是他们该杀的猪羊,是些该有他们來杀的动物,是让他们杀着开心过瘾的一些该死的动物。在如此的心态驱使下,这人间的四大杀手,杀起人來,再那里还有人性,都是在比自己的本领到底还有多高,自己能多杀多少人,再那能看出这四个正在杀人的人也是人,让人感到这简直就是人间的四个怪物,四个恶魔,四个杀人不眨眼的杀星,四个沒有人性的猛兽。 可怜天下武林各门各派的英雄豪杰,沒想到都会遇到这样的武林浩劫。 这四大杀人的高手,杀人的怪物,杀人的恶魔,他们今日肆无忌惮的大开杀戒,把凶狠的手,伸向了要为天下主持正义的天下豪杰,虽然他们让天下豪杰,血洒云山,让云山血流成河,云山顷刻间变成了血红的云山。可是,天下的正义,仍然永远还是正义,永远也是用暴力制止征服不了的正义,他们有朝一日,也会同样要无可奈何的为今日的罪而行付出自己血的代价,也同样会让自己走向毁灭,但愿他们走向毁灭的日子会來的早一些。 可是,这样的四个杀人的怪物,杀人高手,天下的武林,不知又有谁会是他们的对手?看着那时永乐扫北胶东一片混乱一片杀声的局面,一片流血的世道,谁还会是这样四个人的对手? 村落中,柳升的官兵在杀人。武林中,黑衣魔女和四大江湖杀手在杀人,这时的胶东,简直就是一个大地震,天要塌下來,地要崩裂了,就是这样的胶东,是人的生命沒有保障面临灭绝灾难的胶东,这就是永乐扫北四处都是残忍和血雨腥风的胶东。 天下的武林豪杰,云集在云山的越多,也越死的越多,好象在这四大杀人高手面前,就如沒有一个高手一般。 就听到云山上,吼破天不住的发着吼叫,就看到一根气口里不住的向武林豪杰喷着气,寒风刀不住的用他的寒风阴功发出來的象刀一样的风扑向天下豪杰,飞天小圣的双鞭,不住的挥的“啪啪”作响,“噼里啪啦”的挥向武林豪杰。 却在杀人中,寒风刀又一下子看到了以前逃跑了的冯艳门掌门冯艳老贼,于是,寒风刀便一下子住了手,便向前,一掌把冯艳掌门打在地上,道:“老贼,看你今日还能再逃得了吗?” 冯艳掌门道:“你们四个贼子,迟早都不得好死,迟早都会为你们今日的行为付出代价。” 寒风刀道:“要付出代价的话,也得先你们付出代价,我就不信,我看看天下武林,再还有谁是我们的对手。” 冯艳掌门道:“武林豪杰自古从出不穷,自古的杀人恶魔再凶恶,再猖狂再猖獗不可一世,也一样要走向毁灭,自古以來,又有那一个沒有走向灭亡的恶魔?” 这时,飞天小圣见來到云山的天下武林豪杰都已经要被杀尽了,便走上來,对寒风刀道:“大哥,上次让这个老贼侥幸逃脱了,这次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再逃了,还与他罗嗦什么?干脆杀了算了,杀了后,咱们再好赶快的去追杀,看看再有沒有逃跑逃出云山的?我们也好再跟着去杀,现在还正在向云山赶的天下武林老怪物们,现在还一定有人向这赶,我们正好再也去找着杀,这样又可以让我们省了一些腿。我们杀了他们后,就再去寻找琨仪德广老贼,看看这个老贼现在能在那里?怎么还沒有看到这个老贼?” 寒风刀道:“好,那就先结果了这个老贼,就不和他磨牙了,这次云山真沒有虚來,來的对了,太对了,不但杀了这么多人,沒想到连冯艳老贼也会在这里,真是太巧了,不但为四弟报了仇,还为我的大弟子李天霸报了仇,真是上天有眼,也來相助我们了,真是太好了。” 说着,就一掌挥來,顿时一股冷风扑向已经倒在地上的冯艳掌门,冯艳掌门顷刻口鼻出血,卷曲抽蓄着在地上死了。 飞天小圣见冯艳掌门一死,便道:“大哥,我们要时不宜迟,别再让半路上要來云山的天下武林怪物听到喊声,闻风逃了,我们应该赶快乘胜出击,扩大战果,一举给天下武林一个重创。” 寒风刀道:“好,四弟说的对,走,现在马上动身去追杀,决不能让他们跑掉再逃回去,一定要把他们们都消灭在路上。” 吼破天道:“好,就听大哥的。” 一根气道:“事不宜迟,大哥四弟说的正对,就该赶快出击,我用一根气发现云山西边有很多人正在向这走,又忽然停下來了,好象都在那里犹豫,不知里面会不会有琨仪德广老贼,要是有的话,那就更省心了,别去的晚了再让琨仪德广老贼听到风声逃走了。琨仪德广老贼会土遁,决不能让他发现不好后先逃了。根据我的感觉,我感觉他们其中有一人本领高强的样子,就象琨仪德广老贼。当年琨仪德广老贼,都能与黑衣魔女的师傅黑衣达尼打个平手,还在黑衣达尼面前走脱了,可见此人本领之高强,我们决不能让这个老贼在我们面前走脱才是,如果让他走脱了的话,就会有损我们四大杀手的声誉,我们一定这次要杀了此贼,决不能让他同在黑衣达尼面前走脱了那样,毁了我们的声誉,成就了他的美名。” 寒风刀道:“三弟说的正对,走,赶快去看看,被三弟这么一说,看來再决还不能犹豫了。” 于是,四个怪物,四个江湖杀手,江湖四大猛兽,又立刻飞到空中。四人向西飞行之间,并向下看着地面,不住的在寻找着目标。在一根气的引领下,果然他们在地面上发现了一群手里都带着各种兵器的人。 正文 三百四十九回:遇到猛兽怯掌门 四大猛兽看到地面上果然有一群武林中的人,寒风刀不由大喜,便在空中云雾里仔细向下一看,见这群人中,果然有琨仪德广老贼在里面。只见琨仪德广那个老贼已经老的那样了,却还看上去精神焕发,犹如再生童颜,一点也不象一个八十多岁的老贼样子。于是,寒风刀大喜过望,兴奋激动,又勃然愤怒道:“啊?二弟三弟小四,你们快看,琨仪德广老贼果然在里面。可恨,这个老贼会越活越年轻,走,赶快下去,赶快去结果了这个老贼,再让他看上去要童然焕发,今日说什么也不能让这个老贼从我们的手里走脱,让老贼走脱了有失我们的身份,我们以后在武林中就丢大人了。” 飞天小圣道:“大哥说的正对,走,咱们为防万一,听说这个老贼逃走还真有一套,咱们分四面,从四个方向下去,从四面把这个老怯贼围起來,看他再向那里逃?他如果再土遁的话,我们当即就四个一齐运用功力把他抓出來,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老怯贼逃走。” 寒风刀道:“小四说的对,和我想的一样。赶快,咱们就赶快散开,从四个方面下去。四弟,你飞的不如我们快,你就在东面。二弟,你到西面。三弟,你到南面,我到北面,咱们四面撒网合围老贼。如果老贼再土遁的话,咱们就按小四说的办。” 飞天小圣吼破天一根气齐道:“好,就按照大哥说的办。” 于是,四个江湖杀手,立刻散开,飞天小圣在东面,吼破天到西面,一根气到南面,寒风刀到北面,四人分四面向地面扑來。 四大猛兽忽然从四面由天而降,这让听到云山吼破天吼叫声如雷正举棋不定心中生疑的琨仪德广吃惊不小。在向云山进发中,琨仪德广听到云山方向喊杀声连天,又听到吼破天吼声如雷,正在着急奔行间,又见云山喊杀声消失了,吼破天的声音也消失了,琨仪德广正踌躇不知云山的情况不知进退时,却忽然从空中降下这么四个人來。但见这四个人,首先两个葫芦头让琨仪德广一下子明白过來这就是江湖上的四大杀手。但琨仪德广沒想到这四个人会來的这样快这样突然,就如狼嗅着味道來了一般。但又不明白,四大杀手为什么会突然对云山下手,为什么又会忽然降临到他们面前。凭着云山的杀声,和吼破天在云山发出來的声音,琨仪德广感觉出了这四个怪物忽然降临的不妙。 尽管琨仪德广沒有看到云山遭洗劫的场面,但是他的心里已经本能的明白了,明白这四大怪物忽然的來临,这说明云山,还有飞云掌门已经凶多吉少了。琨仪德广不愧是江湖上的老手了,他由此一下子联想到了,很有可能四大杀手忽然对云山动手,已经说明四大猛兽与魔道勾结在一起了。于是,他猛对身边的弟子道:“先会我们之所以听到吼破天的声音象在云山,听到喊杀声象从云山方向传过來,还听到云山那边喊杀声如此猛烈,却喊杀声又很快的沒有了,喊杀声沒有了后,又从那个方向來了这四个江湖上传说的四大杀手,这说明云山已经遭到不测了,飞云掌门在这四个人面前也一定是九死一生了。” 正说着,忽然见一个法华山上还沒有死的道人,浑身是血的从地里钻出來,一來到琨仪德广面前,就道:“师,师傅,我,我们法华山,完了,遭了他们的毒手,遭了四大杀手的毒手,被四大杀手都杀净了。”说着就哭了。 琨仪德广一看这人不是他的八大高徒之一的地丘子吗?见地丘子已经浑身是血,脸色铁青,不用问就知道曾经发生的一切了,于是不由泪下,道:“我一生的心血,毁于一旦了也,毁于四人之手了也,我与四人有何冤仇?却要下如此狠手?” 地丘子道:“师傅,我对不起你,沒有守住法华山,守法华山的三位师兄都死了,我到半夜才醒过來,爬下山來,土遁來找师傅,告诉师傅躲避四大杀手,沒想到还是让四大杀手赶在前面,让他们先找到师傅了,我对不住师傅。” 琨仪德广道:“徒儿,莫要自责,在这样四个人面前,这不是你们的错,师傅沒有对起你们,让法华山遭遇不测,是师傅的错。” 这时,寒风刀笑道:“你们不管谁的错都是一样的,沒有什么分别的,其结果都得死。” 琨仪德广看看寒风刀一副神色得意的样子,愤怒道:“我知道就是你们四个人來了,论辈分,我是你们四个人的长辈,你们四人既然见了长辈,如何会如此无礼?我以往与你们有何冤仇?你们四人如何要去洗劫我的法华山?” 寒风刀道:“什么长辈?屁长辈,在我们眼里就沒有长辈,只有武林的老怪物,你就是武林中老怪物中最老的怪物,因此,你就是我们第一个要杀的人了,只是你的命好,还不是我们杀的第一个人?” 琨仪德广道:“如此说來你们现在已经在武林中杀了不少人了?” 寒风刀道:“那还用说?” 琨仪德广道:“那你们杀的第一人是谁?” 寒风刀道:“我们自从和魔道的黑衣魔女联起手來达成共识之后,杀的第一人就是浑天门的掌门蓝飞天,和他的满门弟子。在杀他们的时候,我们知道原來是飞云掌门琨仪德功,还有你,你们这几个老怪物,在云山捣鼓着要准备开武林大会,储谋已久害了飞天大圣之后,又准备向魔道发起大举进攻,我们怎么能让你们的阴谋得逞了呢?” 琨仪德广道:“我就知道你们四个江湖败类已经与魔道勾结在一起了。” 寒风刀道:“知道又怎么样?还不都是一样得死?我们要是早知道你不在法华山上,怎么也会找到先让你成为三老贼中第一个要杀的人了,第二个才是飞云老贼,或者是琨仪德功,可惜的是你们三个老贼中,飞云老贼运气最不济,飞云老贼成了第一个要死的人了。今日,你一定就是第二个了,第三个就是你的师弟琨仪德功老贼了。” 正文 三百五十回:无法离间的恶魔 琨仪德广道:“你们杀了飞云掌门?” 寒风刀道:“不但杀了飞云老贼,还要除掉了你们这三个老贼之后,我们再一个一个的去分别收拾天下其他已经群龙无首的各门各派的老贼。到那时,我们在他们群龙无首的情况下,再按照名字去各个击破,那不就更省心了吗?不过我还忘了,在飞云老贼的前面,还有你的法华山弟子,你的高徒,在你的法华山的弟子之前,还有扬州八仙中的三仙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只可惜,还沒有找到八仙中的汉钟离,此贼我早晚要除掉,以绝我心头之患。琨仪德广老贼,既然你已经都知道了所有的情况了,接下來就是你必须要死了,看你年纪已经这么大了,你又在我们面前装前辈,你是要自己了结了你自己呢?还是要让我们四个人帮你的忙?你要知道,今日,我们四人已经将你围起來了,你再有天大的本领,也是逃不掉了的。老贼,你自己放明白点,还是选择自己了结吧,这样还会死的更有面子些。” 琨仪德广道:“唉,想不到不但飞云掌门已经遭遇了你们的毒手,连从扬州远道而來的八仙,也会遭到你们四个人的毒手,你们真不是人,怎么能向正义的扬州八仙下此毒手呢?扬州八仙到我们胶东,他们可是客人啊,你们怎么会如此对待他们呢?你们就不怕被江湖上的各门各派耻笑吗?” 寒风刀道:“江湖的各门各派算什么东西?只不过都是些行尸走肉罢了,迟早都会死在我们四个人手上的,况且,你再看看,扬州八仙來到胶东都在干些什么?帮助云山飞云老贼去联系天下武林,要來对付魔道,如此的扬州八仙,我们不除掉更待何时?况且八仙中的那个汉钟离,我不除心里不快,我只有除掉了此人,才心里放心,能够剪除八仙手臂的事我如何会不做?” 琨仪德广道:“我真不明白,你与扬州八仙的汉钟离还会有什么过节?” 寒风刀猛然阴笑一声,道:“你知道汉钟离原名叫什么吗?他原名叫汉中坤。” 琨仪德广道:“叫汉中坤又怎么的?他那个地方惹着你了?” 寒风刀道:“都是他太无情不讲朋友情面,也都是他练的那种功太奇特太个别了。相当年,我在杭州要练成寒风刀功时,必须需要他练的那种功,我那时与他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我让他用他的那种功來相助我一臂之力,他却说我心术不正,不应当练成寒风刀功,就不助我。后來我终于明白了,其实我这种功不需要汉中坤会的那种功也可以练成了的,就是需要天下的女子,只要能得到女子來练这种阴功,也可以练成了的。可是我抓了许多女子來练功,效果不大,还出了名为采花大盗。后來我才悟出,其实我要炼成寒风刀功,不需要汉中坤也可以练成了的,而且还会炼成的更快,所以我就抓了也会汉中坤这种功的他的儿媳妇,他儿子阻拦被我不小心出手太重杀了,于是,我从那时起就背上了个杀朋友儿子的骂名。可沒想到,他的儿媳妇虽然也会那种功,却又是个烈性的女子,知道我杀了她的丈夫,我要拿着她练功,却未等我下手练就先自杀了。后來汉中坤的媳妇又來找我,我想既然是汉中坤的媳妇,自然也会这种功了,所以我就又抓着他的媳妇來练这种寒风刀功,却他的媳妇什么也不会,被我三练两练就练死了。沒有法,我知道这下闯下大祸了,汉中坤回來知道后一定饶不了我,所以我就从杭州跑到了山东。沒想到在山东我用北方富有阳刚阴气的女子练成了这种功。现在,汉中坤即是來了,我也不怕了,我还要除掉他以绝后患呢。老贼,你这下都知道了吧?知道我为什么要对八仙下手了吧?汉中坤已经找了我好多年了,直到在扬州神庙成了汉钟离,他们和八仙都在找我,现在我还要找他们呢,哼哼哼,这多有意思多有趣啊。” 琨仪德广道:“原來你是个如此早就失去人性的人,怪不得能成为江湖一流的杀手呢,原來在你的手里早就已经有很多人命了,你都可以忍心向朋友的儿子儿媳媳妇下手,你再有什么做不到做不出來的呢?真不知道象你这种人,居然还能有三个与你臭气相投的人,看來也一定都不是什么好货色好东西了,如果是好货色好东西的话,就不能与坏东西坏货色长期放在一起,而且还臭气相投共同干尽坏事,你们那三个坏货色坏东西,也不怕寒风刀再向你们下狠手,再有一天要了你们的命。” 吼破天道:“老贼,你说的这不管用,我们四个乃是结义弟兄,沒有人能够离间我们。” 一根气道:“老贼,死到临头,也沒忘了耍滑头。” 飞天小圣道:“我们四个人,把命都连在一起了,就如刘备关羽张飞桃园三结义,沒有人可以分开我们,我们只有四个人联起手來,才能天下无敌,永远的称霸江湖,我们的心里都不糊涂,你离间不了我们,我们都相信大哥。” 寒风刀道:“老贼,你干费口舌说废话,也不管用,我们四个人都是天下第一高手,我们四个联手更是天下无敌,我们都沒有那么傻会互相骨肉相残,我们中不了你的奸计。我知道,我自己怕制服不了汉钟离,更怕对付不了八仙中还剩下的四仙,我怎么会向自己的弟兄下手手足相残呢?所以,你想,老贼,我们会中你的圈套中你的奸计吗?我的弟兄会中你的奸计吗?” 琨仪德广道:“这我就更知道了,这说明你更聪明,更毒辣,你是想等这三人帮你除掉八仙中的其余四仙后,再向他们下手,对吧?这下我沒说错吧?” 寒风刀气道:“老贼,你胡说,你信口雌黄,你血口喷人。” 飞天小圣道:“大哥,还跟他生什么气?一个都快要死的人了,还跟快要死的人罗嗦什么?干脆赶快结果了算了,看他再怎么耍滑信口雌黄。” 寒风刀道:“老贼,我看你是急着活的不耐烦了,嫌你死的太慢了不够快是吧?你既然自己不想着了断自己,那就只好我來帮着你了断了。” 正文 三百五十一回:今日不怯的掌门 琨仪德广道:“你?就凭你?你知道当年黑衣魔女的师傅黑衣达尼吗?黑衣魔女的本领如何?她师傅的本领又如何?奈何得了老夫吗?当年的背离山下薛凤村之战谁不知道?我与黑衣达尼连着战了三天三夜,都未分胜负,你不会沒听说吧?” 寒风刀又猛然看着琨仪德广笑道:“老贼,我都被你气笑了,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知道老虎老了不咬人这句话吗?你别说出当年來丢人了,你当年还年轻,都与一个女人大战了三天三夜不得己逃了,谁不知道你是个怯掌门?却怯就怯吧,却怯还去与白道掌门白雄峻争风吃醋,黑衣达尼讨厌你搅了他们的好事,要除掉你,你用土遁之法才逃了,是这回事吧?你从那时起,你再不敢踏到背离山半步了是吧?也从此再谁不知道你是个怯掌门对吧?你自己还好意思说?真不怕丢人,连我都替着你感到丢人感到脸红,你还是个男人吗?被女人打的逃跑了,再不敢去了。” 琨仪德广被说的脸通红,一时再无言以对。 寒风刀道:“这下心里好受了吧?舒服了吧?既然舒服了,那就趁着你舒服的时候,我早送你上西天,去与黑衣达尼和白雄峻再去相会,在阴间你们三人再去争风吃醋,这样不是更好吗?你还能去见到你喜欢的黑衣达尼,这样不是再好不过了吗?这样我还为你做了一件好事呢,你要谢谢我才对呢。” 说着,挥掌就要对琨仪德广下手,琨仪德广道:“先慢來,我还有话沒有说完,你不听完了,难道你不感到遗憾吗?” 寒风刀道:“你还有何话说?快说,有屁快放。” 琨仪德广道:“如果你们四个把武林的各门各派都杀光了之后,请问你们以后称霸武林,统一江湖,统一谁?又称霸谁?是统一你们自己吗?是称霸你们自己吗?还有一个,自古我闻着有这么一句话,就是猎物死走狗蒸。这句话的意思你们明白吗?” 四大杀手互相看看,都不明白琨仪德广忽然说这话的意思,都沒有说话。 琨仪德广又接着道:“这句话的意思就是,猎物在走狗的帮助之下被打死之后,用來打猎的走狗也要被蒸着吃。你们想想,你们四个会是黑衣魔女和魔道四十二堂主的对手吗?如果不是的话,你们在帮着黑衣魔女除掉了武林的各门各派之后,黑衣魔女可是有魔道的那么多人让她率领,他不在乎武林各门各派是否留着存在,故此要把天下武林都杀净而后快,而你们四个呢?以黑衣魔女的个性之为人和歹毒的心,她会留着你们这四个祸害?将來让她心里天天不安吃不下睡不好吗?她在心里认为恨之入骨的坏东西,她会留着吗?以黑衣魔女的为人,到后來你们必会一个个都死得很惨的,会相当惨的,惨的都无法想象。你们倒不如及早的明白过來转舵,调过头來,我们一起來对付黑衣魔女,这样至少我们可以与她相抗衡,谁也除不了谁,这样对你们对我们都有好处。再者,还可以打败了黑衣魔女,如果打败了黑衣魔女,试问天下的各门各派,再有谁是你们这四个人的对手呢?到那时,你们因为打败了黑衣魔女,或者和我们一起除掉了黑衣魔女,那时谁不说你们有功?不用说天下武林都会出來拥戴你们为武林盟主了。那样,武林还不都被你们四个人统一了吗?到那时,谁再会不说你们功德无量呢?或者你们以后还可以青史留名呢。” 飞天小圣道:“老怪物,到死还沒忘了离间我们,见离间我们四个不成,就又离间我们与黑衣魔女,如果我们这样照着老怪物离间的去做,我们什么也会干不成,我们会有那么傻吗?” 寒风刀道:“当年老怪物就是这样去离间白雄峻与黑衣达尼关系的,让白雄峻对魔道起了疑心,对黑衣达尼起了疑心,因为当年的黑衣达尼想着称霸武林,而白道掌门白雄峻也想着称霸武林,被这个老东西瞅上了门道,为了个人的私欲,就去离间他们,果然二人都上了这个老贼的当,一时间二人谁也不愿意再见谁,可是后來白雄峻因为离不开黑衣达尼的情,黑衣达尼也离不开白雄峻的情,二人就又重释误会,却发现这都是琨仪德广在暗中捣鬼。于是,黑衣达尼一气之下,就要杀了琨仪德广,可是琨仪德广老贼又不甘心,迟迟不舍得离开黑衣达尼,他也被穿着一身黑衣却越发显得更美貌的黑衣达尼楚楚动人的样子给恋上了,就迟迟施奸耍滑不肯离去。结果在背离山下,与一气之下欲杀了他的黑衣达尼苦苦战了三天三夜,最后确实感到自己再不逃走的话必死无疑了,这才利用自己的土遁逃得了性命。若是当年的白雄峻也和黑衣达尼一块动手的话,还那有今日的这个老贼。这个老贼在年轻的时候,就已经知道离间别人为自己获利了,以离间而出名江湖了的,沒想到他到老都老成这个样子了,还沒忘了他那套离间的把戏,可惜我们不会中他的奸计,让他离间不成,不会与黑衣达尼和白雄峻那样,否则又会中了他的奸计了。” 琨仪德广道:“有些话是离间的话,但是,有些话就是真话,有时候离间说出來的话也是真话,你们想想,不是这样吗?不是我说的这样吗?你们再想想,以黑衣魔女之为人,她以后会放过你们吗?决不会,离间只不过是为了达到目的的一种办法,其实里面的话,和说的情况,有时候都是真的,就是在你们还沒看出來,还沒想到的情况下,我先为你们说出來了,看出來了,先把利害关系告诉你们了,你们说,这样的离间是恶意的吗?是不好的吗?只要有脑子的人都会认为自然不是。” 寒风刀道:“你说我们沒有脑子?” 正文 三百五十二回:难过对天怯掌门 飞天小圣道:“老怪物,那你领着这么多人,是要來干什么的?是不是也被你离间來的?” 琨仪德广道:“他们都是正义的江湖豪杰,也都是看不惯黑衣魔女暴行做法的人,所以都是要站出來为天下武林主持正义的人,如果你们四个同意的话,我们今天就推你们四个为头领,我们共同一齐去与魔道的黑衣魔女抗衡,你们看这样如何?” 寒风刀笑道:“呵呵呵,老怪物想的还挺美,到现在还沒忘了打他的如意算盘,这不是晚上吧?怎么会大白天就做起梦來说梦话了呢?怎么今天再不逃了?是不见今天我们把你围起來再沒有办法逃了?见逃不掉了沒有办法了就故伎重演想离间我们,见离间不成了又大白天说梦话,又耍花招。谁不知道,与你们这样的一些要死的人合作会有什么用?会有什么结果?你们会是魔道四十堂主的对手吗?你们连魔道四十堂主的对手都不是,再让我们四个冒险去对付黑衣魔女,你认为我们傻吗?我们不是傻子,我们还有脑子,听了你的话才叫沒有脑子呢,我们不会上你的当,你现在说的什么头领我们也不稀罕,我们道不如趁着现在这个时候,天不管地不管,皇上老子也不管,去大开杀戒,爱杀谁就杀谁,这样多痛快,还赚着痛快,这样不是更好吗?” 吼破天道:“大哥说的对,这样多痛快,就一会儿工夫,就把云山上的那些武林怪物全杀光了,不费吹灰之力,给这个老贼把法华山上的人也杀光了,这样开心痛快的事,何乐而不为呢?从今往后,我们不论再碰到谁,再碰到什么人,都可以见着就杀,什么百姓江湖中人都是行尸走肉,杀了痛快,如此多好,谁都管不着,天不管地不管,皇上官兵也不管,都说现在官兵屠村杀人不好,我看挺好,我们也可以跟着谁也不管了的去杀,如此还不好吗?我们还得谢谢官兵,谢谢皇上,官兵皇上还得谢谢我们呢。” 琨仪德广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四个与官兵臭气相投的武林败类。” 寒风刀道:“你说我们狗改不了吃屎,我们就要专吃你们这些屎。” 琨仪德广道:“好,你要吃我拉一抔我给你吃,你不吃就是狗娘养的,不是人是畜生。” 寒风刀道:“是畜生怎么了?照样杀你们这些不是畜生的人。” 琨仪德广道:“真是四个沒有人性的东西,你们这是人说出來的话吗?以前我沒看到官兵屠村那样残忍凶残,还沒当回事,可当亲眼看到那些官兵,把那些姑娘糟蹋完了再杀了后,再挖开肚子,再五脏肠子淌出來扬了一地,残忍到什么程度了,你们再还能看得下去吗?你们却还说官兵杀人挺好,这还叫人吗?说挺好的,恐怕天下只有你们这四个怪物畜生和黑衣魔女了,如果你们还有一点人性良知的话,就不会说挺好,你们知道你们杀的云山上的那些人都是些什么人吗?他们就是天下的义士,他们就是有一颗看不惯官兵屠村的心,才要出來为武林主持公道的人,可是你们,你们都干了些什么?沒想他们都会壮志未酬先死在你们的面前,真是可悲,可恨,为你们禽兽不如的做法感到恶心,憎恨。飞云掌门,老夫对不起你了,老夫率领弟子为了去发动天下武林,回來的晚了,让你自己独自在云山承担这样艰难的重任,都是老夫的不是,想起前几天我们相聚在云山的情景,令老夫心里难忘,难过啊。” 寒风刀道:“老贼,你还是先难过难过你自己吧,难过难过你们这些人吧,难过难过你的法华山吧,发先我还忘了,我忘了我们给你把法华山上的人都杀净了,你还会和我们合作吗?纯碎是虚心假意的骗我们,多亏我们沒有上你的当,沒有中你的奸计,否则到时候一定会中了你的暗算。砍刀,今日我还是先结果了你的性命吧,又让你多活了这么多时候,这下你再说什么也不中了,沒有用了,再别靠你的舌头拖延时间想着多活了。” 琨仪德广难过道:“天哪,看來今天要尽了啊,今天说什么也是沒有用的了啊,就是红义此时在这里,恐怕也是无用的了啊,红义啊,今天师伯可是把浑身的解数都用上了啊,可也保护不了跟着我來的这些人啊,难道我把他们带过來,未到云山,都要先死在这里吗?老夫不甘心啊,不忍心啊,对不起他们啊。天啊,你睁开眼看看吧,这里的人犯了什么罪了?官军就杀平民百姓杀的那样凶残残忍。武林当中,就出了黑衣魔女和这么四个凶残的败类怪物。上天,你这是要干什么啊?难道你就沒有看到吗?” 寒风刀道:“你喊吧,再喊也沒有用,看看你还能喊到几时?你喊完了我再动手。” 琨仪德广,眼看着茫茫苍天,见苍天是那样的云翻雾腾,再看看身边跟着他來的以往与他要好的各派各门的掌门,便道:“我琨仪德广今日对不住你们了,愧对你们了,把你们鼓动來了,却又保不了你们的安全,我死而有愧啊,如今我法华山的弟子,都已经死在了他们的手上了,老夫之死道并不算什么,只可惜了朋友们,今天我与黑衣达尼大战逃走的怯掌门,在江湖上出了名的怯掌门,今天就不怯了,我要与你们同生死,共血战,同仇敌忾,共同战死在这里,老夫已经八十多岁了,死不足惜,只可惜你们了。” 灵翼山的灵翼掌门道:“琨仪掌门,休要如此说,你心里休要难过,现在天下的局势你不说我们也都知道,这场武林浩劫我们都是避免不了的,就是我们不來,也难免不会有今日,即是我们來了,又跟着知道了这么多,我们死了也不冤枉了,我们还要感谢你与飞云掌门出來顶头來抗击这场武林浩劫。只是我们沒有想到对手会是这样凶悍,又会变成了四大江湖杀手与黑衣魔女联手,云山的那么多的各门各派的掌门和英雄豪杰都死了,我们又有什么不可以死的呢?琨仪掌门,我们死不足惜,那是我们都沒有办法脱离险境,而你,当年你能从黑衣达尼手上走脱,你不应该也毫无意义的与我们一起死在这里。我们死了,我们还有更多的弟子,可以把我们的门派再传下去,而你们法华山,如今只有你了啊,你不能死啊,你快走吧,再别管我们了。” 正文 三百五十三回:浩劫欲临怎奈何 琨仪德广流泪道:“唉,太可悲了啊,沒想到会是这样,罢罢罢,干脆我们就一起共患难,共同一齐杀出一条血路來,如能一起走,就一起走,若走不得,战不过他们,就共同死在这里。” 说着,琨仪德广就大声道:“各门的掌门,天下的英雄豪杰们,我们拼死一战的时候到了,今天我能走了也不走了,我要和你们一道,与他们血战到底,为了天下的正义,跟着我向四个恶魔杀----啊” 说完,高喊着,就向寒风刀首先冲去。 黑衣魔女目光多疑的瞅着红真道人的脸,红真道人似乎感觉到了黑衣魔女那刺人的目光已经倔倔逼人的刺到了他的脸上,心内的心跳加速似乎难以控制,但为了镇定自若,反而反其道的看着黑衣魔女反问道:“帅主,为什么第一个目标是鸣峄山?” 黑衣魔女神情迷茫的收回目光,略一沉思,再看着红真道人目光有些缓和了道:“军师,你有所不知,那琨仪德功和琨仪德广该死,他们和云山掌门正在聚集武林要向我们魔道发动大举进攻。只可惜的是,他们还沒有聚集起武林來,就被我们在他们前面的行动,给破坏了他们的计划。现在我料四大杀手必然已经铲除了云山飞云老贼这个眼中钉,法华山的琨仪德广老怯贼必也难逃四大猛兽之手,四大猛兽也一定不会放过琨仪德广的,现在,只有鸣峄山琨仪德功这个老贼四大猛兽必偏路不能去,所以我们第一个目标就要血洗鸣峄山。这样,只要云山,法华山,鸣峄山三山被血洗,铲除此三个老贼,必然就会给武林一个震慑,就会让武林变成一盘散沙,我们就可以随心所欲的把他们一派一派的,一门一门的,一山一山的,只要我们认为有威胁的,都可以去收拾掉。这样就可以产生一箭双雕的效果,即可铲除眼中钉,又可起到杀鸡骇猴的作用,一举两得。如此,我们第一个目标不是鸣峄山,又是那里?” 黑衣魔女语气表情这样坚决,红真道人知道已不可改变,又怕找理由阻止,不但沒有阻止住,反而会引起黑衣魔女的多疑。到那时,不但于事无补,还会让自己的处境,和洪家庄用來救急救难陷在背离山这支人马的处境更加艰难。于是,红真道人就只好道:“帅主,不知这第一个行动,应该排谁去才会完成如此重要的使命,要知道那琨仪德功不是等闲之辈,如果谁去了一旦不是他的对手,那样就会后果不可设想,就会造成我们初战失利及其不好的影响。帅主,你可都要想到啊,当年那琨仪德功的师兄琨仪德广在薛凤村与黑衣达尼三天三夜的大战,足见此人的不一般,而他的师弟琨仪德功也必非等闲之辈。” 黑衣魔女道:“军师说的对,这些我那里会想不到?第一个行动,关乎到我们背离山的声望,本來我想我要亲自出马去的,可是我权衡再三,在这关键的时刻,稳定我们背离山内部的安定才是最关键重要的。所以本帅主决定不轻易离开背离山,本帅主要在背离山亲自坐镇指挥全局,稳定大局,不能让背离山有任何偏差变动。所以本帅主坐镇背离山更重要,进行全面的指挥调动人马,向武林发动全面大规模的进攻,背离山一时一刻都不能离开本帅主,所以本帅主决定第一个行动洗劫鸣峄山,就有黑宫堂堂主项红妮率领金木水火土生开休杜景伤这十一个堂主,共十二堂,有这十二堂的堂主和人马,足以踏平鸣峄山和琨仪德功了。” 红真道人见黑衣魔女这样安排确实不寻常,心里不免惊恐,和为鸣峄山的师傅与师弟叫苦担心,便道:“帅主,他们什么时候动身?贫道也想跟着一块去,贫道自从來到背离山以來,深蒙帅主厚爱,还寸功未立,就给贫道一个机会吧,也好让贫道去助项姑娘一臂之力。” 黑衣魔女再次两眼狐疑的瞅着红真军师瞅了一会,见红真道人表情迫切,忽然笑起來道:“军师,你不会想着趁机脱离背离山吧?如果军师有这种想法,我劝军师最好赶快改变这种想法,你首先要知道,我会让任何一个人活着逃离我背离山吗?谁想着逃,那么谁就想着死,也就是说他自己要活到头了。军师,你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想法?” 红真道人道:“帅主,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我來到背离山这些日子以來,难道你还看不出來?我会蠢到那种地步吗?我会那样做吗?” 黑衣魔女道:“你不会最好,免得到时候都脸上不好看。从今天起,军师就再那里也不要去,必须就要时刻在我身边,随时与我掌握大局。军师,你不觉得这个更重要吗?” 红真道人道:“帅主,我认为当前的形势,帅主完全可以有能力自己掌握住,眼下正是向江湖上大举进攻,大开杀戒正是用人之际,我认为我完全可以也跟着出去,去为帅主的宏伟大业进一把力才是。项姑娘一个人带领这么多人马去,我总有点不放心的感觉。” 黑衣魔女道:“不放心什么?”说着,看着红真道人一笑,“沒有什么不放心的,要不是为了万无一失,你认为我会对一个小小的鸣峄山,会排去那么多人马吗?要是本帅主对付这么一个小小的鸣峄山就用这么多人马的话,那么本帅主再怎么去统一武林一统江湖?又怎么去坐武林的盟主?对付琨仪德功这个老贼,何须这么多人?只有项红妮和一个堂主足矣。如此,项红妮也不用亲自动手,只需一个堂主动手也足可对付琨仪德功这个老贼了。现在本帅主之所以排这么多人去,就是要用千万足够的把握踏平鸣峄山,难道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如果再不放心,你让我怎么信你?如果不是有外心,你还怎么能称职我的军师?” 红真道人见说知道再已经不可能找理由要跟着去了,就只好道:“帅主,如此说來,那真是万无一失了。” “那是自然。”黑衣魔女道。 红真道人嘴上虽如此说,但心里已经更不放心到极点了,心里不由的叫苦道:“师傅,在如此情况下,你们该怎么办啊?此时真难死弟子了,弟子该用什么办法才能阻止这场武林浩劫和他们对鸣峄山的行动呢?都是弟子无能,让洪将军陷入了困境,如今又引來了这场武林浩劫,弟子心里有愧啊,愧对师傅了,愧对江湖各门各派的英雄豪杰了,更是愧对云山的飞云掌门了,在这种情况下,弟子该怎么办?” 黑衣魔女见红真军师脸上脸色不断的在变化,虽然看上去也不断的在掩饰,但又明显的能看出來,便道:“军师,看你的样子,你的心里就好象有什么心事一样,你心里到底有什么心事?你在想什么?” 红真道人苍茫紧张道:“帅主,我沒想什么。” 黑衣魔女道:“哼,哼哼哼,你骗谁?” 正文 三百五十四回:无奈欲见红魔女 红真道人道:“帅主,你希望我说什么话?” 黑衣魔女道:“实话,心中的话,你快说出來吧,快和我说实话,你还有什么瞒着本帅主的事?你不妨都说出來,你不要认为你能瞒住本帅主,你说出來,只要你说了实话,本帅主都会容忍你。” 红真道人见再隐瞒不住,就只好道:“我身处在江湖,眼看着江湖上将要处在一片残杀之中,我心里确实不好受。我知道,我们这一大开杀戒,我的江湖上以往的一些很好的朋友,也难免要被杀害,我却眼睁睁的看着他们遭难,却救不了他们,你说,我的心里还能好受了吗?” 黑衣魔女瞅着红真军师看了一会,也不无感叹的道:“如此,乃人之常情,人非草木,焉能无情,这也是情有可原。军师,既然这样,那你就更那里也不能去了,免得看到这些,你心里会更不好受。你要首先明白,我们不杀他们,放过他们,一旦他们都把江湖上的各门各派都联合起來,都一齐向我们发动进攻,到那时,就算我们胜利了,把他们都杀净了,他们都死了,我们再去统一谁?做谁的武林盟主?为了这一切,所以少数的江湖怪物都得死,免得他们兴风作浪掀起风浪坏了我们的大事,这一切,军师,你都明白吗?” 红真道人道:“我就是明白了,知道不可以改变了才心里难受。” 黑衣魔女道:“你心里难受,这说明你心里知道轻重,还是顾大局的,不会为了各人私情而阻止不让去杀他们,这一点,军师,你做得好,也做对了,也足见你有自知之明,知道你这是阻止不了的。” 红真道人道:“唉,说心里好受,那确实是假的,可是我又沒办法,我的心也尽到了,我知道我是不可以改变这一切的,所以我心里更难受。帅主,我心里不好受,我想回去躺会,就让我自己回去静一静吧。” 黑衣魔女看着红真军师的这个样子了,扬起头來想了一会,再看看红真军师完全是一副看上去很可怜的样子,就道:“好吧,那好,这第一个行动,在行动之前,你的确心里会不好受。等第一个行动过去了,我彻底把鸣峄山踏平了,除掉了琨仪德功老贼,我想你再就会彻底慢慢实用过來的,哼哼哼,那时也会好受了。” 黑衣魔女的话,让红真道人听起來心里直战栗,几乎都要站不住了,就象黑衣魔女故意对他说的一样,让他脸色看上去更是难以控制的惨白。 黑衣魔女看到红真军师脸色更加难看,又道:“军师,你脸色怎么会这样?你的心里到底有什么事?到底在想什么?有什么害怕的事?” 红真道人强让自己站着,知道自己的脸已经再不可能瞒过黑衣魔女了,就只好道:“帅主,实不相瞒,鸣峄山上的知义道人曾经救过我的命,我的心里真不好受。” 黑衣魔女道:“原來这样,军师,知义道人是鸣峄山五大高手之一,是不可以放过的,鸣峄山更是不可以留一人的,你回去吧,不要去想他,什么也不用想,明天血洗完了,什么事也就沒有了,你就让自己同不知道此事一样,回去吧,本帅主有事的时候会叫你。” 红真道人道:“多谢帅主体谅,贫道就先告退了。” 黑衣魔女道:“去吧,让自己想开些,要知道这一切都并不是你的所做所为,你只要闭着眼不去想就够了。” 红真道人道:“多谢帅主指导。” 说完,红真道人就离开了帅主堂。 红真道人一走出帅主堂,眼里的泪就止不住的流下來,便心里暗暗难过道: “师傅,徒儿眼看着你们就要遭难了,徒儿要怎么办啊?红姑娘,你交给贫道的任务,贫道不但沒有完成,还又眼看着让江湖上要变成这样,贫道该怎么办呢? 红姑娘啊,现在洪家庄此时又怎么样了啊?洪将军是否已经回到了洪家庄你的身边了?你知道贫道无能让这么多用來救急救难的人马都陷在背离山如此的绝境后,你又会对贫道如何想如何看呢?一定会认为贫道无能只会说大话。 红姑娘,我真对不起你啊,更对不起洪家庄的父老乡亲啊,更对不起你对我的信任啊,更对不起我的师傅和鸣峄山的师弟们啊,更对不起飞云掌门和大师伯啊。 唉,如今的情况,让贫道该怎么办啊? 贫道做梦都想着把人马能带回洪家庄去,做梦都想着再在红姑娘的身边,与红姑娘一起去杀官兵,那时虽然艰苦,可是也比贫道现在心里好受。现在贫道是有心却无力,沒有办法的啊。 红真,红真道人,当时,你在洪家庄的时候,红姑娘是何等的信任你,你又能那样得心应手的去帮助红姑娘。可是现在,现在红姑娘,还有你的师傅,他们都即将要有难了啊,都需要你去救他们啊?难道你就这样甘心先自己气妥了吗?难道再一点办法也沒有了吗? 不会,决不会,要是会的话,你还算什么红真道人?你还算什么琨仪德功的大徒弟?连师傅有难你都不能救,你还算人吗?师傅排你们三人下山,是把希望都寄托在你们三人的身上的。可是,如今,你又都干了些什么?还把师傅,把鸣峄山拉下了水?这是你红真道人该干出來的事吗?在这种情况下,你又怎么可以袖手旁观呢?难道会再沒有办法了吗?不会,决不会。” 想到这些,心里异常难过着急的红真道人,就又在心里想起了办法,他想:“这次到鸣峄山去执行第一个行动的既然是红衣魔女,为什么就不能去找找红衣魔女呢?为什么不能在红衣魔女的身上下下功夫呢?为什么就不能让红衣魔女网开一面放过师傅呢?凭着魔道这十二堂主的本领,师傅和师弟们与他们动起手來,必然是凶多吉少。”红真道人想到这里,再也顾不得自己的生死了,就竟直向红衣魔女的黑宫堂走來。 正文 三百五十五回:深情难忘小将军 红真道人到黑宫堂见了黑宫堂堂主红衣魔女,红衣魔女项红妮一看军师此时來见,情知军师肯定有要紧的事。于是,互相客气了几句后,就屏退左右,开门见山道:“军师,现在时间紧急,向江湖大开杀戒就迫在眉睫,军师此时來见我,相比是有什么紧要之事?莫非又是为了小将军的事吗?” 红真道人道:“项姑娘,你知道帅主要让你率领金木水火土生开休杜景伤十一个堂主,共十二堂,要去血洗鸣峄山吗?” 红衣魔女道:“军师,我还不知道。” 红真道人道:“如果项姑娘这次奉命率领十二堂前去血洗鸣峄山,不知项姑娘要如何行动?” 红衣魔女道:“军师,这还用问吗?自然是按照帅主的吩咐,将鸣峄山上的人全都杀净,完成魔道第一个大行动,回來好向帅主交差。” 红真道人难过的犹豫了一会,又对红衣魔女情绪很沉重的道:“唉,我今日也许本來是不应该來见项姑娘的,來的话也是给项姑娘送难,贫道又那里会不知道呢?贫道说出來也会让项姑娘心里为难,项姑娘要是不照着帅主的吩咐去做吧?回來必不好向帅主交差,要是照着帅主的吩咐去做吧?如果贫道说出來,必然会让项姑娘心里为难,唉,这话贫道该说不说呢?” 红衣魔女见红真军师看上去表情那样的为难和难过不安,料想事情严重,料想这次行动的目标鸣峄山与军师有关联性,但心里又感到好奇,就心道:“难道军师会和鸣峄山有什么关系吗?难道军师就是鸣峄山上的道人吗?可是鸣峄山上的道人又怎么会有军队呢?又怎么会有洪将军呢?” 红衣魔女心里不由陷于了迷茫,为了弄明白心里的迷茫,红衣魔女道:“军师,你有什么话,不妨和我实说,请军师相信我,军师和我说的话只有军师和我知道。以往,军师在我和洪将军身上,也帮了不少忙,费了不少心,我又怎么会忘记不知道呢?请军师但说无妨,军师眼前如果有什么困难的话,只要我项红妮能够做到的,我都会尽量去做到了的。军师,你不妨和我实说,你们到底來自那里?你和鸣峄山又有什么挂链?” 红真道人道:“事到如今,已经在这关键生死存亡的时候,我也不得不向项姑娘说实话了。项姑娘,你想知道我來自那里吗?” 红衣魔女迫切道: “如果军师方便说的话,但说无妨,我怎么会不愿意知道呢?如果我知道洪将军的下落,和洪将军现在的情况,那该多好,我的心里也会踏实很多的。 洪将军现在虽然已经逃出了我们背离山的掌控,可是听到洪将军的亲人有难,洪将军又沒有带走军队,他们就这样的回去救他们的亲人,那又有多么的艰险啊,我的心里一直放心不下洪将军回去冒这个险啊。 虽然洪将军有白家兄妹同行相助,可是,也毕竟是人单势孤啊。 军师,你如果信赖我的话,你就不妨再把洪将军的情况,和我说说吧,我知道洪将军还是对我有心的,要是不是我大姐非要害洪将军,要是沒有白家兄妹,我和洪将军早就在一起了。 我知道白家兄妹救了洪将军,沒有白家兄妹,洪将军早就死在了我大姐的手里了。因此,我不怪白家兄妹,都是我沒有办法,沒有能力保护洪将军。现在洪将军,的确就是人家白家兄妹的洪将军,洪将军要是在我手里的话,早就死了。但是我知道,洪将军是有心的,知道我也是沒有办法的。所以,在薛凤村,他在白家姐姐的鞭下救了我,这一刻,我永远也不会忘了的。” 红真道人心里不由的被红衣魔女说的,和红衣魔女一直对洪将军的这份心这份真情谊所感动,便也有些难过的道:“以项姑娘的为人,和项姑娘对洪将军的情谊,项姑娘真该和洪将军就是一对啊。可是,现实偏要这样的摧残你们,真让人心里难过,不好受。姑娘,你既然有心,我想姑娘,你们迟早还会再走在一起的。” 红衣魔女心里有些感动,问:“军师,怎么说?你根据什么这样说?难道你不知道我的大姐吗?你不知道我们的山规吗?这会吗?这可能吗?只要有我大姐在,我想就不可能,况且现在又有了白家姐姐了,这就更不可能了。我知道,如果洪将军在我身边的话,一定会再遭到不测的。我大姐的为人,我越來越明白了,清楚了,洪将军是与他们格格不入的,我大姐一定不会让洪将军活着的。” 红真道人道:“姑娘,不要这样悲观,所有的事情都在变化,就要看我们怎么去面对了。” 红衣魔女道:“军师,那我该怎么面对?” 红真道人道:“姑娘,你知道洪将军喜欢什么吗?不喜欢什么吗?你知道洪将军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红衣魔女道:“我知道,洪将军喜欢好人,不喜欢恶人。洪将军是一个心地善良而又嫉恶如仇十分坚决的人;洪将军是一个宁死不向坏人屈服的人;是一个宁死也不背叛亲人向敌人屈服的有心人;是一个有良心的人;是一个世上难得的年轻英俊的好男人。” 红真道人很受感动,道:“看來了解洪将军之为人的人,莫过于姑娘了啊。” 红衣魔女道:“我了解洪将军又有什么用?洪将军还不是离我而去了吗?” 红真道人道:“洪将军的离去,这是被逼被迫无奈的,如果他不离去,一旦被帅主抓回來,你知道该是一种什么结果吗?洪将军决不是个怕死的人,可是,眼下洪将军身上所承担的重担,不容他不走啊。” 红衣魔女道:“军师,我明白了,你的意思就是,让我少做坏事,多做好事,做一个好人,不要做一个坏人,恶人,将來有一天见了洪将军,也有脸去面对洪将军,也不愧见洪将军。” 正文 三百五十六回:道人魔女两有心 红真道人道:“姑娘,你确实是一个很聪明贤惠的人,如果有朝一日,你和洪将军再走在一起的话,你们也不愧就是一对了。常言道,两个山不能碰在一起,而两个人要再碰在一起,是并不难的,这就要看这两个人是不是情投意合,是不是有缘分了,是不是志同道合心心相印了。” 红衣魔女激动道:“军师,我去洗劫的鸣峄山,莫非就是洪将军现在所在的去处吗?” 红真道人道:“姑娘,事到如今,贫道就对你实说了吧,贫道就是來自鸣峄山,鸣峄山上的琨仪德功,就是贫道的师傅,琨仪德广,就是贫道的师伯,还请项姑娘此去网开一面,放过我的师傅,如果我的师伯也在那里的话,也请姑娘放过我的师伯。我知道,要让项姑娘放过鸣峄山上所有的人,这是不可能的,也是不现实的,这是在给项姑娘送难,是让项姑娘回來不好交差,这也是在害项姑娘。所以,贫道只要求项姑娘此去,高抬贵手,放过我师傅和师伯二人吧,这是贫道求姑娘的一件事了。关于洪将军下落去处的事,请项姑娘原谅我,我还不能说,这是关乎到洪将军的安危,和洪将军亲人安危的事,就是把红真杀了,红真也决不能说,这不是贫道不信任姑娘,这是贫道也为项姑娘的安危着想,姑娘应该知道,掌握别人极力想知道的秘密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 红衣魔女道:“军师,你别说了,我明白了,请军师相信我,我项红妮,不会做一个恶人的,军师所托的事,我会牢记在心的。” 红真道人非常感激,道:“姑娘,我虽然不能说出洪将军的下落,可是,姑娘去鸣峄山所做的事,洪将军将來都会知道的,洪将军一定也会感激姑娘的。” 红衣魔女心里更是激动,道:“军师,你再别说了,我项红妮一切都明白了,军师虽然沒有告诉我,但是就如告诉了我一样,军师是已经用心告诉我了,这比说出來更让我心里明白。我明白了,军师,今天,我还要谢谢军师,军师的好处,和在我身上费的心,我项红妮是一辈子也不会忘了的。” 正说着,魔兵在外面道:“帅主传令兵到----” 红衣魔女道:“军师,请先到屏风后面稍待回避一下。” 红真道人马上心里明白,立刻到屏风后面回避了,红衣魔女道:“传,让传令兵进來。” 于是,传令兵进來,十分恭敬的道:“参见项头领,帅主有令,让项头领率领黑宫堂和金木水火土生开休杜景伤十一个堂主,和十二堂人马接受帅主检阅。” 红衣魔女看着传令魔兵道:“请回去禀报帅主,本堂主马上就到。” 传令兵道:“帅主有令,帅主要亲自目睹看到这第一个大行动之前,十二堂人马迅速集合的情景,因此帅主特别强调要快要神速。现在帅主已经等在帅主堂门前了。” 红衣魔女道:“好吧,回去禀报帅主,我们马上前去,请帅主放心,决不让帅主失望。” 传令兵道:“遵命,小的告退。”说完告退而去。 红衣魔女见传令兵退下去后,这才对避在屏风后面的红真道人道:“军师,请出來吧。” 红真道人从屏风后面走出來,红衣魔女迫切道:“军师,果然如此,看來现在情况紧急,帅主忽然要检阅十二堂,我怕会马上就要出发了,不过请军师放心,军师的话,我一定都会牢记在心中的。” 红真道人道:“贫道就多谢姑娘了,那么贫道就先告辞了,姑娘现在事急,贫道去了。” 红衣魔女道:“军师,请,在这种时候,我就不便送军师了。” 红真道人道:“贫道明白姑娘的处境,贫道告辞了。” 红衣魔女道:“军师走好。” 红真道人转身去后,红衣魔女便立刻出黑公堂,火速点起本部人马,并立刻把已经集合在一起的十二堂人马都带到帅主堂前,接受帅主的检阅。 黑衣魔女果然已经早站在帅主堂门前等待着他们的到來了。却黑衣魔女见了红衣魔女率领十二堂走过來,便立刻勃然大喝一声,道:“项红妮,你好大胆,來啊,给我把项红妮拿下。” 红衣魔女听到要将她拿下,一愣还未明白是怎么回事,早被魔兵上來拿下绑了,红衣魔女神情迷茫的看着黑衣魔女道:“帅主,因何绑我,我犯何罪了?帅主如何要拿我?” 黑衣魔女猛然冷笑的发狠道:“小妮子,项红妮,你休要自作聪明,休要在本帅主面前装不知,一切休想瞒过本帅主,你做的事,难道还要让本帅主给你说出來吗?” 红衣魔女道:“我做什么事了?你说出來,你给我指出來,你不说出來我实在不知,反正我沒做什么事,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说,你明说出來,我从來都是光明磊落,从來不象有些人那样,专干那些见不得人的事。” 黑衣魔女发狠的阴沉着脸,两眼出火一样的看着红衣魔女,慢慢一步一步的走向红衣魔女,到眼前,停下脚步,猛阴笑道:“小妮子,我还是劝你不要自己自作聪明?快对我实说出來吧,我要看看你说的是否是实话,倘若是实话的话,我还可以念你对我诚实不隐瞒的份上,我还可以容忍你,否则,你知道后果会怎样,还是别装了,快说吧。” 红衣魔女道:“你要让我说什么?我要说的,就是要质问帅主,为什么要对我这样?” 黑衣魔女冷笑道:“哼哼哼,小妮子,你真要让我给你说出來吗?” 红衣魔女道:“我明人不做亏心事,你说吧,我不怕,看我有什么事让你可说。” 黑衣魔女道:“我问你,出师大战在即,军师去找你干什么?你敢把你和军师说的话对我说一遍吗?你敢把军师对你说的话说一遍吗?” 正文 三百五十七回:愤掌勇击寒风刀 琨仪德广首先喊着扑向寒风刀,怯掌门今日忽然如此,一个八十多岁的人忽然如此,这不能不让寒风刀感到吃惊意外。 于是寒风刀一愣怔,琨仪德广就冲到了眼前,寒风刀未待发出寒风來,早被琨仪德广一掌击中前胸。瞬间向后退了一个趔趄,还未等站稳身子,琨仪德广又连续猛进,双掌又连环着向寒风刀击來。 琨仪德广的飞速猛进,此时根本已经不象一个八十多岁的人所能发出來的冲力,让寒风刀受了掌之后,都不敢相信这是怯掌门爆发出來的掌和力量。此时怯掌门的掌力让他感到就如一个壮年人发出來的一样,而且还象一个武功高强的壮年人,这让寒风刀在中掌之后,即感到意外和又惊慌吃惊。他向后退了一个趔趄之后,一看怯掌门又飞奔猛进过來,便连忙顺势再向后倒退了几个趔趄,又慌忙拉开架势要向外发寒风,却那琨仪德广又连环着翻着身子挥着掌冲过來了,寒风刀刚拉开架势,又被一掌打在肩上,要不是他头躲的快,头上肯定也中掌了。于是寒风刀再向后退了几个趔趄,还未等站稳,怯掌门一掌又拍在他的胸上,拍的寒风刀“嗷”的大叫一声,手在胸前乱挥乱舞,一边躲避一边招架。 怯掌门今日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功力和力气,会把江湖上一流的杀手四大猛兽之一的寒风刀打成好几个趔趄,难道八十多岁的琨仪德广果真还有这么大的功力吗? 这一点确实有,但即是有,一个八十多岁的人,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威力。却这怯掌门,今日一个是为了眼下跟着他而來的各门朋友,一个再为这四个恶魔血洗了他的法华山,一个再为他们杀了飞云掌门,一个还是他心里异常悲愤,已经悲愤愤怒到极点的怯掌门,今日一反常态再也不怯了,再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他今日也沒有想到再活着了,反正是拼了,即是要拼了,连命都能不要了,再还在乎什么?所以他在这种情况下,在这种意识形态下,爆发出來的力量就猛,下手即快又猛又狠,毫无顾虑又狠,这让本來被飞云掌门已经把内功伤的不轻的寒风刀感到十分意外。寒风刀连续中了他的三掌后,却乱舞乱招架,又被怯掌门一掌击在面门上,这让寒风刀又向后退了好几个趔趄后,还未等反应过來,琨仪德广又跟着蹦过來了,又是对着寒风刀“啪”又是两掌,却最后一掌寒风刀连退带躲避,给躲避过去了。 琨仪德广最后一掌一击空,又猛翻身,连环着向寒风刀扑來。 寒风刀面门上被击一掌,已经被击的晕头转向,苍忙挥着双掌向外乱发寒风,这一切都是在瞬间发生,快的都让人看不出來寒风刀已经中了怯掌门五掌,听到寒风刀不断向后倒退嗷嗷的叫声,反应敏捷的飞天小圣感到不对劲,于是就连忙跳过來,挥鞭向琨仪德广打來。 飞天小圣也沒想到琨仪德广一个八十多岁的人,会有这样的力气,身形会有这样快这样敏捷,大哥寒风刀会连连瞬间象中掌嗷嗷叫着向后倒退,于是,挥鞭一上來,也不敢大意,知道眼前的这个老头不能小看,看來这个老头当年大战黑衣达尼确实名不虚传,连战三天三夜还能从黑衣达尼的手中逃走,虽然从此是个怯掌门,却这个怯掌门完全不是和心中所想的那个怯掌门,这样的一个怯掌门,你还能再把他当成一个怯掌门來看待吗?再这样看那就大错特错了,这样的一个怯掌门,尽管已经八十多岁了,但只有傻子才能掉以轻心,于是,飞天小圣就向前谨慎的挥双鞭向琨仪德广打起來。 寒风刀被打的还在晕头转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见四弟又与怯掌门战在一起,却吼破天还在那里看着他笑道:“大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今日发不出功力來?” 却寒风刀还未说话,天下的众武林好汉都一齐向他们扑來。 琨仪德广的身手对飞天小圣也不含糊,即快又那样的灵活。飞天小圣连续还手打了数鞭都沒打着,道让琨仪德广险些奔过來,险些也让他中了琨仪德广的掌,要不是他早就小心谨慎提防了,要不是他的身子更是灵活躲过了,他心道他也必中掌无疑。于是,他就更加小心谨慎的应战琨仪德广更不放松了。 其他各门各派的掌门和武林豪杰,虽然瞬间也象一个个都把生死置之度外,可是他们在三大猛兽面前,虽然勇猛,一个个看上去还是象羔羊在勇敢不怕死的围攻三只吃人吃红了眼的猛虎。 就见瞬间那吼破天发出了惊天的吼叫,那一根气嘴里喷出了杀人的杀气,那寒风刀杀这些武林豪杰再次抖擞起了精神,那飞天小圣挥起双鞭,在一片杀声中和惨叫声中,似乎壮了胆量,似乎再已经一点也不怕怯掌门的双掌了,看起來他的双鞭更加的挥舞自如,步步带有杀气的向怯掌门紧逼。 一场大拼杀,瞬间就这样悲壮的展开。 就见那吼破天对着奔扑过來的武林豪杰每大声吼一次,就有许多的武林豪杰,口鼻子流血,耳朵出血,纷纷站立不稳倒在地上。那些蹦过來的英雄豪杰,蹦过來一头也会栽倒地上,再在那里卷曲,口鼻子出血,瞬间一伸腿,再静静的不动了。 一根气,口里不住的向外射着气,气一射一根,一扫一片,很快向他冲过來的各门豪杰,都纷纷倒地再不动了。 飞天小圣,挥着双鞭,见怯掌门躲避的身形太快,天下的豪杰纷纷向他扑來,杀性猛起的飞天小圣,对着那些武林豪杰霹雳哗啦的就如钢鞭打葫芦,专打豪杰的头。瞬间,血光四溅,血肉横飞,两把钢鞭让飞天小圣变的就如一个杀人的凶球,向奔过來的众武林豪杰打來。天下的豪杰,顿时在他的面前,很快被打的转着圈,一个个都倒在地上死了。却在此时,他一眼看到大哥寒风刀连连被琨仪德广打的又退了好几个趔趄,又中了琨仪德广数掌,就连忙跳过來來救寒风刀。 正文 三百五十八回:魔女再次绑军师 琨仪德广见飞天小圣杀人更残忍,再一次奔过來奔向飞天小圣,二人迎面有碰在一起,飞天小圣鞭卷着风,呼呼作响,琨仪德广挥着双掌,凭借着身形的灵活,二人搅在一起。却在这时,已经完全反应过來的寒风刀想找回在琨仪德广身上所丢失的面子,天下的武林好汉在他们面前死的快差不多了,便连忙大叫道:“四弟,快闪开,看我今日如何收拾这个老怯贼,先会轻视他让他打晕了,被这个老贼给虎着打糊涂了。” 却吼破天又赶过來大叫道:“四弟,快闪开,看二哥怎样杀了他。”一根气杀了最后一个武林好汉,也上來大叫道:“大哥二哥,就把他交给我吧,看三弟來结果了他。四弟,你莫需闪,看三哥怎样寻着他的踪迹除掉了他。” 寒风刀道:“二弟三弟,你们两个先无需动手,看大哥今日如何宰了他,这样也好雪我今日心头之耻,以解我心头之恨,我不亲手杀了这个老贼,难雪我心头之恨,难让我甘心。四弟,快闪开。” 红衣魔女被黑衣魔女问的一愣,但瞬间又迅速横下心來,道:“我有什么不敢的?军师就是不放心我前去,他不放心这十二堂能不能听我的指挥,不要让我蹈上次去薛凤村覆辙,怎么了?这不对吗?难道你沒听到吗?这些我还怕人了吗?” 黑衣魔女道:“你还敢不和我说实话?就这些话为什么会说这么长时间?” 红衣魔女道:“你爱信不信,反正就这些话。” 黑衣魔女道:“你骗谁?你认为能骗得了我吗?我故意看看你对我忠不忠实,却你还就对我不说真话说假话,哼哼哼,哼,我不怕你不说实话,你的这些话去骗鬼吧。” 红衣魔女道:“反正我说的都是实话,你爱信不信,你不信我也沒办法。” 黑衣魔女道:“你还真把我当成小孩子來骗了吗?我问你,你敢和军师对照吗?” 红衣魔女道:“有何不敢?对照就对照。” 黑衣魔女道:“好吧,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咬着牙横下心來豁上破罐子破甩。既然如此,那我今日就不客气了,就成全你。來人,给我把军师传來。” 于是,魔兵立刻领命去传红真军师。红真道人很快被传到帅主堂前,黑衣魔女老远看到红真军师,估计认为红真军师可能已经看到红衣魔女被绑了,便于震慑,于是便道:“先把项红妮押进帅主堂去,听我号令。” 于是魔兵立刻推着红衣魔女进了帅主堂。红真道人还沒到帅主堂门前,就看到了被绑起來的红衣魔女,便心里第一个反应就是:“看來是我连累了红衣魔女了。”于是再不用细看不用细想就一切都明白了,便横下心來道:“看來我去找红衣魔女的事,肯定沒有瞒过这个老妖魔,今日,我说什么也要救红衣魔女。黑衣魔女,哼,你这个丑恶的老女人,看來你对谁也能下得去手,我当时怎么就沒有想到会瞒不过你这个老丑女人呢?可是,我不那样,你又要让我怎么办呢?事到如今,我红真就与你豁上了,豁上我的命,看來要來保护红衣魔女的时候到了。” 红真道人心里横着心,怀揣不安的又故作大着胆子若无其事的向前走着,镇定自若满脸茫然一脸不解的來到正在看着他的黑衣魔女面前,道:“帅主,因何把项姑娘捆起來了,如今正是要出师鸣峄山用人之际,帅主却先拿下自己的将帅,这样恐对出师不利吧?还望帅住三思,项姑娘可是一直都对帅主忠心耿耿的啊。” 黑衣魔女猛然冷笑一声,道:“你终于跳出來了,终于狼狈为奸想着给小妮子开拓,你还是先想想你自己吧,你自己也自身难保,给我拿下,把军师给我绑了。” 于是,魔兵立刻上來又把红真道人拿下绑了。红真道人被绑也不是一次了,就不在乎道:“帅主,这是因何这样?贫道身犯何罪?” 黑衣魔女道:“军师,不要自己聪明装糊涂,你知道有句话叫聪明反被聪明误吗?所以你最好清楚明白,在本帅主面前,是沒有绝对聪明的人,绝对聪明就是笨蛋,就要在本帅主面前死到眼前。如果谁要是绝对聪明再装糊涂要耍弄本帅主的话,就更得死,因为死了再绝对不会耍小聪明了,本帅主决不会容忍这样的人在身边存在的,在本帅主面前,必须彻底的忠实,对本帅主绝对的不耍半点的小聪明心眼,这样的人,实际上才是最聪明的,这就是聪明的保身之道,所以,这些你最好明白。” 红真道人道:“贫道不认为自己聪明,贫道也不认为自己糊涂,贫道要是聪明的话,又怎么会落到帅主的背离山呢?要是贫道笨,糊涂,不聪明的话,象帅主这样精明的人,又怎么会让我做军师呢?因为贫道知道,帅主决不是一个寻常的人可比。请问帅主,你会让一个笨蛋,糊涂虫,不聪明的人做你的军师吗?难道你会说不是吗?我既然是这样,我还要用到耍小聪明装糊涂吗?我为什么要这样?我知道,我在帅主面前耍小聪明还会有什么用?今天我把我要说的话都说出來了,要杀要刮,就随帅主的便吧,不过,要杀要刮总得让我死个明白吧?” 黑衣魔女道:“看你说话,你道还不笨,专门会钻本帅主的空子,看來本帅主还不能杀你。但是,这要看你自己了,看看你是否对本帅主忠实,只要忠实,本帅主还可以留着你。否则,哼,你应该知道后果,要知道本帅主是决容不下对我不忠诚的人。你既然不笨,这些你就应该明白。你说吧,你干了什么瞒着本帅主?” 红真道人道:“忠不忠实,帅主自己自然心里知道,贫道心里也知道,难道这还用我说吗?如果我不忠实,我自己说我忠实,帅主会信吗?如此,我又有什么事能瞒着帅主呢?” 黑衣魔女道:“好,那好,你自己不说是吧?那我问你,项红妮在出师之前,你去干什么?项红妮已经都说了,我要看看你们说的是不是一直,你们是不是对我忠实。” 正文 三百五十九回:临阵换将奸魔女 红真道人道:“这还用问吗?帅主只交给项姑娘这些人马跟着同去,帅主给项姑娘帅令了吗?” 黑衣魔女道:“你怎么答非所问?老实回答我的话,不要打岔。” 红真道人道:“我并沒有打岔,我正在向帅主说实话,帅主不会不让我说吧?” 黑衣魔女道:“实话就是这样的吗?” 红真道人道:“事情总得有个來龙去脉吧?帅主若是想听,就听我把话说完。” 黑衣魔女道:“好,你说,看你要说什么骗本帅主。” 红真道人道:“帅主是任何人都骗不了的,帅主,你想想,你让项姑娘去鸣峄山,你如何让项姑娘去指挥这些人马?他们会听项姑娘的指挥吗?如此项姑娘应该怎么办?再决不能同上次的薛凤村那样,因为这次是关系着魔道的声誉问題,所以贫道不放心,贫道忘不了,在上山的时候,是项姑娘救了我们的命,才让贫道有今天。” 黑衣魔女见红真和红衣魔女说的几乎一样,内容几乎一直,只是表达的语言方式不一样,这是人的城府不一样的结果,于是,便心里立刻恍然大悟,心道:“都是我沒有自己去跟着听到他们说什么,要是我听到的话,我怎么会轻易的相信他们的话呢?但如今他们两人几乎说的一直,是不谋而合,还是早有预谋,不过早有预谋也不可能,他们不可能知道我会拿下小妮子,不可能会想到这一步。如此,他们的话看來还是有点可信的,如果在此情况下再不信的话,就会让在场的所有人感到下不去。”于是,黑衣魔女就只好道:“军师,你知道你们犯了什么罪了吗?” 红真道人道:“知道。” 黑衣魔女道:“什么罪?” 红真道人道:“不该沒有经过帅主的同意就去找项姑娘,特别是在这种时候。” 黑衣魔女道:“既然知道为什么要犯?” 红真道人又接着道:“不过贫道也知道,如果通过帅主的话,帅主也决不会答应让贫道这时去找项姑娘。所以,贫道为了上山时的救命之恩,只有单独的不经过帅主去见项姑娘了。但是贫道确实沒有想到,帅主会连这个也知道,会连累项姑娘。更沒想到,帅主会连自己的姐妹情分也不念,竟然对自己的妹妹还不相信,还会对自己的亲妹妹不放心,贫道现在冒死要问帅主了,既然帅主连自己的妹妹项红妮姑娘都不相信,那么请问帅主,帅主还能再相信谁呢?请问,在站的所有的人,再有什么能够让帅主更相信的呢?如果帅主再连在站的人都不相信的话,那么帅主对贫道相不相信,那就更是可想而知了。如果帅主对在站的所有的人,都是在一片疑心重重当中,那么在站的所有的人,再怎么去给帅主执行任务呢?更谈不上去拼命了。” 黑衣魔女似乎被触到了疼处,发狠的瞅瞅军师,心中不由道:“这个道人好厉害的口才啊,句句拓到我的要命之处了,句句起着一种让人感到可怕的作用。可是,眼前为了稳住人心,我又不能发作,更不能让在站的所有的人,都感到我对他们不信任。”于是就咬牙道:“好你个口才厉害会转移目标的军师,我会对他们不信任吗?我不信任会用他们吗?会费了我的心血,去率领他们完成黑衣达尼祖师留下來的意愿吗?我不信任他们,再可以信任谁?再有谁让我信任?” 红真道人道:“既然这样,难道项红泥姑娘还能让帅主不信任吗?是贫道去找的项姑娘,贫道甘愿领受帅主的处置。” 众堂主认为军师说的句句在理,都被红真军师这一说,都心里想起了上次薛凤村之事,上次从薛风村回來,是项姑娘回來自己承担下失败的责任,是项姑娘自己把责任都揽了过去,因此他们才免了受处罚,他们的心里都非常感激红衣魔女,于是被军师如此一说,都一齐道:“帅主,项头领无罪,请帅主放过项头领吧,军师也无罪,请帅主放过军师。” 黑衣魔女道:“既然各位堂主都为二人求情,本帅主就今日饶过他们。可是,他们毕竟犯了山规,本帅主就念在现在大战在即,暂且不纠,不过本帅主不能不罚,本帅主今日就正式取消准备排项红妮率领十二堂血洗鸣峄山之行,另有它任,以此來惩罚她与军师擅自相见的过失。此次鸣峄山之行,现在就有金星堂堂主金玉明全面率领指挥,金星堂主金玉明,本帅主的话,你听明白了吗?不要让本帅主失望。” 金星堂堂主金玉明道:“请帅主放心,不过还应该有项红妮头领率领前往才是。” 黑衣魔女道:“这是帅令,不要违背,你听明白了吗?” 金星堂主金玉明道:“听明白了。” 黑衣魔女道:“在站的所有十二堂的人,出了黑宫堂,你们都必须听明白了,你们都要听从金星堂主金玉明的指挥,谁敢胆敢不听指挥的话,那一个敢坏了本帅主的大事,本帅主不管他是谁,都要一律按照山规办事,就连金星堂主也不例外,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众人齐道:“都听明白了。” 黑衣魔女道:“好,马上回去休息待命,明天立即出发。” 众人齐道:“遵命。” 琨仪德广缠着飞天小圣厮杀,一掌快似一掌,飞天小圣又有些不能自拔闪不开了,却在这时,就见一根紫光一闪,瞬间再不见了琨仪德广了。 四个杀人恶魔一看琨仪德广瞬间一眨眼沒有了,寒风刀首先奇怪道:“不是这个老贼又土遁了吧?” 飞天小圣道:“不会,沒看到他向土里遁。” 寒风刀道:“他的快法就是你看不到的,要是能看到的话,他当年就不会从黑衣达尼的眼皮子底下逃跑了。” 一根气道:“大哥,不象土遁,我怎么刚才看到眼前一根紫光一闪,紫光也沒有了,老贼也沒有了。” 正文 三百六十回:紫衣女侠救琨仪 寒风刀恍然大悟道:“紫衣女贼,又是你,你处处与我作对,从我的眼皮子底下救女人,我还沒和你算账计较,你今日又从我的眼皮子底下把琨仪德广老贼给救走了,有朝一日你若落在我手里,我一定饶不了你,我一定要拿着你练功,练了你,练死你,才解我心头之恨。三弟,你用一根气看看这个老贼被紫衣女贼救着逃到那里去了?” 一根气道:“大哥,他现在被紫衣女贼救着走了,紫衣女贼是女的,我看不到,前些日子你和四弟拿着两个女子的尸体捉弄我,难道你忘了吗?” 寒风刀道:“如此就便宜琨仪德广这个老贼了,这个老贼怎么这么命大?又遇到了紫衣女贼,要不是紫衣女贼这个老贼今天就死定无疑了。” 飞天小圣道:“大哥,算了,这个老贼逃得了初一逃不过十五,我们迟早会撞见除掉他的,只是大哥再以后见到他,再别和他罗嗦了,别再中了他胡搅蛮缠的诡计。” 寒风刀道:“这个老贼可恨,老不带彩油嘴滑舌,下次撞见一定一句话也不说就立刻宰了他。” 飞天小圣道:“大哥,今日要不是我们弟兄都了解信任大哥,早就被这个老贼给离间了,这个老贼还引着大哥说出了一些以前不该说出來的话,反而让老贼抓着了话題,借題发挥。” 寒风刀道:“我也沒少揭他的短,他被我揭的也够呛,这一点他是说不过我的。” 飞天小圣道:“我是担心大哥被他三骗两骗给骗糊涂了,比如说大哥刚才被他引着连杀朋友儿子儿媳和媳妇的事都说出來了,多亏我和二哥三哥都了解信任大哥,要是不了解信任的话,还不被他离间了?” 寒风刀道:“这个老贼真是可恨,还说我会向你们下手,要是一般的人,就会被他的血口喷死了,这个老贼沒有说不出來的话。” 飞天小圣道:“所以大哥,我们下次再看到他,什么话也别说就结果了他的狗命,看再让他长了把油腔滑调的好嘴也救不了他。” 一根气道:“听他口话,还有个叫红义的嘴比他的嘴还厉害,以后我们要是碰到此人,一定要注意此人的嘴,决不能和他们斗嘴就宰了此贼,以防再中了此贼的诡计。” 飞天小圣道:“三哥说的是,我也是这个意思,我们小心谨慎总比被他们骗了好。” 吼破天道:“好,那就都按照你们说的办了,可我眼前觉着杀这么点人还不够不过瘾,兴趣刚上來了,又杀完了沒有了,还不够塞牙缝的,这次沒有杀了琨仪德广老贼实在感到有些遗憾。” 飞天小圣道:“二哥,人还不有的是让你去杀的吗?走,咱们再向西杀,这些人都从西來,他们的老巢里一定还有很多人,正在等待着让我们去杀呢,走,咱们就去宰他个片甲不留。” 吼破天道:“好,就这样好,痛快,四弟,他们老巢里的人越多越好,再和云山这么多就好了。” 寒风刀道:“好,如此那就时不宜迟,咱们再按照四弟说的办,继续往西杀,去杀他们个片甲不留,给他们都杀断了种,杀他们满门,一个也不剩,今天随心所欲的过够瘾。” 于是四个怪物,就又离开地面向西飞去。 琨仪德广瞬间觉着自己好象飞在空中,觉着身边香气扑鼻,析风萧萧,却又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向下看着大地,好象感到大地就在飞速的向后跑,却又跑的快的模糊不清,就迷迷糊糊的心里感到有些纳闷,凭着他的感觉,他知道,他现在肯定是飞行在空中。 可他又明白自己,出了会土遁,并不会在空飞行,更不用说会又在空中就象失去控制一样飞行的这样快了。 那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是他现在已经死了吗?是被寒风刀那四个恶魔杀了吗?他现在这是魂魄在空中飞行吗?在向阴间向西天飞行吗?可他又感觉并不象向西飞,而好象正向相反的方向从西往东飞,因为他知道,太阳现在正在东面,他的感觉现在就是有西向东向有太阳的方向飞。 那如此说來,自己还不是正在向西天向阴间飞,而还在人间飞,那这又是怎么回事呢?他再用心一感受,却明显的感到,好象有一种力量正在向上提着他,只不过这种力量,在现在的快速飞行中,不仔细感受,是不容易轻易感觉到的。 眼下,琨仪德广一感觉到这种力量,就一下子恍然大悟,心道这分明是被人救了,可他又脸朝地,背朝天,就如身朝着地横躺在空中向东飞行,这样,在上面抓着他救他的人是谁,他自然看不到。他心里猜测道:“会是谁有这样的好身手呢?会是谁在四大杀手面前救了我呢?若非有较高的本领,又怎么可能在四大杀手面前把我救了呢?这个人到底是谁?” 琨仪德广心里猜测着,从一阵一阵的香味中,他感到这必然是个女子,可是个什么样的女子,会有如此的本领身手呢?又有如此的胆量从四大江湖杀手面前救人呢?这分明就是一个大胆而又本领不一般的女子。 敢在四大杀手面前救人,与四大杀手做对,这一定又是一个不寻常的侠女,是个本领高强的侠女,当今世上,出了江湖上传说的紫衣女侠之外,再会还有谁有这样的本领呢?这说不定就是紫衣女侠也说不上,凭着身手,凭着本领,琨仪德广断定这就是紫衣女侠凌云紫菡在救他了,于是,琨仪德广道:“感谢姑娘今日出手相救,贫道心里实在有愧,贫道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却还不如姑娘的身手,今日还要让姑娘出手相救。” 就听一个女子的声音在上面道:“大师,本领的高低是不能这样來衡量的,这只是我们之间会的本领的方面不一样了,大师能连击寒风刀数掌,而我就不一定能做到。我虽然把大师从四大杀手面前救出來,可是我知道我不是四大杀手任何一个人的对手,而大师却能接连击的寒风刀倒退,这就足见大师本领不凡了。” 琨仪德广道:“姑娘,这些你都看到了?” 姑娘道:“是的,虽然那时我还离着你们很远,但我都看到了,我认为能够与四大杀手拼杀的人,就是这个世上正义的好人,又把寒风刀打的连连倒退,这一定就是世上的一个高人,我不愿意看到让这样世上的高人惨死在四大杀手之手。” 琨仪德广道:“姑娘,你就是紫衣女侠。” 姑娘道:“小女子正是凌云紫菡。” 正文 三百六十一回:琨仪云山哭飞云 琨仪德广异常感动道:“沒想到姑娘就是凌云姑娘,当年你父亲凌云天那样的好身手,是那样正义的人,却被小人暗算,当时我们知道这个消息后,都去寻找凌云天的女儿,怕她也再遭到毒手,可是我们都沒有找到,沒想到上天还有眼,让姑娘平平安安的活着,如今还有这样的好身手,真是令人高兴。” 凌云紫菡道:“大师,你是----” 琨仪德广道:“我那时还年轻些,姑娘那时才两三岁,我乃法华山掌门琨仪德广。” 凌云紫菡道:“想不到你就是琨仪老伯?琨仪老伯,你知道吗?法华山现在已经都被四大杀手把山上的人都杀净了,小女子看到的时候,只救出一人,却又伤的很重,我放下给他治伤,他说他要去找你,要把山上发生的情况去告诉你,却又伤的很重,也死了。” 琨仪德广道:“法华山的事我知道了,半夜风衣道人醒过來,偷着下來山找到我,都和我说了,他现在也被四大杀手杀了。” 凌云紫菡难过道:“四大杀手杀人太悲惨了,如今法华山已经这样了,不知老伯要到那里去?” 琨仪德广道:“现在云山的飞云掌门和云山上的众豪杰,也都遭到了不测,我还是先回法华山看看吧。” 凌云紫菡道:“咱们都走过了,都过了云山很远了,咱们再向后走,云山我知道,云山上的人都死了,飞云掌门死而立地不倒,令人感动,可是小女子去的迟了,沒有救出一个人來,小女子到的时候,四大杀手已经离开云山了。” 琨仪德广落泪道:“姑娘的正义,实在令人感动,这一点姑娘实在太象姑娘的父亲凌云天了,但愿象姑娘这样的好人,以后一定会有好报。” 凌云紫菡道:“老伯,现在江湖如此不稳,人间如此悲惨,我真为现在的武林感到可悲,可是又无能为力,真不知道以后江湖上还会怎样。” 琨仪德广道:“唉,实在是可悲啊,贫道这次不死,贫道再就豁上了,贫道一定要走遍江湖,为铲除四大杀手和黑衣魔女去奔波,去完成飞云掌门沒有完成的心愿。” 凌云紫菡道:“老伯,现在已经到了法华山了。”说着,不知是怎么回事,琨仪德广就已经站在山上庙门前了,琨仪德广却沒有见到凌云姑娘,便道:“姑娘,你在那里?我怎么沒有看到你。”却这时一根紫光从他面前一晃而过,留下一句话道:“老伯,我走了。” 声音落处,一根紫光一闪而失,琨仪德广再什么也沒看到,便道:“姑娘,贫道真不知该怎么感谢你的相救之恩,贫道竟连救贫道的恩人的样子都沒看到,贫道活的真是羞愧啊。” 却仍然再沒有声音,四周再沒有一点反应,琨仪德广知道紫衣侠女已经走了,就只好自己向庙门走去,但才來到庙门口,就看到人被杀的残景了。只见庙内的地上,四处横七竖八的躺着道人的尸体,特别有一些虽然已经是道人了,却还都是些孩子,在那个社会,有一些孩子,自小就父母劳累终日饥寒交困,在孩子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去世了,剩下了这些孩子,就被庙里收养來成了一些小道士,可是,这江湖上的四大杀手,竟然连这样的小道人也不放过,连他们也都杀了,他们还都是些还沒长大的孩子啊。琨仪德广看到这些,不由的心疼的哭了。 他向前上去看看这个孩子,一看死了,再搬搬那个孩子,也死了,看遍了所有的孩子,都死了,再看看那些道人,也都死了,而且死状看上去都是十分的悲惨,有脸已经扭曲了的,有脸已经沒有了脸皮了的,还有脸铁青和浑身都变的铁青了的,他们的面前,个个嘴边上都守着一团血,那血都已经变的发黑了,都要成了血浆块了。琨仪德广看到这一切,不由的对天放声大哭,而对天长叹道:“上天,这些道人何罪之有?你如何要发下这么四个怪物來惩罚他们呢?” 落着泪,又來到菩萨殿,眼看着观音菩萨,落泪道:“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啊,你都看到了吗?你让法华山这样,再有谁來给你香火啊?村里的人要被杀净了,庙里的道人也被杀净了,天下的武林也要被杀净了,你这到底在救什么难啊?我,琨仪德广,自从呈了师傅遗训,在这庙里为掌门以來,已经多少载了,却如何会这样啊?师傅的心血,就这样毁于一旦了啊,师弟啊,你现在到那里去了?怎么再不见你的影子呢?想不到,他们果然还是先下手了啊,只是來下手的沒想道会是四大杀手,这四大杀手下手更凶狠,还在我们三山中第一个目标就对准了我的法华山,现在云山也遭到了他们的毒手,飞云掌门也遭到了他们的毒手,到云山的天下豪杰也都遭到了他们的毒手,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该怎么办啊?师弟,不知你的鸣峄山现在又会怎么样了?会不会也遭到了黑衣魔女的毒手了呢?可悲啊,可悲。” 说着,琨仪德广又想起了紫衣女侠说飞云掌门死而立地不倒,就心里更难受,他知道飞云掌门是一个铁人,飞云掌门不但有铁的身躯,还有铁的意志,但是他却还不知道这飞云掌门为什么会死而立地不倒,要是他知道的话,他更会受感动,更会难过。 当下,想起飞云掌门死而立地不倒的琨仪德广,再也在法华山上呆不住了,就又从法华山上下來,一个土遁,來到了云山脚下,还未上云山,就闻到了血腥味,于是,琨仪德广就急速的登上云山。 一上云山,刚进庙门,琨仪德广老远就看到了还仍然站在那里的飞云掌门,于是,琨仪德广就连忙走上去,站在飞云掌门的身前,看着仍然站着的飞云掌门。 飞云掌门还仍然睁着眼,可是那眼已经明显的变了样,那脸也变得铁青了,他的嘴边还已经有了血丝,琨仪德广忍不住落泪道:“飞云掌门,我们相见才几天啊,怎么会來的这样快啊?实在是沒有想到的啊。飞云掌门,我对不起你啊,沒想到我们还是沒有逃出他们的魔掌,我们还是晚了一步啊,他们第一步血洗的是我的法华山啊,沒想到第二步就是你的云山啊,第三步可能就是鸣峄山了,我们还是都晚了一步了啊。飞云掌门,现在一切已经都过去了啊,我的法华山弟子,已经再沒有一人了,不知你的云山,还有沒有弟子逃出他们的魔掌?飞云掌门,你老是这样的在这站着,也不是个事啊,这样多累啊,既然这一切现在都已经过去了,你也应该躺下來歇歇了,贫道知道你是个硬汉子,有铁一样的身躯,有铁一样的意志,贫道知道你不甘心,不甘心有这一天,可是这一天已经有了,既然已经过去了,你也都已经尽到了心了,你也应该躺下來歇歇了,再不要这样站着了。你瞧,你老是这样站着,该有多累的啊,即是铁打的身躯也会受不住了的。” 琨仪德广的话一说完,却飞云掌门的身子一下子直直的倒了下來,琨仪德广吃了一惊,吃惊的一看飞云掌门的身子倒在地上后,身子还是直直的,只见飞云掌门的身子面朝上,两只眼睛仍然睁着,看上去好象在那里两只眼睛在看着上天,直直的瞪着上天不闭目。 琨仪德广落泪道:“飞云掌门,老朋友啊,沒想到贫道的话你还是听了,贫道知道你已经躺下來了,贫道现在也沒有力量让你入土为安了,贫道就先把你放到你的养心殿吧,以后贫道再回來将你入土为安吧。” 说完,琨仪德广就用了平生的力气,把飞云掌门扛到了养心殿,让飞云掌门面朝上躺在那里,见飞云掌门仍不闭目,就上來用手要给他合上眼,却怎么合也合不上,飞云掌门的眼就是不闭目。琨仪德广哭道:“啊?老朋友啊,飞云,我的老朋友,我知道你沒有看到四大杀手受到惩罚,你死不闭目,可是,你相信,贫道一定会想办法铲除四大杀手为你报仇的,为我法华山派和你云山派报仇的,会为这些惨死的天下武林豪杰报仇的,你就把眼闭上吧。” 说完,在要给飞云掌门合上眼,却还是合不上,就见飞云掌门的眼就如玻璃球一样的在瞅着他,琨仪德广感到有些害怕,道:“老朋友啊,我知道我有些愧对你,把你鼓动起來,却沒有及时的回來,让你自己在这里独自受如此之难,我琨仪德广不是人,我迟回來了一步,沒有与你共患难共同死,老朋友啊,我心中有愧啊。” 说着,再要让飞云合上眼,却仍合不上,琨仪德广再不合了,就起來身,道:“老朋友,你等着,我这就去想办法给你报仇,等给你报了仇,如果我还活着,再给你來合眼。”说完,再看看飞云掌门,流着泪从养心殿出來,又一眼看到飞云掌门的四个弟子,云山上的四大高手,韩阵子,薛神子,冯伟子,徐明子,他们也都躺在那里,都死了,他们的死状更是悲惨,令人难受难过,琨仪德广不忍心他们师徒分离,就要把韩阵子,薛神子,冯伟子,徐明子四人的尸体抗到飞云掌门的身边,却扛不动,就又只好道:“老朋友,我本想把你的四个徒弟也给你抗进去,让你们师徒一起先在这躺着等着我,可是我扛不动他们,他们今日为什么这样重?我觉着他们比你不知重了多少,我确实扛不动了啊,你别怪我。老朋友,我走了,我要下山了,你们师徒就在这里歇着吧。” 说完,对着众武林豪杰的尸体拜了三拜,离开云山,要到鸣峄山去找师弟琨仪德功,想共同想办法铲除四大杀手。 正文 三百六十二回:寻仇八仙走天涯 琨仪德广前脚刚离开云山,张果老吕洞宾铁拐李汉钟离及六山掌门就來到了云山脚下。 在云山脚下,众豪杰还未上山,就感到气氛不对,张果老看看云山现在突然静悄悄的样子,再不是往日气氛,不由道:“现在云山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再不见一个人?也再一点声音沒有。” 说着,忽然从云山刮下一些血腥味,吕洞宾道:“怎么会有这种味道?我们离开的时候可不是这样,云山不会死了很多人吧?” 张果老道:“奇怪,不见一个人却还有这种味,走,赶快上去看看。” 众豪杰都抱着一种悬起來的心上了云山,还未到云山山顶,就看到云山上到处都是云山弟子和天下武林豪杰的尸体。张果老吕洞宾铁拐李汉钟离及众掌门,都立刻向前,只见地上到处都是鲜血,鲜血把地把山石都染红了。再看看云山弟子和天下众武林豪杰的尸体,都死的横七竖八与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死的几乎一样,都是嘴出血,脸去皮,脸发青,还有的被打碎了头,脑浆和血飞溅的遍地都是。 胡云子一眼就认出了云山四大弟子韩阵子薛神子冯伟子徐明子的尸体,见他们都死状基本与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一直,便道:“这肯定是同一伙人干的,他们都死的与三位仙侠一直,连云山的四大高手都会死的这样惨,这肯定是一伙高手。” 张果老道:“怎么不见飞云掌门?” 胡云子道:“飞云掌门不会逃走了吧?” 张果老道:“云山和天下豪杰都被杀的这样惨,他怎么可以自己逃走了呢?再找找尸体,看看有沒有飞云掌门。” 找了一会,寒微子找到了冯艳派掌门冯艳的尸体,哭道:“冯艳掌门,沒想到你还是沒有逃得此劫。前些日子,你到我那里去避难,言其满门遭到寒风刀飞天小圣的毒手,我推荐你到云山,沒想到冯艳门你还是这样的沒有了。” 汉钟离道:“寒风刀,就是那个韩非里吗?” 寒微子道:“在这里只闻四大杀手寒风刀吼破天一根气飞天小圣,却不知道韩非里的名字。” 汉钟离道:“那肯定就是韩非里,寒风刀,韩非里,你好狠毒,会杀人满门。” 吕洞宾道:“四大杀手杀了人后,人都会怎样?会不会就是这个样子?你们好好看看,是不是四大杀手所为。” 寒微子道:“吕仙侠,你说是四大杀手干的吗?你的意思不是魔道干的吗?四大杀手可是杀了人什么样从來沒有人看到的啊,他们杀人是不留下痕迹的,不留下一个人做活口。前些日子冯艳掌门侥幸逃脱,可他现在也死了,从这些人的死状來看,这些人就象以往江湖上被杀的那些人的死状一样,是同一伙人干的,但都不知道这是什么人干的。” 张果老道:“从这些人死的样子來看,这是同杀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同一伙人干的无疑了。现在,既然沒有看到飞云掌门,如果找到飞云掌门,一问便什么就明白了,飞云掌门肯定知道这是什么人干的。” 乌阵子道:“我不信云山遭此大难,飞云掌门会自己逃走,会让他的四大高徒都死在这里。他以往都是爱四大高徒如子,他会拼了自己的命也不会让四大高徒遭难的,如今四大高徒都遭了难,那么飞云掌门更会遭了难的。” 张果老道:“如此,我们到各殿去看看,会不会云山弟子把他抬回那个殿去了?” 吕洞宾道:“前面就是养心殿,我们先到那里去看看。” 于是都一起來到养心殿,一进殿,果然见飞云掌门面朝上,直挺挺躺在那里。众人都向前,见飞云掌门两个眼就如玻璃球一样要凸出來的睁着,脸色已经开始发青,张果老道:“飞云掌门,我差点错怪了你,云山遭此大难,你焉有不遭难之理?” 说着,就哭起來,道:“但恨我们相见恨晚,又离的匆匆,沒有正儿八经坐下來一叙,恨当初沒有在云山多留一会。飞云掌门,杀害你的,让云山和天下武林豪杰遭此大难的,是和杀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同一伙人干的是吗?这个仇我们一定要报,我张果老今日发誓,那怕寻到天涯海角,也要找到我们共同的仇人,为你报了这血海深仇。” 说完,擦擦泪,张果老就向前伏下身,道:“飞云掌门,既然你已经安歇下來,你就闭上眼睛吧,那有安歇下來不闭上眼睛的?”说完,就给飞云掌门來合眼,却一合飞云掌门再不是先前那样合上了,再看看飞云掌门静静的躺在那里,有两滴泪,慢慢的从两个眼里流了出來。 众人都也跟着落泪,韩嵩子道:“难道飞云掌门还活着吗?” 张果老摇了摇头,看看飞云掌门静静的躺在那里,尸体都已经僵硬,道:“如今云山已经遭此大难,云山也已经不是我们的落脚之地了,我们八仙以往都是行走江湖,居无定所,现在又该是我们这样的时候了,我们一定要找到杀害他们的凶手,为他们报仇,除掉人间这一祸害。” 寒微子道:“到我们风振山去吧。” 胡云子道:“还到我们连阴山去吧。” 乌阵子道:“到我们乌金山去吧。” 许巍子道:“到我们岐山吧。” 汉篙子道:“到我们峰山吧。” 封震子道:“到我们罩山吧。” 张果老道:“我们那里也不去了,我们谢谢各位掌门了,我们要去寻找我们的仇人了。” 寒微子道:“果老啊,现在还不知道杀害他们的是什么人,还是先到我们那里去吧,我们也好打听到我们共同的仇人是何人。” 张果老道:“只要仇人还在人间杀人,我们八仙就一定能跟着踪迹找到他们,寻找他们,这是我们八仙的事,就先不麻烦各位掌门了,我们來到胶东,各位掌门厚意相待,容我们八仙以后再报,我们就先告辞了。” 寒微子落泪道:“果老,你们來到我们胶东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你们要到那里去啊?” 张果老道:“我们八仙刚來到胶东的时候,本來想到东海崂山去,然后再去蓬莱,可是中间又出了这样的事,我们现在就那里也不去了,我们那怕是天涯海角,走遍天涯,只要那里出现我们的仇人在杀人,我们就会去那里,就会在那里除掉我们的仇人,各位掌门,我们就告辞了。” 说完,张果老再拜了三拜飞云掌门,众人也都跟着拜了三拜,都一齐从养心殿出來,八仙与众人又拜了三拜天下武林豪杰的遗体,众掌门一直跟着把八仙送下云山,在云山山下与八仙洒泪而别,八仙开始去走天涯寻访仇人去了,各山的掌门见云山遭此大难,也都忙着紧张的回自己的山上去了。 黑衣魔女临阵换将,这让红真道人更加明白了黑衣魔女的疑心,和明白了自己在黑衣魔女心中的位置,可是让他心里不明白的是,既然黑衣魔女这样的防着他,这样的对他不信任,为什么又要留着而不杀了他呢?红真道人心里百思不得其解。 虽然黑衣魔女让魔兵把红衣魔女从帅主堂押了回來,并让魔兵给红衣魔女和红真道人松了绑,但红真道人也已经感觉到了黑衣魔女那奸诈多疑的心了,感到了黑衣魔女的心里是仍然对他们不放心的,特别在给他们松了绑后,黑衣魔女仍然让金星堂主率领人马去血洗鸣峄山,而再不让红衣魔女去了,这更让红真道人心里感到黑衣魔女的不一般了,更加明白黑衣魔女仍然心里沒有消除对他们的怀疑了。 正文 三百六十三回:黑衣魔女用疑人 但是,你再看看黑衣魔女,在放了红衣魔女和红真道人之后,仍然阴沉着一张脸,看上去沒有半点悔意和歉意,而仍板着一张看上去愤怒的脸猛然对红衣魔女大叫道:“小妮子,你不要认为本帅主误会你了,也不要认为本帅主认为你和军师都说了实话,本帅主才放了你们,更不要认为你们什么也沒做,本帅主什么也不知道,本帅主之所以今日不纠,我想你们心里都是清楚的。要知道,对本帅主说了假话,本帅主容忍是有限度的,可以再一再二,而决沒有再三再四,下会再有这样的事,是决不容忍的,你们都明白了吗?要知道你们所做的一切,是瞒不过本帅主的。” 红衣魔女道:“你爱怎样想就怎样想,反正你也把我弄得够呛了,我也不怕你多弄一会了。我就知道,我这辈子,有你这样的大姐,我永远也不会好了的。” 黑衣魔女道:“小妮子,不要忘本,不要忘了是谁救了你,是谁给你杀了那个臭男人,否则,你还会有今天吗?” 红衣魔女道:“如此,我还要多谢谢你了,是你这样的大姐终于让我明白了我今天应该怎样为人了。” 红真道人怕二人弄的更僵,便赶急对红衣魔女道:“项姑娘,人非圣贤,焉能无过,既然帅主都这样对我们开恩,我们应当感激,应当明白帅主的苦心才对啊,帅主每天要为魔道的大事费心,我们应当处处为帅主着想才是。项姑娘,你要想到帅主就是帅主,也是你的大姐,你不为帅主着想,你再能为谁着想呢?别为帅主出了一片好心,让嘴给砸了” 红衣魔女道:“我为她着想?她为我着想过來吗?看样子就不是亲姐妹一样,我看好了洪将军,我这一辈子非洪将军不嫁,她非要把洪将军给我杀了不可。军师,你说,这是亲姐姐能干出來的事吗?如今,弄的我正反不是人,在她眼前不是人,在洪将军面前不是人,我这辈子活的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她把我杀了。” 红真道人道:“项姑娘,你不要这样想,帅主也是沒有办法,也是从大局出发考虑的啊。” 黑衣魔女道:“小妮子,看來你还有理了?我问你,要不是你,洪云秀能跑了吗?早就被我杀了,在背离山下就死了。要不是你,飞天堂主飞天大圣能死了吗?要不是你,黑一天堂主能死了吗?你不感到为他们的死难过吗?不感到内疚吗?这些本帅主要是追究的话,你明白该是怎样的结果。” 红衣魔女道:“这些都是取得你同意的,他们的死,你心里也明白,这些你能找我?如果你能找我,我还能这么好过吗?早被你不知弄死几回了。” 黑衣魔女道:“好,这些就算都找不到你,但是与你有关系吧?找不到难道就不会心里感到内疚吗?要是我,我早感到内疚了。” 红真道人道:“项姑娘,再不要感到委屈了,你也要体谅体谅帅主的一片苦心啊。” 红衣魔女道:“她现在对我连信任都不信任,都随便可以取消了我到鸣峄山去的行动,我还怎么体谅她?难道让我在山上什么也不干,这样我再体谅她吗?她这样的处处让我难堪,谁体谅我呀?” 黑衣魔女忽然反常的大笑起來,却笑得非常阴沉,不用说这种笑声里包含着一种让人害怕的感觉,就见黑衣魔女笑完了,猛然阴沉着脸反问:“原來今天你要向我耍小孩子脾气?” 红真道人赶急道:“帅主,项姑娘这不就不把你当作外人吗?这不还是把你当作姐姐吗?要是换了别人,项姑娘她敢这样吗?项姑娘这不就把帅主当作姐姐不当外人以小降大吗?请帅主不要生气,项姑娘这不还是小不懂事吗?项姑娘愿意出去做事,愿意出去为帅主分忧,这也是好事啊,只是项姑娘还小,方法有些让人一下子接受不了,还请帅主谅解。” 黑衣魔女见军师如此会抓住时机说话,心里不由又感到满意,也接着台阶要下台阶收场道:“好了,小妮子,别耍小孩子脾气了。你的小孩子脾气,也就和我耍耍,要是换了别人,早就不让了。要知道,要是换了别人,魔道这么多人,还会在乎你吗?还会让你这样放肆?也就是大姐我了,谁说我不用你了?我这是要给你一项更大更重要的任务,要等待着让你去完成,你明白吗?” 红衣魔女道:“还会有什么更大更重要的任务?” 黑衣魔女道:“你知道吗?罩山的封义门掌门封震子吗?峰山掌门汉篙子吗?岐山岐山派掌门许巍子吗?这三人是首先不能留着的,我要让你亲自率领人马去铲平这三山,这个任务很重要,我要让你率领十五堂的人马,去铲平这三山,难道这还不重要吗?我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这还用我再说出來吗?” 红真道人感到震惊,但还是又赶急道:“帅主真英明,有这样的帅主,何愁魔道不统一武林。项姑娘,还不赶快谢谢帅主?” 红衣魔女也知道红真军师从中周旋的苦心,于是,也只好道:“有这样的事,帅主为什么不早说?早说了也不会让人这样丢面子不好受。” 红真道人道:“帅主现在不是说了吗?只要排了项姑娘出去,面子不就都有了吗?” 黑衣魔女道:“这项任务,早说了也不行,晚说了也不行,这是一项艰巨的任务,要知道,我们魔道的每一次行动安排,出了本帅主提前知道掌握外,其他人都是不能提前知道的,也不能提前宣布的,此次告诉你,也是本帅主破例而为,你明白吗?这项任务,比鸣峄山更艰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快回去准备准备吧,不要声扬,单等明天金星堂主血洗鸣峄山旗开得胜回來,你后天就马上出发血洗三山。” 红真道人为继续解除黑衣魔女对自己的疑心,连忙道:“帅主,既然这个任务如此艰巨,贫道愿意与项姑娘一同去,请求帅主恩准。” 正文 三百六十四回:山下突见黑衣人 黑衣魔女道:“军师怎么可以随便离开背离山呢?本帅主还要用着你呢,你那里也不能去,就在本帅主身边,与本帅主一起掌握大局,回去吧,再最好不要让本帅主知道你们在做什么,也最好别做。” 红真道人道:“请帅主放心,我们的心都是忠于帅主的。” 黑衣魔女道:“哼,这样最好,这样我们的脸上都会好看,回去吧,都回去吧。” 红衣魔女和红真道人告辞了黑衣魔女。红真道人一回到房内,就仔细的琢磨黑衣魔女今天所说的话,心里越想越感到不安,更为即将到來的明天的鸣峄山感到不安,为自己的师傅和师弟感到不安,感到自己眼前实在束手无策,心如着火,却又沒有办法挽救这一切。 自己的师傅明天将会怎样?明天是否会逃出魔道这群怪物的魔掌?不知师傅明天能不能在这群怪物面前脱身?这让红真道人心里反复感到不安,和心急如焚。在这种情况下,他怕的是就怕师傅在魔道这群怪物面前无法脱身,如果是这样,他这个徒弟在这里早知道了却袖手旁观,这于情于理都是无法交代过去的啊。可是他又感到眼前实在是一点办法也沒有,特别他一想到黑衣魔女今天对他的所作所为,更让他感到他在黑衣魔女心里的处境了。他知道他的一举一动,黑衣魔女往后恐怕会更加不放松的注意着他了,在这种情况下,他就是想做,可还能做成什么呢? 红真道人心里即急又苦,黑衣魔女对他和红衣魔女的不信任,这让他感到眼前就如被绑住了手脚一样无可奈何。可是,红真道人心里又不明白,既然黑衣魔女心里如此的不信任他们,为什么还又要再继续用他们呢?明明好象沒有骗过黑衣魔女,却黑衣魔女又象被骗过了,黑衣魔女这样的表现,更让红真道人心里不安,而感到黑衣魔女不可猜测。特别在这种情况下,黑衣魔女又要排红衣魔女出去,这符合常规吗?但是,红真道人又那里会明白,这就是黑衣魔女用人的独到之处,要是你再想想魔道的四十二堂主,一个个,那个都不是如此,黑衣魔女又相信过他们那个?都是既用又防,又有疑心,又震慑住他们,又要用他们,这就是黑衣魔女用人的办法。因此,在这种情况下,红真道人能够在背离山上这种情况下活下來,也就并不奇怪了。 红真道人一夜都不能合眼,都在想鸣峄山将会出现的场面,师傅和师弟们将会面临的灾难。天一亮,红真道人捂着脸几乎哭了,并不住的骂自己:“红真,红真,你算什么东西?师傅和师弟眼看要遭难了,你却空度了一夜,你却知道了一夜什么也沒做,你不是人,你真的不是人。”可是,他又能做什么呢?他只有哭,只有难过。只有恨自己,骂自己,除此之外,他想做也无法做。 天一亮,就听魔女堂前群魔喊声高涨激昂,黑衣魔女声如虎啸,群魔斗志昂扬高涨,金星堂主金玉明发号声如尖细的钟鸣,又如杀牛贼,红真道人瘫在座位上,全身感到就象木在了座位上,泪已经流尽了,只有绝望,和浑身的瘫软无奈。 魔兵在金星堂主金玉明的率领下,情绪高昂有序的缓缓离开魔女堂广场,黑衣魔女昂首挺胸,看着群魔兵渐渐离开广场踏上横扫武林出山的道路,不由道:“哼哼哼,师傅,黑衣达尼,庄严的时刻已经开始了,接下來就是我们统一江湖的日子了,哼哼哼,哼?” 黑衣魔女的脸上,充满了狂杀一切目空一切的奸笑。 魔兵在金星堂主金玉明的率领下,共十一堂人马,十一个堂主,欲杀一切八面威风的杀出背离山。 一路上,金玉明高骑战马,行在前面,手持方天画戟,一匹枣红马在他坐下,看上去就如火燃兽。再看那金玉明,满脸威严,一身傲气,看上去更是威风。再看看那群魔道的十个堂主,一个个都是高骑战马,手持兵器,看上去一个个都威武威风凛凛,又看上去一个个面容十分凶狠凶恶冷峻。再看看那群魔兵,正所谓强将手下无弱兵,魔兵一个个各自手里持着兵器,都穿着整齐一色列的黑衣,看上去一个个都象面目凶恶冷峻精神抖擞的杀手,飞快的跟着那十一个堂主向鸣峄山扑來。 琨仪德广一路上奔鸣峄山,因为他用土遁,因此不一会功夫,就匆忙來到鸣峄山脚下。从土里出來,急急步行上山,行了半个时辰,到鸣峄山上,进庙见了庙里的道人和鸣峄山上八大高手中的五大高手,这才知道师弟琨仪德功和红义道人自从离开鸣峄山后,再一直沒有回來。于是琨仪德广心想,师弟既然离开鸣峄山再一直沒有回來,那么他会到那里去呢?是不是师弟果真和他一样,认为弟子发动武林影响不大,所以就亲自去发动去了? 想來想去,觉着师弟以前跟天照山天照门掌门飞云天交往甚厚,天照山离着这里虽然很远,但那飞云天本领了得,师弟肯定决不会放过到天照山去说服飞云天來参加武林聚会的决定,说不定师弟现在沒回來的原因就是去了天照山。 想到这些,琨仪德广就匆忙决定要下山,却又在庙里五大高徒的挽留下,认为上山上的劳累,又连日奔波,路上又战寒风刀,觉着确实有些劳累,心道先坐下喝口茶解解渴一歇再去也行,于是就坐下來喝了一盏茶功夫,又要下山。却在这时,忽然有道人匆忙进來惊慌道:“山下來了许多穿着黑衣裳的人,正在向这飞奔。” 琨仪德广见说立刻茶也不喝了,起身不由道:“莫非魔道杀过來了?快出去看看。” 说完,就立刻与五大高手一道出來观看,却魔道人马,看上去正朝着鸣峄山飞奔着杀气腾腾的扑过來。 五大高手中的知义道人道:“看來魔道來者不善,必是对着我们鸣峄山來的。” 琨仪德广道:“何止不善,何止是对着鸣峄山,他们是來血洗鸣峄山的。” 知义道人道:“就这么几个人,要來血洗鸣峄山?” 琨仪德广道:“不要小看了他们,这不是一群一般的人,他们不只是一群,恐怕是兵分四路。” 知义道人道:“我今天倒要领教领教他们怎么个不一般,休说四路,十路也不怕。” 这时,又有几个道人果然跑來道:“其他方向的山下也发现了穿黑衣的人正向山下扑來。” 琨仪德广道:“看來他们要四面围攻血洗鸣峄山了,师弟,你沒回來,当如之奈何?” 知义道人道:“师伯,不要惊慌,有我们呢。” 琨仪德广道:“你准备怎么办?” 知义道人道:“自古从來都是兵來将挡,水來土屯,他们分四路而來,我们分四路拒之罢了。” 琨仪德广道:“你知道魔道的厉害吗?” 知义道人道:“还能有怎么厉害?难道他们不是人?难道我们不是人?只要都是人,有何惧哉?” 正文 三百六十五回:四路黑兵到山下 魔道金星堂主金玉明,可不是个一般的堂主,这家伙有勇有谋,智勇双全。以往魔道四十二堂主起初要反水黑衣魔女,这家伙沒有少出主意。可是与黑衣魔女一较量,被黑衣魔女打败四十二堂主,落花流水的四十二堂主都被黑衣魔女净了身,其他堂主都不服,却又这金玉明转舵极快,首先服了黑衣魔女,对黑衣魔女的话惟命是从,这让黑衣魔女首先原谅了他,把他看成了是个人物,即震慑又用他。这金玉明也自得其乐,对黑衣魔女自此从來都是不折不扣。 金玉明率领着这群魔道人马,率领魔道十一堂十个堂主,在还沒有來到鸣峄山下之前,金玉明就远远看着鸣峄山声音尖而蛮横道:“鸣峄山,对这个山我熟悉,这个山我知道,分东西南北四条路可以上山。今日,为了不让庙里道人走脱一个,我们必须要分四路从四面将下山的道路都牢牢封死,然后再分四路同时沿着上山的道路共同杀上山去,冲进庙去,务必要将庙里的道人全杀净了才是,不让一个道人走脱,完成帅主交给我们的宏大任务。” 木星堂主穆伟声音尖横道:“金堂主说的极是,我看也应该如此,只有这样,才能不让一个道人逃走,才能避免扑空,达到全部将他们杀绝了的目的。” 金玉明道:“众位堂主都认为如何?” 火星堂主炎开声音极尖道:“我也认为应该这样,对付这伙道人,我们都是绰绰有余,不需要我们这么多人來也可以踏平鸣峄山,如今帅主既然让我们來这么多人,我们就应当万无一失避免他们向一个方向逃走才是。” 其他的堂主也都声音极尖道:“我们都赞成这样,就请金堂主下令吧。” 金玉明道:“好,既然各大堂主都认为这样,那我们就兵分四路,立刻共同四路分东西南北到鸣峄山下,再同时放火为号,同时上山,从四面上山杀他个片甲不留。木星堂主,木乃东方之木,你就和休开两位堂主,你们三堂从东面上山,你们三位堂主认为如何?” 木星堂主穆伟声音极尖蛮有信心道:“遵命。” 休开二堂两个堂主卫青和费祎也蛮有信心尖声道:“谨遵金堂主吩咐。” 金玉明又道:“水杜景三位堂主,水乃五行中北方之水,你们水宫堂,就与杜宫堂,景宫堂三堂从北路上山,你们认为如何?” 水星堂堂主汤生,杜宫堂主于凯,景宫堂主灵异,三人齐尖声道:“遵命。” 金玉明又对火星堂主炎开道:“火星乃南方之火,故此,火星堂主与土星堂主伤宫堂主,你们三堂从南路上山,我金星堂和生宫堂,这两堂从西路上山,你们三路每路各带一百人马,剩下二百人马,有我和生宫堂主康天堂主率领,多的这一百人马,以作灵活调用,你们认为如何?” 木星堂主穆伟高兴的尖声道:“金堂主,如此你们西路才两个堂,是不是力量薄弱了些?” 金玉明道:“如此我们分四路共同上山,我估计在山下和半山腰都不会遇到什么抵抗,要与他们相遇,必然是在山上庙中,如果这样,我们四路就可以共同再上山杀进去四路会合,合在一起从四个方面共同配合向他们发起猛攻,到那时,我们都一齐围住他们厮杀,你们力量强的每一路,就向他们杀的猛烈一些,如此,强弱就会是一样了的。再说了,就鸣峄山上的这些道人,我们每一路有一堂也足可将他们踏平了,何况现在我又和生宫堂两个堂,一定是沒有问題的,请各位堂主放心,我和生宫堂是不会有问題的。” 木星堂主穆伟尖声道:“那道也是。” 于是金星堂主又道:“如此,各堂主还有什么异议?如果沒有,我们就立刻分头行动,各堂主认为如何?” 木水火土开休杜景伤九个堂主都认为确实再沒有什么问題,便都齐尖声道:“沒有什么异议,谨遵金堂主吩咐。” 金玉明道:“好,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立刻按照吩咐马上出发.” “是,是是是是?”众堂主齐道。 于是木星堂主穆伟,便引魔兵和两个堂主出东路,水星堂主汤生引魔兵和两个堂主出北路,火星堂主引魔兵和两个堂主出南路,金星堂主与生宫堂主康天,引二百魔兵奔西路,齐向鸣峄山四面杀奔过來。 四路堂主,率领魔兵很快气势汹汹杀气腾腾的來到鸣峄山下,木水火三路人马,都分别各自等待着金星堂主点火为号,然后共同一齐一举杀攻上鸣峄山。 西路金星堂主金玉明,率领着二百魔兵,到鸣峄山西面,一看鸣峄山从西面向东看,见鸣峄山好不雄伟,便对生宫堂主康天道:“自古好山好水都让这些臭道士与和尚占去了,如此雄伟的好山,却建上了道士庙,今天我偏要给他踏平道士庙,杀进庙去,给他來个片甲不留,再让他风水好还能怎么样?” 生宫堂主康天声音尖而高兴道:“就是,让他好还能怎么样,再好也不如我们背离山好,那可是祖师爷黑衣达尼看好了的。” 金玉明道:“说的正是。”然后忽然一笑,便转头对生宫堂主康天十分傲慢充满信心壮志的尖声道:“生宫堂主,你认为他们现在是否都到了鸣峄山下了呢?” 生宫堂主康天尖声回答道:“应该差不多了吧?我们应该可以向鸣峄山发起进攻了,应该不会有问題了,北面的最远,现在就不知道北面怎么样了。” 金星堂主道:“我们既然已经围定了他们,已经四面形成了关门打狗瓮中捉鳖之势,我们也不怕时间长他们会逃走了,所以我们也不怕准备的时间长,既然北路还不一定准备好,我们就再等一等,我们只要他们三路都到位后,都做好充分的准备后,再共同发起进攻,如此每一路也都不至于会感到仓促了。” 生宫堂主康天道:“既然这样,那我们为了万无一失,就不妨再等会,确实认为他们三路都准备好了,再不会有问題了,然后再点火为号不迟。” 金玉明道:“好,既然如此,那我们不妨再等会。” 于是,魔道的四路人马,就都來到鸣峄山下,就见鸣峄山下,一阵子人喊马嘶,魔道的人马都在山下等了起來。 正文 三百六十六回:无法说服痴顽人 听到四路魔兵云集山下,看到魔兵和魔道的各个堂主都杀气腾腾,琨仪德广就感到不妙,又听到知义道人要分四路拒之,琨仪德广第一个反应心道看來鸣峄山今日是在劫难逃了。于是便道:“看來鸣峄山也要凶多吉少了,也要和我的法华山一样了。” 鸣峄山八大高手剩下的五大高手之一的第四大高手知义道人道:“师伯,你如何要这样说呢?难道你不看到我们鸣峄山并非别的山可比吗?” 琨仪德广道:“快,我们去看看其他各路的情况,以我对魔道的了解,他们此次四面合围,四路上山,必然是准备好了同时如猛虎一样的猛进,再晚了我们不知道怎么办就來不及了。现在他们之所以还在山下沒有上山,就是还沒有四面合围定。” 知义道人道:“师伯看你说的,我们怎么不知道怎么办?我不是说了吗?我们四面拒之。” 琨仪德广道:“胡说。” 说着,就与众道人一起忙着登上鸣峄山用來向下四面观望的主峰,都一齐站在主峰上向四面观看,但见鸣峄山下的四面都是穿着黑衣的魔兵,和魔道的堂主,都在精神抖擞的准备着向山上冲。琨仪德广对五大高手道:“看來,现在的情况,我们就必须弃庙而走,我对魔道的四十二堂主是比较了解的,今天他们一下子就來了十一堂,看來他们是决心要踏平鸣峄山了,今日如果我们不走,是一个人也不会剩下的。” 知义道人道:“师伯,这怎么可能呢?让我们放弃我们的庙,这怎么可以?你说这话是不不知道我们鸣峄山现在还有五大高手吧?” 琨仪德广道:“不放弃,所有的人就要和我的法华山那样,都得死,如其都死了,还不如先走了,我知道你们五人的本领不一般,可是,你们和我比比,难道还会胜过我吗?连我现在恐怕也不是这群魔道堂主的对手,就是你们的师傅也不是他们的对手,何况你们五个猴崽子。” 知义道人道:“师伯,你怎么骂人呢?你说谁是猴崽子?” 琨仪德广道:“你们固执不听话就是猴崽子。” 知义道人道:“你让我们听话让我们不要庙了只顾自己逃命要紧吗?我们可不能和你那样,你打不过黑衣达尼能跑,从此赚着个怯掌门的名号,你要让我们也赚个怯徒弟的名号吗?” 琨仪德广道:“怯徒弟比无谓的死了强。” 知义道人道:“我们不,再说他们现在已经从四面把鸣峄山围起來了,我们还能走得成了吗?” 琨仪德广道:“走不走的成都得走。” 知义道人道:“我们决不那样,走不成走还赚着个怯徒弟,何苦要这样?我们死也要守住庙,与庙共存亡。” 琨仪德广见情况紧急,无可奈何的着急道:“唉,天呐,沒想到这一切都來的如此迅速的啊,看來完了,完了啊,怎么会这样?还果真都这么快的真的來了啊,他们还果真都不放过我们三山了啊,我们三人上云山本來是去骗飞云掌门说他们要血洗三山,可如今还就是三山要被血洗了啊,却沒想到骗也都能都成了真的了啊,看來今日这鸣峄山也在劫难逃已是真的了。如此,他们已经四面合围鸣峄山,鸣峄山再怎么还有不遭洗劫的可能?又怎那么可能守住鸣峄山?他们都不走再该怎么办?不走就都会死在这里的,走还能有一线希望,他们再不走是一点希望也沒有了啊。师弟,难道也要让他们和我的法华山弟子一样吗?不能的啊,决不能。” 知义道人道:“师伯,你少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你怎么知道我们还沒战就会败给他们?我们有信心战胜他们,我们决不会败。” 琨仪德广道:“信心是沒有用的,猴子再有信心能战过猛虎吗?要知道天高地厚,要知己知彼。” 知义道人道:“师伯,你说话怎么这么不中听?你怎么会把我们看成猴子?把别人看成猛虎?你简直不象个师伯说的话,我们怎么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我们天天看着天,还不知道天高?” 琨仪德广道:“我说猴子还是抬举你们了,你们在他们面前简直就是一群不知道死活的蚂蚁。以往以我多年对魔道的了解來看,不用说他们现在还一下子來了十一个堂主,就是來了三个四个堂主你们也很难对付的,如今这十一个堂主就更不消说了,你们在他们面前不是蚂蚁,他们不是猛虎又是什么?如果你们再不走,你们想想吧,你们马上面临的就会是怎样情形?庙和人都会玉石俱焚。” 知义道人道:“师伯,你休说话吓人,休要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我就不信现在我们鸣峄山的八大高手还有五大高手在山上,再加上我们庙里还有四十多个可以迎战都会本领的道人,我们会战不过魔道这几个堂主,现在既然掌门不在家,我们理当与庙共存亡。” 琨仪德广道:“非是我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这魔道四十二堂主的厉害你们不知道,他们一个个都确实厉害,都身怀绝技,我是怕把山上我师弟这么多年來的心血,把山上这么多人的性命都断送在我的手里,会毁了鸣峄山,会对不起我的师弟,所以我才要让你们赶快走,我这又怎么是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呢?我的话,并不是吓你们,你们还是好好想想吧,再晚了等他们冲上山來就來不及了。” 知义道人道:“他们冲上來正好,我还怕他们不冲呢,他们冲上來我们正好杀他个片甲不留,他们今天來犯我山庙,我们岂能放过他们?” 琨仪德广道:“知义,你怎么还沒明白呢?你还要让师伯怎样你才能明白?” 知义道人道:“师伯,你什么也不用怎样了,你就等着看着我们杀他们吧。” 琨仪德广道:“糊涂,愚顽,我师弟怎么会收你这样的徒弟,会都把人断送到你的手里。” 知义道人道:“沒有人听你胡叨叨,沒听到你都在叨叨些什么,你愿意怎么骂就怎骂,我就当沒听到,你再叨叨也沒有人听,再胡叨叨浪费时间就是个彪子。” 琨仪德广道:“你敢说我是个彪子?” 正文 三百六十七回:痴道分兵守山路 知义道人道:“我说我再和你叨叨就是个彪子。” 正说着,就见山西面山下忽然火烟冲天而起,继而,又见北面南面东面山下也是火烟冲天,琨仪德广一看到这种情况,便道:“完了,他们要开始上山了,你们再犹豫固执不做决定,就会后患无穷,等他们冲上來再就來不及了,那时你们会后悔的,那时再做决定就会迟了的。” 知义道人道:“谁说我们不做决定了?我们现在马上就做决定,不过,我们不会按照你的那种怕死的想法去做决定,我们要与他们血战到底,与庙宇共存亡,如此他们來了正好,我们正还不用下山去杀他们了,我真还就等着他们杀上來我们好以逸待劳呢,你不听说自古以逸待劳的战法都取得胜利了吗?他们疲劳的杀上來,我正要以精力充沛,体力旺盛之师,等待他们奔行爬山疲劳之师呢,也好让他们看看我们鸣峄山上五大高手的厉害,让魔道的黑衣魔女看看我们五大高手是怎样打败他们的。” 琨仪德广气愤道:“你,你不知道天高地厚,你这样会把鸣峄山给断送了的,你知道你们的大师兄红真吗?连你们的大师兄都被魔道抓上背离山去了,还有你们的二师兄,他都被魔道伤得那么重,你们却丝毫沒有感觉。” 知义道人道:“我们都知道,都有感觉。师伯,你还不知道吧?论武功,我们的大师兄和二师兄,他们的武功都不如我们五个,我们的武功不知要比他二人好上多少倍,我们之所以不能和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兄那样出头露面,就是我们的心眼沒有他们三人多。论武功,我们五人那个不比他们三人好上多少倍。” 武义礼仪两个道人好象被说到心里头去了,一齐道:“就是,就是,四师兄说的对,就是这样,对极了,这是实话。” 知义道人更來了劲头,继续道:“他们二人现在在魔道面前这样,这是不奇怪的,所以,我们有信心与庙宇共存亡,我们有决心保住庙宇,等待着师傅回來,要是我们逃走了,不与庙宇共存亡,让他们上來烧了庙宇,师傅回來,我们和师傅怎么交代?如此这样,我们才是把鸣峄山给断送了呢。师弟们,你们都有沒有信心跟着我与庙共存亡?有沒有信心守住庙宇等待师傅回來?” 那四大高手齐道:“有,我们愿意跟四师兄与庙共存亡。” 琨仪德广着急道:“孩子们,你们这是不自量力,要是你们跟着我赶快走,见了你们的师傅感到不好交代,我给你们交代。” 知义道人道:“到了那时,你就是交代了,师傅原谅了我们,我们脸上也无光,也无地自容,所以我们决不能听你的。” 琨仪德广见无奈何了,再一看怎么沒有看到简义道人,心道简义道人一定不会这么糊涂,这么固执,就立刻道:“你,你们的三师兄简义呢?” 知义道人道:“也早和红真红义一起下山了,再沒回來。” 琨仪德广道:“完了,如此全完了,这样怎有不完之理?看來师傅的心血都要白费了,三个精明的徒弟都沒在家,只剩了一些笨蛋。” 知义道人道:“师伯,你休要口不干净在这说丧气话,你就好好看看我们如何迎敌吧,看看我们如何把魔道这些人打下山去吧,你要是感到自己错说了话沒面子不愿意看的话,感到我们把他们打下山去让你说错话了,感到实在丢了面子,你就找个地方去呆着别看。可是,你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自己下山去送死,到那时,师傅回來,我们就真不好交代了。” 琨仪德广道:“看到你们这样一日孤行,将來我才不好和你们的师傅我的师弟交代呢。” 知义道人道:“你休说丧气话,你不好交代就不用你交代,到那时我们退了敌,保住了庙,你交代个啥?你只看看我们怎样把他们打下山去就行了。” 琨仪德广一看魔道的那些人已经如猛虎一样冲到了半山腰,便着急道:“快点吧,你们再不走就真來不及了。” 知义道人道“管他真假,我们本身也沒打算走,还怎么有來得及來不及呢?好,如此魔道眼看上到半山腰了,就快要冲上來了,他们冲上來,我们就正好以逸待劳,一举把他们全部消灭了,今日我要看看到底谁灭了谁,他们兵分四路,我们也來他个兵分四路,这就叫兵书上云,兵來将挡,水來土屯,何况我们这鸣峄山上还沒有水,山上是不怕水的,只有我们五大高手为将就行了。來,师弟们,我们现在就立刻兵分四路拒敌,大家都听我吩咐,五师弟六师弟,你们二人各回去率领十人,守住东西两面上山的道路,以逸待劳,一举消灭打败打退上山的敌人,不能让他们冲上山來,以确保庙宇的安危。” 五师弟六师弟武义礼仪两个道人齐道:“好,请四师兄放心,我们一定守住路口,不让一个魔道的人冲上山來。” 知义道人又道:“好,那你们就赶快去吧。” 武义道人便对礼仪道人道:“六师弟,你守东面我守西面吧,西面我看着魔道的人多,还是我來守吧。” 礼仪道人道:“五师兄,还是我守西面吧。” 知义道人道:“你们两个就都别争了,六师弟,就按照老五说的办吧,快去吧,再晚了别让他们冲上來。” 武义礼仪两个道人一齐道:“好。”于是,便匆忙去了。 知义道人又道:“七师弟八师弟,你们两个率领十人守着北面后山上山的道路,我率领十人守住南面上山的道路,赶快去吧,一定要守住。” 七师弟仁义道人道:“四师兄,前面重要,就让八师弟和你一起去守南面吧。” 知义道人道:“不用,正因为重要,所以我自己亲自來守,南面我自己就行了,你和八师弟守住后山上山的路就行了,你们两个要当心,务必要守住,快去吧,别再晚了,再晚了就來不及了。” 七师弟八师弟仁义明义齐道:“那四师兄,你千万要当心。” 知义道人道:“你们放心,快去吧。” 仁义明义去了后,知义道人又对琨仪德广道:“师伯,你还要看会?你自己在这看吧,我们都沒有功夫在这陪你了,我要去守前门的路口了。” 说完,就匆忙走了。琨仪德广心里这个气啊,便道:“你们这几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猴崽子东西,你们很快就会在魔道面前知道天高地厚了的,可惜那时就晚了,你们就会付出血的代价了,这个代价又太大了。琨仪德广,你如今该怎么办?难道也要跟着他们死在这里吗?” 正文 三百六十八回:二路魔兵杀上山 琨仪德广说着,就再向山下看看,猛然看到山西面正在率领魔兵向上冲的是两个堂主,一看是金星堂主金玉明,一个是生宫堂主康天,便立刻醒悟道:“看來我今天要走脱冲出去的,必然就是西面了,我必须从西面冲下山去,西面乃是奇门遁甲八门中的生门,我不走生门,再要走何门,难道还要走死门休门杜门吗?” 于是,再放眼看看其它几个方向,见其它各门都是杜景伤三门,和冲在前面的都是魔道的三个堂主,只有西面是两个堂主,还是生门堂主,于是琨仪德广便更加坚定了走西路的信心。 却那琨仪德广正在观察西面情况的时候,却忽闻东面喊杀声冲天,继而又是南面,再紧接着就是北面,琨仪德广再看看西面,见西面的金星堂主和生宫堂主也率领人杀上來了,琨仪德广便长叹一声,道:“唉,完了,就这样的完了,我此时再不走更待何时?我在这里还那里有一个人肯听我的。” 说完,就立刻下來主峰向西走。 鸣峄山上的五大高手引着四十个道人,分四面拒守着上鸣峄山的道路,不让魔道的人马杀上山來,他们分别各自來到东西南北四个路口,从山上向下一看,见魔兵都是黑压压的一片,每一路都在两三个堂主的带领下,如猛虎一样迅速的沿着上山的道路,向他们猛扑过來,眼看那些魔兵爬山上坡就如在平地一般,他们手里虽然拿着各种各兵器,却爬起山路來,又是那样的迅速。鸣峄山五大高手看到他们爬山迅速,看上去都是训练有素,都不由感到意外,他们不由的都一齐心里意外道:“还从來沒有看到爬山这么迅速的人。” 可是他们不知道,魔道魔兵的战斗力和魔道四十二堂主都如爬山一样厉害。一会儿,等待他们一爬上來,他们就会马上领教到这群魔道黑衣人的厉害了。 东面的魔兵,在木星堂主穆伟,和休宫堂主卫青开宫堂主费祎三个堂主的带领下,东面上山的道路又好上一些,因此东面的魔兵和魔道的三个堂主首先冲了上來,守东路鸣峄山五大高手之一的礼义道人大叫道:“呔,你们乃何处之人?竟敢來犯我鸣峄山?若你们识时务,就赶快率领人退下山去,免得把命送在此处。” 木星堂主穆伟用尖溜溜的声音道:“你还不知道我们魔道的厉害吧?” 礼义道人道:“你们魔道有什么厉害?你们还不知道我是谁吧?” 木星堂主穆伟声音尖溜溜道:“我不管你是谁,我管的就是要你的命,只要你纳过命來就够了。” 说完,用尖溜溜的太监声音大叫道:“给我上,只要死的,不要活的。” 喊着当先一蹦,直向礼义道人扑來。休开两个堂主卫青和费祎也跟着扑过來,瞬间礼义道人迎战三个魔道堂主,那些魔兵就扑向了那十个道人,两下里就打起來。 礼义道人与木星堂主穆伟一交手,木星堂主手里拿的是两把钢鞭,却只见木星堂主向他一蹦过來,就再不见了木星堂主的影子,只见眼前一片黑光,就觉着背后“啪啪”中了两鞭,瞬间只觉着眼前一黑,身子站立不稳,一倒,便向山下滚去。 十个道人迎战魔兵,却那些魔兵也一个个奋勇向前,瞬间就把这十个道人上來围起來,休宫堂主和开宫堂主一看礼义道人那堪经过木星堂主的手脚,就又立刻奔向十个道人,一阵子左右开弓,就见十个道人,只一瞬间,就有五六个道人向山下滚去,其余的四五个道人见了大惊,就要向后杀,想退回庙里,却他们还那里能走得了,魔道的三个堂主一阵子再左右开弓,却赶上來都将他们打倒在地,被魔兵赶上來,都用刀砍死了。 瞬间,魔兵先从东面攻进了庙里。 那紧跟着响起喊杀声的南面,五大高手之首的知义道人守南面又是一种什么情况,只见知义道人带领着十个道人,知义道人手里持着一把长剑,正威风凛凛的向下看着,等待着魔道火星堂主炎开,和土宫堂主涅远伤宫堂主薛开三个堂主率领魔兵杀上來。却魔兵还沒杀上來,就闻东面喊杀声震天。知义道人知道东面的拼杀已经展开了。这时,魔兵还未到近前,却魔道的三个堂主只身向上一跃,就迅速的跃到知义道人面前,他们到知义道人面前分左右中三个地方站住,都朝着知义道人狞笑,知义道人道:“你们就是魔道的三个堂主?你们今天因何要犯我鸣峄山?如果你们晓得我鸣峄山五大高手的厉害,就赶快返回去,现在还來得及。” 炎开用尖溜溜的太监声音道:“嘟,好大胆的妖道,死到眼前,还敢狂叫,你难道不晓得魔道的厉害吗?你听,东面的声音快要沒有了,你们已经完了。” 知义道人道:“你是何人?竟敢在本道面前象一个太监一样喊叫,看你样子象个男人,听你声音,却象个女人,我还从來沒见过这样阴差阳错的人,快报上名來,本道剑下不死无名之男不男女不女不女之人,你听见了吗?东面喊杀声就要沒有了,这就说明你们东面已经败下山去了” 炎开道:“我男不男女不女你也好不了那里去。对待马上就要死了的人,我是不需要报姓名的,你也不配知道我的姓名。对待一个在我的双鞭下马上就要死了的人,我也懒得去知道他的姓名了。我知道,我要是杀每一个人都要去问姓名的话,那该有多累?我何必自己去给自己找这份累呢?不如痛快的杀了不就得了吗?所以我现在只要你的狗命也就够了,我们的人是不是被打下山去了,你是见不着了,再说你们也不配把我们的人打下山去。” 说着,炎开就猛然一蹦,挥双鞭就向知义道人扑來,知义道人连忙挥剑相迎,就听瞬间鞭剑相碰,火星四冒,声音震天,发出震耳的响鸣,再看看火星与声音过后,知义道人站立不稳,铿铿锵锵倒在地上,瞬间被冲上來的魔兵用刀砍为肉酱。 其余的十个道人见了大惊,不由撒腿向庙里跑。炎开尖溜溜一声大喊:“瓮中之鳖,还向那里跑?给我杀啊----,杀进庙里去,杀他个片甲不留。” 正文 三百六十九回:北路汤生破门入 南路的魔兵也跟着三个堂主冲进了庙。 喊杀声跟着而起的鸣峄山北面的北路,守北面后山路口的仁义道人和明义道人,眼看着魔兵跟着魔道的三个堂主要冲上來,又听到东面和南面喊杀声只相继一阵功夫,再就消失了,特别南面喊杀声更短,就听到魔兵象冲进了庙里。这两个道人听到这种情况,就感到大事不妙,再看看因为这面山路险要,魔道的人马还沒爬上來,仁义道人一看水星堂主爬在前面看上去就象一座金刚,就不由有些害怕,道:“老八,你沒听出大事不妙來吗?怎么办?看來师伯说的沒错啊,东面南面象是失了,那两面失了,我们还能守得住吗?我们不如赶快带领人去找师伯吧,这样或许还可以杀出去,否则,就会同师伯之言,我们会都死在这里的,若你我都死了,又怎么能够保住庙呢?不如还是先保出一点人來吧?” 老八明义道人眼看着水星堂主汤生也有些害怕,道:“好,七师兄,我听你的。” 仁义道人道:“那就赶快跟着我向后撤吧,赶快跟着我去找师伯啊,再晚了就來不及了,再等着南面东面魔道的人再杀过來,我们就更腹背受敌不好办了啦,就更招架不住了啦。” 明义道人连忙道:“快,大家都跟着七师兄走。” 却在这时,引军來攻北路的魔道水星堂主汤生一见这些道人要逃,就大喊一声,其声音尖锐锐的就如晴天打了个响雷,震的那些道人浑身颤抖,就听水星堂主汤生道:“呔,那----里----走?魔道的弟兄们,快加一把劲,跟着我快上啊,休要让这些臭道人逃了啊。” 于是,你再看看那水星堂主,首先就象一头发了疯的野猪,向上猛扑,再看看那两个堂主,杜宫堂主于凯和景宫堂主灵异,也跟着就象两头发了疯的黑熊,也向上猛扑。再看那些魔兵,再那里象是些人,简直看上去就象是一些发了疯的野兽,就象一些猴子猛虎一样向上爬。那些道人还沒撤进庙,他们就爬上來了,水星堂主汤生当先爬上來,继而再就是杜宫堂主于凯和景宫堂主灵异,再就是那些魔兵也跟着爬上來。于是,水星堂主一看道人都快逃进庙里,便再用尖锐锐的声音大叫一声,道:“给我杀啊----,杀进庙去,一个也不能让他们逃掉了啊----。” 喊着,当先向庙门这冲过來,仁义道人惊的连忙道:“快关上庙门,休让他们冲进來。” 于是,众道人立刻把庙门给关上了。却庙门刚关上,就听“咣当”一声,但见整个的一个庙门就如会飞一样,带着关庙门还沒來得及离开的道人,扇着一阵狂风,一阵巨响,重重的摔在庙内的地上,就听“咣当”一声,随着那些关门还沒來得及离开的道人一声惨叫,那庙门下面鲜红的鲜血向四面四射。仁义道人一看这种情况,知道关庙门的道人已经都死在了门下面了,再看看跟着自己眼前站着的道人加上老八明义师弟,才剩了五人,且他们还都给惊直了眼,不用说门下已经被压死了六人。却在这时,你再看看那庙门口,水星堂主汤生看上去,手里拿着两把钢鞭,就如一个金刚凶神,就如一个大力士一样的立在门口中央。看到这种情景,明义道人不由大惊,汤生看到如此情景尖叫道:“魔道的神兵们,跟着我杀啊----,杀进去,全把他们都给我杀净了,今日只要死的不要活的,一个也不留呀,呀----杀----啊。” 仁义道人明义道人在这种情况下,更知道魔道堂主和魔兵的厉害了,还那里敢再战,再战的话,就无疑是向前送死。于是这二人互相惊恐的一看对方,当先先走,却不知这二人还那能走得成。 这时,又听到庙西面西路喊杀声又起,不知道庙西面西路又会怎样了。 琨仪德广从主峰上下來,一看情况不妙,心中的第一反应就是,必须出西门,走西路,从西路杀下山去,这样才有希望杀下山去有条生路,才有希望走脱去找到师弟,于是琨仪德广就直奔西路而來。 守西路的五大高手之一的武义道人,正在看着魔道金星堂主和生宫主率领魔兵迅速的向上爬着杀上來。武义道人手持宝剑威风凛凛道:“看吧,看你们爬上來,我再让你们晓得我鸣峄山五大高手的厉害。” 却那十个道人看上去都在浑身发抖,也不知是要激战前的激动还是害怕。 金星堂主金玉明听到东面南面北面都相继响起了喊杀声,知道那是三个方向的堂主都率人杀上去了,虽然鸣峄山西面的山峰比较难爬一些,他们还沒有爬上來,但为了声援那三个方向的魔兵,金玉明把方天画戟向前对着站在山上等待着他们的道人一指,用洪亮而又尖溜溜的声音声嘶力竭的道:“杀啊----,给我杀啊----冲啊----,杀死他们的时候就在眼前了,跟着我向前冲啊----”叫着,当先冲在前面。 琨仪德广正赶过來,不由着急道:“武义,你们还站着干什么?那三个方向的人都死了,难道你们还听不出來吗?魔兵很快就会从后面都杀过來的,快跟着我向下冲啊,那怕我们向下滚也要滚下去,否则,我们就会都死在这里的,快啊,再犹豫不冲就來不及了。” 武义道人道:“师伯,难道你说的这是真的吗?我们鸣峄山的五大高手,就会这样轻易的完了吗?是不是那三个方向把魔道的人都杀下山去了?” 琨仪德广道:“糊涂,你们有那个本事吗?事到如今你还这样糊涂,你们鸣峄山五大高手算什么高手?算五个糊涂蛋,你们只在鸣峄山上算五大高手,可是你们和魔道的这些堂主比比,你们简直就如他们的那些魔兵,还那里能经得住魔道的那些堂主的手脚呢?你不想想魔道那么多人,那三个方向喊杀声就一阵子就沒有了,难道你们十來个人还会那么快的把几百个魔兵只一会就都杀净了杀下山去了吗?他们就是些猪也不会这么快就被杀净了杀下山去吧?道是你们很快被他们杀净了,快跟我走,再不走就彻底沒有机会再來不及了。” 正文 三百七十回:西路血战尚未休 武义道人想想也是,这才恍然大悟,不由心里也着了慌,便变脸厉声道,快跟着师伯走,快向山下杀,杀下山去,就是活路,杀不下去,就是死路一条。” 琨仪德广见再來不及犹豫多想了,便大叫道:“快跟着我向下杀啊----” 说着,一马当先,向山下迎面上來的魔兵冲去。 鸣峄山的十一个道人,在此时谁不知道杀下山去才是活路,一个个在这生死紧要关头,再谁也不发抖了,都紧跟着沒命似的向下冲。 怯掌门琨仪德广,在这种十分危急的时刻,再那里还能顾得上自己的安危,当下向冲上來的魔兵迎面扑去。 金星堂主金玉明认得琨仪德广,当年薛凤村琨仪德广与黑衣达尼三天三夜的大战,谁不认得从此的怯掌门琨仪德广,既是怯掌门比那时老了很多也认得。于是,便大叫道:“此道人就是当年在薛凤村与祖师黑衣达尼大战三天三夜的琨仪德广老贼,今日休要放过了这个老贼,当年要不是这个老贼挑拨离间祖师与白道的关系,我们魔道早就称霸武林了,所以今日一定要杀了这个老贼。生宫堂主,你率领人对付那些道人,我來收拾这个老贼。” 喊着,就直奔琨仪德广蹦过來。琨仪德广一看金星堂主金玉明向他扑來,便立刻向前相迎。于是这二人瞬间就杀在一起,金星堂主手舞方天画戟,就见方天画戟在他手上,还那里再能看出戟來,方天画戟是银白色,而此时你再看,金星堂主金玉明就恰似被一个银白色银球围住了全身的滚球,那滚球飞速的向琨仪德广扑來。 琨仪德广见金星堂主來势凶猛,也不敢大意。因琨仪德广以往都不用兵器,只贯用一对手掌,以灵活多变的身形,向对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发起猛攻。以往,他能连击江湖四大杀手之首寒风刀数掌,就是靠这样的身手,所以此时他仍然挥着双掌向金星堂主扑來。 却那金星堂主用的是方天画戟,那方天画戟看上去是兵器中比较长的兵器,而且那金星堂主又挥舞的那么自如如闪电,眼前只看到一个飞奔的银球,再那里能看到金星堂主的身子,所以那琨仪德广一时间就靠不得身,只在那里左蹦右跳不时的在寻找机会向金星堂主下手。 那金星堂主,因心里有当年琨仪德广在薛凤村大战祖师黑衣达尼的阴影,所以也不敢放松自己,不敢贸然放开手脚向琨仪德广发起进攻,而是步步为营十分谨慎即防又进的扑向琨仪德广。因此这二人在那里厮杀,却也一时杀的难分难解,一时难分胜负。 那跟着琨仪德广冲下來的十一个道人,那鸣峄山上的五大高手之一的武义道人,首先向生宫堂主扑來。生宫堂主手舞双鞭,那鸣峄山的武义道人手挥舞着一把关公大砍刀,这二人瞬间相遇,但见,武义道人手舞大刀,身子接连着几个鸽子大翻身,雪亮的大砍刀转着圈发着寒光,就见那大砍刀在一片夺人的寒光中,直向生宫堂主猛扑过來。 生宫堂主康天挥着双鞭,也不示弱,看那样子象有足够的信心,但见他不慌不忙的向武义道人迎上來。这二人刀鞭一相遇,就听瞬间“砰砰”发出两声震耳欲聋的响鸣,再看声音过后又是一种什么情形,但见武义道人刀已脱手,刀脱手飞起來后,直向山下落去。再看武义道人,却直直的站在那里,身子就如呆了一样的站在那里,口鼻子却慢慢的流出血來,两个眼也发直,再一动不动,看上去沒有一点反应一样。 生宫堂主康天慢慢走向前,用手轻轻的拍了拍武义道人的肩膀,道:“好样的,是好样的,能着了我两鞭还能站着不倒,宁死立地不倒,是好样的,我第一次看到有中了我两鞭死了都身不倒的好汉。是条好汉,可惜我沒有问你的名字叫什么,象这样的好样的,我问问名字也是值得的。只可惜了,好汉,躺下吧,站着多累。” 说着,用手再用力的拍拍武义道人的肩膀,武义道人这才身子象一个铁塔一样倒了下去。 那些魔兵正与十个道人杀在一起,那些道人也都在那里拼命,那些魔兵也毫不示弱,都手里挥舞着各种兵器,看上去都似训练有素的向十个道人猛扑。 双方交战,十个道人被围在核心,魔兵虽然都近不了十个道人的身,却十个道人也都在那里忙得手忙脚乱,都拼命的在那里支持。 生宫堂主康天杀了鸣峄山的五大高手之一的武义道人,就又立刻奔琨仪德广扑來。 琨仪德广正与金星堂主杀的难分难解,却又猛然见生宫堂主挥鞭向他奔过來,于是,琨仪德广知道武义道人已经遭遇毒手遇难了,便大叫一声道:“快跟我向山下杀啊,要死也要死到山下去啊。” 那十个道人见喊,就拼命的向山下冲,也顾不得支持了,都一个个拼命猛跳,分别的向山下猛杀猛扑,魔兵拼命阻挡。 琨仪德广一看十个道人瞬间很快要杀透魔兵的堵截,就立刻弃了金星堂主,也直朴魔兵杀过來。却在这时,已经有三个道人被魔兵砍到在地,又被乱刀砍死。琨仪德广飞跳着杀向魔兵,金星堂主和生宫堂主,一看琨仪德广老贼撇开了他们杀向魔兵,就双双也跟着杀上來,瞬间二人又各自撞着一个正在拼命向山下杀的道人,二人一人一个,瞬间两个道人倒地,被赶上來的魔兵挥刀砍为肉酱,琨仪德广杀急了大叫道:“杀开血路就在瞬间,赶快再向外杀啊----” 却喊声未落,又有两个道人被魔兵砍翻在地被砍死。却正在这时,山上又见仁义道人和明义道人从山上匆忙向这边赶來,他们的后面还紧跟着木星堂主穆伟火星堂主炎开水星堂主汤生,还有杜景伤休几个魔道堂主,后面还跟着一些魔兵,魔兵喊杀声震天。琨仪德广见状大惊,便着急的大叫道:“老七老八,快,赶快杀过來,再不赶快就迟了。” 金星堂主和生宫堂主见此,就立刻弃了琨仪德广,就向二人迎上去,二人一看魔道的两个堂主向他们迎过來,再回头看看,见后面魔道的九个堂主也已经向他们逼上來,仁义道人首先大叫道:“师伯,你们快走吧,我们走不得了,今日一时逞强,沒有听师伯的话,我们才有今天,我们好?”还沒喊完,早被水星堂主汤生扑上來,一鞭打倒在地。明义道人却被金星堂主一戟戳倒在地。 正文 三百七十一回:魔兵山下活见鬼 琨仪德广本來想上去接应救二人,瞬间见二人已死,魔道九个堂主又紧跟着杀了过來,知道那三面的道人已经都死了,再看看西面的道人有两个已经杀开堵截的魔兵向山下滚去,琨仪德广边落泪边难过道:“鸣峄山,完了,师傅的心血,师傅辛辛苦苦一生建起來的两个庙,沒想到都会在我们师兄弟手里断送了。师傅,事到如今,徒儿也再沒有办法了,我们实在是遇上强敌对手了啊。”说完,就立刻几个鸽子翻身,杀透魔兵,纵身一跃,也向山下滚去。 金星堂主眼见几个道人向山下滚去,忍不住叹息道:“唉,沒想到这个老贼都这么一把年纪了,还不减当年,还敢拿着自己的身子向山下滚。” 生宫堂主道:“这个老贼还是老了,要不然,他拿出当年在薛凤村大战我们祖师的劲头,我们又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金星堂主道:“这叫猛虎老了不咬人,哼哼,让他往下滚吧,老贼如今也只有向下滚的份了。就是滚下山去,也是九死一生。这就要让这个老贼先尝完了向下滚的滋味后,待滚到山下后,如果骨头架子仍不散架,就再尝尝我留在山下看马的二十个魔兵挥刀一齐砍到身上的滋味,我们就在这里等着看老贼尝刀滋味的好戏吧。” 说着,其余的魔道堂主也都赶过來了,十一个堂主都一直向下看着。首先看到先滚下山去的两个道人,在滚下山一落地,身子还连动不会动,就被看马的二十个魔兵一齐挥刀扑上去,七手八脚砍成了肉泥。 金星堂主笑道:“逃,向那里逃?这就是逃,这就叫在我们魔道面前,就沒有逃的路,不管逃到那里,结果都是一样。” 说话间,琨仪德广也眼看要滚到山下了,金星堂主又道:“看着吧,这个老贼,也马上要和那两个人一样成为肉酱了,想不到这个老贼当年在祖师面前会逃走了,今天却在我们面前再也逃不掉了。” 康天道:“这就是老贼的劫数,我们來血洗鸣峄山,想不到老贼会在这里。” 众魔道堂主都笑道:“这是个意外的收获,回去禀报帅主,帅主一定会很高兴的。” 金玉明道:“哼哼哼,谁说不是呢?这就叫作歪打正着。” 魔道堂主都充满了笑声,正一齐乐着,就见琨仪德广一下子滚到了山下,滚在了地上,二十个魔兵又立刻举刀向琨仪德广扑去。 金星堂主首先忍不住笑道:“嘿,嘿嘿,老贼,看你还能逃得了吗?顷刻间就让你沒命了。” 却山下那一齐举着刀向下砍的魔兵,都一个个站在那里呆了,不动了。 金玉明道:“怎么回事?难道沒费事就把老贼给砍死了吗?难道还沒砍老贼已经摔死了吗?怎么他们会都不动了?” 于是,众魔道堂主都一齐眼巴巴的向山下看着,要看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金玉明等不及了的高叫道:“喂,你们怎么了?怎么都站着不动了?” 却那些魔兵沒有回答,金玉明道:“难道被人点了穴道?沒看到有人啊,怎么回事?”于是又高叫道:“有个活着的快说话,怎么回事?” 却那些魔兵,挥刀砍下去后,都一个个感到诧异,不由的都感到不得劲呆了,他们都感到这次砍的和上次不一样,上次砍那两个道人都是刀砍下去鲜血四溅,却这次不是和砍那两个道人一样的感觉。这次他们感到好似什么也沒砍到,刀象砍在地上,甚至有的魔兵用力猛了,刀都砍进了地里。再看看地上,什么也沒有,沒有被砍烂的尸体,也沒有血光四溅,更是地上一点血也沒有。于是他们被惊的感到自己可能活见了鬼,人活见了鬼一定就会倒霉,不死也要去层皮。于是,魔兵都惊恐的感到意外的呆了道:“呀,呀,呀,呀呀,呀呀呀,怎么会这样?人呢?怎么会沒有人?怎么砍的?莫非來砍的是鬼?怎么会这样?见了道人鬼了?” 甚至有的道:“完了,他娘的活到头了,活见鬼八成活不成了。” 再有的道:“还沒把人砍上就沒有了?还能果真是鬼?” 还有的魔兵道:“啊----呀呀呀,啊呀,怪了,不会是这次真见到鬼了吧?是不是身子在山上还沒滚下來先死了,鬼从山上滚下來了?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要让我们看到?倒霉透顶了。” 又有的魔兵道:“呀----呀,呀,呀呀呀,完了,真完了,活见鬼还能不完?” 于是,山上金玉明的喊声沒有人去理睬,都在那里沮丧发呆。 金玉明道:“莫非谁使定身法都给他们定了身?” 康天道:“出了孙悟空,再那有会定身法的?如果被点了动穴怎么沒看到有人去点?难道琨仪老贼滚下去后,还能同时给这么多人一下子点了动穴?真不可思议。” 这时,山下有的人慢慢会动了,却都象失魂落魄的样子,金玉明感到奇怪的高喊道:“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了?把老贼砍死了沒有?” 却山下的人仍然沒有回答,康天道:“不会有人会吸魂法,都给他们把魂吸去了吧?” 金玉明道:“谁会吸魂法?难道琨仪老贼会?如果他会的话,早把我们的魂给吸去了,他还会被逼的往山下滚吗?” 康天道:“那道也是,那这是怎么回事?你看他们一个个就象沒有了魂一样。” 金玉明道:“不会有什么意外吧?不会下面出现什么高人了吧?” 康天道:“出现高人我们怎么会看不到?” 金玉明道:“确实是,凭着我们这么多人的眼睛,和我们的本领,也不可能看不到,那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还果真能是琨仪老贼点了他们沒有魂的穴道?也不可能吧?那有这么快的?不用说这老贼滚下山去会跌的够呛,就是不滚下山去沒有跌的够呛,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同时点了二十个人的穴道吧?这怎么可能呢?” 康天道:“那这是怎么回事?看到他们举着刀砍下去,再不会动了,现在会动了,却又象失魂落魄沒有魂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正说着,就又见山下的魔兵有的虽然会动了,但又去看看被他们已经砍成了肉酱的两个道人的肉酱,再回到他们站着发呆的地方又站着发呆。金玉明奇怪道:“怎么了?他们这是怎么了?下去看看。” 康天道:“金堂主,不如再喊喊话吧。” 金玉明又用他的象太监一样的声音发出尖溜溜震耳欲聋的声音又对山下魔兵喊:“怎么回事?你们把老贼砍死了沒有?” 这会,终于山下魔兵有人接话了,就听其中一个声音大一点的魔兵道:“活见鬼了,今日我们都活见鬼了,禀,禀报堂主,沒滚下人來,滚下一个鬼來。” 金玉明道:“胡说,我问你刚才滚下去的那个老贼砍死了沒有?” 魔兵道:“就是刚才滚下來的是个鬼,一滚下來一砍就不见了。” 正文 三百七十二回:闻听惨祸德功哭 金玉明这才猛然恍然大悟,对群堂主道:“原來这样,这个老贼真是命大,滚下山去沒摔死还会土遁,看來这个老贼又土遁走了,怪不得当年老贼能在祖师黑衣达尼手里逃走了呢?现在到了如此程度都能逃走了,那时逃了就更不奇怪了。” 说着,又大声对山下的魔兵喊道:“罢了,罢了,你们好好的在那里守着。” 山下魔兵大声道:“谨遵堂主吩咐。” 金玉明又对左右十个堂主道:“走,咱们进庙,再去看看有沒有还沒有被杀死的道人了,琨仪德广老贼今日算是逃了,咱们再决不能让一个道人再醒过來逃走,决不能再放走一个,一定要全部杀死杀光杀净他们,不要再让一个人活过來逃走了。” 水星堂主汤生道:“金堂主说的极是,我们干脆回去一把火给他把庙烧了,即是再有不死的也会被大火烧死。” 金玉明道:“好,火星堂主,你负责放火,一定要把庙全给我烧光,让它变成一片废墟。” 火星堂主炎开道:“遵命,你们看着吧,此庙马上就会变成一片火海,再不复存在。” 说着,便尖声大叫道:“火星堂的儿郎们,快跟着我进去放火,火烧得越旺越好。” 火星堂的堂兵齐道:“是,谨遵堂主吩咐,火放的越旺越好” 于是,这群火星堂的魔兵就跟着炎开进了庙。转眼之间,就见庙中火光冲天,烟雾弥漫缭绕,炎开便率领着魔兵跑了回來。金玉明用尖溜溜的声音笑道:“好,好,就这样好。嘿嘿嘿,与我魔道作对,这就是下场,顷刻间就让你庙宇化为乌有。嘿,嘿嘿嘿,太好了,快随本堂主下山,马上回背离山向帅主复命。” 生宫堂主康天道:“此次两个琨仪老贼,一个也沒逮着沒死,帅主会不会怪罪我们?” 金玉明道:“琨仪德功老贼你们见着了吗?水星堂主火星堂主木星堂主,你们都见过吗?” 水星堂主火星堂主木星堂主齐道:“根本沒看到琨仪德功老贼的影子,难道这个老贼还会在地下室里吗?” 金玉明道:“这是山上,那來的地下,地下全是石头,又那來的地下室?我估计这个老贼根本就不在山上,要是在山上的话,不会只有琨仪德广老贼自己滚下山去吧?” 景宫堂主道:“金堂主说的有道理,肯定琨仪德功老贼沒在山上。即是沒在山上,我们又如何能在山上找到他呢?” 金玉明道:“说的是,如此,回去,我去向帅主交差,一切都由我担待。” 水星堂主道:“金堂主,也不能光找你,就让我们回去共同担待吧。” 火星堂主炎开道:“汤堂主说的是,我回去也愿意与金堂主共同担待。” 其余的众堂主也都一齐道:“我们也愿意与金堂主共同担待。” 金玉明激动道:“多谢各位堂主了,只要各位堂主回去能够如实向帅主禀报就够了,我再怎么愿意连累各位堂主呢?” 康天道:“金堂主,你也不要这样了,我们都一起來的,金堂主也沒有什么过失,自然是有过我们共同承担才是。” 金玉明道:“好,那我就多谢各位堂主了,我金玉明今日能完成此行,全仰仗各位堂主的尽心尽力了,在此我先真心感谢了,谢谢各位堂主了。” 水星堂主汤生道:“金堂主,别这样了,你这样我们心里不好受。” 金玉明道:“好,既然如此,现在咱们就下山,马上回背离山复命。” 琨仪德广从鸣峄山上滚下來,一落地,他隐隐约约的看到一群魔兵手举着刀都一齐向他扑來,他意志模模糊糊本能的让自己用尽了自己毕生之力,一个土遁,逃过了这群魔兵的砍杀,却在土里遁行之间,又感到身上浑身疼疼钻心。于是,行了一会,感到行的这个时候,好象可能已经逃过了魔道这群人的视线了,这才慢慢从土里显出身來,一看自己全身是血,便道:“难道我这是被那些魔兵上來用刀砍的吗?” 说着,就再又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身上,见自己身上沒有刀伤,全是在山上向下滚的时侯,被山石碰撞上伤后,在土里遁行出來的血,于是,琨仪德广道:“还无大碍,只要刀沒有砍着我,就是沒有事的,这些伤全是皮外伤,无大碍,现在师弟的鸣峄山看來算全完了,我得赶快去找到师弟,再别让师弟回鸣峄山遭到毒手。” 正说着,就见鸣峄山方向忽然火光冲天,再一看鸣峄山的庙宇都在一片火海中。琨仪德广落泪道:“完了,这下更彻底全完了,沒想到魔道比江湖四大杀手还狠,师傅一生的心血,就这样的给付之一炬毁了啊。我的法华山,庙还在却沒有了人,而鸣峄山却庙也不存在了啊,上天,造孽啊,你为什么要生出造出个黑衣魔女來呢?你看看你让她都干了些什么?杀的是什么?烧的又是什么?杀的是道人啊,烧的又是神灵佛祖啊。” 于是,琨仪德广就流泪坐下來,一直在那里看着鸣峄山庙都被大火烧的踏了下來后,这才再一个土遁,向天照山奔去。 半路上,琨仪德广又道:“我与师弟自从云山山下分手以來,师弟说要到玉壶山去,到玉壶山并不太远,连我都回來了,师弟怎么还沒回來呢?估计着日子也应该回來了啊,怕是我离开云山到鸣峄山的时候,师弟说不定又正回到了云山也说不上,我不妨先再到云山去看看,如此也好万无一失。” 于是琨仪德广又向云山奔來,却在半路上果然碰到了一群人正在向鸣峄山走來。 琨仪德广从地里出來见确实是师弟琨仪德功和红仪正领着许多人向这走來。红义道人首先看到浑身是血的琨仪德广,便道:“师傅,你看,那不是师伯吗?师伯怎么浑身是血?” 琨仪德功道:“正是啊,赶快向前问问是怎么回事?” 于是,双方都急迫的向前,首先琨仪德功道:“师兄,你这是怎么回事?” 琨仪德广一看到师弟,满面落泪道:“师弟啊,你可回來了,可是已经都晚了,一切都完了啊。” 琨仪德功道:“师兄,我们都刚从云山來,云山是怎么回事?飞云掌门,还有天下武林各门各派的豪杰,他们都怎么会死的那样惨烈?” 琨仪德广流泪道: “老身领着人在半路上,遇到四大猛兽,这才知道我的法华山遭到了四大猛兽的血洗,知道云山飞云掌门遭难,云山也遭到了四大猛兽血洗。和我一起的各门各派的豪杰也都在半路上遭到了四大猛兽的毒手,是凌云子涵姑娘把我从四大猛兽面前救走了才逃脱毒手。 我到云山后,看到飞云掌门,飞云掌门虽死却还站着不倒。我知道他死的屈,他虽然死了,却仍然象有意识似的,在我的劝说下,他这才倒了下來。 我把他背进养心殿,他却死不闭目,令我心里更难受。我给他合眼,怎么也合不上。我从云山下來,就到鸣峄山去找你,才知道你根本沒有回鸣峄山。 在鸣峄山上一盏茶还未到功夫,魔道就围住了鸣峄山,四路魔兵杀上山,知义他们宁死不走,誓与庙宇共存亡,他们都死在了魔道群堂主之手。我与两个道人杀破重围,滚下山來,那两个人被魔兵砍死了,我靠土遁这才走脱,正要去找你们,我心想你们会不会此时也回到了云山?正也要向云山。师弟,你的鸣峄山也全完了啊,人全被魔道杀净了,庙被焚了。我的法华山,也全被四大猛兽给杀净了,不剩一人,我们两个山都全完了啊,还有云山,也全完了啊。 唉,沒想到來的会这样快,现在魔道与四大猛兽勾结在一起了啊。老身也回來晚了一步啊,沒有和飞云掌门共同担当灾难啊。” 琨仪德功满面落泪道:“怎么会來的这样快?怎么这样快就会都全变成真的了?还果真我们三山都遭到了血洗。” 琨仪德广道:“四大猛兽,已经和魔道勾结在一起,如今我们的对手又多了四大猛兽了啊,他们与魔道一样,杀人残忍,所过之处不留一人。四大猛兽又向西去对其他各门各派下手去了,师弟,你们是不是正要到鸣峄山?” 琨仪德功哭道:“我的爱徒,知义,我知道你平时都是考虑事情简单固执,但是你为人有情义,识道义,处处舍生忘死不为自己,处处为山庙着想,既然我们鸣峄山就要大难临头,你们为什么不先杀破重围先杀出來呢?那时,我们师徒还能相见,可是现在,你们是人去庙焚啊,你挖去师傅的心了,你们用你们的心,你们的身,你们的性命,你们的举动,对起了庙,对起了师傅,无愧于庙,无愧于师傅,可你们挖去了师傅的心,知义,武义,礼仪,仁义,明义,我的爱徒,我的鸣峄山上所有的人,你们都对起了师傅,都对起了庙,都无愧于师傅,都无愧于庙,是师傅有愧于你们,把大难來临的重任都落到了你们的身上肩上了。师傅知道,师傅不在,你们不这样,你们又会怎样呢?你们都不是贪生怕死的人,师傅疼你们,师傅难忘你们,师傅这个仇一定要报” 说着,琨仪德功就昏厥过去。 正文 三百七十三回:豪杰欲再上云山 红义道人闻鸣峄山和师弟们都遭了难,不由难过落泪,咬牙切齿发誓一定要除掉魔道和四大猛兽。见师父昏厥过去,连忙抱住师傅,满面泪水的喊着师傅。琨仪德功被玉壶山掌门玉虚子救醒后,琨仪德功含泪长出一口气,满面泪水道:“各门的武林豪杰,实指望都一起到云山,与天下武林一起,除掉魔道这一武林大害,却沒想到会这样?如今我的鸣峄山也不能去了,我们再到那里去啊?” 琨仪德广道:“师弟,我认为你可能会到天照山去找飞云天。” 琨仪德功道:“到天照山比较远,來去时间长,我怕赶不上武林聚会,所以还沒有去,却沒想到回來会是这样。” 琨仪德广也一心想着报仇,怕被聚集起來的武林的心再散了,便道:“师弟,我们不如到天照山去吧,去找飞云天。” 琨仪德功道:“飞云天一生为人谨慎,怕惹祸害,如今他闻我们三山都遭了难,飞云掌门惨死,他怎么会允许天下武林都到他的天照山去呢?” 琨仪德广道:“师弟啊,难道他还不明白吗?如果天下武林在魔道和四大猛兽面前都遭到了横祸,他的天照山还能自保不遭到横祸吗?他能连这点也想不到吗?” 琨仪德功道:“如果天下武林注定都要遭难,他也不会让他的天照山先遭难,因此师兄,这一条路是走不通的。” 红义道人道:“师伯,我们在离开云山到玉壶山的时候,遇到过扬州八仙,他们也上了云山,可怎么这次在云山沒有看到扬州八仙遭难?” 琨仪德广道:“扬州八仙,既然去了云山,一定又是离开了云山。扬州八仙的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也都遭到了四大猛兽的毒手,只剩下了五仙不知道都到那里去了。” 红义道人道:“师伯,你说飞云掌门死不闭目,眼合都合不上,可是我们刚从云山下來,看到飞云掌门眼是闭着的,这说明已经又有人上过云山了,给飞云掌门合上眼了。” 琨仪德广感到有些蹊跷和不大相信,道:“怎么会这样?这是真的吗?飞云掌门当时眼我怎么合也合不上,再怎么会合上呢?是谁能给他合上眼了?给他合上眼的人,也一定是和我们心情一样的人,要不谁会在乎飞云掌门死还睁着眼呢?” 红义道人道:“是啊,师伯,如此说來,出了我们,还有人是和我们一条心的,也和我们一样的。” 琨仪德广道:“那会是谁呢?是谁会让虽死还有意识的飞云掌门闭上眼?必是人间的高人。” 红义道人道:“师伯,师傅,从这点看,云山虽然遭了大难,但是还仍然有天下武林豪杰想着到云山去,因此徒儿认为眼下云山就是我们最好的去处和落脚点,出了云山,再沒有比这更好更安全的地方了。首先云山遭了四大猛兽的洗劫,四大猛兽和魔道再不会注意云山,再不会到云山去,我们正好在那里继续聚集天下武林,待天下武林豪杰都聚齐了后,再讨伐魔道,铲除四大猛兽,为天下武林除此大害。如此在这之前,我们在云山,相对來说要比所有的地方更安全,让天下武林向云山聚的时候,都晚上行动,这样在聚齐之前,就不会轻易的暴露目标,我想这样一定会成功的。” 琨仪德广道:“对,这是个好办法,这也是个最安全的地方,这是魔道和四大猛兽都无法想到的。” “唉----”琨仪德功难过的叹了一口气,道:“被你们一说,我觉着也是。唉,可悲啊,沒想到扬州八仙,大老远的來到了我们胶东,也会遭此大难横祸,我们胶东武林真愧对扬州八仙,再有何颜面与他们相见?四大猛兽,难道你们沒有眼吗?如何要对扬州八仙下手?你们真不是人,是畜生,野兽,怪物。” 于是,这一行人又向云山进发,复上云山,准备在云山再次发动天下武林。 魔道十一个堂主,血洗鸣峄山率人回到背离山,金星堂主首先到帅主堂來见黑衣魔女。 黑衣魔女正在和红真军师在魔女堂议事,魔兵进來报金星堂主求见,黑衣魔女听到金星堂主血洗鸣峄山回來了,便道:“让他进來。” 于是,金星堂主金玉明小心谨慎的进了帅主堂,一见到黑衣魔女,就立刻双膝跪下道:“金星堂主金玉明,特向帅主请罪。” 红真道人看到血洗鸣峄山的金星堂主回來说请罪,就认为有可能金星堂主沒有血洗成鸣峄山,或者血洗失败,于是心里就暗暗存了几分侥幸心理,就瞪着眼看着金玉明,想向下听个究竟。 黑衣魔女见金星堂主回來忽然进來如此,不由大惊,心里情知可能情况有变不怎么样,于是,把脸一板,一咬牙,把心一横,问:“金星堂主,你何罪之有?莫非此次出师不利吗?” 金星堂主道:“此次血洗鸣峄山,那琨仪德功老贼沒有在山上,只有琨仪德广老贼在鸣峄山上,却那个老贼诡计多端,又生生的让他活活的滚下山去,逃过了我们守在山下魔兵的砍杀,土遁逃走了,此乃我金玉明之过,是我吩咐不利,故此金玉明甘愿领受帅主处罚,特向帅主请罪。” 红真道人一听到师傅沒有在山上,又见师伯虎口脱险,心里就不由的放了几分心,但仍担心庙里的安危。 黑衣魔女道:“那鸣峄山呢?” 金玉明道:“大小道人四十五人,全被杀死,无一漏网,庙宇已被放火化为灰烬。” 黑衣魔女道:“怪了,琨仪德广老贼怎么会在鸣峄山上呢?而那琨仪德功老贼怎么又反而会不在鸣峄山上呢?莫非法华山被四大杀手血洗之后,琨仪德广老贼到鸣峄山上去找琨仪德功老贼,琨仪德功老贼又去鼓动天下武林未在鸣峄山上吗?否则如何又会这样呢?我就知道那琨仪德功琨仪德广老贼老奸巨猾,故此我沒让项红妮去,却又出來如此变故,连你去都会如此,一个琨仪德广老贼都让他逃了。罢了,这也无可怪你,你也尽到心了,琨仪德广琨仪德功两个老祸害,逃得了初一,一定逃不过十五,你回去都让他们先回去休息吧,本次行动,你们伤亡如何?” 金玉明道:“只有几个魔兵受了点伤,无一伤亡。” 黑衣魔女道:“好,很好,你们任务这就完的很好吗,这说明你们此次行动还是成功的,还是胜利了的,胜利之师是不受责备的,你们何罪之有?金堂主,快快起來吧,快回去休息吧,休息完了后,好再去执行下一个任务。” 金星堂主沒想到帅主会说出这样的话,非常意外,而又感到感动,便立刻干急欣喜若狂激动感激道:“是,多谢帅主,多谢帅主不纠之恩,在下愿为帅主赴汤蹈火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黑衣魔女道:“金堂主,我对你们是放心的,你们尽管放心,本帅主还是知道好歹的,只要你们都尽心尽力,本帅主是有心有眼睛的,是能分出好坏來的。好了,金堂主,你回去吧,回去让他们都好好休息,告诉他们,让他们都放心,你们都无过,还有功。” 金星堂主道:“是,多谢帅主,我替着他们先谢谢帅主开恩了。” 黑衣魔女道:“好了。” 金星堂主道:“帅主,那在下告退了。” 说完,告辞而去。看着金星堂主欣喜若狂的走出帅主堂,黑衣魔女道:“军师。” 却沒有听到红真军师回应,于是就转头一看军师,见军师在那里发呆,黑衣魔女又问道:“军师,你在想什么?” 红真道人还沒有反应,黑衣魔女又大声道:“军师。” 正文 三百七十四回:魔兵杀声冲霄汉 红真道人一下子象被黑衣魔女的喊声惊醒了一般,道:“不知帅主唤贫道有何事?” 黑衣魔女道:“我在问你话,你在想什么?如何想的这样出神?连我问你你都听不到。” 红真道人连忙强忍住难过,变着法为自己辩解道:“我今日算真正的明白帅主了。” 黑衣魔女道:“你都明白了什么了?” 红真道人道:“原來帅主是这样的一个人。” 黑衣魔女道:“什么样的一个人?” 红真道人道:“帅主一方面是那么的严明,一方面又是这样的宽容,真让人佩服帅主的为人。” 黑衣魔女冷笑了笑,道:“军师,这是你的心里真心话吗?你真在这样想吗?” 红真道人道:“是的,帅主,这就是贫道的真心话,贫道在帅主面前,又怎么敢不说真心话呢?” 黑衣魔女道:“好,连你都这样认为,我确实已经够宽容了,不过我的宽容是有分寸有限度的,该宽容的时候我会宽容,不该宽容的时候,我是决不宽容的,特别对不该宽容的人,我是一点都不会宽容的,因此,我劝军师不要做一个让我不宽容的人。” 红真道人道:“我知道,如果帅主对我不宽容的话,我早就死了,还那会活到现在?” 黑衣魔女道:“你知道就好,好了,你也回去休息吧,你最好那里也不要去,本帅主有事会随时传唤你,最好别让我不能立刻找不到人。” 红真道人道:“贫道知道,贫道告退了。” 黑衣魔女道:“好,军师自便。” 红真道人从帅主堂里一出來,眼泪一下子就控制不住的流出來,心道: “红真,红真,想不到你为鸣峄山的大弟子,连鸣峄山都保护不了,眼看着沒奈何的让魔道的人血洗毁了鸣峄山。 鸣峄山上的师弟们,大师兄知道你们都尽了心尽了力了。大师兄知道站在你们面前是什么样的对手,你们能让魔道伤了好几个魔兵,你们的力量和心都已经尽到了。 你们为了保护鸣峄山而拼杀,虽然都已经死了,可是你们也比大师兄我强,我现在是连你们也不如。我现在眼看着你们要遭难,我却沒有办法救你们,沒有办法來保住鸣峄山。我眼看着鸣峄山将要被毁,而心里只能难受,而不能和你们一样的去拼杀。 师弟,知义,武义,礼仪,仁义,明义,师弟们,大师兄我对不住你们了。 知义师弟,我知道师傅不在鸣峄山上,让你为鸣峄山尽了心了。凭着你的性格,你们一定会和魔道这群恶魔拼杀到底的,只是我们都不是他们的对手啊,我们和他们拼杀,无疑是一卵击石啊。你们四十五人都遇难,这就足以让大师兄知道你们为鸣峄山都尽了心了。 四师弟,五师弟,六师弟,七师弟,八师弟,所有鸣峄山上的师弟们,你们的大师兄都对不起你们了,你们都安息吧,你们放心,大师兄我一定要给你们报了这血海深仇,我不让魔道走向灭亡,我誓不为人。黑衣魔女,我一定要让你血债要用血來还。” 红真道人心里想着,流着泪,就回到了自己的房内,又忍不住难过的小声哭了一会,又咬牙切齿,又心里难过道: “唉,我红真自从陷在背离山以來,一直活的人不象人鬼不象鬼,不但完不成红姑娘交给我的任务,还把这么多人陷在这里不可自拔,还又把鸣峄山拉向了灾难,我对得起谁啊? 我对不起红秀女红姑娘,对不起洪家庄,对不起洪将军,对不起我的师傅对我的嘱托,对不起鸣峄山上遇难的师弟们,更对不起鸣峄山,现在我该怎么办呢? 我要想办法,先把陷在背离山上的这些人带出去啊,先回去解了洪家庄的危难,这样我才有脸回去见师傅,才有脸再见到红秀女红姑娘,才有脸见到洪家庄上的父老乡亲。 可是,我又有什么办法把这些人带出去呢?如果我不能把这些人带出背离山去,我死不闭目啊。 黑衣魔女,我还从來沒有碰到世上还有这样的女人,比男人还男人的女人,比恶魔还凶狠狡诈还恶魔的女人。唉,世上怎么会生了这种女人? 我真后悔,当时分明是一步一步的中了他们的诡计圈套,还要让洪将军向圈套里钻。到如今,不但眼看要误了洪家庄的大事,还把师傅和鸣峄山法华山云山都拖下了水,还连累了飞云掌门。 红真红真,你这都干了些什么?师傅相信你,让你和师弟红义简义三人一起下山,你看你都干了些什么?把武林拖入了一片拼杀之中,你却在背离山上还坐着魔道的军师,又有谁会知道你这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呢?有不知道的,还认为你红真又是什么人呢?你枉为一个魔道的军师了,连这么点事,你都沒有办法,都束手无策,你还对得起谁呢?对得起洪家庄的父老乡亲吗?对得起这样看重信任你的红姑娘吗?对得起师傅对你的寄托信任吗? 唉,现在也不知道洪家庄上的红姑娘的处境怎么样了?洪将军和白家兄妹又回到了洪家庄沒有?要是他们回去的话,红姑娘知道是这种情况,知道现在队伍陷在魔道不能自拔,红姑娘又会怎样?会不会失望绝望呢?会不会再來到魔道要人呢?要是那样的话,那就更糟了。” 红真道人再不敢向下想了,他心里越想越害怕,他怕红姑娘果真会來要人,他心里祈祷着但愿这一切不会,却又要想办法眼前该怎么办,该怎么扭转这种局面。 他这样想着,却又因为一时一直沒有办法而难过,这样一直难过到深夜,就不知不觉的睡过去了,到一觉醒过來,却已经天亮了。于是,红真道人又立可起來,洗了脸,却在这时,就听到帅主堂前又喊声冲天,就听很多人齐喊:“勇往直前,誓死不休,勇敢拼杀,只进不退,为了帅主,为了魔道,为了称霸天下,坚决向前,向前向前,永远向前,??” 声音就似冲破霄汉。 正文 三百七十五回:出山魔女多感慨 红真道人又心里颤抖的听到黑衣魔女如牛叫的声音吼叫道: “魔道的勇士们,这就是考验你们的时候到了,也是我们魔道扬眉吐气的时候到了。 今日的这次大行动,我们要一举荡平罩山,峰山,岐山,这三山,这是我们魔道自向江湖开刀以來的第二仗,第二个大行动。 第一仗第一个大行动,金星堂主已经率领十一堂人马出兵鸣峄山,一举荡平消灭了鸣峄山。他们打的很好,圆满的完成了这次大任务。 今日,就看你们的了,这第二仗,第二个任务,第二个大行动,就看你们的了,这是关系到我们魔道要称霸天下武林的一个重大的行动。 项红妮,这一仗就看你们的了,你必须要在本帅主面前向本帅主庄严宣誓,要坚决不允许寻找任何理由的去完成这次大行动的任务,坚决不辜负本帅主对你的期望和信任,你敢对本帅主在本帅主面前庄严宣誓吗?你能不辜负本帅主对你的信任和期望吗?” 红衣魔女道:“能。” 黑衣魔女道:“好,那你赶快跟着本帅主庄严宣誓。” 红衣魔女道:“好,我跟着帅主庄严宣誓。” 黑衣魔女道:“我项红妮,庄严向帅主宣誓,一定要坚决完成帅主这次交给我的光辉任务。” 红衣魔女道:“我项红妮,庄严向帅主宣誓,一定要坚决完成帅主这次交给我的光辉任务。” 黑衣魔女道:“坚决不辜负帅主的信任。” 红衣魔女道:“坚决不辜负帅主的信任。” 黑衣魔女道:“辜负信任的话,天打五雷轰,魔道不容,那怕逃到天涯海角,也要受到追杀。” 红衣魔女道:“辜负信任的话,天打五雷轰,魔道不容,那怕逃到天涯海角,也要受到追杀。” 黑衣魔女道:“好,马上出发。” 于是,就听到红衣魔女干脆洪亮有力的声音道:“是,马上出发。” 继而又听到红衣魔女大声道:“出发,向罩山,峰山,岐山,三山出发。” 红真道人连忙从屋里出來,就见红衣魔女高骑枣红战马,与魔道的十五个堂主,率领很多魔兵,十分威风的离开了帅主堂前的练兵场,走上了出背离山的道路。 红真道人难过道:“天下的武林啊,杀戒又要开始了啊,今天是这三山,明天又是那三山啊?” 说着,一直看着项红泥率领着十五堂人马慢慢的在出背离山的道路上再看不到了,红真道人这才回到屋里,身子慢慢的坐下來,就如瘫了一样,觉着浑身无力,又觉着无可奈何。他难过的闭上眼睛,却一闭上眼睛,就好象看到了眼前就要发生的厮杀。好象一下子看到了三山被洗劫以后的惨景了,红真道人难过的又好似绝望的道:“武林啊,天下啊,你是一个什么样的天下?是一个什么样的武林?是一个杀人如儿戏的天下,是一个恶魔横生的武林。今天的这一场厮杀,是不是会把红衣魔女从此真的拖下到恶魔的深渊?把红衣魔女也真的变成了一个杀人的红衣恶魔了呢?再不会是一个可爱的穿红衣裳的姑娘了呢?要是这样,那就更糟了啊,天下武林又会多了一个杀人的恶魔了啊。红真,红真,你要怎么办啊?如此武林一这样,红姑娘和洪家庄,又焉能不遭难呢?眼看着天下武林灾祸横生,我该怎么办呢?” 红衣魔女率领着魔道十六堂六百魔兵离开背离山,向罩山峰山岐山三山的方向奔來。 一路上,红衣魔女看着现在世上萧条的景象,心里不由感想万千。特别再向前走,又可以看到那遍地不知因为什么原因死的一些人的尸体,有的尸体甚至已经发出了熏人的臭味,熏的人喘不过气來,红衣魔女感慨万千不由道:“这是什么世道?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死人呢?难道这些人都是饿死的吗?” 石公堂堂主石云天骑着一匹乌龙马,手里拿着一把千金铛,看上去那脸长的异常凶狠,骑着马在红衣魔女的左边,用尖溜溜的太监声音道:“项头领,这些人不象是被饿死的,饿死怎么会都找成块饿死成一大片呢?看样子他们身边地上还有干了的血,象是被人杀死的。” 红衣魔女道:“谁会一下子杀死这么多人呢?看样子得有好几百人,难道是金星堂主他们昨天出來捎带着干的吗?” 石云天道:“不象,这些人都有臭味了,象是死了好几天了,是不是官兵杀过來了,官兵到这里來屠村來了,这些人是不是被官兵追上去杀死的?” 红衣魔女道:“难道官兵还真的会这样残忍的杀平民百姓吗?看來洪将军说的事实都是真的了,果然不假。” 石云天道:“真让人不明白,官兵要杀这些平民百姓干什么?杀他们又有什么用?” 红衣魔女右边的人公堂堂主李子玉也用尖溜溜的太监声音道:“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唐赛儿造反,不是领着平民百姓造的反吗?如今唐赛儿被官兵打败了,官兵又怎么可能放过那些平民百姓呢?” 红衣魔女道:“可是平民百姓大多数都还是沒有造反的呀,怎么可以不分青红皂白的都一块杀呢?再说了,你们看,那些孩子,还有那些妇人,还有抱着孩子的那些母亲,她们也都能造反吗?这不也都死在地上被杀了吗?” 李子玉道:“这就是跟着那些造反的沾着光了,官兵可不管这一套。” 红衣魔女道:“悲惨,真悲惨,唐赛儿既然造反不成功要造反干什么?白白的让这么多人跟着送死。” 跟在红衣魔女后面的青龙堂堂主黄飞勇声音尖溜溜道:“他们那是被饿的,不造反就饿死了,造反还可以打进官府里,从官府的粮仓里拿出粮食來吃饱饭饿不死,你想谁不愿意多活两天呢?所以有很多人被饿急了为了能吃饱饭,就都跟着造反了。这也难怪,谁会在快要饿死的时候,在饭能吃饱多活几天的情况下不造反跟着多活几天呢?” 红衣魔女道:“唉,这个世道有很多让人无奈的事,到处都是杀人者和被杀者,不是杀死别人,就是被别人杀死。” 说着,红衣魔女就为自己这次率人出來而感到后悔,后悔自己不该争下这个差事,她出來干坏事,以后让洪将军知道了,她以后再怎么见洪将军?洪将军又怎么可能原谅她这样做呢?可她又感到自己如今真是骑虎难下了。 黄飞勇道:“所以我认为我们称霸武林都是对的,这样可以不被别人杀死,而且还可以去杀死别人。” 红衣魔女心里异常复杂道:“你是能杀人的人这样想,那么那些不能杀人的人又会怎么想呢?” 正文 三百七十六回:逃难村妇喊红妮 黄飞勇道:“他们自然想着逃命呗,最终逃不掉还是被杀,这就是杀人与不杀人的人不一样的地方,和结果的不一样。” 红衣魔女道:“难道杀人的人就会有个好结果吗?” 黄飞勇道:“这要看杀人的人本领精不精聪不聪明了,本领精为人精明,就总是不能被杀的。” 红衣魔女道:“这些事,也真无法让人去想。” 说着,他们很快路过一个村庄,但见这个村庄看上去静悄悄的,好象沒有一个人似的,红衣魔女道:“现在村子里怎么这么平静?” 石云天道:“可能村里的人都被杀光了吧?” 红衣魔女道:“会是真的吗?” 石云天道:“肯定是,不信项头领让人进村去看看就知道了。” 红衣魔女道:“你们稍侯,黄堂主李堂主,你两个跟着我进村去看看。” 黄飞勇李子玉道:“好。” 于是,红衣魔女首先扬鞭拍马向村子跑去,黄飞勇李子玉也随即跟着打马向村子跑去。 红衣魔女在前面,首先跑进村子。一进村子果然看到满街大道都是被杀死的男女老少平民百姓的尸体,其中让红衣魔女看了心里最难过的,是一个妇人用腿和胳膊把身子支了起來。妇人的面朝下,头也触到了地上,却身子仍然沒有落地,而她的脊背上却很扎眼的插着一条枪。这条枪的枪头串透了她的胸脯,插在躺在她身子下面面朝上的一个婴儿的肚子上。这让红衣魔女忍不住要呕吐,而眼里发酸,泪刷的就流出來,不由的难过道:“杀死这二人的人必是一个畜生,我如果看到这个畜生,我会一鞭把他打成肉酱。” 正说着,黄飞勇李子玉也跑了过來,看到这个场面,黄飞勇声音尖溜溜道:“项头领,你知道为什么会成这个样子吗?” 红衣魔女道:“为什么会成这个样子?” 黄飞勇道:“这就是刺枪的人力气过人,枪又特别的锋利。要來杀死这个妇人的时候,这个妇人为了保护她的孩子不被杀死,所以就把她的孩子放在自己的身子下面,又怕自己被杀死后身子压死自己的孩子,所以就用自己在死前的意志,用腿和胳膊将身子支撑着不想着让身子落地。在这时,杀他们的人恰好拿着枪,枪又很锋利,人用力又猛,所以从上面一枪扎下去,扎透了妇人,又扎透了妇人身子下面的孩子。现在枪头一定是插在地里头的,所以受着枪挺力的支撑,妇人的身子虽然死了,受枪挺力的支撑而踏不下去。看他们死的样子,死的一定不会太久,身子也还不会发硬的,只要向前把枪去一拔出來,妇人的身子一定就会踏下去的。” 红衣魔女道:“我明白了,就别去拔了,这样他们死的就够悲惨的了,再去拔枪的话,不是更悲惨更残忍吗?走,不看了,出村。” 于是,调转马头,首先冲出村子,黄飞勇李子玉也跟着打马跑出村子。 石云天见他们三人很快从村里跑回來,就用尖溜溜声音笑道:“项头领,我说的不错吧?” 红衣魔女道:“果然这样,太悲惨了,比先会看到的那些死人还悲惨。走,快,赶快向前赶路,赶快离开这个地方,命令队伍跑步前行。” 于是,各个堂主都立刻下令,命令队伍跟着红衣魔女向前奔跑。向前跑了若有两三里路,又看到前面有一个村庄,还沒跑到这个村庄庄前,就听到村庄里鬼哭狼嚎,喊杀声,哭叫声,喊救命声,都响成一片。 红衣魔女命令让停下來,不跑了,而是再向前步行,边走红衣魔女边对石云天道:“石堂主,你知道前面村子又是怎么回事吗?” 石云天道:“项头领,这一定又是官兵在杀这个村里的人了。” 红衣魔女道:“走,再向前看看,看看官兵怎样杀人?为什么会这么凶残?难道他们都沒有兄弟姐妹父母吗?” 石云天道:“我们向前会不会与官兵发生误会?官兵再把我们当成百姓杀怎么办?那时我们该怎么办?是还手还是不还手?” 红衣魔女道:“别想那么多?我们魔道怕过什么?” 石云天道:“那道也是,只是??” 红衣魔女道:“不要只是,只要可为,难道我们魔道的队伍还会跑不过官兵的两条腿吗?他们实在追的紧,就倒回头來打发他们上西天。如果这样,必须做到一个也不剩,以后官兵的将军就是发现有很多官兵都被杀死在这里,他们又知道是谁杀的?这些官兵杀人这样凶残,已经杀了这么多人了,就是把他们全部都杀了也不过分。” 石云天道:“那道是,杀几个小小的官兵,那还不是手到擒來的吗?要死要活都是随便的事,好,既然项头领有这话,那我们也再不怕了,那就赶快向前看看也不妨。” 红衣魔女道:“别去的晚了让他们杀完了再看不到,再让队伍继续向前快跑。” 于是,红衣魔女首先催马跑在前面。魔道的十五个堂主紧跟在后面向前跑,再后面就是那些身穿黑衣手里拿着大砍刀的魔兵。这些魔兵,看上去好似训练特别有素,向前跑的速度也很快,不一会工夫,就跟着红衣魔女都跑到了村口。 却这时,忽然村口有一个妇人边跑边大呼救命,向村外拼命的呼喊着跑出來,在这个妇人后面,跟着一个手拿大砍刀的官兵在向这追这个妇人。 妇人向村外跑着,一看见前面村口又來了许多人马,就又不由惊的一愣。但当一看到红衣魔女时,又立刻不由一愣,再向后一看手挥大刀的官兵快要追上來了,又不由的惊的脱口而出对红衣魔女大喊道:“红妮,小姐,项红泥,快來救我,一定是你。” 红衣魔女被妇人喊的不由一愣,吃惊间心里感到奇怪,心道这妇人怎么认得我?怎么还能喊出我的名字來?其中必有缘故,我此时不先上去救这妇人更待何时?于是就猛挥鞭拍马向前,一鞭把那个赶上來挥大砍刀正要砍那妇人的官兵打飞了起來,落在地上跌死了。却在这时,就听到村里又有人大叫道:“进來一个起马穿红衣的女子,敢杀我们官兵,快去杀啊----长的还好俊,快來啊----” 正文 三百七十七回:豪杰终见侠女面 石云天见喊便立刻凶狠道:“项头领,这些官兵现在决不可留了,必须全部都把他们杀净了灭口才是。” 红衣魔女大声道:“这样的官兵死有余辜,石堂主,这些官兵都交给你们看着办了。石堂主,围住村子别让一个官兵走脱,就有你全面指挥,黄堂主李堂主,先跟着我率领二百人马杀进村去,先拖住他们。” 石云天道:“好,项头领,你就放心吧,保证让他们一个也走不成。” 黄飞勇李子玉道:“好,愿意跟着项头领进村去杀个痛快。” 石云天便立刻大叫起來,大喊道:“杀----啊----,给我杀----啊----,把这些官兵一个也不留的全杀净,众位堂主,赶快跟着我把村子全围起來。”说着,就立刻朝着那个妇人去了。 红衣魔女道:“石堂主,这个妇人一定就是我的亲人,我现在先把她交给你了,你一定要保证她的安全,她若少了一根毫毛,我决放不过你。” 石云天道:“请项头领放心,我在人在。” 红衣魔女道:“好。”然后,便又大叫道:“青龙堂人公堂黑公堂,跟着我和黄堂主李堂主向村内杀啊,杀官兵,不让一个官兵逃走了啊,杀啊----” 喊着,当先冲进村去。李子玉黄飞勇也紧跟着冲进村去,那三堂共二百魔兵也都跟着冲进了村子。 紫衣女侠凌云子涵救了怯掌门琨仪德广离开法华山后,心道:“我又出來这么长时候了,白哥哥现在不知怎么样了?”心里挂着白仁杰,所以就再沒有向别处去转,就又回到了山洞。 一进山洞,忽然见到白仁杰把蒙着眼的纱布解了,就立刻有些担心的走向前,见白仁杰的两个眼周围的脸上还仍然发青,就立刻道:“白哥哥,你怎么今天就解下來了?师傅不是还不让你解吗?” 白仁杰一看到紫衣女侠,两眼不由的看着紫衣女侠看了一会,不由道:“小妹,紫衣小妹,凌云小妹,你果然长的和我想的一样,你虽然蒙着脸,但还能看出你长的很好看來,小妹,你太好看了。” 紫衣女侠上來道:“哥哥,你的眼不疼吗?” 白仁杰道:“早不疼了,这些天真把我急坏了,小妹,你再出去,我和你一起去。” 凌云子涵道:“白哥哥,你的眼刚好,不宜早出去见风。” 白仁杰道:“小妹,沒事了,我那有那么娇贵,这点小伤,已经早不害事了,你每天出去转,你不知道我在家里都要急死了,真想出去找你,可又怕惹你生气,所以你一出去,我就发急的等着你回來,现在我的眼好不容易不疼了,能睁开看到了,你再出去,一定咱们一起。小妹,你去看了洪家庄了吗?” 红衣魔女道:“哥哥,我去看了。” 白仁杰道:“小妹,你快说,我妹妹金娥和我妹夫成亲了吗?嫁给我妹夫了吗?” 红衣魔女道:“哥哥,嫁了,成亲了。” 白仁杰道:“那你快说,洪家庄现在怎么样了?”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你就放心吧,洪家庄打败官兵打败柳升后,现在已经很平静,官兵元帅柳升已经被师傅用镖杀了,再也不用担心柳升会再率领官兵卷土重來。所以白哥哥,你就把心都放到肚子里吧,已经早沒有事了。” 白仁杰道:“这样就好了。” 紫衣女侠道:“所以白哥哥就不必担心要早回洪家庄了,在这里有师傅给你调养,白哥哥,你一定会恢复的很好的。” 白仁杰道: “小妹,其实我也不想着再回洪家庄,现在我妹妹有我妹夫了,我也再不用担心我妹妹了,洪家庄又打走了官军,还又让师太杀了官兵元帅,官兵一定再不回來了,所以就更不用担心了,我和凌云小妹这样感到爱说话,我白仁杰活这么大,还从來沒有感到这个世上有凌云小妹这样好的女子,所以,我又怎么愿意离开呢? 小妹,我感到你比我妹妹金娥还好,你处处比我妹妹金娥关心我,而我妹妹金娥,还要我去关心担心她,还要我去给她天天接妹夫,而你,这些我都不用,我只是感到孤独师太这个人太沒有人情味了,怎么处处会对你那样刻薄,连我都看不上眼。 现在我的眼可以睁开了,等他回來,我一定好好看看她长的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要这么凶?简直就象我以前沒死的阿娘一样,太让人看不惯了。 小妹,她再拿你不好,我带着你走,带着你到洪家庄去,我妹夫可好了,我带着你去,我妹妹和我妹夫见了一定会高兴的,一定都会对你很好的,那会和这个孤独师太这样。 小妹,她再对你凶,咱们走了后,再永远也不回來见她,让他一辈子再看不到你,看她再对谁凶?”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我师傅虽然表面上对我非常严了些,可是我知道她的心是好的,有一次我师傅就在她的石屋里哭过,她出來后,我问她为什么哭,她就让我少管,并对我说,子涵,等你长大了,且莫和师傅一样,你一定要找一个可以信赖能托以终身的人相伴,师傅一定要这样,一定不能让你再和师傅一样。说着,又看着我流泪,师傅虽然不和我说她为什么哭,但我也能想到师傅的心了,所以,师傅虽然平时对我严苛,可是她的心我是能感觉得到的,她是处处在为我着想,就把我看成她的孩子一样,对我严格的要求。白哥哥,你不感到吗?师傅给你治伤是那样的细心,看到你伤的这样重,我看到师傅又在她的石室内流过泪。白哥哥,这些你沒看到,你自然是不知道的。” 白仁杰道:“我就不明白了,她对你那样凶,却对我又不凶,他是不看我是个男的,不好意思对男的凶,她有这样的怪毛病吧?” “你说谁有这样的怪毛病?” 忽然洞口进來一个人这样问,白仁杰应声一看,不由惊呆了,道:“你,你都听见了吧?你,你就是孤独师太?你,怎么这么象我的阿娘?你能把蒙着脸的布解开让我看看吗?” 孤独师太道:“你说谁象你的阿娘?我象吗?你可要看好了,你阿娘是谁?” 白仁杰道:“我阿娘叫李慕花。” 孤独师太道:“李幕花?沒听说过,她长得象我吗?” 白仁杰道:“是啊,再象不过了。” 孤独师太道:“胡说,那有完全象的两个人?纯粹是一派胡言,我问你,你几岁你阿娘就死了?” 白仁杰道:“**岁。” 孤独师太道:“那你现在呢?” 白仁杰道:“不知道,二十几岁了吧?我妹妹知道我几岁。” 孤独师太道:“你连你几岁都记不着,这么多年,你又怎么能记着你阿娘是什么样子呢?分明是一派胡言,我为什么不让你解开纱布,你解开了?红女,你是怎么看着他的?小妮子,你怎么让他解开了?” 正文 三百七十八回:豪杰侠女两流泪 白仁杰道:“师太,不管他们两个的事,是我自己硬要解开的。” 孤独师太道:“那也不行。”说着就过來,首先打了红女一耳光,接着又奔着紫衣女侠走过來,白仁杰立刻扑到紫衣女侠前面当着孤独师太,大声道:“孤独师太,你打人这一点更想我娘,你说你不象,你敢解开布让我看看吗?” 孤独师太道:“闪开,我凭什么让你看看,你问问小妮子,他看到我的真样子了吗?谁看到我的真样子就得死,你想着死吗?你想着死不要紧,你也要让小妮子和红女陪着你一起死吗?” 白仁杰道:“怪人,你真是个怪人,孤独师太,你太怪了,你的怪法,就象我那死去的娘,沒见到还有怪法都一样的人。” 孤独师太道:“闪开,快闪开,这一耳光她是免不了的,这一耳光不打,将來就会害了她,快闪开,再不闪,你就要挨我三耳光。”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快闪开,就让师傅打吧。” 白仁杰道:“我不闪,就让她打我吧。师太,你打我吧,打我三耳光,我再替着小妹挨一耳光,你就打我四耳光吧。” 紫衣女侠道:“哥哥,你的脸伤还沒有完全好,再那里能经打呢?你就别怪小妹了。”说着,就从背后给白仁杰点了动穴,走到前面道:“师傅,你打吧。” 孤独师太走上來横眉怒目道“可恨。”说着,重重的在紫衣女侠脸上擅了一耳光,道:“这一耳光,是我解恨的一耳光,你为什么又偷看我哭?看到我的真样子了吗?” 紫衣女侠被擅的脸立刻变紫了道:“沒有,我只偶然一眼看到师傅落泪,再沒敢看。” 孤独师太又在紫衣女侠脸上重重的擅了一耳光,发狠道:“这一耳光,是恨你在背后和不该说的人说我。你记着,再不准对任何人提起我半个字。” 紫衣女侠道:“是,师傅。” 孤独师太又狠狠的在紫衣女侠脸上擅了一耳光,愤怒道:“这一耳光,是你今日应该挨的一耳光,记着了吗?” 紫衣女侠道:“是,师傅,记着了。” 孤独师太再在紫衣女侠脸上又狠狠的擅了一耳光,道:“这一耳光,是你提着白仁杰挨的,他竟敢顶撞本师傅,看他脸上伤未好,就有你替着挨,看看他再是不认为我有怪毛病。” 紫衣女侠道:“是,师傅。” 孤独师太道:“把他弄回去吧,弄到你的房间后,好好让他明白应该怎样对本师太说话,再不要提象不象二字。” 紫衣女侠道:“是,师傅。” 孤独师太道:“好,下去吧。” 紫衣女侠道:“是,师傅。” 说完,就推着白仁杰进了自己的石室。进石室关上石门后,这才给白仁杰解了穴道,白仁杰一下子哭了道:“小妹,我看到你挨打心里真不好受,你为什么要不让我动,我真想出去教训这个臭女人,她为什么这样狠?简直不是女人,是妖魔。” 紫衣女侠连忙给白仁杰捂住嘴,道:“哥哥,别这样说了,你再这样?” 白仁杰道:“我明白了,这个臭女人本领太高了,连小妹都拿她沒办法。” 紫衣女侠道:“哥哥,别这样说,她是我师傅,她虽然对我严苛,但心是好的。” 白仁杰道:“还好,还说好,再说好就把你给打死了。小妹,你让我看看,我看看这个臭女人把你打成什么样子了。” 紫衣女侠落泪道:“哥哥,还是别看。” 白仁杰流泪道:“小妹,我要看,你替着我挨了一耳光,我不看看心里不好受,我看看这个丑女人把你打成什么样子了。” 紫衣女侠道:“哥哥,你看了会更不好受。” 白仁杰道:“小妹,不好受我也要看。小妹,不要拒绝我,你答应等我好了眼能看到后,就解开面纱让我看看的,难道小妹又犯悔了吗?” 紫衣女侠落着泪涕不成声道:“想不到哥哥眼能看到后,看到我的第一眼,我会是这样的。既然哥哥执意要看,小妹知道已经不能避免,哥哥那就看吧。”说着,紫衣女侠就把蒙着脸下半部分的布结下來。 白仁杰一看紫衣女侠的嘴已经被擅的肿了起來,嘴上还有血丝,尽管这样,可是紫衣女侠还是这样好看,怪不得红衣女子说紫衣女侠美呢,原來就是这样的让人爱看,便一下子心疼的哭了,一把抱住紫衣女侠涕不成声道:“小妹,我要带你走,再不让你受这样的委屈了,我要同对待我妹妹一样的对待你,再不让你受一点点委屈,我一定要和你一起走。” 紫衣女侠道:“哥哥,你的心我知道,可是我不能跟着哥哥走,我不能离开师傅。” 白仁杰哭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紫衣女侠道:“哥哥,你还不明白,严苛阻止不住我们的师徒情谊。如果师傅不是真心在乎关心我,就不会这样打我,其实她心里是最关心要紧我的,所以我不能离开师傅啊。” 白仁杰哭道:“怎么要这样?怎么要这样?就如当年我阿娘一样,她对我们再狠再严格,可我们还不愿意离开她,到最后她狠狠拧我,我都不愿意离开她。” 紫衣女侠道:“这就是拧不断的母子情,我和师傅就是和哥哥一样的,这也是打不断的师徒情。” 白仁杰异常难受的看着紫衣女侠道:“为什么要这样?小妹,你对她好,她却对你不好,这太委屈你了啊,小妹。” 紫衣女侠道:“哥哥,其实师傅心里对我是很好的,如果我离开她,她的心里又不知要难过成什么样,其实她的心不是这样的,她的??” 却在这时,就听石门外孤独师太愤怒道:“小妮子,你还敢说我?” 紫衣女侠立刻住了声。 白仁杰看着石门,心里烈火直往上涌,道:“她再凶,看我出去怎么教训她。” 紫衣女侠连忙捂住白仁杰的嘴,哭着直摆手,意思让他再不要说了。白仁杰看着异常害怕紧张的紫衣小妹,看着她被打成这样,但还很美丽好看让人心疼的紫衣小妹的脸,再次哭了小声道:“为什么会这样?紫衣小妹啊,你让我心里要疼断肠子了。” 紫衣女侠也小声哭了,两个人抱在一起,小声不敢出声的哭在一起。豪杰的泪,和侠女的泪,流在了一起。 正文 三百七十九回:豪杰侠女情更真 二人小声哭着,紫衣女侠向上看着白哥哥,猛然咬住牙,止住哭声,用手轻轻拿着蒙着自己脸的布纱,给白哥哥擦擦脸上的泪,小声道:“哥哥,别难过,沒事的,小妹自小都习惯了,请哥哥不要难过。” 白仁杰道:“小妹,难道你自小都这样吗?” 紫衣女侠道:“我很小的时候爹娘就被人害死了,我??”紫衣女侠又忍不住的小声哭的说不下去了,只是小声哭。 白仁杰看到紫衣小妹哭都不敢大声,更是难过,道:“小妹,是谁害死了你的爹娘?” 紫衣女侠道:“我那时还不想事,不知道是谁。” 白仁杰道:“我们差不多,我的爹娘也是被人害死的,可是我都记得。小妹,你的爹娘被人害死了,你是怎么过來活到现在的?” 紫衣女侠道:“先是” 却在这时,又听孤独师太在门外厉声道:“不准说过去。” 紫衣女侠再次向白仁杰摆摆手,意思是不说了。白仁杰忍不住愤怒道:“你这个凶婆子,怎么还要管着人说话?难道人撒尿拉屎你也要不管吗?” 孤独师太道:“住嘴,再敢如此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白仁杰道:“你不客气你能怎” 紫衣女侠连忙用手捂住了白仁杰的嘴,再次摆摆手。白仁杰无奈了,只好这才住了声。紫衣女侠又用手指指石凳,意思是让白哥哥坐。 白仁杰看到紫衣小妹都不敢说话,再次忍不住道:“这样真要憋死人,这个疯婆子怎么会让人这样?小妹,有我白仁杰在,你什么也不用怕,当不了我出去与这个疯婆子拼了。” “拼?哼,你连拼的资格也沒有,哼。”孤独师太大声气愤道。 “好,看我出”紫衣女侠再次捂住白仁杰的嘴,趴到白仁杰的耳朵上小声对白仁杰道:“白哥哥,你别和她顶嘴,等师傅消火了就好了,小妹求哥哥先别说话忍一忍吧。” “她发火也不能这样,也不能把你狠心打成这样,这个疯婆子,我真想冲出去教训她。 门外孤独师太又气愤的象气炸了肺的声音道:“小杰,你最好别让我对你不客气。” 白仁杰有些吃惊,简直都有些发呆了,呆了一会才忍不住道:“我怎么听着她刚才这句话,是那么象我阿娘,太象了,简直就是我阿娘说出來的,一个声音,管那一样,太一样了。” 孤独师太道:“放肆,怎么把我和你死去的娘扯在一起?当心我赶你走。” 白仁杰道:“你赶我走,我就把紫衣小妹也给你带走,我再让你赶。” “你们敢,你敢带走,敢离开我,哼,那么,小妮子就活到头了,你们最好放明天白点,从今以后,小妮子也不许出去,不许离开这个山半步。小妮子,你听明白了吗?”孤独师太愤怒道。 紫衣女侠赶急道:“师傅,我听明白了。” “好,这就好,最好不要让我看到你再出去,也最好不要有离开的念头。” 紫衣女侠道:“是,师傅。” 孤独师太道:“哼哼哼,哼,我要去休息了,任何人不准打扰我,打扰我者死。” 紫衣女侠道:“是,师傅。” 孤独师太再沒有声音,紫衣女侠便小声轻轻对白仁杰道:“白哥哥,请坐。” 白仁杰连忙赶急道:“小妹,请坐,小妹先坐,坐下让我好好看看你的伤,好好看看你的脸。”说着,忍不住落泪道:“真狠心,怎么会打成这样?小妹,你的嘴都肿起來了。我的眼是被对手打的,而小妹你的嘴,却是被那个疯婆子打的,下手怎么会这样狠?都是因为我。小妹,我不知道我解下纱布來会让你挨打。”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你千万别这样想,是小妹做的不好,才让师傅生气。” 白仁杰道:“小妹,你那里做的不好了?我看你那里都好,比我妹妹金娥都好,我妹妹金娥都沒有你这样好,她这样打你,太让人心里不好受了。小妹,你快坐下,让我好好看看,你疼吗?” 紫衣女侠被白仁杰轻轻按在石凳上坐下,白仁杰向下看着紫衣女侠的脸,向下看着嘴虽然肿了肿起來的紫衣小妹,可紫衣小妹尽管这样,还是让白仁杰感到很美丽,很好看,很爱看,又很心疼,疼的眼里的泪止不住的向外流,一把把紫衣女侠的头搂到自己的身上,小声哭着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小妹,你太让我不好受了,我的心在拧绳,比拧绳还难受。” 紫衣女侠道:“哥哥,别难过,过不几天我就会好了的,那时,哥哥看到我再就不会伤心了。” 白仁杰道:“小妹,我一定要带着你走,这样我离开这里才能放心。”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要走吗?” 白仁杰道:“是的。” 紫衣女侠道:“可是,白哥哥要走,小妹却不能跟着哥哥去。” 白仁杰道:“小妹,难道你真的怕那个疯婆子的话吗?” 紫衣女侠道:“不是,哥哥,我不是和哥哥说过的吗?我怎么能忍心离开师傅呢?” 白仁杰道:“这样的师傅,也叫师傅?屁师傅,狗屁不是,疯婆子还差不多,这样的疯婆子,你怎么能不舍得离开呢?” 紫衣女侠道:“哥哥,咱们不说这些了好吗?” 白仁杰道:“好,既然小妹不走,那我也不离开了,我就要在小妹的身边,永远和小妹做伴。” 紫衣女侠向上抬起头來看着白哥哥,慢慢的站起來,道:“白哥哥,小妹也多么的希望永远和白哥哥在一起,白哥哥为我不走,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白哥哥的情义。白哥哥,等你的眼全好了,可以见风了后,咱们就出去,到外面,我还沒有和白哥哥切磋本领呢。” 白仁杰道:“小妹,你的本领比我好,我要跟着小妹学才是。小妹,明天孤独师太要是出去了的话,你就到外面教着我本领吧。”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明天不行,再过三天吧,再过三天你的眼才敢见风的。” 白仁杰道:“好,那就都听小妹的,小妹,都听你的,你怎样说,我就怎样做。可是,我也真担心我妹妹金娥,还有红师姐,我妹夫的师姐,他们现在都不知怎么样了,红师姐我只是在空中向下看到过,可还沒有见面互相认识呢,我真想看看,我看到她大战官兵,大战天神一样的官兵将军,听我妹妹和我妹夫说她那么正义,我真想去看看认识认识。” 紫衣女侠道:“哥哥,等你眼完全好了后,身体完全恢复了后,我和白哥哥一块去,咱们共同一块去看看红师姐和金娥妹妹。上次我虽然给白哥哥去送信看到过她们,可是那时并沒有真正好好的互相认识认识。白哥哥,我也有和你一样的想法。” 白仁杰道:“好,小妹,这太好了,小妹,我们的想法都能想到一起。小妹,你就是我天生的小妹。” 紫衣女侠道:“哥哥,白哥哥,你就是我天生的哥哥,一生都永远不分开在一起的哥哥。” “小妹。” “哥哥。” 豪杰与侠女,两心与真情,紧紧的将二人融到了一起。 正文 三百八十回:豪杰与侠女的笑 白仁杰与紫衣女侠互相看了一会,白仁杰道:“小妹,坐下吧,我站着不累 ,小妹累,快坐下。小妹,你出去那么长时候了,回來又挨打,快坐下。” 紫衣女侠道:“哥哥,你也坐,咱们共同坐,我不累,而哥哥身体还沒有完全恢复好,应该坐着的,先会我光顾耍自己的个性了,却忘了,白哥哥千万不要怪我。” 白仁杰道:“小妹,你光认为都是自已的不是,却沒想到你一直都是这样。以前我光听说小妹行侠仗义,是个侠女,沒想到小妹为了别人行侠仗义,却自己处处委屈自己。小妹,你这是何苦不为自己着想呢?我就是个傻子,你比我还傻。” 紫衣女侠道:“哥哥,我并不认为哥哥傻,我也不认为自已受委屈,我认为哥哥为人豪放磊落,心地坦荡,也处处为别人着想,却把自己在人面前当成不如别人的傻子。哥哥,你并不傻,这是你的个性,你就是这样的个性,你并不傻,你只是沒有别人那么多的坏心眼罢了,小妹正不喜欢那些坏心眼的男人。” 白仁杰道:“小妹,看來我长对了,要不咱们怎么能找到一块一说话都感到对方好呢?小妹,你太好了,你不嫌侯我傻,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高兴。今日我解开蒙着眼的布,眼能看到了,本來等着小妹回來,好给小妹一个高兴,可沒想到,被你们三说两说说忘了,又被那个疯婆子一弄,更忘了,光难受去了,小妹,你看到我眼好了,一定很高兴吧?” 紫衣女侠道:“哥哥,可不是吗?我的心里自然高兴。” 白仁杰道:“小妹高兴我也高兴,我的心就和小妹是一样的。小妹,你这次出去又看到什么了?快和我说说。” 紫衣女侠道:“哥哥,唉,现在江湖上到处是拼杀,到处是流血,遍地都是死人,遍地都是杀人狂。” 白仁杰道:“小妹,什么是杀人狂?你快和我说说。” 紫衣女侠道:“哥哥,杀人狂就是专门杀人的坏人,他们见着人就杀。” 白仁杰道:“他们为什么要见着人就杀?” 紫衣女侠道:“他们不为什么,他们本身就是这样的人,一天不杀人他们就心里痒痒。” 白仁杰道:“还有这样的人?如此说他们见着好人也杀?小妹,下次再出去,我和你一起,别他们人多你打不过他们,我们两个人还好互相联手。” 紫衣女侠道:“哥哥,别担心我,他们还奈何不得我。” 白仁杰道:“我就说嘛,紫衣小妹是本领最高的人,要不怎么能一下子杀了那三个官兵将军救了红师姐和我呢?小妹,我一定要跟着你学本领,你也会飞,我又是飞毛腿,这飞是不用学的,就跟着你学学怎么别让坏人打着,我和你一样把坏人打着就行了。” 紫衣女侠道:“好啊哥哥,你又说话越來越有趣了。” 白仁杰道:“小妹,高兴了吧?我就愿意看着紫衣小妹高兴,紫衣小妹高兴我也高兴。小妹,你说说杀人狂都叫什么名字?” 紫衣女侠愉快的看着白仁杰,看着一脸认真正在看着她的白哥哥,想了一会,又不愿意骗对她这样好的白哥哥,就打比仿道:“白哥哥,你知道江湖的四大猛兽吗?” 白仁杰道:“就是四大杀手吧?” 紫衣女侠道:“就是,象他们就是杀人狂,他们正在江湖上杀人。” 白仁杰道:“我听说过,但沒见到他们,不过我见过那个猴子的哥哥,也象猴子,人都叫他兄弟两为大猴子二猴子,和大猴子小猴子,那个大猴子被我搉断了腿,不过也不怎么样,不怎么地就掉到地上跌死了。” 紫衣女侠忍住笑道:“哥哥,你让四大猛兽现在象疯狗一样发疯,你却还全然不知道,不过哥哥不知道也好,这也是哥哥的优点,这样心里是轻松的,不过小妹道担心有一天他们知道了,不知又会怎样寻找哥哥发疯。” 白仁杰道:“我就不怕他们发疯,再不行我也去给他们都把腿搉断了,让他们也象飞天大圣那样,看他们再怎样发疯。” 紫衣女侠笑道:“哥哥说的真轻松,四大猛兽可不是一般的四大猛兽,他们怎样杀人,怕是哥哥连看也沒看到,因此哥哥千万不要小看他们,他们是四个人,哥哥是一个人,哥哥难道忘了在洪家庄他们两个人打你一个人吗?” 白仁杰道:“伤还沒好呢,怎么会忘?因此我说要跟着小妹学本领吗,我知道小妹是不想着让我一个人去找四大猛兽自找难看,我都听小妹的,我不去,我现在就要跟着小妹学本领,小妹,这下你不用担心我了吧?” 紫衣女侠高兴道:“白哥哥,知我者白哥哥呀。” 白仁杰道:“知我者紫衣小妹也。” 于是,豪杰与侠女,脸上终于都看着对方充满了笑容。 红衣魔女率领魔兵,一声大喊冲进村里一看,但见那些官兵正在赶杀村民百姓,村民们百姓四处被追杀的惊喊声撕心裂肺,喊着被官兵追上,就会立刻倒在一片血光之中。却在这时,一个官兵正在追着一个怀里抱着孩子的少妇人,少妇人长的看上去十分美丽,穿戴的也极其华丽,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个富家的少妇人。那个跟着追赶的官兵,一边追赶一边大笑,一边笑着大叫道:“先别跑,我先不杀你,你让我追上,追上先有你的好事。” 却在这时,就见一个明将匆忙从一个明军士卒手里夺过一条枪,挥手向那个少妇人掷去,就见那枪瞬间冲着那个少妇人的背后飞过去,枪从那个少妇人的背后串透了那个少妇人的身躯,又从怀里的孩子脊背上枪头连着枪杆串了出來。随即,那个少妇人和孩子一声未叫,便被枪牢牢的钉在地上,再一动不动。红衣魔女见状,恍然大悟,一下子想起了她看到前村的那个妇人和孩子被枪钉在地上的场面,连忙冲向前,勒住马,对那个明将道:“前村的那个被用枪串透在地上的那个妇人和孩子,也是你干的吧?” 正文 三百八十一回:凶残又遇凶残人 那个明将听到这样问把脸向这一转,一看一个穿红衣手里拿着钢鞭的美丽女子起马來到面前,便立刻一跃身子猛飞到旁边的一匹马上。瞬间几乎在飞上马的同时,手里又从马上摘下一把关公大刀,然后把关公大刀一挥,看上去那满脸的红胡子让一张本來就很凶猛的脸,显的更加凶猛,这人样子又长的高大,骑的一匹红马看上去也高大,打眼一看此人脸也红,马也红,手里挥的一把关公大刀却白光雪亮闪红光滴着血。就见那人把关公大刀一挥,发出一片夺人的寒光,那关公大刀的刀柄上好似还有许多的血迹,已经也把刀柄染成了红色了。再看此人的衣服战甲上,也砰满了鲜红的血迹。本來是一副银白色的战甲,也几乎被血溅的变成红色的了。因此整个的看上去,这人的人与马就都是红色的了。就见那人把关公大刀一挥,发出一个似雷鸣般的声音大叫道:“呔,前面來的女子乃是何人?看样子你也会一点马上的本领。” 叫着,再一看那李子玉黄飞勇已经率领魔兵赶杀起官兵來了,就又叫道:“何处反贼?竟敢來杀我官兵。女贼,莫非你就是唐赛儿女贼吗?快过來受死,今日你被本将军撞上,算你不走运。” 红衣魔女道:“我再只问你一句,前边那个村被枪插在地上的母子二人,是不是你插的?” 那个明将道:“是又怎么样?就是本将军,出了本将军,还有谁再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和本领?本将军这叫百步飞枪串杨,你知道本将军乃是何人吗?” 红衣魔女道:“我知道你不过是一个死尸耳,出了是一个死尸再会是一个什么?” 明将道:“错了,你敢说本将军是一个死尸耳,我看你是一个死尸耳,你不信我顷刻间就让你变成一个死尸耳,不过让你成为一个死尸耳之前,我还要告诉你让你变成死尸耳的人是谁。我告诉你吧,我乃就是讨贼大元帅柳升帐下八猛上将之一的第二猛将红胡子大将军胡飞燕是也。快过來,今日让你晓得晓得我红胡子大将军胡飞燕的厉害。” 说着,见明军一阵子就被赶杀的七零八落,仓皇狼狈逃窜,便一声大叫,道:“哇呀,哇--------呀呀呀,我不杀贼,贼反猖狂也。今日我先杀了这个女贼王,看贼再猖狂否?” 喊着,便挥着关公大刀就冲过來。红衣魔女道:“看你马和全身都是红的,脸也是红的,今日又遇上我红衣魔女就让你红到底头上的头发也变成红的吧。” 说完,挥鞭向前,二人马一错蹬,那胡飞燕的关公大刀就带着一阵狂风发着一片寒光砍过來。红衣魔女轻轻用鞭把关公大刀向外一拨,那关公大刀就发着寒光偏到了一边,红衣魔女紧接着鞭一挥,一鞭打在胡飞燕的头盔上,那头盔瞬间就带着一阵风发着一声奇特的声音,“呼----仓啷啷”一声落在地上,把看上去很硬的地面都砸上一个大洞。再看看那胡飞燕的头,瞬间血光四溅,马驮着他一跑过去,就听“砰”的一声身子撞到地上,一扭曲,身子再不动了。 红衣魔女随即圈回马跑上來复又朝着胡飞燕的身子打了一鞭,道:“这一鞭是我替着前村的那对母子打的,打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然后又一鞭,把尸体打得飞了起來,道:“这一鞭是替着刚才被你飞枪惨杀的这对母子打的,你飞枪,我飞你尸体。”话未落,就见胡飞燕的尸体就“砰”的一声,复跌落到地上,红衣魔女道:“不过一堆臭狗屎,还在这里张牙舞爪杀人如此猖狂,哼。” 说着,复拍马又奔向了那些官兵,那些官兵在村里被魔兵和黄飞勇李子玉赶杀,就如狼赶杀羔羊一样,只有逃跑的份,沒有半点反抗的份,纷纷的向村外逃,却村外又有魔兵向村内杀过來。那些官兵见逃走也沒有路了,就只好再与冲过來的魔兵拼杀,官兵中有两个将军,见不知从那里出來这么多穿着黑衣裳的人,都一色的手里拿着大砍刀,杀起人來异常凶猛凶狠,又见这些穿黑衣的人前面的那些骑着马的黑衣人,杀起人來更是就似玩儿戏一般,让官兵在他们手里简直就如小鸡一样甩來甩去,一触即死。于是,就惊的面如土色,不敢向前迎战,眼看着那些官兵就要被他们从四面八方压过來,很快的要被杀净了,便惊的大叫道:“今日这是遇上什么死神了?怎么会这样?山东济州怎么会有这样凶残的人?妈呀,太狠了,一刀就砍下头來了,让他们捞着一刀就拦腰分成两半变成两个人了。亲爷爷,这可怎么办?这下可要命了呀,再也活不成了也,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也,可从來还沒有看到这样的人啊,我们狠他们比我们还狠的啊,天呀,可就苦了我们的命了,真不愿意把命丢在这里呀。” 正说着,就见几个骑着马的黑衣人正向他俩奔过來,就吓的连忙从马上下來,混在官兵群里跑。可是他们头上又戴着头盔,头盔上又顶着红缨,丝毫不影响骑马的黑衣人向他们奔來。其中一个精明一点的明将,一看那个明将头上的头盔顶上的红缨很显眼,就连忙把自己头上的头盔摘下來猛丢到地上,道:“要命该死的头盔,不能因为你再把命要了。” 另一个明将一见那个明将一摘下头盔就扔了,心里也明白了,也立刻摘下头盔,把头盔赶急丢在地上,向一边赶急逃窜。 却他们那里知道,他们那一身与众不同的将军战甲,又那里还能让他们逃得掉。他们又那里知道,魔兵已经将村子从四面围起來封死,十六个魔道堂主从四面八方杀來,不把他们杀绝誓不甘休,他们这样又有什么用?还能逃得掉吗? 正文 三百八十二回:恶魔凶残魔女怒 再看看那些明军,一看他们的将军都这个样子了,再那里还有战斗力,纷纷就象逃跑挨杀的羔羊,在奔逃中被魔兵赶上來杀死,就如他们杀平民百姓一样,平民百姓奔跑着就被他们追上來杀死,今天他们在那些看來比他们奔跑还快的魔兵手里,好象死的更惨,不是被魔兵从后面赶上來砍下头來,就是拦腰被砍成两半,上身和下身从屁股处分了家。有的分了家后,上身沒有屁股的身子还坐在地上,还眨着眼,一时间还沒死,在那里遭罪。再有的头落在地上,头也还沒有死,也在那里眨动眼。再有的跑着跑着,刀就从背后拓穿了胸膛。 那些魔兵看到这些官兵被他们砍的挺特别,就有的奇怪道:“怎么会这样?身子被拦腰砍成了两半,上身怎么还会坐在地上沒死呢?”再有的道:“奇怪,头被砍下來了,眼怎么还会眨呢?难道头沒有身子了还会活着吗?” 可他们那里知道,他们手里拿着的那些雪亮的大砍刀太锋利了,把正在拼命用意志毅力奔跑逃命的官兵砍下头來,头又那里会立刻死了呢?这毕竟是些鲜活的正是青壮年的男子汉啊,因此那头被砍下來都会不能立刻死了,那身子被砍成两节就更是可想而知了。 那些被刀从背后截穿了胸膛的官兵也会在地上扭曲打滚,扭曲打着滚再平静了。 开始那些魔兵见官兵不能立刻死还感到奇怪,但见被他们砍下來的头和身子只一会功夫就再闭上眼死了,被他们截穿胸膛的官兵扭曲打一会滚就再不动了,就再不感到奇怪了,也就再不去管他们死不死了,只要赶上去给他们砍下头來,或者拦腰砍成两半,或者刀捅进去拔出來,人倒在地上,就再不去管了,就再去杀下一个。 这样很快一大片官兵,被他们赶杀的,不是沒有了头,就是身子变成了两半,再就是背上顶这个冒血的大窟窿,无一例外,要说例外的,就是死在那些魔道堂主手里的官兵,不是被他们用鞭打碎了头,就是打在空中连打带掉下來摔死的。那两个丢了头盔的明军将军,命运也好象不怎么好,也是一个被千金铛打碎了脑袋,一个被拦腰砍成了两半。 将所有的官兵都杀净了后,红衣魔女见石云天凶狠的率领着魔兵走上來,石云天便问从那三个方向率领魔兵冲过來的几个堂主道:“都杀净了吗?有沒有漏网的?都确信再沒有一个活口了吗?”其他几个方向的堂主齐道:“都杀净了,确实再沒有一个活口了,沒有一个漏网的。” 石云天道:“好,你们都干的好,必须保证确实一个活口也沒有。” 那几个堂主道:“我们都知道,请石堂主放心。” 红衣魔女听着这话不对劲,便问:“你们是不是把平民百姓也都杀了?” 石云天道:“项头领,为了魔道的大业,不走漏我们今日杀官兵的半点风声,为了不留下后患,不会因为走漏风声让帅主知道我们今日的举动怪罪我们,我们只有这样做了,一并杀净不留一个活口,只有这样,才可以保证众堂主今日跟着你來杀官兵的安全,请项头领理解我们的苦衷,我们不得不这样做,我想你如果想到我们以后的安全,也会这样做的。” 红衣魔女心里一下子非常难过,心道:“这让洪将军以后知道,该怎样看待她呢?又怎么能原谅她呢?洪将军的心里可是痛恨官兵杀百姓的啊,又怎么能容忍她率领魔道人马杀平民百姓呢?她本來想着要來救这些平民百姓,可是他们沒被官兵全杀死,而被她率领的魔兵全杀死了,怎么会这样?”红衣魔女强忍住心中的怒火和悲愤,却忍不住眼里向外流泪道:“沒想到本來想着來救他们,却他们死的更惨。” 石云天道:“项头领,即是这样,我们也救了很多人了。” 红衣魔女道:“你们救的人在那里?难道你们有的还沒杀?” 石云天道:“杀了,再不会有活的了,我是说,我们今日杀了这么多官兵,看看足有三千人,你想这三千多官兵要是还活着,他们还会再去杀多少人?他们会去杀的这些人,不都是被我们救下來的吗?” 红衣魔女强忍住悲愤咬了咬牙,发狠的看了看石云天,猛然又一下子想起了被她救下來的那个妇人,便道:“那个妇人呢?石云天,那个妇人那去了?” 石云天道:“那个妇人?” 红衣魔女愤怒的着急道:“还能那个妇人?就是我救下來的那个妇人,是不也被你们杀了?” 石云天脸上若无其事的阴笑着用尖溜溜的太监声音道:“项头领,你先别急呀,你听我说呀。” 红衣魔女道:“石云天,你快说,你把她怎么样了?你要是今日敢动她一根汗毛,我就要了你的命。” 石云天道:“项头领,你不会为了一个村妇而不顾我们魔道的轻重吧?不会因为一个妇人就不顾魔道的损失杀了我吧?要是被我杀了又会怎样?” 红衣魔女心里不由大悲,不由火从心起,怒从火來,不由大悲到极点大怒道:“石云天,我今天不杀你,我就不是红衣魔女,你竟敢连我的命令也不听。”说着,就握鞭从马上下來,一步一步向石云天逼过來,石云天自知自己不是红衣魔女的对手,一看连忙脸上不自然的笑道:“项,项头领,难,难,难道你还真要为了一个村妇而杀了我吗?” 红衣魔女道:“情可饶,恨不可饶,违抗命令更不可饶,我今天不杀你,难雪我心中之恨,难让我再为人,你今天不要怪我。” 说着,就慢慢的把手中鞭举起來,道:“我可以让你还手,给你还手的机会,你先动手吧,否则,你就会连还手的机会也沒有了。” 石云天脸上一阵子大汗淋漓,道:“帅主,帅主啊,我石云天可是忠心耿耿的啊。” 红衣魔女厉声脸色威严道:“你今天敢背叛我的命令,明天就敢背叛帅主,如此之人,我还留你作甚?少废话,快动手,再不动手,休怪我不给你机会。” 石云天道:“天哪,难死我了呀,帅主,我实在无奈了啊。” 红衣魔女一步一步走上來,愤怒的眼向外喷着火光,一步一步的向前逼近石云天。 正文 三百八十三回:二人东行心坚定 红秀女与白金娥,二人东行要到背离山。二人行在大路上,红秀女回顾着遇到的那个道人所说的话,心里虽然仍不愿意改变东行背离山的决心,但是,红秀女又决不是一个不善听人言词的人,她心里反复的权衡着这次东行背离山的必要性,仍然决定不放弃这次东行。 在她的心里,她感到这次东行是非常重要的。这是关系到往后官兵魔头柳升的卷土重來,胶东百姓生死存亡的大事。她认为,既然背离山与黑衣魔女有如此大的作用,武林中人人谈而害怕,那么要是能够说服黑衣魔女与背离山投入到抗击官兵屠村的行列中來,这是给官兵和魔头柳升一个多么大的打击啊。 向东行着,红秀女不由对白金娥道:“妹妹,你说说你的心里是怎样想的,对我们这次到背离山去现在有什么感受?有什么看法?” 白金娥道:“师姐,既然师姐认为到背离山这是必须要行的办法,就心里不要有更多的顾虑。” 红秀女道:“这次东行到背离山,我想肯定会有一定的难度的。我认为黑衣魔女也决不会被轻易的被说服了的。但是,如果她知道官兵屠村的真正目的,是要将胶东寸草不留全都杀净了的话,她还会无动于衷吗?还会在自己将会在死亡和被毁灭面前无动于衷吗?还会不考虑魔道将來的安危吗?” 白金娥道:“师姐,你说的对,既然这样,我们应当去一试的。” 红秀女道:“况且我们的人马还被困在背离山,我们的红真大师还被困在背离山,我们更不能置他们于不顾啊,所以这次背离山之行不管有多么大的难度困难风险,我们都是应当去试一试的,都应当去说服黑衣魔女和魔道。” 白金娥道:“师姐,我知道师姐的心是苦的,师姐是知道去魔道的危险和困难的,但却是眼下的形势又让师姐必许去的。师姐,你是我心里最佩服的人,我沒见到师姐之前,在薛凤村里的时候,就听到师姐的义举,那时我就打心里开始佩服师姐了,是天让我哥哥把洪将军救到我的家里,让我和洪将军有这个缘分的。” 红秀女道:“妹妹,难为你了,现在世道混乱,生死安危瞬间难保,妹妹还这样深明大义这样信任我们,这样坚定的与我们站在一起并肩作战,妹妹的哥哥白兄长还为了洪家庄受了重伤,现在也不知道白兄长的伤势恢复得怎么样了,我们都沒有去看看他,我的心里一直不安,为此而歉疚。今日,又让妹妹新婚不久,跟着我去冒这个风险,我心里更是感到愧疚。看來,我们这次东行,沒有风险确实是不可能的,那个大师所说的话,确实不是沒有道理的。可是,我们又不能不去,我们必须要去,只有去试一试,那怕有一份希望,沒有希望,我们也要去争取希望啊。妹妹,我相信,就眼下的形势,妹妹一定会有和我一样的想法见解和感觉的,我知道妹妹是一个不寻常的人,从这次洪家庄外的大战,我就看出妹妹的不寻常來了,云秀能够和象妹妹这样的好女子走在一块,这真是让人感到高兴感到骄傲的事啊。” 白金娥道:“师姐,我的人生,我感到能够和洪将军这样的好人走在一起,这是我人生的骄傲。特别洪将军身边又有象师姐这样的深明大义又不平凡的人间侠女,人间正义的女杰,我更感到与洪将军走在一起的骄傲。我们兄妹,无论为洪家庄,为师姐的义举做出怎样的牺牲,都是值得的。” 红秀女感动道:“妹妹,你真是我的好妹妹,我们虽非亲生,却胜似亲生。妹妹,从今往后,我们就是亲姐妹,我把你看做我的亲妹妹。你的兄长白哥哥,看做亲哥哥。妹妹,你就不要叫我师姐了,就直接叫我姐姐吧。” 白金娥也异常感动道:“姐姐,你就是我的亲姐姐,是我心里最佩服最钦佩的亲姐姐,我为有这样的亲姐姐而感到高兴,骄傲,自豪。姐姐,我白金娥愿与姐姐永远不分离,永远在一起,我的哥哥白仁杰,他也沒有姐姐大,他也应当叫你姐姐,姐姐,你再就不要客气,如果以后我哥哥回來,你就叫他的名字吧。” 红秀女感动的落泪道:“好妹妹,往后,师姐在心里有困难时,就可以有个人來商议了,姐姐我真沒有看错人,妹妹就是一个聪明有主见智慧过人的人,妹妹的哥哥也是个极有正义感的豪杰英雄。” 白金娥道:“姐姐,你过奖小妹兄妹了,姐姐才是个最有主见,胆略过人智慧过人不寻常的当今女豪杰,女英雄。” 正说着,二人來到了一个村子前,红秀女道:“怎么这个村中如此味道?和洪家庄村外一样的味道,难道官兵屠村屠到这里吗?妹妹,走,咱们进村去看看。” 白金娥道:“好。” 于是二人进了村子,果然村里一些百姓的尸体已经腐烂,发出熏人臭味,红秀女看着那些老人的尸体,那些年轻人的尸体,他们当中,有男的,也有女的,也有一些孩子,还有一些壮年的小伙子和姑娘,他们一个个看上去样子都是让人感到那样的凄惨。红秀女不由落泪道:“这就是官兵的暴行,让人不齿的暴行,如此的官兵,又怎么会不官逼民反?” 白金娥道:“姐姐,我和云秀回來的时候看到向东还有很多。” 红秀女道:“看來,官兵屠村已经屠了不少的地方了,很多地方的人已经被他们杀净了。我据守洪家庄,看來只能守住那一个地方的百姓,而且还伤亡惨重,怎么会这样?如果有一天官兵卷土重來,把这里的人都杀净了,胶东不知道又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样子?到那时,遍地都是百姓的尸体,遍地都是杀人官兵的的狂叫,遍地都是惨死的百姓的尸骨,那时又有多么的悲惨,多么的凄惨,简直让人连想也不敢想。” 白金娥也忍不住落泪道:“师姐,不要那样悲观,只要师姐勇敢的带领我们抗击官兵,我们紧紧跟随师姐坚决不动摇,一定不会那样的,一定会打败官兵卷土重來的。” 红秀女心里思绪万千,又忍不住的想起了去取枪时,曾经在山洞中壁上行老前辈哭着对她所说的话,这让她的心里此时一想起來,越发感到悲伤,道:“柳升,你这个恶魔,不是人的畜生,你怎么会下令屠村?你的脑子又是怎样想的?难道你看到这种场面不感到悲惨吗?不感到凄凉吗?” 白金娥道:“姐姐,别难受了,正因为这样,所以我们一定要杀死柳升。” 红秀女落泪道:“这方面,妹妹,我们都有同感,为了杀死这个杀人的恶魔,所以这次背离山之行,风险再大,我们也不能不去,这是对我们來说是至关重要的一举。” 正文 三百八十四回:东行侠女见乡亲 白金娥道:“姐姐,你说的是,我理解姐姐的心和眼下的处境,如果是我,在这种形势下也会这样决定的。” 红秀女道:“好妹妹,难得你也如此有人间的正义感,既是到了有一天,姐姐也会独自面对担当一切,决不会让妹妹”说到这里,红秀女看上去表情异常伤感,又道:“但愿白豪杰白小弟能早已恢复好伤,也好让我早以看一看白小弟。” 白金娥哭了道:“我愿与姐姐共同承担一切,无论多么困难,多么为难,我都要与姐姐共同承担,我哥哥伤好了后,一定会很快回來让姐姐看看的,一定会很快回來见姐姐的,他知道师姐愿意做我们的姐姐,一定会很高兴的。” 红秀女看着白金娥看了一会,猛然擦净眼里的泪,象是要让自己很轻松的抬起头,故意让自己笑着道:“好了,不说这些了,说这些让妹妹难过,今天说这些干什么?走,妹妹,这个村味太大,不易停留,我们继续向前赶路。” 说完,打马扬鞭穿越村子,向前跑去。 白金娥也打马扬鞭跟在后面向前飞奔。 二人冲出村子,又穿过了几个村子,却村中都是遍地百姓腐烂的尸体,都是味熏鼻子。却再向东走,却在村中看到了官兵的尸体,还看到了还活着的人,有些村民百姓看到两个骑着马身穿战甲的人进來村子,还都害怕的东躲西藏。红秀女道:“怎么这里会有官兵的尸体,还有活着的百姓,活着的百姓看到我们还很害怕,这是为什么?” 白金娥道:“姐姐,我们不妨喊住他们问问是怎么回事。” 红秀女道:“妹妹说的正是。妹妹,我们摘下头盔來,让他们看到我们两个都是女的,不是官兵的将军,好不要还怕。” 于是,二人都摘下头盔挂在腰上,又向前终于看到一个村民,红秀女道:“老乡----” 却这个村民一看到二人,便不由惊叫道:“官兵中还有女将军,看來官兵又要杀过來了。”于是拔腿就跑,边跑边喊:“官兵又杀过來了----,快都出來逃命啊----” 于是,就见百姓都纷纷从家中跑出來,纷纷向村外跑。 却他们跑出來让红秀女发现了一个现象,就是这些跑出來要逃命的百姓,他们当中,女的多,小孩多,老人多,几乎看不到青壮年男子,这是怎么回事呢?红秀女心里就感到奇怪,于是,就更想着追上去问问,是不是这里也有一支抗击官兵屠村的队伍,要不怎么又会出现这种现象呢?这里的百姓又怎么会活着而又见到官兵的尸体呢?于是红秀女心里迫切道:“走,妹妹,追上去,告诉他们,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官兵的女将军。” “是,姐姐。” 于是二人打马向前,很快追上几个逃跑的百姓,跑到他们前方勒住马转回身來。逃难的百姓一看她们跑到前方挡住了去路,又调头向一边跑。红秀女急切道:“老乡,大妈婶子伯伯爷爷们,你们不要怕,我们不是官兵的女将军,你们都别害怕。” 可百姓好象都沒听到,仍然奔逃,虽然因为他们其中都是些老人和老婆孩子姑娘女子而跑的不快,可他们仍然还在不顾一切的象要逃命一样的奔逃。红秀女在情急之下,便不由道:“你们知道洪家庄有个红秀女吗?我就是红秀女,我不是官兵的将军,大妈婶子伯伯爷爷们,你们好好看看,我是红秀女,曾经沿街卖艺的红秀女,难道你们都忘了都不认识我了吗?” 有的百姓被红秀女这样一喊,不由回过头來看看,一看这个喊的骑在马上的女子,虽然穿了一身官兵的战甲,却仔细一看还能认出这就是曾经在他们村中卖过艺过的那个女子,被他们称为红秀女的女子,让他们因为红秀女的爹娘不幸的遭遇而感到同情可怜过的红秀女,于是就不跑了,有的大叫道:“别跑了,果真是红秀女來了,洪将军救了咱们的命,咱们为什么要见着洪将军的师姐跑呢?” 于是乡亲们听到喊声都住下不跑了,向后回头仔细看看,见果然就是红秀女,都不由的又跑回來,呼啦啦一片的给红秀女跪下了,有的哭着道:“红秀女,红姑娘,我们终于又看到你了,你排了洪将军率领人救了我们,我们永远也忘不了你的大恩大德啊。” 红秀女也感动的从马上下來,走到乡亲们面前,一个一个的把乡亲们扶起來,难过的道:“乡亲们,乡亲们啊,刚才让你们受惊了,我向你们赔罪了。” 有的乡亲们大声道:“我们看到大恩人红秀女,还不分青红皂白的逃跑,都是我们的不对。恩人,应该是我们向恩人赔罪才是。” 说着,又带头呼啦啦的给红秀女跪下了。红秀女异常感动的落泪道:“乡亲们,大妈婶子伯伯爷爷们,你们都别这样,你们快起來,你们这样让我的心里怎么能好受呢?快起來,咱们都起來站着说话。” 于是有个花白胡子的老者道:“既然红姑娘让我们都起來说话,我们就都起來吧。” 于是,乡亲们都纷纷起來了,红秀女走到老爷爷的面前,看着老爷爷道:“老爷爷,刚才让您受惊了。” 老者道:“红姑娘,沒什么,我们知道是你后,我们不受惊。” 红秀女道:“老爷爷,我有个问題要请教您。” 老者道:“孩子,你有什么问題不明白的就问吧,凡是老朽知道的,一定都会告诉姑娘这样的好人的。” 红秀女道:“老爷爷,我看到,你们这些人当中,大多数都是些大妈婶子伯伯爷爷和姐妹弟弟,不知道你们这里的青壮年男子都到那去了?这里是不是也有一支抗击官兵屠村的队伍?他们是不是都去参加队伍去了?” 老者道:“红姑娘,看來你还不知道,你排了洪将军來救我们,我们都家家户户送自己的亲人参加了洪将军的队伍,都和洪将军一起去打官兵救更多的与我们一样的人去了。” 红秀女见说不由落泪道:“原來果然是这样。”说着,红秀女又感激激动道:“乡亲们,我红秀女谢谢你们了,谢谢你们深明大义,送自己的亲人和我们一起去抗击官兵屠村。”说着,红秀女又向乡亲们深深鞠躬感动道:“我红秀女谢谢乡亲们了。” 乡亲们道:“红姑娘,别这样,我们应当谢谢红姑娘排了洪将军來救了我们全村人的命,要不我们全村早就被官兵杀净了啊。” 红秀女道:“父老乡亲们,这是官兵逼着我们不得不起來奋起抗击自救啊。” 正文 三百八十五回:斗志魔女终见人 老者道:“官兵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杀我们这些穷苦百姓?” 红秀女道:“这都是官兵魔头柳升干的,在洪家庄,这次沒有杀死这个官兵魔头,又让这个魔头逃走了,这个魔头一定还会再杀回來的,所以我这次要东行去联合各种力量,共同起來抗击官兵魔头柳升的卷土重來。” 老者道:“孩子,辛苦你们了,我们世世代代一定不会忘记孩子们所干出來的惊天动地的大事。” 红秀女道:“老爷爷,我还愧对你们,你们把自己的亲人都送给我们,跟着我们共同抗击官兵,对我们如此信任支持,我一定要尽到我所有的力量去努力,去奋力杀死柳升这个魔头,不让这个魔头卷土再來。老爷爷,乡亲们,为了抓紧时间,这是我的妹妹,我们又要出发了,我们路过这里,惊动你们了。” 乡亲们见说,齐道:“红姑娘,你说啥话呢?我们今日能见到红姑娘,这是我们都高兴求之不得的好事。” 红秀女异常感动,心里对他们的亲人被困在背离山魔道,感到无比的愧疚,再次低头向乡亲们鞠躬道:“乡亲们,我红秀女谢谢你们了,谢谢你们对我这样的信任。乡亲们,再见了,咱们以后若有机会,我一定会來再來看望父老乡亲的。” 老者道:“孩子,你们去吧,我们都知道孩子为了我们这些穷苦百姓,干的都是大事,我们就不耽误孩子的大事了。” 红秀女白金娥告别相亲,在乡亲们的含泪相送下,于村外与乡亲们洒泪而别,又踏上了东行的征程。 石云天见红衣魔女果真愤怒的再不讲情面客气了,就不由吓的有些紧张,道:“项头领,你难道果真” 红衣魔女道:“军中无儿戏,这你是知道的,你敢以身试法,违抗我的命令,我岂有不成全你之理?还手吧,我给你机会,让你先动手。” 石云天道:“我一出手,你就会立刻杀了我,对吧?” 红衣魔女道:“别废话,快出手,再不出手,连出手的机会也沒有了。” 石云天道:“项头领,请你息怒,我那,那敢呢?我刚才是开玩笑,沒有你的吩咐,我那敢给你把人随便杀了呢?” 红衣魔女道:“那,人呢?” 石云天被迫无奈的道:“我怕我先做了项头领会不饶我,所以我那敢先做,沒想到项头领果然不同意,我石云天那敢有这么傻呢?”说着,便尖声道:“快把人带过來。” 于是,声音一落,就立刻有魔兵把妇人带过來。见那妇人果然沒有死,红衣魔女便狠狠的对石云天道:“石云天,你好凶狠,你好狡诈,要是我今天不纠放过了你,你回头一定就会再把她杀了是不是?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石云天道:“项头领,请原谅我的苦心,我这也是为你和大伙着想的吗。” 红衣魔女道:“天塌下來有我项红妮顶着,你怕什么?好了,看在你今日还沒有酿成大错的份上,我先饶过你这一次,下次再敢违抗我的军令,决不轻饶。” 石云天如释重负道:“多谢项头领饶恕。” 这时,妇人被魔兵带过來一见到红衣魔女,就又上下把红衣魔女再打量了一番,最后还是肯定的道:“果然就是小姐啊,就是红妮啊。” 说着,猛然落起泪來,哭了道:“小姐啊,沒想到在这里,在此时,再还能看到小姐,今天还是小姐救了我的命啊。” 红衣魔女走上來,感到奇怪道:“请问你是谁?你因何认识我?为什么又会叫我小姐?我从來沒有见过你,你又因何能认出我來?还能够叫出我的名字來?” 妇人哭着道:“小姐,能找个地方,我和小姐单独说吗?” 红衣魔女道:“好吧。”说着,便对石云天道:“我与这位大婶进屋有话说,你们最好都给我离的远远的,否则,让我发现有人胆敢偷听,我决不讲客气。石堂主,你听听到了吗?” 石云天道:“项头领,我听到了,一定谨遵项头领的吩咐。” 红衣魔女又对其他的众堂主道:“你们都听到了吗?” 其他的十四个堂主都齐道:“听到了。” 红衣魔女又对李子玉黄飞勇道:“李堂主,黄堂主,现在这房子周围的一切,都有你两个人负责,不要让我失望,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李子玉黄飞勇齐道:“项头领,我们都听明白了,请你放心,我们一切都按照你的吩咐做。” 红衣魔女道:“好,我相信你们两个,你们两个知道该怎么做吗?” 李子玉黄飞勇道:“请项头领放心,我们知道。” 红衣魔女又对石云天道:“石堂主,对你今天的功过,我还是分明的,你快去领人把那些官兵尸体,都给我拖到一起,看看有多少人,看看再有沒有沒死的,如果有沒死的,你知道该怎么做,对这些可杀的官兵,你的做法我一点也不心软,你听明白了吗?” 石云天道:“我听明白了,请项头领放心,这些就是项头领不吩咐,我也应该吩咐人去做的。” 红衣魔女道:“你要自己亲自都去看个明白,这很重要,要做到不要有一点纰漏,既然你都能把平民百姓都给杀了,就对官兵更不能有一点纰漏,更不能让一个人再活过來,你明白吗?” 石云天道:“好,沒有被砍下头來的,沒有被砍成两半的,我都再吩咐人把他们砍成两半,我不相信这样还会再有活着的。” 红衣魔女道:“好,那你们就去办吧。” 石云天道:“好,项头领,那我们去了。”说着,便大声用太监声音恶狠狠的对魔兵和众堂主道:“走,再跟我去,快把这些该死的官兵的尸体都拖來放到一起,沒砍成两半的给我砍成两半。” 有的魔兵道:“石堂主,被我们砍成了两半的怎么办?怎么拖?” 正文 三百八十六回:村妇原来是奶妈 石云天道:“你们都是死脑筋?两半了,不会一个人扛着腿?一个人扛着身子?扛也要给我把他们都扛过來,扛过來之后,身子都头朝上放着,让他们坐着,坐不得的,就把他的身子下面再砍平些,这样也要让他们坐着,那腿也要让他们都脚朝上腰砍齐了朝下立起來站着。” 还有的魔兵道:“那头被砍下來身子还沒被砍成两半的怎么办?” 石云天道:“你们本到头了?沒有头的身子还沒被砍成两半的,你们就不会再拦腰砍成两半?砍成两半也要让他们身子坐着,腿倒立着,和有头的一样,把头再给他们找棍子插到脖子上,都听明白了吗?我要让那些官兵再來看看,他们给我们找麻烦的下场,再让他们什么人也想着杀,也不睁开眼看看我们是什么人,都听明白了吗?” 红衣魔女见石云天这样吩咐,心里即气又笑,见石云天率领人去了,见李子玉黄飞勇也都率领人在远处守护着,便对妇人道:“走,大婶,随我到屋里说话。” 于是,就和那个妇人一起进了一个屋里。却她们一走进这个屋的院子,就见这户人家的院子里躺着好几具尸体。红衣魔女走上去一看,他们分别是一个母亲,和两个分别是七八岁和十來岁男孩子,再有一个是四五岁的女孩子,他们都已经死了,身边分别的都守着一团鲜红的血,红衣魔女被这种场面给染痒的道:“可恨,实在可恨,來杀这些平民百姓干什么?”说完,就首先向屋里走。 却一进屋,猛然看到两个官兵士兵在屋里缩成一团正在瑟瑟发抖,红衣魔女不由怒火从心上生,恨从悲中來,便恶狠狠的咬牙切齿道:“外面的那几个人,就是你两个杀的吗?” 其中一个官兵吓的浑身发抖道:“不,不是,我,我们两个是后來藏进來的。” 红衣魔女道:“那你们也一定杀了不少人,看你们一个个满身是血,我就知道了,这一定不是你们自己的血对吧?” 那个官兵闻听连忙看看自己的身上,一看自己的身上果然浑身是血,知道再辩解不过去了,就两腿发软打颤的跪下來道:“请女英雄要命吧,当官的让我们杀,我们不敢不杀。” 红衣魔女道:“你们这些天杀的,当官的让你们去杀你们的祖宗,你们也去杀吗?到了今天临到自己挨杀了也会求饶了?可惜已经晚了,我饶过了你们,谁又能饶过了那些平民百姓?”说着,向前,摘下鞭來,手起鞭落,一鞭把那两个官兵打死了,又在屋里找了一会,见再找不到官兵了,就又出來屋走出院子,大声对黄飞勇道:“黄堂主,快去告诉石云天,就说我说的有些沒死的官兵都藏在老百姓家里,都挨家挨户各个堂主率人给我把他们找出來,对他们不要讲丝毫客气。” 黄飞勇道:“是。” 说完,就上马飞奔着到石云天面前道:“石堂主,项头领说有些官兵都藏在平民百姓家里,让你赶快吩咐各堂主都率领人挨家挨户去搜一遍找出來。” 石云天一听恍然大悟,道:“啊呀,对啊,我差点误了大事,我怎么就沒有想到有些官兵会藏到平民百姓家里呢?好,请项头领放心,我让他们一个也逃不了。”说着,就连忙吩咐人挨家挨户去搜。 黄飞勇去了不大一会,就又回來禀报红衣魔女道:“项头领,石堂主已经按照你的吩咐都去办了。” 红衣魔女道:“好,你们继续守候着,随时听我的吩咐。” 黄飞勇李子玉齐道:“是,头领。” 红衣魔女又走进屋,那个妇人一见到红衣魔女回來走进屋,便不由流着泪道:“小姐,这真是老天有眼,让小姐还活着,让我今日看到了小姐。” 红衣魔女感到奇怪,道:“大婶,你因何叫我小姐?又因何知道我的名字?又怎么认识的我?” 妇人落泪哭着道:“小姐啊,你就是小姐,就是项红妮小姐啊。小姐----,说起來话就长了啊。”说着妇人就哭得止不住了声,道:“小姐啊,你听我说” 屋里,妇人眼看着红衣魔女,哭了一会,哭着道:“小姐啊,你就是项红妮,你就是小姐,你走到那里我也能认出來,你和你娘长的一模一样,你就是当年项羽璟项员外的女儿项红妮。小姐,你知道你的母亲是怎么死的吗?你的爹爹项羽璟项员外又是怎么死的吗?你知道我又是谁吗?我就是你小时候,你还不到一岁时的奶妈李二慧啊。” 红衣魔女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道:“奶妈?你是我不满一岁时的奶妈?我怎么从來沒有听说过呢?” 妇人道:“小姐,你当然不会听说过了,要是你听说过了,你早就知道杀你亲生父母的人是谁了,也再不可能见到我了。” 红衣魔女道:“我当然知道了,我的父亲是一个流氓,是被我的大姐项丑女为了我把他杀了的啊,我的娘见我的大姐把我的父亲杀了,是自己上吊死了的啊。” 妇人道:“错了,小姐,那不是你的亲爹娘,那是你的养父养母,你想想,你叫项红妮,而你的养父是姓项吗?” 红衣魔女想了想,道:“我小时候,好象记着有人叫他李一狗。是啊,既然他姓李,为什么我和大姐都姓项呢?难道是跟着母亲姓的吗?” 奶妈道:“你大姐的母亲也不姓项,她叫张玉芳。” 红衣魔女道:“对啊,那这是怎么回事呢?你说的不会是真的吧?” 奶妈道:“小姐啊,你到现在还不相信我说的话,还不知道你的真正生身父母是怎么死的,真是可悲啊。项员外,项太太,今日真是老天开恩有眼啊,让我在这里遇见了您们的亲生女儿项红妮。老爷,太太,你们的女儿项红妮她还活着啊。” 说着,奶妈又哭了。 红衣魔女道:“难道我的生身父母果真不是养我的父母吗?” 正文 三百八十七回:哭诉奶妈说往事 妇人道:“你的生身父母,在你还不到一岁的时侯,就双双一起被杀了啊,又怎么可能就是你的养身的父母呢?小姐,你快说说你的养身的父母又是怎么回事?你的养身的母亲是不是生了一个很丑的女儿,后來她的这个女儿,又到了背离山,成了背离山的魔道帅主?” 红衣魔女道:“奶妈,这些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妇人道:“说來话长,那是很多年以前,不知从那里來了一个穿黑衣的女子,这个女子长的很美丽,却有一身很高的绝世本领。她來到背离山后,就收了四十多个流离失所的小男孩,她就天天用劫來的银子养着这些小男孩,又教着这些小男孩练武功练本领。这个女人自称是黑衣达尼,后來她收养的这些小男孩都长大之后,她就在背离山上建立了魔道,后來她又救了你的大姐项丑女,教着你的大姐项丑女学本领,谁知你的大姐项丑女长的不怎么样,却是学习武功本领是能手,竟练就了一身本领,于是,她就又去找她的生身的父亲报仇雪恨。” 红衣魔女道:“奶妈,这是真的吗?她的生身的父亲到底是谁?” 妇人哭了一会,道:“小姐,到现在,你还不相信我的话,你还连自己的生身父母是谁还弄不明白,可悲啊,可悲,小姐,难道我会骗你吗?我会凭空无辜的认识你叫出你的名字吗?” 红衣魔女道:“奶妈,你说的也对,你仔细和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奶妈悲伤的哭了一会,又道: “她去找的就是你的生身的父亲,也是她的生身父亲,就是你的亲父亲项员外,只因为,这个项丑女一生下來就长的很丑,不象她的生身父亲项员外,也就是你的生身父亲项羽璟员外,因此也不受项员外的喜欢。你的父亲项员外见你大姐长的这样丑,不知象谁随谁,越看就越心里生气,不知道你大姐怎么会长的这么丑。于是,一气之下,就把你后來的养身的母亲,就是你大姐的生身母亲,和你大姐项丑女双双一块休出了门。 后來,你的这个养身的母亲就带着你大姐项丑女在流浪中又找了一户人家,因为你大姐长的很丑,所以就在这户人家里,受尽了她继父的欺凌和折磨。于是,就心里在恨她继父的同时,更恨透了把她们母女双双赶出门不要她们的生身的父亲项羽璟。 她在十几岁的时候,终于不堪忍受她继父的折磨,又來找你父亲项羽景,又被你的父亲赶出了门。于是她就怀恨在心,一气之下离开了家,开始了自己一个人流浪。但她因为长的很丑,因此沒有一个人肯搭理她。于是,有一天听说她终于饿死在大路旁,被经过那里的黑衣达尼正好碰到了,黑衣达尼看到你大姐倒在路旁后,就向前把她救过來了,救过來后,见她长得虽然是个女人,却象个男人,又一眼看出她具备练武的天赋,所以就把她带到了背离山上,就教着她练武学本领。 果然,黑衣达尼这一教你大姐,见你大姐果然聪明过人,本领一学就会,一教就明白,教一遍再不用教第二遍,学本领长进极快,因此黑衣达尼就很看重你大姐。你大姐又在黑衣达尼面前显的分外殷勤,因此就很受黑衣达尼的信赖重视。所以,黑衣达尼就把自己毕生的本领都传给了你大姐。 却谁知,你大姐又是个记恨如仇不报不罢休的人,十分凶狠的能狠到能想出來就能干出來的地步。于是她在一天夜里,我刚把你奶睡了,才出來刚上了茅厕去撒尿,却忽然听到你的父亲就大声怒斥道:‘你这个狠女人,你怎么能把你的后妈杀了?’” “就听你大姐道:‘你这个臭男人,我再让你想的美,你和我的母亲生了我,却不管我,还又因为我长的丑,把我们母女都双双赶出门去不管了,你再好另娶另生。我再让你另娶另生,我再让你另生,听说你还又生了好几个儿子是吧?我让你再想的美,我已经都给你杀了,现在我再给你把这个后老婆杀了,我也让你尝尝这世上的痛苦是个什么滋味。’ 你的父亲道:‘你这个逆女,你不是我的女儿,我怎么会生出这样凶狠的丑女儿來呢?’ 你大姐道:‘我当然不是你的女儿了,你怎么会是我的父亲呢?你不过是世上那些臭男人中的一个臭男人罢了。哼,臭男人,你也一块去死吧,到阴间去和你的后老婆和你的那些俊儿子都去会合吧,听说你还生了一个俊女儿是吧?我也让你们都到阴间一起去会合,你不让我好受,我也让你的那个女儿也不好受。’ 说完,就又听到你的父亲一声惨叫,也被你大姐杀了。你大姐在杀了你的父母后,提着一条血淋淋的钢鞭,又奔到被响动惊醒了在那里哭的你睡觉的房间,举鞭正要打你,也是上天有眼,却在这时,你不但再沒有哭,还在看着举起鞭來的项丑女笑,项丑女一看见你果然长的可爱,笑起來更可爱,你的笑更让她感到可爱,于是她在看到你对她发出了笑声后,就又改变了主意,道:‘怎么会看着我笑呢?这必是吉兆。既是吉兆,我必需要留着了。’于是就向前将你抱走了。我看着你大姐抱着一个什么走了后,就立刻奔回你的房间一看,见再看不见你了,就知道你大姐抱走的可能就是你,于是我心里就非常难过,但又沒有办法,就又跑到你的爹娘的房间一看,果然你的爹娘项员外和你的母亲都已经倒在了血泊中,再跑到你的那三个哥哥的房间一看,见他们也都死在血泊中。 却在这时,你的家里就又着起了大火,你大姐又一把火把你的家全烧了,我好歹才从后门逃了出來,回家后难受了好些天,但又不知道你的下落,因为我家里又穷,天天自己都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所以再也沒有办法去找你。一晃就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后來我听说在魔道有个红衣魔女,我想这是不是就是当年的项红妮沒有死呢?因为当年你的母亲就喜欢穿一身红衣裳,魔道的人都穿黑的,唯有你穿红的,我就经常这样想。 我今天一看到你穿着红衣,又长的和你的母亲一模一样,简直和你的母亲活着的时候,喜欢天天穿着一身红衣裳是一模一样的,所以我就认为这就是你了。因为我知道,你在被那个女子抱走时,你的脖子上还戴着一把玉锁,那玉锁上还写着你的名字项红妮。所以,我在情急的情况下,我就來不及多想了,就仍然喊你的名字,沒想到小姐你现在果然还叫项红妮,项红妮果然还是你的名字,沒想到,小姐,你还就是项红妮小姐,这真是上天有眼啊。” 红衣魔女被说的泪流满面,她知道,奶妈说的话肯定都是真的,因为她确实有一把刻着她名字项红妮的玉锁,于是她就情不自禁的把自己天天戴在脖子上的那把玉锁摘下來,含泪走到奶妈面前,道:“奶妈,就是这把玉锁吗?” 奶妈道:“玉锁一面是条龙,一面是只凤,刻着你名字的这一面是只凤,我现在还记得。” 正文 三百八十八回:确定身世魔女悲 项红妮一下子哭了,道:“奶妈,你说的都对啊,一点不假,怪不得我的这个大姐会这样的对我呢?并不把我和亲妹妹一样看待,原來是这样,她就是杀我亲爹亲娘的仇人,我的亲爹亲娘和三个哥哥都惨死在她的手里,原來是这样。” 奶妈道:“你的亲母亲,可是个好人哪,小姐,你就长的和你的亲母亲一样,不但模样长得一样,连说话也一样,心好也一样。” 奶妈说着,哭的泪流满面,涕不成声,道:“小姐,你怎么会和这些人在一起呢?你们杀官兵,可不能眉毛胡子一把抓连百姓也一块杀啊,你看看,我们满村的人,沒有死在官兵手里的,又都死在了你们这些人的手里了啊。我的儿子,沒有被官兵杀死,却被你们一千斤铛给打死了啊,小姐,你今天让我怎么说你们这些人啊?” 红衣魔女哭着道:“奶妈,这都是我考虑事太简单了啊,我本想杀了官兵能救你们村里这些人,却沒有想到同样沒有救了你们,这都是我的过失,我不能原谅我自己啊,我愧对了奶妈和你们全村的人啊,我对他们犯下了罪啊,我有罪啊。奶妈,你就替着他们打我吧。” 奶妈道:“小姐啊,奶妈知道,孩子,这不是你的本意啊,这都是他们干的,如果我不知道这些,今天我就不能向孩子你说这些话了,我就不会单独的向孩子说这些话了。” 红衣魔女道:“奶妈,你放心,这个仇我一定会替着你们报的,我要回去,亲手杀了杀我亲爹亲娘和三个哥哥的仇人。” 奶妈道:“孩子,你会是那个丑女人的对手吗?听说现在她就是你们的帅主,你们魔道那么多堂主当年都不是她的对手,孩子,如果你万一杀不了她,被她把你给杀了,我就一辈子也后悔不过來了,就一辈子也对不起你的亲爹亲娘了啊。孩子,今天咱们不如一起走了吧,咱们远走他乡,离着这个女人远远的,这样才是正着啊。” 红衣魔女从身上摸出两小锭银子,对奶妈道:“奶妈,我的身上现在只带了这两锭银子,这二十两银子,确实不多,你拿着吧,快另寻个去处,避开官兵的追杀,和魔道的追杀,待我回到背离山后,杀了仇人,如果还活着的话,我就去找你,如果我在十天之内不去找你的话,那么我就是死了。” 奶妈落泪哭道:“小姐,你可千万不能这样啊。” 红衣魔女道:“本來我今天应该从此再和奶妈在一起的,不应该丢下奶妈一个人不管的,可是,我知道,我怕我把奶妈带回背离山后,会给奶妈带來杀身之祸,我怕我不但保护不了奶妈,反而还会害了奶妈,所以我请奶妈不要怪我这样做。” 奶妈道:“孩子,我现在已经是一个无儿无女无牵无挂的人了,现在就剩下我孤身一人了,我挂的就是孩子你啊。孩子,你就是我的孩子啊,你可千万不能去冒这个险啊。我真后悔,我今日真不该对孩子你说出这些话來的啊,我怕我说了这些话会害了孩子的啊。” 红衣魔女道:“奶妈,你不要怕,不要自责,这是上天有眼,让我们在此相遇。否则,我这一辈子还会蒙在鼓里把自己的仇人当做亲人一样的看待。怪不得她都一直不把我当亲人看待呢,都是对我那样绝情,不顾我的感受,只按照她的想法逼我,却原來在她的心里是这样。这个狠毒的女人,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大姐?不,这那里是我的大姐,这分明就是杀我亲生爹娘和我三个兄长的仇人。爹,娘,你们的女儿,项红妮,一定要给你们报了这血海深仇。哥哥,我的三个哥哥,你们的小妹项红妮,一定要为你们报仇雪恨。” 奶妈心里异常难过,红衣魔女把两锭银子给奶妈放在手里,道:“奶妈,你就拿上吧,这两锭银子虽然不多,但这也是红妮的心,请奶妈不要嫌少。奶妈,我亲自把你送出村去,亲眼看着你离开这里去远了。” 奶妈道:“孩子,我们一起走吧。” 红衣魔女道:“奶妈,要是咱们现在一起走的话,咱们一个也走不了,还沒等咱们走了,这十五个魔道的堂主就会把我们杀了的,虽然这十五个魔道的堂主都不是我的对手,可是他们要是都联起手來,我就会不是他们的对手了的。到那时,我就会无法保护奶妈的,我就会害了奶妈的。再说,我现在还有我的任务,我要完成任务后,回到背离山,好杀了那个丑女人,为我的亲爹娘报了这血海深仇。” 奶妈道:“孩子,被你这样一说,我就更不放心你了,听说那个狠女人,魔道的那么的多的堂主,都不是她的对手,她同时能打败了那么多的堂主,还都给他们净了身,孩子,这样你再去杀这个丑女人,你不是会更危险了吗?我怕的是,孩子,你还沒有杀了这个丑女人,反被她先杀了你啊。” 红衣魔女道:“奶妈,你放心,我不会有那么傻的,我会趁着这个丑女人不防备的时候,忽然下手杀了这个丑女人的。” 奶妈道:“孩子,这样我也不放心,我知道,这个狠心的女人,不是一个一般的女人,这个女人是很精明的。孩子,你回去之后,千万不要轻易的对她下手,你要再寻找机会,再逃出來,奶妈会找个地方等着你的。孩子,你千万要听我的话啊。” 红衣魔女为了安慰奶妈,就道:“好,我就听奶妈的,我一定都会照着奶妈说的去做,请奶妈放心,我现在要趁着能镇住魔道这十五堂主之时,先让奶妈脱离险境,请奶妈先出村吧,我送奶妈出村,看着奶妈去远。” 奶妈道:“小姐,你可要千万自己保重啊。” 红衣魔女道:“奶妈,把银子收好吧,咱们上路吧。” 奶妈道:“我会买上孩子最爱吃的东西,等着孩子逃出來后的到來的。” 红衣魔女眼圈都红了,落泪道:“好,奶妈,我一定会的,会去找奶妈的。” 正文 三百八十九回:村口群魔逼魔女 二人说着,就离开了屋。从屋里出來,红衣魔女道:“奶妈,请跟着我向外走。” 奶妈道:“小姐,你千万别为难,要是不行的话,奶妈的这条命也不值钱,千万不要因为我连累了小姐啊。” 红衣魔女道:“我现在军令在身,只要我还沒有违背背离山,他们都不敢对我怎么样,我还是能镇住他们的。奶妈,只管大胆的跟着我向前走。” 却正向前走着,李子玉道:“项头领,你要带着妇人到那里去?要我们跟着你吗?” 红衣魔女道:“将村子挨家挨户搜完了沒有?石云天把官兵的尸体都集合起來了沒有?” 李子玉道:“不知道,可能还沒有吧?那有这么快的?” 红衣魔女道:“时间紧迫,李子玉,黄飞勇,你二人赶快率领你们的人马,去助石云天一臂之力,这一切都做完了后,就赶快來告诉我。” 李子玉,黄飞勇道:“好,项头领,那我们去了。” 红衣魔女道:“去吧。” 于是,李子玉黄飞勇就率领人马去了。见他们去后,红衣魔女道:“奶妈,走,随我來。”于是,二人就向村口走來,却二人刚走到村口,石云天却已经和魔道的十二个堂主都虎视眈眈的站在村口了,红衣魔女见了心里不由大惊。 却在这时,忽然石云天又首先向前走了几步,魔道的十一个堂主也都跟着向前走了几步,气势逼人的一齐在看着红衣魔女李二慧走來,好象红衣魔女和奶妈再向前一步,他们就会动手。红衣魔女吃惊的看着他们,心里极为不安的慢慢向前走。 奶妈惊恐道:“小姐,你就把我交给他们杀了吧,我今天见到小姐,把话都告诉了小姐,死了也不足惜了,不能因为我再害了小姐。” 红衣魔女干脆的道:“奶妈,别说话,不关你的事。”说完,干脆的转头看着石云天,未到眼前,猛然开口大声道:“石云天,我交给你的任务完成了沒有?” 石云天道:“项头领,你这是要带着这个妇人到那里去?” 红衣魔女道:“你先回答我的问话,现在不是你先问我。” 石云天道:“这个请项头领放心,我一定都会照着项头领的吩咐完成了的。” 红衣魔女道:“你是说我交给你的任务还沒完成?大胆,你既然还沒完成,你在这里干什么?” 白虎堂堂主齐天霸道:“项头领,你莫非是要放了这个妇人吗?” 红衣魔女道:“这是你该问的事吗?快回去都执行任务去,你们不知道时间紧迫吗?要是你们耽误了时间完不成任务,我拿你们试问,到时候都别怪我不客气。” 石云天道:“项头领,你别忘了帅主对你的信任,你可不要因为小事而坏了帅主的大计。” 红衣魔女道:“今天是帅主让我率领你们,还是让你们率领我?难道我要怎样做还要让你來决定吗?石云天,我看你是越來越放肆了了,我本來不想着对你下手,难道你偏要逼着我对你下手吗?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石云天道:“我们不需要知道是谁,我们知道应该怎么办就够了。” 红衣魔女道:“混账,你怎么敢说出这样的话來?你们都什么时候跑过來了?” 石云天道:“这不是我自己的意思,这是大伙的意思,大伙都见项头领有放走这个妇人的意思,所以项头领从房内和这个妇人一出來,一向这走,我们就赶快骑着马转过來了,指望着能够让项头领幡然醒悟,为我们大伙着想,请项头领不要放走这个妇人。” 奶妈见到这种情形,方才明白了红妮为什么要來送她出村,便难过的对红衣魔女道:“孩子,你就不要为难了,我这把老骨头也不值钱,就不要再让孩子为了我为难了。孩子,你就让他们把我杀了吧。” 红衣魔女猛落泪道:“娘啊,你不要灰心,沒有什么的,只要有女儿在,他们就不会动你一根毫毛,我倒要看看他们那个敢有这个胆这么做。來啊,你们别光叫,那个敢阻拦本头领,就先站出來。” 石云天一看红衣魔女要豁上了,就有些心里发虚为难,又忽然听到红衣魔女喊这妇人叫娘,就有些感到意外,就问:“项头领,她到底是谁?” 红衣魔女道:“你不是不想着知道她是谁吗?等我看看你到了帅主面前,你再想不想着知道?” 石云天感到话中有话,就更感到不妙,感到事情有些不对劲,就又很着急很认真的追问道:“项头领,你不要生气,我们这也是在不明白真相的情况下才如此的吗。请项头领息怒,不要见怪,就告诉我们吧,这个妇人到底是谁?这样我们心里也好亮堂些。” 红衣魔女道:“你们不是都知道了吗?这还用我说吗?我能叫谁为娘?” 石云天道:“难道这真是你的母亲?是你的母亲你怎么会认不出來呢?” 红衣魔女道:“我又见过我大姐的娘几回?我自从很小就來到背离山以來,这许多年來,难道你们都不知道吗?” 玄武堂堂主胡子云道:“是啊,项头领很小就來到了背离山,都这么多年了,这里面的变化,自然是项头领认不出母亲來了,而母亲能认出项头领來,这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 石云天道:“那她为什么叫项头领为小姐?” 红衣魔女道:“是的,如果是我真正的母亲的话,就不会这样叫我了。” 石云天道:“我记着,帅主的娘早就上吊死了。” 红衣魔女道:“是的,如果我今天不见到的话,我也认为早上吊死了,沒想到好人有好报,会有人把她救下來,会死里逃生。” 石云天被说的脸上一阵子汗都出來了,却脸上充满了狐疑,两眼滴溜溜瞅瞅红衣魔女,再瞅瞅奶妈,手不由的擦擦脸上的汗,再看看红衣魔女,再看看奶妈,脸上又不由的明显的有些惊恐。 正文 三百九十回村口魔女送亲人 红衣魔女厉声道:“石云天,大胆,放肆,难道你今天要反了吗?” 石云天吓的连忙道:“娘,娘娘娘,我,我那敢,既,既然,你你你,你既然就是帅主的娘,那么也就是我们的娘,请你这次就跟着我们到背离山去与帅主相聚吧。” 红衣魔女不由有些愤怒,怒火冲天眼喷火花的瞅着石云天,猛要开口,却奶妈道“呸,我沒有这样的女儿,这样狠心的女儿,她不是我的女儿,我权当沒有生她,我这辈子也不愿意再见到她。” 石云天被吓的又连忙再擦擦脸上的汗,看着已经愤怒到极点的红衣魔女,再看看已经也愤怒了的奶妈,连忙对红衣魔女道:“项头领,既然老人家不愿意去见帅主,那就随老人家的便吧。” 红衣魔女强压住怒火道:“你不会希望让我回去把今日的事情都告诉帅主吧?” 石云天紧张道:“项,项头领,我,我看就回去别说了吧?如此如果说了的话,会有我们的好果子吃吗?说了我们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让娘去跟着见帅主,又怕见了帅主互相骂,一旦骂火帅主怪我们多管闲事我们正反不是人。要不带娘去见吧?又怕帅主本心想着见,怪我们不带,所以还是别说的好,我刚才也是在不知道情况的情况下才这样做的,我要是知道是这样,我也不想着杀老人家的。项头领,我看刚才的事就别提了,回去一切就全有你自己决定就行了。” 红衣魔女道:“你的任意孤行,今天差点酿成大错,要不是有我在,你就险些永远也后悔不回來了。” 石云天道:“是,是是是,我今天多亏有项头领在,多谢项头领救了我了。” 红衣魔女道:“罢了,看在你也是为魔道着想的份上,我就当成今天沒有发生此事,赶快都回去,把我吩咐的任务赶快完成,要知道,耽误了帅主交给我们的任务,我看你们回去向帅主怎么交代。” 石云天连忙道:“是,是,我们沒敢耽误,魔兵还正在仍然挨家挨户的搜。走,都走,我们都赶快去把项头领交代的任务完成了。” 于是,十一个堂主都红着脸对红衣魔女齐道:“项头领,真不好意思,都是我们误会了,我们去了,这就都去搜。”说着,都一齐向红衣魔女拱拱手,跟着石云天去了。 见他们去远了,红衣魔女对奶妈道:“奶妈,我在这看着你,你赶快离开这里吧,这个地方不是个好地方,离的越远越好。” 奶妈落泪道:“小姐,你也要及早的离开这帮人啊,这帮人看看就不是些好人。” 红衣魔女道:“奶妈,你放心,我会的。” 奶妈道:“小姐,那我就先走了,我会等着小姐及早离开他们的。” 红衣魔女道:“奶妈,我会的。”说着,看着一步一回头的奶妈,不由落下泪來。奶妈见红衣魔女落泪又走回來,拉着红衣魔女的手,难过道:“孩子,别难过,奶妈等着你,等着你脱离这帮凶狠的人。” 红衣魔女道:“奶妈,我一定会,你放心去吧。” 奶妈松开手,再用手慢慢的给红衣魔女摸去脸上的泪,强忍着心里的难过,勉强让自己笑着道:“好孩子,好人会有好报的。孩子,别难过,孩子知道了这一切,这就会好了的,奶妈先走了,老天也一定会保佑孩子的,别难过,奶妈看到你这样,奶妈心里是高兴的。孩子,应该和奶妈一样, 应当高兴起來才是。” 红衣魔女道:“奶妈,我高兴,我今天能见到奶妈,能知道这一切,我的心里又怎么能不高兴呢?” 奶妈道:“好孩子,我去了。”说着,就再上下看了看红衣魔女,道:“果然和你母亲一样的沒变呀。”说完,就咬着牙,强忍住心里的难过,转头,转身走了。 这次,奶妈再沒有回头,一直向前走。 红衣魔女站在那里,两个眼里流着泪,看着奶妈,看着此时让她感到和亲娘一样的奶妈,心里有说不出來的难过和悲酸。她一直站在那里看着渐渐走远了的奶妈的背影流着泪,看着奶妈的身影渐渐的消失了,这才哭着转回身來。但是还又不放心奶妈的安危,就又再转回头來向前看着,再一直看不到奶妈的身影了,红衣魔女这才再一次的转回身來,向村里走。 一边走,红衣魔女一边哭,哭自己的亲爹娘,哭自己惨死的三个兄长,他们都死的太悲惨,怎么都会死在和她天天在一起,被她天天看作亲人的大姐的手里呢? 她的心里,不由的又想起了黑衣魔女,她的这个大姐,这个象魔鬼一样的大姐,她感到她现在已经恨透了这个大姐,这那里是她的大姐,这简直就是一个魔鬼,就是一个让她恨透了的魔鬼,她很这个魔鬼,恨这个魔鬼狠的让她心里愤怒的对这个魔鬼咬牙切齿。 琨仪德广琨仪德功和红义道人,与天下各门的众武林豪杰,又向云山进发。 一路上,琨仪德功异常难过,他思來想去,本來他來鼓动大师兄,又与大师兄一起去鼓动飞云掌门,却怎么这一切又都会被他们不幸言中了呢?魔道和四大猛兽首先所袭击的又怎么会真的就是他们的三山呢? 思來想去,琨仪德功,这个本來是去鼓动别人的人,这个本來说魔道要來袭法华山和鸣峄山的人,又不解的道:“大师兄,难道云山,还有你我们的事,都让黑衣魔女知道了吗?” 琨仪德广怕让其他武林各门各派的豪杰听出破绽來,就道:“师弟啊,你不是说他们本身要不放过我们的山吗?只是这云山却在我们的意外中,如此我们与飞云掌门发动武林,他们又如何会不知道呢?就连扬州八仙他们也都沒有放过的啊。” 琨仪德功落泪道:“只是沒有想到,这一切会來的如此快,怎么会如此快啊?” 正文 三百九十一回无头无腿立街头 琨仪德广道:“四大猛兽來洗劫云山和法华山,我知道,我听到寒风刀那个老彪子葫芦头说过,他们先洗劫了浑天山,飞云掌门排人到浑天山去说服蓝飞天,在危难的时候,凭着蓝飞天的为人,又怎么可能不出卖飞云掌门和我们呢?从那个彪子葫芦头的话里來看,他们首先不放过的就是我们三人啊,再就是天下的武林各门各派的呀。” 琨仪德功道:“师兄,我明白了,象蓝飞天这种人,飞云掌门一定就是毁在这种人的手里了,只可惜了飞云掌门,你说飞云掌门死而立地不倒,在死之前,他一定是经过了很大的灾难了啊。” 琨仪德广一思想飞云掌门可能当时所处的局面,再一次止不住泪水道:“可惜了飞云掌门了,我们二人到现在都还在,唯有飞云掌门他不在了,实在让人痛心啊。” 红义道人道:“师傅,大师伯,已经到了这一步了,你们就不要难过了,眼下我们要做的必须要先想办法怎样给被他们残杀的各门各派的武林豪杰报仇雪恨,怎样尽快的打败魔道,怎样尽快的铲除黑衣魔女和四大猛兽,决不能放过他们,让他们再去继续对武林各门各派下手,我们应当赶快发动武林共同起來面对魔道和四大猛兽。大师伯,你不是说四大猛兽杀了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何仙姑了吗?那么我们就应该赶快的找到扬州八仙剩下的四仙來共同对付魔道和四大猛兽才是,如此就可以防备被他们象我们鸣峄山,云山,和法华山一样的被各个击破。” 琨仪德广道:“红义,你说的极是,要是你们鸣峄山当时有你和红真,简义,不论那个在,就不会沒有一个人逃出來的。” 红义道人难过道:“这笔血债,我一定要向魔道讨还,要让魔道黑衣魔女加倍偿还。” 红衣魔女送走奶妈,强忍住心里的难过,向村子走,远远她看到,那些魔兵把那些被砍成两半的官兵的尸体,就象一些模型一样扶起來在那里坐着。坐了一大片,那一趟大街上,满满的都是。有头朝上坐着的,有两条退向上倒立着的,那好几千官兵的尸体,都放到一条街上这样摆着,看看就不是一个小的场面,看看真不知让人心里是个什么样的感受,是恨,还是可怜,这样的场面,那石云天怎么也能想得出來,这样的场面要是让那些官兵來看到了,他们不知又会是什么样的感觉,一定会让那些杀人的官兵明白他们的下场,都是由他们的行为來决定的。他们杀人残忍,他们会看到这个场面也同样残忍,也让他们明白他们的下场也是同样的,也是更残忍的。 红衣魔女來看了这样的不是人能想出來的现场后,心里既恨又感到确实残忍,和感到无可避免的难过,你去看看那些官兵的脸,无一例外的都是一些青壮年男子的脸,甚至有的还长得很英俊,长了一个多么可爱英俊的脸,可是你再看看他现在成了半截身子坐在地上,要说让人感到不可惜那是假的,而要说让人感到不恨他们也是假的,要是他们不來杀人的话,不來到村里杀平民百姓的话,又怎么会落得个半截身子坐在地上呢? 红衣魔女见了不由叹了一口气,心里暗道:“这就是世上杀戮的结果,要是沒有杀戮,又怎么会有这样的场面呢?唉,这个世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到处都充满了杀戮,怎么会到处都是杀戮和被杀,我恨透了这个世道,更恨透了这样的杀戮。” 这时,石云天走过來笑嘻嘻用尖溜溜的太监声音对红衣魔女道:“项头领,你看怎么样?我想的这个办法有感受吧?这样让那些再经过这里的官兵來看看,你想想也有好戏了,你就会想到那些官兵看了这种场面,都会是一种什么样子,都会被这种场面弄成什么样子,肯定是很可笑的样子,怎么样?很好吧?” 红衣魔女道:“很好,确实很好,不亏你能想得出來,都把所有的房子搜遍了吗?” 石云天道:“都搜遍了。” 红衣魔女道:“又搜出多少官兵來?” 石云天道:“又搜出一百五十二个來。” 红衣魔女道:“在那里?” 石云天道:“都杀了,你看,刚被立起來的这些就是。” 红衣魔女一看,每一个刚被立起來的半截身子旁,果然都有许多鲜红的血,于是,红衣魔女就感到肉麻,头皮发麻,又咬了咬牙,对那些官兵道:“你们休怪我,你们进村杀人确实太凶狠残忍了,今天对你们这样,这也是以牙还牙。”说着,又对石云天道:“共有多少官兵?怎么样?现在出发,都准备好了吗?” 石云天道:“加上官兵将军,共有三千二百零三个官兵,都这样了,项头领,现在出发,我们都准备好了。” 红衣魔女道:“我们有沒有伤亡?” 石云天道:“沒有,他们都是在逃跑中我们赶杀他们,自然我们沒有伤亡了,况且这些官兵又怎么能和我们魔道的人相比呢?” 红衣魔女道:“好,沒有伤亡就好,赶快集合,马上离开此村,别再让别的官兵來发现了我们,那时我们又要再战再杀官兵,那样会误了我们的大事的。” 石云天道:“好,那就马上集合。” 于是,这些魔兵在十五个魔道堂主的带领下,马上集合。 后來这个村子,官兵二次东进屠村经过这个村子时,发现满街都是官兵半截身子和两条腿倒立在地上的场面,都不由的被惊呆了,不知道怎么会成了这种样子,更不知道这是什么人的所作所为,会做的如此狠,如此残忍,这就是在“永乐扫北”中,一个让官兵难以理解出现的奇怪场面,和奇怪传说中的一个奇闻,也就是民间流传的民谣为: “永乐扫北事千奇,先是灾难满遍地,再是赛儿反胶东,后又官兵來杀人,百鸟飞鸣引官兵,那有百姓鸟那鸣,就似要引官兵來,百姓不死鸣不休,百姓被杀鸟再飞。村村户户血成河,百村不见一人声。再有道人死山岗,又有官兵坐街中。半截身子坐满街,半身坐地腿倒立。奇奇怪怪鬼神哭,遍地灾难是灾星。只见尸体无人哭,夜晚惟见冤魂啼。千万村落无人烟,村庄只有尸血寒。凄凄惨惨哀中悲,历來自古见几般。” 红衣魔女项红妮,率领魔道十六堂与十五个堂主,迅速离开了村子,奔行在向罩山峰山岐山行进的大道上。 正文 三百九十二回:魔女苦思脱身计 一路上,红义魔女心想:“魔道背离山既然如此,肯定不是我再久留之地,既然不是我再久留之地,我迟早要背叛离开背离山,即是我不背叛离开背离山,我也要为我的爹娘报仇雪恨。如果报仇雪恨,要么我就杀了黑衣魔女,被魔道的那群怪物追杀,要么我就被黑衣魔女杀了,这两种结果不管是那一种,我都会九死一生。既然是这样,我还为什么要为魔道去做坏事呢?我干嘛不多做点好事为自己留下一点好名声呢?此次如果我率领人马去血洗了罩山峰山岐山的话,这在江湖上必然都会知道是我红衣魔女率领人去干的,我既然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往后是生是死,我又如何要再留下这样的坏名声呢?我必须要想办法,必须想办法要尽快的脱离眼前这个困境,不要让自己的名声再永远与魔道的这群怪物混在一起干坏事。” 红衣魔女心里想着,便急切的真想着马上离开这群怪物,离着这群杀人的怪物越远越好。可是,她又觉着现在走不得,她知道要是她现在走了,她又如何能再回到背离山去为自己的爹娘报仇呢? 于是,红衣魔女心里就又感到十分苦恼。她骑在马上,一边行,心里一边难受,和心里遭罪。于是,就心里一时间感到又沒有了主意,不知道眼下自己该怎么办才好。一时决定不下來自己应该马上离开魔道,还是不顾自己的名声,再和魔道的这群怪物去血洗三山玷污了自己的名声,然后好再回到背离山上去为自己的爹娘报仇。 可是,她又确实不想着去血洗三山,不甘心自己在人生最后的路程中为自己留下坏名声。可她又知道,她不去血洗三山的话,她又如何才能再回到背离山上呢?回不到山又如何能有机会为爹娘报仇呢? 到了此时,红衣魔女心里方感到要是红真军师在身边就好了,要是这样,她就可以向红真军师问问她现在应该怎么办,可是,这又怎么可能呢?眼前又怎么可能有红真军师呢?那现在她该怎么办呢?她的心里是那样的痛苦,那样的不平静。 再向前行,又向前行了一回,眼看着越來越离着三山近了,红衣魔女觉着再也不能犹豫了,何去何从,她必须要有个选择了,那她该如何选择呢?红衣魔女此时心里难到什么程度,那只有她自己感受的最深,她自己知道了。 在这种情况下,在这种极度的痛苦中,她知道,再痛苦,再难以抉择,她还是仍然要做出决择。可是她又确实觉着这两种选择,不管选择那一种,她心里都感到不甘心,都感到不愿意。她知道,如果现在逃走离开魔道,那么这就说明她再永远也沒有机会为爹娘报仇雪恨了,只能在魔道的追杀中东奔西走,或者被抓住,被碎尸万段,或者逃到天涯海角,再永远销声匿迹。只有这两种结果,这两种结果她确实不甘心,她确实不愿意放着爹娘的仇不报就那样了。那么,要是不这样,她就必须再回到背离山。要想着回到背离山的话,她就必须不顾自己的名节去忍辱负重,去率领眼前的这群怪物,去血洗三山,让自己的名声从此在江湖上臭名昭著。只有这样,她才能回到背离山有给爹娘报仇的机会。可这两种选择,无论如何,都让她无法接受,那如果她不选择这两种办法,再有什么样的好办法呢?红衣魔女在心里反复的想着,反复的揣摩权衡着这两种办法的利弊,这两种办法怎么也让她下不了决心抉择,这都是她不想着要的。 到了此时,她再一次感到要是红真军师在这里就好了,在这里一定会帮着她选择,可红真军师又会帮着她有什么样的好选择呢?红真军师在这种情况下,又会有什么样的好办法呢?红真军师又会让她怎么做呢?一想到红真军师,红衣魔女又一下子想到了红真军师在关键的时候,在沒有办法的情况下假装醉酒,为了打消黑衣魔女的疑心,自己暗中服用呕吐的药物,想到这里,红衣魔女一下子受到了启发,心道:“红真军师会那样,我为什么不会那样呢?我的法宝既然能让洪将军昏迷,为什么不能让我自己昏迷呢?如果我昏迷了,这三山还会是我红衣魔女率领人去血洗的吗?” 想到这里,红衣魔女心里一下子有了主意。可她又一想,用法宝固然是一种办法,可要怎样使用呢?怎样使用才能让眼前这些人浑然不觉,可以让黑衣魔女不能起疑心呢?要是就这样简单的单纯用法宝把自己打昏迷了,还会瞒过黑衣魔女的那双眼睛吗?就是连个小孩也瞒不过去啊。于是,要怎样做才能不露出破绽,才能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瞒过眼前这群怪物,和黑衣魔女,这又成了一个非常困难的难題。于是,红衣魔女就又在心里苦思幂想的想起了办法。 想來想去,在苦思幂想中,她最后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即可以瞒过眼前的这群怪物,又可以瞒过黑衣魔女,神不知鬼不觉得让自己的办法成功,她心想:“既然我的法宝可以让人闻着味昏迷,那么我若偷偷的取出一点來吃了,吃下去,我想我就会更昏迷,如果是这样,我想我自己不说,别人是不会知道我为什么昏迷的,对,就这样办了。” 于是,红衣魔女骑在马上,心里一阵子感到轻松了许多,骑着马再向前走了一会,眼看着三山的第一个山罩山,已经快要在眼前了,便对骑马行在她左边的石云天道:“石云天,前面就快到三山了,我军连续跋涉和连续作战一定会很劳累,我认为应当让队伍稍作休歇,然后再一鼓作气踏平三山。” 石云天道:“我也正有此意,我们正好是十六个堂,我认为我们分开行动,每个山去五个堂,项头领率领的这个堂作为三山三路人马的灵合救应,这样就会做到既减少每个山都去所多行的路程,又可以避免再次连续作战的弊端,还会万无一失。我想这样对我们才是最有利的,如果这样的话,我们只需要稍为歇息就可以了,不知项头领意下如何?” 红衣魔女道:“既然你也这样认为,那就这样决定吧,现在命令队伍原地休息。” 石云天高兴道:“好,那就这样说定了。” 于是,这十六个堂的堂主就都命令队伍原地休息,红衣魔女对石云天道:“你先掌握着情况,我先找个地方去方便方便。” 石云天道:“好,你去吧。” 正文 三百九十三回:侠女坠马猴排兵 江湖侠女泪393_江湖侠女泪全文免费阅读_三百九十三回:侠女坠马猴排兵来自() 于是,红衣魔女就离开了队伍,寻了一个魔兵再看不到的去处,从囊中取出一个法宝,寻了一个有锋利石刃的石头,将法宝外克的蜂蜡割开一个小孔,寻了一个树叶,将里面的药面轻轻的透出一小部分到树叶上,然后,再将树叶卷起來用草捆好,再将被割开的法宝扔到一个水池子里,再将树叶放到一边,将手洗了洗,把手擦干后,就再拿着捆好的树叶回到了魔兵的队伍。//百度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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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红衣魔女牙一咬,也再不管服下这种药去会是一种什么后果,就暗暗趁人不备的时候,将卷好的树叶瞬间以最快的速度添到嘴里,然后轻轻的将树叶嚼开咽了下去,顿时,红衣魔女就感到天旋地转,在马上身子晃动,在行进中,一下子从马上栽倒了地上。 红衣魔女忽然从马上栽了下來,把石云天吓了一惊。石云天听到魔兵喊叫,转头一看,见红衣魔女从马上忽然掉下來再不省人事,就连忙也吃惊的从马上下來,道:“项头领,项头领,你怎么的?你怎么的?” 众魔道的堂主也都一齐下马围上來,都一齐喊叫,李子玉就上來给红衣魔女掐人中,却红衣魔女还是沒有反应。这时,黄飞勇道:“怎么办?项头领忽然这样,我们应该怎么办?是回背离山,还是再继续向三山进兵?要是不回背离山,项头领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回去向帅主如何交代?帅主就这一个妹妹,要是帅主怪罪我们,我们如之奈何?我们可是吃罪不起得啊。” 看着李子玉黄飞勇着急的样子,石云天心里暗暗高兴,心道:“不醒了,这样好,这真是上天有眼,上天助我石云天成大事啊。早不如此,晚不如此,偏偏在这个时候如此,这分明就是上天要在这个时候让我成大事立大功成就我石云天了,这还不好办吗?看我给他來个两全齐美,如此,我想通过这次,帅主也一定可以看出我石云天出类拔萃的才能來。到那时,哼哼,我石云天自然就再可以与金星堂主金玉明相提并论了。哈哈哈,这叫什么來着?常言有一句难听的话,却又说的很有道理,这就叫作天上下屎來了狗的命,眼前不正是如此吗?今日就看我石云天的吧,看我石云天如何來接屎。嘿,石云天,这叫你的好运來了,这是你从今以后,在帅主面前出类拔萃的绝好的机会到了。” 想到这些,石云天强忍住心中的高兴,再用忍住高兴尖溜溜的声音道:“各位堂主,各位堂主,先听我石云天说两句,其,其实眼前的情况,这还不好办吗?我们的队伍既然來了,我们再能空手而归吗?那样那能对得起帅主对我们的信任和差遣呢?我们空手回到背离山的话,别人再怎样看待我们?怎么能对起帅主对我们寄予的厚望?我认为我们现在在这非常的时刻,就应该马上作出非常的决定。” 李子玉道:“石堂主,你想做出什么非常的决定?你莫非要置项头领的性命于不顾吗?” 石云天道:“那里,那里,我那里会这样呢?我怎么敢这样做呢?你认为我石云天会那么笨吗?哼哼哼。”石云天在关键的时候又故意停顿下來,干咳了两声,想卖关子道:“李堂主,你认为我出了这样就再沒有别的办法了吗?我石云天怎么会那样笨呢?又怎么会和你想的这样做呢?” 李子玉道:“那你想着怎样?想着做出什么样的非常决定?” 石云天厉声用尖溜溜的声音忽然大声道:“各位堂主,我认为现在就是非常的时刻,在这种非常的时刻,各位堂主一定都不会想着空手而归,所以,我认为现在既然项头领忽然如此了,各位堂主就都应当听我的指挥,现在有我來决定。我认为,有项头领的黑宫堂,赶快护送着项头领回背离山,赶快把项头领交给帅主救治。我们剩下來的这十五个堂,每个山去五个堂,我去攻打罩山,打第一仗,其他每山再有五个堂,分别去一举攻打那两个山,为了行动不乱,每一路我决定再有一个负责的堂主去指挥,我这路就有我指挥,跟着我这路行动的堂有,白虎堂,玄武堂,朱雀堂,勾陈堂,你们这个四堂的堂主,都同意我这样吩咐吗?” 白虎堂堂主齐天霸道:“好,在这非常的时刻,只要有人肯挑头不会空手而归,只要吩咐就行,我支持石堂主了。” 玄武堂朱雀堂堂主胡子云吴雨田也齐道:“好了,那就这样决定了,我们也支持了。” 江湖侠女泪393_江湖侠女泪全文免费阅读_三百九十三回:侠女坠马猴排兵更新完毕! 正文 三百九十四回东行女侠脱战甲 石云天又道:“第二路有青龙堂堂主黄飞勇指挥去攻打峰山,分别是青龙堂,勾陈堂,六壬堂,惊宫堂,太乙堂,你们这五个堂主可愿意否?勾陈堂六壬堂惊宫堂太乙堂,你们这四个堂主都愿意听从青龙堂堂主黄飞勇的调遣否?” 勾陈堂堂主于景飞道:“既然是去杀道人吗,反正都是一起到山上去杀,只要有带头的就行,勾陈堂同意了。” 六壬堂主粪方惊宫堂主孙礼太乙堂主苟飞三人齐道:“我们听从黄堂主的指挥。” 石云天再继续道:“第三路人马去攻打岐山,有人宫堂堂主李子玉指挥,天德堂月德堂日贵堂羊刃堂,你们这四位堂主可愿意吗?” 天德堂主于己道:“好,就这样干了,我们天德堂愿意。” 月德堂日贵堂羊刃堂三个堂主李煜冯凯景虎三人齐道:“好,就这样了,我们听从调遣。” 于是,石云天连忙吩咐人把红衣魔女扶上马,让魔兵扶着红衣魔女,有黑宫堂魔兵护送着红衣魔女立刻回背离山。然后,立刻吩咐这三路魔兵分别三路向罩山峰山岐山三山进发,准备一举踏平三山,杀尽山上道人,与血洗鸣峄山一样,决心这次不让一个道人走脱。 红秀女与白金娥,二人东行又向前走了一段路程,红秀女道:“妹妹,我们向东路过的村庄,可能还会遇到支持我们信任我们送自己亲人参加我们队伍的乡亲们,为了不再惊动他们,我们可不可以把战甲脱下來,挂在马上,这样乡亲们见了我们后,说不定就再不会害怕惊慌受到惊吓。” 白金娥道:“姐姐说的极是,反正现在官兵已经都退走了,我们不穿战甲也无妨,再说我以前还从來沒有穿过战甲,这次看到你们穿着战甲,我也穿上了,刚穿还感到有些很不得劲呢,脱下來我还感到正好。” 红秀女道:“战甲只是起到一定的防护作用,关键的时候,还是要靠我们自身的力量和心志去战胜敌人,不让敌人伤着我们的。这次在洪家庄外与官兵较量的大战中,我看到妹妹无论从力量上,还是从本领上,都是上乘,都比我强,有时间,我一定要向妹妹好好讨教讨教学习学习,从妹妹的临阵果断能力上,我也是很佩服妹妹的。” 白金娥道:“姐姐,我知道姐姐是个有独见的人,姐姐又是一个意志坚决不肯服输的人,姐姐的力气也让我佩服,那个天神官兵将军,如果一般的人又怎么可能与他大战好几个回合呢?” 红秀女勒住马从马上下來,道:“说起那个天神官兵将军來,我们都不能忘记紫衣女侠,是紫衣女侠改变了洪家庄外大拼杀的战局,只是在洪家庄,她來的匆匆,去的又匆匆,我们在那种情况下,还沒有时间來得急坐下共同互相交谈交谈,还不互相了解。” 白金娥也下來马,一边与红秀女共同脱着战甲,一边道:“是的,是她亲手杀了三个官兵将军,还救了我哥哥。在洪家庄,要不是在那种场面那种方式情况下见面,我也应该好好谢谢紫衣女侠的,她毕竟还是我们白家的大恩人。” 红秀女道:“等我们这次背离山之行回來后,如果还有时间,我们一定再专门去访听着找紫衣女侠,一定要登门当面去谢谢人家,人家也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们洪家庄上上下下大小老少的救命恩人,如此大恩,我们那能不去谢人家呢?如此正好顺便再去看看白哥哥现在恢复的怎么样了。这次洪家庄外的大拼杀,要不是白哥哥拼死战住那两个官兵将军,恐怕战局在紫衣女侠到來之前就已经对我们不利了,白哥哥的大恩我红秀女也是不会忘记的,白哥哥也是我红秀女和洪家庄的大恩人,你们白家兄妹都是,在关键的时候,你们不但救了云秀,还救了我们洪家庄的大小老少,这个恩我们也是永远也不会忘了的。” 白金娥被说的心里异常感动,看到脱下战甲來穿着一身红衣裳的红秀女,看上去更是那样的美丽漂亮,又觉着红秀女红师姐是一个这样知情达理的人,不由感动的都看呆了眼,不由道:“姐姐,你好漂亮啊,你不但好漂亮,还是个让人敬佩尊敬的人。” 红秀女也看着新婚穿着一身红衣裳被感动的红光满面的白金娥,道:“妹妹,你更是长的很美丽动人而漂亮啊,而且又是一个知情达理充满智慧的好妹妹。妹妹,好妹妹,你和云秀不愧是一对,都是这样美丽漂亮,而又心里让我非常看着心里有说不出來的高兴喜欢热爱的人。” 白金娥道:“姐姐,我感谢你,感谢你和爷爷,自小让洪将军跟着你们成为一个如此有正义感这样正义的人。洪将军与姐姐虽非亲姐弟,可妹妹也知道,你们的情谊却胜于亲姐弟,与爷爷虽不是亲祖孙,可胜于亲祖孙,我和洪将军终身不会忘记爷爷的养育恩情,不会忘记姐姐把洪将军当做自己的亲弟弟一样的看待。” 红秀女也异常感动,道:“云秀现在必定还小,这次要不是在那种艰难的情况下,我又怎么能舍得把那样的重担压到他的肩上呢?他毕竟还是个不足二十岁的人啊,还是象个孩子一样的云秀啊。可是,我又知道,那样的重担,出了他之外,姐姐不这样选择,又真的不知道该怎样选择,多亏云秀能够遇上妹妹和白兄长,遇到白兄长救了云秀。否则,不是妹妹和白豪杰,我们姐弟今生今世,在这个世上,再就不能相见了啊。又多亏你们共同在路上遇到了猛庄和禹村的五位豪杰,这都是我们这次打败柳升打败官兵的关键啊,都是至关重要的。” 白金娥道:“姐姐,看來这也是我们今生今世注定的缘分。” 红秀女道:“以后,说不定就会有拖累你们兄妹二人的时候的。”红秀女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脸上瞬间充满了忧伤,道“唉,如果不是这样的世道,那该多好啊,可是,世道逼得我们确实已经无法选择。” 红秀女说着,挂好战甲,又飞身上马。白金娥挂好战甲,也飞身上马,二人快马加鞭,又继续向东奔跑。 又跑到一个村前,村中有人看到來了两个骑马手舀兵器马挂战甲穿着一身红衣裳的女子,以往他们都知道红秀女穿着红衣裳,但一下子看到來了两个穿红衣裳的女子,又舀着武器马上还挂着战甲,就沒向红秀女身上考虑,在这兵荒马乱的岁月里,百姓看到兵器和战马就惊慌,于是村民百姓一看到她们,未待细看,就老远惊的大叫着逃命。 百姓这一大叫这一惊喊,又家家户户特别敏感的都扶老携幼,抱着孩子哭着叫着向外跑。 正文 三百九十五回忽显黑影侠女惊 红秀女看到他们被官兵吓的成了这个样子,心里异常难过,便忍不住拍马向前大叫道:“乡亲们,我们不是官兵,你们不要害怕,我是红秀女。” 逃命的百姓边逃边忍不住有向后看的,被红秀女一喊,仔细一看,见果真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不是红秀女又是何人?分明就是红秀女啊,就是红秀女來了啊,尽管他们都不认识白金娥,但他们一看到红秀女就都不害怕了,一有人喊着就是红秀女向后跑,就都不害怕了,都跟着向后炮,都跑回來。 红秀女看到乡亲们和前村看到的情况差不多,都是其中沒有青壮年男人,又见他们一跑过來,都呼啦啦一齐给自己跪下了。红秀女知道他们都送自己的亲人干什么去了,于是也不用问了,就从马上下來,异常感动道:“乡亲们,你们都起來,快起來,我知道你们都送自己的亲人参加了洪云秀我们的队伍,你们都是好样的,都是残忍凶残的官兵,把你们逼的,不能安心的在这里生活过日子,是残忍凶暴的官兵杀的我们村村血流成河,家破人亡,村村只有遍地磊磊的尸骨和流淌的鲜血,和一处一处空无人烟的房子,让村子里再听不到人的声音,看不到人的炊烟,只有夜间才能听到冤魂的哭声和悲惨惨死的悲鸣,和百姓含冤惨死断肠的吟鸣。乡亲们,不要怕,现在官兵已经被我们打败了,打退了,我们一定会彻底打败官兵魔头元帅柳升,一定会彻底制止住魔头元帅柳升的暴行,不让官兵再來屠杀你们。你们送自己的亲人参加我们的队伍,我红秀女在这里先谢谢你们了。乡亲们,都起來,快起來,我们都是一样的人,我们是一家人,是被官兵逼的沒有办法,不得不起來与他们拼杀的人。” 百姓中有的人道:“红秀女,你就是我们心中都永远忘不了的大恩人,我们都送亲人去参加你们参加洪将军的队伍,我们感到都做的对,都是对的,这样的官兵我们再不打,我们都成什么了?我们看到官兵进村杀人后,我们都感到送亲人打官兵送对了。” 红秀女道:“乡亲们,我谢谢你们了,我们现在正要到东面去,去完成一项重要的决定,去拯救壮大我们抗击官兵的队伍,争取早以彻底打败魔头元帅柳升,彻底阻止官兵屠村杀人的暴行,请你们放心,等彻底打败了官兵魔头柳升后,你们一定还会见到你们的亲人的。” 百姓中有的落泪哭道:“红秀女,你们都真是好样的。” 红秀女道:“乡亲们,你们也是好样的,你们的亲人也是好样的,你们” 却在这时,红秀女白金娥头顶上方忽然闪过一个黑影,红秀女警觉的一看,却再什么也沒有看到,便立刻转头对白金娥道:“妹妹,你刚才看到什么了?” 白金娥道:“姐姐,好象是一个穿着黑衣人的影子。” 红秀女道:“看清是什么人了吗?” 白金娥道:“姐姐,此人身手太快,沒有看清。” 红秀女道:“妹妹,看來我们必须要警惕,现在说不定已经有什么人盯上我们了,我们必须要快,要快马加鞭,赶快到达,避免夜长梦多。” 白金娥道:“会是什么人?会不会只是偶然路过,不是跟踪我们的?他们跟踪我们干什么?如果跟踪我们,我们如何一直都沒发现沒觉得呢?” 红秀女道:“如今世上的高人层出不穷,如此高人,如果一旦就是一直在跟踪我们的,也不会轻易让我们发现他的。”说着,红秀女又感到不对,便自语道:“不对呀,如此高人,又怎么会让我们随便看到发现呢?这其中必有缘故,这是为什么呢?” 白金娥道:“会不会是故意让我们发现?” 红秀女道:“如果是跟踪我们的,让我们再故意发现,也沒有道理啊,这是为什么?难道不是跟踪我们就是偶然?可是,也不能让人认为就是偶然。如今乱世,四处纷争,所有的情况都可能随时发生出现。云秀回來和我说,他在东行的时候,也先遇到一个头顶亮光身形的人两次从他们面前经过,后來在白兄长背离山救他的时候,杀了飞天大圣,在与你到洪家庄的路上,才知道路上两次遇到的那个头顶亮光的影子就是草上飞。草上飞已经被你和云秀给路上除掉了,这个影子又会是谁呢?难道再会与魔道有关吗?因此,在我们沒有确定这个影子之前,我们必须都不能当偶然看待。这就提醒我们,在我们沒有到达背离山之前,肯定有我们不可预料的一面在里面。” 白金娥道:“姐姐,我想起來了,你说的对,云秀也和我说他在率领队伍东行的时候两次遇到有头顶亮光人影的事,后來杀死草上飞,就证实了头顶亮光人的來历和目的。” 红秀女道:“我们现在必须马上出发了,要快马加鞭,妹妹,向前向东还有多远的路程?” 白金娥道:“姐姐,如果我们继续让马自由向前行走的话,还有两天的路程,如果我们快马加鞭,打马飞奔,现在再不耽搁,半夜就可以到了那里。” “唉----。”红秀女长长而又很干脆有力的叹了一口气,道:“尽管夜晚更为凶险,可是,我们如果怕有惊险的话,再晚上不行白天行的话,如果我们果真被人盯上了,我们就是夜间停下來,人家如果要动手,我们也必然还是有凶险,如此,我们又何惧是夜晚呢?既是夜晚,人家不动手的话,我们也仍然可以行进,如果人家要下手,我们白天也难逃凶险。可是,人家竟然还沒有下手,这就足够说明其中必然有些原因在里面,或许要相助我们,或许现在还不到时候,不管怎么样,我们现在就必须再不能犹豫迟缓了,无论如何我们要做的就是要快,要毫不犹豫,也是再沒有任何选择的马不停蹄的东行。乡亲们,情况紧急,现在刻不容缓,我们现在就要出发了,我们后会有期。” 说完,红秀女匆忙飞身上马,大声道:“乡亲们,再见了。” 然后,再看看也飞身上马跟着而來的白金娥,再向乡亲们一挥手,拍马腾身而去。 白金娥也跟着拍马腾身而去。 乡亲们看着他们的身影,知道世道艰险凶恶,都哭了,有的哭道:“孩子,难为你们了,上天一定要保佑你们啊。” 正文 三百九十六回面对惨景侠女恨 红秀女与白金娥拍马向东跑了一阵子,红秀女道:“妹妹,你向东路熟,向前再怎么走?” 白金娥拍马冲在前面,道:“姐姐,请跟我來。” 红秀女紧跟随在白金娥后面,二人又跑到一个村前,却这个村子还沒进村就发出死人的臭味。红秀女道:“这必是这个村子已经被官兵屠了村,走,妹妹,进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好。” 二人又跑进了村子,却进村一看,果不然见村里满街大道都是惨景一片,百姓的尸体被杀的横七竖八,已经开始腐烂,残相惨不忍睹。红秀女道:“这些万恶可恨的官兵,丧尽天良人性。” 白金娥道:“姐姐,看來这一代再向前也必然是些空村子了。” 红秀女道:“妹妹,说的是,看來官兵已经向东屠了不少村子了。” 白金娥道:“洪将军向东來的时候,就碰到不少屠村的官兵,还杀了不少屠村的官兵,猛禹五杰又杀了不少屠村的官兵,这就说明官兵屠村的范围是很大的,不仅仅是洪家庄,洪家庄只是官兵元帅魔头柳升作为重点之重不屠村不罢休的地方,这次柳升在洪家庄虽然惨败,但是,我想可能还会有些官兵正在屠村残杀无辜。” 红秀女道:“妹妹说的极是,因此我们眼下所面临的局势仍然是相当严峻的,绝不容许我们再多耽搁疏忽大意的,不允许我们恣意浪费时间的。所以,这次背离山之行是相当必要和必须要去的。” 白金娥道:“姐姐说的极是,妹妹都知道。” 二人很快又拍马跑出村子,红秀女看看天已不早,夕阳西落,红秀女道:“妹妹,天将要黑了,我们光跑不行,还要找个地方给马喂料吃饭,时间再紧,我们也不能让马空着肚子驮着我们飞奔。” 白金娥道:“姐姐说的正是,常言道人是铁饭是钢,马不吃料不行人不吃饭也不行。” 红秀女道:“说的是啊,人不吃饭遇到情况怎么行呢?怎么有力量面对呢?” 于是二人又向前冲到一个村前,村子又发出臭味,红秀女道:“不用进去看,我也能想到里面是什么样子了。妹妹,走,我们绕过这个村去。” 于是二人就从村外绕过了这个村子,继续向东进,很快又來到一个村前,却这个村子沒有和那两个村子一样发出臭味。红秀女感到纳闷,道:“奇怪,难道这个村沒有遭到官兵屠村吗?妹妹,你们到洪家庄去的时候,你们经过这里时,那时这里是什么情况?” 白金娥道:“姐姐,我们为了躲避魔道追杀,后來又为了避开那个和尚草上飞,走的不是这里。” 红秀女道:“难道官兵屠村果真就回到这里吗?会可能到了这里再不屠了吗?走,我们进村去看看。” 却二人进了村子一看,但见村里仍然是一片惨象,只见被杀死的村民百姓在街上,墙边,大街小巷,到处横七竖八的都是,只不过他们的尸体还沒有腐烂。红秀女不由从马上下來,牵马向前來到一个尸体旁,用手按了按惨死的一具看上去很年轻漂亮的女子尸体,女子的尸体衣服已经被撕扯的凌乱不堪,悲愤的难过道:“他们虽然还沒有腐烂,可是也已经硬尸了,必然也是死了好几天了。”说完,望着所有的尸体,难过的叹了一口气道:“还从來沒有听说过,有这样的官兵,会每个村把人都要杀净,这是什么官兵?又是什么朝廷?怎么会这样残忍?这样令人不堪忍受。” 白金娥道:“姐姐,别难过,正因为这样,我们必须要坚决的打败魔头元帅柳升,这样才能救还沒有被杀死的更多的人。” 红秀女道:“妹妹说的是,走,我们找些草料先喂喂马。” 二人寻了些草料喂马,又寻了些水,看着马喝水吃草料,红秀女看看天越发已经黑下來,见满村都静悄悄的再听不到一个人的声音,但闻夜间百虫吟鸣,和马吃草吃料打喷嚏的声音,红秀女心里异常感到凄凉,忍不住道:“世上沒有了人,还象什么世上?还象什么世道?村落里沒有人,又算什么村落?他们到底都有什么罪?为什么要向他们下手?难道不知道他们都是无辜的吗?杀他们不感到悲惨吗?” 白金娥道:“姐姐,那些官兵,他们怎么能这样想?如果这样想就不杀了。” 红秀女道:“这些,难道那个魔鬼魔头元帅就看不到想不到吗?他不感到他因为这次屠杀会一朽万年吗?魔头元帅,魔鬼,柳升,只要你这个恶魔不死,就会残害生灵,就会有多少的穷苦无辜的平民百姓跟着遭殃,这次在洪家庄让你这个恶魔逃脱,确实是我不可原谅无法面对这些被残杀的胶东父老乡亲,这是我不可原谅自己的过失。” 说着,红秀女又难过道:“胶东的父老乡亲,我红秀女确实对不住你们,我认为我守住洪家庄,牵制住官兵魔头元帅柳升的大队人马,就可以减慢阻止他们屠村的进程,可是,你们还是沒有逃出他们罪恶的魔掌。将來,我一定要让柳升用血和生命來偿还他对你们欠下的这笔血债。” 白金娥道:“姐姐,别难过,外面惨景还有很多,我们也吃一点饭吧,我们又行了一天的路程,姐姐一路上都不大吃饭,这怎么行呢?人是铁饭是钢啊,人不吃饭怎么能行?” 红秀女看看白金娥,道:“妹妹,我们吃,为了我们能够完成我们的使命,我们必须要保证住我们的身体,只有我们的身体不垮,意志才不会垮,才会保证着我们去完成我们的明天。” 白金娥道:“姐姐说得对,我也是这样想的。” 红秀女从身上摸出一块上路前准备备好的烧饼,猛咬了一口,道:“妹妹,我们吃。” 白金娥也从身上摸出烧饼來咬了一口,二人又从身上摸出水葫芦來各喝了口水,红秀女脑子里老是想着那些死难的百姓的尸体的惨景,觉着怎么也咽不下去,就着水也觉着难咽,嚼了几下烧饼,又感到反胃怎么也沒有味道,就又看了看白金娥。已经和哥哥自小以打猎为生的白金娥,此时猎物肉换成面食本來就有些困难,此时在这种情况下,更是无可下咽,她见姐姐红秀女瞅她,就勉强咽了下去。却又见姐姐红秀女难以下咽,道:“姐姐,咽不下去也要吃。” 红秀女点点头,勉强咽了下去,为了安慰白金娥,又强咬了一口,喝着水向下咽。 正文 三百九十七回扬州四仙上浑天 吃了几口,白金娥感到实在咽不下去了,在她的脑海里,其实也早已和红秀女一样,尸体的惨象,更是让她感到不等咽下去就要上來。红秀女见白金娥不吃了,就也不吃了,就也把烧饼和水葫芦放起來,见马已经不吃了不喝了,就道:“妹妹,走,咱们再继续往东赶路。” 二人上马出了村,趁着夜色,又继续踏上了东行的路程,这次是快马加鞭,不知她们何时才能到背离山。 张果老吕洞宾铁拐李汉中离,这扬州现在在胶东剩下來的四仙,在云山脚下与六山掌门相别之后,四人在行走之间,此时注意留心看到地上來时看到地上满地被杀惨死的尸体,有些就是和云山武林豪杰的尸体死的症状样子是一样的,张果老道:“看來这是和杀云山众豪杰一伙人干的。” 吕洞宾向前看看那些遭惨杀而死的人的尸体,他们当中一看很明显有些就是武林中的人,有的是些平民百姓,吕洞宾道:“是谁这么残忍?竟然会连百姓和武林中的人一块共同杀死?看他们死的证状,确实就是和杀云山的人是一伙干的。” 铁拐李也向前看着尸体道:“如此残忍的事,只有残忍的人才能干出來,我们不妨四处打听一下,看看这里什么样的人这样残忍?什么样的人最残忍?” 吕洞宾道:“这里已经被屠村杀的家家户户少见人烟,路上行人被杀的又如此见不到一人,我们向那里打听?况且武林中的事,平民百姓也不可能知道啊。” 张果老道:“我们就跟着这些被杀的人向前去找人,我就不信会碰不到我们的仇人。如今云山已经遭洗,看來也有些时候了,凶手在血洗了云山后,一定不会再在云山周围了的,况且这里的人已经被杀的几乎再不见一个人影,人已经早要被杀的绝迹了,凶手一定不会还在这里杀人,一定又到别的地方去杀人了,所以,我们趁着凶手还沒杀净人还在杀人,我们一定要赶快找到凶手。如今我们不知道凶手去的方向,我们來的方向虽然有凶手杀人的痕迹,但我们沒有看到凶手,这说明凶手已经早在那个方向杀了人到别的方向去了,因此,这个方向不用去。再其次,我们从西方來,在來的时候,也沒有看到用这种方法被杀死的人,这说明这个方向我们也先可以不去,如今只剩了两个方向,凶手会不会正在这两个方向还在杀人呢?” 吕洞宾道:“能够置云山群豪杰于死地的人,必然是武林高手,如此的武林高手,他们一天都不知要变换多少个地方,就是我们走对了方向,又怎么可能会碰到他们呢?这样找到他们的几率微乎其微。” 张果老道:“都是我现在骑着小毛驴不能走的快,要不然我们也可以加快速度去寻找他们。” 吕洞宾道:“我们刚到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还不了解这里的情况,我们就是找人速度再快,也不可能马上找到啊。” 张果老道:“如此我们还要到崂山去,到崂山我们就可以问问这里到底是什么情况,也可以再到蓬莱去看一看。” 吕洞宾道:“在未來到胶东的时候,我们都曾经盼望着到蓬莱去看一看曾经在那里过海的八仙,可是我们來到胶东,还沒去,转眼有八人就剩下了四人,我们再如何去蓬莱呢?思想起何仙姑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來,真就让人心碎。” 张果老落泪道:“如今我们虽然有八人变成了四人,可是他们四人仍然在啊,仍然在跟着我们,我们走到那里,他们也会跟着我们到那里的。” 吕洞宾道:“也是,如此我们一边寻访着仇人的踪迹,一边东行,是先到蓬莱还是先到崂山?” 张果老道:“蓬莱和崂山都在东海之滨,我们不妨先到蓬莱去,如果还沒有寻访找到我们的仇人,我们也好再放心的去崂山,与崂山的各门各派去对付寒风刀这伙江湖杀手。” 吕洞宾道:“果老说的也是。”说着,就看了看一言不发的汉钟离,道:“汉钟离,你如何一言不发?” 汉钟离难过道:“我的心里心乱如麻,心碎如刀割,山东怎么会这样?完全是一个乱世,当初知道这样,说什么我也不会赞称到这个地方來。我为他们四人而心碎,我看到他们,就又想起了我的妻子,儿子,和儿媳妇的惨死,渀佛就如昨天一样,如今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你们要怎样做,我就跟着怎样做就是了。” 吕洞宾也异常难过道:“汉道侠,别难过了,常言道冤有头,债有主,所有的仇恨一定都会有个报应的,象寒风刀之流,崂山派现在欲除掉他们,我相信,一定会有这一天的。” 汉钟离道:“我自从妻子儿子儿媳被残害之后,走遍了大江南北,寻找寒风刀这个仇人,却如何胶东这偏僻之地就沒有來呢?如何就沒有寻到他呢?” 张果老道:“也许你早來到胶东也未必能找到寒风刀,以前他沒有出名的时候,你又怎么知道他在胶东呢?不是崂山道人在扬州路上碰到我们,我们又怎么知道他在胶东呢?况且以寒风刀现在的武功,他们都是居无定所,來无踪去无影,你又如何能寻找到他呢?现在既然我们已经來到了胶东,既然答应要到崂山去一起除掉这四大猛兽,因此现在除掉四大猛兽和寒风刀就不是你的家事了,因此希望你不要自责。” 汉钟离道:“我的家事事小,为何仙姑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报仇事大,我恨不能抓住凶手,将他们碎尸万段。” 吕洞宾道:“如此,既然我们已经确定了方向,那我们就东行,先到蓬莱,再到崂山,铁拐李,你认为怎样?” 铁拐李道:“那就咱们向东走?” 八仙东行要到蓬莱,一日,他们先走到了浑天山下,老远见到浑天山上有山庙,因此就上了山。上山一看,见庙里道人都被杀了,他们的死状基本上和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一直,也和云山群豪杰的死状一直,张果老道:“这必然也是那伙人干的,这不是一伙普通的人,这伙人必是武林高手,难道就如他们所说的,是魔道干的吗?” 正文 三百九十八回四仙浑天议凶手 吕洞宾道:“魔道欲称霸天下武林,对被他们看成绊脚石的门派,有可能这样做。如今我们刚來到山东不久,就发现了这么多的高人,有黑白二怪,这是不容置疑的武林高手。还有他们传说的魔道黑衣魔女,我们虽然还不曾见过,可是也必然是个高手。再就是四大猛兽,他们的杀人手段我们都不从见过还不了解。我们看着这些人被杀,到底不知道这是那一伙人干的,但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这一切绝不是黑白二怪干的,山东他们连当地的人都认为黑白二怪一般不做坏事,如今连云山,云山山下,还有浑天山,死了这么多道人,这就说明杀人的凶手一定不是好人,据我们知道的这三方面,我们就可以清楚的知道,杀他们者只有魔道,或者是四大猛兽都具备这样的条件和可能,因此我们要寻找的仇人自然就更加明朗化了。如果是魔道,我们就要从容地对待了,这是一个庞大的集体,我们不能忽视黑衣魔女和魔道的能力,我们要有把握的与天下武林共同來铲除他,这样才有铲除魔道的希望。如果是四大猛兽,四大猛兽,必定不是一个庞大的集体,如此就容易好对付多了,只是我们现在还不了解他们杀人的方法,好如何对付他们。” 张果老道:“汉钟离,你了解寒风刀,你说说寒风刀是怎样杀人的?” 汉钟离道:“那时他还造诣不深,怕我,所以逃避了我,又几十年了,他现在是什么样子我也说不上來,我记得当时我儿媳和我媳妇死的时候,都脸惨白,我儿媳妇是被逼自杀的,我能看出來,只是我媳妇象被练功练死的,脸惨白而身无伤,就是这样,那一刻,我这一生都难忘。” 张果老道:“如此说來,好象不是四大猛兽所为,在被杀的天下众豪杰中,我们还沒看到脸惨白身无伤的,他们的脸都是铁青发黑,嘴出血,脸去皮和头被打碎了的,这与寒风刀杀人不相符,那么就是魔道了。” 吕洞宾道:“经过这么多年,现在寒风刀的杀人手法特征确实沒有法下结论,根据四大猛兽的名字特点,我们也基本可以确定他们用什么杀人,寒风刀自然是用寒风为刀杀人,吼破天自然是用声音杀人,他的声音发出來的功力能够足以置人于死地,将人杀死。一根气顾名思义,自然是用口里发出來的气,这股气发出來一定充满了强大人无法抗拒的功力,所以就可以将人杀死。如果有一天我们和这四大猛兽相遇,我们必须要有办法对付他们,这样才会从容不乱的对付和战败四大猛兽。” 张果老道:“吕洞宾说的有道理,如果万一有这一天,我们和四大猛兽狭路相逢,我们就要有准备战胜四大猛兽的办法和决心。四大猛兽是四个人,我们也是四个人,我们都在心里想一想,四大猛兽忽然就站在我们面前,我们每个人的对手应该是谁?” 汉钟离道:“我的对手自然是寒风刀了,我要亲手杀了这个贼子。” 铁拐李道:“我随便,那个都行。” 吕洞宾道:“汉钟离,别这样随便的决定,更不能感情用事,寒风刀毕竟过了这么多年,这么多年來,你一直在找他,而他一直在练功,到这一天谁上谁下都还很难说。” 汉钟离道:“正因为这么多年,我一心要报仇,一边找他,一边不忘了报仇在练功。当初寒风刀也不会來无踪去无影,而现在他会了,而我也练出來了,我就不相信,我这么多年的苦找苦练,会变成在他之下。如果有这一天,就把它交给我,我一定让他逃不掉,就是死,我也要和他死在一起。” 汉钟离说着,两眼泪下,道:“如果何仙姑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又都死在他们之手,我更应该亲手杀了他。”说着,表情十分悲壮。 吕洞宾不由道:“既然如此,那就汉钟离应对寒风刀,遇到他们动起手來,这样我们也不会慌乱,各自找对了对手,便于下手制住对方。果老,你认为你应该对待谁最合适?” 张果老道:“贫道行道多年,在江湖上经历的也有许多,各种五花八门的功夫也都领教过,那个我也不需怕,既然汉钟离要对付寒风刀,那我就对付吼破天吧,我看看他有多大的吼功,能吼动贫道。” 吕洞宾道:“既然如此,那一根气就由我來对付,我看看他的一根气在我面前管不管用?” 铁拐李道:“那剩下的飞天小圣就给我了?我也捞不到随便了。” 吕洞宾道:“咱们先暂且这样决定着,如果忽然狭路相逢他们要和我们动起手來的话,我们就先这样,这样各自心里有数也不会感到突然无以应对而心里慌乱,至于打起來后,再根据情况决定调整,这样才能有办法应对战败他们。” 铁拐李道:“好,飞天小圣这个小猴子我也不嫌侯,我要看看这个小猴有何能耐,我就要了。” 吕洞宾道:“现在,?p> 煲丫劭床辉缌耍緛硐胱派仙侥芩拊诿碇校疵砝锏廊擞直簧钡恼庋9希颐腔瓜律搅碚腋龅胤饺プ∷蘼穑俊?p> 张果老看看天色,道:“已经上來了山,天又如此晚了,黑天下山不太方便,尽管庙里已经成了这个样子,但我们还是宿在这里吧。现在胶东这里遍地都是尸体,难道你们不感到已经司空见惯尸体了吗?” 吕洞宾道:“说的也是,如此这也正是个最安全的地方。” 于是,扬州八仙又在浑天山过了一夜。第二天,他们又起程东行。一路上,张果老道:“我们还是先去蓬莱能好些,到那里去看看蓬莱阁前面八仙是什么样子,我们都只是听说过,都还沒有看到八仙是什么样子,听说蓬莱阁就有他们的塑像。” 吕洞宾道:“如此也好,只是沒有了他们四人,心里真不是个滋味,要是他们四人也在,我们扬州八仙八人同去,那该多好。” 铁拐李道:“唉,思想起他们來,他们真不该由此劫数。” 汉钟离道:“太让人无法接受了,怎么会是这样呢?” 吕洞宾道:“我们在來胶东之前,三神殿上神明的话,只是我们当时沒有完全意识到会象今天这样悲惨。” 张果老道:“我们当时为什么就想不到呢?就不能完全体会到呢?就不能來到胶东一时一刻也不分开呢?如果我们当时不分开的话,遇到情况变故有难同当,说不定就不会象现在这样了。都怪我沒多加思考,就同意了他们分两路,现在想想,我后悔莫急后悔死了。如果我们当时分开时,要是两个年轻的两个老的,也不会和现在这样,起码我们还比他们武功能上乘一些,还可以应对应对。可是现在,看來山东这里高手济济,处处杀机四伏,让他们四人一路,确实是我的过失,都是我的错啊。”张果老说着就哭起來。 吕洞宾道:“果老,不要伤心难过了,他们毕竟已经这样了,我们再难过他们也不会再活过來了,如此我们还会自己伤坏了身子。当务之时,就是我们要很快查出找到凶手,为他们报仇雪恨,以慰他们在天之灵。” 张果老道:“那怕走到天涯海角,我们也要找到凶手,为人间除此一害,以慰他们四人的在天之灵。” 正文 三百九十九回蓬莱八仙见八仙 四仙经过艰苦的跋涉,走村落遇惨状,见官兵屠村杀官兵,终于來到胶东东海之滨蓬莱。 蓬莱仍然平静如初,并无知晓官兵屠村之事,蓬莱仍然是一副看上去百姓流离失所的惨景。街道上,四处可闻乞讨之声,和哀求呻吟之声。 见此景象,四仙心里异常难受,吕洞宾道:“想不到胶东尽是如此,不是被屠了村,再无人间声息炊烟,就是如此萧条景象。想不到八仙仙境的蓬莱,也是如此,好不令人心寒。” 张果老道:“唉,若非如此,谁又会起來造反?” 铁拐李道:“不知道大明好好的,都要打的是什么仗?打來打去,不是朝廷打朝廷,叔叔打侄子,就是官兵打百姓,杀百姓,听说叔侄战争的时候,也杀了许多百姓,如今胶东这里,杀的更惨。” 汉钟离道:“我走南到北,唉,见到的有些时候,比这还残忍。” 铁拐李道:“还能再残忍到什么样子?不可能到杀的村里再不留一人了吧?” 汉钟离道:“官兵为什么会在这里屠村杀人如麻?还不是那时杀人无数的习性在作祟?” 吕洞宾道:“如此说來,叔侄战争也杀了不少平民百姓?” 汉钟离道:“叔侄战争,遭殃的不光是朱允文,还有百姓,那一次战中不是这样?” 吕洞宾道:“说的也是。” 张果老道:“世道不太平,百姓遭殃,恶魔得意,历來都是确实是这样。” 四仙说着话,便慕名到海边來到蓬莱仙阁前。 见到蓬莱仙阁,四仙的心情非常沉重。看着蓬莱仙阁,四仙又感到十分庄严神圣。 张果老首先抱双手恭敬的含泪道: “我们扬州八仙,今日终于來到东海之滨蓬莱仙阁,我们虽然眼前只是站着四个人,可是我们实是來了八个人,你们前面的八位仙人在此过海称为八仙,而我们扬州的八人也称为八仙。 你们八人中有张果老吕洞宾何仙姑韩湘子蓝采和铁拐李汉钟离,而我们扬州八仙八人中也有张果老吕洞宾何仙姑韩湘子蓝采和铁拐李汉钟离。 我们和你们一样,我们的打扮穿着也应该和你们一样,我们都完全照着你们流传在民间画图上的样子和形象而穿着打扮的。 你们在人间充满了正义的传说,而我们在人间也充满了正义。你们为人间打抱不平,我们也为人间打抱不平。 你们八人中有四老四少,而我们八人中也有四老四少。 你们八人中有七男一女,我们八人中也有七男一女。 你们的何仙姑乃何氏女,我们的何仙姑也乃何氏女。 你们的姓氏和我们的姓氏也都一样,可是,你们八人能來到这里,从这里过海留下八仙蓬莱仙阁过海的美名传说流传在民间。而我们扬州八仙,一來到山东,还沒有來到东海之边,就一下子失去了四人。有八人,成了四个,在人们眼里又怎么能成八仙?可我们就是啊。 今日我们扬州八仙來到这里,來拜访你们八位仙人的仙容,你们说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啊?为什么你们八人完整如初,而我们八人要缺女少男?为什么天不容我们扬州八仙?” 张果老说着,两泪纵横,匍匐在地。 吕洞宾也拱手道:“我扬州八仙吕洞宾今日來到东海之滨蓬莱仙阁,虽天不容我们扬州八仙复成八仙,不容我们和你们一样八人共同相聚蓬莱仙阁,留下蓬莱仙阁八仙过海的美名传说。但是,天地人间毕竟造就了我们扬州八仙的曾经存在,我们虽然不能同你们一样飘洋渡海,可是我们仍然也会在人间存在。只要人间不会忘记你们八仙过海的美名传说,就不会忘记我们扬州八仙曾经也來到东海之滨蓬莱仙阁。我们虽然只來了四个人,不能被人们重视看成八仙。可是,我们实则也是來了八个人啊,我们的每个人身上,又都背着领着一个人呀,我吕洞宾把何仙姑背來领來了。” 吕洞宾说着,凄然泪下,叩头啼哭不止。 铁拐李道:“我铁拐李把曹国舅领來背來了,特來到东海之滨拜见八仙尊容。”说着,涕不成声,也拜倒在地。 汉钟离道:“我汉钟离今日把蓝采和领來背來了。”说完而哭。涕而拜倒在地。 张果老哭着道:“我张果老把韩湘子领來背來了,我们扬州八仙共同來拜会前面的八位仙人。” 说完,叩三头而起,却忽然听到蓬莱仙阁里有声音,乃凝目而望,竖耳细听,就听蓬莱仙阁内冉冉有人声音洪亮道:“八仙八仙,世上八仙。不在自成,而在人传。有无踪迹,无有传说。汉唐宋元,传不定一。时空不限,而成八仙。过海而至,确留八人。流于人间,八仙过海。” 张果老听罢,乃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道:“难道这是仙人在指点吗?”而看吕洞宾铁拐李汉钟离,三人也都惊呆了,张果老道:“适才仙人的话你们都听到了吗?” 吕洞宾首先起來道:“果然仙阁有神明。” 铁拐李汉钟离也起來身道:“果然仙阁有神明。” 张果老神情庄严道:“我们既然已來到神明面前,理当进去参拜神明。”说完,乃拱手相拜道:“我们扬州八仙今日來到前面八位仙人面前,进去参拜八位仙人,如有不到冒犯之处,还请神明八位仙人海涵。” 说完,首先迈步,其后吕洞宾,铁拐李,汉钟离,都一齐跟着登上蓬莱仙阁。 进了仙阁殿,一看一石桌旁排列着石鼓,醉八仙的形象,首先涌入了眼帘。醉八仙的样子不由让人感到十分意外,并不是在心中想的那么庄严。而是那样的自然,表情那样无私坦荡和随意的流露。他们有趴在石桌上状似睡了的,有趴在石鼓上的,再有坐在地上的,再有手里高举酒碗浩然含笑饮后豪放的。唯有何仙姑面色庄严,然然庄严严肃忧伤的站在那里,口似无语,心似忧伤,其八人的形象然然如生,豪放而自然。 张果老看罢,首先拱手相拜跪倒在地道:“扬州八仙张果老张俊侠参拜八仙在此。” 吕洞宾跪倒参拜道:“扬州八仙吕洞宾吕忠明参拜八仙在此。” 其次是铁拐李汉钟离参拜毕,四人共同起來,张果老又复跪倒在地参拜道:“扬州八仙韩湘子参拜八仙在此。” 吕洞宾也复跪倒参拜道:“扬州八仙何仙姑参拜八仙在此。” 铁拐李和汉钟离也复跪倒在地代曹国舅蓝采和叩拜八仙毕,四人都一齐起來,张果老张俊侠首先哭道:“八位神明仙人,今我扬州八仙进胶东,时逢乱世,本想來正义除恶,却胶东四处杀机四伏,遍地都是杀人的恶魔,村民百姓苦不堪言,渺无生路,扬州八仙顷刻间只剩了四人,我们四人今特來参拜仙人,欲求指点迷津。我们本想來除的恶人是四大杀人残忍的猛兽,却又遇到杀害何仙姑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的仇人,这里又出了一个黑衣魔女残害武林,为虎作伥,帮助官兵残害屠杀平民百姓,你说,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黑衣魔女,四大猛兽,或者其他的武林高手,那一个才是我们來到胶东要除的恶人?那一个才是残害何仙姑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的凶手?我们到底要怎么办?我们來到胶东往后又会怎么样?”说完,再涕不成声。 良久,却并无回应,不见八仙塑像动,也不闻声。吕洞宾道:“果老,我们既然來到了胶东,自然就要让我们在胶东遇到该遇到的恶人,我想,既然來了,到如今迷茫,就是时候未到,必然会有人告诉我们该除的恶人。” 张果老惊奇的看着吕洞宾,道:“你说什么?” 吕洞宾立刻象回过神來道:“我说什么了?” 张果老道:“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吕洞宾道:“我说什么了?这就是我刚才说的话。” 张果老道:“你在这之前说的。” 吕洞宾道:“在这之前就是代蘀何仙姑参拜神明。” 张果老道:“我明白了,这一定就是神明的指点,神明借着你的嘴让我们再回去寻找我们该除的恶人,一定会有人告诉我们该除的恶人是谁的。”说完,张果老又问铁拐李汉钟离道:“你们也听到吕洞宾刚才说的话了吗?” 铁拐李汉钟离也满脸充满惊奇道:“听到了,我们三人都听到了,却唯有吕洞宾自己说不知,这分明就是神明在指点我们迷津。” 张果老道:“说的正是,感谢神明指点,我们这就再回到胶东民间,去寻找杀人的恶魔,为人间除此一害,感谢神明,我们扬州八仙都知道我们往后该怎么做了,我们今日就告辞了。”说完,当先拱手离开仙阁。其次,吕洞宾,铁拐李,汉钟离,也都跟着离开蓬莱仙阁。 离开蓬莱,扬州四仙复又西行,期望着遇到该遇到的人,告诉他们该除的恶人。 正文 四百回柳升青州见十将 柳升在青州日夜加紧操练兵马,不数日济州知州胡云推荐的十将已到达青州。十将舀着胡云的书信通报上姓名,被柳升传进元帅大堂前一站,柳升打眼一看,但见这十将看上去一个个好不威风,这十将一并拱手参见元帅柳升道:“我等济州十将,特封胡云胡知州胡大人之命,前來听候元帅调遣,助元帅共灭贼患,在此参见元帅。” 柳升高坐元帅虎椅,看上去威风八面,一副威严之相,而将这十员战将再逐个扫试了一遍,声音洪铜道:“前來的十将,乃是何人,都有何本领,逐个报上名來。” 首先有一个高大魁梧的明将向前跨一步拱手向柳升施礼道:“元帅,末将魔力风,前來参见元帅,末将乃济州守备方定手下的一员战将,手使一把双刃大砍刀,重若一百六十斤,上阵夺上将之命,如同探囊取物,所向无敌。” 柳升看罢这魔力风,但见这魔力风生了一副豹环眼,长了一个酒糟鼻子,口若悬河,又长了一个西瓜大圆头,虽然头顶戴着头盔,但也不觉着头长,此人还穿了一副银甲,看上去身形长的十分壮实。柳升看罢,微微点点头,再看看胡云的信上说的差不多,便道:“好,魔将军,从今往后,你就在本帅帐下听后本帅调遣,本帅一定会让你功高盖世。” 魔力风道:“谢元帅栽培。” 柳升道:“第二个。” 又有一个明将向前跨一步,拱手向柳升施礼道:“末将魔力沙,参见元帅,愿听从元帅调遣,与元帅共灭贼患。” 柳升道:“你有何本领,快和本帅讲來。” 魔力沙道:“末将手使一条长蛇枪,长若丈余,重若一百八十斤,上阵之后,取上将之首,如似儿戏,挑贼兵如同铁钎串糖球,一串一串,一打一扫一大片。” 柳升再看看此人的长相,也是高大魁梧,穿着一身银甲,虽然沒有魔力风高,却也差不多,却又见此人摸样形象有些象魔力风,只是脸比魔力风的脸长些,便微微点点头,道:“好,看你样子长相,又都是姓魔,莫非是与魔力风将军是兄弟?” 魔力沙道:“正是。” 柳升道:“好,莫非第三个魔力豹也是你们的兄弟吗?” 魔力豹立刻向前一步道:“正是,魔力豹在此参见元帅。” 柳升道:“魔力豹,你使一把流星千金铛,素有宇文成都之称是吗?” 魔力豹道:“是的,元帅,末将自小力大无比,所以在艺时师傅让我是锤,但我看到锤太笨太短,就喜欢长的,所以师傅就让我自己选,我选关公大刀太轻,八丈蛇矛也不重,金蛇长枪也轻松,所以最后我就选了这流星千金铛,就学了这流星千金铛。末将自小又听得师傅讲隋唐的时候,有个叫宇文成都的随将,素來力大无比,也使一把千金铛前进挡,是隋炀帝杨广驾前的一员无敌将军,所以,末将也把自己比作宇文成都是也。” 柳升看罢这魔力豹,见他生的虽然沒有魔力风魔力沙高,却身子不细,穿了一副银甲,看上去虎背熊腰比那二人粗壮,用一个肉墩子來比这魔力豹相似,用一个满月脸來比这魔力豹也不夸张,那圆脸圆的比魔力风还圆,都要看出左右椭圆长來了,但却这脸上一脸凶狠凶恶之状,便不由点点头,叫好道:“好,好,魔将军,本帅一定会让你与真的宇文成都一般的。” 魔力豹道:“谢元帅栽培,末将愿跟随元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柳升道:“说得好,下一个。” 第四个又向前跨一步向柳升施礼参见柳升道:“末将乌鲁风,叩见元帅,原为元帅冲锋陷阵效犬马之劳。” 柳升看罢,见这乌鲁风生的身大膘肥,方脸阔腮,鼻直口方,浓眉大眼,面如重枣,一脸英俊,又看上去异常威武,一副银甲穿在身上,素有李金龙之威风,便不由十分喜爱,道:“乌鲁风,你且说來,你有何能耐?本帅帐下,不容无能之辈。” 乌鲁风道:“末将,使一把关公偃月刀,重若一百二十斤,向來是所向匹敌,于万马军中,夺上将之首,不在话下。” 柳升道:“乌鲁风,你可知晓反贼厉害?” 乌鲁风道:“元帅,末将有所耳闻,正因为反贼厉害猖獗,末将才愿意跟随元帅血战疆场,建功立业,效犬马之劳,为国家效力,光宗耀祖。” 柳升道:“说得好,本帅收下了。” 乌鲁风道:“谢元帅栽培之恩。” 柳升道:“好,下一个。” 第?p> 甯隼罱鸹17境鰜恚俗约旱哪苣托彰诹龇督鹞罢境鰜恚谄吒龊杀耄诎烁龊钣霰诰鸥龇嗵焱谑龇胝窀照境鰜恚家灰徽境鰜砹料啾俗约旱男彰苣停窗眨馐桓龈龉欢际植环残蚊踩突3婧嵘胧樾胖兴档拇笾虏畈欢啵悴挥墒窒苍玫溃骸昂茫袢漳忝鞘热坏絹恚敲创咏裢螅褪潜舅д氏麓蠼咏裢螅姹舅А1舅e顺1418茫蚀四忝谴咏裢螅闶浅18械幕13欠衲芊窠飧雒疟3窒氯ィ涂茨忝亲约旱牧恕=袢眨忝浅鮼碚y剑萸叶枷氯バ菹4眨罩螅舅灾厝危俑髀什坎倭繁恚急甘被墒欤姹舅a浇。雌椒丛簦4蠊Γ忝乔蚁氯グ桑芯畎才潘窍氯バ1!?p> 中军道:“遵命。” 十将道:“元帅,末将谢元帅栽培,末将告退,我等随时听候元帅召唤。” 柳升道:“好,下去吧。” 却这时,忽有探子帅堂外报道:“报----元帅,有紧急军情禀告元帅。” 柳升道:“进來。” 探子进來,双膝慌忙而跪倒道:“报元帅知道,在下探得重要军情。” 柳升道:“讲,可曾探得四大猛兽下落?” 探子道:“报元帅,四大猛兽现在正在四处向武林开刀杀人大开杀戒,却四人又能在空中來无踪去无影,所以一直飘忽不定,无有居所,实难接触找到。却背离山上有个魔道,魔道中有个黑衣魔女,此人比四大猛兽还强一百倍,况且魔道又有许多堂主,个个堂主又都是视杀人如儿戏的魔鬼。现在这群魔鬼,也已经正向武林开刀,黑衣魔女欲做武林盟主,江湖上人人皆知,黑衣魔女已与四大猛兽联手,已经开始血洗武林。” 正文 四百〇一回红衣魔女回背离 柳升吃惊道:“原來山东是如此藏龙卧虎之地,如此,我更必须要谨慎对待,以乱制乱,以暴制暴,哼,天助我也,看來平山东,灭反贼,扫胶东,必功在本帅。如此,好,快去再探,探明魔道底细,本帅只要找到黑衣魔女,便可以找到四大猛兽,这叫一石二鸟,哼哼,看你要为谁拼杀,只待时机成熟,哼哼,本帅便可一石三鸟,解除朝廷忧患,让胶东反贼从此绝迹,下去再探。” 探子道:“得令。” 说完,叩头谢恩退下,又去探听军情去了。 柳升道:“哼,哼哼,此次本帅务必要稳操胜券,决不能再有二次失败。哼,哼哼哼。” 黑宫堂的魔兵奉石云天之命,护送黑宫堂堂主红衣魔女向背离山急行,却忽然空中一根紫光向他们斜冲过來,魔兵见状不由大惊,有的魔兵道:“会不会是紫衣女侠?怎么办?我们的堂主这样年轻,可还有什么仇人?更沒听说还和紫衣女侠有仇有过节。” 再有的魔兵道:“眼下我们魔道欲统一武林,武林中人随时对我们下手还要有仇有过节吗?” 魔兵都齐惊的道:“如此那该怎么办?我们加起來怕也不是紫衣女侠的对手。” 正说着,却见紫光忽然在上空停下來不动了,一个蒙着面的姑娘站在空中向下观望道:“马上之人乃是红衣魔女?” 魔兵齐惊恐的道:“想必你就是紫衣女侠?” 紫衣女子道:“哼,想不到魔道也会有此时,快回答我的话,若是迟疑,今日你们一个也别想活着离开。” 魔兵见说,有的赶快惊恐道:“紫衣女侠,你放过我们吧,我们的堂主红衣魔女可是什么坏事都沒有干。” 紫衣女子道:“如果你们认为你们的堂主好的话,如果你们的堂主什么坏事也沒干,那么就告诉她离开,不要缠绵,她应该知道离开什么,听明白了吗?” 魔兵赶急道:“好,好,等我们堂主醒來,我们就立刻告诉她。” 紫衣女子哼了一声,忽然一根紫光一闪,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魔兵惊的眼发呆发直了好一会儿,这才回过神來,道:“啊----呀呀,看來多亏我们的堂主沒干什么坏事,否则连我们今日也沒命了。” 再有的魔兵道:“快赶急的吧,赶快回背离山,以防夜长梦多,别再遇到别的武林高手找麻烦,如此害了我们的堂主不说,连我们的命怕也会跟着搭上。” 魔兵齐道:“快,快快快,谁说不是?堂主的命要紧,我们的命更要紧。要是再耽搁了时间,堂主救不过來,凭着帅主的精明,我们都必死无疑活不成了。” 再有的道:“回去把遇到紫衣女侠的事和帅主说说吗?” 有的魔兵道:“你是傻子还是咋的?如此不是无事生非给自己找麻烦吗?石云天让我们干什么,我们就赶快干什么行了,我们回去说紫衣女侠沒对我们下手沒找我们麻烦,帅主会不会怀疑我们与魔道不入流?要不为什么紫衣女侠会对我们不下手还让我们告诉堂主的话呢?我们告诉堂主的话到那时能不和帅主说吗?” 再有的魔兵道:“说的是,我们毕竟是小魔兵,不该我们管的事就少管,少给自己惹麻烦。” 于是,这群魔兵就一路上小跑,护送着红衣魔女很快的來到了背离山下,向关卡通报了身世情况,关卡魔兵验明情况,这才赶快放他们上了背离山。 魔兵驮着红衣魔女一路上小跑一般,一回到背离山上,首先立刻先到帅主堂去叩见了帅主黑衣魔女,跪下向黑衣魔女禀报道:“禀报帅主,快去救救项头领项堂主吧?” 黑衣魔女道:“项头领项堂主在那里?是怎么回事?遇到什么大难了?是那个山上的道人这么厉害?会让我的十六个堂这样?快从细说來。” 魔兵一时说不明白,就着急道:“帅主,不是这样,你快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黑衣魔女见说,道:“那快,赶快带路。”说完,就立刻起身,赶快和军师随着魔兵出來帅主堂。 一出帅主堂,黑衣魔女一眼就看到妹妹项红妮身子爬在马上已经不省人事,便问魔兵道:“这是怎么回事?是被那个山上的人用什么打成这样?” 魔兵道:“禀报帅主,不是被那个山上的人用什么打成这样,是自己这样的。” 黑衣魔女道:“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这是怎么回事?” 魔兵道:“禀报帅主,项头领项堂主是在向三山进军行进的路上,忽然从马上跌下來,再就变成这样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黑衣魔女道:“那去血洗三山的人马呢?怎么都不见回來?” 魔兵道:“石公堂堂主又率领十五个堂的人马去血洗三山去了,石堂主怕项头领项堂主有危险,所以就先让我们黑宫堂回來,把项头领项堂主先送回來见帅主禀报情况。” 黑衣魔女道:“好,以这十五个堂的人马,既是项红妮不去,也足可以踏平三山了,你们知道石堂主是怎样排兵的吗?” 魔兵道:“石堂主让青龙堂主率领五堂人马和四个堂主去血洗一山,让人宫堂主率领五堂四个堂主去攻打一山,石堂主自己率领五个堂四个堂主去攻打一山。” 黑衣魔女道:“好,有道理,石云天分排的有道理,为了节省时间,就应该如此,我为什么排了十六个堂前去,就是为了万无一失,可沒想到项红妮会忽然这样?这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会忽然跌下马來?难道说会忽然遇上什么高人了吗?可是也不对啊,遇上什么高人怎么会只对她自己下手呢?怎么会只让她自己这样呢?其他的十五个堂主怎么会都沒有事呢?难道说项红妮以前就有这个毛病吗?可又从來沒有见过沒有听说过啊,待我看看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是,黑衣魔女就走向前,命魔兵从马上把红衣魔女扶下來扶进帅主堂放到地上,黑衣魔女就俯下身去,先用两个手指头扒开红衣魔女的眼皮看了看,然后又把手放到红衣魔女的鼻子下,一试,见还有气息,便道:“这个小妮子,这是怎么的?怎么会忽然昏迷了呢?” 正文 四百〇二回悲愤眼中喷怒火 在一旁的红真军师,已经早心里猜出了**分來了,因为他看到红衣魔女的样子,就如洪将军洪云秀中了法宝时的样子一样,就心道:“红衣魔女这肯定也是中了法宝,可谁能让红衣魔女在那么多人面前,都浑然不知的情况下中了法宝呢?又只有红衣魔女自己中了法宝这样,其他的堂主都沒有事,这不是红衣魔女自己又会是何人呢?那么红衣魔女为什要让自己中了自己的法宝呢?这其中必有她的为难之处,那么红衣魔女心里又会有什么为难之处呢?难道说她现在又不愿意去血洗三山去杀人了?要去血洗鸣峄山的时候,她的态度可不是这样的,态度是那样坚决,对着黑衣魔女振振有词,简直是无可改变,可那现在为什么又会这样了呢?这其中必有原因。” 想到这里,红真道人就开口道:“帅主,贫道知道项姑娘这是怎么的了。” 黑衣魔女道:“军师,你说她这是怎么的了?” 红真道人道:“自从來到山上之后,我已经看到项姑娘这是第二次发作了,发作的那一次是贫道把她救醒的。她醒了后,还嘱咐贫道,让贫道给她保守秘密,她特别恳求让贫道千万不要告诉帅主,她说不愿意让大姐知道为她担心分心,大姐每天为魔道的事就够忙的了,她说她不愿意再为自己的事给大姐添乱,以往贫道之所以不放心要和项姑娘一起去,就是因为这个难言之隐,沒想到项姑娘一路上因为劳顿,又果然昏迷过去了。” 黑衣魔女见军师说的振振有词,不慌不忙,说的自然,前后一比较一对照,就有些心动, 便道:“这个小妮子,她这样怎么不早告诉本帅主呢?却原來是这样。军师,在医道方面我是不懂行的,还请军师再把她救过來救醒吧,让她醒过來也好早以回去歇息。” 红真道人见说,心道:“在鸣峄山时,师傅曾经说过在江湖上有一种药可以让人昏迷,这种药后來被有些人用來制成防身的法宝用在杀斗上,还有时候在战场上两军交锋时,两将拼杀为了杀败对方作为取胜的法宝使用,所以在下山时,师傅还特意给了他一些解药,以备不时之需。在背离山前,他看到洪将军中了法宝从马上跌下來,认为洪将军可能就是中了师傅所说的这种法宝,那时他自己本身就受了伤,身子动不得,况且又沒有时间在魔道那么一群人面前,让他向前去救洪将军。在上了背离山后,他见红衣魔女有办法救醒洪将军,所以也就压在心里顺着事态的自然变化,自己不做声张,沒想到后來还果然洪将军被红衣魔女救了过來。” 想到这里,如今红真道人看到红衣魔女自己又这样了,心道:“项姑娘自己不得己这样了,如今我不救她谁救她?我不给她解围谁给她解围?再说拖下去再不给项姑娘服解药,恐怕就会有生命危险,在那么多人面前中了这种法宝而别人浑然不知,只有是自己暗中吃了这种药,如果是吃了,再不及时相救服解药的话,会有生命危险的。”于是,红真道人想到这里,就再也顾不得多想了,就连忙从身上囊中取出一小包药,看着黑衣魔女急切的道:“帅主,如今项姑娘已经昏迷不醒,已经自己不能服药了,必须要用热水给她服下去才是。” 黑衣魔女连忙着急的吩咐魔兵去取热水來,红真道人就小心翼翼的把药放进热水里,再用小匙子搅拌均匀了,再一匙一匙的给红衣魔女向嘴里喂药。果然,红衣魔女在服了解药后,只一会儿工夫就醒过來了。 红真道人见红衣魔女一醒过來,心里这才如释重负般的放下心來心道:“果然就是和师傅说的这种药一样。”于是这才情不自禁的擦了擦脸上因为紧张害怕担心而出來的冷汗,道:“项姑娘,你看看,你又发作了,你还不让我和帅主说,这不?你在路上又发作了,要是你早让我和帅主说了,让我也跟着你去,你又怎么会这样呢?” 红衣魔女听到军师这样说,一睁眼又见军师手里端着碗手里还舀着匙子,就一切都明白了,知道是军师可能手里也有这种解药,所以就顺着军师的话道:“军师,谢谢你又把我救过來。” 这时,黑衣魔女道:“妹妹,你这样,你应该早告诉我的,你早告诉了我,我也好心里明白不会误会你了。” 红衣魔女一听到黑衣魔女叫她妹妹,就立刻怒火心中烧,猛然睁眼用很认真而又愤怒的目光看着黑衣魔女这个象魔鬼一样的恶魔大姐,眼里瞬间喷射着仇恨的火花。 琨仪德广琨仪德功红义道人与众豪杰,复向云山进发,越欲到达云山,琨仪德功心里越难过,越不好受。想起飞云掌门惨死在四大猛兽手里,和鸣峄山在魔道面前付之一炬,便不由忍不住咬牙切齿,眼里充满无比的愤怒,难过道:“魔道,黑衣魔女,还有四大猛兽,我与你们势不两立。飞云掌门,我们又要相见了,老朋友啊,我们怎么会这样?。”说着,就控制不住的哭起來。 红义道人道:“师傅,别难过了,越是这样残酷,我们越要激励起斗志,越要与他们拼杀到底,我们也越要拯救天下武林,不能让魔道和黑衣魔女,不能让四大猛兽的阴谋得逞。” 琨仪德功仍忍不住难过的流泪道:“只是我们付出的代价太大了啊。” 琨仪德广道:“师弟,现在这不是哭的时候,你不看看我?我的法华山不惨吗?可是我现在能哭吗?” 琨仪德功强忍住声,道:“好,师兄,我不哭了,我知道现在这不是哭的时候,可真沒想到怎么会这样,开始怎么也沒想到会这样。” 琨仪德广道:“师弟,你这是怎么了?这不是你到法华山的时候,和我说的话应验了吗?你是不被眼前的难过难过糊涂了?只是云山,不幸又被我的话应验了,难道这是神灵让我审时度势去对飞云掌门说出來的吗?” 正文 四百〇三回琨仪德广说往事 红义道人道:“师傅,师伯,已经到了这一步,你们都什么也不用说了。如今不该应验的不是也都应验了吗?到如今已经这样,我们不付出又有什么办法?已经是无可挽回了的,就请师傅能和师伯一样想得开,不要再想这些了。我们现在眼前要想的就是首先怎样抓紧时间保住我们眼下这些人的性命,然后再怎样迅速的把天下武林发动联合起來。看來,眼下因为飞云掌门的惨死,云山被血洗,我们之前的努力已经全付之东流了,我们必须赶快再从头开始再來,赶快趁天下武林还沒有被魔道和四大猛兽各个击破之前,快去联合他们。” 玉壶山玉壶派掌门玉虚子道:“红义道人说的极是,只有如此我们方可以自保和拯救天下武林各派和天下苍生。” 红义道人道:“如此,我们赶快到云山,去把被残害在云山的各门各派的武林豪杰的遗体都赶快埋葬了,仍然以飞云掌门的名义,去发动天下武林,这样就是四大猛兽和魔道偶然发现知道了,他们也会不以为然,就会认为这一定是天下武林还不知道云山被血洗,只是云山在武林中的影响力所致罢了,因此就不会轻易引起他们的注意重视,他们也不会再轻易的到云山來。” 被红义道人这样一说,琨仪德广顿开毛塞,道:“对啊,红义,你说得对啊,我们就应当这样做。只是,我们应当把天下武林豪杰与飞云掌门的遗体都放起來,让天下各门各派的武林豪杰來了后,看看魔道与四大猛兽的暴行,这样可以激起各门各派武林豪杰的斗志。” 红义道人道:“大师伯说的对,是应当这样的,我们就应当这样做。” 玉虚子道:“说的正是,现在,有你们三人在,我们就坚定了铲除魔道和四大猛兽的决心。” 琨仪德广道:“这样我们还可以让飞云掌门虽死,仍然在天下各派各门武林豪杰的心里仍然存在,会更有号召说服力去发动他们的。” 红义道人道:“师伯,看來这些你比我想的还多,还深远,我以后一定要好好向师伯学学。” 玉虚子道:“红义道人,你还不知道吧?当年魔道的黑衣达尼和白道的白道掌门白雄峻欲统一武林,多亏你的大师伯从中挑拨,让魔道和白道分道扬镳,彼此都不敢贸然下手统一武林。后來黑衣达尼明白了这都是你的大师伯从中作梗,从中挑拨,便与你的大师伯在薛凤村大战了三天三夜,这些你是不不知道的吧?要不是你的大师伯从中挑拨拖延了时间,让武林避免了一场浩劫,那时的武林又怎么会平静到现在?后來武林随着黑衣达尼和白雄峻的死,和白道白雄峻的老婆李慕花与白玉明的互相残杀,这才让武林平静了下來,避免了一场浩劫。因此,你的大师伯当时所起的作用那是功不可沒的。” 红义道人看着大师伯道:“大师伯,想不到你果然有这样的卓识,我听我师傅说,黑衣达尼可不是个一般的人物,连她的徒弟黑衣魔女都如此厉害,不知师伯怎样在薛凤村与黑衣达尼大战了三天三夜?又是怎样脱身的?大师伯可否说出來听听?” 琨仪德功连忙看着红义道人,使眼色道:“红义” 红义道人一看师傅的眼色,和师傅喊他的名字,红义道人是什么样的人,马上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就不说了,再不问了。 琨仪德广脸红的叹了一口气,道:“唉,沒想到,这么多年了,历史又重演了,魔道又要与四大猛兽统一武林了,只是比那时残酷了些。” 玉虚子道:“那时如果他们统一武林也不见得沒有这时残酷,只是他们还沒有统一武林就都各自出了变故。黑衣达尼走火入魔惨死,白雄峻被白玉明残害,才沒有让那场残酷发生。” 琨仪德广对红义道人道:“红义,事到如今,天下的武林也都大多数知道此事,我也不瞒你了。” 红义道人道:“如此,大师伯,红义就洗耳恭听。” 琨仪德广道:“我那时,实是因为你师爷传下來的土遁之法才逃得了性命。所幸的是,黑衣达尼和白雄峻还都不会土遁,否则,有几个师伯,你今天也不会再看到了。” 红义道人道:“师伯,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琨仪德广道:“本來,黑衣达尼一怒之下,要追到我的法华山來找我算账。但后來沒有來,却被白雄峻劝住了。因此你大师伯从此之后,再不敢涉足江湖,怕再次惹怒黑衣达尼。也再不敢到背离山半步,而从此背上了一个天下有名的怯掌门的名声。” 红义道人道:“嗯,大师伯,原來怯掌门是这样來的?” 琨仪德广继续道: “你想,轻易的谁愿意背上这么个名声?当时的情况还远比这更危险呢,他们只看到我还活的好好的,可天下武林又那里知道我的苦衷?和黑衣达尼对我虎视眈眈的厉害。黑衣达尼可是个翻脸不认人的人,当时她与白雄峻关系那么好,被我一挑拨,就翻脸不认人了,两个人见了面都几乎要动手打起來。 那时我看了心道他们动手打起來才好呢,只要他们一动手打起來,他们的仇恨必然就更会更加加深,这样就更会让他们更互相如仇敌。可是,那个小白脸白雄峻却竟然偏偏沒有动手,一看黑衣达尼要动手,跑了,再很长时间不到魔道去。” 红义道人道:“那后來呢?” 红衣魔女看着自己的这个恶魔大姐,这个杀害自己亲生爹娘和三个哥哥的魔鬼大姐,红衣魔女心里恨不能立刻冲过去一鞭打死这个恶魔仇人,恨不能把这个恶魔,这个魔鬼打得粉碎。或者上去一剑结果了这个恶鬼恶魔,为爹娘和三个哥哥报仇雪恨。 但她又清楚的感到自己身子现在很虚弱,冲不上去,又怕勉强向上冲,不但杀不了这个恶魔,还会打草惊蛇,会再失去报仇的机会。所以,为了给爹娘和三个哥哥报仇,红衣魔女就又不想让眼前这个恶魔看出來。于是,就又强忍住心中的愤怒,道:“军师,谢谢你这次又救了我,我本來不想着让帅主知道,我不想着让她再为了我个人的事分心,沒想到我会在半路上又这样了,真是,我这到底是怎么了?气死我了。” 正文 四百〇四回:叵测魔女叵测心 黑衣魔女这才笑了笑。脸上掠过一丝奸诈。转脸再一看红真军师。见红真军师脸上再不出冷汗了。就对红真军师道:“好了。今天你们不想着让我知道我也知道了。我知道的这是全部吗。是真的吗。你们最好对我说实话。否则。哼。让我知道你们都在说假话骗我的话。你们会知道是什么后果的。军师。你们听明白了吗。” 红真道人道:“帅主。这还用我说吗。我们说了管什么用。帅主的英明和精明。我想我们既是说假话也瞒不过帅主的眼睛和心的。是假话是真话。我想帅主一听一看就知道了。就听出來了。在这样的帅主面前。你想我们会说假话吗。帅主认为贫道有那么笨吗。” 黑衣魔女夹咕夹咕眼。再看看红真军师。再看看妹妹红衣魔女。把嘴一撇。道:“哼。那道也是。记着。在本帅主面前聪明是不吃亏的。本帅主最放不过那些笨的却认为自己聪明。却专想耍小聪明的人。本帅主也决不放过给那些对本帅主忠心的人的好处的。”说着。黑衣魔女再看看红衣魔女看上去象仍很虚弱的样子。却又看上去表情象沒有反应似的。就又道:“哼。哼哼哼。”笑完。再点点头道:“有道理。本帅主认为的有道理吗。军师。” 红真道人道:“帅主。有道理。确实有道理。帅主的话是无可挑剔的有道理。” “哼。哼哼哼。你军师说话。就是专拣好听的对我说。” 红真道人道:“难道帅主认为自己的话。和所有的决定都不是有道理和对的吗。我只不过是把心里的感觉对帅主毫不隐瞒的说出來罢了。是对帅主说了实话。说了心里的真心感觉而已。请帅主不要认为贫道是个专会奉承人的人。” 黑衣魔女道:“哼。你我心里都清楚。你要晓得本帅主眼里是不有沙子的。不会模糊到看不清一切的。谁的心。怎么样。本帅主都看的一清二楚。所以本帅主必须都要把话说在前头。都要提前提出警告。” 红真道人道:“其实帅主每一次都要敲山震虎都是对的。这样都会起到一定的作用的。我也认为帅主应该这样做。” 黑衣魔女不由的脸上难以掩饰的有一丝瞬间的惊讶。又立刻愤怒道:“你认为本帅主都是这样吗。” 红真道人道:“帅主喜欢听实话吗。” 黑衣魔女道:“当然了。那还用问。” 红真道人道:“帅主不会因为贫道说了实话而心里发怒吧。” 黑衣魔女道:“那要看什么样的实话了。若是有损本帅主的实话。是攻击本帅主的实话。本帅主还会容忍这样的心说出來的实话吗。本帅主是实话可忍。而情不可忍。所以归根结底就是不可忍。所以本帅主的容忍也是有限度的。” 红真道人道:“那我明白了。看來我今日的实话说的有些过。可这就是我心里的真实感觉。是真心感觉的实话。我想帅主不会认为我有损帅主吧。” 黑衣魔女道:“你认为我就是这样小气度的吗。不过本帅主要告诉你。军师。你认为的错了。你不要认为我心里什么也不知道。是天天在敲山震虎咋呼你们。哼。其实。你的來历。你们的來历。我都是一清二楚的。我只不过是不想着点破而已。这样沒有意思。你想想。你可以不说。洪云秀可以不说。你们每个人会都有那么坚决吗。但是。我只是不想着这样做。这样做沒有意思。只要你们沒有把矛头对准我魔道。况且你们又不是武林中的人。我何必要问这些呢。只不过是你们与官兵作对。走的是不归路。我在挽救你和你们的这些人马。看到你们识时务。所以沒有必要追究而已。你认为我只道你们不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吗。哼。哼哼哼。别忘了。自从飞天大圣死了之后。是谁不分时间的到外面去出沒涉足江湖。江湖上的一切。能瞒过本帅主吗。” 黑衣魔女的话。让红真道人心里着实的感到诧异。却仍然极力镇定自若的道:“帅主。这些贫道怎么会不知道呢。贫道知道。你认为贫道真的会笨到不知道吗。贫道也是心里不想着捅破这层窗户而已。况且贫道已经归了魔道。感到这些已经再沒有意思而已。再说贫道也不是有新主就忘旧主卖旧主的人。请帅主体谅贫道。” 黑衣魔女与红真军师的一番对话。让红衣魔女也恍然大悟。也忍不住的有些惊异。 红衣魔女看着黑衣魔女脸上的一副奸相。今日她总算看清了她这个同父异母的大姐是一个奸诈阴险到什么样什么程度的人了。由此她又想到这个大姐在残杀自己爹娘和三个兄长时又是个什么样子。于是。红衣魔女便在心里恨的咬牙切齿。恨不能自己猛然起來。冲上去。狠狠给这个奸诈凶狠的恶魔刺上一剑。一剑结果了这个恶魔的性命。可是她清醒过來后。又知道。此时动手无疑是自寻死路而又杀不了这个恶魔。还会连累到红真军师。于是。她又在心里咬牙切齿的忍了下來。心道:“爹呀。你这是生出个什么样的妖魔怪物女儿來。她这是象谁。又如何会这样阴险狡诈凶狠毒辣到这种程度呢。” 红衣魔女心里咬牙切齿想着。又见黑衣魔女猛然把脸平静了下來。忽然对着军师笑道:“军师。你不要多想。也不要多心。更不要有压力和顾虑。对于军师。本帅主还是可容忍可听实话的。只要军师打消对本帅主的二心。本帅主一切都会容忍的。好了。就不多说了。快都下去休息吧。军师。现在红妮可以回去休息了吗。” 红真道人道:“帅主。是的。项姑娘回去休息休息就会好起來的。” 黑衣魔女对魔兵道:“赶快扶着你们的堂主回去休息。” 魔兵道:“遵命” 于是。魔兵就一齐上來。小心翼翼的扶着红衣魔女出了帅主堂。见红衣魔女去后。黑衣魔女又对红真军师道:“军师。你看。项红妮下次还可以排出去吗。” ∷ 正文 四百〇五回:琨仪诉说战薛凤 红真道人看着黑衣魔女。眨了眨眼。揣摩不出这个女人问这话要干什么。是什么意思。就模凌两可的道:“这要看看项姑娘恢复的怎么样了。还要去问问她现在发作时的请况。才能下结论。” 黑衣魔女道:“那你就快去问问她吧。看看她这次发作时是什么情况。问完了回來告诉我结果。” 红真道人道:“好。那我现在就去看看项姑娘问问情况。” 黑衣魔女道:“好。去吧。我在这等着你结果。” 琨仪德广见红义道人竖着耳朵看着他想听薛凤村的那次大战。便道:“后來。后來就是黑衣达尼时间久了。又回过味來了。” 红义道人道:“真沒有劲。怎么会这样。要是不回过味來打起來不就好了有劲了吗。” 琨仪德广道:“谁说不是。可不是吗。要是那样。就出不來我和黑衣达尼那次薛凤村大战了。” 红义道人道:“那再后來呢。那次大战是怎么出來的。” 琨仪德广道:“再后來。黑衣达尼又想小白脸。小白脸也想黑衣达尼。他们又臭气相投。不知怎么又弄到一起了。黑衣达尼就对小白脸又哭又叫。又老白短老白长老白我错怪你了。我真不能原谅自己。竟然中了人家的挑唆。小白脸就掉眼泪难受的摸眼。委屈而后悔的说黑妹我误会你了。我回去考虑了很久。我认为不可能那样。黑衣达尼就哭叫着道可不是吗。老白。都是我不好。沒有动脑子想想。才中了妖道的离间诡计。可恨。实在可恨。太可恨了。我要把那个老道碎尸万段。给你解恨。于是。那天当时就爆发了武林中流传的我与黑衣达尼的那次薛凤村之战。” 红义道人道:“师伯。黑衣达尼和白雄峻愤怒到这种程度。难受到这种程度。如此你不是完了吗。” 琨仪德广道:“如此还能不完。” 红义道人道:“那后來你又是怎样脱身的。薛凤村之战又是怎么回事。你们又是怎样打的。白雄峻和黑衣达尼一块和你动的手吗。如此你自己不是战两个人了吗。” 琨仪德广道:“沒有。小白脸还沒动手。不过他指望着黑衣达尼除掉我。所以。我和黑衣达尼有一场好杀好战。当时黑衣达尼和小白脸就都一下子把仇恨撒到我的身上來了。我本來想着向他们解释。可是他们都愤怒到了极点。根本不听我解释。让我有口难辩。也不管我再说什么。黑衣达尼就愤怒的对我大打出手。小白脸就在一边看热闹。挡住路不让我从背离山逃出來。 你想。背离山全是山。山上全是石头。在此情况下将会怎样。全是石头我又怎么可能土遁逃走。就被迫和黑衣达尼死打死拼。黑衣达尼杀劲上來了。咬牙切齿也不吃饭了。我更捞不着吃。只能奉陪。黑衣达尼晚上也不睡觉了。我更捞不着睡。只能跟着为了保命活受罪。如此在背离山上就这样与我打了两天两夜。可都是空着肚子打的。” 红义道人道:“那后來又怎样了。战出个什么结果來了。又怎么到了薛凤村。” 琨仪德广道: “到第三天上午。小白脸白雄峻终于熬不住了。一看黑衣达尼要胜我已经超超有余了。就去吃饭去了。趁着这个机会我才拼命逃开背离山。可是黑衣达尼又跟着追杀紧追不放。在薛凤村追上了我。我看她样子不追上我。不追到我的法华山决不罢休。我一看小白脸白雄峻沒來。心想正好趁这个机会。趁着白雄峻还沒來不在的机会。我心里如此还沒有压力的情况下。正好教训教训黑衣达尼。让她知道我的厉害。别追到我的法华山來。我当时就不信会战不过黑衣达尼一个女子。所以我就又在薛凤村与她死战了半天。 却黑衣达尼自己也越战越厉害。并不在我之下。又黑天了白雄峻也找着追过來了。黑衣达尼一见白雄峻來了又更來精神了。更要守着白雄峻除掉我。在这种情况下。我再不逃。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要是白雄峻再不耐烦向前动手的话。那我就死定了。逃都逃不掉了。所以我这才从薛凤村土遁逃跑了。否则。你今天还会再见到你的大师伯吗。” 红义道人道:“大师伯逃的对。那时不逃。必然是个傻子了。傻子才再不会逃走呢。” 琨仪德广道:“就是嘛。所以我只有先逃走了。可还多亏白雄峻网开一面。沒有想到小白脸又那样大度。沒有让黑衣达尼跟着追到法华山來。否则。如果黑衣达尼与小白脸一起追來。我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必死无疑了。你说。在这种情况下。我再怎么敢以后随便去涉足江湖再惹怒他们呢。” 红义道人道:“就是。师伯。这是一种策略。大师伯做的对。不过。大师伯。听你刚才说。不是在薛凤村才只战了半天吗。那有三天三夜。怎么武林都说你在薛凤村与黑衣达尼那次薛凤之战是三天三夜呢。” 红真道人见黑衣魔女用一副十分急切而又多疑的眼神看着他。说完话嘴象咬着牙嘴唇闭着动了好几动。就只好一拱手。道:“贫道这就去。” 黑衣魔女再沒说话。瞅着红真道人点了点头。脸上虽仍然沒有半点表情变化。却已经能感觉到她的心里愤怒到了极点。又疑心到了极点。 红真道人转身出了帅主堂。黑衣魔女看着红真道人的背影。出了一会神。又猛然冷笑道:“看你们唱的什么戏。还这样镇定自若若无其事。哼。我马上就要让你露出马脚。哼。哼。哼哼哼。哼。别忘了。我是谁。我是魔道的帅主。我是魔道的帅主项丑女。如果我连这么点小事小把戏都看不出來的话。我还是什么魔道的帅主。早不知都死在魔道这群恶魔堂主手里几回了。哼。要是我会那么容易就上当的话。我又怎么可能成为称霸江湖武林的魔道帅主呢。哼。哼哼哼。妖道。你把我看的太简单了。却我又把你看的不寻常。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这就叫在战略上要蔑视对手。在战术上要重视对手。哼。” ∷ 正文 四百〇六回:不安怀揣二魔女 红真道人从帅主堂里出來。心中就似在打鼓。黑衣魔女的话。和黑衣魔女刚才的表情。都不由的回荡闪现在他的心里。让他心里不由道: “黑衣魔女这个老妖魔。看來确实不简单。听她口话。确实要知道我们的來历是易如反掌。可是。这个老妖魔又为什么不想着知道不随便点破呢。难道果真会象她说的这样吗。看此人。不管什么事情。都不能单纯的从一个方面去考虑。必须要从多个方面去考虑此人到底真正的用意要看什么。从此人阴险狡诈的程度上來看。看來此人不可以简单的揣摩。不能单独的从一方面下结论。如此。我必须要多考虑。要多小心谨慎加还需要当心。完全不可轻估这个老恶魔的能力。 此次这个老妖魔让我去看看项红妮红衣魔女项姑娘的情况。让我去问问看看项姑娘发作时的症状是什么情况。事情会有这么简单吗。这个老魔女会不会去跟着偷听我们的谈话呢。 如果是这样。我们见了面就都实话实说的话。不是让老妖魔就都听到了吗。这样我们不就会成了不攻自破了吗。不就让这个老魔女给看出所有的破绽抓住把柄顺头摸瓜了吗。哼。哼哼哼。如此我千万不能掉以轻心。务必要当心。要多长个脑子多长个心。不能中了老妖魔的跪计。 哼。老妖魔。你不要把我红真道人也想的太简单了。我红真道人乃是何人。能随便上你的当中你的奸计吗。哼。你也不瞧瞧我红真道人是谁。 哼哼哼。如此看來我在这个老妖魔面前。这次一定可要仔细当心小心了。必须要以防不测。必须要有备才能无患。决不能让这个老魔女跟着去轻易的看出破绽來。 项姑娘也不是一个傻子。只要我去了如果一这样一如此这般。我想。项姑娘就会明白了我的用意的。我不妨和项姑娘再一起给这个老妖魔來一个双簧。再骗一骗这个老魔女。嗡。就这样决定了。就这样办了。哼哼哼。老妖魔。你跟來吧。保证让你空手而來空手而去。满心希望的而來。满心失望的而去。” 红真道人心里盘算着。盘算來盘算去。觉着如此还不放心。就又心道:“对。在此关键时刻。我不能不防万一。决不能让这个老魔女抓住半点把柄。决不能让她看出一点蛛丝马迹看出一丝破绽。我要多动脑子多想想。如果项姑娘一下子看不出我的用意怎么办。让这个老妖魔万一跟着看出破绽來就不好办了。如此再怎么办。如此我再怎样应对。。” 想到此。红真道人又反复想了想。心道:“这个老魔女。从今日谈话來看。不可能不知道我的來历和身世用意。却这个老魔女又拜我为军师。不杀我。几次欲杀又不杀。其中必有缘故。凭着她的聪明奸诈。会让我的三言两语几次给说的不杀我了吗。鬼才相信会是这样呢。如此。必有她的不可说出來的目的。如此。我再也无需考虑自己的安危了。只要考虑项姑娘的安危就行了。如果被她看出破绽來。她会对项姑娘动手起杀心吗。她会杀了自己的亲妹妹吗。再狠也不至于这样吧。正所谓老虎再毒还不吃子呢。她还会比老虎还毒吗。 不会。一定不会吧。这些我无须担心。但还是不让她看出破绽最好。尽量吧。这要看项姑娘聪不聪明了。也看我暗示的好不好了。 可是。这次项姑娘为什么要自己吞了法宝的药昏迷回來呢。这些到现在还让人弄不明白。难道是项姑娘果真不想着让自己去对武林大开杀戒吗。是故意吞了药回來的吗。想想项姑娘醒过來后。对黑衣魔女这个老妖魔的眼神。又分明不对劲。又分明让人感到她的眼神里在向黑衣魔女喷射着仇恨的怒火。如此我都感觉到了。奸诈的黑衣魔女又怎么会感觉不到呢。如此事情会有这个简单吗。一定不是这样。这其中必另有原因。那会是什么原因呢。项姑娘仇恨的眼神。黑衣魔女这个老妖魔看出來为什么又会这样平静呢。如此。她们的骨子里都在卖什么药。这些我心里不得不多想。又不得不防。又不得不多考虑做准备。此次我该怎么办呢。 特别这个老魔女在我离开时的表情。虽然很平静。可是又怎么可能不让人感到她的内心里的愤怒呢。这些。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題吗。” 红真道人一边走一边心里思忖。一边心里顾虑。最后觉着反正已经如此了。如今自己就如箭在弦上。已经不得不发。不得不一不做二不休不如此了。不管事情将会怎样发展。他都必须要想法设法引着红衣魔女与他再演双簧骗骗这个老恶魔。只有如此。才有可能骗过和消除黑衣魔女这个老妖魔对自己和红衣魔女的疑心。才有可能救了自己和红衣魔女。如此。红真道人就暗暗下定决心。咬了咬牙。横下心來。就打定主意。决定如此这般的照着自己心里想好了的办法要去见红衣魔女了。 琨仪德广见红义道人很是认真的看着他问薛凤村大战半天。为什么江湖武林中都说是三天。便道:“那是因为我向别人说起的时候。说与黑衣达尼战了三天三夜才从薛凤村脱身。所以武林以讹传讹就说在薛凤村战了三天三夜。” 红义道人一下子象一切都明白了似的。道:“噢。原來这样。大师伯。既是这样也足以说明你当年是很了不起的。” 琨仪德广道:“提起此事來我以往都感到羞愧。毕竟在一个女人面前靠土遁才逃得了性命。而且还从此成了江湖上有名的缩头乌龟怯掌门。” 红义道人道:“师伯。如果天下武林都知道了详情。就都不会这样认为了。这就叫作知己知彼。识时务者为俊杰吗。看來土遁之法也确实应该学。学了沒有错。我大师兄不学。道是他的错了。” 琨仪德广道:“红义。你也跟着你师傅学会了土遁。这确实是对的。这样就会做不时之需。我当时要是不跟着你师爷学会了土遁。就必死无疑了。当年的老祖先土行孙靠土遁不知救了自己几回命。这土遁你的那些师兄弟还认为不好容易破不学。你看看在关键的时候不好吗。只要起一会作用救了一会命就足够了。” 红义道人道:“师伯。我听说土行孙的时候。他的土遁姜子牙那么有能耐都无法破他。后來是土行孙的师傅指地为钢才破了土行孙的土遁。抓住了土行孙。怎么这时的土遁这么容易破。凡是人知道就可以破。这是怎么回事。我到现在都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 正文 四百零七回:豪杰再次上云山 琨仪德广道: “唉,这可能就是越传越不行的原因。你想,每个师傅都留一手,留到最后会是什么样子?就是勉强传下來可以土遁罢了。 再者,历代的师傅们,又那里有土行孙那样的先天独厚的先决条件和能耐。土行孙个子不高,听说比宋朝的武大郎还小,你想,这样的小个子,在土里和泥鳅一样钻來钻去,谁能奈何得住他?只有他师傅來指地为钢才能让他再钻不动了。 再说,我还听人说,这土遁之法,是人在地上的所为,不被天庭神仙所承认,与地一样属于阴。地本身属于阴,天属于阳。到土里面属于阴极,到天上属于阳极。而黑就属于阴,白属于阳,十分的纯黑就是阴极,十分的纯白属于阳极。据说天上二郎神的天狗鼻子灵性,可以嘘到地上的一切万物,一切万物都逃不过它的鼻子。 因此,据说地上纯阴的黑狗之血,就有这样的作用。 又据说,这是用阴极攻阴极,人类的阴极扛不住本身已经有先天灵性的黑狗延续生命的血,以纯黑纯阴來可以來抑制被称为土遁的邪阴,因为土遁历來不被天庭和神仙所采用和认可,因此在天庭被称为邪,入地中被称为阴,传说会土遁是旁门左道为邪,就是这样來历的。 我虽然不太相信这样的说法,但觉着也不是沒有道理。可鼻祖土行孙,为什么又可以成了仙人呢?而土遁之法又不被天庭认可呢?” 红义道人道:“师伯,你说的有道理,这就叫做天庭本身沒有土吗,那些天上的仙人本身沒有生活在地上的土上,他们都生活在九霄云中,他们都是在空中來去根本不需要土,又怎么会认可人类在土里的奔行呢?因此人成了仙后,都是要飘摇上天庭,沒有听说飘摇入地的。” 琨仪德广道:“红义,你的脑筋比我还灵活,这些你怎么能想到呢?” 红义道人道:“我这是受了师伯的启发,难道沒有道理吗?” 琨仪德广道:“有道理,有道理。” 一路上说着话,众豪杰就都來到云山脚下,又重新上云山。云山的血腥味不断的向他们袭來,让他们闻着血腥味,又想象起云山在他们的脑海中可能曾经发生过的惨烈拼杀的场面。虽然这种场面在他们每一个人的脑海里,因为想象力的不同,拼杀的场面各自不同,但最终悲惨的结局和流血都是一样的。于是,他们的心情都很沉重。 都互相默默的上着云山,琨仪德功一想起上去之后又要看到惨死的飞云掌门就哭。在他的心里,这才几天,他第一次与大师兄和红义上云山,飞云掌门出來率领弟子迎接他们。他第二次上云山,心里虽然不知道云山为什么会有这种血腥味,虽然心里有些猜测和疑惑,和感到不测,但心情沒有这么沉重,沒有这么难过,也沒有这么的想念和怀念飞云掌门,更沒有这样的伤心过。 看到飞云掌门惨死,和云山的惨状,他都是哭着下來云山的。这次再上云山,已经知道飞云掌门惨死,他又怎么能控制住让自己不哭呢? 琨仪德功忍不住哭出声來,红义道人和琨仪德广忍不住再來相劝,可是琨仪德功怎么也控制不住让自己不哭。众豪杰都被哭的也跟着落泪。 一行人上了云山,琨仪德功再次看看那些东倒西歪躺在地上的天下豪杰的尸体,忍不住道:“作孽啊,这是作孽,人间怎么会这样?人类怎么会这样?世道怎么会这样?山上是尸体,村中也到处是尸体,大地到处是尸体,都不是自己死的,而都是被人杀死的,活活的杀死的啊。天啊,你要是真的有神有灵,你就看不到吗?你为什么不看看大地,大地都在干什么?杀,杀人,不是杀人就是被杀,我们从來沒杀过人,可是也要开始杀人了啊。” 红义道人道:“师傅,别难过,你去看看那些官兵杀百姓残忍到什么程度,你还能再不杀人吗?我和大师兄已经早就开始杀人了,我和大师兄和洪将军一起,在东行中,早就不知杀了不少明军了。这些恶人不杀,好人就都要活不成,你还能不杀吗?再说我们不杀人,难道我们鸣峄山就不会被他们都杀了吗?还不照样如此了吗?” 一想到鸣峄山,琨仪德功就忍不住切齿道:“这些可恶的恶人,师傅,你当年在南山建庙时,不杀生,连鱼都不杀,建庙的瓦工都说连鱼都吃不上,你以柳树叶代鱼,都不杀生,你曾经教诲我们不要随便杀人,不要杀人,不要杀生,可是现在已经不是随便了,已经不杀不行了啊,只有杀了啊,而且还是杀人啊。” 红义道人道:“师傅,柳树叶怎么可以代替鱼呢?那是怎么回事?难道瓦工吃不出來是柳树叶吗?” 琨仪德功道:“这事你大师伯也知道。” 红义道人道:“师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琨仪德广道: “就是你师爷在建南山我的法华山庙的时候,每天只给瓦工们素食素菜吃,把瓦工都吃的说你师爷小气,不肯花钱卖肉,连肉都看不到。你师爷说吃肉是杀生。起初瓦工还都能忍耐住,可后來有的忍耐不住了,就对瓦工头道,吃不上肉,能吃一顿鱼也好,可连鱼也捞不着吃,吃不上,这个老道也太小气了吧?这么小气还建庙,干脆连庙也别建了散了。于是有一天你师爷又來送饭,瓦工头就对你师爷道,吃不上一顿肉,吃一顿鱼也好嘛,可怎么连鱼也不给吃一顿呢?师傅,不好给顿鱼吃吃吗?怎么就这么小家子气呢? 你师爷被说的面红耳赤,道要吃鱼吗?这很容易,你们找一个篓子拴上绳子,推着车子跟着我下山去推鱼。瓦工头一听用车子去推鱼,知道不少鱼,心道这个老道要么不给吃,要给吃还要用车子去推,看样子一点也不小气了,看來要大吃一顿鱼了。但又不明白为什么要拿着篓子拴上绳子,又心想只要能给这么多鱼吃,管他拿着什么拴上什么呢,只要有鱼就行,于是,就再沒有多问,连忙喜出望外很高兴的让瓦工们找來一个篓子拴上绳子,推着车子领着四五个瓦工就跟着你师爷下山了。” ∷ 正文 四百〇八回:奇怪井里很多鱼 无广告看着就是爽! “瓦工头领着瓦工跟着你师爷在山下來到一个奇怪的井旁边,你师爷道,井里有很多鱼,你们送下篓子去向上拔鱼吧,这次一定让你们吃鱼吃过來吃个够,再一辈子不会想鱼吃,瓦工们只道鱼多了吃够了以后不会想鱼吃,又不信自己会吃更多的鱼吃够了以后不想鱼吃,于是就沒有多想, 瓦工头一听井里有鱼,就道奇怪,还从來沒有听说井里有鱼能拔上很多鱼來的,就不信,就让一个瓦工照你师爷说的送下篓子去一试,却篓子一送到井里,就见有许多鱼都自动活蹦乱跳的跑进了篓子里,于是瓦工头和瓦工们就都瞪大了眼睛,惊讶的半天说不出话來,瓦工头见到鱼再也顾不得多想了,一番惊讶之后,就连忙欣喜若狂的让瓦工把篓子向上拔,就见活蹦乱跳的鱼一下子满了篓子,把鱼拔上來向袋子里一捯,见鱼都活蹦乱跳的在袋子里乱蹦,瓦工头都惊得目瞪口呆,道,怎么井里会有这么多鱼呢,可从來沒听说过沒见过有这么多鱼啊,这下开眼界了,早知道这个井里有这么多鱼,早來拔着去卖就好了,那样一定会卖很多钱, 拔了有五六篓子鱼了,你师爷问够不够吃,瓦工头问井里还有吗,你师爷道不够吃再拔,瓦工头又让瓦工送下篓子去再向上一拔,活蹦乱跳的鱼又满了篓子,这样一下子拔了七八楼子了,见两个袋子都装满了,实在再盛不下了,你师爷又问够不够吃, 瓦工头只好道够是够了,看看井里好象还有很多鱼,如果不一下子拔完了会不会让别人拔去呢,你师爷道不会,如果再想吃就再來拔是了,于是瓦工头这才再不拔了,就和瓦工们推着一大车子鱼上山都一齐拾捯鱼做鱼吃, 鱼做熟了后,瓦工们见鱼这么多都连饭也不吃了,都來吃鱼,所有的瓦工都饱吃了一顿,还沒有吃完,下午干活的时候,瓦工们吃饱了鱼,有的都高兴道,都道是师傅不杀生,这不,被我们说急了,不是也杀生了吗,什么不杀生,就是小气不想着给吃罢了,这下这不也给吃了,” 红义道人道:“如此还挺有趣,难道那个井里还果真有那么多鱼吗,” 琨仪德广道:“你且往下听着,当时还有的瓦工说你师爷道,什么不杀生的道人,你看看咱们亲自向他要鱼吃,他领着我们到井里一下子拔上这么多鱼來,这能算不杀生吗,难道这回他就再不怕杀生了,看來肉咱们也要向他要着吃,只要向他要肉吃,他肯定也会有法领着我们去弄很多猪來,” 可瓦工们说笑着,他们中午吃剩的鱼下午休歇的时候要接着吃时,却去一看,他们中午吃剩的鱼全都变成了柳树叶,于是瓦工们一个个都睁大了眼睛奇怪道,怎么剩下的鱼一下子都会变成了柳树叶呢,瓦工头见了,抓起做熟了的柳树叶看了看,闻了闻,再试试自己吃进去的感觉,一下子恍然大悟,就连忙和几个瓦工再拿着篓子跑下山到拔鱼的井边去一看,见井里也全是柳树叶,送下篓子去再一拔,那里有鱼,分明都是柳树叶,如此瞪着眼奇怪的拔了好几拔,拔上來的都是柳树叶,再不见一条鱼,再向下看看井,井里能看到的也都是柳树叶,再看看井边上的一颗柳树,落了大半柳树叶,于是瓦工头就更明白过來了,就不由伸了伸舌头,回到山上向瓦工们一说,瓦工们都伸了伸舌头,再都不敢言语了,也再不敢说要肉弄猪來吃了,晚上吃饭的时候,你师爷又來问再要不要鱼吃了,要的话,明天咱们再去拔,瓦工们都齐道不要了,再不吃鱼了,肉也不要了,不吃了,你师爷道要是想着要肉吃的话,再只管开口,想着吃肉吗,瓦工们心道要是吃肉的话,又不知要吃到什么东西,就都吃惊的道不要了,再不要了,因此,自那时起,你师爷有本领不杀生的事就都出了名,” 红义道人道:“师伯,师爷都有那样的本领,那你们怎么不学,” 琨仪德广道:“我们都想着学,可是你师爷说我们都修行不到,学了也沒有用,学不成,说我们的心本身就不是那样的心,” 红义道人道:“原來这样,太了不起了,看來师爷那时就知道了很多,” 琨仪德功道:“所以你师爷自己知道他那天要圆寂完美的时候,还叮嘱我们千万不能杀生,可是如今,” 红义道人道:“师傅,那些可杀的恶人还叫生吗,还叫人吗,连畜生都不如,杀他们就看成是踩一抔臭狗屎罢了,甚至连臭狗屎都不如,” 琨仪德功道:“可他们也毕竟是些人啊,师傅都教诲我们连畜生都不杀,可他们毕竟都是些会说话的人啊,” 琨仪德广道:“师弟,红义说的对,我捞着寒风刀的时候,当时我恨把不能把他一掌拍死,只是飞天小圣那个猴子灵合,看出寒风刀被我打糊涂了,不知道还手了,上來把寒风刀救了,让寒风刀反应过來,要不,我早就把寒风刀拍死杀了,还那能让他活着再去杀人,” 红义道人道:“师伯,你真厉害,看不出來,你嘴一份身手一份,” 琨仪德广道:“唉,师弟,当时你和红义鼓动去说服我,可是现在我要说服你了,你不感到我们已经到了这天再沒有退路了吗,你想想看看飞云掌门吧,现在就不是我们软弱难过的时候,现在已经到了我们沒有办法自己选择不得不去杀人的时候了,振作起來吧师弟,看看你的大师兄我,年龄虽然大了,可是又拿出当年大战黑衣达尼的勇气來了,” 红义道人道:“师伯,你现在就是一个勇掌门了,再不是怯掌门了,” 琨仪德功道:“红义,你如何和你大师伯说话呢,” 红义道人明白了师傅的意思了,再不说了,琨仪德广道:“红义说的对,我现在就要再不做怯掌门了,就要做一个有勇气的勇掌门,这是被他们逼的,不得不这样了,师弟,你们不是说飞云掌门已经闭上眼了吗,走,我们再去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飞云掌门那可是有灵性的,” 最新最快章节,请登陆< >,阅读是一种享受,建议您收藏。 更多全本txt小说请到下载 正文 四百零九回:豪杰云山哭飞云 琨仪德功难过道:“这次我们回來,就让飞云掌门入土为安吧,不要让他死后也不得安宁了。” 琨仪德广道:“我在离开云山的时候,曾经对飞云掌门说过,我有时间我一定回來给他入土为安,这次我回來了,我一定要让他入土为安。” 于是,众人又都跟随着琨仪德广琨仪德功來到养心殿,琨仪德广见果然见飞云掌门两眼已经紧紧的闭上了,便忍不住感到吃惊的落泪道:“老朋友,我又回來了,可这次你终于闭上眼睛了,这是谁让你闭上眼睛的?你能不能告诉我?看來能让你闭上眼晴的人,一定会给你报了这血海深仇大恨的。你快告诉我,我好去告诉他,好让他知道你的仇人就是四大猛兽。因为出了我,如果当时再沒有一个人逃离出云山去的话,只有我和凌云子涵知道这是四大猛兽干的了。这是寒风刀亲口对我说的,可是寒风刀沒有想到凌云子涵姑娘会把我从他们的眼鼻子底下救走,成了知道他们秘密和所作所为唯一的人了,成了知道他们杀了天下众豪杰,和扬州八仙中的四仙唯一的人了。老朋友,你有灵性你就赶快显灵告诉我吧。” 却不论琨仪德广再怎么说,再怎么哭,飞云掌门仍然直挺挺的躺在那里再无反应。 看到大师伯哭的这样伤心如同泪人,红义道人忍不住向前拉起大师伯,道:“师伯,别难过了,人死不能复生,飞云掌门已经闭上眼睛了,我们就不要再难为他了,就让他早早的入土为安吧。你不是说过吗?要给他入土为安?现在我们都回來了,我们就都一起给他入土为安吧,也好让他早些安息吧。” 琨仪德广再一次看看飞云掌门,哭道:“老朋友,我们这次回來,就住在你的云山不走了。你活着的时候,就希望在云山举行天下武林盟会,这次我们仍然要在这里实现你的愿望。这次我们一定要成功,要与天下武林一道共同铲除魔道黑衣魔女和四大猛兽,为天下武林扫除这两大祸害。老朋友,你虽然要入土为安了,但你一定会在云山看到这一天的到來的。” 琨仪德功看着飞云掌门,忍不住再次落泪哭道:“飞云掌门,我们一定要完成你沒有完成的心愿,我们虽然沒有看到你是怎么死的,但我们知道你死的悲壮。你当时死而不倒,这就告诉了我们一切。 老掌门,我们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很难做到象你这样,可是你做到了。虽然云山都沒有逃脱四大猛兽的魔掌,可是你已经尽力了。我们都回來的晚了,都心里感到愧疚,把那样困难的悲壮时刻,只让你一个人独自來抗來承担,我们都心里在自责,感到问心有愧,而感到愧对于你,感到对不起你,对不起云山,对不起天下的武林豪杰。 现在,我们三山已经都和云山一样了,我大师兄的法华山,还有我的鸣峄山,都已经在魔道和四大猛兽面前,已经都荡然不复存在了,已经成了废庙虚山。还有不知多少天下各门各派的名山庙宇,都将要相继的在四大猛兽和魔道的铁蹄下,要和我们一样了。因此,我们这次虽然回來了,可是我们仍然要面对的还是严酷残酷的现实啊。 飞云掌门,我们把你入土为安之后,就要很快的再去游说发动天下武林了,你别怪我们仓促的让你入土为安,眼下的世道你也知道,山下的村落已经再无人烟,就连一口棺材,也再沒有人去做了。 飞云掌门,你英名一世,也一定会知道眼下的形势已经刻不容缓。铲除武林大害,为惨死的武林豪杰报仇雪恨才是大事。因此,飞云掌门,你是不会怪我们的,对吧?” 琨仪德功说着,哭的如同泪人。看到师傅哭成这样红义道人也难过道:“飞云老前辈,我红义向你鞠躬了。” 说着,就给飞云掌门举了三躬,众武林豪杰也都跟着举了三躬。红义道人道:“飞云老前辈,我们回來匆匆把你入土为安,确实沒有更多的时间为你大张旗鼓的去做准备,去弄的隆重一些,现在形势不允许,时间不允许,情况不允许,你就不要怪我们吧,我们能做到的,也只有共同的为你诵经,希望你早以安息。” 说完,红义道人就首先跪下,为飞云掌门小声哭着念道经,众豪杰也都纷纷跟着跪下,琨仪德广琨仪德功也都跪下,都一齐含泪哭着为飞云掌门念道经。 道经充满了悲壮,充满了悲伤,充满了泪水,充满了哭声,充满了悲痛,充满了真情,却又都声音不大,都知道不易惊动一切,不宜再引來魔道和四大猛兽,因为眼下他们就如刚破土奋发的幼苗一样经不起严寒风霜。 红真道人一边走一边想好了,就很快有开始的犹豫而变的很痛快而自然的來到了红衣魔女的房间。 红衣魔女正躺在床上,因为服用法宝之药,虽然红真道人给她服了解药,可她毕竟是个年轻的女子啊,又那里能有洪云秀洪将军那番体力。况且洪云秀洪将军是被她用药力熏下马來的,熏下马來都能昏迷不醒,何况她又是亲自服用了这样的药。 这药力的作用,自然而然是不能相提并论的,所以红衣魔女仍然感到眼前昏昏沉沉。由此她又想到了洪将军洪云秀被她用法宝打下马來服用解药后醒过來时是个什么滋味了。由此她更感到对不起洪将军了,让洪将军白白的受了这番罪。 但是,她又知道那时她再沒有别的办法才那样干的,她那时不这样的话又能如何呢?正如她这次服用法宝之药,她不这样又能有什么办法呢?这都是被迫沒有办法的选择。此时,红衣魔女沒有精神的睁着眼向上看着屋顶,心里想着,听到脚步声,猛一转头,一眼看到红真军师來了,便立刻勉强的从床上起來,道:“军师,你怎么來了?” 正文 四百一十回:再演双簧骗恶魔 红真道人一看到红衣魔女从床上坐了起來,见红衣魔女面无精神的瞅着问他,便连忙给红衣魔女递了个眼色。红衣魔女是何等精明之人?一看到红真道人给她递眼色,便连忙心里一动,用自己高度的听力一听,果然隐隐的感到有常人无法觉察到的极其微弱的喘息声随风而至,似在房子顶上,于是红衣魔女心里一动,道:“莫非军师与我演双簧,让我大姐起疑心了?我大姐故意让军师來,好听听我们说什么?” 想到这里,红衣魔女心里立刻有底了,又见红真道人道:“项姑娘,你这次发作的还和上次一样吗?” 红衣魔女道:“军师,上次多亏了你,这次又多亏了你救我,我真不知道该怎样感谢你。” 红真道人道:“项姑娘,不要如此说,这是应该的。” 红衣魔女道:“军师,你说我怎么会这样呢?我真不知道我这是怎么的,我本來不想着让我大姐知道为我分心,可这次终于让她知道了。军师,你说我怎么会这样?有沒有办法给我治好了再不犯?” 红真道人道:“这个恐怕沒有,如果有的话,我上次把项姑娘救过來,就应当再不犯的,可是又犯了,所以恐怕沒有。不过项姑娘不要失望,我看项姑娘八成是累的,休息过來就会好了的。” 红衣魔女道:“军师,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我这样,不但让我的心里不好受,也让你们跟着心里不好受,我真不中用,怎么会这样呢?军师,你坐吧。” 红真道人道:“我先不坐了,我就是想來看看你现在恢复的怎么样了,來看看你这次发作的情况是不是和上次一样,想來看看你这次的感觉如何。” 红衣魔女道:“和上次的感觉一样,我只感到眼前一黑,再什么也不知道了,等我睁开眼的时候,还是看到你在救我。” 红真道人道:“项姑娘,那你休息吧,你只要感到沒有事,那我就放心了,我先去了,有空我再來看你,看看你恢复的怎么样了。” 红衣魔女道:“军师,沒事的,我会很快就恢复好了的,就会好起來的,你就不要再为我的事费心了。” 红真道人道:“好,项姑娘,好了就好,那我先告辞了。” 红衣魔女点了点头,又忽然大声道:“军师,我就不送你了?你走好。”然后再侧耳一听,又对红真道人道:“军师,多谢你给我解围,一会等我去找你有话和你说。” 红真道人见红衣魔女忽然这样说脸上有些惊疑,心里又有些懊悔,怕是这下露出马脚來了,就懊悔的小声道:“项姑娘,你忘了?你怎么??” 红衣魔女用手指指房顶,道:“军师,现在不用怕,她在我大声对你说话的时候,就已经苍忙的走了。可能她已经知道我发现了她,以她的精明奸诈,我故意大声说话,她不可能不知道,她这会一定就坐在帅主堂上等着你去回话了。不过军师也不能久留,别再让她起疑心。军师,你不用担心,你先去吧,她后來我们说的话一定是听不到的。” 红真道人听到红衣魔女这样说,这才放心,道:“项姑娘,你吓死我了,那我先回去了。” 红衣魔女道:“军师,我不害怕了,军师也无需担心。好,军师,那你先去吧。” 红真道人告辞了红衣魔女,从红衣魔女的房里一出來,尽管红衣魔女那样说,但他的心里还是感到有些不放心,有些不安,就悬着心道:“但愿与项姑娘说的这样,看來我红真道人在这两个女人面前真是个废人,我怎么会在这方面连这两个女人都不如呢?起先我还顾虑红衣魔女,可是现在,所有的事,都不是我心里想的这样,这两个女人的能耐,都是超出我的想象的。这两个女人都会用感觉,而我红真道人,处处要靠脑子來想,一时想不到的话,就会坏事了的。我是处处靠用心來想,用心來想到。而她们,这两个女人,黑衣魔女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去听,而红衣魔女却能以观察听力去感觉到,和我红真比比,这其中的差距简直是无法比的。红衣魔女这般小的年龄,就有这样的本领造诣,那真是不简单哪。那黑衣魔女还又比红衣魔女更胜一筹,让我在这两个女人面前,我红真道人若非不是靠动脑子,恐怕就会再身无立足之地了的。” 红真军师心里这样想着,不知不觉就來到了帅主堂门前,他抬起头來再有意识的向上看了看帅主堂门上面悬挂着的那块有“帅主堂”三个大字的匾额,心里激灵灵打了个冷颤,心道刚才帅主受到红衣魔女故意大声愚弄,不知道此时又会怎样,会不会再把怒火发到我的身上來呢?会不会还假装不知呢?到底会怎么样?红真道人心跳着实的感到心里不安而沒有底。要进帅主堂的时候,咬着牙为自己壮了壮胆,这才走进了帅主堂。 紫衣女侠趁着师傅孤独师太离开山,到外面转了一圈,怕师傅回來知道她外出,赶急回到了石洞。白仁杰一看紫衣女侠回來了,就高兴道:“小妹,下次我们一起出去。”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轻点声,师傅可回來吗?” 白仁杰道:“不曾回來,小妹,别怕,放心,有我呢,她回來要是问你,我就给你撒谎。” 紫衣女侠道:“哥哥,你撒什么谎?说说我听听。” 白仁杰道:“我撒,我撒?怎么撒呢?怎么又不知道了?到底撒什么?要,要撒真还不知道怎么撒了,撒的不对还怕不象,怕让老师太看出來。小妹,还是你教着我撒吧,应该怎么撒?” 紫衣女侠笑道:“我就说嘛,让白哥哥撒谎,那我还得非挨打不可,所以哥哥还是这样天真小妹最喜欢了。” 白仁杰道:“小妹,现在我眼要全好了,今天看到小妹这样高兴也很高兴,小妹,出去碰到什么了这样高兴?” 正文 四百一十一回:豪杰侠女出山洞 紫衣女侠道:“哥哥,我出去看到魔道杀了很多官兵,还都把官兵砍成两半,上身头朝上,下身脚朝上立在地上,还看到红衣魔女自己把一包用树叶包好的药吞了落马了,被魔兵驮在马上回背离山了。” 白仁杰道:“红衣魔女?就是那个要來抢我妹夫的那个穿红衣裳的魔女?被我妹妹打下马來我妹夫不让结果姓名的那个女子?她怎么会自己药自己呢?” 紫衣女侠道:“所以我想,这里面必有原因,我看到那些魔兵分三路奔三山去了,就又回來跟着仔细看了看,我想红衣魔女是不是不想着和那些魔兵一样到山上杀人才自己吞药呢?” 白仁杰道:“小妹,也有可能,反正我妹夫说,红衣魔女和那些魔道的人不一样,魔道的那些人都穿黑衣裳,就红衣魔女不穿黑衣裳,自己穿红衣裳。”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说的有道理,看來就是这样的。” 白仁杰道:“小妹,你再碰到什么了?” 紫衣女侠道:“哥哥,我再就回來了,我怕师傅回來知道我出去,在外面我一直很紧张,不敢再耽搁久了。” 白仁杰道:“你这个师傅真两样,真扫兴,光准她自己出去爱多长时间就多长时间,怎么别人就不行?” 紫衣女侠道:“以前她也不对我这样,现在对我这样你是知道看到的。” 白仁杰道:“她现在是犯神经发神经了?还随便打你,真让人受不了。小妹,你到外面教着我学本领吧,我们一起到外面练本领,这个孤独师太回來总不会也管着不让出去练吧?” 紫衣女侠看了看白哥哥的眼,见白哥哥的眼确实好多了,就道:“白哥哥,好啊,我也正想着要和白哥哥学学本领。白哥哥,其实你的本领也是不一般的,只是白哥哥的速度不如我快,我的本领就快在速度上了。” 白仁杰道:“小妹,速度也是本领,为什么我的速度就不如小妹的速度快呢?” 紫衣女侠道:“哥哥,走,咱们到外面,我看看哥哥都怎样飞。” 白仁杰道:“好,小妹,我也看看你怎样飞,我是飞毛腿,脚上有毛才能飞,不知小妹脚上有沒有毛?” 紫衣女侠笑道:“白哥哥,走,咱们到外面就知道了。” 说着,紫衣女侠首先飞出山洞,白仁杰也跟着飞出山洞。紫衣女侠道:“白哥哥,走,跟着小妹來,小妹带你到一个很平坦的地方去练功。” 白仁杰看看山中全是山峰,沒有一个平坦的地方,就道:“小妹,在那里有这样的地方?我怎么沒看到?” 紫衣女侠道:“翻过这个山,就有这么个地方,现在哥哥当然看不到了。” 白仁杰道:“那个地方远吗?” 紫衣女侠道:“不是很远,白哥哥,在我们來说,难道还有很远的地方吗?” 白仁杰道:“那道也是,反正我们飞的速度快,远也一会就到了,也不叫远了,可我就是怕那个孤独师太回來再看到我们不在山洞,到很远的地方,再找小妹的麻烦,那样怎么办?” 紫衣女侠道:“到那里去,师傅是允许的,因为我们都常在那里练功。” 白仁杰道:“原來是这样,如此就好了,这样我就不怕了。” 紫衣女侠道:“哥哥,这下你就放心了吧?” 白仁杰道:“放心了,小妹,这还用问吗?如此哥哥再不放心,那我就不是成了个真彪子吗?” “嘻嘻!”紫衣女侠开心甜甜的看着白仁杰笑道:“哥哥,看來我的白哥哥本來就是聪明的。白哥哥,再不要说自己彪,其实哥哥是很聪明的,只是哥哥心眼好说话实在。在洪家庄的时候,白哥哥自己在空中能战住一高一矮两个明将那么久,那两个明将又不是等闲之辈,要是白哥哥不比那两个明将聪明,白哥哥能自已一个人与他们战了那么久吗?我看那两个人沒有白哥哥精才是。” 白仁杰道:“被小妹这么一说也是,我要是彪的话,那两个人要是比我精的话,不用等小妹來了,我就早完了,其实我那里是那两个人的对手?特别那个小坨子,象小野猴子一样,打不着,抓不着,好悄,让人沒奈何。小妹,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给他们砍下头來的,怎么我就打不着他们?你就能一下子还宰了他们三个?小妹,你真不简单。” 紫衣女侠笑道:“白哥哥,小妹不是说过吗?这就是靠速度啊,那三个人的速度沒有小妹的速度快啊。” 白仁杰道:“小妹,哥哥明白了,其实速度也是功夫,要不怎么我就沒有小妹这么快的速度呢?那两个人怎么就沒有小妹的速度快呢?以前我只知道自己会飞就行了,在空中飞,爱怎么打地面上的人就怎么打,地面上的人反正也奈何不得我,可是现在我感到这样不行了,我和小妹比比,我这样太慢了。” 紫衣女侠道:“哥哥,到了,下去就是。” 白仁杰道:“小妹,你我飞了这么长时候了,看來这确实并不近便。” 紫衣女侠道:“哥哥,你想,要是太近便了,不就让人发现了我们的住处了吗?” 白仁杰想了想,就道:“也是,小妹说的对,是这样。” 于是,白仁杰就跟着紫衣女侠落在一个看上去很特别而又很平坦的地方。 这是一个怎样很特别又很平坦的地方?白仁杰放眼一看,但见这个地方向四周一望是一个山涧。站在这个山涧里,但见四周都是山和高高耸立的山峰,而只有这个地方,虽然也长了一些各种各样的杂草,但却看上去极为平坦。而平坦的地方看上去又不小,本來这个山涧就不小,而这个山涧又尽是平坦的地方,看看也真象一个极好的练功地方。于是白仁杰道:“小妹,你们真会找地方练功,这个地方确实不错,很适合在这里练功,不过你们怎么会选择这么远会选择这里呢?” 正文 四百一十二回:紫衣女侠身世苦 紫衣女侠道:“反正上下这个山涧你我都來回行走如行平路,你既然认为是个好地方,又如何就不能选择这里呢?以往我很小的时候,我师傅真月师太就带着我到这里來练功的。” 白仁杰道:“小妹,你说什么?怎么你的师傅还有两个名字?还叫真月师太?” 紫衣女侠有些落泪道:“哥哥,不是。”说着,紫衣女侠又忍不住的哭起來,道:“师傅,我的师傅,我忘不了你的养育之恩,是您从小一把屎一把尿把我喂过來,师傅。”紫衣女侠哭着,又朝北跪了下來,哭道:“师傅,你想死弟子了,弟子是多么的想你啊。” 紫衣小妹哭的如此伤心,都把白仁杰哭呆了,呆呆的看着紫衣小妹哭的这个伤心的样子。 看着紫衣小妹哭的如同泪人,白仁杰呆了一会,也被哭的分外伤心道:“小妹,别难过了,快别哭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哭?” 紫衣女侠哭了一会,就站起來,又对着哭的方向举了三个躬,这才对白仁杰道:“哥哥,走,我带着你去坐下,坐下后慢慢和你说。哥哥,别难过,我沒事的,我只是來到这里又想起了师傅來了。” 白仁杰道:“小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师傅在你心里忽然又这样好了?” 紫衣女侠再沒有说话,带着白仁杰來到一个小石毂上坐下。这个石毂不大,正能坐两个人,白仁杰跟着紫衣女侠坐下后,问:“小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把我哭糊涂了,也把我说糊涂了,也难过糊涂了。” 紫衣女侠道:“哥哥,别难过,其实师傅已经死很多年了,师傅在我八岁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白仁杰睁大眼睛道:“难道天天对你这样凶的师傅是个鬼?不是人?怪不得这么凶呢,鬼就是很凶的,这是个凶鬼。” 紫衣女侠道:“哥哥,别这样说,不是和你想的这样的,你听我说后你就知道了,现在的师傅是人,不是鬼。” 白仁杰道:“那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紫衣女侠道:“我现在的师傅是孤独师太,原來的师傅是真月师太,真月师太在我还很小的时候救了我。” 白仁杰道:“我明白了,是两个师傅。小妹,真月师太怎么救了你?那是怎么回事?” 紫衣女侠道: “我听我师傅说,我生出來很小吃奶的时候,天紫门就发生了变化,因为天紫门当时的掌门在故世时,认为他的大徒弟紫云子心狠手辣,心术不正,所以就把掌门之位传给了以行侠仗义出名的小徒弟凌云天,凌云天就是我的父亲,胡玉梅就是我的母亲。 我爹成了掌门后,众师兄都劝我爹除掉紫云子,都说留着紫云子在是个大患。可我爹认为紫云子毕竟也是紫天门弟子,况且又是紫天门的大师兄,所以就沒有这样做。况且紫云子又有意向我爹表白,说他并不想着当掌门,是他劝师傅把掌门之位传给我爹的。 我爹虽然沒有相信他的话,可是也并沒有要除掉紫云子的意思。可是,有一天我爹得了病,趁着我爹身体虚弱的时候,紫云子趁着來探看我爹病情的时候,见我爹病重,忽然原形毕露。猛然路出一副凶狠的样子,借着探看病情的机会,忽然一掌拍在我爹的身上,给我爹制住了穴道。 我爹身子病的本來就很虚弱,被他拍的口里向外直流血。我娘一看紫云子不怀好意,就连忙把我放下,上來來保护救我爹。可是,我娘又那里是一不做二不休不是人的紫云子的对手,交手未几下,就被紫云子打倒在地,又被紫云子用掌拍死。 我爹几次欲自解穴道起來救我娘,可是都因为身体病的虚弱沒有结成穴道,又被紫云子过來连拍了几掌也被拍死了。 紫云子杀了我爹娘后,又來到我面前,凶狠的盯着我道,斩草需要除根。于是又下手要來拍死我。却在这时,我的师傅,就是真月师太到天紫门找我爹碰到了紫云子要杀我,又看到我爹娘都已经死了,所以不等紫云子下手,就冲向前一把抱起我就走。 却紫云子又那里肯放过我和我的师傅,他一心要斩草除根杀了我,和杀人灭口杀了真月师太。于是就紧跟着紧追不放。看看眼看紫云子要追上來了,我师傅真月师太见抱着我再无法对紫云子出手,都急的哭起來。多亏当年的白道掌门白雄峻赶到了阻制住了紫云子,这才救了我师傅和我。所以我师傅以后再一直不忘白道掌门白雄峻的相救之恩,是白道掌门出手相救,才有了我紫衣女侠的今天,否则,我也早已不在人世了。” 白仁杰道:“原來是这样,那紫云子呢?这个忘恩负义不是人的小人东西,他又怎样了?小妹,你要报仇吗?我愿意和你一起去找紫云子报仇。” 紫衣女侠道:“后來,我师傅真月师太把紫云子的恶行透露到了武林,武林都知道以往行侠仗义的凌云天原來是被紫云子害死了,又白雄峻欲和魔道黑衣达尼统一武林,所以趁此机会,白雄峻就和黑衣达尼一起去把紫云子杀了,也为我报了这血海深仇。” 白仁杰道:“原來是这样,那真月师太呢?怎么现在又变成了孤独师太?” 紫衣女侠道: “真月师太救回我來后,怕我被紫云子和紫天门追杀,就带着我偷偷离开了她的真月庙,就在这个山中找到了这个山洞,带着我在山洞里隐居下來,到我长到三岁时,就带着我出來练功。 在山上练功因为山高显眼,怕被紫云子和紫天门看到,所以就带着我选择了这个山涧,就在这个山涧里教着我练功,教着我飞。 到我八岁时,我师傅真月师太因为岁数大了,有一天她带着我找到孤独师太,孤独师太用纱蒙着脸,真月师太就叫孤独师太是师妹,他对孤独师太说,师妹,我眼看要不行了,我死之后,这个小妮子我就托付给你了。” 孤独师太道:“师姐,这是谁的孩子?还让你这样牵挂?” 红真道人一走进帅主堂,一看,见果然黑衣魔女就同红衣魔女说的那样,正坐在帅主座上。但看样子很平静,并沒有象红真道人心里所想所猜测的这样,而是正在等待着红真军师走过來。 正文 四百一十三回:紧张红真见恶魔 红真道人两眼看着黑衣魔女脸上的表情,警觉着黑衣魔女表情的变化。细一看,确实见黑衣魔女表情有些冷漠,黑衣魔女的目光正在冷冷的等着他走过來,还不等红真道人开口,黑衣魔女就先开口,语气很冰冷却又象迫切的道:“军师,你快说说,你这次去看的情况怎么样?你看后的结论如何?” 红真道人听到黑衣魔女这样问,又见黑衣魔女的脸色出了冷漠再沒有明显的变化,虽然心里不安,但还多少有点宽心,心道:“但愿就和项姑娘说的这样,这个老恶魔有怒无出发。这叫哑巴吃黄连,有苦无处言。于是就又试探性的模棱两可道:“帅主,我认为只要贫道与项姑娘一起共同出去是不会有问題的。” 黑衣魔女道:“此话容以后再这样说不迟,你的意思是项红妮再以后不可以自己率领人出去执行任务了?” 红真道人道:“只要贫道和她一起去,应该是沒有问題的。” 黑衣魔女道:“好了,无需说了,我明白了,你回去休息吧,怎么会是这样?这个小妮子,不可大用,排不上用场的东西,哼。” 红真道人见黑衣魔女这样说,就多少有些放心了,知道这个老恶魔有气终于不发了,并不由心中暗喜道:“看來太好了,这个老恶魔,今日你终于这样了。老恶魔,你虽然多疑,但是看來今日我们还是终于骗过你了。项姑娘自己之所以服用法宝之药,可能就是不想着让自己和这群魔道的怪物一起去杀人,不想着坏了自己的名声,如此看來终于妥了。”于是,就又对黑衣魔女道:“帅主,那贫道就告退了。” 黑衣魔女又冷冷的看了看红真道人,象又在考虑着什么似的,却又看上去象是很多疑的点了点头,嘴动了动,却沒有说话。红真道人转身向外走,黑衣魔女就一直看着红真道人,直到红真道人走出帅主堂后,感到红真道人去远了,黑衣魔女这才再把脸一板,猛然起來身,脸上猛然愤怒道: “哼,先别心里高兴得意,老道,妖道,小妮子,都果然厉害。这个小妮子,还故意说话给我听,看來今日去偷听的真沒有意义。哼,我怎么能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呢?我还用去听吗?用心想一想就行了。 哼,难道说这个小妮子会果真这样了吗?会果真这样对我有如此好心吗?鬼才相信。如果这样,她为什么又会明知道我跟去偷听了,又故意大声说话气我?我怎么就看着这种味道不对劲?看着有些反常。 哼,哼哼哼,自从我要给她杀了那个洪云秀,我虽然沒有杀成,让洪云秀虽然沒有死。可是,毕竟因为我洪云秀才被白家兄妹从小妮子手里给夺走了,小妮子会心里不恨我吗?还会这样的不恨我反而更体谅我了吗?骗鬼去吧,鬼才会相信这样的鬼话。 因此,这决不可能,怎么想我都感到怎么不可能,而且一定不可能,小妮子沒有这么傻,我给她逼沒有了心上人我反而在她心里会更好了?她反而会更体谅我了?那有这样的道理?是不是是故意演戏却心里恨我?这才是真的吧?所以她看我的眼神都充满了愤怒,这才是真的吧? 哼,小妮子,你恨我吧,气我吧,我是谁?黑衣魔女,帅主,你这些把戏对我都是沒有用的。哼哼哼,你气错人了,我偏不吃你这一套,我不气让你自己气,自己气自己,气的昏了,沒有用的东西。 哼,哼哼哼,上次,我不让她到鸣峄山去执行任务,她对我充满了怨恨的眼神,和对我说出來的话,到现在让我想起來,都感到难忘,可是想想,这又才是对头的,这才是对我心里的怨恨积怨到一起了的缘故,这才是很正常的,这才是她说出來对头的话。可这次,她看上去对我既有很多仇恨,却又忽然变的反常的要体谅我,这就让人感到不对劲了,而才说话气我,这又才是对劲的。” 说到此,黑衣魔女又一下子联想到这次红衣魔女一被军师救醒了过來后,那可怕的眼神的样子,和那一脸愤怒的脸,又不由道: “那时,她是用那样一种猛然带有凶狠的杀气眼神的脸看着我,我怎么能感到在这样的眼神下,还会有再为我着想怕我分心体谅我的好心呢?会有这样反常的好心吗?谁会相信,说一千,道一万,我还是要有主见的不能轻易的相信这对男女到底骨子里卖的什么药。他们虽然两次都不谋而合的说出了这两番看似对头的话,可是,谁又能保证这就不是这两个聪明的人在演双簧呢? 我相信,在这方面,小妮子的心眼还是有的。 那红真军师,那就更不用说了,那更是一个不寻常精明的妖道,是一个老狐狸。这么两个人演双簧,那可真是会做到滴水不漏的,会假戏当成真戏演的,其可信度是可想而知的,是不会让你随便就看出破绽來的。 太可怕了,如此太可怕了,我再也不能随便相信他们每个人。可他们在演双簧干什么?我去跟踪飞天小圣的时候,我还让小妮子给我的身子当护法,现在想想不是太可怕了吗?要是一旦让她那时和红真军师联起手來,把我的肉身子给砍了,那我可就是魂不归身不是死定了的吗?我的魂魄再上那里去找到我的身子魂归本身?要是那样,我岂不是就永远的成了流浪鬼了吗? 好险,我再不能这样了,再不能轻易的相信这个小妮子了,这不是以前的小妮子了。由此看來,连小妮子都不能让我相信,我更不能相信任何一个人了。好,小妮子,你现在既然和我玩心眼,等石云天回來,我再问问是什么情况,看到了那时,你再能骗得了谁?还能骗得了我吗?哼,哼哼哼” “真月师太对师妹孤独师太道这是个苦孩子,你千万要对她好,你虽然性子不好,可是师姐只有把她托付给你才能放心,你知道这个孩子是谁的孩子吗? 孤独师太问是谁的孩子,真月师太道她就是凌云天和胡玉梅的孩子。凌云天和胡玉梅都惨死了,他们的孩子原來叫什么我不知道,我给她取名叫凌云子涵,我死之后,你千万要把她带大,还要继续传授给她本领。” 正文 四百一十四回:聪明道人说魔鬼 无广告看着就是爽! “孤独师太含泪都一一答应了。后来我师傅真月师太在咽气的时候,孤独师太就来了。我师傅死后,孤独师太就把我师傅背出去埋了。我就天天不吃不喝哭师傅,哭着要找真月师傅,被我哭急了,孤独师太就打我,再不让我哭。 后来,孤独师太见我不哭了,就也按照真月师太死时说的这个山涧,带着我到这个山涧来练功。 一到这个山涧,我就又想起了真月师傅,因此我又哭,孤独师太就说你别哭,你要哭,你就对着北边的方向拜三拜吧,真月师太就在北边。所以,再一来到这里我就会想起真月师傅,我一辈子也忘不了真月师傅,虽然我那时还小,还不懂事,但我也忘不了真月师傅,和真月师傅的样子。” 紫衣女侠说着又望着北边哭起来。 被紫衣女侠哭的,白仁杰又想起了自己的身世,也哭着道:“小妹,怎么会这样?我的身世和小妹的身世也差不多,我的爹娘也是被人害死了的。” 紫衣女侠不哭了,含着泪的眼惊奇的看着白仁杰,道:“白哥哥,难道都会有这样巧吗?” 白仁杰道:“小妹,你知道我是谁吗?”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你是谁?你不是白哥哥吗?” 黑衣魔女脸上不由的露着奸笑,想着红衣魔女,红真道人,再想着石云天,又一字一句的蹦道:“哼,等石云天回来,看本帅主再怎样揭穿你们的真面目,我一定要弄明白看穿小妮子用那双眼睛看我隐藏在身内的心。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心?一定是想一剑杀了我的心。哼,到了那时,小妮子,你想着对我起歹心杀我,就别怪我对你心狠手辣不客气了,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黑衣魔女咬着牙,切着齿,就又回到了自己的帅主座上,坐下来再想了一会,这才又回房去稍休去了。 红真道人从帅主堂里出来,没有直接回自己的房内,他想,他现在就应该到红衣魔女那里去看看,他这次去的话,即是让黑衣魔女知道了,这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到那时他也可以有足够的理由向黑衣魔女说话的。 想到这里,红真道人就大胆的来到红衣魔女的房内。红衣魔女一见红真军师又回来了,红衣魔女就立刻再用她那特别的听力一听,一观察,便道:“军师,这次大可放心,那个老妖魔再没有跟来。” 红真道人道:“我想应该也是,我来的目的,就是想问问项姑娘为什么要自己服用自己法宝里面的药呢?莫非项姑娘有难言之隐?” 一提起来,红衣魔女就一下子泪流满面,道:“军师,我正有话要向军师说。军师,我真没想到,我的这个大姐,这个魔道帅主的大姐,这个魔道的老妖精,就是杀害我亲生爹娘和我三个哥哥的凶手,刽子手,我恨不能立刻冲上去一剑杀了这个老妖魔,或者一鞭打死这个老妖魔。” 红真道人道:“项姑娘,你这是怎么知道的?” 红衣魔女就将自己这次去血洗三山一路上的所见所闻,和遇到官兵屠村为救人率领魔兵进村杀官兵的事,和遇见救下奶妈的事,以及奶妈的话,与自己一路上的想法,和为回来报仇雪恨被迫服用法宝之药之事,都一五一十的和红真道人说了一遍。红真道人见说十分震惊,目光震惊的瞅着红衣魔女看了一会,又分外难过道:“没想到会是这样,怪不得我看到项姑娘一醒过来,就用一双愤怒仇恨的目光瞅着黑衣魔女,没想到会是这样,怎么会这样呢?姑娘,你太年轻了,怎么会这样?” 红衣魔女道:“我真想着猛冲上去一下子杀了这个老妖女,可是,我又感到我服药的身子很虚弱,怕又不能一下子杀了她,反而会轻易的被她杀了,或者不但杀不了她,反而会打草惊蛇,往后会再没有机会,会再报不了我爹娘和三个哥哥的血海深仇,所以我又忍了下来。听到军师在为我打掩护解围,所以我就又忍下来忍着气再骗这个老魔女。” 红真道人着急道:“项姑娘,你想你的眼神,你的样子,会骗过那个老魔女吗?你那时的那双充满仇恨的眼睛已经告诉我,恐怕不会那么容易的就骗过黑衣魔女的,现在她之所以还没有对你怎么样,就是还没有确定下来是怎么回事,因为她必定知道她自己就是杀害你爹娘和你三个哥哥的凶手,所以她的心是不会那么轻易的就相信了你骗她的,她一定会等着石云天回来,想问明白是什么情况后,再做决定。到了那时,我想她是不能不知道你遇见的这个人是什么人的,又不难知道被你称作娘的奶妈对你都说了些什么话的。如果她知道了这一切后,不是你要对她下手了,而是她要对你下手了。” 红衣魔女也异常紧张道:“照军师之言,我应该趁石云天还没回来之前,趁这个老妖魔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先下手杀了这个老妖婆才是。” 红真道人道:“项姑娘,你现在下手已经是迟了的呀,你想你的眼睛当时都没有瞒过贫道,又怎么会瞒过黑衣魔女呢?她虽然现在还没弄明白是什么真相,也一定心里对你是有所防范的,你这时去下手,不但杀不了你的仇人,反而还会自取其祸。” 红衣魔女难过了一会,道:“都是我当时恨透了这个老妖魔,才那样的。” 红真道人道:“姑娘,你太年轻了啊,如此看来,路上的事一旦被黑衣魔女弄明白了,项姑娘你就危险了。现在看来,项姑娘必须在石云天还没有回来之前,马上离开背离山,逃出魔道,遁匿江湖,如此再才能逃出黑衣魔女的追杀,才可以活下去的。只要能活下去,才会再有以后报仇雪恨的机会。否则,项姑娘可以自己想想,请项姑娘现在务必要当机立断,不要等着黑衣魔女对你下手的时候你才有所反应,那样就迟了。姑娘,你毕竟还年轻,不能就这样轻易的死了啊。” 最新最快章节,请登陆< >,阅读是一种享受,建议您收藏。 更多全本txt小说请到下载 正文 四百一十五回:了解身世哭一起 白仁杰看着迫切要知道他是谁的紫衣女侠道:“小妹,我就是当年白道掌门白雄峻的儿子白仁杰。” 紫衣女侠仔细看了看白仁杰,道:“白哥哥,此话果真吗?” 白仁杰道:“小妹,我几时和你说过假话?” 紫衣女侠不由泪下道:“这真是上天有眼,让恩人的儿子今天又走到我的身边來了。哥哥,白哥哥,看來这就是我们今生的缘分。我听到洪家庄杀声冲天,就和师傅到了洪家庄,我们赶到的时候,正看到红秀女力战那个天神,却他们在那个天神将面前已经都是危在旦夕,因此我先杀了那个天神将,又看到白哥哥也已经危在旦夕,沒想到我救的白哥哥,就是恩人的后代,这是上天差我去救白哥哥的呀,上天逼我和白哥哥定终身。白哥哥,我这一辈子再死也无悔了。” 白仁杰道:“小妹,你太好了,我和小妹定了终身,我也是死了也无悔了。” 紫衣女侠连忙捂住白仁杰的嘴,道:“白哥哥,不准你说死,我不让白哥哥死,只要有我在,我不让任何人伤了白哥哥的。” 白仁杰道:“我也是,只要有我白仁杰在,我也不让任何人伤着小妹的。” 紫衣女侠擦了擦泪道:“白哥哥,白伯伯和白婶婶又是怎样遭难的?” 白仁杰落泪道:“说起來话长,那时我才七八岁,我爹就被叔叔白玉鸣毒死,不几天,白玉鸣又向我娘和我和我妹妹下手,我们三人在逃走的时候?”说到这里,白仁杰哭道:“阿娘,阿娘啊,孩儿想你了,我爹整日不在家,回來也不管我们,我不怎么想,可是阿娘,你对我们再凶,我也想你?”接着,往事历历在目,白仁杰大哭,哭的涕不成声。 紫衣女侠抱住白仁杰,也哭道:“白哥哥啊,想不到我们的遭遇如此的相似啊,要是他们都沒有死,还活着,我们又该有多好啊?” 白仁杰哭道:“小妹你自小这样,沒有个贴心的人照顾你,你的师傅真月师太对你好,又早早的死了,剩下这个对你这样不好这样凶的孤独师太,小妹,让你受苦了,真难为你了,从今以后,我要对小妹好,我要把小妹当成亲妹妹一样的好。”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他们追杀你们,又怎么样了?” 白仁杰道:“我阿娘就和白玉鸣同掉到山涧里死了,我就夹着我妹妹飞到空中逃走了,从此我和我妹妹到了薛凤村,在那里以打猎打野兽为生。我妹夫來了,我妹妹天天让我到大道上去接妹夫,又沒接着,趁我去打老虎肉的时候,我妹夫就被背离山抓去了。他们正要杀我妹夫把我妹夫五马分尸的时候,我赶到了,五镖砍断了五个绳索,他们沒分成,我就救了背着我妹夫走,那个飞天大圣又跟着來追,被我折了飞天大圣的双腿,魔道就不罢休了,又让红衣魔女领着人打到我家门口。红衣魔女也看中了我妹夫,也想抢回去当女婿。我妹妹不让,就把红衣魔女打下马來。我妹妹要杀红衣魔女,我妹夫又不让杀,把他们都放回背离山去了。我妹妹说黑衣魔女一定还会再杀來,所以就都跟着我妹夫要到洪家庄。 果然,黑衣魔女领着人來追,被我照着我妹妹的话把黑衣魔女骗了,到了黑天才到洪家庄來回找了好几趟,才找到了我妹妹和我妹夫,还有猛庄的三位豪杰,又有禹村的两个豪杰率领很多人來,所以天还不明就又到洪家庄打官兵,红师姐就看到我们出來接应我们,两下里再就打起來了。” 紫衣女侠道:“哥哥,妹夫洪将军为什么不让妹妹杀红衣魔女?” 白仁杰道:“我看出來了,妹夫还和红衣魔女挺有情,就连我妹妹都看出來了,我妹妹还故意拉着我到一边,让他们在一起说说话。他们都看着对方流泪,你瞧那泪流的,还真让人眼酸。要不是知道他们这是不正经的泪,我也早跟着哭了。既是这样,我妹妹还泪汪汪的呢,只是我妹妹坚强,比我精,不让看出來罢了,既是这样我也看出來了。可是,凭着我妹夫的为人,我妹夫又不象个不正经的人,可怎么又会那样?”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这一定是你误会他们了,你想魔道既然要将洪将军五马分尸,红衣魔女又怎么能要抢回去当女婿呢?洪将军既然不让杀红衣魔女,这说明红衣魔女是不是和魔道那些人是不一样的,我这次出去看到红衣魔女杀官兵救人,又看到魔道那些人的所作所为,再看到红衣魔女自己吞药,我就感到红衣魔女确实是和魔道不一样的人。魔道的人都干坏事,而红衣魔女却不愿意干坏事。” 白仁杰道:“原來是这样,小妹,你和我妹妹金娥一样,你的话我是最信的,怪不得我妹夫不让杀红衣魔女呢,却原來是这样。看來我错怪我妹夫了,怪不得我妹妹都会那样大度呢,我妹妹金娥可是个从來都不傻的人,从小我们來到薛凤村,都是我妹妹当家,我來挡风遮雨听我妹妹的。小妹,从今往后,我再听小妹的,小妹就和我妹妹金娥一样,都是一样精的。”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从白哥哥的身上,我看出了白哥哥的豪爽,和善恶分明。从这方面,白哥哥也是个有见解的人,以后有什么事,我们共同商议。” 白仁杰道:“就是,小妹,我就是这个意思,可是商议我也都听小妹的,我要保护小妹,我要让小妹高兴。” 紫衣女侠道:“我也要让白哥哥高兴,白哥哥的性格天生的烂漫豪爽,我应当让白哥哥高兴的,我也要保护好我的白哥哥。” 白仁杰道:“小妹,你真好,我感到和你真有话说,还能说到一起去。高兴的时候,能和你一起高兴,流泪的时候,能和你一起流泪,我们的心就象在一起在一个身上一样,我好象感到小妹就象在我的身上,在我的心里一样,让我老是感到放不下小妹,离不开小妹。” 正文 四百一十六回:肺语腑言豪侠情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我们的感觉都是一样的。白哥哥,也许这就是我们今生今世的缘分。” 白仁杰道:“是的,小妹,就是,要不我们怎么会一见面就这样呢?当时我的眼还看不到,我就感到小妹一定是很美丽的,当我睁开眼看到了,小妹尽管被打肿了脸,可仍然还是很美丽的。小妹,你在我心里无论怎样都是很美丽的。”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想不到白哥哥尽管这样豪爽,也很会说话,白哥哥以后能做到吗?有一天我真的变的不美了,难道白哥哥还能再这样认为吗?” 白仁杰道:“不会的,小妹永远都是很美丽很好看的。” 紫衣女侠道:“假如呢?假如有一天我变的不美了不好看了呢?白哥哥还会那让认为吗?” 白仁杰道:“不会,小妹一定不会变的不美丽不好看的,一定会永远美丽永远好看的。小妹,你千万不要这样说,我要让小妹永远都这样美丽,这样好看。” 紫衣女侠笑了笑,道:“哥哥,白哥哥,好哥哥,你听不明白这话,但愿这也是一种幸福。但我相信,白哥哥一定不会嫌弃我的。” 白仁杰道:“小妹,你别这样说, 我这一生都不会嫌弃小妹的。”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你看我们一坐下來,一说,都忘了是來干什么的了。” 白仁杰道:“我们这样说说话也多好,我好久再沒有出來这样亮堂过了,我真想着飞上天去再围着这山转上一圈。” 紫衣女侠道:“哥哥,这样恐怕不行,这样就会暴露了我的行踪住处的,师傅是不允许这样做的。” 白仁杰道:“是啊,小妹我知道,我只是说说心里的感觉,我沒想着去这样飞。” 紫衣女侠笑道:“白哥哥,看看,现在白哥哥就这样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白仁杰道:“小妹,难道能飞?” 紫衣女侠道:“我可以带着哥哥到外面去飞一圈赶快回去啊。” 白仁杰道:“小妹,那样不会让孤独师太回來看到再找小妹的麻烦吧?要是那样我宁愿不飞。” “唉----”紫衣女侠叹了一口气道:“要不这样吧,等晚上半夜之后,师傅都睡了,还有武林中的人都睡了,我再带着白哥哥出來围着山飞一圈,也好让白哥哥看看这个地方。” 白仁杰道:“小妹,你真好,你真会满足人。” 紫衣女侠道:“你是我的白哥哥吗,我要尊敬我的白哥哥,我要为我的白哥哥着想。” 白仁杰道:“小妹,我也要尊敬你,也要为你着想。”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你这不刚才已经为我着想了吗?我们已经互尊互敬,已经互相着想了。” 白仁杰道:“小妹,你说话都是很婉转都是很让人愿意听的,我以后听你的话,看來都是对的。” 紫衣女侠道:“我们都为对方着想,这样总会说到一起去,总会找出一个对的做法來的,又会都很快的被对方愿意喜欢接受的,这也是白哥哥体谅人为别人着想的结果。” 却在这时,孤独师太突然由天而降,一落到紫衣女侠和白仁杰面前,就愤怒道:“小妮子,你怎么领着他到这里來了?” 紫衣女侠赶急站起來神情异常紧张的道:“师傅,我领着哥哥过來切磋切磋本领。” 白仁杰也立刻站起來,道:“师太,是我让小妹领着我到这里來的。” “哼,”孤独师太尽管蒙着下半部分脸,但一脸的愤怒仍能透出來,她愤怒的扫视了一眼白仁杰和紫衣女侠,道:“小妮子不领着你來,你怎么知道还有这个地方?” 白仁杰道:“师太,你不是都同意到这里來的吗?” 孤独师太道:“现在又不同意了,现在你们必须天天都给我守在洞里,那里也不准去。小妮子,再不准你去涉足江湖,江湖上所有的事,都不管你的事,快跟着我回山洞,这次念你们是第一次出來,本师太就免罚你们。” 白仁杰道:“孤独师太,你太孤独了,你这样是要憋疯我吗是吗?我从小到大,都是在空中來去自如,那里受过这份拘束?再说了,你天天自己出去,不让紫衣小妹出去,你这样公平吗?你就不怕紫衣小妹也憋得慌吗?” 孤独师太道:“少和我顶嘴,你要是不愿意在这里呆的话,你感到憋的话,你可以随时离开再不要來了。” 白仁杰道:“我离开也要给你把紫衣小妹带走,我看你再凶不凶?” 孤独师太道:“你敢?你带走试试。小妮子,你跟着他走走试试。” 紫衣女侠道:“哥哥,别这样说了,听师傅的话,师傅也是为我们好,这样我们就会少出去惹麻烦的。” 白仁杰道:“她还把我们当成孩子了,可是,小妹,你说良心话,这样你不感到憋得慌吗?” 紫衣女侠道:“哥哥,别说了。” 白仁杰看着紫衣小妹害怕的样子,无奈道:“唉,为什么要限制我们出去呢?难道要让我们永远在山洞里吗?” 孤独师太愤怒道:“哼,你既然不想着走,就要记着我的话,不要让我对小妮子发怒,更不要让小妮子脸上旧肿未消再添新肿。” 白仁杰见说只好道:“好,还是你厉害,我听你的,你这个厉害如马虎一样的师太,我真拿你沒办法。” 孤独师太脸上微微一笑,道:“你只要明白就好。走,既然不走,快回山洞。” 红衣魔女听到红真军师说她不能就这样轻易的死了,难过道:“军师,照你的说法,我如果逃走,恐怕我再就永远沒有给我爹娘报仇雪恨的机会了啊。” 红真道人道:“如果姑娘固执眼前再不走的话,恐怕就是一辈子再沒有机会报仇雪恨了。如果走了的话,说不定以后还会有机会的。常言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烧,还请项姑娘务必三思,应当当机立断才是。” 红衣魔女道:“军师,如果我走了后,剩下你自己怎么办?你与我演双簧,我再走了,会不会再连累到你?” 正文 四百一十七回:临逃二人心动心 这些红真道人又怎么会想不到呢?他心里已经早为自己横下心來了。他心想:“我红真道人,自从一上到这背离山,从那时起就已经死了。我从那时起所干的事,就都不是我红真道人本身愿意干的事了,都是迫不得已干出來的事,都是生不如死干出來的事。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就是活着,也不能有办法完成红秀女红姑娘交给我的任务,我活着还有什么用呢?如此我还怕死吗?死了我就再不会这么痛苦了。” 但是,红真道人尽管心里这样想,但眼前又不能对红衣魔女这样说。为了安慰红衣魔女好安心安全放心的逃离背离山,红真道人只得道:“这个,还请项姑娘不要担心,贫道自有办法。看來贫道现在还是对黑衣魔女有所用处的,要是沒有用处的话,你相信黑衣魔女还会把贫道留到现在吗?” 红衣魔女被军师说的想了想,认为军师说的也是,便又道:“军师,我如果逃出去的话,我就去找洪将军,和洪将军一起去救他的亲人。军师,你告诉我,洪将军现在在那里?你们是从那里來的?” 红真道人道:“项姑娘,你逃出去的话,一定会遭到魔道和黑衣魔女的追杀,你认为这时去找洪将军会恰当吗?” 红衣魔女想了想,恍然大悟,道:“军师,我明白了,如果我这时去找洪将军,他们再故意尾随暗中跟着追杀,先不杀我,等我找到了洪将军,找到了洪将军的亲人,他们再一起动手,如此我就不是害了洪将军和洪将军的亲人了吗?这些我这个老恶魔大姐又怎么会想不到干不出來呢?如此,我不但救不了洪将军的亲人,反而还会害了连累了洪将军的亲人跟着我遭殃,还又连累了洪将军。如此,洪将军就是逃过魔道的魔掌再活着,也会再一辈子不会原谅我的。如此,我宁愿死了,也不能去找洪将军,我一定要保护洪将军,说什么不能把灾祸再引给洪将军。” 红真道人道:“唉,项姑娘,你去找洪将军,洪将军又不能和你这样走的快,他反而又会反过來连累了你的。如此,你们更是凶多吉少了。” 红衣魔女道:“军师,我知道,我都明白了,我知道了军师的良苦用心,只要我不去找洪将军,洪将军现在有白家姐姐和白家哥哥保护着,他们一定会去救洪将军的亲人的,洪将军我也就放心了。” 红真道人道:“项姑娘,你确实是一个好心又聪明的姑娘,只是项姑娘太年轻了啊,贫道真不忍心看到项姑娘遭难。可是,贫道确实又再沒有办法。贫道又知道,项姑娘逃出去后确实自己也是九死一生。但贫道又知道,项姑娘去找洪将军,洪将军身边既是有白家兄妹,但白家兄妹也不是黑衣魔女和这群魔道怪物的对手。贫道怕的是,怕黑衣魔女会趁此机会一箭双雕。所以,贫道确实不希望你去找洪将军。可是贫道又不知道那里才是姑娘更好的去处,项姑娘逃出去后,就看项姑娘自己的造化了。” 红衣魔女想了想,咬了咬牙,觉着军师说的也是,她知道一个黑一天都能和白家姐姐大战,要是魔道这群怪物都一齐上的话,白家姐姐又那里能够招架得住呢?她虽然被白家姐姐用弹弓打下马來,可是那也不是凭着真本领打下马來的。要不是她当时取胜心切,想用法宝,又怎么会被白家姐姐先用成了法宝呢?要是她们不用法宝再继续战的话,白家姐姐也顶多和她打个平手。要不是她当时为了救洪将军心切,又怎么会轻易中法宝落马呢?所以想到这里,白家姐姐的本领她也多少有些知道。 看着红衣魔女发呆的样子,红真道人又难过的哭了,落泪道:“贫道和洪将军自从來到背离山以來,深蒙项姑娘的照顾,贫道确实不愿意看到项姑娘蒙难。项姑娘,我们一定要想周全了,你一定要有切实的办法逃出背离山。项姑娘对背离山的情况能比贫道更熟悉些,请项姑娘务必要仔细认真的好好多动动脑子想一想,务必要想周全了啊。” 红衣魔女见军师落泪,猛然态度坚决的安慰军师道:“军师,你放心,不要难过,我一定会有办法逃出去的。我红衣魔女逃出去后,我谁也不去找。我知道,我去找谁,就会给谁带來灾难,谁就会跟着死了的。我出去后,我连奶妈也不能去找,我去找奶妈的话,就会也害了她的。” 红真道人落泪道:“姑娘,你出去后,要千万自己有信心活下去,凭着你的本领,你自己是可以完全有希望逃过他们的追杀的。可是眼前一旦如果有人拖累你,分你的心,这就很难说了啊,就会情况适得其反了啊,就会本來有希望而变得沒有希望了啊,请项姑娘务必要三思,务必要对自己有信心。不要绝望,要逃过追杀,只有逃过追杀,才可以再谈以后有机会报仇雪恨。” 红衣魔女道:“军师,我明白,我现在就应该马上离开背离山,只有这时,凭着我现在独特特殊的身份,才会有可能逃离出背离山去的。” 红真军师仍有些不放心道:“项姑娘,你想好了吗?你知道应该怎样逃出去了吗?请姑娘一定不要轻率的调以轻心,当小心想的周到些才是。” 红衣魔女道:“请军师放心,我现在就给这个老妖女在沒有想到的时候,离开背离山。这样在这群魔道的怪物都还沒有反应过來之前,我离开背离山的希望才是最大的。” 红真道人道:“我明白了,我明白项姑娘心里是怎样想的了,项姑娘不但是一个心好的人,又确实是一个聪明的姑娘,这时逃走成功的希望确实是最大的,请项姑娘就大胆的去做吧,不过项姑娘还要临势多加灵活,临事多灵活多动脑子。” 红衣魔女道:“请军师放心,军师,我现在就走,军师,你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正文 四百一十八回:生死真心难离别 红真道人心里多么希望红衣魔女马上立刻逃出去,可是要到要分开的时候,又多么的不想着让这样理解支持他,和他一条心一心一意的红衣魔女就这样的离开自己啊。可是他又知道,红衣魔女不走,就会有意味着什么?就会意味着红衣魔女的死。 于是红真道人满面泪水的看着红衣魔女,道:“项姑娘,贫道真的希望你赶快逃出去,又不想着你逃走。贫道知道姑娘自已逃出去后,一切都要全靠姑娘自己了,姑娘毕竟还年轻啊,岁数还小啊,贫道确实又不放心。” 红衣魔女也落泪道:“我以往深蒙军师的关心帮助照顾,我红衣魔女,我项红妮永远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军师恩情的,我逃出去一辈子都会记着军师的大恩的,我一辈子也忘不了军师对我的好处。” 红真军师流泪道:“姑娘,贫道还有几句话要向姑娘说。” 红衣魔女落泪道:“军师,你说吧。” 红真道人道: “项姑娘,你逃出背离山去之后,一定还不要大意。出去了,这仅仅才是走了一小步。你要千万的牢牢的记住,现在的帅主,这个老魔女,这个已经失去人性的老恶魔,她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老恶魔了,她已经和飞天大圣有一样的本领,甚至比飞天大圣还更高一筹,她也已经会飞天了啊。她如果知道你逃离背离山后,一定会亲自去追杀你的,如果她亲自去追赶你,你准备怎么办?如此如之奈何?这些你不得不提前都想好了都到了啊。姑娘,你要知道,要是你一旦被她追上,她一旦知道了你知道她就是杀害你父母的凶手仇人时,姑娘,你想过了吗?想过了后果了吗?到那时,她又怎么能不以你叛逃罪名正言顺的,和要杀洪将军一样杀了你以绝后患呢? 如果是这样,你让贫道再看到你要和洪将军一样要被五马分尸,你让贫道怎么心里能好受呢?因此,姑娘一定要各方面都要提前想到了啊,既然逃出去,就要千万再不能让这个老恶魔发现,更不能让她追上抓回來。” 红衣魔女道:“军师,你千万放心,不会有和洪将军一样被她要五马分尸这一幕的。” 红真道人道:“姑娘,你说说,你用什么办法不会这样?” 红衣魔女道:“我逃出去后,如果被她追上发现了,我就自杀,决不会落到她的手上的。” 红真道人道:“不可啊,项姑娘,你千万不能死啊,项姑娘忘了深仇大恨还沒有报了吗?” 红衣魔女道:“如果是这样,今生今世报不了,只有來世了。” 红真军师异常悲伤的看着红衣魔女,擦着眼里不断涌出來的泪,道:“姑娘要多想办法啊,多想办法一定不能让她发现。” 红衣魔女道:“军师,又有什么办法?依军师之见,我该怎么办?” 红真道人道:“项姑娘,你在逃离背离山向外走的时候,千万要快,不要耽搁,不要浪费时间,能骗开关卡就骗开关卡。骗不开,他们不让走,你就强冲出关卡,敢阻拦你的,你休要犹豫,要格杀勿论,不要留恋保有仁慈之心,这样就会耽误很多时间,就会误了逃出去的良机的,会误了大事的,就会把自己置之死地的。项姑娘,这些你务必都要老记住。” 红衣魔女道:“军师,我都记住了,请军师放心,我骗不过去的,谁胆敢要阻拦我,就是死路一条,我都会格杀勿论。” 红真道人又道: “如果你一旦骗不过去,既然是冲出第一道关卡,就要快,要打马飞快的再冲出第二道关卡。 冲出第二道关卡,你仍然要马不停蹄,火速离开背离山,不要在背离山上藏身,更不要指望在背离山周围藏身,不要认为这个老魔女只会向远处追赶,不会搜索背离山。 这个老魔女并非寻常的女人可比,我们想到了的,她也一定会想到了的。我们认为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个老魔女也一样一定会想到了会这样认为的。 这个老魔女要是也这样想到了的话,那么最危险的地方还是最危险的地方,所以就再更沒有安全可言了。 所以,项姑娘千万不要存有这样的心理,千万要远走为上。 远走就会用的时间长,一定又会难以逃脱这个老魔女在空中的寻找和追赶。 所以,项姑娘,你在逃离背离山之后,千万要把自己的红衣服脱下來。如果看到路上有些已经死去的老年妇人的衣裳,你就脱下來换上。记着,千万不要把死去的老年人的衣裳全脱净。全脱净了的话,这样就会很显眼很明显,就会引起这个老魔女的疑心,会让她看出破绽。如果让她一旦看出破绽想到了,这样就更危险了。 因此项姑娘,你一定要想到这些,这一切都做好了之后,你就赶快去寻一个村子,现在官兵屠村正已经杀过來了,项姑娘最好寻一个已经被官兵屠村屠过了的村子,就在那个村子里,躺下装死,一直到黑天半夜之后,方可再脱离村子,再向外向远处逃走。 要到天亮的时候,就再寻一个村子,再这样的躲过她们的追赶和追杀,这样才会躲过他们感到在路上孤零零一个老妇人行走而奇怪起疑心了,这样方可以不被他们看出來发现你的行踪。 你要知道,他们一旦发现了你的行踪,你再要逃脱,那就是难上加难了。这个老魔女一旦知道你的行踪去追赶你,你就一定再难以走脱了。” 红衣魔女道:“军师,这些我都记下了,我一定都按照军师说的去做,我这次看到外面路上到处都是死难者的尸体,要换一换衣服并不难。军师,我现在就走,只是,我走了之后,军师你怎么办?我很担心,这个老妖魔会放过你吗?我会不会连累你呢?军师,我这次真不该回背离山來,要是知道会这样,我就应该路上走脱了的。” 红真道人道:“姑娘,不要再说这些了,更不要担心我,你要相信军师,军师自有自保的办法,一定还会比姑娘你更安全的,就请姑娘赶快走吧,现在正是那个老魔女认为你身子虚弱,根本沒有想到你会逃走的时候。你这个时候走,一定是最安全的,还是可以走出去的。快走吧,姑娘,再什么也别想,出去照着我说的做就行了。” 正文 四百一十九回:东行侠女失武器 江湖侠女泪419_江湖侠女泪全文免费阅读_四百一十九回:东行侠女失武器来自() 红衣魔女落泪道:“军师,你真是个好人。//百度搜索 看最新章节//从洪将军,从军师的为人來看,你们都是好人。你们要去救的亲人,也一定是些好人。只是这个老魔女逆天而行,偏要与你们过不去作对,让你们这样,这样真会误了你们的大事的。从洪将军着急的心情來看,你们的事一定是很急的,军师,是不是这样?” 红衣魔女的一番话,把红真道人说的脸上异常的惭愧而难过,道:“我红真在这个世上,对不起的人太多了,特别对不起一个对我那样信任,而托以重任的人,我要是对不起这个人的话,我真会死不闭目,死而有愧的,我真的死而不甘心啊。可是,我又真不知道该怎样才能再把这些人带出去,去完成这个人对我的重托和信任。项姑娘,你别问了,再别犹豫了,赶快走吧,眼前再决不能犹豫了,眼前不是犹豫的时候,不是知道这些的时候,快走吧,赶快走吧。” 红衣魔女用手按了按身上防身的宝剑,又摸了摸腰上的钢鞭,再看了看自己囊中的法宝和飞镖,见一切都带在身上后,咬牙道:“军师,我不问了,我只是随便说说,那你自己千万要保重,我走了。” 红真道人道:“姑娘,你去牵马的时候,魔兵问你你怎么说?” 红衣魔女道:“我就说我要去溜达溜达。” 红真道人道:“好,姑娘,你去吧。” 红衣魔女道:“军师,保重。”说完,向红真道人一拱手,转身走了。 看着红衣魔女离去的背影,红真道人难过的双手捂着自己的脸,捂住自己的双眼,但仍然不能捂住从指缝里往下滴的眼泪。和更不能让红衣魔女即将离去的身影离开自己牵挂不放心的心。 红秀女与白金娥快马加鞭,很快又來到一个村前,却村中忽然一闪冲出一个黑影,在红秀女与白金娥头顶上方丈余高的地方盘旋。红秀女与白金娥立刻本能的摘下兵器,二人立刻马对屁股分两个方向注视着盘旋的黑影。 红秀女看着黑影,警觉道:“妹妹,要当心,这个黑影是不是先会的那个黑影?” 白金娥道:“姐姐,我看就是,当心此人來者不善。” 红秀女道:“來者乃何方豪杰?乃是何方英雄?若我红秀女有得罪之处,还请豪杰指导明示。” 却沒有听到黑影说话,也分不出黑影的摸样,只见黑影围着她们越转越近,转的圈越來越缩的更小。白金娥道:“姐姐,切莫与此人客气,此人不是善类。如今江湖险恶,姐姐虽然不曾得罪过江湖中人,可是江湖中人难免不向姐姐下手,姐姐不见当时洪将军引兵东行吗?” 红秀女道:“妹妹,防人之心曾然有,但也不可以草木皆兵随便造次。”说着,又道:“何处江湖前辈?可否报上名來?可否说出我们曾经有何过节?” 却黑影仍转着圈无回音,却转的圈明显的继续在向她们缩小。白金娥异常紧张道:“姐姐,出手吧,再不出手就來不及了,此人身手太快,不可以久等让他近身。” 红秀女道:“來者乃是何人?如何连姓名也不敢报上來?难道是鬼吗?难道是见不得人的鬼吗?如果你是人的话,就应该知道凭着你的本领,应该对付的人是何人,而决不是我红秀女。我红秀女的对手是官兵魔头元帅柳升,而决不是江湖武林豪杰。如今官兵屠村恣意杀人,难道豪杰就沒有看到吗?豪杰就不知道我红秀女与苦难的百姓反抗屠村的官兵吗?” 却黑影人还无回音,黑圈仍然在继续缩小。白金娥猛把手中钢鞭一挥道:“呔,何处歹人?再敢继续逼近,休怪我白金娥翻脸不认人不讲情面。” 红秀女一看圈缩的越來越近了,就道:“豪杰,我再最后说一遍,豪杰再不回应,再继续向里缩,我红秀女就要出手不客气了。” 却红秀女声音落处,黑影还并无反应,却更加加快速度旋转,圈也猛向里缩。红秀女猛把手中枪一挥,白金娥的鞭就“啪----”一下打出去了。却如此同时,就听“砰----当----”两声,白金娥感到手臂发麻似碰到了硬物。红秀女的刀当时就脱了手,只感到两臂疼疼难忍。再一看白金娥手中的鞭也早已不在手上已经不翼而飞不见了,就见红秀女与白金娥都同时惊恐道:“好大的力气,这是碰到什么硬物了?是什么人有如此神力?” 却这时黑影身子猛然向上一拔,再围着二人在上空转了一圈,又在空中划了一个很大的圈,猛然一声狂笑,这才证明这原來确实就是一个人,这是人的狂笑。却笑声还沒消失,黑影猛再划一根弧消失了。 于是红秀女白金娥再寻找脱手的兵器时,却再怎么也找不到。地上沒有,近处沒有,远处也沒有,竟然偌大的兵器而消失的无影无踪。白金娥道:“姐姐不要找了,我感到我手中的鞭就是被这个人的神力给扯过去的,我感到猛先象碰到了什么硬物,再又猛把我的鞭扯过去了,我们的武器一定现在就在此人的手上,被此人拿走了。” 红秀女道:“此人为什么要只夺我们的武器而不杀我们呢?从交手看來,此人要取我们性命易如反掌,此人不会就是黑衣魔女吧?” 白金娥道:“黑衣魔女那有这样的身手和神力?这样的身手和神力,就是当年我爹和黑衣达尼也沒有,听笑声此人又是个男的,怎么会是黑衣魔女呢?这一定是何方高人,可为什么又只光要我们的武器而不要我们的性命呢?” 红秀女道:“看來此人就是想阻止我们东行背离山,但又不想着杀我们。” 白金娥道:“姐姐,如此,我们再怎么办?我们还要东行去背离山吗?” 红秀女道:“妹妹,你说呢?” 白金娥道:“姐姐,我们当前的形势,确实再沒有更好的选择。半途而废,就意味着失败,我们现在不知道此人是何方高人,要是知道,能让此人站到我们这边來多好,如此我们又何愁不能彻底的打败魔头元帅柳升卷土重來呢?” 红秀女道:“妹妹说的是,因此,无论如何,既然此人不想着要我们的命,不想着杀我们,我们就要继续东行,而且要快,要快马加鞭,尽快的赶到背离山去。” 白金娥道:“姐姐说的对,既然如此,我们就事不宜迟。” 红秀女道:“好。”于是,红秀女首先勒马腾身,快马加鞭向东而奔。白金娥也勒马腾身跟着向东奔去。 江湖侠女泪419_江湖侠女泪全文免费阅读_四百一十九回:东行侠女失武器更新完毕! 正文 四百二十回:东行侠女失战马 二人若向东又行了四五里路,忽然一个黑影又由天而降,又盘旋在二人的头顶上方。 红秀女一看就知道这又是先前两次出现的那个黑影,却黑影的手里身上看上去并沒有携带从她们手中夺走的武器。于是便大声道:“豪杰,你到底是何处豪杰?是何來意?如何要在此与小女子过不去?你夺我武器,去而复现,屡次出现,到底要有何事指点?若你之行为沒有见不得人之处,当把话说在当面才是,如何不敢言语?敢问豪杰,你到底是何方神圣?不知在此要对小女子又作何指点?但说无妨。” 却黑影仍沒有声音,与先前一样,继续盘旋转着圈向她们逼近。眼看越逼越近,白金娥瞅瞅姐姐红秀女,心里异常着急,道:“姐姐,这个魔鬼三番两次出现,必不怀好意,姐姐不要对恶鬼有期盼。” 红秀女已经握剑在手,雪亮的宝剑横在身前,紧握在手中。白金娥怕姐姐有危险,忙取飞镖在手,见幽灵越逼越近,连向幽灵发了五镖,却都被黑影灵活的躲过了。白金娥又速取出弹弓,又同时发了五弹弓,却都是打不着黑影。黑影就如一个鬼魂幽灵一样灵巧,根本打不着,于是白金娥惊慌道:“姐姐,当心,此人非一般的江湖高手。” 红秀女仍持剑在手,道:“妹妹,不必惊慌,如果今日我们死在此人之手,这也是我们的劫数。姐姐死不足惜,只是连累了妹妹,姐姐实不甘心。”说着,便大声对黑影道:“魔鬼,我红秀女在此,若魔鬼要冲我红秀女來的,我红秀女的命你尽管拿去,放过与事情无关的我妹妹,我红秀女愿意一人做事一人当。” 却黑影还沒有反应,仍然盘旋着向她们逼近。看着黑影红秀女心道:“先回我的枪此人能顺手夺去,如今我的宝剑,可是两面都是锋锐无比的剑刃,看此人再如何來夺剑?若他來夺剑时,我必先削掉他的手指,然后再砍掉他的手臂。”却再一想,看到此人的身形感到有些蹊跷,此人围着她们旋转,却看上去又并无接近下手之意,于是红秀女又心道:“此人先回出现只夺我们手中兵器,身手分明要取我们性命易如反掌,却此人为什么只夺兵器,而不取我们性命伤我们呢?而此时又只围住我们旋转而再不扑上來,难道此人果真并不是來置我们于死地的吗?是來戏弄羞辱我们别有用意的吗?若如此果真是这样,下手用剑冒然伤了本无恶意又有如此本领的高手怎么办?”于是,红秀女又大声道:“豪杰若是嬉戏來夺剑的话,可知道我这手中剑是双面刃?不是好夺之物?我劝豪杰不要有此之念。” 白金娥道:“姐姐,不要指望此人是个好人,若此人好意要与我们相见,还会沒见面先夺我们武器羞辱我们吗?” 红秀女道:“妹妹,不要尽往恶处想,江湖高人性多古怪,高人本身对我们并无恶意,我们别先误会高人,若我们不分青红皂白先误会高人,不就是我们先不是了吗?” 却这时,黑影尽管在围着她们旋转盘旋转圈,虽并无逼近之意,却也沒有退意。红秀女道:“豪杰,若你并无恶意,是故意要指点我们,就请豪杰莫要客气,什么样的指点方式,小女子也能接受,请豪杰尽管指点。” 却黑影好象旋转的慢下來,象犹豫了一会,猛的又快起來,“哼”的哼了一声,声音刺耳道:“痴心妄想,我岂能与你们之流一般?” 红秀女道:“豪杰,不管你是什么用意,但是,豪杰终于肯在小女子面前说话了,这就是小女子的荣幸,也是小女子所渴求的,不知豪杰能否再显出身來,也好让小女子一瞻豪杰的尊容。” 黑影又围着红秀女与白金娥转了一会,猛又愤怒道:“本不与你们说话,哼,可是”又不语了,猛又向红秀女扑來。白金娥道:“姐姐当心。” 红秀女挥剑在手,道:“妹妹,休要担心我。”便猛仗剑拨马到白金娥马前,大声怒斥道:“与我红秀女过不去的,必非人间善类,曾然有再高的本领,也是枉然,看剑。” 却红秀女尽管怒斥,但手中宝剑并不动。她知道,此时必须要用不动來制动,用不变來应万变。若先动的话,此人本领太高,此人必会在你先动中看出破绽抓住先机,那时反会给此人提供下手便利的机会。于是红秀女决定利用自己宝剑双刃无法夺剑的优势,利用剑双刃此人无法夺剑之机,寻找战机克敌制胜。 白金娥手上又取出仅剩的五把飞镖,准备随时出手支援姐姐。 却黑影如闪电一样扑向红秀女,红秀女只见一根黑影向眼前一闪,挥剑削向黑影的同时,就觉着持剑的手发麻,剑不知什么时候脱了手,发麻的手再一合,觉着已经是空手。 白金娥看到黑影如闪电一样向姐姐扑來,连忙五把飞镖出手,分上中下左右,五把飞镖同时飞向黑影。却镖光一闪,只听“砰砰砰砰砰”,白金娥一下子从马上被一掌拍下來,倒在地上,只觉着眼发花,连忙一个鲤鱼打挺蹦起來,却见姐姐红秀女也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站起來。于是白金娥道:“姐姐,你沒有事吧?” 红秀女一看妹妹白金娥也从地上站起來,便立刻道:“妹妹,你沒伤着吧?”说着,便再寻找目标时,却眼前再无黑影,再寻找自己的宝剑时,宝剑已经无影无踪。 这时,白金娥道:“姐姐,马呢?马怎么不见了?” 红秀女一回过神來见果然自己的马也不见了,再四处寻找时,却见自己的马和白金娥的马,已经飞一般的奔进了前面的一个村子。却并沒有看到黑影。 红秀女道:“妹妹,看來此人并不想着要我们的命。” 白金娥道:“姐姐,可此人为什么要这样呢?” 红秀女道:“妹妹,快去追马。” 白金娥道:“姐姐,好。” 正文 四百二十一回:巾帼女杰追战马 于是,二人向前去追马。 红秀女道:“此人为什么三番两次夺我们武器?其中必有缘故” 白金娥被红秀女说的一提醒,一看自己发出的飞镖,当时只见五根镖光,和听到“砰砰砰砰砰”的声音,却现在一看怎么连自己发出去的飞镖也不见了踪影?一边跑一边再一摸身上的弹弓,竟然连弹弓带铁蛋也都不见了踪迹,于是心里不由大惊,道:“姐姐,我发出去的五把飞镖不见了,我身上的弹弓和铁蛋也不见了,看來此人本领超出我们的想象,不是一般的高。” 红秀女道:“此人好身手,此人有如此好本领,为什么要容忍官兵魔头元帅柳升这样横行呢?妹妹,快,先去追上马要紧,如果让马跑了找不到,那样我们就要步行到背离山了。” 白金娥道:“是的,姐姐,我知道。” 红秀女道:“妹妹,你身体沒事吧?” 白金娥道:“姐姐,沒事,你沒事吧?” 红秀女道:“沒事,真奇怪,此人为什么不伤我们而只要我们的兵器?竟然连你身上的弹弓也取了去。” 白金娥道:“是啊,姐姐。” 红秀女道:“妹妹,你的脚能跑吗?” 白金娥道:“姐姐,我能,我脚能跑。” 于是,红秀女与白金娥,这一对都穿着红衣裳的女子,人间一对十分美丽漂亮俊秀正义的侠女,正义的女英雄,便向前不顾一切的跑着去追马。 红秀女为什么要问白金娥的脚能跑呢?在这里,这个缘故不说出來你或许还不一定知道。 在古代,女子一般都要包脚,下生的女子一下生到人间,自己还什么也不知道,就有父母给她包脚,用现在的普通话來说,也叫裹脚。就是让女子的脚用布紧紧的缠住,只让身子长,不让脚长,脚长的越小越好。女子的脚在那时大致分了三等,一等叫三寸金莲,就是脚自小被缠包的人长成了大姑娘大小姐,而脚几乎沒长,才三寸大,所以叫三寸金莲,被分为富贵之脚,也称为富贵金莲。这种脚只有富贵人家的小姐才有,所以叫富贵脚,也叫富贵三寸金莲。 二等脚叫五寸银莲,有些人说五寸就是半尺,半尺脚在女人來说就已经不小了,还能算小吗?还能被称为银莲吗?那样岂不是银莲遍地都是了吗?又怎么能称得上贵重?可是,你要是明白了古代的计量单位就知道五寸银莲是大还是小了。譬如说一个简单的例子你就心里明白了,就那古代的斤來说吧,现在的计量单位是一市斤等于十两,而古代是十六两,也就是古代的十六两等于现在的十两。 在古代,有一句话叫做半斤对八两,也就是说八两就是半斤,意思是半斤对半斤,半斤就是整瓶不满半瓶咣当,就是不怎么样的意思,也就是不怎么样对不怎么样。所以古代的五寸相当于现在的几寸,你一想就不难知道了,这样的脚你算出计量來,就知道已经多么大了,所以被称为五寸银莲并不是并不是现在的半尺脚。 这种脚也是富贵人家的小姐才有的,但是往往这种脚的父母既要面子又心软,所以给自己的女儿裹脚时要求的不严,让自己的女儿的脚偶然长大了,沒奈何了,但仍然还继续包着脚,因此也大多是富贵之家,但这种脚女人的父母又大多都是些低等富贵人家的人,所以是次于三寸金莲女子父母的人家的,只能被称为银莲。 第三等就是贫贱之脚了,这种脚也不分大小了,自己长到多大就多大,怕是一尺,一尺半,都沒有限制。只要女人长了这么一双脚,就叫贫贱之脚。所以在古代的女人长了这么一双大脚,一尺以上,就不好找婆家了,就会出名叫什么大脚,譬如姓马,就会出名叫马大脚,姓李就会出名叫李大脚,姓刘就会刘大脚。传说程咬金的老婆程夫人就是大脚,传说女人脚太大了,脚大的出奇又不一般,这样的女人能降服男人。在古代女人地位比男人低下的时代,让自己的男人服服帖帖听自己的话也不是件坏事,因此,往往这样的女人也是一般男人不敢要的重要原因之一。再一个原因就是女人自小不裹脚就叫随便,随便长起來的女子,大多数就会被人认为沒有裹脚沒受到限制长起來的女子有修养,所以大脚女人在古代这也是不受很多男人欢迎的原因之一。 而在现在來说,女人都不裹脚的时代,女人脚的大小能与修养挂钩吗?显然不能,成长的环境一样,脚的大小自然是不能成为一个标准了。但是大脚的女人还仍然有她们独特的一面的,是不寻常的,在这里说的是出奇的大,不是一般的大,否则就不叫大脚女人了。 古代女人裹脚的习俗到了宋朝和明朝尤其到了顶峰,也最为出名,也就是这时的女人自小的成长是最为受罪的。脚本应随着身体长,而只让身子长,脚不让长,这能好受吗?可想而知,金莲自小遭了多少罪,只有她自己最知道了。因此金莲也确实來之不易,被称为金莲也确实当之无愧,都是自小用遭罪來换取的。 眼下的这对巾帼之女红秀女和白金娥,她们又是什么之女呢?红秀女自小失去父母,跟着爷爷穿街走巷卖艺,卖艺的女子脚小了能卖艺吗?再说生在贫苦的人家,谁给她自小裹脚,自然是自己能长多大就多大了。只有这样的脚才能实用走街串巷卖艺,才能步行矫健如飞。否则一个三寸金莲载着一个上重下轻的大身子能步行如飞去卖艺吗? 因此,红秀女向前去追马,再加上她自小卖艺身子矫健,自然是步行如飞。 而白金娥,虽说自小生在江湖武林巨头贵人家里,受过富贵,接受过富贵教育也裹过脚,可是自小又遭大难,父母双亡,跟随哥哥白仁杰流落他乡过自由的生活。既然裹脚是女人自小遭罪的事,沒有人再來限制她裹脚了,这样精明的白金娥何必再让自己去找罪遭呢?因此白金娥自从跟着哥哥到了薛凤村之后,就再任由着脚自己长了,不能说是大脚,自然也比红秀女的脚小不了多少。 因此,这二人一前一后去追马,再加上这二人都是练过武又本领非凡不寻常的女子,自然而然是步行如飞了,又加上二人身上已经都沒有了兵器,身子自然更轻松了。二人要追上马,再说那马本身又是她们自己的坐下之骑,这要追上,还会再有困难吗?自然而然是顺理成章很自然的事了。既是马受了惊吓,现在在疯狂的逃奔,难道听到它们主人的声音后,还会不自己跑回來吗?况且红秀女的那匹马又是什么马?那是一匹血战疆场,与红秀女共患难救过红秀女性命的一匹有灵性的马,这样的马会失了吗? 正文 四百二十二回:坚定信心步东行 却红秀女与白金娥追进村里,村里只见满地满街被杀死的平民百姓尸体。 横七竖八的尸体,已经发出臭味。 那满墙满地的血,已经发黑而干了。看看满街,看看村子,却看不到马的踪迹。 红秀女看着这悲惨的场面难过道:“又是这样的场面,太残忍了。” 白金娥道:“姐姐,怎么我们进來却看不到马的踪迹?” 红秀女道:“马受惊跑得快,进來不一定跑那去了,我们四处找找。” 却二人找遍了整个村子所有的地方,也沒有找到马。白金娥道:“眼看着马跑进來了,却怎么会再找不到了呢?” 红秀女道:“莫非又跑出村子去了?我们再向前到村外找找。” 于是,二人又到村外找马,却仍然找不到,竟然连马的足迹也看不到。红秀女道:“奇怪,找不到马,怎么会连马的足迹也沒有了呢?” 白金娥道:“是啊,姐姐,我就感到奇怪。” 红秀女道:“难道会有人做了手脚?” 白金娥道:“做手脚也能看出破绽來啊,怎么一点破绽也沒有?” 红秀女道:“刚才出现的那个黑影,三番两次來夺我们兵器,而又连带着马失踪,这就是破绽。这就告诉我们,此人是在极力的阻碍我们东行,却又不想着杀我们。” 白金娥道:“我们东行,会碍着谁了呢?谁才会來三番两次的阻碍我们?” 红秀女道:“看來当今世道,虽为乱世,可是世上高手高人云集,对我们东行背离山,谁才会最敏感呢?既想阻止我们,却又不想杀我们,这确实是一个令人费解的事情。可是,当今世道,混乱不堪,官兵四处屠村滥杀无辜百姓,如此的世间高人,又怎么会熟视无睹袖手旁观呢?” 白金娥道:“姐姐,可还沒有听说过有高人出來阻碍官兵杀人,出了姐姐,我们兄妹再还沒有听说过还有别人。” 红秀女道:“我们到背离山,不会是黑衣魔女不想着让我们去吧?却又不想着杀我们吧?” 白金娥道:“黑衣魔女那里,我还沒有看到有这样的高人,据说红衣魔女在背离山魔道,出了黑衣魔女之外,再就是红衣魔女本领高了,可是红衣魔女在薛凤村与我交过手,我知道,她沒有这般高的本领。如此魔道那些堂主就更沒有一人有如此高的本领了。” 红秀女道:“如此妹妹说的也有道理,可是,又会是谁对此事这么敏感呢?先跟踪我们,再夺我们的兵器,此次又明显的是夺我们的战马。如此,我们再要找到马,恐怕是难上加难了。此人又是个男人,而黑衣魔女是个女的,明显的又不是黑衣魔女,这又会是谁呢?” 白金娥道:“姐姐,我们如今沒有了马,看村落都被官兵杀的成这样了,不用说马,就是连活着的人再也找不到一人,我们如果步行,还有很远的路,一时半会恐怕是到不了背离山的。” 红秀女道:“妹妹,我们如果实在找不到马,就是步行,也要到背离山去,这是无可改变的。妹妹,难道你不这样认为吗?” 白金娥道:“姐姐,我也这样想。” 红秀女道:“妹妹,你步行走路行吧?” 白金娥道:“姐姐行我就行。” 红秀女道:“妹妹,我自小跟着爷爷卖艺走街串巷都习惯了,是沒有事的。而妹妹自小生在贵人家,又在薛凤村居住这么多年,平时一定都是很少出门走路的,如今突然步行走这么远的路,我怕妹妹吃不消。” 白金娥道:“姐姐,我也是从小练武的人,走点路并不算什么。只要姐姐沒事,我也沒事,请姐姐放心不要担心我。” 红秀女道:“妹妹,如此就让你跟着吃苦了,如今我们只有步行向东走了。我们一边走,再一边寻找马,再顺便看看能不能看到再有别的马。” 白金娥道:“好,姐姐,我都听姐姐的,姐姐说怎么样,我就怎样。” 于是,这一对人间为了正义而苦苦挣扎的女子,一对侠义的女子,便只好向东步行继续到背离山了。 红衣魔女走出房间,很快的來到了马棚,魔兵见项头领來了,就道:“项头领,你放心,你的马我已经给你喂的好好的了,你的身体好些了吗?”| 红衣魔女道:“果真给我把马喂好了?” 魔兵道:“果真,不信你看看。” 红衣魔女道:“看看那能看出來,我要试试,我今天正好身体还不大好,就牵着马一起去溜达溜达。” 魔兵道:“项头领,你经过帅主同意了吗?” 红衣魔女道:“这些是你该问的事吗?我溜达溜达这样的小事,还要去分帅主的心吗?如果因为你的一句话我再去分帅主的心,你敢承担吗?” 魔兵想想也是,又怕果真帅主怪罪,就只好连忙道:“也是,那项头领早些回來。” 红衣魔女道:“我溜达完了,一会就回來了,这还用你说吗?” 魔兵道:“好,你去吧。” 于是,就给红衣魔女把马从马棚里牵出來。 红衣魔女接过缰绳,牵着马,出了马棚院大门,牵着马走了几步,见送出大门來魔兵回去了,就翻身上了马,骑着马向出背离山的大路直奔过去。 红衣魔女很快奔上了出背离山的大路,因为红衣魔女是背离山魔道帅主项丑女的妹妹,所以魔兵见红衣魔女骑马上了大路,也不在意。有的甚至还认为红衣魔女又是受了帅主的什么差遣,又有急事要去执行。 再说了,他们还都认为有出山的关卡,要不是受了帅主的差遣,谁会向那里奔跑呢?就是向那里奔跑也跑不出去啊,不但出不去背离山,反而还会自取其祸。 所以,魔兵和那些魔道的堂主,就都沒有想到红衣魔女冲向出背离山的道路是要叛逃背离山。所以红衣魔女上了大道之后,不怎么费力,就很快的快马加鞭飞马來到了第一道关卡前。 正文 四百二十三回:红衣女杰叛背离 关卡上的魔兵,见红衣魔女骑着马飞快的跑过來,就认为又一定是受了帅主什么差遣,于是便高叫道:“项头领,你这是又受了帅主什么差遣?要下山去执行任务吗?怎么就你一个人?” 红衣魔女道:“情况紧急,我们十五堂的人马正在血洗罩山峰山岐山三山,我突然昏迷被抬回來,现在已经醒过來,要赶快回去指挥大局,现在也不知道那里的情况怎么样了?我务必要立刻回去。” 魔兵道:“有帅主的帅令吗?” 红衣魔女道:“情况紧急,我是在昏迷中被抬回來的,醒过來赶快回去理所自然,再说还有帅主的允许,已经经过帅主的允许同意了。” 魔兵道:“项头领,这可不行,空口无凭,这是帅主的吩咐,我们只看帅令,不听口头允许吩咐,就请项头领回去拿來帅令,不要为难我们。再说了,帅主既然允许同意了,怎么会沒有帅令,因此,请谅解我们,说什么沒有帅令我们也不敢相信。” 红衣魔女道:“现在攻打三山情况迫在眉睫正吃紧,误了大事,你们能承担得起吗?你们不看看情况,都到了什么时候了?怎么还这么呆板?” 魔兵道:“沒办法,误不误事与我们无关,我们只照着帅主的吩咐行事,沒有帅主的帅令谁也不用想着从我们眼皮子底下出去,请项头领不要为难我们,我们在这方面不呆板不行,不呆板灵活的话,我们的头和脖子就灵活的不能在一起,就再不听我们使唤了,还请项头领千万谅解,我们不敢不要命。” 红衣魔女道:“好,那你们都过來,我给你们看帅令,情况紧急我顾不得拿出來你们却认真了。” 于是,魔兵根本沒想到帅主的妹妹红衣魔女会向他们下杀手,就都一齐过來了。魔兵一走过來,红衣魔女猛然手起鞭落,魔兵瞬间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成了红衣魔女的鞭下鬼了。 关卡岗楼子上的魔兵一看不好,刚要换旗向背离山报警,早被红衣魔女连发五支飞镖,五个换旗兵瞬间旗还沒换便应声而倒。红衣魔女道:“事到如今,只好一不做二不休了,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已经是开弓沒有回头箭了,挡我者死。” 却在这时,正在白天睡觉的夜视眼被挂旗兵的惨叫声给惊醒了,又正好要出來大便,就连忙从岗楼子的小屋里出來,道:“怎么回事?怎么都倒了?” 红衣魔女一看还有夜视眼,便怒从此心中生,又想起洪将军洪云秀來,便道:“洪将军一定就是被这个夜视眼夜间发现才被抓回去的。”于是便咬牙切齿道:“夜视眼,你更的死。”说着,愤怒的扬手镖出,夜视眼便应声而倒,红衣魔女愤怒道:“差点让你漏网,却自己出來找死,这可别怪我要杀你,是你自己出來找死。”说完,再猛打马冲出关卡,飞速向前飞奔,又向第二道关卡奔來。 飞速打马向前飞奔,虽说此时已经情况非常紧急,倘若第一道关一旦被魔道发现魔兵和夜视眼已经都死了,已经被人杀了,黑衣魔女必然就会率领人追出來。可是红衣魔女此时的脑海,又那里想到了这些。此时她的脑海里,心里,就象有一条翻江倒海的蛟龙,在她的心里,脑海里翻腾。 黑衣魔女,自己的亲姐姐,却杀了自己的亲爹娘,和三个哥哥。此时,黑衣魔女,和心中想想的爹娘,和三个被残杀的哥哥,一并都涌进了红衣魔女的心头,让她忍不住怒火中烧,而又落泪,而又痛恨。 再向前飞奔,红真军师,也一并涌进了红衣魔女的心头,和脑海,让她不放心,不放心她杀出魔道去,红真军师不知会怎么样?会不会受到牵连?难道红真军师真的会如他所说的那样沒事吗?可是她又知道此时再担心已经沒有办法去顾红真军师了。 洪将军,洪云秀又涌进了她的复杂心头,涌进了她的奔腾的脑海,她心道:“洪将军,洪将军,我的洪将军,我们何时再能有缘分?再能相见在一起。洪将军,洪云秀,我的小将军,你一定想不到吧?我现在也和你一样了,也反了在逃离背离山了,也要逃出背离山去了。你上次逃走沒有成功,而我这次一定要成功,但愿我这次逃出去,我们以后会再有相遇见面的时候。” 放下洪将军,红衣魔女脑子里又涌现出了奶妈李二惠。红衣魔女道:“奶妈,我现在很可怜的奶妈,但愿我们以后会再相见,可是我现在逃出去后,我不能马上去找你,红真军师说的对,这些我要牢牢的都记住,记在心头。” “洪将军,我的洪将军,想不到我红衣魔女也有了今天。也和你一样了,你感到奇不奇怪?你会感到奇怪吗?那时我怕你逃走,现在我自己要逃走了。 天怎么会真的这样有意思,首先要逃出背离山去的人,是你英俊的洪将军。你英俊正义的洪将军成了要逃出离背离山去的第一人,而第二人就轮到是我红衣魔女了,我红衣魔女会这样奇怪的成了第二个要逃出背离山魔道的人了。 可是,洪将军,你成了第一人却沒有成功。而我红衣魔女成了第二人这次一定要成功,只有成功,才是我唯一的路。 洪将军,你是在晚上逃走,而我这次是在白天。你在是晚上怕被发现向外爬。而我在白天,骑着马横冲直撞的要向外杀,我已经杀破杀开第一道关了,又在骑着马要奔向第二道关。 洪将军,你向外爬,却仍然被发现了。可是我向外杀,到现在看來还沒有被发现。我要杀出去,我就要成了第一个杀出背离山杀出魔道的人。这就叫,咱们二人注定要终有一人创造杀出背离山的奇迹。” 红衣魔女心里想着,第二道关要怎样向外杀,又涌到了她的脑海。 她知道,第二道关完全不是和第一道关一样了。第二道关有明岗暗哨,还有轮流当值的魔道堂主。第二道关完全不是和第一道关一样容易杀出去了。 第二道关现在当值的堂主又会是谁呢?平日里,她虽然一道一道关卡都进进出出了不知多少回了,可是如今既然要反了,再要出关的心猛然又感到沒有底了,感到有些紧张了,更不知道会不会顺利的闯过这第二道关。 正文 四百二十四回:红衣女杰闯地狱 红衣魔女知道,心里此时特别的清楚,从第二道关再向外开始,再向外每过一道关,都会有魔道的堂主把守。魔道的堂主虽然都不是她红衣魔女对手,可是关上只要有他们存在,就不会同第一道关只有魔兵那样容易好破好闯好过了。这些,现在即将到了眼前,即将摆在眼前,红衣魔女又不得不考虑不想了,心里又不得不打折扣了。 因此,越向外冲,越要接近第二道关,红衣魔女的心情越复杂。身在马上打马飞奔,心却已经不在马上了,已经复杂紧张的被分的无边无际了,已经被紧张的力量提的不知是不是还在自己的身上了。 向前猛飞奔着,很快又飞奔转过一个山角。一转过山角,第二道关卡又遥遥出现在眼前。 红衣魔女一看到第二道关,知道此时不管自己的心已经成了什么样子,但心和头脑还是都清楚的告诉她,她眼前唯一的出路就是一不做二不休,已经到了再不能犹豫再不能回头的时候了。那怕是向前前方就是刀山火海,就是龙潭虎穴,她也要狠下心硬起心肠向外闯。 她知道,前面的这道关,是魔道四十二堂主五天一轮回來轮换把守的第一道关。以往她沒有被编入到四十二堂主的范畴,因此她沒有來守过关。黑宫堂住黑一天跟着她战薛凤死在薛凤村后,她代替黑一天成为黑宫堂主,这才是几天的事,到现在还一次关也沒轮到她來守。 再说以往飞天大圣沒死的时候,因为有飞天大圣随时巡山,那时魔道相对安静还对外按兵不动,外面一般也沒有敢來惹着魔道的,因此那时关卡大多数的时候都是有关卡小头目自己率领魔兵把守,而且那时关卡还沒有现在这么多。 自从飞天大圣死后,魔道与江湖外界欲开战大开杀戒以來,为防万一,又将关卡在原來的基础上增加到五关。而且出了第一关外,外面的四关从此还都有魔道的堂主來轮换來把守了。现在守这道关的人是谁,四十二堂主怎么轮换的,她不知道,可是她知道不管是谁她都要面对。 虽然她率领魔兵下山去薛凤村,去血洗罩山峰山岐山三山,不止一次的出入背离山,但那都是奉了帅主之命是正大光明的下山,对于谁守关自然也不去细看不去细过问。因为是正大光明出关,守关的堂主也不随便出來。因此,她又那里注意到现在轮到那个堂主來守第二道关了呢? 以往不知道就不知道吧,不知道也照样过,可是现在就不同了,现在她再和以往那么糊涂就不行了。现在她是单人匹马要杀出关去,关上的一切情况对她來说都是至关重要的。以往她过关都是奉了帅主之命,关上守关的堂主看到帅主的帅令,甚至连出來都不出來,她就率领魔兵过去出关了。可是现在,在沒有帅主手令的情况下,守关的堂主会不出來找麻烦吗?要是出來看出破绽來,会不动手吗?一动起手來,虽说不管是魔道的那个堂主,出了黑衣魔女之外,再都不是她红衣魔女的对手,可这样打起來也会给那些挂旗的魔兵倒出时间來,如此不就让他们有时间挂上旗了吗?如此只要一挂上旗,不就要杀出关去反背离的事在还沒有杀出去之前就暴露给黑衣魔女了吗?到那时,那个黑恶魔黑衣魔女说不定就会如苍蝇一样的闻讯赶來。到那时,她不是就再逃不掉了吗?如此她不得不到此时把这一切瞬间都在脑海里想到,也必须应该知道该怎么办。 可是,事到如今,她又能怎么办呢? 红衣魔女的大脑虽然随着身子坐在马上,随马飞快的向前飞奔,可是她的大脑已经快紧张到要沸腾起來了。 但是她已经硬下來坚如铁石一样的心,已经告诉她只有拼死一搏了。 再向前飞奔,红衣魔女猛然又醒悟似的恍然大悟,她猛然明白过來,她心道第一道关上的人不是都让我杀净了吗?如此我还怕什么?第二道关就是把旗挂起來,第一道关再也不会有人看到向里挂旗报信了。所幸的是,第一道关因为是在里面,所以沒有设立暗哨防范。想到此,红衣魔女不免又提起精神來,把牙再狠狠一咬,心一横,横下心,又向第二道关猛冲过去。 第二道关哨楼上守关的魔兵,在红衣魔女一拐过弯來,老远就看到红衣魔女疯狂的骑着马狂奔的向这奔來,就对关卡地面上的魔兵道:“项头领项红妮自己拍马跑过來了。” 地面上的魔兵小头目道:“她一个人跑过來做什么?必须要问明白了。” 有的魔兵道:“第一道关都让她过來了,肯定又是帥主的差遣。” 魔兵小头目道:“不行,奉命行事,乌堂主有吩咐,帅主也让我们只看帅令不认人,不要自找麻烦,都听我的。” 魔兵道:“好,那就都听你的,要不要先去禀报乌堂主?” 魔兵小头目道:“先不要惊动乌堂主,有我呢,跟着我照着公事办事沒错。” 说着,红衣魔女就來到关前,一看魔兵都站在路中间,便大叫道:“快闪开,我有急事,奉帅主之命下山。” 魔兵小头目道:“项头领,你几时奉帅主之命,快拿出帅主令來我们看看。” 红衣魔女道:“你们都过來就给你们看。” 魔兵小头目道:“张齐,李哼,你们过去看看。” 张齐李哼道:“好。” 于是就向红衣魔女走來,红衣魔女道:“怎么沒有见到你们堂主?” 魔兵小头目道:“履行一般公事,无须惊动乌堂主。” 红衣魔女道:“原來是乌鲁风?快让乌鲁风出來见我。” 这时,就听一个声音尖溜溜道:“哎----,出來了----,项堂主,地狱堂堂主乌鲁风來也,不知项堂主要见我有何话说?” 声音落处,地狱堂堂主乌鲁风猛蹦到红衣魔女马前,离着红衣魔女有两三丈远,凶狠的一副脸膛横肉翻动,一个鹰钩鼻子镶嵌在一对雪亮的胡椒眼下,咧着一个扁长的大嘴一拱手,似一副凶狠的太监声音道:“项堂主,我都看到了,怎么我看到项堂主今日催马跑过來有些与往常不同?项堂主,莫怪,项堂主有何话尽管吩咐,乌鲁风,在此恭候。” 红衣魔女道:“乌堂主,现在魔道十五堂人马正在血洗三山,帅主让我立刻返回去指挥大局,不可怠慢,因为走的匆忙,故此沒有帅令,只有口头帅令。” 乌鲁风仔细看了看红衣魔女,脸上青筋不住的暴起,心道:“走的再急,还能不有帅令?谁信呢,帅主可从來沒有这样过。” 心里想着,又见红衣魔女神色更有些不对头,往常红衣魔女从來不是这样,就心里有些狐疑,但又摸不着底,不知道红衣魔女为什么沒有帅主的帅令就要贸然无故出关,但又不敢随便得罪红衣魔女,就只好道:“项堂主,看來项堂主还不十分明白帅主的规定吧?项堂主现在既然也是堂主了,那么有朝一日,项堂主一定也会來当值日的,到那时我想,项堂主更不会违背帅主的规定吧?因此还请项堂主海涵,乌鲁风也是沒有办法的,帅主的严明你也不是不知道,因此我不得不奉命以公行事,还望项堂主体谅我的苦衷。项堂主若要出关,如果是沒带或者忘了带帅主的帅令,就请项堂主赶快回去拿了帅令再來,那时,我二话不说立刻放行。” 正文 四百二十五回:过关斩将愤怒女 乌鲁风边说边眼贼溜溜的瞅着红衣魔女,猛然感到更有些不对头,又道:“既然沒有帅主的帅令,为什么还油能过了第一道关?莫非有变故是闯过來的不成?” 话未落,再看看红衣魔女的脸,明显的神色显得更有些不对头,且又见红衣魔女已经咬牙握鞭在手,脸上愤怒的充满了杀气。乌鲁风立刻本能机警的向后一跃蹦出丈余,猛然一个唿哨,坐骑立刻跑出來。乌鲁风立刻飞身上马,同时猛也从身上扯出钢鞭在手,大叫道:“项堂主,若你不是來闯关要逃走,就赶快请回吧,回去取了帅主的帅令再來。那时,我乌鲁风沒有不放行之理。可是现在,对不起了,我不得不奉命行事。若你执意要闯关的话,就请先过我这一关,除非踏着我的血,踏着我的身子过去。否则,休想。难道项堂主果真就是要杀了我闯关反叛了帅主不成吗?我劝项堂主悬崖勒马,回头是岸,好好的想想后果,一旦让帅主知道追出來,项堂主可曾想到能逃过帅主的追杀吗?能逃过我庞大魔道的追杀吗?” 红衣魔女愤怒的咬牙切齿道:“回头是岸你个头,我今日给你活路你不要,地狱无门你执意偏要自己往里闯,偏要活路不走闯死路。既然如此,那你休怪我不讲客气情面了,看鞭。”说着,红衣魔女不由大声道:“挡我者死,闪路者生。今日我就一不做二不休,乌鲁风,你给我纳命來吧。” 乌鲁风慌忙吩咐道:“快,快挂旗告诉帅主。” 红衣魔女道:“晚了,已经來不及了。” 说完扬手五把飞镖直飞哨楼上正在伸头向下观望的五个旗兵的面门,五个旗兵正在用手按着哨楼的边沿伸头向下看还不待反应过來,五把镖飞带着雪亮的白光呼啸而上,都正中面门。瞬间五个哨兵都无一例外的跌下哨楼,既是沒有被镖扎死的也被摔死了,一个个落在地上,动也沒动,都头鼻子脸嘴出血,再永远不动了。 乌鲁风一看大叫道:“反了,确实反了,呀----,红衣魔女,项红妮,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红衣魔女道:“好,乌鲁风,我今天就先成全你。” 乌鲁风瞬间催马向前,想先发制人向红衣魔女猛扑着打來。红衣魔女举鞭相迎,红衣魔女有多大的力气?在薛凤村要不是她急着要取胜使用法宝,几乎就与白金娥打个平手。就见此时乌鲁风挥鞭打來,她举鞭相迎,就听两鞭相碰,响声震耳欲聋。 响声同时,再看看他们之间,那是火星四冒。却那乌鲁风也是力大无比,此人不但长了一个地狱阎王之面,却还本领也并非同一般。那一张脸长的更是奇特,让人一看就感到好似进了地狱,感到地狱中的阎王也不过如此。 怪不得黑衣达尼在世时封乌鲁风为地狱堂主,顾名思义,却原來对这乌鲁风还就名不虚传。魔道的四十二堂主的本领,再说那更是挑出那个來也不是白给的。 当下二人鞭相碰一响,红衣魔女想着一鞭给乌鲁风把鞭震飞了。可是这一鞭下來,那乌鲁风竟然事都沒有一点,复又挥鞭更疯狂近乎发疯的向红衣魔女打來。 红衣魔女一鞭沒有置乌鲁风于死地,就有些愤怒,更因为她感到沒有更多的时间在这里浪费拖延,于是复又举鞭这会向乌鲁风狠狠用劲的打來。怕一鞭不能置乌鲁风于死地,竟然从马上蹦了起來。 这正是,一个奋力疯狂向前阻拦要保命,一个愤怒极致要杀人。一个心急火燎要出关,一个拼命沒命要阻挡。 当下,红衣魔女一蹦,恰好乌鲁风的鞭打过來。乌鲁风鞭法虽然快,可又那里有红衣魔女眼疾手快身形快。就见红衣魔女一伸手,一只手就抓住了乌鲁风的鞭,瞬间狠狠向下一逮,自己的鞭狠狠的打向乌鲁风。 乌鲁风猛被红衣魔女从马上扯鞭带人扯起來摔在地上,就听“咵----”一声,乌鲁风本來跌的就够呛,还未等反应过來要起身,红衣魔女的鞭就狠狠的打过來,可怜乌鲁风一声未叫,就被红衣魔女一鞭打下去打扁了头,瞬间地上飞溅起许多脑浆和血花。随即,脑浆和血淌出來流在地上。 这一切都在一瞬间,都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进展在发生,是常人无法看到是怎么回事怎么发生的。到发生之后,魔兵只能看到发生后的场面和结果。于是,魔兵一看到等看明白了现场二人拼杀的结果后,都被这意外发生如此之快的意外场面和结果惊呆了,都睁大眼睛吓的半天还沒反应过來要逃命。等反应过來要逃命的时候,早迟了。再说他们在红衣魔女面前,就是反应快早反应过來又有什么用呢?还不是照样再那里还有他们的活路可逃,早一切都已经一样了,板上钉钉子天定了是死路一条了。 就见杀红了眼的红衣魔女,心里只知道不能让他们一个人走脱,不能留下一个活口回去报信,心里早把他们不当成活人看待了。于是,红衣魔女瞬间飞蹦着赶上來,一鞭一串,那些魔兵被打的四散横飞,死的更是可怜。 红衣魔女见魔兵已死,又愤怒道:“暗哨,给我出來,否则,让你们死的比他们还惨。” 却声音落处,就有两个魔兵暗哨身子抖不成块的走出來。一出來身子就象沒有支撑力瘫软了似的给红衣魔女跪下叩头道:“项,项头领,别,别杀我们,别杀我们吧,求求项头领了,快饶过我们吧。” 红衣魔女再用耳细一听,道:“还有三人,给我出來。”却声音落处,草丛里猛又有三人起來身拔腿就向三个方向就跑,红衣魔女瞬间一蹭身,但见一片红光,瞬间逃跑的三人连叫也沒叫出一声,就都一头扑倒在地上,再一动不动了。 红衣魔女杀了三个逃命的魔兵,一回头,又见那两个魔兵惊的起來喊着亲爹亲娘要逃,红衣魔女复又起身,就见二人瞬间头开花,血飞溅,身子猛倒在地上,死的更是可怜。 杀了魔兵暗哨,红衣魔女再细一听,见确实再沒有活人了,便飞身上马,复快马加鞭,又向第三关冲來。 正文 四百二十六回:红衣女杰闯三关 此时,在红衣魔女的心里,好象再沒有任何的顾虑了。她心里,此时一心想着冲出背离山去。那怕把所有关上的魔兵和堂主都给恶魔大姐杀净了,她的心里也不会有半点的慈软。 在她的心里,这些作恶多端的魔道弟子堂主都该死,杀了更是死不足惜,因为只有他们的存在,才不能让她与洪将军走在一起。 特别她这次率领十六堂下山血洗三山,石云天的所作所为,她本來想着杀官兵解救那些即将被官兵残忍杀死的平民百姓,却石云天与魔道的那些堂主,竟然连平民百姓与官兵一块杀,随便凶狠的草菅人命,让她心里恨之入骨。 特别她知道奶妈的儿子也被石云天杀了后,心里更是惭愧,难过,感到对不住奶妈。特别又听到奶妈说出她的身世,看到村口魔道的那群堂主逼着她杀奶妈,她心里更是对魔道的那群弟子恨之入骨。 红衣魔女打马向前飞奔,要冲出关卡冲出背离山的决心更是迫切。很快的又转过一个山角,一转过山角,魔道第三道关又历历在目。红衣魔女心道:“今天是一不做二不休了,打不破葫芦淌不了油,我今天虽然不能杀了黑衣魔女这个老恶魔,但我也要让她知道她应该付出的代价,我要给她过一关杀一关,杀的让她心疼。我要看看她的关能起到什么作用?能不能阻碍住我?” 想到此,红衣魔女快马加鞭。第三道关上的魔兵一看红衣魔女飞一般的打马向这飞奔,有的魔兵道:“项头领今日这是怎么了?还手里持着鞭,鞭上看上去血淋淋的,不会是杀出來的吧?看上去这样吓人。” 关卡上的魔兵小头目被说的仔细看看向这打马飞奔的红衣魔女,见红衣魔女风风火火的向这跑的这般急这般发疯,又见红衣魔女手里提的鞭果然血淋淋的,就吓的面色苍白道:“不会是真的吧?难道是真的要來闯关杀我们吗?快,赶快去禀报吴堂主。” 魔兵变了脸色道:“头目,不会是这样吧?你不是开玩笑吧?项堂主毕竟是帅主的亲妹妹啊,怎么会这样?” 魔兵小头目道:“你死脑筋?死到眼前你还说瞎话?不是这样鞭上血淋淋的那是什么?当时我就认为帅主要给她杀洪将军,就不是好杀法。现在反正弄不好就死到眼前了,我再也不怕了,不说出心里的话來死了别憋到肚子里更难受。” 魔兵吓的面如土色道:“头目,别吓我们,你都得死我们就更得死了。” 魔兵小头目道:“那还不快点去禀报吴堂主?等都把我们杀了再去禀报吗?怎么那两关也沒看到挂旗,难道果真都被杀死了吗?” 魔兵道:“不知道,那我赶快去禀报吴堂主。” 小头目道:“快点,想让我们死吗?” 魔兵道:“是是是。”说着赶快跑着去禀报吴堂主去了。 关上的魔兵被说的吓的身子颤抖道:“头,头目,真的会这样吗?这怎么会?这不是自己人杀自己人吗?” 魔兵小头目道:“那还不是?如此可就苦了我们这些当小兵的了。逃,被帅主治罪也是死,不逃也是死。逃跑被抓住会被五马分尸,还不如不逃。不逃还会死的更痛快些,还不会遭罪。反正是一死了,吴堂主怕也不是项头领的对手,只是能抵挡一会,让我们多活一会罢了。” 有的魔兵都吓哭了,道:“亲爹亲娘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眼看着活脱脱的就沒有活路了呢?看我们这差事当的,怎么在第三关前后都有两关在中间里也不保险。” 正说着,红衣魔女就冲到了眼前。红衣魔女一冲过來,看上去脸上一脸杀气,面目也十分狰狞,完全是一副杀人的面孔,再不是往日的那个水灵灵俊秀美丽的红姑娘了。且再看看红衣魔女的脸上还有象刚杀人澎上去的血点点,这让红衣魔女的脸看上去更加狰狞。于是,魔兵小头目为了拖延时间好让吴堂主出來,便大叫道:“项头领,你这是要去执行什么任务?还单人匹马走的这般急?” 红衣魔女不知道这是小头目的缓兵之计,还认为魔兵沒有看出來,就顺水推舟道:“我奉了帅主之命,赶快返回我指挥的那十六堂去,去指挥血洗罩山峰山岐山三山,现在情况万分紧急,不容迟缓,赶快闪开,若要拦挡,误我大事,帅主有令,格杀勿论。” 魔兵小头目道:“有帅主的帅令吗?” 红衣魔女道:“是口头帅令。” 魔兵道:“项头领,不是我们不识大体。帅主有令,沒有帅主帅令我们随便放人下山,我们就是死路一条。因此希望项头领体谅我们这些做魔兵的难处,就不要为难我们了。给我们十个胆,我们也不敢违抗帅主的帅令。若项头领要下山,就赶快回去拿了帅主帅令來,那时,我们怎有不放项头领下山之理?。” 红衣魔女道:“情况紧急,來不及再返回去,若耽误战机,你能担当得起吗?” 魔兵小头目道:“担不担当得起,反正只要违背帅主帅令我们就百分之百的死定了,我们这些当下人的,那敢再想的那么多?只有先照着帅主的帅令办了,请项头领体谅我们的苦处,确实是我们不敢。” 红衣魔女见魔兵小头目说这话不时的眼神忍不住的瞅她手里提的钢鞭,就也一瞅自己手里的钢鞭,见钢鞭上血琳琳的滴着血,再一看自己的身上和马上也有血,就一下子恍然大悟,道:“该死,明明早知道了,还在这里故意磨牙拖延时间,你要干什么?顺我者昌,挡我者死,今天你们都得死。”说着猛一拍马,就挥鞭向前横冲直撞。 却在这时,地府堂堂主吴浴霸,正好赶到,常言道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此时正赶上红衣魔女发怒,再那有什么情面可讲。红衣魔女也明白,既然到了这一步,再说什么地府堂堂主吴浴霸也不可能放她出关,如今到了这一步,她不得不闯了。于是她也不说话,举鞭就直接照着吴浴霸來了。 吴浴霸沒寻思到红衣魔女见了他会一言不发,不问情况不问青红皂白会直接下手,蹦出來沒骑马,兵器在身上还沒扯出來,红衣魔女的鞭就到了。吴浴霸更沒想到,一饷看上去通情达理心底善良的红衣魔女会直接向他下杀手,于是被红衣魔女一鞭打來,冷不防被打在头上,顿时,头开花,鲜血和脑浆四溅,吴浴霸一声未吭就倒在地上死了。 魔兵一看吴堂主出來不怎么样就被红衣魔女打死了,且死的就象沒有了头,整个头都被红衣魔女打沒有了,只有身子倒在地上,于是,魔兵都吓傻了。还沒來得及反应过來,红衣魔女就向他们扑來,魔兵反应不快的瞬间被打的四处横飞,反应快的刚要转身,却也已经早迟了,就见红衣魔女手起鞭落,都沒叫一声,就再断然沒有一个活着的了。 正文 四百二十七回:离弦之箭难复返 江湖侠女泪427_江湖侠女泪全文免费阅读_四百二十七回:离弦之箭难复返来自() 这突然出现的意外场面,都把哨楼上的魔兵挂旗兵惊傻了,因为发生的突然又快,只在瞬间,都还沒有反应的时间,更沒反应过來是怎么回事,早就被红衣魔女五把飞镖飞进他们的喉咙,也都应声而掉下來,再看看沒有一个活着的了。【 高品质更新 】 红衣魔女道:“顺我者生,逆我者亡,自寻死路,休要怪我。吴浴霸,吴堂主,休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身在魔道,又得了这个差事。我不杀你,你必杀我,我们是已经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了,休要怪我今日手狠了。” 这就是所为有一个道理,就是在某种时候,人为了本身的生存,和为了复仇,在复仇的仇恨烈火驱使下,再不凶狠的人也会变的凶狠了。 红衣魔女说完,已经杀人几乎变的疯狂了的红衣魔女,再还沒有忘了关上还有暗哨,便凶狠的大声道:“暗哨,给我出來。” 因为这一切发生的这样快,都是在瞬间变成这样,因此那些狡诈的暗哨,先被吓傻了,后來反应过來想着跑,又怕他们本來还沒有暴露目标,如果再一跑一逃命,不就把自己完全暴露给红衣魔女了吗?这样不是本來不能死也就能死了吗?因为他们都清楚的知道,在红衣魔女面前,还那有他们逃走的份吗?因此只有先潜伏着别暴露目标保住性命要紧了。 可是他们又怎么知道红衣魔女又有超常的听力呢?当即红衣魔女见他们仍然潜伏着不出來,红衣魔女飞身下马,身子瞬间转了一圈,手持钢鞭也瞬间打向了五个地方,但见这五个地方立刻几乎是同时溅起五处血花,红衣魔女再细耳一听,确认再沒有一个活着的人了,这才敏捷的折回身來,飞身上马,快马加鞭,又向第四关奔來。 向前飞奔了一段距离,此时在红衣魔女的心里似乎已经象麻木了一般,心情再也沒有那么沉重了,心里只有感到报复黑衣魔女的快感了。她相信,她给她这个恶魔大姐过五关斩四将,她这个恶魔大姐知道后不知要发疯疼到什么程度。那时,她虽然还不能如愿的杀死恶魔大姐,为父母和哥哥报了这血海深仇,可是她最起码也会给这个恶魔大姐一个沉痛的打击。 想到这些,红衣魔女要冲出五关的决心又是多么的迫切,她狠吧不能前面的第四关和第五关就在一起,她好一下子冲过这两关,赶快下山。可是这两关又并不是她心里所想象的这样,这两关在背离山的五关看來,这是外关,是至关重要的两道关卡。 这就是,从整个的背离整体上來看,如果把背离山形容为一个大铁鸡蛋,背离山外面的两道关就是铁鸡蛋的外壳,里面的三道关就铁鸡蛋的蛋清,而背离山的魔道大营就是蛋黄。如今红衣魔女闯过了蛋清,蛋壳会和蛋清那么一样的容易闯吗?这些以往不关心这些事的红衣魔女,又怎么会知道奸诈的恶魔大姐布局的良苦用心呢? 况且,背离山特别最外面的第五道关,不但肩负着背离山门户的责任,而且还肩负着背离山对外的眼睛和对内对付叛逃者最后屏障的作用。这两道关,因为对外离的外界太近,所以都是互相呼应,互相能看到对方,也就是你打第五关,第四关就可以看到,你打第四关,第四关就可以看到,因此动一便可牵动大局。这两关的互相呼应,红衣魔女这些都是知道的,因此,在她的心里,恨不能这两关就连在一起一块闯。 可是,要是连在一块就好了,可又偏偏沒有连在一块,这就对闯关者要不让关上向魔道大营发信号报警,就闯过关去增加了难度。 红衣魔女心里也明白,她虽然还不知道这两关的防守情况,可是她知道这两关是对外的两关。关上的防务一定是不寻常的。 再者,她知道,这两关因为离着魔道比较远,黑衣魔女有规定,这两关要是突然遇到有紧急情况变动和紧急危险时,可以不必挂旗,直接点起火放出浓烟,向背离山魔道山寨报警。为了区分这两道关是那一道关报的警,第四道关放四堆烟火。第五道关放五堆烟火。如此的两个关,红衣魔女要闯过去,又是谈何容易,况且现在红衣魔女由于本身的年轻,连轻易的闯了三关,已经神情有些麻木自大轻敌了,在如此情况下闯这两关能行吗? 红衣魔女驰马很快的向前奔行,很快转过最后一个山口的弯。顿时,第四道关和第五道关,分别一前一后的都遥遥在目。到此,一下子看到这两关互相呼应的布局,红衣魔女方感到了困难,方明白了她要闯这两道关的困难。 她知道,如果再同闯那三关那样显然是不行了,这两关闯一关而牵另一关,另一关难免不会沒有反应。要是她闯第四道关,第五道关看到了直接点起火放起浓烟向魔道报警怎么办?那时恶魔大姐就会很快的闻讯赶來,那样她不就再沒有办法脱身了吗? 怎么办?这些瞬间不得不一下子涌进了红衣魔女的脑海,而且又已经到了千钧一发的时刻了,已经无法退避,已经再沒有退路了。并且已经迫在眉睫,再容不得她多想多犹豫了。 那马向前仍然飞驰而冲,冲的那快法并不知道红衣魔女此时的心情。 眼看着,向前越來越近。红衣魔女此时感到自己就如离弦的箭,已经停不下來收不住了,只有任由着马的冲劲向前闯。可是,光向前闯,这能行吗? 行不行已经身不由自己了,红衣魔女把自己已经逼到了死角上的心情,此时更是相当复杂的明显,大脑运动旋转的又是相当的激烈。 “怎么办?怎么办?此时要是有军师在这里就好了,军师一定知道该怎么办?可是军师又怎么会在这里呢?军师在这里会怎么办呢?军师,军师,你突然遇到这种情况会怎么办?” 红衣魔女嘴上着急的这样小声的都喊出來了。 能怎么办?能硬闯这两关暴露自己让黑衣魔女闻讯赶來吗?显然不能,那样曾然你再能闯,能逃出黑衣魔女跟來迅猛的追杀吗?如此,硬闯,就等于送死。红衣魔女已经闯出三关,她可不甘心情愿自己父母的深仇大恨还沒报就这样的先死了。可是,她又能怎么办呢? 江湖侠女泪427_江湖侠女泪全文免费阅读_四百二十七回:离弦之箭难复返更新完毕! 正文 四百二十八回:红衣女杰取四关 红衣魔女的马驮着红衣魔女那可是向前冲的不管三七二十一,继续向前飞奔。 此时的飞奔,那不是每飞奔一步便不是增加一步的危险吗? 有什么办法?红衣魔女的心与大脑飞速的争斗着,无论如何人到了任何时候都不可能甘心坐以待毙吧?必需要有相应的挣扎办法措施吧? 怎么挣扎?有什么办法?还有什么措施?这不是靠力气挣扎就能解决了的时候了,在这个时候就要看这个人的智慧了,和这个人是否有过人的思维意识了。红衣魔女虽然年轻,可是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不得不让她动脑子多想一想了。 红衣魔女心道:“如今看來这第四关,我武取靠拼杀夺下这第四关肯定是不行了,既然武取不行,我必须要用智取了,我必须既要夺下这关,杀了这关上的人,还要让第五关浑然不觉。 可怎样才能让第五关浑然不觉呢?那只有不拼杀,不惊动第四关上的人,让第五关上看不出冲突拼杀來,这样才行。 可怎样才能让第五关看不出拼杀冲突來呢?只有在不上眼不明显不易被第五关上的人看到的情况下和地方杀了第四关上的人,然后再平平静静的出四关,奔五关,让五关上的人不知道真相,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想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还沒弄明白发不出信号的时候,再杀了第五关上的人。” 想到此,红衣魔女心里就有主意了,心道:“要这样,我只有先消除第四关守关人的敌意,才能做到这些。用什么办法才能消除他们的敌意呢?什么办法才好?” 却正心里想着,那马就不客气的驮着红衣魔女眼看來到第四关关前。红衣魔女猛一看已经來到第四关前,便忽然急中生智,生逼给逼出办法來了。 第四关上的守关魔兵见红衣魔女的鞭上血淋淋的有血,红衣魔女的脸上也有血星,衣裳穿着红衣裳看不出血星來,就在仔细观看,就听红衣魔女猛然勒住马大叫道:“金星堂堂主金玉明可曾來过吗?” 关上魔兵小头目道:“项头领,怎么回事?你怎么你鞭上还有血?” 红衣魔女道:“金星堂主金玉明,和水星堂主汤生,生宫堂主康天,木星堂主穆伟,杜宫堂主于凯,景宫堂主灵异,伤宫堂主薛开都反了,被帅主已经打的四散溃逃。帅主正在率人在山中四处寻找追杀他们,让我赶快來看看关上有沒有事。在路上我碰到水星堂主汤生,他极力顽抗,已经被我打死了。快带我去见你们的堂主,帅主有重要的吩咐让我告诉他们。” 魔兵小头目道:“原來是这样?把我吓了一大跳,金星堂主和水星堂主生宫堂主不是都才去血洗鸣峄山回來不久吗?怎么会反了呢?真不想活了。” 红衣魔女道:“这不是你该问的事,快带我去见你们堂主,情况紧急,沒有更多的时间罗索,我还要去通知第五关,帅主怕有差错不放心,所以让我赶快不能怠慢。” 魔兵小头目连忙点头道:“是这样?那,项头领,赶快跟我來,两个堂主都在哨房里面吃午饭。” 红衣魔女道:“要快,赶快,耽搁不起,不要让金玉明逃了。” 魔兵小头目道:“真是,这个金堂主活的好好的,要造什么反?能反过帅主吗?这真是活的不耐烦了,不是自不量力自寻死路吗?” 正说着,守第四关坐在哨房里吃饭的两个堂主,听到金星堂主金玉明反了,见帅主的妹妹红衣魔女亲自來通知五关,都沒想到帅主的妹妹会反了,还认为真的是金玉明反了,情况紧急,就连忙从房内向外跑,一边跑一边道:“金玉明这个混蛋,沒有事自找麻烦,要不就先软弱讨好帅主,要不就造反帅主,这样的事都让他干了。” 另一个堂主道:“是不是这次血洗鸣峄山沒血洗好被帅主怪罪反了?” 说着一出來,在门外正与魔兵小头目和红衣魔女走了个照面。 魔兵小头目立刻道:“二位杨堂主,项头领有重要帅令传达。” 红衣魔女一看是天狗堂堂主杨德明,和七星堂堂主杨玉明,被称为魔道二杨的两个堂主,就道:“两位堂主,赶快进屋说话,情况紧急,帅主特别有吩咐,说完我还要赶快去通知第五关。” 杨德明道:“项堂主,那就赶快进屋,帅主有何帅令传达?” 红衣魔女道:“情况紧急重大,不容别人知道,此令只向两位堂主传达。” 杨德明见说,忙对魔兵小头目道:“赶快回去守关,沒有我的吩咐不得离开。” 魔兵小头目道:“是,谨遵杨堂主吩咐。” 说完,跑着而去。 红衣魔女跟着二杨两个堂主进屋一看,但见这哨屋看上去不是很大,哨屋内中央有一张桌子,桌子上还放着吃饭用的 盘碗,盘碗里还有饭菜,桌子一边各有一把椅子,杨玉明对红衣魔女道:“项堂主,关上简陋,请不要见怪,请坐。” 红衣魔女看了看盘碗里的菜和饭,再瞅瞅两个堂主,看看他们的样子,真不忍心下手杀他们,但一想起自己的爹娘和三个哥哥的惨死,再一想到自己眼下的处境,若是心软,不是他们死就是自己死。如果此时不下手放过他们,等他们明白醒悟过來后,能放过她吗? 想到这些,红衣魔女就在心里咬了咬牙,终于横下心來,瞬间手起鞭落。二杨两个堂主,根本就沒想到红衣魔女会向他们突然下杀手,更想不到红衣魔女下手会这样的突然,这样的快。两个堂主还沒明白是怎么回事,就一声未叫的倒在地上,头被打的粉碎,脑浆和血溅满了桌子,和盘碗,溅满了屋,和鲜血淌了一地。 红衣魔女杀了二杨,心里一阵子难过后,这才又回过神來,落泪道:“二杨两位堂主,对不起了,实在对不起了,今天不是你们死,就是我得死。可是,现在我有选择的余地,只有你们死了。对不起了,实在对不起了,我红衣魔女是忘不了你二人的。” 说完,红衣魔女就从屋里出來,对魔兵小头目道:“小头目,从现在开始,第四关就有你來代替两个堂主守关,杨玉明,杨德明,与金玉明,这三明内外勾结,欲谋叛帅主,被帅主识破了他们的阴谋,特令我來先除掉他们。现在你们关上的人都赶快过來,我來宣布帅主的特别任命。” 魔兵小头目见有这样的好事一下子轮到自己头上來了,心里高兴乐的也沒來得及多想,就连忙下令把关上所有的明岗暗哨都撤了回來,乐的合不拢嘴道:“项头领有特别任命,你们都看好了,从今以后咱们这些人就全有我说了算了,你们马上就知道我是谁了,赶快都跟着我去听项头领宣布帅主的任命。” 关上的魔兵见说,一个个都用羡慕的目光看着小头目,小头目看到他们的眼神,高兴的更加神奇忘乎所以了,把人都领到红衣魔女的面前好等着挨宰,还不知死的道:“项头领,人都到齐了,你宣布吧。” 红衣魔女道:“都來齐了吗?” 魔兵小头目道:“齐了,项头领,所有的人都來了。” 红衣魔女挨个把他们都看了一遍,心里点了点数,就如阎王点名要多造几个小鬼一样,认为差不多确实都到了,就再把他们又看了一遍,见他们看到红衣魔女浑身是血,满脸是血星子身子都吓的有些发抖。红衣魔女心里真不忍心杀他们,可是又觉着沒有办法,不杀他们不行,除此之外再沒有别的更好的选择。于是,红衣魔女在心里权衡再三,为了麻痹他们,让他们在死前不必害怕,红衣魔女就道:“现在我宣布帅主的决定,第四关守关的堂主杨玉明杨德明,二明与金玉明三明暗中勾结,三明欲反叛帅主,现金玉明阴谋已被识破,正在捕拿,杨玉明杨德明,已经就地让黑宫堂堂主项红妮就地处死。现特别任命,特任命第四关原守关头目代行守关堂主之职,特此任命,关上所有人等,都要听从他的指挥调遣,帅主项丑女特此口谕。” 魔兵小头目高兴激动的几乎要跳起來道:“多,多些帅主看重栽培,也,也多谢项头领费心除掉了二杨二明两个狗堂??” 却他的话音未落,早被红衣魔女闪电般的手起鞭落,一行人便不出一声,都倒在地上,头破血和脑浆染了一地,再沒有一个活着的。 红衣魔女再侧耳仔细一听,见关上再确实沒有一个活着的了,这才上马出关,又向第五关奔來。 正文 四百二十九回:红衣女杰冲五关 红衣魔女打马飞奔冲出第四关,第五关上的魔兵小头目道:“不知帅主的妹妹有何事情,进了第四关,又出來飞快的向这飞奔着跑來了,不知有什么情况?赶快去禀报两位堂主。” 魔兵道:“是。” 于是,就赶快去禀报两位堂主去了。 两位堂主正也在吃午饭,魔兵进來报道:“报----二位堂主,帅主的妹妹先会进了第四关,现在又从第四关里跑出來,又骑着马向我们第五关奔來了,头目让赶快來禀报两位堂主知道。” 两位堂主中的其中一人道:“项堂主这时候來干什么?她可是刚被魔兵送回山去不久的。” 另一个堂主道:“先管她呢,我们先吃饭,有什么事她还会自己跑來?等她跑过來我们正好吃完了饭再去理会她不迟。” 那一个堂主仍然心里不安道:“不会有什么变故吧?怎么会这么突然?刚上山就又自己向这跑?不是正常。” 另一个道:“不会吧?会有什么变故?会有什么不正常?如果有什么变故,有什么不正常,第四关上还会沒有反应沒有什么动静吗?”说着,问魔兵道:“第四关有沒有什么动静反应?” 魔兵道:“沒有,项堂主进了第四关一会,又从第四关出來了,第四关很平静,好象沒有什么事。” 另一个堂主道:“就是嘛,齐堂主,这下该放心吃饭了吧?”说完,又对魔兵道:“回去对你们的头目说,让他好好看着,等项堂主过來后我们就出去了。” 魔兵道:“是。” 于是,魔兵立刻出來告诉了小头目二位堂主的吩咐。小头目见说,就只好继续向前看着红衣魔女继续打马向这奔來。 眼看着红衣魔女骑着马向这飞奔着越來越近,快到近前,小头目一眼就看到了红衣魔女脸上满是血星了,身上因红衣魔女本身就穿着红衣,又骑的马也是红马,血也是红的,尽管身上马上都澎上了血,血和衣裳马都成了一样的红色,因为不明显,关卡上的魔兵不是在眼前还沒看出來。但红衣魔女脸上的血,就足以把小头目吓的目瞪口呆了,小头目连忙道:“项堂主满脸是血,已经要到了关前,赶快再去禀报二位堂主。” 魔兵道:“是。” 于是,又去禀报二位堂主。二位堂主见说其中一位就坐不住了,道:“我说呢,她这时突然跑來,必有情况。胡堂主,走,赶快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于是,二位堂主就赶快跟着魔兵出來了,却正好赶上红衣魔女飞马到了关前。 红衣魔女一看守第五关的是七杀堂堂主齐开元,和艮宫堂堂主胡德,便道:“齐堂主胡堂主,我奉帅主之命前來传达帅主的帅令。” 七杀堂堂主齐开元看到红衣魔女满脸是血星,到近前又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那马上和红衣魔女的身上也都是血迹,只是红衣魔女身穿红衣,马是红马,看上去不太明显罢了。再看看红衣魔女挂在身上挂的也血淋淋的发红,于是心里就有些发渗,道:“项堂主,你既是來传达帅主的帅令,如何身上脸上都有那么多的血呢?” 说完,便连忙吩咐弓箭手搭箭在手,对向红衣魔女。 红衣魔女被齐开元这么一问,一看自己身上和马上果然喷上很多血,就道:“大胆,齐堂主,你如何敢对我这样放肆,敢用弓箭对着我?” 齐开元道:“项堂主,对不起了,这是帅主的特别规定,项堂主不会不知道吧?” 红衣魔女道:“我知道,我知道第五关为了防备对外突然出现的特别情况,配备了弓箭和弓箭手,还配备了其他关上数倍的人,这些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呢?但是,弓箭是用來对外的,你如何敢对着我放肆?” 齐开元道:“对待特别情况,特别变故,帅主有令,不分内外,都要特别对待。项堂主,你身上的血你如何解释?你莫非是闯关闯出來的吗?你已经把四关的人都给杀了吗?” 红衣魔女道:“齐开元,我沒想到你会如此看我项红妮,你知道吗?现在金星堂主金玉明,水星堂主汤生,生宫堂主康天,木星堂主穆伟,杜宫堂主于凯,景宫堂主灵异,伤宫堂主薛开,他们都反了,被帅主已经打的四散溃逃。帅主正在率人在山中四处寻找追杀他们,让我赶快來看看关上有沒有事,传达帅主的帅令。在向这走的时候,在路上我碰到水星堂主汤生,他极力顽抗,已经被我打死了,这身上的血,就是汤生罪有应得的血。” 艮宫堂主胡德道:“齐堂主,看來这是真的,别我们因为多心引起误会來。那时,项堂主再对我们有看法,我们划不來,她毕竟是帅主唯一的亲妹妹,还会有什么事可疑的?还是赶快放她进來吧?” 齐开元道:“胡堂主,是误会重要还是我们的命重要?这是帅主允许的,这种情况要盘问明白。”说着,又对红衣魔女道:“项堂主,那你说,帅主有什么帅令?” 红衣魔女道:“不能泄露机密,进去专门与两位堂主说。” 齐开元瞅瞅胡德,脸上有些难色,胡德道:“还是让她进來吧。” 齐开元道:“如果有变故,我们可否是她的对手?” 胡德道:“自然不是。” 齐开元道:“那万一她闯关,我们还有生路?” 胡德道:“自然沒有。” 齐开元道:“那如此说,我们要拿着自己的命冒险开玩笑了?” 胡德被说的出了一头冷汗,齐开元道:“我有办法了,待我诈一诈她。”说着,齐开元大声道:“哼哼哼,项堂主,你知道我今天为何要这样对待你吗?岂不闻我齐开元的厉害?你别忘了我齐开元是何人,我乃七杀堂堂主,其实你在闯第三关第四关的时候,我排的暗哨就已经早都看到了,已经早都回來禀报我了。我出來一试你,果然你又故伎重演,同骗第四关一样來骗我。你把我看得太简单了,你也不想想,在这关键的时候,帅主为什么让我來守第五关?哼吗,你识趣,你就赶快束手就擒。否则,看我万箭齐发穿你的身,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赶快下马束手就缚吧。” 齐开元的一番话,让红衣魔女吃惊不小,红衣魔女只感到齐开元说的都对,全让他说准了,如果她不是真的排人去看了,又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明白这么详细?于是,感到这第五关再用智取已经不行了。既然智取不行,那就只有硬闯了。剩下最后一关,为了赶时间,再说她又出关心切,也再并沒有多想,更沒有想到明白过來,她过每一关时,靠她的特殊听力,已经确定再沒有活着的人了。但这些她情急迫切之下,又怎么能去细想呢?再说,红衣魔女又毕竟还是一个年轻的姑娘,又那里有齐开元那番心计? 于是,红衣魔女便把脸一怒,迅速扯鞭在手,大声愤怒道:“齐开元,我给你生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自己投,我今天就实话告诉你吧,我现在就是來闯你第五关的。你说的一点也沒错,那四关的人已经都被我全杀了。你们也不例外,既然要挡我的路,那就纳命來吧,休怪我红衣魔女不客气了。” 齐开元满脸惊恐的对胡德道:“看到了吧?这不是被我诈出來了吗?否则,我们说不定已经早死在她的鞭下了。” 胡德面如土色道:“我们弓箭能挡住她吗?” 齐开元道:“挡不住也得挡,只有奋力一搏了,今天不是鱼死就是网破。” 就见红衣魔女在关下,大叫一声,挥鞭拍马向第五关冲來。 正文 四百三十回:愤怒女杰夺五关 红衣魔女沒命般的拍马冲向第五关,想强行冲过这最后一关。 七杀堂堂主齐开元,艮宫堂堂主胡德,又怎么甘心放走红衣魔女。 如果今日放走了红衣魔女,又有谁能放过我齐开元?又有谁能放过我胡德? 帅主的凶狠不压于恶魔,帅主的奸诈和心狠手辣在齐开元和胡德的心里留着永远的阴影。齐开元胡德自思今日从他们眼皮子底下如果走了红衣魔女,他们断然再沒有活路。于是,齐开元咬牙一声令下,关上立刻弓箭齐射,霎时箭如雨点一般射向红衣魔女。 红衣魔女甩鞭拨打雕翎,马不断的向前冲刺。红衣魔女一边拨打雕翎,一边大怒道:“齐开元,胡德,我给你们生路你们不要,今日地狱无门你们偏要自己闯进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齐开元道:“你把我齐开元当成什么了?当成草包了吗?你今日从我们眼皮子底下走了我们还能活成了吗?帅主还不把我们五马分尸了吗?你若要客气给我们活路,那你就赶快回去,不要为难我们。” 红衣魔女道:“既如此,那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那我现在就痛痛快快的成全你们,休再让你们心里为难,要知道死人是永远再不会为难的。” 齐开元道:“你休说大话,现在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说着,吩咐魔兵弓箭手道:“快射,再加紧猛射,给我把她连人带马都射成肉酱,我就不信她是铁打的身躯,弓箭会射不进她的身躯?射,猛射,立刻射死他,不能让她冲过來。” 红衣魔女道:“齐开元,我不杀你难解我心头之恨,那我就让你今天知道你所怕的不光是黑衣魔女这个恶魔,也让你立刻知道红衣魔女的厉害。” 喊着,红衣魔女大叫一声,就如要拼了命发疯了一般,随即雕翎就如雨点一样被鞭甩打落在地上,有的又被红衣魔女的鞭卷回來调转了方向,箭头又直奔向射箭的魔兵。顷刻间,只顾拼命猛射毫无防备的魔兵,纷纷惨嚎着应声中箭倒地。红衣魔女另一只手又一扬手,将身上所有的飞镖又发向了射箭的魔兵。瞬间,魔兵又一阵狂嚎,便纷纷仰天而倒,剩下的魔兵被惊的魂都象飞了不敢在身上了,再那里还敢放箭,纷纷扔了弓箭要逃命。 却那马驮着红衣魔女就如飞起來一般,一跃而蹦过來,红衣魔女又从马上蹦起來,那些魔兵还那里能逃得掉,只听到红衣魔女的鞭如闪电,如打雷,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魂魄离开被打碎头的身体了,魂魄直惊恐万状的去奔黄泉路去了。 射箭的魔兵瞬间而死,看看都在地上中了被返回來的箭而死的魔兵,和中了飞镖而死的魔兵,和再就是被瞬间打碎了头而死的魔兵,这瞬间的变化,和魔兵各种死法都惨的惊人,齐开元还从來还沒有看到红衣魔女如此发怒过,如此杀人残忍过,和如此发疯过,都吓的不由惊白了脸。却又在瞬间,红衣魔女身子一返回马上,马一蹦,她的身子又从马上蹦了起來,一个大跳跃,挥鞭猛向他蹦过來。 齐开元连忙向后蹦出丈余,惊的大声对胡德道:“胡堂主,到了我们再无选择的时候了,我们只有齐心拼死一战了。” 胡德道:“那赶快下令发信号告诉帅主啊。” 齐开元猛然恍然大悟大声道:“快,赶快发信号向帅主告急。” 话音刚落,红衣魔女早已挥鞭蹦着打过來,齐开元连忙挥鞭相迎。瞬间两鞭相交,发出炸雷一般的鞭鸣。却在这时,自知齐开元若死自己也难逃不死厄运的胡德,也立刻不要命般的挥鞭向红衣魔女打來。 红衣魔女身子又向前一跃,一伸手一下子迅速抓住了齐开元的鞭,瞬间扯着齐开元的鞭一扯,猛把齐开元连鞭带人扯起來,向挥鞭打过來的胡德甩去。胡德正鞭要狠命的打向红衣魔女,却重重的打在齐开元的身上,因为眼前的变化太快,眼都來不及看明白,只感到他的这一鞭已经狠狠的打在了人的**上了,还认为这一鞭肯定已经重重的打的红衣魔女站不住了,既是不死再第二鞭也肯定会结果了性命的。却定睛一看,应声倒地的不是红衣魔女,倒在自己面前的却是齐开元。于是惊的再仔细定睛一看,见齐开元倒在地上口吐鲜血,脊梁被打上一条缝,瞬间腿一伸,身子再不动了。再忙看看红衣魔女这时怎么样了,却见红衣魔女仍然站在那里满脸充满杀气,正在用一副愤怒的目光瞪着他。 胡德认为是红衣魔女着了他的鞭,身子动不得了正用愤怒的目光看着他,于是便道:“项堂主,对不起了,想不到你堂堂的红衣魔女项红妮,今日也会死在我胡德的鞭下,我知道你的身子现在肯定在遭罪,马上就要站不住了,我再给你第二鞭你就不会遭罪了,也不用再站着了。”说完,又要举鞭。红衣魔女道:“看看你的好鞭法,连打的是谁你自己都不知道,你看看齐开元是着了谁的鞭?” 胡德猛然恍然醒悟,心道:“我说呢,着了我的鞭那有不死的?却原來打在齐开元的身上了。”于是,再看看齐开元,见齐开元躺在那里再连动不动,确实已经死了,便不由连惊恐又带兔死狐悲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齐堂主怎么会死在我的鞭下?怎么回事?我怎么会打在齐堂主的身上?难道我真打错了?还用力这么猛。” 红衣魔女道:“你打的沒有错,你用力不猛齐开元会轻易的死了吗?齐开元这是替我挡了你这一鞭,也替我验证了你打这一鞭的威力,和用了多少力气。既然现在齐开元已经验证完了死了,那么就该轮到你了。” 胡德道:“我死了,帅主一定不会放过你。” 这时,就见魔兵在哨楼上一下子换上了向背离山报警的小旗,胡德道:“你看到了吧?只要背离山一道一道的关卡一看到旗,一道一道的关卡一把旗换上,帅主马上就会赶來,那时,你就是插翅也难飞。” 正文 四百三十一回:奋勇女杰出五关 江湖侠女泪431_江湖侠女泪全文免费阅读_四百三十一回:奋勇女杰出五关来自() 红衣魔女一看五关哨楼换上了报警的小旗,咬了咬牙,异常愤怒道:“齐开元,你死有余辜。【百度搜索 会员登入】胡德,你更得死。”再一想,又冷笑了笑,道:“胡德,你别高兴的太早了,难道你忘了吗?还是我來提醒你吧,免得让你瞎费心思白高兴,难道你忘了里面四关里所有的人已经被我杀净了吗?现在你第五道关不管再挂什么样的旗也沒有用了,因为第四关已经再沒有人看到你们挂什么旗,已经再沒有人向里传了。” 胡德道:“你好狠毒,不过你也别高兴得意的太早,你既是这样也逃不掉。你等着吧,我们的烟火信号兵马上就会点起火來,那时,帅主看到我们点起來的五根浓烟,看到我们发出去的五根告急信号,一样也会很快的赶來的。那时,我既是死了,你也逃不掉,帅主瞬间赶來,一定会给我们报仇雪恨的。” 红衣魔女咬牙切齿愤怒道:“可恶,可恨,今日我不杀你难雪我心头之恨,我杀了你,再去把烟火魔兵也给你杀净了,看再怎么告急?” 却在这时,就见关上猛然五堆烟火冲天而起。胡德一看到烟火已经点燃起來,便不由大声高兴狂舞着嚎叫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已经晚了,哈哈哈,红衣魔女,你看到了吧?帅主马上就要來了,你再也逃不掉了,哈哈哈,哈哈?” 红衣魔女眼看着五堆烟火,滚滚的浓烟冲天而起,她知道恶魔大姐见到五关告急的五根浓烟后,就会迅速的赶來。于是,她再愤怒的把目光投向胡德,一字一句的切齿道:“我现在就先打死你,看你再怎样高兴,你既是再高兴还得先死。”说着,跃身手起鞭落,胡德还沒來得及反抗,便被红衣魔女打的脑浆迸裂,顷刻倒地而死。 打死胡德,红衣魔女再看看那五堆浓烟,知道此时已经再來不及犹豫了,也來不及再去杀那些放起烟火浓烟的魔兵了,就是现在把他们都杀了也无济于事不顶用了,况且再去杀他们还又会白白的浪费时间,尽管红衣魔女对那些放起烟火的魔兵充满了愤怒,恨之入骨,可是也不能去杀他们了。 于是,红衣魔女蹭身一跃,再跳到马上,调转马头,猛一拍马,马腾空而起,一跃,猛跃出第五关,沿着出关下山的路,飞驰的直向山下奔去。 马驮着红衣魔女飞快冲下背离山,此时看她的样子就如一支离弦的箭,就如一条脱网的鱼,心中急切而迫切,急着逃命,要逃离背离山,要逃离魔道,要逃离恶魔大姐黑衣魔女的视线和追杀。 第五关的烟火直冲云天而起,却第四关上这时也奇怪的放起了烟火。 若第五关上起烟火并不奇怪,可第四关上起烟火这就令红衣魔女感到奇怪了。 这是怎么回事?第四关上怎么也会放起烟火?难道还有沒有被杀死的魔兵吗?向后看着第四关上的四根冲天而起的浓烟,红衣魔女心里不由的感到奇怪和纳闷,心里迷茫道:“怎么回事?我不是把第四关上所有的人已经全杀净了吗?怎么会这样?难道还有的会沒有被我杀死吗?不会啊,那一个不是被我打的脑浆迸裂?那一个不是死了?再怎么可能有活着的呢?又怎么可能有人会活过來呢?如果沒有活过來的话,又怎么会有烟火呢?” 可是,现在再想什么也迟了,想什么也改变不了第四关上冲天而起的四根浓烟,更不能让第五关上的五根浓烟消失。况且第五关上已经有了五根浓烟,第四关上再加上四根有不有已经一样了。 红衣魔女心里虽然这样想,但心里感到第四关上烟火的奇怪,不知四根浓烟是怎么什么人点起來的,这是心里无法消除的,也不住的让她回头向后看。 可是,那熊熊的四根浓烟,与第五关上五根浓烟被风卷着交织在一起,似乎更黑,更粗,这样红衣魔女的心里又感到不安,感到这九根浓烟的可恨。感到自己的一时的失误无法原谅,她为什么就错过四关五关有浓烟信号,而沒有想到提前的措施呢?如今在这方面感到自己这是无可原谅的。心里又恨又恼又怒,又急切着脱身逃离背离山。此时红衣魔女的心情,那真是交织复杂到了极点。 红衣魔女看看那九根浓烟越來越浓,浓黑的烟弥漫着背离山上空一片乌黑,苍茫间再也不去敢去多想了,她感到眼前唯一的就是赶快逃离背离山,赶快逃离着即将危险來临的地方。 一边打马飞奔,一边再向后不住的看着直冲云霄的九根浓烟染成的一片黑色上空,红衣魔女要离开背离山的心情更加激烈迫切。 第五关上放烟火的魔兵眼看着红衣魔女拼命的向山下奔逃,盼望着帅主赶快追來,只要帅主追來抓住了红衣魔女,他们也好赶快的脱了干系。 第四关上也又换上了报警的旗,小旗迎风飘扬,这让红衣魔女的心情更加沉重,感到更加可恨,更加纳闷,感到好似小旗的下面被杀死的魔兵又活了过來,正在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她,她要逃往那里?她要逃往何处,她感到眼前无法脱离这无数双眼睛构成的视线。 红衣魔女知道,这无数双眼睛都站在背离山比地面不知高出多少的高处,可以居高临下十分清楚的看到她逃往任何一个地方。如果恶魔大姐黑衣魔女闻讯追來,这无数双眼睛构成的视线,又怎么可能不让恶魔大姐知道她逃往那里呢?恶魔大姐又怎么会不追上找到她呢?如此她该怎么办呢?如果不能立可脱离这无数双眼睛构成的视线,立刻找到藏身的地方,按照军师说的去赶快的换了装,隐匿起來,一旦恶魔大姐追上來,她再要脱身那是比登天还难。可是,眼前的那些居高临下的眼睛,她又怎样才能摆脱掉了呢? 红衣魔女心里无限的恨,无限的急,又无限的难过,恨自己沒有來得及把背后关上的那无数双眼睛同杀那三关一样杀掉,如今一不留神留下了无法改变无法弥补的大患,特别她感到第四关那更是完全可以杀净了的,却为什么竟然杀而不净?怎么还会有漏网之鱼?这更令她无法相信,无法不纳闷,无法不感到沮丧。她心里急,急再用什么办法才能在极短的时间脱离这些眼睛构成的视线。难过自己过关斩将,怕是难逃被抓住的命运,难过自己自己被抓住爹娘和哥哥的仇怕是再永远也报不了了。 可是红衣魔女还不知道的是,不光第四关上现在已经换上了向背离山报警的小旗,第三关第二关也相继奇怪的换上了向背离山报警黄旗旗。如果红衣魔女能再看到那两关上的黄旗时,心里又不知会有何等的感受。这就是魔道,和魔道的神秘。 江湖侠女泪431_江湖侠女泪全文免费阅读_四百三十一回:奋勇女杰出五关更新完毕! 正文 四百三十二回:忽然变故惊魔鬼 刚吃了中午饭的黑衣魔女,刚想闭目养一会神,脑子里刚在想石云天率领十五堂血洗三山现在不知道会情况怎么样了,如何还不见回还,却魔兵信号兵慌忙來报:“报----报报报----帅主,第五关第四关放起烟火报警告急。” 黑衣魔女道:“怎么回事?快,出去看看。” 刚跑出帅主堂,就见金星堂主金玉明,生宫堂主康天,同许多众魔道堂主都跑來了。金玉明一看到黑衣魔女,道:“帅主,第五关第四关相继报警是怎么么回事?” 黑衣魔女问魔兵道:“是那一关先报的警?” 魔兵道:“报帅主,是第五关,是先第五关报警,还沒來得及禀报,第四关又跟着报警。” 金玉明道:“确实是先第五关报的警。” 黑衣魔女道:“难道是武林中有人要來攻打我背离山吗?看來现在已经攻到第四关了。” 说着,又抬头看了看第一关,却见第一关并沒有换旗报警,就道:“怎么回事?这么大的事,其它各关和第一关会会沒有换旗报警?金堂主,康堂主,你两个快赶快去看看第一关,是怎么回事?” 金玉明康天齐道:“是,帅主。” 于是,金玉明和康天连忙接了帅主之令,跑着去骑了马,直向第一关奔來。 金玉明和康天还沒跑到第一关,老远就看到了躺在关前的魔兵尸体,于是就敏感的感到大事不妙,心道:“怎么第五关第四关上刚报警,第一关上会死了人呢?”为了弄明白真相,就火速拍马向前,刚來到第一关关前。就见关上魔兵被打的脑浆迸裂的也有,被打的身子变了形的也有,被飞镖扎死的也有,好象从哨楼上摔下來跌死的也有。打眼一看,全都横七竖八,东一个西一个,无一例外的都死了,竟连夜视眼也死了。看看他们的死状,下手者不知是怎样不寻常的手狠。 金玉明从夜视眼面门上拔出快要插的光剩把了的飞镖,拿在手里仔细一看,感到飞镖好象很眼熟。再一想,觉着象红衣魔女项红妮的飞镖。但牵扯到杀人夺关,项红妮又是帅主的亲妹妹,又不敢随便肯定下结论。就再转头看看第二关,见第二关已经早换上了报警的小黄旗,于是更感到纳闷,心道: “第一关上的人全被杀了,而第二关却能报警,这说明第二关还沒有事,这是怎么回事呢?要是从外面向里杀的话,第二关还沒有事,第一关会全被杀死了吗?这是江湖武林中那个怪物这样干的?会先來取了第一关?然后再从第五关向里打。可是这样也沒有这个必要啊,既然轻而易举的打了第一关,就直接杀进來就是了,何必再费那么大劲呢?于常理不服啊。 再者,有心來取了第一关神不知鬼不觉,为什么就不能把那些关也取了神不知鬼不觉呢?这样不就可以更放心的不会有任何一关报警了的向里杀了吗?既然能來杀了第一关上的人,为什么会不想到这样呢?这确实不对头。 再说,那些关上的人都活着,还第二关上已经换上旗报了警,第一关难道会沒有一点反应就都被杀了吗?会在被杀前不报警吗?肯定不对。 可要是有人从里面向外杀的话,这样才应该是从里到外,先第一关被杀,继而是第二关,可是第二关沒事还能换旗报警,第五关又怎么会比第四关先报警呢?难道果真就是外面有人向里杀干的吗?可是第一关被杀还不对。 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从里向外杀怎么会第五关比第四关先报警,也不对,从外向里杀又怎么会那些关沒事第一关先被杀,更不对。 那这是怎么回事呢?从这方面看不对,从那方面看还不对。” 金玉明的大脑觉着越想越乱,到最后感到无论怎样都沒有办法判断下结论,就苍茫去换上报警的小旗,想在第一时间内把看到感到不妙的紧急情况告诉帅主。 黑衣魔女看到第一关上忽然换上了报警的小旗,就沒想到第一关上的人已经被杀净了,还认为第一关疏忽大意魔兵都睡大觉了,就怒道:“怎么回事?竟敢有情况不报,等金堂主康堂主去了才报警,难道他们都活够了吗?” 再一想,又感到不对,她以往都是特别严明,就是给关上的那些魔兵一百个胆,他们也不敢这样做,于是又道:“难道上山來洗我背离山的人,会有这样快的速度吗?会眨眼功夫就杀到第一关了吗?这是什么高人?会如此快?会第五关刚刚报警,又第四关迅速报警,又会马上过了第三关第二关,会迅速到了第一关呢?怎么会如此快?当今世上,出了我项丑女,还会再有这样的第二个高人吗?看來我今天要好好的会会这个高人了,让他看看我项丑女也不是一般吃素的的,哼,來吧,本帅主在此恭候着呢。” 却这时,就见从第一关奔出來的两个人不是她要恭候的高人,而是金星堂主金玉明和生宫堂主康天。就见二人打马飞一般的向这飞驰而來,看样子好象十分急切。这是怎么回事?黑衣魔女的大脑迅速的旋转着,有高速迫切紧张有些吃惊的等待着。 黑衣魔女心里的吃惊不是沒有道理的,她从來沒有看到金玉明和康天这样打马飞奔过,又从來沒有看到是在忽然换旗报警的情况下这样,这是什么情况?让她不由的感到意外,又感到紧张,和迫切。 看着金玉明与康天拼命飞一般的打马向这驰來,未待二人來到眼前下马,黑衣魔女就急切的高叫道:“金堂主,康堂主,第一关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第一关才换旗报警?莫非他们都睡觉了?” 金玉明康天慌忙滚鞍下马,猛向前,金玉明慌忙道:“禀报帅主,第一关上所有的人已经全死了,全都被杀了。” 黑衣魔女道:“那刚才换的旗是怎么回事?是谁换的?” 金玉明道:“是我,是我想赶快向帅主报警,让帅主好心里早有准备。” 黑衣魔女道:“夜视眼呢?夜视眼也死了吗?” 金玉明道:“也死了,是被飞镖扎死的。” 说完,金玉明把飞镖让魔兵呈给黑衣魔女。黑衣魔女接飞镖在手,见飞镖已经被血染成红的了,泪不由的从眼里流出來,咬牙切齿道:“谁杀了我的夜视眼?我要让他付出代价。” 说着,仔细看看飞镖,又觉着眼熟,道:“这把飞镖好熟悉,金堂主,那些关怎么样了?可否有报警的旗挂起來?” 正文 四百三十三回:愤怒恶魔拿道人 金玉明道:“第二关有,若是有人是从外向里杀的话,第三关肯定也有。” 黑衣魔女道:“第五关,第四关相继报警,第二关也有报警,若第三关也有报警,为什么偏偏第一关就沒有报警呢?反而人还会全部被杀了呢?难道第一关上的人是死在他们报警之前吗?如此说來,那只有从里面向外杀才会这样。如此,难道说我们魔道会有人叛逃吗?” 金玉明道:“可如此就不会先第五关报警在第四关之前啊,应该是第四关烟火在第五关之前啊,怎么会在第五关之后呢?” 黑衣魔女道:“如此也是,可第一关上的人都先死了怎么解释?” 金玉明道:“我也为此感到不解,可是又想不明白。” 黑衣魔女道:“那只有一种可能來解释,就是从里向外杀,先杀了第一关上的人,第二关,第三关再报警也沒有人再传进來告诉我们了,我们也看不到了。第四关,说不定他们都在睡大觉,让人悄悄闯过去了,在闯第五关的时候,第五关报警,第四关这才看到了,也慌忙跟着报警。” 金玉明道:“如此说,帅主,有道理,那会是谁这么大胆敢向外闯五关呢?” 黑衣魔女猛一下子脑子里想起了项红妮这个小妮子來了,也涌现出了项红妮的仇恨的目光來了,特别项红妮这次回來看她的那副眼神射出來的光芒,不由让她恍然大悟,道:“只有小妮子才有这样的可能,才有这样的能耐,也只有她敢闯五关,出此之外,再有谁有这个能耐呢?”于是,便吩咐魔兵道:“快去把项红妮给我传來,看看她在不在?” 魔兵道:“是,谨遵帅主吩咐。” 说完起身,直向红衣魔女的房子跑去。 黑衣魔女道:“若是这个小妮子胆敢背叛我,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康天道:“帅主,你是说项堂主吗?” 黑衣魔女道:“马上就明白了,这个小妮子,我一定饶不了她,我上次不能把洪云秀给她五马分尸,这次我一定要把她五马分尸。哼,她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也决逃不出我的手掌。哼,小妮子,可恨,我后悔我看到你的眼神,竟然沒有采取措施提前防范你。” 正说着,魔兵慌忙跑回來,慌忙跪下道:“报----帅主,项堂主房间里沒有人。” 黑衣魔女道:“给我把红真军师传來,看看红真军师在不在?” “得令。”魔兵起身而去。 黑衣魔女道:“这个老狐狸,原來和小妮子在与我演双簧,要不是我就??”黑衣魔女再不说了,气的发狠咬牙切齿从牙缝里向外蹦道:“哼,哼哼,气死我了。”脸上不由的露出了一脸凶狠的样子。 很快红真道人被传來,红真道人老远就看到黑衣魔女望着九根浓烟蔓延出來的一片乌黑的天空,满脸愤怒,又看到背离山外面九根冲天的浓烟,就是第四关第五关放起來的,再看到第一关上已经挂起了报警的小黄旗,心里不由有些担心,心道:“是不是项姑娘沒有逃出去,又被抓回來了?” 于是心里七上八下的难受而感到不安,但又不知道不确定项姑娘是不是真的被抓回來了,就又故作镇定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而又看上去很关心很担心眼前魔道发生什么事了的样子,一來到黑衣魔女面前,还沒等咬牙切齿的黑衣魔女开口,就先道:“帅主,发生什么事了?外面报警这是怎么回事?如何外面关上会报警?难道外面武林有人打我们來了吗?” 黑衣魔女咬牙切齿道:“军师,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红真道人一愣,心道:“难道项姑娘果真被抓住了吗?这可怎么办?为什么沒有逃出去?”但再看看黑衣魔女的样子,如果项姑娘被抓回來,眼前的情况又会这个样子吗?心里确定不下來是不是项姑娘被抓住了,就装作什么也不知道道:“帅主,不知贫道那里做的不好?还要怕帅主杀了呢?” “猪鼻子插葱,装相,哼。”黑衣魔女愤怒到了极点的看着红真道人,道:“把军师给我抓起來绑了。” 于是,魔兵立刻上來把红真道人绑了。 红真道人脸色立刻变了,心道:“看來项姑娘沒有逃出去啊,都是我想的不周,害了项姑娘了,怎么办?”但一想,觉着真相还沒弄明白,自己不可猜测误了大事,于是为了想进一步弄明白真相道:“帅主,因何绑我?” 黑衣魔女道:“你不是已经不怕了吗?已经不怕我不是绑你第一会了吗?” 红真道人道:“帅主,要绑总会有个理由道理吧?帅主不会平白无故的开这样的玩笑吧?” 黑衣魔女道:“你认为我会和你开玩笑吗?你这不是天真吧?” 红真道人道:“既然帅主不是开玩笑,那为什么要无辜把贫道绑了?帅主好象还很生气的样子口出此言?难道帅主还会无气自己找气生吗?” 黑衣魔女道:“你还想着靠你的舌头來來救你吗?告诉你,现在说什么也沒有用。我现在沒有功夫和你磨牙,很快你就会知道,哼,这次,把军师带下去,等我拿住了小妮子后,再一起发落。” 红真道人见说,这才知道他们还并沒有抓住项姑娘。凭着这个时候和本领,和第四关第五关上的烟火,他估计着项姑娘这个时候已经早应该早逃出去走了。但为了能够拖住黑衣魔女拖延时间,好给项姑娘赢得更多的逃走时间隐匿,或者能够阻住黑衣魔女不要追杀项姑娘,红真道人就看着黑衣魔女忽然笑了笑,故意道:“帅主都把我说糊涂了,项姑娘不是帅主的亲妹妹吗?如何要说拿住?” 黑衣魔女气愤填膺道:“哼,早晚我要让你付出代价,哼,把军师给我带下去。” 红真道人道:“帅主,贫道有一事不明白。” 黑衣魔女道:“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红真道人道:“要把我带走了我怎么说?” 黑衣魔女对魔兵道:“站住,让他把话说完。” 正文 四百三十四回:恶魔怒下追杀令 于是,魔兵都站住了,红真道人也站住了,黑衣魔女道:“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快说。” 红真道人道:“帅主,我就不明白了,项姑娘是帅主的亲妹妹,帅主怎么还会无故的说抓回來呢?难道项姑娘还会跑了不成吗?” 黑衣魔女道:“老道,你不要把我当傻子,现在只有你心里最清楚,我心里最清楚。哼,等我追到小妮子回來,把小妮子抓回來后,哼,你等着吧,把军师给我带下去,好好看住,不要有半点闪失,若有半点闪失,山规伺候,决不留情,都听到了吗?” 魔兵道:“听到了。” 红真道人道:“难道你又不让我把话说完了吗?” 黑衣魔女道:“老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红真道人道:“帅主,我想说一个道理让帅主明白。” 黑衣魔女道:“什么道理?快说。” 红真道人道:“帅主,你听说过汉朝的汉武帝吗?” 黑衣魔女道:“汉武帝又怎样?” 红真道人道: “汉武帝当时立了卫子夫给自己生的儿子刘据为太子,刘据为人仁厚,体察民情疾苦,经常巡狱平反冤案,释放有冤情的犯人,深得民心,深受百姓拥护,却也因此而又得罪了酷吏江充。 江充怕晚年多病的汉武帝死后,太子因恨其奸灭其满门。故趁汉武帝外出甘泉宫避暑的时候,制造巫蛊之祸冤案嫁祸太子,逼的太子刘据情急之下问自己的老师石德怎么办?石德害怕自己受牵连被诛,就对太子讲了秦始皇大儿子公子扶苏遭陷害被杀的故事,建议太子杀了江充。太子开始沒有答应,要找汉武帝去解释,可是后來被江充逼的无奈情急之下不得不亲自杀了江充。江充的亲信宦官苏文逃走后去汉武帝避暑的甘泉宫见汉武帝,撒谎说太子反了,汉武帝排大使去传旨让太子來见,使者害怕被杀不敢去,回來谎称太子确实反了。 于是,汉武帝一怒之下下旨让丞相刘屈髦发兵征讨太子。太子被逼的走投无路,找母亲卫子夫商议,卫子夫感到危难沒有办法,只得支持儿子。于是走投无路的太子刘据找到守京城的东西军两个将军,两个将军都吓的不敢支持,都按兵不动。 实在沒有办法的太子只得临时释放了京城里所有的犯人,临时把数万犯人武装起來,与丞相率领的军队激战五日,死者数万人。结果被丞相率军打得大败。太子战败被迫逃出京城,皇后卫子夫悬梁自尽。 汉武帝下令捉拿太子,大臣田千秋劝汉武帝取消捉拿令,和武帝说,如果继续捉拿太子,一定会把太子逼上绝路。太子虽然一时糊涂,被逼的走投无路反了,可是毕竟还是陛下的亲生儿子。如果太子死了,再有谁來继承大汉的基业。 汉武帝见说有所醒悟,就让田千秋查太子巫蛊之案,后來田千秋查出太子是受江充栽赃诬陷陷害冤枉的。可是已经晚了,太子逃出京城去后,四处被捉拿追杀,走投无路,投在一穷人家里。后來穷人因为家里沒有吃的,太子刘据就让穷人到自己为太子时的好友家里去借钱,走漏了消息,县衙排人包围了穷人的家,逼的太子自杀了,穷人一家也被杀了。 却在这时,取消追杀捉拿太子的圣旨也到了。可是太子已经死了,汉武帝知道冤枉了自己唯一这么有作为干练仁厚体察民情民苦的儿子,冤死了太子,屈死了皇后,十分后悔,诏令族灭江充家,杀掉苏文,罢免了两个既不制止太子又不支持太子,知情坐视让太子逃走了铸成大错的两个将军。在太子死难的地方湖县筑思**,表示哀悼。 后來汉武帝年迈晚年才有一子,在死的时候子才五岁,不得不向大臣托孤。帅主,难道你不想想,项姑娘不是帅主唯一的亲人吗?虽然既是项姑娘再有不对的地方,帅主也不应该下令把项姑娘赶上死路啊。项姑娘既然要走,帅主为什么就不能网开一面放她一条生路呢?就不能让她走呢?难道这样还会对帅主有危害吗?还望帅主三思。” 黑衣魔女见说,觉着这个老道说的不是沒有道理,觉着小妮子确实是这个世上她唯一的亲人了。但又转念一想,心道:“她此次逃走,和她这次回來的眼神,一定是知道了我以前的所作所为了,此次若让她逃走了,不是等于放虎归山了吗?有一天她再回來报仇,必然是后患无穷。那时,若让她杀了我,还不如我这时杀了她,还会起到杀一儆百,不会再有人敢背叛我逃走的效果。” 于是,把脸一板,再愤怒道:“把老道给我带下去,休听他胡言乱语,在山规面前,沒有一个人可以例外,不能因为她是我的妹妹,就可以网开一面,我要同对待所有的人一样同等对待,带下去。” 魔兵道:“遵命。” 红真道人难过的摇了摇头,道:“帅主,这样终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黑衣魔女道:“后悔的该是你吧?你的心是什么样认为我不知道吗?哼,带下去。” 于是红真道人被强行拉着带下去后,这时,魔道的所有堂主也都相继闻讯赶來了,黑衣魔女道:“从现在开始,追杀项红妮。各堂主都必须心里明白,在本帅主面前,在山规面前,所有的人,不管他是谁,本帅主都要一律对待,都要格杀勿论,不管以后再谁敢背叛魔道,都必死无疑,必须得死,都听到了吗?” 众魔道堂主齐道:“听到了。” 黑衣魔女又道:“项红妮虽然是我的亲妹妹,但在山规面前,我也决不能因为她是我的亲妹妹而容情,我仍然要和所有的人一样对待。今日项红妮胆敢一身使法背叛魔道,那也决不能活,一定得死。从现在开始,各堂必须都要进入紧急状态,随时听侯我的调遣,各堂都听明白了吗?” 金玉明康天等魔道堂主齐道:“请帅主吩咐,我等誓死听从帅主调遣。” 正文 四百三十五回:恶魔心疼夜视眼 江湖侠女泪435_江湖侠女泪全文免费阅读_四百三十五回:恶魔心疼夜视眼来自1 38看書網(520xs.) 黑衣魔女道: “好,现在情况非常紧迫,我就别的话再不说了,就直接下达行动帅令。【百度搜索1 38看書網520xs. 会员登入1 38看書網】 现在,根据情况分析,项红妮这个小妮子,她一定心里很明白,既是她走的再急再快,也不过我的追杀,也会感到逃脱不掉我们魔道的追杀。 因此,就如历史上有个典故,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小妮子,也一定会明白这个道理这样认为,会在我们面前错误的认为,我们背离山这么大,她只要避开我们关卡的视线,别让我们关卡上的眼睛看到,再到山中找个地方藏起來,就认为我们只会四处向远处追杀,不会搜眼皮子底下看似最危险的背离山。她的心里一定也会认为,认为我们眼皮子底下我们会认为这是最危险的地方,会认为我们不会想到她会在这里藏身。 所以,有可能她就偏偏会想着出我们预料,会在背离山某个地方先藏住身,等我们到远处追杀扑了空都回到背离山后,等到晚上半夜,过了白天这个危险期后,乘着夜色,就会离开背离山,然后再逃到远方,让我们永远也找不着她。凭着小妮子和红真军师的狡猾,她不可能不会这样做。 所以,金堂主,康堂主,汤生汤堂主,穆伟穆堂主,再加上离宫堂堂主洪玉德,和你们血洗鸣峄山的十五堂,共十六堂,分四路搜山。 你们务必要四个堂为一路,只要你们四个堂为一路不分散,遇到小妮子,你们四个人一起联手,分四个角,从四个方向同时向小妮子发起攻击,只要四人拼力一战,小妮子一定就不会轻易得手。你们必须都要记住,只要你们不分开,不被小妮子各个击破,你们才会有取胜的希望。否则,你们沒有一个人可以独自是项红妮的对手,你们都记住了吗?” 众堂主道:“记住了。” 黑衣魔女又继续道:“同时,你们只要发现项红妮后,务必还要让魔兵赶快放起火烟。那时,我就会看到火烟随时在第一时间而至,并亲自捉拿小妮子。 再者,小妮子看到烟火也会自己心里恐慌,只要她一恐慌,你们也容易对付她。 记住,若小妮子看到烟火后要逃走,你们一定要跟住缠住她,千万不能让她走脱,即是走脱也要跟住方向,并不断的放烟火为号,让她无论如何也摆脱不掉,你们都知道了吗?” 众堂主又齐道:“知道了,谨遵帅主吩咐。” 黑衣魔女又道:“其他各堂,有十三堂坎宫堂堂主白玉举,十四堂震宫堂堂主腾飞里,你们两个堂主负责守山寨。白堂主腾堂主,你两个都听明白了吗?并随时要做好一切准备,准备随时配合山外搜索的十六堂,并随时听候我的调遣。” 白玉举腾飞里齐道:“帅主,听明白了,我们随时准备配合十六堂,随时准备听候帅主调遣。” 黑衣魔女又大声道:“各堂都听明白了吗?” 众堂主再一齐道:“都听明白了。” “好。“黑衣魔女继续大声道:“现在,那就各尽其职,赶快跟着我回帅主堂拿上帅令,都回去赶快照办,我马上下山要到各处先去搜索小妮子,以防其反其道而行之再向远处逃窜,这样她不管向远处逃窜,还是藏匿在山中,我们都会做到追杀小妮子万无一失。” 金玉明道:“帅主,现在江湖世道险恶,帅主自己一人去追赶项红妮千万要当心。” 黑衣魔女道:“哼,现在天下,武林,世道,我量要置本帅主于死地的人还沒生出來。不要担心我,都赶快跟我领回帅令回去率领各堂赶快出发。” “是,遵命。”魔道堂主都纷纷跟着黑衣魔女进帅主堂领了帅令各自而去,黑衣魔女又咬牙奔出魔女堂切齿道:“小妮子,哼,要逃出我的手心,妄想。”说着,一腾身,离开魔女堂,沿着出关的山路上空,飞奔而去。 黑衣魔女飞奔到第一关,落到第一关上一看,见果然第一关上再沒有一个活着的魔兵了。那些魔兵一个个死的都很惨,不是被打得头破血流,就是被飞镖扎到咽喉而死,再就是身上象被刀砍的一样有鞭口的。一个个都横七竖八,头出血的,身出血的,口鼻子出血的,共同的各自身边守着一团血。 黑衣魔女看罢,心头不由怒火涌万丈,愤怒道:“好你个小妮子,你太狠了,看样子一定就是你的所作所为,一个个不是都死在鞭下,就是被飞镖扎死,出了你,再有谁?” 说完,又一眼看到了夜视眼,立刻又來到夜视眼面前,见夜视眼面门顶着个窟窿,还向外出血,便不由心疼道: “好你个死小妮子,你连我的夜视眼也不放过,你又让他多了一只眼。红真军师还说让我别追杀你,让我放过了你,别让我和汉武帝逼死太子刘据一样以后后悔。 可是小妮子,你象刘据那样仁厚吗?刘据会这样专杀我的夜视眼吗?你既然沒有刘据那样仁厚,那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这是首先你先不给我留情的。既然你不留情,我还放过你干什么?我放过你这个凶狠到如此地步的小妮子以后好喘过气來杀我的人?好來剜我的心?我如何要放过你? 红真,妖道,你妄想。你好让我放过小妮子将來回來好饶了我的命吗?这样不就正称了你的心意了吗?你就会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坐山观虎斗的看着小妮子将來除掉我,你认为我会那样傻上你的当吗?哼,哼哼哼。” 说着,黑衣魔女再看看夜视眼,不由落泪道:“我的夜视眼,谁让她杀了不好?你为什也要出來让她杀了呢?你不好好在屋里睡觉出來干什么?太可恨了。夜视眼,我一定要给你雪恨,不能让你白死。小妮子,我不杀你誓不为人。红真妖道,你这是为我好吗?分明是不安好心在帮着小妮子,和小妮子一个鼻孔眼喘气,你认为我会上你的当吗?哼,哼哼哼,我要----啊----气死我了,拿着汉武帝逼死儿子刘据的典故差点让我上了当,要不是我心里自有分寸,就几乎被这个用心不良的妖道骗过了。哼,哼哼,气死我了,疼死我了,我的夜视眼,啊,啊啊,这不是一般的眼,哦,夜视眼,小妮子,你可杀,确实可杀。” 说完掉了几滴泪,黑衣魔女又飞身向第二关飞來,要到第二关上去问问乌鲁风小妮子是如何杀出关去的。 江湖侠女泪435_江湖侠女泪全文免费阅读_四百三十五回:恶魔心疼夜视眼更新完毕! 正文 四百三十六回:愤怒恶魔杀魔兵 但黑衣魔女还沒飞到第二关,就远远在空中看到第二关上的魔兵也死了一地。但见他们得死状也分外凄惨。黑衣魔女在空中向下看着,见那些惨死的魔兵靠头的地方也都各自守着鲜红的一片血迹。 于是,黑衣魔女迅速飞到第二关在上空停下來,再仔细向下观看,寻找乌鲁风在那里?现在乌鲁风怎样了?怎么第二关也好象看不到一个活着的人?但黑衣魔女向下一寻找,就见地狱堂堂主乌鲁风已经被打得头破血流,躺在地上百分之百的再不可能活过來了。于是,黑衣魔女两眼不由的湿润了,含着泪再看看那些换旗的魔兵,见他们也都死在了哨楼下面,他们的面门上也都插着飞镖。顿时,黑衣魔女不由难受的愤怒道:“好你个小妮子,你好狠毒的心,你怎么忍心向他们下如此毒手呢?你怎么忍心向乌鲁风下手?” 说着,不由心疼泪控制不住的而落,强忍住背疼,而落到哨楼上。却一眼看到哨楼上还有两个魔兵见她飞落到哨楼上,不由的在那里吓得浑身发抖几乎要站不住了,正抖作一团勉强支撑的着看着她,却不出声。 黑衣魔女脸上虽然还挂着泪,却现在已经又愤怒到了极点,而且看到发抖的魔兵而又脸猛然变得异常凶狠,露出了满脸愤怒道:“这是怎么回事?” 两个魔兵都吓的好似魂不附体了结结巴巴抖不成样子了道:“帅,帅,帅帅帅帅----主,我,我我我,我们,不知道,不,不不不----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不知道是谁干的。” 黑衣魔女道:“那为什么他们都死了?而你们两个还沒死?” 魔兵道:“禀,禀禀禀,禀报帅主,我,我我我,我们当时沒在关上。” 黑衣魔女道:“那你们到那里去了?是不自己擅离职守?” 魔兵道:“不,不不不,不是,不敢。” 黑衣魔女道:“那这是怎么回事?” 魔兵道:“是,是是是,是乌堂主排我们两个出去打野味了,等我们钓了山鸡回來后,就这样了,所,所所所,所以就赶快换旗向帅主报警。” 黑衣魔女道:“乌鲁风,你打的什么野味?光顾享受了,连命也不要了?” 说完,再凶狠的看看两个发抖的魔兵,愤恨道:“既然他们都死了,你两个还活着干什么?去死吧,我不杀你们,不足以让每一个堂遇到变故能同舟共济。”说着,一挥手,两个魔兵立刻象被一种力量击出哨楼,顷刻间落地一声不叫的死了。 黑衣魔女看看两个魔兵已死,又发狠道:“我留着你们何用?好到回山寨散布恐怖留言?哼,哼哼哼,小妮子,你过关杀我守关的堂主,我抓住你后,决不能轻饶了让你好死,我一定要让你死的更惨,比他们还惨,哼,哼哼哼。” 狠笑着,脸露着发狠的悲愤,再起身,又向第三关奔來。 在空中,黑衣魔女远远看着第三关也已经报警换上的小旗,心道:“但愿第三关沒有被小妮子同第二关一样给我杀了吴浴霸。”心里这样想着,随着向前飞行,第三关与第二关同样的惨景也不可避免的一下子触目惊心的涌进了黑衣魔女的眼帘。黑衣魔女在空中当时就感到猛然视线模糊,泪控制不住的就出來了,心疼的切齿道:“如今,第三关成了这样,吴浴霸又那能不死呢?好你个小妮子,如果今日你给我杀了吴浴霸,我抓住你后,一定把你碎尸万段。” 说完,便一擦泪,再落到第三关哨楼上,向下一看,见果然吴浴霸已经成了只有身子,而沒有了头的人了,要不是吴浴霸穿的衣裳与魔兵不同,她还真不能一下子认出來那就是吴浴霸了。于是,黑衣魔女愤怒的咬牙切齿道:“小妮子,你都狠到不知用了多少力气了,下手太狠了,怎么都给吴浴霸打沒有了头?你把吴浴霸的头打那去了?你用了多少力气才能打成这样?你有多大的仇恨,要对吴浴霸下如此狠毒的毒手?” 说着,再看看那些哨楼下也已经无一例外不生了的魔兵,都和吴浴霸死的同样的悲惨,又看到草丛里有几个也已经被打碎了头的魔兵,黑衣魔女心里明白,这些死在草丛里的魔兵,不用说就是关上的暗哨了,看他们的样子都象趴在那里连动也沒动就被打碎了头,血和脑浆都溅在草丛上。黑衣魔女见此惨状,不由挥泪把头一摇,大声愤怒道:“太悲惨了,我魔道还头一次这样悲惨过,却又是被小妮子这个该千刀万杀的杀成这样。” 一转头,又看到两个正在瑟瑟发抖的魔兵也在那里缩在一起缩成一团,看样子连看都不敢看她。黑衣魔女猛然愤怒道:“我也不用问你们两个了,你们两个也一定是去打野味回來的是吧?” 两个魔兵分外紧张害怕的转头半看着黑衣魔女,结结巴巴道:“是,是是是,是吴堂主排我们去打野味的。” 黑衣魔女发狠道:“好,那你们就随吴堂主一块去吧,他死了,你们焉能不死?焉能再活着?” 说完,向前一手抓起一个魔兵,向空中一扔,两个魔兵惨叫着落到地上,“咵”的一声,口出鲜血,再一动不动死了。黑衣魔女愤怒道:“哼,还吃野味,去吃该死味吧,到阎王殿上去吃小鬼味吧,这就是你们想吃野味不忠于职守的代价。吴浴霸,你和乌鲁风犯了同样的错误。” 黑衣魔女再向下看了看地面,见被她甩下去的两个魔兵无论如何再也不可能活着了。就把脸又狠狠的一沉,显出一脸愤怒,又显出一脸凶狠,一跃身又向第四关飞來。 黑衣魔女飞在出山的群山上空,不住的向下观看,心里又在不断的起伏万千。她心里不明白,纳闷,“为什么小妮子要忽然反出背离山呢?难道就因为她给她杀跑了洪云秀吗?不会吧?决不会就是这个原因吧?因为这个也不至于啊。而且,这件事还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这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的。那既然不是为这个,那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她会忽然这么大仇恨的要杀出去呢?看她下手的狠法,这样的一点也不留情,决不是简单的原因就能说过去的。 特别这次小妮子出兵罩山峰山岐山,忽然不知为什么昏迷着回來,一睁眼那眼愤怒到极点几乎眼要向外喷火的看着我,继而又好象不对头的与红真军师配合的十分默契逼真的演双簧,完全是在狼狈为奸的骗我,可这是为什么?难道会沒有原因会这样吗? 今日这个小妮子的所作所为,这就说明其中必有原因,还不是一般的原因。那会是什么原因呢?是什么原因让小妮子要逃要背叛背离山?可是,这样也不对啊,既然小妮子要逃,为什么她在率领人马血洗三山的路上不逃?那时逃走不是更容易吗?不是更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吗?可为什么她那时不逃?却要回來后再向外逃呢?这里面肯定另有原因,一定是在外面遇到了什么情况,知道了什么。 从她醒过來看着我的眼神來看,那眼神绝对是对我充满了什么仇恨,那不是一般的仇恨,那是对我充满了刻骨仇恨的仇恨,什么样的仇恨才是刻骨的仇恨呢?我有什么样的地方让她仇恨到这样呢?出了我以往杀了她的爹娘和三个哥哥之外,再有什么样的仇恨才会这样?我要给她杀了洪云秀的时候,也沒有看到她仇恨到如此地步的眼神。 正文 四百三十七回:黑衣魔女哭二杨 不会是她这次出去知道了我就是杀她爹娘和三个哥哥的凶手了吧?要是这样,她要回來,又用那样的眼神看我,这就不奇怪了,就绝对的对头了。可是,她的昏迷又确实是真的昏迷,又确实是自己昏迷的吗?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呢?这一切,一定不是那么简单,等石云天回來,我一定要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她果真的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了,那么,小妮子,你就更得死了,哼,如此我就更不能放你让你逃走了,就冲你给我过关斩将,你也得死,哼,否则,就显不出我的威严和不可侵犯來了,哼,哼哼哼哼哼?” 心里想着,黑衣魔女回过神來的向下一看,眨眼第四关又在前面,黑衣魔女连忙慢下身來,心道:“第四关现在也不知怎样了?看样子很平静,莫非也让妮子杀过去了吗?第四关上我可是派了两个堂主守关,再说二明也不是一般的堂主,在魔道四十二堂主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堂主,无论从本领,还是从能力精明忠于我方面,那都是屈指可数的,不会就这么两个堂主也会这样简单的死在了小妮子的手里吧?” 黑衣魔女想到此,见已经到了第四关上空,再仔细向下一看,见第四关更是悲惨,一看到那些魔兵都集中的死在一起,都是无一例外的被打碎了头,被打得头破血流,她就明白杨玉明杨德明,这两个被称为魔道二杨的堂主肯定是九死一生了。于是,她继续向下寻找,可沒有见到二杨的尸体,心道:“难道二杨会沒死吗?如果死了,怎么会沒有看到二杨的尸体呢?二杨既然沒死,魔兵为什么又会被集合在一起被打死呢?这样只有一种解释,就是二杨也和小妮子一起造反了,二杨下令把这些魔兵都集中到一起打死,然后三人一起逃出第四关,又一起又杀向第五关,难道会是这样的吗?” 想到此,黑衣魔女简直要气炸了肺,道:“怪不得先看到第五关点起烟火來报警呢,原來是这样,杨玉明,杨德明,你们太可恨了,太可气了,又太不应该了?难道你们不知道跟着小妮子背叛本帅主会死路一条的吗?杨德明,杨玉明,二杨,如果你们果真胆敢背叛我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哼,我说呢,原來是这样,那这些被集合在一起被打死的魔兵就不难解释了。可是,那第四关上的烟火又是怎么回事呢?为什么又会点火报警呢?还报警在第五关之后,这又怎么解释?难道凭着二杨的身手,和小妮子在杀那三关时,都是那样凶狠,还会再有魔兵被杀不死又醒过來了吗?还会有的魔兵被杀漏了沒被杀死?如果二杨跟着小妮子叛逆,又怎么会沙漏了呢?又怎么会第五关报警后,第四关会有人再跟着报警呢?这是怎么回事?我一定要先下去弄分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是,黑衣魔女首先落在第四关哨楼上,一进哨楼,黑衣魔女又首先和那两关一样,也先看到两个抱在一起发抖的魔兵,黑衣魔女于是一下子又恍然大悟,问:“杨玉明杨德明呢?” 两个发抖的魔兵道:“死了。” 黑衣魔女道:“死在那里?” 魔兵道:“死,死在下面的屋里。” 黑衣魔女道:“为什么会死在屋里?难道第四关沒有发现小妮子吗?难道让小妮子进了关,凭着二杨的身手,又不在水星堂主汤生之下,又怎么会轻易的死在房子里呢?就是死在房子里,也不会下面那些魔兵又都被集合在一起被看上去这样平静无一点反抗的的被打死吧?竟连一个想逃的也沒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妮子是怎么打的?看來我平时太小看小妮子了。如此的一个小妮子,要是她不是城府不深,不是提前暴露自己心里的仇恨,让我引起警觉,她在我不注意的时候,或者我睡觉的时候,找机会接近我,凭着她是我亲妹妹的份上,魔兵谁会不让她接近?那时她要对我下手,那后果真是不可设想,我是怎么死的都会不知道。特别我还让她给我的身子做护法,现在想想,那更是太可怕了。唉,看來,这真是上天有眼,那时沒有让她反叛我,要是那时她起这样的心,我一定就完了。这一切太侥幸了,多亏小妮子城府不深,如果和红真那样老谋深算,我不也就完了吗?多亏她这次回來,让我看出问題來了,看來我去跟着军师听他们说话,确实引起了小妮子和军师的警觉和疑心,她怕石云天回來让我知道她这次在外面血洗三山的真相,所以,在我还沒有对她全面控制下手的时候,给我來个出其不意,先发制人,在这个认为再不走就错过了良机的时候逃走。” 想到这里,黑衣魔女瞅了瞅两个发抖抱在一起的魔兵,沒理他们,直接飞身奔进哨房里,进房一看,不觉感到残忍,见二杨两个堂主,看上去饭还沒吃完,就被打得脑浆崩裂,血和脑浆飞溅了一屋,黑衣魔女当时就退出來,落泪道:“太----惨了,二杨,我的二杨两位堂主,你们死的太惨了。我一定要抓住小妮子,为你们报仇,也要把小妮子的头打的粉碎,脑浆迸裂,然后再五马分她的尸,如此也不解恨,也难解我心中之恨。二位堂主,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小妮子來了,已经反出了三关,而且都是过关杀人,难道她的身上不会有一点血迹吗?你们为什么会看不出來呢?还这样粗心大意的让她对你们毫无防备的下毒手。你看看,你们的手里连兵器也沒拿,你们死的冤不冤?枉费了师傅黑衣达尼教你们功夫本领的一片苦心了。二杨啊,两个堂主,我魔道的三明,却眨眼间只剩了一明,只剩了金玉明一人。可悲,可恨,小妮子,我不把你碎尸万段,决不罢休。哼,既然二杨,你们都已经死了,那么第四关上的这些魔兵,就都到黄泉路上给你们去作伴吧,你们到那世仍然调遣他们,受你们使用,这样本帅主才心里能好受点。” 说完,黑衣魔女又飞身上了哨楼,道:“你们两个也是去打野味回來的是吧?” 正文 四百三十八回:恶魔面前死难逃 两个魔兵道:“是二位堂主派我们去的。” 黑衣魔女道:“那好吧,那你们就随着二位堂主一起上路吧。记着,到了那世,好好的去侍奉两位堂主。”还沒等两个魔兵吓的说出话來,黑衣魔女猛向前,一手一个揪起两个魔兵,向哨楼下杨玉明杨德明死的哨屋摔去。顿时,两个魔兵惊得还沒喊出声來,就被摔在哨房顶上,鲜血从嘴里立刻喷泻而出,再一动不动了。 黑衣魔女道:“二杨,把这两个人也带上吧。哼,到阴间再让他们去给你们二人打野味,去打鬼鸡野味。” 说完,黑衣魔女一蹬腿,又从哨楼上飞起來,又向第五关飞來。 第五关现在又会是怎样的情况?但愿不是和这四关这样,但愿第五关齐开元和胡德两个堂主还活着。 还沒飞到第五关,向前飞黑衣魔女就看到了第五关上围着烟火还有很多魔兵站在那里发呆了,于是黑衣魔女心道:“但愿这一关地杀堂堂主齐开元,和巽宫堂堂主胡德还活着沒有死,这一关是首先报的警,一定是二位堂主下令报的警,决不是打野味的魔兵回來报的警了,要不齐开元和胡德怎么会让这么多人去打野味呢,既是疯了也绝不会这样。” 却黑衣魔女很快飞到第五关上空一看,黑衣魔女首先寻到了地杀堂堂主齐开元和巽宫堂堂主胡德的尸体了。于是,黑衣魔女又泪忍不住的“哗”一下就落下來了,再也顾得去看那些横七竖八的魔兵弓箭手是怎么死的了,就一头落到齐开元的尸体前。 黑衣魔女含泪心疼的看着齐开元和胡德也不例外的都死了,又见齐开元死的个别,不是和那几个堂主一样头已经残缺不全了,齐开元尚且还有完整的头,不是被打头打的头破血流死的,而是被打在身上打死的,就感到奇怪,心道:“难道小妮子改了变打法了吗?怎么齐开元不打头了?” 说着,再看看胡德的尸体,见胡德的尸体仍然还是和那四关的人和四个堂主一样,也是被打头打碎头死的。于是,黑衣魔女奇怪不解道:“小妮子,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齐开元你会打的例外?而不是被打碎头是打在身上死的?为什么只他自己这样?胡德和他在一起为什么胡德不是被打在身上死的?也是被打碎头死的?这是为什么?难道是因为齐开元是金刚不屈身子,你要故意向我炫耀你的本领吗?哼,小妮子,你太可恶了。” 说完,再看看齐开元,见齐开元这金刚不屈的身上,看上去好象一鞭把齐开元从脊梁上打进去,就如用刀砍进去一样,看样子齐开元的脊梁骨一定都被打断了,肠子也从鞭缝里都可以能看到了,身上更是染满了鲜血。于是黑衣魔女再难过道:“太狠了,下手太狠了,打到头上就打的脑浆迸裂打碎了头,甚至把头都打沒有了。打到身上,就打断脊梁骨,都要连肠子也打出來了。小妮子,你为什么要给我过五关斩六将,给我一个也不留?难道你对他们就一点情义也沒有了吗?为什么一打就是一个死,怕不死还打的狠成这样?一个也不打伤不让他们活着?你怎么这样狠?小妮子。” 可是黑衣魔女并不知道,齐开元这是胡德误打的,要是红衣魔女打的话,仍然还会不例外的打碎了头。可那胡德又有那么大的力气吗?那齐开元的确不是魔道一个一般的堂主,不论从他的功力,还是金刚不屈之身躯,那都是在魔道数一数二的。特别齐开元那在魔道有名的金刚不屈的身体,那可是一般的功力都打不进去的,象胡德这样平常的魔道堂主,一鞭要打死齐开元,那是连想也不要想的事。可为什么齐开元会被胡德一鞭打断了脊梁骨呢?而且鞭打进去好象还能看到了肠子,这让黑衣魔女怎么也寻死不到,这一鞭是胡德打的。 这也正应了一个道理,这个道理只要一说出來,只要明白一个典故的人就都会知道。这就是那齐开元尽管有个金刚不屈之身,却仍然着实的该死,被红衣魔女情急之下胡打胡撞活该的变成了这种死法。你想,就红衣魔女那力气,又把齐开元连鞭带人拽起來,又向胡德甩去,那种速度和力量,快法简直就如闪电,都让胡德分不出红衣魔女与齐开元來了,一鞭狠狠的打上來,不压于两种迅猛又快的力量相撞,自然是鞭窄锋利,又加上齐开元被拽起來猛被甩过來,又是瞬间在万分变化下身心极度惊恐的时候,金刚之气自然大减起不到完全的作用,身子与鞭凶猛的这一相碰,就如小鸟在空中撞迅猛快速飞行的飞机典故一样,小鸟都可以撞进机身里去,难道胡德的鞭还不能打进齐开元的身,给齐开元打断了脊梁骨吗?看到肠子了那还会奇怪吗?自然是并不奇怪了。 可是,黑衣魔女并不知道当时的情景,和当时的情况,并不知道这是胡德打的,因此更是对红衣魔女恨得咬牙切齿,更是认为红衣魔女的本领与力气在她的预料之外。 黑衣魔女瞅着齐开元和胡德的尸体哭了一会,再看看遍地惨死的魔兵弓箭手,再瞅瞅那些还守着火堆站着发呆的魔兵,心道:“齐开元和胡德都已经死了,你们再那有不死之理?这就叫巢覆之下无完卵,如果我再留着你们,往后再有谁还能与各位堂主同患难齐心协力同生共死呢?我要让你们象木桩一样站着发呆吗?哼。” 黑衣魔女猛一飞起身,冲到空中向那些站在火堆跟前发呆的魔兵一挥掌,那些魔兵立刻都身子自不由己的被一种力量击进火中,眼看着挣扎着倒在火中,与熊熊的大火燃在了一起。 看到魔兵无一例外的不被烧的倒在火中,黑衣魔女哼了一声,道:“小妮子,看你能逃到了那里?你不管逃到那里,我都要找到你,为我的六个堂主报仇。我就不相信,这个世道上还会有我要让他死还能活着的人,哼??” 黑衣魔女起身再向上一拔,拔到空中,就如一只发了疯的雕鹰一般,猛从背离山冲出來。在空中,那眼如饥饿发疯发怒的鹰雕眼一样,在向下愤怒的寻找着猎物小鸡----红衣魔女。 正文 四百三十九回:举旗不定难选择 江湖侠女泪439_江湖侠女泪全文免费阅读_四百三十九回:举旗不定难选择来自() 红衣魔女逃出背离山,沒有方向沒有目的打马飞奔。//百度搜索 看最新章节// 她的心里,此时应该到那里去,那里才是她安身安全的地方,她不知道,心里说不上。她只心里告诉她,必须要赶快离开这里,赶快逃脱恶魔大姐很快就会追出來的追杀。她又隐隐的感到,好象背后有很多只沒有被杀死的眼睛正在盯着她,她必须要赶快的脱离这些找个让这些眼睛再看不到的地方,同军师说的一样先藏起身來。 可是,背后魔道很多双眼睛正是居高临下,从山上望山下看一目了然。她匆忙间到那里去才能不让他们一目了然?那里才会不是他们的视力范围?那里又是她可以逃过这些眼睛的地方?她觉着山下无论那个地方也不是,无论那个地方都会被在山上看的一目了然。 可是她又知道,如果不能很快的脱离那些眼睛的视线藏身,恶魔大姐一旦追出來,她更是再难以脱身。 到底应该怎么样?应该尽快到那里去?那里才能尽快的摆脱背后的那些眼睛,她心里着急,一时间一无所知。 此时她的心里好象已经心乱如麻,着急而心乱,而不知道那里才是逃过那些眼睛的地方。 马拼命向前飞奔着,却并不是红衣魔女知道要飞奔的地方。红衣魔女的心和大脑也和马一样在飞奔着,大脑此时已经到了一种剧烈的旋转状态。 村里,不是她要去的地方,她感到只要一进村,背后魔道的眼睛就会看到。恶魔大姐追來,再专门下令魔兵到村里找人,她藏的再隐秘,难道他们还会找不到吗? 到路上,找一个死难的人换下衣服來,这样不就更被背后的眼睛看的一清二楚了吗?如此和沒换衣服还有什么两样? 那么再应该怎么办呢?赶快跑到那里去呢?时间眼下又不敢让她继续不抉择拖延下去呢?万一她这样继续不赶快抉择的话,继续骑着马向前奔逃的话,恶魔大姐跟着追出來,那有不追上之理? 于是,一个一个的想法,一个一个的地方,此时飞速急切的涌进她的心头,脑海,又飞速感到不行不可以的被慌忙排除掉,有更加的增加着她焦着的心情。 洪将军洪云秀,奶妈李二惠,此时也不断不自觉的涌进了她的心头和脑海,让她竭力的认为不可以,千万不可以,断然不可以,不可以在此想到或者连累到他们。 最后沒有选择的选择,下决心要进前面的那个村庄,却再回头看看,还是觉着背后的那些眼睛还会看到。如果果真让他们看到,告诉恶魔大姐,那么她进村还有什么用?进村不出來他们追來不就更容易找到了吗?出來村,继续向前跑,不还是会让他们看到了吗? 那该怎么办呢?在离开背离山离开军师的时候,当时听到军师说的感到很有道理,可是要做起來,又那里那么容易呢?如何逃脱魔道居高临下在山上还剩下沒被她杀死的眼睛,到了现在,却就成了问題,当时又那里考虑这么多?又那里会想到这些细节?可是到了眼前做起來,又不得不考虑了。 到了此时,红衣魔女方才深刻的明白,怪不得以往出了洪将军洪云秀被迫无奈的要逃离魔道背离山外,再沒有一个人敢逃离背离山呢,却原來是这样的困难。不用说向外逃杀出这五关就非常困难,逃出來后,要在很短时间内摆脱魔道的眼睛也很困难,也是一件不是很容易的事,如果不能很快的摆脱背后魔道的眼睛,就意味着被追杀,被抓住。 到得此时,红衣魔女的心里就更是不得不急不紧张不害怕了。她一边逃一边不断的紧张害怕的回头向后张望,寻找恶魔大姐追沒追出來,她怕恶魔大姐会瞬间就追到她的身后,她好时刻有防备,不能让恶魔大姐轻易的抓住。她知道,恶魔大姐就有这样快的能力。 怎么办呢?总不能这样的继续下去吧?总不能等着恶魔大姐追出來追上來吧? 马,仍然满无目的的继续向前飞奔。红衣魔女觉着再不能继续犹豫拖延了,一定要赶快想出个脱身的办法來。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红衣魔女寻思过來寻思过去,猛然一个念头涌进她的心头,她心道:“我何不赶快围着背离山向北转呢?向北转到一个令魔道哨卡里的魔兵看不到的地方,然后再找个地方躲到背离山里,让恶魔大姐想不到,让他们到外面追赶找人找的再快,追得再远也找不到。等他们到外面找不到,到了晚上回到背离山的时候,我再按照军师说的,半夜找个村庄换上衣裳,赶快再向外逃,要逃到天亮了我再找个村庄进去装死藏起來。如此,肯定就会脱了身的。” 于是,她又连忙打马向北飞奔。可是,马向北飞奔只一会她又犹豫了,红真军师的话再一次涌进了她的心头,脑海,她心道:“红真军师不是这样说过吗?这样做恶魔大姐一定也会想到了的。如果恶魔大姐果真想到了的话,那么这不就正与红真军师所说的吗?最危险的地方还是最危险的地方,在恶魔大姐这样奸诈的人面前不会变成最安全的地方。那再怎么办呢?” 马虽然在继续向北飞奔,可是红衣魔女让然沒有人为这是可去的地方。她的心里又开始举棋不定,又下不了决心,不知道此时怎么办才是确实正确的。 但随着马继续向北飞奔,随着时间不断的流逝,和她的心里更加着急,她还是饥不择食的认为:“不见得恶魔大姐就会和军师说的这样反其道而行之。如果是这样,我不这样,我再能怎样呢?难道我要等着恶魔大姐追出來看到我吗?这样必定说不定还会有很大成功的可能的,只要在恶魔大姐的一念之差中说不定我就成功了。” 于是,红衣魔女就下定了决心,决心要藏到背离山中。可是,此时她的心里又矛盾的又有另一面顾虑,顾虑就怕万一真的恶魔大姐和军师说的这样,到了那时她不就等于是束手就擒了吗?在山中行的慢是更无法逃脱恶魔大姐发现后在空中的追赶的,那样不就彻底完了吗? 于是心里的顾虑,让红衣魔女更举棋不定,在向远处逃,还是藏在山中之间举棋不定。 江湖侠女泪439_江湖侠女泪全文免费阅读_四百三十九回:举旗不定难选择更新完毕! 正文 四百四十回:进村女杰见惨状 可是,她的着急的心,又要让她再不能犹豫的赶快下决心,赶快做出选择。在此时,一个典故故事,便偏偏迅速的涌进了她的心头,这就是千古闻名的诸葛亮的空城计。 诸葛亮的空城计怎么会此时涌进她的脑海呢?这与她眼前形势又有什么联系呢? 红衣魔女心里隐隐的感到,象诸葛亮在最困难最紧急的时候,都能冒险孤注一掷的用空城计,她在这种紧急的情况难道就不能大胆赌一把吗?从诸葛亮的空城计看來,如果沒有风险就换不來让司马懿撤兵,和诸葛亮的安全撤离。诸葛亮的空城计,就是与司马懿在斗胆量,用自己的安危在司马懿面前大胆的孤注一掷,让司马懿感到诸葛亮怎么会冒这样大的风险呢?感到不可能,感到其中必有无可预料的危险在里面,所以不得不害怕的下令撤军。倘若司马懿当时能多想一些的话,让一个魏将率领一支军队试探性的向里杀进城一试的话,那么立刻就会成为另一种结局。可是,连那样多心善于用计谋有心计的司马懿都沒有那样做,都让空城计成功了,成了千古传闻,而眼前的恶魔大姐,还会比司马懿更胜一筹吗? 于是,红衣魔女还是坚定下决心來,决定要到山里先去藏起來。 马,很快驮着红衣魔女向北绕着背离山行了三四里路,红衣魔女若谋着魔兵可能差不多再看不见她了,就从马上下來,就要上山。 可是,要上山,再一看马,山陡马上不去,如此马又成了一个问題,她到山上藏起來马怎么办呢?马不就把她给暴露了吗?这样不就找到马便找到了人吗?让马自己向前奔跑,马再跑不远怎么办?那样多心的恶魔大姐,还会不根据马判断着找到她? 至此,红衣魔女又深刻的感到要藏在山中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倘若就如在离开魔道时,同军师说的这样,恶魔大姐既是自己不來,让山上的魔兵出來搜山,恶魔大姐自己出來到远方寻找,背离山和山下四面都不放过,到那时,只要被魔兵和魔道的堂主一看到她,他们一旦再发信号,恶魔大姐就会看到信号很快的赶來,那么她怕是再想逃也來不及了。 于是,红衣魔女又感到这样做确实也不行了,就又心情迫切而急切心急的改变了主意,就又转身上了马,沿着山继续向北飞奔。向北飞奔,又怕恶魔大姐自己出來搜山外看到很快的追來。 于是胆颤心惊匆忙间向北飞奔了一会,心急如焚的红衣魔女又激烈的在心中打鼓,心中剧烈的猛跳而又庆幸醒悟般的心道:“多亏想到了马沒有上山,倘若沒想到马上了山,浪费了很多时间不说,我在出來山口向北飞奔的时候,山上哨卡上的魔兵难免会看不到,只要恶魔大姐追到哨卡上一问,马上也会沿着山向北追过來的。恶魔大姐的飞行速度有多快啊?比飞天大圣不知要快了多少倍,既是飞天大圣來追只要追对了方向我也逃不掉,何况是恶魔大姐。马和恶魔大姐的飞行速度比起來,那简直就如一个步行的人如一个打马飞奔的人在相比。这样的速度,你还敢再犹豫不决再浪费时间吗?一点时间不浪费能逃脱也是万幸的。因此,这样下去还再犹豫不决,你就是围着山跑的再远,也总有被追上來的时候。” 于是,红衣魔女下决心道:“豁上了,只有豁上了,眼前无论怎样也再难以做到滴水不漏了,反正到了这步不得不孤注一掷了,成败就在此一举了,不这样也不一定会不被抓到,这样或许还有一线成功。”于是就立刻拍马调转了方向,有原來围着背离山向北跑改成了向西,不管三七二十一,还是四七二十八,就向西直奔一个村落而去。 马一边飞奔,红衣魔女一边不住的转头前后左右向后看,见仍然沒有恶魔大姐的身影,红衣魔女心里这才多少有点平静。 再向前,马一步就能进村了。在进村之前的这个时候,红衣魔女的心是最紧张了,她的心不住的在祷告,快要进村了,恶魔大姐千万不能在此时看到,看到就是进了村,不是也一样前功尽弃了吗? 于是,她就十分紧张的忙着不住的向后左右上下观看,见确实沒有看到恶魔大姐的影子,这才随着马一步跃进了村,心里也似踏实了许多一样。 但她进了村一看,果见,正与军师所说的,村里果然满地满街都是尸体。这些尸体,男女老少都有,死状表情各不一样,可是他们的每个人的身边都有一团血这是一样的,只是这一团血的形状和在地面上的大小各不一样。 看到这一幕,红衣魔女勒住马,从马上下來,心里又不由的再想起來了她率领魔道十六堂与黄飞勇李子玉进村看到那妇人身上插着一把枪,与身下的孩子被串在一起的那一幕了。于是,红衣魔女咬牙切出道:“就是这样,恶魔大姐还看不到,还要扣住为难洪将军,还要杀洪将军,这是有点人味的人能干出來的吗?恶魔大姐,我再不与你决裂,我成什么人了?我还是个人吗?只是我项红妮本领太低了,不能亲自杀了你,要是我能杀了你的话,我一定会把洪将军的人马和军师都放了,让他们去杀官兵,我也会带领魔道所有的人马去杀官兵。可是,恶魔大姐,你都干了些什么?忙着借机向江湖武林大开杀戒,向洪将军开刀,这简直禽兽不如。” 说着,红衣魔女再看看被杀死的那些老年的大妈婶子的尸体,看到她们死的是这样的让人可怜,又怎么忍心再上去來脱她们的衣裳呢?可是不脱,又觉着无法逃脱恶魔大姐的追杀,要是一旦被恶魔大姐追上來看到了,她再要脱身,那就比登天还难了。 红衣魔女向前走到一个被杀死的老大娘身边,几次都蹲下身去,却又不忍心脱。可是不脱,又感到实在沒有办法,可是要脱,又确实感到不忍心下手。最后咬着牙,还是又上马道:“我红衣魔女这是怎么了?我项红妮这是怎么了?我为什么要脱她的衣裳?我还是赶快的先逃吧。” 于是,红衣魔女勒马看了一圈,最后还是不得不又打马向前飞奔。沿着街,踏着满地的尸体和鲜血,和令她恶心作呕的味道,又冲出了村子。 却在这时,一个黑影迅速从她眼前一晃而过,红衣魔女不由大惊,道:“莫非恶魔大姐追过來了?怎么办?拼了吧。” 正文 四百四十一回:凶神凶杀凶残鬼 却红衣魔女说完了,心里豁上了要找恶魔大姐拼命的时候,却身边并找不到人,再向四周看看,见四周也沒有人,再回头看看已经冲出來的村子,见村子也静悄悄的。于是红衣魔女纳闷道:“怎么会这样?难道恶魔大姐沒有追上來吗?那这个黑影又会是谁呢?难道是我看错了?看花眼了?分明就是一个黑影,我怎么会看错了呢?难道是恶魔大姐要跟踪我吗?要跟踪我让我去找到洪将军要一箭双雕吗?” 于是红衣魔女愤怒道:“恶魔大姐,你跟吧,我决不上你的当。” 但转念又一想,心道:“既然是恶魔大姐在跟踪我,我为什么沒有听到呢?”于是再用她那超常的听力仔细一听,却又感到确实沒有人。于是红衣魔女又纳闷道:“这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沒有人,黑影又是什么?不管是什么人我也应该听到的啊,可是却一点又听不到,难道是村庄里这些被残杀的平民百姓的冤魂被我看到了吗?” 一想到这里,红衣魔女心里不由大悲,不由落起泪來道:“常言说人看到鬼了,人活见鬼不死也要去层皮,看來我项红妮已经死到眼前了,我今日这不是活见鬼又是什么?爹啊,娘呀,我的三个哥哥,看來,今生今世,你们的血海深仇我是再沒有法替你们报了,沒有能力给你们报了。可是,我心里不服,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恶魔大姐,我生不能亲手杀了你,我死也要化作厉鬼來找你算账。” 到此,红衣魔女觉得好似已经死到眼前,也无需再害怕了,也不想着这再害怕了,这就所谓知道自己无论如何已经必死了,因此在这种情况下,有的人就会麻痹了,就会感到我所谓了,也会再不怕要死了。 至此,红衣魔女便道:“如此,我已经必死无疑,我还逃什么?我还怕什么?我干脆在被恶魔大姐找到之前,寻找村庄,去找官兵杀,官兵杀这些平民百姓这样残忍,我为什么就不能也去杀他们残忍呢?如此这样,我就是被恶魔大姐追上來杀了,洪将军以后知道我去杀官兵,并不是与魔道的那群恶魔为伍,也会原谅我的,也会永远记着我红衣魔女项红妮的。” 到此,红衣魔女就打马向前飞奔,进了一个村,见这个村已经被官兵杀的尸横遍地惨不忍睹,却再见不到一个官兵,就又出來,再向下一个村子扑去。 如此,红衣魔女一连着跑了三四个村庄,终于听到前面一个村子有让她赶到并不陌生的惨叫哭鸣声,于是,红衣魔女知道:“这就是官兵正在这个村里杀人。”于是,红衣魔女挥鞭在手,愤怒的向这个村子奔去。 还沒进村,红衣魔女就看到了官兵正在追杀平民百姓。 这一股官兵,是恶魔元帅柳升还沒有撤回青州正分散在民间杀人屠村滥杀无辜百姓的一股官军。当下红衣魔女一头冲进村里,此时的红衣魔女,你再看她的样子,那简直就是一个专门降世到人间來杀人的杀星。红红的衣裳,红红的马,红红被血喷红了的脸,红红被血染红了的鞭,全身沒有不红的地方,简直就象一个降世到人间从血里钻出來制造飞血的恶魔。 那些官兵在她的面前,在她的手里,简直就象什么?象一群该死还凶狠的小鬼遇上了专杀小鬼的鬼王奶奶。如此他们还能活成了吗?自然是撞上者死,遇上者死,奔过來者死,逃跑者还是逃不掉的死,反正只要涌进了红衣魔女眼帘里的,再断然沒有生存的可能。无论你再怎么逃也沒有用,红衣魔女现在就如过关杀那些魔兵一般的样子,飞起來,跳起來,跃起來,鞭一打一圈,一打一片,一根,比那时还凶狠。但见四处都是血花飞,鬼嚎叫,惨死的百姓面前也倒满了杀百姓的官兵。 那些百姓被官兵杀死的时候还有头,还可以看出是个人。而那些官兵,一个个都是头破血流,一个个不是沒有了头,就是头被打去了一半子,要分出倒在地上的那些是官兵那些是百姓,就看头也能分别出个十有**來,再有十之一二百姓的头也被官兵砍掉了的,从衣裳上就能分辨出來。 这真是,杀人的恶鬼遇上了杀鬼的凶神,两凶相遇在一起,凶神发了怒比凶鬼还要凶十分。 当下那些官兵遇上了红衣魔女,本來在死面前已经不要命了不在乎了的红衣魔女,早不把他们当成人來看了,杀他们那简直是如杀臭虫。 官兵的惨叫声,很快引來了官兵的将军。这个官兵的将军就是柳升的八虎上将第八虎的何飞西。但见这何飞西,满脸的红色胡子,满脸澎满脸堂的血腥子,手里拿着一把弯月大砍刀,红红的砍刀滴着血。再看那马,本來是一匹白马,也被血飞溅的成了斑斑驳驳的红马。这真是红色的将军遇上了红色的魔女,两个都红到了一起红成了一家,看看谁也不要嫌谁凶狠杀人太多。杀人性起的红衣魔女,远远看到何飞西拍马舞刀赶來,愤怒道:“來吧,來一个死一个,來两个死一双。”喊着,飞身坐到马上,拍马也向何飞西冲來。 何飞西一看撇下官兵飞奔而來的这个全身沒有不红的女子,不由道:“看來这个女子也和我一样,不知杀了多少人了,看來这就是个夜叉女,今日遇上俺何飞西,就是夜叉女遇上了夜叉爷,夜叉到一块去了,我要看看这个夜叉女在俺八虎上将第八虎夜叉爷何飞西面前能夜叉到什么程度。” 喊着,见红衣魔女飞快的就要冲到眼前,看样子觉着凶狠的不对头,便不由心里一颤,给自己心里壮胆壮威道:“來者何人快报名,八虎上将何飞西面前不死无名之鬼。” 红衣魔女道:“你姑奶奶面前正专门死有名之鬼,你今日自己报上名來正是你的死期,明年今日是你的忌日。” 何飞西道:“啊----呀呀,好狂妄,无名女贼连名也不敢报,怕是这就是杀官兵杀了一身血吧,遇到俺叫你??” 话未说完,两马相交,瞬间一个舞刀一个挥鞭,只听“咵----噹。”何飞西手里早不见了刀,刀被打的脱了手落下來,刀把把马脖子连着头给削下來了。瞬间那沒有了头的马,跑出数丈一下子扑倒在地上,再看那何飞西,头和脖子连着上身一下子象被刀劈成了两半,一下子从马上跌下來扑到在地上,那血和脑浆被摔得一下子就飞溅出來。 官兵一看这情形,不由都惊得瞪大了眼睛,反应快的转身调头就跑,还那里再敢指望着他们的将军來杀这个全身是红色的女贼。有的官兵一边逃一边就吓的出了声,什么亲爷爷亲奶奶,亲爹亲娘,今日这是碰上了什么了?八虎上将一回合就上身被分成了两半,马也跟着分成了两半,还沒看到这样狠这样力大的女贼,三啊,四啊,刘啊,齐啊快逃啊,逃的慢了就沒命了啊。 正文 四百四十二回:红衣女杰斥恶魔 官兵这一喊一逃,喊爹喊娘,喊爷爷喊奶奶,喊老婆喊孩子的,鬼哭狼嚎的,简直嚎叫悲惨成了一锅粥。远处闻声而來的两个明将,一看只一回合,八虎上将何飞西被鞭打成两半连马头也打下來了,就知道这个浑身红色的女贼厉害,心道:“都说在洪家庄有一个穿着红衣裳的女贼红秀女,力大无比十分了得,十员勇将不是她的对手,一个回合吼雷二将就被打下马來,再一个回合又死一将,怎么今日又到这里來了?这会枪又换成了鞭,只一回合何飞西就归西果真向西飞着要到西天见阎王去了,这样的女贼谁受得了,何飞西都这样,我们就更不消说了。”于是,怕骑着马树大招风,就立刻你从马上下來丢了马,我从马上先來赶快连将军头盔也扔了,都混在逃跑的官兵群中,跟着逃出了村。 红衣魔女在村中横冲直撞,四处赶杀官兵,杀的那些官兵嗷嗷嚎叫,再那里顾得上去杀村民百姓去屠村,向村外四处奔逃,有的奔逃有的道:“红衣女贼太厉害,从來沒有看到这样的女贼,快逃啊,逃的慢了就沒命了。” 黑衣魔女杀了第五关上放火的魔兵,追出背离山來,在空中四处飞奔,向下寻找着红衣魔女,猛然,黑衣魔女看到官兵四处惨嚎着从一个村庄里向外奔逃,一边奔逃一边嚎叫红衣女贼好厉害,红秀女又來了,又到这里來了。 黑衣魔女心道:“什么红秀女?什么红衣女贼?莫不是就是小妮子吧?哼,哼哼,哼哼哼,小妮子,你如何不逃如何会出來杀官兵呢?不管你是不是小妮子,待我向前去看看。” 于是,黑衣魔女就向这个村庄奔來。飞到村子上空向下一看,但见果然小妮子正在村中赶杀官兵。看她杀官兵的样子,再那里象是以前的小妮子,分明就是个比她还要凶狠的红衣恶魔。那些官兵在她的鞭下,在她驰马飞奔面前,无论怎么跑,都是死路一条。小妮子挥鞭专打头,就如过五关斩六将杀魔兵一样,六个堂主出了齐开元之外,都被悲惨的打碎打沒有了头。眼前看看这些被打死和正在被打死的官兵,不也是这样吗? 于是,黑衣魔女不由道: “小妮子,你和我不愧为一个爹所生,我们杀人的狠法都是一样的,都是鞭下无情。只不过你还年轻,傻,沒有我精,要是你再有我精的话,别让我看出你的破绽猫腻來,就如我在黑衣达尼面前一样,或许将來有一天我就会怎样死在你面前都不知道。只是可惜了,这一切你做不到,你太年轻了,又太彪了,简直就是个傻子。 有仇恨仇,对我充满了仇恨,还要让我看出來吗?不看出來,你想想结果又会怎样?哼,哼哼哼,傻子。 你过五关杀我六个堂主,是什么仇恨会让你这样?难道就仅仅是我给你杀跑了洪云秀吗?决不会是这么简单,你的如此不可让我容忍的仇恨一定是这次到外面血洗三山,莫名其妙的回來才有的。一定是有怕我知道致命之处怕暴露了,所以这才苍茫的夺我五关,杀我堂主,杀出背离山。 什么样致命之处还会让你拼命冒着被追杀的危险如此疯狂的杀出我的五关呢?那样不留情的杀我六个堂主呢?决不是一般的致命之处。 难道你这次出山去血洗三山,知道了我是杀你爹娘和三个哥哥的凶手吗?若如此,你醒过來看着我第一眼的眼神,和仇恨目光这就不奇怪了,也不难解释了。于是你就看到我对你有所警觉后,又不敢轻易贸然的下手了。回去后,又怕石云天回來,说出你在外面的所遇,怕我知道真相后杀你,所以你这才不得不苍茫逃走。看來就是这样,一定就是这样。 如此,小妮子,你更得死,只要你活着一天,我就会不安全一天。 好险,多亏此事出在我让你做护法之后,若在之前,凭着你现在的狠法,我岂不就把命早饶在你的手里了吗?哼,哼哼哼,看來这是上天对我项丑女有眼,要成就我项丑女的宏伟意愿。也是我项丑女命大,几次都是绝处蓬生,反而越來越好越发达,越來越精明,越來越有超人的经验智慧。哼,小妮子,今天就是你终生难忘的日子。” 说完,黑衣魔女猛如猛雕见到小鸡一样,从空中扑下來,猛落到红衣魔女面前,发狠的咬牙切齿看着红衣魔女笑道:“哼,哼哼哼,小妮子,你能逃过我的手心吗?” 正在赶杀官兵的红衣魔女,见一个黑影迅速猛然落到她的前面有四五丈的地方站住,半回过头轻蔑脸笑心不笑发狠的看着她,一看果真就是恶魔大姐赶來了,于是便迅速勒住马愤怒道:“老恶魔,你终于出现了,原來还就是你,那个黑影不是村民百姓的冤魂,还就是你这个老恶魔。你不是要跟踪我吗?不是要跟踪我让我找到洪将军吗?你妄想,你怎么出现了?怎么不跟踪了?是不认为阴谋得不成了?” 黑衣魔女被说一愣,道:“小妮子,凭你的笨法,我用得着跟踪你吗?我要找到洪云秀,你认为我还用这么费力吗?试问这个世上,是谁?谁的人马在专杀官兵?难道这还很难知道吗?如果我要知道洪云秀的來历和去处的话,就是妖道红真不会告诉我,难道他们的这个些人马也不会告诉我吗?都会和妖道一样守口如瓶吗?” 红衣魔女被说的认为也是,就不明白道:“那你为什么还要跟踪我?不直接把我抓住?” 黑衣魔女道:“我要领导他们为我所用,我就不能去纠这些无用的细节激发他们的仇恨,这就叫威慑力,我可以利用这种心明而不宣的把柄永远牢牢的抓住他们的心,让他们牢牢的不敢妄动的被我所用,你认为我果真会信服那个妖道吗?如果我信服那个妖道的话,我就会比你还傻,比傻子还傻。哼,小妮子,看起來你还真的是太天真了。只可惜了,你的天真沒有天真到地方,现在你必须得死。哼,哼哼哼。” 红衣魔女道:“既然你并不信任军师,为什么还要让他当军师?为什么不杀他?这是你一贯用人的作风吗?” “哼,哼哼哼,你把我就看的太简单了,我会笨到所有的事都千篇一律吗?我如果杀了红真,他们的军队,会象现在这样服服帖帖的听我们的摆布吗?我如果留着红真,还让他做军师,他们的军队一看他们的红真都这样了,他们这些当小兵的还又能怎样呢?我这就叫留着红真这个牌呙,來压服百人之心。” 红衣魔女道:“我明白了,你这个恶魔,看來你果然奸诈,不是一般的奸诈。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得着唐赛儿的败兵,却要杀了他们的将领?” 黑衣魔女道:“这就不一样了,他们本身是一群败兵,人心早散了,留着他们的将军也沒有用,还不如杀了放心。” 红衣魔女道:“既然我今天落到你手里,你准备怎么办吧?” 黑衣魔女轻蔑的道:“死,只有死,现在你已经知道了这么多秘密,你更得死,更别无选择。” 正文 四百四十三回:两个魔女开心扉 江湖侠女泪443_江湖侠女泪全文免费阅读_四百四十三回:两个魔女开心扉来自1 38看書網(520xs.) 红衣魔女道:“哼,我就知道我会有这么一天的,你动手吧。1 38看書網520xs.” 黑衣魔女道:“我说过我会让你死的这么快吗?我会让你死的这样简单吗?你给我过五关斩六将,杀哨兵,你想我会让你这样简单痛快的就死了吗?” 红衣魔女道:“那你想怎样?” 黑衣魔女道:“我要千刀万剐了你,为他们报仇雪恨,以慰他们在天之灵。刮得你快要死了还沒死的时候,再用辣椒水泼到你的刀口上,让你生不如死,然后再向你身上泼盐水。在你奄奄一息的时候,再把你五马分尸。这样才能起到镇服所有人再不敢反叛我的作用,确保从今以后,再不会有第二个人敢背叛背离山。” 红衣魔女道:“你这个恶毒的恶魔,你好狠毒,我做厉鬼也不会放过你。” 黑衣魔女道:“只怕你连厉鬼也做不成了。” 红衣魔女道:“你还要怎样?” 黑衣魔女道:“你忘了一个故事吗?” 红衣魔女想了想,道:“莫非就是这个故事吗?” 黑衣魔女道:“那个故事?” 红衣魔女道:“就是为人杰的后羿,被蓬蒙用桃木打死,死后成了鬼雄鬼王也怕桃木,不但他怕桃木,再连所有的人死后变成鬼也怕桃木,是这个故事吧?” 黑衣魔女道:“哼,哼哼哼,这只是一部分。你死后,我要用桃木做成棺材把你囚起來,让你的鬼魂再永远生活在惊恐万状不得安心的阴影恐怖中。我相信,桃木既然对后羿有作用,对所有的人死后变成鬼有作用,那么你也不例外,你也不会和他们两样。” 红衣魔女道:“你这个狠毒的魔鬼,我恨当初作护法的时候沒有杀你,我现在我真后悔,我为什么那时就那么笨?那么天真?” 黑衣魔女道:“现在你说这些你不感到已经晚了吗?好了,不管你在说什么,后悔也好,骂我也罢,再都沒有用了,就是后悔断肠子也已经晚了,你再永远也不会有第二次机会的,终生也不会有了,因为明天我就会象处死背叛者一样处死你。但我有一样还不确定,即使你不说我心里也已经明白了**,你这样恨我,是不是要给你的爹娘和三个哥哥报仇?” 一提起爹娘和三个哥哥,红衣魔女愤怒的瞅着黑衣魔女:“你终于自己承认了,你这个恶魔,歹毒到极点的恶魔,你连生你的爹都杀,你还有谁不能杀?” 黑衣魔女道:“你说对了,不过对一个快要死了的人來说,承认了又能怎样?因为明天,我就会象处死背叛者一样处死你,你知道这些也已经沒有用了,已经晚了,索性在你死前我就都告诉你吧。我告诉你,生了你和我的那个连畜生都不如的这个爹,他确实该死,确实不是人。他虽然生了我,可是连个畜生都不如,他是一个连畜生都不如的畜生,他死有余辜。” 黑衣魔女越说越激动,也越愤怒,继续道:“畜生都不会象他这样,畜生都不会不管自己生下來的孩子。可是他,他生了我,却不管我的死活,把我娘和我都赶出门,再不管不问我们的生死了,他还配是我的爹吗?对这样猪狗不如的畜生爹,我还能不杀吗?他是一个心狠的畜生,你的心狠,和杀人的歹毒,一大部分也是他遗传下來给你的。” 红衣魔女道:“他有你的心狠吗?他会杀生他的父母吗?” 黑衣魔女道:“不错,我和他相比,确实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但你不感到这是他的报应吗?你的心狠,和杀人心狠,我的心狠,和杀人心狠,这都是他传给我们的结果。只可惜的是,这个老该死该杀的,把我们弄成这样,把我们姐妹弄成水火不相容的对头,还要因为他反目成仇,他死一百次也不多,如果是现在,我一定会把他凌迟处死,让他得到更好的报应。” 红衣魔女道:“那我的娘呢?我的三个哥哥呢?他们也心狠吗?你为什么对他们也不放过?也要杀了他们?” 黑衣魔女道:“看來当时我就不该留着你,也该一鞭把你打死。你告诉我,这些你都是怎么知道的?” 红衣魔女道:“你妄想,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 黑衣魔女道:“你认为我不知道吗?等石云天回來,我什么都会知道的。你这次出去,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人,你说我说的对不?遇到了谁?” 红衣魔女道:“你妄想知道是谁,” 黑衣魔女道:“你不说不要紧,石云天回來后,你认为我会不知道吗?哼,告诉你,你的一言一行,都休想瞒过我,瞒过我一时,休想永远瞒住我。” 红衣魔女道:“等着石云天回來告诉你吧,那是你娘,是生你的你亲娘。” 黑衣魔女道:“你胡说,我娘这个不中用的女人她早死了。” 红衣魔女忍不住笑道:“不信,你就等着石云天回來看看会怎样告诉你。” 黑衣魔女道:“石云天这个蠢材,一定是被你蒙蔽骗过了。” 红衣魔女道:“他并不蠢,你交代给他的,他一点也沒有含糊打折扣。” 黑衣魔女道:“石云天,你确实蠢,竟然让小妮子看出來了,哼。”黑衣魔女愤怒的板下一副杀气四起的脸,凶相荡漾发狠道:“小妮子,你是自己跟着我回背离山呢?还是让我拿住你?” 红衣魔女道:“你有本事就來吧,今天我跟你拼了。” 黑衣魔女发狠道:“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哼,看在你是我妹妹的份上,我就让你先动手吧。” 红衣魔女道:“我以往不杀你那才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呢,才不知道自己是谁呢,恶魔,看鞭。” 说着,红衣魔女挥鞭向黑衣魔女打來。黑衣魔女向后一腿,猛跃起身。瞬间,红衣魔女就感到一种力量猛把她从马上拉下來,身子落马狠狠的摔在地上,未待起身抬头一看,见黑衣魔女站在她眼前丈外,自己手里的鞭已经正拿在黑衣魔女的手里了。 这一瞬间的变化,都让红衣魔女感到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她知道,这是被恶魔大姐打下马來的。于是红衣魔女猛跃起身,黑衣魔女道:“小妮子,看我不打你个半死你还不想老实。” 说着,猛挥鞭向红衣魔女打來。瞬间,就听“啪----”一声,黑衣魔女感到意外的再睁眼一看,就见眼前一阵黑影,猛一个满脸蒙着脸身穿一身黑衣的老女人落在她的眼前,手里拿着一把浮沉。 黑衣魔女一看这浮沉,一眼就认出來,这就是到背离山的那个白衣老道拿的师傅黑衣达尼生前常拿的那把浮沉,于是不由感到震惊,惊恐道:“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江湖侠女泪443_江湖侠女泪全文免费阅读_四百四十三回:两个魔女开心扉更新完毕! 正文 四百四十四回:一黑一白救女杰 江湖侠女泪444_江湖侠女泪全文免费阅读_四百四十四回:一黑一白救女杰来自() 就见那老女人发狠愤怒道:“休问我是谁,这把浮沉你可认得吗?” 黑衣魔女道:“我师傅的浮沉怎么回到了你和那个白衣老道的手里?你为什么也穿着黑衣?” 那老女人道:“我为什么就不能穿着黑衣?我为什么就不能拿着这把浮沉?” 黑衣魔女道:“如果你是好样的,你为什么还要蒙着脸?为什么不能堂堂正正的站在我面前?为什么不能让我们都堂堂正正的知道对方是谁?再堂堂正正的交手?” 那老女人道:“你配与我交手吗?我今天不杀你,但是,你要把小妮子给我留下。【百度搜索 会员登入】” 黑衣魔女道:“你为什么知道她是小妮子?我为什么又要把小妮子留给你给你留下?” 那老女人道:“废话,你不是刚才叫她小妮子吗?你沒有资格问我为什么要把小妮子留下。” 黑衣魔女感到意外的惊恐道:“你刚才在这里?你敢跟踪我?” 那老女人道:“这奇怪吗?只准你跟踪别人让别人不知道,难道就不许我这样?再说了,我并沒有跟踪你,你不值得我跟踪,我跟踪你干什么?” 黑衣魔女道:“你沒跟踪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听到我们的说话?” 那老女人道:“我跟踪小妮子,但是我偶然知道了你原來是这样的人,要來赶杀小妮子。” 红衣魔女感到奇怪,仔细看看这个黑衣老女人,再想起自己好象感到的那个黑影可能就是她,便道:“前辈,原來你让我看到的黑影就是前辈您吗?” 那老女人道:“我并不想着让你看到,可是不这样我就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样人。你这样恰恰让我看明白了你,但恨时光,让我们年龄相差悬殊,相见太晚。” 黑衣魔女道:“原來小妮子过五关,杀我六将,还有你在暗中相助?怪不得小妮子有这样的能耐呢。” 那老女人道:“我不会去杀他们一个人的,他们在你面前,已经都成了一些可怜人了,你认为我会忍心去杀他们这些可怜吗?小妮子,你也确实不应该对他们下手,更不应该让他们死的那样惨。但是,我又知道,你不杀他们,就出不了关?就逃不出魔道,这也是有情可原。” 黑衣魔女道:“沒想到你对那些已经是太监了的臭男人还会如此情有独钟。真沒想到,看你样子你都快成了一个要入土的老臭女人了,还有这份可惜男人之心。你即看样子是一个老女人,可为什么声音又象个男人呢?你到底是女人还是男人?” 那老女人道:“难道你不是这样吗?你不是女人却是个男人的声音吗?我对你下这样的结论还不准确,你不光声音,你的样子也不象个女人,却象个不伦不类的人。所以,你能想出來把他们都净了身,净成虽为男人却已经不是男人的身了。” 黑衣魔女道:“老东西,你敢如此说我?你为什么知道这些?我看你是今日出來自找麻烦自寻死路,你即知道这么多,你想我会放过你吗?你和白衣老道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一起盗了我师傅的浮尘?你们掘墓盗墓,已经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逆天大罪。等待你们的只有死。你们不要认为都出來拿着我师傅的浮尘狐假虎威,认为我会屈服。你别忘了,那个白衣老道拿着起不到的作用,你拿着也别想起到。对我來说照样不管用,哼,你若真有能耐,你敢和我交手吗?” 却在这时,到背离山的那个白衣老道又忽然出现在那个黑衣老女人面前,看着黑衣魔女道:“既然提到了我,我不得不出來。项丑女,我再一次警告你,你不要太狂妄,你今日识趣就赶快走,否则,怕是自寻死路的会是你。” 黑衣魔女看了看白衣老道,猛然狂笑道:“哈哈哈,哈哈哈,你又出來狐假虎威了吗?告诉你吧,你去背离山起不到的作用,在这里也同样起不到。哼,你们愚蠢到家的相继出现,这就告诉我,你们那个人也不是我的对手,若你们是我的对手的话,岂不早就向我下手了?还会让我看到你们相继出现心里再有准备吗?哼,别忘了我项丑女是谁?是得到了黑衣达尼的真传,是青出于蓝胜胜于蓝的魔道帅主。不但如此,我还在此基础上,又练成了魔道顶峰魔功。休说就是你们这两个人,就是再來两个,也休想唬住我。况且看样子你们现在都已经老了,就是不老也不在话下。就是我师傅黑衣达尼现在再活过來,也休想是我的对手,你们有什么能耐就尽管向我使出來吧,不过要留下小妮子,连门都沒有。” 白衣老道道:“你知道黑白双怪吗?倘若你知道,就该赶快走。” “黑白双怪?你们就是黑白双怪?我还认为是谁呢?你认为你们是黑白双怪我就怕了吗?我正要把你们连着那些武林老怪物一块给铲除掉了呢,你们既然是黑白双怪更是老怪物了,更得死,更要铲除你们,今日不想你们自己活得不耐烦了,会自己送上门來。哼,哼哼哼,这样不是更让我省心了吗?不是更有趣了吗?如此我还不用再另费心思,正好在这里连小妮子一起一块叼,这就叫做一箭双雕。我念你们两个已经是老东西了,就先让你们动手吧,免得让你们认为我一壮欺老。” 白衣道人对那个黑衣老女人道:“黑妹,走,我们走,我们先不跟她计较。” 那个黑衣老女人道:“她现在也会匿身飞天的本领。” 白衣道人道:“黑妹,休怕,有我。”说完,猛一手抓住那个黑衣老女人,一手抓住红衣魔女,眨眼就不见了身影。 三人瞬间从眼前消失,这让黑衣魔女大感意外,转着身向四周向天空寻找这三人的行踪道:“你们是好样的就赶快出來,不要这样,这样算什么好样的?” 却无论黑衣魔女再怎样喊,却都再无回音,也再见不到人。黑衣魔女就懊恼的愤怒道:“世间怎么还会有这样的人?他们既然有这样的本领,为什么又不敢向我交手?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还有我黑衣魔女感到无可奈何的人?会有我黑衣魔女无可奈何的时候?为什么还会有人从我眼皮子底下把人救走?他们要救小妮子干什么?干什么?早知如此,我就该把小妮子一掌先拍死,再让他们救谁?” 说完,黑衣魔女见眼前仍然是一片寂静,便道:“小妮子,今天算你命大,让你死里逃生,哼。”起身向背离山飞去。 一边飞奔,黑衣魔女一边心道:“这次让小妮子逃了,我回去该怎样和那群太监说呢?沒想到还挺稀奇,今天还会有人给他们鸣不平。哼,这又太有趣了?黑白双怪为什么要关心这个呢?莫非他们老了,沒有这方面的能力了,反而会关心起这方面來了?这个老黑怪女人,也因此而关心可惜起男人來了吗?哼,这些可恨的臭男人,还有个老黑怪老女人在关心可惜他们,真是可笑,太可笑了,可笑到家了,哈哈哈,哈哈哈,哼” 黑衣魔女在留下一连串发狠凶恶的一片笑声中,直向背离山奔去。 江湖侠女泪444_江湖侠女泪全文免费阅读_四百四十四回:一黑一白救女杰更新完毕! 正文 四百四十五回:众魔齐回魔女堂 黑衣魔女飞回背离山,直飞进魔女堂,一下子很放松的坐到帅主座上,仍然余笑未止的笑道:“哼哼哼,真是太可笑了,怎么会这样?” 再一想,感到自己的笑声太大,群堂主一定会都听到,如今背离山刚死了六个堂主,她猛感到此时笑的不恰当,于是,脸又不由沉下來,发狠的咬牙切齿道: “看來,我要统一武林,黑白双怪也是个不小的绊脚石啊。 这个绊脚石,看來我光依靠魔道这群太监堂主是不行的。看來这群魔道太监堂主,自从我给他们净了身后,他们的功力本领确实大不如以前了,确实大减了,起码都减了一半了。 如此,两个堂主在一起,都会不是小妮子的对手,还让魔兵干搭上性命。 如此,看來,我要对付黑白双怪,必须要靠我自己的力量,必须要我自己亲自出马。 如此,为了万无一失,再不能象今天一样让他们从我的眼皮子底下逃走,我必须也要练就和他们一样本领,和那个白衣老道一样。 此二人,看來四大猛兽也未必能拿他们怎样。若如此,将來就四大图谋不轨的四大猛兽就够我受的了,再加上这黑白二怪,怕是更会后患无穷。 因此,我必须要继续练得和那个老道的匿身法完全一样的本领,而且还要胜过那个白衣老道。那个白衣老道不但可以自己迅速匿身,而且还会让小妮子也瞬间跟着匿身,如此本领太不可小看了,我必须也要尽快的练就如此本领,如此才能做到有一天铲除他们。哼,黑白双怪,白衣老道,黑衣老怪,等着瞧吧,沒有我项丑女做不到的事。哼,总有一天我要把你们连着小妮子一块一网打尽。哼,哼哼哼,來人。” 魔兵应声而进,來到黑衣魔女座前,躬身道:“帅主,有何吩咐?” 黑衣魔女道:“赶快通知信号兵,赶快发信号,让所有追杀小妮子的各堂都回來,不要追杀了。” 魔兵道:“是。” 说完,躬身而退。 魔道搜山搜索追杀红衣魔女的十六堂看到背离山寨忽然放起的两根浓烟,都一齐感到奇怪,和感到突然,都心道莫非帅主拿住红衣魔女了?于是,都不敢违背帅主的命令,立刻率领本堂魔兵回到魔道山寨,都一齐纷纷來到帅主堂前,一齐到帅主堂见了黑衣魔女道:“我等看到帅主让我们回來的信号,立刻率领本部人马回來,不知帅主找我们回來所为何事?莫非帅主已经拿住了项红妮?” 黑衣魔女道:“这个小妮子,死不回來,被我追赶的走投无路,已经跳到山崖里跌个半死了,又赶上两只猛虎撕咬,已经被两只猛虎撕扯成两半而食。哼,这就是背叛我魔道的下场,死不足惜。”说着,黑衣魔女为了给那些堂主增加足够的信念,把红衣魔女的鞭向堂下一扔,道:“这就是背叛我背离山魔道的下场,不是被凌迟五马分尸除死,就是葬身虎腹。” 金玉明看看这确实就是红衣魔女用过的那条鞭,见鞭上还血淋淋的带着鲜红的血迹,道:“原來是这样,唉----,项堂主,你这是何必呢?好好的,如何要过关杀人?背叛帅主背叛魔道呢?”说着,摇了摇头,感到惋惜,其他堂主也都跟着叹息摇头。 黑衣魔女道:“以后再有谁胆敢背叛魔道,这就是下场。那个红真道人呢?赶快把他带上來。” 魔兵道:“是,遵命。” 于是,红真道人不一会便被带进帅主堂。黑衣魔女道:“军师,你可认识这条鞭吗?” 红真道人看看地上血淋淋的一条鞭,一看这就是项姑娘的那条鞭,再看看黑衣魔女,见黑衣魔女咬牙切齿一脸怒气,头“嗡”的一下就如炸了,未待说话,又见黑衣魔女怒吼道:“哼,这就是叛我魔道的下场,看到了吗?” 红真道人眼里不由的泪打转,再看看那条鞭,终于抑制住自己的难过,无可容忍道:“帅主,你终有一天会后悔的,你这不是杀的别人,是砍的你自己的手脚,臂膀,是把你的晚年完全给断送给毁了。看到你的这时,我就已经想到了你的晚年该有多么的悲惨了。你知道吗?猛虎再凶恶,还会有老了不会动的那一天的。倘若这一天來临,试问再有谁不欲杀帅主而后快呢?想杀帅主者必然都会蠢蠢欲动,再有谁可以和帅主的亲人一样一心一意的保护帅主呢?” 黑衣魔女被红真道人说的心里不无感触,心里不由道:“这个老道,虽然不和我一条心,却说出來的话是那么合情合理有情有义的为我着想。唉,倘若不是知道他根本就不是和我一条心的话,你就会真把他当成好人了。可惜啊,太可惜了,为什么和我不一条心的人,又能说出这样的话來?而那些和我一心一意要追杀小妮子的人,沒有一个人能说出这样的话來呢?” 却在这时,魔兵來报:“石云天石堂主率领十五堂人马已经血洗三山回來,正在堂外求见帅主。” 黑衣魔女心道石云天回來的正好,我正好想着弄明白这次血洗三山,小妮子在外面都碰到谁了,为什么小妮子回來后会变成这样?于是道:“让石云天和十四堂的堂主都进來。” 于是,石云天和去血洗罩山峰山岐山的十四个堂主都走进魔女堂,向前一齐参见黑衣魔女道:“我等十五堂奉命血洗罩山峰山岐山回來,特來参见帅主。” 黑衣魔女道:“好,各位堂主,你们都辛苦了,三山可否已经全部剿灭了?” 石云天道:“已经按照帅主的吩咐,将三山之人尽数剿灭,沒有一个人逃走的,并已经将庙宇化为灰烬。” 黑衣魔女欣然道:“好,你们干得好,这就是要到云山与我们作对阻止我们统一武林的下场。” 石云天道:“帅主,我们在回來进山的时候,怎么看到各关不知为什么被什么人杀的已经沒有一个活着守关的人了,四关的六位堂主也都已经被残杀了,不知帅主可否知道?” 黑衣魔女道:“石云天,我问你,这次你们去血洗三山,项红妮这个小妮子,在外面都遇到什么人了?你们都干了些什么?” 石云天脸色立刻变的惨白道:“原來这些帅主也都知道了?” 黑衣魔女道:“快如实说來,哼,一切休想瞒过本帅主。” 石云天道:“帅主,这些不管我的事,请帅主息怒,帅主的吩咐我一点也沒忘,都按照帅主的吩咐做的。” 黑衣魔女道:“你别怕,你只管如实对我说來就是了。” 石云天道:“项堂主带领我们进村去杀官兵救百姓了,沒办法,我沒法阻止。” 黑衣魔女道:“如此说來你们都跟着去了?” 石云天道:“请帅主息怒,项堂主让去,我们不敢不去?” 黑衣魔女愤怒道:“你们杀了多少官兵?” 石云天看着他们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瞒过的,这个怎么能不让他一看就心里害怕反复无常的帅主,紧张道:“杀了三千二百零三个官兵。” 黑衣魔女猛然翻脸道:“你还数的很清楚是吧?糊涂,难道你不知道吗?与官兵作对,就是与朝廷为敌?如此往后会有我们的容身之地吗?” 38看書網海阁520xs.)s 正文 四百四十六回:恶魔怒打石云天 石云天吓的满脸惨白瘫软在地脸流汗道:“知,知道,帅主,我们错了,请帅主治罪。” 黑衣魔女道:“救了多少百姓?那些百姓都那去了?” 石云天道:“以防走漏风声,都被我下令连官兵一块杀净了,一个也沒剩。” 黑衣魔女这才点了点头,但又仍不放心道:“官兵也果真确实一个再沒剩吗?再沒有一个人逃走了吗?” 石云天道:“我先从八面向里杀,还有专门围住村庄专杀要逃走的,确保再沒有一个人可以逃走,也确保再沒有一个人活着的了。所有的官兵,都被我下令从腰砍成两半,腰和身子都分了家立起來站在那个村子里的街上。若是帅主不信,我领着帅主去看看。帅主,你想人被拦腰砍成两半,上身和下身分了家,都被砍齐了立在那里站着,还会再有活着的吗?” 黑衣魔女瞅着石云天想了想,不由的再点了点头,眼出神的眼前好象感到涌现出了那种凶残残忍而奇特尸体两半立地的场面,心里不由道:“这是一种该有怎样壮观的场面啊,也就你石云天能想出來,还真做出來了。倘若这让官兵元帅柳升以后來看到,柳升不知又会做何感想?不知道他将会愤怒到什么程度?又会发疯到什么程度?如果让他知道是谁干的,他决不会善罢甘休。如此,看來他们这次下山杀官兵的举动,不压于纸上玩火,一旦事发,带來的后果是不可设想的,这样不是就把魔道推上与朝廷为敌的道路了吗?都好大的胆,根本不考虑后果,万一被世上那个武林高手看到了,告诉柳升,那我魔道不是要走到末日了吗?” 想到这里,黑衣魔女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愤怒,怒火万丈冲天道:“哼,石云天,你们简直是大胆妄为,小妮子让你们干什么你们就干什么吗?” 石云天吓的叩头如捣蒜道:“帅主,帅主啊,实在是不关我们的事,都是项头领她让这么干的,她还不让我们杀百姓,是我们沒有听,她还差点要杀了我,不信你问问各位堂主,是不是这样?各位堂主,现在可是到了你们为我石云天向帅主说实话的时候了,你们可要如是说啊,求求你们了。” 魔道的十四堂主也知道与他们也脱不了干系,都也纷纷跪下道:“帅主,确实是和石堂主说的这样,确实是项头领下令这样干的,帅主,若非项头领下令,给我们一百个胆我们也不敢这样干,请帅主明察秋毫。” 黑衣魔女见众堂主都跪下,众口一致,再想想小妮子也完全能干出來,就不得不缓下一口气來道:“各位堂主都起來吧,这样的蠢事若非小妮子,我量你们也不会干。” 于是众堂主都起來道:“谢帅主信任。” 石云天仍不敢起來,黑衣魔女又道:“石云天,你也起來吧。” 石云天道:“帅主,我不敢。” 黑衣魔女道:“不是你之过,不追究你。” 石云天这才起來,道:“谢帅主开恩。” 黑衣魔女点了点头,但仍不放心心里不安道:“好,这件事到此为止,从今以后,再谁也不准提这件事,再谁也不准这样做,再有敢提敢这样做者,死。这分明就是纸上玩火,若再有第二会难免就会不烧到自己。因此,以后谁再提,本帅主一律杀无赦,格杀勿论,谁再敢这样做者,本帅主也一律再杀无赦,决不宽容姑息,都听到了吗?” 众堂主齐道:“都听到了。” 黑衣魔女又道:“石云天,那你告诉我,小妮子在外面都碰到了什么人了沒有?” 石云天一听到又叫到了他,更是异常紧张大脑都失去了控制,连想也不敢想了道:“禀,禀报帅主,碰,碰到你娘了。” 这下,因为沒有事了,众堂主都纷纷憋不住的笑出声來。黑衣魔女看了看众堂主,众堂主干急都捂住嘴。黑衣魔女又十分愤怒的看着石云天,怒不可遏道:“石云天,你好大的胆。” 石云天又一下子瘫软跪在地上,不敢再说话。黑衣魔女继续愤怒道:“你说,到底碰到谁娘了?难道你还敢对本帅主胡言乱语戏弄本帅主吗?” 石云天立刻声音颤抖不成声道:“帅,帅主,不,不敢,确实是看到帅主的娘了。” 黑衣魔女脸一下子猛又沉下來,咬牙切齿道:“石云天,來啊,重打石云天四十大板,让他大脑清醒清醒。” 众魔兵上來按住石云天挥着板子就打,石云天连忙分辩道:“帅主,项头领就是这样说的啊,确实是啊。” 黑衣魔女一下子又想起了追杀红衣魔女时,小妮子说让石云天告诉她的话了,便连忙道:“停,先不要打了。” 于是,魔兵立刻住了手,都一齐退到一边,黑衣魔女道:“石云天,我问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从实说來。” 石云天被惊糊涂了,心里和脑子已经根本再沒有反应的余地了,道:“确,确实是帅主的娘,项头领就是这样说的,不信帅主再问问各位堂主,各位堂主也都听到了,并且还都看到帅主的娘了。” 黑衣魔女道:“蠢材,你看看他们都在捂着嘴干什么?” 石云天一看,果然他们都捂着嘴憋不住笑,石云天道:“这是怎么回事?”再一看和他一起回來的十四堂的堂主,有的也都在捂着嘴笑,特别李子玉黄飞勇,还用轻蔑的眼神看着他。于是,石云天道:“帅主啊,不信你问问李子玉黄飞勇两个堂主,是不是这样?” 黑衣魔女道:“石云天,这还用问吗?难道你不知道本帅主的娘已经早就死了吗?” 石云天道:“我也是这么说的,可是项头领说又被人救过來活了,虽然看上去已经不象了,可是这么多年了,也沒法确认了。” 黑衣魔女道:“你给我住嘴。”然后又用不明白的口气自语道:“这会是谁呢?那你告诉我,小妮子遇到的这个人那去了?都和小妮子说了些什么?” 38看書網海阁520xs.)s 正文 四百四十七回:恶魔重新守五关 石云天道:“被项头领放走了,项头领把她带到一个房子里,不让我们靠近,我们都听不到她们说什么,” 黑衣魔女道:“放那去了,” 石云天道:“不知道,她走了去了那里项头领不让我们知道,” 黑衣魔女道:“那小妮子又是怎么昏迷的,你们还遇到什么人了,” 石云天道:“再什么人也沒遇到,是项头领走着走着,忽然从马上自己掉下來,再沒有气了,” 黑衣魔女道:“如此说來,一定问題就出在那个妇人的身上了,看來小妮子一定也是故意用了什么办法故意昏迷好回來的,却又被我看出來识破她不是善意的伎俩,所以被迫不得不逃走,军师,是这样的吗,” 红真道人道:“帅主,你认为现在再问这些还有必要吗,不管再怎么样,项姑娘已经再不能复生了,” 石云天吃惊道:“帅主,项头领死了,是不昏迷后他们送回來晚了,” 黑衣魔女道:“石云天,你回來时,看到各关上的惨状了吗,” 石云天道:“看到了,我还都去仔细看了一遍,好回來向帅主禀报,” 黑衣魔女道:“那就是小妮子干的,现在她已经被我就地正法了,现在我们必须立刻马上恢复五关的防务,金玉明,康天,你二人赶快带领魔兵去守第五关,” 金玉明康天齐道:“是,紧尊帅主吩咐,”说完,二人得令而去, 黑衣魔女又道:“汤生穆伟,你二人赶快带人去守第四关,” 汤生穆伟齐道:“遵命,”二人也得令而去, 黑衣魔女继续道:“炎开涅远,” 炎开涅远齐道:“在,” 黑衣魔女道:“炎开去守第三关,涅远去守第二关,” 炎开涅远齐道:“得令,”二人也领命而去, 黑衣魔女继续道:“灵异,你率领景宫堂去守第一关,” 景宫堂主灵异道:“遵命,”领命而去, 黑衣魔女看着灵异走出帅主堂,又转头看了看红真道人,现在红真道人看上去已经象无所谓的样子了,象一幅不惧生死的样子立在那里,看上去无动于衷沒有半点反应,黑衣魔女瞅了一会红真道人,猛然道:“现在小妮子既然已经死了,过失都是她一人之过,再对任何人五关,都既往不咎,一切都是小妮子自己的所作所为,现在我已经明白了真相,赶快给军师松绑,” 红真道人感到意外的看了看黑衣魔女,似乎不相信这一切突然的变化会是真的,更不相信黑衣魔女会和嘴上说的这样,就道:“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魔兵给红真道人松开绑, 黑衣魔女道:“好了,军师,让你受惊了,” 红真道人仍然象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道:“不知帅主如何要对贫道这样,帅主的本意会这样吗,” 黑衣魔女道:“难道本帅主刚才的话军师沒有听到吗,还要让本帅主再重复一遍吗,不是本帅主的本意谁敢放了你,” 红真道人再一次看看黑衣魔女,见黑衣魔女再不是用一副愤怒多疑的目光看着他,这才象反应过來似的道:“多谢帅主不纠贫道之过,” 黑衣魔女道:“好了,”说完,再看着众堂主道:“军师无过,从今以后,都必须还要同往常一样看待军师,都听明白了吗,” 众堂主齐道:“都听明白了,” 黑衣魔女又大声气壮如牛道: “今日,石云天等十五堂,十五堂的堂主去血洗罩山,峰山,岐山,大获全胜,得胜而归,都有大功,值得表彰,下一步,我们就要再继续血洗风振山,连阴山,乌金山,去杀了寒微子、胡云子、乌阵子这三山与云山有勾结的孽障,铲除我们魔道统一武林的障碍大患, 现在四大猛兽,自从血洗了浑天山、法华山、云山之后,他们已经又继续向西去血洗其他的各山各门各派去了,去向西血洗离着我们背离山远的各山各门各派去了,远的各门各派就有四大猛兽去扫除去对付去解决了,譬如,象泰山派,这样远这样的硬骨头,都无需要我们去担心考虑了,都有四大猛兽就替着我们给解决了, 然后,我们在把近处的各山各门各派都扫平了后,再集中力量东进,一举向东扫平东面各山各派各门的绊脚石,最终向东到海边一举把崂山荡平,如此再剩下其他不出名的各门各派,他们就会群龙无首,必然是一盘散沙,自然有利于我们统一江湖武林,成为我们背离山奴役的门派,我们背离山就会在江湖上成为武林霸主,眼前的形势发展对我们很顺利,自然是对我们非常有利的,虽然项红妮这个小妮子这次叛离,给我们造成了很大的损失,可是,这仍然丝毫不能动摇阻止我们消灭武林各山老怪物统一武林的进度和决心,因此我命令,从今往后,项红妮率领的十五堂,改有石云天率领,希望石云天要再接再厉,继续率领十五堂人马,去血洗风振山,连阴山,乌金山,石云天,你听明白了吗,” 石云天受宠若惊,控制不住心内欣喜若狂的情绪道:“谢,谢帅主信任,” 黑衣魔女继续道:“石云天,刚才你受的板伤无有大碍吧,” 石云天赶急道:“帅主,无碍,无有大碍,” 黑衣魔女点了点头,又道:“好吧,你们回去就休息三日,本帅主是不会让你带伤出征的,这样再一个也可以让十五堂人马得到足够的休息,不至于在外面疲劳的奔波拼杀,别让武林看到我们无精打采沒有精神的样子,我要让我们魔道在武林中树立起个生龙活虎如猛虎一般的样子來,如此,也好在血洗乌金山、连阴山、风振山中,就象下山的猛虎,再给天下武林一个下马威,起到敲山震虎杀鸡骇猴的作用,石云天,你可都明白这些,” 石云天道:“帅主,明白,我明白这些,” “好,”黑衣魔女道:“所以,本帅主要求命令你,三天之后,去血洗乌金山、连阴山、风振山,务必要把三山上的人力求全部干净彻底的杀净,不使一人走脱,就同杀罩山峰山岐山一样,决不能让乌阵子,寒微子,胡云子走了一个,听明白了吗,” 石云天道:“帅主,听明白了,” “好,”黑衣魔女再道:“我们就是要向天下武林显示我们魔道是不可抗拒的力量,和我们魔道生龙活虎的生气与威严和不可侵犯來,石云天,现在就是这非常时刻,赶快率领十五堂回去休息,必须要让出去奔袭的人马都要充分的休息好,以免他们疲劳奔袭造成不必要的损失和影响,我要让武林中看到我们魔道所有的人都是雄龙活虎的一面,希望你们不要辜负本帅主对你们和十五堂每一位堂主每一个人的信任,在武林当中树立起本帅主希望和想看到的形象來,你们都听明白了吗,有决心吗,” 石云天与众堂主齐道:“听明白了,有决心,决不辜负帅主的期望关心和希望,” 正文 四百四十八回尔虞我诈震慑心 黑衣魔女道:“好,你们都赶快回去休息吧,第四天一早,就立刻如猛虎下山一样马上出发。” 石云天等魔道堂主齐道:“是。” 黑衣魔女道:“好,都回去之后,要把本帅主的要求,都告诉每一个魔兵,要让他们都知道我们魔道的使命,和让他们在出征前放心的得到充足的休息。” 众魔道堂主齐声嘶力竭道:“是,紧尊帅主吩咐,我等告退。” 黑衣魔女点着头,众堂主都告退而去。 看到魔道众堂主都走出帅主堂,红真道人道:“帅主,贫道多谢帅主既往不咎。” 黑衣魔女转头看着红真,道:“军师,你果真认为本帅主什么也不知道吗?果真会认为这一切都是小妮子自己的所作所为吗?如果是这样,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红真道人不眨眼的看着黑衣魔女,见黑衣魔女一副十分傲慢的样子,又是一副凶狠狡诈的样子,就试探道:“那帅主这为什么这样做?” 黑衣魔女道:“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不过本帅主赏识你的是,你的直言不讳。别人都不敢劝本帅主,而唯独只有你敢劝。本帅主也是好坏向來都分明的人,你劝我不要追杀小妮子,不能说对了吧?但也不能说沒有道理,而且你还懂得用典故來劝我,确实是个难得的人才,如此,我还会再杀了你吗?” 红真道人道:“贫道毕竟还是沒有劝住帅主,项姑娘毕竟还是死了。” 黑衣魔女道:“那是她自己罪孽深重,这些怨不得军师沒有能力说服本帅主,但军师的用心和出发点还是正确的,是值得本帅主赏识的,因此本帅主还是知道好坏的。” 红真道人难过道:“贫道沒有劝住帅主,沒有救下项姑娘,确实贫道再永远也不能原谅自己。如此太可惜了,项姑娘毕竟还年轻,而且项姑娘还并不是个坏人,项姑娘的心上天可见啊,帅主。” 黑衣魔女道:“不过我还要警告军师,不要认为本帅主一切已经被军师蒙蔽过了,本帅主心里一切都是明白的,就如明镜似的,因此你的心,我的心,本帅主都明白,我们互相都一清二楚,因此本帅主不希望演戏,你也最好不要让本帅主都一一点破你才明白。小妮子是怎么逃走的?凭着她的个性,和认识感觉力,她会当机立断选择在此时逃走吗?她会有这样的心理准备吗?甚至她会认识想到要逃走吗?如果她这次落马回來,想到要逃走的话,她还要故意自己落马回來干什么?如果军师不是和小妮子两心相通,你们为什么还会演双簧戏滴水不漏?只是本帅主沒有想到的是,你会让她当机立断,立刻逃走,这也是本帅主当时沒有发现真相沒有采取措施的过失,否则,就是只鸟它也飞不出去。都是本帅主沒有再更深想一层,才让你们有机可乘。军师,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红真军师道:“既然帅主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还要留着贫道?” 黑衣魔女道:“我留着你,就是看到了你两面的作用。一方面你在帮助小妮子对本帅主异心。另一方面,本帅主可以从你看起來想适得其反无用的见解里找到正确有用的一面,做出正确的选择。再者,现在项红妮不是已经死了吗?因此我就只看到你的另一面了。不过本帅主还要提醒你,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你最好不要激怒我,不要让我去捣你们的老巢,给你彻底绝了念头,本帅主现在看中的是江湖,还不想着太远的去顾及你们,你认为我不知道你们來自洪家庄吗?” 黑衣魔女的一句话,让红真道人大惊,但又故作镇静,竭力的控制住自己。黑衣魔女继续道:“现在,谁在与官兵作对?是谁打败了柳升?让柳升逃回青州,难道我说错了吗?若不是洪家庄,洪云秀会一路东行來杀官兵吗?” 红真道人看着这个黑衣魔女,心道这个恶魔确实不是个一般的恶魔,这个恶魔说的都对,都有道理,那这个恶魔看來以往都是知道我和洪将军的來历的。于是心里感到震动不小,却又极力的控制住自己,极力掩饰欲打乱黑衣魔女的思维,就道:“帅主,难道帅主就不知道?当今世道,官兵四处屠村杀人,象唐赛儿这样揭騀而起抗击官兵屠村的人不是遍地都是吗?洪将军,我红真,我就实话告诉帅主吧,我就是來自鸣峄山的红真道人,洪将军就是鸣峄山下一个村庄里与我有故交的洪云秀,我和我的师弟红义看到官兵屠村,被迫拉着洪将军起來揭騀而起抗击官兵屠村。” 黑衣魔女冷笑了笑,道:“哼,原來是这样的吗?你终于肯承认你原來就是鸣峄山上的红真道人了,那个逃走的就是你的红义师弟了。” 红真道人道:“不错。” 黑衣魔女道:“于是,我让小妮子率人去血洗鸣峄山,你去让小妮?p> 油幻妫梅殴愕氖Ω电堑鹿x园桑俊?p> 红真道人道:“不错,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承认了,就是这样。” 黑衣魔女道:“好啊,这些都已经再都沒有什么用了,小妮子已经死了,鸣峄山也已经被我们血洗再不存在,如果你还聪明的话,就应该从现在开始,一心一意的和我一心,这样,或许我还会看着你的面子,不杀你的师傅琨仪德功,否则,哼。” 红真道人满脸汗水道:“请帅主放心,既然帅主一切都知道,我又何必再不一心呢?能不一心得住吗?” 黑衣魔女道:“好,既然如此,军师受惊了,就先回去休息吧,让我自己静下心來再好好想想,下一步准备向江湖发起一个什么样的大行动來。” “是,贫道告退。” 黑衣魔女点了点头,道:“下去吧。” 紫衣女侠凌云子涵,数日來再不曾外出涉足江湖,在洞内被师傅孤独师太束缚了数日,与白仁杰在洞内说了一些小时候的经历,和她出入江湖以來的所见所闻。白仁杰听到紫衣女侠说到四大猛兽血洗云山法华山的惨状,便道:“小妹,难道这个世上就再沒有人可是杀死四大猛兽了吗?” 正文 四百四十九回迫切侠女出山洞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我不知道,反正小妹感到我们二人都不是四大猛兽的对手。” 白仁杰道:“那为什么小妹可以从四大猛兽面前救了琨仪德广掌门呢?” 紫衣女侠道:“我救人靠的是速度,都是在四大猛兽还沒反应过來的时候,就把人忽然从他们的眼前救走了的。” 白仁杰道:“小妹,难道你就不能再忽然在他们还沒反应过來的时候,把他们杀死吗?就如你杀那三个官兵的将军一样。” 紫衣女侠道:“哥哥,那三个官兵将军与四大猛兽是不一样的,他们不论从速度,还是从功力上,都是无法和四大猛兽相的。四大猛兽如果你真到了他们身边的时候,他们就会立刻感觉到了的。以他们的功力,你会无法一剑结果他们的性命的。如果你不能很快的在短时间内,不能在他们意想不到还沒反应过來的时间内很快的离开他们,他们当中不论是寒风刀,还是吼破天,还是一根气,只要寒风刀一发寒风,或者吼破天对着你一吼,或者一根气对着你一喷气,怕是再会沒有机会离开了。轻者受伤落地被她们逮着,重则必死无异。” 白仁杰道:“原來是这样?还这样严重,怪不得小妹也不敢随便出手去杀他们呢。” 紫衣女侠道:“我去救人,就是等他们反应过來要发功的时候,我已经让他们早找不到人了,或者看到的也是我已经去远了,让他们感到鞭长莫及。因为一根气要向空中很远的地方喷气,对有一定功力的人來说,肯定是已经不管用了,所以一根气看到我去远了也不会白白浪费功力。吼破天的吼叫声,我只要也能迅速的离开,只要脱离离着很远,他的吼叫声也会鞭长莫及的,他也会认为因为伤不到我而罢休的。寒风刀的寒风刀功那更是只要我迅速的离开他们,就更是不需要担心的。所以我每次都是在他们面前能救人成功,靠的都是出其不意,速救速走,丝毫不敢恋战。” 白仁杰道:“原來是这样,小妹,你真精,明明沒有人家本领好,还要去救人,还会让人感到你不不简单他们本领高,你太精了,我就沒有你精。” 紫衣女侠道:“也不尽是这样,我只是防备万一,在高人面前救人不得不这样,不得不知己知彼,这样才有可能成功,不至于人救不成连自己的命也搭上。” 白仁杰道:“小妹,你好几天再沒出去了,也不知现在洪家庄怎么样了?你说官兵会不会再卷土重來?” 紫衣女侠道:“这数日沒出去,我心里也发急,也越來越心里不安。哥哥,师傅今日出去了,我再悄悄出去看看,看看现在江湖上都怎样了?” 白仁杰道:“小妹,我也跟着你去吧。” 紫衣女侠道:“哥哥现在还飞得不快,不能速去速回,不能在很短的时间内飞很多地方看到很多变化,因此哥哥就不要去了,我出去趁着师傅沒回來之前赶快回來,然后再把看到的一切告诉哥哥,哥哥不是同跟着去看到的一样了吗?” 白仁杰道:“小妹,你不知道,这两天真要把我憋死了,憋得就要发疯一样,现在竟连洞也不准出去了,真憋人。” 紫衣女侠道:“哥哥,这两天不是由我陪在哥哥的身边吗?如此还能别的发疯?” 白仁杰道:“小妹,你不知道,我从來沒有被这样拘束过,从小到大我要去那就去那,在薛凤村和我妹妹一块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要是小妹能到外面我们自由自在的互相陪着说说话,散散心那该多好,小妹对江湖上的事不讲还不要紧,讲了我真想也出去看看,老是在洞里光听说看不到,更憋人,这不是一般的憋法,简直要急刹人。” 紫衣女侠看着白仁杰一副认真一副着急的样子,自己也着急得要出去,就沒有细考虑白仁杰的感受,而忍不住笑道:“哥哥,那哥哥就先坚持着,等以后有机会,我一定陪着哥哥到外面说话散心。哥哥,我先出去了,别出去时间短了转不过來。” 白仁杰道:“小妹,你光自己着急出去,我就跟着你出去转一会。” 紫衣女侠道:“哥哥,你别心急,等师傅这次回來,我一定求求师傅,让我和白哥哥到外面一定去看看,这样怎么样?” 白仁杰道:“,那小妹去了早回來,别把我自己留在洞里时间长了,不憋死了也差不多闷死了,你知道吗?看着你要急着向外走,我的心也一下子要不听控制了,就象也要跟着你去了,身子在洞里不知又要怎样着急难受了。” 紫衣女侠笑道:“哥哥,你真说的玄乎,那有这么严重,我这几天不是也和你一样过來了吗?” 白仁杰道:“这不你过來了还能出去,在洞里的时候还能我和你说说话,你出去了,谁能向我说说话?你过去了,我还沒过去,还更严重了,连个人说话都沒有。” 紫衣女侠饥不择食连想也不想道:“哥哥,我出去了了,不是还有红女和你说说话吗?” 白仁杰道:“小妹,看你说的什么话?我可不能和我妹夫那样,不就和红衣魔女好,不就我妹妹好,不专一。” 紫衣女侠迫不及待笑道:“哥哥,你真逗,乖,听话,那我去了。” 白仁杰道:“好吧,小妹,那你去吧,反正你要去,我去不得,说也沒用。” 于是紫衣女侠就立刻飞出山洞,瞬间消失在群山之中。 紫衣女侠飞奔在空中,向下看着大地,地上的一切,都历历在目。 紫衣女侠道:“现在四大猛兽也不知向西杀人杀到什么地方了?看看他们现在又在做什么恶?”于是,就向西飞奔,想寻找四大猛兽的下落。 却四大猛兽自从血洗云山,被紫衣女侠救走了琨仪德广掌门,杀了琨仪德广掌门发动跟來要到云山去的天下武林豪杰,又向西飞奔去血洗了玉壶山,坤连山,绵移山。 这日,四大猛兽在血洗了三山后,又來到索山上空。寒风刀在前面忽然降落在索山山前,其他的三个猛兽也都跟着降落在索山山前。索山上的尼姑庵,便遥遥在目。寒风刀道:“你们知道这是个什么庙吗?” 吼破天道:“不知道啊。” 飞天小圣道:“看大哥的神色,不会是到了天下闻名的飞云庵了吧?” 一根气道:“那还用问?” 吼破天道:“原來这就是飞云庵?” 寒风刀道:“那还用说?看來你们都还挺明白。” 正文 四百五十回:四大猛兽到索山 吼破天道:“那大哥,为什么落到山下不直接上山去?这样不是更痛快吗?难道大哥沒听说过吗?” 寒风刀道:“我怎么会沒听说不知道呢?我就是知道了才落到山下。” 吼破天道:“那大哥这是何意?莫非是见到美女要退避三舍吗?” 寒风刀道:“老二,你静睁着眼说瞎话,我遗忘是这样的作风吗?” 吼破天道:“自然这样不是大哥的作风,大哥的作风是糟蹋美女,拿着美女练功。” 寒风刀道:“你怎么能说糟蹋?难道练功是糟蹋吗?练功不算糟蹋。练功,练,这是练。” 吼破天道:“反正是一个结果,都是死了。” 寒风刀道:“不管结果怎样,这是本刀的作风需要。”说着,向上看着索山,道:“你们知道这是一个什么尼姑庵吗?” 吼破天道:“不就是有尼姑的尼姑庵吗?” 寒风刀笑道:“之所以我要先落到天山下,就是要先告诉你们,这索山上的尼姑庵,不是个一般的尼姑庵,这个尼姑庵名曰飞云庵,这飞云庵里住着一个年轻不足三十岁的师太,长得非常美貌,名曰飞云流水师太,你们都听说了吗?” 一根气道:“我听说过,这飞云流水师太,门内又有四五十个尼姑,大的有四五十十岁,小的有十五六岁。特别那些十五六岁到三十岁的尼姑,又都长得个个很是美貌,是出了名的行云流水美尼庵。庵内的尼姑个个都象天使嫦娥,因为这些尼姑个个都长得美貌,所以这飞云庵又被称为嫦娥天使庵,又因为庵内年轻美貌的师太名曰飞云流水师太,故此又被传为飞云流水美尼庵,大哥,是这样吧?” 吼破天美的笑的合不拢嘴道:“大哥,三弟,原來你们知道的这么多?那大哥为什么停下來不上山了?难道就因为这里的尼姑太美了不上山了吗?太美了更得上山,到庵里去。正好我们现在已经一连着杀了这么多山了,保证比魔道现在杀的地方多,杀的人也多,我们不正好到美女庵里守着这些美丽的尼姑去歇歇乏吗?特别这个飞云流水师太,更让人一听就想着看看,一想到可能美到什么样子就身上发软,就想着好好看看。” 寒风刀看看吼破天一副发急的样子,又故意道:“难道你是想着好好看看这么简单吗?我们光看看能行吗?你们都说说,我们到索山要去对这些尼姑怎么办?” 吼破天道:“大哥,我们上去这些美貌的尼姑难道也要杀了吗?” 寒风刀又故意道:“既然我们现在向天下武林大开杀戒,我们那有不杀之理?” 吼破天道:“如果都确实是些美女,上去就这样的杀了不是太可惜了吗?不如我们在这里住下多歇几日,大哥也正好用这些美女尼姑练练功。” 寒风刀忍不住又笑道:“老二,看看,你不是一听到美女就心急了吧?我们今天为什么要到索山?不就是要先在这里歇歇身吗?” 吼破天高兴道:“大哥原來早就有这个想法这个意思?” 一根气道:“我们和大哥小四一定都心里知道,就是二哥不知道了。” 吼破天道:“老三,你和四弟都知道什么?” 一根气道:“知道大哥的打算啊,不信你让小四说说。” 吼破天对飞天小圣道:“四弟,你说说,是这样吗?” 飞天小圣道:“是怎样。” 吼破天道:“你们都知道大哥的打算,如此说就我不知道了。” 飞天小圣道:“二哥,你不知道,这是你自己说的,你难道不想想吗?大哥天天用世上的女人练功,这是你说的这是大哥的一贯作风,难道大哥还会把这个作风改了吗?自然不能因为一个尼姑庵而改了,所以如今來到这尼姑庵,不是更有了地方有了女人可以练功了吗?再说了,难道二哥就不喜欢美女?如此,你想,大哥和二哥能把这些美女尼姑一下子杀了吗?自然不能吧?再说了,这个飞云流水师太,是有名的美女师太,这样的师太,人间得之不多,你想大哥能马上拿來练功练死杀死她吗?如果你不信,你再问问大哥。” 吼破天道:“大哥,是和小四说的这样吗?” 寒风刀奸笑道:“嘿嘿,什么也瞒不过老三和小四。听说美女庵里有不少尼姑,老二,你这下高兴了吧?知道我为什么停下來了吧?” 吼破天道:“大哥高兴,我还能不高兴吗?我知道,知道的高兴。” 寒风刀道:“老二,怎么看到你就象猪八戒似的,还沒见到美女就先忸怩起來了,这见了美女不是就更忸怩起來了吗?” 吼破天道:“见了别的女人沒忸怩,就听到这么多美女,个个都美得出奇,特别飞云流水师太,感到杀了更可惜。” 飞天小圣笑道:“二哥,你怎么还沒看到那些美女是真美还是假美,就先求情了,难道二哥以往还对女人都这么善良过吗?” 吼破天道:“不是,今日不知怎么的,可能是心里好奇。总之,等见了真美还是假美再说,那时那才是真正的我。” 飞天小圣道:“好,那今日就拭目以待看看二哥了。” 吼破天道:“好。”又对寒风刀道:“大哥,怎么到现在我们还不一下子赶快飞上山去?莫非大哥还想着急我们?还嫌我们急的不够?” 寒风刀道:“二弟,如今來到这索山,我怎么也要让你们先知道这索山上一些详细的情况什么的吧?” 吼破天道:“原來如此,怪不得大哥一看到这个山,就忽然落到山下了呢。还有什么?大哥快说,我们都听着,听完了就好赶快上山。” 寒风刀道:“好,既然我们现在都统一了意见,都想着到飞云庵去歇歇身,那我们现在就赶快如老二所愿,赶快再飞起來,然后飞到飞云庵上空给她來个有天而降,忽然降临,给飞云流水师太一个意想不到的震慑,和给她一个下马威,这样她也好乖乖的听我们的摆布。” 吼破天高兴道:“大哥想的可真周到,还真行。” 寒风刀道:“这一点小四做得更好。” 吼破天道:“大哥也不差啊。” 飞天小圣道:“大哥确实是很谦虚,大哥不光年龄比我们大是大哥,各方面都胜于我们也是大哥。” 寒风刀笑道:“嘿嘿嘿,看小四说的,既然如此,那么也不能再让老二心里发急了,我们就赶快飞起來吧。” 吼破天道:“好。” 于是,寒风刀当先飞到空中,继而吼破天一根气飞天小圣也跟着飞上空中,飞到索山上空,直向索山飞云庵扑來。 ()s 正文 四百五十一回:大义凛然一美女 四大猛兽忽然降临到索山飞云庵内,庵内一些正在打杂的尼姑见了从空中忽然降临下四个看上去很是个别不象人的人,都不由大惊,有一些反应快的尼姑,知道这是四大猛兽來了,不由都吓的变了脸色。 女人的脸吓的变了色会更白,这与他们穿着一身尼姑黑衣裳和黑尼姑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加显现出本來就美丽娇艳的年轻的小尼姑更是美丽绝伦了。 吼破天一看那些小尼姑那么年轻那么美丽,美丽的脸上虽是一副惊恐之状,但惊恐的更美丽更娇艳,更白白净净更美丽无比,于是当先开口道:“大哥,果然很美,我们就干脆不走了,反正这里有这么多美女,我们想找还找不到呢,我们干脆就在这里做女婿吧。” 寒风刀道:“那我们要先降服了那个飞云师太,她虽然年纪轻轻,可是却有一副好的本领,她就是凭着她的一副好本领当上师太的,本领并不在我之下,我们只有先降服了她,才能实现我们的愿望。” 吼破天迫不及待道:“我就不信,凭着我们四人之力,会降服不了她一个女子。” 寒风刀道:“这就是我们现在四个人一起联手的力量,是无坚不摧的。” 正说着,那些尼姑有的反应过來,看出四人來者不善,拔腿就跑。却在这时,忽然有一群美丽的尼姑,族拥着一个美丽绝伦的尼姑走出來,吼破天道:“是不那个中间最美丽的尼姑就是飞云流水师太了?” 寒风刀道:“那还用问?自然就是。” 吼破天随口呆了眼直了的看着飞云流水师太道:“果然美丽,那群美女就个个挺美,比她们还美,一点也不象快三十來岁,就象二十來岁差不多。大哥,飞云流水师太我要了。” 飞天小圣道:“二哥,你道不傻,你怎么好自己先占为先呢?这里还有大哥呢。” 吼破天这才反应过來,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看寒风刀,无奈道:“大哥,我是随便说说。” 寒风刀道:“沒关系,今日我们个顶个的上,谁能降服了飞云流水师太,飞云流水师太就是谁的,打个平手也算。” 吼破天道:“我就怕一出声一吼,把她吼死,那样就可惜了。” 一根气看看那些尼姑,一个个也很美丽,就不想着和大哥寒风刀争,就道:“我怕我的一根气重了把她一下子杀死。” 飞天小圣知道一根气的用意,要不凭着三哥那样的心细,怎么可能把握不住分寸呢?于是也心领神会道:“我怕我不是飞云流水师太的对手,还是留给大哥吧,这也有助于大哥增长功力。二哥,你认为如何呢?” 吼破天再看看越來越近的飞云流水师太,只得很不情愿道:“好吧,我也是这样想的。” 寒风刀道:“那就多谢谢二弟三弟四弟了,今天只要有你们三人在,是不会睁着眼看着我吃亏的,那我就上去试试了。” 却在这时,那行云流水师太和那群尼姑都站在数丈外再不向前走了,就见那飞云流水师太道:“來者四人,可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四大猛兽吗?” 飞云流水师太的声音听起來是那样的如铜铃一样响亮,又是那样清脆令人荡漾,那样的悦耳让人感到动听,吼破天不由道:“果然名不虚传。” 寒风刀急切的向前一步道:“正是,今日猛兽进了美女庵,要來消遣美女了,不知飞云流水师太意下如何?不知你的那群美女小师傅们意下如何?可否接纳我们在这里栖身?如果你们让我们高兴愿意了,我们就不杀你们,就都留着你们,从此这里就是我们经常出入的地方,自然你们也少不了好处。你们都知道吗?现在江湖上,魔道黑衣魔女正在大开杀戒,向天下武林开刀,凡是名门望族的门派,都要被杀净,无一例外的不能逃脱。我们就是和魔道联手,只要我们要留住你们,魔道黑衣魔女也沒办法。师太,你不感到这就是我们前世修來有缘吗?” 飞云流水师太道:“我知道四大猛兽盖世无双,可是本师太也不是浪得虚名,本师太手下的徒儿们也不是空活人间,就是我答应了,我的名声也不会答应,我的徒儿也不会答应。你们若是果真不想着把你们四个猛兽都死在这里,就趁早赶快滚蛋。” 寒风刀道:“好厉害的飞云流水师太,本刀就喜欢这样有辣味的烈女,就喜欢你这样辣味十足的女子。你也不想想,本刀可是浪得虚名的吗?我的二弟三弟四弟可是浪得虚名的吗?” 飞云流水师太道:“既然都不是浪得虚名,那就在这里决一雄雌。” 吼破天忍不住道:“你们本來就是雌的吗,我们又本來就是雄的吗,这还用决吗?你们不如就顺了我们吧?这样我们还会免得动手伤了你们。” 飞云流水师太道:“先会那位必是寒风刀,这位必是吼破天了。” 吼破天道:“算你有眼识金香玉,我正是吼破天。” 飞云流水师太道:“你们两个葫芦头大黄葫芦脸,正好一个朝下一个朝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來今天我要把两个葫芦都摘下來变成瓢了。” 吼破天气愤道:“你还沒有这个本事。” 寒风刀怒道:“飞云流水师太,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难道你还不知道本刀的厉害?” 飞云流水师太道:“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呢?世上所有的女子,只要落在寒风刀手里的,再断然沒有再生的可能,你认为我们都不知道吗?” 飞天小圣道:“所以你们要决一死战了?” 飞云流水师太道:“你们认为呢?你们认为我会让你们在这里撒惹横行吗?” 飞天小圣道:“那也要看看你们有沒有这个本事了,你知道云山飞云掌门吗?还有天下武林,都已经被我们杀死在云山上了,沒有一个人逃走,我想师太不会自取其祸吧?” 飞云流水师太道:“这个小猴子就是飞天小圣吧?果然名不虚传,就是一个小猴子。” 飞天小圣道:“不要出言不逊,当心后悔。” 飞云流水师太道:“哼,你们四个大男人,來与我们女流斗,算什么好样的?就是四个猪狗,我们还有什么后悔的?” 寒风刀气愤道:“你敢出來与我见一高下吗?” 飞云流水师太道:“世间怎么生了你这样的怪物?四个不是人的人,本师太今日就先让你这个葫芦把朝上的葫芦头知道知道女人也不是个个都好欺负好杀的。寒风刀,來吧,本师太恭候。” 寒风刀道:“那就不客气了。” 飞云流水师太道:“你和那个女子客气过?” 吼破天道:“大哥,千万手下留情,不要杀了她,杀了可惜,再就沒有这么美丽漂亮的了,就象天上的仙女嫦娥。” 寒风刀道:“知道。” 说着,就当先向前,道:“飞云流水师太,请了。” 飞云流水师太也飞身敏捷的落在那群尼姑前面丈余,道:“寒风刀,请了。” 于是,一个世上盖世无二的寒风刀,一个美艳绝伦身轻如燕有一身好功夫的飞云流水师太,瞬间就会有一场美女与丑葫芦的大战。 ()s 正文 四百五十二回:落泪师太离人间 (书^>? 寒风刀一飞云流水师太飘身如燕一般身子轻盈的落在自己面前近见飞云流水师太更是样子楚楚动人散发着飘香不由心动思绪万千幻觉泉涌道:“啊好美的师太不知飞云流水师太你要文斗还是武斗” 飞云流水师太道:“葫芦头你一个大男人与一个女流斗本身已经不很光彩你还要什么武斗文斗”说着飞云流水师太用剑一指寒风刀道:“葫芦來吧早早的伸过葫芦头來你用你的寒风刀我用我的剑你我今天拼个死活” 寒风刀道:“既然你要武斗那么我就只好奉陪了啊越越不一般的师太确实人间不多” 飞云流水师太道:“你对世上那个人还会不奉陪能放过就是对你们其他的这三个野兽有朝一日你也会反目成仇互相奉陪的” 寒风刀道:“你胡说” 飞云流水师太道:“当年我师傅晶圆师太下江南是谁在江南闻名对自己好朋友的妻儿媳妇下手难道还会再有第二个沒有人性的人吗” 寒风刀道:“原來这些你也知道” 飞云流水师太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寒风刀羞恼成怒道:“來今天你必须得死了再美也救不了你了” 飞云流水师太道:“鹿死谁手还尚且不知道呢” 寒风刀道:“我就要让你死在我手”说完立刻先发制人的挥双掌一股寒风向飞云流水师太扑來 飞云流水师太连忙身一跃挥剑身子就如燕子一样躲过寒风但见一片黑光剑如雪花一样白光一片直向寒风刀奔來寒风刀一飞云流水师太轻盈的身子会躲他的寒风刀就连忙挥着两只手乱挥乱舞寒风一阵一阵漫无目的向外发却那寒风一股一股袭來飞云流水师太尽管不断躲闪却始终不能靠近寒风刀 这时吼破天大叫道:“大哥你怎么下杀手了不是说好了不杀吗” 寒风刀道:“这个飞云流水师太可气气人不杀了她难解我心头之恨” 吼破天道:“大哥怎么今日小气性起來了三言两语还用和美女生气要是杀了多可惜” 寒风刀不住的向外发着寒风飞云流水师太始终近不得身寒风刀道:“也是我被她气糊涂了我知道了”于是先后蹦出丈余两只手在胸前不住的挽划一阵阵的寒风虽然不住的向外喷射却明显的减弱了 飞云流水师太虽然不断的躲闪寒风可是还是有一些寒风躲闪不及袭在身上让她身子的灵敏度越來越下降可是仍然拼命的躲闪着向前冲样子就要一剑杀了寒风刀 寒风刀的寒风一减弱寒风的速度也就减弱下來已经上去似乎要拼命的飞云流水师太猛然一个轻燕翻身人到剑也到一剑削在寒风刀的胳膊上顿时寒风刀疼的大叫一声:“嗷”又蹦出丈外见自己胳膊上的衣裳被削了一条口子衣服口子下面胳膊上明显的有一根红杠若非他练寒风刀功练就身上有一身功力刀剑不能轻易砍入这一剑必会削掉他一只胳膊既是这样寒风刀也感到胳膊上疼疼难忍这只胳膊疼的他一时再无法向外发寒风只用一只胳膊一边胡乱的向外慌忙发寒风一边疼的大叫道:“好好厉害的飞云流水如此狠毒的师太这是世上第一个砍我一剑的人却又是个这样美丽无双的女子哼我今天不找回面子再难为人走江湖”却这时飞云流水师太的剑步步紧逼不离寒风刀因为一只胳膊疼的手发不出寒风來只用一只手发出來的寒风比较单一又胳膊疼的让他另一只手用力不足虽然有其心却力不足且又遇到飞云流水师太这样确实功夫上乘本领高强心又狠硬嫉恶如仇的人到飞云流水师太飞剑轻身围着他不断的刺剜砍削步步不放一剑比一剑疯狂一剑比一剑要夺命寒风刀一边躲闪一边不住的倒退一时间心乱手脚慌乱的脸上都冒出冷汗 这时飞天小圣高叫道:“大哥怎么你的本领用不出來了大哥就是不用寒风刀也能治她绰绰有余啊” 寒风刀反应过來“哇”的大叫一声立刻伸出两只手如鹰爪一样瞪着两眼脸上冒着冷汗却十分狰狞道:“我今天任你砍我运足了功力不发我要生擒活拿住你这样才够味这样才不辱沒我寒风刀之威名” 飞云流水师太到已经疯狂起來的寒风刀见寒风刀伸着双爪样子有些反常一愣却仍然一心要砍死寒风刀那剑挥的更是越來越快不管能不能砍进寒风刀的身内但她的心里想一心要砍进去于是飞剑下手的力气更猛 就听寒风刀又“嗷嗷”大叫两声又向后倒退数步道:“小飞云流水师太实在厉害确实如飞云流水一样來我不用寒风刀功杀她不行了这确实不是一个一般的师太此人性情不为瓦全宁为玉碎又功夫本领不寻常我不能擒她再谁能擒她此人一剑一剑挥來和蝎子一样蜇人要不得了二弟我要杀了她” 吼破天道:“大哥那你随便吧” 一根气道:“大哥让她尝尝我一根气的厉害” 却话未落又听躲闪不及的寒风刀“嗷嗷”又大叫数声这次一根气再也忍不住了准轻如飞燕的黑光猛就是一射只见眼前“啪”一声飞云流水师太一下子扑倒在地手撑着地握剑起了好几起沒有起來随即口里一根血如注一样喷出來那些尼姑都立刻大叫着哭了悲嚎一般的冲上來一下子把飞云流水师太围在中间 飞云流水师太向上了围上來的尼姑两根泪不由沿着一个已经开始变样的脸流下來一句话也沒说出來身子猛一下子又倒在地上再静静的一点反应也沒有了众尼姑都不由放声大哭齐道:“师太你死得好惨我们要给你报仇” 于是众尼姑都不由挥剑在手发着仇恨的怒吼一齐扑向四大猛兽 正文 四百五十三回:四大猛兽分尼姑 (书^>? 四大猛兽此时又兽性大发那些尼姑在四大猛兽面前又怎么会与云山上的那些豪杰两样呢扑在前面的先死飞天小圣一杀这些尼姑很容易这些尼姑的本领和飞云流水师太的本领差得远了就道:“大哥二哥三哥我们不是想着要活的吗难道不要了要都杀死不成吗” 吼破天道:“大哥完全可以要活的啊” 寒风刀道:“好那就要活的就要活的好折磨她们 于是这些尼姑不但的在四大猛兽面前被打倒在地一个歌相继在地上都睁着眼怒视着四大猛兽再爬不起來有的尼姑知道活着再不会有好果子吃就干脆自杀了再有的尼姑竟然连自杀的能力也沒有只能眼睁睁的着最后一个尼姑倒下來四大猛兽发着残忍的猛笑尼姑们只能愤怒充满仇恨的着四大猛兽 有的年轻的尼姑已经吓的在流泪知道在四大猛兽面前等待着她们的将会是什么 吼破天道:“这些美丽的小尼姑还不让我们随便如意不让我们如意也不成”说着再走上前飞云流水师太那含着泪嘴上留着血痕那已经变得铁青了的一个很美丽又很惊人的脸惋惜道:“真是太可惜了真是个烈师太世上少有的美女我第一次到这样烈性的美女又是到她是怎样死的” 寒风刀气愤道:“老二你莫非还想着给她报仇” 吼破天道:“大哥你说的我们是谁啊死都死了还报得什么仇有什么用” 一根气道:“这样的人早就该死了如果早下杀手大哥也不会白挨她那么多剑大哥被她伤的重不重” 寒风刀道:“多亏我的功夫不一般她的剑砍來功力不够毕竟她是个女流剑砍到身上只感到疼象小时候不会功夫时被棍抽了一下似的只被抽的地方有根发红的红杠罢了还无大碍” 吼破天道:“大哥那这些小尼姑呢我们是不留着他们就住在这里不走了” 寒风刀气愤道:“你说呢” 吼破天道:“我们來的时候大哥说不是就要这样的吗” 寒风刀道:“好现在还有这么多沒死的谁中那个那个就是谁的了” 吼破天道:“爱要几个要几个” 寒风刀道:“我们分了数数多少我们平均分开回去以后让她们死了的不管” 吼破天道:“我保证在我不想着让她们死之前一个也不会死大哥这个你就放心吧” 飞天小圣道:“沒想到二哥还确实好这一口平时还真沒出來” 吼破天道:“小四你认为光你和大哥到村里去抓两个小美女能那样吗你二哥就不是一个男人了吗还能和魔道黑衣魔女的那群太监堂主那样吗” 飞天小圣道:“多亏大哥不是黑衣魔女要是黑衣魔女我第一个要净身的就是二哥了” 吼破天道:“去你个球的吧大哥不是还不是黑衣魔女吗再说大哥自己还好这样呢我们也那能不跟着好呢” 飞天小圣道:“大哥那是需要这些女的來练功” 吼破天道:“那我们也跟着大哥练练寒风刀功这样的功谁不愿意练” 寒风刀道:“都别说了要不你们见了这些美女就着急现在已经是到了口边的食物了你们又不急了在这拌嘴” 吼破天道:“这不就是要到了嘴边在这说说话高兴高兴呢” 寒风刀道:“好那就赶快都点点我们每个人能分几个” “好”吼破天道 于是四个猛兽就分别把还沒有死的尼姑都点了一遍剩了三十五个每人分九个不够寒风刀道:“这个怎么办怎么这么不会剩单剩三十五个不会剩三十六个吗却差一个就不够九个了” 吼破天道:“那怎么办好好再有沒有个活着的” 寒风刀道:“好那赶快别还有气再过会就沒有气了” 飞天小圣道:“少一个就少一个吧我少要个这样不就够了吗” 吼破天道:“小四听大哥话大哥让找就快找你少要个不公平我们兄弟都不忍心以后你也光说我们不公平” 飞天小圣道:“那好吧” 于是就也跟着挨个却还真发现一个还有点气正在奄奄一息的尼姑还挺年轻样子十七八岁还挺俊秀是被吼破天发现的上去样子楚楚动人的还在那里微微有气息于是吼破天高兴道:“大哥这有一个还活着还有气” 于是寒风刀一根气飞天小圣都一齐围过來寒风刀俯下身去一试感到确实还有气就道:“确实还有气那这个分给谁呢” 吼破天瞅瞅飞天小圣寒风刀马上明白了道:“老二你怎么想着分给小四” 飞天小圣道:“大哥别为难我要了” 吼破天道:“小四你是不到她俊动人” 飞天小圣道:“我到她恐怕活不长久马上就会死了” 寒风刀道:“这样不行这样我们不是都得便宜让你吃亏以大欺小了吗我应该分给老二是他发现的老二又好她俊了就应该分给老二” 吼破天道:“我不要快要死了的再俊有什么用” 寒风刀道:“你不要那怎么办” 飞天小圣道:“大哥还是给我吧我不在乎这一个” 寒风刀道:“不行那样对你太不公平了我们怎么能忍心这样做呢怎么能亏了四弟一个人呢” 飞天小圣道:“大哥总是要有一个亏的沒事我不在乎” 一根气道:“还是给我吧我要了” 寒风刀犹豫了一会道:“啧我感到给你也不公平” 吼破天道:“我不要你要给我难道大哥就认为给我就公平了给我更不公平” 一根气道:“既然大哥左右为难我们干脆把这些尼姑丑的俊的老的年轻的都搭配开分成四堆我们四人抓阄谁抓着那堆就要那堆” 吼破天道:“咹老三的这个无办法好大哥我们就这样办了这样还能分公平了” 寒风刀道:“好那就这样办了” 于是这四个猛兽就把那些还活着的尼姑又去分堆却在分堆的时候一拖拉又死了两个先会的那个奄奄一息的尼姑死了还又死了一个于是吼破天道:“又死了两个这下更不够了怎么办” 正文 四百五十四回:熊熊大火美女魂 寒风刀道:“偏偏早不死晚不死要分公平的时候又死了两个白分了这样再怎么分更不好分了” 吼破天道:“都怪这些尼姑不省心不能让我们分的顺当点或者分开后都分给个人了再死” 一根气道:“大哥二哥要分公平了这很容易” 吼破天道:“老三你说这了两个你还能比少了一个好分” 一根气道:“再挑出两个來杀了这样每人八个不就分公平了吗” 吼破天道:“好不容分开了还得重新再找两个你说找那两个杀好不容易沒死的还要再杀了真可惜真麻烦好好着找两个丑的老的杀” 寒风刀道:“这还用说” 于是四个猛兽又开始选尼姑寒风刀道:“这个吧又老又丑” 吼破天仔细见还不算丑就道:“大哥既然要选就要都好好别杀了俊的漏了丑的丑的分给谁谁都不喜欢要” 寒风刀道:“好既然这样我们四个都一齐好好一起评评那个最丑” 于是四大猛兽就挨个尼姑观來去那些最俊的不用说好好分首先在四大猛兽面前逃过了鬼门关而那些似俊不俊的就在四大猛兽面前在鬼门关前被迫的徘徊了 选來选去先选出了那些俊的年轻的來再剩了那些老的不俊的和年轻的不俊的有六个人寒风刀就说那两个丑该杀吼破天就说这两个还比我选中的那两个俊应该杀我选中的那两个一根气就说我着我认为的这两个丑该杀到头來寒风刀吼破天一根气对六个尼姑每人认为两个该杀的就定不下來又问飞天小圣那两个该杀飞天小圣就说杀那两个也可以因此就又定不下來 如此分别各抒己见了一会一根气做了让步但也和飞天小圣一样道爱杀谁选的杀谁选的 吼破天见一根气不坚持自己的选择了就也不坚持了道:“大哥既然就剩了咱们两个了就依着大哥选的那两个办行了” 寒风刀道:“好那就这样办了”于是就把寒风刀认为的那两个丑老的尼姑杀了 于是四大猛兽又抓阄每人分了八个尼姑都分别各自忙着向庙堂里托 一边拖尼姑吼破天一边道:“大哥要在这里住多久我们干脆就在这里每人分了这八个尼姑就在这里当女婿吧不走了反正我们去杀多少人魔道黑衣魔女也不会知道再说我们已经血洗了浑天山法华山云山玉壶山*********今天又血洗了飞云流水美女庵我们已经血洗的够不少了我们歇歇让魔道自己先去杀这也是应当该的如今在这里有吃有喝还有美女上那去找这样的好日子” 寒风刀道:“把你美的我你就象猪八戒进了高老庄光做美梦了” 吼破天道:“难道大哥不同意” 寒风刀道:“老二你这会说的完全对我们现在已经杀了这么多地方了也已经杀了不少人了我们当然要正儿八经的在这里歇歇了四弟大哥的仇说不定就是飞云掌门他们干的如果是飞云掌门干的这仇我们不是已经报了吗如果不是先让魔道继续去杀杀等过段时间魔道与武林拼得差不多了我们再出來收拾残局小四你认为这样如何妥不妥当” 飞天小圣道:“大哥妥当如此我们现在这里养精蓄锐最后出來收拾残局结果是一样的如此还可以让魔道和黑衣魔女有些损失将來杀净了天下武林后我们也好有把握的去对付魔道和黑衣魔女大哥來你的决定越來越正确了” 寒风刀高兴道:“小四你果然就是不凡如此我们都对了老二你这你就放下心來了吧” 吼破天高兴道:“好來大哥小四你们的决定都是对的我赞成了” 于是这些尼姑都被四大猛兽各自找个地方拖走了剩下的就是飞云流水师太和那些被惨杀的尼姑尸体都惨不忍睹的横七竖八死状悲惨的躺在在那里再沒有人管 如此四大猛兽在索山飞云庵里过了数日飞云流水师太的和那些惨死的尼姑的尸体已经开始向外散发出臭味飞天小圣被这些臭味熏得实在抗不住了就去找大哥寒风刀道:“大哥不如我们去把外面的那些尸体都烧了吧味太顶人了” 寒风刀道:“好我也闻着有味了”于是四大猛兽就又找在一起去把那些死尸拖在一起准备用火烧了 却还沒拖成快寒风刀忽然到天空一根紫光从他们面前一晃而逝寒风刀不由大叫道:“又是这个紫衣女贼我们简直就甩不掉她有朝一日我抓住她一定让她和这八个人一样服服帖帖的听我摆布我愿意怎样就怎样哼紫衣女贼你等着吧早晚会有这么一天的” 飞天小圣道:“大哥莫要生气紫衣女贼也并不是万能的她不过就是跑得快可也沒有用若是有用的话她也沒有來救飞云流水师太还是被我们该杀的杀了该留着的留着了让我们在这里养精蓄锐” 一根气道:“大哥四弟你说我们这是养精蓄锐我怎么感到我的功力要下降一样” 寒风刀被一根气说的忍不住的又笑起來道:“我感到我的功力有长进小四你呢” 吼破天生怕要离开飞云庵就抢先道:“我也感到功力有长进”说完瞅瞅飞天小圣飞天小圣只得点了点头又无可奈何的着一根气道:“三哥这是你自己说了算的你的这话你说不正告诉了我们什么吗” 一根气的脸一下子红了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那我也有长进我刚才就是想试试你们的感觉” 吼破天道:“我们多亏沒上你的当还是四弟精明” 四人说着话就将那些尸体都堆起來泼上油点起了火 熊熊大火冲天而起跳跃的火焰卷起浓浓的黑烟在吞沒着冤魂的尸体噼噼啪啪的声音就象冤魂在哭啼渐渐的即将要离开人间的哭声 着冲天而起的浓烟紫衣女侠心里异常难过她虽然从四大猛兽的面前迅速的匆匆而过她却清了飞云流水师太的遗体特别飞云流水师太那一张已经发青了嘴里有血痕的脸让她心里难忘而感到难受而感到熊熊的浓烟中而到了飞云流水师太那脸上充满了血泪的冤魂正在洒着泪流着血离开人间便忍不住落泪道:“数天再沒出來想不到飞云流水师太也遭到了四大猛兽的毒手來庙里所有的尼姑都已经死了四大猛兽真不是人” 说着远远着熊熊的大火知道那就是燃烧飞云流水师太和庵中尼姑的火便不由落到地上对着大火举了一个躬又飞到空中向东飞去要去东面的魔道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杀人样子了 正文 四百五十五回:面对魔道侠女心 红秀女与白金娥经过步行艰苦跋涉终于來到背离山下 眼着背离山红秀女望着如此雄峻的背离山心里异常感慨感叹道:“想不到背离山是这样的一个去处” 白金娥道:“姐姐我虽然从小就來到薛凤村从小就生活在背离山附近可是也从來沒有到过背离山我和哥哥从小來到这里的时候这里就已经有魔道了我哥哥从小就会飞他对背离山比我熟悉” 红秀女道:“妹妹我们已经來到了背离山下我们这次不是來打仗的我们是來见背离山魔道帅主的尽管我们对背离山还不熟悉但也沒关系因为我们不是來打仗而是來见人家的再者就是我们对背离山熟悉黑衣魔女也不会让我们自己到背离山去的我们还是要向前去禀报到山上有他们來安排我们进山的” 白金娥道:“我的心里总是感到不安越要到了越不安” 红秀女道:“妹妹这种心情是自然的毕竟所有的事情都不会和我们想象想要希望的一样不过我们只要尽力诚心去做我想我们应该有信心去做成的妹妹你前面出山口上面那个地方有一个好似瞭望哨的哨楼那一定就是魔道黑衣魔女设在那里的观察哨吧你上面好象还有身穿黑衣的人” 白金娥道:“姐姐那就是魔道的人魔道都穿着黑衣裳” 红秀女道:“如此我们就可以到前面通报去见黑衣魔女了” 白金娥知道进魔道见黑衣魔女已经迫在眉睫不可避免的成了眼下的事了心里又不免更加重了不安和担心并充满了感到无法预料结果凶恶的一些顾虑便对红秀女道:“姐姐黑衣魔女的为人可是深不可测的望姐姐一定要有心理准备这个黑衣魔女不是个一般的女人这个女人象男人为人心狠手辣沒有不能干的坏事” 红秀女道:“妹妹不要想的太多黑衣魔女也毕竟是个人啊既是是个人就应该有人的一面” 白金娥道:“姐姐对于这样的一个女人姐姐不能以常人來衡量常人可能做的事她不可能做常人不可能做的事她就可能做因此姐姐要先有思想准备” 红秀女道:“现在我们已经來到山下我们既然要到魔道去见她我们就不要有很多顾虑把自己套住更不能把事情想的太坏让自己缩手缩脚什么也不能做不敢做我们必须要大起胆來提起精神來要有就是龙潭虎穴我们也要进去的闯一闯的决心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打起精神來进魔道才能有信心把一切去做成因为摆在我们面前的路找不出一条可以让我们退的路毕竟我们还有很多人陷在这里我们的红真大师还在这里我们的心情让我们无法安心而红真大师他的心情肯定是我们无法想象的” 白金娥道:“姐姐我明白了事到如今我们再不能有半点的顾虑和退路让我们选择的” 红秀女道:“妹妹你这样谨慎紧密的想是对的尤其在这种时候你这样谨慎紧密的思绪更是对的是应该有的但是到了这一步妹妹我们是沒有办法的确实再沒有别的选择的” 白金娥道:“姐姐我知道眼前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白金娥也仍会紧紧跟在姐姐身边永远陪着姐姐和姐姐永远在一起去和姐姐共同面对眼前即将到來的一切” 红秀女再一次仔细认真的白金娥见这个可爱这个让她异常感到感动的好妹妹脸上也充满了一副坚毅坚定坚决的神色表情又见她和自己数天來艰苦的步行跋涉脸上不可避免的仍能出一丝疲倦倦意來不由心疼的道:“好妹妹姐姐的好妹妹我红秀女今生今世自己沒有姐姐妹妹沒有哥哥弟弟但是我红秀女能遇到象妹妹这样的好妹妹能遇到象云秀这样的好弟弟这是我今生最大的福分和幸运妹妹我们就是亲姐妹我们虽然自小沒有生活在一起可是我感到我们就如亲姐妹一样我们的心我们坚定的毅力我们对事情的认识我们都就象亲姐妹一样我的心里就有这样的感觉” 白金娥道:“姐姐我自从见到姐姐我就从心里头非常敬仰姐姐非常敬仰姐姐的为人姐姐与我一路同行这些天來我更感到姐姐果然就是我今生今世更敬仰的人” 红秀女情绪有些激动和感动到白金娥说这话眼里泪汪汪的就有意要换一换气氛道:“妹妹瞧你说的敬仰那是什么妹妹原來把我当成什么了” 白金娥感到自己说这话是有些不太恰当就破涕为笑道:“姐姐你别怪我我都不知道怎样对姐姐表达自己的心情和心里的感觉了都是我想着对姐姐说出自己心里的感觉用词不当” 红秀女猛一下子笑了道:“妹妹你笑了吧我就知道妹妹是知道我说这话的意思的不是怪妹妹而是到妹妹眼里泪汪汪的想让妹妹高兴高兴放松放松才这样说的这就好比大战在即我们不能自己给自己造成压力我们就要心里自我放松我们就要释放心里所有的压力去尽量轻松冷静自然的面对不要让我们的心里感到充满压力被扭曲的去面对一切去抱着轻松沉着自然的心态面对寻找正确的一面” 白金娥道:“了解我的莫过于姐姐” 红秀女道:“知道我的也莫过于妹妹” 白金娥道:“我明白了姐姐说的是对的反正已经是不可能避免的要面对了就要这样” 红秀女道:“我们这叫开弓沒有回头箭了我们既然认为可行也是势在必行我们就不要多想坏的给自己心理造成不顺畅的障碍这样就会影响到我们的情绪的会影响我们去面对去完成我们的愿望的” 白金娥道:“姐姐我明白了和姐姐这样是对的” 红秀女道:“我们现在已经來到魔道我们二人不管从人力力量上和本领上我们都难以和魔道相及在这种情况下情况会怎样发展都不一定和我们希望的一样因此我们在这种情况下必须要把个人的生死安危都置之度外不能去考虑个人的生死这样我们的心态才自然而然会跟着平静轻松下來的自然也会把心全部的精力用在怎样去实现达到我们來的目的和愿望的妹妹你和云秀刚刚新婚不久我就让你跟着來冒如此风险跟着我出生入死姐姐实在对不住你” 白金娥道:“姐姐你别这样说了我明白了和姐姐这样想我知道这是我们目前唯一的选择和姐姐在一起让我明白了很多道理也更加了解了姐姐” 红秀女着白金娥一字一句道:“金娥好姐妹好样的师姐如果这次不死一定以后不会愧对好妹妹的” 白金娥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却又很是坚强道:“姐姐无论如何我都要保护好姐姐姐姐的安危就是我的安危” 红秀女道:“妹妹不要想的太难过我们毕竟不是來打仗送死的我们是來说服魔道帅主与我们一起抗击官兵屠村的” 白金娥道:“我明白姐姐说的对” 二人说着话却突然前面山上有人用尖溜溜的声音高叫道:“呔前面來者何人赶快报上名來” 正文 四百五十六回:侠女诚服金玉明 红秀女听这声音尖溜溜好象女人声却又感到不完全象于是对白金娥道:“这是什么人还有这种声音既不象男人也不象女人” 白金娥道:“我哥哥常回去说这就是魔道那群堂主的声音他们到薛凤村去向我索要洪将军的时候也是这种象太监的声音” 红秀女道:“原來太监是这种声音如此说來就是他们了好我们正好让他们向黑衣魔女去禀报”于是就站住寻找声音來自何处却沒有寻到声音是从那个地方发出來的却又感到声音好象不是离着太远不象是从前面远处的哨楼发出來的于是便道:“我们是从洪家庄來的我是红秀女豪杰我知道你一定就是魔道的堂主我虽然还沒有到豪杰的样子但我从豪杰的声音可以听出來豪杰已经就在我们眼前而且我还可以想到豪杰肯定是威武不凡不知我说的对否” 声音又道:“第一次声音可以让你找不到方位可是第二次就难做到了你说的不错我就是魔道的堂主我确实个子不矮” 红秀女跟着声音发现一边的草层在动白金娥异常机警的着草层时刻准备应对着草层随时可能发生的不测 红秀女着草层道:“來豪杰是个极聪明而又很明智的人所有可能要发生经过的事情豪杰都能在心中想到” 却这时草层中猛然蹦出一人瞬间立在红秀女与白金娥两丈外的地方站住道:“不知二位女杰何事來到此处” 红秀女一忽然蹦出來的这个人果然身材魁梧高大虽然脸上上去不是一脸凶狠之相却也感到绝非凡类于是便向前对那人一拱手道:“洪家庄红秀女与妹妹白金娥在此拜见豪杰” 那人道:“白金娥就是薛凤村那个白家兄妹中的那个白金娥吗” 白金娥道:“正是小女子小女子参见豪杰不知这位英雄豪杰如何称呼因何藏于草中而不在哨卡里面” 那人道:“白金娥果然是白家兄妹中的那个白金娥你们此次來干什么是想让帅主不放过让你死吗上次薛凤村你打死黑一天那笔帐帅主还沒向你算呢不想你今日自己送上门來了你好大的胆” 红秀女道:“妹妹他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打死了黑一天” 白金娥点点头红秀女道:“妹妹你应该早告诉我啊” 白金娥道:“姐姐我不怕” 红秀女道:“这不是怕不怕的事这是该不该來的事妹妹你赶快回去吧已经到了山下我自己一个人到魔道去就行了反正背离山就在眼前让这位豪杰带路领着我去就行了” 那人道:“想回去已经晚了还是乖乖的都一起帅主面前去受死吧” 白金娥道:“就凭你你能奈我何” 那人道:“哼不要口气太大只要我一下令发信号帅主马上就会赶到请问你是帅主的对手吗请问你有帅主在天上飞的这么快吗你又能逃过帅主的追赶吗所以我劝你们还是老老实实的乖乖的跟着我上山去见帅主倘若你们老实点帅主不发怒还会让你们死的痛快些这样也会避免被凌迟处死遭罪之苦” 白金娥道:“我正好要來见你们帅主如此那就赶快带我们去见你们帅主吧” 那人道:“好样的果然是好样的明明知道会送死却还要去见帅主真是好样的我金玉明佩服了” 白金娥道:“你就是金玉明” 那人道:“我金玉明还会有假吗既然二人不怕死要见我们的帅主那就请跟着我來吧” 红秀女道:“金豪杰样子你是个知事明理的人你一定也会认为黑一天的事过去这么久了黑一天也不会与你有什么相干吧凭着你的为人既然在这里开诚布公毫不隐瞒的提醒我们你一定是从心里头不愿意一个与你无冤无仇沒有敌意恶意的人去对你毫无好处的白白送死吧” 金玉明被说的仔细红秀女道:“你确实是洪家庄上的红秀女” 红秀女道:“难道金豪杰知道我” 金玉明道:“私下里听到你们在我们山寨里的人鬼鬼祟祟说红秀女红秀女什么的我就知道这是一个女子你莫非就是那些人的首领吗因此也不难知道他们就是洪家庄上的因此从洪将军要杀官兵也不难知道你们是专杀官兵的吧” 红秀女道:“金豪杰果然是个聪明人从这些就能立刻都联系起來知道一切了不错我们是杀官兵的是抗击官兵屠村的难道金豪杰就沒有到官兵屠村滥杀平民百姓吗” 金玉明道:“到了可是我们和你们不一样你们是平民百姓被逼的走投无路不得不起來抗击官兵來求自保可是我们毕竟是魔道是在当今武林中赫赫有名的魔道你想我们会和你们一样与官兵为敌与朝廷为敌吗请问你们这样下去能打过朝廷吗自然不能你们这次來是不是想要回你们在我们魔道的人马和红真军师” 红秀女道:“也不是完全是这样是想和你们的帅主商量生死攸关紧要的大事的” 金玉明道:“只怕是你们有去无回念你红秀女是好样的是女中豪杰敢独自出來杀官兵阻挡官兵屠村我劝你们还是知难而回吧就当我今天到的不是你们是世间另外两个逃难的女子或者什么也沒到” 红秀女道:“感谢金豪杰的正义豪情可是小女子红秀女今日已经将个人的生死置之度外是专门长处跋涉來见你们的帅主项帅主的又怎么可能來到山下无功而返再这样的回去呢” 金玉明道:“只怕你们见了再走不成了会自己送死那样再休怪我沒有提醒你们” 红秀女道:“请金豪杰不要为我们担心应该担心自己和项帅主及魔道的安危” 金玉明道:“此话怎讲” 红秀女道:“现在官兵元帅柳升正在借镇压唐赛儿造反之名四处屠村滥杀无故平民百姓欲将胶东之人一扫而空再不留下一个人作为活口作为他屠村滥杀平民百姓的罪证请问他们会留着你们吗会让你们这些本來就不寻常的人再活着再把他们屠村的罪证流传到天下武林中去吗你认为柳升会有这么傻这么笨吗他可以杀尽胶东的百姓还会在乎因为杀你们这几条生命可惜而留着不杀吗好让你们坏了他把平民百姓当成唐赛儿的叛军杀向朝廷报功的大事吗好让他因为留着你们感到会事发而身败名裂不放心吗请问你们在他们的眼里算什么他可以剩下十个百姓不杀也决不能放过你们一个你们活着对他的影响力又会有多大我想这个道理金豪杰不会想不透吧” 金玉明被红秀女的一番话说的心里想想也是于是道:“你说的有道理既然如此那好吧那就跟着我去见帅主” 正文 四百五十七回:大义女杰进背离 ^^^^^^^^^***书*** 红秀女对白金娥道:“妹妹你到了吧这下你该放心回去我自己去就行了吧” 白金娥道:“姐姐别让我回去你想想已经到了这里我会将姐姐丢下自己回去吗姐姐自己想想是这个理吗” 红秀女认为也是确实白金娥断然沒有自己回去的道理说什么在这种情况下金娥也是不可能回去的于是便不安道:“妹妹我真感到这次和妹妹一起到背离山來不知道是对还是错倘若是错的话姐姐确实是对不住妹妹和师弟的” 白金娥道:“姐姐不要顾虑太多只要是姐姐的决定就是对的如果不这样我们还应当怎么办我理解姐姐的心更知道眼下世道所面临的处境我知道姐姐的心是很苦的” 红秀女道:“好姐妹那今日姐姐就确实对不住妹妹了” 金玉明道:“既然你们说明了眼下的形势情况我想你们不必担心帅主也是个不糊涂的人她知道眼下的形势后一定也会知道其中孰轻孰重和利害关系的一定会考虑我们眼前应当怎样摆脱这种危难处境的因此我提醒你们帅主也会在厉害关系和生死存亡中做出正确明智的选择的所以白女杰虽然杀了黑一天白女杰的哥哥虽然打死了飞天大圣可在利害关系面前帅主必然会知道轻重的所以现在还是请你们放心跟我上山见帅主不要多想” 白金娥道:“姐姐这下总该放心了吧” 红秀女道:“金豪杰多谢你能够深明大义理解我们的心情和与我们一起考虑眼下的形势” 金玉明道:“在厉害关系生死存亡面前既然我们都站在被杀的一面那么我们理当应该就是朋友这些是不需要感谢的都是在为自己的生存考虑而不得不做出的选择” 红秀女道:“金豪杰确实是一个明智又懂道理的人” 金玉明道:“既然你们要上山见帅主那就事不宜迟就跟着我來吧” 红秀女再一次白金娥知道金娥说什么也再不可能在自己回去了就只好道:“走妹妹那我们就一块跟着金豪杰一起去” 金玉明道:“放心跟着我來保证不会有事的” 于是红秀女白金娥很快跟着金玉明來到第五关关前金玉明再一次回过头來瞅瞅红秀女与白金娥问:“你们來沒带武器吗到我们这里这么远现在世道如此混乱难道你们有可能沒带武器吗甚至连身上防身的东西也沒带这有点与常理不符啊这总有点让人不大相信” 红秀女道:“难道金豪杰希望我们带着武器來吗即便我们带着武器难道两个人在你们面前武器又能起到什么用吗既是知道带着也不起作用带着干什么难道在你们面前武器会起到防身的作用吗现在世道混乱江湖高手淋漓那一个江湖武林高手不是想要我红秀女之命都不是可以轻而易举的取去呢如此这样我又何必去多虑多想自己害怕吓自己呢自然是顺其自然了” 金玉明想了想认为也是就道:“说的也是”于是就领着二人要进关却康天忽然在关上大叫道:“金堂主你怎么把杀害黑一天和飞天大圣的仇人带來了那个是谁” 金玉明道:“康堂主进关之后我再和你详细说现在事关重大关系到我们的生死存亡” 生宫堂主康天知道金玉明不是个糊涂人于是就让三人入了关金玉明怕大声说让边上的魔兵知道眼下的形势影响士气就把康天叫到一边小声低估了一会嘀咕中康天还不住的一会一会的红秀女和白金娥嘀咕完了二人又走过來康天忽然一下子一脸笑容道:“原來是这样原來是洪家庄上的红秀女女侠到了有失远迎欢迎欢迎刚才金堂主把情况都向我说了确实是这样那就不多耽误你们了你们就赶快跟着金堂主去见帅主吧” 红秀女道:“请问这位豪杰尊姓大名如何称呼” 金玉明道:“这是我们生宫堂堂主康天康堂主” 红秀女道:“原來这位豪杰就是康堂主康堂主也如此这样深明大义也是个开明明白道理的人实在令人钦佩敬仰” 康天道:“红女侠你客气了不过你们要进山见我们帅主为了你们的安全别让帅主知道你们不是我们的人而知道进山的路不可留所以你们应当明白我们的规矩我们必须要给你们都把眼睛蒙上我排两个魔兵牵着你们跟着金堂主进山去见帅主怎么样你们能接受这样吗” 红秀女道:“既然这是你们的规矩我们到了你们这里理当遵照你们的规矩按照你们的规矩去做请康堂主不要客气” 康天道:“既然红女侠如此明白事理那我就不客气了对不住二位了”说着一挥手两个魔兵分别呈上两根很厚实的黑布条给红秀女和白金娥 红秀女接黑布条在手了道:“那就有劳金堂主康堂主二位堂主和二位你们的兄弟多加费心关照了” 康天点点头道:“沒事只要站在相同要被杀的位置就是朋友请放心这也是为了我们自己”说完又对两个魔兵道:“上山的时候要好好照顾她们不要有任何差错闪失” 两个魔兵道:“是请康堂主放心” 红秀女道:“康堂主再会”说完就自己用黑布蒙好眼睛感到再确实在山么也不到就道:“二位兄弟请吧要让二位跟着费心了” 两个魔兵道:“沒事我们奉命行事应该的” 于是金玉明便引着红秀女白金娥向背离山行去隐藏在云中的紫衣女侠见红秀女和白金娥被蒙着眼正被牵着沿着魔道进山的路向背离山走心道:“红秀女与白金娥到背离山去做什么难道要与魔道一起去抗击官兵屠村吗难道魔道黑衣魔女会答应这样吗” 于是就感到不解一天又感到出來时候不短了就又道:“太快了出來才多长功夫怎么太阳转的这么快转眼又要转到南面了我必须要赶快回去否则师傅一旦回去发现我出來以后怕是就再更无出來的机会了” 于是紫衣女侠又转头向后飞瞬间回到山洞白仁杰一到自紫衣小妹回來了就急切道:“小妹快告诉我你都到了什么” 正文 四百五十八回:煮肉缺火半棒槌 紫衣女侠见白哥哥这样迫切这样着急的的上來问她,料想师傅可能还沒回來,于是心里略有些放心道:“哥哥,师傅回來过吗?” 白仁杰道:“小妹,如果师傅回來了,我还会到你这样高兴吗?早就要为你担心了。” 紫衣女侠兴高采烈道:“我就知道,我从白哥哥的表情上就能出來,來,白哥哥,请先坐下,坐下后我就正儿八经向白哥哥说。” 白仁杰心着急的跟着紫衣小妹坐到石凳上,忽然紫衣女侠又想起应该赶快先做饭來,就起身道:“白哥哥,先别忙,我先和红女去做熟饭。” 白仁杰笑道:“小妹,你放心,这些我早上想到了,我早和红女一起把饭做熟了。” 紫衣女侠感到意外道:“你和红女做熟的?” 白仁杰道:“对啊,怎么了?小妹,你不信?” 紫衣女侠又忽然笑道:“我不是不信,我是笑象哥哥这样的人怎么能会帮着做饭呢?” 白仁杰道: “小妹,这说明你还是不信我会做饭。我告诉你吧小妹,我在家里的时候,我打回猎物來后,全是我杀我收拾的,我妹妹光管着煮。 有时候她沒有空,练本领练到八步赶蝉停不下,她就告诉我,让我去煮。怎么煮?放多少盐?第一回我不知道怎么放盐,她认为我放盐不知放多少,怕我放咸了值不吃,就让我煮熟了后她再來放盐。却煮熟了肉后再放盐沒有味道,外面咸里面一点也不好吃,所以第二次她就告诉我放多少盐。 却我舀了几匙子舀忘了,又重新数着舀,煮熟了的肉咸的沒法吃。以后再就我妹妹给我放盐,我煮,经常煮。第一回我煮糊了,我妹妹闻到糊味了,让我赶快别煮了,我就不煮了。掀开锅一肉要焦了,可吃起來还挺好吃。下面靠着锅的还发脆,真好吃。 第二次,我妹妹说烧到锅冒大气再一会功夫就别烧火了。我烧了一会一到锅冒气了,把眼一眨这就一会了,就停下不烧了,结果掀开锅要吃肉的时候肉不熟,我妹妹说锅大冒气了你煮了一会了吗?我说煮了,我到锅冒气了,就一眨眼,这一眨眼不就是一会了吗?我妹妹说哥哥,这样还不熟,还缺火,火沒烧够。我问还缺多少火,我妹妹着树棍子说怎么有法说呢?就这样说吧哥哥,还缺了半根树棍子火。我一瞅她着的那根树棍子,足足有棒槌那么长,半根不就是半棒槌吗?于是我就说,这么说还缺了半棒槌的火,再不行缺了半棒槌我给它加上一棒槌,这样不就不缺不是还多火了就不是缺火了吗?它缺半棒槌火,我就给它加上一棒槌火,它再缺不缺火。我妹妹就笑了,再不让我煮了,她自己又煮,煮熟了再吃。 以后慢慢的我也学会了,知道了不是冒气了一眨眼就一会了,而是眨两次眼三次眼也不是一会,一会不知要眨多少次眼,想眨几次就眨几次,眨眼一会就过去了这句话不对。” 紫衣女侠笑道:“哥哥,你真有趣,眨眼一会过去了,这是形容时间过的快的,那和你想的那样快。” 白仁杰道:“就是,后來我也知道了,不是和我认为的这样。” 红女道:“白哥哥收拾猎物还真在行呢,烧火也是一等一的好,真沒想到,白哥哥还有这么一手。” 紫衣女侠眯着眼着白仁杰笑道:“是真的吗?白哥哥。” 白仁杰道:“这还会有假?现在是小菜一碟了,不费吹灰之力了。” 紫衣女侠道:“好,等师傅回來,今天中午我要尝尝哥哥烧的火煮的饭了。” 白仁杰道:“肯定好吃,保证火到火候。” 紫衣女侠道:“根据哥哥说的一定好吃,我都想吃了,嘴馋了。” 白仁杰道:“嘿嘿,那是自然。小妹,那你先快说说你都出去到了什么?我更等不及了,想着知道了。” 紫衣女侠高兴的着白哥哥,十分愉快道:“好,那我就把我到的都告诉白哥哥,也一定让白哥哥心里不再发急发憋,请白哥哥先坐下我说。” 白仁杰道:“又要坐下,小妹,你也坐,坐下说,再急也不在一时,也要等到小妹坐下。”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那是自然,我自然也是要坐下的。” 于是,紫衣女侠又也坐下了,白仁杰道:“小妹,你的性格真好,和我一样,就喜欢高兴,我也是,我常想,人干吗要不高兴呢?高兴是一天,不高兴是一天,不高兴白不高兴了。” 紫衣女侠道:“就是,白哥哥,白哥哥这样想就对了。” 却在这时,孤独师太忽然有洞外而入,欣然道:“你们三人说的还挺高兴。” 紫衣女侠一到师傅进來赶急紧张的站起來,心里十分害怕,生怕刚才她外出的话都让师傅听到了,更怕师傅知道她今日出去了,以后就更沒有机会出去了,于是就毕恭毕敬的脸上变得十分紧张道:“师傅,您,您回來了?” 孤独师太道:“你们刚才说的还挺好挺热火热闹吗?” 紫衣女侠道:“师傅,您都听到了?您是什么时候回來的?怎么弟子一点也沒有感觉到?” “哼。”孤独师太道:“我能让你感觉到了吗?要是让你感觉到了,我还是你的师傅吗?” 紫衣女侠更紧张道:“师傅都听到我们说什么了?” 孤独师太道:“听到小杰缺了半棒槌的火,还听到让你讲出去都到什么。小妮子,你和我实说,你?” 却白仁杰不等孤独师太把话说完,就立刻道:“孤独师太,你提到了我,我不得不有话不说,我感到你怎么这么不会说话?你怎么能说我缺了半棒槌火?那不是我,是锅,不对,是肉,也不对,是锅里的肉,更不对,肉沒有火,肉怎么能有火呢?肉加上火不就烧焦了吗?再怎么能值吃?还怎么能是肉?那这是什么呢?是锅头里缺火,对,就是锅头,是锅头里缺了半棒槌火,这你知道了吧?怎么能说我缺半棒槌火?” 孤独师太道:“好,是锅头,我进來你们怎么不说了?再继续说啊。”说着,又对紫衣女侠道:“再继续坐下讲讲你出去所到的,让他听听啊,他等不及了,说吧。” 红女赶急道:“师傅,饭都煮熟了,别凉了,吃饭吧。” 正文 四百五十九回:豪杰情卫侠女胆 (书^>? 孤独师太道:“一会再吃凉一会再吃更好” 白仁杰道:“这样的肉能晾一会再吃更好吗师太是不忘了今天中午是吃泡子肉了吧要不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來连我都不会说狍子肉凉了吃更好这样不就成了缺心眼了吗就不是成了锅头里缺火而成了缺心眼了吗” 孤独师太道:“这里沒有你说的话你闭嘴” 白仁杰道:“吧师太是不说错话了沒理了吧连我都不会说的话师太要是不是说错了怎么会说凉了吃更好呢一定就是说错了话了吧” 孤独师太道:“你沒听到我说的话吗” 白仁杰道:“我沒听到能知道你说凉了吃更好吗你这不是不动脑子向我说出來的话吗要不明明知道我听到了凉了吃更好还会问我听沒听到吗这不是沒有脑子才会问出來的话吗” 孤独师太认真的白仁杰有些气愤愤怒但又有些感到意外道:“道是你缺心眼却钻话挑骨头一点也不缺如此你缺的是什么那就和锅和肉是一样了缺火了也缺半棒槌的火沒煮熟否则就不会跟我这样说话” 白仁杰道:“师太你说谁缺半棒槌沒煮熟人能煮吗人要是加上半棒槌火不就烧死了吗不用说熟了还不就着上火烧焦了吗” 孤独师太道:“你还知道能烧焦了吗你要是知道就赶快闭嘴” 白仁杰道:“嘴闭不闭与这个有什么相干你是不刚才的话自己也认为不在理只好耍横了吧” 孤独师太道:“好你要再说我也不会理你小妮子你和我说实话他为什么又要听你说出去都到了什么你是不又出去了” 紫衣女侠见师父这样问知道他们前面的话师傅沒全听到却又不敢说谎就犹豫着心里更是恐慌却在这时白仁杰又道:“孤独师太你怎么早不回來晚不回來偏要等着我要让小妹再对我讲她以前到我最愿意听的事的时候你又回來你这是回來干什么你又不能给我讲象你这样的整天冷冰冰的就象谁该你八百吊钱不给你似的你整天出去能到什么就是到什么我也不爱听你不如小妹讲得好听好听极了就象听故事一样” 孤独师太忽然不生气了道:“是真的这样的吗” 白仁杰忽然到孤独师太不生气了道:“真极了比你真你怎么又不生气了为什么脸又要笑了你干脆把蒙着嘴的布也拿下來让我得了让我你是不真笑你会笑我真还不大相信我到你嘴笑后才会相信” 孤独师太道:“沒想到你们两个还真能对上脾气说上话要是不在眼前守着我怎么也不会相信小妮子你会和小杰是真心的又会互相不知那來的那么多话说即使这样小妮子你往后我更要不允许你出去了你给我记着往后再一定不能出去听明白了吗” 紫衣女侠道:“师傅听明白了” 孤独师太道:“照做吗” 紫衣女侠道:“照做” 白仁杰道:“师太这不公平为什么和我能说上话來就再不准出去了你是说我是个丧门精吗谁和我能说上话來就出去不好吗” 孤独师太道:“好了我知道你我一说出个头來你就诌个尾目的就是护着小妮子不让小妮子说好了什么再也不许说了就都赶快吃饭既然是吃狍子肉就要趁热吃小妮子红女赶快盛肉下午我还要出去” 白仁杰与孤独师太搭话不光孤独师太感觉出來了紫衣女侠也知道白哥哥这是故意和师傅胡搅蛮缠在维护她不让师傅问她又见师傅不知为什么果真被他搅的忽然不发怒了也再不问了紧张的心这才不紧张不害怕了答应的也舒畅痛快了道:“哎师傅我这就去盛來” 一会儿紫衣女侠与红女把狍子肉都盛來孤独师太还是自己面朝着一边怪怪的吃了狍子肉道:“好了我要出去了你们几个把剩下的狍子肉都吃了吧晚上我会另带回新的來” 白仁杰道:“好师太我们一定都吃完不过这样真不好意思老让你自己一个人向这弄猎物给我们吃确实真不好意思要是你能让我们也出去的话也去弄这样不就你也不用还要弄吃的还要出去还要担心我们出沒出去这样你多累你如果不这样了你不是就可以再不用为我们操心了吗和你这样你就好象是一只大鸟老母鸟把我们就当成小鸟你这只老母鸟不是天天会累个半死吗你何必自找苦吃呢我们又不是孩子了你怎么能把我们当成小鸟一样对待” 孤独师太道:“你知道就好现在江湖上到了非常异常动荡不安的关键时刻了我不允许在你们身上发生一切若我不让你们做的事你们要做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包括你小杰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紫衣女侠红女齐道:“听明白了师傅” 孤独师太道:“还有你小杰你听明白了吗” 白仁杰道:“你把我也算” 孤独师太道:“你只要在洞里我能不算吗如果你把祸害引到洞里來洞里所有的人能不跟着遭殃吗” 白仁杰道:“弄一千道一万原來你是怕这个啊真是胆小鬼胆小如鼠的小鬼老鬼” 孤独师太道:“你再放肆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白仁杰刚要反驳被紫衣女侠暗暗一拉衣服白仁杰连忙瞅瞅紫衣小妹见紫衣小妹脸色有些哀求就连忙不说了道:“师太我听我听只要算我一个我就听” 孤独师太愤怒的瞅瞅白仁杰再瞅瞅紫衣女侠再什么话也沒说转身出洞外身子瞬间消失在群山之中 白仁杰趴在洞口到孤独师太眨眼找不到踪迹了就道:“好快比小妹还快” 正文 四百六十回:豪杰侠女江湖泪 紫衣女侠道:“要不这怎么能是我师傅呢?” 白仁杰道:“小妹,你怎么能不跟着她学的比她还快呢?要是比她还快,反过來让她知道知道你的厉害,比她还要厉害,让她尝尝味道,再让她天天耍横。”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开玩笑就如真的一样,师傅只要是师傅,徒弟就永远是徒弟,而且徒弟是不能超过师傅的。白哥哥,你想师傅的修为有多少年?我们又有多少年?这不是师傅教不教的结果,而是我们自己修为程度时间长短深浅的结果,难道哥哥不认为是这样吗?” 白仁杰道:“小妹,被你这么一说可也是,确实是这样。小妹,不说这些了,现在这个老孤独师太又终于出去了,你回來还沒说你这次出去都到什么了呢?外面现在怎么样了?急死我了。”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我们这下可以放心的坐下來说了,我也都会对哥哥讲的了。” 白仁杰迫不及待道:“好,小妹,那咱们就赶快坐下,你赶快说,我先要听听洪家庄现在怎么样了。”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这个世道只要沒有官兵來屠村,洪家庄就会安然无恙的,这是不需要的,只要我们出去到官兵沒有到处在屠村,那么连想也不用想,洪家庄一定会沒事的。” 白仁杰道:“如果到官兵到处都在屠村了呢?” 紫衣女侠道:“那么,这就说明洪家庄一定被官兵包围了。” 白仁杰道:“如此说來你这次沒到官兵屠村?” 紫衣女侠道:“请白哥哥放心,沒有到到处是官兵屠村。” 白仁杰道:“如此说來洪家庄还沒有事?” 紫衣女侠道:“可我到红秀女与金娥妹妹二人步行被魔兵蒙住眼,被牵着上了背离山。” 白仁杰猛然着急道:“小妹,那这就糟了啊。你想想,我给背离山魔道把飞天大圣搉断了腿摔死了,我妹妹金娥又给魔道把黑宫堂堂主黑一天用鞭打死了。让魔道一天死了两个堂主,我妹妹和红师姐再去了背离山,这不是去自找难吗?她们为什么偏要到那里呢?那里不好去?偏要到背离山?不行,我要去找她们,她们去了一定凶多吉少,一定有去无回,有进无出。我必须要赶快去找他们,去救他们。小妹,來我在这里再也不能呆了,我现在必须要去救他们,晚了怕是她们就沒命了,就來不及了。” 紫衣女侠道:“会有这么严重吗?凭着红秀女的精明,她会去自入虎穴吗?一定是必有她的道理。再说了,金娥我虽然也只见过一面,可是我一就感到她是一个十分精明的人。她和红秀女这么两个人在一起,难道还会干出傻事來吗?这里面一定有她们的道理。在外面还沒回來的时候我就想,是不是背离山魔道要与洪家庄红秀女联手抗击官兵屠村了?因为凡是胶东之人,如果你不抗击官兵,就会必在屠村中被残忍的杀死,所有的人面临的处境到最后都会变成一样的。我想精明的黑衣魔女这些是不会想不到认识不到的,相同的处境相同的危难,往往就会促成相同的朋友,同样都身处在即将被杀的境地,我想逼也会逼着她们联手的。因此,我想白哥哥是不需要担心的,下一步到的就会是魔道群魔与洪家庄红秀女的联手,黑衣魔女与红秀女联手共同打败官军魔头柳升。所以,白哥哥,难道你不认为这是天大的好事吗?” 白仁杰道:“能是这样吗?黑衣魔女会忘了我和妹妹杀她的堂主之仇吗?她会不报仇再与我们联手吗?我就怕不会,要是不会,那我妹妹和红师姐不就有危险了吗?” 紫衣女侠一想黑衣魔女的为人与奸诈,和魔道眼前所做的一切,乃至魔道的行为与行动,都是与洪家庄截然不同,是油与水难以容在一起的,因此又道:“白哥哥说的也有道理啊,如此说來,我必须要随时再出去观魔道的动静,魔道红秀女和金娥去了后都有什么反应,什么变化。一旦到红秀女与金娥有什么危险,白哥哥,我们再一起想办法去救人。” 白仁杰道:“小妹,你想的对,我也是这么想的,晚救不如早救,我们现在就去救吧?”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我们先不能心急,我们现在还不明白是什么情况,还不知道魔道是什么态度,我们别去贸然救人,会给魔道落下什么口实,不但人在不明白情况的情况下沒有救出來,再帮了红秀女和金娥的倒忙,那时,我们在魔道面前,在红秀女面前,不就成了真正的傻子了吗?” 白仁杰想了想,道:“小妹,那你说我们眼下先该怎么办吧?我都听你的。”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你先在洞中等着,我再出去打探一下魔道红秀女与金娥去了后都有什么反应?我们掌握了情况之后,再做决定。” 白仁杰道:“小妹,你再出去,孤独师太万一回來了怎么办?她会不会再打你?” 紫衣女侠一想到师傅孤独师太,又不由想到了小时候的师傅真月师太,不由泪下道:“真月师傅,如果你还在,你会让弟子怎么办?弟子的举动你会不会不赞成?会不会也和孤独师傅这样跟着反对我?真月师傅,你走得太早了啊,徒弟想念你。” 说着,就对着洞口,跪下來叩头道:“真月师傅,徒儿给您叩头了,您救了徒儿,养育了徒儿,把徒儿从一个吃奶的婴儿养育成一个小姑娘,这其中的辛酸苦难,徒儿都是能体会得到的,您的大恩大德,徒儿永世难忘。师傅,真月师傅,徒儿给您叩头了。” 叩着头,紫衣女侠就哭了,这种哭声是无法控制的,是发自肺腑的,是多年來对真月师傅的想念积淀在一起的,是心里的思念和所受的苦融合在一起的山洪暴发。 白仁杰也跟着哭了,红女也跟着哭了。白仁杰想到了自己的阿爹阿娘,红女想到了自己全家遭到了李天霸残杀,爹娘和一家人都惨死在李天霸的面前,不由哭的更是伤心。 这三人的哭声,虽然发自不同的源泉,发自不同的人,可是他们的心都是一样的,他们的遭遇也是一样的,他们发出來的哭声又怎么可能不是一样的? 豪杰的泪,侠女的泪,江湖遭难女子的泪,汇成了正在为人间横行苦难的泪。 ()e 正文 四百六十一回:黑衣魔女虑出路 三人哭了一会,紫衣女侠忽然到白哥哥也在跟着哭,红女也在跟着哭。见二人哭的还分外伤心,还是紫衣女侠先不哭了,先止住了声,重重的对着洞口向地上难以抑制的叩了几个头,然后起來,泪眼白哥哥,再红女,就把自己眼里的泪擦干了,道:“白哥哥,红女妹妹,都别哭了,我们这样哭心里是痛快了,可是沒有用。再哭,我们心中想念的人也哭不回來。” 白仁杰道:“小妹,你想起了真月师傅,我想起了阿爹阿娘。” 红女道:“我想起了我的爹娘和一家人被李天霸惨杀而死的情景。” 紫衣女侠道:“人生的苦难,是用眼泪避免不了的,只是我们的眼泪无法控制。可是再永远也不能让他们回來了,只有让他们永远记在我们心里头了。” 白仁杰也擦干眼泪,道:“小妹,我知道你心里为眼前的事情犯难才哭的。你出去孤独师太回來知道了后会打你,还会以后更限制再不让你出去。要是你不出去,确实也怕红师姐和金娥万一有难遇到不测,那时我们都无法原谅自己。所以,我明白,你一定是心里犯难极了,苦极了,才想起了真月师傅,才哭真月师傅。真月师傅对你好,对你关心,连我都跟着想念真月师傅,都心疼,心疼真月师傅真不该早早的离开你自己走了。这样的好师傅,怎么能不让人想念呢?” 紫衣女侠道:“我还记得,真月师傅在咽气的时候,着我,手摸摸我的头,再瞅瞅孤独师太师傅,眼里落了两滴泪,到死都沒闭上眼着我,这一刻我永远不忘。” 白仁杰道:“是啊,被你说的我也永远不忘,真月师傅对你这样好,就是对我这样好,我和你一样也不能忘记她。” 紫衣女侠到红女还在哭,就过來拉住红女的手,道:“好妹妹,别难过了,李天霸也已经死了,李天霸的师傅寒风刀也一定会有人去除掉的,会有人给冯艳门,给云山飞云掌门,给飞云庵给飞云流水师太报了这深仇大恨的。” 白仁杰道:“小妹,飞云庵是怎么回事?飞云流水师太又是谁?” 紫衣女侠道:“就是我这次出去到的,飞云庵就是索山的尼姑庵,飞云流水师太就是索山尼姑庵里的师太,她们都在四大猛兽面前,和云山的武林豪杰一样遭到了四大猛兽的毒手。” 白仁杰道:“原來是这样,黑衣魔女,四大猛兽,來都是一路货,都不是好东西,我真想把他们都杀死。” 紫衣女侠道:“哥哥,黑衣魔女和四大猛兽,都不是我们可以杀死可以改变的。现在江湖武林和世道到了如此地步,确实令人无法下去,可是,这都是我们改变不了的。哥哥,我再到外面去,我这次到魔道背离山去,魔道背离山都有什么样的变化?红秀女和金娥会不会有危险?我到情况后,就再赶快回來和白哥哥说说。” 白仁杰道:“小妹,孤独师太要是回來知道你出去怎么办?” 紫衣女侠犹豫了一会,叹了一口气,道:“哥哥,先不要想那么多了,到一步说一步,现在先去情况要紧。” 白仁杰道:“小妹,那我和你一起去吧,这样孤独师太知道后,我就说是我硬拉着你出去的。” 紫衣女侠怕白仁杰去了因为飞行的太慢,怕被黑衣魔女來追赶上,就道:“哥哥,哥哥千万不能去,哥哥在洞里,一旦师傅回來了,哥哥还可以向师傅说,就说我又想真月师傅了,出去哭真月师傅去了。” 白仁杰感到这样说有道理,认为孤独师太再不近人情也不至于不让去哭真月师太吧?于是就道:“小妹,这样好,那我就这样说了,你去了到情况后就赶快回來,赶快和我说说,别让我发急。” 紫衣女侠道:“好,白哥哥,那我就去了。” 说完,紫衣女侠迅速出山洞,瞬间消失在群山之中。 红秀女白金娥跟随着金玉明來到魔女堂前,金玉明道:“二位女杰先在这稍候,待我先进去禀报帅主,你们在我沒有让你们解开眼布之前,千万不要自己解开眼布,这样对你们的安全就会极为不利的。” 红秀女道:“金豪杰,你放心,这点我们明白。” 金玉明道:“好,请你们稍候。”说着,便向前对魔女堂外的魔兵道:“快去禀报帅主,我有要事要赶快求见帅主。” 魔兵道:“请金堂主少待。”说完,进魔女堂禀报黑衣魔女道:“禀报帅主,金星堂堂主金玉明有要事要求见帅主。” 黑衣魔女道:“金玉明此时会有什么要事?难道第六关会有什么急事吗?”于是便道:“让他进來。” “遵命。”魔兵应声出來魔女堂道:“金堂主,帅主让你进去。” 金玉明道:“是。” 于是,金玉明十分谨慎的走进帅主堂,一黑衣魔女正双手双腿放松着身子仰卧在帅主座上,自语道:“现在的江湖,应该快乱成一锅粥了吧?四大猛兽向西杀,不知杀到了那里了?不知杀了多少人了?我魔道已经血洗了两山,相信现在江湖上已经人人自危,惶惶不可终日了吧?官兵虽然被红秀女已经败回青州,相信不会过多久,又会卷土重來了吧?这样,世道就更会混乱起來了,我魔道在这样的风头浪尖上,该怎样实现自己的使命?该怎样寻找自己的生存之道?不会在这次混乱世道中随波逐流而遭到相同的被灭的命运吧?來我必须要有更超常的决定和选择才是。” 听到此话,金玉明心里不免欣喜,心道:“來现在帅主也在考虑魔道往后生死存亡的大事了。于是欣然道:“金玉明叩见帅主。” 黑衣魔女仍然仰卧在帅主座上,缓缓道:“金玉明,你此时來见本帅主,不知有什么紧要之事要禀报本帅主?” 金玉明道:“正是和帅主说的这样,关乎到我们魔道往后生死存亡的大事。” 黑衣魔女见金玉明忽然口出此言,正是和她心里所想的不谋而合,于是,赶急坐起身來,对金玉明道:“金堂主,你快说说,你这话是从何而來?为什么忽出此言?难道本帅主所想的你也想到了吗?” 金玉明道:“帅主,不敢。” 黑衣魔女道:“那这话是从何而來?” ()e 正文 四百六十二回:侠女进山恶魔怒 金玉明道:“帅主,你刚才所说的打败官军的红秀女如今就到了我们背离山,她希望求见帅主,想与帅主联手共同对付官军反扑卷土重來。” “什么?”黑衣魔女猛一下子睁大了眼,愤怒惊讶的眼瞪着金玉明,怒声道:“是谁让她进來的?她來的可是两个人吗?” 金玉明被黑衣魔女这样直接问的感到意外,摸不着头脑道:“帅主莫非已经早知道了?” 黑衣魔女道:“岂止是早知道?大胆,金玉明,你的胆子也太大了,是谁让你擅自这样做的?是不是给你点颜色你就敢开颜房了?咹?你怎么敢擅自做主让她们进山?你不知道本帅主的原则吗?她们打败了官军,让官军元帅柳升大败而败回青州,这笔仇这笔恨难道官军元帅柳升会忘了吗?如今,你胆敢把红秀女引进山來,这在柳升來,只是红秀女进背离山这么简单吗?你说柳升该怎么认为?这样不是把我们也推向了与官兵作对为敌的风口浪尖了吗?与官兵作对的后果难道还用我再说一遍吗?难道你不知道吗?” 黑衣魔女越说越气愤,声音也越大。 金玉明到帅主猛然愤怒到这种地步,连忙吓的慌忙跪下道:“帅,帅帅主啊,在,在下该死,在下只是认为官兵元帅在打败了红秀女之后,一定会连我们也不放过。他既然想着把胶东的人全杀净了,又怎么会放过留着我们魔道不杀人灭口呢?所以,红秀女要來求见帅主,在下认为事情重大,不敢怠慢,就把她们带进來了,她们确实是两个人,在下也都给她们蒙着眼了,保证她们什么也沒到。” 黑衣魔女道:“还管什么用?她们一个是红秀女,一个就是我们的仇人,杀了黑一天的白金娥对吗?” 金玉明道:“原來帅主都知道了?确实是她们两个。” 黑衣魔女道:“红秀女好大胆,竟敢到背离山上來自投罗。既然她竟敢闯进我背离山魔道,哼,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并不是我有意要灭你洪家庄,确实是不灭你洪家庄,不足于洗刷我魔道给官兵留下的把柄。” 金玉明满脸惊恐道:“帅,帅主,你是说要对洪家庄对红秀女下手吗?” 黑衣魔女道:“我本不想下手,希望他们牵制官军,让事态自然发展的慢些,我们好从中寻找出路。可是,现在不同了,现在她们既然來到了背离山,那么就已经把背离山要拖下水了,让背离山从此出现在风口浪尖上了。如果在此情况下,我再不觉的严重,再继续沉默,官军元帅柳升就会认为我们魔道与红秀女与洪家庄互相勾结,就会把我们也变成他们的死敌对头。到那时,金玉明,你说,与官兵为敌的结果是什么?难道不是必然会与唐赛儿一样的结果吗?难道不是自取其败,自取其灭吗?现在官兵之所以还沒有擒住唐赛儿,就是有红秀女在这扛着,要是红秀女一败,唐赛儿岂不早就身首异处了?说不定她的首级这会就早摆在南京永乐皇帝的面前了。金玉明,难道你想让本帅主,和我们魔道的四十多个堂主的首级也都这样吗?” 金玉明脸上冷汗淋漓,道:“帅,帅主啊,现在官兵元帅柳升不是已经早败回青州去了吗?红秀女此來,他又怎么会知道呢?” 黑衣魔女道:“蠢,糊涂,真是一个蠢材,十足的蠢材,与石云天还有何异?简直就是掩耳盗铃,难道你不知道吗?探子存在于两军决战千里之外,又存在于两军决战之前任何时间任何地方吗?两军决战,战前战后,何时又离开过探子?如果柳升战胜了红秀女,灭了胶东反贼,那时探子已经失去了作用,兴许那时还会沒有了探子。可是现在,柳升沒有战胜红秀女,而是被红秀女战败了,是被红秀女打的惨败,惨败回了青州,他的这个恨这个气能消能出吗?他败回青州去干什么?难道不是想着军土重來吗?如今他的强敌劲敌红秀女依然存在,他又怎么可能不随时掌握局势排出探子?他又怎么能不排出探子随时掌握局势的变化呢?掌握局势的变化又需要什么?不是探子吗?况且现在官兵还沒有完全败回青州,还有零星的官兵正在屠村,难道石云天下山杀官兵沒有给你敲响警钟吗?沒有引起你的足够重视吗?” 金玉明被说的脸色惨白,道:“帅主,现在红秀女与白金娥就在堂外,我们应当怎么办?” “哼。”黑衣魔女气愤发狠的站起來,一字一句道:“天下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自己投进來。红秀女,既然这样,你就休怪我本不向你下手,却现在不下手已经不行了。哼,凡是危害到我魔道的任何人任何门派,不管他是谁,我都要象杀那些武林老怪物一样铲除掉,决不容情,决不客气。” 金玉明道:“帅主啊,红秀女可是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的啊,她与洪家庄抗击官兵屠村,我们对他们下手,会不会让武林都耻笑我们?” 黑衣魔女道:“现在还有武林吗?哼,武林,什么武林?武的什么林?不过是一群死肉行尸而已。你想想,他们即将大多数都要被我们各个击破被杀死的情况下,个个都自感自身难保,你想这样的一群武林,还敢耻笑我们魔道吗?在他们面前可以选择的,只有让我们去消灭他们。我们到顺眼的兴许才可以留着,不顺眼的,哼,在这样的情况下,谁还敢耻笑我们?耻笑我们就等于自己找死,难道世上还有愿意自己找死的人吗?咹?” 金玉明道:“如此,我让红秀女进來,岂不是害了红秀女吗?” 黑衣魔女道:“这是红秀女自己生路不走走死路,不怪你。就是你不让她进來,她在山下纠缠不走要进來,一样也会瞒不过官兵的探子的,必然的结果也是一样的。哼,红秀女,你和白金娥两个女子步行竟然走到我背离山來了,由此可见你的决心和毅力还都不小啊,这一点本帅主道是着实的佩服你们。只是可惜了,眼下的形势就是这样,强肉弱食的世道,强者才能生存,才有选择生存权力的世道。哼,來人。” 金玉明吓的浑身发抖,道:“帅,帅主,饶,饶命吧。” “哼。”黑衣魔女站起來,愤怒的向下着浑身抖不成块的金玉明,脸上闪露着杀机。 ()e 正文 四百六十三回:见到侠女红真泪 魔兵应声进來,躬身道:“帅主,有何吩咐?” 黑衣魔女道:“赶快传所有的堂主都到帅主堂來,出了守五关的堂主例外,再把军师也传來。” 魔兵道:“遵命。”便下堂而去。 金玉明见帅主不是要拿他,就擦着脸上的冷汗道:“不知帅主如何都要让各堂的堂主和军师都到帅主堂來?” 黑衣魔女着金玉明,沉思了片刻,道:“现在是非常时刻,为了不引起各大堂主的非议,也让他们都彻底认清眼下严峻的形势,有必要让他们都到帅主堂來,如此也好让他们明白本帅主眼下的态度和不可改变的立场。只有如此,才可以让魔道上下所有的人都坚定信心,出了向江湖武林开刀大开杀戒以外,再不要有任何别的幻想和非议。只有这样,我魔道才会在这样混乱的世道中,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金玉明不断的擦着脸上的冷汗,脸一阵子红了。心道:“帅主这不是针对我把红秀女引上山來才这样做的吗?來在帅主心里,我把红秀女带上山來,是说明我的心已经先动摇了,而帅主要借此用相反的立场,当着所有堂主的面摆明立场,这不是说明我金玉明今天确实干了一件极蠢的傻事吗?”想到这些,金玉明又猛感到自己无地自容,红着脸道:“帅主,來是金玉明今日太糊涂了。” 黑衣魔女金玉明,样子象不太经意道:“哼,本帅主一再申明我们眼前坚定的立场,可是你居然不记得,到如今心还已经动摇。由此來,有动摇的不光会你自己,还会有很多人仍然会对本帅主的立场抱有随时会改变的侥幸心理。这个心理,不是光针对你金玉明,我相信你金玉明在当前形势面前对本帅主都会动摇,其他的各大堂主也难免不会动摇。因此,本帅主为了让所有的人都必须仍然坚持本帅主的立场,必须有必要当面在所有的堂主面前申明立场,重新让他们坚定立场坚定决心。” 金玉明害怕道:“帅主,你不会杀了我杀一儆百吧?” 黑衣魔女嘴一咬牙道:“金玉明,你认为本帅主会随便杀自己的堂主吗?会只允许他立功,而不允许他偶然有情可原的犯错吗?如果这样,你们都在本帅主面前不知要死几会了。” 金玉明道:“帅主,如此说你原谅我了?” 黑衣魔女道:“金堂主,起來吧,本帅主还是很器重你的。” 金玉明道:“金玉明不敢。” 黑衣魔女道:“起來,本帅主让你起來。” 金玉明道:“谢帅主不究洪恩。” 黑衣魔女道:“金堂主,从今往后,对本帅主的立场还感觉如何?” 金玉明道:“对帅主的立场帅主如何吩咐,我就如何坚决照做,坚决不二。” 这时,有些魔道的堂主都陆续的进了魔女堂,都一一向前來参见了黑衣魔女。黑衣魔女重新坐回帅主座,见过了所有前來的堂主后,见每一个堂主的脸上都有不同的表情,和惊讶不解的神色,待各大堂主都坐下后,黑衣魔女威严道:“如何军师还沒來?” 震宫堂堂主腾飞里道:“帅主,我到军师在外面,可能一会就进來了。” 黑衣魔女道:“怎么回事?來人。” 魔兵应声进來道:“帅主,有何吩咐?” 黑衣魔女道:“军师呢?如何还不见军师进來?” 魔兵紧张道:“军师就在堂外。” 黑衣魔女道:“他如何还不进來?” 魔兵道:“正在与外面两个蒙着眼的女子说话。” “嗯?”黑衣魔女立刻瞪起了眼,道:“好,不要去打扰军师,让他们继续说,都不要去听,他们要说什么,本帅主已经早给他们想到了,哼。” 于是,满堂的魔道堂主都呆了,都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都各自不解的从不同的角度观察揣摩着黑衣魔女,不知道到底帅主今天要干什么。 红真道人也不例外的和那群魔道的堂主一样,被传令让赶快到帅主堂來。传令的魔兵道帅主有紧急召唤,不得迟误。于是,红真道人也和别的堂主一样不敢慢。但是,红真道人又并不是在魔道堂主的前面被先告知的,他几乎是在后面。因此尽管他不敢怠慢,但还是出了震宫堂主腾飞里之外,几乎落在了所有堂主的后面。 可是,当红真道人从房子里出來,快走到帅主堂前练兵场的时候,一眼就到了帅主堂前离着帅主堂门不远的地方站着的两个蒙着眼的女子了。这两个女子,其中一人让红真道人第一眼第一个感觉就认出來,尽管这两个女子都蒙着眼,红真道人还沒走來到她们眼前,可红真道人还是第一眼就确定其中的一个女子一定就是洪家庄上的红秀女红姑娘。 于是,红真道人大脑“嗡”的一下,几乎猛然空白了,不由的停下身子站在那里几乎惊呆了。一会儿才反应过來似的再仔细,见其中的一个女子确实就是红秀女红姑娘。于是红真道人第一个感觉就是感到不祥,感到大事不妙,心里不由的感到有些恐慌,紧张,害怕。 他心道红秀女红姑娘怎么此时会在这里呢?这是红姑娘此时该出现的地方吗?红姑娘在这里,这又说明了什么?红姑娘还又被蒙着眼,她们的边上还有魔兵,红姑娘和那个姑娘却站在那里,身子直直的,象沒有半点反应,这说明了什么?莫非她们已经被黑衣魔女点了穴道? 于是,红真道人几乎都要让自己的身子撑不住了,要不是靠他坚毅理智的意志,他几乎都要挪不动脚步了,感到就象天要塌下來一般。 红真道人几乎让自己再不敢往想了,再往下想他确实感到再沒有力气了。要是眼前的这两个女子其中一人就是红秀女红姑娘,他该怎么办?在魔道面前,在黑衣魔女面前,又怎么有他救人的可能呢?就是想救也救不了啊。和红姑娘一起的那一个女子又是谁?怎么也和红姑娘一样穿了一身红衣裳,会是谁呢?为什么她们会一起同时出现在这里? 在洪家庄的时候,虽然说他总共在洪家庄才呆了沒有几天,可是他知道,红秀女红姑娘的身边沒有个这样的女子,这个女子的样子,虽然说也被蒙着眼,可是上去样子也是分外英俊而有气质,气质和身形,几乎和红秀女红姑娘一样差不多。如此,那么这个女子又会是谁呢?又如何会一起出现在这里呢?莫不是就是救走洪将军的那个白家兄妹中的妹妹白金娥吧?如果就是她的话,如果此时出现在魔道,这就更不妙不祥了。 白姑娘曾经杀了黑一天,她的哥哥白仁杰白豪杰杀了飞天大圣,这个仇这个恨黑衣魔女又怎么可能不报呢?如此來红姑娘和白姑娘今日突然出现,又出现在这个不该出现的地方,确实不是好事的啊。上天啊,这是在干什么?红姑娘和白姑娘怎么也会落到他们的手里呢?这说明了什么?莫非洪家庄已经在魔道面前遭遇了不测?如此來,洪将军呢?洪将军 红真道人泪几乎要控住不住,心道:“若非如此,黑衣魔女为什么今日要让所有的堂主都到魔女堂上來呢?莫不是要当众,当着魔道所有堂主的面,要处死杀害红姑娘白姑娘吗?要给飞天大圣和黑一天报仇吗?否则,如果不是这样,黑衣魔女又怎么会这样的兴师动众呢?就如要杀害洪将军的时候一样。” 一想到这些,红真道人泪一下子就控住不住了,不由难过道:“唉,红姑娘呀,白姑娘啊,象你们这么两个人都已经被抓了,那么,洪将军,洪家庄,还会再有吗?可想而知了啊,如今说什么,既是拼着性命,我也要向前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沒听说魔道要打洪家庄呢?怎么沒听说打就忽然这样了?” ()e 正文 四百六十四回:逆境红真劝恶魔 红真道人忍不住流着泪,越想越感到就象天顷刻间已经塌了下來。只感到眼前天昏地转,象猛然失去魂魄一样充满了悲伤。又感到就象失去了力量,和感到再无颜向前去见红秀女红姑娘。 可是,眼前,他又知道,这不是羞于无颜见红姑娘就不见的时候,越是这个时候越要见到红姑娘。红真道人感到无论如何也要向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越向前走,红真道人越的真切。两个女子当中其中的一个,那不是红秀女红姑娘又是谁呢?可是这又怎么能让人相信呢?红姑娘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这是什么地方,是吃人的狼虎绝地,是猛兽出沒的狼窝,是吃人的虎穴呀。 红真道人的腿,随着心里越发确定那就是红姑娘,几乎要绝望的失去支撑力。为红姑娘的出现而绝望,为红姑娘出现在这里而绝望,为自己感到无力回天不能无法去救红姑娘而绝望,而感到天塌地崩。 红真道人的心情,谁能知道?不了解魔道,不了解黑衣魔女的人肯定不会知道。不了解红秀女红姑娘在红真道人心中位置的人,和红真道人对红姑娘的期望的人,肯定不会知道。 就因为红真道人对魔道的了解,和对黑衣魔女的了解,红真道人才感到绝望,才感到天塌地崩。 终于,红真道人尽管不愿意到这种现实,但还是一步一步的來到了红秀女红姑娘的面前,不由的停下脚步來,难以控制的要哭出声來,却又用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但是,还是让红秀女感觉出了是红真大师站在她的面前。于是,红秀女道:“是,红真大师吗?” 这下更确定了,更确定就是红秀女红姑娘无疑了,于是,红真道人忍不住几乎要哭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上天睁开眼了吗?为什么会让姑娘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会出现在此时?难道洪将军,洪家庄,就这样的完了吗?” 红秀女感觉到了红真大师绝望的心情,道:“大师,让你一个人在这里,你受委屈了。” 却这时震宫堂堂主腾飞里过來道:“军师,怎么不进去?你认识这两个人?” 红真军师腾飞里,支吾道:“腾堂主,我们魔道为什么会忽然多了两个姑娘?难道我们最近有大行动吗?石云天不是再还沒有去血洗武林吗?” 腾飞里道:“沒有啊,难道有重大行动,军师还会不知道吗?” “噢,我问问她们,这是怎么的两个女子。” “噢,好。”腾飞里点了点头,就向魔女堂走去。 着腾飞里进了魔女堂,红真道人道:“红” 却红秀女连忙道:“大师,你先别说了,背离山的情况我都知道,云秀都向我说了,大师,难为你了。” 红真道人道:“红姑娘,你们在这里这是怎么回事?” 红秀女道:“大师,不要向坏处想,一会到帅主堂上你就知道了,我决定要來说服黑衣魔女。” 红真道人一下子明白了,道:“红姑娘,你们真不该來。你知道这样会把灾难引到洪家庄去的吗?姑娘知道这是自入虎口吗?” 红秀女道:“大师,不要只向坏处想,现在我们已经在洪家庄打败了魔头元帅柳升。柳升退兵青州,一定会卷土重來。所以,为了天下穷苦的百姓” 红真道人道:“姑娘,我全明白了,姑娘就是要來解救贫道,所以选择了不顾自己的危险安危,而身陷虎穴。可是,贫道认为姑娘真的不应该來的啊,这样会于事无补的啊,还会害了姑娘的。” 红秀女道:“大师,现在世道成了这个样子,从洪家庄里走出來,你满地满村,整村整村的都是死难被杀死的村民百姓的尸体,连那些孩童娃娃都沒有放过,你,个人的安危还又算什么?” 红真道人点点头,落泪道:“洪将军也是这样说的,考虑的不是他自己的安危,而是世道苦难的村民百姓的死活,洪将军到要被处死要被五马分尸的时候,都想到的不是自己,是我红真在这里到现在道是真无地自容,是感到羞愧,真是无颜再见到姑娘的呀。” 红秀女道:“大师的心,小女子都知道。小女子在世能够遇到象大师这样深明大义的人,也是小女子的骄傲。” 却忽然,红真道人感到不对劲,感到腾飞里进了魔女堂后,怎么他和红姑娘在这说话,魔女堂里的魔道堂主和黑衣魔女怎么会这样寂静呢?怎么会沒有反应呢?于是红真道人立刻就明白过來道:“姑娘,贫道先到帅主堂去是什么情况,那位姑娘是谁我也已经知道了,先别说出來了,我先进去了。” 红秀女道:“好,大师,你进去吧。” “嗯。”红真道人急忙向前赶快走进魔女堂,只见魔女堂上,所有的堂主和黑衣魔女都在着他。如果这是平常,他进來的晚了,所有的人都着他,这也是正常的。可是现在,他们为什么都在着他?用什么目光在着他,这就不正常了,这就不是只认为他來的晚是最后一个这么简单了。特别黑衣魔女那副眼光,那简直就是带着怒火旳厉箭,尽管这双眼睛把目光无声无息的喷射到了红真道人的身上,和脸上,就象要从红真道人的脸上,身上逼出东西來,上去真是却此时无声胜有声。 为了打破这种僵局,红真道人首先道:“贫道认识这两个女子,所以在外面和她们说了两句话。” 黑衣魔女道:“军师,你岂止是认识这么简单吗?” 红真道人道:“帅主认为呢?” 黑衣魔女道:“哼,我真不知道你还要装到几时。” 红真道人道:“这两个人间的女子,她们是很不简单的两个人间女子,之所以之前我和洪将军能够在强大的官兵面前存在,就是得益于她们,是她们率领她们的人马,与官兵抗衡,吸引住官兵元帅柳升的主力军队,乃至打败打垮官兵元帅柳升,让柳升不得不败回青州去了。所以我们这里到现在才得以安然无恙的仍然太平,难道这都不是因为她们存在的力量吗?也就是说,她们的存在也间接着起到了保护我们的作用。帅主,你想,官兵元帅,可以下令要杀净所有村庄里的百姓,他还会单独的下令留着我们背离山吗?这些还望帅主和在座的各位堂主深思。” 黑衣魔女道:“哼,军师,事到现在,你还仍然沒忘了想让我听起來感到你话中的中肯,却你的心里实得其反,你起來是为了本帅主,为了魔道,其实实则是为了你自己,是为了你们那伙人着想。” 红真道人道:“现在并不是为那个人和为那些人,实则是为世道着想。只要世道得以安宁,个人才有继续安宁活下去的可能。现在所有的事,就应当对事而不对人,只要有利于世道稳住安宁的现状,就要不个人的恩怨,更不能因为恩怨残害本來应该是朋友和自己面临处境一样的人。帅主,现在官兵虽然败回青州,帅主认为官兵就不能再卷土重來吗?就不能更疯狂更残忍更变本加厉的席卷我们胶东所有的人和所有的一切所有的地方吗?” 黑衣魔女道:“如此说來你们不是一伙的?” 红真道人道:“我们虽然起來都不是一伙,可是我们面临的处境和命运何去何从都是一样的。因此,贫道认为,我们虽然都不是一伙,却都是命运息息相关胜似一伙的朋友。因此,我们必须要不能做出让自己和本來可以成为朋友的人痛,让真正的敌人柳升快的举动,这样我们都会共同在柳生面前付出惨重的代价的。” 黑衣魔女道:“军师,你的话起來很近情理,也合情合理,却实则都是为了你们自己,哼,你把本帅主当成了什么?” ()e 正文 四百六十五回:慷慨侠女长愤言 红真道人道:“帅主,我说这话的意思,都是一目了然的,是不是为了我自己,我想所有的人也都是心知肚明的。现在是为了我自己的时候吗?我自己怎样都好说,当不了一死了之。可是眼下的形势,和世道,却完全不是这样。眼前的世道即将会每一天有更多的人会死,每一天魔道都会并不是有自己说了算的向危险危难迈进一步,直到到达危难危险的那一天。到那一天,帅主,后悔就來不及了,就会晚了。请帅主再仔细想一想,难道不是这样吗?” 黑衣魔女道:“你却原來是个这样的人,明明真相本來面目已经被揭穿了,却还在这里假公济私,名为我们,为世道,却实则为自己,你认为本帅主都不出來吗?在这个世道上,能奈我魔道何的有几人?哼,因此,我们魔道的安危,是不会取决于任何其他每一个人的,是掌握在我们自己手里的。各位堂主都仔细好好想想,难道不是这样吗?那些官兵,不过是一些平常的人而已,在我们魔道面前,简直只不过是一些行尸走肉罢了,我们何时要取他们的性命,还不是信手沾來的事情吗?各位堂主再认真的想一想,天下这么大,那些有限的官兵又能对那些武功高强可以四处为家的人怎么样?难道这些还用我说吗?” 众魔道堂主都纷纷频频点头。红真道人道:“在秦朝末年,汉朝初期,项羽和刘邦决战于旷野,刘邦手下的大将韩信用了十二面埋伏阵,令项羽四面楚歌,最后自杀于乌江。试问,项羽不是本领高强天下第一天下无敌吗?那一个人又能奈项羽何?可是其结果呢?四面楚歌,天下虽大,竟无项羽可以去容身之地,这是因为什么?难道不值得我们反思借鉴吗?” 黑衣魔女道:“不要拿着愚蠢的项羽來和我们比,你认为我们会和项羽那样愚蠢吗?鸿门宴放着刘邦不杀,到后來反受其祸。当初若不是项羽和刘邦同时为了一个目的灭秦,不是同攻咸阳,在攻咸阳之前,项羽直接率军先把还沒壮大起來的刘邦给灭了,不让刘邦在灭秦中壮大起來,灭了刘邦后自己把握大局,然后自己率领大军直攻咸阳,项羽又怎么会后來败于刘邦之手呢?难道项羽破釜沉舟二十万军队打败秦军五十万主力,还要刘邦帮忙吗?刘邦在攻咸阳中打败了几个秦军?还不是秦军的主力都让项羽给打败了吗?而刘邦却得项羽之力坐享其成。哼,拿这样的例子來说服本帅主,你要让本帅主做第二个项羽吗?你认为本帅主傻吗?在座的所有的人傻吗?哼,今天本帅主就要让你,本帅主要做什么?怎么做,怎么揭穿所有一切的真相。军师,请坐,马上就会让你到一切,哼,哼哼哼哼哼,哼。” 一连串的笑声之后,黑衣魔女猛然威严道:“将红秀女白金娥给我带进來。” 于是,不一会红秀女和白金娥被带进魔女堂。黑衣魔女道:“对于将死之人,不需要再蒙住她们眼睛,给她们解了,让她们我们魔道是何等人,不论什么人就敢打我们魔道的主意吗?哼,杀了我们魔道的人,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哼,哼,哼,哼。” 红秀女和白金娥被解去蒙着眼的黑布,猛然到光亮,到魔道满堂所坐的魔道怪物,到他们的样子一个个都十分威武,虽然有的上去脸上有遭罪痛苦之色,但也极力的让人上去满脸威风。他们一个个都穿着以色列的黑衣裳,满堂之中,几乎例外,只有红真大师还穿着原來的道袍,沒有和他们穿的一样。红秀女再坐在中央一个高大奇特座位上的那个人,这是一个什么人?这是一个奇特的黑脸男人,丑陋长相极恶的男人。再此人两边所有的座位,又并沒有到一个是女的。 在來之前,红秀女曾听师弟洪云秀说起红衣魔女,却在此时怎么并沒有到红衣魔女?师弟说魔道的帅主象一个丑陋的男人,却又是一个女人,先前在堂外隐隐约约的听到一个粗横的声音如牛叫一样的在里面呼三喝六,又后來听到红真大师隐隐约约的辩论,此时进來魔女堂,还沒解开眼布之前,她就凭着感觉,知道与她说话的就是黑衣魔女。如今解开了眼布,她到这个丑陋的黑脸男人,丑陋的与满堂所坐的人出众不同,就断定这就是黑衣魔女,于是红秀女首先对着黑衣魔女道:“民女红秀女,今日代表洪家庄全村老少特來拜见魔道帅主和魔道各位堂主。” 黑衣魔女道:“红秀女,你好大胆,你身为一个村女,竟敢与官兵抗衡,难道你要与朝廷为敌吗?你既然要与朝廷为敌,如何要來我背离山?要來祸害我背离山?难道你想拉我们魔道下水与你同受其祸吗?” 红秀女道:“帅主认为置身事外,就能明哲保身不受其祸吗?若如此就能保身,请问那些村民百姓他们可又都置身事内吗?如何他们同样都会惨遭灭门之祸呢?难道官兵要将胶东之人全杀净了,还管你是置身事外置身事内吗?民女并不是生來胆大,也不是要故意与官兵抗衡,并不是要与朝廷为敌。可是,官兵所到之处寸草不留,见人皆要杀净,难道我们都要伸出脖子,伸出头來,等待着官兵來砍吗?既是这样,官兵还会因为你听话不杀吗?难道帅主不知道一个典故吗?做好事的人,生怕别人不知道,而做坏事的人,又生怕被更多的人知道。在可能的情况下,为了不让自己的丑闻名扬天下,不惜杀人灭口。请问帅主,官兵元帅柳升下令官兵屠村,进村恣意杀人制造灭门惨祸,所过之处不留一人,这是当今朝廷会下令这样做的吗?朝廷那个朝廷会下令杀光自己的子民?这显然是官兵魔头元帅柳升为了泄青州与唐赛儿交兵损兵折将的私愤,下令屠村杀百姓,把杀百姓当成杀唐赛儿的残军向朝廷冒功领赏。请问这样的丑闻,柳升还会在胶东留下活口传到朝廷的耳朵里去吗?还会因为帅主要明哲保身而留着魔道存在吗?既是帅主有天大的决心要明哲保身,柳升会拿着自己身败名裂秘密被泄露的风险信任帅主吗?帅主认为什么样的人会最让人相信?什么样的人会比死人让人更放心?那必然还是死人。因为谁到知道,死人会再不能泄露任何秘密的。难道帅主在这样的情况下,还会相信柳升会信任帅主吗?难道帅主还能相信明哲保身在这种情况下还管用吗?我们身为胶东之人,并不是我们要反叛官兵,并不是我们要反叛朝廷,并不是我们要与朝廷为敌,实在是官兵的所作所为逼得民不得不反,不得不起來自卫。帅主也身为胶东之人,如何官兵的所作所为帅主就不以为然呢?如何就不到那些村民百姓被杀的悲惨呢?胶东的江湖,胶东的武林,都干什么去了?难道都还在做梦吗?还在做梦官兵只杀百姓而不杀他们吗?他们还有半点怜悯之心吗?他们都要自保难道都能保住了自己吗?官兵在杀净了百姓之后,会留着他们去告诉天下武林官兵屠村残杀百姓的丑闻吗?会让他们活着把官兵在胶东屠村杀百姓的丑闻传到天下所有人的心里面去吗?如果柳升敢这样,除非柳升就是一个三岁不如的小孩,是一个傻子,难道帅主相信明军的统帅柳升会是个傻子吗?” ()e 正文 四百六十六回:丑恶魔女长愤语 红秀女的一番铮铮言词,慷慨激昂,充满了激情,充满了山崩地裂的力量。说的干脆,问的发人深省,无不让人感到出自肺腑,來自现实,來自当今世间的血泪与写照。 黑衣魔女仔细认真的这个民间反官兵的女子,见这个女子不光是一个民间的村民女子,简直就是一个和她一样,对于民间世态感觉分析敏锐的分析家,是一个能抓住事态厉害关系让人不得不多的一个说客。于是,再仔细了红秀女之后,决心要用自己的智慧和观点,同打垮四大猛兽一样,打垮红秀女,而声音洪亮气壮如牛道: “红秀女,我,本帅主,不得不佩服你长了一张伶牙俐齿的厉嘴,你说的很有道理,你说的眼前所有的事情和观点法,以及分析的都很有道理。可是,这个道理只对一般人來说是有道理的,是对的。但对于本帅主,对于魔道,那就沒有道理了,也是不对的,更沒有什么说服性了。本帅主一针见血的问你,你们这样做有什么出路?出路又在那里?难道你们还会把朝廷所有的军队都打败了吗?就同当今朝廷打败朱允文那样吗?就凭你们洪家庄?就凭你红秀女?哼,这无异于是痴人说梦,这样无异于自取其祸,不自量力。这样自寻其祸不自量力的事,你认为本帅主会拿着魔道这么多人的性命与你开玩笑吗?会与你一样拿着他们去自寻毁灭吗?哼,你把本帅主的太简单了,把本帅主当成一般人來來对待了。本帅主问你,你们到头來的结果是什么?还会逃脱被毁灭吗?还会逃脱不被杀吗?还会逃脱不被诛灭九族吗?自然不能。而我们魔道,就和你们完全的截然不同。你们是什么?是一些百姓,就算你们是一些被官兵逼的不得不反的百姓,可在朝廷來,终究还是已经反了的反贼。如果是好百姓,再逼那怕被杀死也不会反,难道朝廷不会这样认为吗?朝廷会相信手无寸铁的好百姓会屡次打败官军吗?会让官军损兵折将吗?不是朝廷不会相信,就是你们自己还会这样相信吗?拿到你们自己立场上比比,就如你们相信唐赛儿一样,你认为唐赛儿是一个简单的村妇百姓吗?是一个简单的村妇民女吗?如果一个简单的村妇民女能聚起那么多人來造反?如果是,那么怎么再沒有出來张赛儿,李赛儿,刘赛儿,而只有唐赛儿。这就是天生的一个反贼,只不过是借着眼前的灾难,蛊惑人心,而达到自己的愿望罢了。难道朝廷就不是这样认为的吗?不是这样对待的吗?因此,你不要梦想着我们魔道会被你三言两语拉下水,与你一同走向毁灭。你这样想,这样做,就是大错特错了。我们魔道什么人?我们魔道都是个个身怀绝技,可以天下四处容身无一处不可以为家的人,这里沒有我们的容身之地,我们再可以换个地方到别的地方去。天下之大,凭着我们的本领,足可统一武林,那里不是我们容身之地?可是,我们如果一旦自己把持不住,果真听了你们的蛊惑,果真被你们拉下水,那样就不同了,就会被朝廷也当成反贼,不管再走到那里,都会受到朝廷的追捕通缉和追剿,武林中所有的人也会到我们唯恐避之不及,深怕殃及他们。到那时,我们不管在武林当中,还是在朝廷眼里,都会成了过街的耗子,那样的日子,你认为我们会想不到吗?会被眼前你用來说服一般人的道理说服了吗?你那样想,就是大错特错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而且完全是不可能的。因此,红秀女,你此來无异于飞蛾扑火,自取其祸,休要怪我,休要怪我魔道,我并不是沒有给你活路,实在是给你活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自己投进來,就休要做梦了,也不要怪我们对你下手。” 红秀女道:“听你之言,站在你的立场上,对你们來说无疑也是有道理的。可是,这种道理无疑是建立在失去人性立场上的道理。如果不是这样,请问,如何遍地都是被残杀百姓的冤魂白骨和尸体你们却视而不见?即是你们要明哲保身,如何要把抗击官兵救村民的队伍也掳上背离山來呢?你们的举动是在干什么?是在帮助杀人杀百姓的官兵吗?官兵做不到的事,你们显示你们的能耐能做到吗?如果你们因为和我们一起抗击官兵屠村而怕天下武林唯恐避你们避之不及,那么你们把抗击官兵屠村杀百姓的队伍掳上山來,还要把杀官兵救百姓,被百姓称为洪将军的洪云秀五马分尸,你们的举动就不怕天下人天下武林耻笑避你们不及吗?如果你们认为能够明哲保身置身事外,就可以逃脱被朝廷通缉追杀的命运,你相信朝廷会让一个目睹了胶东官兵屠村始末的一个庞大组织存在,再到别的地方去把屠村的丑闻传遍全国各地很多地方吗?你相信朝廷会想不到留着你们的危害而是一群笨的连这个也想不到的人吗?对朝廷而言,杀了你们又算什么?就象杀一群麻雀一样,根本在他们心里不值一提。而留着你们去四处传播屠村杀百姓的真相,你们自己会认为在朝廷中这是小事吗?会不值得一提吗?会留着你们去传播吗?还是杀了你们以绝后患为宜?孰轻孰重,我想朝廷是不难权衡利弊的,你们自己也不会相信朝廷在利弊面前会选择留着你们去四处传播的。再退一步说,就是你们认为无论如何你们也不会传播,那么朝廷会相信你们吗?他们凭着什么会相信一个武林组织所说的话,他们犯得着去相信了吗?犯得着冒着屠村丑闻被泄露的风险留着你们天天不放心吗?如此让自己天天象喉咙天天象被骨刺卡住喉咙一样活着不放心难受,为什么不拔掉骨刺?为什么不选择杀了你们?永远让你们把嘴闭上而放心呢?而日子好过呢?帅主,如果你是朝廷,你不会这样做吗?因此,所谓的你们想的置身事外四处为家可去,这只是你自己不切合实际的想法,也只是你们自己的一厢情愿,并不代表朝廷的决心和态度,也并不能不让你们走向毁灭。帅主说给我们生路我们不走,请问我们的生路又在那里?世间,到处都是官兵屠村惨杀平民百姓,我们身为胶东之人,还有什么生路可言?不抗击官兵也要被杀,抗击官兵屠村,若是失败了,也是同样不是战死在战场上,就是被官兵抓住惨杀。请问帅主,我们的生路到底在那里?我们胶东的百姓,胶东的平民百姓,胶东的每一个人,还有生路吗?生路到底都在那里?帅主还感到有生路吗?还有生路让你选择吗?难道这些帅主还想不到想不透吗?” ()e 正文 四百六十七回:针锋相对斥恶魔 红秀女的一番把话,句句都是让黑衣魔女感到细想起來确实如此。可是黑衣魔女并不想着因为被红秀女的话折服而改变主意,并不想着把魔道随便的推向反官兵与朝廷为敌的行列中。黑衣魔女咬着牙想了许久,终于想到可以折服红秀女的办法了,于是道:“红秀女,你纯是一派胡言,你纯粹是井底之蛙,坐井观天不知道天高地大,遇到不悟却说糊涂话。我來问你,你们在來的路上是这个样子吗?你们的兵器呢?枪呢?鞭呢?剑呢?短弓呢?飞镖呢?马呢?盔甲呢?都到那里去了?” 红秀女着黑衣魔女,着这个穿着一身黑衣裳的黑衣魔女,又听着她一个象疯狂男人一样的声音,和长着一个丑陋男人一样的头和脸,不由恍然大悟,质问着着黑衣魔女,道:“原來在我们东行要到背离山路上三番两次出现的那个黑衣人就是你?就是你魔道的帅主项丑女?” 黑衣魔女狂笑道:“哼,哼,哼,哼哼哼,难道我要杀你们还难吗?难道你们就相信我会杀不了你们吗?如此不是我在给你们生路是什么?可是,给你们生路,你们自己不走,如果你们当时知趣的话,就该在失了兵器后而再退回去的。可是你们到失了马后,还仍然执迷不悟,这不是给你们生路你们自己不走吗?难道这不是生路吗?哼,可是你们却截然相反,你们的决心道是还挺可佳的吭?,两个女子,不知道你们的脚到底有多么大,肯定不是三寸金莲,如果是三寸金莲,量就是要了你们的命也走不过來。可是你们竟然走过來了,都是我当时把你们想的太简单了,也怪我魔道出了项红妮这个叛贼,让我再沒有心思去下顾你们,乃至让你们走到背离山。哼,也怪我沒有想到,你们本是两个乡村女子,又不是大家闺秀,又怎么能有三寸金莲呢?自然靠走也能走过來了。不过我还是由衷的要佩服你们两个的决心了,竟然有如此决心,不怕失去了武器,失了任何东西,不怕会被杀了的危险,还仍然坚持着走过來了。红秀女,我真佩服你的胆量,在那种似危险的情况下,还敢坚持着向这走,确实不是一般的毅力,不是一般的胆量,确实要有一定的胆略的。既然你今天來到了我背离山,那么就别怪我不给你活路了,因为我不杀你,我们魔道就会被拉下水,我不得不这样做了,这是你逼得我这样做。对了,你來的一半决心我还沒有说,这也是我现在要杀你的其中原因之一。你是不是还惦记着你的那些已经成为我们魔道的那些人马吧?我告诉你吧,你不用惦记了,你自己都快要性命不保了,还惦记着那些人马干什么?对于白金娥來说,你跟着红秀女來,你也死的不屈,你的哥哥白仁杰,从我们魔道救走了洪云秀不说,是第一个能在我们魔道救走人的人,就这一样就足以让我们魔道杀之不屈了。可是,他还给我们魔道杀了天宫堂堂主飞天大圣胡一飞。白金娥,你是白仁杰的妹妹,却你又给我打死了黑宫堂堂主黑一天,你要知道,凡是打死杀死我们魔道的人,按照我们魔道的规矩,都是断然不会放过都要死的。你们兄妹,一个來救人杀了我们的堂主,一个又打死我们的堂主,都是死罪。虽然你们是白道掌门白雄峻的子女,我们的祖师在世时虽然留下规矩,不准我们和白道残杀,不准杀白道的人,你们兄妹是白道掌门的后代更不能杀,可是,你们兄妹首先已经先杀了我们魔道的人,常言道杀人偿命,所以今天并不是我们违反规定要杀你,实在是情理难容,我们不得不如此了。” 白金娥道:“你说杀人偿命,请问你们魔道杀了那么多人,你们又给谁尝过命?” 黑衣魔女道:“这你管不着,常言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今日你们落在我们魔道手里,就沒有你们说话争辩的道理,你们就认命吧,你们这是命该如此。你们在來的路上,我都可以把你杀了我们堂主的仇先不计较,要给你们一条生路,可是你们自己不要,这能怪谁?到了我们魔道,我不得不按照山规对待了,哼,这叫天堂生路你不走,黄泉死路你要自己去。哼,哼哼哼。” 白金娥道:“你休得意休狂妄,我真还从來沒有到还有你这样脸皮厚的人,也不知道脸红,对了,象你这种本來就黑脸的妖魔,脸上那有血让你红呢?大概你的血也不会是红的,也是黑的。要不,怎么世道四处都是官兵在屠村杀人,残杀无辜百姓,而你们魔道还要对救百姓杀官兵的洪将军下毒手呢?真正是红血的人是做不出來的,是不会厚颜无耻的夺了人家的人马,还不准人家來要。人家來要还为人家不知难而退,还要杀了人家,这就是你的败者为寇胜者为王的理论吗?这样的为王你认为会长久吗?历來得所为胜者为王者,那一个都是站在横行霸道,人见人恨,无恶不作胜者为王的?象你这样的胜者为王,又怎么会不让自己走向毁灭呢?你们的毁灭一定就是迟早的事,你们这一天一定会到來的。” 黑衣魔女道:“白金娥,你不要弱者枉论,幼稚说梦,这样沒有用。你再历來的胜者为王者,那一个不是在强大的力量和能力的保障下,那一个胜者不是要夺败者弱者的人马?难道他们都沒有道理吗?还要有什么道理?胜者就是道理,嘴大就是道理,有决定权就是道理。难道战场上两军决战,强者要杀死消灭他们的敌人,强者要俘获他们的敌人,这还要有理由有道理吗?那一个战场不是强者生弱者死,那一次大战不是强者胜,弱者败?难道这都需要什么道理理由吗?哼,真是笑话,我本來在薛凤村还认为你很聪明,今日你说出这样幼稚的话來,來真是我以往高眼相高估了你。” ()e 正文 四百六十八回:侠女临死义凛然 白金娥道:“我还用你高估高吗?如果我让恶魔高估高,我成什么了?岂不也成恶魔了?我又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呢?人间所有的正义,所有的道理,在恶魔面前自然都是不存在的,都会被吃人的歪理所代替了的,都会被恶魔变成吃人的道理的,难道不是这样吗?从你的这些言辞,和你们魔道天天的所做所为來,你们自己想想,你们那一点不是恶魔的所作所为?如此,一切的道理,人间的正理,自然在恶魔面前都不存在了,就如一个人在对愚蠢的牛弹琴一样了,琴声弹得再好,对愚蠢的牛來说也是一窍不通,愚蠢的牛又怎么会认为这就是琴声呢?” 黑衣魔女道:“白金娥,你不要自己狂妄,你难道不知道你死到眼前嘴硬还有什么用吗?你再嘴硬也改变不了你们的命运的,什么牛弹琴?我那就是胡诌八扯,这些在本帅主面前不管用,本帅主不吃这一套。本帅主决定了的事,谁也别想改变,改也改变不了。这就是所为,在本帅主面前,所有的小细节小变化,曾然再迷茫,再充满了诱惑的迷雾,也都是改变不了本帅主心内的大方向的。哼,本來你和白仁杰兄妹早就该死了,本帅主早就想去除掉你们了,可是本帅主又知道,想让你与红秀女一起与官兵抗衡,你哥哥白仁杰眼下又有紫衣女贼庇护,所以本帅主才沒有先急着动手。可是你们偏要自己狗急跳墙,自己活得不耐烦了自己找死。哼,那就休怪本帅主不客气了,你哥哥白仁杰本帅主迟早也会抓到,迟早也逃脱不掉本帅主的手心,总有一日,本帅主会连那个紫衣女贼也不放过,哼,要让所有的人知道与魔道作对的下场。” 白金娥道:“狂妄,怎么黑衣达尼会收了你这样一个狂妄的徒弟?又怎么会把魔道交给你这么一个人去毁灭去践踏呢?” 黑衣魔女道:“你沒有资格提我的师傅,更沒有资格说本帅主,当心我给你先扙破嘴” 红秀女道:“黑衣魔女,你你还算一个什么东西?你自己的样子本身就男不男女不女,你又把你们魔道的这群堂主也弄得男不男女不女,就连刚提起來的堂主也不放过,也要弄成男不男女不女,你自己他们都象些什么?都成了什么样子?一个个不都被你弄成只有在皇宫里才有的怪物了吗?你再你们所干的这些事,是男人干的事吗?是女人干的事吗?不都是你们这些男不男女不女的人才能干出來的事吗?明明大难已经快要临头,却还不觉,还在那里若无其事,还要为虎作伥,这是正常的人能干出來的事吗?这自然是起來聪明实际真愚蠢的人,愚蠢的怪物才能干出这样的事。你既想让我们与官兵抗衡,为什么还要掳我们的人马?你这样的做法不是要直接导致我们被官兵打败吗?你这样的做法不是和你说的不一直吗?不是和你想要的南辕北辙吗?既然你想着让我们与官兵抗衡,那么你就要把我们的人马赶快放了,支持我们,这样才能达到你的愿望,才能实现你的目的,难道不是这样吗?可为什么你还要给我们釜底抽薪雪上加霜?” 黑衣魔女道:“你们不是已经把官兵打败了吗?若和你们说的这样,我们给你们釜底抽薪雪上加霜,你们又怎么可能打败了官军?未等打败官军,早就败在我们魔道的手里了,难道不是这样吗?这不是现实吗?要是我们魔道对你们洪家庄动手的话,怕是不用官兵,我们也足可踏平洪家庄灭了你们,难道不可能吗?你不信我们会灭了你们?” 红秀女道:“我信,象你们这么一群人,又有什么理由不能让我不信呢?只是我不相信你会到了彻底毁掉自己的城墙等待官兵來砍你头的地步,也许就是这个原因你还不至于对我们洪家庄下手吧?这个我信,又怎么能不信呢?但是既然我们洪家庄在你们魔道來就是你们的城墙,你们今天为什么要亲手把自己城墙拆掉了呢?为什么就不能加固城墙唇齿相依呢?你们的这种做法难道是明智的吗?” 黑衣魔女道:“城墙是有限度的,当与我们表面不相干,不能害了我们的时候,我们就成是城墙。当要拉我们下水,要害我们的时候,我们再不成是城墙,已经是祸水了,所以我们必须要彻底断绝祸水,决不姑息,这就是我们魔道从來都是当机立断审时度势必须的选择。红秀女,你明白这个道理了吧?若你明白这个道理,就知道你今日死的并并不屈了,也知道你再不可能不死了。” 红秀女道:“死有何惧?死,在我红秀女面前已经早的一文不值了。当我到各个村庄,官兵所到之处,男女老少,甚至连怀里的孩子,都惨死在屠村的血泊之中,我就已经把死的再不那么可怕了。当我到官兵挥着血淋淋屠刀,正在赶杀村民百姓时,我就已经不把自己的死成是回事了。当我到那些挥着血淋淋屠刀的刽子手,挥着屠刀在冲向我们时,我就已经不把死当成回事了。当我到,我们胶东一个一个的村庄被杀的早上听不到鸡叫,晚上不到炊烟,进村听不到声音,晚上但听到冤魂哭啼,我就已经把自己的死再的不是那么回事了。我和他们一样,他们可以死,我也可以死,只是我的死要用那些杀人刽子手的命來换。可是,我沒想到,我今天会死在你们魔道这些小人的手里,而不是死在那些杀人屠村官兵刽子手的手里,我心不甘,我感到虽死而心不甘。我这样到魔道來愚蠢的死法,我沒有对起那些被官兵惨杀而死的冤魂。我沒有对起那些着等待着我去一起去杀官兵的乡亲。我辜负了他们,我对不起他们。我再不能和他们一起,而死在小人手里,不是战死在战场上。我不甘心,魔道,什么魔道?魔还有什么道?一群恶魔还有什么道?还有道吗?就如一群人间的败类,我感到死在这样的一群败类的手里,而感到耻辱。都是我红秀女技不如人,智慧不如人,明明知道不可为,却偏要为之。黑衣魔女,要把你们魔道拉下水的不是别人,就是我红秀女,你要杀,我眼决不眨一下。可是,白金娥,乃是白道传人白雄峻的后代,既然你们魔道白道有约在先,那么你要因为这样的小事而坏了你们的约定让人耻笑吗?” ()e 正文 第四百六十九回:救人红真出奇策 白金娥见红秀女姐姐如此说,猛然落泪道:“姐姐,我白金娥愿与姐姐同死,姐姐既然不在,我白金娥焉能再生?黑衣魔女,是我领着红秀女到你们魔道来的,你要杀要剐,就杀我吧,刮我吧,是我杀了你们魔道的人,你们来杀我吧。” 黑衣魔女道:“我说要留着你们其中的一个了吗?你们都得死,谁也不用争不用抢,各都有份。” 红秀女对白金娥道:“妹妹,姐姐对不住你了,对不住白家哥哥了,没有给白家哥哥把妹妹照好,让妹妹跟着我红秀女赴死,我红秀女实在心不甘。我不甘心,黑衣魔女,我既然要死,我临死前,你让我的我马吧,我要与我的马分别,它与我血战疆场,驮着我出生入死,共同驰骋奔杀在血的战场上,我没有给它带来一天的安宁。临别,我要拜一拜我的马,我要拜它与我出生入死相伴不弃,我要拜它几次在危难中救我红秀女的命,我要拜它从今往后我再不能与它相伴相守了。我要拜它是一匹有灵性的人间胜于人的好马。” 黑衣魔女道:“早知道你会这样我就该把你的马弄到背离山来。” 红秀女道:“你把我的马怎么样了?弄到那去了?” 黑衣魔女道:“放心,我没有杀它,我本来认为你们在失了兵器失了马的情况下,会知难知危而返,却没想到你们会有这样的决心和毅力。你们的马和兵器,我都给你们留在你们回去的路上了。为了不会丢失,我已经排魔女在那里守着,和照喂着你们的马,单等你们回去的时候,故意让你们发现,再让我们的魔兵撤离。可是,你们居然没有回去,这些到今天来,已经再没有用了,也没有必要了,你要你的马,因为离着背离山很远,眼前已经再不可能去取来让你到了,这些我向你这位确实在百姓来是人间的侠女豪杰表示遗憾,因此,我建议你,你要拜你的马,就只能在心里,或者在这里朝西拜一拜了,出此之外,我再已经没有办法答应你了。” 红秀女道:“来,我们的东行,都在你的掌握之中。” 黑衣魔女道:“你说呢?你们并不是三番两次没有到我。开始,我故意让你们到,可是你们执迷不悟,不知难而退。后来,我夺了你们的兵器,你们还执迷不悟不知难而退。再后来,我让你们失去脚力,让你们没有马,可是你们两个女子,竟然会步行这么远,千辛万苦的来到我们背离山,其决心真是可嘉,可是你们没想到吧?当只要你们一踏到我背离山的时候,那么你们就进入死地了,任何人也救不了你们了。” 红秀女道:“既然这样,那就让我向西着洪家庄,拜一拜洪家庄吧。” 黑衣魔女道:“好吧,这个随你的便,本帅主允许,本帅主念你也是在人间英雄一场,怎么说也是一方人的首领,不管是什么人,总归是首领,所以本帅主答应你,就给你半个时辰吧,半个时辰足够了吧?” 红秀女道:“够了。” 黑衣魔女道:“好,来人,把红秀女白金娥带出去,一个时辰之后五马分尸。” 魔兵进来上去就向外拉红秀女和白金娥。红秀女道:“莫须拉,我自己会走。”说完,就向外走。 这时,红真道人道:“帅主,难道就要这样简单的处死她们吗?” 黑衣魔女道:“军师,难道你还有什么高见吗?” 红真道人道:“贫道道是有个建议。” 黑衣魔女道:“好,先一等,军师还有什么建议。”于是,魔兵和红秀女白金娥都立刻停住了。黑衣魔女道:“好,军师,你有什么高见?你说吧。” 红真道人道:“帅主若是英明,就让红秀女要死就死个甘心,怎么还能让她死的这样简单呢?这样不是让她痛快了吗?” 黑衣魔女道:“你说说。” 红真道人道:“帅主应当让她甘心再没有办法的认为,心服口服的认为确实得死,而且死得更无怨言,不再叫屈,这才能显出我们魔道有能力征服天下武林,让天下武林心服口服。” 黑衣魔女着红真,见红真军师不急于说出来,就心里思索了一会,把嘴一撅,眼转了好几转,道:“军师,难道你有什么好办法不是与我背道而驰吗?” 红真军师道:“帅主,我在帅主面前,帅主能让我这样做吗?” 黑衣魔女道:“那倒也是,那你说说。” 红真道人道:“红秀女口口声声说她死的不甘心,不服,不如帅主就让红秀女死的来个口服心服,死的心服。” 黑衣魔女道:“军师的意思是。?好,你大胆的说出来,本帅主可不可行。” 红真道人道:“帅主何不给红秀女一个机会,就是让红秀女,只要她能说服了我们在做的所有的人,帅主就放她一条生路,只要他有一人说不服,那么帅主就可以将她五马分尸,这样也好让她死的口服心服,也能显示出我们魔道的诚服天下,我们魔道所有的堂主也都是诚服天下数一数二的能才。帅主,这样帅主不认为这是一箭双雕吗?” 黑衣魔女再仔细认真的眼前这个道人,眼前她这个魔道的军师,再揣摩着这个军师说这话的意图,心道:“要按照他说的,显然这是他的诡计,显然这是他在救就红秀女的一个措施。可要是不答应吧?又觉着这个办法具有诱惑力,这样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让她的那些堂主展现一下他们的才能能力和智慧,也是测验他们的一个好机会,同时又可以也正好红秀女到底是一个具有什么智慧的女子,能够在强大的官兵面前屡战不败,乃至把官兵元帅柳升也给打败了。同时也可以具有诱惑力的红秀女在死亡面前,能够用什么办法,怎样的去说服魔道这么多个堂主的嘴。如此也好让红秀女果真和军师说的这样死的口服心服。”于是,黑衣魔女道:“军师,你这是为我们魔道着想吗?你不是想着救红秀女吧?” 正文 第四百七十回:侠女恶魔赌心智 红真道人道:“帅主,你觉着红秀女有办法说服我们在座的这么多堂主吗?我们这可是连帅主刚提拔起来的堂主在内,去了守关的六个堂主,在座的还有三十几个呢。贫道是什么用意,我想帅主心里就如明镜似的。” 石云天首先跃跃欲试道:“帅主,军师的这个办法完全可行啊,就让红秀女来吧,我们如何折服了她,让她死的口服心服。” 黑衣魔女道:“住嘴。”然后又对红真道人道:“军师,你不是想着让我们魔道出丑你笑话吧?” 红真道人道:“难道帅主还怕我们这么多堂主会谁说服不了一个红秀女?” 齐一霸道:“帅主,就是,军师的这个办法极好,我们如何说服红秀女,也好让她死的口服心服,帅主就瞧好吧。” 黑衣魔女又犹豫了一会,道:“那好吧。”说完,又对红秀女道:“红秀女,给你个机会,你可愿意吗?” 红秀女道:“愿意什么?” 黑衣魔女道:“只要你能说服了我们魔道这群堂主,我就放了你和白金娥下山,如何?” 红秀女道:“我也有个条件。” 黑衣魔女道:“你有什么条件?” 红秀女道:“我只要说服了在座的各位堂主,那么就请帅主答应,如数放回我们的人马,然后答应与我们洪家庄联合共同抗击官兵屠村。” 黑衣魔女着红秀女,想了想,心道:“你认为会有把握说服我们这么多堂主吗?你认为我的这么多堂主都没有嘴吗?都是没用之徒吗?哼,红秀女,你也太狂妄自大了,今天就让你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大,哼。” 却在这时,齐一霸道:“帅主,就答应了吧,你就瞧好我们的吧,我们如何让红秀女死的口服心服。” 黑衣魔女被说的也有些心动,特别这个法的诱惑力,确实让好胜斗强的黑衣魔女想着试一试,觉着不试确实不甘心。于是权衡犹豫再三,道:“那好吧,红秀女,本帅主就都答应你。” 红秀女道:“帅主不会出尔反尔吧?” 黑衣魔女道:“笑话,可笑,你认为你会取胜吗?” 红秀女道:“就是我败也要败的甘心。” 黑衣魔女想了一会,心道说什么我的功夫总不会皆废了吧?只要我功夫不废,谁能奈我何?于是道:“好,那好吧,既然如此,那么本帅主就让你相信一次,倘若在此事情上,本帅主出尔反尔,就让我功夫本领皆废,死于非命。” 红秀女道:“君子一言。” 黑衣魔女道:“驷马难追。” 红秀女道:“上天可鉴。” 黑衣魔女道:“决不欺天。” 红秀女道:“既然如此,那么我就接收了。” 黑衣魔女道:“好。” 于是,红秀女又走回来,黑衣魔女坐到帅主座上,威然道:“好,现在,就有我们每一个堂主都畅所欲言,红秀女还有什么能耐能够说服我们每一个堂主。各堂主都要大胆发言,今日让红秀女在我们魔道面前输的口服心服,死的口服心服。如此方可充分显示我魔道的强大,和人才济济。下面,就正式开始,正式与红秀女交锋。红秀女,你先有什么可说的吗?” 红秀女道:“民女红秀女,今日能够来到魔道,在此有幸见到魔道的各位堂主,心里不胜荣幸。今日,我红秀女,若败在各位堂主的手里,虽败而心里也感到荣幸,感到欣慰。民女自从来到这个世道以来,这个世道就已经让民女饱受风霜饥寒疾苦,尝尽了人间的艰辛苦辣。民女自小爹娘含恨离世,跟随着爷爷沿街街头卖艺,受尽了有钱人的欺凌。天天早起深更才睡,却吃不饱,穿不暖,过着四处流离颠沛,日受日晒,夜与星星月亮为伴的生活。可是,既是这样,却世道并没有给我们这样艰苦勉强度日,再能够过下去的一丝一毫的希望。而是还要无情的把我们赶上绝路,让我们再没有选择要继续活下去的半条路。而是无情的把一条死路送到我们面前。让我们如那些被屠村的村民百姓一样,在官兵屠村中毫无选择的要被杀死,不需要任何理由,毫无条件的被杀死。我们不甘心就这样无辜的被杀死,稍微做一下挣扎,他们就叫我们为反贼,仍然还要不杀死我们决不罢休。因为在他们的眼里,在那些已经杀人横行眼被鲜血染红了的官兵眼里,我们是什么?我们整个胶东所有的人又是什么?都已经成了他们要屠宰的猎物。不管你是老老实实的等待着他们来屠宰,还是不甘心被屠宰,在他们面前都是一样的,都要被他们屠宰一空。然后,他们把胶东所有的人都屠净了,再没有一个可以见证他们屠村杀平民百姓罪证的人。然后,他们就会高兴得意,兴高采烈的向朝廷去报功,去领功请赏,去说胶东的人都反了,都是些反贼。到那时,谁还能为这些已经死了的胶东冤魂喊一声冤枉呢?谁还能为胶东惨死的冤魂鸣屈伸冤叫屈呢?自然是胶东之冤上天可知,而人不可知,而石沉大海,成为永久的过去,永久的石沉大海。在这样的死亡面前,我们都为胶东之民,难道我们还有第二条路可以选择吗?上天给我们第二条路了吗?世道给我们第二条路了吗?朝廷,官兵给我们第二条路了吗?谁给我们第二条路?只有我们自己在寻找第二条路。可是,路又在那里?各位堂主,都可以好好的认真想一想,我们在官兵的眼里,在朝廷的眼里,又会被算做什么呢?朝廷中的那一个人能够发善心会让我们胶东留下一个活口?好去将来泄露他们屠村杀人的罪证,和他们本身自己都会感到只可心惑不可言传的秘密。因此,我请在座的各位堂主,都认真的想一想吧,我们还有别的路可以选择吗?如果有,在此,红秀女就请教了,还望各位堂主指点。” 正文 第四百七十一回:侠女智慧折顽石 红秀女的一番话,说的恳切,而带有血泪。虽然不急不慢,一句一句的说出来,可是那一句话不是象钢针一样刺向每一个人的心扉,令人发人深省。 黑衣魔女也不由的不得不心里承认道:“却原来红秀女是个沿街卖艺出身的女子,怪不得她有这样的好口才呢,说话单抓重点,句句戳人心窝,单向人心里头说要害。这也难怪她对世事有如此敏感,有如此心扉和洞察力,和能把握住重点起到说服人的作用,一般人又怎么可能经得住她的游说呢?” 却黑衣魔女只简单明了的听到红秀女说起她的身世,和自小饱受世苦,又那里知道红秀女的苦难的详细经历呢?又怎么知道红秀女的爹娘又是怎样的含恨而死呢?这与黑衣魔女自己自小的经历苦难,虽是千变万化,但难道还万变离开其踪了吗?可是,红秀女的自小经历,又怎么可能与已经被世道造成奇形怪状的恶魔黑衣魔女有共同的感受呢? 黑衣魔女心里对红秀女的出身虽然多少有点同情同感,可是,因为她们现在本身所处的位置和处境不同,双方的立场不一样,遭遇处境也不一样,却仍然还是打动改变不了黑衣魔女不可改变的决心。 于是,黑衣魔女不由的心里坚定道:“哼,根据你的遭遇,你的苦难,你的选择,我今天确实杀了你有些不应该。但是,同以往那样,你若没有来井水犯着河水,我还可以不杀你。可是现在,你已经上门来井水来犯着河水了,我还能留着不杀你吗?我会让你的井水来搅混了我的河水吗?我宁肯杀了你,也不会去冒这样的风险得罪官兵。得罪官兵元帅柳升,走上与官兵为敌的道路,这是什么路?死路。哼,就算你有把海说干了,把石头说烂了的口才,在本帅主面前也休想起作用,在我们魔道面前也没有用。你也不我们魔道的这些堂主他们都是些什么人?简直都是些奇形怪状,他们既想对本帅主有异心,却又不敢。但是他们一个个眼里又都目空一切,一个个又都长了一个顽固不化的头脑。哼,哼哼哼,你红秀女如何让他们心服?若他们心不服,红秀女,那时你总可以死的心服了吧?甘心了吧?那个先起来与红秀女对阵。” 黑衣魔女正要寻找那个可以先起来打第一阵,却在这时,就见石云天首先首当其冲自告奋勇的站起来,帅主,见帅主正在注视着他,就立刻来了精神,声音尖溜的异常兴奋道:“红秀女,你说这些有什么用?你的这些臭芝麻烂谷子我们都听腻了,我们不爱听,这能说服谁?能说服我们吗?能说服我们和你认为的这样吗?你和我们说你的身世就是你们全家让人杀了也没有用,也不与我们相干,你认为就凭着你的几句话我们就会同情你吗?会被你软化了吗?会被你打动了心吗?你做梦去吧。哼,我们魔道是什么?我们魔道堂主又是什么?肯定没有一个会被你说服了的,我就第一个不服你。不信,你说说,你说一千道一万我也不服,你还有什么能耐法子?哼,想让我服,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红秀女道:“这位堂主的意志确实坚决,但是,你的意志只能代表你自己,你却改变不了让太阳从西边出来,我相信你没有这个能力。” 石云天道:“我是说你让太阳从西边出来,你怎么反到我身上来了?” 红秀女道:“你只要心里不想就不会说出来,你心里想到了却自己做不到,对吧?我说的你没有这个能力,你改变不了让太阳从西边出来,对吧?” 石云天道:“对啊,我是没有这个能力,可是,你的嘴也别想有这个能力。既是你有这个能力,果真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也别想说服我,我也决不服。” 红秀女道:“你这不是又自己说了我有这个能力了吗?却你的立场又怎么可以随时改变了呢?你开始说太阳从西边出来你就服了,这回又说太阳从西边出来你也不服,你这不是自相矛盾吗?与那个卖矛卖盾的人还有什么区别?” 石云天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这样说的,这是你这样说的。” 红秀女道:“你不要认为在座的所有堂主耳朵不管用,更不要认为你们帅主耳朵不管用,在座所有的堂主和帅主,已经都听到这话原本是先从你嘴里说出来的,你先说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你才心服,你又说既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你也决不服,你这不是出尔反尔自相矛盾又是什么?难道你还要说这些都不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吗?” 石云天道:“你,你理解反了我的意思,我是说我的心坚定到如此地步。” 红秀女道:“不管怎么说,你是第一个自告奋勇站起来的堂主,我应该先请问你的大名,请问这位堂主尊姓大名,如何称呼?” “哼,”石云天气愤道,“这还差不多。”说着,就把头向上一仰,一气之下又傲慢道:“本堂主姓石名云天,本堂主坐不改姓,立不改名。” 红秀女道:“原来你就是石云天?” 石云天道:“是,你还能怎么样?” 红秀女道:“石,石头的石,云,云雾的云,天,天空的天,对吧?” 石云天道:“正是。” 红秀女道:“石头,具有顽石之称,石头既是再华丽,但也成不了玉,成不了翡翠,你说对吧?” 石云天道:“这,这跟我有啥关系?” 红秀女道:“因此,你和帅主比比,你就只不过是一块顽石,成不了玉,而帅主就是玉,你说对吧?” 石云天瞅瞅帅主,脸上有些尴尬,却又感到无可辩驳,道:“这,你怎么能把我和帅主比呢?” 红秀女道:“难道帅主会比不了你吗?” “这 ”石云天再帅主,见帅主正在认真的瞅着他,感到确实再不好回答,就道:“你,你你你,怎么能说这个呢?” 红秀女道:“你是一块这样的石头,却云雾又象什么?云雾就是遮住眼睛不透明让人不到原本一目了然的东西,象征着糊涂。”红秀女越说越急切,“云雾的天,就象征着糊涂的人,把你石云天三个字连起来,就是如顽石一样坚硬顽固不化,而又愚钝糊涂的人。在是非面前,帅主象玉一样剔透明辨是非,而你就象一块顽石在云雾中一样,根本一无所知不能明辨是非。难道不是这样吗?”红秀女又接着郑重道:“若你说不是,你能和帅主比一比吗?到底帅主是明玉不是顽石,还是你是顽石不是明玉吗?” “这 ”石云天一阵子脸上大汗淋漓,瞅瞅帅主,再瞅瞅红秀女,众堂主都在那里憋不住笑,就连黑衣魔女也要笑了,暗道:“好个红秀女,竟然会用这种挑刺比降的办法唬住石云天,让谁石云天这个蠢材也输了。”便想着借此机会再打一打石云天以往的嚣张气燃,便仍然憋住脸威然喝道:“石云天,你这个蠢材,要是不到你腚上板伤未好推迟了两日,你今日就该出去血洗三山,还不坐下?” 正文 第四百七十二回:侠女折服齐天霸 石云天瞅瞅帅主,只得十分惶恐尴尬的坐下了。听着有些堂主在偷着笑,一瞅李子玉黄飞勇都捂着嘴笑出声来。再有的堂主正在用轻蔑的眼神着他,不由的面红耳赤。虽然感到自己输得不服,却又感到确实让红秀女弄得自己头脑错乱无法辩驳。 却在这时,第七堂白虎堂堂主齐天霸猛然站起来了,先向在座的各位堂主一点头,再向帅主一点头,黑衣魔女十分惊讶的着齐天霸,齐天霸道:“帅主你瞧好吧。” 黑衣魔女没有回答。 红秀女一站起来的这位,上去十分得意,一站起来不先对她,而是频频向在座的堂主兴高采烈的点头示意,上去一副高兴激动滑稽的样子。又见这人人高体壮,虽然一脸轻松愉快的笑意,却这人上去生了一个三角头,一个上宽下窄,却又满脸横肉的脸。那一个充满了横肉的脸上的一双眼睛,虽然脸在笑却仔细来却闪着凶光。那一个鼻子,却也十分出奇的向下凸着,上去长的鼻子准头要伸到嘴一样。再这个人的样子,整个起来身子和头和脸,无一处不象一只黑熊,又穿了一身黑衣裳,上去整个的就如一只大黑熊一样一般无二。却见那人对在座的所有的魔道堂主和帅主示意完了,在对向红秀女的时候,又猛然露出一副凶狠的样子。红秀女见此人虽然在对向她的时候上去十分凶猛凶恶,但还是在心里极力的猜测着此人的体性和一脸凶恶之下的那颗心。红秀女还未待说话,就见那人又声音尖溜溜就如吹号一样的凶狠道:“红秀女,本堂主不服,你用那种办法说服石云天,本堂主不服。你出了那种办法,你还有什么办法能够说服本堂主?你再不会拿着本堂主的名字同石云天那样胡搅蛮缠吧?本堂主的名字可是响当当的并不糊涂。” 红秀女罢此人,虽然还未曾猜测透,但此人的问话,让红秀女更坚定了自己的猜测,于是便道:“这位堂主,既然自己提到了名字,那么就不妨再将名字说出来吧?这位堂主不是自己说自己的名字不糊涂吗?那就说出来让我们共同的见识见识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不糊涂的名字?” 齐天霸道:“本堂主坐不改姓行不改名,魔道第七堂白虎堂堂主齐天霸是也。” 红秀女道:“齐。天。霸,好响亮的名字。” 齐天霸点点头,道:“算你识名,第一次听说这么响亮的名字吧?” 红秀女道:“确实第一次听你自己问这么响亮的名字,既然这位堂主都自己认为名字这么响亮,这就与我的感觉有些相似,既然是这样,这就便于我们沟通,不过这位齐天霸堂主,我有一个小小的法要先送给你。” 齐天霸道:“什么法?你说。” 红秀女道:“齐天霸堂主,果然你没有开始对我时那样凶了,这说明我们第一步已经沟通了。” 齐天霸感到上当了,道:“谁与你沟通了?我没有与你沟通。永远也沟不通,没门,沟通了你好说服我?” 红秀女道:“齐天霸堂主,你不要多心,我没有那种意思,你曲解反了。” 齐天霸道:“我还能曲解反了?难道你不是要说服我?” 红秀女道:“是的,不信你听我对你说说,” 齐天霸道:“好,那你说说,你能说什么?” 红秀女道:“我第二步要与你沟通的是,你虽然有一个响当当的好名,但这个名字却放在你身上不合适,人道是所有的动物所有的人,他的名字基本上都与他独特的特征有着某种关联。可是齐天霸堂主,你让所有的堂主都你,你让他们说说,你的特征象什么?又有那种关联?” “象个大黑熊,所关联的还能不是野兽动物?”坎宫堂堂主白玉举首先忍不住道。 红秀女道:“这位堂主很有眼光,说的很有根据,不会所有的堂主都再没有分辨力了而唯有这位堂主有吧?” 于是,魔道有的堂主又都一齐小声道:“确实是,确实象个大黑熊,大黑熊就是野兽动物,不光他的样子象,体性也象。” 再有的堂主道:“如此来叫齐天霸确实不合适,应该叫齐天熊差不多。” 红秀女道:“来各位堂主的眼光都是明亮的,感觉也是分明的。如此,来你们魔道的帅主也分明是心如明镜一般,既然齐天霸堂主要叫已经叫了这个名字,又会让人感到一只大黑熊怎么能够称霸齐天呢?过去有一个猴子王为齐天大圣,却终究被天神压在山下没有坐稳齐天大圣。于是,你们的帅主就把齐天霸封成白虎堂,虎乃百兽之王,想把黑熊变成白虎,反其道黑的变成白的,这样才可以横行称霸,因此,民女说你的这个名字不太合适,帅主用白虎来给你弥补,以让一只大黑熊发出如虎一样的威风。齐堂主,你不感到你们的帅主这样把你封成白虎堂很有道理吗?你还感到你的名字合适吗?” “这 ”齐天霸帅主,见帅主在那里着他,脸上虽然没有表情,却并无反感之意,就只好道:“是,是帅主封的有道理。” 黑衣魔女不由的再瞅瞅红秀女,心里不由暗暗佩服道:“这个红秀女,不愧为走江湖卖艺的出身,见什么样人,能说什么样话,明明是歪理,却硬让人心服,却想想又有道理。把齐天霸当时封成白虎堂,确实到他勇猛,既然所有的人没有象老虎的,就用黑熊来代替老虎,却这点也让红秀女一眼就出来了。红秀女,你确实真不简单,怪不得能屡次打败官兵呢。” 却又听红秀女道:“齐天霸堂主,既然你们帅主已经用心良苦的将你封成白虎堂,由原来的大黑熊变作一只猛虎,猛虎本身就可以在百兽当中称霸,如此你再叫齐天霸,有帅主封给你的白虎堂相伴,这个名字又会变成与你相符了的,有不适合变成了适合,难道齐天霸堂主不是感到这样吗?” 齐天霸再觉着无可辩驳,就又帅主,见黑衣魔女被红秀女说的不由的在那里点头,就道:“是,确实是这样,我,我,我, ”要说服了又不敢说,紧连着说了好几声“我”,就自己坐下了,再一声没有。 却在这时,又有一人慢悠悠十分小心谨慎的站起来了,并用十分小心谨慎尖溜溜的声音先向帅主和各位堂主打了个招呼。然后,又用尖溜让人感到十分别扭的声音,感到这个声音好象装出来却又装的不象,用不自然尖溜溜声音慢慢笑着,再把头慢慢向上一仰,又把嘴一撇,头再一摆筛,然后再慢慢对着红秀女,脸上猛又现出一阵痛苦的表情,痛苦的表情瞬间又逝,继而取而代之的则是猛然张开的一个大嘴,用尖溜溜的假声音大叫道:“红,红秀女,我,我不服,你再怎么说服我?你就是说的海干石烂,夏天下雪冬天下雨我也不服,你能奈我何?哼。”把头又一摆筛,猛然摆筛的头快了,又一脸痛苦之相,痛苦之相瞬间又逝。 正文 第四百七十三回:侠女一石激千浪 红秀女见这次站起来的这位样子表情好奇怪,说话变化的表情也好快好奇怪。又见这人长了一个长头长脸,这脸生的长的还又十分个别有特点,上去滑稽的让人感到就如一个秤砣倒过来大头朝上小头秤砣鼻子朝下一般。却这人的脸又让人感到没有秤砣那么胖,上去又很奇特的瘦,就是脸上没有多少肉,给人的感觉瘦儿吧唧的。却这人的脸色又如秤砣一样黑,于是,红秀女道:“请问,站起来的这位堂主上去这么斯文,却又脸上不时的出现受罪的样子,不会这位堂主生来天然有一种奇怪的痛苦症吧?真没想到,魔道的堂主还会有这样的怪症。” 那人道:“你,红秀女,你才有怪症呢,我没有。” 红秀女道:“既然你没有,你也不用这么激动,我们不是正在沟通了解吗?” 那人道:“谁和你沟通了解了?” 红秀女道:“既然不能沟通了解,那么我也只有询问了,请问这位没有痛苦症痛苦症状正常的堂主,你应该怎样让人称呼你?”[江湖侠女泪] 首发 那人声音尖溜溜激动道:“什么痛苦症状正常的堂主,我根本就没有痛苦症状,根本谈不上什么正常不正常,本,本堂主乃是魔道第三堂黑宫堂,黑宫堂堂主黑二狗,是也…” 红秀女见这人激动起来说话象半截子腔,声音一要大了又猛然低下来,就感到其中必然有原因。在来的时候,她曾经听到白金娥金玉明说在薛凤村杀了黑宫堂堂主黑一天,却如今怎么又冒出一个黑宫堂堂主黑二狗来?这其中必然有很多变化。于是,红秀女道:“原来你是黑二狗?黑,黑天的黑,二,就是一二的二吧?那狗一定就是猪狗的狗吧?我曾问魔道黑宫堂堂主黑一天,却未闻黑宫堂有个堂主黑二狗,难道黑一天又变成黑二狗了?现在黑二狗就是魔道黑宫堂的堂主了?” 黑二狗道:“不错,你说的黑一天那是过去,现在黑宫堂堂主确实就是我黑二狗了。” 红秀女道:“我怎么听着黑二狗这个名字感到别扭呢?各位堂主,你们都畅所欲言,你们都说说,你们听着黑二狗这个名字感到顺耳吗?狗的叫声,你们说是什么才能听着顺耳?” 李子玉道:“自然是狗才能听着顺耳了。” 红秀女道:“所以各位堂主,你们说,你们听着顺不顺耳?” 魔道堂主都不愿意自己是狗,都齐道:“不顺耳。” 红秀女道:“如此,来也难为帅主了,魔道确实再没有人能够顶替黑一天,却让帅主被迫让一只二流的下流狗来顶替黑一天。不错,黑二狗的脸是黑的,可一张黑脸又怎么能和黑天相比呢?驴嘴不对马屁股吗。” 众堂主都一齐被红秀女说的笑了,黑二狗立刻着急道:“你胡说,我不是顶替黑一天,我是顶替红衣魔女项红妮。项红妮才是顶替黑一天的,可项红妮叛变帅主,背叛魔道,已经被帅主正法打死了,所以我顶替的是项红妮不是黑一天。红秀女,你说错了,我不服你。” 红秀女道:“黑一天还能为魔道尽忠,忠于帅主,而项红妮却背叛帅主,谁能顶替黑一天乃是在魔道来说是她的荣幸,而谁来顶替项红妮,那不用说就是这个人很不光彩,就你脸上的样子吧,一脸苦相,说话要不就慢的吓人,一要急了,一激动就出来一脸苦相,声音本来不尖吧却要装着尖,你说你这是什么人?魔道所有的堂主的声音都尖溜溜的,那是因为被帅主给他们净了身的缘故,难道你刚刚顶替项红妮当上魔道堂主也被净了身不成?” 那人道:“你,你说对了,帅主刚把我们这数人提拔成堂主,为了和那些堂主一样,别让那些堂主有意见,我们这数人也刚刚被净了身没几天,你说,我们刚被净了身,有时说话急了会不疼吗?魔道所有的堂主声音都尖溜溜的,我们的声音不也要跟着尖溜溜的吗?我们不跟着尖溜溜的能象魔道的堂主吗?” 红秀女道:“你的意思,魔道的堂主都是靠尖溜溜的声音装出来的,并不是凭本事被封为堂主?” 黑二狗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是这回事。” 红秀女道:“这回事和这个意思,请问你能分出来这不是一回事吗?” 黑二狗道:“你果然抓文咬字很厉害,可,你这样也没有用,我 ”话一激动,又痛疼钻心,又忍不住道:“唉吆,唉吆吆。”又在那里咧着嘴遭罪,这次似乎疼的更厉害。 红秀女道:“你样子你真是一只让人感到可怜的可怜狗,都不值得我说了,请问你被净身几日了?” 黑二狗遭着罪连想也不想道:“两,两天了。” 红秀女道:“唉,好可怜的一只遭罪的黑二狗,两天声音要变成真尖溜溜的确实有困难,这要有很大的决心也变不成,确实有情可原。不过黑二狗,我要提醒你,你问问以前被净身的各位堂主,他们是两天就能变成尖溜溜的吗?你这不是在嘲笑他们吗?不是让这个事更充分的充满了讽刺意味了吗?如果他们都两天就能变成了的话,这说明他们的体质和本领功夫也太一般了,他们确实也太脆弱了。各位堂主,你们到了两天就变的和他这样脆弱的样子了吗?”[江湖侠女泪] 首发 石云天终于找到了发泄心中怒气的时候了,首先道:“放他娘的臭屁,我们怎么会和黑二狗这种人一样呢?黑二狗算什么东西?一只二流的下流狗。” 齐天霸也终于找到了发泄没有出来气的机会,道:“黑二狗这种东西不过就是一只下流狗,还在我们面前装的人模人样,竟敢讽刺我们,等到堂外我齐天霸怎样教训你。” 黄飞勇道:“下流狗就是下流狗,连红秀女刚来都出来了,又怎么能和我们比呢?” 伤宫堂堂主薛开也道:“黑二狗,你净放你娘的臭屁,我们当时被净身是这个样子了吗?是两天就变的和你这样了吗?你不就是一个癞皮狗?明明还没尖就装作和我们一样尖?你这是干什么?你这不是学我们讽刺羞辱我们吗?象你这样的本领也敢学我们?齐天霸说的对,不服我们就出去比试比试。” 黑二狗猛然薛开,又对着各位堂主转着头一脸苦相的了一圈,道:“薛堂主,各位堂主,都先别上火,我不是那个意思。” 薛开道:“那你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黑二狗道:“我是想既然帅主也给我们这些刚提起来的堂主,为了和你们公平也净了身,那么我们的声音也应该和你们一样,再没有别的意思,请薛堂主和各位堂主都不要误会。”说着,不自由的又动了身子,被净身的那个地方又钻心剧烈的痛疼,不由再道:“唉,唉吆吆,好疼,确实好疼,你们都别说了。”就用双手慢慢的捂住那个疼的地方,在那里痛苦,痛苦了一会,又道:“薛堂主,千万不要误会,各位堂主,千。万 黑衣魔女气愤道:“够了,你们都别说了,全是些废物,全上当了。” 正文 第四百七十四回:魔女点将军师上 红真道人添油加醋道:“帅主,一盘好局,都让黑二狗搅了,要不你各位堂主正在争先恐后自告奋勇的起来说话呢。” 黑二狗连忙痛苦道:“军师,你说话可要有良心啊。”说着,见军师没有被打动,就又对帅主道:“帅主啊,我不是这个意思的啊,冤枉的啊。” 齐天霸道:“什么冤枉?军师说的对,就是一盘好局让他给搅了。” 黑二狗辩解道:“齐堂主,你可不能落井下石啊。” 齐天霸道:“你不用拿出这个可怜样来,你拿出这个可怜样来,只会和一只二流狗一样让人越越恨。” 黑二狗见齐天霸并不对他心软,根本没有被打动的意思,就也反唇相讥道:“齐堂主,你还有脸说?你不是也让红秀女也给说败了吗?” 齐天霸道:“你没败?你败的更惨。” 黑二狗道:“既是我们都败了,我们就谁也别说谁。” 薛开道:“我没败吧?黑二狗,你说,那个败的有你这样惨?还敢故意装样讽刺嘲笑我们,我们怎么能和你这只黑狗相比呢?” 石云天道:“你让他说。” 却在这时,又有一位刚提起来被净了身的地狱堂堂主乌鲁雨道:“各位堂主,你们就别说我们了,我们刚被净了身,又来参加堂主朝见帅主的聚会,我们就够遭罪的了,好不容易的遭着罪来了,可是,你们又跟着红秀女自己攻击自己人,你们这样对吗?” 这位乌鲁雨堂主虽然声音痛苦,但声音还没尖溜,石云天道:“要是黑二狗能和你这样说话,该还没尖溜就别尖溜,我们会发火吗?可是你黑二狗,起来就软绵绵的样,声音还要装作和我们一样,这是在干什么?他是什么东西?” 乌鲁雨道:“黑二狗这不是也在向你们靠拢入大流吗?” 齐天霸道:“你怎么不跟着入大流?” 乌鲁雨道:“你们这样反感,我再敢吗?” 李子玉道:“想和我们这样就别丢人,我们自己是愿意这样的吗?我们这是自然变成这样的,不是装出来的。” 齐天霸道:“就是,你让他们说,他们好象还有理了。” 黑衣魔女道:“我让你们都住声,你们都没听到吗?” 齐天霸道:“是黑二狗先不住声。” 黑二狗连忙对帅主痛苦道:“帅主,我不敢,我住声,我住。” 黑衣魔女黑二狗一副可怜样,又道:“好了,都别说了,本想让你们展现一下你们的口才和能力,挫一挫红秀女的威风,让红秀女死的口服心服,可是你们都是一群废物,对红秀女不怎么样,自己先掐起来了。好了,有本事给我用这样的道理和威风去说败红秀女,我你们那个有这个本事?谁先起来说?” 可众位堂主都一下子猛然低下了头。他们低头的齐法和快法,就好象一下子喊口令被命令的一样。而且一个个都低下头后,好象再都不敢抬起来,再连帅主的样子都不敢抬起头来一眼,好象谁一眼帅主就会点谁让谁起来对战红秀女一样。 黑衣魔女着这三十几个堂主现在的样,见一个个现在的熊样象被淹了的茄子,心里不由愤怒。可她又那里知道现在各位堂主的心情和想法呢? 现在的各位堂主,那些已经对战过红秀女的堂主,不用说已经领教到红秀女伶牙俐齿和反应灵活了,不用说再不敢起来出丑了。二次出丑可不是同第一次一样,第一次出丑那是较量胜败的结果。而第二次出丑就是不自量力不知道天高地厚缺心眼的结果,就没有第一次那么简单了,就会让人感到确实是个彪子缺心眼的货色了。你想谁愿意让人把自己当成彪子缺心眼的货色来待呢? 而那些还没有起来对战红秀女的堂主,他们的心里顾虑更大。刚才红秀女的伶牙俐齿反应灵敏他们已经都到了,他们寻思寻思自己的名字,和自己的样子,那个心里不顾虑敢保证就不能让口齿伶俐反应敏捷的红秀女给抓住弱点引入歧途?那时不是同样也被出丑了吗?如期起来出丑,还不如不起来对战还不能出丑,如此还能赚个没有被战败的好名声,也能在那些没起来对战的堂主面前有话说。因此,他们更是再没有一个敢起来对战红秀女的。 黑衣魔女扫视了一圈,见每当她的眼光落在那个身上,那个就在那里惊的脸都红了,头低的更重了,好似在表示他不行,千万别找他。黑衣魔女是什么人?怎么能心里不明白不出来?她扫视了一圈,见再没有一个敢起来的,心道:“他们一个个来已经都丧失了信心不敢起来了,如此就是勉强让他们起来也没有用,其结果会可想而知,在红秀女面前一定会一败涂地,更加出丑狼狈。如此这样的结果,我还让他们起来有什么用?”于是,黑衣魔女就心里一想,又把眼光转向了军师,心道:“这个办法不是你军师提出来的吗?现在我你军师有什么办法战败红秀女,我你整日油嘴滑舌的军师,会不会也在红秀女面前败了丢丑呢?哼。”于是,黑衣魔女就对红真道人道:“军师,这个办法是你想出来提出来的对吧?本来应该有你先上打第一阵,可是石云天齐天霸黑二狗已经自告奋勇的先替着你打了三阵,现在就该你了,你上,军师有什么办法战败红秀女,不会也在红秀女面前败下阵来吧?” 众魔道堂主见帅主现在如此说,这会心里都不是开始时争先恐后时的那种想法了,那时他们都认为可以争先恐后的展现自己的口才和能力,可以通过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让自己与众不同。可这会他们都认为军师提出这个办法来分明就是想着让他们出丑。于是,他们这会都认为帅主让军师亲自上就对了,你军师在红秀女面前还能不败了吗? 正文 第四百七十五回:红真问话说出路 红真道人道:“好吧,帅主既然让我上,那我也不得不上了。可是贫道的嘴,怕是也无法改变正义力量的作用。” 黑衣魔女道:“主意不是你提出来的吗?你怎么又无法说服了?” 红真道人道:“为什么我们的堂主都会败下阵来?就是没有站在正义的一面,所以并不是他们不行才败下阵来,实是红秀女本身就站在正义的一面,所以就理直气壮。” 黑衣魔女道:“军师,你不要给红秀女戴高帽子,他们是这样败下阵来的吗?” 红真道人想了想,道:“那好吧,那贫道尽力而为。”说完,又对红秀女道:“红秀女姑娘,那贫道就献丑领教了。” 红秀女着红真大师,见红真大师与她上去并无相识的样子,就道:“大师,请,民女不过一个村民女子,怎敢让大师说领教?小女子道是要领教大师才是,还请大师不要过谦。” 红真道人红姑娘,见红姑娘与他亦并无相识之状的样子,就道:“红姑娘过谦了,既然如此,那贫道就斗胆在红姑娘面前班门弄斧献丑了。” 红秀女坦然自若道:“大师,讲。” 红真道人道:“既然如此,那么请问红姑娘,你说你本身是一个村民百姓的女子,可是你们为什么好端端的要反官兵呢?如果你们同我们帅主一样,和我们魔道一样,你不是很好吗?如此也不用天天苦于应付被官兵随时杀到眼前剿灭的危险。” 红秀女抬眼红真大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唉。大师的意思我明白了,大师的意思就是说让我们官兵来杀我们,我们宁愿等待着让官兵把头砍下来,我们也不能自卫反抗。大师,你说对吗?” 红真道人没有回答红秀女的问话,而是继续道:“你,你们这样一自卫就成什么了?不就成了反官兵了吗?谁还会再理解你们这是自卫?” 红秀女道:“等有一天官兵打败我们洪家庄,杀到魔道杀上你们背离山,请你们也不要自卫。你们都等待着官兵把刀砍向你们的脖子,也不要有任何挣扎,或许你们的脖子会比别人的脖子硬些,官兵一刀砍不下头来,再砍第二刀。或许你们的头,会刀砍上去头不落地,或者脖子上再会生出第二个头来,这样说这就是你们到那时不反抗不自卫的理由足够了吧?” 红真道人道:“那道不至于会这样,眼前官兵不是还没有打到这里来吗?你又怎么说会这样呢?” 红秀女道:“大师可以到山下,到世上去亲眼一。官兵所到之处,无论是村庄,还是山上的庙宇道人和尚,他们都幸免于难了吗?大师可知道有个凤鸣山吗?” 红真道人道:“我知道,我还认识凤鸣山上的智能大师呢。” 红秀女道:“凤鸣山被官兵杀进庙去后,杀了法能大师。将庙里大小僧人杀的只剩了五人杀出重围,逃出凤鸣山。却这五人在洪家庄外要报仇杀官兵元帅柳升时,武能大师又被官兵杀了,剩下四人被迫到了我们洪家庄,凤鸣山的法能方丈到死也没反抗官兵,却被官兵八虎上将滕飞虎挥刀劈成了三瓣。” 红真道人道:“如何还会劈成三瓣?而怎么不是两半?” 红秀女道:“法能大师被滕飞虎拦腰劈为两半,上半身坐在地上,而怒斥滕飞虎,怒斥官兵杀人的行径,被愤怒的滕飞虎又从头一刀劈下来,被直上直下又分为两半。” 红真道人道:“原来是这样?这太残忍了。那照你这么说,官兵有一天杀上背离山来,我们魔道也会和凤鸣山一样,他们捞着我们帅主也会劈成三瓣?” 红秀女道:“或许因为魔道不会反抗官兵,官兵也会在不反抗的份上,一刀砍到脖子上会痛快些,不会和法能大师这样,先被拦腰砍上不死,再被从头劈下来劈开。” 红真道人道:“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红秀女道:“如今凤鸣山已经被官兵放火化为一片灰烬,难道大师还会相信庙里的僧人会自己放火把庙化为灰烬吗?” 红真道人道:“你们不是已经打败了官兵打败了柳升了吗?如此官兵还会再杀过来吗?我们自然是高枕无忧了,如何会和你们一起去自找麻烦呢?” 红秀女道:“官兵魔头元帅,现在正在青州聚集官兵,日夜操练人马,调集重兵勇将,正在准备卷土重来。你们相信官兵卷土重来会不比第一次更猛烈吗?会相信我们洪家庄再第二次打败官兵吗?” 红真道人道:“如此说来,你们没有把握打败官兵第二次卷土重来疯狂反扑了?” 红秀女道:“已经没有机会打败官军卷土重来反扑了,洪家庄没有败在官兵手里,而先败在了小人手里。” 红真道人道:“你说的小人就是我们魔道吗?” 红秀女道:“这还用我再说吗?大师不是都自己这样问了吗?” 红真道人道:“决不会这样的,我们魔道是什么?是天下无敌,官兵也不敢小我们魔道。” 红秀女道:“你们天下无敌?朝廷也不会是你们的对手吧?如果官兵杀上山来,在较量中,你们果真天下无敌,朝廷会认为让天下无敌的人活着他更放心更安全吗?” 红真道人道:“照你这么说我们反抗自卫不是也是死吗?结果不是一样的吗?” 红秀女道:“不一样,首先不会和不反抗时死的那样快,只要活着还会再有机会寻找出路。” 红真道人道:“会有什么出路?难道还有什么出路可以寻找吗?” 红秀女道:“可以打败魔头元帅柳升,再利用魔道在武林中的影响,将官兵屠村的真相揭露公布到全天下人类面前,让官兵,让朝廷都明白这次官兵在胶东镇压唐赛儿起事中都干了些什么。难道朝廷还能在冒天下之大不韪面前没有反思吗?这就是一条出路。如此这样,你们魔道不但在天下人类面前功不可没,就是在朝廷而言也是大功一件。难道大师认为不是这样吗?难道帅主会认为这样不是一条出路吗?难道各位堂主会认为这样不是一条出路吗?” 众魔道堂主有的在那里若有所思,频频点头,道:“问得好,问得好。”都几乎同时在那里着帅主。 正文 第四百七十六回:心伤侠女斥红真 黑衣魔女道:“废物,真是废物。军师,你莫非把在座的所有人都当成傻瓜笨蛋了吗?你把本帅主也当成傻子了?你和红秀女两个人一问一答,道是还很默契吗,你这是上阵对战红秀女吗?” 红真道人道:“帅主,难道你不感到红姑娘说的这是一条可行的出路吗?出了这一条路,难道帅主还会有比这更好的出路吗?” 黑衣魔女道:“哼,你这无疑是在这变着花样想把本帅主和魔道拉下水。这个道理起来象花朵一样好有诱惑力,却里面什么也没有,根本没有意义。我问你,还有朝廷会把给他们把丑闻泄露到天下所有人面前的罪魁祸首留着的吗?你认为本帅主会比在座的所有人更蠢吗?哼。” 黑衣魔女愤怒道:“你这套把戏,只能哄哄孩子,耍耍彪子傻瓜笨蛋还可以,骗不了本帅主。哼,来,本帅主以往认为的并没有错。今天也越发证实了,红秀女也自己承认了,本帅主掳了她的人马,这也叫作做贼三年不打自己招。军师,你还敢说你和红秀女曾经不是一伙的吗?你还敢说你是鸣峄山上的吗?还敢说洪云秀是鸣峄山下一个村庄里的人吗?现在是秃头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了,本帅主就知道你又要干什么了。本帅主更知道,你出这一个计策分明就是黔驴技穷情况下的缓兵之计,想利用这个时间拖延时间,好想办法救红秀女而已。军师,既如此,我问你,你想出什么好办法来了?莫非就想出这个办法来想打动本帅主吗?认为本帅主糊涂会中你的诡计吗?岂不知本帅主就是要利用这个机会让所有在座的人都知道知道天高地厚,也包括你军师在内,你认为本帅主都每天在相信你说的话了吗?哼,你想的办法也不过如此而已,你在本帅主面前再有什么好办法可以救红秀女?你说你这局是胜了还是败了?量你会说红姑娘说的话难道没有道理吗?哼,本帅主不需要你回答了,本帅主之所以让你上,就是要你会怎么样?会不会狗咬狗自己要自己。果然如此,军师,你不愧是本帅主的军师,果然没有令我想到的失望,哼。” 红真道人道:“帅主,既如此,贫道如今也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既然是秃头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那么不需要说会比说出来更没有意义吗?” “哼哼哼,军师,你终于屈服了,你也有在本帅主面前屈服的时候?你说,本帅主是留着你呢?还是与红秀女白金娥一块把你处死?” 红真道人道:“处死贫道并不难,贫道要死也并不难。难的是这个世道,世道造就了世上的灾难,又造就了世上人的灾难。相信在胶东这片土地上,如果象红姑娘这样的人再遭受了暗算,那么胶东世上再会没有一个人逃脱灾难,到头来的结果是一样的。只不过是,不同的是,象红姑娘这样在灾难中而死,就会死的千古流芳。而那些害死惨害红姑娘的人,就会死的千古留下骂名,一朽万年。” 黑衣魔女道:“哼,你说这些有什么用?千古流芳也好,一朽万年也好,都是死了不到的后事。在当今世上,既然不能有办法让自己好好的活着,千古流芳又有什么用?一朽万年,若能好好的活着,又有什么不可以?又有什么不好?哼,这笔账,我想聪明的军师不会算不过来吧?在座的所有的人不会算不过来吧?” 红真道人道:“人生自古谁无死 黑衣魔女道:“留取丹心照汗青,是吧?是这样吧?” 红真道人道:“宁为人死,不为狗生。过去的我,就没有对起红真这个名号。” 黑衣魔女道:“来你就是想着一起死了。” 红真道人道:“齿将不存,唇将安生?” 黑衣魔女道:“哼,哼哼哼,军师,你这是何必呢?现在红秀女已经快完了。红秀女一死,洪家庄还会支持更久吗?本帅主本今日还想要同以往一样不点破你,可是,你和洪云秀带的这些人马,既然是洪家庄上的,难道本帅主要装傻瓜吗?要让所有的人认为本帅主是个傻瓜笨蛋吗?本帅主不允许任何人给本帅主戴绿帽子。但是,本帅主认为军师与红秀女不同,红秀女白金娥必须得死,而军师可以不死。既然红秀女都死了,洪家庄不日即将就完了,军师何不从今往后真正的成为我魔道的军师呢?” 红真道人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红秀女面前。红秀女着红真大师,红真大师着红秀女。红真的泪慢慢的从眼里流出来。红秀女道:“大师,没想到你在洪家庄的时候,说服我,把我的人马骗出来,就落到如此地步?你对得起洪家庄的老少乡亲吗?你对得起我对你的信任吗?你对得起被你骗出来离家舍业被困在背离山上的这些父老乡亲吗?你谁也没有对得起。事到现在我才知道,我是上了你的当了。是你故意要离开洪家庄这个灾难之地,故意引着云秀我的师弟,因为他年轻不知道世上复杂艰险,而故意把他带到背离山这个灾难之地,你到背离山给魔道当军师,而让我的师弟几乎要被五马分尸。红真,你说,你的良心下得去吗?” 红秀女说着,不免泪流满面,用手不由的捂住胸口,得出她在心疼,她的眼在流泪,心在流血。终于说不下去了,把头扭到一面,再转回来,愤怒道:“我红秀女死了也决不会放过你,象你这种人,不配跟着我一块死。你滚,滚一边子去,越滚得远远的越好。滚,给我滚。爷爷,孙女再也不到你了,再见了,爷爷。” 红秀女说着,双手捂着脸哭起来。 红真道人泪已经把视线都模糊了,道:“红姑娘,你误会我了,你不该到背离山这个地方来啊,这不是我们来的地方,这不是与我们一类的。红姑娘,你来了后,贫道都没有让你坐一坐,你让贫道心碎,想不到以往你驰骋疆场,奋勇杀敌,奋不顾身,救百姓,专为别人着想的红姑娘,在这个世道上会受到如此令人心碎的蛮待,令人怎么不心碎?红姑娘,贫道没有对起你。没有对起你对贫道的信任。没有对起洪家庄老少乡亲对贫道的信任。没有对起洪将军。红姑娘,你若死了,贫道活着还有什么用?你就让贫道随着你一起去吧。” 红秀女道:“你不要在这胡咧咧,你的话谁信,滚,赶快滚开,别玷污了我红秀女之名。”说着,红秀女心疼的几乎都要站立不稳,白金娥连忙上来扶住红秀女,怒斥黑衣魔女道:“黑衣魔女,没想到你说话如此不算数,你出尔反尔。姐姐,我一定要保护你,他们要害你,除非我白金娥先死了。” 黑衣魔女见说,知道将死的红秀女与白金娥根本不需要理喻了,知道在此情况下,不管红秀女这是真话也好,还是违心的假话也好,她现在完全可以有理由留着红真军师不杀了,留着这个老道虽然现在不会有什么大用,可是等到红秀女一死,洪家庄一完,这个道人的心还不会改变吗?况且还有这么多洪家庄的人马在这牵制着他,他以后在洪家庄没有了的情况下还会再心不改变吗?于是,黑衣魔女道:“哼,军师,你都到了吧?尽管你在为她们着想,可是你又得到了什么?哼,清醒过来吧,军师,把军师给我拉回军师的房间里去,给我严加管,不许出任何差错。” 正文 第四百七十七回:真情真心侠女心 于是,魔兵立刻上来拉红真道人。红真道人知道即将到了诀别的时候,大悲道:“贫道今天也要一起死,要杀了红姑娘,就先杀了贫道吧。”说着,挣脱魔兵,迅速到红秀女身前,红秀女泪如泉涌。这个血战疆场,杀敌无数的民间女子,人间侠女,千难万险都挡不住她的意志,却在今天不是为死而落泪,而是为真情而落泪,而泪如泉涌。 红秀女的心,此时是一颗什么样的心?是一颗破碎的心,是一颗无奈的心,是一颗悲伤的心,是一颗要保护她想保护的人却又无法保护的心。她白金娥,再红真道人,怒斥黑衣魔女道:“黑衣魔女,你枉为魔道帅主,你你现在还算什么东西?刚才说过的话,转眼就不算数。你还不如魔道的这些堂主,他们在是非面前,还能有所认识。而你,你自己,你还象个人在说话吗?” 黑衣魔女道:“哼,我只相信一条规律是永久不可改变的,那就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败者必须无条件的接受胜者的惩罚,胜者也可以任意的选择对败者的惩罚,难道不是这样吗?” 红秀女道:“如果说胜者,你可曾胜了什么?你眼着世上的百姓遭受屠村蹂践,而任意官兵横行屠村杀人,你却袖手旁观,视而不见,这就是你胜了吗?你眼着我的师弟洪云秀与红真大师红义大师率领人马杀官兵救百姓,你却要杀我的师弟,红义大师现在是死是活还不知道,你把红真大师和这些要杀官兵保卫家乡,保卫他们的亲人爹娘和老婆孩子的人都掳上你的背离山,这就是你的胜利吗?我和我的妹妹白金娥来找你共同商议世道危难,你不但没有悔悟却反而助纣为虐,这也是你的胜利吗?你这是什么胜利?你的胜利,将来的人类,又有谁会认为这就是你的胜利?你的胜利会不在即将到来的大屠杀中,随着官兵屠村的脚步,在胶东所有的村庄都变成血海和空无人烟的地方后,还会不随着这种腥风血雨而毁灭你们自己吗?请问,这就是你们的胜利吗?请问你的末日,你们魔道的末日,在你的任意孤行下,还会有一个好末日吗?还会与今天的我有区别吗?有区别的地方那就是,我死在了你们的手里,而不是死在官兵的手里,而你们这一天到来时,就会死在官兵死在朝廷的手里,而官兵屡被我打败,而你们却最终死在了官兵的手里,这不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吗?这也是你们的胜利吗?” 黑衣魔女道:“现在你无论再说什么也救不了你,将来无论到了那一天,你都是不到的了。你还是想想眼前还有什么话没有说完先说说吧。否则,别说本帅主没给你时间。你要是没败的的话,凭着你,在官兵军中横冲直撞,屡次打败官兵,你会就这样甘心的等着我将你五马分尸吗?如此,你怎么此时再不横冲直撞了?你分明自己知道在来的路上已经败给我了,此时不管再怎样挣扎反抗都是徒劳的,都是没有用的,所以你才再不做枉为无用的反抗挣扎了,难道不是这样吗?难道这些,你还说我没有胜利吗?你还说你没有败吗?如果你还说你在本帅主面前没有败,本帅主就立刻证明给你,这些对本帅主来说不费吹灰之力,以前三国故事里有个诸葛亮七擒孟获,本帅主也不妨来个七擒你红秀女,十擒本帅主也能证明给你,这些对本帅主来说都是举手之劳,不需要同诸葛亮那么麻烦,让你不出帅主堂就会证明给你,你要让我证明给你吗?” 红秀女道:“我承认我红秀女技不如人,受人羞辱这是无法改变的,怪也怪我红秀女技不如人,智慧也不如人。人迟早难免一死,今日我红秀女既然死到眼前,那我也再无话可说。我今天就是死了,也已经比那些被屠村残杀而死的百姓多活了很多日子了。动手吧,我红秀女不怕死。我死了,就让所有的一切都过去吧。不管我是善意也好,恶意也好,红真大师都是你的军师。恋旧主,这是有心正义的人无可改变的,也是这样的人更可靠更可信的地方。今日,既然他的旧主已经死了,我想他以后再也没有什么可怜的了,一定会成为一个在关键的时候,你可以用得着的人,也会在关键的时候,也会让你头脑再清醒冷静一些的人,你一定也不会认为杀了他比留着他更有价值,我算不上什么英雄,可我相信,同感对同感的人会有共同的认识的。” 黑衣魔女点点头,道:“红秀女,我虽然要杀了你,可是你是世上一个让我佩服的人。与你说话,随时都要想到你要用什么心计,你不愧是一个这个世上唯一的一个打败官军打败柳升的人,只是我们所处的立场不一样,我们所处的环境不一样。因此造就了我们的本领不一样。这就是命中注定你会败在我的面前。但是,本帅主仍然承认你,你是聪明的,也是明智的一个人。又是不愿意放弃信念而坚韧不拔的人,也是一个不愿意轻易面对现实服输的人,你说我说的对吗?” 红秀女道:“你没有到官兵屠村的样子,你更没有到官兵屠村的惨相,有些东西你是体会不到的,也是永远也无法体会到的,这方面我知道,你也不得不认你不如我。” 黑衣魔女道:“好吧,既然这样了,我们确实都有互相不及的地方,你想让我不要杀了红真军师,其实你开始的做法,和现在的不得不直率的说出来,都一开始我就知道了你的心。否则不是这样,你骂红真军师,你的心又不可避免的无可忍受的在疼什么?红真军师确实和你说的这样,是一个有心有义的人,是一个不忘旧主的人,我也相信你的话,留着比死了更有用。” 说完,黑衣魔女再道:“给我把红真军师带回他的房子里去,听到了没有?” 魔兵赶急吃惊道:“军师,你别难为我们了,快跟着我们去吧。” 红真军师道:“红姑娘,我确实愧对于你,确实愧对洪将军,确实愧对洪家庄老小,如此我还怎么有脸再活着?红姑娘,就允许我随红姑娘一起去吧,到那前世,贫道也好再为红姑娘排忧解难,弥补我在人间的过失。” 红秀女道:“大师,别说了。”说着,泪如涌泉,闭目不视。 黑衣魔女道:“没听到我让把军师带走吗?” 魔兵惊恐的上来又来拉红真道人。 正文 第四百七十八回:徒弟欲挖师傅坟 红真道人道:“帅主,不会连饭也不给红姑娘吃就让她上路吧?”红真道人说完了,两手捂着脸,泪如泉涌。 黑衣魔女吩咐魔兵道:“拿饭来。 红秀女道:“不必了,命都可以不要,一顿饭又算什么?那些村民百姓在被杀的时候,可曾又吃过饭?有谁会给他们饭吃?再说魔道的饭太脏,我咽不下去,我们身上自己带着饭,我们死后,若是在阴间有灵魂,我们会自己吃。” 黑衣魔女道:“那好吧。”说完,自己亲自离开魔女座,一步一步向红秀女走来,到眼前,道:“还是有我来吧。”说完,就见围着红秀女一圈黑光,黑衣魔女猛然又出现在帅主座上,再红秀女白金娥红真道人,都被点了动穴,直直的站在那里,黑衣魔女道:“把红真军师给我带回去。” “是。”魔兵立刻把红真道人架着走了。 黑衣魔女道:“把红秀女白金娥给我拉出去立刻五马分尸。” 魔兵道:“是。” 于是,就上来分别向外拉红秀女白金娥。 却在这时,就见一根白光从魔女堂外而入,到魔女堂中央,白光一闪,忽然变作一个道人。但见这个道人,手里持着浮尘,仍然蒙着脸,却又是第一次出现在魔女堂拿着师傅黑衣达尼浮尘的那个白衣老道。这次不一样的是这个白衣道人现在蒙着脸,就见那道人一出现,便道:“黑衣魔女,你还认识这把浮尘吗?” 黑衣魔女道:“又是你,老道,你别再想欺骗本帅主了,你不就是黑白双怪中的白怪吗?黑怪呢?怎么今天黑怪不和你一起来?” 白衣道人道:“她只要一出现在这里你就得死。” 黑衣魔女道:“放屁,你们有这个本事吗?有本事为什么在我面前还要逃走?” 白衣道人道:“那是因为还给你机会,希望你能执迷有悟。” 黑衣魔女道:“哼,你认为本帅主是傻子?会相信你的鬼话?” 红秀女得分明,这个突然出现的白衣道人,就是她在东行路上遇到劝她回返的那位白衣大师,可是红秀女被止了动穴,不能说话。 白衣道人道:“今日你若杀了红秀女白金娥,一定就是你的死期,你好好再这把浮尘,无缘无故就会拿到本道手里吗?你若是真不笨不是假聪明,就应该有所醒悟,你必须相信本道这不是危言从听,也不是开玩笑。凡事都有个限度,今日就是你的限度,不信你可以试试,未等红秀女白金娥被五马分尸你先人头落地。” 黑衣魔女道:“你这吓唬谁?有本事你先不要逃,本帅主能不能先让你人头落地,揭穿你的本来面目。” 白衣道人道:“你还不配。” 黑衣魔女道:“今天就让你本帅主到底配不配,见识见识本帅主的真本领。你的匿身法并不难,本帅主一悟就通,哼。”说着,就立刻一跃身飞到白衣道人面前,白衣道人眼神不由一惊,瞬间一挥浮尘,向黑衣魔女一出手,黑衣魔女一躲闪的功夫,白衣老道瞬间不见了身影。 继而,一张纸条由上而下飞落面前,随即就听有人道:“你好好纸条,这是谁的笔迹。”声音落处,再声影皆无。 黑衣魔女拣起纸条,一,却这不是别人的笔迹,纸条上的笔迹正是师傅黑衣达尼的笔迹。于是,黑衣魔女十分震惊,不由脱口而出:“这怎么会是她的笔迹呢?她都死了多少年,怎么会是她?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她们没死吗?当年的死难道会是假死吗?不可能啊。” 说着,再纸条上的那些字,但见那些字写的不是别的意思,正是她眼前要做的,就见那些字写道:“项丑女,我希望你悬崖勒马,不要一日孤行。你已经快到了极限,快到了不可容忍的地步,你必须立刻放了红秀女白金娥。难道你忘了当年魔道与白道互不相害的约定吗?既然你是魔道帅主,就不该带头剪除约定。我现在不说我是谁,你的心里也应该有个大概,如何想,全凭你自己,相信你不难完全应该想到该怎样选择,倘若不选择,有一天你一定会后悔莫及,劝你好自为之。” 黑衣魔女着纸条,不由被纸条上的语气和字惊呆了,道:“难道她果真没死吗?这怎么会?我要她的坟墓,到底坟墓里有没有她。”说着,黑衣魔女又反应过来,下令道:“先把红秀女给我押下去,休开杜惊伤你们五堂五个堂主负责押红秀女白金娥,不准出现半点差错。若有半点差错,本帅主决不轻饶,听到了吗?” 休开杜惊伤五个堂主齐道:“谨遵帅主吩咐,请帅主放心,决不会出现任何差错。” 黑衣魔女道:“好,给我把红秀女押下去。都赶快回去先吃饭,吃饭后,下午本帅主要去挖开师傅的坟。师傅昨夜托梦给我,说她在坟里面不自在,不舒服,要出来透一透气。所以本帅主决定下午饭后去给师傅挖开坟,让师傅出来舒服舒服透一透气,都明白了吗?” 众堂主齐道:“都明白了。” 尽管众堂主都知道帅主下午为什么要去挖师傅坟的原因,但都不敢言语,不敢说破帅主的谎言,只有听任帅主的一切决定了,毕竟师傅已经死了,再不是活人,谁敢为了死人去得罪帅主与帅主作对呢? 中午吃饭的时候,众堂主尽管下午要挖师傅的坟而心里不安,但又都感到确实无可奈何,有的吃着饭就唉声叹气,有的闷闷不乐,有的憋了一肚子的话却不敢说出来,生怕帅主就在他们身边,他们的话会被帅主随时听到。于是,都沉闷的吃了中午饭,有的堂主甚至没有吃,却仍然还是避免不了的要跟着去挖师傅的坟。 饭后,魔道这一行人,出去守五关的,出去押红秀女白金娥的,再出去在家里守寨的,再都跟在那些拿着挖坟工具魔兵的后面,默默的向师傅黑衣达尼的坟走去。 却在这时,空中忽然一根紫光一闪,黑衣魔女道:“紫衣女贼,你又来我魔道干什么?我现在还不与你理会,若你今日胆敢无礼,休怪我对你不客气,哼。”就不理,仍然向黑衣达尼的坟墓走去。 却空中的紫光一闪,果然又消失了,好象黑衣魔女的话十分灵验一般。黑衣魔女再天空,道:“哼。”再根本没有理。 正文 四百七十九回:开坟疑问更迷茫 黑衣达尼的坟,离着魔道营寨并不很远。出来魔道营寨,向南走不足一里山路,就可以到一个坟茔孤零零的在一个山坡前的一块平坦小地上,这是黑衣达尼临死前嘱咐黑衣魔女把她埋在这里的。 魔道的一行人都默默向坟茔走,要到小地黑衣达尼坟前的时候,这一行人更是哑雀无声。 眼坟茔就在面前,魔兵又都不由站住了脚步,黑衣魔女走向前,上去她的脸色分外庄严。魔兵都目不转睛的瞅着她。猛然,黑衣魔女一挥手,魔兵立刻一齐按照黑衣魔女提前吩咐好的那样,都一齐上去围住黑衣达尼的坟,无泪却有声的都哭起来。都一齐哭道:“嘿嘿,嘿嘿,亲祖师爷啊,嘿嘿,祖师爷啊,我们都好想念你啊。嗨嗨,祖师爷啊,你怎么就没有了这么多年了啊?我们都好想你啊,你要出来透透气,今天帅主亲自来让你出来透透气来了。嘿嘿,祖师爷啊,帅主可是最想念你的了啊??”“”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 魔兵哭着,都一齐跪在黑衣达尼坟前围着跪了一圈,都在那里一齐捂着眼大声咧咧的哭。虽然那哭声此起披伏,上去都一齐捂着眼哭的很卖力,听声音又很伤心,却那捂着眼的手,都不见一滴泪出来。百度搜索“” 最新章节 黑衣魔女让抬着香案的魔兵上来摆好桌案,桌案上摆满了贡品。黑衣魔女又吩咐魔兵烧上纸,黑衣魔女自己就亲自给黑衣达尼烧上三路香。然后,再到黑衣达尼的坟前,跪下来也哭道:“师傅,师傅啊,弟子无时不十分的想念你啊。师傅,你怎么就狠心把我们这些弟子都扔到世上不管了呢?你好狠心哪。师傅,你昨夜托梦给我,说你今天要出来透透气,弟子今天如你所愿让你出来透气来了。” 哭完,就起来身,再来到桌案前,又给黑衣达尼往香案上上了三路香,继而,再到黑衣达尼的香案前三拜九叩后,又到香案的左首站立香案前,再有魔道每一位跟来的堂主向前到桌案前三拜九叩给黑衣达尼叩头。 魔道堂主以此轮换着到黑衣达尼香案前,三次给黑衣达尼三拜九叩后,又有跟来的所有魔兵也到桌案前给黑衣达尼叩头。都叩头毕,黑衣魔女再到桌案前,再给黑衣达尼上了第三次香,然后,黑衣魔女再到香案前跪下,再给黑衣达尼三拜九叩后,再跪下哭道:“师傅呀,你昨夜托梦给我,说你在里面憋得慌,说今天要让弟子帮你出来透透气,今天弟子和魔道的众师弟师兄,都来帮你出来透气来了。弟子让你出来透气,倘若那里有不周之处,还望师傅要多多海涵啊,千万不要见怪众师兄众师弟,更不要见怪弟子。弟子都按照你的意思,现在就让你出来透气来了,免得你再在里面憋得慌,别把你的鬼灵憋出毛病来啊,师傅啊,下面,我们就让你出来透气了。” 说完,黑衣魔女再三拜九叩后,起来身,吩咐那些拿着挖坟工具的魔兵道:“下面就让师傅出来透气,把坟挖开,挖到到棺材到师傅的灵体为止。” 拿着挖坟工具的魔兵齐道:“帅主,现在就动手吗?” 黑衣魔女再故意擦了擦眼泪道:“别憋坏了师傅,快动手,赶快把师傅挖出来。” 于是,魔兵这下都听明白了,就都一齐动手。七手八脚,一个个都生怕帅主嫌他们挖的慢了。因此,不一会功夫,黑衣达尼的坟就如开花一样,先有一个大土堆,很快向外向四周开放。继而中间变成一个大窟窿。紧接着,大窟窿里见到了黑衣达尼的棺材。棺材虽然已经不是很红了,但却依然还可以出红色。这是一口什么样的棺材,这是一口纯厚的上乘楠木棺材。因为木质细腻,且棺材又比普通的棺材厚了很多,所以尽管经过岁月风雨的洗礼侵蚀,却棺材仍然保持完好,其形其状完好如初。 黑衣魔女到棺材,见棺材完好如初,心里不免充满了狐疑。但是为了彻底弄清真相,黑衣魔女就跪在坟边着棺材让自己硬落着泪哭道:“师傅,师傅啊,我的师傅,弟子就要让你出来透气了。你若真有灵有感,弟子的不周之处还请师傅多多海涵。” 哭完,又吩咐魔兵道:“赶快打开棺材盖,让师傅出来透透气。” 于是,魔兵就跳进坟内,给黑衣达尼启开了棺材盖。棺材盖一被挪走,棺材内立刻出现了一具已经腐烂了的尸体的骨头架子,并一股熏人的味道也冲了出来。黑衣魔女不由的站起来向后退了数步,感到味道没有了,再向前向棺材内仔细。只见棺材内,师傅黑衣达尼的尸骨,已经只剩了一副骨头架子。尽管衣服和肉一样都已经腐烂一见风都渐渐不见了,但却尸骨边上的随葬物品,却那一件也不少。再仔细,却就奇怪的唯独不见了黑衣达尼生前常带在身边的那把浮尘。于是黑衣魔女不由脱口而出,异常紧张道:“师傅的浮尘那去了?果然不见了。莫非那个白衣老道拿的那把果真就是?莫非师傅的浮尘果真被人盗走了?奇怪,白衣老道为什么会知道来盗浮尘呢?为什么又会用师傅的浮尘来三番两次的狐假虎威唬我呢?如此如果师傅当年果真死了,那师傅的笔迹这又是怎么回事?” 这一切的疑问,随着黑衣达尼尸骨的出现,和浮尘的不见,都一齐一并涌上了黑衣魔女的心头。 黑衣魔女的自语,让那些魔兵都感到茫然。他们着不觉自语的黑衣魔女,心里也充满着顾虑。 到浮尘确实不见了,众魔道堂主也都膛目结舌,感到意外,感到震惊,感到奇怪,感到不可思议。到此时魔道的这群堂主,在膛目结舌中更是彻底的幡然醒悟明白了黑衣魔女给师傅挖开坟的真正目的了,但又被浮尘确实不见了而惊呆奇怪着无言以对。 却魔道的这群堂主只默默的瞪着眼呆了一会,就有的魔道堂主先反应过来。于是,就听有的堂主瞬间守着师傅黑衣达尼的尸骨,再一次的想到了自己自小不但受到师傅养育,而且又受师傅教诲,师傅曾经对他们自小的养育和教诲之恩,让他们不由的哭了。有的不由的哭出声来道:“师傅,我们对不住您老人家啊,我们今天来给你挖开坟,都是我们的不是,我们让您老人家受惊了。” 先几个人这样哭,继而再所有的魔道堂主也都跟着这样哭。很明显,这些魔道堂主的哭声都是发自肺腑。再有的魔道堂主,想到自从师傅死后,他们被帅主项丑女净了身,就哭的更冤更伤心,其哭声此起彼伏。 正文 四百八十回:疑团重重恶魔哭 黑衣魔女见师弟师兄们情不自禁的都放声大哭,且都哭的非常伤心,就也跟着放声大哭。 哭道:“师傅,师傅啊,来以前有人已经给你来挖开过坟的啊,把你的浮尘都给拿走了呀。你知道这是谁干的吗?你知道他们今天拿着你的浮尘来干什么了吗?他们来要挟我了呀,他们每当到了关键的时候,都拿着你的浮尘来要挟我。 师傅,这一切一定不是你愿意到的吧?“”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 师傅,你若有灵有感,难道你只光想着出来透透气的吗?再一个你就只想着光告诉我这个吗?光告诉我让我到你的浮尘被人盗走了吗?光告诉我你被人挖开过坟吗?弟子今天明终于白了你为什么要出来透气想告诉我的谜底。 可是师傅,你只光让弟子明白了你的浮尘是怎么回事,可是你的笔迹呢?你的笔迹又是怎么回事呢?难道你就没有预兆要再告诉我吗?难道你的笔迹也是别人可以模仿出来的吗?模仿可怎么又会这么象呢?就如师傅活着的时候自己写的一样,口气也和师傅活着的时候完全一样的呀,难道他们会这样的了解师傅吗?不但会模仿师傅的字,还知道说话的脾气口气。如果这个不是他们蓄意模仿,就是说明你还活在人间。百度搜索“” 最新章节 师傅,你到底是真还活在人间?还是这具尸骨本身确实就是你的?你若有灵有感,你就用预兆再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吧,你为什么还不告诉弟子让弟子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呢?为什么要让弟子到现在还心里充满疑问呢?” 黑衣魔女嘴上哭着说的,也就是心里想的,借着哭把心都不自然的都表露了出来。 魔道的众堂主到此时心里更似明镜死的,他们虽然着给师傅挖开坟心里难过,但又有谁敢向黑衣魔女揭穿真相呢?自然都由着黑衣魔女继续欺骗性往下装。 黑衣魔女自然是仗着自己盖世本领,掩耳盗铃似的把她的这群师兄师弟当成傻子一样的欺骗,也不管他们心里信不信,只要能硬找到一个借口就行了。可是,黑衣魔女心里越来越想越感到不解的心虑重重,这是无法应欺骗来欺骗自己的,她心里开动着脑子想着,嘴上,让自己装作难过悲伤的着黑衣达尼的尸骨哭了一会,却越想越感到不对,却又感到找不出个不对劲的理由来。 哭了一会也想了一会,黑衣魔女不但没有想的心里没有谜团,而且越想心里感到顾虑越多。本来她认为,如果果真浮尘是师傅的话,笔迹也是师傅的话,那么就一定是师傅现在还活在人间,当年师傅是诈死,认为师傅坟内的棺材一定也是空棺材。可是现在,完全不是和她来开坟前想的所要知道的这样,并不是棺材内没有师傅的遗骨,而是出她意料的棺材内依然有师傅的尸骨存在,而却让她想不到的是,师傅的坟内什么也没少,却单单浮尘会单独的不见了。那不是一把平常的浮尘,那是师傅生前天天拿在身边的一把浮尘,师傅生前视若珍宝一样。 为什么师傅的坟内出了浮尘,再会什么也不少呢?什么金元宝,银元宝,铜钱,都是一个不少,分文不少,如果有人要挖开坟,为什么现成的钱财分文不动?单单只拿走浮尘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从尸骨来,既然师傅当年确实已经死了,那这笔迹,又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难道这个白衣老道,黑白双怪的白怪又会对师傅黑衣达尼的笔迹十分了解吗?难道当年来挖师傅坟的会就是黑白双怪?那黑白双怪到底又是什么人?起来白怪好与当年的白雄峻有点相似,却又不象。而黑怪也有些象当年的黑衣达尼,却也仔细想想也不象?那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呢? 黑衣魔女心里越想心又越感到迷茫,又感到所有的地方都是疑点重重。虽然嘴上在哭,却心在高速的运动。开始心里想的嘴里还能哭出来,后来就心里想的就和嘴里说的哭的不一样了。在她的心里,特别这个白衣老道的几次出现,这让她连起来想更感到疑点重重。 第一次这个白衣老道没有蒙脸,让她的十分分明,好似这个老道并不怕她。 第二次这个白衣老道又蒙着脸,和黑衣女怪在一起都蒙着脸出现,好似脸见不得人似的。 为什么会这样呢?黑白双怪同时出现的时候都会蒙着脸呢?这让黑衣魔女想不明白?难道黑白双怪在一起本身就是这样的吗?谁信呢?他们两个长年在一起,还会不让对方到自己的脸吗?说不让外人到那还有情可原,可他们两个长年在一起蒙着脸不让对方到自己的脸这就未免让人感到奇怪了。谁信会这样呢?他们为什么又要这样呢? 第三次,就是今日了,这个白衣老道又自己出现也蒙着了脸?这又是为什么?为什么第一次不怕,这次又怕了?这也让人感到不解。 通过三次这个白衣老道的出现,黑衣魔女再把这个白衣老道不管从蒙着脸,和没蒙着脸的样子脸型,乃至和三次出现的身形,都让她即想否认和又感到不可以否认,都有种隐隐约约直觉感到,白衣老道不可否认的就象当年已经死了的白雄峻。却又在心里强否认这是不可能。 由此,黑衣魔女再联想到黑白双怪的黑怪,虽然她见过黑怪只一次,又是在黑怪蒙着脸的情况下,可是现在让她想想她感到黑怪又有些地方让她感到象师傅黑衣达尼的感觉这是不可否认的,可又再仔细想想又感到不象。 最明显的地方她感到师傅没有一个和她一样象男人的声音,再一个身形也是似象不象,那脸型也给人这样的感觉,也感到似象不象。由此,她又感到黑怪决不可能就是黑衣达尼,特别她到眼前她到的黑衣达尼的尸骨更能说明一切。 可是白怪,她又总是想否认却又心里无法让自己彻底否认再不疑,总是在心里时不时疑心疑鬼。特别白怪两次出现手里都拿着的浮尘,和这次出现的笔迹,更让她疑心重重,感到无法下正确的结论。 她决不相信白怪会挖开黑衣达尼的坟来拿走浮尘这么简单,可是黑衣达尼的尸骨确实依然的存在,又让她感到出去浮尘被拿走再还有什么解释? 由此,忧心之下,无法下结论的黑衣魔女,又只能用哭声和眼泪来掩盖自己心内迷茫带来的忧心和恐惧和不知所措。 正文 第四百八十一回:无法否认无头绪 第一次,白怪出现的时候,没有蒙脸,白怪的形象,让黑衣魔女的十分分明,似乎那时白怪也不怕她到白怪的真面容真形象。 第二次,白怪又蒙着脸,和黑衣女怪一样蒙着脸出现,好象他们在一起出现时脸象不想着让人见到真面目似的。 那第二次出现为什么会这样呢?白怪单独出现不蒙脸,而和黑怪出现的时候要蒙着脸呢?这让黑衣魔女感到奇怪,认为白怪完全没有再蒙着脸的必要啊,这让黑衣魔女感到反常,感到一定有原因。 可又是什么原因呢?什么原因会让黑白双怪一起出现的时候变成这样呢?让人心里费解。难道黑白双怪出现本身就是这样的吗?难道白怪的第一次出现是他的失误吗?谁信这样的高手会有这样的失误。 再难道说是黑白双怪两个人长年在一起,还会故意不让对方到自己的脸和本来面目吗?如果说他们不让外人到他们的本来面目那还有情可原,可是他们两个长年在一起蒙着脸不让对方到自己的脸和本来面目这就有些让人感到不解和感到奇怪了。这又谁会信会是这样呢? 白怪第三次出现,那么也就是今日了。今日这个白怪单独出现,为什么又忽然蒙着脸了呢?这又是为什么?为什么第一次不怕,而这次又怕了?这更让人感到不解,感到白怪再有必要蒙着脸吗? 通过三次白怪的出现,黑衣魔女把白怪蒙着脸,和不蒙脸的样子脸型,乃至和三次出现的身形,都在心里想了一遍,都让她的结论是,白怪即象白雄峻,却又不象,即想着不否认,却又感到不可能不否认,心里有种隐隐约约直觉感到,白怪你说的不象白雄峻,却又带着当年已经死了的白雄峻的一些样子,虽然当年没有到白雄峻的脸,却有这样的感觉。可你要说是吧?当年白雄峻又明明死了。 由此,如果白怪就是白雄峻,那么,黑衣魔女再联想到黑怪样子和形象,她虽然只见过黑怪一次,又是在黑怪蒙着脸的情况下,可是现在让她仔细想想,她感到黑怪确实有些地方让她感到具备着她的师傅黑衣达尼的一些样子和让她这样感觉这是不可否认的。可再仔细想想又感到不是太象。 特别最明显不象的地方她感到师傅没有一个和她一样象男人的声音,再出此之外,仔细想想黑怪的身形也和黑衣达尼是似象不象,那脸型也让黑衣魔女有这样的感觉,也感到似象不象。 由此,黑衣魔女又很难下确定黑怪就是黑衣达尼,而是感到不是的可能正在上升。特别眼前黑衣达尼的尸骨更能说明一切。 可是白怪,她又总觉着想否认,却又心里无法让她彻底否认,和再心里不疑,而是总是在她的心里说不是又怕是,说是又感到不是,而疑心疑鬼难以决定。 特别白怪两次出现手里又都拿着的浮尘,从今日来那确实是师傅黑衣达尼的浮尘,特别这次又拿着师傅黑衣达尼让人感到的真笔字迹,这更让人感到不能小视,更让黑衣魔女疑心重重,感到惊恐,悬疑,感到无法下结论。 由此,忧心之下,无法下结论的黑衣魔女,又只能用哭声和眼泪来掩盖自己内心的惊恐迷茫,和一时的不知所措。 特别黑衣魔女的性格,她无论做任何一件事,都不想把自己蒙在鼓里去盲目的无把握的去做,把自己蒙在鼓里盲目的去做这不是她的一贯作风。既然眼下无法下结论,既不能说明黑白双怪就是白雄峻和黑衣达尼,又不能直接否认黑白双怪不是白雄峻和黑衣达尼,她自然不想着冒一分风险的去让自己决定事关重要的大事。 着师傅黑衣达尼坟内这一切的样子,再黑衣达尼的尸骨,再在心里想也感到想不出个头绪来,黑衣魔女感到既然没有结果,光靠想也是没有用的,光自己想下去,哭下去也解决不了问题,于是黑衣魔女也就不想着再想了,也不想着再哭下去了,就让自己站起来,再向下瞅瞅黑衣达尼的尸骨,不由道:“已经死了的人,怎么可能再活了呢?决不可能,既然是已经死了多少年了的两个死人,又怎么可能会是黑白双怪呢?更不可能。” 到此,黑衣魔女又猛然感到自己把心里想的又从嘴里说出来了。就不由的瞅瞅两边的她的那些师兄师弟,她的那些魔道堂主,为了压住他们,便狠狠的道:“哼,黑白双怪就是黑白双怪。原来是黑白双怪偷走了师傅的拂尘,来盗过师傅的墓。此仇此恨,一定要报。黑白双怪,本帅主与你势不两立,你认为你们盗了师傅的浮尘,再拿着师傅的假笔迹就能唬住我吗?哼,现在想想,越想越是无稽之谈,你们不想想,死了的人怎么会复活呢?这能骗过谁?难道还会是两个人的鬼魂吗?是鬼魂这又怎么可能呢?鬼魂又怎么可能在大白天把活人救走了呢?” 由此,黑衣魔女又联想到大白天黑白双怪救走项红妮的事,再想想那时的样子,却又感到不可否认的黑白双怪又就象白雄峻和师傅黑衣达尼的样子,黑怪身上穿的黑衣也象,白怪身上穿的白衣也象,又让她的脑子又一下子乱了。 可她这次却又心里明白,这些,她知道一时半会是想不不明白的,她感到现在在心里,在脑子里,只能越想越乱,只能或者让自己失控再不听自己指挥,说不定还能让她的那些师兄师弟的堂主出她出丑来。于是,她再不敢想了,抬头太阳已经偏西不早了,再一次转头师傅黑衣达尼的尸骨依然存在,确信棺材不是空的,心里知道也再没有必要这样放着了,于是就想干脆先埋上事,不能因为这事复杂而把自己在这缠住不可自拔,于是,黑衣魔女又吩咐魔兵道:“现在师傅既然已经出来透了气,并且已经出来透了这么久了,那么可能也已经透过气来了,现在就把师傅再埋上吧,好让她早早回去安息。” 正文 第四百八十二回:举棋不定找军师 于是,魔兵把棺材盖盖上,黑衣魔女再一次强让自己落泪哭道:“师傅,师傅啊,你已经出来透过气了,现在你就进去吧,我们要将你入土为安了。师傅,师傅啊,我的好师傅啊,师。傅。啊。我的好师傅。啊,徒弟再也见不到你了,你怎么会死的这么早呢?你把徒弟扔到世上你好狠的心啊。师傅啊,师傅啊 着黑衣达尼的棺材慢慢的被埋上后,再不到棺材了,黑衣魔女就不哭了,又吩咐魔兵给黑衣达尼烧了很多纸。眼着黑衣达尼的坟被尖起来后,黑衣魔女又点上三路香,到黑衣达尼坟前将香插到坟土上,见太阳即将落山,就又对着坟给黑衣达尼叩了三个头,起来身道:“师傅,我们回去了。” 其余的魔道堂主也都哭着给师傅黑衣达尼叩了三个头,魔兵也都跟着跪下一齐叩了头,黑衣魔女首先离开师傅的坟向后走。众魔道堂主和魔兵也都跟着向后走。 晚上,黑衣魔女心里的疑团因为没有解开,她怎么也没有心思吃饭。没有心思吃饭,也没有心思睡觉,到了二更时分,她还心里焦虑不安,独独的坐在帅主堂里,越想越忧思重重。到底白怪白衣道人是谁,黑白双怪又是谁?黑白双怪手里的浮尘难道果真是他们当年盗墓盗去的吗?他们那时去盗浮尘干什么?就是为了今日?他们会有如此远见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谜底没有解开,让人感到怎么猜测都不对。特别师傅黑衣达尼的笔迹,难道就是模仿这么简单吗?这样未免让人感到想得太简单了,可是,又怎么也想不明白。 无奈,心烦意乱的黑衣魔女,就又走出帅主堂,独自迈步在山寨的山间小路上,走走停停,停停再走,再走再停。走了可一会,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就向上抬头望着天空,希望在天空能找到她需要的答案。 可是,天空,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天空,这是一个月亮高悬漫天星斗的夜晚的天空。月亮洁白如银,星斗闪烁明亮,出了月亮和星星,天空再有什么?还有银河。黑衣魔女的心情,恰似就如银河一样,让她感到星星排布纷乱无头绪,长长的一根不知道那里才是个头绪。 夜晚,上去又是那么的寂静,星星悄无声息的闪烁着星光,月亮,虽然银光洒到了背离山的沟沟坎坎,却整个的背离山,整个的天空,又是那么的平静。尽管一切都在平静,可是黑衣魔女的心仍然无法平静。 了一会月亮,再了一会星星,再背离山的沟沟坎坎。月亮虽然只有一个,月色洁白让人亮堂。星星虽然繁多,闪亮着银河的奇彩。可是月亮不能让黑衣魔女心里亮堂,星星不能让黑衣魔女在繁多的想法中找到她要找到的答案,就如不能找到那颗星星应该与她在天空中所对应的那样。却背离山的沟沟坎坎,涌进了她的心头,让她无可奈何的无法平静,无法感到心中不烦,不混乱。 无可奈何无法不烦的黑衣魔女,心里知道,在没有解开这些答案这些谜之前,她是不可能随便冒着真与纸条上所说的那样的风险,去下令处死红秀女和白金娥的。她黑衣魔女项丑女自从出世以来,可是从来没有在无把握的情况下去拿着自己的命冒任何风险开玩笑的。要处死红秀女和白金娥,在这样的风头浪尖上,她必须要心里有十足的把握感到确实没有任何风险才能进行。可是如今,许多的真相还不明朗,黑白双怪真正的身份还确定不下来,浮尘到底是怎么回事,师傅的笔迹又是怎么回事?出了猜测,她心里一点真相也不明白,在这样的情况下,一向不希望冒任何风险的黑衣魔女,又怎么不忧心忡忡呢?现在在她的心里,她既感到不可长久的放着红秀女白金娥不杀,又不可在没有明白情况真相之前操之过急杀红秀女白金娥,在这种情况下,红秀女白金娥简直就是两个烫手的山芋,该让她怎么办呢? 到此时,无可奈何地拿不定主意的黑衣魔女,又想起了红真军师,她心道:“如果此时,军师站在我眼前,他该对此事怎么怎么解释呢?虽然他的解释法建议尽管可能是反的,可是我也不妨反过来借鉴借鉴。”于是,黑衣魔女就又道:“魔兵。” 却声音小了,魔兵象没听到没有反应,黑衣魔女就又大声道:“魔兵,干什么去了?” 于是,从她的背后忽然反应过来的三个魔兵,立刻大叫着:“在在在。”就立刻跑上来道:“帅帅帅,主,有什么吩咐?” 黑衣魔女道:“给我把军师找来,你们三个都去,快去。” 三个魔兵齐道:“是。” 其中一个魔兵又反应过来,道:“帅主,军师不是被你点了穴走不得了吗?” 黑衣魔女道:“你们三个把他给我架来,要不让你们三个都去干什么?” 那个魔兵道:“是,帅主。” 于是,三人不敢怠慢,飞跑而去。 不一会儿功夫,红真道人便被两个魔兵抬来,两个魔兵抬着胳膊,一个魔兵抬着双腿,把红真道人生抬了过来。 三个魔兵把红真道人放下后,又架着胳膊让红真道人站了起来。黑衣魔女慢慢上去给红真军师解了穴道,道:“军师,你知道我为什么把你找来吗?” 红真道人不知道现在红秀女白金娥还没死,还认为黑衣魔女已经处死了红秀女和白金娥,就愤怒的黑衣魔女,见这个老恶魔此时并无恶意,却又猜测不透这个老恶魔此时把他抬来要干什么,而心里愤恨道:“老魔女,老恶魔,你处死了红姑娘和白家妹妹,你深更半夜把贫道找来,还能有什么好事?老恶魔,你迟早要遭到报应的。红姑娘,白姑娘,你们的仇迟早会有人给你们报的。黑衣魔女,你迟早会不得好死。今天贫道虽然没有随红姑娘一起去,可是,贫道从今往后,哼,黑衣魔女,你再别指望着我给你出一个主意。红姑娘,贫道对不住你。”想着,红真道人咬着牙,眼里的泪,心疼的泪,不免流出眼来,在月光下,两根亮亮的泪从上往下爬在脸上。没有立刻回答黑衣魔女。 黑衣魔女见军师发呆的在那里站着流泪,好象没有听到她的话,好象又在耍小孩子脾气装作没听到并不想着理她,便又问道:“军师,难道我的话你没听到吗?” 正文 第四百八十三回:恶魔切谛红真言 红真道人这才无可奈何用冰冷的口气不得不接话道:“贫道不知,帅主把我弄来,我怎么知道是帅主要干什么?要杀了我就快杀,杀了我我正好去追随红姑娘。” 黑衣魔女道:“你认为红秀女白金娥已经死了吗?她们还没死你去追随谁?这时杀了你,你不是无处追随冤枉了你吗?” 红真道人道:“此话怎讲?你再说任何谎话也休想骗过贫道。” 黑衣魔女道:“军师,你我用得着骗你吗?” 红真道人道:“如此说红姑娘白姑娘现在还活着吗?” 黑衣魔女道:“是的,现在就押在休宫堂,有休开杜惊伤五个堂主在那里负责押。你如果不信,一会你随本帅住去,是不是?” 红真道人见红姑娘白姑娘还没有死,心里这才好受了许多,但又不明白黑衣魔女为什么没有杀害红姑娘白姑娘,心道莫非帅主又回心转意了?但又不敢肯定,于是就摸探似的道:“莫非帅主也认为红姑娘确实杀不得吗?想让贫道来和帅主再分析分析眼前的形势和利害关系?出此之外,贫道再不知道帅主还有何打算。” 黑衣魔女道:“军师想的对,本帅主确实是让你来想与你就眼下的情况做一下分析。” 红真军师道:“莫非帅主也认识到了红姑娘不可杀的重要性了?” 黑衣魔女道:“她不可杀有什么重要性?无非就是让她活着多杀几个官兵而已。如此她到背离山我不杀她,再放了她,让官兵元帅柳升知道再怪罪我们魔道?红秀女杀不杀这么简单我还用要探讨军师吗?探讨军师的结果是不用说我就知道不杀了,如此你认为我有必要深更半夜把你找到这里来探讨吗?” 红真道人见黑衣魔女并无改变要不杀红姑娘之意,就又继续担心道:“那帅主把贫道找来的意思是干什么?” 黑衣魔女道:“实话告诉你吧,为什么到现在我还没有杀红秀女白金娥?并不是我还在顾虑想不想杀她们的问题。如果事情这么简单我那里还用顾虑?而是今天上午,在把你拉走之后,本帅主正要处死红秀女白金娥的时候,上次出现的那个白衣老道又出现了,仍然拿着我师傅黑衣达尼的浮尘。和上次出现不同的是,这次这个老道竟然还蒙着脸了,不让我杀红秀女白金娥。我要与他交手,他在临走的时候,又留下一张纸条。纸条也是不让我杀红秀女白金娥的意思,纸条上的笔迹和口气和我师傅黑衣达尼的口气笔迹一般无二。于是,我疑心之下,就没有立刻处死红秀女白金娥。下午到我师傅黑衣达尼的坟前,把她的坟一挖开一,却黑衣达尼的尸骨安然仍存,却单单不见了浮尘,白衣道人拿的那把浮尘,确实是我师傅的那把。军师,你说这是怎么回事?莫非他们曾经挖开坟把黑衣达尼的浮尘盗走了,又模仿我师傅黑衣达尼的笔迹吗?” 红真道人见说不由心里充满了欣喜,心道:“如此来红姑娘和白姑娘要有救了,如此来黑衣魔女现在是因为弄不清是怎么回事不敢贸然下手杀害红姑娘和白姑娘。这样我何不再把事情分析说的严重一些呢?这样也好让黑衣魔女再确实下不了决心去杀害红姑娘白姑娘,如此良机,我岂能放过?只要红姑娘和白姑娘还活着不死,以后就总会有时间有机会想办法救红姑娘白姑娘的。”于是,红真道人道:“帅主,难道帅主也相信眼前会和帅主说的这么简单吗?” 黑衣魔女道:“我就是现在不能肯定,所以才把军师深夜找来。” 红真道人道:“其实帅主现在沉着冷静的做法是正确的,确实在这种情况不明的情况下,帅主是不易随便做出决定的,难道帅主还会认为这事只是盗了浮尘和模仿笔迹这么简单吗?如果说盗了浮尘,帅主可曾见到帅主师傅的坟有被挖开过的迹象吗?” 黑衣魔女想了想,从黑衣达尼死了被埋葬后,到今天去挖开黑衣达尼的坟,确实一直没有发现师傅的坟被盗被挖开的痕迹,于是道:“没有,没有曾经被挖开过的痕迹。” 红真道人又接着道:“如此,事情就没有那么简单了。帅主,你想,一直没有到坟被挖开的痕迹,却帅主师傅的浮尘确实没有了,这就说明浮尘确实是被从坟中被拿走被盗了。是什么样的人会做的如此的隐秘呢?而且如果坟刚埋上不被动过,后来长出草来,只要一动就会有痕迹被出来。如果没有痕迹,这说明就是在刚埋上不久做的手脚。是什么人为什么在这么多年以前就有这样的眼光会想到今天做这样的手脚呢?平常的一般人,不用说想,就是连背离山什么样子也不知道,更不用说想到怎么进来了,更不敢想到魔道众目睽睽之下要挖开坟你师傅的坟取走一把浮尘了。何况还要把坟再恢复的完好如初,帅主,你认为一般的人可以做到这些吗?你认为世上所有的人都会知道师傅的坟内有把浮尘吗?” 黑衣魔女道:“如此说来,取走浮尘是在师傅在刚被埋上的时候被取走的。” 红真道人道:“除此之外再能怎么解释?如果是一般的人,又怎么会做的这么隐秘准确无误呢?难道帅主不认为其中的蹊跷吗?” 被红真军师这么一问,黑衣魔女感到也是,心道:“我多亏没有杀了这个老道,几次当死而留着,却在关键的时候,却还确实用得着这个老道。虽然这个老道的话不能百分之百的相信,可总可提醒我吧?”于是,黑衣魔女又道:“军师,你分析的很有道理,很深刻,继续说,那笔迹又是怎么回事?” 红真道人道:“贫道下面要说的也正也笔迹的事。” 黑衣魔女迫切道:“好,军师,你说,你继续说。” 正文 第四百八十四回:入木三分憟魔女 红真道人道:“帅主,难道帅主就不想想?这笔迹的事是任何的人可以随便模仿的吗?难道帅主师傅的笔迹是随便任何一个人就知道的吗?” 黑衣魔女道:“这个自然不是。” 红真道人道:“因此,难道帅主就不感到这里面有很大的疑点吗?” 黑衣魔女道:“你是说有人处心积虑?” 红真道人道:“不是处心积虑这么简单。” 黑衣魔女道:“那军师的意思?噢,军师,你尽管说,不管牵扯到谁,本帅主都一律不会讲客气的。” 红真道人道:“牵扯到帅主的师傅。” 黑衣魔女道:“此话怎讲?军师是什么意思?” 红真道人道:“象帅主师傅这样的高人,她的笔迹会随便一个人就可以模仿的吗?既然帅主感到口气也象,帅主为什么再不能想一想?假如这就是帅主师傅的真笔迹呢?” 黑衣魔女道:“你的意思是我师傅她没有死?她现在还活着?” 红真道人道:“帅主认为呢?” 黑衣魔女憟了,发愣的瞅着军师。见军师并不是在开玩笑,就再认真的在脑子里把所有关于师傅的死想了一想,把师傅黑衣达尼从死到埋葬,乃至到今天挖开坟的结果,都再从头过滤了一遍,觉着师傅的死确实确实没有问题,确实感到师傅黑衣达尼不可能没有死。当年师傅的死,那是她都千真万确目睹了的,没死,或者假死,那都是绝不可能的啊,一个已经死了被埋在地下多少年了的人,怎么会没死还活在世上呢?如果没死,那今天到已经腐烂成骨头架子的又是什么?如此又怎么可能还没死还活在世上呢?于是,黑衣魔女斩钉绝铁断然否定道:“军师,哼,这你多虑了?师傅当年死没死我怎么会会不清楚呢?这不可能,这决不可能,师傅当年确实死了,军师是说难道一个死了的人和没死的人,我当年会分不出来吗?” 红真道人为了继续迷惑黑衣魔女,好给黑衣魔女从心理上造成更重的压力,继续道:“难道帅主还会相信高手不可以做出常人无法相信理解的事来吗?” 黑衣魔女道:“照军师之言,当年我师傅的死归根结底还是诈死了?如此说来,坟里面的尸骨照军师之言又是何人?我今天挖开坟亲自到了师傅的尸骨,这又怎么解释?” 红真道人道:“世上的人如此之多,如果一个高手要桃李代江,这还不容易吗?” 黑衣魔女又把师傅的死从头想了想,再一次认真的军师,然后,不由的点了点头,想了想,道:“军师言之有理,不排除这种可能。如果果真是这样,那我师傅为什么当年要这样做?” 红真道人道见快要把黑衣魔女引于歧途,就又道:“这只有帅主自己更清楚了。” 黑衣魔女再一次把当年师傅死的事,想了一遍,但她又怎么可能实说把事引到自己身上呢?于是道:“自然是练功走火入魔死的啊。” 红真道人道:“如此说来,帅主还是认为帅主的师傅确实死了。” 黑衣魔女道:“她不可能没死啊,当年是我把她亲自埋到坟里面的,既然一个已经死了,已经被埋在坟里面的一个死人了,又怎么可能出来还活在世上呢?” 红真道人道:“帅主的师傅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帅主还找不到答案吗?” 黑衣魔女道:“军师,你的意思还是我师傅没死?当年是诈死?” 红真道人道:“一个被埋到地下的人,就是没有死而要自己出来,确实也令人费解。可这正是令人不可思议的事,希望帅主在这件事上,宁愿相信贫道的话是真的,也不可信其无。这样,帅主才不至于将来有一天因为没有相信贫道的话而感到后悔。因此,贫道还是建议帅主应该顺应眼前的形势,放了红姑娘,贫道虽然与红姑娘确实是一条心的,但这话是站在中间立场上说出来的。我知道,帅主对这件事也一定很重视,否则,帅主也决不会今日挖开帅主师傅的坟了。” 黑衣魔女道:“说来说去,本帅主还是一无所获。我断定她死了,你却偏说她活着,我们说这么长时间,共同的结果还是为〇。军师这不是故意要把本帅主引入歧途吧?不是故意危言从听让我自乱方寸吧?其实说心里话,军师就是不想让我杀红秀女吧?其实说实话,本帅主心里什么不知道?就连白衣道人的底细本帅主都知道。白衣道人不过就是黑白双怪的白怪罢了,只不过让本帅主不解的是,黑白双怪怎么会这样了解和具备充当我师傅黑衣达尼的特征呢?这些才让们帅主真正感到不解的。” 红真道人一黑衣魔女还很清醒,为了进一步让黑衣魔女无法理清黑白双怪和白衣道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又继续道:“难道帅主会不动脑子的随便相信?如果没有一定不可让人知道的原因,黑白双怪会具备帅主师傅的特征吗?如果帅主见过黑白双怪黑怪的话,请帅主再认真的想一想,黑怪难道就没有一点象帅主师傅的地方和特征吗?现在时过这么多年,就是不完全象,但也总还会没有一点特征让帅主不出来吧?如果帅主没有到黑怪,这也有情可原了,这也难怪帅主无法下结论。可是,如果帅主到了,某些特征,还是请帅主相信决不是随便任何一个人就可以具备的。不管是浮尘还是笔迹,我想帅主也不会相信这只是一种偶然和巧合吧?” 黑衣魔女道:“黑怪我也见过,她确实很多地方象我的师傅黑衣达尼,譬如她的身形,她虽然蒙着脸我不到脸,但我感到她的整个身形形象,有我师傅的气质,但却声音不象。我师傅黑衣达尼决不是一个和我一样象一个男人的声音。” 红真道人见黑衣魔女如此说,就更认为有把黑衣魔女引入歧途的地方可说了,于是便道:“帅主,难道帅主还会相信?两个世间高手,还会有必要在帅主面前蒙着脸吗?既然帅主感到身形象,为什么帅主就不能感到就是呢?如果声音不象,难道帅主会相信声音不会变化的吗?声音会有永久不变的吗?帅主曾经说黑白双怪的白衣道人这次出现蒙着脸,第一次他出现在帅主堂里的时候,我记得他没有蒙着脸,难道帅主不想到他这次为什么要蒙着脸吗?” 黑衣魔女道:“为什么?军师的意思,这次有白雄峻的女儿白金娥在场吗?” 正文 四百八十五回:魔鬼自有鬼思维 红真道人感到这下更抓住了把黑衣魔女引入歧途的要点了,便道:“帅主认为呢?” 黑衣魔女道:“这就是我感到可疑心里不解的地方。” 红真道人道:“帅主不会认为这仅仅是巧合吧?而不是白雄峻不想着让女儿白金娥认不出真相來吧?” 黑衣魔女道:“你是说是白雄峻还活着?白怪就是白雄峻,是他故意蒙着脸不想着让女儿认出他來吗?” 红真道人道:“难道帅主认为这样沒有道理还有别的可能吗?” 黑衣魔女再一次想了想,道:“白雄峻还沒死,还活着,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军师,你想,有谁在世上还活着,会把自己的儿子和女儿扔到世上让人去追杀呢?若非白仁杰自小是飞毛腿,有飞天的本领,白雄峻的一双女儿不是就被杀了吗?再者,还有他的老婆李慕华。你想,白雄峻这么一个世上高人,如果还沒死的话,他会着自己的老婆不得己与白玉举双双坠崖惨死吗?这些又怎么解释?军师,要是换了你是白雄峻,你会这样做吗?再说白雄峻的死,那是当年武林中谁不知道的事?又怎么会可能沒死就是白怪呢?于事不符啊。” 红真道人道:“如果真相之内再有真相呢?那么再有的真相之外的真相,一定就是假相。” 黑衣魔女道:“军师,你认为会是诈中有诈?你的意思莫非当年的一切都是假的吗?” 红真道人道:“希望帅主相信真相之内还有真相,而真相之内的真相外面的真相,就是再真也是假相,象真相的假相而是更不可信的。” 黑衣魔女道:“哼,难道就不是黑白双怪现在故意的造假在唬我吗?” 红真道人心里不由暗暗吃惊,着黑衣魔女忽然一副自负的样子,心道:“这个老恶魔还确实不简单呢,到了如此地步,还仍然不忘记使用自己的思维。”但为了进一步把黑衣魔女继续引入歧途,以便于对症下药,便问道:“帅主,何以见得?” 黑衣魔女道:“既然黑白双怪知道红秀女与白金娥的名字,象黑白双怪这样的高人,又怎么会不知道白金娥的身世呢?于是,白怪就故意有意的蒙着脸,就是要故意给我造成假相让我产生疑心的效果,因为他不可能想不到这层意思,也不可能认为我会不出想不到他要要的效果。可是,他又小了本帅主,本帅主把他的每一步棋都的很清。军师,你想想不是这样吗?如果照你说白怪真的是白雄峻的话,就是他蒙着脸,白金娥还会认不出來吗?军师,通过今晚上,我现在终于豁然开朗了,你让我彻底的幡然醒悟想明白了,明天就可以处死红秀女和白金娥了。哼,哼哼哼,军师,來今天晚上与你探讨的对,真沒有白探讨。你的话,只要我倒过來听,倒过來想,就会不难找到正确的答案的,哼,哼哼哼,这太好了,把军师带回去。” 红真道人道:“帅主,我今天的话都是站在善意的立场上说的,如果帅主倒过來听那就大错特错了。” 黑衣魔女道:“验证之后才能知道。” 红真道人道:“验证之后的结论就会迟了的,我的话是站在帅主的立场上才说的,如果帅主反过來听,其结果是可想而知的。请帅主三思,不要轻率的做出让自己以后后悔的决定來。” 黑衣魔女笑道:“哼,军师,你真让我感到可笑,你分明是精明过头了吧?你自己想想,你的话,你的观点,我还会正过來听吗?我会相信你站在我的立场上说话吗?那好,如果你站在我的立场上说话,那你告诉我,眼下该怎么处置红秀女白金娥?是不就是到了有利于我们把红秀女白金娥杀了的时候了?如此也好让黑白双怪见到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再无可奈何断了念头?你说,是不是这样?是不是到了这个时候了?” 红真道人道:“帅主,你还是想得太简单了。” 黑衣魔女道:“那好啊,你说说怎么不简单?你认为本帅主不知道你的用心吗?告诉你我的想法吧,也好让你死了心。白怪,都能拿着这种办法想來唬住本帅主,可见从另一面又告诉本帅主,黑白双怪也不过如此,这不过是他们黔驴技穷的一种愚蠢的做法。哼,这样的做法,被本帅主穿了会起到什么作用?会认为本帅主能上当不出來吗?哼,笑话,他们太天真了,真是两个老怪物的想法,也多亏他们能想出來。哼,这一点,军师,你动动脑子想想,如果真站在我这面会想不明白吗?会想不到吗?你自己说说,你会这样蠢吗?这可能吗?因此军师,我还是劝你不要在我面前再耍小聪明了,在本帅主面前耍小聪明是沒有用的,无论你是正说还是反说,本帅主都能识别出來,都会明白,都会有自己正确的决定的。哼,军师,我说的沒错吧?” 红真道人道:“帅主认为的正确决定,一定会有一天让帅主感到后悔莫及的。” 黑衣魔女道:“哼,后悔莫及?如果是白雄峻的话,既是他蒙着脸,你相信白金娥会沒有反应认不出來吗?你在骗谁?” 红真道人道:“帅主,当时白姑娘被你点了她的穴道,帅主认为她应该有什么反应?帅主可曾注意到她的眼神了吗?” 黑衣魔女想了想,认为自己当时确实沒有注意去白金娥的反应,更不注意去她的眼神了。于是,不由感到这是自己关键时候的一个疏忽和失误。但又转念一想,心道就算这是自己的一个疏忽和失误,这又就能肯定白怪会是白雄峻吗?如果不能肯定白怪是白雄峻,那么黑怪就更不可能是黑衣达尼了。于是,黑衣魔女又道:“把军师给我带下去,沒听到吗?” 魔兵道:“军师,别难为我们。” 红真道人一边被魔兵推着,一边道:“帅主,你这样一定会后悔的。” 黑衣魔女又猛然道:“慢着。” 正文 第四百八十六回:五大疑点鬼气壮 红真道人认为黑衣魔女又回心转意了,便道:“帅主,现在明白过来还不迟。” 黑衣魔女走上来,猛一出手,又给红真道人点了动穴,道:“军师,对不起了,在红秀女白金娥没死之前,本帅主只有这样先委屈你了。不过对你来说也不算委屈,把军师带回去吧,严加管。” 魔兵道:“是,帅主。” 黑衣魔女挥挥手,魔兵就再抬着红真道人走了。 黑衣魔女见红真军师被抬着渐渐消失了,就仍然抬头着天空。见天空数不尽的星星在闪烁,月亮洁白如银的光芒照着整个背离山形似白日。黑衣魔女再一次把和红真军师所说的话从头到尾就如梳头一样的再过滤了一遍,最后的结论还是,黑白双怪就是黑白双怪,决不可能就是师傅和白雄峻,虽然他们身上的疑点很多,但可以肯定不是的地方也很多,首先,第一,如果黑白双怪是黑衣达尼和白雄峻,除非当年二人都是诈死,可这又怎么可能呢?谁不知道白雄峻当年死在白玉鸣之手?谁不知道,白玉鸣又在追杀李慕华中,与李慕华双双坠于悬崖双双都被摔死?谁不知道,白雄峻李慕华死后,剩下一双儿女逃匿在人间?这兄妹俩就在背离山附近的薛凤村居住了很多年,难道江湖别人不知道,她项丑女还不知道吗?因此,这一切说明告诉她当年师傅和白雄峻的死又怎么会是假的呢?既然白怪不是白雄峻,那么黑怪自然也不是黑衣达尼了。 第二,师傅黑衣达尼的死,这是她在眼前亲自到的,又怎么可能没有死呢?两个已经死了的人,会再在世上变成黑白双怪吗?这谁信呢?除非二人都是鬼,黑白双怪就是两个鬼,否则,出此之外,这又怎么可能呢? 第三,如果真是师傅黑衣达尼还活在世上,就是黑白双怪黑怪的话,黑白双怪还用要来救人费这么大事吗?黑衣达尼一出现不就行了吗?如此来,这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只有他们是借着师傅黑衣达尼的身份,来狐假虎威吓唬我,想以此达到他们想达到的目的才是真的。可又怕黑怪一旦出现被我拆穿了他们的伎俩,所以,就让白怪独自用这种办法想吓住我,而达到他们的目的。哼,想的道美,可是有很天真,这样不是更破绽漏洞百出吗?没有那么容易,本帅主不会轻易上当。 第四,当年的白雄峻是白道的掌门传人,黑衣达尼是魔道的创始人。这二人有什么理由放着掌门创始人不做而去要诈死呢?没有理由啊。如果说师傅和白雄峻为了方便勾搭的话才这样做,也没有这个必要啊,他们在没有死之前不是已经肆无忌惮的勾搭火急吗?又有谁还能管得着他们勾搭呢?如此,二人还有必要这样做吗? 第五,好象以前在师傅黑衣达尼和白雄峻没死之前,就曾经隐隐约约就听到江湖上有个黑白双怪经常出没,如此说黑白双怪出现在师傅和白雄峻未死之前,因此黑白双怪又怎么可能就是师傅黑衣达尼和白雄峻呢? 有这五大疑点,黑衣魔女越发坚定了黑白双怪决不是师傅黑衣达尼和白雄峻的信念。 想到这些,黑衣魔女终于坚定了明天一定要杀红秀女白金娥将二人五马分尸的决心。却在这时,忽然听到休宫堂人喊马叫乱成一片。 黑衣魔女道:“怎么回事?”就向休宫堂奔来。 被押在休宫堂的红秀女白金娥,被魔道的五个堂主轮换着与魔兵守在休宫堂上。 虽然红秀女与白金娥被黑衣魔女点了动穴,却被五个堂主按坐在休宫堂厅堂的地面上。五个堂主不放心红秀女白金娥,就又找来绳索把红秀女白金娥都又捆了起来。将近半夜,被绑住手脚的白金娥终于偷偷利用自己的内力自解了穴道,却又被十分机警连顿都不敢打的休宫堂主卫青出来了。卫青立刻过来用尖溜溜的声音愤怒道:“你敢自解穴道?告诉你,自解穴道也没有用。”就扑过来又要点白金娥的动穴。 白金娥道:“堂主,我们要去茅厕大便。” 卫青道:“憋着吧,等天亮了再说。” 白金娥道:“堂主,你自己想想,要大便能憋住了吗?实在憋不住你能让我们大便在这里吗?” 休宫堂主想了想,道:“那好吧,不过你们要老实点。”说着,又一想,又道:“我们魔道现在出了帅主外,再没有女的啊,你们要上茅厕,你让我们怎么办?难道让我们给你们解开绳索吗?白金娥,特别是你,红秀女本领怎么样我们还不知道,你的本领我们都是到过的,黑一天就死在你手。象你们这么两个人,你说我们怎么放心给你们解开绳索解开穴道让你们上茅厕呢?倘若你们趁机逃走怎么办?那时惊动帅主事小,我们的性命事大,你说我们怎么敢呢?就是你们真要去茅厕我们也不敢。况且还不知道你们是不是真的要去茅厕呢。” 白金娥道:“堂主,你可以想想,自从来到你们背离山以来,我们去过茅厕吗?” 卫青道:“确实没有,但这样我们也不能放心相信。你说你让我们怎么办吧?是信还是不信?” 白金娥道:“自然是信了,你给我们解开绳子,我们真的是去茅厕,我们决不跑。你想,我们在你们魔道人生地不熟的情况下,我们向那跑?再说,有你们的帅主黑衣魔女在山上,我们就是跑,还能跑出去吗?” 卫青道:“你样子象是要去茅厕的吗?怎么我一点也不出害憋来?” 白金娥道:“你认为我们女的都会象你们男人那样吗?不屎堵腚不算憋?” 卫青道:“那道也是。不过,我们再说都是些男的,你让我们怎么办?如果是以前,让飞天大圣遇到你们这么两个漂亮的女子,你们认为这一晚上你们能好消停好受了吗?帅主自从飞天大圣胡作非为之后,都给我们净了身,所以你们现在才能这样清闲自在,却你们自己没有事又偏要找事,真是不可思议。” 正文 第四百八十七回:侠女激战休宫堂 白金娥道:“大便小便乃是人之常情,只要人吃饭喝水,难免都要大便小便,难道堂主认为这还奇怪吗?难道堂主天天不是这样吗?” 卫青道:“那道也是,怎么就你事多?红秀女却什么事也没有。” 白金娥道:“我姐姐被你们点了动穴,难道她害憋还能说出来吗?不信你给她解开穴道问问她。” 卫青道:“说的也是,可我又怎么敢随便给你们解绳呢?你们还是先委屈一下到天亮再说吧。再说了,到天亮说不定帅主就会把你们五马分尸了的,既然要死了,这一晚上怎么还过不去?随便害点憋过去算了,免得无事生非自找苦吃。” 开宫堂堂主费祎道:“卫堂主,你还向两个快要死了的人啰嗦什么?想着拉呱找开心是吧?否则你费什么口舌?就是找开心你还有用吗?难道帅主当年还没给你弄净又青春复发花开怒放花心荡漾了?” 卫青道:“你才没弄净青春复发花开怒放花心荡漾呢。” 费祎道:“我能那样就好了,可想着那样也那样不成了。帅主当年一点也没留情,现在说说也只能滑溜滑溜嘴罢了。” 卫青道:“是这样你还说我?难道我不是这样吗?还能比你留情了吗?” 费祎道:“那你和她们费的什么口舌啊?还有什么用?不会歇歇脑子?” 卫青道:“我不说,却她们要说。” 费祎道:“再给她点了穴道她再说个球?” 卫青道:“就按照你说的办。”就过来又伸手刚要点白金娥的动穴,却在此时,就见白金娥忽然两臂一动,就听绳子“咵”一声瞬间断裂,白金娥绑住腿脚的绳子也随之断裂,猛见白金娥起来身愤怒道:“既然你们如此,那就休怪我自解绳子不客气了。”瞬间,说时迟那时快,白金娥在卫青惊呆的瞬间又伸手给红秀女解开穴道,绑住红秀女的绳索被她一拉便断裂,白金娥道:“姐姐,走,既然这是些非人,我们还在这里干什么?” 费祎首先反应过来,大叫道:“白金娥红秀女自断绳子了,快都起来,休让她走了。”话未落,早被白金娥冲过来,挥掌照脸上打来。费祎连忙出手相迎,就见二人的掌瞬间撞在一起,费祎不由的向后倒退了两步,不由道:“好大的力气,怪不得黑一天会死在你的手里呢。” 卫青反应过来就扑向红秀女,一心要擒住红秀女。红秀女善用的是枪,如今手中已经没有枪。她知道自己的力气可能不及卫青,所以就不正面相接。卫青扑过来,她瞬间一个鸽子翻身,利用卖艺时在马上翻上飞下的灵活身躯,让卫青处处扑空,却又把堂内蜡烛给扑灭了。虽然外面月光洁白如银,也能照进休宫堂来,却怎么也没有亮着蜡烛明亮。 瞬间,魔道的其他三个小睡的堂主也都闻声醒过来相继蹦了起来。黑暗中,两个堂主去帮着费祎向白金娥扑去,一个帮着卫青向红秀女扑来。红秀女道:“妹妹,既如此不可恋战。” 白金娥道:“姐姐先走,我来断后。” 红秀女道:“妹妹,我们并力一起走,要快。” 卫青与杜宫堂主于凯在红秀女面前处处扑空,于凯晚上没有烛光又眼色不济,就记的吼叫如雷。 开惊伤三个堂主,三人一齐都猛击白金娥。白金娥因为手中已经没有鞭,只能靠双掌双手迎敌战六手,靠女子比男人更灵活的身躯在与三个堂主周旋,却又不时的担心红秀女。红秀女也担心妹妹自己迎战三个堂主,与卫青于凯周旋之余,二人又共同心领神会,在情急万分危急之时,二人英雄所见相同,二人瞬间都奔到了休宫堂门前。五个堂主一二人要走,都不由发疯似的吼叫如雷般跟着扑来。还是卫青身形迅速,首先跳到门口堵住了出路。 白金娥异常愤怒,挥掌猛向卫青扑来。卫青将两手攒紧拳头,“啊。”的一声大叫,拳在两耳边向上一伸上下一晃一运气,就见白金娥的掌瞬间打在卫青的前胸,只听“咵咵咵”,却卫青毫无反应,身子纹风不动。白金娥再挥拳照着卫青的脸上面门打来,卫青却并没有躲闪,就听白金娥的拳“砰”打在卫青的面门上,卫青向后退了四五步,一下子被打出休宫堂。而白金娥也象被弹簧弹了回来一般,也向后倒退了两三步,却开杜景伤四个堂主已经扑过来,白金娥向后退,红秀女连忙拉上白金娥就向休宫堂门口扑来。 卫青一红秀女白金娥并肩手拉手冲去来,就连忙又向前扑,想把二人再压回去。却在这时,就听一个声音猛然“哈哈哈”大笑道:“好啊,红秀女,白金娥,那里走?果然不杀你们就不能让人安心。哼,在本帅主的背离山,还想着走吗?休想呈狂,拿命来吧。” 听这声音,红秀女知道恶魔黑衣魔女到了,知道只要这个恶魔一出现她们再走不成了,便立刻站住你着黑衣魔女怒斥道:“恶魔,你们你们都还是些人吗?你们做的这些事还是人事吗?” 魔道的其余四个堂主也都跟着冲出休宫堂来。 白金娥也站在红秀女身旁。 黑衣魔女身落于地,问卫青道:“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卫青异常紧张害怕道:“她们想着逃走。” 黑衣魔女道:“莫非她们自解了穴道?” 卫青道:“不但自解了穴道,还连我们绑住她们的绳子也被她们用功力涨断了。” 黑衣魔女道:“果然是两只猛虎。红秀女,白金娥,你们还有什么话说?逃跑这种下流手段,难道这就是你红秀女专门的手段所为吗?噢,我明白了,也难怪,一个能以少胜多打败官军的人,会靠什么打败官军呢?自然是所有手段无所不用,这是战场上的人之常情。为了自己的生存,又有什么手段不可以用的呢?既然这样,那好啊,那本帅主就给你两个一个机会,你们又没有本事逃走?也好让你们今日逃个够,知道逃不掉,不过那时 哼,本帅主愿意与你们玩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你们愿意逃吗?” 正文 第四百八十八回:无奈侠女难脱身 红秀女道:“恶魔,你还算一只猫?猫能专干你这样的恶事?” 黑衣魔女道:“哼,我量你在我面前也没有这个胆量和我玩。既然没有这个胆量,就干脆老老实实的等着听我什么时候将你们五马分尸。” “呸。”红秀女道:“我敢和你玩,你还敢把我们放了的吗?敢让我们走出这背离山去吗?” 黑衣魔女道:“在我面前有什么不敢的?不过那样玩的游戏太长了,没有意思,会用时太多影响休息,我想马上让你们知道,不过道理和你们走出背离山是一样的。” 红秀女道:“怎么个一样法?你说说。” 黑衣魔女道:“就是我先让你们逃出二百步去后,本帅主再去追你们,不过追上之后,本帅主要先给你们折断双腿,这样你们就不可能再逃了,本帅主也就放心了。本帅主给你们二百步,你们这二百步,无论怎么逃,向那逃都可以,随你们自己便,有你们自己挑,你们可以吗?要是觉着不行再四百步?” 红秀女了黑衣魔女,回忆起在路上遇到黑衣魔女的情况,知道在黑衣魔女面前,无论如何不管怎样也是逃不掉的,休说二百步四百步,就是一里二里五里十里,只要黑衣魔女要追,也没有追不上的,于是,红秀女就问黑衣魔女:“恶魔,你到底还算不算一个女人?” 黑衣魔女被问愣了,瞅了瞅红秀女,道:“你为什么这样问?为什么又转了话题?你问他们还是不是男人这还有情可原,可你为什么问本帅主是不是女人?你问本帅主还是不是女人是什么意思?本帅主不是女人又是什么?” 红秀女道:“既然你自己也承认自己是女人,那么我问你,你一天之中都大便几次?小便几次?” 黑衣魔女道:“大便几次,小便几次,你都要记着吗?” 红秀女道:“如果你不记着,你总记着你这一天总不会不大便不小便吧?” 黑衣魔女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噢,我明白了。”说着,转头问卫青道:“怎么回事?” 卫青道:“帅主,休听红秀女胡说八道。白金娥说要去大便,我们考虑我们都是男人不方便着她们去大便,就不给她们解绳子让她们憋着。可白金娥说不行,憋不住。她说憋不住我们也再不管了,反正说不定帅主天亮后就把她们五马分尸了。” 黑衣魔女道:“她莫非自解了穴道?” 卫青道:“是的,我正要过去再给她点动穴,却她们猛然自断绳索,我们就打了起来,如果她们憋不住要去大便,还能和我们打吗?因此她们说大便是假,想逃走才是真的,请帅主明鉴。” 黑衣魔女道:“哼,原来是这样?红秀女,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红秀女道:“如果我们不是要去急着大便,能急的打起来吗?帅主可是女的,不信帅主就亲自跟着我们去。再者,大小便乃是人之常情,帅主也是女的,可以想想,我们到了背离山这么长时间,难道这么长时间中,就不可以大小便吗?大小便有可能是假的吗?再说了,我们都是被蒙着眼到你们背离山的,你认为我们知道怎么逃吗?在这种情况下,你认为我们可能逃出去吗?不可能逃出去的事,我红秀女会这样蠢认为可能逃出去吗?限制不让我们大小便,把我们逼急了,我们宁可明知道不可为,但是我们也要为,这是被逼的被迫无奈没有办法的办法,难道帅主认为不是这样吗?难道帅主就不是人间的人,连这些都不能理解吗?这正是所谓士可杀而不可辱,死简单,辱难受。” 黑衣魔女道:“好,就算是这样。那么,我给你们时间,你们现在就可以去茅厕了,给你们一刻世间,足够了吧?但是回来,再要闹腾第二次,必死无疑。好,你们现在可以去了。卫青,费祎,你们二人领她们去茅厕,只要她们要逃,你们大喊一声就够了。” 卫青费祎道:“尊命。”于是,对红秀女白金娥道:“二位,请吧。” 红秀女道:“如果你们能同你们帅主这样,我们也不用费这么大劲打斗了。” 卫青道:“哼,什么也别说了。”便与费祎在前面引路。 若一刻钟,红秀女白金娥上完茅厕回来,黑衣魔女吩咐五个堂主道:“若她们二人再要大小便,尽管让她们去,你们都跟着在茅厕外面着就行了。若红秀女白金娥要趁机逃走,你们就大喊,那时,本帅主自会赶到。到那时,本帅主抓住她们,给他们折断腿,她们再有什么话说?都听到了吗?” 魔道五堂主道:“都听到了。” 黑衣魔女又对红秀女白金娥道:“你二人尽管想着逃走,实话告诉你们吧,在我们魔道到现在还没有能逃走的人,你们两个外人进来那就更不用说了,可以这样告诉你们,你们要逃走逃出去的可能几乎就是〇,没有一点希望。退一步说,你们就是逃出去,还能逃过我的追杀吗?就是让你们先走一个时辰,我也会在不出一个时辰之内追上找到你们。你们想想你们在来的路上,你们感到在本帅主面前还能逃得了吗?休说让你们走一个时辰本帅主去追你们,一个时辰,告诉你们吧,你们连我的五关也过不去,更不用说逃走了,因此,本帅主奉劝你们,千万不要惹着本帅主发火。到那时,你们尽管快要死了,但本帅主也不惜让你们皮肉再额外遭罪,你们二人都听到了吗?” 红秀女道:“哼,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若不是这样,为什么对我蛮有威风,而对屠村杀人的官兵威风又那去了?如此还能算是好样的吗?我红秀女虽然技不如人,今天落在你手,可是就是死了,也问心无愧。这也是我红秀女活该自投罗落在你这恶魔小人的手里。我死了,没有什么感到愧对的,愧对的就是我的乡亲,我的师弟,我的妹妹。可是他们又都会理解我这是万般无奈的。而你呢?又有那个人会理解你的所作所为?又有那个人会容忍你的所作所为?你可以自己想想,是不是这样?因此,你还有什么好威风的?在我面前耍这样的威风还有什么用?你知道我并不会上你的当。” 正文 四百八十九回:侠女魔鬼论祥和 【】 黑衣魔女道: “红秀女我知道你长了一张走街卖艺的厉嘴但是这并救不了你的命我的意思我相信不用我再说你的心里也会明明白白我知道你不是一个糊涂人但是在本帅主面前却是一个目光短浅固执己见刚愎自用的人如果不是这样这背离山你根本就不能踏上半步 不论从性质上还是从本领高低上我们根本不可能一直我们与你们有天壤之别这一点你确实是不明智的要知道一个人一旦迈进反贼这个门槛就意味着什么并不是每个人都会和你们心中头脑热忽然心血來潮这样容易这一个门槛一旦迈进去就会再沒有回头的余地正所谓人常说的开弓沒有回头箭 因此凡是正常的人若不是沒有出路不是已经处在绝路死路是不会随便轻易和你们那样迈进去的这一个门槛我相信对每一个人來说都不是小事都不是随便就可以逾越的因为跃进去就意味着死 所以本帅主说你來背离山是不明智的又是糊涂的是目光短浅的是固执己见刚愎自用并不过分因为凡是一个聪明的人在路上的所见所遇都会有所启的也都会在正常的思维智力下有所醒悟的可是你你红秀女竟然执迷不悟仍然固执己见竟然步行來到背离山來寻死路这不是说明你糊涂又能说明什么再就是说明你顽固不化你说石云天顽固不化我你也差不多你和石云天就是半斤对八两都好不了那里去” 红秀女道:“我确实是糊涂了因为我把恶魔当成人來待了如此我这不是糊涂又是什么对恶魔怎么又能用待人的眼光去待呢恶魔就是恶魔恶魔是和人不一样有区别的用待人的眼光去待恶魔这本身就是一个错误因为恶魔待人的眼光也不会同人一样因为恶魔的思维不是和人的思维一样是魔鬼的思维是虎狼禽兽的思维是用魔鬼的目光待人因此人的善意在这样的思维的指导下还会有一个好结果吗还会不被恶魔认为这是愚蠢吗” 黑衣魔女道:“你始终把我比做恶魔把我成恶魔我那里象恶魔了恶魔还会有我这样的恶魔吗你不是恶魔有多少官兵的命都丧在你的手里难道他们都不是人那不是些人命吗你在官兵眼里其实就是一个杀人如麻的女恶魔这一点是无可厚非的难道不是这样吗这就象你叫我恶魔一样你自己说说你杀了多少官兵了而我才杀了几个人有你杀的官兵多吗如果要说恶魔从人命多少來说你就是先的恶魔” 红秀女道:“我无论你叫我什么都无所谓你叫我恶魔也好或者叫我杀官兵的刽子手也好但我杀的都是刽子手他们都已经先在手里有了人命因此他们死在我的手上沒有一个是冤枉的他们都是死有余辜都是先犯下了死的罪行而死在你们手里的那些人都是些什么人他们都是无辜而杀害无辜的你们又是什么那就是刽子手你敢说你们做的事不是坏事做尽恶贯满盈刽子手才能干出來的吗如此你们魔道不是恶魔不是刽子手不是官兵的帮凶又是什么” “呵你给我们魔道叩的帽子还不少吗照你这么说我们真成恶魔了原來你一口一个恶魔这个恶魔是这么得來的”说着黑衣魔女把牙狠狠一咬猛然变脸愤怒道:“可是你错了我们并不是恶魔我们是人间的豪杰我们是在统一混乱尔虞我诈的江湖武林这与你们是不一样的你们只不过是打官兵为了自保而我们是为了统一武林让武林在一个统一稳定的局面下出现一个统一稳定祥和的局面这是一个远大的目标是你们这些平常人无法想象无法理解无法做到的大事难道不是这样吗” 红秀女道:“你们为了你们这个所谓目标枉杀无辜有多少冤魂惨死在你们的屠刀之下你们同屠村滥杀无辜平民百姓的官兵有什么两样有多少无辜的冤魂惨死在你们屠刀之下有多少冤魂正在含恨着你们世上又有多少人恨透了你们的血腥屠杀你们在这种冤魂恨世人恨的情况下你们所谓的祥和又是什么样的祥和难道就是血腥屠杀之下白骨磊磊冤魂遍地的祥和吗难道就是充满灾难杀戮和血腥的祥和吗这就是你们要统一武林的祥和吗这样的祥和这难道不是世上的悲哀吗不是武林的灾难吗这就是你们所为的所要统一的祥和吗” 黑衣魔女道:“要实现这样宏大的目标在实现这个目标的过程中杀戮是无可避免的因为有一些人必须得杀不杀不足于实现此目标不杀不足于在武林中让我们建立起唯我独尊的威信威望和威力武林中的各门各派如果沒有杀戮又怎么可能屈膝在我们魔道的统一之下如果沒有统一武林就会如一盘散沙一样四处天天各门各派中你争我斗尔虞我诈互相残杀这样又怎么可能出现祥和统一的局面呢因此要建立祥和的武林必须先要有杀戮用杀戮來统一才能保证武林统一后的祥和这是不可改变的规律难道你不知道吗历代那一朝那一代都不是建立在这样的杀戮之上” 红秀女道:“知道我知道我还知道你们的杀戮只能让你们在杀戮中激起天下豪杰对你们的仇恨越來越深最终天下武林奋起共愤一齐奋勇而起共同奋力抗击你们的暴行最终把你们这些杀人的恶魔彻底的从人间消灭净到那时人间世上才会再沒有杀戮才会出现真正的祥和难道不是这样吗那一朝那一代不是魔鬼最终被消灭最终惨败在失败的**大海中” 黑衣魔女道:“好了我不想着和你磨牙了我们的观点不同见识也不同但是历代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个规律是不可改变的你别忘了强大必然最终会消灭不强大以我们魔道在武林中的强大和上下一心的精神一定会统一武林的” 红秀女道:“我闻强大倒行逆施不得人心逆天而行最终也是难以逃脱失败的命运的秦汉时的项羽和刘邦相比项羽难道不强大吗难道项羽的本领比不过刘邦吗难道项羽的武艺本领不是天下无敌吗可是最终的结果又是什么” 黑衣魔女道:“那是因为项羽愚蠢所以才有那样的结果” 红秀女道:“你错了那并不是项羽愚蠢” 黑衣魔女道:“那你说不是愚蠢又是什么” 红秀女道:“项羽曾经率军兵进咸阳二十万大军破釜沉舟打败秦军主力五十万大军这能说明项羽愚蠢吗项羽率领军队进了咸阳用自己绝对强大的优势控制了咸阳控制了整个秦国灭亡后的局面这能说项羽愚蠢吗” 黑衣魔女道:“那不是愚蠢为什么项羽这么强大又会败在刘邦之手呢这又说明了什么不是说明项羽愚蠢鸿门宴沒有把刘邦杀了吗” 红秀女道:“你错了项羽最终的失败就是败在他最终倒行逆施不得人心上项羽虽然破釜沉舟以二十万军队打败秦军主力五十万可是他倒行逆施一晚上坑杀秦军俘虏二十万这就最终暴露了恶魔的面目这让以后的敌人宁愿战死也不会放下武器成为俘虏项羽在兵进咸阳后把本來已经成为郡县制的秦国一下子又拉回到了春秋战国的时候又重新分封诸侯造就出一个汉王刘邦如果项羽不分封诸侯实行中央统一郡县制又怎么会出來一个汉王刘邦火烧栈道进汉中入蜀国去做汉中王呢又怎会造成楚汉相争的局面呢在楚汉相争中如果项羽沒有暴露出杀人的恶魔面目楚军又怎么会越战越少而刘邦的汉军又怎么会越战越多越强大呢最终以绝对强大的优势十面埋伏让项羽四面楚歌陷于孤立绝望最终惨败自杀在战中的**大海中呢这才是项羽失败的根本原因难道你们今天的所作所为肆意残杀无辜就不是恶魔的所作所为吗如此可见你们的下场又会怎么样了” 黑衣魔女道:“你把这些与我们扯远了我们不是刘邦也不是项羽我们是魔道魔道是与他们有区别的不会和你想的认为的这样的我们所说的祥和更不会和你们认为的祥和相同你们认为的那种祥和是不可能实现的根本就是你们不现实的幻想因为世上沒有人可以消灭我们也沒有人可以消灭正在杀人的官兵更沒有人会自动放下武器只有用武力才能做到我们所需要的这一切最终我们用武力消灭该消灭的人让被消灭的人在消灭之后再沒有争霸的局面出现一种唯我魔道是从统一的武林局面这种局面就是我们需要的祥和局面如此难道说祥和不是有我们用武力來建立的吗” 正文 四百九十回:侠女忽然泪泉涌 红秀女道:“你的这种祥和,会和你想的那样如意吗?你认为天下武林都会在你们的屠刀之下屈服吗?都会屈服于你们这些魔鬼吗? “哼,”黑衣魔女一番冷笑,道:“这些?哼,哼哼哼,就是你们这些要被消灭的人明明知道不可否认,但我知道你们也不会承认的将來现实。因为我知道你们不肯面对现实,因此,我也不想着再和你在这磨牙浪费时间了。在本帅主面前,你们所为一切堂皇华丽的话都是不起作用的。唯一起作用的就是本帅主的明智,这一点是谁也别想主宰改变了的,是谁也不可以改变本帅主的意志。所以,你说的废话再多也是沒有用的。卫青,把红秀女白金娥点上穴道带进去吧,如果你们感到不放心再捆上也行。不过,本帅主要告诉你们,要多动动脑子,你们先前他们可以自断绳索,那一定是你们捆的紧了。绳子捆的紧了,她们一用力,再加上她们本身力大和加上她们的功力,绳子那有不断之理?本帅主告诉你们,你们要再捆她们的时候,绳子不可太紧,也不可太松,松者可以自脱,紧着可以自断,你们可以让绳子松的既不可自脱,又不能紧的自断,如此,你再让她们自断绳索,她们身子胳膊能涨多么大?你们都明白了吗?多长点心眼,多动动脑子,难道你们自己想想不是这样吗?” 卫青费祎齐道是。黑衣魔女又道:“好了,把红秀女白金娥带进去吧,本帅主不会让你们她们太久的,本帅主一定会很快让她们有个结果。” 魔道五堂主齐道:“是,遵命。”便立刻将红秀女白金娥点了穴道,拉进了休宫堂。可叹,一代女杰红秀女,白金娥,却英雄一世,在这背离山受这非人待遇,只能忍受着魔鬼恶魔的欺辱,这就是所谓的一句常言:英雄也有受辱时。 黑衣魔女见被点了穴道的红秀女白金娥象羔羊一样被拖进了休宫堂,脸上冷笑了笑,道:“哼,哼哼,想不到打败官军的红秀女,在我面前会这样。想不到称雄一时的白道掌门白雄峻的女儿,今日在我面前又也会和羔羊一样。这真是报应啊,你白雄峻称雄一时,享尽了人间的威风,而罪就有你的女儿來替着遭了。哼,这真是天大的笑话啊,哼哼哼” 一连串的笑声过后,黑衣魔女忽然不见了人影。 红真道人因为担心红秀女白金娥的安危,又自己无可奈何,一晚上沒有睡觉,时刻在想着应该怎样,用什么办法救红秀女和白金娥。 可是,他的心里尽管在着急,可又有什么办法呢?自然是整夜心里苦恼发急,却又自叹无法。 天亮了,魔兵送來早饭,押他的堂主也给他解了穴。着早饭,红真道人还那里吃得下。由此,他又想起了红秀女与白金娥是否也能吃上早饭。 红秀女与白金娥是否又能吃上早饭?红秀女与白金娥是否能在这群恶魔面前又能过去今天?红真道人感到现在红秀女红姑娘与白金娥的安危真是用一时一刻來计算了。由此他的心里更在着急,吃不下饭,心急如焚,害怕现在每时每刻的流逝。 眼吃早饭了,红秀女白金娥,确实沒有魔兵给她们送早饭來。因为五个堂主得了黑衣魔女的要领,红秀女白金娥在上茅厕中,他们放心的给红秀女白金娥解了穴道,再沒有给她们点动穴,只用绳子按照黑衣魔女说的把二人捆绑了起來。果然,红秀女白金娥,能够及时上茅厕老实多了,也不闹了,他们感到一晚上也省了许多心。 着押她们的五个魔道堂主吃早饭,红秀女心里感思万千。她想到了妹妹白金娥与师弟刚新婚不久,她就让妹妹金娥跟着她來受此磨难,她感到对不起金娥妹妹,对不起云秀师弟。特别眼下的处境,更让她感到愧对金娥妹妹和云秀师弟,更感到对不起洪家庄上的老老少少。她感到她的这一步决定确实是错了,确实她不应该不顾大局,只到了这一个点,乃至被这一个点拖于泥潭中不能自拔,无可奈何的要撇下爷爷,撇下洪家庄上上下下都在着她的老老少少,而先用死來解脱了自己。她确实不愿意这样,可是眼下又怎么能有她自己说了算呢?她知道,她眼下的生命现在只能用每一时每一刻來计算了,來度过了。她在心里反复的思想万千,她觉着,无论如何,她不能也让金娥与她一样就这样的饿着肚子上路。她知道,她们的死现在都会在每一时每一刻之间。于是,她对卫青道:“给我们解开绑,我们要吃早饭,” 卫青道:“你们不是不吃魔道的饭吗?你不是说魔道的饭太脏吗?” 红秀女道:“我们要吃我们身上自己带的饭。” 卫青了红秀女白金娥,犹豫了一下,再费祎,费祎道:“现在不怕了,有帅主的那句话,就给她们解开吧,量她们就是逃,也逃不出我们魔道的。况且她们还根本不知道路,相比她们也知道不给自己找麻烦这个道理,她们也知道逃也是枉然反而给自己找不自在不方便这个道理,确实是她们不知道再能活几个时辰几刻了,就让她们吃点饭成了鬼也好有劲走黄泉路吧。” 卫青道:“那好吧。”又对红秀女白金娥道:“好,那就给你们解开,不过费堂主的话你们都听到了吗?逃是枉然的,是沒有用的,不但逃不出去,还会给自己找麻烦,找不自在,找不方便,只能让我们以后不信任你们,再不理你们,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红秀女道:“你想我们会做无用之举吗?” 卫青道:“我想也是,那就给她们解开。” 于是,五个堂主就放下手中的碗筷,一起过來给红秀女白金娥解了绳索。围着红秀女白金娥站了一会,见红秀女白金娥并无逃意,这才又回去坐下吃饭去了。一边吃饭,并一边不放心的再红秀女白金娥。 红秀女着妹妹白金娥,忽然泪如泉涌,咬着牙,坚强的沒有让自己哭,却道:“妹妹,姐姐对不住你,更对不起云秀。” 正文 四百九十一回:落泪侠女质苍天 白金娥也泪如泉涌,着姐姐红秀女,道:“姐姐,你千万不要这么说,白金娥今天能和姐姐一起死,这也是白金娥的骄傲。白金娥是何许样人?不过是人间的一个小女子而已,却能跟着姐姐这样与姐姐一起死的有意义,能有一天让人也同记着姐姐的名字一样记着白金娥的名字,这也是白金娥的骄傲,只是白金娥心中有愧,白金娥不能在危难中保护好姐姐,白金娥死不甘心,而感到愧对姐姐,愧对人间的好男儿洪将军洪云秀。” 红秀女道:“妹妹莫悲伤莫难过,本來是应该姐姐保护妹妹的,今日姐姐却也无能为力了。在死之前,姐姐再沒办法为妹妹做任何事,只能和妹妹一起吃一顿饭吧。妹妹,现在我们面前什么也沒有,只有我们身上还沒有吃完的饼,这饼我们洪家庄上的上上下下老老少少也不是能够能吃上一口的。妹妹,姐姐无能为力,只能这样了,就请妹妹不要怪姐姐,如果有來生,姐姐一定托生成人,再与妹妹在一起,那时再补偿妹妹。” 白金娥忍不住哭道:“姐姐,你千万不要这样说。如果有來世,妹妹一定还和姐姐在一起。今世沒有保护好姐姐,來世一定保护好姐姐。” 红秀女猛然抱住白金娥,也忍不住哭道:“我的好妹妹,姐姐恨世道不公,恨世道愧对妹妹,恨世道愧对这一方的百姓,这一方的百姓何罪之有?却要遭到灭门灭村之祸?天理,天之眼睛,又在那里?为什么要让世上野兽横行?让善良的百姓灾难不断?这就是你的天理吗?这就是你天天天都在着天下的子民吗?” 红秀女的话,言辞铮铮,掷地有声,就连魔道的五个堂主也不能否认这话的道理。卫青也不无感概道:“红秀女,我劝你们不要难过了,就认命吧,要知道你们的时间已经是有限的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帅主就会下令将你们五马分尸了的。现在帅主令还未到,说不定帅主也在吃早饭,等帅主吃完早饭,下令要來提你们去五马分尸,那时,你们就连饭也沒有功夫吃了,你们还是趁着这时赶快吃一点吧。其实我们都是人,作为都是人的份上,再说你们也不是坏人,你们杀的人也不能说不是不该死的人,只是我们的道路不同罢了。再说这都是金玉明的糊涂,要是我在第五关,我一定说什么也不能把你们送上山來的,送上山來的结果肯定就是你们死,因为我们以往都是这样,兵可以留下不死,而象你们这样的人必死无疑。” 红秀女道:“难道在这之前还有象我们一样的人來过吗?” 卫青道:“有。” 红秀女道:“那你说说,谁还会和我这样傻?” 卫青道:“其实你们一点也不傻,让谁也得來要自己陷在我们魔道的人马,只是你们确实本领不行而已。你们本领不行怎么能來要你们的人马呢?这不是自己來送死吗?就如唐赛儿的将军一样,唐赛儿的将军被抓上山來,唐赛儿的兵都可以留下,而将军都被杀了,这和你们的道理是一样的。再说你们的洪将军,要是沒有红衣魔女项红妮,还那里能活着被白仁杰救走了?不也一定就是死了吗?难道你们不知道其中的这个道理?金玉明真是糊涂,简直就是个糊涂蛋,也不是帅主责怪他,他确实不明智,真是干了一件既害了你二人又让自己不咋地的愚蠢事。” 红秀女道:“这也怪不得金堂主,金堂主也到了世事的复杂。只是他遇到的是一个异类的帅主,否则,你们一个个也不会都要被净身,就连刚提起來的堂主也不放过,你不感到这是一种可怜吗?如果你们到宫中的太监可怜,这就是人你们的感觉。” 卫青被说的面红耳赤,半天才道:“这都怪飞天大圣,都是这个王八蛋胡作非为瞎作顾,反而把我们也给坑害连累了。” 红秀女道:“也不光你们可怜,这一方的人都可怜,我们都在胶东,都是可怜人,其结果下场到头來都是可怜的。同为可怜之人,可是我们却成了互相鱼肉之人,确实这是不应该的。” 卫青道:“好了,这些话,这不是我们该说的话,也不是我们该听的,我们在这里说,我们这几个人道是还有的是时间,只是你们两个确实时间不多了,我们再也不耽误你两个了,你们赶快吃吧,如果你们沒有水我们这有。水是天上落下來的,原本是不脏的,不象粮食是我们抢劫金银买來的,这水你们是可以喝的。再说你们干吃饼,样子已经好些日子了,都快干了,就喝点水吧,不喝水是咽不下去的。如果你们两个女子,守着我们五个男人不好意思吃,我们就把头转向一边,只要你们不逃就行了。除此之外,我们想明白了,特别刚才,我们更想明白了,确实感到沒有必要难为你们。” 红秀女道:“谢谢你们了。” 卫青道:“还谢什么?你们也知道我们,我们也知道你们,在这种情况下,你们不用这么客气我们也是理解的。” 红秀女道:“那好吧,既然水是天赐之水,水原本是不脏的,我们就喝一点。今日在死之前,喝最后一口水,也不枉生在天地之间为人一番。” 卫青道:“那好吧。” 于是,就与费祎把水给红秀女白金娥送过來。回去后,就与另外三个堂主,五个人共同把身把头转向了一边,在他们的心里,确实感到红秀女白金娥可怜,在即将临死之时,最后一餐饭却是这样吃的。 紫衣女侠回到山洞,一哥哥白仁杰还正在着急的等着她,就问:“白哥哥,师傅回來过吗?” 白仁杰道:“小妹,沒有,还沒有,你这次出去都到什么了?快说说。” 紫衣女侠道:“我这次去背离山,却沒有到红秀女和金娥妹妹,却到黑衣魔女和魔道的那群堂主去挖他们师傅黑衣达尼的坟。” 白仁杰道:“这就奇怪了,还有去挖师傅坟的徒弟?小妹,你也能去挖真月师太的坟吗?” 白仁杰的问话,一下子让紫衣女侠有所醒悟,道:“如此如果沒有特殊的情况,黑衣魔女又怎么可能去挖她师傅的坟呢?其中必有一定的原因,不行,我一定要再去想办法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正文 第四百九十二回:紫衣女侠忧心重 白仁杰道:“今日天已经不早了,就不要去了,别你前脚走,孤独师太再后脚回来了,那时就糟了。那样你轻者会再挨打,重者往后就更捞不着出去了。还是等下次吧,下次孤独师太一出去,你就也赶快出去,孤独师太不可能刚走就再回来吧?这样才比较安全,才让人不担心不老是提着心为你提心吊胆。” 紫衣女侠着白哥哥,想了想,觉着白哥哥说的也有道理,就道:“那好吧,就听白哥哥的话。我现在不出去了,那就下次去了。” 白仁杰道:“小妹,你这样就让我放心了。” 紫衣女侠道:“来,白哥哥,咱们一块动手去准备饭,哥哥不是做饭也很拿手的吗?” 白仁杰道:“那还用说?” 却在这时,孤独师太猛然有洞外而入。一进来就坐在石凳上,把双手和胳膊放在石桌上,一个劲的叹气并自语道:“唉,让他们管吧。到了这天,他们怎么管?总不会 唉,连这个 ”就不说了,再一个劲的叹气,并不时的又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除此之外,再就唉声叹气,或者摇头。 紫衣女侠见师傅摇头叹气再不语,就过来问:“师傅,遇到什么烦心的事了?” 孤独师太道:“少管,不该你是,不要问。” 紫衣女侠立刻十分恐惧道:“是,师傅。”再和白仁杰红女三人去做饭去了。 做饭的时候,紫衣女侠只想着心事,情绪低落,又被师傅这一顿训斥,又想听听师傅自言自语唉声叹气再说什么?就默默无语。白仁杰见紫衣小妹没有精神,就也心里不痛快。三人几乎没说什么话,各做各的,就做熟了饭。 吃饭的时候,孤独师太虽然不语,但还是情绪低落,人不住的唉声叹气。瞅着自己的那一石盆肉,瞅了一会,就端起来,端着默默的回石室去了。关上石室门,又从石室里传出唉声叹气声,并一会儿又传出:“不管了,让他两个去管去吧。他们怎么管,能管出个什么结果来?总不会连自己的弟子也管不了吧?哼,两个老孽障,到了今天我你们怎么办?怎么收场?哼,哼哼哼,两个老东西,老不死,死而不死的东西。”说完,再无声音。 紫衣女侠不知道师傅话里的意思这是怎办回事,又不敢去问,就默默的闷在心里,知道师傅的事不是她该管的事,她现在该担心该上心的事,就是红秀女和白金娥去了背离山现在不知怎么样了。 到了晚上,紫衣女侠怎么也睡不着觉,她在想红秀女和白金娥到了背离山到底会怎么样了?魔道黑衣魔女会不会杀了红秀女和白金娥呢?她知道,凭着红秀女和白金娥的本领,一定不是黑衣魔女的对手,就是她凌云子涵也未必就是黑衣魔女的对手,这次红秀女和白金娥去背离山能联手成功吗?这让紫衣女侠心里感到这是个悬疑,感到她必须赶快去弄明白结果不能迟疑。 反复的想反复的睡不着觉,紫衣女侠就从石炕上起来了,不睡了。红女却睡得那样香,紫衣女侠就悄悄的从石炕上下来,就走到白仁杰睡觉的石室。白仁杰猛然警觉道:“谁?” 紫衣女侠道:“哥哥,小声,是我,紫衣小妹。” 白仁杰也一咕噜从床上起来,道:“小妹,我正也睡不着觉,正在担心红师姐和金娥。你说她们去背离山会和我们想的这样吗?会和黑衣魔女联手成功吗?要是不成功那就糟了,我们再在这等着,不是要让黑衣魔女杀了红师姐和金娥吗?金娥可是杀了黑一天我杀了飞天大圣的,黑衣魔女怎么肯善罢甘休?” 被白哥哥如此一说,紫衣女侠心里也有些着急,但她又深知着急是没有用的。单凭着她和白哥哥两个人的本领是救不了红秀女和白金娥的。因为她深知黑衣魔女的本领,这也是正所谓英雄识英雄,英雄之间不用直接出手就知道对方高低。于是紫衣女侠就压住自己着急的心情低声道:“哥哥,不要着急,明天我再出去是什么情况,等弄明白了是什么情况后,我们再决定应该怎么办怎么样?” 白仁杰道:“好,如果必要的时候,要救人,我也去,我和小妹一起去,我毕竟对背离山熟悉,在背离山救过人。再说我们两个人去救人正好,到时候我夹着金娥从空中走,你同救我一样拉着红师姐从空中走,这样那些魔道的堂主都不会飞,都会拿我们没办法没奈何的。我当时救我妹夫的时候,就是这样,只有一个飞天大圣会飞跟着来追,结果被我给他折断了双腿,掉到地上跌死了。” 紫衣女侠道:“好,那就这样。白哥哥,可是我担心的是黑衣魔女,怕我们两个人也逃不出她的追杀,不到万不得己的时候我们是不能这么办的。” 白仁杰道:“我说的这不就是万不得己没有办法的时候这样的吗?”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我知道了。” 白仁杰道:“那好吧,既然这样说定了,心里也踏实了,小妹白天还要出去奔波,我现在被你这么一说也能睡着了,小妹也回去睡吧,小妹一定也能睡着了吧?” 紫衣女侠叹了一口气,道:“唉,那好吧,祝白哥哥做个好梦,我也去睡了。” 白仁杰道:“好,小妹,你去睡吧。” 紫衣女侠回来后,红女睡得很甜很香,就十分羡慕红女天天无忧无虑的样子,而她自己呢?不就想到这里,不就想到那里,好似这个世上有恶人做不完的恶事,也有她紫衣女侠要救不完的好人。她感到她一时不出去,就会有好人正在受害。由此,她再想到了她的爹娘,她的爹娘好好的,怎么就她连爹娘是什么样子还不记得爹娘就会被人害死了呢?由此,她又想起了真月师傅对她讲的话来了。 正文 四百九十三回:夜思亲人侠女心 回忆起真月师傅对她讲的话,和爹娘被害死的经过,紫衣女侠此时在这深深的黑夜,在这没有人能够到,没有人能够知道的时候,她真想哭一顿。 可是她知道,再哭,爹娘也已经哭不回来了。再哭,真月师傅也已经活不过来了。她在想,如果她的爹娘还活着,能着她眼前心里这样为难不管吗?如果他的爹娘现在还活着,她就是天紫门掌门的女儿,地位就相当于一个公主。可是现在的天紫门,完全与自己不相干。经过这么多年岁月的洗礼,并没有人记得她凌云子涵就是凌云天唯一的女儿,并没有人愿意承认她紫衣女侠就是天紫门前掌门凌云天遗留在世上的骨血。这就是江湖的残酷,和江湖的无情。不是陷害,就是杀戮。不是仇恨,就是血泪。 想完了自己的爹娘,又想真月师傅。真月师傅,一个多么好,多么疼她又把她当女儿待又当徒弟教诲的一个好师傅啊。 师傅,真月师傅,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天会这样残酷?为什么天总是无情?为什么好人走的总是这样匆匆?让人留念,让人想断肝肠。 师傅,师傅啊,真月师傅,你如果现在还活着,我怎么又会这样?你又会对我怎么样?你会眼着徒儿心里难受不管吗?你会不帮助徒儿吗?你会反对徒儿的所作所为吗? 可是,孤独师傅,她就与你完全不一样的啊,徒儿有心事不敢向她说,她并不把徒儿当人来待。徒儿在她面前,简直连说话都不敢随便,不知道那句话她不爱听就会触怒了她。 师傅,真月师傅啊,你说这是你的师妹吗?你怎么有这样的师妹?与你完全不一样啊。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也不能和你连在一起啊桃运狂医全文阅读。天为什么这样不公?为什么真月师傅你要早早的离我而去?为什么我又会成了孤独师太的徒弟?为什么?凌云子涵,你怎么会这样? 扪心自问,紫衣女侠不由的默默的哭了,又不敢哭出声来,又怕被师傅孤独师太听到,怕被说不定刚睡着了的白哥哥听到,再把白哥哥打扰醒过来。 于是,紫衣女侠怕出声,就用手捂住自己的嘴落泪。整整一晚上,几乎都没合眼没有睡觉,天快亮了才打了一个盹。 可是,早上,孤独师太早早起来了,起来就坐在石桌旁叹气,好似在那里不安心在想什么。同样又和白哥哥红女一起默默的做完了早饭,紫衣女侠终于忍不住的十分小心害怕的过来问师傅:“师傅?您那里有不愉快的事吗?” 孤独师太忽然愤怒道:“少问,你少管,不该你事,闭嘴,别惹我心烦。” 紫衣女侠再吓得不敢问。白仁杰实在不惯了道:“孤独师太,紫衣小妹好心问你,要为你分担忧愁,你怎么象一条狗一样咬人?” 孤独师太愤怒的着白仁杰:“你会不会说话?要是不会说话就滚一边子去,别来烦我。” 白仁杰道:“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小妹,走,咱们快拾到饭吃,不理她,让她一个人再对谁发火?她不是孤独师太吗?今天就让她使劲孤独孤独,孤独完了拉到。” 孤独师太愤怒的白仁杰,没有对他吱声,反而愤怒的对紫衣女侠道:“快拿饭来,还站在那里愣着干什么?不吃饭了?” 紫衣女侠就象猛然反应过来,立刻一边转身一边道:“是,师傅。” 就赶快去拿饭去了。 可是饭拿来,孤独师太又没有吃,而是又端着自己的一小盆肉到自己的石室去了,进去后,石门又随时关上了。 紫衣女侠见师傅进去关上了门,就也感到心情低沉,又不敢问,就瞅瞅坐在一边早想着吃饭的白哥哥,就也站起来,到洞口站着,向外望着洞外面的世界。 由此,她的心,不由的随着她一颗发急的心的想象,似乎让她又象去了背离山,现在不知道经过这一夜,今天的红师姐红秀女和白哥哥的小妹白金娥又会怎么样了? 黑衣魔女在休宫堂门外与红秀女这一番舌战,虽然感到并没有败给红秀女,但总感到红秀女的每一番话,都让她感到心里很不舒服,都感到根本就没有从心理上和精神上彻底把红秀女打的支离破碎。她很想不管从意志上,还是从心理上,还是从精神上,都真想把红绣女打的一败涂地。可是每一次,不管她有意,还是无意,只要她与红秀女舌战,好象感到自己并没有占到便宜。最终,与红秀女的舌战,让她感到无法达到目的,无法让她感到要通过从各方面击败红秀女,从而在魔道这群堂主面前继续提高自己的威信威望的目的始终无法达到。 虽然,一气之下,她含着一连串的笑声离开了休宫堂,可是,她回到魔女堂,坐到帅主座上的时候,是满脸的愤怒。一坐下,她便不由气急败坏道:“可恶,可恨。红秀女,好啊。既然你们到死也不想着让我达到目的,哼,如此我还留着你们干什么?等明天天一亮,我就把你们立刻五马分尸,让你们死的更惨些。到那时,让所有的人都知道,在我面前,本帅主分毫不让,要让所有的人都到与我作对会是什么下场,哼。” 想到此,黑衣魔女一张愤怒的脸,不由的又展满了令人可怕而充满杀机的笑容:“哼,哼,哼,哼哼哼,哈哈哈,本帅主是何人?就是天下武林的帅主,是有尊严说一不二的,哼,哼哼哼??” 带着一连串的笑声,魔女堂猛然一个飞影闪动,瞬间魔女堂的蜡烛尽息,而魔女堂忽然变成一片黑暗,又带着一连串的笑声,黑影在月光下,飞出魔女堂,在一连串的笑声中,黑衣魔女终于逝在黑夜中,要去睡觉去了。 正文 四百九十四回:侠女临死无牵挂 黑衣魔女今晚上睡在那里,自然不会有人知道,魔道有许多的密室和暗室,这些密室暗室,只有黑衣魔女和她的师傅黑衣达尼知道。如今黑衣达尼已经早死不知多少年了,就只有黑衣魔女自己知道了。今天晚上,黑衣魔女睡在那个密室,就更沒有人知道了。 尽管黑衣魔女睡下的晚,可是早上起來的并不晚。早上天一亮,她就又坐在魔女堂上了。魔兵送过早饭她吃了早饭后,黑就吩咐魔兵道:“赶快去传所有寨中的堂主都到帅主堂來朝会,让休宫堂主把红秀女白金娥也押到帅主堂來。” 魔兵道:“是,帅主。” 于是,躬身而退。退出魔女堂,不敢怠慢,飞速的去传达黑衣魔女的帅令去了。 休宫堂堂主卫青接到帅主帅令,见红秀女白金娥还沒有吃完在他们心里感到这二人的最后一顿饭,就不由转头红秀女白金娥。魔兵來传黑衣魔女帅主令,红秀女白金娥也都到了。红秀女又从卫青和费祎这五个堂主的眼神里明白了一切,红秀女就放下手中已经干了的饼不吃了,白金娥也不吃了,白金娥着红秀女,眼里噙满满眼泪水,泪花不由的从眼里滚出來,一下子扑在红秀女身上,忍不住欲哭道:“姐姐,白金娥实在无能为力保护姐姐了,白金娥來世希望变成一个男的,成为有能力保护姐姐的人。” 红秀女也满眼噙满泪水,道:“好妹妹,人迟早都有一死。莫悲伤,莫难过,你是姐姐的好妹妹。姐姐沒有能力能够保护住妹妹,姐姐心里自责。姐姐不称职是姐姐,就让我们现在两相依,一起离开让我们牵挂却不留恋的这个世道吧。这个世道,只有我们牵挂的,却沒有我们留恋的。” 白金娥终于哭着道:“姐姐,我知道你牵挂爷爷,牵挂洪家庄,牵挂那里所有的人。” 红秀女道:“好了,妹妹,我现在想通了,什么也不牵挂了,所有的一切也无需我们牵挂了,我们眼前何不让自己轻松一些呢?我们自从來到这个世上,这个世上的恩恩怨怨,就沒有让我红秀女轻松过。以前官兵沒來屠村,我红秀女就天天沿街卖艺,为了这张口要吃饭,沒有一天轻松过,都在想着明天该怎样才不能象今天这样饿肚子,都在为今日不知道明天而忧愁,而现在就不了。自从官兵屠村滥杀无辜百姓,逼得我们走向造反的这条路以來,我天天都在寻找出路,寻找怎样度过危难,怎样不让爷爷失望,怎样不让洪家庄的老老小小绝望。我沒有一天轻松过,沒有一天让自己放松过。现在就轻松了,放松了,一切的一切,都不是我们可以去左右的了,我们还去牵挂什么?” 说到这里,红秀女忍不住哭了,哭道:“只有对不起了,爷爷,孙女对不起你,孙女再不能为你分忧保护你了。洪家庄的老少乡亲们,红秀女洪玉秀对不起你们了,和你们走上这条路,再沒有办法让你们不失望了,对不住了。师弟,四八,云秀,以后的担子都落到你们的身上了,师姐沒有办法再与你们分忧,对不住了。红真大师,红秀女洪玉秀对不住你了,红秀女让你身陷魔道,却沒有办法让你脱离魔道再不受煎熬,红秀女对不住你了。金娥,我的好妹妹,姐姐更对不住你了,姐姐一日孤行,铸成大错,让你今日跟着姐姐在此遭难,姐姐实在对不住你了。” 白金娥哭道:“姐姐沒有错,姐姐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错的是这个世道,是魔道黑衣魔女。这个世道对不起姐姐,是这个世道的人对不起姐姐,而不是姐姐对不起这个世道的人。姐姐就是这个世道的英雄,豪杰,侠女,女侠,姐姐才是这个世道上真正的人。白金娥因为沒有能力保护好姐姐而感到愧对姐姐,实在对不住姐姐了。” 红秀女道:“好妹妹,莫自责,所有的人都不是万能的。妹妹已经和姐姐一起,在洪家庄打败恶魔元帅柳升,妹妹就是很了不起得了,姐姐已经很佩服妹妹了。妹妹就是女中豪杰,胜于男人的女杰,深明大义的女中豪杰。只是姐姐今日确实已经力不从心,已经再无法有姐姐來主宰,姐姐也只能眼睁睁的着妹妹和我一块死了,姐姐为此而心碎。好妹妹,对不住了,确实对不住了,更对不住白兄长了,沒有给白兄长把妹妹保护好,实在对不住白兄长了。” “唉----”卫青叹了一口气,道:“知道你们是这么好的人,是这么有情有义的人,金玉明就不该送你们上山來,难道他不知道吗?这背离山好上不好下啊,上來就不用想着下去了,下去那只有就是死路一条了。红女杰,白女杰,我们现在与你们沒有恨,虽然我挨了你们好几掌好几拳,但是,那样的疼,确实沒有到你们今天可能会死而心里疼的重。你们也沒办法,我们也是沒有办法的啊,我们都是沒有办法选择面对结果的。现在既然帅主來传令这么久了,我想二位侠女也不会难为我们了,我们现在就” 红秀女道:“我明白了,那我们走吧,我们还会留恋这个世道干什么?” 卫青道:“我们这样确实不合适,我们催促的而是你们的性命,你们是用自己的性命换來不让我们为难,而我们却用为难面对你们的性命,确实不合适,但我们也确实沒有办法,还请二位女杰体谅。” 红秀女道:“沒什么,我们的命随时都可以不要,这一点又算什么?况且这又不是你们五人所能主宰的,我们还能怪你们什么?既然这样,那我们走吧,在前面引路吧。” 于是,红秀女白金娥,便随着卫青费祎五个魔道堂主走出了休宫堂。 正文 四百九十五回:侠女盎然赴刑场 红秀女白金娥与休开杜惊伤五个堂主來到魔女堂上的时候,魔道的群魔已经都來到了魔女堂。黑衣魔女端坐在魔女堂中央的帅主座上,上去形态十分威严。黑二狗还有几个魔道的堂主,仍然是一副遭罪的样子歪着身子坐在那里,却又象在竭力的忍着痛疼。 一见到红秀女白金娥被休开杜惊伤五个堂主押进來,黑衣魔女就立刻威严不可一世道:“五位堂主就坐。” 于是休开杜惊伤五个堂主立刻都各到各位上坐下了,唯有红秀女白金娥站在魔女堂中央。 “好。”黑衣魔女又郑重宣布道:“现在本帅主宣布今日朝会正式开始。” 于是,众魔道堂主都一齐鼓掌。掌声过后,黑衣魔女又庄严道:“朝会进行第一项,有本帅主亲自与罪犯对话。” 红秀女道:“黑衣魔女,如果我是罪犯,你是什么?” 黑衣魔女道:“难道你们不是在官兵在朝廷眼里來就是犯人吗?不,应该是反贼,你说是吧?” 红秀女道:“哼,反贼?罪犯?犯人?所加之罪,何患无辞?如果我是反贼,罪犯,犯人,你又是什么?你就是朝廷的鹰犬吗?不是,朝廷又怎么会中你这样男不男女不女的鹰犬呢?你的下场,在朝廷面前一定也好不了那里去,我还是那句话,我死在你的手里,而你就会最终死在朝廷死在官兵的手里。” 黑衣魔女道:“你死到眼前,再胡言乱语也沒有用。红秀女,今日你出了会胡言乱语之外,你还会再有什么话要说?” 红秀女在座的所有魔道堂主,见其中唯独再沒有红真军大师,她知道红真大师可能还被点着穴道,还被魔道的这群恶魔押着。她知道,在她还活着沒死之前,黑衣魔女是不会给红真大师解开穴道的。红秀女完了魔道这群恶魔,再把目光转向黑衣魔女,道:“黑衣魔女,我这样叫你不算是骂你吧?” 黑衣魔女道:“随便你怎么叫吧,反正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忌日,本帅主也不对你计较这些了。说吧,你在死之前,还有什么正儿八经的话要说?还有什么要求?” 红秀女道:“对你?我还能有什么话说?还能有什么要求?” 黑衣魔女道:“难道你就不想着临死前吃一顿饱饭吗?” 红秀女道:“我说过,你们魔道的饭太脏,吃了别让我恶心。” “哼。”黑衣魔女冷笑道:“到死还顽固不化,怪不得沒有半途而返呢。那好吧,既然你也沒有什么要求,也不想着再说什么正经的话,那我就再不想着与你磨牙了。你既然到了我们背离山,又不可能成为我们魔道的人,所以只有死了。这一点,我想我们双方心里都是清楚的,再也沒有必要多说了。在我们魔道來说,处死让我们感到可恨的敌人,都要用五马分尸。今日,你红秀女也不能例外。至于白金娥,她杀了我们魔道黑宫堂堂主黑一天,她更得受五马分尸之刑,这更是无可改变的。红秀女,白金娥,本帅主现在当着所有魔道众堂主的面,现在正式宣判你们二人死刑,决定执行五马分尸之刑,立即执行。我命令,现在立刻把红秀女白金娥押往刑场,执行五马分尸之刑,有石宫堂堂主石云天监刑执刑,本帅主亲自临场观刑。” 石云天道:“帅主,我?” 黑衣魔女道:“舌战你不是首当其冲的败在红秀女手里吗?今日,我要让你亲自打败红秀女,夺取她的命,一个连命都死在你手上的人,又怎么会有取胜可言?石云天,赶快执行本帅主的决定。” 石云天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帅主真是用心良苦,石云天感谢帅主给我这个彻底打败红秀女的机会。” 白虎堂堂主齐天霸猛然站起來道:“还有俺呢,帅主,俺也败在红秀女之手,就让俺监刑五马分尸白金娥吧。” 黑衣魔女道:“愚蠢,监刑红秀女白金娥,还用费这么大劲吗?有石云天足够了,坐下。” 红秀女轻蔑道:“哼,齐天霸,你怎么会不了解你的主子呢?你,你又给你的主子丢了多少人?” 齐天霸道:“我丢人也比你要死了强。” 黑衣魔女道:“全体起立,堂会进行第二项,将红秀女白金娥押出帅主堂,押往刑场执行。各位堂主,愿意跟着去观的,就可以去,不愿意去的就各回各堂。” 众堂主齐道:“愿意去。” 黑衣魔女道:“好,现在都立刻到刑场执行。把红秀女白金娥押出帅主堂,押往刑场。” 魔兵上來就來向外推红秀女白金娥,红秀女道:“不需要动手,我们自己会走。” 于是,和白金娥一起,盎然走出魔女堂。魔道的一群人,也都一齐跟着出來魔女堂。黑二狗那些刚提起來被刚净身的堂主也遭着罪,一走一咧嘴的跟着也要到刑场去观红秀女白金娥这两个女子被五马分尸是一个什么样的刺激场面。 红秀女白金娥被押在前面,被押着向刑场走來。一路上,她的心里再也沒有什么好想的了,她只想着,她要死在白金娥的前面,好不让自己到金娥妹妹被五马分尸那残忍让人心碎的场面。 白金娥的心,此时也和红秀女一样,她也想着第一个被五马分尸的就是她,她要先死,她要先到阴间为姐姐引路扫清路上的障碍。她沒有保护好姐姐,她就要先死,她只有先死了才能让自己的心有一丝安慰。她不愿意到姐姐死在她的前面,那样她的心就会碎了的。 到了刑场,是红秀女先死还是白金娥先死呢?在二人的心里,二人都想着先死。 金玉明回到魔道第五关,心里异常难受,他感到把红秀女这样的侠女送上背离山去受死,真是干了一件大蠢事。红秀女不了解帅主的为人,难道他还不了解吗?帅主又怎么可能随便改变立场呢?回到第五关,一晚上,金玉明难受的也沒睡好觉,早上起來,觉着脑子乱哄哄昏涨涨的,心里有说不出來的苦恼。 刚吃完饭,金玉明又要出去到关外巡视查情况,却忽见山下來了七个上去很是奇怪的人。这七个人直扑背离山奔來,金玉明不由立刻警觉起來,正是不知道这七人的來意,而心里纳闷紧张。 正文 四百九十五回:多疑官差进六关 五个骑着马穿着官兵将军盔甲的人,和两个骑着马穿着官服的人。{免费小说}这七人竟直沿着到背离山的路,向背离山奔来。 金玉明仔细观这七个人,见这七个人样子就是直奔背离山来的。于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直接又立刻隐藏到了草丛中。等待着这七个人快要来到眼前离着自己不远,猛然问道:“来者何人?干什么?到那里?不知道这条路是到那里去的吗” 七个穿着官兵将军盔甲和官服的人,闻听有人大喊,且声音奇特,就立刻勒住马,其中前面的一个身穿官兵将军盔甲的人勒马问道:“说话者乃何方高人?如何这样问话?莫非高人就是背离山魔道帅主项丑女吗?” 金玉明继续道:“先回答我的问话。” 那个将军道“我乃剿贼大元帅柳升帐下护卫官于大明,今特护二位官差要来见魔道帅主黑衣魔女。” 金玉明怕有诈,又问:“你们有何要事欲见帅主?” 其中一个穿官服的人见金玉明如此说,虽然声音尖溜溜分不出男女之声来,却可以肯定必不是黑衣魔女,于是便道:“高人,我有柳升大元帅给魔道帅主的书信在此,高人自可出来观。” 说完,猛见草丛刷的一下蹦出一人,穿官服的人一蹦出来的这人是个男人,不由感到意外,未说话,与其余六人都在瞪着眼着金玉明。金玉明蹦到官兵七人面前,手执方天画戟横在前面,上去一副威风凛凛之状,形象真难与刚才的声音联系在一起。于是穿官服的其中一个人立刻首先从马上下来,慌忙向金玉明一拱手道:“不知高士尊姓大名如何?如何称呼?” 金玉明道:“在下乃魔道金星堂堂主金玉明是也。” 那个官差听口话似乎知道一般,道:“原来你就是金堂主?久仰久仰,小官乃是剿贼大元帅柳升帐下随行参军马文里,今特受柳升大元帅差遣,特为正使,与副使宇文成特奉命来到背离山,欲见黑衣魔女帅主,共商为朝廷尽力剿贼事宜。” 宇文成也从马上下来,拱手道:“小官宇文成见过金堂主。” 金玉明道:“宇文大人不必客气。既然你们有要事要来见帅主,那就不宜拖延,书信在何处?有无官凭?待我来。” 马文里道:“书信在此。”将书信举于手上,信封字面对向金玉明。金玉明罢,见书信信封上写着:魔道帅主项丑女亲启,另一面一行略小一点的字又清楚的写道:剿贼大元帅柳升亲封。 罢,金玉明心道不象有诈,再说何人乃要诈此如何?于是便道:“既如此,各位大人果真乃是要来我背离山见帅主,那就请随我来吧,到前面入关后便可随我上山面见帅主。但要入关,最好还是有官凭为好,可否一。” 马文里立刻拿出官凭给金玉明了,金玉明放心道:“果然如此。“ 马文里收好书信和官凭道:“那就有劳金堂主在前面引路了。” 金玉明道:“请不要客气,随我来。” 于是,金玉明便引着这一行七人来到第五关前,生宫堂主康天见来了七个官兵打扮的人,便道:“金堂主,这是怎么回事?如何来了七个官兵打扮的人?” 金玉明道:“康堂主,等入关之后,我再详细和你说。” 听着金玉明之言,好象感到其中有鬼。于是马文里宇文成都不由心里狐疑,却又已经如此,就不动声色的在等着事情再如何变化。 那五个武将打扮的人道是没有出脸上有什么变化来,只是仍然十分机警的骑着马立在马文里宇文成身后两边。 康天吩咐关上小头目道:“金堂主以往为人谨慎,决不会无故领七人入关,此必事关重大,如此赶快让他们入关。” 关上小头目道:“他们不会有诈吧?官兵之言不可深信啊,当心引狼入室。” 康天道:“不怕他们有诈,若他们有诈,他们不就七人吗?况且还有两个文官打扮,这就更不在话下了。这七人若有诈,不用别人,就是我也可以立刻打发他们去见阎王,更何况还有金堂主呢,不必担心,金堂主不是个傻子。” 关上小头目道:“康堂主说的那道也是。”于是,就立刻领着魔兵去开了关门,让七人随着金玉明进来后,金玉明先向康天作了一番引见介绍,又互相各自通报了姓名,又客气着说明来意,康天道:“按照我们魔道以往的山规,你们虽然来了七个人,但也不能全部上山去见帅主。你们必须只能选出一到两个人来随我们去见帅主。为了你们路上的安全,必须有我们排人护送你们上山,并且你们的这一到两个人必须还要把眼用我们的蒙眼布蒙上,你们愿意这样做吗?” 马文里着康天说这话的表情,总感到康天说这话瞅着他们的目光有些变幻不定,就心里生疑,心道:“他们不会先把我们的护卫诳着分开后,只剩了我和宇文成两个文官好容易杀吧?他们不会想把我们分开再各个击破一个一个收拾这样好对付吧?怎么还会有如此痛快的事?再这个康堂主眼神也越来越不大对头,分明这眼神里闪烁不定不知藏着什么鬼,我他们要如何分法?是不是先让我们两个文官上山?”于是道:“不知康堂主想着让我们那一到两个人上山?” 康天道:“自然是你们两个正副使者了。” 马文里忽然到宇文成身子一抖擞,就不由也心中一颤,心道:“果然如此,来我猜的没有错,宇文成的样子他也猜出来了。莫非他们就是想着让我们两个文官失去保护,好便于他们动手,先把我们两个文官给宰了?再让五个护卫起不到保护我们的作用,让他们失去我们文官足智多谋的智慧,再以我们文官的名义分别把他们五人诳开,然后各个击破,这样他们下手不就更容易了吗?如此我可不能先死心眼拿着自己和这些人的命开玩笑。现在胶东如此混乱,什么样的人没有?什么样的事又不能发生?难道他们就不会认为这是洪家庄上的反贼在诳他们吗?难道他们就不会对我们见人就杀的官兵产生敌意吗?这样的年代,这也很难说,我不得不防,我必须要自己给自己多长个心眼,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先死了。”于是道:“既然如此,光两个文官去也不合适,就干脆有宇文成和随身护卫胡飞云先上山吧,我先在山下维持着大局,等他二人见到黑衣魔女帅主后,通报了情况,取得帅主的同意后,然后本官再率领所有的人共同上山,这样以示双方诚意。康堂主,你认为如何呢?” 正文 四百九十七回:官差忽然犯神经 康天再一次马文里 马文里见康天瞅他的眼神更象不怀好意就怕自己把人一分开康天就会马上先向他下手就心里不由犹豫道:“怎么办样子在这里也不安全可又感到去不得又怕不去会在这里死得更快怕金玉明宇文成胡飞云他们前脚走这位康堂主就后脚先对他们动手如此这可怎么办就拍于大明四个护卫也不是他们的对手啊听说魔道的一个个堂主都很厉害都如狼似虎这可怎么办呢” 却在这时宇文成又道:“这这这这这怎么行呢马参军你为正使我为副使按照常规你不先上背离山谁上背离山这样也可以向魔道帅主显出我们的诚意來吗就应该你先去见黑衣魔女帅主才是的啊这样方也能显出元帅的诚意來吗” 被宇文成如此一说马文里再一康天见康天“六夜言情”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他们的目光瞬间又带有轻蔑和嘴在发狠的挪动就也身上不由一颤心道:“那怎么办呢他们不怀好意这不从这位康堂主的脸上更要是暴露的昭然若现了吗现在不是更明显了吗如此明明都出來了我还能再去上当冒险吗不去可又怎么行沒法向元帅交差啊这可这可怎么办呢可难坏了本官了人道是登上泰山十八盘难却这会怎有俺上背离山难登上泰山十八盘还不会死却这会上背离山弄不好就会死怎么办呢” 马文里正在那里犹豫不定康天又忽然令马文里心惊肉跳的不耐烦道:“怎么样快决定难道这还有什么为难的吗哼红秀女决沒百度搜索“小说领域”最新章节有同你们这样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她们是女人道象男人而你们虽是男人却象女人象你们这样不痛快的人用不痛快的刀杀你们一点也不过分” 听到康天说杀他们还要用不快的刀马文里宇文成不由身上激灵灵又打了个冷颤好象刀已经快到了脖颈一样把头一折叩又下意识的摇了摇觉着头在脖子上还沒有事可脸上已经出了一脸冷汗他们知道眼前的这些人毕竟不是些一般的人这些人很可能就都是些杀人的恶魔杀起人來肯定比杀猪杀牛的还狠自己在他们手里肯定沒有猪和牛那么抗杀用不快的刀也就不怎么地被杀死了可红秀女三个字又着实的让马文里宇文成听进耳朵里去了马文里宇文成回过神來又不由一颤还是马文里在震惊中不得不先镇定下來而再硬着头皮道:“红红秀女怎么了是不是你们已经和红秀女联起手來了要不怎么知道她象个男人怎么知道她比男人厉害” 金玉明道:“沒有红秀女和白金娥上山也是这样按照山规上去的很可能今日帅主就会下令处死红秀女白金娥了” 马文里见说忽然瞪起眼來着急道:“你说的这是真的吗” 金玉明道:“是的红秀女白金娥真是两个好样的要处死她们眼都不眨一下真是人间的侠女豪杰那才是让人敬佩的英雄” “哼”马文里瞬间立刻象來了精神也大“小说领域”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着胆子心壮了起來心道:“來我立功的大好时机到了如此这次背离山魔道之行如果能擒住红秀女白金娥这两个贼首我不是大功奇功一件又是什么”于是把嘴一撇十分精神抖擞的晃摇着让头转圈道:“哼哼哼哼好太好了既然如此那就有本官和一个随从护卫亲自先上山不过要快千万不能让帅主处死了红秀女白金娥如此只要这二人先不被处死就是你们魔道和你们帅主大功奇功一件要快赶快上山去面见你们的帅主我要赶快去面见到你们的帅主快事不宜迟千万不能让红秀女白金娥二人先死了” 宇文成见马文里听到魔道已经拿了红秀女白金娥两个贼首生怕回去元帅会心里起疑疑自己胆小不敢上背离山就也立刻來一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感到事不宜迟道:“那那就事不宜迟既然康堂主说让我们两个正副使到山上去见黑衣魔女帅主那就先有我们两个正副使两个一块先去见黑衣魔女帅主如此方能也好显出我们的诚意來也好不辜负元帅的信任和差遣如此正好为什么元帅让我们两个人來呢现在我明白了原來就是此意如此那就事不宜迟那就赶快上山去向黑衣魔女帅主说明來意也好赶快让黑衣魔女帅主先不要杀红秀女白金娥两个贼首马大人你你认为如何呢” 马文里见说心道:“你分明也听到好处了想与我争功是吧先会沒知道红秀女白金娥上山之前我怎么沒听到你这样说呢现在却又自告奋勇了哼真是个小人是个十足的见利忘义果然不要命的小人不愧是出了名的宇文成光想着稳成了一点风险也不冒却还想着争功哼哼哼哼”于是就斜着身歪着头用不屑一顾的眼光着宇文成道:“哼你真是宇文成” 宇文成也不冷不热沒忘了回敬道:“你还不是真是不愧为马文里吗我们不过彼此彼此吗元帅为什么让我们两个人來自然是让我们共担风险荣辱了” 马文里道:“好既然如此那好吧但愿你不要给元帅丢人” 宇文成道:“但愿你也是但愿我们都这样” 马文里道:“好那好吧就有我们正副使去先见魔道帅主”然后又对康天金玉明道:“好既然如此那就一切都按照你们的山规办吧” 康天道:“既然如此那就要委屈二位官差了”说完吩咐魔兵拿过蒙眼布來呈给二位官差又让魔兵牵过两匹魔道的马來 马文里道:“马也要换成你们的马” 康天道:“是的这是山规也是为了你们的安全考虑就请二位官差先蒙上眼吧蒙完眼后就把你们扶上马马自会再跟着金堂主的马到山上去的一路上你们千万不能自己解开蒙眼布我们还有两个魔兵也骑着马跟随在后面照顾着你们” 马文里道:“你们这是照顾吗我分明是监视” 康天道:“随便你们怎么理解吧反正就是如此” 马文里瞅瞅牵过來的两匹马再蒙眼布又瞅瞅宇文成宇文成的脸上也充满了满脸狐疑马文里道:“宇文大人你呢” 宇文成忽然象被针扎了一下道:“笑话我们是柳升大元帅排來的信使你们怎会如此对待如此岂不有辱元帅的威严” 马文里见宇文成如此也一下子反应过來不想着回去让柳升感到丢了面子就也猛然满脸愤怒的大喝道:“大大胆混账你们简直无法无天我们是堂堂官兵柳升大元帅的使者你们竟敢要给我们蒙着眼如此羞辱元帅难道你们不想着要命了吗嗯本大使乃是何人岂容你们胡乱羞辱” 正文 四百九十八回:刑场侠女思师弟 金玉明见两位官差忽然象犯了神经病一样猛然愤怒上去一副蛮横的样子赶急解释道:“两位先不要发火这确实是沒有办法的事情这不是我们自己要这样做的这确实是我们帅主就这样规定的这样也是为了两位官差的安全着想吗难道两位官差不知道到对方的秘密少比多更安全吗这并不是羞辱二位也不是羞辱柳大元帅望二位官差理解体谅” 马文里道:“那就用我们自己的马如何要用你们的马” 金玉明道:“请二位官差不要多心我们用我们的马沒有别的意思我们的马认识道路可以让二位官差上山顺利一些如此也可避免二位官差的马受惊以防给二位官差造成不便的惊吓” 宇文成道:“果真是这样吗” 金玉明道:“确实是这样” 马文里也不甘心示弱道:“混账我怎么着不是如果是为了这样用我们的马不是一样吗我们一路上骑着我们自己的马也沒有受到惊吓出现意外就到了你们魔道就会受到惊吓出现意外你把我们的马成什么了的也太不行了吧把我们骑马的本领的也太低了吧”“听潮阁”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 金玉明道:“不是不是这个意思二位官差岂不闻一个道理吗” 马文里道:“什么道理” 金玉明道:“老马识途” 马文里道:“这与老马识途有什么相干” 金玉明道:“大有相干了二位官差不妨仔细想一想你们的马不认识进山的路而我们的马认识首先我们的马可以让二位官差顺利的进山再者你们的马如果进山认识了进山的道路因为马不能蒙眼所以马就得死了这也是为二位官差马的安全着想吗” 宇文成道:“太混账了这是什么做法连马不会说话你们都这样想你把我们都成什么人了如此你们还有诚意吗你们莫非把我们成对手敌人了” 马文里也跟着不示弱道:“对啊是啊你们莫非把我们当成对手敌人了我们答应你们蒙着眼就已经很不错了可你们又要让我们换马你们也太得寸进尺了大胆放肆这简直就是把我们当成敌人” 康天气的不由道:“简直是两个顽固不化的糊涂蛋” 宇文成道:“你嘴干净点你骂谁两个糊涂蛋” 马文里道:“反了你们简直反了竟敢骂本官差” &啦啦更新最快llwx,全文字手打nbsp;康天道:“这是我们魔道的规矩你们要上山见帅主就得如此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否则别怪我们不放行不送你们上山去见帅主” 马文里见说一下子直眼了又猛然反应过來再瞅瞅宇文成宇文成也似乎不知所对马文里又故意装作想了想然后猛然同恍然大悟的点了点象若有所思道:“好既然如此那就给我们蒙上吧不过你们确实不是要害我们吧不会把我们蒙上眼然后再换上你们的马不听我们使唤好把我们象打狗一样的打死吧” 金玉明道:“如果我们要打死你们我们还用这么费劲你认为你们是什么人我们有必要这样费劲吗” 马文里再想想感到也是就只好再道:“那好吧那我们拿着命权且相信你们一次那就给我们蒙上吧” 于是金玉明示意魔兵给两个官兵使者蒙上了眼让魔兵把二人扶上魔道的马然后道:“二位官差请坐好了我们现在就要出发了” 马文里猛然又同反应过來慌忙道:“你们果真再沒有别的意思不要拿我们当傻瓜我们可都是柳升大元帅的参军不是一般的信使都不是傻子是傻子我们会成为参军吗你知道参军是干什么的吗” 金玉明道:“这不是我该关心知道的事” 马文里又危言耸听道:“参军就是专门给元帅出主意的如果我们是两个傻子你想我们会当上参军吗” 金玉明忍不住笑道:“原來是这样今天真是长见识了”  啦啦更新最快llwx,全文字手打;马文里道:“长见识了就好”然后又猛然道:“那就赶快点别晚了让你们帅主杀了红秀女赶快上山要活的活的就是大功一件快赶快务必要快” 金玉明连忙道:“好那就请二位坐好现在就立刻赶快出发” 于是一行五人都骑着马前面金玉明骑马向前飞驰中间两个官差骑蒙眼马随行后面两个魔兵骑着马尾随共同向背离山飞奔而驰生怕迟一步红秀女白金娥就被五马分尸 红秀女白金娥被押往刑场 刑场还是洪将军洪云秀被五马分尸时侯的刑场 未到刑场远远就到了刑场上已经为红秀女白金娥准备好了的五匹马和用來五马分尸用的一切刑具了 刑场上的魔兵眼着红秀女白金娥渐渐被押过來都不由大眼瞪小眼的着这是什么样的两位人间女杰还会如此不怕死 很快红秀女白金娥被押了过來已经渐渐走近了洪云秀要被五马分尸的地方了 一到五匹马和摆放在地上的长方形桌案和已经系好了的五个绳索扣子红秀女一下子想起了师弟洪云秀想起了师弟洪云秀要被五马分尸的时候应该是一种怎样的场景就是这样的场面吗 由此红秀女又想到了师弟洪云秀当时要被五马分尸时此时此景该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于是红秀女不由道:“师弟云秀难为你了在这样的情况下你在这背离山上确实受委屈了师弟云秀师姐确实对不住你师姐能想到你当时此情此景该是一种怎样的心情你一定放不下爷爷一定放不下我们洪家庄上的老老少少父老乡亲是吧你一定放不下师姐师弟师姐今日已经体会到了当时的你了” 这时就听石云天声音尖溜溜道:“站住红秀女你体会到了就好只是当时飞天大圣这个无能让人把洪云秀从绳索里给救走了今日红秀女再也沒有人会來救你了就是有再也别想着把你救走了有人把洪云秀救走的好事你别想着再发生在你身上了再沒有的事了如今你们眼就要被本堂主五马分尸了到了此时你们不会不想着说句什么吧说吧本堂主恭候再有什么能比我把你五马分尸更胜利的事正与帅主说的那样难道你红秀女被我要立刻五马分尸了还能不被我打败了吗” 正文 四百九十九回:侠女借貌骂恶魔 红秀女白金娥立住脚步,红秀女转头着石云天,义正严词道:“石云天,你多么的不知羞耻?你你这副德行,你还是个有脑子的人吗?” 石云天道:“我怎么不知羞耻了?我怎么没有脑子了?我德行怎么了?我德行就这样了,你管得着吗?哼,不要在死面前毫无办法了就满口胡言,难道你没败我能处死你吗?” 红秀女道:“你让人你的样子,这是个多么不知道廉耻的人。你你这副嘴脸,再有人会比你的这副嘴脸更厚颜无耻吗?” 石云天道:“厚颜无耻就厚颜无耻,厚还不好?厚总比薄脸的脸上没有一点肉好吧?说一千道一万,红秀女,不就是我今天要把你五马分尸,你没法了耍耍嘴吗?你再还有什么神奇的?你连命都快要保不住了,耍耍嘴皮子有什么用?只能滑溜滑溜嘴,出此之外还有什么可说的?” 红秀女道:“死乃是人之常情,人的生与死亡,这是每一个人都无法逃避的,难道你石云天就能例外吗?难道你的主子黑衣魔女就能例外吗?” 石云天道:“哼,红秀女,我们最起码还不至于不能象你死的这样快吧?不能象你死的这么惨吧?要被五马分尸,大姐,五马分尸可不是一般的死,会很惨很受罪的。记住了,这不是每个人都能无缘无故就享受到了的死,这是横死,暴死,最惨的死。哼,哼哼哼,你瞧,你你们的样子,两个多么年轻漂亮的人间大姐姑娘啊,啾啾,就这么暴死了,眼就要被五马分尸了。啧啧,多么可惜啊,多可惜啊,可是,就这么没办法了,不得不死了。哼,红秀女,哼哼哼,你没有办法不享受这样的优厚待遇了吧?恭喜你了,马上就会用这样的方式让你到西天去享受极乐世界了。” 红秀女道:“你也配叫我大姐?你不是三岁的孩子吧?不会只是那是的智力吧?你知道你在死的时候会去那里吗?会怎么惨吗?让我仔细你的嘴脸,好出你在死的时候会去了那里?惨到什么程度?因为什么才会导至你的死。” 石云天诧异道:“你会?” 红秀女道:“你不知道难道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吗?” 石云天道:“没忘,你不就是一个沿街卖艺的人吗?” 红秀女道:“不错,你记得很对,可是你的思维太狭小,只是三岁的思维。” 石云天道:“难道你不但沿街卖艺,还会相面?” 红秀女道:“你说呢?要不我怎么会知道你到那里去死呢?” 石云天道:“那你说,我到那里去死?” 红秀女道:“我不但知道你到那里去死,我还知道你的主子黑衣魔女到那里去死。” 黑衣魔女道:“新鲜,那你说,本帅主到那里就死了?” 红秀女黑衣魔女这副嘴脸,心道这是一副怎样的嘴脸?这一副嘴脸两个眼睛不yiyàng,一个凹一个凸,这是一对人间少有的恶鬼嘴脸。再她的这副脸,黑里透亮,长长的象个男人,却又是个女人。再听听她的声音,分明就是一个恶棍的声音。这样的一个作恶多端的奇形怪状的人,还会死得更好吗?由此,红秀女便又想到了路上碰到的那个白衣道人,和从白衣道人口里知道的黑衣黑怪,便道:“恶魔,要你死,要你命的,就是黑白,而你所死的地方,就是红光一片的地方。” 黑衣魔女一下子被说到心病上了,不由道:“你指的黑是什么?白又是什么?红光又是什么?” 红秀女道:“恶魔,你自己想想,这些还需要我都说出来吗?” 黑衣魔女想了想,心道:“黑白莫非就是黑白双怪吗?那红光一片是什么?是血?出了血,还会是别的吗?谁在被杀死时不是红光一片?”再仔细一想,又一下子想到了红衣魔女项红妮被黑白双怪救走了的事。红衣魔女项红妮不就是穿着一身红衣裳吗?不就是红光一片吗?这些红秀女可不一定知道的啊,不一定知道红衣魔女项红妮现在还活着被黑白双怪救走了。于是,黑衣魔女为了进一步核实自己心中的悬疑,就又道:“红秀女,我知道你这是在信口开河,信口雌黄,这些你骗得了别人,难道还能骗得了本帅主吗?你所说的黑白,不就你认为的是黑白双怪吗?就凭那两个老东西?屡次在本帅主面前不战而逃,本帅主还会死在他们之手?这真是天大的笑话,无稽之谈。哼,来你找虱子都不会找,你到雪人身上能找到虱子吗?哈哈哈,太可笑了,红光又是什么?不会你指的就是血光一片吧?出此之外还有什么?你不要指望着黑白双怪这两个老东西会把本帅主怎么样。否则,眼前他们怎么再不来救你了?再鸦雀无声本分了?哼,由此来,红光也自然就是你妄想的血光了。哼,这真是不攻自破了。红秀女,你还有什么话说?你的伎俩难道还会漫过本帅主吗?” 红秀女道:“哼,这就是你的目光吗?这就是你认为我是这个意思吗?那么你就错了,大错特错了,我要让你终生也想不明白,直到你死的那一天,再想想我话的分量,信不信由你,我再一切无可奉告。” 黑衣魔女被红秀女如此一说,不由一怔,又反应过来,道:“我量你信口雌黄也没有办法说明白了,你认为本帅主会上你的当吗?” 红秀女道:“你可以这么认为,但是,事实决不会和你认为的这么发展。” 黑衣魔女道:“那会怎么发展?” 红秀女道:“会让你得不到好下场。” 黑衣魔女道:“哼,鬼话连篇,你相信世上会有这样的人吗?会让本帅主得不到好下场的人吗?” 红秀女道:“你的两个眼一凹一爆凸,你不会不知道其中的含义吧?你的所作所为逆天而行,你又不会不知道其中的结果吧?” 黑衣魔女脸上有些震惊和愤怒,道:“哼,这又是你在造谣污蔑,拿着本帅主的两只眼无中生有污蔑。那你说,石云天会怎么样?他的眼不爆不凸不凹吧?是不是你的结论又和本帅主yiyàng?都又会认为我们魔道的人没有好下场?” 正文 五百回:破口大骂好一比 红秀女道:“你错了,你们魔道的人,并不是每一个人都会和你石云天一样?但是,石云天和你没有什么分别,他必然也会暴死。” 石云天道:“你胡说,世上出了帅主之外,还没有置我石云天于死地的人。” 红秀女道:“你作恶多端,为虎作伥,十恶不舍,罪恶难容,必会人人得而诛之。你相信武林天下会容忍你这种人的存在吗?” 石云天道:“不会他们又能怎么样?还不照样都会死在我们魔道的手上面前吗?就象你今天这样。” 红秀女道:“对一块必死无疑的臭石头,我也再懒得去和他说话。” 石云天道:“没有人听你胡说八道,我现在就把你先五马分尸,再让你张嘴胡咧咧,因为死人是不会再张嘴胡咧咧的。” 却这时卫青有些被红秀女说的似信非信,觉着自己不问问自己等红秀女被五马分尸了再无处问了会后悔,就赶急道:“石云天,且慢,我问问我,她能说我怎么样?” 石云天道:“卫堂主,你听她胡诌八扯。” 卫青道:“你自己清楚了自己再不管别人了是吧?你让帅主说说,光准你问?就不准我们问问我们吗?” 黑衣魔女心道:“让红秀女再说说卫青也好,她会说卫青怎么样?”于是,便道:“石云天,你让他问。” 石云天无可奈何道:“是,帅主。”然后再对红秀女道:“先让你多活会,你再胡说八道当心我让你死的很惨。” 红秀女轻蔑的石云天,道:“你有多少权力?你还会改变你主子的决定吗?还会让我死的比五马分尸更惨吗?你还会想出让我什么死法来吗?” “这”石云天黑衣魔女,不敢随便回答。红秀女再并不理会石云天,卫青道:“红秀女,那你说我将来会怎么样?” 红秀女道:“你希望我说实话吗?” 卫青道:“是的,你说实话。” 红秀女道:“好。”说完,红秀女卫青,见卫青脸长的放堂,上去这个人本身的脸并不是一张恶意的脸,却两个眉毛高低不一样,便道:“你先去父后去母,你回答我,是还是不是这样?” 卫青一下子憟了,十分认真的红秀女,而不由迫切道:“是这样,确实是我自小先死了爹,我娘领着我要饭吃,后来我娘又病了,没钱治,也死了,只剩下了我,再呢?往后呢?往后我会怎样?” 红秀女道:“你若能听我说,悬崖勒马,一定就会有和石云天截然不同的结果,别的我再无需和你说游之暴力法师。” 卫青道:“你再能不能说详细些?” 红秀女道:“这几句话已经对你足够了,全在你的领悟。” 卫青再红秀女,感到十分惋惜道:“唉,”有话又要问,又憋回去了,道:“好吧,再不问了。”摇了摇头,又叹了一口气。 这时,费祎又忍不住问:“红秀女,那你说我呢?” 红秀女费祎,见费祎的两个眉毛一高一矮也不一样,却两个眉毛的高低正好与卫青相反,但也长了一个与卫青一样不出恶意的脸。于是便对费祎道:“费堂主,你先去母后去父,你回答我,是还是不是这样?” 费祎一下子感到意外又很认真道:“是,确实是这样。我娘有病,为给我娘治病,我爹去贷了高利贷。我娘的病也没治好死了,我爹换不上高利贷,被人家逼急了上吊死了。从此我自小就流浪,确实是这样。红秀女,你再往下说,我以后呢?” 红秀女道:“只要你能好自为之,悬崖勒马,其结果一定也会和石云天截然相反。” 费祎道:“我明白了,红秀女,我再不多问了,我知道,我再多问你也不会告诉我。” 却在这时,齐天霸道:“红秀女,你再我,我呢?” 红秀女道:“你给我叩二十四个响头我都不会给你,因为你死有余辜,石云天也是你的下场。” 黑二狗道:“红秀女,我呢?” 红秀女道:“你死的会更惨,却又是罪有应得。” 黑衣魔女道:“愚蠢,一群蠢才,再谁都不许问了。红秀女,我明白你的意思,你骗得了别人,却骗不得本帅主。哼,魔道的这群堂主,那个不是自小都是流浪儿?你骗得了谁?你的意思是凡是心不动摇的在魔道一心一意干下去的,都会没有好下场,而能心动摇的,中途变卦不坚决的就会有活路。那么我问你,如果魔道都与你说的这样,各自变卦怀有异心,这样不是就成了一盘散沙了吗?如此一盘散沙再怎么去抵御别人的侵袭?再怎么能逃过武林对魔道的不容和诛灭呢?如此,他们一个个再还有什么好结果好下场可言?那不是死的更快更惨吗?” 红秀女道:“这是你的牛论,你难道不知道作恶多端恶贯满盈吗?你难道不知道悬崖勒马回头是岸吗?” 黑衣魔女道:“那些都是些不贴合实际的无稽之谈,傻瓜才会相信那些空想的牛论。本帅主再不想着上你的当了,你这分明是在死之前也不忘了瓦解我的军心。可是,你错了,我们魔道是什么样的魔道?本帅主又是什么样的帅主?是决不会上你的当的。现在,本帅主就立刻把你五马分尸,先让你你的下场又能好得了那里去。石云天,行刑,先五马分尸红秀女。” 却在这时,白金娥忽然愤怒的破口大骂道:“项丑女,你个丑女人,女子中的败类,你你象个什么东西?你自己不到你是什么东西是吧?我今天,今天你奶奶我来告诉你你是什么东西。你就是,饭桌前忽然落下来的一抔臭屎,令人恨万人骂,比臭屎还臭的怪物。你就是要煮的肉锅里忽然落进去的一只老鼠,跳出锅来被人追打,逃到街上人人喊打。你就是吃水井里掉进去的一条死狗,又臭又烂搅坏了一井好水。你就是炒菜锅里飞进去的一只苍蝇,搅了一锅菜,令人不齿恶心。似你这种人,你还活在世上做什么?你不如自己一头撞死算了。似你这种人,你” 黑衣魔女愤怒道:“够了,白金娥,你给我打死黑一天,这笔账我还没和你算,你却今日又如此谩骂本帅主,你要让本帅主把你凌迟吗?好,既然如此,本帅主就成全你的心愿。来啊。石云天,把红秀女五马分尸,把白金娥凌迟。红秀女五马分尸后,再把还没死的白金娥五马分尸,我要让她晓得谩骂本帅主的代价。” 正文 五百〇一回:五马分尸在瞬间 石云天道:“好,遵命。” 于是,对红秀女白金娥道:“红秀女,白金娥,哼哼,来吧。”说完,吩咐魔兵道:“把红秀女上索,将白金娥绑到凌迟架上,不得有误。” 魔兵道:“遵命。”首先上来推红秀女。 红秀女立而不动,象青松一样傲然屹立,魔兵推不动有些发急。红秀女用来五马分尸的桌案,不由道:“这就是云秀曾经上去过的地方吗?师弟,今天师姐也要上去了。师姐上去后,师弟,就再见了,你再也见不到师姐了,师姐也再也见不到你们了,我们这辈子就再也不到了。师弟,你和四八一定要照顾好爷爷,师姐就拜托你们了。尽管师姐知道这个要求目前来说是残酷的,是很苛刻的,可是,师姐没有办法,师姐只能这样要求你们了。” 说着,红秀女将双眼一闭,停了一会,再发急的魔兵,威严而神色庄严道:“放手,你们是推不动我的,但我自己会走,赶快在前面引路。” 魔兵立刻如释重负道:“好,好。”就立刻在前面引路。 白金娥眼着姐姐,本想谩骂黑衣魔女,想让自己先死在姐姐之前,却还是要先着姐姐死。白金娥心此时就要碎了,猛然撕心裂肺道:“姐姐,妹妹对不住你了。” 红秀女听到背后金娥如此放了声,就停住脚步,慢慢转回头来,泪眼着白金娥,道:“妹妹,对不住了,姐姐先走一步了。”说完,转回头,继续跟着魔兵向桌案走。 白金娥心如刀绞,着姐姐一步一步离着桌案越来越近,猛一下子冲向红秀女,瞬间全身热血沸腾,大叫一声,“啊”绑住她的绳索忽然断裂。瞬间白金娥就蹦起来,猛蹦到红秀女面前,击倒魔兵,手向红秀身上一抓,立刻绑住红秀女身上的绳子,瞬间绑住身子的绳子都断了,白金娥道:“姐姐,我们今天宁可战死被他们杀死,也决不能被她们五马分尸任他们宰割。” 红秀女未待说话,忽然她们面前黑影一闪,瞬间先白金娥站着不动了,又红秀女兵痞帝皇。继而,就见随着一连串的笑声,黑衣魔女落在她们面前,道:“来本帅主今天多亏来观斩,否则,你白金娥这样不消停必会大乱。哼,哼哼哼,把红秀女上索,正好她们现在自解绳索还省事了,把白金娥拖去凌迟,先给她割断手脚的筋,她再怎样不消停。” 魔兵道:“是。” 就立刻有的魔兵把红秀女抬上了案桌,瞬间,迅速的给红秀女手脚头五处套上绳索。红秀女面朝上,只要黑衣魔女或者石云天一声令下,就会立刻五匹马分五个方向同时向外冲刺,红秀女在五匹马的作用猛然拉力之下,就会头,双手,双脚被五匹马拉力撕裂,瞬间就会惨相之下被五马分尸。 白金娥被魔兵硬拖到凌迟架上绑好,准备凌迟的五个魔兵,手里都拿着明晃晃的尖刀,眼如鹰眼一般的着白金娥,单等一声令下,就会一个个象饿狼一样扑向白金娥,就会你一刀我一刀,分别争先恐后的先割断白金娥手脚的筋,然后再扒开衣裳向下割白金娥身上的肉。 白金娥着这五个手拿尖刀如虎狼一样凶恶穿着黑衣裳的魔兵,到此时,心里是怎样的心情,那真是到了一种已经不言而喻的地步了。 红秀女面朝上,被绑着手脚和脖子,整个身子成大字形一样仰天躺在桌案上。到此时,红秀女身子虽然已经不能动了,可是她眼里的泪,那就恰如江河决堤,泪就如洪水。虽然无声无息,可是那颗心,却并不是无声无息,那颗心在对天鸣,在对地吼,那颗心在想着爷爷,在放不下洪家庄,在放不下她的师弟,在放不下洪家庄的父老乡亲。 只要,接下来,黑衣魔女,或者石云天再一声令下,这颗心,就会与血泪同时洒到案桌上,或者是地上。这颗心周围的手脚和头,就会随着身体的支离破碎,就会分别被拉向五个方向,五个地方。到那时,英雄的血,侠女的血,就会洒到地上,是一种什么样的惨相。李子玉黄飞勇首先把头拧到了一边,不忍心这悲惨壮烈即将发生的一幕。 继而,是卫青,费祎,再就是杜惊伤三个堂主,他们都不忍心让自己到这悲惨的一幕让自己感到难受。 黑衣魔女回到帅主的座位上坐下,威严的着石云天,道:“石云天,开始吧,大声点,让所有的人都该被五马分尸的人是怎么死的,场面是一种怎样壮观的场面。让所有的人都记着,自己千万不要有一天让本帅主也把他五马分尸。” 石云天道:“是,帅主,现在我就立刻去把红秀女五马分尸?” 黑衣魔女口气平静道:“好,开始吧。” 于是,石云天再红秀女,走到红秀女面前仔细红秀女,狠狠道:“红秀女,记着,明年今日的此时此刻,就是你的忌日。”说完,哼了一声,又走回来,把手猛然向上一举,再傲慢凶狠不可一世的瞅瞅所有跟着来观刑的魔道堂主,见黄飞勇李子玉,卫青费祎,还有杜惊伤三大堂主,他们都把头扭向一边,不稀当她现在的威风,石云天就心里感到别扭不高兴,就傲慢的样子很不可一世道:“黄堂主李堂主,还有卫堂主费堂主,还有你们杜惊伤三个堂主,你们都在干什么?怎么今天忽然胆小了?你们以前杀人都这样了吗?黄飞勇李子玉,你们跟着项红妮去杀官兵的时候,也这样了吗?怎么到你们那时杀官兵更狠?” 黑衣魔女愤怒道:“石云天,是不你屁股上的板子伤好了不疼了吧?” 石云天猛然满脸痛苦的着黑衣魔女,满脸一副奴才相的痛苦道:“帅主,没,没有呀。” 黑衣魔女愤怒道:“那好,既然如此,为什么你还要再提此话?你不知道本帅主谁再提就得让谁死吗?” 石云天一下子双膝给黑衣魔女跪下了,万分惊恐的满脸苦相道:“帅主,再不敢了,在打死我我也不敢提了。”说着,就自己向嘴上双手不住的轮换着打自己耳光,一边打一边道:“我,我再让你把不住门,该打,打,我打,打,我打,??”就在那里反复这样的打个不休。 正文 五百〇二回:魔头书信魔鬼惊 黑衣魔女厉声道:“好了,别打了,本帅主今日暂且饶你一会。” 石云天立刻停住不打自己嘴巴了,道:“多谢帅主饶恕之恩。在下以后再一定不提了,请帅主以观后效。” 黑衣魔女道:“哼,你只要以后能长脑子就行。” “是,帅主,以后一定长脑子,一切听帅主的。”石云天道。 黑衣魔女道:“好,那就开始吧,不要去管别人怎么样,你认为本帅主会比你笨吗?哼,难以成大器的东西。” 石云天脸被自己两手轮换不住的擅的,和被黑衣魔女这样说的,不由的面红耳赤,道:“是,帅主,立刻开始行刑。” 黑衣魔女道:“宣布声音要大。” 石云天道:“是,帅主,宣布声音要大。”说完,就猛然大声尖溜溜象没命了似的声嘶力竭残鸣道:“现,现在——,将——红秀女——,准备——,五马——,分尸——,准备——,开——? ” 却在这时,黑衣魔女忽然到远处猛然尘土飞扬,黑衣魔女一是金玉明在前面飞一般的驰马向这飞来,黑衣魔女见金玉明忽然这般急向这飞奔,不知何意,就厉声对石云天道:“停,先慢行刑。” 石云天道:“帅主,怎么了?” 黑衣魔女一指金玉明来的方向,道:“你那是什么?” 石云天随着黑衣魔女的眼神和指的方向一,见进山山的路上金玉明数人正尘土飞扬的向这飞奔驰而来,一边向这飞奔,金玉明还向上举手舞环划掌,石云天道:“帅主,他莫非要来劫法场?” 黑衣魔女道:“他敢?借他个胆他也不敢。”说着,黑衣魔女又回过味来,愤怒的着石云天,道:“你怎么这么笨?光向这方面想?” “这??”石云天害怕道:“帅主,我再也不敢了。” 黑衣魔女再没有理会石云天,向西着金玉明驰马跑过来。还没到眼前,她就一眼到了两个官府打扮的人被蒙着立脸的上半部分头眼,也骑在马上随马奔过来。正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见金玉明一到面前立刻滚马下鞍,一到黑衣魔女身前猛然跪下,要说,却又急忙上气不接下气说不出来。黑衣魔女道:“金玉明,别急,是怎么回事?慢慢说。” 金玉明喘了几口气,道:“参,参见帅主,现有官兵元帅柳升,特遣两个钦差持着柳升书信要来亲自面见帅,帅主。” 黑衣魔女道:“好,让他们下来,给他们把蒙眼布解了吧。” 金玉明道:“是。”于是,起来一挥手,早有跟来的关上魔兵给马文里宇文成解了蒙眼布,于是二人未待反应过来,早被魔兵扯下马来,金玉明道:“快向前参见帅主。” 马文里宇文成忽然见到光亮,又见魔道黑压压一片如狼似虎的魔道堂主和魔兵,其场面壮观威严,不由心里有些胆颤心惊,二人立刻向前,双膝不由一软,都一齐跪下道:“小官马文里,小官宇文成,受柳升大元帅差遣,今日特来参见帅主,祝帅主万寿无疆,无无疆。” 黑衣魔女着两个跪在自己面前浑身颤抖的官差,不由笑道:“马大人,于大人,平身,请起来说话。不知柳大元帅遣二位官差前来有何贵干?” 马文里宇文成齐道:“谢帅主之恩。”便都一齐起来,马文里接着道:“帅主,我二人现有柳升大元帅书信在此,今特呈献到帅主面前。” 黑衣魔女道:“好,有劳二位官差了,把书信呈上来” 于是,早有魔兵上去从马文里手里接过书信,呈给黑衣魔女,黑衣魔女接信一,但见信封上写道:“魔道帅住项丑女启,继而再下面一行字写道:剿贼大元帅柳升亲封。黑衣魔女罢,不由激灵灵打了个冷颤,倒吸一口凉气,揣摩着吉凶,慢慢谨慎的打开书信,但见书信上开首数行首先写道: 魔道帅主项丑女,本元帅柳升今日书信至此,见到书信就如本元帅在此一般,于是,本元帅向帅主有礼了。 见此几行字,黑衣魔女再次倒吸一口气,感到浑身毛骨憟然,因为那时的书信都是用毛笔写字,柳升写的字又大,所以短短的几个字已有数行,黑衣魔女再继续提着心向下观,但见下面写道: 本元帅,今特遣马文里宇文成二参军为使,特持本元帅书信来见帅主。本元帅闻帅主统领魔道有统一武林之志,可是帅主知道吗?凡是结党结伙,打打杀杀,在朝廷来,都是反贼无疑,所以以理当被诛杀,当以反贼被剿灭论处无疑。然,本元帅自从来到胶东镇压唐赛儿反贼作乱以来,了解胶东情况,知晓魔道与帅主志在统一武林,欲做武林盟主而已,并无与朝廷作对与官兵为敌之意。故,本元帅敌我分明,不将魔道纳为反贼之列,而别以对待。可是,朝廷必不会相信本元帅单面之言,必会另派大军前往剿灭。然,本元帅并不希望到这种局面。故此,特希望帅主斟酌,拿出不与朝廷作对,不与官兵为敌的实际行动与证据来,付有说服力的让朝廷到魔道对朝廷的功勋,以取得朝廷对魔道的允许,和让之合法的存在。 眼下,唐赛儿反贼已被我天兵在青州打得大败,余下残部东窜,其党羽遍布村村落落。本元帅挥天兵东进,欲彻底扫灭反贼余党,为朝廷扫除大患。却反贼余党红秀女在洪家庄借着反贼强悍,地势险要,又有江湖秃贼妖道相助,故拼死在洪家庄垂死顽抗,屡次令官兵征而不得,令官兵损失惨重。然,本帅灭反贼心已决,欲为朝廷扫除心腹大患。故,决不会改变对反贼的征剿决心,不灭反贼誓不班师回朝。故,今欲给帅主一个为朝廷建立奇功的机会,让朝廷承认魔道的存在的大好时机,希望帅主不要放弃,当与本帅一起,本帅欲扫清山东反贼,帅主欲统一武林,共同齐心合力,先与本帅剿灭洪家庄红秀女反贼,为本帅扫除扫清胶东反贼之障碍。如此,岂不是在朝廷大功一件吗?如此,本元帅也好有根有据的上报朝廷为帅主为魔道向朝廷请功,难道帅主不感到这是魔道将来合法存在的关键之所在吗?如此,于我官兵,于魔道,于帅主,于本元帅又有何所害?岂不是都有百利而无一害乎?希望,帅主思忖,不要让本元帅失望。要知道,本元帅之失望,决不是一般的失望,那是代表朝廷对魔道的失望,和将来彻底对魔道的不信任。要知道,本帅每一句话的分量,今日,本元帅言之如此,速待帅主回音。 特此书信在此,望,齐心协力为朝廷共建奇功为盼剿贼大元帅柳升特笔黑衣魔女罢,有开始的倒吸一口凉气,到后来不由神魂荡飏,又惊又喜,到后来还是不由大喜,而掩不住惊恐的欣喜之状,道:“如此,二位官差辛苦了,赶快先为二位官差接风洗尘。” 正文 五百〇三回:接风洗尘掌声狂 马文里见黑衣魔女眼见书信惊恐之余不由眼开眉展,知道元帅之信已经震慑打动黑衣魔女,也不由有提着悬着的心开始放了下来,而再并无害怕之状道:“小官问帅主已经拿住了洪家庄贼首红秀女白金娥,不知此事可否为真?” 黑衣魔女道:“果然此事瞒不住柳大元帅。二位官差,回去可以立刻告诉柳大元帅,请柳大元帅可以马上放心,确实本帅主已经拿住了洪家庄匪首红秀女白金娥二人。今日本帅主正要执行将红秀女五马分尸,将白金娥先凌迟,再五马分尸处死的决定。如此以示我魔道坚决不与反贼为伍的决心,也让柳大元帅知道我魔道坚决不与朝廷不与官兵作对,和坚决不与官兵为敌的决心。你可以亲眼去,洪家庄女匪首红秀女,已经被绑在那里,正准备一声令下,就要马上被五马分尸。女匪首白金娥,只要一声令下,就会马上被凌迟。” 马文里向外张望了张望红秀女要被五马分尸的桌案,和用来五马分尸的五匹马,再红秀女被五个绳索套住脖子,双手,双脚,成大字形正仰天朝天,只要五马一奔跑就会被五马分尸。再转头白金娥也确实被绑在凌迟架上,五个凶狠穿着黑衣的魔兵正在拿着雪亮的尖刀,正在等待着命令,样子只要命令一下,五个魔兵就会如饿狼一样挥着见到冲上去。就不由倒吸一口气,先是摇了摇头,有自语道:“来做什么也别做饭贼。”继而又猛反应过来,大声忽然道:“帅主,千万先不能让二人就这样死了。” 黑衣魔女道:“为什么?” 马文里道:“若二人死了,分文不值,若或者将二人献到元帅面前,岂不是大功一件?如此岂不是给元帅一个最好的见面之礼?” 黑衣魔女见说不由大悦,立刻欣然而起道:“好,那就依着钦差之言,先将红秀女白金娥押回去好,待二位官差回去禀报元帅后,有元帅决定要死还是要活的。那时,再决定红秀女白金娥的生杀定夺。石云天,今天就不要监斩了,把她们放下来,继续有休开杜惊伤五个堂主,继续将红秀女白金娥押回去严加管,不得有误,莫要违背,违背者斩撞色婚姻全文阅读。” 石云天道:“帅主,今日不是又让红秀女白金娥逃了吗?” 黑衣魔女道:“哼,逃得了初一,逃不过十五,待元帅定夺之后,自由二人的好,哼,你再少闻,本帅主自由决策。” 石云天道:“是,帅主。” 黑衣魔女又道:“休开杜惊伤,你们听到了吗?” 休开杜惊伤五个堂主齐道:“听到了,紧尊帅主吩咐。” 黑衣魔女道:“好,红秀女白金娥先交给你们了,你们赶快去办吧。”然后,对群魔道:“走,回帅主堂,给马大人宇文大人二位官差接风洗尘。” 马文里宇文成随即大喜道:“帅主,您太客气了。” 黑衣魔女道:“既是二位官差到此,本帅主那有不为二位官差接风洗尘之理。” 互相说着客气话,这一行人都来到帅主堂,分宾主客气着坐下,黑衣魔女神采飞扬郑重其事道:“各位堂主,今日乃是我魔道大喜有意义的一天,其大喜有意义,就是因为今日两位官差大人的及时到来,让我们魔道从今往后蓬荜生辉,正式的走上即将为朝廷建功,受到朝廷允许承认的魔道。现在,让我们首先都一齐共同的欢迎两位官差大人的大驾光临,一齐鼓掌欢迎二位官差大人。” 于是,魔道群魔立刻掌声如雷,掌声哗然。 一片哗然掌声过后,宇文成首先激动的浑身毛发竖然站起来,先向黑衣魔女帅主拱手一示意,再向在座的群魔拱手一示意,而感谢道:“多谢帅主和魔道各位英雄的热烈欢迎,本官不胜感激涕零。本官受元帅之命来到魔道,受此魔道诸位英雄和帅主的热烈欢迎,真令本官诚惶诚恐,感觉惭愧。本官何德何能,会受到帅主和各位英雄的如此厚待恩宠,令本官感激之至。本官再次向帅主和各位英雄深表多谢了。”说着,便躬身而谢。 黑衣魔女道:“马大人,你过谦了。马大人今日与宇文大人,二位大人今日的到来,具有伟大的历史意义。不管再过多少年,我们魔道都是不会忘记今日二位大人给我们魔道送来具有历史意义的一天,来,再次鼓掌欢迎二位官差大人今日的大驾光临。” 于是,魔道群魔又是一片掌声哗然。 哗然过后,宇文成又站起来道:“今日,我等受元帅差遣,来到魔道。受到帅主和魔道各位英雄豪杰的热烈欢迎,本官感到不胜荣幸。帅主和魔道的各位英雄豪杰,如此深明大义,识大体,明辨是非,不误迷途,令本官深感钦佩。在此,本官表示深深的感谢,感谢帅主和各位英雄豪杰的热烈欢迎。”说完,也一躬身,不由自己先鼓起掌来。 黑衣魔女也立刻跟着鼓掌道:“二位官差大人说得好,来,鼓起掌来,鼓掌热烈欢迎二位官差大人的热烈光临。” 于是,魔道,整个的魔女堂又掌声如雷,这是一群有功力和内功的人在鼓掌。这样的鼓掌,如果再一热烈,那自然是就如一片响雷。特别在现在的此时此刻,又都是在黑衣魔女和这群魔道群魔上下一片狂欢之时,他们的神情那简直就差手舞足蹈了,那份激情不压于手舞足蹈。他们瞬间的狂热激情都一下子爆发在掌声上了。这样的掌声,简直震耳欲聋。不由让马文里宇文成二位官差感到胆颤心惊而肉跳。他们可是从来没有到这样的掌声,从来没有听到如雷鸣一般响亮的掌声。着听着这样的掌声,二位官差由此而知道了这群恶魔的不一般了。 一片炸雷一般的掌声过后,黑衣魔女又郑重其事的宣布道:“第二项,本帅主向在座的各位堂主宣读柳升大元帅的书信,大家一起鼓起掌来欢迎柳升大元帅的书信如人一样的到来。” 于是,魔道已经开始狂妄激奋了的群魔,又是一片狂热的掌声如雷。 正文 二百〇四回:狼狈为奸互赞美 马文里宇文成,这两个没有功力的文人,如果不是碍于面子,不是怕给柳升大元帅丢人,简直就想着用双手捂住两个耳朵。可是,他们心里此时又明明白白知道不能这样做,所以竭力逞强的坚持着,压住自己的痛苦,观忍受着这群魔道恶魔疯狂暴掌。 黑衣魔女此时此刻更是亢奋,但是,她又决不失去理智。一番雷鸣般的掌声之后,便好象有所体会,又感到恰到好处了的在座的所有堂主,郑重庄严威武道:“各位堂主,来我们今日都非常尽情的欢迎二位官差的光临。故此,各位堂主的掌声如此激奋有力,就象蓬勃的天空蓬勃气势的雷鸣。但是,我们仔细想一想,我们的内功,乃至本领,都是练武富有强大内功的人。这样的内功爆发出来的掌声,虽然尽情,充满热烈的欢迎二位官差。但是,我们不得不想一想二位官差的感受。因此,我们的掌声,虽然还要尽情,但是各位堂主要省一半力,把这一半力用在对二位官差大人的恭敬上。各位堂主,都听到了吗?” 就听满堂的魔道堂主一齐声音尖溜溜道:“谨遵帅主吩咐。” 着满堂唯独说话不象凶狠男人的魔道满堂堂主,马文里宇文成心里百般不解。他们不知道这群上去长相凶狠的男人,却因为被黑衣魔女已经净身净得不是完全的男人,已经成了人间的不男不女了。听声音说女人,却没有女人的功能和生理。说男人,已经不具备男人的阳刚性能功能。这样的一群男人发出来的声音,又怎么不让没有到太监的二位官差心里感到奇怪呢?再他们一个个的声音又都是千篇一律,这更让二位官差感到纳闷吞噬修仙全文阅读。 马文里见黑衣魔女如此说,知道黑衣魔女本身是个女的,却听声音样子都象个十分阳刚的男人。却魔道的这群堂主,本来样子都很阳刚,却声音又很象尖溜溜没有男人气的鞠锅鞠缸半阴不阳的鞠匠咕噜子,不免感到心里好笑。见黑衣魔女如此说,就连连憋不住笑的道:“帅主,没,没事,我们受得住。” 宇文成也忍不住笑着点头道:“是的,帅主,没事,我们都知道各位英雄豪杰的盛情。” 黑衣魔女道:“好,既然如此,二位官差也必不是一般的官差。二位官差也深明大义理解我们的盛情,那么我们就先感谢二位官差了。下面,就有本帅主郑重庄严向各位堂主宣布柳升大元帅的亲笔信,在场的所有的各位,全体起立。” 于是,黑衣魔女首先持信站起来,魔道所有的堂主也都跟着迅速的站起来,笔挺笔直的站着好象一根根黑木桩子钉在魔女堂上,就连刚提起来刚被净了身的黑二狗及几个堂主,也都毫无出巨疼和痛苦的,都笔直挺立的站着,激灵灵的等待着帅主的宣读。 马文里宇文成也笔挺庄严的站着。此时此刻,魔道的整个魔女堂,出了能听到黑衣魔女那象公牛男人的声音在宣读柳升那骄横的书信外,再满堂都郑重鸦雀无声。 黑衣魔女宣读完了柳升的书信后,又郑重其事的庄严道:“全体坐下。” 于是,魔道群魔都亢奋激动的坐下,黑衣魔女也坐回帅主座,再郑重严肃的宣布道:“接风进行第三项,上菜上酒,为两位官差大人,接风洗尘。” 于是,魔女堂又一片掌声。但这次,确实疯狂的掌声比原来声音小了许多。 魔兵陆续端上美酒美菜佳肴,摆满了整个魔女堂。魔女堂内,但闻菜香飘逸,美酒纯香扑鼻令人醉。 马文里宇文成两位官差见此情景,不免神情荡漾,心广神怡,心道如此美酒佳肴,真是世间难寻。没想到战战兢兢上了背离山来,如进仙境一般。马文里随不由欣喜道:“没想到帅主如此盛情相待,真令我们确实从心里头十分感激。” 黑衣魔女道:“我们魔道,本身就从心里头响应朝廷。如今朝廷之军面临胶东,我们自当前往劳军。怎奈世道混乱,路途遥远,虽有其心,却无其便。今日不弃深蒙元帅中,特遣二位官差光临魔道,令魔道蓬荜生辉。今日有机会能向二位官差孝微博之劳,略表寸心,还望二位官差赏脸莫要嫌弃,回去后,在元帅面前多言善言。从今往后,魔道必会为元帅为朝廷效犬马之劳。二位官差到来,请莫要客气,就如到了自己的家中一样。还望以后二位官差在元帅面前,为我们多加费心搭桥修秦晋之好。” 马文里不由高兴道:“好说,这个好说,既然帅主由此诚意,我们自当尽心尽力回去如实禀报元帅,让我们共同并肩为朝廷扫清胶东匪患,共同为朝廷效犬马之劳,也好让魔道早为朝廷建立奇功,领先武林盟主之位,凌驾武林,为朝廷分忧。如此,魔道岂不是天下受到朝廷天命的魔道吗?帅主往后也会世世代代受到魔道世代弟子的颂传不忘,如此岂不是美事一件吗?” 黑衣魔女被马文里说的分外亢奋欣喜,不觉神采飞扬心魂荡漾,分外向往道:“好,说得好。马大人,如此往后马大人宇文大人之美名,在魔道世代弟子中,也必会成为一个永远不忘永远不息的美传。我魔道往后历代弟子,决不会让魔道走向光明的大恩人马大人宇文大人之名忘记,更不会忘记元帅的栽培和苦口婆心,一定会让二位大人之美名与元帅一样,永远载入史册,青史留名,成为美谈。” 宇文成道:“这话说的真是令人向往信服,来今日我们官兵能与帅主联手,此必乃天要留此美谈,天自不助反贼,活当山东反贼当灭,元帅与帅主当青史留名,我和马大人也跟着喝了一杯美酒,如此岂不美哉?” 黑衣魔女道:“好,说得好,如此,就请马大人,宇文大人,端起杯来,本帅主先敬二位官差三杯。” 正文 五百〇五回:即生侠女何生魔 马文里宇文成齐道:“我们初来,蒙受帅主与各位英雄如此恩宠,自当先敬帅主与各位英雄三杯,怎奈我们酒量有限,不胜酒力,还请各位英雄海涵。此三杯酒,就顶我二人先敬帅主的吧。” 黑衣魔女道:“马大人宇文大人不要谦虚客气,常言道远到而来为客。马大人宇文大人今天远道而来到了我们背离山魔道,我们自当视为贵客。我们那有不尽地主之谊向马大人宇文大人敬酒的道理呢?而又怎么能再先让马大人宇文大人向我们敬酒呢?如此就是我们太不近人情太对二位大人不敬了吗,如此岂不就折煞本帅主了?现在既然马大人宇文大人有此提议,那么,来,这三杯就顶我们双方共同敬对方的三杯酒。” 马文里宇文成齐道:“说得好,帅主说的极是。如此被帅主这样一说,我们那有不喝之理?那有不一醉方休之理?好,我们就共同干了此三杯。” 三杯酒过后,宇文成见黑衣魔女啥事没有,面不改色心不跳,还一如既往,就不由道:“帅主如此海量,我和马大人自当再敬帅主三杯才是。” 黑衣魔女道:“既然宇文大人有此提议,就顶我们双方再敬对方三杯,不知马大人之意如何?” 马文里道:“好,如此最好。” 于是,又三杯酒过后,黑衣魔女还是事都没有。过去的酒杯一杯酒是半斤,六杯酒就象征着三斤酒,三斤酒对一个女人来说还事都没有,这确实是历来罕见。而对马文里宇文成这两位官差来说,他们虽然是两个男人,但三斤酒还没事也是不多见而罕见的。 再在场的那些魔道堂主,有的已经开始把不住门了,在那里已经开始粘缠着要说胡话了。 魔兵又填满了酒杯,黑衣魔女领着群魔与马文里宇文成互相客气着吃了一会菜,黑衣魔女见两个官差虽然上去还没醉,但估计着也差不了多少了,于是就道:“现在,咱们随便吃随便喝,边喝边吃边聊极品三太子。在座的所有的各位,都可以畅所欲言,都可以尽情的享受这美好的一刻。来,二位大人,别闲着,随便吃,随便喝,随便聊,这里就如你们自己的家一样。” 马文里有点喝的晕乎乎了,边吃边喝,边不住的点头象弹簧一样,道:“好,好,说得好,随便吃,随便喝,随便聊,就和在家里一样。”说着打了一个咯,再接着吃接着喝。 黑衣魔女道:“好,就这样好,二位官差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这样最好。以后还望二位官差多关照自己的家,在元帅面前多说美言。” 马文里不住的点头,道:“好,好,这个好说,这个自然,对我们这样好,我们那能不说美言。” 宇文成道:“请帅主放心,只要有红秀女白金娥这两个匪首献给元帅,什么也好说。” 黑衣魔女眉宇间不由露出一瞬间的奸笑,道:“如此,还要多谢二位官差,将红秀女白金娥献给元帅,决不有误。” 这一群恶魔与两位官差在鱼肉,以红秀女白金娥为代价达成着共识,却此时的红秀女白金娥这两个人间充满着血泪和灾难的女侠又怎么样了? 红秀女白金娥被重心押进休宫堂,卫青道:“好了,红秀女,你们终于暂且可以不死了,但也只是暂时的,等两个官差回去禀报柳升后,你们又会吉凶难卜了。刚才你在刑场上给我的相,我十分信服,没想到你的还真是这么准。” 费祎道:“红女杰,刚才你给我相得我也很信服,只是我们也没办法,其实我们心里并不希望红女杰死,我们也多么希望红女杰能够活着回到洪家庄。可是,我们最清楚我们的帅主是个什么样的人了。我们在她面前,无论怎么做,无论做什么都是徒劳的,请红女杰不要怪我们不近人情,不分善恶。” 红秀女道:“你们在这样的人身边,你们虽然不能自己想做自己想做的事。但是,希望你们不要和石云天那样执迷不悟助纣为虐,你们只要能做到这点就已经很难得了。相信你们自己心里有杆秤,你们不会把自己置身于迷途的。如此,也希望你们有个好的未来。” 卫青道:“红女杰,先前我们有些对对不住你的地方,还请红女杰原谅,我们要是早知道红女杰是这么好这么令人佩服的一个人,我们一定不会那样做的。” 红秀女道:“卫堂主不必如此说,你们魔道能够有象卫堂主费堂主与你们这五个堂主这样的人,已经实属不易了。你们五人能够在一片深黑中,心内仍然让自己保持不染,这已经很难得了。” 费祎道:“唉,如今的世道,真让人烦心,怎么会是这个世道?好人也变成坏人了。坏人更不消说,不是杀人就作恶,成了杀人没有事光明正大的世道了。” 红秀女更是悲怨道:“如此,来,胶东百姓更是命运多桀了。可惨,可悲。来,黑衣魔女已经要助纣为虐了,这一步我应该想到的,恶魔元帅柳升被杀了三将惨败后,了解知道武林的重要后,一定会在胶东武林中寻找败类的。而黑衣魔女,一定就是他首当其冲的首选败类。再黑衣魔女的德行与恶行,与恶魔元帅柳升还有什么分别?还不是都臭气熏天臭气相投吗?唉,我们胶东出此怪物,来胶东一定就要血流成河了,胶东的灾难在劫难逃了。我们胶东怎么么会生出此怪物?武林又怎么会允许此怪物的存在?可悲,真是可悲。这是世道的可悲,胶东的可悲,是这里百姓的可悲。我今日也终于到了将来的胶东,将来无法不和胶东一样的洪家庄了。爷爷,我们的力量已经无法改变这一切了呀,天要成就恶魔,天要灭绝胶东,天要灭绝这一方人,天这是要干什么?天即生我红秀女,如何又要生黑衣魔女?天既生黑衣魔女,如何又要生我红秀女?难道我红秀女天生要来注定悲壮?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会技不如人?为什么我会无法拯救要拯救的一切?为什么?这是为什么?难道只能允许恶魔的残忍?就不允许我红秀女的拯救?我问天,我问地,我问天有神明在那里?我问地有灵魂在何方?难道灵魂就是遍地惨死的冤魂吗?” 正文 五百〇六回:侠女江湖绝望泪 人最悲最难过莫过于知道未來特别知道未來多桀悲惨而又无法改变这样的早知就是一种悲惨是一种悲惨的不幸 而反过來对未來一无所知相比之下就是一种幸运和幸福因为未來在未到來之前你可以毫无知晓结果的想要个好结果去努力做你想做的一切可以在这期间有很多美好的愿望和理想可以在不知道未來能不能实现的情况下去努力去享受努力中一些小胜利的快乐和感到有目标有方向去努力的快乐直到你努力到最后感到结果不能如你所愿确实无法成功这个结果后前面的愉快和努力带來的快乐都已经享受过了 这样的努力虽然最终同样也变成心酸心焦和绝望乃至心灰意冷可是总比你在做之前知道这样的结果要好许多也比你还沒做先知道未來这样的结果和命运要好许多 目前的红秀女如今就是在绝望中已经先到了未來人最可怕的是什么就是对未來的失望和绝望这就是世道给人的失望世道给人的绝望不是在绝望中绝望就是在绝望中死去这样的世道已经让你沒有权利选择决定自己的生死了只有任人宰割了 红秀女之泪无法自己控制由此她又想到了到山洞里去取枪时壁上行老前辈对她说的那番话了可是如今她就是想去山洞而再去山洞的决定权也已经不在她了壁上行老前辈说她未來凶险难道就是在这里象今天这样凶险吗这样的凶险还能容忍她再到山洞里去吗她能回到山洞里吗 到姐姐面含泪水白金娥心d5wx百度|搜索“第五”最新|章节如刀绞她不由切齿愤怒发狠的恨道:“黑衣达尼你个老死尼黑衣魔女这就是你的徒弟吗这就是你教出來的徒弟吗你怎么会有这样的徒弟这样的徒弟你传给她本领干什么好无恶不作吗我的爹爹白雄峻你把女儿带到这个世上來你们都为我做了什么你和黑衣达尼曾经是武林的两个枭雄可是你们都干了些什么你又教给女儿些什么交给哥哥些什么哥哥要不是天生飞毛腿能飞天要不是天生力大我们兄妹俩连生存的权利也沒有了女儿要不是天生力大我们兄妹俩又怎么能在世上立足活到现在可是你让女儿本领平平连你枭雄一世的一点点本领也沒有你何为我父如何让女儿连心里最敬佩的姐姐也保护不了而黑衣达尼黑衣魔女非她亲生却黑衣魔女又如何能本领凌驾于武林如何就能任意横行白雄峻我的老爹我的老爹爹黑衣达尼你们这两个枭雄当年枭雄一世又造就了一个什么样的武林难道这不是你们的罪过吗白雄峻我的爹过去女儿把你和娘來哭今日我把你來恨恨你和黑衣达尼有眼好坏不分什么样的恶人难道你们还不出來黑衣魔女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黑衣达尼也不出來白玉明是什么样的人我的爹爹难道你也会不出來为什么会让白玉明在茶里下了毒难道说这不是你们的过失吗” 白金娥心里悲怨交翠异常难过自责难过象姐姐这样的女中豪杰今天的绝望和命运多桀可以立刻到的结果自责自己无法保护姐姐这样正义让她敬佩的女中豪杰说姐姐技不如人那是因为姐姐以往沒有涉足江湖而她白金娥自小生在武林父母在世时她竟然沒有向爹娘学來一身好本领虽然那时她还小可是她现在恨自己那不是理由到后來爹娘离世去她虽然与哥哥拼命练武学本领可是这样的本领到今天她才知道在黑衣魔女面前连皮毛功夫也不是 想到此白金娥更恨自己恨自己沒有自小懂事跟着爹娘把好本领学;恨自己自小虚度时光今天不能救姐姐;恨自己无法给姐姐排难解忧 这一对侠女虽然都默默无语两两落泪可是魔道五堂主也都知道她们的心他们理解无论是谁经过了今天的刑场而仍然知道自己无法避免这样的命运也会如此可他们又都知道这一对侠女又决不是怕死才流泪是因为她们知道了世道的多桀和苦难而流泪是因为她们为世道为胶东的苦难为他们心里想救的人而无法救时而绝望流泪这样的泪就是侠女泪这样的悲就是侠女悲侠女的悲壮 悲壮绝望的侠女又有谁能來救救侠女救救胶东救救百姓能让侠女脱离苦难能让胶东百姓脱离苦难 紫衣女侠站在洞口向外着洞外面的世界可是因为有师傅孤独师太还在洞内她的心尽管此时已经好似去了背离山魔道已经为侠女红秀女白金娥在心里发急可是她的身却gnovel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无可奈何的不能离开洞口半步 她不明白今日师傅为什么会闷闷不乐为什么会忽然象有心事似的上去是那样的焦虑又忧心重重又好象很任性而又放任了一样这是什么事情什么原因会让师傅这样呢 紫衣女侠心里虽然想不明白但又不敢去问她向外了一会洞外面的世界还是自己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不得不克制住自己的转回头來却在万难中再白哥哥见白哥哥已经快吃完了早饭的肉白哥哥就象还沒事一样紫衣女侠心道:“也许象白哥哥这样或者也是一种更好因为这样心里一辈子就会无愁无忧不知道忧愁不知道烦恼这样不是更好吗” 紫衣女侠这样着白仁杰正不知要说什么却白仁杰一到紫衣小妹转回头來着他不语就也先发愣的瞅了紫衣小妹一会然后猛然道:“小妹快过來吃我都叫你几遍了你就是都沒听到是什么事让小妹这样专心的向外连饭也不想着吃了你我都快吃完了快过來吃我感到我今日特别好饿一闻到肉就感到好香特别想着吃好象要控制不住自己一样小妹别怪我先吃啊我叫你你不答应我就先吃了” 正文 五百〇七回:宽心哥哥也有泪 紫衣女侠着此时好象上去很天真的白哥哥,心忽然感到就如心碎,便道:“白哥哥,我实在吃不下,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忽然很难受,说不出来为什么会这样。” 白仁杰道:“可能就是好吃饭了,饿了,和我yiyàng,我在没吃饭之前也这样,吃了饭就好了。小妹,那你也赶快过来吃吧,吃了饭也会和我yiyàng,也会好了的。我没吃饭的时候也这样,肯定比你还难受,你瞧,我现在吃了饭就不了,感到好多了,再什么也不想了,还轻松了。”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我不是这样,我确实吃不下,我确实心里很难受,我不是吃了饭就能不难受了的。” 白仁杰道:“那你难受什么?小妹,难道我们的心确实相通吗?”说着,白仁杰忽然就把筷子放下不吃了,猛然象变了一个人似的落泪道:“小妹,其实我的心里也很难受,你说金娥和师姐会不会有事吧?” 紫衣女侠用手指指师傅孤独师太的石室,白仁杰石室,再不说了,泪也更止不住,小声道:“小妹,我感到很害怕,金娥和红师姐去了魔道,她们又不会飞天,我就怕她们凶多吉少。” 紫衣女侠也小声道:“哥哥,走,到我石室。” 于是,白仁杰跟着紫衣女侠到了紫衣女侠的石室,紫衣女侠关上石门,道:“哥哥,我们声音还不能大了,哥哥心里担心的,也正是我的心里担心的,不好受的。可是,今日师傅不出去,我们该怎么办呢?” 白仁杰道:“咱们就把实话告诉孤独师太吧,我想她不会见死不救的。” 紫衣女侠道:“哥哥,你如果别告诉她还好,你告诉她了,怕是我们再也离不开这个洞半步了,你知道现在师傅为什么这样吗?就是不想着让我出去涉足越来越复杂残酷的江湖了。” 白仁杰道:“这不是江湖,这是我的小妹金娥,这是红师姐,她们都是我的亲人。我是我小妹金娥的亲哥哥,我自小就保护着我的妹妹,我现在不保护了,再那里象个哥哥的样?小妹,如果你出不去,我不是你们洞里的人,我去她总管不着吧?我既然能到背离山救出我妹夫,我就能到背离山救出我妹妹和红师姐,当不了我去了两只胳膊一只夹着我妹妹,一只夹着红师姐,一定会把她们夹出背离山来的。”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现在不要莽撞,现在还不知道她们的情况,我们怎么好轻易这样呢?” 白仁杰道:“还莽撞,都到了什么时候了?到了我们两个心里都难受的时候了。一定不是好事,再不去救我怕就见不到小妹了,小妹可是这个世上我唯一的亲人了。” 紫衣女侠道:“哥哥你自己去不是去送死吗?你打死过魔道的飞天大圣,黑衣魔女能放过你吗?” 白仁杰道:“我不怕,不怕黑衣魔女,我会飞,她不会飞,我一飞起来她就拿我没办法了。” 紫衣女侠道:“哥哥,那是以前,飞天大圣死了以后,黑衣魔女也练得会飞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会飞,我都担心我现在都不会有她飞的快,我更担心我们贸然去魔道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去救人,人没救出来,反而都会死在黑衣魔女的手上,那时,我想金娥妹妹和红秀女会死的更快。” 白仁杰道:“那怎么办呢?总不会见死不救吧?这个死孤独师太,怎么今天也不出去了?出去后,小妹再到魔道去也好。” 紫衣女侠小声道:“哥哥,别担心,如果师傅今天一天不出去,我晚上等师傅睡着了就到背离山去情况。” 白仁杰道:“好,小妹,那晚上咱们一块去吧。” 紫衣女侠道:“哥哥你现在不能去。” 白仁杰道:“为什么?我们两个人去了,不是遇到情况更容易对付吗?” 紫衣女侠道:“哥哥,到魔道与到别的地方不yiyàng,到魔道人多也不一定管用,哥哥先想想,哥哥跟着去了,若让黑衣魔女察觉了,本来她还没下决心要害死金娥妹妹和红秀女,可这样就会促使她下决心早下手的,这样就会打草惊蛇,就会弄巧成掘的。本来我们还没有做好准备好去救人,可是黑衣魔女就会认为我们是去救人。以黑衣魔女的性格,我们一旦被她察觉,她一定就会立刻动手的。那样,白哥哥,你好好想想,一旦金娥妹妹和红秀女一死,我们就会再连救她们的机会也没有了的。所以白哥哥,在这之前我们务必要十分小心谨慎,一定不能让他们察觉,所以,我们这时去的人越少越好,白哥哥好好想想,是不是这样?” 白仁杰被说的出了一脸汗,道:“紫衣小妹,这事会这么严重吗?” 紫衣女侠道:“是的,白哥哥,白哥哥再好好想想。” 白仁杰咬着牙想了一会,忽然道:“好,紫衣小妹,那我就先不去了,可是,我真心里放不下金娥啊,金娥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对不起我的爹娘啊。紫衣小妹,那你一个人深夜出去要当心。”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对小妹的本领难道白哥哥还有怀疑吗?” 白仁杰道:“那道没有,可是我还总不放心。” 紫衣女侠安慰白哥哥道:“白哥哥,我的本领,你是无需担心的,谁要置小妹于死地?那也是没有那么容易的,小妹这些年在江湖上上紫衣女侠的名字也不是白来的,那也是小妹不会那么轻易的就死了而得来的,请白哥哥放心,一万个放心,紫衣小妹一定没事的。” 白仁杰道:“小妹,你要让我放心,那你赶快和我yiyàng,赶快出去吃饭,吃了饭我就放心了,你不吃饭我怎么能放心?” 紫衣女侠道:“好,白哥哥,那我出去吃,白哥哥都会劝饭了,如此我再那能不吃?我吃,白哥哥不是也没吃完吗?来,白哥哥,我们再一块吃,陪着小妹吃。” 白仁杰道:“好,紫衣小妹,这就对了嘛。” 于是,豪杰与侠女,又走出石室。 正文 五百〇八回:盛情大杯有对手 背离山上,一天都在酒气四溢的欢腾之中。【】黑衣魔女今天好似破例放任了她那群魔道的堂主,让他们尽情的喝,尽情的劝酒两个官差。 两个官差虽然醉仙醺醺飘欲然,但还在豪放慷慨盛情难却而尽情傲饮。此时此刻的喝酒,你,在会门道的来也不叫喝酒了,到了八步赶蝉,这就叫往口里倒水也不会比这还痛了。从酒杯里把酒倒进口里,再从酒坛子里倒进酒杯。这样的反复,这样畅饮,这样狂笑,这样的开心,这样的用酒套近乎,这样的振振有词豪言壮语,互相都在超越着自己的极限和非己所能而说出来的话”“。 这就是酒的作用,酒的力量,酒可以在此时扫除一切,充分显出来酒的万能。 中午,再换了菜,老酒菜再接再厉接着喝。幸亏那时的酒不是现在的白酒,若是白酒,非把两个官差烧糊涂了不可。菜上来,自然还要喝几杯,虽然已经向里倒的不如说的有劲痛了,可是还能继续往里品。 两个官差也够酒量的,上去似醉,却就是不醉。魔道的堂主不知醉倒了多少,却两个官差虽然不如先前慷慨,却还是吃喝并惧色。黑衣魔女到此时明白了柳升为什么会派了这两个人来下书,这分明就是两个饭袋,两个酒囊,合起来就是两个酒囊饭袋。于是,黑衣魔女怕魔道所有的堂主都醉倒出洋相,在柳升面前丢人,就又亲自上,亲自让魔兵换成一斤的三个大酒杯。着上满满的三大杯酒,一杯酒送给马文里,一杯酒送给宇文成,自己又端起一杯在手。三杯酒都是满满的,黑衣魔女首先端杯站立道:“好,今日二位官差来到我们背离山魔道,能与我们共同融为yiti的开怀畅饮,本帅主十分高兴,十分感激,如此也充分显示出二位官差的限大度和限海量,让本帅主心里不由十分钦佩。故此,本帅主特拿出本帅主平时很少使用,只用来陪酒量海量的上等贵宾用的金杯来,特与两位官差开怀畅饮,希望二位官差不要忍让,尽情开怀,我们共同开怀畅饮。好,现在,就有本帅主先与二位官差同饮三杯。” 着这金黄黄的三个大酒杯,再里面满满的三大杯酒,马文里已经感到大怵了。可是,此时之势,又确实感到盛情难却,说实在的也感到有些骑虎难下了,知道今日果真遇上了酒场对手了。因为你再想想,人家黑衣魔女帅主确实都在场一点也没有比他们少喝,每次魔道堂主敬酒,她都跟着陪喝。到此时,人家这样抬举你,你能退却吗?自然只能尽情的喝了。 宇文成,那也是已经要力不从心了,他想着喝,可是这样比原来大了一倍的黄金酒杯,黄金本身就重,再加上里面盛了一斤酒,感到沉甸甸的了。感到端在手上,不但手开始颤抖,心也在害怕的发怵而颤抖了。他面有难色的酒杯,自己端着酒杯的手,怎么也不能不晃动。就再黑衣魔女,见黑衣魔女满脸一副愉等待畅饮的轻松样子。就再瞅瞅马文里,马文里其实心里也在打怵,但他的手还没有到宇文成这种程度,自知宇文成不行了,心道:“来,宇文成今日要出丑了,没想到他酒量大,我酒量大,碰上的黑衣魔女酒量大,我还手没有到宇文成这种程度,来宇文成酒量一定没有我大。所以,今天我一定要让他出出丑,回去好把大功都记在我的头上。”于是,马文里对宇文成慷慨道:“宇文大人,既然帅主如此盛情慷慨,我们怎好拒绝不喝?来,宇文大人,我们就饮此三杯。” 宇文成再次酒杯,感到越来越重,怕自己继续端下去会酒杯脱手出洋相,就不得不还有意识道:“好,那就同饮三杯。”于是,再也不多考虑了,酒杯晃晃悠悠的就送到嘴边,把头向上一仰,酒杯再向上一举,一下子到进了口里了,上去他的嘴和嗓子就如不拐弯是直的一样,一边倒一边通过嗓子进了体内,倒完了也喝完了。 宇文成喝酒的样子,让黑衣魔女确实感到大惊,黑衣魔女虽然能喝酒,酒量没有人知道她有多大,可是也从来没有到象宇文成这样,张着嘴一斤酒转眼就倒进去了,就又对马文里道:“好,马大人,现在宇文大人已经喝了,该咱们了,来,饮了此杯。” 马文里见宇文成这样痛的倒进去,心里确实不知道宇文成的深浅了,又怕宇文成故意耍心眼好引着他上当出丑,就又有些犹豫了,在那里观宇文成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见宇文成还在那里晃晃悠悠的拿着空酒杯等着他们,就又不得不也一仰头,道:“好,同饮此杯。”举杯向嘴里倒,却倒的没有宇文成痛,但也总算倒进去了。 黑衣魔女见两个官差都会仰头向里倒,先会半斤的酒杯她到二位官差会向里倒,她不感到奇怪,现在是一斤的酒杯她不能不感到奇怪了,自己将酒也一口气喝完了后,道:“好,二位官差都是好酒量,都是喝酒的样子人可比的神速,本帅主佩服。” 马文里道:“帅主的酒量是海量的让人佩服,如此大杯,帅主却能一口气一饮而尽,实是世上罕见。” 黑衣魔女道:“马大人过奖了,论我们的酒量,那真是英雄遇豪杰,彼此彼此谁也不逊色。好,既然如此,我们今日酒场上真是豪杰遇英雄,酒场遇知己,常言道酒碰知己千杯少,不一醉方休不叫喝酒,来,再填酒。” 于是,魔兵又填满三杯酒。黑衣魔女道:“宇文大人,单腿走路路难走,双腿走路路可行。来,马大人,宇文大人,再同饮此杯。” 宇文成心道:“反正豁上了。”就再晃晃悠悠的端起酒杯来,又同样,三人又同饮了此杯,马文里宇文成还没有事,黑衣魔女马文里宇文成都没有事,就再道:“二位大人,好,海量,来,吃菜。”于是,三人进菜,三人从容喝酒,痛吃菜,令满堂还在作陪的魔道堂主不由暗暗吃惊而跟着喝彩,都道三人不知道还有多么大的酒量。 正文 五百〇九回:乐极生悲起误会 吃了一会菜,黑衣魔女再让着满三大杯酒,又起来身,端杯在手,道:“来,二位大人,我们再同饮此杯。【】” 马文里也手晃悠着端起酒杯,宇文成此时手象摇麻花,却仍然端起酒杯来道:“来,喝,同饮此杯。” 黑衣魔女见宇文成差不多了,而马文里还有些距离,就心里有数了道:“好,今日我们不一醉方休决不罢休。” 宇文成道:“好”“。”心里仍然清楚道:“我今日若是出丑,我也要让你马文里也不能不出丑。”于是,继续赞同道:“帅主说得好,马大人,你不会拖后腿吧?” 马文里也已经喝到酒可以壮胆的时候了,光想着不让宇文成盖倒自己了,道:“笑话,在酒场上,我马文里何时拖过后腿?” 宇文成道:“好,那就请吧。” 黑衣魔女道:“好,二位官差都是好样的,来,同饮此杯。” 宇文成道:“同饮此杯。”又一仰头,又向口里一倒而尽。马文里奈,也不得不一倒而尽。 三人放下酒杯,黑衣魔女再马文里还没有事,好象比先会样子还一往敌了,再宇文成也和马文里差不多。黑衣魔女心道:“今日我要把二人灌得烂醉如泥吗?样子他们是知道我的深浅了,却还只是不想着倒架在那里强充而已,这样的样子这说明就是如此了。在这种情况下,我若把这样两个人灌得烂醉如泥,让他们醒过酒来感到掉了价丢了人,反而会恨我故意把他们灌醉。这样的事情,我项丑女千万不能做,必需要到此而至,到此我想二位官差虽然嘴上不说,却心里也必然会知道本帅主一往敌的高低了。” 想到此,黑衣魔女再不由一笑道:“二位大人的海量确实令本帅主佩服,能在此时与本帅主同饮三杯的,也莫过于二位大人了。好了,本帅主也感到晕涨涨的了,本帅主算是服了二位大人了。好,请二位大人随意慢饮。” 马文里心里知道这是黑衣魔女让了步,心道:“这个女人,样子象男人,却酒量也象男人,比男人的酒量还大的出奇,确实不知道自己还是不是她的对手。”就知趣了道:“好,帅主的酒量果然让人佩服,我在酒场上喝过不少酒,今日帅主是我遇到的人中,我佩服的第一个酒量最大的人。” 宇文成也不甘示弱道:“这真是英雄所见略同,我也有同感。” 黑衣魔女道:“好,二位大人的海量,也是我钦佩的人当中首当其冲的海量。由此,我便知道,柳大元帅麾下真是人才济济。二位大人不但足智多谋,也酒量浩瀚豪放,真是令人钦佩。” 马文里道:“帅主也是不但酒量海量过人,也是聪慧过人,令人钦佩。如此帅主,如此魔道,若如元帅联手灭反贼于胶东,真是如虎添翼,互得好处,只是反贼的日子从此要难过了,不好过了,而我们就痛了。帅主,你说不是这样吗?” 黑衣魔女道:“马大人言之极是,谁说不是?这真是英雄见识相同啊。” 宇文成道:“这就叫,天下大事催豪杰,共同来把反贼灭。同为朝廷做鹰犬,扫平胶东威名显。” 黑衣魔女道:“好,宇文大人吟的好,不管为鹰还是为犬,只要能与元帅联手,为朝廷效犬马之劳,本帅主就是愿意。哈哈哈,太好了,宇文大人吟的恰如其氛。” 马文里也心血来潮道:“帅主,再有没有兴趣?听本官也吟诗一首,为帅主祝乐。” 黑衣魔女道:“有啊,既然马大人也有此雅兴,那好啊。真没想到二位大人又都是诗人,本帅主就喜欢敬佩诗人了,本帅主就愿意听诗,既然马大人有此雅兴,就请马大人吟来。” “好。”马文里道:“帅主且听,听本官吟。胶东惨民为反贼,贼首贼女唐赛儿。元帅天兵专扫谁,洪家庄上红秀女。秀女今成阶下囚,胶东贼患要平定。今日酒桌功不朽,留名留芳传千秋。” 黑衣魔女道:“好,吟的好,二位大人果然文采不凡,令本帅主佩服,吟的确实如此,确实这样,是这样的。好,为了奖赏二位大人吟诗雅兴,再继续上菜,我们晚上再接着吃菜,今日我们尽情畅所欲言,开怀不休。” 于是,未到晚上,就紧接着又上来晚上的菜。 着菜,越来越感到味香扑鼻,马文里又不由的想起了山下的五个护卫来了,不由道:“帅主,我们来的是七个人,那五个人,都是元帅的贴身护卫。为了安全,为了能与帅主达成共识而到达背离山,元帅怕出意外,特派了他的贴身护卫五人护送我和宇文大人,他们如今都在山下,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黑衣魔女道:“竟有这等事?怎可如此慢待元帅的贴身护卫呢?”说着,便抬头一找金玉明,见金玉明正惊恐的着她,便忽然愤怒而起,威严着金玉明道:“金玉明,你如何要不把那五位英雄都一齐带上山来呢?” 金玉明两腿一软,一下子双膝跪下来道:“帅主,帅主,在下知罪了,请帅主责罚。” 黑衣魔女厉声走向前:“今**慢待元帅的官差,本当将你交给元帅发落,可是元帅未在这里,现在就有元帅派来的二位官差代替元帅发落你吧,任凭二位官差大人如何处置你,本帅主决不干涉。好,二位大人,现在本帅主就将金玉明交给二位大人,任凭二位大人如何处置。” 金玉明跪着转向二位官差,道:“在下金玉明有眼珠,今日冒犯二位官差大人,怠慢五位还在山下的英雄,愿听二位官差大人处置,二位官差大人不管如何处置在下,在下都毫怨言,都甘心情愿。” 马文里见说,觉着金玉明道还没有怎么难为他们,道是山下的那个康堂主样子就象要把他们当成猪当成牛杀。若不是他们小心谨慎,足智多谋,他们有几个命几个头,那有猪那有牛那么抗杀呢?说不定早就被他们当成猪牛一样被杀了。于是,不由激灵灵打了个冷颤,上下牙颤抖道:“色,色色色这,这不管金堂主的事,都是那个康堂主要把我们当成猪牛来杀。” 正文 五百一十回:背后忽闻恶魔笑 黑衣魔女一下子拍案愤怒道:“大胆,康天怎么会把二位官差大人当成猪当成牛来杀呢?咹?简直就是无法无天,二位官差怎么能是猪牛呢?这个康天这是想干什么?难道不知道本帅主一贯的主张吗?” 马文里道:“是啊,我们是人,怎么能是猪能是牛呢?怎么能有猪有牛那么抗杀呢?确实太不象话了,把我们官差当成什么了?简直不是拿着当人对待。” 黑衣魔女道:“就是你们是猪是牛,也不抗他来杀,何况你们又是人,又不是猪不是牛。金玉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康天是怎么能如此对待二位官差呢?” 金玉明心里直替着康天叫屈,却又感到在两个官差面前有口难辩。现在帅主为了讨好巴结两个官差,肯定宁肯相信两个官差的话,也不会相信他的话。况且现在他又怕替着康天辩解再得罪两个钦差,怕官差大人再一旦一发怒把血口反过来喷到他的身上,于是就只好忍气吞声道:“帅,帅主啊,这都是误会,是康堂主误会二位官差大人了,还请二位官差大人息怒。” 马文里道:“再误会也不能把我们想着当成猪当成牛来杀吧?要知道,我们是人,不是猪,不是牛,那有猪那有牛那么抗杀?你们怎么能那样想呢?” 金玉明道:“二位官差大人,请息怒,请千万不要上火,请千万息雷霆之怒,不知康堂主说他是那样想了吗?” 马文里道:“他虽然嘴上没说,但我他他的眼神就是这样想的北冥神剑。要不,你他的样子怎么能那样我们呢?那样凶巴巴的着我们就象要动手杀一样,就是我们还没答应只两个人跟着你们上山,他也不应该那样着我们吧?我们多亏胆大,要是胆小,还不早被他吓破胆了?” 黑衣魔女一下子恍然大悟,道:“马大人猜测的对,幸亏凭着马大人的足智多谋和胆大的虎威,他没敢对马大人怎么样。若他真怎么样了,本帅主一定饶不了他。马大人,他没敢动着你一根毫毛吧?” 马文里道:“那道还没有,这一点,他还没敢动本官。” 黑衣魔女道:“如此,这就好,回头我让康天上来向二位大人赔礼认罪赔不是,二位大人认为如何?” 宇文成虽然酒喝了不少,但对他而言,酒却醉身不醉心。他出了黑衣魔女说这话的用意,便连忙打圆场道:“帅主,其实这也没什么,康堂主也不过是按照山规办事吗。由此我们也可以出帅主山规是严明的,更可以出各位堂主对帅主也是尽职尽责的。如此,我们心里虽然感到一时别扭,心里想不开。但是,我们还是由衷的佩服帅主魔道山规的严明。因此,我认为帅主决不可以责罚他们。若帅主责罚他们,就是与我们面子上过不去了,我们也决不是不知晓事理的人。马大人心里一定也是这么想的,因为我们毕竟都是一块上来的吗。” 马文里见说,仔细想想也是,也觉着宇文成说的有道理,就又道:“确实是,不过从另一个方面想想,也确实是这样,这样也确实是令人感到这是好的一方面,确实又让人从心里头佩服帅主山规的严明,他们确实又不应当受到责罚,确实当赏不当罚。帅主,就在本官的薄面上,给本官一个面子,就不要追究他们了。” 黑衣魔女道:“难得二位官差如此深明大义,换位为别人考虑,不愧是元帅派来的人,令本帅主确实佩服心里非常感动。既然二位官差大人如此深明大义,金玉明,还不赶快谢过二位官差大人的宽宏大量?” 金玉明道:“金玉明肝脑涂地钦佩二位官差大人,金玉明谢过二位大人。” 马文里宇文成齐道:“金堂主不要过谦,快快起来吧。” 黑衣魔女道:“既然二位官差大人已经大人不记小人过了,已经原谅了你们,金玉明,你就起来吧。” 金玉明道:“谢过二位大人,谢帅主。” 黑衣魔女道:“好了,快,赶快去把元帅的五位护卫大人请上山来为他们接风洗尘,不得有误。” 金玉明道:“遵命。”便领命而去。 金玉明领命出来魔女堂,要去牵马准备下山。向前走了一会,就忍不住气不顺道:“这个马文里真是神经不大正常,康天是要把他当成猪当成牛杀了吗?如何会无中生有血口喷人?若不是帅主明白过来,今日康天就难了,我脸上也没有光彩。本来把红秀女送上山来帅主怪我,我心里已经不好受了,却这个事还没过去,又差点被这两个人给血口喷的不是人。哼,什么官差?真不是人,不是东西,康天把他当成猪当成牛就对了,简直比猪比牛还蠢,简直就是两个蠢货,两个怕死鬼,糊涂蛋,你他们要上山时的那个怕死样子,现在却又神气起来了。真让人恶心,还官差,官他娘的什么差?简直就是给官差给柳升丢人,那能比得上人家身为女流的红秀女。人家红秀女虽然是个女流,却也没有这么两个人这样怕死。这两个官差和红秀女白金娥比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简直不是一路货的地步都没法比。哼,现在在帅主面前还神气起来了,神气什么?自己不想想上山时那个怕死的样子,却又小人得志似的想骑到本堂主头上拉屎撒尿,若不是帅主要巴结你们,就凭着这两个蠢货?糊涂蛋,哼??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说着,金玉明猛然听到背后一声厉声咳嗽,立刻感到不好,脸色马上吓的面如土色,猛转身回头,两腿一软,就一下子跪下了,慌忙诚惶诚恐的要哭了道:“帅,帅主啊,我,我我我,金,金玉明,知,知道错了,请帅主治罪,请帅主饶命。” 正文 五百一十一回:恶魔显身惊官差 声音落处,果然黑衣魔女猛然显出身来,威严道:“哼,你金玉明何罪之有?” 金玉明道:“金玉明确实有罪,昨日金玉明将红秀女白金娥送上山来,这是一罪。今日金玉明又送二位官差,与康天几乎把二位官差得罪了,这是其二罪。其三,我刚才又在背后说那两个官差是神经病是两个蠢货,这是其三罪。有这三罪,金玉明自知罪责难逃,请帅主降罪。” 黑衣魔女道:“哈,哈哈哈,金玉明,你不但没有罪,还有功,本帅主还要奖赏你。昨日,你把红秀女送上山来,这是其功一,今日,你把两个官差送上山来,和康天按照本帅主的山规对待官差,这是其功二。今**在大堂上,明明不是你们的错,却能向两个官差认错,这是其功三。有这三功我还要降罪你吗?我为什么要降罪你?你昨日把红秀女白金娥送上山来,让我在元帅面前有了见面礼,何罪之有?今**又把两个官差送上山来,让我可以把红秀女白金娥作有机会作为晋见之礼献给柳升元帅,这样不是很好吗?这不是你金玉明大功一件又是什么?至于这两个官差,你刚才说的也没有错啊,这本身就是两个蠢货,两个神经病,本帅主知道你和康天以往办事谨慎,决不会要把他们当猪当牛杀的。你和康天今日的做法本帅主都是mǎnyi的,你下山后准备把他们五个人再怎样接上山来?” 金玉明道:“帅主,是不是可以不给他们蒙眼了?” 黑衣魔女道:“糊涂,错了,我之所以说你没有错,就是希望你这样吗?我之所以又跟着出来专门追你要告诉你,难道就是听你这样说吗?” 金玉明道:“那帅主的意思?” 黑衣魔女道:“怎么你现在也蠢起来了?果然我没出来追错,就是怕你犯蠢,难道你要把进山的路都让他们到吗?” 金玉明道:“帅主,如果再给他们蒙眼,他们不蒙怎么办?” 黑衣魔女道:“你和康天没有办法了?两个官差你们怎么让他们蒙上了?” 金玉明道:“不是现在怕得罪他们吗?” 黑衣魔女道:“蠢货,你的脑子那去了?” 金玉明道:“只要帅主能理解我们的做法,我们就继续这样干。” 黑衣魔女道:“还是我来告诉你吧,哄,可以让对手很愿意的达到你的想达到的愿望,明白这个道理吗?” 金玉明道:“帅主,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我们哄着他们上钩。” “哼。”黑衣魔女一冷笑道:“自己想想办,难道自己一点脑子没有?” 金玉明道:“帅主,我明白了。可是,上来的时候如此道是还好说,可要是下山呢?他们在下山的时候,已经象在酒席宴上的这种情况下,他们还肯蒙上眼吗?他们肯定傻不到这种程度吧?再说也不好说出口再给他们蒙上眼的意思啊,那样难道帅主就不会碍于面子感到不好办吗?如此不是早晚进山的路都要被他们知道的吗?” 黑衣魔女道:“这个本帅主自有办法,你无需多想。我问你,现在什么时候天最黑?” 金玉明道:“自然是夜里没有月亮和星星的时候天最黑。” 黑衣魔女道:“本帅主就是要让他们在这个时候下山,眼虽然长在他们的脸上,但不蒙也会同样什么也不见。” 金玉明道:“帅主,我明白了,原来帅主早就胸有成竹了?” 黑衣魔女道:“去吧,只管去大胆的按照山规自己想办法办,只要本帅主心里有数,你心里有数就行了,别的一概都不要多想,去吧。” 金玉明道:“多谢帅主理解。” 黑衣魔女道:“这不是理解,我们的出发点现在必须都要yiyàng,这就是都要为了魔道的安全考虑,你只要知道本帅主当面与他们的那一套不是本帅主本身就行了。我们魔道既要与官兵联合,但又不能完全的一开始就把心全部不留的交给他们。我们要让他们感到我们的不一般,和我们在他们心里感到是不可替代的。只有这样,我们这才能在官兵眼里,在柳升眼里有存在的价值,否则,柳升会留着我们干什么?你千万要记住一句话,聪明的人是不会费力去运用一个没有价值的废物的。你愿意在柳升眼里,去做那个没有利用价值的废物吗?我们堂堂的魔道,愿意做这样的废物吗?” 金玉明道:“我明白了,帅主真是远见卓识,实在是令我金玉明钦佩。” 黑衣魔女道:“赶快去吧,本帅主也不宜出来太久,我还要赶快去陪着他们,让这两个废物的嘴好痛痛快快的变成我们的嘴。” “是。”金玉明起来身,高兴愉快轻松的走了。此时,那五个护卫他应该怎样去对待,在心里已经明明白白的了。向前走了几步,再回头一帅主,见帅主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早不见了,于是,金玉明不由吓出一身冷汗,嘴上再不敢说了,而心道:“好厉害的帅主啊,来我再也不敢随便说话发牢骚了,万一那句再说的不好让帅主不爱听,让帅主不知什么时候听到,那就糟了,刚才多亏再没有说别的,否则,后果真是不可设想。” 黑衣魔女忽然消失和忽然显身魔女堂,这让马文里宇文成不由感到震惊,都用惊恐的眼光着忽然显身的黑衣魔女,惊得目瞪口呆,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黑衣魔女猛然笑道:“刚才向二位官差做了一个小小的游戏,就是本帅主的隐身法和显身法,不知二位官差的怎么样?有兴趣吗?是否可以为二位官差助兴?是否二位官差感到意外?不知本帅主想让二位官差感到意外的惊奇效果达到了没有?” 马文里这才恍然大悟,十分吃惊却又恍然明白似了的笑道:“明白了明白了,原,原来是这样?原来是帅主还有这样的好身手好雅兴?怪不得会把红秀女白金娥这两个贼首拿住呢?原来帅主果然就是不简单。” 正文 五百一十二回:草包官差奸贼女 宇文成道:“佩服,实在佩服,帅主不愧为世上高人,怪不得元帅会让我和马大人来呢。如此,来胶东贼患必除无疑。” 黑衣魔女道:“二位大人过奖了,扫除贼患还要依靠朝廷和柳大元帅,还要依靠官兵的奋勇冲杀,我不过是助元帅一臂之力,为朝廷效犬马之劳罢了,如此又怎劳两位大人挂齿?” 马文里道:“帅主,你太谦虚了,今日也让我们开眼界了。” 宇文成道:“帅主到了如此境界,果然魔道名不虚传,如此与元帅一起携手共扫胶东贼患。再强的胶东反贼,也那有不灭之理?” 黑衣魔女道:“对付武林专门与官兵做对为敌过不去的武林中任何一人任何一派,本帅主都是绰绰有余,都决不会手软。本帅主现在正欲统一武林,扫除异己。既然今日承蒙元帅中,自当先为元帅扫除武林障碍,为官兵在胶东所向匹敌铺平道路,以为朝廷尽犬马之劳。上次,元帅在洪家庄大败,莫非就败在白仁杰白金娥兄妹和紫衣女贼手中?” 马文里道:“帅主如何知道的这样详细?” 黑衣魔女道:“这些无需到,一想便可以知道。既然现在白金娥与红秀女在一起,请问官兵当中,那个会是白金娥的对手?白仁杰既然被紫衣女贼救走,能令白仁杰受伤的必然也会飞天之术,而凭着紫衣女贼的性格,她于万马军中救人,且能把人救走,在这个世上,出了四大猛兽紫衣女贼无法杀死外?再有何人会逃过紫衣女贼的手?既然元帅在洪家庄兵败,必然被紫衣女贼伤了能伤白仁杰的人,和可以冲锋陷阵稳操胜券的战将能人,马大人,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会不是这样吗?” 马文里吃惊道:“确实是这样,帅主分析的就如亲临其境到的一般,确实是元帅被紫衣女贼连伤三将,再无法扭转战局,所以才不得不惨败了。” 黑衣魔女道:“所以,元帅的心里也一定很痛恨紫衣女贼对吧?” 马文里道:“恨不能擒之将她千刀万剐偷腥年代全文阅读。” “哼,”黑衣魔女立刻道:“如此,你可以回去让元帅放心,本帅主一定会给他扫除紫衣女贼这个心腹大患。” 马文里道:“若如此那敢情好,如此,帅主在元帅面岂不又是大功一件。” 黑衣魔女道:“本帅主就是要先帮着元帅先打出头鸟,谁让紫衣女贼先出头呢?出掉了紫衣女贼,本帅主再专心去除掉黑白双怪。然后,还有紫衣女贼的师傅孤独师太。本帅主要帮助元帅一一清算,决不放过。从而,为元帅扫清胶东贼患障碍,而效犬马之劳,把武林中可以出头的都消灭净,然后稳住武林,让武林全部为官兵为朝廷效力。” 宇文成道:“帅主的志向果然不凡,如此元帅那有不高兴之理?元帅一定会帮助帅主实现这个愿望的。” 黑衣魔女道:“好,本帅主的志向已经向两位大人表明,但是本帅主要告诉两位大人,对本帅主和魔道,元帅大致可以放心,不要有半点怀疑和疑虑,本帅主和魔道,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从来不与官兵为敌过不去的。同样,元帅也千万不要忘记,胶东这里虽然魔道对官兵对元帅如此态度,可是还有四大猛兽。这四大猛兽决不可能与魔道一样有人性,而是四大猛兽从来就是没有人性,会随时对所有的人翻脸不认人,所以被人称为猛兽。意思就是性情和野兽一样,同时又被人称为四大野兽,就是性情象野兽没有人味,因此请元帅千万提防,千万不要养虎为患,有朝一日忽然被他们咬住,那样就会被咬的致命不轻,轻者咬伤重者丧命。这四大猛兽,不过眼下元帅也不需要怕,我们魔道已经与他们订立同盟,眼下共同向武林下手,为元帅扫除武林障碍。如果有一天他要威胁到元帅时,我自当会助元帅剪除四大猛兽这个大患,以绝元帅心头后顾之忧。” 马文里道:“没想到胶东情况如此复杂,多亏胶东武林还没有响应唐赛儿女贼,若响应,岂不就糟了?” 黑衣魔女道:“马大人不必多虑,反贼与武林从来都是两道,况且现在胶东还有我魔道正在镇住武林,量武林所有的门派都在我魔道面前自身难保,只要我魔道与元帅联手,武林再那有敢与反贼为伍之理?” 马文里道:“言之极是,所以元帅远见卓识。既然今日我们已经达成共识,明日我们自当赶快回去禀报元帅。” 黑衣魔女道:“本当让两位官差在此多住几日,怎奈大事要紧,确实不可迟缓,待胶东贼患平定之后,一定让二位官差在此多住些日子做客。可是眼下世道混乱,惊险随时可见,二位官差未到魔道之前,或许还是安全的。只要二位官差进了魔道,那么再下山出去就不是安全的了。” 马文里惊恐道:“你这是何意?莫非是在威胁我们什么吗?” 黑衣魔女道:“马大人,你可以自己仔细好好想一想,在背离山之外,有多少双眼睛正在暗处盯着魔道?二位大人上山,现在在武林中肯定已经不是秘密,二位大人如果一下山,难道大人会相信他们不想着知道二位人来做什么吗?” 马文里想想也是,而异常紧张道:“既然如此,帅主,那该怎么办?”一问出口,却又一想改口道:“帅主,我们还有元帅给我们派来的五个亲身护卫,难道我们还会怕吗?元帅的护卫一个个可都是世上本领最上乘本领的呀。” 黑衣魔女道:“元帅的护卫有紫衣女贼的本领高吗?有黑白双怪的本领高吗?就是没有紫衣女贼和黑白双怪,难道胶东武林当中就再没有比五位护卫大人本领更高的人了吗?还有一个琨仪德广,琨仪德功,还有很多,我都说不胜说,他们那个会在五位护卫之下,况且他们在暗处,你们在明处,如此更是防不胜防。二位大人,你们认为如此会如何呢?是否会感到更安全呢?” 宇文成道:“如此,我们岂不是就再不敢离开魔道一步了吗?如此我们再怎么有办法回去见元帅?” 黑衣魔女道:“有法,本帅主有法。” 正文 五百一十三回:五个护卫见魔鬼 马文里道:“什么法?” 黑衣魔女道:“晚上,你们在深更半夜,天最黑的时候,悄悄离开魔道。在那个时候,武林中任何人都已经睡觉了,相信那时下山,悄悄离开背离山,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然后离开魔道后,为避免一路上人多树大招风,避免从数量上引起人的注意,避免让人从数量上想到这就是曾经到魔道的七人,因此,你们有必要再分成两路,分别各带一份同样的书信回去见元帅,这样既是有一路万一路上遇到了麻烦,另一路仍然也可以万无一失的把书信送到元帅手中。如果两路都没有事这样更好,这样只要我们能够把书信送到元帅手中,相信元帅在这个时候也不会认为多此一举。” 宇文成道:“这样有道理。” 马文里道:“这样自然好,最好我们那一路也不要遇到麻烦。” 黑衣魔女道:“为了避免发生意外,所以我们就是再神秘也不得不防,因此本帅主认为,你们尽管晚上半夜离开背离山,但是,一路上,一离开背离山后,你们务必都要先换衣裳,把你们的衣裳趁着黑夜换下来,都穿上老百姓的衣裳。这样,一路上不但可以不引起武林的注意,还可以让二位大人感到更加安全。二位大人想想是不是这样?特别这对骗过那个紫衣女贼和黑白双怪的眼睛尤其重要。二位大人认为如何呢?” 宇文成道:“帅主如此想,很对,确实是这样。那我们那天晚上下山比较合适?” 黑衣魔女道:“这个不需要二位大人担心,我会安排,我会根据那天晚上天最黑,最比较适合二位大人下山,会做临时决定的。请二位大人理解,我这是为了二位大人的安全考虑。因为二位大人越安全,就越可以把本帅主的书信送到元帅的手上。” 马文里道:“说的极是,是这样。” 将近天黑,金玉明终于又把五个护卫送上背离山来。五个护卫一到魔女堂门前广场,金玉明就让停下来,吩咐把五个护卫的蒙眼布都解了后,道:“委屈五位大人了,一路上五位大人能够体谅金玉明的难处给予配合,金玉明不胜感激。” 于大明道:“金堂主不必客气,这些我们都明白。” 金玉明道:“好,既然各位大人都如此深明大义,金玉明就先感谢各位大人了。现在,已经到了帅主堂门前,前面就是帅主堂,帅主现在正在里面等着为五位大人接风洗尘呢,就请五位大人随我来,随我去见帅主。” 于是,都各自从马上下来,早有魔兵上来将马牵去,五个护卫就跟着金玉明进了魔女堂。 五个护卫一进魔女堂,黑衣魔女首先开口道:“好不威武的五个壮士,果然威武不凡,就象五个天罡。” 马文里立刻对五个护卫道:“于护卫,你们快都过来见过帅主,帅主都在等待着为你们接风洗尘。” 于大明见满堂都似酒气四溢,残菜狼籍,一个个喝的面红耳赤,不由愤怒道:“这那里是在为我们五人接风洗尘?这不是为你们二人吧?马大人宇文大人,你们这是怎么办事的?你们在山上面花天酒地,把我们扔在山下面一天再不管,让我们一天在山下为你们担心担惊受怕心里不安?你说,你二人这要干什么?要上山的时候,你们就推三推四怕死,现在见了酒也不推三推四怕死了?反而自己先喝起来了,你们在上面又酒又肉的喝成这样,让我们在山下等着遭罪剑皇重生最新章节。你说马大人,你自己问问自己良心,我们在元帅面前都低你一等吗?一路上要是没有我们舍命保护,你二人能安全到了背离山吗?” 马文里被问的张口结舌,面红耳赤,无言以对。宇文成道:“于大人想的太多了,请于大人不要上火,上火光气坏了身子,划不来。” 于大明气的再也忍无可忍,道:“放你娘的臭屁,没轮到你身上是吧?轮到你身上试试,让你在山下等上一天,我们在山上酒肉一天,你上来发不发火?会不会伤坏身子?会不会划不来?” 宇文成再也无言以对,在那里低着头再不语。见此,黑衣魔女道:“好,五位护卫果然是英雄英气盖世,这就叫豪杰可杀不可辱,我欣赏,我钦佩。故此,本帅主又专门为五位护卫大人准备了接风洗尘的酒宴,将这些残酒残菜都给我撤下。” 于是,魔兵立刻上来往下端残酒残菜。见说,于大明火气便消了一半,虎步向前拱手施礼道:“在下于大明,乃柳升大元帅帐前一品护卫,特参见帅主。” 黑衣魔女道:“好个于护卫于将军,真乃天神一般的容颜,赛过那巨灵神。” 于大明道:“谢谢帅主夸奖。” 第二个护卫也虎步向前施礼道:“本护卫乃柳升大元帅麾下一品护卫李静飞,参见帅主。” “好,”黑衣魔女又叫好不绝道:“好,太好了,真是好样的,就如天兵天将李天王一样,神威盖世。” 第三个敬尚明虎步向前道:“本护卫乃柳升大元帅帐前亲身护卫敬尚明,在此特参见帅主。”说完,拱手向黑衣魔女施礼。 黑衣魔女道:“好样的,你们一个个都是好样的,勇气令本帅主佩服,简直就如天上的神将一样。” 第四个侯景虎向前施礼道:“本护卫柳大元帅帐前一品护卫侯景虎参见帅主。” 黑衣魔女道:“好,就如二郎神下凡一般,威风异常。” 第五个向前道:“本护卫乃柳升大元帅麾下一品贴身护卫何展飞是也,今受元帅差遣,特护二位信使来见帅主,本护卫这边向帅主有礼了。”说完,一拱手。 黑衣魔女乐道:“着啊,好,五个人果然都威武不凡,个个勇气盖世,由此可见元帅的虎威足可威盖四方,声震八方。”说着,黑衣魔女见新酒新菜都上来摆好,道:“添酒,我要先敬五位壮士美酒三杯。” 于是,魔兵立刻都把酒添上,黑衣魔女起身将手一挥,道:“五位壮士,请上座。” 魔兵立刻将五个座位象民间出殡时,用两只手向座位上左右开弓一晃,样子就象民间出殡时的扫座,令于大明不由皱了皱眉头,但又不好说什么,就只好与其他四个人过去坐下道:“帅主,你太客气了,如何还用这样?” 黑衣魔女道:“不客气,对待象天神一样的五位壮士,就要如此,只有如此才能显示出五位壮士的神威和与众不同来。” 马文里加上酒在起作用,他又想象力丰富,因此憋不住的着五位护卫笑了,而忍不住心道:“嘿嘿,帅主这分明是把他们当成了五个小鬼,要不怎么能一开口就他们全是天上的呢?巨灵神是天上的吧?天兵天将李天王,还有二郎神,这都是天上的吧?人到了天上会去那里?自然就到了西天,人到了西天还不就是死了成了鬼了吗?来我猜的没有错,越想越感到对头,要不活人还用得着让魔兵去扫座吗?怎么我怎么都象出殡时的扫座呢?是不是帅主这是故意在耍这五个护卫,把他们当成傻子,在给我和宇文成出气?如果是这样,这太好了,太感谢帅主了。” 正文 五百一十四回:喝倒官差惊护卫 马文里的笑,让于大明终于忍不住的问黑油魔女:“帅主,是不是帅主把我们五人当成了五个小鬼了?怎么一出口都是天上的?不是巨灵神就是二郎神?再就是天兵天将李天王,还给我们扫座。请问帅主,活人还用得着扫座吗?就是扫座还会只挥挥手式做做样子假扫吗?” 黑衣魔女道:“五位壮士,你们有所不知,我们魔道,对凡是让我们敬仰的武士,都要以这种形势表示特别的欢迎敬仰,请于大人不要介意误会。” 于大明道:“原来是这样?果真这样吗?要是果真这样那我们太感谢了,感谢帅主和魔道对我们这样盛情的欢迎。”说着,把眼不由的再瞅瞅马文里,马文里也在那里一脸雾水,不笑了,两只眼不住的眨着,瞅着黑衣魔女。 黑衣魔女道:“请于大人不要客气。”说着,不由起身,端杯在手,道:“来,就让我们现在共同的端起酒杯来,我要先敬五位大人三杯,为五位大人接风洗尘。” 马文里宇文成,见黑衣魔女又痛快的端杯在手,虽然此时都已经又换成半斤的酒杯了,可黑衣魔女此时象一点事也没有一样的样子,不由令马文里宇文成心里吃惊。二人不由都心里吃惊道:“这个女人正不知道还有多么大的酒量,今日这真是喝湾喝水库的遇上了喝海的了,到底不知道对手还有多大的酒量还能喝多少酒。” 再一次与五位护卫开怀畅饮,马文里感到酒到嘴边已经不怎么好向里进了,既是向里倒也感到不能再倒了。 宇文成,更是不想着再喝了,跟着黑衣魔女连续陪了五个护卫三杯酒,三杯下来,他再也不管马文里还能不能喝了,就一下子坐下来睡着了。 到二位官差一个剩了半杯酒在那里滴酒不进了,一个呼呼大睡起来,黑衣魔女知道这下二位官差彻底的熊包了,就道:“来连日奔波,二位大人确实已经累了,来啊。” 立刻有魔兵应声到魔女堂上,道:“不知帅主有什么吩咐?” 黑衣魔女道:“赶快扶二位官差回去休息,让管家给二位大人安排上好的房间,听明白了吗?若有蛮待,本帅主决不轻饶流浪仙人最新章节。” 魔兵道:“遵命,谨遵帅主吩咐。” 马文里摇摇晃晃的站起来道:“我还没醉,是宇文成醉了,我还没醉,我不想喝了。”说着,就哭起来,道:“没,没想到胶东会是这个样子,会这样凶险。在来的时候就提心吊胆,到了魔道山下更是提心吊胆,好不容易硬着头皮上了背离山,没想到现在还不安全,要回去的时候还是成问题,弄不好命就丢了,还比来的时候更危险。真是的,这趟胶东来的,真不是地方。我没醉,我没醉,我没有说醉话,我说的都是实话,是心里话,心里的实话。帅主,你着办吧,我们把命都交给你了,我们家里都还有满家老小,还有妻子儿女,你就把我们的命着办吧,办不好不行,不行,决不行。”说着,就一下子倒在那里,也睡着了。 黑衣魔女道:“来二位官差确实连日奔波已经累了,赶快扶两位官差下去休息。” 魔兵道:“遵命。” 于是,宇文成马文里被连拖带扶的拉出了魔女堂。 到两个以往都以酒量闻名军中的参军今日都喝成这样,却黑衣魔女还一点事也没有,刚才喝酒时到黑衣魔女的痛快样子要比两个参军还痛快朗力多了,于大明就心里顾虑。现在一两位钦差都这样了,却人家黑衣魔女还纹丝不动一点事也没有,而两个参军和人家比比,一个都喝成了一个傻子,一个喝得象个草包熊蛋。于是于大明和四个护卫心里都不由有所警觉,有的护卫三杯下来,干脆再滴酒不进了,嚷着要饭吃。再有的只说再能喝一杯,多了一杯也不喝了。 黑衣魔女见状,便道:“好,五位护卫大人都是痛快之人,既然如此,咱们再共同同饮一杯。然后,我们就共同吃饭。饭后,由于五位护卫大人也跟着二位官差连日奔波,也肯定累了,也应当早回去休息了,待明日等五位护卫大人和二位官差大人休息过来后,在与本帅主商议如何下山见元帅的事。” 于大明道:“帅主说的正是,我们五人都是行伍出身,不宜多饮酒。帅主必然也是开明识大局之人,元帅让我们护卫着二位参军,二位参军的安全与元帅的使命,都系我们于一身,我们不敢有丝毫马虎。因此,我们一个酒量有限,一个确实不宜多饮酒,还请帅主海涵。” 黑衣魔女道:“是的,本帅主是魔道的帅主,对此事深有体会。既然眼下形势确实和五位护卫大人认为的这样,我也不宜再让五位护卫大人多喝酒,我也同样会先考虑怎样让五位护卫大人护着二位官差大人安全顺利的回到元帅身边,这才是我们都希望到的。” 于大明道:“帅主说的正是,我们的心里就是希望这样的,这样比让我们都喝醉了要好了许多。” 黑衣魔女道:“好,来我们都想到一起去了。来,为了我们共同的目标和共同的心愿,我们共同的干了这最后一杯酒,祝愿我们的愿望都能成功顺利的达成一直。能够从今往后,共同的携手一起拼杀,为扫除胶东贼患,共同为朝廷效犬马之劳。” 于大明道:“好,帅主真是开明痛快人,为了实现我们心**同的目标,共同都干了杯中酒,然后吃饭,怎么样?” 众护卫齐道:“好,就杯中酒,干了吃饭。” 黑衣魔女道:“好,这太好了,怪不得五位大人都是元帅的近身护卫呢,原来都是这样开明识事体的人,本帅主佩服。来,为了我们共同的目标,都把酒端起来,让我们共饮此杯。” 于是,全场起立,共同的又都端杯在手,黑衣魔女郑重道:“好,为了我们往后能够共同为扫清胶东贼患进我们最大的共同力量,我们今天就把这杯酒成胶东贼患,让胶东贼患,就如这杯酒一样,在我们面前,被我们喝的一喝而尽,一扫而光。来,让我们为扫清胶东贼患,全场干杯。” 正文 五百一十五回:深夜侠女进魔营 全场都浩然气壮的喝了同杯酒先黑衣魔女将酒杯放下再跟着五位护卫与群魔都放下手中酒杯黑衣魔女道:“好既然我们都同饮了此杯酒现在就让我们共同坐下和五位护卫大人一起共进晚餐把饭端上來” 于是魔兵又立刻把旧菜换下去又重新向上端新菜向上端饭 黑衣魔女坐下后看看五位护卫大人见他们个个坐在那里就如五个金刚看上去此时又都是满脸的豪爽不由道:“五位大人对我们让你们进山的方式不会有什么不愉快和质疑吧现在都可以畅所欲言都可以随便提出自己心中的见解和说出自己的看法” 于大明道:“这很正常帅主处处为了山上的安全大局着想这是完全有必要这样做的这都是可以理解的我们赞成帅主这样做” 众护卫都一齐道:“我们都跟随元帅多年在混乱奇特的年代情况不一般的情况下一切的防范措施都是必要的并不是过分的如此从另一方面也足可以让我们看到帅主山规的严明从而感到这是让我们对你们更信得着的地方” 黑衣魔女非常亢奋道:“看來众位护卫大人都是识事明理之人这些不免让人心里敬佩本帅主敬佩五位大人的为人和宽宏大度不拘小节的情操从而令本帅主从五位大人的身上更看到了元帅平日治军有方足智多谋乃当世盖世英才之一面了由此在钦佩五位大人的同时更加钦佩元帅的为人了” 于大明道:“是的说的正是” 黑衣魔女道:“好现在开始用饭五位大人随便用” 于大明等五个护卫一看吃饭又上來这么丰盛的菜不由感激道:“帅主你们确实太客气了我们随便吃一些饭就行了怎么再还用上來这么多丰盛的菜呢” 黑衣魔女道:“于大人你太客气了你们來到我背离山魔道就如元帅亲自來了一般我们怎能怠慢也沒有什么好吃的菜只是略尽一点地主之谊略表一点心意而已希望五位护卫大人不要嫌弃不管是好是歹都要吃饱请各位大人不要客气就如在自己家里一样随便吃随便用” 于大明道:“好的既然帅主让做的如此丰盛我们怎能不用再不领情这个情我们都用心领了” 黑衣魔女道:“还望各位大人回去见到元帅后在元帅面前多加美言本帅主自是忘不了五位大人的恩德” 于大明一边吃一边道:“这个自然就请帅主不必担心我们回去见到元帅自当如此” 黑衣魔女道:“好有五位大人能够在元帅面前美言我就放心了今夜五位大人因为长处跋涉再走马劳顿就早点回去好好在山上睡一觉休息休息等养精蓄锐后再下山与二位官差一起回去见元帅” 于大明道:“好的一切全有帅主安排” 夜里近三更紫衣女侠终于听到师傅孤独师太睡着了于是紫衣女侠悄悄与已经盼望等待心切的白哥哥白仁杰打好招呼互相关注嘱咐了一番紫衣女侠就悄悄的离开了山洞围着深山转了一圈见深夜山中都静悄悄的沒有半点异常和不一样的响动紫衣女侠这才离开山直向背离山奔來 此时的背离山已经进入了深夜五个吃饱喝足的护卫也已经都睡下了两个官差马文里宇文成更不消说加上连日长处跋涉的劳累和今日白天又喝了那么多酒的作用官差都和护卫一样睡的已经不知道东西南北了甚至比护卫睡的更香已经早已进入思维奇幻的梦乡大脑不是他们的了全身心释放性的在梦乡里尽情的享受着美好的仙境幸福的天堂在梦中都是这样的容易得到容易进入让他们感到仙境天堂简直与他们这样容易的有缘并不是离着不远并不是离着一步之遥而是已经让他们在其中了 黑衣魔女因为今日格外高兴白天喝了那么多酒尽管晚上继续接着白天的亢奋可是等着亢奋和吸了鸦片一样消失后剩下來就是乏困这种乏困更是经不住深夜的诱惑带着美好的愿望就轻而易举的进入了激动的梦乡美梦加高兴不压于美酒加咖啡让黑衣魔女这一夜不寻常的睡得特别的香 魔道的堂主出了守五关的堂主外基本上白天也都喝了酒今日喝的尽情喝的豪放都沉浸在酒的作用的兴奋中和认为无事的麻痹中自然到了晚上沒有一个与自己过不去不去睡觉的了 而唯独看守红秀女白金娥的卫青费袆这五个堂主还在轮换着不敢放松的看守者红秀女白金娥 紫衣女侠在空中远远的看看背离山现在静悄悄的但她深知背离山现在的平静并不能说明背离山现在都在麻痹中尽管看上去深夜和背离山都静悄悄的可是她知道在背离山不知多少地方有不知多少双眼睛正在盯着背离山以外的所有地方乃至星空 紫衣女侠在空中远远看着背离山静悄悄的天虽然黑可是天上有星星她怕仍然被那无数双眼睛看到她在空中因此就加快了度借着黑夜的掩护期望靠度逃过魔道的那些眼睛 向前迅闪电般的飞行她好象感到那无数双眼睛并沒有现她她深知这样的黑夜凭着她的快地面背离山的眼睛再多也是不可能看到她的于是她迅飞进背离山又迅落进背离山的草层中借着树木和草丛的掩护迅向背离山魔道大营摸來 仍然凭着紫衣女侠的机警和不一般的伸手紫衣女侠很快的进了魔道山寨的大营 却进了魔道大营已经再沒有什么水木和草丛可以藏身紫衣女侠就靠自己加倍的小心谨慎靠夜间的黑暗和躲到黑暗的地方再探看魔道山寨大营的情况 却在这时紫衣女侠正待要动身移动时忽然有两个人说这话向这走來紫衣女侠不由大惊心道:“莫非让二人看到了自己” 正文 五百一十六回:侠女救人心迫切 于是.紫衣女侠就目不转睛的在暗处盯着这两个魔兵. 并不是紫衣女侠害怕这两个魔兵.而是紫衣女侠此时怕本不该暴露目标而过早暴露目标.她怕一旦过早暴露目标.就会引起黑衣魔女警觉.或者就会有可能迫使黑衣魔女提前对红秀女白金娥动手.那样.她不是就会彻底失去救红秀女白金娥的机会了吗.不用说现在沒有准备好.就会以后再连准备的机会也沒有了的.说什么紫衣女侠也不愿意看到这些.不愿意因为她的不慎.而加速红秀女和白金娥的被害.这是她死也不愿意看到的.因此.对眼前的一切她都非常敏感.都非常谨慎.都非常害怕.生怕过早的暴露自己打草惊蛇.虽然她要杀这两个魔兵简直就是易于反掌.可是.她知道.只要人一死.难免不会惊动黑衣魔女.这不是杀他们的时候.杀他们又有什么用.眼前最重要的就是弄清情况.救人要紧. 却两个魔兵走过來.其中一个魔兵道:“唉.谁说不是呢.别提了.世道就是这样.不要自找难看.要不是今日两个官差.有几个红秀女白金娥也早死了.” 紫衣女侠听到这话.感到有必要听听.于是她就静静不动.继续听着这两个人说话. 另一个魔兵道:“唉.她两个的死还不是早晚的事吗.这个地方挺好.我走累了.李纯.咱们在这里歇歇吧.” 那个被喊作李纯的道:“胡闹.刘三.怎么你又喊我名字了.” 被喊作刘三的道:“你不也喊我了吗.喊就喊吧.名字还怕喊吗.起个名字不就是让人叫让人喊的吗.就黑二狗这种东西两样.才当了几天堂主.就晚上不让我们喊名字.” 李纯道:“净他妈的胡扯淡.怕是他黑二狗的名字不好听怕人叫吧.” 刘三道:“嘿嘿.这次黑二狗想着出出风头.被红秀女骂的不善.你瞧骂他什么.” 李纯道:“骂他什么.” 刘三道:“骂他二级下流狗.” 李纯道:“过瘾.” 刘三道:“只怕这次红秀女等两个官差回到青州见了柳升后.就会被押到柳升那里也不知会怎么死.” 李纯道:“再怎么死.也总比被五马分尸凌迟要好得多吧.” “唉.也是.”刘三叹了一口气.就坐下了.李纯也跟着坐下了.刘三继续道:“真沒想到.帅主也会帮着官兵杀百姓.” “唉.”李纯也叹了一口气.道:“你可别胡说啊.让帅主听到不得了.这是百姓吗.那是反贼.” 刘三道:“别吓我.帅主不是早睡了吗.凭良心说.百姓是反贼吗.说是能是吗.” &n3gnovel.更新-最快,+手打bsp;“这谁知道呢.管他是什么呢.最保险的就是少说话.什么也别说.要是说了.万一帅主沒睡呢.”李纯道. “你要把我憋死.不可能.白天帅主与官差喝了那么多酒.能不睡吗.” 百度搜|索“六夜言情”看最新章节“不管睡不睡.最好谨慎点.这样不吃亏.沒听说不说话憋死人的.却听说说话说多了沒命的.” “也是.那好.那就再什么也不说了.” “可真不说话也不行.不说话.今夜这么长怎么过.我们巡逻又不能睡觉.这样什么时候才能到明天.” “那你说我们再说什么.我们不论说什么万一就象你说的让帅主听到了不爱听怎么办.” “你不是说她肯定睡了吗.那就当成她睡了吧.” “哼.被你这一惊一咋的.都再不知说什么好了.好好的兴致被你惊下去了.” “不会再想想吗.想想还有什么要说的还沒说.” “怎么我挺你口话就象我们在沒有机会说了一样.” “唉.有沒有机会今晚上不能干球着吧.” “唉不是我说.我就感到红秀女就这样死了真是可惜.” “你怎么觉着可惜.” “你看红秀女的样子.那才叫能说会道.还句句在理.就连骂人咒人还会让人相信这是真的.” “你怎么就知道这不是真的.说不定以后还就是真的呢.如此的一个女子.又不是干坏事.和洪将军一样.死了确实可惜.咱们胶东得多少年才能出这么一个.” “唉.那么美那么漂亮的一个姑娘.自然可惜了.我今日白天还特意去看了.差一点就被五马分尸了.多亏來了金玉明和两个官差.才沒分.要不.就分了.” “这也是暂时的.那两个官差回去后.我想用不到多久.红秀女又会有危险了.” “听说红秀女还会相面.给卫青费袆相得还真准.还给石云天黑二狗相了.” “象石云天黑二狗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好面可相.” “说他二人沒有好下场.” “果然被我猜中了.我就看着石云天不是好东西.黑二狗更不消说.这条二流狗.怎么会被帅主一下子看中了.他凭什么当上堂主了.” “还不是黑二狗也姓黑吗.再说项红妮当堂主的时候.帅主让他暗中监视项红妮“六夜言情”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这个二流狗那真是不折不扣.也不管项红妮是帅主的妹妹.仍然去不说好话.结果项红妮还就背叛魔道.你说这条二流狗能不好看不走运吗.” “这真是天上下屎來了狗的命.让这条二流狗捡了个大便宜.单单遇上项红妮背叛魔道.” “哎我说.你说.要是项红妮沒有背叛魔道之前.红秀女來了项红妮会怎么样.红秀女可是和洪将军听说是师姐和师弟.” “你说会怎么样.你说还不是一样吗.连项红妮自己都死在帅主手里.她还能救谁.当时洪将军就是个例子.她想救.可是救了吗.还不是白家兄妹把人救走了.” “那道也是.可这次连白家妹妹也被抓起來了.肯定再沒有人來救他们了.” “不敢说.你沒见现在帅主让把红秀女白金娥押在休宫堂.还要让休开杜惊伤五个堂主看着吗.就是怕人來救.象黑白双怪.就有可能來救.” “你算了吧.黑白双怪在帅主面前好象也沒有什么本事.现在咱们帅主可不是从前了.从前只依靠飞天大圣飞天.现在帅主自己会飞天了.还來无影去无踪.你说.再有谁可以把人救走.” 紫衣女侠听到红秀女白金娥就被押在休宫堂.心里一阵迫切.真想此时就去救人.可是.她又深知把人救出來后该怎样脱身的困难.这个事在匆忙之间.在还沒有充足的准备之下.特别在现在的黑衣魔女面前.是不可以轻举妄动的.不可以随便疏忽想不到的.可是.她又确实想着去一试.就想着立刻把人救出來.同在洪家庄斩三将救红秀女白哥哥一样把人救出來. 可是.这不是洪家庄.这是魔道. 正文 五百一十七回:寻人意外见红真 这是背离山.是黑衣魔女的的魔巢.魔窟.魔窿.在这里无时不潜在着危险.于是.紫衣女侠又沒有动.极力的克制着自己. “在魔道我敢说.怕是沒有人能把人救走.”刘三道. 李纯道:“要是在路上.柳升让往青州押送的路上呢.难道一路上会沒有人去救人吗.帅主不会自己亲自去跟着一路押送吧.” “你死脑筋.帅主难道不会给她们换了装.然后晚上悄悄秘密把她们押下山吗.” “嗯.你说这话有道理.帅主就能干出來.” 这两个魔兵的话.一下子提醒了紫衣女侠.紫衣女侠心道:“对呀.要是这样.我在半路上等着救人不是就省事多了吗.即是他们再把红秀女白金娥化妆.难道我还能认不出來.再一个.我每“六夜言情”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天夜里都來盯着背离山.我就不信他们要悄悄下山会逃过我的眼睛.哼.如此.待我半路上救了人后.将押送的人再不留活口.让黑衣魔女和柳升都在那里苦苦互相等待着见人见信.这样.岂不这两个魔头也出來笑话了吗.哼.如此.我还有多少人不能救着脱身了的.嗯.就这么办.” 紫衣女侠想到这里.心里不免兴奋.而信心倍增.正欲转身.却又转念一想.不免再看看两个魔兵.见坐在她前方还在说话的两个魔兵.看看这话又好象在对她说.就心里又不由犯疑道:“会不会得來的太容易了.太巧了.这莫不是黑衣魔女发现了我.是不是故意给我下的套让我中计上当呢.要不然那有这般巧的.我想知道什么他们就说什么.又怎么会这么巧二人到我面前坐下來就说这话呢.” 紫衣女侠心里不免疑顾和纳闷.却又仔细想想看看这两个人感到也不对.又不由纳闷道:“要是被黑衣魔女发现我了.黑衣魔女要來对付我还能费这么大劲吗.有必要引我到路上等着去救人吗.她会故意让魔兵把押着红秀女白金娥的地方和几个堂主都告诉我吗.难道说他们说的休宫堂和休开杜惊伤五个堂主也都是假的吗.是不是这样.只要我到休宫堂一看就知道了.这关系到红秀女和白金娥生死的大事.紫衣女侠.凌云紫函.你千万不能有半点的粗心马虎.马虎不得.也决不能偏听偏信.你一定要自己亲自确信清楚.亲自看到.必须要彻底十分清楚的弄明白确实是不是这样.这两个人为什么忽然过來聊天.是不是事另有原因.千万不能中了诡计多端的黑衣魔女的诡计.” 到此.紫衣女侠感到更有必要到休宫堂去看看了. 于是.紫衣女侠一闪身.眨眼间.便消失了身影.休说那两个魔兵还根本沒看见紫衣女侠.就是看见了.凭着紫衣女侠身形之快.瞬间的消失.他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可是.紫衣女侠瞬间离开这两个魔兵说话的地方.却又恍然大悟.自己要到休宫堂去看看红秀女白金娥是不是真的.可是休宫堂在那里呢.那里才是休宫堂呢.堂堂的魔道山寨这么大.这么多房屋和营寨.休宫堂到底在那里紫衣女侠确实不知道.特别这又是在夜里.她更是一时无法确定那个房间才是休宫堂.不知道要往那里找才能找到休宫堂. 到半夜了.魔道山寨的营寨里.有的房间内还有烛光灯光.紫衣女侠停下來心道:“红秀女白金娥被关押的休宫堂一定是亮着灯或者蜡烛的.我不妨先找这些亮着灯烛的房间去看看.” 于是.紫衣女侠便悄悄來到一处亮着灯的房间外.为了不打草惊蛇.不留下蛛丝马迹引起黑衣魔女的疑心.她并沒有用手指沾唾沫破窗户纸留下痕迹.而是用小指指甲悄悄划了一条小缝.向里观看.却正要向里看.又听里面说话.就听里面有人道:“红姑娘.你为什么要來.为什么.” 听到这话.把紫衣女侠吓了一惊.心道:“难道我被里面的人发现了.”再一想感到不对啊.心道:“我穿的分明是紫衣裳.如何成了红姑娘.那他说的红姑娘是谁.莫非就是红秀女.”于是紫衣女侠就赶急向里观看.却里面的一幕令她惊呆了.但见里面一个道士打扮的人被绑着坐在椅子上.旁边站着几个魔兵.其中一个魔兵道:“军师.沒有用的.这些都沒有用.你还是睡吧.你这样干坐着不睡有什么用.若不是今日來了官差.红秀女白金娥还不就已经死了吗.虽然还沒死.你就把她当成死了不就得了.再说这年月那有和你这么认真的.不就是旧主吗.只要尽到心了.沒办法了也就算了.干吗还要动了真格的这样不好过呢.再说不好过也沒有用.白白想不通难受坏了自己.这是何苦呢.要不是帅主格外看重你.军师.你相信她还会留着你吗.” 道人道:“昭然若揭啊.助纣为虐.谁与这种人为伍.我一错再错全盘错了.若我们当时都死了.又那里可以连累到红姑娘.红姑娘.贫道对不起你啊.都是贫道的错.贫道沒有办好你托付给我的事.反而还连累了你啊.红姑娘.贫道怕是这辈子都对不住你了.” 说着.道人不免又泪流满面.到此.紫衣女侠明白了.道人所说的红姑娘.就是红秀女了.于是.紫衣女侠又悄悄离开这个房间.继续百度搜|索“六夜言情”看最新章节照着有灯光的房间找去期望着寻找到休宫堂.见到红秀女白金娥.并且此时.她的心里不由的想起了她到洪家庄给白哥哥送信时看到红秀女的情景了.由此.红秀女的形象.在此时反而很深刻的走进了她的心里.让她此时感到红秀女在她的心里好象是那样亲切.那样让她感到红秀女是她心里崇敬和感到无比牵挂的. 在红秀女与柳升于洪家庄很多次的大战拼杀中.有的时候.她确实沒有去过.但有的时候.她又确实经过过那里.她都是并沒有把他们之间的互相拼杀放在心上.都是任由着他们自身的发展和决一胜负.唯独那一次的大战.师傅孤独师太忽然说要到洪家庄.要去看看那里的结果.说那里已经到了关键的时候.由此.紫衣女侠也不由的跟着对洪家庄的那次大战留了心.走遍人间专门行侠仗义的紫衣女侠.游走乱世经过洪家庄想去一顾的时候.正看到红秀女在天神般的明将胡里花面前危急.当即.她毫不犹豫的向前出了手.杀了天神将.看到两个官军将军对白仁杰追杀不放.她又迅速上去杀了两个怪将.救走了白仁杰.可就是她的这一个在她看來不经意的举动.却改变了洪家庄这次大战的战局.改变了这次大战的结果.不但救了红秀女.还救了洪家庄.让柳升的几万大军全军覆沒.事后她知道这些后.虽然感到红秀女不简单.可是也“海天中文”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并沒有太重视红秀女.之后.她从白哥哥白仁杰的嘴里渐渐加深了对红秀女的印象.可是那以前也沒有感到象现在这样的感到红秀女好象已经在牵动着她的心一样了. 至此.紫衣女侠寻找要找到红秀女的心更是迫切.更是倍增了决心和意志.坚决的向下一个亮着灯的房间走去. 正文 五百一十八回:此时相见侠有情 紫衣女侠又向第二个亮着灯的房间奔來.神不知鬼不觉的到房间窗户前.用同样的方法划开窗户纸.仍然里面传出说话声.却声音不断的带着呻吟.还有个十分尖的声音. 紫衣女侠感到纳闷.心道:“是什么人会在深夜里还不睡觉而在呻吟呢.”于是.向里悄悄一看.但见里面有一个人躺在床上.床边上还毕恭毕敬的站着四个魔兵. 那个人虽然躺在床上.却在那里呲牙咧嘴.脸上一脸遭罪的苦相.并还不住的用手去掀盖在腰以下的床单.看上去十分小心谨慎.又十分痛苦.并不住的尖声“哎呀”道:“哎.哎吆吆.这.这个堂主当的太苦啦.太遭罪啦.遭了八辈子罪了.沒当的时候想着当.那怕被净身也不在乎.可净了身这罪确实沒法遭.哎吆.要伤了.疼死啦.” 边上的一个魔兵忍不住笑道:“黑堂主.现在这时候还好呢.要d5wx.百度|搜索“第五”看最新|章节是到了夏天天热起來.那种滋味就更不好遭了.那时出汗再一煞.肯定是钻心的疼.比这时还疼.这就是当堂主的福分吗.别人还不能随便捞到疼呢.” 躺着的那人一咧嘴.痛苦的尖声道:“那还用说.谁都能随便当上堂主.要是都能随便当上堂主的话.那背离山还不是都成堂主了吗.告诉你小子啦啦文|学更新最快llwx.,全文|字手打.不要现在说风凉话.等我不遭罪的时候.你们看看堂主好还是不是堂主好.” 其中又一个魔兵道:“黑堂主.自然还是堂主好了.” 躺着的人声音尖溜道:“嗯.还是你小子会说话.等过了这阵子.我一定好好提拔你.我要请求帅主再设立副堂主.你看如何啊.” 那个魔兵道:“到时候多谢黑堂主提拔.不过黑堂主先要请求请求帅主.再提拔堂主的时候就不要净身了.堂主能当了.可这净身的罪沒法遭.让人一提起來.一想到就身上抖擞.发抖.心颤.不知道黑堂主当时是怎么忍受下这种苦來的.” 黑堂主道:“咬着牙.闭着眼.别看.什么也别想.只想到马上就能当上堂主.让他们手脚麻利点.一阵子罪就遭过去了.” 有一个魔兵道:“黑堂主.你看你遭过去了吗.这不现在还在遭.” 黑堂主道:“让帅主以后再提堂主的时候不净身那是不可能的.你看.本堂主不是都已经被净了吗.你们再好怎么不净呢.那样不就乱了套了吗.堂主中有净身的.有不净的.那象什么.再说以前的那些堂主不也都净了吗.如果你们再不净.他们还能沒有意见.因此.这个建议.本堂主连向帅主提也不能提.再说提了对我有什么好处.让以前那些堂主都恨我.我可划不來.” 魔兵道:“那.黑堂主.你就别提拔我了.这个副堂主我不敢干.” 黑堂主道:“胡扯.再不行我让帅主给你们每个魔兵都净了身.让你们都和我们一样.我再让你害怕不敢干.” 于是魔兵都一齐紧张害怕道:“黑堂主.你千万不能这样.这样你就会和飞天大圣一样.受到八辈子骂.就会都不骂你黑二狗了.就会骂黑二狗的爹.怎么生出这样的一个黑二狗來.” 黑堂主道:“我看那个敢骂.就让帅主杀了他.杀了比净身还不好受吧.净身还能活着.杀了可就连活着也不能了.” 其中一个魔兵道:“黑堂主.要是被净了身.活着还有啥意思.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nb“第五”更新最快,手打sp;“大胆.你敢说我和死了沒有区别.”黑二狗堂主忽然愤怒道. 魔兵立刻害怕道:“堂主.我不是说你.我是说这种感觉.” 黑二狗道:“胡说.这和说我又分别吗.” 魔兵道:“我再不这样说了.” 黑二狗道:“这还差不多.我先饶你这一会.” 魔兵道:“谢堂主.” 黑二狗道:“再去端凉水來.这些水又不凉了.另用凉水给我换换手巾.” 魔兵道:“是.堂主.”于是.就赶快端起一个铜盆去换凉水去了. 又一个魔兵道:“黑堂主.你怎么才净身几天就声音这样了.也够快的啊.” 黑堂主道:“扯淡.这是遭罪遭的心情不好.” 紫衣女侠见此.就赶快离开窗口.将身子又隐蔽到暗处.心道:“原來这些亮着灯的房间.很有可能都是这种情况.红衣魔女反出背离山的时候.过五关斩六将.给黑衣魔女杀了六个堂主.白哥哥又给黑衣魔女打死飞天大圣.白金娥又给黑衣魔女打死了黑一天.这些堂的空缺都需要填补.莫非这些亮着灯的房间.出了道人的房间.和休宫堂.再都是这种情况吗.”于是.紫衣女侠就点了点亮灯的房间.却沒有那么多.只有六个房间.那么.去了道人的房间.和刚才黑二狗的黑宫堂这个房间.就剩下只有四个房间了.这四个房间.那个才是休宫堂呢. 紫衣女侠在心里考虑着.却还是确定不下來.就想着再继续去挨个看看.却她刚要动身.其中一个亮着灯的房间门忽然开了.继而就出來五个人.五个人到外面一站.向四下一看.其中一人道:“好.红姑娘.白姑娘.你们出來吧.你们去上吧.我们在茅厕外面等着你们.” 话刚落.就见房间内走出两个身穿红衣裳的女子.借着灯光.紫衣女侠一下子就看出來.同时心里澎湃激动.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两个女子. 这两个女子.她一眼就知道.这就是红秀女和白金娥.虽然在洪家庄救人和下书的时候.只匆忙间见了那么两面.实际上是一面.可对红秀女白金娥此时的印象感觉是那样的深刻.她真想.这时就立刻奋不顾身的冲上去杀了这五个魔道的堂主.救着红秀女白金娥立刻走.立刻离开魔道.离开背离山.于是.她一咬牙.就要向前冲.要先结果这五个魔道堂主之命.救走红秀女白金娥. 正文 五百二十回:侠女举例看魔女 休宫堂内,灯烛明亮. 红秀女白金娥被五花大绑坐在休宫堂中央。<-》 红秀女双目紧闭,红秀女白金娥闭目靠身子支撑的毅力坐着而寝。 魔道五个魔道的堂主,有两个人坐在那里看着红秀女白金娥坐着闭目而寝,三个堂主躺在一边的床上和衣而睡。 见到这种情景,紫衣女侠眼里的泪“唰”的流下来,心道:“原来红秀女白金娥在背离山上的日日夜夜就是这样度过的。这漫长的夜晚,让人不由为这个人间不简单的侠女遭遇而落泪。由此,再想想红秀女在洪家庄与柳升交战的日日夜夜,难道不也是这样过的吗? 江湖侠女泪520 只是,不同的是,那时,红秀女正在拼命的寻找机会和战机,想着扭转洪家庄的战局,与柳升不断的拼杀,想极力的掌握战场上的主动,想打败柳升,打败官兵,想解救洪家庄上的老小乡亲不受屠村之难。那时的主动权和命运,可以有自己拼命去掌握,可是现在呢?她已经彻底丧失了她在洪家庄时的一切斗志和心志,把自己的命运任凭着魔道黑衣魔女去摆布了,已经无可奈何的正在度过着走向让她成为人生最后一刻的这个时刻,任凭着别人摆布安排她的未来的坎坷,这就是现在的侠女红秀女。 看到这些,紫衣女侠再想到她看到的那次洪家庄大战,再想到大战中她看到的红秀女,再看看眼前的红秀女,再想想在那次大战中她看到的白金娥,再看看现在这样和红秀女同样绝望白金娥,心里百感交集,不由难过,而难受,心道:“这就是白哥哥的小妹金娥吗?原来,她和红秀女自从上了背离山以来,却受到了如此牢笼一般的对待。黑衣魔女,你真是好坏不分,你把柳升官兵这样的虎狼恶魔当成好人,却把红秀女这样的侠女好人当成虎狼恶魔来对待,你算一个什么人?你就算一个人间的魔鬼。 为什么人间的魔鬼又会有如此超人的本领去残害好人呢?上天,你为什么这样不公平?你的真理到底在那里?难道这是你赋予恶魔的使命吗?要把这里的人都交给恶魔杀净了吗?为什么有一个红秀女能够抗击官兵屠村?你又出了一个黑衣魔女?偏偏又是人间让人无法铲除的恶魔? 上天,你这是要干什么?为什么这个世上,好人总要受到恶人的摧残?为什么好人总是悲惨?你不感到这样太残忍了吗?你不感到这样太不公平了吗? 由此,紫衣女侠又想到了自己的亲爹娘。自己自从生到这个人间来,连爹娘的样子模样都不知道,都还没有意识认出亲爹娘,亲爹娘就被恶人害死,剩下她孤身在人间成了一个孤儿。这一切,这不都是象黑衣魔女柳升这样的恶人造成的吗?现在柳升正在杀人,杀的村村户户家破人亡,而黑衣魔女又要与柳升联手助纣为虐,这样的两个人不算人间的恶魔又算什么? 紫衣女侠在外面落泪,在外面感到心里不是个滋味。反复看看红秀女白金娥,不由咬牙小声道:“红秀女,白金娥,相信我,终有一天我凌云子涵要救你们脱离魔窿,相信我,我紫衣女侠并不是此时不想着救你们,可是,我不能贸然动手不但救不成你们,反而害了你们,我紫衣女侠从来不会做这样的傻事,如果这样,我紫衣女侠就不会救人从来没有失手过了,同样,我救你们也决不能失手,我一定要成功。” 紫衣女侠看着红秀女白金娥,见她们象睡了一般,心里有说不出来的不放心,又有说不出来的难受。最后强忍住泪水,看了一会,见天已经离着天亮不远了,这才不放心的把红秀女白金娥看了又看,最后才咬着牙离开休宫堂,又到道人的房间向里看了看道人。见道人虽然闭目睡过去了,却仍然坐在椅子上。而且尽管睡了,却两个闭着的眼下面仍然挂着泪珠。道人身边的魔兵也都东倒西歪的各自找地方睡下了。 看到这一切,紫衣女侠心道这个道人也必不是一般的道人。若非如此,又怎么会在睡觉时也和红秀女白金娥yiyàng被绑住呢?由此,紫衣女侠便又认真的看了看这个道人的房间,而不解道:“唉,背离山,魔道,现在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背离山?什么样的魔道?这个道人又是怎么回事?我也有必要应该弄明白才是的呀。” 却又怎么能弄明白这个道人呢?紫衣女侠又觉着这不是眼前一时半会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马上就能弄明白的事。再看看天空,确实感到天已经不早了,紫衣女侠又担心害怕师傅夜间起来发现她出来。于是,就不得不无可奈何的带着自己的疑问离开背离山,不得不赶快回到山洞。 白仁杰一看小妹回来了,连忙上来小声迫切道:“小妹,你回来了?快向我说说,你见到金娥和红师姐了吗?” 紫衣女侠一看白哥哥还没睡觉仍然在等着她,便小声道:“哥哥,你怎么不先睡觉呢?” 白仁杰道:“小妹,我睡不着,我想睡也睡不着,想打个盹都打不了。” 紫衣女侠道:“也难怪。白哥哥,我这次看到小妹和红师姐了。” 白仁杰道:“她们怎么样了?你快说说。” 紫衣女侠强忍住难过,道:“白哥哥,黑衣魔女可能要把金娥和将红秀女押送到青州献给柳升。” 白仁杰道:“那怎么办呢?那就赶快去救人吧,在还没押送之前,我们先去把人救出来,看他们押送谁给柳升?再不成,小妹,我自己能打过飞天大圣,而我们两个难道就打不过黑衣魔女?黑衣魔女到底能有多厉害?再不成,干脆咱两个一块给她把背离山也踏平了。”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你好有能耐,白哥哥可知道黑衣魔女有多么大本领吗?” 白仁杰道:“不知道,就算她比飞天大圣本领高,还能高多少?”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自己一下子能打过几个魔道堂主?” 江湖侠女泪520 白仁杰道:“没打过,只和飞天大圣打过,也不过如此。” 紫衣女侠道:“哥哥估计认为能打过几个?” 白仁杰道:“估计三个四个不成问题。” 紫衣女侠道:“好,我再给你加上一倍,就算七个八个,可是你知道黑衣魔女能一下子打败几个吗?” 白仁杰道:“打败几个?” 紫衣女侠道:“打败魔道所有的堂主,把魔道四十二堂主打败后给他们净了身,从此把四十二堂亲自做了命名。” “自己一次能打败这么多?” “这还是以前,现在黑衣魔女比以前又不知本领高了多少倍。” “那小妹,照你这么说,那怎么办呢?那小妹和红师姐就不救了吗?” 正文 五百二十一回:豪杰侠女心相通 紫衣女侠道:“救,怎么能不救呢?要看我们怎样救才能成功把她们救出来了。<-》” 白仁杰道:“小妹,要怎样才能把她们救出来?”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你可以想想,在路上救人容易,还是去背离山救人容易?” 白仁杰道:“小妹,那还用说吗?自然是在路上救人省事容易多了,那样救了人后愿意到那里去就到那里。可是小妹,你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押送着红师姐和金娥去献给柳升吗?要是弄不好的话在路上找不到他们,让他们偷着把红师姐和金娥押给柳升,那就糟了,那样不管在那里也救不得了。” 紫衣女侠道:“根据我对黑衣魔女的看法,以黑衣魔女的性格和奸诈而言,白天黑衣魔女一定会认为会有很多武林豪杰正在暗中监视着背离山魔道的一切动向的。因此,在白天,黑衣魔女是决不会拿着两个官差的性命作为筹码来赌的,她知道两个官差的重要性,更知道这两个官差的性命现在比什么都重要。在她的心里,她会认为,只要有两个官差在,她就可以与柳升从此开始狼狈为奸,就可以成为朝廷的走狗和鹰犬。她如果贸然白天让两个官差下山出现意外,必然就会坏了他们的大事。所以,我认为,白天他们下山的可能性就是几乎不可能。两个官差下山的时间一定会在晚上半夜以后,会在天最黑的时候,只有这样,这才是黑衣魔女认为对两个官差最安全的时候。同样,也可以让两个官差在下山时看不到魔道一路上的一切情况,只有这个时候,才会是黑衣魔女认为最恰当最合适可以一举两得的时候。你想,有这两大好处,黑衣魔女为什么不能安排这两个官差这时下山呢?” 江湖侠女泪521 白仁杰道:“他们这时下山能怎样?这与押送红师姐和金娥有什么关系?”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你再想想,我们只要掌握了那两个官差的行踪,或者控制住这两个官差,你想,我们还会左右不了黑衣魔女?还会不能让黑衣魔女把红秀女白金娥乖乖送到路上等待着我们去救走吗?” 白仁杰一拍头,恍然大悟,道:“对,对呀,小妹,你真有办法,看来就得这样救,这样一定行。” 紫衣女侠道:“因此,我们第一步,必须晚上要出去掌握住官差是不是下山的情况很重要。” “嗯。”白仁杰点点头,道:“好,小妹,我赞成你的所有决定。小妹,你有什么需要我的,尽管说,我白仁杰也不是拖后腿的,当时杀飞天大圣救我妹夫的时候,那也是黑衣魔女无可奈何的。” 紫衣女侠道:“好的,白哥哥,到时候去救人的时候,我一定和白哥哥一起去。” 白仁杰道:“现在被你回来这样说的我都不困了,心里真想着把她们一下子救出来皇上,微臣有喜了最新章节。”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别发急,人我们早晚都会去救出来的,今日都这么晚了,白哥哥肯定也一夜没睡觉,快回去睡点吧,明天晚上我再出去监视背离山,你再不睡,到时候怎么抗劲呢?” 白仁杰道:“是呀,小妹,对的,我应当想到小妹出去一晚上了还没休息,我真头脑简单。小妹,赶快去睡觉吧,等白天睡好了我再问。” 紫衣女侠道:“哥哥,别多想,没事的,我们一定会把她们救出来的。” 白仁杰道:“我知道。” 于是,豪杰,女侠,就都睡觉去了。 第二天早上,孤独师太早早起来了。一起来,见紫衣女侠和白仁杰还没起来,孤独师太就高叫道:“怎么了怎么了?怎么到现在还没起来?” 紫衣女侠忽然听到师傅喊声,就一下子从睡梦中醒来。本来她回来就没有脱衣,此时就连忙紧张的起来,赶快出来道:“师傅,您起来了?” 孤独师太见紫衣女侠一脸疲倦的样子,道:“你昨天晚上干什么了?” 紫衣女侠紧张道:“师傅,我干什么了?” 孤独师太道:“我问你。” 紫衣女侠十分紧张的看着师傅,害怕道:“我,我什么也没干啊。” 孤独师太道:“没干怎么这个样子了?” 江湖侠女泪521 紫衣女侠道:“师傅,我晚上做梦了。” 孤独师太道:“什么梦?难道小杰也做梦了?怎么也没起来?”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给我说故事,说他小时候的事,说他的父母是怎么死的,说到难过的时候就哭了,所以可能一晚上也没睡好。” 孤独师太再看看紫衣女侠,脸上狐疑道:“原来是这样?好了,那你们白天就好好休息休息吧。吃饭后,我还要出去再看看现在的形势怎么样了?也不知那两个老不死的阻止住了没有?真气人,越想越让人生气。” 紫衣女侠道:“师傅,可以告诉我让我帮着师傅吗?” 孤独师太道:“你少管,不关你的事,也不是你能管得了的事,就是连师傅也感到棘手。唉,这人都是在作孽啊,快拿饭来吃,赶快吃饭,这两个老东西,太让人可气了,气死我了,简直不想着让我活了。唉,太可气了,怎么办?再不行,我还不管。” 紫衣女侠听着师傅说着这莫名其妙的话,又再不敢问,就只好赶快帮着和红女去做饭。 饭做好了,将饭端上来,紫衣女侠又叫起白哥哥来。孤独师太照样奇怪的将饭端到她的石室里关上石门将脸转到一边去吃了,又迅速开石门出来,将石盆向石桌上一放,道:“师傅去了。”便迅速冲出洞口,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看到师傅出去消失了踪影,紫衣女侠心里就感到纳闷,师傅的话她怎么想也想不明白。无奈,她知道师傅的事也不是她该问该想的事,就也不想了。见白仁杰白哥哥还在那里狼吞虎咽,就又回来坐下,道:“白哥哥,我今天第一次和师傅撒了谎,说你昨天晚上讲你小时候爹娘惨死的事,说你哭了一晚上。” 白仁杰道:“小妹,你真行,还不就是真的吗?想到我的阿爹阿娘惨死,我确实也没少哭过。现在就剩下我和金娥兄妹二人了,我牵挂是和哭了一夜差不多的。”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对不起,我真不该再向你说这些。” 正文 五百二十二回:魔鬼突啸魔女堂 白仁杰道:“小妹,你别这样说。<-》你赶快向我说说红师姐和金娥现在在背离山的情况吧,你晚上看到她们了吗?” 紫衣女侠道:“看到了,白哥哥,我们一定会救出她们来的。” 白仁杰道:“是的,小妹,你快说说她们现在怎么样了。” 紫衣女侠仰头想了一会,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背离山上,黑衣魔女早上一起来,便立刻吩咐魔兵去看看两个官差和五个护卫起来没有。魔兵去后,立刻回来禀报五个护卫已经起来了,两个官差还没起来。 江湖侠女泪522 黑衣魔女道:“看来,两个官差确实累了,就让他们多休息会吧,快去把昨天晚上守着两个官差的魔兵给我传来。” 魔兵道:“是,帅主。” 于是魔兵去后,一会儿将昨晚守着两个官差的魔兵传来,魔兵一进魔女堂,就立刻跪下道:“参见帅主,不知帅主传我们来有何吩咐?” 黑衣魔女道:“昨夜,两个官差休息的怎么样?” 魔兵道:“很好啊,帅主,官差一回去就睡了,到现在还未起床。” 黑衣魔女道:“你们没有到眼前去看看他们还喘气吗?昨天喝了那么多酒,没有什么意外吧?” 魔兵道:“看了,两个官差还鼾声如雷,与猪睡觉的声音差不多。” 黑衣魔女不由笑道:“原来如此。好了,你们回去吧。两个官差一起来,就赶快带他们过来用早饭,本帅主等着和他们一起来用早饭。” 魔兵道:“是,帅主,我等告退。” 黑衣魔女道:“好。” 见魔兵去后,黑衣魔女就离开帅主座,缓步帅主堂上,不由道:“哼,哼哼哼,看来两个官差的酒量也不过如此,这样一点酒就变成这样了。看来元帅手下的酒囊饭袋也不过如此,道是那几个护卫还象个人样,却让人佩服。哼,待我去看看他们如何了。” 说着,黑衣魔女步出魔女堂,来见了五个护卫,嘘寒问暖道:“昨夜睡的怎么样?舒不舒服?休息的好不好?在山上的感觉如何?还习惯吧?” 于大明道:“感谢帅主亲自来看望关心我们。” 黑衣魔女道:“于护卫那里话?你们来到我们背离山,初来乍到,我们怎么能不尽地主之谊呢?昨天晚来到山上感觉吃的怎么样?感到还习惯吗?” 于大明道:“帅主,你太客气了,昨天晚上确实吃的太好了,我们太感谢帅主的盛情款待了。” 黑衣魔女道:“于护卫不要客气,如此这还不是应该的吗?只要各位护卫大人能吃饱吃好喝足我就放心了。” 于大明道:“确实太好了,太感谢帅主了与警花同居:逆天学生。” 黑衣魔女道:“不要客气,于护卫,一会你们都过去我们一起吃早饭,我再去看看马大人宇文大人,看看他们起来了没有?” 于大明道:“好,帅主,你去吧。” 江湖侠女泪522 两个官差刚起来,就听说黑衣魔女来看他们,就诚惶诚恐,连忙迎出房子来道:“不知帅主到来,有失远迎,还望帅主海涵。” 黑衣魔女笑道:“二位大人不必客气,我来看看二位大人昨夜休息的怎么样了?还习惯吧?” 马文里道:“很好,帅主,好极了吗,习惯。” 宇文成道:“确实很好,感谢帅主费心了。” 黑衣魔女道:“好,感到不错,那就在这里多住些时日。” 马文里道:“我们也想着在这里多住些时日,怎奈元帅的使命在身,怎敢耽搁?既然帅主现在已经与元帅达成共识,我们还是早些下山向元帅复命要紧。帅主当早让我们下山,早些与元帅共同为朝廷尽力才是。如今洪家庄贼首红秀女白金娥既然已经在帅主手中,我们不如今日就下山,早以回去请示元帅,让元帅早以定夺要死要活,以防夜长梦多生出不测来。” 黑衣魔女道:“二位大人之心果然昭然可嘉,实在令本帅主佩服感激。如此,本帅主定当早已安排二位大人下山,回去禀报元帅本帅主之心。只是,眼下时逢乱世,不可心急而操之过急,当以二位大人的生命安全为重。故此,到时候本帅主自有安排,二位大人切莫心急。走,现在我们共同去用早饭。” 马文里道:“帅主说的有道理,那就全凭帅主安排。” 于是,都一齐来到魔女堂上,两个官差,五个护卫,加上黑衣魔女,八人共进早餐。 饭后,黑衣魔女为了显示魔道足够的强大,便带着两位官差和五个护卫,参观了魔道各堂和魔道练兵场。看到魔兵操练一个个就如黑衣猛虎,战斗力,行动力,进攻力,拼杀力如此之强悍,马文里宇文成都不住的频频点头。五个护卫,看到魔道那些堂主的本领,都不由向外伸舌头。 看到这些,黑衣魔女认为目的达到,便又领着两个官差,和五个护卫回到魔女堂。都坐下后,黑衣魔女道:“各位大人,对于我们魔道的看法心里的感觉感受如何,不防从实言来给予指教。” 马文里道:“帅主果然治军有方,令人赞叹。” 宇文成道:“确实战斗力无与伦比。” 于大明道:“确实在武林中不多见的骁勇,元帅真没有看错人,令人不但钦佩帅主,而且也钦佩元帅。” 黑衣魔女高兴道:“各位大人过奖了,我魔道,要统一武林,共同为朝廷效力,这是必备不可缺的一种素质,我们只有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才会统一武林。所以,这一切都是我们应该具备的,也算不上什么,只是很自然而已。” 宇文成道:“元帅就喜欢这样的军队,因为元帅的军队也是这样,这就是共同都成了一样的军队。” 黑衣魔女道:“说的好,这也是我们共同的愿望。如此,我们更能战斗到一起去,荡平胶东贼寇,看来元帅指日可待,可喜可贺啊,啊?哈哈哈” 黑衣魔女的狂笑,简直猛然爆发的就如牛吼,其突然的程度和力量,简直都让两个官差惊恐不知所措的看着她。似乎现在两个官差的心一下子被黑衣魔女震慑了,又给突然的意外惊呆了。都没有想到黑衣魔女会突然爆发出这么大这么惊人的狂笑。从其笑声,可见此人的功力。黑衣魔女的这一笑,都令两个官差的耳朵在响鸣,心在颤抖。 正文 五百二十四回:出手侠女遇趣人 紫衣女侠一听这说话的人口气还好大,心道:“这一定不是一般的人,看看他们的身影象有四个人,不是七个,待我摸摸他们的来历,这到底是些什么人会夜间如此奔行。<-》”于是便道:“什么人还有如此大的口气?竟敢在截路姑奶奶面前如此大的口气,看今日姑奶奶就不服这个邪,有什么本事不给姑奶奶过路钱尽管使出来,本姑奶奶一定奉陪,不奉陪姑奶奶就让你叫我哥哥做你们八辈爷爷。” 那人道:“喝还很会占便宜,不奉陪你也得益,奉陪你也得益,正反都是你的了。” 这时,那四人中的一人命令似的口气道:“别跟她罗嗦,看样子她还来者不善。赶快过去,你们三人都一齐上,把她赶快打发了要紧,我们没有那么多功夫与这等人啰嗦。赶路要紧,天亮之前,我们务必要走的远一点。” 那三人一齐道:“好,这个不知道死活的小娘们,竟敢向刀口枪尖上撞。什么人也敢要过路钱,看我们立刻打发了她,让她去跟阎王要纸灰吧。那时,阎王那里多的是。” “好。”下命令的那人道:“快上,赶路要紧。” 江湖侠女泪524 “哇”果然,三人发声喊,一齐向紫衣女侠扑来。 紫衣女侠心道:“一个命令,三个上,这三个人虽然没有骑马,却都瞬间从身上拿出短兵器。一个手拿捕刀,一个手挥双剑,一个手舞一把三节棍,瞬间扑来。虽是黑夜,看不清三人摸样,单凭三人身形气质,足可感到三人确实不是一般的人。 就见三人瞬间扑过来。虽是黑夜,却剑有光,刀有色,只是刀剑色光暗淡,却那三节棍的哗啦之声依然可闻。 紫衣女侠依然心里断然似铁,必要先送这三个人上路。她知道,凭着她的敏锐的感觉和嗅觉,这四个人,就是不是官兵,或者官差,也必是有组织的。在这个世道上,夜间穿行又如此妄言狂妄的会是什么人?一个是魔道,一个就是官兵。魔道不可能夜间向西窜行,那么就是官兵。而官兵魔头柳升在洪家庄已经被红秀女打败,已经被打败退往青州,那么这往西窜行的这些人会是什么人?必然就是官差换成了魔道的黑衣。可是又让人qiguài的是,如果是官差又数量上不对。眼前的这几个人才四个人,如果是的话,那三个人呢?因此紫衣女侠又心里从数量上不敢确定,但又感到一定就是。于是与扑上来的三人一交手,紫衣女侠为了不lang费时间,就下了杀手。 紫衣女侠是何许人?那简直就是当时胶东对手不多的一个专门杀恶人的女侠。在洪家庄杀三将救红秀女救白仁杰,在寒风刀面前救红女,在四大猛兽面前救怯掌门琨仪德广。那都不是一般本领的侠女所能做到了的。如今这三个人,难道会是紫衣女侠的对手吗?自然是高手之间一交手就可以分出优劣结果见高低了,就见三个黑影一扑上来,竟然没有声音,并没有听到刀剑的撞击之声,也没有听到三节棍的摔打之声。虽然是黑夜,却依然可见三个黑影猛然都扑倒在地,再都在地上,没有一个要爬起来的样子。 那个下命令的人感到qiguài道:“怎么没交手你们就趴下了?赶快起来啊?难道都怕死了不成?你们这样,我怎么办?” 紫衣女侠道:“你很好办,你告诉我,你们就是到背离山那几个官差吧?那三个人呢?你们为什么现在成了四人?” 那人一听撒腿就向后向东跑,紫衣女侠道:“你跑得了吗?难道你不看看他们三人为什么不起来保护你了吗?你觉得跑得了吗?” 却那人象没听到yiyàng,继续向东猛窜。紫衣女侠一下子飞到那人前面数丈的地方站住,道:“你还要往东跑吗?” 这人一看这个截路的女贼没看到追就又站到了他的前面,就知道自己今日看来无论如何是逃不掉了,就双腿一软,一下子跪在紫衣女侠前面,道:“截路奶奶,你放了我吧,我的身上此时确实没有带钱。” 紫衣女侠道:“放了你容易,你得告诉我你是谁,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夜间赶路?有什么如此急的事?” 那人道:“你放了我,自会有你的好处,凭着你这样的好身手,连杀元帅的护卫,都这样容易的被你杀了,若你保着我到了青州,我一定向元帅推荐你,让你成为元帅帐前一名有名的女将,你看如何?如此你看是不好处不少吧?” 紫衣女侠道:“你是何人?会有如此本事,竟能在元帅面前说上话,还能保我为女将军。” 那人道:“我还跪着呢,请截路奶奶让我站起来说话。既然你对女将军有兴趣,为什么干吗还让我跪着呢?难道你就不怕得罪贵人不推荐你吗?” 紫衣女侠道:“哼,那好,那你就站起来吧。” 那人立刻站起来,样子立刻十分神气道:“我就说吗?谁会有官不当?谁会无缘无故发彪?女将军自然是为人很精了。” 说着,这人竟然自我感觉良好的一边说一边迈开步子,来回度着方步说着话。很神气的慢慢道:“你今天运气真好吗,单单碰上了我。就如小白龙吃了唐僧的马遇上唐僧yiyàng,因祸得福,从此可以跟着唐僧西行取经而成正果。而你呢?也是,杀了我的三个元帅派来专门保护我的护卫。那么,只有你保着我西行到青州去见元帅了。将功折罪,因为你本领高强,元帅又十分爱才,再加上我的得力推荐,你一定会从今往后光门耀祖的。也不知你们那一代不知因为什么烧了高香,今日偏偏遇上我,竟然和唐僧西行取经差不多,你和小白龙吃了白马差不多,难道这不都是一种前世注定的巧合吗?要不,你等着元帅和黑衣魔女联合起来了,你好不好本领再高强,再厉害,等元帅把胶东都杀净了,什么样的人还能逃过元帅与黑衣魔女的惨杀?你今日遇到我就逃过了劫数,算交了八辈子运了。嘿嘿,若成了,你要怎么感谢我?” 正文 五百二十五回:官差求饶现原形 紫衣女侠道:“你还没说你是谁呢?” 那人道:“你要知道我是谁吗?你听着,我坐不改名,立不改姓,说出我的身份使命来,你一定会高兴,还会大吃一惊.哼哼哼,你且听着,本官,本官差就是。<-》” 那人又卖起了关子,不说了。虽是黑夜,却站着不走了,象是很有趣的在看着紫衣女侠的样子。 紫衣女侠道:“说吧,痛快点,你是谁?在元帅面前还会有如此大的面子?” 那人道:“嘿嘿嘿,你说面子嘛?确实有,还不是一般的面子呢。你听说过吗?元帅派两个官差到背离山,要与黑衣魔女与魔道联合,联合对付反贼。这个使命何其重要,只要一联合成功,胶东反贼立刻就会灰飞烟灭被剿灭,难道这还不重要吗?可就是这么个重要的大事,元帅就偏偏交给我了,交给我马某了。这也是我马某的不一般吧?我马某本来在元帅帐前为参军,这一次出使背离山若联合黑衣魔女成功,我岂不是大功一件?如此我还不知又要升成什么官了呢,肯定比参军会更大,会大了若干了的,会大的都会没法说了。嘿嘿,真好。看来这也是我马某那辈子的祖先也同你的那辈子祖先yiyàng,也烧了高香了,让我来到胶东,遇上这么个好差事。本来元帅派他的贴身护卫来保护,这就对我们对此事很重视了,这回我再办成了,回青州向元帅胜利的一去复命了,你瞧,元帅不就更对我更重视了?尤其,尤其我又一路上给他遇到象你这样的女将军,这就更好了。虽然死了三个护卫,但也值了。不过我说?你下手也太快了,太狠了,不问问我他们该不该杀,你就把他们杀了。不过也就是我,正信使。如此杀了他们也好,你不这样杀了他们,我也看不出你有这么高的本领来,也不能给元帅发现好人才。总而言之,还是杀的好,他们没有干被杀,杀得其所。” 江湖侠女泪525 紫衣女侠道:“那你姓马叫什么?” “马文里,马文里就是本官的名,名字不错吧?文理,文利,文着得利,稳稳当当的得好处,你跟着我去见元帅没有错,这样最好了,比宇文成强多了,我说你遇着我就遇对了是吧?” 紫衣女侠道:“你就是到背离山其中之的官差马文里?” 马文里道:“对也,正是本官,怎么样?正使,你有福气吧?一遇就遇上正的,副的还不遇。” 紫衣女侠道:“那一个官差呢?怎么你们就剩四个人了?去的时候你们不是七个人吗?” 马文里道:“嘿嘿,对吆?你说的是宇文成对吧?这个人没有意思,他是个副使。不如我说了算。”说着,马文里为了彻底打消紫衣女侠想投靠宇文成的念头,就又道:“他让我留在背离山黑衣魔女身边,不让他去见元帅了,让他在背离山为代表,我还给他留了两个护卫和他一起。” 紫衣女侠见说恍然大悟,并不知道这是马文里为了让紫衣女侠跟着他去见元帅,而不想着让宇文成把这个好事弄了去。再说了,紫衣女侠已经给他把三个护卫也杀了,他把紫衣女侠推荐给元帅也好为自己有个推脱不是?于是,就尽量撒谎骗着紫衣女侠好跟着他去青州见柳升。可不知道,柳升要是见了紫衣女侠,想起洪家庄之败来,能让他气歪了鼻子。 这些,马文里都不知道,还在做美梦呢。而紫衣女侠也没有深思,而也都把马文里的话信以为真,便道:“听说黑衣魔女拿了洪家庄的女首领红秀女和白金娥了?怎么不这次也直接押送给元帅?” 马文里道:“现在这里的世道不太太平太混乱了,那敢随便押呢?要回去问问元帅,看看要死的还是要活的。若是元帅要活的,得让元帅下令,黑衣魔女亲自押送才行,否则太危险了,谁敢押送?” 紫衣女侠道:“说的是,如果这样确实很好,无疑你马大人也是奇功一件。可是你说这些谁信呢?你莫非是在说谎骗我吧?你见我给你把人杀了,为了好回去交差,故意骗着我好去束手就擒吧?” 马文里道:“决不是撒谎,全是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紫衣女侠道:“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而不是这个意思呢?” 马文里连忙从身上摸出一封书信来,道:“就凭这个,这是黑衣魔女亲自写给元帅的书信,这你应该相信我没骗你了吧?否则,我这里又怎么会有黑衣魔女给元帅的书信呢?只是,今日特别黑你看不到,要是能看到给你看看多好。” 紫衣女侠道:“现在也挺好啊,那你就赶快给我吧,天黑我也不怕。” 马文里道:“天黑你看不到你要去有啥用?等你和我向西走,到了天亮了我再给你看,那时你再看看也不迟。只要你能保着我到了青州,什么也好说。” 紫衣女侠道:“你还想着到青州吗?” 马文里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紫衣女侠道:“我的意思就是,你赶快想办法让黑衣魔女把红秀女白金娥送下背离山来。” 马文里道:“你要把红秀女白金娥送下山来干什么?难道你能把她们押到青州?” 江湖侠女泪525 紫衣女侠道:“是的。” 马文里道:“不会吧?你到底是什么人?不会是截路姑奶奶这么简单吧?我明白了,你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是不是想着救红秀女白金娥吧?” 紫衣女侠道:“难道把红秀女白金娥一块押到青州献给元帅不好吗?” 马文里道:“好,固然好,可是我不会上你的当,你说,你到底是谁?” 紫衣女侠道:“你别问我是谁,你只要想活命,就必须先配合我,按我说的做,听明白了吗?” 马文里立刻又摸出书信要撕,却早迟了,两手一撕,却感到手里没有,是空手,就又向身上摸。紫衣女侠道:“不用摸了,已经早在我手里了。” 马文里道:“你好快啊,怪不得于大明三人不怎么样就死了。”说着,又一下子恍然大悟跪在地上,哀求道:“截路娘娘,仙姑,奶奶,姑奶奶,亲奶奶,你就行行好放了我吧,书信我也不要了,都给你。这趟胶东之行,我本来不愿意来,是他们硬逼我来的,我也没有法子,不来不行,我来了后可是一个人也没杀啊,求求你放了我吧。” 正文 五百二十六回:无奈侠女心如焚 紫衣女侠道:“那你好好告诉我,你们那三个人呢?” 马文里道:“确实留在那里,不过黑衣魔女不一定向我说实话,说不定今天晚上我下山,明天晚上就他们三人下山,总之,我不知道啊。<-》不过我敢说,我和宇文成身上黑衣魔女写给元帅的书信内容是yiyàng的。” 紫衣女侠道:“好吧,既然如此,我让你想办法把红秀女白金娥送下背离山来你为什么不想?难道你想着死?” 马文里道:“不是,确实不是。姑奶奶,我们和黑衣魔女有约定,我们到了青州后,必须拿着有元帅大印的书信回来。那时,元帅对红秀女白金娥要杀要剐,或者要活的,押不押送,全有元帅决定。没有元帅大印的书信,我和宇文成任何一个人,也别想让黑衣魔女把红秀女白金娥送下背离山来。” 紫衣女侠道:“这都是你和宇文成想出来的办法吧?” 江湖侠女泪526 马文里道:“不敢,这都是黑衣魔女为了保险其间想出来告诉我们的。”马文里说着,便又不由愤恨道:“哼,黑衣魔女,你这就是为了我们的安全吗?你不会让我今天晚上出来送死,让宇文成明天才是真正的要到青州去吧?什么让我近水楼台先得月先见到元帅立头功?这简直就是立头死,立刻死,想着让宇文成立头功才是真的。我一路上连命都要没有了,还能立什么功?好狠毒的黑衣魔女啊,为了你自己能成功,却把我马文里的命置之度外给耍了,玩了。这个丑女人,若我能回去到青州见了元帅,傻瓜才会给你说好话。” 说着,马文里又对紫衣女侠道:“亲奶奶,你放了我吧,我回去让元帅饶不了黑衣魔女这个老丑八怪,她抓了红秀女白金娥,我让元帅杀了黑衣魔女怎么样?为你们出气,我回去挑拨黑衣魔女与元帅的关系,让他们反目成仇怎么样?你是不与红秀女白金娥是一伙的吧?你认为这样怎样?” 紫衣女侠道:“你这样的人,谁敢相信你?今**若逃离这里,明**就可以翻脸不认人。既然这样,你自己也救不了你自己了。本身你就是个害人的人,死了也并不屈。你是柳升的参军,你已经不知靠你肚子里的坏水害死多少人了。不过你要死的时候,我也会让你明白你死在谁的手里,我告诉你吧?” 马文里连忙道:“我不想知道我不想知道,我什么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我能不想着死就行了。求求你,就别杀我吧,求求你了姑奶奶,亲奶奶,最亲最亲的奶奶,你就行行好放了我吧,我再不敢肚子里有坏水了,再全有好水,你愿意让我有什么水就有什么水。” 紫衣女侠冷笑道:“哼,你知道的太多了,你也太精了,也太坏了。如此,你认为我还会留着你吗?告诉你,你不想知道不要紧,也照样得死。” 马文里道:“你怎么这样不讲理啊?我都这样了你还要杀,你把我当成猪当成牛了吗?我可是活生生一个人啊,你怎么能这样草菅人命啊?” 紫衣女侠道:“你们还知道草菅人命?你们还知道讲理?你还知道你是人不是猪牛?既然如此,那我问你,你们屠村杀人,可曾不草菅人命?你们杀的都是什么?难道是猪牛?不是人?不是手无寸铁的村民百姓?你们连吃奶的孩子和白发老人都没有放过,你们可曾讲过理?你们这些世上的恶人天天杀害好人,残杀无辜,你们可曾讲过理?你们屠村杀村民百姓的时候,怎么不和百姓先讲讲理?” 马文里道:“那不是我们没讲,那是那些村民百姓在被杀前,并没有一个人向我们要求要和我们讲讲理。” 紫衣女侠道:“就和你这样要求我,让你和我这样讲讲理吗?” 马文里道:“是,是啊。” 紫衣女侠冷笑道:“哼,你们给他们向你们讲理的机会了吗?你们能让他们向你们讲理吗?你们又能听他们讲理吗?他们的理还用讲吗?你们都不知道吗?难道你们屠村杀人是正确的吗?这理还用讲吗?哼,死到眼前你还在死搅乱辩。马文里,你今**在我紫衣女侠的手里也值了,认命吧。” 马文里一看不好,刚要起身想逃,却身一起,一声未叫,又紧接着倒在地上,再一动不动了。 紫衣女侠杀了马文里,道:“哼,马文里先下山,而宇文成必在后,待我再回去找到宇文成,我让他们都到不了青州,让黑衣魔女和柳升都在那里瞎等待,然后我再想办法到背离山去救人。” 于是,紫衣女侠便把这四个人的尸体都拖到了树林的草丛中,用树木盖起来后,又向背离山搜索而来,期望再找到宇文成。 可是,紫衣女侠快搜索到天亮,也没有发现宇文成三人的影子。到天亮快亮了,紫衣女侠自知天亮了黑衣魔女再不可能让宇文成下山了,这才向后欲返回山洞。在此时,找人心切,救人心切的紫衣女侠这才又猛然想起师傅孤独师太怕是不是睡醒起来了,于是,紫衣女侠便立刻慌忙心急如焚的向后飞奔。 飞着,半路上,天就渐渐要亮了。紫衣女侠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大半夜了,又一心在寻找官差,特别一只没有找到宇文成,着急寻找中,自然感到时间过得快,寻找中,她又生怕找漏了让宇文成钻了空子逃回青州,那样她怕对营救红秀女白金娥造成更大的困难,她又怕今日让宇文成钻了空子,他日又会让官兵钻了空子害了红秀女白金娥性命,因为,她知道自己,白天出不来,晚上出来的时间也不多,她知道自己完全没有时间和能力控制让事态不能向坏的方面恶化,因此,一路上紫衣女侠尽管要天亮了而心急如焚,而因为没有找到宇文成和担心红秀女白金娥也同样心急如焚。 向前飞着,紫衣女侠越发感受到了自己的无奈和不甘心,有越发感受到了红秀女白金娥随时所处的危险处境。飞了一会,实在感到无可奈何的紫衣女侠,在寻找着补救的办法时,又猛然想到了从马文里手里夺过来的书信,于是,便不由道:“我现在何不看看黑衣魔女都给柳升写了些什么呢?看他们信上怎么说的,这样我的心里也有底。” 正文 五百二十七回:书信表明恶魔心 于是,紫衣女侠就赶快找个地方落下身来,便拿出书信,但见信封上写道: 剿贼大元帅柳升亲启下角一行字写道:背离山魔道帅主项丑女拜上. 见此,紫衣女侠将嘴一瞥,哼了一声,忙折开书信,但见书信上面黑衣魔女写道: 武林魔道帅主项丑女拜上胶东剿贼大元帅柳升大元帅,祝柳升大元帅此番胶东剿贼马到成功。<-》 魔道第一代帅主项丑女,自统领魔道以来,志欲统一武林,而决无与朝廷为敌之心,并愿为朝廷效犬马之劳。 江湖侠女泪527 今元帅率天兵镇压唐赛儿反贼来到山东,平胶东四海之乱,堪称千古盖世之奇功一件。元帅之名将与情史同在,必流芳百世,永传千古。就与唐朝的薛仁贵征东yiyàng,必可为朝廷成就千秋功业,朝廷与社稷必会永远记住元帅的芳名。 本帅主项丑女,魔道第一代帅主,今特回元帅书信马文里宇文成二位官差各一封。只因,当今胶东,世道混乱,反贼四起,江湖武林蠢蠢欲动。对元帅天兵,尽有敌意。对本帅主魔道,尤为关注,不时有武林各类角色,出没于背离山周围,令背离山魔道进易出难。故此,本帅主不得不为二位官差安全保险考虑,故此兵分两路,不定时候,分别趁黑夜出背离山而西行,分二路往青州回见元帅,望元帅莫见怪。 本帅主闻元帅自统领天兵来到山东以来,大败唐赛儿反贼于青州,令唐赛儿反贼败走东离,元帅之功勋堪称盖世。怎奈山东贼寇四处猖獗,非元帅初来乍到所能了解。元帅举兵大举东进,所过贼巢不留一贼,令本帅主素感元帅之威严。 山东自古响马猖獗,元帅可知道吗?自隋唐以来,山东就以响马猖獗而闻名于世,一直延续到今,无不如此。故元帅所过之处,杀之勿留欲根除响马,令人对元帅雄才大略深感钦佩。 魔道与本帅主,正与元帅深知了解的那样,魔道本帅主确实有统一武林之志。然,本帅主并无与朝廷为敌与官兵为敌之任何举动和异心。而是欲帮助朝廷,共同与官兵达成共识,为了山东一方水土之安宁,欲根除与朝廷为敌的所有响马和武林贼患,因此,本帅主素有平定统一武林之志之决心。 今闻元帅雄才大略,明辨是非曲直,敌我分明,不将魔道纳为反贼之列,而别以对待,欲给魔道为朝廷下犬马之劳的机会,和与官兵联合共同扫除山东贼患的机会,并指点迷津于魔道,本帅主与魔道四十二堂无不感激涕零。感谢元帅天恩,感谢元帅指点魔道从此走向光明康庄大道。从今往后,本帅主,将与魔道一起,必会与元帅一起,同心协力,为元帅为朝廷扫清一切阻碍元帅剿灭山东反贼的一切武林障碍,为元帅的天兵在前面开路,扫出一条平坦的道路来。故此,元帅之功勋,不但功在朝廷,也功在魔道。令魔道万代千世,必永远不会忘记元帅之芳名。元帅之芳名,必会永远与魔道一起共同永存万世千秋。 眼下,唐赛儿反贼虽然在青州被元帅天兵打得大败,但余下残部余党东窜之际,村村落落无不见反贼痕迹,武林之中也无不受反贼鼓动,都对官兵敌意重重。前者有云山派掌门飞云掌门,欲鼓动武林党羽作乱,造出八仙村落杀官兵之事,所谓八仙,何为八仙?分明就是八个受了飞云掌门鼓动的八个人。故此,本帅主,鼓动江湖四大猛兽,共同的血洗了对元帅之天兵危害极大的浑天山,云山,法华山,鸣峄山,罩山,峰山,岐山,这是向元帅向朝廷表示永不作对永不为敌的第一行动与证据,希望元帅明鉴。 第二个证据,就是,本帅主现在已经拿住一向与元帅为敌的洪家庄女贼首红秀女白金娥两个女贼。现本帅主已将二女贼看押在背离山魔道,今特对两个女贼该如何处置,是欲斩首还是押到青州送到元帅面前让元帅发落,特请求元帅定夺决定。 第三个证据,本帅主闻元帅在洪家庄遇到一个紫衣女贼,阵前杀元帅大将,令元帅憎恨。本帅主一定要亲自为元帅扫除此女贼,或者将此女贼擒于元帅面前,有元帅任意发落,不知元帅意下如何?还望元帅明点迷津。 在此,魔道帅主项丑女特再拜上柳升大元帅,再三拜上,祝大元帅福与泰山不老松,寿比东海不枯水,功比太公定周室,名比子牙传千秋。 魔道帅主项丑女,与魔道四十二堂特再三拜上。 魔道帅主项丑女亲笔紫衣女侠看罢,咬牙切齿愤恨道:“黑衣魔女,你的心真是狠毒,你何其阴险,官兵屠村杀无辜百姓,你却说成是杀反贼余党,说唐赛儿在村村落落中留下痕迹,你生怕官兵屠村不彻底不干净是吧?你生怕柳升官兵不屠村了是吧?难道你就不是这里的人吗?怎么会为了自己一己之利,为了巴结讨好柳升,会睁着眼昧着心说假话?把村民百姓诬蔑为反贼余党痕迹呢?你的心何其歹毒,这样不正迎合了柳升那象恶魔yiyàng的心了吗?可恶,可恶极了,你真是个魔鬼,恶魔,只恨我紫衣女侠现在不能将你除掉。” 说着,紫衣女侠见天越发大亮了,一想到师傅,就再也不敢停留了,就立刻飞到空中,直向山洞飞来。 紫衣女侠一进山洞,就猛然见到白哥哥涌上来道:“小妹,你说这两天师傅心情不好,你要起早出去打猎弄饭,你找到猎物了吗?” 紫衣女侠被白哥哥这样问呆了,却又见白哥哥在向她使眼色,又一看师傅孤独师太就坐在石桌旁,一副看上去很生气的样子,紫衣女侠赶快道:“白哥哥,对不起,我没找到。” 白仁杰赶快道:“所以你就空着手回来了?” 紫衣女侠十分害怕的没有精神道:“是的。” 说着,就走过来,十分紧张的看着师傅孤独师太。孤独师太虽然蒙着脸,却那副能射出光芒的眼,依然能看出她十分气愤的样子,就见她厉声道:“小妮子,你越来越不像话了,竟然连师傅也敢骗,你是出去抓猎物去了吗?” 正文 五百二十八回:石室匆忙做决定 紫衣女侠小声低着头道:“是.” “哼,”孤独师太越发愤怒道:“你越来越不像话了,现在不但在洞里不蒙脸了,连出洞也不蒙着脸了。<-》” 紫衣女侠道:“我出去的时候,天还不亮,认为很快就回来了,就没蒙脸,师傅,我再不敢这样了。” “好,今天那里也不准去,就在洞里给我做护法,我要在石室里面练功,你在外面随时听我的呼唤。”孤独师太道。 紫衣女侠道:“是,师傅。” 江湖侠女泪528 孤独师太道:“赶快把脸蒙上,和以前yiyàng,我不希望看到你的脸。” “是,师傅。”紫衣女侠连忙把脸蒙上。孤独师太就起来身,进了石室,随即关上了石门。 白仁杰刚要对紫衣女侠说话,紫衣女侠连忙用手制止了白仁杰,又立刻着急的拉着白仁杰进了自己的石室,小声着急道:“白哥哥,怎么办?” 白仁杰道:“小妹,什么怎么办?”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小点声。” 白仁杰会意的捂住嘴,点点头。紫衣女侠又接着小声道:“我昨夜出去,两路官差,我只找到一路,还有一路到底下山了还是没下山,我不知道,我也没有找到。万一这一路也下山了,若被我找漏了,后果不可设想啊。谁会知道柳升怎么决定,谁会知道柳升会让黑衣魔女怎么做?” 白仁杰也小声着急道:“小妹,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从头向我说说,我被你说糊涂了。两路官差找漏了一路怎么了?不就回去见了魔头元帅柳升吗?”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你还不明白,你还没明白其中的利害。” 白仁杰道:“什么厉害?你仔细说说,小妹。” 紫衣女侠怕说话时间长了让师傅出来碰到,就心急道:“白哥哥,我这么跟你说吧,这两路官差任何那一路都很重要,倘若他们回到青州,柳升再不知什么时候派人到背离山,若我们发现了还好,若没发现,你知道柳升会怎样决定红秀女与金娥的生死?” 白仁杰道:“若要将红师姐和金娥押送到青州不是正好吗,这样我们不正可以路上救人吗?” 紫衣女侠道:“哥哥,万一他们不押送呢?难道柳升就会不知道当今的世道之混乱吗?这样吧,哥哥,我先把黑衣魔女写给柳升的信念念你听听,你听了信后就明白了,你想想柳升会怎么做。” 白仁杰道:“小妹,你把黑衣魔女给柳升的信也弄到手了?” 紫衣女侠道:“是的,哥哥,这信还不是一封,可我只弄到了一封。我怕另一封也同样会落到柳升的手里,要是那样的话,尽管这封信已经在我们手里了,但也没有什么作用的。” 白仁杰道:“封什么信?小妹,你快念,我听听。” 紫衣女侠道:“哥哥,你听着,我念了。”说着,紫衣女侠十分害怕紧张的再看看师傅的石室,见石室门仍然关着没有异常动静,就连忙摸出一封书信,打开悄悄小声念起来。 白仁杰听着紫衣小妹把书信念完了,不由怒火心头涌,愤怒心中生,道:“这个黑衣魔女,真是可恶到了极点,是人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呢?太可恨了,小妹,你说怎么办?万一那一路回了青州,那样红师姐和金娥可就有危险了,倘若柳升直接让黑衣魔女把红师姐和金娥杀了怎么办?” 紫衣女侠道:“是的,白哥哥,我就担心这个,我就怕万一诡计多端的柳升再不知派什么人万一上了背离山,让黑衣魔女这样怎么办?” “那怎么办呢?这事看样子还拖不得。”白仁杰道。 江湖侠女泪528 “是啊,白哥哥,所以我的心里也发急啊,就回来的晚了,多亏白哥哥给我打掩护。” 白仁杰道:“小妹,到这时,就别说这些了,先想想怎么办要紧,红师姐和金娥可是人命关天啊。” 紫衣女侠想了想,之后,咬牙切齿道:“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了。我把这封信,还趁着现在柳升不能这么快就收到信作出决定之前,我先抄成若干份,立刻都把这些信撒到江湖上去。让江湖上所有的人都知道黑衣魔女和魔道的贼脸,让江湖上所有的人都知道黑衣魔女和魔道都对红秀女干了些什么,让江湖武林都知道魔道黑衣魔女与柳升要对江湖干什么。这样,就会引起江湖武林对黑衣魔女,对魔道,对官兵,对柳升的愤恨。那时,江湖武林群起公愤,就会共同来讨伐制止黑衣魔女的丑恶暴行。白哥哥,我看眼前只有这样了。” 白仁杰道:“好,小妹,这个办法好,我看就这样办了,那就这么办吧。” 紫衣女侠道:“只是眼下事情急,越早让江湖武林知道魔道黑衣魔女的丑恶行径越好,可是现在白天一整天看来我都不能出去撒信,这可怎么办呢?” 白仁杰道:“小妹,你每次想的都比我多。可这次你就没有我多了,我虽然不识字不会写,可是你会写你识字,你照着写好了若干,不会我给你出去撒吗?有多少我撒不出去?再不行你写好了都装到袋子里,我背着袋子给你到外面都撒到江湖上去,我保证一张也不剩。小妹,这样行吧?” 紫衣女侠明显脸上十分高兴的看看白哥哥,见白哥哥也脸上有些高兴得意,就道:“白哥哥,看来多亏有你。白哥哥,小妹能遇上白哥哥,这也是小妹今生的福分。” 紫衣小妹一番话,说的白仁杰心里热乎乎的,道:“好,小妹,你放心,你就赶快写吧。” 紫衣女侠道:“好,白哥哥,我这就马上抄成很多份。” 红女也过来道:“紫衣姐姐,让我也抄吧,我也会写字。” 紫衣女侠道:“好,妹妹,那就让你也跟着辛苦了。” 红女道:“紫衣姐姐,别这样说,你救了我,我知道姐姐你是个好人,我知道姐姐做的所有的事都是对的是好事。” 白仁杰道:“那你们两个就赶快写吧,我去看着孤独师太,到时候我先来应对孤独师太。”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师傅叫我,你就喊我一声。” 白仁杰道:“好的,小妹,放心吧,你们就放心的写吧,一切都有我,保证没事的。” 正文 五百二十九回:豪杰漫天飞书信 紫衣女侠道:“好,白哥哥,那我们就开始抄了。<-》” 于是,紫衣女侠赶快找来纸和毛笔,就与红女一起抄起来。 紫衣女侠写字很快,毛笔在手中,龙飞凤舞,却紫衣女侠又有天生模仿笔迹的天赋,抄写出来的书信你不和黑衣魔女的书信做一番比较,很就象黑衣魔女的笔迹一般。 再看看红女抄写的书信,格式笔迹,更就象黑衣魔女的手笔。紫衣女侠看看红女抄写的书信,抄写的并不比自己慢,再看那双手抄出来的书信,简直就是一个天才笔迹模仿者,于是紫衣女侠不由道:“小妹,原来你也有一手这样的好手笔。” 红女道:“紫衣姐姐,这要说黑衣魔女的手笔好了,没有她这样的好手笔,我又怎么会模仿出好字来呢?” 江湖侠女泪529 紫衣女侠道:“说的也是,没想到黑衣魔女那么丑陋的一个人,却能写出这样刚健有力洒脱秀气的字来。” 红女道:“紫衣姐姐,如果黑衣魔女真与柳升联合起来,那江湖上果真会和他们说的这样吗?是不江湖上就会更加大乱了吧?” 紫衣女侠道:“现在江湖上已经就很乱很悲惨了啊,正义的武林豪杰,已经死的死伤的伤。虽然这封信撒到江湖上去,可是也不知道还有谁?还有些什么人能够再站出来?但愿黑白双怪见了信后不会坐山旁观,但愿还有我们没有想到的江湖豪杰都能够站出来。否则,我们胶东,我们的这个世道,该怎么办?难道能任由着黑衣魔女的横行吗?” 红女道:“紫衣姐姐,你不是说现在四大猛兽也正在残杀武林豪杰吗?要是他们也看到了这封信,你说他们会有什么反应?” 紫衣女侠道:“我怕的是,他们也会再去与官兵联合,这个破乱的世道,到底让人该怎么办?为什么总会让人处处充满迷茫?” 白仁杰忍不住了的过来,道:“事到如今,你们什么也别想了,想也没有用,赶快抄好了我去发了再说,发了后看看江湖上的反应再说,我们自己光想有什么用?说不定就有高人看了后会出来呢,那时,岂是我们能想到的吗?”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说的也是。” 却在这时,就听孤独师太在石室里道:“什么高人看了什么会出现?” 白仁杰一下子恍然大悟,连忙道:“吆,我忘了,我说话声音高了点。”于是白仁杰就立刻赶快道:“孤独师太,我是说当今的世道,就会有高人看不下去,看了后就会出来呢,难道不是吗?” “哼,”孤独师太厉声道:“白日做梦,难道本师太就不是高人?出了本师太,世上还有什么正经的高人?黑白双怪?两个老不死的,我早晚要与他们算总账,这一天都是怎么到来的?哼,气死我了,简直要给我气炸了肺。” 白仁杰道:“孤独师太,你怎么会这样?我发现你没有什么不气的,连黑白双怪你也气,他们这是惹你还是怎么着你了?” 孤独师太道:“你个火候不到的东西,你知道什么?你要气煞我?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帮着那两个老东西说话?” 白仁杰道:“嗨,真没见着,还有无故自己找气受的人。好吧,你要气那你就气吧,再没有人管你,你随便气,气不到程度,就说声让我帮帮你,我一定会帮着气到程度的。” “你个小兔崽子,你简直与老该死的没有分别,道是你缺火不到火候,现在气我也不缺火了,也到火候了。”孤独师太气愤道。 白仁杰道:“好,你个老孤独师太,你敢骂我缺火不到火候?你到了吗?你到了还没熟就缺得更大了,这会不是半棒槌了,是好几棒槌了。就如没有煮熟的老虎肉,不好吃,还干费心烧火。你这回已经不是一般的缺了,已经煮离生了的缺了,再煮也煮不熟的缺了,不知道缺多少了。” 孤独师太好似让猫给咬了一口yiyàng疯狂的大声道:“好你个小兔崽子,你骂起人来半点火也不缺,还能骂出个道道来。我看你是不想在这呆了,你硬翅了是吧?你要是不愿意在这呆你就赶快走,没有人留你。” 白仁杰道:“孤独师太,你真是个小鸡肚肠,你不是说你气的不到程度吗?想让我帮着你气吗?怎么帮着你到了程度你又翻脸不认人了?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说我缺火不到火候,我看你连我也不如。” “小兔崽子,住嘴。”孤独师太厉声道:“我要不是在里面练功,哼,滚,再不准你和我说话。” 白仁杰道:“好,你练吧,我不说了。” 江湖侠女泪529 孤独师太再没出声,紫衣女侠与红女将黑衣魔女的书信已经抄写了三十余份,紫衣女侠道:“好了,我们已经抄了三十六份了,我们先抄这些吧,多了别让师傅再出来看到。”于是,一招手,示意白哥哥道:“白哥哥,好了。” 白仁杰立刻高兴的过来,小声道:“你们写的真快,我这就立刻都去发出去。” 紫衣女侠道:“哥哥,要多发些地方,要把胶东所有的地方都发遍了。” 白仁杰道:“小妹,这你就放心吧。” 说着话,紫衣女侠都把这些书信放到一个袋子里,一封信捲了一个卷,都用线捆着。白仁杰向前一提袋子,很轻,便道:“小妹,才这么轻,就放心吧,我保证把胶东每个地方都扔上一封。” “好,”紫衣女侠道:“你快去吧,快去快回。” “好。”白仁杰背起袋子,就一跃身出来山洞。飞在空中,这是他自洪家庄受伤以来,感到第一次这样自由自在很高兴飞上空中的。于是,他飞在空中,向下看看紫衣小妹还站在洞口正在看着向他招手,就向紫衣小妹摆摆手一示意,对着紫衣小妹笑了笑,就高兴的背着袋子在空中一个盘旋,便消失了。 白仁杰飞在空中,心道:“我第一封信要先到那里去撒呢?”却在此时,他首先想到了洪家庄,便道:“我妹妹和红师姐现在有难,我应该先到洪家庄去撒一封,好让我妹夫和洪家庄都知道黑衣魔女已经快对红师姐和金娥下手了。” 于是,白仁杰首先先到了洪家庄上空,瞬间从空中丢下一封信,再向下看看见洪家庄此时还很平静,见洪家庄周围现在并无官兵,并无战事,就又发信心切,又立刻向前飞去。 再向前飞要飞到了那里呢?白仁杰也不记得了,也不去看了。就见白仁杰在空中背着一个袋子,四处飞,四处就见书信漫天由天而降,飘飘摇摇有天纷落人间。 正文 五百三十回:见信恶魔起怒心 豪杰漫天飞撒的书信,沸沸扬扬,由天而降,飞遍了胶东,飞遍了胶东每一个地方,和每一个地方的的角角落落。<-》这封书信,几乎在胶东江湖上当时被传的无人不知。好人看到了书信,恶人也看到了书信。 柳升的探马慌忙拿着书信来见柳升,到元帅大堂慌忙道:“禀报元帅,空中有一飞人,背着一个袋子,往下扔书信,扔的书信,乃是魔道堂主项丑女写给元帅书信。” 柳升不由大惊,道:“黑衣魔女写给本帅的书信,怎么会有飞人从空中扔下来呢?难道飞人知道你是本帅派出去的探子?” 探子道:“启禀元帅,这是完全不可能的。我身上穿着百姓的衣服,飞人在空中又怎么会看出来呢?” 柳升道:“这就怪了,你确信飞人看到你了吗?” 江湖侠女泪530 探子道:“禀报元帅,看样子象没看到,但又往下扔书信,书信从他身上背的袋子里取出来的,看样子袋子里面都是书信。” 柳升不由道:“我明白了,这个飞人是什么样子?” 探子道:“是个大黑汉子,样子象钟馗。” 柳升道:“没错,看来就是洪家庄大战时的那个飞人。那个飞人被紫衣女贼救走,看来书信已经落在了紫衣女贼的手上了。快拿过书信我看,上面都写了些什么?” 于是,中军把书信传给柳升,柳升打开书信一看,几乎要惊呆了,虽然。宇文成现在还没有回到青州,但是柳升已经完全通过书信知道了与魔道联合的结果。和知道了这封书信上所说的一切已经不再是一个秘密。 于是,柳升不由勃然愤怒道: “这封书信,飞人能在空中随便往下扔,必然会在山东每一个角落象漫天飞雪yiyàng传的无人不知。这封书信,如今紫衣女贼能让飞人拿着任意飞洒,这说明不就是马文里,或者是宇文成,二人已经有一人死了。若两人都死了,紫衣女贼也不会拿着抄下很多来用袋子背着漫天飞传。如今看来紫衣女贼是在抢时间想以此书信鼓动武林。让魔道,让我与魔道联合的公之于世。 可恨,确实可恨,本帅这口气若不出来,本帅誓不为人。看来本帅在灭了山东反贼之后,一定也要把山东武林想尽一切办法都根除净。只有如此,才能解本帅心中之恨,才能雪本帅竟向魔道黑衣魔女索救之耻。 哼,哼哼哼,黑衣魔女,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本帅真是犯糊涂,怎么会轻信了这个老女人?怎么会指望这个老女人帮本帅剿灭反贼? 哼,太可恨可恶了。若不是她果真拿住了贼首红秀女白金娥,还要给本帅拿住除掉紫衣女贼,本帅决不容忍。如此大事,岂是儿戏?竟然让之公开,岂不是脓包饭桶之所为?如此重要的书信?你为什么就不能亲自或者遣人送来?明明知道背离山周围眼睛重重,耳目众多,却仍然要做儿戏防范不力,你这是何意?是不是就是想着让此事公开化公布于众?好传到朝廷的耳朵里,也好让朝廷知道本帅无能靠你之力剿灭胶东反贼?从而你也好在朝廷面前挣一份功劳。 哼,哼哼,很好。黑衣魔女,你的算盘打得不错啊?如此,我说你办事不利,看来还冤枉了你,你远比这样还要厉害。可是,你别忘了,你这样,你也不看看本帅是谁?本帅能看不出你的这步棋吗?本帅是何人?本帅为什么会在官场连着击败对手?你认为本帅只能领兵打仗吗?本帅为什么能被封成安远侯?你认为本帅是徒有虚名吗? 哼,你这个老女人,丑老女人,你想的错了,大错特错了。哼,哼哼,你想的原本也不错啊,只是你遇到了本帅错了。你也不先看看本帅是谁?就用此招,就要自己耍小聪明,本帅能让你的阴谋得逞了吗?哼,走着瞧。既然如此,到时候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哼,哼哼哼,本帅岂是可欺之辈?哼,哼,哼哼哼。” 琨仪德广琨仪德功红义道人,及众豪杰哭着为云山飞云掌门念完道经,都一齐在云山的历任掌门道冢边上,按照历任掌门的排序,将飞云掌门入土为安后。又都一起回来,为飞云掌门念丧后超度经。 红义道人看着天下众武林豪杰还有那么多悲惨的尸体,都依然以各种各样的姿势躺在云山的山顶上,心里无比悲愤。 琨仪德广琨仪德功二人见红义独自站在那里,就也走过来,看着满山满地的尸体,琨仪德广道:“看到他们就让人难过,就会回想起云山这场悲壮的厮杀场面来,四大猛兽杀人打斗场面我是已经经历过了的。云山当时惨烈的场面,我虽然没看到,但也总感到历历在目,就如看到了一般,太悲惨了。一看到这些躺着的人,我就心里不好受,还是把他们也都殡葬了吧。” 红义道人道:“师伯,你有这样的感受,又有要将他们入土为安的想法,这也是人之常情。可是将来,让所有都到云山来的天下豪杰,都有这样的感受不是更好吗?” 琨仪德广道:“你的意思是把他们仍然都放到这里不管吗?让天下武林豪杰来了后都看看四大猛兽的恶行吗?” 红义道人道:“师伯,让他们用自己的死来激励天下武林奋起为他们报仇,完成他们想完成而没有完成的心愿,不是比他们入土为安更好吗?如果两者选择,我想他们都一定会一齐选择这样的。再者,他们可以在这里,虽然他们已经死了,却仍然可以在这守护着我们,不会让魔道和四大猛兽因为看到他们的尸体不见了再来血洗云山。” 琨仪德广道:“你说的也是,也有道理,你是说魔道和四大猛兽看到天下武林豪杰的遗体仍然还在这里,就会认为云山被血洗一空,仍然没有人在这里,就不会随便再踏上云山?因此,云山就不会再轻易的暴露目标,不会再受洗劫。” 江湖侠女泪530 红义道人道:“师伯,你想想不是这样吗?要是黑衣魔女经过这里,四大猛兽再经过这里,一看云山天下豪杰的尸体怎么没有了?他们会怎么想?他们会不会下来看看是怎么回事?到那时,将会怎样?将会发生什么?师伯想想,刚刚萌芽的云山,会不会再遭到第二次血洗?会不会让我们的努力,再同第一次那样付之东流?如果众豪杰在天有灵看到云山再第二次遭到血洗,他们心里又会有怎样的感受?如果他们看到他们虽然死了,可是他们的遗体仍然可以在云山日夜的保护以后来到云山的众天下豪杰,他们看到他们日夜保护的天下豪杰,有一天群起公愤,为他们报了血海深仇,他们的心里又是什么滋味?他们会不会感到无比的欣慰?会不会感到他们死的值了?” 正文 五百三十一回:撒信豪杰到云山
琨仪德广道:“我明白了红义师伯佩服你自古道长江后浪推前浪看來一点也不假呀” 于是对着天下众豪杰的尸体三人只深深的举了一个躬琨仪德广道:“天下的众豪杰你们一定都深明大义现在就对不住你们了” 三人鞠完了躬默默的走在山上向下看着山下只见云山周围似乎已经再见不到人烟不是被官兵残杀的已经鸡犬不留就是被四大猛洗劫的尸体遍地琨仪德功再一次想起鸣峄山心里异常悲凉道:“这是什么世道竟然明着公开杀人而沒有事杀的都是些什么人贼孽深重” 红义道人道:“杀的自然是好人多了坏人少了杀好人的坏人有多少人而杀坏人的好人才有几人现在怕是就有洪家庄上的红秀女红姑娘和我们云山上的这些人了” 琨仪德广道:“洪家庄上的红秀女是什么人” 红义道人道:“是个女豪杰现在为什么官兵屠村越來越越少了就是多的官兵都被红秀女吸引过去了有的又在与红秀女的队伍作战中战死了所以屠村的官兵会越來越少了” 琨仪德广道:“原來是这样的一个女中豪杰令人钦佩若有机会一定要到洪家庄见见这位女中豪杰” 红义道人道:“师伯若这次我们打败魔道除掉四大猛兽和黑衣魔女我们就共同到洪家庄去见红秀女” 琨仪德广道:“说的是但愿这一天能早以來到” 却在这时忽然天空远处有一个人箭一般的向这飞來因为还很远看不清那人的模样红义道人道:“会飞的人不多不会是四大猛兽又回來了赶快隐蔽起來别让四大猛兽再发现我们” 于是三人便连忙藏到树林草丛中 三人刚藏好身就见一个人瞬间闪电般的由远而近飞过來飞到云山上空忽然太空中站住不飞了并向下观看 三人藏在草丛中向上看着这个人见这个人身上背着个一个大黑袋子在云山上空向下看了一会猛然声音洪亮道:“这里杀了这么多人看样子都是道人和尚这不会就是紫衣小妹说的云山或者法华山不对法华山净道人云山才和尚道人什么样的人也有看來就是云山死的太多了太惨了唉豪杰死了这么多还能剩多少真让人想不到怎么办能管用吗难道就再不会有人來了吗我干脆也扔上一封凡是以后要到云山來的我也好让他们都看到”说着这人就伸手从身上的黑袋子里摸出一卷纸一甩手扔了下來道:“去也我白仁杰去也又撒了一封” 看着天空撒信的飞人迅飞走之后三人从树丛里走出來红义道人首先上去将飘落下來的纸卷捡起來打开一看只见是一封信一看是黑衣魔女写给魔头元帅柳升的于是明白现在黑衣魔女已经与柳升勾搭上了便心里担心现在的小将军洪云秀和大师兄红真道人的安危了想看看心中提沒提到小将军和大师兄的情况于是就迅一口气将信看了一遍见现在洪家庄红秀女红姑娘也落在了黑衣魔女手里知道如果柳升接到信后将红秀女红姑娘将会怎样结果是不难想到的于是红义道人立刻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就立刻拿着信來到师傅面前泪在眼里打转象要落泪道:“师傅你看看这是一封信是黑衣魔女写给魔头元帅柳升的书信” 琨仪德功见红义道人忽然如此料想事情十分严重于是也将信急切的看了一遍却沒有说话而是表情十分沉重的又把信递给了师兄琨仪德广 琨仪德广接信也急切的看了一遍看完了咬牙切齿道:“看來黑衣魔女这个恶魔已经对洪家庄红秀女下手了洪家庄也一定凶多吉少了这都是我们武林中的不幸大不幸怎么出了黑衣魔女和四大猛兽这些恶魔唉现在该怎么办呢” 红义道人道:“师伯现在趁着黑衣魔女还沒有与魔头元帅柳升联系上我们应当先下手为强啊应该先下手去救人啊” 琨仪德广道:“怎么救我们那个人是黑衣魔女的对手我们那个山是背离山魔道的对手冒然不可为而去为会有什么好结果不但救不了人还要把去救人的人都送了性命却这样还于事无补这样的傻事去做了有什么用去帮助黑衣魔女送人给她杀吗让她练魔功吗” 红义道人道:“师伯那你说该怎么办呐你总不能见死不救” 琨仪德广道:“唉现在着急的人肯定不光我们这几个人一定还会有一人比我们还着急” 红义道人道:“师伯你是说撒信的人” 琨仪德广道:“唉撒信的人一定很着急可是我知道一定也和我们一样也是束手无策所以在截获了这封书信后一定抄袭了很多份一定是到处撒你看到那个飞人身上背的黑袋子了吗他们这样的做的目的一定也是希望武林中都知道黑衣魔女的恶行好一齐群起公愤好共同讨伐黑衣魔女” 红义道人道:“师伯说的有道理可是如果武林都见到此信后都这样想却沒有人去行动那还不是同沒有见到这封信一样吗那样不就误大事了吗” 琨仪德广道:“红义你说的也有道理仔细想想也不是不可能会这样如此这其中就要有人再去发动去联合天下武林各门各派才是” 红义道人着急道:“师伯那就刻不容缓应当赶快行动啊” 琨仪德广道:“好你说的是我们本來也要行动只是这次我们说什么也要把矛头先共同的对准黑衣魔女对准魔道只有这样才能有可能先打败黑衣魔女才能先救出人來” 红义道人道:“师伯师傅那你们快吩咐我们现在回去就马上行动去&nbp;读&nbp;读&nbp;om)
正文 五百三十二回:师徒再次走江湖 琨仪德广道:“红义,我们先不要慌,我们要想到,这事这次不能缓应当急。” 红义道人道:“师伯,那还用说吗?” 琨仪德广道:“要事急,我们必须要采取非常的措施了,不能所有的人四面象一锅子粥一样,那样,不等着事成,四大猛兽和黑衣魔女又会知道了的,我们要接受上次的教训,再者,这次又一定不能迟缓。” 红义道人道:“师伯,你是说先让和我们一起而来的豪杰先在这里隐蔽待命,我们三人利用我们都会土遁,迅速的去发动武林各大有影响力的门派,对魔道形成迅速的攻击,好早打败黑衣魔女?这样,我们三人行动又可以不便暴露,不会轻易的让云山受到第二次攻击?” 琨仪德广道:“看来这一点我们想到一块去了。如此,为了迅速,你和你师傅向西,去寻找发动这样的门派,我向东到崂山,去发动崂山派,你们看怎么样?这样可以尽快的提前更多更快的发动武林。” 红义道人道:“好,师伯,不过你一个人奔波,真让人放心不下。” 琨仪德广道:“别说这个了,到鸣峄山,还不是我自己吗?我还不是照样在魔道群魔面前逃出来了吗?因此,你们就不必担心我了。” 红义道人道:“师伯,去崂山那么远,又要让师伯为此事而跟着受劳苦了。” 琨仪德广道:“现在有什么跟着不跟着?现在的事也不是我们那一个人的事,这是我们胶东武林的事,就不要说这些了。我只要还能活几天,我就要奔波几天。我要给我的法华山弟子报仇雪恨,这样我死后才能瞑目。” 琨仪德功异常感动激动道:“都说的是啊,现在就是已经不是我们那一个人的事了,但都是到了我们不计个人劳苦不停奔波的关键时候了。我们回去把众豪杰安排好后,我们就立刻出发行动吧。” 琨仪德广点点头。于是三人回到观音殿,说明了情况,众豪杰听后都一齐愤骂黑衣魔女。并都一齐暂时推玉壶山玉壶门掌门玉虚子挑头负责云山事宜。玉虚子也算是临危受命,眼下的形势,让他心里也非常难过。虽然飞云掌门的死,象阴影一样更明显的笼罩在他的心里,可是他还是坚毅的看上去大义凛然的接下了这个生死难以预料,又难以推脱的重任,分外慷慨道:“我感谢各位豪杰对我玉虚子的信任,我感谢琨仪掌门对我的信任,我玉虚子决不会辜负大家。如果云山,要死一个人,那么,首先就是我玉虚子。” 红义道人异常感动道:“玉前辈,在这种时候,我们把这样的重担放到玉前辈的身上,我们实在也感到心里下不去。可是,众豪杰又都心里知道,只有玉前辈可以才可以在云山率领众豪杰,度过眼前的难关,不会让飞云掌门的云山悲剧重演。” 玉虚子道:“红义师傅,我知道,我们眼前的这些豪杰,都是来之不易,我不会随便让他们无辜的去送死的。再说,云山这些已经离开人间还躺在云山上的豪杰,他们仍然在用他们的身躯来保护着我们,我们不应当悲观,也不应当先难过担心,我们担心的道是你们三人。现在四大猛兽和黑衣魔女四处横行,却你们三人又要奔波在外,应当是最让我们为之担心的。你们离开云山之后,一定要首先自己先保重,只有这样,才可以再去发动天下武林啊。” 琨仪德广道:“你们说的都有道理,如今不论是在云山,还是我们出去奔波的三人,我们的性命同样都很重要,只要把我们这些人的性命都保留下来,共同挺胸度过眼前的难关,这就是我们第一步的胜利。玉虚子掌门,既然众豪杰都如此信任你,那么,就辛苦你费心了。” 玉虚子道:“如今,我们都是一样心情的人了,就不要说这些了?什么辛苦费心?我们还不是都在共同的为度过难关而这样吗?” 琨仪德广道:“说的极是,看来我们都想到了一起来了。” 琨仪德功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立刻分头出发行动。” 于是,琨仪德广琨仪德功红义道人,三人告别云山上的众武林豪杰,怕暴露目标,三人不让众豪杰出来送行,三人而是秘密穿的越山林,下来云山。 云山山下,琨仪德功红义道人师徒二人洒泪与琨仪德广分别,为不引起人的注意,三人分别的又很匆匆,又都同时土遁离开了云山。 琨仪德功与红义道人师徒二人,一个土遁离开云山山下,二人向前奔行间,红义道人心里着急担心道:“师傅,怎么黑衣魔女给魔头元帅柳升的信里没有提到洪将军洪云秀和大师兄?他们不会已经有什么不测了吧?” 琨仪德功道:“根据为师看来,只要有你大师兄在洪将军身边,我估计洪将军在短时间内不会有什么不测的。况且洪将军又有你说的那个红衣魔女相救,这就更不会在短时间内有事了。” 红义道人道:“现在红秀女,还有一个白金娥,白金娥我们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可是一定是和红姑娘和洪家庄一起的。既然现在红姑娘都被黑衣魔女抓到了背离山,会不会洪家庄已经完了?会不会洪将军和大师兄已经死了?如果这样,我真对不起洪将军和红姑娘对我的信任了。” 说着,红义道人就流起泪来,道:“怎么世道会这么难呢?怎么要干一件正义的事会这么不容易呢?” 被徒弟红义如此一说,琨仪德功心里也犯了合计,心里也没有底了。现在洪将军和他的大徒弟红真是不是还活着?洪家庄是不是还有?这些他都没有办法肯定下结论。他感到瞬间心里就如心乱如麻,不知道再要如何是好。魔道血洗鸣峄山,他的徒弟都血染山岗,鸣峄山全部弟子,再没有一个活着的。要说活着的,只有他的大弟子红真,和二弟子红义,如今要是洪家庄也没有了,这说明他的三弟子简义也是九死一生了。如今红秀女都被擒到了背离山魔道,简义又那有生存之理?红真和洪将军身陷魔道,如今是死是活,那更是确实已经很难说。于是,再看看眼下唯一还剩下的红义道人,就不免泪也下道:“徒弟,没想到竟会是这样的悲哀。被你这么一说,师傅心里心乱如麻。如此想想,覆巢之下怎有完卵?怕是你的大师兄红真和你的师弟简义也已经九死一生了啊。” 说着,琨仪德功就忍不住的哭起来。 红义道人想想师傅说的也是,但又不死心,便道:“师傅,洪家庄现在是什么情况?我们不妨先去望望,是不是洪家庄真的遭到了不测?” “唉..”琨仪德功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怕是十有**已经不测了。若非如此,红秀女又怎么会被擒到背离山去呢?红秀女若被擒到背离山,黑衣魔女和魔道还会允许洪家庄存在吗?你的师弟和洪家庄上的众豪杰若都还活着,会甘心让红秀女落到背离山魔道黑衣魔女的手里吗?” 红义道人异常难过绝望道:“师傅,若是这样,我们该怎么办?” 琨仪德功道:“唉,我们已经到了这一步,难道我们还有退路吗?什么样的退路也没有了,我们顺便就先到洪家庄去看看吧,看看洪家庄现在是种什么样子。然后,我们再到天照山去找飞云天。如果是这样,天照山的飞云天也一定会明白,天照山也即将就会成为魔道下一个洗劫的目标了。在感危之际,我想飞云天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我们必须要行动在魔道黑衣魔女的前面,只有在这之前联合更多英雄豪杰,才会共同一起走出困境。” 红义道人道:“师傅说的也是,那我们就先到洪家庄去看看。” 正文 五百三十三回:洪家庄外遇三杰 师徒二人一个土遁,奔向洪家庄.红义道人在前,琨仪德功在后。<-》红义道人见快到了洪家庄,便道:“师傅,前面就快到洪家庄了。我现在把洪将军辅佐成这样,若洪家庄上有人,我真没有脸见到他们,我们不如离着洪家庄远点先看看情况怎样再说。” 琨仪德功道:“远点能看到什么情况?” 红义道人道:“要不,不如我们现在离着洪家庄远点出来,我指点洪家庄在那里后,师傅再自己先向前去看看是什么情况。若有人,就赶快回来告诉我。若没有人,你就不用回来,我过去就是了。” 琨仪德功道:“若没有人你过去也没有用。” 红义道人道:“我过去再看看洪家庄一眼也好。” 琨仪德功道:“那好吧,我就先过去看看。” 于是,师徒二人就从土里出来,红义道人向前看看洪家庄,见远远模糊看不出什么来,只见洪家庄好象完完整整的,就道:“师傅,前面那个不小的庄就是洪家庄,师傅先过去看了没人我就过。” 琨仪德功道:“红义,没想到你在洪家庄面前,会脸皮这么薄。” 红义道人道:“唉,有什么办法呢?心灵上的折磨,确实比**上的折磨还要遭罪,我确实没有脸面回洪家庄,就如霸王项羽没有脸面见江东父老yiyang。我辜负了红姑娘的嘱托,辜负了洪家庄的老小,我没有脸面去见红姑娘,如今红姑娘可能就因为我们又落在黑衣魔女的手里,我更没有脸面去见到洪家庄上的任何一个人了。” 却正说着,就有三个人骑着马,飞一般的向这驰来。红义道人连忙着急道:“师傅,你快看从洪家庄方向过来三个人,他们是不现了我们?” 琨仪德功道:“不会吧?你看看,他们是洪家庄的人吗?” 红义道人道:“从那个方向来的怎么会不是?现在远了,看不清。再说我也不能看,要是我看清了他们,他们也肯定看清了我,若他们果真是洪家庄上的,我再怎么有脸见他们?不行,师傅,我要先土遁藏起来了。” 于是,红义道人立刻土遁消失了身影。 琨仪德功也想土遁,但见快要奔过来的三个人样子十分个别,虽然还没有到眼前,却三个人的样子特征让他感到这三人中肯定没有他认识的徒弟简义。于是,琨仪德功心想正好通过这三人的问一问洪家庄上现在的情况怎样了。于是,就没有土遁,而是站在那里,等待着这三人的到来。 这三人的形象,远远看来,骑马飞奔在前面的一人,看上去人高马大,样子长得身材魁梧,身高体壮,手里挥一把三股叉,样子就如张飞yiyang,疯狂的象身子也要跟着马飞起来yiyang向这冲来。 在这个人后面的第二个人,却第二个人更是特别,这个人虽然也长得身高体长,却身子看上去又瘦又弱,此人也手里不住的挥了一把八丈蛇矛,一边向这飞奔,一边还在叫。 这个人后面的第三个人,那长得看上去也不能不说个别,此人看上去虽然很壮,但身子坐在一匹高大的马上,显得身子不怎么大,却显得粗壮。此人手里挥了两把大锤,看着两把大锤,此时挥在此人手里,那简直就是要向前杀敌yiyang。 琨仪德功看这三人形象,都是一副凶神恶煞形象,心道:“难道三人现了我?都是冲我来的?这是何等的三个人?难道会是洪家庄的豪杰?可千万不要误会了,于是就等待着这三人向这冲,待三人到眼前好解除误会。 却琨仪德功以前没有见过这三个人,红义道人以前也没有见过这三个人,可这三个人不就是猛庄的三杰吗?他们的形象一出现,见过的人又怎么会忘呢?猛庄三杰此时冲出来这又是怎么回事?琨仪德功自然不知道了。就见三杰冲在前面的那人,一边向这冲,一边在马上挥着三股叉“徒”暴叫起来。其叫声就如打雷。琨仪德功心里不由感到惊异。 只一会儿功夫,三杰跑近了,双方离着也越来越近了,也渐渐可以看清对方了。冲在前面的范一虎,一看清琨仪德功,见是一个道人,先是一愣,继而猛勒住马道:“你是何人?要干什么?如何要当道路?” 后面的两个人也跟着猛勒住马,琨仪德功道:“我挡住你们的道路了吗?” 范一虎道:“你在这站着干什么?” 琨仪德功道:“难道你们是冲我来的吗?” 范一虎道:“不是,你说你是干什么的吧?” 琨仪德功道:“你们是洪家庄上的?” 范一虎道:“是又怎么样?” 琨仪德功道:“不是红秀女红姑娘已经被黑衣魔女抓q去了吗?还有洪将军也被抓上背离山去了吗?” 范一虎道:“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洪将军早回来了。” 却在范一虎后面一直不说话的范一豹开口了,道:“你是什么人?怎么知道这些?为什么对这些关心?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琨仪德功是洪家庄上的,我们就是朋友,请&#x;是不是?” 范一豹道:“你少来刺探†洪家庄现在豪杰云集,不日就要打败官兵。然后再灭了魔道黑衣魔女,我们与黑衣魔女势不两立。” 琨仪德功道:“如此说来,洪家庄现在还没有事?” 范一豹道:“你渴望着让洪家庄有什么事?你到底是什么来历?是来投洪家庄的?还是要来打探军情?” 琨仪德功道:“我知道了,如此说来,看来洪家庄还没有事。可ài了,既然洪家庄没有事,为什么红秀女红姑娘会被魔道抓q魔道去呢?” 范一虎道:“那是因为红女侠看起了黑衣魔女这个恶魔,要q找黑衣魔女联合救人,要去救被陷在魔道的红真1中了黑衣魔女的诡计。” 琨仪德功道:“原来是这样?那被一起陷q魔道的洪云秀洪将军是怎么回来的?难道黑衣魔女还会放了他?” 范一虎道:“被白豪杰救回来的的。” 琨仪德功道:“白豪杰是何等人?如何能q魔道救出人来?” 范一虎道:“白豪杰会飞,你看到背着袋子在天上撒信的那个人了吗?那就是白豪杰。” 范一豹道:“你问完了吗?” 琨仪德功道:“你们这是要到那里去?难道是冲着我来的吗?” 范一豹道:“你问的太多了,你知道问的多了就得死吗?看你这样问法,一定不是好来历,今日为了洪家庄,为了红女侠费心保全到现在的洪家庄,你就得死。大哥,别和他说了,这个人来路不正,若非如此,如何会无缘无故问这么多?又知道的这么多,决不可留,三弟,为防万一,我们一起上。” 于是,三人就一齐挥舞兵器,向琨仪德功扑来。 正文 五百三十四回:师徒悲愤责红真 琨仪德功怕与三人交手更加深误会,且怕出手一旦不慎伤了三人。<-》于是就三十六计走为上,一个土遁,果然不见了踪迹。 于是范一豹道:“大哥,我说此人来历不正吧?你看是不是?,这不此人还会旁门邪术?眨眼就立刻不见了。” 范一虎道:“管他呢,反正也没和他怎么说什么。” 范一豹道:“还没怎么说什么,要怎么说什么还能再说什么?都说这么多了还没怎么说。” 范一虎道:“老二,那你现在说有什么用?你怎么早不说?” 范一豹道:“没想到此人还会用这种旁门邪术脱身,本想即是你和他说的再多,你说的多而我们也知道他的事多,我们三人骑着马,此人没有骑马,我们三人怎么也能把他擒住或者打死杀了,可没想到,会这样让此人走脱。我们竟然会这样简单的让此人脱了身。如此,看来更是后患无穷了。” 范一虎道:“不是我们让此人脱了身,而是我们根本就没办法。老二,那现在你说怎么办吧?” 范一豹道:“到现在还能怎么办?走,现在事不宜迟,晚了红女侠更会有危险。” 范一虎道:“老二说的对,好,那就赶快的吧,再一点也不能耽误。” 于是,三人又立刻快马加鞭,继续向东飞奔而去。 琨仪德功一个土遁离开猛庄三杰,约莫着可能已经离开甩来猛庄三杰了,这才从土里出来,一看果然再不见三杰的身影,便寻找到红义道人,道:“徒儿,刚才的那三个人,就是洪家庄上的。他们好象有什么很急的事,他们说洪将军已经被救出背离山来了。就是背着袋子撒信的那个人救的,这三人管那人叫白豪杰。如此说来,这个白豪杰是不是也是洪家庄上的?” 红义道人道:“如果是这样,那这个白豪杰为什么不再把红姑娘去救出来呢?此人都能到魔道去把洪将军救出来,为什么会让黑衣魔女把红姑娘抓到背离山去呢?” 琨仪德功道:“这三个人说,红姑娘不是被黑衣魔女抓到背离山的,而是红姑娘到背离山魔道要去联合黑衣魔女抗官军,去救现在还仍然陷在魔道背离山你的大师兄和陷在那里的人马,中了黑衣魔女的诡计了。” 红义道人道:“师傅,如此我明白了,白豪杰,还有黑衣魔女写给柳升信中所说的白金娥,不会这两个人是偶然的同姓吧?白豪杰到背离山一定是在魔道还不注意的情况下救走了洪将军,一起到了洪家庄,现在洪家庄看上去静悄悄的,再看不到官兵的影子,柳升一定是在这里吃了个大败仗,被打的大败而溃,所以就派人去联合魔道黑衣魔女。而红秀女红姑娘,和白金娥,也想去联合黑衣魔女和魔道,也好顺便救出还在背离山魔道的大师兄和陷在那里的那些人马。所以,去了正好自投罗网中了黑衣魔女的圈套。很明显,白金娥,还有白豪杰,一定都不是黑衣魔女的对手。根据魔道和黑衣魔女的情况,想想我想也是,白豪杰肯定不是黑衣魔女的对手,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白豪杰这才利用自己会飞天,又在截获了黑衣魔女给柳升的书信的情况下,就想把这封信公诸于世,让天下武林都知道黑衣魔女与魔头元帅柳升互相勾结残害红秀女的丑恶贼脸,好激起天下武林对魔道对黑衣魔女的公愤。师傅,我想就是这样的。既然现在洪家庄没有事,一定就是这样的。” 琨仪德功想了想,道:“有道理,看来就是这样,怪不得现在屠村的官兵一下子就如消失了踪迹yiyang,原来现在世道竟有如此变化。” 红义道人道:“师傅,看来现在我们完全不了解世态的变化了。” 琨仪德功道:“不管怎么变化,现在红姑娘和白金娥,还有你的大师兄,三人身陷魔道背离山,在黑衣魔女已经与官兵开始有勾结的情况下,会都随时有生命危险这是真的。眼前,我们只要了解这些就够了。白豪杰如果有办法再去救人,就不会漫天撒信了,撒信这就说明了也心里着急,却又没有办法。还好,这信被截获,还没有到了柳升的手里,要是到了柳升的手里,你知道柳升会做出怎样的决定吗?” 红义道人道:“根据柳升在洪家庄作战的性格,和根据柳升轻易的下令屠村,不管什么人都一律杀净,柳升就能为了避免路上押送出现意外,就能先要死的,只要要到红姑娘白姑娘的级就行。可是,也怪了,黑衣魔女为什么没有在信中提到大师兄呢?却只提到红姑娘和白金娥呢?” 琨仪德功想了想,道:“难道莫非?” 红义道人道:“师傅,莫非什么?” 琨仪德功道:“莫非你的大师兄为了保命,已经投降了魔道?若非如此,洪家庄的那三位豪杰如何又会说中诡计了呢?这诡计莫不是就是你的大师兄与黑衣魔女定的诡计,引诱着红秀女与白金娥去自投罗网的诡计吗?” 被如此一说,红义道人恍然大悟,道:“师傅,我明白了,什么白豪杰能救出洪将军?白豪杰怎么就没有救出大师兄来呢?这显然从白豪杰去救人就已经中计了。黑衣魔女和大师兄让白豪杰救走洪将军,都一起到了洪家庄,在洪家庄肯定有过一场大仗。白豪杰与白金娥一定是姐弟,或者是兄妹,他们与洪将军一起到洪家庄,凭着白豪杰姐弟或者兄妹俩的本领,与洪家庄的红姑娘一起里应外合,打败了魔头元帅柳升。当官兵败走后,红姑娘听到大师兄和那些人马还在背离山时,就想去联合黑衣魔女,和去救出大师兄,这样不正中了大师兄和黑衣魔女定的诡计了吗?大师兄,你怎么是这样的人呢?师傅平时都是怎么教我们的?怎么在关键的时候,你能出卖红姑娘呢?你忍心下得去手吗?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红姑娘?那里对不起我们了?我们又那里对起了红姑娘?你白白辜负了红姑娘对我们的信任。你不是人,我为感到有你这样的大师兄而感到耻辱。师傅,你说怎么办吧?是不要先清理门户吧?” 琨仪德功道:“红真,红真呐,红真啊红真,我的大徒弟,难道你果真是这样的人吗?如果是这样,师傅我一向看错你了,你看看你的这些师弟吧。如果你真投降了魔道黑衣魔女,你怎么忍心和黑衣魔女这个恶魔,到背离山对你的那些师弟们下如此毒手?你看看他们那个怕死了?他们都与鸣峄山共存亡,你再看看你的四师弟,临危独当大任,把个人生死置之度外,可是,师傅知道,他们的本领又那里是魔道这帮恶魔的对手,可是他们的这种精神多么的可嘉啊,多么的珍贵啊,这才是我真正的徒弟啊。你再看看你的二师弟,我的红义弟子,他受了那样的伤,忍着伤痛,爬上鸣峄山。用什么爬?用血,用毅力,用心,用要去救你们的心爬。现在又跟着师傅我不断的在外面颠沛流离,说干了口舌,这都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是为了你和黑衣魔女这个恶魔设计残害红姑娘吗?难道就是为了让你去血洗鸣峄山吗?对你的师弟们下毒手吗?我的鸣峄山的弟子们,你们都屈死了啊,你们不该死啊,知义武义礼仪仁义明义,我的五个爱徒,你们不该死啊,你们的死,让师傅心疼,师傅一定早晚要清理门户,要为你们报仇雪恨,不能让你们白死。红真,你不是人,你对不起你的这些死去的师弟,你更对不起我。” 说着,琨仪德功难受的大哭。 正文 五百三十五回:琨仪德广等八仙 红义道人也道:“红真,什么大师兄?你不配,我红义没有你这样的大师兄.我只有简义知义武义礼仪仁义明义这些好师弟,我没有大师兄。<-》红真,你辜负了师傅对你的辛勤栽培,你不是人。红姑娘,我们对不住你了,我没有辅佐好你让我辅佐的洪将军,没有完成你托付给我的重任,我对不住你。我更没有看出我大师兄竟是个这样的人,还又让你中了他们的诡计。我现在想想,这都是我的过失。都是我太要脸面了,都是我没有看透我大师兄是这样的人,没有及时识破他们的真相到洪家庄来,来告诉让红姑娘不要去上当。红义,如今救红姑娘就在你身上了,你怎么也要想办法把红姑娘救出来啊,再说什么也不能犹豫拖下去了,你要去赶快的动起天下武林,都一齐来救红姑娘。红义,你再做不到,你就不是人。” 说着,红义道人咬牙切齿,擦干眼泪,对师傅道:“师傅,别难过了,现在已经再不是我们犹豫难过的时候了。” 琨仪德功也立刻擦干眼泪,道:“救红姑娘,就在我们师徒身上了。我的大徒弟红真,有负于红姑娘,把红姑娘陷害到如此境地,我作为他的师傅,红姑娘,我一定要把你救出来。” 红义道人道:“师傅,白豪杰漫天撒信,我们能拣到信,恶魔元帅柳升也同样能拣到信,你说他拣到信后会怎样呢?” 琨仪德功道:“红义,那还用问吗?为了赶在柳升前面,我们应当刻不容缓啊。” 红义道人道:“好,师傅,那我们现在就赶快到天照山去。” 于是,师徒二人再也顾不得别的了,一个土遁向天照山奔来。 琨仪德广从云山山脚下,也一个土遁,行了不知多少路,想要从土里出来喘口气歇歇。因为他毕竟已经是一个**旬高龄的人了,如今又不断的奔波劳苦,倍受打击,和与四大猛兽与魔道恶魔拼杀。如果这位武林前辈不是有一个还很硬朗的身体早就垮了,如果要不是这位武林前辈,感到身上还肩负着不可推卸的使命和责任,不是有这样的一种意志在支撑着他,他如果还是以前的那个怯掌门,他早就垮了。可是如今他知道,他还不能垮,他要咬着牙,要坚强的撑下去,直到撑到把黑衣魔女,把四大猛兽都彻底的从武林中清除出去为止,否则,他就决不能气妥。 琨仪德广坐在一块石头上稍歇,歇了一会感到差不多了,又要土遁东行,却又忽然模模糊糊的看到前方来了四个人,模模糊糊的见这四个人的打扮挺个别,其中一个还骑着一头小毛驴。于是,琨仪德广又一下子想起了从四大猛兽寒风刀口里知道的扬州八仙来,但看看眼前向这走的只有四人,而四大猛兽寒风刀分明说只杀了曹国舅蓝采韩湘子,那么何仙姑又那里去了呢?又怎么会就剩了四个了呢?但又一想,心道:“不管几个,是四个也好,还是五个也好,只要是扬州八仙,我就要告诉他们曹国舅蓝采和韩湘子死的真相,也好让他们知道杀害他们扬州三仙的凶手,也好让他们见到四大猛兽之后有所警惕。” 于是琨仪德广又不土遁了,就继续坐在那里等待着这四个人的渐渐到来。 四个人明显也看到了前面坐着一个老人。但四个人走江湖碰到人也都是司空见惯的事了,于是就继续向前走。但在他们的心里,已经不自然的把心都瞩目到这个坐着的老人身上了,只是他们的样子看上去很自然让人感觉不到感到不觉而已。 那四个人渐渐走到琨仪德广面前,前面骑着小毛驴的那个老者见石头上坐着的这个老人扔纹丝不动,也象没现他们yiyang,就不觉感到qiguai,心道:“看此人样子,虽老却鹤颜童,见到他们却能纹丝不动坐如泰山,就如没现他们yiyang,如此之状,不是人间高人又是什么?”于是,要走过去了,终于又忍不住的勒住小毛驴,先停下来再看那老人,后面跟着步行的三人也停下来,也在那里看着琨仪德广。 琨仪德广却在此时忽然道:“扬州八人走胶东,蓬莱却有八仙名。凄凄惨惨二四分,其实二四又八人。” 老者听到琨仪德广如此吟诵,不由开口道:“不知此处坐着的人,乃是何处高人?因何在此坐着?又如何会口吟此句?” 琨仪德广继续不看他们道:“语吟面对有缘人,不知四位来者可曾就是扬州八仙?” 骑驴的老者道:“唉,难道你不看到我们乃是四个人,又怎么会是八仙?” 琨仪德广睁开微微闭着的双眼,不由再一次扫了他们一眼,从他们身上各自携带的物什上不免又加重了语气道:“那铁荷花,不就是何仙姑吗?那铁笛子,不就是是韩湘子吗?那铁竹板,不就是蓝采和吗?还有那个官帽,不是曹国舅又会是何人?” 闻听此言,骑驴的老者不由忍不住泪下,道:“莫非高人专门在这里等待我们到来的吗?” 琨仪德广道:“我就是要告诉你们,能够害死曹国舅蓝采和韩湘子的人乃是何人。” 老者猛然道:“果然蓬莱仙阁的八仙显灵了,我们到蓬莱,在仙阁里八仙告诉我们,我们一路找来,一定会有人告诉我们仇人是谁。苍天,神明,没想到这是早有安排,我张果老今日感谢上苍了,感谢神明了。” 在张果老身后的一个年轻的道人道:“前辈,你快告诉指点我们,杀害他们三人的到底是什么人?前辈又是何方高人?如何要在此等候我们?难道前辈知道我们要从这里经过吗?” 琨仪德广为了把此事说的神乎一点,因为琨仪德广知道扬州八仙把自己称为八仙,他们毕竟有相信神缘的一面,于是道:“我昨夜做了一梦,梦有四个人从东来,这四个人身上各背着一个人。我仔细一看,却一个年轻的道人身上背着一个拿着铁荷花的女子,这个年轻的道人说他是吕洞宾,他背的女子说是何仙姑。一个骑着小毛驴的白胡子老者身上背着一个手里拿着铁笛子很俊秀英俊的粉面书生,这个老者说他叫张果老,拿着铁笛子的粉面书生说他叫韩湘子。一个住着铁拐杖的人身上背着一个戴官帽身穿官衣的人,这个拄着铁拐杖的人说他叫铁拐李,他身上背的这个身穿官服头戴官帽的人说叫曹国舅。一个身背一个葫芦的人身上背着一个手拿铁竹板的人,这个人说他叫汉钟离,他身上背的这个人说他就是蓝采和。我醒来,知道这原来是一梦,在梦中我好象隐隐约约的感到就坐在石头上看到这四个人从东而来。因此,走到这里,我看到了这个石头,我想,这会不会就是梦要应验呢?因为只有我知道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是被什么人杀害的,所以,我想,我就应该在这里等着,把真相告诉应该告诉的人。” 正文 五百三十六回:知道凶手刻骨恨 年轻的道人道:“前辈,我就是扬州八仙的吕洞宾,我的身上背的果然就是何仙姑,可惜何仙姑她来到胶东已经丧身虎口。<-》” 琨仪德广道:“原来何仙姑是丧身虎口?怪不得现在只看到四个人了,却寒风刀四大猛兽只说杀了扬州八仙的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原来是这样,原来何仙姑是这样了的?真让人心里不好受。” 张果老道:“原来,他们三人死在了四大猛兽的手里?怪不得神灵说会有人告诉我们呢。” 吕洞宾眼噙泪水道:“原来是四大猛兽?四大猛兽,我们已经到了势不两立的地步了。” 铁拐李道:“曹国舅,我一定要给你报仇雪恨。” 汉钟离道:“四大猛兽,寒风刀,我要与你们新恨旧仇一起算。” 琨仪德广看看汉钟离,再道:“还对了,寒风刀还说,汉钟离就是汉钟坤。他们曾经是很好的朋友,但因为汉钟坤保守不够朋友,不用功力助他练寒风刀功。他就利用汉钟坤外出没在家之时,为得到功力练寒风刀功,误杀了汉钟坤的儿子,又要拿着汉钟坤的儿媳练功。却汉钟坤的儿媳是个烈性女子又自杀了,就只好再拿着自己找上门来的汉钟坤的老婆练功,可三练两练又练死了。因此就知道这下闯祸了,就从江南跑到了山东,隐居埋名用山东的女子终于练成了寒风刀功,还准备找到汉钟坤以除后患。” 汉钟离流泪道:“原来是这样?原来他们都是这样惨死的。寒风刀,我等着你找我,你不找我,我还要找你。” 琨仪德广也落泪道:“原来这都是这真的?如此说来,这个老葫芦头果然没有和我说谎,只是这个老葫芦头没有想到的是,紫衣女侠凌云子涵姑娘会突然出现救走了我,看来这都是人在做天在看,天让我今天在这里向四位说出这些真相。” 吕洞宾道:“原来是这样?原来是神明有灵在安排寒风刀告诉前辈,又安排紫衣女侠虎口救走前辈,又安排前辈在此与我们相见,又都告诉了我们。” 汉钟离道:“这么多年了,那个小葫芦头,也一定变成了一个老葫芦头。但是,不论他的葫芦头如何变化,我都总会找到这个葫芦头算总账的。” 琨仪德广道:“唉,好了,我已经把我昨夜的梦都实现了,我也该走了。寒风刀吼破天一根气飞天小圣,他们现在是这里有名的四大猛兽。在这里,他们出了黑衣魔女,几乎再没有任何对手。因此,你们若是以后与他们相遇,你们一定要倍加小心,以防被其所害啊。” 张果老道:“如此,我们正要寻找他们,我们还怕找不到他们呢,要是遇到正好。” 吕洞宾道:“不知前辈尊姓大名,还要到何处去?” 琨仪德广道:“我乃法华山掌门琨仪德广。” 张果老道:“原来你就是法华山琨仪掌门?久仰琨仪掌门大名,却一直无缘未曾相识,今日相见,琨仪掌门果然气宇非凡。当年,琨仪掌门薛凤村大战黑衣达尼三天三夜,江湖上谁不知道?没想到今日在此相遇得见,真是小老二三生有幸。” 琨仪德广脸红道:“不行了,已经老了,都已经不是四大猛兽的对手了,更不用说黑衣魔女了。当年的事不提也罢,提起来,我就感到羞愧难当。一个当年有名的怯掌门,还提什么当年之勇?” 张果老道:“当年还是多亏了你挑唆了黑衣达尼与白雄峻的关系。要不是那样,魔道与白道黑白一联合,统一武林,那时的江湖,就已经会腥风血雨了。有良知的人,背后里还是都感激你的。” 琨仪德广仍然红着脸道:“现在就不提这些了。” 吕洞宾道:“琨仪前辈,如此说来,云山的飞云掌门,还有云山的天下豪杰,都是四大猛兽干的了。” 琨仪德广道:“你们到过云山了?难道让飞云掌门合上眼的就是你们?” 吕洞宾道:“我们三次到了云山,第一次是云山还没有遭到血洗的时候,只恨留的时间太短,没有时间与飞云掌门叙谈。第二是访友回到云山,刚要叙谈,又得知曹国舅他们遇难惨遭不测。因此,又匆匆忙忙离开云山。第三次回到云山的时候,飞云掌门已经和天下豪杰,都已经遭了难,他们死的症状,就与杀害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是同一伙人干的,飞云掌门确实死不闭目,是我们给他合上了眼。” 琨仪德广道:“看来,飞云掌门有灵感。飞云掌门虽死却心里仍然对你们非常信任,和给予厚望。这次遭难,还不光是云山的飞云掌门和天下豪杰,还有我的法华山,还有跟着我要一起到云山,还行在半路上的各门各派的英雄豪杰。” 张果老道:“飞云掌门确实有灵验,我在给他合眼的时候,他听到我说但恨我们相见恨晚,又离的匆匆,没有正儿八经坐下来一叙,恨当初没有在云山多留一会。飞云掌门,杀害你的,让云山和天下武林豪杰遭此大难的,是和杀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同一伙人干的是吗?这个仇我们一定要报,我张果老今日誓,那怕寻到天涯海角,也要找到我们共同的仇人,为你报了这血海深仇。之后,我再给他合眼,他的眼睛就闭上了。” 琨仪德广道:“原来如此,看来能够铲除四大猛兽,为天下武林报仇为飞云上门雪恨者,莫过于四位仙人了。” 张果老道:“如此说来,浑天山浑天派掌门和浑天派弟子也是四大猛兽干的了?琨仪掌门,你知不知道四大猛兽现在在那里?” 琨仪德广道:“浑天派掌门蓝飞天死不足惜,就是他把飞云掌门给出卖了,这也是寒风刀亲口说的。蓝飞天出卖了飞云掌门,却没有人性的四大猛兽仍然没有放过他,也没有放过他的浑天派弟子。” “唉..”张果老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不知现在琨仪掌门还要到那里去?既然法华山也遭了难,不如就让我们一起寻找四大猛兽吧。” 琨仪德广道:“我还要到崂山,要去动崂山派,要动天下武林,共同讨伐魔道黑衣魔女,共同出掉武林的大患。” 吕洞宾道:“原来是这样?原先我们来到胶东,本来也是要到崂山去的,只因崂山派准备动天下武林共同除掉四大猛兽,却在中途我们遇到变故,就改变了。既然如此,我们已经知道了四大猛兽的所作所为,我们理当为山东为武林除此大害,你去正好告诉崂山派,就让他们不要再为四大猛兽费心了,四大猛兽现在就交给我们了,让他们和你们一起专心致志的去对付魔道的黑衣魔女就行了。” 琨仪德广道:“既然如此,你们的话我都会带到,你们来到我们胶东的经历变故遭遇,我都会告诉崂山派的,告诉他们你们扬州八仙没有失约,已经来了。” 正文 五百三十七回:西行四仙寻凶踪 张果老落泪道:“那就我们互相也不便多打扰了,既然我们互相都有要紧的大事,我们现在就别过了吧。<-》” 琨仪德广道:“要不是遇到如此乱世,你们扬州八仙老远来到我们山东,我们怎能不尽地主之谊?可是现在”说着,琨仪德广不免泪下如雨,忽然又声音大了道:“可是,我们山东又是怎么对待你们的?唉,这个世道,令人心碎呐。告辞了,我去了。”话刚落,琨仪德广就失去了踪迹。 张果老流泪摇了摇头,感叹道:“老掌门,又不是怯掌门了,又变回了当年的琨仪掌门来了。他的土遁,还是不减当年,怪不得当年连黑衣达尼都没有办法拿住他。” 吕洞宾道:“琨仪德广,琨仪德功,好象出自一门一样。” 张果老道:“确实是出自一门,他的师傅建了法华山鸣峄山南北两个庙。他们的师傅是一个绝世高人,可以妙手化万物。只是不随便以艺欺人,而是十分谦虚。凭着这个高人的绝世本领,休说两座庙,就是五座庙六座庙也能建起来。只是这个高人不管什么物什还是钱物,都是取之有道,不随便霸为己有,而是凭着自己一身本领,云游天下,靠给人排忧解难,化解疑难,靠化缘积攒钱物。并在化缘中收了这两个弟子,大弟子给他取法号为琨仪德广,就是德广于天下。二弟子为琨仪德功,就是合起来德广于天下,而成功德。这个高人在晚年就开始寻游去处建庙,建了法华山庙,令大弟子在庙中,言给弟子一个安身之所在。建鸣峄山庙,令二弟子在那里,让师兄师弟同为一门分为两派互相呼应。故此,便出现了法华山法华门与鸣峄山鸣峄派。” 吕洞宾道:“原来这样,怪不得琨仪德广,琨仪德功,听起来让人感到有联系呢。” 张果老道:“我们先后两次遇到琨仪德功与琨仪德广这师兄弟两人,这也是天缘。我们又与四大猛兽相遇差之毫厘,阴差阳错,我们上了云山,他们没到云山,我们离开云山,他们偏到了云山,这一切看来都是天有定数,若非如此,为什么不能让我们相遇?今日在此相遇琨仪掌门,看来这也是天有定数要在此指点我们。” 吕洞宾道:“四大猛兽飘忽不定,看来我们要找到他们也不是易事。” 张果老道:“我们当初走天涯的时候,都还不知道我们的仇人到底是谁。我们一直到了蓬莱,还不知道凶手是谁。我们又离开蓬莱西返,到如今却已经知道了我们的仇人是谁了,难道我们还会怕找不到四大猛兽吗?只要四大猛兽还活着,还在杀人害人,我们总会跟着足迹找到他们的。他们的足迹从浑天山杀人,然后到法华山云山。他们又在云山以西杀了跟随琨仪德广掌门一起要到云山的天下豪杰,难道我们向西沿着这些足迹找,还会找不到他们吗?所以,看起来四大猛兽以往飘忽不定,其实实则是有踪可寻,他们的杀人方式的奇特和个别性,这就给他们留下了足迹。” 被张果老这样一说,吕洞宾认为也是,由此吕洞宾又想起了何仙姑和曹国舅。如果何仙姑和曹国舅还活着的话,他们八个人都在的话,说话的决不是就他和张果老了。特别何仙姑总爱表自己的意见,还有曹国舅总会跟着做出自己的选择。可是这二人都已经离他们而去了。在这种情况下,吕洞宾更感到不是个滋味。回头看看铁拐李汉钟离,这二人默默无语,吕洞宾也知道,不管他和张果老如何决定,他们都会没有意见的跟着服从。自从离开蓬莱以来,看他们的心情好似进入了低谷。不过思想起来,这也难怪,曹国舅的死,也是给铁拐李一个很大的打击,让他无时的不在想念沉痛曹国舅。汉钟离也在无时的不在想念沉痛蓝采和。蓝采和的笑容,和他以往同是天涯沦落人的遭遇,让他们走的更近,更是互相关心互相体贴。他汉钟离的遭遇,也已经是全家遭难,只剩他一人走天涯。而蓝采和也是全家遭了难,这让他们互相为对方的遭遇互相难过,让他们的情谊变得更是不寻常亲密情深。况且他们扬州八仙互相整体关系又是那样的融洽,他们互相之间的整体关系又是那么的密切。如今顷刻间.山东之行.丧失了这样的在他们看来比亲人还重要还密切的人.他们的心里能好受了吗?特别刚才琨仪德广的一番话.让汉钟离知道了全家人都是怎么死的.这更让他心痛如刀绞.往事历历在目.就如在眼前众演一般。让他心里哀痛.情绪沉痛低落。到现在.他的心里.出了心疼.除了要报仇雪恨.除了要旧仇新恨一起算外.他的心里还能有什么呢? 看到他们的样子和表情.吕洞宾也知道他们心里的痛苦.特别汉钟离.更是让吕洞宾心里不好受.于是.吕洞宾道:“果老这样一说.让我就如顿开茅塞.如此.我们一定会找到四大猛兽的。既然这样.我们就过云山.继续向西.向西随着四大猛兽杀人的足迹寻找四大猛兽。铁拐李.汉钟离.你们看这样如何?” 铁拐李道:“这样找有道理。” 汉钟离道:“我也感到这样有道理。” 吕洞宾道:“好.那咱们就继续西行。” 于是.扬州八仙就继续沿着四大猛兽杀人的足迹.漫过云山.继续向西找人。 他们向西行了一些路程,果然有在云山以西,现了琨仪德广所说的被杀在路上的天下豪杰的尸体。八仙向前看看,见各位天下豪杰的死状无不和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一样,也无不和云山的天下豪杰的死状一样。于是,吕洞宾道:“这就更明显了。” 张果老道:“让琨仪掌门在这里死里逃生,看来这是天意啊,这就是上天神明的有意安排啊,看来我们要找到四大猛兽,已经不会太久了。” 正文 五百三十八回:寻凶四仙议方略 吕洞宾道:“离着四大猛兽的足迹越近,这就说明我们也要越加小心,越加心里做好应对四大猛兽的心理准备。<-》因为四大猛兽毕竟不是平常一般的江湖走客,况且四大猛兽不是也在寻找我们吗?对他们我们一定不能简单的去看,崂山派为了铲除四大猛兽,都可以派人到那么远的扬州一带去联络武林,可见四大猛兽在这里是什么样的位置。” 张果老道:“说的是啊,因此,我们现在必须要认真的考虑一旦与四大猛兽相遇,我们应该怎样应对四大猛兽。” 汉钟离道:“我对付寒风刀,这是无可改变了的。我要新恨旧仇一块报,为曹国舅报仇,为我的一家人报仇。” 吕洞宾道:“我还是那句话,汉钟离,事过这么多年,寒风刀功力的变化那是没有办法可以衡量的,就从他是四大猛兽之来看,是决不可以轻视了的。” 汉钟离道:“曾然他再变再有长进,难道我这些年就白过了吗?他需要我的功力可以练就寒风刀,可见我就有办法破他的寒风刀。只要他的寒风刀功一破,这个小葫芦头曾然如今再变成了个老葫芦头,我也要打破这个不知害死多少人和人间女子的老葫芦,要为人间清除这一大患。” 张果老道:“看来我们四人面对四大猛兽,已经即将剑拔弩张。四大猛兽我们都有耳闻,都知道他们不是一般的名声,却都对他们了解的不多,都不十分了解。尤其他们的功夫,都到了什么程度,我们都不知道,都说不上,都只从他们的名声上知道他们是用一种什么手法杀人,但又没有人看到。因此,我们一旦相遇之后,要怎样应对,这一点我们不能不提前做一番考虑决定。我们是不是应当这样想想,何仙姑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他们四人同行,却为什么何仙姑就可以逃脱四大猛兽的毒手?又可以跑到了深山?而他们三人又怎么一个也没有幸免?这是为什么?这又可以说明了什么?” 吕洞宾道:“凭着何仙姑的本领,就是比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他们三人都高,可是在四大猛兽面前也不至于能走脱啊。如果何仙姑都可以在四大猛兽面前走脱,云山的那么多英雄豪杰为什么就不可以走脱呢?为什么云山会尸横遍地呢?为什么云山掌门飞云掌门会惨死呢?因此决不可能就是走脱这么简单。” 张果老道:“你是说有人把何仙姑救走了?” 吕洞宾道:“也有可能,但仔细想想也不可能,救人难道只会救她自己吗?又会把她放进深山里去遭到虎口吗?” 张果老道:“那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吕洞宾道:“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只有在遇难时,何仙姑没有和他们在一起,而是在后面。他们三人在前面遇难了后,何仙姑赶上来看到了三人遇难,或者在后面已经看到了三人遇难的场面。因为四大门猛兽杀人后离开的迅,何仙姑赶上来后他们就已经去远了。何仙姑被三人的死状连悲痛带伤心走迷了路走进了深山里。在山中遇见猛虎,由于过度悲伤难过和受到极度的惊吓,何仙姑一定是被突然冲出来的猛虎给扑倒了。若非如此,凭着何仙姑的本领,不可能就轻易的遭到虎口。四大猛兽遇见曹国舅三人不外乎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就是他们偶然遇到。另有一种可能就是四大猛兽其中有人对男人的灵气有感知,可以闻气知道那里有男人。如果对男人灵气有感知的话,那只有一根气,只有他用一根气杀人。因此,我们虽然在寻找四大猛兽,但是也必须要随时防备四大猛兽在寻找我们,在我们睡觉的时候向我们下毒手,因此我们睡觉的时候也不能放松警惕。至于他们为什么没有现何仙姑,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一根气对女人的灵气没有感知,所以不知道根本没有现在后面的何仙姑。何仙姑为什么会在后面呢?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何仙姑去大小便方便,只有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三人继续向前走,何仙姑大小便的时候为了躲开可能让人看到的视线,就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这也是可能四大猛兽没有现她的原因,当何仙姑方便完了,要出来的时候,有可能就现了他们三人遇难的场面或者惨景,就跑上来,见他们死了后,伤心过度,惊吓过度,打击过度,就想回云山找我们,所以就会向山上跑,跑迷了路,跑到了遇难的深山中。” 张果老道:“你说的有道理,因此我们从现在起,虽然在寻找四大猛兽,但是我们也要倍加小心,毕竟有可能我们还没有现四大猛兽,而四大猛兽先现了我们。如果四大猛兽先现了我们,他们就可以先选择向我们攻击最有利最佳时机,因此吕洞宾的话有道理,我们从现在起,必须要白天黑夜都不可以放松警惕。” 铁拐李道:“要是我们找四大猛兽,四大猛兽也果真在找我们,这样就好了,我们自然就象互相之间有一种相吸的力量,很自然的就把我们吸在一起了,而且如此看来一根气还有这个功能,他们要找到我们,远比我们要找到他们容易的多了。只要他们不想着闻风而逃,这说明我们迟早都会相遇。如此,如果他们要与我们动手,自然最佳的攻击时间和机会都在他们的手里了,这样我们肯定会很被动的,这就不是有我们自己说了算的事情了,我们为什么不能改变这样呢?我们找四大猛兽,为什么不能让四大猛兽找我们呢?” 铁拐李的一番话提醒了吕洞宾,吕洞宾道:“你是说,同我们看到撒信的那个人一样,我们也撒信,让四大猛兽去找我们?那时主动权就在我们的手里?” 汉钟离道:“凭着寒风刀的奸诈,他会轻易的上当吗?” 吕洞宾想了想,道:“我有个办法,让四大猛兽上当.” 张果老道:“什么办法?” 正文 五百三十九回:守着尼姑猛兽啸 吕洞宾道:“四大猛兽不是也要寻找我们吗?我们就让他们寻找好了。<-》我们再返回到浑天山,然后再也和那个撒信的人一样,我们去撒帖子,就说蓝飞天没死,又醒过来了,在浑天山聚集扬州四仙张果老张俊侠,吕洞宾吕忠明,铁拐李,汉钟离汉钟坤,要为被四大猛兽残杀的浑天山弟子报仇,为被四大猛兽惨杀的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报仇,汉钟离要为全家人报仇,要除掉四大猛兽,为江湖除害,望天下武林都到浑天山会盟,共同除掉四大猛兽。你们想四大猛兽看了这个帖子,会有什么反应?如此就成了不是我们去寻找他们的时候,我们还没现他们,而让他们先现了我们,可以与我们捉迷藏选择最佳攻击时间和机会了,而是我们可以迅激起他们的斗志和迫切心,我们可以在浑天山步步设好防备,以逸待劳专门恭候他们的到来了。” 汉钟离想了想,不由迫切道:“这样确实是一个好办法,如此我们要寻找四大猛兽,不但不能向西行了,还要再南辕北辙向东走了。” 铁拐李道:“好,我赞称这样。这样可以解除我们再奔波无目的四处寻找而又找不到的苦处。” 张果老道:“这才叫知己知彼进退有方之道,看来我们与四大猛兽决战的日子已经不远了,我们必须还要好好分析分析四大猛兽的可破之处都在那里。” 吕洞宾道:“果老说的极是,看来与四大猛兽相遇决战的日子已经有望,连铁拐李汉钟离今日也表达了自己的意见了。” 铁拐李道:“行则行,不能迟缓。” 吕洞宾道:“好,那我们马上就回身东行,只不过不知道四大猛兽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还在杀人?” 汉钟离道:“为了避免四大猛兽继续残杀祸害无故,因此我们必须要快,要赶快返回浑天山,赶快和那个人一样到处空中飞撒帖子。” 吕洞宾又不由的想起了他们拣到的那封信上的内容了,不由的再一次拿出信来,再看了一遍,不由叹息道:“唉,现在的山东,是什么世道?官兵杀百姓,武林象一盘散沙,道是让魔道黑衣魔女横行,让四大猛兽这样的野兽横行,有识的武林志士还未起来就被杀死,村落里四处可见尸体,山岗上也无不如此,真是个好坏不分恶人得意的时代啊,怎么会这样?在魔道和柳升面前,就是武林中有人能救出红秀女又会怎样?不还是这里的武林与世道的悲哀吗?况且进魔道救红秀女又怎么会那么容易呢?” 张果老道:“正所谓世道摧残人无处躲,人摧残世道有处藏。世道如此,单凭几个人焉能回天?这就让人心寒。他们四人的突然离去,这就告诉我们,我们也有心无力,魔道黑衣魔女并不是我们心中想的那样可以随意对付的人,否则堂堂山东武林,门派淋漓,又如何会无可奈何?我们如果能除掉四大猛兽之后,这个地方已经不是我们久留之地了,凡是都有他自己的前因后果,自生自息更是一个好的结果。” 吕洞宾默然道:“唉,战争,战争,不断的战争,战争都死的是些什么人?杀人的人死,不杀人的人死,互相残杀,何时是个头绪?这就是世道的悲惨,人间的不公平。” 铁拐李道:“世道自从从诞生的那天起,就已经不公平了,你说世道自古至今,那一朝那一代公平过了?靠讨饭度日度过苦难的朱元璋建立了大明朝以来,你看看还与以前的那些朝代有区别吗?还不是都是天下乌鸦一般黑吗?朱元璋建朝开国的当代,就贪官污吏遍地横行欺压百姓,坑害好人。你再看看朱元璋死后,大明朝更是混乱不堪,叔侄争夺皇位战争,如今又借剿贼打唐赛儿四处屠村。这斑斑点点,那一点不令人心寒?正与果老之言,谁又能改变这一切呢?” 吕洞宾将信折起来,摇了摇头,再一次叹了一口气,也显出了他的无奈,还是将信装回了衣袋。心道:“不能除掉黑衣魔女,但愿能为胶东除掉四大猛兽。四大猛兽,不知现在又在那里杀人?唉,但愿四大猛兽能早以上钩。” 索山风,风不鸣,索山草,头潇潇,都在低沉的为飞云流水师太在哭啼。啼声又不敢有声音,就如那些尼姑一样,只能在心中无奈的哭啼,在心中无奈的流泪,无奈的回想思念着她们年轻美丽漂亮大义而死的师太飞云流水师太。 搂着尼姑猛然有所醒悟的一根气,猛然把尼姑推到一边,就到一边自己打坐起来,又在闭目运用一根气,又在忽然想着看看他的功力能不能象大哥寒风刀一样得了女人的阴气有所长进?能不能靠一根气再连女人也可以不见而知呢?于是,他虽然身在打坐,却身上的功力和心态又在遥控远方了。 他自从和大哥二哥四弟一起来到索山享受这人间美妙绝伦美丽的尼姑之乐以来,真是到了乐不思蜀的地步,自己分到手的那几个尼姑,真是让他天天象吃饭一样,吃的美味可口,感到从未有过的天伦之乐。并在心中萌生奇想,心道今日自己占尽人间女人阴气,自然过段时间就会自然而然的让自己具备很远可以现男人那样的现女人。 现在,他忽然打坐,就是忽然心血来潮,心道他现在在尼姑面前如此的得心应手,应该差不多了吧?于是,同吃饭吃滋了的一根气,奇想在此时接着激情乐劲未消来的更明显了。 可是,一打坐,一练想着恢复练功的状态,他的心里再也恢复不了以往的那份平静了。他的脑海里,心里,闪现的还是不住让他感到乐不可支的尼姑.这就好似一个从来没有沾过接触过女性的男人的新婚还没满月正在兴头上一样.想的.心里涌现的.又怎么可能恢复到以前的心静心境的平静状态呢? 于是.一根气练了一会.不但感到靠一根气看不到远处的女人.而且还再感觉不到大哥二哥四弟他们此时再干什么了?是不是都在行乐的尼姑?是不是一个人在干什么?竟然连大哥二哥.四弟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在什么位置都感觉不出来了。于是.一根气恍然大悟.猛然爆似的高啸:“毁了毁了.毁了我了.毁了我一根气了.毁成了一根不气了.再不起了.一根不起了。” 正文 五百四十回:没有人性无人性 嚎鸣啸叫着,一根气咬牙切齿的看着已经吓的缩为一团的尼姑,猛然却齿狠的狅鸣道:“你们,都是你们,你们这些中看不中用的,都是你们毁了我一根气了,我留着你们何用?还有何用?” 说着,一挥手,猛然蹦起身,挥着掌,顷刻间,几个尼姑倒在一根气的掌下,口吐鲜血而死。<-》一根气又猛蹦起来,跳出自己的房间,直扑寒风刀的房间。一头撞进去,寒风刀正在与尼姑作乐,一看一根气这种样子冲进来了,而不解道:“老三,你这是干什么?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嘛?怎么成了这个样子了?怎么满脸是气不打招呼就撞进来了?你的眼里还有我这个大哥没有?有什么过不去的急事还要你如此这般急的冲进来?” 一根气愤怒却又哭唧唧爆鸣道:“毁了毁了,大哥,这下彻底的毁了,毁了我了,可把我毁伤了。嗨..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呀..,啊..” 寒风刀被一根气叫的感到奇怪,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一头雾水道:“怎么毁了?怎么毁你了?谁毁了你了?你快说清楚?是谁怎么毁了你了?你这话从何说起?是什么意思?” 一根气道:“尼姑,是尼姑。”说着,用手一指这些尼姑,暴叫道:“就是这些尼姑,是这些,是这些中看不中用的东西,就是她们,大哥,快把她们都杀了吧,这都是些祸害,不能留。” 寒风刀道:“胡闹,尼姑怎么能毁了你?怎么能成了祸害?你这不是好好的吗?那个尼姑能毁了你?你是不睡觉做梦睡帽狼了,大白天起来说梦话说胡说八道吧?” 一根气道:“不,不是,大哥,我的功力现在已经大减了,现在我已经被她们毁的再靠一根气感觉不到远方了。” 寒风刀见说不由感到欣喜,心道:“这样岂不更好?如此你再也不用戏弄我和小四了。”于是便道:“不能这样就不能这样,我还当是怎么回事呢,原来就这个?这个还值当你这样来大叫小怪的吗?,还影响你用一根气杀人了吗?” 一根气道:“影响不影响杀人我不知道啊,反正不咋地,不妙了啊。啊..可恶死了..。” 寒风刀道:“你看看,你的声音就象让人杀的,象猪被杀时杀出来这种声音一样,你不会回去杀一个尼姑试试吗?看看还好不好用?” 一根气道:“那些尼姑,让我一气之下都被我用掌拍死了。” 寒风刀变脸道:“所以你又想着来给我拍死是吧?” 一根气道:“不,不是,啊..大,大哥,我成什么人了?我是来提醒大哥,不要留着她们。” 寒风刀道:“提醒?你说不是?谁信?你会提醒我什么?就提醒让我不要留着她们?你这不是还是想着借着我的手想让我把她们都杀死吗?你不会忘记了大哥我是靠女人的阴气练出来的功吧?越有了女人对我来说不是越好吗?如此你还要再提醒我什么?咹,要是让我不要留着他们,就不要提醒了。” 一根气道:“请大哥息怒,我这都是一气之下气糊涂了。” 寒风刀道:“这还差不多,你要试试你的一根气现在好不好使吗?” 一根气道:“我已经没有什么试了。” 寒风刀道:“不要紧,大哥给你个让你使,正好我也要看看你的一根气功到底还能不能杀人,不至于到了一根气不能杀人这一步吧?” 一根气道:“那大哥不是少了一个了吗?” 寒风刀道:“不要紧,少一个就少一个,你现在还一个没有了呢,谁让我是大哥呢?好了,别客气了,看中那个就拉出去试吧。” 几个尼姑都吓的面如土色,一个个都很紧张的看着寒风刀和一根气。一根气转着脸挨个的都看看,然后不由道:“多谢大哥,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用手一指一个岁数大一点丑一点的尼姑,道:“你,就是你,跟我来。” 那个尼姑一下子瘫软在地上,两眼直流泪,不说话。这个尼姑知道,她不死,别的年轻的姐妹就得死,因此尽管害怕,但是无语。 寒风刀看看这个尼姑,道:“哼,现在不会走了?不会走有什么用?老三,把她拖出去吧,本刀也跟着出去看看你的一根气还到底好不好用。” 一根气道:“那就多谢大哥了。”说完,就走上去,一把把那个尼姑抓着脊背衣服提起来,向外走去。 到外面院子里,先是十分冷漠的选了一个地方,把尼姑提过去向地上一扔,就离开尼姑若有二十余丈,猛然一运气,随即把脸向尼姑一扭,一转身,瞬间嘴对着尼姑“哈..”的一声,一根气有嘴里喷射而出,直奔向瘫软在地上的尼姑。尼姑瞬间口里喷出一根血注,倒地身子卷曲的抽蓄了一下,再不动了。 于是,寒风刀笑道:“小三,你看看,你真能大叫小怪,看看一点也不影响吧?还不是照样和以前那样杀人吗?” 一根气向前走上去,见这个尼姑还睁着眼,用脚一踩,感到确实死了,就冷漠道:“现在离着近,还不知道离着远还能不能和以前那样。” 寒风刀道:“那好,可以离着远点再试试,你再进去选一个出来远一点一试不就知道了吗?” 一根气道:“大哥,那你说再选那个吧?” 寒风刀道:“你知道怎么选,还随你的便,去吧,再不要怪大哥让你降低了功力了。” 一根气道:“好吧,既然大哥如此仗义,那小弟也就不客气了。” 于是,一根气就又奔进了房子,这会又不知要轮到那个尼姑倒霉了。却一根气一进房,不由吃惊的大叫了起来,大叫道:“大,大哥,你快进来看看吧,这不关我的事,不关小弟的事,小弟还没动手,她们就都如此了。” 寒风刀被一根气忽然这样喊的有些莫名其妙,就立刻转身向房间奔来。 正文 五百四十一回:追随流水索山尼 寒风刀一奔进房间一看只见那几个尼姑都倒在几乎同一个地方的血泊之中她们的脸都朝下身子下面都大小不同的淌出一大团鲜红的血寒风刀上去翻过一个來一看只见尼姑肚子上有一个大窟窿从大窟窿里还正向外出血于是寒风刀又翻过第二个尼姑來却第二个尼姑也这样 紧接着寒风刀又翻过第三个來第三个也这样一忽儿寒风刀翻过四个來四个都这样到第五个却第五个的身子明显的上下卷曲着又微微的动了动在说话用微弱的声音吃力的痛苦道:“师太飞云流水师太我们沒有勇气也终于去追随你了师太飞云流水师太我们马上就到了我们去了去了” 寒风刀向前一把揪着衣服揪起來翻过來甩在地上一看见这个尼姑下面压着的是一个已经被鲜血染红了的捻草药的轮子以前庙里和庵里大多数都是自己制捻草药捻草药的槽堂和轮子根据自己规模的大小都是大小不同这个轮子是一个铁轮子看上去有脸盆大小轮子两边的圆中心各伸出一个尖头手把手把有十几公分长平时不碾压草药了就将药轮放在一个轮坐上药轮一面的手把朝下套在轮坐的圆孔里一面手把朝上然后再用一个轮罩盖上以免落上灰尘这个药轮以往被盖着因此寒风刀并沒有在意况且这些尼姑的命也根本就沒有放在寒风刀的心上现在见这一面明晃晃朝上的尖把上和连轮子一起都被染红了满是尼姑的鲜血寒风刀不由咬牙切齿道:“这些该死的东西排不上用场刚要排上用场却能用这个自杀了罢了八个到今天算是都死光了以前那两个死的是可恨能自己咬自己舌头死了气死我了哼死就死了老三别往心里去不能因为这几个尼姑而伤了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 一根气道:“大哥确实真的对不起我真不知道会这样” 寒风刀道:“老三不必解释这完全不是你的事是她们本來就该死的走老三去看看你二哥和小四的去我们再去要几个來” 一根气道:“大哥这样合适吗” 寒风刀道:“这有什么不合适的他们两个还有十几个呢哼只是坏了这个药堂弄得血腥味我再不想在这练功了我本想药堂里空气好味道好便于我练功功力会长进快却沒想到她们会用药轮一头的尖來自杀真是可恶可恶透顶了看來我要换换地方了” 一根气道:“大哥我是再不要了我不敢要了这样我的功力怕是毁了一半了再要怕是就彻底毁了” 寒风刀道:“有那么严重吗刚才你不是用一根气杀尼姑挺好的吗” 一根气道:“唉杀人是现在沒有什么问題可是我的童身一破已经再感觉不到远方了我的这个本领白练了会都毁在了几个尼姑的手里一想起來真是后悔图一时之乐却终生后悔快要悔断肠子了” 寒风刀道:“有什么好悔断肠子的老三不用悔沒事就当从來沒有练出來过” 一根气懊恼道:“大哥这能这样吗从來沒有练出來是沒有那种感觉可是现在心里的感觉好不好受我真恨当初沒有把分到的尼姑都一下子杀了” 寒风刀道:“你这不是说胡话吗你看看当初那个少了一个也不行怎么现在要说这样的话老三做过的事可不能反悔啊虽然练出來了但你就当沒练出來不就行了听大哥话别再难受了想通了就好了要想明白难过也沒有用谁叫你赚着快乐了快乐了后说这样的后悔话有什么用还不如不说这样的话也就是大哥听到要是让老二听到还会说你在放屁呢问你还有良心不他就会说你得了便宜在卖乖” 一根气道:“大哥我确实不是这样总之不管怎么说说不说反正总感觉不咋地失去了的就是失去了太多了得不偿失啊一辈子也后悔不过來” 寒风刀道:“象你这样就让黑衣魔女给你腌的和魔道那些堂主那样就对了” 一根气道:“那样就惨了就破了元气了怕是连用一根气杀人再都杀不得了” 二人说着寒风刀就领着一根气进了一个房间 吼破天正在“呕啊”的左右拥抱着尼姑吻这个一口再吻那个一口道:“小宝贝黑小宝贝小宝贝穿着尼姑黑衣裳美的成小宝贝了美了美死人了好好让我高兴我真不舍得杀了你们我要留着你们当小宝贝心肝那三个嚼舌自尽的不识抬举自己找死你瞧活着总比死了好活着还可以捞着快乐死了能吗和鬼去快乐吗鬼有什么快乐的大哥真好怎么寻思起來到索山怎么留着你们不杀这太妙了嘿嘿” 正说着寒风刀就一头闯进來继而又跟着一根气吼破天不由瞅着寒风刀道:“大哥你们这时來干什么” 寒风刀道:“老二怎么我们这时不能來了吗难道你要为了几个尼姑质问我和老三吗” “这?”吼破天瞅瞅寒风刀再瞅瞅一根气道:“你们到底有什么事來干什么吗” 一根气道:“二哥不会乐不思蜀了” 吼破天看着寒风刀道:“大哥难道要走了要离开这里了吗你瞧这里多好有吃有喝的日子还不愁不忧到那里再能找到这种日子她们才要服帖我了怎么又要走” 寒风刀道:“不是要走” 吼破天道:“那是要干什么” 寒风刀道:“你听我说刚才老三一根气差点被毁了把尼姑都杀了又拿着我的尼姑做实验结果我的尼姑也都自杀了怎么办老二你能看着我和老三在这里干陪着你和小四再沒有尼姑了吗” 吼破天道:“怎么会这样你们怎么不好好看着” 寒风刀道:“就和老三去做试验的空她们都用药轮把自杀了真可恶” 吼破天道:“大哥你这里我可以考虑可是老三我不能考虑他是自己杀了的这他能找谁如果再送给他有多少尼姑抗他杀”去读读om) 正文 五百四十二回:四个恶魔狗咬狗 一根气道:“放心,二哥,我还不想着要呢.” 吼破天道:“那感情很好,你想着要我还不给呢,我给了怕再害了你又害了尼姑,因为老三的一根气就是不能这样吗” “我知道你也不想着给我,我不要不是正好吗?”一根气道 吼破天道:“不是不给你,是因为我早就知道,这样会坏了你的一根气的 ”“ ” 一根气道:“你有这话如何不早说?” 吼破天道:“其实这还用说吗?难道你自己还能没有别人清楚吗?别人说了你又会认为别人四眼了,会认为故意不让你分尼姑,只有你现在自己验证感受到了,这样的结论才是最正确最真正的结论吗,老三,你说不是这样的吗?” “哼”一根气道:“大哥二哥,我真服你们了好象我的一根气再不能感觉到远方,对你们无关似的” 吼破天道:“好了,老三,别这样了,毁了不会再练吗?原来的不也是练出来的吗?何必较劲认真呢?” 寒风刀道:“就是,老三,你二哥说的对艾老二,你要给我几个?” 吼破天看看那几个尼姑,那几个尼姑闻一根气把尼姑都杀了,闻寒风刀与一根气用尼姑做实验,寒风刀的尼姑都自杀了,一个个都面有惊恐之状,有的已经瘫软在那里,有的瞅着寒风刀,有的瞅着吼破天 吼破天见状,瞅瞅这个,再瞅瞅那个,而心里不痛快道:“当初分尼姑的时候,大哥,你把那些好的漂亮年轻的尼姑都分去了,你都把她们实验死了,怎么可以再问我要呢?小四那里用不了那么多,你不如去问小四要吧” 寒风刀猛然愤怒道:“老二,你说这话没有脑子,小四那里比你多了?当初分尼姑的时候,咱们可都是平均分配的,俊丑年轻也都是yiyàng,我那里都挑些俊的年轻的了?这才几天你怎么能没有良心这样说呢?” 吼破天道:“是不是先让你下手挑的吧?” 寒风刀道:“我挑了,不是你们也跟着挑了吗?” 吼破天道:“那不yiyàng,还有个最俊的,这不也让你弄死了?多可惜,我如果捞着那个最俊的,给我很多我也不换,你却让她们都死了,你让老三试的什么验?简直催命鬼,都是你自己心里没有数,发彪” 一根气忍不住气愤道:“二哥,我看你变了,怎么能为了几个尼姑伤了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呢?你想想,你对大哥说这话对吗?” 吼破天道:“你们两个人合伙把尼姑都弄死了,再来问我要,你们这是安得什么心?小四那里也有,为什么偏要问我要?你们弄去弄死,谁能有那么多尼姑给你们让你们去弄死?我没有,爱咋地咋地,不给,一个也没有,见我好欺负是怎么的?我吼破天也不是好欺负的” 寒风刀气糊涂了,道:“好,老二,你今天说这个了是吧?你没有良心,我,我还不问你要了呢” 吼破天道:“你说谁没有良心?既然到了这一步,也别怪我吼破天翻脸不认人了,你不问我要就对了,要你也别想要走一个” 一根气道:“大哥,看来我们当初真不该来索山你看看来到索山,倒霉透顶了,丢了功力不说,还连兄弟情分也要没有了二哥,你现在不要这样硬,你没有试试,你的功力还能和以前yiyàng吗?出了大哥来到索山功力有长进外,我敢说我们的功力都不如以前了,至少减了一半,甚至还多,不信二哥你可以也出去试试” 吼破天道:“你当我傻?你们把尼姑都实验没有了,见向我要不到,也想着让我把她们都试验死?没有傻子上你们当,找小四去上你们的当吧,小四心眼更不少,更不会上你们说的当,这不你们的心暴露了吧?” 寒风刀气愤道:“好你个老二,你处处把我们看成什么人了?以前道是有句话有了媳妇忘了娘,你吼破天有了尼姑忘了刀,不,忘了本刀,我都让你气糊涂了,你忘了兄弟了” 吼破天道:“我不管你怎么说,你们的目的就是达不到,什么也别想,想的再多也没有用,我吼破天不吃这一套” 寒风刀道:“我发现你在尼姑面前还是个好丈夫呀,才几天就成了丈夫了?丈夫也得认得兄弟吧?你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连兄弟也不认了?你别忘了,当初是谁和你一起来到索山的?是谁和你一起打败了飞云流水师太?” 吼破天道:“现在这些尼姑对我这么有情,要是别按照你们的杀了飞云流水师太,把飞云流水师太也收过来,那么多的俊尼姑,她们都会死吗?自然都就对我有情了,说不定飞云流水师太也就会对我有情了呢那时,我还会比现在差?光能好不能差,你们还要让我记着你们什么好处?” 寒风刀气的说不上话来,身子直抖擞道:“老二,要是你这是换了别人,我非要他好看不可,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我看你是昏头了” 却在这时,寒风刀与吼破天的嚷嚷声把小圣引来了,小圣一进来,就道:“大哥,二哥,你们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在争吵什么?” 吼破天道:“小四,你来得正好,来,你来评评理老三说他的功力降低了一半,把自己的尼姑都杀了,又拿着大哥的尼姑做实验,结果把大哥的尼姑逼的也都自杀了,老三又和大哥来向我要尼姑,我那有那么多尼姑给他们让他们拿着去杀去做实验?他们见我不给,就又挑拨着让我也做实验,好把我的尼姑也做死小四,你评评这个理,这是兄弟能干出来的事吗?我看他们这是狐狸想要吃葡萄够不着吃气肠子说葡萄是酸的,说不好吃,好也让我杀了” 寒风刀道:“小四,你听他胡说,不是这样的,万全是个意外你三哥功力减了,再不能很远就能感觉到男人了,就一气之下把尼姑都用掌拍死了,到我那里又怕一根气也不好用了,我就给他一个尼姑做实验,结果和他出去做实验,他的一根气还能杀人,他说远了怕不能杀人了,又要做实验看看远了行不行,我让他再到房子里去选尼姑,他进去一看剩下的那些尼姑都自杀了,我想,我没有了尼姑,你三哥也没有了尼姑,想问你两个要几个尼姑,他不给,还说胡话,没有了兄弟情分,让我去问你要,你说这是我不好吗?” 吼破天道:“大哥,你是上了老三的当了他的让他都弄死了,他是想着用这个办法让你也méiyo把你的弄没有了,再想着让我也做实验也弄没有了然后再弄小四的,好让我们都和他yiyàng,都没有了,好都一块打光棍这样他的心里就平衡了,就好受了,老三,你敢说你不是这样想的吗?” 一根气道:“吼破天,你血口喷人” 正文 五百四十三回:猴子评理不评理 吼破天道:“我血口喷人?小四,你评评这个理,这不是明摆着的吗?这还用我说吗?” 飞天小圣道:“三哥,你确实,你敢确定你的很远一根气感知法不好用了吗?” 一根气气抖擞懊恼道:“这还用问吗?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了?” 飞天小圣绝望道:“完了,我怕有这么一天,上次三哥说功力象减了我就担心,现在再不用担心了,完了,这就象狗失去鼻子yiyàng.三哥,你怎么会这样?怎么不节度点?怎么能搞成这样?” 一根气道:“上次我说,你们都说我,还说你们的功力都升了,我也就放任了,要是今天不练功试试还不知道。可没想到,还又引起这么多误会,大哥还挺理解我的苦衷的。可是,你二哥,你看他都说了些什么话?好象当我心术不正不安好心似的,你说我是个那样的人吗?多亏大哥理解我,要不我真就冤枉死了,到了这一步,你说这是我愿意搞成的吗?” 飞天小圣道:“唉,话到现在也不用再说了,二哥也不是个糊涂人,如果是糊涂人我们都也不能走在一起这么长时间。” 寒风刀道:“你瞧先会他和我两个来的那个劲,小四,你是没看到,他不光和你三哥,还和我,我真不知道老二怎么会这样?难道这都是有了这些尼姑在作怪吗?如果这样,咱们兄弟宁愿把这些尼姑都杀了,也不要我们兄弟之间感情分裂啊。” 吼破天听到飞天小圣如此说心里有些自愧,被飞天小圣说的想想一根气也确实那样,让他心里感到可怜。可是被寒风刀如此一说,感到寒风刀还是气芯子,还是自己的尼姑都自杀了,自己没有了再捞不到也想让别人捞不到,根本就没有安好心,听这口话还是想着让他吼破天屈服,好显示他寒风刀比他吼破天说话管用有威风来。认识到这些,吼破天也不是个甘败人下的省钱货,关键的时候更想要面子,于是,就接着寒风刀的话,道:“小四,你还没看出来大哥和老三的心吧?他们两个把尼姑都折腾死了,见咱们两个还有,就不甘心,就气芯了,想着把我们两个的尼姑也都杀了,好让我们和他们yiyàng,也没有了。先会你没有来的时候,他就向我要,现在见要不到了,就让都杀了。你说,这是兄弟的心吗?兄弟还能问自己的兄弟要女人吗?要不到就劝着兄弟让把女人都杀了吧。你看看,这象兄弟能干出来的事吗?小四,你谁也别偏,你就站在中间,说说这个理对吗?抗评吗?这是兄弟的情分能做出来的事吗?” 寒风刀气愤的大声道:“老二,我看你是被尼姑弄昏了头,再转不回弯来,一根筋,缺火,彪子,不知道好歹。” 吼破天也气愤道:“如此,如此说,我没有你这样的大哥,从今以后我们不是兄弟,我看你缺火,彪子,一根筋,不知道好歹。” 寒风刀大怒道:“好,你个老二,你敢这样对我说话?还敢骂我?” 吼破天道:“骂你怎么了?谁怕你了吗?我吼破天自从出入江湖以来,从来也不是吃素的,如今难道我还能让你光骂我?你不就是个老葫芦头吗?没有怕你这个老葫芦头的。” 寒风刀道:“你的头也好不了那里去,你更葫芦头,还倒过来葫芦头。人都葫芦把朝上,你却葫芦把朝下,这样的葫芦怎么能站住了,站住了也是个怪葫芦。” 吼破天道:“我的葫芦头倒过来还比你俊,你怪丑,丑的吓人,下面老宽了到了上面呪的一下没有了,成了尖了,长了几根头发也不怎么好看。” 寒风刀气愤道:“我是长这个样子了吗?小四,老三,你们都看看,我是长得和他说的这样吗?” 飞天小圣看看寒风刀,见寒风刀虽然没有吼破天说的这样严重,但也差不多,于是,就只好道:“唉,大哥,二哥,看看你们都在干什么?咱们四人兄弟一场,难道就要这样的散了吗?二哥,你可以仔细想想,平时,大哥都对我们怎么样?是不是不象个大哥样了?是不是大哥对我们耍心眼了?二哥,你从良心上如实评价评价大哥,不要隐瞒,都如实的评价出来。大哥,你也不要怕别人对你评价,好就是好,不好你自己说好也不行。大哥,你好不好让二哥今日都把话说出来。” 寒风刀道:“好,既然这样,老二,只要你有良心,那你就说吧。” 吼破天道:“小四,你都看到了吧,我要说还要只要我有良心,听他口话就如我没有良心似的。你说,他这是让我说话吗?是让我说真话吗?” 飞天小圣道:“没关系二哥,他再怎样也不能不让你说,如果他不让你说,就是他没有理了,你尽管说。” “。”吼破天想了想,想想自从同寒风刀一根气飞天小圣四人一起被江湖称为四大猛兽以来,他们四人都是脾气习性相投,想想寒风刀还没有什么很过分的地方,如果不是今日他和老三两个耍心眼气肠子,谁会要说他不好?想了一会,也没有想出什么来,就道:“大哥那里也好,就今日不好,今日他不该和老三来耍心眼。” 寒风刀道:“老二,算你还有良心,自从我们四个人走在一起以来,从插香为盟结为兄弟,我以年长暂且为大哥,我们四人一直互相团结被江湖上称为四大猛兽,四大杀手,四大野兽,这说明了什么?这就说明了我们四人都是志同道合,说明了我们团结一致共同消灭我们的对手和敌人的结果。在这其中,我以大哥自居,可是,我那一点不是处处为我们的兄弟着想了?每当我们的兄弟,不论和什么人结下了冤仇,大哥我从来不问这个人的来历,都是共同对待,直到共同一起,同心协力把这个人除掉为止。这一点,大哥我那里还做得不够吗?我自问问心无愧。至于今日,老二,也许我想的太简单了,我还站在咱们是兄弟的立场上去想了。也许这样,因为我想的不全面,不周全,就引起了你的误会。在此,老二,我向你道歉,这方面我想得简单是我错了,我诚心向你赔礼道歉,对不起了,老二,确实对不起,老二,大哥对不起你了。” 寒风刀忽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一下子让吼破天也感到心里象软了许多,这就是所谓的常言有一句话:吃软不吃硬,软可以感化刀枪,硬可以练就刀枪,软火可以化钢铁,硬冰可以点铁水而成刚。当下,吼破天也象是被感化了似的,连忙道:“大哥,你不要再这样说了,更千万不要向小弟赔礼道歉了,小弟今日想的多了,言语是过激了些,请大哥不要往心里去,都是我的不是,是我误会大哥了。大哥,对不住了,是小弟应该向大哥赔礼道歉才是。” 正文 五百四十四回:猛兽怎能有人性 说着,吼破天一下子单腿一跪在地,愧道:“大哥,二弟今日错了,请大哥原谅,大哥不原谅我就不起来.” 寒风刀好象也很受感动,连忙向前相扶,激动道:“唉呀呀,折杀我了,我怎么能让我的二弟这样?二弟,好贤弟,快起来,今日都是大哥不对,大哥知道二弟好这口,怎能无故去夺二弟所爱呢?二弟对女人动情也确实不是容易的事,不象大哥,视女人如儿戏,用女人练功惯了,认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没有想到那么多,都是大哥错了,大哥不好。贤弟,快起来,若你不起来,你就是还在怪我,还不原谅我。” 吼破天被说的落泪惭愧道:“大哥,我起来,什么也别说了,大哥还是好大哥。” 寒风刀道:“二弟还是好二弟,好贤弟。” “啪啪啪。”飞天小圣鼓起掌来,道:“一切都容忍而解了吧?” 寒风刀道:“四弟,真有你的。” 吼破天道:“小四,你太聪明了,象你这样劝架,还自己不费力。” 飞天小圣道:“二哥和大哥那是打架了吗?那是自家兄弟为了某一件事在寻找真理,这不现在都找到了吗?” 寒风刀道:“是啊,小四说的完全对啊。老三,你说是不是这样的啊?” 一根气有所感触道:“是,确实是,看来我们四人少了那个也不行,一切问题难题,在我们四人面前都会容忍而解的。” “好。”寒风刀道:“老三说的对,这叫我们四人,缺一不可。” 吼破天道:“我的尼姑,你们随便看着分吧,死了三个,还有五个。” 飞天小圣道:“世上的女人我不稀奇,多的是,大哥,我那里也有六个,你看着分吧,我无意见。” 寒风刀道:“好了,对了,这才都是我的好兄弟吗。老二,你也不用害怕,老三这里他说不要了,就不用给他了,你和四弟就分别各润几个给我就行了。你知道,大哥我就是靠女人的阴气练功的,不能离开女人。” 吼破天道:“大哥,休如此说,到今天我还害怕个球?不害怕,大哥,我五个女人就给你三个吧,这样够意思了吧?” 飞天小圣道:“既然二哥一出口就给大哥三个,那么我也给大哥三个。” 寒风刀不由欣喜的合不拢嘴神采飞扬道:“好,好,这才是我的好兄弟吗?好兄弟们,你们的好意我都心领了。你大哥我向来都是对女人多多益善。” “好,那就这么办了。”吼破天道。 再看看那些尼姑,有两个忽然倒在地上,口里向外出血,吼破天气愤的上去一看,见这两个尼姑已经嚼舌自尽,于是愤怒道:“这些可恶的臭尼姑,排不上用场,气死我了。大哥,我一个也不要了,你都把她们领去练功练了吧。” 寒风刀道:“我的那些也是只一会就都自杀了,你今天知道她们可恨了吧?还差点因为她们坏了我们兄弟之间情义,现在想想,真是不值,我这就马上把她们练了功,看她们再自尽,要死也要先让我练练功。” 于是,说完,寒风刀就走向一个尼姑,猛然伸出双掌,阴笑道:“哼哼,好不yiyàng的阴模样,你还是帮帮本刀的功力吧,你还是帮帮本刀的功力吧,这样你死了也不屈。” “哌”尼姑的口里猛然射出一根红物,红物红红的连着一根血线,直射向寒风刀的脸上。寒风刀猛然下意识的用手一抓脸,觉着抓着一个东西热乎乎软绵绵的,拿到眼前一看,见是一个沾满鲜血的舌头,于是,愤怒的吼叫道:“可恶,真是可恶。”继而兽性大发,猛挥掌,尼姑顷刻间倒地,再没有动一下。却在这时,另外两个尼姑猛然也口喷舌头,喷向吼破天,吼破天没有防备,一个舌头喷在脸上,一个舌头涂在身上,飞天小圣瞬间双掌左右开弓,两个尼姑倒地一声未叫,而仰天躺在那里,静静的向上睁着眼看着上方,看那静静的样子,她们的人生确实走的太累了,此时好不容易的躺下来,要好好认真的歇歇了,再永远也不起来的歇歇了。 吼破天扔了舌头,用手摸着自己脸上的血迹,愤怒的走上去踩了踩两个尼姑的脸,见她们确实已经死了,就道:“死,你们都死,死去吧,本天今日算彻底的醒悟了。哼,往后,女人尼姑算什么东西?再决不讲客气姑息,哼。” 飞天小圣道:“今日这些尼姑忽然都有自杀的决心,看来再也不能留了,留着这些尼姑本来就是祸根,首先毁了三哥的一根气感知法,又差点让二哥和大哥反目。因此,这些尼姑再一个也不可留了。大哥,我的那六个就全交给你了,你去把她们都练了吧,这样还会有助于大哥增长功力。” 寒风刀道:“的完全对,今日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了,就让我去把她们都练了吧,这些日子,说实在的,因为有这些尼姑的存在,把我们四人都拴在这里,我们再那里也没有去,已经少杀了很多人了,这些尼姑死的也并不冤枉,至少她们在死之前,与我们人间的四个顶天立地的英雄豪杰四大猛兽相处过,快乐过,这样她们死的就更不冤枉了。小四,老二,老三,走,看今日本刀如何练了这六个尼姑。” 吼破天道:“好,今天我就亲眼去看看大哥如何练寒风刀功。” 寒风刀见吼破天如此说,说出来的话又有点后悔,忽然感到自己一时激动没把住门说漏了嘴让自己没有退路了。在他的心里,说实在的他又怎么可能愿意让别人看到他是怎样练寒风刀功的呢?但话即然已经出口,就不好再向后收了,也没有向后收的机会和可能了,于是一犹豫,就与心反其道而口是心非道:“好,老二说的好,今日本刀那么就练练比划比划?” 正文 五百四十五回:八仙再次上浑天 一根气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寒风刀不说话.飞天小圣看看寒风刀,再看看吼破天,见吼破天一副认真天真的要去看的样子,就又再看看寒风刀,见寒风刀此时一副简单而又奸诈的脸上,那里能看出在这样的一个脸上还有一点诚意,于是,就不想着自己让大哥感到是个傻子,便道:“大哥果然是秤砣的肚子,里面空的少,实的多,里外都yiyàng实,因此小弟非常佩服大哥。” 寒风刀瞅瞅飞天小圣,“嘿嘿”的再奸诈一笑,道:“小四果然是小四,不错,没假,走,大哥我今天就练了,哼。” 飞天小圣用表示怀疑的眼光看着寒风刀。一根气也不动声色,吼破天却猛然道:“今天这是这什么风了?大哥愿意守着我们练功?让我也跟着大哥去长长见识。” 飞天小圣再一次看看二哥,见二哥马上就要跟着走了,就忽然灵机一动,道:“二哥,我今日对大哥练功没有兴趣,我想看看二哥的狮吼功是怎么练出来的?二哥如何能把狮吼功练的如此出神入化呢?能够吼如雷鸣呢?如何还能吼声杀人?” 吼破天停住了脚步,看看飞天小圣,道:“小四,你真扫兴,你怎么早不看晚不看,为何偏要在这个节骨眼上看?你难道你不知道我向来不希望别人看我练功吗?” 一根气不动声色的瞅着吼破天,再瞅瞅飞天小圣,仍然笑而不语。飞天小圣道:“三哥,三哥只笑不语,难道三哥独有见地?” 一根气忽然不快不慢道:“小四好聪明,小四今日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自己的秘密不想着让别人知道,自己也不要无故去知道别人秘密,自己应当把自己想想别人,别人会不会也和自己想的yiyàng?若你知道了别人的秘密,别人要反过来再知道你的秘密,你是否还要当成秘密再只保留在自己的心里呢?二哥,你说难道不是这样吗?” 吼破天猛然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我知道你们现在为什么无动于衷了,为什么根本不象要去看大哥练功的真正原因了。我现在明白了,只要去看了大哥练功,那么自己练功也不会再成秘密了,如此,那我还是和你们yiyàng,还是不去看吧。” 飞天小圣道:“二哥果然聪明。” 扬州八仙张果老吕洞宾铁拐李汉钟离,与他们身上所背之仙,又回到了浑天山。 一上山,浑天山上浑天门弟子尸体腐烂的臭味已经开始刺鼻,四仙忍着强烈的刺鼻臭味,来到浑天上,第二次看到浑天门掌门蓝飞天的尸体。 这是一具已经与其他浑天门弟子没有什么两样已经也高度腐烂了的尸体了。在这具尸体身上。也不例外的在向外散发出臭味,只是这具尸体,让人此时感到就是他生前没有死,也yiyàng让人感到是与此时同样的臭。 看着这具尸体,张果老终于忍不住道:“卖朋友,卖朋友,把朋友卖了,也仍然不会在四大猛兽面前改变现在腐烂臭气熏天的样子,该臭还是yiyàng要臭的。既然是朋友,又如何要出卖呢?你如今出卖了朋友,就是你逃过了一劫,你的以后还会再有朋友吗?会再有人相信你吗?如果没有朋友,失去朋友,你觉着在敌人面前还会有生存的可能吗? 要知道,一个出卖朋友已经声名狼藉的人,你觉着还能逍遥自在的活在世上吗?你的死是死,别人的死又何尝不是死?你看看因为你的出卖,云山飞云掌门的死,和云山天下豪杰的死,你就是死了一百次,也不会有人说多。 你这样做,在你们浑天门弟子的灵魂面前,在云山天下豪杰的灵魂面前,你的灵魂能安心能安息吗?我们今天之所以又回到了你的浑天山,并不是我们看好了你的浑天山,也并不是我们要回来给你这种人来报仇,而是实在你的浑天山,和你在四大猛兽心目中位置,和在四大猛兽面前让四大猛兽感到不可一鄙的印象,都会引起四大猛兽的第二次光顾,所以我们也好借此机会正好找到四大猛兽,而达到最终除掉四大猛兽的目的。象你这种人,自然是死不足惜的,并不是我们要借着你之名为你报仇,而是要为云山飞云掌门和天下武林豪杰,为和我们一起来到胶东的何仙姑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报仇。还他们一个公道,还山东武林豪杰的一个公道。” 吕洞宾道:“蓝飞天,你能看到你浑天门仍然没有逃过四大猛兽给你们带来的灭门惨祸吗?如果你此时看到了,不知你的灵魂又会作何感想?” 吕洞宾并不知道蓝飞天已经在死之前看到了结果,已经无可忍耐的把四大猛兽骂了一遍,只是他的做法已经不可能与他的出卖功过相抵了,已经无法掩盖因为他出卖友而带来的恶果了,和已经无法掩盖他的丑恶行为和丑恶面目了。 看着这具已经再无反应,仍然臭气熏天的尸体,吕洞宾已经再也说不下去了,就对张果老道:“果老,对这样一个令人不齿,如今同死人yiyàng臭气熏天的人,确实再没有让我们好理喻的了。今天我们既然又回到了浑天山,不如我们就把他们的尸体都火化了吧,这样不管怎么样,也好让他们早些安息,再者也好消除浑天山上的臭味。” 张果老点点头,道:“说的也是,不管怎么样,浑天门一派,曾然都是出卖朋友的门派,但也已经成了一些无知的尸体了,成了一些已经不能跟着他们有罪的灵魂而去的尸体了。这些尸体,还是要苍白充满臭味的存在于人间。为了消除这些臭味,无论如何,还是要有人来把他们清理干净的。” 吕洞宾道:“果老说的正是,看来人的死虽然是人人无法逃避的,可是人的死又有不yiyàng的一面。象这样的死,就是令人发指的死。这是一种舍人为己的死,耻辱可耻的死。如果每一个人在生前不管怎样选择,都无法逃过要死的结果的话,我想任何人都不会都不愿意选择这样的死。” 铁拐李道:“这是小人才选择这样的死,蓝飞天的死就是小人的死。这样的死,就是一朽万年的死。象云山飞云掌门的死,就是轰轰烈烈永传千古永远不朽的死。” 张果老道:“说得正对。” 吕洞宾道:“果老,自从他们四人离开我们之后,你一直都伤心过度,蓝飞天他们浑天门弟子的尸体,就有我们三人来处理吧,你先歇歇吧。” 张果老道:“他们四人自从去了之后,你们三人不是也和我yiyàng的难过吗?难道你们莫非认为我老了吗?如果我处处要以老自居,又何以去应对四大猛兽呢?四大猛兽来了,岂不是只有你们三人去对付了吗?我到了那一步了吗?” 正文 第一回:书生酒后夜遇鬼 关于《江湖侠女泪》外传一些传说永乐扫北之文曲星告状 第一回:书生酒后夜遇鬼在胶东民间传说的一个故事,话说明朝中期,胶东有一个叫李从生的书生,有一天他出门去会友,在朋友家里喝了很多酒,从中午一直喝到傍晚才往家走.到他家的路上要经过一片墓地,这片墓地埋葬了许多因唐赛儿起义被官兵屠村时屠杀的冤魂,尤其这片墓地里相传曾经有一个长得很美丽很标致的妙龄女子,在官兵屠村时因她生的极美,而不忍心杀,后被赶上来的一个将官见了,就带进一个屋里想奸污她。这女子在那个将官解衣欲行强奸之时,竟用那个将官遗放在一边的剑杀了那个将官,官兵闻那个将官惨叫声而进屋看时,见那个尚未解完衣的将官已死,而那女子也用将官之剑自刎而死,死后尚未闭目。官兵见了,被这女子之贞烈所感,见这女子宁死不受辱,随将她抬于野外埋了。一个受了感动的老兵偷着写了一张纸条,言其贞烈宁死不肯受辱的过程,将纸条偷偷用石头压在她的坟头上。后来官兵停止杀戮屠村,为匿毁屠村惨象,在清村掩埋死难者尸体时,在女子的坟头上发现了这张纸条,观其死之过程后,又见这些在屠村时被杀的无辜平民百姓死的冤屈,随又将纸条押回了女子的坟头上。但为了不引起别人注意,这个将官就下令把和这女子埋在一处全村被杀者的坟头上都押上了纸。一方面为了表示他们和这女子yiyàng死得冤,再一方面不让别的兵发现将此事传到上司的耳朵里。因此,在当时就形成了这一片坟头上押着纸的墓地。 后来,时过境迁,这些地方周围的村庄都从云南移了民过来。那些移民到了这里后,qiguài的发现这里有一片押了纸的墓地,就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就到坟头上去看押的纸,他们看了一张又一张,见都是些没有字的白纸,就更感到不解,其中一个看到了那女子坟头上带字的纸条,寻一识字的人一看,这才恍然大悟,明白了这里曾经在不久前遭受的屠村杀戮,他们为了纪念那些给他们留下房子和财产的冤魂,每当坟头上的纸被风吹雨打而没有了时,就来给坟头上换了新纸。后来为这样太频繁,他们就又到了年节的时候来祭奠这些冤魂时一并押纸。这事一村传两村,两村传四村,很快传遍了胶东,自此以后,胶东便留下了在坟头上押纸的风俗,并沿用成了每到年节生者为了悼念死者,都要去上坟祭奠和换押新纸的习俗,并一直沿用到了今天,及遍布了全国大多数地方。 话说那些移民移到这里扎根繁衍生息,不知过了多少年,在这片押纸起源的墓地,突然有人见夜里经常有一个美丽的女郎出现,女郎样子象有十六七岁,长得很是标致。有时周围的村庄里,还经常听到这片墓地夜里常有哭叫声,每到天黑,周围村庄里的人都不敢从这里走。这李从生走到这里,他虽有些胆大,且有些醉意,但一见到墓地,却仍然想起了传说中墓地近来闹鬼的事。于是心里就不由的有些害怕,但仍硬着头皮向前走。心说我反正一人,鬼又能把我怎么样?但他心里说归说想归想,到底还是有些头皮发麻,当他硬着头皮经过了这片墓地后,也未发现有鬼出现,更未见着有传说中的那个美丽的女郎出现,也未听到有哭声。于是他就放下心来,再不那么紧张而不害怕了的向前赶路。 但约向前又行了二里路,却忽然听到一个女子在前面哭涕。这书生听到哭声,就有点纳闷,心说经过墓地却未见着有鬼出现,而过了墓地约有二里了,天都黑了,未碰到鬼却碰到一个女子在前面哭,听其哭声还挺伤心,不知这么黑这么晚了这女子因何在此涕哭?莫非她有什么难处?待我向前看看问问她因何在此涕哭。想到此,这书生便急步赶向前,将到近前时,见一个长得很美丽的女子,在月光下坐在地上哭得死去活来非常伤心。这女子看上去岁数不大,若有十六七岁,穿红挂绿,在月光下尚能看得分明,身上打扮的样子也极其好看,这书生见了就向前问道:“这位大姐,天已这么晚了,不知你为何有什么伤心之事在此涕哭?” 女子一听到说话声,就忙抬起头来一看,见有个书生到了眼前,先吃了一惊,继而就急忙收住声不哭了道:“书生,你休管我,你快走吧。” 书生已有几分醉意,就不明白道:“大姐,你莫非认为我帮不了你?” 女子道:“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书生道:“你乃一女子,不知你家住那里?姓甚名谁?有何为难伤心之事?不妨说出来,若我能帮你我当尽量帮你。” 女子道:“书生,我不是人,我是鬼。” 女子的一番话把书生说的吃了一惊,但又一看这女子,这女子长的那里象鬼,分明是人,就道:“大姐,你不要吓我了,你分明是人,又如何要说自己是鬼?若你是鬼我如何会没感到怕呢?” 女子道:“书生,我真是鬼,你不要向前沾了我的鬼气,,那样我会害了你性命的,本来你一个阳间之人活见了我也会死的,但幸亏你是吃醉了酒,醉眼看到我不会伤及你的性命,你若不及早离开时,一旦沾上了我的鬼气,我怕会生生的害了你,我不忍心害你,你快走吧。” 书生见这女子说得有些道理,心里这才有一些害怕,刚要转身走,但一想既然已经见到鬼了,可能这就是传说中的那个美丽的女郎女鬼吧?既然她是个女鬼,还有什么伤心事在此涕哭呢?反正我今日已经碰上了,且已经见到了,而就在面前,我何不问问呢?反正我心里也没觉着怎么害怕。于是书生就又转回身来不走了道:“请问姑娘,难道你们阴曹地府也有什么伤心的事让你在此涕哭吗?” 女子见说,就不叫李从生书生了,反而叫大哥,道:“大哥,今日反正你是醉眼与我相见,我不妨告诉你实情,我们即是已经对话了,我想在你醉酒时也不会害你性命。” 李从生道:“姑娘,你放心,我不怕,你尽管说来,反正今**我见都见了,我难道还怕和你对话吗?” 正文 第二回:鬼诉真情说恶鬼 关于《江湖侠女泪》外传一些传说——永乐扫北之文曲星告状 第二回:鬼诉真情说恶鬼 女子道:“我叫邢瑞玉,年方一十七岁。大哥,你听说过在永乐扫北时,就是官兵杀到现在你住的这个村,我的家当时也是这个村。那年我十七岁,官兵屠村杀进村来,见人就杀,不管大人小孩老幼,无一幸免。当时官兵杀了我的爹娘兄弟姐妹后,又来杀我,见我生的貌美,就不忍心下手。后来有个叫沈士总的将官将我带到一个房内要奸污我,在他解衣时,被我用他的剑杀了他,我也用他的剑自杀了 。我们全村人就埋在了前面你们传说的那片墓地里。我们在那里过了很多年,过得都很平静。但谁知前些日子,那个在屠村时杀了很多人的沈士总,当时因他杀人太多,被我杀死后就被阎王下了十八层地狱,谁知他近来罪满释放,被从十八层地狱放了出来。他从地狱一出来,就想到了当时杀他的我,就想着寻我报当年被杀之仇。但他见了我后,一见到我手里仍拿着当时杀他的那把剑,就把他吓得抱头跑了。但不几日,他就又找到了当时在与唐赛儿起义军作战时,被唐赛儿起义军在青州用箭射死的官军先锋官副元帅刘忠。这个刘忠是当时永乐从南京排来镇压起义军的十万官兵的总先锋和副元帅。在青州一战中,起义军在突围冲破官兵包围时将他射死。他死后,恶魂不散,又在阴间把当时被起义军打死的官兵离家远的鬼魂集合起来,占山自己落草称起鬼王来。在他的手下有当时被起义军和红秀女杀死的两万多离家远的官兵鬼魂,他们集结在一起,仗着人多,在阴间无恶不作,欺男霸女,杀人放鬼火,干尽了坏事,连阎王都不敢去惹他,生怕惹不好他会把阴府闹得天翻地覆。如今那沈士总就投在刘忠手下当先锋。沈士总见找到我无法报仇,就随向刘忠谗言说我貌美。那刘忠一听,就立刻排他手下的鬼军师带礼物来我家求婚。我们当时被官兵杀了全村,我们全村人都恨透了官兵,如今刘忠这伙恶鬼又在阴间无恶不作,所以我爹娘就不同意这门婚事,就拒绝了他们。于是那刘忠就恼羞成怒,先派人将我爹抓去,逼着让他同意,用尽了酷刑,我爹死不同意,接着又把我的哥哥弟弟抓去,我爹仍不答应。前天又把我的姐妹抓去,今天,他又派人把我的娘抓走,要逼着让我娘同意,他们刚把我的娘抓走。无奈,我又救不了我的爹娘和兄弟姐妹,就在这里涕哭,不想又被哥哥碰到了,哥哥即是要问,我也只有告诉哥哥,也好让哥哥及早离去,免得哥哥酒醒了伤了性命,望哥哥听后及早离去吧。” 李从生问:“近日经常听到你们所居之处有哭叫声,原来就是如此?” 邢瑞玉道:“那是刘忠排人进村求婚,和抓我爹与我的兄弟姐妹。他们见我长得好而我的姐妹长得不好,就动手打她们,连抓带打,打的我的姐妹哭喊连天。在阳间时,他们杀人杀惯了,进村后就也见人就打,所以连你们阳间也听到了哭叫声。” 李从生道:“原来如此,这还有天理吗?为什么恶人在阳间作恶而到了阴间也作恶?上天为什么就不会惩罚他们呢?天理何在?难道你们就不能到阎王那里去告他们吗?” 邢瑞玉道:“我们去不得,刘忠排了他的手下的那些恶鬼把我们到阎王那里的路全看起来了。而且他还把我们全村都围了起来,我就是走到这里眼看着我娘被他们抓走,而被他们拦了回来在此涕哭。再说就是我们到了阎王那里,阎王也不会因为我们这些惨死的野鬼而去得罪刘忠,所以我们都是有冤无处伸,有苦无处诉。” 李从生愤愤不平的叹道:“人道是人世苍凉,没想到阴世也苍凉,活着时害人,死了仍然害人,这就是曾经朝廷的将军吗?竟会在阴间无法无天,自己落草为寇残害人。可恨,实是可恨,象这样的人为什么不把他打入十八层地狱永远不得翻身呢?” 邢瑞玉道:“哥哥,阴间比阳间好不了多少,在阳间时,皇帝会因为疼恨起义军而让官兵残杀无辜,官兵在屠村时,有些老年人都集合起来,手拉手跪在地上,求官兵放过他们身后的那些孩子吧,可官兵一个个就象挖了眼去的刽子手,视而不见,挥着刀乱砍,一阵子将那些跪在他们面前的老年人砍死,又来砍这些孩子,直到把全村的人全砍净,他们再去砍下一个村的人,这就是当时的永乐扫北。他们简直灭绝人性不是人,是野兽,如今就是这样的一些官兵的死鬼集结在一起,你想我们在阴间还能好受了吗?没想到活着受着他们的宰杀,死后还要受他们的欺压。”邢瑞玉说着,又伤心的哭起来:“没想到我们的命怎么会这么苦啊?” 李从生愤愤道:“这些恶人恶鬼,在人间时灭绝人性失去人伦,残害生灵,在阴间又横行霸道无恶不作。姑娘,你快说,有什么办法能够让我去帮着你们制止这帮恶鬼?” 邢瑞玉道,“哥哥,恐你也无法制止这帮恶鬼,人鬼必定不是同路,请你赶快走吧,晚了恐再连累你。现在刘忠正在逼我的爹娘同意,若我的爹娘不同意,他就会顾不上再要体面了,他一定再会排人来抢我,他所抢去给他做压寨夫人的女子都是这样被抢去的。在阳间为人时我不忍受辱能自杀,而在阴间,我们竟连自杀的权利也没有,想自己自杀也杀不死自己,只能任由着他们来欺压,和等待着阎王的安排,可现在阎王已经早把我们这些不该死而被杀死的野鬼给忘了,所以我们只能任由着刘忠这些恶鬼的宰割了。如果你再不走的话,恐他们来抓我,那时让你再沾上恶鬼之气,恐会再害了你的,你是个好心的人,我不忍心连累害了你,你快走吧。” 李从生道:“邢姑娘,我如今不论是人是鬼都已经不怕了,无所谓了,你们住的那个地方有长者吗?你能不能带我去见你们的长者,我要请教他,看看我有没有办法能救你们?我一定要救你,姑娘,请你不要难过。” 正文 第三回:人鬼同行到阴间 关于《江湖侠女泪》外传一些传说——永乐扫北之文曲星告状 第三回:人鬼同行到阴间 李从生说要跟着邢瑞玉去见长者,却谁知邢瑞玉忽然为难道:“哥哥,那样万一让你沾上鬼气我就害了你了。你这样心好,你让我于心何忍?要知道你也是一个和我一样年轻的人啊,你在阳间正是年轻的时候,没有人来杀你,而你为什么要到我们阴间来自寻死路呢?哥哥,你要三思啊,阴间去不得,黄泉路不可走啊,黄泉路有去无回啊。” 李从生道:“人迟早都难免一死,今日为姑娘而死,我李从生死而无怨。” 邢瑞玉道:“李哥哥,小妹感谢你一片相救之心,但恐李哥哥白送了性命仍救不了小妹,小妹劝哥哥快走吧,再晚了恐就迟了呀。”说着,邢瑞玉含泪双膝跪下来道:“请哥哥及早离去,小妹给你跪下了,小妹求你了,求求你走吧,你在阳间心里记着我就行了。” 一番话说的李从生心里非常难过,他忘记了人与鬼有人鬼之分了,而情不自禁的走上来欲将邢瑞玉扶起来道:“瑞玉妹妹,请起来,哥哥并不是一个怕死之人。我就不信我作为一个活着的人会救不了你的冤魂,我今日说什么也要救你,我如果今日不救你我枉为人。瑞玉妹妹,你赶快跟着我走吧,我是人,我背着你走,我看看谁敢拦我,他们再恶也必定是鬼,我不怕,人怎么会怕鬼呢?只有鬼怕人。” 邢瑞玉双眼十分感激的向上看着李从生,哭道:“哥哥,我的心里多么想着自己是个人啊,好跟着哥哥一起走,就是跟着哥哥一辈子吃苦受累也愿意,可是眼下我是个鬼,鬼是不能跟着人走的,哥哥是阳间人可以见阳光,而我是阴间鬼却见不得阳光,就是我要跟着哥哥走,哥哥能走出去,而我也走不出去,这就好似我们阴间的鬼到了阳间,如果阳间的人要抓你,他们可以把你抓住,而抓不住我们鬼一样。在我们阴间,他们抓我就同人间抓你一样容易,我又怎么能走得了呢?” 说到这里,邢瑞玉猛然又同想起了什么,猛起来向外推李从生,而哭道:“我怕害了哥哥,没想到还是让哥哥走过来了。” 说着,拼命又向外推,但李从生死死抓住邢瑞玉不放道:“瑞玉妹妹,你不要推,你再推我也不会松手的,我只要一松手后,我就再没有机会救你了。你看,我都已经触到你了,我什么也不怕,我一定要救你,你就别再推我了,如果你能看到我的心的话,难道你还不知道我的心里出了要救你外,再什么也不想不怕了吗?” 邢瑞玉见说,又见挣不脱李从生,一下子感动的扑在李从生的怀里哭了起来,道“李哥哥,我为什么不是人呀?为什么要是鬼?如果我是人的话,我这一辈子说什么也要嫁给你,一辈子服侍哥哥,和哥哥白头到老,可是如今是人鬼有阴阳之隔,妹心里是多么的痛苦多么的不甘心不舍啊。” 李从生分外难过道:“好妹妹,你是个多么好多么纯真可爱的姑娘,可是没想到象你这样好的一个姑娘会死的这样惨,令我心里悲伤而心疼。今日与你有缘在此相见,我就是死了也无憾,我一定要救你,请你相信我,快带我去见你们村里的长者,让他想个办法,看看我怎么才能救你们。” 邢瑞玉道:“哥哥即是不肯走,执意要跟我去见长者,在此亦不便多耽搁,免得那帮恶鬼看到后再回来连累哥哥。哥哥且速跟我来,趁哥哥酒未醒之时速跟我去见长者,长者活着的时候曾是一个相师,他在人间专以相面为生,人都称他为张铁口,今日我和哥哥不妨前去问问,会不会因为我家的事而连累伤及哥哥。” 说完,邢瑞玉便同李从生向墓地走来。因李从生是人走的不免有些慢,且又因邢瑞玉心急恐被恶鬼发现来伤了李从生,故起步就快,二人一前一后急急向墓地走来。行到半路,邢瑞玉见李从生赶不上步都跟着她跑起来,却仍在后面赶不上来,就忽然想起来李从生是人行不快,就放慢了脚步,待李从生赶上来,这才手拉手向墓地赶来。 约又向前走了一里路,邢瑞玉松了手道:“哥哥,快到了,前面即是。” 李从生向前一看,见前面怎么没有见着墓地?却见着一个村庄,村庄里的人正在急急忙忙的走动,待随着邢瑞玉走到村庄前,邢瑞玉道:“到了,这就是我们的村子。” 只见有一个老妇人上来问邢瑞玉道:“瑞玉,你可回来了,你把大伙都快急坏了,你跟着去寻你母亲追那帮恶鬼,你知道有多么危险吗?万一他们再连你也抓走,你这不是自入虎口吗?” 邢瑞玉道:“二婶,多谢你们,多谢你们为我家的事也跟着担心,多谢全村的人都牵挂着我的事。” 那妇人道:“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客气个啥?只恨那帮恶鬼势力太大,全村的人都有心却无力帮不了你,眼看着你家遭不幸,却没有办法去相救。唉,这天理又何在啊?在阳间的时候就没有天理,没想到来到了阴间也没有天理,恶人恶鬼四处挡道害人。瑞玉,和你一起来的这个人是谁?怎么此人身上有阳刚之气?” 邢瑞玉听了连忙道:“二婶,他是阳世上的书生李从生,他执意要跟着来帮我们制止那帮恶鬼救我。”说着,邢瑞玉又转身对李从生道:“哥哥,这便是邻居刘二婶。” 李从生忙道:“刘二婶。” 刘二婶一边答应着一边打量着李从生道:“好一表人才的书生,看其面多么善良,可惜我们都是鬼,若我们是人的话,二婶一定给你们俩做媒,你们看上去道是多么般配的一对,只可惜有阴阳虚实之隔。” 瑞玉难过道:“二婶,我也怕害了李哥哥,可他执意要来不肯走,我怕再耽搁久了被那帮恶鬼发现了反而给李哥哥带来麻烦,所以就领着他来想去问问长者,让长者看看李哥哥之面,会不会因为我家的事连累到他。” 刘二婶道:“长者正在为你家之事因为帮不了你而在家里难过呢,你快去吧。”说完,刘二婶又对李从生道:“李相公,我先走了,你们快去吧,看你们的样儿多么象一对啊,可惜我们已不是人。”说完叹着气而去。 正文 第四回:铁口屈膝认探花 关于《江湖侠女泪》外传一些传说——永乐扫北之文曲星告状 第四回:铁口屈膝认探花 李从生随邢瑞玉来见了长者,这长者看上去有七十多岁的年纪,穿戴的很清气,一脸银白的长须,那脸显得十分和蔼。一见了邢瑞玉领了李从生进屋来,长者就仔细一瞅李从生,忽然,猛的站起来双膝跪下来诚惶诚恐的道:“不知探花爷到此,有失远迎,请探花爷海涵。” 李从生见长者忽然如此,便一脸吃惊道:“长者请起,我乃书生李从生,长者怎么反叫我是探花?请长者速起来莫要客气。” 长者道:“即是探花爷让小老儿起来,小老儿不敢不起。” 说着长者起来道:“请探花爷上坐了后,小老儿才敢说话。”说完,给李从生让了上座,让李从生坐下后,他才站着不敢坐道:“探花爷乃是天上的文曲星降世,今日有幸来到小老儿这里,让小老儿顿感家中生辉,又十分荣幸。” 李从生道:“小生乃阳间一个书生,怎敢称文曲探花,请长者莫要客气,快坐下说话。我和瑞玉此来,实是有事相求于长者,长者若是不坐,小生又怎可心安呢?” 说着就起来身也不坐。长者一看只好道:“即是探花爷让小老儿坐,小老儿怎敢不坐。”说着,又对邢瑞玉道:“瑞玉,即是探花爷让坐,你也坐吧。”说完这才又互相让着坐了下来。 李从生道:“长者,你刚才口口声声抬举我是探花,我乃阳世一个书生,又未去参加科试,又怎称为探花?” 长者毕恭毕敬道:“探花爷,实不相瞒,小老儿自幼跟着爷爷学会相面之术,所相者无有不应,实乃探花爷一进门,我就见你之走相非寻常人。乃覌你面,一看你乃探花爷。你说你还未科试未中,这个小老儿也知道,但你早晚必中探花,这是你相中注定的,小老儿向来所言不虚,望探花爷再莫要过谦。探花爷刚才说有事前来找我,不知探花爷在阳间遇到什么事而到阴世来相问于我?若小老儿未说错的话,是不是为了瑞玉家的事让我说你如何才能救瑞玉?” 李从生一听到长者如此说,心里暗暗吃惊。听长者之言,其所言令人深信不疑。根据他所言自己将来必中探花,自己即为阳世的探花,难道还不能救得了阴世一女子吗?想到此,就道:“长着所言极是,小生正是为此事来请教长者的,想问问长者如何才能救得了瑞玉妹妹一家而制止那帮恶鬼。” 长者见说感激道:“探花爷好一番善心,当今世上为官者都是些石头心肠虎狼之辈,而探花爷却有此心肠,真是罕有,探花爷今日之举不由让小老儿敬仰感激。”说着长者起身道:“请探花爷受我代全村人一拜,感谢探花爷来解我们全村人之苦。” 李从生忙起身客气道:“请长者莫要如此客气,小生并无他意,只是路见不平相助而已,请长者指教。” 长者道:“说起这帮恶鬼,与我们作对真是有些年头了,当年在阳世时,我们全村老小,就是死在这帮恶鬼之手,他们其中的一千多人,就是在屠了我们的全村后,他们的千总沈士总,在要对瑞玉欲行奸污辱时,被瑞玉杀死,后这一千人在去屠另一个村时,遇到了唐赛儿起义军的一部分余部,与他们激战了一个上午,将他们全都杀死了。后来他们的千总沈士总因屠村杀害百姓太多,死后被阎王下了十八层大狱。在狱中,因他的家族在镇压起义军的战争中不但折了沈士总,还在洪家庄折了沈士总的兄弟沈士杰,因为死了沈士总和沈士杰二人,受到永乐的厚赏,给沈士总和沈士杰化来了许多金银钱财。沈士总就用这些钱财收买狱官狱卒,减刑从地狱里放了出来,来寻找瑞玉报仇不得,就纠合他当年被起义军杀死的这一千多部下,投靠了当时镇压起义军的副元帅总先锋的刘忠,在刘忠的山寨里当了一个鬼先锋。那刘忠也是在阳间被起义军用箭射死后,在阴间纠合被起义军杀死和在洪家庄战死的官兵落草为寇占山为王成了山寨鬼王。但他恨百姓恨起义军射死他,所以在阴间无恶不作。如今就是这刘忠要逼瑞玉去给他当压寨夫人,瑞玉的爹娘和瑞玉不从,我们的全村人深受那帮恶鬼之苦,我们也都不愿意让象瑞玉这样的好姑娘去嫁给刘忠这样的一个恶鬼,但我们又救不得瑞玉一家,眼看着这伙恶鬼包围着村子,我们是告状无门,上天无路,眼睁睁的无能为力。今日探花爷肯来出手相救,真是瑞玉之福,瑞玉一家人之福,和我们全村老小一村人之福啊。以探花爷乃天上文曲星降世之神威,那帮恶鬼必再不敢临村,探花爷可直接带着小老儿和瑞玉去阎王那里状告刘忠作恶之事,阎王虽然也不愿意轻易去惹那刘忠,但对天上的文曲星入阎王殿审理也不能小视,必不能对刘忠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一定会拿出一个章程来。到那时我们必可有救,瑞玉一家人也可有救了。” 李从生听到这里,心里不免欣喜,心道原来我来阴间还有如此神威,而我在阳间却只是一个穷书生,父母早早故去,只我孤身一人,又有谁能看起我?而如今我在阴间能为他们全村人雪耻,为救瑞玉一家人,我定要当仁不让,哪怕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惜。想到此,便道:“长者,既如此,那事不宜迟,当速跟我去,去早救出瑞玉的爹娘及一家人。” 长者道:“探花爷既如此心急,那咱们现在就立刻动身。”说着,三人就一起出了门,李从生在长者的指点下,三人一同出了村,沿路向前行。 一路上,李从生在前,长者和瑞玉在后相随,果然遇到守路围村的那伙恶鬼。李从生见了那伙恶鬼就心里产生了愤怒,怒视那伙恶鬼就不惧的继续往前走。于是那伙恶鬼其中有的道:“阳气太重,目出阳锋,耐不得。”都乖乖的闪开了路,有的甚至见李从生目之锐光向后跑了,跑回去通报他们的鬼头先锋沈士总去了。 沈士总一听说有此怪事也出来观看,但一看到有一个书生和瑞玉及一个老头向这走来,未到近前,而先被李从生一脸怒气视来之阳刚之气所逼,也耐不住就拔腿先逃。特别他又惧怕曾竟杀他的邢瑞玉那手中时隐时显的剑,他本来想把瑞玉荐给刘忠,想利用刘忠那个玩女人出了名的恶鬼,想以此报仇雪心中当年被杀之恨,但没想到刘忠又排他领三千鬼兵来围村,他借着鬼兵之势才免强大着胆子来围了村,但如今没想到又见邢瑞玉身边多了个有阳刚之气逼退鬼兵和令他更加胆寒的书生,他怎么能不先逃为上呢?就火速先逃跑,怕吃眼前之亏再被杀,就逃回去报告鬼王刘忠去了。他的那些鬼兵见鬼头先锋先逃了,也就象败了军一样各自逃各自的了,再没有一个敢上来阻挡的。 那沈士总听到后面的鬼兵也跟着败,一边逃一边回头一看,见那些鬼兵四散败的更急,有的也跟在他后面败逃,就心里又恨又气,又怕被书生和邢瑞玉追上,就逃得更快了,一边逃一边道:“你们先别高兴,我就是这样,你们也别想逃走,此仇此恨不报,我又怎是沈士总,我要去报告刘忠大王去,让刘忠大王直接来捉你们,看你们逃得了那里去。”说着,飞快的去报告刘忠去了。 正文 第五回:鬼王率鬼拦住路 关于《江湖侠女泪》外传一些传说——永乐扫北之文曲星告状 第五回:鬼王率鬼拦住路 三人见沈士总一败逃,那些鬼兵也跟着败走,长者道:“现在鬼兵即已不战自败,正是我们赶快去阎王殿的好机会,咱们赶快走,晚了别让刘忠那个恶鬼追上来。” 李从生见说,就速速跟着长者和邢瑞玉向阎王殿奔来。但李从生因为是人,尽管恶鬼都惊逃得无影无踪,尽管他的心里也心急如焚,都变得跑起来,却也不快,没有长者和邢瑞玉行的快,长者和邢瑞玉见李从生跟不上来,无奈就只好放慢了脚步,等着李从生赶上来,再一起只好放慢脚步的向阎王殿奔来。 这样,尽管长者心里发急,却也不能极快的赶到阎王殿。而沈士总,那可是个逃跑的能鬼,他在阳间为人时,逃跑都成了他的拿手本领,跑得不用说那是极快又很迅速的,而且还是毫不犹豫的。他因为临阵逃跑,差点被明军十万军元帅柳升斩了,在这里就不去多说他这个特长了。且说他速速没命的逃回去见了刘忠,一见了刘忠后,他又会装,就一下子装的大哭道:“大,大王啊,我遇到一个阳气太重的阳间人受不了啦,阴兵也受不了啦都先败逃了,我一个人无奈实在战不过他,又怕误了大王的好事,就没法就只好先回来报告大王了,那个阳气太重的人,正在领着那个美女和一个老头逃走,请大王火速去定夺,赶快去把他们抓回来。” 刘忠见沈士总也不知是逃跑累的,还是吓的出来一脸冷汗,便大叫道:“阴间难道还有由此怪事?这是何人?敢如此大胆来到我们阴间,敢与我来作对,坏我的好事,竟敢与我来争美,看我今日如何去收拾他,我刘忠可不是吃素的。” 说着,就火速金盔金甲披挂整齐了,提刀上马,刚出来鬼王殿,就见败回来的那些鬼兵也都一齐来见刘忠,刘忠见他们败得丢盔卸甲实在不太象样,便勃然大怒道:“来人,给我都把这些败逃之兵拖下去斩了,临阵脱逃,决不轻饶,看以后再谁敢临阵脱逃。” 那些鬼兵却一齐惊恐道:“大王,冤枉。” 刘忠道:“临阵不战自败,还有何冤枉?” 鬼兵道:“我们并不是先败,是沈先锋不战先败逃的,我们没有办法才跟着败逃。” 刘忠愤怒道:“果真如此?” 鬼兵道:“确实如此。” 刘忠又对沈士总道:“沈先锋,可是如此?” 沈士总吓得发抖道:“大,大大王,不,不是这样,不,不是的,他,他们说谎。” 刘忠一看沈士总忽然变得如此,又听鬼兵更喊冤枉,都一齐分辨不是这样,确实是沈先锋不战先逃,就一下子明白了,便大叫道:“来啊,给我把沈士总拉下去砍了。” 沈士总一看一下子跪下道:“大,大大王,我对对大,大大王一片忠心,上天可鉴,现在大大王当速去抓他们,再晚了可就迟了,大王不要美女了?” 刘忠见说心里又立刻猛然一动,又忙道:“好,我就先放过你这次,再有下次决不轻饶。”说完,令把那些败回来的鬼兵也放了,就火速点起一万鬼兵,让沈士总带路,浩浩荡荡沿大路杀奔过来。 一路上,在先锋沈士总的引领下,刘忠骑着战马,威风凛凛的率领一万鬼兵,沿大路迅速的追赶过来,众鬼兵跟着刘忠沈士总追赶了一会,猛然看到前面的李从生邢瑞玉和长者,因先会败阵逃跑的鬼兵认得三人,就齐大叫道:“大王,前面的三人就是,沈士总也忙道:“大,大王,前面的就是。” 刘忠一看长者和邢瑞玉与李从生就在前面,见他们三人正在紧张的奔行,便哈哈大笑道:“看你们再向那里逃?”便下令道:“兵士们,那三人就在前面,其中那女的,就是寡人要新纳的妃子,休要伤了她,快随孤王赶快飞起来,飞起来追赶飞到他们前面,给我挡住他们的去路。” 众鬼兵齐大叫道:“得令。” 于是,那刘忠先一马当先飞了起来,众鬼兵也都跟着纷纷飞了起来,一齐跟着飞向空中,向前飞去。瞬间,就见空中,一下子有许多鬼兵向前飞,鬼兵密密麻麻一下子象遮住了天从空中向前飞去。长者见了,叫苦道:“看来刘忠那个恶魔来了,这便如何是好?刘忠那个恶魔,可不是沈士总这样的怕死鬼,他可是极有些本领的。” 李从生道:“长者,别怕,看这个恶鬼又能把我怎样?他即已来了,那我就会会这个恶鬼。”正说着,就见刘忠和那些鬼兵,一齐在前面落下来,排在大路前,迅速一字儿排开阵势,就等在那里,拦住了去路。 但见那刘忠,横刀立马站在路正中,看上去就象一座铁塔,手里拿着一把关公大刀,威风凛凛的立在那里。一边的沈士总,此时看上去也很是威风,他一见邢瑞玉和那个书生及老者若无其事的向这边走来,就又一下子看到了邢瑞玉手里杀他的那把时隐时现的剑,又惊得站不住了道:“啊——大大——大大,大大王,就,就就就,就是他们,来,来来,来了,向这边来了。”说着,就吓破胆似的不由向刘忠背后躲。刘忠怒一看沈士总惊得一下子变了样,怒道:“胆小鬼,这个胆小如鼠的家伙。”说完,一见那邢瑞玉长得果然一番美貌,就速急不可待的独自拍马向前,立在路中央横刀立马拦住了去路,等待着三人上来。长者一看刘忠立在前面,就对李从生道:“前面立在马上拿着大刀的就是恶鬼王刘忠。”话刚落,就见刘忠高声大叫道:“前面书生乃是何人?快报上名来,本大王刀下不死无名之鬼。” 李从生忙站住,见这马上之鬼金盔金甲立在道中间,率领鬼兵挡住了去路,见其模样面似锅铁,鬼高马大就似一座铁塔放在马上,横一把关公刀白光雪亮,寒光逼人,心道这原来就是鬼头刘忠?就大声叱道:“我是你探花爷李从生,你莫非就是鬼王刘忠吗?无名鼠辈,见了你探花爷在此,何不速下马来拜。听我之言,速回去弃恶从善,本探花爷念你青州初战即死,未屠村乱杀平民百姓,免你不死,快回去放了瑞玉的爹娘和全家人。否则,定让你鬼灭魂消,决不姑息。” 刘忠哈哈大笑道:“好个探花爷李从生,我知道你虽然是个将来的探花,是天上下界来的文曲星降世,但你认为我就怕你了吗?你不知在天上得罪了那路神仙,得罪了谁才排你来降世到人间,你却不知反思,不去进取,又多管闲事来阴间想来管我,就凭你这样一个多管闲事的心,你在人间还能为官长久吗?在人间为官的,那可是没有虎狼石头心肠难以长久,你听我话还是赶快及早的改变心肠返到人间,这样中了探花后才能为官长久。” 李从生道:“好个胆大妄为的恶鬼,自己作恶不算,还敢劝我也作恶与你同流合污,你若再不思悔改,我定让你魂散无容身之地。” “哈哈。”谁知刘忠又一大笑,道:“李从生,你别我给你脸你不要脸,你当你是谁呀?你认为我会怕你吗?你不就是个探花文曲星降世吗?而你不看看我是谁?我是天上的武曲星降世,我在阳世的时侯,做的官可要比你以后做的官大多了。况且我又是个武将,又当时深受永乐帝重用,封我为十万军的副元帅总先锋,而你呢?还未出世做官的小子,你敢对我如此狂喊乱叫吗?今日,看我如何收拾你,让你晓得本大王的厉害。” 正文 第六回:狂妄鬼王砍探花 关于《江湖侠女泪》外传一些传说——永乐扫北之文曲星告状 第六回:狂妄鬼王砍探花 李从生见刘忠如此狂喊乱叫,便怒道:“呸,休说你是武曲星,你简直在给武曲星丢人,你就是朝廷的鹰犬,杀害百姓无恶不作的刽子手,你知道你是怎么死的吗?你这是作恶多端,恶贯满盈,屠杀百姓的下场,没想到你到此还不思悔改,你还有何面目在我面前言你是武曲星?你还有脸吗?” 谁知刘忠又一笑道:“哈,还好大的口气哈,我只想信我的刀能让我耀武扬威显神通哈,能让我建功立业面上生辉也,我并不知道什么叫脸面,你要脸面你在世上有什么功劳?扬过什么威?显过什么名?分明乃是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黄毛小子,还敢在本大王面前胡言乱语,真不知道自己是谁,你若不及早返回阳间去,我定让你身首异处,死无葬身之地。你还说我无葬身之地,而我现在本来就没有身,又谈何无葬身之地?没有身又谈何要脸呢?而你呢?你却有身有脸,我才可以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而身首异处呢。” 李从生道:“原来你是一个这样无耻之徒,还有脸哈,就是象你这么一个人,还配做十万军的副元帅总先锋?那永乐原来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也是个杀人不眨眼连他侄子江山都能夺的刽子手。” 刘忠道:“我没有脸哈怎么了?你算什么东西还敢骂皇上?皇上可是天上排下来的真龙天子,可比你这文曲星不知要好上多少倍。你文曲星在天上不过一星星耳,天上那么多星星,还缺你这个星了吗?那会在乎你?而真龙可是能言之活物,是受玉帝之托降世来治世的,你一个小星星就敢胡言乱语,真不知道天高地厚。有胆量的你就赶快过来,看我今日怎么教训你这无知胡言乱语的东西,也好让你知道你是谁,我又是谁。” 李从生道:“似你这种恶人,还敢提玉帝?难道玉帝就让你们下界来无恶不作了吗?就让你们来残害生灵百姓了吗?你若再执迷不悟,我定上天庭到玉帝那里去告你们,看看你们这伙恶人能有什么好下场,永乐的暴崩和你的被杀,这就是你们作恶满盈的下场,难道你还贼心不改?还要想去下十八层地狱不成?” 刘忠又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地狱?什么地狱?地狱能奈我何?”说着伸手一把将沈士总抓到手上道:“你看看,这就是从地狱里刚被放出来不久的沈士总,他现在做了我的先锋。这个胆小如鼠的狗辈,当初杀人那么多,你说他是刽子手还差不多,他杀的人真大多都是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又被平民百姓中的一女子所杀,真是可笑,哈哈哈。”笑着,伸着大手一把将沈士总扔在阵前,又仰天大笑道:“李从生,我们阴间的事,其实你想管也管不了,你识相点,当早返阳间,免得在阴间耽搁久了害了你自己性命,你我在此斗嘴都无用,你若真要管我,你就拿出点真本领来,看看你能否胜过我这手中大刀,我量你乃一文曲星也斗不过我,我就让你先动手如何?免得让人说我以武欺文。我先让你三招,你若真斗不过我,你就速离阴间返阳间如何?” 李从生大义凛然临危不惧道:“我量你一件武夫,又已成鬼,刀又能开脱掉你所犯之罪行吗?必不能,今日我与你斗,你又能将我怎样?快闪开路,不知悔改的东西,谁把你看在眼里?” 说完,李从生若无其事的向前走。走到马前,刘忠不由在马上一愣,就见他手下的那些鬼兵见了李从生,都受李从生阳气之袭忙都闪路,就见一时间都齐向两边一下子闪开了一条大路。刘忠见瞬间李从生和邢瑞玉及长者,三人一起手拉手从马的一边向前走过去,不由勃然大怒道:“好个胆大的李从生,你眼里那里还有我?我今日不杀你怎可为鬼王?我怎能容你在我面前如此无礼。” 说着,拍马挥刀直向李从生拦腰砍来。李从生闻背后风声,回头一看刀到近前,连忙将长者和瑞玉一推挡于身后,说是迟那时快,就见李从生刚将长者和瑞玉挡于身后,那刘忠的刀就起着风声砍过来了。只见那刀砍过来时,似如虚物一样,根本伤不到李从生。李从生见刀在他身上来回砍了好几次,可就是觉着自己不疼无碍,并未伤着自己,于是就更不怕了道:“狂鬼,休再无礼,休再狂费力气,看你手里拿的这叫刀吗?” 刘忠见刀砍不到李从生,正在马上惊得发呆,被李从生这一喝,就羞恼成怒大怒道:“我今日杀不得你,但也不能让你去告我,你不就是个文曲星将来的探花吗?你仗着自己是文曲星而大胆妄为来阴间欺我,你认为我杀不得你就没有法了吗?就怕你了吗?你不就是一个还未及第的探花吗?并且还未受到过皇恩,你即便就是个受了皇恩,即便就是个及第的状元我也不怕,你不要高兴的太早,我这就把你打返回阳间去做你的探花去,在阴间你还奈何不得我。”说着,就把关公刀向马上一挂,伸出一只长约丈余的大手,就去抓李从生。 李从生一看不好,就忙用手一抓瑞玉,却没抓住只抓到瑞玉的衣裳,就听瑞玉的衣裳“哧啦”一下被撕下来一片,随即李从生就被刘忠那伸出数丈的大手抓了起来,举在空中,刘忠大笑着晃了晃,然后一鬼掌打下来,将李从生打飞在空中飞行。 正文 第七回:好人受到好相报 关于《江湖侠女泪》外传一些传说——永乐扫北之文曲星告状 第七回:好人受到好相报 李从生飞在空中,一看空中全是星星,心道我怎么会飞上天了?难道真被刘忠打到天上来了?却又感到自己只在空中飞了一会,就又向地上坠落。自己情知向地上坠落不怎么好,万一地上有石头撞上撞死怎么办?于是赶急再向下一看地上,见地上果然有一块很大而很尖的石头,眼看着自己就向那块石头落去。却正要落到那些尖石头上时,就惊得闭上眼睛大叫一声,身一动,猛然醒来,方知是做了一梦。 李从生从梦中醒来,心里怎么想都感到梦不会是这样,不会就象刚发生过一样,不会梦中之事之情景又感到那样清晰,会都历历在目,就如刚才见到刚才经过发生的一样,就再睁眼向四周一看,却见原来自己的身子就躺在人们常说的近来闹鬼的墓地里。 于是,李从生心里就感到奇怪,心道自己分明记着已经过去了墓地,并且还跟着邢瑞玉来到了邢瑞玉村,又和邢瑞玉及长者行在大路上,怎么会躺在墓地里呢?心里奇怪间,根据梦中的情景,再一看手里还拿着从邢瑞玉身上撕下来的衣裳布,就一下子肯定了自己刚才所做之梦并非纯是梦,而是真的,而是真的自己果真已跟着邢瑞玉去过阴间,且邢瑞玉之容之言,尤记于心,并历历在目。 于是,李从生就起来身,再一想,而又心里奇怪道:“既然梦是真的,这说明我已经跟着邢瑞玉去过阴间了,而且我还记着在未遇到邢瑞玉之前,已过去了墓地,而又跟着邢瑞玉进了邢瑞玉村的长老家里,并且还又和长老邢瑞玉一起行在大路上。如今我却身子独自躺在墓地里,看来我是确实被刘忠一鬼掌打返回人间的。如此,这就说明此处必然就是邢瑞玉所埋葬之地了,而梦中的一切也都是真的无疑了。如此,邢瑞玉和长者现在不正都落在了刘忠的手里吗?现在二人也不知生死如何了,我如何这么没有用?会被打返人间?这可怎么办?我本来是想着要救去帮助瑞玉,可没想到会弄成这样,这样不是反而害了他们了吗?不是反而帮了刘忠的大忙了吗?这可怎么办呢?我如何会反而害了瑞玉和长者呢?这便如何是好?看来我再要回阴间救他们已经是再不可能了。如果锐玉落在刘忠的手里,我再遇不见瑞玉,我不管怎样也不会再到阴间的。李从生,李从生,文曲星,文曲星,你怎么会这么无用呢?文曲星,嘿嘿,什么文曲星?怎么会连刘忠也奈何不得呢?现在不管怎么样,你无论如何也再不能扔下瑞玉和长者不管呐,你还要想办法去救他们啊,你要再想办法回到阴间。” 说着,李从生就在墓地里急得团团转,想再找地方入阴间去救邢瑞玉和长者,想着找找那个坟是长者的家,或者是邢瑞玉的家,可是那么多坟,每一个坟大致情形都一样,那个又是长者的家?那个又是瑞玉的家,他又怎么能分出来呢?再说了,就是分出来他又能怎样呢? 看了一会坟,他的酒也渐渐醒了,于是,他的心里恍然大悟,自语:“我这样找坟,找到坟又能怎样?况且还找不到那个是长者和瑞玉的坟。”虽然他要入阴间去救人的心因为酒醒了更是迫切,也更是坚决,可是又因为没有办法在坟地里转着身更加苦恼。 他在墓地里苦恼的转了好一会儿,见墓地确实没有一个地方可以到阴间,却忽然又听到鸡叫了,李从生就知道天快要亮了,要是天一亮他感到更再无可能到阴间去了,于是就咬牙切齿发急道:“刘忠,你这个死鬼头,你活着在人间的时候,你杀了人间多少人?如今你死也不思悔改,仍然在阴间胡作非为,为非作歹,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我一定会有办法再到阴间去的。” 可是说着再一想,就是自己再有办法到阴间去又能怎样?自己都不知道阴间的阎王殿在那里,现在长者和瑞玉都被抓走了,谁带他到阎王殿见阎王告刘忠,要是再让刘忠知道,还不照样会被一鬼掌打回来吗?于是,李从生又感到不能到阴间去了,他自语道:“我既然再不能到阴间去了,可是,刘忠,我也决不能放过你,我决不能继续容忍你在阴间继续胡作非为害人,我既然阴间去不得,我如何不到天庭去告你,天庭可不是阴间吧?你可是拿我没办法吧?” 可是一个人好好的活着,又怎么可能到天庭去呢?连天都上不去,又怎么能到天庭去告刘忠呢? 却这时,天慢慢的亮了,李从生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人活着不能上天到天庭去,听说人死了可以上西天,我如何不死了到西天到天庭去告刘忠呢?看来只有这样了。” 于是,天一亮,李从生就离开了墓地。回家后,将家中的所有都送与穷人,便寻了一根绳子就去上吊,想得个全尸之魂好去天庭告御状。但谁知上吊不一会,未及吊死,就被人救了下来,给救过来了。原来他在分财产的时候,就有个精明的穷人知道他不想活了,却手里老是拿着一根绳子不松手,就一直暗中监视这他,他在这种情况下上吊能吊死吗? 他见一连上了几次吊不就让这个救了,就让那个救了。却他不知道,他要上吊的事已经都引起了那些被他分财救济的穷人的重视。虽然最后一次睡睡觉到下半夜他认为这下可能再不会有人看到来救他了,可当他吊上的时候,却正要吊死时,却那绳子已经被那个穷人在救他的时候暗暗做了手脚,竟忽然断了,因绳断时裂口摩擦力大,绳子一热竟着起火来,将整整的一根绳子都烧成了灰烬。 李从生落下来没吊死,一看这下连绳子也没有了,见上吊已经再不能,就灰心道:“看来我上吊是死不成了,再怎么死呢?” 正文 第八回:悲魂持状上天庭 关于《江湖侠女泪》外传一些传说——永乐扫北之文曲星告状 第八回:悲魂持状上天庭 李从生见上吊不成,就又想到要到河里去投河淹死,为求速死,第二天他就到河边选了一处最高的河崖,准备一下子跳下去好淹死再无生还之理。但他咬牙一发狠用劲闭着眼冲向河崖,从河崖跳下来的时侯,却身子又正好落在一个载着草的草船上,那船顺水而下,他身子一落到草上又被草弹到了水里,又被船上的人救了起来。 他睁开眼,一看救他的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丈,和一位四十多岁的大哥。老丈和大哥见他醒过来睁开眼,老丈就高兴地看着他道:“你终于醒了,刚才你从河崖上掉下来把我吓了一跳,不知你是被什么追的跳了下来?” 李从生心道又没死成,就对二人道:“老丈,大哥,多谢你们把我从水里救了上来,但你们不知道,我这那里是被什么追的?我是不想活了。” 老丈惊讶道:“年轻人,好好的如何要不想活了呢?不知有什么想不开的事?非要走这条路不可?” 李从生长叹一声,把他的经历和他不想活了想自尽到天庭去告御状的事,一五一十的和老丈说了一遍,老丈被李从生的经历举动感动了道:“原来还有这种事,真是让人无法相信,那刘忠我知道,他虽然不象柳升那样在永乐扫北屠村时杀了那么多平民百姓,但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在青州一战中,他杀起义军无数,没想到他被唐赛儿的军队在青州射死后,又在阴间作怪作恶,真是个恶人恶鬼。听你这么说,那沈士总怕邢瑞玉杀死他的那把剑,而那刘忠也一定怕当时射死他的那支箭了。” 李从生被老丈这么一说,受到了启发,道 :“老人家,你说得对啊,过去曾经听人说后羿被碰蒙用桃木打死后,成了鬼雄就怕桃木,自那以后桃木再有避邪驱鬼之说,而那刘忠如今也一定怕那支箭了,可那支箭已经过了不知多少年,现在又向那里才能找到呢?怎么才能再找到呢?” 老丈道:“当时听说刘忠被射死后,连箭带人都运回了南京,听说射死他的箭还不少,一定都散落在南京很多地方都有,现在不去不知道,去了一定会知道那个地方有的。” 李从生一听十分高兴,忙跳起来对老丈道:“多谢老人家指点。” 说着,要求下了船,就要去南京寻箭,但刚起程走了没有几里路,他心里又忽然思忖道:“胶东离南京那么远,我一无钱二无马,要走多长时间才能去了呢?就是去了,时隔这么多年,就是箭再多,我如何又能在短时间内寻到呢?就是寻到了箭,我又如何知道是不是呢?就是知道是寻着了那些箭,可是再回来,又要花多长时间?就是回来了,手里拿着这些箭,我还是去不了阴间,这样又有什么用呢?况且这样日子耽搁一久,瑞玉和长者都落在刘忠的手里,这样岂不误了救他们的时间了吗?在这么长的时间里,恐瑞玉和长者都会遭到了不测了啊,看来我还是自尽后到天庭去告御状快,只有这样才能尽早的把瑞玉一家人和长者救出来。” 想到这里,李从生就含泪道:“看来今生我只有一死方能制止刘忠救瑞玉一家了,我既然上吊不成,投河不成,我只有去买毒药服药而死了,只有这样才能全尸去告刘忠了。” 说着,就又擦干泪道:“瑞玉姑娘,我一定要去救你,我说过要救你的,我这就去制止刘忠这帮恶鬼。” 说完,就去买了纸笔和砒霜,写好状子后,含泪服砒霜而亡,在死前一手执笔,一手将状子紧紧拿在手里,含恨立而不倒的死而立着。 人们见他立地不倒而死,一手执笔,一手拿数页纸,认出这就是几天前散家财济穷人曾经数次被他们救过的书生李从生,却见仍然没有救住他,都不有的哭,为之落泪。有的向前乃观其状子,有识字者念于人听,那些不从相识的人听了也无不泪下。 船上救过李从生的老丈闻听也来观看,见其状也凄然泪下,就出头凑钱和那些受到过李从生救济的穷人一起出钱出物把李从生葬了,并将他手中的状子抄录一份留了下来,从此,这个故事就传到了民间。 李从生之灵魂,离开阳间,又直奔阴间去寻找邢瑞玉。到阴间一看,听刘二婶说瑞玉和长者确实早被刘忠抓去了,他知道自己身已成鬼,鬼身再去找刘忠不但救不了瑞玉,恐连自己也难脱身,于是他就只有直奔天庭要去告御状了。 他的灵魂奔上云霄,只见云海茫茫,一望无边,却不知天庭在那里,不知道要向那里走才能找到天宫。他隐隐约约记着南天门三个字,他心想南天门必在南边,必得向南走,于是就向南走。 但他向南不知走了多少天,却仍然眼前是一片云海。一望无边的云海,仍不见南天门的影子,他心里就着急,恐瑞玉和长者遭遇不测,一急之下就痛苦的大叫起来:“南天门啊,我既是一个文曲星降世,如何会连南天门也寻不着呢?南天门啊——,你在哪——里?文曲星啊,你好无用啊” 正文 第九回:狡辩鬼王对天神 关于《江湖侠女泪》外传一些传说——永乐扫北之文曲星告状 第九回:狡辩鬼王对天神 他的叫声,飞向云霄,一波一波的飞向天空,正在南天门外训视的三太子哪吒听到他的喊声,手搭凉棚向下一看,仙眼之光透过云层,但见一个书生一手执笔一手持状,灵魂正悠悠荡荡的在云海中四处仰望,却不知要向那里行,而急得不住的大叫南天门,文曲星。哪吒感到奇怪,就按下云斗,来到李从生灵魂面前,道:“何方灵魂,如何在此吼叫南天门,文曲星?” 李从生一看来的小仙脚踩风火轮,就道 :“看样子你就是三太子哪吒,小生参见三太子。” 哪吒道:“小仙正是哪吒,你乃何方灵魂?如何只身在此游荡?” 李从生道:“三太子,我是文曲星降世的李从生。” 哪吒道:“原来你是李文曲?玉帝排你去治世,你如何变成了灵魂而归?手里如何又持了状子?” 李从生便将永乐扫北及自己的遭遇,和把为救瑞玉制止刘忠作恶而自杀来到天庭的事向哪吒一说,哪吒觉着事情非同小可,当即也受了感动的落泪道:“难得你有如此之心,看来人间阴间又是多么的黑暗,有权有势有钱的人可以任意草菅人命,连象你这样的文曲星下界后都自杀而回,真是令人疼心。”说着,就对李从生道:“走,李文曲,跟着我去见父王,让父王和你一起去面见玉帝告刘忠。”说完,二人急急向南天门奔来。 二人进入南天门,哪吒领着李从生来见了托塔天王李静。李从生参见了李静后,将永乐扫北及自己的遭遇和自杀一事一说,李天王也非常感动,忙带着李从生来见了玉帝。李从生叩头见玉帝毕,玉帝一听文曲星在人间自杀而归,认为事情非同小可,就连忙聚集群仙临殿,将李从生宣进灵星宝殿,李从生含泪将状子呈给玉帝,玉帝接了状子,闻听诉说,十分震怒,便对群仙道:“看来下界的阳世阴间的确已不得了啦,象刘忠这样的恶人,其死后竟然还没有下十八层地狱,还在阴间聚鬼作恶,连我排到下界去治世的文曲星都被他弄得不该死而自杀,这还得了?他们胡作非为到了如此地步,竟然连天意都改变了,这怎么得了?李天王,你速带人让十殿阎王将那两万恶鬼管束起来,将那刘忠沈士总拿上天庭,朕要在南天门亲自看着将二鬼正法,让二鬼魂消魄散,再永不得超生。” “遵旨。”李天王领旨下殿,速忙去点起天兵,领了哪吒和巨灵神,浩浩荡荡扯起天旗,天兵遮天蔽日,杀奔阴间而来,要到阴间捉拿刘忠和沈士总。 李天王领着哪吒和巨灵神率领天兵,浩浩荡荡,擂着天鼓,如雷鸣一般。那些天兵天将金甲闪着光芒,如电闪一般,一齐向阴间奔来。 霎时间,给人间又带来一场倾盆大雨,就见雨里,天空乌云翻滚,电闪雷鸣,如似天要压下来。 天空中的变化,那响亮的雷鸣,不但让人间作恶的的人害怕,也让在阴间的刘忠大惊。他在鬼王殿上听到雷鸣,见雷响的如此猛烈,心里不免惊恐。就出来观看,但见,天空中突然出现了李天王的身影,在李天王的身前两边,还立着手持两把大锤的巨灵神,和手持长枪,脚踩风火轮的哪吒,还有许多天兵天将。 就见李天王大叫道:“刘忠,我奉玉帝旨意,特来阴间捉拿于你,沈士总呢?快把他交出来,一并到天庭受诛。” 刘忠大惊:“连忙跪下施礼道:“李天王,我刘忠身犯何罪?玉帝要你来拿我?” 李天王道:“你在阴间作恶还不算,还在阳间害死了文曲星,打乱了玉帝的安排,违反了天条,今有文曲星到天庭告你,你还不快让沈士总出来一并受缚?” 刘忠道:“我何时去过阳间?自从我死之后,再一次阳间也没去啊,望李天王明察。” 李天王道:“你即身已为鬼,就该在阴间安受阴间本分,你却在阴间为非作歹,做尽坏事,天条不容,今又害死文曲星,还敢强词夺理?快快伏法受诛,免得动手让你再受皮肉之苦。” 刘忠道:“我何时害死过文曲星?我又何时在阴间为非作歹?乃是文曲星他到阴间来管我的事,我那曾害死过他?请问李天王,难道我在阴间要纳一个女子为我的压寨夫人,难道这也碍着阳间的事了吗?文曲星他为什么又要到阴间来管我?他管我,我把他只打回了阳间,我又并未杀他,他自己死了,难道这还能找到我的头上来吗?请李天王禀报玉帝明察秋毫,不要听文曲星一面之词,诬赖本王。” 李天王道:“嘟,大胆恶鬼刘忠,竟敢在本天王面前称本王,你居心何在?” 刘忠道:“请天王海涵,我说你李天王说错了嘴,我在阴间本来是个本分之鬼,乃是一个阴间良鬼,今文曲星诬告我,请李天王为我到玉帝面前鸣不平。” 李天王道:“你既然感到冤枉,那你就随本王到玉帝面前去和玉帝自己去说吧,听说你还在阴间自称鬼王,称孤道寡,你这是分明反意已露,违背天理,你还认为本天王不知道吗?快让鬼兵将你和沈士总都缚起来,免得让本王动手。” 刘忠道:“难道李天王就一定要冤枉我不成吗?就不能为我明察秋毫还我个清白吗?” 李天王道:“恶人还想着要清白,这是何道理?你这真是不知羞耻,把本王要当成糊涂彪子看待,如此罪加一等。”说着,道:“谁与我去拿此不知羞耻之贼上来?” 巨灵神道:“天王,末将愿往。” 李天王道:“那你就去打头阵,要当心,防他狗急跳墙。要知道,他也是一个武曲星降世,只因他干了不合天理之事,才被起义军在青州杀死,他也是有一定的本领的,不可小看他。” 巨灵神道:“请天王放心,末将去矣。”说完,挥两把大锤飘飘降下来,将两把大锤在空中一碰,就听空中响声如雷鸣,威风不可挡。 正文 第十回:鬼王大战巨灵神 关于《江湖侠女泪》外传一些传说——永乐扫北之文曲星告状 第十回:鬼王大战巨灵神 刘忠一看不好,想让他束手就缚,那肯甘心,他知道就擒之后必然一死,就想着做最后的挣扎,就一下子跳将起来,大叫道:“鬼兵儿郎们,我们决不能就这样的等死,我若被他们抓去杀了,你们也会被他们毫不留情的杀死,快为我们的生存,同当年的齐天大圣孙大圣的花果山上的猴子们一样,给我杀啊——。” 说完,自己首先挥舞大刀上马,立在那里等着巨灵神的到来。 那些鬼兵认为刘忠说的对,就也都持了兵器,摩拳擦掌,一齐等待着巨灵神的到来。 李天王大怒道:“真是反了,这些小鬼们竟然也敢不自量力,竟敢要对抗天兵。哪吒,速去助巨灵神一臂之力,将鬼兵震服,不得有误。” 哪吒道:“得令。”随挥抢,脚踩风火轮向阴间奔来。 这时刘忠大叫道:“沈士总,你个怕死鬼,你死到那里去了?难道我们完了,你还能活得了吗?快出来,与我共同迎战大敌,这样方可杀出一条活路。” 但并不见沈士总的影子,也不见沈士总有回声,刘忠无奈,见巨灵神杀上来,就大怒着道:“巨灵神,你忘了我在天庭时与你大大的有交情了吗?” 巨灵神道:“你是中国人,怎么又变成了洋人?我何时与你这不三不四那个国家都不象的四不像有过交情?你分明是血口喷人,看锤,看我今日锤死你,我再让你还敢血口喷我。”说着,挥着双锤就打上来。 刘忠见这个大傻瓜大个子今日也聪明了,就不听骗了,就只得上来挥刀相迎,来战巨灵神。 巨灵神一看刘忠还敢不自量力来迎战他,就大怒,就猛挥双锤向前迎住刘忠狠砸下来,但又不想着砸死刘忠,要生擒他,要捉活的去见玉帝,故就没有十分用力。就见,一瞬间,巨灵神与刘忠杀在一起,刀锤相碰,却这时有一个奇怪的现象出现了,原来刘忠的刀碰到锤象没碰到一样,巨灵神的锤穿过刀直砸过来。刘忠一看不好,就连忙把身一闪,巨灵神的锤就走了空,砸在刘忠的鬼马上,将鬼马砸倒,而另一把锤也向刘忠砸过来。刘忠一看鬼马被砸倒在地再起不来,忙跳下鬼马再闪,这锤刚闪过了,但见那锤又打回来,弄得刘忠一阵子眼花缭乱,躲避不及,锤就向他盖身打过来。刘忠见了大惊,一下子惊出一身冷汗,正要再躲闪,锤已向他砸下来。 却这一砸又砸出一个奇迹现象,原来锤穿过了刘忠的身,根本打不着刘忠,刘忠的身象虚物一样,锤穿过去竟然没有事。于是刘忠一看又乐了,便猛然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原来我有和孙悟空一样的身驱啊?原来你们神仙的兵器也奈何不得我?我乃是虚身不死之身,哈?哈哈哈,我就是再不动,让你砸你也砸不死我。看我今天如何再来逗你这个大傻瓜玩玩。” 于是,刘忠就和巨灵神玩起了迷藏,巨灵神加上自己又高又大,不就砸不到让他给躲过了,不就砸到了,又象没砸到一样,道是刘忠还不时的,还给巨灵神挠痒痒,把巨灵神都挠笑了。笑完了,就又羞又恼的恼羞成怒而大怒,而哇呀着大叫,大叫完了,再举起锤来砸。可砸又砸不着,砸不着就更用力砸,就被刘忠弄得出了一身汗,还不住的累的喘大气。 李天王也被弄得哭笑不得。一看多亏哪吒杀了许多鬼兵,把鬼兵都镇住了,鬼兵们见在哪吒面前拼命也没有用,向前拼的越急,就越死的急,一看是这种情况,拼命也都没有用,就再都不敢向前送死了,哪吒又杀到巨灵神面前,一看巨灵神让刘忠给戏弄的累得不轻,却还是无济于事,就大叫道:“巨灵将军,你去看住那些鬼兵,待我来拿这鬼贼。” 巨灵神忙闪到一边,上气不接下气道:“这鬼贼不好拿,三太子要当心,小心被他挠着痒痒。” 哪吒道:“看我今天怎么收拾这鬼贼。”说着,挺枪脚踩风火轮杀上来。 刘忠一看三太子又杀上来,就道:“三太子,你难道不知道我冤枉吗?” 哪吒大怒道:“你有什么冤枉?你若冤枉,李文曲冤不冤枉?” 刘忠道:“我没杀他,他自己死了还能找我?你们上天讲不讲理了?” 哪吒道:“你还知道讲理?看枪。”说着,就挺枪刺过来。却这下刘忠并不闪躲了,让哪吒一枪刺过去,枪头都穿过了身子,却仍然没事,而又大叫着笑道:“你看你杀得了我吗?”说着,就到哪吒面前,又想来挠痒哪吒。 哪吒忙抽出抢来闪躲,却没有刘忠的鬼身快,挠的哪吒猛然嬉笑不止,没法,见自己没有刘忠身形快,就摇身一变,变出三头六臂来,持着三杆枪从三个方向,防着刘忠神出鬼没再来挠痒,但还是防不过刘忠,又被刘忠挠痒了数次,气得实在没法了,就把枪一扔,伸出六只手来要来捉拿刘忠。 刘忠一看哪吒把枪都气的扔了,就更不怕了,更向前进攻要再挠痒哪吒,却没想到他这样一向前,又一个奇迹发生了,就见哪吒一伸手,那手就如带吸铁石一样,而刘忠就如铁一样,猛被吸上抓住了。刘忠一看自己瞬间象被什么吸着一样被抓住,就心里大惊,大叫道:“这是怎么回事?三太子你什么时候有了这番本领了?” 哪吒见瞬间这么容易就抓住了刘忠,也感到意外,便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什么时候还有如此本领?” 原来,在这里却又正巧应了一个缘故,也活该着这刘忠要死,那刘忠又怎么会知道,原来那哪吒乃是莲花化身的童子,没有三魂六魄,所以他只要一伸手,就有能够吸魂吸魂的能力,那刘忠又正是一个鬼魂,焉有不被吸住被抓住的道理。 李天王一看抓住了刘忠,就令天兵将刘忠用天绳绑了,问刘忠:“沈士总何在?” 刘忠道:“不知道。” 哪吒道:“父王,待孩儿再用手把他也吸出来,原来孩儿的手还可以吸抓这等恶鬼。” 李天王道:“速将他吸出来擒来。” “得令。”哪吒复飘降下来,两手一伸,两手发出两根锐光,就见那沈士总一下子被吸了出来,到了哪吒的手里,被带上天来。 正文 十一回:南天门外诛恶鬼 关于《江湖侠女泪》外传一些传说——永乐扫北之文曲星告状 十一回:南天门外诛恶鬼 李天王又令将已抖的不成样子的沈士总绑了,下面的那些鬼兵见了,就一下子都跪下来道:“请李天王要命,我等再也不敢了,都是刘忠沈士总在作恶,与我等无干,我们是被迫屈从的。” 李天王道:“你们起来听候发落。” 鬼兵道:“谢李天王不杀之恩。”就都一齐起来。 李天王又道:“十殿阎王何在?” 十殿阎王闻李天王叫他们,忙齐从从阎王殿里出来,各都身子吓的发抖道:“小,小王们在此,小王们参见李天王,不知李天王唤小王们有何吩咐?” 李天王道:“十殿阎王,你们可知罪?” 十殿阎王惊恐道:“小王们不知,请天王指教。” 李天王道:“刘忠在阴间聚鬼作乱,害死文曲星,打乱了玉帝的安排,改变了天意,你们难道不知道?那两万鬼兵又是怎么回事?” 十殿阎王齐道:“这——,这个——,都是小王们失察之罪,请李天王息怒,在玉帝面前替我们多说好话,我们立刻把这两万鬼兵管束起来,让他们马上下地狱在阴间受罪,再决不客气,请天王放心。” 李天王道:“罢了,将他们严加管束即可,你们之失察之罪,就等侯玉帝发落吧。”说完,对天兵天将道:“回天庭。” 于是,天兵天将浩浩荡荡,押着刘忠沈士总,顷刻间就消失在空中。天空也立刻雷停云消,雨也停了下来,再看空中,已一片晴朗。 天兵押着二鬼,不一会功夫,回到天庭,玉帝下旨将二鬼押到南天门外,玉帝亲至南天门观斩。二鬼被五花大绑的押上来,那刘忠一看到李从生,就没有了神气道:“李文曲快救我。” 李从生道:“自作恶,何人可救?若救你天理何在?若不想如此,怎地当初作恶?”刘忠再不语,顷刻间死于天刀下,鬼魂化一阵浓烟而散,沈士总惊得自倒,亦被天刀斩为浓烟而消。 将二鬼斩后,玉帝及文武群仙都回到大殿,众仙就议论起来,那太白金星道:“刘忠死后在阴间还能作恶,那十殿阎王也有失察之罪,当也治十殿阎王之罪方是。” 太上老君道:“不可,十殿阎王在阴间也有他们的难处,他们天天要分管那么多那么大的阴间事情,怎么能样样具查呢?这就如我们天庭一样,我们只排文曲星下界去,却没有让他得志制止恶人,最后他还是自尽而回来了,狂费了我们排下界在人间二十余年的心血,打乱了我们的安排,难道这一切还能再怪我们自己不成吗?” 李从生道:“既然如此,上天可以控制人间战乱祸福,而为什么又要排象我状中所写的永乐这样的皇帝下界?和柳升刘忠这样的恶人下界?到人间去扫北屠村草菅人命滥杀无辜呢?而柳升虽然现在已经早死了,可他的魂魄仍然逍遥法外,又有谁来治他的罪呢?他们都是武曲星下界,上天如果不治他们的罪,下界谁敢治他们的罪呢?” 玉帝知道李从生一针见血的揭着天庭的短了,就道:“李文曲,你不必多言,关于你状中所述之事,朕自有安排,一些事情你且不知,你只让邢瑞玉之遭遇所感,只让柳升刘忠之恶所恨,而不知天庭大事之体,关于下界之事,朕让你略晓一二,下界之中每人之善恶,皆有他们自己随时可以善可以恶,皆有他们随时之心之情之喜怒哀乐决定,这些上天难以给他们人人都注定。再者,天上一天,而人间一年,我们在天上这一天瞬间即过去,而他们在人间这一年里会干很多事情,他们几个月乱杀百姓之事,我们天上眨眼一顿饭工夫,待我们看到时,皆为时已迟,你让我们又怎么去管他们这些在我们眼里一瞬间的小事呢?他们的善恶事后我们知道了都给他们个报应就是了,实在让我们气愤者,我们就用雷电劈了他,这也是我们能够尽力做到的,至于你说的永乐扫北,我们也没有让他们这样做,他们这是违天而行,事后我们已判他暴崩少活几年,并把他之魂囚起来再永不为生,让他的末代玄孙,不是自己吊死,就是被人杀死,让当时扫北屠村滥杀无辜百姓的柳升,被交趾人杀死,(柳升于1420年镇压唐赛儿起义屠村,宣宗三年,即1425年在广西镇压交趾人之乱时被叛军杀死。)除此之外,我们也再没有别的办法了。” 李从生道:“玉帝,永乐之罪,而要让他的末代玄孙代收,这不公平。” 玉帝道:“这是天条,已定下来不可更改,明之末代崇祯吊死,其他诸王相继称帝相继被杀已成定局,你休要再多言。如今,你既已回到了天庭,看来凭着你心之善良,是做不得人间之官的,如果再让你下去,你见不平仍会感情用事,而不该死也死了,会再坏了我们的计划安排的,从今以后你就留在天庭吧,要治世朕当排一个铁石心肠,有手段且明事理有文明的人前去,这样方能不服朕望。” 李从生道:“玉帝,如果照这样下去,凡是人间为官的都是些铁石心肠和黑心肠的人,这样的人会明什么事理讲什么文明?他们的文明无非是杀人,维护他们作威作福的文明,这样人间百姓还有什么文明可言?岂不又会让永乐扫北的旧剧重演?又要让天下百姓生灵涂炭吗?” 南极寿星道:“陛下,李文曲所言极是,照这么说,人间百姓不都又短命了吗?不能要铁石心肠人的文明,这样的人又会有什么好文明可言?” 玉帝道:“南爱卿,你就莫再跟着添乱了,我会让和你两个所说的这样的铁石到几点心肠的人去治世吗?我的意思是不能象李文曲这样善的太大了,在两者之间,即明事理,又识大体,又有文明。” 李从生道:“玉帝,可是天下人间铁石心肠虎狼禽兽不如的官遍地都是,这样下去,你让百姓再如何生存?” 玉帝不耐烦道:“好了好了,李文曲,你看的尽是一方面的,尽是黑暗,难道还能一点光明也没有?” 李从生道:“玉帝,就这些黑暗就会让天下百姓永远见不到天日,又有什么光明可言呢?长期下去,百姓岂不苦哉?”玉帝道:“即是这样,朕让人间恶官有报应就是了,他们虽恶却只恶一时,恶后必加速自取其灭,让恶官作恶短命暴死,让百姓长寿就是了,乃至让那些恶官恶到一定程度,随着他们的朝代一并灭亡,这样总可以了吧?” 南极寿星听到让百姓长寿,又见玉帝不耐烦了,就只好道:“陛下圣明。” 李从生又问:“玉帝,那邢瑞玉一家呢?他们死的太惨了。” 正文 十二回:从生持布寻瑞玉 关于《江湖侠女泪》外传一些传说——永乐扫北之文曲星告状 十二回:从生持布寻瑞玉 玉帝道:“死得惨的也不光她一家人,当时胶东永乐扫北时死的惨的还有很多,但他们都已经死了,如今也只有顺其自然了,全有阎王妥善安排他们就是了。” 李从生道:“邢瑞玉和那些在扫北中被杀的百姓死的太可怜,应当让他们再返人间,为什么还要在阴间受苦呢?” 玉帝道:”这个自然,朕自有安排,目下只是时候未到,时机已到,朕会让这些人再返人间,去推翻消灭永乐后代玄孙的江山,你既然姓李,又敢一死而闯天庭,那么,朕以后就让李姓的为首去闯吧,那时自可成灭明朝之愿,(后果出李自成自为闯王,率众灭明朝崇祯皇帝绞死煤山之事)这样你看如何?就你目前来看,看来你的凡心仍没有改,全问些凡间之事,你和邢瑞玉看来也必有一段缘情之恋,故你十分关心她的安危。既如此,那朕再判你仍返人间去为官,让你和邢瑞玉一并生于人间,长大后乃为夫妻,朕意已决,你再休多言了,去吧,再千万不要做傻事,如此总该放心了吧?” 李从生忙道:“玉帝,那柳升这个恶鬼呢?他还没得到惩罚,他虽为鬼未同刘忠之恶,可在人间永乐扫北时他是恶首啊,恶大于刘忠呀。” 玉帝道:“朕将他也押于南天门正法就是,让他魂消魄散,再永不超生,你放心的去吧,再休多问。” 说完,再不由李从生分说,挥手道:“你去吧,再休问。”然后又大声道:“来人,速将李从生打返人间,快。” 边上的执法神忙上来拉着李从生下殿,拉到降生台上向下一推,李从生就这样到人间去降生去了。 因玉帝令急,打返李从生降生的执法仙也不敢自己主张给李从生喝迷心忘事汤,故李从生心记前事就降了生。李从生一被打返人间,玉帝又令将邢瑞玉之香魂提来,观看其之容如何就让文曲星动了心,见其果然生的貌美,乃叹道:“难怪李文曲如此呢,原来如此,那柳升也确实可杀。” 说着,便令天将把柳升押来正法了,又忽然想起来未给李文曲喝迷心汤,乃又道:“罢了罢了,既如此,其以后与此女相认也易,只恐李文曲看破人生不为官矣,也罢,随他去吧,看来明朝必要早灭。”就令降生神给邢瑞玉喝了迷心汤,也打返人间去了。 因邢瑞玉被从阴间提到天庭后又降生,而天上一天人间一年,故因此邢瑞玉比李从生晚降生了一年,即比李从生小了一岁。因李从生降生时牢记前事,故此他在来到人间出生时,手里仍拿着从邢瑞玉身上撕下来的那块布,且下生出世时就记着以前的事,人们都叫他记生,因他下生在姓赵的人家,因此人又都叫他赵记生。而他在降生时一生下来未几天,就会说话,言自己叫从生,所以赵家就给他取名为赵从生。而凭着他降生时手里拿着的那块布,赵从生长大后就四处拿着那块布寻找邢瑞玉,希望能通过这块布寻到邢瑞玉。 而邢瑞玉见了一个书生拿着布四处寻人,见这书生生的似在梦中见过一样,还又想起梦中有人告诉她,言:“持布寻人者乃你夫也。”一想起这个梦,她又觉着赵从生手里所持的那块布,也好似自己有一天身上忽然失了的那块布。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原来,有一天,瑞玉到庙上去上香,在回来的路上,忽然刮起一阵大风,刮得昏天黑地人睁不开眼,等这阵大风过后,睁开眼见风停了,却突然感到身上不得劲,就用手去一摸,一试自己的衣服忽然少了一块,而一下子变得有个大窟窿,于是就连忙赶回家,脱下来一看,就象被人撕一块去一样。于是就心里感到奇怪,被风把衣服撕了一块去,也不知感到是凶兆还是吉兆,就心里十分不安。而到了晚上,就又做了那个梦。 瑞玉一想起这些来,就立刻回家忙去取来衣服,拿着到书生面前一对,布和衣服果然都对了起来,而且分毫不差。而书生一见了瑞玉,也象一下子认出了瑞玉,于是,书生就含泪又悲又喜道:“瑞玉,你就是瑞玉,我终于寻找到你了。” 瑞玉更加感到奇怪道:“你怎么又知到我叫瑞玉?” 赵从生下生时因记着前世之事,被瑞玉这么一问,便又勾起了历历落泪的往事,就和瑞玉叙说起了以前的阴间相识之事,说着,难过的声泪俱下。瑞玉虽然自己心里一点印象也没有,但看到他说的这样悲伤,这样落泪情真,就也不得不信了,也被说的跟着落泪。听了赵从生流泪讲述了全部过程后,而被感动的悲喜交集,又见眼前的这个书生,就是自己未来的丈夫,也感动的跟着哭起来,并情不自禁的和赵从生抱头而涕在了一起。 涕了一会,瑞玉就用手帕给赵从生擦泪毕,就含泪道:“我现在姓张,叫张瑞玉,我下生在了张家,张家就给我取名为张瑞玉,我父亲说,我下生的时侯,他夜里作了一个梦,梦中梦到有人对他说你女名叫瑞玉,到天亮就生了我,所以就给我取名叫张瑞玉,我虽不记得以前的事,但我在梦中好象梦见过你,且梦中还有人对我说,你乃我夫。” 赵从生道:“那你的衣裳这又是怎么回事?这件衣裳是你下生时穿的吗?我看着就是,怎么一摸一样?” 张瑞玉道:“我下生的时候,那能穿这么大的衣裳呢?是长大了后做的。” 赵从生道:“那怎么会少了一块布呢?且少的布和我手里拿的正又对的一点不差,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张瑞玉道:“说来真让人奇怪,没想到应在这里,今日与你相见相认,看来这都是命中注定,这件衣服是我有一次去庙中上香,忽起一阵风,我的衣服就变成这样了,并在晚上还又做了一梦,梦中有人对我说,持布寻人者乃你夫。今日我与你相见,没想到果真如此。” 赵从生闻言,悲感交集,二人对前身之事,深信不疑,后二人又打听着去寻了李从生之墓,二人于李从生墓前叩首,而互相许了终身。双方的父母知道了他们前身的这段经历后,都无不感动,并很快给二人完了婚。二人结成夫妻后,并经常去李从生的墓旁叩拜李从生,二人并过的恩恩爱爱。那赵从生因见人世间为官的都心太黑了,做事也都太失德失人伦,又见朝廷昏暗,故就不想着去为官。后在张瑞玉的劝说下,为了能给穷苦百姓办事,又去科考,果然中了探花,并为官做到尚书。为官其间,为人清廉,十分爱戴百姓,深受百姓的喜爱赞颂,后赵从生为官至晚年,告老还家后,与张瑞玉直到百岁之后,才双双抱在一起无病而故。 故前,赵从生便将自己记生一生的两世经历都写了下来,并取名为《两世记》。后《两世记》在人间流传了一些时间,虽然后来再找不到赵从生的版本了,却变成了故事在民间流传,并在传这个故事的时候,有一首诗也跟着流传了下来,这首诗就是: 自古善恶各有报,从善报善恶报恶。 作恶不是没有报,只是相报时未到。 为人为官莫太恶,害人害己违天理。 不是神灵不知觉,实是满盈等报日。 今天把《两世记》流传的故事,原创性的做了完整的记载,因为与《江湖侠女泪》中的永乐扫北有联系,所以在这里做副本呈现出来,希望你们能喜欢。 正文 五百四十六回:浑天山上定计策 吕洞宾想想也是 便道:“果老 去翻动拖拉尸体 会味很大的 ” 张果老道:“味再大 难道我还能再离开这里不在这里闻不成吗 不要再有别的顾虑了 我们就马上赶快一齐动手吧 ” 吕洞宾道:“果老 既然如此 就请果老自己悠着点 ” 张果老道:“放心 我什么时候会都落在后面來 我们行走江湖不都是我行在前面吗 如此我怎么能落后呢” 于是 扬州四仙就把浑天门弟子的尸体 同蓝飞天一起火化了 看着尸体丝丝的烈火 扬州四仙不由再一次想起了火化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时的情景來 张果老不由放声大哭 道:“我又想起火化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他们三人的时候來了 ” 吕洞宾道:“果老 别难过 我们火化了浑天门弟子的尸体 为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报仇雪恨的日子就快要到了 ” 张果老道:“但愿我们能够早已也这样的把四大猛兽的尸体这样火化了 这样 我的心里的气和难过才能出來才能好受点 ” 吕洞宾道:“我相信 这个日子一定不会太久 四大猛兽一定就会象鱼來咬钩一样 在看了我们的帖子后 自动找上门会來找我们的 ” 张果老道:“如此 在下帖子之前 我们必须要认真的面对 先仔细计议一下才是 如此也好避免仓促应对时而无措 ” 吕洞宾道:“好 果老说的极是 我们到屋里坐下后 再一起都各自发表自己心中的看法 如此也好想的周全些 ” 张果老道:“如此 我们就都到浑天门的天宝殿坐下商议吧 ” 吕洞宾道:“好 ” 于是 四人都一齐來到浑天门天宝殿 这浑天门天宝殿 是一个大殿 浑天门弟子平时都在这里念经学道 因此结构和面积又大又奇特 看上去十分雄伟 四人來到天宝殿坐在前面的四个座位上 成四方形围坐在一起 北边张果老吕洞宾 东为上首张果老坐东 南边铁拐李汉钟离 铁拐李坐东汉钟离坐西 四人都围坐在那里 然然就与四个仙人一般无二 首先张果老道:“我们今天必须要先明确的明白下來 在四大猛兽中 我们每个人中分别可以应对的人是谁 ” 汉钟离道:“我还是那句话 我对付寒风刀 ” 吕洞宾道:“四大猛兽寒风刀吼破天一根气 这三人从他们的大号上都可以看出有明显的特征 而唯有飞天小圣 从大号上看不出特征 只能让人感到他会飞 或者象猴子 大家都仔细想一想 当寒风刀的寒风迎面扑來的时候 我们应当如何面对 当吼破天吼叫的时候 我们能否抗住他的吼声 当一根气的杀人之气射來的时候 我们应当怎么办 ” 铁拐李道:“我善于对付气功 当年的雄鱼老贼用他的气功要破我的飞石法 却沒有破 而被我破其气功 双手而残 ” 吕洞宾道:“好 既然如此 铁拐李可以先应对一根气 汉钟离 你再说说 寒风刀的寒风刀功 你如何破他 ” 汉钟离道:“寒风刀的寒风刀功一直收我功力之克 故此他要借我的功力而成 我相信 他的寒风刀功 我一定可以用我的功力破了的 ” 吕洞宾道:“这样 也确实沒有多大的把握 因为毕竟已经过了这么多年 互相的修为都到什么程度 目前还都不知道 确实难以有取胜的把握 ” 汉钟离道:“我不亲手杀了寒风刀 难解我心头之恨 我浪迹江湖 寻了他这么多年 就是为了今天 今天既然我要与寒风刀狭路相遇了 我焉有逃避之理 我若逃避不能亲手杀了寒风刀 我怎能对起所有因寒风刀而死的人和我的妻子儿子和儿媳妇 ” 吕洞宾道:“既然这样 那么我们就暂且这样 不过到时候我们还要灵活调整 尽量用智力分别以多胜少 这样才比较有把握的破他们 实在不可避免沒有办法的情况下 我们才能与四大猛兽一对一 果老 剩下吼破天和飞天小圣 就让我先來对付吼破天吧 果老对付飞天小圣 ” 张果老道:“好 那就先这样定下來 不过吕洞宾说的对 我们要有把握的对付四大猛兽 能够一举打败铲除四大猛兽 我们是要智取 分别对他们各个击破 我们四个人对付他们其中的一个或者两个 这样取胜的几率总是会万无一失的 我们要找到四大猛兽的机会本來就不多 只要四大猛兽看了帖子一中计 我们务必不能让他们再走脱 一定要把他们一举铲除 这样才不会让四大猛兽变成惊弓之鸟避之我们再去祸害别人 ” 吕洞宾道:“果老说的正是 眼下就是我们布置在浑天山 如何给四大猛兽布下天罗地网的时候了 ” 张果老道:“四大猛兽來了之后 我们都想一想 他们首先会干什么 ” 铁拐李道:“以他们四人在一起杀人的作风來看 他们四人会首先会落到浑天门的练功场上 他们必然会同到云山那样 要寻找天下豪杰杀 ” 吕洞宾道:“好 如此 我知道了 我们该如何对付他们了 ”于是 吕洞宾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张果老想了想道:“好 就这样 ” 于是 四人又当即定下了帖子的内容 四人都一齐抄写 铁拐李因为跟着铁拐张后來也学了些字 只是抄写的慢了些 但抄写的字迹与其余三人也不分上下 于是 四人一气抄写了二十四份 决定四人用四來给四大猛兽敲响警钟 因为他们相信四同音就是死 他们是四人 而四大猛兽也是四人 二者相合又有个二 于是他们就选择了二四 二四就是二十四 又是而死的意思 由此又可以见到他们是抱着什么念头要与四大猛兽决一雌雄的 又可以看到他们用最坏的打算和念头 抱着两者不是你死我活 就是鱼死网破玉石俱焚的信念 总之 就是沒有让四大猛兽再活着的打算和念头 那怕是同归于尽也要铲除四大猛兽 而又彻底排除沒有自己在四大猛兽面前可能不死的念头 这就是所谓 强强两者相遇 未遇必先心哀 必先欲死 必先要做好自己必死的想法和勇气 又必先要做好利用所有的一切去取胜的准备 如今他们要准备什么 所有的准备都准备好了之后 就是还要准备好最坏的与四大猛兽玉石俱焚的心里准备 正文 五百四十七回:撒贴吕仙见仙姑 四仙写好帖子 决定有吕洞宾到江湖上撒帖子 吕洞宾将二十四份帖子摞在一起 告辞三仙 出來天宝殿 一看见天空乌蒙蒙的 便道:“上天 但愿我撒了帖子之后 天不要下雨 让四大猛兽能够顺利的拿到帖子 上天 今番就靠你了 ”说着 便一跃身 飞上空中 吕洞宾心里明白 四大猛兽杀人 从云山已经向西去了 因此吕洞宾也一起身 便也直奔西方 他知道 现在可能四大猛兽就在云山以西或者离着云山不远 或者很远 或者正在那里杀人 但是 他感到 只要你四大猛兽还在人间存在 无论在什么地方 他都无比要让四大猛兽见到帖子 向西飞行 吕洞宾不住的向下观看着地面 只见云山很快就在下面 向下看看云山 云山上仍然躺着众武林豪杰的尸体 吕洞宾闭上眼 不忍心再往下看 却在此时 他又忽然想起了曹国舅韩湘子蓝采 和三人遇难的地方 于是 他又调头返回來 飞到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三人遇难的地方 停下身來 在空中向下看着 落泪道:“三位道友 我吕洞宾今日故意路过这里 期望在这里洒下一张帖子 倘若四大猛兽再从这里经过 也好让你们三人亲眼看到四大猛兽中计的情景 ”说着 吕洞宾便向下洒下了第一张帖子 吕洞宾向下看着帖子飘飘摇摇向地上飘落 直到看着帖子落到地上 这才默默的合上眼睛 道:“三位道友 再见了 我去了 我还要去把这二十三张帖子都撒到四大猛兽有可能出现的地方 好让四大猛兽看到帖子 ” 说完 便又向西飞行 向下看着 很快又飞到了何仙姑遇难的深山 吕洞宾又停下身來 道:“我应当在这里也撒一张 也好让何仙姑看到四大猛兽是怎么中计的 ” 于是 吕洞宾又洒下了第二张帖子 帖子飘飘摇摇向下坠落 却在此时 忽然有个影子从帖子面前只一闪 帖子再不见了 影子也不见了 这个影子让吕洞宾从空中向下看感到十分特别 影子看上去一面是黑影 一面是白影 于是吕洞宾感到奇怪 道:“这是什么影子会这样快 转眼还沒看清就连帖子带影子都消失了 又是什么影子会一面黑一面白呢 影子的快法竟让吕洞宾连影子的形状都沒分辨出來 沒有分辨出來到底是人影还是别的什么影子 可是吕洞宾心里又明白 别的影子也不可能对一张帖子感兴趣 凡是对帖子感兴趣的必然还是人 由此 吕洞宾根据影子的一面黑一面白 初步断定影子有可能就是黑白双怪 可是让吕洞宾感到如果是黑白双怪的话 他们的动作也太快了 简直都不可思议 就影子对帖子感兴趣的程度而言 不让吕洞宾认为影子确实是人的理由也不能成立 于是 吕洞宾向下看了一会 见下面再什么动静也沒有 刚要离去 却这时山上忽然出现一个穿荷花色衣服的女子 这个女子一出现 立刻让吕洞宾心里一惊 第一印象感觉就是 怎么这么女子象何仙姑 于是 吕洞宾又不走了 停下身來向下要看个究竟 却女子又眨眼不见了 却又几乎在同时 几乎在同一个地方 又突然出现变成了一个穿了一身红衣裳的女子 于是 吕洞宾更感到奇怪 便更用心认真仔细分辨 迫切向下看着 却忽然这个穿红衣裳的女子 又怎么看也不象何仙姑了 却眨眼间就象变了样 就如判若两人 却又还沒等看明白 穿红衣的女子也突然不见了 于是吕洞宾恍然大悟 不由泪下道:“何仙姑 看來你就是何仙姑的灵魂今日故意显灵让我看到 第一次看到你的是你的本人 第二次看到你的 就是你落入虎口 全身的衣裳已经被血染成红色的样子 你在虎口里的样子模样自然也是变了样的 何仙姑 我们一定要给你报仇 铲除杀害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 把你逼进深山的凶手四大猛兽 你知道吗 我今天來撒帖子 就是专门让四大猛兽上当的帖子 你如果还想让我看你一眼的话 你就再显一次灵吧 再让我看你一次吧 ” 却吕洞宾再在那里等了良久 却深山不论何仙姑刚才出现的地方 还是她消失的地方 再都不见何仙姑的影子 于是 吕洞宾落泪道:“看來你只能让我看到你这一会了 我既然已经看到了 我还要再无尽贪欲的要求多看什么呢 这样显然是已经不可能了 何仙姑 既然这样 我也再不奢求了 我去了 我还要去撒帖子 去到四大猛兽有可能出现的地方去撒帖子 ” 说完 吕洞宾再继续向西飞行 再一次经过云山 吕洞宾又停下身來 道:“云山遇难的各路英雄豪杰 我也应该让你们知道 杀害你们的四大猛兽是怎样中计的 ” 说完 就又把第三张帖子洒到了云山 看着帖子飘飘摇摇落在云山 见云山仍然静悄悄的 满云山躺着的人 并沒有一个人去理会帖子的 吕洞宾心里一阵凄凉 一阵悲凉悲愤袭向心头 不由道:“看來云山到现在还是已经再沒有一个活着的人在上面 唉 可悲 ??????” 说着 不由洒泪而去 再向西飞行 向西又看到了和琨仪德广一起要到云山 在云山西面遇到四大猛兽而遇难的天下豪杰的尸体 吕洞宾道:“也应当让你们知道杀害你们的四大猛兽是怎么中计的 ”于是 在这里又洒下了第四张帖子 再向西 又经过玉壶山 见玉壶山山的样子几乎和云山一样悲惨残忍 就不由默默的再撒了一张帖子 再继续向西飞行 虽然每过一山有的山再沒有看到尸体 却也沒有看到一人 于是吕洞宾便也是每过一山 每经过一庙 看到了豪杰的尸体也罢 沒看到豪杰的尸体也罢 都要洒下一张帖子 如此 二十四张帖子 转眼就已经洒进去十八张了 再继续向前飞 又看到一庙 庙里又有尸体 沒有看到有一个活着的人 吕洞宾知道这一定又是四大猛兽干的 于是 再洒下一张帖子 继续向西飞行 眼看着帖子只剩五张了 吕洞宾此时恍然明白了一个道理 心里不由道:“我只向西飞行 飞一路撒一路 却几乎只是一条线 这样未免范围太小了些吧 倘若一旦四大猛兽恰巧不在这一条线上见不到帖子怎么办 因此 我不能再这样的撒下去了 我要在这条线的两测再向两边扩大范围撒 这样才有可能在很大程度上容易被四大猛兽看到 ” 于是 吕洞宾就又向两边飞行着选地点撒帖子 却剩的帖子又不多了 已经再不能随便随心所欲的撒了 必须要在心里反复慎重的考虑那里该撒 那里不该撒了 眨眼 吕洞宾就很快的又來到了索山上空 吕洞宾向下看着索山 看到索山的尼姑庵 见索山的尼姑庵静悄悄的 却有一个空场上有个尼姑的尸体 于是吕洞宾道:“看來这里四大猛兽也已经把人都杀净了 人被杀在这里也沒有人管 我该不该也洒下一张下去呢 ”看看帖子已经只剩了两张了 吕洞宾就心里犯了犹豫 正文 五百四十八回:徘徊吕仙撒下贴 吕洞宾心想:“这个山上的庙是一个尼姑庵 空场地上还有个尼姑的尸体 可是 有尼姑的尸体为什么只会有一具呢 出此之外再整个尼姑庵为什么会不见一个人影 会不见一个尼姑的尸体呢 难道这所大的一个尼姑庵里 会只有一个尼姑吗 这又怎么可能 这是任何人都不能相信的理由 那现这种现象又是怎么回事呢 ” 看到空场地上尼姑死在那里卷曲的样子 吕洞宾心里不免疑点重重 因为曹国舅蓝采和韩湘子的死 时刻在他心里难忘 看到下面这个尼姑卷曲着身子死的样子 又不正象他们三人的死吗 因此 吕洞宾心里有些隐隐约约的感到有些象四大猛兽杀人的特征了 于是 吕洞宾为了进一步确定弄明白真相 立刻从空中下來 落到空场地上 见尼姑刚死不久 嘴里出來的血还都是新鲜的 向前再一试身子还发软 再看看尼姑的面色发青 就越发断定这就是四大猛兽刚才杀的人 于是吕洞宾心里不由的感到有一种紧张的感觉和预感 他忽然感到他现在好似已经找到了四大猛兽的行踪 他知道 他在空中飞行的时候 并沒有看到有人从这个尼姑庵里离开 却尼姑庵里的尼姑是刚被杀死不久的 这说明了什么 这就说明了杀人者就有可能还在庵里沒走 有可能还在尼姑庵里的某个角落 从杀人者杀人的基本手法和特征來看 和人被杀死后的肤色特征來断定 无论怎么想 怎么不让自己相信 都无法让自己排除杀人者完全就是四大猛兽的可能 如此 四大猛兽为什么杀了人后还沒有走还会留在尼姑庵里呢 尼姑庵里为什么只会看到一个尼姑的尸体 为什么又会再见不到一个人呢 这一个一个的谜团 吕洞宾感到都有待于他去赶快解开 有待于他去确定是不是就是四大猛兽还在庵中 为了弄明白这些谜团 为了证实杀人者是不是就是四大猛兽 吕洞宾立刻闪身藏到一个角落 静静的在那里观察尼姑庵里的情况 等待着有可能出现的变化 可是他观察了一会 却尼姑庵里静悄悄的 再沒有任何动静 更沒有他想看到想证实的四大猛兽的行踪 但吕洞宾又怕自己擅自走动暴露了自己 就又继续潜伏不敢随便穿行 因为他心里知道 并在时刻不断的提醒着自己 他想知道了解的四大猛兽 决不是一般的江湖走客 他们毕竟是闻名江湖一流的杀人高手 他们的嗅觉和眼 及其反应都是令人难以想象的 在他们面前 一不小心 就会你未待发现他们 而他们先发现你 你还不知道沒想到是怎么回事 杀身之祸就会随时在你身上降临 因此吕洞宾心里倍加小心 怕在尼姑庵里呆的时间久了让四大猛兽发现 见四周还沒有什么动静 就一跃身 又迅速的跃到空中 在空中再向下去看看 见尼姑庵中仍然静悄悄的 吕洞宾不由心里再道:“奇怪 如果四大猛兽杀了人还在尼姑庵中 为什么尼姑庵到现在这么长时间还会静悄悄如此平静呢 现象有点怪有点不对头啊 难道是四大猛兽杀了人后 在我还沒有來的时候 他们又迅速的离开了 凭着四大猛兽的身手和行动的迅速 这也有可能就是这样的 可是 尼姑庵里只被杀了一个尼姑这又怎么解释 难道那些尼姑都被杀死在庵房里吗 如果是这样 四大猛兽杀了这里的尼姑后已经离开了 我还要再撒帖子到尼姑庵里吗 期待着四大猛兽已经把人都杀净了剩一座空庵难道还会再回來吗 这怎么可能呢 ” 可是 吕洞宾又感到他的想法有些牵强 他感到这一切不过都是他的想法和推论 这一切是不是真的他都沒有看到 又并沒有下去到每一个庵房里去证实一下 在这种情况下 他感到他做出的决定又是草率的 他感到他不能仅凭着一具尼姑的尸体 做出这样的推论和决定 他必须应当大胆的下去证实一下自己的判断 可是 要下去 他的心里又感到沒有底 四大猛兽是不是真走了 关键的时候他还是吃不准 他怕他下去 四大猛兽一旦沒有走 看到他后 他再撒帖子会引起四大猛兽的疑心 于是 他又犹豫举棋不定 到底是撒帖子到尼姑庵还是不撒帖子 到底是下去看看 还是不下去看看 特别他再看看帖子剩的已经不多了 觉着自己更不能草率了 在犹豫之间 吕洞宾心里极为为难的向下看着 期待着下面能让他看到他想看到的地方 可是下面仍然静悄悄的 沒有他想看到的变化 怎么办 吕洞宾再一次看看手里剩下不多的帖子 一看 见只剩了两张 吕洞宾就更犹豫了 更难以决定撒不撒了 要撒把 又怕确实四大猛兽已经杀了人后离开了这里 四大猛兽刚离开这里一定不会再回來了 要不撒吧 认为下面的一切自己沒有下去证实 认为人是刚被杀的 万一四大猛兽刚杀了人还沒有离开呢 就在庵中某个庵房里呢 如此他如果不撒 岂不是与四大猛兽失之交臂了吗 要下去证实 吕洞宾又觉着不能随便下去 怎么办 于是 吕洞宾最后咬了咬牙道:“还是撒吧 毕竟还有一张吗 那一张我再慎重考虑撒到那里不就行了 ” 于是 吕洞宾就把这两张帖子仔细分开 却刚要向下撒 却见下面尼姑庵里的一个庵房里从窗户向外飞尸体 飞出來的尸体全是尼姑的 明显的 这些尸体在向外飞的时候已经死了 落到地上给人的感觉也是这样的 这是怎么回事呢 吕洞宾见此 不由道:“看來四大猛兽一定就在庵中还沒有走 还正就在下面的尼姑庵里杀人 我必须不能让他们发现 应当立刻藏起來 ” 可是 在空中又有什么地方可以藏身呢 吕洞宾向四周不由一端详 发现离着自己不远的地方有块云 于是吕洞宾不由道:“我到云里藏起來他们也应当不会随便发现我 下面的人无缘无故谁会向上看看云里还会有人呢 ” 于是 吕洞宾一个翻身 瞬间箭一般的冲进了云中 从云中向下一看 见下面尼姑庵里的那个庵房还在向外飞尸体 就道:“我可以把两张都扔下去了 这样四大猛兽看到帖子的几率就更大了 ” 说着 就要向下扔帖子 又忽然心里猛犯了核计 道:“我若一下子把两张都扔下去 会不会让四大猛兽感到特别 如此会不会让四大猛兽感到不对劲引起疑心 四大猛兽毕竟不是一般的江湖走客 这四人不但以杀人残忍凶残出名江湖 而且还以奸诈狡猾失去人性在江湖上臭名昭著 在这四个人面前 我岂能擅自露出马脚引起他们的疑心 ” 于是 吕洞宾就又放回一张帖子 就向下撒了一张帖子 帖子一出手 就从空中的云中飘飘摇摇出來向下落 吕洞宾道:“既然四大猛兽就在这个尼姑庵中 我不妨在此亲眼看看四大猛兽是不是会见到帖子”于是 吕洞宾就继续在云中向下注视着帖子落到地上后会出现的什么现象和反应 正文 五百四十九回:有趣野兽扔尸体 帖子很快飘落着就要落到尼姑庵中了 却四大猛兽之一的寒风刀 在把飞天小圣的六个尼姑练死一个后 要练第二个的时候 见那五个尼姑都嘴里出血倒在地上 已经都嚼舍自尽了 于是 寒风刀感到扫兴 不由愤怒道:“可恨 真是可恨 一个个都是排不上用场的坏东西 本刀才只练了你们一个 你们就都这样了 就都自己自尽 哼 你们自尽吧 都自尽吧 你认为在本刀面前自尽就能解脱了吗 沒门 自尽了本刀也要让你们死的不安定 ” 说着 就上去把每一个尼姑的脸都用脚踩了踩 确信一个个都确实死了 就道:“好 死吧 我让你们死 都让你们自己死 你们自己死了我也要让你们不得清闲 我要把你们的尸体 一个个都扔出去暴晒 让风吹雨淋你们 哼 ” 于是 就抓起一个尼姑的尸体向外扔 尸体撞破窗户向外飞落 扔出去一个 寒风倒道:“还挺过瘾 感觉不错 抓起來软绵绵的 扔出去落到地上嘴还向外喷血 太不错了 感觉不错 ” 于是又抓起第二具 再向外扔 扔出去向外望望 感到和第一具样法差不多 就道:“哼 太巧合了 扔出去的样子和第一具差不多 ” 又抓起第三具向外扔 扔出三具尸体 寒风刀又一看 见第三具尸体落地的样子和那两具不一样 前两具尸体扔出去后都脸抢地背朝上 而这具尸体却脸朝上 扔出去就仰面朝上 寒风刀道:“还不一样哈 再來个一样的 ” 于是 又抓起第四具尸体要向外扔 却第四具试着好象还喘气 寒风刀道:“怎么 还沒死 不让你们死的时候你们就死 要让你们死了 你们又不死还活着 活着也不行 我再让你们坏不让我练功 如此自私 连要死了都想让我练不成功 我练不成你们也别想好过了 看我给你甩出黄來 ”就狠狠的向外拽 猛拽出窗户 “咵”的落在地上 当时一看 血从嘴里喷出來 喷在地上长长鲜红的一根一片 寒风刀道:“哼 我再让你们自私 这就是自私的下场 ” 接连着扔出了四个尸体 寒风刀又扔第五个 边扔边道:“死吧 死吧 不都要死吗 这下让们都去死 越扔越气人 你们活着不让我练功 你们死了我也不能让你们清闲 把你们都扔到屋外暴晒成尸干 我再让你们我还沒叫你们死你们就死 ” 尸体 一个一个的 第一具 第二具 第三具 第四具 第五具 都接连飞出窗户 在空中浓云里的吕洞宾目不转睛的向下看着 看的触目惊心 他知道 这就是四大猛兽在杀人 在残忍的杀害这些无辜的尼姑 这些无辜的尼姑在四大猛兽面前看起來就象些被黑雕戏耍够了的小鸡 正在被一个一个的打死杀死摔死 到第六具尸体从窗户飞了出來 只见又跟着出來寒风刀 寒风刀一出來就大叫:“小四 你來看看 都死了 ” 于是 吼破天一根气 还有飞天小圣 都明显的被发怒的声音从另一个庵房里引了出來 吼破天一跑出來 跑上來一看这些尼姑的尸体 和一个个都嘴上顶着的血 和靠着嘴的地上喷了些血 便不明白道:“大哥 你如何发怒 难道这就是被你练功练的 难道你把她们练功 她们被你练了功你还要对她们发怒吗 ” 寒风刀瞅瞅一起跑出來的一根气和飞天小圣 道:“可恨 小四 你过來看看 我才只练死一个 这五个就都嚼舍自尽了 太可恨了 气死我了 宁愿自尽也不让我练 真是自私 哼 死了我也要把她们都扔出來暴晒 把她们都晒干了 晒成干尸 尸干 哼 太气人了 ” 却在这时 帖子飘飘摇摇向寒风刀盖头飘落下來 飞天小圣眼疾手快 立刻道:“大哥当心 ”叫着话到人到 飞身一把将帖子抓在手中 寒风刀被他喊的吃了一惊 一看小四飞落下身 抓住的是一张帖子 就好奇道:“我当是什么东西 原來是一张纸 ” 飞天小圣抬头向上一看 见上空中并沒有人 再一看纸上有字 便道:“大哥 上面还有字 是一封信 ” 寒风刀道:“是什么人知道我们在这里 快拿來我看 上面都写了些什么 ” 飞天小圣递上纸条 寒风刀仔细一看 只见上面写着: 紧急召唤呼吁武林大行动 今有江湖走兽四大猛兽 四大野兽 四大杀手 江湖一流杀人高手:淫贼恶狼寒风刀、冲天吼狮吼破天、钻心邪蛇一根气、空中飞猴飞天小圣 这四大猛兽在胶东无恶不作 干尽坏事 四处残杀无辜 已将浑天山浑天门 云山云山派 法华山法华派残杀洗劫已净 并在云山大肆残杀武林豪杰 又在去云山途中惨杀扬州八仙中的曹国舅 韩湘子 蓝采和 做下了滔天罪行 现在四大猛兽又正在大肆屠杀武林各门各派的英雄豪杰 我浑天门浑天派虽然遭到灭门惨祸 然而 我浑天派掌门蓝飞天侥幸死而复活 为了为我浑天门一门弟子报仇雪恨 为了给惨死在四大猛兽手里的江湖武林豪杰报仇雪恨 为了为胶东武林铲除这一大害 现在特在浑天山号召发动天下武林都到浑天山聚盟 共聚为山东武林铲除四大猛兽这一大害 现在 已经有大批武林志士与天下豪杰已经云集我浑天山 并且其中还有远道而來的扬州八仙中的张果老张俊侠 吕洞宾吕忠明 铁拐李 汉钟离汉钟坤 四仙共同要与天下武林豪杰一道 要为被四大猛兽残杀的浑天山弟子报仇 为被四大猛兽惨杀的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报仇 要除掉四大猛兽 为江湖除害 望天下武林见到此帖后 都到浑天山聚盟 共同商议除掉四大猛兽之大事 仅此 特向天下武林豪杰致以崇高的问候 和期待天下武林豪杰火速光临浑天山都來加盟 浑天山浑天门掌门蓝飞天亲笔昭示 寒风刀看罢 先是脸色有些苍白 继而又不由大喜道:“哼 这样不是更好吗 我还怕什么 他不找我时 我不是也要找他吗 早找到早解决这样也好早了却了心病心事 这不是好事吗 我还害怕他个球 ” 于是 就把帖子再递给飞天小圣 道:“四弟 看看 上面都写了些什么 ” 飞天小圣接过帖子 将帖子看了一遍 道:“大哥 大哥的意思是??????” 正文 五百五十回:见贴猴子怒自语 “哼 ”寒风刀奸笑道:“四弟 你下手太轻了 蓝飞天怎么会沒有死 这是你第一次失手吧 ” 飞天小圣脸上明显的有些面红耳赤 又把自己下手杀蓝飞天的情景再从头想了一遍 既感到奇怪 又感到羞愧难当 就咬牙切齿小声发狠自语道:“我每次都这样杀人 可从來沒有失手过啊 难道是我被蓝飞天这个老混蛋给骂糊涂了 下手不够狠沒有用到功夫吗 蓝飞天这个老混蛋 你死有余辜 你死就死吧 干嘛竟然还要毁了我的名声 好啊 既然你这样 这会我一定要再去亲手将你碎尸万段 这样才解我心头之恨 如此我再看看你还能不能不死再活过來 你还要发动天下武林是吧 还要铲除我们四大猛兽是吧 还要把我失手的事给我丢到武林中去是吧 哼 我还要把你和天下武林一块杀净了呢 有多少人我就杀净多少人 有多少人知道我就杀掉多少人 我要杀净武林 为我的哥哥报仇雪恨 哼 如此 你都把武林发动到浑天山 这样岂不是正集中起來还好杀吗 就如在云山杀他们一样 如此我们要去杀净武林不是又省大事了吗 哼 可是怎么又会这样 ” 听起來飞天小圣在那里看着帖子小声自语好象语无伦次 光看着嘴在气愤的动 有些声音却发不清楚让人听不清 寒风刀就翘着耳朵使劲听 却还是感到有些话听不明白 就瞅瞅吼破天一根气 吼破天一根气也在那里努力听 于是 寒风刀终于不耐烦了 道:“小四 你别在那里语无伦次光自己明白 你到底在说什么 怎么说 ” 飞天小圣认为大哥在责备他了 就有些不知所措 对寒风刀羞红了脸愤怒却语无伦次道:“大 大哥 蓝飞天沒死正好 小弟在大哥面前失了手实在对不起 小弟这是第一次失手 小弟知道大哥把信给我看的意思 都是小弟不好 把人杀活了 我 我我我 我下回一定不了 不 不过 蓝飞天又不死正好 我 我们 还 还是先看看大哥的意思吧 ” 寒风刀道:“四弟 你这到底在说什么 大哥让你看信并不是有责怪你的意思 是不明白你怎么会把已经必死的人给杀活了 怎么杀的 不过也别多心 我沒有别的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 你看看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根据上面的情况 对我们有沒有利 我们应该采取什么措施 现在浑天山已经有了扬州四仙在上面了 他们也已经知道了是我们杀了他们的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三人了 我们是否有把握去对付铲除四人 和去杀净到那里的武林怪物 ” 飞天小圣这才象丈二的和尚摸着了头 恍然大悟又很羞愧难当的道:“原 原來是这样 根 根据小弟的看法 既 既然扬州八仙被我们不怎么样就杀了三人 那么扬州八仙也不过如此 我们也沒有什么可顾虑的 我们正好不是又可以去把这四个人再杀了吗 ” 寒风刀道:“这四个人可不是一般的四个人 就说那个汉钟离吧 他就是汉钟坤 还记得我和琨仪德广老贼说的话吗 汉钟坤的功夫 我老是不放心 他的功夫是不是就是克我寒风刀的功夫 连我自己都吃不准 ” 吼破天道:“大哥不要多疑 到时候我來替你对付汉钟坤把他解决了不就是了 ” 寒风刀道:“如此虽好 可是 那三个人的身手也不是一般的身手 他们四个人吕洞宾铁拐李汉钟离都会和我们一样飞 而且飞行的本领速度不在我们之下 那个张果老虽然不会飞 可是会一些邪术 也不知什么时间把身子可以沒有了 这样的四个人 我们以往都沒有相遇 不知道我们能不能顺利的杀掉他们 因此也不能掉以轻心 应当仔细商议好了如何去应对才是 ” 飞天小圣道:“以往大哥都是肆无忌惮的杀人毫不谨慎 今日大哥却也谨慎起來了 看來这扬州八仙剩下的四个人确实不简单不好对付 如此 小弟认为我们也无需害怕 我们去了如果打不过他们可以走吗 再说了也未必打不过 大哥的寒风刀功先不说 就是二哥的吼破天狮吼功 也是天下无敌谁能敌 二哥自从出世江湖杀人以來 二哥可曾遇到过对手吗 可曾有想杀而沒有被杀死的人 ” 吼破天道:“沒有 ” 飞天小圣又道:“再说了 还有三哥的一根气 三哥的一根气也是以往都杀人无数 可曾遇到过对手 ” 一根气道:“沒有 可是 我们不该來索山啊 自从來到了索山 我的功夫大减 现在减到什么程度 我的心里已经沒有底了 ” 飞天小圣道:“三哥 不要灰心 不要顾虑 不要底气不足 既然你的一根气还可以杀人 那么就说明你的一根气功依然存在 因此 沒有什么好顾虑的 请三哥对自己有信心 ” 寒风刀道:“四弟 说实在的 我对你也感到不放心 你说 你怎么能越杀人越不会杀了呢 连个蓝飞天都不知道杀沒杀死了呢 怎么会杀不死了呢 ” 飞天小圣红着脸道:“这 这是个意外 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杀的 怎么会对蓝飞天手下留情了呢 ” 寒风刀道:“这不是手下留情 这是失误 这是失手 你知道吗 ” 飞天小圣道:“都怪蓝飞天这个老混蛋 这么抗杀 就是头牛头猪我当时也应该杀死了的 可是怎么会再活过來了呢 ” 寒风刀道:“因此 我说 对蓝飞天这种人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 再犯到我们手里 一定要给他把头扭下來 看他沒有头了再怎么活过來 ” 飞天小圣道:“大哥说的对 下次让我再遇上 我先给他把头扭下來 ” “好 ”寒风刀道:“如此 小四更精了 这就叫 为人不但要精 还要奸诈 就与曹操当年杀吕柏舍一家一样 既然开始杀了 就要把他们全家都杀个死 以免留下后患 可是曹操唯一不足的就是 让认为他不该在错杀了吕柏舍全家人后 再在路上错杀去为他们买酒回來的吕柏舍的陈宫逃走了 而沒有再把陈宫杀死 致使陈宫后來和吕布一起把他打得数次大败 倘若当时连陈宫也杀了 光一个吕布能把他打的大败吗 因此这就象你 和今天沒有杀死蓝飞天一样 让蓝飞天又活过來死灰复燃 幸亏是我们四人在一起不怕他们 ” 飞天小圣道:“想不到大哥连三国时曹操的事都知道 大哥真不是一般的大哥 小弟佩服大哥 小弟吸取教训 谢大哥今日教诲 ” 正文 五百五十一回:谁是猛兽的天敌 寒风刀又笑了 道:“小四 你太客气了 其实你出了在蓝飞天身上失了手 败坏了自己的名声外 再都让大哥非常欣赏佩服的 ” 飞天小圣道:“如此说來 大哥有信心了 ” 寒风刀道:“这个 这个吗 与有信心是两码事 你问问你三哥吧 他可有信心 ” 飞天小圣看看寒风刀一副胆怯的样子 又看看一根气在那里底气不足心焦的样子 为了给他们打气鼓劲鼓动他们 便道:“大哥 黑衣魔女的本领如何 ” 寒风刀道:“那还用问吗 自然是沒法说的 出了我们四人 再谁是她的对手 ” 飞天小圣道:“扬州四仙与黑衣魔女相比 如果他们打起來 谁更厉害 ” 寒风刀想了想 道:“有可能是黑衣魔女吧 ” 飞天小圣道:“大哥 既然大哥说我们都可以是黑衣魔女的对手 我们为什么还要顾虑扬州四仙呢 沒有道理啊 三哥 难道你认为不是这样吗 ” 一根气道:“话是这样讲 可是这个道理恐怕不准 当时我们在沒來索山之前是何等的威风 可是 你们都互相看看 现在又是什么样子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去应对扬州四仙 我沒有这样的把握 我怕的是一旦踏入浑天山 这回怕是去得了连脱身也脱不得了 扬州剩下的这四个老仙 可不是一般好肯的骨头 吕洞宾当年谁不知道凭着一把剑走遍江湖 杀了人间多少被他称为恶人的武林高手 铁拐李还在沒有被铁拐张收为正式徒弟的时候 就飞石破雄鱼 这个你不会不知道吧 又经过这几十年的修练 你知道他现在到了什么境界 什么程度 不知道吧 还有汉钟离 大哥可不是个随便就会怕人的人 可是大哥害怕必然有他的道理 我们不能不考虑 还有那个张果老 也是出了名的游走江湖高手 一度被人传为除恶无数的张神仙 难道他除的那些人都沒有高手在里面吗 并不是这样 而是这个张果老也不简单 浑天山如今有这四个人在里面 我们去了有把握吗 还有我们的好果子吃吗 你们再互相看看现在的我们 我们现在被这些尼姑都弄成什么样子了 如此我们还敢随便去面对扬州四仙这样的人吗 我现在敢说 为什么这些尼姑开始沒有自杀 今天才自杀 她们就是故意要坏了我们的元气 让我们的功夫大减 若非如此 你们都想想 这些尼姑今天都能自杀 而又为什么会这些天來对我们百依百顺 任我们蹂躝 我今天是彻底醒悟了 我们都中了她们的诡计了 我恨我怎么早沒有发现她们的诡计 ” 飞天小圣若有所思的想了想 懊恼道:“想不到我们江湖上有名的四大猛兽 竟然会栽在一群尼姑的手里 如此这些尼姑看來确实死不足惜了 死的活该 哼 都怪我们沒有早识破她们的诡计 ” 一根气道:“这样的诡计 你不到了这一步 你愿意识破吗 你问问二哥愿意识破吗 你就是识破了又能怎样 又愿意不坠进她们的圈套里不随波逐流吗 你再看看二哥 今日还差点因为这些尼姑与我和大哥发生误会 如此 就是提前知道了这是诡计又能怎样 还不是照样心里痛痛快快甘心情愿的中计上当掉进她们的圈套随波逐流吗 ” 吼破天面有羞色道:“谁知道是这样 你有这话如何不早说 我还认为他们乖乖听我话 是被我驯服了呢 是她们害怕我吼破天了呢 却原來是这样 这真是防不胜防 谁知道会这样 她们沒安好心 ” 一根气道:“二哥的功夫不会自己沒有感觉吧 今天应该再不会违心的和我说你的功力又有长进了还在提升吧 今天再说什么我也不会相信了 ” 吼破天仍然脸红道:“唉 别提这些了 反正已经上当了 又都一块上的当 又不光我自己 都说我干什么 都说说自己吧 不过老三 我感到我沒有什么感觉 谁会象你 这样弱不禁风 看來气就是气 练出來了的本领说沒有了就会沒有了 要是还有 你现在感觉感觉浑天山蓝飞天的情况该多好 还用我们在这里胡顾虑 四弟 你感觉怎么样 也和老三说的这样吗 ” 飞天小圣为了说服寒风刀和一根气 就摇着头很无所谓的道:“我沒感觉到什么 我感到还和以前一样 连我都这样 大哥就更不消说了 而且大哥的功力还会有提升呢 大哥 你说说 难道不是这样吗 ” 寒风刀苦笑道:“这几天都和你们一样了 功也沒有怎么练 今天要练 才刚练了一个 那些就都自己死了不让我练 看來我们确实有中计的可能 这些尼姑只想毁坏我们的功夫 而并不想着让我们的功夫有长进 因为她们毕竟不是平常的女子 她们知道这些会比我们知道的更多更清楚的 所以 我的功夫在今天看來 难说有长进 ” 一根气道:“我更明白了 这些尼姑开始就存心不良 她们一定是想着给她们的师太报仇雪恨 今天多亏我们都杀了她们 要不我们以后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 寒风刀道:“好险 如此说來 我们以后再遇到尼姑还要当心 再决不能上她们的当了 看來以后我遇到女的更得慎重了 ” 飞天小圣道:“大哥 那你说该怎么办吧 难道说我们四大猛兽就要从此销声匿迹了吗 ” 一根气道:“销声匿迹了也总比绝迹了好 ” 吼破天道:“老三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真是丧气 太丧气了 就象有种在给自己敲丧钟的感觉 你怎么会这样说呢 太不吉利了吧 ” 一根气道:“现在说不吉利还可以提醒自己 要是到时候不吉利到连话都不能说了 现在说说比到时候真不吉利要好得多 ” 吼破天道:“这么说你是对扬州四仙彻底沒有信心了 真是出了笑话了 四大猛兽怎么怕起扬州四仙來了 这在江湖上传开了 恐怕是好说不好听啊 我们四大杀手怕过谁 却怕起这么四个人來了 沒有道理啊 哼 胆小如鼠的蛇 钻心邪蛇 蛇就是蛇 怎能与我冲天吼狮相比呢 ” 正文 五百五十二回:将计就计猴心毒 一根气道:“冲天吼狮 你不要小看人 我钻心邪蛇也并不比你差 ” 吼破天道:“你不比我差 那你的胆呢 那去了 怎么沒有了 难道蛇胆还会变成了鼠胆 再不成就叫钻心邪鼠得了 ” 一根气道:“你不要这样小看人 我一根气何时会变成鼠胆 好 既然如此就依着你 当不了就是一块死 我怕过谁 我若怕过谁 我就不是钻心邪蛇一根气 ” 吼破天道:“好 老三 我就等你这句话 你这样说这就对了嘛 我们四人何时会找死过 只要我们四人在一起 就沒有找死的时候 何人能置我们于死地 还沒生出來 今日我们就要齐心协力 去为大哥除掉这一心腹大患 难道说这不是好事吗 这不是我们应该做的吗 大哥 你不是认为小弟变了吗 你看你二弟是变了吗 ” 寒风刀很受感动 几乎要落泪的看着吼破天 道:“二弟 我的好二弟 谁说你变了 你还是我以前的好二弟 二弟 我的好二弟 大哥我谢谢你了 ” 吼破天道:“以往我们的事 大哥都当成是自己的事 今天大哥的事 也是我们的事 四弟 三弟 你们说是不是 我说的对不对 ” 一根气道:“二哥 你有这话怎么不早说 既然如此 三弟我干了 ” 飞天小圣道:“二哥的话有道理 大哥以往对我们仁至义尽 今天大哥的事 大哥顾虑怕我们去冒险 但我们也要当仁不让 不要看到有冒险就退缩 为了我们兄弟们的情谊 这个险我们值得冒 我赞称二哥了 只是 既然有冒险 三哥的顾虑我们也不能不考虑 我们也不能等闲视之 既然他们在浑天山设下钩鱼台 一定在等待着我们去上钩 大哥刚才往外扔尸体 为什么帖子会有空中向下落 难道撒帖子的人这不是故意要告诉我们吗 这难道还会是他们在发动武林吗 ” 一根气道:“四弟 既然四弟看出这是他们撒下的鱼钩 难道我们还要就这样轻易的去上钩被他们钓上吗 ” 飞天小圣道:“我要给他们來个将计就计 他们不是摆下钓鱼台撒下钓鱼钩吗 我要给他來一个四面开花 八方捕鱼 调虎离山 牵着他们的鼻子走 让他们晓得我们四大猛兽不是单纯的四大猛兽 我敢说 來撒帖子的人出了吕洞宾外 再别人莫属 吕洞宾这也叫虽则百密却有一疏 哼 也不看看我们四大猛兽是谁 是何人 ”飞天小圣越说越激动 越说声音越大 寒风刀也有些慷慨道:“我感谢各位好兄弟为我的事慷慨相助 四弟 你说说你怎么个四面开花 怎么个八方捕鱼 又怎么个调虎离山 如何牵着他们的鼻子走 ” 飞天小圣道:“大哥 大哥可以想想 他们既然设下钩鱼台 必然会有所准备 让我们去上他们的当 钻他们的圈套 可是我们就偏不上他们的当 不去钻他们的圈套 我们偏不到浑天山去 我们到江湖上从现在开始 把自己说成是扬州四仙 说我们扬州八仙來到山东 让山东武林一下子给杀了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 我们要杀尽山东武林凶手 为他们报仇雪恨 于是 我们就打着扬州四仙张果老吕洞宾铁拐李汉钟离的旗号 四处杀人 凭着我们四人能够飞天行动迅速的优点 给他们來个四面开花 八方捕鱼 让山东那些还沒有被杀死的武林怪物 都去恨透了扬州八仙 我们这样做 别人不知道 或许会都被蒙在鼓里 可是 他们自己并沒有四处杀人的扬州四仙应该清楚吧 凭着他们四人的老奸巨猾 一定不会不知道这就是我们打着他们的旗号干的 这叫四周糊涂 敌我清楚 他们必然知道是我们想嫁祸于他们 他们在浑天山给我们摆下了钓鱼台 我们礼尚往來 借刀杀人 嫁祸于人 他们必然知道我们嫁祸给他们让武林都很他们的后果 因此 他们必然会更是恨透了我们 他们见我们仍然四处杀人打着他们的旗号招摇撞骗 继续给他们欠下血债 让武林继续憎恨他们 他们一定会在浑天山再也呆不住了 一定会离开浑天山來寻找我们 如此我们岂不是就可以牵着他们的鼻子走 主动不就会在我们的手里吗 我们东杀西杀 让他们找我们四处奔忙扑空 让他们徒劳无果 累的他们喘不过气來的时候 我们就????????”飞天小圣将拳头一攒 瞅瞅寒风刀吼破天一根气:“咹 如何 ” 吼破天道:“原來这样 我明白了明白了 ” 一根气忽然欣喜道:“对啊 老四 你有这话怎么不早说 这样不但沒有风险 还会很痛快的象耍猴一样耍扬州四仙啊 ” 寒风刀既欣喜有对吼破天感到说话别扭道:“你说话就说话吧 你怎么还要说猴 ” 吼破天恍然大悟 不自然的瞅瞅四弟 只得道:“ 我 我说忘了 ” 飞天小圣道:“沒事 猴就猴吧 反正我们四个也都不怎么看 ” 寒风刀为了不引起误会 又高兴道:“我就说嘛 凡是小四赞称的事 一定就会对我们有利的 小四 真有你的 你想的对 这也是我要可能想到的办法 ” 吼破天也高兴道:“好 这样太好了 这样我们就更有为大哥除掉扬州四仙的把握了 嘿嘿嘿 确实太好了 太痛快了 小四 你是怎么想到的 这样等江湖上都传开是我们四大猛兽把在山东四处杀人的扬州八仙铲除了后 江湖上再发现是上了我们的一个大当 这样可就更有趣热闹有好戏看了 ” 飞天小圣心道:“二哥真沒有脑子 怎么能想的这样简单呢 “于是道:“其实这并不难想到 我只是根据他们给我们设下的钓鱼台 我给他來个将计就计 巧借东风 移花接木 嫁祸于人罢了 但是 二哥 我们为了让扬州四仙永远在世上臭名昭著 就是扬州四仙被铲除了之后 我们也仍然要让他们背着杀人的黑锅 仍然让人相信 我们杀的人就是他们杀的人 你明白这个道理吗 二哥 如果武林发现他们上了一个大当 是我们干的 他们冤枉了扬州四仙 你知道他们将会怎样恨我们吗 ” 吼破天恍然大悟 道:“原來四弟是这样想的 这样就更是一个多么大多么可笑的大笑话了 我们真正四处杀人的四大猛兽 反而说不定就成好人了 而要除掉四处杀人的我们的扬州八仙 反而就成了实实在在的倒霉鬼坏人了 这就会意味着扬州四仙出了力搭上命还不讨好 还沒赚个好名声 这样有趣的事 今日要让我们四人趟上了 四弟 真有你的 你别谦虚 你说说你是怎么想出与人处处不一样的想法來的 我就说嘛 我们四人结义就是沒有错 结对了 ” 飞天小圣高兴道:“二哥 你净抬举我了 刚才不还是二哥你给我力量的呢 是二哥把大哥的事看成是自己的事感动启发了我 ” 正文 五百五十三回:四大猛兽扮四仙 吼破天道:“我就说嘛 我们四人都能义气到一起來 要是你们不义气我说了也白搭 ” 寒风刀高兴激动的忍不住了道:“既然如此 那我们现在就马上行动吧 ” 飞天小圣道:“如此 大哥你就扮演张果老吧 ” 寒风刀道:“我还要倒骑驴 四弟 不对呀 如果弄头驴 被驴拴着我不能再飞天 我们岂不是就行动不自由不快了吗 ” 飞天小圣道:“大哥 你开始弄头驴倒骑着装装样 等遇到人 我们就上去杀 故意留下一个活口 再等以后杀人每会都留下几个活口之后 你就故意让他们把驴杀了 不就再不用骑了 那时 我们四人不就可以随心所欲自由自在的爱飞到那里去杀就飞到那里去杀了吗 ” 寒风刀道:“原來是这样 好 这容易 我就先倒骑会驴 ” 飞天小圣道:“还要看唱本 看到人就唱歌 ” 寒风的道:“你大哥我生來就不爱看唱本 更不爱唱歌 这怎么办 ” 飞天小圣道:“大哥找本书拿在手里照亮照亮 不用看 唱歌也随便嗡啊几句就行了 ” 寒风刀道:“这样行 到时候驴死了我就把书也扔了得了 免得拿着本书麻烦 ” 飞天小圣道:“大哥先哼两句看看效果怎么样 ” 寒风刀道:“真要哼 哼什么呢 得 我就哼 有了女人可以练功啊 ” 飞天小圣道:“大哥 你不能这样哼 这样哼不是让人知道你就是寒风刀了吗 ” 寒风刀道:“也是 那我就哼我是张果老呀 倒把骑驴看唱本呀 ” 飞天小圣道:“对对对 大哥 你就这样哼 你太有才有灵感了 ” 寒风刀奸笑道:“嘿嘿 小四 这也太简单了吗 ” 飞天小圣道:“不简单 只要自然就好 ” “好 ”寒风刀道:“那我就这样哼了 时间这是怎么过的 我寒风刀也要当几天张果老了 也要过过神仙的日子了 尝尝神仙的味道是怎样了 嘿嘿 还沒尝就感觉真不赖 ” 飞天小圣又笑道:“那 二哥 你就扮演汉钟离 找一个葫芦背到身上 装上点水 学着汉钟离在寻找大哥的时侯渴了 见了人就经常拿出來喝喝水 ” 吼破天道:“一见到人就喝水 ” 飞天小圣道:“对啊 你想汉钟坤在四处寻找大哥寒风刀的时候 身上背着水葫芦不会不喝水吧 ” 吼破天道:“那我得喝多少水 还不喝水把我撑死 再说老是见人就喝水 葫芦里那有那么多水喝 ” 飞天小圣道:“二哥别真喝 装装样假喝 如果真害渴了就真喝 ” 吼破天道:“这样好 这样我还不能害渴了 可以一有人就随时喝水了 只是 你看我装汉钟离能装象了吗 ” 一根气笑道:“如此就是一个大葫芦身上背着一个小葫芦了 ” 吼破天道:“老三 看把你乐的 照你这么说 大哥就是一个大葫芦倒把骑在驴上随便在那里看唱本哼歌了 ” 一根气道:“我不是说大哥 我是说你大葫芦背着小葫芦可笑 ” 吼破天道:“你说我可笑 那大哥不是更就不可笑了 ” 寒风刀道:“好了 你们别说笑了 你们再听听小四让老三扮演什么 ” 一根气道:“四弟 那你让我扮演什么 ” 飞天小圣道:“三哥 你就扮演吕洞宾吧 去找一把剑來 杀人的时候就说 我吕洞宾要了你的命 那些武功厉害一点的在伤了他后 或者让他故意逃走 或者把他杀个半死别杀死他 这就够了 ” 一根气道:“好 这样容易 那我就这样了 四弟 剩下你 不用说你就自己扮演铁拐李了 ” 飞天小圣道:“是的 我还要想办法弄一把铁拐來 还要装作走路不流道 一瘸一拐的 ” 寒风刀笑道:“嘿嘿 铁拐李象个猴子吗 真出笑话了 嘿嘿 小四 你怎么能想得出來 太有趣了 太好玩了 这样既打着别人的旗号可以随便杀人 又赚着快乐了 太好了 这都要感谢扬州八仙來到山东 给我们创造了这样一个快乐的好机会 小四 既然这样 那我们都赶快去找东西吧 我去找驴 找书 你去找铁拐 二弟去找葫芦 三弟去找剑 ” 飞天小圣道:“好 那我们就一起去一样一样的找 ” 一根气道:“飞云流水师太的那把剑不错 我就不用找了 就找你们三人的行了 ” 飞天小圣道:“好 三哥 你去取剑來 我们马上就去找 ” 于是一根气一会儿就把剑取了回來 四大猛兽又在庵里找了一本书给寒风刀 再沒有找到别的 就又一起飞起來 要去寻找驴 葫芦 和铁拐了 在云中暗暗飘落到离着四大猛兽最近那朵云里的吕洞宾 虽然沒有完全听明白四大猛兽所说的每一句话 但四大猛兽的意思 已经让吕洞宾连猜测带随着断断续续的风听到的话 基本上明白了四大猛兽的意图是干什么了 于是吕洞宾不由暗暗心道:“看來四大猛兽确实不简单啊 特别这个飞天小圣更不简单 他怎么能想得出來 怎么能想到这一层 看來有一句话真是说的不假 这就叫道高一尺 魔高一丈 如此 我们在浑天山的计划不得不重新考虑了 很有可能不得不被四大猛兽牵着鼻子走了 如此 应当怎么办呢 ” 眼看着要扮演自己杀人的一根气找來了剑 又见要扮演张果老的寒风刀找來了书 吕洞宾不免心里感到又急又恨 急的是眼看着他们要打着自己打着他们四人的旗号去杀人 去干坏事 却眼前沒有办法制止他们 恨的是 灭绝人性的四大猛兽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怎么自己撒帖子又会这样想的不周全 会让飞天小圣给识破了呢 飞天小圣虽然还沒有看到他 还不知道他就藏在云里偷听 可是已经知道了是他吕洞宾來撒帖子了 这是一个多么不简单的推论啊 又是他多么不可原谅恨自己的一个疏忽啊 正当吕洞宾气恨交加 恼恨自己 着急沒有办法阻止四大猛兽的时候 又见四大猛兽一跃也飞上空來 于是 吕洞宾连忙再向云中间一藏身 人如果都在空中看云 云其实就如人在地上看出米不见人的雾一样 吕洞宾在空中藏在云中 也就如在地上藏在雾里一样 若不是四大猛兽根本沒想到吕洞宾就藏在云中沒有走 四大猛兽此时在天空一找 并不难看不到吕洞宾 可是 此时飞上空中來的四大猛兽 已经被眼前自己将要扮演的角色感到有趣的乐昏了头 头脑正发热的四大猛兽 又根本不知道 也不曾去想到 他们飞上空中來 会离着他们即将扮演的扬州四仙之一的吕洞宾更近了 正文 五百五十四回:变仙猛兽走上路 四大猛兽飞上空來只管向前飞行 要去寻找他们需要找到的东西 在一个村子里 四大猛兽找到一头毛驴 毛驴是一头黑色的 寒风刀骑上毛驴 感到挺自在 又转回身倒过脸來脸朝着毛驴屁股骑 却只骑着走了几步 忽然毛驴“砰 ”放出一个大驴屁 把寒风刀臭的连忙从驴身上滚下來捏着鼻子道:“小四 你出的好主意 就让我闻驴屁 ” 飞天小圣忍不住笑道:“大哥 这说明这头驴和你有缘分 是放驴屁欢迎你 ” 寒风刀道:“那有放驴屁欢迎人的 ” 飞天小圣道:“现在大哥不是人了 是仙了吗 欢迎仙就得是这样的 你想 张果老天天都这样闻了多少驴屁 难道他的那头驴就不会放屁吗 可是仙闻着驴屁不臭了 说不定还香呢 ” 寒风刀松开捏着葫芦头鼻子的手 道:“闻着驴屁还会香 我怎么闻着比老二有时候放的屁还臭 ” 吼破天道:“我的屁怎么能和驴屁比 我是人 放的屁自然沒有驴屁响 更不用说有驴屁臭了 ” 飞天小圣道:“响屁不臭 臭屁不响 难道二哥不知道这个道理吗 ” 吼破天道:“你是说我的屁比驴屁臭 ” 飞天小圣道:“臭不臭是刚才大哥闻到驴屁了 应该有大哥说臭不臭才对 ” 吼破天道:“大哥 那你说 我的屁是比驴屁臭吗 ” 寒风刀谁也不想着偏向 也不想着得罪 道:“臭不臭你得再放一个比较比较 ” 吼破天道:“那算了 屁那有随便说放一个就能放一个的 就是放屁虫也不能这样随便 ” 寒风刀道:“好了 小四 你们再别说笑了 总不能让大哥我天天倒骑驴闻驴屁吧 沒想到倒骑驴驴还会放屁 驴放的屁受不了 ” 飞天小圣道:“大哥 其实闻驴屁也只是几天的景 等让人把驴给你杀了 你不就再不用闻了吗 ” 寒风刀道:“那不是还得好几天吗 刚才只一会就一个屁 你说这好几天得放多少个驴屁 ” 飞天小圣道:“大哥 刚才这不是沿巧了吗 你那里见过驴天天驴屁不断的 ” 寒风刀想了想 认为也是 就道:“可也是 总不会驴屁连篇一个接一个吧 好 那我就再听你的 再上去骑 ” 于是就又倒骑在驴上 在上面捏着鼻子等了一会 驴果然再沒有放屁 寒风刀就松开手 晃了晃身子 又感觉不错道:“咹 这会好象沒有屁了 我晃它屁股也沒有屁了 ”于是 就又骑着驴走了几步 驴也再沒有放屁 就高兴道:“小四 就这么定了 ” 却这时 驴“砰 ”又一个驴屁 这个驴屁还很长 又很响 未待寒风刀反应过來说话 吼破天道:“这会一定不臭 响屁不臭 ” 寒风刀反应过來下來驴 对吼破天道:“响屁不臭你上去闻闻 再不臭就趴到驴屁股上闻闻 那有驴屁不臭的 臭驴屁臭驴屁 这三个字是怎么來的 还不就是闻出來的 小四 你不是说再不放了吗 怎么又放了 ” 飞天小圣道:“这头驴的确两样 ”但为了说服寒风刀 就接着道:“的确是头不寻常的驴 看來这就是一头仙驴 大哥 这不更说明你就象张果老吗 ” 寒风刀道:“就多放两个驴屁让我闻我就象张果老了 ” 飞天小圣道:“大哥 这头驴是在放仙屁磨练你 常言有一句话道是不吃苦中苦 难为人上人 这头驴这就要让大哥成为仙上仙 成为我们四人的仙上仙 难道大哥认为这样沒有道理吗 ” 寒风刀想了想 只得道:“你要这样认为还有道理 要不怎么会只一会就连着两个驴屁呢 还一个比一个响 被你这么一说有一定道理 要不人看到驴放屁都不多 又怎么会看到连着放呢 这头驴有灵感 好 就让它使劲放吧 等放完了我再骑 四弟 我的驴是找到了 你和老二的葫芦和铁拐 还得赶快找 我都想着赶快找齐了好去杀人了 又有这么多日子沒有怎么杀人了 ” 飞天小圣道:“好 二哥 走 咱们再赶快去找 ” 终于在一户人家里的墙上找了一个落满灰尘脏兮兮的水葫芦 且在官兵屠村时还溅上了血 沒办法 再找不到 吼破天只有摘下來用水洗了洗 又用布擦了擦 就勉强拴上绳挂在身上了 如此 就只剩下了飞天小圣的铁拐了 却找遍了全村 只见到一些木拐 沒有找到一根铁拐 你想 村里的这些平民百姓 上去了年纪 因为生活不好 拄着木拐都走路费劲 谁还有力气拄铁拐呢 铁拐这样大得有多么重 平常人谁有这么大力气还去拄拐 况且平常的平民百姓又谁有钱去打造铁拐 自然是找不到了 那找不到怎么办呢 飞天小圣想尽了所有的办法 却还是沒有办法 最后实在沒有办法了 却突然看到了百姓用來锄地的锄 见锄头的脖子弯弯着 就上去搬下锄头來 手拿着锄头脖子要向地上拄 感到挺长 就又把锄头木柄掰断一块去 在向地上一拄 感到还有这么点景 就道:“找不到铁拐 就只好用这个凑副了 走 二哥 行了 我们现在就可以去打着扬州八仙的名誉随便杀人了 ” 吼破天道:“这下让扬州八仙好看 ” 于是 四个恶魔又都找到一起 寒风刀倒骑上小毛驴走在前 第二个跟着一根气扮演的吕洞宾 第三个就是背着水葫芦的葫芦头吼破天扮演的汉钟离 第四个就是拄着一根断锄揼的飞天小圣扮演的铁拐李 一拐一歪的在后面跟着向前走 这四大猛兽现在正式的扮演着扬州四仙要开始杀人了 吕洞宾在空中云中跟着看到这一切 心里又气又恨又感到好笑 好笑这四个猛兽扮演他们四个的形象样子 可是心里更多地还是恨 很这四大猛兽即将败坏他们扬州八仙遇他们四人的形象 于是又咬牙切齿 并不由心道:“看來 胶东的这场杀戮又要开始了 我应当怎么办 应当赶快回浑天山告诉果老他们 现在四大猛兽正在扮作我们杀人 还是再继续跟踪四大猛兽 倘若回浑天山 在以后找不到四大猛兽行踪怎么办 倘若不回浑天山去告诉果老他们三人 他们三人现在完全不知道真相 一旦听到扬州四仙在山东四处杀人的消息后 他们又会如何 ” 想到这些 吕洞宾感到去也不是 跟也不是 身子却又不能分成二身 就心里分外着急 正文 五百五十五回:猛兽面前悲惨驴 吕洞宾眼看着四大猛兽扮演他们四人的形象 心里十分矛盾的向前跟了一程 见四大猛兽因为有寒风刀扮演的张果老倒骑着小毛驴 因此行动非常迟缓 于是吕洞宾心道:“既然四大猛兽因为有寒风刀倒骑着小毛驴而行动迟缓 我何不赶快回浑天山去告诉果老情况之后 再回來跟踪 并在路上留下记号 让他们三人也好赶上來呢 这样岂不是就有和四大猛兽面对面 扬州八仙中的真真正四仙与假四仙对决的时候了吗 ” 于是吕洞宾就就再不打算向前跟踪了 待四大猛兽去远了 吕洞宾就转身向浑天山飞來 吕洞宾虽然离着四大猛兽已经很远了 可是却仍然沒有逃过跟在假四仙后面的飞天小圣的眼睛 一路上 自从四大猛兽扮演扬州四仙上路以來 在后面的飞天小圣就不断的暗中观察空中 看看有沒有什么江湖高人在后面跟踪他们 他看到远远的吕洞宾空中离去的身影 不由笑了 道:“我怕有什么江湖高人跟踪 却果然有江湖高人在后面空中跟踪 ”虽然离着远 吕洞宾在空中又离去的很快 他也看不清就是吕洞宾 但仍然引起着他的警觉 于是 飞天小圣道:“大哥 后面空中刚才有人在空中跟踪我们 刚才离去了 我敢说 不会过多久 就会有人來寻找我们 ” 寒风刀道:“來找我们不是更好吗 我们还正要找人杀呢 ” 飞天小圣道:“谁会跟踪我们让我们还不觉 会不会就是扬州八仙中的吕洞宾 会不会他撒帖子沒走呢 如此 我们四人扮演他们四人的事情不是都让他们知道了吗 ” 一根气道:“若是就是他们 让他们知道了不是更好吗 本身我们也想着让他们知道的 ” 飞天小圣道:“可是我们并沒有想着让他们知道我们的样子 他们知道了我们的样子 和掌握了我们的行踪 我怕他们很快就会找上來的 那时 我们就只有这么快的面对他们真的扬州四仙了 说实在的 我也不赞成 我们还沒有在完全了解他们之前就这样面对他们 因为我知道大哥和三哥顾虑的都不是沒有道理的 ” 吼破天道:“那既然这样 大哥的驴又行不快 我们该怎么办 ” 飞天小圣道:“有办法 大哥现在把驴杀死扔了 我们四个立刻飞天 从空中赶快离开这里 ” 吼破天道:“那大哥沒有了驴再怎么象张果老 ” 飞天小圣道:“这个好办 二哥 我们能找到一头驴难道就再不会找到第二头吗 ” 吼破天道:“四弟 你是说换个地方后 可以再到村里另找一头 ” 飞天小圣道:“二哥确实聪明 ” 吼破天道:“我明白了 ” 寒风刀连忙从驴身上跳下來 道:“我就说嘛 这头驴我一上去就连着放驴屁让我闻 我就知道这不是头好驴 既然如此 他放驴屁给我闻 我就要了它的命 我再让它放 ” 说着 就要动手 却驴的两个眼直向下流泪 吼破天道:“驴还会哭 你看它掉泪了 ” 寒风刀杀气满脸恶狠狠道:“它放驴屁的时候也沒掉泪 这分明是头能听进话去的坏驴 是故意放驴屁给我闻的 如此我不杀之留着何用 ” 却在这时 驴忽然蹦了起來 跃起四蹄直奔寒风刀 寒风刀把掌一挥 一股寒风扑向腾跃的驴 驴霎时一头扑倒在地 两眼发直的看着寒风刀 四条腿蹬了一会 再不动了 寒风刀走向前用脚踩了踩驴头 道:“哼 果然能听进话去 小四 再怎么办 ” 飞天小圣道:“我们要让扬州四仙还当成大哥骑着驴 让他们这样认为的去找我们 我们因此要把驴藏起來 一定不能让他们找到 大哥 你和二哥赶快将驴藏起來 我和三哥到空中找找云 看看云里再有沒有人跟踪我们 我很怀疑 我们从索山出來的时候 光顾高兴了 却也沒有看看有沒有人还云中跟踪我们 ” 寒风刀道:“要藏到那里呢 ” 飞天小圣向四周一看 见在前面不远的地方有一个水库 便道:“大哥 你们抬到水库边上 找个石头栓到驴身上 就扔到水库里吧 ” 寒风刀道:“好 那你两个去好好看看 再有沒有人跟踪知道我们的底细 ” “放心 大哥 走 三哥 我们去找找 ” 于是 飞天小圣就与一根气一跃飞上空中 钻云抜雾去找人去了 寒风刀和吼破天二人抬着驴 吼破天怕驴再放屁 就抬着驴头 寒风刀就抬着驴尾巴 三抬两抬把驴尾巴给挣下來了 驴一下子掉在地上 出了些血 吼破天笑道:“大哥你真有劲 把尾巴都挣下來了 ” 寒风刀道:“不是我有劲 是驴太沉 ” 吼破天道:“那再怎么办呢 大哥在抬什么 ” 寒风刀道:“只有抬腿了 ” 于是 寒风刀就又抬驴腿 却驴腿朝上又不好抬 寒风刀道:“一停 不得劲 我再看看抬那里好 ” 停下來 寒风刀看了一会也沒找到抬那里好 吼破天道:“大哥 你不会抬驴的屁股眼 ” 寒风刀道:“怪臭里面有屎怎么抬 ” 吼破天道:“驴还沒有拉屎就死了 不一定有屎 ” 寒风刀道:“好 那就依着你抬抬屁股眼试试 于是就弯下身 把手伸进了驴屁股眼 伸进一只手又不好抬 就要伸第二只手 却把驴屁股眼向外一分一充 “噗嗤”驴连屁带屎 薄屎酱子哧了寒风刀一脸 寒风刀当时就一屁股坐在地上 只感到眼前满是驴屁味和屎臭味 把两手抬起來一看 两手全是驴薄屎 于是寒风刀大叫道:“老二 这全是你的坏主意 ” 吼破天看着大哥被喷的满脸驴薄屎 忍不住笑道:“大 大哥 我也沒想到这头驴死了都还有一个驴屁在里面沒放出來 是大哥今日帮着它放出來了 ” 寒风刀道:“哎呀呀 臭死我了 老二快帮帮忙 怎么办 总不能让我继续闻臭味吧 ” 吼破天道:“大哥 那就赶快抬 快到水库了 到水库大哥洗洗 ” 寒风刀瞅瞅水库 道:“这不还有那么远 我还要闻这么远的味 ” 吼破天道:“大哥要是继续不抬这不还继续在这闻味吗 我倒沒什么 只是陪着大哥闻罢了 可是大哥就惨了 闻得可就重了 如果赶快抬 抬到了还可以赶快洗了 这样不就再不用闻了吗 ” 寒风刀又起來 道:“好 那就赶快抬 ”却才要抬 又道:“这会抬那里 总不能再抬屁股眼吧 再抬说不定这头驴就能再放出第二个屁來 这头驴沒死的时候 就有连续放臭驴屁的功能 ” 正文 五百五十六回:凶狠猛兽虐惨驴 吼破天也不敢肯定驴会不会再有驴屁和驴屎在里面了 就只好道:“那大哥 还是抬腿吧 ” 寒风刀道:“腿向上翘着不是不好抬吗 好抬能找屁股眼抬吗 ” 吼破天想了想 道:“大哥 咱们把驴腿给它掰直了 翻过來肚皮朝下抬 ” 寒风刀道:“你有这话怎么不早说 害得我喷了满脸驴屎 还又满手都是 ” 吼破天道:“当时不是沒想到吗 谁知道这头驴死了还有驴屁 ” 寒风刀道:“那你就想到抬驴屁股眼了 ” 吼破天道:“那不是被逼着沒办法才想到的吗 ” “好 不说了 说了多了闻的臭味还多 赶快招着驴 和我两个把驴腿掰直了 ” “大哥终于想明白了 ” “快点吧 都臭死我了 ” “现在应该不臭了吧 臭了这么久还臭吗 ” “让你这么说给你毒药吃 你吃久了就也能不死了 ” “对啊 只要能吃久了怎么会死呢 ” “好 那就让你试试 ” “大哥 这是毒药 我怎么敢试 大哥不会想让我死吧 ” “我说着玩呢 怎么会让你死 你想吃我还会不让你吃呢 把住 我掰腿 ” 于是 寒风刀就给驴把两条后腿果然掰直了 就和吼破天一起 吼破天在前面抬着头 寒风刀在后面抬着两条驴腿 一起向水库走來 二人抬到水库岸上 一放下驴 寒风刀就连忙去洗手洗脸 吼破天找來一块大石头 却又找不到绳子 道:“大哥 怎么办 沒有绳子 找不到绳子怎么绑 ” 洗完脸 寒风刀闻闻手上还有臭味 又洗 闻闻还有臭味 感到老是洗不去臭味了 就再走到驴面前 看看石头 看看驴 终于道:“老二 你真笨 你不会把石头给它塞到驴肚子里去吗 ” 吼破天道:“怎么塞 嘴塞不进去 屁股更塞不进去 还怕再塞出屁來 ” 寒风刀道:“给它用手抓破肚子 不就塞进去了 ” 吼破天道:“好吧 ” 于是 弯下身 瞬间伸出手來 几个指头散开 自己用眼看着 指头对着眼睛向眼弯曲 看上去就如一个鹰爪 猛然 鹰爪抓向驴肚子 驴肚子被撕裂 鹰爪不断的抓撕数次 驴肚子上出现一个窟窿 寒风刀道:“够了 大小差不多了 塞进去了 窟窿大了塞进去别再掉出來 ” 于是 吼破天把石头塞进去 就和寒风刀又抬起驴 二人数着一二三 一下子把驴拽进了水库 由于驴肚子被掏上窟窿可以进去水 又由于驴肚子里面有大石头 所以驴一落水 便立刻冒着气泡进了底 看到驴沉到了水底 吼破天把带血的手洗净血 道:“大哥 这下妥了 走 回去 看看他两个回來沒有 ” 于是 两个猛兽就又跑回原地 却飞天小圣一根气还沒有回來 寒风刀和吼破天就在那里等着 不住的向上看着 却又等的发急 吼破天道:“大哥 反正现在你也沒有了驴 我们不如上去一块找到他们 一块儿找吧 ” 寒风刀感到忽然心里轻松了许多道:“说的正是 走 二弟 我们四人现在不是又可以和以前那样到空中随心所欲了吗 ” 于是 两个猛兽也飞到空中 却见飞天小圣和一根气还在空中象雾一样的云里找人 寒风刀道:“四弟 老三 你们找到人了沒有 ” 飞天小圣道:“沒有 这样正好 这样就说明现在沒有人跟踪我们 正适合我们现在离开这里 大哥 把驴沉到水库里去了吗 ” 寒风刀道:“都按照你说的 已经沉好了 ” 飞天小圣道:“好 大哥 那我们现在就赶快离开这里 ” 于是 四大猛兽立刻都将身子钻进了象雾一样的云里 趁着天空阴天 云朵连篇 而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 吕洞宾很快飞到浑天山 把自己撒帖子遇见四大猛兽的所见所闻都向张果老铁拐李汉钟离说了一遍 张果老听到寒风刀那个老葫芦头扮演自己的形象要去打着自己旗号招摇撞骗杀人 十分气愤 汉钟离听到吼破天这个葫芦头打着自己旗号招摇撞骗要去杀人 败坏他汉钟离的形象 也十分气愤 铁拐李听到飞天小圣这个小猴子 拄着一根破锄揼装作他的形象招摇撞骗要去杀人 也非常气愤 张果老道:“如此 看來我们再不能在浑天山等着四大猛兽上门了 如此说 他们原也沒打算上门 我们不能眼看着四大猛兽打着我们的旗号去四处杀人 败坏我们的名声和形象 看來我们必须赶快找到四大猛兽 这也是我们互相对决的时候到了 否则 不知四大猛兽每天又会打着我们的旗号 又有多少人会死在他们的手里 又会当成是我们扬州八仙下的狠手 如此 我们再在江湖武林中怎么立足呆下去 飞天小圣这个小猴子 这一招实在太狠毒了 ” 铁拐李道:“我逮着飞天小圣这个小猴 我一定把他碎尸万段 如此方解我被他败坏名声之恨 ” 汉钟离道:“我逮着吼破天 我一定要给他把嘴撕裂 我再让他吼破天 我让他变成喉破嘴 ” 吕洞宾道:“一根气 你不是在扮演我吗 我要看看你的一根气在我吕洞宾面前好不好用 ” 张果老道:“如今事不宜迟 我们应当趁着寒风刀这个老淫贼骑着驴行动迟缓 应当赶快继续掌握住他们的行踪 跟住他们 他们休息的时候我们不休息 他们睡觉的时候我们继续赶路 如此 我们很快就可以都赶上他们 眼下 吕洞宾 你还要先赶快回去跟踪他们 只是在去的路上留下记号 我们照着记号赶路 一定会很快赶上去的 ” 吕洞宾道:“果老 看來我们想到一块去了 我就是这么想的才赶快回來告诉你们 ” 张果老道:“好 我们只要能都想到一块來 这就说明神明需要我们赶快这样做 吕洞宾 那你赶快去吧 免得迟了找不到四大猛兽 ” 吕洞宾道:“好 果老 那你们自己要保重 我去了 ” 张果老道:“我们是三人 你无须担心 你自己跟踪四大猛兽 象四大猛兽这样的高人 你去跟踪才是有最大危险的 你自己要小心 看來四大猛兽也不是等闲之辈 他们不但个个武功超绝绝伦 而且还有脑子 十分狡猾 特别这个飞天小圣  你更要当心不能被他发觉 ” 吕洞宾道:“果老放心 我会注意小心的 我去了 ” 张果老点点头 不放心 心不舍 却又不得不如此的看着吕洞宾很快一跃飞到空中 又看着他很快消失在空中 就道:“走 我们也赶快出发 ” 于是 扬州四仙再一次不得不踏上寻找四大猛兽的江湖之路 正文 五百五十七回:悔恨交加吕洞宾 吕洞宾一跃飞上天空 向他跟踪离开四大猛兽的地方飞去 在他的心里 他认为四大猛兽的寒风刀仍然骑着驴 因此他们一定离着那个地方离开不会太远 只要他再向那个地方的四周前后寻找 一定就会再找到四大猛兽 一路上 吕洞宾不断的在所经过的地方留着记号 又不断的向前寻找 却向前寻到他离开四大猛兽的地方 又向前寻了很长一段路程 也沒有再发现四大猛兽的踪迹 于是吕洞宾心道:“凭着这个时候 和寒风刀骑着小毛驴的速度 我应该追上了 应该可以看到四大猛兽的踪迹了 可为什么会仍然沒有四大猛兽的踪迹呢 奇怪 难道四大猛兽又改变了方向 ” 于是 吕洞宾又向别的方向前后寻找 但别的方向去了來的那个方向 寻了两个方向也仍然再不见四大猛兽的踪迹 于是吕洞宾更感到纳闷 心道:“寒风刀的小毛驴会行的这样快吗 不对劲啊 如果沒有变化 我应当可以看到找到他们了啊 难道说现在寒风刀不骑小毛驴了吗 出了这种情况 只有一种可能 就是寒风刀放弃了骑小毛驴 如果寒风刀沒有骑小毛驴 那么他们把小毛驴又会弄到那里去了呢 凭着四大猛兽的作风 他们决不可能放走小毛驴而暴露自己的行踪 他们一定会把小毛驴杀死藏起來 他们会藏到那里呢 ” 吕洞宾决定再返回來 再向他最后离开四大猛兽的那个地方 决定从那个地方开始找起 于是 回到那个地方就落到地面上 到方近左右四处寻找 却在快要到一个水库的地方发现了驴屎 和血迹 又在水库岸上也发现了血迹 于是 吕洞宾断定四大猛兽已经把小毛驴杀死沉入水库里了 于是吕洞宾就感到有些绝望 心里不由得有些失落感和悔恨 不由悔恨道:“凭着四大猛兽的狡猾奸诈 我应当想到我被四大猛兽已经发现了的 在这个地方 也就是我前脚离开不跟踪四大猛兽的时候 而四大猛兽就立刻改变了决定 这就说明了什么 这决不是一种巧合 这一定就是四大猛兽已经发现了我在跟踪离开后应变的一种策略 如此 四大猛兽一定会象惊弓之鸟 必然会速溜之大吉 若如此 这次只要让四大猛兽一摆脱视线 以四大猛兽之狡诈 怕是再要找到四大猛兽比登天还难 如此 这岂不就意味着撒帖子计划已经彻底落空失败了吗 如果是这样 接下來下一步应该再怎么办 还要同以前那样四处漫无目标的再去寻找吗 四大猛兽可是个个能飞天 现在又如惊弓鸟 我们四人 在张果老不能飞天 骑着小毛驴行动迟缓的情况下 要如何才能找到四大猛兽呢 以四大猛兽的飞行速度 他们要故意捉迷藏牵着我们的鼻子走 我们又能拿他们如何 四大猛兽之飞行速度 不在我和铁拐李之下呀 如此的四个人 今日逃过视线 岂不是等于放虎归山吗 怎么办 怎么办 如何向果老他们交代 ” 吕洞宾悔恨交加 后悔不已 后悔自己不该跟踪四大猛兽 不该惊动四大猛兽 如果不跟踪不惊动四大猛兽 四大猛兽的寒风刀仍然骑着小毛驴 行动迟缓 他这会不是就可以找到了他们了吗 可是现在要再找四大猛兽 岂不就如大海捞针 吕洞宾恨自己 把四大猛兽估计的太低了 沒有充分认识到四大猛兽的能力 乃至犯此不可饶恕的大错 这是永远也不可以原谅饶恕自己的 特别要是四大猛兽再去打着他们的旗号 四处招摇撞骗杀人的时候 这更让吕洞宾感到是不可接受的现实 实在 沒有办法 再无法确定四大猛兽离去的行踪 吕洞宾只有在这里等待了 等待着张果老他们三人赶上來 再一起商议对策了 未三日 张果老他们果然在汉钟离铁拐李轮番着向前寻找吕洞宾一路留下來的记号的情况下找上來了 三人见吕洞宾坐在前面的一个水库边上打坐不动 就感到有些奇怪 铁拐李道:“吕洞宾不会出什么事吧 怎么会坐在那里象木雕一样不动了呢 ” 张果老骑在小毛驴上 仔细向前看看吕洞宾 见吕洞宾仍然坐着一动不动 就感到好象出了什么事出了什么意外似的 就连忙道:“快 赶快向前看看 上天 千万再别让吕洞宾出什么意外 我们扬州八仙再也伤不起了 ” 说着 张果老就老泪纵横 道:“吕洞宾 你不会出现什么意外吧 不会出现什么事吧 你千万别吓我了 别惊我了 我们这次山东來的真是悲惨 真是苦 从今以后我们扬州八仙再怎么成八仙 吕洞宾 你千万不要有事 只要你别有事 我们这就立刻离开这里 离开山东这个是非让我们扬州八仙流血流泪的地方 再永远也不踏上这个地方半步了 ” 听到张果老流泪这样说 汉钟离铁拐李也跟着流泪 张果老哭着道:“我应该想到四大猛兽凶险难对付的 应当让铁拐李和你一起一块來的 可是 我沒有 我太自私了 我沒有考虑到会这样 ” 三人心里难过着向前跑着 却來到水库岸上 但见吕洞宾双目紧闭 仍然身子挺直不动的打坐在那里 却脸上满脸泪 张果老不由从毛驴上下來 向前一步 开口哭道:“吕洞宾 你千万别吓我 你不会有事吧 你若有事 我们四人往后再那个不会有事 吕洞宾 你说句话呀 ” 却这时 吕洞宾满眼向外流泪 仍然羞不睁眼 慢慢道:“我吕洞宾跟丢了四大猛兽 愧无颜再见人 我不可饶恕自己 我把四大猛兽看的太低了 四大猛兽之能力远不在我们之下 ” 张果老一看吕洞宾还活着 便不由道:“吕洞宾 你可吓死我了 只要你还在就好 只要我们每个人现在还在 这就让我们是最大的安慰了 你要知道 现在我们扬州八仙再也伤不起了 我们再一个人也伤不起了 吕洞宾 我现在忽然有种想法 我们是否现在就是该开离开山东的时候了 我们再回扬州 我们不寻找四大猛兽了 四大猛兽原本就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容易对付 四大猛兽如此闻名江湖 难道那都是徒有虚名的吗 决不是 那都是因为四大猛兽的残忍凶险和奸诈 我现在明白了 我们四人要寻找四大猛兽 我就是正儿八经的一个拖累 我不能和你们四人那样到空中飞行 不能和你们三人那样飞行的那样快去寻找四大猛兽 我们又如何能找到四大猛兽呢 如果再让你们那个人去寻找跟踪四大猛兽 万一再出现意外怎么办 万一四大猛兽发现了 以多胜少怎么办 再说就是不被四大猛兽发现 四大猛兽也都是有胳膊有腿的 又如此奸诈 我们如何才能与他们四人面对面的碰到一起呢 就是有这么一天 我们四人与他们四人碰到了一起 他们四人会飞天 而我们四人我不会飞 如果他们都飞到空中战 我在地上岂不只有看着他们四人打你们三人的份吗 如此 我们和四大猛兽遭遇 那有取胜之理 况且一旦让你们去寻找四大猛兽发生意外 再出个三长两短 这边如何是好 这断然就更不是四大猛兽的对手了 思來想去 眼前就是我们离开山东的时候了 ” 吕洞宾流泪道:“就此离开 我心里实在不甘 不给何仙姑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报仇雪恨 就是我们扬州八仙的耻辱 我如何甘心离开这里呢 ” 张果老道:“眼下的处境时 我们连四大猛兽的行踪怕是也越來越难找到了 以往是四大猛兽不知道我们在寻找他们 还沒有防备 现在是 他们知道我们正在寻找他们 心里已经有了防备 要是他们老是不想着让我们找到 老是在这里打着我们的旗号招摇撞骗杀人 那么山东的武林 把四大猛兽杀的人的帐都记到我们四人头上 你说 我们还能在这里呆成了吗 在这里呆着还有意义吗 就是不被四大猛兽暗算 也会被山东的武林暗算 到头來我们不明不白的死了不要紧 却还要让我们扬州八仙从此背上滥杀无辜永久的骂名 洞宾 我们现在是不得不离开了啊 要是我们离开这里 我们远在离开这里的扬州出现 又有谁会相信这里四大猛兽对我们的栽赃陷害是我们干的呢 你好好想一想 我们眼前的不白之冤 和耻辱 四大猛兽能甘心让我们洗刷掉了吗 我们有办法 四大猛兽有对策 你再好好想想 我们來到这里 就恰如两眼摸黑 对这里的一切的一切 都是那么陌生 而四大猛兽呢 对这里那个地方不是了如指掌 我们在这种情况下 被四大猛兽牵着鼻子走 有我们雪耻报仇雪恨取胜的好结果吗 ” 吕洞宾道:“这里四大猛兽四处横行 我们就这样的离开 我们是不也太软弱了些 我们将如何面对死去的何仙姑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呢 他们四人现在可是一直与我们相伴在一起的 四大猛兽既然有意摆脱我们 这就说明四大猛兽还是怕我们的 若非这样 凭着四大猛兽横行霸道滥杀无辜的性格作风 他们逃避过谁 如此 我们沒有道理离开这里 不铲除四大猛兽 我们无颜于江湖 今日 我吕洞宾跟丢了四大猛兽 他日 我一定要再咬住四大猛兽不放 直到把他们咬死 ” 张果老异常自责道:“这都是我是个拖累 如不是我 我们如何会找到四大猛兽这么难呢 ” 却在这时 一个声音出现了道:“谁说你张果老是个拖累 我看你张果老还是除掉寒风刀唯一的人 ” 众人都寻找声音 却不见人 正文 五百五十八回:最后一息的相候 张果老不由感到吃惊 感到意外 道:“此莫非是神明在指点我们迷津吗 ” 却声音笑道:“我不是神明 我是人 ” 吕洞宾立刻起來身 道:“高人乃是何方高人 莫非是专门來指点我们迷津的吗 若是这样 请高人显身 ” 吕洞宾话未毕 就有一人忽然出现在面前 道:“吕洞宾吕道侠 我已在此看着你多时了 刚才听你之言 不由让我感动钦佩你的意志和你的为人 也不由让我为你们扬州八仙的遭遇感到落泪 特别听到刚才张果老自愧之言 更让我再沒有办法控制住不显身了 张果老 谁说你是拖累 待我送给你一样东西 你有了这样东西 再就不是拖累了 ” 张果老羞愧难当 见这人长得虽是清瘦 却一副道貌岸然看上去不凡的样子 心疑此人非平常之人 便道:“刚才贫道的羞愧之言 现在在高人面前 真是让我无地自容 小道老儿感到羞愧难当 无颜面对 又怎么能有颜面再贸然接受高人所送呢 乃受之有愧 愧对无地自容啊 ” 那人道:“忍一时之辱可雪大耻 我送给你的这样东西 也不是别物 这原本就该是你的 只是我今日把它物归原主 只是这是一个富有烈性的灵性之物 望你好好对待 刚才看到吕道侠坐在水库岸上 两眼流泪 满面自愧 我还认为他在冥冥中为此物在此看守 却原來如此 此物就是一头小毛驴 先被寒风刀骑着 屡放屁给寒风刀闻驴屁 寒风刀在此欲将它杀死 其愤而欲踢寒风刀 却死得惨烈 其虽死却魂不散 仍然以屁屎嗤寒风刀脸臭寒风刀 故此 我屈指一算 方知这原本就属于张果老之物 所以 就在此守候 等待着你上來好让之物归原主 ” 张果老被这人说的满脸迷茫 有些不解 道:“难道我张果老从今以后 要骑一头魂魄之驴吗 ” 那人道:“非也 你且看 ” 说着 就见这人从身上取出一物 拿于手中 仔细看來乃是一纸 却用手折开 乃见是一头纸驴 于是那人又道:“烈性之驴 你魂不走 今你主一到 你何不出來一起与之一起去寻找寒风刀 ” 声未毕 就见水库之水腾空暴起 水花上蹦出一毛驴 毛驴成灰黑色 又看似透明 驰奔于岸 那人把纸驴向它一掷 就见那驴立刻变得如真驴一样再不透明 并立刻走到张果老面前 伸出舌头去添张果老的手 张果老见驴十分喜爱 乃以手摸驴脸 落泪道:“苦大仇深 息息相同 愿我们同路找到寒风刀与四大猛兽 ”驴两眼流泪 频频点头 那人喜道:“悲易喜 喜易悲 张果老 此物已无肉身 亦不吃草料 折起來可放于身上衣袋之中 放开來可为驴乘之 在地可为驴奔跑如飞 在天可腾云驾雾行如闪电 你可以折來一试 ” 张果老道:“如此有灵性 我怎可忍心折之 ” 那人道:“折而并不相害 此驴反而自己不行 而在你张果老之身上歇息矣 待我折于你看 ” 说着 那人将手向驴身上一身 驴身上出一纸驴立刻到那人手中 那人拿纸驴于手中折叠 放于衣袋 眼前之驴先复透明而再消失不见 张果老道:“刚才透明之驴那去了 ” 那人道:“在我身上了 ” 说着 复从身上衣袋中取出纸驴 用手放开 向地上一掷 纸驴不见 果见刚才消失之驴复现 张果老道:“神奇 不知高人尊姓大名如何相称 今日在此有缘相会 送我如此神奇有灵之物 小老儿必有生难忘 ” 那人道:“不必问我是谁 也不必感激我 我所不能及者 而你们四人可及 我本当应该感谢四位 今日送驴本乃小事 再说此物也本当就是你张果老之物 我只不过是在此而候而已 今日既然已将此物物归原处 我去矣 ” 言毕 忽然泪下 而又消失 吕洞宾见此人忽然流泪消失 连忙道:“高人不肯留下姓名 如何要离之匆匆 如何又满脸泪水 莫非我们前景仍然悲惨吗 ” 却很远的地方传來回音道:“我死之日就在眼前 怎忍心相别 怎愿意让你们看到我的尸体 今将此驴相赠于张果老 回洞不时坐寝 于世上我们再不能相见矣 迟了也恐不容我再回山洞 见谅 愿我的魂灵 能见四位胶东除四大猛兽之患 甚慰 ” 闻听此言 吕洞宾倍感凄凉 完全沒有想到 高人是在用自己生命的最后一刻在此相候 于是 不由落泪道:“高人用自己最后的生命在此刻意相守 令我感受颇深 高人虽不留名 然我们也铭记于心 永世不忘 请高人放心 我们一定要在胶东为人类为武林除掉四大猛兽这一祸害 还胶东武林世道一个安宁 ” 张果老落泪道:“沒想到高人是用生命的最后一息在此等候我 我的毅力与高人相比 我真是惭愧 我不该在还未铲除四大猛兽之前 因为顾虑疑难重重 而有怯步退缩之心 和退缩之念头 今日 是高人感念了我 让我感到不胜的羞愧 愧见高人 愧受高人所赠 ” 说完 张果老又想起自己原來所乘之驴 却忽然眼前不见了此驴 张果老乃奇怪道:“我原來所乘之驴呢 ” 吕洞宾道:“是啊 怎么此驴不见了 刚才只与高人说话 也沒注意到此驴 会那里去了呢 莫非让高人带走了 ” 于是 都不由放眼寻找 但见在一山前 有一驴正在向山中奔跑 于是 吕洞宾道:“果老 你看那是什么 是不是就是你的驴 ” 张果老随着吕洞宾手指的方向一看 但见那头正在向山中奔跑的驴 就是自己平常骑的那头驴 不由道:“此驴自从相随我走江湖以來 曾沒有有自己奔跑要离开我的意思 今日忽然离去 虽然令人心里不好受 可这也是时候 难道这头驴原本也自己知道我再用不上它了吗 ” 并非如此 却原來人的眼睛总不如牲畜的眼睛那么有灵性 自从水库里蹦起水花 上來一驴 在人的眼睛里看是一头透明的驴 却在驴的眼睛里不是如此 在驴的眼睛里确是腹破出血伤痕累累的一头驴 见此 驴就受惊 竟然吓得连叫都不敢叫一声 吓的朝着山 向深山奔跑 却张果老吕洞宾扬州四仙那里知道这些 还认为是这头驴善解人意呢 于是 扬州四仙 见驴消失在山中后 先有张果老转向高人最后传來声音的方向跪下了 继而是吕洞宾 再就是铁拐李汉钟离 四人都一齐跪着看着那个方向 张果老道:“高人 我们有缘在此相见最后一面 也是第一面 世道未免有些太残忍了 如何要让高人在最后一息我们相见呢 难道高人就沒有办法改变这一切吗 ” 却张果老说话良久 仍不见回音 张果老道:“高人 若听到我在说话 请高人回应 ” 却并无回应 张果老乃感心中凄凉 却忽然听到眼前有人道:“让我再与他们说最后一句话吧 别让他们在此等候了 ”声音就象刚才离去的那个高人 却又听另一个沙哑的声音道:“阎王不肯 那是阳间的事 已经与你无干 我们只管來叫你 别的不行 不是我们允许的范围 ” 又有一个尖溜溜的声音道:“你最好别为难我们两个 我们只管受阎王差遣叫人 不管别的 ” 象先会离去的高人的声音又道:“既如此 如何要让我体弱多病 不能自己铲除四大猛兽呢 ” 尖溜溜的声音道:“别啰嗦了 是我们多啰嗦了一会让你送驴了 不然你就支持不到那会的 让你再回到山洞 也是我们力所能及的了 别的再不要说了 刚才我们的话 他们四人都已经听到了 无需你再说了 这也是我们力所能及的了 你要亲自和他们说就是违背了我们的规定 我们回去就会向阎王沒法交差 就会受到阎王的惩罚 请不要为难我们 ” 沙哑的声音也道:“是啊 我们只能做到这些了 凡事都有个限度啊 ” 正文 五百五十九回:猛庄三杰要救人 那个象高人的声音又道:“如此 那咱们走吧 ”继而 再无声 张果老不由放声而涕 吕洞宾也不由泪下 齐道:“高人 请一路走好 ” 于是 四人都对着高人说话的方向 不由的都给高人跪下叩了三个头 叩完头 一齐起來 根据从高人话里掌握的未來情况 扬州四仙 做了一番商议后 张果老首先骑上小毛驴 就见小毛驴瞬间前腿一跃 后腿变直 首先驮着张果老升到空中 继而 便是吕洞宾 也缓缓跟着升到空中 第三个是铁拐李 手里挥着铁拐 一条腿弓着斜着身子 徐徐升到空中 第四个便是苦大仇深的汉钟离 只见汉钟离 身子虽然站着 手里拿着葫芦仰头喝水 却身子在不断的旋转 旋转着升上空中 于空中四人立在一起 张果老在前 吕洞宾在骑在小毛驴上 却仍然在看着他们上來的地方 吕洞宾在张果老向这看的方向的小毛驴身侧前 将手中宝剑举于头顶之上 铁拐李在吕洞宾测前身后 舞铁拐头顶上 汉钟离身子向前歪斜手拿葫芦与嘴齐 样子象在喝水 于空中 顷刻之间造出八仙之形象 可叹的是 曹国舅 韩湘子 蓝采和 何仙姑再不能与四人配成八仙之形 因此 扬州八仙 终不能与蓬莱八仙一样 不能成为八仙 也许也就是天不容再造第二个八仙过海 让扬州八仙惨遭零落 四人在空中成形之后 虽是在人间看來让人感到这是奇迹 却因为缺了四仙 谁也再不能说这就是八仙 可悲 悲惨的扬州八仙 只能到了这种地步 尽管也要与八仙一样 可是终究数量再不能与八仙相比 四人在空中造完型之后 尽管在地面上看來 四人就如真的四位仙人一般 但是 已经再不是往日与八仙相媲美的八仙八人了 尽管这种想法袭上他们心头 可是他们已经知道 再不可能回到过去 因为他们心中的何仙姑 曹国舅 韩湘子 蓝采和 已经永远的离开了他们 再永远的不能回來 他们八个人象八仙一样的在一起了 因此 四大猛兽在他们的心里有多恨 那就可想而知了 他们下一步要做的 那就是无论如何 一定要找到四大猛兽 四人在空中立在一起一番痛苦悲壮的一停顿 首先是小毛驴向前迈开脚步 驮着张果老只向前一步 再就竟然不用迈步 便向前如飞一样驮着张果老与吕洞宾铁拐李汉钟离一起缓缓而去 现在 四大猛兽 已经贯穿到了他们的整个身心 从洪家庄出來遇见琨仪德功的猛庄三杰 见琨仪德功瞬间消失 其中的范一豹道:“这个妖道 还会邪法 不管他 我们去救红姑娘要紧 不能因为來路不明的妖道耽误了时间 让魔道把红姑娘献到柳升那里去 如此救迟了 我们就再无法报答红姑娘的救命之恩了 ” 范一虎道:“老二说的正是 红姑娘现在有难 我们三人不去救她谁救她 这正是我们三人报答红姑娘救命之恩的时候机会到了 ” 范一狮道:“只恨我们与红姑娘相见时间太短了 刚相识了 红姑娘又去背离山 却又遇到魔道这群王八蛋不讲理的王八羔子 竟然与柳升与官兵有勾结 实在令人愤恨 ” 范一豹道:“唉 只可惜 我们虽然去了 恐难以救回红姑娘來 我们只能去拖延一会时间了 只能拖延时间 不让魔道把红姑娘押送到柳升那里去了 要是红姑娘被押到柳升那里 凭着柳升在洪家庄的这次惨败 他一定会把红姑娘杀害了的 我们现在就是要去捣乱 捣乱让魔道不敢随便向外押送红姑娘 好等待白豪杰撒完了帖子 武林豪杰都一齐來救红姑娘 ” 范一虎道:“老二 你不去救红姑娘 万一魔道要是对红姑娘下毒手怎么办 那时我们可是再后悔不过來了 ” 范一狮道:“二哥 大哥说的对啊 要是咱们去捣乱 惊动了魔道 魔道黑衣魔女对红姑娘下毒手以断武林救人之念怎么办 那时我们不是反而帮倒忙害了红姑娘了吗 ” 范一豹一想觉着也是 就只好道:“也是 那咱们就直接杀上山去救人 不过白天会引起魔道的注意 怕我们杀上山去 他们也会把红姑娘转移了的 那时 就是我们杀进去也会找不到人 我们不如等到晚上三更半夜悄悄杀上去 这样还能救出红姑娘的希望大一些 ” 范一虎道:“老二 你说这话我还爱听 我们总不能因为怕死就不敢去救红姑娘了吗 红姑娘救我们的时候 她怕过死吗 轮到我们救她 我们就怕死了吗 ” 范一豹只好无奈的道:“大哥说的对 我们救红姑娘是不应该怕死的 我心里恨不能这时立刻就把红姑娘救出來 ” 范一虎道:“也不能和你说的不去救 也不能立刻就救出來 就按你说的 咱们今天要是跑到了 咱们晚上半夜就去救人 咱们也给魔道來个出其不意 攻其不备 这样一定会救人成功了的 ” 范一豹道:“好 咱们就这样办了 ” 于是 范一虎在前面 要救人更是心急如焚 在马上快马加鞭 三个人驰马拼命向背离山方向飞奔 到了晚上 猛庄三杰果然來到离背离山不远的一个村庄前停下 三人要到庄上去寻点水喝 也好再寻点吃的 并寻些草料好喂喂马 天虽然黑 但三人进庄后 还是能感觉到 这个村子好象已经沒有人了 他们不时的也在村里的街道上踩到被杀死的尸体 于是范一虎首先道:“想不到官兵屠村都杀到这里來了 ” 范一豹道:“如此说这个村子里已经沒有人了 ” 范一狮道:“怪不得天这样黑也不见村子里有灯光呢 原來也这样悲惨 ” 范一虎道:“这些难道魔道都看不见吗 为什么还要与官兵合作 为什么要害抗击官兵的红姑娘 ” 范一豹道:“这还说不定就是魔道和官兵一起干的呢 要不官兵怎么会屠村这么远呢 ” 范一虎道:“老二说的有道理 现在怎么办 老二 ” 范一豹道:“人虽然都被杀了 但吃的应该还有吧 ” 范一虎道:“好 那我们去寻吃的 ” 范一豹道:“我们马也不能骑了 马上山不行 况且我们骑着马上山走大路容易暴露目标 我们应该把马喂饱了藏在这里 等我们救出红姑娘与白女杰后 她们两个好骑 咱们三人本身原來也是步将 不怕走路 ” 范一虎道:“对 这方面你说的很对 我赞成这样 ” 于是三人有范一虎在那里看着马 范一豹范一狮去寻找食物和草料 这个村庄 本身已经被官兵杀的人所剩的已经不多了 是红衣魔女在反背离山的时候杀进村來 杀了领头屠村的明将何飞西 吓走官军 剩余的官军再沒有敢回來 可剩下的还沒有被杀死的百姓 也被屠村惊得随后也都不敢再在这住了 随后也都离开了此村 都扶老携幼向东去逃难去了 因此 这座村子还仍然成了一座空村 猛庄三杰这兄弟三人 在村里寻了些吃的 和一些喂马的草料 尽管这个村庄不可避免的仍然可以闻到有死人的臭味 但救人心切的猛庄三杰 一心只想着救人 又那里顾得了这些 况且猛庄三杰在抗击官兵屠村中 每当杀到一个村庄时 这种味道已经不止一次的让他们闻到了 他们已经司空见惯了这种味道了 因此这种味尽管怪也不怪了 救红秀女心切的三人 又怕因为味道擅自行动 在救红秀女之前暴露目标惊动背离山魔道 因此 三人就是在这个充满了死人味的村子里 硬是吃完了他们最后一顿象样的饭 喝了最后一口來自大地之水 并到半夜 就这样悲壮的走出村子 却再也不能与他们栓在这里的三匹要救出红秀女白金娥后 好给二人骑着的马见面了 半夜 兄弟三人 猛庄的三杰 为了人生的义字 和为了报答红秀女曾经对他们的救命之恩 三人也不看看 摆在他们三人面前的对手又是何等之人 三人却要贸然踏上去背离山救人的历程了 正文 五百六十回:无可选择的选择 三杰出來村子 三人步行向背离山靠近 背离山上四关五关隐隐约约让人看到的灯火 因为四关五关上的灯火 也让人确信这就是魔道的背离山 又因为背离山脉的连绵不断 让人知道这就是背离山 再因为 猛庄三杰很小的时候 跟着母亲逃荒要饭经过來到过这里 凭着他们三人小时候的记忆 他们找到确信了这就是背离山 根据他们的记忆 他们找到來到了红衣魔女沿着背离山向北再向西的这个村子 他们在这个村子停下脚把马拴在那里 自然要离着背离山远一些 沒有洪将军洪云秀那样直接來到背离山下那么上山便利和痛快 于是 猛庄三杰要到背离山 还要步行走一段路 一路上 范一虎虽然救人心切 却因为有一段路 范一虎还是到了这种关键时候 心里忍不住有些感到沒有底而紧张 还是忍不住问范一豹:“老二 你说吧 我们进去之后 怎么救人 都听你的 ” 范一豹道:“我们以前跟着娘要饭尽管來过这里 可是背离山对我们來说还是陌生的 我们沒有上去过 更沒有进去过 以前只看到背离山很大 却不知道里面的结构 特别现在魔道在背离山里面的什么地方 我们更不知道 我们又不知道魔道把红姑娘关在那里 因此 我们进了背离山后 一定不能先让他们发现我们 要是让他们发现了我们 我们要救人就更沒有希望了 ” 范一虎道:“老二 那你说吧 我们应当从那里上山 ” 范一豹道:“我们虽然自小走路上山都不在话下 可是晚上给我们的时间也毕竟有限 因此我们也不易走错路多走路 应当尽量的缩短时间到达摸进魔道营盘 然后摸清他们把红姑娘白女杰关押在那里 那时好便于我们下手救人 ” 范一虎道:“这好办 只要我们摸进魔道 还愁抓不到一个魔兵问不清他们将红姑娘白女杰关在那里吗 ” 范一豹道:“大哥说的是 为了直接上背离山用最短的时间到魔道 我们就应当直着向前到山下直接上山 大哥你看到那些灯火了吗 那肯定就是洪将军说的魔道关卡了 关卡里每一关都有魔道主要的堂主率领魔兵把守 并且还有向魔道黑衣魔女报警的信号 他们一旦发现我们 不用说我们连关卡都过不去 说不定我们就会打草惊蛇 如此 只要黑衣魔女一收到信号 你想我们还能去救人成了吗 ” 范一虎道:“如此说 我们从这里上山正好 这里正好避开他们的关卡远些 他们还不会发现我们 ” 范一豹道:“从这里上山 我正有这个意思 ” 范一虎道:“老二 你这样选择的对 我同意赞成 ” 范一狮道:“我也同意从这里上 ” 于是 三人达成一致意见 來到山下 便从这里徒步登山而上 从这里上山 山势很陡 但猛庄三杰不是这里的人 对背离山的结构又不熟悉 再加之又是晚上 那里坡度小那里坡度大他们根本看不清 只认为只要离着魔道背离山关上的灯火远一点 认为这就是更好的选择了 可是 这背离山 你如果了解了背离山的山势和黑衣魔女对五关的设立 你就会认为猛庄三杰选择的沒有错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 为什么猛庄三杰这样不了解背离山的情况 却一选择又会是正确的呢 原來 你一想 仔细一考虑就不难而知了 为什么象黑衣魔女这样奸诈的一个人 会只在一条通向背离山的路上设立关卡呢 难道她就不怕会有人再从别的地方进入背离山吗 她为什么会不再在别的地方设立关卡呢 却原來这里面通常有一些不被人知道的道理在里面 就是这背离山脉 通往魔道营盘的地方 出了黑衣魔女设立五关的这条路可行外 其余的四面八方的山势 到魔道大营都是悬崖绝壁 你沒有飞崖走壁的本领就别想到魔道大营 就是到了也只能望而兴叹 况且 这背离山脉 出了那条上山的大路外其他的地方 都是虎豹野狼野兽毒蛇出沒的地方 平日里 一个两个三个的人 大多数都是进去后再沒有出來 不是死在了虎豹的口里 就是死在了毒蛇面前 生还的可能性几乎沒有 因此 你想 在一个悬崖绝壁之上 黑衣魔女在还用设立关卡吗 黑衣达尼为什么來到背离山脉看中了这个地方 在这里建立了魔道 就是这个地方易守难攻 只要守住一面 封着卡好这一面的道路 再就会高枕无忧 因此要出背离山也自然只有这一条道路 只要把这一条道路卡好 谁能逃出背离山去 又有谁敢要有逃出背离山的想法 就是有也是徒劳 因此 魔道自从建立以來 洪将军洪云秀就是第一个想逃出而且要逃出背离山的人了 可想而知 他又能逃出去吗 从红衣魔女反出背离山之难你就可以想到 因此 红衣魔女就又成了魔道建道以來第一个逃出背离山的人了 却如果沒有黑白双怪的出手相救 沒有黑怪对红衣魔女的看中 红衣魔女也真如黑衣魔女说的那样必死无疑了 因此 猛庄三杰 你说出了魔道把守的关卡大路上山之外 再从那里上山是正确的 又是错误的 自然是已经再沒有正确错误可分而可言了 摆在他们面前的 那只有虎豹 恶狼 毒蛇 和绝壁悬崖 再出此之外 还有什么 因此 你能说他们的选择是错误的吗 是正确的吗 出此之外 在魔道关卡那群野兽面前 你要让他们怎么选择 他们自己也知道 他们会是魔道野兽的对手吗 在这种情况下 无论怎么选择 等待猛庄三杰的都将会是什么 将会是用热血之心 对红女杰红姑娘红秀女的热血报答 正文 五百六十一回:重重险难过险山 背离山虽然山势陡峭 可是 又怎么能当住一心要救人心切的猛庄三杰 况且猛庄三杰又自小惯于在深山出沒 猛庄三杰的范一狮 曾经一下子打死二虎 现在虎豹野狼猛兽 在他面前又能挡住他们去救人的道路吗 三人爬上陡峭 沿背离山山体 向里而行 却山上树木林立 杂草丛生 三人若不是自小惯于山中爬行 这样的道路 沒有道路的道路 三人又怎么可以前行呢 可是 这一切仍然不能阻止三人要去救人的决心 很快三人已经向前翻过一座山 三人來不及歇息 又继续翻越第二座山 却三人刚走上第二座山的山坡不久 还沒有到半山腰 忽然一阵风向他们袭來 范一狮对这阵风比较敏感 道:“大哥 猛虎來了 ” 范一虎道:“今日把猛虎交给俺 俺來杀一杀 看看猛虎厉害 还是俺范一虎厉害 ” 范一狮道:“大哥要当心 打虎千万不能慌乱 要善于利用猛虎的疯狂之力 那时就会事半功倍 ” 范一虎道:“我知道 你不见我叉张万的马吗 ” 范一豹道:“猛虎可不是马 ” 话未毕 就见一只猛虎忽然从林中飞蹦而出 直向三人扑來 却这只虎只把三人当成一般的人 认为自己只要一出手 一张口 三人它愿意怎么吃就怎么吃 却那范一虎眼疾手快 尽管是黑夜 可他凭着能看到猛虎两只雪亮似乎会发光的眼睛 挥叉就直朝着这两只眼睛叉去 可他的这一叉在他看來尽管是晚上 认为虎不一定能看清他的叉 可是他不知道 夜晚 对于虎來说 就如人在白天的阴天一样 虎对人的一切动作仍然能看的丽丽亮亮 因此一把叉朝它刺來 它能无动于衷吗 于是猛虎猛一声啸 借着草木的力量猛向上跃起 竟然瞒过范一虎叉过來的叉 眼看着向范一虎扑过來 因为是晚上 范一虎还沒反应过來 只觉着眼前一阵狂风 猛虎一声尖啸 一下子扑到地上再不动了 范一虎认为猛虎是被自己叉死了 道:“小三 你看是不猛虎被我叉死了吧 ” 范一狮道:“大哥 你用手试试你的叉 是否叉到了猛虎 ” 范一虎把叉向后用力一拔 却感到很轻 道:“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沒叉到猛虎 猛虎怎么死了 ” 范一狮道:“大哥 你再摸摸虎头 ” 范一虎向前俯下身一摸猛虎的头 感到热乎乎浆呼呼的 道:“虎头脑浆崩裂 我会叉的这么厉害吗 ” 范一豹笑道:“大哥 这叫当局者迷 旁观者清 你刚才一叉叉空了 我來不及了 是小三飞起一锤正撞虎的脑门 两只力量一碰撞 让虎倒在地上 不然 大哥 你一定就让老虎扑到了 ” 范一虎道:“原來是这样 小三 你不是让我借虎的力量吗 你说这样会事半功倍的吗 ” 范一狮道:“我让你借虎的力量 却沒有让你擅自贸然攻击 夜间是你的眼睛好使 还是虎的眼睛好使 自然是虎得了 如果虎向上扑的时候你不动 仔细把握住火候 待虎要扑上來再沒有办法躲闪时 你只要把叉向上对着它的脑门一抬 凭着它的扑力 和你握叉的手劲 你的叉就会真通过虎口叉进了虎的脑门 那时就会不费半点力气置虎于死地的 ” 范一虎道:“你对着虎脑门怎么会叉到嘴 ” 范一狮道:“虎猛见了叉后就会向上跃 可是來不及了 它一跃正好嘴的部位到了叉上 嘴在攻击时又是狂啸张着的 焉有不叉进去之理 再退一步说 虎就是跃的再快再高 只要你对着它的脑门 叉不到嘴 也会叉到脖子 它用力扑的猛 所以叉进去的叉也又快又猛 但是对你的反作用力也大 这时 你必须要有充分的力量才能不被他冲到 当然 到了这时冲倒也无妨了 虎必定已经死了 ” 范一虎道:“原來这样 我明白了 下一回我有经验了 ” 于是刚才几乎虚惊一场的三人又继续向山上爬行 却越向前爬行 草木越林密 这就更证明再很少有人行到这里向前行了 于是 范一狮道:“大哥 二哥 越向前走 杂草树木越林密 这就是说再根本沒有人到过这里 因此这里很有可能不光是有猛虎了 或者还有毒蛇别的什么的 ” 范一虎道:“小三 如果有毒蛇怎么办 我们晚上又看不到 ” 范一狮道:“大哥的叉和二哥的矛比较长 我们可以打草惊蛇 向前每行一步 都要把前面左右的草木都打一遍 这就是所谓的打草惊蛇 ” 范一虎道:“我明白了 老二 走 咱两个在前面 你在这面我再那面 这样咱两个打出來的地方还大 这样小三在后面还能安全些 ” 范一豹道:“如此小三还得着短兵器的便宜了 小三 今天你可好了 轮到我和大哥给你一个鸣叉一个鸣矛开道了 ” 范一狮道:“咱们三个轮换着 那个累了就回來拿着我的两把大锤 我再向前面开道 ” 范一豹道:“不不不 不 我宁愿在前面拿着我的矛开道 也不回去拿着你的两把沉锤 那么重 多累人 得累断胳膊 ” “嘿嘿 ”范一虎高兴道:“小二现在还不傻 我当小二现在傻了呢 ” 范一豹道:“瞧 大哥你说的 我什么时候傻过 傻就找不到我 ” 三人说着话 又向前如探雷一样走了一段路程 却这时远处传來狼啸 狼啸声一声连着一声 都让人心里发颤 范一豹道:“看來这个山中什么野兽也不缺 ” 范一虎道:“千万不要让我们遇上狼群 什么样的人也扛不住一群狼 ” 范一豹道:“大哥的意思就象好狗架不住一群狼差不多 ” 范一虎道:“你怎么把自己比作狗 我们是人 怎么能说自己是狗呢 ” 范一豹道:“道理就是这个道理吗 ” 范一虎道:“我们要比也不能比狗 我要比 我就要比老虎 为什么咱爹给我起名叫范一虎 就是让我比老虎的 你想想 再多的狼 在老虎面前还能管用吗 ” 范一豹道:“那我就比豹子了 ” 范一虎道:“难道你不是吗 咱爹的名真沒给你错起了 我们三人都不会爬树 可就你会爬树 再想想 老虎还就不能爬树 而豹子还就不是能爬树吗 ” 范一豹道:“那小三呢 小三叫范一狮 那狮子会不会爬树 ” 范一虎道:“这我不知道了 我不知道狮子会不会爬树 再说也沒见到过狮子 反正我就知道老虎和我一样不会爬树就行了 你问狮子会不会爬树 这你得问小三 再不成 你干脆看看小三会不会爬树 ” 范一豹道:“老三 你听到了吗 大哥说要知道狮子会不会爬树让我问问你 问你狮子会不会爬树 ” 范一狮道:“我不知道 你们沒看到狮子难道我就看到狮子了吗 狮子会不会上树我怎么知道 反正我是不会爬树的 ” 范一豹道:“万一狮子会爬树 那你就不象狮子了 ” 范一狮道:“万一不会呢 ” 范一豹道:“那你就象 ” 范一狮道:“你们若是象 我焉有不象之理 ” 正说着 前面忽然出现一些眼睛 这些眼睛就象小灯一样向外射着灯光 首先范一虎感到身上发木 继而范一豹道:“我身上不得劲 象身不由己 ” 正文 五百六十二回:歪嘴无嘴狼传说 接着范一狮再道:“别慌张 这就是我们遇到狼了的感觉 我感到头有点大 大哥 二哥 看到前面的那些灯了吗 那就是狼眼睛 果真让大哥说着了 我们遇到狼群了 ” 范一虎道:“怎么说遇到就遇到呢 ” 范一豹道:“大哥 你不是说再多的狼在老虎面前也不管用吗 大哥 快向前去把狼群吓跑了 ” 范一虎道:“都到什么时候了 你还开玩笑 ” 范一豹道:“不开玩笑心里光紧张 ” 这时 范一狮也不再在后面了 也走上來 道:“别慌 别紧张 遇到狼群别慌 也不能紧张 你越慌 越紧张害怕 狼越向上上 ” 范一豹道:“那你说怎么办 ” 范一狮道:“咱们三人成品字形 继续向前走 必须冷静 不能害怕 不要随便向狼扑 狼扑上來千万不要刺 如果你刺 刺向一只狼 所有的狼都会一拥而上 不等你拔出叉拔出矛來 就会被狼扑倒 那时再永远也起不來身 象这种情况 对付狼群 我们三人要成品字形 互相把背后留给同盟 两个人也是这样 三个人四个人都是这样 四个人就排成四面 各当一面 三个人品字形各当一方 三方都不能疏漏 有一方有闪失 必须赶快调整成二人背对背 狼向上扑只向外打 不刺 专打嘴巴 让它中打之后 再张不开嘴 嘴不停使唤 如此 就是狼再扑上來 也是一只再沒有用的狼 况且狼嘴被打之后痛疼剧烈就会不受使唤的而逃 只要有狼一逃这说明这只狼群的群聚力已经被破 群聚意志已经瓦解 这时 狼群已经不再是狼群 已经沒有狼群齐心合一的攻击力了 狼在这种时候 就会四散而逃的 如果 它们逃散之后 再到前面重新相聚在一起的话 这样的一群狼 也是勉强相聚 只要给它破几只狼 它们又会逃走了的 ” 范一豹道:“原來是这样 老三说的有道理 大哥 我们就照老三说的做 ” 范一虎道:“好 只打不刺 老二 下手要猛一些 打疼些 最好一下子给狼打下嘴巴 这样狼就肯定再无法攻击了 ” 范一豹道:“说的正是 ” 三人边说着边向前走 渐渐的逼近那些小灯 却小灯开始向后退 “范一虎道:“狼向后退怎么办 ” 范一豹道:“大哥 我明白了 退就是为了有效猛烈的反扑进攻 就如弹弓一样 向后拉的紧 向前进的猛 ” 范一虎道:“我明白了 那么我们打的也要猛 只有猛才能制服住它们 ” 范一狮道:“不但要猛 还要快 不能让它们有机可乘扑进來 更不能让它们近身 一近身我们就会被它们扑倒 它们在扑的时候 都是不要命的一扑 这也是它们感到万无一失看家的一扑 这一下被它们扑到了 那么你再就别想着起來 你沒命了 它们却因此而胜了 沒命的一扑却变得有命的一扑了 ” 范一豹范一虎齐道:“知道了 ” 却在此时 一只狼猛然发出象哭一样的吼鸣 继而 就见那一盏一盏的小灯 一下子都齐心合力的向他们三人冲來 范一狮手握双锤 范一虎手持三股叉 范一豹手握八丈蛇矛 却只在瞬间 就见小灯变成了一堆 灯群里传出啪啪啦啦噼噼啪啪的声音 和狼嚎的声音 狼嚎的声音竟然只一会 却沒有声音了 有的灯象在地上打滚 有的灯一声不叫的拼命的四面逃窜 不一会功夫 出了在地上打滚的小灯 再都逃得无影无踪 见此情况 范一虎不由欣喜道:“原來狼也如此不经打 这才只一会就这样了 ” 范一狮道:“大哥 你摸摸你的脸 你都出了什么力了 ” 范一虎一摸脸 却脸上就如被雨浇过一样 感到脸上怎么会这么湿 不由道:“难道我脸上出血了 怎么不疼 ”就往嘴里一试 觉着发咸 道:“血还会发咸 ” 范一狮道:“那不是血 那是汗 要是脸上出血了 你早就被狼扑倒了 ” 范一虎道:“我说呢 我就感到狼沒有一个扑过來的 就让我用叉打出去了 或者打在地上打滚 再不就一声不叫的跑了 我敢说 这些跑了的狼 再一定也不能张开嘴了 它们嘴一定被我打折下來了 一定再不会吃人了 就饿死了 小三 你的这个办法真管用 打嘴巴 你怎么能想得出來 我敢说 那些打在地上打滚再不动了的 一定是打在鼻子上打疼死了 不信你看看 ” 于是三人找到一只被打在地上的狼 一摸 却嘴都被打沒有了 还那能找到鼻子 并且一动不动象已经死了 范一虎道:“嘴都沒有了 更不用说鼻子了 这谁打的更有劲 这不会是被小三用锤打的吧 ” 范一豹道:“难道我们用叉用矛刚才的猛劲 就不会打沒有了嘴巴吗 看來这些躺在地上的都是这样了 不用说鼻子了 连嘴也不保险了 大哥 咱们又耽搁了这么长时间 别忘了咱们今晚上是來干什么的 ” 范一虎道:“这个怎么能忘了呢 如果这个山中再有嘴长歪了的狼 这一定就是我们打歪的 ” 自此之后 在山东背离山周围很多地方 后來有人看到歪嘴狼 这种狼胆子比较小 一般都很害怕人 有些人说 这可能就是被要去救人的猛庄三杰给打的 至此 世上便又多了一种歪嘴狼的传说 猛庄三杰把背离山上的狼都打成无嘴狼和歪嘴狼 无嘴狼断了种 当时沒被打死 后來不几天也饿死了 当时很多地方都看到无嘴狼的尸体 和有个别的歪嘴狼的尸体 这就是猛庄三杰的杰作 猛庄三杰打残了狼群 继续向前行进 因为在他们的心里 救红秀女红姑娘白金娥白女杰比什么都重要 比他们的命还重要 尽管前面还不知有什么在等着他们 可是 他们决沒有后退半步的想法 正文 五百六十三回:艰难险阻不后退 猛庄三杰继续向前行进 仍然是范一虎范一豹用长叉和长矛在前面打草惊蛇开路 向前行了一会 又下了一座山爬上一座山 却这座山已经再不是树木杂草浓密了 这座山的草也长得比较矮 山上的树也是稀稀拉拉的 树上还绕满了藤蔓 范一虎道:“要是都这样好走就好了 ” 范一豹道:“这个山应该不会再有野兽了 ” 范一虎道:“谁知道 但愿别有 ” 却在这时 树上的藤蔓唰啦唰啦响 在前面的范一虎只感到一股凉气向他袭來 他立刻挺叉对着凉气刺去 边刺边高叫:“这是什么 老二要当心 凉气很冷 这会是什么 ” 却话音未落 就听到孩子哭一般 在眼前象什么在惨鸣 因为天黑看不清 范一豹也把矛挥过來帮着大哥应变不测 对着声音猛刺 却声音嚎鸣间 忽然有一个东西仍然象孩子哭一样向范一虎范一豹伸过來 二人的叉和矛都向前刺过去了 却來不及抽回來了 范一豹道:“大哥 不好 这东西过來了 ” 却范一狮 猛飞扑上來 人未落地 凭着感觉 挥锤猛扫 范一豹就感到一根凉凉的东西打在他的脖子脸上 力气很猛 一下子把他打倒了 便大叫:“这个东西象鞭子一样会打人 ” 范一虎道:“我刚才也感到象凉凉的东西扫了一下 扫的我脸上很疼 ” 却这时 就听到一边连着发出“砰砰”的声音 范一虎道:“这是什么声音 ” 范一豹道:“象是老三的锤声 只听到砰砰声音 却再听不到孩子的哭声了 是怎么回事 ” 范一虎道:“难道是小三把孩子锤死了 小三 是你把孩子锤的沒有声了吗 你看看是什么孩子 ” 这时 就听范一狮道:“是条蟒蛇 很大 被我把头砸扁了 ” 范一豹道:“怪不得象鞭子呢 这么大力气 这个山上的蛇怎么这么大 还会哭 ” 范一虎道:“成了精了 这可能就是蛇精 ” 范一狮走上來 范一虎问:“你怎么看到把它打到一边的 ” 范一狮道:“根据它的哭声 可能是被大哥和二哥刺疼了 蟒蛇居然还会哭 ” 范一豹长出一口气:“这个山真是可怕 连蛇都长这么粗 可见其山中之险恶 根本就不是人到的地方 怎么办 向前还不知再会遇到什么 ” 范一虎道:“老二 你要退缩了 当时在洪家庄咱们三人被困住的时候 红秀女红女杰出來救我们的时候 那么多官兵 情况比这凶险吧 可是 红姑娘仍然敢出來 把官兵吸引走了 让我们有机会突出來 难道红女杰不怕会死了吗 不怕有危险吗 可是红女杰就是要出來救我们 为什么 凭什么 那时说不定还不认识我们呢 人家为什么会拿着自己的命有危险救我们 人家就是心里有义 讲义气 为了救别人不顾自己有危险 ” 范一狮道:“虎豹狼蛇野兽 和那些杀人杀红了眼如狼似虎的官兵比起來 要好对付多了 难道二哥这就怕了 红姑娘出來救我们的时候不怕死 我们干嘛要怕死呢 ” 范一豹道:“这样的害怕 完全是和死两码事 是心不由自己的 ” 范一虎道:“老二 难道你还会被刚才的蛇精吓破了胆 不会吧 你的胆就这么小不经吓 ” 范一豹道:“让我死了我愿意 可是让我害怕我不愿意 ” 范一虎道:“你这是什么道理 死都不怕 还有什么害怕的 ” 范一豹道:“害怕不由人 想着不害怕也不行 ” 范一虎道:“我明白了 为什么你平时那怕这怕想的都比我们多 并不是你心细 而是因为你胆小 胆小遇事就想得多对不对 ” 范一豹道:“也不是全是这样 这也与我看事能看明白了和提前的预感有关 ” 范一虎道:“那你今天有什么预感 ” 范一豹道:“今天沒有预感 只有想着去救人了 不管救不救成都要去救 去救总还有可能会救出來 不去救就是一点希望也沒有 ” 范一虎道:“老二 你说这话我还爱听 我就不相信 红姑娘能在千军万马中救我们 而我们就不能从背离山救红姑娘 ” 范一狮道:“不管怎样难 我们都必须要把人救出來 我们胶东不能沒有红姑娘 洪家庄不能沒有红姑娘 二哥 你想想吧 在这个人吃人人杀人的世上 我们还有什么好害怕的 再害怕 还能比死更害怕吗 兰儿姑娘第一次被官兵追着吓得跑 喊救命 可是 不还是死在官兵的手里吗 因为害怕就能不死了吗 想想吧二哥 我们都不能不死 还有什么可怕的 ” 范一豹道:“好 大哥 三弟 我再决不说害怕两个字了 走 咱们赶快向前走 赶快赶到魔道 好早已把红姑娘去救回來 ” 范一虎道:“这就对了老二 ” 于是 三人继续前行 三人向前又翻过一座山 又往下一座山上爬行 这座山很陡 几乎全是石头 石头上不怎么长草长树 却长了很多藤蔓 三人扯着藤蔓向上艰难的爬行 范一虎把叉绑在身后背上 范一豹把矛也绑在背上 范一狮把两把大锤挂在身上 又是晚上 三人艰难的向上爬行 爬行间 范一豹不由道:“要是知道这样难爬 急忙到不了魔道 我们不如一到了就早进來 ” 范一狮道:“不要多说了分心 爬上去要紧 ” 这个山坡比较陡 而且又高 猛庄三杰虽然自小善于爬山行走山路 可是 此时三人的身上每个人都带着兵器 特别范一狮 要不是他力大善于登山 这么高这么陡的山坡根本就沒法爬 可是自小善于爬山的他 虽然向上爬看出比较吃力 可他仍然丝毫沒有落在后面 三人出发的本來就晚 就已经快半夜了才出发 在三人的心里 确实也沒想到背离山是这么难上的一个山脉 他们自小爬过很多山 走过很多山路 可就沒有走过象今天晚上背离山这样的山路 也沒有爬过这样的山 因此在这样的险山奇山面前 猛庄三杰感到了力不从心 和时间的仓促不够用 三人还沒爬到山顶 天就渐渐亮了 于是范一豹道:“完了 天亮了 ”这个山坡比较陡 而且又高 猛庄三杰虽然自小善于爬山行走山路 可是 此时三人的身上每个人都带着兵器 特别范一狮 要不是他力大善于登山 这么高这么陡的山坡根本就沒法爬 可是自小善于爬山的他 虽然向上爬看出比较吃力 可他仍然丝毫沒有落在后面 三人出发的本來就晚 就已经快半夜了才出发 在 猛庄三杰继续向前行进 仍然是范一虎范一豹用长叉和长矛在前面打草惊蛇开路 向前行了一会 又下了一座山爬上一座山 却这座山已经再不是树木杂草浓密了 这座山的草也长得比较矮 山上的树也是稀稀拉拉的 树上还绕满了藤蔓 范一虎道:“要是都这样好走就好了 ” 范一豹道:“这个山应该不会再有野兽了 ” 范一虎道:“谁知道 但愿别有 ” 却在这时 树上的藤蔓唰啦唰啦响 在前面的范一虎只感到一股凉气向他袭來 他立刻挺叉对着凉气刺去 边刺边高叫:“这是什么 老二要当心 凉气很冷 这会是什么 ” 却话音未落 就听到孩子哭一般 在眼前象什么在惨鸣 因为天黑看不清 范一豹也把矛挥过來帮着大哥应变不测 对着声音猛刺 却声音嚎鸣间 忽然有一个东西仍然象孩子哭一样向范一虎范一豹伸过來 二人的叉和矛都向前刺过去了 却來不及抽回來了 范一豹道:“大哥 不好 这东西过來了 ” 却范一狮 猛飞扑上來 人未落地 凭着感觉 挥锤猛扫 范一豹就感到一根凉凉的东西打在他的脖子脸上 力气很猛 一下子把他打倒了 便大叫:“这个东西象鞭子一样会打人 ” 范一虎道:“我刚才也感到象凉凉的东西扫了一下 扫的我脸上很疼 ” 却这时 就听到一边连着发出“砰砰”的声音 范一虎道:“这是什么声音 ” 范一豹道:“象是老三的锤声 只听到砰砰声音 却再听不到孩子的哭声了 是怎么回事 ” 范一虎道:“难道是小三把孩子锤死了 小三 是你把孩子锤的沒有声了吗 你看看是什么孩子 ” 这时 就听范一狮道:“是条蟒蛇 很大 被我把头砸扁了 ” 范一豹道:“怪不得象鞭子呢 这么大力气 这个山上的蛇怎么这么大 还会哭 ” 范一虎道:“成了精了 这可能就是蛇精 ” 范一狮走上來 范一虎问:“你怎么看到把它打到一边的 ” 范一狮道:“根据它的哭声 可能是被大哥和二哥刺疼了 蟒蛇居然还会哭 ” 范一豹长出一口气:“这个山真是可怕 连蛇都长这么粗 可见其山中之险恶 根本就不是人到的地方 怎么办 向前还不知再会遇到什么 ” 范一虎道:“老二 你要退缩了 当时在洪家庄咱们三人被困住的时候 红秀女红女杰出來救我们的时候 那么多官兵 情况比这凶险吧 可是 红姑娘仍然敢出來 把官兵吸引走了 让我们有机会突出來 难道红女杰不怕会死了吗 不怕有危险吗 可是红女杰就是要出來救我们 为什么 凭什么 那时说不定还不认识我们呢 人家为什么会拿着自己的命有危险救我们 人家就是心里有义 讲 正文 五百六十四回:魔道意外在眼前 范一虎道:“天亮了怎么办 ” 范一豹道:“正好能看到向上爬啊 ” 范一虎道:“我是问天亮了怎么去救红姑娘 ” 范一豹道:“白天自然是救不成了 只有再等到晚上了 ” 范一虎道:“那我们也沒带吃的 这一天吃什么 ” 范一狮道:“大哥 在这深山 我们还能饿着吗 ” 范一虎道:“那道也是 不过我感到这个山两样 长的东西都不大多 有些地方光秃秃的 上去后会不会也这样 ” 范一豹道:“谁知道 只有上去看看才知道了 不过要当心 我感到这个山与那些山不一样 上面会不会有魔道的人 因此我们要当心 要悄悄好好观察着爬上去 千万不能让他们发现了我们 要是发现了 我们可就救不成人了 ” 范一虎道:“要是上去咱们还沒看到他们 他们先看到我们怎么办 范一豹道:“上去如果沒有动静 我们也不要有动静 如果有动静 我们也要看清是什么动静 如果确实是魔道有人发现了我们 谁发现我们 我们就想办法杀了谁 如果魔道全部都发现我们了 我们只有拼了 再沒有别的路了 这山 你看看 我们上去容易 可是要下去可就沒有那么容易了 在被追杀的情况下 只有跳 可是跳下去就会被跌死 因此只有拼死一战了 杀一个够本 杀两个赚一个 杀得多赚得多 死的更值了 范一虎道:“其实我们早就更值了 我们杀了多少官兵明将 那不都是赚的吗 ” 范一豹道:“那是官兵 这是魔道 能要咱命的魔道 咱能在死之前不让他够本吗 ” 范一虎道:“你说的也对 就都依着你了 ” “大哥 我们在这里说说都无用 我们要上去先看看情况再说 ” “老二 你说的对 都依着你 小三 你说说你的想法 ” “我的想法和二哥差不多 就是上去先看看情况 ” “好 老二 小三 既然你两个都这样想 那就这么着 ” 于是 三人商议好了意见 虽然天已经开始渐渐大亮 可是 三人仍然悄悄爬上了山 三人爬上山 趴在山上不高不是很多的杂草从里 见前面有炊烟 范一虎道:“怎么前面还有做饭的 好象住着人在做饭 ” 范一豹道:“前面不会就是魔道吧 如果就是 这说明我们已经找到魔道了 因此我们现在必须要谨慎了 一定在白天不能让他们发现我们 我们慢慢向前趴着看清楚一点再说 看看这是不是就是洪将军说的那个魔道大营 ” 范一狮道:“大哥 你先在这等着 我和二哥向前去看看 大哥在后面也好看看有沒有人发现和跟踪我们 ” 范一豹道:“小三想的对 大哥 你藏在这里别动 看着我们 还要自己警惕 别再有人暗算你 ” 范一虎道:“咱们是要來暗算人家的 还能再让人家暗算了 ” 范一豹道:“别忘了在洪家庄咱们去偷袭人家的大营暗算官兵 却反过來又让柳升暗算了 你忘了 ” “沒忘 好 那你两个去吧 要当心 我在这里盯着你们 ” 范一豹点点头 就和范一狮向前爬去 向前爬了一段距离 前面的炊烟越來越清晰 再向前爬 却前面忽然是一个悬崖 在悬崖的草丛中向悬崖下看 但见下面历历亮亮有一些房子 还有一些身穿黑衣裳的人在走动 还有些在站岗放哨 范一豹道:“我们终于找到魔道了 下面的营寨一定就是魔道大营 ” 范一狮道:“一定就是 可是这是一个悬崖 二哥 我们如何下去 你看看这个营盘四周都是这样 西面只有一条道路 你看看那里还有观察哨 那里我们是不能走的 可是 这悬崖我们怎么下去呢 ” 范一豹道:“沒有办法 我们只有把藤编成绳子下去了 可是必须要到了晚上才能下去 这样才能不被发现 白天我们行动 这个悬崖 只要一出现人 就会立刻被发现的 ” 范一狮道:“说的是 二哥 ” 范一豹道:“走咱们回去准备编藤绳 ” 于是 二人又悄悄爬回來 见了范一虎 范一虎道:“都看到什么了 ” 范一豹道:“大哥 前面就是魔营 可是四周都是悬崖 只有西面不是悬崖 却又有魔道把守 根本无法随便通过 因此只有从悬崖下去了 ” 范一虎道:“我们沒带绳子怎么办 ” 范一豹道:“只有用藤绳了 ” “好 只要有办法就行 ”范一虎道 范一豹道:“我们先尽快弄吃的 别晚了让魔道发现我们 现在魔道也正准备快要吃早饭的时候 昨夜值夜巡逻站岗的魔兵正疲劳 而白天的魔兵还沒有换班的时候 赶快找到吃的 这样也不会被他们轻易地发现我们 ” 范一虎道:“那这个山上会有什么吃呢 ” 范一豹道:“找找看看 要当心 千万不要出声音 千万不要到沒有草的地方 以防被发现 ” “好 ”范一虎道 正文 五百六十五回:尽头三杰得歇息 猛庄三杰在山上终于寻到一只野鸡 又被范一狮飞起一锤砸扁了鸡身 却出此之外再在这个山上沒有找到任何可吃的东西 寻到一些蘑菇 三杰又不认识是不是毒蘑菇 又不敢吃 所以 一天 三人只有靠这只野鸡充饥度日了 你想 三个大男人 又是三个大壮男人 还又是如狼似虎一样的男人 这样的三个男人 一天三顿只吃一只野鸡 这能够吗 一个人吃了还差不多 可是一个人吃也只够一顿的 象他们这样的饭量一个人一顿连屎带毛吃了能够了也算不错了 你想野鸡能有多么大 能和家鸡长那么大吗 见过野鸡的人都知道野鸡长得不大 和家鸡比起來小的沒法比 因此第一顿 老大范一虎只吃了个鸡头 老二范一豹吃了一块鸡脖子 老三范一狮吃了一个鸡翅膀 还要准备中午再吃 因为晚上要救人还要多吃一点 你想这只小野鸡能满足他们三个人的口味饭量和要求吗 沒有办法 老大范一虎就去偷偷啃树皮 老二怕啃树皮让魔道发现 就偷偷找一颗茂密叶子的小树上去吃树叶 老三沒有办法就悄悄吃草 三人各用自己的渠道在对付着自己的饥饿 可是饥饿不管用树皮还是用树叶 还是用草 都能对付过去 可对付过去之后 吃了树皮之后需要喝水 吃了草之后需要喝水 而吃了树叶之后也不能不需要水 况且三人昨夜又爬了大半夜的山 又怎么能在吃了这些东西后不害渴呢 于是 先老大找水 接着又范一狮找水 再就是范一豹从树上下來 也不得不找水了 在山上找水 这山从上的这面他们费了好大劲才爬上來 到在前面要去的那一面又是很大的悬崖 就这山体形状上就可见这不是一般的山了 也可见这山不但连生物都很少能够在此生存的独特性不奇怪了 更何况自古以來 在山上找水几乎都不外乎一个道理 那就是山顶上找水 比在沙漠里找水好不了多少 如果是遇上一场大雨 或者大雨不久 兴许还可以找到 要是遇上久不下雨 山上有水的地方都被晒干了 你到那里能找到水 知道山的人 大多数不会沒有这个感觉吧 因此 猛庄三杰 越是感到害渴 找水的**也越迫切 也越疯狂发疯 几乎渴疯了的猛庄三杰 在山中四处找水 开始沒有害渴时 还能注意怕暴露目标 后來渴疯了 沒有水知道再已经无法生存 就不管那么多了 只管拼命的找水了 因此就见他们三人在山中四处奔波 那里矮就向那里找 找的嘴上起了泡泡 却也沒有找到水 却奇怪的是 尽管猛庄三杰拼命的在那里找水 却又并沒有被魔道发现 这是为什么 因为这一个山 通常被魔道称为死山 绝山 这个山山势两面都比较陡 从外面向里进的一面比较陡 而靠近魔道大营的这面是悬崖绝壁 这就更不用说有多陡了 而山上几乎沒有可以走动的生存之物 人爬上去会费好大的劲 就是能爬上去 也会因为找不到水而渴死 更何况 在经过这个山之前 还有虎山狼山蛇山 虎山上有猛虎 过往的人难逃虎口 狼山上有狼群 过往的人成了狼的美餐 蛇山上有蛇王 蛇精 又有群蛇 再猛的人也休想通过 因此这个山在魔道看來就是绝山 又怎么会有人多此一举 去看看绝山死山上有沒有人呢 更何况这又是早上 吃饭 值夜的人刚回去休息 值白天的人刚上岗 通常魔道都是沒人敢出也沒有人敢进 谁会偶然想到死山绝山上会有人 会有猛庄三杰呢 也别说 这猛庄三杰 也真会挑地方到魔道 也就是猛庄三杰 若不是猛庄三杰 谁又会过险山來到死山呢 山上出山道路边上的魔道岗楼沒有看到死山上居然还有人 同样绝壁下面的魔道大营 也沒有人向那么高的死山上瞅一眼 因为在他们看來 在他们的心里 死山太不吉利 无缘无故的去瞅死山 难道是想着死吗 谁愿意想着死 自然全魔道上下沒有一个人愿意了 因此 猛庄三杰 误打误撞上了死山 常言道置之死地而后生 从这方面讲这相对又是安全的 又是通常比较安全的 如果不是这样 再好的山 再有优越生存条件的山 只要你出现 就会被魔道的观察哨发现了 被魔道发现了 在黑衣魔女面前 你还能有生存的可能机会吗 那时 黑衣魔女就会立刻从天而降 你在黑衣魔女面前还会安全吗 再一个是 也多亏现在飞天大圣已经死了 否则要是飞天大圣沒有死的话 难免他飞行巡视不经过这里 一个人在空中巡视往下看 那是不分死山不分绝山的 他在空中向下看的地方面也会广泛 沒有什么局限性 只要那个地方有人动 马上就会引起注意看到 却偏偏飞天大圣死了之后 尽管黑衣魔女自己代替了飞天大圣的职责 可是她又毕竟是魔道的帅主 要管的地方很多 自然不能面面俱到以这个为主了 而是自己不定时的 在不放心时 围着整个背离山 在空中向下看一遍罢了 看來看去 每天都是千篇一律的什么情况也沒有 就更不把巡视看的重要了 更何况这是早上 现在黑衣魔女又把主要精力放在外面的武林上 和官兵元帅柳升身上 早上起來 又怎么会忽然巡视呢 这与常规不付啊 猛庄三杰渴疯狂了的找水 越是拼命寻找 就越临近死亡 大凡要渴死的人 在渴死之前 都是这样疯狂 这样在加速自己的死亡的 这何况又是在山上 上去坡 下來坡 这里矮跑到这里 看到沒有水再失望疯狂的寻找下一个目标 下一个目标仍然疯狂象起火一般的失望 最后几乎快转遍了 也沒有水 先是范一虎在绝望中倒下了 再是范一狮 然后是范一豹也遥遥晃晃嘴上起泡发白 不得不倒下了 三杰躺在地上 躺在山上的沟坎里 向上看着天空 眼神里流露着失望和绝望 他们的身上 此时还有大半只以上的山鸡沒有吃 可是鸡是已经被砸扁了的 身上已经沒有血 现在谁也不愿意再去吃一口 他们好似此时已经冷静下來 要好好歇歇自己了 要在最后一息 任由自己的身子 让身子歇歇 任由着身子离开这个让他们留下诸多故事的人间了 猛庄的三杰 三个热血的汉子 为了心中的义 历尽千难万险 现在终于不能实现自己的愿望 要把自己的生命走到尽头了 走的不甘心 走的又是这样在最后一息的平静 这那里再象生龙活虎 曾经大战滕飞虎何慧尔的猛庄三杰 这那里是大战李廷芳 叉张万吓走李虎的猛庄三杰 这就是人不可与自然抗拒的差距 可是 难道天就要这样无情了吗 天那里还有情 天若有情 又怎么会因为唐赛儿的一个农民起义 而做下永乐扫北的千古血案惨案呢 又怎么会几乎要让一方之人不留一人 在问 天在抖 在看着三杰走向尽头 这就是天要成就恶魔 不容好人有活路 正文 五百六十六回:救人三杰悬崖前 猛庄三杰仍然这样静静的躺着 尽管他们现在已经感到无比的害渴了 此时心里想到的更多的就是水 和出现的幻觉也是水 可是 他们此时看上去却很平静 从早上 躺倒中午 加上一上午的烈日 猛庄三杰几乎只在冥冥中了 此时 三人只有气息 再沒有声音了 也沒有一点的动静了 看上去 山沟里 就是躺着三个死人 说天沒有眼 在这里天又忽然睁开了眼 中午刚过 天又忽然阴起來 浓黑的乌云忽然遮住了太阳 浓云就似忽然的孩子脸 一下子因为不悦而要放声大哭 乌云在翻卷 就似空中有很多风在撕裂被灰染黑了的棉花 撕出口子变成方形圆形叫天井 据说天井一旦也变黑了 就叫天井满了 那时 只要天井一满 立刻就会降下倾盆大雨 天井却在不断的被撕扯 却并沒有变黑的意思 就象一个天眼要透过天空 让人从这个天眼里继续看到天空的面目 忽然 一块浓云猛然封死了这个天眼 紧接着一阵雷鸣 雷鸣火光再一次撕裂着天空的浓云 雷鸣尽管就象天公雷神的怒吼 可是 再已经无法唤醒躺在山中的猛庄三杰了 继而 有象雷公的哭啼 天空忽然大雨倾盆 雷公电母在为猛庄三杰已经失去控制的在哭啼了 大雨倾盆而下 打落在猛庄三杰的脸上 身上 冰凉的雨 与烈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与反差 一下子让猛庄三杰忽然有了知觉 雨水有开始自然的落进三杰张着的嘴里 而变成三杰在接收着雨水的恩泽了 三杰静静的张着嘴接着雨水 雨水源源不断的流进三杰的身体 让三杰终于再一次充满了力量 充满了要救人** 充满了希望 充满了信心的站起來 却在这时 洪水猛然向他们扑來 三人立刻向沒有洪水的高处奔跑 只差一步 三杰若再迟一步 必然就会落于洪流之中 三杰向下看着洪水 先会还是满山寻找水 现在却是洪水越來越提高的要向他们涌來 猛庄三杰 冒着这样让他们感到舒服 感到有了力量的倾盆大雨 再一次的向山坡上奔走 上來山坡 三人再一次仰起头來 闭上眼睛 向上用嘴接着雨水 喝的是那样的迫切 喝完了 猛庄的三杰 尽管身上都被雨水打湿了 可是三人此时都是那样的狂喜 狂欢 老大范一虎 看着二弟三弟 也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 却忽然有感而出的话和狂喜是真的 是不能被任何掩盖所取代的:“老二 老三 我们沒有死 我们又活过來了 是雨救了我们猛庄三兄弟 ” 范一豹道:“天呀 你若有眼睛 就让我们今夜去救回红姑娘來吧 洪家庄 不能沒有红姑娘 我们山东胶东的平民百姓 不能沒有红姑娘 这个世道 不能沒有红姑娘 ” 范一狮道:“我愿意用我的命 去换取红姑娘的命 若红姑娘与我有一个要死 那就我死 ” 范一虎道:“若有一个要死 那就死我范一虎 留着老二和老三好有用 好帮着红姑娘杀官兵打败魔头元帅柳升 ” 范一豹道:“天 既然你今天降雨救了我们猛庄三兄弟 那你就让我们都不要死吧 让我们今夜顺顺利利的救出红姑娘和白女杰吧 ” 范一虎道:“都什么时候了 这还是早上吗 ” 范一豹道:“已经早是下午了 我记的我快失去知觉的时候 快到中午了 怎么会是早上呢 ” 范一虎道:“那我们怎么不饿了呢 ” 范一豹道:“大哥啃了树皮 喝了水不是正涨了吗 再怎么会饿 ” 范一狮道:“我吃了草 草不涨 怎么也不饿 ” 范一豹道:“都怪你吃的太多了 ” 范一虎道:“老二 那你呢 ” 范一豹道:“我也一样 不饿 只要一想到今天晚上就可以把红姑娘救出來 就不饿了 ” 范一虎道:“好 原來我们吃的这些东西 和我们的心情一配合 就不饿了 原來这样还这么充饥 那我们晚上再接着吃 接着高兴 接着盼望今晚上把红姑娘救出來 ” 于是 三杰晚上又各自吃了树皮 树叶 草 这次吃的还津津有味 因为树皮被雨水打湿了更软 树叶被雨水打湿了更鲜 草叶被雨水打湿了更嫩 现在又不缺水 吃起來自然感觉更好 特别再想到今天晚上可以把红姑娘救出來 那种迫切激动心情简直就沒法提了 三杰临时在一棵树下过了一个下午 雨下到快黑天才停下來 三人吃饱树皮树叶和草 又喝足了雨水 那半只野鸡 竟然沒有再提有人去吃的 范一虎道:“就把这只野鸡留给红姑娘吧 红姑娘这些日子在魔道不知受了多少苦 我们把她救出來后 她吃了好有劲赶路 ” 范一豹道:“对 我也是这么考虑的 所以我见你们不提吃我也沒提吃这只鸡 ” 范一狮道:“看來我们三个都想到一块去了 ” 于是 三人把藤绳拧好了后 觉着够了长度 就呆到天黑后 约谋二更时分 三人就來到悬崖边上 悄悄往下松着藤绳 将藤绳系到一棵树上 用手挣挣沒有问題 范一虎就要往下下 范一豹道:“大哥 我轻松 让我先下去看看再有沒有问題 ” 范一虎道:“还是我先下吧 只要我沒有问題 你们也沒有问題 况且我下去后 遇到情况我还比你能打 我会把看到我们的人一叉叉死 不让他喊叫 ” 范一狮道:“大哥 这方面我最行 如果有人近的我可以锤死 远的可以飞锤把他砸死 这样不会暴露目标 ” 范一豹想了想 道:“如此说 还是老三先下比较合适 大哥 咱两个谁也别争 还是让老三先下吧 反正我们三人都要下去的 我们今天就是 只有一块來一块回去 或者一块死 就沒有一个人两个人自己离开 ” 范一虎道:“好 老二 你说得对 反正我们也不是死过一会了 那我们就这样办了 老二 第二个我下 你好在上面最后再看看有什么问題 ” 范一豹道:“好 我们就这样定了 ” 范一狮把锤绑在身上 立刻沿绳而下 范一豹看着下面的魔道大营 见魔道大营静悄悄的 道:“红姑娘 白女杰 但愿这次我们能把你们救出來 ” 正文 五百六十七回:魔营忽然一片灯 范一狮沿着藤绳而下 往下下的时候 他的心里想到的不是往下下到下面的危险 而是如何再去救红秀女红姑娘 在他的心里 官兵是魔鬼 魔道也是魔鬼 而能够领着他们杀魔鬼的人 就是红秀女红姑娘 他感到他们确实不能沒有红姑娘 洪家庄确实不能沒有红姑娘 山东胶东确实不能沒有红姑娘 这个世道更需要红姑娘 为了能够顺利的这次救出红姑娘 他一边沿藤而下 一边不住的向下观看着下面魔道的情况 和下面整个的魔营 他见下面魔营静悄悄的 心里更加充满了要将红姑娘白女杰救出來的决心 他的心里也充满了坚定往下下的信心 很快 范一狮就下到悬崖底下 在悬崖底下 继续观察四周的情况 见四周仍然静悄悄的 看到魔道大营仍然沒有异常的变化 范一狮就把藤绳摇摆了三次 于是一直扯着绳索的范一豹 就对大哥范一虎道:“大哥 老三已经下去了 到底了 沒有异常情况 我下了 ” 范一虎听到沒有情况 异常兴奋 激动道:“红姑娘白女杰要有救了 感谢上天 赋予让我们猛庄三兄弟來救人的使命 红姑娘 白女杰 我们马上就可以去救你们了 ” 范一豹道:“大哥 我下去确定沒有事之后 还是同以往那样 也和老三这样抖三次绳子 ” 范一虎道:“不是我下吗 怎么又你下 ” 范一豹道:“我再下去好确认确认情况 大哥 千万记住 我下去后绳子摇三下你才下 ” 范一虎道:“我知道 老二 你不用说了 老规矩 但愿我们这次能顺利的把红姑娘白女杰救出來 一定不会有事的 千万别有什么意外 ” 范一豹道:“好 大哥 我下去了 ” 说完 沿绳而下 仍然一边下 一边向下观看着下面的魔营 见魔道大营仍然沒有异常变化 该有灯火的地方 仍然有灯火 沒有灯火的地方仍然沒有灯火 该平静的地方仍然平静 该巡哨的魔兵仍然巡哨 该在站岗放哨的魔兵 仍然在站岗放哨 有的哨兵仍然在聊天 看上去就是一副十分自然的景象 看到这一切 范一豹心里断然肯定 魔道黑衣魔女就是沒有发现他们 而且魔道上下沒有一个人发现他们今天夜里会从天而降來救人 于是 范一豹心里有一种难以抑制的救人** 和迫切之心 直到下到悬崖底下 看到三弟范一狮 仍然在那里迫切的等待着他们 范一豹心里有一种难以抑制的激动 上去和三弟范一狮抱在一起 范一豹小声道:“但愿我们今晚上会成功 三弟 二哥今天彻底的第一会不怕死了 ” 范一狮道:“二哥 我们不是已经死过一会了吗 死不过就是那样 有什么可怕的 我们今天一定不会死的 我们死了 再有谁能到这么艰难的地方去救红姑娘白女杰呢 ” 范一豹道:“三弟说的对 我们不能死 也不会死 尽管我们不怕死 但决不会死 因为红姑娘白女杰还等着我们去救出來呢 ” 范一狮道:“好 二哥说的好 我有信心 ” 范一豹道:“我也有信心 ” 范一狮道:“那就让大哥下來吧 我们赶快去救人 事不宜迟 ” “好 ”于是 范一豹來扯着藤绳抖了三次 范一虎见下面魔道仍然沒有什么动静变化和异常 就心里十分高兴 又十分兴奋 和救人迫切 他感到藤绳接连抖了三次 便高兴道:“红姑娘 白女杰 我來了 我來救你來了 我们猛庄三兄弟 不会忘记红姑娘的相救之恩 我们三兄弟是知道有恩必报的人 红姑娘 我们一起相处杀官兵的日子还沒有相处够呢 我们才刚刚开始呢 我们今天终于要有机会还红姑娘曾经救过我们的救命之恩了 红姑娘 今日我们三兄弟把你和白女杰救出來 我范一虎就可以再在红姑娘面前感到我们扯平了 再有的就是我范一虎对红姑娘的钦佩佩服了 再有的就是我们猛庄三兄弟愿意心服口服的跟着红姑娘杀官兵了 为我们家乡的百姓报仇雪恨了 ” 说完 范一虎毫不犹豫的沿藤绳而下 在下的时候 他的心里只充满了欣喜 激动 和与红姑娘白女杰一起杀官兵的情景 他感到那时又是那样的让他兴奋 那样的让他痛快 他仿佛看到红姑娘和他们在一起 奋勇冲杀 再一次打败官军 打败魔头元帅柳升 杀的官军丢盔卸甲 他们猛庄的三兄弟 这会是第二次紧追不放的的追赶真的官兵魔头元帅柳升 他仿佛看到 是他范一虎紧紧追在最前面 是他范一虎把官兵魔头元帅柳升一叉叉下马來 向前生擒活拿了柳升 他好不开心 感到好高兴 感到为全村惨死的父老乡亲终于报仇雪恨了 他充满这种激动兴奋的心情 不顾一切的很快的下到悬崖底下 此时在他的心里想到的只有赶快去救人了 赶快去把红姑娘 把白女杰救出來 范一虎一下來 范一豹立刻高兴的和大哥抱在一起 范一虎道:“太好了 这样太痛快了 ” 范一豹道:“接下來就是我们更痛快扬眉吐气的时候了 我们必须先去弄明白魔道的情况 摸清红姑娘白女杰被关押在那里 我们必须要做到人不知鬼不觉的把看押红姑娘白女杰的魔兵给杀了 还不能出声 不能惊动别的地方的魔兵 只有这样 我们才能把红姑娘和白女杰安全的救到这里來 才能让红姑娘白女杰安全的从这里上去脱身 ” 范一虎道:“老二你说的正是 一切都听你的 全由你安排 大哥我就光等着去杀人救人了 ” 范一豹再小声对仍然在观察着魔道动静的范一狮道:“三弟 再沒有什么反常吧 ” 范一狮道:“沒有 ” 范一虎道:“三弟 二弟 走 现在我们就去救人 ” 范一狮道:“大哥 我们不宜心急 我们要冷静些 要谨慎行动 到了这一步 我们千万不能因为冲动 再让魔道发现了我们 要是一旦因为我们不谨慎惊动了魔道被发现 我们就会前功尽弃了 ” 范一豹道:“三弟说的对 越是到了关键紧急关头 我们越要谨慎冷静 千万不能冲动 我们现在就要摸索着向前爬行 千万不能出声轻易的暴露目标 ” 范一虎深吸一口气 道:“是啊 越是到了现在 我们就更不能让他们发现我们了 二弟三弟 你们说得对 提醒的对 那我们就赶快趴下向前爬吧 我们好尽快得救出红姑娘 红姑娘现在肯定在魔道受煎熬 ” 范一豹道:“好 大哥 我们不能犹豫吧 我们摸进去后 先悄悄杀他三个魔兵 我们换上他们的衣服 再把魔兵尸体藏好 这样便于我们去救人 也不会让他们发现 如此只要这样了 我们也再不用爬行了 明大明的去救红姑娘了 ” 范一虎道:“好 对 就应该这样办 这样好 我们可以明大明的去给看押红姑娘白女杰的魔兵一个出其不意 出其不意送他们去见阎王 ” 却在这时 魔道忽然有一盏灯被点亮 这盏灯特别亮 再紧接着 全魔道魔营的灯都亮了 整个魔营 全是一片灯光 正文 五百六十八回:被骂恶魔反喜悦 范一虎看到这突然的灯光 不由道:“这是怎么回事 ” 范一豹惊恐道:“难道我们被发现了 ” 范一狮道:“为什么会这样 ” 范一虎道:“我下的时候沒被发现啊 现在怎么被发现了 老二 怎么办 ” 范一豹道:“先别慌 我们现在还沒弄明白什么情况 万一魔道不是发现我们 另有原因 我们自己慌乱 岂不误了大事 ” 却在这时 猛然一个如牛吼一样的声音笑道:“哼 哼哼哼 你们误不了大事了 阎王已经等你们等的不耐烦了 快站起來吧 不要再爬了 爬也沒有用的 要知道你们在魔道面前爬有用吗 在本帅主面前爬有用吗 洪云秀就是个例子 照样难逃 哼 哼哼哼 三个好奇特的汉子 怎么会想到从这悬崖绝壁上下來救人呢 嗯 哼 哼哼哼 ” 声音说着 笑着 满魔道几乎都是她的声音和笑声 猛然一个大黑汉子有空而降 一下子落到猛庄三杰面前 在灯光下 这个大黑汉子正在用轻蔑的眼神看着猛庄三杰狂笑 范一豹见他们已经被发现 不得不站起來 看着眼前的这个大黑汉子 道:“你就是魔道帅主黑衣魔女 ” 大黑汉子道:“你说呢 不是本帅主又是何人 何人会这样 何人又敢这样 ” 范一虎范一狮也站起來 范一豹道:“你是女的吗 ” 黑衣魔女道:“废话 本帅主沒有功夫和你磨牙 ” 范一豹道:“你既然是女的 为什么象男人 而且还象个丑的吓人的男人 是不你爹娘沒把你生好 在生你的时候 偷工减料了 这多不公平 让人为你感到叫屈不服 感到你好似投错了胎 应该投到狗肚子里生出來也比这好看 你瞧 你爹你娘把你生的象什么 人不人鬼不鬼 简直就是个二一子 说二也不是 说一也不是 简直就是两者之间 也不象 那象什么呢 什么也不象 就叫你四不象吧 这样叫你合适吧 ” 黑衣魔女道:“好样的 在死之前也沒忘记还要变着法子骂我 不过本帅主一点也不生气 本帅主还蛮高兴 因为又有三个象彪子一样的人自己來送死 还怪有特点的 如此 你想 你认为本帅主还会生气吗 不会 本帅主不会 本帅主告诉你吧 本帅主从來不会因为挨骂生气 因为在本帅主面前 想让本帅主生气的人 他们的想法门都沒有 你沒听说过当初的洪将军吧 他在死前也骂我 可我不生气 他干骂 沒有用 因为我知道 我不生气他反而会生气 因为他也不会不知道 人到了最沒有办法 沒有能力使了的时候才骂人 却在这时 尽管骂人 却也改变不了自己要该死的命运 难道你们现在不是这样吗 你想我再会生气吗 还感到很好玩呢 花钱都顾不到这样真情会骂人的人 你说我能不欣赏吗 哼 哼哼 骂 再接着骂 就这样变着花样骂 我爱听 有意思 够刺激 那两个怎么不骂 也跟着这样骂 看看你们那个更精彩 再说了 再死之前就是再不会骂人 也应该骂两声的 这样也好消耗消耗力气 好在黄泉路上到阎王殿去因为沒有力气而走的慢一些 ” 范一虎道:“老妖精 你怎么发现我们了 ” 黑衣魔女道:“我不但发现了你们 而且还知道你们要來干什么 你们不就是要來救红秀女白金娥吗 好 我现在就满足你们的愿望 让你们立刻能互相看得见 却救不得 ” 范一虎道:“你怎么知道我们是來救红秀女白金娥的 不是 我们是來投靠你们魔道的 ” 黑衣魔女笑道:“这就新鲜了 你们來投靠我们魔道 我们欢迎啊 可你们怎么有大路不走大路 却要爬山越岭 又打虎又打狼 还打蛇精 把那些狼都打得变了样 我问你 那些歪嘴狼沒嘴狼是怎么出现的 又是怎么变成的 虎啸一下就被打死了 这又是谁打的 还有蛇精被打的象孩子一样哭 又把头被砸扁了 这又是谁砸的 你们就是这样來投靠我们魔道的吗 你在骗孩子吧 恐怕连你们自己也不会信这话吧 更何况又是本帅主了 ” 范一虎道:“你连这个也知道 连打虎打狼打蛇精都知道 你怎么看到的 我们怎么沒有看到你 ” 黑衣魔女道:“哼 只要你们知道本帅主知道你们的一切就够了 你们这样认为再说别的话还有价值意义吗 ” 范一豹道:“我明白了 一切都沒有逃过你这个老恶魔的眼睛 ” 黑衣魔女道:“我再告诉提醒你吧 虎是这个山上有名的吃人虎 凡是进來的人 都难逃虎口 可是虎啸的不对头 却又竟然死了 还是被打死的 一般的人能打死虎吗 狼 是一群恶狼 进來的人都难逃狼口 可是狼竟然嚎叫的反常 竟然有人过了狼群山 狼变成了那副摸样 不是歪嘴狼就是沒有嘴狼 你想想狼无缘无故的会自己变成歪嘴和沒有嘴狼了吗 这正常吗 难道是狼自己的伙伴把自己的伙伴的嘴咬去了吗 能这样吗 这样正常吗 如果沒有人过了狼山 蛇山的蛇精又怎么会那样的啸叫呢 这一切又告诉了本帅主什么 若是平常的人 又怎么会连过三山 打的三山上的虎狼蛇精如此呢 谁敢这样冒险 什么人要來干什么会这样冒险不要命 那就是只有一种解释 就是要來救红秀女白金娥的人 因此 本帅主无需去看 就只要在这等待着拿人就行了 难道不是这样吗 果然不出本帅主所料 本帅主到悬崖顶上一看 果然沒有错 还就是你们三个人 果然你们三个人爬行着要摸进我们魔道大营 哼 本当同洪云秀一样让你们多爬会 可是本帅主沒有耐性了 既然鱼都尽数进了网 还不收网等待何时 ” 范一狮见说气愤道:“老恶魔 我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 黑衣魔女道:“你终于会骂了 不过我不怕 感到这很正常 因为被我要杀死的人 都说做鬼也不会放过我 可是 等到如今我也沒见到那个鬼來找我 我看你成了鬼后 难道还会例外 我想因该不会 因为本帅主知道阎王殿那才是你要去的去处 你死了之后只能奔阎王殿 又怎么可能会有这个自由到人间來找我呢 你现在來找我 让我把你们送到阎王殿就足够了 不必做鬼也心不踏实來找我了 就干脆死了心吧 这些沒话都是沒有能力的人才说出來的 是吓不着本帅主的 活着都被我杀了 死了好干什么 自己想想吧 说这话有什么用 让你说你都不会说 应该说下世再生成人 应该生成我的人 这样才能再不被我杀死了 ” 范一虎道:“老贼东西 厚颜无耻 老变态狂 你不得好死 沒有人会看中你这种东西 ” 黑衣魔女道:“得不得好死 这个你们说了都是不算的 但是你们能不能得好死 就有本帅主说了算可以决定了的 你们不是要救人吗 现在我就让你们先互相难受难受 把红秀女白金娥带上來 ” 正文 五百六十九回:猛庄三杰义惨死 黑衣魔女话声刚落 就有魔道五个堂主休开杜景伤与魔兵把已经五花大绑的红秀女与白金娥押了过來 猛庄三杰一看到红秀女红姑娘和白女杰这样被绑着 便就如心碎 如瞬间心在刀绞 红秀女被押过來 也一下子看到了猛庄三杰 顿时恍然大悟 泪不由落眶如泉涌 咬着牙 闭上眼 泪如雨 猛庄三杰看到红姑娘见到他们并沒有说话 而是看上去十分难过 范一虎不由道:“红姑娘 你受委屈了 我们來救你了 可是 看來我们无能为力了 对不住红姑娘了 ” 范一豹道:“我就不信拼不过黑衣魔女 凭着我们是三个男人 我们会战不过黑衣魔女一个女魔鬼 黑衣魔女 你敢与我大战一百回合吗 ” 黑衣魔女道:“休说一百回合 我怕是你们三个人加起來 也顶不过我一回合 ” 范一虎道:“好 咱们说话算数 就我们三个看看能不能顶你一回合 如果顶了 你就赶快把红姑娘白女杰放了 ” 红秀女流泪道:“三位哥哥 你们能走赶快走 不要救我 ” 黑衣魔女仍然对猛庄三杰笑道:“你是想着让我一回合打发你们三个都去见阎王吗 ” 红秀女落泪 满眼泪水的看着猛庄三杰 心碎如刀绞 道:“三位兄长 你们不该來 这是什么地方 难道云秀沒有告诉你们吗 不要与这个恶魔拼 ” 范一虎道:“红姑娘 你在洪家庄救过我们的命 现在红姑娘有难 我们怎能不管 那样我们还是人吗 不是啊 畜生也不能这样 ” 红秀女流着泪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道:“三位兄长 我感谢你们 冒着生命危险來救我 你们的情义 我永远也忘不了 ” 范一虎忽然难过的落泪道:“红姑娘 看來我们兄弟三人也要无能为力了 我们今日不能救出红姑娘 我的心不甘 我就是死 也是心憋在不甘心上 ” 范一狮看着黑衣魔女 又不由得想到官兵屠村的情景 和兰儿惨死的惨状 不由用手挥锤指着黑衣魔女道:“你个死恶魔 难道你的眼瞎了吗 你不看到官兵在干什么吗 红姑娘又在干什么吗 你不与我们一起抗击官兵屠村也就罢了 可你又怎么会和官兵一起帮着官兵杀百姓呢 ” 黑衣魔女道:“你一定看到那封信了吧 是不是马文里的那封 本帅主知道马文里那个草包已经死了 可是还有宇文成 他一定会回到元帅那里的 你是不感到奇怪本帅主仅凭着书信就会知道是马文里死了吧 告诉你们吧 在要死了的人面前 说出任何秘密來也已经无所谓了 本帅主在马文里的书信里多写了一个字 而在宇文成的书信里少写了一个字 这样本帅主只要一看到书信的内容 就会知道是那个人出了事 而且这个字无论如何传和修改也是改不掉的 那就是 本帅主在开头的一句 武林魔道帅主项丑女拜上胶东剿贼大元帅柳升大元帅 在这一句 而在宇文成的书信里本帅主写的是 武林魔道帅主项丑女拜上胶东剿贼大元帅柳升元帅 所以 本帅主知道是马文里那个草包出了事 让本帅主与元帅要联手的事已经公诸于世 不再是一个秘密了 你们就是看了这封信后要來救人的吧 ” 红秀女见说 从心里佩服这个恶魔的歹毒心计了 看來这个恶魔无论在做什么事 都沒有忘记利用她的那充满丑恶的智慧 这一点不能不让人对这个恶魔心服 于是 红秀女在这样一个恶魔面前 更感到了可悲 感到了这个世道的可悲 如果这样一个深思慎密的恶魔与魔头元帅一旦联起手來的话 那这个世道再还有人的活路可走吗 这个世道上的人 在这两个恶魔面前 不是更已经再沒有选择了吗 想到这一切 红秀女好象感受到了洪家庄的未來 和这个世道流血的未來 于是红秀女不由破口大骂:“恶魔 无论如何 都是恶魔 恶魔从來不会放弃吃人的贼脸 恶魔虽然凶恶一时 可是迟早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一个恶魔都要干尽坏事 两个恶魔合起來 不是更要作恶多端吗 这样不是更要加速了你们自己受到惩罚的日子吗 你就如申公豹一样 虽然机关算尽 但是到头來仍然难逃你走向覆灭的厄运 这就是我对你的预言 和给你预测的命运 ” 黑衣魔女道:“红秀女 你这不是黔驴技穷在危言耸听吧 谁会相信 这方面你骗谁 我与元帅联手 与元帅一起为朝廷灭了你们这些反贼 这是正大光明之路 又怎么会有厄运 道是你 应该预测预测你自己的命运不怎么好吧 对你來说是厄运才对吧 你不信我现在就可以决定你们的命运 让你们马上就感受到厄运 ”说着 黑衣魔女猛然把手照着范一虎一挥 范一虎立刻应声倒地 身子只一抽虚 两腿一伸 再不动了 “ 红秀女见状 不由放了声:“范大哥 ” 就向黑衣魔女一头撞去 被休开杜景伤五大堂主一下子分别擒住了红秀女和白金娥 猛庄三杰的范一豹范一狮一看大哥死了 便大嚎一声:“大哥 我们來了 ”一个挥双锤 一个举矛 一齐扑向黑衣魔女 黑衣魔女再把两手向二人一挥 范一豹一头扑倒在地上 立刻断了声 范一狮扑在地上 手按着锤又站起來 却嘴向外出血 只向前走了一步 随即 两把锤都落在地上 人再站在那里不动了 却眼里充满了仇恨和泪水的看着黑衣魔女 黑衣魔女不由道:“好烈性的男子 死的壮 死而不屈 只是他们有勇力而沒有功力 他们的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的 把他们的头割下來挂到第五关上 以警告那些再敢來救人的人 这就是下场 把他们的身子厚葬了吧 三个有忠有义的人 虽然是我们的敌人 但也值得钦佩 以这样的功夫敢來我们魔道救人 过虎山 越狼山 闯蛇山 而且都闯过來了 要不是猛虎 狼群 蛇精的异常叫声告诉我们 说不定这三个胆大包天的人 又不知要做出怎样的事情 ” 正文 五百七十回:禹村二吉哭三杰 说完 黑衣魔女再看看已经昏厥过去的红秀女 再一次不由感慨道:“也不怪红秀女如此心痛 这确实是三个知恩图报的义士 不但红秀女心里喜欢 本帅主也喜欢 只不过对本帅主而言沒有什么价值而已 道不如用这三人之头警示要來救人的人有价值 这就叫把有限的价值 用到无限的位置上 让他们有限的能力 发挥出无限的价值 好 现在 虎山 狼山 蛇山已经变成了这样 一定要严加警惕 决不能因为已经抓到來救人的三人 而再放松警惕 都明白吗 ” 众魔道堂主齐道:“是 明白 ” “回营 ”于是 黑衣魔女让割下猛庄三杰的头 当砍范一狮的头时 刚醒过來的红秀女 看到范一狮虽然头被砍下來了 虽然血柱喷出丈余高 却身子仍然立着不倒 红秀女再一次昏厥过去 数十个魔兵一齐冲上去 这才把范一狮的尸体推倒 把三人的头提起來 范一虎范一豹的脖子边上各有一团血迹 还向外冒着热气 看得出來 猛庄的三杰 英雄的三杰 有情有义的三杰 为了自己心中的这个义 终于抛洒了自己的一腔热血 想想他们的路程 他们的出世 是多么悲壮 又是多么的曲折不易 那里不是充满了血泪和仇恨 猛庄的三个英雄 三个义士 虎山沒有灭绝你们 狼山沒有打垮你们 蛇山沒有征服你们 绝山死山上你们靠毅力死里逃生活过來 可是 你们终究把热血洒在了恶魔的面前 成就了你们的悲壮 和一颗有义的心 虽然你们的故事短暂 但是会让人永远记着你们的悲壮 和你们的队伍杀官兵的足迹 回魔营的路上 再次苏醒过來的红秀女不由大哭 这位人间受尽煎熬和磨难的女杰 侠女 哭三杰不该來 哭自己难以原谅的过错 哭未來世道的命运 三杰遇难的情景 让她难忘 时刻就如展现在眼前 她的心里 期望着 再洪家庄的任何一个人都不要來 她在期望 她的师弟云秀知道魔道的凶险 一定不会再让人白來送死了 不能让人再來徒劳的送死 猛庄的三杰 悲壮的死在黑衣魔女面前 这是人间胶东百姓一个多么大的损失 又是一个多么可悲的一个结局 禹村二吉 禹大吉禹小吉 寻着猛庄三杰的行踪 日夜不停的向背离山飞跑 当二人跑到背离山山前的时候 首先看到的就是背离山第五关上高高悬挂的猛庄三杰范一虎 范一豹 范一狮的首级 看到大哥二哥三弟的首级 象已经挂了好几天 禹大吉不由热泪流下 想到三位猛庄的哥哥 率领杀官兵队伍 來到他们村庄 苦命拼杀 勇猛不怕死的立刻投入战场 与自己***败何慧尔的情景 想起猛庄三位哥哥与自己一起 率领杀官兵队伍奔走于村落中 专杀官兵的情景 禹大吉不由悲痛肠欲断 看到三位豪杰哥哥的首级 高高的被挂在高杆上悬着 禹小吉不由失声大哭 不由挥泪失声:“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三位哥哥如此豪杰也会这样 ” 禹大吉道:“三位哥哥不能白死 我们要为三位哥哥报仇 ” 禹小吉道:“大哥 随我杀上背离山去 我要去杀魔鬼 为三位哥哥报仇雪恨 把红女杰白女杰救出來 ” 禹大吉道:“弟弟 我们先别忙 我们晚上先把三位哥哥的首级收回來安葬了再说 这样也好让三位哥哥先安息了 然后我们再杀上背离山去报仇雪恨不迟 真沒想到 完全沒有想到的啊 三位哥哥辛辛勤勤建立起來的杀官兵队伍 今日看來就要葬送到魔道的手里了 三位哥哥既然去了 我们也不活了 我们曾经和三位哥哥锸血为盟 与三位哥哥已经桃园五结义 我们曾经说过 我们五人不求同生 但求共死 如今三位哥哥既然已经不在了 我们再焉能安存 连三位哥哥都死在魔道的手里 看來今天晚上就是我们兄弟的死期 ”说着 再不由大哭 禹小吉见大哥哭了 不由哭道:“大哥 死就死吧 我不怕死 我们已经在禹村死过一回了 是三位哥哥到禹村救了我们兄弟二人 我们今天晚上就是死了也已经多活了 要不我们兄弟二人早和我们的爹娘一样早死在禹村多时了 ” “唉 ”禹大吉长叹一声 道:“兄弟 咱们先找个地方安顿下來 今天晚上好准备把三位哥哥的头收回來 让我们守着三位哥哥的头 好好的哭上一场吧 ” “好 大哥 全听你的 ” 于是禹村二吉 就这样悲悲壮壮 悲悲惨惨的寻了一个村庄安顿下來 却这个村庄也不得安宁 进村之后 满地都是死人的臭味 看到满地满街都是被残杀而死的村民百姓的尸骨 禹村二吉再一次想起了禹村被官兵血洗的场面 再一次想起了全家和全村人遭难的情景 禹大吉道“魔道 什么魔道 为什么专干和官兵一样的勾当 为什么要与官兵为伍 为什么要帮着官兵杀穷人杀百姓 ” 禹小吉再一次想起他在洪家庄捡到白仁杰白豪杰从空中洒下來的信 和哥哥一起拿着來见猛庄三位哥哥的情景 三位哥哥听到红秀女红女杰有生命危险时 都一个个心里非常着急 连饭也顾不得吃 就连忙启程赶路 要到背离山來救红秀女红女杰 可沒想到怎么会是这样的结果呢 看到三位哥哥要到背离山救红女杰 禹村二吉这哥两认为既然猛庄三位哥哥要去救人 他们兄弟二人也不能闲着不去 于是兄弟二人就随后也向背离山奔來 但禹村二吉这二人不会骑马 尽管二人一路上小跑 可是也比猛庄的三位哥哥晚來了好几天 虽然他们在路上出了寻找吃的喝的几乎再沒有耽搁 可是还是沒有在三位哥哥生前在此再见上最后一面 更不知道象猛庄三杰这样勇猛的三位哥哥是怎么死的 正文 五百七十一回:禹村二吉欲取义 如果他们知道猛庄三杰在到背离山救人的时候 经受过那样的千辛万苦 最终又是在黑衣魔女面前死的那样悲壮悲惨 那样英勇不屈 竟然让以往怕死的二哥范一豹都在死面前英勇悲壮时 禹村二吉又不知会难过到什么程度 如果为了杀官兵队伍的继续存在 为了杀官兵这面旗帜不倒 禹村二吉此时就应该承前继后的继承猛庄三杰三位哥哥的意志 不能再让自己无谓的再重蹈猛庄三杰的覆辙 应当继续率领杀官兵队伍 与洪家庄的人马继续并肩作战 可是英雄有义的禹村二吉 却沒有选择这样 却选择了为猛庄三个哥哥报仇的路 选择与猛庄三位哥哥不求同生求共死的义举 在背离山前再一次上演了一曲英雄的悲剧悲歌 尽管村里有死人的臭味 可是禹村二吉还是在村里待到了半夜 为了给三位哥哥报仇雪恨 为了把三位哥哥的首级收回來入土为安 他们顾不得死人的臭味了 再说 自从官兵屠村把他们从禹村逼出來后 与猛庄的三位哥哥转战在各个村落里 已经不是第一次闻到这种臭味了 已经遇怪不怪了 半夜 已经为三位猛庄哥哥流尽眼泪的禹村二兄弟 便悄悄出了村子 悄悄向背离山第五关摸來 此时 他们的心里 就是想先把三位哥哥的头颅偷回來 把三位哥哥的头颅找个地方埋葬入土为安后 他们再杀上魔道 为三个哥哥报仇 可是 他们怎么就想不到 猛庄的三杰 都惨死在魔道的面前 他们二人又能为猛庄三杰报仇吗 但是 在他们的心里就是抱着已经必死的决心了 他们就是要与三杰一样 要都一起死在魔道 要与三杰猛庄的三位哥哥不求同生 求共死 所以这也是禹村二吉这样选择的主要原因了 禹村二吉 这两个猛禹五杰仅剩的二杰 正在不顾自己危险和生命的向背离山的第五关靠近 摸來 白天有两个人看着猛庄三杰的头在山下哭啼 这不能不引起第五关魔道守关堂主金玉明和康天的注意 二人看到这两个人手里拿着武器 望着猛庄三杰的头颅放声大哭 康天道:“这一定是他们的同伙在兔死狐悲 出去拿了他们 ” 金玉明感到把红秀女送上背离山 已经很对不住红秀女了 又看到猛庄的三杰因为绕过他们的第五关防区 沒有让他心里为难 到背离山救人又被残杀后 听说在帅主面前死的异常悲壮 连帅主都感动的下令厚葬他们 金玉明就不想着再无辜的伤害红秀女用來杀官兵的这些英雄好汉了 因此对康天道:“康堂主 只要他们不來抢关 我们还是不要轻易的出动为妙 只要我们在这里能够守好背离山的第一门户 这是我们首要的责任 如此 才能不辱帅主交给我们的使命的 别的我们最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 康天看看金玉明 以往金玉明可不是这样一个胆小怕事的人 以往金玉明都是一看到机会 为了掌握主动 都会主动下手出击的 可今天这是为了什么 怎么金玉明金堂主会突然变了样如此胆小了呢 于是道:“如果金堂主感到有危险的话 就在这守关 我去拿住二人进來 拿不着活的 死的总可以万无一失吧 ” 金玉明道:“多事之秋 多一事怎比少一事 你知道外面只有二人 再不会暗处有很多人 若这是他们的诱敌之计怎么办 你要中他们调虎离山的诡计吗 ” 康天道:“看样子 凭感觉不是这样吧 ” 金玉明道:“感觉 那些中计的人 都是凭感觉才中计的 都是看样子沒有事不会这样才落于对方的圈套里的 你不会也想着这样吧 三国的时候 有个马谡不听王平的劝解 擅自离开街亭另扎营寨 结果怎么样 不是后悔莫及吗 不是诸葛亮后悔用错了人吗 你不会也想着让帅主后悔用错了我们吧 如果我们失了五关 帅主会放过我们吗 就是放过我们 我们自己还能活着吗 ” 被如此一说 康天就心里有些犹豫 看着禹村二吉去后 再迟迟不敢出关随便擅自行动 只好眼巴巴的看着禹村二吉的离去 可是 禹村二吉的举动 已经在心里引起了他的足够的重视 禹村二吉的离去 让康天心里越想越感到不是那么回事 好象感到今日金玉明有些反常 忽然感到今日金玉明心里一定有不可告人的想法 他看着禹村二吉的背影 再看看金玉明 见金玉明再连看也不看禹村二吉一眼 就忍不住问:“金堂主 你好象对这两个人不关心似的 难道你对这两个人还有什么感情 ” 金玉明道:“这两个人有什么可以关心的 就是平常的两个人罢了 我视这两个人如草木 他们莫非只不过就是红秀女的两个下属同伙罢了 你想想 这两个人还能胜过红秀女白金娥吗 只要他们不來闯关 有必要为了这么两个人出关去冒险吗 ” 康天道:“我明白了 你是说如果他们來闯关的话 我们必然就会很容易的擒住这两个人了 这两个人在这里看着那三个人头放声大哭 你的意思是守株待兔 待他们來偷三个头 再将他们一网打尽 你就是这个意思吧 ” 金玉明看看康天 心道:“你想的不错啊 我还沒想到那么多 你却都看出來了下一步必然会发生的事情了 哼 这两个人 你们若是有脑子 晚上最后别來 若是來了 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所能做的也只能到这一步了 凡事都有个限度 这就是我的限度 ”于是 金玉明只好道:“看來擒二人必在今夜了 ” 康天道:“不谋而合 这叫英雄相见略同 我明白你的心就是大了 这是欲擒故从 擒这样的人不想着去费力 ” 金玉明道:“就看这两个人今晚上的造化了 ” 正文 五百七十二回:取义兄弟悲相抱 禹村二吉 渐渐摸近背离山第五关 二人看看背离山第五关 见关上静悄悄的 禹小吉道:“看來他们好歹都睡了 正便于我们下手 ” 禹大吉道:“先别慌 再观察会再说 ” 于是 二人又潜藏在那里观察了一会 见背离山第五关仍然很平静 禹小吉道:“大哥 沒事 他们根本不知道我们会半宿大夜來偷三个哥哥的头 我们尽管去偷好了 何必犹豫不敢去呢 ” 禹大吉道:“到了要偷了 我又忽然想到许多 我们进去之后 头都挂在杆子上老高 我们怎么拿下來 ” 禹小吉道:“这还不容易吗 进去把杆子砍倒摘下來不就行了吗 ” 禹大吉道:“要是我们砍杆子有声音惊动了他们被发现了怎么办 ” 禹小吉道:“杀啊 ” 禹大吉道:“如果我们杀不过他们呢 ” 禹小吉道:“拼了 死了正好与三位哥哥一起去做伴了 ” 禹大吉看看弟弟禹小吉 猛然落泪道:“弟弟 我们今天走到这一步 你不后悔吧 ” 禹小吉道:“沒有猛庄的三位哥哥 我们早死了 还会活到现在吗 我们活到现在 又让我们杀了何慧尔 为爹娘和乡亲们报了仇 我们今夜为了让三位哥哥安息 我们死了也值了 ” 禹大吉一下子放下手中刀 过來一把抱住了弟弟禹小吉 哭道:“弟弟 都说你自小缺心眼 都说你是个彪子 可是 你在哥哥的眼里 心里 就是个好弟弟 你就是个知情知义 有侠肝义肠的好弟弟 弟弟 今天跟着哥哥來冒如此风险 要去虎口拔牙 如果有闪失 有三长两短 哥哥亏欠你的 下辈子再补换给你 ” 禹小吉道:“哥哥 你怎么哭了 还沒到死的时候呢 到死的时候再哭也不晚 ” 禹大吉道:“如果到了那个时候 怕是我们连哭的机会也沒有了 哥哥就先提前哭了 那时哥哥就再不哭了 你在黄泉路上也别再怪哥哥那时不哭了 ” 禹小吉见说 也哭了道:“那我也哭 我也先哭下放着 到那时來不及哭了 我也不哭了 哥哥也别在黄泉路上怪我那时不哭 ” 说完 就小声嘤嘤而涕 禹大吉越发抱住弟弟抱得更紧了 哭道:“弟弟 好弟弟 我的好弟弟 下世我们还托生成兄弟两 下世 我一定要把弟弟好好照顾照看好了 这一世是不行了 哥哥沒有机会了 咱们全家 咱们兄弟两 都欠了三位猛庄哥哥的命 现在猛庄三位哥哥都走了 咱们不能为三位哥哥报仇 咱们就是抢也要把三位哥哥的头抢回來 好好安葬三位哥哥 ” 禹小吉道:“哥哥别难过 弟弟最不愿意难过了 死就死吧 干嘛还要难过 当不了今夜死了 再过十八年 我们哥两又是两条英雄好汉 下一回弟弟要生成李元霸 要打遍天下无敌手 要也拿着两把大锤 把黑衣魔女锤死 锤扁了 把柳升也锤死 也锤扁了 再让他们杀人 ” 禹大吉道:“弟弟说得对 就是要死 我们也不能做个哭鬼 也要做个乐鬼 ” 禹小吉道:“大哥这样说就对了 我们干嘛还沒去偷就自己先难过呢 难道不是偷他们是偷自己吗 再说自己也不用偷啊 干嘛要难过 ” 禹大吉道:“弟弟说得对 我们就不应该难过 我不难过了 我和弟弟在一起怎么会难过 ” 禹小吉道:“对了 这就对了大哥 就应当这样 怎么 咱们现在就去偷 好赶快让三个哥哥从杆子上下來 你瞧三个哥哥被挂着 在上面可冻坏了三位哥哥了 夜里这么凉 三位哥哥被挂那么高 那么孤零零挂着 真让人看不下去 ” 禹大吉擦擦眼泪 道:“好 咱们现在就去偷 偷不着咱们就抢 ” “好 ”禹小吉道:“大哥 我也是这么想的 咱们想到一块來了 ” 于是 禹大吉拾起大砍刀 禹村二吉 又向背离山第五关摸來 二人摸到关前 在关前一个隐蔽处隐蔽下來 又观察关上的动静 关上仍然静悄悄的 禹小吉道:“他们沒发现我们 ” 禹大吉道:“弟弟 不忙 我们再仔细观察会 再等等看看 ” 禹小吉道:“好 ” 于是 二人又等了一会 见关上仍然沒有什么反应 禹大吉终于还是舍不得弟弟道:“弟弟 你先在这里看着动静 我自己先进去看看 ” 禹小吉道:“哥哥 你自己进去不好 咱两个进去遇到情况可以互相照应 ” 禹大吉强忍住心里的难过 道:“弟弟 如果我们两个进去 万一有情况 我们就会都一起被包围了的 如果我自己进去 一旦他们包围我 弟弟可以从外面杀入 我们可以里应外合 这样容易杀开重围 ” 禹小吉道:“原來是这样 好 哥哥 那我就在这里看着你 ” 禹大吉道:“好 弟弟 那我进去了 如果我死了之后 弟弟就不要进去了 以后另有时间再想法偷 ” 禹小吉道:“如果今夜哥哥沒有了 我也不要以后 ” 禹大吉再次看看弟弟 欲言又止 道:“那好吧 哥哥先进去了 ” 于是 禹大吉就一个人摸向第五关 到关墙下 再听听关上仍然沒有什么动静 就翻身上了围墙 迅速进入关中 再到隐蔽处观察了一会 见四周仍然沒有什么动静 就又盯着挂着猛庄三位哥哥首级的杆子看了一会 心道:“哥哥 三位哥哥 我禹大吉來了 可是我來迟了 今日只能先给三位哥哥把头先收回去入土为安后 再去追随三位哥哥了 大哥 二哥 四弟 好兄弟 大吉來了 ” 心里说着 眼里在流泪 心就如在流血 咬了咬牙 终于悄悄向挂着猛庄三杰首级的三根杆子奔來 可是 当禹大吉一來到杆子下 再抬头向上看看大哥范一虎的头 正要挥刀准备砍挂着大哥范一虎头的那根杆子 就听忽然有人道:“且慢动手 ” 正文 五百七十三回:义士情义比命重 禹大吉听到声音感到奇怪 一听这不是弟弟禹小吉的声音 于是 就十分机警的再向四下里一看 见沒有人 就认为是不是自己刚才耳朵出了毛病 是不是自己刚才过于谨慎紧张出现了幻觉 于是 就又挥刀要來砍挂着范一虎人头的那根杆子 却这会声音又出现了 且比先回还清晰 声音还洪亮 道:“且慢动手 ” 于是 禹大吉又停下來 再仔细向四周看看 见四周仍然沒有人 因为这次禹大吉听得利利亮亮的了 知道这已经不是幻觉和听错了 这一定是四周暗处正在有人看着他 于是 禹大吉便小声道:“不知高人是何方高人 如何两番说且慢动手 不知高人有何指教 莫非这杆子有什么机关暗器吗 ” 声音道:“你的命重要还是三个人头重要 ” 禹大吉道:“鸟为食亡 人为财死 英雄为义死 这是天经地义 猛庄三位哥哥对我有救命之恩 我与三位猛庄哥哥义结金兰 不求同生 但求共死 三位哥哥的首级现在就悬在高杆之上 日受风吹日晒 夜受风寒 我心怎安 我不來让三位哥哥早入土为安 何人能如此 自然三位哥哥的头比我的命更重要了 ” 声音道:“果然是侠义之士 只可惜了 生不逢时 沒有办法 本当将你二人一块拿下 可是 既然你是侠义之士 那个也必然是个侠义之士 若他有造化 不自己进來 就放他一条生路吧 现在 就在此人沒有进來之前 就告诉你真相吧 怪不得金堂主白天放你们走呢 原來你们是这样有义气的侠义之人 ” 禹大吉见说感到不对劲 便道:“莫非高人就是关上守关的堂主吗 ” 声音道:“本堂主正是背离山魔道生宫堂堂主康天是也 豪杰 你既然进來了 莫怪我们不放过你了 我们魔道不允许一个敌人进來活着出去 不允许一个人出去暴露我们的任何情况 那个既然沒有进來 那我就提前动手了 好惊动他再不要进來自己送死了 侠士 你是自己束手就擒 还是让我动手 ” 禹大吉知道现在就是自己的劫数了 道:“康堂主 人死留名雁过留声 猪要被杀还要叫几声 你认为让我束手就擒现实吗 ” 康天道:“好了 那我只有动手了 象豪杰这样的侠士 知道不死被擒 却又难逃一死 在死前活着心里会更遭罪 还不如现在痛快的死了心里好受的好 侠士 那本堂主就成全你了 一定不会让你死的遭罪的 会让你痛快的过去的 ” 却在这时 忽然有一人翻关墙而入 大叫道:“休伤我哥哥 禹小吉來也 要伤我哥哥先吃我一刀 ” 叫着 就连蹦带跳很快跳到禹大吉身前 挥着大刀一副欲战的样子 禹大吉看看弟弟 不免泪下 道:“弟弟 我的好弟弟 但愿我们下世还是好兄弟 ” 这时 魔道五关忽然都亮起了灯 灯光照亮了眼前的一切 禹大吉看看他们的周围忽然间都站满了浑身穿着黑衣裳 脸上都涂黑了的魔兵 看上去这些人就如一群夜间忽然出现的鬼 再看看刚才说话的那位康天康堂主 也身穿一身黑衣 脸上却带着黑脸罩 脸罩只露出眼嘴和鼻子喘气的两个小孔 康天道:“本当不亮灯 不想着惊动刚才进來的这位侠士 可是 他自己竟然进來了 既然进來了 那也再沒有第二个选择了 也只有一死了 还是让你们死得痛快些吧 休怪本堂主下手狠了 ” 禹大吉道:“原來你们都如此打扮 ” 康天道:“感到奇怪吗 其实不奇怪 我们的黑衣 就便于夜间隐蔽 我们的脸再成黑色 那更是夜间不容易看到了 其实本堂主并不怕人看到 因为要看到本堂主的人 都会马上死在本堂主面前 如此本堂主还怕什么 ”说着 康天一挥手 把脸罩揪下來 摔在地上 道:“看看本堂主吧 上路后也知道是谁杀了你们送你们上路的 ” 这时 禹村二吉背后又有声音道:“果然是义比自己的命还重要 好两个义士 你们死了后 我们一定会好好把你们埋葬了的 ” 禹村二吉又连忙转身一看 正见魔兵群中一个人自解开面罩 道:“看看吧 本堂主乃魔道背离山金星堂堂主金玉明 既然你们是侠义之士 我也让你们死的心里明白吧 ” 禹大吉道:“我们进來也沒想着活着离开 既然金堂主康堂主如此看重我们的义气 那么就请二位堂主在我们死前答应我们一个要求怎样 ” 金玉明道:“什么要求 请说 只要我和康堂主能做到 在我们的权限之内 我们会尽量满足 说吧 说出來听听 ” 禹大吉道:“我们死后 可不可以不把我们入土为安 但是 务必请把我们三位哥哥的头放下來安葬入土为安 请答应我们的这个要求 让我们的三位哥哥入土为安吧 ” 金玉明长叹一声 道:“你们的情谊可嘉 到死也不为自己着想 仍然为了义字 为别人着想 真是义士 你们的要求确实令人钦佩 令人感动 这确实不是一般的义士所能做到的 本堂主真不愿意拒绝你们这个并不过分的要求 可是 本堂主也沒有办法 也无能为力 因为这不是我们的权限范围 把三个首级放不放下來 得有帅主定夺决定 我们都是奉命行事 确实是这样 这一点请原谅我们不能答应 对不住二位义士了 ” 禹大吉见说 再向上看看大哥范一虎的首级 再看看二哥范一豹的首级 再看看四弟范一狮的首级 见大哥四弟如此英雄 如今也成了首级被挂在这里 不由再放声大哭道:“三位哥哥 兄弟就这么大力量了 兄弟沒有办法让三位哥哥入土为安了 兄弟对不住三位兄长了 今日兄弟只有以死相报 死在三位兄长面前了 以谢三位兄长禹村救命之恩了 ”说着 猛挥刀 一根热血从脖子里呲出來 身子在地上挪了几步 倒在范一虎的杆子前 正文 五百七十四回:猛禹五杰成五义 禹小吉见状 大叫一声:“大哥 等等我 弟弟來了 ”瞬间向脖子上一挥刀 刀一脱手 猛然一根血喷到挂着范一虎首级的杆子上 身子瞬间扑上來 抱住了挂着范一虎首级的杆子 随即 杆子和禹小吉共同倒在地上 看到这一幕 连康天都分外感动 不由道:“这是两个义士 和猛庄三兄弟一样 我们真应该在他们生前满足他们的要求 ” 金玉明也十分难受道:“怎么办 我们说了不算 我们擅自做主 帅主是不会饶过我们的 违背帅主 不管事情大小 都是性质在那里的 我们敢吗 ” 康天道:“我们不如去告诉帅主 说禹大吉禹小吉來偷猛庄三兄弟的首级 已经被我们杀了 可是禹小吉在死之前 把挂着范一虎首级的杆子给撞倒了 一看范一虎的头已经腐烂了 再一看 那两个首级也要腐烂了 看帅主怎么定夺 会不会让我们把首级埋了 如果让我们埋了 我们也满足了这两个义士的要求了 ” 金玉明道:“唉 这个办法好 那就赶快去告诉帅主吧 ” 于是 第二日天刚亮 金玉明康天就火速令魔兵信兵骑着马 快马加鞭去告诉了黑衣魔女 黑衣魔女见还有人夜间來偷首级 便道:“果然是三个义士 死了之后 还有人冒险到第五关偷他们的首级 來偷首级的也必然是两个义士 待我摸摸红秀女的底 这两个人又是何人 是不是也是和红秀女一伙的洪家庄上的人 ” 于是 黑衣魔女道:“來人 ” 魔兵从魔女堂外进來 把來送信的五关信兵吓得瘫软在地上 道:“帅主不管我们的事 我们只是奉两位堂主之命 來给帅主送信 ” 黑衣魔女一看不对劲 就瞅瞅瘫软在地上的魔兵 道:“哼 有什么事 休想瞒过本帅主 赶快从实说來 金玉明康天都干了什么了 ” 送信的魔兵道:“帅 帅主啊 金堂主康堂主确实想着答应两个义士在自杀去之前的要求 但金堂主康堂主两个不敢 所以就想出了这个主意 想着希望让帅主答应 ” 黑衣魔女道:“什么要求 ” 魔兵道:“就是让两位堂主把那三个头放下來入土为安 两个堂主不敢答应 可是这两个人又自杀的悲壮 第一个自杀后 脖子喷着血 还沒走到挂着那个大头的杆子前 就倒在地上死了 其中另一个 自杀后 脖子还喷着血 就一头扑向那根杆子 一头把杆子撞倒 双手抱着杆子一块倒在地上死了 二位堂主见二人到死都这样 就想出了这个法子 ” 黑衣魔女道:“原來是这样 悲壮 好样的 也是两个义士 來啊 把信兵给我拖下去砍了 ” 信兵连忙叩头求饶道:“帅主 真的不关我的事 我都说了实话啊 ” 黑衣魔女道:“你擅自揣摩上司的意图 这是其罪一 你胆小如鼠 不分青红皂白就无故惊慌 这是其罪二 你擅自把忠心耿耿的金堂主康堂主为了自己说成这样 这是其罪三 你有这三罪 本帅主还留着你干什么 留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吗 ” 说完 一挥手 再不理这个魔兵如何恳求求饶 将信兵拉出去 顷刻间魔兵捧进首级 让帅主验看 黑衣魔女道:“去把他埋了吧 这也是对金玉明康天的一个警告 让他们今后最好再不要对本帅主耍什么小聪明 去赶快告诉金玉明康天 他派來的信兵胡言乱语 说二位堂主背着本帅主耍小聪明 已经被我斩了 关于那三人的首级 就埋了吧 不是三根杆子被撞倒一根吗 就用那两根把把自杀的这两个人的首级挂上去 以警告武林 ” 金玉明康天听到來传令的魔兵把黑衣魔女的话说了一遍后 吓的满脸是汗 不住的点头道:“是 是是是 帅主真是英明 一切瞒不过帅主 请帅主放心 我们都一切按照帅主的吩咐照办 决不有误 ” 传令的魔兵去后 康天惊恐道:“这里所有的经过 听口话 帅主都知道了 帅主还杀了信兵 看來这也是帅主对我们的警告 ” 金玉明气愤 又有苦不敢说道:“死得好 该杀 杀吧 信兵 混蛋 以后更让我们有口更象沒有口了 ” 康天道:“只有把这两个人的头割下來挂上去了 ” 金玉明道:“沒办法 挂吧 就这样了 ” 于是 背离山的第五关 又挂起了禹村二吉的首级了 可怜禹村二吉 两位义士 用自己的首级 用自己的死 换下了猛庄三位义士的首级 让在他们心中看的比他们的命还重要的猛庄三位哥哥能够入土为安 而用自己的生命 和自己的满腔热血 悲壮的在猛禹五杰的故事里画上最后一笔 让猛禹五杰从此变成了猛禹五义士 猛禹五义 猛庄三杰 为了报红秀女的救命之恩 而献出了自己侠义一生的生命 禹村二吉 为了报猛庄三杰的救命之恩 为了兑现猛禹五杰桃园五结义不求同生求共死的誓言 用自己的生命 和一腔侠义的热血 实现了他们的诺言 为猛禹五义 画上了一个带满血泪悲壮的句号 让人们永远记着永乐扫北时的猛禹五义 红秀女被黑衣魔女传进魔女堂 黑衣魔女看看红秀女 道:“我把猛庄的三兄弟的头 悬挂在第五关上 有两个人竟然夜里來偷首级 被发现后 自杀在三人的首级前 你要看看这两个人的首级吗 ” 红秀女听了 虽然感到在预料之中 但是仍然难以抑制心中的伤疼和悲愤 她几乎要晕过去 不由落泪道:“我错了 是我错了 我对不住你们 猛庄的三位哥哥 禹村的二吉兄弟 是我红秀女对不住你们 这辈子的恩情 我红秀女只有下辈子还了 ” 黑衣魔女道:“原來这两个人是禹村二吉 真是两个义士 和猛庄三杰一样的义士 本帅主要给于厚葬 ” 红秀女道:“恶魔 你这个恶魔 都是你这个恶魔 在残害生灵 在残害胶东的百姓 猛庄三杰 三位兄长 禹村二吉 两个有情有义的兄弟 沒有死在官兵的手里 却死在了你们这些小丑刽子手的手里 胶东的百姓 不管再过多少年 也永远不会忘记你们这些败类 你们这些败类必将和南宋的秦桧一样遗臭万年 而猛庄的三杰 禹村的二吉 猛禹五杰 五位义士 猛禹五位义士 猛禹五义 他们虽然为了大义而抛头颅 洒热血 可是 他们必将和岳飞一样 千古流芳 被人永远不忘 ” 正文 五百七十五回:不要脸面再较量 黑衣魔女道:“那有什么用 你们这些自命清高不凡要救世的人 你们救了世了吗 到时候你们一死 这个世道还不照样仍然要悲惨吗 这里的百姓不是仍然难逃要被杀净了的命运吗 为自己在绝世中寻找到出路 这才是英雄 才是当世的豪杰 难道不是这样吗 你现在最好看明白自己 你现在感到不管再说什么你感到会有用吗 你不看到你说的猛庄三杰临死骂我 你看看骂的有用吗 你决不是个傻到连这个也不知道的人吧 拿着自己的命 要去救世 与官兵对抗 凭着你能打败柳元帅 也不傻 可是那只是小聪明 大糊涂 如果是我 一定是不可取的 ” 红秀女道:“所以我为我看错了人 而痛恨自己 而无法原谅我的过失 ” 黑衣魔女道:“其实 这也不能算你看错了人算你的过失 这是一般所有的人都无法避免的 也是人之常情 不管是谁 遇到自己的人马和自己的大师被扣押 都不会无等于终袖手旁观的 都会幻想着一箭双雕救回自己的人马和大师的 难道你当时不是这样吗 只是你所遇到的本帅主不是一般容易好对付的人罢了 本帅主的魔道也不是一般好对付的魔道罢了 如果本帅主和魔道好对付 你还会幻想着來建立同盟吗 说不定你早就把背离山铲平了 难道不是这样吗 ” 红秀女道:“我应该早想到野兽与人的思维是有区别的 可是 我错就错在把野兽当成人來看待來对待了 野兽的想法 又怎么能和人一样呢 野兽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而那里会顾及到别人呢 因此 它的想法也处处和人的想法不一样 ” 黑衣魔女道:“野兽也好 人也好 不管是人的想法 还是野兽的想法 这个世道 只要能活着 野兽也是好野兽 也会比人强 人死了还能是人吗 岂不成了鬼 成了白骨 而野兽活着 不是还是原來野兽的样子吗 这有何不好 何乐而不为呢 ” 红秀女道:“你真是一个无耻的野兽 你的爹娘怎么把你生的 又是从小怎么把你养大的 莫不是把你和野兽放在一起长大的 ” “哼哼哼 ”黑衣魔女笑道:“我就奇怪了 我怎么听到谁骂我 我就感到心里舒服了呢 还无比的舒服和快乐 这又说明了什么 这又说明了你红秀女也拿我沒办法了 只好无奈的在沒有能力的情况下只有骂我了 这样的感觉岂不美哉 岂不舒服愉快 我又让一个人毫无办法的奈何我 只有骂我了 而我又可以决定她的生死 这样的事岂不有趣 要不让我高兴愉快那就是假的了 哼哼哼 接着骂 骂的太好了 花钱找骂都不一定这样好 这样舒服 舒服极了 哼哼哼 好极了 ” 红秀女道:“你知道有一种现象叫什么吗 ” 黑衣魔女道:“什么现象 叫什么 说來听听 ” 红秀女道:“有一种现象叫回光返照和改常 ” 黑衣魔女道:“你的意思是我回光返照 我改了常 ” 红秀女道:“你不会笨到连脸朝前走路和脸朝后走路都不知道吧 ” 黑衣魔女道:“怎么讲 难道我走路不是脸朝前 ” 红秀女道:“凡是脸朝前走路的人 沒有一个愿意自己找骂 被人骂了祖宗而感到心里舒服了的 除非这个人是个傻子 要不再就是走路脸朝后的人 如果你走路不是脸朝后 那一定就是个傻子 ” “好 ”黑衣魔女道:“你说我是个傻子 那我就傻子 你能怎么样吧 傻子有什么不好 首先不会因为自己的对手生气 反而还会把自己的对手气糊涂了 这样还不好吗 我看挺好 ” “哼 ”红秀女冷笑道:“如果傻到连回光返照反常都不知道的话 这种人 还能活多久 如果一个人出现了回光返照 改了常 这种人又能活多久 眼前的你 现在就是回光返照 ” 黑衣魔女道:“哼 我道要见识见识你说我的这个回光返照 我要看看那个人能置我于死地 你认为这个人现在会生出來吗 ” “你不要自信 这个人不但生了 而且还不会太久 ” “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 “知道也不告诉你这种作恶多端的人 ” “你不告诉我 你认为我不知道吗 四大猛兽 不在话下 黑白双怪 能奈我何 不是对手 再有谁 难道还会是元帅柳升 这不可能 他若要置我于死地 就是他的死期 除此之外 你说再还有谁 ” 红秀女轻蔑的看着黑衣魔女:“你说你的同盟 你那个沒想到 可是 你想到了也无用 ” “你是说就是他们其中有的人 那么你说谁的可能性最大 ” “猎死走狗蒸 你听说过吗 就是不能置你于死地 也会打破了你的妄想之梦 ” 黑衣魔女道:“如果不是 还有谁 ” 红秀女道:“你想知道早下手除掉是吗 ” 黑衣魔女道:“我不会全听你的话 我会考虑 ” 红秀女道:“但是你永远也想不到 可怜的走狗 可耻的走狗 挖空心思你也想不到 就让你去想吧 ” “子虚乌有 你认为我会上当吗 红秀女 我知道 和你说话 我就是再不要脸了 一切都让你了 都看的无所谓了 我也说不过你专门会调我的胃口 我还不听你调了 你的话我就当什么也沒听到 我该要怎么办就自己怎么办 我还要根据自己心里想的感觉的去办 你就等着听侯元帅的帅令 是死是活 等待着元帅來决定你的死活吧 哼 把红秀女带下去 严加看管 不得有误 严防有人再來救人 明白了吗 ” “是 谨遵帅主吩咐 ”魔兵和魔道堂主齐道 黑衣魔女又对红秀女道:“红秀女 尽管我不希望有人把你救走 但是我还是希望再有人來救你 他们來了之后 就会象猛庄三杰 禹村二吉一样 受到我的厚葬 这样不是更好吗 我就是要把武林那些臭男人 都彻底的埋葬净 只是想不到男人中还有象猛庄三杰禹村二吉这样有情义的人 当今世道这样的男人真是太少了 ” 正文 五百七十六回:师徒再次走江湖 红秀女道:“什么样的男人 也不会看中你这样的女人 世上沒有一个有正义感的男人不想着把你碎尸万段 这方面你就死了心吧 你永远都会是失败的 ” “哼 把红秀女带下去 我就不信我征服不完那些臭男人 我看看再谁敢來救红秀女 我看看是那些男人在我面前失败 还是我在他们面前失败 哼 我就不信这个邪了 哼 哼哼哼????????” 多么猖狂的一个恶魔 笑起來简直就如牛叫 她要征服所有的男人 这就是奇形怪状世道生长造就出來的恶魔 奇形怪状悲惨的世道要让她摧残英雄 要助长恶魔 让英雄志难伸张 恶魔飞扬跋扈 猛庄三杰 欲救侠女 抛洒一腔热血 禹村二吉 前赴后继 谱写英雄悲歌 再有谁來救侠女 侠女英雄的泪 在背离山无法流尽 在这样的世道 要流到何时 琨仪德功师徒二人离开洪家庄 一个土遁向天照山奔來 一路上 红义道人道:“师傅 不知天照山天照门掌门飞云天本领如何 ” 琨仪德功道:“当今武林 到了这个时候 师傅认为再能与魔道黑衣魔女敢争锋的 只有天照门掌门飞云天了 只有他能有这个能力了 只是不知道飞云天肯不肯和我们一起去对付黑衣魔女和魔道了 ” 红义道人道:“师傅 这不需要有顾虑 只要飞云天对付魔道黑衣魔女行 凭着徒弟的三寸不烂之舍 我想不需要担心他不加入 ” 琨仪德功道:“徒儿 你有说服他的办法了 ” 红义道人道:“办法道是沒有 不过办法到了那里要看情况之后 再根据情况随时才能决定出來的 用什么办法比较管用 这要随时随着变化而定 师傅 你应当相信徒儿有这方面的应对能力 一定会想到所有正确的办法 说服飞云天 因为徒儿知道 再沒有更多的时间让我们去选择了 当务之急 也是别无选择了 应当赶快救出红姑娘才是 ” 琨仪德功道:“徒儿 如此 那我们就赶快到天照山去 也好早已去说服飞云天 师傅认为 凭着飞云天的功力和声望 再加上你师伯 和为师 这样 在江湖上一定会有号召力的 这样一定会让更多的江湖豪杰都加入进來的 只要有我们四人挑头 云山武林再次聚会 只要各派各门武林豪杰能够与魔道四十二堂主抗衡 我们三人足可以对付黑衣魔女了 ” 红义道人道:“师傅说的完全对 所以我们要尽量想法设法去说服飞云天 这是关键的关键 至关重要的关键 师傅 不要有更多的顾虑 到时候就看徒弟的 徒弟有信心 一定不会让师傅失望 ” 琨仪德功道:“好 红义 师傅相信你 从现在看 你就和你师伯年轻时一样 你都把师傅说的都心急了 等不得了 咱们赶快再加快速度 当务之急 救红姑娘要紧 迟了恐夜长梦多 若柳升一旦看到书信 要下令杀害红姑娘当如何是好 要不让事情发展到这一步 就是得赶快抓紧时间 抢在柳升的前面 争取早把红姑娘救出來 这样才能让人放心 ” 红义道人道:“师傅说的对 我也是这样想的 ” 琨仪德功道:“如此 咱们必须要快些再快些才行了 ” 红义道人道:“这样又要让师傅跟着受奔波受劳累了 行得急师傅能吃得消吗 ” 琨仪德功道:“徒儿 休如此说 当务之急 不是奔波劳累的事 只要能够制止魔道 救出红姑娘 再别的事情都不是心上的事了 只要能说服飞云天赶快到云山 只要能多发动武林豪杰都一齐起來制止魔道的倒行逆施 我们的劳累和荣辱又算什么 早不在话下了 ” 红义道人道:“让师傅跟着也这样 这都是徒弟无能 都是徒弟下山沒有把事情办好 ” 琨仪德功道:“徒儿休如此说 那黑衣魔女休说是你们遇到 就是天下的任何一门一派遇到 都会有大麻烦的 这个老魔女 简直就是现在江湖武林的一大祸害 当年黑衣达尼就不该救她 更不该看重她对她寄予厚望 寄予什么厚望 难道要靠这种人倒行逆施 去十分残酷的掀起江湖武林大拼杀吗 ” 红义道人道:“看中黑衣魔女这种徒弟 黑衣达尼也不怎么是好东西 既然黑衣魔女是个这样的人 为什么黑衣达尼还要留着她 并且还要把所有的本领都传给她 还又把这么重要的位置传给她呢 ” 琨仪德功道:“唉 说來话长 当徒弟的都难以理解师傅之心 黑衣达尼也是希望她是个人才 把一生所学都传给她 是希望在她身上实现自己的野心和愿望 徒儿 你可知道 黑衣达尼和白雄峻 都是当年赫赫有名的两个野心勃勃的人 二人都要统一江湖 即相好又要互相利用 又都中了你大师伯的离间之计 二人在互相猜疑排斥中消磨了意志 这样二人才沒有统一江湖 却黑衣达尼把统一江湖的愿望又放到了黑衣魔女的身上了 这仍然是武林的悲哀 想不到 这场武林大拼杀 竟然会在这个时候 会给人间 给这里的百姓 更加灾难中雪上加霜 令人悲哀 这简直就是武林的不幸 世道的不幸 人间的不幸 ” 红义道人道:“难道黑衣达尼自己也愿意武林变成这一天吗 ” 琨仪德功道:“到后來 黑衣达尼看出因为自己不放权给黑衣魔女 黑衣魔女已经有害她之心 心中后悔自己把一生所学传给黑衣魔女 可是黑衣魔女已经气壮如牛 黑衣达尼怕自己也不是黑衣魔女的对手了 所以就拿出一本书來 照着书日夜练魔道顶峰魔功 却又练得不得力 练得走火入魔死了 就这样 岂不又正好随了黑衣魔女的心 黑衣魔女本來要下手暗算黑衣达尼 好赶快实现称霸武林之志 沒想到黑衣达尼又顺其心愿的自己死了 这正帮了她的大忙 她在迅速折服了她的那群师兄师弟后 就把魔道设为四十二堂 她的那群师兄师弟就被她分别封为四十二堂主 并还给他们净了身 让他们变得男不男女不女 各自的功力大减 就拖延了统一江湖的时间 而在背离山养精蓄锐 扩大力量 有朝一日准备统一武林 沒想到她的统一 就是残酷的大拼杀 这都是黑衣达尼看不清人造成的恶果 黑衣达尼首先自己亲自先尝到了这个恶果 ” 红义道人道:“唉 黑衣达尼当年怎么会看不清黑衣魔女的实质呢 真是令人遗憾 ” 琨仪德功道:“象黑衣魔女这样奸诈的人 她的另一面要博得黑衣达尼的可怜和信任 是很容易的 况且黑衣达尼自己本身就是个野心勃勃的人 有时候野心勃勃的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会饥不择食 况且当年黑衣魔女的出身遭遇确实令黑衣达尼可怜 所以就更加信任她了 ” 红义道人道:“怎么会这样 ” 琨仪德功道:“不这样就出不來这样了 说不定这个世道也不会这样了 现在想想 这都是象是一种安排一样 一种可怕的安排 要推翻打破这种安排 不但要有象红姑娘这样的人 还要有我们江湖武林正义门派的参入加入啊 因此 徒儿啊 这已经不是平常的时刻了 红姑娘决不能死 这个世道还需要红姑娘 当务之急 我们不赶快去救她 再谁去救她 江湖最大 可是救红姑娘的人又在那里 实在渺茫 奔波 奔波 因此奔波又算什么 师傅今日是羞愧难当 出了红真这样的大徒弟 害了红姑娘到这种地步 若师傅再不想法把红姑娘救出來 师傅有何脸面见人 ” 正文 五百七十七回:师徒同见飞云天 琨仪德功抱着羞愧难当救人急切之心 和徒弟红义道人急急奔行 由于路途山石巨多 一些山路用不得土遁 需要步行爬山涉水 还要喝水寻吃的 因此二人奔行了数日 一日 快要到天照山的时候 天黑了下來 见天黑了 琨仪德功道:“天黑了 我们今日已经去不得天照山了 不如先寻个地方过了夜明日再说 ” 红义道人道:“好 ”于是二人向前要寻地方过宿 向前走了不长一段路 红义道人又看到一张帖子 道:“不会这又是那个豪杰撒的信吧 ”一看不象 就又道:“不是 ”于是向前捡起來 一看 恍然明白 原來这张帖子就是吕洞宾撒的那张帖子 于是红义道人不由欣喜道:“师傅 你看这张帖子 看來扬州八仙的吕洞宾张果老铁拐李汉钟离已经知道了杀害何仙姑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的凶手就是四大猛兽了 ” 琨仪德功道:“怎么说 ” 红义道人道:“师傅 你看这帖子 ” 琨仪德功接过帖子 一看 不由落泪道:“这真是上天有眼 让扬州八仙知道了杀害他们四仙的凶手 如此 浑天山不是和我们云山就遥相呼应了吗 ” 红义道人道:“是啊 师傅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 琨仪德功道:“太好了 这样 ” 于是 师徒二人高兴的向前找了个去处 寻了些饭吃了 寻一个山过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便又过了山 见又是有土的路程 便又用土遁向天照山奔來 一会儿 二人便來到天照山山下 从土里出來 琨仪德功向上看着天照山 天照山仍然是一片茫茫云海雾气笼罩的气势 琨仪德功心里百感交集 曾经过去的岁月 再一次涌上心头 他与天照门掌门飞云天曾经的交往又历历在目 因为在天照山上 放眼四望 天照山周围到处都象笼罩着一片茫茫云海 那雪白的云雾 让人站在天照山上感到就象在一片云海仙境之中 有一种在天上的感觉 因此看着天照山 琨仪德功道:“徒儿 你看到天照山了吗 ” 红义道人道:“师傅 看到了 眼前这不就是天照山吗 师傅如何这样问 ” 琨仪德功道:“看到这个山与别的山不同了吗 ” 红义道人道:“看到了 和云山一样 也在一片雾罩之中 ” 琨仪德功道:“看到与云山不同了吗 ” 红义道人道:“云雾有些不同 ” 琨仪德功道:“据说很久以前 天照门在此山建立门派之时 那时此山并不是叫天照山 他们之所以将此山取名天照山 将门派取名天照门 而之所以在这个山建庙立门派 就是看中了天照山的风水风景确实不一般 就是根据这个山的景象而取的 ” 红义道人道:“原來是这样 这天照门 天照山是如此來历的 ” 琨仪德功道:“是 徒儿 随为师上山去见见天照门掌门飞云天 今日见到飞云天 如何说服飞云天 徒儿 全在你的身上了 师傅知道飞云天的体性 以往我虽与他有交往 可是 越有交往 就越无法说服此人 我要张口说什么 一张口他便可以想到了 对我的话 从來都是不引起他的重视 他把为师看的太正义呆板了 ” “原來这样 ”红义道人为了给师傅增加信心 就随口看上去很轻松象沒有压力似的道:“师傅 放心 你就等着看徒儿今日怎么让他相信徒儿吧 ” 二人说着话 走在半山腰 还未上到天照山山顶 因琨仪德功以前常來天照山拜访飞云天 所以守门的道人岁数大的都认得琨仪德功 所以师徒二人还未到庙前 早有山上道人去飞报了飞云天 飞云天闻琨仪德功來到天照山 便立刻率领天照门大小道人出來相迎 在庙门前 琨仪德功与红义道人还未站稳脚跟 就见飞飞云天忽然与天照门道人一齐迎出來 众道人分列两旁左右 飞云天在当中拱手道:“不知是琨仪道兄今日到此 有失远迎 还望琨仪道兄海涵 ” 琨仪德功道:“飞云掌门休要客气 贫道來打扰飞云天掌门 还望飞云天掌门多加海涵 ”说着 又对飞云天掌门道:“这便是我的徒弟红义 ”然后又对红义道:“徒儿 这便是飞云天掌门 快叫飞云天掌门 ” 红义道人连忙道:“贫道今日跟随师傅一道來拜见飞云天掌门 久闻飞云天掌门之大名 心里一饷十分敬佩飞云天掌门之为人 只恨无日相见 今日见了 果然名不虚传 ” 红义道人的一番话 把飞云天掌门说的有些飘飘然 笑道:“红义道人休要如此说 你如此说 真就羞杀本道了 本道何德何能让红义道人如此相看 ” 红义道人道:“久闻飞云天掌门在武林中德高望重 令天下武林十分敬佩 今日见了 我见飞云天掌门果然如此 ” 飞云天道:“红义道人确实高看了本道 今日琨仪道兄和红义道人來到本山 此乃本山碰壁生辉 二人远道而來 一定路途劳顿 快随本道进去歇息 ” 于是 双方都互相客气着进了庙 來到天生阁互相都坐了后 一番互相客气之后 飞云天道:“琨仪道兄 自从四年前來到我天照山 再一直沒有來了吧 今天是刮什么风 把二位给吹來了 ” 琨仪德功道:“飞云天掌门 眼前的局势难道你果真不知道吗 ” 飞云天道:“什么局势 就是官兵屠村杀平民百姓的事吗 ” 琨仪德功道:“不光这些 ” 飞云天道:“还有那些 ” 琨仪德功道:“就是魔道黑衣魔女欲统一武林 与官兵勾结 欲统一称霸武林 欲把江湖上的各个掌门和弟子都先净身后再杀死之事 ” 飞云天道:“这是江湖上的传闻吧 黑衣魔女既然要称霸武林 她又怎么会这么傻呢 难道她这样就不知道会激起天下武林的公愤吗 她就不怕天下武林豪杰都一齐起來与她为敌吗 这样她怎么又会统一江湖称霸武林成功呢 凭着黑衣魔女之奸诈 她决不会想不到这些会这样做的 这些应该只不过是些骇人听闻的传闻与鬼话罢了吧 只可听又怎么可信呢 望道兄休要相信这些谣言 以防被这些谣言蛊惑中了一些想挑起江湖混乱拼杀的人之诡计啊 琨仪道兄 这些再休提了 如果这事一旦陷进去 就会给你自己的门派找麻烦的 难道琨仪道兄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难道你忘了当年你的大师兄琨仪德广在黑衣达尼面前怎样变成怯掌门的吗 你是不也认为自己蒙羞不够 也想着把自己变成怯掌门吧 可是时代现在不同了呀 怕变不成怯掌门再把命赔上 如果你执意要这样想不听劝一日孤行的话 那很容易 可是 我要先奉告你 当今的黑衣魔女 可不是往日的黑衣达尼 当年琨仪德广能在黑衣达尼面前大战三天三夜被迫逃走 而黑衣达尼最终又沒有追到法华山去 要不是有白雄峻说好话 他的怯掌门恐怕也当不成了 而现在的黑衣魔女 比她的师傅黑衣达尼阴险狡诈毒辣厉害多了 就连黑衣达尼还沒死活着的时侯都害怕黑衣魔女 被迫为了防黑衣魔女会给她带來杀身之祸 在自身条件还不具备的情况下练魔道顶峰魔功 练得走火入魔 乃至而死 都沒有练成魔道顶峰魔功 而黑衣魔女 在师傅死了的情况下 居然练成了魔道顶峰魔功 这又说明了什么 这不明显的说明黑衣魔女比她的师傅黑衣达尼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吗 况且她的师傅黑衣达尼又沒有她这么狡诈 都可以让怯掌门玩弄于鼓掌之中 而黑衣魔女会吗 十个怯掌门也玩不转一个黑衣魔女 不等玩转 黑衣魔女就会要了怯掌门的命 还能再出來个大战三天三夜 那都是此一时彼一时 那个时代的人造就了这个佳话 象现在的黑衣魔女 你相信她会对你讲二十四客气 会不把你追杀了留着你当怯掌门 就这一个黑衣魔女 怕是天下所有的武林中人都要惧她三分 何况魔道黑衣达尼在死之前 又给黑衣魔女培养起了四十二堂主 这四十二堂主 你说那个好惹 那个是省油的灯 这还不算 偏偏还有个红衣魔女 本领又在四十二堂主之上 仅此于黑衣魔女 因此 在我看來 魔道这简直就是个老虎窝 望琨仪道兄休要中了别人的诡计 给本门引來灭顶杀身之祸 ” 琨仪德功本來想着劝说飞云天 却被飞云天反过來给劝说了他 一番话说的认为也在情在理 却就忘了自己在扮演个什么角色 于是再想想自己一门 确实也和飞云天说的这样 已经遭受到了灭门惨祸 就感到一时无言以对 再不知道要怎样开口说服飞云天了 脸一时看着飞云天也红了 红义道人看出师傅的心思來了 为了先打破这样的局面 就连忙接口道:“我看着这天生阁 感到心情是这样的舒畅 我看着这天照山 感到这就是人间的仙境 只可惜了啊 ”说完 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再不言语 好象在卖关子 正文 五百七十八回:红义游说飞云天 飞云天见红义道人忽然如此说 转过注意力要听他说 又见他只叹气再不语 就感到有些奇怪 感到红义道人话中有话 就十分好奇的看着红义道人 问:“不知红义道人此话怎讲 如何又不说了 反而叹气 但说无妨 ” 红义道人道:“唉 只可惜了呀 可惜 ”又直摇头不言语 红义道人越如此 飞云天就越想问个明白 就着急道:“红义道人不妨把话说出來说明白点 ” 红义道人为了喧哗气氛 又随机应变道:“飞云天掌门可知道现在江湖上有个四大杀手吗 ” 飞云天道:“知道 这与魔道黑衣魔女有什么关系 ” 红义道人道:“现在黑衣魔女不但勾结了官兵 欲帮着官兵除掉天下所有的各大名门望派 为朝廷消除隐患 而且还勾结了四大猛兽 朝廷答应黑衣魔女 只要帮着官兵完成这一切后 封她为武林盟主 而且黑衣魔女又担心自己的力量不足 怕对付不了天下武林中这些各大名门望派和各大掌门各大高手 因此为了达到目的 完成帮着官兵剪除这些掌门高手好为自己坐上盟主之位而放心 而高枕无忧 黑衣魔女被迫又勾结了江湖四大杀手 否则 连四大杀手她也不放在眼里 因此天下的各大名门望派 在她的眼里又算什么 只不过是些快要被她先净身后杀死的尸体行尸走肉而已 你想 在这种情况下 飞云天掌门 你想想你的天照山 想想这天下武林无人不知的天照门 想想天下武林无人不知的飞云天的大名 这又会怎么样呢 现在休说天照山了 就是鸣峄山 法华山 云山 黑衣魔女都已经要先剪除而后快了 只有这样 她才能放心 何况你这天照山 一旦黑衣魔女剪除其他先顺手的山后 你飞云天掌门和天照山天照门还能逃得了吗 这都已经上了黑衣魔女和四大杀手的杀人榜了 只不过是时间问題了 我想在这段时间里 只要会动的人 就不会坐以待毙 就知道该怎么做 你知道法华山云山吗 法华山云山 已经遭到了四大猛兽的血洗 在四大猛兽面前已经遭到灭门惨祸 鸣峄山 已经在魔道黑衣魔女面前不复存在 飞云掌门在云山惨死 遭到四大猛兽的毒手 死的非常壮烈悲惨 还有 竟然就连从扬州來到山东的扬州八仙 四大猛兽也不放过 扬州八仙的何仙姑韩湘子蓝采和曹国舅 已经都惨死在四大猛兽的手里了 敢问 对你们天照山 天照门 四大猛兽与黑衣魔女还有什么不敢下手会放过的 还有什么理由可以不剪除你们天照门 ” 飞云天异常紧张道:“你们今天來 是來干什么的 难道就是为此事而來的吗 既然鸣峄山被魔道黑衣魔女已经剪除了 那你们又是怎么逃脱脱离大难的 ” 红义道人道:“逃脱脱离大难的 不光我和我师傅 还有我的师弟简义 还有我的大师伯琨仪德广 我们通过紫衣女侠和那个空中撒信的豪杰 知道黑衣魔女与官兵魔头元帅柳升勾结 与四大猛兽勾结 魔道黑衣魔女已经把在洪家庄抗击官兵屠村的红秀女白金娥抓上背离山去了 准备献给魔头元帅柳升 我们出來与武林各派正要商议如何去营救红秀女白金娥 却在这时 我们三山遭了难 大师伯不在山上逃过一劫 简义到洪家庄看看情况逃过一劫 我和师傅不在山上逃过一劫 ” 飞云天道:“噢 我明白了 是不你们要下手要去营救红秀女白金娥 被魔道黑衣魔女和四大猛兽知道了 ” 红义道人道:“如果被她们知道了 凭着黑衣魔女的狡诈 还有四大猛兽的凶狠奸诈 我们还会逃脱吗 会让我们逃脱把他们的恶行都张扬到武林中去吗 ” 飞云天道:“那道也是 象云山的飞云掌门也能遭此不测 确实到了严重关键的时刻了 那你们现在准备怎么办 ” 红义道人道:“我们正在聚集天下武林豪杰 准备再次相会云山 因为云山刚刚遭到四大猛兽的灭门血洗 四大猛兽和黑衣魔女 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们会再次相聚云山 再者 就目前來说 云山无疑是个最令人瞩目感到最悲惨的地方 然而也正是因为这样 这又是一个最安全的地方 在这里 天下武林重聚共同联手制止魔道和四大猛兽的暴行 在还未连起來之前 这就是个最安全的地方 所以我和师傅 还有大师伯 就出來四处把魔道的暴行公诸于世 玉壶山玉虚子掌门就在云山聚集武林豪杰 难道 以我大师伯 和我师傅 还有 如果飞云天掌门能够审时度势 能够踊跃加入 难道还不能与天下武林和魔道黑衣魔女四大猛兽相抗衡吗 出此之外 难道飞云天掌门认为还有别的路可以选择吗 撒信的豪杰撒的信难道飞云天掌门就沒看到吗 ” 飞云天道:“原來这一切都是真的 官兵屠村是真的 红秀女在洪家庄与官兵大战 这也是真的 看來黑衣魔女与柳升勾结 这又是真的 如此说來 红秀女白金娥确实已经被抓上背离山上了 这一切都是真的 是真的吗 ” 红义道人道:“这还用问吗 于是飞云天脸一下子惨白 不由道:“看來一场武林大劫就要來了 在所难免了 怎么会这样 ”这个已经七十多岁的老头 手不由的颤抖着去捋自己下巴下面已经雪白了的胡子 想着用捋胡须來稳定自己心颤的情绪 可手又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颤抖 手一边抖擞着 一边边捋边想 越想越感到有些心颤 最后终于忍不住的再问红义道人道:“你说的这些话确实都是真的吗 ” 红义道人看到了连飞云天都在魔道和四大猛兽面前这样胆怯 就想着给飞云天壮胆 道:“飞云天掌门对扬州的八仙特别熟悉吗 我师傅当年也是听你说的吗 ” 飞云天道:“是啊 四年前我和你师傅说过的 可这又能怎样 ” 红义道人道:“飞云天掌门知道吗 知道扬州八仙张果老吕洞宾铁拐李汉钟离的本领吗 ” 飞云天道:“知道啊 他们的本领确实四大猛兽不一定得手 可怎么会得手死了四仙呢 这不又让人奇怪吗 ” 红义道人道:“原因就是 扬州八仙來到我们山东 不知道我们这里现在的情况 仍然分道去访友 年轻的四仙这一路 就遭到了四大猛兽和魔道的毒手 因此 剩下的老四仙 要为年轻的四仙报仇 也加入了进來 特别四大猛兽的寒风刀 又是老四仙汉钟离的老仇人 这更让他们一心要铲除四大猛兽和魔道了 因此 他们在被四大猛兽杀灭门的浑天山聚集天下豪杰 与我们遥相呼应 ” 飞云天道:“这个 我看到吕洞宾撒的帖子了 四大猛兽就是要做死 怎么连扬州八仙也要杀 如此 他们这不是要给自己找难看吗 ” 正文 五百七十九回:红义说服飞云天 红义道人道:“因此 就现在局势的发展情况來看 如果这样发展下去 对魔道对四大猛兽是极为不利的 眼前就看我们怎么做了 看我们怎么联合起來 怎么与扬州老四仙遥相呼应 怎么配合扬州老四仙除掉四大猛兽与黑衣魔女了 黑衣魔女虽然本领了得 但正因为这样 黑衣魔女的天敌也越多 象紫衣女侠 还有撒信的那位豪杰 还有江湖上传闻的黑白双怪 等等 还有很多 我想凡是世上的高人 沒有会认可黑衣魔女这种倒行逆施的做法的 所以 四大猛兽和黑衣魔女可怕吗 你们认为可怕吗 我看并不可怕 就看我们眼前如何來对待这件事了 ” 飞云天道:“自古武林历來都是一盘散沙 各有各的想法和各有各的作为 是无法统一联合起來的 如果你刻意要去联合 必然就会成为出头之鸟 灾祸也会先殃及到你 虽然等下去也不好会坐以待毙 可是行动就会加速灭亡死的更快 这个道理我想任何一个人都明白的 你看看 我好好的一个天照山 我怎么能忍心让历代宗师创建起來的庙宇宏业付之一炬呢 我现在与你们不同 你们已经就象无家可归丧家犬了 我说的难听点 不过就是这个理 你们可以四处再不必去挂牵任何事情爱那去那去 而我呢 我飞云天呢 天照山就好象是我的家一样 我要处处先为这个家着想 要处处保护好这个家 要不为这个家引灾引难 因此 每一个重大的决定 我都不能草率草草决定 我都要慎重之后再慎重 ” 红义道人看到飞云天心里还充满踌躇和顾虑 就又道:“飞云天掌门的心情我能理解 也能体谅 也能感受到 确实飞云天掌门不能不为天照山做长远最安全的打算 这一点我是完全可以感受得到的 但是 飞云天掌门 你千万别忘了这样一个道理 战国的时候 秦国吞并六国的野心昭然若揭 可是偏偏六国中有的国家就抱着幻想 犹豫不决 乃至让六国联盟化为泡影 结果眼看着秦国灭了其他的国家后 土地到了与自己的国土接壤时 來攻打自己时 那时后悔也已经晚了 那时 只有坐以待毙已经沒有任何别的选择和出路了 难道今天的形势 和那时的情况有分别吗 飞云天掌门难道沒有感到现在和那时有相似的地方吗 只不过是大同小异而已 甚至连小异也沒有 基本上一直 难道飞云天掌门非要到了那天才能真的再幡然醒悟看清一切吗 飞云天掌门说我们已经无家可归象丧家犬了 已经沒有任何事情可以牵挂了 那是因为你还沒有走到这一步 还沒有体会到这一步 沒有体会到我们到了这一步的心情 是的 你说的不错 我和师傅是可以和你所说的那样远走高飞 离开这里 另寻一个地方重新安顿下來 可是师傅和我为什么沒有选择这样 是我们不知道这样选择吗 不是 我们不能这样选择 因为我们都是人 不是动物 不是牲畜 我们有自己的心和感受 我们有自己的毅力和尊严 我们不能在四大猛兽面前屈服 不能在魔道在黑衣魔女面前屈服 不能让鸣峄山的血白流 不能让象四大猛兽黑衣魔女这样的武林败类肆意践踏武林 就是我们在与武林豪杰一起为剪除四大猛兽和黑衣魔女的拼杀中战死了 我们也会比等着让四大猛兽和黑衣魔女來杀你的时候好 况且 事情如果经过我们的刻苦努力去争取 又不一定就会变的这样坏 就是说的再不好到最坏的地步 也总比我们什么也不做等着坐以待毙好得多 这样还最起码说明我们努力过 成不成全在天命了 飞云天掌门 我不知道你的心里还有多少顾虑 还有多么大事情放不下 你不会等着把这些事情压倒坐以待毙的时侯再放下吧 那时 你想想 你放得下了吗 ” 红义道人的一番话 虽然口气很平静 但字字句句就象钢刀一样的扎进了飞云天的心 飞云天那张本來就很瘦的尖下脸 此时变的看上去更长了 更瘦了 手捋胡须手在抖 明显难以掩饰的心态都从手上和那已经变得惨白的脸上显露出來 不由的再一次叹一口气 眼里有泪道:“如果是这样 看來天下就更不太平了 先前先有个唐赛儿造反反胶东 继而又引來官兵屠村滥杀无辜杀百姓屠胶东 后來又有个红秀女在洪家庄抗击官兵吸引住了官兵 却为什么偏偏又出來个黑衣魔女和江湖四大杀手呢 为什么还又要与官兵勾结惨害红秀女呢 休说现在还有官兵插手 就是这黑衣魔女和江湖四大杀手 任何一方都可以让天下武林不太平不下去了的 现在更不用说他们三方还又都互相勾结起來了 这就更让山东武林在劫难逃了 如果这里闹腾的猛的话 朝廷再怎么看 会不会把山东武林都铲平了呢 总之 唉 怎么会这样呢 怎么会是这种局面呢 这是把人生生的往绝路上推往绝路上逼啊 让人怎么办 无可奈何了啊 ” 说着 就在那里两手抱着头 痛苦不堪 红义道人见飞云天还沒有办法下决心 就又道:“唉 眼下的局势确实令人感到不得不迈出这一步了 又为迈出这一步感到是这样的不情愿 可是又别无选择 除此之外再有什么办法 不得不艰难的迈出去了 这已经是唯一的办法和出路了 已经再沒有任何的选择去浪费时间了 时间 对我们來说 现在已经就和我们的生命一样珍贵了 不容我们半会犹豫了 这个道理 这个帐 现在是最明朗不过了 时间浪费了就要付出血的代价 血的代价甚至也换不來 ” 飞云天无可奈何的再抬起头來 看看义正言辞的红义道人 终于手抖抖擞擞的狠狠捋了一下胡须 道: “好 既然如此 你说的话我都相信 他们三方联合 这是完全可能的 黑衣魔女与柳升勾结 这是昭然若揭 有黑衣魔女给柳升的书信为证 四大猛兽与魔道黑衣魔女联合 我知道 因为魔道第一堂天宫堂堂主飞天大圣就是四大杀手之一飞天小圣的哥哥 飞天小圣还有个舅舅草上飞会铁布衫功 本领也很了得 飞天大圣是被武林中有人杀死的 四大猛兽的飞天小圣为了报仇与魔道联手这是完全可能的 因此 这些我都相信 眼前 我们既然已经置身于事内 我们就要站在事情里面的立场來考虑事情了 四大猛兽 我们可以把他们规划为有扬州老四仙來对付考虑 以我对扬州八仙的了解 扬州老四仙应该就是四大猛兽的对手 谁胜谁负 虽然现在下结论尚早 但是 双方谁也不会那么容易置对方于死地的 扬州八仙的吕洞宾 那是几乎在中原江湖恶势力中沒有对手的 扬州八仙的铁拐李 在还沒有被铁拐张正式收为弟子时 还是**岁的孩子 就破了雄鱼门掌门雄鱼的功力 废了雄鱼 又跟随铁拐张成为正式弟子半辈子了 其功力是什么程度 那是令人无法想象的 扬州八仙的汉钟离汉中坤 多少年來走江湖 在与七仙扬州三神庙相会前 奔走于江湖 在江南 乃至到中原寻找寒风刀 曾经在人间铲除了多少作恶的武林中出头的风云人物 他的功夫 也不是一般的功夫 特别后來三神殿八仙相会后 被吕洞宾一点就通 本身已经练就具备了的飞天腾云驾雾的本领学会了如何施展 这更让他如虎添翼 其本领更不可下结论 而唯有那张果老 只有他现在是扬州老四仙的拖累 因他不能飞天 确实要和个个都会飞天的四大猛兽拼杀有些困难 这就是扬州老四仙现在的致命弱点 和令人不安不放心的地方 倘若扬州老四仙与四大猛兽相遇 如果在空中战 四大猛兽就可以以四打一的优势 在空中对付扬州老四仙 这个优势 奸诈的四大猛兽不会不知道 只要空中的三仙被他们击垮 地上的张果老还能走脱了吗 ” 红义道人见飞云天终于有了转机 可飞云天对眼下的形势还是充满了顾虑 为了彻底打消飞云天的顾虑 红义道人就根据蓬莱仙阁八仙的传说的故事撒谎道:“飞云天掌门还不知道吧 那张果老现在已经骑着一头折起來可以装进衣袋 伸开可以骑着在空中腾云驾雾的神驴了 这头驴 不吃草不吃料 还不喝水 要不 从扬州到山东 这么远 他们怎么会來到我们山东呢 这头驴我还亲自见过了 太神奇了 也不知张果老用什么法弄出这么一头神驴來 ” 飞云天道:“原來是这样 那四大猛兽我们就不必有顾虑了 眼下就剩黑衣魔女了 只要想办法除掉了这个老妖魔 武林就会先恢复平静了 可这个老妖魔 怕是我和你师傅 师伯 三人合力 也不是这个老妖魔的对手 况且还有个红衣魔女 说句恰当的话 红衣魔女 我们三人会不会都不是她的对手 这些 你都想过了吗 ” 正文 五百八十回:小心谨慎飞云天 红义道人看到过红衣魔女 就是和洪将军大战的那个身穿红色衣服的女子 只是沒有想到 连这个红衣女子本领都如此了得 于是 从飞云天的嘴里更加感到了要救红秀女红姑娘的困难了 况且现在扬州八仙的老四仙在那里 他还不知道 但是 他知道 只要他眼前不管遇到什么情况 只要他还活着 他就决不能放弃 不能放弃救红姑娘的任何希望 因此 他为了继续坚定飞云天的心 就再道:“飞云天掌门 如果我们现在就赶快放手去做 把天下的武林豪杰都联系起來 难道我们还会铲不除一个黑衣魔女 黑衣魔女如果一死 红衣魔女又会怎样 ” 飞云天道:“那还用说 自然不在话下了 ” 红义道人道:“如此 这就已经十分明白了 我们的路应该怎么走 飞云天掌门其实比我现在更清楚 ” 飞云天道:“现在我们要做的 就是必须赶快联络各门各派有声望有名气的英雄豪杰 有一个人我们务必要去联络 只有把他联络进來 把他的门派联络进來 这样才有办法抗衡黑衣魔女和魔道的希望 ” 红义道人道:“这个人是谁 是什么门派 ” 飞云天道:“就是燕赵之地燕赵山上的燕赵门掌门燕赵侠 此人一旦加入进來 这样还能让武林更有点信心 只恐此人离着我们尚远 这里的灾难波及不到他 他不会随便加入进來 ” 红义道人现在已经是处在什么立场和地位的人了 他的心里要救红秀女红姑娘已经着急到什么程度了 现在在他的眼前已经再不存在任何顾虑了 存在的只有见到可能性看到希望勇往直前了 因此 他为了再给飞云天增添勇气和信心 又道:“飞云天掌门 我们不妨去说说试试 我们不去说 又怎么能知道他不会加入进來呢 我们去了 我想 那燕赵门是不是天下的武林吧 只要是 就不会不加入进來 ” 飞云天道:“此话怎讲 ” 红义道人道:“黑衣魔女要做的是天下武林的盟主 就如秦始皇要夺得是六国的天下 难道说他的燕赵山离着背离山还会比燕国赵国齐国离着秦国咸阳更远吗 如果沒有那个更远 难道他们就不会深受其害吗 黑衣魔女现在就如秦始皇一样 秦始皇把离着秦国近的国家都收拾干净了后 到后來离着秦国最远最强大的齐国也难逃其难了 我想就眼前的形势情况难道不是和那时一样吗 ” 经红义道人的一番话 飞云天感到不是沒有道理 于是飞云天道:“你说的也对 如此我们就不怕燕赵侠不加入进來了 不过我还不放心 我还要让人先去看看眼下的情况都是不是真的 只有这样 我们行动起來心里才会有数 ” 红义道人沒想到飞云天还是个这样心细谨慎的人 怕那里说的一旦与他们探听到的不付 而再让飞云天动摇 就道:“飞云天掌门 难道你感到现在还有更多的时间让我们去白白的犹豫浪费掉了吗 ” 飞云天道:“不了解情况 一旦走了弯路再折回來 这样更浪费时间 这样是更可怕的 我注意已定 请不要再费口舌 ”说着 飞云天大声道:“去无影 ” 就见一个很瘦样子象一个小猴子一样的道人从外面走进來 道:“掌门 有何吩咐 ” 红义道人一看这个道人生的那个子就如《水浒传》中的武大郎差不多的个子 却又瘦的样子象猴子 就心道:“此人能有什么本领 还去无影 难道就因为他长的小去无影吗 ”就不由的跟着飞云天看着此人 欲听听飞云天要对此人有什么吩咐 飞云天道:“去无影 你赶快到云山到浑天山周围看看 看看云山浑天山现在是什么情况 ” 去无影道:“是 掌门 谨遵掌门吩咐 小道去也 ”说完 就地转一圈儿 身子立刻象闪电一样消失不见了 去无影如闪电一样的消失 都看的红义道人呆了眼 还发呆未说话 飞云天道:“咱们先吃着茶 放心吧 两盏茶功夫 他就回來了 到那时 一切就都明白了 ” 红义道人不放心的再看看去无影消失的地方 飞云天道:“怎么还对他的能力有怀疑 放心 此人速度快得狠 凭速度 我们沒有人能比得他 ” 红义道人道:“这就好 不知此人本领如何 ” 飞云天道:“这就是人各有所长 又各有所短,论本领此人稀松平常 ” 红义道人道:“原來如此 这就如人沒有十全十美一样 ” 飞云天道:“不必发急 來 吃茶 ” 去无影离开天照山 飞遁在空中 一路上他在空中一边飞行 一边道:“现在世道如此混乱 如果真象我在外面听到红义道人说的那样 如此如果我们再置身于事外 等待灭顶之灾的到來 那不就是坐以待毙吗 若如此 道不如和红义道人说的这样 一切都按照红义道人说的去做 去回去说 这样也好让掌门早已坚定决心 也不至于会坐以待毙 因此 天照山就目前來说 祸福不是都在我去无影身上了吗 ” 想到此 去无影就心里拿定了主意 但又转念仔细一想 觉着掌门在这个纷乱的世道谨慎行事 把这样的大事交到他的手上 这也是掌门对他的充分信任 他决不能无中生有这样稀里糊涂的做决定回去骗掌门 他必须要认真的如实对待 只有这样才是真正的为天照山天照门的未來着想 于是 随又改变了主意 决定要趁着这个机会 彻底的去弄明白现在江湖上到底出现在一种什么状态 于是他一边飞行 一边又道:“我先到浑天山去看看 看看浑天山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真的扬州老四仙在那里要剪除四大猛兽 看完了浑天山 我再到云山去看看 再去法华山 鸣峄山 看看到底都是怎么回事 ” 于是 去无影就先向浑天山奔來 正文 五百八十一回:饿鬼官差要吃人 红义道人看到去无影行匿如此神速 虽在喝茶 却心里上下不安 心里暗暗吃惊中 不由心道:“飞云天有此奇人 世上的事情如何会瞒过他呢 就怕我说的在此人眼里看到和心里想到感受到的不一样 若如此 如之奈何 ” 心里这样想着 喝茶也沒有心思 飞云天道:“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 ” 红义道人道:“唉 这个世道 一言难尽 令人心碎 操碎了心 只有到死的那一天才能知道真正的结果 如此如何会不担心呢 ” 飞云天道:“说的也是 感同身受 确实如此 ” 但是 红义道人在心里还是做好了应变的准备 马文里与宇文成 告别魔道帅主黑衣魔女项丑女 夜里悄悄离开背离山 一出來背离山 马文里宇文成按照黑衣魔女计划的那样 分成两路准备向青州进发 一路上 宇文成心想:“我与马文里虽说同时悄悄出來背离山第五关 虽然是夜里悄悄出关 但也难免会引起一些武林中人的注意 现在虽然眼前看起來很平常 沒有什么动静 但是难免难以保证 这些武林中的人物就不会在他们离开魔道远一点的地方下手 如此 谁行在前面岂不就更加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如此岂不就是树大招风箭射出头鸟吗 我不如先找个地方隐蔽下來 待到白天扮成逃难的百姓 大模大样的前行 这样岂不是就不会引起他们的注意吗 武林中人谁还会去理会逃难的百姓 如此不就不会树大招风了吗 ” 于是 宇文成就下令两个护卫和他一起寻了一个隐蔽的去处隐蔽潜伏下來 到天要亮了 都换好了衣服 宇文成一看两个护卫手里的武器还舍不得扔 就道:“你们要命还是要武器 ” 其中一个护卫道:“沒有武器我们两个怎么保证宇文大人的安全 ” 宇文成道:“你们拿着武器 就能保证我的安全了吗 你们不就才两个人 你知道武林中要置我们于死地的人多少人吗 ” 两个护卫道:“不知道 ” 宇文成道:“你们当然不知道了 连我都不知道 你们怎么又会知道呢 但我知道 要置我们于死地的人 总比你们两个人多 倘若來了四个六个八个十个甚至更多呢 你们怎么办 你们手里拿着的兵器还能管用吗 要是不管用 还拿着干什么 不如扔了 让所有的人看不出我们是干什么的 认为我们是逃难的百姓 你们说难道这样不是更安全吗 这比你们拿着兵器 却命丢了要好多了吧 兵器今日丢了还可以再回來得到 而命丢在这里了 还能再回來捡起來吗 捡个鬼啊 你们好好想想吧 ” 两个护卫见说都互相看了看 又都互相点了点头 就随都把武器找个地方藏起來了 天刚亮 就化妆跟着宇文成上了路 三人一路上不敢停留 又在路上看到了马文里四人被杀死的尸体 宇文成对两个护卫道:“怎么样 沒错吧 ” 两个护卫都暗暗伸出了大拇指 宇文成道:“马文里这个草包 该多心的时候 他就不多心了 不该多心的时候 他就瞎多心 这回该多心了 他就不多心了 害的三位护卫也白白的跟着他送了性命 ” 两个护卫齐道:“还是宇文大人聪明 ” 宇文成道:“哎 这就对了 首先要保住性命才能不辱使命 这就是本官的出事原则 若是都和马文里这样 再有谁把这样重要的信送到元帅的手里 ” 两个护卫道:“和宇文大人这样就对了 我们佩服 ” 宇文成道:“跟着我呢 只不过咱们本來骑马 却要步行了 就是多吃点苦 可是多吃苦流汗 却能保住了性命 和马文里那样 不会流汗吃苦 却要流血 吃饭的家伙要搬家 再什么也不用吃了 而象我们这样呢 不管捞着什么东西还可以吃 往回走饿极了啃几口死人肉 喝点脏水 也能活着回去 一路上 我们不能因为去找吃的浪费时间 和引起别人的注意 再给我们自己增添生命危险 害饿了 碰到死人 我们就真要啃死人肉了 不知两位护卫大人认为这样还受得了吗 ” 两个护卫道:“跟着宇文大人啃死人肉也比他们再什么也不会啃了强 为了不辱元帅交给我们的使命 休说啃死人肉 就是喝死人血 我们也喝 ” 宇文成道:“哎 这方面你们比马文里还聪明 喝死人血道是沒有必要 喝了嘴发红还光引起别人注意 再说人死了久了那有血喝 血早硬了 喝不出來了 而水 现在下雨沒有多少天 水还不是四处都有吗 逃难的人 不四处喝脏水喝什么 ” 两个护卫道:“我们明白了 宇文大人怎么做 我们就怎么做 ” 宇文成道:“记着我今天的话 不管喝什么吃什么 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们如何能先保住命 等这场仗打赢了回到南京的时候 你们都沒死都活着回到南京了 看看别人和自己的处境差不多 却都死了 你们就都知道我今天说这话的重要了 也知道我让你们吃这个的重要性了 ”、 两个护卫齐道:“是是是 那时一定会有这种体会和感受的 确实是不管先吃什么 还是能先保住性命要紧 ” 宇文成道:“哎 你们还是能算过账來想明白了 这样就很好 ” 其中一个护卫道:“宇文大人 怎么你今天说话和以前不大一样 ” 宇文成道:“我今天不是高兴这不 同样为官差到背离山去 而马大人却沒有完成使命就先送了性命 还白白得赔上三位护卫的性命 可是本官 我宇文成呢 你们瞧怎么样 眼看着要回到青州了 回到青州去把把握握的把信交给元帅 向元帅复命 你们也不感到光彩吗 三位护卫沒有保住马大人之命 而你们两个人却安安全全护卫着本官安全回來了 完成了元帅的使命 你们说 本官能不高兴吗 ” 两个护卫道:“原來是这样 应当高兴 ” 三人三说两说 就走到了中午 一路上走饿了 在前面果真看到了死人的尸体 宇文成道:“我饿了 咱们向前吃饭吧 ” 两个护卫看看前面的死人尸体 再看看宇文成 不由都瞪大了眼睛 道:“宇文大人 难道咱们还果真要吃死人肉吗 ” 宇文成不解的看着两个护卫:“你瞧 到如今 你们还感到本官是在开玩笑吗 还感到本官只是说说玩吗 你们不吃 等到害饿要饿疯了 可别怪我沒有什么给你们吃 ” 正文 五百八十二回:三个官差吃人肉 两个护卫看看宇文成要动真格的了 都互相看了看 最后都道:“好 吃 那就吃 不就吃吗 闭着眼吃就是了 ” 于是 首先宇文成向尸体走去 两个护卫又跟着向那走 三人就都奔向了前面的几个躺在路上的尸体 到尸体前 这是有一男一女 还有两个孩子几乎都躺在一起的四具尸体 一男一女看上去有三十几岁的样子 两个孩子也是一男一女 男孩子大一些象有五六岁 女孩子象有三四岁 看得出这是一家四口 却都沒有逃过这场空前惨烈的劫难 看看四具尸体 脸色都明显的变了样 变得惨白 看不到一点有血的样子的脸色 于是 宇文成首先上去用手一试那个小女孩的尸体 按按脸 脸也已经变硬 再按按身上 身子也已经硬邦邦的了 宇文成道:“死了不知几天了 尽管硬尸了 但这样啃起來还不会有血 啃吧 为了我们能够活着回到青州 小孩的肉能嫩一点 好吃一些 你们两个啃那个男孩的吧 我啃这个女孩 那个男孩能大些 你们两个啃够了吧 ” 其中一个护卫道:“够了 我们三个都一齐啃这个男孩也啃不了 ” 宇文成道:“啃吧 你们两个啃 还可以选部位好的地方下口 ” 另一个护卫道:“那个地方最好呢 ” 宇文成道:“鸡的大腿最好 人的大腿不是也肉多吗 你们两个每人一条大腿怎么么样 ” 两个护卫看看小男孩 就闭上眼咬着牙 脸朝上犹豫了一会 齐道:“好吧 为了能活着回到青州 只有这样了 ”瞬间一个猛看着小男孩的尸体 无奈的吹出一口气 恶狠狠道:“只有如此了 啃吧 我啃左边这条腿 你啃右边这条吧 ” 另一个护卫道:“要啃 确实不好下口 怎么啃 我们两个爬上一人一条吗 ” 宇文成道:“你们不会劈开一人一条 ” 两个护卫齐道:“也是 宇文大人 今天跟着你宇文大人要吃人肉了 ” 宇文成道:“这能怪谁 如果你们的本领个个都能和黑衣魔女那样 我还用出此下策吗 ” 其中一个护卫道:“如果我们那样 你还能到背离山去受到黑衣魔女那样的宽待吗 我们就早把红秀女打败了 还用去找黑衣魔女 ” 宇文成道:“不说那些废话了 你们不啃我可饿了 ”说着 宇文成就把小女孩的大腿部分的裤子撕开 爬上嘴就啃起來 狠狠地咬了一口 咬下來 就在那里嚼着吃 便道:“好吃 比想象的好吃多了 ” 两个护卫一看 也连忙各自把小男孩的大腿裤子撕开 也各自爬上咬下一口 坐在那里吃 你看看此时三个官差在那里吃人肉 一口接一口 还那里再能看出这是三个人的样子 就如三个野兽三个饿狼差不多 宇文成和两个护卫 坐在地上大口小口的吃人肉 看上去人肉在他们嘴里是那样的好吃 三人互相看着吃了一会 差不多吃饱了 其中一个吃的快的护卫打嗝了 道:“好了 差不多了 饱了 想不到这么不难吃 ” 宇文成道:“这下知道好吃了吧 ”说着 也打嗝了 另一个护卫一看他们要吃饱了 就赶快赶急吃 生怕二人要启程他再吃不饱 看上去就如狼一样狼吞虎咽 一会儿也打嗝了 宇文成道:“好了 也差不多了 走 咱们去找水喝 吃了这么多又害渴了 ” 于是 三个官差又匆忙去找水 找到水后又灌了个够 这下感到充的慌了 于是宇文成道:“头一回吃人肉 却又吃得这么饱 真想不通 那些要饿死的人不会也吃人肉吗 怎么还能造反自寻死路 ” 其中一个护卫道:“嗨 他们就是沒有尝到人肉好吃的味道 尝到了一定也会吃 ” “傻子 全是些傻子 把这些傻子杀净了就对了 元帅杀这些傻子真英明 ”宇文成道 另一个护卫道:“元帅也是被这些傻子逼的 你不杀这些傻子 这些傻子就会杀你 我们在这些傻子眼里快成仇人了 元帅能放着这些仇人不杀吗 ” 宇文成道:“说得对 这些傻子 杀之不多 红秀女算这些傻子中的精的了 死活不投降我们官军 知道投降了也沒有好果子吃 我看红秀女比黑衣魔女这个老傻子精 ” 其中一个护卫道:“你根据什么这样说 ” 宇文成道:“我们对黑衣魔女好话说尽 就是希望把她说的晕头转向 你想 事成之后 等灭了红秀女 把洪家庄夷为平地 元帅还会留着这么一个大患在胶东吗 会让她把我们杀这些傻子的事都传到武林中去吗 只有让她死了才能让她闭嘴 只有让魔道统统死了才能让他们彻底全部都闭嘴 ” 另一个护卫道:“黑衣魔女和魔道如此了得 谁能有这个能耐让他们死 ” 宇文成道:“正因为了得更会死的痛快 不痛快让他们反应过來好反受其害 等打败洪家庄 元帅一顿庆功酒他们还能不喝 只要他们一被麻翻 爱怎么杀就怎么杀 到那时 可就只有我们的选择沒有他们活着的分了 元帅再为朝廷除此一患 岂不是又是大功奇功一件 还用因为无法让朝廷答应元帅对他们的许愿封赏 再让他们起反心不成 如其这样 不如早绝后患 你认为这点元帅会想不到吗 元帅比我们可精明多了 ” 两个护卫道:“说的有理 看來黑衣魔女就是个头号的大傻瓜 ”“宇文大人 那你在背离山怎么与他们的交情就象真的一样 ” 宇文成道:“这你们就不懂了吧 这就是元帅的高明 启用我宇文成 让我们去假戏真唱 我们不真唱能骗过黑衣魔女这个大傻瓜吗 这个大傻瓜 虽然是个大傻瓜 却也沒傻到那种程度 还是得让我费了不少心力 还好 现在终于让她信任我们了 终于沒有辱元帅的使命 ” 正文 五百八十三回:吃人官差见魔头 两个护卫道:“原來是这样 ”“有道理 ” “好了 咱们不说这些了 趁着吃饱了喝足了 就赶快上路吧 好赶快赶到青州向元帅复命 ” 于是 吃死人肉喝脏水 吃饱了喝足了的三人 又上了路 一路上 三个人就这样饿了吃人肉 渴了找水不管脏水好水 见了水就喝 终于靠步行也到了青州 一到青州 还沒到青州城东门门口 三个人的模样看上去都变了样 都变得不象他们三个人了 都把认识他们三个人的那些守青州东门的官兵和明将好一个惊 就见他们的样子 简直就象三个小落魄鬼 脸上灰不溜秋的 却在他们三人身上又透着野气 有些官兵将军忍不住问:“宇文大人 你们三人怎么都变成这幅模样了 怎么看起來人不象人鬼不象鬼 象逃难的百姓却又透着野气 象落魄的小鬼却又脸上一片杀气 ” 宇文成道:“别提了 老子这番是受苦受罪了 靠扮成这样才回來的 ” 明将道:“感情你们这是扮成的呀 我怎么感到象真的一样 难道就这模样还用扮吗 ” 宇文成道:“你爱怎么看就怎么看 随你的便 我现在沒有时间与你磨牙 沒有时间与你瞎扯淡 我有紧要的大事要赶快去见元帅 好了 别啰嗦了 快开门 ” 明将道:“出使了一趟背离山还用这么牛皮 又不光你自己 你才是副使 还有马文成马大人呢 哎 对了 马文成马大人怎么不见了 怎么光回來你宇文里 还只回來两个护卫 那三个呢 你们是不是假的 怎么人数不对 ” 宇文成道:“瞎眼了 不会看看老子的模样 ” 明将道:“看到了 來了三个小鬼 这是宇文里吗 马文成马大人呢 ” “他 ”宇文成道:“不是马文成是马文里 宇文成才是我 他 马文里 草包一个 早死了 早死在野外了 连尸体也沒有人给他收了 又赔上了三位护卫大人的性命 跟着草包死了道是可惜 不提了 我要赶快去见元帅了 快开门 ” 明将道:“如此不是差点把你二人弄混了吗 原來你是马文里不是马文成 ” 宇文成道:“胡扯 你怎么听三不听四给我改了姓 我姓宇文 叫成 明白吗 ” 明将道:“明白了 你姓宇文叫成 宇文叫成 ” “沒有功夫在这跟你闲扯了 我要见元帅了 快开门 ” 明将道:“你用什么证明你不是假的宇文成 ” 宇文成道:“元帅的两个护卫可以证明 ” 两个护卫连忙道:“我是元帅的护卫侯景虎 我是元帅的护卫何展飞 ” 明将道:“你们两个也和小鬼似的谁能证明你们 ” 沒有办法 宇文成拿出腰牌 道:“看到了吧 元帅亲自发给我的腰牌 ” 明将见到柳升的腰牌 道:“宇文大人你早拿出腰牌不就好了 现在是非常时刻 元帅说了 认牌不认人 切莫见怪 ” 宇文成道:“放你娘的臭屁 少说好话 快开门 ” 明将立刻下令开了城门 宇文成三人立刻进了青州东门 明将道:“非常时刻 请宇文大人体谅海涵 我们奉元帅之命 不得不如此 ” 宇文成道:“沒有功夫和你们闲扯了 走了 要去见元帅了 ”说完 就不敢停留 立刻向柳升按在青州的元帅行署奔來 明将看着他们的背影 道:“牛皮什么呀 出使了一趟背离山魔道 还用回來这么牛皮 沒看看自己模样和小鬼一样 见了元帅就不会吓着元帅 ” 宇文成小跑似的來到柳升的元帅府 通报了柳升 被魔头元帅柳升立刻传进帅堂 宇文成一进帅堂 见元帅柳升坐在元帅虎椅上 看上去满脸威严 正用一副锐利的目光看着他 宇文成两腿一软 一下子向前 双膝跪在柳升面前 诚惶诚恐道:“参军宇文成出使背离山魔道 不辱元帅使命 已经完成元帅交给的使命 顺利安全的归來 特來参见元帅 向元帅复命 ”说完 叩头一叩到底 柳升瞅瞅宇文成 嘴里明显的把牙一咬 立刻愤怒厉声道:“宇文成 你该当何罪 ” 宇文成大惊 感到意外 立刻抬起头來 惊恐万状的看看元帅 见元帅确实雷霆万丈 不由吓的惶恐道:“不知小的何罪之有 请元帅千万息雷霆之怒明示 ” 柳升道:“你好大胆 你怎么敢这么晚才回來 如此慢的速度 什么样的军机大事还不被你给耽误了 你是蚂蚁 还会走吗 到背离山多少路程 你走了多少天 你看看你现在的这幅样子 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怎么出使了一次背离山还能变成和小鬼一样 难道背离山魔道都是鬼地吗 ” 宇文成被柳升怒不可遏的样子吓傻了 道:“是 ”又反应过來 赶急道:“不是 这是有原因的 ” 柳升道:“什么原因会把你变成小鬼 从实招來 ” 宇文成心道:“我成犯人了 还从实招來 看來现在元帅就是把我当成犯人看待了 ”于是 更是吃惊 惊得面如摸了灰的白纸 不住的叩头道:“元 元帅 请元帅息怒 请元帅息雷霆之怒 请元帅听我把话说端详说明原因说明白了再杀宇文成不迟 ” 柳升道:“讲 什么原因 竟敢当儿戏贻误军机 去干什么去了 是不是游山玩水了 山东这里很好玩是吧 都玩成小鬼了 ” 宇文成道:“元帅呀 我这次到背离山 那里还敢游山玩水 不游山玩水都差点把命搭上 要是游山玩水命早搭上了 那里还能回來再见到元帅 我这次实在是拿着命才回來的 一路上 要是我也和马大人一样 也早就送了性命了 还那里能回來把黑衣魔女给元帅的信回來呈给元帅呢 ” 柳升道:“你手里还有黑衣魔女写给本帅的信 你看看这是什么 ” 说着 柳升从桌案上扔下一封信 正文 五百八十四回:魔头愤怒打鬼差 宇文成慌忙爬过去拾起來一看 不由大惊失色 道:“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那个马文里还沒有死 或者是假的吗 ” 柳升道:“马文里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你对马文里下毒手想害死马文里 ” 宇文成连忙惊恐万状的摆手道:“不 不不不 不是这样的 元帅 不是这样的 你听我说 听我解释 ” 柳升道:“你不害马文里 为什么还用解释 ” 宇文成连忙打自己嘴巴 道:“我 我 我这张嘴 是怎么说的 说慌嘴了 怎么能这么说 元帅 不 不是这样的 元帅听我说 ” 柳升更加愤怒 道:“为你的嘴和我说了实话是吧 自己打的不够重是吧 來人 给我掌宇文成二十个嘴巴 务必要让他说实话 马文里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他有嫉妒之心故意陷害马文里 ” 于是 行刑的官兵上來不由分说 把宇文成的两只手一搬 就照着宇文成的嘴巴擅起耳光來 柳升道:“轻了 对如此险恶之人 即将砍了之人 狠擅 擅开他的嘴 让他说实话 ” 宇文成见说 连忙连想也不想了的高叫道:“元帅 我说实话 我说实话 ” 柳升已经被腾飞虎何慧尔两个人骗的在洪家庄吃了大亏 因此 见到撒谎之人格外痛恨 咬牙切齿声音如杀牛道:“好 让他讲 快说实话 ” 宇文里用手轻轻按按嘴 一按特别疼 就心里又委屈又难受 不由两眼落泪道:“元帅 你要听我说实话吗 ”嘴疼声音特别小 又是掉着泪说的 柳升道:“难道你还敢说假话骗我吗 ” 宇文成道:“不 不敢 元帅要听我说实话再别打我了 这么样我一说话都嘴疼 再打就不敢说了 ” 柳升道:“好 你一定要说实话 否则 不但打嘴 我还要把你拖出去砍了 ” 宇文成道:“知道 我说 元帅 难道马大人回來了吗 ” 柳升道:“明知故问 看來我还打轻了 來啊 再???????” 宇文成连忙摆手 嘴也不怕疼了 连忙道:“元帅 先别打 我还沒说明白 你看看我这也有的这封信 ” 柳升连忙道:“先别打 我看看他有什么信 ”说完 看着于文成 道:“你有什么信 快拿出來我看 ” 宇文成慌忙撕开自己的衣袖 从里面取出一封信來 慌忙呈给中军 中军又呈给柳升 柳升拆开信一看 见这不是同捡到的那封信一样的吗 再一看感到不对 好似那里少了什么 又感到笔迹有些出入 就又道:“把那封信拿过來我再看看 ” 于是 中军又立刻把那封信呈给柳升 柳升反复对比 见宇文成的这封信少了两个字 却文字苍劲有力 就不由看看宇文成 宇文成又吓得掉泪 柳升道:“这封信是黑衣魔女亲自交给你的吗 ” 宇文成道:“是 元帅 确实是黑衣魔女亲自交给我的 为了安全万无一失 被我缝在衣袖里面 ” 柳升道:“如此说來 看來那一封信就是假的 可是假的为什么会只差两个字而内容完全一样呢 ” 宇文成道:“马大人手里也有一封 也是这样的内容 黑衣魔女怕出现什么意外 让我和马大人分开两路 我和马大人手里各有一封这样的信 ” 柳升道:“你确信那封就是马文里手里的那封吗 ” 宇文成道:“我沒看到 但黑衣魔女说内容一样 字数不一样 为的是区分开这两封信她好心里有数 ” 柳升道:“招啊 这个老女人老谋深算 她就料想会是这个结果 如此说來 那封信一定就是有人模仿 不会就这么巧只一封就被我们捡到了 一定会有很多封都撒到很多地方去了 看來我们与魔道的联合一定再不是什么秘密了 一定江湖武林都知道了 怕是这又是这个老女人要的结果吧 可恨 真是可恨 哼 ” 宇文成被柳升给自语糊涂了 看着柳升一言不敢发 生怕再说错了话惹怒元帅 柳升再看看宇文成 面上表情略缓和了些 道:“你说说 马文里是怎么回事 ” 宇文成道:“我不知道马大人到底是真死了还是假死了 ”说着 又反应过來感到不对 又自语道:“不对呀 如果马文里是假的 难道三个护卫于大明李静飞敬尚明也是假的 不可能啊 一定是死了 人被杀的那样还能不死再活过來吗 就是活过來还能早回來吗 ”说着又反应过來 慌忙道:“元帅 先别打 听我把话说完 ” 柳升已经沒有先前的那么愤怒了 可能也知道打屈了宇文成 道:“讲 ” 宇文成道:“元帅 我和马大人在离开背离山魔道的时候 黑衣魔女确实只给元帅写了两封信 一封在马大人手里 一封在我的手里 若那封信不是马大人手里的那封 难道黑衣魔女还能再给元帅写了第三封信不成吗 如果不象 也一定就和元帅说的那样 一定是别人拿了马大人的那封信模仿了很多封 这封就是他们模仿的其中一封 ” 柳升道:“如此说來 难道这就是马文里已经被武林中有人杀死了吗 ” 宇文成道:“元帅 若我也和马大人那样 我也回不來了 也就再见不到元帅了 马大人从背离山半夜和三个护卫出來后 大模大样的往回走 被武林什么人已经杀死在半路上了 和他一起元帅排去的三个护卫于大明李静飞敬尚明也被杀死了 小的从背离山半夜出來 先找个地方躲起來换上老百姓衣裳 再丢掉马 让两个护卫把武器找个地方藏起來 扮成逃难的百姓 一路上靠步行这才回來见到了元帅 ” 柳升道:“探子捡回信來都好多天了 这么长时间你们一路上是吃什么回來的 怎么会变成这样 ” 宇文成道:“害饿了 就啃死人肉 渴了 就不管脏水还是什么水 只要见到水就喝 所以这才能回來见到元帅 把信和黑衣魔女的情况都告诉元帅 ” 柳升道:“怪不得你们象落魄的小鬼一样 原來是啃死人肉啃的 人肉好吃吗 ” 正文 五百八十五回:魔头推广死人肉 宇文成不知道元帅问这话的意思 有些难以启齿 不敢说 就犹豫道:“这 那 怎么 不知元帅想听我怎么回答 ” 柳升见宇文成的嘴都打肿了 打的已经沒有半点自主力了 那嘴想说又不敢说 看上去还很疼 就有些过意不去 道:“别害怕 别多心 我的意思是 如果好吃 再军粮急忙运不上來的时候 我们不妨在全军推广 这样也比沒有军粮吃强 这样也不会因为行军战线拉的过长运粮困难而贻误战机 宇文成 如此说來鉴于你这方面的发现 算你大功一件 ” 宇文成听到元帅说大功一件 也不由有些心动立功心切 不由忘乎所以的來了兴致 忽然激情勃勃信誓旦旦 又嘴疼 用手捂着嘴 虽然说话费力 却声音低也很痛快道:“元帅 死人肉不吃不知道 一吃吓一跳 原來这么好吃 连两个护卫侯景虎何展飞都觉着好吃 坐在地上大口小口吃 一顿每人捞到一条小男孩大腿坐着吃饱了 都撑得打嗝 连说真好吃 ” 柳升见宇文成说的这么象真的一样又不大相信 就连忙把那两个护卫侯景虎何展飞传进來 两个护卫进來参见了元帅后 柳升一看那两个护卫也吃人肉吃的和小鬼似的 就道:“死人肉好吃吗 ” 两个护卫见宇文成被打肿了嘴 就互相对视了一下 都被柳升猛然这样问的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 都脸上害怕的充满了苦笑 一个个要说好吃 又怕自己也被打成和宇文成这样 要说不好吃 自己却又是靠吃死人肉回來的 从良心上说确实好吃 于是就在那里犹豫 不知道要选择怎样回答 嘴发急的在动 却发不出声音 柳升道:“难道你们吃死人肉吃的都吃成了哑巴 嘴干嘛呀不会说话 要让军士给你两个帮帮忙吗 ” 两个护卫吓的连忙跪下叩头 齐道:“请元帅息怒 请元帅息怒 ” 柳升道:“这不会说话 为什么不说话 只嘴动 却沒有声音 是不是要戏弄本帅 ” 两个护卫连忙叩头如捣蒜道:“不是的 不是的 ” 柳升道:“讲 回答本帅的话 ” 两个护卫怕说死人肉好吃元帅从今以后看不起他 会对他们有不好的印象看法 嘴又动了好几回 又要想说不敢说 最后都低着头再不敢抬起來了 这下连嘴动也看不到了 却宇文成在那里发急了 忍着疼道:“二位大人 咱可要有良心啊 可要从实向元帅说啊 到底死人肉好不好吃 元帅还要在全军推广当军粮 ” 两个护卫一听这话 恍然大悟心里有底了 其中的侯景虎连忙抬起头來禀报帅道:“禀报元帅 死人肉不吃不知道 ” 柳升道:“难道还能一吃吓一跳 能那么好吃吗 ” 侯景虎道:“元帅 确实吃起來味道感觉挺好 一路上我们每人吃了好几个小孩 宇文大人还专门吃小女孩 ” 柳升道:“何展飞 你怎么不说话 确实是这样吗 ” 何展飞道:“元帅 确实是这样 确实死人肉好吃 确实就如元帅之言 死人肉不吃不知道 一吃吓一跳的好吃 ” 柳升道:“原來果真是这样 这样就好了 太好了 这样就再不怕军粮运输困难了 可以值得在全军军粮困难时推广了 ” 于是 在永乐扫北中 官兵吃死人肉 这又成了永乐扫北诸多奇闻中的一大闻所未闻的奇闻 而官兵元帅柳升推广人肉这更成了奇闻中奇闻 由于吃死人肉受到魔头元帅柳升的推广 和由于宇文成柳升都说死人肉不吃不知道 一吃吓一跳 因此 后來一些杀人杀疯狂了变成野兽的官兵 都想着吃死人肉尝尝吓一跳的感觉和滋味 把人 把小孩 把姑娘刚杀死 趁着热 就啃肉 大开膛吃五脏 看看这些官兵 再那里象些人 嘴里啃刚被杀死的人肉啃的啷啷着血 有的啃活人 有的在那里吃心吃人肝肺 那分明就如野兽沒有分别了 还有的啃着人肉嚎叫道:“真好吃 跟着柳元帅什么也能捞着吃 ” 因此 在永乐扫北中 有的官兵吃死人肉 也不知是柳升真下的令 还是自己自发的吃 这都形成了一个事实 就是屠村的官兵吃人肉 所以柳升在永乐扫北中 不但成了个下令屠村的魔鬼元帅 而且下令吃人肉 又成了后來被人普遍认为的魔头元帅和柳魔头 当然 柳升的这个称号 也都是魔鬼官差宇文成的功劳 自然柳升要酬劳这个有功劳的魔鬼官差了 于是 柳升看着被他打肿了嘴的宇文成 道:“宇文参军 给你记上大功一件 ” 宇文成道:“谢元帅栽培 ” 柳升道:“黑衣魔女果真拿住红秀女白金娥了吗 ” 宇文成道:“千真万确 元帅 我亲自看见的 若我们再去晚了一步 黑衣魔女就把红秀女白金娥一个五马分尸 一个千刀万剐了 我们沒有让他们那样做 就是想请求元帅发落 ” 柳升道:“当今山东 自唐赛儿反叛造反以來 已经混乱不堪 山东所大一个地方 出了反贼 再就是那些以往驯滂不轨的江湖武林 以往你争我杀让世道不得太平 如今在这样的情况下 反贼红秀女白金娥 说不定正是他们关注的焦点 如此稍有不慎 都会随时被他们救走 因此 对红秀女白金娥这样的反贼之首 不宜留着 当早处死为妙 今日若不是你嘴被擅成这样 应当还有你再返背离山见黑衣魔女 但鉴于你嘴已经这样 你的样子又有些象小鬼 再去见黑衣魔女 恐有失官兵形象 你下去歇息吧 本帅自当另安排人选出使背离山 速将红秀女白金娥首级拿來 ” 宇文成道:“元帅 我对背离山已经熟悉情况 还是我去吧 ” 柳升道:“好了 你不要认为本帅帐下沒有能人 本帅帐下能人济济 本帅为了万无一失 也要给黑衣魔女一个回敬 本帅要多路委派 也不差你一个了 本帅帐下比你有能力的人多的是 本帅主意已定 下去吧 ” 宇文成见说 只好道:“是 小的谨遵元帅吩咐 ” 正文 五百八十六回:英雄首级侠女泪 宇文成退下去后 因为宇文成回來的时间较迟 因此柳升怕再耽搁时间久了出现意外 就立刻排出五路密探 都拿着一样内容的信 立刻启程 吩咐他们不管怎样 不管用什么办法 只要能到背离山把信交给黑衣魔女就是大功一件 若再将红秀女白金娥的首级拿回來者 更是奇功大功一件 五路密探接到柳升的帅令后 各自都把自己进行了不同的打扮 为了安全起见 各自自己选择时间 不定时的以各种形式出了青州城 上路向背离山进发 看着五路密探纷纷离开青州后 柳升感到仍然还不放心 为了这次万无一失的取到红秀女白金娥首级 他思忖再三 又排出五路密探 这五路密探 仍然拿着同样他写给黑衣魔女的信 各自以各自的打扮形式 陆续又出了青州城 上路仍然向背离山进发 在柳升此时的心里 他心道:“这次他就不信 他十面撒网 八方捕鱼 还能再让红秀女白金娥不死 还能沒有一网捕到鱼的 他这次一定要万无一失的取下红秀女白金娥这两个女匪首的项上人头 ”在他的心里 他认为:“只要他能把信把命令送到背离山魔道黑衣魔女的手里 那么无论如何 红秀女白金娥都必然就会死路一条 这是毫无置疑的 ”因此 他信心十足的看到最后一位密探出了青州城 便回到元帅府 向虎椅上一坐 松了一口气 道:“好了 这会好了 红秀女必死无疑了 看來我灭洪家庄 杀净山东的反贼就在眼前了 只要红秀女白金娥的项上人头一到 我就马上帅令三军 亲自去剿灭洪家庄 平息山东贼乱 哼 哼哼哼 这真是叫什么來着 这真是叫踏破铁鞋无觅处 得來全不费工夫 山重水复疑无路 柳暗花明又一村 沒想到黑衣魔女这个武林败类得來的又是如此的容易 这真是天助我 天在助本帅也 哼 哼哼哼 总算要看到头了 哼 红秀女 白金娥 只可惜了 本帅不能在你们活着时羞辱你们 这也是一大遗憾呀 沒办法了 等本帅灭了洪家庄 武林 我再一个个的收拾你们这些乱匪 ” 数日來 紫衣女侠一直都半夜等待着师傅孤独师太睡了后 到外面观察注视背离山魔道和背离山周围的情况 猛庄三杰因为在紫衣女侠出來之前就进了背离山 所以沒有被紫衣女侠发现 因此 紫衣女侠借着月光忽然看清了悬挂在背离山魔道第五关的三个人头是猛庄三杰的首级后 不由感到奇怪 惊讶 而心里不由纳闷道:“这不是我看到在洪家庄大拼杀中的三个人吗 这不是猛庄的三杰吗 这不是我看到率领杀官兵队伍血战官兵的猛庄三杰吗 他们的首级为什么会忽然被挂在这里呢 他们什么时候死了呢 这一定是猛庄三位英雄好汉到魔道來救红秀女白金娥遭遇到了不测吧 若不是这样 洪家庄离着背离山这么远 猛庄三位英雄好汉的首级怎么会被挂在这里呢 ” 看着猛庄三杰的首级 紫衣女侠再回顾起她看到猛庄三杰杀官兵的场面 看到杀官兵如此英勇的猛庄三兄弟 如今首级却悬挂在魔道 紫衣女侠不由泪下 不由落泪道:“魔道 黑衣魔女 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正义侠义侠肝义肠的猛庄三杰 你们还有点良知和人性吗 猛庄的三位兄弟 他们用他们的生命 拯救过多少平民百姓 又用自己勇猛不怕死的胆略打败打垮过多少屠村的官军 又杀了多少屠村的官军将军 你们这样对待这三位英雄豪杰 你们不怕受到天谴吗 你们就不怕武林都痛恨你们的倒行逆施吗 ” 看着猛庄三杰的首级看了一会 紫衣女侠真想着上去把三位英雄豪杰的首级取下來 让三位英雄豪杰得到安息 可是紫衣女侠又是个能分出轻重的人 她知道现在红秀女和白金娥还都在魔道背离山沒有救出來 她知道她如果现在把猛庄三位好汉的首级取走 恐怕就会惊动黑衣魔女 本來 若是猛庄三位豪杰是來救红秀女白金娥的 就已经有可能惊动了黑衣魔女 有可能已经引起黑衣魔女对红秀女白金娥看押的异常警觉和重视 已经更给救红秀女白金娥增加了难度 如今她再把首级取走 这样会不会更引起黑衣魔女的警觉重视和做出过激的行为呢 会不会让奸诈的黑衣魔女为了放心安全起见对红秀女白金娥下毒手呢 考虑再三 为了不打草惊蛇 不惊动黑衣魔女对红秀女白金娥做出过激的行为 紫衣女侠还是沒有轻举妄动 还是流着泪 看着猛庄三杰的首级 离开了背离山 回到石洞 天还不亮 白仁杰仍然等待在那里要听紫衣小妹这次出去带回來的消息 紫衣女侠一进來就轻轻叹气 白仁杰道:“小妹 情况有变化吗 不好吗 是不不好 ” 紫衣女侠道:“以往杀官兵的猛庄三杰 在背离山遭到了不测 他们的首级被悬挂在背离山第五关上 今天我看清楚了 就是他们三人 ” 白仁杰一阵子感到心里不好受 难过道:“他们一定是到背离山去救红师姐和金娥的 猛庄的三位哥哥 我和他们刚认识不久 怎么又会这样了呢 ”说着 白仁杰又不由的泪下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 别难过 现在不是我们难过的时候 ” 白仁杰道:“小妹 你等着 我去把三位哥哥的首级取下來 找个地方安葬了三位哥哥 这样我心里才好受 ”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 要是好取的话 我早就取了 白哥哥 你仔细想想 现在红师姐和金娥都在魔道黑衣魔女的手上 我们去贸然把首级取下來 这样会不会惊动黑衣魔女对红师姐和金娥做出过激的行动呢 ” 白仁杰道:“小妹 你是说去取下首级黑衣魔女会杀了红师姐和小妹吗 ” 紫衣女侠道:“不排除这种可能 对黑衣魔女这样奸诈凶狠的恶魔來说 我们不怕一万 就怕万一 万一我们这样做 促使黑衣魔女这样做了 我们能后悔回來吗 猛庄的三位英雄豪杰已经死了 人死不能复生 我们还要先为现在还活着的红师姐和小妹多想想啊 多想想她们的安全 这样 我们才不会后悔 白哥哥 你难道不知道吗 红秀女不能死 小妹也不能死 他们现在就是我们胶东百姓的支柱 她们若是死了 这个世道不是更成了散沙 胶东不是更乱了吗 ” 白仁杰道:“小妹 你说的很对 你很有远见 我都听你的 你说怎么办咱们就怎么办 ”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 明天晚上 我再到背离山到魔道去看看有什么变化 我们尽量早找到救红师姐和小妹下手的机会 去早把红师姐和小妹救出來 ” 白仁杰道:“小妹 金娥和红师姐的事 就让你费心了 ”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 不要这样说 小妹在这之前 也已经在江湖上救过很多人 只不过这会难了点 难 就是再难 我也要救 我凌云子涵更要救 ” 白仁杰道:“小妹 你真好 辛苦你了 明天晚上我和你一块去吧 ” 正文 五百八十七回:柔弱侠女豪杰泪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 若是你跟着去了 师傅再起來忽然叫我们 谁來应付师傅 ” 白仁杰道:“还有红女嘛 ”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 两码事 师傅要是只听到红女的声音 而听不到我们两个任何一个人的声音 她会起疑心出來看的 再说红女的应变能力那有哥哥灵活 这样 既是我们两个人都去了 但如果担心怕被师傅发现破绽 也不能全心全意了 白哥哥 你认为这样行吗 让师傅发现了我们再就沒有机会出去了 ” 白仁杰道:“如此说这样确实不行 那还是只有辛苦小妹你自己一个人了 ” 紫衣女侠道:“只要白哥哥在家里我不用担心白哥哥的应变能力 这样我的心里就会是轻松的 就会全心全意去应对一切的 这样也会随心所欲不会感到累的 只要我们先保住了不让师傅发现看出破绽來 我们的心里就会沒有更多的压力 不用担心以后会沒有机会去救人 这样 我的身上也会感到轻松的 就会全心全意的去寻找抓准机会去救人 要是被师傅发现了看出破绽來 我们再连出去的机会也沒有了 更不用说要去救人了 这方面 请白哥哥想想那方面更重要 ” 白仁杰道:“小妹 我知道 只要你一说 我一切都明白了 我听小妹的 好 我再继续在家里应变孤独师太 这个老怪物 要是她不这样也支持咱多好 ”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 小声点 天快亮了 她别醒了听到 我们赶快装作睡觉 别让她起來看出來 ” 白仁杰道:“好 小妹 ” 于是 紫衣女侠赶急就与白哥哥一起装作睡觉 天亮了 孤独师太起來后 一从石室出來 就愤怒道:“两个老不死的 我让他们逍遥 到现在了 我看看他该怎么办 哼 我就不信他会见死不救 哼 ” 说着 大声道:“小妮子 昨夜干什么了 怎么还沒起來 不吃饭了 快做饭 我今天要早出去 那三个人死的可惜 却死在了魔道 ” 紫衣女侠赶急装作才睡醒样子的起來 道:“师傅 你说的是什么三人死在魔道 ” 孤独师太道:“别多问 沒有你的事 自己去寻死的人你有必要多问吗 哼 不自量力 黑衣魔女岂是官兵可比 告诉你 现在世道纷乱 并不是你们可以左右管得了的事情 就连师傅也无法插手了的世道 你和小杰最好在家里安分点 什么也不要想 听明白了吗 ” 紫衣女侠道:“师傅 我听明白了 ” 孤独师太道:“还不赶快做饭 我要早出去 ” 紫衣女侠匆忙和红女把早饭做好 孤独师太匆忙吃了些早饭 道:“我出去 不一定什么时候会随时回來的 你们最好都不要离开半步 只要我回來 看到谁不在 离开半步 哼 休怪我不认人 哼 ”说完 出山洞 顷刻间消失了踪迹 孤独师太虽然瞬间消失了踪迹 但师傅是不是已经离去 紫衣女侠不敢确定 师傅來去不定的性格已经在她的心里留下恐怖难以消失的烙印和恐惧的阴影 让她一见到师傅就余悸未消 于是 孤独师太去后 她默默的 连话也不敢说 白仁杰道:“好几天了 这个老怪物也不出去 今天终于出去了 今日可要清闲清闲了 小妹 你怎么会有这么个师傅 纯是怪物一个 还有凶巴巴的不讲理 就好象谁该他二百吊钱 ” 紫衣女侠赶快紧张指指洞外 小声道:“白哥哥 别万一师傅再沒有离开 小声点 先别说 ” 白仁杰道:“小妹 你怎么能怕她怕成这样 ” 紫衣女侠落泪道:“从小就这样 白哥哥 你别说了 ” 看到紫衣小妹掉泪 白仁杰也心软了 道:“小妹 好 我不说了 我再不说了 小妹 你别难过 有我 小妹 我终有一天要带你离开这个鬼地方的 离开她 看她再对你这样凶 ”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 ????????”再只掉泪 而不说话 白仁杰知道紫衣小妹心里非常难过 再不说了 就看着落泪的紫衣女侠 心里异常不好受 眼里也不由的滴出泪 泪不由的沿着一张充满豪气的脸滚滚而下 流了一会泪 紫衣女侠看到白哥哥也跟着她流泪 就先擦擦自己的泪 再给白哥哥擦擦泪 白仁杰一下子抓住紫衣女侠给他擦泪的手 猛然把两只手紧紧地叠握着紫衣女侠的手 又一下子拉倒自己的胸口 双手把紫衣女侠的手捂在自己的胸口 昂着头 泪禁不住的从豪杰的脸上滚滚而下 一字一句无法控制道:“小妹 你让我心疼 我的心里好疼 好难受 ”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 别难过 我遇见白哥哥 白哥哥就是我最大的安慰 这个世上 我遇见白哥哥 这是我的幸福 白哥哥 我们不想这个了 我累了 我要睡觉了 白哥哥也睡吧 我知道白哥哥晚上也沒有睡觉 ” 白仁杰道:“好 小妹 你睡吧 我要守护着你 看着小妹睡觉 ”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也睡 我们都睡 我累了 白哥哥又怎不么会不累呢 ” 白仁杰道:“让小妹这样累 都是这个老妖婆 孤独师太 怎么世上会有这样的人 ”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 睡吧 ” 一上午 白仁杰坐在紫衣女侠身边 打着盹 陪着紫衣女侠睡了一上午觉 中午因为孤独师太沒有回來 所以打盹醒过來的白仁杰看着紫衣小妹睡得这样香 就沒有让红女叫醒紫衣小妹起來吃饭 自已也不吃午饭 仍然陪着紫衣小妹打盹 半下午 紫衣女侠才睡醒了 起來 听到白哥哥也沒有吃午饭 紫衣女侠就安慰着白哥哥吃了一些饭 二人刚吃完饭 孤独师太就回來了 一进洞 就气愤道:“悠忽吧 两个老不死的 不用指望着我 哼 不管了 我再不出去了 看看两个老东西怎么办 光让他们一起逍遥 哼 ” 正文 五百八十八回:一片顾虑豪侠心 紫衣女侠赶快迎上來道:“师傅 您回來了 ” 孤独师太道:“沒看到 还用问 沒看到好好睁眼看看 看到了就不要说废话 沒心思和你瞎啰嗦 ” 紫衣女侠道:“师傅 为什么生这么大气 有什么事就交给徒弟吧 徒弟给你去办 ” 孤独师太看看紫衣女侠 道:“你 就凭你 你能办了吗 你少管 不该你管的事 少问 一边子去 别烦我 看到你我就心烦 ” 紫衣女侠再默默的不说话了 白仁杰终于忍不住看不上眼了 道:“孤独师太 你就是正南八北的一个不知道好歹的鸟人 你看看你象个什么人 ” 孤独师太道:“沒有理会你这个缺心眼的 少烦我 管好了小妮子 或者让小妮子管好你 ” 说完 自己进了石室 狠狠关上了石门 白仁杰看到石门被关上 道:“这种人 简直就和我以前活着的啊娘一个娘生的一样 一个娘也不能生的这样象 看到她你就知道我娘了 小妹 你看到了吧 我娘以前活着时就这样凶 幸亏我不是生了和你这样的性格 再幸亏我那时小 不过我们也真巧了 我以前有个这样的娘 你就有个这样的师傅 小妹 你不感到这是一种天生的安排吗 天生安排我们是一对 ” 紫衣女侠摆摆手 小声道:“白哥哥 别说了 ” 白仁杰再看看紫衣女侠 嘴要说了好几说 又终于忍住了 却眼里憋出泪來 道:“好 小妹 我不说了 我不说了 ” 紫衣女侠上來拉着白哥哥的手 道:“好哥哥 我知道你 往后如果我们能在一起 我一定要让白哥哥说个够 补回來 ” 白仁杰也拉住紫衣小妹的手 忍着泪道:“小妹 以后我一定让你天天开心 ” 紫衣女侠感激的看着白哥哥 点点头 小声而充满毅力道:“嗡 我相信白哥哥 ” 白仁杰一把把紫衣小妹搂在怀里 落泪 小声 竭力的让自己小声 而控制住自己道:“好了 小妹 咱们不难过了 好了 小妹 别难过 ” 紫衣女侠小声道:“不难过 白哥哥 我不难过 有这样好的白哥哥在我身边 我怎么会难过 ” 白仁杰道:“小妹 我真的很疼你 我从心里头疼你 你让我心疼 小妹 你就是我这个世上最疼的人 ”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 你也是 你也是我这个世上最疼的人 小妹也每时每刻都把白哥哥放在心里面 永远心里都有白哥哥 ” 白仁杰道:“小妹 你太好了 你是这个世上最好的人 最让我心里放不下的人 ”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 你在小妹的心里也是这样的 白哥哥 我要和红女赶快去做饭了 晚了别让师傅出來不乐意 ” 白仁杰道:“好 小妹 咱们一起做 我也动手 ” 紫衣女侠激动的看着白仁杰点点头 晚饭后 直到孤独师太几乎半夜才睡了后 紫衣女侠这才得以从山洞里出來 紫衣女侠飞出跌岩的山峰 飞奔在空中 空中 挂在高空的明月 用洁白的月光 半圆的脸庞见证着这位胶东侠女 如银的月光 正在努力的给女侠开阔着视野 月光中 大地上的景象 不断的历历在目 同时 也把这位侠女的形象 照向了大地 尽管侠女的飞行速度相当的快 可是 谁会保证地面上的高手 或者也在高空飞行行走的高手不会随着月光发现侠女的身影呢 一边飞行 紫衣女侠一边犹豫 她想 今晚上月光这样强烈 她到背离山 能便于她隐身去观察情况吗 倘若她一旦被发现 会不会打草惊蛇 会不会给红秀女和金娥带來杀身之祸呢 倘若如此 她如何再回去见她的白哥哥呢 她天天夜里出來 都出來些什么 不出來还能会什么样的结果 因此 紫衣女侠心里的心情更沉重了 向前飞 她心乱如麻 不知道今天晚上出來应该怎么办 转眼 背离山第五关就在前面的下面了 紫衣女侠道:“我还是先看看魔道关卡的情况吧 看看魔道现在有什么变化 ” 于是 停下身 将身子隐在云中 向下一看 只见悬在高杆上猛庄三杰的三个头更加明显了 范一虎 范一豹 范一狮 三颗英雄头 那一颗头不能让人心碎 紫衣女侠轻轻叹了一口气 咬咬牙 道:“猛庄的三位豪杰 原谅我现在不能把你们的头取回去让你们安息 我怕我取回你们的头 高杆上再挂上你们生前肯定不希望看到不想着看到的红秀女白金娥的头 请三位英雄豪杰原谅我不能这样做 ” 看着猛庄三位英雄豪杰的头 观察了一会魔道背离山的动静 见魔道背离山静悄悄的 紫衣女侠想着下去再看看红秀女白金娥的情况 却又在强烈的月光下 怕下去被黑衣魔女看到 因此思忖再三 还是沒有下去 又到背离山周围飞了一圈 见背离山周围静悄悄的再沒有什么动静 见天又时候不早了 就只好再心里十分不安的向后返 回來把情况向白哥哥说了一遍 白仁杰道:“小妹 我们再这样等着 红师姐和金娥会不会有危险 ”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 我想 如果仍然这样平静的话 只要沒有人去惊动黑衣魔女 如果沒有魔头元帅柳升的书信到背离山 黑衣魔女是不会随便对红师姐和金娥动手的 黑衣魔女为了讨好魔头元帅柳升 在这方面一定会等着听从柳升的安排的和号令的 只是让我担心的是 就目前的情况來看 尽管柳升就是知道了背离山上的情况 但是也要派人到背离山送信 我担心 这样下去久了 我们又沒有办法对背离山白天黑夜全天的监控 我就怕万一那天有柳升的信使到了背离山 那时 红师姐和金娥就会很危险的 ” 正文 五百八十九回:义士义举感侠女 白仁杰道:“那该怎么办呢 这样下去 早晚会有这一天的 ”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 我明天晚上 说什么也到背离山去赶快掌握情况 掌握情况后好早下手把红师姐和金娥小妹救出來 ” 白仁杰道:“好 小妹 辛苦你了 麻烦你了 金娥一辈子不会忘记有你这样一个好嫂嫂的 ”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 瞧你说的 还沒到这一天呢 你现在这样说 多让人不好意思 ” 白仁杰道:“这是迟早的 小妹 你就是 我白仁杰一定会一辈子非你不娶的 只有你才是金娥的真嫂嫂 ” 紫衣女侠道:“有白哥哥的这番话 我就是死了也值了 也不虚过此生了 ” 白仁杰道:“小妹 千万不要这样说 我们会一辈子永远在一起的 谁也不会死的 一定都会一辈子不弃不离的 ” 紫衣女侠道:“好 白哥哥 但愿我们一辈子都如此 ” 第二天 孤独师太果然一天再沒有出去 又一个人在石室练功到半夜 这才再沒有动静了 紫衣女侠听到石室再沒有声音了 估计师傅可能睡下了 可能睡着了 这才紧紧握着一直不放心的白哥哥手道:“白哥哥 可能师傅已经睡了 我去了 ” 白仁杰道:“都半夜多了 小妹 你要千万小心 万一这个时候黑衣魔女再睡醒了 你要自己小心些 ” 紫衣女侠道:“沒事 白哥哥 我会的 ” 说完 紫衣女侠松开白仁杰的手 飞身出了山洞 紫衣女侠心急如焚的向背离山飞來 因为今日出來的晚 因此紫衣女侠一出來就很着急 就想着赶快到背离山去 好尽量让自己天亮前有更多的时间 进魔道背离山打探现在红秀女白金娥的情况 她想 现在黑衣魔女经过猛庄三位英雄到背离山去救人 会不会已经将红秀女白金娥转移了看押地方呢 会不会看押的更严谨了呢 今天晚上她必须都要把弄清楚 弄清楚后 这下毫不迟疑的下手 赶快在柳升排出的信使到达背离山之前把人救出來 可是 当她心急火燎还沒赶到背离山第五关的时候 老远就看到背离山第五关上都是一片光亮 灯笼火把都亮了 照的背离山第五关在夜间一片通明 于是紫衣女侠感到奇怪 心道:“莫非背离山又出现什么事情了 莫非又有人來救人了 若非如此 背离山第五关如何会忽然一片火光灯光呢 如此又怎么会不惊动黑衣魔女和整个的魔道呢 看來今天晚上要去夜探魔道的打算又要落空了 于是 紫衣女侠赶到心里不是个好受的滋味 心里又着急又不好受 因为她隐隐约约的已经能猜测到 魔到背离山第五关忽然出现这种情况 看看魔道背离山第五关又并沒有混乱 这一定又有武林豪杰或者要到背离山去救人 而已经遭到了不测 于是 心里不好受间 紫衣女侠心道:“今日尽管已经不能到背离山魔道去探看情况了 但是 一定要弄明白背离山第五关是怎么回事 ” 心里想着 紫衣女侠就悄悄靠近了背离山第五关上空 因为地面上有灯光和火光 地面上的人又都被地面上发生的一切把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况且有灯光火光晚上向外看本身也不好看 因此也沒有人注意到空中 紫衣女侠从空中向下望 首先很显眼的 但见下面魔道第五关一片火光中 挂着猛庄三杰首级的三根杆子却忽然只剩了两根在那里站着 顺着杆子再一看 那一根倒在地上 倒在地上的那根杆子的一头 却还有一个人紧紧的抱着杆子的大头 紫衣女侠借着火光一看 这不是杀官兵队伍中的禹村二吉的禹小吉吗 再看看禹小吉的旁边又躺着一个鲜血喷了一地的汉子 紫衣女侠心里一震 不由道:“这不是禹村二吉的禹大吉吗 ” 于是紫衣女侠难过道:“二位豪杰 凌云子涵來迟了一步 白哥哥说禹村二吉和猛庄三杰已经结成生死兄弟 看來禹村的二位壮士 就是要來给猛庄的三位义士收首级入土为安的 二位英雄豪杰 二位义士 为了义字 而不顾自己的性命都要这样做 而我被人以往称为紫衣女侠的凌云子涵 要救红姑娘红秀女 白哥哥的小妹白金娥 却瞻前顾后顾虑重重 我还是凌云子涵吗 我一定要把红秀女白金娥救出來 今天晚上已经再无法到背离山魔道了 明天晚上 我一定要去 一定要去把一切都探看明白 ” 吕洞宾撒的帖子 果真沒有白撒 虽然沒有让四大猛兽中计到浑天山去 却让一些武林豪杰纷纷向浑天山聚拢 一路上 众武林豪杰纷纷碰头相聚 一边谈论当今的世道和现在天下武林的形势 一边结队成群向浑天山行进 去无影看着众豪杰纷纷向浑天山聚拢 不由道:“看來现在确实世道已经到了非常的抉择时期了 不可犹豫了 ”就想着先跟着这些豪杰到浑天山去看看 却在这时 就见有四根闪电猛然落到地上 瞬间四根闪电一下子变成四个人 在空中行于云中的去无影就想看看这忽然如此奇迹般出现的四个人是谁 却四个人看上去都是八仙的打扮 于是去无影心道:“难道这就是红义道人说的扬州八仙的老四仙吗 看四人出现显身的样子 确实不寻常 ” 于是 就隐在云中 要看个分明 却在这时 猛然看到扬州老四仙的张果老猛然挥双掌 瞬间双掌出來寒风 武林豪杰纷纷倒地而死 吕洞宾就忽然口里向外喷气 众豪杰迎气而倒 汉钟离就大吼 众豪杰迎着吼声倒地 铁拐李就拿着一个破锄头飞舞 众豪杰迎着破锄头血花飞溅 去无影不由的都被这突然杀人场面吓傻了 道:“难道这就是扬州八仙中的老四仙吗 怎么杀起天下豪杰來了 怎么还会用风 用气 用吼杀人 还用破锄头杀人 这是什么扬州八仙的老四仙 怎么看着象传说的寒风刀吼破天一根气呢 于是 惊的不由的身上一颤 几乎要魂不附体了 就在那里不敢轻举妄动了 生怕一旦不小心被这四个扬州老四仙看到再上來杀他 正文 五百九十回:仙衣猛兽的残忍 将武林豪杰都杀死后 张果老道:“哼 我再让他们聚会 到阎王殿上和阎王聚会吧 让他们还沒到浑天山 就变成第二个云山 ” 汉钟离道:“过瘾 太痛快了 我们杀人别人买张 今天的人不过不多 这才碰到两帮 又人这么少不够塞牙缝的 ” 拿着破锄头的铁拐李 转着圈看着那些被杀死的天下豪杰 腿并沒有瘸 却走路还很溜到 道:“这次都死了 我们光顾下手了 我们扬州八仙是不都杀人杀忘了 这次沒有一个活的了 ” 吕洞宾道:“沒有就沒有 反正我们每次都留了 也够了 足可以证明我们就是扬州八仙要为何仙姑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报仇雪恨就够了 ” 在空中吓的要掉了魂的去无影都听糊涂了 心道:“难道扬州老四仙杀了人后 还要留下活口证明是他们杀的吗 难道这果真就是扬州老四仙为死了的四仙在报仇 在惩罚武林泄愤吗 ”可又感到奇怪 感到扬州老四仙怎么会长的这幅模样呢 怎么会张果老汉钟离象葫芦 铁拐李象猴子呢 再说这个铁拐李也并不是象传说中的一个瘸子 再说杀人还会象传说中的四大猛兽杀人的方法一样吗 于是就不由道:“怪 奇怪 怪啊 难道铁拐李就拿着一根破锄头当铁拐吗 难道张果老是个葫芦头吗 难道汉钟离也是个葫芦头吗 而且又是个倒把葫芦头吗 怎么我看着象传说中的吼破天呢 怪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难道四大猛兽会打扮成扬州八仙吗 闻所未闻啊 可从來沒听说过啊 若非如此 扬州八仙为什么又杀起好人了來了 果真好人坏人不分了呢 ” 却在这时 那个象猴子的铁拐李道:“大哥二哥三哥 走 咱们再去杀 再变个方向 咱们來个四面开花 让那四个东西只见到人被杀 却掌握不住我们的行踪 摸不着我们的规律 ” 张果老道:“吼吼吼 小四说的对 这就对了 就这样办了 小四的这个办法确实就是好 ” 于是 四个扬州老四仙忽然又是四根闪光 转眼又不见了踪迹 去无影道:“他们的行动道是还蛮迅速的吗 只可惜了 我去无影是谁 因为个子小杀人的本事沒有 可追踪的本事还是有的 你们行的快 又怎比得我追的快 我要看看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看分明你们的真面目 ” 于是 去无影就象尾巴一样紧跟着在后面保持一定距离跟着前面的四个人 前面的四个人向北飞了一会 又看到地面上有人向东走 汉钟离道:“大哥 下面又有武林怪物向东走 可能他们又要到浑天山去 我们不如下去杀了 这下我们也到浑天山 把蓝飞天这个老混蛋先宰了 看再让他发坏要找我们报仇 ” 张果老道:“我何尝不想着这样做 可是 你得问问小四 这样可不可以 ” 铁拐李道:“幸亏我们这次沒有留下活口 要不你们这样说话 岂不让活口听出來我们是谁吗 ” 张果老道:“还不就这样才随便了一点 好了 铁拐李 我们再都注意就是了 都要称呼扬州八仙的名字 ” 汉钟离道:“怎么都说一大地去了 下面的杀不杀 去不去浑天山 铁拐李 你说话 ” 铁拐李道:“我何尝不想着这下亲自去给蓝飞天这个抗杀的老混蛋把头扭下來 可是 你们忘了吗 我们要先干什么吗 ” 汉钟离道:“那下面的人杀不杀 ” 铁拐李道:“已经走过了 就是不杀了 换个地方杀 这样就能牵住扬州八仙的鼻子走 还让他摸不着我们到底在那里 ” 汉钟离道:“好 那就这样 ” 说着话 又向北飞了不知多少路程 下面又有武林中的人向东南走 铁拐李道:“这些可以见阎王了 ” 汉钟离立刻高兴道:“好來 走 张果老 吕洞宾 下去杀 ” 铁拐李道:“这下说话要小心 要留两个活口 ” 张果老汉钟离齐道:“好來 ”就一齐大叫道:“杀啊 给何仙姑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报仇雪恨的时候到了 ” 于是 四人一齐扑倒地面 转眼间 地面上的英雄豪杰 在死面前 那里还有还手的机会 纷纷倒地惨死 这种杀人死人的场面都惊的去无影目瞪口呆 不由**失魄道:“这就是四大猛兽 从來还沒有看到杀人这样痛快的 怪不得云山的飞云掌门都被四大猛兽杀了呢 如此 怕是飞云天掌门也不是他们的对手啊 怎么世上会有杀人这么高明的人 太可怕了 我一定不能让他们发现 发现了我怕是就沒命了 ” 只在瞬间 一群武林豪杰 差不多有十七八人 再沒有一个站着的了 不是口吐血抽蓄而死 就是头破血流而死 再有的就是被剑砍死的 铁拐李道:“好了 何仙姑 曹国舅 韩湘子 蓝采和 今天我铁拐李和张果老吕洞宾汉钟离又给你们报仇雪恨了 你们就安息吧 ” 说着 就一挥手 道:“走 再去找 ” 于是 四人又都一齐飞起來 汉钟离首先忍不住笑道:“铁拐李 真有你的 你说这话怎么能憋住笑 我都要憋不住了 要不是赶快飞起來就笑出來了 你确定有活口吗 ” 铁拐李道:“两个 不信我们藏在云中看看 ” 汉钟离道:“好 ” 于是 四人便藏在云中 向下观看着 却一会工夫 就见地面上果然有两个身上满是血迹的人十分吃力的爬起來 他们互相看看还沒有死的对方 其中一人不由落泪道:“看來都死了 就剩我们二人了 ” 另一个首先爬到一个人的身边 放声大哭 道:“师傅 师傅啊 一下子抱住一个人大哭 被抱住的这个人嘴上挂着血丝 面色铁青 那一个人也爬过來 道:“怎么会这样 难道果真是扬州八仙下的毒手吗 ” 正文 五百九十一回:认清八仙是猛兽 那个抱着师傅的人大哭道:“扬州八仙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们 难道让我们到浑天山是个陷阱吗 扬州八仙 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我不报 我就不是人 ” 说完 又大哭 铁拐李看看汉钟离 道:“汉钟离 怎么样 ” 汉钟离道:“知道 又是你留的活口 对吧 我说的沒错吧 ” 铁拐李道:“你们捞着人光顾杀 连正经的事都忘了 如此江湖上怎么能恨扬州八仙呢 如此我们杀人怎么能让别人买张呢 ” 张果老道:“好了好了 看來以后留活口的事就得你铁拐李 非你莫属了 ” 吕洞宾道:“你们是只看到其一 而不知道其二 ” 张果老道:“吕洞宾 你说说 还有什么其二 ” 吕洞宾道:“你们再稍待一会就知道其二了 ” 铁拐李道:“我明白了 吕洞宾也一定留着两个活口 只是还沒有醒过來而已 ” 吕洞宾微微笑了笑 道:“估摸着时候应该差不多了吧 ” 汉钟离道:“醒的这么慢 能听到我们说我们是扬州八仙吗 ” 吕洞宾冷笑道:“别忘了我们在到地上杀他们的时候都说什么了 而我们身上穿的又是什么 如此 他们再不知道我们是谁还有脑子吗 ” 铁拐李道:“不错 他们会知道的 ” 正说着 忽然地面上被杀在地上的武林豪杰中 果然又爬着坐起两个人 两个人坐起來 看看躺在地上的豪杰尸体 再看看先会醒过來的两个正在放声大哭的人 不由也嚎啕大哭 其中一人哭罢 咬牙切齿道:“扬州八仙 你们好狠毒 蓝飞天 你不是说扬州八仙也在浑天山吗 为什么会在这里杀人 难道让我们到浑天山这是个陷阱吗 难道故意让扬州八仙在路上截着杀人吗 上天 怎么会这样 这是个什么世道 连扬州八仙都与四大猛兽一样了 不分好坏了 见着武林就开杀戒了 唉 可悲啊 可悲 世道 这样不更成了四大猛兽与魔道黑衣魔女的世道天下了吗 ” 吕洞宾道:“沒错吧 ” 张果老道:“太好了 这就是我们希望看到的效果 ” 汉钟离道:“好了 我知道了 吕洞宾铁拐李都有心 下会看我汉钟离也留下两个活口给你们看看 看看本天留的活口会怎么样 我们也在那里等着看他们醒來的热闹 怎么样 ” 张果老道:“好 汉钟离 下会咱两个每人留两个了 看看咱们留的他们会说什么 ” 汉钟离道:“好 那就这样说定了 走 再去找人 我都发急了 要等不及了 ” 铁拐李道:“好 这会咱们再变变位置 咱们再向西去杀 杀了西面 咱们在直接向东 给他來个晕头转向 ” 张果老道:“铁拐李 真有你的 好 那就这样办了 走 再去杀 ” 于是 四个人就空中瞬间而逝 看着四大猛兽瞬间远去的四根光影 去无影道:“四大猛兽这不是在故意陷害扬州八仙吧 如此扬州八仙不就惨了吗 武林中的人如此都会把他们当成仇人 而四大猛兽如此陷害扬州八仙 必然到头來不会放过扬州八仙 怎么办 还是先继续跟踪四大猛兽看看 我也好顺便分分四大猛兽那个是那个 哼 想逃开我去无影的视线 猛兽 沒门 我去无影來也 ” 说着 去无影就跟在后面 继续与四大猛兽保持着距离 从云中继续跟踪四大猛兽 一边跟踪 去无影一边区分四大猛兽所扮演的角色道:“那两个葫芦头中被称作张果老的那个葫芦头 一定就是寒风刀了 他用手用风杀人 肯定是 又听说吼破天和寒风刀的头倒过來了 以往我都不知道怎么还能倒过來 今天我知道了 肯定那个身上背着葫芦被称为汉钟离的那个葫芦头 不正和寒风刀的头倒过來了一样吗 不正是和吼破天一个葫芦把朝上 一个葫芦把朝下 太有意思了 那么这两个人肯定一个是寒风刀一个就是吼破天了 剩了两个吕洞宾和铁拐李 都说飞天小圣象个猴子 既然那两个是寒风刀和吼破天 这个象猴子的也一定就是飞天小圣了 那么那个被称作吕洞宾的就是邪蛇一根气了 怪不得这个铁拐李拿着一根破锄把呢 原來他们是在假扮扬州八仙 可张果老怎么又沒骑驴 是不是他们此时把张果老的驴给忘了 ” 其实四大猛兽并沒有忘 特别象飞天小圣这样心眼多而又心细的人 这个怎么会忘了呢 这件事在他的心里始终都沒有忘 自从大哥寒风刀把那头肯放皮的驴杀了以后 所到之处 他们为了扮演扬州八仙真实 还真想再找一头驴 可是在这兵荒马乱的岁月 人都要不大多了 找一头驴那更是不容易 找來找去 他们也沒找到 却只找到的牛还有几头 马也不稀奇 可就是再沒有驴 最后 四大猛兽也找撒气了 找不着就再不找了 看看杀人时寒风刀不骑驴 别人也把他们当成扬州八仙了 几乎沒有人质疑他们还少了一头驴 因此 他们一看效果还不错 也就再不去费心思找驴了 况且沒有驴 他们行动起來还更方便 一样可以达到所要的效果 如此谁还要再要驴去自找这份麻烦呢 所以假扬州八仙张果老在最后的杀人的旅途中就不骑驴了 只要有心细的人 尽管沒有看到过扬州八仙 但也仍然会看出破绽來 可是在那样一个灾星遍地 野兽四处横行的岁月里 人的生命都不知道什么时候都会结束 又那有人去动脑子呢 还是头脑发热 听到打雷就下雨 看到刮风就下雨 看到阴天就下雨的人多 因此 四大猛兽都能蒙混过关了 向前跟踪了又跟长的一段路程 前面的四大猛兽又看到地面上的人了 四大猛兽又立刻向地面扑去 去无影再看看地面上是些什么人 一看让他不由大惊 正文 五百九十二回:纸驴忽然调方向 只见地面上 这那里是些武林中人 而是一些流浪逃难的百姓 就见四大猛兽一齐呼啦啦落到逃难的百姓面前 一阵子手舞足蹈喷气吼叫 挥舞锄头 大小男女逃难的百姓竟然再沒有一个逃过劫难的 见逃难的百姓都死了 杀人杀忘了的吼破天忽然想起自己忘了留活口 便笑道:“嘿嘿 这是些百姓 不留 这次不算 下次碰到武林中人在留 ” 飞天小圣道:“其实汉钟离不说我也知道会是这样的 ” 吼破天道:“铁拐李 你真聪明 ” 飞天小圣道:“既然如此 我们不宜久留 走 赶快在这方向杀几次武林怪物马上离开这里 ” 寒风刀道:“好 杀人吗 就是要迅速 不能拖泥带水 速战速决才是我们的特点吗 ” 吼破天道:“这样太过瘾了 人随便杀 杀了还要别人买帐 这个买卖太划算了 吼吼吼 铁拐李 都是你的好主意 本來我们要记到魔道黑衣魔女的头上 现在又记到扬州八仙的头上了 ” 飞天小圣道:“谁叫扬州八仙是倒霉鬼呢 谁叫扬州八仙的汉钟离是大哥的仇人呢 自然要如此了 ” 寒风刀道:“铁拐李说的对 我们这样就对了 我们要除掉扬州八仙的四个老怪物 就要先折腾死他们 ” 飞天小圣道:“这叫猫要吃老鼠先玩老鼠 有意思吧 ” 吼破天道:“吼吼吼 谁说沒有意思 真有你的 小四 不 小铁 这会你的注意确实让人痛快 从來沒有这样痛快过 杀了人根本再什么也不用考虑 只管放开手脚去杀就行了 而且杀的越多效果还越好 还越达到目的了 ” 寒风刀道:“好了 小铁这是沒说的绝顶聪明 但愿我们能早杀到浑天山去 早杀了蓝飞天和扬州八仙的四个老东西 除去后患 以雪我心头之恨 ” 飞天小圣道:“大哥说的对 我们的最终目的就是要除掉那四个扬州的老怪物 根除我们四人的天敌 大哥 二哥 三哥 咱们再去继续捎带那些该死鬼 走 事不宜迟 ” 吼破天道:“好來 小铁 这下看我的 看我留活口 ” 寒风刀道:“哈 太好了 又找回从前的我们來了 我们四人又进入了从前的状态了 又和从前一样了 完全沒有隔阂了 不象在索山那样了 索山锁山 真要把我们锁住了 差点把我们锁住忘了要杀人了 几乎锁的我们忘了要干什么了 哼 我们再决不会那样了 连那些尼姑都对我们不安好心 更何况这个世上的人了 更不会安好心了 赶快去杀就对了 老三 不 老吕洞宾 你怎么不说话 ” 一根气道:“既然我们现在都醒悟过來 铁拐李的办法又确实让我们很得力 我还能再有什么可说的呢 但愿我们四人一起 有朝一日能够早已除掉被我们折腾的已经半死不活面目全非的扬州的四个怪物 让他们早已到阎王那里聚会当真八仙 为大哥彻底除去这块心病心腹大患 ” 寒风刀道:“说的好 走 咱们现在就是要事不宜迟 要赶快继续去杀那些该死的武林东西 ” 于是 四大猛兽又飞起來 到空中继续寻找下一个要杀的目标 扬州八仙的张果老得了高人赠送的纸驴后 与吕洞宾汉钟离铁拐李 四仙在空中一聚齐后 先有张果老的纸驴在空中迈开脚步 驮着张果老向前飞行 吕洞宾跟在后面 其次就是汉钟离和铁拐李 四人随着纸驴向前走了一会 吕洞宾道:“我们要寻找四大猛兽 现在同样与四大猛兽都可以在空中行走 遇到碰到一起的可能性不是沒有 因此我们随时都要有与四大猛兽相遇的心理准备 ” 张果老道:“说的极是 我们要寻找四大猛兽 首先要把相遇的这一刻都在心里做好准备 ” 铁拐李道:“我已经铁下心來 就等着遇到四大猛兽相遇的这一刻了 好早以为曹国舅报仇雪恨 ” 汉钟离道:“四大猛兽就是人间的畜生 我从骨子里已经都恨不能立刻找到他们了 早以为蓝采和报仇雪恨 ” 铁拐李道:“我们这样向前走 现在四大猛兽在那里 四大猛兽以往行动迅速 飘忽不定 倘若他们再到一个什么山上 再同在索山那样藏起來 我们又怎么能够找到他们呢 ” 吕洞宾道:“不会 这次四大猛兽从索山出來 扮成我们的模样 四处杀人 目的就是要嫁祸给我们 我敢断定 他们此时此刻 一定不会闲着 一定正在什么地方杀人 ” 铁拐李道:“可是我们现在连个方向也沒有 如果他们向北我们向南 岂不是南辕北辙了吗 ” 吕洞宾道:“不会 我就不信 四大猛兽不是要杀人吗 只要他们在杀人 我们就会找到他们杀人的行踪 ” 张果老道:“说的对 我们留心向下看 还会找不到他们杀人的行踪 ” 吕洞宾道:“我们现在都一齐留心向下看 一边走一边看 多留心地面 ” 却扬州八仙尽管向下留心地面不断的观看 却在空中行走了好些时候 也沒有看到地面上有被四大猛兽杀死的人 于是吕洞宾道:“难道四大猛兽现在会沒有杀人 不会吧 他们扮作我们的模样目的是什么 不就是杀人嫁祸给我们吗 ” 张果老道:“四大猛兽不杀人就不叫四大猛兽了 以往他们沒有要嫁祸给我们之前都四处杀人 现在要嫁祸给我们 又怎么有可能不杀呢 我们目前沒有看到他们杀人的场面 只是说明我们所经过的这些地方 已经沒有人可杀 或者四大猛兽不想着在离着他们消失的地方杀人而已 ” 吕洞宾道:“果老说的对 四大猛兽十分奸诈 他们既然有心杀死驴 又沉于水库底 就是不想着暴露他们的行踪 又怎么可能在这里随便杀人呢 现在四大猛兽竟究在什么地方杀人 有待我们去寻找 ” 却在这时 张果老的纸驴忽然调了方向 又调头向北走 纸驴的忽然自己调头 让四仙都感到奇怪和感到吃惊 首先吕洞宾眼前不由一亮道:“驴忽然自己调了方向 会不会驴有感知 知道四大猛兽所在的方向呢 ” 正文 五百九十三回:四仙被迫换衣裳 张果老道:“难道它知道四大猛兽现在所处的位置 ” 吕洞宾道:“我明白了 此驴在生前受到寒风刀的摧残 此驴的灵魂一定知道现在寒风刀在那里 在那个方向 那个位置 看來只要我们跟着它的感觉走 就会找到寒风刀找到四大猛兽 ” 铁拐李也惊讶道:“所言极是 看來此驴的灵魂是对四大猛兽有感知的 我们不妨跟着此驴先找找看看 ” 汉钟离道:“若是如此 这就不是一只单纯可以收缩的纸驴了 必然是一头神驴 我也有这样的预感 不妨跟着它去寻找四大猛兽看看 ” 张果老道:“既然都如此认为 好 那我们就跟着它走 ” 于是 扬州四仙就随着纸驴向北飞行 却向北飞行了一会 神驴又忽然调头向西飞行 向西走了一会 又向南走 向南走了一会 又向东走 铁拐李道:“神驴这不是在领着我们转圈吗 ” 吕洞宾诧异道:“此驴若是神驴 怎么会这样呢 难道是不想着让我们找到四大猛兽吗 ” 张果老道:“不可能啊 它沒有道理让我们这样啊 若它有灵性 就不会这样 若它沒有灵性 更不会随意的转方向带着我们转圈 难道是我们现在与四大猛兽相遇会凶多吉少吗 ” 吕洞宾道:“如果不是这样 只能说明一样 就是四大猛兽杀人的位置和方向正在不断的变化 神驴带着我们画的这个圈 正是四大猛兽杀人变换位置方向的规律 四大猛兽在转大圈 而神驴带着我们在转小圈 ” 铁拐李道:“这说明四大猛兽的行动相当迅速 比我们走得快 ” 吕洞宾道:“确实这样 这个圈就说明了问題 再者 当初我在跟踪四大猛兽的时候 仅仅只回了一趟浑天山 就失去了四大猛兽的行踪 从这方面看 四大猛兽确实是在这方面是好毫不犹豫的迅速的 ” 张果老道:“如此说 我们靠神驴是找不到四大猛兽的 ” 吕洞宾道:“靠神驴 只能指明暂时的方向 可是要紧紧的抓住四大猛兽 还要靠我们的思维和速度 如果我们的速度沒有四大猛兽快 我们就是选对了方向和路径 也是无法追上四大猛兽的 ” 张果老若有所多思的道:“如果四大猛兽的方向是变化的 我们确实轻易不容易找到他们 但是 如果我们守株待兔 以逸待劳 这样或许会是更好的办法 ” 吕洞宾道:“果老的意思是 我们选择好了方向和位置 然后在那里守候 等待四大猛兽出现自己送上门來 ” 张果老道:“你们想想 这样会不会更容易找到四大猛兽 ” 吕洞宾道:“要让四大猛兽自己送上门來 还有个与果老的办法相结合的办法 ” 张果老道:“你的意思是 四大猛兽不是见人见到武林的人就杀吗 我们也扮成武林中的人 吸引让四大猛兽來杀 这样就可以避免即是我们找到了四大猛兽 因为四大猛兽先发现了我们而藏起來与我们失之交臂的可能吗 ” 吕洞宾道:“这样 我们尽管把自己置于明处 但是 是极容易找到四大猛兽的 ” 张果老道:“我们不妨先这样做 我们与四大猛兽的相遇 就从身手本领上來比较 已经不存在明处和暗处了 存在的只是能不能交手和敢不敢交手了 不存在在暗处可以一招置对方于死地的可能了 只能存在高低较量优劣胜负的可能了 如果扮演江湖中人 还会有可能起到麻痹四大猛兽的效果 ” 吕洞宾道:“果老说的极是 我们不妨先这样试试 ” 铁拐李汉钟离也一直赞成这样道:“好 ” 于是 扬州四仙 就从空中下來 到一个村子里 从被屠村被杀的百姓中各自找了一些外套衣服换上 把自己原來衣服抱起來包好 背到身上 张果老就把纸驴折叠起來 再放进了衣袋 四人又把头整理了一番 整理的不再是道士头了 一看就知道这是四个江湖中的人物了 四人打扮停当 从村里出來 吕洞宾道:“这里的村庄真悲惨 我们看到的十有**都这样了 太悲惨了 ” 张果老道:“朝廷要让这方人不存在 能有什么办法 自然是不是我们江湖中人能管得了的 先不去说这些了 找到四大猛兽再说 如果四大猛兽忽然就在我们面前 我们能对付住四大猛兽 铲除四大猛兽 能够安全离开山东 也是不错的了 ” 吕洞宾道:“就当前的形势來看 已经再不容我们犹豫了 我们虽然沒有十足的把握对付四大猛兽 但是我们必须要有十足的信心 我们要从信心上先胜四大猛兽一筹 四大猛兽现在不是害怕我们吗 而我们不是要找到四大猛兽吗 我们首先要继续的从心理上打垮四大猛兽 还未交手 就要继续先让四大猛兽从心理上垮下來 这样才有可能战败铲除四大猛兽 ” 张果老道:“说的对 我们就要这样想 就要时刻想到 我们的仇敌不死 我们就是白活着 那怕与我们的仇敌同归于尽 也说明我们沒有白活 ” 铁拐李道:“说的好 反正他们年轻的四个已经都不存在了 剩下我们四个本身已经也是多余的了 我们四个 再怎么能够被称为八仙 我们只要能为他们四个报了仇 即是死了 兴许这也是我们最好的归宿 ” 张果老感到铁拐李说的有些悲壮 不由落泪道:“相当初 我们八人來到山东 要兴致勃勃的到崂山去一起铲除四大猛兽 然后再到蓬莱去拜见前八仙 那时 我们八人就是完完整整的八仙 谁会看到我们不说我们就是八仙 可是 自从他们四人都去了之后 我们孤零零的四个人去了蓬莱 又有谁说我们就是八仙 思想起來 思想起他们四个 思想到过去 好不让人心疼好不让人难过 为什么天再不成就我们扬州八仙 一不小心一个闪失 就会让我们骨肉分离 ” 听到果老的话 吕洞宾不由的再一次想起了扬州三神殿神明的话來了 也落泪道:“或许是 世上只有一个八仙 那就是蓬莱八仙 而我们扬州八仙 注定就会如此 注定就会融入到前面八仙的传说中 而人们只知道前面的八仙 而不知道我们八人也曾经八仙过 也曾经一度走过八仙的路程 ” 正文 五百九十四回:四仙过夜忆四仙 神驴带着扬州四仙向北腾空飞驰 乘着夜色 披星戴月 不知飞行了多长时间 忽然向地面上落去 吕洞宾道:“可能四大猛兽就在下面 ” 张果老道:“下去看看 ” 于是 四仙瞬间从空中随着神驴落在地上 却四仙所落的地方 月光下 但见尽而是横七竖八的躺着满地的尸体 吕洞宾看看这些尸体都静静的躺在地上 再看看四周沒有半点动静 吕洞宾道:“难道四大猛兽会就在周围吗 这些人就是被四大猛兽杀死的吗 ” 张果老道:“我们不妨先看看这些人的被杀死的特征 是不是和云山的一样 再看看他们死多长时间了 ” 吕洞宾覆下身去 蹲着借着月光仔细观看这些被杀死的人的特征 这些人无疑身边都有不同的兵器 有的手里还拿着兵器 看上去有的是被剑刺死和砍死的 再有的是被什么东西打碎了头死的 吕洞宾心道:“如果这就是四大猛兽杀的人 被剑刺死砍死的 无疑就是拿着剑扮演我的一根气了 如果是被什么打碎了头 那么一定就是扮演铁拐李拿着破锄把的飞天小圣了 但是 难道只有这二人杀的人 就再沒有寒风刀吼破天杀的人吗 ”于是 吕洞宾继续观看 晚上 虽然有月光 却也几乎看不清这些人的脸色 于是 吕洞宾就又观看死者的嘴上有沒有血迹 见有的死者果然嘴上有血迹 血迹摸摸几乎都干了 吕洞宾就断定这些人已经被杀死很长时间了 再按按尸体 尸体也已经僵硬了 凉了 于是吕洞宾就起來身 道:“这些人已经死了很久了 如果这些人是被四大猛兽杀死的话 那么四大猛兽也一定不会在这里了 ” 张果老道:“这会不会就是四大猛兽晚上安身栖身的诡计 这样就会认为我们找到这里 我们会认为四大猛兽不在这里而离开这里了 如此四大猛兽不就会认为晚上睡觉就可以放心安全无忧了吗 ” 吕洞宾道:“说的有道理 我们不妨向四周找找 只要他们在这里 就一定要找到他们 ” 张果老对神驴道:“神驴 既然你带着我们來到了这里 那你再告诉我们 四大猛兽在那里 请带着我们去寻找 ”却神驴又瞅着张果老一点头 张果老道:“四大猛兽在那里 请现在带我们去寻找 ” 神驴就点着头到张果老身边 用脸蹭张果老的胳膊 蹭完了后 就自己飞起來 又落到张果老身前 再蹭张果老的身子 吕洞宾道:“我明白了 四大猛兽一定不在这里 神驴要带着我们飞起來去找 ” 张果老道:“我现在也这样想 ” 吕洞宾道:“可是这样 果老 你不感到奇怪吗 如果是这样 那神驴带着我们落到这里干什么 难道就是让我们看看这些尸体吗 为防万一与四大猛兽失之交臂 我们不妨先到四周寻找寻找 是不是神驴不希望我们与四大猛兽相遇呢 知道我们与四大猛兽相遇后会有一场凶险的血战呢 神驴有可能不希望我们有凶险 ” 张果老道:“极有可能 我们寻找了 若是寻到了正好 寻不到也不后悔 ” 吕洞宾道:“铁拐李 你和果老在这里等着 我和汉钟离去四周找找看看 ” 铁拐李道:“好 你们二人要当心 ” 吕洞宾道:“放心 我们找到他们也不会惊动他们 等到天亮后我们再一起动手 ” 张果老道:“好 你们去吧 ” 于是 吕洞宾和汉钟离就去把四周寻了个遍 也沒有找到四大猛兽的踪迹 就回來 道:“四大猛兽确实沒有在这里 ” 张果老道:“如此 我们还是根据神驴的感觉 继续再去寻找 ” 于是 四仙又都随着神驴飞到空中 仍然是神驴驮着张果老在前 三仙在后 却这会神驴领着他们又向西飞行 向西飞行了一会 神驴又带着他们落到地上 四人到地上一看 地上又是横七竖八的躺着许多尸体 吕洞宾看到尸体和散落在地上的兵器 和一些尸体手里还握着的兵器 不由道:“这又是四大猛兽杀的人 ” 张果老道:“这些人不知死了多久了 ” 吕洞宾再试试尸体 见尸体已经硬尸了 也发凉了 道:“死了也很久了 ” 张果老道:“不会神驴带着我们在向我们玩笑吧 ” 吕洞宾道:“应该不会吧 沒有道理啊 为什么要这样 ” 张果老道:“你不是说有可能不神驴不希望我们找到四大猛兽有一场凶险的恶战吗 ” 吕洞宾道:“难道果真会如此吗 ” 张果老道:“不排除有这样的可能 可为什么神驴会只带着我们找到四大猛兽杀人的现场 和被杀死的尸体 而找不到四大猛兽 难道果真不是这样吗 ” 吕洞宾道:“我们不妨再到周围找找 看这次再能不能找到四大猛兽 ” 张果老道:“好 ” 于是 吕洞宾又和汉钟离找遍了周围所有的地方 却仍然沒有找到四大猛兽的踪迹 回來后 吕洞宾道:“看來确实沒有四大猛兽的踪迹 ” 张果老道:“如此我们就难以靠神驴找到四大猛兽了 ” 吕洞宾看着神驴道:“神驴 你如果不希望我们找到四大猛兽 你就点点头 你要是希望我们找到四大猛兽 你就摇摇头 ” 神驴先点点头 又紧接着摇摇头 吕洞宾道:“神驴不希望我们找到四大猛兽 却又希望我们找到四大猛兽 ” 铁拐李道:“我认为是这样 神驴不希望我们现在找到四大猛兽 而是到时候又希望我们找到四大猛兽 ” 吕洞宾道:“有这个可能 ”然后又对神驴道:“神驴 是这样的吗 如果是 你就点点头 不是 你就摇摇头 ” 神驴点了点头 张果老道:“果然神驴有灵性 ”却在这时 神驴统体忽然变得透明 发光 在夜间闪光 继而变成一片白色 成了一匹夜间闪白光的白驴 张果老惊奇道:“怎么会这样 如此神驴夜间忽然会闪光 我们更不易找到四大猛兽了 如此我们不等着找到四大猛兽 就会先被四大猛兽发现惊动四大猛兽的 ” 正文 五百九十五回:深夜四仙找猛兽 本章节为空章节! 正文 五百九十六回:八仙三次上浑天 吕洞宾道:“看來我们已经再无法夜间寻找四大猛兽了 ” 张果老道:“如果不能夜间这样 我们只有一个办法 只有一个办法可以或许能早些找到四大猛兽了 ” 吕洞宾道:“什么办法 果老的意思莫非是和我想的一样吗 ” 张果老道:“莫非我们想到一起去了 你先说说看 我们是不想到了一起 ” 吕洞宾道:“果老的意思莫非是守株待兔 一不动而等待着制动 ” 张果老道:“看來这个办法现在可行 我们必须要充分分析下一个四大猛兽可能之后将会去那个地方 以此作为目标 四大猛兽有可能还会到那里 到那个方向 我们都好好考虑一下 然后统一意见定下來 然后我们就在那里等待 ” 吕洞宾道:“我们自从离开浑天山以來 屡找四大猛兽不到 四大猛兽好似在与我们捉迷藏一样 又好似在牵着我们的鼻子走 而又让我们抓不着他们的狐狸尾巴 我们动他们也在动 好似我们始终无法掌握他们的规律一般 我估计 四大猛兽在四处杀人之后 认为有足够的可能把我们从浑天山调出來之后 一定会再到浑天山找蓝飞天算账的 如此 若我们今夜悄悄返回浑天山 在那里悄悄隐蔽下來 等待着四大猛兽自投罗网 这样既可以守株待兔以逸待劳 又可以利用浑天山的供给在那里栖身 如此不是一举两得吗 ” 铁拐李道:“原來我们出來这么长时间了 还要再回到浑天山 倘若四大猛兽就是不到浑天山呢 那样我们不是白等了浪费时间吗 ” 吕洞宾道:“四大猛兽杀人曾來就沒有失过手 如今他们认为蓝飞天竟然还活着 认为在蓝飞天身上失了手 简直就是他们的耻辱 特别他们感到蓝飞天现在在武林中的张扬 这更让他们感到不可容忍 尤其蓝飞天又是四大猛兽中的飞天小圣动的手 飞天小圣雪这个耻辱一定会更迫切 一定会在适当的时候 认为时机成熟了 可以有足够的把握再杀上浑天山不会有任何风险的时候 再次杀上浑天山的 飞天小圣知道蓝飞天还活着后 曾经咬牙切齿 说什么也要给蓝飞天把头拧下來 來个身首异处 因此 四大猛兽到浑天山 兴许还会比我们等在别的地方守株待兔要快一些 因此 如果我们要守株待兔 浑天山就是个最好的地方 ” 铁拐李道:“我们被四大猛兽调出來了 我们用不用留下痕迹让四大猛兽发现我们出來了 已经离开浑天山了 ” 吕洞宾道:“四大猛兽诡计多端 尤其飞天小圣更是机灵得很 如果我们故意留下痕迹被他们看出來 反而会弄巧成拙 如果我们不留痕迹 让四大猛兽捉摸不透 特别要让诡计多端的飞天小圣更要捉摸不透 如此就会在飞天小圣认为有理由足够把我们调出來了的情况下 到那时 也就是我们在浑天山与四大猛兽相遇的时候了 我们只要能相遇 无论如何 不管四大猛兽是战还是走 我们都要紧紧咬住他们 决不能让他们走脱 他们一旦走脱 就会象惊弓之鸟 就会一去不返 我们再要找到他们 天地这么大 他们无论再跑到那里 我们再要找到他们 一定就会比登天还难 如果能找到他们的时候 那么也是他们认为有足够的把握胜过我们的时候 所以 这次就是我们唯一有一线希望取胜的机会 如果 我们这次不能在浑天山守株待兔 一旦四大猛兽再杀上浑天山 发现并沒有什么蓝飞天 那么唯一能牵着四大猛兽和飞天小圣鼻子的这条假线就会自动断裂 如此我们再要找四大猛兽 更会象是大海捞针一样 ” 张果老道:“如此说 我们就必须要赶快再回到浑天山 晚了恐四大猛兽去了发现浑天山空空的什么也沒有 根本沒有蓝飞天 等他们一旦走了 再要找到他们 确实非常困难 既然如此 那我们现在就事不宜迟 赶快动身再回到浑天山才是 ” 吕洞宾道:“既然到了这一步 确实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了 我估计着这么长时间了 四大猛兽的飞天小圣应该足以相信已经把我们调出浑天山來了 并且他还相信 我们正在被他有计划的牵着鼻子走 他们在最后消失的地方杀驴 还把驴沉到水库里 这就足以说明了这一点 再看看他们现在杀人的方向和地点位置不断的变化 足见飞天小圣正在有计划有目的的导演这一切 凭着飞天小圣的自信和聪明 他一定会认为他们再次到浑天山杀蓝飞天的时候机会已经到了 成熟了 他们一定会毫不顾忌的迅速到浑天山去速战速决的 四大猛兽以往杀人的特点难道都不是这样吗 ” 张果老道:“好 既然这样 那我们就马上动身 赶快到浑天山 决不能迟疑 ” 吕洞宾道:“果老的驴现在夜里发白闪白光 我们东去会不会惊动四大猛兽暴露我们的意图 ” 张果老道:“那怎么办 ” 吕洞宾道:“驴发白 我们用东西把它变成黑的 我们给它做一件小衣服套在纸驴上 它变大之后 会不会也是黑的 再者 我们现在已经扮成了江湖武林中人物的模样了 应该不会随便让四大猛兽看出我们來 ” 张果老道:“如此这是个好办法 那就这样试试 ” 于是 张果老就从尸体外衣上撕下一块黑布 把纸驴折起來包上黑衣 再向地上一放 果然纸驴就看上去穿了一身黑衣裳一样 再也不发光了 张果老道:“好了 此法可行 ” 于是 四人就地而起 张果老乘着纸驴在前 吕洞宾汉钟离铁拐李在后 纸驴就如认路一样 驮着张果老直向浑天山奔來 扬州八仙连夜回到浑天山 又将浑天山布置准备了一番 只打了一个盹 天就亮了 四仙吃了早饭 就隐匿起來 假扮扬州八仙老四仙四处杀人的四大猛兽 寒风刀吼破天一根气飞天小圣 这四个胶东民间杀人的怪物野兽 在飞天小圣有计划的安排下 紧锣密鼓的正在忙着杀人 忙着要嫁祸于扬州八仙的老四仙 四大猛兽沿着飞天小圣计划的方向 正在寻找下一个目标 四大猛兽向前飞了一段路程 忽然地面上又有一群武林中的人正在向东走 吼破天道:“好了 终于又找到人可杀了 这下看看我留的活口如何 ” 寒风刀道:“我这次也留两个 铁拐李吕洞宾 这次你们两个就看我们的 就不要留了 ” 飞天小圣道:“好 这次就看你们两个的了 ” 正文 五百九十七回:猛**再上浑天 吼破天见说 首先道:“好 就看我的吧 ” 说完 大叫一声 大叫道:“杀啊 为何仙姑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报仇雪恨的时候到了 杀尽这些山东胶东武林怪物 为我们扬州八仙扬眉吐气的时候到了 ” 叫着 直奔地面向这些武林豪杰扑來 寒风刀高叫道:“我张果老來了 何仙姑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 我今天要给你们报仇雪恨了 杀啊 杀尽这些胶东武林怪物 ” 于是 四大猛兽都一呼啦的向地面扑來 在空中跟踪的去无影道:“惨了 这些武林豪杰又惨了 ”就在云中眼巴巴的看着四大猛兽三下五除二 二十几个武林豪杰 在四大猛兽面前顷刻间尸横遍地 头破血流的 身上顶着血窟窿的 嘴里喷血的 脸色发青的 死状惨不忍睹 四大猛兽杀完了人 忽然吼破天道:“完了 杀忘了 沒留 ” 飞天小圣连忙道:“走 有话到空中说 ” 于是 当先飞起來 寒风刀瞅瞅吼破天 沒说什么 也跟着飞起來 一根气对吼破天道:“走吧 ” 于是 吼破天也只好跟着一根气飞起來 四大猛兽都來到空中 飞天小圣对吼破天道:“二哥 你是不想说忘留活口了吧 ” 吼破天道:“确实忘了 一杀就忘了 ” 飞天小圣又对寒风刀道:“大哥呢 ” 寒风刀道:“我沒忘 我们到云里等着看好戏吧 ” 于是四大猛兽就都躲到云里 都向下注视着下面被杀死的武林豪杰的情况 果然一会儿 就见下面横七竖八的尸体中爬起一人 接着又爬起一人 两个人爬在一起就抱头大哭 又一起爬到一具被打碎了头的尸体旁 两个一齐大哭 道:“师傅 徒弟沒有保护好师傅 ”其中一个哭道:“扬州八仙 你们简直就是四个野兽 你们为什么要对天下武林下手 难道何仙姑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是我们杀的吗 你们为什么要对我们下手 你们这就要与蓝飞天一起除掉四大猛兽吗 这不会是你们要向武林下手的陷阱吧 难道我们都上了你们的当了吗 ” 寒风刀瞅瞅飞天小圣 笑道:“怎么样 ” 飞天小圣道:“不错 效果不错 这就是我们要的效果 大哥你知道他们是师兄弟吗 ” 寒风刀道:“我从他们的衣服中区分出來的 ” 飞天小圣道:“咹 大哥 不错 留的好 ”说完 又瞅瞅吼破天 “二哥 下次看你的了 ” 吼破天道:“我的效果一定也不错 你们都瞧好吧 ” 飞天小圣道:“好 但愿效果不错 ” 说完 当先而走 后面三个猛兽也紧跟着 又继续向前飞去 去无影道:“四个沒有人性的猛兽 若我去无影有能耐 我一定会把你们碎尸万段 ” 说话间 就见四个猛兽去远了 去无影又跟着向前飞去 却见四大猛兽又向地面上扑去 去无影道:“可惜了 又有正义的武林豪杰又要惨死在四大猛兽的面前了 ”就有藏到云中 只能眼巴巴的向下看着 四大猛兽又喊又叫的都是和先会一样的话 又都向正在向东走的一群武林豪杰扑去 一落地 只一会儿 就见地上血花飞 声音悲 一阵子风沙四起卷着尘土 就如怒潮的海水在翻滚 吼声 惨叫声 一会儿尘消风沙散 再看看地上 豪杰的尸体横七竖八仍然一片悲惨狼籍 吼破天道:“妥了 走 等着看热闹行了 ” 于是 当先飞起來 四大猛兽都一齐飞起來藏在云中 等了好一会儿 果然地面上尸体中爬起两个人 两个人一爬起來就谩骂不休 大骂道:“蓝飞天 老混蛋 这就是让我们到浑天山一起去剪出四大猛兽的吗 分明是设下陷阱在坑害我们 为什么扬州八仙这四个老混蛋会在路上专门截杀我们 蓝飞天 你不得好死 我们一定饶不了你 一定要把你们的丑恶的行径都告诉天下武林 ” 吼破天对飞天小圣笑道:“怎么样 效果怎么样 ” 飞天小圣道:“现在就是到了我们该去杀死蓝飞天的时候了 让天下的武林 再永远都把这个当成一个迷 永远沒有办法解开这个谜 走 我们到浑天山去杀死蓝飞天这个老混蛋 这也是顺天应意 我们反而在武林面前又做了一大好事了 ” 寒风刀道:“小四 确信现在扬州八仙已经不在浑天山上了吗 ” 飞天小圣道:“应该他们正在被我们牵着鼻子走 正在我们杀人的地方 说不定还在与武林中的一些人发生冲突误会呢 我担心 我们此时不到浑天山來个黑虎掏心先除掉蓝飞天这个老混蛋 怕扬州八仙因为四处与武林发生误会冲突 会再回到浑天山 到那时 我们再要到浑天山上去除掉蓝飞天这个老混蛋恐怕就沒有这么容易了 ” 寒风刀道:“小四 这次千万别再杀不死蓝飞天 如果再杀不死 蓝飞天说不定就会反过來联系黑衣魔女对付我们了 蓝飞天这种人为了达到目的 什么样的事也能干出來 你不看看当初他骂我们挑拨我们的时候 如果这次再杀不死 肯定就会杀疯了 就会杀的象疯狗一样发疯 为了对付我们 谁他都可以去联合 ” 飞天小圣道:“我这次一见到他 首先给他把头掰下來 然后再打碎 我看看他再还能活着否 ” 寒风刀道:“应当这样 对蓝飞天这种抗杀抗死的人 我们不能再讲丝毫的客气了 ” 飞天小圣道:“大哥 现在我们嫁祸给扬州八仙的目的效果已经达到了 走 到浑天山去 趁着扬州八仙还沒有回到浑天山之前 先给他们去捣毁老巢 我再让他们在浑天山聚集武林要铲除我们 我今天就让浑天山变成第二个云山 ” 吼破天道:“如此感情极好 这样就对了 这样又可以象在云山那样捞着那么多武林群猪随便杀了 太过隐了 小四 你真行 真服了你了 ” 飞天小圣道:“事不宜迟 走 ” 说完 当先而走 向东 要直奔浑天山 此时 蓝飞天令他发恨切齿的样子 正不住的在他眼前展现 回荡 令他两眼向外喷火 切齿咬牙道:“蓝飞天 老混蛋 今天马上真的送你见阎王 ” 正文 五百九十八回:看见牌子起疑心 飞天小圣一走 后面紧跟着吼破天寒风刀一根气三大猛兽 三大猛兽一想到今天马上要把浑天山再一次变成云山 吼破天不由快乐大喜 寒风刀不由欣然激动高兴若狂 手舞足蹈 向东奔行 寒风刀不由快乐自在道:“我的心腹大患 现在我就去马上去给你们敲响警钟 ” 一根气不由感到把武林再次聚集到一起一块杀又省了不少心 欣然道:“如此这就叫该出手时就出手 今日打他们个措手不及意想不到 ” 寒风刀道:“可不是吗 小四 真有你的 我们这样做就对了 太好了 今日一定扬州八仙怎么也不会想到在此时我们会去担他们的老窝 给他们把聚会武林老巢捣毁 ” 吼破天道:“四弟 你的决定太英明了 真对 太好了 太让人愉快高兴了 ” 飞天小圣被他们说的忘乎所以 一心要宰了蓝飞天那个老混蛋道:“抓准时机 当机立断 出则迅速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捣毁浑天山 就在眼前 ” 四大猛兽在前面向东疯狂激动的飞奔 去无影道:“我正要先到浑天山去看看 真是 这就叫想着怎样就怎样了 会不会这次浑天山果真要同四大猛兽说的这样变成云山呢 我还是跟着去看看吧 ” 于是 就跟在四大猛兽后面 四大猛兽一会儿飞到浑天山上空 老远飞天小圣就看到浑天山上立着一块大牌子 牌子是白色 字是黑色 离的远从空中往下看看不清上面写着什么 飞天小圣就飞身迅速向前一跃 即将到了浑天山上空的时候 再一看 这下可以看清下面牌子上的字了 于是就停下身 三大猛兽也都跟着停下身 四个猛兽都齐刷刷停在浑天山偏上空 如吊死鬼一样悬着 寒风刀道:“四弟 怎么停了 ” 飞天小圣道:“我要看看下面的这块牌子上到底写了什么 ” 寒风刀道:“你还沒看清 ” 飞天小圣不由再向下一看 现在一个是停下來了 因此前面下方的这块大牌子现在已经看得十分真切了 但见大牌子上粗黑的大字写道:“浑天山掌门蓝飞天大会武林铲除四大猛兽之处 ” 看了大牌子 飞天小圣不由感到毛骨肃然 心里从字面上不由多疑 道:“这上面写的是什么意思 ” 寒风刀道:“这不是蓝飞天向武林昭示他在这里大聚天下武林吗 ” 飞天小圣道:“会这么简单吗 蓝飞天会有这样的气魄 ” 吼破天道:“要是沒有 他就不会撒帖子要聚天下武林了 蓝飞天之所以这样有气魄 就是因为有扬州八仙的老四仙四个老东西在给他撑腰 今天我们正好趁着那四个老东西离开浑天山 不在浑天山的时候 不是正好可以宰了蓝飞天吗 再给他把这块牌子也砸了 拉倒 再一把火把庙也给他烧了 看他们再在那里聚会 让扬州老四仙变成无家可归的丧家犬 ” 飞天小圣道:“有这么简单吗 我怎么感到这字的意思好象是想着把我们除掉在这里似的 ” 吼破天道:“蓝飞天有这个本事吗 今天就让他知道知道天高地厚 现在下去吧 ” 飞天小圣道:“再等等 看看庙里还有什么变化 ” 于是四大猛兽都一齐向下看 四人向下看來看去也沒有看出有什么变化 也沒有看到有一个武林的人走动 飞天小圣道:“奇怪 他们要聚会天下武林 怎么会看不到一个人呢 ” 寒风刀道:“会不会看到我们要來 都故意躲起來了 好让我们感到这里沒有人 ” 飞天小圣道:“这与常理不符 蓝飞天既然敢招摇武林 我们來了却不见一人 这就告诉我们因为扬州四仙不在 他们害怕我们 所以都藏起來不见一人 蓝飞天沒有这么笨 难道他就不知道此时唱空城计会比藏起來不见人效果更好吗 ” 寒风刀道:“有可能蓝飞天知道我们会识破他的空城计 所以孤注一掷 再來个计上计 ” 飞天小圣道:“这样的计上计也太笨了 会起什么作用 三哥 你一直不说话 你怎么看 ” 一根气道:“要是我的一根气还好使就好了 只可惜在索山被那些混蛋尼姑弄成这样 ” 飞天小圣道:“三哥 不要老想着这些 这些毕竟已经是过去 好汉不提当年勇 既然一根气感觉不到 我们就用眼看 用脑子分析 ” 一根气道:“扬州老四仙一直在寻找我们 如果此时他们在浑天山的话 不是正好找到我们了吗 既然找到我们了 还会这样静悄悄的吗 难道他们就不怕我们会立刻离去 ” 飞天小圣道:“说的有道理 看來这确实是蓝飞天黔驴技穷的愚蠢之举 我量象蓝飞天这种人也沒有胆量唱空城计 他决沒有诸葛亮的胆量 ” 寒风刀道:“司马懿是谁 我们四人又是谁 我们四人要去取他们人头可以随去随取 而司马懿要取诸葛亮的人头能这么容易吗 ” 吼破天道:“就是 大哥说的对 四弟 事不宜迟 赶快下去动手吧 现在他们正胆小 胆小还沒有反抗能力 会更象杀猪一样杀他们 ” 飞天小圣道:“对于他们 有沒有反抗能力难道你感到都不是一样 他们反抗反而还会让我们感到有点刺激 要是不反抗 真沒有啥意思 难道二哥不希望他们反抗我们感到刺激吗 ” “也是 ”吼破天道:“那我们下去尽量让他们反抗反抗 反抗了再杀不迟 ” 寒风刀道:“老二 你又要玩猫戏老鼠的把戏 别忘了我们要速战速走 ” 吼破天道:“也是 那就下去就杀 不管他三七二十一了 ” 飞天小圣道:“好 今天我亲自给蓝飞天拧断脖子 ”说着 当先向浑天山立着大牌子的地方扑去 ” 飞天小圣落到大牌子前 道:“蓝飞天 今日牌子前 就是你身首异处的地方 蓝飞天 你给我出來 看我今日怎样给你拧断脖子 ” “不见得吧 蓝飞天脖子会这么容易拧 ”这时 牌子后面未见人却先有声 正文 五百九十九回:仇人相见浑天山 飞天小圣道:“你是谁?你不是蓝飞天,你敢出来让我看看你是谁吗?” 声音道:“敢说话就不怕出来,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拧断蓝飞天的脖子得先过我这一关。”一边说着话,牌子后一边走出一个人来。 飞天小圣一看这个人手里持了一把宝剑,宝剑发出一种夺人的寒光。飞天小圣再看看这个人,见这个人穿了一身破旧不堪的衣裳,衣裳胸口上还有血迹,还有一个明晃晃的刀口大窟窿,飞天小圣第一眼的反应感觉就是难道这个人被人用刀捅过?衣服捅的这么破出了那么多血还会不死?于是心里就心里紧张道:“你是谁?快报上名来。” 那人道:“先别急着问,这块牌子上的字你看明白了吗?” 飞天小圣道:“一派胡言,今日此处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你到底是谁?不会连名字也不敢说吧?你穿的衣裳这是你的衣裳吗?怎么会有个血窟窿?” 那人道:“看来还是告诉你吧,免得你想着早死心里发急,我就是蓝飞天请来大名鼎鼎的天下第一剑,你们不是要找蓝飞天吗?那么就要首先过我这一关,我这关过去之后,我还有三个好朋友,再过了他们这一关之后,你们才能见到蓝飞天,怕的是你们一关也过不去。” 飞天小圣道:“天下第一剑?没听说过,还大名鼎鼎,不是自我感觉良好的不知死活的无名小辈吧?知道我是谁吗?” 天下第一剑道:“知道,四大猛兽中的唯一一个猴子飞天小圣谁会不知道呢?” 飞天小圣道:“少废话,既然知道,就赶快过来受死。” 天下第一剑道:“你这么愿意想着早死?你也不问问我的那三位朋友姓甚名谁怎么样吗?当心再没有机会问。” 飞天小圣道:“好大的口气,那你说,你的三个朋友都叫什么?你说你是天下第一剑,那你叫什么名字?赶快说,免得死了再没有机会说。” 天下第一剑道:“我叫双口仙,听说过了吧?” 飞天小圣道:“爽口鲜?没听说过,你不会叫味道美吧?你是不知道我就爱吃味道?爽口就更好了。那你再说说,他们都叫什么可口味道的名字?” 天下第一剑道:“一个叫长弓仙。” 寒风刀笑道:“尝更鲜,尝尝更鲜,全是几个味道朋友。如此说,我现在就想着尝了,我就爱尝这样的味道,好味道。” 飞天小圣道:“下一个呢?” 天下第一剑道:“木子仙。” 飞天小圣脸色有些变白,看上去又在竭力的控制自己,道:“木头还能有鲜味吗?不对。下一个呢?不会是水又鲜吧?” 天下第一剑道:“你说对了,说的太对了,看来你是绝顶的聪明。” 飞天小圣道:“如此说你就是吕洞宾?你们没有离开浑天山?” 天下第一剑道:“你说呢?要是四大猛兽见到吕洞宾张果老铁拐李汉钟离就逃走的话,岂不让人耻笑?” 飞天小圣脸色更白道:“你会是吕洞宾?你骗谁?我今天倒要真看看你们四个冒牌货,你们四个不妨都出来吧,让我看看你们是真货还是假货。” 天下第一剑道:“若说假货,你们就是地地道道的假货。” 话未落,牌子后面又走出三人。这三人一出来,寒风刀马上认出汉钟离来了,汉钟离也立刻认出寒风刀。汉钟离一见寒风刀,尽管时隔这么多年,却汉钟离不由又想起了往事,瞬间,家破人亡,儿子惨死,儿媳惨死,妻子惨死,惨景就象刚发生过一样,一下子都涌到眼前,不由两眼喷火流泪看着寒风刀道:“葫芦头,寒风刀,你还认识我吗?” 寒风刀一看到汉钟离,尽管时隔这么多年,汉钟离因为四处寻找寒风刀脸上布满了风霜记载的岁月,和已经明显的变老了,可是,仍然能够明显的看出让他确定这就是他的心腹大患汉中坤。见汉中坤两眼流泪喷着怒火,寒风刀不由打了个冷颤,却仍然强硬着壮胆道:“今日你我既然已经相遇,这也是你自寻死路,今日就是我们该做个了断的时候了。” 汉中坤流泪愤怒道:“这个话应该我说,寒风刀,老葫芦,你知道我找了你多少年多少地方吗?似你这种不义没有人性的人,居然也有三个朋友,这说明他们也不是好东西,都是臭味相投。没想到你们在这里居然还成了四大猛兽,没想到四大猛兽居然就是你们。” 寒风刀道:“是又怎么样?在死人面前本刀从来是不说假话的。” 吕洞宾道:“何仙姑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是你们杀的吧?” 寒风刀道:“是啊,不过又不是。” 吕洞宾道:“此话怎讲?” 寒风刀道:“我们只杀了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没有杀何仙姑,我们根本就没有看到何仙姑。” 吕洞宾道:“他们四人在一起,你们居然会没有看到?是不你寒风刀因为在女人面前臭名昭著,而不敢承认?” 寒风刀道:“你无赖谁?在死人面前我还用不敢承认吗?” 飞天小圣看出了其中的蹊跷,心道:“怪不得扬州八仙我们只才杀了三人就变成四仙了呢,原来何仙姑也被人杀了?怎么当时没有看到碰到何仙姑呢?”为了控制局面,飞天小圣机灵道:“何仙姑我们没有杀,但是,我们知道她在那里,只要我们安全,他才不至于被饿死,你们想着找到何仙姑?就乖乖听我们话,这样我们才会让你们见面。” 吕洞宾知道飞天小圣诡计多端,再说这样的话也只配哄孩子用,而且吕洞宾又知道何仙姑在山中葬身虎口。但为了进一步弄明白真相,就故意试探性的道:“原来何仙姑就是被你们杀的?你们杀了她,把她的尸体扔到山中。”说着,就拿出何仙姑的鞋来,“你看看这是什么?这就是我在山中发现何仙姑遇害的时候,你们居然把鞋都给她扔到一边。”说着,看着扮演张果老的寒风刀,道:“寒风刀,这就是你干的吧?” 寒风刀道:“你无赖谁?” 吕洞宾又看着扮演铁拐李拿着破锄头的飞天小圣,道:“你说你知道,难道就是你飞天小圣干的吗?” 飞天小圣心里没有底吕洞宾是不是看到了何仙姑的尸体,但吕洞宾无缘无故不会保留着女人鞋,特别吕洞宾一转身向寒风刀飞天小圣又看到吕洞宾身上背的铁荷花,就更加心里明白了,知道用这个再控制不住扬州四仙了,就道:“不管怎么说,我们没有杀何仙姑,这是真的。” 正文 六百回:神驴屁打寒风刀 吕洞宾从飞天小圣的嘴里证实了自己的感觉,道:“尽管你们没有杀何仙姑,但是你们杀了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还杀了云山许多的武林豪杰,和法华山满门,和打着我们的旗号身份,四处招摇撞骗杀了许多正义的武林豪杰。自古道,杀人需要偿命,多行不义必自毙,我想你们也不是四个傻子,也知道这个道理。今天,我们扬州八仙的四仙,就在浑天山上代表江湖武林,为天下,为人类除害了,因为你们在人的眼里就是四害。” 飞天小圣终于不得不让自己为了在死敌面前为三位哥哥壮胆道:“就凭你们四个?哼,莫说张果老还不会飞,就是会飞,在空中还能打过我们吗?” 张果老瞬间拿出纸驴来,对寒风刀道:“寒风刀?不,我现在应该叫你一声张果老。张果老?你连姓也改了,改的跟着我姓张了对不对?” 寒风刀羞红脸道:“放你娘的臭屁,谁是张果老?谁跟着你姓?我是寒风刀,不是张果老。” 张果老又道:“你还认得这头驴吗?” 话音刚落,纸驴一下子又变成了一头真驴,居然把屁股对准寒风刀,“砰——砰砰。”就是三屁。 寒风刀被驴屁熏得连忙双手对着脸手舞足蹈。把驴屁味扇光了后,再仔细一看这头驴,不由道:“这不正是那头肯放屁的驴吗?怎么还没死?” 吼破天道:“不会啊。” 飞天小圣道:“难道大哥也会在这头驴身上失手了吗?” 寒风刀道:“怎么可能?都把肚子挖开放上大石头了,还能活?就是能活,沉到水库底了,还能再活着吗?决不可能。”于是问张果老:“你在那里又弄头肯放屁的驴专门又对着我放屁?” 张果老道:“你一定也永远不会明白,你们不是认为我不能飞吗?我现在就让你们看看我到底能不能飞。”说完,张果老就倒骑上驴,驴对着寒风刀“砰”,又是一个大屁,把寒风刀差点喷倒,瞬间驴就象现在的导弹一样,接着屁劲腾空而起,张果老在空中面朝后向寒风刀道:“你不是要尝尝味更鲜吗?刚才的驴屁味怎么样?鲜不鲜?味道还行吧?”说着,就挥着手,驴驮着张果老腾空奔跳,行走如飞自如。 飞天小圣简直都看傻了眼,道:“大哥,原来这是头神驴,自然是杀而不死,完全就是那头驴,对着你放屁的那头就是。” 寒风刀把驴屁味再一次双手扇光了,羞恼成怒,又被张果老的话给激怒的怒不可遏,道:“我今天连张果老和死驴一块杀。” 说着,一跃腿就跳向空中。 汉钟离道:“寒风刀,那里走,寒风刀该我杀,是我的,今日我要报血海深仇。”也一跃向空中。 吼破天道:“大哥,别怕,看我给你今天杀了汉钟离,汉钟离是我的,有我。大哥,二弟我来了。”叫着,也跃向空中追赶汉钟离。 一根气对付吕洞宾心里没有底,有些惧怕吕洞宾,就直扑铁拐李,心道:“铁拐李腿瘸容易对付,我一剑先在地上结果了铁拐李的性命,然后再和四弟一起共同对付吕洞宾就容易多了。”于是道:“铁拐李,我跟你拼了,我与你势不两立。”猛扑向铁拐李。 飞天小圣感到意外,感到三哥扑向铁拐李没有道理,与铁拐李势不两立更没有道理。铁拐李应该是他飞天小圣说势不两立才对。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铁拐李一闪身挥铁拐跃向空中,一根气也顺势追到了空中。 剩下飞天小圣和吕洞宾了,飞天小圣看看吕洞宾,知道吕洞宾不好对付,就有些心里发怵。飞天小圣又不傻,知道三哥这是临时耍了个心眼,心道:“三哥明知道吕洞宾不好对付,就该闪给我?按说吕洞宾对付吕洞宾应该有三哥对付,铁拐李应该有我对付,怎么三哥对付起铁拐李来了?三哥是不看着铁拐李是个瘸腿容易对付,故意耍心眼把吕洞宾剩给我。吕洞宾是什么人?一把镇妖剑神出鬼没,连三哥你一根气都惧怕吕洞宾,难道我就不怕吗?” 于是,异常机灵的飞天小圣,在死亡和生存面前,还是首先先选择生存,他一看吕洞宾瞅着他的眼神都不大地道,两眼里充满了仇恨和杀气,就猛拔腿一跃飞到空中,飞身想逃。却一逃,吕洞宾已经到了他的前方,又转身向后逃,吕洞宾又到了他后边的前方。于是飞天小圣恍然大悟,知道逃不掉没辙了,只好硬着头皮拼着命接战了。于是,就一下子扔了破锄头,拿出了双鞭,迎战吕洞宾的镇妖剑。 吕洞宾知道,只要把飞天小圣这个四大猛兽的核心缠住走不掉,四大猛兽就走不掉,他们就可以有机会与四大猛兽决一死战。 寒风刀扑向张果老,张果老一看下面的几个人已经都开始要动手了,看到寒风刀紧紧追在后面要追他,再一看吼破天追上来被汉钟离截住二人正在厮杀,就笑着看着追过来的寒风刀,笑着唱小调道:“寒风刀寒风刀,我抽你筋毁你刀。你假扮张果老今日又遇见张果老,今日张果老要让你感觉更良好。神驴一屁没有把你打倒,看我张果老今日让你变成风无刀。” 寒风刀愤怒道:“老妖道,我让你看看我到底有没有刀。”向前追着,伸开双手就要向前发刀,却他的寒风刀向前一发,就见神驴屁股“砰”一个大屁,与寒风刀发出来的寒风一相撞,居然“哐”在空中发出一声巨响,就如空中打雷,震得寒风刀耳鸣。又因为张果老神驴向前跑,寒风刀向前追,寒风与驴屁撞击在那里不动,寒风刀追过来,屁味加上寒风刀的寒风,被撞击脱变全部变成冰森森充满了屁味的凉气,臭味更鲜艳刺鼻,熏得寒风刀一阵子即耳鸣又喘不过气来,追的速度一分心便慢了下来,再加上驴放了屁,有一股向前的倒冲劲,驴的飞行速度又加快了,于是距离一下子更拉大了。 正文 六百〇一回:空中血战血见血 寒风刀一看驴在关键的时候会对他放屁,能化解他的寒风刀功,让自己本来可以杀人的寒风功,居然变的毫无杀伤之力,居然变成凉森森的臭气,连自己都感到这样的臭气,再怎么可能有寒风刀的杀伤功呢?还倒过来把自己让臭气熏得够呛,几乎要透不过来,被充满臭气的寒风一冰,感觉不是个好味道。于是,继续向前追,就不敢再随便用寒风刀功了。 张果老看看寒风刀又快要追上来了,笑道:“寒风刀,刚才感觉你的寒风刀功怎么样?” 寒风刀气急败坏道:“老匹夫,别高兴的太早,等我追上,先把驴一掌拍死,我看你再靠什么破我寒风刀功。” 张果老道:“好啊,拭目以待了。”这时,空中的风调了方向,驴也跟着调了方向,又迎风飞奔。 寒风刀道:“死驴,还会选择风向,原来在利用风向和屁劲破我的寒风刀功。好,我再让你破,看我飞的高,居高临下飞到你的前头,驴屁股还能向上翘着放屁吗?”于是,寒风刀就拔高。却寒风刀拔高,神驴也驮着张果老拔高,拔得还比寒风刀快,寒风刀气急败坏道:“死驴,我就该当时把你用刀割一块一块的,吃你的驴肉。” 神驴一声长鸣,对着正在拔高追赶的寒风刀又“砰——”一个大长屁,打的寒风刀吆喝不出来,在空中只觉着被熏的发晕,就停下来,不追了,反应过来后大叫:“张果老,你好样的就别逃,与我决一死战。” 神驴猛然转过头来,转过身,驮着张果老直向寒风刀扑来,寒风刀不由心里振奋大喜,心道:“死驴中计了,如此他们向前扑,我不是正好可以再用寒风刀吗?”于是,瞬间两手一挥,一股寒风猛扑向神驴,并传出充满杀气的狂啸声:“死驴,自己找死,你们去死吧。” 吼破天截住汉钟离,汉钟离一看吼破天到了他前方截住了他,便异常愤怒,对吼破天道:“也罢,今日我就先除掉你这个假汉钟离。”说着,就反过来向吼破天扑来。 吼破天立刻对着向这扑来的汉钟离大叫一声,继而又发出如狮子一般的吼声,却这吼声在空中气广空间大,又不断的有流风,本身就减了一半的杀伤力,再加上吼破天在索山时,一根气在那些尼姑面前都失去了远程感知力,而吼破天又对那些尼姑那样投入,光顾天伦之乐,那里还想到自己的功力会怎样。他的狮吼功在这种情况下,又怎么可能原封不动的保持着他的原有的杀伤力呢?自然也是功力大减,却又赶上汉钟离的这种功力不但让寒风刀心里害怕,却对吼破天的狮吼功也同样有较强的抗拒抑制力。吼破天吼出来,汉钟离居然没有事,猛扑到了吼破天跟前,挥掌向吼破天打来。 吼破天感到意外,他自从出世江湖以来,可从来没有失过手,今日在汉钟离面前怎么会失手呢?于是,他忙闪过扑过来的汉钟离,闪到一边,再用上自己的全部功力,再一次对着汉钟离大吼。 却这一吼,汉钟离好似有了反应,一下子迎着他的吼声,翻了一个筋斗,吼破天这下感到在意料之中了,于是,吼声一声连着一声,汉钟离不断的迎着他的吼叫波翻筋斗,吼破天也越发来劲。 一连着让汉钟离翻了十几个筋斗,吼破天忽然感到自己有些力气不支。刚才取胜心切一连着用力过猛,感到要透不过气来了。就惊讶的感到怎么今日自己会这样?以往他可是不管杀多少人,可从来没有这样过的,今日为什么会这样? 却以往都是杀人从未失手的吼破天,现在又那里知道自己的内外条件的反差变化呢?他在索山本身在那些被他们摧残的尼姑面前丧失了大部分功力,却又遇到的这个汉钟离,本应该是寒风刀的对手,却又因为扮演八仙的原因,又自己一心要为大哥寒风刀除掉心腹大患,却与以往练功奇特,到达登峰造极善于吸收别人功力壮大自己的汉钟离绞杀在一起,这样的结果会是什么结果,接下来就会可想而知了。 于是,吼破天感到不妙,道:“果真我的狮吼功要毁在那些尼姑手里吗?”却叫声未止,又不由让他大惊,但见汉钟离再一次一个筋斗之后,平平稳稳的立于空中,对他咬牙切齿道:“吼破天,你不是要败坏我的名声吗?今天我就让你认识认识真正的汉钟离,实话告诉你,你每吼一声我翻一个筋斗,我的功力都会有一成的长进,直到把你的功力都耗尽,便是你的死期。没想到的是,你才吼了十几声就不吼了,这才让我感到意外,没想到以往臭名昭著四大猛兽的吼破天,竟然会就这么点功力,太让我失望了。” 吼破天气愤道:“都是那些该死的尼姑,要不你在我面决不会这么逍遥,不过你也别高兴的太早,我吼破天在没有练成狮吼功之前,也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杀手,功夫也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我吼破天功既然不能立刻要了你的命,我就不信,凭着我的本领功力,会为大哥除不掉你这个心腹大患?” 汉钟离道:“你尽管放手过来,今日我们就功夫对功夫比个高低。” 吼破天道:“好,本天今日定与你分出个你死我活。” 说着,就咬牙切齿,葫芦把下巴变的更尖,以先下手为强,猛扑向汉钟离。 汉钟离仍然纹丝站着不动,他认为吼破天此时功力几乎耗尽,根本就已经不堪一击,只待吼破天扑上来,他挥双掌猛然用功力一击,便可举彻底击垮吼破天最后的一成功力,彻底摧垮吼破天,然后迅速夺吼破天的性命。 却这一刻只在瞬间,有些时候形容快法只在眨眼功夫,却此时连眨眼功夫也没有。吼破天是什么人?他是臭名昭著的四大猛兽中的第二大杀手。他的臭名也不是虚得来的,而是真真实实的靠残酷杀人失去人性得来的。他的空中行走飞奔的速度,那是无法形容的。瞬间,他与汉钟离四手相交,未见到双方的手,却只听到空中一声炸雷般的巨响,两种功力相撞,吼破天手上发出来的功力,却不是从口里吼出来经过空中的风和空气空间的吸逝消耗了,此时是经过手直接百分之百的传送出来了。于是,两种功力硬碰硬一相撞交错,谁的功力更猛,对谁的撞击冲击力损害内功的程度更深,就马上让自己感觉出对方的功力和自己的功力强弱来了。 于是,就见二人在一声冲天炸雷般的轰鸣之后,都身不由己的向后飞退出数丈远。 此时,再看看汉钟离,嘴上向外出血,尽管在那里仍然似吊立在空中能够让自己不下落,却看上去身子死板。 再看看吼破天,嘴夹也满是血,尽管身子自不由己的在那里摇晃,却只一会儿,又不摇晃了,一见汉钟离嘴里出来血,就猛咬着牙切齿道:“汉钟离,我马上就送你直接到西天去见何仙姑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今日就让你们扬州八仙都到阎王殿上去相会。” 说完,一跃身,又猛扑向汉钟离。 正文 六百〇二回:瘸仙打掉邪蛇牙 铁拐李一跃飞向空中,一根气也紧挥着剑追了上来。 铁拐李飞行的速度尽管很快,但一根气也不慢。况且扬州八仙的老四仙这次第三次上浑天山的目的又是干什么?还不就是等待四大猛兽的出现吗?还不就是要与四大猛兽决一死战吗?还不就想一举除掉四大猛兽,为与他们生死离别的何仙姑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报仇雪恨吗?为被打着他们旗号四处招摇撞骗四大猛兽杀死的武林豪杰报仇雪恨鸣冤吗?好让他们在九泉之下死的瞑目。 此时,四大猛兽就在眼前,铁拐李怎么又能逃呢?现在的这个机会都是他们扬州老四仙等之不及好不容易争取来的,逃怎么又是他们扬州八仙老四仙的目的呢? 于是,一到空中,原也没有打算要走,只是想着到了空中避免在地面上瘸腿不方便应对一根气的铁拐李,想在空中让自己在一根气这样的高手面前不至于会处于瘸腿的劣势,一到空中,自然放慢了速度等待着一根气追上来,与一根气决一死战。 一根气认为铁拐李是惧怕他,所以就跟着紧追不放,铁拐李的速度一慢,他就追了上来,并且猛一用力,一下子追到了铁拐李的前方,截住了铁拐李的去路。 铁拐李没有想到,今日的对手会是假扮吕洞宾的一根气。对于一根气的本领,说实在的铁拐李并没有决胜的把握,可是他想到曹国舅的惨死,和四仙的惨死,他感到只有全力以赴了,只有与一根气拼个死活为他们报仇雪恨了。他感到今日说什么他也不能输给一根气,说什么他也要杀了一根气,为曹国舅何仙姑韩湘子蓝采和报仇。此时,曹国舅死时的样子,又一下子涌到了他的面前。他想起了遭受磨难和世苦的曹国舅,和与曹国舅一起寻找八仙的情景,不由让他停下身,看着已经在前面挡住他的去路的一根气,道:“曹国舅,今日,为你报仇雪恨的日子到了,你看着我今天如何先除掉四大猛兽的一根气,曹国舅啊,你开来看啊。” 一根气立在前方轻蔑的看着忽然悲伤难过的铁拐李,还认为铁拐李被他截住去路是绝望的难过而想到了曹国舅,就信心十足的咬牙切齿杀心四起道:“还,曹国舅,曹什么国舅?曹国舅他爹也没有用了,此时就是他的姐夫皇帝来了也没有用了,也救不了你了。老瘸子,今日我就让你看看到底是谁除掉了谁,看我先打发你这个老瘸子去见阎王,然后再去打发吕洞宾见阎王不迟。” 铁拐李道:“一根气,你不要认为我又要杀人了,为快要被杀的人有些难过,你就认为我怕你。你有什么本领?有什么本领可以让我这个阎王根本还不收的人去见阎王?你有什么本领尽管使出来,别你还没有使出来就死了,会心里感到抱屈不服,或者到阎王殿上去胡嚷嚷,那样岂不打扰阎王让你下地狱吗?这个帐我可都是算清了的。” 尽管铁拐李说话不大好听,却以往沉稳思虑周密的一根气感到如此正好发挥他一根气的好时候了,正好让铁拐李甘心情愿不知死活的死在他的一根气之下,于是,道:“老瘸子,你不要说话不知道天高地厚不中听,你想着领教我的一根气,看看对你管不管用吗?如果你想领教的话,你尽管站在那里别动,我马上让你领教领教看看是什么良好的感觉,如此你认为怎么样?” 铁拐李道:“好啊,我就想着让你发挥发挥你的特长,尝尝你一根气的味道,然后再让你领教领教我的特长,尝尝我的味道,再看看谁的特长更长。” 一根气道:“你的特长莫非就是那根铁拐吗?如果你有机会的话,我看看你怎么发挥。如果没有机会了,只怪你笨,再什么也别怪。” 铁拐李道:“好啊,咱两个谁先发挥?” 一根气道:“自然是我了,是你先想着看让我把特长都发挥出来的,想着先尝我的味道,自然是我在前你在后了。” 铁拐李道:“好啊,那你就先发挥吧。” 一根气道:“你可别反悔,不过反悔也没有用了。反悔一会就到阎王殿上向阎王去反悔吧。”说着,就猛运气,想着对铁拐李这样不平常的高人,用尽全身的爆发力爆发出来的一根气,一举置铁拐李于死地,再让铁拐李彻底没有向他下手的机会。于是,一根气头转着圈把气运足了之后,猛脸向铁拐李一转,嘴对着铁拐李一张口猛要向外喷气。却气刚出来,一根闪光破气直入一根气的嘴。一根气只想到他的气一出来,铁拐李肯定就不复存在了,根本没防备此时会有一块石子和鸡蛋那么大小,只一根闪光,就听自己的嘴,“哐——”象把门牙都打下来了,好象嘴被一块什么东西塞住了。于是,赶急用手拿出来,一看,是一块鸡蛋大小的石子,石子上沾满了新鲜的血迹,还有碎牙岔子在上面。于是,一根气一试自己的牙全没有了,又猛觉着疼疼难忍,知道自己上当了,完全没有防备中了铁拐李的诡计了,没有牙又疼痛吐字不清,再也不沉稳了道:“老,老瘸子,你出尔反尔不守信用,你说先让我使用特长,你却先使了。” 铁拐李道:“如果我先使你的气还能出来吗?你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出来这么点气,竟然连我的一枚石子也挡不住,你还能一根气杀人吗?” 一根气道:“都是那些该死的尼姑,几乎破了我一根气,否则那能到这种地步?” 说着,疼的又去抹嘴,一抹手上都是血。就又忙着应付铁拐李道:“还是你出尔反尔了,我的气还没到你的身上,你的石头先到了我的嘴,你让谁说说这不是你先。” 铁拐李道:“都怪你的气太弱,挡不住我的石子,反而让我的功力和石子破了你的一根气了。” 一根气道:“不,不是,我的一根气从未失手,今日就是一定你先出的手。” 正文 六百〇三回:发疯猛猴象疯狗 铁拐李道:“对于你们四大猛兽,也没有必要守信用分出谁先出手,只能分出胜负死活。你们杀人的时候,可从对被杀的人受过信用?对你们这些已经失去人性的猛兽来说,我还要守什么信用?在我的心里只有把你们彻底杀绝剪出的份了。你还再有什么本事?尽管都拿出来用上吧,免得死了再让你不服。如果没有了,就别怪我要动手了。” 一根气道:“老瘸子,我现在就不服。” 铁拐李道:“不服有什么用?不服就赶急拿出来,也好让我见识见识。如果没有,那就赶快到阎王殿上去向阎王去说不服吧,说不服阎王为什么要今日让你死。” 一根气猛然愤怒到了极点的横眉竖目看着铁拐李,吐字不清道:“你好卑鄙。” 铁拐李道:“卑不卑鄙,自不是你这种人说是就是,对付你们这种失去人性丧尽天良的猛兽,最好的办法,就是只要能除掉你们为原则,这就是最好的目的。况且难道不是你的一根气的气先从口里出来的吗?” 一根气道:“你强词夺理。” 铁拐李道:“在你们四大猛兽面前还有理可夺吗?如果有理,被你们残杀的那些无辜,按理他们都该杀吗?都该死吗?云山的飞云掌门,云山的四大高手,还有死在云山的天下豪杰,按理说他们都该死吗?曹国舅何仙姑蓝采和韩湘子,按理他们都该死吗?如果按理该死的话,那就是你们四大猛兽。” 一根气气的却又因为没有牙又嘴疼吐字不清而气愤填膺道:“你,你别胡说八道,凡是出现在我们面前的,以往就是都该死。” 铁拐李道:“那凡是出现在我面前的猛兽,以往也都该死。” 一根气道:“你别高兴得太早,我一根气向来也不是吃素的,我的一根气也是先在功夫功力登峰造极的时侯才练出来的。刚才我用一根气在空中发气,有空气阻挡,和有足大的的空间吸逝我的一根气的功力,自然不如在地面上发气效果好,又没有提防你会这样出尔反尔暗算我,自然比不上你的石子直接带着功力这么猛来的快了。所以,这才吃了你的亏,中了你的暗算。可是,我的功力,仍然还并没有损失,你敢与我直接交手接战吗?” 铁拐李道:“好啊,现在都随你的便,看看你这个已经没有牙齿咬人的猛兽,邪蛇,到了这个时候,还有什么本事咬人。” 一根气道:“好,看剑。”挥剑向铁拐李扑来。 铁拐李道:“曹国舅,看我今日为你报仇雪恨的时候到了,看我怎么给你报了这血海深仇。” 飞天小圣取出双鞭,硬着头皮决战吕洞宾。 吕洞宾挥着镇妖剑,满脸充满了杀气。飞天小圣虽然心里充满了恐惧,但是没有办法,他今天走是走不掉只能硬着头皮拼死一战了。吕洞宾空中行走的速度就象他的三个哥哥寒风刀吼破天一根气的速度那样快,甚至比他的三个哥哥的速度还快。此时飞天小圣只能横下心来,拼命的死战吕洞宾了,期待好给自己赢得生存的时间,期望三位哥哥那个先取胜赶快过来救他。 尽管飞天小圣在四大猛兽中,是本领最不济的一个。可是在江湖武林面前,无疑也是杀人的高手。在江湖武林中,杀起武林人物来,飞天小圣那也是从来也没失过手。尽管在杀蓝飞天中,飞天小圣被扬州八仙糊弄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失了手没有杀死蓝飞天,可是蓝飞天死没死那是不需要质疑的。也就是说,飞天小圣并没有失过手。在帮着寒风刀杀冯艳门弟子,杀冯艳门掌门冯艳,也是未失过手。与四大猛兽一起对天下武林豪杰大下杀手,也从未失过手。今日在吕洞宾这样一个并不可小视的一流江湖高手面前,尽管飞天小圣心里先自我充满了恐惧,开始想逃,但见已经走不脱逃不掉再无路可走,拼起命来也不是白给的。看上去挥着两条鞭,简直就如拼命发疯为了生存而不要命的疯狗,猛杀猛拼看上去也不是没有牙齿的疯狗,看样子要是被他一口咬上也必然是够受的。 转瞬间,就见飞天小圣的两条鞭在他的手里,就如两根发疯的闪电,拼命的飞舞,划破阵阵的天空,发着脆鸣的响声,旋转成两个遥相呼应卷在一起的银球,夺命般的卷向吕洞宾。 吕洞宾并不想着立刻取胜飞天小圣,却在飞天小圣面前又不敢大意。因为在他的心里,他认为飞天小圣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真正会发疯又有心计不笨的对手。 飞天小圣的两根银鞭汇成银球的银光,遥相呼应的向吕洞宾卷来。吕洞宾手里的剑尽管不停的回旋,可是宝剑再宝,自然也没有飞天小圣的两根鞭长。常言道在古代战场上,兵器武器也同样决定着胜负的关键。这就好比一个拿着匕首的人要血战拿着关公大刀的人,自然是关公大刀削过来你匕首挡不住拦不住,又够不着去刺杀对方。在此情况下如之奈何?这就显示出武器兵器优劣差距缺陷来了,从而也形成了一寸短一寸险的说法。现在吕洞宾手里挥着的这把并不长的单剑镇妖剑,尽管蹦跳飞跃着对付飞天小圣这样如疯狗拼命一样的强敌的两根长鞭,却看上去也好似难以弥补剑短的缺陷。其势也就象一个拿着匕首的人对付拿着关公大刀的人还有差距吗?还会不是同样一寸短一寸险吗? 在这种情况下,吕洞宾知道不便与已经要为生存而战,要拼命一战的飞天小圣硬碰硬,知道飞天小圣也不是一个一般的江湖杀手。现在又加上飞天小圣狗急跳墙疯狂象疯狗一样的拼命,这就更让吕洞宾不能小看飞天小圣了。并且飞天小圣还诡计多端,又不是一般的疯狗那么简单,就象是个不折不扣的有脑子疯狗。既是看起来他在拼命,那也不是单纯简单的拼命。那也是尽管样子象疯狗,可也是招招势势都是有序不乱,让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个十分精明机灵灵活,又并不可小看的疯狗。而且此人不但心眼灵活,功夫本领也的确不寻常有一手,若非这样,又怎么能和江湖猛兽一流杀手寒风刀吼破天一根气走在一起狼狈为奸呢?此时飞天小圣尽管样子是在拼命,却身子看上去又灵活的象个并不发慌的猴子。因此,吕洞宾先不敢贸然近身接战飞天小圣用两根银鞭汇成的两个银球,就采用腾跃飞跳躲闪的办法,尽量的拖延时间消耗飞天小圣的功力。 飞天小圣开始挥舞着两个银球还得心应手,并没有遇到吕洞宾的有效抵抗和攻击,道是他挥舞着的两个银球在不断的猛攻,在有条不乱的想着一鞭打准了取了吕洞宾的性命,也好在三个哥哥面前为自己长长脸看看他到底是什么人。 正文 六百〇四回:交战焦灼苦顽强 不会看的人看到吕洞宾在飞天小圣的步步紧逼下,躲闪被动的样子感到有些不妙。会看的人一定知道象吕洞宾这样的人,会单纯的躲闪吗?飞天小圣的步步紧逼和吕洞宾一味的躲闪,这不又象五六子战吕洞宾时的情景吗? 吕洞宾是什么人?那是扬州八仙中数一数二的人,还会这样轻易的让飞天小圣这个飞天猴子得心应手越来越疯狂的要置他于死地吗? 却飞天小圣此时并没有这样认为,眼下的形势并不能让他这样想。一个自我感觉意外良好快要取胜的人,又怎么可能这样想呢? 在飞天小圣的心里,五六子是什么人?甚至他还连听说都没听说过呢,更没有看到吕洞宾救何仙姑韩湘子战五六子时的那一幕。况且在飞天小圣这样的江湖杀人高手心里,就是听说过五六子,又会把五六子是什么人放在眼里?五六子只不过是一个出了名不上数的地方一霸罢了,甚至只是一个小混混而已,怎么能和他们四大猛兽,江湖四大杀人高手的四大杀手相提并论呢? 也不是飞天小圣会这样狂妄,会这样想,你再看看想想四大猛兽还不确实如此吗?五六子是何人?飞天小圣是何人?四大猛兽又是何人?要不是飞天小圣今天战吕洞宾,与战五六子出现了相同类似的情况,又有谁会把这二人联系在一起放在一块相提并论呢? 飞天小圣一看吕洞宾因为手里的剑短,难以抵挡自己手里已经要为生存发疯疯狂起来的两条鞭,而在他的两条鞭面前看起来根本就没有还手的余地机会,由原来的紧张惧怕恐惧,而变成了再也不紧张不恐惧了,而且还要一举取了吕洞宾性命了。在他象猴子一样机灵,又在吕洞宾眼里象猴子一样愚蠢的心里,恨不能一鞭就把吕洞宾打翻云斗,再一鞭解决了性命,好赶快在三个哥哥面前扬眉吐气。 此时,在他要取吕洞宾性命心切的心里感到,今天他真是领教了吕洞宾的本领了,也不过如此,徒有虚名。他飞天小圣对付吕洞宾绰绰有余,还感到彪子过年好景呢。 神驴驮着张果老扑向寒风刀,寒风刀一股寒风直扑向神驴和张果老袭来。寒风虽是迅猛无形却有声,尤其在空中空气的风向不停的改变,让迅猛的寒风发着尖啸的锐声,不要说接触到风,就是但闻其声也知道这是一种充满杀气的恶风。 神驴驮着张果老虽然奔向寒风刀的速度十分迅猛,却神驴又是一个什么身子?那是一个有灵性的纸身,再加上被寒风刀残杀而死的烈性驴的灵魂,是两者合成的一个神驴。这样的一个神驴,不但对寒风刀充满了仇恨,而且也很富有灵性,又身形非常灵活。人人都知道,纸有凌驾于风之上的功能。纸做的风筝就可以乘风飞向空中,凌驾于风之上。此时再加上此驴本身富有灵性,因此在瞬间立刻就在寒风刀的寒风面前出现了一个奇迹。寒风刀的寒风尽管来的凶猛,可是神驴凌驾于风之上的功能由于风势猛而更快。却在寒风刀的风之上,一跃,一下子扑到寒风刀的头顶上方,瞬间四蹄飞舞,连踏代踢,一阵子踢得寒风刀“嗷嗷“叫着翻了好几个筋斗,这才立稳脚跟。却立稳脚跟睁眼一看,张果老和珅驴就在眼前,张果老正挥着一把长尖剑,随着神驴的奔势只向他劈来。 寒风刀一看张果老这把剑在空中发着夺人刺人的锋芒,要是被这把剑劈上,人还能活吗?于是,又一个筋斗,期望利用反筋斗来缓解危险的处境,为自己寻找到良好的迎战机会。 却张果老和神驴步步紧逼,似乎并不给寒风刀喘息的机会。寒风刀一阵子翻了一圈筋斗,似乎都要翻得头昏眼花,知道继续翻下去也不是个门道,可是要停下又怕就在他停下的当儿,发着寒光的尖剑就会挥下来把他劈为两半。若如此,他不是就不如不停了吗?不如不停的翻下去了吗? 到得此时,寒风刀的心里这才知道自己今日真的遇到了强敌。他以往心里惧怕汉钟离,在与扬州八仙老四仙选择对决的时候,他耍了点小聪明,借着愤怒神驴用屁打他,首先自我感到聪明的选择了本身不会飞天靠驴才飞上空中,又年迈看上去清瘦身弱的张果老,期望自己能在空中首先取胜,树立一个大哥的榜样。可谁会想到,这个张果老,看上去清瘦身弱,却行动起来并不弱。再加上有这头奇怪的神驴又这么个别,又聪明会选择风向,又会放屁,又会凌驾于他的寒风刀功之上,又会四蹄翻腾踢人,这真是让他感到选择张果老本身就是一种天大的错误了。也让他感到,自从他出世江湖以来,这是第一次遇到了强敌真正可以不小心就会要了他命的强敌。 到此时,不断的翻筋斗再停不下来的寒风刀,多么希望他的三个结义兄弟那个已经取胜了,赶快过来救他一把。 可是他的那三位兄弟,都各自分别缠住扬州老四仙的其中一仙厮杀,也正在苦苦的拼命,出了飞天小圣现在得心应手感到渐渐良好之外,再那个不是在扬州老四仙面前盼望别的兄弟赶快去助他一把呢? 二弟吼破天,已经在用自己登峰造极的真功夫真本领和汉钟离在拼命,二人的拳头对拳头,掌对掌,正在那里近身死战。尽管汉钟离已经被吼破天伤的不轻,嘴里出血,可是吼破天也好不了那里去。 汉钟离身子和出手已经没有开始那么灵活迅猛,但是吼破天此时也快不起来迅猛不起来。两个人的身子,看上去都在空中苦苦的支持拼杀,完全是都在用毅力用生命在迎战对方。 你还别看,四大猛兽在关键的时候都会耍心眼,又都不会轻易的冒险。可是到了关键拼命的时候,确实没有一个含糊愿意气妥的,都是拿着自己的命,在那里不要命的死拼。况且今日的一个原因就是,四大猛兽每一个人几乎也都有同样的感觉,就是在扬州老四仙面前,根本就没有逃跑的路。如果不死拼,不一战击败对方,自已一败逃甚至就会死得更快。因此四个人不管占了上风的还是岌岌可危的,都在那里与扬州老四仙捉对儿死命拼杀。尽管境况出了飞天小圣还感觉良好外,再都感觉不怎么样,却就是没有一个先败下阵来的。 正文 六百〇五回:猛兽惨败浑天山 拼了性命力敌汉钟离的吼破天,接连中了汉钟离尽管打来已经功力不足的掌,却在一个已经严重受了内伤的吼破天来说,这样的掌也足够他受得了,这比一个病人病到一定程度再经不起风霜不堪一击一样还有什么两样? 而汉钟离,在与吼破天硬碰硬使用内功迎战吼破天时,也是严重的受了内伤。由于他一战轻易意外的破了吼破天的狮吼功,对吼破天估计的过低,认为吼破天在那种情况下已经不堪一击,所以被吼破天内功全力一爆发出来,在轻敌的情况下硬碰硬,他的内功受伤的程度甚至比吼破天还要重,从他的口里出血和吼破天嘴里出血的程度就可以看出来。可是他仍然靠毅力,靠一心要报家仇,和为年轻的四仙报仇心切顽强的心,来顽强的看起来还凌驾于吼破天之上。 吼破天接连中了汉钟离的掌,明显的有些体力不支,在空中摇摇晃晃的再也站立不稳,就随着已经感到沉重的身体向地面上坠落。 汉钟离一看吼破天终于败了,就一下子泪如泉涌,道:“蓝采和,我今日终于可以为你报仇了,终于可以亲手杀死四大猛兽了。” 说着,也忽然感到身子无比的沉重,感到自己再也飞不动了,却感到身子在自不由己的下落,而且越下落越急,同吼破天一样,到地面的时候,几乎也是摔下来的。 吼破天摔在浑天山的地面上,急忙起不来,趴在那里**,看上去十分痛苦。汉钟离摔下来,滋味也好受不了那里去,吼破天一看汉钟离也摔了下来,就咬牙切齿又要起来,却起了好几起,就是没有起来,吼破天忽然泪如泉涌,道:“怎么到了这一步?怎么会这样?完全不是我以前的吼破天了啊。” 汉钟离看到吼破天起了好几起,就是没有起来,就也想着起来,要上去亲自杀了吼破天,可是起了好几起也是没有起来。 吼破天一看汉钟离也起不来,就勉强爬起来坐着闭上眼想恢复自己的功力,汉钟离怕吼破天具有迅速恢复功力内功的能力,尽管站不起来,却咬着牙爬到吼破天面前。吼破天猛睁眼面目狰狞的看着汉钟离,道:“你想干什么?” 汉钟离道:“我要为被你们惨杀的人报仇雪恨。” “你??????”吼破天话还未落,汉钟离猛一下子把吼破天扑倒在地,双手去掐吼破天的脖子,吼破天猛然把双手向外搬汉钟离的手,被汉钟离撞过来一下子撞倒压在下面,却吼破天又就地借着汉钟离扑过来的力量一滚,一下子把汉钟离翻在地下,他却上了上面,又反过来掐汉钟离的脖子。汉钟离却并没有去管吼破天的手,而是瞬间用尽自己平生之力,一霎时家仇旧仇新仇一齐爆发,猛一掌击在吼破天的额上。于是吼破天向后跌了个仰面上天,躺在地上,面朝上,想起来,再也起不来了,瞬间向上流着泪看着正在空中已经被张果老追的岌岌可危的大哥寒风刀,再看看已经也被铁拐李一铁拐打下云端正在往地上落的三弟一根气,再看看四弟飞天小圣,还正在拼命的追战吕洞宾,再看看寒风刀,不由道:“大哥,对不住了,看来我为大哥除不掉心腹大患了。”说着,再要转头看看现在的汉钟离怎么样了,却一下子一口气没有上来,头随着歪劲一斜,两只眼睁着再不动了。 汉钟离爬起来,再吃力的爬到吼破天身旁,一看吼破天已经死了,便仰起头,向上看着上苍,看着被张果老追杀的寒风刀,道:“寒风刀,我真想上去亲手杀了你。” 却话一落,身子向上一起,一下子倒了下去,也再不动了。 瞬间,一根气摔落在地上,刚要起身,紧跟着被落下来的铁拐李一铁拐砸在地上,哼了一声又要爬起来,却被李铁拐又一铁拐打在头上,瞬间头血崩裂,倒在地上,再连动也不动了。 铁拐李一看汉钟离躺在地上也再连动也不动了,就连忙瘸着腿跑过来,抱住了汉钟离。 汉钟离的两只眼里充满了泪痕,脸色苍白。 在空中与飞天小圣交战的吕洞宾,看到四大猛兽到战死都没有一个逃走的,大感意外,不由被四大猛兽的集体精神所感染,心道:“既然四大猛兽的吼破天一根气已经被打下去,已经死了,现在也理当就是你飞天小圣赶快去与他们回合上路的时候了。” 于是,吕洞宾就开始下了杀手。就见二人对战拼杀的状态瞬间发生了逆转。到得此时,飞天小圣这才恍然醒悟,知道这才是真正的领教了吕洞宾是什么本领了。吕洞宾的身形是那样神出鬼没,尽管是一把短剑,却是避实就虚,一眨眼到了飞天小圣的身边,近身相接,飞天小圣的长鞭现在几乎发挥不出作用了,只看到吕洞宾的剑影在空中闪着银光,在他的身上翻来覆去,都惊得他眼花缭乱,分不出那是剑那是光那是剑影来了。 到得此时,已经快耗尽体力的飞天小圣,感到明显的再不支了,再不能自己左右眼下的形势了,就尽量的利用自己灵活象猴子一样的身躯,不住的东躲西闪。逃又逃不掉,就期望着那个哥哥胜了过来助他一把。可是当他再在空中看不到交战的二哥吼破天和三哥一根气时,又见大哥寒风刀与骑在灵活的神驴上的张果老身近身拼杀的十分剧烈,现在尽管大哥死命不退,可是神驴的灵活,和张果老出手的快法,大哥要取胜的可能性那也是微乎其微了,稍有不慎怕是就会有性命危险。 看到大哥无法来顾他,一边交战,飞天小圣一边苦苦相盼道:“二哥,三哥,你们都在那里?快来救救四弟吧,再迟了四弟就没有命了。” 吕洞宾道:“你不用盼了,你看看地面上就知道他们两个再能不能来救你了。” 飞天小圣道:“你想用计分我的心。” 吕洞宾道:“我要是不想让你看看你们最后的下场,你认为你现在还会活着吗?” 飞天小圣猛向后一跳,就势向下一看,看见二哥吼破天躺在浑天山大牌子前的地上直挺挺的再不动了,三哥一根气被打的看不见头了。惨景都一下子涌进了他的眼帘,飞天小圣一下子哭了,道:“二哥,三哥,都怪我想的不周到,中了八仙的诡计了。” 哭着,就向地面上扑来。扑到大牌子前,扑倒吼破天身前,扑上去一下子把吼破天从地上扶起来,吼破天腿直直的,身子被飞天小圣扶起来,尽管身子与腿是直角象坐着,可是头象没有筋一样垂了下来。 飞天小圣流着泪给二哥用一只手扶着身子,要给吼破天合上还睁着的眼,却看到吼破天的眼里充满了泪,眼下面布满了泪痕。飞天小圣一下子就把自己的脸贴到二哥的脸上,又把吼破天一把揽到怀里,哭道:“二哥,我对不住你们,你们帮着我向江湖开刀,我却害了你们,我对不住你们。” 可是,无论飞天小圣再说什么,再怎么喊,再怎样失声痛哭,吼破天再都听不到了。 却在这时,寒风刀也猛落下来,也重重的摔在地上,紧接着神驴驮着张果老也落下来,继而吕洞宾也落下来。 正文 六百〇六回:豪杰齐起要救人 寒风刀落到地上又想着爬起来,却没有爬起来,又倒在地上。他的身上有两处地方正在向外出血,因为下落的势头猛,地上也溅了两滩血。见自己爬不起来,就对飞天小圣道:“四弟,对不住了,今日我们都尽力了。” 飞天小圣放下二哥吼破天,又猛哭叫着:“大哥——”一头扑向寒风刀。 扑上来一下子抱住了寒风刀,哭道:“大哥,我对不住大哥二哥和三哥了,这都是四弟想的不周,今日反而害了三位哥哥性命了。” 寒风刀没有说话,瞅瞅汉钟离,一看汉钟离正在对他怒目而视,而又要站起来。铁拐李立刻又架着汉钟离站起来了,并一步一步向他走来。寒风刀道:“四弟,对不住了,我不能死在汉钟离的手里,大哥不能保护四弟了,先走一步了,二弟,三弟,且一等,大哥来了。” 说完,嘴猛一动,一下子吐出一根血,落在地上,飞天小圣一看是大哥的舌头,就连忙再看大哥,见大哥两眼翻白,一会儿头垂了下来。 这突然的场面一下子惊呆了汉钟离,惊呆了在场的所有的人。飞天小圣猛然抱住大哥,把大哥抱进怀里,放声就哭,哭的异常伤心。特别现在他已经又知道,三位哥哥都走了,他的生命也将走到了尽头,再加上三个哥哥都死的这样悲惨,大哥死时的话,和这样的死法,更让飞天小圣无法控制的嚎哭。 嚎哭了一会,飞天小圣慢慢把寒风刀放到地上,又过去抱住了已经看不出头脸的三哥一根气,抱到怀里哭道:“三哥,四弟对不住你,你们今天都是为四弟而死的,又都是因为四弟判断上的失误而死的,四弟对不住你们。大哥,二哥,三哥,你们再等等四弟吧,我们在人间在一起,我们死了也要在一起,仍然是好兄弟。” 吕洞宾道:“曹国舅是谁杀的?韩湘子又是谁杀的?蓝采和是谁杀的?” 飞天小圣道:“你妄想让我告诉你,他们都是我杀的,你们都一齐来吧,我不怕。” 说完,也猛然嘴里喷出一根血,眼一翻白,歪歪斜斜的倒在地上,与一根气倒在了一起。 看到这一幕,吕洞宾感慨道:“要是四大猛兽对人有这样的心,也不会落到象今天这样的下场,他们四个有这样的情谊,却对人又是那样的残忍,确实就是四个猛兽,与猛兽确实一般无二没有分别。” 汉钟离看到寒风刀自杀身亡,呆站了一会身子就再也支持不住了,又软下来,又被铁拐李扶着坐在地上。吕洞宾过来用内功给汉钟离疗伤,一个时辰之后,汉钟离这才勉强能站再起来。吕洞宾道:“现在四大猛兽已除,果老,我们再要怎么办?” 张果老落泪道:“我们再去看看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三人的坟吧,向他们告别,告诉他们,四大猛兽已经被我们今天除掉了,然后,我们再离开胶东这个是非之地。” 吕洞宾看看仍然脸色苍白的汉钟离,就咬了咬牙,道:“这确实不是个好地方,既然如此,好吧。” 于是,四仙上路,张果老在前面骑着小毛驴,吕洞宾跟在后面,瘸腿铁拐李就扶着汉钟离,四人一起离开了浑天山。 由于扬州的老四仙从此离开了山东胶东,没有继续寻找下落还仍然不明的何仙姑,没有继续留在胶东共同对付黑衣魔女,而导致了何仙姑后来惨死在黑衣魔女的面前。如果扬州老四仙早知道会这样,他们又怎么会不后悔现在选择离开胶东呢?倘若他们不离开,或许在何仙姑生前也有可能再相见一面,就会进一步弄明白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分别都死在四大猛兽那个人的手里。 去无影看到扬州老四仙除掉了四大猛兽,也深深为四大猛兽的死有所感染,虽然感到四大猛兽死有应得,可是心里的感觉却感到震动。就再也没有心思去再到别处看了,就直接回到了天照山,去参见掌门飞云天。 飞云天见去无影去了这么久才回来,道:“怎么才回来?都遇到什么情况了?如此什么大事还不耽误了?” 去无影见掌门有责怪他之意,就把遇到四大猛兽跟踪四大猛兽,四大猛兽扮演扬州八仙,又如何杀人,又如何到浑天山,又如何在浑天山上空与扬州八仙的老四仙一场大血战,又都如何死在了浑天山扬州老四仙的手里,扬州老四仙又如何已经离开山东胶东的过程都说了一遍。 红义道人闻听不由大喜,道:“如此,这正是对我们有利的时候,扬州老四仙虽然决定要离开山东,可是,他们已经为山东除掉了四大猛兽,这就好象给黑衣魔女砍断了一条胳膊一样。如此,我们再犹豫什么?” 琨仪德功,听到四大猛兽一死,便不由落泪道:“老朋友,飞云掌门,你们云山的血海深仇终于得报了,接下来我们就要去实现你生前的愿望,为武林共同剪出残害武林的黑衣魔女。” 飞云天道:“既然如此,我们就立刻行动,立刻一起去燕赵山找燕赵侠,早已共同商议对付黑衣魔女的大计。” 红义道人感慨的落泪道:“红姑娘,我们一定会赶快铲除黑衣魔女,很快把你救出来的。” 于是,三人就立刻做准备,准备下山上路。 却紫衣女侠凌云子涵又忽然截获了柳升派往背离山密探给黑衣魔女的回信,知道柳升要立刻要红秀女白金娥的首级后,紫衣女侠万分焦急,已经明确的感到红秀女白金娥已经处在生命最危险的境地了。于是,紫衣女侠决定立刻去背离山救人,不知道紫衣女侠和白哥哥白仁杰去背离山救人,又能出现怎样悲惨的一幕,请看《江湖侠女泪》第三部:血洒洪家庄,再继续述说发生在胶东永乐扫北这个悲惨残忍的故事。 正文 《江湖侠女泪》第二部结语 一滴血,一滴泪,涓涓汇血泪。 流尽血,流尽泪,流尽英雄的血,流尽英雄的泪。 一部史,一个民间悲壮的难忘,滴满了血泪斑斑。滴满了英雄的悲壮,英雄的血泪,豪杰的血泪,侠女的血泪。 英雄的侠女,英雄的豪杰,感天感地英雄豪杰侠女的血泪,这就是永乐扫北留在人间惨烈的故事,和悲壮惨烈的人物,悲壮惨烈的足迹血染着江湖岁月。 也许我们今天无法想象那时的血红岁月,和带血的江湖与世道,也无法想象那时血红悲壮下的残酷和残忍,只能用滴滴的故事来述说那个时代留下最残酷最残忍的一刻,和一个瞬间,一个霎那,与一个故事。乃至伴随着人物的长鸣,再走进那个岁月惨留下来残忍的一幕,用感受去还原那个时代的残酷,与血洗动荡的江湖。 江湖的动荡,江湖的丑恶,江湖的万象,江湖的奇形怪状。江湖上各类各样的人物在登场,在拼命用血扭曲江湖。 扭曲的江湖,又怎么不处处充满血泪,处处充满厮杀的悲壮与残忍。这就是滴血的江湖,血的江湖,血的人物,血的故事的江湖。 眼看村志,县志,村前记载永乐扫北的石牌,虽然文字简洁,却字字句句都包含了当时的残酷。要知道一个村子的人,当一个未剩,自那时开始取而代之的都是移民,在移民之前又是一种什么样的场面,什么样的惨景,不能不让人没有想象,没有感觉。特别知道这些人是都被杀死时,是什么样的感觉,什么样的想象。 如果这些场面就摆在眼前,会不会让人难忘,或者一生都终生难忘。 如果一个村子这样,并不能引起印象的足够深刻,并不能让人感到足够的悲惨。要是一个地区,数个地区,大多数的村落都这样呢?大多数的村落都变成死人的村落,旷野都变成空无人烟的旷野。这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这是一种什么?这样的场面,这样的世道,会让人觉着多吗?今天若不是在这里看到,你会相信这是曾经存在过的吗?这是人能干出来的残忍吗? 假如不是真正的发生过,这样的残酷你会感到这是真的吗?会不会认为这是在做作捏造虚构? 假如残酷无论残忍到什么程度都可以捏造虚构,那只有假的残酷可以随意捏造虚构。只有假的残酷无论残酷倒什么程度都不奇怪,只要人能想出来想到就可以随意去写出来。 可是,如果是真的呢?不是假的呢?也能随意去捏造虚构吗?曾经存在于历史上,在人类的世道上曾经经过留下恐怖阴影的永乐扫北,是不需要捏造和虚构的,因为它本身就是这样的充满残酷和失去人性。 这样的世道,你就是不捏造虚构,如实去写,去记叙,也无法面面俱到的记叙出那时的真实残酷,只能一点代面的让人去自己感受。 《江湖侠女泪》第二部血的江湖,因为继续往下写篇幅太长,所以到这里只能先放下江湖抖动飞洒英雄侠女血泪的厮杀,移紫衣女侠悲壮的场面于后面,与开头述说的四大猛兽相呼应,以四大猛兽的毁灭为结局落下帷幕,再将千丝万缕的江湖厮杀与恩怨相伴着血的战场,血的拼杀来叙写。再把这个纷乱残酷的世道继续在《江湖侠女泪》第三部血洒洪家庄来叙写,继续叙写出那时的冤魂在共鸣,写出那时的英雄在悲吟,写出那时的英雄在无奈拼杀中流血,和无法改变的世道。 涓涓的血泪,女杰的惨吟,如雷的悲鸣,流尽了侠女泪,流尽了侠女血,如何世道不赋予人,要赋予恶魔与野兽? 野兽的啸叫,就如狼嚎,撕裂了残酷的世道,撕裂了残酷的胶东,让胶东充满了野兽,充满了恶魔,充满了刀光剑影,充满了血泪,也让英雄的血化泪流。你希望知道这次扫北的更多残酷吗?请继续观看《江湖侠女泪》第三部血洒洪家庄,继续揭秘最后的结局。 正文 叙 英雄泪鸣,如何正义流血流泪? 血泪成河,如何英雄对天长吟? 天也地也,你的眼睛在何方? 天地颤抖,人哭鬼吟。虎狼啸叫,恶魔狂嚎。狂野血腥,血染的大地涕冤魂。 惨世映血,扫北岁月,无情荡扫。扫的不是地,不是垃圾,不是狼烟,不是虎狼,不是物什,而是人类。 扫尽,一片土地上的人,一片土地上的生灵。 这样的扫,这样的扫北,历史有几回? 江湖侠女泪,泪也好,血也好,悲也好,壮也好,侠女也好,豪杰也好,英雄也好,恶魔也罢,魔鬼也罢,虎狼野兽也罢。血泪悲壮的岁月已经让人失去灵魂碎魂魄而心破碎,已经让野兽虎狼猛兽披着人皮街中走,已经让披着人皮的野兽在横行,这是天赋予野兽虎狼的什么使命? 几句话:兽贵人贱,遍地狼烟。野兽遍地走,不羞不遮丑。屠刀飞血花,遍地豺狼嚎。杀尽生灵虎狼笑,这是何世道? 江湖侠女泪第三部血洒洪家庄,以悲惨的苍音,呈现着血流成河的场面铮铮再显。听到的,侠女悲苍惨鸣,感受到的,就如倾盆血泪化雨从天而降。再一次把我们带进江湖侠女泪的流血岁月,血洒洪家庄的场面与血泪之中。 正文 六百〇七回:世道难测难常理 悲惨四处涌血的胶东,伴随着残忍的江湖,残忍的世道,仍然在残忍中残忍,在残忍的悲惨中哭啼。 残忍的野兽的疯狂,仍然在开始,在开始着恶魔豺狼满街嚎叫的疯狂和残忍。 永乐扫北的第一恶魔魔鬼元帅柳升,和他的豺狼军队们,已经在青州蓄势待发。魔鬼元帅,正在等待着密探从背离山第二恶魔女中败类魔道帅主黑衣魔女项丑女手中,拿回魔鬼元帅想看到的,黑衣魔女的第二次回信。和拿回魔鬼元帅最关心的红秀女白金娥的颈上人头,好让魔鬼元帅在女杰的人头面前,好发疯任意得意的狂笑。 一旦红秀女和白金娥的颈上人头摆在魔鬼元帅面前,魔鬼元帅就可以立刻率领他的豺狼军队们,再次扑向洪家庄,一举攻破洪家庄,愤怒的把洪家庄夷为平地,以雪数次大败和败回青州之恨。 待灭了洪家庄之后,恶魔元帅再可以率领他的军队,在胶东继续肆无忌惮的大肆上演人间最悲惨残忍的丑恶,可以让豺狼军队再四处嚎叫着杀尽此处人,生吃鲜人肉,和人的心肝肺。 至此,魔鬼元帅柳升,背离山女中败类魔道帅主项丑女,这两大恶魔,又好继续在胶东为自己走向毁灭,继续选择上演人间最丑恶一臭万年的一幕,继续在胶东疯狂出野兽恶魔的独特本色。 扬州八仙,为胶东除去了杀人残忍的四大猛兽,可是他们又选择了离开胶东。虽然他们离开胶东,再不经受胶东这战乱混乱的苦难世道的惊险,可是,所有的一切任何万物,都有它正反两方面的因素和得失关系,都是即有得也有失,即有失又有得。假如,扬州八仙中老四仙不是就此离开胶东,不把自己从今往后置身事外,往后的形势变化又会怎样?会不会或许此时仍然活在人间乱世还并没有死的何仙姑就不会惨死?会不会扬州老四仙最终可以找到见到何仙姑?会不会云山再次集起来的英雄豪杰,不会再次变成悲剧?会不会天照山不是一个悲剧? 为了云山再次大聚天下武林豪杰,铲除魔道黑衣魔女,营救出红秀女白金娥这两个人间女杰,混仪德功红义道人师徒二人,与天照山天照门掌门飞云天,终于在危难中,为四大猛兽被扬州老四仙除掉所激励,在危难中欲担当大任。 去无影把看到的一切都向飞云天说完了一遍之后,飞云天在红义道人的鼓动下,心里忘记了曾经想到的所有往后可能发生的危险,本来冷静的大脑,为了本身的生存,不得不跟着热起来。 看着有些倦意身材渺小的去无影,飞云天有些心疼道:“好了,你下去休息吧,你虽然回来这次意外的晚,但是,你却带回来了我需要的意外情况。你去跟着四大猛兽看的对,跟踪四大猛兽跟踪的好,你把我要知道的东西都看回来了,干得不错,下去好好休息吧。” 去无影道:“是,掌门。”说完,恭恭敬敬的下去了。 飞云天道:“今日已经都这么时候了,明天我们三人就到燕赵山去见燕赵侠,尽管把他拉进来,也不知道会不会起到铲除黑衣魔女的作用,但是这样总会增加一份把握。” 黑衣魔女不放心江湖上现在的形势变化,再一次天不亮自己出来出巡江湖。当她经过浑天山看到四大猛兽的尸体后,不由大感意外,和感到震惊,心道:“这是谁有如此本领?竟能把四大猛兽杀死于此地?” 于是,就从空中降下来,要看个究竟。一落到浑天山上,却又首先看到了一块大牌子上字,把大牌子上的字看了一遍后,不由的更感到震惊,道:“看来这是什么人已经早有预谋,早有把握要在这里杀死四大猛兽了。会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把握呢?” 心里一时找不到答案,就又把大牌子上的字再看了数遍,心道:“蓝飞天已经死了,就是他没死也没有这样的本事,那么会是谁呢?谁会在浑天山杀死四大猛兽?难道蓝飞天还有什么生死朋友?没听说过,那么,会到底是什么人呢?” 黑衣魔女因为还没有找出答案,最终又回头看着四大猛兽,想着从对四大猛兽下手方面找到答案,却再仔细一瞅四大猛兽,不由被四大猛兽死状的样子所感染,不由泪下,而兔死狐悲道:“四大猛兽,你们怎么会落到如此下场?你们四个都是天下第一的一流杀手,难道你们也有敌人天敌吗?你们的天敌又是何人?为什么我统一武林的大计还未实现,你们会先死在浑天山?浑天山上的蓝飞天不是已经早被你们杀死了吗?你们还来浑天山干什么?” 洪家庄上,猛庄三杰和禹村二吉的忽然不辞而别,让洪云秀和简义大师非常纳闷。 洪云秀与简义大师闻报,洪云秀对简义大师道:“大师,猛庄三位哥哥和禹村两位哥哥为什么会忽然离去?难道他们听到了洪家庄会有什么危险危难吗?” 简义大师道:“如果这样,现在的危险还能比柳升围住洪家庄的时侯更危险吗?” 洪云秀不解道:“也是,大师,那他们为什么会现在离去?为什么现在会不辞而别?” 简义大师道:“如果他们离去,他们会把自己的人马扔下不管吗?” 洪云秀道:“会不会他们认为剩了这么一点人马,不值当带走了,感到要是带走了,会对不起救他们性命的红师姐,所以就没有带走,只他们自己五个人相继不辞而别?” 简义大师道:“若如此,他们也真不够侠义了。现在红姑娘去背离山,还不知道说服魔道黑衣魔女结果怎样?不知能不能把陷在背离山魔道的人马带回来?他们竟在这个时侯不辞而别离开,真不够义气。” 洪云秀道:“世道艰险,人心难测,我真担心红师姐这次去背离山不知是个什么样的结果。” 简义大师道:“有白女杰做伴相配,请洪将军不要担心。” 洪云秀道:“大师,你不知道黑衣魔女本领的高强和心狠手辣,我担心金娥也不是她的对手。” 简义大师为了安慰洪将军,在关键的时候稳定住人心军心,道:“现在官军新败,柳升退缩青州不敢出来。我想,若朝廷的援军不到之前,柳升必再不敢随便出来。在这种形势下,黑衣魔女会看不到眼下的形势应该怎样才能保全他们魔道吗?倘若我们不联合起来共同一直彻底打败柳升,杀死柳升,柳升一旦卷土重来,会允许她的背离山魔道存在吗?黑衣魔女再心狠手辣,难道她还会在生存死亡面犯糊涂看不到这些吗?她应当知道,只要有我们洪家庄存在,抗击牵扯着官军,官军柳升就无暇捅不出手来顾及她们,在这种时候,他们才是最安全的。倘若我们洪家庄一旦有什么闪失,难道官军还会不把矛头对准他们吗?难道黑衣魔女有这么糊涂吗?” 正文 六百〇八回:求救跋涉燕赵山 洪云秀道:“大师说的也有道理。” 简义大师继续道:“因此我想,象黑衣魔女这样奸诈的人,一定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将军,红姑娘此去不管联手成不成功,红姑娘白女杰她们都会是安全回来的。既是退一千步说,最不好的结果也就是,黑衣魔女只求自保,不与我们联手,又不放回我们的人马。可是,红姑娘与白女杰还是没有道理不回来。到现在之所以还没有回来,还没有消息,就是说明还在那里谈,还没有谈妥,还没有结果而已。” 洪云秀道:“照大师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但愿师姐和金娥能早以回来。” 飞云天将天照山大小事务都安排停当后,就与琨仪德功师徒下得天照山。飞云天当年也跟着琨仪德功学的会土遁,因此这三人一下得天照山,飞云天道:“便于我们三人同行,今日我也土遁了。” 红义道人诧异道:“飞云天掌门原来也会土遁?” 飞云天道:“这要感谢你师傅,他这方面不保守。” 红义道人道:“从这方面讲,你说我师傅对你又是怎样的看做知心知己?象我师傅这样对你诚心诚意的人,你还不放心吗?” 飞云天脸红道:“不是不放心,世道难测,并非你我和你师傅所能掌握的。为了掌握全局全面作出正确判断,我又怎么能不慎重一些呢?既然我们三人都要土遁,请跟我来。”说完,飞云天一个土遁而先消失。 红义道人道:“也罢,再不提这些了,眼下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琨仪德功道:“徒儿,快随为师跟上飞云天。”说完,手拉着红义道人,一个土遁也消失不见。 三人经过土遁一番急行之后,遇山路而出来步行,遇土路再土遁,不知行了多少时日,而来到燕赵山下。飞云天从土里出来,继而又是琨仪德功师徒二人。一齐向上看着燕赵山,飞云天道:“但愿我们此行必能成功,必能说服燕赵侠,不会让我们空来。” 红义道人道:“请飞云天掌门放心,我们此行决不会虚行,凭着眼下的形势,和我们三人的诚意,一定会说服燕赵侠的。” 飞云天道:“但愿吧,但愿此行不会虚行。” 说完,就领着琨仪德功师徒二人向燕赵山上行走。 这燕赵山,是一座很大的山,山上四处都是树木苍翠。这座山虽然很大,但不是很高,因此上山的道路也不是很陡。这三人沿着上山的路向前行走,早有燕赵山上的道人看到了,便飞速的去报告了燕赵侠。 燕赵侠闻有三个道人正在向上上山,便亲自出来观看。一看这三个道人乃是两老一年轻,见这年轻的道人不认得,再看看这两个老一些的道人,见这两个老一点的道人,其中一个象是天照山上的飞云天掌门,于是便心里有些纳闷道:“这老道领着两个道人来干什么?看样子还急匆匆的,好象有什么急事一般。都许多年不来了,今日如何会有什么急事?”于是,便站在山庙大门前,等待着三人的到来。 一会儿工夫,飞云天便领着琨仪德功师徒,来到庙前。飞云天老远就看到燕赵侠和很多的道人都立在庙门前了,看样子好象都在等待注视着他们的到来。于是,飞云天便对琨仪德功师徒道:“你们看到了吧?门前那个高大而又很瘦很年轻的站在中间的那个道人,就是燕赵侠。他的师傅在世时,我们常有来往,自从他的师傅燕赵春下世以后,因路途遥远,我再一般很少来。你们别看这燕赵侠看上去还没有四十岁,可是他的本领不在他的师父燕赵春之下,连我们一些老一辈的人,也都不敢小看他的本领。” 说着话,就走到了庙门前,还未到近前,燕赵侠就首先开口道:“飞云天老伯,别来无恙,不知今天如何会来到了我燕赵山燕赵门?小道在此恭候了。” 飞云天连忙向前道:“燕赵侠贤侄,我今日来,确实有事而来,进庙后我再与你详细说端详。” 燕赵侠道:“既如此,那就请,不知和老伯一起而来的这两位乃是如何称呼?” 飞云天道:“贤侄,你不问我也是要告诉你的,此乃是鸣峄山掌门琨仪德功掌门与红义道人师徒二人。” 然后,又对琨仪德功师徒二人道:“此就是我常与你们提起过的燕赵门掌门燕赵侠。” 琨仪德功道:“久闻燕赵侠掌门之声望,在江湖上以侠义而闻名,却一直不曾相见,今日有幸见了,果然名不虚传。” 燕赵侠道:“琨仪掌门过奖了,燕赵侠只不过谨遵师傅教诲,对人间不平不愿意袖手旁观罢了。” 红义道人听到燕赵侠如此说,便心里一下子增添了要说服燕赵侠的信心,于是道:“久闻燕赵侠掌门之大名,让人闻名闻听江湖上武林中之传闻,让人对燕赵侠掌门钦佩佩服不已。今日一见,果然燕赵侠掌门是个如此豪爽,看上去及有正义感的人,不由让人心里更是佩服不已。” 燕赵侠道:“这位莫非就是红义道人?” 红义道人道:“正是贫道,贫道见过燕赵侠掌门。” 燕赵侠见红义道人看上去也一脸正气,又说话如此有些分寸,随就十分高兴,道:“今日三位长辈既然来到了我燕赵山,那就请,请随小道进庙暂且一歇。” 红义道人道:“燕赵侠掌门太客气了,我们此来多有打搅,还望燕赵侠掌门多加海涵。” 燕赵侠道:“那里话,红义师傅休要如此说,论年龄三位都比我年长,在三位面前我怎么能感到三位来打搅呢?请,——,请三位随我进庙一歇。” 红义道人道:“果然江湖上武林中都说的不错,没想到燕赵侠掌门果然是个极有正义,又知礼仪而谦虚虚心之人,今日贫道见了更是佩服了,这真是有句话说的好,闻名不如一见,今日见了果然如此。” 这一行人说着话,互相客气谦虚着,便随着燕赵侠进庙来到了弘善阁分宾主坐了,燕赵侠道:“不知三位今日此来,有何见教?但说无妨。” 飞云天道:“贤侄,你可知道当今的世道?” 正文 六百〇九回:英年掌门心气壮 燕赵侠道:“当今世道怎么了?不就是燕王打败了建文帝朱允炆而自己坐了江山吗?还不仍然是大明的天下吗?” 飞云天道:“贤侄,谁和你说这些来?不是这些。” 燕赵侠道:“那师伯要说那些?要向我说些什么?” 飞云天道:“贤侄,你可知道吗?现在魔道的黑衣魔女欲要称霸武林?要对天下武林大下杀手?欲要铲平天下武林的各门各派,除掉各大掌门,让天下武林都归她统领。并且还要给天下武林各门各派的掌门弟子都净了身,都要把天下武林各门各派的人变成太监之身,和魔道的那些堂主一样。贤侄,你说这种羞辱你能受得了吗?。” 燕赵侠道:“这不可能吧?师伯,你知道天下有多么大吗?魔道的黑衣魔女才有几个人?就凭她那几个人就想称霸天下武林?就想给天下武林各门派的人都净了身?你不是在说着玩吧?” 飞云天道:“贤侄,你看我这是说着玩的吗?这么远的路我会来说着玩吗?” 燕赵侠也觉着不象,就又道:“就凭着黑衣魔女魔道那几个人?他们要净天下武林所有人的身?他们能净得过来吗?不用说天下武林的豪杰还不能让他们净身,就是让他们净,他们能净得过来吗?师伯这不是听到别人说的谣传而信以为真了吧?” 飞云天道:“贤侄认为我是个容易信服谣传的人吗?” 燕赵侠道:“如此说这是真的?师伯,这不是黑衣魔女在说梦话在做梦吧?既是黑衣魔女想着如此,这也是根本不可能也根本做不到的。不用说天下武林还都不会答应,就是我燕赵山燕赵门,也是不会答应的。况且我们还离着背离山那么远,我量她背离山黑衣魔女也鞭长莫及,不等她先打过来要给我们净身,我就先率领燕赵门弟子先灭了他背离山魔道。” 燕赵侠的一番话,把红义道人给说的心里暗暗吃惊,心道:“难道这燕赵侠燕赵门会有这么大的势力这么厉害吗?会凭着他们燕赵门自己一门之力, 竟会灭了黑衣魔女魔道吗?要是这样,那今天真算来对了,算没有白来,看来今天无论如何,我也要说服这燕赵侠加入进来。” 想到这里,红义道人就在不声不响的观察看着燕赵侠与飞云天说话,也好寻找机会及时的插上嘴说服燕赵侠。 燕赵侠的一番话,让飞云天吃惊不小。飞云天没有想到燕赵侠会这么痛快的出人意料的说出这番话,但为了不使燕赵侠过于鲁莽,于是就又说出一番话来,但这一番话一说出来,顿时燕赵侠变了脸色。 黑衣魔女首先来到飞天小圣的面前,覆下身来仔细观看飞天小圣的死状。见飞天小圣和寒风刀几乎一样,都是满嘴血痕。只是寒风刀与飞天小圣不同的是,寒风刀的身上还多了两处剑伤。剑伤虽然还不至于要了寒风刀的命,但是嘴上的血痕就代表着内功的被破。 “是谁有这样好的内功,可以破了寒风刀飞天小圣的内功呢?” 自语说着,黑衣魔女再转头看看吼破天,见吼破天的嘴上也有血痕。再看看一根气,一根气的嘴脸都看不出来了。却他们都有一个相似的地方,那就是看上去他们现在的穿着打扮,都不是原来四大猛兽的穿着打扮了,都是别具一格的打扮。 现在四大猛兽的打扮,未免让黑衣魔女感到新奇别致的奇怪。四大猛兽为什么会忽然这样的打扮呢?这是为了什么?是谁给他们打扮的?难道是他们甘心情愿的把自己打扮成这样?而改了自己的特色?这可不象四大猛兽能做出来的打扮。 难道四大猛兽改变了?就是这样奇怪的为了这样死吗?好让人不知道这是四大猛兽死在这里吗?所以才打扮成这样死的吗?会这样吗?这样对四大猛兽来说也不太现实了啊。四大猛兽怎么会提前知道自己会这时死在这里呢?他们又怎么甘心会死在这里呢?这是完全不可能的,四大猛兽要是知道自己会死在这里的话,他们还会到这里来吗?要了他们的命他们也不会来。那出了这一种可能再会是什么可能呢?一切再都说不通啊,象四大猛兽这样的人,别人谁敢老虎屁股上挠痒自寻死路让他们穿这样的衣裳? 黑衣魔女越发感到不解,心里更加充满了疑惑。越是想着寻找答案,就越是一时找不到答案。于是就动脑子分析道:“是什么样的对手能够杀死四大猛兽呢?不管什么样的对手,现场总要留下打斗的痕迹吧?不会一招就把四大猛兽这样的杀人高手会毙命了吧?” 于是,就寻找现场,希望在现场发现什么。可是现场看来看去,黑衣魔女并没有看出留下什么明显的痕迹,出了血迹外,再什么也没有。猛然,血迹中让黑衣魔女感到有不一样的东西令她起了疑心,她走过去覆下身一看,血迹中令她起疑心的,却是象人舌头的东西。于是,就随地寻了一块小棍,用小棍翻动着仔细一看,确定这就是人的舌头,再一找血迹中,有两小滩血迹能够找到舌头,如此说这是两个人的舌头了。 因此,第一感觉让黑衣魔女认为,这决不是四大猛兽对手的舌头,这会不会就是四大猛兽的舌头呢?于是,黑衣魔女更感到事非小可,今天务必要弄明白了不可,就又直接走回来,走到飞天小圣的身前,再俯下身去两手搬开飞天小圣嘴逼得很紧的嘴,向里一看,见果然飞天小圣没有了舌头。 看到这样,黑衣魔女不由血涌全身,兔死狐悲道:“以往会说能道,又有心计,又有谋略的飞天小圣,竟会落得了个没有了舌头的下场,是谁会割掉了他的舌头扔在一边?” 于是,就又仔细看了看,又觉着不象是被割掉的,倒象是被咬掉的。如果是这样,那么也就是说,飞天小圣是自己嚼舌自尽。真不可思议,是谁会逼的大名鼎鼎的四大猛兽最阴险毒辣有心计的飞天小圣走投无路嚼舌自尽了呢?” 黑衣魔女深深地喘了一口气,感到不可思议。放下飞天小圣,又来到寒风刀面前,想弄明白第二个舌头是谁的。当她俯下身去,再给嘴上有血和向外有血线的寒风刀扒开嘴时,不由又惊呆了,果然见寒风刀也没有了舌头,样子几乎和飞天小圣的一样,也就是说寒风刀的舌头也是自己咬掉的。是谁又能逼得以往臭名昭著江湖第一杀手寒风刀嚼舌自尽呢? 黑衣魔女又立刻放下寒风刀,站起来,咬咬牙,自我肯定有所醒悟道:“清了,吼破天一根气一定都是先战死的,寒风刀是受了剑伤后,无可奈何而嚼舌自尽。飞天小圣身上没有伤,他肯定在四大猛兽死了三个的情况下,在强敌面前不得不选择嚼舌自尽的。” 说着,黑衣魔女又惋惜的叹了一口气:“唉,如此太可惜了,可惜了四大猛兽了,还没有等到我统一江湖,在我还没下手死在我手里之前,先遇上了强敌,先死在了他人之手。死得太早了,太可惜了。如此,说不定我魔道又多了一个强敌。唉,可悲,四大猛兽,徒有虚名,不堪一击,不堪一用,到底还是先死了。可是,四大猛兽为什么又都要穿着这种衣服死了呢?这到底是为什么?” 正文 六百一十回:人的本性为自己 心里想着,黑衣魔女再一次巡视战场,巡视四大猛兽死的地方更远的地面,看看还有没有她还没看到的。猛然,她看到远方有一把没有了锄头的锄钩子,黑衣魔女道:“浑天山上怎么会有这种破锄头钩子呢?” 就走上去,捡起来,向地上一按,觉着象什么?一看钩子弯脖的地方还象被手天天拿着过一样。“是谁不拿着锄揼而要天天拿着锄弯脖呢?难道是用它当拐?”再一看,现在的这根破锄钩子还不就象是拐?于是,黑衣魔女不解道:“难道谁还是一个瘸子吗?” 说着,又拿着破锄钩子走回来,再想着看看吼破天,看看从吼破天身上能看再出什么来。却走到吼破天的身边,见吼破天身下有个已经被身子压碎了的破葫芦。于是,黑衣魔女就再次俯下身去,一搬吼破天的身子,见葫芦把还挂在吼破天的身上。于是黑衣魔女纳闷道:“吼破天的身上,为什么会挂着一个破葫芦呢?以前可从来没有听说吼破天的身上还挂着葫芦,只听说吼破天的头和寒风刀的头长的象两个葫芦,象一个葫芦把朝下一个葫芦把朝上,怎么现在他身上又挂上葫芦了?这是为什么?难道是标明他就是个葫芦头吗?那有这么滑稽?吼破天怎么会甘心情愿这样?可是又没有法解释。” 由此,黑衣魔女又一下子联想到吼破天和四大猛兽现在穿的衣裳和打扮,见他们梳的头也象八仙的打扮,不由恍然大悟道:“奥,我明白了,破锄头钩子把锄头去了,不正成了铁拐了吗?谁背着水葫芦?只有传说中的八仙铁拐李或者汉钟离才背着葫芦。难道四大猛兽是在扮演八仙吗?在扮演八仙杀人吗?又会被谁所杀死了呢?不会因为扮演八仙杀人被愤怒之下的扬州八仙杀死了吧?” 说着,黑衣魔女又猛然发现远处有把宝剑,就又去捡回来,仔细一看,见确实是一把宝剑,黑衣魔女看着宝剑,再联想到四大猛兽杀死扬州八仙中的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不由恍然明白道:“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如此说来,这也是四大猛兽咎由自取?谁不好杀?你们却要杀扬州八仙?杀人你们为什么不分主次敌我?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要杀?扬州八仙来了你们要杀他干什么?他们是外地人,来了不是又会走了的吗?对他们动手有什么用?飞天小圣,难道你是猪脑子?难道你是聪明过分了?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们到了这一步,这真是你们自己找的,看来你们都是死在扬州八仙的手里了。” 明白了这些,黑衣魔女再一次看看四大猛兽,再一次看看已经看不出头脸的一根气,不由道:“一根气,你的聪明呢?你练就的本领呢?会感觉不到落到这样的下场吗?如此看来,你们的脑子都是猛兽的脑子,已经毫无疑问了,连这样简单的事,你们都想不到,又怎么能不死呢?哼,四个没有用排不上用场的废物。” 黑衣魔女扔到了破锄钩子和宝剑,又飞到空中,再一次向下看看道:“唉,不管怎么说,既少了一个同盟,又少了一个强敌,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目前确实不该如此,说不定从此又多了一个强敌,但愿不是这样。”说完,摇了摇头,猛然道:“浑天山已经被四大猛兽杀了个鸡犬不留,却仍然会有人在这里除掉了四大猛兽,那么云山呢?现在云山呢?我不妨再去看看,毕竟琨仪德广和混仪德功这两个老贼还没有死,他们在无家可归的情况下,会不会认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呢?我去一看就知道了。哼,我必须要做到疏而不漏,而且也不能疏。哼,如果这样,琨仪德广,琨仪德功,你们两个该死的老贼就想错了,大错特错了。” 随即,黑衣魔女又调转方向,向云山飞来。 飞云天见燕赵侠说话如此雄狂,为了让燕赵侠对黑衣魔女引起足够的重视,不至于因为轻狂而吃了黑衣魔女和魔道的亏,飞云天道:“贤侄,这不是光靠说大话就能解决了事的,你知道黑衣魔女的厉害吗?你知道魔道四十二堂主的厉害吗?你知道江湖上传说的四大杀手之厉害吗?你知道官兵元帅屠村杀人吗?现在他们都已经联手在了一起。黑衣魔女与官兵元帅柳升勾结在一起,还专门残害武林所有的门派,不用说你这燕赵山,就是天下武林所有的门派,如果不齐心协力都会随时存在着灭门的惨祸,越是名门望派越要灭门,因为黑衣魔女把这些名门望派的掌门和弟子看成了眼中钉,你的燕赵门,如果等到其他各派被灭门之后,自己能行吗?” 燕赵侠有些感到意外,脸色也有一些微妙的变化,道:“怎么会这样?没想到是这样。如此说来,魔道还真有可能称霸武林,不过我们天下武林也不是那么容易好随便称霸的,休说他们要除掉我们,就是不除掉我们,我们也不会答应他们称霸。不过这个事,乃是天下武林的共同大事,不是我们一个门派两个门派的事,我们一个门派两个门派非要先管这种闲事,无疑先出头者先遭殃,是会先没有什么好结果的。或者到头来,别的门派纷纷都求自保不响应,不但没有管成此事,还会先把自己的门派引向毁灭。现在你们那里离着背离山近,而我们这里离着背离山远,他们一时自然是过不来的。在这种情况下,你说等到你们那里近的门派和背离山两败俱伤后,我再看情况插手好?还是现在魔道锐气正盛的时候插手好?因此我的决定就是,请恕我直言,我在这种情况下,我是先不会卷入这种冲突中去的。我现在既然是燕赵门的掌门了,那么,我就要事事先为燕赵门的生存和燕赵门弟子的性命考虑,我这里离着背离山远,一时半会是不会有事的,所以我也没有必要先卷入进去,要我先卷入进去的话,除非是天下武林都纷纷起来了,一起把矛头都对准了魔道和四大杀手,眼看着要把四大杀手和黑衣魔女打败了,我才会出手的。否则,我是不会去先自取灭亡的,我死了不要紧,可是我不能让燕赵门的弟子都跟着枉死了,我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他们着想。” 燕赵侠的一番话,说的飞云天感到有道理,感到再无话可说,想想燕赵侠说的这个观点也对,换成他,他也会这么考虑。现在他们燕赵山离着魔道这么远,又怎么能为了别人去轻易首当其冲的冒这种风险呢?于是,就再不知道如何说好了。 红义道人看到飞云天再不语,心道:“飞云天掌门你忘了今日是来干什么来了?你认为今日是长处跋涉,费时费力,是来讲理评对错来了吗?”于是就开口道:“燕赵侠掌门,你这话只是说出了其一,只是平常的庸俗的其一的道理,却不知其二更深层可以要了你自己一门之命的道理,换句话说,就是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 燕赵侠道:“此话怎讲?” 正文 六百一十一回:反复无常燕赵侠 红义道人道:“在说我的观点之前,我必须有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先告诉你燕赵侠掌门,就是与魔道黑衣魔女与官兵魔头元帅柳升相联合的铁三角的四大杀手这一角,已经被打掉了,就在我们要来的时候,天照门的去无影看到了这一幕,这一点飞云天掌门可以证实。” 飞云天道:“确实如此,我也是看到这种变化,才这样决定要来的。” 燕赵侠道:“谁人可以除掉四大杀手?” 红义道人道:“扬州八仙,连遥远的扬州八仙,都可以来到我们北方,除掉四大杀手,而我们北方的各大门派,若是再按兵不动,任由事态发展,只求自保,能够说得过去吗?特别象你堂堂的燕赵门,堂堂的燕赵侠掌门,不会在现在已经有人掀起了要制止魔道黑衣魔女的逆行情况下,在未出师之前而先打退堂鼓吧?” 燕赵侠道:“如此说来,已经先有人起来了?” 红义道人道:“扬州八仙那是其次,就说我们北方吧,法华山掌门,就是当年在薛凤村大战黑衣魔女的师傅黑衣达尼三天三夜的琨仪德广掌门,琨仪德广掌门当年大战黑衣魔女的师傅黑衣达尼三天三夜,燕赵侠掌门不会没有听说过吧?” 燕赵侠道:“听说过,难道就是那个江湖上曾经出了名的怯掌门起来领头吗?” 红义道人听到燕赵侠这样说,觉着说师伯领头没有震慑力了,就又道:“就是连当年在薛凤村大战黑衣达尼的怯掌门,现在都不怯了,都投身参入进来,而且也正在为此事奔波东行崂山,难道天下武林的各大门派,还要比不上当年的怯掌门吗?” 燕赵侠单刀直入道:“那现在领头的是何人?” 无奈,红义道人只好再把飞云掌门搬出来,道:“已经有人先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起来领头的就是响当当铮铮有名的铁布衫硬汉子的铁掌门。” 燕赵侠道:“是谁,敢问其之大名。” 红义道人强忍住心中的难过,竭力没有让自己落泪,道:“此人就是坐不改名立不改姓堂堂的铁骨汉子,云上铁布衫一代传人的飞云掌门,此人已经要在云山大会天下武林,决定要与天下武林共同起来讨伐魔道的逆行。我们此次来,就是根据燕赵侠掌门在江湖上的侠义大名,所以远道慕名而来。我们不知道路程,飞云天掌门为了天下武林的存亡安危,不辞自己的劳苦,而愿意领着我们来。难道燕赵侠掌门会在这种情况下会无等于终吗?会连云山的武林大聚会也不敢去参加吗?” 红义道人的一番话,把燕赵侠给问的感到理亏,而面有羞愧之色道:“如此,我燕赵侠再那有不去之理?只恐云山武林聚会还没聚会成功,魔道黑衣魔女听说后就会先下手去铲平了云山。到那时,再如之奈何?如果我燕赵侠再远道而去了,魔道黑衣魔女知道了,再把矛头先专门先指向我,请问,到那时,你们会怎么办?你们会不会眼看着我们燕赵门的存亡而束手无策呢?到那时,我离着背离山远,本来先没有事,而这样就变成了先有事了。你说,这样的傻事,我会去干吗?我们燕赵门的各位宗师会让我去这样拿着燕赵门的生死于不顾去干吗?那时我岂不愧对他们吗?” 红义道人不得不冷静的叹了一口气,再道:“唉,看来人与人不一样,那能一概而论呢?云山的飞云掌门都已经把自己的生死置之不顾了,可还有些人在为自己的生死担心自己。燕赵侠,燕赵侠,什么燕赵侠,又怎比得过飞云掌门,应该飞云掌门叫飞云侠才对。看来有的人只是空有虚名而已,而有的人没有其名,却有其侠骨之心。既然如此,那好吧,既然燕赵侠掌门连去云山参加天下武林聚会都担心自己的生死而有顾虑不敢去,看来今天是我们白来浪费时间了,我们是不应该慕这侠名而来的,都是我们自己的错,都是我们心里认为的这个道理错了,看错了人,是我们的不对。” 燕赵侠脸上有些发怒道:“你们认为的什么道理错了?” 红义道人道:“贫道认为,强大的秦国在吞灭六国的时候,离着秦国远的强大的齐国也是这样认为的。认为自己离着秦国远,自己本身又这么强大,是不会有事的,秦国是鞭长莫及的。因此坐失良机,眼看着强大的秦国在灭了六国之后,又来收拾强大的齐国的时候。到那时,其他五国已灭,齐国再强大,难道还有比他更强大的秦国强大吗?在这种无助的情况下,要打,知道会打不过秦国的,打会落的下场更惨。所以在最后万般无奈又没办法的情况下,齐王不得不下令投降了秦国。可是,尽管齐王已经投降了秦国,秦国对齐国人和齐王还仍不放心,终于下令把齐王一人赶在了一个树林里,用重兵四面把守,不让齐王走出树林半步,最后齐王只好被渴死饿死在那片树林子里。这个,燕赵侠掌门不会没有听说过吧?难道你的燕赵山离着背离山会比齐国离着咸阳更远吗?难道到最后,你会依靠自己的力量打败黑衣魔女和魔道吗?会逃过同齐王共同的命运同样的下场吗?到那时,不知你的燕赵门又会好得了那里去?凭着黑衣魔女的疑心,她会让她的最后一个敌人存在吗?有谁会留着威胁不除掉而更放心呢?这些,我想燕赵侠掌门不会都想不到吧?孰轻孰重,我说的对不对,燕赵侠掌门不会不知道吧?云山天下武林大聚会,只有你燕赵门燕赵侠不敢去,传出去,天下武林又会怎样想呢?这些连我也都想不到了,无法再想想下去了。既然如此,今天我把话都说到了,就说到这里了,既然燕赵侠掌门不愿意去,不愿意加入,那么我们也不强人所难,我们就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我们就告辞了。” 正文 六百一十二回:女侠二探背离山 红义道人的一番话,说的燕赵侠面红耳赤,一脸的怒气没有了,道:“且慢,看来此事果真是真的,在这种时候,我燕赵侠又怎么会袖手旁观呢?我燕赵侠决定去,明天就立刻动身,和你们一起到云山去,共同与天下武林一起,不铲平魔道黑衣魔女,我誓不罢休。” 燕赵侠的一番话说的斩钉绝铁,咬牙切齿,飞云天不由欣喜而语气轻松了道:“贤侄,这就对了嘛,在这种风口浪尖上,逼得你不得不如此了啊。你不如此,就是等着死啊,我们只要联手一起,共同来铲除魔道黑衣魔女,这样才会有生路的。” 燕赵侠道:“师伯,这个道理我懂,刚才被这位师傅一说,我完全明白了。” 红义道人道:“在来之前我就曾经说,堂堂江湖上有名的燕赵侠,怎么会对此不平之事袖手旁观置之不理不管呢?自然不会的。” 燕赵侠道:“看来江湖武林已经到了关键生死存亡的时候了,这事也由不得我不管了。黑衣魔女,魔道,我燕赵侠一定要会会你们,我燕赵侠要让你们知道,这个世上不是任随着你们胡作非为的。” 琨仪德功道:“燕赵侠掌门,请你相信,现在江湖上不光有我们这几个人,现在不但有飞云掌门,有扬州八仙,有我的大师兄琨仪德广,还有玉虚子更多天下武林的各门各派,他们都正在参加云山的天下武林大聚会,我相信,只要我们天下武林能联合起来,共同去讨伐魔道逆行,是不怕黑衣魔女和魔道会除不掉的。” 燕赵侠道:“既如此,那咱们就这样说定了,今日你们也走了这么远的路了,再说也有些仓促,待明日,咱们就共同上路,共同向云山进发,我要到云山亲自去看看。” 红义道人大言不惭道:“好,既如此,那咱们就一言为定,就这样说定了。” 飞云天看看红义道人,心道:“燕赵侠去了纸能包住火吗?”但又不便说。 琨仪德功也看看红义,心道:“徒儿,燕赵侠到云山看到飞云掌门已经死了怎么办?我们这不是明摆着在撒谎吗? 燕赵侠干脆痛快道:“你们旅途一定都很劳累,我先今晚为你们接风洗尘。” 说完,便吩咐下去,晚上要给三位道人接风洗尘,并吩咐下去,做好安排准备,准备第二日一早出发,向云山进发。 紫衣女侠终于下定决心,决定第二次夜探背离山,准备尽快寻找机会下手营救红秀女和白哥哥的小妹白金娥。 夜里,那又是半夜,师傅孤独师太又折腾到半夜这才睡了,紫衣女侠这才从山洞里出来,直奔背离山而来。 在紫衣女侠的心里,今天晚上,无论怎样,她都必须要夜探背离山,探看到红秀女白金娥现在的情况,经过了猛庄三杰到背离山救人,和禹村二吉惨死背离山第五关,黑衣魔女会不会已经有所警觉?会不会已经把红秀女白小妹另转移了看押的地方,这些都说不上,红秀女白小妹现在看押在那里,必须要看了才能知道。 紫衣女侠心里想着,背离山不觉已经在眼前。于是,紫衣女侠在空中向下看看背离山第五关,见现在虽然静悄悄的,却仍然心里不敢麻痹大意,就又换了一个方向进背离山,由原来的西面换成从北面进背离山。 如此,这不又是猛庄三杰救人时走的路程吗?可是,这样的路程,对可以在空中闪电般飞行的紫衣女侠凌云此函姑娘来说,这又算什么凶险的路程?要说凶险,到了背离山魔道大营之后那才是真正的凶险呢。 只在一眨眼的功夫,紫衣女侠就过了虎山蛇山绝山,在空中看到魔道大营此时静悄悄的,就迅速落到一个有阴影的黑暗地方,进一步确定观看魔道的情况。确信自己没有被发现后,紫衣女侠就悄悄向上次看到关押红秀女白金娥的休宫堂走来,却还没有到休宫堂,就见休宫堂静悄悄的,再不见上次灯光,更没有任何声音,让人的感觉是这决不象关押红秀女白金娥的地方。 远处有这样的感觉,待到了眼前一看,嘘开窗户纸接着月光向里一看,果不其然,休宫堂里再那里能见到红秀女白金娥的身影,也不见上次看押红秀女白金娥的那几个堂主。如此说来,黑衣魔女果真已经把红秀女白金娥另转移了看押的地方。 背离山魔道整个山寨是个不小的地方,要转移个人,要不是你碰巧碰到,要再找到,那又谈何容易,不是大海捞针,也象盲人地上找针,你想诡计多端的黑衣魔女既然要转移,她会让你轻易的随便找到吗? 看押红秀女白金娥的几大堂主也现在不见了,这就说明黑衣魔女的确是把红秀女白金娥转移了,也说明到现在红秀女白金娥仍然是安全的。可是,当紫衣女侠看遍了背离山所有的魔道营房,出了看到唯一的一个房间亮着灯,一个道士在那里摇头叹息叹气,还一口一个红姑娘,你和白姑娘真不应该来啊之类的话说了一遍又一遍,在都是背离山上的人,不管睡觉的,还是不睡觉的,都哑口无言,都静悄悄的。出此之外,再就是有个别的人在房内的酣睡声了。 紫衣女侠没有找到红秀女白金娥,就心里感到不妙,尽管认为红秀女白金娥现在有可能还活着,但也不认为这是个好兆头。 看遍了所有地方,也没有见到红秀女白金娥的紫衣女侠,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更不可以轻易的离去。越是这样,她越要赶快弄明白是什么情况。可是,对她一个背离山之外的人来说,情况是那么容易弄明白的吗? 为了不在救红秀女白金娥之前打草惊蛇,紫衣女侠知道还不能惊动魔道任何一个人,就连一个魔兵也不能惊动。如此,要弄明白情况,那更是谈何容易呢? 考虑再三的紫衣女侠,忽然又想到了那个道人所说出来的一遍一遍的奇怪的话,紫衣女侠心道:“那个道人为什么会说这种话呢?为什么会说红姑娘白姑娘,你们真不该来呢?看样子又是那样的伤神,好象担心睡不着觉一样?这是为什么?难道这个道人不是魔道的人吗?” 到此,紫衣女侠猛又想到,她两次夜探背离山,都看到这个道人还被绑着。于是,紫衣女侠就恍然大悟,心道:“这个道人一定不是背离山山上的,一定是被抓来,一定是黑衣魔女感到有用又不想着杀的一个人。这个人又担心红秀女白金娥的安危,会不会这个道人就是被黑衣魔女掳上背离山来的,原本就是红秀女洪家庄上的人呢?” 正文 六百一十三回:红真侠女相见泪 想到此,紫衣女侠好象感到有了希望,心道:“如果是,他们被黑衣魔女都掳上这么长时间了,对背离山魔道的情况肯定比我知道了解的多,我何不进房去问问这个道人呢?从他的话语判断,最起码他知道我的来历后,不会泄露我夜探魔道的秘密。” 打定主意,紫衣女侠就迅速的再回到这个唯一还亮着灯的房间,悄悄神不知鬼不觉的潜进了房,先将正在打盹的几个魔兵点了昏穴,道人看到进来个蒙面女子,身穿紫衣,一进来就迅速的把看守的几个魔兵点了昏睡穴,知道这一定是江湖武林中与魔道作对的某个女杰,又感到以前曾经听说过紫衣女侠身穿紫衣蒙着半边脸,现在看看出现在眼前的这个女子的动作敏捷迅速的程度,还不就象是吗?但心里又知道黑衣魔女诡计多端,认为会不会又是黑衣魔女故意弄来的女子来试探他,因此,道人看着紫衣女侠,并没有出声,而是假装惊恐,但又不想着出声惊动魔道。 一切都停当了后,紫衣女侠道:“师傅,我知道你不是背离山上的人,你别紧张,我是紫衣女侠凌云此函。如果我没说错,你就是和洪云秀洪将军一起被黑衣魔女掳上背离山的洪家庄上的师傅吧?你也正在为红秀女白金娥的安危担心而睡不着觉吧?大师,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道人再一次把紫衣女侠上下打量了一遍,眼里有狐疑又有惊喜。紫衣女侠看出来了,上来道:“师傅,我给你解开,这么长时间他们为什么老是要绑着你?” 道人道:“先别忙,给我解绑浪费时间,再说我解了绑就会惊动他们,他们会问谁给我解了绑,他们不会相信我胡编乱造的,在黑衣魔女面前是糊弄不过去的。” 紫衣女侠道:“大师,我明白了。” 大师道:“我是鸣峄山的红真道人,是到洪家庄想着帮助红姑娘阻止官兵屠村的,不想现在又身落到魔道黑衣魔女的手里。姑娘,你要救红姑娘白姑娘吗?她们现在就在背离山黑衣魔女的手上啊。我正担心,不知是早上还是晚上,要是魔头元帅柳升的官差回来,红姑娘和白姑娘的性命可就都不保了啊。” 听到这话,紫衣女侠确信了自己的感觉,证实了红秀女白金娥现在仍然还活着,就激动道:“大师,我这次来,看到红秀女和白金娥不是被关押在休宫堂里了。大师,你知不知道,她们现在被关押在什么地方?” 红真道人道:“黑衣魔女诡计多端,魔道这样严紧,黑衣魔女的本领在武林中是那样的不寻常,还担心有人会来救人。因此,自从上次杀了来救人的三个人后,就将红姑娘白姑娘转移了看押的地方了,现在看押在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 紫衣女侠脸上又出现了难色和着急之眼神。红真道人都看在眼里,红真道人心里知道,或许红秀女红姑娘和白姑娘,她们的唯一的活路,就是都在眼前的这位紫衣女侠凌云子涵姑娘的身上了。尽管红真道人也知道,要在黑衣魔女手里救人,该有多么的凶险,可是红真道人一看到红秀女红姑娘和白姑娘有救的希望,尽管也为眼前的这位年轻的凌云子涵姑娘担心,感到难过,可是还是没有更多的时间和机会让他选择了。于是,他猛然看着紫衣女侠落泪道:“姑娘,红秀女白金娥的安危都在你身上了,我知道背离山救人很危险,可是我又知道,红秀女红姑娘和白姑娘不能不救。” 紫衣女侠道:“大师,别难过,请大师相信我,我凌云子涵救人从来还没有失过手。请大师相信,这次我也同样不会失手。” 红真道人落泪道:“姑娘,你们都还年轻,都要当心,黑衣魔女可是个心狠手辣的人,本领又高,要从她手里救人确实不容易。如姑娘执意要救人,虽然我现在不知道红姑娘和白姑娘被关押在那里,但是我可以想办法弄明白。凌云姑娘,给我一天的时间好吗?就一天。” 凌云子涵被大师落泪落得也有些心里感到不是滋味,眼里也情不自禁的挂上了泪。红真道人看到紫衣女侠眼里的泪在闪动,就心情更加复杂,道:“姑娘,你为什么要来救红姑娘白姑娘?” 紫衣女侠道:“大师,红秀女的精神感化了我。在洪家庄,我看到红秀女血战官军,不畏强敌。所以,在洪家庄,我杀了官军对红秀女最有威胁的三个明将,救了已经生死一线的白哥哥。如今白哥哥的小妹白金娥也在背离山,我怎么能不来救呢?” 红真道人道:“你说的白哥哥就是救走洪将军的白家兄妹的哥哥白仁杰吗?” 紫衣女侠道:“大师,正是,白哥哥是一个生性侠义的好哥哥,我现在已经和白哥哥定了终身,白哥哥现在就和我在一起,白哥哥的伤也快好了。” 红真道人道:“原来是这样,这真是上天有眼,看来红姑娘白姑娘果真要有救了。” 紫衣女侠道:“大师,为了不夜长梦多,明天晚上我再来,我现在就告辞了。” 红真道人道:“姑娘,千万要小心。”、 紫衣女侠道:“大师,请放心。”说完,就迅速的给几个魔兵解了穴,道:“大师,他们过一会就醒了,我去了。” 红真道人道:“姑娘千万小心。” 紫衣女侠点点头,一转身不见了。 英年掌门燕赵侠,与第二日一早,跟着飞云天与琨仪德功师徒二人,离开了燕赵山。 临行的时候,这位英年掌门燕赵侠,将山上的大小事务都安排妥当了,这才跟着三人下了山。 一下得燕赵山,因琨仪德功师徒二人不能空中飞行,而燕赵侠只会空中飞行,而不会土遁,所以这四人为了赶时间,就又不能步行,这样有的会土遁而不会飞天,有的会飞天而又不会土遁,因此这四人又行不到一起去。在这种情况下,红义道人怕他们四人一旦行不到一起去,飞云天和燕赵侠提前到了云山,怕燕赵侠知道飞云掌门和云山被灭门后,在他不在场应变的情况下会出现变故,所以心里想了一会,便道:“咱们不如这样,先约好了一个地方,然后都到那里集合齐了,再一起向云山进发如何?” 飞云天也怕燕赵侠先到云山知道飞云掌门的真相后改变主意,又恐燕赵侠会责他撒谎,就连忙赞同道:“这样好,我赞成这样。” 琨仪德功道:“那先到那里回合呢?” 飞云天道:“到我们天照山吧。” 红义道人道:“天照山到云山还有那么远,还不太好。” 飞云天道:“先到我们天照山会合齐了后,然后再决定下一个回合地点,下一个地点到那里会合了之后,再做决定,这样怎样?” 琨仪德功道:“这样也好,那我们第一步就先到天照山山下回合。” 红义道人道:“那就先这样决定了。” 飞云天道:“好,我们尽量不要走散。红义道人,特别你更不能走散。” 正文 六百一十四回:英侠一路受感慨 红义道人知道飞云天说这话的意思,便道:“放心,如此重大的事,我怎么会走散呢?我和师傅都走散不了。” 琨仪德功看看红义,见红义脸不红,心不跳,看上去一点也不紧张,就象没有事没撒谎一样,心道:“你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到时候怎么办?你怎么好象一点也没想?我走不散有什么用?我又没撒谎。” 燕赵侠道:“好,既然如此,那咱们就这样决定了。”然后。看看飞云天,道:“师伯,那只有咱们两个先分一路了。” 飞云天不自然道:“好,好,那就先这样。”然后又对红义道人不放心道:“你们可要快啊。” 红义道人仍然若无其事道:“放心,慢不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如何敢慢了呢?” “好。”飞云天道:“那我就放心了。” 于是,四人就分两路,飞云天看着琨仪德功师徒二人先土遁走了,就对燕赵侠目光不理直道:“贤侄,咱们也上路吧?” 燕赵侠道:“好,师伯,走,我们决不能落在他们后头。” 于是,二人就飞向空中。 一路上,燕赵侠道:“师伯,他们师徒二人不能在空中飞行,你们一路上是怎么一起来的?” 飞云天道:“你知道我和琨仪德功的交往吗?我知道土遁在一定的情况下是很管用的,当年琨仪德广与黑衣达尼在薛凤村大战了三天三夜,最后在万分危急的时刻,就是靠他的土遁之法,才逃得了黑衣达尼拼命的追杀。要是当年琨仪德广一旦被已经下了狠心,要杀了横在她与白雄俊之间挑拨离间使坏人的黑衣达尼追上的话,那琨仪德广一定就必死无疑没命了。可琨仪德广就靠土遁而脱了身逃得了性命。自那以后,再不敢踏上背离山半步,后来黑衣达尼消了气后,认为为了这么一件事,也没有必要非要置曾经和她有过交情的琨仪德广于死地,且又见琨仪德广从此再不敢踏上背离山半步了,就随罢了休,琨仪德广也靠自己会土遁捡了一条性命。若当时琨仪德广不会土遁的话,如果会飞天的话,黑衣达尼也会飞天,黑衣达尼一气之下能不追能放过他吗?所以,博学任何一样本领,在关键的时候都不是多余的,只要能用得上,就可以救自己一命,或者解自己一难。” 燕赵侠道:“琨仪德广的怯掌门也是自那以后而得的吧?” 飞云天道:“琨仪德广逃回法华山后,从此再不敢下山。在江湖看来,以往善于挑拨离间的琨仪德广会这样有所收敛了,那里都再见不到琨仪德广的影子了。开始江湖上还都不明白,后来琨仪德广与黑衣达尼薛凤村一战被传开了,江湖上这才都恍然大悟,都又不知有谁先开始给琨仪德广起了个怯掌门的称号。可是,怯掌门当时不怯能有什么办法?要是再不怯,黑衣达尼找到他的门上怎么办?那时他再能逃到那里去?” 燕赵侠道:“原来是这样,也确实是这样,原来怯掌门是这样得来的。这也是一种没有办法的办法,可怯掌门现在出来就不怯了吗?” 飞云天道:“现在可以置怯掌门于死地的黑衣达尼还活着吗?” 燕赵侠道:“自然没活了。” 飞云天道:“黑衣达尼,就如琨仪德广头上的紧箍咒,如今既然紧箍咒没有了,怯掌门还有什么比黑衣达尼更害怕的呢?” 燕赵侠道:“黑衣魔女不是黑衣达尼的徒弟吗?难道他就不怕黑衣魔女?” 飞云天道:“难道你师伯就不怕黑衣魔女吗?现在怕又能怎样?怕,如果她不把你置于死地,你会永远怕。如果她要把你置于死地了,你怕不怕她都要除掉你,你还会怕吗?怕有什么用?在这种情况下会不让你死吗?既然都可以让你死,你还怕什么?倒不如一起起来共同剪出她。” 燕赵侠道:“我明白了,确实是这个理,这就是置之死地不反抗也得反抗,逼得你再无路可走了,不得不拼死一搏了。” 飞云天道:“这就叫不能坐以待毙,她不置你于死地你可以怕她,她要置你于死地你还怕她干什么?” 燕赵侠道:“我明白其中的道理了。” 飞云天道:“向东飞,要到胶东的时候,你随我向下看,你再看看现在的胶东是个什么样子,你看了后就知道现在的世道是个什么样子了。” 燕赵侠道:“师伯,现在的胶东是什么样子?你先说说我听听。” 飞云天道:“你现在随我向下看,你都看到了什么?” 燕赵侠道:“我看到了许多村落,和路上的行人,和在田里忙活的庄稼人。” 飞云天道:“再呢?” 燕赵侠道:“看到了村落里有炊烟。” 飞云天道:“你现在所看到的这都是正常的。” 燕赵侠道:“师伯,难道还有不正常的吗?我怎么没有看出来?” 飞云天道:“不是你没看出来,还没到你看出来的地方,你再随我向前飞,到时候,不用我说,你就自己看出来感到不正常了。” 二人边说边向前飞行,向前又不知飞了多少个时辰,飞云天道:“贤侄,你再放慢速度向下看,都看到了什么?” 燕赵侠放慢了速度再向下看,不由道:“怎么会是这样?” 飞云天道:“你还认为正常吗?你都看到了什么?” 燕赵侠道:“我看到遍地都是人躺在地上,都一动不动,横七竖八,这那里是活人,分明都是死人。” 飞云天道:“你可看到田里再有人种田?” 燕赵侠道:“人都死了,何人种田?” 飞云天道:“你可看到村里再有炊烟?” 燕赵侠道:“村里的人好象都是被杀死了,地上,墙上,四处都是已经干了变黑了的血,再那来的炊烟?” 飞云天道:“你不是认为鞭长莫及吗?每一个村里的人都能杀的一个不剩,又何况你这燕赵山了。” 燕赵侠道:“这都是黑衣魔女魔道干的?” 飞云天道:“官兵负责杀村里的人,黑衣魔女与官兵元帅柳**成默契,负责清剿武林,不让武林有机会阻碍官军屠村杀人,成功后,让黑衣魔女做武林盟主,剪出武林不听话的门派,把武林统统变成太监武林。” 燕赵侠脸上出了一脸冷汗,道:“怎么会这样?他们怎么想得出来?” 飞云天道:“如果他们想不出来,会杀这么多人吗?这些被杀的百姓又身犯何罪?” 燕赵侠道:“可悲,可恨,太可悲了,太可恨了,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还有这样的官军,这样的官军,黑衣魔女还与他们勾结,真是可恶可恨到了极点,如此达到自己坐上武林盟主的位子,就不感到羞耻吗?就不怕天下人唾骂吗?” 飞云天道:“如果这里的人都死了,武林中对黑衣魔女不满的人都死了,剩下的都被净了身,只能乖乖的听黑衣魔女的话才能活着,在这种情况下,再有谁敢唾骂?在这样的人面前,再有什么羞耻?” 燕赵侠道:“那这样的人还是人吗?” 飞云天道:“不是人又能怎样?又没有人出来制止黑衣魔女。” 燕赵侠道:“太可悲了,又太可怕了,如果有这一天,正常的人又怎么能活着?” 飞云天道:“所以在黑衣魔女的眼里,象我们这样的人都得死。” 燕赵侠道:“我明白了,这也是为自己而战。” 正文 六百一十五回:谎言真情感人泪 飞云天道:“更可恨的是,黑衣魔女每除一门必要全部杀净,一个不留她才放心。” 燕赵侠道:“看来这个事情我燕赵门非管不可了。师伯,这次云山武林聚会之后,我回去一定把我们燕赵山的高手都带来,与天下武林一道,共同除掉黑衣魔女。” 飞云天道:“开始,我和你的心情是一样的,在不知道这些内情的情况下,也是无等于终的,经过红义道人这么一说,我这才也终于明白过来,特别昨天他对你说的那番话,不但让你彻底醒悟了过来,也让我也彻底醒悟了过来。” 燕赵侠道:“不亲眼所见,又怎么会明白这一切呢?又怎么会有切身之恨切身的感受呢?我燕赵侠真是愧活人间,在如此的情况下,还要袖手旁观,看看这些死去的人,他们那里还有选择。你看看,连那些孩子也都杀了。师伯,前面到那个村时我想下去看看。” 飞云天道:“好。” 于是,二人就降落在前面的这个村里。一落下来,就有一股顶人的死人味,臭味顶的二人喘不过气来,燕赵侠强忍着顶人的臭味,看着地上到处都是那些被杀的平民百姓的尸体,每个人的面前都守着一团已经干了的血,有的妇人抱着孩子倒在地上,大人淌了一团干了的血,孩子也躺了一团干了的血,看上去好不让人落泪。再向前看,有的姑娘被剥的身上一丝不挂,也被杀了,面前不是有一大团干了的血,就是肠子流了一地,都已经变黑了,干了,或者腐烂了。看到这一切,燕赵侠忍不住落泪咬牙道:“这那都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呢?禽兽也不过如此。” 飞云天道:“唉,这是人间的浩劫,人间的悲剧啊。这样的官兵,武林中还有人相助,还要借此称霸武林,简直就是助纣为虐啊,这莫非就是认为武林中没有人了。如果武林让这样的人称霸了,这就是武林的悲哀,将来不管再过多少年,我们现在武林中的人,也都会遭到后人的唾骂的。” 燕赵侠道:“黑衣魔女即是如此的所作所为,她要称霸武林,妄想,我燕赵侠第一个就不答应。” 飞云天道:“贤侄,时候不早了,再迟了,别让琨仪德功师徒二人在山下等着我们。” 燕赵侠道:“好,咱们再继续赶路。” 琨仪德功师徒,一个土遁,向天照山奔来。 一路上,琨仪德功忍不住问红义道人:“红义,你说你对燕赵侠撒谎,说现在领头的是飞云掌门,可是到了云山之后,一切不就都露陷了吗?要是燕赵侠知道这是在骗他,他要是当成所有的一切都在骗他,再都不信任咱们了怎么办?” 红义道人道:“师傅,你说在那种情况下你能怎么办?” 琨仪德功道:“再不知道怎么办也不能撒这样的谎,这不是明摆着黑白颠倒无中生有吗?” 红义道人道:“黑白颠倒,无中生有,总都可以有,总比没有强。你要是不这样说服燕赵侠来,这样好吗?他不来,那就是一无所有,等于白跑了一趟,效果等于零,还干浪费了时间。他若是来,到了云山,我们就可以让他知道真相,知道魔道是怎样残忍,知道我们这里所有面临的情况。人都是有血有肉的,飞云掌门那样大义凛然,难道他虽死还不就象活着吗?我想燕赵侠到了云山知道真相后,会明白我们仍然打着飞云掌门的旗号和不得己的良苦用心,会理解我们为什么还要仍然打着飞云掌门的旗号,就是因为飞云掌门的精神,可以激励我们不畏**,共同一心的为剪除魔道黑衣魔女去共同努力。” 琨仪德功道:“你原来是这样的出发点?这样确实大言不惭了。红义,这方面你胜于师傅和飞云天。” 红义道人道:“师傅,你就请等好吧,飞云天领着燕赵侠到天照山,一路上他为了不落得个共同欺骗燕赵侠的名声折怨,加上燕赵侠一路上的所见,他一定会竭力的改变燕赵侠的立场的。等到了云山,燕赵侠或许已经就不是站在原来观点上的那个燕赵侠了。师傅,你说如果这样,你说我说不说谎好?” 琨仪德功道:“这还用说吗?自然是说谎好,如此被你这么一说,我也感到不惭愧了,感到撒谎又对了。” 红义道人道:“师傅,你说我们从鸣峄山出来,那一次出来说服他们加入都是全说实话了?那一次不是现实和谎搅和在一起?而师伯从法华山上下来,又不是那一次不跟着撒谎?其实我们撒谎并不是撒谎,只不过把事情扩大化了,或者把还没有发生的事先说出来了,难道这能叫撒谎吗?我们说魔道要血洗鸣峄山法华山,师伯向飞云掌门说魔道要血洗云山,难道师傅今天看看这都不是现实吗?这还是撒谎吗?飞云天之所以默许我们撒谎,就是他也彻底的进来了,明白了再置身事外将来的后果了,所以心里也竭力希望我们再拉进下一个同盟的伙伴来,可以人多力量大的去更有把握的对付魔道和铲除黑衣魔女。师傅,你再想想,飞云天不是这样吗?只要燕赵侠和飞云天一样,也知道了其中的利害关系,也会变得和飞云天一样了的。” 琨仪德功道:“我明白了,正义恰当的谎言,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了正义营救更多人的生命的谎言,最终都会得到人的理解的。” 红义道人落泪道:“师傅,这也是万不得己,你想红姑娘落在背离山这么长时间了,我还再那有时间做无用之功?我的心里恨不能现在就去把红姑娘救出来,我们胶东现在的这种形势,能没有红姑娘吗?出了红姑娘,再有谁敢与官兵魔头元帅交手?再有谁可以打败魔头元帅?再有谁可以制止官兵屠村杀人?我到现在还没有办法救出红姑娘来,我都感到心里羞愧,这才是我真正的羞愧,和惭愧。” 琨仪德功也落泪道:“唉,如果是这样想,一切的谎言也都不为过了。” 红义道人继续落泪道:“这个世道太难了,死了容易,生存却比登天还难。不过师傅,你请放心,我有办法让燕赵侠来,就有办法说服他。” 琨仪德功道:“被你这么一说,我也知道该怎样说服燕赵侠了。” 师徒二人说着,遇到山路,又出来,又到地面上步行,继续向前走。 黑衣魔女来到云山上空,一看云山遍地都是武林死难者的尸体,发狠道:“云山看来也没有什么两样,看来也没有人在上面,我何必多心?” 但转身刚要走,却又猛然道:“浑天山不也是遍地都是浑天门弟子的尸体吗?怎么还能有四大猛兽死在那里?不对,越是这样,这越说明里面有文章,我越不能草率轻心。” 正文 六百一十六回:非常朝会道人惊 这时,黑衣魔女猛然看出了云山的反常变化,吃惊道:“飞云老贼的尸体那去了?怎么会自己不见了?难道人死了还会跑了?这不就是一个反常吗?这还用下去看吗?哼,哼哼哼,我明白了,这就是所谓的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一点琨仪老贼不会想不到。可是,你们看错对象了,本帅主乃是何人?哼哼哼,马上就会给你们一个响亮的回答。” 于是,黑衣魔女立刻飞回背离山,回到魔女堂,立刻下令出了五关的堂主外,再都立刻到魔女堂进行朝会。 这个朝会,是黑衣魔女专门下达的命令,因此魔道的各大堂主,都感到了其中必然有要紧的重大事情,于是,魔道的各大堂主接到命令后,不管现在都吃没有吃早上饭,都立刻来了。 黑衣魔女是在天不亮的时候,忽然感到心里对武林江湖的变化掌握感到没有底,一阵心血上来,趁着天不亮,悄悄离开魔道的,她看出了云山的破绽后,心急之下,一心要立刻证实自己的判断,一心要立刻除掉眼中钉,所以飞行的速度比平时都要快。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她本来想能够在朝会之前赶回来就行了,只要在朝会的时间按时或者晚一刻出现在魔女堂,这都无所谓,因为她自从练成了现在这个可以飞天也是见头不见尾的本领后,每一次早上朝会,她都是这样出现在魔女堂上的,为的效果就是给每一位堂主一个足够的震惊和震慑。她到魔女堂的时候也是不定时候,让魔道的堂主感到,尽管还没有看到帅主,但说不定帅主已经就在魔女堂上某个地方了,或者正在逐个的看他们每个人的反应变化,令魔道这群堂主,都是惊恐谨慎,把神经的弦几乎绷紧到了再无法绷紧的程度了,一个个不但连话也不敢胡说,甚至连笑也不敢随便笑。 今日,忽然黑衣魔女一反常态的先坐在帅主坐上,眼看着每一位堂主小心谨慎毕恭毕敬的走进来,各自找到自己的座位小心生怕出来声音的坐下,这不能不令所有的堂主更感到意外和震惊,一个个进来,都几乎象眼都不敢眨的看着帅主。 黑衣魔女看到人都到齐了,忽然一反常态道:“军师呢?今日的朝会,也要让军师来,因为今日我们又要有大的行动,必须离不开军师,本帅主也要充分的听听军师的意见,快去把军师传来。” 魔兵道:“遵命。”便立刻躬身而退。 一会儿红真道人被绑着跟着魔兵进了魔女堂,黑衣魔女道:“给军师松绑。” 魔兵立刻给红真道人松了绑,黑衣魔女道:“军师,请坐。” 红真道人道:“谢过帅主今日又让贫道参加朝会,又信任贫道了,贫道以后一定为帅主尽心尽力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黑衣魔女道:“军师,这些日子以来,委屈你了,但是本帅主看着你是个人才,所以不舍得杀你,相比这些日子你也有所反思悔悟。所以,今日在重大事情决定上,还是要让你来,本帅主要听到所有的人足够的意见和见解建议,特别是军师的意见,本帅主更想着听。因为自从本帅主有了军师以来,那一次重大的事情,军师都有自己独特的见解,都会令本帅主的决定更正确,军师,请坐。” 红真道人道:“谢过帅主还这么信任贫道。” 见红真道人坐下后,黑衣魔女严肃道:“背离山魔道堂主朝会正式开始。” 于是,众魔道堂主都纷纷起立,一齐用尖溜溜声音道:“帅主万寿无疆无无疆。” 黑衣魔女站起来,道:“各位堂主请坐。” 于是,魔道众堂主纷纷都坐下。黑衣魔女道: “今日的朝会,打破往日的朝规,为了节省时间,不给那些苟延残喘的武林怪物喘息的机会,本帅主要直接单刀直入,一针见血,立刻切入正题。 各位堂主都不必再起来,直接听我传达现在江湖上的变化,和本帅主现在所掌握的情况。 现在,江湖上的变化,都是在座的所有的堂主所不能预料的。首先。我要告诉各位堂主的是,现在,江湖上一流的江湖杀手,寒风刀,吼破天,一根气,飞天小圣,这四个被江湖上称为四大猛兽的四大杀手,已经不复存在了,已经死了,他们死在了浑天山。寒风刀身上有两处剑伤,可是,并不致命,而是他自己嚼舌自尽。 吼破天,虽然身上没有伤,可是他的内功已经被破,是被破了内功后而死。 一根气,已经被打得头脸面目全非。飞天小圣,身上虽然也没有伤,可是,又是什么人能够足以让他也嚼舌自尽呢?这不能不引起我们对目前的形势的足够认识。我所告诉各大堂主的是,就是,我们每个人的心里,都要引起足够的重视。虽然我们魔道,我们背离山,决不会和四大猛兽那样没有计划,没有目的的四处乱撞,胡乱的杀人。不会在无意中树立我们还毫无知觉的强敌敌人。但是,由于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不同,我们毕竟要实现我们最远大最宏伟的目标,要统一武林,让我们魔道从此驾驭在武林各大门派之上,唯我独尊。因此,有一些属于我们的绊脚石,妄想阻碍我们统一武林的历史车轮的发展。虽然他们必将被我们的历史车轮压得粉碎,可是,他们暂时的兴风作浪我们也不可忽视,不可掉以轻心。尽管我们最终会将他们全部清除,可是他们必然不会甘心自己的灭亡,在这个过程中,他们必然会使出各种伎俩,通过各种手段,向我们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放出暗箭。我所告诉大家的是,就是我们要引起重视,不能轻心中了他们的暗箭。我们要用百般的警惕之心,把他们看的一文不值得去消灭他们。为我们魔道,为已经允许我们统一武林的朝廷去扫除这些以往与朝廷为敌的障碍。各位堂主,现在都知道是个什么形势了吗?” 魔道众堂主都齐用尖溜溜的声音道:“知道了。” 黑衣魔女道:“所以,现在就是一个非常的时刻,在这个非常的时刻里,我们决不能再犹豫,我们一方面等待着与剿贼大元帅柳元帅共同实现剿灭山东反贼的同时,我们也要继续按照我们的计划和步骤,继续去完成清除阻碍我们实现宏伟目标的武林败类,倒行逆施阻碍我们推动江湖武林统一车轮向前发展的拦路虎,绊脚石。现在,既然是非常的时刻,那么我们也要有非常的行动,我们要在这个时刻,彻底的粉碎消灭这些还在苟延残喘已经不堪一击了的绊脚石,武林的老怪物,老败类。现在,琨仪德广,琨仪德功,还有武林的其他各门各派的败类们,又正在利用云山这个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作掩护,在那里苟延残喘。现在就是我们彻底去消灭他们的时候到了,只要把他们消灭了,武林就会再象一盘散沙一样,就会彻底的再不堪一击。所以我决定,现在,今日,立刻,我们有必要去继四大猛兽之后,去第二次血洗云山,为统一武林,做最后有效的一战。各位堂主,都听明白了吗?知道,今日我们为什么又要出师江湖了吗?” 众魔道堂主齐再用出不来变化的共同一种声音道:“知道了。” 黑衣魔女道:“好,所以我决定,??????” 红真道人听到这些,心里震惊,而又直叫苦,不由心里叫苦道:“师傅和师伯果真还在云山吗?为什么要这样小看黑衣魔女?这是个不平常的恶魔吗?这简直就是个魔鬼。” 正文 六百一十七回:度势道人横下心 震惊叫苦的红真道人就听黑衣魔女继续道:“现在我们立刻第二次血洗云山,仍然要同金玉明血洗鸣峄山,石云天血洗罩山,峰山,岐山,这三山一样,仍然要四面围定,这次决不能再走脱一人。为了这次万无一失,和造成不必要的损失,和防止出现浑天山四大猛兽所遭到的场面重现,我们必须要拿出一个切实可行的方案来。军师,你认为我们应该拿出一个什么样的方案来?本帅主先听听你的意见。” 红真道人看到黑衣魔女已经把锐利的目光投向了他的脸上,又冷不妨黑衣魔女会忽然这样问,心里就有些不知所措,却又要极力的想着让自己有一个让黑衣魔女感到不一样,可以足够对她引起重视的观点,就极力的想要先稳住,然后再寻找着个见解,就先应付道:“感谢帅主现在还对贫道这样信任,这是贫道感到莫大的感动,和感到帅主莫大的宽怀胸襟,同时并让贫道感到对这样的帅主,就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黑衣魔女道:“军师,这是你的真心话吗?” 红真道人道:“红真之心,苍天可见,只有苍天可以见证贫道之心。” 黑衣魔女感到这话说的包罗万象,又象是针对她说的,在表白自己的心,又象不是,象是在文字欺骗,和又象在对天表白自己另一份心迹一样,可又感到抓不出什么把柄来,就又道:“那好吧,这话就算是军师对我说的。” 红真道人道:“在帅主面前,不对帅主说,还能对谁说?帅主,帅主虽然刚才问道贫道问的十分突然,然而贫道却是对帅主首先的信任更感到感激,所以贫道今日就向帅主直言不讳了,对还是不对,还是要有帅主自己决定对错拿主意,贫道只是说出自己一点看法。” 黑衣魔女道:“军师,你讲,但说无妨,你说的不论对错,本帅主都不怪罪。本帅主知道,人非圣贤,焉能所言都对,只要大胆说出来,这样就会有利于我选择正确的决定。” 红真道人道:“帅主说他们现在就盘踞在云山,确实有道理。但是,帅主为什么不继续掌握住他们的行踪,放长线钓大鱼呢?” 黑衣魔女道:“你的意思是说,让我继续注意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乃至他们的发展,等待着他们聚集了更多臭气相投的武林怪物之后,再一举剿灭吗?” 红真道人道:“若是那样,帅主想想,到了那时,他们在云山被我们一举剿灭了,会对武林造成一个什么样的影响?会不会再彻底的从心理上彻底摧垮武林各大门派的反抗之心,和反抗的意志。到那时,帅主不认为这不是事半功倍吗?” 黑衣魔女用惊奇的眼光看看红真道人,又在红真道人的身上,和脸上好象在寻找什么,把红真道人通透观看了一遍,然后道:“军师的这个见解,这无疑是个好办法。但是办法好归好,却实行起来有一定的难度和风险。难度就是,我们要日夜监控他们,无疑要费心费力,一有不慎,又会落入他们的圈套,会损失人,会造成不必要的损失。风险就是,万一我们监控的不慎,中了他们的诡计,再让他们走脱,我们就会得不偿失。最后一个,就是他们没有走脱,我们也监控的得力,等待着他们把天下所有的武林望派都集中到了云山,让他们都目睹了我们,还有四大猛兽杀掉的那些绊脚石,然后他们鼓动天下武林都一齐起来,向我们发动进攻。我们就是把这些武林门派都消灭了,我们在武林中又会造成什么影响?这样我们不是和天下所有的武林门派都结下了冤仇了吗?在这种情况下,你认为我们还便于统一武林吗?况且,就是他们在云山都集起一些废物,难道要铲除这些废物,我们就不会有代价吗?就不会有不必要的伤亡吗?倒不如现在,趁着他们还没有发展壮大起来,给他们来个一锅端,不让一个人漏网,让武林中所有的门派再看看谁再要出来挑头就是自己找死,难道这样的效果不是更好吗?不就更事半功倍的震慑住天下所有的武林门派了吗,甚至他们敢怒也就再不敢言了,只能逆来顺受的接受我们魔道的统一了。军师,你想想,这个道理,这个办法不是更正确更合理更适合现在的发展形势吗?” 红真道人本来想着通过这种办法给师傅和师伯和再次聚在云山的天下豪杰赢得时间和安全,赢得发展壮大的机会和空间,没想到黑衣魔女的决定会比人更胜一筹,自己知道在这样一个精明的恶魔面前,再不管想出什么办法出来都是无济于事。如其这样改变不了现实,救不了师傅和师伯,倒不如横下心来忍疼选择可能实现的其中一个目标,于是红真道人横下心来道:“被帅主这样一说,贫道也感到帅主的决定确实比贫道的办法正确,确实是切实可行的,而且事不宜迟,迟则必然生变。当务之急,就是要立刻行动,决不可犹豫。但是,贫道又有所担心。” 黑衣魔女道:“你担心什么?” 红真道人道:“既然象四大杀手都会被江湖上有的人杀死在浑天山,难道我们去血洗云山就会没有风险危险吗?帅主不妨仔细一想,以四大猛兽的本领,他们那个比我们的每一位堂主本领差,这一点,希望帅主多加考虑。” 黑衣魔女道:“我所担心的就是这个,所以有必要我们商量出一个切实可行的对策来,你继续说说你的想法。” 红真道人道:“帅主知道是什么人对四大猛兽下的手吗?” 黑衣魔女道:“据我初步观察推断,可能就是扬州八仙的老四仙对四大猛兽下的手。” 红真道人道:“帅主为什么有这样的推断?” 黑衣魔女道:“四大猛兽不分敌我主次。杀了扬州八仙的曹国舅蓝采和韩湘子,单凭这一点,扬州的老四仙能够放过他们?其二,四大猛兽在死的时候,都奇怪的不是穿着自己平日穿的衣裳,而是一个个好象看上去都穿着八仙的衣裳,头脸都是八仙打扮的样子,而且还用锄钩子当铁拐,吼破天身上还背着个水葫芦,寒风刀象张果老的打扮,飞天小圣象铁拐李的打扮,一根气象吕洞宾的打扮,而且还在现场散落着一把剑,总不会是凶手留下来的宝剑吧?凶手有必要杀了人后留下宝剑吗?不会就是一根气扮演吕洞宾时拿的剑?若非这样,以往四大杀手出了飞天小圣后来拿着和飞天大圣一样的双鞭外,再都是不带武器的,江湖上又都在盛传着扬州八仙在四处杀人,已经杀了很多武林中正在走动的人了,难道这不是四大猛兽好象要嫁祸扬州八仙干的吗?在这种情况下,唯一能要了四大猛兽命的,我想就是扬州老四仙。出此之外,再有谁是四大猛兽的对手?谁能置四大猛兽于死地?” 被黑衣魔女这样一说,红真道人道:“帅主这样分析的有道理。如此说来,扬州老四仙又不可能不知道我们和四大猛兽的事了。要是扬州老四仙再插手我们的事,你想,帅主,连四大猛兽都不是扬州老四仙的对手,我们的每一个堂主再有谁能够去云山会没有风险危险呢?帅主,贫道有个大胆的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黑衣魔女道:“讲,军师,但讲无妨。” 正文 六百七十九回:无法忘记紫女侠 孤独师太说着不由泪下,哭道:“子涵,我的徒弟,我的小妮子,你想死师傅了,师傅确实不能没有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傻?你难道不知道黑衣魔女我们不是她的对手吗?连那两个老东西现在都怕黑衣魔女,都不敢随便出手,你为什么要不顾自己的安危去管这样的闲事呢?小妮子,你平时挺精的,为什么到了关键的时候就会这么傻呢?黑衣魔女,你杀我的徒弟,我与你不共戴天,这个帐我总有一天要算。.两个老猪狗,我让你们等着吧,早晚我也要与你们算总账。” 说完,孤独师太拿着帖子,含着泪回到了山洞。 回到山洞一看到红女,而又忍不住哭道:“小妮子在离开的时候,把你救回来送到我面前,这也算小妮子对我这么多年来对她教诲的报答了。只是小妮子她不该离开我的啊,我舍不得小妮子离开,舍不得她离我而去的呀。小妮子,我的子涵,我的孩子,我的徒儿啊” 红女哭着与孤独师太抱在一起,哭道:“师傅,从今往后,我就是紫衣姐姐,师傅就把我当成紫衣姐姐吧。” 孤独师太看着紫衣女侠吃饭用的小石盆和筷子,心里难受,而似刀绞,道:“小妮子自小没有少受我的毒打,我不高兴的时候就拿着她撒气,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了,我再也不会拿着她撒气了。小妮子,师傅现在后悔了,师傅对不起你,对不起我的小妮子。师姐,真月师姐,我错了,我没有把小妮子给你看好,我对不起你。凌云天,胡玉梅,我没有把你们的孩子凌云子涵看好,我对不起你们,你们的孩子凌云子涵,为了救人,为了救红秀女白金娥,她把自己的命都送上了,我拿到你们的角度上,我真感到对不起你们,我错了。” 说着,孤独师太更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哭声,一句接一句的:“黑衣魔女,项丑女,你这个恶魔,我与你不共戴天” 红女思想着紫衣姐姐的样子,思想着紫衣姐姐把她从寒风刀的手里救出来,把她带回山洞,害怕的跪在师傅面前恳求师傅收下她,师傅开始责备她多管闲事,后来被紫衣姐姐嚷求的终于答应了,今天看来,没想到紫衣姐姐把她带到师傅面前,却自己永远的离开了师傅,想着,不由跪着,向外看着洞外哭道:“紫衣姐姐,想不到你救了我,把我送到师傅面前,你却永远的离开了师傅,姐姐,我们还没有相识够,你为什么说离开就离开了呢?紫衣姐姐,你的大恩大德,一让我想起来就让我哭,姐姐,上天为什么这么不长眼?为什么要让姐姐死呢?” 红女哭的死去活来,孤独师太望着洞外,咬牙切齿道:“黑衣魔女,项丑女,你这个丑女人,你不得好死?” 黑衣魔女看着石云天血洗连阴山风振山乌金山带回来的三山掌门胡云子寒微子乌阵子的首级后,不由嗤之以鼻道:“胡云子,寒微子,呜阵子,哼,哼哼哼,你们胡的什么云?寒的什么微?呜的什么阵?今日不都在我项丑女面前成了身首异处了吗?哼,你们不是和云山飞云老道要与我背离山魔道作对为敌吗?我都让你们成为死人,故人,看你们再跟谁为敌?到阎王殿去跟阎王为敌吧,去问问阎王怎么让你们身首异处了?哼,这就是与我们魔道为敌的结果。” 石云天道:“他们还挺顽抗,宁死不屈,与我们血战到底,竟然三山没有一个人不是战死的。可是他们在我们魔道面前,顽抗又有什么用?还不照样都得死吗?” 黑衣魔女道:“好,你干得好,下去休息吧,这次你任务完成的很好,本帅主再给你们这次出征的十五堂记上一大功。” 石云天道:“谢帅主赏赐。” 黑衣魔女道:“回去继续待命,听侯本帅主的调遣。” 石云天来了精神道:“是,谢帅主栽培,一切随时听从帅主调遣。” 黑衣魔女点点头,石云天退下去后,便吩咐魔兵把胡云子寒微子乌阵子的首级找个地方去埋了。魔兵拿着胡云子寒微子乌阵子的首级刚走出魔女堂,金玉明就带着一群人来到魔女堂门前,禀报要参见帅主。 黑衣魔女道:“金玉明此时来所为何事?”于是道:“传金玉明进来。” 金玉明被传进魔女堂,跪下参见了黑衣魔女,黑衣魔女道:“你此时来有什么事情?难道第五关上又有什么大事吗?” 金玉明道:“山下忽然相继来了二十个官兵信使要来见帅主。他们几乎都同时进关,相隔的时间也不长,都道有元帅的重要书信要送给帅主,见他们后面再没有了,我就都一齐把他们送上来了。” 黑衣魔女道:“怎么一下子回来这么多信使?元帅这是怎么了?为了什么急事?” 金玉明道:“他们都说柳元帅有书信,要赶快见帅主,我又不便多问,问了他们也不肯说。” 黑衣魔女道:“把他们带来了吗?” 金玉明道:“都带来了,就在堂外。” 黑衣魔女道:“好,传他们进来吧。” 于是,魔兵把信使都传进魔女堂,二十个信使都一齐向前跪拜参见黑衣魔女。黑衣魔女一看果然一下子这么多信使,仔细一看确实有二十人,便道:“你们都是元帅的信使?” 二十个信使都一齐道:“是的,元帅有书信让我们送给帅主,务必将信交到帅主手上。” 黑衣魔女道:“好,你们都起来吧。” 于是,二十个信使都纷纷站起来。 黑衣魔女道:“元帅这一次竟然一下子排了这么多信使来,莫非紫衣女贼的人头元帅收到了?好,把信都呈上来吧。” 于是十封柳升的书信都一下子摆到了黑衣魔女的面前,黑衣魔女不由喜悦道:“可见元帅对此事的足够重视了。”说着,再看看黑二狗,再看看金玉明,道:“先让他们下去休息吧。” 金玉明道:“遵命。”便带着二十个信使出了魔女堂。 黑衣魔女对黑二狗道:“二狗。”又象说走了嘴,又改口道:“军师,你对此事怎么看?” 正文 六百八十回:见信魔女更愤怒 黑二狗认为帅主问为什么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信使,就道:“帅主,其实这个现象并不奇怪,这就与帅主为了紫衣女贼的头和头像是一直的,只是看来现在武林中的人再没有动手而已,如果有人动手,决不会同时这么多来到我们背离山。.” 黑衣魔女道:“你认为元帅此次会是什么样的来信?不会是认为我们杀了紫衣女贼让他既感到意外又高兴吧?毕竟洪家庄官兵惨败,与紫衣女贼有很大的关系。” 黑二狗道:“元帅确实应当感到高兴和意外,可是,我认为元帅想的怕是还是红秀女和白金娥的颈上人头。” 黑衣魔女道:“这是不需要说的,我也知道柳升现在想的一定就是红秀女和白金娥的人头,可是你认为现在把红秀女白金娥的人头献给元帅合适吗?” 黑二狗道:“帅主的想法是对的。” 黑衣魔女道:“我们不妨看看元帅此次没有得到红秀女白金娥的人头,信上都说了些什么。” 说着,就打开信,一看黑衣魔女脸上不由大怒,索性把所有的信一封一封都打开,一看都是一样的,就拿起一封给黑二狗,道:“军师,你看,果然不出本帅主和军师所料,十封信都是一样的,都是这样。” 黑二狗接过信一看,但见信上写道: 魔道帅主项丑女: 本元帅已经收悉你之来书,和紫衣女贼的人头画像,本元帅相信紫衣女贼已经被你就地正法了。但是,紫衣女贼不过乃一江湖女贼而已。虽然偶尔在洪家庄大战中杀我三将,犯下了不可饶恕的滔天大罪,可是,其终不是山东贼乱之患的根源。今山东强贼唐赛儿已在我天兵面前溃不成军,只有少数强贼残部还在苟延残喘,还在做困兽之斗。其中最为主要的女贼红秀女,就是当今山东贼患猖獗的根源。因此,本元帅在此特希望帅主看清当前世上最主要的形势轻重环节,心中明晰主次之分,务必要先将红秀女的人头白金娥的人头送到本元帅面前。如此帅主才可以与我官兵一道,共同在平息山东贼患的同时,削平武林,统一武林,才可以坐上武林盟主之位。因此,希望帅主赶快斩杀红秀女白金娥和紫衣女贼师傅莫迟疑,将三人首级速献于本元帅面前,莫再迟疑。只有如此,才能快速达到我们共同的目的。 本元帅对这次红秀女白金娥被救逃走之事十分失望,是不是山东武林另有能人能够胜于帅主?令本元帅不得不这样考虑,不得不这样想帅主是不是能够胜任本元帅的迫切希望?本元帅是不是应该考虑更能胜任与本元帅一起完成朝廷赋予本元帅使命的更佳人选,希望这一次帅主不会让我失望,明分主次,十个紫衣女贼之头,不如红秀女一头。希望帅主明白本元帅之意,这是本元帅对帅主唯一的期望。 胶东剿贼大元帅柳升亲笔。 黑二狗看完了信,道:“帅主,元帅这是并没有获得紫衣女贼的人头,只获得了紫衣女贼的人头画像的回信。帅主认为这封信元帅的态度是什么态度?” “军师,我想问问你。” 黑二狗道:“这样给帅主回信太过分了,他有本事怎么不自己独自让官兵取红秀女白金娥首级?这个世上若再有人胜于帅主,他为什么要来找帅主?他这分明是危言耸听瞎咋呼,令人不服。” 黑衣魔女再把信看了一遍,愤怒道:“军师,你看看,你认为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难道现在就立刻去把红秀女白金娥杀了?把头送给元帅?哼,不要认为本帅主是个傻子,不要认为这样就可以让本帅主乱了方寸,哼。” 黑二狗再把信看了一遍道:“难道帅主要依着元帅信中所说的马上去做吗?这一定不是帅主的本意,如果是这样,帅主早就把红秀女白金娥杀了,还会等着他来要吗?” 黑衣魔女道:“你先说说你的意见,看看我们是不是一直。” 黑二狗道:“二狗认为现在不是杀红秀女白金娥的时候,一个红秀女白金娥之头,帅主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随手取来,可是红秀女白金娥对于官兵元帅而言就不这么容易了,帅主应当有足够的理由不是现在取红秀女白金娥的首级。” 黑衣魔女道:“军师之言正合我意,可是元帅信中之言如此强硬,如之奈何,也不得不考虑。” 黑二狗道:“元帅这就是穷凶极恶的咋呼,他们没有能力和办法取红秀女白金娥的人头,却又求胜心切,认为只要杀了红秀女白金娥,这里的贼乱一切就会平息,同时,他们并不会认识到帅主和我们魔道的重要作用,所以,如果快了。对帅主和我们魔道并没有什么好处,所以帅主应当反其道而行之,元帅越急,而我们越不急,但是还要有应对的办法。” 黑衣魔女道:“你说说办法看看。” 黑二狗道:“现在,就是我们让江湖上大乱的时候了,现在让江湖越乱越好,如果这十封信能早来的话,我们就最好不要去血洗净刚才血洗的这三山了,只与他们天天叫打,而不灭他们,而且还要打得激烈,让江湖上打的激烈,让元帅感到现在江湖复杂,确实我们一时无法下手取红秀女白金娥的首级。” 黑衣魔女道:“好,和我的想法完全一样,这叫不谋而合。二狗,军师,你说的对,不过这三山灭了,还有别的山,还有远的山,如天照山,天照山上的飞云天,再加上黑白双怪,还有我们一直还没有找到在逃的琨仪德广,琨仪德功没有灭,这就足以让江湖上大乱了,如此我们还怕什江湖不乱呢?哼,柳升,你把本帅主想的也太简单了,你认为用这样的回信就会咋呼唬住本帅主吗?本帅主还会看不到你的心态吗?再还会有别的任何人可以代替本帅主吗?要是四大猛兽还没死,你这样咋呼本帅主还会考虑考虑,可是,现在四大猛兽已经死了,再有谁够资格可以和你合作呢?哼,不要认为本帅主就是个傻瓜,哼,哼哼,在关键的时候,本帅主就会让你感到本帅主和我魔道的巨大作用了。哼,哼哼哼?” 正文 六百八十一回:恶魔谋算凶魔头 黑二狗道:“帅主英明,不过帅主,我们为了让江湖上足够的大乱,我们应当立刻排出我们的人和堂主,扮演江湖上各类角色,在江湖上互相之间来个假拼杀,如此以壯江湖大乱的声威,让元帅看看,这并不是我们说谎推诿。冰火!中文.” 黑衣魔女道:“好,这正与本帅主想的一直,就这么办了,现在为了让柳升看到江湖上足够的大乱,本帅主现在就派人下山,将柳升的十路信使在回去的路上,截杀的只剩一路,这样才能让柳升感到足够的大乱,才会感到现在不能追杀红秀女确实是江湖大乱形势造成的。” 黑二狗道:“对,帅主,就应当如此。” 黑衣魔女道:“哼,哼哼,不过本帅主就奇怪了,为什么这次柳升这么多路信使会都一下子到山上来了,难道就没有一个人截杀他们吗?这不是和马文里回青州有护卫保护而被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了吗?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江湖上真的太平了?难道以往杀信使,杀马文里都是紫衣女贼所为?” 黑二狗道:“帅主认为的有道理,看来以前信使被杀,乃至马文里与元帅的护卫被杀,看来就是都与紫衣女贼有关,都是紫衣女贼杀的。如今紫衣女贼死了,元帅的十路信使都能安全的来到我背离山,将十封一样的信能够立刻送到帅主面前,这就说明了问题。” 黑衣魔女道:“说的对,没有了紫衣女贼截杀信使,我们自己截杀,以前我不想着杀官兵,可是现在不行了,这也是被形势所迫,对待柳升这样的人,就不能让他感到我们控制形势不费吹灰之力,如此他会不顾我们的感受,就会急于求成,而且还会把我们起的作用不当回事。如此,我们就应当让他充分的感到现在形势的大乱,和难度,他才能足够的看到我们所显示出的作用。” 黑二狗道:“帅主确实英明,如此,我们魔道又那有不受被重视之理?又如何会被柳升用这样的信呼来喝去不放在心上之理?” 黑衣魔女忍不住狂笑道:“哼哼哼哼哼,我得二狗军师,似得红真军师十倍也,你和我想的真是一样,说的太对了。” 黑二狗道:“多谢帅主器重夸奖,二狗就当竭尽全力,为帅主,为魔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黑衣魔女道:“好,如此,我就可以给柳升写回信了,哼,哼哼哼,柳升,我要让你晓得并不是你想的和信中说的这样的本帅主。” 于是,黑衣魔女就提起笔来,给柳升写回信如下。 拜上胶东剿贼大元帅柳升柳元帅: 背离山魔道帅主项丑女,获悉元帅书信尽读,元帅本次来信获悉尽知,此次本应应元帅之命,立刻擒杀红绣女白金娥二女贼,献红秀女白金娥二女贼贼首于元帅帐下。然而现在江湖风云形势变幻莫测,江湖各类人物纷纷齐起,纷纷将矛头对准官兵和我背离山魔道,江湖刀光剑影杀机四伏,喊杀之声四处可闻。红秀女白金娥二女贼被武林中人物劫走,就已经足以说明风云变幻的江湖。如果不是这样,试问,又有什么人可以到我背离山魔道将人救走?如今既然这样,本帅主为了与元帅共同齐心协力,完成山东胶东剿贼平定贼患之大业,故此,决心为元帅扫除江湖四处混乱不堪的贼患,清除与官兵与魔道誓死为敌的江湖各类武林贼患,和各大妄想要阻止元帅和背离山魔道合作完成朝廷赋予元帅胶东剿贼平定贼患大业的所有江湖败类。倘若江湖各类武林败类被本帅主逐一加以清除之后,试问元帅,现在被救走一直被江湖各类败类纷纷起来保护的红秀女白金娥二女贼的首级,还会不到了元帅之面前吗? 故此,本帅主从现在开始,必将视元帅剿贼大业为背离山魔道首要之大事,决定一步一个脚印,步伐有条不乱的为元帅胶东剿贼之大业清除所有的贼患障碍,为元帅剿贼鞠躬尽瘁,竭尽全力铺平道路,恳请希望元帅充分了解现在胶东江湖武林当前的形势,和反贼尽起互相狼狈为奸已经猖獗到了何种程度,做出坚决有力响亮的回击。 魔道帅主项丑女拜上山东剿贼大元帅,祝大元帅此次剿贼马到成功,宏业盖世,青史美名永传。 魔道帅主项丑女特此拜上。 写完回信,黑衣魔女递给黑二狗看了一遍,黑二狗不住的赞叹,道:“帅主真是英明,这就叫打死人要偿命,而哄死人是不需要负责人的。” 黑衣魔女道:“哼,哼哼哼,这就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本帅主再让人抄写十份,让他们每一路拿一份,然而,到了柳升手里的只有一份。” 黑二狗道:“帅主是说,把他们只留一路回到青州,其他的都半路上杀了?” 黑衣魔女道:“军师,你说呢?” 黑二狗道:“我明白了,这就叫一切都在帅主的掌握之中,如此又怎有不胜之理?柳升,你再精明,又怎么可以比得上我们帅主?” 黑衣魔女道:“哼哼哼,好,就这样办了。现在马上派人下山,再看到官兵信使就杀,待一切安排停当之后,再让这些九死一生的信使下山送死。” 黑二狗道:“如此太好了。” 于是,黑衣魔女立刻安排魔道堂主和魔兵立刻各自化装成武林各类人物,立刻下山,到江湖上按照黑衣魔女的吩咐,去以计而行了。 可是,上午黑衣魔女刚安排好了魔道人马悄悄下山去互相准备假拼杀,和截杀官兵的信使,下午,又有两路官兵信使透过魔道黑衣魔女排出去人马的截杀,又到了被背离山第五关,被康天派人送上山,将柳升的第二封信又送到了黑衣魔女的手中。 黑衣魔女看到柳升第二封书信,并获悉山下十路官兵信使被杀的只剩了这两路是故意放到背离山上来的,于是黑衣魔女道:“杀的好,如此,开始的这十路一路也不需要留了,就通通杀了吧。免得他们回去后见了柳升,让柳升知道怎么第一次十路都能全上了背离山,而第二次的十路又怎么会死了这么多?而在回去的时候又只才回去一路?如此岂不让他起疑心吗?现在正好第二次上山的两路,已经在死里逃生中看到了上山被杀的其他各路的惨景,他们回去的时候,再给他杀一路,如此就会让柳升感到确实江湖上已经到了极为严重很混乱的局面了。” 黑二狗不住的频频点着象狗一样的头,赞成道:“好,帅主这样做的对,帅主真是疏而不漏,深思熟虑,令二狗十分佩服帅主的谋略。” 正文 六百八十二回:猪狗终究是猪狗 黑衣魔女道:“如此,既然军师也认为好,那就这样办了。冰火!中文.军师,赶快去办,要秘密进行,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黑二狗道:“帅主是说现在就杀了这二十人?” 黑衣魔女道:“此时容拖吗?” 黑二狗道:“我明白了,请帅主放心,黑二狗决不会让任何人知道是怎么回事。” 黑衣魔女道:“军师准备怎么办?看你样子已经周密的胸有成竹了。” 黑二狗凑到黑衣魔女耳边,小声说了一会话,然后道:“帅主,你认为这样怎么样?” 黑衣魔女高兴道:“军师果然聪明,算本帅主没有看错人,去吧,就这样办,我相信你一定会办好,不会让任何人知道。” 黑二狗道:“那帅主,二狗就去这样办了。” 黑衣魔女点点头,黑二狗走出魔女堂,去找了金玉明,道:“金堂主,帅主有令,为了安全起见,帅主要晚上亲自送这十路信使下山,帅主要完璧归赵,你先回去吧。” 金玉明道:“既然如此,那就先告辞了。” 黑二狗道:“他们二十人都在此处吗?” 金玉明道:“一个不少,都被严加看管在里面。” 黑二狗道:“好,这就好,那你回去吧。” 金玉明道:“告辞。”便自回第五关去了。 黑二狗进屋,看了看这二十个官兵信使,心道:“果然都是些该死鬼,看看一个个的脸,都象些小鬼,可见帅主真英明,让我来处理他们,帅主可能也就看他们都象些小鬼,所以不留了,才让我来处理这些人。”信使知道黑二狗是黑衣魔女的军师,信使中有的人道:“现在要让我们下山了吗?” 黑二狗道:“别急,你们先好好休息。可是为了你们的安全,帅主要给你们更换衣裳,好准备晚上把你们送下山。”说完,就让魔兵送来一些魔道的黑衣裳,道:“你们都换上吧,如此,晚上下山不会让江湖上的人轻易发现。” 有的官兵信使道:“帅主想的真周到,让帅主费心了。” 黑二狗道:“你们回去多向元帅美言几句帅主就行了,这样也不枉帅主对你们安全的放心。” 有的信使道:“是,我们回青州后,一定向元帅美言。” 黑二狗道:“好,就拜托你们了。” 信使一边高兴的说这话,一边都纷纷换上了魔道的黑衣裳,黑二狗见他们都换衣裳完毕,就道:“现在我带你们去一个更安全的地方,那个地方比这里安全,一般不会有危险。但是为了防备万一,万一如果有人问你们是什么人,你们都不要承认是信使,都说是魔兵,这样万一武林中混进来的奸细就不会杀你们了。魔兵中又恨你们的人也不会杀你们了,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官兵信使道:“都听明白了。” 黑二狗道:“好,都不要说话,赶快跟着我走。” 于是,黑二狗在前,就把这些穿着魔兵衣服的信使领出了门,领到了一个孤零零的房间,道:“你们先在这休息,我去吩咐马上给你们送好吃的来,你们一边吃一边休息,好有精神晚上下山赶路。” 信使纷纷道:“谢谢军师费心了。” 黑二狗笑着点点头,道:“不要客气,应该的,应该的。”心里却道:“这些该死鬼,要送他们到阎王那里去报到他们还得说谢谢,哼,真是可笑。” 黑二狗笑着客气地说着,就走出房间,来到黑宫堂,一看刘黑猪还在那里受罪,一阵一阵呲牙咧嘴的,猛然看到黑二狗来了,就一下子火冒三丈,刚要起来骂黑二狗,又一下子疼的呲牙咧嘴不敢起来,疼的尖叫道:“要命了,哎吆,嚎嚎嚎,疼死我了。黑二狗,我霸你祖宗,你又来干什么?我刘三猪放不过你,不,我刘黑猪放不过你。” 黑二狗忍不住笑道:“刘黑猪,你也知道自己不叫刘三猪了?也知道叫刘黑猪了?” 刘三猪道:“我刘黑猪爬你祖宗。” 黑二狗道:“你刘黑猪已经不是从前的刘三猪了,你已经成了刘黑猪了。我问你,你已经被净了身,你再说这话还有用吗?还有被删了的猪当爬猪的吗?你们家里都是这样的吗?” 刘三猪道:“黑二狗,你太害人了。” 黑二狗道:“你别不知道好歹,我看你叫猪我叫狗,猪狗自来是朋友,都差不多,所以我才举荐你为堂主,你不感恩却还骂我。也就是我,要是换了别人,我现在已经成了军师,想要你的命还不是很简单的吗?你再仔细想想,你的命重要,还是被割掉的那个东西重要?倘若你不当堂主,让别人当了堂主,你就会被人任人宰割,你活到什么时候都自己不知道。你想想,你的命重要,还是那个东西重要?没有那个东西你照样能活着,而没有了命,你还能活着吗?你认为别人都会和我这样对你们这样好说话吗?可是你当上了堂主就不一样了,出了帅主之外,再谁能随便要了你的命?就是别人想着要你的命,帅主也不会让。可是你要是只是个魔兵呢?一个堂主就可以要了你的命,让你什么时候死,你就得什么时候死,你好好想想吧,我的刘黑猪。” 刘三猪被说的低着头想了一会,又抬起头来,道:“如此说,我还得感谢你了?” 黑二狗道:“这不,你终于想明白了,终于知道命重要还是那个东西重要了。要不,你认为我黑二狗傻吗?你想想我黑二狗做的事还会傻吗?我傻还会当上帅主的军师吗?要是换了你,和你这样一根筋,怕是都死几回了。可是我黑二狗,还活的好好的,而且凭着我自己的能力和智慧,而还当上了帅主的军师,你认为这个军师爱谁当就能当的吗?如果是个傻子,帅主会让你当军师吗?你好好想想吧,假如把你杀了,那个东西就是不被割掉又有什么用?” 刘三猪道:“反正已经这样了,算了,现在不愿意也没有用了,你这次回来干什么?不会无事来找我吧?” 黑二狗道:“这就对了嘛,你现在就聪明了,现在完全和我一样了,我琢磨着,我们以前在一起是兄弟,我有事自然还得把立功的机会送给你了。” 刘三猪道:“什么机会?你说。” 正文 六百八十三回:一切都在如意中 黑二狗道:“有二十个魔兵背地里议论黑宫堂是猪宫堂,为此帅主大发雷霆,这才给你另赐了名字叫刘黑猪。.可是帅主心里还仍然顺不过气来,就想着把这二十个魔兵都处死,可是他们又罪不至死,就想交给你,让你看着处理,这也是帅主看重你,给你面子,对你的信任了,也是看在我过去也曾经是黑宫堂,所以才给这个面子。” 刘三猪受宠若惊道:“帅主对我刘三猪如此,不,帅主对我刘黑猪如此恩至义尽,我刘黑猪真是感激不尽,军师,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办?我听你的。” 黑二狗道:“帅主把这二十人交给你处理,可见帅主对你的信任了,你应该知道怎么办。” 刘三猪道:“把他们杀了?” 黑二狗道:“那还用问?” 刘三猪道:“可惜我现在动身不容易。” 黑二狗道:“你现在可以命令魔兵啊,你不是已经成了黑宫堂的堂主了吗?” 刘三猪道:“是啊,我现在与过去不同了,我是黑宫堂的堂主了,我可以吩咐黑宫堂的魔兵去做任何事了。” 黑二狗道:“现在知道不同了吧?知道感觉到与众不同的好处了吧?味道还好吧?” 刘三猪道:“那还用说?只是他们没有人领着我不放心。” 黑二狗道:“放心吧,你把人交给我,我给你去办。” 刘三猪道:“那就麻烦你了。” 黑二狗道:“不要这样说,谁让我们以前近便呢?你就放心等着吧,给我三十人就够了。” 刘三猪道:“好。” 于是传来三十个魔兵,刘三猪忍着被净身后的痛疼道:“现在帅主有项重要任务交给我们黑宫堂,这是帅主对我们黑宫堂的信任。现在有二十个魔兵违反山规,帅主让我们去把他们处死,本堂主现在虽然还活动不方便,但是有军师带领你们去执行,你们都跟着军师去吧。听军师的吩咐,就是听从本堂主的命令,况且军师以前还就是我们黑宫堂的堂主,你们一定都要听从军师的吩咐。” 三十个魔兵道:“请堂主放心,我们一定都听从军师的吩咐。” 刘三猪道:“好,那你们赶快跟着军师去吧。” 于是三十个黑宫堂的魔兵都各自回去拿着大砍刀,跟着黑二狗来到那二十个官兵信使休息的房间,黑二狗道:“都在里面,只要死的不要活的,一个也不剩。” 于是三十个魔兵都一齐冲进房间,举着大砍刀,对着那二十个人就砍,砍的那二十个人开始直发愣,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砍到砍死了。后面还没被看到的官兵信使急切间终于有的反应过来,就猛然想起了黑二狗的话,就大声吆喝道:“别杀,你们杀错了,我们是魔兵。” 黑宫堂的魔兵杀红了眼,一边挥着刀砍杀,一边道:“杀的就是你们这二十个魔兵。”未待这二十个官兵信使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二十个官兵信使就已经都被砍到砍死了。 黑二狗一看二十个官兵信使瞬间都被砍死了,就道:“好了,把他们都拖出去点火烧了吧。” 于是,这二十个官兵信使,就都在熊熊的大火中化为灰烬。黑二狗又命令魔兵把房间也都冲刷干净了,根本再看不出杀人现场的痕迹来了,这才令魔兵回黑宫堂向刘三猪交差,自己便向黑衣魔女去复命来了。 黑衣魔女看到黑二狗兴高采烈笑着跑回来了,就道:“军师,都办妥了吗?” 黑二狗道:“妥了,帅主,一切都妥了,万无一失,一切都在计划之中进行,将尸体也都烧掉干净了。” 黑衣魔女道:“好,军师,看来这次给元帅的回信不需要十份了,只需要两份,而到了元帅手中的也只有一份了。” 黑二狗道:“帅主,原来的信内容不需要再改一改了?” 黑衣魔女道:“没有什么可改的,还按照原来写的,今天晚上送两对下山,杀一对,留一对。” 黑二狗道:“这样会不会让柳升看出猫腻?” 黑衣魔女道:“让这个元帅多闻闻味也好,不过有那几封信我料他也问不出什么味来。哼哼哼,军师,你尽管放心好了,一切都会在本帅主的意料之中进行的。” 黑二狗道:“帅主真是英明,太英明了,不过这样会不会两路信使都被误杀了,或者又都不被杀?” 黑衣魔女笑道:“这个军师你不需要担心,我会传令下去,不要把两对都误杀了,要留住一对,我把一对给他们换上黑衣服,传令把穿黑衣服的杀了,把穿着原来衣服的留着回去见柳升,如此决不会误杀。军师,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 黑二狗道:“帅主真是英明,如此确实再已经万无一失了。” 黑衣魔女道:“我魔道要永远立于不败之地,必须要没有一点漏洞,必须要把所有可能出现的不利于我们的因素都考虑到了,只有这样才能做到万无一失。” 黑二狗道:“是,是的,帅主认为的对,就应当这样。” 黑衣魔女道:“哼,我要马上让柳升看到混乱不堪已经乱到极点了的江湖世道,柳元帅,柳升,你口口声声说洪家庄之战,江湖贼女紫衣女凌云子涵,阵上连伤你勇将三人,此女贼已经罪大昭著,决不可留,令本帅主,速将此女贼正法,以絶武林猖獗之患。可是,本帅主给你捕杀了凌云此函,你却如此,你认为这个凌云子涵也是这样容易捕杀的吗?哼,你对本帅主如此不信任而加以恐吓,就性怪本帅主让你就范了。哼,哼哼哼,现在你们不是要急着杀了红秀女白金娥好继续去杀人屠村吗?我就要偏让你们先感到并不适合你们想得那么快那么简单,我要让你自己感觉出我现在不能立刻把红秀女白金娥的人头送到你面前充足的理由。你们不是要急着杀人吗?好,那么现在咱们就一起杀,一起把江湖中的各色人物也杀他个人仰马翻,哼,哼哼哼,今天晚上立刻照办,我要让官兵信使其中的两人,虽然回到了青州,却也胆颤心惊,哼。” 晚上,四个信使分别被分成了两路,各自拿着黑衣魔女写黑柳升的书信,悄悄的下了山,出背离山第五关,连夜向青州奔发。 这两路官兵信使天黑下山,分别离开背离山走到半夜,但见江湖上到处刀光剑影,四处可见有人拼杀,和奔杀。喊杀声,惨叫声,四处不断,惊的这两路信使不住的心中祈祷爹娘祖宗快来保佑,快快保佑安全的回到青州吧。 这些杀人的魔鬼,如今也害怕起混乱杀人的世道来了,被惊得胆颤心惊,魂不附体,连滚带爬的躲闪着拼杀的刀光剑影,拿出看家的本事想着逃命。可是尽管这样,还是被按照黑衣魔女的计划,被黑衣魔女换上黑衣服的两个信使,终于没有逃脱被杀死的命运,二人的首级,终于于当天晚上就被送上了背离山,送到了黑衣魔女的面前,黑衣魔女验看过首级之后,这才放心道:“军师,去把他们都烧了吧。” 正文 六百八十四回:比对三信找破绽 黑二狗立刻提着两个信使的人头,用刀砍成肉酱,令魔兵去火化了。. 黑衣魔女见一切停当之后,道:“哼,哼哼哼,此时的柳升,柳元帅,他该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呢?他还会去寻找比本帅主更有能力的武林高人?我该能猜得到,这就叫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哼,哼哼哼,柳元帅,你不是信中说江湖上有更有能力的人吗?我就要让你看到,出了我黑衣魔女项丑女之外,再任何人都无法控制这个混乱的局面,哼。” 剩下的两个官兵信使,尽管在杀机四伏的江湖世道提心吊胆谨慎窜行,可还是险象环生,几乎差一点就被发现而难逃性命了。凭着他们会藏,会装死,会爬,终于逃过了要命的一劫,被黑衣魔女网开一面的放回了青州。 一到青州城门下,这两人就如惊破了胆的小鬼,恍恍惚惚的就如没有了魂,一路上连惊吓带饿,又满脸尘土,看上去几乎和小鬼没有分别,一看到青州就如感到脱离了险境,叫门道:“快开门,柳元帅的信使刘雷冯毅回来了,要赶快去见元帅。” 被守门的官兵验明了身份放进青州,被带着恍恍惚惚的直向柳升的元帅行署奔来,一到门前,慌忙通报了性命,立刻被传进去见了元帅柳升,慌忙跪下,还没开口,就直掉泪,说不出话来,慌忙把黑衣魔女的信从身上摸出来,通过中军呈给元帅柳升。 柳升看到两个信使好似就象没有混了一样,见他们满脸尘埃,神情恍惚,道:“你们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这是如何成了这个样子?” 刘雷嘴张了好几张,这才欲言又泪下道:“禀,禀报元帅,差一点就回不来见到元帅了。” 柳升道:“怎么回事?快从实说来。” 刘雷终于一下子象回过神来道:“禀报元帅,去背离山的时候,就已经有很多被杀了,我们只到背离山四人,回来的时候,我们几乎差点又被杀了,靠隐藏,装死,这才逃过被杀,才回来见到了元帅,现在这里世道上到处都能看到有很多人都在杀人,都在互相拼杀,不知道是些什么人,杀人不眨眼。” 柳升道:“果真这样?” 冯毅也反应过来,道:“元帅,确实这样,我们要不是精明,几乎就没有命了。” 柳升道:“你们是我第二次排出去的信使吧?” 刘雷道:“是,元帅,我们就是。” 柳升道:“你两个是第二次的都回来了,那第一次的呢?怎么一个也没回来?难道说会到了如此地步?” 冯毅道:“元帅,我们确实是第二次排出去的信使,估计他们都已经死了,我们在上背离山的时候,就已经遭到许多江湖武林中不知道身份的人追杀,我们有四人好歹才逃进魔道第五关,才上了背离山见到了黑衣魔女,为了安全起见,黑衣魔女让我们晚上悄悄下山,这才一路上,靠我们东躲西藏,扮作要饭逃难的,这才好不容易回来见到了元帅,否则也就回不来了。” 柳升道:“你们到了背离山的只有四人?” 冯毅道:“是的,元帅。” 柳升道:“你们看到那两个人也下山了吗?” 信使道:“我们都几乎是同时下的山,只是分两路向后走的。” 柳升道:“现在世态会到了如此严重的地步?我派出去四十个信使,会只剩了你们几人?那两个到现在还没回来,看来我确实不可再大意了,再不能等待着世态继续发展变化下去了,把黑衣魔女的信呈上来,我要看看这个魔女现在说什么?第一封信她没受到。第二封信她可是收到了的。” 于是,中军把信呈给柳升,柳升打开信一看,心中不由狐疑,却又实在感觉不出可以抓到的疑点,心道:“黑衣魔女没有收到我的第一封信,可是说的又分外具体,分明就象受到针对我的第一封信写的,可是又不象。”就让中军把自己一日连着写的两封信都取来,与黑衣魔女的信作对比比较,虽是心里感到心疑,却又找不到可疑之处,就把三封信让众参军一齐观看对比,希望众参军能不能从中看出破绽疑点。 众参军分别都一齐传看这三封信。 三封信内容分别如下。 黑衣魔女这次给柳升的回信内容—— 拜上胶东剿贼大元帅柳升柳元帅: 背离山魔道帅主项丑女,获悉元帅书信尽读,元帅本次来信获悉尽知,此次本应应元帅之命,立刻擒杀红绣女白金娥二女贼,献红秀女白金娥二女贼贼首于元帅帐下。然现在江湖风云变幻莫测,江湖各类人物纷纷齐起,纷纷将矛头对准官兵和我背离山魔道,江湖刀光剑影杀机四伏,喊杀之声四处可闻,红秀女白金娥二女贼被武林中人物劫走,就已经足以说明风云变幻的江湖。如果不是这样,试问,又有什么人可以到我背离山魔道将人救走?如今既然这样,本帅主为了与元帅共同齐心协力,完成山东胶东剿贼平定贼患之大业,故此,决心为元帅扫除江湖四处混乱的贼患,清除与官兵与魔道誓死为敌江湖各类武林贼患,和各大妄想要阻止元帅和背离山魔道合作完成朝廷赋予元帅胶东剿贼平定贼患大业的所有江湖败类。倘若江湖各类武林败类被本帅主一一加以清除之后,试问元帅,现在被救走一直被江湖各类败类纷纷起来保护的红秀女白金娥二女贼的首级,还会不到了元帅之面前吗? 故此,本帅主从现在开始,必将视元帅剿贼之事为背离山魔道之大事,决定一步一个脚印,步伐不乱的为元帅胶东剿贼之大业清除所有的贼患障碍,为元帅剿贼鞠躬尽瘁,竭尽全力铺平道路,恳请希望元帅充分了解现在胶东江湖武林和反贼尽起互相狼狈为奸的形势,做出坚决有力的响亮回击。 魔道帅主项丑女拜上山东剿贼大元帅,祝大元帅此此剿贼马到成功,宏业盖世,青史美名永传。 魔道帅主项丑女特此拜上。 柳升给黑衣魔女一日回二信的第一封信内容—— 魔道帅主项丑女: 本元帅已经收悉你之来书,和紫衣女贼的人头画像,本元帅相信紫衣女贼已经被你就地正法了。但是,紫衣女贼不过乃一江湖女贼而已。虽然偶尔在洪家庄大战中杀我三将,犯下了不可饶恕的滔天大罪,可是,其终不是山东贼乱之患的根源。今山东强贼唐赛儿已在我天兵面前溃不成军,只有少数强贼残部还在苟延残喘,还在做困兽之斗。其中最为主要的女贼红秀女,就是当今山东贼患猖獗的根源。因此,本元帅在此特希望帅主看清当前世上最主要的形势轻重环节,心中明晰主次之分,务必要先将红秀女的人头白金娥的人头送到本元帅面前。如此帅主才可以与我官兵一道,共同在平息山东贼患的同时,削平武林,统一武林,才可以坐上武林盟主之位。因此,希望帅主赶快斩杀红秀女白金娥和紫衣女贼师傅莫迟疑,将三人首级速献于本元帅面前,莫再迟疑。只有如此,才能快速达到我们共同的目的。 本元帅对这次红秀女白金娥被救逃走之事十分失望,是不是山东武林另有能人能够胜于帅主?令本元帅不得不这样考虑,不得不这样想帅主是不是能够胜任本元帅的迫切希望?本元帅是不是应该考虑更能胜任与本元帅一起完成朝廷赋予本元帅使命的更佳人选,希望这一次帅主不会让我失望,明分主次,十个紫衣女贼之头,不如红秀女一头。希望帅主明白本元帅之意,这是本元帅对帅主唯一的期望。 胶东剿贼大元帅柳升亲笔。 柳升给黑衣魔女一日回二信的第二封信内容—— 魔道帅主项丑女: 此次你献给本元帅紫衣女贼的人头,本元帅已经获悉。可是,本元帅看重的并不是紫衣女贼的人头,本元帅上封信说过,十个紫衣女贼的人头,也不如红秀女一人的人头,望你见信后,速将红秀女白金娥的人头送来,不要令本元帅再三失望,此次本元帅再不多说,望你自识当前的形势,分出轻重主次,好自为之。 山东剿贼大元帅柳升亲笔。 众参军分别都看完了这三封信,参军刘毅辉道:“元帅,黑衣魔女的信分明就是针对元帅的第一封信写的,其中字里行间的内容接茬无不如此。” 柳升见说,分外重视,道:“继续说下去。” 正文 六百八十五回:奸诈魔女料事神 刘毅辉道:“元帅,若非如此,就凭着第二封信的短短几句,黑衣魔女又如何会这样回信呢?” 参军胡文玉道:“元帅,确实是这样,为什么黑衣魔女回信的内容是针对元帅第一封信的内容,却二十个信使都会死了根本没有到背离山?会不会他们知道掌握了魔道的什么秘密才都死了?” 柳升道:“本帅对此次之书信往来也颇感心疑,可是又不能断定该是什么真相,你们再都继续一齐说说,继续说,看看还都有什么想法?” 参军宇文成道:“根据黑衣魔女对元帅对我们的态度,黑衣魔女决不会有什么不轨之念。<冰火#中文.黑衣魔女的回信,尽管与第一封信有关联,可是,元帅的第二封信不也同样说明了一个问题吗?就是本元帅上封信说过,十个紫衣女贼的人头,也不如红秀女一人的人头,望你见信后,速将红秀女白金娥的人头送来,不要令本元帅再三失望,此次本元帅再不多说,望你自识当前的形势,分出轻重主次,好自为之。难道如此黑衣魔女的回信还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胡文玉道:“如果黑衣魔女没有见到元帅的第一封信,元帅在第二封信里提到了第一封信,而黑衣魔女明明知道元帅有第一封信,她还为什么信中没有提到见到还是没见到这封信?” 宇文成道:“元帅只提到上封信说过,而元帅已经给黑衣魔女好几封信了,只说上封信,黑衣魔女在不知道第一封信的情况下,她知道那个上封信会是第一封信吗?” 柳升似乎更感到不对劲道:“以前的信,我那里提过红秀女人头的事?提人头的事,就是这两封,难道是不要把红秀女白金娥押到青州而把人头带回来的那封吗?” 宇文成道:“元帅那封信既然也提到了红秀女白金娥的人头,难道黑衣魔女会不就认为是那封吗?如果不是这样,我想象黑衣魔女这样精明的人,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吗?会让我们有这样的感觉吗?” 胡文玉道:“元帅,我们不妨再对照对照那封信看看。” 柳升道:“好,再把那封信取来。” 于是专管文书的宇文戈便又把柳升的那封信找了出来,其信内容如下。 魔道帅主项丑女,你的信本帅悉数已读,本帅对你的能力加以肯定。由此,本帅相信,我们共同的愿望都一定能够达成,我们都将在剿灭唐赛儿反贼中,为朝廷建立特殊功勋。至此,本帅也一定会在班师回朝之时,凑明朝廷,表彰魔道与项帅主之功绩,令魔道为朝廷设立的唯一门教,帅主也可以为唯一教主,凌驾于天下武林之上,为朝廷继续效犬马之力。望帅主见信后,精诚合作,与本元帅共扫山东反贼,不得迟疑。 当今山东,局势混乱,既有唐赛儿红秀女等贼寇作乱,又有武林各门各派蠢蠢欲动。洪家庄之战,江湖贼女紫衣女凌云子涵,阵上连伤我勇将三人,此女贼已经罪大昭著,决不可留,本帅特令帅主,速将此女贼正法,以絶武林猖獗之患。 至于红秀女白金娥二女贼,不必押解青州,防江湖路途营救,速将二女贼之首级送往青州,本帅验过了即可。望帅主见信后,速速照办,不得迟疑。 山东剿贼大元帅柳升亲笔。 胡文玉看了信后有些目瞪口呆,一声不语,宇文成看了信后,立刻道:“元帅,要红秀女白金娥的人头,不是在这里已经写的很清楚了吗?难道黑衣魔女就不会认为就是这封信吗?” 胡文玉又忽然反应过来,道:“元帅,你这一封信并没有提十个人头不如红秀女的人头之事,而你一日第二封信提的说上封信不如红秀女的人头,这明显的不是一封信一回事。这两封信怎么能混为一体而论呢?” 宇文成道:“问题就是黑衣魔女没有收到元帅一日的第一封信,所以在不知道的情况下,请问胡参军,你还能分出是那封信来吗?难道你就不会认为上封信就是刚才的这封吗?” 胡文玉道:“可这封信明显没有提十个人头的事。” 柳升道:“你们都别争了,将信都拿过来,还是有本帅亲自看看比较比较。” 于是,柳升就把四封信都摆在自己面前,看了这封看那封,觉着他们说的都有道理,认为黑衣魔女并没有必要隐瞒书信,隐瞒几封书信有什么用,就道:“好了,本帅心里自有分明,这件事暂且放下。”然后对两个信使道:“你们确实看到现在那里很混乱到如此程度了吗?” 两个信使道:“元帅可以排人去打探,我们说的句句属实。” 柳升道:“好,你们下去休息吧。” 两个信使告退退出堂去后,柳升立刻再排出探马继续深入向东打探,两三日四五日,探子纷纷相继回来都一齐禀报,道世道上有许多不明身份的武林响马在四处杀人拼杀。 柳升见报心道:“我在青州加紧操练人马,就是准备蓄势待发,一旦取到红秀女白金娥的颈上人头,就立刻发兵血洗洪家庄。可是未待发兵,怎么世道忽然会到了如此混乱不堪的局面了呢?我当时屠村的时候,武林中还并没有见到有什么动静,可为什么现在又会这样了?难道是被黑衣魔女要先统一江湖武林给杀乱了,给杀成这样的了吗?这个黑衣魔女,不晓得轻重,置红秀女白金娥的颈上人头于不顾,到了今天,山东反贼当如何才能剿灭?” 至此,柳升的心里便日日坏揣不安,特别探马又连着回来禀报,道燕赵之地的武林人物正纷纷向山东胶东一齐奔涌,更是让柳升感到情况到了一种非常严重而非寻常的地步了。 反复排出探马打探了数日的柳升,再一直没有看到他排到背离山去的四十个信使再有一人回来,更是感到事态的严重已经到了不可坐视的地步了,便在青州更是坐卧不安,要发兵也不是,发兵感到时机还不成熟,生怕再招至第二次失败。要不发兵,又怕朝廷知道山东乱成这样,会感到他无能。到得此时,山东世态的混乱就象一个烫手的山芋,让他感到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拿在手里即感到烫手,却又不敢扔。 这就是这个屠村恶魔自己屠村造成的局面,到得此时,也只有他自己来品尝这样的恶果了,也不知这个恶魔再要怎样收拾这样的残局。 正文 六百八十六回:狼狈为奸的贼官 恰在此时,济州知州胡云又来青州慰军,被柳升请进元帅行署,互相客气着坐下后,谈话之间,胡云看出柳升愁眉不展,就道:“元帅,不知元帅心中因为何事情郁闷不展?莫非还是为了下官侄子之事难过吗?” 柳升道:“本帅确实感到愧疚,愧见胡大人,本帅在青州日夜操练兵马,已经将人马操练的兵强马壮。<冰火#中文.可是至今山东局势恶化的更让人堪忧啊,本帅因迟迟见不到可以发兵的时机,不能尽早剿灭红秀女,虽然已经将杀害本帅三个爱将的紫衣女贼之首砍下来缉拿归案,可是心里因为到现在还没有剿灭红秀女而心里愧疚啊。” 胡云道:“元帅既然已经缉拿捕杀了紫衣女贼,难道到现在发兵剿灭红秀女还有难度吗?” 柳升道:“现在山东局势更乱了,简直乱成了一锅粥,燕赵之地的武林人物纷纷向山东扑涌,他们所来为何?” 胡云道:“元帅难道至今还没有找到武林败类去对付武林?” 柳升道:“不满胡大人说,紫衣女贼的人头就是本帅寻找的武林败类黑衣魔女献过来的。可是,本帅让她速速献贼首红秀女白金娥的首级来,她却至今不献。如今来来往往但见本帅排出去的信使被杀,却仍不见红秀女白金娥的人头被献来,听其口话极有难度。因此到如今,还是让本帅迟迟看不到可以进兵的时机。却只见山东局势四处杀声滔天,整个山东武林全乱起来了,如此,让本帅如之奈何?” 胡云道:“元帅所说的时机岂不就是让黑衣魔女杀了红秀女白金娥吗?” 柳升道:“上一次洪家庄大战,反贼中突然出现一个奇女子白金娥,她在万马军中冲杀如入无人之境,令人无法抵挡,若是此次兵进洪家庄,谁可敌此女贼?若无人可敌此女贼,又何言可胜之道?” 胡云道:“难道元帅收买的武林败类就没有办法拿住此女贼吗?” 柳升道:“问题就在这里,本来红秀女白金娥被黑衣魔女拿住了,本帅速让黑衣魔女把二女贼的首级送来。可是此女贼又被人救走了,黑衣魔女只拿住了紫衣女贼,将紫衣女贼的首级送来,而再迟迟拿不来红秀女白金娥的人头。却又眼见山东武林整个都拼杀的乱成了一锅粥了。如此,看来黑衣魔女已经再无法缉拿到红秀女白金娥了,如此再由着事态发展下去,怕是江湖武林中的一些反贼响马都和红秀女串通勾结成一起,如此,山东乱事不是更无法立刻平息而无头绪了吗?如此,本帅又如何可以早已平定山东的贼乱之事呢?” 胡云道:“此事确实棘手让人揪心。如此,我山东之民再何以安居乐业?山东怎么出了如此多的反贼?” 柳升道:“山东自古响马频出,山东**根子就是反贼,自当将山东**尽皆剿尽才是。否则,此起彼伏,难以平息,当今之根源,眼前棘手的就是山东武林能人频出,如今捕杀了一个紫衣女贼,不知还有多少个紫衣女贼会在关键的时候杀出来帮助红秀女。休说这样的女贼,就是贼女白金娥,本帅也不知道麾下之将何人是她的对手。常言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如今我竟然不知道谁可以是此女贼的对手,此次出兵,又如何敢言百胜呢?” 胡云想了想,道:“元帅,既然黑衣魔女能够曾经擒住过红秀女白金娥,元帅发兵洪家庄,何不让黑衣魔女也来助战呢?” 胡云的一句话一下子点醒了当局者迷的魔鬼元帅柳升,柳升心道:“对啊,我让你黑衣魔女与本帅一道发兵洪家庄,我看你再如何以江湖混乱推诿?”于是道:“胡大人所言,本元帅也再三想过,本元帅正为黑衣魔女能不能有把握与本元帅一道出兵洪家庄而举棋不定。今日胡大人也如此说,看来此事可行,待本元帅再修书一封,前往约定黑衣魔女发兵时间,再一举发兵兵进洪家庄。” 胡云道:“我上次推荐的十将,虽然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是白金娥的对手,可是他们一个个也本领不浅,元帅可不能小看了他们呀。” 柳升道:“这个我知道,但是你也知道,本帅从来不打无把握之仗,要打都要稳操胜券百战百胜,本帅视麾下的将领之命,就如本帅之命一样珍惜。本帅之命可以不要,可以为皇上为国家捐躯,而他们本元帅决不可以白白的给国家给皇上断送。倘若如此,本帅就会上愧对皇上和国家社稷,下愧对黎民百姓和本帅自己的良心,所以本帅不得不如此去每一次务必要打好打胜每一仗。” 胡云道:“元帅之心,真是无愧于国家社稷和皇上的重托,实在令下官钦佩。如此的元帅,胶东反贼焉有不灭之理?贼眼下虽是猖獗,也不过猖獗猖狂一时而已。” 柳升道:“胡大人请放心,本帅一定会把一个平息四平八稳的山东交换给胡大人,本元帅一定也会凯旋班师,班师回朝之时,本元帅一定也会向皇上禀明胡大人相助剿贼之事。” 胡云道:“下官就全仰仗着元帅向皇上美言了,下官永远也不会忘记元帅的恩泽。” 柳升道:“好,今日,我要好好款待胡大人。胡大人,请不要客气,今日你我就开怀畅饮,畅所欲言。” 胡云道:“下官何德何能,敢有劳元帅如此信任款待?” 柳升道:“胡大人两次为我荐将,这就是对我的大力支持。又在我兵败之时,给予安慰和帮助,这更是对我的大力支持。如今我在青州,已经将兵操练的兵强马壮,又得胡大人粮草大力支持,如今只待东风一到,立刻发兵,此恩此德,本帅又如何能够随便忘怀呢?” 胡云道:“帮助元帅平息山东贼乱,乃下官分内之事,何劳元帅挂齿?下官实在是心里不安。” 柳升道:“胡大人,切莫谦虚。来,就让我们携手共同平息山东贼乱,共同与皇上分忧,望胡大人且莫推辞。” 胡云道:“承蒙元帅如此真心相待,那下官就恭敬不如从命。往后下官自当竭尽全力助元帅早以平息山东贼乱,而尽最大的所能。” 柳升道:“好,胡大人,你我这叫人心齐,泰山移,如此何愁反贼不破。” 说着,与胡云手拉手一起去饮宴。 正文 六百八十七回:豪杰怀念紫衣妹 二人畅所欲言了一日,第二日胡云这才告辞柳升自回济州去了。 柳升送走胡云,便又立刻给黑衣魔女修书一封,再牵出十路信使,两人分一组,分别拿着同样的书信再向背离山魔道进发。 江湖世道忽然四处进入了一片喊杀声和杀机四伏的局面,这令黑白双怪大为震惊。黑白双怪不知道江湖世道上忽然会从那里冒出这么多人来杀人。但见这些人一个个有的蒙着脸,整个世道顷刻间变的又同官兵屠村一样,四处可见被杀死的百姓的尸体,和武林中一些门派武客的尸体,黑白双怪看到如此,白怪对黑怪道:“黑妹,这是从那里冒出这么多人在互相拼杀?” 黑怪道:“这些人我也感到奇怪,会不会最近从西面纷纷进来一些武客,就是这些人进来在杀人呢?” 白怪道:“这些武客是从那里来的?不会是官兵魔头元帅柳升调来专门对付武林的吧?最近怪事频繁,先是冒着我们的旗号四处可见一些针对魔道的帖子,现在帖子之风刚过了,又出来这么多人天天各处都充满了厮杀,难道你不感到奇怪吗?” 黑怪道:“我们不妨抓个人看看,看看这到底是些什么人,是怎么回事?” 白怪道:“好。” 于是,黑白二怪再次飞到空中,闻着喊杀声找人。却有几个人正在悄悄的向东走,忽然又出来几个人,出来并不搭言,上来就把那几个人迅速的杀了。杀人的人都蒙着脸,其中一人从被杀的人身上找出一封书信,略一看,并没有打开信扔到地上,狠狠的“哼”的一声,一挥手,几个杀人的人瞬间又奔进了树林。 看到这一幕,黑白双怪感到奇怪,就下来向前到被杀的人面前,黑怪拾起书信来打开一看,但见是柳升写给黑衣魔女的信,是约定黑衣魔女进攻洪家庄的,黑怪道:“白哥哥,这是柳升写给那个孽障的信,是约定那个孽障进攻洪家庄的。” 白怪道:“如此说那些蒙着面杀人的人是洪家庄的人了,可是奇怪,他们杀了人后为什么信的内容连看也不看就丢到地上走了?” 黑怪道:“莫非他们已经知道了信的内容?” 白怪道:“这也有可能,不过他们丢到地上,就不怕魔道的人再捡到信吗?” 黑怪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如此说这是武林中另有其人,这些人杀官兵的信使,这一定就是正义的武林门派,我们就不必去理会他们了,可是?那些四处杀了百姓的人又是什么人呢?这些人的身份我们要弄明白。” 白怪道:“是的。” 却在这时,猛然一个身影由天而降,落在地面上。黑白双怪一看是一个蒙着脸的妇人,尽管这个妇人蒙着脸,但黑白双怪也认得是孤独师太。未待蒙脸的妇人说话,黑白双怪互相一示意,瞬间一根白光一根黑光有地冲天而起,瞬间消失而再不见了。蒙面的妇人愤怒道:“哼,两个老猪狗,看你们能逃到几时?我今生今世,决放不过你们。” 说着,看到地面上被杀死的人,和丢在地面上的书信,就拾起来一看,见是柳升写给黑衣魔女约定一起进攻洪家庄的书信,就气的不由的把信撕得粉碎,大怒道:“黑衣魔女,你这个恶魔,我让你见不到信,我给你把信撕得粉碎,你杀我徒弟之仇,我孤独师太决不会忘,哼。” 说完,瞬间飞到空中,再寻找官兵信使,却只见到地面上仍然四处听到喊杀声,孤独师太道:“这些日子,这是什么人在到处厮杀?为什么江湖忽然会这样?”却在这时,一根黑光向她冲来,孤独师太一看,道:“这不是黑怪了,这是黑衣魔女。” 于是,猛飞起来,瞬间而逝。黑衣魔女猛落到地上,道:“看来这些日子,黑白双怪开始行动了,孤独师太也开始行动了,这样正好,我正愁现在江湖上乱的还不够程度。好,如此我只要不放松他们三人,不会造成不必要的损失就够了。哼,如今能与我魔道堂主相抗衡的也就只有这三人了。琨仪德广和琨仪德功老贼到现在还没有出现,这是为什么?他们不死我难以心安,我本想趁着江湖混乱,除掉的先是他们,可是他们迟迟不出现,我应当怎么办?哼,看来江湖上混乱的还不够程度。哼,本帅主不怕你们不现身,只要你们还没有死,本帅主就一定会有办法逼出找到你们。” 说完,黑衣魔女再飞向空中,瞬间飞走了。 黑白双怪见后面再没有人追赶跟踪,就一忽儿回到山洞,白怪长出一口气,道:“这个老东西,还有脸找我们,看看她做的这些事,哼,真让人气愤。” 黑怪道:“白哥哥,不要去理会这个疯婆子了,我们干我们的事。” 白怪道:“好,谁说不是?走,去看看他们功夫练的怎么样了。” 黑怪道:“好。” 于是黑白双怪又出来,到红衣女粉衣女和白仁杰练功的地方。 看到师傅来了,红衣女粉衣女首先涌上来,齐道:“师傅。” 白怪道:“你们练的怎么样了?” 红衣女道:“师傅,我们正在练。” 白怪道:“白仁杰呢?他怎么在那里躺着?” 红衣女道:“白哥哥不愿意练了,他练不出来,感到没有意思。” 白怪摇摇头,走到白仁杰面前,道:“大胆,如何无理?见到本师傅,如何还不起来?” 白仁杰道:“够了,谁是你徒弟?你认为救了我就可以把我当成你徒弟了?我还没认你是我的师傅呢?不过你连想也别想,没有人做你们的徒弟,做你们的徒弟有什么用?不是照样也打不过黑衣魔女吗?你们光会打我,教也教不会我,反正我就这样了,不练了,我照样也能飞天。” 白怪对红衣女粉衣女道:“怎么回事?” 粉衣女道:“他怎么也没有长进,我们商议打一打他,想让他有长进,他被打倒在地上躺着再不起来了,说紫衣小妹决不会这样对他,说着,就嚎哭了,不哭了也再不起来了,放挺了。” 白怪道:“原来是这样,唉!不可救药的东西。” 黑怪道:“白哥哥,对他不能急于求成,我们要慢慢来。” 说完,又对粉衣女红衣女道:“你们别管他,你们去继续练吧。” 粉衣女红衣女齐道:“是,师傅。” 又去练功去了。 这时,白仁杰又哭了,道:“紫衣小妹,我的紫衣小妹,只有你是最好的,只有你对我最好,处处为我着想,你永远也让我忘不了,小妹,你为什么要死了?为什么?黑衣魔女,总有一天我白仁杰不会放过你。” 正文 六百八十八回:兄妹向东哭侠女 白怪道:“你不练功,你拿什么不会放过黑衣魔女?” 白仁杰道:“这你管不着。” 说完,又放声大哭。 白怪摇了摇头,道:“走,黑妹,不管他了,让他哭吧!他哭够了就好了,这个没有志气没有长进的东西,就不知道练好了本领将来好有用。” 白仁杰道:“你们练出来的本领有什么用?连黑衣魔女都打不过,我看到你们的本领了,这样的本领,连黑衣魔女都打不过的本领,我跟着你们学有什么用?” 白怪摇着头叹了一口气,又对黑怪道:“黑妹,走,不管他,我们再到江湖上去看看,看看现在江湖上到底是怎回事?” 黑怪道:“好,我们这次再往西去看看,看看官兵现在在西面有什么动静?他们不是想约黑衣魔女一起进攻洪家庄吗?现在一定不会没有动静的。” 白怪道:“好。” 于是,黑白双怪瞬间就没有了踪影。 白仁杰听到官兵又要进攻洪家庄,知道师姐红秀女和小妹白金娥现在一定都在洪家庄,如此官兵约黑衣魔女一起进攻洪家庄,红师姐和金娥不是又要有难了吗?于是就不哭了,心道:“红师姐和小妹金娥都是紫衣小妹拿着命才救回来的,我决不能再眼看着让她们有难。再说我妹夫也在洪家庄,这样好这样俊的一个妹夫,我怎么能忍心让他有难呢?我决不能看着他们都有难不管,否则,我就不是我妹夫的大舅哥白仁杰。” 想到这里,白仁杰就对正在练功的粉衣女红衣女道:“你们两个先在这练着,我要去喝水,先回去了。” 粉衣女红衣女用看不起的眼神看看白仁杰,粉衣女道:“你是不哭渴了吧?喝去吧!去喝水这里还少个哭的,你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你爱那里去就那里去吧。” 红衣女道:“没有人管你,你去吧!真没想到,真的了解了你你原来就是这样的熊包,提不起来的包包。” 白仁杰道:“别忘了,在薛凤村你败给了谁,现在才有一点长进就看不起人了?你们和紫衣小妹比起来差得远了,紫衣小妹能和黑衣魔女从天黑打到天亮,你们能吗?” 粉衣女和红衣女被说的互相面面相觑,再无言以对,看着白仁杰走了后,又继续练功。 白仁杰回到山洞,看看粉衣女和红衣女在那里只顾继续练功,见再没有一个人去理他,喝了水后,趁着二人不注意,就悄悄钻进林子,一口气逃到山外,身一跃,飞到空中,直奔洪家庄,走了。 白仁杰很快飞到洪家庄上空,指导修围墙的红秀女白金娥看到空中有个人影飞来,仔细一看,见是白仁杰。白金娥一看到哥哥,心激动的立刻就象要跳起来,立刻向哥哥挥手。空中的白仁杰一下子看到了红师姐和向他挥手的小妹白金娥,一下子热泪涌眶,猛向她们落下来,一下子跪在地上,失声而哭道:“红师姐,金娥,紫衣小妹她死了,她被黑衣魔女杀了。” 红秀女也热泪涌眶,上来扶起白仁杰,难以抑制的失声道:“白兄弟,我们都知道了,紫衣妹妹她是个好小妹,她不该死,该死的是我红秀女。” 白仁杰道:“红师姐也不该死,紫衣小妹也不该死,该死的是黑衣魔女,是魔头元帅柳升。” 白金娥道:“哥哥,你是怎么才逃开黑衣魔女的追赶的?” 白仁杰难受的痛哭道:“是紫衣小妹她为了救我,我被黑衣魔女打昏了,紫衣小妹给我点了穴道,把我藏在一个山洞里,自己去战黑衣魔女。我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紫衣小妹被黑衣魔女打下来直向山岗上坠落,黑衣魔女也跟着向下扑去。我要去救紫衣小妹,可是紫衣小妹给我点了穴道,我动不得,眼看着黑衣魔女提着紫衣小妹的头飞起来了,我要出来去为紫衣小妹报仇,却身子还动不得。黑衣魔女又提着紫衣小妹的头到处找我,在山洞里终于找到了我,她看出我被点了穴道动不得,就上来揪我,我拼命想着打她,紫衣小妹给我点的是动穴,我一动忽然感到身上有力气了,猛一拳打在黑衣魔女的脸上,把她打出去好远,我又要上去打她,却被她瞬间用什么功打在地上,再动不得,却黑白双怪这时来救了我,黑衣魔女脸被我打肿了,看到黑白双怪来了,就提着紫衣小妹的头走了。我到山岗上去找紫衣小妹,紫衣小妹躺在山岗上已经没有头了,血淌了一地,紫衣小妹红红的血?” 说到此白仁杰不由大哭,捂着脸嚎哭了一阵,又道:“紫衣小妹是多好的一个脸,我看到过,她让我看到过,我也看到她的头被割下来提在黑衣魔女手里时,她眼里有泪,却又象怒目而视。多么好的一个紫衣小妹,那样俊的脸,我到现在也忘不了,忘不了紫衣小妹第一次让我看脸她被孤独师太打肿嘴的脸,忘不了她以后嘴不肿了那样好看那样俊的脸,忘不了紫衣小妹被割下头来时的脸,我抱着紫衣小妹的身子在山岗上大哭,我忘不了紫衣小妹对我的好,我忘不了紫衣小妹天天和我在一起的样子,我忘不了紫衣小妹天天不把我当彪子看” 说着,白仁杰又大哭:“小妹——紫衣小妹,我的紫衣小妹,我对不起你,我没有去救了你。” 白金娥道:“哥哥,别难过了,人死不能复生。” 白仁杰道:“小妹,我怎么能不难过?紫衣小妹就是你的嫂子,她已经和我定了终身,只是我们还没有成亲。” 白金娥见说也哭了,不由的面向东跪下道:“嫂子,我们兄妹一定会记住这个仇的,一定会给你报了这血海深仇的。嫂子,你两次救了我哥哥的命,你就是我们白家兄妹的大恩人,这次你又用自己的命救了我和我哥哥,我和我哥哥永远也不会忘记你的恩德,我会永远记着曾经有你这样一位好嫂嫂的。” 说着,白金娥也忍不住大哭,白仁杰也面朝东大哭。 红秀女落泪道:“妹妹,白兄弟,我红秀女对不住你们了,都是我连累你们了。” 白金娥不哭了,擦干泪,道:“姐姐,你不要这样说,都是这个世道摧残人,姐姐还不是同样也为了这个世道而心碎吗?” 红秀女道:“世道如何要生恶魔?如何要让恶魔残害生灵?这一方的子民百姓身犯何罪?如何要这样对待这一方的子民百姓?” 正文 六百八十九回:闻听恶讯何回天 白仁杰也不哭了,道:“师姐,别难过,我知道你们也为这个世道心难,你们现在围墙还没有修好应该赶快啊,我听黑白双怪说,柳升给黑衣魔女写信,要约黑衣魔女共同来打洪家庄,我听到后,所以就偷着跑来了。.” 红秀女道:“天要灭这一方人,如何要让恶魔遍地?为什么?” 白金娥知道黑衣魔女的厉害,若柳升和黑衣魔女联手来攻打洪家庄,洪家庄焉有不败之理?洪家庄大大小小的人又焉有不遭难之理?休说姐姐感到无回天之力,就是她也感到回天乏力,如此如之奈何? 三个人一起回到洪家庄指挥部,红秀女道:“白兄弟,你和妹妹一起走吧,这个世道虽然凶残,可是终会有你们兄妹的可以容身之地。而我红秀女,已经把命连在了洪家庄,我红秀女生是洪家庄的人,死是洪家庄的鬼,洪家庄的大小百姓乡亲生我生,他们死我死,我们已经紧紧的连在一起了,你们一起走吧。妹妹,拜托你们兄妹了,如果你们不嫌弃云秀,就把云秀也带上一起走吧。” 白金娥感动的落泪看着红师姐道:“姐姐,你休要这样说,我白金娥的命也已经和姐姐紧紧的连在一起了,白金娥在姐姐在,白金娥既是要死,也要先死在姐姐之前。” 白仁杰道:“师姐,我的命也紧紧的与你连在一起了,有我白仁杰在,就决不会让师姐先死。师姐死了,除非我白仁杰先死了。” 红秀女难受道:“你们白家兄妹只要有这份心,我也就非常感激了,你们这样好的一对兄妹,我怎么忍心也让你们死在洪家庄呢?如此,我死而不能瞑目,你们听我一句话,就赶快一起走吧,等黑衣魔女和魔头元帅柳升一旦来了,将洪家庄围定围起来,那时就迟了。到那时,怕是我再让你们走也会没有机会了。你们走了以后,往后还会有人记着洪家庄的血战,如果你们兄妹也死在这里,将来一旦这里这一方的人都被屠村杀净了,再有谁还能记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血战?你们还是走吧。” 白金娥道:“姐姐,我不走,我知道姐姐死也不会走,死也不会离开洪家庄,所以我死也不会走,也死也不会离开洪家庄,我虽然不是生在洪家庄,可是我现在把洪家庄就看成了我的家。” 红秀女难过的握住白金娥的手,止不住落泪道:“好妹妹,你们兄妹二人,就是世上的侠女和豪杰,我红秀女代表洪家庄上的父老乡亲感谢你们了。你们虽然没有生在洪家庄,但是,你们就是洪家庄上的好儿女,洪家庄上不能没有人活着,姐姐现在拜托你们,你们赶快离开洪家庄,将来为洪家庄活着,代表洪家庄上的父老乡亲活着,代表姐姐我活着,只要有你们活着,姐姐就是死了,也会和没有死一样,你们会永远就如伴随着我一样,我也就象活着一样。” 白金娥道:“姐姐,你别说了,你这样说我心里难受,我意已决,姐姐再不要变着方法劝我了。” 却在这时,洪家庄的众豪杰智能善能大师和洪四八,闻听白仁杰回来了,都一齐来到了洪家庄指挥部,红秀女怕影响众豪杰的士气,再也不能这样说了,就介绍着众豪杰与白仁杰一一相识。 智能善能大师洪四八与白仁杰纷纷互相见了礼,都互相客气着坐下后,红秀女道:“白豪杰现在伤势已经好了,上次洪家庄大战,多亏了白豪杰自己一人战住了空中的两个明将,才给我们赢得了打败柳升的时间,当时白豪杰受了那样重的伤,确实令人担心。今日白豪杰伤已经好了回来了,我们欢迎白豪杰。” 众人齐道:“欢迎白豪杰。” 白仁杰道:“众豪杰都不要客气,从今往后我们就***柳升了。” 善能大师道:“白豪杰确实了不起,我们洪家庄白豪杰现在能够回来,确实令人鼓舞。” 智能大师道:“如今我们洪家庄能够有白女杰和白豪杰,魔头元帅柳升从今以后确实再不敢小视我们洪家庄。” 洪四八道:“白兄长,你来的确实太好了,自从你受伤被救走之后,我们都一直非常担心你,直到看到你的来信后,知道你没有事了,我们这才放心了。” 白仁杰道:“现在好了,现在我们以后可以在一起了。”说着,一看独自不见妹夫洪云秀,就对白金娥道:“妹妹,怎么不见我妹夫?我妹夫呢?怎么都来了,就他没有来?我妹夫怎么了?是不又让黑衣魔女抓去了?” 白金娥道:“哥哥,别胡思乱想,洪将军率领人去准备粮食去了,他对世道上熟悉,所以率领人去备粮去了,我们都在家里一齐修筑围墙,防备魔头元帅柳升卷土重来。” 白仁杰道:“噢,原来是这样?怪不得看不到我妹夫了,我还认为又让黑衣魔女抓去过了呢,原来不是。” 白金娥道:“哥哥,别瞎说了,没有的事。” 白仁杰道:“妹妹,我说到妹夫你又动心了吧?好了,我不说了。” 白金娥被哥哥守着众人的面说的面红耳赤。 红秀女看到众人都如此充满了信心,心里也鼓起了要战胜黑衣魔女与柳升共同卷土重来的信心,极力的想着要为洪家庄的父老乡亲寻找生路,便心里思忖起再用什么更好更有利的办法可以对付战胜黑衣魔女。 黑衣魔女的功夫之不寻常,红秀女这是心里深有体会的,和已经领受过了的,不用说她红秀女,竟然连紫衣女侠和白仁杰都不是黑衣魔女的对手。如今洪家庄,在这样一种情况下,应该怎样才能摆脱这样的一种威胁呢?怎样才能摆脱这种必败的局面呢?怎样才能战胜黑衣魔女与魔头元帅柳升的卷土重来呢? 由此红秀女在万般不甘心的情况下,再一次想到了弓箭。可是弓箭能对官兵对魔头元帅柳升有用,对黑衣魔女会有用吗?在东行的路上,与黑衣魔女相遇的场面再一次的涌进了红秀女的心头,她断定弓箭肯定不会对黑衣魔女起作用。于是,众豪杰在那里说话期间,红秀女又想到了弓弩,想到了强弩,她心道:“如果弓箭不会对黑衣魔女有作用,弓弩,强弩会不会对黑衣魔女有作用呢?如果弓箭的冲击力可以被黑衣魔女用功力化解,而强弩猛烈的冲击力,黑衣魔女也会化解吗?在这再没有更好的办法的情况下,红秀女决定准备多做强弩试一下,决定与黑衣魔女坚强的一搏。 正文 六百九十回:接风洗尘情意重 众豪杰正说着话,寻找粮食的洪云秀回来了,他闻听白兄长回来回到了洪家庄就在指挥部,就立刻到指挥部来见白仁杰。冰火!中文.一进来,看到众豪杰也都在,一看到白仁杰,便立刻涌向前,白仁杰一看到妹夫忽然进来了,也立刻站起来,几乎是同时,洪云秀上来握住白仁杰的手,白仁杰向前握住妹夫洪云秀的手,又是几乎同时喊出:“妹夫,白兄长,大舅哥” 这两个豪杰,紧接着又一下子抱在了一起。 白仁杰道:“妹夫,我终于又看到你了。” 洪云秀道:“白兄长,大舅哥,我们终于又在一起了。” 众豪杰都非常受感动,红秀女道:“今日,白豪杰初次到了我们洪家庄,今日中午,我们为白豪杰接风洗尘,我们虽然没有美酒佳肴,可是我们有我们真诚的一片心。” 白仁杰道:“从今往后我们再就在一起了,请红师姐不要客气,我们就当成一家人一样,大家吃什么,我白仁杰也吃什么,我知道这里那么多人,肯定没有那么多的老虎肉和狍子肉吃。既然没有,那吃什么也行,只要饿不着肚子就行。” 白仁杰的一番话把众豪杰都说笑了,红秀女也忍不住笑着道:“白豪杰说话极有风趣,好啊,既是这样,我们这里虽然没有老虎肉和狍子肉,可是我们都成了一家人了,我们不管吃什么都会是有味道的。我们不管吃什么,也都是我们大伙和我们这里的父老乡亲辛苦出来的,我们吃起来也会感到是甜的,也会感到是极有味道的。来,我们现在就共同去吃饭。” 他们所谓的接风洗尘,无疑就是在喝糊糊的同时,每人加了一个馒头,给白仁杰加了两个馒头,白仁杰看看盛在眼前比别人多的一小盆糊糊,和两个馒头,看看他们眼前再都是守着一碗糊糊和一馒头,白仁杰不由落泪道:“妹夫,你们天天都是吃这个?” 洪云秀道:“兄长,是的。兄长,你想想,今年这里大旱,庄稼颗粒不收,贫苦的百姓家里又那里又旧粮,那些财主的粮食,要我们大家共同来吃,也是有限的,我们要尽量节约用粮,免得官兵卷土重来的时候,我们会没有粮食坚持下去。近来这里尽管下了一场大雨,可是地里野菜也不抗吃,现在百姓也是为了节约粮食,野地里的草都要吃光了。因此,希望兄长体谅我们这里的情况,我每天出去寻找粮食,寻找回来的粮食都是少的可怜,我知道,兄长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 白仁杰含着泪站起来,道:“妹夫,你别说了,我知道,你们平时连这个也吃不上,今天我来了你们才每人加了一个馒头陪着我吃,今天我也和大家一样了,我也要一个馒头就够了,这样,我们才能象一家人,如果你们让我吃两个馒头,就不是把我拿着象一家人一样看待。” 红秀女也站起来,落泪道:“好兄弟,白兄弟,你们兄妹两,就是我们洪家庄的恩人,也是我红秀女的恩人,云秀被黑衣魔女抓到背离山的时候,是白兄弟救了云秀。当官兵大肆进攻洪家庄的时候,又是白豪杰用生命顶住了一高一矮两个官兵会飞的怪将,是白金娥妹妹率领众豪杰撕开官兵的口子,杀败了官军,救了我们洪家庄上下父老乡亲的性命,我这次东行背离山,又是白豪杰和紫衣女侠自己舍生忘死,把我救出来。这样的大恩,这样的情谊,岂能是一个馒头就能表达出来的?可是我们这里的情况只能用这个馒头代表我们的一片真心了,请白豪杰原谅谅解我们的心情。” 说着,红秀女看看白金娥,道:“妹妹,我知道白豪杰如此高大的个子,一定是饭量也很大的,这一个馒头也是不多的,就让白兄弟吃了吧,我知道人是铁饭是钢,英雄豪杰上阵把敌杀不能饿肚子,从今往后,饿着肚子被敌人战败那就是屈败,我不希望看到的是把白豪杰饿垮了的屈败,我希望看到的是象英雄一样的白豪杰杀败敌人。因此,从今往后,我准备每顿饭给白豪杰把糊糊加一倍,各位豪杰,都有没有意见?” 众豪杰齐道:“没有。” 红秀女道:“好,我红秀女感谢各位英雄豪杰的支持了。”说着,再一次看着白金娥,道:“妹妹,你就让白豪杰吃了吧。” 白金娥也含泪站起来,看着哥哥,再看看红秀女,道:“姐姐的心情,众豪杰的心,我们都心领了。我知道,现在所有的担子都压在姐姐和所有人的肩上,担子对我们来说,确实是不轻的,云秀每天出去寻找积累粮食,情况我都知道,我们庄上每天这么多人吃饭,既是节约着吃,也要吃掉很多粮食。因此,这个馒头,我可以让我哥哥吃,可是以后再就和各位豪杰一样吧。” 说着,再看看哥哥,道:“哥哥,这是师姐和众位英雄豪杰的一片心,你就把这个馒头吃了吧,从今以后,我们再共同一样。” 白仁杰道:“好,那我就吃了,从今以后,我们大家再就一样。” 红秀女十分感激,道:“好,我们继续用饭。” 于是,众豪杰都含泪吃完了饭,红秀女安排洪云秀带着白仁杰去安排住处休息,众豪杰又都各自忙着去修筑围墙去了。红秀女与白金娥一边巡视围墙打的加固情况,一边对白金娥道:“妹妹,我想,我们多准备强弩,这样会不会对对付黑衣魔女会更有效。” 白金娥看看姐姐,心里明白姐姐已经又要从绝望的阴影中走出来,正在极力的想着为洪家庄创造希望,于是赞成道:“姐姐,我看这样行,以我对黑衣魔女的了解,黑衣魔女虽然本领高强,可是她从来是不会拿着自己的命没有把握的去冒险的,她看到许多强弩忽然间对着她准备万箭齐发,我想,这不会对她从心里上不会构成威胁的。如此,就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缓解抵住黑衣魔女的进攻,只要我们有办法对付住黑衣魔女,就可以缓解和抵抗住官军的进攻。” 正文 六百九十一回:恶魔预见的未来 红秀女被白金娥说的更是充满了信心,道:“妹妹,走,我们现在就赶快去多准备强弩,时间对我们来说,是不可以随便浪费掉了的。.我想,如果黑衣魔女收到柳升的信后,他们只要已达成默契,很快就会卷土重来的。” 白金娥道:“好。” 燕赵之地的各门英雄豪杰,被去无影领着,有一些行动快的,昼伏夜行,很快的纷纷赶到了天照山,被天照山天照门掌门飞云天与琨仪德广琨仪德功,和红义道人纷纷都迎上天照山。 都一齐聚集弘善堂,茶饮之间,红义道人添油加醋的述说着官兵屠村杀人的残忍,和黑衣魔女欲杀尽天下武林各大名门望派之后,再给各大名门望派的掌门豪杰净身羞辱天下英雄的意图夸大的说了一遍,众豪杰听了都一齐惊讶,而又愤怒道:“原来果真这样?这个黑衣魔女太无法无天了,太大胆妄为了。如此,难道我们武林中就没有人了吗?哼,看来我们不铲除魔道黑衣魔女,天下武林就不得太平。” 飞云天看到如此场景,心里十分高兴振奋,道:“因此,我们武林所有的门派,就应该赶快联合起来,赶快除掉黑衣魔女,决不能让她给所有的武林豪杰同魔道的那些堂主一样净了身,要知道净了身这是对男人来说一种莫大的耻辱。” 众武林豪杰中有的道:“就是,我们决不能容忍,等我们的人都来齐了后,我们就赶快向魔道向黑衣魔女发起进攻。” 飞云天道:“好。” 燕赵之地的忽陀门掌门忽拔宏道:“我们大队的武林豪杰都在后面与燕赵侠一起,正在纷纷的向这赶,我们这些人性急,是先赶来的。等他们都来了之后,我们就立刻向魔道黑衣魔女发起攻击,让黑衣魔女立刻知道知道天高地厚。” 飞云天道:“好,说的好,如此,当今的武林,只要有如此正义众豪杰出来主持正义,又何愁如此暴虐的黑衣魔女不被灭呢?” 天下燕赵之地的武林豪杰相继纷纷的涌进山东,很快传到了背离山,传进了黑衣魔女的耳朵里。黑衣魔女闻报,对军师黑二狗道:“军师,你说武林各门各派纷纷从西面西北面都涌进了山东,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黑二狗道:“这些武林各门各派无缘无故决不会涌进山东,他们来者肯定不善。现在官兵退到青州并没有再屠村杀人,而现在只有我们魔道在江湖上大肆叫喊着杀人,不会他们是针对我们魔道来的吧?” 黑衣魔女道:“那还用问?如此不是正好吗?” 黑二狗道:“难道帅主已经有办法对付他们这么多人了?” 黑衣魔女道:“云山的武林败类当时多不多?” 黑二狗道:“多。” 黑衣魔女道:“可是被四大猛兽只四个人便杀的云山尸横山野,血淌云山,四大猛兽不过四个人,这又说明了什么?” 黑二狗道:“帅主,如此想想也是,帅主的意思是这不正所谓的兵不在多而在精吗?” 黑衣魔女道:“你看看我们除掉了连阴山连阴派,风振山风振派,乌金山乌金派,现在又不是有很多的武林人物涌进山东来了吗?这样不照样可以让这里的江湖更足够的大乱了吗?如此我们不是正不需要担心江湖世道不会大乱了吗?” 黑二狗道:“帅主是说这样正好还帮了我们的大忙了?” 黑衣魔女道:“难道不是这样吗?但是对于这些武林各门的败类,虽然我们不能现在就去铲除他们,虽然我们不能把他们看成强敌,还希望他们现在来继续闹腾,可是我们也不能一味的掉以轻心。尽管不能过早的铲除他们,如果他们进来一部分,就被我们铲除了一部分,他们后面的再就不会再进来了。所以,我们必须要在适当的时候和时机,只要他们帮着我们达到了目的,也就是到了他们被铲除的时候了。难道军师不认为这是一个有意义有价值的时候吗?难道军师不感到这个时候会相当的激烈,将会有一场怎样有趣的较量吗?” 黑二狗道:“被帅主这么一说,完全可以想象得到的,如此不是整个的山东武林,就可以让我们一举全部的除掉震慑住了吗?如此,不是更可以让柳升看到帅主的作用了吗?如此不是他们进来尽管闹腾,我们借故剿杀武林败类,不是更是有理由在武林没有平息之前把红秀女白金娥的人头先不交给柳升了吗?如此不是让柳升更可以看到山东如今乱成这样,更让他感到束手无策了吗?更需要帅主了吗?如此不是更可以让他充分看到帅主的作用,在如此形势下,非帅主收拾残局莫属了吗?” 黑衣魔女道:“哼,哼哼哼,这就叫天助我,天助我魔道在本帅主这里要成就统一武林的千秋大业。” 黑二狗道:“帅主,不过这些人一定不会没有人勾连就自己平白无故的到了这里,其中一定有原因,这些还望帅主三思。” 黑衣魔女道:“军师,你认为还有瞒过本帅主的事吗?这些人从西,从西北而来,尽管昼伏夜行,看上去都极为机警精明,但是总会有个落脚的地方吧?我已经安排人跟踪打探他们最终的落脚点了,他们最终的落脚点,就是我们最终要揪出来的罪魁祸首,也是我们最终要去与他们大战决一死战的地方,这次看来他们的人比较多,规模一定也会比较大,军师,这一次也是我们决定乾坤统一武林的时候到了。” 黑二狗道:“帅主真是英明,黑二狗能够遇上这样英明的帅主,跟着帅主以后扬名魔道,扬名武林,扬名百世,这也是黑二狗跟着帅主托的福分。” 黑衣魔女高兴道:“哼,哼哼哼,军师,你的话仿佛让我看到了未来,看到了本帅主缔造的未来魔道,和未来武林是个什么样子?他们不是说本帅主要给天下所有的武林门派的掌门净身吗?哼,到了那时,本帅主就不妨把这些还没有死的掌门,愿意拥护本帅主和我们魔道的掌门净一净身看看,看看他们被净了身后在本帅主面前是个什么样子?看看他们在本帅主面前还象个男人不?本帅主就要同皇上看那些太监一样看这些人,必须要让他们对本帅主和我们魔道决无二心,唯本帅主是从。本帅主在他们面前,就是个名誉上的男人,而他们就是名誉上的女人。军师,你不感到这样更有意思吗?你不感到这样你的心也能平衡了吗?” 正文 六百九十二回:狗头军师的办法 黑二狗被黑衣魔女说的面红耳赤,道:“帅主,确实如此。.” 黑衣魔女看到黑二狗忽然面红耳赤,心道你还有自尊心?于是变的更加骄横道:“我就是要让他们都象你一样听我的话,专门为我着想,如果他们胆敢不,那么本帅主就会让他死的更惨,先命人挖他的眼,再割他的鼻子,然后割耳朵,割舌头,割成个四不像,然后再挖肚子,看看肚子里到底有什么样的坏水在作怪不听我的话。军师,你看这样他们还害不害怕?” 黑二狗几乎要惊掉了魂,连忙道:“怕,怕,如此那有不怕的?” 黑衣魔女又忽然笑道:“我就不信没有办法对付这些臭男人,我再让他们都嫌候本帅主丑,本帅主就能让他们难看,看他们被割成了四不像,还能认为别人丑吗?军师,你在男人中,长得不怎么好看,他们一定也会都认为你长的不好吧?是不是你的爹也看着你长的不好,脸象一张狗脸,所以就给你起名叫黑二狗吧?你可能又是家里的第二个儿子吧?” 黑二狗只得面红耳赤十分害怕的道:“帅主说的对,确实是这样,我就是家里的第二个儿子。” 黑衣魔女道:“那你哥哥长的怎么样?也象你吗?” 黑二狗道:“象,象。” 黑衣魔女道:“那你哥哥一定叫黑一狗,或者叫黑大狗什么的了,是不是这样?” 黑二狗再看看黑衣魔女的这张戴着惊人面具的脸,此时感到这张脸就象一个阎王的脸,随时都可以要人命的脸,就赶急道:“是,是,是,是叫黑大狗,和我长的脸都一样,都是狗脸。” 黑衣魔女道:“军师,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和你说这些吗?” 黑二狗道:“我知道,都是那些男人不好,其实帅主是很俊的。” 黑衣魔女道:“错了,你不要随声附和说反话,其实本帅主知道自己不俊丑。” 黑二狗连忙害怕的道:“是的,是的,我说错了。” 黑衣魔女道:“今天你的主见呢?难道你要让我把你当成普通的男人吗?本帅主不需要随声附和的军师,需要的是能够为本帅主出谋划策,与本帅主有更不同见解的军师。因此,军师,你今天表现的很不好,并不怎么样啊。” 黑二狗惊的面无人色道:“是的,帅主,我不对,我今天没动脑子,我表现的不怎样,不好,我改,我一定改,请帅主息怒。” 黑衣魔女道:“那你说说你的见解,你的真心想法,我要听到你心里现在真实的想法,而决不是随声的附和。” 黑二狗心里惊恐的心直蹦道:“这真是伴君如伴虎,看来这句话一点也不假。”却嘴里不能这么说,心道我该怎样赶快想办法让帅主高兴知道我有见解呢?于是一边说话应付黑衣魔女,一边挖空心思的要想出自己的见解。就见黑二狗不住的嘴上道:“是,是是是,帅主真是英明,一切都是瞒不过帅主的。我,我我我,我现在就,就就就,就说。” 黑衣魔女道:“我让你说见解,你怎么结巴起来了?” 黑二狗道:“这,帅主想听我的见解,我这不是激动吗?不对,是受宠若惊。” 黑衣魔女道:“好,那你慢慢说,不要激动,本帅主此时并没有满意你,你受什么宠若什么惊?” 黑二狗道:“这不是帅主一直对我重视吗?如此我焉有不受宠若惊之理?” 黑衣魔女道:“好,那你说吧。” 黑二狗心道这个狗头军师当的可真不容易,由此可见以往的红真军师的不容易了,好歹我还没有被抓起来过,而红真军师不知被抓起来过多少回,我得赶快应对帅主说出个不同的见解才是。 可你还别小看黑二狗,这个黑二狗狗头军师,也不是没有道理徒有虚名的狗头军师,在关键的时候他还真能想出自救的狗主意来。只见黑二狗忽然不急不慢的先咳嗽一声,然后道:“帅主,帅主的决定确实都是十分正确的决定,特别帅主善于听从更多的见解,从中落实自己见解的正确性,这更让人感到这是难能可恨贵的,这一点帅主让人确实十分钦佩。” 好吗,黑二狗拍起马屁来了,黑衣魔女目不转睛的看着黑二狗,心道:“你先不用拍,我看看你到底动脑子想出什么更好主意来了。以前的红真军师,在关键的时候,总能对我说出截然不同的见解来,而你为什么要一味的顺着本帅主说呢?如此我还要个军师干什么?就干脆不要了一切有我自己怎么想怎么决定就行了。于是,就继续听着黑二狗继续往下说。 就见黑二狗道:“就,就目前的形势来说,我说说我的想法,我认为帅主,我们一旦发现这些武林败类的落脚点之后,待他们聚齐了,我们应当立刻去攻打他们,并且还要启动我们魔道跟多的人,一举将他们全部山头都围困起来,天天与他们开战。但是,我们不一下子铲除他们,要形成一种双方割据交战很激烈的样子,并在江湖上大造舆论,并且我们要用很多人每天故意大喊大叫的就如正在冲杀喊杀连天一样。这样我想就会让官兵的探马闻着喊杀声而至,看到我们激烈的大战,我们再在江湖上从各方面用很多的人造成一种更加混乱的局面,如此就会让柳升感到如今江湖武林乱成这样,我们正在全力的剿杀那些武林败类,确实没有办法倒不出手来去对付红秀女白金娥,不能马上按照他的要求把红秀女白金娥的人头送到青州。我们让江湖武林乱到足够的程度之后,再一举在混乱中,全部扫平所有的武林各派。先一举统一江湖,统一武林,真正的帅主先坐上武林盟主的位子,然后在捅出手来,和元帅共同的去对付红秀女,到得此时,柳升就会真正的把帅主放在一个不可小看的位置上来看,来对待,帅主,不知我的想法正不正确?” 正文 六百九十三回:黑衣魔女杀信使 黑衣魔女高兴道:“好吗,军师,看来你确实就是一个狗头军师,不逼你, 你是不会动脑子想出这样完善的想法来的。<冰火#中文.” 黑二狗道:“承蒙帅主夸奖,一切都瞒不过帅主。” 却在这时,魔兵来报:“禀报帅主,金玉明金堂主,又送上两个官兵信使,在堂外求见帅主。” 黑衣魔女道:“这会元帅来信又要干什么?”然后对黑二狗道:“军师,你的话会不会让他们听到?” 黑二狗道:“他们来的不是时候。” 黑衣魔女猛然眼露凶光,道:“哼,哼哼,哼哼哼,把他们带进来吧。” 于是魔兵出去立刻把金玉明与两个官兵信使传进来。金玉明见到黑衣魔女后立刻跪下,道:“参见帅主。” 两个官兵信使也一齐跪下道:“参见帅主。” 黑衣魔女道:“罢了,都起来吧。” 金玉明与两个官兵信使都一齐起来,黑衣魔女道:“金玉明,现在第五关是非常的时候,你赶快下山与康天共同守好第五关,防止武林败类杀上山来。” 金玉明道:“是。” 黑衣魔女道:“去吧。” 看着金玉明告辞退出魔女堂去了,黑衣魔女又对两个信使道:“你们二人辛苦了,把信呈上来。” 两个官兵信使立刻从身上摸出一封信,有魔兵呈给黑衣魔女,黑衣魔女打开信,但见信上写道如下。 魔道帅主项丑女: 你之回书本元帅收悉已读,和已经全面掌握了现在山东的混乱局势。就目前现在山东的混乱局势而言,究其根源,都是反贼作乱所致而造成的混乱局面。若反贼一旦被剿灭,山东成为统一稳定的局面,武林中人物又能闹腾成什么程度?一定都会在统一的局面中迎刃而解。 因此,就当前形势而言,其主要根源,就是在洪家庄作乱还妄图苟延残喘的唐赛儿贼寇的余部红秀女。只要此女贼一灭,唐赛儿反贼再形不成风云,山东就会很快在我朝廷天兵面前,反贼就会很快被全部清除干净。 到得那时,试问,武林响马有多少胆?竟敢与我官兵与朝廷天兵为敌,其自然就会纷纷自解。 至此,根据帅主在武林中的享誉,和对朝廷这次剿灭唐赛儿反贼山东之乱立下的汗马功劳,本元帅就会凑明圣上,封帅主为天下武林盟主,并也会由朝廷下旨承认魔道为天下唯一之教。如此,为避免再节外生枝,本元帅决定擒贼先擒王,决定亲自出马,与帅主共同约定时日,为了不在这样混乱的局面中明确日子,本元帅决定以本帅此信为日,约定十五日后进兵洪家庄,本元帅务必要在洪家庄与帅主回合,共同对洪家庄形成夹击之势,望帅主见信后,不必回信,只以行动作为回信回答。 胶东剿贼大元帅柳升亲笔。 黑衣魔女看罢信后,没有说话,将信递给黑二狗,黑二狗又将信看了一遍,深深倒吸了一口气,道:“帅主,我有话说。” 黑衣魔女明白黑二狗这是当着这两个信使之面不方便说,就看了看两个信使,再对黑二狗道:“军师,这两个人就交给你安排带他们下去休息了,咹?明白了吗?” 黑衣魔女眼露凶光的看着他的样子,让黑二狗心里直感到这种光芒让他发渗,便连忙心领神会道:“明白了,帅主是要让他们永远休息充足再不要劳累了吗?” 黑衣魔女道:“去吧,安排他们,要妥当,本帅主信任你能办好。” 黑二狗道:“请帅主放心,必然不会蛮待了信使。” 于是,黑二狗对两个信使道:“走,跟着我来,我先带你们去休息,等帅主写好回信,再送你们下山。” 两个信使其中一个精明的信使从中听出了一点眉目,道:“你们不是要带我们下去杀了我们吧?” 见此,但见魔女堂忽然一根黑光一闪,就听两个信使几乎“啊”一声才出口,就都倒在地上,立刻死了。黑衣魔女仍然坐在帅主座上道:“把他们赶快抬出去火化了吧。” 魔兵立刻将两个信使很快抬出去,立刻在黑二狗的安排下将两个信使火化了,然后再都一起回到魔女堂向黑衣魔女交差。 几个魔兵进来后,黑衣魔女道:“你们今天都看到了什么?” 魔兵惊恐万状道:“帅主,我们什么也没看到。” 黑衣魔女道:“如果再有别人议论,那么就是你们的死期,明白吗?本帅主从来都是说一不二。” 魔兵浑身颤抖道:“明,明白。” 黑衣魔女道:“好,下去吧。” 魔兵下去后,黑衣魔女道:“说吧,军师,你对此信怎么看?” 黑二狗道:“柳升这次确实够绝,就是想着让我们再无退路,必须服从他的安排。” 黑衣魔女道:“确实是,这样确实对他是十分有利的,他这样的回信,并不在本帅主的预料之外,本帅主就想到他这一步一定会约定我们和他一起兵进洪家庄的。到此时,他就会认为红秀女白金娥在本帅主面前,在我们魔道面前,乃至名誉上在朝廷看来,是在他胶东剿贼大元帅柳升和官军面前,就会束手就擒的,洪家庄也就会顷刻间被剿灭了。” 黑二狗道:“难道帅主甘心愿意这样快这样让柳升感到简单的就如此了吗?” 黑衣魔女道:“做梦,这个阴险狡诈的柳升,不愧为胶东剿贼大元帅。如此,我们自然不能任听他的摆布了,我们有我们的计划。他不是要向洪家庄进兵吗?我要让他感到江湖上足够的麻烦,不能让他轻视江湖上的力量。” 黑二狗这次为了显示自己足够的聪明,就道:“帅主是说,我们排人扮作武林中的人物,在他们进兵洪家庄的路上不住的给他制造麻烦?让他感到进兵洪家庄武林对他干涉而造成的难度?” “哼,我要让柳升足够的感到,进兵洪家庄江湖武林给他的麻烦和难度,让他下令让我赶快对付江湖武林。”说到此,黑衣魔女忽然笑道:“军师,你看这样不行吗?” 黑二狗道:“如此,会不会柳升下令让帅主去接应他们?然后再一同兵进洪家庄?” 正文 六百九十四回:尔虞我诈谁更诈 黑衣魔女道:“军师,你终于肯动脑子了,你想的对,这就是本帅主要进行的下一步计划。<冰火#中文.” 黑二狗道:“帅主的意思难道要去接应柳升?” 黑衣魔女道:“不,我要排几个堂主去接应他们,然后和他一起共同进兵洪家庄,并让几个堂主都以计而行。军师,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黑二狗道:“明白,我明白了,帅主真的是真英明。” 黑衣魔女道:“你柳升柳元帅不是奸诈吗?欲擒还要故纵,敲山还要震虎,即需要本帅主,却还把本帅主看的不经心,哼,你不是傲慢吗?那么本帅主也不傻,本帅主要让你见识见识本帅主真正所起的作用,如果没有本帅主的配合,你能打败洪家庄红秀女白金娥吗?哼,本帅主就不信这个邪。哼,哼哼哼,柳元帅,你也太不把本帅主当人看了,如此,让你先吃吃苦头,你说也别找,哼。” 说完,黑衣魔女再一次拿起信来观看,希望找到自己那里还有疏漏之处。却将信看了一遍,感到自己确实必须要如此了,就把信撕的粉碎,令魔兵取火烧了,刚要说话,却忽然魔兵又来报道:“报——帅主,堂主李一霸遣人回来求见帅主。” 黑衣魔女立刻愤怒道:“让他们进来。” 于是,两个魔兵来就立刻跪下参拜黑衣魔女道:“参见帅主。” 黑衣魔女道:“李堂主遣你们回来所为何事?难道已经知道他们的落脚点了吗?” 两个魔兵道:“禀报帅主,李堂主遣我们回来正是如此。” 黑衣魔女道:“好,讲,他们落脚点是那里?” 魔兵道:“禀报帅主,是天照山。” 黑衣魔女立刻站起身来,异常愤怒到了极点道:“天——照——山——?” 魔兵道:“他们天黑之后,统统都上了天照山,被飞云天接上了天照山。” 黑衣魔女道:“飞云天,就是那个飞——云——天?哼。” 黑衣魔女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牙齿咯咯切齿响,惊得黑二狗浑身颤抖。黑衣魔女猛然声音忽然大了道:“原来,却原来,就是那个飞云天老贼,是这个老贼,可恨,就凭你要与我们魔道做对吗?哼,不自量力,哼,哼哼哼?” 声音加上功力,整个魔女堂就如打雷,黑二狗被这种雷声惊的浑身打颤。 “哼,飞云天,就是你吗?就是你去勾连的燕赵之地的武林门派都来到了山东吗?哼,老贼,看来你是纯碎要想着自己找死了,看来本帅主与飞云天老贼在天照山要与我决一雌雄的时候到了。看来本帅主不让你飞云天成为第二个飞云老贼,不让你飞云天步飞云老贼的后尘你是死不甘心。哼,哼哼哼,那么本帅主就不客气了。本帅主现在已经练成了魔道顶峰魔功,可以直接飞天,本帅主现在还怕谁?会怕你飞云天吗?要说以前本帅主在不会飞天之前,那你会飞天没奈何,可是现在本帅主对所有的来者都已经是来者不拒了。哼,本帅主正想要进攻你的天照山,只是现在感到路途遥远鞭长莫及,没想到你自己先等的不耐烦了,竟然先跳出来了。现在既然你自己先跳出来了,好,那么本帅主下一步行动就正好拿着你天照山和燕赵之地的武林败类开刀。哼,哼哼哼,这又不正是一箭双雕吗?以往燕赵之地的武林门派,本帅主正感到路途遥远目前无暇顾及,却没想到你们又正好受到飞云天的蛊惑,自己把自己送上门来了,那么我也就不客气了,我现在移兵天照山,与你们决个胜负,待你们所有的燕赵武林门派都来齐了,我再一举全部剿灭,以壮我魔道声威,灭武林败类之威风。哼,哼哼哼,这就叫自己蹦出来想着自己找死,本帅主就爽快接收了,不客气了。飞云天,你简直就是自寻死路不知道天高地厚,难道你还能比黑白双怪更厉害吗?黑白双怪都不敢明着跳出来,却撒那样没有用的帖子,又有什么用?而你,哼。” 黑二狗终于颤抖道:“帅主,要立刻进兵天照山吗?” 黑衣魔女道:“先不要急,现在必须要先视情况而定,该出兵时就出兵,本帅主对这些武林败类从来不讲客气。如果我们对他们客气,他们是决不会对我们客气的。” 这时,魔兵又来报道:“报——帅主,山下第五关又送上两个官兵信使来。” 黑衣魔女道:“传,传他们进来。” 于是两个官兵信使被传进魔女堂,向前一齐跪下参见黑衣魔女,把柳升的书信拿出来通过魔兵呈给黑衣魔女。黑衣魔女接过书信,拆开一看,见果然和刚才被烧掉的那封是一样的,就假意再看了一遍,便对两个信使道:“好,你们回去禀报柳元帅知道,本帅主一定会按照约定期限,立刻发兵洪家庄。现在时间紧迫,本帅主就不留你们休息了,你们赶快立即下山启程回去禀报元帅。” 两个官兵信使道:“是,如此我等告辞帅主。” 黑衣魔女道:“好,送他们下山。” 于是,两个信使告辞随着魔兵而出魔女堂。 知道两个信使被送走后,黑衣魔女吩咐道:“立刻传令,再往东来要到背离山的信使一律杀掉,往西行的信使一律放行。” 魔兵道:“遵命。”又立刻去传令去了。 于是,柳升排出去的这些信使如此在这样的一种命令之下可就都倒了大霉,在魔道这些恶魔面前,就好似平民百姓在官兵面前,再断无生路的可能,柳升这次排出来的二十个信使,出了这两人交运回到青州外,再没有一人逃脱不被杀了的命运。 看到黑衣魔女传下这样的帅令,黑二狗道:“帅主,你难道再不让柳升排信使来联系我们了吗?” 黑衣魔女道:“现在大局已定,官兵柳升要进兵洪家庄,洪家庄有白金娥在,估计柳升不会轻易拿下洪家庄,如此就会让柳升感到出足够的难度。等他们相持不下的时候,或者柳升占了下风的时候,我们再排人去,然后帮助柳升控住局面,仍然在洪家庄相持,待本帅主在世道极为混乱不堪的时候,荡平天照山燕赵之地的各大门派之后,再挥师洪家庄,再一举荡平洪家庄。到那时,元帅就会充分认识到本帅主和我们魔道的作用,不但可以一举荡平武林,控制武林局面,还可以在关键的时候,一举与他削平山东穷寇。哼,到那时,哼哼。” 正文 六百九十五回:非常使命五个人 黑二狗道:“如此说我们先别忙着出兵天照山?” 黑衣魔女道:“我们现在必须先对天照山按兵不动,置之不理,继续按照原来的计划在江湖上闹腾。.现在的计划,就是要让柳升在东进洪家庄的途中,感到江湖上足够的大乱,和他进兵的难度。” 黑二狗道:“如果他感到困难,不进兵洪家庄了怎么办?” 黑衣魔女感到黑二狗问的别扭,令她不入耳,反感道:“军师,不要问怎么办?要记住我们必须要怎样抓住主动权,只有这样才会永远立于不败之地。不要在行动之前先问这怎么办那怎么办?难道还能因为怕这怎么办那怎么办而缚住自己什么也不干吗?” 黑二狗道:“帅主,我知道了,现在越让柳升感到世道混乱越好,这样柳升就会更对我们重视。” 黑衣魔女道:“军师,我们的头脑不能只局限于一般的头脑,要时刻统看全局。我们的计划也要随时为实现我们的伟大目标而在全局中起到更好更有效的作用。” 黑二狗道:“对,对,帅主说的完全对。” 黑衣魔女道:“多想想,我们还有那里不妥?随时和本帅主说。” 黑二狗道:“是,是,我知道。” 黑衣魔女道:“传黄飞勇李子玉卫青费祎于凯来见本帅主。” 魔兵道:“遵命。” 于是,魔兵立刻去把黄飞勇李子玉卫青费祎于凯五个堂主都一起传到魔女堂。 五个堂主一来到魔女堂,就见黑衣魔女脸戴面具,正身看上去很是威风凛凛的坐在帅主座上,黑二狗站在一边,看上去身子隐隐的有些颤抖,不知道帅主传他们五人此时来见有什么重要的事,就都一齐共同跪下道:“参见帅主。” 黑衣魔女道:“罢了,都起来吧。” 五个堂主齐道:“谢帅主。” 黑衣魔女道:“看到本帅主的面具了吗?” 五个堂主不知道帅主忽然这样问为什么,都怕对自己不妙,就一个个都心里暗暗吃惊,回答不齐,大致回答的意思总起来可以归纳为如下:“不,不不不,不知,不知道,道。” 从他们不齐的颤声回答中,黑衣魔女听出他们心里充满了恐惧,于是黑衣魔女继续欲震慑住一切的威严道:“本帅主让你们看面具是让你们心里引起足够的重视,和不能忘记时刻在心里引起足够的警觉,乃至感到事情的重要性和严重性,和稍有不慎就会带来的严重后果。因此,本帅主经过郑重考虑,决定精选你们五人,去执行本帅主的一项重大重要计划决定,你们有信心去完成这个重大计划重大决定吗?” 黄飞勇李子玉卫青费祎于凯五个堂主齐道:“有信心。” “好。”黑衣魔女道:“你们不愧为我们魔道的精英,受到本帅主无比的信任,和给予无比的厚望。” 黄飞勇李子玉卫青费祎于凯五个堂主齐立刻道:“愿为帅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黑衣魔女道:“说的好,但是,本帅主不需要你们去赴汤蹈火,而需要你们必须都要活着。只要你们活着,才能算把这项光辉的任务完成了。这个任务就是,在柳升即将东进进兵洪家庄的道路上,你们五人必须发挥你们有效的思维,想出更好最好的办法,去制造足够的麻烦,阻碍柳升东进兵进洪家庄的脚步和速度。这个任务非常重要,但是必须只有你们五人去执行,其余不带一个魔兵,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五个堂主这才放了心,但都面面相觑,不明白帅主为什么要这样做。如此说来,这不是去帮助洪家庄帮助红秀女与官兵作对为敌吗?这可不是帅主以往的做法和决定,帅主眼前这是怎么了?难道帅主这是疯了吗?如此要是这让柳升知道了,这还了得吗?难道帅主会忽然糊涂了吗?或者听信了狗头军师黑二狗的蛊惑了吗?五个人再看看黑二狗,见黑二狗浑身在那里发抖,五个堂主的感觉一齐心道:“难道帅主果真会糊涂了听信已经吓成这样,心里不知抱着什么目的的黑二狗?难道帅主就不怕让柳升知道后的结果吗?于是,卫青终于憋不住要揭穿黑二狗的坏水主意道:“帅主,如此如果让官兵知道,帅主想到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吗?帅主可不能听从黑二狗军师的一派胡言啊。” 黑衣魔女又道:“好,很好,卫青,这就说明你是肯动脑子的,你问的好,说的也好,你敢在军师面前,当着军师的面这样说,可见你为魔道着想和本帅主着想之心,丹心可照。但是本帅主要告诉你,这并不是军师的主意,也不是本帅主受了什么蛊惑,这是本帅主深思熟虑的,这也正是本帅主下面要告诉你们的,要向你们交代的。但是,本帅主向来都是功过分明的,对于过失本帅主不会因为情绪改变而忘记。卫青费祎于凯。” 卫青费祎于凯立刻道:“在。” 黑衣魔女道:“上一次你们五人看守红秀女白金娥,让人救走了红秀女白金娥,魔兵都被人杀死了,却你们五个人还浑然不知,本帅主因为情况特殊,而并没有追究你们的责任,可是,有人来救人你们却浑然不知,这就是你们玩忽职守,说什么也是交代不过去的。” 卫青费祎于凯吓的脸色苍白,三人都一声不敢吼。黑衣魔女又猛然声音异常凄厉道:“这次希望你们戴罪立功。” 卫青费祎于凯三人立刻吓的一齐道:“是,是是,我们这次一定戴罪立功,请帅主看我们的行动。” 黑衣魔女又继续道:“李子玉黄飞勇,本帅主之所以排你们也去,就是看到你们以往做事比较谨慎,有自己的见解,故此本帅主才排你们五人去执行这项伟大的任务,希望你们不要让本帅主失望。” 李子玉黄飞勇一齐道:“请帅主放心,一定不会让帅主失望。” 黑衣魔女道:“好,所以我必须要告诉你们,这次任务的重要性和危险严重性,若是你们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不经意让官兵发现了你们的本来面目,那么,你们都必须得死,并且本帅主还会让你们死的无影无踪,明白吗?” 五个人一齐严肃道:“明白。” 黑衣魔女又道:“知道为什么本帅主让你们看面具吗?” 五个人一齐道:“不知道。” 正文 六百九十六回:六万明军起青州 黑衣魔女道:“看面具的意思就是要让你们这次好好地充分的利用好面具,充分的利用面具掩护自己,不暴露自己。.这次本帅主一共做了六个不同样子的面具,现在本帅主戴一个还剩了五个。这五个就分别有你们五个人戴着,希望你们五个人戴上本帅主的这五个面具之后,心里时刻牢牢地记住本帅主曾经和你们说过的话,和牢牢的记住本帅主交代给你们的使命。并在这样心态之下,去扮演江湖上各类的角色,有效的必须还要逃过我们魔道的误杀,然后再去完成这项任务。只有这样,才能让人足够的感到你们不是我们背离山魔道的人,才会不至于让柳升想到和发现我们这次大行动的真正面目。如果不能这样,那么这次行动就会是失败的,会给我们魔道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到现在你们的心里不用我说也会十分清楚的了,都心里明白这次行动的重要性和不慎将会带来的严重后果吗?” 五个人齐道:“明白了,请帅主放心,我们一定不会擅自暴露自己。” “好。”黑衣魔女道:“不是擅自,而是绝对,绝对不能暴露。本帅主之所以精选你们五人去执行这样重要不可一丝大意的任务,本帅主就是万分的相信你们五个人的能力,相信你们一定不会暴露自己,绝对一定会完成这个任务的。并且相信你们的本领能够足够足以应对来自我魔道堂主和魔兵的误杀,和有效的穿越出去,起到有效阻碍你们东行的官兵,从而在不暴露自己的情况下,去完成本帅主赋予给你们的使命。但是,本帅主必须要告诉你们,你们务必要记住,本帅主并不是希望你们自恃本领高,在西行的过程中,而任意的杀我们的魔兵。不要让我们的魔兵成为冤死鬼,要牢牢的记住,将来我们统一武林后,他们将都是我们魔道优秀的精英,是武林中训练最为有素拼杀能力最强的,维护我们地位不可缺少的一支精英队伍。因此,你们务必要珍惜他们的生命。但是,因为客观原因,而贻误本帅主赋予给你们的使命。如果那样,你们同样也是自寻死路,明白了吗?” 五人齐道:“明白了。” 黑衣魔女道:“为了有效的阻碍官军行进的速度,和增加麻烦和让他们知道东进洪家庄的难度,你们可以斩将,但是决不能败和被擒住。擒住,就意味着死,千万不要忘记,柳升军中有个宇文成,如果把这个人杀掉也可以,不过千万不要让他给认出身份来,认出你们几个人你们就死几人,如果认出一个而知道你们全部,你们都得死,明白吗?” 五个人齐道:“明白。” 黑衣魔女道:“好,你们都下去准备吧,准备晚上上路,出背离山后再化妆再戴上面具,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到时候会有很多人和堂主立刻去追杀你们。你们只能逃,不能战,战也是死路一条。战,你们一定就会走不出去的,你们半夜上路后,一出背离山一个时辰我就会下令外面所有的人去追杀五个戴面具的人。但是,你们不能不戴面具,这样就会被人认出来,认出来同样也是死,明白吗?” 五个堂主道:“明白。” 黑衣魔女道:“都记住了我说的所有的话了吗?” 五人齐道:“记住了。” 黑衣魔女道:“都下去照着我的意思去准备吧。” 五个堂主齐道:“是,遵命,谨遵帅主吩咐。” “好,去吧。”黑衣魔女道。 五个堂主齐道:“我等告退。”说完,各自看上去都心情沉重的退下去了。 看到五个堂主退下去后,黑二狗道:“帅主,他们在我们山下这么多堂主和魔兵面前,会向西杀过去吗?万一杀不过去怎么办?” 黑衣魔女道:“军师,不要问怎么办?我不是和你说了吗?现在在我们魔道和本帅主面前,没有怎么办,只有这样办,如此办,必须办,明白了吗?我希望以后听到的不是你问的怎么办?要知道,如果一个人到了处处要问别人怎么办的地步,那么这个人就是一个傻瓜,我不希望一个傻瓜军师,我需要一个有主见和有自己立场的军师,就如红真那样,尽管他处处与本帅主不一致,可是毕竟每一次都会有他自己的见解和道理,明白了吗?军师。” 黑二狗脸色惨白道:“明白了。” 柳升看到他所排出去的二十个信使,这次又只回来两人,听到这两人回来口传黑衣魔女的口头之回信后,柳升道:“好,看来世上现在已经到了一种非常再不可坐视的地步了。如此残局,乱到如此程度的山东,我排出去的信使都是九死一生,看来再不能让我坐等寻找任何战机了。我们从今天起,必须要有我们来亲自掌控世道,而不是坐着等待着世道给我们任何出兵的机会。既然黑衣魔女已经答应与我们共同出兵洪家庄了,那么我们明天就立刻出兵分左中右三路,马上兵进洪家庄。这一次一定要务必攻破洪家庄,擒杀反贼红秀女白金娥,一举扫平胶东,结束山东贼乱。” 柳升说完,立刻分拔三军将领,马上分头下去准备,准备第二日天不亮,立刻有青州发兵,再次兵进洪家庄。 于是,公元一四二〇年秋,距离唐赛儿春末起义数月,永乐扫北屠村屠杀村民百姓的这次残酷的,世上最没有人性的大屠杀,便进入了最残酷的第二个阶段,也渐渐由此而走上了杀人而失去人性的疯狂**。时为明军胶东剿贼大元帅的柳升,这次改变上次全面拉网屠村的战术,改这次为重点出击,重点突破洪家庄的战术战略方针,三路明军有青州出发,拔寨起营,在三军统帅柳升的率领下,六万人号称十万人,浩浩荡荡,有青州疯狂锐气正盛势不可挡的出发,直向洪家庄扑来。 已经在青州养精蓄锐的六万明军,虽然其中有许多后来柳升拼调上来的地方明军,可是他们这次都知道,他们无论从人数上,还是从战前准备上,和日常训练上,乃至战将的配备上,他们这次完全有把握攻破洪家庄,有把握扫平洪家庄。特别这次有黑衣魔女魔道的配合,他们都知道,元帅这次在青州真正的训练起来九万人,而元帅只率领一大部分号称十万,这就足见元帅这次已经有足够的把握重点突破攻破洪家庄了,和一举剿灭反贼红秀女等贼党。 正文 六百九十七回:乘夜冲下背离山 一路上明军浩浩荡荡,在大多数明军和明军将领的心里,洪家庄已经并不是他们感到陌生的地方和名词了,尽管他们都还没有到达洪家庄,可是洪家庄好象就已经装进了他们的心里一样,也似乎他们这次就象要一口吞下洪家庄一样。. 宇文成作为参军,跟随柳升这次东征,在他的心里,此时是感到莫大的欣慰。因为他知道,这次和魔道和黑衣魔女达成协议配合进攻洪家庄的局面,就是他宇文成的功劳。他和马文里同时出使背离山魔道,而马文里最终并没有完成元帅交给他的使命,却是他宇文成带领元帅的两个护卫,安全的回到了青州,从而圆满的完成了东行背离山联系魔道,与魔道达成统一战线的使命。因此,对这次元帅再次兵进洪家庄,他感到功不可没,和无比欣慰高兴感到自我不凡。 柳升显然对这次兵进洪家庄感到胸有成竹,他感到在魔道在黑衣魔女的配合下,黑衣魔女就会在他亲自助战的情况下,生擒或者斩杀红秀女白金娥,和洪家庄上的反贼首领。到那时,他要攻破洪家庄休说是六万大军,就是两万大军也是绰绰有余。但是,他要让黑衣魔女和魔道看到虽然小败的明军,仍然还是很强大的,还是一支永远仍然不可战胜的军队。为了避免大军行进不使后勤运输保障太过于麻烦,因此九万明军,他只动用了六万人,而号称十万。在他的心里,这也足够让黑衣魔女看到明军现在还仍然足够的强大了。 黑白双怪见到燕赵之地的武林豪杰纷纷涌进山东,分别隐身到深山之中,感到奇怪,白怪道:“奇怪,这些人为什么又都会隐藏到深山中了呢?” 黑怪道:“莫非他们都有自己的目的?” 白怪道:“这是自然的,不过这可能不是他们最终的落脚点,你看看他们藏身的山,这就说明不是久留之地,都是暂时的。” 黑怪道:“他们最终的落脚点又会是那里呢?他们到山东最终的目的又会是什么呢?” 白怪道:“有可能他们会昼伏夜行,白天他们隐藏到山中歇息,夜晚再行动。其中一人很小,看样子又象是天照山的去无影。” 黑怪道:“如此说,他们纷纷而来,都是到天照山的吗?” 白怪道:“是不是这样我们晚上来一看就知道了。” 黑怪道:“也是,那么我们今天晚上再来看看。” 白怪道:“好。” 于是,黑白双怪瞬间消失了踪迹。 黑白双怪回到山中,又来到粉衣女紫衣女练功的地方,却没有看到白仁杰,黑白双怪就向前,粉衣女红衣女一齐过来见过了师傅,白怪就问:“怎么白仁杰不在这里?” 粉衣女道:“师傅,他说要去喝水,再没有回来。” 黑怪道:“糟了,白哥哥,他会不会走了?怎么我们回来也没有见到他在家里呢?” 白怪道:“这个孩子,他现在会到那里去呢?总不会自己再去找黑衣魔女报仇拼命吧?” 黑怪道:“白哥哥,难道他会到了不知道不是那个孽障对手的地步了吗?” 白怪道:“不至于呀。” 黑怪道:“那他会去了那里?” 白怪道:“不管他去那里都好,就别去找黑衣魔女就好了。” 黑怪道:“白哥哥,预防万一,我们到背离山去看看吧。” 白怪道:“好。” 于是,黑白双怪又到了背离山,一看背离山周围仍然是一片杀机,蒙着脸的人,不相识的人在拼杀,还有些死了的人,和一些被丢在地上的信。看到信,黑白双怪又把这些拼杀的人,当成了要阻止背离山与柳升联合的人,再到上空,看看魔道大营静悄悄的没有异常的反应,黑怪道:“白哥哥,不象小杰来过,小杰会不会去了洪家庄?” 白怪道:“也有可能,走,我们再到洪家庄看看。” 于是,黑白双怪又来到洪家庄,隐匿在云端向下观察,见白仁杰被洪云秀领着从房内出来,同时出来的还有洪家庄的很多豪杰,同时也有红秀女白金娥。白怪道:“原来他就来到这里了。” 黑怪道:“白哥哥,怎么办?” 白怪道:“就让他在这里吧,也许他们兄妹现在在一起,这也是最好不过的了。” 黑怪道:“既然如此,白哥哥,我们更要不能让那个孽障来到洪家庄了。” 白怪道:“是的,只要黑衣魔女不来,这里就会没有事的,可是,黑衣魔女确实又让我们束手。” 黑怪道:“要不是我老了,她正年轻,我就可是,唉。” 白怪道:“黑妹,别难过了,我们不会任由事态发展下去的,我们虽然老了,不是这个孽障的对手了,可是不是还有粉女和红女吗?” 黑怪道:“她们也不知什么时候才可以和那个孽障相匹敌。” 白怪道:“黑妹,别绝望,倾我们两人的所有本领于二人身上,难道你还要顾虑什么吗?” 黑怪道:“但愿我们的愿望会成功,真没想到,这个孽障会是这样的统一,这样能统一了吗?统而不一。” 白怪道:“别想了,黑妹,走,我们回去吧。” 于是,白怪就搀扶着异常难过的黑怪,瞬间从空中云端消失。 夜晚,从背离山下来的这五个人,黄飞勇李子玉卫青费祎于凯,五人各自持着兵器,身骑着战马,很快出了第五关,迎着月光,向西拼命的猛奔了一会,约谋快到一个时辰了,都到一个僻静没有杀声的地方,五人停下马,分别都从马上下来,按照黑衣魔女的吩咐,各自换下魔道的衣裳,取火烧了,再换上武林其他门派的衣裳,戴上黑衣魔女亲自送给他们的面具,五人之间,四人互相调换了武器,只有卫青仍然拿着自己原来的武器,五人咬定牙关,五双手分别一握在一起,准备齐心协力,用自己的生命竭力的冲脱那些魔道堂主和魔兵对他们的截杀了。 五人握完了手,又都一齐操起兵器,分别又几乎是同时跨上战马,首先,卫青当先冲出来,继而,就是黄飞勇,其次就是李子玉费祎于凯。这五人感到现在他们把自己的命都已经紧紧地连在了一起,要共同用自己的生命,去完成帅主交给他们的使命了。 正文 六百九十八回:五人拼命齐冲杀 这五个人,分别首先要冲过魔道那些堂主和魔兵的追杀,截杀,要用五人之身驱,去面对柳升的六万如狼似虎的大军了。. 五个人骑着马向西只飞奔了一会,就忽然背后响起了喊杀声和追杀声,就听背后魔兵大喊:“休要走了五个人,帅主有令,务必要捕杀到这五个人,千万不能让五个人走脱了。” 夜晚,这样的声音分外响亮,且又是什么人喊出来的,那简直就象如狼似虎的魔道堂主和魔兵喊出来的。 听到这样的喊声,五个人都不由的胆颤心惊,都心道:“帅主这是要让他们杀出去吗?这分明是想着要了他们五个人的命。他们心里都清楚明白,就凭着他们五个人会在那么多堂主的追杀和截杀面前冲出去吗?魔道这些堂主一个个的本领,他们心里都是知道的。可是,如今情况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他们又不硬着头皮向外闯,继续按照帅主的吩咐又能怎样?曾然都是死,也要按照帅主的吩咐去死。于是五人在死面前,又都横下了心。尽管心里已经胆颤心惊,可是,他们已经在死亡面前再没有了退路和选择了,只能用拼命冲杀向西去拼出冲出一条生路来了。 五个人之马驮着五个人飞快的向西飞奔,后面的魔道堂主蒙着脸也拼命的骑着马追赶,前面又忽然冲出好几个蒙着面的人骑着马在前面截住了去路,挥着兵器向这冲过来。五个人都心里明白,这些蒙着面的人,骑着马的人,就是魔道的堂主。此时在帅主那样的命令之下,在不知道他们五人的真实身份和使命的情况下,他们那一个堂主会手下留情,那一个堂主不是要取他们的性命。 五个人一看,前面已经再没有去路,冲在前面的卫青首先拨马又向一侧跑,四人都跟着向一侧跑,却这是一侧的前面又忽然出现骑马蒙着脸的人,领着许多身穿魔道黑衣裳的魔兵向他们扑来。 眼看着后面和左右的人都向他们扑来,五个人知道再已经没有出路了,只有拼死一战了。于是,此时的五个人纷纷都持着兵器奋勇向前。卫青在前,在中间,左边黄飞勇李子玉,右边费祎于凯,五个人瞬间形成了一个铲头马阵,又称品字阵,就向前面的魔兵和堂主横冲直撞过去,其样子看上去锐不可挡。 前面的魔道堂主和魔兵也不含糊,但见前面一个堂主率领许多魔兵,猛也向上扑来。这个堂主蒙着脸,卫青费祎于凯黄飞勇李子玉看不清是谁,又是晚上,尽管月亮之光芒已经分别都撒到每个人的身上,可是要看分明这个堂主到底是谁确实困难。到了此时,前面有人挡路,后面有人追赶,左右有人截杀,这五个人就顾不得前面挡路的人是谁了,五个人铲头阵一冲进魔兵阵,尽管魔兵都挥着大砍刀在月光下闪闪发着寒光,可是此时的五个人已经只有拼命一战了,只有拼命杀出去了。 卫青首先挥舞着下山时临时选用的方天画戟,猛冲向了前面挡路的堂主。这个堂主挥着关公大刀,猛上来挥刀迎住了方天画戟,只见刀戟在猛劲和功力的激进下,发出炸雷般的脆鸣,和喷着火星,二人瞬间的相接,似乎都让二人感到意外。卫青心里奇怪,心道这是谁?会有这般力气?这个堂主思忖,这是个什么武林中的人?居然能接住我的关公大刀,看样子一点事也没有。瞬间,二人尽管心里都很奇怪,但都为了自己的生存,不得不又赶快的与对方战在了一起。 其余四人迅速的各自挥舞着手里的武器,杀向了那些手持大砍刀的魔兵。那些魔兵在这五个人面前显的好象并不慌张,但见他们有的飞蹦着跳起来奔向马上的人,有的挥着大砍刀也不顾自己的生死,直向马腿砍来。费祎于凯黄飞勇李子玉知道这就是魔道拿手的魔兵破马阵最为有效的战法之一,这种战法看上去魔兵都是不怕死的,又好象是上下配合十分有素和默契的,看上去他们的分工又是那样的鲜明而又极力的互相配合,极力的用生命配合。挥刀扑向马上人的魔兵看上去那是奋不顾身,而挥刀砍马腿的魔兵也是不顾马上的人会以上打下,瞬间会结果了自己的命,看上去他们都是在不顾自己生命的危险和把自己暴露给对方的危险,都在用生命奋不顾身的奋力一搏。 费祎于凯黄飞勇李子玉知道,这就是帅主创造的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战法。这种战法,攻上面马上人的魔兵,和攻下面砍马腿的魔兵,只要上下配合得体,迅速,谁也不要顾及自己的生命怕暴露给对方,只要互相配合拼力一战,就会让马上的人顾此失彼,要顾马上挥刀砍过来的魔兵,这时前面的魔兵就会迅速的挥着大刀,马腿就会被砍掉腿,就会马失前蹄立刻倒地。要顾马腿不要被砍断,就会无法应付奋力挥刀飞奔跳上来的魔兵。在这种情况下,马上的人就会应对不暇,不是马失前蹄被甩到在地,就会被从马上被砍下来。而此时对魔兵来说,就会是一种胜利,胜利的人自然是比失败的人更有权力和机会选择生存了,所以这一战法被黑衣魔女命名为置之死地而后生,就是意思是先不要顾及自己的生死,要大胆把自己毫不顾及的置于死地,而才能击败对方,取得胜利而后最终生存。 这种战法对费祎于凯黄飞勇李子玉来说太不陌生了,他们知道这种战法的威力和作用,因此这四个人在魔兵这样的攻势面前并不敢大意,尽管他们一个个身怀绝技,可是也不敢大意。于是,就充分运用自己的功力,发挥自己速度上的优势,想先利用自己这次便于与官兵马战换的长兵器,把自己和马看上去都围在兵器构成的圆球之内,围住马和自己身子混扫,继而再打掉对方手里的兵器,而一举冲垮对方的意志,和阵营,最终让对方自生其乱而突出去。 瞬间,就见月光之下,寒光四射,喊杀声如雷,卫青费祎于凯黄飞勇李子玉并不敢出声,怕他们的太监声音暴露自己的身份,道是那些魔兵喊杀连天。 喊杀声中,魔道后面追赶的堂主和两边截杀的堂主不断的围上来,如何这五个人再不立刻冲出去,怕是再要脱身就会难上加难。 正文 六百九十九回:勇猛五人出险坑 前面魔兵这一挡的功夫,尽管费祎于凯黄飞勇李子玉利用自己的功力和身手快捷的优势,利用长兵器的优点连人带马都被围在自己用兵器划成的弧球里,同时又听到魔兵大砍刀蹦飞的声音,和随即又见四人之马就如腾空而起。.尽管这一切迅速的都在一瞬间,马似闪电一般踏着魔兵呼啸而过,可是截杀的魔道堂主只在这一瞬间就已经冲到了他们前面截杀住了去路。 卫青看到四人之马腾空而起,也不敢恋战,利用自己长兵器的优势,迅速的架开与他拼杀堂主的关公大刀,瞬间夹马也腾空而起向前冲。可是前面围过来的魔道堂主仍然挡住了他的路,卫青知道再与他们纠缠厮杀下去,就会魔道堂主和魔兵越聚越多。于是,就夹马拼命向前横冲,同时挥舞手中方天画戟拼命连舞带打,就听马啸戟声呼呼,寒光银光月光洒在一起闪着银光,那肆虐的马首先驮着卫青当先不要命的冲出包围圈,前面的堂主看到卫青的本领并不比魔道任何一个堂主的本领差,又看到卫青拼命,竟然意外的不敢硬碰卫青的锐气,而是稍纵就让卫青冲出去了。 费祎于凯黄飞勇李子玉,又何尝不是这样,又何尝不是和卫青一样的心情,和一样的冲刺,就见同时这四人之马也驮着四人奇迹般的冲出了包围。于是,瞬间这五人又是不谋而合,瞬间马向前冲,向前飞奔,与后面追赶的魔道堂主稍微拉开了距离,五人又拨马调头向西飞奔。 却后面的魔道堂主仍然穷追不舍,继续在后面跟着向西追赶,却是距离与他们越拉越远。到的此时,五人心里这才恍然明白,帅主这次给他们换了马和长兵器,都是有这样的用处。马的速度明显的比平时他们骑的马的速度要快了好多,而是长兵器又发挥了马上的优势。至此,他们五人心里更是不得不佩服帅主的思虑之周密和远见了。至此他们心里对帅主这样的安排更是震惊,没想到他们下山后的一切,乃至到拼杀程度都是在帅主的意料之中。至此,帅主让他们只管向前冲的话,在此时他们感觉出重量来了。 五人奔了一会听听后面再没有追赶的声音了,五人在马上互相看看,互相会意,可就是都不敢说话,怕说话他们的太监声音暴露自己的身份,因为他们现在还不能确定会不会随时那里再冲出魔兵和魔道堂主来。 五人再拼命向西飞奔了一会,五人看到后面再没有人追赶了,又没有发现左右有人出来截杀,也没有觉察到前面有人挡路,五人之心刚要松弛一下,却前面迎面是一片树林,但见树林在夜间的劲风呼啸下,发出呼呼令人颤抖寒栗的声音,这种声音在夜间,尤其是在现在,尤其让人感到恐惧和害怕。 卫青不敢大意,仍然飞奔在四人之前。尽管迎着前面惊人的狂风肆虐树林的声音,可是,他知道,此时无论如何,向西冲仍然不能停,只要他们的马不停下来,继续向西飞奔,向西冲,任何想出来拦挡他们的人要拦住他们也不是轻而易举的事,这就是所谓阻挡人好挡,阻挡行走的马也好挡,而要是阻挡拼命疯狂飞奔的马,那就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了,显然现在的卫青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而马上的其他四人也同样意识到了这一点,他们都共同的认为,他们如此的向前飞奔,不管遇到突然出现的什么情况,都会比停下来和慢慢前行安全的多。在他们的心里,他们都知道,他们突然的杀出来,魔兵和魔道堂主在忽然紧急没有提前知道他们行踪和行动路线的情况下,是不可能设绊马索的。飞奔的马,怕的是绊马索,是忽然马失前蹄,如果绊马索都没有存在,他们怕的又会是什么? 于是,卫青当先毫无顾忌的冲进了树林子里了,继而费祎于凯黄飞勇李子玉。就听五人一冲进树林,单听树林里猛然传出五个声音,这五个声音几乎是猛烈有节凑的相继而起,又是几乎象有序几乎是同时排着一般,单听:“哐,哐哐哐,哐。”再听声音之后,却传出马凄厉长鸣的声音,再看看此时的五人又是怎样的情况,五个人之马都陷在陷马坑里了。 遇到这种情况,不用说卫青,就是其余的四人同时也都心里明白,这是遇到对手提前有备设下的陷马坑了。遇到这种情况,他们第一个反应就是赶快跳出陷马坑,最好是连马带人都赶快跳出来,如果马不能立刻跳出来,人也要赶快跳出来。如果在这种情况下,人不能马上跳出来,四周再忽然乱箭齐发,就会连人带马都会被射成肉酱。既是对方不想着要死的,想要活的没有射箭,但只要对手伸过许多挠钩,把陷在坑中的人,用挠钩挠起,陷在坑中的人必然就会被生擒,历来被这样生擒下马来的战将不在少数。 于是,在此情况下,首先卫青猛拍马而起。继而费祎,于凯,之后黄飞勇李子玉,五人相继就如闪电一般,凭借自己的功力都拍马一跃而起连马带人都冲出了陷马坑,五人之马又分别发着长啸,继续往前向西冲。 却在此时,忽然听到背后传来嗖嗖的声音,五人知道,这是弓箭射过来了,五人心里都明白,刚才他们连人带马出来陷马坑的速度太快,有可能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们的马冲出陷马坑后又紧接着没有停顿向前飞奔,到对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冲出了对方的阻挡,于是,背后截杀他们的这些人这才不得不放箭,企图忽然性的从背后把他们射下马来。 可是这五人又是五个什么人,这五人都是黑衣魔女相信信任会完成使命的人,黑衣魔女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黑衣魔女会没有把握的选五个坏了她大计的人来坏她的大计吗?自然不会。况且魔道的堂主个个都身怀绝技,这五人又在魔道众多的堂主中又是深受黑衣魔女信赖的本领排在前端的人,因此背后的弓箭,虽然在狂风残卷树木的响声中飞鸣,但仍逃不过这五人的耳朵的听力和感受。于是,五人迅速回头挥舞着兵器拨打雕翎。却在此时,忽然前面一阵飞影有树而下,猛向他们扑来。 正文 七百回:勇猛五人出树林 尽管五个人都在奋力的拨打雕翎,可是他们坐下的马并没有停顿向前飞奔。冰火!中文.五个黑影有树而下,马向前飞奔,飞影扑向马上的人,飞影手里挥舞的刀在月光下发着雪亮夺人的寒光,与月光下的黑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眼看着雪亮的刀跟着黑影迅速的向五人分别砍削下来。 黑影忽然有树而下,这让正从陷马坑内蹦出来拼命向前飞奔的马受惊不小。瞬间,就见五人之马,在五个黑影的惊吓下,发疯一样的跳了起来,怒吼着几乎要把五个人掀下马来。可是,这五个人不光是功夫在魔道众多的堂主中名列前茅,而是骑马的功夫,在魔道的众多的堂主中,出了后来勉强提起来填补阵亡堂主空缺的那几个堂主之外,再魔道的个个堂主都是骑马的能手,正所谓是有句话形容当时的魔道这群堂主,上马可以冲锋陷阵,于万马军中夺上将之命如同探囊取物,下马可以横扫武林骄横江湖无敌手。而这五个人又是骑马的功夫名列前茅。就是如此的五个人,其坐下之马,虽然忽然间有如此变化,尽管这一切都在他们正是拨打雕翎之时,似乎又是忽然在背后发生一般,可是他们的余光在拨打雕翎之时已经感觉到了黑影和雪亮的刀光对他们的迫压,紧接着坐下马的忽然蹦起,更让五人在千钧一刻之时知道必须奋力一搏了。 于是,但听风声,风卷树叶声,弓箭声,马啸声,猛然炸雷般的兵器锐撞发出的猛烈炸鸣声。但见,火星,火星撕裂开黑夜撕裂出一丝光明,光明瞬间而逝再不断的出现,断断续续的火星照亮着各自的面目。双方的面目,没有戴着面具的就用黑布蒙着脸。双方都分不出对方是谁,又都看不出对方是谁。但又都只闻马叫,只闻兵器声,而又都听不到人的喊杀声。这是一场出了马的啸叫声,和兵器锐撞声,风声,弓箭声,再无其他声音的哑战。五个人猛挥兵器的忽然一搏,尽管阻碍住了黑影和挥飞雪亮的刀,却是五个人共同感觉到了对方挥刀砍来的力量。 要不是马向前冲击力又快又猛,从树上飞落下来的人影的冲击力和人影本身的力量,五个人要在突然间应对这样的力量,还真说不上是人影把人撞下砍下马来,还是马上的人把人影打落到地上。 瞬间一阵急促猛烈的兵器碰撞声过后,随着马的向前的冲击力,再看看眼前的五个人,随着奔腾的烈马,已经冲进了树林的深处。再看看那五个黑影,他们的身子在地上都不同的滚落出了一段距离,又都立刻站起来,五个人互相瞅瞅,就又都只好向后走,这时弓箭手又都一齐上来,一下子都跪在五个人的面前,惊恐万状的颤声道:“不是我们射的迟了,是他们的马太快了。” 其中一个蒙着脸的黑影这才开始说话,声音尖溜溜道:“这是什么样的五个人?竟然有如此的本领和功力,马进了陷马坑,在他们的功力作用下还能迅速跃出陷马坑,其本领不在我们魔道堂主之下。如此五个人,帅主为什么不亲自来拿住他们?还要让我们连夜挖好陷马坑。” 又一个黑影接着也声音尖溜溜道:“不要这样说,这样说还不是显示我们无能吗?再让帅主如何能看起我们?” 另一个黑影也声音尖溜溜道:“也是,我们干脆就当五个人没有从这里经过了。” 却在这时,一个黑影忽然由天而降,落在五个黑影面前,这个黑影也带着面具,五个黑影一看到这个面具和这个身形,都不由惊的两腿发软,打颤,连弓箭手都一下子呼啦啦跪下了道:“帅主。” 就听黑衣魔女愤怒道:“废物,一群废物,提前布置好了的局,你们竟然让他们五个人安全无恙的冲过去了,还说就当没从这里经过,哼,你们都在干什么?” 刚才说这句话的那个黑影立刻颤声尖溜溜道:“帅——主,我错了,请帅主责罚。” 黑衣魔女道:“算了,当今世道,正是用人之际,本帅主就暂且不加追究。不过你们都要戴罪立功,往后决不可以再出现这样的事情,今天本帅主对弓箭手也不追究,可是你们以后决不可以再犯这样的过错。” 弓箭手都立刻一齐道:“謝帅主不杀之恩。” 黑衣魔女道:“好了,你们赶快都起来吧,按照你们以前的任务,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去吧。” 说完,黑衣魔女一闪身,便不见了踪影。 过了良久,几个黑影都确信帅主已经离去了,一个个才从地上起来,都互相瞅瞅,再没有一个敢说话的,其中一个黑影挥挥手,就都与弓箭手一起走了,向东离开了树林。 卫青费祎于凯黄飞勇李子玉五个人,飞马瞬间冲进了树林深处,马继续向西飞奔。卫青听听背后再没有弓箭声传来,再看看背后黑影并没有追来,这才心里多少有些平静了些。但五个人仍然并没有停留,继续随着马向前飞奔。五人都不敢说话,此时好象马的情绪也有些稳定,已经再听不到马啸声,只闻风声,树声,草木声了。 眼看着,马驮着五人穿越树林,再冲出树林,沿着一马平川的旷野向西飞奔。 看到穿过了树林,五人的心情,已经感到随着浓密树林的离去,和旷野的出现,再不是那种飞驰在树林中风卷残树声的那种紧张和感觉了。就见此时夜晚的旷野,在月光下,一望一切都似乎隐隐约约在他们的掌握之中,月光洒在原野上,再不见那种树遮月光的黑暗,只见月光下的旷野,一目了然,好象此时如果会突然发生所有的一切,都会在发生之前不会逃过他们的眼睛。 只见旷野上出了一目了然的杂草,再就是零零散散在月光下有一些黑乎乎的东西。在马上飞奔着看这些东西,隐隐约约的好象感到那是些躺在地上的人。只见三三两两的,也不知道是活着的人,还是原本就是已经死了的人。 五个人共同的感觉都是想必须看明白,同时一种紧张的心情,又不由的把五个人的心都提起来,五个人共同的感觉是,为什么原野上会无缘无故的出现这么多死人呢?眼下虽然是个乱世,拼杀,杀人的场面并没有固定地方,但是总不会这么巧合的在他们面前出现这种场面吧?就是这个场面最终弄明白了就是这里曾经出现过拼杀,黑乎乎象人躺在地上的东西都是已经被杀死的人,但在弄明白之前,在五人的心里此时也不会那么平静。在这样的一种心态驱使下,和在一种分外紧张,感到眼前是个谜的心态驱使下,五个人同时心里冒出一种共同的想法,这也是在同一环境下,出现在一种共同的情况下,英雄相见略同的缘故吧?五个人都共同的感觉,躺在地上的这些人,会不会是埋伏在这里的人呢?特别刚才通过树林时的突然当出现的陷马坑,和弓箭手,以及从树上忽然飞身而下的五个人,那一幕不提醒他们不可大意胡乱以死人而论。 由此,他们心里又都明白,现在他们的路线其实已经都在帅主的掌握中了,难道前面这些躺在地上象死人的人,就不是帅主已经安排埋伏好了的人的埋伏吗? 正文 七百〇一回:绊马索下的惨剧 五个人一想到这些,不由把心又提的让自己不敢随便大意。.可是,他们知道,他们必须还要继续随着马的飞奔向前继续向西飞奔。他们明白他们不管遇到什么情况也不能随便停下来,尽管想着弄明白这到底是些死人还是活人,但是他们知道不敢停下马来看,更不能停下马下去马去看。他们知道他们要是停下来,如果这些人都是活人的话,危险就会随之来的更快和更危险。 于是,五个人都不约而同的尽管心里不断的猜测,可是却还要快马加鞭,此时那马看上去也飞奔的更快了,看他们的样子好象就要立刻飞奔出这一片旷野一样。 马向前飞奔,马踏着月影下横七竖八躺在地上也不知是人还是已经死了的尸体,总之,不管是活着的人,还是死了的尸体,看上去都没有半点反应。由此五个人共同的得出结论断定,这些躺在地上已经不动了的影子,就是些已经死了的人的尸体。否则,如果是活着的人,任凭这个人有多大的忍耐力,和承受力,马飞奔的这样快落下来踏到身上的力量,那种马蹄子踏**的味道,只要是活着的人就会承受不住,如果活着会都没有声音没有反应吗?会都忍耐住了不惨叫吗?没有丝毫反应和喊叫声那就只能说明是尸体了,只有尸体才会没有反应有这样的承受力。 看到这些躺着的人都是尸体,这五个人的心渐渐的开始放下来了,但是仍然不敢放松心中时刻会遇到不测的警惕。一面在马上随马向西飞奔,一面警觉着前方和左右以及后面有可能发生的情况,和有没有人跟踪着追来。特别是前方,卫青感到在这样一个平坦的地方,更是一个设陷马坑更好的去处,这里躺着的尽管都是尸体,但是谁能保证这些躺着的尸体当中,又会在某一地方没有潜伏着其中还活着的人呢?又有谁能保证前面就不会有陷马坑呢? 却果然不出卫青所料,五人向前飞奔了一会,就在要冲出这个平坦的旷野,要进入一条狭窄的小路的时候,眼看着马再向前一箭之地,就可以奔上月光下象蜿蜒小蛇一样的小路了,五个人的心情,虽然马还没有奔上蜿蜒小路,可是五个人的心似乎已经奔上了小路。马飞奔的速度也似乎由此而加快。五人因为要踏上小路,有五人五匹马排成的铲头向西飞奔的阵形,而变成了一个一字长蛇阵,这样便于踏上向西蜿蜒延伸的小路。 卫青在前面,后面是费祎于凯黄飞勇李子玉,尽管五人都保持着距离,可是因为又要前后都能互相呼应,因此距离仅在一马之间。如此的阵势,在他们心里,他们感到不管遇到什么突发情况,五人都可以随时互相声援共同应对不测。可是他们离着这样近共同向西飞奔,一旦遇到陷马坑,马跑的速度又这样快,肯定是一人进陷马坑五人一个也跑不了,都得进陷马坑。 可是,陷马坑对他们五个人来说,他们不怕,他们已经被陷马坑陷过一会了,他们也不怕不在乎再多一会,因此,此时在他们的心里并没有去顾及再会不会有陷马坑,他们顾忌的只要这些躺着的人其中没有活人就好。 说话之间,五个人很快就要踏上小路了,却在这时,就在卫青前面一马之地忽然站起两个尸体,这两个尸体一站起来的同时,草丛里一根绊马索立刻被举了起来,卫青卒不及防来不及勒马,因为马跑的快,后面还跟着四匹马,这种情况就好比现在的汽车追尾,很多汽车飞奔在大路上,飞行的速度几乎是一百五十门车,这时在前面这辆车一车之地的地方,忽然一块钢板从路上拔地而竖起来,前面这辆车能刹住车吗?假如说就是刹住了,而后面的车能刹住了吗?追尾是怎么发生的?在这种情况下就是这样发生的。 眼下前面向西飞奔的卫青,此时就好比是在前面一百五十门的那辆车,此时见到绊马索,几乎和车见到路上的那块钢板没有什么分别,在此情况下,卫青只有瞪大眼睛,等待绊马索给他带来的结果了。 可是尽管此时的卫青已经来不及反应了,他的坐下之马可不是来不及反应,这突然两个站起的人和绊马索尽管把马吓了一惊,让马也感到意外和突然,可是那马在关键的时候,还是会本能的飞奔跳跃,于是,就见卫青的坐下骑猛一蹭身,一个飞跃,跳过了绊马索,驮着卫青继续向西飞奔。 而后面紧随其后的费祎,就没有这样幸运了,卫青的马忽然一跃是先看到了绊马索,而卫青的马一跃而跳过绊马索,等待着费祎的马看到绊马索的时候,马已经在惯性力的作用下因为时间太短而来不及反应了,于是,就见费祎的马一头扑向地上,却费祎从马上跃了起来,利用自己的功力和惯性力,生把要扑倒的马从地上拉起来,随即瞬间又飞身上马,随着马的惯性力继续往前冲,这一切几乎都在一眨眼功夫完成。 可是两个举绊马索的尸体就没有这么幸运了,因为马向前冲的速度过猛,连绊马索和人,都被甩出好远,等两个人落下来落到地上的时候,都是口鼻喷血,只滚了几个滚,停下来就再不动了。 这两个人尽管这样,可是在费祎后面的于凯黄飞勇李子玉仍然好不了那里去,就在费祎落马和两个举绊马索的人飞出去的同时,又迅速站起两个尸体,一根绊马索也忽然有草丛中猛然而起,就见于凯的马一声尖叫,向地上栽去,于凯也同时身离马,凭着自己的功力和惯性力,生生的把刚要栽倒的马拉起来,也是瞬间上马,随马继续向西飞奔。 而那举绊马索的尸体,几乎和前面的两个下场一样。就在于凯跃过的同时,后面的第三对尸体又站起来,同时一根绊马索也有草丛而起,黄飞勇也这样跃过去之后,第四对尸体一站起来,一根绊马索也同样而出现在李子玉马前的时候,前面的费祎于凯黄飞勇都是这样跃过去的,而李子玉在这种情况下,尽管时间短暂,也来不及多想,可是在一个武林高手面前,这无疑已经积累了经验,于是,李子玉也这样几乎不费劲的让马和人都这样跃过去了。 正文 七百〇二回:歇马五人进深山 卫青在前面看看后面的四个人都这样跃过了绊马索,再向后看看那几个举绊马索的人,没有一个再站起来的。空旷的地上又显的一片静悄悄,估计他们这会再已经不会站起来了,真的已经成了尸体了。卫青在马上不由悲凉的摇了摇头,终于忍不住的说了第一句话:“这就是魔道,明明知道要死,还要继续再举绊马索,否则又当如何?” 费祎于凯黄飞勇李子玉都心里悲凉的摇了摇头,继续随着马,沿着向西的小路向前蜿蜒飞奔。 五个人向西飞奔了一会,前面是一个村庄,因为是夜晚,看上去这个村子静悄悄的。五个人向后看看,后面确实再没有人追来,五人让马这才放慢了速度,就沿着路进了村子。 村子一片黑糊糊的,月亮已经慢慢落到了西方,将月亮的面容已经渐渐隐藏了起来,五个人看到村子里一片静悄悄,又觉着村子阵阵有一股顶鼻子的腥臭味,五人就勒住马,停下来,都从马上下来,先向上看看天空,见满天的星星,和天空此时的样子,已经预示着天再过一会就天亮了。 卫青道:“这是什么味道?” 费祎道:“又腥又臭,不会又是死人的味道吧?” 卫青低下头向地面上看了看,见地面上隐隐可以看到一些发黑的东西,走过去一低下头一看,果然是一些已经衣服快要包着骨头的尸体了,看到这些,卫青感到一阵恶心,道:“走,赶快离开这个村子,这个村肯定已经再没有人住了。” 于是,五个人又立刻上马,跟着卫青穿过村子,继续向西飞奔。 向西又飞奔了一会,仍然见四周静悄悄的,好象这里已经再听不到杀声了,或许因为这是夜里,所有的杀声都在夜里已经收敛起来了,让夜晚暂时的变的静悄悄的。 又向前飞奔了一会,忽然五个人感到一个黑影从他们的头顶上方一掠而过,瞬间又消失。 卫青不由惊恐道:“你们刚才看到过什么了吗?” 后面的费祎道:“一个黑影,样子好象帅主。” 卫青证实了自己的判断,道:“看来我们的一切都在帅主的掌握中,当今世上,只有帅主才有这样的速度和身手。” 于凯道:“如此说来,我们拼杀一路,都是帅主有意的安排?” 卫青道:“在背离山你都听了些什么?好了,先别说这个了,趁着天不亮没有人赶快再向西走,说不定到了天亮还有不知怎样的厮杀正在等着我们呢。” 费祎道:“说的是。” 于是,五个人又快马加鞭,继续再向西飞奔,这会五个人不进村了,遇到村子而直接从村外绕道而行。五人又向西飞奔了不到一会,天果然亮了。 天一亮,世上所有的一切,都一下子涌进了眼帘,五人看到天亮了,知道马已经飞奔了大半夜了,已经有些疲劳了,于是,五人就放慢了速度,黄飞勇赶上来道:“天亮了,我们是不应该找个地方歇歇马?” 卫青道:“我们奔行了半夜,现在也不知出来背离山多少里路程了。” 黄飞勇道:“看样子,估计不下一百里了吧!估计一百里光开外不会少了。” 费祎道:“我认为二百里也有了,你想我们让马飞奔的这么快,又大半夜了,还会没有二百里?” 卫青再向四周看看,尽管早上四周都是一片静悄悄的不会让人感到异常和感到奇怪,可是这是一个乱世,乱世这样的一个早晨,是不会不让人产生多想的。于是,卫青道:“你们感到这里这样寂静对吗?” 李子玉赶上来道:“不会这里的人都被杀净了吧?怎么村子天亮了也看不到有人走动?” 卫青道:“这是有可能的,也是不奇怪的。可是我们出来到这里闹世的人,难道这里会没有了吗?不会再接到命令继续追杀我们吧?” 黄飞勇道:“因此,我们有必要赶快找个隐身的地方藏起来,白天歇马休息,晚上再继续向西奔行。” 卫青想想黄飞勇说的也对,就道:“那好吧。”说完,向四周一看,看到北面有个山,就道:“凡是有山的地方就好藏身,我们不如向北到山中去藏身歇马休息。” 黄飞勇道:“好,如此山中也正可以有草喂马。” 于是,五人又调头向北,只一会儿功夫,五人便奔进山中,找了一个低洼树木茂密草木丛生的地方停下脚来,把马拴好,用随身宝剑割了些草喂上马,五个人就躺在草丛上,各自取下自己随身携带的干粮和水葫芦,简单的吃了几口饭和喝了几口水,就都翘着脸和戴着面具的头,就象五个妖怪一样半躺在草丛的草上休息。 费祎看看他们各自戴着和妖怪一样的面具,都在那里伸着头,看上去越发象妖怪,就忍不住道:“这种自由自在的生活多少年没过了,现在以这种形式出来过了。” 卫青道:“又开始小时候的生活了,不过现在再不是那时的光景了。”说着,也看看他们各自的脸,道:“你看看我们现在各自的脸,都是什么样子了?就象妖怪了。” 于凯道:“象妖怪我们也象好妖,我们现在就象专杀官兵的妖怪。” 李子玉道:“这下捞着官兵,一定要让他们也知道知道被杀的滋味。” 于凯道:“把他们杀了,他们还能知道什么滋味?” 黄飞勇道:“当时项堂主杀官兵的时候,真的让那个官兵将军知道了滋味,只可惜了,象项堂主那么好的人,竟然年轻轻的不长寿,这个世道,就是这样不象世道。以往我们看到官兵杀人不敢杀,跟着项堂主杀了一些,还真痛快,这会又要真正的痛快了,这会我们可以任意大胆的放开手脚去杀了。” 卫青道:“也不光是这样,不能想的这么简单,我们出来不能光为了杀官兵痛快,我们在杀官兵的同时,还不能让官兵拿住。更不能让官兵知道我们的身份。这就是我们既要杀官兵,还要知道怎么保护好自己不暴露自己,这些,你们心里都还记着了吗?” 四个人一齐道:“记着记着。” 卫青道:“这就好,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更好更多的去杀官兵,多杀他们的将军,要知道,一个将军顶多少个官兵。” 正文 七百〇三回:卫青遇见黑白怪 费祎道:“那干脆就把柳升也杀了得了。” 卫青吃惊的看看费祎,良久,道:“我说你现在还正常吗?” 费祎道:“你说我如何不正常了?” 卫青道:“你正常如何说胡话?如何发疯说疯话?” 费祎道:“我这怎发疯说疯话?发疯还有这样发的吗?” 卫青道:“如果不是发疯,如何现在会无法无天想的这么简单?要是我们把柳升也杀了,帅主和谁联合?如此帅主会放过我们吗?帅主追究我们的罪我们那个人能扛得住?柳升是我们要杀的人吗?我们千万要弄明白了,只有柳升的官兵和将军,这才是我们要杀的人。除此之外,我们千万不要给自己找麻烦,难道帅主的意思你还不够明白吗?会都忘了吗?” 费祎道:“啧,那就留着柳升不杀,算他命大,我们只杀他的将军和官兵,却不杀他。” 说着话,黄飞勇睡着了。看到黄飞勇睡着了,李子玉也闭上了眼,尽管还没睡着,却装作睡着了。于凯看到黄飞勇李子玉睡着了,于凯也不笨,也赶快闭上眼装作睡着了。卫青一看五人睡了三人,只有费祎还不知道内情的不住的在看看三人中这个和那个,感到三人睡的这种快法确实有些奇怪,就再瞅瞅卫青,见卫青也目光惊奇的瞅瞅他们三人的那个和这个,费祎道:“他们睡的好快啊!刚才还说着话,就一眨眼功夫都睡着了。” 卫青不糊涂,他心里明白,心道:“费祎,你太傻了,我们两个只顾说话,你看他们是睡的这样快吗?你那有他们三人精?他们这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先睡就赚着了,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商议其中一人先睡了,而另一人别睡去警惕放哨了。”于是卫青又紧接着道:“你还不困吧?你不困的话我就先睡,等我睡醒了再换你睡,咱们五个人轮换着放哨睡觉。” 费祎见说,只好道:“那好吧!一会儿我什么时候困了就叫你。” 卫青道:“你总得让我睡点吧?不会我躺下只一会就叫我吧?” 费祎道:“你放心,我不会。” 卫青道:“那我就信任你了,我先睡了。” 费祎道:“好,赶快早点睡吧!睡完了我好睡。” 于是,卫青就立刻闭上了眼。 五个人也确实累了,奔行了大半夜,又拼杀了半夜,几乎整夜没有合眼的五人,不管开始是真睡还是假睡,只一会儿就真的都睡着了。 费祎看着甜睡的四人,尽管此时觉着自己确实累的也想着睡觉,可是又勉强支撑着不能让自己睡。因为他知道,此时四人都把性命托付在他的身上了。于是,他感觉困了,就站起来,在那个地方转着圈走。他知道,这个乱世,他一定不能大意,现在他们眼前所处的地方,已经再不是背离山魔道了。在背离山魔道的时候,他们睡觉有魔兵放哨,还有五关的堂主镇守五关,还有帅主象金钟罩一样在那里震慑着江湖罩着他们,他们晚上睡觉,尽管眼下所处的世道同样是个乱世,但是他们睡觉从来不用担心自己的安全。可是现在就不同了,现在已经离开了背离山,所有的一切必须都得有他们五人自己来共同独立面对这个世道了,现在他必须做到一丝不苟的警觉着这个世道会随时给他们带来的危险和变化。于是,尽管费祎看到他们甜睡的样子感到自己也很困,但是他还是靠毅力让自己坚决的支撑着不能睡。 费祎来回度着步走着,猛然一道黑光从他的头顶上方的树梢上掠过,让费祎吃了一惊。根据他的判断,这根黑光决不是帅主,如果这不是帅主,这又会是谁呢? 费祎正在犹豫着,接着又见一根白光从他的头顶上方的树梢上迅速而过。这一下让费祎一下子恍然明白了,尽管这两根光不是一块飞过,中间还停顿了一段时间,但是只要把这两根光一联系起来,就不难让费祎判断是谁了,因为只要是两根光,在他的印象记忆里这不是第一次见过,尽管他判定这是黑白双怪,可是此时这两根光的出现仍然让他心颤和感到惊恐,他心道:“难道我们的行动和歇息的地方让黑白双怪发现了吗?黑白双怪不会在一直跟踪我们吧?如果是这样,他们要干什么?黑白双怪以往都是与帅主有些过不去,现在会不会与我们也过不去呢?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要不要先叫醒他们呢?” 费祎想了犹豫了一会,觉着还是应该先叫醒卫青,商议看看是不是应该立刻转移。于是,就立刻上来小声叫卫青。尽管声音很小,可是卫青还是很警觉的睁开了眼,一睁开眼,就问:“我睡了很长时间了吗?” 费祎道:“不是,你才睡了一会。” 卫青道:“那你叫醒我干什么?为何要立刻叫醒我?我正才睡着,感到象还没有睡过劲来呢。” 费祎道:“刚才黑白双怪忽然从上方飞过,他们是不发现我们了?或者在一直跟踪我们。” 卫青一下子坐起来,道:“你害怕黑白双怪吗?” 费祎道:“黑白双怪多次出现对我们帅主过不去,又发帖子昭告天下武林要共同对付我们魔道,如果他们发现我们是从背离山魔道出来的,他们会放过我们吗?” 卫青道:“你见过黑白双怪与我们那个堂主过不去来吗?” 费祎道:“那道还没有。” 卫青道:“所以我们就不用担心黑白双怪。再说了,我们眼下有五人,我们何必惧怕黑白双怪呢?话再说回来了,如果黑白双怪要对我们下手,他们早就下手了,还要让我们发现了他们后再向我们下手?你想要向我们下手的人,本来可以不暴露自己,却还能暴露自己吗?” 费祎道:“那道也是,那这是为什么?难道是让我们故意看到他们吗?” 卫青道:“不要考虑这么多了,我们只要知道他们不会向我们下手就足够了。” 费祎道:“那道也是,那你赶快再接着睡吧。” 卫青道:“我打了一个盹了,你也打个吧!我来看会,我反正已经醒了。” 费祎道:“卫堂主,如此我真不好意思,不过我也真困了,那我就也打个盹吧。” 卫青点点头,费祎就躺下去只一会儿就睡过去了。卫青站起来,反复向上看了一会天,再看看四周,见四周静悄悄的。却在这时,卫青猛然看到不远的树林中,一下子象魔幻一样站出两个人来,卫青睁大眼仔细看看,见这两个人正是黑白双怪。于是卫青心里一下子感到有些紧张,就不敢大意仍然注视着黑白双怪。 黑白双怪也向这瞅着看了一会卫青,猛然黑怪忽然向卫青招手,示意让卫青过去。 正文 七百〇四回:卫青跪见黑衣怪 卫青心里更感到紧张了,既感到紧张,又感到狐疑,不明白黑怪为什么会向他招手让他过去。但卫青此时心里又明白,如果黑白双怪此时要向他下手的话,眼前就到不了这种看似还平静的局面了。 于是,卫青心里尽管充满了狐疑,但还是大着胆子向前走去,走到黑白双怪面前,停住脚,目光警惕的注视着黑白双怪。 黑白双怪的黑怪也先仔细的看看卫青,白怪站在那里,好象没有反应,看上去样子很随便,却黑怪示意让卫青摘下面具来。 卫青心里更感到迷茫,本来不想着先说话暴露自己的口音,但见黑怪如此,就忍不住不得不声音尖溜溜的问道:“先辈为什么让我摘下面具?请先辈不要强人所难。” 黑怪看到卫青不摘,点点头,叹了一口气,道:“为什么你们五人出来?所有的武林中人,包括魔道都要追杀你们?” 卫青目光吃惊的看看黑怪,心道:“果然他们一直在跟踪我们,看来他们一定知道我们的身份,但是黑怪又让我摘下面具,这说明他们还不知道我们是谁,如此肯定是在我们戴上面具之后,或者在我们与魔道堂主和魔兵拼杀的时候,黑白双怪才跟踪上我们的。在下山的时候,帅主一再告诫我们不要暴露身份,要是我现在摘下面具来,不是就彻底的把自己的身份和他们四人的身份暴露的无疑了吗?要是我再把魔道为什么追杀我们都告诉黑白双怪,我们不是就更暴露的再一点也不剩了吗?如此不但我卫青得死,就连他们四个人也都跟着得死,我怎么能这样做呢?我决不能。”于是,卫青声音尖溜溜用再无可改变的太监声音再一次道:“请先辈不要强人所难。” 黑怪再一次看看卫青,眼里好象瞬间泪在打旋,这一切的变化。虽然十分微妙。可是又那里能瞒过一直看着黑怪被蒙着脸的卫青。于是,卫青心里更感到奇怪,心里更是不住的狐疑,心道:“黑怪为什么看到我,又好象心里非常难过呢?”可是再仔细想想,以往与黑白双怪也并没有什么过节和曾经相识过的啊!为什么黑怪看着我会这样动情?而甚至难过?难道我小时候在我不想事的时候,与黑白双怪有过什么瓜葛吗?于是,再转脸看看白怪,见白怪好象并没有这种表情,尽管白怪也蒙着脸,但是眼神明显的显得很平静,不象黑怪这样看上去泪酥酥的。于是,卫青再看看黑怪,这时黑怪再一次向卫青挥手示意,示意完了,就自己先走到一棵大树后,卫青心里明白,心里尽管迟疑,但还是大着胆子跟着黑怪到了大树后。却一到了大树后,卫青一下子惊的跪下了,要喊话,好象又被制止了,就听黑怪这时道:“你什么也不用说,就象今天什么也没有看到,你摘下面具让我看看。” 卫青惊奇而又眼神感到意外的再一次向地上叩了一个头,慢慢的把自己的面具摘下来,黑怪的泪好象已经湿透了蒙着脸的布,要向前走,却又站住了,道:“卫青,你就是卫青,那四个人都是谁?” 卫青道:“是费祎,于凯,黄飞勇,李子玉。我们都不希望干坏事。” 黑怪道:“你说说你们眼前为什么会这样?难道魔道容不下你们五人了吗?如此,你们能够逃得脱那个孽障的亲自追杀吗?” 说着,黑怪又示意卫青戴上面具。卫青慢慢戴上面具,再一次看看四周确实无人,就只好把他们出来背离山的使命简单的说了一遍。黑怪道:“原来是这样,这个孽障到底要干什么?她必然会玩火**。好了,你起来吧!回去吧!你们原来怎样还怎样,今天就顶我们并没有见面,你明白吗?” 卫青再一次叩了一个头,道:“我明白。” 黑怪道:“好了,你们五人自己要当心,自己保护好自己,我们再不会跟踪你们了。”说完,黑怪对白怪道:“老白,咱们走。” 于是,黑怪与白怪同时不见了身影。看到黑怪与白怪消失后,卫青擦着泪站起来,站在原地想了一会,越想越感到百思不得其解,又感到不可思议,又确实感到不得不信的擦干眼泪,装作若无其事的回到四人睡觉的地方,坐在那里,再一点困意也没有了,心里总感到有很多疙瘩解不开,却又不敢再去多想。 睡了半天,还是黄飞勇先睡醒了,一睁眼,黄飞勇见卫青坐在那里在为他们放哨,就道:“你一直没睡吗?你睡会吧!我来放哨。” 卫青看看黄飞勇,道:“那我就睡会了。” 黄飞勇道:“好,睡吧。” 如此,五人便轮换放哨,昼伏夜行,向青州方向进发。若数日,半夜里经过洪家庄,见洪家庄围墙高大林立,围墙上尽管已是深夜,但仍然月影下有人走动,卫青道:“此莫非就是洪家庄了。” 黄飞勇道:“在官兵屠村杀戮中能够还如此存在的,自然就是洪家庄了,出了洪家庄,再还会有那个庄?” 卫青道:“咱们向前看看?如何柳升会在这里全军覆没?” 黄飞勇道:“咱们要向前惊动他们吗?现在洪家庄周围仍然是一片静悄悄的,这说明柳升的官兵还没有过来,我们应当早以去截杀阻碍官军东行,不宜在此地再多耽搁时间。” 卫青道:“好,既然如此,那就继续向西行进。” 于是,五人便从洪家庄北面绕道而行,尽管如此,却洪家庄围墙上,还是仍然已经有人在向这注视着他们。于是李子玉道:“你看他们好象已经看到了我们。” 卫青道:“围墙那么高,我们五人又骑着马,月光又这么强,他们会看不到我们吗?走,我们赶快加快速度,赶快过去,免得红秀女出来追赶而再惊动他们。” 于是,五个人又都立刻快马加鞭,瞬间驰过洪家庄,驰马继续向西飞奔。 看到五个人驰马经过洪家庄,庄兵很快报告给红秀女,等红秀女跑到围墙上的时候,五个人已经去远了。红秀女看到五个人驰马西奔的身影,不由道:“这五个人驰马匆忙西行,各自带着兵器,难道是官兵的五个来探看军情的明将吗?难道柳升的官军已经卷土重来就要杀过来了吗?” 正文 七百〇五回:五人惊动洪家庄 想到此,红秀女不由预感到了眼下形势的严峻,便立刻排出骑马的探子向西跟踪探看情况,并警惕了半夜,至天亮,见仍然没有发现异常情况,排出去向西跟踪的探马还没回来,就布置好了一切防务之后,便又立即排出探子再四面探看情况。并立刻召集群豪杰都一齐到洪家庄指挥厅商议军情。 众豪杰都纷纷聚齐后,红秀女把昨夜发现五个人东来沿洪家庄村北西奔的过程说了一遍,白金娥首先道:“姐姐,五人东来,各持兵器,又各自戴着面具,我认为这必不是官兵来探看军情的五个明将。如果是明将的话,他们不可能匆忙由东而来,又匆忙并没有停留下来探看我们的情况再匆匆而去,又不可能就这样骑着马毫不隐藏的让我们发现他们后,再西去,这样不是就很明显的告诉我们,官兵已经要杀过来了吗?我认为柳升决不可能这样做,柳升身为明军的兵马大元帅,不会不知道神兵天降的作战效果,因此我认为必不是五个官兵的探子和明将,再说,如果是明将和官兵探子,他们有必要戴着面具吗?戴着面具不是会更引起人的主意来了吗?” 红秀女道:“话虽是如此说,可是眼下在这危机四伏,什么样的特殊情况都有可能会随时发生的多事危难之秋,一切有可能发生的情况,我们都不能等闲视之,我们都要尽最大的努力和可能确实弄清情况,决不猜测,只有如此,我们才不至于随时会变的被动。” 智能大师道:“二位首领说的都有道理,如果不是官兵的探马,会是那里的五个人呢?为什么又要匆忙向西飞奔,而且毫不害怕会被我们发现?为什么还会戴着面具?” 白金娥道:“当今的世道,出了唐赛儿的人马能够具备这个样的条件,再就只有背离山魔道了。可是眼下,唐赛儿东败,已经东去再不可能有力量西顾了,她又怎么可能再排五人西去呢?她排五人西去干什么?已经再没有丝毫的价值和意义了。如果这五个人是背离山魔道的话,这就毫无奇怪可言了,因为如果柳升要卷土重来,必然会吸取上次惨败的教训,必然会勾结魔道黑衣魔女,形成对我们全面的威胁。与魔道黑衣魔女一道来夹击我们洪家庄,从而增强必胜的信心和把握。因此,我认为有可能就是魔道黑衣魔女排出的五个人,这五个人又对道路不是十分熟悉,又仗着自己艺高胆大,对我们洪家庄毫无防备警惕之心,又并没有把我们洪家庄放在眼里,所以误走到了我们洪家庄,又毫不回避隐藏的沿我们洪家庄眼皮底下驰马西去,有可能就是去约定魔头元帅柳升共同兵进洪家庄夹击我们的魔道堂主,一路上他们怕暴露身份才戴着面具。” 听到白金娥的话,红秀女感到白金娥分析的极有道理,于是,道:“如此,这就告诉我们,官兵勾结黑衣魔女卷土重来,再次杀到我们洪家庄的日子已经为期不远。因此,我们从今天起,必须要做好随时应战的准备,庄上的人,再不可以随时出庄了,也不能随便放素不相识的人进来了,从今天起,我们必须都要进入到临战的状态。” 白金娥道:“姐姐说的正是。” 于是,洪家庄上上下下,又都进入了随时准备临战的状态,又半上午,排出去四面打探军情的探马都相继回来,报都没有探听到四面有异常的情况。向西去跟踪五个人的探马,也没有发现看到五个人的踪迹,又没有发现有别的异常情况,这一切都反馈给了红秀女。由此,红秀女断定这西去的五个人,有可能更是背离山魔道就和金娥妹妹说的这样了,于是,红秀女的心里,心情更是进入了一种非常沉重的心态中了。她知道,如果是他们,她排出去跟踪五人的探马又怎么可能追上跟踪到黑衣魔女排出去,有可能就是魔道五个堂主的五个人呢?于是,红秀女吩咐探马各自回去休息,并又继续心情沉重的去布置增强洪家庄的防务去了。 黑衣魔女看到卫青费祎于凯黄飞勇李子玉,都安全顺利的通过了绊马索,走上了西去的路程,又向西跟踪了一会,心道:“果然此五人可以胜任此差遣,前面已经再不追杀他们了,我也没有必要再去跟踪他们了。”于是,就有意一现身,故意让五人看到她跟踪过他们,然后,就立刻回到了背离山。 见天还不亮,黑衣魔女就又去睡了一会觉,到天亮了,这才又早早起来吃了早饭,便立刻传下命令,令石云天率令玄武堂堂主胡子云,和石宫堂玄武堂两堂人马,黑衣魔女又给石云天补充上一些人马,共计三百魔道精锐人马,由魔道背离山出发,按照黑衣魔女的吩咐,向洪家庄奔来,期待在洪家庄务必要与魔头元帅柳升按期会合,然后共同进攻洪家庄。 看到石云天率领人马离开练兵场踏上出山的道路后,黑衣魔女转身一看黑二狗还在向西看着出山的人马,便对黑二狗道:“军师,此时感想如何?” 黑二狗连忙回过神来,第一感觉提醒自己,再不可以在帅主面前有所大意和随便甜言蜜语应付,应该多动动脑子,于是,就若有所思的道:“今日看到石云天率领人马要到洪家庄与柳升夹击红秀女,我的心里想,我们魔道兵进天照山铲除那些武林怪物统一江湖武林的日子也为期不远了。所以,我的心里充满了无比的盼望,盼望我们魔道早以扫平江湖,帅主早以登上武林盟主之位。” 黑衣魔女道:“这一天已经为时不远了,本帅主统一江湖,坐上武林盟主之位,军师,你不是也就成了天下武林的军师了吗?” 黑二狗道:“黑二狗不敢,黑二狗还是愿意为帅主一人和我们魔道效犬马之劳。” 黑衣魔女道:“为本帅主就是为天下武林,到那时,本帅主不就是天下武林的盟主了吗?” 黑二狗连忙道:“是,帅主说的是,完全对,但愿这一天早以降临。” 黑衣魔女道:“不会远了,本帅主要在恰当的时间兵进天照山,全面向江湖武林开刀。本帅主不发则以已,发就要马到成功。这几日,令所有的人先做充足的歇息,待粮草备好一切停当之后,再过五天,本帅主即可发兵天照山,发兵江湖武林。军师,目前我们魔道出师即将向江湖武林开刀,你还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正文 七百〇六回:魔鬼率军出背离 黑二狗道:“石云天不会一到了洪家庄,就和柳升***败了红秀女吧?帅主,这是让人最担心的,倘若他一去了就打败了红秀女怎么办?那么我们再怎么会有足够的时间向江湖开刀呢?那样又怎么能够让柳升感到打垮洪家庄的困难呢?又怎么能够显示出只有帅主才能力挽狂澜呢?” 黑衣魔女想了想,又认真的看看黑二狗,道:“军师,你想的对,这些本帅主又怎么能想不到呢?如果洪家庄没有白金娥,石云天去了说不定就会立刻擒住红秀女。可是?军师,你别忘了洪家庄还有个白金娥,到时候,石云天能在白金娥面前保住性命就算他精明了。因此,军师不足考虑这些,这些本帅主都已经想到了的,军师难道忘了黑一天是怎么死的吗?小妮子又是怎样的被打伤哭着回到背离山来的吗?” 黑二狗道:“帅主真是深谋远虑,帅主认为的完全对,确实是这样。”说着,黑二狗为了再不让黑衣魔女感到他只会说奉承话,就又道:“帅主,不过如此,会不会柳升也让白金娥用鞭打死了呢?” 黑衣魔女又想了想,再看看黑二狗,感到黑二狗问的这些问题即滑稽又愚蠢,但又感到问的不是没有道理。于是,就又道:“军师再仔细想想,上一次柳升兵败洪家庄,明军几乎是全军覆没,可是柳升在那种情况下都能逃回青州,难道上次洪家庄大战就没有白金娥吗?这一次,柳升再次兵发洪家庄,必然知道其中的厉害。既然如此,柳升在此情况下还能兵发洪家庄,可见,要打死象柳升这样的人是不是那么简单的。” 黑二狗道:“如此,其中的结果确实难以预料,特别帅主又排出卫青他们五人去阻碍官兵,要是他们再给柳升在到洪家庄的路上杀了很多将军,那更是不可预料的了。” 黑衣魔女道:“哼,哼哼哼,难道这不是军师想看到的吗?如此不正是我们想需要的结果吗?” 黑二狗道:“帅主的意思是,如此,确实洪家庄的局面不能马上很快的决定出来分晓了?” 黑衣魔女道:“哼,五日后,看我们再如何出兵天照山向武林开刀,本帅主就要未曾出师,而先掌握江湖全局,一切都要在我们的计划掌握和进行进展之中。” 黑二狗道:“如此,太是了,确实我们未战而胜利在望了,这全靠帅主的运筹帷幄,和决胜千里,真似当年的诸葛亮一样,未出茅屋,而知道三分天下。帅主就是还未出背离山,还未出师江湖武林,而知道就已经胜利在握了,如此的运筹帷幄,我背离山魔道那有不胜之理呢?再不胜就对不起人了。” 黑衣魔女道:“对你来说,应该说是对不起狗了,否则,你这个狗头军师又如何才会名副其实?” 黑二狗只好红着脸道:“是,是是是,确实是,是应该说是对不起狗了。” 黑衣魔女道:“军师,赶快去安排准备。” 黑二狗道:“是,是是是,愿为帅主效犬马之劳,以谢帅主的信任。” 说完,就连忙去准备去了。 第四日,黑衣魔女又忽然下令将金玉明从第五关调回来,排十三堂坎宫堂堂主白玉举,到第五关替换金玉明的位置,令金玉明率领六壬堂粪方,惊宫堂孙礼,太乙堂苟飞,和一百魔兵九百洪家庄被掳上山来的洪云秀的人马,共计一千人马做好守卫背离山的准备。 第五日,黑衣魔女果然传令,所有在背离山外都在拼杀的魔道人马,和魔道堂主,出了一部分接受她的特别任务杀官兵信使外,再都必须立刻率领本部人马,分别暗中迅速向天照山进发。 随后,黑衣魔女又一切布置完毕后,又尽起魔道人马,和被掳上背离山来的洪云秀率领的洪家庄人马,共计两千五百人,有黑衣魔女自己亲自率领着这支两千五百人的人马,和还在背离山没有被排出去拼杀的魔道堂主,浩浩荡荡杀出背离山,向天照山奔来。 一路上,黑二狗高骑战马,行在黑衣魔女的右边,二人的前面是刘三猪的黑宫堂,黑宫堂的前面是羊刃堂景虎率领着羊刃堂在前面开路。黑二狗看着走在前面骑在马上身子歪歪斜斜的刘三猪,看上去刘三猪刚净身不久的身子骑马难受的样子怎么也让人感到不自在,于是就忍住笑,不由又想起了让他记忆犹新,亲自经历过看到过帅主给刘三猪赐名刘黑猪一幕的事来了,在此感到分外有趣。 黑衣魔女巡视江湖回来,忽然听到有人议论猪宫堂,就猛然显身,把说话的魔兵吓了一惊,魔兵连忙跪下道:“帅主饶命。” 黑衣魔女道:“你们刚才说什么?猪宫堂是什么?” 魔兵见再瞒不过去,就只好道:“帅主,他们背地里都这样说的,都说现在的黑宫堂是猪宫堂,现在的黑宫堂堂主不是叫刘三猪吗?所以就都这样叫。请帅主饶命,这不是我们自己这样叫的。” 黑衣魔女道:“起来吧!这不关你们的事,从今往后再不许这样叫了,啊?” 魔兵道:“是,帅主。” 黑衣魔女闪身回到魔女堂,令人去把黑二狗叫来,道:“军师,你知道现在都叫黑宫堂为什么堂吗?” 黑二狗道:“为什么堂?请帅主指导。” 黑衣魔女道:“为猪宫堂,你认为这样好听吗?猪宫堂,不是这一堂都是猪吗?我能让猪成为一堂吗?猪宫堂,你认为好听吗?” 黑二狗一想猪宫堂确实不好听,就道:“帅主,其实他们莫非就是根据刘三猪的名字才这样叫的。” 黑衣魔女道:“这个我知道,可是?再看看刘三猪的名子,浑身上下那里有个黑字?他们背地里不叫猪宫堂又能叫什么堂?” 黑二狗道:“其实帅主这也好办,帅主再给刘三猪赐个带黑字的名字,这样不就妥了?” 黑衣魔女想想也是,就道:“那好。” 于是,立刻让魔兵把刘三猪传来,刘三猪忍着疼走进魔女堂,忍着疼跪下见了帅主,黑二狗道:“刘三猪,帅主要给你赐个名,还不感谢帅主?” 刘三猪愤怒的瞅瞅黑二狗,知道这又是黑二狗的主意发水,却又不敢发怒,就道:“谢帅主,不知帅主要给我赐个什么名字?” 黑衣魔女道:“你现在是黑宫堂堂主了,不是过去的刘三猪了,本帅主不能容忍别人叫黑宫堂为猪宫堂,所以本帅主也要让你的名字带上个黑字。” 刘三猪道:“这个刘三猪的名字,是我一下生我爹就给我起的,因为我在家里是第三个,所以就连着我二哥的名叫刘三猪,不知帅主如何改法?” 正文 七百〇七回:出兵魔鬼要名堂 黑衣魔女道:“那就还叫猪,就叫刘黑猪吧!猪本身也有黑白之分吗?这样也有道理,如此你的姓也不用改了。” 黑二狗对刘三猪道:“还不赶快感谢帅主赐名?” 刘三猪瞅瞅黑二狗,心里真想说我操你祖宗,可是又不敢说,就只好道:“谢帅主赐名。” 黑衣魔女道:“好,那你从今往后就叫刘黑猪了。” 刘三猪只好道:“是,帅主。” 黑衣魔女道:“好了,下去吧。” “是。”刘三猪再次瞅瞅黑二狗,憋着怒火忍着疼走了。 想到这些,黑二狗再看看前面歪歪斜斜骑在马上不怎么好受的刘三猪,不,刘黑猪,而心道:“帅主把刘黑猪的黑宫堂放在身前,看来这也是对我举荐刘三猪的信任。”可是再一想黑宫堂前面是羊刃堂,羊刃,刃就是刀,刀才有刃,于是就感到这不是在用刀杀猪吗?刘三猪这头刚被净过身不久的黑猪,那能抗杀呢?于是,就瞅瞅黑衣魔女,觉着黑衣魔女这样的安排一定是有帅主自己的道理,因此,欲言又止。 可是黑二狗想说话欲言又止,又那里能瞒过黑衣魔女,黑衣魔女道:“军师,你有什么话尽管说,不要犹豫这怕那怕不敢说。” 黑二狗道:“我说了怕帅主不爱听。” 黑衣魔女道:“说,常言道良药苦口利于病,良言难听利于行,军师尽管说罢了,本帅主知道这个道理。” 黑二狗只好无奈道:“帅主,那我就说了?” 黑衣魔女道:“但说无妨。” 黑二狗道:“帅主,你看,我们魔道大军的前面是羊刃堂,羊刃堂的后面是黑宫堂,黑宫堂堂主是刘黑猪。帅主,这样是不是给人的感觉好象帅主要杀猪的意思?” 见说,黑衣魔女忽然憋不住笑道:“军师果然聪明,一切果然瞒不过军师。军师,你能看出这一步来,本帅主就已经很高兴了,这说明军师也是已经在动脑子动了一番心思了。军师说的一点也不错,本帅主这次尽起我们魔道人马,就是要杀猪,不过本帅主是要到江湖上去杀猪,并不是杀我们黑宫堂的刘黑猪的猪,而是要到江湖上杀尽江湖武林中的那些猪,要把武林中的那些与我们魔道三番两次想着为敌的败类都当成猪来杀。军师,你不感到这样很有趣吗?本帅主为什么要让刚被净身不久还很不方便的刘黑猪也跟着本帅主出来出征呢?还放在本帅主的前面,本帅主就是不让任何人杀到我们黑宫堂刘黑猪的猪,既然任何人不能杀到我们刘黑猪的猪,那么如此杀猪就只能象征我们要去杀江湖上的那些猪了。” 黑二狗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原来帅主是这个用意,帅主真是英明。” 黑衣魔女道:“这次行动是我们魔道前所未有的大行动,本帅主如何会没有任何象征意义和出师有名而作安排呢?军师,你再向后看,你再还能看出什么来?” 黑二狗再向后看看,见他们后面是伤宫堂薛开率领着一些人马,再后面是巽宫堂胡道明率领着一些人马,就连忙道:“帅主的意思是让人(羊刃)杀猪削开(薛开)忽然道路明(胡道明)。” 黑衣魔女道:“你再向后看。” 黑二狗再倒回头去,仰着脸费力的继续向后看看,见后面巽宫堂的后面是第九堂朱雀堂吴雨天,朱雀堂后面是第十堂勾陈堂堂主于景飞,再后面是十二堂离宫堂堂和主洪玉德,十三堂坎宫堂和堂主白玉举,十四堂震宫堂和堂主腾飞里。便恍然大悟道:“帅主,我明白了,帅主的意思连起来就是,让人(羊刃)杀猪削开(薛开)忽然道路明(胡道明),吾与天(吴雨天)与景飞(于景飞)洪利同德(洪玉德)同飞利益共同展翅(腾飞里)。” 黑衣魔女再一次看看黑二狗,欣然道:“但愿军师与本帅主这次横扫江湖武林,会把你的聪明都发挥到本帅主需要的地方。” 黑二狗如释重负道:“帅主,如此,我就明白了,帅主真是英明,如此我们出兵天照山,横扫江湖武林,那有不胜之理?如此,我们魔道统一江湖,有帅主这样英明的帅主率领我们魔道人马,又怎么能有江湖不被统一之理?如此英明的帅主,又那有不坐上武林盟主之位之理?” 黑衣魔女道:“这就是所谓我们魔道要统一武林,是水到渠成大势所趋了,哼,哼哼哼。”黑衣魔女发出得意的狂笑,狂笑声,传遍了整个狂野,和魔道黑压压以色列都身穿黑衣魔兵的队伍。 柳升率领六万明军,马不停蹄,星夜兼程,浩浩荡荡向洪家庄杀来。一路上,明军在向导官沈士总的带领下,踏着秋天却田里并没有庄稼的旷野,沿着小路和空旷的田地,铺天盖地,向洪家庄方向扑来。 柳升高骑战马,看着浩浩荡荡的六万明军,见一个个杀气冲天,摩拳擦掌,看样子恨不能立刻杀进洪家庄,把洪家庄的反贼一举杀个鸡犬不留。看到士气如此高涨,柳升心里也不由为之振奋,不由而心道:“哼,哼哼哼,看来,本帅这次与上次截然不同了。上次,本帅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兵进洪家庄,到了洪家庄又苍茫迎战。而这次,本帅是做了充分的准备,并且还与江湖败类黑衣魔女的魔道一起共同进兵洪家庄,与魔道黑衣魔女对洪家庄形成了夹击之势,并且红秀女白金娥又不是黑衣魔女的对手。哼,在如此的情况下,红秀女,看我你这次再如何与我天兵相抗衡?哼,我看你这次洪家庄能顽固到几时?还能顽固的固若金汤吗?哼,这次我必要报上次惨败全军覆没之仇,务必要把你洪家庄踏平,把洪家庄杀个鸡犬不留,必要把你红秀女碎尸万段。只有如此,方才能雪我上次全军覆没心中之恨。哼,红秀女,等着吧!马上,哼”柳升咬牙切齿,又狠狠道:“哼,我再看你有何能耐能与我天兵这次为敌?哼?” 却在此时,忽然前面一阵子骚乱,但闻前面喊杀声连天,柳升不由道:“怎么回事?为什么前面会忽然传来喊杀连天?难道离着洪家庄还有几百里路,会遇到洪家庄的人马了吗?” 正文 七百〇八回:突死五将魔头怒 边上的参军宇文成道:“这么远难道洪家庄的人马会杀过来?” 柳升道:“不可思议,到洪家庄还有数百里尚远,红秀女如何能引兵到此?再说我们这次兵进洪家庄,难道红秀女知道了?赶快到前面去查明这是何处人马挡我到洪家庄的去路,务必要弄明白。” 宇文成道:“遵命。”于是,立刻催马向前。 却不大一会功夫,喊杀声又忽然很快的消失了,柳升在马上向前顾盼道:“如何?不象是两军对垒拼杀,若是两军对垒拼杀,如何会只一会工夫,喊杀声又如何不见了呢?莫非前面挡我天兵道路的少数人马已经被我天兵只一会就消灭了吗?” 这时,前面有人慌忙向这跑过来,柳升一看向这跑者不是别人,也不是宇文成,正是官兵的信息联络传递兵,于是,就不由瞪起牛眼,期待着传递兵过来传来前面的战况和与什么人拼杀的消息,以便知道了解详情做判断。 传递兵一跑到柳升马前,慌忙跪下报道:“报——元帅,前面忽然出现五个骑着马的蒙面人,他们一个个异常神勇,杀了我们许多人马,五位将军向前迎战,瞬间都一下子阵亡。五人连伤我们五个将军后又忽然迅速的骑着马飞走了,胡璐谷上将军特令前来向元帅禀报,禀报元帅知道。” 柳升道:“慌什么?就这么点事还用如此惊慌?” 说着,见传递兵已吓的面如土色,而又心道:“如何厉害的五个人?竟然令胡璐谷惊慌失措?又如何会就这么点功夫,连杀我五将而去?”要知道柳升放在前面当前锋的明将可都不是等闲之辈。 柳升这次的前锋总先锋官是胡璐谷,胡璐谷可是柳升麾下八猛上将的第二猛将。胡璐谷虽然是八猛上将的第二猛将,可是他的本领不在第一猛将何慧尔之下。何慧尔的本领在明军中那也是赫赫有名,尽管何慧尔上次在柳升战洪家庄的时候在洪家庄大战中战死,可是何慧尔在禹村与禹村二吉拼杀之勇猛那也是有目共睹并不是徒有虚名。 特别何慧尔在禹村与猛庄三杰的拼杀,在猛庄三杰的故事里,何慧尔那也是个首要的人物。尽管后来何慧尔被猛庄三杰杀的大败,但是在那种情况下也足见何慧尔的勇猛,和何慧尔的足智多谋,和靠自己的勇猛和智力,在那种情况下,居然不在八虎上将的第六虎将腾飞虎之下,也能从猛庄三杰的虎口里安全的虎口脱身逃回洪家庄柳升官兵大营。并且还能和腾飞虎一样,也十分巧妙的骗过狡猾奸诈的魔头元帅柳升,能骗的柳升在洪家庄最后大战的关键时刻,最终上了大当,贻误战机,招致最后的惨败几乎全军覆没。 尽管在洪家庄即将惨败的大战中,何慧尔战死在洪家庄。可是在那种情况下,何慧尔所遇到的对手又是谁?又有多少虎将豪杰勇将一齐把愤怒的武器挥向他?就是再勇猛的何慧尔,还能再不战死吗? 而深受柳升赏识的第四猛将刘启元,在屠村中尽管被小将军洪云秀刀劈下马用刀劈死,而全军覆没,在柳升看来至今莫名其妙的失踪再无回音,而刘启元的勇猛那也是有目共睹,而第二猛将胡璐谷又必然总在刘启元之上吧? 这次尽管八虎上将的第一虎将大虎洪桂芳,二虎李金龙,六虎腾飞虎,七虎何璐峰,都在洪家庄先后大战中战死。三虎四虎勇猛二将,在屠村中被人杀死。五虎李庭芳在打猛庄惨败回来的路上自杀,八虎何飞西在屠村中被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用鞭打死,逃回青州的官兵说他被一个穿着红衣俊秀的妖女打死,说这个妖女杀人如麻,杀人就如天上的夜叉婆,何飞西上将军被这个妖女用鞭三下两下就打的**迸裂而死。如今柳升的八虎上将已经再未剩一人,这次柳升兵进洪家庄,只好用八猛上将的第二猛将胡璐谷担任总先锋,以此而避免不显得他眼下战将困乏而重用济州十将。尽管如此,柳升自知在这种情况下,他也对前锋的战将配备上并不弱,如此怎么会就这么点功夫又会连失五将呢?要知道,前锋的任何一个将军都不是等闲之辈啊。 这次前锋配备八虎上将尽管再没有一人,而八猛上将尽管死了第一猛将何慧尔,和第四猛将刘启元不知下落,第三猛将刘玉虎这次被留在青州镇守青州。可是第二猛将第五猛将第六猛将第七猛将第八猛将,此次已经都跟着柳升这次兵进洪家庄已经配备在前锋上,同时跟随而来的济州十将也有三人被配备在前锋上。尽管如此,柳升还为了这次足够的有把握踏平洪家庄,还带齐了残缺不全的八勇上将,和其他众多如番虎一样的勇将虎将猛将和骁将,而前锋配备这样的将军,那也是没有一人在这样的水平之下徒有虚名的。 此次柳升令胡璐谷在前面率领济州十将的三人,和残缺不全的八勇上将数人,以及还有许多的虎将勇将猛将骁将为前锋,却在行军途中胡璐谷会突然遣人来报瞬间还未接触到洪家庄,就死了损了五员大将,便不由心里十分愤怒,而感到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于是难以抑制的心里愤怒道:“胡璐谷干什么去了?如何瞬间会连损五将?阵亡的将军不会是济州十将的三人吧?也不会是八勇上将吧?更不会是八勇上将吧?”心里想着,便又不由又转怒为纳闷的质问道:“这是从那里冒出来的五个什么人?会如此迅速的杀我五员大将而去?阵亡的五员大将他们都是何人?” 传递兵道:“禀报元帅,五个人都蒙着脸,看不清模样,但一个个都杀人利落凶狠,忽然从树林里冲出来杀到我们军中杀人如麻,不一会就杀死我们一大片人,五个人杀出来不喊也不叫,也不说话,只顾杀人,顷刻间被他们杀死阵亡的五位将军分别是猛将军刘松林,骁将军吴凤伟,虎将军宋开明,李雄芳,齐开虎。” “哇——呀呀呀”柳升不由气的心疼抖擞道:“死的都是我的勇将,五个人如何会这般厉害?啊!啊呀呀呀——呀,赶快给我回去,命胡璐谷立刻给我查明这五个人的身份来历,查明白这到底是五个什么人?五个什么来历的人?赶快报上来.” 正文 七百〇九回:女流不比男流差 传递兵道:“得令。” 柳升又连忙道:“且慢,回去告诉胡璐谷,再有五个人忽然要杀到我军中者,给我用箭猛射,都把他们射成肉酱。” 传递兵复跪下道:“是,得令。” 说完,起身而去。 柳升道:“可恨,五个什么人,会顷刻间连杀我五员战将,如此,我必要将五人斩首,以雪我心头之恨,哼,可恨。” 正说着,宇文成猛然催马跑回来,一回来便参见柳升道:“报——元帅。” 柳升道“你查出他们都是五个什么人来了没有?” 宇文成道:“这五个贼人十分奇怪,以往人在杀人拼战的时侯都会出声叫喊有声音,却这五个人冲进阵来只杀人,却无半点喊声和声音,就如五个哑巴一样。” 柳升道:“即是五个哑巴,也会有啊啊的喊声吧?杀人还会鸦雀无声?总不会如此吧?” 宇文成道:“元帅说的极是,似此我也感到不解,感到奇怪,如果是哑巴,如何会有如此的好身手?难道山东武林中还有如此的五个哑巴在江湖中存在?如何曾为听说过?胡先锋已经暗中排出密探,去探看他们的底细去了。” 柳升道:“五个看似象哑巴却又不是哑巴的人,如何会突然闯到我的军中杀人?又如何会连杀我五员大将?难道他们是洪家庄受红秀女指示故意来阻碍我天兵大军前进的吗?如此,也不太对路,如今离着洪家庄还有几百里路,红秀女如何会知道我们已经要兵进洪家庄了?即是知道,如何又只才会排了五人?这都不象是红秀女的所作作为啊。” 宇文成道:“我也感到这不象洪家庄的人,这五个人听说还戴着面具,这就说明他们不想着让我们知道他们的真正身份,如果是洪家庄的人,有必要这样做吗?以往元帅与红秀女交战,可曾看到过有洪家庄的人戴着面具的吗?” 柳升道:“如此,确实奇怪,确实与常理不付,洪家庄那帮反贼,在我天兵面前,那里会害怕顾虑到我们会发现他们的身份底细?一个个看似都是些亡命之徒,那里还会害怕这些?从来没有的事,就连贼首红秀女,都没有如此过,更何况他们的人了。” 宇文成道:“如此恐怕这五个人的来历只有两个去处了,不知下官说的能不能对?” 柳升道:“讲,你继续往下讲,继续讲下去,不对不要紧,只要讲下去,便于我们分析探明最终的结果。” 宇文成道:“总结眼前的现象,我得出这样的结论,共有两点,和两点想法。首先第一,我的感觉就好象,是不是这五个人本身我们就认识?出声音怕我们听出他们的声音来,所以忽然向我们杀出来,而只做手势不出声。又怕我们认出他们的面目来,所以怕暴露身份而戴着面具?再就是,是不是这五个人原本就是五个武林高手?本身就不想着暴露自己的身份,戴着面具好让我们永远也不知道他们的本来面目,不出声音,好让我们永远也不用想着听到他们的声音,因为我们毕竟是天兵,是朝廷的军队,他们本身就害怕与朝廷的天兵与我们为敌。可是?又要逞一时之痛快而杀我们的军队,所以才不得不这样?” 柳升道:“如果我们原本就认识五人,你认为这五个人会是那里来的?我们自来到山东剿灭反贼唐赛儿以来,我们出了与武林背离山黑衣魔女魔道有交往接触以来,再并无其他接触。可是我们到背离山魔道回来的信使每次都所剩无几,大多数都死了,再说信使到了背离山才见到几个魔道的人?要是说接触多的,莫非就属你了,如果是背离山魔道的人,他们蒙着脸戴着面具,这是完全有可能的,背离山魔道的堂主,听说个个神勇,难道就会是他们吗?我约黑衣魔女与我共同这次出兵洪家庄,难道她还会有必要这样吗?这难道符合逻辑吗?她就不怕让我知道识破此事给她带来的后果?除此之外,我们再没有与别的江湖武林的任何人有任何接触,四大猛兽我们并没有找到,再说他们才四个人,又如何会是五个人?” 宇文成被元帅的话说的,又把见到黑衣魔女的事,从头到尾的过程象现在的放电影一样在脑子里想了一遍,感到他所接触的黑衣魔女,都是对他们官兵不论使者,还是护卫,都是待若上宾,恨不能当成祖宗,又怎么可能背地里向官兵向元帅捅刀子呢?说什么也不能让他相信。可是?要是不信,再有什么武林才有可能符合他的第一种分析结论和元帅的分析呢?于是,便道:“元帅,根据下官与黑衣魔女的接触,黑衣魔女都是以往积极的要巴结元帅,极力的要为自己和魔道寻找出路,极力积极的要与我们共同配合剿灭洪家庄,也好得到元帅许诺让她在剿灭武林反贼之后成做上武林盟主之位。元帅,象黑衣魔女这么精明奸诈的人,她会不知道背后向我们捅刀子让我们识破的后果?她会轻易的冒这样的风险后果?这不象黑衣魔女一个女流之作为。” 柳升道:“女流?不要小看女流,在山东我们数次就吃了女流的亏。在青州,我们折了总先锋官刘忠刘先锋,就是吃了山东女流唐赛儿的亏。她知道战不过你,她会用弓箭,冷不防把你射成刺猬,反正就是要了你的命,她才甘心,这就是山东女流,山东的女流造成的山东这场大乱。 在洪家庄,也是女流,山东女流红秀女白金娥,她们又怎样?女流连斩我们身为男流的大将,毫不比男流逊色,又毫不手软,所作出来的举动,作战部署,毫不比我们男流差。杀的我们男流人仰马翻,魂飞魄散,闻风丧胆,你看看这不是山东女流干的事吗? 你再看看,已经被斩首伏法的紫衣女贼,在洪家庄大战中瞬间连杀我济州三将,难道这又不是女流吗?我们男流又有谁有这样的本领?难道我们这不是都吃了女流的亏?难道黑衣魔女因为是女流,象这样奸诈阴险的女流,就不会在背后暗中向我们捅刀子吗?哼,这个奸诈的女人,本元帅岂会相信你?只不过要利用你罢了,如果是你在背后向本元帅捅刀子,让本元帅一旦识破之后,哼,本元帅一定更会为朝廷除此大患,本元帅岂会费力为你向朝廷表彰功绩降低本元帅的威望和能力吗?本元帅会犯糊涂的为朝廷留此大患吗?自古道留着养虎为患,不如早已除之放心。哼,本元帅就当如此。宇文参军,你再仔细想想,本元帅都是这样的出发点,难道那个败类黑衣魔女又会背地里没有异心吗?” 正文 七百一十回:奸人逻辑更奸诈 宇文成被元帅如此一说,本来认为不可能的事,而在他们的身上也感到可能了,于是便恍然大悟,不由脸上出了一脸冷汗,而为了顺着元帅的口气只得道:“如此,元帅说的极有道理,如果是黑衣魔女,元帅又当如何?” 柳升冷笑道:“哼,你知道什么是小鬼吗?” 宇文成道:“不知道,请元帅明示。” 柳升道:“小鬼就是小心眼,再精明奸诈,也只是和孩子一样的精明,在精明的大人面前,其实还是被当成象傻子一样的小鬼一样的看待。本元帅就是对她这样的看待,她的心态本元帅既要慑服又要加以利用,本元帅可以知而不知,避其一身刺芒,而用其的头和脸,她的脸不是没有与本元帅撕破吗?这就是还可以能被我所用的一张脸,现在不管是不是她在背后向本帅捅刀子,本帅都要令她来接应本帅的十万大军。你看看,如果她来了,五个戴面具的假哑巴还会再来杀我们官兵斩我们大将吗?” 宇文成不由诚若心服道:“元帅确实英明。” 柳升道:“因此,你说的第二个想法,不管是不是,在这乱世之秋,本元帅都要做第一种推论而信,所以宇文参军,你与他们大多数的堂主都一起喝过酒,甚至还互相敬过酒,你到前面胡璐谷先锋那里,务必要凭着你的感觉,和对他们通过身形动作的感觉,要识破他们的真正面目到底是什么。” 宇文成见说,只好硬着头皮道:“是,谨遵元帅吩咐,下官立刻就去。” 柳升道:“情况紧急,有可能再随时发生,你赶快去吧。” 宇文成立刻道:“下官这就去。” 于是,转身催马而去,心道:“黑衣魔女,如果是你们,是你们魔道的堂主,我一定要识破你们,哼,那就不客气了。” 柳升看到宇文成去了后,便又连忙排出十个信使,令他们口头到背离山去向黑衣魔女传达柳升的帅令,令黑衣魔女亲自来接应柳升的十万天兵到洪家庄。 十个信使得令,飞速的驰马向背离山飞奔,数日,将到背离山,却忽然从各个地方杀出很多江湖打扮的人,十个要东行上背离山的信使一个也没活成都是有去无回。 十个信使被江湖不明身份的人同时杀死,很快有柳升排出跟随的密探回来要报告给柳升。 柳升排出十个信使和各路密探之后,便下令官兵停止进军,就地停下来,吩咐安营扎寨,并四处设好弓箭阵,和秘密挖好陷马坑,并设下诱饵,欲诱使五人上当。柳升心里决定在黑衣魔女到达之前,要亲自诱杀和捕获五人,如果五人是背离山的人,柳升要当着黑衣魔女的面,让黑衣魔女哑巴出黄连,鸭子不吃食,自己造成的恶果,在他柳升面前无可奈何的吃一个有苦难言的哑巴亏,以如此来震慑住黑衣魔女的心,已达到黑衣魔女为他所用的目的。 白天,柳升刚按营扎下营寨,一切都准备停当,半夜,果然五个人又来劫营,仍然是白天的五个人,忽然冲进明军大营来,见人就杀,看五人之势头,就似如入无人之境,杀人手快而凶狠,柳升站在高处暗中瞭望五人,明军虽然不断的四处高举火把,弓箭手虽然不住的就如雨点一样奔向五人。可是?五人不断地挥舞兵器拨打雕翎,猛向前冲,弓箭好似在他们五个人面前会拐弯,都拐着弯落到地上不起作用,尽管密集的弓箭都插满了地,却还没有一支箭射到他们的,看的柳升眼瞅着五个人的勇猛,都惊的胆颤心惊,咬着牙想看又不敢面对五个人的神勇。 心颤了一会的柳升,看到弓箭阵几乎对这五个人不起作用,眼看着这五个人冲进弓箭手阵,只一会儿把弓箭手杀的东倒西歪,扔下弓箭抱头鼠窜,又怒又震惊又胆寒的柳升,不由惊的心道:“如果这五个人一旦发现了我,向我杀来,谁来抵挡五人?” 于是,柳升连忙下令,按照第二套方案执行,诱使五人进陷马坑,务必要生擒或者射死五人。于是,五个很一般平常的明将,随着柳升的手势,立刻各挥武器,跃马向这五人冲去,快要接近五个人的时候,不由都大喊:“反贼,休要成狂,我等来也。” 声到人也到,五个明将很快各自奔向了五人的其中一人,各自去接战要面对一人,可是令柳升没有想到的是,五个明将,就好象柳升投了五只活蹦乱跳只会喊叫的羔羊到了虎口狮子口,竟然一扑到眼前还未交手,竟被五个人分别无一例外的打下马来,都落马躺在地上好象再没有一个活着的。 看到这意外的一幕,柳升不由顿足道:“都是我安排的不对,让他们交手后假装惨败,没想到他们见了我的将军都会下手如此迅速,五个将军,竟然一下子还没有交手没有半点还手之力就都落马而死,好厉害的五个人。”然后,又一挥手对五个将军道:“刚才的一幕你们都看到了吗?” 五个将军惊的面无人色道:“看到了。” 柳升语气沉重道:“在他们面前生存,这是你们唯一的出路,只要诱使他们进你们知道的陷马坑,就是你们的目的,本元帅不是让你们去拼杀送死,你们都知道了吗?” 五个明将胆颤心惊道:“知道了。” 柳升道:“好,你们去吧!本元帅等着你们的好消息,能不能擒住五人和射死五人,全在你们五个人的身上了,事成之后,你们各自都是大功奇功一件。” 五个明将声音颤抖道:“请元帅放心。” 说完,五个明将硬着头皮,分别向五人冲去。 却五个明将冲出来看似勇猛,喊的声音也分外听起来勇猛,可是快到了要与五人接触的时候,各自分别猛然调转马头向斜刺里而去,这让卫青费祎于凯黄飞勇李子玉大感意外,为什么明将会忽然如此?要战而不战,来的势头猛,叫喊的也势头猛,却要接战了,未战未败而先逃,这是怎么回事?卫青费祎于凯黄飞勇李子玉,在背离山众魔道堂主中,可是算得上武艺本领上乘,而精明也是名列前茅的,出了费祎为人心能实在些,再一个个都是鬼的够呛,费祎见卫青不追,就也不追,于凯黄飞勇李子玉那更不用说,更是不追,就象根本没有把刚才的几个明将当成回事,仍然在赶杀明军。 正文 七百一十一回:一计不成再一计 五个明将催马向斜刺里要引自己的对手进陷马坑,可是马向前跑了一阵,感到背后不对劲,根本听不到背后追来的马蹄声,于是,各自回头一看,见这五个人并没有上当跟着上当来追,于是,一个个都气急败坏,见五个人仍然在赶杀明军,就只好再调头回来,期待能够引着各自要引的对手跟着来追上当,好落尽陷马坑。 可是?明将调回头来,尽管喊杀回来的势头勇猛,喊杀声也异常响亮,可一要到五人面前离着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就又害怕的被五人惊的调转马头拍马再向后逃,生怕逃的晚了会成了先回被五人打下马来的五个明将。 可是五个明将这么来回一折腾,再笨的人也知道其中有诈了,于是,在那里观战的柳升不由气愤道:“笨蛋,简直五个笨蛋,如此还能让五个人进陷马坑吗?再不精明的五个人也知道这是要引诱他们上当了,如此他们还会上当进陷马坑吗?” 却五个明将逃跑了一会,又感到不对劲,又感到背后仍然没有人追来,各自再回头一看,见果然五个人都没有追来理会他们,五个明将被迫再调回马头来,再来故伎重演。 柳升气愤道:“怎么还有这么五个怕死鬼的笨蛋,让他们保住自己的命就怕成这样了?这那是要把五个人引进陷马坑,这分明是告诉五个人千万不要上当来追。” 眼看着五个人又在明军大营里杀了不少明军,这才在其中一人挥手示意下,分别冲出明军大营而走了,柳升气急败坏道:“气死我了,这五个饭桶,罢了,既然此计被他们识破,本帅另有良策明晚擒住五人。” 于是,柳升趁着夜里五个人刚走再不可能杀回来,再排出探马四处警戒,并令务必要探明五个人的落脚之处从速回来禀报,令明军以打扫战场为名,立刻就地把营寨里外全挖了许多陷马坑,乘夜把陷马坑一切都隐蔽准备的就绪之后,见天快要亮了,排出去的探马还没回来,这才放心道:“哼,五个反贼贼子,哼哼哼,你若今夜再来,此处便是你们的葬身之处,哼。” 卫青费祎于凯黄飞勇李子玉这五个人于明军大营中杀散明军弓箭手,又斩了明军五员战将,杀了许多官军,卫青认为如此足够给魔头元帅柳升形成震慑了,看看天色不早,怕天亮了不宜脱身,再看看反反复复杀出来的五个明将,这那里是出来要来与他们拼杀,这分明是要引诱着他们上当中计。这五个明将如此的来来回回,再笨的人也知道他们的意图了,休说卫青,就是其余四人,在五个明将来回之后,也知道明将这是在干什么了。卫青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已经再不可能杀到这五个明将了,知道这五个明将不是引着他们要进陷马坑,就是进绊马索,或者是进火阵要烧死他们。却卫青费祎于凯黄飞勇李子玉这五人在魔道也不是等闲之辈,这五人不但在魔道众多的堂主中本领武艺名列前茅,而且心计心眼出了费祎能为人实在点之外,也都是十分精明的名列前茅的人。由此卫青还会与四个人上当吗?于是四个人在卫青的挥手示意下,一阵子对明军狂猛的赶杀之后,卫青认为差不多了,这才示意率领着他们杀出官兵大营而去。 五人冲出官兵大营,并没有改变方向,而是继续向东飞奔。 此时在卫青看来,明军这次是有西往东而来,号称十万人的明军,在魔头元帅柳升的率领下,尽管要到洪家庄与帅主黑衣魔女共同夹击洪家庄红秀女心切,可是如此庞大浩瀚的一支军队,就是统帅的心再迫切,他们行军的速度也不可能不迟缓,也不可能悄无声息的向东而去。由此卫青认为,明军如此庞大的一支队伍要东行兵进洪家庄,他们行军途中所占的方位地方一定不是个小小的面积,常言道:兵要过千,接二连三,兵要上万,扯旗连天。何况这又是十万人马。这样的一支庞大浩瀚的一支人马要向前行军,既是行动再快,而脚步声,马蹄声,辎重粮草运输车辆的行进声,那自然也是一个庞大声音无所不包的庞大组织在向前滚动。 在这样一个组织面前,只要你向东,在东方任何一个地方方位位置,只要你不是有意要避开他们,都会让对方感到你在东方阻挡他们,都会对他们形成了一种挡住他们行军路程障碍的心理,由此,从而从心理上首先给他们造成东行受阻的障碍,不能使他们随便肆无忌惮的向东行进。 黑衣魔女率领魔兵和魔道堂主杀出背离山,一路上向天照山疯狂奔行,这支人马虽然不多,才只有两千五百多人,可是这样一支队伍,在武林来说,已经足以形成风云,在黑衣魔女看来,已经对天照山对武林横扫绰绰有余。 黑白双怪探身在树林中,看到黑衣魔女率领人马火速向西奔行,黑怪道:“看来这个孽障已经开始大规模的面向江湖血洗江湖开始了。” 白怪道:“他们对天照山留意已久,这次他们这么多人,而且还有项丑女自己亲自率领,还有那些正在向西面而去的不明身份的人,如果他们也都是魔道的人,看来都是照着天照山去的。项丑女决不会倾巢出动去全力这样配合柳升攻打洪家庄,攻打洪家庄,项丑女不会不知道无需魔道这样兴师动众,再说她已经排了石云天到洪家庄,再没有必要自己率领这么多人马西行。” 黑怪道:“如此这肯定不是去攻打洪家庄,若是这样,她还要排卫青五人去阻碍柳升的官兵东行洪家庄干什么?” 白怪道:“如此,我们要赶快加紧她们两人的操练了,如果天照山一旦被鱼死网破,下一步,势必项丑女就会共同与柳升合击洪家庄了,那时,尽管白金娥在洪家庄,白仁杰在洪家庄,尽管卫青阻碍官军到洪家庄,可是洪家庄有朝一日遭到项丑女和官兵的合击攻破是在所难免的。” 正文 七百一十二回 大战之前天照山 黑怪道:“我们说什么也不能让这个孽障到了洪家庄,到最后,那怕老身豁上性命也不能这样。” 白怪道:“黑妹,不要感情用事,要知道,在这样一个孽障面前,那怕你豁上性命,也会无济于事的。如果我们还年轻,我自己也不会看着世道如此发展,可是我们的岁数不饶人,我们虽然有心可已经功力不饶人了,已经力不从心了,手脚的灵活程度也不行了,就是我们二人同时豁上命也会没有用的,难道这些年你不看到她的功力突飞猛进吗?魔道顶峰魔功在她的手里练的出神入化,似乎已经到了一种随身所欲无所不能的地步了啊。黑妹,难道这些你还没有感觉出来吗?” 黑怪懊悔道:“如此说来,当年的计划,原到了现在就是一个错误,对顶峰魔功的修改,也是一个错误?” 白怪道:“我的感觉怕是歪打正着了,怕是修改后的魔道顶峰魔攻,想让它是一种错误,可是怕是原在修改之前就是错误,而修改之后变成正确了,或者是更加锦上添花了,乃至让项丑女达到如此境界而更加疯狂。黑妹,无论怎样,我们都不能让项丑女到了洪家庄。” 黑怪道:“白哥哥,这个我知道,如此,我们赶快回去,不要再出来浪时间了,赶快回去加紧她们的训练,看来要除掉这个孽障就在她二人的身上了。” 白怪道:“时间确实已经不饶人了,既然如此,黑妹,那我们就赶快回去吧,反正世道已经这样了,再无需我们拼命去掌握了,此次,但愿天照山的飞云天琨仪德功琨仪德广和来自燕赵之地的各门武林豪杰能够与这个项丑女相抗衡。” 黑怪道:“但愿这样。” 说,先闪身而走,白怪也紧接着闪身而消失。 燕赵之地的各大名门望族的武林豪杰,纷纷奔向天照山。天照山上已经是天武林豪杰群聚之处,飞云天看到燕赵之地的武林豪杰纷纷陆续来到了天照山,整日在天照山上的练功场群聚互相切磋领,纷纷对兵进背离山做准备,心和感到了前所未有的一种安感,和激战背离山前的亢奋感,并对燕赵侠此次发动的燕赵之地武林各门之功绩给于了肯定。 飞云天,琨仪德广,琨仪德功,红义道人,四人走在练武场上,与正在练武互相切磋的武林豪杰打着招呼。红义道人看到自己与师傅跟着飞云天奔行燕赵山,游说燕赵侠,自己心血今天看来没有白,眼看着最后一波燕赵之地的武林豪杰,与燕赵侠共同来到天照山之后,他们就可以立即出发,共同去向背离山的黑衣魔女和魔道发起攻击,红义道人相信,凭着飞云天的功力,还有大师伯的功力,和师傅的功力,再加上燕赵侠的功力,足以对付黑衣魔女了,燕赵之地的各门武林豪杰,应该足以对付那些魔道的堂主了。尽管魔道飞天大圣打败他和师兄红真道人的阴影在红义道人的心里脑海里总是挥之不去,可是,红义道人还是有信心要打败魔道。因为在他看来,这是营救红秀女红姑娘的关键,这一次一定要胜利,一定要打败黑衣魔女打败魔道,把红姑娘救出背离山。 红义道人看看飞云天情绪比较亢奋激动,便道:“飞云前辈,不知你此时的感觉如何?” 飞云天看看红义道人,心道:“因为红义道人到燕赵山去撒谎骗燕赵侠,而导致了今日燕赵之地的武林豪杰纷纷齐聚天照山,想不到红义道人的这个谎撒的如此关键,又如此起作用,这就如战国时期的张义游说六国说破连横,对秦国解除因为六国连横造成的威胁一样,如今岂不是已经自然而然的解除了魔道对天照山的威胁了吗?如此,但等燕赵侠和最后一批的燕赵武林豪杰一来到天照山,就立刻对魔道对黑衣魔女发起攻击,一举荡平背离山,为天武林铲除黑衣魔女这个大患。哼哼哼,到那时,我飞云天对武林功莫大焉,怎么说也是以我天照山为首,以我天照门掌门飞云天为首。”想到此,飞云天难以掩盖高兴激动之感觉道:“难道红义道人的心情此时不是和我一样吗?难道此时任何一个已经在我们天照山的人的心情感想不是都一样吗?” 红义道人道:“不知我们这次进攻背离山,飞云前辈对我们的胜利有几分把握?” 飞云天仰起头想了一会,道:“没有十分把握,九分把我总有吧?” 红义道人道:“不知飞云前辈这九分把握来自那里?” 飞云天觉着红义道人忽然步步紧逼这样问,并不是随便的想着炫耀之问,于是,就平静来,道:“莫非红义道人对眼的形势还看不到铲除魔道黑衣魔女的希望?” 红义道人道:“讨伐背离山,共同铲除黑衣魔女,大战在即,我们应当有一个进攻背离山共同铲除黑衣魔女的方略吧?和对形势的发展有个预计吧?” 飞云天恍然大悟道:“原来,你是要想着看看我对战前的心略吧?首先我要告诉你的是,你知道燕赵之地各门各派的武林豪杰以及各门而来的掌门的功法领的特长吗?只要知道他们的功法领特长的所在,加以正确的运用,就会无往而不胜,就会没有铲不除的魔道和黑衣魔女。” 红义道人道:“这些我还不太清楚,愿闻其详。” 飞云天道:“好,走,到弘善阁我们坐慢慢说。” 于是,四人都跟着飞云天来到弘善阁,都坐,茶水之间,飞云天道:“燕赵门的燕赵侠,这个不需要我细说了吧?凭着燕赵侠的领,与我,还有琨仪掌门,和你的师傅,我们四个人的力量和功力,应该对付黑衣魔女绰绰有余了吧?这些,应该不需要我细说了吧?即是我不说你也应该想到和清楚的吧?对黑衣魔女,没有我们四人联手去对付,恐怕不行,我不亲自对付黑衣魔女,如此怕也不能服众,对任何一个人也说不过去,如此你认为从这方面看,我飞云天自不自私?我把对付黑衣魔女这样最艰难的事情也留给自己,和二位琨仪掌门加上燕赵侠,我们四人共同去分担,你认为这样没有把握吗?黑衣魔女只要了,背离山还有什么不之理?难道这不是把握吗?其次,再就是我对燕赵各门的了解,这些是由把握铲除魔道和黑衣魔女。” 正文 七百一十三回 愚钝首领飞云天 红义道人想想觉着飞云天说的不是和自己的想法一样吗?就不由的点点头,继续听着飞云天往讲。 飞云天继续道:“燕赵之地的武林各门,出了燕赵门,再就是春燕门了,此门的掌门春燕,你也已经见过了,春燕的领也不在我们四人之。春燕虽然也是年过半百,但是春燕门掌门春燕及其门弟,在燕赵之地也是名闻遐迩,此次春燕门还来了很多弟,难道这不是又一分把握吗?再其次就是赵春门,此门掌门赵春在燕赵之地素有威震世之威望。以及其所属门弟,一个个也都非等闲之辈。再就是这次来的胡朝门、函询门、方阳门、德善门,胡新门、开玉门、风云门,诸多的武林门派及其掌门,他们个个门派肯定在燕赵之地都非等闲之门,如此诸多的门派及其掌门,难道还会奈何不得魔道和黑衣魔女?由此,难道你不看到我们这次征伐魔道胜券在握吗?况且在后面还有很多的武林门派还没有来到,要是他们再来齐了,你想想将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局面?” 红义道人道:“但愿这次我们能够成功,为山东武林剪除此害,并且能够改变这里的悲惨局面。” 飞云天道:“我知道你此话的意思,你是不想着在打败魔道剪除黑衣魔女之后,再利用这些门派去对付官兵?让他们与洪家庄一样?我告诉你,那是与对付背离山黑衣魔女不一样的。如果那样,你要把燕赵之地的武林朋友和各大门派都推向反官兵反朝廷反贼的道路上去吗?休说他们不会答应,就是我飞云天也不会那样做,你是想着让朝廷令把这些门派都灭了吗?我现在已经想明白了,我说什么也不会那样做,我要为他们的将来的存在负责。他们来到了我的天照山,我要对他们负责,他们既然对得起我们千里迢迢而来,我也要对得起他们。” 红义道人看了看飞云天,见飞云天尽管看上去精明,却怎么看也有些愚钝。于是,就不说了,而叹了一口气道:“先不说那么多,只说我们眼如何攻打魔道背离山吧,我们总要有个计划吧?” 飞云天想了想,却想不出个什么计划来,这就是飞云天并不是个帅才,肚里没有东西,尽管挖空心思,要挖出东西,却还是挖不出东西。想了一会,觉着眼来了这么多人,这么多门派,一个背离山,他虽然没有去过,心想,就是背离山再大,也不过魔道那么四十几个堂主跟着黑衣魔女领着几个魔兵那么瞎闹腾,难道还能在这么多的武林门派齐心合攻之,还能不被消灭了吗?如此这已经是板上钉钉明摆着的事情,还用提前拿出个什么计划来吗?各大门派到了背离山之后,我一声令,都一齐向背离山进攻不就行了吗?想到此,飞云天又忽然象胸有成竹一样,看上去表情眼神很神秘道:“所有提前想好定的计划和想法都是没有用的,最好的办法和计划,就是到时候根据情况瞬息万变而变化不要死板,只有这样,才能灵活多变的调整部署打败魔道剪除黑衣魔女,请各位务必要相信,我们打败魔道剪除黑衣魔女的日已经不会太远了。” 红义道人看着飞云天的神色,揣摩着飞云天的心,尽管心里也有多方面猜测,可是他终究没有想到看上去精明的飞云天会迂腐到何种程度,这就与奸诈精明的黑衣魔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有些人说,两军大战,先看将帅,并不是兵决定胜负,而是将帅决定胜负。将帅不当,万军空忙,乃至命丧。将帅得当,少能胜多,能持战场,主动所向,持锐披芒,注定沉浮,就是这个道理。 再有句经验话说,平时看人,一片雾茫,关键时候,方见春秋。一脸威严与精明三国有袁绍,看似会哭却心执着心有分寸有刘备,看似弱让跨裤裆汉楚有韩信,羽扇抡巾细心入微未战先知果有诸葛亮,你再看看眼的飞云天属于那一位?他的未战先知的果又是什么?看上去不凡的飞云天在关键的时候又会怎样?这就只有黑衣魔女来验证了。此时的红义道人就是再细心入微也是没有办法从这样一张精明多心的脸上体会到另一番境界的。 卫青率领四人杀出明军大营,乘夜一直向东奔行,在卫青心里就是要给魔头元帅柳升造成一种这样的感觉与错觉,让魔头元帅柳升时刻感到他们五人就挡在明军向东前进的前面。只要明军向东行进,随时就会感到遇上五人杀出来的场面,让明军不能随便无顾忌的向东进军,由此而起到阻碍明军东行的目的。 卫青率领四人乘夜向东行了一会,卫青回头看看祎于凯黄飞勇李玉,四人分别保持着距离跟在他的后面,再向后看看后面因为天黑再看不到后面有没有明军密探跟着跟来跟踪,就继续向东驰马飞奔。 又向东飞奔了有二三十里,卫青心想,如此一味的向东飞奔也不是个事,总的在天亮前找个个地方落脚。因为卫青知道,就他们眼五人的情况和形势而言,虽然他们出来的是五个人,可是这五个人就当前的形势和纷乱的江湖世道而言,他们与庞大的十万明军比起来是人单势孤的。如果他们对自己的起居行动不细心注意严格要求的话,一旦被官兵被魔头元帅柳升排人盯上他们,甚至摸到他们的规律,到那时,尽管他们每个人都身怀绝技,可是常言道老虎还难有不打盹的时候,又何况他们并不是老虎,是五个人。再者,如果他们不细心注意行居,一旦让官兵探盯上他们的住处,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如此奸诈的柳升,还会不根据他们的声音判断出他们的来历?如果他们的身份一旦暴露,在山时,帅主对他们说过的话,那不是只说出来说着着危言耸听的,那是有分量和说到做到的,帅主在任何时候,都是说到就能做到,就如当年一样。当年的一幕,让卫青一想起来就为之寒栗,不寒而颤,那天 卫青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仿佛又回到了往日。 正文 七百一十四回 栖身进山想对策 那天,卫青看到帅主咬牙切齿愤怒的自语:“哼,哼,哼,简直越来越不象话了,一个一个,我让你们等着。飞天大圣,倒霉鬼决不是你一个,我要将他们都变成对我服服帖帖的倒霉鬼,变成永远也不能背叛我的倒霉鬼。我要让他们感到,曾经因为飞天大圣屡屡到江湖上到世道上去祸害良家女,弄得魔道在江湖上臭名远扬,而我,哼,项丑女,有朝一日,都要给他们部净了身,让他们死了任何念头,得再各怀异心惹是生非。只有这样,才能显得我象个男人,而他们,就会声音越来越象个女人。我在他们面前才是男人,大丈夫,而他们在我面前,象女人,就象太监,哼,但愿这一天不会来的太久。” 果然,帅主此话不久,帅主借故他们反叛,在打败他们之后,而给他们就此部净了身。 这一幕,卫青一想起来就感到头皮发麻,对黑衣魔女的任何言行举止,那都是不容他质疑和不信。于是,在卫青的心里,把不暴露他们的起居行踪看的比什么都重要。他们的睡觉地点,休息地点,自从出来背离山,杀到江湖上以来,那是从来不重复在一个地方休息或者过夜的。眼卫青驰马在前,率领四人估摸着路程已经离着明军大营不近了,估计明军已经再不可能看到他们的行踪了,就又调转马头向北飞驰,期望向北找到一个栖身之地。 向北飞驰了一段路程,看看天要亮了,卫青再回头向后向西看看,见南面和西面并没有看到有官兵的密探跟来,就放心了。再向北,是一座山,卫青当先驰马奔进一山/> 祎于凯黄飞勇李玉四人也跟着进了山。五人都来马,这个上午是轮到黄飞勇当值警惕他们四人休息的安了,黄飞勇拴好马,简单的割了一些草料喂上马,一边拿出身上的野果吃着,一边盘山而上,到山的高峰隐蔽起来,向四里警戒着四周的变化和动静。 喂上马,四人又寻来水把马饮了,这才一个个都坐来开始吃他们身上各自踩来的野果。 一边吃,卫青道:“今日我们又给他们斩了五将,从后来的五将反复杀出来又反复而走而言,尽管我们没有杀成这五将,可是他们告诉我们一个问题,这就告诉我们说明魔头元帅柳升已经充分的对我们的到来做好了准备,他们五人一定是要引着我们进陷马坑,或者是绊马索,要不再就是火攻阵,想一举擒住或者除掉我们,由此,今天晚上我们再去,必须也要想一个的应对之策。” 祎道:“陷马坑没有什么可怕的,我们又不是没有进过陷马坑。绊马索我们也尝试过了,对我们就更不起作用了,要说火攻阵还道是真让我们没奈何。” 卫青道:“陷马坑也有各种各样的,有的靠我们的功力和马的冲刺力是可以出来的。可是有的陷马坑怕是我们出不来的,因此我们也不能心存侥幸心里。对于绊马索,也是各式各样多变的,有些绊马索是连环索,这样的绊马索比较复杂,尽管有的人不一定会设这样的绊马索,但是不能排除柳升如此众多的十万军设这种绊马索。遇到这样的绊马索我们还能不能过去,这也是很难说的。再就是火攻阵,他们把我们困于火四周是一片火海,你们想想应当怎样脱身冲出火海?” 于凯道:“这就要看我们的马了,看我们的马能不能穿越火海。” 卫青道:“如果是火海,实际上什么样的马也不可能穿越,除非这个马没有生命不喘气,如果有生命喘气,实际上就不可能穿越,穿越的果人和马都得死。” 李玉道:“对于象官兵这样多的人马作战,我相信,他们运用什么样的办法来对付我们也不是不可能的。因此,我们确实要及早的想好应对他们的办法而做好准备。” 卫青道:“确实是这样,由此,我们必须要对今天晚上的行动先商议一,定来后没有心事了再休息。” 祎道:“如此,我们今晚上不好换个地方?找他们不好还没防备的地方手?我就不信,明军十万人马,扎的营寨占地那么大,看上去一望无际,如此大的一个地方,还能都有准备,还能都挖好了陷马坑,都设好了绊马索,都摆好了火攻阵,还能没有我们手的地方。我就不信,他们会挖的那么快,柳升会令挖那么多。是不是你们昨天晚上被那几个该死却还没死的明将吓怕了,来没有的事我们自己多想?” 卫青对于凯李玉道:“你们两个人说说,昨天晚上的事是和祎说的这么简单吗?” 李玉道:“和他说的这样简单我们被烤成火猪都不知怎么烤的。” 于凯道:“什么事我们也要相信有而不能相信无,要不那五个明将为什么会来来去去,分明怕死还要反复的出来丢丑?你们认为柳升会让他手的战将无故的怕死到如此程度,只咋呼而不战逃跑吗?这可是兵家战场两军作战的大忌,不战而逃在战场上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惨败,甚至军覆没。身为明军十万人马的大元帅柳升,会不懂得不知道这个道理吗?会允许他的将军这样吗?他的将军难道会吃了熊心豹胆?” 卫青道:“说的有道理,这更告诉我们要好好商议一了,更告诉我们务必要制定一个切实可行的应对办法来了。” 黄飞勇在暗处向四里警戒着,忽然,看到南面的方向,来了几个身穿百姓衣服人,但这几个人都骑着马,而且还在旷野零散而行,却又似在互相保持着距离互为瞭望。黄飞勇心里明白,在这样兵荒马乱的岁月,大多数的地方已经被官兵屠村杀的再看不到人烟,又如何会出来百姓骑着马?这必然就是跟踪他们,跟踪而至的官兵探。黄飞勇知道,官兵探能够跟踪至此,肯定已经掌握了他们的行踪,或者顺着马蹄印找到了这里。如果这些人就是官兵探,如此若一旦发现确定他们的落脚栖身地点之后,就会立刻迅速的回去禀报给柳升,或者暗来历身份后再回去禀报柳升。到那时,魔头元帅柳升还会不知道他们的身份就是魔道的人吗? 于是,黄飞勇不敢大意,两眼如鹰眼一般的的注视盯着这几个人慢慢象有节凑一样的走过来。 正文 七百一十五回 身入死地焉不死 却这几个人刚紧紧张张的靠近山前,忽然山着马戴面具的人向他们扑来,这几个百姓打扮的人一看,都一齐惊恐道:“这不就是刚从大营里杀出来的五个人吗?” 说着,反应快的就立刻调转马头向后跑。 尽管这几个人反应的都不慢,调头向后跑的速度也都不慢,他们的马跑的速度也不慢,可是与骑马冲出来戴面具的五个人比起来,他们的马就比那五个人的马慢多了,因此,他们分别被追上,有的被打马来,有的被擒住。卫青看看这几个人已经没有一个人漏被擒住的三个人带过来,问:“你们是官兵的探吗?” 卫青的问话象女人尖溜溜的声音,让这三个人感到意外,三个人再仔细的看看卫青,感到卫青的身段怎么也不象个女人,而的的确确的象个男人,于是,都不约而同道:“不是,我们是这里逃避官兵杀过来的百姓。” 卫青道:“即是百姓,为何见到我们就跑?” 三个人其这兵荒马乱的年月,我们百姓看到什么不害怕?” 卫青再看看他们几个人骑的马被捉住的一匹,这马分明就是军马,就对刚才说话的这个人道:“你信不信,因为你的说谎必须马上得死?” 刚才这个说话的人道:“如果你们是官兵的探,我们知道我们活不成。” 卫青道:“到了现在你还在装?”说着卫青又对另外那两个人道:“你两个也要装和他一样去死吗?” 另外两个互相瞅瞅,都知道肯定必死无疑,就破罐破摔道:“是的,我们就是百姓,你们杀了我们的话,就是屈杀了我们。” 卫青没想到这两个也会这样立场坚定,就道:“看来你们都得死。” 黄飞勇道:“宰就赶快宰吧,与他们废什么话?刚才他们来的时候那样,象是平民百姓吗?” 卫青道:“给他们一个生存的机会,只要他们说实话,就放了他们,无非我们另换个地方罢了。” 其到了生存的希望,对卫青道:“你此话当真?” 卫青道:“当真,今天你们那个说实话就放了那个。” 刚才说话的这个道:“那好吧,我说实话。” 另外两个也赶快道:“我们也说。” 先回说话的那个赶快抢先道:“其实我们就是官兵探。” 那两个也赶急道:“我们是元帅排出来专门跟踪寻找你们踪迹和落脚点的探,探到你们的踪迹和落脚点后就回去禀报元帅。” 卫青道:“你们回去后还要禀报吗?” 三人齐道:“不,不敢。” 其“我们就说没看到你们。” 卫青又道:“你们这次要到洪家庄的是多少人马?” 其十万。” 又一个道:“不是,十万人还留在青州好几万。” 卫青道:“到底是多少?” 其道:“可能是六七万吧,具体是多少我们也说不清楚。” 卫青点点头,道:“你们告诉我,你们粮草位置在什么位置。” 官兵探道:“粮草大营把守很严的,你们失去不得的。” 卫青道:“知道,知道,我知道,回答我的话。” 其“那好吧,在西面后半位置,具体位置我们也说不上。” 卫青道:“够了,这就够了,好吧,你们可以走了。” 三人都惊恐未定不信自己的耳朵道:“我们真的可以走了吗?” 卫青道:“是的。” 于是,三人赶急一块跪道:“谢谢,谢谢,爷爷,奶奶了。” 黄飞勇道:“你真要放他们走吗?” 卫青向三人挥挥手,道:“趁我还没改变注意,赶快走。” “是,是,是是是。”三人赶急起来,一边向后退着,一边看着卫青他们,生怕卫青他们从背后向他们手。 看到这三个人挺精,于凯道:“果真要留着他们吗?” 卫青道:“还不快跑?你们想着死?” 三人一听,这才赶快惊慌失措的调头转身就跑,卫青一挥手,黄飞勇李玉于凯立刻心领神会,三人猛飞身向前,顷刻间三个探竟然一声未出的猛扑在地上死了。 卫青走向前看看三个探确实死了,就道:“走吧,你们这可以安心的上路了,你们来到这个不该来的地方,也没有不该死可言了,因为没有一个人会轻易把自己的生命交给别人去看着解去办决定生死的。”说,又道:“赶快把他们的尸体都藏好。” 黑衣魔女率领魔道人马,向天照山奔袭。一路上,尽管黑衣魔女可以飞天,魔道众多跟来的堂主都骑着马,但是,两千五百多魔兵却都是靠两条腿步行向天照山行进。尽管他们都训练有素,行军的速度也都异常的快,可是要长途跋涉,再迅速坚强有力的速度,也不会保持长久,长久长途跋涉,可以看到的是耐力,而不是速度,再加上这次黑衣魔女准备拖延时间,准备久战天照山,因此带了很多充足的粮草,如此,经过急行军一天,尽管晚上宿营休息了一夜,但已经急行军一日的魔兵,在第二日的速度怎么也再快不起来了。 黑衣魔女无奈,第二日只得放慢速度,继续向天照山行进。 一路上,黑衣魔女看看跟着行进的魔兵,再看看黑二狗,不由又想起了红真军师。尽管红真军师看起来是背叛黑衣魔女,才被黑衣魔女杀死,可是换一个位置想一想,红真军师又并没有背叛,红真军师到死也没有背叛他的旧主红秀女,为了救红秀女乃至不惜自己以死为代价付出,这样黑衣魔女尽管感到红真军师可恨,但是又不得不佩服红真军师的为人。特别如果此时红真军师没有死,看到她此时率领魔道大队人马要奔袭天照山,不知红真军师又会做何感想?又会向她在关键的时候说出什么样的话来?这些,黑衣魔女在心里反复的想,却又始终无法想到如果此时红真军师还仍然活着会是什么样,还会同她要去洗劫云山时的那个样吗? 黑衣魔女此时的心里,多么想着红真军师就会这样,又多么想着她当时别一怒之杀了红真军师。每一次她都能容忍了红真军师,而反面用他,可是这一次她为什么就再没有容忍呢?如果当时容忍了,现在把红真军师也带在身边,那该多好啊。或许,对于这次出兵天照山,红真军师又会从反面提出一些不同的见解,这些见解尽管或许是反面的,可是总能让她反过来想有所启发吧? 可是眼,你再看看黑二狗,出了一点小聪明外,再那里有什么的见解,都是她说怎样就怎样,从来没有他自己的立场和观点建议,这样黑衣魔女感到无论如何黑二狗也比不上红真军师。 于是,黑衣魔女感到此时眼前再没有红真军师,感到心里空牢牢的。向前走着,不由感叹道:“不知此时要是红真军师还在的话,他此时会对我说出怎样的话来?他此时又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正文 七百一十六回 红真附倒二狗身 黑衣魔女的这番话,明显的让黑二狗感到了帅主对红真军师的怀念,为了让帅主不再怀念红真军师,黑二狗道:“帅主,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不知当讲不当讲?” 黑衣魔女道:“什么梦?说出来听听,看看是住着凶还是住着吉?” 黑二狗道:“说起来,现在想想也真象巧合,要是帅主此时不是巧合的提到了红真军师,我还真没还没有想到此时要把这个梦说出来。” 黑衣魔女道:“什么梦,就直接说吧,别绕弯了。” 黑二狗道:“好,那我就直接说。帅主,我昨天梦到红真军师了,你猜红真军师会怎样?” 黑衣魔女道:“会怎样?莫不是向你求饶吧?” 黑二狗道:“那道还没有,是向帅主跪着求饶,让帅主饶过他吧,他说他知道他对帅主犯了背叛的逆天大罪,他该死,可是就请帅主放过他吧,不要杀他。” 黑衣魔女道:“这果真是你梦见的吗?” 黑二狗道:“是的,果真,我那敢骗帅主对帅主说假话呢?” “唉——”黑衣魔女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他会这样做的,我也该容忍他这样做的,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他这样冒死救主,也不正是他的可以让我容忍之处吗?我怎么会不容忍他呢?我容忍,我容忍了你,红真军师。如此看来,你好似就已经跟在我的眼前我的身边了,怪不得此时让我忽然想到了你呢,原来你就是来了,我的红真军师,这一次回去,回到背离山,我一定要重新厚葬你,并且给你立碑,就在碑上写上魔道天第一军师红真,我要让天武林所有的人都知道,红真军师,你就是天武林的第一军师,整个天的第一军师,你尽管没有给我出过一个整象样的好主意,你对我出的主意都是站在你的立场为你们着想出的,可是,你让我总是反面借鉴的得出了可以采纳的好主意,这一点,你确实是难能可贵的,红真军师,若有来世,你还给我当军师的话,我一定封你为不杀军师,永远也不会杀你。” 黑二狗没有想到此时帅主会忽然对红真军师怀念到这种程度,他的这个梦来是随口编出来的,可是帅主的话又不得不让他心里疑问,是不是红真军师的魂魄果真跟来了,所以才把帅主付的心情这样,一个劲的说红真军师的好处,和又把红真军师封为魔道天武林第一军师,和天第一军师,敢情红真军师的灵魂果真来了吗?于是,黑二狗一阵感到身上劲冷,激灵灵打了个冷颤,再一次看看帅主,见帅主仍然从怀念红真军师的情绪出来,又眼珠一转,拼着命想出一个主意来,利用自己刚被净身还没有多久,声音没有真的变成女声太监声,忽然一学着红真道人生前的声音道:“嗖——啊——!我是红真军师——,帅主,我来了,我就在你身边,我这次也要跟着你去打天照山,我要看看,天照山是怎样被灭了的,帅主又是怎样统一江湖的——。喔——我红真尽管对不起帅主,但是我那也是不得己,我不能不救红秀女,就如我将来要是不救帅主对吗一样——。呜——我是红真军师——” 黑衣魔女眼发呆的看着黑二狗,感到又意外又心疑,意外难道黑二狗果真有这样的胆量吗?心疑难道红真军师的灵魂果真还会扶到黑二狗的身上去吗?果真在借助黑二狗的身和嘴在和我说话吗?于是,好好认真的瞅着黑二狗看了一会,听听黑二狗的声音此时果真就象红真军师的声音,又那里是已经变成了太监声音的黑二狗所能发出来的声音和能说出来的话,于是就又相信又怀疑不信的道:“黑二狗,这果真不是你吗?果真是红真军师?” 黑二狗仍然用红真军师的声音道:“我是红真,我不是黑二狗,帅主,难道你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吗?难道才几天连我也认不出来了吗?” 黑衣魔女又生疑道:“难道我真的会相信是你吗?” 黑二狗继续用红真的声音道:“帅主这样与我说话,这还有什么相信不相信的?帅主自己想想难道不是这样吗?帅主说信也好,说不信也好,这些已经都无关紧要,只要贫道让帅主知道贫道就在这就好。” 说,黑二狗又忽然嘴象吹口哨一样,又:“嗖——呪。”一从马上掉在地上,再不省人事。 黑衣魔女从来没有看到这种场面,简直都看呆了眼,呆了一会,见黑二狗忽然睁开眼站起来,又用太监声音道:“我刚才上那去了?怎么倒在地上?难道我没有在马上吗?我的马呢?” 黑衣魔女反应过来,道:“黑二狗,你刚才看没看到红真军师?” 黑二狗装作糊涂道:“没有,难道帅主看到了?” 黑衣魔女忽然道:“算了,眼前的事再休提,帅主并不是个傻,不管你的出发点用心如何,帅主都不追究。哼,帅主差点就糊涂了,帅主是什么人?那是没有看不透所有事情真相的人。哼,哼哼哼,差点耽误了行军,黑二狗,好好给我上马好好走路,从现在开始再不许说话,看看帅主还会被任何事情瞒住吗?” 黑二狗只好骑上马,再继续默默的跟着黑衣魔女向前行进。 晚上,尽管柳升排出去跟踪那五个到官兵大营来杀人的人的探没有一个人回来,但是柳升还是做好了一切那五个人再次杀进大营的准备,这次大营内外遍地的陷马坑,柳升就是要看到这五个人来自投罗或者乱箭射死。 夜晚,整个的官兵大营看上去静悄悄的,这不是一个一般的大营,这是号称十万明军至少有六万人的明军大营,这个大营,看上去不管从南到北,还是从东到西,看上去都是连绵一望看不到边际,整个的大营虽然看上去象连在一起,可是仔细看来其的营寨连在一起组成连绵的一片。 要等待那五个人再次出现来洗劫大营的柳升,静静的坐在元帅指挥大帐内,单等着传来那五个人杀进明军大营的消息。如此,从黑天一直等到二更,三更,还没有传来那五个人杀进大营来的消息,柳升看看都三更了,如何还不见那五个人出现的消息,便道:“难道这五个人今夜不来了?” 却又一想,觉着不对呀,就心猛然狐疑道:“这五个人今夜不会另换了地方杀进来吧?如果另换了地方他们会换那里选择那里呢?如果要是我,我另换个地方会选择那里呢?” 想到此,柳升不由恍然大悟,猛然站起来,道:“不会今夜他们选择去烧我的粮草吧?” 一这样说,猛然心跳加速。 正文 七百一十七回 人肉当成马肉吃 却正如此,心还没平定来,忽然有官兵匆忙跑进来慌忙跪禀报道:“报——元帅,西方大营内忽然火光冲天。” 柳升立刻感到不妙,不由情绪无法控制而惊慌失措道:“不会就是我的粮草大营吧?” 说着,第一个反应让他变的瞬间十分懊丧却不直接说出心里的感觉,而取吉利道:“莫非这五个人到西面大营去放火去了?”说,慌忙向外跑,到账外一看但见西面大火熊熊冲天而起,柳升看罢,不由道:“这是什么能燃起如此熊熊大火?”然后不得不懊丧的肯定道:“莫非就是我的粮草大营着了火?莫非这五个人就是给我去烧粮草去了?” 到此,柳升不得不彻底的幡然醒悟而恍然大悟,知道光说好话取吉利说不是粮草大营也不行了,眼前紧要的就是要赶快行动了,行动的晚了粮草一,要知道六万明军要是没有粮吃会是什么面貌,什么场面,真会到了人吃人的场面。于是,柳升慌忙连忙令调各营人马,赶快都到粮草大营去救火抢救粮草。 于是,大队的官兵在柳升的亲自调遣和率领,立刻纷纷都向粮草大营扑来,还没到粮草大营,看到大火熊熊的火光面具的人已经骑着马驰马向北疯狂奔去,此时的柳升还那里能顾上吩咐去追赶那五个人了,眼前还是粮草要紧,于是便连忙令赶快向前去救火抢粮。 你想,号称十万明军实则六万人的明军粮草大营会小了吗?小了又如何会囤积开供给六万明军到洪家庄不知还要与红秀女决战多少天的粮草呢?就是这样的一个粮草大营一旦着起火来,做饭用的柴草加上喂马用的草料,再加上运粮的马车,在那时马车是用木头做的,和再加上粮食,这燃烧着起火来,这样的一片大火,岂是容易扑救的吗?从半夜出了警戒的明军之外,再都相继调过来救火抢粮,既便如此,到天亮也仅仅抢出三分之一的粮草来,大部分的粮草并且连着马车都焚烧了,且还被烧死很多拉马车运粮的马。 看到被熊熊大火已经化为灰烬,还冒着浓烟的车马粮草化成的灰烬,柳升心痛的而咬牙切齿道:“守粮草大营的马展庭刘配方呢?快来见我。”有些已经被烟火熏得脸象黑鬼一样的明军一脸苦相道:“元帅,马将军和刘将军都已经阵亡了。” 柳升咬牙切齿顿足道:“这五个贼人,我抓到你们之后,一定给你们活剥了皮,我要看看你们的来面目,到底是五个什么人。”说着,再一次看看粮草,见已经剩的不到三分之一了,又心痛道:“我在青州,做了如此充足的准备,却一晚上被五个人化为灰烬毁于一旦,狂了我许多心血。” 却在此时闻声被调来救火抢粮的参军宇帅,何足难过,粮草虽然被他们烧了一大半,可是元帅难道忘了吗?胶东这里不是还有遍地还正活着的军粮粮草吗?” 柳升道:“你是说粮草不够让他们去吃人?” 宇帅,难道让我们的士兵天天吃肉不是更好吗?元帅,此时就到了该推广我总发现出来的人肉军粮了。” 柳升咬牙切齿道:“好,天无绝人之路,看来已经到了推广这种以备危急之需的军粮了。” 于是,柳升连忙令各路将军,凡是爱吃人肉的士兵,杀了人之后都可以吃人肉。并为了节约粮草,又令把被五人杀死和被大火烧死的明军士兵的尸体,都不准掩埋,立刻和被烧死的马算在一起,作为首批军粮,发放给各营作为首批实验军粮给明军士兵当马肉吃。 明军士兵早饭吃着被烧的已经有香味的马肉和人肉,有些士兵知道这些马肉里面有些是同伙士兵的人肉,就有的明军士兵一边吃一边忍不住道:“想不到人肉也这么好吃,元帅真有办法,给我们犒赏上这种马肉了,如此往后还会怕再没有军粮吃吗?打起仗来,不管是反贼的尸体,还是我们自己士兵的尸体,如此不是都可以当成军粮当成马肉来吃了吗?” 由此,永乐扫北官兵第二次东行开始吃人肉的奇闻,便也入了永乐扫北的传闻史上成了一大奇闻之一。没想到官兵吃人肉,是在这样的一种情况正式开始的。 由此,在永乐扫北二次东行屠村的卫青、祎、于凯、黄飞勇、李玉,也被传为哑巴五勇士。由于他们用自己的智慧和英勇,从了官军东行洪家庄的进程,在很大程度上推迟了官兵二次东行屠村的时间,也阻碍了官兵此次屠村杀人扫北的进程。尽管他们五人的名字,不是被人人人都知道,但是哑巴五勇士可是在很大范围上名闻遐迩,在人间永乐扫北的传闻史上也被流传。 柳升看到这次粮草被这五个人一把火烧的损失惨重,并立刻令,让各营的明军把大营外面挖上了陷马坑,并昼夜加强警戒,并排济州十将第一将魔力风,第二将魔力沙,第三将魔力豹,与两个勇将侯俊虎沙飞金镇守粮草大营,并排勇将胡新茂刘玉豹率领五千明军再回青州调配押运粮草。 分拔一定,柳升愤怒道:“五个贼,你烧我的粮草,认为就可以阻碍我平定反贼剿灭反贼的决心了吗?决不能,元帅此次不把反贼彻底干净的都剿灭决不收军。哼,反贼,我一定要让你们狂心机,到最后被帅剿的寸草不生,哼。” 于是,柳升又到了晚上,专门在帅帐人的再次出现,并迫切的等待着五个人掉进陷马坑的喜讯。可是,柳升在大帐亮,也没有听到各营传来喊杀声,更没有喜讯传来说五个人已经掉进了陷马坑。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五个人不来了吗?难道五个人已经知道了我在所有的大营外挖上了陷马坑?难道说有些笨蛋将军在挖陷马坑的时候被五个人发现了吗?” 想到此,柳升气急败坏道:“对,可能就是有些笨蛋将军明目张胆不知道隐蔽的挖陷马坑被五个人发现了,否则,如何这五个人单单在我令部挖陷马坑后而再不来了呢?哼,好狡诈的五个贼人。” 正文 七百一十八回 火光冲天乱不堪 由此,柳升又想到了他排出去跟踪寻找五个贼人的探马密探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一个人,而又道:“到现在他们一个人也没有回来,这又是怎么回事?莫非他们都被这五个人发现了给杀了?可恨,实在让人愤怒,有朝一日我得着这五个人,我一定要把他们碎尸万段。” “哼,哼哼哼。”柳升又从牙缝里出来声音:“我就不信,你们还会每晚上都不来。” 说着,柳升又立刻吩咐去,让各营必须要继续日夜加强警戒,务必要等待等到这五个人的再次出现。 卫青祎于凯黄飞勇李玉为什么这五个人再晚上没有出现呢?原因就在卫青身上,五个人白天商议好了要火焚柳升的粮草大营,火焚官兵粮草,决定给柳升一个重创。半夜,五个人驰马在官兵柳升大营后半部分的西面,终于寻找到柳升的官兵粮草大营,令柳升没有防备,忽然杀进粮草大营。 粮草大营的守将马展庭刘配方没有想到这五个人会从东面到官兵大营西面的后半部分选择粮草大营手来洗劫火焚粮草。两个守将还正在睡大觉,五个人就忽然杀进大营,很快迅速杀死执勤放哨站岗巡逻的官兵,立刻寻来火把,将粮堆周围连着运粮草的车马放上柴草,然后点燃柴草,见粮堆车马燃烧起来后,又把柴草和车马都点燃。 大火一烧,火光冲天,很快惊醒了守粮草的官兵,帐篷内的官兵嗷嗷叫着纷纷被烟火呛的烧起来乱作一团。两个守将在一片混乱苍茫披挂,各自拿着兵器冲出帐篷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见四处大火,人和马被烧的四处惨鸣着乱窜,刚要组织人救火,猛然被卫青祎冲上来,一个被卫青一戟截死,一个被祎一枪刺死。明军一看,守将已死,都纷纷乱作一团纷纷奔逃,又见四处都是烟火,有的被烟呛得睁不开眼被呛死的,有的撞到火里被火烧死的,奔逃间互相拥挤碰撞被兵器刺死截死的,再有的被烧疯了的马踩死撞死,撞到火里烧死的,还有的被烧疯了的马拉着起火的粮车柴草车疯狂奔跑压死撞死烧死的。总之,该着火的地方也着火,不该着火的地方,也被烧疯了的马拉着起火的车被风吹卷的也着上了火,看看粮草大营无处不是火光冲天。如此人和人,人和马,车和人,互相践踏伤亡的不计其数,被火烧死被烟呛死的也不计其数。 卫青祎杀了守将后,见烟火越来越大,熊熊大火冲天而起,照的明军大营通明如同白昼,如果不是浓烟四起,还如白天有什么分别。卫青看到明军大营已经纷纷乱作一团,再没有明将出来组织救火,感到在这种情况冒着浓烟去追杀官兵再没有必要,就随挥手与祎于凯黄飞勇李玉冲出官兵大营向北驰马飞驰。 五人向北飞驰,但闻背后明军大营就如开了锅,哭喊声,吆喝救火声,人喊马叫,熊熊大火夹杂着火把,回头看看但见明军纷纷涌向火光冲天的粮草大营。看到这一切,黄飞勇不由道:“这把火烧的好,如此让明军一时半会一定反不过劲来,你们的法是怎么想出来的?” 卫青道:“通过今晚上的行动,柳升一定会把所有的明军大营都严加戒备,看来我们这几天只要明军没有拔营起寨,就再不能去自找麻烦了。” 祎道:“难道还能有这么严重?” 卫青道:“谁的粮草大营如果被焚烧殆尽,还会无等于终?我们的目的就是阻碍明军不要顺利的到达洪家庄,如今柳升的粮草大部分被焚,估计在这种情况,他不可能让明军饿着肚继续兵进洪家庄吧?如此,我们也可以找个地方正儿。” 李玉道:“我赞成这样,这样总比去冒险要好的多。” 于凯道:“这样确实对,就这几日让柳升在大营里空等着我们吧,等他等得不耐烦了,我们再敲打他几也未尚不可。” 卫青道:“那就这样定吧。” 于是,为了安起见,卫青就带着四人继续向大北面飞奔,向北飞奔了一会,又向东走,向东又行了半上午,又向南走,估计到了明军向东行进的前方,又离着明军大营很远,就又要寻找山去歇身休息。 又向东飞奔了好远,这才找到一座山,五个人共同进了山。 柳升在营内一切布置停当认为再没有问题了,便专门等待着五个人的再次出现。却一连等了四个晚上,也再不见五个人出现,柳升气急败坏愤怒而心焦道:“难道这五个人焚烧了我的粮草再不来了?让我白白的空等了四个晚上。可恨,真是可恨。” 却在这时,去跟踪到背离山送信信使的探马都相继匆忙回来,一回来就匆忙来见柳升都一齐跪禀报道:“报——元帅,到背离山送信的信使部被杀死,一个也没有活着到背离山。” 焦虑不堪的柳升闻报大惊,不由道:“是什么样的人杀了我的信使?” 探马道:“是江湖武林br /> 柳升道:“确凿是武林 探马道:“确实是,他们分别都穿着各种江湖武林衣服,有的象道士,有的象和尚,还有的象一些杂牌,无法确定身份。” 柳升道:“如此,我白在这里等了这许多天,又让五个反贼骚扰了这许多天,给我再回去探,探明魔道的情况,如何我的信使现在会都到不了背离山?魔道黑衣魔女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会如此道路不通?” 探马道:“得令。”便一个个起身而去。 这一波探马刚走,却又有探马探回来,到元帅大帐向柳升跪禀报道:“报——元帅知道,黑衣魔女率领大队魔兵向天照山方向奔进,看样是要去打天照山上的江湖反贼。” 柳升道:“魔道有多少人马?” 探马道:“三四千人。” 柳升道:“原来黑衣魔女还有这么多人马,到天照山就三四千人,她的背离山一定还有守山的人马,如此有这么多人马的一个魔道,这那里象武林门教,这分明也是一群反贼无疑,否则养这么多人马干什么?看来待我平定了洪家庄红秀女,也一定不能放过黑衣魔女这群反贼,必须当及早为朝廷剪除后患。哼。哼哼哼,黑衣魔女,我们约好共同夹击洪家庄,你却率领你的大队人马去打天照山,你这是何意?我一定要让你付出背叛的代价,哼。” 正文 七百一十九回 魔鬼元帅进退难 说,又对探马吩咐道:“去吧,继续再探。” 探马道:“得令。” 这一拨探马刚答复走,又一拨探马相继到元帅大帐跪向柳升禀报道:“报——,元帅,黑衣魔女率领大队魔兵到天照山去了。” 柳升道:“知道了,去再探。” “得令。”探马刚得令而去,又有好几个探马相继又来报黑衣魔女率领大队魔道人马到天照山方向去了。柳升又相继让他们去再探。 将探马都打发走了之后,柳升坐在元帅大帐的虎椅上,沉思良久,道:“这个黑衣魔女到底要干什么?如何我打洪家庄,而她却要去打天照山?如何约好了的事情却不依着?弄得我到现在如何兵进洪家庄?特别路上出现的这五个人,他们到底来自那里?如何要与我天兵过不去?可恨,真是可恨。看来,眼让黑衣魔女亲自来接应我官军东进洪家庄已经不可能,在此情况黑衣魔女也不可能自己亲自来了,如此我该怎么办?难道我行到半路了,还能再返回青州不打洪家庄了?决不能,如此让朝廷知道我无能连洪家庄一个红秀女都奈何不得,我再以后如何在朝廷在皇上面前立足?不能,决不能再回青州,此次我说什么也要兵进洪家庄,这次务必要彻底打垮剿灭洪家庄,将女贼红秀女千刀万剐,只有如此,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想到此,柳升立即又决心决定要继续兵进洪家庄,却又不得不心事重重的感到了兵进洪家庄的难度,和这次的冒险性,以及看不到取胜的把握。不由心里由此又深恨恨透了黑衣魔女,恶狠狠咬牙道: “布置好的一盘棋,如此都被她如此一来搅得扑所迷离,真是可恨。 如今我要继续兵进洪家庄,又怕还没有到了洪家庄,粮草不能接济军无军粮。 尽管宇吃人肉,以人肉代替军粮,可是,那毕竟还要有很多人吃,现在一路上,休说能够看到很多人,竟然出了那五个人之外,再连个人影也看不到,看到的都是以前被杀死的尸骨,已经都腐烂的让人见了就恶心,还那里能吃? 如此,在此情况,又向那里找这么多人杀了吃人肉当军粮呢? 要知道,六万明军要是都只靠吃人肉当军粮,一天要吃掉多少人?到了洪家庄若还没有打仗,就先没有了军粮,到那里先去弄些人来吃?总不能先杀了自己的士兵当军粮吃饱了肚再上阵打仗吧? 如此,又怎么可能在这种情况到洪家庄去与反贼拼杀呢?即便如此,这还不是主要的困难,更主要的困难,这次来约好了,是与黑衣魔女共同进兵洪家庄,一起共同夹击洪家庄。却黑衣魔女不来,变成了我官兵自己兵进洪家庄。 在此情况,到了洪家庄再有谁能够是白金娥红秀女的对手呢?如此,两军作战,官军金娥红秀女大战抗衡争锋的将军都没有,又如何能谈上取胜二字呢?常言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方能取胜,如今在这种情况,两种条件没有一个是取胜的条件,又如何有取胜可言呢?如此如之奈何?” 柳升感到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和感到到了一种无法选择进退两难的境地了。无可奈何心里疑虑重重,又万般不由己万般无己奈的柳升,只好继续先按兵不动,等待着第二批军粮运上来,并同时又排出信使带着柳升的亲笔信火速到天照山寻找黑衣魔女,迫使黑衣魔女共同进兵洪家庄,共同夹击红秀女白金娥。 一切安排停当之后,柳升继续按兵不动,继续张要在此先擒杀卫青等五人,以雪心头之恨,和弄明白这五个人的真实身份。 魔道的堂主和魔兵,纷纷向天照山云,消息很快传上天照山,飞云天闻听非常震惊,连忙找到琨仪德广琨仪德功和红义道人商议,飞云天首先惊恐道:“现在魔道的堂主和魔兵纷纷来到天照山,不知这是何道理?会不会是魔道黑衣魔女要来进攻打天照山?” 红义道人闻听不由脸色变了道:“没想到我们还是迟了一步,如此若黑衣魔女先来攻天照山,魔道一定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飞云天惊得吃惊不小道:“如此燕赵侠还没有来,在此之前我们如之奈何?看来我们要去进攻背离山已经不可能了,时间来不及了。” 琨仪德广道:“魔道只要来攻天照山,黑衣魔女必然会有足够的取胜把握,连魔道去血洗鸣峄山,都去了十几个堂的人马和堂主,这次魔道堂主和魔兵纷纷向天照山云,我估计,既是黑衣魔女不是亲自到了,也会排来几十个堂主,况且有可能黑衣魔女还会亲自来。” 飞云天道:“我们三人对付黑衣魔女有把握吗?” 红义道人知道他们三人那是无法和黑衣魔女相比的,黑衣魔女现在会飞天,而师傅和师伯都不会飞天,而只有飞云天会飞天,却又象一个惊弓之鸟,如此一个闻风声都惊成如此样的飞云天,如果在空女,飞云天是无法自己和黑衣魔女相比的。如果燕赵侠在的话,兴许还可以与飞云天两人共同壮胆,互相配合战平黑衣魔女的。但是,在这关键时候,红义道人知道飞云天胆小,因此不宜让他感到危难,就道:“眼,魔道初来到天照山,估计黑衣魔女没有到来之前,不会轻易向我们发起攻击,我们应当在这之前,先发制人向他们发起攻击,首先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在黑衣魔女到来之前,首先给他们一个马威,一举将他们击溃,然后再乘胜追击,一举共同打到魔道的背离山去,然后再向背离山发起攻击,应当争取在背离山打败魔道,一举最终剪除黑衣魔女。” 飞云天道:“岂有那么容易的事?你对这样的计划有几分成功的把握?难道魔道只才来了这几个堂和几个堂主?就不是黑衣魔女故意诱敌深入的诡计吗?是不是黑衣魔女是故意诱我们山?然后再把我们困在山一举部消灭。如此,我们不是就的跪计了吗?若如此,我们不如坚守天照山,临高居,守住各条上山的要道,等待着燕赵侠的到来,然后我们再里应外合,一举打败魔道,打败黑衣魔女,如此岂不是上策?” 正文 七百二十回 笨与精明一念间 红义道人道:“倘若黑衣魔女率领大队魔兵和魔道堂主都来到天照山,对天照山做好了一切攻山的准备,你认为我们还会容易取胜吗?那时的胜算有几分?倘若黑衣魔女真的已经来到了天照山,凭着黑衣魔女不看看情况,会冒然作出这样的决定吗?凭着黑衣魔女和魔道,要打天照山,还会这么力吗?那些魔道堂主来了都不会这么力。又何况是黑衣魔女了。” 飞云天道:“你们不是以往都认为只要燕赵侠和燕赵之地武林各门都来齐了后,我们一举进攻背离山,就可以一举打败魔道铲除黑衣魔女吗?难道都来了后,我们在天照山就不可以以守代攻打败魔道铲除黑衣魔女吗?如此根据你们以往说的虽然没有十二分把握,十分把握总有吧?如何现在又变成这样了?” 红义道人心道:“我们以往是想着去攻打背离山,剪除黑衣魔女,却如此我们都不是来帮着你守天照山了吗?”但又不能这么说,就再次看看飞云天,确实感到飞云天是小聪明大糊涂,到了如此时候,还专拣牛角尖钻,如此岂不误了大事吗? 红义道人看着飞云天,见飞云天尽管小聪明,却总起来感到飞云天还是确实糊涂,去进攻别人岂是和被别人进攻是一样一回事的道理吗?去进攻别人的时候,是别人还没有做好准备,你去先手为强,而现在轮到别人先来进攻你了,你还没有做好准备,苍茫还不知道如何应战,还在这里柔柔寡断,如此你还有胜算的十分把握吗?可是这话又不能对飞云天实说,怕影响他的应战决心和情绪,更重要的是怕还没战先吓破了他的胆。于是,红义道人在这种情况忽变的情况,只好说假话忽悠飞云天道:“确实是这样,但是,尽管如此,我们必须还要拼力一战,决不能大意掉以轻心轻敌。” 飞云天道:“我的意思就是这样,我们小心谨慎的先把天照山防守好了,防守的滴水不漏,先等待着燕赵侠的到来,然后再里外夹击,合兵一处,共同的打败魔道,如此方能万无一失。” 琨仪德广看到红义道人与飞云天争执,感到确实飞云天有名无实,胆量不够,关键的时候缺乏胆识和过人之处,感到象飞云天这样畏首畏尾,肯定无法打败如此有素的那群魔道堂主和黑衣魔女,但是现在自己也是在人家飞云天的天照山上,无论如何,强宾也无法压主,于是就不把胜利的希望放到天照山上了,心道:“黑衣魔女的行动是迅速雷厉风行的,是刚愎不啊一针见血的,在这样的一群魔道堂主刚到立足未稳黑衣魔女率领大队魔道堂主和魔兵还未来到之前,你不赶快大败重创魔道乘胜追击你还等着干什么?难道要等着黑衣魔女来到之后对你毫不客气毫不留情的合计重创吗?” 想到这里心里尽管气愤,但是,还是压住了心义道人使眼色,示意红义道人再不要坚持自己的意见了。 红义道人是什么人,那是战国时期的范唯张义再世,凭着三寸不乱之舌挑起江湖纷争,鼓动天豪杰聚云山血流成河,却仍然可以继续跋涉江湖,将燕赵之地的各门英雄豪杰都鼓动到天照山来。如此一个一点就透精明的人,又如何会不晓得一个眼色呢?于是又立刻点头道:“飞云天掌门说的也有道理,如此,我们应当赶快分拔人马立刻守好各个咽喉要道,防止魔道攻山一举攻上山来,只有如此,才能更好的坚守到燕赵侠到来。” 这话正说到飞云天的心坎上了,飞云天正想要借助所有的力量守住天照山,就随道:“那如此,我们就这样定了。”然后再看看琨仪德功,道:“琨仪掌门,你还有什么高见?” 琨仪德功其实也把眼的情况看在心里心知肚明,知道红义道人只要能这样爽快的答应同意了,一定有别的打算,于是也只好道:“既然都同意这样,我还能有什么高见?” 飞云天如释重负道:“那就这样说好了,就这样定了。我们赶快分头去行动吧,时间可是不等人的,能不能守住天照山,就看我们如何去准备了。” 红义道人终于忍不住道:“要守好天照山,我们首先要知道山魔道的分拔情况吧?我们应当赶快摸清魔道在山的情况。” 飞云天道:“这些你说的对了,这就得有我亲自飞到空这些,你们无论那一个人也是无法取代我的。” 琨仪德功终于忍不住道:“不过你去了千万要当心,不知道黑衣魔女什么时候会亲自来到山,黑衣魔女到了也一定会到空的情况的。” 红义道人连忙给师傅使眼色,可是琨仪德功还是说出来了,飞云天果然有些犹豫,道:“不过不看也罢,反正我们是守,不是进攻,只要布置的滴水不漏,无论他们怎么攻也不怕。” 红义道人道:“估计,黑衣魔女现在还没有到山,现在赶快去查看情况还是安的,应当赶快当机立断,不能再犹豫了。” 飞云天只好道:“那好吧,那我赶快去看看,马上就回来,你们赶快去先布置着。” 红义道人道:“好,你尽管赶快放心去吧。” 飞云天道:“那我就去了。” 说,都一起出来,一跺脚飞到了空/> 看着飞云天飞到空义道人对琨仪德广道:“师伯,看到你都到了这样危急的时刻,还无等于终,你莫非另有打算?” 琨仪德广道:“就凭着飞云天这样畏首畏尾,能打败那样奸诈敏感善变的黑衣魔女和魔道那群堂主吗?看来这些燕赵之地的朋友的性命都要送到天照山上了。” 红义道人道:“你的意思莫非是要离开这里吗?难道不在这里与黑衣魔女决一死战吗?” 琨仪德广道:“如果黑衣魔女在不会飞天之前,这个想法兴许还是切实可行的,可是现在是干送性命无济于事于事无补。其实你的想法我不说出来也和说出来差不多了,我们原是要进攻背离山去救人,去救红姑娘,可是现在弄成了被动守天照山,如此你的目的自然就无法达到,况且你也知道天照山是守不住的,如此你面要怎么办还要等着我说出来吗?” 正文 七百二十一回 黑衣魔女到山下 红义道人道:“知道我者师伯也,如此我们就心照不宣了,还请师伯和我一起与师傅共同去救人,如今黑衣魔女将大队魔兵和魔道堂主来攻天照山,必然背离山空虚,如此正是救人的大好时机,飞云天只求自保,就是打败了黑衣魔女,他也不愿意让自己投入到助红秀女抗击官兵的行列能打败黑衣魔女,我们再不趁此机会赶快去把红姑娘救出来,我们更待何时?师伯,你对背离山熟悉,去救人仰仗你帮助了。” 琨仪德广点了点头,道:“到现在我自然也没有别的心愿了,能够救出红姑娘,自然也是我有生以来做的最有价值的一件事了,如此我们就说定了,在适当的时候,我们就去救人。” 红义道人道:“师伯,如此,就太感谢你了。” 飞云天去了只一会,因为担心会遇到黑衣魔女,就走马观花的回来了。 红义道人道:“你去都看到了什么?” 飞云天道:“山模模糊糊有很多魔道的堂主和魔兵。” 红义道人道:“你可曾看到黑衣魔女?” 飞云天道:“这道还没有,要是我看到黑衣魔女,会这么顺利的回来吗?” 红义道人道:“除此之外你再看到了什么?” 飞云天道:“再没有什么了。” 红义道人道:“你去了就仅仅看到这些?” 飞云天道:“那还要看到什么?” 琨仪德广道:“他去了就这一会,你还要指望他看到什么?” 飞云天道:“说的是,你再用多时间看,也不过还是这样,再没有必要去浪时间了,还是赶快回来抓紧时间布置防守天照山要紧吧?这才是正儿?” 红义道人不无感慨道:“说的是。” 于是,随着飞云天去布置天照山的防守去了。 一连布置天照山防守布置了三天,在飞云天看来,总算才感到把天照山布置防守的天衣无缝,飞云天见一切布置就绪,这才松了一口气,道:“现在总算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红义道人道:“是的。”却在这时,只见山忽然出现很多魔兵,紧接着,黑衣魔女来到山,向上观看天照山。 一看到黑衣魔女,飞云天不由的身上有些发颤,强打着精神向山看着道:“你看看,果然吧?我们没有女和大队的魔兵都出现了吧?” 红义道人道:“难道这不会是黑衣魔女率领大队魔兵刚来到天照山?” 飞云天道:“我看着不象,好象他们原先就埋伏在那里一样,我有这个预感。” 红义道人道:“你不会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了吧?” 飞云天道:“大敌当前,你怎么能这样说话?” 红义道人忍不住道:“你坐失了良机,知道吗?这样会付出代价的。这三天黑衣魔女正在向这赶,而你都干了些什么?” 飞云天道:“我们不是布置防务了吗?” 红义道人道:“防务,防务,能防误了大事。坐失良机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飞云天道:“大敌当前,我不和你计较这些,我们眼前应当如何都一齐想想,怎样阻止不让魔道杀上背离山来,这才是我们该用心着想的大事。” 红义道人道:“大事,你等着在黑衣魔女面前的大事吧。” 琨仪德功道:“红义,再不要这样说了,眼难道不是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了吗?还说这些没有用的话干什么?” 红义道人见说再不说了,飞云天道:“琨仪掌门说的是,眼前谁的压力也不如我的压力大,魔兵和黑衣魔女毕竟是杀到我的天照山家门上来了,如此我的压力不大再谁的压力大?都到现在了,都这么多天了,燕赵侠这是怎么的?怎么到现在还不赶快来呢?到底干什么去了?” 黑衣魔女向上看了一会天照山,然后道:“天照山看上去静悄悄的,似乎没有半点反应,飞云天还真能沉住气,先来的堂都已经来了三天了,却天照山还一点反应也没有,真不知道飞云天在干什么?看来我魔道就是来了一个堂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如此一个飞云天,还聚了燕赵各门到天照山,这分明聚来让我们一起杀。哼,如此,飞云天,你这条只知道看家的狗,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又将魔兵大营先来和后到的,按照自己的计划布置调整了一番,一切都布置调整毕后,又亲自飞到空向观看天照山的情况。见天照山确实并没有山要决战的迹象,看上去都是四处象在防守,就不由笑道:“笨蛋,飞云天,果然,飞云天这个老该死的,我就估计他没有这个胆量与我决战。尽管燕赵之地的各门各派都到了天照山,可是被他这么一分开防守,还有什么不被我各个击破的道理?哼,飞云天,看来不过是徒有虚名,如此,只要我一攻山,其山那有不被攻破之理?哼,哼哼哼。” 说着,黑衣魔女猛然看到了琨仪德广,便不由道:“原来这个老怯掌门今日也在这里?看来他的师弟琨仪德功也在这里吧?” 再仔细向一看,见琨仪德功果然也在天照山上,就不由笑道:“如此,我这次正好一岂不是省事多了吗?哼,可是这又奇怪了,既然这两个人也在山上,为什么会睁着眼眼看着飞云天象看家狗一样呢?噢,我知道了,这就所谓强宾不压主的道理吧?哼,哼,可笑,真是可笑,又真是可悲,可悲怯掌门,踏破铁鞋无觅处,原来得来不功夫,哼,哼哼哼。” 冷笑着,黑衣魔女又落到山,却在这时,柳升排出的信使,终于也来到天照山,见了黑衣魔女,把柳升的亲笔信交给黑衣魔女,黑衣魔女折开信一看,不由无名之火涌胸膛,看看信使,令人将信使带去休息。 又足着眉头,瞅瞅黑二狗,又将信看了一遍,同时,脸色也在令人琢磨不透的变化。 正文 七百二十二回 魔鬼来到洪家庄 但见信上内容如。 魔道帅主项丑女: 我们约好这次共同兵进洪家庄,共同夹击红秀女,却你为何变卦自己率领人马置我天兵于不顾,如何率领人马兵进天照山?难道天照山比洪家庄更重要吗? 你曾经说过你来对付武林,给我天兵扫除行军的武林障碍,可是,如何我们在行军兵进洪家庄途武林反贼的骚扰,乃至无法行进。试问,你的合作诚意在那里?不要辜负了元帅对你和魔道的期望。 望你见信后,赶快率领魔道人马,速来接应元帅的天兵,共同合兵一处兵进洪家庄,不要再让元帅一再失望。 山东胶东剿贼大元帅柳升亲笔。 黑衣魔女看罢,想了一会,终于忍不住不由道:“石云天那里去了?如何还没有见他与官兵会合?” 说出来再一想,又心道:“有可能卫青他们阻碍官军进军洪家庄阻碍的太重了,或许给他斩的将军太多了,令柳升心疼了,再不敢进兵洪家庄了,所以才写此信来,看来现在有必要将卫青他们收回来了。” 想着,黑衣魔女再把信又看了一遍,决定从字里行间把意思部滴水不漏的看进心里,看了又看了数遍?看罢,再仰起头来仔细想了想,一咬牙,觉着这也好解决,认为眼确实到了她该决心把卫青五人收回来的时候了。于是,黑衣魔女为了赶快做到这一切,就对黑二狗道:“军师,是不是到了把他们收回来的时候了?” 黑二狗不明白帅主说的是把谁收回来的时候,就没有反应过来的瞅着黑衣魔女,黑衣魔女把柳升的信给黑二狗看了一遍,黑二狗恍然大悟,道:“帅主,看来他们太得力了,肯定给他们杀了不少明将,把柳升疼糊涂了,所以不得不如此。” 黑衣魔女道:“我也是这么考虑。” 黑二狗道:“帅主,如此是时候了,应当赶快找到石云天,让石云天去接应,让他们五人也赶快撤了吧。不过,现在让他们五人撤了,会不会引起柳升的怀疑?” 黑衣魔女道:“不要想的那么多,如果那样想我们什么也不用做了。” 黑二狗道:“也是,帅主准备让谁去通知他们?” 黑衣魔女道:“只有我亲自去,才能保持住秘密。才能在最快的时间内令人无法相信的做到这些,这样从时间上也不会引起柳升的怀疑。” 黑二狗道:“如此,帅主说的对,这样确实从时间上可以打消了柳升的怀疑,不过帅主准备什么时侯去?” 黑衣魔女道:“马上就去,先让信使在这里休息,待我去办妥了回来后,再答复他们回去见柳升。我去了的时候,如何招待信使,军师,就交给你了。” 黑二狗道:“如果帅主不在,飞云天山与我们决战怎么办?” 黑衣魔女道:“我到空一,我量飞云天没有山与我们决战的迹象和胆量,因此无需担心天照山会有人山与我们决战,只有我们等到时机成熟之后如何攻打解决他们了。如果飞云天胆敢山的话,军师,你也无需顾虑担心,那时,你就传达我的命令,令胡道明临时指挥局,向天照山山的武林败类发起猛烈迅猛的攻击,以最大的伤亡给他们以重创,从极大程度上给他们留即将失败而绝望的阴影。那时,他们更会老老实实的只顾防守,就会和一只庞大的猪一样等待着我们去任意宰杀,军师,你明白了吗?” 黑二狗道:“帅主,我明白了,请帅主放心。” 黑衣魔女继续道:“记住,只打败他们,把他们逼上山,千万不要部消灭他们山决战的人,要给他们在心理上留极大的阴影。” 黑二狗道:“好,帅主,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黑衣魔女又道:“好好款待信使,就说帅主正在写回信调整部署。” 黑二狗道:“好,帅主,我知道该怎么做。” 黑衣魔女道:“好,那我去了。” 于是,黑衣魔女一闪身便不见了踪影。 黑二狗道:“帅主,你只管放心,我一定不会令你失望。” 黑衣魔女以最快的速度,几乎是常人无法看到的速度,迅速离开天照山山,很快奔走在大川的上空,不断的向寻找着目标。 她要先找到石云天,看看这么多天,为什么石云天还没有与柳升的官兵联系上,石云天在干什么?于是,她就向洪家庄的方向飞奔,期待着在那里的方近左右能够寻找到飞云天的踪迹。 很快,黑衣魔女来到洪家庄上空,隐在云洪家庄,但见洪家庄一片防守森严的景象,从空庄围墙尽管看不出高大,却看得出是已经了很大功夫的一座整的防御体系。 围墙人走动,也有人在坚守,更有许多弓箭手隐伏在围墙的是围墙列的不少,四面都排列了不少,看得出红秀女对洪家庄的防守已经用了心和了一番功夫的。 由此,黑衣魔女不由感叹道: “怪不得柳升会在这里几乎军覆没呢,原来如此,这就并不奇怪了。只可惜了,红秀女确实是个帅才,却被柳升列入反贼的行列,居然上次红真军师说的柳升要纳红秀女为儿媳妇的事,竟然在红秀女被我拿住的情况,柳升还要要红秀女的人头。由此,可见元帅要杀红秀女之决心。在如此一种情况,只可惜了,红秀女在洪家庄被破之时,红秀女焉有不死之理? 红秀女,你真是不自量力,如何要与他成为死敌呢?如此,再那有生路可言?好了,这一切就先交给柳升去解决吧,我要在你们两败俱伤的时候,再来收拾残局,一举击败你红秀女,让柳升知道我的重量和我的作用,这一切眼就只有先拜托你红秀女了,拜托你眼即将艰苦的奋战来帮忙了。 哼,哼哼哼,拜托了,红秀女,你不愧是一个女枭雄,一定不会那么容易的被柳升和石云天打败了的,一定会等待着我亲自来收拾残局打败你的,待我让柳升看来了好大劲和用了好长时间,在你们两者打得极为困难时,几乎最好柳升和石云天要被你打败了的时候,我再来打败你,这是最好的了,这也是你帮的最大的忙了,我会永远记着你的,但愿你不会被柳升打垮。 要知道,为了这个局的出现,我可是了不少心思的,我排卫青五人到半路上去阻拦明军东行兵进洪家庄,让他们斩杀明将,给柳升的明军杀杀锐气,其实也是在帮你的大忙,就是想着好让你守住洪家庄,与柳升打出一个难分难解,令柳升无法取胜的局面来,希望你红秀女不要辜负了我的一片苦心,我现在马上就要把卫青他们调回来了,估计我只要把他们五人一调回来,柳升马上就会率领官兵到了你洪家庄了。他们一到,就看你红秀女的了,你是豪杰还是枭雄,还是熊包,马上就可以见分晓了,但愿你是豪杰枭雄,不会让我失望。” 正文 七百二十三回 魔女鞭打石云天 请牢记 说完,黑衣魔女就迅速离开洪家庄上空,继续寻找石云天。<-》******请到看最新章节***** 黑衣魔女先沿着洪家庄先向东飞行,飞遍了东方很多地方的山山水水和村村庄庄,也没有找到石云天,黑衣魔女道:“这个石云天,既没有到洪家庄,洪家庄的东面又没有,他会到了那里去了呢?难道这条以往忠于我的狗,还会趁此机会和胡子云逃走脱离魔道吗?不会吧?借他六个胆他也不敢,让他去血洗六山的时候,他都没有逃走,都是得胜而归,如何如今还会和胡子云一起这次逃走呢?必不可能啊。” 于是,黑衣魔女就又倒回头来继续向西寻找石云天。复经过洪家庄,却在此时,忽然看到一些人零零散散的,有七八个一起的,有两三个一起的,还有五六个一起的,还有成群的,都穿着魔道的衣裳,纷纷向洪家庄奔来。 黑衣魔女再次隐匿于云中往下观看,心里感到奇怪道:“莫非这是石云天要耍什么名堂?”可再一想,一看,觉着又不对头啊,觉着这些人都穿着魔道的黑衣裳,都向洪家庄奔跑,这样会有什么名堂可耍?总不会告诉红秀女我魔道要来打洪家庄吧?可这样也不对啊。那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未免让黑衣魔女感到不解,仔细看看分明就是都穿着魔道的衣服,于是,就想再仔细看看,想从这些人的身上看出名堂,再想着看看有这些人当中有没有石云天胡子云。 可是,看到这些人都到了洪家庄的庄门口,洪家庄有一些大人小孩都很快跑到洪家庄门楼的围墙上,向下指指划划,然后,这些人就被开开了庄门放进了洪家庄,再然后这些大人小孩就从围墙上跑下来,就与这些穿着黑衣裳的人抱在了一起。 看到这一幕,黑衣魔女不由恍然大悟,由此,而咬牙切齿道:“他们为什么都平白无故的穿着我魔道的衣裳呢?红秀女必然不会并且没有必要做这样的名堂,要是石云天的人马,也不会平白无故的被放进洪家庄,也不会和洪家庄上的大人小孩这样亲热,如今是这样,这又说明了什么?看来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有可能这次跟着我出征天照山,当初被我掳上背离山洪云秀的人马,在向天照山行进晚上宿营时偷着悄悄逃跑了,现在逃回了洪家庄,只有这种可能,他们见了面才会这样亲热,否则,别无其他解释,只有这一种可能才是唯一的可能。否则,又怎么会这样呢?可恨,确实可恨,可恶,实在可恶,原来一定就是他们逃回来的。哼,要不是现在是这样非常的时候,我不便在这里暴露身份,我就立刻打发他们赶快上西天。哼,小不忍则乱大谋,看来如今只好让他们多活几天了,不过话再说回来,反正洪家庄不久的将来,就会被踏为平地,将会没有一个人活着离开这里,由此看来他们就似秋后的蚂蚱,让他们蹦跶也蹦跶不几天了。因此,现在杀不杀他们也无所谓了,我何必因为这几个逃跑的该死鬼而坏了我的大计呢?哼?” 想到这里,黑衣魔女就再没有理会她认为这些是从她到天照山魔道队伍中逃回洪家庄,这原本就是洪家庄的人。就又继续向西飞奔,继续去寻找石云天胡子云。 终于,黑衣魔女在洪家庄以西不远的一个山中发现了石云天胡子云,和石云天胡子云率领的魔道人马,黑衣魔女在空中看了一会,见石云天胡子云率领人马都在山中的草地上睡大觉,黑衣魔女不由愤怒道:“这个石云天道是睡的逍遥自在,还会找如此一个好地方睡大觉,还全魔道的人都一齐睡,真是想着不要命了,他认为这是个太平的世道吗?哼,确实已经无法无天了。” 于是,黑衣魔女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立马落下来,见他们睡的还没有醒,不由气愤的从身上抽出鞭来,对着石云天身上狠狠就是一鞭,石云天还没睡醒被打的象做梦一样,没睁开眼,就喊:“谁大胆敢来打我?难道这是在梦中挨打吗?怎么还这么疼?” 黑衣魔女愤怒道:“我,本帅主。” 这时,胡子云立刻被黑衣魔女的声音惊醒了,连忙一骨碌爬起来,慌忙跪下道:“帅主。” 石云天一听是黑衣魔女的声音,也立刻恍惚犹豫的睁开眼,一看果然是帅主,就也慌忙爬起来,惊恐的跪下道:“帅主,请饶命。” 一听到黑衣魔女的声音,大多数的魔兵也都醒了睁开爬起来,也都一齐跪在地上,齐道:“帅主。” 黑衣魔女看着石云天胡子云,压不住心中愤怒道:“石云天,你们好大的胆,你们是想着活还是想着死?” 石云天道:“帅主,自然是想着活了。” 黑衣魔女道:“那你们为什么连一个警戒的人也没有?都一齐睡觉?为什么和胡子云都一块睡?居然连魔兵都一块放心的睡大觉。” 石云天抬起头来,东瞅瞅西看看,没有回过神来道:“你,你们都睡了吗?” 就听有的人道:“那还用说?” 石云天无奈道:“帅主,其实在这山中隐蔽的地方,不用警戒也是安全没有事的。” 黑衣魔女道:“原来你石云天就是这样带兵的吗?为什么敢在这里都一齐睡大觉?却原来有这样的脑子在作怪,看来本帅主真的要给你砍下头来让这个脑子永远睡大觉了。” 石云天一看不好,连忙叩头道:“帅主,再也不敢了,请帅主饶命。” 黑衣魔女道:“难道给你们的任务完成了吗?为什么会这样放松?” 石云天道:“柳升的官兵还没到,我们在这里等的心里实在不耐烦了,所以才到山中找地方隐蔽起来想睡大觉心里还不发急。” 黑衣魔女道:“如果柳元帅的官兵到了,你们在这睡大觉,如何知道去接应?如此,岂不误了大事吗?石云天,如果你想死的活?本帅主过马上就可以成全你,马上让你达到愿望,赶快说话。” 石云天道:“帅主,帅主啊,我自然是想着活了,请帅主饶命吧。” 黑衣魔女道:“我先给你和胡子云记着,你是主要的,胡子云是次要的。你赶快起来,赶快率领人马向西急行,务必要与柳元帅的官军会合,接应柳元帅的官兵到洪家庄,如果你没有做到,石云天,你知道我会对你怎么做。” 石云天连忙叩头道:“是,帅主,我一定按照帅主吩咐的都做到。” 这时,那些还没有被惊醒的魔兵在那里睡的竟然打起了呼噜,黑衣魔女瞅着那些打呼噜正甘魔兵,再瞅瞅石云天,石云天连忙爬起来,扑上前一人一脚,大叫:“蠢猪,笨蛋,你们看看谁来了?”l3l4 正文 七百二十四回 劫营五人在黎明 请牢记 那些魔兵被从梦中踢醒了,睁开朦胧的眼,一看到黑衣魔女,都一齐不声不响的赶快爬起来跪着。<-》**********请到看最新章节****** 黑衣魔女见他们都起来了,就道:“这次先不怪你们,罪都先有石云天一个人担着,你们都赶快起来上路,赶快向西去接应柳元帅的官兵,如果胆敢有误,没有接应到柳元帅的官兵,那么你们都得死,你们听明白了吗?” 魔兵齐道:“听明白了。” 黑衣魔女道:“今日之事,你们那个竟敢泄露,让外面任何一个人知道了,你们都得死,你们听明白了吗?” 魔兵道:“听明白了。” 黑衣魔女道:“好,马上出发。” 魔兵齐道:“是。” 黑衣魔女瞅瞅石云天:“马上出发吧。” 石云天道:“是。” 黑衣魔女道:“希望你这次不要让我失望。” 石云天道:“请帅主放心,再一定不会。” 于是,魔兵都跟着石云天胡子云出了山。 看着他们去后,黑衣魔女复飞到空中,又向西去寻找卫青费祎于凯黄飞勇李子玉五人。 卫青费祎于凯黄飞勇李子玉,五人火烧柳升的粮草大营,休歇了六日,也令柳升在大营内日夜苦等了六日,却终究再不见五人出现,柳升愤怒道:“五个贼子,火烧了我的粮草大营,就认为我军中无粮,而再无可奈何不能东进洪家庄了吗?就再不出现了吗?哼,反贼,你们不要高兴的太早,也不要认为阻碍本元帅东进洪家庄的目的达到了,待本元帅粮草从青州一运过来,本元帅再令黑衣魔女前来与我天兵合兵一处,共同兵进洪家庄。到那时,不管你们五个人是什么身份,本帅都会让你们原形毕露。哼,本元帅决不会因为你们五个反贼而先自己乱了方寸,本元帅一定要等到时机成熟,再兵进洪家庄不迟。” 说完,柳升仍然吩咐晚上让继续加强戒备,仍然继续等待着五个人晚上来劫营。 第七日,费祎道:“让柳升在营中空等了六天六夜,柳升必然现在防备该松懈下来了吧?如此我们今天晚上不如再去去劫营,再给柳升一个重创,再给他点颜色看看。” 于凯道:“是的,我们应当再借此机会去斩明将,我们已经六天没有去了,明军大营现在是什么情况我们都不知道。” 卫青道:“既然如此,我们今天晚上就再去劫营。不过,据我估计,柳升并非平常人可比,此人毕竟是这次山东剿贼的大元帅,此人在现在粮草被焚的关键时刻,你要指望着此人松懈打他个措手不及,这是不可能的。如果可能的话,那么就是打他想不到的地方,这才是符合现在的情况。” 费祎道:“他那里会想不到呢?” 于凯道:“这要我们仔细想想了。” 黄飞勇道:“要不到他的西面打他的尾?这次不打他的头,也不打他的中间。” 卫青道:“怕也是每一处都有戒备,如此,看来我们已经无法从位置上选择打他个措手不及没有防备了,看来只有从时间上打他个防备松懈了。” 黄飞勇道:“如何个从时间上打他个措手不及防备松懈?” 卫青道:“如果明军防备了一晚上,见我们又没有去,这时他们会怎么样?是不应该疲惫的要去睡觉了?却在这时,我们忽然杀进明军大营,杀他个疲惫不堪松懈的时候,你们看这样的效果会怎样?” 李子玉道:“这样不错,我赞成这样。” 卫青道:“你们都认为如何?” 费祎于凯齐道:“那就这样。” 黄飞勇道:“既然都赞成那就这样。” 卫青道:“既然大家都赞成这样,那我们就这样决定了,现在我们继续睡觉,等我们觉睡足了,到下半夜就出发,要正好到明军大营的时候,正是天要明又还不明的时候,进去杀他个人仰马翻。” 费祎道:“好,那就这样定了。” 于是五人又继续睡觉,从白天一直睡到晚上下半夜,五人这才起来,各自吃了一点东西,喂饱了马,就又向明军大营奔来。 五人到接近明军大营的时候,便自动排成了一个铲头阵,五人卫青在中间在前,左有费祎于凯,右有黄飞勇李子玉,成人字形排成铲头阵,直飞奔柳升的官兵大营的南面中间部分,期望从时间和方位上打柳升一个措手不及预想不到。 五人忽然接近明军大营,很快向明军大营冲来,首先,卫青连马带人一下子扑进了明军大营外面的陷马坑,继而几乎是与卫青同时,费祎于凯黄飞勇李子玉也都连人带马扑进了陷马坑。多亏是,此时明军认为这时五人不能来了,埋伏在营寨内外的弓箭手都撤回去睡觉了。否则,五人一进陷马坑,训练有素的明军再毫不客气的放过箭来,那种局面可就不是眼下这么轻松了。 眼下,尽管五人怕有弓箭手放箭,都一扑进陷马坑的同时,又都反应敏捷的利用向陷马坑扑的惯性劲,再加上自己本身的功力,都迅速的身子飞离马身,同时又利用向前猛然的冲劲,也把马扯着缰绳飞跃出陷马坑,并又迅速上马,瞬间而再冲进了明军大营。 五人突然冲进明军大营,确实令明军吃惊不小,明军大营一下子就乱了,明将刚要睡觉还没解甲就在帐篷内听到外面喊叫,到帐篷门口悄悄向外一望,一看五个人赶杀狼狈逃窜的明军就如五只蒙着脸戴面具的猛虎,吓的两个明将连出去也不敢出去。两个明将知道这五个人的厉害,其中一个明将认为在帐篷内也不安全,怕他们五人杀进帐篷来,就借着天还不十分亮,就悄悄扒开帐篷背后一个地方,伸出头去,一看见有机可乘,就连忙悄悄钻出去爬到死人堆里装死。 另一个明将一回头见眼前只剩了自己,被吓了一跳,认为副将宋鹄立不知什么时候被五人杀了,却又看不到尸体,仔细一看,见帐篷后面有个大空正能钻出人去,于是就恍然大悟,道:“宋鹄立,光你顾逃命,也不说一声。”就也悄悄钻出帐篷,一看宋鹄立躺在那里死了,心道:“宋鹄立死了,我不如也装死。”于是二人在死亡和生存方面的选择都不约而同,都选择了装死。 明军南面大营喊杀声一起,防守等待五人的柳升刚要松口气,刚要命令明将回去休息,猛听南面大营喊杀声连天,柳升知道五人又去劫南大营了,于是柳升气急败坏道:“五人挺会选择时间,专选择在这时来劫营。快,赶快跟着我去南大营,这次一定要将五个人合围住,四面设绊马索,把他们困在阵中,待到天亮,把所有弓箭手都调上来,我就不信,我把他们射成箭山,还会没有一支箭射到他们身上,射不到人难道还能射不到马吗?只要他们的马一死,看他们再怎么逃?哼,看来剿杀五人就在此时。哼哼哼,五个贼子,这是你们自己自认为聪明,自己选择快要天亮的时候来送死。哼,哼哼哼,我一定要让你们这次有来无回,哼。”l3l4 正文 七百二十五回 争先恐后不马肉 请牢记 于是,柳升连忙调集五千弓箭手,每人身背上五十支箭,又率领一万人马,迂回合围,猛扑南面杀声纷杂,哭喊连天的明军大营。<-》******请到看最新章节***** 卫青费祎于凯黄飞勇李子玉,五个人赶杀明军。有些明军被杀乱了,为了逃命,早忘了那里有陷马坑了,都纷纷自己撞进了陷马坑。 明军被赶杀着在前面逃命,明军自己纷纷扑进了陷马坑,这就好比现在战场上的探雷器,那里有地雷在前面就被探出来了。而明军那里有陷马坑,就被他们自己逃命慌不择路给验证出来了。于是卫青费祎于凯黄飞勇李子玉在明军大营中赶杀明军,丝毫再不需要顾虑那里有陷马坑了,只要明军向那奔逃,他们在后面就跟着向那赶杀行了。杀的明军狼狈鼠窜,扑到陷马坑内鬼哭狼叫的,被赶杀惊的哭爹喊娘的,求爷爷告奶奶保佑活命的,明军简直就如一群被五只猛虎五只狮子赶杀的羔羊。 说他们此时可怜,那以后被他们赶杀的百姓男女老少可不可怜?说他们大叫瞥了老婆孩子爹娘了,那以后被他们杀的大人小孩男女老少家家户户都是满门被杀的村民百姓可不可怜? 这就是可怜的胶东,可怜的世道,连豺狼的喊叫都会到了可怜的地步。这就是震撼整个山东胶东民间,在中国史上留下无法磨灭一页可怜又可憎可怖的永乐扫北,不光让村民百姓可怜,同样在一定程度上也让豺狼可怜。否则,如果没有可怜,又怎么魔头元帅柳升会从青州开始下令屠村寸草不留? 五个人赶杀明军,整个的明军大营的南营就要被明军自己冲垮,明军鬼哭狼嚎的四面奔逃,明军大营的主将都不知去向,那些偏将牙将更是都有自知之明,都知道主将不见了,他们自己现在只有逃的分了。如果此时还不赶快逃的话,恐怕在这么五个人面前连逃的分也会丧失。于是,看看整个四处溃散的明军大营,就如没有一个将军,看不到一个骑马的,明军步行奔逃,那些明将也混在明军当中步行奔逃。在此时,好象将军的军衔在那些将军的头上都是多余的,甚至还应该没有能和明军士卒一样不被看出来,能够顺利的逃命,逃过一劫就行了。 老远柳升看到明军纷纷喊叫着向这溃败,便气愤道:“怎么只见兵卒不见一个骑马的将军?难道那些将军都战死阵亡了吗?还会阵亡战死的这么干净?竟然会没有一个怕死逃命逃脱的?不会吧?他们会一个个都有如此不怕死的精神吗?还会没有一个怕死的逃得了性命吗?” 于是,就下令明军赶快喊叫:“元帅在此,再有胆敢向后溃逃者格杀勿论。” 这一喊,果然凑效,明军前面的向后溃逃的士卒纷纷都想着停下,可是后面还在拼命溃逃的明军,在杂乱嘈杂的溃逃声中并没有听到明军的喊叫,而是继续没命疯狂的向后溃逃。于是明军前后互相践踏,碰撞硬挤,自相践踏,后面的为活命逃跑,见前面的跑的太慢了,就用刀用枪把前面挡路的砍倒刺死,好自己赶快逃命。 到了现在,明军士卒为了自己能够活命,只要能让自己不死赶快逃跑,就顾不得那么许多了,什么平时张三和李四挺好,到了这时候,这种程度,只要你李四在前面挡路,照样就会被张三毫不客气的砍倒刺死。 在这样的情况下,明军的伤亡还会少了吗?明军元帅柳升现在不是感到明军营中军粮粮草缺乏吗?在这种情况下,粮草军粮不是就自己有了吗?不是还会少了很多人吃粮而又吃粮的人变成军粮了吗?这种一举两得的事,是不是柳升现在还要感谢卫青这五个人正在给他解决缺粮的心中难题呢?是不是还要感谢这些互相践踏自相残杀的明军,正在给他减少军粮耗费的负担呢?和让明军自己变成很多军粮马肉呢? 明军在吃马肉当中,有的明军都吃出人的指甲盖来,却还要说是吃马肉。 此时,尽管明军互相践踏残杀,却没有一个人甘心愿意把自己变成马肉被吃了的。 柳升在战马上高高看到前面的明军尽管想着停下,却后面的明军还在自相残杀向后溃逃,就道:“喊的声音大一点。” 于是,喊叫的明军都仰起头,伸开嗓子,趁起脖颈,就如豺狼在嚎叫,一声大其一声,一齐疯狂的大喊:“元帅在此,再有胆敢向后溃逃者格杀勿论。” 柳升让继续喊叫,于是,明军的喊叫声一声高过一声,喊的那些溃逃的明军都立刻停下脚步溃逃,而是倒回头去,与想着逃命而向他们动手的明军自相杀了起来。 柳升看到这种情况,估计迂回的明军已经完成了迂回,便大声道:“给我冲,只进不退,再有退者立杀不赦。” 于是,明军就和潮水一般的往前冲,冲向五人。 卫青费祎于凯黄飞勇李子玉赶杀明军,看到明军倒回头来好象都不怕死了,而且看到明军好象越来越多,在一片嘈杂声中又隐隐约约的听到明军象狼嚎叫一样大喊格杀勿论,杀无赦。 卫青看看明军杀回来的势头不对,再向前后左右看看,不知忽然什么时候同潮水一样的涌出很多明军。明军看上去忽然之间又都象不怕死了一样,后面的明军推着前面的明军,象潮水一样疯狂的向他们反扑,猛冲。尽管他们一杀一片,一打一片,可是一群又一群的明军就如被逼疯了的疯狗,为了自己活命,不得不疯了一般的向他们反扑。 柳升一看稳住了阵角,看到前面围杀五人的明军伤亡惨重,就连忙布置弓箭手,弓箭手的前面又是举着绊马索的明军,绊马索明军在前面保护弓箭手,弓箭手向前放箭又保护举绊马索的明军,两者前后呼应,互相保护,纷纷从四面八方象滚车轮一样向前推进。 卫青看看明军的队形阵势忽然变动的有些不对,就立刻挥手赶快撤退。挥完手,首先调转马头再向后向南冲杀,费祎于凯黄飞勇李子玉,也立刻跟着调转马头向南冲杀,却南面的明军似乎也是人山人海。l3l4 正文 七百二十六回 最后正义的冲杀 请牢记 柳升远远看到这五个人调头向后向南冲杀,见他们想着逃跑,便道:“决不能让五个人逃走杀出去,擒杀五人的时候到了,要不得活的就要死的,给我都把他们射成肉酱。<-》***[****$****]**” 于是,下令挥旗的明军传令兵,立刻挥舞着小旗,指挥着弓箭手向前放箭。明军弓箭手在举绊马索明军的掩护下,纷纷向前,到弓箭可以够到五个人的时候,纷纷前面绊马索的明军一齐蹲下,后面弓箭手第一排向前猛放箭,第一排放完箭又立刻蹲下,第二排紧接着再跟着放箭,第二排放完了箭也蹲下,第三排再紧接着跟着放箭。 如此,霎时就见弓箭如雨点一样,纷纷从四面八方向五人射去。却弓箭此时被这五个人调拨着纷纷向对面的明军弓箭手射去,此时的现象瞬间又变成了间接明军弓箭手在互相残杀了。 于是,明军的弓箭手射完箭还没等到蹲下,而是纷纷倒地。此时再不是射完箭蹲下的样子了,而是变成应声惨叫着四仰八叉的倒下躺下了。此时就见,他们互相射的箭越猛越多,而飞向他们对面弓箭手的箭也越猛越多,却又后面还没有被射死的明军弓箭手,又奇怪这是从那里来的这么多箭,有的都纷纷再不敢放箭,纷纷自己趴下了。 柳升看到弓箭对这五个人并不起作用,而且还变成了弓箭手自己互相毁灭,就连忙下令停止放箭,下令让南面的明军赶快向两边撤开一条路,令五人向南溃逃,好在五人溃逃中,从他们背后放箭射杀他们。并把南面又设了很多绊马索,即是五人不被从身后射死,也要将五人绊下马来射死,或者擒住。 于是,南面的明军看到这样的命令,这是顺岔,就立刻向两边让开了一条路。卫青知道柳升决不可能让开一条路让他们逃走,就随把手一挥,五个人也迅速变换了阵形,瞬间变成了黄飞勇李子玉在前,身子骑马的样子和原来仍然不变,而卫青费祎于凯三人在后骑马的样子,瞬间立刻变的就如张果老骑驴一样倒骑着马,随着马向南飞奔。 看到这种情景,柳升立刻下令:“赶快给我放箭,不管他们怎么变化,都要射死他们。” 于是,如雨点一样的弓箭立刻从后面飞奔呼啸着向五个人射去,卫青费祎于凯三人拨打着弓箭,弓箭纷纷向两边猛飞射而去,于是闪在两边的明军立刻纷纷中箭惨叫着倒地。 看到这种情况,柳升气愤道:“原来他们三人保护两人向外冲杀,停止放箭,赶快下令前面高举绊马索,给我把他们绊下马来,决不能让他们一人走脱。” 于是,挥旗传令兵又立刻摇旗启用举绊马索的明军。明军一停止放箭,卫青估摸着后面的明军弓箭手从距离上已经再不可能够到他们了,因为明军向两边一闪路,五个人的马飞驰的速度很快,很快就脱离了后面明军弓箭手的射程,于是又立刻与费祎于凯转回身来,五个人共同向南向外冲杀。 明军的传令兵小旗一摇,明军的绊马索兵一看需要他们向前阻挡这五个人了,可是绊马索兵看看这五个人来势凶猛,都不敢向前启用绊马索,在明将的催促下,明将亲自向前砍到数人,这才唬住绊马索兵向前抖起绊马索,绊马索一道又一道。 明军中忽然出现绊马索,尽管是在瞬间忽然出现,可是卫青费祎于凯黄飞勇李子玉他们坐下所骑之马,这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看到绊马索了,现在马也有经验了,马看到绊马索,猛然跃身而起,腾空飞奔,驮着五人竟然跳绊马索,就见那五匹马,驮着五人,跳过一道又一道绊马索。 老远柳升看到五个人所乘之马,居然会跳绊马索,气急败坏道:“五个反贼的马居然也会这样训练有素。”眼看着五人差不几道绊马索就快冲过明军的封锁了,柳升顿足道:“没想到今日又要让这五个人走脱了,可恨,真是可恨。” 却在这时,猛见五个人中前面的一匹马猛然被绊马索绊住马失前蹄,马上的人迅速向前猛甩,柳升巴望着此人落马,后面的几人也好跟着落马。却谁知,只见那人身子向前猛甩出去的同时,居然借着惯性力和自己的功夫本领把即将摔倒的马也拉了起来,瞬间那人又借着马向前的冲击力,又迅速上了马,继续向前飞奔。其余的四人的马也继续驮着四人向前飞奔,五人迅速冲出明军的封锁包围,向南飞驰迅速脱离了明军,一会儿便向南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看到这一幕,望着五人就这样的走脱扬长而去,柳升气愤道:“真是千军好得,良将难求,如此之将就更难求了。罢了,今日他们走脱了也好,这样也会从此知道了我天兵的厉害,不要总认为杀入我天兵大营中如入无人之境。哼,下次,你们胆敢再来,决不能让你们这样幸运,哼。” 说完,柳升便鸣金收军。 卫青费祎于凯黄飞勇李子玉,五人杀出官兵重围,向南驰马飞奔,若飞奔了有二三十里路,卫青回头看看背后没有官兵追来,这才放慢脚步,又拨马向东走。若向东又走了二三十里地,忽然一根黑光有天而下,猛然落在他们前面。 五个人一看是帅主,便立刻都勒住马,纷纷下马,一齐跪下道:“参见帅主。” 黑衣魔女把他们都看了一遍,道:“罢了,你们都起来吧。” “谢帅主。”五人都纷纷起来。 黑衣魔女道:“刚才你们在官兵大营里的冲杀我都看到了,本帅主现在为什么要出现在你们面前,就是要告诉你们,从现在开始,你们的任务结束了,必须立刻停止阻碍官军到洪家庄去的行动。” 卫青道:“帅主,为什么?难道帅主是怕我们出现意外被官兵擒住吗?” 黑衣魔女道:“不是,刚才我都看过了,我量官军没有这个能力擒住你们。” 卫青道:“帅主,那这是为什么?” 黑衣魔女道:“不要问为什么,从现在开始,你们立刻摘掉面具,换上魔道衣裳,卫青费祎两人一路,于凯黄飞勇李子玉三人一路,分别分开分成两路迅速撤回背离山。回到背离山后,听从金玉明的调遣,守好背离山,都听明白了吗?”l3l4 正文 七百二十七回 见信恶魔拍案起 请牢记 江湖侠女泪,七百二十七回:见信恶魔拍案起 看小说“”卫青费祎于凯黄飞勇李子玉齐道:“是。<-》ai悫鹉琻.” 黑衣魔女从身上取下五套魔道衣服,扔到五人面前,道:“现在这里是比较安全的,四周的情况我都看过,没有任何人会看到你们,你们赶快换好衣服,摘掉面具,将面具毁掉,将你们身上换下来的衣服毁掉,不要留下任何蛛丝马迹,然后赶快立刻出发,不要让石云天碰到你们,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五人齐道:“听明白了。” 黑衣魔女道:“好,你们赶快换好,动作都麻利点。记住,你们往后的任何行动,不在本帅主的监控中,你们自己要好自为之,不要出现任何偏差。” 五个人齐道:“是,请帅主放心,我们一切都按照帅主的吩咐,迅速撤回背离山。” 黑衣魔女道:“好。” 说着,声未落,立刻不见了踪迹。 五个人一看帅主去了,就都互相面面相觑的看了一番,然后反应过来,立刻都换上魔道衣服。摘下头上的面具,再同换下的衣服一起烧了后,按照黑衣魔女的吩咐,卫青费祎向北走北路,于凯黄飞勇李子玉走南路,分别向背离山撤离飞驰。由此,而结束了胶东永乐扫北官兵二次东进屠村哑巴五勇士的生涯和神秘的行踪,五勇士从此之后,也就再彻底消失销声匿迹了。 眼看着五个人杀出重围后,见五个人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柳升计点人马,见这次伤亡十分惨重,明军被五勇士杀死的不少,而自相践踏互相前后残杀而死的也不少,又被弓箭互相对射而射死的弓箭兵也不少,却计点人马,地上躺着死了的尸体全都是官兵士卒的尸体,竟然没有一个将军的尸体,就连一个受伤的将军也没有。由此柳升就纳闷了,五个人在杀进南营时,为什么南营的两个将军既然没有死,而他们在溃败时,而只见士兵,却看不到骑马的将军呢?竟然死了那么多士卒,将军竟然都毫发无损。于是,柳升就对南营的两个将军厉声道:“黑玉德宋鹄立。” 南营的主将黑玉德宋鹄立立刻跪下道:“末将在。” 柳升道:“为什么南营死了那么多兵卒?而你们二人却毫发无损?” 黑玉德道:“禀报元帅,我和宋鹄立一起,拼命指挥军队向前冲杀,怎奈这五个人十分厉害,我和宋鹄立向前与五个人一交手,就被五个人刺死了战马。我们被甩下马来,都甩昏了,等我们醒过来的时候,只见我军惨败已经无法收拾,士卒纷纷溃逃,还那里再听从我们指挥?无可奈何,我和宋鹄立一起,只得赶快跟在溃逃士卒群中,想着赶快回来禀报元帅,好让元帅赶快率领大队人马来剿灭这五个人。没想到又正碰到元帅率领大军杀过来了,看到元帅排开阵势剿杀五人,我们知道已经再没有必要去禀报元帅分元帅的心了,所以就再没有向元帅禀报。” 柳升看看吓的瑟瑟发抖的宋鹄立,道:“宋鹄立,是这样的吗?” 宋鹄立连忙颤声道:“是,元帅,是这样的。” 柳升猛然愤怒道:“胡说。”由此而又想起了在洪家庄大战时,撒谎将军何慧尔腾飞虎骗他上当的事了,便十分愤怒气涌胸膛道:“如此贪生怕死之辈,我让你两个鼠辈守南营,士卒岂不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吗?军队死伤惨重,而你们却毫发无损,难道你们在五人面前马都死了,人还会不死吗?从马上掉下来就那么矮的马,还会被摔昏了吗?摔昏了五个人竟然不给你们再补上一刀还会让你们活着吗?你认为本元帅是傻子吗?来啊,给我把两个怕死鬼撒谎将军拉下去砍了,悬首示众三天。” 黑玉德宋鹄立立刻叩头道:“请元帅饶命,我们两人确实不是五个人的对手,并非我们怕死不战。” 柳升气愤道:“哼,你们自知不是对手不战,你把我的军队置于何方?难道他们当死你两个就不当死吧?拉下去砍了。” 说完,柳升一挥手,再不看二人,也不管二人再如何求饶,被兵卒执法刽子手拖下去后,两声惨叫过后,执法兵卒刽子手捧着两个血淋淋还没有闭上眼睛的人头来到柳升面前跪下道:“封元帅命令,已将二人斩首,请元帅验看首级。” 柳升看看二人还没有闭上眼的人头,脖子上还向下滴血,就恶狠狠道:“再有胆敢怕死欺骗本元帅者,这就是下场,本元帅定会定斩不赦绝不姑息。”说完,再看看人头,恶狠狠道:“将人头悬挂起来,号令示众三天。” 执法兵道:“遵命。”   ;于是捧着两颗血淋淋的人头去了。 柳升看着遍地的明军士卒的尸体,道:“把他们都抬下去,送给各营的火灶军看着处理了吧。” 负责清扫战场的明将心领神会,立刻将这些明军士卒的尸体,连同黑玉德宋鹄立的无头尸体都分给了各营的火灶军。 各营的火灶军得了这些尸体,都回去经过加工,当天中午,明军又吃到了马肉。 黑衣魔女办完了这一切后,不敢停留,又立刻回到了天照山魔道大营,得知天照山的飞云天并没有下山,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平静,便立刻给柳升写了回信,还没有到中午,就立刻打发信使上了路。 信使去后,黑衣魔女让各堂计点人马,各堂计点的数字结果报给黑衣魔女,黑衣魔女见果然少了不少人马,有刚出背离山时的两千五百多人,现在只剩下还不足两千人,这么说在中途晚上宿营睡觉的时候,确实有五百多人逃走逃回了洪家庄。 黑衣魔女不点不知道,一点吓一跳,不由道:“我魔道条件这么好,不缺吃不缺穿,还留不住他们的心,他们还仍然偷着要向洪家庄跑,难道他们不知道洪家庄已经岌岌可危了吗?为什么他们还会选择即将回去送死呢?由此,可见红秀女已经迷惑占据了他们的心,生存和死亡都改变不了他们的选择和决心。哼,可悲可恨,这些宁可选择死亡也要逃走逃回洪家庄的人。” 官兵信使拿着黑衣魔女的亲笔信,昼夜跋涉,终于回到了柳升的官兵大营,元帅帐内参见了柳升,将黑衣魔女的信呈给了柳升,柳升折开黑衣魔女的信,略一过目,不由勃然大怒,猛愤怒拍案而起,大怒道:“这个黑衣魔女,简直把本帅的约定当成了儿戏,数次失约背叛本元帅。可恨,实在可恨,可恶,就是有天大的理由,又如何有夹击红秀女重要?何况还没有,分明是轻视本帅,哼。” 一边的参军宇文成道:“元帅如何发这样雷霆之怒?难道黑衣魔女不与我们合作了吗? 正文 七百二十八回 愤怒恶魔憎魔女 江湖侠女泪,七百二十八回:愤怒恶魔憎魔女 看小说“”柳升将信扔给宇文成,愤怒道:“你自己看看,简直要气煞本帅。<-》ai悫鹉琻.如此,岂不置我天兵于险境而不顾吗?” 宇文成捡起信,一看,但见信的内容如下。 拜上剿贼大元帅柳元帅: 背离山魔道帅主项丑女,元帅本次来信获悉已尽知。此次本应应元帅之命,与元帅共同前往夹击洪家庄反贼红秀女,然怎奈近来江湖武林贼患四处猖獗,各色江湖武林贼首纷纷出没。尤以天照山武林贼首飞云天为首的江湖武林贼寇,居然勾结燕赵之地的武林贼寇,群聚天照山,欲向我魔道伺机待发疯狂大肆进犯,又欲阻碍元帅的胶东剿贼大业。故本帅主权衡再三,为了元帅胶东剿贼大业能够顺利进行,确保元帅剿贼大业顺利无误,故本帅主不得不先发兵天照山,以此牵制住天照山武林反贼,无暇向元帅的天兵动手。待本帅主一举荡平群聚在天照山的武林贼寇后,再挥兵洪家庄,一举共同与元帅大败红秀女与洪家庄反贼于洪家庄,为元帅彻底扫平山东贼患铺平道路。 此前,本帅主为了元帅的天兵能够顺利到达洪家庄,与反贼红秀女白金娥决战,本帅主特命魔道石宫堂堂主石云天与玄武堂堂主胡子云,率领魔道精锐堂兵三百余人,特去与元帅会合,以形成共同夹击洪家庄反贼红秀女之势。估计石云天胡子云不日即可到达与元帅的天兵会合,以对洪家庄形成共同夹击之势。 故此,特此希望元帅暂息雷霆之怒,权衡现在江湖特殊形势之变化,一举同时荡平山东红秀女反贼之患,与群聚在天照山来之燕赵之地的武林反贼之患。不能让武林任何一股反贼得到一丝一息的苟延残喘的机会,而养精蓄锐来阻碍元帅山东剿贼大业,故此,本帅主之用心还请元帅体谅谅解。 魔道帅主项丑女再次拜上山东胶东剿贼大元帅柳升柳元帅。 宇文成看罢,道:“元帅,黑衣魔女不是已经排了两个堂和两个堂主来吗?” 柳升气愤道:“本帅约定要让黑衣魔女亲自率领魔道,共同来一起夹击洪家庄红秀女。这么容易的事,可是,黑衣魔女,她居然等我从青州起兵之后,居然出尔返尔,自己不来,却只排了两个堂来。这两个堂到现在还迟迟未到。你说,这个女人这是干什么?欲置我天兵于何地?是不想置我天兵与红秀女白金娥大战的死地坐山观虎斗?是不不把本帅的约定当回事?是不要故意把我天兵至于险地看热闹而不管?是不把本元帅的话当成了耳旁风?分明是她想着借此机会先统一她的江湖武林,却又以此为借口搪塞本元帅,认为本元帅是个傻子好欺骗?哼,可恨,真是可恨,这样的女人最可恨,可恨之至。她排的两个堂为什么至今又迟迟还没有出现?两个堂在那里?石宫堂堂主石云天玄武堂堂主胡子云又在那里?如何这么多天了还死不见尸活不见人?难道又不是这个老女人在欺骗本元帅吗?” 说至此,柳升又忽然想起那五个人可疑来,不由质疑道:“那五个人如何这许多天来,通过南营的那次大战,五个反贼的踪影又忽然消失了再一直没有出现?难道会与这个老女人没有关系?难道还能又是这五个人要故意与我们捉迷藏?再待我军防范松懈时再来劫营?宇文成,你把前后的一切都给我好好想想,想出个正确的解释来。” 宇文成道:“元帅,黑衣魔女既是有她的私心,可是也不可能不知道背叛元帅的后果吧?会不会黑衣魔女排了两个堂和两个堂主来,已经足够与我们对付红秀女白金娥了?” 柳升道:“难道这又不是她在欺骗本元帅?既是这两个堂和两个堂主来了,那这五个人呢?难道石云天胡子云还能再是这五个人的对手吗?本元帅本想这次让黑衣魔女亲自来,也好解开这五个人的身份之谜,却黑衣魔女如此搪塞,这五个人若是再出现再如何对待?” 宇文成道:“元帅,先让石云天胡子云来了后,去对付这五个人,石云天胡子云不是都是魔道的堂主吗?若这五个人是魔道的,如此,我们岂不是就看出破绽来了吗?如此,五人之谜也不久岂不是就会容忍而解了吗?” 柳升道:“如此,待石云天胡子云来了后,就让他们与那五个人一战,到那时,你务必要给本元帅看清那五个人的真正来历。” 宇文成道:“请元帅放心,我一定不会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柳升坐回帅椅,又默默的想了一会,道:“排出探子,立刻打探石云天胡子云的消息,看他们现在到了那里?” 却在这时,忽然中军进账来报,道:“禀报元帅,背离山魔道石宫堂主石云天,玄武堂堂主 胡子云,率领魔道两堂堂兵在营外求见元帅。” 柳升刚要传令,回青州押运粮草的勇将胡新茂刘玉豹又遣人来报粮草押运已到,柳升闻报,如释重负,立刻不由再站起来道:“好,粮草来的好,正是时候。如此,我军粮草充足,若那五个人再不出现,就不管他了,先与石云天合兵一处,不日就可以共同兵进洪家庄了。给我立刻传令,令魔力风魔力沙魔力豹三位将军,务必要守好粮草,决不能再让五个人第二次火烧粮草,决不能再有任何差错失误闪失,务必要确保粮草安全。” 传令兵得令而去,柳升又道:“传石云天胡子云。” 于是,石云天胡子云被传进柳升的元帅大帐。石云天胡子云一看明军大元帅柳升一脸威猛威严,虎坐元帅虎皮椅,就一齐向前参拜道:“参见元帅,魔道石宫堂主石云天,魔道玄武堂堂主胡子云,受魔道帅主项丑女差遣,特来接应元帅天兵到洪家庄,共同夹击洪家庄红秀女反贼。” 柳升看看石云天胡子云,见二人虎背熊腰,面目狰狞凶狠,心道:“看二人之面目必非善类,黑衣魔女排其来专门接应本元帅天兵兵进洪家庄共同夹击红秀女,其必然在魔道也非等闲之辈。若那五个人再不出现,在此看不出这二人的本领,待到洪家庄之后,本元帅再令二人出战,先看看二人的本领如何后,也好定夺。由此,也好知道以后该怎样铲除黑衣魔女与魔道贼患。” 想到此,为了稳住石云天胡子云好为自己所用,便不由喜悦热情道:“给石堂主胡堂主看座。” 正文 七百二十九回 马肉吃出人指甲 江湖侠女泪,七百二十九回:马肉吃出人指甲 看小说“”于是,立刻有官兵勤杂兵给石云天胡子云搬上座位,石云天受宠若惊道:“元帅在此,石云天那里敢坐?” 柳升笑道:“哼哼哼,石堂主,胡堂主,莫要谦虚客气,以后我们还要共同夹击洪家庄红秀女,还要仰仗着二位堂主与我们天兵共同同心协力,与反贼红秀女作战。<-》ai悫鹉琻.至此,我们既然合兵一处,就要不分彼此,共同坦诚相待,如此方能齐心协力,为朝廷胶东剿贼大业,同心同德,共同尽力。难道石堂主,胡堂主,你们说不是吗?因此无需谦虚客气。” 见说,石云天只好道:“既然柳元帅诚信相待,我等不胜感激,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以后全凭柳元帅吩咐调遣,我们一定全心全力为朝廷胶东剿贼大业,为元帅尽心尽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说着,便与胡子云一起坐下后,再道:“感谢元帅盛意。” 柳升道:“不知二位此来率领多少人马?” 石云天道:“我等率领魔道精锐堂兵三百余人,愿听从元帅调遣。” 柳升又吩咐中军道:“让二位堂主的堂兵赶快进营,传令火灶营为三百勇士接风洗尘。” 中军道:“得令。”领命而去。 石云天道:“元帅,您太客气了,往后,石云天愿为元帅赴汤蹈火,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柳升道:“好,说的好,豪爽,豪杰英雄之风范,本元帅就欣赏这样豪爽具有英雄气概的人。来,随本元帅来,本元帅也要今日专门为二位堂主接风洗尘。” 说着,柳升就站起来,石云天胡子云也连忙跟着站起来。受宠若惊的跟着柳升出了元帅大帐。柳升又吩咐跟随的中军道:“传令火灶房,今天中午,务必要给二位堂主吃到特殊味道另一番风味的马肉。” 中军心领神会,道:“得令。”便赶快跑着去传达柳升的帅令去了。 石云天连忙道:“元帅,您太客气了。” 柳升热情的笑道:“但愿二位堂主,吃了如此味道别致平时不易吃到的上乘良马之肉,能够体谅到本元帅的一片诚意。” 石云天连忙道:“是,请元帅放心,元帅的一片热诚之心,我等焉能体会不到?” 柳升道:“好,说的好,本元帅就是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本元帅是一个什么样的元帅。” 石云天道:“元帅自然是可比周朝的姜子牙,战国时期的管仲乐毅,三国时期的诸葛亮了。” 柳升笑道:“不求与那些相比,但求为朝廷分忧,荡平一方战乱,根除胶东贼患,就是本元帅莫大的愿望了。” 说着,共同来到帅餐帐内,互相分宾主坐了,柳升特让参军宇文成作陪,又命人传了五个能喝酒的参军,共九人坐了。柳升坐在上首,其余八人分两边坐了,命火灶房立刻上酒端菜。火灶房很快上来六个菜,端上两坛子酒,摆上九个酒碗,分别先给柳升斟上酒,又给石云天胡子云斟上酒,再依次给宇文成等六个参军斟上酒。柳升一看没有马肉,道:“如何只六个菜?” 火灶房灶司道:“禀报元帅,还有,很快就做好了。” 柳升道:“马肉,你们知道吗?” 灶司道:“知道,马肉一会就好,立刻就会端上来了。” 柳升道:“下去吧,要快。” 灶司道:“是,元帅。” 说完,连忙下去催促赶快先做马肉。于是,只一会儿,便端上一盆热气腾腾的马肉来。 酒过三巡,互相客气了一番,分别向元帅柳升敬了酒,互相一番客气之后,柳升一看马肉端上来了,就道:“来,二位堂主,莫要客气,我们军营旅途匆忙,没有什么可口的好菜可以为二位堂主接风洗尘,今日就依这可口别有一番风味极为特殊的马肉为主菜,给二位堂主洗尘,希望二位堂主莫要客气拘束,尽情的吃,尽情的喝。来,为了品尝这别有一番别致风味口味的马肉,再干一杯。” 于是,又分别各自把杯中酒干了,柳升首先拾起筷子和割肉的小刀,道:“来,都动手,千万别客气。” 宇文成知道这马肉是什么,这分明就是他的发明,于是,看到元帅割了一块马肉放到嘴里吃了,也首先 割了一块吃了,道:“好,这味道更好,确实好吃,这种马肉确实不错。” 众参军互相瞅瞅,也只得分别割了一块马肉吃,都好象品着滋味道:“好,不错,确实不错,确实好吃。” 从众参军的话里和表情里,石云天胡子云知道元帅吃的马肉,他们肯定平时都捞不到吃,于是二人更是受宠若惊,一齐道:“感谢元帅如此厚待。”说着,二人也各自分别割了一块马肉放在口里,品尝着一吃,觉着确实味道不错,还从来没有吃到味道这样别致感觉的马肉,于是,石云天为了讨好柳升,首先道:“元帅,这是什么马?肉的味道如此鲜美清香可口?” 柳升道:“这种马肉不但味道可口,还吃了上阵令人充满杀敌的力量和斗志,以后你在军营里,少不了要吃到这样的马肉,为了能够杀敌勇猛,我少不了会拿着这样的马肉去慰劳你们。” 石云天道:“那就非常感谢元帅了,石云天何德何能,敢有劳元帅如此抬爱?” 柳升道:“石堂主,休要谦虚客气,只要你勇敢勇猛杀敌,本元帅就会把你当成英雄豪杰一样看待,本元帅以往对英雄豪杰都是另眼相看。” 石云天感激道:“那就感谢元帅了,非常感谢元帅。” 柳升道:“来,别光只顾说,我们边说边吃边喝。” 于是,又领着吃马肉,吃着马肉,柳升道:“随便吃,来,都大口吃,不要拘束。石堂主,胡堂主,拿出大将豪杰英雄的风范来。” 石云天被说的只好与胡子云大口大口的吃马肉。吃着吃着,石云天好象嘴里嚼到一块东西发硬插嘴,就连忙吐出来一看,见是人的指甲盖,于是,石云天瞪大眼看了又看,胡子云也伸过头来看了又看,这一切坐在上首的柳升也都看得分明,不由心中怒火中烧,一下子感到要出破绽无可容忍的愤怒。 正文 七百三十回 魔鬼凶残的本性 江湖侠女泪,七百三十回:魔鬼凶残的本性 看小说“”于是,柳升勃然愤怒道:“来人。<-》ai悫鹉琻.” 火灶房的灶司立刻跑上来道:“元帅,有什么吩咐?” 柳升指着已经拿着人指甲盖呆了石云天,道:“马肉里有人的指甲盖这是怎么回事?” 火灶房灶司惊的脸都白了,连忙慌忙跪下,就撒谎道:“请元帅息怒,是剁马肉的李武凯不小心砍着自己的手指头了,把指甲盖不知道砍的蹦到那里去了,怎么找也没找到,却原来蹦进了马肉里了,不信我把李武凯叫上来让元帅看看。” 柳升愤怒道:“好,赶快,如此干事不利落之人,让本帅看看是何样人。” 火灶房灶司立刻道:“是。” 于是,赶快回去找到李武凯道:“李武凯,你是怎么搞的?这会你可闯了大祸了,你不但害了你,怕是连我也给害了。” 李武凯道:“头,怎么了?我可是好好干非常卖力气并没有给你惹祸的啊。” 火灶房灶司道:“你剁马肉怎么躲的?如何马肉里连人的指甲盖也剁上了?让魔道的堂主吃出来都惊呆了。如此,你让元帅再如何说这是马肉?岂不是让元帅失去体面和尊严吗?” 李武凯立刻惊的脸色白了道:“头,救救我,我该怎么办?元帅会不会杀了我再把我当成马肉做给别人吃?” 火灶房灶司道:“那还用说?” 李武凯连忙跪下叩头道:“我该怎么办?头,你快救救我吧,我给你叩头了,我从今往后就是你儿子,你就是我爹,你快救救儿子吧。” 火灶房灶司道:“我连媳妇都没有那来的儿子?” 李武凯连忙道:“那我就是你干儿子,干爹,你快救救我,救救干儿子吧。” 火灶房灶司道:“现在我也没有那么大本事救你了,我只要不跟着被杀了就不错了。” 李武凯道:“那我该怎么办?我还不愿意死,特别死了还要被当马肉我更不愿意。” 火灶房灶司道:“谁愿意被当成马肉?谁愿意被当成马肉必然就是个傻子了。我告诉你吧,现在谁也救不了你,只有靠你自己救自己了。” 李武凯道:“头,我自己怎么救自己?” 火灶房灶司道:“我和元帅当着魔道两个堂主的面说,是你剁马肉的时候,不小心躲着自己的手指头了,把你的指甲盖剁蹦了,不知道蹦到那里去了,没找到,却不想蹦到马肉里去了。现在怎么办?怎么救自己?你自己知道该怎么办吧?元帅杀不杀你就看你的造化和你的嘴如何在元帅面前争取活命了。” 李武凯脸色更白了,手颤颤抖抖的去抓起砍肉剁肉的大砍刀,看看刀再看看自己的手指头和指甲盖,然后狠了狠心,为了活命,一下子把自己的手指头肚的上半部分斜着把指甲盖的部分砍掉了,于是,鲜血止不住的向外流,火灶房灶司连忙上来给他止血,把血止住了,道:“现在就看你的嘴如何让元帅不杀你了,连我的性命也在你的嘴上了,路我是给你铺了,现在全看你自己怎么能走好了。” 李武凯只得道:“那我去见元帅?” 火灶房灶司道:“等等,我和你一起去。” 李武凯道:“好。” 于是李武凯心惊胆颤的跟着火灶房灶司来见了柳升。一见到柳升,李武凯慌忙跪下叩头道:“请元帅息怒,都是小的不小心,元帅要马肉又急,我又不知道这马肉是做给元帅和二位堂主吃的,我心里一着急,就一下子砍着了手指头,把指甲盖砍得不知蹦到那里去了,找也没找到,没想到蹦到马肉里去了,小的罪该万死,请元帅千万息雷霆之怒。” 柳升看看李武凯,见李武凯长的还不错,又自己心知肚明知道是怎么回事,见李武凯说的就如真的一般,就道:“石堂主手里的指甲盖,这就是你不小心剁蹦了的指甲盖吗?起来,向前到石堂主眼前去认认。” 于是,李武凯连忙胆颤心惊的到还在拿着指甲盖发呆的石云天面前,一看,连忙心里道:“真是谢天谢地,这个指甲盖完全和自己砍下来的指甲盖一样,都是一个指头上的,大小几乎都差不多,就故意把自己没有了指甲盖的手指头拿出来放到石云天面前比对,意思是让石云天好好看看。石云天一看,见确实是,确实是李武凯的指甲盖,于是, 就打消了悬念,好象放心了道:“原来是这样。” 于是,机灵想着活命的李武凯又连忙给石云天跪下道:“请石堂主海涵原谅我的鲁莽不小心,就请原谅我吧。”说着,又给石云天叩头。 柳升道:“来啊,把这个做事鲁莽不小心的东西拖下去砍了。” 李武凯连忙给石云天叩头如捣蒜道:“请石堂主饶命,救我,救救我吧。” 石云天道:“象你这种做事如此鲁莽不小心的人,元帅还会留着不杀你吗?这种人杀了完全对,做给元帅吃的马肉都会这样马虎不用心,留着何用?我支持元帅杀这样的东西。” 边上的胡子云见李武凯给石云天叩头把额都叩出血来,叩的地都嘣嘣响,就感到可怜,又见这个人指甲盖都没有了,还又把额叩成这样,心里就有些不忍心。 火灶房灶司见石云天这样说心里暗暗骂石云天不是人,就连忙给元帅跪下了,给柳升叩头道:“请元帅息怒,留下李武凯一命吧,以后我一定会严加管束,再决不会有此事发生。” 这时,执法刽子手兵已经奉命进来大帐,李武凯一看执法刽子手兵,惊得魂都没有了,更是给石云天叩头如捣蒜,柳升对执法刽子手兵一指叩头如捣蒜的李武凯,道:“给我把李武凯拉出去砍了。” 李武凯更是惊的叩头如捣蒜道:“请元帅饶命,请石堂主饶命,救我,快救我。” 石云天静坐着没有反应,两个执法刽子手兵立刻向前把叩头如捣蒜象已经没有了魂的李武凯架起来,向外就拖,李武凯求饶声更是机械不断。这时,胡子云忽然道:“且慢,元帅,我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正文 七百三十一回 吉甲盖救人一命 柳升只好立刻对执法刽子手兵道:“慢,看胡堂主有什么话说?” 李武凯连忙回头象要有救似的眼神又感激又复杂又绝望又期盼的看着胡子云。<-》胡子云道:“元帅,我们山东有这样一句话,指甲盖土话又叫指吉盖,吉甲盖,今日元帅为我两接风洗尘,吃出指吉盖,吉甲盖来,这就说明是吉祥之兆,吉甲盖的吉乃吉祥之意思,甲乃兵甲的意思,连起来就是吉祥之兆把兵甲覆盖。元帅,这样的覆盖不是吉祥之兆吗?此人名字又叫李武凯,这就说明此次元帅与我们合兵一处,以元帅之威武,必会与我们共同凯旋而归,而故此,此事必是大吉之兆,因此李武凯不宜杀,还望元帅三思。” 柳升问石云天道:“石堂主,确有此讲吗?” 石云天道:“确实这里叫指甲盖土话为指吉盖,吉甲盖。” 柳升道:“原来如此,还有此讲?如今我在这里动兵,必然就应在这里了,却原来此是我兵进洪家庄的吉兆。如此说来真是天意,此次是天意令我灭洪家庄了。” 胡子云道:“确实如此。” 于是柳升道:“既然这是天意乃大吉大利之兆,自然李武凯杀不得了。” 李武凯连忙道:“谢元帅不杀之恩,谢胡堂主救命之恩。” 柳升对刽子手执法兵道:“放了李武凯吧。”又对火灶房灶司道:“好了,你们下去吧,赶快另作一盆马肉来,这会务必要多加小心。” 火灶房灶司道:“遵命,我们马上就去做来。” 柳升道:“好,你们两个都下去吧。” 李武凯和火灶房灶司一回到火灶房,李武凯一下子给火灶房灶司跪下了道:“干爹,今日感谢你了。” 火灶房灶司也如释重负道:“今日多亏这个胡堂主救你了,这个石堂主真不是东西,生怕你不死,今日也多亏你的李武凯的名字好了,救了你一劫,更应该感谢的还是那个胡堂主,他才是个好人,你的命,今日就是他帮你捡回来的。也想不到,山东胶东这里土话叫指甲盖为指吉盖,吉甲盖啊。今日真是好悬,赶快起来吧,咱们还要继续去做马肉,这那里是马肉,真是闻所未闻的马肉,如此是马肉,那这些人不都成了马了吗?这是伤天害理啊,可还得说马肉。好了,快起来,这会咱们小心点,一定一点破绽也再不能留下了。” 李武凯连忙起来,道:“是,干爹。” 于是,又连忙重新认真仔细的做了一盆热气腾腾的马肉端上去,又迅速做了很多花样的菜端上去。吃喝之间,石云天道:“元帅,不知元帅什么时候兵进洪家庄?” 柳升道:“到洪家庄,火速剿灭反贼红秀女,自然是越快越好。只因前些日子,行军途中,忽然出现五个奇怪的蒙面人,趁夜偷营,烧了我的部分粮草,我又排人重新到青州调拨押运了一些粮草来。恰巧,你们今日来了,我的粮草也押运到了,如今正是兵进洪家庄的大好时机。但是,又恐那五个人会随时出来骚扰,会随时打乱我们行军的部署。” 石云天道:“不知是五个什么样的人?元帅,请尽管放心向洪家庄挺进,如果五个人胆敢出现,我石云天正好想着会会这五个人,看看这五个人的真正面目到底是什么来历路数。” 柳升道:“这五个人都骑着马,杀进我天兵大营来都一言不发,他们的本领似乎绊马索陷马坑都奈何不得,五个人杀人凶狠,斩杀我一般的将军只在眨眼间。石堂主,你以前可曾听说过见过有此五人吗?” 石云天想了想,道:“这五个我确实闻所未闻,也没有见过,可是这五个人只杀人不说话,难道还能是五个哑巴?” 柳升见石云天说话尖溜溜的象太监,就摇摇头道:“哑巴也不会一点声音也不发吧?曾然不会说话也会发音吧?可是这个五个人竟然连音也不发,领头的只用手做手势指挥,难道这象哑巴吗?难道这个世间还能有真正连音都不会发的纯哑巴吗?” 石云天道:“如此说来确实不象哑巴,难道他们另有隐情?待我会会他们,一切就都知道了。” 柳升道:“此五人神出鬼没,如果此五人不除,确实会影响我们夹击洪家庄的大计。” 石云天道:“请元帅放心,此五人如果再胆敢出现,就交给我和胡堂主了,我们一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柳升见说,进兵洪家庄更是心切,就道:“有石堂主这句话,我就可以放心的兵进洪家庄了。既然今日由此吉兆,明日一定就是个吉日,今日石堂主既然已经吃出了你们这里说的指吉盖吉甲盖有了如此吉兆,那么这就是天意让我们明日正好适合起兵。明天一早,我们就共同拔寨起营兵进洪家庄如何?” 石云天道:“好,那就这样说定了,明天一早,就共同兵进洪家庄。” 于是,第二天天不亮,明军便拔寨起营,浩浩荡荡的近六万明军,仍然号称十万,疯狂的向洪家庄扑来。 洪家庄上,红秀女从从黑衣魔女兵进天照山魔营里逃回来的,原来跟着洪云秀出去的人嘴里,得知红真大师在救她和金娥妹妹脱离背离山的当天晚上,就被黑衣魔女杀了的消息后,不由再次和白金娥共同面朝东给红真大师跪下了。 红秀女忍不住泪如泉涌,此时,红真大师的形象,纷纷的涌进了红秀女的脑海,和伤疼的心里。 红真大师在洪家装时,和红秀女共同面对困境共同忧心如焚的情景,不断的涌向了红秀女的心头。红真大师在背离山逆境中,处处想着救她红秀女和金娥妹妹的情景,都一并涌向了红秀女伤疼的心里。红真大师受到她的误解和冤枉,向她叩了十个头,在地上写字启发她的情景也一并涌向了她的心头。 多么好的一个红真大师,就这样令人心疼的离开了人间,惨死在了黑衣魔女这个恶魔的手里了。 红秀女向东跪着,心里默默的想着红真大师,泪如默默无声的涌泉,令她无法控制,也不想着控制。她要想着为红真大师流干了泪,她要想着把心里眼前的形势对她的压抑,都用无声的眼泪流出来。l3l4 正文 七百三十二回 怀念红真女杰泪 她真想着,她的泪能把红真大师的生命换回来,和她一起来面对分担眼下的忧愁和忧伤。<-》请到看最新章节那怕红真大师只要能回来,她死了都甘心。 她真后悔,她把红真大师和云秀排出去,却红真大师再永远回不来了。她真后悔,她贸然固执的到背离山,却害了红真大师,又害了紫衣女侠凌云子涵妹妹。 上一次洪家庄大战,在最关键的时候,是紫衣女侠凌云子涵妹妹救了她,改变了洪家庄的整个战局。可是现在呢?紫衣女侠凌云子涵妹妹为了救她先走了,红真大师为了救她也走了,再有谁在关键的时候和她一起保卫洪家庄分担忧愁,一起保卫一庄老小的安危呢? 红秀女的泪,流的是这么无声,又是这么源源不断,又是流的这么心中难受。心里苦,心中哭,却无声,又是不能控制。 侠女,女杰,女豪杰,这个世道操碎折磨碎了你流泪的心。侠女的泪,侠女的心,这样的世道,恶魔魔鬼横行的世道,人又如何会没有泪? 如果有泪能换来一方生灵的安危,这样的泪还值得。可是,在那样非人性的野兽与恶魔面前,心碎的心,心碎的泪,都是在心还在跳动中而令人伤悲。 如果,心停止了跳动,泪停止了流动,那又会是什么?如果,整个胶东都是这样,那又是什么? 侠女,女豪杰,默默的流着泪,很久,很久,这才面向东,深深的,沉沉的,头叩向了地面。 叩了一个再一个,好象,在她的心里,红真大师就站在她眼前,就站在东方正在看着心碎的她一样。 默默叩了三个头,红秀女默默的站起来,猛然与白金娥抱在了一起,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悲伤,和心中的压抑,和忧愁悲伤,女杰,也终于哭了。 明军一路上再没有遇到五个蒙面的人出来任何的骚扰与阻挡,到了洪家庄地面,仍然再没有看到五个蒙面的人的踪影,柳升不由纳闷道:难道五个人是害怕了魔道?害怕了石云天胡子云二位堂主?于是,柳升便问宇文成道:五个人再一直没有出现,是何道理? 宇文成道:不会是害怕魔道吧?再说也不对啊,石云天胡子云两个堂主来了,难道他们知道了?就怕了?五个人的本领至于这样害怕吗? 柳升道:会不会害怕识破他们的真面目? 宇文成道:如果这样害怕的话,除非是魔道的人,否则,连石云天都不知道五个人的来历,五个人如何会怕成这样呢?这里面不能不让人生疑。 柳升道:有道理,从不说话的征兆看,更象如此。 宇文成道:如果是,元帅准备怎么办? 柳升道:你还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的话吗? 宇文成道:记得。 柳升道:那就仍然如此,只要能利用他们剿灭洪家庄红秀女,这才是当前最主要最根本的目的,别的先都放在后面。 宇文成道:元帅,我明白了,元帅真是高瞻远瞩。 柳升道:哼哼哼,眼看洪家庄就在眼前抬眼可望了,我们应当立刻安营扎寨稍作休息,待明日一早,忽然兵进洪家庄,将洪家庄四面围定,一鼓作气,一举攻破洪家庄,不使一个反贼走脱,尽数把他们都剿灭在洪家庄。 宇文成道:元帅说的极是,不知元帅如何对付那红秀女白金娥? 柳升道:红秀女白金娥不是并非魔道的对手吗?有石云天胡子云上阵战住红秀女白金娥,然后,我再把济州十将也全调上来,洪家庄焉有不破之理? 宇文成道:如此,破洪家庄必然指日可待。 柳升道:哼,哼哼哼,传令三军,停止前进,立刻就地安营扎寨。 于是,明军在离洪家庄十里的地方,立即安营扎下寨,柳升亲自将一切布置完毕后,令军士挖灶埋锅做饭。 明军铺天盖地而来,消息很快传进洪家庄,红秀女排出去的探子纷纷相继而归,纷纷把明军铺天盖地而来,于十里外安营扎寨的情况禀报给红秀女。 红秀女闻报,知道大战在即,为防奸诈的柳升趁明军初到锐气正盛一鼓作气立即攻打洪家庄,又立即将洪家庄防守布置了一番,布置完毕后,对白金娥道:现在官军终于来了,看来大战已经在即。 白金娥道:官军初到,必然安营扎寨埋锅做饭以养精蓄锐。如此,我正好今夜先率一军前去劫营,以挫明军锐气。 红秀女道:魔头元帅柳升诡计多端,一般军事常识他岂有不知不防之理?如果他早有防备,埋伏三军将我们一举劫营的人马包围怎么办? 白金娥道:要不,我和我哥哥今夜前去劫营,专门斩杀明军的将军,务必要给明军一个下马威,挫伤震慑住他们的锐气,如此方可减缓他们明日有可能攻庄的锐气。 红秀女道:从黑衣魔女率领兵进天照山的人马中,逃回来原来是我们洪家庄的人知道的情况来看,此次黑衣魔女尽管没有到洪家庄与魔头元帅柳升的官军回合,但是,她排了石云天和胡子云,率领许多魔兵来与柳升回合,现在我估计,魔头元帅柳升既然敢有恃无恐的率军前来,必然他们已经回合到一起了。如果遇到石云天胡子云,妹妹,我们有把握对付二人吗? 白金娥道:我在薛凤村的时候,打死魔道黑宫堂堂主黑一天,将红衣魔女打下马来,我哥哥救云秀的时候,身上背着云秀,又将魔道堂主飞天大圣打下空中落地摔死,而这次从魔道逃回来的我们的人讲,黑衣魔女在背叛魔道背离山的时候,过五关斩六将,给魔道把各关上的堂主都用鞭打死了,由此可见,魔道的堂主并不可怕,一个石云天胡子云又如何可怕呢? 红秀女见说,认为也是,就道:既然这样,妹妹,我亲自率领人马接应,我们这次多带弓箭手,若如不测,必可派上用场。 白金娥道:好。 于是,二人商议决定下来后,白天都布置准备好了,但等半夜三更前往明军大营劫营,以给明军一个重创,一举挫伤明军的锐气,阻碍明军攻打洪家庄。 半夜,月亮哭匿了脸,星空星星愁眉不展。大地,一片黑暗,红秀女悄悄令庄兵开了洪家庄东门。两千庄兵跟着红秀女白金娥悄悄出了东门,洪家庄的东门又悄悄的关上。l3l4 正文 七百三十三回 不谋而合分两路 江湖侠女泪,七百三十三回:不谋而合分两路 看小说两千人马,跟着红秀女沿着东面壕沟很快离开洪家庄,从原野里迅速悄悄的向明军大营迂回。<-》i悫鹉琻. 行军路上,越临近官兵大营,白金娥越感到姐姐红秀女白天说的话有道理,官兵大营夜间一看一望无际,柳升现在又率领明军初來乍到,如此象柳升这样的魔头元帅,决不会晚上沒有防备,此次劫营,确实凶险,弄不好必然会有一场恶战,弄不好又怕把姐姐已经在洪家庄与官兵相比不多的人马都卷进去。 于是,白金娥又犹豫道:姐姐,此次劫营,确实凶险,从现在的情况看,明军大营看上去一望无边,明军这次必然來了很多人马,现在我们去劫营,明军正初來集中扎营锐气正盛的时候,如果明军再有防备,倘若我们中计,必然对我们极为不利,不如就让我和我哥哥先前往敌营劫营,如此杀进去也好探个虚实,如此姐姐就先不用率领白天计划好的这么多人去了。 红秀女道:眼前看上去明军大营一望无际,他们现在虽然人马看上去比较集中,人马也看上去比较多,但是他们毕竟长处跋涉乃疲劳之师,此次劫营,官兵临近我洪家庄的地方必然会严加警戒防守,或者已经设好口袋等待着我们去钻,如此我们又如何要去钻柳升已经设好的口袋呢,他的大营现在越集中,但又因为人多拉的范围占地面积就越大,所以就会给我们提供更有选择性杀他们个措手不及而无防备的地方,妹妹,你认为他们现在那里最有可能沒有防备。 白金娥道:他们看上去东西拉的较长,前边临近我们洪家庄的地方肯定防备森严,或者已经埋伏好了明军等待着我们去劫营中计,而他们的最西面,他们认为离着我们较远,认为我们不可能用那么长时间夜间跋涉去劫他们的西面大营,况且他们还会认为,西大营离着我们较远,只要一有动静,我们一去劫营,他们就可以迂回过去,然后会对我们來个反包围,一举不等我们撤回洪家庄,就会先断掉我们的退路,然后再包围我们,如此西面他们必然认为我们也知道凶险,必然认为我们不能去,现在只有西面会疏于防范。 红秀女道:看來我们的看法是一直的,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应当怎么办。 白金娥道:姐姐,这样只有一种办法,我和我哥哥,首先杀进他们的东营,在他们的营中冲杀,搅乱柳升的部署和精力注意力,然后我们东营喊杀声一起,姐姐就率领人立刻去劫营,劫营的速度要快,撤离的速度也要快,这样才能万无一失的撤回洪家庄。 红秀女道:这一点,妹妹,我们也确实想的一直,只是这样让妹妹和白哥哥只两人去冒这样的风险,我有些说不出口,可是这又是眼前唯一可行的办法,妹妹,你和白哥哥杀进去,要千万见机而行,可行便行,不可行就撤,洪家庄不能沒有妹妹和白哥哥,我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再给你们人马,那是对你们的拖累,人马会拖住你们不能随心所欲,所以,我也是这么想的,妹妹和白哥哥互相照应,会更得力一些。 白金娥道:姐姐,你放心,在这种情况下,姐姐有什么话尽管说,白金娥一切都会体谅姐姐心里的苦衷的,姐姐这样的安排,我知道这是就眼下的情况而言,这是最正确的,姐姐,那我们就这样说定了,姐姐率领人去劫西大营也是凶多吉少,望姐姐也要千万当心,姐姐认为洪家庄不能沒有白金娥和我哥哥,可是妹妹认为洪家庄更不能沒有姐姐。 红秀女挥手让人马停下來,自己从马上下來,白金娥也从马上下來,红秀女上來握住白金娥的手,道:好妹妹,姐姐永远也不会忘记有你这样的好妹妹,我们洪家庄也永远也不会忘记有这么好的白家兄妹來到我们洪家庄。 白金娥道:姐姐千万不要这么说,我现在不也是洪家庄的人了。 红秀女道:我为洪家庄能有这么好的一个媳妇而感到骄傲,我为云秀弟弟能娶到这么好的一个媳妇而感到自豪,好妹妹,你放心吧,姐姐一定不会有事的。 白金娥也紧紧握着红秀女的手,忍不住落泪道:姐姐,我为能遇到象你这样一个好姐姐而感到骄傲,我为云秀能有这样一个不是亲姐姐而胜似亲姐姐的好姐姐而感到自豪,姐姐,我相信我们都会取胜的。 红秀女道:白哥哥,妹妹金娥,今天晚上就拜托给你了。 白仁杰道:师姐,你放心吧,一定不会有事的。 红秀女道:妹妹,今天晚上你们去闯的可是龙潭虎穴,你们千万要当心,我们定好时间,四更你们就杀进去,我就在西大营动手,约莫半个时辰的一半,我们就赶快撤离 ,或者你看到官兵西大营只要火起,你就赶快撤离。 白金娥道:姐姐,你千万不要自己去劫官兵的粮草大营,官兵初到,粮草大营会比任何一个地方都戒备森严的。 红秀女道:我会根据情况决定的,请妹妹放心,我们一定不会有事的,劫营之后,我会凭着我们对这里地理环境的熟悉,会立刻安全转移撤离的。 白金娥道:我等着姐姐,我们共同回到洪家庄。 于是,她们就此分手,红秀女仍然从北面迂回向官兵西大营悄悄行进,白家兄妹就留在原地继续注视着官军大营。 约谋还不到四更,白金娥为了更好的吸引住柳升的注意力,而配合红秀女劫营,便和哥哥一起,一个骑着马,一个步行飞奔,就杀进了柳升的东大营。 却二人杀进大营一看,整座大营是座空营,兄妹俩情知中计,却又感到在意料之中,于是白金娥便对哥哥白仁杰道:哥哥,莫要惊慌,明军一会儿就会从营外四面八方杀出來,他们杀出來的时候,也就是我们反过來向他们动手的时候,我们先杀他们的将军,杀了将军,再杀官兵,然后哥哥再去放火,烧尽他们的大营,我们今晚上务必要让柳升看看,到底谁的办法正确。 白仁杰道:好,妹妹,这你就放心吧,哥哥烧火半棒槌,放火也决不含糊,哥哥现在已经从心里头恨透了这些恶人了,哥哥恨不能把这些恶人都烧死烧掉连骨头也烧沒有了。 正文 七百三十四回 白女杰战石魔鬼 江湖侠女泪,七百三十四回:白女杰战石魔鬼 看小说白金娥道:哥哥,你从那里弄火。<-》i悫鹉琻. 白仁杰道:出來的时候还忘了带火种了吭。 白金娥道:红姐姐带了,红姐姐带的时候,我就知道,红姐姐有可能打算准备火烧官兵大营,现在咱们火烧官兵大营,只有自己另想办法向官兵手里借火了,哥哥,倘若官兵一会儿杀出來,如果他们举着火把,哥哥就去夺一个。 白仁杰道:他们还沒有动静,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杀出來。 白金娥道:哥哥别急,等咱们要撤的时候,他们一定就会杀出來,那时如果他们高举火把,我们杀退或者杀死了明将,哥哥就去夺火把回來放火,给他把大营都烧了。 白仁杰道:好,妹妹,这你就放心吧。 白金娥道:哥哥,咱们现在就装作要撤,要看起來很慌张,你赶快大声吆喝,妹妹,我们中计了,大营里根本找不到人,怎么办。 白仁杰道:好。 于是白仁杰就照着妹妹的话吆喝起來了,白仁杰声音平时本來就大,此时要故意大声吆喝声音就更大了,声音听起來简直就如洪钟,就听白仁杰声音如洪钟却又象缺心眼的吆喝道:妹妹,看样我们中计了,大营里怎么根本沒有人,怎么办。 白金娥也连忙慌张的大声道:哥哥,赶快撤,晚了怕就來不及了。 白仁杰道:妹妹,好,那就赶快撤。 于是,兄妹两佯装正要撤,就见忽然四面火把齐起,一阵子四周瞬间点起很多火把,火把照的四周就如同白日,就听石云天大叫道:元帅果然神机妙算,果然今夜白金娥回來劫营,却沒想到还又多了一个缺心眼的白仁杰,如此正好,看來今天不但可以报了黑一天的仇,就连飞天大圣的仇也报了,今天这就叫作韩信将兵多多益善,我们就一并都拿下了,胡子云,今天晚上就看咱们两个的了,这是我们两个初來元帅大营立功的好机会。 胡子云道:黑一天的仇道是可以报,而飞天大圣净肮脏人,沒有给他报仇的,拿住要立头功道是可以,你自己随便挑吧,你要对付去拿那个。 石云天道:我就对付去拿白金娥吧。 胡子云道:你是想着我不想着报也要让我给飞天大圣报仇吗。 石云天道:现在咱们就不想这个了,干吗老想着飞天大圣,我们只想立功。 胡子云道:这样还可以,既然如此,那好吧,那我就对付白彪子了。 白仁杰道:你叫谁白彪子。 胡子云道:叫你,还能有谁。 白仁杰道:好,那我就今天让你知道知道我白彪子的厉害。 胡子云道:好,我道要看看你白彪子能怎么厉害,你认为我还是飞天大圣吗。 白金娥道:哥哥,要当心,不行现在赶快先放火。 白仁杰道:放心吧妹妹,我今天就让他看看我这个白彪子到底怎样厉害,我非把他们杀个稀巴烂不可。说着,就对胡子云道:你不是叫我白彪子吗,那我今天让你看看咱们两个到底那个谁彪。 胡子云道:你彪,这还用说。 白仁杰道:我看你彪。 说着,就飞起來,瞬间飞到明军群中,明军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个举着火把的明军士卒一看自己手里的火把忽然不见了,再一看不知火把什么时候象会飞一样到了白仁杰的手里了,于是那个明军士卒大叫道:他夺我火把,把我火把抢去了。 却吆喝间,随着白仁杰直扑明军营寨,瞬间明军营寨的帐篷着起了火,一个帐篷着了,紧接着两个三个。 石云天一看白仁杰去放火,见胡子云呆了,就大声道:拌嘴有什么用,得看真本事才管用,赶快还不动手,你要让白彪子把帐篷全烧光了。 于是,胡子云这才反应过來,立刻拍马去追白仁杰,石云天大叫道:赶快去救火。 白金娥道:怕你已经走不得了。 石云天道:谁还怕你了不成, 我不送你上西天见阎王会走吗。 说着,就面目狰狞的拍马直奔白金娥。 石云天坐下是一匹乌龙马,手里挥的是一把千金铛,瞬间但见那铛挥的呼呼响,铛仗人势,人借铛威,直奔白金娥面前冲过來。 白金娥坐下一匹枣红马,手里挥着一把钢鞭,一看到石云天,又想起了她和姐姐红秀女在背离山上时,石云天要杀她和姐姐的场面來了,于是,愤怒的凤眼喷着怒火,大怒道:石云天,你这条恶狗,沒想到你今日又在这里助纣为虐,看我今天如何打发你这条恶狗从今往后再不做恶。 石云天勒住马道:在背离山沒有送你上西天见阎王便宜了你,沒想到你在这里在我面前还想着发泼撒野发疯,看我今天如何让你立刻痛痛快快的去见阎王。 白金娥道:你这条恶狗,疯狗,少出疯言,今天在这里就是你的死地。 石云天道:那咱们就走着瞧,看看今天谁让谁死在这里,这次我们背离山魔道与柳升大元帅联手,一定要将你们洪家庄,还有红秀女,一定都让你们寸草不生。 白金娥道:恶狗,休要嚎叫,看鞭,今天先让你见个生死分晓。 石云天道:來吧,白金娥,让你晓得我石云天的真正厉害。 说着,就挥着千金铛,带着风声,拍马直奔白金娥,白金娥也不是等闲之辈,也正要取石云天性命,也挥鞭相迎,瞬间,二人就愤怒的战在一起,但见火把照亮黑夜,喊杀声震破星空,两个人的喊声听起來都是女流,却石云天的声音象女流,而模样是个男的,明军看到石云天嚎叫起來象女的,样子是男人,虽然感到好奇,却还是拼命疯狂的嚎叫着为石云天胡子云助威。 石云天一把千金铛大战白金娥,但见那千金铛在他手里挥舞的翻上捣下,看上去就如一条出海的蛟龙。 白金娥挥鞭相迎战石云天,但见那鞭挥在手中,撕裂着空气,让空气发出凄厉的尖鸣,只闻声音凄厉,却看不到鞭的模样。 石云天只听到风声,和感到那鞭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威力,却就是看不到鞭,又觉着那鞭來回飞盘在他的身边左右,却又似神龙见首不见尾,尽管令他胆寒,但是石云天又毕竟是魔道的堂主,是黑衣魔女看好重用的人,如此自然也不是徒有虚名之辈,但见他在白金娥的一条如猛蛇吐芯一样的鞭下,又看上去并不慌张,看上去他挥着一把千金铛,向外抵挡鞭的同时,那铛又不断的挥向白金娥,尽管看上去一心想着把白金娥砸下马來,却又看上去不敢大意含糊,即挥千金铛反扑白金娥,又拼命防备不让鞭打着自己,于是,二人在那里大战,一时看似难分胜负。 正文 六百一十九回 红真举荐石云天 黑衣魔女道:“好,你先去劝着,具体是不是真的,待本帅主这次血洗云山回来再落实。如果是真的,你又劝着红秀女回心转意了,本帅主回来马上派人去禀报柳元帅。军师,若此事成了,你可是功不可没,为背离山魔道立了一大功,望军师好好劝说红秀女回心转意。” 红真道人道:“请帅主相信贫道的能力,和贫道三寸不烂之舍。” “好。”黑衣魔女欣然道:“军师,如此说我就只等着听候你的佳音了。” 红真道人道:“请帅主放心,不过贫道提的办法要让帅主去监控,这样无疑又会让帅主辛苦了。” 黑衣魔女道:“对本帅主来说这不算什么?更算不上辛苦。练武之人嘛,什么辛苦不辛苦,这对本帅主来说无疑等于散散步。如此正好,若是扬州老四仙胆敢再出现,敢与我魔道作对为敌,我正好可以将他们一箭双雕,给他来个一网打尽。只是本帅主去了之后,魔道大营不可以无人通管大局。军师,你认为谁更合适统管大局?” 黑衣魔女虽然语气随和,又用一副目不转睛的样子看着红真道人,看样子又十分诚恳,但这种反常的诚恳,和随和,让红真道人感到不自然,感到这好象不是真正的黑衣魔女。 红真道人心里清楚的明白,他自从上了背离山以来,到现在,这还是第一次看到黑衣魔女忽然这样诚恳。以前虽然黑衣魔女也有过诚恳的时候,但都不和这次这么明显,看上去却又很自然。却正因为这种很自然,又让人恰恰感到这是不自然,和无法相信这种自然。因为这种自然要分在谁的脸上出现,在黑衣魔女脸上出现,有这种自然,象黑衣魔女这种人,还能让人感到自然吗?这种自然在她的脸上也能轻易的出现,这决不是简单的自然就能定论过去的。 这种自然和这种诚恳,无论放在一般人谁的脸上,都不会让人感到突然和不相信,而唯独出现在黑衣魔女的脸上,不能不让人多想。 特别眼下又处在这种时候和处境下的红真道人,这更不能不多想了,不能不猜度这种诚恳脸上表情之下,到底覆盖着一种什么目的和用意。于是,红真道人心里对黑衣魔女的诚恳,不但没有高兴,反而更加所警觉。并且极力的猜测,定论,猜测这个老女人的诚恳,和心思,和到底要有一种什么目的。 在红真道人的心里,处在背离山这种境地,他都在时刻牢牢的提醒自己,不管在什时候,什么情况下,他都必须在这个老女人面前,永远也不要让她摸透自己的心思。永远在任何时候,不能忘记放松在这个老女人面前,你心中所牢记的原则,不能轻易的相信,这个老女人会对你真心,会对你诚恳。你要牢牢的记住,这个老女人永远也不会轻易的,真心实意的相信任何一个人,更不会真心对任何一个人诚恳。此时这个老恶魔的忽然诚恳,红真道人又怎么会轻易相信呢? 于是,红真道人看上去也很自然的接着黑衣魔女说完了的话茬道:“帅主,在此关键时候,贫道若是有这个能力,本当与帅主分忧。可是,贫道不才,对这方面没有这样的能力。因此,希望帅主在这样关键的时候,决不能不先稳定住大营。常言道,攘外必先安内,只要我们背离山内部稳定了,才可以一直共同的去对外,才不至于功亏一篑。这方面,望帅主务必要三思,这比任何所有的行动都重要。以前我们背离山项姑娘能为帅主分忧,可以信任,可是项姑娘自己不争气,偏偏背叛帅主,现在帅主这方面务必要选对人。” 黑衣魔女忽然又一反刚才诚恳的表情,语气干脆的单刀直入追问道:“军师认为谁最合适?” 红真道人道:“按照对帅主的忠诚,石云天堪当此任。按照能力威望,金玉明堪当此任。然而,金玉明据守五关,其任更重要,因此不可随意调离,所以就只有石云天莫过于可以让帅主最放心了。这是贫道的浅见,不知对不对?决定还要有帅主自己来决定才是。” 石云天用感激的目光看看军师,心道:“军师,你这是正反都为我说话,想着让帅主以后看中提拔我。军师,你太好了,我以往不知道军师对我这么好,对我有这么高的看法,我以后一定感谢军师。” 黑衣魔女道:“军师,难道你不认为你最合适吗?你是我的军师,如何不合适?我想让石云天领着八堂去打云山,不知道军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提法?” 红真道人道:“帅主,贫道不可以,贫道自上背离山以来,寸功未立,如此何以服众堂主呢?其二,贫道武艺本领稀松,出了会说几句话外,再有何德何能能够担当此任?其三,贫道对背离山的一切布防都一无所知,若是突然遇到情况,又如何应变对付呢?因此,贫道决不可有如此之想而误了帅主大事。而石云天已经具备了贫道所不具备的所有这样的能力,让石云天去打云山,当然就也会万无一失,可是要是换了别的堂主去打云山,有帅主的亲自在空中监控,也会万无一失的。并且又可以锻炼其他的堂主独当一面率军作战的能力。难道帅主不想着有这么一天,让所有的堂主都能独当一面率军向武林全面出击吗?眼下这正是施展锻炼他们的好机会,也可以施展锻炼石云天据守魔道的能力,帅主也可以以后放心的再到外去面监控外面的大局,以便于每次行动都能稳操胜券,难道帅主会不选择这样一举双得的选择吗?” 石云天心里道:“军师,你真会说,你说的太对了,太好了,这是处处在为我说话,现在就看帅主的了。”于是,就十分紧张的看着帅主。 黑衣魔女再看看军师,又看看石云天,见石云天正在紧张面红耳赤的看着她,心里不由道:“这个蠢货,还认为自己是这块料呢,还认为自己这是好事呢,你看看那个堂主能服你?那个堂主对你有好看法?就凭你的脑子能堪当此任?小妮子的一句话,就骗得你不论是谁,回来就头脑简单的说是我娘。你说你的脑子能堪当此任吗?我让你据守魔道,难道其他堂主会都服你吗?要是都不服,都找你岔不找你麻烦怎么办?在此情况下,你的日子能好受好过吗?那时,你就会知道其中这个位子的滋味痛苦不好受了,也知道这是军师在有意发送你这个死猫上树了,你就会象热锅上的蚂蚁,不被烤焦也差不多了。如此,我会让你堪当此任吗?” 于是,就迟迟没有说话,石云天被她看的不得不低下了头。 正文 六百二十回 恶魔宣布洗云山 红真道人又继续道:“帅主此去多则一日,少则一上午,帅主认为什么可以最放心?什么情况可以最稳定?” 黑衣魔女再瞅瞅军师,似乎一下子明白了红真道人说这句话的用意,心里暗暗吃惊,道:“看来这个道人洞穿了我的心思,从这个立场上他的提议无疑是正确的。原来他也有这样的出发点,让石云天守魔道,首先,石云天已经被我彻底打下了马,深知我的厉害。 如此,第一,就不用担心他会反叛。 第二,就是石云天果真不知道天高地厚,非要反叛我不可,而其他的堂主也会因为都看不起他,也都不会听他的,不会与他配合。在这种情况下,他又怎么可能反叛成功呢?又怎么敢反叛呢? 第三,其他的堂主都对石云天各抱异心,都狠不能立刻抓到石云天的把柄整倒石云天。在这种情况下,石云天还敢不自量力吗? 第四,就是其他的堂主有反叛之心,在石云天这样一个人面前,又有谁敢随便暴露自己的想法呢?这就叫他们互相监视,互相制约,互相看不起,又都认为石云天这个人头脑简单,肯定不敢指望他能反叛成功,所以都是恨之切齿,而无可奈何。 如此,这不就叫作互相整合吗?这就是,内部越不稳,越都互相勾心斗角,越都互相看不起相抵触,就会越对大局有利,而稳定,就会把他们的心思,在互相抵触,勾心斗角互相不信任中消耗掉。这样的一种整合,就会更有利于内部的稳定,和让我更放心。如此,这不就是我想要的一种结果吗? 看来这个红真军师还确实果真不简单呐,按照他的观点和出发点,想想还不就是这样吗?还不就是让这个无能没有脑子的石云天守家最合适吗? 首先,石云天这个没有脑子头脑简单的无能,会不折不扣的听话监视所有有异心的人,会对我百般忠诚的象一条看家狗,而让我达到我想要的稳定。其次,用此人令你多放心。看来军师保举此人,可见军师已经洞穿我的心思在我前面了,军师一定知道我最终会这样做的,才这样有把握的说出此话。 看来这个道人太精明了。如此,你要说他对你有异心,还是没有异心,都不能随便定论相信。若你说他有异心,却他所说出来的,恰恰都是你最终想做的。若你说他没有异心,他会忽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会处处为我考虑举荐石云天这样的看家狗?” 于是,黑衣魔女从红真道人的脸上。再一次收回目光,低下头,好象在考虑,但又猛抬起头,猛然再看着军师,猛然目光威猛,又看上去很迫切道:“军师,这是你最好的办法吗?” 红真道人道看上去好象也没有多想,仍然很坦然道:“只要贫道认为有利于帅主和魔道,贫道就认为是最好的办法。” 黑衣魔女又一次收回目光,再想想也确实也也是最好的选择,却又不甘心自己不自然的掉进军师的绳套,就再道:“军师,在我们魔道,你必须相信,没有一个堂主可以敢对本帅主怀有异心。如果那个有,那么他也就活到头了,包括所有的人,也包括军师你,最好不要对我耍什么小聪明。要知道本帅主从来眼里都是不容沙子的,对任何一个人从来都没有讲客气过,任何一个人都必须对本帅主绝对的忠诚,绝对的服从,和绝对的无怨言。军师,你知道这些吗?” 红真道人道:“如果不知道,贫道今日也不会对帅主坦言了。既然帅主信任贫道,赋予贫道魔道军师的位子,贫道说出来的话,不管好不好听,只要贫道认为对帅主有利,对魔道有利,贫道都想着直言不讳的对帅主讲出来,讲的不对之处还望帅主自己心里权衡拿主意,并且体谅贫道的一片忠诚苦心,请帅主多多包容体谅。” 黑衣魔女猛又咬咬牙,终于再瞅着红真道人道:“军师之言,忠心可表,对错本帅主焉能不知?军师不要多心,本帅主只是随时要提醒所有的人,不要对本帅主和背离山有异心,如果军师的观点本帅主不信任的话,又怎么会决定让石云天留下来守魔道呢?” 石云天听到帅主如此说一下子放心了,连忙道:“感谢帅主信任,感谢军师举荐,石云天为帅主为魔道,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黑衣魔女道:“好了,石云天,念你屁股上受了杖刑,爬山行动上有些不便,就让你暂且守营,你要好好把握本帅主给你的这个光辉使命,听明白了吗?” 石云天道:“听明白了听明白了,请帅主放心,有我石云天在,就有我们魔道大营在。” 黑衣魔女道:“没有那么严重,本帅主去去不过一会,况且还会不定时的回来看看,只要你能尽心尽责就行了。” “是。”石云天道。 黑衣魔女道:“军师,你只管去办你的事,休宫堂主会告诉你红秀女被关押在那里的,会带着你去的。” 红真道人道:“请帅主放心,帅主今日一定会大获全胜,一日两胜的。” 黑衣魔女道:“好,但愿就是这样,我要的也就是这样得结果。现在,既然一切都已经决定,我现在宣布去打云山的堂主名单,和他们所下辖的各堂人马。” 于是,众魔道堂主都又一齐站起来,都一个个笔挺的立着。黑衣魔女也站起来,用牛吼一样的声音,庄严宣布道:“现在,我们背离山魔道,最伟大的时刻又来到了,今日,我们要血洗云山,这将是我们眼前最光辉最重要之一的使命。我们今日,务必要打好这一仗,给云山第二次起来苟延残喘的武林败类,一个彻底拥有的毁灭性的打击。给天下所有的武林,各门各派务必要造成一个最严重有震慑力的震慑。让天下所有的武林的门派们,在我们魔道面前,从今往后,都要瑟瑟发抖,都要任意的无条件的服从听从我们魔道的摆布。现在。我命令,为了安全万无一失,我再增派四堂,这样共十二堂去打云山。这十二堂分别就是,第二堂地宫堂李一霸,第七堂白虎堂齐天霸,第八堂玄武堂胡子云,第九堂朱雀堂吴雨田,第十堂勾陈堂于景飞,十一堂巽宫堂胡道明,二十五堂六壬堂粪方,二十六堂惊宫堂孙礼,二十七堂太乙堂苟飞,二十八堂天德堂于己,二十九堂月德堂李煜,三十堂日贵堂冯凯,和所下辖的这十二堂人马,统有第二堂堂主李一霸调遣,分四路从四面血洗云山,不要让一个武林败类走脱,都听明白了吗?” 众魔道堂主齐道:“听明白了。” 正文 六百二十一回 出征魔女发帅令 “好。”黑衣魔女道:“准备出征的各位堂主,请赶快回去准备,赶快率领自己的本堂人马,赶快到练武场集合,准备出发。其余的堂主都赶快回去安排好自己的本部人马,协助石云天守好大营,都回去准备吧。” 众魔道堂主齐道:“是。” 黑衣魔女道:“散朝。” 魔道堂主再一齐道:“帅主无疆无无疆。”于是,都一齐散朝纷纷出魔女堂。 黑衣魔女对军师道:“军师,同我一起到练武场,目送他们出征。” 红真道人道:“多谢帅主信任。” 于是,便随着黑衣魔女走出魔女堂,一起来到魔女堂前面的广场。黑衣魔女异常庄严的站在广场中央,看着各个将要去血洗云山的魔道堂主纷纷陆续的率领本堂人马来到广场,十分有序的列队以待。 很快,十二堂的魔道人马都聚齐到魔女堂的广场。第二堂堂主李一霸,点齐了各堂都已经到达的魔兵和堂主后,跑步来到黑衣魔女面前,一个严肃的立正后,向黑衣魔女深深的一躬,然后身子笔直,精神抖擞的大声对黑衣魔女道:“禀报帅主,背离山魔道,要去血洗打云山出征的十二堂人马,和各堂堂主都已经到齐集合完毕,等待帅主指示。” 黑衣魔女也大声道:“好,光辉的勇士们,英雄们,今天血洗云山,如何打好这一仗,现在就看你们的了。本帅主会在空中亲自观看你们这次最关键的,勇敢英勇的拼杀。本帅主相信你们,你们一个个一定会不辜负本帅主对你们的期望,会胜利的完成这个光辉伟大的使命任务的。今日,你们都要听从第二堂堂主李一霸的调遣和指挥,若有不听从调遣指挥者,本帅主一律按山规从事,决不姑息轻饶任何一个人,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魔道要出征的人马齐道:“都听明白了。” 黑衣魔女道:“好,只有这样,听从指挥,目标一致,不各自自以为是擅自行动,才能打好打胜这一仗。勇士们,英雄们,你们每个人就是我们魔道的精英,在你们每一个人的身上,都肩负着我们魔道赋予给你们最伟大最光辉非凡的使命,这是你们的光荣,也是你们的自豪,你们应当在这个乱世,成为我们魔道的一员而感到自豪,为你们的自豪,放开手脚,大胆的拼杀,而勇敢的去战吧。你们今日,这就是你们大胆放心,大胆放开手脚大显你们身手的时候到了,我要看到你们,在你们勇敢勇猛的面前,那些武林败类的身躯,在你们的大刀下血肉横飞,尸首异处,就象砍瓜切菜一样,去结束他们的生命。我要看到,你们就如虎狼一样,把他们都看成一些该杀的羊,我要通过你们今日的勇敢拼杀,勇猛冲杀向前,用响亮的行动告诉他们,让他们知道,让天下的武林知道,所有竟敢阻碍我们魔道统一江湖车轮向前发展的人,都将会被我们的神圣的历史车轮压的粉碎,都将成为螳臂当车,自寻死路。今天就是你们大胆去杀他们的时候到了,都有没有决心?” 魔兵齐道:“有,决不辜负帅主的期望。” “好。”黑衣魔女道:“第二堂堂主李一霸接受帅令。” 于是,李一霸一愣,继而,又向前双手从黑衣魔女手里严肃郑重的接过用木头做成大写令字的帅令,黑衣魔女道:“今日,本帅主之所以使用帅令,就是时间紧迫紧急,本帅主就不能通知各关了,你们拿着本帅主的帅令,尽管大胆的出关,去奔袭你们大显身手的战场,你们最终要向天下响亮的回答的云山,以最快的速度,给云山一个彻底毁灭性的打击,决不让一个云山败类漏网,和存在,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李一霸道:“请帅主放心,我一定将云山败类尽数剿灭在云山,决不让帅主失望。” 黑衣魔女道:“好,出发。” 于是,背离山的这群都穿着黑衣裳的魔道野兽们,都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大砍刀,在李一霸的带领下,象一群集体要去吃肉的野兽,疯狂发疯兴奋精神抖擞的涌向背离山出山的道路。 看着出发的队伍渐渐远去,黑衣魔女对红真道人道:“军师,此时有什么感想?” 红真道人道:“此时我的感想就是,这样的一支队伍,所到之处,必会血流成河,无有不胜,必会胜利完成帅主交给他们的任务,给所有武林各派造成巨大的震慑,都会从此知道我们魔道就是一支要统一武林训练有素,杀人好不逊色毫不眨眼含糊的一个庞大强大的队伍组织。” 黑衣魔女点点头,“你有这样的感受很正常,不过你不要说的这么过分,历史上的所有统一,又有那次不是血腥流血的?刘邦打败项羽,难道不是这样吗?难道不流血吗?唐太宗评定四方,难道不流血吗?要是人要去杀人的时候眨眼,那不就叫害怕了吗?在这里只有杀人不眨眼才叫勇敢,才叫勇猛,可是,说出来,有些形容不当。” 红真道人道:“我就是这样的心情想着表达这样的感受,但用词不当,请帅主见谅。” 黑衣魔女忽然又一笑,道:“可是,军师,在这里我现在又不看成你用词不当了,我感到,连你都看出,都不得不承认,我们的勇士们会有这样的战斗力,我岂不为之高兴?我岂不真正的把他们看成杀人不眨眼就是一种极端的感受勇敢吗?我们魔道的英雄们,有这样的勇敢,难道还不好吗?只要他们能永远都这样,那么我还有什么再不高兴的?杀人不眨眼,甚至刽子手,这都说明他们敢杀,而且毫不犹豫,这种词汇下提炼出来的精神,难道还不值得我自豪,我高兴吗?如此,我们就可以在这样一群勇士的勇敢杀人的拼搏下,统一武林,在武林中成为响当当的一代枭雄霸主,只要这种精神能够永远的传承,我们魔道也就会成为永远的武林盟主,天下武林也会永远得就是我们魔道的。” 红真道人道:“帅主的鸿志,和远见卓识,真是令人钦佩,和佩服,我确实服了帅主永远的没有不正确。” 黑衣魔女道:“好了,军师,不管你再怎样说,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你也不会有能力脱离我们魔道,你想通了尽心去为魔道办事最好,这样也会让你永远的在后世,在魔道留下你的名字,你就会响当当的成为魔道第一军师的。好了,军师,你去办你的事吧,今天,我要看到双重胜利,军师决不会让我失望吧?” 正文 六百二十二回 心跳玉虚有预感 红真道人道:“请帅主放心,贫道立刻去办。” “好,”黑衣魔女点点头。 魔道的这群又要去杀人的野兽们,拿着黑衣魔女的令牌,果然过五关,尽管魔道的每一关都没有接到黑衣魔女的帅令,可是此时见了李一霸持着帅主的帅令,一个个关卡守关的魔道堂主,就象见到皇帝圣旨一样放行,不敢有半点怠慢。 金玉明看到这次李一霸兴高采烈的率领魔道十二堂人马出了第五关,看着他们的背影,对康天道:“看来帅主这次有是个大的行动了。” 康天道:“李一霸这会可神气了,这次怎么不用石云天了?” 金玉明道:“石云天可能上次挨了杖刑,到现在还爬山不便吧?” 康天道:“我们上次血洗鸣峄山,打的那样漂亮,不是偶然走了琨仪德广,和琨仪德功根本不在山上,那里有他们的神气,看看过关的时候,问他们去干什么,他们都不说,只说无可奉告,封帅主之命出关,根本就是小人得势不可一世。” 金玉明道:“李一霸得势这也是偶然,和石云天一样,根本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上次石云天若不是项红妮忽然坠马,那有石云天血洗三山的成功。这次要不是石云天因为被帅主打的爬山不便,又那里会有李一霸的神气?帅主自从项红妮叛逃以来,把我们二人放在第五关这样重要的位置,这也是帅主对我们的及其信任了,我们只要在第五关上尽心尽责,守好第五关不出现什么差错也就行了,再就不要去管他们爱谁谁怎样就怎么样了,他们不管谁谁,只要不明大明的骑在咱们的头上拉屎就行了。” 康天道:“唉,就当我们会永远不知道一样,还用不说?这李一霸今日也太过分了。” 金玉明道:“算了,犯不上为这事生气,就当你问一个畜生一样罢了。” 康天道:“以往真不知道李一霸是这种人,这样眼中无人,都让人下不来台。我问问,这是帅主赋予给我们的任务,我们不得不尽心不问,可是他,你看看他那个熊样,还道你少多管闲事少罗嗦,少问,不该问的就别问。不就拿着帅主的令牌吗?有什么不可一世的?要不是帅主的帅令,我真想上去揍他一顿,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天高地厚。” 金玉明道:“他得势也不会永远得势,总有一天,我们一定会有机会教训他的。康堂主,今日的事先要想开些,不必与这种人生气,相信他这个样子,其他的各关堂主,也都一定会想办法找机会教训他的。那个大野猪的汤生,难道还会忍受他这样吗?他竟然神气的过来了,还毫发未损,不就是因为有帅主的令牌吗?你只要知道了这些了,还生什么气?还气什么?甭生气,你生气他们心里还恣得慌呢。” 康天道:“不生了,你说的也是,就等着看这小子以后的好下场,这次就应当让武林中的人要了他的命。” 金玉明惊白了脸,道:“刚才你什么也没说,我什么也没听到。” 康天知道自己说忘了嘴,道:“是,是的,多谢金堂主。” 云山,黑衣魔女一早忽然在上空停下来向下观看,只观看了一瞬间又飞走了,早有暗哨去报给了玉虚子。玉虚子闻报后感到有些吃惊和奇怪,就聚集众道人商议道:“今日早上,为什么黑衣魔女会忽然起早来到云山向下观看?会不会魔道已经知道我们现在就在云山?会不会他们已经看出了我们有什么破绽?会让魔道再来第二次血洗云山?” 凤仪门山掌门薛缝子道:“如果魔道知道我们现在就在云山,如果黑衣魔女看出了我们云山有什么破绽,她还用大清早上自己再来看吗?根据我的观察,我认为黑衣魔女是到那里去,经过我们云山,就随便停下来向下看看,如果他们真的知道我们就在云山,说不定这会魔兵和魔道的堂主已经早到山下了。我认为是黑衣魔女经过这里,看到云山躺着这么多天下豪杰的尸体,就是停下来看看。如果他看出了有什么破绽,她会不下来看看吗?凭着她的本领,她下来,不用说我们云山现在的这些人,就是天下整个武林,又有谁是她的对手?她难道还会害怕不下来?而只停顿了一下又飞走了吗?” 玉虚子认为薛缝子的话说的也有道理,就道:“也是,黑衣魔女只瞬间一过一停顿,我们就怀疑多心她看出了什么破绽,这也没有什么道理,毕竟我们现在在云山,魔道和黑衣魔女还不可能知道有我们这么多人聚集在云山。在这种情况下,她又怎么可能想到呢?” 于是,玉虚子就再没有多想,其他的道人掌门也都感到有道理,况且在云山又不是他们定下来要在云山的,是琨仪掌门和红义道人他们定下来的,如今稍有点风吹草动,还不只是不是真的,他们怎么能因为害怕多心随便离开呢?因此,考虑到这些,玉虚子只让人再到云山四面看看,见云山四面山下确实并没有发现魔兵和魔道那些堂主的影子,也就放了心了,再没有当成回事。 但到半上午,玉虚子忽然心跳的剧烈,忽然感到有些不对劲,感到自己莫名其妙的心跳肯定有事,就再把黑衣魔女早上忽然经过停顿的事又从头到尾想了一遍,想想看看会不会再有什么破绽他没想到?而让黑衣魔女看出来了呢?他静下心来想来想去,猛然恍然大悟,而顿足道:“琨仪德广掌门曾经说过,飞云掌门曾经在云山死而立着不倒,是琨仪德广掌门把飞云掌门劝着倒下的。既然倒下了,也应该有飞云掌门的遗体在那里的,可现在已经把飞云掌门和他的四大弟子的遗体都入土为安了,会不会让黑衣魔女看到没有了飞云掌门的遗体这就是个破绽呢?在这种时候,宁肯相信黑衣魔女这样奸诈的人已经看出了来了,也不能相信她没看出来。” 于是,玉虚子一阵子感到紧张,恐慌,慌忙道:“撤离,立刻撤离,否则,晚了,就再来不及了,如此酿成大错,我就会再无法向琨仪德功掌门和红义道人交代。” 说着,感到事不宜迟,再不可犹豫了,就向屋外跑。 正文 六百二十三回 救人红真进暗道 玉虚子慌忙跑出屋外,一看有几个道人正向这跑,也不问他们向这跑是什么的情况了,连忙大声道:“赶快,赶快撤离,赶快走,赶快撤离云山,再晚了就来不及了。” 黑衣魔女看到红真道人去了后,就猛阴沉下脸,冷笑道:“这个道人忽然都置这些武林败类的生命于不顾了,难道他真的会把自己改变了吗?真的会从此和我魔道一心了吗?难道元帅看中了红秀女果真就是真的吗?待我回来,一定会弄个水落石出,在魔道背离山,就没有我项丑女糊涂不明白的地方。哼,就是你红真真的向我耍心眼,难道你还能逃出背离山魔道去吗?只要你逃不出去,就没有我是不破的面目。哼,哼哼哼,就没有我永远识不破的真相,和诡计,哼。” 黑衣魔女说完,瞬间消失。 休宫堂主卫青和开宫堂主费祎,听说魔鬼元帅柳升看中了红秀女,想娶红秀女给他的儿子做媳妇,感到有些不可思议。感到受到红秀女这样的侠女拒绝,感到这也是理所当然。从这方面讲,感到这还是有所可能的。又得了帅主的吩咐,不得不领着红真军师来见红秀女白金娥。 卫青费祎在前面走了一会,卫青忽然转过头来道:“军师,委屈你了,走到这里,我们不得不按照帅主的吩咐行事了。”说着,从衣袋里拿出一块蒙眼布来道:“军师,我们只能带着你走到这里了,剩下来的,你蒙上眼,自有魔兵来领着你去见红姑娘和白姑娘。” 红真道人道:“难道现在不是你们天天看押着红姑娘?” 卫青道:“我们都埋伏在四周的暗室里,红姑娘和白姑娘是永远也逃不掉的,也没有人会把她救走的,我只能告诉你这些了,这也是帅主现在信任你才可以告诉你的。” 红真道人本来就知道黑衣魔女并没有完全信任他,此时又见黑衣魔女如此安排,更感到了事情的复杂和艰难,乃至凌云子涵姑娘要来救人的危险性了。若是这样来救人,还没有接近了红姑娘和白女杰,就会先被卫青他们发现了怎么办?于是,红真道人再什么话也不说,而闭上眼睛,道:“给我蒙上眼吧。” 卫青过来给红真道人蒙上眼,不一会,过来两个魔兵,二人一人一只胳膊,架着红真道人走了。 红真道人被架进一个暗室里,其中一个魔兵给他解开蒙眼布,道:“红秀女白金娥就在前面,你自己向前走就看到了。帅主吩咐我们就把你送到这里。” 红真道人瞅瞅这两个魔兵,两个魔兵示意去吧。其中一个魔兵又向前伸出一只手示意,并不说话。 红真道人道:“谢谢你们。” 两个魔兵只点头,再不说话,红真道人感到奇怪,心道:“难道两个魔兵是哑巴吗?可刚才分明听到他们说话来,为什么又不说了?”就又故意试他们道:“我是帅主的军师,我让你们给我带路。” 两个魔兵连忙摆手,其中一个魔兵还流泪,但都不说话。 红真道人道:“我的话你们听不明白吗?” 两个魔兵直摇头,都连忙向后走了。 红真道人心里更明白了,心道:“黑衣魔女真是严酷到了极点,连魔兵都出了属于他们该说的话才敢说外,再别的一句话也不敢说了,甚至还吓的掉泪。背离山魔道,看起来虽然是一个豺狼窝,其实这里面到处也充满了可怜,和残酷。”由此,红真道人更加坚信了自己对黑衣魔女的不敢放松和相信,乃至心里头时刻所保持的警械心。在他的心里,他认为,说不定黑衣魔女此时就已经在他的身边或者得某个角落里,正在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和一言一行呢。于是,红真道人又让自己镇定了一下,再故意道:“红姑娘,但愿你能听我劝,这是什么地方?简直就是个虎狼窝,如果你再不答应,贫道也没有办法救你了。” 说完,站着想了想,看上去好象心情很沉重的向前走。 向前拐了一个弯,又拐了一个弯,一路上暗道里都有灯照着路,尽管看起来暗道并不太宽,也不太高,可是人站着向里走是没有问题的。开始暗道里看上去能并摆着走开三个人,后来是两个人,再后来就只能正走开一个人。也就是说,拐了一道弯,暗道就小了走开一个人的空间,从宽度上都是这样,当时设计暗道的时候都这样设计,暗道里肯定不能不设计上暗器机关,肯定不能没有暗器机关。如此的地方,如果你并不熟悉里面的情况,如何谈得上来救人呢?怪不得在这里面那几个看押的堂主,只让他们不知还要离着暗道多么远的地方守着呢,根据蒙着眼被魔兵架着走的这块路程的时候,离着卫青他们守候的地方,那肯定很远。如此看来,卫青他们算什么守候?那分明就是一个假象,是黑衣魔女故意设的假象,是黑衣魔女疏而不漏的层层设防的安排,也可能就是黑衣魔女不让那些堂主知道暗室秘密和方位所在的故意安排。 想到这一切,红真道人更是让自己相信,凭着黑衣魔女如此心细慎密,她决不会就这样放任的让他自己进去见红姑娘白姑娘,看来的我现在的一切,甚至一举一动,乃至一句话,都会在这个老恶魔的掌握之中。这个老恶魔,明着要去监控血洗云山,其实根据她的飞行速度之快,她根本不需要立刻就去的。魔兵十二堂,要出背离山五关也会用一些时间,这些时间黑衣魔女又会干什么?会不会就在注视着我呢?由此,红真道人发觉出了事情完全不想他想的那么简单了,也不是那样乐观了,更不是可以随便让紫衣女侠来救人自投罗网了。要是那样的话,不但救不走红姑娘,还会害了凌云子涵姑娘。凌云子涵姑娘如果来救人有个三长两短不测,往后再有谁还可以再来救红姑娘白姑娘呢? 考虑到这一切,红真道人便铁定了心,就让自己再不多想了,大胆的迈开脚步向前走。却前面又拐过一个弯,一拐过弯就看到前面有个石门,出了石门,再没有其它的路,于是,红真道人走到石门前,也不管是不是石门带着暗器,心道:“既然黑衣魔女安排让我来,就不会费这么大劲在这里让我死。”于是,就打着胆子向前去推门。一推,石门自动向两边打开,门一开,忽然一幕一下子涌进了红真道人的眼里,心里,让红真道人不由泪下。 正文 六百二十四回 相见泪与恨交加 眼前猛然出现的一幕,让红真道人感到意外,而又忍不住泪下。红真道人猛然看到红秀女红姑娘,白金娥白女杰,二人都手脚带着重铐,身子被吊着,脚刚刚落地,头发已经披头散发,脸上,也不知是水还是泪痕,看到门开了,微微的半抬着一头向这看,已经是满脸的焦粹。看到这一幕,红真道人心如刀绞,不由难以控制的涌上去,一把抱住了红秀女,禁不住落泪道:“姑娘,红姑娘。” 喊着,居然失声痛哭了起来。红秀女向下看着红真大师,先是眼里充满了吃惊,继而,又闭上了眼睛,泪不由的递到了红真道人向上抬着看着她的脸的脸上,红真道人忍住失声痛哭道:“姑娘,人生的艰难,人生的不易,贫道没想到这些日子姑娘会受到这样的煎熬,贫道来的迟了,贫道来的晚了。” 红秀女道:“你不该来,你是怎么进来的?是不是黑衣魔女也要对你下毒手?进来之后,很快你也会这样了的。” 红真道人又控制不住的哭了道:“姑娘,人间世上的好姑娘,你受尽了人间的苦,遭尽了人间的罪,你让贫道好心碎,这那里还是洪家庄上红姑娘?红姑娘,好姑娘,这个世道对不起红姑娘,贫道对不起红姑娘,贫道没有辅佐好小将军,才让红姑娘落到今天,贫道没有辅佐好小将军,才害了猛庄的三位英雄好汉,才害了禹村的二位有情有义的英雄豪杰,贫道就是下地狱,也无法弥补贫道的罪过。” 红秀女道:“大师莫自责,大师没有错,云秀也没有错。大师为了洪家庄,深陷魔道,受尽煎熬,民女都知道,既然今日我们都到了这里,量也再没有生还的可能,民女也就再不避讳了,民女首先请大师原谅民女在魔女堂上对大师的谩骂,民女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违心的骂过一个不该骂的人,请大师原谅,民女心里并不糊涂,并不是到了好坏不分的地步了。” 红真道人道:“姑娘,你无需向我解释道歉,姑娘的心,贫道怎能不知?姑娘身处危险的境地,还要设身处地的先保护贫道,贫道怎么会不知道姑娘的这份心呢?” 红秀女再一次合上眼,泪似雨。看得出来,她的心情此时有多悲伤,多难过,有多么的心碎。她的心里此时,就象一个把所有世上的悲酸,绝望,牵挂,痛苦,无奈,都涌到一起悲浪翻腾起伏的海洋,让她无法抑制,又在竭力的控制。此时,洪家庄,爷爷,洪四八,洪云秀,简义大师,智能大师,洪家庄上的父老乡亲,和洪家庄再如何抵挡魔头元帅柳升的卷土重来,一切的一切,都在绝望痛苦中涌向了她的心头。 红真大师现在也到了这里,对陷在魔道的人马,她感到了空前的绝望,女侠绝望的泪,源源不断,此时已经再无话,她好象感到自己好累,整个身子就要垮下去,要是没有身子被吊着,她不知道她现在应该是躺着还是坐着。 “唉——” 红真道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既然是这样,姑娘,我们还有一条路,为什么不走呢?这条路不但可以救了姑娘的性命,也可以救了洪家庄老老小小的命,还可以救了胶东所有穷苦平民百姓的命。姑娘,此时,我们就到了该走这条路的时候了。” 红秀女微微的睁开眼,不相信的向下看着红真大师,道:“大师,我们还有什么路?难道大师不是进到这个地方来了吗?难道大师已经脱离原来的大师善于幻想了吗?” 红真大师道:“姑娘,你还记得吗?在洪家庄与魔头元帅柳升第一次见面交战之前的时侯吗?那时柳升说愿意纳姑娘为他的儿媳妇,姑娘还记得吗?” 红秀女忽然睁开眼,目不转睛的看着红真大师,道:“那又怎样?难道魔头元帅会再提此事?” 红真大师道:“没有,是黑衣魔女想着玉成此事。” 红秀女道:“她又怎么知道的?” 红真大师道:“是贫道说的。” 红秀女恍然大悟,变了脸色的看着红真道人,道:“原来大师今天来就是来做说客的?莫非大师已经真的投降了黑衣魔女?你今日来,莫非就是让我嫁给那个屠村杀人,滥杀无辜的屠夫魔头的儿子吗?他的老子就是这幅德行,他的儿子难道又会是什么好货色吗?会不是这幅德行吗?你知道吗?你这样做是在干什么吗?” 红真道人道:“姑娘,现在我们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啊,我们不真的投降又能怎样?难道姑娘就不想想?姑娘就想着甘心情愿的死在这里吗?如果姑娘就这样的死在这里了,再有谁去为洪家庄着想?再有谁阻止官兵屠村杀人?再有谁可以保住洪家庄?难道姑娘不为自己着想,还不为洪家庄上的老老小小的众乡亲他们想想吗?姑娘若是答应了嫁给柳公子,再不好,难道还没有要死在这里好吗?姑娘若嫁给了柳公子,成了柳公子的媳妇,难道柳元帅和柳公子还能再对姑娘不好吗?肯定不会,这样不但姑娘就会??” 红秀女愤怒道:“住口,滚开,不要靠着我,别玷污了我,想不到到了关键时候,你也是先为自己想。如此这样,你就成了第一红娘了对吧?奥,你不是红娘,你是个男的,是个道人,是个男红娘,是个四不像,对吧?黑衣魔女一定会感谢你,因为有了你,就有了讨好柳升,和柳升共同屠村杀人的资本了对不对?柳升会感谢你,因为有了你,有了你红真道人,就可以让我回心转意答应嫁给他的儿子了是不是?柳升就可以感谢你了是不是?但我告诉你,你这是白日做梦,你永远也别想着做成此梦。你给我滚开,别让你的灵魂肮脏了我的灵魂。” 红真道人被迫松开手,道:“红姑娘,你是不现在还不知道外面的形势吧?” 红秀女道:“什么形势?” 红真道人道:“外面魔道血洗了我们鸣峄山,我的那些师兄师弟都已经死了,四大猛兽血洗了准备来魔道救人的云山,今日,云山我师傅和我师伯第二次集起来准备来救人的人,又要被魔道第二次血洗。今日,我相信,我的师傅,还有我的师伯,他们都在劫难逃了,他们只要今日都死了后,再已经没有任何人可以到魔道来救人了,洪家庄猛庄的三位好汉,来救人已经都死了,禹村的二位豪杰要来救人也都死在了第五关上了,难道到了这种时候,姑娘还认为能再有别的路可以走吗?” 红秀女道:“鸣峄山上的师傅,都是有骨气的师傅,而唯独你,你的师兄师弟都死了,你的师傅师伯,也将要为这个世道付出自己的生命,而你,还在这里谈什么苟且偷生?你说你都对得起谁?” 正文 六百二十五回 误会理解与悲哀 红真道人道:“他们死了又有什么用?这个世道不是还照样悲惨吗?他们不是最终还没有阻止这个悲惨的世道再不悲惨吗?这样的死,又有什么价值?而姑娘,今天听我的劝可以不死,又可以改变这个是道再不悲惨?姑娘为什么就不能舍弃自己,挽救这个世道的悲惨呢?假如姑娘答应了嫁给柳公子,姑娘从此就可以与柳元帅成为一家人。既然成了一家人,姑娘难道还不能劝着柳元帅停止屠村杀人吗?如此姑娘不是就可以救了洪家庄上的父老乡亲了吗?不就可以救了胶东的平民百姓免遭屠村之难了吗?如此的大仁大义,姑娘为什么就不能舍生取义呢?” 红秀女看着红真道人,虽然感到红真道人的话没有错,可是又清醒的感到红真道人的话能现实吗?要相信一个杀人的恶魔元帅,他能听你摆布吗?他的话你也能当做是真的吗?他为了自己向朝廷标榜自己的功绩,炫耀自己杀了多少反贼,因为什么会在青州死了先锋官刘忠,为什么要杀这些平民百姓,就是要向朝廷炫耀山东的反贼之多,只有在这样山东之民都反了的情况下,他才能向朝廷用恶魔的逻辑解释先锋官刘忠的死,解释他能不被打败回青州去了吗?为了将胶东的百姓都杀净了,好掩盖他屠村杀人的真相,他会答应再不屠村了吗?他会现再兑现他当时一句不知道出于什么用意的话吗?他会不会你答应去了,正好顺了他野兽的心,把你当做反贼之首被擒,再继续肆无忌惮的完成他的屠村不留一人的计划?红真大师,你太天真了,居然会相信一个屠村杀人的魔鬼为杀人说出来的鬼话。 可是愤怒的红秀女,看着红真道人没有把心里所想的说出来。因为在她看来,她没有必要向为了只要自己能活着,什么现不现实的想法都能想到想出来的可怜虫说这些。于是,她愤怒道:“如果你今天是来劝我的,那么你就赶快离开,再不要让我看到你,你现在就可以去向黑衣魔女复命了。就是让我同意答应办不到,我宁愿死,也不能终生与恶魔为伍,而决不能再成为恶魔杀人屠村的帮凶,再去帮着恶魔屠村滥杀无辜的平民百姓。你现在可以滚了,难道我说的你还不够明白吗?” 红真道人落泪道:“姑娘的正义,姑娘把自己视死如归,令贫道确实从心里头钦佩,贫道就是钦佩姑娘的为人,所以才要舍身忘死的救姑娘。贫道想,现在贫道不救姑娘,再有谁可以救姑娘?所以贫道想尽一切办法,只要姑娘能不死,只要能保住姑娘的性命,就是贫道死了,贫道也值了,也不枉受师傅之托下山了。姑娘,请姑娘好好想想,有什么能够比生命更重要的,人活着,可以去做一切,而人死了,再能做什么?姑娘,请姑娘体谅我的苦心,贫道并不是一个糊涂的人,也不是一个贪生怕死自私的人,贫道都是为了大局着想出发,才这样做的。” 红秀女道:“我现在终于明白了你所扮演的这个角色了,你这是在和黑衣魔女一个鼻子喘气嗡鼻一气,把我当成傻瓜,打着为胶东平民百姓着想,为洪家庄父老乡亲着想的旗号,想让我就范。但是我告诉你,你这是白日做梦,痴心妄想。我今天终于知道了,你就是因为贪生怕死,在死亡面前,你不得不成为魔道的军师。” 红真道人道:“姑娘,你为什么还要这样糊涂呢?你知道吗?如果你不答应的话,柳升的信使一旦再回到背离山,柳升一怒之下,若是要取红姑娘的和白女杰的性命,那时当如何是好?如此,姑娘岂不是不但害了自己和洪家庄,岂不是连白女杰也害了吗?难道姑娘忍心这样做吗?” 白金娥道:“妖道,你不用用我来威胁我姐姐,我白金娥宁愿跟着姐姐一起死了,也决不会希望姐姐去与恶魔为伍,而终生受煎熬,那样就会生不如死,还不如现在死了痛快。” 红真道人道:“人要死很简单,却活着不简单,我很想改变红姑娘的观点,我知道会有一定的难度,我知道怕是很难改变说服红姑娘。可是,我又不能放弃,我必须要来说服,我不能看着红姑娘死,我不想着看着红姑娘死。红姑娘,你既然你一定要选择死,你不是认为我贪生怕死自私为自己吗?那么我红真道人就明确的告诉你,红姑娘死的时候,也是我红真死的时候。我红真在背离山,连红姑娘的性命都没有保住,我还活着干什么?我还再有怎么脸活着见人?你们不是说我贪生怕死吗?如果红姑娘被害,我红真要是还活着不死,就让天打雷劈了我。我之心可以对天表,对地表,天可知,地可知,我红真可知,将来所有的人也都可知。红姑娘,不管你说我贪生怕死自私也好,还是糊涂也好,这些我都不在乎,我在乎的就是红姑娘的性命,我可以不在乎我的性命,但是我不能不在乎红姑娘的性命。红姑娘,你在我的心里,就是一个人间最富有智慧和最正义的好姑娘,你是这个世道让我最钦佩的人,你是这个世上不可多得的好姑娘,贫道既然要救不了红姑娘了,请红姑娘相信我,我现在所说的话都是真的,都是从心里头说出来的,我虽然自私不想着自己死,可是到了该死的时候,我在死面前一定连眼都不会眨一下,我在死的时候,如果没有救了红姑娘,我只会叹息,只会感到遗憾,感到自己没有用。” 红秀女看着红真大师,红真大师此时说出来的话,她相信这是真的。红真大师为了她的生存,和她的能够不死,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想到这样的办法,尽管不现实,但是在一个没有办法要救我红秀女的大师来说,这不也是仅仅被迫无奈能想到的吗?人在危难情急的情况下,抓住一根稻草都可以当绳,又何况这是一个办法。如此,这也不能不有情可原,这仍然不能玷污红真大师的心灵。如此,我这不是误会红真大师了吗?于是,红秀女再一次落泪看着红真大师,道:“大师,我误会你的一片心意了。但是,大师,这个办法是不现实的,大师想到这个办法也是一番好意,可是,这不可能。” 红真道人哭道:“贫道也知道怕在姑娘面前这不可能,可是贫道还是坚决的要来试试。姑娘,如果贫道今日不能劝姑娘同意了的话,那么就是姑娘和贫道活着的时候,最后一次见面,再要见面的时候,贫道因为活着的时候救不得姑娘,死了后,就会用手掩着面去见姑娘的。那时,在阴间,再向姑娘深表贫道不能救出姑娘羞愧难当的歉意吧。现在,姑娘,就让贫道到你的脚下,给姑娘深深深,更深的为姑娘叩是十个头吧,叩我心里钦佩知己了解我的好姑娘红姑娘,叩我的红姑娘,一定是一个人间十全十美的好姑娘,一定是一个永远被人记在心中,永远也不会忘记的红姑娘。姑娘,贫道再没有办法救你了,就这样做了,贫道就拜托姑娘,让我这样,感到心里在死之前活着更好受点吧。” 正文 六百二十六回 感伤落泪演双簧 红秀女看着红真大师,心里异常难过,道:“让大师这样,我受之有愧。大师自从来到洪家庄,未过一天安稳的日子,而是让大师天天呕心沥血跟着操碎了心。又在十分艰难的情况下,让大师和云秀,只带了两千人马,到这个苦难纷乱的世道去经历千险万难,让大师在背离山这个魔窟天天受尽煎熬,是我对不起大师,是我应该跪拜大师,应该向大师叩头,又怎么能让大师给我叩头呢?”说着,红秀女哭了道:“大师,如此,千万不可,万万不可。” 红真大师也哭道:“不管姑娘接不接受,贫道都要给姑娘叩头。”说完,就一下子跪下,双膝爬到红秀女脚下,先抱着红秀女哭,哭完了,这才松开手,向下深深的给红秀女叩头。 红秀女闭上眼睛,两眼泪似雨,昂脸向上:“大师,不可呀,不可的呀,千万不可,万万不可,如此小女子受之有愧,愧难当,肠欲断,若有再生,民女再拜大师,再给大师叩头。” 红真道人头一叩到地,头再不抬起来,涕不成声,却手指头用心用自己的功力在写字。叩完了第一个头,向上看着红秀女红姑娘,见红姑娘昂脸向上,泪如落雨,再一把抱着红姑娘的腿而哭,一边哭,一边向下难受的挣红姑娘的裤子。 红秀女是何等聪明机灵的人,红真道人在地上一边叩头一边手在写字,红秀女睁开眼微微向下一看,见地上有字写着:“姑娘,相劝是假,救姑娘是真,姑娘让我更钦佩。” 红真道人又哭着把字免掉,又给红秀女叩第二个头,又哭着一头不起,手又在写字,写完,才又抬起头来,哭道:“我的好姑娘,贫道心里实在有愧,愧对了红姑娘,没有辅佐好小将军。” 红秀女再看字,地上写着:“黑衣魔女狡诈多端,真话不敢对姑娘明说。”红秀女难受道:“大师,你千万再别叩了,小女子确实受之不起,云秀和大师身陷背离山,非大师之过。” 红真道人又哭着装作难受的在地上乱挖免了字,又哭着一叩到地,手又在地上写道:“姑娘假意答应,骗过黑衣魔女。” 红秀女看完,红真道人又把字免掉,又一叩头,哭着写了:“离开暗室,获取自由。” 第五个头写着:“改颜换面,开心吃喝,养精蓄锐。” 第六个头写着:“姑娘聪慧,知怎么骗魔女。” 第七个头:“只要放松黑衣魔女警惕戒心。” 第八个头写着:“紫衣女侠救姑娘出魔窿。” 第九个头:“才能成功,才能避免紫衣女侠遭风险。” 第十个头:“我再劝姑娘,姑娘知道该什么时候假同意。” 红秀女看完了第十个头地上的字,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而哭,而难受道:“大师的心,令我心碎。”而涕不成声。 红真道人也哭道:“我救红姑娘的心是真心,上天可鉴。唉,红姑娘,常言有一句话道是好死不如赖活着,只要能活着,才会再有以后。人如果死了,就会什么也没有了,人在世上能活几回?只有一回,而这一回,姑娘本来可以活,可以再继续有路活下去,姑娘为什么再要不活下去呢?为什么要选择死呢?” 红秀女道:“大师,难道你能相信那个魔头所说的话吗?” 红真道人道:“柳魔头说,只要姑娘愿意给他的儿子做儿媳,他不是说他们柳门又可以有了一个穆桂英吗?由此,从这一句话上,难道姑娘还看不出来柳魔头对姑娘心中的重视吗?由此难道姑娘还看不出来柳魔头这是真心说出来的话吗?姑娘为什么要不相信呢?难道姑娘就没有信心去试试吗?去尝试着说服柳魔头再不要屠村滥杀无辜了吗?姑娘为什么明明可以去试,而不去尝试呢?姑娘为什么明明可以救这一方土地上的百姓,而宁肯自己死了也不去救呢?难道这是姑娘应该选择的吗?” 红秀女道:“大师,你别说了,柳升这个恶魔,在这里杀了这么多人?而我再答应嫁给他的儿子,你说,我还是人吗?我岂不是与魔鬼为伍了吗?” 红真道人道:“姑娘不要老是把自己掉进这里面出不来,姑娘为什么就不能再从另一个方面去想想呢?如果姑娘不答应嫁给柳公子,不能去说服柳魔头改变屠村杀人的念头,这里的人,到头来不是就都在屠村中死了吗?如此,就是姑娘不嫁给柳公子,没有嫁给柳公子,姑娘自己死了,而这里的百姓也都死了,他们都死了,他们再有谁可以评价姑娘的宁死不屈?而姑娘要是答应嫁给了柳公子,而说服着柳升改变了屠村杀人的主意,救了这一方水土上的生灵平民百姓,平民百姓知道姑娘为了他们舍弃自己,他们又会有谁说姑娘不好呢?又会有谁说姑娘这样做错了呢?若姑娘能够这样,这是舍小义而取大义,舍自己而为更多的平民百姓。姑娘,孰轻孰重,姑娘不会不明白算不过这个账来吧?” 红秀女难过道:“天呀,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这里百姓的生死存亡,会在我红秀女的身上?上天,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啊?” 红秀女又哭了,对白金娥道:“妹妹,我应该怎么办啊?” 白金娥也是何等聪明的人,她知道这是姐姐故意给她一个也能继续生存下去的机会,就道:“姐姐,这个大师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的啊,如今的选择,姐姐不是为了自己在选择了,而是为了这里的平民百姓在选择了。难道姐姐会选择让这里的平民百姓死吗?姐姐在洪家庄为什么要抗击官军?为什么要与柳升血战拼杀?难道不是为了不让官兵屠村杀人了吗?” 红秀女又哭了,哭了一会,终于咬牙切齿的对红真道人道:“好吧,既然这样,那你就回去告诉黑衣魔女,就说我红秀女答应了,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红真道人道:“什么条件?红姑娘请讲。” 红秀女道:“我要让黑衣魔女做这个大媒,要让黑衣魔女答应我,要和我一块想办法说服柳升再不要屠村杀人了,凭着黑衣魔女的聪明,她一定会有办法的。” 红真道人道:“好,这个我可以去向黑衣魔女说,我想这不是一个很难的问题,她一定会答应的。” 红秀女道:“那你就回去说吧,” 说完,红秀女又哭。 正文 六百二十七回 不可思议成思议 红真道人相劝道:“姑娘,别难过了,我想这一定不是坏事的,一定就是好事的。” 白金娥道:“我姐姐都答应了,你还不走?难道你要让我姐姐反悔吗?” 红真道人只好道:“好,那红姑娘,贫道就先去了。” 说完,就擦着泪走了。 黑衣魔女在隔壁的石室里,通过透空听到这一切后,不由大喜,道: “好了,看来这个红真道人还真的确不简单呐,如此顽固不化的红秀女,最终还是被他说服了,还是能在他的劝说下答应了,确实是个不简单的道人,竟然说的连白金娥都认为这是正确的了。” “哼哼哼,如此看来,军师说的这回事确实就是真的了,我也无需再去落实了,若再去落实,反而显得我愚蠢而笨了。红秀女刚才提的这个条件,这算什么条件?这不分明就是把好事硬向我头上载吗?不是把功劳的光环硬向我的脖子上套吗?这样的条件我还能不答应吗?” “哼哼哼,红秀女,你让我说什么好呢?你让我做大媒,不但对我有利,看来你还很聪明,如此你岂不也感到更有体面吗?我们这真是一举两得,你得了体面,而我在元帅面前得了功劳。哼,哼哼。” “嘿,嘿嘿,此事让人想想都感到兴奋,从他们的谈话中可以听出来。如此,此事若是成了,我在元帅面前,就会真的和军师说的这样了,岂不成了元帅家族的大恩人大红人了吗?哼,哼哼哼,至于让我去劝说元帅不要屠村杀人,那要看情况而定了,元帅想着要继续屠,我也没有办法,反正到了那时,你在元帅的手里了,成了元帅的儿媳妇,你说的话元帅听不听都由不得你了,你能劝住了元帅正好,而劝不住,正好我也和元帅一块去杀人,也为朝廷干出一番功业来,让我再锦上添花,这就是你说我会有办法的,这就是我的办法。我更有办法让我知道该怎么做。” “哼哼哼,红秀女,想不到你红秀女来到我背离山魔道,还来对了,这叫歪打正着了。金玉明把你送上来,看来也送对了,看来金玉明也立了一大功。如此太好了,只要我魔道攀上柳元帅这个大贵人,还会再怕以后魔道会没有出路吗?由此看来,白金娥我也要好好的待息了,如此也好收买住红绣女,也好在元帅和柳公子面前多给我说好话。 如此,哼,岂不是连红秀女往后也成了我背离山魔道的大贵人了吗?这太好了。哈,军师,我从来没有这么乐过。不管怎么说,你都是为我背离山,为魔道,为本帅主立了一大功,本帅主一定要好好谢谢你。哼哼哼,我现在就马上先给他们来个惊喜,也好让他们知道一切都在本帅主的掌握掌控之中,哼哼哼。” 黑衣魔女立刻闪身出了密室的石室,出来见了卫青费祎道:“军师已经说服红秀女同意嫁给柳元帅的公子柳公子了,你们务必要在我回来之前,看护好红秀女白金娥,不得让红秀女白金娥受到任何委屈,待本帅主回来之后,再给红秀女白金娥压惊洗尘接风,都听明白了吗?” 帅主的话,卫青费祎几乎都不敢相信,但是这是帅主的吩咐,帅主又是什么样的人?由不得他们不信。要是这话换了别人说,他们怎么也不会相信,而换了帅主这样说,他们就不得不信了。于是就不得不相信了道:“是,请帅主放心,我等一切照帅主的吩咐去做。” 黑衣魔女道:“好。” 说完,立刻闪身不见了。卫青惊讶的看看费祎,费祎也惊讶的看看卫青,卫青终于道:“真不可思议,原来还有这么档子事,这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费祎道:“这世上的事,本身就没有什么绝对的,今天的坏事,说不定明天就变成了好事,你没有看出来吗?帅主的脸上都没有办法藏住高兴了?尽管还要想着威严,却还是要有笑容了吗?” 卫青道:“我咋会看不出来呢?难道果真就是这么回事吗?我都感到要找不到东西南北了,昨天还感到,说不定这几天那天柳升的官差一到,八成就会要了红秀女白金娥的命,可是今日一变,红秀女竟然马上就要成了柳升的儿媳妇了,一切都让人完全想不到,没有办法想到。” 费祎道:“哎,这都不能小看军师,军师竟会想出这个办法来,竟然一变,会变的帅主和柳升各得所需,两全齐美。而红秀女以后不但可以不死了,而且还会从此根据她能领兵打仗,阵上的本领高强,一定还会飞黄通达,官运无穷。一定就会和军师说柳升说的那样,成为一个穆桂英,如此这不是对红秀女也是两全齐美的好事吗?如此洪家庄既可以保住了,红秀女又从此飞黄通达官运无穷了。啊,想想,都让人感到不可思议,感到难得。” 卫青道:“如此,帅主也不是正与军师说的那样?不是就真的成了柳升的大恩人和红娘了吗?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真是连想也想不到,多亏我们后来改变了对红秀女的看法,否则,在柳升面前以后一旦说我们一句坏话,再让柳升向帅主要我们的人头,帅主会不给吗?” 费祎道:“如此真是家中上辈积了大德了,该险不险,化险为夷。红秀女在刑场上对我们二人说的话,说我们以后会有好下场,看来就应在这上面了。红秀女说石云天没有好下场,看来以后她就能通过柳公子,通过柳元帅,再通过帅主要了石云天的命。你想,当今世上,那有亲爹不听儿子的要求的?如此,石云天不就果真没有好下场了吗?说不定头被帅主割下来,身子在背离山上,头就被送到南京柳公子面前了,再通过柳公子,就送到红秀女面前了。如此,石云天岂不就落得个身首异处,果真下场不怎么样了吗?” 卫青道:“哎呀,谢天谢地,我们改变了对红秀女的看法也是天意,这就告诉我们,不管做什么事都不要做绝,做绝了到头来连路也没有了,石云天就是个例子。” 费祎道:“可不是吗?红秀女白金娥被送过来,如此就是帅主不来吩咐,我们也要好好待息了,更何况还有帅主的吩咐了。” 正文 六百二十八回 恍惚红真泪不尽 卫青道:“今日我们都想到一起来了,红秀女自上了背离山以来,也确实受尽苦了,现在也该享享福了,我们就在这里好好等待着红秀女白金娥吧,不知现在会成什么样子了。” 红真道人从石室里出来,红秀女红姑娘受煎熬的样子,在他的心里就如刀绞。 他没有想到这些日子,他虽然寝食难安,可是红秀女红姑娘所受的苦,和经历都让他无法想象,无法相信。 要是没有凌云子涵姑娘昨夜到背离山要来救人,他被迫无奈的想出这个办法来,他还真不知道红姑娘现在正遭受着这样非人的待遇和煎熬。 由此,他心里更是恨透了魔道,恨透了黑衣魔女,恨透了这个令人切齿非人的恶魔,魔鬼。他恨不能立刻杀了黑衣魔女这个老恶魔。 可是,这个老恶魔,又并不是那么容易杀,说杀了就能杀了的恶魔。为了这个恶魔回来后,他让这个恶魔有足够的理由相信红姑娘已经同意这是真的了,他该如何向这个恶魔说劝说红姑娘同意的经过呢?应该怎样才能有足够的理由让这个恶魔相信这一切都不是假的呢?他必须要先想好了对策让黑衣魔女足够的相信才是,他决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再出现差错,让黑衣魔女看出破绽,识破自己的计划,他必须要想的即周密又让黑衣魔女感到自然和必然。 虽然在他的心里,他不能消除黑衣魔女有可能就在某个角落里偷听他们的谈话的可能。可是,他还要防备万一,要是万一这个恶魔只顾着去监控血洗云山,而果真就没有来偷听呢?这样,这就需要让黑衣魔女有足够的理由来相信了,如此,他的心里不先做好一切应对的办法能行吗? 红真道人一边想着自己心里的计划下一步应该如何怎样办,一边恍恍惚惚的向外走。红秀女红姑娘现在遭摧残的样子,老是在他的心里挥之不去,让他的心里无时不在隐隐作疼。 洪家庄与红秀女初次相见的情景,和红秀女那时满脸豪壮的英俊之气,和红秀女看上去一副威武足智的样子,到现在还让他在心里念念不忘。乃至和红秀女在洪家庄时,共同相处抗击官兵,红秀女对他的信任,和推心置腹对他的尊重,互相信任支持不长的日子里,红秀女那时的形象,就象深刻的印在了他的心里。和此时现在见到的红姑娘对比比较起来,让他的心里就如刀绞的要想着哭。 恍恍惚惚的,不知不觉,红真道人就到了他被解开蒙眼布的地方了,已经有两个魔兵站在那里等着他了。 其中一个魔兵见他过来了,忽然道:“封帅主之命,帅主让我们告诉军师,红秀女红姑娘和白金娥立刻就会受到最好的宽待,帅主让我们告诉军师,她虽然没有来看到军师如何劝说红姑娘同意了,可是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她料想一定会是她满意的结果。” 听到这话,红真道人一愣,既感到意外,又感到在意料之中,不由落泪道:“姑娘,红姑娘,贫道为红姑娘终于能尽了一点绵薄之力了。” 红真道人复被蒙上眼,又被两个魔兵架着,不知走了多少路,魔兵忽然松开手,给他解开蒙眼布,其中一个魔兵道:“帅主就说把你送到这里,军师,请自便吧。” 说完,两个魔兵走了,拐过一个房子,再看不见他们了。红真道人回过神来,一看自己这不是已经快被架到自己的房间外面了吗?于是,红真道人含着泪,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道:“唉,但愿红姑娘这会再没有事了。” 黑衣魔女很快飞出背离山,很快向云山方向飞来。此时在她的心里,这是多么痛快,多么高兴,多么愉快,多么兴奋的时刻,简直要多兴奋就又多兴奋,身上要多轻松有多轻松,简直感到此时自己就飞行在如意的世界里,和充满想象的世界里。 “背离山,魔道,想不到从此往后,会通过红秀女,在朝廷中会走上康庄大道,会成为天下第一的一代名教。她,项丑女,背离山魔道帅主,也将要成为天下第一的一代武林盟主。这一切,即将通过红秀女就可以实现,这简直让她感到不可思议,不敢相信这一切会来的这样快,会来的这样突然,这样容易,会是真的。这简直要是不是自己亲自操纵,她都不敢相信,不敢相信会来的这么容易这么快,只在红真军师和红秀女的身上了。看来,我每一次都留着这个道人不杀,这说明还留对了,这充分说明我有远见,有远见卓识。哼,哼哼哼,眼下,我再把云山这伙武林怪物一清除,我魔道的统一,岂不是再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挡了吗?哼,哼哼哼。” 黑衣魔女兴奋间,不由因为身上感到特别轻松,而加快了飞行的速度,只一会儿工夫,只见前面的地面上,李一霸正率领十二堂堂主和魔兵,正在飞速向云山方向奔跑。黑衣魔女看罢,不由不该笑也笑道:“哼,哼哼哼,云山上到底有没有人,我要马上揭晓,我要用响亮的回答来证实我的判断。马上用响亮的回答,向天下武林宣告,我魔道是神圣无所不能的,武林的败类们就是躲到地缝里,我也要挖地三尺,把他们统统都挖出来,哼,哼哼哼。” 转眼,云山隐隐就在前方,地面上要第二次血洗云山的魔道十二堂,在李一霸的指挥下,很快分成四路,每一路有三个堂三个堂主率领,很快的正面这一路的三个堂先停止不动,其他的三路的九个堂,分别绕道向云山的背后和两侧迂回,估计着其他三路都已经向云山迂回成功,李一霸一声令下,正面的三个堂在他和两个堂主的带领下,疯狂的向云山扑来。 玉虚子慌忙要下令转移离开云山,可是,过来的几个道人都惊慌失措道:“云山南面山下发现很多身穿黑衣裳的魔兵正向这跑来。” 玉虚子还未待说话,又有几个道人跑来,边跑边道:“云山东面山下发现魔兵,掌门,怎么办?” 这时,又有两档道人边向这跑边道:“云山西面发现魔兵。云山北面发现魔兵。” 这时,忽然空中又立着一个象魔鬼似的女人如牛吼般的叫道:“怪物,败类,你们果然都在云山,那里走?今日就是你们到阎王殿上去盟会的日子了,哼你,哼哼哼??” 玉虚子向上一看,叫苦道:“这不就是早上经过云山的黑衣魔女吗?黑衣魔女此时再次出现,这又意味着什么?” 正文 六百二十九回 云山再次遭血洗 看着黑衣魔女,玉虚子又不由难过道:“我玉虚子对不住琨仪掌门了。”叹了口气,又对众道人道:“赶快去告诉所有的武林豪杰,用自己的办法只要能逃脱魔道的追杀,就尽量自己尽力吧。” 黑衣魔女道:“不用了,你们还想着逃脱?哼,哼哼哼,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在本帅主面前还有可以逃脱的人?哼。”说着,而落下来,用两只大小不一样的眼轻蔑的看着玉虚子道:“老妖道,本帅主现在先把你们打发了,再让你发号施令,看你们今天向那里逃,让你到阎王殿上去向阎王发号施令,调遣那些小鬼。” 说完,手一挥,先是那些道人倒地卷曲,继而黑衣魔女又向玉虚子一挥手,玉虚子也倒在地上,身子卷曲,只一会儿,再都身子躺在那里静静的不动了。 黑衣魔女又飞向空中,在空中继续向下观看,眼看着魔道的十二堂人马分四路,在十二个堂主的带领下,迅速象猛虎一样向云山猛冲。 黑衣魔女道:“哼,哼哼哼,如此我在空中监控整个的云山战况,看看这会琨仪德广琨仪德功老贼再向那里逃?既是两个老贼逃出来我也让他逃不掉。军师说对了,还就有利于我亲自来监控。哼,我今天道要好好看看,这些自认为可以与魔道作对的武林怪物们,在我魔道面前,到底会怎样?抗不抗杀?” 于是,黑衣魔女就在空中向下看着,眼见四路魔兵很快相继冲上云山,云山聚起来不多的这些武林豪杰,那里能抗住这些如狼似虎的魔兵和堂主的砍杀?他们虽然奋不顾身的顽强拼杀,三三两两的一起互为三角棋角,然而,他们在这十二个魔道堂主面前,那简直就是些不知道高低死活与猛虎勇敢拼命的羔羊,不是死在魔道堂主们之手,就是死在魔兵的大砍刀之下,或者被砍下头来,或者被砍成两半,或者被劈开,死状之惨,令人目不忍赌。就是那些已经被魔道堂主放到在地上的武林豪杰,不管死没死,魔兵都会扑上去,挥着大砍刀猛砍,几乎有的都被砍成了肉酱,有的都再看不出模样来。 竟然不到一刻功夫,再看看云山,武林豪杰中,再没有一个人是站着的,再没有一个人身上不流血,再没有一个人不是成了肉酱,就是身子被砍成数段,都乱七八糟横七竖八的看上去十分残忍的摆了一地,再一次为云山增添了这些看上去更加令人凄惨的尸体。 魔兵杀红了眼,四处继续找人杀。认为还不过瘾的魔道堂主们,又搜遍了庙中所有的角落,见再也没有找到一个活着的人可以杀,却仍然还没有发现琨仪德广和琨仪德功的影子。李一霸感到不解,感到奇怪道:“难道又让这两个老贼逃脱了不成?不可能啊,怎么没有看到这两个老贼的影子?就能让他们逃脱了吗?”于是,继续下令又把云山庙宇大大小小的房间又搜了一遍,又把云山所有的角落再找了一遍,却仍然还没有搜到两个老贼。李一霸就猛然向上看着黑衣魔女,跪在地上,向上望着仍然立在空中的黑衣魔女道:“帅主,没有发现琨仪德功和琨仪德广两个老贼的影子,怎么办?难道又让这两个老贼逃脱了不成吗?这是完全不可能的呀,这次我们都是疏而不漏,四面围剿,是完全不可能的啊。” 黑衣魔女道:“罢了,火烧云山,看来两个老贼根本就没有在云山,把云山化为废墟后,班师回背离山,本帅主回去给你们庆功。” 说完,黑衣魔女便不见了踪影,李一霸仍然跪着道:“帅主英明,我等谨遵帅主吩咐。” 于是顷刻间,云山大火熊熊,云山一代庙宇,随着满山的大火,在永乐扫北中,化为灰烬,变成废墟。 背着云山的熊熊大火,和燃遍了云山树木杂草的大火,和滚滚的浓烟,魔道的十二堂,在地宫堂堂主李一霸的率领下,纷纷向背离山跑,此时在李一霸的心目中,他好尽快赶回背离山,好接受帅主对他们的庆功。 黑衣魔女很快回到背离山,立刻找到石云天,心里又对这个红真军师感到还是不能完全相信,就让石云天悄悄去落实,审问背离山被魔道掳上山来的那些人马,看看红真军师说的柳元帅看中红秀女在阵上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石云天知道军师这次提议提拔他,是军师对他看重和有好感,尽管黑衣魔女的命令他不敢怠慢歪曲,但是心里还是希望军师说的话都是真的。于是一来提审洪家庄的庄兵,他就开门见山的问:“是不是你们在洪家庄与柳升的官兵开战时,柳升说要娶红秀女给他的儿子当儿媳?又没有这回事?” 有的是半路上才加入到庄兵队伍里来的,就不知道石云天问此话的用意,又不知道有这回事,就问愣了。有的是洪家庄原先在阵上当时参战的人马,其中在洪家庄被红秀女拍着肩膀的那位大叔,忍不住的气愤道:“柳升这个王八羔子,他儿子要想得到红姑娘,妄想,柳升这个恶魔只能嘴上说说做美梦。” 其他的庄兵见说,也都跟着十分气愤道:“柳升妄想,他只能捞着嘴上说说,想癞蛤蟆吃天鹅肉,妄想。” 石云天高兴道:“好了,你们都回去吧,看来这就是真的了,我马上可以去向帅主复命了。” 于是,就连忙心情激动高兴兴奋的来见帅主,一到魔女堂,就兴高采烈憋不住高兴激动道:“帅,帅主,这一切都是真的。” 黑衣魔女道:“怎么说?” 石云天高兴道:“他们的人都异口同声的说,柳升只能嘴上说说,只能懒蛤蟆想吃天鹅肉白日做梦,妄想。” 黑衣魔女一听也一下子按耐不住的乐了,道:“看来确实如此,石云天,你此事办得好,干净利落又快,好了,你回去吧,你今日令本帅主很满意啊。” 石云天一看今日得到了帅主的夸奖,不由高兴激动兴奋声音更加尖溜道:“多谢帅主夸奖,在下告退。” 黑衣魔女道:“好,一会儿准备来吃酒。” “是。”石云天高兴兴奋的退下去了。 看着石云天退下去后,石云天高兴黑衣魔女心里更高兴。高兴愉快的黑衣魔女,从帅主座上不由站起来,把头向上一仰,道:“哈,从来没有象今天这么好的。” 正文 六百三十回 狂笑恶魔如疯牛 说着,黑衣魔女又情不自禁的身子坐回帅主座上,让自己放任轻松的躺在帅主座上,四肢放松又自然,放松轻松兴奋高兴的感到此时要多舒服有多舒服,高兴着不由又兴奋难消道:“哈,没有象今天这样痛快愉快的了。” “看来今天对魔道对本帅主来说,这就是个双喜临门的日子。首先,柳元帅看中红秀女做儿媳妇这件事,这确实是真的了,看来军师说的没有错,没有说谎。从军师去劝说红秀女来看,也可以断定这确实是真的。” “再一个,通过本帅主今天亲自对战场的监控来看,看来我的魔道的魔兵,确实已经达到训练有素炉火纯青具有较高作战能力的地步了,竟然有如此的战斗力,和行动如此的迅速。到云山,几乎是跑着去的,却上山又是那样的神速。上去之后,那些武林败类们在他们面前几乎不堪一击,竟然无一伤亡就将云山败类们尽数铲除。哼,哼哼哼。” “如此看来,这不但是双喜临门,还是三喜临门。红秀女同意嫁给柳元帅儿子了这是第一大喜,今日血洗云山便是第二大喜,本帅主看到我的魔兵有这样的战斗力,这便又是第三喜,如此这不是三喜又是什么?” “看来我要统一武林,确实已经为期不远了,只要再得到琨仪德广琨仪德功两个老贼的确凿所在之处,一举将两个老贼铲除,如此天下武林,在我魔道有这样一支神兵和一群天下无敌的堂主面前,再有谁还敢反抗?再谁敢与我魔道为敌?哼,如此我还愁不能马上统一武林吗?只要武林一统一,我再通过红秀女和柳元帅,让朝廷承认封我为天下唯一的武林盟主,那么,我,项丑女,黑衣魔女,哼哼,岂不就成了天下响当当名符其实的一代武林盟主了吗?” “哼,哼哼哼,想不到这一切就要来的如此容易了,如此快了,如此神速了,太好了,太感谢天地了。天地出现这么个混乱的乱世,让我在乱世中立于不败之地,还从中歪打正着的得利,送上门来的得利。哼,哈,本帅主从来没有这样高兴过,如此,我可以尽情的真正的开怀一笑了。” 于是,黑衣魔女又不由兴奋的从魔女座上站起来,尽情的放开舒服感到特别愉快的嗓子,猛然一反常态的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再声音又猛然拉着长声大起来,似乎比先前又响亮又猛烈又声长的怪笑道:“哈~~~~,哈——,哈哈哈——” 听听这声音就象一个奸臣,又象一个怪物,更象一个恶魔踏着武林残杀的血迹,放出这样的猛笑。如果开始的笑声象牛吼,现在又象疯牛发疯遇到老虎在它面前被它吓的逃跑,疯牛疯的越发更严重不轻了。 黑衣魔女如疯牛一样的笑声,又象犯神经一样的笑声,传遍了整个背离山魔道。 背离山魔道上上下下,都感到象是帅主在忽然犯神经,又感到象帅主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忽然犯神经呢?那必然是背离山又有让帅主特别高兴的大好事了,所以才令帅主无法控制而尽情无比的狂笑了。 尽管整个的背离山魔道上上下下,都感到帅主的笑声一定是大好事,但是这样从来闻所未闻的笑声,也让他们心里发惊,发颤,不敢想象此时他们的帅主,已经变成了一个什么样的帅主。 黑衣魔女的笑声,传遍了背离山整个魔道,同样也象响雷一样传进了红真道人的耳朵里。黑衣魔女血洗云山监控回来,忽然发出这样的笑声,这让红真道人不由的为之落泪,为之心碎。 因为红真道人心里明白,黑衣魔女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的笑声,甚至都是以前从来没有听到过的这样发疯到这种程度的疯狂笑声,这样的笑声说明着什么?说明着黑衣魔女去监控血洗云山,云山的豪杰,和在云山上的师傅师伯,还有师弟红义,他们都已经遭到了不测?由此,红真道人不由抱头痛哭而涕。 红真道人抱头痛哭,却黑衣魔女在魔女堂里,疯狂的狂笑了一会子之后,忽然又不由嘎然笑声而止,似想起了什么猛然道:“红真军师呢?我要让红真军师来,看看这个道人现在会是什么感受?从他的感受中,我要看看这一切里面有没有假象?难道这个道人会突然就这样彻底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转变了吗?会真的和那些武林败类从此迫于形势划清界限了吗?哼,在本帅主面前,休想用诡计欺骗住本帅主,本帅主眼里决不揉沙子,此事就是真的,我也要疑上三分,何况这一切的真相里面未必就没有假象,我岂能轻易的全信了这个道人吗?那是决不可能的。就是要完全相信这个道人,我也要给这个道人在心里敲响警钟,让他感到我还没有完全相信他,这样才会让他感到本帅主决不是个好欺骗好玩弄的傻瓜,哼。”于是,黑衣魔女又忽然道:“来人。” 魔兵应声进来,“帅主有何吩咐?” 黑衣魔女道:“快去传军师马上来见我。” “遵命。”魔兵答应着,立刻领命而去。黑衣魔女猛然再坐回魔女座上,道:“嗡,我几乎忘了这个道人不是一般的道人了。哼,我看看,此时他是怎么来见我?假的装出来的样子总会有破绽,哼。”黑衣魔女心里不住的在思考,见面之后应该怎样来检验这个道人的真假面具。 不一会儿,魔兵把红真道人传来。红真道人一进来,黑衣魔女用一副奇异锐利的目光看着红真道人,那目光里既有威猛,又有盛气凌人,还有对红真道人的惊奇。 红真道人看到黑衣魔女的这幅眼神,仍然还是一副哭丧着脸的样子,进来象一个木人一样站着。 黑衣魔女见红真军师进来连话都不说,就仍然目不转睛的看了一会,却红真道人的泪都止不住流下来了,仍然呆若木鸡的看上去很难过。于是,黑衣魔女首先道:“军师,何故如此样子?难道你不想知道本帅主如何让你来吗?” 正文 六百三十一回 最后真情的较量 红真道人道:“贫道参见帅主。” 黑衣魔女道:“罢了,军师,坐下说话。” 红真道人道:“谢过帅主。”就坐在一边。 黑衣魔女道:“你不问问本帅主何故传你吗?” 红真道人道:“我还有什么心思问为什么?” “你不问也好。”黑衣魔女道,“看军师的样子好象心里有什么心事?莫非要等着本帅主给你说出来吗?要知道,在本帅主面前,所有的一切,所有的任何小动作,都没有本帅主看不出来的,也没有能瞒过本帅主的。本帅主为什么让你来,军师心里不会不清楚吧?军师是要自己说,还是要让我说?” 红真道人并没有理会黑衣魔女说话的用意,因为他已经知道黑衣魔女以往惯于敲山震虎的伎俩了。因此红真道人仍然只落泪,而不语。 黑衣魔女看了一会,见红真军师不说话,只流泪,就又不得不自己再次打破僵局道:“军师不大高兴?何故不大高兴?” 红真道人这才道:“我师傅呢?还有我师伯,他们是不都已经遭了不测了?” 黑衣魔女目不转睛的看着红真军师,嘴里轻轻道:“那还用说?我们这次去血洗云山目的是什么?你不会让本帅主去监控,又为本帅主把他们除掉了吧?” 红真军师忍不住落泪哭道:“师傅,师伯,徒儿对不住你们。”又忍不住不由掩面而涕。 黑衣魔女道:“军师难过,这是人之常情,我能理解。军师此时的心情,这也是我正想看到的,这就说明军师还是个有情义的人。军师虽然让我去监控,但那是大势所趋,而其实军师的心里还是不希望看到这样的结果的,但是又知道不可改变,不得不舍小义而从大义,这就是军师的超人过人之处,因此本帅主欣赏军师的所作所为。军师,你今天就把真心话全说出来吧,本帅主心里和明镜一样。” 红真道人擦干泪,继而抬起头来,叹了一口气,道:“今日,对帅主来说,无疑是双喜临门,而对贫道来说,却要从此落下骂名。” 黑衣魔女道:“军师何出此言?何为骂名?往后军师乃魔道第一军师,魔道上下,往后谁不颂扬?待魔道统一武林,军师乃武林第一军师,这更在武林之中,看看那个敢不颂扬?那个敢不颂扬,就是活到头了。” 红真道人道:“这样的颂扬,就是当面颂扬背后骂,贫道这个还不明白吗?” 黑衣魔女道:“军师不要钻进这里面出不来,自古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败者就是再好也没有人说他好。而胜者,就是再不好,但是所有的人还得说他好。胜者愿意让人怎么歌颂自己就怎么歌颂自己,这个真理,是任何人也无法改变的,难道军师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红真道人道:“唉,眼前也只好如此了。” 黑衣魔女道:“军师,别难过。” 黑衣魔女心里思忖这会大概可以完全信一下这个道人了,心里只要一放松自己的提醒,就不自然的被红真道人的真情流露给绕进去了,似乎忘了自己的目的,被红真军师的难过有所感染,为了转移红真军师的难过情绪,就又道:“军师,军师说我今日双喜临门,相比是军师相劝说红秀女已经大功告成了吧?”说着,又一下子回过味来,反应过来,道:“对的,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军师已经大功告成了,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中,所以我在去监控离开背离山之前也有那样的安排。军师,你对本帅主那样的安排,你不会感到意外吧?你感到还满意吗?” 红真道人道:“我没想到帅主会那样对待红姑娘,帅主怎么会那样对待红姑娘?要是贫道再不去见红姑娘,不知红姑娘将会再遭到什么样的虐待。” 黑衣魔女道:“当时我并不知道有柳元帅看中红秀女做儿媳妇这档子事,我只认为红姑娘就是柳元帅的死对头,朝夕就是送到柳元帅面前,也是难逃一死,又有人来想着救她,你说,如果我再让她身强力壮,好有办法被人救走吗?所以我不得不那样了,可是现在就不一样了,我立刻吩咐了卫青费祎要善待红姑娘,难道军师不知道还不满意吗?” 红真道人道:“帅主准备怎样善待红姑娘?” 黑衣魔女道:“我今日准备首先给红姑娘压惊洗尘,要比对待那两个草包官差还隆重,我要亲自和红姑娘化干戈为玉帛,怎么样?军师?” 红真道人道:“红姑娘身子现在被折腾的这样虚弱,不易喝那么多酒,况且红姑娘也没有那么大的酒量。” 黑衣魔女道:“军师,这些我知道,你无须说,本帅主是何人?你还用在没喝之前就为红姑娘担心吗?” 红真道人道:“其实红姑娘现在需要的是休息,还有好好的把身体补养过来。” 黑衣魔女道:“我知道,这个我知道,难道本帅主连这个还不知道吗?我马上下令,马上给红姑娘压惊洗尘,把最好的肉鱼,还有所有的好吃的补养品,都让红姑娘随便吃。酒,爱喝就喝,不爱喝就别喝,一切都随红姑娘的便。军师,你看这样怎样?” 红真道人道:“我佩服帅主的英明,帅主这样既可以与红姑娘从此重释前嫌,又可以通过柳元帅达到自己的目的。” 黑衣魔女道:“军师,不要说得这么难听,难道柳元帅不是通过本帅主达到自己的目的吗?难道军师不是通过本帅主达到自己救主的目的吗?我们这是互相各得所需,彼此彼此而已,难道不是这样吗?军师,你敢说你这不是为了救红姑娘不得不如此吗?” 红真道人道:“世道摧残人,贫道这不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吗?” 黑衣魔女道:“不管怎么说,都是有自己的目的才这样做,因此,这些我们就都不必说了。既然到了这一步,我们就应该都说好听的才是。军师,你敢说红姑娘回心转意同意了你不高兴?” 红真道人道:“当然,这也是唯一可行的办法了。” 黑衣魔女道:“知道这样就好,本帅主佩服你军师,这叫句什么话道是来着?对了,说出来也不好听,但是就是这个理,军师这就叫既要当**还要要牌房,不过你的应变能力,和在关键的时候,注重劝人的方法,还是让本帅主信任欣赏佩服你的。好,现在本帅主立即给红秀女红姑娘和白金娥洗尘压惊。” 于是,黑衣魔女立刻吩咐去请红秀女白金娥到魔女堂。 正文 六百三十二回 一反常态的恶魔 红秀女白金娥被请进魔女堂,黑衣魔女一见到红秀女白金娥与卫青费祎五堂主跟着魔兵进来了,就立刻从帅主座上下来,一下子上来拉着红秀女的手道:“妹妹,看,都是我的不对,不知道我们前世注定应该是一家人,却现在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得一家人了。都是我的不对,让妹妹受如此委屈。现在我的心里这难受。现在,我就正式向妹妹道歉,希望妹妹不要见怪。妹妹,快坐,随我来坐,从今往后,我们就是亲姐妹,妹妹若不嫌弃,我就权当做姐姐了。” 说着,就又一手拉着白金娥的手,道:“白家妹妹,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以前我师傅黑衣达尼在世时,我们黑白两道就如同一家人一样,你的父亲白雄峻那可是和我的师傅活着时最要好的了。” 看到黑衣魔女此时忽然如此的样子,真象一个很丑又黑的黑魔鬼高兴的拉着两个美女合不拢嘴,一副媚态的样子。 白金娥道:“你知道我的身世?” 黑衣魔女道:“要是不知道,你们兄妹给我打死了飞天大圣,还有黑一天,又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居住了这么多年,你认为我会找不到你们吗?我只是点到为止,不想着深究而已。走,妹妹,二位妹妹今日都坐到我身边,我今日要专门为二位妹妹压惊洗尘赔不是。” 红秀女道:“帅主不要如此说,不管怎么说,你还是统领魔道的帅主。既然到了这一步,我们还是要尊重你是帅主才是,这方面我们是不会糊涂的。” 黑衣魔女道:“看来妹妹就是统领全军的人,确实考虑事不得不让我佩服。既然如此,自然都随妹妹的便才好,妹妹不管怎么样叫我,我都高兴。妹妹,走,快请坐。” 红秀女白金娥分两边分别坐在黑衣魔女的身边,黑衣魔女高兴的对红秀女道:“妹妹,看来我们就是前生注定的缘分,你瞧,连我的军师,实则都是你的人,今日我们成为一家人了,这不是让人更高兴吗?军师,现在你看着也高兴吧?” 红真道人道:“时逢乱世,什么样的事情也可能发生,这就是所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今日,既然红姑娘深明大义,以胶东生灵百姓为重,弃小义而从大义,这不能不让贫道心里感动,也心里高兴。今日,帅主既然与红姑娘重释前嫌,就如一家人一样亲热,又这般盛情款待红姑娘,确实令贫道既高兴又感动。红姑娘自从抗击官兵屠村以来,只忙于与官兵交战,又那里能够象今天这样坐下来,好好的轻松一下子了呢?” 黑衣魔女道:“好,军师说得好,既然如此,我们今天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来,现在我们马上上酒上菜,我们一边吃一边谈,来一个开怀畅饮,开怀畅谈,有什么说什么,无话不谈。”说着,对红秀女道:“妹妹,今日我感到我们特别无比的亲切,投缘,就让我们共同的来个一醉方休吧,今日我要把背离山最好的美酒都拿上来让妹妹品尝。” 红秀女道:“小女子不胜酒力,以往都是滴酒不沾,还望帅主体谅海涵,恕我不能与帅主一醉方休了。” 魔兵很快端上酒菜,而都一样一样的摆在面前,尽管已经摆了不少,可是还在向上摆。 黑衣魔女道:“军师也说妹妹不能喝酒,我还不信,今日听妹妹如此说,不由让我感到这是真的了。如此,妹妹,也不要心里感到不得劲,既然妹妹不胜酒力,那就能喝多少就喝多少,咱们不能多喝酒,就尽情的吃菜。” 这时,魔道的众堂主都陆续的走进魔女堂,来参见黑衣魔女。黑衣魔女道:“共同参见红女杰,这便是人间最正义的红秀女红女杰。” 于是魔道堂主也都有所耳闻,都知道军师对帅主提出的办法已经实现了,已经变成了现实,于是都一齐参见红秀女道:“参见红女杰。” 红秀女道:“各位魔道的英雄,我们这应该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吧?” 黑衣魔女赶急道:“是啊,第一次我们互相见面的时候,红姑娘的智慧,压倒群雄,真是令人钦佩,至今思想起来,仍然感到红姑娘红女杰确实是人间世上第一最富有智慧又足智多谋的一代女杰,确实令人佩服之至。今日,既然误会一去,更是让人现在思来,对红女杰心若诚服,无不佩服的五体投地,过后各位堂主都心里尽有同感。各位堂主,赶快都坐下,今日你们都可以对红女杰畅所欲言,各自开怀畅饮畅谈你们心中对红女杰的佩服之情。” 于是,众魔道堂主都陆续的坐下,各自见了美酒和好菜,那自然是心里无比的高兴,都心道:“今日要跟着红秀女红姑娘沾光了,又要开怀畅饮了,于是,都一齐笑嘻嘻的看着红秀女,已经从每一个人的脸上,再找不到往日的那种眼神和满脸上的表情了,就连黑二狗在那里也已经看着美酒垂涎三尺,高兴的十分起劲,就等着帅主宣布开始吃喝了。 这时,魔兵进来报道:“报——帅主,血洗云山的十二堂已经回来,十二堂主正在外面等待着参见帅主。” 黑衣魔女道:“好,本帅主今日一个要给红秀女妹妹压惊洗尘,一个正要为他们庆功,他们回来的正好,让他们赶快进来。” 于是李一霸等十二个魔道堂主,都一齐进来,一看已经为他们摆满了庆功的酒席,就一个个十分高兴兴奋道:“我等血洗云山,无一伤亡,已经全部安全归来,特来参见帅主。” 黑衣魔女道:“好,勇士们,堂主们,你们今日都有功了,本帅主马上给你们庆功。各位堂主,都赶快就座吧,本帅主正在等待着你们的胜利归来。” 魔道十二堂主齐道:“谢帅主。” 都坐下后,黑衣魔女立刻站起来,郑重庄严道:“今日。” 魔道的众堂主都立刻唰的站起来,红秀女白金娥也不得不跟着站起来。 正文 六百三十三回 反常恶魔侠女恨 黑衣魔女继续道:“今日,首先我要宣布,我们喝的这酒,是富有双层意义的酒。第一层意义,就是为红秀女红女杰压惊洗尘的酒。红秀女红女杰,从今往后,就如我们是一家人一样,因此,我们今日,都要畅所欲言,从一个新的起点开始,亲切热情的交谈,各自发表自己的见解。并且要都从心里头欢迎尊敬红女杰从今往后和我们是一家人,大家都听明白了吗?” 魔道堂主齐用尖溜溜的声音充满力量道:“听到了。” 黑衣魔女又接着道:“第二层意义就是,为今天前去血洗云山的各堂勇士们庆功,也是庆祝他们取得圆满胜利的庆功酒。因此,今日,我们在这双重意义下,各位堂主要尽情的喝,尽情热情欢迎红秀女红女杰,白金娥白女杰,来,项目进行第一项,首先让我们共同的一齐喊,欢迎红秀女红女杰,欢迎白金娥白女杰,开始。” 于是,众魔道堂主齐用尖溜溜的声音大声高叫道:“欢迎红秀女红女杰,欢迎白金娥白女杰。” 黑衣魔女立刻带头首先鼓起掌来,众魔道堂主也都跟着一齐鼓掌,其鼓掌之声,在这些充满特殊功力的魔道堂主面前,简直就如雷鸣。 待魔道堂主的掌声停下之后,红秀女道:“感谢各位堂主的盛情掌声。” 黑衣魔女道:“好,项目进行第二项,向我们凯旋而归的勇士们鼓掌。” 于是,魔女堂再次响起雷鸣般的掌声。掌声过后,黑衣魔女又道:“项目进行第三项,让我们共同的尽情的吃,共同尽情的喝。来,在场的所有的人,都坐下随便的吃,随便的喝。” 于是,魔女堂上所有的人,都一齐呼啦啦坐下,酒杯声和筷盘声此起彼伏。黑衣魔女端起满满一大杯酒,站起来,到红秀女身前,道:“来,妹妹,我先为我们重释前嫌,敬妹妹一杯。” 红秀女看着黑衣魔女此时如此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两只眼睛一只进一只出,却充满了笑意和期盼,心里对这个恶魔此时的样子,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厌恶的感觉,红秀女心道:“要是红真大师不想出如此之计来,此时这个恶魔会在我的眼前和我这样吗?现在这个恶魔在我眼前这样,这是用什么换来的?这样不更说明这个恶魔的可恶可憎和可恨吗?不更说明这个恶魔已经死心塌地的与魔头元帅柳升成了一个鼻子空喘气了吗?”于是,红秀女不由怒火心中起,却又知道红真大师为了救自己,走到这一步不容易,就强压住心中的怒火,也端酒杯在手站起来,坚定的道:“尽管我以往都不喝酒,可是,今日为了我们的愿望,我就破例喝了这一杯酒,以感谢帅主的一番盛情。” 黑衣魔女道:“好,红女杰爽快,我先干为敬。”说完,将杯中酒一干而尽。 红秀女也毫不犹豫的把这些酒看成是那些可杀得屠村的官兵,也把杯中酒干脆有力的一干而尽。 黑衣魔女道:“好,妹妹,痛快,来,吃菜,随便吃,愿意吃什么就吃什么。” 红秀女放下酒杯道:“我的酒量仅此而已,请帅主谅解,我再不能喝了,更无法有酒量回敬帅主。” 黑衣魔女道:“妹妹今日就是贵客,今日只有我敬妹妹的份,那有敢让妹妹敬我的份,既然妹妹已经如此领了姐姐之敬意,我就已经心里十分感激和高兴了。好,妹妹,千万别客气,你随便吃,今日就象在洪家庄自己家里一样,仍然有妹妹自己说了算。” 红秀女看着这个厚颜无耻的恶魔,心道:“我洪家庄上下的父老乡亲,兄弟姐妹们,跟着我红秀女浴血苦战,把自己的生命随时都可以丢在战场,又那里有这么一天的享受日子?又那里能够吃上眼前这样的一口饭,一口菜,和能喝上一滴酒,今日的这酒,算我替着我们洪家庄上的父老乡亲,他们本来应该有资格喝到的这酒,是我代替他们喝的,这饭,这菜,也是他们本来有资格应该吃的,也是我代替他们吃的。”于是,红秀女强忍住心中的怒火和难过,道:“好,既然帅主今日这样盛情,那我就不客气了。我一定会既然没有酒量,饭和菜不能少吃的。” 黑衣魔女道:“好,我就喜欢如此痛快。”于是,黑衣魔女又对众堂主道:“快,一起吃,陪着红女杰一齐吃。” 本来那些魔道堂主在那里也没有少吃了,被帅主如此一说,都一个个嚷嚷着,吃的更是肆无忌惮的更欢了。 红秀女看着这一张一张的嘴脸,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嚼肉吃鱼,还不时很滋稳的如喝水一样握着酒杯喝上一口,见黑二狗此时迈着头只顾吃,只顾喝,便再看看黑衣魔女,道:“好了,那我不客气了。”拿起筷子吃起来。 黑衣魔女又端起满满一杯酒,来到白金娥面前道:“妹妹,实际我们本来也是一家人,在我师傅黑衣达尼的时候,我们黑白两道几乎就成了一家人了,只是后来出了那么多的变故,让我们再不从有交往,今日既然我们眼前有这个机会,我们何不重修旧好呢?来,为了我们今后更亲如一家人,我敬妹妹一杯。” 白金娥看着这个让姐姐受尽折磨的恶魔,心里气狠交集,可是为了能够让姐姐早已顺利的脱离这个恶魔,白金娥就脸上充满笑意的也端杯站起来,道:“帅主的盛情美意,我白金娥心领了,可是,今日帅主是整个背离山魔道的帅主,本来我应当敬帅主才是,只是客随主便,强客不压主,因此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黑衣魔女道:“好,和红秀女妹妹一样,也果然痛快,那我就先干为敬了。” 说完,黑衣魔女又一干而尽。 白金娥也一干而尽,道:“帅主爽快我也爽快,但我也和姐姐一样,不胜酒力,仅此一杯,而接受帅主的美意心领为止,望帅主体谅海涵。” “好。”黑衣魔女道:“你们两个都一样的个性,都爽快痛快,令我喜欢,我就喜欢这样的人。” 白金娥道:“那就请帅主自便。” 黑衣魔女道:“好,那就别客气,吃,吃菜。” 黑衣魔女又端起第三杯酒,道:“今天军师也功不可没。”边走边说,来到红真道人面前,道:“军师,来,我敬你一杯酒。” 正文 六百三十四回 见信道人心发颤 红真道人连忙也端着酒杯站起来,道:“帅主,我不胜酒力,这个帅主已经是知道的,帅主的厚情美意我心领了,本来如果我有酒量的话,应该先敬帅主的,可是我不胜酒力,我就喝一口表示是我敬帅主的吧,不知帅主意下如何?” 黑衣魔女笑道:“军师,你的酒量我是知道的,酒量大小,你我心里都清楚,军师执意如此也罢,那就随军师的便吧。” 红真道人道:“好,那就顶我敬帅主的吧。” 黑衣魔女道:“今日在酒席上,不分上下,我们就彼此彼此吧,你喝一口,我喝一杯,咱们共同喝吧。” 红真道人道:“多谢帅主体谅。” 于是,黑衣魔女又干了,红真道人喝了一口。 黑衣魔女再回到帅主座上,道:“来,我再敬今日出征的各位堂主一杯。” 血洗云山的十二个堂主,受宠若惊,共同端杯站起来,黑衣魔女也站起来,魔道十二堂主共同道:“我等敬帅主一杯,感谢帅主栽培。” “好。”黑衣魔女高兴道:“那就让我们共同饮了此杯。” 于是,都仰起脖颈,就如饮驴一样干了杯中酒。 于是,黑衣魔女道:“大家都随便畅饮,随便吃菜。” 于是,整个魔女堂,捯酒声,碗筷声,酒杯声,吃喝的声音,伴随着四处飘逸的酒气,嚷嚷声,吃喝声乱成了一锅粥。从不到中午一直吃到傍晚,连着晚上到晚饭后,这才一起结束。 红秀女白金娥被安排休息的房间,虽然仍然有魔兵轮换值班看守,仍然还有卫青费祎五个堂主监控,但是已经再明显的不是那么谨慎小心和虎视眈眈了。 白天上午,因为石云天感激红真军师在帅主面前给他说好话,提议提拔他,因此同意了红真军师来看望红秀女白金娥的请求,允许了红真军师到红秀女白金娥的住处来看望了红秀女白金娥,这让红真道人对红秀女白金娥所住的地方和情况都了如指掌,晚上,见已经喝酒喝得完全没有戒心的黑衣魔女,再没有调整红秀女白金娥所住的地方,红真道人就放心了。 半夜,紫衣女侠等待到师傅孤独师太睡过去后,就又从山洞里悄悄出来,围着山转了一圈后,见没有发现特别的情况,就直扑背离山奔来。 在她的心里,她感到今天晚上,务必要和红真道人想出营救红秀女的办法来,她认为营救红秀女白金娥决不可以再拖了,在她的心里,她感到好象每再拖一刻,就会有一刻的危险。他在空中向背离山急速行进,并不住的向下观察着地面上的情况,寻找看看官兵的信使或官差到没到背离山。猛然她看到地面上有人火速的向东跑,看看人跑的方向,不正是背离山的方向吗?于是紫衣女侠就立刻引起了警觉,她心里第一个感觉就是,这是不是就是柳升的官差呢?否则,在这兵荒马乱的岁月世道,怎么会有人半夜向背离山的方向火速奔跑呢?想到这里,紫衣女侠第一个感觉就是,决不能让他们跑上背离山,我一定要在他们跑到背离山之前截住他们。于是,紫衣女侠就向地面扑来,却地面上又出现了好几个向东跑的人影,紫衣女侠道:“我看到的就有好几个,还有说不定我还没看到的,如此救红秀女更不能再拖了,今天夜里无论如何都应该把人救出来,若今夜再不救,再放一天,这一天后果就会不可设想,眼前救人事不宜迟,已经刻不容缓。” 于是紫衣女侠迅速到地面上,为了红秀女白金娥的安全,见着人也不问了,就立刻下了杀手,见一个杀一个,并且一个个都在身上搜出书信来,因为紫衣女侠以往更多的时间都是在夜间行动,因此对这些书信的内容尽管在晚上看不十分清楚,但觉着字迹模模糊糊的都相同,于是,紫衣女侠更加断定了自己的判断,就随拿着信到背离山来寻找红真道人,看看红真道人了解红秀女被关押的地方怎么样了。 红真道人仍然没有睡觉,但现在却已经是熄了灯的,再不是同往常那样亮着灯。紫衣女侠看到红真道人的房间此时再没有亮灯,就有些诧异,但为了救红秀女,还是大胆的悄悄走向前,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走到窗户外,向里一看,红真道人已经感觉到了紫衣女侠来了,就道:“凌云姑娘,快进来。” 凌云子涵一闪身便进了房间,一看红真道人坐在那里。看到她,红真道人立刻站起来,凌云子涵道:“大师,情况有变化,今天晚上务必要救人。”说着,就拿出一封信来,道:“这是我刚截获的信,里面肯定是柳升给黑衣魔女的信,我截获了很多封,但是怕是难免有的没有被发现截获,而仍然窜上背离山,因此情况万分危急,救人已经刻不容缓。大师,你知道红秀女白金娥被关押在那里吗?” 红真道人道:“姑娘,现在救人正是个机会,今天晚上魔道的上上下下正都喝了酒,他们也已经放松了对红姑娘白姑娘的看押了。姑娘,你先藏起来,待我点上灯先看看这信的内容,这样便于我们更了解情况行动。” 凌云子涵道:“好,大师,要快。” 红真道人道:“我只一看大概。” 凌云子涵道:“好。”于是,一闪身便不见了。红真道人点上灯,拆信一看,见信不长,红真道人自知自己阅读能力快,记忆力也好,为了彻底看明白信的内容告诉凌云姑娘,就急切的将信全捋了一遍。 只见书信上写道: 魔道帅主项丑女,你的信本帅悉数已读,本帅对你的能力加以肯定。由此,本帅相信,我们共同的愿望都一定能够达成,我们都将在剿灭唐赛儿反贼中,为朝廷建立特殊功勋。至此,本帅也一定会在班师回朝之时,凑明朝廷,表彰魔道与项帅主之功绩,令魔道为朝廷设立的唯一门教,帅主也可以为唯一教主,凌驾于天下武林之上,为朝廷继续效犬马之力。望帅主见信后,精诚合作,与本元帅共扫山东反贼,不得迟疑。 当今山东,局势混乱,既有唐赛儿红秀女等贼寇作乱,又有武林各门各派蠢蠢欲动。洪家庄之战,江湖贼女紫衣女凌云子涵,阵上连伤我勇将三人,此女贼已经罪大昭著,决不可留,本帅特令帅主,速将此女贼正法,以絶武林猖獗之患。 至于红秀女白金娥二女贼,不必押解青州,防江湖路途营救,速将二女贼之首级送往青州,本帅验过了即可。望帅主见信后,速速照办,不得迟疑。 山东剿贼大元帅柳升亲笔。 红真道人看罢,立即将灯熄灭,心颤道:“凌云姑娘,此信现在多亏还没有落于黑衣魔女之手,有可能姑娘截获的所有的信都是一样的,诡计多端的柳升,一定会狡兔三窟,做到万无一失,就如黑衣魔女一样。” 正文 六百三十五回 必须救人不容缓 紫衣女侠立刻现出身来,道:“大师,信中都说了什么?” 红真道人便把信的内容背了一遍,紫衣女侠咬牙切齿道:“我就怕柳升这个魔鬼会要人头而不将人押解青州,没想到这个恶魔还对洪家庄之战念念不忘,待我这次救出红姑娘和白金娥来,我再去青州为山东除此恶魔,我让他与黑衣魔女狼狈为奸合作不成。” 红真大师道:“你既然截获了这样的书信,这就说明柳升的各路信使已经相继而来。因此,事情已经迫在眉睫,决不可再拖延了,姑娘自己也要格外小心,要知道,黑衣魔女一旦获得此信后,也会全力以赴的对付姑娘。” 紫衣女侠道:“看来现在决不能迟疑了,今天晚上必须救人,必须同时将红秀女白金娥同时救走,我们必须要赶在黑衣魔女获得此信之前,将二人救出来。大师,现在为了不打草惊蛇,我赶快回去叫白哥哥一起来,这样,我和白哥哥一人救着一个,可以立刻把人救走。大师,事不宜迟,我先回去了,必须要赶在他们之前动手。” 红真道人道:“姑娘与我想的一样。姑娘,贫道等着你们,你们来了后,贫道领着你们去救人,贫道马上给你们准备两件魔道衣裳。” 紫衣女侠道:“有现成的吗?” 红真道人道:“没有。” 紫衣女侠道:“先不要打草惊蛇,等我们来了后,根据需要再共同想办法。” 红真道人道:“好。” 紫衣女侠道:“大师情况紧急,我先去了。” 红真道人道:“好。” 于是,紫衣女侠一闪身不见了。 紫衣女侠去后,红真道人心里仍然无法控制自己的心颤,他料想柳升接到黑衣魔女的书信后,知道红姑娘白姑娘已经被黑衣魔女扣押在背离山上,凭着柳升的为人,一定会是这样的结果的。尽管以前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可是这一天一旦来了,还是让他感到突然,感到心里颤抖,感到心里着急,感到心里恐惧和害怕。他怕看到红姑娘的头被黑衣魔女割下来送往青州,一想到这些,他都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哭了,落泪了,小声道:“天哪,睁开眼吧,象红姑娘这样的好人,决不会这样的,凌云子涵姑娘和白豪杰一定会把她们救走的,黑衣魔女此时千万不要得到信,千万千万,不要,不要在凌云姑娘和白豪杰来救人之前,千万不要得到信。” 红真道人在那里落泪苦苦期盼。却此时魔道背离山的第五关,已经来了两个百姓打扮的人,他们已经在紫衣女侠与红真道人见面的时候进了魔道第五关。这两个人就是柳升排来的众多信使其中之二。 金玉明与康天看到这次回来的官差已经不是马文里和宇文成,已经不是和上次一样的打扮,都是平民百姓的打扮,直到他们拿出官凭来,这才知道这是柳升排出的暗差信使,官差信使道:“我们是奉元帅之命,特来把元帅的书信送到魔道帅主项丑女手上的,并同时来取红秀女白金娥的颈上人头的。” 金玉明见说心里异常吃惊,说实在的,他从心里不愿意看到这个结果,不愿意象红秀女这样只杀官兵并不与他们为敌的人间女子落到这样的结局。特别红秀女上山时,又是他金玉明把红秀女送上山上的,这更让他心里不好受。他知道,洪家庄上的人,不管男的和女的都是好样的,猛庄的三杰来救人,还有禹村的二吉来盗首级,那一处,那一个英雄豪杰不让他佩服,和感到他们死的让人难受。于是,金玉明就先把两个官差安顿着道:“你们先稍等,待我们准备马匹和人,送你们速去见帅主。” 两个信使道:“要快,我们一路上都是拿着命不要了才过来的,我们看到有的元帅的信差已经在你们周围把命丢了。” 金玉明道:“好,请放心,为了你们的安全,我们一定要做仔细认真的安排。” 其中一个信使道:“没想到到了你们魔道也不安全?” 金玉明道:“我们不是为了万无一失吗?” 又一个信使道:“他们做得对,我们不急这一时,好,赶快去安排吧。” “好,你们先稍待,马上就好了。”金玉明道。 两个信使点点头。金玉明和康天走到一个角落里,金玉明道:“康堂主,你有什么想法?” 康天道:“我能有什么想法?” 金玉明犹豫了一会,又道:“这两个官差,我们马上送上山去?” 康天道:“确实是,真不想着让帅主杀了红秀女。洪家庄上的人,那个不让人佩服。从小将军到三个救人的豪杰,再到来要偷首级的两个好汉,那个不让人佩服。如果红秀女死了,洪家庄这次就彻底倒了。多么让人不希望看到的结果,可是不希望看到也没有办法,我们也救不了红秀女,如果我们不赶快送上山去,让帅主知道我们贻误战机,帅主会放过我们吗?” 金玉明道:“如果送他们上去,红秀女必然就死了,让人想想,我真后悔当初把她们送上山去。” 康天道:“唉,红秀女死了确实让人不好受,可是,她为什么自己要来呢?” 金玉明道:“要是咱不掳了人家的人马,人家会来吗?” 康天道:“都是飞天大圣这个混蛋,白仁杰把他杀得好,白仁杰怎么不早杀了他?要是早杀了我们也不会跟着被帅主净身了。” 金玉明道:“谁说不是?这个混蛋想着邀功,干出这样的事,却也没得着个好下场,还反过来连累着我们跟着他就没得着个好结果。” 康天道:“提起来就让人生气。” 金玉明道:“要不是这个混蛋,洪家庄专门打官兵,并不与我们为敌,我们如何要与他们过不去呢?如何要掳他们的人马呢?今日红秀女死了,红秀女都是因为我们把她送上山去才死的,我的心里真难受。” 康天道:“难受能有什么办法?” 金玉明道:“我们把这两个信使做了?” 康天吃惊的看着金玉明,犹豫了良久,才道:“这样我们能瞒过帅主吗?这两个人进来的时候,可是关上的人都看到的,要是让帅主知道了,我们还能活成了吗?” 金玉明道:“那怎么办?” 康天道:“没办法,就干脆顺其自然吧,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就看红秀女自己的造化了。” 金玉明叹了口气道:“如此还能有个什么好造化?还不是死路一条吗?在帅主面前,再还能有什么路?” 康天道:“不管怎么说,我们就是搭上命,能瞒得一时,还能永远都瞒住吗?我们这次就是杀了信使,再让帅主杀了我们,可是柳升再排信使来呢?红秀女还不照样得死吗?那时我们岂不是白白的搭上了性命?” 康天咬了咬牙道:“那好吧,就把这两个混蛋送上山去,这会你去送,我知道,这两个混蛋一上去,红秀女的头就落地了,我难受这样做。” 康天道:“那好吧,我们只是奉命行事,我们能有什么办法,这也是红秀女的劫数该如此,我们也不必跟着多想了。” “唉——”金玉明长叹道:“那你去吧,路上让这两个混蛋受受罪。” 康天道:“我轻饶不了这两个混蛋。” 正文 六百三十六回 康天一路虐信使 金玉明挥挥手,道:“去吧。” 于是康天点了两个魔兵,给这两个信使蒙上眼,又给两个信使困住手,就让两个魔兵用绳子牵着这两个信使,有第五关向第四关出发。 很快,这一行五人,快到了第四关,康天道:“我们魔道有个规矩,凡是要要上山见我们帅主的人,每过一关都要挨与这关同样数字的耳光,前面就是我们魔道的第十关,你们二人必须都要挨十耳光,如此,方能杀杀你们见了帅主的锐气。” 两个信使听到如此说,不由叫苦,其中一个叫苦道:“我的妈呀,这才是第十关,往后还有九关,这得挨多少耳光?求求你们,不好别打了吗?我们已经没有锐气了,我们几乎是拿着命过来的,差点把命都丢了,要不是我们先看到空中有什么飞行藏起来,就会和那些已经死了的信使一样了,如此还那里有什么锐气?早没有了,吓都要吓死了,你们别打了好不好?” 康天道:“十一关已经没打你们十一耳光算我们体谅你们了。否则,连十一关的耳光都要补上,你们是愿意补上,还是愿意直接挨耳光?” 帐在每一个人的心里,只要这个人不彪不傻,都能算过来,于是两个信使连忙道:“那就直接挨吧,你们打得轻点。” 于是,康天对两个魔兵道:“你们两个一人一个,各搧十耳光。” 打人对有些人来说就是很高兴的事,两个魔兵都高兴的憋不住笑的心道:“康堂主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无中生有增加了这条好规矩?”于是两个魔兵高兴道:“是。”就一人一个信使,照着两个官兵信使脸的下半部分就搧开了耳光。搧的两个信使嗷嗷直叫。搧完了,其中一个信使被搧糊涂了,道:“还有九关,什么时候才能搧完了?” 康天道:“你们认为搧的慢了不结局吗?” 两个信使立刻道:“不是不是,我们是愁还有九关,这九关怎么能受得了?” 康天见两个魔兵不客气搧的挺狠,十耳光下来就把两个信使在月光下都明显看出搧肿了嘴,怕把两个信使搧的嘴巴见了帅主不会说话,就道:“要是你们害愁怕搧这么多耳光受不了,我们可以给你们通融一下,今天也就是你们两个,要是换了别人,就根本不可能有通融这一说。” 其中一个信使道:“怎么个通融法?是不不打了?” 康天道:“可以不打耳光了,但是耳光得换成拳头,就是照着身上一拳头顶一耳光。” 两个信使痛苦的犹豫了一会,想想自己的嘴巴实在要受不了了,感到身上总比嘴抗打,就无可奈何道:“好,那就通融吧,你们轻点,求求你们了,好不好?” 康天道:“不行,我们也是履行公事,通融已经是我们最大的努力了,要是让帅主知道我们给你们通融了,帅主还会让我们再打回来,直到把耳光搧够了,一耳光不缺才算完,并且还要在搧我们五十耳光,你想,在这种情况下,这两个魔兵为了报让帅主知道挨五十耳光之仇,之恨,还能搧得你们轻了吗?肯定比现在还重,不信你们问问他两个。” 两个魔兵道:“那还用说?不那样怎解心中之恨?” 两个信使道:“现在就已经受不了了,那样不死也差不多了。求求你们,千万别让你们帅主知道通融的事。” 康天道:“你认为我们愿意让帅主知道也跟着你们挨五十耳光吗?” 两个信使道:“那咱们的心现在都一样了,千万不要让你们帅主知道。” 康天道:“你们两个脸确实不经打,才十耳光嘴就变成这个样,帅主还有条特别的吩咐,就是打肿了嘴的,嘴巴不抗打的,就干脆一路上让打死,就不要送到山上去了。” 两个信使早被打怕了,一听说这样又要被打死,就一齐叫苦道:“这可怎么办呢?” 其中一个聪明一点的道:“你们不好向你们帅主说说?就说我们的嘴是一路上还没到你们魔道之前摔倒摔的。” 康天道:“帅主未必肯信。” 另一个信使道:“那可怎么办呢?我们怎么愿意被打死?” 康天道:“如果你们真不想着死,就求求他们两个吧,看看他们有什么办法?” 于是两个信使一齐道:“求求你们三个了,求求你们两个了,你们就是我爷爷,给我们想个办法吧。” 两个魔兵更损,道:“当爷爷没有白当的,得看孙子孝不孝顺了。” 两个信使道:“我们来的时候,出了带了吃的,现在几乎不剩了,再身上什么也没有。” 其中一个魔兵道:“没有可以用没有的办法孝顺。” 其中一个聪明的信使一下子反应过来,道:“对了,爷爷,我给你叩头,保证叩的孝顺。” 说着,尽管被绑着手,还是保命要紧,就也跪了下来,绑着手而叩头道:“孙子给爷爷叩头,给爷爷叩头了,求求爷爷想个办法救救孙子吧。” 那个信使也一下子反应过来,恍然大悟可以用这个办法求他们保住自己的性命,就也干跪下来道:“爷爷,我也给你叩头了,求你们帮着给我保住性命吧。” 两个魔兵装作很犯难道:“要是不把你们打死,帅主怪罪我们怎么办?” 其中一个聪明的信使道:“爷爷,求求你们,到了你们帅主面前,我们都不承认我们的嘴这是被打的,我们都一口咬定我们的嘴这是被摔的,而且还和你们无关,这是我们在来见到你们之前摔的,求求你们了,爷爷,好爷爷,好不好?” 两个魔兵见说,知道他们把两个信使嘴搧的这么重,当时搧的时候还没肿起来,特别又是晚上,还没看到这么重,现在看看怕让帅主知道他们路上虐待信使怪罪他们,就假装假戏真唱的商议了一会,最后终于达成一致意见,然后其中一人对两个信使道:“那好吧,看在你们叫我们爷爷这样真心的份上,我们就硬着头皮帮着你们撒一回谎吧。” 于是,两个信使又都一齐如释重负知道可以不死了道:“谢谢爷爷了,爷爷就是我们的亲爷爷,亲救命的爷爷。” 两个魔兵捂着嘴憋不住的偷着笑,就是笑不出声来,反正两个信使被蒙着眼看不到。憋住了笑,其中一个魔兵道:“好了,那么你们起来吧。” 两个信使被绑着手,跪的时候容易跪,情急之下不论怎么也跪下了,可是要起来就不那么容易了,起了好几起起不来,两个魔兵道:“还是爷爷把孙子拉起来吧。” 于是一起上来把两个信使拉起来,两个信使象受宠若惊,嘴里不住的道:“谢谢爷爷了,谢谢爷爷了,还是爷爷好。” 正文 六百三十七回 豪杰侠女奔背离 两个魔兵道:“好了好了。” 康天道:“我们再每到一关,你们两个是愿意让关上的人看着我们不敢通融继续打你们耳光呢?还是愿意还不到关上让关上的人看不到我们通融后用拳头打你们身呢?” 两个信使自然不笨,自然知道通融了用拳头打身上好,刚才脸被两个魔兵搧的已经够呛了,再怎么能经打呢?于是,一齐道:“不到关上,通融了用拳头打身上。” 听口话就拳头不是打在他们的身上。 于是,康天道:“那好吧,我看你们两个这么聪明明事理,还是给你们通融吧。” 两个信使连忙道:“多谢总爷爷了,多谢总爷爷。” 康天道:“你们还得谢谢他们两个,他们也跟着担风险给你们通融。” 于是两个信使赶急道:“谢谢爷爷,谢谢爷爷。” 两个魔兵憋着笑,牵着两个信使跟着康天刚过了第四关,向前刚走了一会,康天道:“前面第九关快要到了,是到了关上打脸上耳光,还是现在打身上拳头?” 两个信使道:“现在打身上拳头,打九拳头。” 康天道:“你们两个记得还挺清楚。” 两个信使道:“这是挨打,那能不清楚。” 康天对两个魔兵道:“他们让用拳头打身上,你们就动。” 于是,两个魔兵就抡起拳头,各自照着一个信使,就在山身上撮开了,撮的两个信使仍然嗷嗷直叫。 紫衣女侠心急如焚的离开背离山,急急的往回飞行。一边飞行,柳升给黑衣魔女的信在她耳边回响。红秀女白金娥的形象同时也不断的闪现在她的眼前,让她的心里,此时要救人的心情是多么迫切,多么的想着立刻马上把红秀女白金娥救出来。救出红秀女白金娥来后,这次再到青州去杀了柳升这个恶魔,为山东为胶东除掉这个屠村杀人的恶魔,决不能再让这个恶魔再在胶东为所欲为。 很快,紫衣女侠飞回山来,直奔山洞。一进洞,见白仁杰正在着急的看着她,道:“小妹,怎么这次回来的这么快?看你样子还很着急。” 紫衣女侠道:“哥哥,快跟着我去救人,今天晚上要是不能把红秀女和小妹救出来,她们就有危险了,我截获了柳升给黑衣魔女的信,魔头柳升想要红秀女和小妹的颈上人头。今日红真大师已经用办法麻痹了黑衣魔女和魔道,现在正是我们去救红秀女和小妹最好的时候。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们必须要一下子把红秀女和小妹同时救出来,救到我们这里来,以防黑衣魔女和魔道追杀,所以哥哥,我们两个今晚上要共同去救。” 白仁杰道:“好,小妹,我们共同去,可是,要是师傅醒了喊你怎么办?” 紫衣女侠犹豫了一下,尽管还蒙着半张脸,但从眼神里仍然看得出她的心情很复杂,只一犹豫,紫衣女侠就又道:“哥哥,现在救人要紧,先不要想这些,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了,要是柳升的信使一旦有的上了背离山见了黑衣魔女,小妹和红秀女我们就后悔不回来了。” 白仁杰道:“好,那我们马上走。” 于是,这两个人间的豪杰与侠女,为了救人,现在心里已经抛开了一切,直向背离山奔来。 两个官兵信使,康天每说一关快要到了,两个信使就挨拳头。到要到第一关了,把两个官差信使打的走路都东倒西歪的。康天怕再打他们,他们会果真被打死,就道:“一路上他们这样配合,第一关就免了吧,给他们免了一拳吧,这一关我们仍然打了是吗?” 两个魔兵心领神会,道:“打了。” 两个信使东倒西歪道:“谢谢,谢谢爷爷了。” 紫衣女侠和白仁杰很快飞上背离山,白仁杰跟着紫衣女侠来见了红真道人,紫衣女侠给白哥哥和红真道人做了介绍后,二人都握着手客气了几句后,红真道人道:“现在情况还没有什么变化,看来黑衣魔女还没有接到柳升的书信,我们正好赶快救人。” 紫衣女侠道:“在上来的时候,我看到有几个人已经过了第一关,他们走起来尽管不急,但是,我们不能排除会不会是官兵的信使已经就要到魔营了,怕打草惊蛇,所以也没有去理会他们。” 红真道人见说,知道情况紧急,看来已经刻不容缓了,道:“姑娘,半夜有人向里走,而且无声无息顺顺利利过了五关步行进来,在这个节骨眼上,这就说明官兵的信使已经快到了啊。否则,什么情况?什么人有什么急事?会半夜如此进来呢?要来不及了,姑娘,已经刻不容缓,黑衣魔女一旦见到信后,我们再要救人就迟了呀。” 紫衣女侠道:“现在不管什么情况,我们必须马上救人,这次就是到黑衣魔女嘴里虎口拔牙,也要把人救出来。大师,红秀女白金娥现在在那里?” 红真道人道:“走,跟我来。” 紫衣女侠道:“大师,你尽管领我们向前走,如果那个魔兵看到我们,他立刻就会死。” 红真道人道:“红姑娘休息的房子周围还有五个堂主,他们个个本领了得,我怕与他们交手惊动黑衣魔女。” 紫衣女侠道:“先向前走,我杀了魔兵,白哥哥换上魔兵衣裳,白哥哥跟着你向前走,我他们一定发现不了,只要快到那个房子了。大师,你就赶快回来,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 红真道人道:“姑娘,千万要当心,在见到红姑娘之前,我们千万不能暴露。” 紫衣女侠道:“大师,放心。” 于是,紫衣女侠和白仁杰就跟着红真道人向前走,果然有两个魔兵问:“干”下面的话还没问出来,就立刻分别不声不响的倒在地上,紫衣女侠在两个魔兵面前小声道:“哥哥,快换上衣服,把尸体挪到隐蔽的地方。 于是,白仁杰上去一手抓着一个尸体,到隐蔽的地方迅速换好了魔兵衣裳,出来道:“都妥了。” 红真道人一看凌云姑娘下手如此利落,不由心里庆幸道:“看来红姑娘终于要有救了。” 于是,就赶快带着二人向前走,又拐过一处房子,红真道人指着前面一处房子道:“前面的那处,就是红姑娘和白姑娘的房子,红姑娘和白姑娘已经知道今天晚上的事了,只是这五个堂主,不知道他们现在都在什么地方。” 紫衣女侠道:“大师,你回去吧,我有办法。” 红真道人不放心道:“我躲起来看着你们,万一遇到什么情况我也好帮帮忙。” 紫衣女侠道:“那好,大师,不到万不得己的情况,千万先不要暴露自己。” 红真道人料想红姑娘白姑娘被救走后,黑衣魔女发现上当了,一定不会放过他。凭着黑衣魔女的奸诈和精明,她不会不知道上了他的当。于是,红真道人的心里也根本不在乎自己会不会暴露了,也不想着自己再能活着了。在他的心里,只要他看着把红姑娘白姑娘救出去,他就是死了也值了,也甘心情愿。但为了不给凌云姑娘和白豪杰心里造成负担浪费时间,红真道人还是很顺从的找地方躲了起来,用眼着急的注视着凌云姑娘和白豪杰,期望着凌云姑娘和白豪杰这次千万赶快顺利的把红姑娘白姑娘救走,否则他知道再不可能有机会了。 正文 六百三十八回 豪杰侠女救女杰 紫衣女侠看了看红秀女白金娥现在所在的房屋,轻轻的对白仁杰道:“白哥哥,你穿着魔道衣服,你直接向那所房子走,我在这里先看看四周会有什么反应,然后我们再根据情况决定采取措施。” 白仁杰道:“好。” 于是,白仁杰就直接朝着那座房子走来,要走到那座房子的时候,却并没有出现那五个堂主的身影,而是有五个魔兵问:“你是那个堂的?为什么这时来?这时到这里干什么?” 白仁杰见前面门口忽然出来五个魔兵,就道:“瞎眼了?不认识我?” 因为是晚上,魔兵看不清白仁杰的脸,又喊:“这时来干什么?” 白仁杰道:“帅主要见红秀女白金娥。” 白仁杰的声音在房内的白金娥早已听出来了,就对红秀女道:“姐姐,是我哥哥的声音,是我哥哥和凌云姑娘来救我们了。” 红秀女道:“我也感到诧异,否则半夜如何黑衣魔女会让人来找我们呢?他们两人恐对我们屋内的情况还不太了解,现在正好外屋的五个堂主白天都吃了酒,放心睡的很香,我们赶快出去不要让魔兵惊醒他们。” 白金娥道:“姐姐,我也是这样想的。” 红秀女道:“那就事不宜迟。” 于是,两个女杰就从屋内悄悄出来,从背后,顷刻间五个魔兵没有动静就被放倒在地上,白仁杰一看到小妹金娥,和红秀女,尽管是晚上看不清脸,但看样子,一看首先就认出了小妹。于是,刚要说话,白金娥连忙忙摆摆手,示意不要出声。此时,在一旁观察动静的紫衣女侠,也猛然出现在他们面前,小声对白仁杰道:“哥哥,你救小妹,我救红女杰。”说完,就来到红秀女身边,用手迅速抓起红秀女,猛拔到空中,白仁杰也迅速夹起小妹,也跟着拔到空中。紫衣女侠看到白仁杰夹着小妹上来了,便道:“哥哥,快跟我走,赶快离开背离山。” 白仁杰道:“好,小妹,快走,我跟着。” 于是这一个侠女一个豪杰,便救着红秀女白金娥两个侠女,迅速沿着猛庄三杰救人时走的路线,迅速要离开背离山。 看到红姑娘白姑娘被安全的救走后,红真道人向上看着天空,见凌云子涵姑娘和白豪杰救着红姑娘和白姑娘迅速没有了身影,这才两手扑索着胸口,好似才算一颗心落了地似的,道:“红姑娘,我终于可以放心了,可以问心无愧了,总算对起了洪家庄的父老乡亲了。” 说完,刚要转身回自己的屋,一转身,却黑衣魔女站在他面前,还有一些魔兵,和第五关堂主康天以及看上去象两个百姓打扮的人。 一看到康天,和这两个百姓打扮的人,红真道人便心里一下子恍然大悟,心中第一感觉就是,看来柳升的信使已经到了,多亏凌云子涵姑娘和白豪杰已经把红姑娘白姑娘救走了,否则,贫道就是死在这里也不瞑目。 红真道人还没有说话,黑衣魔女首先愤怒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红真道人为了给凌云姑娘和白豪杰赢得赶快离开背离山的时间,就故意想着拖延时间道:“我想来有话要对红姑娘说。” 黑衣魔女道:“那你为什么不进去?” 红真道人道:“我到了这里后,看到红姑娘和白姑娘都已经睡下了,所以就又有些犹豫。” 黑衣魔女道:“你还在骗我吗?你从到了背离山以来,那句和我说的是实话?白天我还认为你真的讲了实话,故意想信你一次,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可是,你,让我完全失望。”说着,猛然恍然大悟,道:“这个道人怎么会无缘无故的站在这里呢?”于是吩咐魔兵道:“赶快进屋看看。” 有几个魔兵立刻向屋内冲去,几个魔兵一进屋,有几个魔兵被什么绊倒了,绊倒他们的东西他们感到奇怪,一摸是尸体,再有的魔兵到红秀女白金娥睡觉的房间一摸,没有摸到人,感到房内是空的,就也慌忙向外跑,也被尸体绊倒了,一摸感到好象是人的尸体。这时,开始绊倒的那几个魔兵知道进去的几个魔兵向外出也绊倒了,就道:“里面有人吗?这些尸体是怎么回事?是什么人的尸体?” 出来的魔兵道:“不好了,里面没有人,外面又有尸体,可能有人来救人了,赶快报告帅主。” 于是,魔兵连忙连滚带爬跑出来,道:“报——,禀报帅主,里面没有人?” 黑衣魔女道:“看着他们的五个魔兵和五个堂主呢?” 这时,房内白天喝了酒又要好好善待红秀女白金娥的卫青费祎五个堂主,也被外面连续被绊倒的魔兵倒地的声音和惊叫声惊醒了,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听到又有人摔倒,和摔倒后说话的声音,听到他们说话的意思,卫青费祎五位魔道堂主感到事情忽然有变化,就连忙都起来出来了,一出来,尽管屋里黑,但他们是睡在屋里,起来后没有因为屋里和屋外夜间光线的差异,不象魔兵刚从外面进屋,因为屋内比屋外面黑暗,开始进来看不清屋内的一切,又是慌慌张张,所以什么情况慌张中急忙看不清,不等要看清了又去禀报帅主,而这五个堂主一出来可是模模糊糊的看明白了死的这五个人,就是被红秀女白金娥放倒迅速拖进屋来的五个魔兵的尸体。于是,五个堂主都恍然大悟,知道可能他们在放心可以放松自己睡一觉的时候,已经有人将红秀女白金娥救走了,又听到黑衣魔女在外面喊五个堂主呢?他们就迅速的在心里想着对策,费祎对卫青道:“卫堂主,怎么办?” 卫青在此时心里着慌,却外表让人感到异常冷静道:“装作什么也不知道,配合我。” 费祎道:“好。” 于是,就都跟着卫青匆忙走出屋来,卫青若无其事的走向前,对黑衣魔女道:“参见帅主,不知帅主何故半夜来此?怎么了?我们都在。” 正文 六百三十九回 第一军师离人间 黑衣魔女一看五个堂主都在,还看上去象若无其事安然无恙,就愤怒道:“我让你们看的红秀女呢?白金娥呢?” 卫青道:“帅主不是又让我们好好款待伺候好她两吗?如此,都半夜多了,她们还能不睡了?她们在睡的时候,也让我们睡,我们自然按照帅主的吩咐,不想着让红姑娘不愿意再生矛盾,所以就也睡下啦。” 黑衣魔女气愤的刚要说糊涂,糊字刚出口,又不说了,知道自己也上了红真妖道的当了,又何况是他们,就道:“好了,从现在开始,不用你们看了,赶快去集合你们的人马,四处给我去追杀红秀女白金娥,见着只要死的,不要活的。” 卫青装作莫名其妙道:“不是帅主让好好待息红秀女白金娥吗?怎么又要追杀?难道她二人没在屋里睡觉吗?” 黑衣魔女终于忍无可忍道:“蠢货,连在不在屋里都不知道,难道光睡觉了吗?” 卫青道:“白天帅主让敞开饮酒,又都知道要好好待息红姑娘,所以就放心的睡了一觉。” 黑衣魔女道:“好了,让你追杀,你就赶快追杀,别的再什么也别问。” 卫青等五个堂主齐道:“得令。”都纷纷而去。 黑衣魔女再看看军师,见这个此时看上去有些忽然大义凛然的味道,就愤怒的咬牙切齿道:““妖道,红秀女白金娥是被谁救走的?” 红真道人道:“不知道。” 黑衣魔女道:“你就站在这里会不知道?象我魔道这样严实,休说红秀女白金娥,就是熟悉魔道的任何一个堂主也不可能不声不响的就能逃出背离山。如果没有人救她们,她们怎么可能逃走而不惊动任何一个人呢?为什么康堂主一路上并没有看到有人逃走呢?如果不是有人来救人,你为什么不跟着一起逃走?” 红真道人道:“好吧,老恶魔,那我就跟你实说了吧,也好让你死了心,红秀女白金娥刚才是有人来救,我出来上茅厕正好碰到,但我心想救走了更好,所以就没有声张,我又知道,在黑白双怪这两个高人面前,我如果声张,不但无济于事于事无补,还会把自己的命也搭上,所以,我就没有那么傻,要是知道帅主这时会来我早就喊了。” 黑衣魔女道:“你会有这么好吗?哼,不要把本帅主当成小孩子,你说让黑白双怪救走了吗?会这么巧吗?你白天骗着本帅主让红秀女白金娥大吃大喝,晚上就会正巧黑白双怪来救人吗?你死到眼前,还敢继续骗本帅主?” 红真道人道:“老恶魔,你再永远也见不到红姑娘了。” 黑衣魔女恶狠狠道:“我看你自己是想着找死,你认为你不说我就追不到吗?”说着。猛一挥手,道:“没有功夫与一个死人罗嗦。”红真道人顷刻间应声仰面而倒,身子只抽虚了一下,再不动了,看上去两个眼在月光下静静的看着天空,睁着眼,就如活着一般。 黑衣魔女再走上去低头看了看这个妖道,看到这个妖道睁着眼就如还在看着她一般,黑衣魔女愤怒道:“你的眼能这样睁到几时?哼,该死的妖道,本帅主不杀你难解心头之恨,死到眼前还想捣鬼,本帅主会上当吗?哼,你认为你不说,我就会追不到她们了吗?你认为他们就能逃得掉吗?哼。”说完,对康天道:“好好看好两个信使。” 康天道:“遵命。” 于是,黑衣魔女就立刻飞到空中,在空中一想,上次救人的三个人从绝山而入,难道这次救走人的人,就不会从那而入?从那而去吗?所以,就立刻沿着绝山方向追下来。 天空,皓月当空,虽是下半夜,却是月亮转向西方仍很明亮。望着西方的月亮,紫衣女侠心里异常担心,生怕黑衣魔女从后面追来。因为从东往西看,迎着月光,是非常容易看到他们的。一旦他们飞行在空中,被黑衣魔女发现,他们再要走脱,那是非常困难的。向前飞行,紫衣女侠看看后面夹着妹妹的白哥哥,紫衣女侠已经到了不能再慢的速度了,却白哥哥架着白金娥还跟不上来。 红秀女被凌云子涵姑娘用手抓着飞行在空中。此时,红绣女的心里思绪万千,心既感到激动迫切,又感到剧烈的心颤。剧烈心颤的情绪又渐渐全部代替了激动迫切的情绪。在不断的思绪万千的闪想中,红秀女还从来没有感到象今天这样不自然的心颤过。 难道这是因为跟着凌云姑娘第一次飞行在空中有心颤的感觉吗?红秀女感到又不象,感到此时心里好象又隐隐约约的很难受。猛然让她恍然大悟,她一下子明白过来自己为什么心颤。白天红真大师为了救她,骗过了黑衣魔女,把她和金娥妹妹从暗室里放出来,还骗的黑衣魔女给她们接风压惊。要是黑衣魔女发现她们被救走后,如此奸诈的黑衣魔女,难道会不知道自己上了红真大师的当了吗?如此,这个恶魔,发现了自己上当后,又会怎样对待红真大师?如此红真大师会不会有危险呢? 由此,红秀女不由的又想到红真大师在暗室里和她说的话来了,红秀女猛然恍然大悟而哭道:“大师,红真大师,我对不住你,我对不起你,今天你让小女子脱离了魔道这个魔窟,可是,你把你自己推向了危险的边缘。黑衣魔女这个恶魔,她发现把我从暗室里放出来上当了,她会不会愤怒之下对你下毒手?” 被红秀女这样一说一哭,紫衣女侠也一下子想到了红真大师眼前所处的危险处境了,不由也跟帮着落泪道:“如果黑衣魔女是上了红真大师的当,才把你们从暗室里放出来,那么,红真大师肯定就会遭到危险的。” 于是,红秀女就向后看着背离山方向,大叫道:“大师,我红秀女确实对不住你的啊。”却在这时,猛然看到背离山上点起了很多火把。红秀女道:“凌云姐姐,背离山忽然出现很多火把在移动,会不会黑衣魔女已经知道我们被救走了?追出来了?” 紫衣女侠向后看看,道:“是,是这样,这说明黑衣魔女还没有追过来,要是追过来,我们就走不得了。”于是,又赶快着急的对白仁杰道:“哥哥,能不能再快一点了?” 白仁杰道:“我带着人走,这是最快的速度了。” 紫衣女侠更加担心道:“一旦被黑衣魔女发现,这个速度怕是被她很快的追下上来了。” 白仁杰道:“那怎么办?” 紫衣女侠道:“我们不能被她先发现,被她先发现我们就都走不掉了,我们现在飞行在空中,是很容易被发现的,尤其哥哥现在带着人飞得又慢,我不知道哥哥带着人会飞的这样慢,所以,我们只有先到地面上藏起来了,只有这样才不会容易被发现的,等我们在地面上发现了空中的黑衣魔女之后,我们掌握着她的行踪,然后再伺机而行。只有这样才能不被她发现,不被她追杀,我们在救人的时候,并没有暴露,却他们这么快就开始找人,这就说明有可能柳升的信使已经到了背离山了,因此,在眼下的情况下,一旦被黑衣魔女发现,她一定就会立刻下杀手,因此,我们决不能让她发现。” 白仁杰道:“都听紫衣小妹的,小妹说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 正文 六百四十回 侠女流泪十个头 紫衣女侠道:“哥哥,我们马上赶快落到地上,刻不容缓,估计情况黑衣魔女自己有可能飞上空中追出来。” 于是,紫衣女侠首先向下飞落,白仁杰也紧跟着向下落。向下落白仁杰可是一点也不慢,白仁杰跟着紫衣女侠一前一后落在山上一个山上的一片林子里,将红秀女和白金娥放下。 红秀女一被放下,就立刻朝着背离山的方向,双膝跪下,流着泪涕不成声道:“红真大师,在背离山暗室里,你劝我嫁给柳升的儿子,我误会了你。你为了告诉暗示我,给我叩头,给我叩了十个头,而你却真和你说的一样,你说,红姑娘,你既然一定要选择死,你不是认为我贪生怕死自私为自己吗?那么我红真道人就明确的告诉你,红姑娘死的时候,也是我红真死的时候。我红真在背离山,连红姑娘的性命都没有保住,我还活着干什么?我还再怎么有脸活着见人?你们不是说我贪生怕死吗?如果红姑娘被害,我红真要是还活着不死,就让天打雷劈了我。我之心可以对天表,对地表,天可知,地可知,我红真可知,将来所有的人也都可知。红姑娘,不管你说我贪生怕死自私也好,还是糊涂也好,这些我都不在乎,我在乎的就是红姑娘的性命,我可以不在乎我的性命,但是我不能不在乎红姑娘的性命。红姑娘,你在我的心里,就是一个人间最富有智慧和最正义的好姑娘,你是这个世道让我最钦佩的人,你是这个世上不可多得的好姑娘,贫道既然要救不了红姑娘了,请红姑娘相信我,我现在所说的话都是真的,都是从心里头说出来的。我虽然自私不想着自己死,可是到了该死的时候,我在死面前一定连眼都不会眨一下,我在死的时候,如果没有救了红姑娘,我只会叹息,只会感到遗憾,感到自己没有用。” 红秀女说着,泪如泉涌,道:“大师,小女子那时误会了你,不该那样对待你,小女子为什么那时要那样愚钝?为什么不会想到象大师这样的人,怎么会真心那样劝我呢?为什么还要让大师用向我叩了十个头的机会来告诉我一切呢?我现在想想,大师的心让我心碎,让我恨自己愚钝。我来到背离山本来想着救出大师,可是现在想想我不是害了大师吗?我知道,要是黑衣魔女这个恶魔发现上当后,她一定不会放过大师,而象大师这样聪明的人,又那里会想不到这些呢?可是大师明明知道了这些,还要这样做,大师就是真和大师说的那样了啊,大师把我的生死看的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了啊,大师可也自己去死,而决不看着让小女子死。大师,小女子对不住你。大师,小女子不该让你在那样的一副让人现在心碎的心态下,再给小女子叩十个头啊。大师,如今小女子已经离开了背离山,而大师还在那里,小女子知道大师现在所处的危险处境。大师,小女子今天向你叩头了,小女子,小女子这一辈子怕也再没有机会能够再见上大师一面了,小女子只能在这里,看着,面对着大师现在还仍然所在的魔道方向,给大师叩头了。并把小女子的心里话向大师诉说。” 红秀女说完,朝着背离山,深深的叩了第一个头,道:“大师,小女子这一生,给我的爹娘叩过头。我的爹娘虽然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我,可是,他们并不愿意离开我,并不愿意把我扔在世上不管,是那些世上的恶人夺走了他们的命。今日大师也不愿意把我红秀女扔到世上不管,是那些恶人又要夺去大师的命。可是我眼看着大师即将要被恶人夺去生命,而我却没有办法救大师,而是让大师为了救我身处险地,我对不起大师。这一个头,是我把大师在心里象我亲爹娘一样看待的头,是我把大师看成亲爹娘一样的头。” 说完,红秀女又叩了第二个头,道:“大师,这一个头,是我在背离山误会大师,向大师深深无法原谅自己,心里愧疚的一个头。我知道,恐怕这一生,我再没有机会真正的推心置腹向大师诉说我对大师的误会了。在这里,不管大师此时能不能听到,我都要说出来。” 红秀女又叩了第三个头,道:“第三个头,大师为了救我红秀女,舍身忘己,这份情这个心,令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大师,你就是我们洪家庄全庄百姓的大师,我代表洪家庄的全庄父老乡亲给你叩头了。你的高尚的情操,高尚的品德,让我们洪家庄父老乡亲永远也不会忘记。” 第四个头,红秀女道:“大师,第四个头,大师,是我代表云秀给你叩的头,你和云秀东行以来,你们杀官兵,救百姓,让百姓了解我们洪家庄不是反贼,我们是被魔头元帅柳升屠村逼的走投无路,被迫的起来自卫抗击,你辅佐云秀东行操碎了你一片令人尊敬,而又自己深感没有辅佐好云秀自己愧疚的心。红秀女知道,我们遇到的这个恶魔,不是一个一般的恶魔,这个恶魔,比官兵比柳升还可怕,我们所有的人,在这个恶魔面前,都是无可奈何的。因此,小女子要告诉大师,在这样的一个恶魔面前,云秀无论怎样,大师都无需自责。” 第五个头,红秀女道:“这个头,是小女子代替爷爷给大师叩的,大师自从到了洪家庄,我爷爷一直伤重,大师用自己的功力维持着我爷爷的生命,我爷爷伤重却不知道大师在他身上费尽了心,还要和我一起为洪家庄的出路操心。今日,又救了我爷爷唯一的孙女,我代替我爷爷感谢你的难忘之恩了。” 第六个头红秀女道:“我代替,大师辅佐云秀东行途中,被救下的平民百姓叩的头。代表他们,感谢大师,以高尚崇高的情操,与云秀一起,血战沙场,救即将遭受苦难的百姓。此功此德,令人难忘,云秀此举此行,功劳全在大师身上,大师之功,令人不忘。” 第七个头,红秀女道:“我代表全胶东的苦难百姓,大师为了阻止官兵屠村,呕心沥血,操碎了心,身陷恶魔魔窟,而情操不变,崇尚之心不变,仍然为阻碍官兵屠村大事呕心沥血,宁愿自己的生命不要,也决不改变自己要救百姓于水火之中的心和高尚情操,令人钦佩,而令人落泪,心碎。大师,你就是我红秀女的大师,我洪家庄的大师,我们胶东即将受苦受难的平民百姓的大师,永远让我们不忘的胶东大师。” 第八个头,红秀女哭道:“大师,这个头,就是我红秀女要向你保证,只要官兵不放下屠村的刀,我就要与他们血战到底的头,我不会辜负大师,为了阻止官兵屠村所付出的自己宝贵的生命的一个头,” 第九个头,红秀女道:“大师的精神,将永远激励我们,勇敢的,勇猛的,不怕死的,去与那些屠村的恶魔拼杀的一个头。大师的精神,激励着我们,将永远不会忘记,大师就是我们胶东的第一大师,和第一军师,尽管大师做的是魔道的军师,我红秀女并没有让大师成为军师,可是大师仍然就是一个合格的好军师,是一个合格的为苦难百姓着想的好军师。” 第十个头,红秀女道:“如果有一天我红秀女还能活着走上背离山,能够有能力为人间的苦难百姓除掉黑衣魔女这个恶魔,我一定要找到大师的骨骸,亲自为大师发丧,我就是大师的女儿,要象女儿一样,为大师披麻戴孝。” 红秀女扣完十个头后,不由捂嘴而哭,哭覆于地,被白金娥向前搀扶起来,仍哭。 正文 六百四十一回 真正珍贵互敬情 紫衣女侠也向背离山方向双膝跪下道:“大师,我没想到大师会在这样危险的情况下,是用自己的智慧置自己的生死于不顾,骗过黑衣魔女这个奸诈的恶魔的,大师的高尚舍己为人的情操,令我钦佩。大师,我知道,此时你在黑衣魔女这个恶魔面前一定会九死一生,我凌云子涵感谢你用生命,怕我救人有危险,用自己的生命给我铺平救人的道路。今日,我凌云子涵向大师叩头了。” 说完,紫衣女侠就含着泪连忙叩了三个头,又赶快起来监视着空中。 白金娥也跪下道:“大师,我们永远也不会忘记你。如果我白金娥有一天能够活着走上背离山,能和姐姐一起除掉黑衣魔女这个恶魔,我一定也和女儿一样给你披麻戴孝。” 说完,也叩了三个头。 白仁杰道:“大师,我不知道你是这样一个好大师,要是我早知道,我一定会早来救你的。”说完,也叩了三个头。 却这时,紫衣女侠忽然看到一根黑光,从空中从他们上方空中一晃而逝。 紫衣女侠不由打了一个冷颤道:“当心,刚才黑衣魔女已经过去了,果然,这个恶魔已经知道我们走的是这条路。” 白仁杰道:“小妹,那怎么办?这个恶魔会不会找到我们?” 紫衣女侠道:“等这个恶魔追我们去远了之后,我们再向前走,我们向前走飞的低一点,现在是我们向西迎着月亮看那个恶魔,而不是这个恶魔迎着月亮看我们了,现在变成了我们迎着月亮看这个恶魔容易的多了,如此我们就可以随时掌握着那个恶魔出现的行踪。一旦遇到情况有变,我们就立刻到地面上,再藏起来,等这个恶魔去远了之后,我们再出来继续赶路。如果被这个恶魔发现了,我们就到地面上,马上放下红师姐和金娥妹妹,我们两个人赶快飞起来把黑衣魔女引开,如此红师姐和金娥就不可能到我们山洞去了,只有回洪家庄了。我已经做好了准备,红师姐的马,还有枪,和金娥的马,还有金娥的鞭,我都放在山上,每天晚上出来,我都去喂了一遍。万一到那一步的时候,我会告诉路怎么走的,这是第二个办法。现在我们还是先用第一个办法,先让红师姐和金娥到我们的洞里去,这样有师傅在,这是最安全的。” 白仁杰道:“小妹,这样师傅知道了会不会怪你?孤独师太不会再打你吧?” 紫衣女侠道:“哥哥,这些总比危险好,现在就不能想那么多了。” 白仁杰无可奈何道:“好,那就都依着小妹的。” 红秀女从二人说话中似乎听出了一些什么,道:“妹妹,我们还是回洪家庄吧,我的心里现在一直放不下洪家庄。” 紫衣女侠道:“我怕的是黑衣魔女会现在直接追到洪家庄,如此红真大师的愿望我就不会完成了,就对不起红真大师。到我们山洞,现在尽管师傅还不知道我们出来擅自救人,可是师傅见我们把人救回去,师傅最终会理解我们的,请红姐姐不要担心。” 红秀女见说,看着紫衣女侠。紫衣女侠虽然还与她在洪家庄见到的那样蒙着半张脸,可是红秀女此时对这位人间让人敬佩,让人看上去又感到威严的姐妹,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感激和敬佩。感激这位姐妹冒着被师傅责备责罚的风险,和冒着自己生命危险的风险,到背离山入虎穴去救她们出虎穴。敬佩这位女侠处事果敢,充满智慧,把一切事情都想得这样周到。敬佩这位女侠,富有一颗正义的心,在洪家庄拼杀最困难的时候,进入最困难焦灼状态的时候,是紫衣女侠的出现,改变了整个战场的结果和战局。如今,在自己最困难的时候,洪家庄最困难的时候,洪家庄接连为救自己伤亡了猛庄三杰和禹村二吉的情况下,还是紫衣女侠出手相救,才让自己又即将脱离险境。此恩此情,令红秀女心里无比感激,因此红秀女不由道:“大姐,你的恩情,我红秀女永远也不会忘记,是大姐在关键的时候救了洪家庄。今日,又在关键的时候,和白哥哥救了我红秀女。” 紫衣女侠道:“红姐姐,我知道,白哥哥也叫你红师姐,一定是你比我大的,所以,我也应当叫你红师姐,师姐,你千万不要这么说,如今官兵蹂躏我们胶东的百姓,红师姐不顾自己的生死,起来屡次抗击打败屠村魔头元帅柳升,阻止官兵屠村,红师姐才是我最敬佩的人,如今官兵到我们胶东四处屠村杀人,我们江湖中人,本来应该阻止,可是,现在山东的江湖,令人可恨又令人流泪,武林中正义的人受到屠杀,而疯狂作恶的恶魔正在疯狂,却又本不应该的把黑手伸向了红师姐,伸向了洪家庄,这是本来不应该的,是江湖武林对不住红师姐,对不住洪家庄。” 红秀女道:“既然如此,我就权且岁数为大了,紫衣妹妹,如果我红秀女能够和你一样有一身好本领就好了。” 紫衣女侠道:“姐姐的本领本来就很好,只是我们学的范围不一样而已,姐姐不也是杀官兵令官兵闻风丧胆吗?而姐姐能够率领千军万马与官兵冲杀,而我就不能,所以,我是很佩服姐姐的。” 红秀女道:“天下之大,确实是一生也有学不完的本领,以后若有机会,我一定要拜紫衣妹妹为师傅。” 紫衣女侠道:“我知道,姐姐一定会学什么很快的,这次如果到山洞,我和白哥哥与你见见我师傅,我有我师傅,又怎么能自己收徒呢?我带着红姐姐,看看能不能我师傅收下红师姐。” 红秀女道:“紫衣妹妹,你过奖我了,紫衣妹妹都有这样的本领,如此紫衣妹妹的师傅更是一位人间高人了,若有机会相见,我一定参拜这位高人。” 紫衣女侠道:“黑衣魔女已经过去这么时候了,我估摸着她可能已经去远了,我们再继续向前赶路。” 于是,这三个人间的侠女,胶东永乐扫北时的三个侠女,和一个豪杰,四人又按照紫衣女侠说的那样,飞起来不高,四双眼睛注意着前方和左右,以及后方,离着地面很低,继续向前飞行。 四人很快离开了背离山最后一座山,紫衣女侠道:“我们仍然要沿着山飞行,这样便于我们隐身,不易被发现。” 于是,四人便又很快的飞到有山的地方,沿着山继续向前飞行。 猛然,前面的上方,虽然离着他们还很远,紫衣女侠却迎月看到,一个黑影正向他们飞来。 正文 六百四十二回 真正豪杰侠女情 于是,紫衣女侠头“嗡”的一下,尽管提前已经有心理准备,可是这一刻的来临,还是让紫衣女侠心里无法控制的不寒而栗。 现在不管这个黑影是不是发不发现他们了,紫衣女侠都感到已经到了该实行第二个办法的时候了。因为紫衣女侠心里知道,这个黑影,出了黑衣魔女之外,再决不可能是别的黑影。 这个黑影既然已经向他们奔来,尽管离着很远,但这也说明这个黑影已经发现他们了。尽管离着远白哥哥和红师姐以及小妹金娥现在不一定发现这个黑影。可是,只要她发现了这个黑影,如果这个黑影就是黑衣魔女,黑衣魔女肯定已经先发现了他们。黑衣魔女的速度是可想而知的,于是,紫衣女侠道:“白哥哥,赶快落到山上。” 几乎是白仁杰一听到紫衣小妹这样喊,与紫衣小妹是同时落到山上的。紫衣女侠道:“黑衣魔女去而复返,肯定她认为她的速度追不到我们感到不对劲,所以又往后寻找。如果她发现了我们,白哥哥,我们就要两个一块把她引开。红姐姐,你和金娥的马在田凤山的低洼处,你们从这里向西,就可以找到。我们走了,白哥哥,赶快,事不宜迟,离得近了别让黑衣魔女完全看清情况。” 说完,紫衣女侠当先拔到空中,白仁杰也紧跟着拔到空中。紫衣女侠道:“白哥哥,快跟着我走,休要犹豫。” 白仁杰道:“她们怎么办?会不会有危险?” 紫衣女侠道:“黑衣魔女不可能认为我们置被救的人红师姐与金娥于不顾,现在她离着远,不一定完全看清我们的情况,她一定会继续跟着追我们的。我们现在走得急,黑衣魔女一定会认为我们发现了她在逃跑,因此她会不顾一切的来追的。如果她果真来跟着追我们了,这说明离着远背着月亮她还没有看出我们是四个人。如果她不追我们,而直冲向山中向下落,这说明她看到了我们是四个人了。如此,我们只得赶快回去与她全力以死相拼了。白哥哥,不要顾虑,赶快跟着我象逃命一样走,这样黑衣魔女不会多想。” 白仁杰道:“好,小妹,我都听你的。” 紫衣女侠道:“哥哥,再快,加快速度,不断的向后看,我们把黑衣魔女越引的远,她们越安全。” 白仁杰道:“追来了,越来越近了。” 紫衣女侠道:“别看了,哥哥,再快点。” 白仁杰此时已经是空着手了,因此也快了起来。 于是,这两个人,一前一后,在山中上空向北拼命飞行。飞着,紫衣女侠忽然道:“哥哥,”却没有听到白哥哥的声音,紫衣女侠向后一看,见白哥哥落在大后面,紫衣女侠被迫再只好放慢速度,却白仁杰这才赶上来,却再向后看看,见黑影离着他们已经很近了,紫衣女侠叫苦道:“白哥哥,再快不得了吗?” 白仁杰道:“小妹,就这样了。小妹,你自己走吧,我怕连累小妹,我给她打死过飞天大圣,她放不过我的。” 却这时,就听后面一个声音如牛叫道:“原来是这两个人?也罢,今天找到白仁杰和紫衣女贼,杀了白仁杰,与我的飞天大圣报仇雪恨。走了红秀女,正好拿着紫衣女贼的人头向柳元帅交差,下一步再对付红秀女白金娥不迟。哼,这叫种豆得瓜,意外收获,踏破铁鞋无觅处,今日得来全不费功夫,即可除掉紫衣女贼,又可为我的飞天大圣报仇雪恨,错过了今日,再要找到紫衣女贼和白仁杰肯定很难,而要找到红秀女就容易多了。” 听到黑衣魔女这样说,紫衣女侠心里百感交集,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滋味。知道自己肯定不是黑衣魔女的对手,而今日要是再让白哥哥跟着她搭上性命,她心里有一种难以抑制的难受,和不舍得白哥哥死,于是她着白哥哥难受道:“白哥哥,你先走,我来挡住黑衣魔女。” 白仁杰道:“我来挡住黑衣魔女,我是男的,就要有我来挡住黑衣魔女,让小妹先走。” 紫衣女侠道:“白哥哥,你不是黑衣魔女的对手,你去挡,就是白送死,而如此同时,小妹同样也是走不掉的。” 白仁杰道:“我不管,你是我心爱的小妹,我不保护你,谁来保护你?我拼了命也要保护你。妹,你快走,你走得快,别管我。” 紫衣女侠看着白哥哥眼都流泪了,又回来,到白仁杰的后面,道:“白哥哥,只管快走。” 白仁杰一看紫衣小妹说完话,直冲黑衣魔女去了,就也心动的转回身来,也直奔黑衣魔女。 这一对人间的豪杰与侠女,临落难的时候,谁都想着用自己的生命保护自己心爱的人。他们的心,才是真正的豪杰与侠女的心,他们的情,才是真正人间最真正的情,他们的生命,才是人间最珍贵的生命。 这一对豪杰与侠女,今日遇见了人间最凶恶的恶魔黑衣魔女,二人双双,谁也不愿意先离去,谁也想着保护自己心爱的人。 紫衣小妹,一心要用自己的生命保护和她知己的白哥哥,就如她曾经说过的那样,宁肯她今天死了,也不能让黑衣魔女伤着白哥哥。 而白哥哥也一心要保护自己心爱知己的紫衣小妹,也同他曾经说过的那样,他要用自己的生命保护好和自己知心无话不谈的紫衣小妹。 就这样,在瞬间,紫衣女侠手里亮出了剑,白仁杰手里连向黑衣魔女发了五把飞镖。却一看,飞镖尽管快,却只被黑衣魔女一挥手,便向地面飞落。于是,白仁杰就立刻挥起了拳头,猛向前冲向黑衣魔女,直向黑衣魔女扑来。 黑衣魔女挥出双鞭,她知道,今天遇到的对手,不是一般的对手,他们就是杀人在瞬间不见影的紫衣女贼,和打死飞天大圣的白仁杰。这两个人无论从下手还是心态方面,都是人间一流的杀手,与四大猛兽逊色不了那里去。若她稍有不慎,就会死在紫衣女贼的剑下,怎么死的她都不会知道。于是,她首先以最快的速度双鞭围着自己画了一个黑球,以防紫衣女贼锐气锋芒猛露第一个照面剑瞬间削下她的头。于是,瞬间但见月光中紫光一片,银光一片,和黑光一片,和夹杂着雷鸣般的鞭剑的碰撞声。 正文 六百四十三回 侠女拼死战魔女 却声音过后,再看是什么情况,白仁杰着了黑衣魔女的鞭,若不是紫衣女侠,拼命用剑向外挡,和白仁杰躲闪灵活,白仁杰着这一鞭,不是身子成了两块,就是九死一生。即便如此,白仁杰在空中也如在地上摔了个趔趄一样,直向下落了好一长段距离,这才稳住身子,又向上窜拔。 却在这时,随着紫衣小妹悲惨的尖叫“白哥哥——”只见上空一个紫影和一个黑影又搅在了一起。空中武器的撞击声又如雷鸣惊人心悬。 白仁杰又猛冲上来,他知道要同对付飞天大圣那样对付黑衣魔女已经不行了,就是他身上现在没有背着人,空身再也不可能同对付飞天大圣那样给黑衣魔女拧断脖子,或者搉断腿。他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靠近黑衣魔女,黑衣魔女的身手鞭法确实太快了,刚才的一个回合,要不是紫衣小妹拼命死抵着鞭,他知道自己现在就不可能活着了。于是,白仁杰瞬间抽出双镖,一手握住一把飞镖,直扑黑衣魔女,想凭着自己的力气,用飞镖削断黑衣魔女的双鞭,然后在司机杀死黑衣魔女。于是,他就冲着黑影由下往上,期望从下面黑衣魔女鞭薄弱的地方,削断鞭冲进黑球中,期望近身黑衣魔女,要了黑衣魔女的命。 却白仁杰向上窜拔,黑衣魔女是谁?白仁杰的意图,在黑衣魔女面前,就如孙悟空在如来佛祖的手心。于是,白仁杰的头瞬间窜上来,黑衣魔女的鞭也到了,紫衣女侠,瞬间紫光下落,但听“哐哐——咵——啷啷,”声音如雷鸣,白仁杰身子瞬间下落,双镖脱手,紫衣女侠挥着已经断了的剑,惨鸣着白哥哥,猛追上白仁杰,同鹰抓小鸡一样抓住白仁杰,瞬间就走,黑衣魔女大喊道:“那里走——”就跟着追下来。 紫衣女侠知道她救着白哥哥,无法脱离黑衣魔女的追赶,尽管她走的迅速,并没有半点犹豫和顾虑,但是她知道,很快黑衣魔女就会追过来,就会不知什么时候下手要了他们的命。于是,紫衣女侠情急之下,想到了这个山上有一个很小的山洞,这个山洞平时不容易被发现,是她经常飞行屡次经过这里的时候偶然发现的。她知道,以往黑衣魔女并不会飞,黑衣魔女会飞这也是最近不长时间的事,她知道黑衣魔女肯定不会轻易找到这个山洞,因为这个山洞不大,仅能盛下一个人而已。况且这个山洞四周上下都长满了藤蔓,把山洞遮挡的晚上是看不到的。 于是,知道已经再走不掉的紫衣女侠,就直落到山中,山中因为有树木遮挡着月亮的光芒,在空中向下看看不分明,紫衣女侠反应速度和飞行下落的速度又快,紫衣女侠的飞行速度要不是白哥哥白仁杰,要不是对手是黑衣魔女,若换了平常一般的一个高手,在晚上是根本看不到的,就连白天经常看到的一根紫光在晚上也看不到。于是,紫衣女侠落到山上以最快的速度转了一圈借以迷惑黑衣魔女,同时又给白哥哥点了定时动穴。她知道,自己今日怕是难以脱离黑衣魔女了,在黑衣魔女面前那是九死一生。要是她一旦死了,再有谁去给万一没死醒过来的白哥哥解开穴道呢?要是不给白哥哥点住动穴,白哥哥醒过来再出来要来救她怎么办?那样白哥哥更是必死无疑了。于是心里考虑再三,却眼里难以控制自己眼泪的紫衣女侠,终于被迫的做出了这样的决定,借助白哥哥身上穿着黑衣,晚上不易发现,紫衣女侠终于以最快的速度,又借着月亮渐渐落下去了,趁着黑影将白哥哥放于山洞,满山飞跑,却又舍不得离去,怕自己离去,黑衣魔女再找到白哥哥。 紫衣女侠虽然并没有想着离去,但她知道也是不可能离去。在黑衣魔女的追赶下,她还能离去吗?黑衣魔女能让她离去吗?如今红秀女白金娥已经被人救走,黑衣魔女敏感的感到她现在必须要先拿着紫衣女贼的人头向元帅柳升交差。再说这次遇到紫衣女贼,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今日这个机会一旦错过,怕是以后再难以找到这样的机会。于是,黑衣魔女就紧追不放,一根紫光一根黑光,一前一后,在山中的空中越来越近,几乎是平常人都难以看到的速度和距离。 紫衣女侠见再无法摆脱黑衣魔女的追赶,怕这个恶魔追上来神不知鬼不觉的向她下杀手,就只好再回过头来战黑衣魔女。 现在,紫衣女侠手中所挥舞的已经是一把断剑,剑已经断了三分之二,可是,战场上武器就是生命,没有了武器,也就象没有了生命,尽管是一把已经断了三分之二的剑,紫衣女侠仍然不舍得扔,仍然挥舞着战黑衣魔女。 要是换了别的对手,黑衣魔女早就不需要武器了,她空手就可以将对手置于死地,就如杀红真道人一样,杀玉虚子一样,可是眼前的紫衣女贼,她不能这样。紫衣女贼是有名的杀人高手,再高的武林高手,也不敢在紫衣女贼面前大意,稍微大意,紫衣女贼就会立刻要你的命在瞬间。因此,黑衣魔女尽管手里一下子把双鞭都挥舞起来了,可是她还不能大意,因为她是从来就不想着冒险的,她在不敢大意的情况下,能够取下紫衣女贼的人头,这也是她感到到了最极限的把握程度了,仅仅是感到含糊的有把握而已。她和紫衣女贼白仁杰开始交手的时候,她也是仅仅的以守代攻而已,而现在,紫衣女贼为了救白仁杰断了剑,她明显的感到今日不取紫衣女贼之命更待何时? 于是,与紫衣女侠再一次的交手,尽管她还不敢大意,确实比先前疯狂多了,现在在她的心里,好象已经再不存在先前那么更多的顾虑了,就见她的双鞭迅速的画着鞭弧,步步紧逼紫衣女侠,紫衣女侠的紫光不住的迎着鞭弧旋转,明显的也在寻找下手的机会。 可是,高手与高手的交手,又那来那么容易找到的下手机会?尤其眼前的这个对手,又是黑衣魔女,胶东武林永乐扫北时第二大魔王恶魔,在这样的一个魔王恶魔面前,有你下手的机会吗?既是有,可是,紫衣女侠,凌云子涵,你挥舞的现在已经是一把断剑,又怎么能够杀了黑衣魔女这个恶魔呢? 正文 六百四十四回 侠女之血染山岗 可是,紫衣女侠在此时已经感到再不可能摆脱黑衣魔女的纠缠和追杀了,在这种情况下,她又能怎么办呢?山洞里还有她的白哥哥,她如果走了,白哥哥怎么办?她能不以死相拼吗?如此,紫衣女侠苦苦的拼战黑衣魔女。 东方,天渐渐开始放亮,这说明天立刻就要亮了。很快天一亮,黑衣魔女终于发现现在紫衣女贼已经是一个人了,她救走的白仁杰那去了?于是,黑衣魔女不由大惊,心道:“弄了半天,原来紫衣女贼现在是一个人,先回子月亮落了,天空一阵子黑暗,她还认为紫衣女贼在救着白仁杰飞奔,却原来这样,这个失误,多亏没有给她带来意外的后果,否则,她黑衣魔女今天就会输在判断上了。 天很快大亮起来,黑衣魔女更加看清了紫衣女贼,一心要取紫衣女贼性命的黑衣魔女,那更是变得疯狂起来。她心道:“与紫衣女贼战了这么长时间,却还没有拿下紫衣女贼的人头,如此,岂不让江湖上的人小看我黑衣魔女吗?” 于是,这个恶魔,挥鞭之余,又运用起了自己炼成的魔道顶峰魔功。瞬间,双手的鞭就如向外迅速开花,随着她身上的功力,但听,紫衣女侠的断剑“咵咵”断的只剩了剑把在手里握着,而紫衣女侠身子不住的向后飘落,不住的翻着筋斗向下落。 被打在头上打昏了的白仁杰终于在山洞里醒过来,他一看天已经亮了,于是一下子想到了紫衣小妹,心道:“紫衣小妹呢?紫衣小妹呢?紫衣小妹那去了?现在怎样了?”于是,他就想着起来,却又感到身子动不得,就只好从洞口向外看着寻找。却在这时,就见紫衣小妹在一个看上去很远的山上,由空中向下坠落,白仁杰真想也和紫衣小妹救他一样,赶快冲上去接住紫衣小妹,把紫衣小妹救走,可是他的身子怎么动也动不了。眼看着紫衣小妹坠落在山上,黑衣魔女也跟着向那个山上落去。 白仁杰不由的两眼落泪,心里哭道:“小妹,我的紫衣小妹,小妹啊——你千万不要有事。” 泪不尽,豪杰心里的哭声不尽。 紫衣小妹,紫衣女侠,凌云子涵,凌云天的女儿,静静的躺在山上,躺在山岗上,她的脸朝上,眼里充满了泪水,手里握着一把断剑仅剩的剑柄,一动不动,看上去是那样的安静。此时,她的心里,该想到的应该是什么?是不是她的白哥哥?是不是让她难忘的师傅真月师傅?会不会是她现在的师傅孤独师太师傅?会不会是被她用生命救出来的红秀女白金娥?会不会是她自小一直都不记得样子面容的爹娘凌云天夫妇?这一切,没有人能够知道。 这位永乐扫北时最悲壮,自小失去父母亲人的人间女子,正义的人间女侠,却是这样的即将走完了她的人生的道路,在这样一个悲壮的世道,是含恨,还是含着悲愤?还是带着更多的牵挂?即将流尽人生最后的一滴眼泪。 黑衣魔女跟着飘落到山岗,一步一步的走向紫衣女侠。看着紫衣女侠,紫衣女侠仍然静静的躺着,黑衣魔女道:“你晚上和白仁杰出来干什么?是不是你们救走了红秀女白金娥?” 紫衣女侠仍然静静无声,没有看黑衣魔女,而是眼仍然瞅着天空,两眼的泪,如泉涌,看上去她好象是一个已经累得再不能动了的人,在静静的歇息一样。 黑衣魔女道:“我知道你什么也不会说,我也用不着再跟你浪费时间了,有了你的人头这就够了,这就可以向元帅交差了。这次走了红秀女白金娥正好,正好可以让柳升知道要拿住红秀女白金娥的难度,和现在江湖武林的复杂,让他不能小视我背离山的作用,和本帅主的作用,和他要实现扫平山东反贼离开我黑衣魔女就是不行,我务必要在最适当恰当的时候,才能到洪家庄去亲自拿住红秀女,哼,哼哼哼。” 笑声过后,黑衣魔女从身上抽出防身宝剑,一步一步向前再走向紫衣女侠。 白仁杰眼看着黑衣魔女慢慢飞离了山岗,手里提着的就是紫衣小妹的头,紫衣小妹蒙着半张脸的彩纱,也正在慢慢的从空中向地面山上飘落。 黑衣魔女借着天亮在空中围着山不断的放慢速度飞旋,她在期望着再找到白仁杰。可是她转了数圈也没有看到白仁杰的影子。 远远看到黑衣魔女手里提着的是一颗让红秀女感到熟悉亲切的人头,红秀女一下子联想到了紫衣女侠,不由跪下哭了,跪下大叫:“紫衣妹妹——”被白金娥上来捂住了嘴,拖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红秀女忍不住放声而哭,不由跪下道:“紫衣妹妹,好妹妹,这个世道为什么这样残忍?为什么这样悲惨?为什么要夺去紫衣妹妹的性命?紫衣妹妹,好妹妹,姐姐永远也忘不了你。你虽然一直到离开人间,一直没有让姐姐看到你的真面容,可是姐姐也能想象得到,妹妹就是一个让人尊敬美丽俊秀的好妹妹。妹妹,姐姐曾经给红真大师叩了十个头,现在,姐姐再向妹妹叩十个头,姐姐对红真大师叩头时所说的话,现在也同样是姐姐此时要说的话,姐姐因为此时心疼,再也说不出来,我的好妹妹,我们为什么没有早相识?为什么刚刚相识却又要生死离别?我没想到,我这次到背离山,会给妹妹带来这样的杀身灾难,都是我的不是,我的不对,妹妹,好妹妹。” 哭着,红秀女捶胸顿足,昏厥于地。 黑衣魔女转着圈,寻找着白仁杰。心细奸诈的黑衣魔女,终于根据紫衣女侠逃走的路线,和到发现紫衣女侠忽然变成一个人的时候,向后寻找,发现了紫衣女侠藏着白哥哥的山洞。透过藤蔓,黑衣魔女看到身穿魔道黑衣的白仁杰,正在洞口愤怒的看着她,又不时的看着紫衣女贼流血的人头流泪,却就是要动而动不得。于是,黑衣魔女恍然大悟,道:“好啊,原来紫衣女贼在藏他的时候,给他点了动穴,如此不是更让我省心了吗?哼哼哼,看来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哼,哼哼哼。” 正文 六百四十五回 侠女之坟催人泪 笑着,黑衣魔女就到洞前,一把把白仁杰揪出来。 却就这一揪,白仁杰的穴位被揪的自解了。借着这一揪白仁杰一动,白仁杰立刻赶到自己忽然就象一种动力的恢复,和全身的轻松。于是愤怒悲愤疼痛到了极点的白仁杰,狠狠一拳,想着一拳结果这个恶魔的命,给紫衣小妹报仇。 黑衣魔女根本没有想到白仁杰瞬间会忽然恢复,一手揪着白仁杰,一手提着紫衣女侠的头,被白仁杰一拳照着脸上打了个正着。 白仁杰那是有多大力气的人?他能提着碾台满街走,这样的力气,又是在极度悲愤愤怒到极点,又是要为紫衣小妹报仇,这打出来的一拳,一拳落下来,不论打到黑衣魔女的那个部位,那都是够受的,就是块钢板,这一拳落下来也会有反应,如此黑衣魔女还能好受了吗? 却经受这一拳的又不亏是黑衣魔女这样的恶魔,就听“哃”的一下,象撞击敲打钢板一样的声音,即便是这样,声音过后,也见黑衣魔女情不自禁的松了手,被打出去好远一个趔趄,摇摇晃晃的用手一摸脸,觉着自己的脸都鼓起来了,却瞬间又见白仁杰猛扑过来,挥着拳又向她打来。 气急败坏的黑衣魔女,猛然身再一张,瞬间再照着白仁杰一挥手,白仁杰好象被一种力量猛然撞倒,瞬间觉着身子再动不得,起了几起起不来,只能愤怒的看着黑衣魔女瞬间拔出宝剑,一步一步手摸着脸谨慎的向他走来。 白仁杰看着剑,剑上还带着血,白仁杰知道,那就是紫衣小妹的血,紫衣小妹的血,此时一定洒在山岗上。于是,白仁杰自知自己将死之际,不由的看着紫衣小妹的头,他看到紫衣小妹还睁着眼,眼里还有泪,好象在看着他流泪一样,白仁杰猛然大叫道:“小妹,紫衣小妹,我马上也要来了,你等等我吧小妹。” 黑衣魔女道:“这还是个有情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当今确实不多了,却又是个傻子男人,这个世道这么有意思,让傻子男人有情,而不是傻子男人却无情。哼,今天就是你们两个有情的尽头,你们有情都变成鬼去向阎王有情吧。” 说完,猛挥剑。 却在这时,就听一双声音厉声道:“住手。” 瞬间随着一男一女两个声音的出现,又是蒙着脸的黑白双怪出现在黑衣魔女面前,白怪立刻将白仁杰拉在自己身后,黑怪道:“大胆,孽障,你怎么敢一再出手作恶?” 白怪道:“她杀了凌云天的女儿凌云子涵。” 黑怪尽管蒙着脸,却看得出来,她的眼里明显的在落泪,在愤怒,在下意识的看看再看看凌云子涵的人头。 黑衣魔女被白仁杰打这一拳打的不轻,此时看到黑白双怪忽然出现,不由头有点发蒙,发胀,自知今日怕对付黑白双怪没有把握,瞬间一闪身,便不见了踪影。 黑怪一看白仁杰被黑衣魔女的内功伤的很重,就道:“黑妹,我们出来的晚了。” 黑怪道:“白哥哥,我知道,这都是我的错,我无法再原谅自己,造成今日的大错,我悔之晚矣。” 白怪道:“黑妹,别提了。” 这时,白仁杰看着黑白二怪道:“你们是什么人?” 白怪流泪道:“放心,我们是不会伤害你的人。” 白仁杰道:“你们能带着我去看看紫衣小妹吗?” 白怪道:“紫衣小妹是谁?在那里?” 黑怪道:“不会就是凌云子涵吧?” 白仁杰不由大哭,道:“小妹,都是哥哥无能,没有办法保护好小妹。” 白怪一下子恍然大悟,根据白仁杰的指点,带着白仁杰来到了紫衣女侠遇难的山岗。一看到紫衣小妹的一身紫衣,和已经没有头,鲜血从脖子的地方喷流了一地,都染红了山上的花草的身子,不由放声大哭,刚刚悲愤之下才会动了的白仁杰,一下子爬着扑到紫衣女侠的身上,抱起紫衣女侠的身子坐在山岗上大哭。 豪杰的哭声就如雷鸣,尽管是一个被人称为缺心眼的豪杰,哭出来声音也是直声,可是,谁都能听出来这是动情动心的在哭,这是肝肠寸断发出来的哭声。 黑白双怪也跟着流泪,白仁杰哭了一会,猛然又象想到了什么。于是,他慢慢的抱着紫衣女侠的身子站起来,一步一步的走下山岗,在一块山半腰的坡度小的地方,找到一块有土的地方,白仁杰折断边上的树干,给紫衣小妹挖了一个坟,在黑白双怪的帮助下,根据白仁杰的指点,白怪又捡回了紫衣女侠生前的蒙脸纱,一同把紫衣女侠的身体安葬在半山腰。 看着紫衣女侠被埋上后,白仁杰咬牙切齿道:“杀妻之恨,我白仁杰一定要报。” 白怪道:“怎么,凌云子涵是你的妻子?” 白仁杰道:“我和小妹定了终身,可是我们还没有成亲,小妹就这样的离我而去惨死了。” 说完,又放声大哭,哭了一会,又小声道:“紫衣小妹今天就这样的惨死了,紫衣小妹曾经说,她要用自己的死来保护我,今天就是她用自己的死几次救了我,保护了我,把昏迷不醒的我藏在山洞里,自己去苦战黑衣魔女,否则,该死的应该是我,决不是紫衣小妹,都是我行得慢连累了紫衣小妹,我该死,是我真的该死没有用的啊。” 白怪悲愤的忍不住怒道:“这个贱人,现在她自己孤独吧,连凌云子涵这么个好姑娘,她都不能保护,她还能干什么?让她自己孤独吧。黑妹,咱们带着白仁杰走,否则,白仁杰也早晚要葬在这个贱人的手里。” 黑怪道:“这样,确实没有想到,太可惜了,一段好姻缘,就这样都毁在了项丑女这个孽障的手里了。走,白哥哥,我们带着小杰走。” 当红秀女白金娥根据白仁杰的哭声走上山岗,看到地上一片血迹,和紫衣小妹遗落在地上的剑把时,拾起剑把,红秀女不由大哭。再根据血迹来到半山腰找到白仁杰为紫衣小妹垒起的新坟时,看着白怪落着泪用手指在一块石牌上刻得凌云子涵之墓后,红秀女不由扑上去,猛似天空响了一个炸雷一样扑上去,抱着墓牌放声哭不成声。 瞬间,凌云子涵到洪家庄杀胡里花胡里芯胡里子的情景,一下子涌向了红秀女的心头,一下子涌到了红秀女伤痛难控的心头。 凌云子涵救哥哥白仁杰的情景同时也涌向了白金娥的心头。白金娥现在还不知道凌云子涵姑娘就是自己还没过门的嫂嫂,要是知道,白金娥又不知要难过到什么程度。既是这样,这位女侠也和红秀女一样,也要哭断肝肠。 正文 六百四十六回 落泪师太寻子涵 瞬间,凌云子涵姑娘到洪家庄送信的情景,再一次涌进红绣女的心里,尽管每一次凌云子涵姑娘都是没有让自己以全貌的脸展现在面前,可是红秀女心里仍然难忘凌云子涵姑娘的样子。在红秀女的眼里,心里,蒙面的布纱并没有遮住凌云子涵美丽的面容。抱着凌云子涵的墓牌,思想着刚才还是一个多么令人钦佩尊敬聪明的凌云姑娘,顷刻间就会成为这样,变成一座坟墓,一个墓牌,让刻在石头上的字,才能辨别知道这就是凌云子涵姑娘。 哭的泪人一样的红秀女,最后在白金娥的劝说下,被白金娥拉着,这才离开了凌云子涵的墓,按照凌云子涵生前所说的方向和地点,果然在田凤山的低洼处,红秀女和白金娥的马正在那里吃草,同时红秀女和白金娥发现在了自己的枪和鞭弹弓,以及战甲,一样都不少。 红秀女的马见到红秀女,好象久别重逢一样,一下子向红秀女扑来。红秀女流着泪上去牵住自己的马。马打着喷嚏,用头直蹭红秀女的胳膊。红秀女看到这一切,不由悲感交集,不由想着凌云子涵姑娘,再一次忍不住的放声痛哭。 白金娥也不由的跟着落泪,两个女侠抱在一块,在山的低洼处好一顿哭。哭完了,这才充满悲愤和仇恨的牵着马走出山。二人飞身上马,知道白仁杰已经被人救走,都含着泪水,和对凌云子涵姑娘的深深的思念和怀念,而向回洪家庄的路程奔来。 早上,孤独师太起来,开石门一出来便喊:“小妮子,早饭做好了没有?赶快吃饭我要出去。” 却没有人回答,不但再听不到小妮子的声音,竟然再连白仁杰的声音也听不到。于是孤独师太愤怒道:“小妮子,你大胆了?还敢不回答师傅的问话了?你死在那里?” 却仍然没有声音,于是,孤独师太就直接到了做饭的石室,一看,只有红女自己在那里十分害怕的做早饭。于是孤独师太感到奇怪,就道:“小妮子呢?干什么去了?是不还没起来?怎么学会了睡懒觉?” 于是,见红女不回答,就气愤的到紫衣女侠睡觉的石室,一看没人,再一看白仁杰也不在,就忽然火冒三丈的出来,再问红女:“小妮子呢?死那去了?白仁杰呢?他们干什么去了?” 红女仍然不敢看孤独师太,也不敢说,孤独师太急了眼更是火冒三丈,愤怒道:“不说,今天你不说我就把你赶出门,再不许回来。” 孤独师太说到做到,无奈,红女只好把紫衣女侠和白仁杰昨夜半夜后一起出去再没回来的事说了一遍。孤独师太道:“到现在了还没回来,小妮子她太大胆了,她竟敢瞒着我和白仁杰出去,她这次回来,我一定饶不了她。” 红女见紫依姐姐出去从来没有这么晚不回来,紫衣姐姐要和白仁杰去救人的事她虽然没有参入,可是她也多少隐隐约约的知道一些,如今紫依姐姐和白仁杰去了到现在没回来,红女感到好象有些不对劲。凭着紫衣姐姐以往每一次出去回来的时间,和对师傅的害怕,紫衣姐姐怎么也不会到现在不回来的呀,于是红女终于感到心里不安道:“师傅,紫衣姐姐出去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孤独师太道:“他两个出去干什么去了?” 红女道:“要去救红秀女白金娥什么的。” 孤独师猛然太恍然大悟,一阵子感到心跳剧烈道:“到现在还没回来,不会出现什么意外吧?两个死孩子,简直不知道天高地厚,他们那是黑衣魔女的对手?这是该他们管的事吗?都怪我大意,没有把小妮子拉到身边一起睡觉?老东西,还有那个死黑婆子,死黑**,你们到现在还没有给我把人救出来,让两个孩子去冒这样的险,要是两个孩子有什么闪失,老东西,你等着吧。” 说着,孤独师太不由泪下,几乎要哭了道:“子涵,我的徒儿,你们千万不要出什么事啊,你们不要惊吓师傅,你们要去救人如何不让师傅知道呢?要是你们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对得起真月师姐?子涵,我的徒儿啊。”便一头冲出山洞,向背离山方向扑来。一边向前飞,一边寻找着凌云子涵和白仁杰的踪影。 却寻了一路也没有看到凌云子涵和白仁杰的踪影,孤独师太越想越感到不对劲,越感到不对劲,心中寻找凌云子涵的心情越迫切,越着急,一忽儿寻到了背离山,见背离山静悄悄的,与往日并没有什么两样,就心里感到纳闷,心道:“如果小妮子来救人背离山怎么会这样平静呢?”再一想,知道小妮子救人不会从地面上走,黑衣魔女如果追杀小妮子也自然不会从地面上追,当然地面上静悄悄的了。如果小妮子救人,遭到黑衣魔女的追杀,将会怎样?会不会被黑衣魔女追上?想到这样,孤独师太觉着自己不能再迟疑了,必须得赶快寻找。 于是孤独师太沿着背离山北面西面南面这几个方向寻找,却找遍了所有的山,所有的地方,最后却意外的看到红秀女白金娥骑着马正在往西飞奔,于是,孤独师太知道小妮子把红秀女白金娥救出来了,就立刻追到红秀女白金娥前面猛然落到地上,挡住了二人去路,道:“凌云子涵呢?” 红秀女白金娥猛勒住马,红秀女一看是一个蒙面的婆婆有空而降落在前面,不由看着孤独师太,又听着这个婆婆问凌云子涵呢,红秀女不由道:“你是她的什么人?” 孤独师太道:“我是她的师傅。” 红秀女立刻从马上下来,丢下枪,一下子跪在孤独师太面前哭了起来。 看到红秀女忽然跪在自己面前哭,看上去哭的又这样伤心,孤独师太就感到不妙,声音变了道:“我的子涵呢?我的小妮子呢?说。” 红秀女哭道:“黑衣魔女,我与你不共戴天,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血债血还。” 见说,又见红秀女哭的无法控制自己,孤独师太几乎要晕过去,竭力的控制住自己,却两眼的泪控制不住。 这时,白金娥忽然落泪道:“你,你,你怎么那么象我的阿娘呢?样子象,说话的声音象,说话的样子都象,你到底是谁?” 孤独师太含泪瞅瞅白金娥,白金娥慢慢一步一步的,看上去心情急切迫切的向前走,看着她,和正在等待着期盼着她的回答。 正文 六百四十七回 失去才知真的好 孤独师太猛然流泪的眼变成了愤怒,再一次悲鸣道:“黑衣魔女,你杀了我的徒弟,这个帐我一定要和你算,两个老东西,你们看着办吧,总有一天我要和你们算总账。” 说完,一闪身,不见了,走了。 红秀女看着孤独师太消失的地方,不由再哭,再一次哭着跪着朝东,朝东哭凌云子涵妹妹。 孤独师太两眼流着泪,向东猛飞。此时,小妮子的样子,不住的在她脑子里展现。小妮子的形象,小妮子刚从真月师姐手里到了她手里的情景,真月师姐临死对她的托付,和带着期盼的眼神看着她咽气的样子,这一切都让她不忘,让她此时想想无比的难受,和自责后悔。如今她把小妮子看待成这样,她怎么向九泉之下的师姐交代呢?一个好好的,多么懂事的小妮子,就这样的没有了,这让她的心里怎么能好受了呢?特别小妮子又自愿的和小杰走在一起,和小杰两厢情愿的定了终身,这更让她心疼,就象挖她的心一样,到此时,她才觉得自己以往那样对待小妮子是不是太过分了?要是知道小妮子这样的先走在她的前面,她怎么也不会那样对待小妮子,此时,让她想想,她感到心里好后悔,更感到与黑衣魔女不共戴天。 向东飞着,此时孤独师太的心里,小妮子小时候的形象就象挥之不去一样,一个接一个的涌向了她的心头。特别小妮子十岁时,那个情景更让她难忘,甚至那时小妮子对她说话的声音都象回荡在她的耳边。尤其那一次,让她此时感到更后悔。那时一个早上,刚起来,她和小妮子穿衣裳,小妮子忽然道:“师傅?为什么要让我老是穿紫衣?我要穿红衣,我想穿红衣,我不喜欢紫衣,我喜欢红衣裳。” 孤独师太愤怒的看着小妮子,道:“红衣不好,紫衣好,你必须穿紫衣。” 小妮子道:“为什么紫衣好红衣不好?我就看着红衣好,我要穿红衣,师傅,给我红衣穿吧。” 孤独师太道:“混账,你要找打?再闹我就给你把脸打到脑勺后边去。” 小妮子一下子跪在孤独师太面前,固执的道:“师傅,给我红衣穿吧。” 孤独师太道:“起来,跪也不行。” 小妮子道:“你不答应我不起来。” 孤独师太过来狠狠地给小妮子一记耳光,愤怒道:“你敢要挟师傅,你起不起来?” 小妮子哭了,却没有起来,孤独师太更是火冒三丈,道:“还反你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于是,把小妮子好一顿打,给小妮子打肿了脸,这才把小妮子逼着起来。却小妮子并没有吃早饭,给她饭,怎样打也不吃,只是哭。后来又被气急败坏的孤独师太拉出去练功,打的虽然不敢哭了,却一直含着泪练了一天功。自此,小妮子就再不哭着要红衣穿了。 却那一次,孤独师太自知把小妮子打得很重,小妮子的脸一期肿了很长时间,现在孤独师太想想那时的样子,觉着好后悔, 忍不住不由难以控制道:“小妮子,你知道为什么让你穿紫衣吗?这是真月师姐让你穿的,我能随便改变了吗?你知道吗?你是紫天门掌门凌云天的女儿,你怎么可以不穿紫衣呢?这也是对你的爹娘的一种安慰啊,休怪师傅那样,这是真月师姐让你穿的。可是,我那时怎么就没有向你说明白,你不穿,我只打你,打的你那么狠,我好后悔。” 孤独师太的眼泪,就如雨,向下落向大地。忽然,她感到下面地面上有好象两个人影一下子扑到草丛里再没有了踪影,于是孤独师太感到奇怪,心道什么人还这样的怕我?就立刻落到两个人影失踪的地方,厉声含恨愤怒道:“尽快出来,不出来,我让你们粉身碎骨。” 声音落处,就见草丛里连滚带爬出来两个被打肿了脸的人,惊慌失措道:“大,大奶奶,要,要命,我们是平常人。” 孤独师太道:“平常人?平常人是什么人?” 两个人道:“就是平民百姓。” 孤独师太发狠道:“平常人还会被人打肿了脸吗?平常人平民百姓还会这样害怕吗?平民百姓会说自己是平常人吗?为什么不直接说是平民百姓?却说平常人?说,到底是什么人?是不是魔道的恶魔小丑挨杀的?不说?我马上要了你们的狗命,让你们死也不得好死。” 其中一个看上去长得很弱的十分害怕道:“大,大奶奶,我,我们不是魔道的。” 孤独师太道:“谁是大奶奶?你们魔道让我做大奶奶吗?说,你们不是魔道的是什么人?” 刚才喊大奶奶的很弱的这个连忙道:“老,是老祖宗,老祖宗,我们确实不是魔道的人。” 孤独师太道:“说,你们刚才手里拿了一个什么东西?东西呢?那去了?” 两个人一齐道:“在,在草丛里,没,没敢拿出来。” 孤独师太道:“里面是什么东西不敢拿出来?” 两个人面如土色,道:“是,是个人头。” 孤独师太道:“谁的人头?” 其中那个看上去长得很强壮的道:“紫,紫衣女贼的人头。” 闻听是小妮子子涵的人头,孤独师太不由泪下模糊眼帘悲愤道:“什么?紫衣女贼?你们竟敢叫我的小妮子为紫衣女贼?哼!”孤独师太咬牙切齿。 两个人连忙吓的失魂落魄道:“不,不是,是我们说错了,是紫衣女祖宗的人头。” 孤独师太泪如泉涌,不由哭道:“我的小妮子——你疼杀我了,好孩子——”哭着,发狠道:“还不给我拿出来?” 两个人连忙连滚带爬的再到草丛里拿出一个包裹来,孤独师太道:“打开。” 两个人连忙把包裹解开,露出个木匣子来,木匣子用锁锁着,还用封条封着,孤独师太悲痛道:“打开匣子。” 两个人道:“我们不敢,这锁只能有元帅来开,我们不敢。” 孤独师太道:“元帅是谁?” 两个人道:“柳,柳升元帅。” 孤独师太道:“就是那个杀人魔王?上次在洪家庄不是让我杀了吗?怎么还活着?” 正文 六百四十八回 见到头像孤独泪 两个人惊恐道:“不,不知道。可,可能没杀利索,反正没死,这不是我们的错,要是你当时给他砍下头来,他能不死吗?” 孤独师太道:“你是说这是我的错?” 两个人赶急道:“不,不是不是,是柳元帅的错,是柳元帅抗杀,耐杀,要不,怎么会现在还活着不死呢?” 孤独师太被两个人说的更感到不解,再想想她在洪家庄一飞镖正中柳升的面门,亲眼看到柳升中镖跌下马来,后面又有洪家庄的人跟着追杀上来,怎么可能不死呢?就是再抗杀,中镖没有死,还能在洪家庄的人面前不被杀死吗?于是不由道:“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怎么会在我镖下中镖有不死的人?决不可能。” 两个人道:“确实没死,我们不敢撒谎,如果你当时把他杀了,我们也不会被他排着到背离山来了。” 孤独师太道:“好,就算这个恶魔没死,被人救走了,就是他要凌云子涵的人头吗?” 两个人道:“这,这不关我们的事,我们只是奉命行事,是黑衣魔女要把紫衣女祖宗的头献给元帅的。” 孤独师太道:“打开匣子,不打,我把你们两个人的头挤扁了塞进去。” 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一齐道:“怎么办?”“怎么办?” 其中那个长得强壮的道:“不打开也是死,打开还是死。” 那个弱的道:“打开还能多活一会,不打开现在就死了,还是打吧。” 强的道:“匣子上有封条,一打封条就破了,我们回去怎么办?私自开匣子也活不成了,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我不想着死。” 弱的道:“我家里也有老婆孩子,我更不想着死。” 强的道:“那该怎么办呢?不打也是死,打也是死,这可怎么办?” 孤独师太恼怒道:“你们不想着死,难道我的小妮子就想着死吗?打开。” 弱的道:“这可怎么办呢?可要了命了。” 强的道:“元帅的凶狠,又不是不知道,这个差出的,怎么会这样?” 孤独师太道:“你们再啰嗦,你们不想活了是不是?你们打开回去说,人头让凌云子涵的师傅拿去了,你们告诉柳升,我先把他的头寄在他的脖颈上,让他当心。” 两个人一听,这才猛然象得到救命绳一样,立刻毫不犹豫的把匣子打开了。却匣子一开,里面没有人头,连两个开匣子的人都感到吃惊,道:“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弱的道:“我说呢,怎么紫衣女贼的人头会这样轻呢?我还认为紫衣女贼是个奇人会飞可能就是身轻头轻,你拿着毫不费力,却原来里面根本没有。” 强的道:“我说呢拿着这样轻,原来没有什么人头。” 于是两个人连忙象感到有救了似的看着孤独师太道:“大祖宗,里面没有紫衣祖宗的人头,放了我们吧,不关我们的事,放了我们吧。” 孤独师太见两个人先吃惊,又见两个人有这样说,就走上去一看,见匣子里确实并没有小妮子的人头,却有一张纸在里面,就让两个人拿出纸来,纸下面又有一封信,于是孤独师太就反过来一看,见纸是小妮子人头的画像,于是孤独师太看到小妮子人头的画像,不由的泪向纸上向紫衣女侠人头的画像上落,忍不住哭道:“小妮子,这就是你,你的头在那里?难道在魔道吗?”说着,又道:“把信给我。” 两个人连忙颤抖的把信抵到孤独师太的手里。孤独师太折开信一看,是黑衣魔女写给魔头柳升的信,信上内容如下。 拜上剿贼大元帅柳升柳元帅: 魔道帅主项丑女,元帅本次来信获悉尽知,此次本应应元帅之命,献红秀女白金娥贼首于元帅帐下。然情况多变,红秀女白金娥二女贼被武林中人意外劫走,在追捕二女贼的过程中,二女贼虽然逃匿,却拿住了江湖女贼紫衣女贼凌云子涵,并为防意外,已将此女贼就地正法。今本当将此女贼之头奉献到元帅面前,怎奈当前江湖各色人物虎视端端,蠢蠢欲动,恐出意外,特画凌云子涵之头像,奉到元帅面前,告知元帅山东从此再无紫衣女贼凌云子涵之身影。并告知元帅,下一步本帅主一定会全力捕获红秀女白金娥之人头,奉献到元帅面前,期望元帅恕罪这次意外之变故。 魔道帅主项丑女拜上山东剿贼大元帅,祝大元帅此此剿贼马到成功。 魔道帅主项丑女拜上 孤独师太看罢,又两手发颤的将紫衣女侠的头像再看了一遍,想到小妮子现在确实已经死了,却头和人现在不知让黑衣魔女弄到那里去了,不由而控制不住的哭道:“小妮子,我的小妮子,你让我好心疼,想不到我们从此就再看不到了。妮子,总有一天,师傅一定要给你报仇,一定要找到你的头,找到你的身子,把你的头和身子葬在一起。” 哭着,孤独师太见两个信使已经吓的浑身抖不成块了,就道:“一命抵一命,今天我杀不得黑衣魔女这个孽障,我要用你们的一命抵我的小妮子。按说,我的小妮子之命,你们就是一万条命也抵不过,可是我要让你们一人回去告诉你们的魔头元帅,我暂且把他的头放在他的脖子上,总有一天我要去取下来。” 两个信使一齐跪着道:“是是是,我们一定回去告诉,但我们的命不值钱,顶不了紫衣女祖宗的命,您今天就都放过我们吧,我们只是信使,什么坏事也没干,我们家里还都有老小。” 孤独师太看看两个信使一个强壮的,一个身弱的,就道:“把弱的留下吧,强壮的好赶快回去告诉你们的魔头元帅。” 强壮的连忙叩头道:“是是是,我一定都回去告诉,您让我告诉什么我就告诉什么。” 那个身弱的忽然象被杀的一样跳起来,道:“你撒谎,你不会,你骗人,我知道你胆小,你不敢回去告诉,你在说谎骗大祖宗。大祖宗,还是留下他吧,让我回去告诉,我一定都告诉,我胆比他的胆大。” 正文 六百四十九回 恶魔无脸再见人 强壮的也象被杀的忽然跳起来道:“你也在撒谎骗大祖宗,你的胆也不大,你也在骗人,我最起码身强比你回到青州的可能性大,你身弱要是半道上死了怎么办?那时谁回去给大祖宗捎**?大祖宗把你留下就对了,这是大祖宗英明有远见。大祖宗,别听他胡咧咧,他平时净做坏事,都说他胆小,他见了元帅就象老鼠见了猫。” 孤独师太心碎道:“好了,别罗素了。”说着,气愤的把那个瘦弱的一把抓起来摔在树上。顿时,那个身弱的信使口鼻出血而死。孤独师太愤怒道:“你们害怕死,难道我的小妮子她就愿意死吗?滚。” 那个强壮的信使生怕愤怒的孤独师太再反悔,就连忙爬过去连忙放上信和头像,抓起包袱抱着匣子连滚带爬的跑了,一会儿跑的无影无踪。 孤独师太又哭了一会,这才一闪身不见了踪影,一路上哭着回到了山洞,一看红女正在胆颤的瞅着她,见她在流泪,就也控制不住的流泪道:“师傅,紫衣姐姐她怎么了?” 孤独师太忍不住又哭道:“我的小妮子,疼杀师傅了,师傅再也看不到你了,妮子,我的妮子,怎么会这样?” 说着,就捂着被布纱蒙着的嘴,红女一下子也哭了,瞬间想起紫衣姐姐的救命之恩,和与紫衣姐姐这些时日的相处,不由跪下,朝着洞口而嚎哭。 孤独师太上来一下子抱住了红女,在她的心里就如抱住了紫衣女侠一般,控制不住的哭道:“子涵,我的子涵,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哭了一会才又意识过来道:“红女,我的徒儿,我的徒儿啊——小妮子,子涵,你让师傅的心要碎了,我的好徒弟小妮子,子涵,我的好子涵,我的师姐,我没有看护好小妮子,没有看护好子涵啊,我与黑衣魔女不共戴天,杀我爱徒之恨,我永生难忘,我的小妮子,我的子涵” 红女哭道:“师姐,紫衣姐姐,你让我的心里好难受。好姐姐,你好好的为什么说看不到就看不到了呢?为什么说没有了就没有了呢?姐姐,紫衣姐姐,好姐姐,你的救命之恩,我永远也忘不了,我一定要跟着师傅从此好好练本领,总有一天,我要亲手杀了黑衣魔女,为你报这血海深仇。姐姐,你让我好心疼,你让我好难过。姐姐,我再也看不到你了,你让我晚上做梦梦到你吧,姐姐,我多么想着和你在一起,多么想着再看看你,姐姐” 黑衣魔女提着凌云子涵的人头,猛然显身魔女堂,将凌云子涵的人头向上提着再看了看,道:“紫衣女侠,这就是被人称为紫衣女侠的紫衣女贼凌云子涵吗?” 恶魔黑衣魔女说着,不由得意的一笑,再发狠道:“哼,哼哼哼,想不到,真想不到啊,你凌云子涵,紫衣女侠,紫衣女贼,今日会这么巧合的死在我的手里。哼,哼哼,这就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费啊,啊——哈哈。” 说完,猛将人头向地上一扔,又忽然愤怒道:“只可恨,可恨的遗憾,今日没有把白仁杰的人头也砍下来,又被两个老怪物救走了白仁杰。否则,岂不连白仁杰的人头也都提回来了吗?如此,我岂不就可以把白仁杰的人头悬挂起来,让所有的人看看,杀我魔道的飞天大圣的人难逃被我正法吗?那样不是可以让所有的人知道我今天给飞天大圣报了仇了吗?只可惜,两个老怪物,又偏偏在此时杀出来,屡次坏了我的好事,哼,两个老怪物,你们等着,你们老是在关键的时给我总是插上一杠子,上一次你们救走了小妮子,我还没找你们算账,这一次你们又救走了白仁杰,这个帐我先都给你们攥着,等我统一武林之后,我再捅出手来,号召天下武林,总有这么一天,我要专门铲除你们这两个老东西,我看到那时你们再有什么可神气的?明明老了还不死,到那时,你们再不死我要亲自除掉你们,拿着这两个老东西练功。哼,哼哼哼??” 笑着,黑衣魔女又笑的脸疼,用手猛一摸忽然痛疼难忍的脸,觉着脸肿的好大,又好痛,就道:“今日又倒霉透了,如何大意到吃了这样的亏?吃了一个彪子的亏,要不是我有顶峰魔功,这个彪子的这一拳非把我的脸打开了花不可。可恨,实在可恨,可恨到了极点。我自从出世江湖以来,还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大亏,这传出去,所有武林中的人该如何看我?该如何想,白仁杰本领不如我,心眼也没有我多,纯是一个彪子,我却吃了一个彪子的亏,这传出去好说不好听,可气死我了,怎么会无故的大意到挨了白仁杰这一拳?我当时都想什么去了?为什么没有多想想防备万一?这让那些堂主看到我的脸如今这样,这些混蛋堂主,都缺根筋的,他们都能怎么想?他们决不会认为我这是大意偶然吃的亏,他们只会认为象本帅主这样精明的人,怎么会大意到吃这样的亏呢?他们只会认为只要本帅主有本事本领高就决不会吃这样的大亏挨这样的一拳,挨这样的一拳他们只会缺根筋的认为还是说明我的本领不高,我的本领不如对手高,所以被对手打成这样,不知怎么才逃回来的。他们决不会感到那时的情况确实是个偶然,他们只会感到我今天遇到了比我本领高的武林高手了,如此在他们面前我该怎么办?我能轻易落到让他们怀疑我的能力的地步吗?和苦苦向他们解释他们却不信的被动地步吗?无论说什么他们肯定都不会相信我的解释,如此到了这一步,我还不如不让他们看到我的脸。可是怎样才能让他们看不到我的脸呢?难道我还能把脸忽然蒙起来吗?我忽然蒙着脸,他们又会不会感到突然?会不会怀疑有不可思议的内情?如此,让他们人心不稳该如何是好?” 正文 六百五十回 无脸恶魔不见人 黑衣魔女苦苦的想着对策,觉着蒙着脸肯定不好。既是蒙着脸,现在她的脸也肿的变大了,那些心怀异胎诡计多端的堂主不会不透过一块蒙脸布而看出肿大了的脸。于是黑衣魔女肯定的感到蒙着脸肯定也不行,肯定就是掩耳盗铃只是平衡自己的心态自欺欺人而已,对那些堂主肯定不管用,因此,这个念头一想出来就又立刻打消了。可是打消这个念头再有什么办法呢? 无可奈何的黑衣魔女,又猛然想到了戴假面具,可假面具又不能马上做出来,在这之前总还得有个应对的办法吧?再用什么办法应急呢?黑衣魔女脑子里想来想去,一时还是没有办法,又无意识的看看凌云子涵的人头。一看,又有意识的再看看,心道会不会再从凌云子涵的死给我向脸上擦擦粉,象凌云子涵这样的江湖人物,都会死在我的手里,这无疑是个事实吧?那些堂主总不会不承认这个现实吧? 可是再一想,感到也不妥,她脸上被打成这样这也总是个现实吧?往往紫衣女侠凌云子涵的死不足为奇,而她的脸被打肿成这样就有足为奇了,所以她说什么也不能拿着这样一个风险让自己一赌吧?可是,这样也不行再能怎么办呢?为难的黑衣魔女再一次犯难道:“如此,我该怎么办?蒙着脸也不成,做面具又急忙又做不出来,说凌云子涵紫衣女侠今日死在我的手上也不成,也难以在那些堂主心里没有比我被打肿了脸更稀奇,也不能给我挽回挨这一拳造成的恶果。在那些信邪不信真的混蛋堂主心里,仍然会从形象威信上给我造成的无法挽回的损失和影响,如此,我该怎么办?怎么办?难道我还能不见他们吗?不成,这样也不成?这样那里成?那我到底该怎么办?” 想到这些,黑衣魔女又忽然十分懊悔,懊丧的难受自悔道:“都怪我没有一下子把白仁杰打死,要是把他一鞭打死不就好了吗?那会挨这一拳了,如此让我现在怎样面对见这帮混蛋堂主呢?白仁杰,你这个彪子也知道忽然打我一拳,看来世上没有彪子了,连彪子都会投机取巧了。” 说着,再用手摸摸脸,觉着脸好似越发更大了,好象就似吹气球一样,疼的黑衣魔女这会不是笑了,是小声嗷嗷叫了。叫道:“现在这个关键时候怎么可以再不见人呢?得见,必须见,可是见又怎么见?怎么办?总不能用这副模样见他们吧?” “唉喓喓,如何办?不但要见,而且还要见那两个元帅的信使,总不能让那两个信使看到我此时被打成这样吧?要是让他们看到我此时在江湖上被打成这样,他们会怎么想?他们回去又会怎样和元帅柳升说?那个柳升可不是个一般的人,比那些混蛋堂主还诡计多端,要是两个信使回去再添油加醋向柳元帅胡说八道,让柳元帅感到这个地方还有比我本领高的人,柳元帅会怎么想?会不会感到找错了人?会不会往后再不重视我?会不会往后再不重视我的魔道?那样岂不是因为这一拳而功亏一篑了吗?我可不能干这样缺心眼功亏一篑的事,现在我总的想个完全之策两全齐美才是。什么样的办法才可以两全齐美呢?” 想到这里,黑衣魔女不由的感到,最好的办法还是假面具,假面具既可以遮住她现在被打肿了的脸的丑,又可以把假面具做的看起来威猛一些,这样不是更能显出她的威风来了吗?可是,说一千,道一万,眼前还是没有,还是不能马上做出来,凌云子涵的人头可是不能放太久的,放久了烂了元帅怎么能才能看出来是紫衣女贼的人头呢?于是,黑衣魔女不由望眼欲穿道:“我如果能戴上假面具,把假面具弄得威猛一些,这样果然好,果然可以两全齐美。可是眼前就是吩咐人去做也会被人看到我的脸,这样自是不妥,何况还不能马上做出来,还要向他们传授做什么样子,这样不是更会被人看到了吗?确实不行,那再怎么办?怎么办呢?到底怎么办?到底我该怎么办?” 黑衣魔女苦苦想着办法,想来想去,猛然心里想到了用布帘把自己的帅主座能见人的地方三面围起来,这样不是自己既能说话,又能不让别人看到她的脸吗? 于是,黑衣魔女立刻自己赶快找来黑布,宣进两个魔兵,自己让两个魔兵看不见自己,吩咐不准说话,速到外面找来四条枪,两个魔兵虽然没有见到帅主,却看到了紫衣女侠血淋淋的头,就都惊恐万状的连忙根据帅主的吩咐,找来四条枪,黑衣魔女令二人把枪放下退下去后,便从角落里出来,将四把枪分别分四角把自己的帅主座圈在里面,然后再用黑布把帅主座圈起来,自己就坐到帅主座上,大声道:“宣康天和两个信使。” 于是,康天和两个信使进来,康天一进来,看到帅主座前都拉上了黑布,把帅主座挡起来了,看不到帅主座也看不到帅主,就有些感到意外惊讶吃惊的道:“康天参见帅主。” 就听黑布内黑衣魔女道:“康天,知道本帅主今日忽然为何如此吗?” 康天不知道黑衣魔女为什么会这样问,认为是不是他们路上虐待信使的事让帅主知道了,但又在没有被帅主点破之前,不能自己先招供,因为他知道贻误战机会是什么样的后果。根据五个魔兵死的时间,和红真军师出现在红秀女白金娥睡觉的房子前的时间,他断定红秀女白金娥被救走的时间,要不是他一路虐待信使,推迟了上山的时间,红秀女白金娥决不可能被救走,眼前只看到紫衣女侠的人头,而没有看到红秀女白金娥的人头,这说明帅主还是没有追到红秀女白金娥,于是康天颤抖道:“不,不知道帅主为什么会这样?” 正文 六百五十一回 违纪康天履薄冰 黑衣魔女道:“从今往后,本帅主不想着让任何人看到本帅主的样子,本帅主以后要用面具的样子示人,只有这样才能显示出本帅主的神圣和威严来。如此也可以让本帅主在坐上武林盟主之后,显示出我魔道的神圣,和本帅主的显赫威严,让武林中所有的人,不能随便说看到本帅主的真正面目就随便看到,知道了吗?” 康天恍然大悟,这才如释重负的放下心来,心道:“原来是这样,看来帅主今日杀了紫衣女侠,是要真正的面对天下武林了,并不想着让武林中所有的人随便看到她很丑的本来面目了,看来帅主也认识到自己丑了。”于是就放心的认为帅主做的也对,瞬间感到自然而放松了心态再不害怕紧张了道:“帅主英明,帅主做得对,帅主这样是对的。” 黑衣魔女心道:“我这是迫不得已,他却说是对的,就想着让我们从今往后再都互不相见看不到好吗?”可是黑衣魔女心中的苦衷又不能说,还要从心态上起到足以震慑他们的作用。于是,黑衣魔女只好道:“康天,现在尽管你们都看不到本帅主,可是本帅主能看到你们。康天,我问你,两个信使的嘴明显的肿了,这是怎么回事?” 康天心里不由暗中一颤,心道:“原来帅主还能看到?”但一想感到不对,再看看两个信使的嘴,分明是先会他带着两个信使来见帅主的时候,帅主已经看到了,但当时帅主看到柳升的书信,知道中了军师的计了,怕有什么变故,慌忙要急着去取红秀女白金娥的颈上人头,顾不得信使脸肿了的事,到发现红秀女白金娥被救走了,又慌忙去追赶红秀女白金娥,没有倒出时间来过问此事。此时帅主如此问,分明是借此唬人,如果人不知道这一切的前前后后过程,一定就被她唬住了。可是黑衣魔女忽然问这两个信使嘴肿了的事,也够康天受得了,康天也不由得心里紧张,生怕两个信使明白过来说破真相。要是那样,一路上虐待信使耽误杀红秀女的时间,这个罪名,康天知道,他这么十个康天也担当不起,只要此事一抖搂,狡诈精明的帅主是不会不能立刻想到了的。于是康天不由害怕的看看两个信使,面如土色,要说话又不敢说,怕帅主听到或者真的能看到,就在那里左右不是。 两个信使见康天吓的面如土色,康天一路上说的话,忽然都一下子涌向了他们心头,再看看紫衣女侠的人头,被惊得忍不住身上发抖,在此时都感到还是先保住命要紧,于是都一齐道:“禀,禀报帅主,在来的时候,好象有人要追杀我们一样,我们向山上跑的时候摔倒了,被摔成这样,被两位堂主把我们救上山来的,如此才得见帅主。” 黑衣魔女狐疑道:“是这样的吗?” 两个信使道:“是这样,确实是这样。”说着,为了能活命,就又都道:“我们敢对帅主发誓,确实是这样。” 黑衣魔女又道:“一切事情,本帅主都如明镜一样。在本帅主面前,一切真话,一切假话,本帅主都能看出来,都从来没有瞒过本帅主的。你们两个愚蠢也好,聪明也罢,说假话也好,说真话也罢,本帅主可以不加追问。但是,本帅主要告诉你们一个道理,就凭着你们两个人,如果被武林中那个人追赶?你们能到我背离山吗?武林中那个人要追赶你们,你们能逃脱吗?那时,肿的就不是你们的嘴了,而是你们的命也没有了,知道吗?因为你们是元帅的信使,你们有自己的苦衷,不愿意说,所以本帅主也不加追问了。可是,你们一定会为你们的谎言付出代价的,甚至后悔。哼,康天,你来说,是怎么回事?” 康天不由的心里一颤,面色更是难看,心里叫苦道:“看来什么也瞒不过这个老女人老帅主,怎么办?我说不说实话?看来肯定是瞒不过这个老女人了。” 却在这时,又有魔兵进来报道:“禀报帅主,第五关金堂主又排人送来两个信使。” 康天心道来的正是时候,可是再一想不由心里又叫苦,又怕自己一路虐待信使之事不用自己说让帅主自己看出来败露,却此时黑衣魔女道:“让他们进来。” 于是康天就心里心颤的一边等着两个信使进来,一边心里祷告:“帅主再千万别问了,千万千万别露出马脚,但愿但愿我送上来的这两个信使不会听出帅主的话就是两个傻子,但愿我不说帅主不会看出来,不会知道我一路虐待信使耽误了杀红秀女白金娥的时间。” 魔兵道:“遵命。” 于是两个信使被带进魔女堂,两个信使一看魔女堂上已经站着两个信使了,再一看康天在那里看上去一副威猛凶巴巴却面如土色的嘴脸,没有看到帅主在那里,就把康天当成了帅主,可又心里纳闷怎么黑衣魔女项丑女却是个男的?又想起来听说黑衣魔女就象个男的,于是,就连忙要向康天跪下参拜帅主。康天连忙惊恐万状道:“赶快参见帅主。”说着,慌忙用手向上一指黑布示意信使,于是两个信使又立刻跪向黑布账,道:“参见帅主,我们是柳升元帅的信使,奉元帅之命,特来持元帅之信参见帅主,取女贼首红秀女白金娥的首级。” 黑衣魔女道:“又有两个信使?把信呈上来。” 于是,魔兵赶急接着信,向上走,又有布帐挡着看不到帅主,就道:“禀报帅主,信已在此,不知如何呈给帅主?” 这时,布帐内伸出一只手来,康天一看这是帅主的手,就连忙示意魔兵,就听布帐内黑衣魔女道:“笨,这是那个今日忽然这么笨?这样的人留着何用?拉出去砍了吧。” 魔兵惊得连忙把信放到手上,慌忙跪下道:“请帅主要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布帐内黑衣魔女道:“本帅主无戏言,难道没听到吗?” 于是,魔女堂外进来两个魔兵刀斧手,拉着这个喊叫饶命的魔兵拖出魔女堂去了,顷刻间二人托着一颗血粼粼的人头进来跪下道:“奉帅主之命,已经将人斩首,请帅主验看首级。” 四个官兵信使惊得目瞪口呆,特别被打肿了脸的这两个信使,再想起康天一路上的话,惊得浑身发颤,生怕自己说话一不小心,也和刚才这个魔兵一样,就在那里惊得一言不敢发,看看刚进来的两个信使并没有被打肿脸,尽管心里感到奇怪,却又认为他们是不全部通融了都打在身上,就在那里跪着不敢言语。 黑衣魔女道:“康天,哼,大胆,如何不跪?” 正文 六百五十二回 敲山震虎惊吓猴 康天慌忙惊恐的跪下,道:“请帅主恕罪,帅主的吩咐康天时刻铭记在心,决不敢对帅主有三心二意。” 黑衣魔女道:“我量你也不敢,哼,不要认为一切能够瞒过本帅主,今日不过事巧而已,是紫衣女贼救了你的命,让本帅主忽然改变了想法,否则,哼。还有那个金玉明,量你自己也不敢这样做,今日本帅主暂且不加追究,念你们血洗鸣峄山一心一意有功,本帅主将功折罪,留你二人一命,往后再敢如此,本帅主决不姑息,知道了吗?” 康天道被吓出一头冷汗,道:“知,知道了,帅主英明,以后我一定将功折罪。” 黑衣魔女道:“好,最好这样,自己明白就好,罢了,起来吧。” 康天道:“谢帅主。” 黑衣魔女又道:“好了,人头本帅主看到了,拿下去和尸首放在一起埋了吧?” 魔兵刀斧手道:“遵命。” 于是,刀斧手托着人头退着出去了。 黑衣魔女又道:“把紫衣女贼的人头拿进来。” 这下魔兵聪明了,连忙战战兢兢的拿起紫衣女侠的人头,身子颤抖的走到黑衣魔女身手的地方,道:“禀报帅主,紫衣女贼的人头在此,请帅主验看。” 布帐内又伸出一只手来,魔兵小心谨慎的把紫衣女侠人头有头发的头部放到手上,瞬间那只手抓住紫衣女侠的头发,把人头拉了进去。又吩咐道:“去取一个装人头的木匣子来。” 魔兵道:“遵命。” 魔兵去后,黑衣魔女再道:“本帅主要这次先把紫衣女贼的人头送给元帅,下一步再送红秀女白金娥的人头,元帅之信本帅主悉数已读,本帅主也要修书一封回复元帅,一并放进匣内。康天,先带四个信使下去休息,等待本帅主的调遣。” 康天战战兢兢道:“是,康天谨遵帅主吩咐。” 说完,便小心谨慎战战兢兢的带着四个信使下去休息去了。 一出来魔女堂,那两个一路挨打的信使看看没被打肿脸的信使再看看,却又不敢问,康天怕他们互相通了话知道真相,再找帅主去多事,就把他们分别安排在两个房内歇息,并吩咐魔兵严格把守,不许他们走动,并给他们送上早饭。 却早饭还没吃完,黑衣魔女便宣先来被打肿了脸的两个信使与康天一起去见黑衣魔女。一进魔女堂,魔女堂上已经放着一个包裹在魔女堂上。包裹内明显象是一个匣子,三人略一看,两个信使就立刻明白了,并立刻欣喜若狂高兴的连忙跪下道:“参见帅主。” 康天也跪下道:“康天参见帅主。” 黑衣魔女在黑布帘内道:“罢了,你们三个都起来吧。现在,本帅主已经把紫衣女贼的人头放在匣子里面了,元帅在洪家庄的时候,吃了紫衣女贼一个无法忘记的大亏,这次,本帅主捕获紫衣女贼的首级献给元帅,你们回去把首级献给元帅,元帅一定会重赏你们的,并且本帅主还修书一封,一并放在匣内,希望你们必须安全无误的送到元帅面前,交给元帅,你们两个听明白了吗?” 两个信使连忙高兴道:“明白了明白了,请帅主放心,我们一定安全万无一失的回去交给元帅,我们既然在众多的信使中,能够安全的第一个来到背离山,我们就能安全的把紫衣女贼的人头送到元帅面前。” 黑衣魔女道:“好,我相信你们二人,所以把这个重要的使命就交给你二人了。康天,带他们上路吧,给他们备足路上吃的。” 康天道:“遵命。” 于是,康天终于松了一口气。两个信使,向前拿着包着紫衣女侠人头匣子的包裹,拿包裹的那个信使忽然一怔,却又反应过来似的跟着康天出了魔女堂,立刻出发跟着康天回到了第五关。 金玉明看到现在已经肿了嘴的两个信使,知道这可能就是一路上被康天打的,又听说红秀女白金娥被人救走了,包裹内是紫衣女侠凌云子涵的首级,便道:“此事终于与我金玉明无关了,只要不是红秀女的首级,爱谁谁的了,马上放他们出关吧。” 康天道:“好吧。” 于是,就立刻再不敢怠慢的放两个信使出了关。两个信使去后,金玉明道:“你怎么能这样打呢?为什么不打身上打嘴?这样岂不就让帅主看出来了吗?” 康天道:“还说呢,这次差点把命丢了,要不是帅主杀了紫衣女侠,取了紫衣女侠的人头,我就命难保了。” 金玉明道:“难道帅主知道你打信使的事了?” 康天道:“不但知道,恐怕连我一路上打信使贻误战机,耽误了上山杀红秀女的时间,才让人救走了红秀女白金娥的事也知道,只是现在帅主又改变了杀红秀女白金娥的注意不加追究了而已。” 金玉明道:“紫衣女侠怎么会撞倒帅主的手里呢?不会是紫衣女侠救走了红秀女白金娥吧?” 康天道:“对了,军师被帅主杀了。” 金玉明道:“莫非帅主发现上了军师的当了?” 康天道:“军师出现在红秀女被救走的现场,还谩骂帅主。” 金玉明道:“莫非紫衣女侠与军师里应外合?说柳升看中了红秀女做儿媳这都是军师的诡计?” 康天道:“你不管是不是,反正还是帅主上当了。” 金玉明道:“因此帅主现在骑虎难下不愿意承认现实,就只得改变了杀红秀女的计划。这也是帅主通盘考虑的英明了,这就让人感到帅主还故意并不想着杀红秀女,中了军师的诡计这也是将计就计。让人觉着,在英明的帅主的心里,杀红秀女现在确实还不是时候,因此,由此看来,红秀女眼下还是很安全的,不会很快就被追杀了。” 康天道:“我明白了,现在我们杀了红秀女,就会让柳升感到我们杀红秀女太容易了,就不会引起柳升的足够重视,或许在不重视的情况下,就会落得个兔死走狗蒸的结局。如果追杀了红秀女,还不就让人知道帅主中了军师的计了吗?帅主确实不能甘心承认这样了。” 金玉明道:“所以帅主就是帅主,帅主太英明了,我们能想到的帅主早就想到了。因此,这方面我们不佩服帅主不行。这次帅主不追究我们之失,这也是帅主审时度势的英明决定,是我们误打误撞,让帅主感到走了正确的路,所以才不追究我们,否则,你想帅主会不追究吗?” 康天道:“看来帅主的确英明,不是一般的帅主。” 金玉明道:“两个信使上去没说挨打的事?” 康天道:“没敢说,被我路上用话绕着他们不敢说。” 金玉明道:“可是,并不能瞒过这样的帅主,帅主一定会认为这就是两个傻瓜,帅主会把紫衣女侠的头交给这两个傻瓜吗?” 正文 六百五十三回 黑夜发现黑二狗 康天道:“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帅主说他们说谎会付出代价,会后悔。” 金玉明道:“着了,这就明白了,这两个人帅主一定把他们当成倒霉鬼诱饵了,不但挨打还要丢命了。” 康天道:“你是说匣子里根本没有紫衣女侠的人头?” 金玉明道:“走着瞧吧,晚上再被送到我们第五关的两个人,这才是真的了。” 康天道:“原来这样,帅主太不一般了。” 金玉明道:“好了,你也累了,我也总再不用心疚别扭了,你先休息去吧。” 康天擦了擦汗,这才休息去了。却心里又老是放不下这两个挨打的信使,又觉着打的他们可怜,想想他们一路上配合挨打的样子,再想到他们马上就要丢掉性命死了,感到心里总是忘不了。 却这两个倒霉的信使也的确运气不济,出关后没走多少路,没过多长时间,就遇见了孤独师太。这才知道匣子内并没有紫衣女侠的首级,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都被奸诈的黑衣魔女用一封信,连孤独师太在内都一下子骗过去了,从而无形中掩护了真正拿着紫衣女侠人头夜里悄悄下山出发的两个信使。 夜里下山真正拿着装有紫衣女侠首级匣子包裹的两个信使,在黑衣魔女的亲自安排下,悄悄出了魔道第五关,再在没有紫衣女侠监控的情况下,而安全的向青州进发。 黑衣魔女看到两个信使出了第五关,又趁着夜色围着背离山转了一圈,向下看到背离山和背离山周围都静悄悄的,心里又不由想起了被她一怒之下杀死的军师红真大师来了,于是又来到被她杀死军师的地方,一看军师还静静的躺在那里,仍然在夜色月光下,两眼向上看着天。黑衣魔女见到军师此时的这个样子,不由又想起了往事来了,想起了和军师一起相处,军师每一次在关键的时候说出来的话来了,不由的看着军师有些感到凄惨不是滋味道:“军师,我承认,你是个聪明的人,也是一个好军师。只是你的心根本没有在我们魔道,和在本帅主的身上,这也是你死的原因。” “本来你早该死了,可是本帅主一次一次都容忍了你,为的就是让你能够充分的安心你们的人马,和对自己有所认识。可是,你一二三的都干了些什么?一二三,三而再的拿着本帅主的话当儿戏,如此你能不死吗?” “尽管杀了你未免让我感到可惜,可是你又毕竟就是一个臭透了的朽木,不可造就之才,我还能再容忍下去吗?你拿本帅主的颜面于何存?你竟然让本帅主也上了你的当,你让我往后再如何统领魔道这伙混蛋堂主?如此我岂能不杀了你?” “这次,幸亏有紫衣女贼凌云子涵来给本帅主垫底,解了本帅主骑虎难下的困局,否则真是不可设想,让本帅主如何向柳升交差?又如何在这群堂主面前自圆其说?如此,我也只有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只好将计就计,让这些混蛋堂主感到我这是有意的让红秀女白金娥被人救走了,并不是我上了你的当,本帅主可是从来没有上过任何人的当的,今日,却出了你军师例外了。你不亏就是一个军师,合格的军师了。” “怎么办?明日我把你葬在背离山?哼,你尽管死了,不管怎么说,你还是造就了这个势,还是间接的救了你的主子红秀女的命,如此,你对红秀女来说,确实已经恩至义尽了,可是,你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 “哼,没有了你,再谁可为我的军师?想想,你本不该死,却又该死。”说着,黑衣魔女不由的给红真大师鞠了一个躬,道:“军师,其实我是很佩服你的,我羡慕红秀女有你这样死心塌地的人为她着想,而我却为什么就没有这么一个人为我死心塌地的着想呢?你本应该成为这个人,却又不成,哼,哼,这是上天太不公了。” 说完,黑衣魔女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竟然忘了再飞起来了,而步行向魔女堂走。走着,忽然看到几个黑影,黑衣魔女忘了自己的脸被打肿了不能见人了,就道:“谁?” 却听到黑二狗的声音道:“帅主,我,正在查岗。” 黑衣魔女道:“过来。” 黑二狗立刻过来跪下道:“不知帅主有何吩咐?” 黑衣魔女道:“把军师去抬回房里去吧,他毕竟做过我的军师,今日虽然犯纪当死,然往日毕竟有功,死了后明日还是厚葬了他吧。” 黑二狗道:“遵命。” 黑衣魔女看着黑二狗起来,见黑二狗又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瞅了瞅她,一下子想起了自己的脸来,心道:“在月光下,我的脸一定黑肿亮的很明显,又黑又亮肿的一定会图图发光,黑二狗不会看不到我的脸,所以起来再瞅瞅。”于是便厉声道:“回来。” 黑二狗一听帅主让他回来的声音不对头,就一下子有些惊慌失措,自知自己是不因为看到帅主肿脸了,帅主起了杀心,听这声音就是这样。却这黑二狗不但为人敏感,却又很机灵,于是,就一转身没有向后走,而是直接跪下道:“帅主,我知道帅主为什么让我回来了,请帅主让我把话说完再杀我不迟。” 黑二狗的举动和忽然说出来的话让黑衣魔女感到吃惊,心道自己的想法却并没有瞒过黑二狗,看来这个黑二狗是一个反应敏感而又机灵的人,于是就随有意听他把话说完,就道:“你说,你如何知道我要杀你?” 黑二狗尽管惊恐,却又竭力的想控制自己的惊恐,道:“帅主忽然起杀心让我感觉有三,和启发有三,不知帅主愿不愿意听?” 黑衣魔女道:“分别有那三?你都说说看。” 黑二狗道:“这感觉三就是,其一,帅主说话的声音前后差距太大,其二,帅主后面的声音明显带有杀机,其三,帅主认为我知道帅主不希望别人知道的秘密。” 黑衣魔女不由惊奇并且佩服黑二狗精明,道:“你再说这启发有三是什么?” 黑二狗道:“这启发有三就是,其一,若能让帅主不杀我,是不我的好运来了?我是不是可以代替军师为帅主分忧?其二,是不是能够借此机会让帅主感到我与众不同,从此我就可以为帅主为魔道发挥我最大的聪明才智?其三,是不是能够让帅主感到,我不管看到帅主什么,都能让帅主感到我会守口如瓶,同没看到一样?会不会让帅主感到,我的独特见解能不能让帅主感到正确和欣赏?这就是我的三个启发,不知我此时说出来,会不会让帅主感到恰当?” 黑衣魔女不由吃惊道:“你再说说你的独特见解。” 正文 六百五十四回 死了军师有二狗 黑二狗道:“或许帅主已经知道若要追杀红秀女,就眼下的形势而言是不正确的,眼下这不是除掉红秀女最恰当的时候。” 黑衣魔女道:“那你认为什么时候最恰当?” 黑二狗道:“帅主,最佳的时机,莫过于红秀女与柳升拼杀的最激烈的时侯,眼看着柳升胜负难料要败的时候,帅主再想办法让许多武林门派加入卷入到拼杀中来,如此让柳升更加感到山东的局势确实复杂而麻烦,要挽救此局势出了帅主和魔道外,再别人莫数。然后帅主再在危难之时出来力挽狂澜,在荡平山东武林的同时,再一举出兵与官兵一起斩杀红秀女等反贼余党,再暗中网开一面,使红秀女逃走,仍令元帅对帅主不能小看,然后帅主再生擒红秀女。如此荡平山东之乱,谁之功?一,元帅,二,莫过于帅主。” 黑衣魔女看着黑二狗,听着黑二狗说的条条是道,句句在理,这分明就是她想着如此又恐不能的。于是,就随打消了杀机,心道:“我杀了一个与我不一心的红真军师,却现在看来又得到一个一定会和我一心一意的黑二狗军师,这不是天意又是什么?以往我看到黑二狗聪明,却没有想到他还有与本帅主类同别人所不具备的远见卓识。如此,我何不提他为军师更待何人?但是我还要杀杀他此时的自命不凡之气。” 于是,黑衣魔女随道:“黑二狗,你先起来。” 黑二狗道:“黑二狗不敢在这样英明的帅主面前站着死,只求跪着死。” 黑衣魔女道:“我再问你,你说你聪明,认为可以和我想的一样,你说,我现在是想着杀了你?还是想着留着你?” 黑二狗道:“请帅主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黑衣魔女道:“讲。” 黑二狗道:“我手里有一只鸟,帅主说是活的还是死的?” 黑衣魔女道:“如果我说是只活鸟,你就可以把鸟攒死。如果我说是只死鸟,你伸开手,原本就是一只活鸟。” 黑二狗道:“帅主说的完全正确,这只鸟就和帅主说的此时的我一样,本身是一只活鸟,如果我说帅主不会杀我,却帅主就可以偏要杀了我,如果我说帅主会杀我,帅主却偏不杀我。如此我本应该说帅主要杀我,让帅主偏不杀我,可是那样我就是违心的了,就不能和帅主想的一样了,就没有和帅主一心一意了,因此,我又不愿意那样说。” 黑衣魔女道:“你既然这样聪明,为什么又会在大堂上败给红秀女?” 黑二狗道:“首先,一个人说话要理直气壮,必须要先有地位,如果没有地位,就会出现人微言轻之意,甚至没有底气,所以说出来的话也没有根底不会服众。如此休说要战败红秀女,就是我们魔道的众堂主一人攻你一句,你也会一败涂地。帅主,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黑衣魔女道:“你说的不能说没有道理,可是也不是完全这样。照你这么说那红秀女呢?难道她在我们魔道还有什么地位底气吗?” 黑二狗道:“常言道,置之死地而后生,破釜沉舟才能别开生面,红秀女来到我们魔道就是破釜沉舟,孤注一掷,并且心里已无后念,所以没有包袱,并无顾忌的可以全力以赴的对待我们这些瞻前顾后恐失体面的人,她又焉有不胜之理?” 黑衣魔女想想也是,觉着黑二狗说的也有道理,就道:“好,本帅主命你起来,本帅主现在就封你为军师,看样子你是个精明人,知道本帅主眼前最不希望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黑二狗道:“知道,黑二狗知道因为什么会死,也知道因为什么不死。所以,帅主在黑二狗的心里,黑二狗知道怎样维护帅主统领魔道的形象和地位。” 黑衣魔女不由高兴道:“好,太好了,我今日失去红真,又得到你黑二狗。去吧,好好的值完这一夜,办好本帅主交给你的事情,明日本帅主封你为军师。” 黑二狗道:“谢帅主栽培,黑二狗当竭尽全力,忠心为帅主效犬马之劳。” 黑衣魔女道:“好,去吧。” 黑二狗道:“谨遵帅主吩咐。 瞬间,黑衣魔女便不见了踪迹,回到魔女堂,心道:“今天晚上不错啊,让我无意中发现了黑二狗是个可用之才。如此这岂不是死了军师还有黑二狗吗?哼,哼哼哼,看来黑二狗之能力不在红真之下。如此,我这不是去了一个不和我一心却聪明的红真军师,而得到了一个即聪明又和我一心一意的黑二狗军师吗?看来这真是天助我呀,让我即杀了凌云子涵,又得了和我一心一意的黑二狗军师,同时还驱除了和我不一心的红真军师,这真是一举三得啊,哼,哼哼哼。” 黑二狗兴高采烈的回来见了值夜的魔兵道:“你们今晚上都要打起精神来,好好的值夜,明天本堂主就要升为帅主的军师了,就要取代红真军师了,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魔兵都感到意外,有的魔兵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道:“黑堂主,你说什么?你不是还没睡觉就说梦话骗我们吧?” 黑二狗道:“混蛋,废话,本堂主敢这样吗?难道以后你们不想着跟着本军师好看吗?” 魔兵道:“黑堂主,难道这是真的?” 黑二狗神气道:“怎么你们到现在还在怀疑,明天你们就走着瞧吧。但是,此时我要告诉你们,今天晚上最好都给我把嘴封禁点,避免无事生非,都明白吗?” 魔兵道:“明白。” 黑二狗道:“好,你们都打起精神来,给我好好的值夜,以后都少不了你们的好处。刘三猪,你赶快回去叫几个人来,跟着本军师把红真的尸体抬回他的房间去。” 刘三猪道:“不该他们值夜,他们都睡了,能叫起来吗?” 黑二狗道:“你是死脑筋?难道本堂主就要胜任为军师了,他们还会不高兴?再说我胜任军师了,看看你们那个能够胜任堂主?现在不是正是个好机会吗?” 刘三猪道:“我知道了,但是我们都不敢当堂主,怕净身的罪受不了,你现在是不不遭罪了吧?” 黑二狗道:“废话,不知道你那来的那么多废话。快去,再不赶快去,我就选你,偏偏给你净身,你越不愿意净越要给你净。” 正文 六百五十五回 面对红真二狗笑 刘三猪道:“那,那我还是赶快去吧,千万别给我净,我不是这个料,这是你知道的。” 黑二狗道:“就凭你这个猪脑子,还会轮到你?” 刘三猪道:“好,这样最好。” 于是,跑着走了。一会儿叫来三个人,黑二狗道:“好,你们都等着明天有好事吧,现在赶快跟着我去抬红真军师的尸体。” 三个魔兵被刘三猪说的,都怕轮到自己被净身,就立刻道:“愿听从堂主调遣。” 于是,都跟着黑二狗去把红真大师的尸体抬回红真大师的房间。出了刘三猪回去继续值夜外,其他三人再都回去睡觉去了。 黑二狗看着仍然睁着眼的红真军师,道:“军师,红真军师?你真是死的好啊,死的太及时了。你知道吗?你死了,要由我来接替你的位置了。明天我就马上可以走马上任胜任到你的军师位置了,这么个好的位置,你却不拿着好好珍惜,却与帅主背道而驰,怎么会不由今日的下场呢?” 到此,黑二狗又忍不住的笑了,笑道:“哼,哼哼哼,看来你还是不够精明吧?军师,并不是你不胜任军师这个位置,还是说明你不聪明看不开事吧?这就难怪了,难怪你不死了。哼,哼哼哼,我黑二狗可决不会这样做,决不会和你这样傻,决不会不自量力,决不会在这样一个帅主面前犯傻,你这样,还有你的好吗?到了这天,你死了,不就是一堆再不会动了的肉和骨头了吗?你又何苦要让自己变成这样呢?” 黑二狗再好好瞅瞅躺着不动的红真军师,又显得自己器宇轩昂道:“当然了,也不能全怪你,这也是天意。要是你不变成这样,也没有我明天成为军师的出头之日,你这样也是最好的。红真军师,如此说我还要谢谢你了,谢谢你,因为你才有了这个军师位置,又因为你而为我倒出了这个位置。哼,哼哼哼,这叫什么?有一句话说的不好听却又很有道理,正说明了问题,形容此时这个事再恰当不过了,这就叫作天上下屎来了狗的命了。看来,由此看来,我的爹娘把我生下来,给我取了个黑二狗的名也取对了。为什么偏要取黑二狗这个名呢?我虽然是第二个,却只弟兄两个,老大取名黑大狗,而却没有给我取名黑小狗,多亏给我取名黑二狗。要是给我取名黑小狗,小狗能有什么作为?小狗自然在同一类型当中跟不上大狗了。却现在,我黑二狗明显的比黑大狗强多了。黑大狗不过是一个平民百姓而已,说不定在这次官兵杀人屠村中就被杀死了。而我黑二狗,二在一之上,二比一多一条杠,而原来黑宫堂堂主黑一天被白金娥打死了,而黑一天的一,却不如我黑二狗的二好,他这个一死了,而我这个二却要升为军师了。魔道的第二军师了,又是二,看来我的爹娘给我起的这个二,名中之二起的好。在魔道,帅主第一,我不是又成了第二了吗?又是个二,看来这个二就是对我吉利,多么的大吉大利啊。嘿嘿,我的姓也好,黑一天,黑二狗,都姓黑。黑一天只一天,一天怎么会长久呢?太阳一出一落不就一天过去了没有了吗?而我黑二狗,狗活起来不知又要活多少天,这就代表长久的意思。感谢我的爹姓黑,感谢又给我取了个黑二狗的好名。黑,不就狗才有黑的还是活的吗?黑二狗,名字起的太好了,帅主的武林名字黑衣魔女,这不正黑衣魔女黑二狗连成一块连在一起黑到一家了吗?黑衣魔女为帅主为第一,我黑二狗为军师为第二,这样再恰当不过了。看来,由此看来,你红真军师就当然,理所当然的要该死让位给我了。嘿嘿嘿,但等着明天庄严的时刻的来临吧。” 黑二狗此时神往的好似就要进入了明天的庄严时刻了,也在迫切的期盼这个明天的到来了。 第二日,黑衣魔女果然早朝,众魔道堂主,出了守五关的堂主外,再都来参加早朝。这一次他们一个个都陆续一进魔女堂,都看到的不是帅主坐在帅主座上接受他们的恭维了,而看到的是黑布帐把帅主座围起来了。一个个进来看到进来已经坐着的堂主仍然惊恐谨慎的坐在那里,刚进来的一个个魔道堂主虽然再看不到帅主,但也都非常小心紧张谨慎,都一个个坐下后,就听布帐内黑衣魔女声音洪亮道:“朝会时间已到,朝会马上开始,朝会进行第一项。” 众魔道堂主都立刻起立,齐道:“帅主无疆无疆无无疆。” 黑衣魔女道:“好,都坐下。” 众魔道堂主都坐下,黑布帐内黑衣魔女道:“第一项,在这之前,我先说说是不是各堂主忽然看到本帅主现在这样都会感到奇怪吧?会问帅主现在为什么忽然会坐在布帐之内与各位堂主见面?为什么不和从前一样直接见面呢?这一点,不管什么时候这样,各位堂主无疑都会感到突然。所以本帅主认为,既然不管那一天看到这样都会感到突然,那么就不如就现在感到突然以后就不会感到突然了,所以本帅主决定从今往后,本帅主要面对武林,统一武林,而决不能随便示人,决不能让武林中任何一个人就可以随便看到本帅主。只有这样,才能显示出我魔道的威严来,和本帅主的威严。所以,本帅主从今天开始,决定如此,往后要以面具出现在武林面前。因此,各位堂主也无需感到奇怪和突然了,时间久了自然就会顺其自然了。” 众堂主见说,这才恍然大悟,不知内情的心里不由猜测可能有可能是帅主自己意识到了自己长的丑了,不想着让武林知道她的面目丑到这种程度了。 黑衣魔女继续道:“第一项,我先说说我们眼下的形势与变化。可能,这两日的变化,会让某些堂主认为对我们魔道极为不利,会感到突然,甚至会不加思考的认为本帅主中了红真军师的诡计了。可是,我要让你们每一位堂主都好好的认真想一想,本帅主何时何地中过何人的诡计?休说一个红真军师,就是十个红真军师会让本帅主中计吗?反过来,本帅主还要将计就计,让要耍诡计的人把诡计彻底耍完。到那时,本帅主要让所有的人都看到,本帅主杀了红真军师是理所当然,是杀之不屈的,并不冤枉的。由此,并不能说明本帅主可以随便把军师杀了。其二,就现在当前的形势而言,你们认为现在这个世上应该在这个时候没有了红秀女吗?红秀女自己落在我们魔道,我们自然理所当然要毫不客气的把她的人头献给元帅,足以向元帅说明我们共同联合的诚意。可是红秀女被人借着说是元帅看中了的儿媳妇被救走了呢?这就是我们不可能完全控制得住的变化,况且当今武林,四处刀戈横行,我们魔道尽管凌驾于武林之上,但是,我们也无法立刻追杀到红秀女,难道不是这样吗?既然我们不能立刻追杀到红秀女,要追杀红秀女必然有个时间来实现。这个时间,就是个艰巨不可限时的武林拼杀过程,难道不是这样吗?” 众堂主被说的一愣一愣的。 正文 六百五十六回 净身三猪骂二狗 黑衣魔女继续道:“由此,我们魔道,决不做追杀猎物的犬,而要做狩猎者,要和元帅一样和官兵一样成为狩猎者,众位堂主都明白本帅主的意思吧?因此,我们仍然要向江湖武林开刀,剪出武林中对我们不利的毒刺,平定武林,在武林平定的情况下,再与官兵一道共同消灭红秀女,扫平山东之乱。到那时,我们魔道,不管在武林还是在朝廷,都是名声显赫大振,都是功不可没,都明白了吗?” 众堂主一齐道:“帅主英明,都明白了。” 黑衣魔女道:“好,这就叫,我们魔道上下,众心归一,人心齐,山可移,如今我们魔道的毒刺红真军师,我已经让他表演到了极端,已经表演的淋漓尽致,已经到了该把他剪出的时候了。但是,我们魔道既然已经设立了军师,所以再不可以没有军师。所以,朝会进行第二项,本帅主要马上宣布本帅主的特别决定和任命。” 说到此,布帐内的黑衣魔女重重的咳嗽了一声,听起来这声咳嗽多么的威严和沉重。咳嗽声消失过后,黑衣魔女继续郑重道:“下面我宣布。” 众魔道堂主马上又都站起来,黑衣魔女继续宣布道:“从今往后,有黑宫堂堂主黑二狗担任魔道军师,撤销红真军师的封号,封黑二狗为魔道第二代军师,但愿黑二狗接受任命后,不会和第一代军师红真军师这样,专门与我们魔道背道而驰,屡次辜负本帅主的信任和栽培,黑二狗,你听明白了吗?” 黑二狗用仿照出来的尖溜溜声音道:“听到了,黑二狗决定尽心尽力,鞠躬尽瘁,决不辜负帅主和众位堂主的信任与期望,一定设身处地为帅主为魔道处处着想,把帅主把魔道看的重于一切。” 众魔道堂主闻听黑二狗被封为魔道军师,都大感意外,感到突然,几乎都不大相信,都大眼瞪小眼的,这个看看那个,那个看看这个,又都把眼光集中到了黑二狗的身上,都感到太意外了,太不可思议了。象黑二狗这种人怎么可以能当军师呢?帅主为什么会忽然看中了黑二狗这种人当军师呢?都怎么也无法相信这个现实,有的在那里甚至瞅着黑二狗学他们尖溜溜声音都怒目而视。有的在那里瞅着黑二狗样子也是不可一世。再有的瞅着黑二狗撇嘴,还有的瞅着黑二狗捂着嘴笑,弄得黑二狗看看他们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还好,多亏此时帅主好象看到了眼前这种局面了似的,威严道:“从今往后,那一个竟敢不尊敬黑二狗军师,就是不尊敬本帅主,就是对本帅主的选择和决定的蔑视,就是怀疑不认可本帅主的决定和选择,本帅主决不姑息,决不轻饶,一定会从严按照山规从事,都听明白了吗?” 众魔道堂主只好再无可奈何道:“听到了,谨遵帅主的决定和选择。” 黑衣魔女道:“好,总有一天,你们都会看到,本帅主的决定和选择是正确的。今日,红真军师虽然罪过当死,可是他是忠心为旧主,其虽然即为魔道军师,却心猿意马之作法令人发指,然其忠心可嘉,还是令人佩服的。因此,本帅主决定还是给于厚葬。今日,我们都务必要全部参加红真军师的葬礼,出了值日的堂主之外,都听明白了吗?” 众魔道堂主道:“听明白了。” 黑衣魔女道:“好,都回去准备吧,把红真军师葬到我们祖师黑衣达尼的身前,让他为我们祖师站岗放哨作伴,免得祖师孤单。好了,都回去准备吧。” 众魔道堂主都纷纷走出魔女堂,有的道:“黑二狗怎么会成为军师呢?” 再有的道:“自有帅主的道理吧?” 众堂主走出魔女堂后,黑衣魔女道:“黑二狗,你认为黑宫堂有谁担任堂主比较合适?” 黑二狗想了想,心道:“你刘三猪不是不愿意净身不想着当堂主吗?看我今日偏让你和我一样被净身,我看看你被净身之后将会怎样?往后再会不会笑我被净身了?嘿嘿嘿,这就叫你不净,偏要给你净,由不得你,看你要命还是要身?”于是道:“在黑宫堂中,以往出了黑一天堂主的本领最高外,再就是在下,出了在下,再就是刘三猪了。” 黑衣魔女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出了狗就是猪?还二狗三猪,怎么这么难听?” 黑二狗道:“其实我们和帅主相比,我们就是一心一意专门为帅主效劳的狗猪。” 黑衣魔女道:“我需要的是一心一意为我们魔道忠心效犬马之劳的狮子猛虎,并不需要猪狗啊。” 黑二狗道:“帅主刚才说过效犬马之劳,由此而言,能够效劳最大而甘心效劳的莫过于马和犬了,犬就是狗的意思了。帅主想想这句话的来历,这就说明了什么?这不正说明虎和狮子都不如马和犬能够忠心效力的吗?这就说明狮子和虎不但不如马和犬能够忠心为主人效力,而且还会时不时的反过来咬主人一口。由此可见,帅主难道不认为宁要可以去为帅主拼命的狗和猪,也不要可以拼命倒回头来咬主人一口的虎和狮子吗?” 黑衣魔女被黑二狗说的想想认为也是,自从黑宫堂死了黑一天后,有红衣魔女接替黑一天,黑衣魔女确实就象一只狮子虎,都几乎要下手杀我了,确实还不如黑二狗专心一意的为我呢。况且自从红衣魔女叛逃后,出了黑二狗,再确实也没有可以胜任黑宫堂堂主的人了。如今黑二狗既然已经成为军师,那更是再没有可以胜任黑宫堂主的人了。这么一个黑宫堂只一个堂没有胜任的堂主也罢,我还有其他的各堂,既然这样,那就黑二狗说刘三猪就刘三猪吧。于是道:“好,既然如此,那就刘三猪吧。” 黑二狗道:“谢帅主信任。” 黑衣魔女道:“你去告诉刘三猪,宣布本帅主的决定,赶快让刘三猪去净身吧。” 黑二狗憋不住高兴道:“是,谨遵帅主吩咐。” 刘三猪被拖进净身房,口里谩骂不断,道:“黑二狗,我霸你祖宗,谁不好当?你偏要让我当?黑二狗,你这个狼心狗肺,你不是人,我饶不过你,我操你八辈祖宗。” 正文 六百五十七回 英侠来到天照山 黑二狗站在净身房外道:“你骂也没有用,你马上就要被净身了,被净身的人骂的人还有用吗?我这是为帅主荐贤不避嫌,你知道吗?现在你虽然不能接受,可是以后想通了就接受了,你今天是大姑娘被迫被逼着上轿第一回想不通,一会做了小媳妇就想通了,谁让你的名字中有个三呢?我二你三不是正好吗?再说你的本领也是不错的,你的号召力更是可以的,让你去叫人马上就叫来了,叫来的人还这样听话,这不是全你的功劳吗?帅主就需要你这样名正言顺有实际能力的人当堂主。” 刘三猪道:“黑二狗,你不是人,你祖宗让我霸了,我今日替着你祖宗教训你,你是什么东西?就你这个样子还想大姑娘小媳妇?你还有什么本事?凭什么你二我三?我去霸你祖宗你就知道我是几了,你欺人太甚了。我永远也不会放过你。” 黑二狗道:“你别喊了,喊什么?一会儿你也不就和我一样了?好了,我走了,不和你在这磨牙了,净完了就如皮球放了气后我再来看你。”然后吩咐魔兵道:“给他净吧。” 说完,就走了。 魔兵只到净身房一片刻,净身房内就传出刘三猪就象被杀了一样的哭爹喊娘的声音。黑二狗老远一边走一边捂着嘴笑,道:“我被净身的时候,你说是剡狗,这会该是剡猪了吧?嘿嘿嘿。”笑着,脑子里便涌出了刘三猪被净身后的样子,和遭罪的样子,便又不由忍不住笑道:“剡狗自古没听说有剡狗的,剡猪可是自古就有的,并不稀奇了,这是名正言顺的。嘿嘿,看你刘三猪再怎么说?这会倒过来我要说你了,哼,这就叫风水轮流转。” 飞云天和燕赵侠一路上往天照山赶,二人离开了下来看过的那个血肉模糊的村子后,一路上尽管说着话,却再没有心情,也再没有多耽搁。尽管地上的惨象,仍然不断的涌进二人的眼帘,大地上到处呈现着一片片悲惨的死人白骨遍地的场面,尽管让二人看了心里仍然不好受,可是二人越是看到这样,越是要到云山的心更是坚决和迫切。 二人一路上饥食渴饮,日落而宿,很快来到天照山脚下,一看琨仪德功和红义道人并没有站在天照山脚下,尽管燕赵侠一路上受了不少感慨,可是飞云天仍然没有底不敢让燕赵侠感觉到他们没有说实话这一点。于是,看不到红义道人,飞云天心里感到不自然道:“贤侄,看来咱们回来的速度还是比他们两个快的多。” 燕赵侠道:“我们两人是在空中直接飞行,走的是直路。而他们遇到一些山路和山区,再不能土遁,就不得不绕路或者出来步行了,所以自然是没有我们快了。” 飞云天道:“贤侄说的是,如此恐他们一时半会也回不来,我们不如到山上去等着他们吧。” 燕赵侠道:“我们上山他们来了见不到我们怎么办?他们会不会认为我们还没有到?” 飞云天道:“我们上山后,我让去无影去寻找接应他们便是。” 燕赵侠道:“去无影是什么人?” 飞云天道:“天照门下一个飞行速度比我还快的人。” 燕赵侠道:“比你快岂不成了一个飞行奇人了吗?” “是的。”飞云天道:“往后到燕赵山去做什么联络的事,此人就可以代行,此人堪称宋朝梁山的神行太保戴宗” 燕赵侠道:“有此人就更好了,这更便于我们以后联手对付黑衣魔女和魔道了。” 飞云天道:“只是此人身小,虽然飞行的快,可是没有什么能耐,其飞行速度尽管可赛神行太保戴宗,可是他的身子小的又可比武大郎,如果遇到高手,若是走不得是没有半点的自卫能力。” 燕赵侠道:“你是说他象个驼子?” 飞云天道:“就如一个小孩,只是头不是小孩头罢了。” 燕赵侠道:“如此之人,我道要好好看看,真有意思,走,师伯,那咱们马上上山。” 于是,二人又立刻飞起来,很快飞上天照山,燕赵侠跟着飞云天落到天照山庙门前,庙里的道人闻听掌门已回到山下,于是,都已经早赶出庙门出来迎接飞云天。 飞云天带着燕赵侠,都一一见了庙中一些有地位的道人,一齐被迎进鸿善堂,分宾主坐了后,上来茶水伺候,飞云天客气了一番,燕赵侠便着急道:“此人在那里?让我看看。” 飞云天便问身旁的道人道:“去无影呢?” 身旁的道人道:“正在外面玩耍。” 飞云天道:“赶快让他进来,我有话要吩咐他。” 于是,道人领命去了不大一会,门外去无影便随着道人进来,一看到飞云天,去无影立刻道:“参见掌门,不知掌门唤我来有何事情?” 燕赵侠看着去无影,见去无影样子确实象土行孙,身小的如武大郎一般,又见他的腿脚手身子简直就是四五岁的小孩一般,只是那看上去虽象小孩头的那张脸,却不象小孩脸了,道象一个三四十岁的人了,见那去无影抱着小手施礼感到十分好看有趣,看着去无影高兴的不住的自己点头。 飞云天道:“去无影,你赶快下山,去寻找迎接琨仪掌门和红义道人上山。” 去无影小手再向飞云天一抱,道:“是,掌门,我马上去。” 说完,小身子又一蹦,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燕赵侠道:“真是个小奇人,是不是会土行孙的法术?” 飞云天道:“土行孙是土遁之法,而他是飞天之法,只是飞的速度特别快而已,跟踪四大猛兽,看到四大猛兽在浑天山被扬州八仙的老四仙除掉的就是他。” 燕赵侠道:“跟踪四大猛兽而不被发现,这确实就是个小奇人。” 飞云天道:“此人身小在空中自然是一大优点,随便被一块什么云彩就能把他挡住了,况且他的速度又快,自然是不容易被发现的,休说四大猛兽没有发现他,怕是扬州老四仙也没有发现他。” 燕赵侠道:“如此太好了,他认识琨仪掌门和红义道人吗?” 飞云天道:“认识。” 说着,二人吃着茶,又说了一个时辰话,飞云天一看天将黑了,见去无影去接琨仪掌门和红义道人还没回来,料想琨仪掌门还红义道人还没回来,就吩咐上来饭菜宽待燕赵侠。 去无影转遍了整个天照山周围几十里,也没有看到琨仪掌门和红义道人的人影,见天黑了,就自己回来了,来参见了飞云天道:“参见掌门,没有看到琨仪掌门和红义道人的人影。” 正文 六百五十八回 饮泪回到洪家庄 燕赵侠道:“他们不会出现什么意外吧?” 飞云天道:“此处离着背离山魔道尚远,黑衣魔女不会随便到这里出没,魔道也不会随便过来,因此一般不会。根据时间,大概就是我们行的太快了,他们到现在没回来而已,我们不妨安心等待,每天让去无影下山去寻找便是。” 于是,燕赵侠这才放下心来。 红秀女白金娥,二人饮泪一路,含泪回到洪家庄。 一到庄前,红秀女便看到洪家庄正在在加固围墙。看到洪家庄的老老小小都在忙碌,想到他们以后的命运难以想象,红秀女不由心酸泪下。 再想到这次东行背离山,不但没有与魔道黑衣魔女达成联盟,不但没有救出陷在魔道的人马,还又让红真大师现在性命难保,又让曾经改变了洪家庄战局,救了洪家庄的紫衣女侠凌云此函姑娘,失去了令人无法接受现实悲痛的生命,这更让红秀女泪水如涌泉,不知道往后的艰苦路程将会走成什么样子。 红秀女擦着眼泪,下来马,向前看着洪家庄,看着回来不知道该怎样面对的洪家庄,和正在忙碌的全庄父老乡亲,看着曾经让自已拼杀不知道多少次的洪家庄外面的一切,还是无法控制的难以不想到未来这些忙碌的父老乡亲的命运,而止不住的把枪插在地上,双手捂着脸弯下腰来哭了。 这位人间的女侠,为反官兵恶魔屠村,不知经过大大小小多少次拼杀,从鬼门关上又不知来回走了多少回,却是没有这样伤心难过到这种程度的大哭,可是看到现在的父老乡亲和自己如此回来而不由失声痛哭。 简义大师与洪四八洪云秀看到老远红秀女插枪在地,双手捧着脸在那里十分难过的样子,再看看白金娥也是站着双手捂着脸,也是在那里伤心难过的样子,就多少猜测出了一些东行背离山情况。于是,三人立刻出庄,一齐跑着向前迎接要安慰红秀女。 双方互相相见,又都互相泪下。红秀女落泪,白金娥落泪,简义大师与洪四八洪云秀看到二人孤单满面含泪的回来出现在面前,也不用问就知道东行的结果了,也都不由跟着落泪。 简义大师看到红秀女满面泪痕,虽然看到他们跑过来,已经擦净了泪,但是仍然能看到泪痕,和还在眼里忍不住打旋的泪,便不由道:“姑娘,你东行,让你受委屈了。” 红秀女看着简义大师,再次忍不住哭道:“大师,我对不住红真大师,对不住紫衣女侠。如果没有红真大师舍生相救,没有紫衣女侠舍命相救,我就回不来了,再也不能回来看到父老乡亲了。” 说着,忍不住涌上来,握住了简义大师的手,又哭起来。 洪四八洪云秀也都跟着流泪,跟着几乎要哭起来。 简义大师紧紧握着红秀女的手,落泪道:“只要姑娘能回来,能安全的回来,这就好,这就好。” 红秀女道:“黑衣魔女已经与恶魔元帅柳升串通一气,我想不久,两个恶魔,恶魔元帅柳升就会很快率领他的恶魔军队杀回来的。” 简义大师道:“姑娘,你们行了一路,艰苦累了一路,走,咱们先不说这个,先赶快进庄,先喝上口水,看姑娘的样子,我就知道姑娘此去背离山受了多少罪了。” 红秀女道:“此次东行背离山不利,我真是愧对乡亲,真不知道该怎样去面对全庄的父老乡亲。” 简义大师道:“姑娘为了父老乡亲,呕心沥血,披荆沙场,操碎了自己还很年轻的心,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不畏艰险危险个人的安危,东行背离山。如今姑娘回来了,父老乡亲都热切的盼望着姑娘安全回来,姑娘为什么要说出无法面对相亲的话呢?姑娘能够安全的回来,就是对全庄的父老乡一个亲莫大的安慰啊。” 红秀女道:“大师,我们往后的路更艰巨了,以前只有恶魔元帅和他的恶魔军队,可是现在还有背离山魔道的恶魔黑衣魔女和背离山恶魔。而且,上次洪家庄大战,杀死三将改变战局的紫衣女侠,这次为了救我们,已经就这样年轻的去了,我们再也看不到她了,妹妹,子涵妹妹,我红秀女愧对于你,我对不住你??” 说着,红秀女止不住又哭起来。 简义大师道:“姑娘,别难过,我相信,姑娘一定是很坚强的,不会被这些困难压倒。走,姑娘,咱们回庄,庄上的父老乡亲都在等着看着姑娘回来呢。” 红秀女再一次坚强的擦干泪,一行人向洪家庄走。 洪家庄围墙大门外,此时已经有很多的父老乡亲,扶老携幼的站在围墙大门外了,看上去有很多,他们都一直向这瞅着,看着红秀女一行人慢慢的走过来。 红秀女看到父老乡亲闻听她回来,都一齐迎出庄来,看到这些把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的父老乡亲,红秀女未到眼前泪又止不住,终于咬紧牙关,鼓起勇气,走到父老乡亲的面前。 老人都目不转睛的用老眼瞅着红秀女,中年人用期盼的眼神看着红秀女,孩子,也都眼巴巴的看着红秀女。 红秀女走到乡亲们面前不走了,站住了,两眼看着父老乡亲,把所有的人都看了一遍,猛然跪在乡亲们面前,落泪道:“爷爷奶奶,大妈婶子,兄弟姐妹,我红秀女今日对不住你们了,我没有去把我们的人从背离山带回来,我愧对父老乡亲了。” 有一个老大爷首先落泪哭了,道:“孩子,难为你了,我们都理解你,都知道你的心。孩子,我们看出来了,你自从离开洪家庄后,你瘦多了,脸也焦萃多了。孩子,我们知道你出去之后受尽了折磨,我们从你满身是伤我们看出来了,你虽然身上穿着战甲,可是我们也看出来了。” 一个老奶奶,两个老奶奶,三个老奶奶,数个老奶奶,都哭着向前,都一齐哭着上来,把红秀女搀扶起来,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奶奶哭着道:“孩子——,好孩子,你终于回来了,只要好孩子能回来,我们心里就高兴。孩子,我们知道外面难,外面不容易,我们也知道孩子是坚强的,是个坚强的孩子,如果不是外面世道太难,孩子一定是不会哭的。” 红秀女哭道:“奶奶,大娘,爷爷,叔叔,大爷,你们都是我的好长辈,洪玉秀有你们做我的长辈,洪玉秀就是死在沙场,心里也无怨无悔。” 简义大师道:“父老乡亲们,我们的红姑娘终于回来了,我们的红姑娘一路上受尽艰辛,遭尽磨难,我们为什么不让我们的红姑娘赶快进庄喝上一碗水,吃上一口饭呢?” 乡亲们见说,都一齐道:“请红姑娘进庄,请孩子回庄,回家。” 正文 六百五十九回 危难侠女何惧死 红秀女流着泪,所有的人都留着泪,都一起进了洪家庄。 两个老婆婆双手端着碗迎向前,端着热通通的水送上来,给红秀女,给白金娥,老婆婆望着红秀女,道:“孩子,回来先喝一口家乡的热水,消解一路的劳累。” 红秀女白金娥双手接过水,红秀女流着泪喝下了碗中正是不烫人的热水,老婆婆喊着眼泪笑了。 红秀女道:“奶奶,谢谢了。” 老奶奶接过碗,红秀女道:“爷爷奶奶大妈婶子们,叔叔伯父们,兄弟姐妹们,我洪玉秀回来了,我在此先谢谢你们的热情了。往后,虽然我们的路仍然还很非常艰难,苦难仍然会随时摆在我们面前,可是,我洪玉秀有决心和全庄所有的人共同度过苦难,度过艰难,请你们相信我,只要有我洪玉秀在,就有我们的洪家庄在。” 所有的人一齐道:“我们相信孩子,我们相信姑娘,我们相信红头领,我们相信洪姐姐。” 红秀女口气异常坚决道:“父老乡亲们,我让你们受牵挂了,现在我洪玉秀回来了,你们就都放心的回去吧。” 众乡亲们见说,都象心里有了希望一样,各自纷纷的回去了。 红秀女简义大师一行数人,便一起回到洪家庄指挥部,智能大师和善能大师也闻讯跑来与红秀女白金娥都一一见了面,都共同回到指挥部。众豪杰坐在指挥部里,红秀女环顾着众豪杰,见众豪杰中唯独再不见了猛庄三杰和禹村二吉,不由再一次忍不住心酸而泪下。 简义大师看出红秀女把所有的人都环顾了一遍,还没说话又落泪,知道红秀女看到猛庄三杰和禹村二吉离去不在而心里难过,知道恐再瞒不过猛庄三杰和禹村二吉的离去,就只好如实把猛庄三杰和禹村二吉离去的事说了一遍。红秀女忍不住难过控制不住的涕不成声,把在场的人都看得不知为什么,都看着红秀女,红秀女擦干了泪,坚强的抬起头来,道:“猛庄的三位哥哥,和禹村的二位哥哥,他们并不是自己离去了,我知道或许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或许你们都对有误会,可是当你们知道他们去了背离山,去救我去了,你们就再不会认为他们是不辞而别了。” 接着,红秀女便把她们这次东行背离山的经过,和背离山上魔道黑衣魔女与柳升勾结的情况都说了一遍,又含泪把猛庄三杰和禹村二吉到背离山要救人的经过和惨死的场面也说了一遍。 听到猛禹五杰原来不辞而别是到背离山为了救人,众豪杰都不由跟着泪下,首先洪云秀道:“我就说吗,猛庄禹村五位哥哥怎么是这样的人?都是我们误会了五位哥哥了。” 简义大师道:“如此大师兄此次肯定也必死无疑,看来我们与魔道联手已经完全再不可能了。” 提到红真大师,红秀女更是忍不住泪下,瞬间红真大师,紫衣女侠凌云子涵的形象,又都一下子涌到了红秀女的眼前,红秀女道:“黑衣魔女,还有魔道,他们就是一群凶神恶煞,他们已经和魔头元帅柳升勾结在一起,黑衣魔女杀害了凌云子涵姑娘,红真大师在这样一个恶魔面前,这个恶魔也一定不会放过红真大师的。看来我们往后更困难了,如果柳升和黑衣魔女两个恶魔合为一起卷土而来,其结果是可想而知的。” 简义大师见说,沉默了半响,心情明显的很沉重。在他的心里,他知道,他们师兄弟三人自从下山以来,大师兄现在已经九死一生,二师兄下落不明,到现在只有他自己了,于是他感到压在他肩膀上的担子的重大了。他感到在这种情况下,他必须义不容辞的挑起在下山时师傅赋予他们师兄弟三人的重担来。沉默了一会,简义大师终于道:“现在既然到了这种情况,红姑娘和白女杰都无法取胜黑衣魔女,黑衣魔女什么时候追到洪家庄来,这也是早晚说不上的事,估计不会太久。如果黑衣魔女来了,谁可以挡住黑衣魔女?” 洪云秀道:“以我对黑衣魔女的了解,金娥都无法抵住黑衣魔女,我们更是无人可以挡住黑衣魔女。” 简义大师道:“因此,我们更不能坐以待毙,我们必须要立刻采取必要的措施,我们不能对不起用自己生命去救人的凌云子涵姑娘,我们决不能让凌云姑娘的血白流。” 红秀女忍不住泪下道:“大师,你有什么办法吗?” 简义大师道:“既然如此,我只有回鸣峄山去找我师傅和法华山我的师伯了,让他们下山帮忙。” 红秀女道:“这些红真大师都在救我之前去见我,趁着黑衣魔女去血洗云山的时候,含泪都告诉我了,魔道已经血洗了鸣峄山,和法华山,琨仪德功师傅和和琨仪德广师傅都在云山,怕是这次黑衣魔女去亲自血洗云山,二位师傅和红义大师也会遭难。” 简义大师闻听现在外面的变化已经如此残酷,不由泪下,忍不住道:“师傅,我的师弟们,大师兄,二师兄,没想到现在我们鸣峄山会这么悲惨,这么多弟子当中,现在会只剩了我简义一人,此仇此恨,我今生一定要报。”说着,忍不住不由大哭。 红秀女道:“世道为什么会这么艰难?为什么会这样残酷?为什么会这样好坏不分?为什么会好人遭难恶人猖狂?” 简义大师道:“这个吃人的世道,魔道,黑衣魔女,我与你势不两立。” 白金娥道:“大师说的对,我们眼下是不能坐以待毙,我们应当再想良策对付魔道黑衣魔女和柳升的卷土重来。” 简义大师有所冷静了道:“如此,我们只有去求救江湖武林了,让他们出手,那怕能与魔道黑衣魔女相抗衡也好。所以,我现在有必要必须立刻动身,立刻去游说江湖武林。在此期间,为防黑衣魔女寻上门来,红姑娘和白姑娘也不易再在洪家庄,应当避开黑衣魔女之锐气才是。” 白金娥见简义大师说的有道理,可是感到又无处可去,这个世道,如今成了这个样子,那里才是红姐姐安身安全的地方?她尽管感到应当如此,可是又确实感到没有可去的地方,于是就道:“当今世道,你说红姐姐能再到那里去?” 正文 六百六十回 简义离开洪家庄 简义大师想想也是,在黑衣魔女魔道面前,确实目前再没有可去更安全的地方,所以,就又道:“黑衣魔女为了取悦于魔头元帅柳升,为了弥补这次被大师兄骗了让凌云姑娘救人成功之失,既然凌云姑娘已经惨死,黑衣魔女一定知道红姑娘和白女杰肯定会回到洪家庄,如果黑衣魔女受魔头元帅柳升之命,再追到洪家庄来追杀红姑娘白女杰怎么办?如此,如果我们不提前采取措施,一旦让红姑娘白女杰在我们洪家庄遭难,我们怎么能对起凌云子涵姑娘?” 红秀女道:“如果黑衣魔女到了洪家庄,休说是我,就是我们整个洪家庄,怕是在黑衣魔女和闻风而至的魔头元帅柳升面前都难以存在。柳升既然能命黑衣魔女到洪家庄来取我的人头,柳升就不会不跟着卷土重来。到那时,我之命又算什么?洪家庄上上下下的父老乡亲,那又是多少条命?我既然已经再保护不了他们了,我还活着干什么?还有什么意义?如此,我死又有何妨?我决定在洪家庄,与全洪家庄的父老乡亲共存亡。大师,你说可以去游说江湖武林,我认为你说的对,我在洪家庄,与全洪家庄的父老乡亲等着你,盼望着你回来。” 简义大师道:“姑娘,你就是洪家庄的旗帜,洪家庄有姑娘在才有洪家庄。因此,姑娘,你不能这样放任让洪家庄的旗帜先倒下。” 红秀女道:“大师,如果黑衣魔女来见不到我,大师想过吗?凭着黑衣魔女的奸诈和为人,她会放过我们全洪家庄任何一个人吗?到那时,如果为了我,所有的人都惨死在黑衣魔女面前,我自己活着还有什么用?我又有何脸面自己活着?我又如何能对起洪家庄上的父老乡亲?又如何能对起救我的凌云子涵姑娘?凌云子涵姑娘救我都不怕死,难道我就怕死了吗?” 简义大师道:“唉,如此,眼下该怎么办?” 红秀女想了一会,终于恍然大悟,道:“大师,我明白了,黑衣魔女现在是不会追来的,大师尽管放心的去吧,不要担心我,不要担心洪家庄。根据我的判断,如果黑衣魔女现在要来追要来取我的首级,凭着黑衣魔女的速度,大师认为我一路上还能活着回到洪家庄吗?为什么黑衣魔女没有一路上跟着追杀过来?这就说明黑衣魔女现在并不想着取我的人头。既是要取,我认为她感到现在也不到时候。她现在已经杀了紫衣女侠凌云子涵妹妹,并且已经割下了紫衣妹妹的人头去了。她既然割了紫衣妹妹的人头,这就说明她会把紫衣妹妹的人头献给魔头元帅柳升。因为上次洪家庄大战,魔头元帅柳升上次洪家庄全军覆没之败,与紫衣女侠凌云子涵妹妹杀了三将有很大的关系。因此,黑衣魔女一定会把紫衣妹妹的人头送给魔头元帅柳升,如果是这样,那么来回就会有个时间,有个过程,即是柳升还要再让黑衣魔女来取我的人头,在这其中,来来回回必然要耽搁一些时间。因此,大师,以我对黑衣魔女的了解,在这之前,黑衣魔女是决不会来的,她一定会在适当的时候,把取我的人头故意弄得很困难,当成一个重要的砝码好在魔头元帅面前邀功。因此大师,现在不必为我担心,大师自己一个人去行走江湖奔波,大师应该自己多注意自己的安全才是。” 简义大师含泪道:“姑娘,你就是这个世上的侠女,女中豪杰。被你这样一说,我感到也有道理。姑娘的聪慧智慧,确实令我佩服,只是这个世道天生恶魔,让姑娘受委屈了。贫道一个人的安危,道是没有什么,贫道的安危和姑娘比比又算什么?请姑娘放心,贫道不会有事的,姑娘不必为贫道担心。贫道为了不辜负姑娘的期盼,贫道一定也会注意自己的安全的。只是当今世道,变幻莫测,对黑衣魔女这样的恶魔,也不能以常理而论,因此贫道还是希望姑娘多加保重自己,如此,贫道尽管离开了洪家庄,也才能放心姑娘。” 红秀女道:“请大师放心,我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和洪家庄的父老乡亲共存亡。” 简义大师道:“如此贫道就去了,贫道希望回来的时候,再看到姑娘。”说着,简义大师落泪环顾洪家庄上的各位豪杰,道:“各位豪杰,我拜托各位了,红姑娘的安危都在你们的身上了。” 洪云秀首先道:“大师,请放心,有我洪云秀在,就有师姐在,师姐如果不在了,除非我洪云秀先死了。” 洪四八道:“有我洪四八在,就有师姐在,要取师姐性命除非先杀了我洪四八。” 智能大师道:“我自从来到洪家庄,深蒙红姑娘舍命相救,如今红姑娘的安危,就是我的安危,有我在,就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到红姑娘,要伤到红姑娘,除非我先死了。” 善能大师道:“我愿以死来保护红姑娘。” 白金娥含泪道:“红姐姐的命,就是我的命,我和姐姐的看法也一样,我认为,黑衣魔女得到了紫衣女侠姐姐的首级向魔头元帅交差,现在是不会轻易的来到我们洪家庄的。根据我们这次东行背离山一路上黑衣魔女的所作所为,黑衣魔女在大局方面,都是有计划有目的要尽量让自己的想法发挥作用到最大的程度,如果她现在就来轻易的取了我和红师姐的性命,是不会达到她想要的最大作用的。因此,现在请大师放心,我们一定都会是安全的,请大师不必担心。” 简义大师含泪点点头,双手捂着眼,想离又不忍心离去,最后才含着哭声走出指挥部。红秀女去给简义大师牵过马,一行人一直把简义大师送出洪家庄,在洪家庄门外,双方都不知道再几时才能重聚相见,双方都这才洒泪而别。 去无影寻找琨仪德功红义道人师徒,连着找了两日,这才把琨仪德功红义道人接到天照山上,与飞云天燕赵侠互相见了面。一见面,互相客气之后,茶水之间,红义道人问燕赵侠道:“不知燕赵侠掌门此番胶东之行一路上有何感想?” 正文 六百六十一回 大言不惭天照山 燕赵侠道:“唉,正所谓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令人难以相信的杀戮,和令人无法相信的悲惨世道。” 红义道人道:“世道如此,虎狼横行,民众遭殃,恶魔猖狂,难道武林中都要视而不见了吗?今日燕赵侠掌门之感受,正是武林正义之士之感受,也正是有人性之士之感受,燕赵掌门能够如此,实在令人敬佩欣慰。” 燕赵侠道:“惭愧,当初未入齐鲁,不知道这里的一切,随便口出轻薄之言,还望红义大师海涵。” 红义道人道:“人非圣贤,接触所有的一切,无一例外都要有一个过程。在这个过程中,燕赵侠掌门能够以圣贤正义之心处之,这就实在令人敬佩。” 燕赵侠毕竟年轻气壮,被红义道人如此三言两语说的有些飘飘然,道:“如今魔道黑衣魔女如此猖獗,官兵杀人如此残酷残忍,如此正不是我辈随便浪费时间的时候,我们既然已经聚齐,就当赶快到云山,与飞云掌门早以共商铲除魔道黑衣魔女之大计。” 红义道人道:“燕赵掌门言之极是,此言正是理解我们此时之心情之言,与我们共同都想到一起了的之想法。如此,过了今夜,明日我们共同到云山山下聚齐,然后再共同上云山如何?” 燕赵侠道:“如此极好。” 飞云天看看红义道人,与燕赵侠说话就如若无其事,不由心道:“眼看就要到云山了,却红义道人还象若无其事,真是少见如此有承受力之人。若到了云山,燕赵侠看到了云山真实的情景,知道了飞云掌门已经死了,你红义道人还能再在真相面前这样若无其事镇定自若吗?到了那时,真不知道你该如何自圆其说?如何解释你的谎言。” 琨仪德功看看红义道人再看看,见事到眼前红义道人仍然还象没有事一样,就想着在事情还没有被揭破之前,提前多少给燕赵侠透个明,用现在的话说打一个预防针稳定剂,就道:“燕赵侠掌门,现在所有的情况和世道都在瞬息万变之中,倘若到时候情况一旦遇到有变化,请燕赵侠掌门理解和原谅我们的心情,理解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万不得已,都是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万不得己如此。我们尽管或许有些不恰当的地方,可是,我们的心都是为了制止人间的灾难,被情况逼的才不得不这样做。” 燕赵侠并不知道琨仪德功说这话的真正意思和内情,又年轻气盛,所以并没有听出这话里的真正含义,就认为这是对他的恭敬和他们的谦虚所致,所以就不假思索,道:“现在我们的心情都是一样的,都是为了制止人间的灾难,请琨仪掌门不要过谦。现在不管再发生什么事,都不是我们随时所能料想到的。到了今天,我们的心都是一样的,因此就不要见外客气了。” 红义道人怕师傅说的再深了,未到云山就让燕赵侠知道自己在说谎,和云山的内情,怕此时不是解开真相的时候,怕云山真相现在过早解开引起变故,所以就道:“今日时间这样晚了,明日我们还要起早赶路,这些,我们现在就先不要去多想了,明日到了云山之后,我们再好好计议便是,那时再共同面对现实和所有的变化,到时候燕赵侠掌门千万不要见外。” 飞云天也怕琨仪德功说下去先露出了马脚引起变故,又见红义道人说话往下压,就也道:“是的,今日确实时间不早了,这些我们就先不谈了。来,别客气,都不要客气,用茶,随便用饭。” 于是,就再没有谈论云山之事,琨仪德功也再没有往下说,燕赵侠又看起来十分豪爽,红义道人又不断的问燕赵门的一些情况,燕赵侠和飞云天共同说着燕赵门和燕赵之地的一些门派的情况,众人的注意力便又都被吸引到这上面去了。 四人在天照山歇了一夜,第二日又起早动身,根据双方约好的地点在云山脚下回合,因为琨仪德功和红义道人行的慢,琨仪德功和红义道人便提前一天下了天照山,次日,飞云天便又与燕赵侠下山,一起向云山奔来。 尽管琨仪德功和红义道人提前一天出发,但是飞云天和燕赵侠还是先来到云山山下。飞云天和燕赵侠一落到云山山下,见琨仪德功和红义道人还没有到,飞云天就在云山山下心里不安的向上看着云山,心里不住的疑估,心道怎么云山是这个样子了呢?在空中向下看云山的时候,老远看到云山是一片焦黑,并没有呈现出应该有的绿树青山的青绿,尽管心里纳闷,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不敢让燕赵侠向前细看,就落到了云山的山脚下。却落到山脚下再向上看看云山,看到云山好似被一把大火烧过一样。难道云山起过火吗?怎么也没有听到琨仪德功和红义道人曾经说起过?再一想,飞云天又不由的心里感到奇怪而又狐疑道:“难道云山遭到了四大猛兽的血洗后就变成这样了吗?怎么在空中看到好象云山上还没有人走动?难道是都藏起来了吗?” 飞云天心里尽管感到奇怪,但并没有想到此时的云山是刚刚遭到魔道黑衣魔女血洗不久,云山玉虚子等天下豪杰,已经都被那些魔兵剁成肉酱,和砍的已经尸体碎块凌乱不堪,又在熊熊的大火中被烧成了骨头,还再那里能见到人? 尽管飞云天此时本人也对云山现在的情况充满了多疑,和感到诸多的不解,可是知道自己的天照山已经将会大难到来时间不会太久了,此时的飞云天还是一心要留住燕赵侠和燕赵门的加入。尽管飞云天不敢自己领着燕赵侠擅自上云山,去面对谎言即将被解开的现实,但是,飞云天还是希望红义道人上了云山之后,有办法留住和说服燕赵侠的+入。 红义道人在燕赵山应变临时说的谎,尽管飞云天一路上已经在燕赵侠的观点转变上做了不少努力,但飞云天仍然心里没有底。他看看燕赵侠,尽管燕赵侠看上去很年轻,又很豪爽,可是往往豪爽的人做事会很简短,来的简单,而知道真相后去的也简单,飞云天就怕会出现这样的结果。 正文 六百六十二回 面对云山感不测 燕赵侠见飞云天忽然不住的看看再看看他,就心里有些不解,笑道:“师伯,你忽然不认识我了?如何看看再看看?” 飞云天搪塞道:“贤侄,我多么的羡慕你年轻,看看你满脸红光,朝气焕发,真是令人羡慕。” 燕赵侠道:“师伯,你忽然变的会夸奖人了。” 飞云天道:“是真的,真心话。” 燕赵侠道:“其实人不都是从这个时侯过的吗?师伯年轻的时候不也是这样的吗?” 飞云天道:“贤侄还没有到我现在的这个年龄,体会不到我这时的感受。” 燕赵侠道:“想想也是,师伯说的也对,师伯羡慕我这个年龄,而我也羡慕师伯这个年龄时的好本领呢,这就叫我们互有羡慕的地方了。” 却这时,琨仪德功和红义道人忽然从山下从土里钻出来,一看见飞云天和燕赵侠果然又先到先出现在云山山下了,尽管红义道人一出来闻着云山上的味道感到有些不大对头,忽然感到有股焦糊味,却一心要说动燕赵侠的红义道人并没有多想。一见面,红义道人首先道:“看来你们行的果然比我们快了许多,尽管你们晚启程,但还是你们先到了。” 琨仪德功闻到糊焦味道感到有些不对头,向上往云山上一看,见云山好似被大火烧过了一边一样,不由的感到奇怪道:“怎么会这样?难道云山起过火吗?” 飞云天道:“以前是这样的吗?” 被这一说一问,红义道人也不由再向上看看云山,也觉着感到奇怪,心道:“云山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起这样的大火呢?看看整个云山都变成了黑色,这其中必有变故?难道魔道黑衣魔女又来血洗云山了?又把云山变成鸣峄山了?” 心里想着,红义道人不由感到心跳,感到不测,道:“走,我们赶快上山,莫非山上出现了什么变故?” 听到红义道人如此说,飞云天还认为是红义道人故意故弄玄虚,为自己的谎言披上外衣借故自圆其说,就没有多考虑,道:“好,那我们赶快上去看看,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变故?” 四人共同步行向云山上走,越向上走,熏人的糊味越浓重。红义道人越发感到不测道:“好象人被烧焦人的味道,不会是上面的人都遭了不测吧?” 琨仪德功道:“红义,不要胡说,你不是当时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 红义道人道:“师傅,怕是在黑衣魔女面前根本就没有最安全的地方。” 琨仪德功道:“不要胡说,上去看看就一切都知道了。” 于是,四人急急向云山上爬行,越向上走,越看到被大火烧得几乎连树木也被烧焦了,甚至被烧成了黑黑的树干。飞云天道:“你们离开的时候,可曾看到云山烧过这样的大火吗?” 红义道人道:“那里,要是看到就不会感到不对头了。” 飞云天继续认为红义道人在借着大火故弄玄虚,是在为自己的谎言编造寻找遮挡的理由掩盖真相制造烟雾,这就是所为的狼来了的典故在起作用,明明此时的红义道人都是发自心里真正感觉说出来的话,可他也偏偏认为是在故弄玄虚。 但燕赵侠并不知道他们其中的内情,就也心里跟着发急道:“这才上到半山腰,红义大师就有这样的感觉,难道上面真的会有什么变化?如此还要走很长时间,就这样一直闷着不知道上面的情况,而只是靠感觉,猜测,这样岂不急死人?不如我上去看看,一看不就一切都知道了吗?” 见燕赵侠如此说,飞云天怕燕赵侠上去知道飞云掌门已经死了的事感觉到红义大师的谎言,就道:“贤侄,不可,我们还都没上去,你那能自己先上去呢?” 燕赵侠道:“师伯,要不咱两个先一块上去看看吧,这样也强似在这里发闷。” 飞云天那敢自己领着燕赵侠上去,就道:“这样也不可,我们是受琨仪掌门和红义大师引见来的,怎么好琨仪掌门和红义大师还没上去我们自己先上去呢?” 红义道人已经明显的感觉到上面的不对头了,在他的心里,若非魔道来洗劫云山,云山怎么会无故遭此大火?树木都会被烧成这样呢?云山上又怎么会发出这样的味道来呢?这不与师伯说的魔道血洗鸣峄山放火火烧庙宇一样吗?如今云山无故遭此大火,难道就不会是魔道血洗云山放的吗?想到此,红义道人难以抑制的心跳道:“怕,只怕我们回来迟了,云山已经遭到大难了。若如此,下一个目标,黑衣魔女又会是那里?” 说到此,红义道人不由无意中看了看飞云天,飞云天见红义道人脸上如此严峻,不象在故弄玄虚,就一下子意识到了,感觉到红义道人说的话下一个目标不会就是他的天照山吧?于是就看看红义道人,脸色不由跟着冷峻下来。 红义道人道:“怎么会这样?但愿不是这样。” 飞云天被红义道人说的不由不寒而栗,再继续看着红义道人,红义道人也好似感觉到了飞云天脸上的变化,通过脸上的变化,就可以不加思索的洞穿飞云天的心思,却又难以抑制自己心头的悲哀,而咬了咬牙道:“看来我们再决不能迟疑了,应当赶快当机立断,尽快尽量的赶在黑衣魔女魔道下一个行动之前,赶快发动天下武林向魔道先发起进攻。” 红义道人此话正说到已经明显感到天照山危难就在眼前的飞云天心上了,于是飞云天连忙再也顾不得多想了道:“红义大师说的正是,我们是要赶快行动才是。”然后又对燕赵侠道:“贤侄,再千万不能犹豫了啊,我们的犹豫,就会给黑衣魔女赢得很多时间来向我们开刀动手,就会让黑衣魔女把我们各个击破。” 燕赵侠道:“师伯说的对,如此我们就该赶快上去看看马上行动,我们还犹豫什么?我先上去看看,要是云山真的这样,我上去看了你们不上去也罢。” 飞云天尽管对红义道人的言下之意怕是自己的天照山有所恐惧,可是还仍然心里对红义道人的谎言心里有所顾虑,仍然怕燕赵侠看到真相若非红义道人现在说的这样,怕燕赵侠离去,于是就道:“贤侄,再急我们也不在这一时,我们还是应当一起上去才是。” 却在这时,忽然好象一个黑影带着白光从他们头顶上方一晃而过,他们什么还没看清,再寻找眼前,却什么也没有。飞云天吃惊道:“刚才的黑影是什么?” 正文 六百六十三回 尸骨激励少英侠 红义道人道:“是什么人会如此?” 燕赵侠道:“不会是黑衣魔女吧?” 琨仪德功道:“不象。” 红义道人道:“决不会,如果是,我们现在还能如此说话吗?” 飞云天道:“那道也是,快的我们都无法看清。” 燕赵侠道:“没想到山东高手如此云集。” 红义道人道:“前面黑,后面白,这会是什么?决不会是什么野兽,如果是野兽早向我们下口了,一定是人,人会是什么人能够如此?” 琨仪德功道:“难道说会是黑白二怪?” 红义道人道:“师傅,你根据什么这样说?” 琨仪德功道:“前面黑,后面白,不会就是黑怪在前面,白怪在后面,说不定是黑白双怪经过这里。” 红义道人道:“原来黑白双怪是这样的?速度如此之快,真令人难以想象。” 琨仪德功道:“承受这种极速快法的,现在出了黑白双怪之外,再就是紫衣女侠了,他们飞行的速度之快连四大猛兽也无可奈何。” 红义道人道:“师傅,黑白双怪的本领如何?” 琨仪德功道:“还没有人和他们交手领教过,但是都知道他们的本领不一般,他们飞行的速度和以前白道的白雄峻魔道的黑衣达尼近似,甚至不在白雄峻黑衣达尼之下。” 红义道人道:“师傅,黑白二怪的本领比白雄峻黑衣达尼的本领如何?” 燕赵侠道:“黑白二怪本领和黑衣魔女比怎样?” 琨仪德功道:“以前江湖上一黑一白出了白道掌门白雄峻和魔道黑衣达尼外,再就是一黑一白黑白二怪这一对人了。他们的形态相似,都是一黑一白,飞行的速度和共同成双成对在江湖上出现,也极其近似。这两对一黑一白在江湖上出没了很长一段时间。但是他们还从来都没有冒犯过对方,从来没有听说他们有过什么过节,因此他们也不曾交手。后来随着白雄峻和黑衣达尼相继死了,再江湖上就只剩下了黑白双怪在江湖上经常以这种黑白成双成对的样子出现。不过他们尽管在江湖上出现,还从来没有随便伤过人,在江湖上看起来很安顿。至于他们和黑衣魔女相比,确实也没有办法下结论他们谁的本领很高。” 飞云天道:“今日黑白双怪突然出现,会不会在一直跟踪我们?” 红义道人道:“如果黑白双怪果真从来不伤人,他们跟踪我们有什么价值?我认为不会,若是他们要跟踪我们为什么会让我们发现?凭着他们的身手完全可以让我们发现不到他们。” 琨仪德功道:“如果就是黑白双怪的话,有可能他们就是经过这里。” 向上走着,红义道人忽然看到上山路石头上有血迹,就不由覆下身去仔细观看,只见这血迹一滴一滴的,尽管不象刚才滴的,但也不象很久。 看到红义道人忽然覆下身去看血迹,众人也都跟着覆下身来看。这些血迹看上去隐隐约约星星点点的,仔细一看,路上好象还滴了这样的血迹不少,都是星星点点的。 红义道人用指头摸摸感到好象不久,就站起来,道:“师傅,这些血迹象是不久。” 琨仪德功此时尽管不语,却看上去脸上表露出来的心情异常复杂而沉重。 红义道人继续道:“这些血迹,我们上次上山的时候,可是并没有血迹的,难道发生了什么?” 琨仪德功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不由也用手指按起血迹来看了好久,猛然颤声道:“魔道的魔兵在杀人的时候,他们惯用大砍刀,也习惯于把人砍成肉酱。如此,莫非玉虚子他们已经都遭难了吗?这些血迹,就象不久,就象魔兵杀了人后,在下山的时候,大砍刀上滴下来的血。” 见师傅如此说,又见师傅脸色如此难看,红义道人不由也心急了,也颤声道:“师傅,看来我们又疏忽了细节,没有瞒过黑衣魔女。” 琨仪德功眼里这时已经流泪了,飞云天的心里这时更充满了恐惧。见红义道人已经向上跑了,就也不由的跟着向上跑。燕赵侠见状也跟着向上跑。 四人很快跑上云山,还没跑到云山山顶,老远就看到了云山此时的惨象。但见此时的云山,庙宇被焚,四处焦黑,遍地再不见往日的庙宇和遍地的尸体了。现在见到的已经都是庙宇的废墟,和遍地被大火烧焦后尸体遗留下来的骨架和零零散散的碎骨。见此光景,四人都不由跑向前,看到这一切,琨仪德功首先哭了,不由双膝跪下,放声而哭。 红义道人不由落泪而心疼道:“黑衣魔女,确实太奸诈太精明了,师傅,我们的失误在那里?” “玉虚子,云山的各门掌门,天下的豪杰,我们为什么会这样?”琨仪德功边哭边说。 琨仪德功哭道:“难道我们真的没有立足之地了吗?难道我们真的没有办法制止魔道了吗?为什么会一次一次的聚起?又一次一次的流血?为什么就不给我们时间?为什么不让我们天下武林聚齐?上天,这是个什么世道?” 红义道人上来拉住师傅,飞云天也上来拉琨仪德功。琨仪德功哭着,硬给这些尸骨叩了三个头,道:“你们在此遭此大难,却我们这些天都干了些什么?为什么世道这样残酷?为什么会这样艰难?苍天,你的正义在何方?在那里?” 飞云天被哭的也跟着落泪道:“残忍,悲惨,魔道,黑衣魔女,太残忍了。”说着,看着燕赵侠道:“贤侄,你可看到了吗?这就是魔道的孽障,魔道的残忍,黑衣魔女的残忍,他们每到一山,都会变成这样,难道你不感到不寒而栗吗?” 燕赵侠看看这些满地的累累白骨,不由血涌心头,悲从泪生,含泪脸却异常严峻道:“原来如此残忍,魔道黑衣魔女比官兵还残忍,武林不除此女贼,武林必将遭到灭顶之灾。” 红义道人将师傅拉起来,琨仪德功仍然流泪涕不成声,飞云天再上来安慰琨仪德功,琨仪德功道:“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们一次一次的起来,会一次一次的这样,难道武林的劫难,世道的劫难真的要来了吗?真的无法阻止了吗?真的要看到魔道来灭绝武林了吗?官兵来杀绝世道上的人吗?” 红义道人也给这些豪杰的白骨叩了三个头,燕赵侠也不由跟着跪下叩了三个头,飞云天也跪下叩了三个头,都起来,红义道人擦干泪,道:“看来,云山再不是我们呆的地方了。师傅,我们再不能在这里了,这是我们的一个疏漏,在黑衣魔女面前,根本就没有最安全的地方,只有被她逐一血洗的地方。” 飞云天知道自己的天照山怕是很快就要在劫难逃,在此情况下,让他们去,无疑就是一种力量,多了一份对付魔道和黑衣魔女的力量,况且若是燕赵侠再赶快把人带到天照山,这又是一种力量的壮大,所以道:“到我们天照山吧,如今我飞云天就应当当仁不让,我要继续云山飞云掌门的意志,顶起聚集天下武林共同讨伐魔道这个大任来。” 红义道人道:“不杀黑衣魔女,不足于救天下武林。如今飞云天掌门当仁不让要举起飞云掌门的旗帜,正是我们天下武林众心所向的伟大义举,我红义道人支持飞云天掌门的伟大义举。” 正文 六百六十四回 豪杰一路哭小妹 燕赵侠道:“看来诛杀讨伐黑衣魔女,已经成为当前武林最大的使命,我燕赵侠代表燕赵山,燕赵之地的所有武林门派,支持飞云天掌门的伟大义举,我回去之后,一定赶快尽起我燕赵门和说服燕赵之地的各门武林英雄豪杰,都共同来讨伐黑衣魔女,尽快为武林除此大害。” 飞云天已经明显感到了自己天照山天照门的危难不再会是太久了,就立刻上来握住燕赵侠的手,道:“贤侄,我们已经快老了,我们在死之前,应当尽到我的有生一切力量,用我们的老骨头来制止这场武林劫难,来为你们年轻人尽量的早除掉黑衣魔女铺平道路。可是,我们把更重要更大的愿望,还是寄托在你们的身上,如果我们一旦没办法除掉黑衣魔女,还要希望你们能为武林除此大害。” 燕赵侠更是受到了鼓舞,道:“师伯,不要悲观,有我燕赵侠,有我燕赵门,黑衣魔女休想再继续猖狂。” 红义道人道:“魔道,黑衣魔女 不给我们喘息的机会,我们也不能给魔道黑衣魔女喘息的机会,我们要尽量早行动在他们的前面,这样才能更有把握的除掉黑衣魔女。” 燕赵侠道:“好,我现在就赶快到燕赵山去发动燕赵之地的武林豪杰。” 红义道人道:“要快,不能迟疑,就当赶快当机立断。” 燕赵侠道:“好,我马上回去。” 飞云天道:“我让去无影和你一块回去,这样便于让去无影来回传递我们之间的决定和了解情况。” 燕赵侠道:“好,那就事不宜迟,师伯,我们两人赶快先回天照山,我马上赶快和去无影回燕赵山,说实在的,我也很喜欢去无影。” 红义道人道:“好,你们前脚走,我们就后脚也马上到天照山。” 飞云天道:“好,那就先这样说定了,那我们就先行一步了。”说着,就对琨仪德功道:“琨仪掌门,那我们如此就先行一步了。” 琨仪德功道:“你们千万要保重。” 飞云天道:“你们也要千万保重。” 燕赵侠道:“请你们千万保重。” 飞云天道:“如此,我们就先走了。” 说完,就和燕赵侠双双飞向空中,瞬间就飞走了。 看到他们远去的身影,琨仪德功不由再哭。 红义道人道:“师傅,现在不是我们难过的时候,这说明事情都远非我们想象的这样简单。” 琨仪德功止住哭声道:“红义,你说魔道黑衣魔女下一步会怎么办?” 红义道人道:“怕就怕他们下一步把目标对准天照山,把天照山变成第二个云山。” 琨仪德功道:“如此我们不是又白费了功夫了吗?” 红义道人道:“魔道血洗天照山是迟早的事,现在就看燕赵侠是不是行动在魔道的前面了。” 琨仪德功道:“燕赵侠年轻,现在的情况他又不是不知道。” 红义道人道:“但愿我们能在魔道黑衣魔女之前。” 琨仪德功叹了一口气,道:“云山今日如此,但愿天照山不会如此,天照山就是我们铲除黑衣魔女武林聚会之地。” 二人说着,再次对着云山的尸骨深深举了一躬,这才也下了云山,又土遁向天照山奔来。 白仁杰被黑白双怪救着,瞬间与白怪飞在空中,白怪的声音十分亲切,白仁杰感到白怪说话的韵调活象自己死去的阿爹白雄峻,就道:“你们要带我到那里去?” 白怪道:“你不要担心,决不会害你,带你到我们家里去。” 白仁杰道:“你们的家里在那里?” 白怪道:“在山上,到了你就知道了。” 白仁杰道:“你们家里都有什么人?” 白怪道:“有女儿。” 白仁杰道:“又有女的?多大了?” 白怪道:“是的,和你一样大了。” 白仁杰道:“我怎么听着你的声音活象我的阿爹?” 白怪道:“你阿爹是谁?他在那里?” 白仁杰道:“我阿爹是白雄峻,他已经早就死去了。” 白怪道:“原来是这样,你想你的阿爹吗?” 白仁杰道:“当时想了,以前想,不过现在不想了,都死了,还想有什么用?” 白怪道:“这样好,不想了好。” 白仁杰道:“还离着你们的家里多远?” 白怪道:“不远了,快了,就要到了,再只过一会儿就到了。” 白仁杰道:“你带着我飞的这么快,还要再一会,这就不远吗?黑衣魔女怎么这么害怕你们两个?你们一定比黑衣魔女厉害吧?你们为什么不早去一点?既然黑衣魔女怕你们,要是你们早一点去,说不定就连我的紫衣小妹也救了,这样我的紫衣小妹也不会屈死了,我的紫衣小妹纯是被你们屈死了,你们怎么不会去不早一点去?” 说着,白仁杰又忍不住的哭起来,哭道:“小妹,你死的太屈了,都是我不行,要是我行能保护你,你就不会死了,要是这两个人能早去你也不会死了。小妹,你让我心里好疼。小妹,我多么想着还愿意和你在一起,和你在一起是那么好,我们说话都能说到一块来。你的话我爱听,我的话你也爱听。小妹,紫衣小妹,我真的不愿意让你死。可是,可恨黑衣魔女,你为什么要给我杀了小妹?为什么?我的小妹犯什么罪了?小妹,我想你,你回来吧,我们还在一起吧。” 白仁杰这样哭,白怪也跟着落泪,白怪难过道:“孩子,别难受,我知道凌云天的女儿是个好孩子,她死的冤死的屈,她本不该死,该死的是黑衣魔女,可是天不长眼睛,我的心里也很疼,我的心里比你还疼,可是人死了不能复生。孩子,别想她了,你这样哭,想她,她一定不高兴你这样的。” 白仁杰哭道:“紫衣小妹不是你的紫衣小妹你当然不疼了,你当然没有我疼,所以才这样说。可是我的紫衣小妹,我知道我的紫衣小妹,我无论怎样哭,怎样向她,她都不会不高兴,她都会高兴。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们无论谁怎样,我无论说什么话她都高兴。她高兴我也高兴,我们在一起,从来都是把心里话告诉对方,我不管说什么话她都愿意听,我们互相尊敬,互相看着对方好,小妹看着我好,我看着小妹好,小妹就是好,真的好,不是假好。小妹啊,我怎么这么无用?还用让小妹你来保护我,为我死,我真的好没有用啊,都怪我的阿爹他死得太早了,没有教给我很多本领,要是他别早死,说不定小妹今天就不会死了。小妹啊,你今天纯是屈死了啊,我的好小妹??” 哭声嚎啕,在空中就如牛鸣。 正文 六百六十五回 无法取代紫衣妹 白怪被白仁杰哭的也泪止不住,道:“孩子,你的阿爹确实没有对起你,自小把你扔了,确实不应该。” 白仁杰道:“我的阿爹他也是没有办法,他是被人毒死了,不是把我扔了的。” 白怪叹了一口气,道:“唉,这个世道的一一切切,让人怎么说呢?孩子,别难过,凌云子涵姑娘依然已经去了,我们那里仍然有和凌云子涵姑娘一样的姑娘,她们和凌云子涵姑娘都是一样的,你去看到了就知道了。” 白仁杰道:“谁在我的心里也不能取代紫衣小妹,再没有和紫衣小妹这样好的姑娘了,再没有一个姑娘能够和紫衣小妹这样对我好了,呜——”白仁杰又声音大了的哭起来。 黑怪道:“哭,哭什么哭?都多大了还哭?还是小孩子吗?不知道人死了不能复生吗?哭有什么用?” 白仁杰道:“要是人死了能复生我就不哭了,就不心里难受了,这不就不能复生心里不好受才哭的吗?要是你的男人死了你能不哭吗?” 黑怪道:“不会说话的东西,你还会说人话吗?” 白怪道:“黑妹,别怪他,他现在还不就是个孩子吗?” 黑怪再没有吱声,白怪道:“好了,孩子,别哭了,我们马上就到家了,你这样哭,让她们看到你是个大男人,还为了紫衣小妹这样哭哭啼啼的多么难为情。” 白仁杰道:“我心里不好受,这有什么难为情的?谁看着我难为情谁就没有情。” 白怪道:“好了,孩子,咱们马上降落了,你跟着我先去看看那两个姑娘再说。” 说着,白怪很快带着白仁杰落到山上,黑怪也跟着落下来。一到山上白仁杰就看到在山的低洼处有两个女子正在练功,两个女子一个身穿荷花色衣服,一个身穿一身红衣服,两个女子都分别手里拿着一条鞭,白仁杰老远看着那个穿红色衣服的女子有点面熟,道:“好象在那里见过那个红的。” 白怪道:“你再上去看看,看看在那里见过?” 于是,白仁杰就跟着黑白双怪走向前,那两个女子一见到黑白双怪,就立刻放下鞭,上来一齐参见黑白双怪道:“白师傅黑师傅在上,粉衣女红衣女参见两位师傅,师傅在上,请受小女子一拜。” 黑怪道:“罢了,从今往后,你们又有多了一个伙伴。” 白仁杰仔细一看,自称红衣女的不就是到薛凤村去要妹夫,被小妹打下马来的红衣魔女吗?那一个穿粉红衣的不认识,就对穿红衣的女子道:“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你不是在魔道背离山吗?” 红衣女向白仁杰一拱手道:“红衣女项红妮拜见白哥哥白仁杰。” 白仁杰道:“喝——你还认识我?” 红衣女道:“白哥哥到背离山救走了洪将军,杀了飞天大圣谁不知道?在薛凤村不是白哥哥给洪将军夺回关公刀去的吗?如此又怎么会忘记呢?” 白仁杰道:“你不是魔道黑衣魔女的妹妹红衣魔女吗?又怎么会在这里当起徒弟来了?是不黑衣魔女送你来学徒?”说着,白仁杰又对白怪道:“别教她,她是黑衣魔女的人,你们都上当了,她们不是好人,到薛凤村要抢我妹夫,被我妹妹打跑了。” 红衣女道:“白哥哥还不知道吧?我已经反出魔道反出背离山,被黑衣魔女追杀,是师傅把我救回来的,所以我就从此在这里跟着师傅学本领了。” 白仁杰道:“是真的吗?不会故意骗人的吧?” 红衣女道:“是真的,不会骗人。” 白仁杰又仔细看看红衣女,道:“其实我知道你也是个好人,也不愿意黑衣魔女杀我妹夫。我知道,黑衣魔女要给你杀了我妹夫,让你抢不成我妹夫给你做女婿,所以你一定也很恨她,所以你就反出背离山来了,对不对?其实你反出背离山是对的。” 红衣女脸红道:“那都是往事了,哥哥就不要再提这些事了。” 白仁杰道:“那个说粉衣女的是谁?怎么也这样俊?我以前没见过。” 粉衣女红着脸道:“白哥哥,我不知道我是谁,你往后就叫我粉衣小妹吧,我喜欢穿粉色衣服,所以你就叫我粉衣妹吧。” 白仁杰道:“你怎么会不知道你是谁?难道你没有父母爹娘吗?” 粉衣女道:“我不知道我的爹娘是谁,我从来没记得。” 白仁杰道:“怎么会这样?不可能吧?连紫衣小妹从来没看到她的爹娘的样子是什么样都记得,你怎么会不记得呢?是不骗人?” 白怪道:“孩子,别这样问了,她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她是我们在虎口里救出来的。救出来后,以前的事她都不记得了,就连自己是谁也不记得了,只记得自己还会功夫,一出手处处可以看出是一个练过本领的人。所以,就留在我们这里继续练功。” 白仁杰道:“原来是这样,看来这个世道到处都是离奇的事。” 红衣女道:“白哥哥,你怎么也到这里来了?” 白仁杰道:“别提了,一言难尽。” 说着,又想起紫衣小妹,不由落泪道:“你们虽然也挺好,可是怎么也没有紫衣小妹好,怎么也不能顶替我的紫衣小妹,我的紫衣小妹就屈死了,没有人救她,她被黑衣魔女把头割去了,割着走了。小妹啊,紫衣小妹,哥哥真是无用,哥哥还要紫衣小妹用生命来保护,我真是无用的呀。” 说着,白仁杰又控制不住的哭起来。 看到白仁杰又哭了,白怪道:“今日你们先练到这里吧,走,都回家,好好和白仁杰你们一起说说话,让他宽宽心。” 粉衣女红衣女齐道:“是,师傅。” 五人共同回到山洞,白仁杰一看,这个山洞尽管是个山洞,可是里面就象一个过日子的家,什么锅碗瓢盆,日常用具,木桌木凳,炕,一切都应有尽有,于是,白仁杰道:“没想到你们都喜欢住山洞?紫衣小妹孤独师太也喜欢住山洞,你们也是。” 黑怪道:“孩子,饿了吧?来,咱们吃早饭。” 白仁杰道:“白老伯和黑大婶你们回来在家里难道也和孤独师太一样都吃饭时还蒙着脸吗?” 正文 六百六十六回 豪杰侠女欲比武 白怪道:“你们不要怪我们蒙着脸,其实这是对你们好,要是你们那天看到我们的脸,就不会是这样了,我们这样保持现状这是最好不过的。” 白仁杰道:“我知道了,你们高人都喜欢这样。孤独师太也和你们一样,只是这样吃饭太费劲,多麻烦,永远不能和我们在一起吃饭。” 黑怪道:“你们三个人一起吃饭不是一样吗?” 白仁杰道:“也只好如此了,只是让人太难受了,我再不能和紫衣小妹一起吃饭了,小妹,紫衣小妹?” 白仁杰又哭了,道:“小妹,谁也无法在我心里代替你啊,小妹?” 黑怪道:“别哭了,吃饭就别哭,凌云子涵这孩子,其实自小就死过一回了,又多活了这些年,救了你,这是一报还一报,只把她记在心里,就别哭了。她若是有灵,一定不愿意看到你哭的,你愿意让她看到你哭,她死了后也不安心吗?这样,这是让她的灵魂极为难受的事。” 白仁杰道:“这是真的吗?我难受哭,小妹的灵魂也会跟着难受哭吗?” 黑怪道:“是的,自然是这样了。她这样的喜欢你,用自己的生命保护救你,难道她的灵魂看到你哭就不会难受跟着哭吗?你要是不想着她死了还仍然难受哭,你就别哭,天天高兴点,这样她看到你高兴,就也会认为救了你看到你高兴,也会跟着高兴的。” 白仁杰道:“原来是这样,那我从今以后就高兴。”说完,就想着高兴,却又实在高兴不起来,就又道:“我高兴不得怎么办?” 黑怪道:“高兴不得也要高兴,现在高兴不得就先不要马上高兴,等吃了饭后,再跟着她们两个到外面练功的时候再高兴,那时再高兴也不迟,眼下既然不高兴也不要哭,你不哭紫衣小妹也才能不哭。先别哭,先吃饭。” 白仁杰道:“好,那我听你的,就吃饭。” 饭后,白怪从里面的石室里早早吃完饭出来了,一看粉衣女和红衣女光笑着看白仁杰吃饭,见白仁杰狼吞虎咽,饭量又大,她们感到有趣,就不顾自己吃了,黑白双怪在里面都吃完出来了,她们才吃了一半。黑怪道:“没看到个男人吃饭?怎么一来了个男人,连饭也吃不进去了?” 粉衣女笑道:“师傅,你看,他吃饭很好看,吃饭好象不大用嚼。” 黑怪道:“这有什么好笑的?男人吃饭都这样。” 红衣女道:“我看到很多男人,背离山那么多男人,可没有一个这样。” 白仁杰道:“你们两个太不像话了,紫衣小妹也没有看到我吃饭大惊小怪成这样,你们简直太容易笑了,没看到你们这样的人,我自小和我的小妹就这样吃饭,我小妹也没笑成这样。” 粉衣女道:“你的小妹是谁?” 白仁杰道:“红衣魔女知道,我小妹还把红衣魔女打下过马来呢。红衣魔女,我妹妹把你打下马来你也没有这样肯笑,你那时怎么不笑?” 红衣女道:“我现在是红衣女,不是红衣魔女,你说的不是我。” 白仁杰道:“怪了,明明是你你说不是你,你骗谁?睁眼说瞎话也不看看我是谁,不管怎么说,反正你就是红衣魔女,骗不了我,反正你不叫红衣魔女,叫红衣女也是你,反正都是你,难道你还能把自己忘了?” 黑怪道:“好了,你们不吃了是吧?不吃了都赶快出去练功,粉衣女红衣女,白仁杰就先交给你们两个教着他练功了。” 粉衣女红衣女齐道:“是,师傅。” 白仁杰道:“让我跟着她们练功?红衣魔女都打不过我妹妹,怎么能让我跟着她们练功?” 黑怪道:“你不愿意跟着她们练功?那你出去能打过谁,就不跟着谁练功。” 白仁杰道:“我会飞,红衣魔女不会飞,我还能打不过她?” 黑怪道:“能不能打过,你出去打打就知道了。” 白仁杰道:“打打就打打,好象谁害怕了一样,红衣魔女,你好样的,走,咱们出去打打。” 红衣女道:“好,打打就打打。” 粉衣女道:“还有我呢。” 白仁杰道:“好,就捎带着,让你也上,你们一块上。” 粉衣女道:“还好大的口气,那样我们岂不是就高看你了吗?我们高看了你,不是就显示我们不行了吗?我们还是一个一个来吧。” 白仁杰道:“你们还很不谦虚,那就随便你们,一个一个来,看看我一个一个怎么让你们知道我白仁杰的厉害。” 粉衣女道:“好啊,那就快点吧,光说不拿出真本事来谁信?” 白仁杰道:“走就走,好象谁还害怕一样。”说着,又对黑怪道:“你们就等着瞧好吧,看看我今日怎么教训你们的两个徒弟。” 黑怪道:“好啊,要是这样,我让她们都叫你师傅。” 白仁杰道:“那我这个师傅给她们当定了。”说着,就先出了山洞。 黑怪对红衣女粉衣女道:“你们不要打伤他,让她晓得高低就行了。” 白仁杰在山洞外道:“还都好大的口气,好象她的两个徒弟能打过我似的。” 粉衣女红衣道:“请师傅放心,我们去了。” 黑怪道:“去吧。” 于是,粉衣女红衣女出来,粉衣女首先对白仁杰道:“白哥哥,你不是想着做我们的师傅吗?那就跟着我们请吧。”、 白仁杰道:“去那里?” 粉衣女道:“跟着我们到我们刚才练功的地方。” 白仁杰道:“好,那就头前领路。” 于是紫衣女红衣女便领着白仁杰来到山低洼处,白仁杰道:“你们不是要一个一个来吗?你们那个先来吧?” 粉衣女道:“还是我先来吧,你们以前认识,互相都有些知道高低,而我与白豪杰以前不认识,互相不知道,这样也好与白豪杰互相切磋一下。” 白仁杰道:“好,那就你先来,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都得被我打败,叫我声师傅。” 粉衣女道:“好啊,白豪杰,那小女子就献丑了,领教了,我们是要赤手空拳还是用武器?” 白仁杰道:“我没带武器,就赤手空拳吧,当心我的拳头,黑衣魔女都被我一拳打肿了脸。” 红衣女道:“你给黑衣魔女打肿了脸?” 正文 六百六十七回 天外有天人外人 白仁杰道:“那还用问?还会撒谎?” 红衣女道:“白哥哥,你确实不一般。” 白仁杰道:“那还用说?所以我要先告诉你们当心我的拳头,我的拳头可是不吃素的。” 红衣女笑着道:“那好啊,那我们就拭目以待了。” 粉衣女道:“那就先请白豪杰出手吧。” 白仁杰道:“我先出手,就显得我以男欺女,还是你先出手吧,你出了手我再出手也不迟。” 粉衣女道:“白豪杰如此慷慨豪爽,那我就不客气了,请白豪杰接招。”说完,猛挥双掌,直扑向白仁杰。 白仁杰一看这个粉衣女挥着双掌,瞬间只见一根粉光转了一圈,直向他扑来,一看和紫衣小妹下手的速度样子几乎没有分别,知道她下手之快法都让他无法看到,于是就不敢接招,瞬间就飞了起来,没想到粉光瞬间也跟着飞起来,白仁杰只感到胸前瞬间“啪啪”,猛烈一阵剧烈的疼疼,一下子跌落在草地上。瞬间,粉衣女也落在草地上,双手向白仁杰一拱手道:“白豪杰承让了。” 白仁杰目瞪口呆的看看粉衣女,不由道:“怎,怎么你和紫衣小妹出手一样?” 红衣女道:“白哥哥,还要让我再领教吗?” 白仁杰道:“这位粉衣姐姐和紫衣小妹出手的速度完全一样,你就不一定了,况且以前你还被我小妹金娥打下过马来,我还会打不过你?” 红衣女道:“那只有试试才能知道了。” 白仁杰从草地上起来,道:“好,那试试就试试。” 红衣女道:“还是让你先出手吧。” 白仁杰道:“我不赚个以男欺女的说法,请,还是你先出手吧。” 红衣女道:“好,那我就也不客气了,白哥哥,请接招。” 说着,也挥双掌在地上先转了一个圈,然后再向白仁杰扑来。白仁杰一看,红衣魔女转圈的样子身手几乎和粉衣女没有分别,心道怎么都这样?又知道红衣魔女以前不会飞,就猛然飞起来想着以上欺下,同逮老虎一样给红衣魔女点厉害瞧瞧。那知红光也跟着飞起来,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只听背后“啪啪”两下,一下子被一种东西和一种力量拍的掉在草地上,一看红衣魔女也跟着落在草地上双手抱拳道:“白哥哥,你又承让了。” 白仁杰道:“你们都和紫衣小妹一样,看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惭愧,怪不得我保护不得紫衣小妹,原来我白仁杰就是什么也不行,飞的速度不行,眼看你们的速度也不行,应对的本领更不行。小妹,紫衣小妹,都是我白仁杰不行才把你屈死了,要是我也能和你和她们一样,小妹,你一定就不会死了,我们俩个怎么也打过黑衣魔女了,可是却什么也不是,都是我没用。” 粉衣女道:“你既然知道自己没用,跟不跟着我们练功了?这些我们不强求,随你自己便,还要你自己决定,你现在还让不让我们叫你师傅了?” 白仁杰道:“跟,跟,谁说不跟了?我叫你们师傅,叫你们师傅才对,两位女师傅,我现在就叫了吧,从今往后我就跟着你们练功了,我白仁杰今天终于知道我不行了。” 紫衣女看了看红衣女,道:“今天得让他分别一个一个叫我们师傅才是,我们才让他跟着我们练功。” 红衣女道:“说的对,我赞成。” 白仁杰道:“这好说,既然有言在先,我还怕分别叫吗?好了,我叫,粉师傅。” 粉衣女道:“哎,这就对了。” 白仁杰又对红衣女道:“红师傅。” 红衣女道:“还说不说我被你妹妹打下马来了?” 白仁杰道:“我不说了,我白仁杰今天服了,就让我跟着你们练功吧,我要亲手杀了黑衣魔女,给我的小妹报仇。” 粉衣女看看红衣女,两个忽然共同的笑了。 白仁杰道:“好,你们笑了好,笑了这说明都答应了。” 粉衣女道:“你不哭了也挺精的嘛。” 白仁杰道:“谁说我傻?谁的老婆死了还能不哭?” 粉衣女道:“紫衣女侠是你老婆?” 白仁杰道:“还没成亲。” 粉衣女道:“原来这样,真是个有情的人,这个世道这样的男人真不多了。” 红衣女又一下子想起了小将军洪云秀,不由难过道:“要是洪将军能这样就好了。” 白仁杰道:“我说你是红衣魔女,你偏说红衣女,这不又想我妹夫了吧?其实你们女人也想俊的男人,只是我长的丑,这你不用想,想也没有用,我的心里只想紫衣小妹。” 粉衣女道:“那好啊,你这样的男人这是最让人佩服了。” 白仁杰道:“佩服归佩服,但是不能想,知道了吗?” 粉衣女道:“怎么你就知道想想想?” 白仁杰道:“好了,不说了,再不说想了,赶快教这我练功吧。” 飞云天和燕赵侠先回到天照山,简单吃了些饭后,就立刻与去无影动身前往燕赵山。 次日琨仪德功和红义道人也来到了天照山,却琨仪德功和红义道人前脚刚离开云山,琨仪德广和崂山的明光大师也来到云山。 一到云山,琨仪德广一看到云山的惨景,再回想起在上山时一路上看到被大火烧过的惨象,和自己根据魔道血洗鸣峄山放火烧庙烧山来判断,断定云山此次必然是遭到魔道的血洗了,于是,看到云山被烧成白骨了的遍地骨骸,琨仪德广忍不住落泪道:“看来魔道又来血洗云山了。” 明光大师道:“如今魔道和四大猛兽猖獗,四处杀人,武林真是可悲到了极点,我们本来让人到南方去寻找扬州八仙到崂山共同扫除四大猛兽之患,却没想到扬州八仙刚到山东就遇到变故,八仙一下子去了四仙,如今剩下四仙也不知下落。” 琨仪德广为了稳定明光大师的心,怕光明大师见此离去,就道:“我的师弟琨仪德功已经到了天照山,他要去说服飞云天共同联手对付四大猛兽和黑衣魔女。我想,既然现在云山已经这样,天下豪杰一定都到天照山去了,眼下我们不如也到天照山,也好与天下豪杰共同商议铲除四大猛兽和魔道黑衣魔女之事。” 正文 六百六十八回 三个巨头会天照 明光大师犹豫道:“本来是到云山,没想到这么快云山又有如此变故,眼下的形势,确实不容我们小视,我当再仔细考虑考虑才是,会不会四大猛兽知道我们去南方联系天下武林要除掉他们,四大猛兽和魔道再对我们崂山先下手为强呢?” 琨仪德广道:“你们崂山在东海之滨,四大猛兽和魔道现在一定是鞭长莫及,否则,你相信他们到现在还会不对你们动手吗?” 明光大师道:“会不会在我们来的时候,他们就对我们动手了呢?这也说不上。” 琨仪德广道:“如今,里面内地的武林魔道都尚未统一,你相信魔道和四大猛兽会舍近求远先对崂山下手吗?” 明光大师道:“小心强起后悔,在这个关键的时刻,我先离开崂山,居然听信你说天下武林都已经聚集到了云山,要铲除四大猛兽和魔道黑衣魔女,可是看看完全不是这样,现在云山成了什么样子?遍地白骨,飞云掌门呢?玉虚子呢?怎么不见一人?难道这些白骨就是他们吗?如此,再谈何容易铲除魔道和四大猛兽?如今自保还都是个问题。在这种时候,我还轻信你这个怯掌门之言,居然舍崂山安危于不顾,居然要跟着你来什么云山看看,我怎么能对得起崂山的历代宗师呢?哼,太过分了。” 说完,明光大师气冲冲下了云山,再也听不进琨仪德广半句话,竟自己上路回崂山去了。却又半路上遇到鼻青脸肿的黑衣魔女,被鼻青脸肿的黑衣魔女愤怒的杀死在山路上。 琨仪德广无奈,只好离开云山,又向天照山奔来。琨仪德功和红义道人到天照山未几个时辰,琨仪德广便也跟着上了天照山。 琨仪德功和红义道人闻知大师兄大师伯回来了,就与飞云天一起迎出山门。琨仪德广一看到师弟琨仪德功,不由两泪纵横,含泪向前与飞云天见礼后,被飞云天迎进天生阁弘善堂,分宾主都坐了后,上来茶水,吃茶之间,琨仪德广不由泪下道:“唉,当今世道,真是令人寒心,四处就如一盘散沙,纷纷想着自保,却没有能够理解以大局为重的。” 红义道人知道这次大师伯可能东行不利,有可能四处碰壁,所以孤身一人而归,就道:“师伯不必心寒难过,如今形势已经大有变化,首先现在四大猛兽已经在浑天山被扬州老四仙给剪除掉了。” 琨仪德广道:“什么?四大猛兽已经被扬州老四仙剪除掉了?看来我就没有看错扬州老四仙,四大猛兽也是自己找死?他们已经血洗了浑天山,再到浑天山去干什么?” 红义道人道:“根据四大猛兽的奸诈,是决不会自己再到浑天山去的。却他们居然会在浑天山上被剪除掉,世道上曾经出现过贴子说浑天山蓝飞天没有死,要和扬州八仙共同聚集天下武林除掉四大猛兽,如今看来,有可能就是四大猛兽中了扬州老四仙的魔,因此自投罗网自寻死路。” 琨仪德广道:“如此太好了,原来是这样,看来这真是天意,让我东行崂山遇见扬州老四仙,把四大猛兽杀害扬州四仙的事告诉了扬州老四仙。” 红义道人道:“原来是这样?如此说来大师伯,你东行崂山并没有虚行。” 琨仪德广道:“云山现在是怎么回事?玉虚子他们呢?” 琨仪德功落泪道:“魔道血洗云山,玉虚子他们已经遭难了。” 琨仪德广道:“看来在魔道黑衣魔女面前,根本就没有最安全的地方,最危险的地方还是最危险的地方。” 飞云天又想到了自己天照山即将面临的安危,道:“因此,我们现在必须要赶在魔道黑衣魔女之前,尽快发动起天下武林。” 琨仪德广道:“崂山明光大师被我好说歹说,已经跟着我到了云山,可是看到云山现在这个样子,又回去了。我思忖你们可能都在这里,所以也就先到了这里。” 琨仪德功又把和飞云天一起到燕赵山之事从头至尾说了一遍,听到去无影跟着燕赵侠回燕赵山去发动燕赵之地的武林豪杰去了,琨仪德广心里多少得到了一些安慰,道:“如此,看来要剪除黑衣魔女已经有希望了。” 红义道人理解此时飞云天的心情,就道:“当前关键我们要赶快赶在魔道黑衣魔女行动之前,务必要先发动起天下武林,所以我们一刻也不能等待。” 飞云天道:“现在我们胶东各门各派被灭门的灭门,死了的死了,我们再向那里去发动天下武林?” 琨仪德功道:“如今武林各派虽是死的惨重,但是还不至于会到了这种严重的地步吧?” 琨仪德广道:“魔道向武林开刀,四大猛兽也肆意践踏武林,如今那个山上还有未受其害的确实不知道。如果要去发动,我们只有没有目标的去寻找了。” 却在此时,飞云天又忽然想到了云山,云山上的豪杰,在魔道面前无能为力守住云山,导致云山上的豪杰无一例外的不被杀,和云山无法逃脱的被大火付之一炬。却到外面去发动武林各派的琨仪德广,琨仪德功和红义道人三人却安然无恙,这就说明了什么?这就说明了山上没有能人守山的结果。如今琨仪德广琨仪德功二人刚聚到了天照山,这样不正好和他一起坐镇天照山吗?又怎么能让他们随便再借故离去呢?红义道人的心眼不少,决不能在这个关键的节骨眼上,再中了他们的脱身之计。于是,飞云天道:“如今胶东天下武林各门各派纷纷凋零,存亡的门派确实无法预料,如此我们不如在此等待着燕赵侠和燕赵武林豪杰的到来,等他们到来后我们共同汇聚一起,共同商议讨伐魔道的大计。如此,也可提防在这之前被魔道黑衣魔女各个击破。若一旦我们现在过于分散,被黑衣魔女与魔道各个击破,我们不是又会和云山一样功亏一篑吗?” 琨仪德功感到飞云天说的有道理,就道:“也确实如此,如今我们为了天照山的安全,确实不易张扬,如果张扬的话,魔道黑衣魔女再来先对天照山下手,如此如之奈何?” 琨仪德广道:“确实这样,若武林中再出现第二个蓝飞天,确实让人担心天照山也会立刻变为第二个云山。” 见说,飞云天无法控制的面如土色心颤道:“所以,我们眼前就要为了不让天照山功亏一篑,就要立刻偃旗息鼓,专心的等待着燕赵武林豪杰的到来,只有这样,才能不至于成为功亏一篑的遗憾。” 正文 六百六十九回 无可奈何欲嫁祸 红义道人道:“眼前,确实也是这样,但不知道燕赵的武林豪杰何时才能到来?怕只怕他们来无期,而魔道黑衣魔女先闻风来袭。” 飞云天道:“难道我天照山还有什么风声扬出去了吗?” 红义道人道:“并不是风声扬不扬出去的问题,如今云山已经遭到魔道的血洗,难道下一个目标黑衣魔女就不会对准天照山?” 飞云天道:“我们天照山离着背离山尚远,难道就这么快会轮到我们天照山了吗?” 红义道人道:“最好不会,但是,有些事往往都会在意料常理之外发生,难道魔道黑衣魔女就不会冲着天照山的名气来吗?” 飞云天紧张道:“那你说眼下应该怎么办?” 红义道人道:“如此,如果有这种情况存在,我们决不能放松而只等待着魔道黑衣魔女来临而浪费时间坐以待毙。” 飞云天道:“那你说,你说说你的看法,你说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才最恰当?” 红义道人救红秀女心切,道:“你可以在山上做好一切准备,我们三人再继续去发动其它各山上的武林门派,尽快的向魔道发起攻击,以攻代守。” 飞云天道:“如此,再不会武林各门各派还没来,先来了魔道和黑衣魔女吧?” 琨仪德广因为在外面四处碰壁,已经再不想着出去奔波了,况且他的法华山已经遭到了四大猛兽的血洗了,现在对他来说已经再不存在后顾的顾虑了,因此就道:“我看飞云天掌门开始的观点说的有道理。红义,你不要误导飞云天掌门,让他乱了方寸。如果我们再出去四处一扬风,会不会黑衣魔女就会同四大猛兽血洗云山一样闻风而至?到那时,确实我们就会得不偿失欲速而不达。红义,这些你想过吗?如其我们还没等把天下武林发动起来就被血洗灭门,我们还不如现在偃旗息鼓等待着燕赵各门豪杰的到来,这样才是保住力量的上策啊。红义,我们千万不能忘记云山两次遭到血洗的教训。” 红义道人道:“那燕赵之地的各门豪杰何时才能到来呢?他们可不是都能同燕赵侠这样能飞天,要是他们步行而来呢?到那时,谁又能够保证这么长时间魔道黑衣魔女不会把矛头对准天照山?” 见说,飞云天认为也是,燕赵之地的各门各派要是果真都步行向这走,那要到何种时候?如此在这期间魔道黑衣魔女果真来攻天照山,那该怎么办呢?这不正是远水救不得近火吗?于是飞云天道:“你们说的都有道理,如此,那该怎么办才好呢?” 琨仪德广道:“偃旗息鼓总比张扬把魔道黑衣魔女立刻招来好,就是魔道把矛头果真对准了天照山,但是也会比把黑衣魔女引来要慢的多。” 飞云天见说,道:“那就同琨仪掌门说的这样办吧。” 红义道人道:“如果坐以待毙,就是待毙的时间再长,如此又有什么价值?其结果还不是一样的吗?” 飞云天道:“如此,那又该怎样呢?我们总的有个两全齐美的好办法吧?” 琨仪德功道:“如此,我们不如赶快去找黑白双怪。” 红义道人也一下子想到了在云山时看到黑白双怪不寻常的身手,就一下子又有希望受到启发似的看着师傅。 琨仪德广道:“黑白双怪飘忽不定,从来都是来无影去无踪,我们如何才能找到他们?要找到他们岂不是等于大海捞针?” 红义道人道:“我们在云山要上山的时候,看到过黑白双怪,如此怎么又会见不到呢?” 琨仪德广道:“那也是偶然看到,你们与黑白双怪见过面说过话了吗?” 红义道人道:“空中见过,他们一晃而过那曾说过话?” 琨仪德广道:“如此,和没见到有什么分别?” 飞云天道:“如此难道就再没有办法了吗?” 红义道人犹豫了一下,又想了一会,忽然下定决心道:“有了,既然我们没有办法找到黑白双怪,我们可以让黑衣魔女去代劳寻找黑白双怪。” 琨仪德功道:“如何能让黑衣魔女代劳去寻找黑白双怪?黑衣魔女会听你的吗?” 红义道人道:“我是说让黑衣魔女徒劳代劳。” 琨仪德功道:“红义,你说明白点,怎么还能代劳徒劳?” 飞云天猛然象看到了救命绳一样,问红义道人道:“红义道人的意思是,我们出去打着黑白双怪的旗号四处张扬武林,让黑衣魔女把注意力放到黑白双怪身上,让黑衣魔女去寻找黑白双怪,黑衣魔女又不可能立刻寻找到黑白双怪,所以就是徒劳的,如此我们不是就可以有更多的时间等待着燕赵之地的各门武林豪杰的相继而来了吗?如此又可以挑起黑衣魔女与黑白双怪之间的矛盾拼杀,从而无形中不是也把黑白双怪拉进来了吗?这不是一箭双雕的好事吗?红义道人就是这个意思吧?我赞成这样做。” 红义道人道:“既然这样,虽然有点损,但是这是个好办法。这样也可以让黑白双怪在这样的武林纷争大拼杀中,和世道如此苦难中也不再置身事外,也应当让他们起到应有的作用,我们这样做虽然损,象嫁祸于人,可是这是眼下唯一可行的办法,我感到这是没错的。” 飞云天道:“好,谁说有错呢?让黑白双怪也为这个世道出出力,这不是应该吗?这就对了,就应当这样,那就这样,那我们如何出去扬风转移目标呢?” 红义道人道:“我们也用扬州老四仙除掉四大猛兽的办法。” 飞云天道:“你是说我们也出去撒帖子?” 红义道人道:“对,只是不一样的是,他们不能象吕洞宾汉钟离铁拐李那样可以漫天撒帖子,而我们要用土遁满地出其不意的遍地撒帖子,撒帖子时不让任何人看到是谁撒的帖子。只有这样,黑衣魔女才会相信这就是来无踪去无影的黑白双怪干的。” 飞云天道:“好,那就这样,我们四人都会土遁,都可以四处土遁去撒帖子。” 红义道人道:“我们出去撒帖子时,千万不能让任何人看到,否则看到传出去就会弄巧成拙了,就会把祸水直接引向天照山来,如此我们就会比任何时候完的更快。” 正文 六百七十回 风流真笔风流诗 飞云天道:“那还用说?我们都知道。”然后又对大家道:“大家都明白红义道人的意思了吗?” 琨仪德广道:“那还用问?谁会不知道?在这种关键时候谁会不知道?” 飞云天道:“那我们帖子应该怎么写?” 红义道人道:“要写黑白双怪只有地点不固定才能让人相信,而且也才会让黑衣魔女下大功夫去寻找黑白双怪。” 飞云天道:“你的意思莫非是说,只让黑白双怪号召天下武林却没有地点?” 红义道人道:“我们不妨这样写” 飞云天道:“你先别说,我先找纸笔来,你说我记,记下来我们再共同看看正不正确。” 红义道人道:“好,那就这样。” 于是,飞云天吩咐人找来纸笔,令人退下去后,飞云天道:“你说吧,我记。” 红义道人道:“天下大乱,武林妖魔猖獗,恶魔元帅与妖魔官兵肆意屠村。魔道魔鬼黑衣魔女为非作歹,肆意践踏武林,与恶魔元帅勾结狼狈为奸,助纣为虐把屠刀挥向世道和江湖武林,让武林腥风血雨,令世道遍地狼烟。为匡扶正义,匡扶武林,挽救世道,挽救武林,挽救正在流血的江湖与世道的人类,白黑视恶魔于愤怒间,欲除魔鬼于胶东大地,怎奈魔鬼猖獗之本领非一般人可比。故此,今特欲出江湖,重整往日雄风,欲剪出魔鬼黑衣魔女与魔道,特告示天下武林,做好准备,随时与黑白一道攻伐魔道魔鬼黑衣魔女。另起一行,写 黑白双怪特告示天下武林。 飞云天记下来后,又看了一遍,道:“好,就应当这样,似隐却显,似显却隐,令黑衣魔女难以琢磨才能信以为真。” 琨仪德广道:“红义,往日我令黑衣达尼怀疑小白脸白雄峻,黑衣达尼几乎上了我的当,看来今日黑衣达尼的徒弟黑衣魔女又要上你的当了,看来这就是轮回。” 琨仪德功道:“如此如果大家都认为可行,那就可速而不可缓。” 飞云天道:“好,那就赶快抄写,我们四人分头尽快散发到各地去。” 红义道人道:“只是笔迹要模仿黑白双怪的笔迹,不知有谁见过黑白双怪的笔迹?” 琨仪德广道:“黑白双怪的笔迹我见过,但是没有笔迹照着我模仿不出来。” 红义道人道:“师伯,好好想想,模仿不出来也要想办法模仿出来,这是很关键的关键,至关重要的关键,这是关乎到我们能不能让黑衣魔女相信上当的关键。” 琨仪德广又想了想道:“我模仿是怎么也不能无中生有模仿出来,可是当年我看到黑白双怪的笔迹,很象当年黑衣达尼和白雄峻的笔迹。黑白双怪的笔迹,他们写的东西,我的法华山道是还有,只是得回去拿,也多亏法华山四大猛兽没有放火,说不定还能找到,如果放了火那就没有希望了。” 红义道人欣喜若狂道:“师伯,那就赶快回去拿。” 琨仪德功道:“师兄,到法华山还有很远,我和你一块吧。” 红义道人道:“师傅,还是我和大师伯一块去吧,到时候如果有什么变化,我和大师伯好及时应变商议对策。” 飞云天道:“这样极好,那就赶快事不宜迟。” 琨仪德广道:“好,那我们就这样,我和红义马上动身回法华山。” 琨仪德功道:“师兄,一路要多保重。” 琨仪德广道:“师弟,请放心,师兄还到不了不行了的地步,只要魔道黑衣魔女一天不灭,师兄就要继续中用下去。” 飞云天道:“琨仪掌门,为了这个世道,辛苦你了。” 琨仪德广道:“别的就别说了,我们还不是今天都一样的吗?” 飞云天道:“好,我吩咐给你们备好去回的饭食。” 琨仪德广道:“不用这样浪费时间了,只要到了法华山,吃的自然还会有,莫须去准备了。既如此,宜速不宜迟,我们就赶快下山了。” 飞云天和琨仪德功把琨仪德广和红义道人送出山门,看着二人下去山一晃身子不见了后,这才回到弘善堂,焦虑的等待着二人去取笔迹的结果。 琨仪德广与红义道人一个土遁,来到法华山山下出来,向上望着法华山,琨仪德广难过道:“我又回来了,法华山的弟子,杀害你们的四大猛兽,终于让我通过扬州老四仙为你们报了血海深仇,四大猛兽终于给你们偿还了血债,今天师傅回来,又来看望你们了。” 说完,老泪从横,忍不住哭了一阵,红义道人将师伯安慰了一番,二人这才登山到法华山庙门前,琨仪德广看着已经腐烂遍地都是臭味的法华山弟子的尸体,心碎如刀绞,思想着往日他们的样子,看看现在都是即将成为累累白骨,不由失声再次痛哭,道:“如何,到了我这里会变成这个样子了?如何啊?” 红义道人道:“师伯,休要如此难过,现在世上悲惨的也不光法华山,云山,鸣峄山,还有更多的山,不都是这样吗?你再看看这个世道,整村整村的人,整戸整户的人,一个都没有逃出来,不是让官兵连着大人小孩老人都杀净了吗?他们现在又何尝不是这样?他们在这里繁衍生息,传了多少代,到现在不是都传不下去了吗?他们以往与世无争,他们死的又何尝不冤屈,他们更都是些屈死鬼。你看看,现在官兵所到之处,那里那个村那一片土地不是这样?” 琨仪德广道:“造孽啊,朝廷造孽,才生出遍地的魔鬼在杀人。” 再向里走,进了庙门,庙中臭味更是浓烈,都顶人鼻子,看着遍地腐烂的尸体,琨仪德广只流泪,再不言语了,带着红义道人到自己的寝室里,找出了当年白雄峻和黑衣达尼的真笔,红义道人一看,这是一首诗,是白雄峻题诗给黑衣达尼的,但见白雄峻先写道: 白中无黑难自白,黑白自古两相依。黑中无白难更黑,黑白并嫡才黑白。 四言之下,又小书写道:白雄峻送达尼黑牡丹。 接下来黑衣达尼也用四言七绝写道: 黑中牡丹白荷花,相得益彰图更美。山水情侣有黑白,一白一黑是黑白。 四言之下小字书:黑衣达尼题送白中荷魁白雄峻。 正文 六百七十一回 见贴恶魔拍案怒 红义道人看完了白雄峻黑衣达尼二人的真笔,道:“师伯,二人如此含情真笔如何到了你的手中?” 琨仪德广脸红道:“还不是要挑拨他们的关系让他们合不成一体吗?黑衣达尼视此若珍宝,白雄峻也看此似珍宝,我岂能不以此做文章?” 红义道人道:“师伯,你如何做文章能到了你手里?” 琨仪德广道:“说来也巧,一日,我又到背离山,看到白雄峻也到了背离山。白雄峻一看到黑衣达尼,又要看黑衣达尼为他题的这四言七绝,黑衣达尼就拿出来,却魔道有事黑衣达尼就慌忙去处理去了,白雄峻拿了自己的真笔和黑衣达尼的真笔看了一会,越看越高兴,越看越感到自己写的好,黑衣达尼写的好,不由的点头得意高兴,却又忽然一捂肚子,连忙放下真笔,慌忙着急的上茅厕去了,我就趁机从地理出来,真笔就被我拿了来。” 红义道人道:“你拿了他们不会找吗?” 琨仪德广道:“我拿了真笔一想,也怕他们找,就提起笔来模仿了一副,却又仓促间不象,我就又撕碎了。却在此时,我猛然看到黑衣达尼回来了,于是,我苍忙间赶快土遁藏起来了。黑衣达尼回来看到白雄峻不在,开始还并没有怎么在意真笔的事,却一会白雄峻上完茅厕回来了,见黑衣达尼回来在屋里头了,再一看自己送给黑衣达尼的真迹没有了,再一看真笔好象在地上变成了碎纸,瞬间脸上的变化那时不言而喻的。黑衣达尼是什么人?那是精明绝顶的人,瞬间看到白雄峻脸上的变化,看到白雄峻的眼神象是想着瞅地上的那些碎纸,却又象不敢瞅,就一把拾起一块碎纸来一看,恍然明白白雄峻撕了他们二人的真笔,就又猛然气愤的扔到地上,愤怒的看着白雄峻,道你,又没有言语。白雄峻就认为黑衣达尼可能对他有什么愤怒,都把真笔撕得成了这样,互相愤怒了好久,白雄峻怕僵持下去会更加激怒已经愤怒了的黑衣达尼,会没有个好结果,这才道他有事要先回去了。说完,不管黑衣达尼如何,就不见了。自此,他们就再开始心里互相结了梁子,互相不原谅,他们的误会也从此真正的开始了,后来黑衣达尼知道了是我曾经作梗撕了他们的共同真笔,一怒之下黑衣达尼就要要了我的命,由此,就出来了那次在江湖上多年盛传的薛凤村之战。因此,他们共同视若珍宝的共笔真迹就到了我的手里。再后来,他们感到遗憾之际,又共同补了一副。于是,就有两副这样共同的白雄峻和黑衣达尼真笔存在,一副在背离山,后来到了那里不知道,这第一副,一直就在我的手里。” 红义道人道:“原来师伯和黑衣达尼薛凤村之战,是这样的真相?这才是真正的真相?怪不得黑衣达尼那样愤怒呢,这也难怪。” 琨仪德广道:“在这方面,师伯承认当年做的是有点损,可是那不是为了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吗?就如我们今天这样,为了挑起黑衣魔女与黑白双怪之间的矛盾,不得不这样做,都不惜回到法华山来取白雄峻与黑衣达尼的真笔造假。” 红义道人道:“形势逼人,确实可原。尽管这样,江湖上还不都说多亏了你当年挑拨了黑衣达尼和白雄峻的关系?如此才避免了江湖上的一场大拼杀。今日,我们就要挑起黑白双怪与黑衣魔女之间的争杀,这样才能挽救武林。” 琨仪德广道:“唉,事到如今,不得不如此。算了,过去了的往事就不去说了,来,红义,我们找点饭吃,吃了饭好赶快向后赶,此事可不能迟疑了啊。” 红义道人道:“现在这里有饭吗?” 琨仪德广道:“庙中的米还是有的,我们弄一些来自己做熟了吃了便是。” 于是二人就取了一些米来用柴生火做熟了吃了,这才下山,拿着白雄峻黑衣达尼的真笔回到了天照山。 飞云天看到白雄峻和黑衣达尼如此风流的真笔,再看看如此真笔竟会落到当年的怯掌门琨仪德广手里,而且还保留到现在完好无损,不由啼笑皆非,用异样的眼神看琨仪德广道:“好风流的真迹,又是好风流的到了这里。” 琨仪德广脸红道:“休提往事了,当年差点连命都送了,没想到到了此时还有如此大的作用,看来当年的冒险真是没有白冒。” 飞云天道:“如此苍劲有力的真笔,谁可以模仿出来?” 琨仪德广道:“我当年模仿过,只是当年感到模仿的不象,后来薛凤村之战后,就再放下不模仿了,我现在可以照着练一练,我一定会模仿出来的。” 红义道人道:“我也可以试试。” 于是,二人就开始模仿,开始的确不象,后来就逐渐感到真假难分了。飞云天看了后,就道:“确实可以了,这样足可以以假乱真了。” 于是琨仪德广和红义道人就开始模仿着白雄峻和黑衣达尼的笔迹,抄写他们造出来的黑白双怪的帖子,一日就模仿抄写了四百份,飞云天琨仪德广琨仪德功红义道人他们每人拿着一百份,连夜下山,向东,专门到魔道黑衣魔女便于出没的地方往外扔帖子。不到一夜,四人都扔完了,都回到了天照山,准备静观其变。 黑衣魔女收到这样的帖子不止一份,大量这样的帖子源源不断的汇聚到了黑布帐内黑衣魔女面前。 奸诈心细的黑衣魔女取来白衣道人黑白双怪的真笔一对照,见果然这就是黑白双怪的真笔,不由愤怒道:“黑白双怪,两个老东西,哼,可恨,真可恨,哼” 说着,黑衣魔女越想越勃然大怒,往事旧事一起都涌向心头,往日白怪持着师傅黑衣达尼的拂尘来帅主堂,乃至到黑白双怪两次救人,不由让黑衣魔女压制不住怒火的猛拍案站起来,切齿愤怒道:“两个老猪狗,我本不予先取你们两个老猪狗之狗命,却这两个老猪狗先果然跳出来了,欲专门与我作对。哼,你们既然要与我作对,如何还连个地点也不敢承认?好样的如何不说出来在那里?哼,认为这样,我就找不到了吗?你们错了,哼哼哼哼哼” 一连串的笑声,让黑衣魔女更加进入了恶魔的疯狂。 正文 六百七十二回 魔戴面具魔疯狂 笑声过后,黑衣魔女又忽然坐下来,冷静的一想,心道:“不能让两个老猪狗把我给激怒了,随便被激怒我就不是黑衣魔女。”于是,就对坐在黑布帐外一边的军师黑二狗道:“军师,你对此事怎么看?” 黑二狗道:“帅主,此事不可小视,黑白双怪两个老猪狗明明想着发动武林与我们作对,却又不敢说出地点要在那里结集武林。这可见两个老猪狗之狡猾,同时又说明他们怕帅主之处。如此,当前我们要先找到这两个老猪狗,先下手为强赶快将两个老猪狗除掉才是。” 黑衣魔女道:“这两个老猪狗,明明敢跳出来,却不敢真的跳出来让我知道他在那里。他们认为这样,我就会找不到他们了吗?哼,他们错了,在这个世上,就没有本帅主找不到的人和地方,就算他们藏在天崖海角,我也要把他们找到,揪出来。哼。” 黑二狗道:“就应当如此,帅主认为的对。” 于是,黑衣魔女道:“好,军师,你先回去休息吧,本帅主现在要马上先到江湖上去巡视一下,看一看现在江湖上在这两个老猪狗的鼓动下有什么变化。” 黑二狗道:“帅主,若现在有随从他们的,先除掉也不是不可行的好办法。” 黑衣魔女道:“军师说的对。”说完,黑衣魔女戴上已经做起来的面具,于是更显出一副凶狠的恶魔之相,越发令人生畏,一阵黑光冲出布帐,出现在魔女堂。黑二狗被黑衣魔女戴着面具突然出现的新形象吓了一惊,慌忙跪下,诚惶诚恐道:“帅主,这莫非就是帅主吗?” 黑衣魔女声音威严道:“不是本帅主又是何人?” 魔女堂的魔兵也立刻都呼啦啦慌忙跪下道:“参见帅主。” 黑衣魔女道:“都起来吧。” 说完,对黑二狗道:“军师,本帅主从今往后就戴着这幅面具了怎样?” 黑二狗道:“帅主戴着这幅面具更加显示出帅主威猛和帅主的尊严。” 黑衣魔女道:“好,哼,哼,哼,哼哼哼,本帅主就是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本帅主的威严和不可侵犯。” 黑二狗道:“帅主,帅主的威严尊容首先就会先压倒武林三分。” 黑衣魔女道:“何止是三分,本帅主要十分,首先要让武林中任何人见到本帅主都望而生畏,这才是本帅主要想看到的。” 黑二狗道:“是的,确实这样,一定就是这样。帅主,帅主真英明,这幅面具确实就是非凡的面具,戴在帅主的脸上更是如虎添翼,更加会发挥更有效的作用,这正是虎得风威,风因虎猛,就是这样的效果。” 黑衣魔女道:“好,好了,军师,你回去休息吧。”声音刚落,便闪身不见了身影。但见一根黑影冲出魔女堂,一跃到空中,冲出了背离山。 黑衣魔女愤怒的冲出背离山,在空中如大鹏展翅一样向下看着地面。 大地上,更多的白骨,已经散落在山野,田野,和山川,散落在无处不有的地方。 山川上,很多的庙宇,已经再看不到人,看不到道人和和尚,看到的不是失火后庙宇的废墟,就是开始荒芜了的庙宇。 村庄里,更多的再不是往日可以四处见到走动的人,见到的,不是村落里的尸体,就是村落里的白骨。 看到这些,黑衣魔女不由道:“哼,在这样的世道上,我魔道,本帅主要继续让魔道生存不息,不是显示出本帅主的作用能力和价值吗?不是显得我魔道第一代帅主更有能力吗?哼,哼哼哼,杀吧,官兵。杀吧,柳元帅。杀吧,朝廷。如此不是正好要成就我魔道和本帅主的英明吗?杀绝了这个世道上所有吃饭的人,剩下所有的饭都有我们魔道来吃,如此我们魔道在山东这个地方不是富庶一方吗?不是拥有这里所有的一切了吗?这里的粮食,这里的财富,这里所有一切的一切,不是都可以成为我统一武林的条件吗?哼哼哼。” 黑衣魔女的身影游奔于大地的上空,黑衣魔女的笑声也洒向大地的每一个地方,这是一个此时戴上面具多么得意的恶魔。 飞着,黑衣魔女又忽然脑海里想起了黑白双怪,猛然愤怒道:“哼,哼哼哼,两个老猪狗,黑白双怪,你们算两个什么东西?就想跳出来与本帅主作对?哼。” 猛然一阵愤怒的疯狂之笑声过后,又道:“上一次,你们救走了小妮子,此账我还没有和你们算,这次你们又救走了眼看要被我割下头来的白仁杰。要不是被白仁杰一拳把我打的头昏脑涨,哼,黑白双怪,你们认为我会怕你们吗?本帅主决不服咽不下这口气。本帅主一定要响亮的回答你们,让你们知道在本帅主面前,所有的事都是事不过三,让你们知道最终你们都是会付出代价的。” “哼,哼哼哼,这一次你们公然自己跳出来了,这样正好,这样我正要响亮的回答你们,让你们知道,我两次容忍了你们,并不是象你们认为的本帅主怕你们?要是你们现在再继续这样认为而跳出来,那就大错特错了。本帅主这次一定要让你们知道本帅主是何人?本帅主就是当今武林的霸主,是没有任何可怕的人的人,也没有任何让本帅主怕的人。本帅主要统一山东武林,还会有随便怕的人吗?若如此,本帅主如何成为天下武林霸主?又如何威震武林?你们此时公然跳出来,虽然不敢公开住处和地址出来挑战,但是你们就认为本帅主会没办法了吗?就会放过你们吗?就认为会在本帅主面前可以阴谋得逞吗?就会让你们既为自己提高了地位,灭了本帅主和魔道的威望,还保住了自己,本帅主会让你们的阴谋得逞了吗?” “哼,你们也不看看本帅主是谁。黑白双怪,你们错了。在这个世道上就没有本帅主找不到的地方,本帅主这次一定要不但找到你们,还要亲自把你们送上你们自己跳出来选择的黄泉路,本帅主一定要毫不客气的让你们如意,把你两个老猪狗及时的送上黄泉路,以震慑武林。你们现在不想着暴露你们的行踪住所这也没关系,这也不妨碍本帅主送你们到黄泉路,本帅主会找,会去找,哼,哼哼哼?” 思忖再三,黑衣魔女感到带着面具向下看好似感到别扭,感到看的面不够宽阔。以往从来没有戴面具的黑衣魔女,现在感到戴着面具飞行起来向下看不习惯,于是,就随落到地面上,迅速摘下面具,仍然露出一副鼻青脸肿的脸来。却瞬间,一张帖子在地上被风吹着向她刮来,她弯腰拾起来一看,又是一张黑白双怪昭告武林要与她作对的帖子,于是,黑衣魔女看过之后,把帖子撕得粉碎,发狠道:“看来地面上到处都是这样的帖子,这样如此下去,岂不是会贬低我魔道和本帅主的地位吗?始可忍,孰不可忍,黑白双怪,其招何其毒辣奸诈何其阴险,本帅主决不能容忍这样下去,黑白双怪,你们在那——里?” 此时,对面迎面走出一个人来,这个人向东走,黑衣魔女道:“这是个什么东西?敢不怕本帅主大模大样的向东走?”说完,就把面具随手向身上一放,迅速出现在这个人的前面,鼻青脸肿的脸皮笑肉不笑道:“何处老猪狗?敢如此放肆?” 正文 六百七十三回 黑衣魔女杀明光 往东走的这个人是个道人,正是崂山明光道人,明光道人一看站在自己面前这个鼻青脸肿的人,三分象人七分象鬼,又三分象女人七分象男人,说话就是一副男人声,看此人满面凶相,就道:“敢问施主,因何事情如此愤怒挡在前面?” 黑衣魔女道:“我是来送你到黄泉路去西天的,这个帖子是不刚才你撒的?” 明光道人道:“施主何出如此不逊之言?敢问施主什么帖子?” 黑衣魔女道:“老猪狗,休要装糊涂,你是黑白双怪的什么人?” 明光道人道:“我不是黑白双怪的什么人,施主弄错了,我是崂山派的明光道人。” 黑衣魔女忽然笑道:“原来你就是崂山派的明光老猪狗?哼,你们崂山派,要联手天下武林,先除掉四大猛兽,再把矛头对准本帅主对准魔道,你认为本帅主不知道?你们已经死了的灵异玄元玄光三个老猪狗,还没有给你们引起足够的重视教训吧?今天本帅主就让你步他们三人的后尘,成为第四个,看你们崂山派再如何敢与我魔道作对自寻死路?” 明光道人道:“原来你就是魔道魔鬼帅主黑衣魔女?怪不得你三分象人七分象鬼,三分象男人七分象女人,人不人鬼不鬼,原来就是你?你认为本道怕了你不成?你看看你的脸,鼻青脸肿,就象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被四处让人打成这样。你再看看你还象个人样吗?如果你象个人,为什么现在你们这里大地上,到处都是尸体白骨,白骨散落在村庄,路上,山野,田野,山川,散落的无处不有。山川上,很多的庙宇,已经再看不到人,看不到道人和和尚,看到的不是失火后的庙宇废墟,就是开始荒芜了的庙宇?你作为这里的武林枭雄,为什么不能制止这样的屠杀?而要对武林正义之士下手血腥屠杀?难道你要成为官兵的帮凶吗?” 黑衣魔女道:“这里的人都可杀,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反朝廷?这里的武林更可杀,好端端为什么要帮助反贼杀官兵?什么正义之士?就是这样的正义之士吗?不被朝廷承认的专门反叛朝廷的正义之士吗?哼,本帅主才是正义之士,本帅主就是深明大义的正义之士,本帅主的正义就是要帮助朝廷镇压这里的反叛和混乱,扫清反贼,还世道一个太平,难道本帅主不是大义正义的吗?本帅主帮助官兵完成剿灭山东反贼之乱的大业,难道本帅主不是正义的吗?不是正义之士吗?本帅主即是正义之士,那么本帅主所杀的又怎么会是正义之士呢?充其量就是一些武林反贼而已。” 明光大师道:“你算什么正义之士?你是个男人吗?说你是个男人又不是男人,是个女人。说你是个女人,女人当中又有你这样的败类丑东西吗?你看看你的脸,鼻青脸肿,那一点又象个女人?就这样一个不伦不类的人,又怎么能成为正义之士呢?你别猪八戒照镜子自己找寒蝉。” 黑衣魔女道:“老猪狗,没想到你的嘴还如此锋利,怪不得崂山道士出名,原来就是这样。不过是不是武林正义之士,并不是你说了算。你算什么东西?不过马上也会变成一堆白骨而已,就连你们崂山也不过是一群即将成为白骨的草莽。而本帅主,还有魔道,将会受到朝廷的承认,魔道和本帅主,就会即将受到朝廷承认的正义之士。魔道,就会在本帅主面前,成为一代受到朝廷赐封的天下唯我独尊帮助朝廷戡乱的正义之士的魔道,本帅主也将会成为一代受皇上亲封的武林盟主。如此,这些专与反贼一起杀官兵的武林败类,在朝廷面前,在官兵面前,在魔道本帅主面前,又如何不可杀能成为武林正义之士呢?” 明光道人道:“怪不得世上的人都说魔道黑衣魔女无恶不作,官兵无恶不作任意屠村杀人她却看不到,反而与官兵勾结共同屠村杀人,帮助官兵血腥屠杀武林正义之人,有人向我说我还不相信,竟然没有相信他们的话,我真后悔。” 黑衣魔女道:“你所说的有人向你说莫非就是黑白双怪那伙人?” 明光道人道:“你想从我嘴里知道任何想知道的一切,你都妄想。” 黑衣魔女冷笑道:“哼,老猪狗,你不说你认为我就不知道了吗?世上所有的一切休想瞒过本帅主,其实本帅主也无需和一个即将成为死人的人在这磨牙了。” 明光道人道:“对你这样不伦不类不三不四的人,本道还真没有当成是个人看,无疑顶多就是这个世上的一个畜生而已,本道今日到要看看象你这样的畜生,在本道面前又能怎样?” 黑衣魔女道:“妖道,老猪狗,休要嘴厉,休要不知道高低狂言,今日本帅主马上就让你知道天高地厚,不过你要用命才能知道,到阎王殿上去知道吧,哼。” 明光道人道:“看你今天如何让本道知道天高地厚?本道今天正好为江湖武林除此一害。” 黑衣魔女道:“好啊,好大的口气,老贼,既然如此,那我就及早的成全你。”随即厉声道:“接招。”挥双鞭猛向明光大师扑来。 明光大师也不是一般的道人,他是崂山五大隐身速行高道之一,本领也是天下闻名的剑术精道。但见明光大师瞬间拔剑在手,剑光发着寒光挥向黑衣魔女。 瞬间剑鞭相碰,声似雷鸣,火星四冒,明光道人的剑,就象雪花一样,一片一片飞落到地上。明光道人感到不好剑象粉碎,猛向后一闪身,黑衣魔女的第二鞭紧接着又来了。明光大师此时知道黑衣魔女的功力深浅了,知道自己一人在剑碎了的情况下恐赤手难以取胜黑衣魔女。他的随身多年的剑可是一把宝剑,却瞬间都能变成碎片散落到地上,这不能不让明光大师感到意外。由此,明光大师可见黑衣魔女本领之不一般了。 于是,知道黑衣魔女再不可力敌的明光大师,转身飞速一跃,欲用隐身速行法而走。却黑衣魔女的鞭来的太快,未待隐身,一鞭将明光大师打翻在地,又恐明光大师隐身而去,复一鞭打的口出鲜血而死。 黑衣魔女见明光道人已死,道:“哼,老贼,他何时和黑白双怪勾搭上了?黑白双怪居然还勾搭上了崂山派,看来他们勾搭的武林门派已经不少了,连东海之滨的明光这么远都来了,由此可见,黑白双怪到了不得不除掉的时候了。哼,看我如何去回答这群老猪狗。” 说着,就复飞到空中,要再寻找下一个撒帖子的目标,继而寻找黑白双怪。 正文 六百七十四回 帖子推动恶魔狂 黑衣魔女飞行在空中,道:“决不能让黑白双怪号召起天下武林来。” 说着,再回顾起刚才杀死以往以隐身而闻名江湖的明光大师,不由心道:“什么隐身法?崂山道人的隐身速行法在我魔道本帅主面前,竟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哼,隐身速行法也不过如此,照样不好用会死在本帅主的面前。哼,这个道人竟然说我鼻青脸肿象过街老鼠,难道我真的象了吗?由此看来,我的脸被白仁杰打的到如今还肿的不轻,如此看来我还不能摘下面具来,我必须再戴上,以防被有些人暗中看到,再传到江湖上去那些武林怪物都会怎么想?怎么看?哼。” 于是,黑衣魔女再次落到地面上,将已经放在身上的面具,再次戴到脸上,再飞起来,再继续寻找目标。 黑衣魔女凌驾于空中,飞奔于大川山水中,在她的下面就象万马向后奔腾的万水千山,在地面上向后飞逝而去。下面的景象,不断的涌进她的眼帘,地面上更多的惨景也在不住的注入她的心田,可就是没有她要找到的黑白双怪,竟然连黑白双怪的影子也看不到。 飞速飞了一会,黑衣魔女又放慢速度,可是仍然同样也寻找不到黑白双怪的影子。 转了很长时间,黑衣魔女自知再无法找到黑白双怪,心中恍然而大悟道:“黑白双怪现在跳出来,要公开向我叫阵挑战,他们既然现在连地方地点都不敢公开,我现在寻找他们,他们又怎么会让我找到他们呢?凭着黑白双怪的狡诈,又怎么会随便暴露自己的行踪让我发现他们呢?如果他们要有意此时藏起来,我又如何会发现他们呢?如此我此时要找他们不是枉然吗?若要找到他们,必然要在他们认为得意放松警惕的时侯,我再出其不意的突然出击,如此方有可能会一举寻找到他们的行踪,乃至找到他们的老巢,一举端掉他们的老窝,将他们全部干净的杀净,这样才能更好的震慑整个武林起到杀鸡骇猴的作用。” 于是,黑衣魔女就再不找了,又调头返回背离山,为了针对黑白双怪的帖子,和在那些堂主面前做出明显的回应,便立即下令魔道堂主出了守五关的堂主外,再都到魔女堂去参加堂会。 这一次黑衣魔女因为戴上了面具,就再不使用黑布帐了,而是让所有的堂主都直接看到了她的样子,和令人生畏惊恐惊人威猛的一个戴在黑衣魔女脸上的面具。 众堂主看到黑衣魔女的面具青面獠牙就象一个魔鬼,黑衣魔女的原本形象尽管令人惊恐,可是这副面具的模样更是在原来的基础上,更让人感到要惊恐上十倍,甚至百倍,给人一种要吓掉魂的感觉。要不是魔道的堂主个个都象恶魔一样的体性,这样的黑衣魔女,和这样的一副面具,足以让人吓掉魂。 既是如此,听到黑衣魔女的声音比以往先前任何时候都威猛都尖厉,也让各位堂主胆颤心惊。就听黑衣魔女威猛用尖厉厉声音象残鸣道:“现在,本帅主,之所以这样突然的召集各堂的堂主速来堂会,就是要向各堂,向各位堂主敲响非常的警钟,宣布一下当前忽然变化非常的形势,让任何一个人都引起足够的重视,堂会进行第一项” 众魔道堂主猛然都一齐站起来,在黑衣魔女一边的魔道第二代军师黑二狗,也跟着站起来,有意识的看看刚被净身的刘三猪,见众位堂主站起来的势头都猛,唯有刘三猪不猛,只见刘三猪也跟着站起来,却站的极为不痛快,明显显出一副遭罪呲牙咧嘴的样子,就心里看的十分得意,十分感兴趣的看着刘三猪大声也跟着用尖溜溜所有的堂主应有的声音,极力要疯狂却呲牙咧嘴疯狂道:“帅主无疆无无疆。” 黑衣魔女厉声残鸣道:“好,都坐下。” 于是,魔道堂主都呼啦啦坐下,唯有刘三猪呲牙咧嘴的不很痛快的最后一个坐下,看的黑二狗不由都要憋不住笑。刘三猪坐下之后并不罢休,愤怒的看看黑二狗,看到黑二狗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两眼都要喷火,看样子要不是在魔女堂上守着帅主就骂起黑二狗来了。 黑衣魔女环顾所有的堂主,看到刘三猪的眼神里充满了怒火,着重瞅瞅刘三猪,刘三猪赶快低下了头,黑衣魔女又继续道:“堂会进行第一项,宣布当前的形势。”说完,目光又横扫全场。 “当前的形势,我先给大家响亮的敲响警钟,现在江湖上,已经进入了非常的时刻了。也就是说,已经进入了我们魔道要完成统一武林大业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了。现在江湖上,已经到了一个即将**将有一场血的大战的时候了。各位堂主都知道一直都在关注我们统一武林的黑白双怪吗?现在黑白双怪即将有幕后跳出来跳到墓前来了,他们的目的已经很明显了。” 说着,黑衣魔女就愤怒的抓起一把帖子,道:“大家都看到了吗?这就是黑白双怪要向我们挑战的宣战书,煽动江湖武林的罪证。”说完,将帖子猛扔到桌案上,继续道:“从今天开始,也就彻底说明黑白双怪已经开始要真正的做梦了,他们正在做要阻碍我们统一武林大业的美梦,正在做他们将成为一块阻碍我们统一武林不得不除的一块绊脚石了。黑白双怪妄想做梦要阻挡我们向胜利进军步伐,妄想掀动武林把矛头都一齐对向我们,现在,黑白双怪居然在江湖上四处撒这样的帖子,公开要组织武林,向我们挑战,我们应该怎么办?应该采取什么样的措施?” 众魔道堂主齐道:“与他们血战到底,一举铲除黑白双怪,决不迟疑,毫不留情。” “好。”黑衣魔女大声道:“大家都回答的好,回答的响亮,有我们魔道的威严和尊严。大家的决心,和这样的回答,令我非常鼓舞,非常的对你们充满信心,和寄予无限的期望,并且非寻常的相信你们,相信你们都会名副其实的成为我们魔道创业的一代精英。” 魔女堂,猛然响起响亮疯狂的掌声。 正文 六百七十五回 狗头军师的由来 疯狂响亮的掌声过后,黑衣魔女异常亢奋继续道:“好,好,你们响亮鼓舞人心的掌声,就是一个响亮坚决充满伟大使命的回答。在这样的一个猛烈有力富有历史伟大使命的回答声中,由此,本帅主也在你们这样的回答声中,和非常形势的鞭策鼓舞之下,决定与各位堂主,共同的面对当前形势,和针对当前的形势,针对突然的变化,制定出相应有效的有力措施,彻底的与你们一起,粉碎打击妄想要阻碍我们胜利进军步伐的所有的人。对此,针对当前的形势,堂会进行第二项,本帅主就是要向各位堂主共同的制定出正确有效的方针对策来。” 众魔道堂主再次疯狂道:“帅主英明,坚决拥护帅主的伟大决定。” 黑衣魔女道:“好,好,各位堂主,我们在座的每一位堂主,都是我们魔道的最坚强的精英,本帅主非常相信你们,在这个非常的时刻里,你们一个个身上都担负着魔道顶梁柱的作用。” 说完,黑衣魔女再次巡视所有的人,决定想趁此机会提高黑二狗的军师地位,声音洪亮道:“军师,你说眼下应该怎么办?你有什么更好的对策应对当前的形势?不妨对各位堂主,对本帅主畅所欲言。” 黑二狗见帅主忽然点将让他先说见解,尽管感到突然,完全没有想到,但是黑二狗心里明白,这正是表现自己绝好的机会。于是,就毫不犹豫的站起来,用目光先扫了各位堂主一圈,同时已经发热的脑子也想了一圈,最后把目光再对向黑衣魔女,道:“帅主,既然帅主让我先说说我现在对眼前形势的对策看法,那么黑二狗为了能够在很大程度上为我们魔道作出我最大的贡献,为我们英明的帅主分忧减轻肩上统一武林宏伟大业的担子,为我们魔道所有的精英堂主实施帅主最终的伟大计划和光辉使命尽心尽力,那我就先说说我的想法,不对之处,还希望帅主指正。” 黑衣魔女道:“好,军师,你尽管大胆的说,所有的正确,都是在不断总结的基础上,才会产生的。” 黑二狗知道黑衣魔女这次出去没有找到黑白双怪,同时也感到了要找到黑白双怪的困难了,于是,道:“帅主,黑白双怪现在尽管已经跳出来,表面上在向我们挑战,可是,他们竟然连地点也不敢说出来,这就足见他们还没有形成风雨,他们的心和底气都是虚的。同时也足够说明,他们在没有形成风雨之前,是害怕帅主和我们魔道的。因此,我们目前针对这样的形势,要找到他们的行踪,的确是非常困难的,这就给我们一种要粉碎他们而无从下手的感觉。从他们四处撒帖子的目的来看,我们足以可以看出来,他们即想着发动武林的同时,也在故意吸引我们的目光。他们根本的目的,就是想着让我们下很大功夫去找他们,却又一时不让我们找到他们,这样在他们看来,认为就会消耗浪费我们大量的精力和时间,从而他们也会感到起到了保护武林各派的作用。由此,我们针对他们这样的目的,我们也要有十分得力的措施,用响亮的声音回答他们。他们既然要保护将会拥护他们的武林各大门派。针对他们这样的意图,我认为我们就应当偏偏让他们的目的无法达到,阴谋无法完成,我们就要坚决有力的向武林各大门派发起有力有效的攻击,一举荡平天下武林,看他们到那时再发动谁?再保护谁?我们向武林开刀,这就让他们知道,他们并没有吸引住我们,并没有起到他们想保护武林各大门派的作用。到那时,帅主,我认为他们必然就会自己跳出来。只要他们跳出来,我们就给黑白双怪狠狠一个有力的回击。那时,武林只剩了黑白双怪,我们就不难解决了。” 黑衣魔女看看黑二狗,觉着黑二狗说的分析的正和自己认为的一样,于是不由高兴的大声脱口而出,道:“你真是个狗军师,黑军师,黑二狗军师。” 说着,再看看黑二狗的头此时不由的觉着就象一个狗头,又不由道:“狗头军师,太象了。”说完,又忽然意识过来,知道自己当着这么多堂主的面以黑二狗的相貌和名字说出这样的话来有些不妥,就又立刻改口道:“不,你就是一个确实非常出众与众不同的军师,与本帅主的看法基本一致,本帅主欣赏你的心细和大胆的分析,欣赏你的逆向反思维。” 黑二狗为了给帅主增加正确见识的影响,同时也为了讨好黑衣魔女,就立刻道:“帅主无疑就是善识良马的伯乐,我们魔道所有的堂主,和本军师,无疑在帅主面前就象伯乐面前的良马,千里马。黑二狗在这样英明具有远见卓识的帅主面前,就愿意是这样的一个狗军师,愿意成为一个独特有益于帅主和魔道的黑二狗军师,和黑二狗狗头军师。” 黑衣魔女一看黑二狗自己都这样说自认了,就也自圆其说道:“狗,就是世上最非常忠于主子的东西,狗头,乃是狗之首,乃狗最高的统领全身的高级部位,也就是最好的部位,狗头军师,就是最忠于我们魔道和本帅主最好的军师,因此,本帅主现在就封黑二狗军师为魔道第一狗头军师。” 黑二狗立刻感激的谢恩道:“谢帅主厚封,黑二狗当竭尽全力为帅主,为魔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见此,众魔道堂主都哭笑不得,听听帅主说的和黑二狗说的都条条是理,觉着歪话说的有歪理,可是在心里又无可改变的感到,狗头军师怎么说也感到不怎么好听,狗头还能成了军师?从来都是闻所未闻,道理屁话不通,想想一个狗头还能成了军师?狗头能成了军师,人去干什么去了,可是又都心里有疑问而不敢说。 由此,自此之后,再在魔道,在世上就有了二狗军师,和传到最后的狗头军师之说了,狗头军师也由此而来。而狗头军师的含义也不难理解,原来本意黑衣魔女是想本身用于褒义,可是后来三传两传,认为狗头能有什么好主意,因此就变成贬义了。 再者,狗本身是一种忠于主子的动物,一心一意为了主子,可是狗的头和狗的大脑能想出什么好主意来呢?尽管其心都是忠心的为主子,可是它的大脑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来,因此,自然而然就本意而言,狗头军师在之后的岁月里,自然都是用在贬义方面上了。 黑衣魔女道:“好,二狗军师说的好,本帅主和我们魔道,就需要这样出类拔萃的狗头军师。因此,就眼下的形势。我们决定就和军师说的,和本帅主认为的这样,来一个给黑白双怪先砍掉枝叶的战术,然后再砍掉黑白双怪这两棵大树,同时也会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各位堂主都明白了吗?” 正文 六百七十六回 手颤魔鬼杀信使 众魔道堂主只得顺其自然继续疯狂道:“都明白了。” 黑衣魔女道:“好,堂会进行第三项,本帅主宣布行动计划。” 于是,众魔道堂主又都猛然站起来,黑衣魔女也站起来。尽管刘三猪站起来的并不干脆,脸上痛苦的表情就象个吊死鬼,可是并不影响黑衣魔女的郑重和庄严,就见黑衣魔女郑重庄严宣布道:“我宣布,我们向武林继续横扫的第一个计划,我们分别再出十五个堂,一举扫平北面的连阴山连阴派,风振山风振派,乌金山乌金派,务必要将这三山掌门的人头拿来。这三山三个门派,目前在江湖上还有巨大的影响,这三山的掌门也对江湖武林影响极大,我们一举扫平这三山,就会给正想发动江湖武林的黑白双怪一个有效有力的打击。因此我决定,这一次行动,继续有石云天率领十五堂,十五堂与十五堂堂主分别为,石宫堂石云天,巽宫堂胡道明,离宫堂洪玉德,坎宫堂白玉举,震宫堂腾飞里,兑宫堂李云。九宫堂马明,杜宫堂于凯,景宫堂灵异,伤宫堂薛开,六壬堂粪方,惊宫堂孙礼,太乙堂苟飞,天德堂于己,月德堂李煜,共十五堂,回去之后,赶快做好出征的准备,明天,立刻血洗三山。石云天,对此,你还有什么困难吗?” 石云天道:“没有困难,请帅主放心,一定将三山寸草不留。” 黑衣魔女道:“好,我等着看到胡云子寒微子乌阵子的人头。” 石云天道:“我一定将这三人的人头送到帅主面前。” 黑衣魔女道:“好,今日堂会,到此结束,各位堂主都回去随时听候调遣。” 众魔道堂主齐再一次共同疯狂道:“遵——命。” 看到魔道堂主都纷纷疯狂摩拳擦掌的离开魔女堂,黑衣魔女亢奋之至,忍不住对黑二狗道:“军师,你对当前的形势还有什么看法?” 黑二狗道:“帅主,我又忽然有个这样的想法,不值当讲不当讲?” 黑衣魔女道:“什么想法?讲。” 黑二狗道:“帅主,我忽然感到就眼下的形势,我们还不宜将江湖所有的门派清除净,如果江湖上现在就被我们制服的四平八稳,官兵元帅柳升就不会感到要平定山东反贼的难度,这样就不会在适当的时候显示出帅主的巨大重要作用来了。” 黑衣魔女道:“信使拿着紫衣女贼的人头画像和人头回去见元帅,也不知道柳升收到了画像和人头了没有?” 黑二狗道:“帅主尽管放心,我认为这么长时间了,柳升可能已经收到了。” 黑衣魔女道:“你根据什么说?” 黑二狗道:“上一次信使能够安全的回到青州,这一次帅主又杀了紫衣女贼,难道这次会没有上一次安全吗?” 黑衣魔女道:“说的也是,本帅主也这么认为,但愿就是这样。” 柳升满脸威严的坐在青州元帅指挥行署的虎椅上,满脸庄严的注视着回来跪在大堂上的信使看了一会,道:“怎么只回来你一个人?” 信使诚惶诚恐道:“侯三被杀死了。” 柳升道:“侯三为什么被杀死了?而你怎么没有被杀死?难道你们两个人不是在一起的吗?是不是你为了独自贪功你把侯三给杀死了?赶快从实招来。” 信使哭丧着脸道:“元帅,元帅啊,我也差点就回不来了,黑衣魔女明明说让我们带回紫衣女贼的人头来,可是半路上遇到一个贼婆从天而降,本领十分了得,把匣子打开,一看里面没有紫衣女贼的人头,只有紫衣女贼的人头画像和一封信在里面,所以才留着我们一个回来给元帅送信,那一个侯三就被甩到树上撞死了。” 柳升道:“那个贼婆会让你们回来把信送到本帅的手里吗?” 信使道:“她还让给元帅捎一句话。” 柳升道:“什么话?” 信使道:“小的不敢说。” 柳升道:“讲,本帅让你讲。” 信使道:“是,元帅,那个贼婆说先把元帅的人头寄在元帅的脖颈上。” 柳升不由勃然大怒,道:“什么样的贼婆?竟敢如此狂妄?” 信使道:“这个贼婆蒙着脸,只能看到眼,看不出什么模样来,不过她听说紫衣女贼的人头后,不由落泪象哭一样。” 柳升道:“此贼婆也会空中行走,看来这必然就是紫衣女贼的师傅。紫衣女贼尚且能杀我三将,其师傅恐也非一般的贼婆,哼。”说着,柳升再看看信使,见信使吓的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不由道:“把包裹呈上来。” 中军连忙把包裹放到柳升面前桌案上,柳升瞪眼看了一会包裹,猛然令中军打开,看到包裹内是一个匣子,又令中军打开匣子,一看里面果然有一张人头画像,和一封信。 柳升一看到紫衣女侠的人头画像,不由心中颤抖,洪家庄大战和惨败的情景,不由再一次涌到了他的脑海,两手颤颤抖抖的拿起画像,未待看,感到两手发起抖,在众人面前有失他的元帅心态,于是,就又把紫衣女侠人头画像放下,心中暗自平静了一下心态,又去拿黑衣魔女随着画像的信,觉着还是心颤,就又放下,把紫衣女侠的人头画像都放到桌案上,再用愤怒的目光看看信使,信使吓的面如土色,柳升脸上猛然露出杀机,信使连忙叩头道:“请元帅饶命。” 柳升为了平衡心态,而借题发挥继续故意愤怒道:“给本元帅的信和人头画像,竟然不是本元帅第一个先看到,哼,本元帅欲不杀,却又难削心中之恨,气的本元帅浑身颤抖,就连本元帅的手臂也无法控制,哼,来啊,拉下去砍了。” 信使连忙叩头如捣蒜,求饶道:“请元帅息怒,请元帅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刀斧手上来,将求饶的信使拉下去,只一会工夫,随着一声惨叫,刀斧手托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进来,跪下道:“请元帅验看人头。” 柳升仔细看看信使的人头,看到人头却并没有感到心颤,还感到很自然,却为什么看到紫衣女贼的人头画像会忽然心颤呢?连自己都感到很奇怪的柳升,只好再调整着心态挥挥手,示意刀斧手把人头拿下去了。见人头拿下去之后,就又想着让自己恩威并施道:“给与厚葬吧,其虽然犯了死罪,可是,他毕竟能把紫衣女贼的人头画像和黑衣魔女的信拿回来,这也是大功一件,本元帅会凑明圣上,给他记大功一件。” 一边的众参军都吓的面如土色,特别宇文成,更是庆幸自己上次没被这样之万幸,而只得随着众参军一齐道:“元帅真是宽洪,赏罚分明。” 正文 六百七十七回 侠女之头怒恶魔 柳升看看众参军,见一个个都面如土色,知道已经起到了敲山震虎杀鸡骇猴的作用了,道:“哼,本元帅要统领全军,完成朝廷赋予本元帅剿灭山东反贼的使命,本元帅怎可容忍违反军条?又怎可不赏罚分明?往后,再胆敢有要以身试法者,本元帅绝不姑息,定当军法从事。” 众参军再一齐道:“元帅严明。” 柳升再一次强壮着心态,拿起紫衣女侠的人头画像,愤怒的咬着牙,竭力的让自己不再颤抖的壮着胆子,又故意仔细的看了一番。 这一下他完全看明白了,感到这确实就是紫衣女贼的人头画像。又看到紫衣女贼的人头画像尽管是一个已经死了的人的人头画像,可是看上去还是如生一样睁着眼。看上去样子就象是在愤怒,象是正在愤怒的瞅着他,又象是满面泪痕,又感到这是一个活着时一定很美丽俊秀的女子。 于是,柳升不由再一次想起紫衣女侠在洪家庄大战时杀三将的情景,和身影,而又感到没想到此女贼会又如此美丽,死了之后的面容样子还都如此美丽,可见其之活着时之美丽,故而不由脱口道:“但愿就是此女。” 说着,看了一番,就将紫衣女侠的人头画像再一次放下放到桌案上,再拾起黑衣魔女的信,仔细看了一遍,忽然愤怒的仰起头,象是思忖再三,自言自语道:“看来,山东武林不可小视,确实能贼猖獗,贼患无穷。如此我必须要借着黑衣魔女之手,剪除山东武林反贼。象红秀女白金娥都能在背离山魔道被人救走,这又说明了什么?这岂不说明黑衣魔女无能吗?岂不说明还有更厉害的武林强贼仍然在山东猖獗存在吗?如此,我该怎么办?倘若武林强贼一旦与红秀女联起手来,后果确实不可设想。如此红秀女岂不就是如虎添翼如鱼得水了吗?如此我该如何是好?怎么办?这样如何才能完成山东剿贼大业?如此这样,岂不是山东反贼越剿贼越猖獗了吗?如此,再确实不可等闲视之了。黑衣魔女,你这个无用之辈,竟然到手的猎物都让她跑了,会被人救走了,这不等于放虎归山吗?应当让黑衣魔女继续赶快剿杀红秀女白金娥和紫衣女贼的师傅才是。” 于是,柳升猛然愤怒的拾起笔来,又略想了想,就咬牙给黑衣魔女愤笔回信,其信内容大概如下。 魔道帅主项丑女: 本元帅已经收悉你之来书,和紫衣女贼的人头画像,本元帅相信紫衣女贼已经被你就地正法了。但是,紫衣女贼不过乃一江湖女贼而已。虽然偶尔在洪家庄大战中杀我三将,犯下了不可饶恕的滔天大罪,可是,其终不是山东贼乱之患的根源。今山东强贼唐赛儿已在我天兵面前溃不成军,只有少数强贼残部还在苟延残喘,还在做困兽之斗。其中最为主要的女贼红秀女,就是当今山东贼患猖獗的根源。因此,本元帅在此特希望帅主看清当前世上最主要的形势轻重环节,心中明晰主次之分,务必要先将红秀女的人头白金娥的人头送到本元帅面前。如此帅主才可以与我官兵一道,共同在平息山东贼患的同时,削平武林,统一武林,才可以坐上武林盟主之位。因此,希望帅主赶快斩杀红秀女白金娥和紫衣女贼师傅莫迟疑,将三人首级速献于本元帅面前,莫再迟疑。只有如此,才能快速达到我们共同的目的。 本元帅对这次红秀女白金娥被救逃走之事十分失望,是不是山东武林另有能人能够胜于帅主?令本元帅不得不这样考虑,不得不这样想帅主是不是能够胜任本元帅的迫切希望?本元帅是不是应该考虑更能胜任与本元帅一起完成朝廷赋予本元帅使命的更佳人选,希望这一次帅主不会让我失望,明分主次,十个紫衣女贼之头,不如红秀女一头。希望帅主明白本元帅之意,这是本元帅对帅主唯一的期望。 胶东剿贼大元帅柳升亲笔。 写完之后,愤怒之至的柳升,思忖再三,为了把握其间,还是让人仿了他的笔迹,又将信抄写了十封,分别再排出十路信使,两人一路,刻不容缓,立刻再向背离山进发。 却柳升上午刚排出十路信使,下午天黑又有两个信使声称拿着紫衣女贼的人头来见柳升。 柳升连夜再坐大堂,乘着烛色,令中军将盛着紫衣女贼的匣子呈上来。中军将匣子和开匣子的钥匙呈到柳升帅案上,柳升令人打开匣子包裹,又让人仔细开了匣子锁,打开匣子,果然匣子内灯烛之下,明晃晃的一颗女子人头暴露在面前。 柳升一看到紫衣女侠的真头,洪家庄的情景不由再次涌进脑海,胡氏三兄弟的惨死,不由再次涌进他的心头,看着人头再一次不由的心颤。 壮着胆子,命人将人头取出来,放在桌案上,柳升再仔细看看,见人头果然睁着眼,好象正在对他怒目而视,又满面泪痕,不由心颤的脱口而出,道:“这个女贼,这果然就是紫衣女贼,在洪家庄瞬间杀我三将的紫衣女贼。看此人的身手,这是一个不寻常的女贼,此人身手能如此敏捷而快速,可见此女贼之不一般。黑衣魔女能斩杀此女贼,将头送给本元帅,可见黑衣魔女也非等闲之辈可比。可是,既然如此,如何又会让人将红秀女白金娥救走了呢?” 自语到此,生性奸诈凶狠的柳升,又不由恍然大悟,心道:“谁会救走红秀女白金娥呢?莫不是就是紫衣女贼和她的师傅吗?若是这样,紫衣女贼的师傅必然不会放过杀她徒弟的人。是不是紫衣女贼的师傅也奈何不得黑衣魔女?而黑衣魔女为了不让紫衣女贼的师傅把愤怒放在她身上,为了转移杀紫衣女贼的武林仇恨,黑衣魔女会不会在背离山周围不知散播了什么不利于本元帅的谣言呢?如此这样,紫衣女贼的师傅能不仇恨本元帅吗?”想到这里,柳升忽然感到自己此时忽然的想法有道理,感到这决不是没有根据的胡乱猜测,感到这是他的敏锐的灵感在提示他这样正确的想,由此而再得出结论,心里推测道:“怪不得此女贼的师傅说本元帅的头先寄在本元帅的脖颈上呢,原来这样。如此看来,这就不言而喻了,紫衣女贼都能在万马军中取胡里花的首级于眨眼间,更何况她的师傅了。由此,本元帅岂是傻子?岂能中了黑衣魔女嫁祸于本元帅之计?哼,可恨,黑衣魔女,其心叵测,如何会如此做?若非如此,紫衣女贼的师傅如何又会在半路上等待着截获紫衣女贼的人头呢?黑衣魔女如何又要在人头上真真假假瞒天过海呢?” 正文 六百七十八回 魔鬼厚葬紫女侠 看着紫衣女侠的头,心潮起伏的柳升,看到蜡烛跳摇的烛光在紫衣女侠的脸上,一晃一晃的,忽然幻觉似的感到紫衣女侠的眼睛在忽闪忽闪眨,这令柳升更是无法控制的心颤,他再一次深深的倒吸了一口气,被满面愤怒的紫衣女侠之人头惊骇的心里颤抖道:“看来山东形势,远比要想想的更复杂。如此,我对黑衣魔女,既要用,又不可不防,决不能让她把我当成傻子耍了,哼。” 柳升再一次看看紫衣女侠的人头,惊骇之余,不由感到紫衣女侠的师傅此时好象此时也在这样的看着他,不由再倒吸一口凉气,不得不本能的为自己的安危着想考虑了道:“把紫衣女侠,这个非凡的女子给予厚葬,并要在此女子的墓碑背面上刻上,此女子遭到黑衣魔女项丑女误杀,因此本元帅柳升特许给予厚葬。” 柳升吩咐第二日将紫衣女侠的人头如此厚葬了之后,思忖再三,还不放心,就又到紫衣女侠的头墓亲自去看了一下,见一切都是按照他的吩咐葬的后,这才点了点头,却还是心跳,仍不放心,就又派人四处到民间去散布黑衣魔女杀了紫衣女侠,为嫁祸给柳升将紫衣女侠的人头送给柳升,柳升深疼黑衣魔女杀错了人,将这么好的一个民间侠女杀了,因此柳升把紫衣女侠的人头特给予厚葬。 一切都布置停当之后,柳升这才再反复的看看黑衣魔女随着人头的这封信,心里再思忖如何给黑衣魔女回这封信。 黑衣魔女的这封信大致内容如下。 拜上剿贼大元帅柳升柳元帅: 魔道帅主项丑女,元帅本次来信获悉尽知,此次本应应元帅之命,献红秀女白金娥贼首于元帅帐下。然情况多变,红秀女白金娥二女贼被武林中人意外劫走,在追捕二女贼的过程中,二女贼虽然逃匿,却拿住了江湖女贼紫衣女贼凌云子涵,并为防意外,已将此女贼就地正法。今已将此女贼之头奉献到元帅面前,怎奈当前江湖各色人物虎视端端,蠢蠢欲动,恐出意外,特在前面画了凌云子涵之头像,奉到元帅面前,以便于在当前纷乱武林多变复杂的形势下,起到瞒天过海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作用,好安全万无一失的把紫衣女贼的人头献到元帅面前,请元帅海涵本帅主如此做。在此,并郑重禀告元帅,此人头就是江湖人传的紫衣女侠紫衣女贼的人头,望元帅核查。在此,本帅主再郑重禀告元帅,从今往后,在山东从此再决无紫衣女贼凌云子涵之身影出现。并告知元帅,下一步本帅主一定会全力捕获红秀女白金娥之人头,奉献到元帅面前,期望元帅恕罪这次意外之变故。 魔道帅主项丑女拜上山东剿贼大元帅,祝大元帅此此剿贼马到成功。 魔道帅主项丑女特此拜上 柳升看罢,心情起伏万千,不知道是该相信黑衣魔女,还是要相信自己,最终还是相信自己之想法占了上风,道:“对黑衣魔女这个诡计多端的女子,我不能不防,哼,此女以后留着,必然也是朝廷在山东的祸害,哼。” 于是,不由再提起笔来给黑衣魔女回信如下。 魔道帅主项丑女: 此次你献给本元帅紫衣女贼的人头,本元帅已经获悉。可是,本元帅看重的并不是紫衣女贼的人头,本元帅上封信说过,十个紫衣女贼的人头,也不如红秀女一人的人头,望你见信后,速将红秀女白金娥的人头送来,不要令本元帅再三失望,此次本元帅再不多说,望你自识当前的形势,分出轻重主次,好自为之。 山东剿贼大元帅柳升亲笔。 写完,柳升仍让人抄写十份,分别分十路令信使向背离山进发。 江湖上纷纷扬扬的帖子,同样也到了黑白双怪的手里,看着帖子,白怪道:“这是什么人写的字竟然就象我们写的一样?” 黑怪道:“难道会有人模仿了我们的笔迹?” 白怪道:“谁会对我们的笔迹如此了解?” 黑怪道:“如今江湖上还有什么高人?自然是屈指可数了,不会是孤独师太?她对我们可是了解的,她刚被项丑女这个孽障杀了徒弟凌云子涵,她又知道恐无法铲除那个孽障,所以就以我们的名义,假借我们的名义想号召江湖,一齐起来讨伐那个孽障,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白怪道:“这你说的也有道理,可是那个孤独婆子会模仿你我的笔迹如此象吗?” 黑怪道:“她为了给凌云子涵报仇,什么样的事还能做不出来?” 白怪道:“如此,你越说越有道理了,看来项丑女确实就要引起武林公愤来了。” 黑怪道:“这个孽障,早晚有一天她会付出代价的。” 白怪道:“他们的本领最近长进怎么样?现在关键要看你的了。” 黑怪道:“红女和粉女的本领都长进极快,可是仍然怕不是那个孽障的对手。小杰的长进不大,接受力太差,不理想。” 白怪叹了一口气,道:“看来一时急不得。” 黑怪道:“还要从长计议,不知道那个孽障看到帖子后,会不会就会认为这是我们干的?” 白怪道:“如此,我们更不易过早暴露我们的行踪了,这也是为他们三人的安全着想,我们已经年迈,虽然有能力摆脱项丑女的追杀,可是并没有能力保护他们三人,这些,我们不能不重视,不能过早的暴露功亏一篑。” 黑怪道:“说的是,我也是这样想。我再去看看他们三人练的怎么样了,如此,我们要收敛些了,以防被那个孽障发现了他们,就让他们三人从今往后再在洞里练吧。” 白怪道:“为了谨慎安全起见,只有先这样了。” 天照山四人连夜撒的帖子,同样也到了紫衣女侠的师傅孤独师太的手里,孤独师太看到帖子后,不由愤怒道:“两个老猪狗,没有能力对付项丑女这个孽障,却用这种办法,有什么用?没看看现在江湖上到了什么时候了吗?白白的害了我的小妮子。” 正文 七百三十五回 见火魔头忽醒悟 白仁杰连放了好几个帐篷的火,气的胡子云嗷嗷叫着跟着追赶,却胡子云骑的一匹马非常快,横冲直撞,令白仁杰再无法放火,白仁杰气愤道:“看來我不教训你,你认为我怕你!”于是,扔了火把,就从身上抽出两把短刀,直向胡子云奔來。 胡子云挥着两把大铄,见白仁杰挥着两把短刀直向他奔來,大叫道:“白彪子,你來吧!本堂主可不是飞天大圣会自己闪出破绽让你抓住两条腿,本堂主可就不同了,你现在拿了两把短刀也沒有用!” 白仁杰道:“有沒有用让你一会就知道!” 说着,挥着两把短刀直奔胡子云飞來,胡子云也不客气,挥着两把大铄,催马直向前冲。 白仁杰那是与猛虎大战断猛虎后腿,与飞天大圣大战断飞天大圣双腿的主,今日大战胡子云,那胡子云也是魔道堂主中名列前茅,本领功夫排在前面的主,也是受黑衣魔女看好的堂主,不然黑衣魔女又如何会封他为玄武堂堂主。 尽管此人因为性格上的原因,沒有石云天那样受到黑衣魔女的喜欢重用,可那是因为此人心眼耿直沒有石云天那么坏会受黑衣魔女喜欢,但凭此人的本领决不在石云天之下。 石云天的本领都在飞天大圣之上,这个胡子云那就更不消说了,于是,胡子云挥着两把大铄,看上去并不惧怕白仁杰,就见他挥着大铄,迎战白仁杰,与白仁杰大战,瞬间铄与刀相碰,声音就如炸雷,夜间闪着火星,那马是向前跑向前冲,而白仁杰也是向前飞向前冲,那白仁杰又是力大无比能够扛起碾台满街走的主,却这二人兵器一相碰,就见那马不由的停了下來,白仁杰本來向前飞冲的身子也不由被挡住停了下來,停在空中,瞬间,就见二人就势一个飞身挥刀继续猛砍,一个挥铄并不慌张向前推挡抵挡迎战,看上去白仁杰尽管会飞灵活,却胡子云身在马上翻下覆上左转右旋也并不逊色,只见他挥舞着两把大铄,但听风声,却不见铄的模样,二人在那里大战,又确实一时难以分出胜负。 柳升看罢,看到石云天大战白金娥,与白金娥大战毫无惧色,挥舞着千金铛,白金娥的一条鞭尽管神出鬼沒,鞭打在地上,地上都裂了一条口子,却那石云天一点也不惧怕,那千金铛挥在手中,简直看不到铛和人,只见眼前一片黑光,看上去那一方也不会败给那一方,都是争相置对方于死地的的柳升这个行家都不得不赞成二人的本领。 看完了石云天战白金娥,再看看胡子云战白仁杰,但见这双方战的都是难分难解,一时恐都难分胜负,那白金娥和白仁杰都是什么人,那是上次洪家庄大战都令柳升心里胆寒而感到无法与之匹敌的主,能够与此二人战个难分难解,一时无法断定胜负,这就可见石云天与胡子云之不寻常。 柳升一看石云天和胡子云果然不凡是个将才,就心里有些害怕,心道:“石云天胡子云都这般厉害,可见那群魔道堂主必然一个个都是如狼似虎,那个黑衣魔女都擒红秀女白金娥如儿戏,杀紫衣女贼都不费力,可见这个老女人的厉害和更是不一般,如此一个老女人,和这么一帮如狼似虎的堂主,以后要剿灭这么一伙人,必然不能硬攻,只能智取,如何一个智取呢?看來只能在铲平洪家庄反贼红秀女白金娥之后,在喝庆功酒的时候,把酒里下上毒,一网打尽毒死这帮人才行,只有这样,才能为朝廷彻底根除胶东反贼后患,彻底平定山东贼乱!” 想到此,柳升眼见眼前石云天和白金娥大战,胡子云和白仁杰大战,一时都难以分出胜负,柳升赞叹治愈,又不由的有些担心,看看白仁杰飞在空中忽东忽西十分灵活,胡子云尽管也在马上翻來覆去十分灵活,可是生怕这样下去,怕胡子云翻上捯下有失。 柳升知道,此次在黑衣魔女还未到达洪家庄之前,官兵要与红秀女白金娥抗衡,眼前就全凭着石云天和胡子云了,柳升不想着让他的明将在白金娥红秀女面前送死,现在又多了个白仁杰,这就更不能让自己麾下的明将随便送死了,在这种情况下,更必须要仰仗着石云天胡子云來抗衡对付白金娥白仁杰了。 柳升既然认准了石云天胡子云二人的功夫本领不一般,自然而然为了长远而然,就不得不担心石云天胡子云的安危,于是,看到双方战的难分难解十分艰难,难分难解的又要持久下去,就立刻指挥先锋官胡璐谷和济州十将的两人,再加上七个勇将,共十人,來助战石云天和胡子云。 尤其白金娥看到,这十人当中,有那么好几个,尽管是骑着马杀出來,可是?他们会蹦会跳跃,挥着武器又蹦又跳跃的扑向她和自己的哥哥,白金娥知道自己的哥哥实在,担心在这种情况下哥哥会吃了他们人多的亏,又一看哥哥放的火根本沒起作用,早被人家已经用准备好了的水浇灭了,再一看明军趁着他们厮杀的功夫,已经早把他们围起來了,看看四周已经围的水泄不通,白金娥知道此时再杀下去,一定也不会有个好结果,不但杀不了石云天和胡子云,反而还会让自己和哥哥吃亏,她知道这样久战无结果拖下去,总有力气耗尽的一天,又担心久战等到天亮明军全部进攻洪家庄,自己被困着杀不出去,怕连累姐姐红秀女來救他们再分散精力和力量,却在这时,只见西方火光冲天,于是白金娥就立刻道:“哥哥,快走,杀出去,赶快撤!” 白仁杰道:“妹妹,我知道了,如此真可惜,沒有杀了胡子云!” 胡子云愤怒道:“你杀了谁,我会让你这个白彪子杀了那就怪了,哼,不自量力之辈,认为三言两语就贬低了我胡子云!”叫着,就缠住白仁杰不想着放手。 柳升一看西方火起,一下子恍然大悟,气急败坏道:“沒想到红秀女真有这样的胆量,竟然真敢把自己置于死地,就不怕我断其归路,竟然还敢去烧我的西大营,怪不得今夜來劫我东大营的只有白金娥和白仁杰呢?我还认为红秀女是怕出來劫营,我会攻她的洪家庄沒有出來,却原來这个红秀女还真是出來了,竟然还就敢去冒着我断其归路乘虚猛攻洪家庄的风险,去火烧我的西大营,哼,看來攻破洪家庄,彻底剿灭红秀女就在今夜和明天了!” 于是,柳升又立刻调回正在大战白金娥的先锋官胡璐谷,调动明军拔寨起营,一部分明军火速跟着胡璐谷去攻打洪家庄,一部分仍然困住白金娥白仁杰,跟着石云天胡子云与白金娥白仁杰厮杀,然后,再自己率领一部分明军直扑西大营,从南到北向西包抄,准备先断掉红秀女的退路,然后再合围住红秀女,务必要全部消灭红秀女,和跟着红秀女出來劫营的全部反贼人马。 正文 七百三十六回 应变侠女泪情深 官兵在先锋官胡璐谷的率领下,如猛虎一样,直扑洪家庄,本來是天亮的一场大战厮杀,却提前在现在拉开了战幕。 柳升率领一万明军,和诸多勇将,直奔官兵西大营。 一路上,明军在柳升的指挥催促下,就如疯狗,七八十几里的路程,在他们如发疯和跑一样的行军中就如瞬间,在这种情况下,看來红秀女出來劫营,已经明显不是明智之举,如此这样,不就在这个魔头元帅面前将自己完全陷入了被动的境地了吗?在此情况下,红秀女再要如何,难道洪家庄这次就会一战让柳升这样简单的攻破了吗? 红秀女与白金娥自从分开两路,率领庄兵继续向西行进以來,红秀女心里又总是反复不安,白金娥所说的话,在她的心里老是不断的反复斟酌,而又无形中充满了分量。 金娥妹妹所说的意思,官兵的最西面,柳升认为离着洪家庄远,认为庄兵不可能用那么长时间夜间跋涉去劫西面大营,柳升还会认为,西大营离着洪家庄远,只要一有动静,庄兵一去劫营,柳升就可以率军迂回过去,然后來个反包围,一举不等庄兵撤回洪家庄,就会先断掉庄兵的退路,然后再合围包围庄兵,如此,西面柳升必然会认为我们知道凶险,必然认为我们不能去,现在只有西面会疏于防范,想到这些,红秀女又深深的知道,到西面劫营会带來什么样更危险后果。 于是,红秀女又不住的心想:“如果我此时去洗劫柳升的西营,尽管肯定能得手,可是如果有此而惊动柳升,柳升见我率军劫官兵西营,率领人马断我归路,再排明军围攻洪家庄,如果官兵的行动比我们想的要迅速,而我们撤的沒有心中希望的这么快,一旦被柳升断掉归路合围住怎么办,那时洪家庄本身人马与官兵比起來相差悬殊,我又带出两千多人來,如此岂不是更空虚了吗?如此在明军初到攻势正猛烈的情况下,金娥妹妹和白哥哥都不在洪家庄,只有四八云秀和智能善能大师四人,如何又能守住洪家庄呢?” 想到这些后果和危险,红秀女感到今夜的行动确实非同一般,确实充满了冒险,以红秀女对魔头元帅柳升的判断和了解,红秀女认为柳升不会不这样做的,于是红秀女又心想:“如果那样岂不就让洪家庄和自己陷入了极为被动极为危险的境地了吗?如果洪家庄在人员缺乏的情况下再让官兵攻破了,那后果更是不可设想!” 红秀女想想心里就有些后怕,简直心里直跳而让自己不寒而栗,而心里颤抖,红秀女感到自己冒不起这样的风险,眼前所有的一切都不允许她去冒这样的风险,她知道这样的风险带來的后果将是无法挽回的。 于是,红秀女经过权衡再三,决定还是改变主意,放弃去劫柳升西大营的行动,却又感到这样半途而废不甘心,就随挑选出三百名精干的庄兵,计划约谋四更时分偷偷摸进官兵西大营,进去放火,放火之后,就赶快迅速撤离,撤离不要向洪家庄撤,向西或者向北只要能让自己脱离官兵的追杀就行,之后自己再找地方藏起來,暂且先不要回洪家庄,以后司机专门从事火攻,专门夜间司机放火袭扰官兵大营,红秀女还临时给这三百人指定了专门的负责人,负责人就是跟着洪云秀上次东行,这次从黑衣魔女到天照山的人马中领着人逃回來的那位大叔,红秀女在排云秀东行的时候,曾经流着泪,洒泪对这位大叔说:“ 大叔,你岁数这样大,我之所以让你去,就是你勇敢杀敌,杀敌勇猛,今日所有跟着云秀去的人,都是好样的,都是我们洪家庄上的精英,我们洪家庄上,都为你们而骄傲,我们洪家庄上,都会放心你们每一个人!” 红秀女这次,又语重心长的再一次仔细看看这位大叔,这位大叔。虽然已经有五十三岁的年纪了,可是看上去神情里充满了坚决和毅力,又看上去十分精明,于是,红秀女再一次落泪道:“大叔,上一次把你们排出去,丢在背离山,再沒有办法顾及到你们,你们好不容易拿着自己的命,从黑衣魔女这样一个如虎口一样的恶魔面前逃回來,可是眼下,我又要把你们丢在外面不管你们了,从心里说实话,我确实有愧你们,愧对你们!” 大叔也流着泪道:“姑娘,你千万不要这么说,姑娘为了我们的安危,不顾自己的安危,亲自去背离山这个狼窝虎口,我们听到姑娘在背离山受尽折磨和生命有危险后,我们都偷着背地里哭,可是我们沒有办法去救姑娘,现在我们能为姑娘分忧,这是我们莫大的荣幸和高兴,请姑娘放心,我们一定不会让姑娘失望!” 众人都被说的跟着都洒泪。 红秀女擦干泪,想着不要让大叔再难过,不要让众人再跟着落泪,忽然样子又很坚毅而又很迫切的道:“大叔,这次如此重要的任务,就全落到你和这三百兄长和大爷叔叔的身上了,大叔,我记的你是方戈庄村的吧!” 大叔道:“姑娘,是,我是方戈庄村的,姑娘的记性真好!” 红秀女道:“我以前和爷爷一起到方戈庄,看到过大叔,大叔还给我向盘子里放过钱!” 大叔道:“我沒有更多的钱,让姑娘还记在心里!” 红秀女道:“钱不在多少,我们穷人都是沒有很多钱的,可是我们的心,我们的情谊在这里,这就比更多的钱还贵重,大叔,这次要让你费心了!” 大叔道:“姑娘,请放心,你把这样重要的任务交给我们,我们一定不会令姑娘失望的,我们一定会让官兵大营火光冲天,一定烧他个人仰马翻!” 红秀女道:“大叔,放火尽管重要,可是你们要保住自己的性命更重要,你们往后的任务也会更重要,你们千万要保住自己的安全,你们放火后,趁着官兵还沒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赶快撤离,撤离之后,千万要找个地方隐蔽好,你们的吃住就全有你们自己想办法去解决了!” 大叔道:“姑娘,放心吧!我们都是在这里土生土长的人,一切都是难不倒我们的,我们知道放火后怎样隐蔽撤退的,请姑娘放心!” 红秀女伸出手來,握住大叔的手,道:“大叔,拜托你们了,我还要赶快赶回去,赶快回去和金娥回合,在柳升排人断我们归路之前穿过官兵会包抄封锁的位置,然后和金娥白哥哥一起赶快去里应外合夹击合击柳升攻打洪家庄的官兵,说不定柳升会亲自攻打洪家庄,这样必然也会有一场恶战!” 正文 七百三十七回 大战两心相会合 大叔道:“姑娘,你们赶快回去吧!这里一切就都交给我们了,请姑娘放心,我们一定会让明军大营火光冲天,烧他个片甲不留的!” 红秀女松开大叔有力充满决心和毅力的手,再看看三百庄兵,道:“大叔大爷,兄弟大哥,洪玉秀拜托你们了!” 庄兵都低声道:“请红头领放心,我们决不会让红头领失望!” 于是,红秀女向他们举了一个躬,然后,向她们挥挥手,示意他们赶快出发。 看着三百人迅速消失在夜间后,红秀女便断然下令剩下的庄兵沿原路返回,**里的路程,争取在官兵包抄之前迅速通过包抄线。 一路上,庄兵几乎是小跑,还不能跑出声音动静來惊动官兵,柳升率领大队官兵奔向西营,指望亲自包抄包围先剿灭贼首红秀女,可是到了西大营一看,官兵各个营寨都是火光冲天,官兵纷纷乱作一团,被火烧的惨叫着乱跑乱窜,只呐喊:“杀,,啊!反贼來放火了,杀反贼,,啊!”却并沒有见到一个反贼的踪影。 柳升立刻下令让各营的明将都來见他,问是怎么回事,各营的明将都道半夜忽然大营火光冲天,不知从那里忽然多了许多草在燃烧,把各营的帐篷都引着了,那草而且都从上风口燃烧,却不见一个人,不知道从那里会忽然來这么多草燃烧起來,找反贼杀又找不到。 柳升气急败坏道:“我中了红秀女的调虎离山之奸计了,可恨,怪不得我一路上并沒有碰到红秀女呢?原來她这是一计,她根本就沒有到西大营來,我就知道这个村妇女贼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赶快跟着我撤,拔营起寨,今天务必要踏平洪家庄!” 于是,传令明将赶快回去收拢自己混乱的人马,立刻都一齐兵进洪家庄。 胡子云缠住白仁杰厮杀,不想着松手,特别见明将明军都一齐來助阵,更认为是杀败白金娥白仁杰兄妹两更好的机会,于是看到白仁杰要飞起來,便大叫:“白仁杰,你是好样的就别走!” 白仁杰道:“你怕自己死的慢了改日我再來送你上西天!” 胡子云见白仁杰不中计,就又大叫道:“困住白金娥,不怕他飞了!” 于是,就又都和明将一齐向白金娥反扑,白金娥一人战石云天和胡子云十多个明将,且明军又把他们围在核心,看上去明军人山人海,都充满了喊杀声,为石云天胡子云和明将助威。 白金娥此时一条鞭,那简直是挥舞不断,只能在拼力的防守了,白仁杰一看他走得了而妹妹却走不得,看看四周全是明军,妹妹就是想着走,也放不开马走不得,无可奈何,就又大叫着扑向明将。 胡子云一看白仁杰不走了又反扑回來,就又來迎战白仁杰,白金娥一看天如果再杀不出重围脱不了身天就亮了,怕天一亮,自己更难脱身,怕明军攻打洪家庄,姐姐再如果让柳升截断归路,洪家庄不但岌岌可危,怕是连姐姐在此时也会岌岌可危,于是,一边杀,白金娥一边着急,又一边后悔,后悔自己不该一时逞强拉着姐姐出來劫营。 到了此时,白金娥心里方才幡然醒悟,知道象柳升这么一个魔鬼元帅,他敢这次再次兵进洪家庄,他岂是无备而來,他的大营,又如何会让你轻易得手呢?但看到西方之火,又知道姐姐红秀女劫营已经得手,可是如此又更为姐姐的归路着想,心道:“如果姐姐此时不能率领人马回到洪家庄,洪家庄那更是难以想象会是什么样子了!”于是,又想到了要向西杀,杀破明军重围,去接应姐姐红秀女赶快回洪家庄。 却要向西杀被明将和明军围着,再加上石云天胡子云拼命缠住厮杀,又谈何容易,休说向西要杀破重围,就是每走一步也要用上好大的功夫,如此又怎么能倒出时间來去接应姐姐呢?白金娥心里焦急万分。 白金娥看看天越來越离着天亮不远了,心里更是焦急,无奈,便大叫:“哥哥,你自己赶快向西去救红师姐!” 白仁杰道:“妹妹,那你怎么办!” 白金娥道:“别管我,救红师姐要紧,魔鬼元帅柳升竟然有如此防备,红师姐要杀破口子撤回洪家庄肯定非常困难!” 白仁杰道:“妹妹,我去了我又不放心你,我不去又怕红师姐有危险,我该怎么办!” 白金娥道:“别管我,救红师姐要紧!” 却在这时,忽然明军北面喊杀声震天,白金娥向北一看,红秀女正率领人马向这杀來,明军被红秀女忽然杀入一阵子大乱。 看到姐姐红秀女已经安全脱险杀过來了,白金娥简直就要象哭一样,一边大战石云天与明将,一边大叫道:“哥哥,快向北杀,与师姐合兵一处,赶快回合!” 白仁杰道:“妹妹,这你就放心吧!” 于是,红秀女率领庄兵向这杀,白金娥白仁杰就向北杀,双方很快相望而又都互相增添了要杀透官兵回合的力量意志和信心,于是,在这种情况下,那些阻碍他们双方不能回合一起的明军可就倒了大霉了,人在什么时候象猛虎,就是在力量倍增一心要在不可为的时候要拼命可为的时候象猛虎,在这样的情况下,就见红秀女的一条枪,那简直就象翻江倒海的蛟龙,挥在手里怎见枪,但见明军惨叫声不绝,被挑死的,被砸死的,被挑串了的,但见在天将要方亮了的时候,血花飞,惨声鸣,庄兵紧紧跟随红秀女,那也是个个就象下山拼命的猛虎,红秀女杀到那里,他们也跟着杀到那里,看此时的情形就如项羽当年率领着三千子弟兵沒有什么分别,杀的明军哭爹喊娘,都道今日遇上活阎王了,于是,就这一阵猛杀,明军不知道红秀女杀过來多少人马,明军很快意志瓦解,红秀女的这支人马就如入了无人之境。 白金娥白仁杰此时也好象力量信心倍增,石云天胡子云明将虽然拼命阻碍他们回合,可是在白金娥白仁杰眼看要与红师姐回合有望的情况下,还是感到了无能为力,于是,石云天见在擒杀白金娥无望的情况下突发奇想,心道:“我既然不能立刻擒杀白金娥,我为什么不去立刻擒杀红秀女呢?常言道擒贼先擒王,现在红秀女既然在这里我如何不这样呢?擒杀红秀女有可能就会比白金娥容易多了,有可能就会改变战场的整个形势!” 于是,石云天就猛然撇下白金娥,就直扑红秀女杀过來。 正文 七百三十八回 惨败石云天逃命 石云天的这个举动,又那里能够瞒过白金娥,白金娥也立刻撇下明将,要追赶石云天。 却在此时,明将拼命向前阻挡,石云天一走,光剩了明将就明显不是白金娥对手了,尽管白金娥一心要追赶石云天,可是她的鞭法和力量,那是不容忽视的,就见在瞬间,在她万分焦急担心姐姐红秀女的安危要追赶石云天心里着急间,那挥向明将的鞭之快法和力量,那也是令明将吃不消无法抵挡的。 于是,瞬间就见一个明将中鞭被打在地上,身上被鞭撕裂的口子直向外喷血,又一个明将中鞭被打飞了头,再一个明将中鞭被鞭打成了两半,在这种情况下,明将再都不敢向她飞扑,很快白金娥催马在后面也向石云天扑來。 红秀女一看石云天挥着千金铛向她疯狂的扑來,红秀女看到石云天,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心道:“怪不得妹妹在此血战十分困难呢?原來石云天果然在这里,于是,也挥着枪直奔石云天冲过來。 瞬间,就见铛枪相碰,红秀女那也是能举起千斤之石的人,尽管石云天功力力气力大无比,可是双方硬碰之下,双方的马尽管有向前冲而又变的停下來,到再向后倒退,这充分说明双方的力气谁也不弱给谁,可是红秀女的马向后倒退也就罢了,红秀女的后面紧跟随红秀女的是庄兵,而石云天的后面呢?紧跟随在后面的却是追赶过來的白金娥,石云天马才向后倒退了沒有几步,石云天只觉着身子象飞了起來,飞出老远,回头一看,白金娥挥着鞭又向他扑來,到了这时,石云天这才感到后背剧烈的疼疼,知道自己已经着了白金娥的鞭了,已经被打的飞落马下,石云天知道这是自己的金钟罩功救了自己一命,否则说不定自己早就沒有感觉的早死了,尽管这样自己的金钟罩功救了自己,可也感到自己被打的头昏眼花,于是心道就是自己的金钟罩功再厉害,怕是也在头昏眼花的情况下有被白金娥这样力大的力气功力打碎的时候,如今在这种情况下,还不赶快逃难,难道还要让自己死在这里不成吗?于是,石云天爬起來就跑,苍忙间夺了一个明将的马,拍马就走。 石云天一逃,胡子云知道自己怕不是白金娥白仁杰和红秀女三人的对手,就也拨马而逃,明将一看石云天胡子云一逃,又见被白金娥打下马來的明将一个个都死的挺惨,就更都无心恋战了,一个个也都拨马而逃。 红秀女见到这种情形,便大叫道:“杀,,啊!!” 那些明军一看明将都只顾各自逃命了,他们还再那里有心恋战,如果再有心恋战,那就让自己活到头了,就会让自己很快见自己的姥姥去了,于是,明军也只有败的分了,纷纷四散溃逃,边逃边大叫:“主将都逃了,我们为何还不逃,快啊!,快逃命啊!,还是赶快逃命呀,,,主将逃了这仗沒法打了呀,,!” 于是,整个上万人的明军人马,你看看逃起來,就如排山倒海,也真叫兵败如山倒,其势不可挡,这是逃势不可挡了。 红秀女看到明军大败而逃,知道明军尽管眼前败了,可是魔鬼元帅柳升很快就会调集重兵反扑回來,又听到洪家庄已经喊杀声冲天,知道洪家庄已经危在旦夕,于是道:“妹妹,我们不能追了,赶快挥兵洪家庄,里外夹击救援洪家庄要紧!” 白金娥道:“姐姐,我知道!” 红秀女对白仁杰道:“白哥哥,你赶快先回洪家庄,先去救洪家庄!” 白金娥道:“哥哥,姐姐说的对,你先赶快去吧!我和姐姐随后就到!” 白仁杰道:“你们两个要当心,我这就先去了!” 红秀女道:“白哥哥,洪家庄的安危,就全拜托给白哥哥了!” 白仁杰道:“红师姐,你放心,我马上回洪家庄,一定不会有事的!” 说完,又对小妹白金娥道:“小妹,师姐的安危就全交给你了,我先去了!” 白金娥道:“哥哥,你赶快放心的去吧!” 白仁杰道:“妹夫还在洪家庄,我去的晚了妹夫别有什么危险,那我就先赶快去了!” 说完,两脚一跺,飞于空中,瞬间向洪家庄方向飞去。 看着哥哥身影瞬间消失了,白金娥对红秀女道:“姐姐,我在前面,你断后!” 红秀女道:“妹妹,不要担心我,现在官兵大败,我们正是趁着这个时机杀回洪家庄的时候,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应当赶快并力杀回去,请妹妹放心,我们洪家庄的人战斗力都是不会随便被冲垮的,在这种情况下,是不需要断后的!” 白金娥道:“那姐姐,你要当心!” 红秀女道:“不要担心姐姐,姐姐也是单枪匹马在官兵大营中杀出來的,还有云秀,那也是都与官兵不止一战的战过來的!” 白金娥道:“姐姐,我知道!” 红秀女随即大声道:“大爷叔叔大哥兄弟们,现在我们杀回洪家庄,与官兵决战的时候到了,跟着我和金娥杀回洪家庄去,保护我们洪家庄的亲人!” 庄兵齐道:“跟着红头领白头领杀回洪家庄去,保卫我们洪家庄的亲人!” 红秀女道:“好,我们向洪家庄冲啊!,,我们与洪家庄的亲人里应外合杀败官兵的时候到了!” 于是,一千七百庄兵,瞬间跟着红秀女白金娥如猛虎一样向洪家庄冲來。 明军先锋官胡璐谷率领两万明军,引着八员勇将,及济州十将的三将,迅速向洪家庄扑來,接近洪家庄,胡璐谷遥望洪家庄,见洪家庄围墙高筑,围墙上庄兵看上去防守很严,便道:“如此一个洪家庄,怪不得元帅在此大败而归,看來我们并不能轻敌,尽管红秀女白金娥现在并不在洪家庄,可是洪家庄看上去并不空虚!”特别胡璐谷又看到洪云秀与洪四八都立在洪家庄围墙城头上,正在虎视眈眈的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这让胡璐谷更不敢大意,更怕弄不好万一失败,会受到元帅的责罚,失去先锋官的职位,于是,胡璐谷极力要想的周全和多想到有可能会遇到的问題,就又道:“看來洪家庄已经早有防备,已经加强戒备了!” 正文 七百三十九回 糊涂将军糊涂战 济州十将的第八将侯遇豹见胡璐谷來到洪家庄还迟迟不赶快下令攻打洪家庄,认为如此有可能失去战机,便忍不住道:“废话,现在两军大战,反贼能不加强戒备吗?现在就是反贼再有戒备,然而他们现在里面也空虚,如此我们为什么还不赶快立刻攻打洪家庄呢?” 胡璐谷道:“根据元帅对兵力的部署调遣,红秀女将会被元帅切断归路,迟迟并且已经再无法回到洪家庄,白金娥和白仁杰已经被石堂主和胡堂主与众将围住厮杀,只有被杀挨杀的分,又那里有回到洪家庄的分,如此,洪家庄就是死棋一盘,就等着我來攻破洪家庄了,如此,难道你还有更多的顾虑怕洪家庄会不被攻破吗?” 侯遇豹气愤道:“分明是你顾虑太多,还不赶快下令攻庄,你怎么反过來又说我顾虑太多,咱们今天可要把话说明白弄明白了,是你顾虑太多,还是我顾虑太多!” 胡璐谷道:“自然是你了,要不洪家庄手拿把掐会被攻下來,你为什么还要急着仓促应战,难道这不是顾虑太多是什么?” 侯遇豹心道:“元帅真是排了一个糊涂蛋当先锋,连概念都混淆不清,还自以为是的高傲自大强词夺理,也不看看眼下是什么情况什么时候了,还一味的死板,如此岂不让这样的人误了大事!”于是气愤道:“咱两个在这犟也沒有用,得赶快进攻洪家庄才是!” 胡璐谷道:“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侯遇豹道:“自然是你了,那你也得快点吧!” 胡璐谷道:“我快点來了就盲目进攻,败了你能负责,让元帅到时候把你斩了,我小心可会沒有事,要是大意不小心败了,那可就有大事了!” 侯遇豹气愤道:“那你就等着沒有大事,再等上一天一夜,我还怕吗?我怕什么?到时候贻误战机看元帅找谁!” 胡璐谷道:“你自然不怕了,你终于说说了实话來了,出了事自然找不到你得找我了!” 侯遇豹终于忍不住气愤道:“糊涂,沒看到这么糊涂的人!” 胡璐谷道:“你说谁糊涂,你不糊涂元帅怎么沒让你当先锋,怎么沒让你率领军队來攻打洪家庄,怎么让我当先锋,让我率领军队來攻打洪家庄,你这不是说元帅糊涂吗?” 侯遇豹道:“给人向身上扣屎盆子反咬一口你也不糊涂了!” 胡璐谷道:“我咬你什么了,咬你那里了,给我看看,咬伤的地方在那里,扣得屎盆子我怎么看到你头上沒有,你把话说清楚了,是我给你扣屎盆子还是你反咬我!” 侯遇豹气的脸铁青,怕再和他说下去,胡璐谷更不讲理不作为,到时候贻误战机怕把罪名都推到他身上,就不犟了,就道:“好,一切都是你对,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胡璐谷道:“你早这样不就好了,到头來还不是不得不承认我对吗?” 侯遇豹道:“好,你对你对,一切都听你的,都是你对,你赶快让我们干什么吧?快下令吧!” 胡璐谷道:“我下令也用不到你來催!” 侯遇豹道:“我不催,你爱什么时候下就什么时候下!” 胡璐谷道:“这还差不多!”说完,咳嗽了一声,就道:“我看着洪家庄虽然防备森严,可是?还是有破绽,他们在人马现在空虚的情况下,里面又沒有主将,必然只会等着挨打,等着我们去攻打他们,攻破他们的洪家庄,他们并不敢出來与我们决战,因此,我们马上就可以向前进攻去攻打了,好,我们向洪家庄冲啊!,,攻破洪家庄就在现在了啊!,,都一齐跟着我冲啊!!” 于是,就率领两万明军,象一窝蜂子一样向洪家庄冲來。 侯遇豹心道:“这那里是打仗,这分明是儿戏,听听他开始说的话不知要多么谨慎,可是要进攻的时候就这样简单,两万人攻一个地方怎么攻,人能伸展得开吗?如此反贼用箭一射,只要向外放就行了,沒有射不到人的,闭着眼也能射到!” 可是?在此情况下再不敢和胡璐谷犟了,可心里又忍不住的气愤道:“胡璐谷胡璐谷,名字真起的对,简直就是个糊涂谷!”可又只好跟着向前冲。 明军象潮水一样涌过來,洪四八道:“他们并沒有分散攻庄,这是何战法!” 洪云秀道:“当心他们耍诡计,要注意掌握他们全军的调动动向,看來至少得有两万人,还曾來沒有看到两万人一起一齐向一个地方冲过來的,他这是要重点突破,以多來压垮我们一个地方,我们也应当针锋相对重点防守,赶快让两位大师也过來,看着他们动向,他们不分散我们也不分散,他们分散我们也分散!” 洪四八道:“好!” 于是,连忙令人把两位大师也叫了过來,两位大师过來一看明军尽管攻庄猛烈,不断的抬着云梯向前跑,又被弓箭不断的射死,再仍然向前冲,可是明军的阵脚看上去相当混乱,前面的向前冲,后面的好象在后面看热闹挨不到边,智能大师道:“官兵前后不协调,看上去阵脚大乱,如果这时有一支军队从后面猛然出击,截杀他的后面阵脚,他们必然自己会互相大乱,只要他们自己前后互相混乱,我们再出击,他们必然就会首尾不能相顾就会大乱,必然就会惨败,因此,明军看上去尽管多,可是要战败他们并不难!” 见说,洪云秀道:“好,我率领五百人,杀到他们后面去!” 洪四八道:“我率领五百人到时候从前面出击!” 智能大师道:“我率领五百人做接应!” 于是,三人说定了,先有洪云秀率领五百人悄悄出了南门,绕道迅速迂回到正在攻打西门的明军后面,忽然大喊着向后面的明军杀來。 正在攻打西门的胡璐谷,听到背后忽然传來猛烈的喊杀声,便慌张的对侯遇豹道:“这不,被你把我说的,我也沒有细看,结果他们后面还埋伏着人,想着断我们的归路,如此我们前后遭到夹击,腹背受敌,如何是好!” 侯遇豹气愤道:“先锋,我看他们的人并不多,让我率领一支人马,保证让他们有來无回!” 正文 七百四十回 糊涂将军奸诈计 胡璐谷道:“你先回说我糊涂,我现在看你更糊涂,还用带人马吗?那里不是全是我们的人马吗?你去不就行了!” 侯遇豹道:“有先锋的这句话,那我就去了!” 胡璐谷道:“慢着,你自己能行吗?别你自己不行,让他们给杀了,元帅说我公报私仇,故意让你去送死,我真还不是这么个人,你自己肯定不行!”随又点了四位勇将道:“胡凯达,宋明义,刘宪伟,齐隆德,你们四人和他一块去,务必要把反贼全围起來,全部消灭,决不能逃走一个,我今天要让反贼在洪家庄知道知道我胡璐谷的厉害,让元帅也知道他用人用对了!” 四将齐道:“得令!” 于是跟着四将都跟着侯遇豹直向洪云秀扑去。 却在这时,胡璐谷又忽然忍不住象神经了的大笑道:“反贼中我计矣,小小洪家庄能有多少反贼,况且还有一部分又跟着红秀女出去劫营去了,被元帅断了归路再回不來了,如此他们必然中我计排出一些反贼出來迂回到我们的后面,认为我们会中他们的诡计 ,而互相自己自乱,岂知我早有防备,我的阵又怎么会轻易自乱呢?下一步他们必然会开门有一人率领反贼杀出來,认为前后夹击我们就会大乱大败而归,他们就会在后面跟着追杀,可是?他们错了,大错特错了,岂不知,这正是本先锋想着如此的,想着诱反贼出來,让他们有來无回的计策,哼,哼哼哼,让他们看看我真正的胡璐谷是什么样的人,否则,本先锋又如何会被元帅提为八猛上将!” 说到这里,胡璐谷又连疯狂的笑了几声,又道:“难道我这八猛上将是白当的吗?是徒有虚名的吗?我也要让侯遇豹看看真正的我,让他看看反贼在城墙上好杀还是出來在平地上好杀,哼,不消一会,反贼一定就会开门杀出來,到那时,哼哼哼!” 胡璐谷又道:“宋玉虎,齐霸豹!” 明将宋玉虎齐霸豹齐道:“在,先锋,有何吩咐!” 胡璐谷道:“到那时你二人听我号令,就率军到南门,去攻打洪家庄南门,那时洪家庄南门一定空虚,你们务必要乘虚而入,杀进洪家庄去,见人就杀,决不能放过一个,并且给我放火,火烧洪家庄,那时,外面正在与我们拼杀的反贼,看到我们已经杀进洪家庄了,看到他们的巢穴起了火了,必然就会自己大乱,会想着回去救他们的老巢,我再在后面跟着追杀,与你们里外夹击,前后堵杀,反贼必然就会大败,就会全军覆沒,你二人听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宋玉虎齐霸豹齐道:“先锋,听明白了!” 胡璐谷又接着道:“好,听明白了就好,胡宝云,何明义,你二人听着!” 明将胡宝云何明义齐道:“请先锋吩咐!” 胡璐谷道:“你二人也同时率领一军到时候去火速攻击洪家庄北门,那时,洪家庄北门自然也会和南门一样,你们也乘虚而入,与宋玉虎齐霸豹二位将军南北夹击洪家庄内的反贼,见人就杀,和南门一样放火烧洪家庄,你二人听明白了吗?” 胡宝云何明义齐道:“听明白了!” 胡璐谷道:“好,现在你们都先跟着本先锋官马上看好戏,济州二将的粪天威冯振刚,到时候你们跟着本先锋官,率军向前分左右包抄从洪家庄杀出來的贼兵,我正面应战,你们率人包抄他们的后面,你二人可听明白了吗?他们要断我们后路,要他们知道那是不自量力,是中了本先锋官的计策了,我才是真正要断他们后路彻底剿灭他们呢?看來今日一战,洪家庄反贼就会尽数被剿灭,哼,你们都听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济州二将到此时这才真正的了解了胡璐谷,心里有先会认为柳升不会用人排了个糊涂蛋,而变成现在不得不佩服柳升会用人了,于是二人不由心悦诚服道:“今日跟着先锋一战,真正是我们感受到的荣幸!” 胡璐谷道:“这就叫做变被动为主动,变攻打洪家庄要通过城墙,而变成把反贼引出來加以剿灭,避敌之长,击敌之短,这也叫调虎离山之计!” 济州二将粪天威冯振刚不得不心悦诚服道:“佩服佩服!” 胡璐谷道:“哼,哼哼哼,这就叫打仗不能光靠勇,还要有谋!” 洪四八在围墙上看到,数员明将率军把洪云秀围了起來,数员明将奋力向前冲杀,眼看洪云秀岌岌可危,撤,已经无法撤,只能苦苦拼杀,便道:“怎么会这样,看來只有我率领人正面杀出去,出去救他们了,和给他们减轻压力了,二位大师,你们千万不要出去,看來明军不是和我们认为的这回事!” 到此时,智能大师隐隐知道自己中计了,道:“我害了洪家庄了,看來,下一步,他们必然会乘虚攻打南门和北门,赶快防守南门北门,千万不能让官兵杀进來,要是让官兵杀进來,我死了也会愧对红姑娘和洪家庄的父老乡亲!” 洪云秀拼命的血战济州十将的第八将侯遇豹,和明将胡凯达宋明义,明将刘宪伟齐隆德就率领明军惨杀庄兵,洪云秀眼看着庄兵的阵型越來越小,自己又被明将侯遇豹胡凯达宋明义三人战住无法顾及,心里十分着急,到此时,小将军方才知道自己中了敌人奸计了,感到自己就是今日战死了也对不起爷爷和师姐,于是,一面死命死战死拼,一面落泪,哭了,却还要拼命死战希望扭转战局,想着赶快将其中一个明将先砍下马來,给明将和明军一个震慑,然后好赶快想办法救自己的人马。 可是?济州十将的第八将侯遇豹也不是个等闲之辈,此人生的虎背熊腰,面如凶神,人高马大,使一杆方天画戟,大战洪云秀,那方天画戟看上去挥舞的又猛又长,简直就如翻天出海的夜叉,方天画戟画着银弧,发着凶猛的声音,听起來那方天画戟又极有分量,又可见此人的力气不一般,况且与侯遇豹同时战小将军的还有明将胡凯达宋明义,那胡凯达宋明义也是柳升麾下的勇将骁将,因此小将军洪云秀又那里那么容易取胜呢? 于是,小将军一面奋勇勇战三人,一面又感到了自己的人马伤亡惨重,年轻的小将军都哭出声來了,大声哭道:“今日我洪云秀死了也对不起师姐了,师姐,我对不住你了,今天云秀不活了!” 正文 七百四十一回 危难眉睫怎么办 看到师弟洪云秀哭了,拼命了,洪四八再也无法犹豫了,率领五百人,立刻开了庄门,奋不顾身的当先杀出了洪家庄,胡璐谷首先率领明军向前迎战,济州十将的第九将粪天威率领明军从左边向前迂回庄兵,第十将冯振刚率领明军从右边向前迂回庄兵,胡璐谷就率领明军从正面挡住迎战洪四八,很快明军又将洪四八和五百庄兵围了起來,济州十将的粪天威和冯振刚率领明军迂回完了庄兵,又很快杀过來,和胡璐谷三人一齐战洪四八。 洪家庄西门瞬间杀声连天,双方绞杀在一起难分难解,看到这种情况,宋玉虎齐霸豹立刻率领明军向洪家庄南门扑來,明将胡宝云何明义立刻率领明军奔洪家庄北门,见此情景,智能大师连忙率领人扑南门,善能大师率领人扑北门,以防明军乘虚攻破南门和北门而杀进洪家庄。 洪四八被明将胡璐谷粪天威冯振刚战住,再无法向前冲杀一步,济州二将看看就如两个快要发疯了的猛虎,两个一个想着比一个先立功,二人一个使枪一个使叉,看上去都是长兵器,再加上胡璐谷挥着关公大刀,三人都是长兵器,和洪四八的两把大锤比起來,明显都有长的优势,再加上三人都是勇猛之辈,尽管洪四八勇猛,挥着两把大锤力大无比,此时也和小将军洪云秀一样拼了命了,但那胡璐谷人高马大,生的魁梧,也力大无比,济州十将的粪天威冯振刚也有一番勇力,三人并力血战洪四八,尽管洪四八救师弟洪云秀心切,可是?怎奈被三人死命战住,又那里再有脱身向前的机会,自己若是不被三人战下马來也是万幸 在洪家庄围墙上助战防守洪家庄的百姓,大人小孩,男女老少,大人看到了这种已经到了十分危难和危险局面的时候了,都不由的看着眼前的孩子和女人哭了,有的老人一下子给庄外奋力厮杀的小将军洪云秀和洪四八及庄兵跪下了,哭了。 他们手里拿着锄镰掀镢和木叉,真想着此时出去,去救在庄外拼命厮杀的孩子们,和小将军,可是他们又知道,他们在这种时候,更必须要拼了老命,也要保证庄外厮杀的孩子们好有个回來的地方,他们知道,决不能让官兵杀进村來再來杀正在庄外用生命拼杀的孩子们的孩子,來把洪家庄再杀的一个人也沒有,他们跪在洪家庄围墙上,祈祷上天,祈祷让红秀女赶快率领人杀回來吧!赶快來救救庄外正在拼杀的孩子们吧! 小将军洪云秀的叫声,哭声,惊动了向洪家庄飞來在空中向下观看一片杀声的豪杰白仁杰,白仁杰在下面一片悲惨的杀声中,听到了妹夫小将军的血泪喊声,一看,好家伙,好几个明将正在围着妹夫一人拼杀,很多明军正在围着庄兵拼杀,尽管庄兵都奋力拼杀,可是人数相差悬殊,伤亡十分惨重。 看看妹夫在这几个明将面前也已经都到了岌岌可危的时候了:“好家伙,我妹夫怎么此时会这样危险呢?多亏师姐让我赶快先赶回來了,若再晚了一步,我妹夫死了,我妹妹还沒有一个孩子就守寡,这便如何是好!” 想到此,白仁杰再也顾不得犹豫了,便大叫道:“妹夫,我來了,别害怕,有大舅哥我在这里,我來帮你來了!” 喊着,声到人也到,就挥着两把短刀,杀在了洪云秀的面前,转着圈向外杀明将,保护小将军。 洪云秀道:“大舅哥,你來的正好,今日我中贼人奸计了,我对不住师姐和金娥了,对不起洪家庄了!” 白仁杰一边战一边道:“妹夫,别哭,别自责,杀官兵要紧,一会师姐和金娥也很快就杀回來了!” 洪云秀道:“大舅哥,向洪家庄方向杀,救我师兄!” 白仁杰道:“妹夫,咱们一块,看來我不杀个明将给他们看看,他们不知道我的害怕,还敢死命阻挡我们!” 于是,就照着济州十将的侯遇豹扑來了,就与济州十将的侯遇豹战在一起,侯遇豹那里是白仁杰的对手,交手未几个回合,便被白仁杰砍下马來,其余四将见这个飞贼如此勇猛,济州十将的侯遇豹都不费吹灰之力被他砍下马來死了,就再那里还敢向前迎战,纷纷溃逃,主将溃逃,士卒一看不好也跟着溃逃,洪云秀道:“跟着我向洪家庄方向杀啊!,,去救我们的父母孩子亲人啊!!” 于是,庄兵跟着洪云秀和白仁杰奋力向洪家庄冲來。 这时,就听着洪家庄南门和北门也都喊杀冲天,洪云秀一看更急了眼,道:“这怎么办,那个门被攻破了也不行,现在我和师哥都在外面,要是被官兵攻进洪家庄去该怎么办啊!” 白仁杰道:“那我们赶快杀开官兵,与洪四八合兵一处,赶快杀回洪家庄去,这样,官兵才不会杀进洪家庄!” 洪云秀道:“大舅哥,你飞得快,赶快去救南门和北门,杀了明将,不能让他们攻进洪家庄去!” 白仁杰道:“南门北门现在都打起來了,我是先去北门还是南门,我去了你怎么办,你再自己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向我妹妹交代,妹夫,干脆我背着你一块走吧!你说去南门就先去南门,你说去北门就先去北门!” 洪云秀道:“我走了,师哥怎么办,师哥出來救我,如果有个不测,我怎么有脸见师姐,怎么和师姐交代,再说还有我们的的庄兵,我把他们带出來,本來就中计了,伤亡惨重,如今我再扔下他们不管,我再怎样面对洪家庄的父老乡亲,怎么有脸见师姐,他们可是用生命跟着我,我杀到那里他们就杀到那里的呀!” 白仁杰道:“那就沒法办了,那妹夫,你说怎么办吧!” 洪云秀道:“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大舅哥,可是再不能犹豫的呀!” 白仁杰道:“那妹夫,我们还是一块向前杀吧!南门北门会被攻破的那样快吗?” 洪云秀道:“你听这喊杀声如此激烈,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再看看师兄洪四八,在那里拼命力战三个明将,看上去那三个明将都不是等闲之辈,一个比一个勇猛,洪云秀生拍师哥有失,着急道:“如何是好!”说着,不由挥着关公刀,砍杀明军过更勇猛。 白仁杰道:“这就对了妹夫,就得赶快杀!” 正文 七百四十二回 急转直下虎变鼠 却在这时,就听明军背后忽然喊杀声连天,洪云秀一看是师姐和金娥率领人马杀回來了,于是洪云秀几乎要哭了道:“大舅哥,师姐和金娥终于杀回來了,看來我们洪家庄有救了,杀,,啊!!” 为了给明军一个震慑,小将军洪云秀首先大声喊了起來,大喊道:“今天不能让一个明军明将逃走了啊!,,我们的大军已经断掉了明军的退路了,杀,,啊!,,冲啊!,,全部消灭官兵的时候到了,,!”喊着,又反过來吆喝道:“明军中我们计了,这次一定要全部的杀死他们,一个也不能让他们逃跑了啊!,!” 洪云秀这样喊,庄兵也跟着这样喊,喊得正在与洪四八拼战的胡璐谷回头看看,见红秀女白金娥率领人马果然杀回來了,于是,胡璐谷一下子恍然大悟,心道:“红秀女白金娥都率领反贼杀回來了,这说明了什么?” 于是,多疑奸诈的胡璐谷又认为莫非要断掉红秀女归路的元帅率领大军也被杀败了,莫非石云天胡子云也被杀败了。 趁着粪天威冯振刚大战洪四八的当空,胡璐谷再不断的看看张望整个战场,心里不由惊恐道:“如果不是这样,红秀女白金娥又如何会合并一处杀回來呢?既然元帅都败了,石云天胡子云都败了,我在这里又如何能抗杀不败呢?我在这里还有什么理由再战下去不撤呢?再者,跟着我这次來到洪家庄的这几员战将,你看看又有谁会是红秀女白金娥白仁杰的对手,让侯遇豹和胡凯达宋明义刘宪伟齐隆德五人去战那个能吆喝的小贼将,五人到现在都沒有把那个小贼将战下马來,道是让那个小贼将现在吆喝的更猖狂了,再看看眼前这个使双锤贼将,我和粪天威冯振刚三人都沒把他打下马來,再有谁能在这战下去不被红秀女白金娥白仁杰和这两个贼将杀死呢?如果所有的将军都战死了,剩下官兵还能不败吗?说不定那时一定就会全军覆沒,如其全军覆沒在这里,就更不如主动撤军了,那时说不定还不会全军覆沒!” 于是,胡璐谷就再无心恋战了,就立刻下令赶快鸣金收军撤军。 可是?已经投入到整个战场上的明军,又那里那么容易撤呢?正在大战的两军,一方撤军又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惨败,意味着士卒的斗志就会在瞬间立刻瓦解,就会变成有拼杀有撤军变成溃逃,特别如果后面再一被追杀,就会一败更不可收拾,就会兵败如山倒。 可是此时在这种情况下,胡璐谷再不撤军又有什么办法,又会怎么办呢?如果不撤军,更会意味着全面惨败,或者还会在红秀女白金娥的夹击下全军覆沒,在这种情况下,曾然再狡诈的胡璐谷,为了避免同元帅上次那样全军覆沒,不得不当机立断立刻主动下令撤军了。 正在攻打洪家庄南门和北门的明军一听到撤军,知道又听到贼兵大喊官兵中计了,反贼已经断掉了官兵的退路了,又听到胡璐谷让赶快撤军,就知道这是真的了,在这种情况下知道如果谁撤的晚了,就会被闪在后面首先遭到追杀,就会一个不剩的都被杀死,于是,一听到撤,南门北门的四个明将,就立刻率领自己的人马疯狂逃窜,刚才还如猛虎一般拼命攻打洪家庄的明军,转眼间变成了拼命溃逃的老鼠了,你看看,将近两万明军都一齐溃逃,这是一个什么样宏大的壮观场面,特别又在这种情况下,已经愤怒了的洪家庄,只要会动的人,都拿着武器出來追杀明军了,这又是一个什么样壮观的场面。 拼命逃窜象老鼠耗子一样的明军,生怕再走上次元帅全军覆沒都被杀死的命运和道路,拼命的逃窜,都恨自己怎么就沒有多生两条腿,要是那怕多生了一条腿,也不至于今日会全军覆沒死在这里。 明将骑着马,加上又拼命溃逃鼠窜,马本來如飞再快马加鞭,那些來不及闪路的明军士卒,都被撞倒踩死,或者再就被明将打死挑死甩到一边,那些明军士卒看到自己的将军,如今为了自己逃命,都对他们这样无情,心里恨,气,却又无可奈何,如今也只能靠两条腿跟着疯狂的奔逃了。 尽管他们也拼命象发疯一样的跟着奔逃,并且有的认为拿着武器逃跑太慢了,就连武器也扔了,可是还是人的两条腿又怎么能跑过马的四条腿呢?那些此时兵败如山倒的明军士卒,因为胡璐谷用兵过于集中,现在为了各自逃命,互相自相践踏还不算,后面的想着赶快逃跑嫌前面的跑得慢了挡路,还自己情不自禁的向前面正在只顾逃跑的明军士卒动了手,在这种情况下,在有的杀人杀红了眼,已经坏到几点坏透了的明军士卒心里,感到反正自己快要被后面追出來的反贼追上就要被杀了,在被杀前,自己杀一个人便赚一个,管他是谁呢?只要杀了就是一个人,是一条命,自己就多赚了多杀了一个人,更何况前面的明军还给自己挡住了逃跑已经无法跑快了的道路,这样更得杀,于是,前面的明军跑着跑着,就被后面的明军士卒砍倒了,跑着跑着就枪头带着血从胸口串出來了,再就是跑着跑着,头就被砍掉了,沒有头脖子向上喷着血继续向前跑,然后再一头扑倒地上。 看來逃跑也不容易,看上去整个明军阵形,就象明军自己在赶杀明军,庄兵又在后面赶杀明军,前面的明军好不容易跑在前面了,却又先被自己的人赶杀,好不容易跑在大前面的,却又被小将军洪云秀,大锤将洪四八,追上追到前面截杀,看來逃跑真的的确不容易,四处都是要被截杀杀死。 两位法师率领庄兵在后面赶杀,此时那种追杀的场面,那真是秋风扫落叶,真是血流遍地,尸体如山,红秀女白金娥率领庄兵也在前面截杀,明军士卒真是前后沒有了退路和活路,哭爹喊娘,声音又毫不凄惨悲壮,杀人如野兽的明军,此时竟到了毫无战斗力被惊的一点战斗力也沒有了的程度,就象野兽被惊的如吓傻了的猴子一样到了这种等着埃杀的程度,又本能的被追杀的四处逃窜。 溃不成军的明军,此时看上去又那里象柳升下了很大功夫在青州训练出來的明军,这真是,到了现在的时候,一切都不如自己的命重要了,只要能逃得了性命,别的还再那能管那么多。 正文 七百四十三回 惨败将军见魔帅 逃跑的明将也不例外,因为逃跑道路的终点一直,都要逃回明军大营去见元帅,都不约而同的逃在了一起。 明将被白仁杰追杀,竟然在此时沒有一个回马回头再战的,生怕自己再战,先回过头來,会被白仁杰先砍下马來,一个个都生怕自己逃得慢了,被追上被杀,又怎么敢回头再战呢?如果回头,那也是回头看看白仁杰挥着两把血淋淋的刀离着自己还有多远,会不会立刻选中自己先飞到自己背后,在自己头顶后面忽然向自己下手。 白仁杰真会追,专门在前面追赶骑着马拼命奔逃的明将,就如蜂子去追着要蛰人一样,如果那个只顾逃跑的明将被追上,就会在劫难逃。 胡璐谷拍马逃在最前面,后面的明将不断的应声被杀死落马,这可惊破了胡璐谷的胆,吓得他此时那里还象个猛将猛虎,就和腾飞虎何慧尔一样拼命拍马奔逃沒有什么两样,那些跟在他后面拼命和他一样逃窜的明将,看看那一个不是在白仁杰面前象抱头鼠窜。 一边向前拼命奔逃,胡璐谷一边拼命拍马,还一边不住的忙着再向后回头向上看着,生怕白仁杰会飞到他后面赶上來一刀也要了他的命。 整个洪家庄看起來喊杀连天,惨叫连天,喊逃跑哭爹喊娘声连天,柳升一听到整个东部洪家庄方向传來这样如嚎叫一样特殊的声音和喊杀声,知道情况不妙,知道胡璐谷此次进攻洪家庄胜少败多,凶多吉少,于是不由懊悔的心疼道:“沒有找到红秀女断其归路,看來本帅这次是中计了,中了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了!”于是,又气急败坏道:“看來胡璐谷在红秀女面前情况不妙,有可能这就是惨败了的声音!” 却在这时,败回一些明军和明将,都一齐回來见元帅,都道红秀女率领很多反贼人马,杀进阵來,把石云天打下马來打跑了,胡子云也逃了,把我们的军队很快杀的四散溃逃,已经溃逃的溃不成军了。 柳升愤怒道:“红秀女到底在那里,难道杀退我围困白金娥白仁杰的军队后,又共同回洪家庄去了,如此,胡璐谷在红秀女白金娥白仁杰面前,如何又有不败之理,此时从东方传过來的声音,就象是胡璐谷大败惨败的声音,连石云天都被打下马來,胡子云被打的逃跑,胡璐谷在红秀女白金娥白仁杰面前,还有如何不败之理,赶快,看來胡璐谷此时兵败无疑,赶快跟着本帅去接应胡璐谷!” 于是,柳升便率领明军立刻又向东疯狂奔來,若向东行了二里路,忽然见前面尘土飞扬,柳升高骑战马,手握点钢枪,见离的远看不分明,就立刻命令明军暂且停止前进,并调上弓箭手搭箭待发,虎视眈眈的盯着前方。 柳升在前面仔细的向前观察着,只见前面尘土飞扬间,尘土之上的空中隐隐约约有一个人跟着向这飞行,柳升一看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白仁杰,于是认为贼将与白仁杰要來偷袭他,便命令道:“弓箭手准备!” 却再仔细一看,又见这样子不象贼将來偷袭,道象是惨败在逃,在被白仁杰追杀,渐渐,尘土中的人被柳升看分明了,那不是几个骑着马的明将吗?逃在最前面的那不就是胡璐谷吗?于是柳升更加确信胡璐谷惨败无疑了,看到胡璐谷都败成这样,知道两万明军怕是完了,看样子肯定是败的和他上次一样,肯定立刻就会全军覆沒了,看到这种情景,柳升不由泪下道:“赶快,准备放箭,射空中跟着追杀胡将军的人!” 不一会,随着渐渐靠近,更加看的分明了,胡璐谷的马驮着胡璐谷就如飞一样,胡璐谷也好象看到了官军,看到了元帅,拍马直向这奔來。 看到这种情况,宇文成道:“元帅,请元帅赶快回避,那个白仁杰不简单,怕他看到元帅后存心不良!” 柳升含泪愤怒道:“这伙反贼,我正欲除掉铲除他们,如今正是除掉此反贼的大好时机,我焉可回避,我若回避,我的军队如何回避,我的将军又如何回避,此飞贼不除难雪我心中之恨!” 身边的明将见元帅如此说,都心里十分感激感动,和感到惭愧,都一齐纷纷道:“请元帅回避,如此太危险了,有我们奋勇向前就够了!” 柳升道:“我能回避到那里去,我把你们都送给反贼于不顾吗?我自己就算逃得了性命又有什么用,弓箭手,听我号令,准备!” 柳升向前看着胡璐谷渐渐越來越近了,却又有一个明将被白仁杰砍下马來,柳升心疼道:“气死本帅了,黑衣魔女,你给本元帅听着,你给本元帅排來的石云天胡子云都那里去了,关键的时候,还不是要本元帅的官兵顶着全局吗?” 胡璐谷向前驰马飞奔,拼命奔逃,再不住的向后看看,看到济州十将的第十将冯振刚又被白仁杰砍下马來,心里又悲又恨,又气又急,又怕又矛盾,特别离着明军和元帅渐渐近了,惊慌失措的胡璐谷,猛然看到元帅命令弓箭手都把箭对准了他,惊得胡璐谷认为元帅恨他败了逃跑要射死他,于是,胡璐谷惊慌失措之际不由出了声大叫:“元帅,不要放箭,我败的确实有原因,待我把经过和元帅说了,元帅在射死我不迟!” 见此,柳升道:“射跟着追的飞贼,放箭!” 于是,弓箭手便对着空中跟着追赶的白仁杰万箭齐发,白仁杰拨打雕翎,却弓箭越射越多,无奈白仁杰只得继续向上拔高,却弓箭也跟着向上拔高,白仁杰在空中见明将渐渐到了官兵群中,见弓箭密集向他射的太猛,再根本近不得身,就只好作罢向洪家庄方向飞走了。 胡璐谷一到柳升面前,离着还有数丈,就滚鞍下马,把关公刀一扔,哭着爬到柳升面前,放声大哭,道:“元帅,我败的冤枉,我败的太惨!” 柳升愤怒道:“如何败的冤枉,如何败的太惨,讲!” 正文 七百四十四回 惨败先锋说惨败 胡璐谷心疼的落着泪,道:“元帅,请元帅细听我说分明,胡璐谷这次封元帅之命,率领两万人马兵进洪家庄,一路小跑很快來到洪家庄,元帅,胡璐谷一看到洪家庄围墙高大易守难攻,你说在这种情况下我该怎么办!” 柳升被胡璐谷问的认为胡璐谷此次败的另有原因,不是和他心里想的认为的这样,就想听听胡璐谷到底是怎样败的,就道:“难道本帅任命你为先锋,让你率领那么多将军,和两万人马,你去了就不知道该怎么战了吗?如此我还要着你干什么?” 胡璐谷道:“请元帅息怒莫生气,听胡璐谷把话向下说分明!” 柳升道:“讲,总不会让我教着你该怎么办吧!” 胡璐谷道:“我见洪家庄城墙高大易守难攻,且洪家庄围墙上弓箭手林立蓄势待发,所以我就心生一计,心道把反贼引出洪家庄來杀不是更好,于是,元帅,你想我在这种情况下会怎么办!” 柳升道:“你要怎么办,要调虎离山!” 胡璐谷道:“我正是和元帅问的这样,所以我就令军队混乱一起只攻洪家庄西门,果然洪家庄西门反贼箭射如雨,洪家庄的反贼大多数都被调到了西门,并且反贼见我们队形混乱,就果然排出一个小贼将,手里挥着一把关公大刀,率领一支反贼,悄悄绕到了我们的后方,欲断我们的退路,认为在此情况下我们就会慌乱而大乱,他们就可以里外两面夹击我们,岂不知我早以已经知道,他们洪家庄内总共才剩了多少人,如此这不正中了我的诱敌出庄之计,是我希望看到的场面吗?于是,我就排了侯遇豹率领胡凯达,宋明义,刘宪伟,齐隆德,四位将军一起去战那个小贼将,并围住反贼厮杀,期望洪家庄反贼再杀出來去救那个小反贼贼将,和他们的贼兵,我就好再率领人马把出來救的反贼人马和贼将围起來,果然,他们果真中计,又一个贼将,手举两把大锤,果真又率领反贼杀出來了!” 柳升道:“你就率领人马又将这个反贼和贼兵围起來了!” 胡璐谷道:“我自己率领人马正面迎战这个使两把大锤的贼将,就令粪天威冯振刚各率领一支人马从两边迂回到了反贼背后,先给这支反贼断了归路,然后再让宋玉虎齐霸豹按照我提前吩咐好的那样,立刻率领人马去攻打洪家庄南门,令胡宝云何明义,立刻按照我提前吩咐好的那样去攻打洪家庄北门,吩咐他们攻进洪家庄去,见人就杀,并且放火火烧洪家庄,两路人马南北夹击洪家庄内的反贼,我想洪家庄已经被我调出两支人马來,现在还能剩多少人马,并且还有红秀女率领的一支人马已经被元帅必然就断了归路,因此这次必然就会趁着洪家庄内人马少空虚,一举就会捣毁洪家庄反贼老巢,令在庄外拼命苦杀的反贼彻底绝望,并在他们回去准备救他们老巢的时候,我们攻进洪家庄的人马,与我里外夹击围堵,彻底剿灭在庄外拼杀的反贼,我们正在拼杀双方最激烈的时侯,元帅,”胡璐谷忽然又声泪俱下,道:“你说此时又会怎么样!” 柳升道:“南北两路攻进洪家庄去了!” 胡璐谷道:“如果此时白仁杰不來,红秀女白金娥不率领反贼杀回來,我们真就攻进洪家庄去了!” 柳升道:“难道他们來了,你们就不攻了,就会立刻大败!” 胡璐谷听出元帅问话过于简单,猜想元帅要对他不客气了,就又声泪俱下道:“元帅,胡璐谷这时想错了,产生了错觉,心想元帅本來都断了红秀女的归路,可是红秀女和白金娥白仁杰,他们居然回來了,并且还红秀女白金娥白仁杰还合并一处,能再杀回洪家庄來,且还先从后面断掉我们的退路,胡璐谷于是就在此情况下产生错觉,猜想元帅一定也被红秀女和白金娥白仁杰打败了,石云天胡子云也一定被红秀女白金娥白仁杰打败了,如今红秀女白金娥既然已经杀回了洪家庄,再有谁可以去抵挡红秀女白金娥白仁杰呢?如果胡璐谷与众将都战死了,元帅的两万人马,岂不就会落得个全军覆沒吗?在此情况下,处于万般无奈,为了避免全军覆沒,胡璐谷不得不下令撤军了!” 柳升道:“我知道了,在此时只要下令一撤军,就会兵败如山倒,是吧!” 胡璐谷道:“请元帅治罪,都是胡璐谷一人的罪,总想着那怕撤回一部分來,也比全军覆沒了好,也能为元帅保存一部分人马,因此与众位将军无关,都是胡璐谷一人的决定,今日元帅要治罪,要杀要刮,就杀胡璐谷自己吧!与众将无关,今日胡璐谷就是死了,但已经把此次兵败的真相都告诉了元帅,胡璐谷就是死了也心甘了!” 柳升再一次看看胡璐谷,思想起眼前正是用人之际,又见胡璐谷能够不推卸责任,独自一个人揽下罪名,如此正是可以服众的将才,又见胡璐谷此次进攻洪家庄方法得当,并沒有什么过失,知道这次失败完全不是胡璐谷的过失,是他自己估计不足,中了红秀女的调虎离山之计,又都是石云天胡子云沒有挡住红秀女白金娥白仁杰和贼兵的原因,再者,他排胡璐谷去攻打洪家庄,原本也沒有指望胡璐谷去和红秀女白金娥白仁杰厮杀大战,既然红秀女白金娥白仁杰都回到了洪家庄,胡璐谷又怎么会不败呢?这也都是在预料之中,又听到胡璐谷若红秀女白金娥白仁杰不率领贼兵杀回洪家庄,胡璐谷眼看就攻进洪家庄去了,又见胡璐谷的战法用兵如此得当得力,不由心里狠狠道:“可恨,都是石云天胡子云可恨,又是黑衣魔女可恨,排了这么两个人來,误了我的大事了,若是石云天胡子云把红秀女白金娥白仁杰挡住了,现在洪家庄岂不就被胡璐谷夷为平地了吗?” 再看看声泪俱下的胡璐谷,柳升不由忍不住从马上下來。 胡璐谷惊恐道:“不劳元帅动手,我会自杀,我回來就是把兵败的原因都告诉元帅!” 正文 七百四十五回 血战惨疼的代价 柳升猛然对胡璐谷善心大发声泪俱下道:“我的爱将,你战法得当,谁说本元帅要杀你,此次之败,本元帅焉能怪你,本元帅不是个糊涂人!”说着,就走向前,双手把胡璐谷扶起來,道:“胡将军,快快起來,本元帅不怪你,次败不是你的过失!” 胡璐谷感到意外,而又被元帅的话感动感激的涕不成声,道:“元帅,,,我愧见元帅,元帅的宽恕之恩,胡璐谷当以性命相报!” 柳升扶起胡璐谷,又把后面跟着跪着的三个明将,和济州十将的粪天威,都一一扶起來,并忍不住心疼落泪道:“各位将军,今日之败,并不是你们之过,本元帅不怪你们,你们都快起來,不要自责!” 众明将都感动难过的哭了,一齐道:“我们愧对愧见元帅,下一次,我们就是战死,也再死命不退!” 柳升擦泪道:“好了,看看有沒有人马再逃回來,我们就在此先安营扎寨,收拢他们回來,然后本帅再做计较!” 说着,柳升又想起了石云天胡子云,便咬牙切齿心疼道:“我在青州准备了这许多日子,沒想到今日刚一交战,就会有如此大的伤亡,这是一群什么反贼,村妇不象村妇,比狐狸还精还狡猾,一些村贼居然还懂兵法,居然还知道调虎离山,居然还知道利用时间方位令本帅产生错觉,乃至做出错觉的决定,可恨,更可恨的是石云天胡子云,是黑衣魔女,若黑衣魔女能够并力來与我夹击洪家庄,洪家庄此时岂不是就被夷为平地了吗?” 说到这里,柳升再擦擦眼泪,还是让自己又冷静了下來,心道:“此时尽管心里恨石云天胡子云,可是眼下正在利用他们用人之际,还是不能自相残杀太绝情而误了大事,如果眼前沒有石云天胡子云,怕是再无法在这里与红秀女白金娥白仁杰支持抗衡下去了,甚至会败得更惨!”于是,柳升尽管知道此时有可能石云天胡子云会羞于见他,但还是不得不遣人再去四处寻找石云天胡子云的下落,然后,柳升又把大营亲自布置了一番,这才下令埋锅做饭,准备令官兵吃早饭。 那些明将骑着马,因为马快而能逃得了性命逃回柳升的官兵大营,可那些明军士卒,他们靠两条腿又怎么能逃得了性命呢?现在,这些已经失去将军就象失去爹娘孩子的明军士卒,他们的命运可就不怎么样了,可就让他们捣了大霉了,尽管他们都争先恐后的想着逃跑让自己活命,不让自己有可能变成元帅的马肉,沒有一个愿意甘心把命丢在洪家庄这次大战中的,可是?命运由不得他们不让性命残酷的丢在这里,由不得他们不去面对眼前残酷的现实,由不得自己不让自己变成元帅的马肉,这就好比他们去残杀那些手无寸铁,毫无反抗之力的村民百姓一样,已经是由不得自己的选择了。 这也就是,兵败自古如山倒,败军自古由不得自己选择,败军不用说要面对被追兵追赶追杀杀死的命运,自古败兵更是自己前后互相践踏死伤的也不在少数,败军自古被追杀的命运,无一例外都会留下悲惨的场面,特别又四处被在前面截杀,如此的命运留下的场面就更不怎么样了,从另一方面说就更凄惨壮观悲壮了,你看看这些逃窜想着活命的明军,战前的两万人马,此时都成了什么?成了尸体,和血流成河,丢下性命的多,有心眼四下里逃得了性命的少。 这一战,明军伤亡近一万五千人,一万五千人的尸体,你想想会有多少,是不是看上去遍地都是,这里面,有一部分是被庄兵杀死的,但其中有一大部分是在逃跑中互相践踏而被自己的人为了自己逃跑杀死的,再有的是被弓箭射死的,看上去这些各种各样死法的尸体,如果你不联想到他们屠村被杀的百姓更惨,你一定不会不觉着他们可怜,但是,这就是残酷的战争,残酷的拼杀和残酷的永乐扫北。 那些吓破了胆的官兵,有些聪明一些的,知道如果这次能交运逃得了性命,下一次就不一定再会交运了,因此,很多明军比较聪明一点的,逃走后都开小车不干走了,这样的明军士卒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而那些死心眼的,比死了的多少精一点,还逃回柳升大营的,到头來还不满四千人。 柳升看看从洪家庄收回这么一点败惨的人马來,见再已经沒有败惨的人马回來了,再想起从青州发兵时的六万人,现在加上路上被那五个身份不明的人折腾伤亡的,现在六万大军剩的已经不足四万人,和他第一次大战洪家庄的处境还有什么分别。 柳升见一天一直再找不到石云天和胡子云,忍不住难以压抑心中的怒火,闻报都沒有找到石云天,愤怒道:“石云天胡子云到底败到那里去了,再有沒有人看到他们!” 有的明将道:“他们败进山里,我们跟着进山再沒有看到他们,我们就自己回來见元帅了!” 见此,柳升再吩咐人进山去找石云天胡子云,吩咐完了人去找石云天胡子云之,柳升坐下來,心里越想越气愤,便忍不住愤怒的拿起笔來,再愤怒的给黑衣魔女写信。 一提起笔來,一想到这次惨败,和黑衣魔女这个名字來,不由让柳升怒火中烧,刻骨的仇恨难以抑制,还未落笔,不由怒火中烧道:“这个恶毒的恶魔女人,不是人,不是东西,有朝一日,我要让我的士兵把你当成马肉一样吃你的肉,吃魔道那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堂主的肉,哼,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们付出代价,为你们今天的背叛,付出血的代价!” 想到此,气愤填膺的柳升,愤怒的落笔,一挥而就,迅速的写好一封书信,再让参军宇文成抄了多份,迅速排出多路信使,各自拿着信,半夜上路,到天照山去给黑衣魔女送信。 看着遍地明军和洪家庄庄兵的尸体,红秀女看到虽然官兵的尸体遍地连成一片,可是这其中里面也有不少庄兵的尸体,官兵的尸体尽管比庄兵的尸体多了不知道多少倍,可是洪家庄任何一个庄兵的伤亡,这都是让红秀女心疼和感到难过。 红秀女知道,洪家庄的力量和官兵比起來,本來就相差悬殊,现在又一下子伤亡这么大,这是让她更是无法接受和能承受得住眼前这样的伤亡的。 正文 第一回 书生酒后夜遇鬼 关于《江湖侠女泪》外传一些传说——永乐扫北之文曲星告状 第一回:书生酒后夜遇鬼 在胶东民间传说的一个故事,话说明朝中期,胶东有一个叫李从生的书生,有一天他出门去会友,在朋友家里喝了很多酒,从中午一直喝到傍晚才往家走。到他家的路上要经过一片墓地,这片墓地埋葬了许多因唐赛儿起义被官兵屠村时屠杀的冤魂,尤其这片墓地里相传曾经有一个长得很美丽很标致的妙龄女子,在官兵屠村时因她生的极美,而不忍心杀,后被赶上来的一个将官见了,就带进一个屋里想奸污她。这女子在那个将官解衣欲行强奸之时,竟用那个将官遗放在一边的剑杀了那个将官,官兵闻那个将官惨叫声而进屋看时,见那个尚未解完衣的将官已死,而那女子也用将官之剑自刎而死,死后尚未闭目。官兵见了,被这女子之贞烈所感,见这女子宁死不受辱,随将她抬于野外埋了。一个受了感动的老兵偷着写了一张纸条,言其贞烈宁死不肯受辱的过程,将纸条偷偷用石头压在她的坟头上。后来官兵停止杀戮屠村,为匿毁屠村惨象,在清村掩埋死难者尸体时,在女子的坟头上发现了这张纸条,观其死之过程后,又见这些在屠村时被杀的无辜平民百姓死的冤屈,随又将纸条押回了女子的坟头上。但为了不引起别人注意,这个将官就下令把和这女子埋在一处全村被杀者的坟头上都押上了纸。一方面为了表示他们和这女子一样死得冤,再一方面不让别的兵发现将此事传到上司的耳朵里。因此,在当时就形成了这一片坟头上押着纸的墓地。 后来,时过境迁,这些地方周围的村庄都从云南移了民过来。那些移民到了这里后,奇怪的发现这里有一片押了纸的墓地,就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就到坟头上去看押的纸,他们看了一张又一张,见都是些没有字的白纸,就更感到不解,其中一个看到了那女子坟头上带字的纸条,寻一识字的人一看,这才恍然大悟,明白了这里曾经在不久前遭受的屠村杀戮,他们为了纪念那些给他们留下房子和财产的冤魂,每当坟头上的纸被风吹雨打而没有了时,就来给坟头上换了新纸。后来为这样太频繁,他们就又到了年节的时候来祭奠这些冤魂时一并押纸。这事一村传两村,两村传四村,很快传遍了胶东,自此以后,胶东便留下了在坟头上押纸的风俗,并沿用成了每到年节生者为了悼念死者,都要去上坟祭奠和换押新纸的习俗,并一直沿用到了今天,及遍布了全国大多数地方。 话说那些移民移到这里扎根繁衍生息,不知过了多少年,在这片押纸起源的墓地,突然有人见夜里经常有一个美丽的女郎出现,女郎样子象有十六七岁,长得很是标致。有时周围的村庄里,还经常听到这片墓地夜里常有哭叫声,每到天黑,周围村庄里的人都不敢从这里走。这李从生走到这里,他虽有些胆大,且有些醉意,但一见到墓地,却仍然想起了传说中墓地近来闹鬼的事。于是心里就不由的有些害怕,但仍硬着头皮向前走。心说我反正一人,鬼又能把我怎么样?但他心里说归说想归想,到底还是有些头皮发麻,当他硬着头皮经过了这片墓地后,也未发现有鬼出现,更未见着有传说中的那个美丽的女郎出现,也未听到有哭声。于是他就放下心来,再不那么紧张而不害怕了的向前赶路。 但约向前又行了二里路,却忽然听到一个女子在前面哭涕。这书生听到哭声,就有点纳闷,心说经过墓地却未见着有鬼出现,而过了墓地约有二里了,天都黑了,未碰到鬼却碰到一个女子在前面哭,听其哭声还挺伤心,不知这么黑这么晚了这女子因何在此涕哭?莫非她有什么难处?待我向前看看问问她因何在此涕哭。想到此,这书生便急步赶向前,将到近前时,见一个长得很美丽的女子,在月光下坐在地上哭得死去活来非常伤心。这女子看上去岁数不大,若有十六七岁,穿红挂绿,在月光下尚能看得分明,身上打扮的样子也极其好看,这书生见了就向前问道:“这位大姐,天已这么晚了,不知你为何有什么伤心之事在此涕哭?” 女子一听到说话声,就忙抬起头来一看,见有个书生到了眼前,先吃了一惊,继而就急忙收住声不哭了道:“书生,你休管我,你快走吧。” 书生已有几分醉意,就不明白道:“大姐,你莫非认为我帮不了你?” 女子道:“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书生道:“你乃一女子,不知你家住那里?姓甚名谁?有何为难伤心之事?不妨说出来,若我能帮你我当尽量帮你。” 女子道:“书生,我不是人,我是鬼。” 女子的一番话把书生说的吃了一惊,但又一看这女子,这女子长的那里象鬼,分明是人,就道:“大姐,你不要吓我了,你分明是人,又如何要说自己是鬼?若你是鬼我如何会没感到怕呢?” 女子道:“书生,我真是鬼,你不要向前沾了我的鬼气,,那样我会害了你性命的,本来你一个阳间之人活见了我也会死的,但幸亏你是吃醉了酒,醉眼看到我不会伤及你的性命,你若不及早离开时,一旦沾上了我的鬼气,我怕会生生的害了你,我不忍心害你,你快走吧。” 书生见这女子说得有些道理,心里这才有一些害怕,刚要转身走,但一想既然已经见到鬼了,可能这就是传说中的那个美丽的女郎女鬼吧?既然她是个女鬼,还有什么伤心事在此涕哭呢?反正我今日已经碰上了,且已经见到了,而就在面前,我何不问问呢?反正我心里也没觉着怎么害怕。于是书生就又转回身来不走了道:“请问姑娘,难道你们阴曹地府也有什么伤心的事让你在此涕哭吗?” 女子见说,就不叫李从生书生了,反而叫大哥,道:“大哥,今日反正你是醉眼与我相见,我不妨告诉你实情,我们即是已经对话了,我想在你醉酒时也不会害你性命。” 李从生道:“姑娘,你放心,我不怕,你尽管说来,反正今日你我见都见了,我难道还怕和你对话吗?” 正文 第二回 鬼诉真情说恶鬼 关于《江湖侠女泪》外传一些传说——永乐扫北之文曲星告状 第二回:鬼诉真情说恶鬼 女子道:“我叫邢瑞玉,年方一十七岁。大哥,你听说过在永乐扫北时,就是官兵杀到现在你住的这个村,我的家当时也是这个村。那年我十七岁,官兵屠村杀进村来,见人就杀,不管大人小孩老幼,无一幸免。当时官兵杀了我的爹娘兄弟姐妹后,又来杀我,见我生的貌美,就不忍心下手。后来有个叫沈士总的将官将我带到一个房内要奸污我,在他解衣时,被我用他的剑杀了他,我也用他的剑自杀了 。我们全村人就埋在了前面你们传说的那片墓地里。我们在那里过了很多年,过得都很平静。但谁知前些日子,那个在屠村时杀了很多人的沈士总,当时因他杀人太多,被我杀死后就被阎王下了十八层地狱,谁知他近来罪满释放,被从十八层地狱放了出来。他从地狱一出来,就想到了当时杀他的我,就想着寻我报当年被杀之仇。但他见了我后,一见到我手里仍拿着当时杀他的那把剑,就把他吓得抱头跑了。但不几日,他就又找到了当时在与唐赛儿起义军作战时,被唐赛儿起义军在青州用箭射死的官军先锋官副元帅刘忠。这个刘忠是当时永乐从南京排来镇压起义军的十万官兵的总先锋和副元帅。在青州一战中,起义军在突围冲破官兵包围时将他射死。他死后,恶魂不散,又在阴间把当时被起义军打死的官兵离家远的鬼魂集合起来,占山自己落草称起鬼王来。在他的手下有当时被起义军和红秀女杀死的两万多离家远的官兵鬼魂,他们集结在一起,仗着人多,在阴间无恶不作,欺男霸女,杀人放鬼火,干尽了坏事,连阎王都不敢去惹他,生怕惹不好他会把阴府闹得天翻地覆。如今那沈士总就投在刘忠手下当先锋。沈士总见找到我无法报仇,就随向刘忠谗言说我貌美。那刘忠一听,就立刻排他手下的鬼军师带礼物来我家求婚。我们当时被官兵杀了全村,我们全村人都恨透了官兵,如今刘忠这伙恶鬼又在阴间无恶不作,所以我爹娘就不同意这门婚事,就拒绝了他们。于是那刘忠就恼羞成怒,先派人将我爹抓去,逼着让他同意,用尽了酷刑,我爹死不同意,接着又把我的哥哥弟弟抓去,我爹仍不答应。前天又把我的姐妹抓去,今天,他又派人把我的娘抓走,要逼着让我娘同意,他们刚把我的娘抓走。无奈,我又救不了我的爹娘和兄弟姐妹,就在这里涕哭,不想又被哥哥碰到了,哥哥即是要问,我也只有告诉哥哥,也好让哥哥及早离去,免得哥哥酒醒了伤了性命,望哥哥听后及早离去吧。” 李从生问:“近日经常听到你们所居之处有哭叫声,原来就是如此?” 邢瑞玉道:“那是刘忠排人进村求婚,和抓我爹与我的兄弟姐妹。他们见我长得好而我的姐妹长得不好,就动手打她们,连抓带打,打的我的姐妹哭喊连天。在阳间时,他们杀人杀惯了,进村后就也见人就打,所以连你们阳间也听到了哭叫声。” 李从生道:“原来如此,这还有天理吗?为什么恶人在阳间作恶而到了阴间也作恶?上天为什么就不会惩罚他们呢?天理何在?难道你们就不能到阎王那里去告他们吗?” 邢瑞玉道:“我们去不得,刘忠排了他的手下的那些恶鬼把我们到阎王那里的路全看起来了。而且他还把我们全村都围了起来,我就是走到这里眼看着我娘被他们抓走,而被他们拦了回来在此涕哭。再说就是我们到了阎王那里,阎王也不会因为我们这些惨死的野鬼而去得罪刘忠,所以我们都是有冤无处伸,有苦无处诉。” 李从生愤愤不平的叹道:“人道是人世苍凉,没想到阴世也苍凉,活着时害人,死了仍然害人,这就是曾经朝廷的将军吗?竟会在阴间无法无天,自己落草为寇残害人。可恨,实是可恨,象这样的人为什么不把他打入十八层地狱永远不得翻身呢?” 邢瑞玉道:“哥哥,阴间比阳间好不了多少,在阳间时,皇帝会因为疼恨起义军而让官兵残杀无辜,官兵在屠村时,有些老年人都集合起来,手拉手跪在地上,求官兵放过他们身后的那些孩子吧!可官兵一个个就象挖了眼去的刽子手,视而不见,挥着刀乱砍,一阵子将那些跪在他们面前的老年人砍死,又来砍这些孩子,直到把全村的人全砍净,他们再去砍下一个村的人,这就是当时的永乐扫北。他们简直灭绝人性不是人,是野兽,如今就是这样的一些官兵的死鬼集结在一起,你想我们在阴间还能好受了吗?没想到活着受着他们的宰杀,死后还要受他们的欺压。”邢瑞玉说着,又伤心的哭起来:“没想到我们的命怎么会这么苦啊?” 李从生愤愤道:“这些恶人恶鬼,在人间时灭绝人性失去人伦,残害生灵,在阴间又横行霸道无恶不作。姑娘,你快说,有什么办法能够让我去帮着你们制止这帮恶鬼?” 邢瑞玉道:“哥哥,恐你也无法制止这帮恶鬼,人鬼必定不是同路,请你赶快走吧!晚了恐再连累你。现在刘忠正在逼我的爹娘同意,若我的爹娘不同意,他就会顾不上再要体面了,他一定再会排人来抢我,他所抢去给他做压寨夫人的女子都是这样被抢去的。在阳间为人时我不忍受辱能自杀,而在阴间,我们竟连自杀的权利也没有,想自己自杀也杀不死自己,只能任由着他们来欺压,和等待着阎王的安排,可现在阎王已经早把我们这些不该死而被杀死的野鬼给忘了,所以我们只能任由着刘忠这些恶鬼的宰割了。如果你再不走的话,恐他们来抓我,那时让你再沾上恶鬼之气,恐会再害了你的,你是个好心的人,我不忍心连累害了你,你快走吧。” 李从生道:“邢姑娘,我如今不论是人是鬼都已经不怕了,无所谓了,你们住的那个地方有长者吗?你能不能带我去见你们的长者,我要请教他,看看我有没有办法能救你们?我一定要救你,姑娘,请你不要难过。” 正文 第三回 人鬼同行到阴间 关于《江湖侠女泪》外传一些传说——永乐扫北之文曲星告状 第三回:人鬼同行到阴间 李从生说要跟着邢瑞玉去见长者,却谁知邢瑞玉忽然为难道:“哥哥,那样万一让你沾上鬼气我就害了你了。你这样心好,你让我于心何忍?要知道你也是一个和我一样年轻的人啊!你在阳间正是年轻的时候,没有人来杀你,而你为什么要到我们阴间来自寻死路呢?哥哥,你要三思啊!阴间去不得,黄泉路不可走啊!黄泉路有去无回啊。” 李从生道:“人迟早都难免一死,今日为姑娘而死,我李从生死而无怨。” 邢瑞玉道:“李哥哥,小妹感谢你一片相救之心,但恐李哥哥白送了性命仍救不了小妹,小妹劝哥哥快走吧!再晚了恐就迟了呀。”说着,邢瑞玉含泪双膝跪下来道:“请哥哥及早离去,小妹给你跪下了,小妹求你了,求求你走吧!你在阳间心里记着我就行了。” 一番话说的李从生心里非常难过,他忘记了人与鬼有人鬼之分了,而情不自禁的走上来欲将邢瑞玉扶起来道:“瑞玉妹妹,请起来,哥哥并不是一个怕死之人。我就不信我作为一个活着的人会救不了你的冤魂,我今日说什么也要救你,我如果今日不救你我枉为人。瑞玉妹妹,你赶快跟着我走吧!我是人,我背着你走,我看看谁敢拦我,他们再恶也必定是鬼,我不怕,人怎么会怕鬼呢?只有鬼怕人。” 邢瑞玉双眼十分感激的向上看着李从生,哭道:“哥哥,我的心里多么想着自己是个人啊!好跟着哥哥一起走,就是跟着哥哥一辈子吃苦受累也愿意,可是眼下我是个鬼,鬼是不能跟着人走的,哥哥是阳间人可以见阳光,而我是阴间鬼却见不得阳光,就是我要跟着哥哥走,哥哥能走出去,而我也走不出去,这就好似我们阴间的鬼到了阳间,如果阳间的人要抓你,他们可以把你抓住,而抓不住我们鬼一样。在我们阴间,他们抓我就同人间抓你一样容易,我又怎么能走得了呢?” 说到这里,邢瑞玉猛然又同想起了什么?猛起来向外推李从生,而哭道:“我怕害了哥哥,没想到还是让哥哥走过来了。” 说着,拼命又向外推,但李从生死死抓住邢瑞玉不放道:“瑞玉妹妹,你不要推,你再推我也不会松手的,我只要一松手后,我就再没有机会救你了。你看,我都已经触到你了,我什么也不怕,我一定要救你,你就别再推我了,如果你能看到我的心的话,难道你还不知道我的心里出了要救你外,再什么也不想不怕了吗?” 邢瑞玉见说,又见挣不脱李从生,一下子感动的扑在李从生的怀里哭了起来,道“李哥哥,我为什么不是人呀?为什么要是鬼?如果我是人的话,我这一辈子说什么也要嫁给你,一辈子服侍哥哥,和哥哥白头到老,可是如今是人鬼有阴阳之隔,妹心里是多么的痛苦多么的不甘心不舍啊。” 李从生分外难过道:“好妹妹,你是个多么好多么纯真可爱的姑娘,可是没想到象你这样好的一个姑娘会死的这样惨,令我心里悲伤而心疼。今日与你有缘在此相见,我就是死了也无憾,我一定要救你,请你相信我,快带我去见你们村里的长者,让他想个办法,看看我怎么才能救你们。” 邢瑞玉道:“哥哥即是不肯走,执意要跟我去见长者,在此亦不便多耽搁,免得那帮恶鬼看到后再回来连累哥哥。哥哥且速跟我来,趁哥哥酒未醒之时速跟我去见长者,长者活着的时候曾是一个相师,他在人间专以相面为生,人都称他为张铁口,今日我和哥哥不妨前去问问,会不会因为我家的事而连累伤及哥哥。” 说完,邢瑞玉便同李从生向墓地走来。因李从生是人走的不免有些慢,且又因邢瑞玉心急恐被恶鬼发现来伤了李从生,故起步就快,二人一前一后急急向墓地走来。行到半路,邢瑞玉见李从生赶不上步都跟着她跑起来,却仍在后面赶不上来,就忽然想起来李从生是人行不快,就放慢了脚步,待李从生赶上来,这才手拉手向墓地赶来。 约又向前走了一里路,邢瑞玉松了手道:“哥哥,快到了,前面即是。” 李从生向前一看,见前面怎么没有见着墓地?却见着一个村庄,村庄里的人正在急急忙忙的走动,待随着邢瑞玉走到村庄前,邢瑞玉道:“到了,这就是我们的村子。” 只见有一个老妇人上来问邢瑞玉道:“瑞玉,你可回来了,你把大伙都快急坏了,你跟着去寻你母亲追那帮恶鬼,你知道有多么危险吗?万一他们再连你也抓走,你这不是自入虎口吗?” 邢瑞玉道:“二婶,多谢你们,多谢你们为我家的事也跟着担心,多谢全村的人都牵挂着我的事。” 那妇人道:“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客气个啥?只恨那帮恶鬼势力太大,全村的人都有心却无力帮不了你,眼看着你家遭不幸,却没有办法去相救。唉!这天理又何在啊?在阳间的时候就没有天理,没想到来到了阴间也没有天理,恶人恶鬼四处挡道害人。瑞玉,和你一起来的这个人是谁?怎么此人身上有阳刚之气?” 邢瑞玉听了连忙道:“二婶,他是阳世上的书生李从生,他执意要跟着来帮我们制止那帮恶鬼救我。”说着,邢瑞玉又转身对李从生道:“哥哥,这便是邻居刘二婶。” 李从生忙道:“刘二婶。” 刘二婶一边答应着一边打量着李从生道:“好一表人才的书生,看其面多么善良,可惜我们都是鬼,若我们是人的话,二婶一定给你们俩做媒,你们看上去道是多么般配的一对,只可惜有阴阳虚实之隔。” 瑞玉难过道:“二婶,我也怕害了李哥哥,可他执意要来不肯走,我怕再耽搁久了被那帮恶鬼发现了反而给李哥哥带来麻烦,所以就领着他来想去问问长者,让长者看看李哥哥之面,会不会因为我家的事连累到他。” 刘二婶道:“长者正在为你家之事因为帮不了你而在家里难过呢?你快去吧。”说完,刘二婶又对李从生道:“李相公,我先走了,你们快去吧!看你们的样儿多么象一对啊!可惜我们已不是人。”说完叹着气而去。 正文 第四回 铁口屈膝认探花 关于《江湖侠女泪》外传一些传说——永乐扫北之文曲星告状 第四回:铁口屈膝认探花 李从生随邢瑞玉来见了长者,这长者看上去有七十多岁的年纪,穿戴的很清气,一脸银白的长须,那脸显得十分和蔼。一见了邢瑞玉领了李从生进屋来,长者就仔细一瞅李从生,忽然,猛的站起来双膝跪下来诚惶诚恐的道:“不知探花爷到此,有失远迎,请探花爷海涵。” 李从生见长者忽然如此,便一脸吃惊道:“长者请起,我乃书生李从生,长者怎么反叫我是探花?请长者速起来莫要客气。” 长者道:“即是探花爷让小老儿起来,小老儿不敢不起。” 说着长者起来道:“请探花爷上坐了后,小老儿才敢说话。”说完,给李从生让了上座,让李从生坐下后,他才站着不敢坐道:“探花爷乃是天上的文曲星降世,今日有幸来到小老儿这里,让小老儿顿感家中生辉,又十分荣幸。” 李从生道:“小生乃阳间一个书生,怎敢称文曲探花,请长者莫要客气,快坐下说话。我和瑞玉此来,实是有事相求于长者,长者若是不坐,小生又怎可心安呢?” 说着就起来身也不坐。长者一看只好道:“即是探花爷让小老儿坐,小老儿怎敢不坐。”说着,又对邢瑞玉道:“瑞玉,即是探花爷让坐,你也坐吧。”说完这才又互相让着坐了下来。 李从生道:“长者,你刚才口口声声抬举我是探花,我乃阳世一个书生,又未去参加科试,又怎称为探花?” 长者毕恭毕敬道:“探花爷,实不相瞒,小老儿自幼跟着爷爷学会相面之术,所相者无有不应,实乃探花爷一进门,我就见你之走相非寻常人。乃覌你面,一看你乃探花爷。你说你还未科试未中,这个小老儿也知道,但你早晚必中探花,这是你相中注定的,小老儿向来所言不虚,望探花爷再莫要过谦。探花爷刚才说有事前来找我,不知探花爷在阳间遇到什么事而到阴世来相问于我?若小老儿未说错的话,是不是为了瑞玉家的事让我说你如何才能救瑞玉?” 李从生一听到长者如此说,心里暗暗吃惊。听长者之言,其所言令人深信不疑。根据他所言自己将来必中探花,自己即为阳世的探花,难道还不能救得了阴世一女子吗?想到此,就道:“长着所言极是,小生正是为此事来请教长者的,想问问长者如何才能救得了瑞玉妹妹一家而制止那帮恶鬼。” 长者见说感激道:“探花爷好一番善心,当今世上为官者都是些石头心肠虎狼之辈,而探花爷却有此心肠,真是罕有,探花爷今日之举不由让小老儿敬仰感激。”说着长者起身道:“请探花爷受我代全村人一拜,感谢探花爷来解我们全村人之苦。” 李从生忙起身客气道:“请长者莫要如此客气,小生并无他意,只是路见不平相助而已,请长者指教。” 长者道:“说起这帮恶鬼,与我们作对真是有些年头了,当年在阳世时,我们全村老小,就是死在这帮恶鬼之手,他们其中的一千多人,就是在屠了我们的全村后,他们的千总沈士总,在要对瑞玉欲行奸污辱时,被瑞玉杀死,后这一千人在去屠另一个村时,遇到了唐赛儿起义军的一部分余部,与他们激战了一个上午,将他们全都杀死了。后来他们的千总沈士总因屠村杀害百姓太多,死后被阎王下了十八层大狱。在狱中,因他的家族在镇压起义军的战争中不但折了沈士总,还在洪家庄折了沈士总的兄弟沈士杰,因为死了沈士总和沈士杰二人,受到永乐的厚赏,给沈士总和沈士杰化来了许多金银钱财。沈士总就用这些钱财收买狱官狱卒,减刑从地狱里放了出来,来寻找瑞玉报仇不得,就纠合他当年被起义军杀死的这一千多部下,投靠了当时镇压起义军的副元帅总先锋的刘忠,在刘忠的山寨里当了一个鬼先锋。那刘忠也是在阳间被起义军用箭射死后,在阴间纠合被起义军杀死和在洪家庄战死的官兵落草为寇占山为王成了山寨鬼王。但他恨百姓恨起义军射死他,所以在阴间无恶不作。如今就是这刘忠要逼瑞玉去给他当压寨夫人,瑞玉的爹娘和瑞玉不从,我们的全村人深受那帮恶鬼之苦,我们也都不愿意让象瑞玉这样的好姑娘去嫁给刘忠这样的一个恶鬼,但我们又救不得瑞玉一家,眼看着这伙恶鬼包围着村子,我们是告状无门,上天无路,眼睁睁的无能为力。今日探花爷肯来出手相救,真是瑞玉之福,瑞玉一家人之福,和我们全村老小一村人之福啊。以探花爷乃天上文曲星降世之神威,那帮恶鬼必再不敢临村,探花爷可直接带着小老儿和瑞玉去阎王那里状告刘忠作恶之事,阎王虽然也不愿意轻易去惹那刘忠,但对天上的文曲星入阎王殿审理也不能小视,必不能对刘忠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一定会拿出一个章程来。到那时我们必可有救,瑞玉一家人也可有救了。” 李从生听到这里,心里不免欣喜,心道原来我来阴间还有如此神威,而我在阳间却只是一个穷书生,父母早早故去,只我孤身一人,又有谁能看起我?而如今我在阴间能为他们全村人雪耻,为救瑞玉一家人,我定要当仁不让,哪怕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惜。想到此,便道:“长者,既如此,那事不宜迟,当速跟我去,去早救出瑞玉的爹娘及一家人。” 长者道:“探花爷既如此心急,那咱们现在就立刻动身。”说着,三人就一起出了门,李从生在长者的指点下,三人一同出了村,沿路向前行。 一路上,李从生在前,长者和瑞玉在后相随,果然遇到守路围村的那伙恶鬼。李从生见了那伙恶鬼就心里产生了愤怒,怒视那伙恶鬼就不惧的继续往前走。于是那伙恶鬼其中有的道:“阳气太重,目出阳锋,耐不得。”都乖乖的闪开了路,有的甚至见李从生目之锐光向后跑了,跑回去通报他们的鬼头先锋沈士总去了。 沈士总一听说有此怪事也出来观看,但一看到有一个书生和瑞玉及一个老头向这走来,未到近前,而先被李从生一脸怒气视来之阳刚之气所逼,也耐不住就拔腿先逃。特别他又惧怕曾竟杀他的邢瑞玉那手中时隐时显的剑,他本来想把瑞玉荐给刘忠,想利用刘忠那个玩女人出了名的恶鬼,想以此报仇雪心中当年被杀之恨,但没想到刘忠又排他领三千鬼兵来围村,他借着鬼兵之势才免强大着胆子来围了村,但如今没想到又见邢瑞玉身边多了个有阳刚之气逼退鬼兵和令他更加胆寒的书生,他怎么能不先逃为上呢?就火速先逃跑,怕吃眼前之亏再被杀,就逃回去报告鬼王刘忠去了。他的那些鬼兵见鬼头先锋先逃了,也就象败了军一样各自逃各自的了,再没有一个敢上来阻挡的。 那沈士总听到后面的鬼兵也跟着败,一边逃一边回头一看,见那些鬼兵四散败的更急,有的也跟在他后面败逃,就心里又恨又气,又怕被书生和邢瑞玉追上,就逃得更快了,一边逃一边道:“你们先别高兴,我就是这样,你们也别想逃走,此仇此恨不报,我又怎是沈士总,我要去报告刘忠大王去,让刘忠大王直接来捉你们,看你们逃得了那里去。”说着,飞快的去报告刘忠去了。 正文 第五回 鬼王率鬼拦住路 关于《江湖侠女泪》外传一些传说——永乐扫北之文曲星告状 第五回:鬼王率鬼拦住路 三人见沈士总一败逃,那些鬼兵也跟着败走,长者道:“现在鬼兵即已不战自败,正是我们赶快去阎王殿的好机会,咱们赶快走,晚了别让刘忠那个恶鬼追上来。” 李从生见说,就速速跟着长者和邢瑞玉向阎王殿奔来。但李从生因为是人,尽管恶鬼都惊逃得无影无踪,尽管他的心里也心急如焚,都变得跑起来,却也不快,没有长者和邢瑞玉行的快,长者和邢瑞玉见李从生跟不上来,无奈就只好放慢了脚步,等着李从生赶上来,再一起只好放慢脚步的向阎王殿奔来。 这样,尽管长者心里发急,却也不能极快的赶到阎王殿。而沈士总,那可是个逃跑的能鬼,他在阳间为人时,逃跑都成了他的拿手本领,跑得不用说那是极快又很迅速的,而且还是毫不犹豫的。他因为临阵逃跑,差点被明军十万军元帅柳升斩了,在这里就不去多说他这个特长了。且说他速速没命的逃回去见了刘忠,一见了刘忠后,他又会装,就一下子装的大哭道:“大,大王啊!我遇到一个阳气太重的阳间人受不了啦!阴兵也受不了啦都先败逃了,我一个人无奈实在战不过他,又怕误了大王的好事,就没法就只好先回来报告大王了,那个阳气太重的人,正在领着那个美女和一个老头逃走,请大王火速去定夺,赶快去把他们抓回来。” 刘忠见沈士总也不知是逃跑累的,还是吓的出来一脸冷汗,便大叫道:“阴间难道还有由此怪事?这是何人?敢如此大胆来到我们阴间,敢与我来作对,坏我的好事,竟敢与我来争美,看我今日如何去收拾他,我刘忠可不是吃素的。” 说着,就火速金盔金甲披挂整齐了,提刀上马,刚出来鬼王殿,就见败回来的那些鬼兵也都一齐来见刘忠,刘忠见他们败得丢盔卸甲实在不太象样,便勃然大怒道:“来人,给我都把这些败逃之兵拖下去斩了,临阵脱逃,决不轻饶,看以后再谁敢临阵脱逃。” 那些鬼兵却一齐惊恐道:“大王,冤枉。” 刘忠道:“临阵不战自败,还有何冤枉?” 鬼兵道:“我们并不是先败,是沈先锋不战先败逃的,我们没有办法才跟着败逃。” 刘忠愤怒道:“果真如此?” 鬼兵道:“确实如此。” 刘忠又对沈士总道:“沈先锋,可是如此?” 沈士总吓得发抖道:“大,大大王,不,不是这样,不,不是的,他,他们说谎。” 刘忠一看沈士总忽然变得如此,又听鬼兵更喊冤枉,都一齐分辨不是这样,确实是沈先锋不战先逃,就一下子明白了,便大叫道:“来啊!给我把沈士总拉下去砍了。” 沈士总一看一下子跪下道:“大,大大王,我对对大,大大王一片忠心,上天可鉴,现在大大王当速去抓他们,再晚了可就迟了,大王不要美女了?” 刘忠见说心里又立刻猛然一动,又忙道:“好,我就先放过你这次,再有下次决不轻饶。”说完,令把那些败回来的鬼兵也放了,就火速点起一万鬼兵,让沈士总带路,浩浩荡荡沿大路杀奔过来。 一路上,在先锋沈士总的引领下,刘忠骑着战马,威风凛凛的率领一万鬼兵,沿大路迅速的追赶过来,众鬼兵跟着刘忠沈士总追赶了一会,猛然看到前面的李从生邢瑞玉和长者,因先会败阵逃跑的鬼兵认得三人,就齐大叫道:“大王,前面的三人就是,沈士总也忙道:“大,大王,前面的就是。” 刘忠一看长者和邢瑞玉与李从生就在前面,见他们三人正在紧张的奔行,便哈哈大笑道:“看你们再向那里逃?”便下令道:“兵士们,那三人就在前面,其中那女的,就是寡人要新纳的妃子,休要伤了她,快随孤王赶快飞起来,飞起来追赶飞到他们前面,给我挡住他们的去路。” 众鬼兵齐大叫道:“得令。” 于是,那刘忠先一马当先飞了起来,众鬼兵也都跟着纷纷飞了起来,一齐跟着飞向空中,向前飞去。瞬间,就见空中,一下子有许多鬼兵向前飞,鬼兵密密麻麻一下子象遮住了天从空中向前飞去。长者见了,叫苦道:“看来刘忠那个恶魔来了,这便如何是好?刘忠那个恶魔,可不是沈士总这样的怕死鬼,他可是极有些本领的。” 李从生道:“长者,别怕,看这个恶鬼又能把我怎样?他即已来了,那我就会会这个恶鬼。”正说着,就见刘忠和那些鬼兵,一齐在前面落下来,排在大路前,迅速一字儿排开阵势,就等在那里,拦住了去路。 但见那刘忠,横刀立马站在路正中,看上去就象一座铁塔,手里拿着一把关公大刀,威风凛凛的立在那里。一边的沈士总,此时看上去也很是威风,他一见邢瑞玉和那个书生及老者若无其事的向这边走来,就又一下子看到了邢瑞玉手里杀他的那把时隐时现的剑,又惊得站不住了道:“啊——大大——大大,大大王,就,就就就,就是他们,来,来来,来了,向这边来了。”说着,就吓破胆似的不由向刘忠背后躲。刘忠怒一看沈士总惊得一下子变了样,怒道:“胆小鬼,这个胆小如鼠的家伙。”说完,一见那邢瑞玉长得果然一番美貌,就速急不可待的独自拍马向前,立在路中央横刀立马拦住了去路,等待着三人上来。长者一看刘忠立在前面,就对李从生道:“前面立在马上拿着大刀的就是恶鬼王刘忠。”话刚落,就见刘忠高声大叫道:“前面书生乃是何人?快报上名来,本大王刀下不死无名之鬼。” 李从生忙站住,见这马上之鬼金盔金甲立在道中间,率领鬼兵挡住了去路,见其模样面似锅铁,鬼高马大就似一座铁塔放在马上,横一把关公刀白光雪亮,寒光逼人,心道这原来就是鬼头刘忠?就大声叱道:“我是你探花爷李从生,你莫非就是鬼王刘忠吗?无名鼠辈,见了你探花爷在此,何不速下马来拜。听我之言,速回去弃恶从善,本探花爷念你青州初战即死,未屠村乱杀平民百姓,免你不死,快回去放了瑞玉的爹娘和全家人。否则,定让你鬼灭魂消,决不姑息。” 刘忠哈哈大笑道:“好个探花爷李从生,我知道你虽然是个将来的探花,是天上下界来的文曲星降世,但你认为我就怕你了吗?你不知在天上得罪了那路神仙,得罪了谁才排你来降世到人间,你却不知反思,不去进取,又多管闲事来阴间想来管我,就凭你这样一个多管闲事的心,你在人间还能为官长久吗?在人间为官的,那可是没有虎狼石头心肠难以长久,你听我话还是赶快及早的改变心肠返到人间,这样中了探花后才能为官长久。” 李从生道:“好个胆大妄为的恶鬼,自己作恶不算,还敢劝我也作恶与你同流合污,你若再不思悔改,我定让你魂散无容身之地。” “哈哈。”谁知刘忠又一大笑,道:“李从生,你别我给你脸你不要脸,你当你是谁呀?你认为我会怕你吗?你不就是个探花文曲星降世吗?而你不看看我是谁?我是天上的武曲星降世,我在阳世的时侯,做的官可要比你以后做的官大多了。况且我又是个武将,又当时深受永乐帝重用,封我为十万军的副元帅总先锋,而你呢?还未出世做官的小子,你敢对我如此狂喊乱叫吗?今日,看我如何收拾你,让你晓得本大王的厉害。” 正文 第六回 狂妄鬼王砍探花 关于《江湖侠女泪》外传一些传说——永乐扫北之文曲星告状 第六回:狂妄鬼王砍探花 李从生见刘忠如此狂喊乱叫,便怒道:“呸,休说你是武曲星,你简直在给武曲星丢人,你就是朝廷的鹰犬,杀害百姓无恶不作的刽子手,你知道你是怎么死的吗?你这是作恶多端,恶贯满盈,屠杀百姓的下场,没想到你到此还不思悔改,你还有何面目在我面前言你是武曲星?你还有脸吗?” 谁知刘忠又一笑道:“哈,还好大的口气哈,我只想信我的刀能让我耀武扬威显神通哈,能让我建功立业面上生辉也,我并不知道什么叫脸面,你要脸面你在世上有什么功劳?扬过什么威?显过什么名?分明乃是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黄毛小子,还敢在本大王面前胡言乱语,真不知道自己是谁,你若不及早返回阳间去,我定让你身首异处,死无葬身之地。你还说我无葬身之地,而我现在本来就没有身,又谈何无葬身之地?没有身又谈何要脸呢?而你呢?你却有身有脸,我才可以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而身首异处呢。” 李从生道:“原来你是一个这样无耻之徒,还有脸哈,就是象你这么一个人,还配做十万军的副元帅总先锋?那永乐原来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也是个杀人不眨眼连他侄子江山都能夺的刽子手。” 刘忠道:“我没有脸哈怎么了?你算什么东西还敢骂皇上?皇上可是天上排下来的真龙天子,可比你这文曲星不知要好上多少倍。你文曲星在天上不过一星星耳,天上那么多星星,还缺你这个星了吗?那会在乎你?而真龙可是能言之活物,是受玉帝之托降世来治世的,你一个小星星就敢胡言乱语,真不知道天高地厚。有胆量的你就赶快过来,看我今日怎么教训你这无知胡言乱语的东西,也好让你知道你是谁,我又是谁。” 李从生道:“似你这种恶人,还敢提玉帝?难道玉帝就让你们下界来无恶不作了吗?就让你们来残害生灵百姓了吗?你若再执迷不悟,我定上天庭到玉帝那里去告你们,看看你们这伙恶人能有什么好下场,永乐的暴崩和你的被杀,这就是你们作恶满盈的下场,难道你还贼心不改?还要想去下十八层地狱不成?” 刘忠又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地狱?什么地狱?地狱能奈我何?”说着伸手一把将沈士总抓到手上道:“你看看,这就是从地狱里刚被放出来不久的沈士总,他现在做了我的先锋。这个胆小如鼠的狗辈,当初杀人那么多,你说他是刽子手还差不多,他杀的人真大多都是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又被平民百姓中的一女子所杀,真是可笑,哈哈哈。”笑着,伸着大手一把将沈士总扔在阵前,又仰天大笑道:“李从生,我们阴间的事,其实你想管也管不了,你识相点,当早返阳间,免得在阴间耽搁久了害了你自己性命,你我在此斗嘴都无用,你若真要管我,你就拿出点真本领来,看看你能否胜过我这手中大刀,我量你乃一文曲星也斗不过我,我就让你先动手如何?免得让人说我以武欺文。我先让你三招,你若真斗不过我,你就速离阴间返阳间如何?” 李从生大义凛然临危不惧道:“我量你一件武夫,又已成鬼,刀又能开脱掉你所犯之罪行吗?必不能,今日我与你斗,你又能将我怎样?快闪开路,不知悔改的东西,谁把你看在眼里?” 说完,李从生若无其事的向前走。走到马前,刘忠不由在马上一愣,就见他手下的那些鬼兵见了李从生,都受李从生阳气之袭忙都闪路,就见一时间都齐向两边一下子闪开了一条大路。刘忠见瞬间李从生和邢瑞玉及长者,三人一起手拉手从马的一边向前走过去,不由勃然大怒道:“好个胆大的李从生,你眼里那里还有我?我今日不杀你怎可为鬼王?我怎能容你在我面前如此无礼。” 说着,拍马挥刀直向李从生拦腰砍来。李从生闻背后风声,回头一看刀到近前,连忙将长者和瑞玉一推挡于身后,说是迟那时快,就见李从生刚将长者和瑞玉挡于身后,那刘忠的刀就起着风声砍过来了。只见那刀砍过来时,似如虚物一样,根本伤不到李从生。李从生见刀在他身上来回砍了好几次,可就是觉着自己不疼无碍,并未伤着自己,于是就更不怕了道:“狂鬼,休再无礼,休再狂费力气,看你手里拿的这叫刀吗?” 刘忠见刀砍不到李从生,正在马上惊得发呆,被李从生这一喝,就羞恼成怒大怒道:“我今日杀不得你,但也不能让你去告我,你不就是个文曲星将来的探花吗?你仗着自己是文曲星而大胆妄为来阴间欺我,你认为我杀不得你就没有法了吗?就怕你了吗?你不就是一个还未及第的探花吗?并且还未受到过皇恩,你即便就是个受了皇恩,即便就是个及第的状元我也不怕,你不要高兴的太早,我这就把你打返回阳间去做你的探花去,在阴间你还奈何不得我。”说着,就把关公刀向马上一挂,伸出一只长约丈余的大手,就去抓李从生。 李从生一看不好,就忙用手一抓瑞玉,却没抓住只抓到瑞玉的衣裳,就听瑞玉的衣裳“哧啦”一下被撕下来一片,随即李从生就被刘忠那伸出数丈的大手抓了起来,举在空中,刘忠大笑着晃了晃,然后一鬼掌打下来,将李从生打飞在空中飞行。 正文 第七回 好人受到好相报 关于《江湖侠女泪》外传一些传说——永乐扫北之文曲星告状 第七回:好人受到好相报 李从生飞在空中,一看空中全是星星,心道我怎么会飞上天了?难道真被刘忠打到天上来了?却又感到自己只在空中飞了一会,就又向地上坠落。自己情知向地上坠落不怎么好,万一地上有石头撞上撞死怎么办?于是赶急再向下一看地上,见地上果然有一块很大而很尖的石头,眼看着自己就向那块石头落去。却正要落到那些尖石头上时,就惊得闭上眼睛大叫一声,身一动,猛然醒来,方知是做了一梦。 李从生从梦中醒来,心里怎么想都感到梦不会是这样,不会就象刚发生过一样,不会梦中之事之情景又感到那样清晰,会都历历在目,就如刚才见到刚才经过发生的一样,就再睁眼向四周一看,却见原来自己的身子就躺在人们常说的近来闹鬼的墓地里。 于是,李从生心里就感到奇怪,心道自己分明记着已经过去了墓地,并且还跟着邢瑞玉来到了邢瑞玉村,又和邢瑞玉及长者行在大路上,怎么会躺在墓地里呢?心里奇怪间,根据梦中的情景,再一看手里还拿着从邢瑞玉身上撕下来的衣裳布,就一下子肯定了自己刚才所做之梦并非纯是梦,而是真的,而是真的自己果真已跟着邢瑞玉去过阴间,且邢瑞玉之容之言,尤记于心,并历历在目。 于是,李从生就起来身,再一想,而又心里奇怪道:“既然梦是真的,这说明我已经跟着邢瑞玉去过阴间了,而且我还记着在未遇到邢瑞玉之前,已过去了墓地,而又跟着邢瑞玉进了邢瑞玉村的长老家里,并且还又和长老邢瑞玉一起行在大路上。如今我却身子独自躺在墓地里,看来我是确实被刘忠一鬼掌打返回人间的。如此,这就说明此处必然就是邢瑞玉所埋葬之地了,而梦中的一切也都是真的无疑了。如此,邢瑞玉和长者现在不正都落在了刘忠的手里吗?现在二人也不知生死如何了,我如何这么没有用?会被打返人间?这可怎么办?我本来是想着要救去帮助瑞玉,可没想到会弄成这样,这样不是反而害了他们了吗?不是反而帮了刘忠的大忙了吗?这可怎么办呢?我如何会反而害了瑞玉和长者呢?这便如何是好?看来我再要回阴间救他们已经是再不可能了。如果锐玉落在刘忠的手里,我再遇不见瑞玉,我不管怎样也不会再到阴间的。李从生,李从生,文曲星,文曲星,你怎么会这么无用呢?文曲星,嘿嘿!什么文曲星?怎么会连刘忠也奈何不得呢?现在不管怎么样,你无论如何也再不能扔下瑞玉和长者不管呐,你还要想办法去救他们啊!你要再想办法回到阴间。” 说着,李从生就在墓地里急得团团转,想再找地方入阴间去救邢瑞玉和长者,想着找找那个坟是长者的家,或者是邢瑞玉的家,可是那么多坟,每一个坟大致情形都一样,那个又是长者的家?那个又是瑞玉的家,他又怎么能分出来呢?再说了,就是分出来他又能怎样呢? 看了一会坟,他的酒也渐渐醒了,于是,他的心里恍然大悟,自语:“我这样找坟,找到坟又能怎样?况且还找不到那个是长者和瑞玉的坟。”虽然他要入阴间去救人的心因为酒醒了更是迫切,也更是坚决,可是又因为没有办法在坟地里转着身更加苦恼。 他在墓地里苦恼的转了好一会儿,见墓地确实没有一个地方可以到阴间,却忽然又听到鸡叫了,李从生就知道天快要亮了,要是天一亮他感到更再无可能到阴间去了,于是就咬牙切齿发急道:“刘忠,你这个死鬼头,你活着在人间的时候,你杀了人间多少人?如今你死也不思悔改,仍然在阴间胡作非为,为非作歹,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我一定会有办法再到阴间去的。” 可是说着再一想,就是自己再有办法到阴间去又能怎样?自己都不知道阴间的阎王殿在那里,现在长者和瑞玉都被抓走了,谁带他到阎王殿见阎王告刘忠,要是再让刘忠知道,还不照样会被一鬼掌打回来吗?于是,李从生又感到不能到阴间去了,他自语道:“我既然再不能到阴间去了,可是?刘忠,我也决不能放过你,我决不能继续容忍你在阴间继续胡作非为害人,我既然阴间去不得,我如何不到天庭去告你,天庭可不是阴间吧?你可是拿我没办法吧?” 可是一个人好好的活着,又怎么可能到天庭去呢?连天都上不去,又怎么能到天庭去告刘忠呢? 却这时,天慢慢的亮了,李从生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人活着不能上天到天庭去,听说人死了可以上西天,我如何不死了到西天到天庭去告刘忠呢?看来只有这样了。” 于是,天一亮,李从生就离开了墓地。回家后,将家中的所有都送与穷人,便寻了一根绳子就去上吊,想得个全尸之魂好去天庭告御状。但谁知上吊不一会,未及吊死,就被人救了下来,给救过来了。原来他在分财产的时候,就有个精明的穷人知道他不想活了,却手里老是拿着一根绳子不松手,就一直暗中监视这他,他在这种情况下上吊能吊死吗? 他见一连上了几次吊不就让这个救了,就让那个救了。却他不知道,他要上吊的事已经都引起了那些被他分财救济的穷人的重视。虽然最后一次睡睡觉到下半夜他认为这下可能再不会有人看到来救他了,可当他吊上的时候,却正要吊死时,却那绳子已经被那个穷人在救他的时候暗暗做了手脚,竟忽然断了,因绳断时裂口摩擦力大,绳子一热竟着起火来,将整整的一根绳子都烧成了灰烬。 李从生落下来没吊死,一看这下连绳子也没有了,见上吊已经再不能,就灰心道:“看来我上吊是死不成了,再怎么死呢?” 正文 第八回 悲魂持状上天庭 关于《江湖侠女泪》外传一些传说——永乐扫北之文曲星告状 第八回:悲魂持状上天庭 李从生见上吊不成,就又想到要到河里去投河淹死,为求速死,第二天他就到河边选了一处最高的河崖,准备一下子跳下去好淹死再无生还之理。但他咬牙一发狠用劲闭着眼冲向河崖,从河崖跳下来的时侯,却身子又正好落在一个载着草的草船上,那船顺水而下,他身子一落到草上又被草弹到了水里,又被船上的人救了起来。 他睁开眼,一看救他的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丈,和一位四十多岁的大哥。老丈和大哥见他醒过来睁开眼,老丈就高兴地看着他道:“你终于醒了,刚才你从河崖上掉下来把我吓了一跳,不知你是被什么追的跳了下来?” 李从生心道又没死成,就对二人道:“老丈,大哥,多谢你们把我从水里救了上来,但你们不知道,我这那里是被什么追的?我是不想活了。” 老丈惊讶道:“年轻人,好好的如何要不想活了呢?不知有什么想不开的事?非要走这条路不可?” 李从生长叹一声,把他的经历和他不想活了想自尽到天庭去告御状的事,一五一十的和老丈说了一遍,老丈被李从生的经历举动感动了道:“原来还有这种事,真是让人无法相信,那刘忠我知道,他虽然不象柳升那样在永乐扫北屠村时杀了那么多平民百姓,但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在青州一战中,他杀起义军无数,没想到他被唐赛儿的军队在青州射死后,又在阴间作怪作恶,真是个恶人恶鬼。听你这么说,那沈士总怕邢瑞玉杀死他的那把剑,而那刘忠也一定怕当时射死他的那支箭了。” 李从生被老丈这么一说,受到了启发,道 :“老人家,你说得对啊!过去曾经听人说后羿被碰蒙用桃木打死后,成了鬼雄就怕桃木,自那以后桃木再有避邪驱鬼之说,而那刘忠如今也一定怕那支箭了,可那支箭已经过了不知多少年,现在又向那里才能找到呢?怎么才能再找到呢?” 老丈道:“当时听说刘忠被射死后,连箭带人都运回了南京,听说射死他的箭还不少,一定都散落在南京很多地方都有,现在不去不知道,去了一定会知道那个地方有的。” 李从生一听十分高兴,忙跳起来对老丈道:“多谢老人家指点。” 说着,要求下了船,就要去南京寻箭,但刚起程走了没有几里路,他心里又忽然思忖道:“胶东离南京那么远,我一无钱二无马,要走多长时间才能去了呢?就是去了,时隔这么多年,就是箭再多,我如何又能在短时间内寻到呢?就是寻到了箭,我又如何知道是不是呢?就是知道是寻着了那些箭,可是再回来,又要花多长时间?就是回来了,手里拿着这些箭,我还是去不了阴间,这样又有什么用呢?况且这样日子耽搁一久,瑞玉和长者都落在刘忠的手里,这样岂不误了救他们的时间了吗?在这么长的时间里,恐瑞玉和长者都会遭到了不测了啊!看来我还是自尽后到天庭去告御状快,只有这样才能尽早的把瑞玉一家人和长者救出来。” 想到这里,李从生就含泪道:“看来今生我只有一死方能制止刘忠救瑞玉一家了,我既然上吊不成,投河不成,我只有去买毒药服药而死了,只有这样才能全尸去告刘忠了。” 说着,就又擦干泪道:“瑞玉姑娘,我一定要去救你,我说过要救你的,我这就去制止刘忠这帮恶鬼。” 说完,就去买了纸笔和砒霜,写好状子后,含泪服砒霜而亡,在死前一手执笔,一手将状子紧紧拿在手里,含恨立而不倒的死而立着。 人们见他立地不倒而死,一手执笔,一手拿数页纸,认出这就是几天前散家财济穷人曾经数次被他们救过的书生李从生,却见仍然没有救住他,都不有的哭,为之落泪。有的向前乃观其状子,有识字者念于人听,那些不从相识的人听了也无不泪下。 船上救过李从生的老丈闻听也来观看,见其状也凄然泪下,就出头凑钱和那些受到过李从生救济的穷人一起出钱出物把李从生葬了,并将他手中的状子抄录一份留了下来,从此,这个故事就传到了民间。 李从生之灵魂,离开阳间,又直奔阴间去寻找邢瑞玉。到阴间一看,听刘二婶说瑞玉和长者确实早被刘忠抓去了,他知道自己身已成鬼,鬼身再去找刘忠不但救不了瑞玉,恐连自己也难脱身,于是他就只有直奔天庭要去告御状了。 他的灵魂奔上云霄,只见云海茫茫,一望无边,却不知天庭在那里,不知道要向那里走才能找到天宫。他隐隐约约记着南天门三个字,他心想南天门必在南边,必得向南走,于是就向南走。 但他向南不知走了多少天,却仍然眼前是一片云海。一望无边的云海,仍不见南天门的影子,他心里就着急,恐瑞玉和长者遭遇不测,一急之下就痛苦的大叫起来:“南天门啊!我既是一个文曲星降世,如何会连南天门也寻不着呢?南天门啊——,你在哪——里?文曲星啊!你好无用啊” 正文 第九回 狡辩鬼王对天神 关于《江湖侠女泪》外传一些传说——永乐扫北之文曲星告状 第九回:狡辩鬼王对天神 他的叫声,飞向云霄,一波一波的飞向天空,正在南天门外训视的三太子哪吒听到他的喊声,手搭凉棚向下一看,仙眼之光透过云层,但见一个书生一手执笔一手持状,灵魂正悠悠荡荡的在云海中四处仰望,却不知要向那里行,而急得不住的大叫南天门,文曲星。哪吒感到奇怪,就按下云斗,来到李从生灵魂面前,道:“何方灵魂,如何在此吼叫南天门,文曲星?” 李从生一看来的小仙脚踩风火轮,就道 :“看样子你就是三太子哪吒,小生参见三太子。” 哪吒道:“小仙正是哪吒,你乃何方灵魂?如何只身在此游荡?” 李从生道:“三太子,我是文曲星降世的李从生。” 哪吒道:“原来你是李文曲?玉帝排你去治世,你如何变成了灵魂而归?手里如何又持了状子?” 李从生便将永乐扫北及自己的遭遇,和把为救瑞玉制止刘忠作恶而自杀来到天庭的事向哪吒一说,哪吒觉着事情非同小可,当即也受了感动的落泪道:“难得你有如此之心,看来人间阴间又是多么的黑暗,有权有势有钱的人可以任意草菅人命,连象你这样的文曲星下界后都自杀而回,真是令人疼心。”说着,就对李从生道:“走,李文曲,跟着我去见父王,让父王和你一起去面见玉帝告刘忠。”说完,二人急急向南天门奔来。 二人进入南天门,哪吒领着李从生来见了托塔天王李静。李从生参见了李静后,将永乐扫北及自己的遭遇和自杀一事一说,李天王也非常感动,忙带着李从生来见了玉帝。李从生叩头见玉帝毕,玉帝一听文曲星在人间自杀而归,认为事情非同小可,就连忙聚集群仙临殿,将李从生宣进灵星宝殿,李从生含泪将状子呈给玉帝,玉帝接了状子,闻听诉说,十分震怒,便对群仙道:“看来下界的阳世阴间的确已不得了啦!象刘忠这样的恶人,其死后竟然还没有下十八层地狱,还在阴间聚鬼作恶,连我排到下界去治世的文曲星都被他弄得不该死而自杀,这还得了?他们胡作非为到了如此地步,竟然连天意都改变了,这怎么得了?李天王,你速带人让十殿阎王将那两万恶鬼管束起来,将那刘忠沈士总拿上天庭,朕要在南天门亲自看着将二鬼正法,让二鬼魂消魄散,再永不得超生。” “遵旨。”李天王领旨下殿,速忙去点起天兵,领了哪吒和巨灵神,浩浩荡荡扯起天旗,天兵遮天蔽日,杀奔阴间而来,要到阴间捉拿刘忠和沈士总。 李天王领着哪吒和巨灵神率领天兵,浩浩荡荡,擂着天鼓,如雷鸣一般。那些天兵天将金甲闪着光芒,如电闪一般,一齐向阴间奔来。 霎时间,给人间又带来一场倾盆大雨,就见雨里,天空乌云翻滚,电闪雷鸣,如似天要压下来。 天空中的变化,那响亮的雷鸣,不但让人间作恶的的人害怕,也让在阴间的刘忠大惊。他在鬼王殿上听到雷鸣,见雷响的如此猛烈,心里不免惊恐。就出来观看,但见,天空中突然出现了李天王的身影,在李天王的身前两边,还立着手持两把大锤的巨灵神,和手持长枪,脚踩风火轮的哪吒,还有许多天兵天将。 就见李天王大叫道:“刘忠,我奉玉帝旨意,特来阴间捉拿于你,沈士总呢?快把他交出来,一并到天庭受诛。” 刘忠大惊:“连忙跪下施礼道:“李天王,我刘忠身犯何罪?玉帝要你来拿我?” 李天王道:“你在阴间作恶还不算,还在阳间害死了文曲星,打乱了玉帝的安排,违反了天条,今有文曲星到天庭告你,你还不快让沈士总出来一并受缚?” 刘忠道:“我何时去过阳间?自从我死之后,再一次阳间也没去啊!望李天王明察。” 李天王道:“你即身已为鬼,就该在阴间安受阴间本分,你却在阴间为非作歹,做尽坏事,天条不容,今又害死文曲星,还敢强词夺理?快快伏法受诛,免得动手让你再受皮肉之苦。” 刘忠道:“我何时害死过文曲星?我又何时在阴间为非作歹?乃是文曲星他到阴间来管我的事,我那曾害死过他?请问李天王,难道我在阴间要纳一个女子为我的压寨夫人,难道这也碍着阳间的事了吗?文曲星他为什么又要到阴间来管我?他管我,我把他只打回了阳间,我又并未杀他,他自己死了,难道这还能找到我的头上来吗?请李天王禀报玉帝明察秋毫,不要听文曲星一面之词,诬赖本王。” 李天王道:“嘟,大胆恶鬼刘忠,竟敢在本天王面前称本王,你居心何在?” 刘忠道:“请天王海涵,我说你李天王说错了嘴,我在阴间本来是个本分之鬼,乃是一个阴间良鬼,今文曲星诬告我,请李天王为我到玉帝面前鸣不平。” 李天王道:“你既然感到冤枉,那你就随本王到玉帝面前去和玉帝自己去说吧!听说你还在阴间自称鬼王,称孤道寡,你这是分明反意已露,违背天理,你还认为本天王不知道吗?快让鬼兵将你和沈士总都缚起来,免得让本王动手。” 刘忠道:“难道李天王就一定要冤枉我不成吗?就不能为我明察秋毫还我个清白吗?” 李天王道:“恶人还想着要清白,这是何道理?你这真是不知羞耻,把本王要当成糊涂彪子看待,如此罪加一等。”说着,道:“谁与我去拿此不知羞耻之贼上来?” 巨灵神道:“天王,末将愿往。” 李天王道:“那你就去打头阵,要当心,防他狗急跳墙。要知道,他也是一个武曲星降世,只因他干了不合天理之事,才被起义军在青州杀死,他也是有一定的本领的,不可小看他。” 巨灵神道:“请天王放心,末将去矣。”说完,挥两把大锤飘飘降下来,将两把大锤在空中一碰,就听空中响声如雷鸣,威风不可挡。 正文 第十回 鬼王大战巨灵神 关于《江湖侠女泪》外传一些传说——永乐扫北之文曲星告状 第十回:鬼王大战巨灵神 刘忠一看不好,想让他束手就缚,那肯甘心,他知道就擒之后必然一死,就想着做最后的挣扎,就一下子跳将起来,大叫道:“鬼兵儿郎们,我们决不能就这样的等死,我若被他们抓去杀了,你们也会被他们毫不留情的杀死,快为我们的生存,同当年的齐天大圣孙大圣的花果山上的猴子们一样,给我杀啊——。” 说完,自己首先挥舞大刀上马,立在那里等着巨灵神的到来。 那些鬼兵认为刘忠说的对,就也都持了兵器,摩拳擦掌,一齐等待着巨灵神的到来。 李天王大怒道:“真是反了,这些小鬼们竟然也敢不自量力,竟敢要对抗天兵。哪吒,速去助巨灵神一臂之力,将鬼兵震服,不得有误。” 哪吒道:“得令。”随挥抢,脚踩风火轮向阴间奔来。 这时刘忠大叫道:“沈士总,你个怕死鬼,你死到那里去了?难道我们完了,你还能活得了吗?快出来,与我共同迎战大敌,这样方可杀出一条活路。” 但并不见沈士总的影子,也不见沈士总有回声,刘忠无奈,见巨灵神杀上来,就大怒着道:“巨灵神,你忘了我在天庭时与你大大的有交情了吗?” 巨灵神道:“你是中国人,怎么又变成了洋人?我何时与你这不三不四那个国家都不象的四不像有过交情?你分明是血口喷人,看锤,看我今日锤死你,我再让你还敢血口喷我。”说着,挥着双锤就打上来。 刘忠见这个大傻瓜大个子今日也聪明了,就不听骗了,就只得上来挥刀相迎,来战巨灵神。 巨灵神一看刘忠还敢不自量力来迎战他,就大怒,就猛挥双锤向前迎住刘忠狠砸下来,但又不想着砸死刘忠,要生擒他,要捉活的去见玉帝,故就没有十分用力。就见,一瞬间,巨灵神与刘忠杀在一起,刀锤相碰,却这时有一个奇怪的现象出现了,原来刘忠的刀碰到锤象没碰到一样,巨灵神的锤穿过刀直砸过来。刘忠一看不好,就连忙把身一闪,巨灵神的锤就走了空,砸在刘忠的鬼马上,将鬼马砸倒,而另一把锤也向刘忠砸过来。刘忠一看鬼马被砸倒在地再起不来,忙跳下鬼马再闪,这锤刚闪过了,但见那锤又打回来,弄得刘忠一阵子眼花缭乱,躲避不及,锤就向他盖身打过来。刘忠见了大惊,一下子惊出一身冷汗,正要再躲闪,锤已向他砸下来。 却这一砸又砸出一个奇迹现象,原来锤穿过了刘忠的身,根本打不着刘忠,刘忠的身象虚物一样,锤穿过去竟然没有事。于是刘忠一看又乐了,便猛然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原来我有和孙悟空一样的身驱啊?原来你们神仙的兵器也奈何不得我?我乃是虚身不死之身,哈?哈哈哈,我就是再不动,让你砸你也砸不死我。看我今天如何再来逗你这个大傻瓜玩玩。” 于是,刘忠就和巨灵神玩起了迷藏,巨灵神加上自己又高又大,不就砸不到让他给躲过了,不就砸到了,又象没砸到一样,道是刘忠还不时的,还给巨灵神挠痒痒,把巨灵神都挠笑了。笑完了,就又羞又恼的恼羞成怒而大怒,而哇呀着大叫,大叫完了,再举起锤来砸。可砸又砸不着,砸不着就更用力砸,就被刘忠弄得出了一身汗,还不住的累的喘大气。 李天王也被弄得哭笑不得。一看多亏哪吒杀了许多鬼兵,把鬼兵都镇住了,鬼兵们见在哪吒面前拼命也没有用,向前拼的越急,就越死的急,一看是这种情况,拼命也都没有用,就再都不敢向前送死了,哪吒又杀到巨灵神面前,一看巨灵神让刘忠给戏弄的累得不轻,却还是无济于事,就大叫道:“巨灵将军,你去看住那些鬼兵,待我来拿这鬼贼。” 巨灵神忙闪到一边,上气不接下气道:“这鬼贼不好拿,三太子要当心,小心被他挠着痒痒。” 哪吒道:“看我今天怎么收拾这鬼贼。”说着,挺枪脚踩风火轮杀上来。 刘忠一看三太子又杀上来,就道:“三太子,你难道不知道我冤枉吗?” 哪吒大怒道:“你有什么冤枉?你若冤枉,李文曲冤不冤枉?” 刘忠道:“我没杀他,他自己死了还能找我?你们上天讲不讲理了?” 哪吒道:“你还知道讲理?看枪。”说着,就挺枪刺过来。却这下刘忠并不闪躲了,让哪吒一枪刺过去,枪头都穿过了身子,却仍然没事,而又大叫着笑道:“你看你杀得了我吗?”说着,就到哪吒面前,又想来挠痒哪吒。 哪吒忙抽出抢来闪躲,却没有刘忠的鬼身快,挠的哪吒猛然嬉笑不止,没法,见自己没有刘忠身形快,就摇身一变,变出三头六臂来,持着三杆枪从三个方向,防着刘忠神出鬼没再来挠痒,但还是防不过刘忠,又被刘忠挠痒了数次,气得实在没法了,就把枪一扔,伸出六只手来要来捉拿刘忠。 刘忠一看哪吒把枪都气的扔了,就更不怕了,更向前进攻要再挠痒哪吒,却没想到他这样一向前,又一个奇迹发生了,就见哪吒一伸手,那手就如带吸铁石一样,而刘忠就如铁一样,猛被吸上抓住了。刘忠一看自己瞬间象被什么吸着一样被抓住,就心里大惊,大叫道:“这是怎么回事?三太子你什么时候有了这番本领了?” 哪吒见瞬间这么容易就抓住了刘忠,也感到意外,便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什么时候还有如此本领?” 原来,在这里却又正巧应了一个缘故,也活该着这刘忠要死,那刘忠又怎么会知道,原来那哪吒乃是莲花化身的童子,没有三魂六魄,所以他只要一伸手,就有能够吸魂吸魂的能力,那刘忠又正是一个鬼魂,焉有不被吸住被抓住的道理。 李天王一看抓住了刘忠,就令天兵将刘忠用天绳绑了,问刘忠:“沈士总何在?” 刘忠道:“不知道。” 哪吒道:“父王,待孩儿再用手把他也吸出来,原来孩儿的手还可以吸抓这等恶鬼。” 李天王道:“速将他吸出来擒来。” “得令。”哪吒复飘降下来,两手一伸,两手发出两根锐光,就见那沈士总一下子被吸了出来,到了哪吒的手里,被带上天来。 正文 十一回 南天门外诛恶鬼 关于《江湖侠女泪》外传一些传说——永乐扫北之文曲星告状 十一回:南天门外诛恶鬼 李天王又令将已抖的不成样子的沈士总绑了,下面的那些鬼兵见了,就一下子都跪下来道:“请李天王要命,我等再也不敢了,都是刘忠沈士总在作恶,与我等无干,我们是被迫屈从的。” 李天王道:“你们起来听候发落。” 鬼兵道:“谢李天王不杀之恩。”就都一齐起来。 李天王又道:“十殿阎王何在?” 十殿阎王闻李天王叫他们,忙齐从从阎王殿里出来,各都身子吓的发抖道:“小,小王们在此,小王们参见李天王,不知李天王唤小王们有何吩咐?” 李天王道:“十殿阎王,你们可知罪?” 十殿阎王惊恐道:“小王们不知,请天王指教。” 李天王道:“刘忠在阴间聚鬼作乱,害死文曲星,打乱了玉帝的安排,改变了天意,你们难道不知道?那两万鬼兵又是怎么回事?” 十殿阎王齐道:“这——,这个——,都是小王们失察之罪,请李天王息怒,在玉帝面前替我们多说好话,我们立刻把这两万鬼兵管束起来,让他们马上下地狱在阴间受罪,再决不客气,请天王放心。” 李天王道:“罢了,将他们严加管束即可,你们之失察之罪,就等侯玉帝发落吧。”说完,对天兵天将道:“回天庭。” 于是,天兵天将浩浩荡荡,押着刘忠沈士总,顷刻间就消失在空中。天空也立刻雷停云消,雨也停了下来,再看空中,已一片晴朗。 天兵押着二鬼,不一会功夫,回到天庭,玉帝下旨将二鬼押到南天门外,玉帝亲至南天门观斩。二鬼被五花大绑的押上来,那刘忠一看到李从生,就没有了神气道:“李文曲快救我。” 李从生道:“自作恶,何人可救?若救你天理何在?若不想如此,怎地当初作恶?”刘忠再不语,顷刻间死于天刀下,鬼魂化一阵浓烟而散,沈士总惊得自倒,亦被天刀斩为浓烟而消。 将二鬼斩后,玉帝及文武群仙都回到大殿,众仙就议论起来,那太白金星道:“刘忠死后在阴间还能作恶,那十殿阎王也有失察之罪,当也治十殿阎王之罪方是。” 太上老君道:“不可,十殿阎王在阴间也有他们的难处,他们天天要分管那么多那么大的阴间事情,怎么能样样具查呢?这就如我们天庭一样,我们只排文曲星下界去,却没有让他得志制止恶人,最后他还是自尽而回来了,狂费了我们排下界在人间二十余年的心血,打乱了我们的安排,难道这一切还能再怪我们自己不成吗?” 李从生道:“既然如此,上天可以控制人间战乱祸福,而为什么又要排象我状中所写的永乐这样的皇帝下界?和柳升刘忠这样的恶人下界?到人间去扫北屠村草菅人命滥杀无辜呢?而柳升虽然现在已经早死了,可他的魂魄仍然逍遥法外,又有谁来治他的罪呢?他们都是武曲星下界,上天如果不治他们的罪,下界谁敢治他们的罪呢?” 玉帝知道李从生一针见血的揭着天庭的短了,就道:“李文曲,你不必多言,关于你状中所述之事,朕自有安排,一些事情你且不知,你只让邢瑞玉之遭遇所感,只让柳升刘忠之恶所恨,而不知天庭大事之体,关于下界之事,朕让你略晓一二,下界之中每人之善恶,皆有他们自己随时可以善可以恶,皆有他们随时之心之情之喜怒哀乐决定,这些上天难以给他们人人都注定。再者,天上一天,而人间一年,我们在天上这一天瞬间即过去,而他们在人间这一年里会干很多事情,他们几个月乱杀百姓之事,我们天上眨眼一顿饭工夫,待我们看到时,皆为时已迟,你让我们又怎么去管他们这些在我们眼里一瞬间的小事呢?他们的善恶事后我们知道了都给他们个报应就是了,实在让我们气愤者,我们就用雷电劈了他,这也是我们能够尽力做到的,至于你说的永乐扫北,我们也没有让他们这样做,他们这是违天而行,事后我们已判他暴崩少活几年,并把他之魂囚起来再永不为生,让他的末代玄孙,不是自己吊死,就是被人杀死,让当时扫北屠村滥杀无辜百姓的柳升,被交趾人杀死,(柳升于1420年镇压唐赛儿起义屠村,宣宗三年,即1425年在广西镇压交趾人之乱时被叛军杀死。)除此之外,我们也再没有别的办法了。” 李从生道:“玉帝,永乐之罪,而要让他的末代玄孙代收,这不公平。” 玉帝道:“这是天条,已定下来不可更改,明之末代崇祯吊死,其他诸王相继称帝相继被杀已成定局,你休要再多言。如今,你既已回到了天庭,看来凭着你心之善良,是做不得人间之官的,如果再让你下去,你见不平仍会感情用事,而不该死也死了,会再坏了我们的计划安排的,从今以后你就留在天庭吧!要治世朕当排一个铁石心肠,有手段且明事理有文明的人前去,这样方能不服朕望。” 李从生道:“玉帝,如果照这样下去,凡是人间为官的都是些铁石心肠和黑心肠的人,这样的人会明什么事理讲什么文明?他们的文明无非是杀人,维护他们作威作福的文明,这样人间百姓还有什么文明可言?岂不又会让永乐扫北的旧剧重演?又要让天下百姓生灵涂炭吗?” 南极寿星道:“陛下,李文曲所言极是,照这么说,人间百姓不都又短命了吗?不能要铁石心肠人的文明,这样的人又会有什么好文明可言?” 玉帝道:“南爱卿,你就莫再跟着添乱了,我会让和你两个所说的这样的铁石到几点心肠的人去治世吗?我的意思是不能象李文曲这样善的太大了,在两者之间,即明事理,又识大体,又有文明。” 李从生道:“玉帝,可是天下人间铁石心肠虎狼禽兽不如的官遍地都是,这样下去,你让百姓再如何生存?” 玉帝不耐烦道:“好了好了,李文曲,你看的尽是一方面的,尽是黑暗,难道还能一点光明也没有?” 李从生道:“玉帝,就这些黑暗就会让天下百姓永远见不到天日,又有什么光明可言呢?长期下去,百姓岂不苦哉?”玉帝道:“即是这样,朕让人间恶官有报应就是了,他们虽恶却只恶一时,恶后必加速自取其灭,让恶官作恶短命暴死,让百姓长寿就是了,乃至让那些恶官恶到一定程度,随着他们的朝代一并灭亡,这样总可以了吧?” 南极寿星听到让百姓长寿,又见玉帝不耐烦了,就只好道:“陛下圣明。” 李从生又问:“玉帝,那邢瑞玉一家呢?他们死的太惨了。” 正文 十二回 从生持布寻瑞玉 关于《江湖侠女泪》外传一些传说——永乐扫北之文曲星告状 十二回:从生持布寻瑞玉 玉帝道:“死得惨的也不光她一家人,当时胶东永乐扫北时死的惨的还有很多,但他们都已经死了,如今也只有顺其自然了,全有阎王妥善安排他们就是了。” 李从生道:“邢瑞玉和那些在扫北中被杀的百姓死的太可怜,应当让他们再返人间,为什么还要在阴间受苦呢?” 玉帝道:”这个自然,朕自有安排,目下只是时候未到,时机已到,朕会让这些人再返人间,去推翻消灭永乐后代玄孙的江山,你既然姓李,又敢一死而闯天庭,那么,朕以后就让李姓的为首去闯吧!那时自可成灭明朝之愿,(后果出李自成自为闯王,率众灭明朝崇祯皇帝绞死煤山之事)这样你看如何?就你目前来看,看来你的凡心仍没有改,全问些凡间之事,你和邢瑞玉看来也必有一段缘情之恋,故你十分关心她的安危。既如此,那朕再判你仍返人间去为官,让你和邢瑞玉一并生于人间,长大后乃为夫妻,朕意已决,你再休多言了,去吧!再千万不要做傻事,如此总该放心了吧?” 李从生忙道:“玉帝,那柳升这个恶鬼呢?他还没得到惩罚,他虽为鬼未同刘忠之恶,可在人间永乐扫北时他是恶首啊!恶大于刘忠呀。” 玉帝道:“朕将他也押于南天门正法就是,让他魂消魄散,再永不超生,你放心的去吧!再休多问。” 说完,再不由李从生分说,挥手道:“你去吧!再休问。”然后又大声道:“来人,速将李从生打返人间,快。” 边上的执法神忙上来拉着李从生下殿,拉到降生台上向下一推,李从生就这样到人间去降生去了。 因玉帝令急,打返李从生降生的执法仙也不敢自己主张给李从生喝迷心忘事汤,故李从生心记前事就降了生。李从生一被打返人间,玉帝又令将邢瑞玉之香魂提来,观看其之容如何就让文曲星动了心,见其果然生的貌美,乃叹道:“难怪李文曲如此呢?原来如此,那柳升也确实可杀。” 说着,便令天将把柳升押来正法了,又忽然想起来未给李文曲喝迷心汤,乃又道:“罢了罢了,既如此,其以后与此女相认也易,只恐李文曲看破人生不为官矣,也罢,随他去吧!看来明朝必要早灭。”就令降生神给邢瑞玉喝了迷心汤,也打返人间去了。 因邢瑞玉被从阴间提到天庭后又降生,而天上一天人间一年,故因此邢瑞玉比李从生晚降生了一年,即比李从生小了一岁。因李从生降生时牢记前事,故此他在来到人间出生时,手里仍拿着从邢瑞玉身上撕下来的那块布,且下生出世时就记着以前的事,人们都叫他记生,因他下生在姓赵的人家,因此人又都叫他赵记生。而他在降生时一生下来未几天,就会说话,言自己叫从生,所以赵家就给他取名为赵从生。而凭着他降生时手里拿着的那块布,赵从生长大后就四处拿着那块布寻找邢瑞玉,希望能通过这块布寻到邢瑞玉。 而邢瑞玉见了一个书生拿着布四处寻人,见这书生生的似在梦中见过一样,还又想起梦中有人告诉她,言:“持布寻人者乃你夫也。”一想起这个梦,她又觉着赵从生手里所持的那块布,也好似自己有一天身上忽然失了的那块布。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原来,有一天,瑞玉到庙上去上香,在回来的路上,忽然刮起一阵大风,刮得昏天黑地人睁不开眼,等这阵大风过后,睁开眼见风停了,却突然感到身上不得劲,就用手去一摸,一试自己的衣服忽然少了一块,而一下子变得有个大窟窿,于是就连忙赶回家,脱下来一看,就象被人撕一块去一样。于是就心里感到奇怪,被风把衣服撕了一块去,也不知感到是凶兆还是吉兆,就心里十分不安。而到了晚上,就又做了那个梦。 瑞玉一想起这些来,就立刻回家忙去取来衣服,拿着到书生面前一对,布和衣服果然都对了起来,而且分毫不差。而书生一见了瑞玉,也象一下子认出了瑞玉,于是,书生就含泪又悲又喜道:“瑞玉,你就是瑞玉,我终于寻找到你了。” 瑞玉更加感到奇怪道:“你怎么又知到我叫瑞玉?” 赵从生下生时因记着前世之事,被瑞玉这么一问,便又勾起了历历落泪的往事,就和瑞玉叙说起了以前的阴间相识之事,说着,难过的声泪俱下。瑞玉虽然自己心里一点印象也没有,但看到他说的这样悲伤,这样落泪情真,就也不得不信了,也被说的跟着落泪。听了赵从生流泪讲述了全部过程后,而被感动的悲喜交集,又见眼前的这个书生,就是自己未来的丈夫,也感动的跟着哭起来,并情不自禁的和赵从生抱头而涕在了一起。 涕了一会,瑞玉就用手帕给赵从生擦泪毕,就含泪道:“我现在姓张,叫张瑞玉,我下生在了张家,张家就给我取名为张瑞玉,我父亲说,我下生的时侯,他夜里作了一个梦,梦中梦到有人对他说你女名叫瑞玉,到天亮就生了我,所以就给我取名叫张瑞玉,我虽不记得以前的事,但我在梦中好象梦见过你,且梦中还有人对我说,你乃我夫。” 赵从生道:“那你的衣裳这又是怎么回事?这件衣裳是你下生时穿的吗?我看着就是,怎么一摸一样?” 张瑞玉道:“我下生的时候,那能穿这么大的衣裳呢?是长大了后做的。” 赵从生道:“那怎么会少了一块布呢?且少的布和我手里拿的正又对的一点不差,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张瑞玉道:“说来真让人奇怪,没想到应在这里,今日与你相见相认,看来这都是命中注定,这件衣服是我有一次去庙中上香,忽起一阵风,我的衣服就变成这样了,并在晚上还又做了一梦,梦中有人对我说,持布寻人者乃你夫。今日我与你相见,没想到果真如此。” 赵从生闻言,悲感交集,二人对前身之事,深信不疑,后二人又打听着去寻了李从生之墓,二人于李从生墓前叩首,而互相许了终身。双方的父母知道了他们前身的这段经历后,都无不感动,并很快给二人完了婚。二人结成夫妻后,并经常去李从生的墓旁叩拜李从生,二人并过的恩恩爱爱。那赵从生因见人世间为官的都心太黑了,做事也都太失德失人伦,又见朝廷昏暗,故就不想着去为官。后在张瑞玉的劝说下,为了能给穷苦百姓办事,又去科考,果然中了探花,并为官做到尚书。为官其间,为人清廉,十分爱戴百姓,深受百姓的喜爱赞颂,后赵从生为官至晚年,告老还家后,与张瑞玉直到百岁之后,才双双抱在一起无病而故。 故前,赵从生便将自己记生一生的两世经历都写了下来,并取名为《两世记》。后《两世记》在人间流传了一些时间。虽然后来再找不到赵从生的版本了,却变成了故事在民间流传,并在传这个故事的时候,有一首诗也跟着流传了下来,这首诗就是: 自古善恶各有报,从善报善恶报恶。 作恶不是没有报,只是相报时未到。 为人为官莫太恶,害人害己违天理。 不是神灵不知觉,实是满盈等报日。 今天把《两世记》流传的故事,原创性的做了完整的记载,因为与《江湖侠女泪》中的永乐扫北有联系,所以在这里做副本呈现出来,希望你们能喜欢。 正文 六百七十九回 无法忘记紫女侠 孤独师太说着不由泪下,哭道:“子涵,我的徒弟,我的小妮子,你想死师傅了,师傅确实不能没有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傻?你难道不知道黑衣魔女我们不是她的对手吗?连那两个老东西现在都怕黑衣魔女,都不敢随便出手,你为什么要不顾自己的安危去管这样的闲事呢?小妮子,你平时挺精的,为什么到了关键的时候就会这么傻呢?黑衣魔女,你杀我的徒弟,我与你不共戴天,这个帐我总有一天要算。.两个老猪狗,我让你们等着吧,早晚我也要与你们算总账。” 说完,孤独师太拿着帖子,含着泪回到了山洞。 回到山洞一看到红女,而又忍不住哭道:“小妮子在离开的时候,把你救回来送到我面前,这也算小妮子对我这么多年来对她教诲的报答了。只是小妮子她不该离开我的啊,我舍不得小妮子离开,舍不得她离我而去的呀。小妮子,我的子涵,我的孩子,我的徒儿啊” 红女哭着与孤独师太抱在一起,哭道:“师傅,从今往后,我就是紫衣姐姐,师傅就把我当成紫衣姐姐吧。” 孤独师太看着紫衣女侠吃饭用的小石盆和筷子,心里难受,而似刀绞,道:“小妮子自小没有少受我的毒打,我不高兴的时候就拿着她撒气,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了,我再也不会拿着她撒气了。小妮子,师傅现在后悔了,师傅对不起你,对不起我的小妮子。师姐,真月师姐,我错了,我没有把小妮子给你看好,我对不起你。凌云天,胡玉梅,我没有把你们的孩子凌云子涵看好,我对不起你们,你们的孩子凌云子涵,为了救人,为了救红秀女白金娥,她把自己的命都送上了,我拿到你们的角度上,我真感到对不起你们,我错了。” 说着,孤独师太更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哭声,一句接一句的:“黑衣魔女,项丑女,你这个恶魔,我与你不共戴天” 红女思想着紫衣姐姐的样子,思想着紫衣姐姐把她从寒风刀的手里救出来,把她带回山洞,害怕的跪在师傅面前恳求师傅收下她,师傅开始责备她多管闲事,后来被紫衣姐姐嚷求的终于答应了,今天看来,没想到紫衣姐姐把她带到师傅面前,却自己永远的离开了师傅,想着,不由跪着,向外看着洞外哭道:“紫衣姐姐,想不到你救了我,把我送到师傅面前,你却永远的离开了师傅,姐姐,我们还没有相识够,你为什么说离开就离开了呢?紫衣姐姐,你的大恩大德,一让我想起来就让我哭,姐姐,上天为什么这么不长眼?为什么要让姐姐死呢?” 红女哭的死去活来,孤独师太望着洞外,咬牙切齿道:“黑衣魔女,项丑女,你这个丑女人,你不得好死?” 黑衣魔女看着石云天血洗连阴山风振山乌金山带回来的三山掌门胡云子寒微子乌阵子的首级后,不由嗤之以鼻道:“胡云子,寒微子,呜阵子,哼,哼哼哼,你们胡的什么云?寒的什么微?呜的什么阵?今日不都在我项丑女面前成了身首异处了吗?哼,你们不是和云山飞云老道要与我背离山魔道作对为敌吗?我都让你们成为死人,故人,看你们再跟谁为敌?到阎王殿去跟阎王为敌吧,去问问阎王怎么让你们身首异处了?哼,这就是与我们魔道为敌的结果。” 石云天道:“他们还挺顽抗,宁死不屈,与我们血战到底,竟然三山没有一个人不是战死的。可是他们在我们魔道面前,顽抗又有什么用?还不照样都得死吗?” 黑衣魔女道:“好,你干得好,下去休息吧,这次你任务完成的很好,本帅主再给你们这次出征的十五堂记上一大功。” 石云天道:“谢帅主赏赐。” 黑衣魔女道:“回去继续待命,听侯本帅主的调遣。” 石云天来了精神道:“是,谢帅主栽培,一切随时听从帅主调遣。” 黑衣魔女点点头,石云天退下去后,便吩咐魔兵把胡云子寒微子乌阵子的首级找个地方去埋了。魔兵拿着胡云子寒微子乌阵子的首级刚走出魔女堂,金玉明就带着一群人来到魔女堂门前,禀报要参见帅主。 黑衣魔女道:“金玉明此时来所为何事?”于是道:“传金玉明进来。” 金玉明被传进魔女堂,跪下参见了黑衣魔女,黑衣魔女道:“你此时来有什么事情?难道第五关上又有什么大事吗?” 金玉明道:“山下忽然相继来了二十个官兵信使要来见帅主。他们几乎都同时进关,相隔的时间也不长,都道有元帅的重要书信要送给帅主,见他们后面再没有了,我就都一齐把他们送上来了。” 黑衣魔女道:“怎么一下子回来这么多信使?元帅这是怎么了?为了什么急事?” 金玉明道:“他们都说柳元帅有书信,要赶快见帅主,我又不便多问,问了他们也不肯说。” 黑衣魔女道:“把他们带来了吗?” 金玉明道:“都带来了,就在堂外。” 黑衣魔女道:“好,传他们进来吧。” 于是,魔兵把信使都传进魔女堂,二十个信使都一齐向前跪拜参见黑衣魔女。黑衣魔女一看果然一下子这么多信使,仔细一看确实有二十人,便道:“你们都是元帅的信使?” 二十个信使都一齐道:“是的,元帅有书信让我们送给帅主,务必将信交到帅主手上。” 黑衣魔女道:“好,你们都起来吧。” 于是,二十个信使都纷纷站起来。 黑衣魔女道:“元帅这一次竟然一下子排了这么多信使来,莫非紫衣女贼的人头元帅收到了?好,把信都呈上来吧。” 于是十封柳升的书信都一下子摆到了黑衣魔女的面前,黑衣魔女不由喜悦道:“可见元帅对此事的足够重视了。”说着,再看看黑二狗,再看看金玉明,道:“先让他们下去休息吧。” 金玉明道:“遵命。”便带着二十个信使出了魔女堂。 黑衣魔女对黑二狗道:“二狗。”又象说走了嘴,又改口道:“军师,你对此事怎么看?” 正文 六百八十回 见信魔女更愤怒 黑二狗认为帅主问为什么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信使,就道:“帅主,其实这个现象并不奇怪,这就与帅主为了紫衣女贼的头和头像是一直的,只是看来现在武林中的人再没有动手而已,如果有人动手,决不会同时这么多来到我们背离山。.” 黑衣魔女道:“你认为元帅此次会是什么样的来信?不会是认为我们杀了紫衣女贼让他既感到意外又高兴吧?毕竟洪家庄官兵惨败,与紫衣女贼有很大的关系。” 黑二狗道:“元帅确实应当感到高兴和意外,可是,我认为元帅想的怕是还是红秀女和白金娥的颈上人头。” 黑衣魔女道:“这是不需要说的,我也知道柳升现在想的一定就是红秀女和白金娥的人头,可是你认为现在把红秀女白金娥的人头献给元帅合适吗?” 黑二狗道:“帅主的想法是对的。” 黑衣魔女道:“我们不妨看看元帅此次没有得到红秀女白金娥的人头,信上都说了些什么。” 说着,就打开信,一看黑衣魔女脸上不由大怒,索性把所有的信一封一封都打开,一看都是一样的,就拿起一封给黑二狗,道:“军师,你看,果然不出本帅主和军师所料,十封信都是一样的,都是这样。” 黑二狗接过信一看,但见信上写道: 魔道帅主项丑女: 本元帅已经收悉你之来书,和紫衣女贼的人头画像,本元帅相信紫衣女贼已经被你就地正法了。但是,紫衣女贼不过乃一江湖女贼而已。虽然偶尔在洪家庄大战中杀我三将,犯下了不可饶恕的滔天大罪,可是,其终不是山东贼乱之患的根源。今山东强贼唐赛儿已在我天兵面前溃不成军,只有少数强贼残部还在苟延残喘,还在做困兽之斗。其中最为主要的女贼红秀女,就是当今山东贼患猖獗的根源。因此,本元帅在此特希望帅主看清当前世上最主要的形势轻重环节,心中明晰主次之分,务必要先将红秀女的人头白金娥的人头送到本元帅面前。如此帅主才可以与我官兵一道,共同在平息山东贼患的同时,削平武林,统一武林,才可以坐上武林盟主之位。因此,希望帅主赶快斩杀红秀女白金娥和紫衣女贼师傅莫迟疑,将三人首级速献于本元帅面前,莫再迟疑。只有如此,才能快速达到我们共同的目的。 本元帅对这次红秀女白金娥被救逃走之事十分失望,是不是山东武林另有能人能够胜于帅主?令本元帅不得不这样考虑,不得不这样想帅主是不是能够胜任本元帅的迫切希望?本元帅是不是应该考虑更能胜任与本元帅一起完成朝廷赋予本元帅使命的更佳人选,希望这一次帅主不会让我失望,明分主次,十个紫衣女贼之头,不如红秀女一头。希望帅主明白本元帅之意,这是本元帅对帅主唯一的期望。 胶东剿贼大元帅柳升亲笔。 黑二狗看完了信,道:“帅主,元帅这是并没有获得紫衣女贼的人头,只获得了紫衣女贼的人头画像的回信。帅主认为这封信元帅的态度是什么态度?” “军师,我想问问你。” 黑二狗道:“这样给帅主回信太过分了,他有本事怎么不自己独自让官兵取红秀女白金娥首级?这个世上若再有人胜于帅主,他为什么要来找帅主?他这分明是危言耸听瞎咋呼,令人不服。” 黑衣魔女再把信看了一遍,愤怒道:“军师,你看看,你认为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难道现在就立刻去把红秀女白金娥杀了?把头送给元帅?哼,不要认为本帅主是个傻子,不要认为这样就可以让本帅主乱了方寸,哼。” 黑二狗再把信看了一遍道:“难道帅主要依着元帅信中所说的马上去做吗?这一定不是帅主的本意,如果是这样,帅主早就把红秀女白金娥杀了,还会等着他来要吗?” 黑衣魔女道:“你先说说你的意见,看看我们是不是一直。” 黑二狗道:“二狗认为现在不是杀红秀女白金娥的时候,一个红秀女白金娥之头,帅主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随手取来,可是红秀女白金娥对于官兵元帅而言就不这么容易了,帅主应当有足够的理由不是现在取红秀女白金娥的首级。” 黑衣魔女道:“军师之言正合我意,可是元帅信中之言如此强硬,如之奈何,也不得不考虑。” 黑二狗道:“元帅这就是穷凶极恶的咋呼,他们没有能力和办法取红秀女白金娥的人头,却又求胜心切,认为只要杀了红秀女白金娥,这里的贼乱一切就会平息,同时,他们并不会认识到帅主和我们魔道的重要作用,所以,如果快了。对帅主和我们魔道并没有什么好处,所以帅主应当反其道而行之,元帅越急,而我们越不急,但是还要有应对的办法。” 黑衣魔女道:“你说说办法看看。” 黑二狗道:“现在,就是我们让江湖上大乱的时候了,现在让江湖越乱越好,如果这十封信能早来的话,我们就最好不要去血洗净刚才血洗的这三山了,只与他们天天叫打,而不灭他们,而且还要打得激烈,让江湖上打的激烈,让元帅感到现在江湖复杂,确实我们一时无法下手取红秀女白金娥的首级。” 黑衣魔女道:“好,和我的想法完全一样,这叫不谋而合。二狗,军师,你说的对,不过这三山灭了,还有别的山,还有远的山,如天照山,天照山上的飞云天,再加上黑白双怪,还有我们一直还没有找到在逃的琨仪德广,琨仪德功没有灭,这就足以让江湖上大乱了,如此我们还怕什江湖不乱呢?哼,柳升,你把本帅主想的也太简单了,你认为用这样的回信就会咋呼唬住本帅主吗?本帅主还会看不到你的心态吗?再还会有别的任何人可以代替本帅主吗?要是四大猛兽还没死,你这样咋呼本帅主还会考虑考虑,可是,现在四大猛兽已经死了,再有谁够资格可以和你合作呢?哼,不要认为本帅主就是个傻瓜,哼,哼哼,在关键的时候,本帅主就会让你感到本帅主和我魔道的巨大作用了。哼,哼哼哼?” 正文 六百八十一回 恶魔谋算凶魔头 黑二狗道:“帅主英明,不过帅主,我们为了让江湖上足够的大乱,我们应当立刻排出我们的人和堂主,扮演江湖上各类角色,在江湖上互相之间来个假拼杀,如此以壯江湖大乱的声威,让元帅看看,这并不是我们说谎推诿。冰火!中文.” 黑衣魔女道:“好,这正与本帅主想的一直,就这么办了,现在为了让柳升看到江湖上足够的大乱,本帅主现在就派人下山,将柳升的十路信使在回去的路上,截杀的只剩一路,这样才能让柳升感到足够的大乱,才会感到现在不能追杀红秀女确实是江湖大乱形势造成的。” 黑二狗道:“对,帅主,就应当如此。” 黑衣魔女道:“哼,哼哼,不过本帅主就奇怪了,为什么这次柳升这么多路信使会都一下子到山上来了,难道就没有一个人截杀他们吗?这不是和马文里回青州有护卫保护而被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了吗?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江湖上真的太平了?难道以往杀信使,杀马文里都是紫衣女贼所为?” 黑二狗道:“帅主认为的有道理,看来以前信使被杀,乃至马文里与元帅的护卫被杀,看来就是都与紫衣女贼有关,都是紫衣女贼杀的。如今紫衣女贼死了,元帅的十路信使都能安全的来到我背离山,将十封一样的信能够立刻送到帅主面前,这就说明了问题。” 黑衣魔女道:“说的对,没有了紫衣女贼截杀信使,我们自己截杀,以前我不想着杀官兵,可是现在不行了,这也是被形势所迫,对待柳升这样的人,就不能让他感到我们控制形势不费吹灰之力,如此他会不顾我们的感受,就会急于求成,而且还会把我们起的作用不当回事。如此,我们就应当让他充分的感到现在形势的大乱,和难度,他才能足够的看到我们所显示出的作用。” 黑二狗道:“帅主确实英明,如此,我们魔道又那有不受被重视之理?又如何会被柳升用这样的信呼来喝去不放在心上之理?” 黑衣魔女忍不住狂笑道:“哼哼哼哼哼,我得二狗军师,似得红真军师十倍也,你和我想的真是一样,说的太对了。” 黑二狗道:“多谢帅主器重夸奖,二狗就当竭尽全力,为帅主,为魔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黑衣魔女道:“好,如此,我就可以给柳升写回信了,哼,哼哼哼,柳升,我要让你晓得并不是你想的和信中说的这样的本帅主。” 于是,黑衣魔女就提起笔来,给柳升写回信如下。 拜上胶东剿贼大元帅柳升柳元帅: 背离山魔道帅主项丑女,获悉元帅书信尽读,元帅本次来信获悉尽知,此次本应应元帅之命,立刻擒杀红绣女白金娥二女贼,献红秀女白金娥二女贼贼首于元帅帐下。然而现在江湖风云形势变幻莫测,江湖各类人物纷纷齐起,纷纷将矛头对准官兵和我背离山魔道,江湖刀光剑影杀机四伏,喊杀之声四处可闻。红秀女白金娥二女贼被武林中人物劫走,就已经足以说明风云变幻的江湖。如果不是这样,试问,又有什么人可以到我背离山魔道将人救走?如今既然这样,本帅主为了与元帅共同齐心协力,完成山东胶东剿贼平定贼患之大业,故此,决心为元帅扫除江湖四处混乱不堪的贼患,清除与官兵与魔道誓死为敌的江湖各类武林贼患,和各大妄想要阻止元帅和背离山魔道合作完成朝廷赋予元帅胶东剿贼平定贼患大业的所有江湖败类。倘若江湖各类武林败类被本帅主逐一加以清除之后,试问元帅,现在被救走一直被江湖各类败类纷纷起来保护的红秀女白金娥二女贼的首级,还会不到了元帅之面前吗? 故此,本帅主从现在开始,必将视元帅剿贼大业为背离山魔道首要之大事,决定一步一个脚印,步伐有条不乱的为元帅胶东剿贼之大业清除所有的贼患障碍,为元帅剿贼鞠躬尽瘁,竭尽全力铺平道路,恳请希望元帅充分了解现在胶东江湖武林当前的形势,和反贼尽起互相狼狈为奸已经猖獗到了何种程度,做出坚决有力响亮的回击。 魔道帅主项丑女拜上山东剿贼大元帅,祝大元帅此次剿贼马到成功,宏业盖世,青史美名永传。 魔道帅主项丑女特此拜上。 写完回信,黑衣魔女递给黑二狗看了一遍,黑二狗不住的赞叹,道:“帅主真是英明,这就叫打死人要偿命,而哄死人是不需要负责人的。” 黑衣魔女道:“哼,哼哼哼,这就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本帅主再让人抄写十份,让他们每一路拿一份,然而,到了柳升手里的只有一份。” 黑二狗道:“帅主是说,把他们只留一路回到青州,其他的都半路上杀了?” 黑衣魔女道:“军师,你说呢?” 黑二狗道:“我明白了,这就叫一切都在帅主的掌握之中,如此又怎有不胜之理?柳升,你再精明,又怎么可以比得上我们帅主?” 黑衣魔女道:“哼哼哼,好,就这样办了。现在马上派人下山,再看到官兵信使就杀,待一切安排停当之后,再让这些九死一生的信使下山送死。” 黑二狗道:“如此太好了。” 于是,黑衣魔女立刻安排魔道堂主和魔兵立刻各自化装成武林各类人物,立刻下山,到江湖上按照黑衣魔女的吩咐,去以计而行了。 可是,上午黑衣魔女刚安排好了魔道人马悄悄下山去互相准备假拼杀,和截杀官兵的信使,下午,又有两路官兵信使透过魔道黑衣魔女排出去人马的截杀,又到了被背离山第五关,被康天派人送上山,将柳升的第二封信又送到了黑衣魔女的手中。 黑衣魔女看到柳升第二封书信,并获悉山下十路官兵信使被杀的只剩了这两路是故意放到背离山上来的,于是黑衣魔女道:“杀的好,如此,开始的这十路一路也不需要留了,就通通杀了吧。免得他们回去后见了柳升,让柳升知道怎么第一次十路都能全上了背离山,而第二次的十路又怎么会死了这么多?而在回去的时候又只才回去一路?如此岂不让他起疑心吗?现在正好第二次上山的两路,已经在死里逃生中看到了上山被杀的其他各路的惨景,他们回去的时候,再给他杀一路,如此就会让柳升感到确实江湖上已经到了极为严重很混乱的局面了。” 黑二狗不住的频频点着象狗一样的头,赞成道:“好,帅主这样做的对,帅主真是疏而不漏,深思熟虑,令二狗十分佩服帅主的谋略。” 正文 六百八十二回 猪狗终究是猪狗 黑衣魔女道:“如此,既然军师也认为好,那就这样办了。冰火!中文.军师,赶快去办,要秘密进行,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黑二狗道:“帅主是说现在就杀了这二十人?” 黑衣魔女道:“此时容拖吗?” 黑二狗道:“我明白了,请帅主放心,黑二狗决不会让任何人知道是怎么回事。” 黑衣魔女道:“军师准备怎么办?看你样子已经周密的胸有成竹了。” 黑二狗凑到黑衣魔女耳边,小声说了一会话,然后道:“帅主,你认为这样怎么样?” 黑衣魔女高兴道:“军师果然聪明,算本帅主没有看错人,去吧,就这样办,我相信你一定会办好,不会让任何人知道。” 黑二狗道:“那帅主,二狗就去这样办了。” 黑衣魔女点点头,黑二狗走出魔女堂,去找了金玉明,道:“金堂主,帅主有令,为了安全起见,帅主要晚上亲自送这十路信使下山,帅主要完璧归赵,你先回去吧。” 金玉明道:“既然如此,那就先告辞了。” 黑二狗道:“他们二十人都在此处吗?” 金玉明道:“一个不少,都被严加看管在里面。” 黑二狗道:“好,这就好,那你回去吧。” 金玉明道:“告辞。”便自回第五关去了。 黑二狗进屋,看了看这二十个官兵信使,心道:“果然都是些该死鬼,看看一个个的脸,都象些小鬼,可见帅主真英明,让我来处理他们,帅主可能也就看他们都象些小鬼,所以不留了,才让我来处理这些人。”信使知道黑二狗是黑衣魔女的军师,信使中有的人道:“现在要让我们下山了吗?” 黑二狗道:“别急,你们先好好休息。可是为了你们的安全,帅主要给你们更换衣裳,好准备晚上把你们送下山。”说完,就让魔兵送来一些魔道的黑衣裳,道:“你们都换上吧,如此,晚上下山不会让江湖上的人轻易发现。” 有的官兵信使道:“帅主想的真周到,让帅主费心了。” 黑二狗道:“你们回去多向元帅美言几句帅主就行了,这样也不枉帅主对你们安全的放心。” 有的信使道:“是,我们回青州后,一定向元帅美言。” 黑二狗道:“好,就拜托你们了。” 信使一边高兴的说这话,一边都纷纷换上了魔道的黑衣裳,黑二狗见他们都换衣裳完毕,就道:“现在我带你们去一个更安全的地方,那个地方比这里安全,一般不会有危险。但是为了防备万一,万一如果有人问你们是什么人,你们都不要承认是信使,都说是魔兵,这样万一武林中混进来的奸细就不会杀你们了。魔兵中又恨你们的人也不会杀你们了,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官兵信使道:“都听明白了。” 黑二狗道:“好,都不要说话,赶快跟着我走。” 于是,黑二狗在前,就把这些穿着魔兵衣服的信使领出了门,领到了一个孤零零的房间,道:“你们先在这休息,我去吩咐马上给你们送好吃的来,你们一边吃一边休息,好有精神晚上下山赶路。” 信使纷纷道:“谢谢军师费心了。” 黑二狗笑着点点头,道:“不要客气,应该的,应该的。”心里却道:“这些该死鬼,要送他们到阎王那里去报到他们还得说谢谢,哼,真是可笑。” 黑二狗笑着客气地说着,就走出房间,来到黑宫堂,一看刘黑猪还在那里受罪,一阵一阵呲牙咧嘴的,猛然看到黑二狗来了,就一下子火冒三丈,刚要起来骂黑二狗,又一下子疼的呲牙咧嘴不敢起来,疼的尖叫道:“要命了,哎吆,嚎嚎嚎,疼死我了。黑二狗,我霸你祖宗,你又来干什么?我刘三猪放不过你,不,我刘黑猪放不过你。” 黑二狗忍不住笑道:“刘黑猪,你也知道自己不叫刘三猪了?也知道叫刘黑猪了?” 刘三猪道:“我刘黑猪爬你祖宗。” 黑二狗道:“你刘黑猪已经不是从前的刘三猪了,你已经成了刘黑猪了。我问你,你已经被净了身,你再说这话还有用吗?还有被删了的猪当爬猪的吗?你们家里都是这样的吗?” 刘三猪道:“黑二狗,你太害人了。” 黑二狗道:“你别不知道好歹,我看你叫猪我叫狗,猪狗自来是朋友,都差不多,所以我才举荐你为堂主,你不感恩却还骂我。也就是我,要是换了别人,我现在已经成了军师,想要你的命还不是很简单的吗?你再仔细想想,你的命重要,还是被割掉的那个东西重要?倘若你不当堂主,让别人当了堂主,你就会被人任人宰割,你活到什么时候都自己不知道。你想想,你的命重要,还是那个东西重要?没有那个东西你照样能活着,而没有了命,你还能活着吗?你认为别人都会和我这样对你们这样好说话吗?可是你当上了堂主就不一样了,出了帅主之外,再谁能随便要了你的命?就是别人想着要你的命,帅主也不会让。可是你要是只是个魔兵呢?一个堂主就可以要了你的命,让你什么时候死,你就得什么时候死,你好好想想吧,我的刘黑猪。” 刘三猪被说的低着头想了一会,又抬起头来,道:“如此说,我还得感谢你了?” 黑二狗道:“这不,你终于想明白了,终于知道命重要还是那个东西重要了。要不,你认为我黑二狗傻吗?你想想我黑二狗做的事还会傻吗?我傻还会当上帅主的军师吗?要是换了你,和你这样一根筋,怕是都死几回了。可是我黑二狗,还活的好好的,而且凭着我自己的能力和智慧,而还当上了帅主的军师,你认为这个军师爱谁当就能当的吗?如果是个傻子,帅主会让你当军师吗?你好好想想吧,假如把你杀了,那个东西就是不被割掉又有什么用?” 刘三猪道:“反正已经这样了,算了,现在不愿意也没有用了,你这次回来干什么?不会无事来找我吧?” 黑二狗道:“这就对了嘛,你现在就聪明了,现在完全和我一样了,我琢磨着,我们以前在一起是兄弟,我有事自然还得把立功的机会送给你了。” 刘三猪道:“什么机会?你说。” 正文 六百八十三回 一切都在如意中 黑二狗道:“有二十个魔兵背地里议论黑宫堂是猪宫堂,为此帅主大发雷霆,这才给你另赐了名字叫刘黑猪。.可是帅主心里还仍然顺不过气来,就想着把这二十个魔兵都处死,可是他们又罪不至死,就想交给你,让你看着处理,这也是帅主看重你,给你面子,对你的信任了,也是看在我过去也曾经是黑宫堂,所以才给这个面子。” 刘三猪受宠若惊道:“帅主对我刘三猪如此,不,帅主对我刘黑猪如此恩至义尽,我刘黑猪真是感激不尽,军师,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办?我听你的。” 黑二狗道:“帅主把这二十人交给你处理,可见帅主对你的信任了,你应该知道怎么办。” 刘三猪道:“把他们杀了?” 黑二狗道:“那还用问?” 刘三猪道:“可惜我现在动身不容易。” 黑二狗道:“你现在可以命令魔兵啊,你不是已经成了黑宫堂的堂主了吗?” 刘三猪道:“是啊,我现在与过去不同了,我是黑宫堂的堂主了,我可以吩咐黑宫堂的魔兵去做任何事了。” 黑二狗道:“现在知道不同了吧?知道感觉到与众不同的好处了吧?味道还好吧?” 刘三猪道:“那还用说?只是他们没有人领着我不放心。” 黑二狗道:“放心吧,你把人交给我,我给你去办。” 刘三猪道:“那就麻烦你了。” 黑二狗道:“不要这样说,谁让我们以前近便呢?你就放心等着吧,给我三十人就够了。” 刘三猪道:“好。” 于是传来三十个魔兵,刘三猪忍着被净身后的痛疼道:“现在帅主有项重要任务交给我们黑宫堂,这是帅主对我们黑宫堂的信任。现在有二十个魔兵违反山规,帅主让我们去把他们处死,本堂主现在虽然还活动不方便,但是有军师带领你们去执行,你们都跟着军师去吧。听军师的吩咐,就是听从本堂主的命令,况且军师以前还就是我们黑宫堂的堂主,你们一定都要听从军师的吩咐。” 三十个魔兵道:“请堂主放心,我们一定都听从军师的吩咐。” 刘三猪道:“好,那你们赶快跟着军师去吧。” 于是三十个黑宫堂的魔兵都各自回去拿着大砍刀,跟着黑二狗来到那二十个官兵信使休息的房间,黑二狗道:“都在里面,只要死的不要活的,一个也不剩。” 于是三十个魔兵都一齐冲进房间,举着大砍刀,对着那二十个人就砍,砍的那二十个人开始直发愣,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砍到砍死了。后面还没被看到的官兵信使急切间终于有的反应过来,就猛然想起了黑二狗的话,就大声吆喝道:“别杀,你们杀错了,我们是魔兵。” 黑宫堂的魔兵杀红了眼,一边挥着刀砍杀,一边道:“杀的就是你们这二十个魔兵。”未待这二十个官兵信使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二十个官兵信使就已经都被砍到砍死了。 黑二狗一看二十个官兵信使瞬间都被砍死了,就道:“好了,把他们都拖出去点火烧了吧。” 于是,这二十个官兵信使,就都在熊熊的大火中化为灰烬。黑二狗又命令魔兵把房间也都冲刷干净了,根本再看不出杀人现场的痕迹来了,这才令魔兵回黑宫堂向刘三猪交差,自己便向黑衣魔女去复命来了。 黑衣魔女看到黑二狗兴高采烈笑着跑回来了,就道:“军师,都办妥了吗?” 黑二狗道:“妥了,帅主,一切都妥了,万无一失,一切都在计划之中进行,将尸体也都烧掉干净了。” 黑衣魔女道:“好,军师,看来这次给元帅的回信不需要十份了,只需要两份,而到了元帅手中的也只有一份了。” 黑二狗道:“帅主,原来的信内容不需要再改一改了?” 黑衣魔女道:“没有什么可改的,还按照原来写的,今天晚上送两对下山,杀一对,留一对。” 黑二狗道:“这样会不会让柳升看出猫腻?” 黑衣魔女道:“让这个元帅多闻闻味也好,不过有那几封信我料他也问不出什么味来。哼哼哼,军师,你尽管放心好了,一切都会在本帅主的意料之中进行的。” 黑二狗道:“帅主真是英明,太英明了,不过这样会不会两路信使都被误杀了,或者又都不被杀?” 黑衣魔女笑道:“这个军师你不需要担心,我会传令下去,不要把两对都误杀了,要留住一对,我把一对给他们换上黑衣服,传令把穿黑衣服的杀了,把穿着原来衣服的留着回去见柳升,如此决不会误杀。军师,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 黑二狗道:“帅主真是英明,如此确实再已经万无一失了。” 黑衣魔女道:“我魔道要永远立于不败之地,必须要没有一点漏洞,必须要把所有可能出现的不利于我们的因素都考虑到了,只有这样才能做到万无一失。” 黑二狗道:“是,是的,帅主认为的对,就应当这样。” 黑衣魔女道:“哼,我要马上让柳升看到混乱不堪已经乱到极点了的江湖世道,柳元帅,柳升,你口口声声说洪家庄之战,江湖贼女紫衣女凌云子涵,阵上连伤你勇将三人,此女贼已经罪大昭著,决不可留,令本帅主,速将此女贼正法,以絶武林猖獗之患。可是,本帅主给你捕杀了凌云此函,你却如此,你认为这个凌云子涵也是这样容易捕杀的吗?哼,你对本帅主如此不信任而加以恐吓,就性怪本帅主让你就范了。哼,哼哼哼,现在你们不是要急着杀了红秀女白金娥好继续去杀人屠村吗?我就要偏让你们先感到并不适合你们想得那么快那么简单,我要让你自己感觉出我现在不能立刻把红秀女白金娥的人头送到你面前充足的理由。你们不是要急着杀人吗?好,那么现在咱们就一起杀,一起把江湖中的各色人物也杀他个人仰马翻,哼,哼哼哼,今天晚上立刻照办,我要让官兵信使其中的两人,虽然回到了青州,却也胆颤心惊,哼。” 晚上,四个信使分别被分成了两路,各自拿着黑衣魔女写黑柳升的书信,悄悄的下了山,出背离山第五关,连夜向青州奔发。 这两路官兵信使天黑下山,分别离开背离山走到半夜,但见江湖上到处刀光剑影,四处可见有人拼杀,和奔杀。喊杀声,惨叫声,四处不断,惊的这两路信使不住的心中祈祷爹娘祖宗快来保佑,快快保佑安全的回到青州吧。 这些杀人的魔鬼,如今也害怕起混乱杀人的世道来了,被惊得胆颤心惊,魂不附体,连滚带爬的躲闪着拼杀的刀光剑影,拿出看家的本事想着逃命。可是尽管这样,还是被按照黑衣魔女的计划,被黑衣魔女换上黑衣服的两个信使,终于没有逃脱被杀死的命运,二人的首级,终于于当天晚上就被送上了背离山,送到了黑衣魔女的面前,黑衣魔女验看过首级之后,这才放心道:“军师,去把他们都烧了吧。” 正文 六百八十四回 比对三信找破绽 刘毅辉道:“元帅,若非如此,就凭着第二封信的短短几句,黑衣魔女又如何会这样回信呢?” 参军胡文玉道:“元帅,确实是这样,为什么黑衣魔女回信的内容是针对元帅第一封信的内容,却二十个信使都会死了根本没有到背离山?会不会他们知道掌握了魔道的什么秘密才都死了?” 柳升道:“本帅对此次之书信往来也颇感心疑,可是又不能断定该是什么真相,你们再都继续一齐说说,继续说,看看还都有什么想法?” 参军宇文成道:“根据黑衣魔女对元帅对我们的态度,黑衣魔女决不会有什么不轨之念。<冰火#中文.黑衣魔女的回信,尽管与第一封信有关联,可是,元帅的第二封信不也同样说明了一个问题吗?就是本元帅上封信说过,十个紫衣女贼的人头,也不如红秀女一人的人头,望你见信后,速将红秀女白金娥的人头送来,不要令本元帅再三失望,此次本元帅再不多说,望你自识当前的形势,分出轻重主次,好自为之。难道如此黑衣魔女的回信还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胡文玉道:“如果黑衣魔女没有见到元帅的第一封信,元帅在第二封信里提到了第一封信,而黑衣魔女明明知道元帅有第一封信,她还为什么信中没有提到见到还是没见到这封信?” 宇文成道:“元帅只提到上封信说过,而元帅已经给黑衣魔女好几封信了,只说上封信,黑衣魔女在不知道第一封信的情况下,她知道那个上封信会是第一封信吗?” 柳升似乎更感到不对劲道:“以前的信,我那里提过红秀女人头的事?提人头的事,就是这两封,难道是不要把红秀女白金娥押到青州而把人头带回来的那封吗?” 宇文成道:“元帅那封信既然也提到了红秀女白金娥的人头,难道黑衣魔女会不就认为是那封吗?如果不是这样,我想象黑衣魔女这样精明的人,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吗?会让我们有这样的感觉吗?” 胡文玉道:“元帅,我们不妨再对照对照那封信看看。” 柳升道:“好,再把那封信取来。” 于是专管文书的宇文戈便又把柳升的那封信找了出来,其信内容如下。 魔道帅主项丑女,你的信本帅悉数已读,本帅对你的能力加以肯定。由此,本帅相信,我们共同的愿望都一定能够达成,我们都将在剿灭唐赛儿反贼中,为朝廷建立特殊功勋。至此,本帅也一定会在班师回朝之时,凑明朝廷,表彰魔道与项帅主之功绩,令魔道为朝廷设立的唯一门教,帅主也可以为唯一教主,凌驾于天下武林之上,为朝廷继续效犬马之力。望帅主见信后,精诚合作,与本元帅共扫山东反贼,不得迟疑。 当今山东,局势混乱,既有唐赛儿红秀女等贼寇作乱,又有武林各门各派蠢蠢欲动。洪家庄之战,江湖贼女紫衣女凌云子涵,阵上连伤我勇将三人,此女贼已经罪大昭著,决不可留,本帅特令帅主,速将此女贼正法,以絶武林猖獗之患。 至于红秀女白金娥二女贼,不必押解青州,防江湖路途营救,速将二女贼之首级送往青州,本帅验过了即可。望帅主见信后,速速照办,不得迟疑。 山东剿贼大元帅柳升亲笔。 胡文玉看了信后有些目瞪口呆,一声不语,宇文成看了信后,立刻道:“元帅,要红秀女白金娥的人头,不是在这里已经写的很清楚了吗?难道黑衣魔女就不会认为就是这封信吗?” 胡文玉又忽然反应过来,道:“元帅,你这一封信并没有提十个人头不如红秀女的人头之事,而你一日第二封信提的说上封信不如红秀女的人头,这明显的不是一封信一回事。这两封信怎么能混为一体而论呢?” 宇文成道:“问题就是黑衣魔女没有收到元帅一日的第一封信,所以在不知道的情况下,请问胡参军,你还能分出是那封信来吗?难道你就不会认为上封信就是刚才的这封吗?” 胡文玉道:“可这封信明显没有提十个人头的事。” 柳升道:“你们都别争了,将信都拿过来,还是有本帅亲自看看比较比较。” 于是,柳升就把四封信都摆在自己面前,看了这封看那封,觉着他们说的都有道理,认为黑衣魔女并没有必要隐瞒书信,隐瞒几封书信有什么用,就道:“好了,本帅心里自有分明,这件事暂且放下。”然后对两个信使道:“你们确实看到现在那里很混乱到如此程度了吗?” 两个信使道:“元帅可以排人去打探,我们说的句句属实。” 柳升道:“好,你们下去休息吧。” 两个信使告退退出堂去后,柳升立刻再排出探马继续深入向东打探,两三日四五日,探子纷纷相继回来都一齐禀报,道世道上有许多不明身份的武林响马在四处杀人拼杀。 柳升见报心道:“我在青州加紧操练人马,就是准备蓄势待发,一旦取到红秀女白金娥的颈上人头,就立刻发兵血洗洪家庄。可是未待发兵,怎么世道忽然会到了如此混乱不堪的局面了呢?我当时屠村的时候,武林中还并没有见到有什么动静,可为什么现在又会这样了?难道是被黑衣魔女要先统一江湖武林给杀乱了,给杀成这样的了吗?这个黑衣魔女,不晓得轻重,置红秀女白金娥的颈上人头于不顾,到了今天,山东反贼当如何才能剿灭?” 至此,柳升的心里便日日坏揣不安,特别探马又连着回来禀报,道燕赵之地的武林人物正纷纷向山东胶东一齐奔涌,更是让柳升感到情况到了一种非常严重而非寻常的地步了。 反复排出探马打探了数日的柳升,再一直没有看到他排到背离山去的四十个信使再有一人回来,更是感到事态的严重已经到了不可坐视的地步了,便在青州更是坐卧不安,要发兵也不是,发兵感到时机还不成熟,生怕再招至第二次失败。要不发兵,又怕朝廷知道山东乱成这样,会感到他无能。到得此时,山东世态的混乱就象一个烫手的山芋,让他感到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拿在手里即感到烫手,却又不敢扔。 这就是这个屠村恶魔自己屠村造成的局面,到得此时,也只有他自己来品尝这样的恶果了,也不知这个恶魔再要怎样收拾这样的残局。 正文 六百八十五回 奸诈魔女料事神 本章节为空章节! 正文 六百八十六回 狼狈为奸的贼官 恰在此时,济州知州胡云又来青州慰军,被柳升请进元帅行署,互相客气着坐下后,谈话之间,胡云看出柳升愁眉不展,就道:“元帅,不知元帅心中因为何事情郁闷不展?莫非还是为了下官侄子之事难过吗?” 柳升道:“本帅确实感到愧疚,愧见胡大人,本帅在青州日夜操练兵马,已经将人马操练的兵强马壮。<冰火#中文.可是至今山东局势恶化的更让人堪忧啊,本帅因迟迟见不到可以发兵的时机,不能尽早剿灭红秀女,虽然已经将杀害本帅三个爱将的紫衣女贼之首砍下来缉拿归案,可是心里因为到现在还没有剿灭红秀女而心里愧疚啊。” 胡云道:“元帅既然已经缉拿捕杀了紫衣女贼,难道到现在发兵剿灭红秀女还有难度吗?” 柳升道:“现在山东局势更乱了,简直乱成了一锅粥,燕赵之地的武林人物纷纷向山东扑涌,他们所来为何?” 胡云道:“元帅难道至今还没有找到武林败类去对付武林?” 柳升道:“不满胡大人说,紫衣女贼的人头就是本帅寻找的武林败类黑衣魔女献过来的。可是,本帅让她速速献贼首红秀女白金娥的首级来,她却至今不献。如今来来往往但见本帅排出去的信使被杀,却仍不见红秀女白金娥的人头被献来,听其口话极有难度。因此到如今,还是让本帅迟迟看不到可以进兵的时机。却只见山东局势四处杀声滔天,整个山东武林全乱起来了,如此,让本帅如之奈何?” 胡云道:“元帅所说的时机岂不就是让黑衣魔女杀了红秀女白金娥吗?” 柳升道:“上一次洪家庄大战,反贼中突然出现一个奇女子白金娥,她在万马军中冲杀如入无人之境,令人无法抵挡,若是此次兵进洪家庄,谁可敌此女贼?若无人可敌此女贼,又何言可胜之道?” 胡云道:“难道元帅收买的武林败类就没有办法拿住此女贼吗?” 柳升道:“问题就在这里,本来红秀女白金娥被黑衣魔女拿住了,本帅速让黑衣魔女把二女贼的首级送来。可是此女贼又被人救走了,黑衣魔女只拿住了紫衣女贼,将紫衣女贼的首级送来,而再迟迟拿不来红秀女白金娥的人头。却又眼见山东武林整个都拼杀的乱成了一锅粥了。如此,看来黑衣魔女已经再无法缉拿到红秀女白金娥了,如此再由着事态发展下去,怕是江湖武林中的一些反贼响马都和红秀女串通勾结成一起,如此,山东乱事不是更无法立刻平息而无头绪了吗?如此,本帅又如何可以早已平定山东的贼乱之事呢?” 胡云道:“此事确实棘手让人揪心。如此,我山东之民再何以安居乐业?山东怎么出了如此多的反贼?” 柳升道:“山东自古响马频出,山东**根子就是反贼,自当将山东**尽皆剿尽才是。否则,此起彼伏,难以平息,当今之根源,眼前棘手的就是山东武林能人频出,如今捕杀了一个紫衣女贼,不知还有多少个紫衣女贼会在关键的时候杀出来帮助红秀女。休说这样的女贼,就是贼女白金娥,本帅也不知道麾下之将何人是她的对手。常言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如今我竟然不知道谁可以是此女贼的对手,此次出兵,又如何敢言百胜呢?” 胡云想了想,道:“元帅,既然黑衣魔女能够曾经擒住过红秀女白金娥,元帅发兵洪家庄,何不让黑衣魔女也来助战呢?” 胡云的一句话一下子点醒了当局者迷的魔鬼元帅柳升,柳升心道:“对啊,我让你黑衣魔女与本帅一道发兵洪家庄,我看你再如何以江湖混乱推诿?”于是道:“胡大人所言,本元帅也再三想过,本元帅正为黑衣魔女能不能有把握与本元帅一道出兵洪家庄而举棋不定。今日胡大人也如此说,看来此事可行,待本元帅再修书一封,前往约定黑衣魔女发兵时间,再一举发兵兵进洪家庄。” 胡云道:“我上次推荐的十将,虽然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是白金娥的对手,可是他们一个个也本领不浅,元帅可不能小看了他们呀。” 柳升道:“这个我知道,但是你也知道,本帅从来不打无把握之仗,要打都要稳操胜券百战百胜,本帅视麾下的将领之命,就如本帅之命一样珍惜。本帅之命可以不要,可以为皇上为国家捐躯,而他们本元帅决不可以白白的给国家给皇上断送。倘若如此,本帅就会上愧对皇上和国家社稷,下愧对黎民百姓和本帅自己的良心,所以本帅不得不如此去每一次务必要打好打胜每一仗。” 胡云道:“元帅之心,真是无愧于国家社稷和皇上的重托,实在令下官钦佩。如此的元帅,胶东反贼焉有不灭之理?贼眼下虽是猖獗,也不过猖獗猖狂一时而已。” 柳升道:“胡大人请放心,本帅一定会把一个平息四平八稳的山东交换给胡大人,本元帅一定也会凯旋班师,班师回朝之时,本元帅一定也会向皇上禀明胡大人相助剿贼之事。” 胡云道:“下官就全仰仗着元帅向皇上美言了,下官永远也不会忘记元帅的恩泽。” 柳升道:“好,今日,我要好好款待胡大人。胡大人,请不要客气,今日你我就开怀畅饮,畅所欲言。” 胡云道:“下官何德何能,敢有劳元帅如此信任款待?” 柳升道:“胡大人两次为我荐将,这就是对我的大力支持。又在我兵败之时,给予安慰和帮助,这更是对我的大力支持。如今我在青州,已经将兵操练的兵强马壮,又得胡大人粮草大力支持,如今只待东风一到,立刻发兵,此恩此德,本帅又如何能够随便忘怀呢?” 胡云道:“帮助元帅平息山东贼乱,乃下官分内之事,何劳元帅挂齿?下官实在是心里不安。” 柳升道:“胡大人,切莫谦虚。来,就让我们携手共同平息山东贼乱,共同与皇上分忧,望胡大人且莫推辞。” 胡云道:“承蒙元帅如此真心相待,那下官就恭敬不如从命。往后下官自当竭尽全力助元帅早以平息山东贼乱,而尽最大的所能。” 柳升道:“好,胡大人,你我这叫人心齐,泰山移,如此何愁反贼不破。” 说着,与胡云手拉手一起去饮宴。 正文 六百八十七回 豪杰怀念紫衣妹 二人畅所欲言了一日,第二日胡云这才告辞柳升自回济州去了。 柳升送走胡云,便又立刻给黑衣魔女修书一封,再牵出十路信使,两人分一组,分别拿着同样的书信再向背离山魔道进发。 江湖世道忽然四处进入了一片喊杀声和杀机四伏的局面,这令黑白双怪大为震惊。黑白双怪不知道江湖世道上忽然会从那里冒出这么多人来杀人。但见这些人一个个有的蒙着脸,整个世道顷刻间变的又同官兵屠村一样,四处可见被杀死的百姓的尸体,和武林中一些门派武客的尸体,黑白双怪看到如此,白怪对黑怪道:“黑妹,这是从那里冒出这么多人在互相拼杀?” 黑怪道:“这些人我也感到奇怪,会不会最近从西面纷纷进来一些武客,就是这些人进来在杀人呢?” 白怪道:“这些武客是从那里来的?不会是官兵魔头元帅柳升调来专门对付武林的吧?最近怪事频繁,先是冒着我们的旗号四处可见一些针对魔道的帖子,现在帖子之风刚过了,又出来这么多人天天各处都充满了厮杀,难道你不感到奇怪吗?” 黑怪道:“我们不妨抓个人看看,看看这到底是些什么人,是怎么回事?” 白怪道:“好。” 于是,黑白二怪再次飞到空中,闻着喊杀声找人。却有几个人正在悄悄的向东走,忽然又出来几个人,出来并不搭言,上来就把那几个人迅速的杀了。杀人的人都蒙着脸,其中一人从被杀的人身上找出一封书信,略一看,并没有打开信扔到地上,狠狠的“哼”的一声,一挥手,几个杀人的人瞬间又奔进了树林。 看到这一幕,黑白双怪感到奇怪,就下来向前到被杀的人面前,黑怪拾起书信来打开一看,但见是柳升写给黑衣魔女的信,是约定黑衣魔女进攻洪家庄的,黑怪道:“白哥哥,这是柳升写给那个孽障的信,是约定那个孽障进攻洪家庄的。” 白怪道:“如此说那些蒙着面杀人的人是洪家庄的人了,可是奇怪,他们杀了人后为什么信的内容连看也不看就丢到地上走了?” 黑怪道:“莫非他们已经知道了信的内容?” 白怪道:“这也有可能,不过他们丢到地上,就不怕魔道的人再捡到信吗?” 黑怪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如此说这是武林中另有其人,这些人杀官兵的信使,这一定就是正义的武林门派,我们就不必去理会他们了,可是?那些四处杀了百姓的人又是什么人呢?这些人的身份我们要弄明白。” 白怪道:“是的。” 却在这时,猛然一个身影由天而降,落在地面上。黑白双怪一看是一个蒙着脸的妇人,尽管这个妇人蒙着脸,但黑白双怪也认得是孤独师太。未待蒙脸的妇人说话,黑白双怪互相一示意,瞬间一根白光一根黑光有地冲天而起,瞬间消失而再不见了。蒙面的妇人愤怒道:“哼,两个老猪狗,看你们能逃到几时?我今生今世,决放不过你们。” 说着,看到地面上被杀死的人,和丢在地面上的书信,就拾起来一看,见是柳升写给黑衣魔女约定一起进攻洪家庄的书信,就气的不由的把信撕得粉碎,大怒道:“黑衣魔女,你这个恶魔,我让你见不到信,我给你把信撕得粉碎,你杀我徒弟之仇,我孤独师太决不会忘,哼。” 说完,瞬间飞到空中,再寻找官兵信使,却只见到地面上仍然四处听到喊杀声,孤独师太道:“这些日子,这是什么人在到处厮杀?为什么江湖忽然会这样?”却在这时,一根黑光向她冲来,孤独师太一看,道:“这不是黑怪了,这是黑衣魔女。” 于是,猛飞起来,瞬间而逝。黑衣魔女猛落到地上,道:“看来这些日子,黑白双怪开始行动了,孤独师太也开始行动了,这样正好,我正愁现在江湖上乱的还不够程度。好,如此我只要不放松他们三人,不会造成不必要的损失就够了。哼,如今能与我魔道堂主相抗衡的也就只有这三人了。琨仪德广和琨仪德功老贼到现在还没有出现,这是为什么?他们不死我难以心安,我本想趁着江湖混乱,除掉的先是他们,可是他们迟迟不出现,我应当怎么办?哼,看来江湖上混乱的还不够程度。哼,本帅主不怕你们不现身,只要你们还没有死,本帅主就一定会有办法逼出找到你们。” 说完,黑衣魔女再飞向空中,瞬间飞走了。 黑白双怪见后面再没有人追赶跟踪,就一忽儿回到山洞,白怪长出一口气,道:“这个老东西,还有脸找我们,看看她做的这些事,哼,真让人气愤。” 黑怪道:“白哥哥,不要去理会这个疯婆子了,我们干我们的事。” 白怪道:“好,谁说不是?走,去看看他们功夫练的怎么样了。” 黑怪道:“好。” 于是黑白双怪又出来,到红衣女粉衣女和白仁杰练功的地方。 看到师傅来了,红衣女粉衣女首先涌上来,齐道:“师傅。” 白怪道:“你们练的怎么样了?” 红衣女道:“师傅,我们正在练。” 白怪道:“白仁杰呢?他怎么在那里躺着?” 红衣女道:“白哥哥不愿意练了,他练不出来,感到没有意思。” 白怪摇摇头,走到白仁杰面前,道:“大胆,如何无理?见到本师傅,如何还不起来?” 白仁杰道:“够了,谁是你徒弟?你认为救了我就可以把我当成你徒弟了?我还没认你是我的师傅呢?不过你连想也别想,没有人做你们的徒弟,做你们的徒弟有什么用?不是照样也打不过黑衣魔女吗?你们光会打我,教也教不会我,反正我就这样了,不练了,我照样也能飞天。” 白怪对红衣女粉衣女道:“怎么回事?” 粉衣女道:“他怎么也没有长进,我们商议打一打他,想让他有长进,他被打倒在地上躺着再不起来了,说紫衣小妹决不会这样对他,说着,就嚎哭了,不哭了也再不起来了,放挺了。” 白怪道:“原来是这样,唉!不可救药的东西。” 黑怪道:“白哥哥,对他不能急于求成,我们要慢慢来。” 说完,又对粉衣女红衣女道:“你们别管他,你们去继续练吧。” 粉衣女红衣女齐道:“是,师傅。” 又去练功去了。 这时,白仁杰又哭了,道:“紫衣小妹,我的紫衣小妹,只有你是最好的,只有你对我最好,处处为我着想,你永远也让我忘不了,小妹,你为什么要死了?为什么?黑衣魔女,总有一天我白仁杰不会放过你。” 正文 六百八十八回 兄妹向东哭侠女 白怪道:“你不练功,你拿什么不会放过黑衣魔女?” 白仁杰道:“这你管不着。” 说完,又放声大哭。 白怪摇了摇头,道:“走,黑妹,不管他了,让他哭吧!他哭够了就好了,这个没有志气没有长进的东西,就不知道练好了本领将来好有用。” 白仁杰道:“你们练出来的本领有什么用?连黑衣魔女都打不过,我看到你们的本领了,这样的本领,连黑衣魔女都打不过的本领,我跟着你们学有什么用?” 白怪摇着头叹了一口气,又对黑怪道:“黑妹,走,不管他,我们再到江湖上去看看,看看现在江湖上到底是怎回事?” 黑怪道:“好,我们这次再往西去看看,看看官兵现在在西面有什么动静?他们不是想约黑衣魔女一起进攻洪家庄吗?现在一定不会没有动静的。” 白怪道:“好。” 于是,黑白双怪瞬间就没有了踪影。 白仁杰听到官兵又要进攻洪家庄,知道师姐红秀女和小妹白金娥现在一定都在洪家庄,如此官兵约黑衣魔女一起进攻洪家庄,红师姐和金娥不是又要有难了吗?于是就不哭了,心道:“红师姐和小妹金娥都是紫衣小妹拿着命才救回来的,我决不能再眼看着让她们有难。再说我妹夫也在洪家庄,这样好这样俊的一个妹夫,我怎么能忍心让他有难呢?我决不能看着他们都有难不管,否则,我就不是我妹夫的大舅哥白仁杰。” 想到这里,白仁杰就对正在练功的粉衣女红衣女道:“你们两个先在这练着,我要去喝水,先回去了。” 粉衣女红衣女用看不起的眼神看看白仁杰,粉衣女道:“你是不哭渴了吧?喝去吧!去喝水这里还少个哭的,你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你爱那里去就那里去吧。” 红衣女道:“没有人管你,你去吧!真没想到,真的了解了你你原来就是这样的熊包,提不起来的包包。” 白仁杰道:“别忘了,在薛凤村你败给了谁,现在才有一点长进就看不起人了?你们和紫衣小妹比起来差得远了,紫衣小妹能和黑衣魔女从天黑打到天亮,你们能吗?” 粉衣女和红衣女被说的互相面面相觑,再无言以对,看着白仁杰走了后,又继续练功。 白仁杰回到山洞,看看粉衣女和红衣女在那里只顾继续练功,见再没有一个人去理他,喝了水后,趁着二人不注意,就悄悄钻进林子,一口气逃到山外,身一跃,飞到空中,直奔洪家庄,走了。 白仁杰很快飞到洪家庄上空,指导修围墙的红秀女白金娥看到空中有个人影飞来,仔细一看,见是白仁杰。白金娥一看到哥哥,心激动的立刻就象要跳起来,立刻向哥哥挥手。空中的白仁杰一下子看到了红师姐和向他挥手的小妹白金娥,一下子热泪涌眶,猛向她们落下来,一下子跪在地上,失声而哭道:“红师姐,金娥,紫衣小妹她死了,她被黑衣魔女杀了。” 红秀女也热泪涌眶,上来扶起白仁杰,难以抑制的失声道:“白兄弟,我们都知道了,紫衣妹妹她是个好小妹,她不该死,该死的是我红秀女。” 白仁杰道:“红师姐也不该死,紫衣小妹也不该死,该死的是黑衣魔女,是魔头元帅柳升。” 白金娥道:“哥哥,你是怎么才逃开黑衣魔女的追赶的?” 白仁杰难受的痛哭道:“是紫衣小妹她为了救我,我被黑衣魔女打昏了,紫衣小妹给我点了穴道,把我藏在一个山洞里,自己去战黑衣魔女。我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紫衣小妹被黑衣魔女打下来直向山岗上坠落,黑衣魔女也跟着向下扑去。我要去救紫衣小妹,可是紫衣小妹给我点了穴道,我动不得,眼看着黑衣魔女提着紫衣小妹的头飞起来了,我要出来去为紫衣小妹报仇,却身子还动不得。黑衣魔女又提着紫衣小妹的头到处找我,在山洞里终于找到了我,她看出我被点了穴道动不得,就上来揪我,我拼命想着打她,紫衣小妹给我点的是动穴,我一动忽然感到身上有力气了,猛一拳打在黑衣魔女的脸上,把她打出去好远,我又要上去打她,却被她瞬间用什么功打在地上,再动不得,却黑白双怪这时来救了我,黑衣魔女脸被我打肿了,看到黑白双怪来了,就提着紫衣小妹的头走了。我到山岗上去找紫衣小妹,紫衣小妹躺在山岗上已经没有头了,血淌了一地,紫衣小妹红红的血?” 说到此白仁杰不由大哭,捂着脸嚎哭了一阵,又道:“紫衣小妹是多好的一个脸,我看到过,她让我看到过,我也看到她的头被割下来提在黑衣魔女手里时,她眼里有泪,却又象怒目而视。多么好的一个紫衣小妹,那样俊的脸,我到现在也忘不了,忘不了紫衣小妹第一次让我看脸她被孤独师太打肿嘴的脸,忘不了她以后嘴不肿了那样好看那样俊的脸,忘不了紫衣小妹被割下头来时的脸,我抱着紫衣小妹的身子在山岗上大哭,我忘不了紫衣小妹对我的好,我忘不了紫衣小妹天天和我在一起的样子,我忘不了紫衣小妹天天不把我当彪子看” 说着,白仁杰又大哭:“小妹——紫衣小妹,我的紫衣小妹,我对不起你,我没有去救了你。” 白金娥道:“哥哥,别难过了,人死不能复生。” 白仁杰道:“小妹,我怎么能不难过?紫衣小妹就是你的嫂子,她已经和我定了终身,只是我们还没有成亲。” 白金娥见说也哭了,不由的面向东跪下道:“嫂子,我们兄妹一定会记住这个仇的,一定会给你报了这血海深仇的。嫂子,你两次救了我哥哥的命,你就是我们白家兄妹的大恩人,这次你又用自己的命救了我和我哥哥,我和我哥哥永远也不会忘记你的恩德,我会永远记着曾经有你这样一位好嫂嫂的。” 说着,白金娥也忍不住大哭,白仁杰也面朝东大哭。 红秀女落泪道:“妹妹,白兄弟,我红秀女对不住你们了,都是我连累你们了。” 白金娥不哭了,擦干泪,道:“姐姐,你不要这样说,都是这个世道摧残人,姐姐还不是同样也为了这个世道而心碎吗?” 红秀女道:“世道如何要生恶魔?如何要让恶魔残害生灵?这一方的子民百姓身犯何罪?如何要这样对待这一方的子民百姓?” 正文 六百八十九回 闻听恶讯何回天 白仁杰也不哭了,道:“师姐,别难过,我知道你们也为这个世道心难,你们现在围墙还没有修好应该赶快啊,我听黑白双怪说,柳升给黑衣魔女写信,要约黑衣魔女共同来打洪家庄,我听到后,所以就偷着跑来了。.” 红秀女道:“天要灭这一方人,如何要让恶魔遍地?为什么?” 白金娥知道黑衣魔女的厉害,若柳升和黑衣魔女联手来攻打洪家庄,洪家庄焉有不败之理?洪家庄大大小小的人又焉有不遭难之理?休说姐姐感到无回天之力,就是她也感到回天乏力,如此如之奈何? 三个人一起回到洪家庄指挥部,红秀女道:“白兄弟,你和妹妹一起走吧,这个世道虽然凶残,可是终会有你们兄妹的可以容身之地。而我红秀女,已经把命连在了洪家庄,我红秀女生是洪家庄的人,死是洪家庄的鬼,洪家庄的大小百姓乡亲生我生,他们死我死,我们已经紧紧的连在一起了,你们一起走吧。妹妹,拜托你们兄妹了,如果你们不嫌弃云秀,就把云秀也带上一起走吧。” 白金娥感动的落泪看着红师姐道:“姐姐,你休要这样说,我白金娥的命也已经和姐姐紧紧的连在一起了,白金娥在姐姐在,白金娥既是要死,也要先死在姐姐之前。” 白仁杰道:“师姐,我的命也紧紧的与你连在一起了,有我白仁杰在,就决不会让师姐先死。师姐死了,除非我白仁杰先死了。” 红秀女难受道:“你们白家兄妹只要有这份心,我也就非常感激了,你们这样好的一对兄妹,我怎么忍心也让你们死在洪家庄呢?如此,我死而不能瞑目,你们听我一句话,就赶快一起走吧,等黑衣魔女和魔头元帅柳升一旦来了,将洪家庄围定围起来,那时就迟了。到那时,怕是我再让你们走也会没有机会了。你们走了以后,往后还会有人记着洪家庄的血战,如果你们兄妹也死在这里,将来一旦这里这一方的人都被屠村杀净了,再有谁还能记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血战?你们还是走吧。” 白金娥道:“姐姐,我不走,我知道姐姐死也不会走,死也不会离开洪家庄,所以我死也不会走,也死也不会离开洪家庄,我虽然不是生在洪家庄,可是我现在把洪家庄就看成了我的家。” 红秀女难过的握住白金娥的手,止不住落泪道:“好妹妹,你们兄妹二人,就是世上的侠女和豪杰,我红秀女代表洪家庄上的父老乡亲感谢你们了。你们虽然没有生在洪家庄,但是,你们就是洪家庄上的好儿女,洪家庄上不能没有人活着,姐姐现在拜托你们,你们赶快离开洪家庄,将来为洪家庄活着,代表洪家庄上的父老乡亲活着,代表姐姐我活着,只要有你们活着,姐姐就是死了,也会和没有死一样,你们会永远就如伴随着我一样,我也就象活着一样。” 白金娥道:“姐姐,你别说了,你这样说我心里难受,我意已决,姐姐再不要变着方法劝我了。” 却在这时,洪家庄的众豪杰智能善能大师和洪四八,闻听白仁杰回来了,都一齐来到了洪家庄指挥部,红秀女怕影响众豪杰的士气,再也不能这样说了,就介绍着众豪杰与白仁杰一一相识。 智能善能大师洪四八与白仁杰纷纷互相见了礼,都互相客气着坐下后,红秀女道:“白豪杰现在伤势已经好了,上次洪家庄大战,多亏了白豪杰自己一人战住了空中的两个明将,才给我们赢得了打败柳升的时间,当时白豪杰受了那样重的伤,确实令人担心。今日白豪杰伤已经好了回来了,我们欢迎白豪杰。” 众人齐道:“欢迎白豪杰。” 白仁杰道:“众豪杰都不要客气,从今往后我们就***柳升了。” 善能大师道:“白豪杰确实了不起,我们洪家庄白豪杰现在能够回来,确实令人鼓舞。” 智能大师道:“如今我们洪家庄能够有白女杰和白豪杰,魔头元帅柳升从今以后确实再不敢小视我们洪家庄。” 洪四八道:“白兄长,你来的确实太好了,自从你受伤被救走之后,我们都一直非常担心你,直到看到你的来信后,知道你没有事了,我们这才放心了。” 白仁杰道:“现在好了,现在我们以后可以在一起了。”说着,一看独自不见妹夫洪云秀,就对白金娥道:“妹妹,怎么不见我妹夫?我妹夫呢?怎么都来了,就他没有来?我妹夫怎么了?是不又让黑衣魔女抓去了?” 白金娥道:“哥哥,别胡思乱想,洪将军率领人去准备粮食去了,他对世道上熟悉,所以率领人去备粮去了,我们都在家里一齐修筑围墙,防备魔头元帅柳升卷土重来。” 白仁杰道:“噢,原来是这样?怪不得看不到我妹夫了,我还认为又让黑衣魔女抓去过了呢,原来不是。” 白金娥道:“哥哥,别瞎说了,没有的事。” 白仁杰道:“妹妹,我说到妹夫你又动心了吧?好了,我不说了。” 白金娥被哥哥守着众人的面说的面红耳赤。 红秀女看到众人都如此充满了信心,心里也鼓起了要战胜黑衣魔女与柳升共同卷土重来的信心,极力的想着要为洪家庄的父老乡亲寻找生路,便心里思忖起再用什么更好更有利的办法可以对付战胜黑衣魔女。 黑衣魔女的功夫之不寻常,红秀女这是心里深有体会的,和已经领受过了的,不用说她红秀女,竟然连紫衣女侠和白仁杰都不是黑衣魔女的对手。如今洪家庄,在这样一种情况下,应该怎样才能摆脱这样的一种威胁呢?怎样才能摆脱这种必败的局面呢?怎样才能战胜黑衣魔女与魔头元帅柳升的卷土重来呢? 由此红秀女在万般不甘心的情况下,再一次想到了弓箭。可是弓箭能对官兵对魔头元帅柳升有用,对黑衣魔女会有用吗?在东行的路上,与黑衣魔女相遇的场面再一次的涌进了红秀女的心头,她断定弓箭肯定不会对黑衣魔女起作用。于是,众豪杰在那里说话期间,红秀女又想到了弓弩,想到了强弩,她心道:“如果弓箭不会对黑衣魔女有作用,弓弩,强弩会不会对黑衣魔女有作用呢?如果弓箭的冲击力可以被黑衣魔女用功力化解,而强弩猛烈的冲击力,黑衣魔女也会化解吗?在这再没有更好的办法的情况下,红秀女决定准备多做强弩试一下,决定与黑衣魔女坚强的一搏。 正文 六百九十回 接风洗尘情意重 众豪杰正说着话,寻找粮食的洪云秀回来了,他闻听白兄长回来回到了洪家庄就在指挥部,就立刻到指挥部来见白仁杰。冰火!中文.一进来,看到众豪杰也都在,一看到白仁杰,便立刻涌向前,白仁杰一看到妹夫忽然进来了,也立刻站起来,几乎是同时,洪云秀上来握住白仁杰的手,白仁杰向前握住妹夫洪云秀的手,又是几乎同时喊出:“妹夫,白兄长,大舅哥” 这两个豪杰,紧接着又一下子抱在了一起。 白仁杰道:“妹夫,我终于又看到你了。” 洪云秀道:“白兄长,大舅哥,我们终于又在一起了。” 众豪杰都非常受感动,红秀女道:“今日,白豪杰初次到了我们洪家庄,今日中午,我们为白豪杰接风洗尘,我们虽然没有美酒佳肴,可是我们有我们真诚的一片心。” 白仁杰道:“从今往后我们再就在一起了,请红师姐不要客气,我们就当成一家人一样,大家吃什么,我白仁杰也吃什么,我知道这里那么多人,肯定没有那么多的老虎肉和狍子肉吃。既然没有,那吃什么也行,只要饿不着肚子就行。” 白仁杰的一番话把众豪杰都说笑了,红秀女也忍不住笑着道:“白豪杰说话极有风趣,好啊,既是这样,我们这里虽然没有老虎肉和狍子肉,可是我们都成了一家人了,我们不管吃什么都会是有味道的。我们不管吃什么,也都是我们大伙和我们这里的父老乡亲辛苦出来的,我们吃起来也会感到是甜的,也会感到是极有味道的。来,我们现在就共同去吃饭。” 他们所谓的接风洗尘,无疑就是在喝糊糊的同时,每人加了一个馒头,给白仁杰加了两个馒头,白仁杰看看盛在眼前比别人多的一小盆糊糊,和两个馒头,看看他们眼前再都是守着一碗糊糊和一馒头,白仁杰不由落泪道:“妹夫,你们天天都是吃这个?” 洪云秀道:“兄长,是的。兄长,你想想,今年这里大旱,庄稼颗粒不收,贫苦的百姓家里又那里又旧粮,那些财主的粮食,要我们大家共同来吃,也是有限的,我们要尽量节约用粮,免得官兵卷土重来的时候,我们会没有粮食坚持下去。近来这里尽管下了一场大雨,可是地里野菜也不抗吃,现在百姓也是为了节约粮食,野地里的草都要吃光了。因此,希望兄长体谅我们这里的情况,我每天出去寻找粮食,寻找回来的粮食都是少的可怜,我知道,兄长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 白仁杰含着泪站起来,道:“妹夫,你别说了,我知道,你们平时连这个也吃不上,今天我来了你们才每人加了一个馒头陪着我吃,今天我也和大家一样了,我也要一个馒头就够了,这样,我们才能象一家人,如果你们让我吃两个馒头,就不是把我拿着象一家人一样看待。” 红秀女也站起来,落泪道:“好兄弟,白兄弟,你们兄妹两,就是我们洪家庄的恩人,也是我红秀女的恩人,云秀被黑衣魔女抓到背离山的时候,是白兄弟救了云秀。当官兵大肆进攻洪家庄的时候,又是白豪杰用生命顶住了一高一矮两个官兵会飞的怪将,是白金娥妹妹率领众豪杰撕开官兵的口子,杀败了官军,救了我们洪家庄上下父老乡亲的性命,我这次东行背离山,又是白豪杰和紫衣女侠自己舍生忘死,把我救出来。这样的大恩,这样的情谊,岂能是一个馒头就能表达出来的?可是我们这里的情况只能用这个馒头代表我们的一片真心了,请白豪杰原谅谅解我们的心情。” 说着,红秀女看看白金娥,道:“妹妹,我知道白豪杰如此高大的个子,一定是饭量也很大的,这一个馒头也是不多的,就让白兄弟吃了吧,我知道人是铁饭是钢,英雄豪杰上阵把敌杀不能饿肚子,从今往后,饿着肚子被敌人战败那就是屈败,我不希望看到的是把白豪杰饿垮了的屈败,我希望看到的是象英雄一样的白豪杰杀败敌人。因此,从今往后,我准备每顿饭给白豪杰把糊糊加一倍,各位豪杰,都有没有意见?” 众豪杰齐道:“没有。” 红秀女道:“好,我红秀女感谢各位英雄豪杰的支持了。”说着,再一次看着白金娥,道:“妹妹,你就让白豪杰吃了吧。” 白金娥也含泪站起来,看着哥哥,再看看红秀女,道:“姐姐的心情,众豪杰的心,我们都心领了。我知道,现在所有的担子都压在姐姐和所有人的肩上,担子对我们来说,确实是不轻的,云秀每天出去寻找积累粮食,情况我都知道,我们庄上每天这么多人吃饭,既是节约着吃,也要吃掉很多粮食。因此,这个馒头,我可以让我哥哥吃,可是以后再就和各位豪杰一样吧。” 说着,再看看哥哥,道:“哥哥,这是师姐和众位英雄豪杰的一片心,你就把这个馒头吃了吧,从今以后,我们再共同一样。” 白仁杰道:“好,那我就吃了,从今以后,我们大家再就一样。” 红秀女十分感激,道:“好,我们继续用饭。” 于是,众豪杰都含泪吃完了饭,红秀女安排洪云秀带着白仁杰去安排住处休息,众豪杰又都各自忙着去修筑围墙去了。红秀女与白金娥一边巡视围墙打的加固情况,一边对白金娥道:“妹妹,我想,我们多准备强弩,这样会不会对对付黑衣魔女会更有效。” 白金娥看看姐姐,心里明白姐姐已经又要从绝望的阴影中走出来,正在极力的想着为洪家庄创造希望,于是赞成道:“姐姐,我看这样行,以我对黑衣魔女的了解,黑衣魔女虽然本领高强,可是她从来是不会拿着自己的命没有把握的去冒险的,她看到许多强弩忽然间对着她准备万箭齐发,我想,这不会对她从心里上不会构成威胁的。如此,就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缓解抵住黑衣魔女的进攻,只要我们有办法对付住黑衣魔女,就可以缓解和抵抗住官军的进攻。” 正文 六百九十一回 恶魔预见的未来 红秀女被白金娥说的更是充满了信心,道:“妹妹,走,我们现在就赶快去多准备强弩,时间对我们来说,是不可以随便浪费掉了的。.我想,如果黑衣魔女收到柳升的信后,他们只要已达成默契,很快就会卷土重来的。” 白金娥道:“好。” 燕赵之地的各门英雄豪杰,被去无影领着,有一些行动快的,昼伏夜行,很快的纷纷赶到了天照山,被天照山天照门掌门飞云天与琨仪德广琨仪德功,和红义道人纷纷都迎上天照山。 都一齐聚集弘善堂,茶饮之间,红义道人添油加醋的述说着官兵屠村杀人的残忍,和黑衣魔女欲杀尽天下武林各大名门望派之后,再给各大名门望派的掌门豪杰净身羞辱天下英雄的意图夸大的说了一遍,众豪杰听了都一齐惊讶,而又愤怒道:“原来果真这样?这个黑衣魔女太无法无天了,太大胆妄为了。如此,难道我们武林中就没有人了吗?哼,看来我们不铲除魔道黑衣魔女,天下武林就不得太平。” 飞云天看到如此场景,心里十分高兴振奋,道:“因此,我们武林所有的门派,就应该赶快联合起来,赶快除掉黑衣魔女,决不能让她给所有的武林豪杰同魔道的那些堂主一样净了身,要知道净了身这是对男人来说一种莫大的耻辱。” 众武林豪杰中有的道:“就是,我们决不能容忍,等我们的人都来齐了后,我们就赶快向魔道向黑衣魔女发起进攻。” 飞云天道:“好。” 燕赵之地的忽陀门掌门忽拔宏道:“我们大队的武林豪杰都在后面与燕赵侠一起,正在纷纷的向这赶,我们这些人性急,是先赶来的。等他们都来了之后,我们就立刻向魔道黑衣魔女发起攻击,让黑衣魔女立刻知道知道天高地厚。” 飞云天道:“好,说的好,如此,当今的武林,只要有如此正义众豪杰出来主持正义,又何愁如此暴虐的黑衣魔女不被灭呢?” 天下燕赵之地的武林豪杰相继纷纷的涌进山东,很快传到了背离山,传进了黑衣魔女的耳朵里。黑衣魔女闻报,对军师黑二狗道:“军师,你说武林各门各派纷纷从西面西北面都涌进了山东,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黑二狗道:“这些武林各门各派无缘无故决不会涌进山东,他们来者肯定不善。现在官兵退到青州并没有再屠村杀人,而现在只有我们魔道在江湖上大肆叫喊着杀人,不会他们是针对我们魔道来的吧?” 黑衣魔女道:“那还用问?如此不是正好吗?” 黑二狗道:“难道帅主已经有办法对付他们这么多人了?” 黑衣魔女道:“云山的武林败类当时多不多?” 黑二狗道:“多。” 黑衣魔女道:“可是被四大猛兽只四个人便杀的云山尸横山野,血淌云山,四大猛兽不过四个人,这又说明了什么?” 黑二狗道:“帅主,如此想想也是,帅主的意思是这不正所谓的兵不在多而在精吗?” 黑衣魔女道:“你看看我们除掉了连阴山连阴派,风振山风振派,乌金山乌金派,现在又不是有很多的武林人物涌进山东来了吗?这样不照样可以让这里的江湖更足够的大乱了吗?如此我们不是正不需要担心江湖世道不会大乱了吗?” 黑二狗道:“帅主是说这样正好还帮了我们的大忙了?” 黑衣魔女道:“难道不是这样吗?但是对于这些武林各门的败类,虽然我们不能现在就去铲除他们,虽然我们不能把他们看成强敌,还希望他们现在来继续闹腾,可是我们也不能一味的掉以轻心。尽管不能过早的铲除他们,如果他们进来一部分,就被我们铲除了一部分,他们后面的再就不会再进来了。所以,我们必须要在适当的时候和时机,只要他们帮着我们达到了目的,也就是到了他们被铲除的时候了。难道军师不认为这是一个有意义有价值的时候吗?难道军师不感到这个时候会相当的激烈,将会有一场怎样有趣的较量吗?” 黑二狗道:“被帅主这么一说,完全可以想象得到的,如此不是整个的山东武林,就可以让我们一举全部的除掉震慑住了吗?如此,不是更可以让柳升看到帅主的作用了吗?如此不是他们进来尽管闹腾,我们借故剿杀武林败类,不是更是有理由在武林没有平息之前把红秀女白金娥的人头先不交给柳升了吗?如此不是让柳升更可以看到山东如今乱成这样,更让他感到束手无策了吗?更需要帅主了吗?如此不是更可以让他充分看到帅主的作用,在如此形势下,非帅主收拾残局莫属了吗?” 黑衣魔女道:“哼,哼哼哼,这就叫天助我,天助我魔道在本帅主这里要成就统一武林的千秋大业。” 黑二狗道:“帅主,不过这些人一定不会没有人勾连就自己平白无故的到了这里,其中一定有原因,这些还望帅主三思。” 黑衣魔女道:“军师,你认为还有瞒过本帅主的事吗?这些人从西,从西北而来,尽管昼伏夜行,看上去都极为机警精明,但是总会有个落脚的地方吧?我已经安排人跟踪打探他们最终的落脚点了,他们最终的落脚点,就是我们最终要揪出来的罪魁祸首,也是我们最终要去与他们大战决一死战的地方,这次看来他们的人比较多,规模一定也会比较大,军师,这一次也是我们决定乾坤统一武林的时候到了。” 黑二狗道:“帅主真是英明,黑二狗能够遇上这样英明的帅主,跟着帅主以后扬名魔道,扬名武林,扬名百世,这也是黑二狗跟着帅主托的福分。” 黑衣魔女高兴道:“哼,哼哼哼,军师,你的话仿佛让我看到了未来,看到了本帅主缔造的未来魔道,和未来武林是个什么样子?他们不是说本帅主要给天下所有的武林门派的掌门净身吗?哼,到了那时,本帅主就不妨把这些还没有死的掌门,愿意拥护本帅主和我们魔道的掌门净一净身看看,看看他们被净了身后在本帅主面前是个什么样子?看看他们在本帅主面前还象个男人不?本帅主就要同皇上看那些太监一样看这些人,必须要让他们对本帅主和我们魔道决无二心,唯本帅主是从。本帅主在他们面前,就是个名誉上的男人,而他们就是名誉上的女人。军师,你不感到这样更有意思吗?你不感到这样你的心也能平衡了吗?” 正文 六百九十二回 狗头军师的办法 黑二狗被黑衣魔女说的面红耳赤,道:“帅主,确实如此。.” 黑衣魔女看到黑二狗忽然面红耳赤,心道你还有自尊心?于是变的更加骄横道:“我就是要让他们都象你一样听我的话,专门为我着想,如果他们胆敢不,那么本帅主就会让他死的更惨,先命人挖他的眼,再割他的鼻子,然后割耳朵,割舌头,割成个四不像,然后再挖肚子,看看肚子里到底有什么样的坏水在作怪不听我的话。军师,你看这样他们还害不害怕?” 黑二狗几乎要惊掉了魂,连忙道:“怕,怕,如此那有不怕的?” 黑衣魔女又忽然笑道:“我就不信没有办法对付这些臭男人,我再让他们都嫌候本帅主丑,本帅主就能让他们难看,看他们被割成了四不像,还能认为别人丑吗?军师,你在男人中,长得不怎么好看,他们一定也会都认为你长的不好吧?是不是你的爹也看着你长的不好,脸象一张狗脸,所以就给你起名叫黑二狗吧?你可能又是家里的第二个儿子吧?” 黑二狗只得面红耳赤十分害怕的道:“帅主说的对,确实是这样,我就是家里的第二个儿子。” 黑衣魔女道:“那你哥哥长的怎么样?也象你吗?” 黑二狗道:“象,象。” 黑衣魔女道:“那你哥哥一定叫黑一狗,或者叫黑大狗什么的了,是不是这样?” 黑二狗再看看黑衣魔女的这张戴着惊人面具的脸,此时感到这张脸就象一个阎王的脸,随时都可以要人命的脸,就赶急道:“是,是,是,是叫黑大狗,和我长的脸都一样,都是狗脸。” 黑衣魔女道:“军师,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和你说这些吗?” 黑二狗道:“我知道,都是那些男人不好,其实帅主是很俊的。” 黑衣魔女道:“错了,你不要随声附和说反话,其实本帅主知道自己不俊丑。” 黑二狗连忙害怕的道:“是的,是的,我说错了。” 黑衣魔女道:“今天你的主见呢?难道你要让我把你当成普通的男人吗?本帅主不需要随声附和的军师,需要的是能够为本帅主出谋划策,与本帅主有更不同见解的军师。因此,军师,你今天表现的很不好,并不怎么样啊。” 黑二狗惊的面无人色道:“是的,帅主,我不对,我今天没动脑子,我表现的不怎样,不好,我改,我一定改,请帅主息怒。” 黑衣魔女道:“那你说说你的见解,你的真心想法,我要听到你心里现在真实的想法,而决不是随声的附和。” 黑二狗心里惊恐的心直蹦道:“这真是伴君如伴虎,看来这句话一点也不假。”却嘴里不能这么说,心道我该怎样赶快想办法让帅主高兴知道我有见解呢?于是一边说话应付黑衣魔女,一边挖空心思的要想出自己的见解。就见黑二狗不住的嘴上道:“是,是是是,帅主真是英明,一切都是瞒不过帅主的。我,我我我,我现在就,就就就,就说。” 黑衣魔女道:“我让你说见解,你怎么结巴起来了?” 黑二狗道:“这,帅主想听我的见解,我这不是激动吗?不对,是受宠若惊。” 黑衣魔女道:“好,那你慢慢说,不要激动,本帅主此时并没有满意你,你受什么宠若什么惊?” 黑二狗道:“这不是帅主一直对我重视吗?如此我焉有不受宠若惊之理?” 黑衣魔女道:“好,那你说吧。” 黑二狗心道这个狗头军师当的可真不容易,由此可见以往的红真军师的不容易了,好歹我还没有被抓起来过,而红真军师不知被抓起来过多少回,我得赶快应对帅主说出个不同的见解才是。 可你还别小看黑二狗,这个黑二狗狗头军师,也不是没有道理徒有虚名的狗头军师,在关键的时候他还真能想出自救的狗主意来。只见黑二狗忽然不急不慢的先咳嗽一声,然后道:“帅主,帅主的决定确实都是十分正确的决定,特别帅主善于听从更多的见解,从中落实自己见解的正确性,这更让人感到这是难能可恨贵的,这一点帅主让人确实十分钦佩。” 好吗,黑二狗拍起马屁来了,黑衣魔女目不转睛的看着黑二狗,心道:“你先不用拍,我看看你到底动脑子想出什么更好主意来了。以前的红真军师,在关键的时候,总能对我说出截然不同的见解来,而你为什么要一味的顺着本帅主说呢?如此我还要个军师干什么?就干脆不要了一切有我自己怎么想怎么决定就行了。于是,就继续听着黑二狗继续往下说。 就见黑二狗道:“就,就目前的形势来说,我说说我的想法,我认为帅主,我们一旦发现这些武林败类的落脚点之后,待他们聚齐了,我们应当立刻去攻打他们,并且还要启动我们魔道跟多的人,一举将他们全部山头都围困起来,天天与他们开战。但是,我们不一下子铲除他们,要形成一种双方割据交战很激烈的样子,并在江湖上大造舆论,并且我们要用很多人每天故意大喊大叫的就如正在冲杀喊杀连天一样。这样我想就会让官兵的探马闻着喊杀声而至,看到我们激烈的大战,我们再在江湖上从各方面用很多的人造成一种更加混乱的局面,如此就会让柳升感到如今江湖武林乱成这样,我们正在全力的剿杀那些武林败类,确实没有办法倒不出手来去对付红秀女白金娥,不能马上按照他的要求把红秀女白金娥的人头送到青州。我们让江湖武林乱到足够的程度之后,再一举在混乱中,全部扫平所有的武林各派。先一举统一江湖,统一武林,真正的帅主先坐上武林盟主的位子,然后在捅出手来,和元帅共同的去对付红秀女,到得此时,柳升就会真正的把帅主放在一个不可小看的位置上来看,来对待,帅主,不知我的想法正不正确?” 正文 六百九十三回 黑衣魔女杀信使 黑衣魔女高兴道:“好吗,军师,看来你确实就是一个狗头军师,不逼你, 你是不会动脑子想出这样完善的想法来的。<冰火#中文.” 黑二狗道:“承蒙帅主夸奖,一切都瞒不过帅主。” 却在这时,魔兵来报:“禀报帅主,金玉明金堂主,又送上两个官兵信使,在堂外求见帅主。” 黑衣魔女道:“这会元帅来信又要干什么?”然后对黑二狗道:“军师,你的话会不会让他们听到?” 黑二狗道:“他们来的不是时候。” 黑衣魔女猛然眼露凶光,道:“哼,哼哼,哼哼哼,把他们带进来吧。” 于是魔兵出去立刻把金玉明与两个官兵信使传进来。金玉明见到黑衣魔女后立刻跪下,道:“参见帅主。” 两个官兵信使也一齐跪下道:“参见帅主。” 黑衣魔女道:“罢了,都起来吧。” 金玉明与两个官兵信使都一齐起来,黑衣魔女道:“金玉明,现在第五关是非常的时候,你赶快下山与康天共同守好第五关,防止武林败类杀上山来。” 金玉明道:“是。” 黑衣魔女道:“去吧。” 看着金玉明告辞退出魔女堂去了,黑衣魔女又对两个信使道:“你们二人辛苦了,把信呈上来。” 两个官兵信使立刻从身上摸出一封信,有魔兵呈给黑衣魔女,黑衣魔女打开信,但见信上写道如下。 魔道帅主项丑女: 你之回书本元帅收悉已读,和已经全面掌握了现在山东的混乱局势。就目前现在山东的混乱局势而言,究其根源,都是反贼作乱所致而造成的混乱局面。若反贼一旦被剿灭,山东成为统一稳定的局面,武林中人物又能闹腾成什么程度?一定都会在统一的局面中迎刃而解。 因此,就当前形势而言,其主要根源,就是在洪家庄作乱还妄图苟延残喘的唐赛儿贼寇的余部红秀女。只要此女贼一灭,唐赛儿反贼再形不成风云,山东就会很快在我朝廷天兵面前,反贼就会很快被全部清除干净。 到得那时,试问,武林响马有多少胆?竟敢与我官兵与朝廷天兵为敌,其自然就会纷纷自解。 至此,根据帅主在武林中的享誉,和对朝廷这次剿灭唐赛儿反贼山东之乱立下的汗马功劳,本元帅就会凑明圣上,封帅主为天下武林盟主,并也会由朝廷下旨承认魔道为天下唯一之教。如此,为避免再节外生枝,本元帅决定擒贼先擒王,决定亲自出马,与帅主共同约定时日,为了不在这样混乱的局面中明确日子,本元帅决定以本帅此信为日,约定十五日后进兵洪家庄,本元帅务必要在洪家庄与帅主回合,共同对洪家庄形成夹击之势,望帅主见信后,不必回信,只以行动作为回信回答。 胶东剿贼大元帅柳升亲笔。 黑衣魔女看罢信后,没有说话,将信递给黑二狗,黑二狗又将信看了一遍,深深倒吸了一口气,道:“帅主,我有话说。” 黑衣魔女明白黑二狗这是当着这两个信使之面不方便说,就看了看两个信使,再对黑二狗道:“军师,这两个人就交给你安排带他们下去休息了,咹?明白了吗?” 黑衣魔女眼露凶光的看着他的样子,让黑二狗心里直感到这种光芒让他发渗,便连忙心领神会道:“明白了,帅主是要让他们永远休息充足再不要劳累了吗?” 黑衣魔女道:“去吧,安排他们,要妥当,本帅主信任你能办好。” 黑二狗道:“请帅主放心,必然不会蛮待了信使。” 于是,黑二狗对两个信使道:“走,跟着我来,我先带你们去休息,等帅主写好回信,再送你们下山。” 两个信使其中一个精明的信使从中听出了一点眉目,道:“你们不是要带我们下去杀了我们吧?” 见此,但见魔女堂忽然一根黑光一闪,就听两个信使几乎“啊”一声才出口,就都倒在地上,立刻死了。黑衣魔女仍然坐在帅主座上道:“把他们赶快抬出去火化了吧。” 魔兵立刻将两个信使很快抬出去,立刻在黑二狗的安排下将两个信使火化了,然后再都一起回到魔女堂向黑衣魔女交差。 几个魔兵进来后,黑衣魔女道:“你们今天都看到了什么?” 魔兵惊恐万状道:“帅主,我们什么也没看到。” 黑衣魔女道:“如果再有别人议论,那么就是你们的死期,明白吗?本帅主从来都是说一不二。” 魔兵浑身颤抖道:“明,明白。” 黑衣魔女道:“好,下去吧。” 魔兵下去后,黑衣魔女道:“说吧,军师,你对此信怎么看?” 黑二狗道:“柳升这次确实够绝,就是想着让我们再无退路,必须服从他的安排。” 黑衣魔女道:“确实是,这样确实对他是十分有利的,他这样的回信,并不在本帅主的预料之外,本帅主就想到他这一步一定会约定我们和他一起兵进洪家庄的。到此时,他就会认为红秀女白金娥在本帅主面前,在我们魔道面前,乃至名誉上在朝廷看来,是在他胶东剿贼大元帅柳升和官军面前,就会束手就擒的,洪家庄也就会顷刻间被剿灭了。” 黑二狗道:“难道帅主甘心愿意这样快这样让柳升感到简单的就如此了吗?” 黑衣魔女道:“做梦,这个阴险狡诈的柳升,不愧为胶东剿贼大元帅。如此,我们自然不能任听他的摆布了,我们有我们的计划。他不是要向洪家庄进兵吗?我要让他感到江湖上足够的麻烦,不能让他轻视江湖上的力量。” 黑二狗这次为了显示自己足够的聪明,就道:“帅主是说,我们排人扮作武林中的人物,在他们进兵洪家庄的路上不住的给他制造麻烦?让他感到进兵洪家庄武林对他干涉而造成的难度?” “哼,我要让柳升足够的感到,进兵洪家庄江湖武林给他的麻烦和难度,让他下令让我赶快对付江湖武林。”说到此,黑衣魔女忽然笑道:“军师,你看这样不行吗?” 黑二狗道:“如此,会不会柳升下令让帅主去接应他们?然后再一同兵进洪家庄?” 正文 六百九十四回 尔虞我诈谁更诈 黑衣魔女道:“军师,你终于肯动脑子了,你想的对,这就是本帅主要进行的下一步计划。冰火#中文.” 黑二狗道:“帅主的意思难道要去接应柳升?” 黑衣魔女道:“不,我要排几个堂主去接应他们,然后和他一起共同进兵洪家庄,并让几个堂主都以计而行。军师,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黑二狗道:“明白,我明白了,帅主真的是真英明。” 黑衣魔女道:“你柳升柳元帅不是奸诈吗?欲擒还要故纵,敲山还要震虎,即需要本帅主,却还把本帅主看的不经心,哼,你不是傲慢吗?那么本帅主也不傻,本帅主要让你见识见识本帅主真正所起的作用,如果没有本帅主的配合,你能打败洪家庄红秀女白金娥吗?哼,本帅主就不信这个邪。哼,哼哼哼,柳元帅,你也太不把本帅主当人看了,如此,让你先吃吃苦头,你说也别找,哼。” 说完,黑衣魔女再一次拿起信来观看,希望找到自己那里还有疏漏之处。却将信看了一遍,感到自己确实必须要如此了,就把信撕的粉碎,令魔兵取火烧了,刚要说话,却忽然魔兵又来报道:“报——帅主,堂主李一霸遣人回来求见帅主。” 黑衣魔女立刻愤怒道:“让他们进来。” 于是,两个魔兵来就立刻跪下参拜黑衣魔女道:“参见帅主。” 黑衣魔女道:“李堂主遣你们回来所为何事?难道已经知道他们的落脚点了吗?” 两个魔兵道:“禀报帅主,李堂主遣我们回来正是如此。” 黑衣魔女道:“好,讲,他们落脚点是那里?” 魔兵道:“禀报帅主,是天照山。” 黑衣魔女立刻站起身来,异常愤怒到了极点道:“天——照——山——?” 魔兵道:“他们天黑之后,统统都上了天照山,被飞云天接上了天照山。” 黑衣魔女道:“飞云天,就是那个飞——云——天?哼。” 黑衣魔女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牙齿咯咯切齿响,惊得黑二狗浑身颤抖。黑衣魔女猛然声音忽然大了道:“原来,却原来,就是那个飞云天老贼,是这个老贼,可恨,就凭你要与我们魔道做对吗?哼,不自量力,哼,哼哼哼?” 声音加上功力,整个魔女堂就如打雷,黑二狗被这种雷声惊的浑身打颤。 “哼,飞云天,就是你吗?就是你去勾连的燕赵之地的武林门派都来到了山东吗?哼,老贼,看来你是纯碎要想着自己找死了,看来本帅主与飞云天老贼在天照山要与我决一雌雄的时候到了。看来本帅主不让你飞云天成为第二个飞云老贼,不让你飞云天步飞云老贼的后尘你是死不甘心。哼,哼哼哼,那么本帅主就不客气了。本帅主现在已经练成了魔道顶峰魔功,可以直接飞天,本帅主现在还怕谁?会怕你飞云天吗?要说以前本帅主在不会飞天之前,那你会飞天没奈何,可是现在本帅主对所有的来者都已经是来者不拒了。哼,本帅主正想要进攻你的天照山,只是现在感到路途遥远鞭长莫及,没想到你自己先等的不耐烦了,竟然先跳出来了。现在既然你自己先跳出来了,好,那么本帅主下一步行动就正好拿着你天照山和燕赵之地的武林败类开刀。哼,哼哼哼,这又不正是一箭双雕吗?以往燕赵之地的武林门派,本帅主正感到路途遥远目前无暇顾及,却没想到你们又正好受到飞云天的蛊惑,自己把自己送上门来了,那么我也就不客气了,我现在移兵天照山,与你们决个胜负,待你们所有的燕赵武林门派都来齐了,我再一举全部剿灭,以壮我魔道声威,灭武林败类之威风。哼,哼哼哼,这就叫自己蹦出来想着自己找死,本帅主就爽快接收了,不客气了。飞云天,你简直就是自寻死路不知道天高地厚,难道你还能比黑白双怪更厉害吗?黑白双怪都不敢明着跳出来,却撒那样没有用的帖子,又有什么用?而你,哼。” 黑二狗终于颤抖道:“帅主,要立刻进兵天照山吗?” 黑衣魔女道:“先不要急,现在必须要先视情况而定,该出兵时就出兵,本帅主对这些武林败类从来不讲客气。如果我们对他们客气,他们是决不会对我们客气的。” 这时,魔兵又来报道:“报——帅主,山下第五关又送上两个官兵信使来。” 黑衣魔女道:“传,传他们进来。” 于是两个官兵信使被传进魔女堂,向前一齐跪下参见黑衣魔女,把柳升的书信拿出来通过魔兵呈给黑衣魔女。黑衣魔女接过书信,拆开一看,见果然和刚才被烧掉的那封是一样的,就假意再看了一遍,便对两个信使道:“好,你们回去禀报柳元帅知道,本帅主一定会按照约定期限,立刻发兵洪家庄。现在时间紧迫,本帅主就不留你们休息了,你们赶快立即下山启程回去禀报元帅。” 两个官兵信使道:“是,如此我等告辞帅主。” 黑衣魔女道:“好,送他们下山。” 于是,两个信使告辞随着魔兵而出魔女堂。 知道两个信使被送走后,黑衣魔女吩咐道:“立刻传令,再往东来要到背离山的信使一律杀掉,往西行的信使一律放行。” 魔兵道:“遵命。”又立刻去传令去了。 于是,柳升排出去的这些信使如此在这样的一种命令之下可就都倒了大霉,在魔道这些恶魔面前,就好似平民百姓在官兵面前,再断无生路的可能,柳升这次排出来的二十个信使,出了这两人交运回到青州外,再没有一人逃脱不被杀了的命运。 看到黑衣魔女传下这样的帅令,黑二狗道:“帅主,你难道再不让柳升排信使来联系我们了吗?” 黑衣魔女道:“现在大局已定,官兵柳升要进兵洪家庄,洪家庄有白金娥在,估计柳升不会轻易拿下洪家庄,如此就会让柳升感到出足够的难度。等他们相持不下的时候,或者柳升占了下风的时候,我们再排人去,然后帮助柳升控住局面,仍然在洪家庄相持,待本帅主在世道极为混乱不堪的时候,荡平天照山燕赵之地的各大门派之后,再挥师洪家庄,再一举荡平洪家庄。到那时,元帅就会充分认识到本帅主和我们魔道的作用,不但可以一举荡平武林,控制武林局面,还可以在关键的时候,一举与他削平山东穷寇。哼,到那时,哼哼。” 正文 六百九十五回 非常使命五个人 黑二狗道:“如此说我们先别忙着出兵天照山?” 黑衣魔女道:“我们现在必须先对天照山按兵不动,置之不理,继续按照原来的计划在江湖上闹腾。.现在的计划,就是要让柳升在东进洪家庄的途中,感到江湖上足够的大乱,和他进兵的难度。” 黑二狗道:“如果他感到困难,不进兵洪家庄了怎么办?” 黑衣魔女感到黑二狗问的别扭,令她不入耳,反感道:“军师,不要问怎么办?要记住我们必须要怎样抓住主动权,只有这样才会永远立于不败之地。不要在行动之前先问这怎么办那怎么办?难道还能因为怕这怎么办那怎么办而缚住自己什么也不干吗?” 黑二狗道:“帅主,我知道了,现在越让柳升感到世道混乱越好,这样柳升就会更对我们重视。” 黑衣魔女道:“军师,我们的头脑不能只局限于一般的头脑,要时刻统看全局。我们的计划也要随时为实现我们的伟大目标而在全局中起到更好更有效的作用。” 黑二狗道:“对,对,帅主说的完全对。” 黑衣魔女道:“多想想,我们还有那里不妥?随时和本帅主说。” 黑二狗道:“是,是,我知道。” 黑衣魔女道:“传黄飞勇李子玉卫青费祎于凯来见本帅主。” 魔兵道:“遵命。” 于是,魔兵立刻去把黄飞勇李子玉卫青费祎于凯五个堂主都一起传到魔女堂。 五个堂主一来到魔女堂,就见黑衣魔女脸戴面具,正身看上去很是威风凛凛的坐在帅主座上,黑二狗站在一边,看上去身子隐隐的有些颤抖,不知道帅主传他们五人此时来见有什么重要的事,就都一齐共同跪下道:“参见帅主。” 黑衣魔女道:“罢了,都起来吧。” 五个堂主齐道:“谢帅主。” 黑衣魔女道:“看到本帅主的面具了吗?” 五个堂主不知道帅主忽然这样问为什么,都怕对自己不妙,就一个个都心里暗暗吃惊,回答不齐,大致回答的意思总起来可以归纳为如下:“不,不不不,不知,不知道,道。” 从他们不齐的颤声回答中,黑衣魔女听出他们心里充满了恐惧,于是黑衣魔女继续欲震慑住一切的威严道:“本帅主让你们看面具是让你们心里引起足够的重视,和不能忘记时刻在心里引起足够的警觉,乃至感到事情的重要性和严重性,和稍有不慎就会带来的严重后果。因此,本帅主经过郑重考虑,决定精选你们五人,去执行本帅主的一项重大重要计划决定,你们有信心去完成这个重大计划重大决定吗?” 黄飞勇李子玉卫青费祎于凯五个堂主齐道:“有信心。” “好。”黑衣魔女道:“你们不愧为我们魔道的精英,受到本帅主无比的信任,和给予无比的厚望。” 黄飞勇李子玉卫青费祎于凯五个堂主齐立刻道:“愿为帅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黑衣魔女道:“说的好,但是,本帅主不需要你们去赴汤蹈火,而需要你们必须都要活着。只要你们活着,才能算把这项光辉的任务完成了。这个任务就是,在柳升即将东进进兵洪家庄的道路上,你们五人必须发挥你们有效的思维,想出更好最好的办法,去制造足够的麻烦,阻碍柳升东进兵进洪家庄的脚步和速度。这个任务非常重要,但是必须只有你们五人去执行,其余不带一个魔兵,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五个堂主这才放了心,但都面面相觑,不明白帅主为什么要这样做。如此说来,这不是去帮助洪家庄帮助红秀女与官兵作对为敌吗?这可不是帅主以往的做法和决定,帅主眼前这是怎么了?难道帅主这是疯了吗?如此要是这让柳升知道了,这还了得吗?难道帅主会忽然糊涂了吗?或者听信了狗头军师黑二狗的蛊惑了吗?五个人再看看黑二狗,见黑二狗浑身在那里发抖,五个堂主的感觉一齐心道:“难道帅主果真会糊涂了听信已经吓成这样,心里不知抱着什么目的的黑二狗?难道帅主就不怕让柳升知道后的结果吗?于是,卫青终于憋不住要揭穿黑二狗的坏水主意道:“帅主,如此如果让官兵知道,帅主想到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吗?帅主可不能听从黑二狗军师的一派胡言啊。” 黑衣魔女又道:“好,很好,卫青,这就说明你是肯动脑子的,你问的好,说的也好,你敢在军师面前,当着军师的面这样说,可见你为魔道着想和本帅主着想之心,丹心可照。但是本帅主要告诉你,这并不是军师的主意,也不是本帅主受了什么蛊惑,这是本帅主深思熟虑的,这也正是本帅主下面要告诉你们的,要向你们交代的。但是,本帅主向来都是功过分明的,对于过失本帅主不会因为情绪改变而忘记。卫青费祎于凯。” 卫青费祎于凯立刻道:“在。” 黑衣魔女道:“上一次你们五人看守红秀女白金娥,让人救走了红秀女白金娥,魔兵都被人杀死了,却你们五个人还浑然不知,本帅主因为情况特殊,而并没有追究你们的责任,可是,有人来救人你们却浑然不知,这就是你们玩忽职守,说什么也是交代不过去的。” 卫青费祎于凯吓的脸色苍白,三人都一声不敢吼。黑衣魔女又猛然声音异常凄厉道:“这次希望你们戴罪立功。” 卫青费祎于凯三人立刻吓的一齐道:“是,是是,我们这次一定戴罪立功,请帅主看我们的行动。” 黑衣魔女又继续道:“李子玉黄飞勇,本帅主之所以排你们也去,就是看到你们以往做事比较谨慎,有自己的见解,故此本帅主才排你们五人去执行这项伟大的任务,希望你们不要让本帅主失望。” 李子玉黄飞勇一齐道:“请帅主放心,一定不会让帅主失望。” 黑衣魔女道:“好,所以我必须要告诉你们,这次任务的重要性和危险严重性,若是你们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不经意让官兵发现了你们的本来面目,那么,你们都必须得死,并且本帅主还会让你们死的无影无踪,明白吗?” 五个人一齐严肃道:“明白。” 黑衣魔女又道:“知道为什么本帅主让你们看面具吗?” 五个人一齐道:“不知道。” 正文 六百九十六回 六万明军起青州 黑衣魔女道:“看面具的意思就是要让你们这次好好地充分的利用好面具,充分的利用面具掩护自己,不暴露自己。.这次本帅主一共做了六个不同样子的面具,现在本帅主戴一个还剩了五个。这五个就分别有你们五个人戴着,希望你们五个人戴上本帅主的这五个面具之后,心里时刻牢牢地记住本帅主曾经和你们说过的话,和牢牢的记住本帅主交代给你们的使命。并在这样心态之下,去扮演江湖上各类的角色,有效的必须还要逃过我们魔道的误杀,然后再去完成这项任务。只有这样,才能让人足够的感到你们不是我们背离山魔道的人,才会不至于让柳升想到和发现我们这次大行动的真正面目。如果不能这样,那么这次行动就会是失败的,会给我们魔道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到现在你们的心里不用我说也会十分清楚的了,都心里明白这次行动的重要性和不慎将会带来的严重后果吗?” 五个人齐道:“明白了,请帅主放心,我们一定不会擅自暴露自己。” “好。”黑衣魔女道:“不是擅自,而是绝对,绝对不能暴露。本帅主之所以精选你们五人去执行这样重要不可一丝大意的任务,本帅主就是万分的相信你们五个人的能力,相信你们一定不会暴露自己,绝对一定会完成这个任务的。并且相信你们的本领能够足够足以应对来自我魔道堂主和魔兵的误杀,和有效的穿越出去,起到有效阻碍你们东行的官兵,从而在不暴露自己的情况下,去完成本帅主赋予给你们的使命。但是,本帅主必须要告诉你们,你们务必要记住,本帅主并不是希望你们自恃本领高,在西行的过程中,而任意的杀我们的魔兵。不要让我们的魔兵成为冤死鬼,要牢牢的记住,将来我们统一武林后,他们将都是我们魔道优秀的精英,是武林中训练最为有素拼杀能力最强的,维护我们地位不可缺少的一支精英队伍。因此,你们务必要珍惜他们的生命。但是,因为客观原因,而贻误本帅主赋予给你们的使命。如果那样,你们同样也是自寻死路,明白了吗?” 五人齐道:“明白了。” 黑衣魔女道:“为了有效的阻碍官军行进的速度,和增加麻烦和让他们知道东进洪家庄的难度,你们可以斩将,但是决不能败和被擒住。擒住,就意味着死,千万不要忘记,柳升军中有个宇文成,如果把这个人杀掉也可以,不过千万不要让他给认出身份来,认出你们几个人你们就死几人,如果认出一个而知道你们全部,你们都得死,明白吗?” 五个人齐道:“明白。” 黑衣魔女道:“好,你们都下去准备吧,准备晚上上路,出背离山后再化妆再戴上面具,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到时候会有很多人和堂主立刻去追杀你们。你们只能逃,不能战,战也是死路一条。战,你们一定就会走不出去的,你们半夜上路后,一出背离山一个时辰我就会下令外面所有的人去追杀五个戴面具的人。但是,你们不能不戴面具,这样就会被人认出来,认出来同样也是死,明白吗?” 五个堂主道:“明白。” 黑衣魔女道:“都记住了我说的所有的话了吗?” 五人齐道:“记住了。” 黑衣魔女道:“都下去照着我的意思去准备吧。” 五个堂主齐道:“是,遵命,谨遵帅主吩咐。” “好,去吧。”黑衣魔女道。 五个堂主齐道:“我等告退。”说完,各自看上去都心情沉重的退下去了。 看到五个堂主退下去后,黑二狗道:“帅主,他们在我们山下这么多堂主和魔兵面前,会向西杀过去吗?万一杀不过去怎么办?” 黑衣魔女道:“军师,不要问怎么办?我不是和你说了吗?现在在我们魔道和本帅主面前,没有怎么办,只有这样办,如此办,必须办,明白了吗?我希望以后听到的不是你问的怎么办?要知道,如果一个人到了处处要问别人怎么办的地步,那么这个人就是一个傻瓜,我不希望一个傻瓜军师,我需要一个有主见和有自己立场的军师,就如红真那样,尽管他处处与本帅主不一致,可是毕竟每一次都会有他自己的见解和道理,明白了吗?军师。” 黑二狗脸色惨白道:“明白了。” 柳升看到他所排出去的二十个信使,这次又只回来两人,听到这两人回来口传黑衣魔女的口头之回信后,柳升道:“好,看来世上现在已经到了一种非常再不可坐视的地步了。如此残局,乱到如此程度的山东,我排出去的信使都是九死一生,看来再不能让我坐等寻找任何战机了。我们从今天起,必须要有我们来亲自掌控世道,而不是坐着等待着世道给我们任何出兵的机会。既然黑衣魔女已经答应与我们共同出兵洪家庄了,那么我们明天就立刻出兵分左中右三路,马上兵进洪家庄。这一次一定要务必攻破洪家庄,擒杀反贼红秀女白金娥,一举扫平胶东,结束山东贼乱。” 柳升说完,立刻分拔三军将领,马上分头下去准备,准备第二日天不亮,立刻有青州发兵,再次兵进洪家庄。 于是,公元一四二〇年秋,距离唐赛儿春末起义数月,永乐扫北屠村屠杀村民百姓的这次残酷的,世上最没有人性的大屠杀,便进入了最残酷的第二个阶段,也渐渐由此而走上了杀人而失去人性的疯狂**。时为明军胶东剿贼大元帅的柳升,这次改变上次全面拉网屠村的战术,改这次为重点出击,重点突破洪家庄的战术战略方针,三路明军有青州出发,拔寨起营,在三军统帅柳升的率领下,六万人号称十万人,浩浩荡荡,有青州疯狂锐气正盛势不可挡的出发,直向洪家庄扑来。 已经在青州养精蓄锐的六万明军,虽然其中有许多后来柳升拼调上来的地方明军,可是他们这次都知道,他们无论从人数上,还是从战前准备上,和日常训练上,乃至战将的配备上,他们这次完全有把握攻破洪家庄,有把握扫平洪家庄。特别这次有黑衣魔女魔道的配合,他们都知道,元帅这次在青州真正的训练起来九万人,而元帅只率领一大部分号称十万,这就足见元帅这次已经有足够的把握重点突破攻破洪家庄了,和一举剿灭反贼红秀女等贼党。 正文 六百九十七回 乘夜冲下背离山 一路上明军浩浩荡荡,在大多数明军和明军将领的心里,洪家庄已经并不是他们感到陌生的地方和名词了,尽管他们都还没有到达洪家庄,可是洪家庄好象就已经装进了他们的心里一样,也似乎他们这次就象要一口吞下洪家庄一样。. 宇文成作为参军,跟随柳升这次东征,在他的心里,此时是感到莫大的欣慰。因为他知道,这次和魔道和黑衣魔女达成协议配合进攻洪家庄的局面,就是他宇文成的功劳。他和马文里同时出使背离山魔道,而马文里最终并没有完成元帅交给他的使命,却是他宇文成带领元帅的两个护卫,安全的回到了青州,从而圆满的完成了东行背离山联系魔道,与魔道达成统一战线的使命。因此,对这次元帅再次兵进洪家庄,他感到功不可没,和无比欣慰高兴感到自我不凡。 柳升显然对这次兵进洪家庄感到胸有成竹,他感到在魔道在黑衣魔女的配合下,黑衣魔女就会在他亲自助战的情况下,生擒或者斩杀红秀女白金娥,和洪家庄上的反贼首领。到那时,他要攻破洪家庄休说是六万大军,就是两万大军也是绰绰有余。但是,他要让黑衣魔女和魔道看到虽然小败的明军,仍然还是很强大的,还是一支永远仍然不可战胜的军队。为了避免大军行进不使后勤运输保障太过于麻烦,因此九万明军,他只动用了六万人,而号称十万。在他的心里,这也足够让黑衣魔女看到明军现在还仍然足够的强大了。 黑白双怪见到燕赵之地的武林豪杰纷纷涌进山东,分别隐身到深山之中,感到奇怪,白怪道:“奇怪,这些人为什么又都会隐藏到深山中了呢?” 黑怪道:“莫非他们都有自己的目的?” 白怪道:“这是自然的,不过这可能不是他们最终的落脚点,你看看他们藏身的山,这就说明不是久留之地,都是暂时的。” 黑怪道:“他们最终的落脚点又会是那里呢?他们到山东最终的目的又会是什么呢?” 白怪道:“有可能他们会昼伏夜行,白天他们隐藏到山中歇息,夜晚再行动。其中一人很小,看样子又象是天照山的去无影。” 黑怪道:“如此说,他们纷纷而来,都是到天照山的吗?” 白怪道:“是不是这样我们晚上来一看就知道了。” 黑怪道:“也是,那么我们今天晚上再来看看。” 白怪道:“好。” 于是,黑白双怪瞬间消失了踪迹。 黑白双怪回到山中,又来到粉衣女紫衣女练功的地方,却没有看到白仁杰,黑白双怪就向前,粉衣女红衣女一齐过来见过了师傅,白怪就问:“怎么白仁杰不在这里?” 粉衣女道:“师傅,他说要去喝水,再没有回来。” 黑怪道:“糟了,白哥哥,他会不会走了?怎么我们回来也没有见到他在家里呢?” 白怪道:“这个孩子,他现在会到那里去呢?总不会自己再去找黑衣魔女报仇拼命吧?” 黑怪道:“白哥哥,难道他会到了不知道不是那个孽障对手的地步了吗?” 白怪道:“不至于呀。” 黑怪道:“那他会去了那里?” 白怪道:“不管他去那里都好,就别去找黑衣魔女就好了。” 黑怪道:“白哥哥,预防万一,我们到背离山去看看吧。” 白怪道:“好。” 于是,黑白双怪又到了背离山,一看背离山周围仍然是一片杀机,蒙着脸的人,不相识的人在拼杀,还有些死了的人,和一些被丢在地上的信。看到信,黑白双怪又把这些拼杀的人,当成了要阻止背离山与柳升联合的人,再到上空,看看魔道大营静悄悄的没有异常的反应,黑怪道:“白哥哥,不象小杰来过,小杰会不会去了洪家庄?” 白怪道:“也有可能,走,我们再到洪家庄看看。” 于是,黑白双怪又来到洪家庄,隐匿在云端向下观察,见白仁杰被洪云秀领着从房内出来,同时出来的还有洪家庄的很多豪杰,同时也有红秀女白金娥。白怪道:“原来他就来到这里了。” 黑怪道:“白哥哥,怎么办?” 白怪道:“就让他在这里吧,也许他们兄妹现在在一起,这也是最好不过的了。” 黑怪道:“既然如此,白哥哥,我们更要不能让那个孽障来到洪家庄了。” 白怪道:“是的,只要黑衣魔女不来,这里就会没有事的,可是,黑衣魔女确实又让我们束手。” 黑怪道:“要不是我老了,她正年轻,我就可是,唉。” 白怪道:“黑妹,别难过了,我们不会任由事态发展下去的,我们虽然老了,不是这个孽障的对手了,可是不是还有粉女和红女吗?” 黑怪道:“她们也不知什么时候才可以和那个孽障相匹敌。” 白怪道:“黑妹,别绝望,倾我们两人的所有本领于二人身上,难道你还要顾虑什么吗?” 黑怪道:“但愿我们的愿望会成功,真没想到,这个孽障会是这样的统一,这样能统一了吗?统而不一。” 白怪道:“别想了,黑妹,走,我们回去吧。” 于是,白怪就搀扶着异常难过的黑怪,瞬间从空中云端消失。 夜晚,从背离山下来的这五个人,黄飞勇李子玉卫青费祎于凯,五人各自持着兵器,身骑着战马,很快出了第五关,迎着月光,向西拼命的猛奔了一会,约谋快到一个时辰了,都到一个僻静没有杀声的地方,五人停下马,分别都从马上下来,按照黑衣魔女的吩咐,各自换下魔道的衣裳,取火烧了,再换上武林其他门派的衣裳,戴上黑衣魔女亲自送给他们的面具,五人之间,四人互相调换了武器,只有卫青仍然拿着自己原来的武器,五人咬定牙关,五双手分别一握在一起,准备齐心协力,用自己的生命竭力的冲脱那些魔道堂主和魔兵对他们的截杀了。 五人握完了手,又都一齐操起兵器,分别又几乎是同时跨上战马,首先,卫青当先冲出来,继而,就是黄飞勇,其次就是李子玉费祎于凯。这五人感到现在他们把自己的命都已经紧紧地连在了一起,要共同用自己的生命,去完成帅主交给他们的使命了。 正文 六百九十八回 五人拼命齐冲杀 这五个人,分别首先要冲过魔道那些堂主和魔兵的追杀,截杀,要用五人之身驱,去面对柳升的六万如狼似虎的大军了。. 五个人骑着马向西只飞奔了一会,就忽然背后响起了喊杀声和追杀声,就听背后魔兵大喊:“休要走了五个人,帅主有令,务必要捕杀到这五个人,千万不能让五个人走脱了。” 夜晚,这样的声音分外响亮,且又是什么人喊出来的,那简直就象如狼似虎的魔道堂主和魔兵喊出来的。 听到这样的喊声,五个人都不由的胆颤心惊,都心道:“帅主这是要让他们杀出去吗?这分明是想着要了他们五个人的命。他们心里都清楚明白,就凭着他们五个人会在那么多堂主的追杀和截杀面前冲出去吗?魔道这些堂主一个个的本领,他们心里都是知道的。可是,如今情况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他们又不硬着头皮向外闯,继续按照帅主的吩咐又能怎样?曾然都是死,也要按照帅主的吩咐去死。于是五人在死面前,又都横下了心。尽管心里已经胆颤心惊,可是,他们已经在死亡面前再没有了退路和选择了,只能用拼命冲杀向西去拼出冲出一条生路来了。 五个人之马驮着五个人飞快的向西飞奔,后面的魔道堂主蒙着脸也拼命的骑着马追赶,前面又忽然冲出好几个蒙着面的人骑着马在前面截住了去路,挥着兵器向这冲过来。五个人都心里明白,这些蒙着面的人,骑着马的人,就是魔道的堂主。此时在帅主那样的命令之下,在不知道他们五人的真实身份和使命的情况下,他们那一个堂主会手下留情,那一个堂主不是要取他们的性命。 五个人一看,前面已经再没有去路,冲在前面的卫青首先拨马又向一侧跑,四人都跟着向一侧跑,却这是一侧的前面又忽然出现骑马蒙着脸的人,领着许多身穿魔道黑衣裳的魔兵向他们扑来。 眼看着后面和左右的人都向他们扑来,五个人知道再已经没有出路了,只有拼死一战了。于是,此时的五个人纷纷都持着兵器奋勇向前。卫青在前,在中间,左边黄飞勇李子玉,右边费祎于凯,五个人瞬间形成了一个铲头马阵,又称品字阵,就向前面的魔兵和堂主横冲直撞过去,其样子看上去锐不可挡。 前面的魔道堂主和魔兵也不含糊,但见前面一个堂主率领许多魔兵,猛也向上扑来。这个堂主蒙着脸,卫青费祎于凯黄飞勇李子玉看不清是谁,又是晚上,尽管月亮之光芒已经分别都撒到每个人的身上,可是要看分明这个堂主到底是谁确实困难。到了此时,前面有人挡路,后面有人追赶,左右有人截杀,这五个人就顾不得前面挡路的人是谁了,五个人铲头阵一冲进魔兵阵,尽管魔兵都挥着大砍刀在月光下闪闪发着寒光,可是此时的五个人已经只有拼命一战了,只有拼命杀出去了。 卫青首先挥舞着下山时临时选用的方天画戟,猛冲向了前面挡路的堂主。这个堂主挥着关公大刀,猛上来挥刀迎住了方天画戟,只见刀戟在猛劲和功力的激进下,发出炸雷般的脆鸣,和喷着火星,二人瞬间的相接,似乎都让二人感到意外。卫青心里奇怪,心道这是谁?会有这般力气?这个堂主思忖,这是个什么武林中的人?居然能接住我的关公大刀,看样子一点事也没有。瞬间,二人尽管心里都很奇怪,但都为了自己的生存,不得不又赶快的与对方战在了一起。 其余四人迅速的各自挥舞着手里的武器,杀向了那些手持大砍刀的魔兵。那些魔兵在这五个人面前显的好象并不慌张,但见他们有的飞蹦着跳起来奔向马上的人,有的挥着大砍刀也不顾自己的生死,直向马腿砍来。费祎于凯黄飞勇李子玉知道这就是魔道拿手的魔兵破马阵最为有效的战法之一,这种战法看上去魔兵都是不怕死的,又好象是上下配合十分有素和默契的,看上去他们的分工又是那样的鲜明而又极力的互相配合,极力的用生命配合。挥刀扑向马上人的魔兵看上去那是奋不顾身,而挥刀砍马腿的魔兵也是不顾马上的人会以上打下,瞬间会结果了自己的命,看上去他们都是在不顾自己生命的危险和把自己暴露给对方的危险,都在用生命奋不顾身的奋力一搏。 费祎于凯黄飞勇李子玉知道,这就是帅主创造的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战法。这种战法,攻上面马上人的魔兵,和攻下面砍马腿的魔兵,只要上下配合得体,迅速,谁也不要顾及自己的生命怕暴露给对方,只要互相配合拼力一战,就会让马上的人顾此失彼,要顾马上挥刀砍过来的魔兵,这时前面的魔兵就会迅速的挥着大刀,马腿就会被砍掉腿,就会马失前蹄立刻倒地。要顾马腿不要被砍断,就会无法应付奋力挥刀飞奔跳上来的魔兵。在这种情况下,马上的人就会应对不暇,不是马失前蹄被甩到在地,就会被从马上被砍下来。而此时对魔兵来说,就会是一种胜利,胜利的人自然是比失败的人更有权力和机会选择生存了,所以这一战法被黑衣魔女命名为置之死地而后生,就是意思是先不要顾及自己的生死,要大胆把自己毫不顾及的置于死地,而才能击败对方,取得胜利而后最终生存。 这种战法对费祎于凯黄飞勇李子玉来说太不陌生了,他们知道这种战法的威力和作用,因此这四个人在魔兵这样的攻势面前并不敢大意,尽管他们一个个身怀绝技,可是也不敢大意。于是,就充分运用自己的功力,发挥自己速度上的优势,想先利用自己这次便于与官兵马战换的长兵器,把自己和马看上去都围在兵器构成的圆球之内,围住马和自己身子混扫,继而再打掉对方手里的兵器,而一举冲垮对方的意志,和阵营,最终让对方自生其乱而突出去。 瞬间,就见月光之下,寒光四射,喊杀声如雷,卫青费祎于凯黄飞勇李子玉并不敢出声,怕他们的太监声音暴露自己的身份,道是那些魔兵喊杀连天。 喊杀声中,魔道后面追赶的堂主和两边截杀的堂主不断的围上来,如何这五个人再不立刻冲出去,怕是再要脱身就会难上加难。 正文 六百九十九回 勇猛五人出险坑 前面魔兵这一挡的功夫,尽管费祎于凯黄飞勇李子玉利用自己的功力和身手快捷的优势,利用长兵器的优点连人带马都被围在自己用兵器划成的弧球里,同时又听到魔兵大砍刀蹦飞的声音,和随即又见四人之马就如腾空而起。.尽管这一切迅速的都在一瞬间,马似闪电一般踏着魔兵呼啸而过,可是截杀的魔道堂主只在这一瞬间就已经冲到了他们前面截杀住了去路。 卫青看到四人之马腾空而起,也不敢恋战,利用自己长兵器的优势,迅速的架开与他拼杀堂主的关公大刀,瞬间夹马也腾空而起向前冲。可是前面围过来的魔道堂主仍然挡住了他的路,卫青知道再与他们纠缠厮杀下去,就会魔道堂主和魔兵越聚越多。于是,就夹马拼命向前横冲,同时挥舞手中方天画戟拼命连舞带打,就听马啸戟声呼呼,寒光银光月光洒在一起闪着银光,那肆虐的马首先驮着卫青当先不要命的冲出包围圈,前面的堂主看到卫青的本领并不比魔道任何一个堂主的本领差,又看到卫青拼命,竟然意外的不敢硬碰卫青的锐气,而是稍纵就让卫青冲出去了。 费祎于凯黄飞勇李子玉,又何尝不是这样,又何尝不是和卫青一样的心情,和一样的冲刺,就见同时这四人之马也驮着四人奇迹般的冲出了包围。于是,瞬间这五人又是不谋而合,瞬间马向前冲,向前飞奔,与后面追赶的魔道堂主稍微拉开了距离,五人又拨马调头向西飞奔。 却后面的魔道堂主仍然穷追不舍,继续在后面跟着向西追赶,却是距离与他们越拉越远。到的此时,五人心里这才恍然明白,帅主这次给他们换了马和长兵器,都是有这样的用处。马的速度明显的比平时他们骑的马的速度要快了好多,而是长兵器又发挥了马上的优势。至此,他们五人心里更是不得不佩服帅主的思虑之周密和远见了。至此他们心里对帅主这样的安排更是震惊,没想到他们下山后的一切,乃至到拼杀程度都是在帅主的意料之中。至此,帅主让他们只管向前冲的话,在此时他们感觉出重量来了。 五人奔了一会听听后面再没有追赶的声音了,五人在马上互相看看,互相会意,可就是都不敢说话,怕说话他们的太监声音暴露自己的身份,因为他们现在还不能确定会不会随时那里再冲出魔兵和魔道堂主来。 五人再拼命向西飞奔了一会,五人看到后面再没有人追赶了,又没有发现左右有人出来截杀,也没有觉察到前面有人挡路,五人之心刚要松弛一下,却前面迎面是一片树林,但见树林在夜间的劲风呼啸下,发出呼呼令人颤抖寒栗的声音,这种声音在夜间,尤其是在现在,尤其让人感到恐惧和害怕。 卫青不敢大意,仍然飞奔在四人之前。尽管迎着前面惊人的狂风肆虐树林的声音,可是,他知道,此时无论如何,向西冲仍然不能停,只要他们的马不停下来,继续向西飞奔,向西冲,任何想出来拦挡他们的人要拦住他们也不是轻而易举的事,这就是所谓阻挡人好挡,阻挡行走的马也好挡,而要是阻挡拼命疯狂飞奔的马,那就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了,显然现在的卫青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而马上的其他四人也同样意识到了这一点,他们都共同的认为,他们如此的向前飞奔,不管遇到突然出现的什么情况,都会比停下来和慢慢前行安全的多。在他们的心里,他们都知道,他们突然的杀出来,魔兵和魔道堂主在忽然紧急没有提前知道他们行踪和行动路线的情况下,是不可能设绊马索的。飞奔的马,怕的是绊马索,是忽然马失前蹄,如果绊马索都没有存在,他们怕的又会是什么? 于是,卫青当先毫无顾忌的冲进了树林子里了,继而费祎于凯黄飞勇李子玉。就听五人一冲进树林,单听树林里猛然传出五个声音,这五个声音几乎是猛烈有节凑的相继而起,又是几乎象有序几乎是同时排着一般,单听:“哐,哐哐哐,哐。”再听声音之后,却传出马凄厉长鸣的声音,再看看此时的五人又是怎样的情况,五个人之马都陷在陷马坑里了。 遇到这种情况,不用说卫青,就是其余的四人同时也都心里明白,这是遇到对手提前有备设下的陷马坑了。遇到这种情况,他们第一个反应就是赶快跳出陷马坑,最好是连马带人都赶快跳出来,如果马不能立刻跳出来,人也要赶快跳出来。如果在这种情况下,人不能马上跳出来,四周再忽然乱箭齐发,就会连人带马都会被射成肉酱。既是对方不想着要死的,想要活的没有射箭,但只要对手伸过许多挠钩,把陷在坑中的人,用挠钩挠起,陷在坑中的人必然就会被生擒,历来被这样生擒下马来的战将不在少数。 于是,在此情况下,首先卫青猛拍马而起。继而费祎,于凯,之后黄飞勇李子玉,五人相继就如闪电一般,凭借自己的功力都拍马一跃而起连马带人都冲出了陷马坑,五人之马又分别发着长啸,继续往前向西冲。 却在此时,忽然听到背后传来嗖嗖的声音,五人知道,这是弓箭射过来了,五人心里都明白,刚才他们连人带马出来陷马坑的速度太快,有可能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们的马冲出陷马坑后又紧接着没有停顿向前飞奔,到对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冲出了对方的阻挡,于是,背后截杀他们的这些人这才不得不放箭,企图忽然性的从背后把他们射下马来。 可是这五人又是五个什么人,这五人都是黑衣魔女相信信任会完成使命的人,黑衣魔女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黑衣魔女会没有把握的选五个坏了她大计的人来坏她的大计吗?自然不会。况且魔道的堂主个个都身怀绝技,这五人又在魔道众多的堂主中又是深受黑衣魔女信赖的本领排在前端的人,因此背后的弓箭,虽然在狂风残卷树木的响声中飞鸣,但仍逃不过这五人的耳朵的听力和感受。于是,五人迅速回头挥舞着兵器拨打雕翎。却在此时,忽然前面一阵飞影有树而下,猛向他们扑来。 正文 七百回 勇猛五人出树林 尽管五个人都在奋力的拨打雕翎,可是他们坐下的马并没有停顿向前飞奔。冰火!中文.五个黑影有树而下,马向前飞奔,飞影扑向马上的人,飞影手里挥舞的刀在月光下发着雪亮夺人的寒光,与月光下的黑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眼看着雪亮的刀跟着黑影迅速的向五人分别砍削下来。 黑影忽然有树而下,这让正从陷马坑内蹦出来拼命向前飞奔的马受惊不小。瞬间,就见五人之马,在五个黑影的惊吓下,发疯一样的跳了起来,怒吼着几乎要把五个人掀下马来。可是,这五个人不光是功夫在魔道众多的堂主中名列前茅,而是骑马的功夫,在魔道的众多的堂主中,出了后来勉强提起来填补阵亡堂主空缺的那几个堂主之外,再魔道的个个堂主都是骑马的能手,正所谓是有句话形容当时的魔道这群堂主,上马可以冲锋陷阵,于万马军中夺上将之命如同探囊取物,下马可以横扫武林骄横江湖无敌手。而这五个人又是骑马的功夫名列前茅。就是如此的五个人,其坐下之马,虽然忽然间有如此变化,尽管这一切都在他们正是拨打雕翎之时,似乎又是忽然在背后发生一般,可是他们的余光在拨打雕翎之时已经感觉到了黑影和雪亮的刀光对他们的迫压,紧接着坐下马的忽然蹦起,更让五人在千钧一刻之时知道必须奋力一搏了。 于是,但听风声,风卷树叶声,弓箭声,马啸声,猛然炸雷般的兵器锐撞发出的猛烈炸鸣声。但见,火星,火星撕裂开黑夜撕裂出一丝光明,光明瞬间而逝再不断的出现,断断续续的火星照亮着各自的面目。双方的面目,没有戴着面具的就用黑布蒙着脸。双方都分不出对方是谁,又都看不出对方是谁。但又都只闻马叫,只闻兵器声,而又都听不到人的喊杀声。这是一场出了马的啸叫声,和兵器锐撞声,风声,弓箭声,再无其他声音的哑战。五个人猛挥兵器的忽然一搏,尽管阻碍住了黑影和挥飞雪亮的刀,却是五个人共同感觉到了对方挥刀砍来的力量。 要不是马向前冲击力又快又猛,从树上飞落下来的人影的冲击力和人影本身的力量,五个人要在突然间应对这样的力量,还真说不上是人影把人撞下砍下马来,还是马上的人把人影打落到地上。 瞬间一阵急促猛烈的兵器碰撞声过后,随着马的向前的冲击力,再看看眼前的五个人,随着奔腾的烈马,已经冲进了树林的深处。再看看那五个黑影,他们的身子在地上都不同的滚落出了一段距离,又都立刻站起来,五个人互相瞅瞅,就又都只好向后走,这时弓箭手又都一齐上来,一下子都跪在五个人的面前,惊恐万状的颤声道:“不是我们射的迟了,是他们的马太快了。” 其中一个蒙着脸的黑影这才开始说话,声音尖溜溜道:“这是什么样的五个人?竟然有如此的本领和功力,马进了陷马坑,在他们的功力作用下还能迅速跃出陷马坑,其本领不在我们魔道堂主之下。如此五个人,帅主为什么不亲自来拿住他们?还要让我们连夜挖好陷马坑。” 又一个黑影接着也声音尖溜溜道:“不要这样说,这样说还不是显示我们无能吗?再让帅主如何能看起我们?” 另一个黑影也声音尖溜溜道:“也是,我们干脆就当五个人没有从这里经过了。” 却在这时,一个黑影忽然由天而降,落在五个黑影面前,这个黑影也带着面具,五个黑影一看到这个面具和这个身形,都不由惊的两腿发软,打颤,连弓箭手都一下子呼啦啦跪下了道:“帅主。” 就听黑衣魔女愤怒道:“废物,一群废物,提前布置好了的局,你们竟然让他们五个人安全无恙的冲过去了,还说就当没从这里经过,哼,你们都在干什么?” 刚才说这句话的那个黑影立刻颤声尖溜溜道:“帅——主,我错了,请帅主责罚。” 黑衣魔女道:“算了,当今世道,正是用人之际,本帅主就暂且不加追究。不过你们都要戴罪立功,往后决不可以再出现这样的事情,今天本帅主对弓箭手也不追究,可是你们以后决不可以再犯这样的过错。” 弓箭手都立刻一齐道:“謝帅主不杀之恩。” 黑衣魔女道:“好了,你们赶快都起来吧,按照你们以前的任务,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去吧。” 说完,黑衣魔女一闪身,便不见了踪影。 过了良久,几个黑影都确信帅主已经离去了,一个个才从地上起来,都互相瞅瞅,再没有一个敢说话的,其中一个黑影挥挥手,就都与弓箭手一起走了,向东离开了树林。 卫青费祎于凯黄飞勇李子玉五个人,飞马瞬间冲进了树林深处,马继续向西飞奔。卫青听听背后再没有弓箭声传来,再看看背后黑影并没有追来,这才心里多少有些平静了些。但五个人仍然并没有停留,继续随着马向前飞奔。五人都不敢说话,此时好象马的情绪也有些稳定,已经再听不到马啸声,只闻风声,树声,草木声了。 眼看着,马驮着五人穿越树林,再冲出树林,沿着一马平川的旷野向西飞奔。 看到穿过了树林,五人的心情,已经感到随着浓密树林的离去,和旷野的出现,再不是那种飞驰在树林中风卷残树声的那种紧张和感觉了。就见此时夜晚的旷野,在月光下,一望一切都似乎隐隐约约在他们的掌握之中,月光洒在原野上,再不见那种树遮月光的黑暗,只见月光下的旷野,一目了然,好象此时如果会突然发生所有的一切,都会在发生之前不会逃过他们的眼睛。 只见旷野上出了一目了然的杂草,再就是零零散散在月光下有一些黑乎乎的东西。在马上飞奔着看这些东西,隐隐约约的好象感到那是些躺在地上的人。只见三三两两的,也不知道是活着的人,还是原本就是已经死了的人。 五个人共同的感觉都是想必须看明白,同时一种紧张的心情,又不由的把五个人的心都提起来,五个人共同的感觉是,为什么原野上会无缘无故的出现这么多死人呢?眼下虽然是个乱世,拼杀,杀人的场面并没有固定地方,但是总不会这么巧合的在他们面前出现这种场面吧?就是这个场面最终弄明白了就是这里曾经出现过拼杀,黑乎乎象人躺在地上的东西都是已经被杀死的人,但在弄明白之前,在五人的心里此时也不会那么平静。在这样的一种心态驱使下,和在一种分外紧张,感到眼前是个谜的心态驱使下,五个人同时心里冒出一种共同的想法,这也是在同一环境下,出现在一种共同的情况下,英雄相见略同的缘故吧?五个人都共同的感觉,躺在地上的这些人,会不会是埋伏在这里的人呢?特别刚才通过树林时的突然当出现的陷马坑,和弓箭手,以及从树上忽然飞身而下的五个人,那一幕不提醒他们不可大意胡乱以死人而论。 由此,他们心里又都明白,现在他们的路线其实已经都在帅主的掌握中了,难道前面这些躺在地上象死人的人,就不是帅主已经安排埋伏好了的人的埋伏吗? 正文 七百〇一回 绊马索下的惨剧 五个人一想到这些,不由把心又提的让自己不敢随便大意。.可是,他们知道,他们必须还要继续随着马的飞奔向前继续向西飞奔。他们明白他们不管遇到什么情况也不能随便停下来,尽管想着弄明白这到底是些死人还是活人,但是他们知道不敢停下马来看,更不能停下马下去马去看。他们知道他们要是停下来,如果这些人都是活人的话,危险就会随之来的更快和更危险。 于是,五个人都不约而同的尽管心里不断的猜测,可是却还要快马加鞭,此时那马看上去也飞奔的更快了,看他们的样子好象就要立刻飞奔出这一片旷野一样。 马向前飞奔,马踏着月影下横七竖八躺在地上也不知是人还是已经死了的尸体,总之,不管是活着的人,还是死了的尸体,看上去都没有半点反应。由此五个人共同的得出结论断定,这些躺在地上已经不动了的影子,就是些已经死了的人的尸体。否则,如果是活着的人,任凭这个人有多大的忍耐力,和承受力,马飞奔的这样快落下来踏到身上的力量,那种马蹄子踏**的味道,只要是活着的人就会承受不住,如果活着会都没有声音没有反应吗?会都忍耐住了不惨叫吗?没有丝毫反应和喊叫声那就只能说明是尸体了,只有尸体才会没有反应有这样的承受力。 看到这些躺着的人都是尸体,这五个人的心渐渐的开始放下来了,但是仍然不敢放松心中时刻会遇到不测的警惕。一面在马上随马向西飞奔,一面警觉着前方和左右以及后面有可能发生的情况,和有没有人跟踪着追来。特别是前方,卫青感到在这样一个平坦的地方,更是一个设陷马坑更好的去处,这里躺着的尽管都是尸体,但是谁能保证这些躺着的尸体当中,又会在某一地方没有潜伏着其中还活着的人呢?又有谁能保证前面就不会有陷马坑呢? 却果然不出卫青所料,五人向前飞奔了一会,就在要冲出这个平坦的旷野,要进入一条狭窄的小路的时候,眼看着马再向前一箭之地,就可以奔上月光下象蜿蜒小蛇一样的小路了,五个人的心情,虽然马还没有奔上蜿蜒小路,可是五个人的心似乎已经奔上了小路。马飞奔的速度也似乎由此而加快。五人因为要踏上小路,有五人五匹马排成的铲头向西飞奔的阵形,而变成了一个一字长蛇阵,这样便于踏上向西蜿蜒延伸的小路。 卫青在前面,后面是费祎于凯黄飞勇李子玉,尽管五人都保持着距离,可是因为又要前后都能互相呼应,因此距离仅在一马之间。如此的阵势,在他们心里,他们感到不管遇到什么突发情况,五人都可以随时互相声援共同应对不测。可是他们离着这样近共同向西飞奔,一旦遇到陷马坑,马跑的速度又这样快,肯定是一人进陷马坑五人一个也跑不了,都得进陷马坑。 可是,陷马坑对他们五个人来说,他们不怕,他们已经被陷马坑陷过一会了,他们也不怕不在乎再多一会,因此,此时在他们的心里并没有去顾及再会不会有陷马坑,他们顾忌的只要这些躺着的人其中没有活人就好。 说话之间,五个人很快就要踏上小路了,却在这时,就在卫青前面一马之地忽然站起两个尸体,这两个尸体一站起来的同时,草丛里一根绊马索立刻被举了起来,卫青卒不及防来不及勒马,因为马跑的快,后面还跟着四匹马,这种情况就好比现在的汽车追尾,很多汽车飞奔在大路上,飞行的速度几乎是一百五十门车,这时在前面这辆车一车之地的地方,忽然一块钢板从路上拔地而竖起来,前面这辆车能刹住车吗?假如说就是刹住了,而后面的车能刹住了吗?追尾是怎么发生的?在这种情况下就是这样发生的。 眼下前面向西飞奔的卫青,此时就好比是在前面一百五十门的那辆车,此时见到绊马索,几乎和车见到路上的那块钢板没有什么分别,在此情况下,卫青只有瞪大眼睛,等待绊马索给他带来的结果了。 可是尽管此时的卫青已经来不及反应了,他的坐下之马可不是来不及反应,这突然两个站起的人和绊马索尽管把马吓了一惊,让马也感到意外和突然,可是那马在关键的时候,还是会本能的飞奔跳跃,于是,就见卫青的坐下骑猛一蹭身,一个飞跃,跳过了绊马索,驮着卫青继续向西飞奔。 而后面紧随其后的费祎,就没有这样幸运了,卫青的马忽然一跃是先看到了绊马索,而卫青的马一跃而跳过绊马索,等待着费祎的马看到绊马索的时候,马已经在惯性力的作用下因为时间太短而来不及反应了,于是,就见费祎的马一头扑向地上,却费祎从马上跃了起来,利用自己的功力和惯性力,生把要扑倒的马从地上拉起来,随即瞬间又飞身上马,随着马的惯性力继续往前冲,这一切几乎都在一眨眼功夫完成。 可是两个举绊马索的尸体就没有这么幸运了,因为马向前冲的速度过猛,连绊马索和人,都被甩出好远,等两个人落下来落到地上的时候,都是口鼻喷血,只滚了几个滚,停下来就再不动了。 这两个人尽管这样,可是在费祎后面的于凯黄飞勇李子玉仍然好不了那里去,就在费祎落马和两个举绊马索的人飞出去的同时,又迅速站起两个尸体,一根绊马索也忽然有草丛中猛然而起,就见于凯的马一声尖叫,向地上栽去,于凯也同时身离马,凭着自己的功力和惯性力,生生的把刚要栽倒的马拉起来,也是瞬间上马,随马继续向西飞奔。 而那举绊马索的尸体,几乎和前面的两个下场一样。就在于凯跃过的同时,后面的第三对尸体又站起来,同时一根绊马索也有草丛而起,黄飞勇也这样跃过去之后,第四对尸体一站起来,一根绊马索也同样而出现在李子玉马前的时候,前面的费祎于凯黄飞勇都是这样跃过去的,而李子玉在这种情况下,尽管时间短暂,也来不及多想,可是在一个武林高手面前,这无疑已经积累了经验,于是,李子玉也这样几乎不费劲的让马和人都这样跃过去了。 正文 七百〇二回 歇马五人进深山 卫青在前面看看后面的四个人都这样跃过了绊马索,再向后看看那几个举绊马索的人,没有一个再站起来的。空旷的地上又显的一片静悄悄,估计他们这会再已经不会站起来了,真的已经成了尸体了。卫青在马上不由悲凉的摇了摇头,终于忍不住的说了第一句话:“这就是魔道,明明知道要死,还要继续再举绊马索,否则又当如何?” 费祎于凯黄飞勇李子玉都心里悲凉的摇了摇头,继续随着马,沿着向西的小路向前蜿蜒飞奔。 五个人向西飞奔了一会,前面是一个村庄,因为是夜晚,看上去这个村子静悄悄的。五个人向后看看,后面确实再没有人追来,五人让马这才放慢了速度,就沿着路进了村子。 村子一片黑糊糊的,月亮已经慢慢落到了西方,将月亮的面容已经渐渐隐藏了起来,五个人看到村子里一片静悄悄,又觉着村子阵阵有一股顶鼻子的腥臭味,五人就勒住马,停下来,都从马上下来,先向上看看天空,见满天的星星,和天空此时的样子,已经预示着天再过一会就天亮了。 卫青道:“这是什么味道?” 费祎道:“又腥又臭,不会又是死人的味道吧?” 卫青低下头向地面上看了看,见地面上隐隐可以看到一些发黑的东西,走过去一低下头一看,果然是一些已经衣服快要包着骨头的尸体了,看到这些,卫青感到一阵恶心,道:“走,赶快离开这个村子,这个村肯定已经再没有人住了。” 于是,五个人又立刻上马,跟着卫青穿过村子,继续向西飞奔。 向西又飞奔了一会,仍然见四周静悄悄的,好象这里已经再听不到杀声了,或许因为这是夜里,所有的杀声都在夜里已经收敛起来了,让夜晚暂时的变的静悄悄的。 又向前飞奔了一会,忽然五个人感到一个黑影从他们的头顶上方一掠而过,瞬间又消失。 卫青不由惊恐道:“你们刚才看到过什么了吗?” 后面的费祎道:“一个黑影,样子好象帅主。” 卫青证实了自己的判断,道:“看来我们的一切都在帅主的掌握中,当今世上,只有帅主才有这样的速度和身手。” 于凯道:“如此说来,我们拼杀一路,都是帅主有意的安排?” 卫青道:“在背离山你都听了些什么?好了,先别说这个了,趁着天不亮没有人赶快再向西走,说不定到了天亮还有不知怎样的厮杀正在等着我们呢。” 费祎道:“说的是。” 于是,五个人又快马加鞭,继续再向西飞奔,这会五个人不进村了,遇到村子而直接从村外绕道而行。五人又向西飞奔了不到一会,天果然亮了。 天一亮,世上所有的一切,都一下子涌进了眼帘,五人看到天亮了,知道马已经飞奔了大半夜了,已经有些疲劳了,于是,五人就放慢了速度,黄飞勇赶上来道:“天亮了,我们是不应该找个地方歇歇马?” 卫青道:“我们奔行了半夜,现在也不知出来背离山多少里路程了。” 黄飞勇道:“看样子,估计不下一百里了吧!估计一百里光开外不会少了。” 费祎道:“我认为二百里也有了,你想我们让马飞奔的这么快,又大半夜了,还会没有二百里?” 卫青再向四周看看,尽管早上四周都是一片静悄悄的不会让人感到异常和感到奇怪,可是这是一个乱世,乱世这样的一个早晨,是不会不让人产生多想的。于是,卫青道:“你们感到这里这样寂静对吗?” 李子玉赶上来道:“不会这里的人都被杀净了吧?怎么村子天亮了也看不到有人走动?” 卫青道:“这是有可能的,也是不奇怪的。可是我们出来到这里闹世的人,难道这里会没有了吗?不会再接到命令继续追杀我们吧?” 黄飞勇道:“因此,我们有必要赶快找个隐身的地方藏起来,白天歇马休息,晚上再继续向西奔行。” 卫青想想黄飞勇说的也对,就道:“那好吧。”说完,向四周一看,看到北面有个山,就道:“凡是有山的地方就好藏身,我们不如向北到山中去藏身歇马休息。” 黄飞勇道:“好,如此山中也正可以有草喂马。” 于是,五人又调头向北,只一会儿功夫,五人便奔进山中,找了一个低洼树木茂密草木丛生的地方停下脚来,把马拴好,用随身宝剑割了些草喂上马,五个人就躺在草丛上,各自取下自己随身携带的干粮和水葫芦,简单的吃了几口饭和喝了几口水,就都翘着脸和戴着面具的头,就象五个妖怪一样半躺在草丛的草上休息。 费祎看看他们各自戴着和妖怪一样的面具,都在那里伸着头,看上去越发象妖怪,就忍不住道:“这种自由自在的生活多少年没过了,现在以这种形式出来过了。” 卫青道:“又开始小时候的生活了,不过现在再不是那时的光景了。”说着,也看看他们各自的脸,道:“你看看我们现在各自的脸,都是什么样子了?就象妖怪了。” 于凯道:“象妖怪我们也象好妖,我们现在就象专杀官兵的妖怪。” 李子玉道:“这下捞着官兵,一定要让他们也知道知道被杀的滋味。” 于凯道:“把他们杀了,他们还能知道什么滋味?” 黄飞勇道:“当时项堂主杀官兵的时候,真的让那个官兵将军知道了滋味,只可惜了,象项堂主那么好的人,竟然年轻轻的不长寿,这个世道,就是这样不象世道。以往我们看到官兵杀人不敢杀,跟着项堂主杀了一些,还真痛快,这会又要真正的痛快了,这会我们可以任意大胆的放开手脚去杀了。” 卫青道:“也不光是这样,不能想的这么简单,我们出来不能光为了杀官兵痛快,我们在杀官兵的同时,还不能让官兵拿住。更不能让官兵知道我们的身份。这就是我们既要杀官兵,还要知道怎么保护好自己不暴露自己,这些,你们心里都还记着了吗?” 四个人一齐道:“记着记着。” 卫青道:“这就好,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更好更多的去杀官兵,多杀他们的将军,要知道,一个将军顶多少个官兵。” 正文 七百〇三回 卫青遇见黑白怪 费祎道:“那干脆就把柳升也杀了得了。” 卫青吃惊的看看费祎,良久,道:“我说你现在还正常吗?” 费祎道:“你说我如何不正常了?” 卫青道:“你正常如何说胡话?如何发疯说疯话?” 费祎道:“我这怎发疯说疯话?发疯还有这样发的吗?” 卫青道:“如果不是发疯,如何现在会无法无天想的这么简单?要是我们把柳升也杀了,帅主和谁联合?如此帅主会放过我们吗?帅主追究我们的罪我们那个人能扛得住?柳升是我们要杀的人吗?我们千万要弄明白了,只有柳升的官兵和将军,这才是我们要杀的人。除此之外,我们千万不要给自己找麻烦,难道帅主的意思你还不够明白吗?会都忘了吗?” 费祎道:“啧,那就留着柳升不杀,算他命大,我们只杀他的将军和官兵,却不杀他。” 说着话,黄飞勇睡着了。看到黄飞勇睡着了,李子玉也闭上了眼,尽管还没睡着,却装作睡着了。于凯看到黄飞勇李子玉睡着了,于凯也不笨,也赶快闭上眼装作睡着了。卫青一看五人睡了三人,只有费祎还不知道内情的不住的在看看三人中这个和那个,感到三人睡的这种快法确实有些奇怪,就再瞅瞅卫青,见卫青也目光惊奇的瞅瞅他们三人的那个和这个,费祎道:“他们睡的好快啊!刚才还说着话,就一眨眼功夫都睡着了。” 卫青不糊涂,他心里明白,心道:“费祎,你太傻了,我们两个只顾说话,你看他们是睡的这样快吗?你那有他们三人精?他们这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先睡就赚着了,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商议其中一人先睡了,而另一人别睡去警惕放哨了。”于是卫青又紧接着道:“你还不困吧?你不困的话我就先睡,等我睡醒了再换你睡,咱们五个人轮换着放哨睡觉。” 费祎见说,只好道:“那好吧!一会儿我什么时候困了就叫你。” 卫青道:“你总得让我睡点吧?不会我躺下只一会就叫我吧?” 费祎道:“你放心,我不会。” 卫青道:“那我就信任你了,我先睡了。” 费祎道:“好,赶快早点睡吧!睡完了我好睡。” 于是,卫青就立刻闭上了眼。 五个人也确实累了,奔行了大半夜,又拼杀了半夜,几乎整夜没有合眼的五人,不管开始是真睡还是假睡,只一会儿就真的都睡着了。 费祎看着甜睡的四人,尽管此时觉着自己确实累的也想着睡觉,可是又勉强支撑着不能让自己睡。因为他知道,此时四人都把性命托付在他的身上了。于是,他感觉困了,就站起来,在那个地方转着圈走。他知道,这个乱世,他一定不能大意,现在他们眼前所处的地方,已经再不是背离山魔道了。在背离山魔道的时候,他们睡觉有魔兵放哨,还有五关的堂主镇守五关,还有帅主象金钟罩一样在那里震慑着江湖罩着他们,他们晚上睡觉,尽管眼下所处的世道同样是个乱世,但是他们睡觉从来不用担心自己的安全。可是现在就不同了,现在已经离开了背离山,所有的一切必须都得有他们五人自己来共同独立面对这个世道了,现在他必须做到一丝不苟的警觉着这个世道会随时给他们带来的危险和变化。于是,尽管费祎看到他们甜睡的样子感到自己也很困,但是他还是靠毅力让自己坚决的支撑着不能睡。 费祎来回度着步走着,猛然一道黑光从他的头顶上方的树梢上掠过,让费祎吃了一惊。根据他的判断,这根黑光决不是帅主,如果这不是帅主,这又会是谁呢? 费祎正在犹豫着,接着又见一根白光从他的头顶上方的树梢上迅速而过。这一下让费祎一下子恍然明白了,尽管这两根光不是一块飞过,中间还停顿了一段时间,但是只要把这两根光一联系起来,就不难让费祎判断是谁了,因为只要是两根光,在他的印象记忆里这不是第一次见过,尽管他判定这是黑白双怪,可是此时这两根光的出现仍然让他心颤和感到惊恐,他心道:“难道我们的行动和歇息的地方让黑白双怪发现了吗?黑白双怪不会在一直跟踪我们吧?如果是这样,他们要干什么?黑白双怪以往都是与帅主有些过不去,现在会不会与我们也过不去呢?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要不要先叫醒他们呢?” 费祎想了犹豫了一会,觉着还是应该先叫醒卫青,商议看看是不是应该立刻转移。于是,就立刻上来小声叫卫青。尽管声音很小,可是卫青还是很警觉的睁开了眼,一睁开眼,就问:“我睡了很长时间了吗?” 费祎道:“不是,你才睡了一会。” 卫青道:“那你叫醒我干什么?为何要立刻叫醒我?我正才睡着,感到象还没有睡过劲来呢。” 费祎道:“刚才黑白双怪忽然从上方飞过,他们是不发现我们了?或者在一直跟踪我们。” 卫青一下子坐起来,道:“你害怕黑白双怪吗?” 费祎道:“黑白双怪多次出现对我们帅主过不去,又发帖子昭告天下武林要共同对付我们魔道,如果他们发现我们是从背离山魔道出来的,他们会放过我们吗?” 卫青道:“你见过黑白双怪与我们那个堂主过不去来吗?” 费祎道:“那道还没有。” 卫青道:“所以我们就不用担心黑白双怪。再说了,我们眼下有五人,我们何必惧怕黑白双怪呢?话再说回来了,如果黑白双怪要对我们下手,他们早就下手了,还要让我们发现了他们后再向我们下手?你想要向我们下手的人,本来可以不暴露自己,却还能暴露自己吗?” 费祎道:“那道也是,那这是为什么?难道是让我们故意看到他们吗?” 卫青道:“不要考虑这么多了,我们只要知道他们不会向我们下手就足够了。” 费祎道:“那道也是,那你赶快再接着睡吧。” 卫青道:“我打了一个盹了,你也打个吧!我来看会,我反正已经醒了。” 费祎道:“卫堂主,如此我真不好意思,不过我也真困了,那我就也打个盹吧。” 卫青点点头,费祎就躺下去只一会儿就睡过去了。卫青站起来,反复向上看了一会天,再看看四周,见四周静悄悄的。却在这时,卫青猛然看到不远的树林中,一下子象魔幻一样站出两个人来,卫青睁大眼仔细看看,见这两个人正是黑白双怪。于是卫青心里一下子感到有些紧张,就不敢大意仍然注视着黑白双怪。 黑白双怪也向这瞅着看了一会卫青,猛然黑怪忽然向卫青招手,示意让卫青过去。 正文 七百〇四回 卫青跪见黑衣怪 卫青心里更感到紧张了,既感到紧张,又感到狐疑,不明白黑怪为什么会向他招手让他过去。但卫青此时心里又明白,如果黑白双怪此时要向他下手的话,眼前就到不了这种看似还平静的局面了。 于是,卫青心里尽管充满了狐疑,但还是大着胆子向前走去,走到黑白双怪面前,停住脚,目光警惕的注视着黑白双怪。 黑白双怪的黑怪也先仔细的看看卫青,白怪站在那里,好象没有反应,看上去样子很随便,却黑怪示意让卫青摘下面具来。 卫青心里更感到迷茫,本来不想着先说话暴露自己的口音,但见黑怪如此,就忍不住不得不声音尖溜溜的问道:“先辈为什么让我摘下面具?请先辈不要强人所难。” 黑怪看到卫青不摘,点点头,叹了一口气,道:“为什么你们五人出来?所有的武林中人,包括魔道都要追杀你们?” 卫青目光吃惊的看看黑怪,心道:“果然他们一直在跟踪我们,看来他们一定知道我们的身份,但是黑怪又让我摘下面具,这说明他们还不知道我们是谁,如此肯定是在我们戴上面具之后,或者在我们与魔道堂主和魔兵拼杀的时候,黑白双怪才跟踪上我们的。在下山的时候,帅主一再告诫我们不要暴露身份,要是我现在摘下面具来,不是就彻底的把自己的身份和他们四人的身份暴露的无疑了吗?要是我再把魔道为什么追杀我们都告诉黑白双怪,我们不是就更暴露的再一点也不剩了吗?如此不但我卫青得死,就连他们四个人也都跟着得死,我怎么能这样做呢?我决不能。”于是,卫青声音尖溜溜用再无可改变的太监声音再一次道:“请先辈不要强人所难。” 黑怪再一次看看卫青,眼里好象瞬间泪在打旋,这一切的变化。虽然十分微妙。可是又那里能瞒过一直看着黑怪被蒙着脸的卫青。于是,卫青心里更感到奇怪,心里更是不住的狐疑,心道:“黑怪为什么看到我,又好象心里非常难过呢?”可是再仔细想想,以往与黑白双怪也并没有什么过节和曾经相识过的啊!为什么黑怪看着我会这样动情?而甚至难过?难道我小时候在我不想事的时候,与黑白双怪有过什么瓜葛吗?于是,再转脸看看白怪,见白怪好象并没有这种表情,尽管白怪也蒙着脸,但是眼神明显的显得很平静,不象黑怪这样看上去泪酥酥的。于是,卫青再看看黑怪,这时黑怪再一次向卫青挥手示意,示意完了,就自己先走到一棵大树后,卫青心里明白,心里尽管迟疑,但还是大着胆子跟着黑怪到了大树后。却一到了大树后,卫青一下子惊的跪下了,要喊话,好象又被制止了,就听黑怪这时道:“你什么也不用说,就象今天什么也没有看到,你摘下面具让我看看。” 卫青惊奇而又眼神感到意外的再一次向地上叩了一个头,慢慢的把自己的面具摘下来,黑怪的泪好象已经湿透了蒙着脸的布,要向前走,却又站住了,道:“卫青,你就是卫青,那四个人都是谁?” 卫青道:“是费祎,于凯,黄飞勇,李子玉。我们都不希望干坏事。” 黑怪道:“你说说你们眼前为什么会这样?难道魔道容不下你们五人了吗?如此,你们能够逃得脱那个孽障的亲自追杀吗?” 说着,黑怪又示意卫青戴上面具。卫青慢慢戴上面具,再一次看看四周确实无人,就只好把他们出来背离山的使命简单的说了一遍。黑怪道:“原来是这样,这个孽障到底要干什么?她必然会玩火**。好了,你起来吧!回去吧!你们原来怎样还怎样,今天就顶我们并没有见面,你明白吗?” 卫青再一次叩了一个头,道:“我明白。” 黑怪道:“好了,你们五人自己要当心,自己保护好自己,我们再不会跟踪你们了。”说完,黑怪对白怪道:“老白,咱们走。” 于是,黑怪与白怪同时不见了身影。看到黑怪与白怪消失后,卫青擦着泪站起来,站在原地想了一会,越想越感到百思不得其解,又感到不可思议,又确实感到不得不信的擦干眼泪,装作若无其事的回到四人睡觉的地方,坐在那里,再一点困意也没有了,心里总感到有很多疙瘩解不开,却又不敢再去多想。 睡了半天,还是黄飞勇先睡醒了,一睁眼,黄飞勇见卫青坐在那里在为他们放哨,就道:“你一直没睡吗?你睡会吧!我来放哨。” 卫青看看黄飞勇,道:“那我就睡会了。” 黄飞勇道:“好,睡吧。” 如此,五人便轮换放哨,昼伏夜行,向青州方向进发。若数日,半夜里经过洪家庄,见洪家庄围墙高大林立,围墙上尽管已是深夜,但仍然月影下有人走动,卫青道:“此莫非就是洪家庄了。” 黄飞勇道:“在官兵屠村杀戮中能够还如此存在的,自然就是洪家庄了,出了洪家庄,再还会有那个庄?” 卫青道:“咱们向前看看?如何柳升会在这里全军覆没?” 黄飞勇道:“咱们要向前惊动他们吗?现在洪家庄周围仍然是一片静悄悄的,这说明柳升的官兵还没有过来,我们应当早以去截杀阻碍官军东行,不宜在此地再多耽搁时间。” 卫青道:“好,既然如此,那就继续向西行进。” 于是,五人便从洪家庄北面绕道而行,尽管如此,却洪家庄围墙上,还是仍然已经有人在向这注视着他们。于是李子玉道:“你看他们好象已经看到了我们。” 卫青道:“围墙那么高,我们五人又骑着马,月光又这么强,他们会看不到我们吗?走,我们赶快加快速度,赶快过去,免得红秀女出来追赶而再惊动他们。” 于是,五个人又都立刻快马加鞭,瞬间驰过洪家庄,驰马继续向西飞奔。 看到五个人驰马经过洪家庄,庄兵很快报告给红秀女,等红秀女跑到围墙上的时候,五个人已经去远了。红秀女看到五个人驰马西奔的身影,不由道:“这五个人驰马匆忙西行,各自带着兵器,难道是官兵的五个来探看军情的明将吗?难道柳升的官军已经卷土重来就要杀过来了吗?” 正文 七百〇五回 五人惊动洪家庄 想到此,红秀女不由预感到了眼下形势的严峻,便立刻排出骑马的探子向西跟踪探看情况,并警惕了半夜,至天亮,见仍然没有发现异常情况,排出去向西跟踪的探马还没回来,就布置好了一切防务之后,便又立即排出探子再四面探看情况。并立刻召集群豪杰都一齐到洪家庄指挥厅商议军情。 众豪杰都纷纷聚齐后,红秀女把昨夜发现五个人东来沿洪家庄村北西奔的过程说了一遍,白金娥首先道:“姐姐,五人东来,各持兵器,又各自戴着面具,我认为这必不是官兵来探看军情的五个明将。如果是明将的话,他们不可能匆忙由东而来,又匆忙并没有停留下来探看我们的情况再匆匆而去,又不可能就这样骑着马毫不隐藏的让我们发现他们后,再西去,这样不是就很明显的告诉我们,官兵已经要杀过来了吗?我认为柳升决不可能这样做,柳升身为明军的兵马大元帅,不会不知道神兵天降的作战效果,因此我认为必不是五个官兵的探子和明将,再说,如果是明将和官兵探子,他们有必要戴着面具吗?戴着面具不是会更引起人的主意来了吗?” 红秀女道:“话虽是如此说,可是眼下在这危机四伏,什么样的特殊情况都有可能会随时发生的多事危难之秋,一切有可能发生的情况,我们都不能等闲视之,我们都要尽最大的努力和可能确实弄清情况,决不猜测,只有如此,我们才不至于随时会变的被动。” 智能大师道:“二位首领说的都有道理,如果不是官兵的探马,会是那里的五个人呢?为什么又要匆忙向西飞奔,而且毫不害怕会被我们发现?为什么还会戴着面具?” 白金娥道:“当今的世道,出了唐赛儿的人马能够具备这个样的条件,再就只有背离山魔道了。可是眼下,唐赛儿东败,已经东去再不可能有力量西顾了,她又怎么可能再排五人西去呢?她排五人西去干什么?已经再没有丝毫的价值和意义了。如果这五个人是背离山魔道的话,这就毫无奇怪可言了,因为如果柳升要卷土重来,必然会吸取上次惨败的教训,必然会勾结魔道黑衣魔女,形成对我们全面的威胁。与魔道黑衣魔女一道来夹击我们洪家庄,从而增强必胜的信心和把握。因此,我认为有可能就是魔道黑衣魔女排出的五个人,这五个人又对道路不是十分熟悉,又仗着自己艺高胆大,对我们洪家庄毫无防备警惕之心,又并没有把我们洪家庄放在眼里,所以误走到了我们洪家庄,又毫不回避隐藏的沿我们洪家庄眼皮底下驰马西去,有可能就是去约定魔头元帅柳升共同兵进洪家庄夹击我们的魔道堂主,一路上他们怕暴露身份才戴着面具。” 听到白金娥的话,红秀女感到白金娥分析的极有道理,于是,道:“如此,这就告诉我们,官兵勾结黑衣魔女卷土重来,再次杀到我们洪家庄的日子已经为期不远。因此,我们从今天起,必须要做好随时应战的准备,庄上的人,再不可以随时出庄了,也不能随便放素不相识的人进来了,从今天起,我们必须都要进入到临战的状态。” 白金娥道:“姐姐说的正是。” 于是,洪家庄上上下下,又都进入了随时准备临战的状态,又半上午,排出去四面打探军情的探马都相继回来,报都没有探听到四面有异常的情况。向西去跟踪五个人的探马,也没有发现看到五个人的踪迹,又没有发现有别的异常情况,这一切都反馈给了红秀女。由此,红秀女断定这西去的五个人,有可能更是背离山魔道就和金娥妹妹说的这样了,于是,红秀女的心里,心情更是进入了一种非常沉重的心态中了。她知道,如果是他们,她排出去跟踪五人的探马又怎么可能追上跟踪到黑衣魔女排出去,有可能就是魔道五个堂主的五个人呢?于是,红秀女吩咐探马各自回去休息,并又继续心情沉重的去布置增强洪家庄的防务去了。 黑衣魔女看到卫青费祎于凯黄飞勇李子玉,都安全顺利的通过了绊马索,走上了西去的路程,又向西跟踪了一会,心道:“果然此五人可以胜任此差遣,前面已经再不追杀他们了,我也没有必要再去跟踪他们了。”于是,就有意一现身,故意让五人看到她跟踪过他们,然后,就立刻回到了背离山。 见天还不亮,黑衣魔女就又去睡了一会觉,到天亮了,这才又早早起来吃了早饭,便立刻传下命令,令石云天率令玄武堂堂主胡子云,和石宫堂玄武堂两堂人马,黑衣魔女又给石云天补充上一些人马,共计三百魔道精锐人马,由魔道背离山出发,按照黑衣魔女的吩咐,向洪家庄奔来,期待在洪家庄务必要与魔头元帅柳升按期会合,然后共同进攻洪家庄。 看到石云天率领人马离开练兵场踏上出山的道路后,黑衣魔女转身一看黑二狗还在向西看着出山的人马,便对黑二狗道:“军师,此时感想如何?” 黑二狗连忙回过神来,第一感觉提醒自己,再不可以在帅主面前有所大意和随便甜言蜜语应付,应该多动动脑子,于是,就若有所思的道:“今日看到石云天率领人马要到洪家庄与柳升夹击红秀女,我的心里想,我们魔道兵进天照山铲除那些武林怪物统一江湖武林的日子也为期不远了。所以,我的心里充满了无比的盼望,盼望我们魔道早以扫平江湖,帅主早以登上武林盟主之位。” 黑衣魔女道:“这一天已经为时不远了,本帅主统一江湖,坐上武林盟主之位,军师,你不是也就成了天下武林的军师了吗?” 黑二狗道:“黑二狗不敢,黑二狗还是愿意为帅主一人和我们魔道效犬马之劳。” 黑衣魔女道:“为本帅主就是为天下武林,到那时,本帅主不就是天下武林的盟主了吗?” 黑二狗连忙道:“是,帅主说的是,完全对,但愿这一天早以降临。” 黑衣魔女道:“不会远了,本帅主要在恰当的时间兵进天照山,全面向江湖武林开刀。本帅主不发则以已,发就要马到成功。这几日,令所有的人先做充足的歇息,待粮草备好一切停当之后,再过五天,本帅主即可发兵天照山,发兵江湖武林。军师,目前我们魔道出师即将向江湖武林开刀,你还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正文 七百〇六回 魔鬼率军出背离 黑二狗道:“石云天不会一到了洪家庄,就和柳升***败了红秀女吧?帅主,这是让人最担心的,倘若他一去了就打败了红秀女怎么办?那么我们再怎么会有足够的时间向江湖开刀呢?那样又怎么能够让柳升感到打垮洪家庄的困难呢?又怎么能够显示出只有帅主才能力挽狂澜呢?” 黑衣魔女想了想,又认真的看看黑二狗,道:“军师,你想的对,这些本帅主又怎么能想不到呢?如果洪家庄没有白金娥,石云天去了说不定就会立刻擒住红秀女。可是?军师,你别忘了洪家庄还有个白金娥,到时候,石云天能在白金娥面前保住性命就算他精明了。因此,军师不足考虑这些,这些本帅主都已经想到了的,军师难道忘了黑一天是怎么死的吗?小妮子又是怎样的被打伤哭着回到背离山来的吗?” 黑二狗道:“帅主真是深谋远虑,帅主认为的完全对,确实是这样。”说着,黑二狗为了再不让黑衣魔女感到他只会说奉承话,就又道:“帅主,不过如此,会不会柳升也让白金娥用鞭打死了呢?” 黑衣魔女又想了想,再看看黑二狗,感到黑二狗问的这些问题即滑稽又愚蠢,但又感到问的不是没有道理。于是,就又道:“军师再仔细想想,上一次柳升兵败洪家庄,明军几乎是全军覆没,可是柳升在那种情况下都能逃回青州,难道上次洪家庄大战就没有白金娥吗?这一次,柳升再次兵发洪家庄,必然知道其中的厉害。既然如此,柳升在此情况下还能兵发洪家庄,可见,要打死象柳升这样的人是不是那么简单的。” 黑二狗道:“如此,其中的结果确实难以预料,特别帅主又排出卫青他们五人去阻碍官兵,要是他们再给柳升在到洪家庄的路上杀了很多将军,那更是不可预料的了。” 黑衣魔女道:“哼,哼哼哼,难道这不是军师想看到的吗?如此不正是我们想需要的结果吗?” 黑二狗道:“帅主的意思是,如此,确实洪家庄的局面不能马上很快的决定出来分晓了?” 黑衣魔女道:“哼,五日后,看我们再如何出兵天照山向武林开刀,本帅主就要未曾出师,而先掌握江湖全局,一切都要在我们的计划掌握和进行进展之中。” 黑二狗道:“如此,太是了,确实我们未战而胜利在望了,这全靠帅主的运筹帷幄,和决胜千里,真似当年的诸葛亮一样,未出茅屋,而知道三分天下。帅主就是还未出背离山,还未出师江湖武林,而知道就已经胜利在握了,如此的运筹帷幄,我背离山魔道那有不胜之理呢?再不胜就对不起人了。” 黑衣魔女道:“对你来说,应该说是对不起狗了,否则,你这个狗头军师又如何才会名副其实?” 黑二狗只好红着脸道:“是,是是是,确实是,是应该说是对不起狗了。” 黑衣魔女道:“军师,赶快去安排准备。” 黑二狗道:“是,是是是,愿为帅主效犬马之劳,以谢帅主的信任。” 说完,就连忙去准备去了。 第四日,黑衣魔女又忽然下令将金玉明从第五关调回来,排十三堂坎宫堂堂主白玉举,到第五关替换金玉明的位置,令金玉明率领六壬堂粪方,惊宫堂孙礼,太乙堂苟飞,和一百魔兵九百洪家庄被掳上山来的洪云秀的人马,共计一千人马做好守卫背离山的准备。 第五日,黑衣魔女果然传令,所有在背离山外都在拼杀的魔道人马,和魔道堂主,出了一部分接受她的特别任务杀官兵信使外,再都必须立刻率领本部人马,分别暗中迅速向天照山进发。 随后,黑衣魔女又一切布置完毕后,又尽起魔道人马,和被掳上背离山来的洪云秀率领的洪家庄人马,共计两千五百人,有黑衣魔女自己亲自率领着这支两千五百人的人马,和还在背离山没有被排出去拼杀的魔道堂主,浩浩荡荡杀出背离山,向天照山奔来。 一路上,黑二狗高骑战马,行在黑衣魔女的右边,二人的前面是刘三猪的黑宫堂,黑宫堂的前面是羊刃堂景虎率领着羊刃堂在前面开路。黑二狗看着走在前面骑在马上身子歪歪斜斜的刘三猪,看上去刘三猪刚净身不久的身子骑马难受的样子怎么也让人感到不自在,于是就忍住笑,不由又想起了让他记忆犹新,亲自经历过看到过帅主给刘三猪赐名刘黑猪一幕的事来了,在此感到分外有趣。 黑衣魔女巡视江湖回来,忽然听到有人议论猪宫堂,就猛然显身,把说话的魔兵吓了一惊,魔兵连忙跪下道:“帅主饶命。” 黑衣魔女道:“你们刚才说什么?猪宫堂是什么?” 魔兵见再瞒不过去,就只好道:“帅主,他们背地里都这样说的,都说现在的黑宫堂是猪宫堂,现在的黑宫堂堂主不是叫刘三猪吗?所以就都这样叫。请帅主饶命,这不是我们自己这样叫的。” 黑衣魔女道:“起来吧!这不关你们的事,从今往后再不许这样叫了,啊?” 魔兵道:“是,帅主。” 黑衣魔女闪身回到魔女堂,令人去把黑二狗叫来,道:“军师,你知道现在都叫黑宫堂为什么堂吗?” 黑二狗道:“为什么堂?请帅主指导。” 黑衣魔女道:“为猪宫堂,你认为这样好听吗?猪宫堂,不是这一堂都是猪吗?我能让猪成为一堂吗?猪宫堂,你认为好听吗?” 黑二狗一想猪宫堂确实不好听,就道:“帅主,其实他们莫非就是根据刘三猪的名字才这样叫的。” 黑衣魔女道:“这个我知道,可是?再看看刘三猪的名子,浑身上下那里有个黑字?他们背地里不叫猪宫堂又能叫什么堂?” 黑二狗道:“其实帅主这也好办,帅主再给刘三猪赐个带黑字的名字,这样不就妥了?” 黑衣魔女想想也是,就道:“那好。” 于是,立刻让魔兵把刘三猪传来,刘三猪忍着疼走进魔女堂,忍着疼跪下见了帅主,黑二狗道:“刘三猪,帅主要给你赐个名,还不感谢帅主?” 刘三猪愤怒的瞅瞅黑二狗,知道这又是黑二狗的主意发水,却又不敢发怒,就道:“谢帅主,不知帅主要给我赐个什么名字?” 黑衣魔女道:“你现在是黑宫堂堂主了,不是过去的刘三猪了,本帅主不能容忍别人叫黑宫堂为猪宫堂,所以本帅主也要让你的名字带上个黑字。” 刘三猪道:“这个刘三猪的名字,是我一下生我爹就给我起的,因为我在家里是第三个,所以就连着我二哥的名叫刘三猪,不知帅主如何改法?” 正文 七百〇七回 出兵魔鬼要名堂 黑衣魔女道:“那就还叫猪,就叫刘黑猪吧!猪本身也有黑白之分吗?这样也有道理,如此你的姓也不用改了。” 黑二狗对刘三猪道:“还不赶快感谢帅主赐名?” 刘三猪瞅瞅黑二狗,心里真想说我操你祖宗,可是又不敢说,就只好道:“谢帅主赐名。” 黑衣魔女道:“好,那你从今往后就叫刘黑猪了。” 刘三猪只好道:“是,帅主。” 黑衣魔女道:“好了,下去吧。” “是。”刘三猪再次瞅瞅黑二狗,憋着怒火忍着疼走了。 想到这些,黑二狗再看看前面歪歪斜斜骑在马上不怎么好受的刘三猪,不,刘黑猪,而心道:“帅主把刘黑猪的黑宫堂放在身前,看来这也是对我举荐刘三猪的信任。”可是再一想黑宫堂前面是羊刃堂,羊刃,刃就是刀,刀才有刃,于是就感到这不是在用刀杀猪吗?刘三猪这头刚被净过身不久的黑猪,那能抗杀呢?于是,就瞅瞅黑衣魔女,觉着黑衣魔女这样的安排一定是有帅主自己的道理,因此,欲言又止。 可是黑二狗想说话欲言又止,又那里能瞒过黑衣魔女,黑衣魔女道:“军师,你有什么话尽管说,不要犹豫这怕那怕不敢说。” 黑二狗道:“我说了怕帅主不爱听。” 黑衣魔女道:“说,常言道良药苦口利于病,良言难听利于行,军师尽管说罢了,本帅主知道这个道理。” 黑二狗只好无奈道:“帅主,那我就说了?” 黑衣魔女道:“但说无妨。” 黑二狗道:“帅主,你看,我们魔道大军的前面是羊刃堂,羊刃堂的后面是黑宫堂,黑宫堂堂主是刘黑猪。帅主,这样是不是给人的感觉好象帅主要杀猪的意思?” 见说,黑衣魔女忽然憋不住笑道:“军师果然聪明,一切果然瞒不过军师。军师,你能看出这一步来,本帅主就已经很高兴了,这说明军师也是已经在动脑子动了一番心思了。军师说的一点也不错,本帅主这次尽起我们魔道人马,就是要杀猪,不过本帅主是要到江湖上去杀猪,并不是杀我们黑宫堂的刘黑猪的猪,而是要到江湖上杀尽江湖武林中的那些猪,要把武林中的那些与我们魔道三番两次想着为敌的败类都当成猪来杀。军师,你不感到这样很有趣吗?本帅主为什么要让刚被净身不久还很不方便的刘黑猪也跟着本帅主出来出征呢?还放在本帅主的前面,本帅主就是不让任何人杀到我们黑宫堂刘黑猪的猪,既然任何人不能杀到我们刘黑猪的猪,那么如此杀猪就只能象征我们要去杀江湖上的那些猪了。” 黑二狗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原来帅主是这个用意,帅主真是英明。” 黑衣魔女道:“这次行动是我们魔道前所未有的大行动,本帅主如何会没有任何象征意义和出师有名而作安排呢?军师,你再向后看,你再还能看出什么来?” 黑二狗再向后看看,见他们后面是伤宫堂薛开率领着一些人马,再后面是巽宫堂胡道明率领着一些人马,就连忙道:“帅主的意思是让人(羊刃)杀猪削开(薛开)忽然道路明(胡道明)。” 黑衣魔女道:“你再向后看。” 黑二狗再倒回头去,仰着脸费力的继续向后看看,见后面巽宫堂的后面是第九堂朱雀堂吴雨天,朱雀堂后面是第十堂勾陈堂堂主于景飞,再后面是十二堂离宫堂堂和主洪玉德,十三堂坎宫堂和堂主白玉举,十四堂震宫堂和堂主腾飞里。便恍然大悟道:“帅主,我明白了,帅主的意思连起来就是,让人(羊刃)杀猪削开(薛开)忽然道路明(胡道明),吾与天(吴雨天)与景飞(于景飞)洪利同德(洪玉德)同飞利益共同展翅(腾飞里)。” 黑衣魔女再一次看看黑二狗,欣然道:“但愿军师与本帅主这次横扫江湖武林,会把你的聪明都发挥到本帅主需要的地方。” 黑二狗如释重负道:“帅主,如此,我就明白了,帅主真是英明,如此我们出兵天照山,横扫江湖武林,那有不胜之理?如此,我们魔道统一江湖,有帅主这样英明的帅主率领我们魔道人马,又怎么能有江湖不被统一之理?如此英明的帅主,又那有不坐上武林盟主之位之理?” 黑衣魔女道:“这就是所谓我们魔道要统一武林,是水到渠成大势所趋了,哼,哼哼哼。”黑衣魔女发出得意的狂笑,狂笑声,传遍了整个狂野,和魔道黑压压以色列都身穿黑衣魔兵的队伍。 柳升率领六万明军,马不停蹄,星夜兼程,浩浩荡荡向洪家庄杀来。一路上,明军在向导官沈士总的带领下,踏着秋天却田里并没有庄稼的旷野,沿着小路和空旷的田地,铺天盖地,向洪家庄方向扑来。 柳升高骑战马,看着浩浩荡荡的六万明军,见一个个杀气冲天,摩拳擦掌,看样子恨不能立刻杀进洪家庄,把洪家庄的反贼一举杀个鸡犬不留。看到士气如此高涨,柳升心里也不由为之振奋,不由而心道:“哼,哼哼哼,看来,本帅这次与上次截然不同了。上次,本帅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兵进洪家庄,到了洪家庄又苍茫迎战。而这次,本帅是做了充分的准备,并且还与江湖败类黑衣魔女的魔道一起共同进兵洪家庄,与魔道黑衣魔女对洪家庄形成了夹击之势,并且红秀女白金娥又不是黑衣魔女的对手。哼,在如此的情况下,红秀女,看我你这次再如何与我天兵相抗衡?哼,我看你这次洪家庄能顽固到几时?还能顽固的固若金汤吗?哼,这次我必要报上次惨败全军覆没之仇,务必要把你洪家庄踏平,把洪家庄杀个鸡犬不留,必要把你红秀女碎尸万段。只有如此,方才能雪我上次全军覆没心中之恨。哼,红秀女,等着吧!马上,哼”柳升咬牙切齿,又狠狠道:“哼,我再看你有何能耐能与我天兵这次为敌?哼?” 却在此时,忽然前面一阵子骚乱,但闻前面喊杀声连天,柳升不由道:“怎么回事?为什么前面会忽然传来喊杀连天?难道离着洪家庄还有几百里路,会遇到洪家庄的人马了吗?” 正文 七百〇八回 突死五将魔头怒 边上的参军宇文成道:“这么远难道洪家庄的人马会杀过来?” 柳升道:“不可思议,到洪家庄还有数百里尚远,红秀女如何能引兵到此?再说我们这次兵进洪家庄,难道红秀女知道了?赶快到前面去查明这是何处人马挡我到洪家庄的去路,务必要弄明白。” 宇文成道:“遵命。”于是,立刻催马向前。 却不大一会功夫,喊杀声又忽然很快的消失了,柳升在马上向前顾盼道:“如何?不象是两军对垒拼杀,若是两军对垒拼杀,如何会只一会工夫,喊杀声又如何不见了呢?莫非前面挡我天兵道路的少数人马已经被我天兵只一会就消灭了吗?” 这时,前面有人慌忙向这跑过来,柳升一看向这跑者不是别人,也不是宇文成,正是官兵的信息联络传递兵,于是,就不由瞪起牛眼,期待着传递兵过来传来前面的战况和与什么人拼杀的消息,以便知道了解详情做判断。 传递兵一跑到柳升马前,慌忙跪下报道:“报——元帅,前面忽然出现五个骑着马的蒙面人,他们一个个异常神勇,杀了我们许多人马,五位将军向前迎战,瞬间都一下子阵亡。五人连伤我们五个将军后又忽然迅速的骑着马飞走了,胡璐谷上将军特令前来向元帅禀报,禀报元帅知道。” 柳升道:“慌什么?就这么点事还用如此惊慌?” 说着,见传递兵已吓的面如土色,而又心道:“如何厉害的五个人?竟然令胡璐谷惊慌失措?又如何会就这么点功夫,连杀我五将而去?”要知道柳升放在前面当前锋的明将可都不是等闲之辈。 柳升这次的前锋总先锋官是胡璐谷,胡璐谷可是柳升麾下八猛上将的第二猛将。胡璐谷虽然是八猛上将的第二猛将,可是他的本领不在第一猛将何慧尔之下。何慧尔的本领在明军中那也是赫赫有名,尽管何慧尔上次在柳升战洪家庄的时候在洪家庄大战中战死,可是何慧尔在禹村与禹村二吉拼杀之勇猛那也是有目共睹并不是徒有虚名。 特别何慧尔在禹村与猛庄三杰的拼杀,在猛庄三杰的故事里,何慧尔那也是个首要的人物。尽管后来何慧尔被猛庄三杰杀的大败,但是在那种情况下也足见何慧尔的勇猛,和何慧尔的足智多谋,和靠自己的勇猛和智力,在那种情况下,居然不在八虎上将的第六虎将腾飞虎之下,也能从猛庄三杰的虎口里安全的虎口脱身逃回洪家庄柳升官兵大营。并且还能和腾飞虎一样,也十分巧妙的骗过狡猾奸诈的魔头元帅柳升,能骗的柳升在洪家庄最后大战的关键时刻,最终上了大当,贻误战机,招致最后的惨败几乎全军覆没。 尽管在洪家庄即将惨败的大战中,何慧尔战死在洪家庄。可是在那种情况下,何慧尔所遇到的对手又是谁?又有多少虎将豪杰勇将一齐把愤怒的武器挥向他?就是再勇猛的何慧尔,还能再不战死吗? 而深受柳升赏识的第四猛将刘启元,在屠村中尽管被小将军洪云秀刀劈下马用刀劈死,而全军覆没,在柳升看来至今莫名其妙的失踪再无回音,而刘启元的勇猛那也是有目共睹,而第二猛将胡璐谷又必然总在刘启元之上吧? 这次尽管八虎上将的第一虎将大虎洪桂芳,二虎李金龙,六虎腾飞虎,七虎何璐峰,都在洪家庄先后大战中战死。三虎四虎勇猛二将,在屠村中被人杀死。五虎李庭芳在打猛庄惨败回来的路上自杀,八虎何飞西在屠村中被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用鞭打死,逃回青州的官兵说他被一个穿着红衣俊秀的妖女打死,说这个妖女杀人如麻,杀人就如天上的夜叉婆,何飞西上将军被这个妖女用鞭三下两下就打的**迸裂而死。如今柳升的八虎上将已经再未剩一人,这次柳升兵进洪家庄,只好用八猛上将的第二猛将胡璐谷担任总先锋,以此而避免不显得他眼下战将困乏而重用济州十将。尽管如此,柳升自知在这种情况下,他也对前锋的战将配备上并不弱,如此怎么会就这么点功夫又会连失五将呢?要知道,前锋的任何一个将军都不是等闲之辈啊。 这次前锋配备八虎上将尽管再没有一人,而八猛上将尽管死了第一猛将何慧尔,和第四猛将刘启元不知下落,第三猛将刘玉虎这次被留在青州镇守青州。可是第二猛将第五猛将第六猛将第七猛将第八猛将,此次已经都跟着柳升这次兵进洪家庄已经配备在前锋上,同时跟随而来的济州十将也有三人被配备在前锋上。尽管如此,柳升还为了这次足够的有把握踏平洪家庄,还带齐了残缺不全的八勇上将,和其他众多如番虎一样的勇将虎将猛将和骁将,而前锋配备这样的将军,那也是没有一人在这样的水平之下徒有虚名的。 此次柳升令胡璐谷在前面率领济州十将的三人,和残缺不全的八勇上将数人,以及还有许多的虎将勇将猛将骁将为前锋,却在行军途中胡璐谷会突然遣人来报瞬间还未接触到洪家庄,就死了损了五员大将,便不由心里十分愤怒,而感到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于是难以抑制的心里愤怒道:“胡璐谷干什么去了?如何瞬间会连损五将?阵亡的将军不会是济州十将的三人吧?也不会是八勇上将吧?更不会是八勇上将吧?”心里想着,便又不由又转怒为纳闷的质问道:“这是从那里冒出来的五个什么人?会如此迅速的杀我五员大将而去?阵亡的五员大将他们都是何人?” 传递兵道:“禀报元帅,五个人都蒙着脸,看不清模样,但一个个都杀人利落凶狠,忽然从树林里冲出来杀到我们军中杀人如麻,不一会就杀死我们一大片人,五个人杀出来不喊也不叫,也不说话,只顾杀人,顷刻间被他们杀死阵亡的五位将军分别是猛将军刘松林,骁将军吴凤伟,虎将军宋开明,李雄芳,齐开虎。” “哇——呀呀呀”柳升不由气的心疼抖擞道:“死的都是我的勇将,五个人如何会这般厉害?啊!啊呀呀呀——呀,赶快给我回去,命胡璐谷立刻给我查明这五个人的身份来历,查明白这到底是五个什么人?五个什么来历的人?赶快报上来.” 正文 七百〇九回 女流不比男流差 传递兵道:“得令。” 柳升又连忙道:“且慢,回去告诉胡璐谷,再有五个人忽然要杀到我军中者,给我用箭猛射,都把他们射成肉酱。” 传递兵复跪下道:“是,得令。” 说完,起身而去。 柳升道:“可恨,五个什么人,会顷刻间连杀我五员战将,如此,我必要将五人斩首,以雪我心头之恨,哼,可恨。” 正说着,宇文成猛然催马跑回来,一回来便参见柳升道:“报——元帅。” 柳升道“你查出他们都是五个什么人来了没有?” 宇文成道:“这五个贼人十分奇怪,以往人在杀人拼战的时侯都会出声叫喊有声音,却这五个人冲进阵来只杀人,却无半点喊声和声音,就如五个哑巴一样。” 柳升道:“即是五个哑巴,也会有啊啊的喊声吧?杀人还会鸦雀无声?总不会如此吧?” 宇文成道:“元帅说的极是,似此我也感到不解,感到奇怪,如果是哑巴,如何会有如此的好身手?难道山东武林中还有如此的五个哑巴在江湖中存在?如何曾为听说过?胡先锋已经暗中排出密探,去探看他们的底细去了。” 柳升道:“五个看似象哑巴却又不是哑巴的人,如何会突然闯到我的军中杀人?又如何会连杀我五员大将?难道他们是洪家庄受红秀女指示故意来阻碍我天兵大军前进的吗?如此,也不太对路,如今离着洪家庄还有几百里路,红秀女如何会知道我们已经要兵进洪家庄了?即是知道,如何又只才会排了五人?这都不象是红秀女的所作作为啊。” 宇文成道:“我也感到这不象洪家庄的人,这五个人听说还戴着面具,这就说明他们不想着让我们知道他们的真正身份,如果是洪家庄的人,有必要这样做吗?以往元帅与红秀女交战,可曾看到过有洪家庄的人戴着面具的吗?” 柳升道:“如此,确实奇怪,确实与常理不付,洪家庄那帮反贼,在我天兵面前,那里会害怕顾虑到我们会发现他们的身份底细?一个个看似都是些亡命之徒,那里还会害怕这些?从来没有的事,就连贼首红秀女,都没有如此过,更何况他们的人了。” 宇文成道:“如此恐怕这五个人的来历只有两个去处了,不知下官说的能不能对?” 柳升道:“讲,你继续往下讲,继续讲下去,不对不要紧,只要讲下去,便于我们分析探明最终的结果。” 宇文成道:“总结眼前的现象,我得出这样的结论,共有两点,和两点想法。首先第一,我的感觉就好象,是不是这五个人本身我们就认识?出声音怕我们听出他们的声音来,所以忽然向我们杀出来,而只做手势不出声。又怕我们认出他们的面目来,所以怕暴露身份而戴着面具?再就是,是不是这五个人原本就是五个武林高手?本身就不想着暴露自己的身份,戴着面具好让我们永远也不知道他们的本来面目,不出声音,好让我们永远也不用想着听到他们的声音,因为我们毕竟是天兵,是朝廷的军队,他们本身就害怕与朝廷的天兵与我们为敌。可是?又要逞一时之痛快而杀我们的军队,所以才不得不这样?” 柳升道:“如果我们原本就认识五人,你认为这五个人会是那里来的?我们自来到山东剿灭反贼唐赛儿以来,我们出了与武林背离山黑衣魔女魔道有交往接触以来,再并无其他接触。可是我们到背离山魔道回来的信使每次都所剩无几,大多数都死了,再说信使到了背离山才见到几个魔道的人?要是说接触多的,莫非就属你了,如果是背离山魔道的人,他们蒙着脸戴着面具,这是完全有可能的,背离山魔道的堂主,听说个个神勇,难道就会是他们吗?我约黑衣魔女与我共同这次出兵洪家庄,难道她还会有必要这样吗?这难道符合逻辑吗?她就不怕让我知道识破此事给她带来的后果?除此之外,我们再没有与别的江湖武林的任何人有任何接触,四大猛兽我们并没有找到,再说他们才四个人,又如何会是五个人?” 宇文成被元帅的话说的,又把见到黑衣魔女的事,从头到尾的过程象现在的放电影一样在脑子里想了一遍,感到他所接触的黑衣魔女,都是对他们官兵不论使者,还是护卫,都是待若上宾,恨不能当成祖宗,又怎么可能背地里向官兵向元帅捅刀子呢?说什么也不能让他相信。可是?要是不信,再有什么武林才有可能符合他的第一种分析结论和元帅的分析呢?于是,便道:“元帅,根据下官与黑衣魔女的接触,黑衣魔女都是以往积极的要巴结元帅,极力的要为自己和魔道寻找出路,极力积极的要与我们共同配合剿灭洪家庄,也好得到元帅许诺让她在剿灭武林反贼之后成做上武林盟主之位。元帅,象黑衣魔女这么精明奸诈的人,她会不知道背后向我们捅刀子让我们识破的后果?她会轻易的冒这样的风险后果?这不象黑衣魔女一个女流之作为。” 柳升道:“女流?不要小看女流,在山东我们数次就吃了女流的亏。在青州,我们折了总先锋官刘忠刘先锋,就是吃了山东女流唐赛儿的亏。她知道战不过你,她会用弓箭,冷不防把你射成刺猬,反正就是要了你的命,她才甘心,这就是山东女流,山东的女流造成的山东这场大乱。 在洪家庄,也是女流,山东女流红秀女白金娥,她们又怎样?女流连斩我们身为男流的大将,毫不比男流逊色,又毫不手软,所作出来的举动,作战部署,毫不比我们男流差。杀的我们男流人仰马翻,魂飞魄散,闻风丧胆,你看看这不是山东女流干的事吗? 你再看看,已经被斩首伏法的紫衣女贼,在洪家庄大战中瞬间连杀我济州三将,难道这又不是女流吗?我们男流又有谁有这样的本领?难道我们这不是都吃了女流的亏?难道黑衣魔女因为是女流,象这样奸诈阴险的女流,就不会在背后暗中向我们捅刀子吗?哼,这个奸诈的女人,本元帅岂会相信你?只不过要利用你罢了,如果是你在背后向本元帅捅刀子,让本元帅一旦识破之后,哼,本元帅一定更会为朝廷除此大患,本元帅岂会费力为你向朝廷表彰功绩降低本元帅的威望和能力吗?本元帅会犯糊涂的为朝廷留此大患吗?自古道留着养虎为患,不如早已除之放心。哼,本元帅就当如此。宇文参军,你再仔细想想,本元帅都是这样的出发点,难道那个败类黑衣魔女又会背地里没有异心吗?” 正文 七百一十回 奸人逻辑更奸诈 宇文成被元帅如此一说,本来认为不可能的事,而在他们的身上也感到可能了,于是便恍然大悟,不由脸上出了一脸冷汗,而为了顺着元帅的口气只得道:“如此,元帅说的极有道理,如果是黑衣魔女,元帅又当如何?” 柳升冷笑道:“哼,你知道什么是小鬼吗?” 宇文成道:“不知道,请元帅明示。” 柳升道:“小鬼就是小心眼,再精明奸诈,也只是和孩子一样的精明,在精明的大人面前,其实还是被当成象傻子一样的小鬼一样的看待。本元帅就是对她这样的看待,她的心态本元帅既要慑服又要加以利用,本元帅可以知而不知,避其一身刺芒,而用其的头和脸,她的脸不是没有与本元帅撕破吗?这就是还可以能被我所用的一张脸,现在不管是不是她在背后向本帅捅刀子,本帅都要令她来接应本帅的十万大军。你看看,如果她来了,五个戴面具的假哑巴还会再来杀我们官兵斩我们大将吗?” 宇文成不由诚若心服道:“元帅确实英明。” 柳升道:“因此,你说的第二个想法,不管是不是,在这乱世之秋,本元帅都要做第一种推论而信,所以宇文参军,你与他们大多数的堂主都一起喝过酒,甚至还互相敬过酒,你到前面胡璐谷先锋那里,务必要凭着你的感觉,和对他们通过身形动作的感觉,要识破他们的真正面目到底是什么。” 宇文成见说,只好硬着头皮道:“是,谨遵元帅吩咐,下官立刻就去。” 柳升道:“情况紧急,有可能再随时发生,你赶快去吧。” 宇文成立刻道:“下官这就去。” 于是,转身催马而去,心道:“黑衣魔女,如果是你们,是你们魔道的堂主,我一定要识破你们,哼,那就不客气了。” 柳升看到宇文成去了后,便又连忙排出十个信使,令他们口头到背离山去向黑衣魔女传达柳升的帅令,令黑衣魔女亲自来接应柳升的十万天兵到洪家庄。 十个信使得令,飞速的驰马向背离山飞奔,数日,将到背离山,却忽然从各个地方杀出很多江湖打扮的人,十个要东行上背离山的信使一个也没活成都是有去无回。 十个信使被江湖不明身份的人同时杀死,很快有柳升排出跟随的密探回来要报告给柳升。 柳升排出十个信使和各路密探之后,便下令官兵停止进军,就地停下来,吩咐安营扎寨,并四处设好弓箭阵,和秘密挖好陷马坑,并设下诱饵,欲诱使五人上当。柳升心里决定在黑衣魔女到达之前,要亲自诱杀和捕获五人,如果五人是背离山的人,柳升要当着黑衣魔女的面,让黑衣魔女哑巴出黄连,鸭子不吃食,自己造成的恶果,在他柳升面前无可奈何的吃一个有苦难言的哑巴亏,以如此来震慑住黑衣魔女的心,已达到黑衣魔女为他所用的目的。 白天,柳升刚按营扎下营寨,一切都准备停当,半夜,果然五个人又来劫营,仍然是白天的五个人,忽然冲进明军大营来,见人就杀,看五人之势头,就似如入无人之境,杀人手快而凶狠,柳升站在高处暗中瞭望五人,明军虽然不断的四处高举火把,弓箭手虽然不住的就如雨点一样奔向五人。可是?五人不断地挥舞兵器拨打雕翎,猛向前冲,弓箭好似在他们五个人面前会拐弯,都拐着弯落到地上不起作用,尽管密集的弓箭都插满了地,却还没有一支箭射到他们的,看的柳升眼瞅着五个人的勇猛,都惊的胆颤心惊,咬着牙想看又不敢面对五个人的神勇。 心颤了一会的柳升,看到弓箭阵几乎对这五个人不起作用,眼看着这五个人冲进弓箭手阵,只一会儿把弓箭手杀的东倒西歪,扔下弓箭抱头鼠窜,又怒又震惊又胆寒的柳升,不由惊的心道:“如果这五个人一旦发现了我,向我杀来,谁来抵挡五人?” 于是,柳升连忙下令,按照第二套方案执行,诱使五人进陷马坑,务必要生擒或者射死五人。于是,五个很一般平常的明将,随着柳升的手势,立刻各挥武器,跃马向这五人冲去,快要接近五个人的时候,不由都大喊:“反贼,休要成狂,我等来也。” 声到人也到,五个明将很快各自奔向了五人的其中一人,各自去接战要面对一人,可是令柳升没有想到的是,五个明将,就好象柳升投了五只活蹦乱跳只会喊叫的羔羊到了虎口狮子口,竟然一扑到眼前还未交手,竟被五个人分别无一例外的打下马来,都落马躺在地上好象再没有一个活着的。 看到这意外的一幕,柳升不由顿足道:“都是我安排的不对,让他们交手后假装惨败,没想到他们见了我的将军都会下手如此迅速,五个将军,竟然一下子还没有交手没有半点还手之力就都落马而死,好厉害的五个人。”然后,又一挥手对五个将军道:“刚才的一幕你们都看到了吗?” 五个将军惊的面无人色道:“看到了。” 柳升语气沉重道:“在他们面前生存,这是你们唯一的出路,只要诱使他们进你们知道的陷马坑,就是你们的目的,本元帅不是让你们去拼杀送死,你们都知道了吗?” 五个明将胆颤心惊道:“知道了。” 柳升道:“好,你们去吧!本元帅等着你们的好消息,能不能擒住五人和射死五人,全在你们五个人的身上了,事成之后,你们各自都是大功奇功一件。” 五个明将声音颤抖道:“请元帅放心。” 说完,五个明将硬着头皮,分别向五人冲去。 却五个明将冲出来看似勇猛,喊的声音也分外听起来勇猛,可是快到了要与五人接触的时候,各自分别猛然调转马头向斜刺里而去,这让卫青费祎于凯黄飞勇李子玉大感意外,为什么明将会忽然如此?要战而不战,来的势头猛,叫喊的也势头猛,却要接战了,未战未败而先逃,这是怎么回事?卫青费祎于凯黄飞勇李子玉,在背离山众魔道堂主中,可是算得上武艺本领上乘,而精明也是名列前茅的,出了费祎为人心能实在些,再一个个都是鬼的够呛,费祎见卫青不追,就也不追,于凯黄飞勇李子玉那更不用说,更是不追,就象根本没有把刚才的几个明将当成回事,仍然在赶杀明军。 正文 七百一十一回 一计不成再一计 五个明将催马向斜刺里要引自己的对手进陷马坑,可是马向前跑了一阵,感到背后不对劲,根本听不到背后追来的马蹄声,于是,各自回头一看,见这五个人并没有上当跟着上当来追,于是,一个个都气急败坏,见五个人仍然在赶杀明军,就只好再调头回来,期待能够引着各自要引的对手跟着来追上当,好落尽陷马坑。 可是?明将调回头来,尽管喊杀回来的势头勇猛,喊杀声也异常响亮,可一要到五人面前离着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就又害怕的被五人惊的调转马头拍马再向后逃,生怕逃的晚了会成了先回被五人打下马来的五个明将。 可是五个明将这么来回一折腾,再笨的人也知道其中有诈了,于是,在那里观战的柳升不由气愤道:“笨蛋,简直五个笨蛋,如此还能让五个人进陷马坑吗?再不精明的五个人也知道这是要引诱他们上当了,如此他们还会上当进陷马坑吗?” 却五个明将逃跑了一会,又感到不对劲,又感到背后仍然没有人追来,各自再回头一看,见果然五个人都没有追来理会他们,五个明将被迫再调回马头来,再来故伎重演。 柳升气愤道:“怎么还有这么五个怕死鬼的笨蛋,让他们保住自己的命就怕成这样了?这那是要把五个人引进陷马坑,这分明是告诉五个人千万不要上当来追。” 眼看着五个人又在明军大营里杀了不少明军,这才在其中一人挥手示意下,分别冲出明军大营而走了,柳升气急败坏道:“气死我了,这五个饭桶,罢了,既然此计被他们识破,本帅另有良策明晚擒住五人。” 于是,柳升趁着夜里五个人刚走再不可能杀回来,再排出探马四处警戒,并令务必要探明五个人的落脚之处从速回来禀报,令明军以打扫战场为名,立刻就地把营寨里外全挖了许多陷马坑,乘夜把陷马坑一切都隐蔽准备的就绪之后,见天快要亮了,排出去的探马还没回来,这才放心道:“哼,五个反贼贼子,哼哼哼,你若今夜再来,此处便是你们的葬身之处,哼。” 卫青费祎于凯黄飞勇李子玉这五个人于明军大营中杀散明军弓箭手,又斩了明军五员战将,杀了许多官军,卫青认为如此足够给魔头元帅柳升形成震慑了,看看天色不早,怕天亮了不宜脱身,再看看反反复复杀出来的五个明将,这那里是出来要来与他们拼杀,这分明是要引诱着他们上当中计。这五个明将如此的来来回回,再笨的人也知道他们的意图了,休说卫青,就是其余四人,在五个明将来回之后,也知道明将这是在干什么了。卫青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已经再不可能杀到这五个明将了,知道这五个明将不是引着他们要进陷马坑,就是进绊马索,或者是进火阵要烧死他们。却卫青费祎于凯黄飞勇李子玉这五人在魔道也不是等闲之辈,这五人不但在魔道众多的堂主中本领武艺名列前茅,而且心计心眼出了费祎能为人实在点之外,也都是十分精明的名列前茅的人。由此卫青还会与四个人上当吗?于是四个人在卫青的挥手示意下,一阵子对明军狂猛的赶杀之后,卫青认为差不多了,这才示意率领着他们杀出官兵大营而去。 五人冲出官兵大营,并没有改变方向,而是继续向东飞奔。 此时在卫青看来,明军这次是有西往东而来,号称十万人的明军,在魔头元帅柳升的率领下,尽管要到洪家庄与帅主黑衣魔女共同夹击洪家庄红秀女心切,可是如此庞大浩瀚的一支军队,就是统帅的心再迫切,他们行军的速度也不可能不迟缓,也不可能悄无声息的向东而去。由此卫青认为,明军如此庞大的一支队伍要东行兵进洪家庄,他们行军途中所占的方位地方一定不是个小小的面积,常言道:兵要过千,接二连三,兵要上万,扯旗连天。何况这又是十万人马。这样的一支庞大浩瀚的一支人马要向前行军,既是行动再快,而脚步声,马蹄声,辎重粮草运输车辆的行进声,那自然也是一个庞大声音无所不包的庞大组织在向前滚动。 在这样一个组织面前,只要你向东,在东方任何一个地方方位位置,只要你不是有意要避开他们,都会让对方感到你在东方阻挡他们,都会对他们形成了一种挡住他们行军路程障碍的心理,由此,从而从心理上首先给他们造成东行受阻的障碍,不能使他们随便肆无忌惮的向东行进。 黑衣魔女率领魔兵和魔道堂主杀出背离山,一路上向天照山疯狂奔行,这支人马虽然不多,才只有两千五百多人,可是这样一支队伍,在武林来说,已经足以形成风云,在黑衣魔女看来,已经对天照山对武林横扫绰绰有余。 黑白双怪探身在树林中,看到黑衣魔女率领人马火速向西奔行,黑怪道:“看来这个孽障已经开始大规模的面向江湖血洗江湖开始了。” 白怪道:“他们对天照山留意已久,这次他们这么多人,而且还有项丑女自己亲自率领,还有那些正在向西面而去的不明身份的人,如果他们也都是魔道的人,看来都是照着天照山去的。项丑女决不会倾巢出动去全力这样配合柳升攻打洪家庄,攻打洪家庄,项丑女不会不知道无需魔道这样兴师动众,再说她已经排了石云天到洪家庄,再没有必要自己率领这么多人马西行。” 黑怪道:“如此这肯定不是去攻打洪家庄,若是这样,她还要排卫青五人去阻碍柳升的官兵东行洪家庄干什么?” 白怪道:“如此,我们要赶快加紧她们两人的操练了,如果天照山一旦被鱼死网破,下一步,势必项丑女就会共同与柳升合击洪家庄了,那时,尽管白金娥在洪家庄,白仁杰在洪家庄,尽管卫青阻碍官军到洪家庄,可是洪家庄有朝一日遭到项丑女和官兵的合击攻破是在所难免的。” 正文 七百一十二回:大战之前天照山 黑怪道:“我们说什么也不能让这个孽障到了洪家庄,到最后,那怕老身豁上性命也不能这样。” 白怪道:“黑妹,不要感情用事,要知道,在这样一个孽障面前,那怕你豁上性命,也会无济于事的。如果我们还年轻,我自己也不会看着世道如此发展,可是我们的岁数不饶人,我们虽然有心可已经功力不饶人了,已经力不从心了,手脚的灵活程度也不行了,就是我们二人同时豁上命也会没有用的,难道这些年你不看到她的功力突飞猛进吗?魔道顶峰魔功在她的手里练的出神入化,似乎已经到了一种随身所欲无所不能的地步了啊。黑妹,难道这些你还没有感觉出来吗?” 黑怪懊悔道:“如此说来,当年的计划,原本到了现在就是一个错误,对顶峰魔功的修改,也是一个错误?” 白怪道:“我的感觉怕是歪打正着了,怕是修改后的魔道顶峰魔攻,本想让它是一种错误,可是怕是原本在修改之前就是错误,而修改之后变成正确了,或者是更加锦上添花了,乃至让项丑女达到如此境界而更加疯狂。黑妹,无论怎样,我们都不能让项丑女到了洪家庄。” 黑怪道:“白哥哥,这个我知道,如此,我们赶快回去,不要再出来浪费时间了,赶快回去加紧她们的训练,看来要除掉这个孽障就在她二人的身上了。” 白怪道:“时间确实已经不饶人了,既然如此,黑妹,那我们就赶快回去吧,反正世道已经这样了,再无需我们拼命去掌握了,此次,但愿天照山的飞云天琨仪德功琨仪德广和来自燕赵之地的各门武林豪杰能够与这个项丑女相抗衡。” 黑怪道:“但愿这样。” 说完,先闪身而走,白怪也紧接着闪身而消失。 燕赵之地的各大名门望族的武林豪杰,纷纷奔向天照山。天照山上已经是天下武林豪杰群聚之处,飞云天看到燕赵之地的武林豪杰纷纷陆续来到了天照山,整日在天照山上的练功场群聚互相切磋本领,纷纷对兵进背离山做准备,心中异常激动,和感到了前所未有的一种安全感,和激战背离山前的亢奋感,并对燕赵侠此次发动的燕赵之地武林各门之功绩给于了肯定。 飞云天,琨仪德广,琨仪德功,红义道人,四人走在练武场上,与正在练武互相切磋的武林豪杰打着招呼。红义道人看到自己与师傅跟着飞云天奔行燕赵山,游说燕赵侠,自己心血今天看来没有白费,眼看着最后一波燕赵之地的武林豪杰,与燕赵侠共同来到天照山之后,他们就可以立即出发,共同去向背离山的黑衣魔女和魔道发起攻击,红义道人相信,凭着飞云天的功力,还有大师伯的功力,和师傅的功力,再加上燕赵侠的功力,足以对付黑衣魔女了,燕赵之地的各门武林豪杰,应该足以对付那些魔道的堂主了。尽管魔道飞天大圣打败他和师兄红真道人的阴影在红义道人的心里脑海里总是挥之不去,可是,红义道人还是有信心要打败魔道。因为在他看来,这是营救红秀女红姑娘的关键,这一次一定要胜利,一定要打败黑衣魔女打败魔道,把红姑娘救出背离山。 红义道人看看飞云天情绪比较亢奋激动,便道:“飞云前辈,不知你此时的感觉如何?” 飞云天看看红义道人,心道:“因为红义道人到燕赵山去撒谎骗燕赵侠,而导致了今日燕赵之地的武林豪杰纷纷齐聚天照山,想不到红义道人的这个谎撒的如此关键,又如此起作用,这就如战国时期的张义游说六国说破连横,对秦国解除因为六国连横造成的威胁一样,如今岂不是已经自然而然的解除了魔道对天照山的威胁了吗?如此,但等燕赵侠和最后一批的燕赵武林豪杰一来到天照山,就立刻对魔道对黑衣魔女发起攻击,一举荡平背离山,为天下武林铲除黑衣魔女这个大患。哼哼哼,到那时,我飞云天对武林功莫大焉,怎么说也是以我天照山为首,以我天照门掌门飞云天为首。”想到此,飞云天难以掩盖高兴激动之感觉道:“难道红义道人的心情此时不是和我一样吗?难道此时任何一个已经在我们天照山的人的心情感想不是都一样吗?” 红义道人道:“不知我们这次进攻背离山,飞云前辈对我们的胜利有几分把握?” 飞云天仰起头想了一会,道:“没有十分把握,九分把我总有吧?” 红义道人道:“不知飞云前辈这九分把握来自那里?” 飞云天觉着红义道人忽然步步紧逼这样问,并不是随便的想着炫耀之问,于是,就平静下来,道:“莫非红义道人对眼下的形势还看不到铲除魔道黑衣魔女的希望?” 红义道人道:“讨伐背离山,共同铲除黑衣魔女,大战在即,我们应当有一个进攻背离山共同铲除黑衣魔女的方略吧?和对形势的发展有个预计吧?” 飞云天恍然大悟道:“原来,你是要想着看看我对战前的心略吧?首先我要告诉你的是,你知道燕赵之地各门各派的武林豪杰以及各门而来的掌门的功法本领的特长吗?只要知道他们的功法本领特长的所在,加以正确的运用,就会无往而不胜,就会没有铲不除的魔道和黑衣魔女。” 红义道人道:“这些我还不太清楚,愿闻其详。” 飞云天道:“好,走,到弘善阁我们坐下慢慢说。” 于是,四人都跟着飞云天来到弘善阁,都坐下,茶水之间,飞云天道:“燕赵门的燕赵侠,这个不需要我细说了吧?凭着燕赵侠的本领,与我,还有琨仪掌门,和你的师傅,我们四个人的力量和功力,应该对付黑衣魔女绰绰有余了吧?这些,应该不需要我细说了吧?即是我不说你也应该想到和清楚的吧?对黑衣魔女,没有我们四人联手去对付,恐怕不行,我不亲自对付黑衣魔女,如此怕也不能服众,对任何一个人也说不过去,如此你认为从这方面看,我飞云天自不自私?我把对付黑衣魔女这样最艰难的事情也留给自己,和二位琨仪掌门加上燕赵侠,我们四人共同去分担,你认为这样没有把握吗?黑衣魔女只要完了,背离山还有什么不完之理?难道这不是把握吗?其次,再就是我对燕赵各门的了解,这些完全是由把握铲除魔道和黑衣魔女。” 正文 七百一十三回:愚钝首领飞云天 红义道人想想觉着飞云天说的不是和自己的想法一样吗?就不由的点点头,继续听着飞云天往下讲。 飞云天继续道:“燕赵之地的武林各门,出了燕赵门,再就是春燕门了,此门的掌门春燕子,你也已经见过了,春燕子的本领也不在我们四人之下。春燕子虽然也是年过半百,但是春燕门掌门春燕子及其门下弟子,在燕赵之地也是名闻遐迩,此次春燕门还来了很多弟子,难道这不是又一分把握吗?再其次就是赵春门,此门掌门赵春子在燕赵之地素有威震八方,寒骨盖世之威望。以及其所属门下弟子,一个个也都非等闲之辈。再就是这次来的胡朝门、函询门、方阳门、德善门,胡新门、开玉门、风云门,诸多的武林门派及其掌门,他们个个门派肯定在燕赵之地都非等闲之门,如此诸多的门派及其掌门,难道还会奈何不得魔道和黑衣魔女?由此,难道你不看到我们这次征伐魔道胜券在握吗?况且在后面还有很多的武林门派还没有来到,要是他们再来齐了,你想想将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局面?” 红义道人道:“但愿这次我们能够成功,为山东武林剪除此害,并且能够改变这里的悲惨局面。” 飞云天道:“我知道你此话的意思,你是不想着在打败魔道剪除黑衣魔女之后,再利用这些门派去对付官兵?让他们与洪家庄一样?我告诉你,那是与对付背离山黑衣魔女不一样的。如果那样,你要把燕赵之地的武林朋友和各大门派都推向反官兵反朝廷反贼的道路上去吗?休说他们不会答应,就是我飞云天也不会那样做,你是想着让朝廷下令把这些门派都灭了吗?我现在已经想明白了,我说什么也不会那样做,我要为他们的将来的存在负责。他们来到了我的天照山,我要对他们负责,他们既然对得起我们千里迢迢而来,我也要对得起他们。” 红义道人看了看飞云天,见飞云天尽管看上去精明,却怎么看也有些愚钝。于是,就不说了,而叹了一口气道:“先不说那么多,只说我们眼下如何攻打魔道背离山吧,我们总要有个计划吧?” 飞云天想了想,却想不出个什么计划来,这就是飞云天并不是个帅才,肚子里没有东西,尽管挖空心思,要挖出东西,却还是挖不出东西。想了一会,觉着眼下来了这么多人,这么多门派,一个背离山,他虽然没有去过,心想,就是背离山再大,也不过魔道那么四十几个堂主跟着黑衣魔女领着几个魔兵那么瞎闹腾,难道还能在这么多的武林门派齐心合攻之下,还能不被消灭了吗?如此这已经是板上钉钉子明摆着的事情,还用提前拿出个什么计划来吗?各大门派到了背离山之后,我一声令下,都一齐向背离山进攻不就行了吗?想到此,飞云天又忽然象胸有成竹一样,看上去表情眼神很神秘道:“所有提前想好定下的计划和想法都是没有用的,最好的办法和计划,就是到时候根据情况瞬息万变而变化不要死板,只有这样,才能灵活多变的调整部署打败魔道剪除黑衣魔女,请各位务必要相信,我们打败魔道剪除黑衣魔女的日子已经不会太远了。” 红义道人看着飞云天的神色,揣摩着飞云天的心,尽管心里也有多方面猜测,可是他终究没有想到看上去精明的飞云天会迂腐到何种程度,这就与奸诈精明的黑衣魔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有些人说,两军大战,先看将帅,并不是兵决定胜负,而是将帅决定胜负。将帅不当,万军空忙,乃至命丧。将帅得当,少能胜多,能持战场,主动所向,持锐披芒,注定沉浮,就是这个道理。 再有句经验话说,平时看人,一片雾茫,关键时候,方见春秋。一脸威严与精明三国有袁绍,看似会哭却心执着心有分寸有刘备,看似弱让跨裤裆汉楚有韩信,羽扇抡巾细心入微未战先知结果有诸葛亮,你再看看眼下的飞云天属于那一位?他的未战先知的结果又是什么?看上去不凡的飞云天在关键的时候又会怎样?这就只有黑衣魔女来验证了。此时的红义道人就是再细心入微也是没有办法从这样一张精明多心的脸上体会到另一番境界的。 卫青率领四人杀出明军大营,乘夜一直向东奔行,在卫青心里就是要给魔头元帅柳升造成一种这样的感觉与错觉,让魔头元帅柳升时刻感到他们五人就挡在明军向东前进的前面。只要明军向东行进,随时就会感到遇上五人杀出来的场面,让明军不能随便无顾忌的向东进军,由此而起到阻碍明军东行的目的。 卫青率领四人乘夜向东行了一会,卫青回头看看费祎于凯黄飞勇李子玉,四人分别保持着距离跟在他的后面,再向后看看后面因为天黑再看不到后面有没有明军密探跟着跟来跟踪,就继续向东驰马飞奔。 又向东飞奔了有二三十里,卫青心想,如此一味的向东飞奔也不是个事,总的在天亮前找个个地方落脚。因为卫青知道,就他们眼下五人的情况和形势而言,虽然他们出来的是五个人,可是这五个人就当前的形势和纷乱的江湖世道而言,他们与庞大的十万明军比起来是人单势孤的。如果他们对自己的起居行动不细心注意严格要求的话,一旦被官兵被魔头元帅柳升排人盯上他们,甚至摸到他们的规律,到那时,尽管他们每个人都身怀绝技,可是常言道老虎还难有不打盹的时候,又何况他们并不是老虎,是五个人。再者,如果他们不细心注意行居,一旦让官兵探子盯上他们的住处,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如此奸诈的柳升,还会不根据他们的声音判断出他们的来历?如果他们的身份一旦暴露,在下山时,帅主对他们说过的话,那不是只说出来说着着危言耸听的,那是有分量和说到做到的,帅主在任何时候,都是说到就能做到,就如当年一样。当年的一幕,让卫青一想起来就为之寒栗,不寒而颤,那天?????? 卫青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仿佛又回到了往日。 正文 七百一十四回:栖身进山想对策 那天,卫青看到帅主咬牙切齿愤怒的自语:“哼,哼,哼,简直越来越不象话了,一个一个,我让你们等着。飞天大圣,倒霉鬼决不是你一个,我要将他们都变成对我服服帖帖的倒霉鬼,变成永远也不能背叛我的倒霉鬼。我要让他们感到,曾经因为飞天大圣屡屡到江湖上到世道上去祸害良家女子,弄得魔道在江湖上臭名远扬,而我,哼,项丑女,有朝一日,都要给他们全部净了身,让他们死了任何念头,免得再各怀异心惹是生非。只有这样,才能显得我象个男人,而他们,就会声音越来越象个女人。我在他们面前才是男人,大丈夫,而他们在我面前,象女人,就象太监,哼,但愿这一天不会来的太久。” 果然,帅主此话不久,帅主借故他们反叛,在打败他们之后,而给他们就此全部净了身。 这一幕,卫青一想起来就感到头皮发麻,对黑衣魔女的任何言行举止,那都是不容他质疑和不信。于是,在卫青的心里,把不暴露他们的起居行踪看的比什么都重要。他们的睡觉地点,休息地点,自从出来背离山,杀到江湖上以来,那是从来不重复在一个地方休息或者过夜的。眼下卫青驰马在前,率领四人估摸着路程已经离着明军大营不近了,估计明军已经再不可能看到他们的行踪了,就又调转马头向北飞驰,期望向北找到一个栖身之地。 向北飞驰了一段路程,看看天要亮了,卫青再回头向后向西看看,见南面和西面并没有看到有官兵的密探跟来,就放心了。再向北,是一座山,卫青当先驰马奔进一山中。 费祎于凯黄飞勇李子玉四人也跟着进了山。五人都下来马,这个上午是轮到黄飞勇当值警惕他们四人休息的安全了,黄飞勇拴好马,简单的割了一些草料喂上马,一边拿出身上的野果子吃着,一边盘山而上,到山的高峰隐蔽起来,向四下里警戒着四周的变化和动静。 喂上马,四人又寻来水把马饮了,这才一个个都坐下来开始吃他们身上各自踩来的野果子。 一边吃,卫青道:“今日我们又给他们斩了五将,从后来的五将反复杀出来又反复而走而言,尽管我们没有杀成这五将,可是他们告诉我们一个问题,这就告诉我们说明魔头元帅柳升已经充分的对我们的到来做好了准备,他们五人一定是要引着我们进陷马坑,或者是绊马索,要不再就是火攻阵,想一举擒住或者除掉我们,由此,今天晚上我们再去,必须也要想一个完全的应对之策。” 费祎道:“陷马坑没有什么可怕的,我们又不是没有进过陷马坑。绊马索我们也尝试过了,对我们就更不起作用了,要说火攻阵还道是真让我们没奈何。” 卫青道:“陷马坑也有各种各样的,有的靠我们的功力和马的冲刺力是可以出来的。可是有的陷马坑怕是我们出不来的,因此我们也不能心存侥幸心里。对于绊马索,也是各式各样多变的,有些绊马索是连环索,这样的绊马索比较复杂,尽管有的人不一定会设这样的绊马索,但是不能排除柳升如此众多的十万军中就没有人会设这种绊马索。遇到这样的绊马索我们还能不能过去,这也是很难说的。再就是火攻阵,他们把我们困于火中,如果我们四周是一片火海,你们想想应当怎样脱身冲出火海?” 于凯道:“这就要看我们的马了,看我们的马能不能穿越火海。” 卫青道:“如果是火海,实际上什么样的马也不可能穿越,除非这个马没有生命不喘气,如果有生命喘气,实际上就不可能穿越,穿越的结果人和马都得死。” 李子玉道:“对于象官兵这样多的人马作战,我相信,他们运用什么样的办法来对付我们也不是不可能的。因此,我们确实要及早的想好应对他们的办法而做好准备。” 卫青道:“确实是这样,由此,我们必须要对今天晚上的行动先商议一下,定下来后没有心事了再休息。” 费祎道:“如此,我们今晚上不好换个地方?找他们不好还没防备的地方下手?我就不信,明军十万人马,扎的营寨占地那么大,看上去一望无际,如此大的一个地方,还能都有准备,还能都挖好了陷马坑,都设好了绊马索,都摆好了火攻阵,还能没有我们下手的地方。我就不信,他们会挖的那么快,柳升会下令挖那么多。是不是你们昨天晚上被那几个该死却还没死的明将吓怕了,本来没有的事我们自己多想?” 卫青对于凯李子玉道:“你们两个人说说,昨天晚上的事是和费祎说的这么简单吗?” 李子玉道:“和他说的这样简单我们被烤成火猪都不知怎么烤的。” 于凯道:“什么事我们也要相信有而不能相信无,要不那五个明将为什么会来来去去,分明怕死还要反复的出来丢丑?你们认为柳升会让他手下的战将无故的怕死到如此程度,只咋呼而不战逃跑吗?这可是兵家战场两军作战的大忌,不战而逃在战场上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惨败,甚至全军覆没。身为明军十万人马的大元帅柳升,会不懂得不知道这个道理吗?会允许他的将军这样吗?他的将军难道会吃了熊心豹子胆?” 卫青道:“说的有道理,这更告诉我们要好好商议一下了,更告诉我们务必要制定一个切实可行的应对办法来了。” 黄飞勇在暗处向四下里警戒着,忽然,看到南面的方向,来了几个身穿百姓衣服人,但这几个人都骑着马,而且还在旷野中看上去各自零散而行,却又似在互相保持着距离互为瞭望。黄飞勇心里明白,在这样兵荒马乱的岁月,大多数的地方已经被官兵屠村杀的再看不到人烟,又如何会出来百姓骑着马?这必然就是跟踪他们,跟踪而至的官兵探子。黄飞勇知道,官兵探子能够跟踪至此,肯定已经掌握了他们的行踪,或者顺着马蹄印找到了这里。如果这些人就是官兵探子,如此若一旦发现确定他们的落脚栖身地点之后,就会立刻迅速的回去禀报给柳升,或者暗中摸清他们的来历身份后再回去禀报柳升。到那时,魔头元帅柳升还会不知道他们的身份就是魔道的人吗? 于是,黄飞勇不敢大意,两眼如鹰眼一般的的注视盯着这几个人慢慢象有节凑一样的走过来。 正文 七百一十五回:身入死地焉不死 却这几个人刚紧紧张张的靠近山前,忽然山中冲出五个骑着马戴面具的人向他们扑来,这几个百姓打扮的人一看,都一齐惊恐道:“这不就是刚从大营里杀出来的五个人吗?” 说着,反应快的就立刻调转马头向后跑。 尽管这几个人反应的都不慢,调头向后跑的速度也都不慢,他们的马跑的速度也不慢,可是与骑马冲出来戴面具的五个人比起来,他们的马就比那五个人的马慢多了,因此,他们分别被追上,有的被打下马来,有的被擒住。卫青看看这几个人已经没有一个人漏网逃走,便将被擒住的三个人带过来,问:“你们是官兵的探子吗?” 卫青的问话象女人尖溜溜的声音,让这三个人感到意外,三个人再仔细的看看卫青,感到卫青的身段怎么也不象个女人,而的的确确的象个男人,于是,都不约而同道:“不是,我们是这里逃避官兵杀过来的百姓。” 卫青道:“即是百姓,为何见到我们就跑?” 三个人其中一人道:“这兵荒马乱的年月,我们百姓看到什么不害怕?” 卫青再看看他们几个人骑的马被捉住的一匹,这马分明就是军马,就对刚才说话的这个人道:“你信不信,因为你的说谎必须马上得死?” 刚才这个说话的人道:“如果你们是官兵的探子,我们知道我们活不成。” 卫青道:“到了现在你还在装?”说着卫青又对另外那两个人道:“你两个也要装和他一样去死吗?” 另外两个互相瞅瞅,都知道肯定必死无疑,就破罐子破摔道:“是的,我们就是百姓,你们杀了我们的话,就是屈杀了我们。” 卫青没想到这两个也会这样立场坚定,就道:“看来你们都得死。” 黄飞勇道:“宰就赶快宰吧,与他们废什么话?刚才他们来的时候那样子,象是平民百姓吗?” 卫青道:“给他们一个生存的机会,只要他们说实话,就放了他们,无非我们另换个地方罢了。” 其中一个好象看到了生存的希望,对卫青道:“你此话当真?” 卫青道:“当真,今天你们那个说实话就放了那个。” 刚才说话的这个道:“那好吧,我说实话。” 另外两个也赶快道:“我们也说。” 先回说话的那个赶快抢先道:“其实我们就是官兵探子。” 那两个也赶急道:“我们是元帅排出来专门跟踪寻找你们踪迹和落脚点的探子,探到你们的踪迹和落脚点后就回去禀报元帅。” 卫青道:“你们回去后还要禀报吗?” 三人齐道:“不,不敢。” 其中一个又道:“我们就说没看到你们。” 卫青又道:“你们这次要到洪家庄的是多少人马?” 其中一个道:“十万。” 又一个道:“不是,十万人还留在青州好几万。” 卫青道:“到底是多少?” 其中一个想了想道:“可能是六七万吧,具体是多少我们也说不清楚。” 卫青点点头,道:“你们告诉我,你们粮草位置在什么位置。” 官兵探子道:“粮草大营把守很严的,你们失去不得的。” 卫青道:“知道,知道,我知道,回答我的话。” 其中一个探子道:“那好吧,在西面后半位置,具体位置我们也说不上。” 卫青道:“够了,这就够了,好吧,你们可以走了。” 三人都惊恐未定不信自己的耳朵道:“我们真的可以走了吗?” 卫青道:“是的。” 于是,三人赶急一块跪下道:“谢谢,谢谢,爷爷,奶奶了。” 黄飞勇道:“你真要放他们走吗?” 卫青向三人挥挥手,道:“趁我还没改变注意,赶快走。” “是,是,是是是。”三人赶急起来,一边向后退着,一边看着卫青他们,生怕卫青他们从背后向他们下手。 看到这三个人挺精,于凯道:“果真要留着他们吗?” 卫青道:“还不快跑?你们想着死?” 三人一听,这才赶快惊慌失措的调头转身就跑,卫青一挥手,黄飞勇李子玉于凯立刻心领神会,三人猛飞身向前,顷刻间三个探子竟然一声未出的猛扑在地上死了。 卫青走向前看看三个探子确实死了,就道:“走吧,你们这下可以安心的上路了,你们来到这个不该来的地方,也没有不该死可言了,因为没有一个人会轻易把自己的生命交给别人去看着解去办决定生死的。”说完,又道:“赶快把他们的尸体都藏好。” 黑衣魔女率领魔道人马,向天照山奔袭。一路上,尽管黑衣魔女可以飞天,魔道众多跟来的堂主都骑着马,但是,两千五百多魔兵却都是靠两条腿步行向天照山行进。尽管他们都训练有素,行军的速度也都异常的快,可是要长途跋涉,再迅速坚强有力的速度,也不会保持长久,长久长途跋涉,可以看到的是耐力,而不是速度,再加上这次黑衣魔女准备拖延时间,准备久战天照山,因此带了很多充足的粮草,如此,经过急行军一天,尽管晚上宿营休息了一夜,但已经急行军一日的魔兵,在第二日的速度怎么也再快不起来了。 黑衣魔女无奈,第二日只得放慢速度,继续向天照山行进。 一路上,黑衣魔女看看跟着行进的魔兵,再看看黑二狗,不由又想起了红真军师。尽管红真军师看起来是背叛黑衣魔女,才被黑衣魔女杀死,可是换一个位置想一想,红真军师又并没有背叛,红真军师到死也没有背叛他的旧主红秀女,为了救红秀女乃至不惜自己以死为代价付出,这样黑衣魔女尽管感到红真军师可恨,但是又不得不佩服红真军师的为人。特别如果此时红真军师没有死,看到她此时率领魔道大队人马要奔袭天照山,不知红真军师又会做何感想?又会向她在关键的时候说出什么样的话来?这些,黑衣魔女在心里反复的想,却又始终无法想到如果此时红真军师还仍然活着会是什么样子,还会同她要去洗劫云山时的那个样子吗? 黑衣魔女此时的心里,多么想着红真军师就会这样,又多么想着她当时别一怒之下杀了红真军师。每一次她都能容忍了红真军师,而反面用他,可是这一次她为什么就再没有容忍呢?如果当时容忍了,现在把红真军师也带在身边,那该多好啊。或许,对于这次出兵天照山,红真军师又会从反面提出一些不同的见解,这些见解尽管或许是反面的,可是总能让她反过来想有所启发吧? 可是眼下,你再看看黑二狗,出了一点小聪明外,再那里有什么的见解,都是她说怎样就怎样,从来没有他自己的立场和观点建议,这样黑衣魔女感到无论如何黑二狗也比不上红真军师。 于是,黑衣魔女感到此时眼前再没有红真军师,感到心里空牢牢的。向前走着,不由感叹道:“不知此时要是红真军师还在的话,他此时会对我说出怎样的话来?他此时又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正文 七百一十六回:红真附倒二狗身 黑衣魔女的这番话,明显的让黑二狗感到了帅主对红真军师的怀念,为了让帅主不再怀念红真军师,黑二狗道:“帅主,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不知当讲不当讲?” 黑衣魔女道:“什么梦?说出来听听,看看是住着凶还是住着吉?” 黑二狗道:“说起来,现在想想也真象巧合,要是帅主此时不是巧合的提到了红真军师,我还真没还没有想到此时要把这个梦说出来。” 黑衣魔女道:“什么梦,就直接说吧,别绕弯子了。” 黑二狗道:“好,那我就直接说。帅主,我昨天梦到红真军师了,你猜红真军师会怎样?” 黑衣魔女道:“会怎样?莫不是向你求饶吧?” 黑二狗道:“那道还没有,是向帅主跪着求饶,让帅主饶过他吧,他说他知道他对帅主犯了背叛的逆天大罪,他该死,可是就请帅主放过他吧,不要杀他。” 黑衣魔女道:“这果真是你梦见的吗?” 黑二狗道:“是的,果真,我那敢骗帅主对帅主说假话呢?” “唉——”黑衣魔女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他会这样做的,我也该容忍他这样做的,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他这样冒死救主,也不正是他的完全可以让我容忍之处吗?我怎么会不容忍他呢?我容忍,我容忍了你,红真军师。如此看来,你好似就已经跟在我的眼前我的身边了,怪不得此时让我忽然想到了你呢,原来你就是来了,我的红真军师,这一次回去,回到背离山,我一定要重新厚葬你,并且给你立碑,就在碑上写上魔道天下第一军师红真,我要让天下武林所有的人都知道,红真军师,你就是天武林的第一军师,整个天下的第一军师,你尽管没有给我出过一个完整象样的好主意,你对我出的主意都是站在你的立场为你们着想出的,可是,你让我总是反面借鉴的得出了可以采纳的好主意,这一点,你确实是难能可贵的,红真军师,若有来世,你还给我当军师的话,我一定封你为不杀军师,永远也不会杀你。” 黑二狗没有想到此时帅主会忽然对红真军师怀念到这种程度,他的这个梦本来是随口编出来的,可是帅主的话又不得不让他心里疑问,是不是红真军师的魂魄果真跟来了,所以才把帅主付的心情这样,一个劲的说红真军师的好处,和又把红真军师封为魔道天下武林第一军师,和天下第一军师,敢情红真军师的灵魂果真来了吗?于是,黑二狗一阵子感到身上劲冷,激灵灵打了个冷颤,再一次看看帅主,见帅主仍然从怀念红真军师的情绪中难以自拔走出来,又眼珠一转,拼着命想出一个主意来,利用自己刚被净身还没有多久,声音没有真的变成女声太监声,忽然一下子学着红真道人生前的声音道:“嗖——啊——!我是红真军师——,帅主,我来了,我就在你身边,我这次也要跟着你去打天照山,我要看看,天照山是怎样被灭了的,帅主又是怎样统一江湖的——。喔——我红真尽管对不起帅主,但是我那也是不得己,我不能不救红秀女,就如我将来要是不救帅主对吗一样——。呜——我是红真军师——” 黑衣魔女眼发呆的看着黑二狗,感到又意外又心疑,意外难道黑二狗果真有这样的胆量吗?心疑难道红真军师的灵魂果真还会扶到黑二狗的身上去吗?果真在借助黑二狗的身和嘴在和我说话吗?于是,好好认真的瞅着黑二狗看了一会,听听黑二狗的声音此时果真就象红真军师的声音,又那里是已经变成了太监声音的黑二狗所能发出来的声音和能说出来的话,于是就又相信又怀疑不信的道:“黑二狗,这果真不是你吗?果真是红真军师?” 黑二狗仍然用红真军师的声音道:“我是红真,我不是黑二狗,帅主,难道你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吗?难道才几天连我也认不出来了吗?” 黑衣魔女又生疑道:“难道我真的会相信是你吗?” 黑二狗继续用红真的声音道:“帅主这样与我说话,这还有什么相信不相信的?帅主自己想想难道不是这样吗?帅主说信也好,说不信也好,这些已经都无关紧要,只要贫道让帅主知道贫道就在这就好。” 说完,黑二狗又忽然嘴象吹口哨一样,又:“嗖——呪。”一下子从马上掉在地上,再不省人事。 黑衣魔女从来没有看到这种场面,简直都看呆了眼,呆了一会,见黑二狗忽然睁开眼站起来,又用太监声音道:“我刚才上那去了?怎么倒在地上?难道我没有在马上吗?我的马呢?” 黑衣魔女反应过来,道:“黑二狗,你刚才看没看到红真军师?” 黑二狗装作糊涂道:“没有,难道帅主看到了?” 黑衣魔女忽然道:“算了,眼前的事再休提,本帅主并不是个傻子,不管你的出发点用心如何,本帅主都不追究。哼,本帅主差点就糊涂了,本帅主是什么人?那是没有看不透所有事情真相的人。哼,哼哼哼,差点耽误了行军,黑二狗,好好给我上马好好走路,从现在开始再不许说话,看看本帅主还会被任何事情瞒住吗?” 黑二狗只好骑上马,再继续默默的跟着黑衣魔女向前行进。 晚上,尽管柳升排出去跟踪那五个到官兵大营来杀人的人的探子没有一个人回来,但是柳升还是做好了一切那五个人再次杀进大营的准备,这次大营内外遍地的陷马坑,柳升就是要看到这五个人来自投罗网,被他擒住或者乱箭射死。 夜晚,整个的官兵大营看上去静悄悄的,这不是一个一般的大营,这是号称十万明军至少有六万人的明军大营,这个大营,看上去不管从南到北,还是从东到西,看上去都是连绵一望看不到边际,整个的大营虽然看上去象连在一起,可是仔细看来其中还是有很多的营寨连在一起组成连绵的一片。 要等待那五个人再次出现来洗劫大营的柳升,静静的坐在元帅指挥大帐内,单等着传来那五个人杀进明军大营的消息。如此,从黑天一直等到二更,三更,还没有传来那五个人杀进大营来的消息,柳升看看都三更了,如何还不见那五个人出现的消息,便道:“难道这五个人今夜不来了?” 却又一想,觉着不对呀,就心下猛然狐疑道:“这五个人今夜不会另换了地方杀进来吧?如果另换了地方他们会换那里选择那里呢?如果要是我,我另换个地方会选择那里呢?” 想到此,柳升不由恍然大悟,猛然站起来,道:“不会今夜他们选择去烧我的粮草吧?” 一这样说,猛然心跳加速。 正文 七百一十七回:人肉当成马肉吃 却正如此,心还没平定下来,忽然有官兵匆忙跑进来慌忙跪下禀报道:“报——元帅,西方大营内忽然火光冲天。” 柳升立刻感到不妙,不由情绪无法控制而惊慌失措道:“不会就是我的粮草大营吧?” 说着,第一个反应让他变的瞬间十分懊丧却不直接说出心里的感觉,而取吉利道:“莫非这五个人到西面大营去放火去了?”说完,慌忙向外跑,到账外一看但见西面大火熊熊冲天而起,柳升看罢,不由道:“这是什么能燃起如此熊熊大火?”然后不得不懊丧的肯定道:“莫非就是我的粮草大营着了火?莫非这五个人就是给我去烧粮草去了?” 到此,柳升不得不彻底的幡然醒悟而恍然大悟,知道光说好话取吉利说不是粮草大营也不行了,眼前紧要的就是要赶快行动了,行动的晚了粮草一完,要知道六万明军要是没有粮吃会是什么面貌,什么场面,真会到了人吃人的场面。于是,柳升慌忙连忙下令调集各营人马,赶快都到粮草大营去救火抢救粮草。 于是,大队的官兵在柳升的亲自调遣和率领下,立刻纷纷都向粮草大营扑来,还没到粮草大营,看到大火熊熊的火光中,有五个戴面具的人已经骑着马驰马向北疯狂奔去,此时的柳升还那里能顾上吩咐去追赶那五个人了,眼前还是粮草要紧,于是便连忙下令赶快向前去救火抢粮。 你想,号称十万明军实则六万人的明军粮草大营会小了吗?小了又如何会囤积开供给六万明军到洪家庄不知还要与红秀女决战多少天的粮草呢?就是这样的一个粮草大营一旦着起火来,做饭用的柴草加上喂马用的草料,再加上运粮的马车,在那时马车全是用木头做的,和再加上粮食,这燃烧着起火来,这样的一片大火,岂是容易扑救的吗?从半夜出了警戒的明军之外,再都相继调过来救火抢粮,既便如此,到天亮也仅仅抢出三分之一的粮草来,大部分的粮草并且连着马车都焚烧了,且还被烧死很多拉马车运粮的马。 看到被熊熊大火已经化为灰烬,还冒着浓烟的车马粮草化成的灰烬,柳升心痛的而咬牙切齿道:“守粮草大营的马展庭刘配方呢?快来见我。”有些已经被烟火熏得脸象黑鬼一样的明军一脸苦相道:“元帅,马将军和刘将军都已经阵亡了。” 柳升咬牙切齿顿足道:“这五个贼人,我抓到你们之后,一定给你们活剥了皮,我要看看你们的本来面目,到底是五个什么人。”说着,再一次看看粮草,见已经剩的不到三分之一了,又心痛道:“我在青州,做了如此充足的准备,却一晚上被五个人化为灰烬毁于一旦,狂费了我许多心血。” 却在此时闻声被调来救火抢粮的参军宇文成道:“元帅,何足难过,粮草虽然被他们烧了一大半,可是元帅难道忘了吗?胶东这里不是还有遍地还正活着的军粮粮草吗?” 柳升道:“你是说粮草不够让他们去吃人?” 宇文成道:“元帅,难道让我们的士兵天天吃肉不是更好吗?元帅,此时就到了该推广我总结发现出来的人肉军粮了。” 柳升咬牙切齿道:“好,天无绝人之路,看来已经到了推广这种以备危急之需的军粮了。” 于是,柳升连忙下令各路将军,凡是爱吃人肉的士兵,杀了人之后都可以吃人肉。并为了节约粮草,又下令把被五人杀死和被大火烧死的明军士兵的尸体,都不准掩埋,立刻和被烧死的马算在一起,作为首批军粮,发放给各营作为首批实验军粮给明军士兵当马肉吃。 明军士兵早饭吃着被烧的已经有香味的马肉和人肉,有些士兵知道这些马肉里面有些是同伙士兵的人肉,就有的明军士兵一边吃一边忍不住道:“想不到人肉也这么好吃,元帅真有办法,给我们犒赏上这种马肉了,如此往后还会怕再没有军粮吃吗?打起仗来,不管是反贼的尸体,还是我们自己士兵的尸体,如此不是都可以当成军粮当成马肉来吃了吗?” 由此,永乐扫北官兵第二次东行开始吃人肉的奇闻,便也载入了永乐扫北的传闻史上成了一大奇闻之一。没想到官兵吃人肉,是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正式开始的。 由此,在永乐扫北中,阻碍官兵二次东行屠村的卫青、费祎、于凯、黄飞勇、李子玉,也被传为哑巴五勇士。由于他们用自己的智慧和英勇,从中有力的阻碍了官军东行洪家庄的进程,在很大程度上推迟了官兵二次东行屠村的时间,也阻碍了官兵此次屠村杀人扫北的进程。尽管他们五人的名字,不是被人人人都知道,但是哑巴五勇士可是在很大范围上名闻遐迩,在人间永乐扫北的传闻史上也被流传。 柳升看到这次粮草被这五个人一把火烧的损失惨重,并立刻下令,让各营的明军把大营外面全挖上了陷马坑,并昼夜加强警戒,并排济州十将第一将魔力风,第二将魔力沙,第三将魔力豹,与两个勇将侯俊虎沙飞金镇守粮草大营,并排勇将胡新茂刘玉豹率领五千明军再回青州调配押运粮草。 分拔一定,柳升愤怒道:“五个贼子,你烧我的粮草,认为就可以阻碍我平定反贼剿灭反贼的决心了吗?决不能,本元帅此次不把反贼彻底干净的都剿灭决不收军。哼,反贼,我一定要让你们狂费心机,到最后被本帅剿的寸草不生,哼。” 于是,柳升又到了晚上,专门在帅帐中等待着五个人的再次出现,并迫切的等待着五个人掉进陷马坑的喜讯。可是,柳升在大帐中一直等到天亮,也没有听到各营传来喊杀声,更没有喜讯传来说五个人已经掉进了陷马坑。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五个人不来了吗?难道五个人已经知道了我在所有的大营外挖上了陷马坑?难道说有些笨蛋将军在挖陷马坑的时候被五个人发现了吗?” 想到此,柳升气急败坏道:“对,可能就是有些笨蛋将军明目张胆不知道隐蔽的挖陷马坑被五个人发现了,否则,如何这五个人单单在我下令全部挖陷马坑后而再不来了呢?哼,好狡诈的五个贼人。” 正文 七百一十八回:火光冲天乱不堪 由此,柳升又想到了他排出去跟踪寻找五个贼人的探马密探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一个人,而又道:“到现在他们一个人也没有回来,这又是怎么回事?莫非他们都被这五个人发现了给杀了?可恨,实在让人愤怒,有朝一日我得着这五个人,我一定要把他们碎尸万段。” “哼,哼哼哼。”柳升又从牙缝里出来声音:“我就不信,你们还会每晚上都不来。” 说着,柳升又立刻吩咐下去,让各营必须要继续日夜加强警戒,务必要等待等到这五个人的再次出现。 卫青费祎于凯黄飞勇李子玉为什么这五个人再晚上没有出现呢?原因就在卫青身上,五个人白天商议好了要火焚柳升的粮草大营,火焚官兵粮草,决定给柳升一个重创。半夜,五个人驰马在官兵柳升大营后半部分的西面,终于寻找到柳升的官兵粮草大营,令柳升完全没有防备,忽然杀进粮草大营。 粮草大营的守将马展庭刘配方完全没有想到这五个人会从东面到官兵大营西面的后半部分选择粮草大营下手来洗劫火焚粮草。两个守将还正在睡大觉,五个人就忽然杀进大营,很快迅速杀死执勤放哨站岗巡逻的官兵,立刻寻来火把,将粮堆周围连着运粮草的车马放上柴草,然后点燃柴草,见粮堆车马燃烧起来后,又把柴草和车马都点燃。 大火一烧,火光冲天,很快惊醒了守粮草的官兵,帐篷内的官兵嗷嗷叫着纷纷被烟火呛的烧起来乱作一团。两个守将在一片混乱中也被惊醒,苍茫披挂,各自拿着兵器冲出帐篷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见四处大火,人和马被烧的四处惨鸣着乱窜,刚要组织人救火,猛然被卫青费祎冲上来,一个被卫青一戟截死,一个被费祎一枪刺死。明军一看,守将已死,都纷纷乱作一团纷纷奔逃,又见四处都是烟火,有的被烟呛得睁不开眼被呛死的,有的撞到火里被火烧死的,奔逃间互相拥挤碰撞被兵器刺死截死的,再有的被烧疯了的马踩死撞死,撞到火里烧死的,还有的被烧疯了的马拉着起火的粮车柴草车疯狂奔跑压死撞死烧死的。总之,该着火的地方也着火,不该着火的地方,也被烧疯了的马拉着起火的车被风吹卷的也着上了火,看看粮草大营无处不是火光冲天。如此人和人,人和马,车和人,互相践踏伤亡的不计其数,被火烧死被烟呛死的也不计其数。 卫青费祎杀了守将后,见烟火越来越大,熊熊大火冲天而起,照的明军大营通明如同白昼,如果不是浓烟四起,还如白天有什么分别。卫青看到明军大营已经纷纷乱作一团,再没有明将出来组织救火,感到在这种情况下冒着浓烟去追杀官兵再没有必要,就随挥手与费祎于凯黄飞勇李子玉冲出官兵大营向北驰马飞驰。 五人向北飞驰,但闻背后明军大营就如开了锅,哭喊声,吆喝救火声,人喊马叫,熊熊大火夹杂着火把,回头看看但见明军纷纷涌向火光冲天的粮草大营。看到这一切,黄飞勇不由道:“这把火烧的好,如此让明军一时半会一定反不过劲来,你们的法子是怎么想出来的?” 卫青道:“通过今晚上的行动,柳升一定会把所有的明军大营都严加戒备,看来我们这几天只要明军没有拔营起寨,就再不能去自找麻烦了。” 费祎道:“难道还能有这么严重?” 卫青道:“谁的粮草大营如果被焚烧殆尽,还会无等于终?我们的目的就是阻碍明军不要顺利的到达洪家庄,如今柳升的粮草大部分被焚,估计在这种情况下,他不可能让明军饿着肚子继续兵进洪家庄吧?如此,我们也可以找个地方正儿八经的歇歇了。” 李子玉道:“我赞成这样,这样总比去冒险要好的多。” 于凯道:“这样确实对,就这几日让柳升在大营里空等着我们吧,等他等得不耐烦了,我们再敲打他几下也未尚不可。” 卫青道:“那就这样定下吧。” 于是,为了安全起见,卫青就带着四人继续向大北面飞奔,向北飞奔了一会,又向东走,向东又行了半上午,又向南走,估计到了明军向东行进的前方,又离着明军大营很远,就又要寻找山去歇身休息。 又向东飞奔了好远,这才找到一座山,五个人共同进了山。 柳升在营内一切布置停当认为再没有问题了,便专门等待着五个人的再次出现。却一连等了四个晚上,也再不见五个人出现,柳升气急败坏愤怒而心焦道:“难道这五个人焚烧了我的粮草再不来了?让我白白的空等了四个晚上。可恨,真是可恨。” 却在这时,去跟踪到背离山送信信使的探马都相继匆忙回来,一回来就匆忙来见柳升都一齐跪下禀报道:“报——元帅,到背离山送信的信使全部被杀死,一个也没有活着到背离山。” 焦虑不堪的柳升闻报大惊,不由道:“是什么样的人杀了我的信使?” 探马道:“是江湖武林中的人?” 柳升道:“确凿是武林中的人吗?” 探马道:“确实是,他们分别都穿着各种江湖武林衣服,有的象道士,有的象和尚,还有的象一些杂牌,无法确定身份。” 柳升道:“如此,我白在这里等了这许多天,又让五个反贼骚扰了这许多天,给我再回去探,探明魔道的情况,如何我的信使现在会都到不了背离山?魔道黑衣魔女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会如此道路不通?” 探马道:“得令。”便一个个起身而去。 这一波探马刚走,却又有探马探回来,到元帅大帐向柳升跪下禀报道:“报——元帅知道,黑衣魔女率领大队魔兵向天照山方向奔进,看样子是要去打天照山上的江湖反贼。” 柳升道:“魔道有多少人马?” 探马道:“三四千人。” 柳升道:“原来黑衣魔女还有这么多人马,到天照山就三四千人,她的背离山一定还有守山的人马,如此有这么多人马的一个魔道,这那里象武林门教,这分明也是一群反贼无疑,否则养这么多人马干什么?看来待我平定了洪家庄红秀女,也一定不能放过黑衣魔女这群反贼,必须当及早为朝廷剪除后患。哼。哼哼哼,黑衣魔女,我们约好共同夹击洪家庄,你却率领你的大队人马去打天照山,你这是何意?我一定要让你付出背叛的代价,哼。” 正文 七百一十九回:魔鬼元帅进退难 说完,又对探马吩咐道:“下去吧,继续再探。” 探马道:“得令。” 这一拨探马刚答复走下,又一拨探马相继到元帅大帐跪下向柳升禀报道:“报——,元帅,黑衣魔女率领大队魔兵到天照山去了。” 柳升道:“知道了,下去再探。” “得令。”探马刚得令而去,又有好几个探马相继又来报黑衣魔女率领大队魔道人马到天照山方向去了。柳升又相继让他们下去再探。 将探马都打发走了之后,柳升坐在元帅大帐的虎椅上,沉思良久,道:“这个黑衣魔女到底要干什么?如何我打洪家庄,而她却要去打天照山?如何约好了的事情却不依着?弄得我到现在如何兵进洪家庄?特别路上出现的这五个人,他们到底来自那里?如何要与我天兵过不去?可恨,真是可恨。看来,眼下让黑衣魔女亲自来接应我官军东进洪家庄已经不可能,在此情况下黑衣魔女也不可能自己亲自来了,如此我该怎么办?难道我行到半路了,还能再返回青州不打洪家庄了?决不能,如此让朝廷知道我无能连洪家庄一个红秀女都奈何不得,我再以后如何在朝廷在皇上面前立足?不能,决不能再回青州,此次我说什么也要兵进洪家庄,这次务必要彻底打垮剿灭洪家庄,将女贼红秀女千刀万剐,只有如此,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想到此,柳升立即又下决心决定要继续兵进洪家庄,却又不得不心事重重的感到了兵进洪家庄的难度,和这次的冒险性,以及看不到取胜的把握。不由心里由此又深恨恨透了黑衣魔女,恶狠狠咬牙道: “布置好的一盘棋,如此都被她如此一来搅得扑所迷离,真是可恨。 如今我要继续兵进洪家庄,又怕还没有到了洪家庄,粮草不能接济军无军粮。 尽管宇文成提议可以吃人肉,以人肉代替军粮,可是,那毕竟还要有很多人吃,现在一路上,休说能够看到很多人,竟然出了那五个人之外,再连个人影也看不到,看到的都是以前被杀死的尸骨,已经都腐烂的让人见了就恶心,还那里能吃? 如此,在此情况下,又向那里找这么多人杀了吃人肉当军粮呢? 要知道,六万明军要是都只靠吃人肉当军粮,一天要吃掉多少人?到了洪家庄若还没有打仗,就先没有了军粮,到那里先去弄些人来吃?总不能先杀了自己的士兵当军粮吃饱了肚子再上阵打仗吧? 如此,又怎么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到洪家庄去与反贼拼杀呢?即便如此,这还不是主要的困难,更主要的困难,这次本来约好了,是与黑衣魔女共同进兵洪家庄,一起共同夹击洪家庄。却黑衣魔女不来,变成了我官兵自己兵进洪家庄。 在此情况下,到了洪家庄再有谁能够是白金娥红秀女的对手呢?如此,两军作战,官军中连个能与白金娥红秀女大战抗衡争锋的将军都没有,又如何能谈上取胜二字呢?常言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方能取胜,如今在这种情况下,两种条件没有一个是取胜的条件,又如何有取胜可言呢?如此如之奈何?” 柳升感到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和感到到了一种无法选择进退两难的境地了。无可奈何心里疑虑重重,又万般不由己万般无己奈的柳升,只好继续先按兵不动,等待着第二批军粮运上来,并同时又排出信使带着柳升的亲笔信火速到天照山寻找黑衣魔女,迫使黑衣魔女共同进兵洪家庄,共同夹击红秀女白金娥。 一切安排停当之后,柳升继续按兵不动,继续张网以待,决定要在此先擒杀卫青等五人,以雪心头之恨,和弄明白这五个人的真实身份。 魔道的堂主和魔兵,纷纷向天照山下云集,消息很快传上天照山,飞云天闻听非常震惊,连忙找到琨仪德广琨仪德功和红义道人商议,飞云天首先惊恐道:“现在魔道的堂主和魔兵纷纷来到天照山下,不知这是何道理?会不会是魔道黑衣魔女要来进攻打天照山?” 红义道人闻听不由脸色变了道:“没想到我们还是迟了一步,如此若黑衣魔女先来攻天照山,魔道一定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飞云天惊得吃惊不小道:“如此燕赵侠还没有来,在此之前我们如之奈何?看来我们要去进攻背离山已经不可能了,时间来不及了。” 琨仪德广道:“魔道只要来攻天照山,黑衣魔女必然会有足够的取胜把握,连魔道去血洗鸣峄山,都去了十几个堂的人马和堂主,这次魔道堂主和魔兵纷纷向天照山下云集,我估计,既是黑衣魔女不是亲自到了,也会排来几十个堂主,况且有可能黑衣魔女还会亲自来。” 飞云天道:“我们三人对付黑衣魔女有把握吗?” 红义道人知道他们三人那是无法和黑衣魔女相比的,黑衣魔女现在会飞天,而师傅和师伯都不会飞天,而只有飞云天会飞天,却又象一个惊弓之鸟,如此一个闻风声都惊成如此样子的飞云天,如果在空中迎战黑衣魔女,飞云天是无法自己和黑衣魔女相比的。如果燕赵侠在的话,兴许还可以与飞云天两人共同壮胆,互相配合战平黑衣魔女的。但是,在这关键时候,红义道人知道飞云天胆小,因此不宜让他感到危难,就道:“眼下,魔道初来到天照山下,估计黑衣魔女没有到来之前,不会轻易向我们发起攻击,我们应当在这之前,先发制人向他们发起攻击,首先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在黑衣魔女到来之前,首先给他们一个下马威,一举将他们击溃,然后再乘胜追击,一举共同打到魔道的背离山去,然后再向背离山发起攻击,应当争取在背离山打败魔道,一举最终剪除黑衣魔女。” 飞云天道:“岂有那么容易的事?你对这样的计划有几分成功的把握?难道魔道只才来了这几个堂和几个堂主?就不是黑衣魔女故意诱敌深入的诡计吗?是不是黑衣魔女是故意诱我们下山?然后再把我们困在山下一举全部消灭。如此,我们不是就中了黑衣魔女的跪计了吗?若如此,我们不如坚守天照山,临高居下,守住各条上山的要道,等待着燕赵侠的到来,然后我们再里应外合,一举打败魔道,打败黑衣魔女,如此岂不是上策?” 正文 七百二十回:笨与精明一念间 红义道人道:“倘若黑衣魔女率领大队魔兵和魔道堂主都来到天照山下,对天照山做好了一切攻山的准备,你认为我们还会容易取胜吗?那时的胜算有几分?倘若黑衣魔女真的已经来到了天照山下,凭着黑衣魔女不看看情况,会冒然作出这样的决定吗?凭着黑衣魔女和魔道,要打天照山,还会这么费力吗?那些魔道堂主来了都不会这么费力。又何况是黑衣魔女了。” 飞云天道:“你们不是以往都认为只要燕赵侠和燕赵之地武林各门都来齐了后,我们一举进攻背离山,就可以一举打败魔道铲除黑衣魔女吗?难道都来了后,我们在天照山就不可以以守代攻打败魔道铲除黑衣魔女吗?如此根据你们以往说的虽然没有十二分把握,十分把握总有吧?如何现在又变成这样了?” 红义道人心道:“我们以往是想着去攻打背离山,剪除黑衣魔女,却如此我们都不是来帮着你守天照山了吗?”但又不能这么说,就再次看看飞云天,确实感到飞云天是小聪明大糊涂,到了如此时候,还专拣牛角尖钻,如此岂不误了大事吗? 红义道人看着飞云天,见飞云天尽管小聪明,却总起来感到飞云天还是确实糊涂,去进攻别人岂是和被别人进攻是一样一回事的道理吗?去进攻别人的时候,是别人还没有做好准备,你去先下手为强,而现在轮到别人先来进攻你了,你还没有做好准备,苍茫还不知道如何应战,还在这里柔柔寡断,如此你还有胜算的十分把握吗?可是这话又不能对飞云天实说,怕影响他的应战决心和情绪,更重要的是怕还没战先吓破了他的胆。于是,红义道人在这种情况忽变的情况下,只好说假话忽悠飞云天道:“确实是这样,但是,尽管如此,我们必须还要拼力一战,决不能大意掉以轻心轻敌。” 飞云天道:“我的意思就是这样,我们小心谨慎的先把天照山防守好了,防守的滴水不漏,先等待着燕赵侠的到来,然后再里外夹击,合兵一处,共同的打败魔道,如此方能万无一失。” 琨仪德广看到红义道人与飞云天争执,感到确实飞云天有名无实,胆量不够,关键的时候缺乏胆识和过人之处,感到象飞云天这样畏首畏尾,肯定无法打败如此有素的那群魔道堂主和黑衣魔女,但是现在自己也是在人家飞云天的天照山上,无论如何,强宾也无法压主,于是就不把胜利的希望放到天照山上了,心道:“黑衣魔女的行动是迅速雷厉风行的,是刚愎不啊一针见血的,在这样的一群魔道堂主刚到立足未稳黑衣魔女率领大队魔道堂主和魔兵还未来到之前,你不赶快大败重创魔道乘胜追击你还等着干什么?难道要等着黑衣魔女来到之后对你毫不客气毫不留情的合计重创吗?” 想到这里心里尽管气愤,但是,还是压住了心中之火,给红义道人使眼色,示意红义道人再不要坚持自己的意见了。 红义道人是什么人,那是战国时期的范唯张义再世,凭着三寸不乱之舌挑起江湖纷争,鼓动天下豪杰聚集云山血流成河,却仍然可以继续跋涉江湖,将燕赵之地的各门英雄豪杰都鼓动到天照山来。如此一个一点就透精明的人,又如何会不晓得一个眼色呢?于是又立刻点头道:“飞云天掌门说的也有道理,如此,我们应当赶快分拔人马立刻守好各个咽喉要道,防止魔道攻山一举攻上山来,只有如此,才能更好的坚守到燕赵侠到来。” 这话正说到飞云天的心坎上了,飞云天正想要借助所有的力量守住天照山,就随道:“那如此,我们就这样定下了。”然后再看看琨仪德功,道:“琨仪掌门,你还有什么高见?” 琨仪德功其实也把眼下的情况看在心里心知肚明,知道红义道人只要能这样爽快的答应同意了,一定有别的打算,于是也只好道:“既然都同意这样,我还能有什么高见?” 飞云天如释重负道:“那就这样说好了,就这样定了。我们赶快分头去行动吧,时间可是不等人的,能不能守住天照山,就看我们如何去准备了。” 红义道人终于忍不住道:“要守好天照山,我们首先要知道山下魔道的分拔情况吧?我们应当赶快摸清魔道在山下的情况。” 飞云天道:“这些你说的对了,这就得有我亲自飞到空中去察看了,这些,你们无论那一个人也是无法取代我的。” 琨仪德功终于忍不住道:“不过你去了千万要当心,不知道黑衣魔女什么时候会亲自来到山下,黑衣魔女到了也一定会到空中来观察我们的情况的。” 红义道人连忙给师傅使眼色,可是琨仪德功还是说出来了,飞云天果然有些犹豫,道:“不过不看也罢,反正我们是守,不是进攻,只要布置的滴水不漏,无论他们怎么攻也不怕。” 红义道人道:“估计,黑衣魔女现在还没有到山下,现在赶快去查看情况还是安全的,应当赶快当机立断,不能再犹豫了。” 飞云天只好道:“那好吧,那我赶快去看看,马上就回来,你们赶快去先布置着。” 红义道人道:“好,你尽管赶快放心去吧。” 飞云天道:“那我就去了。” 说完,都一起出来,一跺脚飞到了空中。 看着飞云天飞到空中的身影,红义道人对琨仪德广道:“师伯,看到你都到了这样危急的时刻,还无等于终,你莫非另有打算?” 琨仪德广道:“就凭着飞云天这样畏首畏尾,能打败那样奸诈敏感善变的黑衣魔女和魔道那群堂主吗?看来这些燕赵之地的朋友的性命都要送到天照山上了。” 红义道人道:“你的意思莫非是要离开这里吗?难道不在这里与黑衣魔女决一死战吗?” 琨仪德广道:“如果黑衣魔女在不会飞天之前,这个想法兴许还是切实可行的,可是现在是干送性命无济于事于事无补。其实你的想法我不说出来也和说出来差不多了,我们原本是要进攻背离山去救人,去救红姑娘,可是现在弄成了被动守天照山,如此你的目的自然就无法达到,况且你也知道天照山是守不住的,如此你下面要怎么办还要等着我说出来吗?” 正文 七百二十一回:黑衣魔女到山下 红义道人道:“知道我者师伯也,如此我们就心照不宣了,还请师伯和我一起与师傅共同去救人,如今黑衣魔女将大队魔兵和魔道堂主来攻天照山,必然背离山空虚,如此正是救人的大好时机,飞云天只求自保,就是打败了黑衣魔女,他也不愿意让自己投入到助红秀女抗击官兵的行列中,并且还不能打败黑衣魔女,我们再不趁此机会赶快去把红姑娘救出来,我们更待何时?师伯,你对背离山熟悉,去救人全仰仗你帮助了。” 琨仪德广点了点头,道:“到现在我自然也没有别的心愿了,能够救出红姑娘,自然也是我有生以来做的最有价值的一件事了,如此我们就说定了,在适当的时候,我们就去救人。” 红义道人道:“师伯,如此,就太感谢你了。” 飞云天去了只一会,因为担心会遇到黑衣魔女,就走马观花的回来了。 红义道人道:“你去都看到了什么?” 飞云天道:“山下模模糊糊有很多魔道的堂主和魔兵。” 红义道人道:“你可曾看到黑衣魔女?” 飞云天道:“这道还没有,要是我看到黑衣魔女,会这么顺利的回来吗?” 红义道人道:“除此之外你再看到了什么?” 飞云天道:“再没有什么了。” 红义道人道:“你去了就仅仅看到这些?” 飞云天道:“那还要看到什么?” 琨仪德广道:“他去了就这一会,你还要指望他看到什么?” 飞云天道:“说的是,你再用多时间看,也不过还是这样,再没有必要去浪费时间了,还是赶快回来抓紧时间布置防守天照山要紧吧?这才是正儿八经的大事吧?” 红义道人不无感慨道:“说的是。” 于是,随着飞云天去布置天照山的防守去了。 一连布置天照山防守布置了三天,在飞云天看来,总算才感到把天照山布置防守的天衣无缝,飞云天见一切布置就绪,这才松了一口气,道:“现在总算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红义道人道:“是的。”却在这时,只见山下忽然出现很多魔兵,紧接着,黑衣魔女来到山下,向上观看天照山。 一看到黑衣魔女,飞云天不由的身上有些发颤,强打着精神向山下看着道:“你看看,果然吧?我们没有中计,黑衣魔女和大队的魔兵都出现了吧?” 红义道人道:“难道这不会是黑衣魔女率领大队魔兵刚来到天照山下?” 飞云天道:“我看着不象,好象他们原先就埋伏在那里一样,我有这个预感。” 红义道人道:“你不会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了吧?” 飞云天道:“大敌当前,你怎么能这样说话?” 红义道人忍不住道:“你坐失了良机,知道吗?这样会付出代价的。这三天黑衣魔女正在向这赶,而你都干了些什么?” 飞云天道:“我们不是布置防务了吗?” 红义道人道:“防务,防务,能防误了大事。坐失良机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飞云天道:“大敌当前,我不和你计较这些,我们眼前应当如何都一齐想想,怎样阻止不让魔道杀上背离山来,这才是我们该用心着想的大事。” 红义道人道:“大事,你等着在黑衣魔女面前的大事吧。” 琨仪德功道:“红义,再不要这样说了,眼下难道不是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了吗?还说这些没有用的话干什么?” 红义道人见说再不说了,飞云天道:“琨仪掌门说的是,眼前谁的压力也不如我的压力大,魔兵和黑衣魔女毕竟是杀到我的天照山家门上来了,如此我的压力不大再谁的压力大?都到现在了,都这么多天了,燕赵侠这是怎么的?怎么到现在还不赶快来呢?到底干什么去了?” 黑衣魔女向上看了一会天照山,然后道:“天照山看上去静悄悄的,似乎没有半点反应,飞云天还真能沉住气,先来的堂都已经来了三天了,却天照山还一点反应也没有,真不知道飞云天在干什么?看来我魔道就是来了一个堂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如此一个飞云天,还聚集了燕赵各门到天照山,这分明聚集来让我们一起杀。哼,如此,飞云天,你这条只知道看家的狗,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又将魔兵大营先来和后到的,按照自己的计划布置调整了一番,一切都布置调整完毕后,又亲自飞到空中,从空中再向下观看天照山的情况。见天照山确实并没有下山要决战的迹象,看上去都是四处象在防守,就不由笑道:“笨蛋,飞云天,果然,飞云天这个老该死的,我就估计他没有这个胆量与我决战。尽管燕赵之地的各门各派都到了天照山,可是被他这么一分开防守,还有什么不被我各个击破的道理?哼,飞云天,看来不过是徒有虚名,如此,只要我一攻山,其山那有不被攻破之理?哼,哼哼哼。” 说着,黑衣魔女猛然看到了琨仪德广,便不由道:“原来这个老怯掌门今日也在这里?看来他的师弟琨仪德功也在这里吧?” 再仔细向下一看,见琨仪德功果然也在天照山上,就不由笑道:“如此,我这次正好一网打尽,如此岂不是省事多了吗?哼,可是这又奇怪了,既然这两个人也在山上,为什么会睁着眼眼看着飞云天象看家狗一样呢?噢,我知道了,这就所谓强宾不压主的道理吧?哼,哼,可笑,真是可笑,又真是可悲,可悲怯掌门,踏破铁鞋无觅处,原来得来全不费功夫,哼,哼哼哼。” 冷笑着,黑衣魔女又落到山下,却在这时,柳升排出的信使,终于也来到天照山下,见了黑衣魔女,把柳升的亲笔信交给黑衣魔女,黑衣魔女折开信一看,不由无名之火涌胸膛,看看信使,令人将信使带下去休息。 又足着眉头,瞅瞅黑二狗,又将信看了一遍,同时,脸色也在令人琢磨不透的变化。 正文 七百二十二回:魔鬼来到洪家庄 但见信上内容如下。 魔道帅主项丑女: 我们约好这次共同兵进洪家庄,共同夹击红秀女,却你为何变卦自己率领人马置我天兵于不顾,如何率领人马兵进天照山?难道天照山比洪家庄更重要吗? 你曾经说过你来对付武林,给我天兵扫除行军的武林障碍,可是,如何我们在行军兵进洪家庄途中,处处遇到武林反贼的骚扰,乃至无法行进。试问,你的合作诚意在那里?不要辜负了本元帅对你和魔道的期望。 望你见信后,赶快率领魔道人马,速来接应本元帅的天兵,共同合兵一处兵进洪家庄,不要再让本元帅一再失望。 山东胶东剿贼大元帅柳升亲笔。 黑衣魔女看罢,想了一会,终于忍不住不由道:“石云天那里去了?如何还没有见他与官兵会合?” 说出来再一想,又心道:“有可能卫青他们阻碍官军进军洪家庄阻碍的太重了,或许给他斩的将军太多了,令柳升心疼了,再不敢进兵洪家庄了,所以才写此信来,看来现在有必要将卫青他们收回来了。” 想着,黑衣魔女再把信又看了一遍,决定从字里行间把意思全部滴水不漏的看进心里,看完了又看了数遍?看罢,再仰起头来仔细想了想,一咬牙,觉着这也好解决,认为眼下确实到了她该下决心把卫青五人收回来的时候了。于是,黑衣魔女为了赶快做到这一切,就对黑二狗道:“军师,是不是到了把他们收回来的时候了?” 黑二狗不明白帅主说的是把谁收回来的时候,就没有反应过来的瞅着黑衣魔女,黑衣魔女把柳升的信给黑二狗看了一遍,黑二狗恍然大悟,道:“帅主,看来他们太得力了,肯定给他们杀了不少明将,把柳升疼糊涂了,所以不得不如此。” 黑衣魔女道:“我也是这么考虑。” 黑二狗道:“帅主,如此是时候了,应当赶快找到石云天,让石云天去接应,让他们五人也赶快撤了吧。不过,现在让他们五人撤了,会不会引起柳升的怀疑?” 黑衣魔女道:“不要想的那么多,如果那样想我们什么也不用做了。” 黑二狗道:“也是,帅主准备让谁去通知他们?” 黑衣魔女道:“只有我亲自去,才能保持住秘密。才能在最快的时间内令人无法相信的做到这些,这样从时间上也不会引起柳升的怀疑。” 黑二狗道:“如此,帅主说的对,这样确实从时间上可以打消了柳升的怀疑,不过帅主准备什么时侯去?” 黑衣魔女道:“马上就去,先让信使在这里休息,待我去办妥了回来后,再答复他们回去见柳升。我去了的时候,如何招待信使,军师,就全交给你了。” 黑二狗道:“如果帅主不在,飞云天下山与我们决战怎么办?” 黑衣魔女道:“我到空中瞭望观察了一下,我量飞云天没有下山与我们决战的迹象和胆量,因此无需担心天照山会有人下山与我们决战,只有我们等到时机成熟之后如何攻打解决他们了。如果飞云天胆敢下山的话,军师,你也无需顾虑担心,那时,你就传达我的命令,令胡道明临时指挥全局,向天照山下山的武林败类发起猛烈迅猛的攻击,以最大的伤亡给他们以重创,从极大程度上给他们留下即将失败而绝望的阴影。那时,他们更会老老实实的只顾防守,就会和一只庞大的猪一样等待着我们去任意宰杀,军师,你明白了吗?” 黑二狗道:“帅主,我明白了,请帅主放心。” 黑衣魔女继续道:“记住,只打败他们,把他们逼上山,千万不要全部消灭他们下山决战的人,要给他们在心理上留下极大的阴影。” 黑二狗道:“好,帅主,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黑衣魔女又道:“好好款待信使,就说本帅主正在写回信调整部署。” 黑二狗道:“好,帅主,我知道该怎么做。” 黑衣魔女道:“好,那我去了。” 于是,黑衣魔女一闪身便不见了踪影。 黑二狗道:“帅主,你只管放心,我一定不会令你失望。” 黑衣魔女以最快的速度,几乎是常人无法看到的速度,迅速离开天照山山下,很快奔走在大川的上空,不断的向下寻找着目标。 她要先找到石云天,看看这么多天,为什么石云天还没有与柳升的官兵联系上,石云天在干什么?于是,她就向洪家庄的方向飞奔,期待着在那里的方近左右能够寻找到飞云天的踪迹。 很快,黑衣魔女来到洪家庄上空,隐在云中从上空往下看洪家庄,但见洪家庄一片防守森严的景象,从空中往下看,洪家庄围墙尽管看不出高大,却看得出是已经下了很大功夫的一座完整的防御体系。 围墙中不断的还有人走动,也有人在坚守,更有许多弓箭手隐伏在围墙中,更为起眼的是围墙中还有强弩排列的不少,四面八方的围墙上都排列了不少,看得出红秀女对洪家庄的防守已经用了心和下了一番功夫的。 由此,黑衣魔女不由感叹道: “怪不得柳升会在这里几乎全军覆没呢,原来如此,这就并不奇怪了。只可惜了,红秀女确实是个帅才,却被柳升列入反贼的行列,居然上次红真军师说的柳升要纳红秀女为儿媳妇的事,竟然在红秀女被我拿住的情况下,柳升还要要红秀女的人头。由此,可见元帅要杀红秀女之决心。在如此一种情况下,只可惜了,红秀女在洪家庄被破之时,红秀女焉有不死之理? 红秀女,你真是不自量力,如何要与他成为死敌呢?如此,再那有生路可言?好了,这一切就先交给柳升去解决吧,我要在你们两败俱伤的时候,再来收拾残局,一举击败你红秀女,让柳升知道我的重量和我的作用,这一切眼下就只有先拜托你红秀女了,拜托你眼下即将艰苦的奋战来帮忙了。 哼,哼哼哼,拜托了,红秀女,你不愧是一个女枭雄,一定不会那么容易的被柳升和石云天打败了的,一定会等待着我亲自来收拾残局打败你的,待我让柳升看来费了好大劲和用了好长时间,在你们两者打得极为困难时,几乎最好柳升和石云天要被你打败了的时候,我再来打败你,这是最好的了,这也是你帮的最大的忙了,我会永远记着你的,但愿你不会被柳升打垮。 要知道,为了这个局的出现,我可是费了不少心思的,我排卫青五人到半路上去阻拦明军东行兵进洪家庄,让他们斩杀明将,给柳升的明军杀杀锐气,其实也是在帮你的大忙,就是想着好让你守住洪家庄,与柳升打出一个难分难解,令柳升无法取胜的局面来,希望你红秀女不要辜负了我的一片苦心,我现在马上就要把卫青他们调回来了,估计我只要把他们五人一调回来,柳升马上就会率领官兵到了你洪家庄了。他们一到,就看你红秀女的了,你是豪杰还是枭雄,还是熊包,马上就可以见分晓了,但愿你是豪杰枭雄,不会让我失望。” 正文 七百二十三回:魔女鞭打石云天 说完,黑衣魔女就迅速离开洪家庄上空,继续寻找石云天。 黑衣魔女先沿着洪家庄先向东飞行,飞遍了东方很多地方的山山水水和村村庄庄,也没有找到石云天,黑衣魔女道:“这个石云天,既没有到洪家庄,洪家庄的东面又没有,他会到了那里去了呢?难道这条以往忠于我的狗,还会趁此机会和胡子云逃走脱离魔道吗?不会吧?借他六个胆他也不敢,让他去血洗六山的时候,他都没有逃走,都是得胜而归,如何如今还会和胡子云一起这次逃走呢?必不可能啊。” 于是,黑衣魔女就又倒回头来继续向西寻找石云天。复经过洪家庄,却在此时,忽然看到一些人零零散散的,有七八个一起的,有两三个一起的,还有五六个一起的,还有成群的,都穿着魔道的衣裳,纷纷向洪家庄奔来。 黑衣魔女再次隐匿于云中往下观看,心里感到奇怪道:“莫非这是石云天要耍什么名堂?”可再一想,一看,觉着又不对头啊,觉着这些人都穿着魔道的黑衣裳,都向洪家庄奔跑,这样会有什么名堂可耍?总不会告诉红秀女我魔道要来打洪家庄吧?可这样也不对啊。那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未免让黑衣魔女感到不解,仔细看看分明就是都穿着魔道的衣服,于是,就想再仔细看看,想从这些人的身上看出名堂,再想着看看有这些人当中有没有石云天胡子云。 可是,看到这些人都到了洪家庄的庄门口,洪家庄有一些大人小孩都很快跑到洪家庄门楼的围墙上,向下指指划划,然后,这些人就被开开了庄门放进了洪家庄,再然后这些大人小孩就从围墙上跑下来,就与这些穿着黑衣裳的人抱在了一起。 看到这一幕,黑衣魔女不由恍然大悟,由此,而咬牙切齿道:“他们为什么都平白无故的穿着我魔道的衣裳呢?红秀女必然不会并且没有必要做这样的名堂,要是石云天的人马,也不会平白无故的被放进洪家庄,也不会和洪家庄上的大人小孩这样亲热,如今是这样,这又说明了什么?看来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有可能这次跟着我出征天照山,当初被我掳上背离山洪云秀的人马,在向天照山行进晚上宿营时偷着悄悄逃跑了,现在逃回了洪家庄,只有这种可能,他们见了面才会这样亲热,否则,别无其他解释,只有这一种可能才是唯一的可能。否则,又怎么会这样呢?可恨,确实可恨,可恶,实在可恶,原来一定就是他们逃回来的。哼,要不是现在是这样非常的时候,我不便在这里暴露身份,我就立刻打发他们赶快上西天。哼,小不忍则乱大谋,看来如今只好让他们多活几天了,不过话再说回来,反正洪家庄不久的将来,就会被踏为平地,将会没有一个人活着离开这里,由此看来他们就似秋后的蚂蚱,让他们蹦跶也蹦跶不几天了。因此,现在杀不杀他们也无所谓了,我何必因为这几个逃跑的该死鬼而坏了我的大计呢?哼????” 想到这里,黑衣魔女就再没有理会她认为这些是从她到天照山魔道队伍中逃回洪家庄,这原本就是洪家庄的人。就又继续向西飞奔,继续去寻找石云天胡子云。 终于,黑衣魔女在洪家庄以西不远的一个山中发现了石云天胡子云,和石云天胡子云率领的魔道人马,黑衣魔女在空中看了一会,见石云天胡子云率领人马都在山中的草地上睡大觉,黑衣魔女不由愤怒道:“这个石云天道是睡的逍遥自在,还会找如此一个好地方睡大觉,还全魔道的人都一齐睡,真是想着不要命了,他认为这是个太平的世道吗?哼,确实已经无法无天了。” 于是,黑衣魔女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立马落下来,见他们睡的还没有醒,不由气愤的从身上抽出鞭来,对着石云天身上狠狠就是一鞭,石云天还没睡醒被打的象做梦一样,没睁开眼,就喊:“谁大胆敢来打我?难道这是在梦中挨打吗?怎么还这么疼?” 黑衣魔女愤怒道:“我,本帅主。” 这时,胡子云立刻被黑衣魔女的声音惊醒了,连忙一骨碌爬起来,慌忙跪下道:“帅主。” 石云天一听是黑衣魔女的声音,也立刻恍惚犹豫的睁开眼,一看果然是帅主,就也慌忙爬起来,惊恐的跪下道:“帅主,请饶命。” 一听到黑衣魔女的声音,大多数的魔兵也都醒了睁开眼,都相继赶快爬起来,也都一齐跪在地上,齐道:“帅主。” 黑衣魔女看着石云天胡子云,压不住心中愤怒道:“石云天,你们好大的胆,你们是想着活还是想着死?” 石云天道:“帅主,自然是想着活了。” 黑衣魔女道:“那你们为什么连一个警戒的人也没有?都一齐睡觉?为什么和胡子云都一块睡?居然连魔兵都一块放心的睡大觉。” 石云天抬起头来,东瞅瞅西看看,没有回过神来道:“你,你们都睡了吗?” 就听有的人道:“那还用说?” 石云天无奈道:“帅主,其实在这山中隐蔽的地方,不用警戒也是安全没有事的。” 黑衣魔女道:“原来你石云天就是这样带兵的吗?为什么敢在这里都一齐睡大觉?却原来有这样的脑子在作怪,看来本帅主真的要给你砍下头来让这个脑子永远睡大觉了。” 石云天一看不好,连忙叩头道:“帅主,再也不敢了,请帅主饶命。” 黑衣魔女道:“难道给你们的任务完成了吗?为什么会这样放松?” 石云天道:“柳升的官兵还没到,我们在这里等的心里实在不耐烦了,所以才到山中找地方隐蔽起来想睡大觉心里还不发急。” 黑衣魔女道:“如果柳元帅的官兵到了,你们在这睡大觉,如何知道去接应?如此,岂不误了大事吗?石云天,如果你想死的活?本帅主过马上就可以成全你,马上让你达到愿望,赶快说话。” 石云天道:“帅主,帅主啊,我自然是想着活了,请帅主饶命吧。” 黑衣魔女道:“我先给你和胡子云记着,你是主要的,胡子云是次要的。你赶快起来,赶快率领人马向西急行,务必要与柳元帅的官军会合,接应柳元帅的官兵到洪家庄,如果你没有做到,石云天,你知道我会对你怎么做。” 石云天连忙叩头道:“是,帅主,我一定按照帅主吩咐的都做到。” 这时,那些还没有被惊醒的魔兵在那里睡的竟然打起了呼噜,黑衣魔女瞅着那些打呼噜正甘魔兵,再瞅瞅石云天,石云天连忙爬起来,扑上前一人一脚,大叫:“蠢猪,笨蛋,你们看看谁来了?” 正文 七百二十四回:劫营五人在黎明 那些魔兵被从梦中踢醒了,睁开朦胧的眼,一看到黑衣魔女,都一齐不声不响的赶快爬起来跪着。 黑衣魔女见他们都起来了,就道:“这次先不怪你们,罪都先有石云天一个人担着,你们都赶快起来上路,赶快向西去接应柳元帅的官兵,如果胆敢有误,没有接应到柳元帅的官兵,那么你们都得死,你们听明白了吗?” 魔兵齐道:“听明白了。” 黑衣魔女道:“今日之事,你们那个竟敢泄露,让外面任何一个人知道了,你们都得死,你们听明白了吗?” 魔兵道:“听明白了。” 黑衣魔女道:“好,马上出发。” 魔兵齐道:“是。” 黑衣魔女瞅瞅石云天:“马上出发吧。” 石云天道:“是。” 黑衣魔女道:“希望你这次不要让我失望。” 石云天道:“请帅主放心,再一定不会。” 于是,魔兵都跟着石云天胡子云出了山。 看着他们去后,黑衣魔女复飞到空中,又向西去寻找卫青费祎于凯黄飞勇李子玉五人。 卫青费祎于凯黄飞勇李子玉,五人火烧柳升的粮草大营,休歇了六日,也令柳升在大营内日夜苦等了六日,却终究再不见五人出现,柳升愤怒道:“五个贼子,火烧了我的粮草大营,就认为我军中无粮,而再无可奈何不能东进洪家庄了吗?就再不出现了吗?哼,反贼,你们不要高兴的太早,也不要认为阻碍本元帅东进洪家庄的目的达到了,待本元帅粮草从青州一运过来,本元帅再令黑衣魔女前来与我天兵合兵一处,共同兵进洪家庄。到那时,不管你们五个人是什么身份,本帅都会让你们原形毕露。哼,本元帅决不会因为你们五个反贼而先自己乱了方寸,本元帅一定要等到时机成熟,再兵进洪家庄不迟。” 说完,柳升仍然吩咐晚上让继续加强戒备,仍然继续等待着五个人晚上来劫营。 第七日,费祎道:“让柳升在营中空等了六天六夜,柳升必然现在防备该松懈下来了吧?如此我们今天晚上不如再去去劫营,再给柳升一个重创,再给他点颜色看看。” 于凯道:“是的,我们应当再借此机会去斩明将,我们已经六天没有去了,明军大营现在是什么情况我们都不知道。” 卫青道:“既然如此,我们今天晚上就再去劫营。不过,据我估计,柳升并非平常人可比,此人毕竟是这次山东剿贼的大元帅,此人在现在粮草被焚的关键时刻,你要指望着此人松懈打他个措手不及,这是不可能的。如果可能的话,那么就是打他想不到的地方,这才是符合现在的情况。” 费祎道:“他那里会想不到呢?” 于凯道:“这要我们仔细想想了。” 黄飞勇道:“要不到他的西面打他的尾?这次不打他的头,也不打他的中间。” 卫青道:“怕也是每一处都有戒备,如此,看来我们已经无法从位置上选择打他个措手不及没有防备了,看来只有从时间上打他个防备松懈了。” 黄飞勇道:“如何个从时间上打他个措手不及防备松懈?” 卫青道:“如果明军防备了一晚上,见我们又没有去,这时他们会怎么样?是不应该疲惫的要去睡觉了?却在这时,我们忽然杀进明军大营,杀他个疲惫不堪松懈的时候,你们看这样的效果会怎样?” 李子玉道:“这样不错,我赞成这样。” 卫青道:“你们都认为如何?” 费祎于凯齐道:“那就这样。” 黄飞勇道:“既然都赞成那就这样。” 卫青道:“既然大家都赞成这样,那我们就这样决定了,现在我们继续睡觉,等我们觉睡足了,到下半夜就出发,要正好到明军大营的时候,正是天要明又还不明的时候,进去杀他个人仰马翻。” 费祎道:“好,那就这样定了。” 于是五人又继续睡觉,从白天一直睡到晚上下半夜,五人这才起来,各自吃了一点东西,喂饱了马,就又向明军大营奔来。 五人到接近明军大营的时候,便自动排成了一个铲头阵,五人卫青在中间在前,左有费祎于凯,右有黄飞勇李子玉,成人字形排成铲头阵,直飞奔柳升的官兵大营的南面中间部分,期望从时间和方位上打柳升一个措手不及预想不到。 五人忽然接近明军大营,很快向明军大营冲来,首先,卫青连马带人一下子扑进了明军大营外面的陷马坑,继而几乎是与卫青同时,费祎于凯黄飞勇李子玉也都连人带马扑进了陷马坑。多亏是,此时明军认为这时五人不能来了,埋伏在营寨内外的弓箭手都撤回去睡觉了。否则,五人一进陷马坑,训练有素的明军再毫不客气的放过箭来,那种局面可就不是眼下这么轻松了。 眼下,尽管五人怕有弓箭手放箭,都一扑进陷马坑的同时,又都反应敏捷的利用向陷马坑扑的惯性劲,再加上自己本身的功力,都迅速的身子飞离马身,同时又利用向前猛然的冲劲,也把马扯着缰绳飞跃出陷马坑,并又迅速上马,瞬间而再冲进了明军大营。 五人突然冲进明军大营,确实令明军吃惊不小,明军大营一下子就乱了,明将刚要睡觉还没解甲就在帐篷内听到外面喊叫,到帐篷门口悄悄向外一望,一看五个人赶杀狼狈逃窜的明军就如五只蒙着脸戴面具的猛虎,吓的两个明将连出去也不敢出去。两个明将知道这五个人的厉害,其中一个明将认为在帐篷内也不安全,怕他们五人杀进帐篷来,就借着天还不十分亮,就悄悄扒开帐篷背后一个地方,伸出头去,一看见有机可乘,就连忙悄悄钻出去爬到死人堆里装死。 另一个明将一回头见眼前只剩了自己,被吓了一跳,认为副将宋鹄立不知什么时候被五人杀了,却又看不到尸体,仔细一看,见帐篷后面有个大空正能钻出人去,于是就恍然大悟,道:“宋鹄立,光你顾逃命,也不说一声。”就也悄悄钻出帐篷,一看宋鹄立躺在那里死了,心道:“宋鹄立死了,我不如也装死。”于是二人在死亡和生存方面的选择都不约而同,都选择了装死。 明军南面大营喊杀声一起,防守等待五人的柳升刚要松口气,刚要命令明将回去休息,猛听南面大营喊杀声连天,柳升知道五人又去劫南大营了,于是柳升气急败坏道:“五人挺会选择时间,专选择在这时来劫营。快,赶快跟着我去南大营,这次一定要将五个人合围住,四面设绊马索,把他们困在阵中,待到天亮,把所有弓箭手都调上来,我就不信,我把他们射成箭山,还会没有一支箭射到他们身上,射不到人难道还能射不到马吗?只要他们的马一死,看他们再怎么逃?哼,看来剿杀五人就在此时。哼哼哼,五个贼子,这是你们自己自认为聪明,自己选择快要天亮的时候来送死。哼,哼哼哼,我一定要让你们这次有来无回,哼。” 正文 七百二十五回:争先恐后不马肉 于是,柳升连忙调集五千弓箭手,每人身背上五十支箭,又率领一万人马,迂回合围,猛扑南面杀声纷杂,哭喊连天的明军大营。 卫青费祎于凯黄飞勇李子玉,五个人赶杀明军。有些明军被杀乱了,为了逃命,早忘了那里有陷马坑了,都纷纷自己撞进了陷马坑。 明军被赶杀着在前面逃命,明军自己纷纷扑进了陷马坑,这就好比现在战场上的探雷器,那里有地雷在前面就被探出来了。而明军那里有陷马坑,就被他们自己逃命慌不择路给验证出来了。于是卫青费祎于凯黄飞勇李子玉在明军大营中赶杀明军,丝毫再不需要顾虑那里有陷马坑了,只要明军向那奔逃,他们在后面就跟着向那赶杀行了。杀的明军狼狈鼠窜,扑到陷马坑内鬼哭狼叫的,被赶杀惊的哭爹喊娘的,求爷爷告奶奶保佑活命的,明军简直就如一群被五只猛虎五只狮子赶杀的羔羊。 说他们此时可怜,那以后被他们赶杀的百姓男女老少可不可怜?说他们大叫瞥了老婆孩子爹娘了,那以后被他们杀的大人小孩男女老少家家户户都是满门被杀的村民百姓可不可怜? 这就是可怜的胶东,可怜的世道,连豺狼的喊叫都会到了可怜的地步。这就是震撼整个山东胶东民间,在中国史上留下无法磨灭一页可怜又可憎可怖的永乐扫北,不光让村民百姓可怜,同样在一定程度上也让豺狼可怜。否则,如果没有可怜,又怎么魔头元帅柳升会从青州开始下令屠村寸草不留? 五个人赶杀明军,整个的明军大营的南营就要被明军自己冲垮,明军鬼哭狼嚎的四面奔逃,明军大营的主将都不知去向,那些偏将牙将更是都有自知之明,都知道主将不见了,他们自己现在只有逃的分了。如果此时还不赶快逃的话,恐怕在这么五个人面前连逃的分也会丧失。于是,看看整个四处溃散的明军大营,就如没有一个将军,看不到一个骑马的,明军步行奔逃,那些明将也混在明军当中步行奔逃。在此时,好象将军的军衔在那些将军的头上都是多余的,甚至还应该没有能和明军士卒一样不被看出来,能够顺利的逃命,逃过一劫就行了。 老远柳升看到明军纷纷喊叫着向这溃败,便气愤道:“怎么只见兵卒不见一个骑马的将军?难道那些将军都战死阵亡了吗?还会阵亡战死的这么干净?竟然会没有一个怕死逃命逃脱的?不会吧?他们会一个个都有如此不怕死的精神吗?还会没有一个怕死的逃得了性命吗?” 于是,就下令明军赶快喊叫:“元帅在此,再有胆敢向后溃逃者格杀勿论。” 这一喊,果然凑效,明军前面的向后溃逃的士卒纷纷都想着停下,可是后面还在拼命溃逃的明军,在杂乱嘈杂的溃逃声中并没有听到明军的喊叫,而是继续没命疯狂的向后溃逃。于是明军前后互相践踏,碰撞硬挤,自相践踏,后面的为活命逃跑,见前面的跑的太慢了,就用刀用枪把前面挡路的砍倒刺死,好自己赶快逃命。 到了现在,明军士卒为了自己能够活命,只要能让自己不死赶快逃跑,就顾不得那么许多了,什么平时张三和李四挺好,到了这时候,这种程度,只要你李四在前面挡路,照样就会被张三毫不客气的砍倒刺死。 在这样的情况下,明军的伤亡还会少了吗?明军元帅柳升现在不是感到明军营中军粮粮草缺乏吗?在这种情况下,粮草军粮不是就自己有了吗?不是还会少了很多人吃粮而又吃粮的人变成军粮了吗?这种一举两得的事,是不是柳升现在还要感谢卫青这五个人正在给他解决缺粮的心中难题呢?是不是还要感谢这些互相践踏自相残杀的明军,正在给他减少军粮耗费的负担呢?和让明军自己变成很多军粮马肉呢? 明军在吃马肉当中,有的明军都吃出人的指甲盖来,却还要说是吃马肉。 此时,尽管明军互相践踏残杀,却没有一个人甘心愿意把自己变成马肉被吃了的。 柳升在战马上高高看到前面的明军尽管想着停下,却后面的明军还在自相残杀向后溃逃,就道:“喊的声音大一点。” 于是,喊叫的明军都仰起头,伸开嗓子,趁起脖颈,就如豺狼在嚎叫,一声大其一声,一齐疯狂的大喊:“元帅在此,再有胆敢向后溃逃者格杀勿论。” 柳升让继续喊叫,于是,明军的喊叫声一声高过一声,喊的那些溃逃的明军都立刻停下脚步溃逃,而是倒回头去,与想着逃命而向他们动手的明军自相杀了起来。 柳升看到这种情况,估计迂回的明军已经完成了迂回,便大声道:“给我冲,只进不退,再有退者立杀不赦。” 于是,明军就和潮水一般的往前冲,冲向五人。 卫青费祎于凯黄飞勇李子玉赶杀明军,看到明军倒回头来好象都不怕死了,而且看到明军好象越来越多,在一片嘈杂声中又隐隐约约的听到明军象狼嚎叫一样大喊格杀勿论,杀无赦。 卫青看看明军杀回来的势头不对,再向前后左右看看,不知忽然什么时候同潮水一样的涌出很多明军。明军看上去忽然之间又都象不怕死了一样,后面的明军推着前面的明军,象潮水一样疯狂的向他们反扑,猛冲。尽管他们一杀一片,一打一片,可是一群又一群的明军就如被逼疯了的疯狗,为了自己活命,不得不疯了一般的向他们反扑。 柳升一看稳住了阵角,看到前面围杀五人的明军伤亡惨重,就连忙布置弓箭手,弓箭手的前面又是举着绊马索的明军,绊马索明军在前面保护弓箭手,弓箭手向前放箭又保护举绊马索的明军,两者前后呼应,互相保护,纷纷从四面八方象滚车轮一样向前推进。 卫青看看明军的队形阵势忽然变动的有些不对,就立刻挥手赶快撤退。挥完手,首先调转马头再向后向南冲杀,费祎于凯黄飞勇李子玉,也立刻跟着调转马头向南冲杀,却南面的明军似乎也是人山人海。 正文 七百二十六回:最后正义的冲杀 柳升远远看到这五个人调头向后向南冲杀,见他们想着逃跑,便道:“决不能让五个人逃走杀出去,擒杀五人的时候到了,要不得活的就要死的,给我都把他们射成肉酱。” 于是,下令挥旗的明军传令兵,立刻挥舞着小旗,指挥着弓箭手向前放箭。明军弓箭手在举绊马索明军的掩护下,纷纷向前,到弓箭可以够到五个人的时候,纷纷前面绊马索的明军一齐蹲下,后面弓箭手第一排向前猛放箭,第一排放完箭又立刻蹲下,第二排紧接着再跟着放箭,第二排放完了箭也蹲下,第三排再紧接着跟着放箭。 如此,霎时就见弓箭如雨点一样,纷纷从四面八方向五人射去。却弓箭此时被这五个人调拨着纷纷向对面的明军弓箭手射去,此时的现象瞬间又变成了间接明军弓箭手在互相残杀了。 于是,明军的弓箭手射完箭还没等到蹲下,而是纷纷倒地。此时再不是射完箭蹲下的样子了,而是变成应声惨叫着四仰八叉的倒下躺下了。此时就见,他们互相射的箭越猛越多,而飞向他们对面弓箭手的箭也越猛越多,却又后面还没有被射死的明军弓箭手,又奇怪这是从那里来的这么多箭,有的都纷纷再不敢放箭,纷纷自己趴下了。 柳升看到弓箭对这五个人并不起作用,而且还变成了弓箭手自己互相毁灭,就连忙下令停止放箭,下令让南面的明军赶快向两边撤开一条路,令五人向南溃逃,好在五人溃逃中,从他们背后放箭射杀他们。并把南面又设了很多绊马索,即是五人不被从身后射死,也要将五人绊下马来射死,或者擒住。 于是,南面的明军看到这样的命令,这是顺岔,就立刻向两边让开了一条路。卫青知道柳升决不可能让开一条路让他们逃走,就随把手一挥,五个人也迅速变换了阵形,瞬间变成了黄飞勇李子玉在前,身子骑马的样子和原来仍然不变,而卫青费祎于凯三人在后骑马的样子,瞬间立刻变的就如张果老骑驴一样倒骑着马,随着马向南飞奔。 看到这种情景,柳升立刻下令:“赶快给我放箭,不管他们怎么变化,都要射死他们。” 于是,如雨点一样的弓箭立刻从后面飞奔呼啸着向五个人射去,卫青费祎于凯三人拨打着弓箭,弓箭纷纷向两边猛飞射而去,于是闪在两边的明军立刻纷纷中箭惨叫着倒地。 看到这种情况,柳升气愤道:“原来他们三人保护两人向外冲杀,停止放箭,赶快下令前面高举绊马索,给我把他们绊下马来,决不能让他们一人走脱。” 于是,挥旗传令兵又立刻摇旗启用举绊马索的明军。明军一停止放箭,卫青估摸着后面的明军弓箭手从距离上已经再不可能够到他们了,因为明军向两边一闪路,五个人的马飞驰的速度很快,很快就脱离了后面明军弓箭手的射程,于是又立刻与费祎于凯转回身来,五个人共同向南向外冲杀。 明军的传令兵小旗一摇,明军的绊马索兵一看需要他们向前阻挡这五个人了,可是绊马索兵看看这五个人来势凶猛,都不敢向前启用绊马索,在明将的催促下,明将亲自向前砍到数人,这才唬住绊马索兵向前抖起绊马索,绊马索一道又一道。 明军中忽然出现绊马索,尽管是在瞬间忽然出现,可是卫青费祎于凯黄飞勇李子玉他们坐下所骑之马,这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看到绊马索了,现在马也有经验了,马看到绊马索,猛然跃身而起,腾空飞奔,驮着五人竟然跳绊马索,就见那五匹马,驮着五人,跳过一道又一道绊马索。 老远柳升看到五个人所乘之马,居然会跳绊马索,气急败坏道:“五个反贼的马居然也会这样训练有素。”眼看着五人差不几道绊马索就快冲过明军的封锁了,柳升顿足道:“没想到今日又要让这五个人走脱了,可恨,真是可恨。” 却在这时,猛见五个人中前面的一匹马猛然被绊马索绊住马失前蹄,马上的人迅速向前猛甩,柳升巴望着此人落马,后面的几人也好跟着落马。却谁知,只见那人身子向前猛甩出去的同时,居然借着惯性力和自己的功夫本领把即将摔倒的马也拉了起来,瞬间那人又借着马向前的冲击力,又迅速上了马,继续向前飞奔。其余的四人的马也继续驮着四人向前飞奔,五人迅速冲出明军的封锁包围,向南飞驰迅速脱离了明军,一会儿便向南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看到这一幕,望着五人就这样的走脱扬长而去,柳升气愤道:“真是千军好得,良将难求,如此之将就更难求了。罢了,今日他们走脱了也好,这样也会从此知道了我天兵的厉害,不要总认为杀入我天兵大营中如入无人之境。哼,下次,你们胆敢再来,决不能让你们这样幸运,哼。” 说完,柳升便鸣金收军。 卫青费祎于凯黄飞勇李子玉,五人杀出官兵重围,向南驰马飞奔,若飞奔了有二三十里路,卫青回头看看背后没有官兵追来,这才放慢脚步,又拨马向东走。若向东又走了二三十里地,忽然一根黑光有天而下,猛然落在他们前面。 五个人一看是帅主,便立刻都勒住马,纷纷下马,一齐跪下道:“参见帅主。” 黑衣魔女把他们都看了一遍,道:“罢了,你们都起来吧。” “谢帅主。”五人都纷纷起来。 黑衣魔女道:“刚才你们在官兵大营里的冲杀我都看到了,本帅主现在为什么要出现在你们面前,就是要告诉你们,从现在开始,你们的任务结束了,必须立刻停止阻碍官军到洪家庄去的行动。” 卫青道:“帅主,为什么?难道帅主是怕我们出现意外被官兵擒住吗?” 黑衣魔女道:“不是,刚才我都看过了,我量官军没有这个能力擒住你们。” 卫青道:“帅主,那这是为什么?” 黑衣魔女道:“不要问为什么,从现在开始,你们立刻摘掉面具,换上魔道衣裳,卫青费祎两人一路,于凯黄飞勇李子玉三人一路,分别分开分成两路迅速撤回背离山。回到背离山后,听从金玉明的调遣,守好背离山,都听明白了吗?” 正文 七百二十七回:见信恶魔拍案起 卫青费祎于凯黄飞勇李子玉齐道:“是。” 黑衣魔女从身上取下五套魔道衣服,扔到五人面前,道:“现在这里是比较安全的,四周的情况我都看过,没有任何人会看到你们,你们赶快换好衣服,摘掉面具,将面具毁掉,将你们身上换下来的衣服毁掉,不要留下任何蛛丝马迹,然后赶快立刻出发,不要让石云天碰到你们,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五人齐道:“听明白了。” 黑衣魔女道:“好,你们赶快换好,动作都麻利点。记住,你们往后的任何行动,不在本帅主的监控中,你们自己要好自为之,不要出现任何偏差。” 五个人齐道:“是,请帅主放心,我们一切都按照帅主的吩咐,迅速撤回背离山。” 黑衣魔女道:“好。” 说着,声未落,立刻不见了踪迹。 五个人一看帅主去了,就都互相面面相觑的看了一番,然后反应过来,立刻都换上魔道衣服。摘下头上的面具,再同换下的衣服一起烧了后,按照黑衣魔女的吩咐,卫青费祎向北走北路,于凯黄飞勇李子玉走南路,分别向背离山撤离飞驰。由此,而结束了胶东永乐扫北官兵二次东进屠村哑巴五勇士的生涯和神秘的行踪,五勇士从此之后,也就再彻底消失销声匿迹了。 眼看着五个人杀出重围后,见五个人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柳升计点人马,见这次伤亡十分惨重,明军被五勇士杀死的不少,而自相践踏互相前后残杀而死的也不少,又被弓箭互相对射而射死的弓箭兵也不少,却计点人马,地上躺着死了的尸体全都是官兵士卒的尸体,竟然没有一个将军的尸体,就连一个受伤的将军也没有。由此柳升就纳闷了,五个人在杀进南营时,为什么南营的两个将军既然没有死,而他们在溃败时,而只见士兵,却看不到骑马的将军呢?竟然死了那么多士卒,将军竟然都毫发无损。于是,柳升就对南营的两个将军厉声道:“黑玉德宋鹄立。” 南营的主将黑玉德宋鹄立立刻跪下道:“末将在。” 柳升道:“为什么南营死了那么多兵卒?而你们二人却毫发无损?” 黑玉德道:“禀报元帅,我和宋鹄立一起,拼命指挥军队向前冲杀,怎奈这五个人十分厉害,我和宋鹄立向前与五个人一交手,就被五个人刺死了战马。我们被甩下马来,都甩昏了,等我们醒过来的时候,只见我军惨败已经无法收拾,士卒纷纷溃逃,还那里再听从我们指挥?无可奈何,我和宋鹄立一起,只得赶快跟在溃逃士卒群中,想着赶快回来禀报元帅,好让元帅赶快率领大队人马来剿灭这五个人。没想到又正碰到元帅率领大军杀过来了,看到元帅排开阵势剿杀五人,我们知道已经再没有必要去禀报元帅分元帅的心了,所以就再没有向元帅禀报。” 柳升看看吓的瑟瑟发抖的宋鹄立,道:“宋鹄立,是这样的吗?” 宋鹄立连忙颤声道:“是,元帅,是这样的。” 柳升猛然愤怒道:“胡说。”由此而又想起了在洪家庄大战时,撒谎将军何慧尔腾飞虎骗他上当的事了,便十分愤怒气涌胸膛道:“如此贪生怕死之辈,我让你两个鼠辈守南营,士卒岂不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吗?军队死伤惨重,而你们却毫发无损,难道你们在五人面前马都死了,人还会不死吗?从马上掉下来就那么矮的马,还会被摔昏了吗?摔昏了五个人竟然不给你们再补上一刀还会让你们活着吗?你认为本元帅是傻子吗?来啊,给我把两个怕死鬼撒谎将军拉下去砍了,悬首示众三天。” 黑玉德宋鹄立立刻叩头道:“请元帅饶命,我们两人确实不是五个人的对手,并非我们怕死不战。” 柳升气愤道:“哼,你们自知不是对手不战,你把我的军队置于何方?难道他们当死你两个就不当死吧?拉下去砍了。” 说完,柳升一挥手,再不看二人,也不管二人再如何求饶,被兵卒执法刽子手拖下去后,两声惨叫过后,执法兵卒刽子手捧着两个血淋淋还没有闭上眼睛的人头来到柳升面前跪下道:“封元帅命令,已将二人斩首,请元帅验看首级。” 柳升看看二人还没有闭上眼的人头,脖子上还向下滴血,就恶狠狠道:“再有胆敢怕死欺骗本元帅者,这就是下场,本元帅定会定斩不赦绝不姑息。”说完,再看看人头,恶狠狠道:“将人头悬挂起来,号令示众三天。” 执法兵道:“遵命。” 于是捧着两颗血淋淋的人头去了。 柳升看着遍地的明军士卒的尸体,道:“把他们都抬下去,送给各营的火灶军看着处理了吧。” 负责清扫战场的明将心领神会,立刻将这些明军士卒的尸体,连同黑玉德宋鹄立的无头尸体都分给了各营的火灶军。 各营的火灶军得了这些尸体,都回去经过加工,当天中午,明军又吃到了马肉。 黑衣魔女办完了这一切后,不敢停留,又立刻回到了天照山魔道大营,得知天照山的飞云天并没有下山,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平静,便立刻给柳升写了回信,还没有到中午,就立刻打发信使上了路。 信使去后,黑衣魔女让各堂计点人马,各堂计点的数字结果报给黑衣魔女,黑衣魔女见果然少了不少人马,有刚出背离山时的两千五百多人,现在只剩下还不足两千人,这么说在中途晚上宿营睡觉的时候,确实有五百多人逃走逃回了洪家庄。 黑衣魔女不点不知道,一点吓一跳,不由道:“我魔道条件这么好,不缺吃不缺穿,还留不住他们的心,他们还仍然偷着要向洪家庄跑,难道他们不知道洪家庄已经岌岌可危了吗?为什么他们还会选择即将回去送死呢?由此,可见红秀女已经迷惑占据了他们的心,生存和死亡都改变不了他们的选择和决心。哼,可悲可恨,这些宁可选择死亡也要逃走逃回洪家庄的人。” 官兵信使拿着黑衣魔女的亲笔信,昼夜跋涉,终于回到了柳升的官兵大营,元帅帐内参见了柳升,将黑衣魔女的信呈给了柳升,柳升折开黑衣魔女的信,略一过目,不由勃然大怒,猛愤怒拍案而起,大怒道:“这个黑衣魔女,简直把本帅的约定当成了儿戏,数次失约背叛本元帅。可恨,实在可恨,可恶,就是有天大的理由,又如何有夹击红秀女重要?何况还没有,分明是轻视本帅,哼。” 一边的参军宇文成道:“元帅如何发这样雷霆之怒?难道黑衣魔女不与我们合作了吗? 正文 七百二十八回:愤怒恶魔憎魔女 柳升将信扔给宇文成,愤怒道:“你自己看看,简直要气煞本帅。如此,岂不置我天兵于险境而不顾吗?” 宇文成捡起信,一看,但见信的内容如下。 拜上剿贼大元帅柳元帅: 背离山魔道帅主项丑女,元帅本次来信获悉已尽知。此次本应应元帅之命,与元帅共同前往夹击洪家庄反贼红秀女,然怎奈近来江湖武林贼患四处猖獗,各色江湖武林贼首纷纷出没。尤以天照山武林贼首飞云天为首的江湖武林贼寇,居然勾结燕赵之地的武林贼寇,群聚天照山,欲向我魔道伺机待发疯狂大肆进犯,又欲阻碍元帅的胶东剿贼大业。故本帅主权衡再三,为了元帅胶东剿贼大业能够顺利进行,确保元帅剿贼大业顺利无误,故本帅主不得不先发兵天照山,以此牵制住天照山武林反贼,无暇向元帅的天兵动手。待本帅主一举荡平群聚在天照山的武林贼寇后,再挥兵洪家庄,一举共同与元帅大败红秀女与洪家庄反贼于洪家庄,为元帅彻底扫平山东贼患铺平道路。 此前,本帅主为了元帅的天兵能够顺利到达洪家庄,与反贼红秀女白金娥决战,本帅主特命魔道石宫堂堂主石云天与玄武堂堂主胡子云,率领魔道精锐堂兵三百余人,特去与元帅会合,以形成共同夹击洪家庄反贼红秀女之势。估计石云天胡子云不日即可到达与元帅的天兵会合,以对洪家庄形成共同夹击之势。 故此,特此希望元帅暂息雷霆之怒,权衡现在江湖特殊形势之变化,一举同时荡平山东红秀女反贼之患,与群聚在天照山来之燕赵之地的武林反贼之患。不能让武林任何一股反贼得到一丝一息的苟延残喘的机会,而养精蓄锐来阻碍元帅山东剿贼大业,故此,本帅主之用心还请元帅体谅谅解。 魔道帅主项丑女再次拜上山东胶东剿贼大元帅柳升柳元帅。 宇文成看罢,道:“元帅,黑衣魔女不是已经排了两个堂和两个堂主来吗?” 柳升气愤道:“本帅约定要让黑衣魔女亲自率领魔道,共同来一起夹击洪家庄红秀女。这么容易的事,可是,黑衣魔女,她居然等我从青州起兵之后,居然出尔返尔,自己不来,却只排了两个堂来。这两个堂到现在还迟迟未到。你说,这个女人这是干什么?欲置我天兵于何地?是不想置我天兵与红秀女白金娥大战的死地坐山观虎斗?是不不把本帅的约定当回事?是不要故意把我天兵至于险地看热闹而不管?是不把本元帅的话当成了耳旁风?分明是她想着借此机会先统一她的江湖武林,却又以此为借口搪塞本元帅,认为本元帅是个傻子好欺骗?哼,可恨,真是可恨,这样的女人最可恨,可恨之至。她排的两个堂为什么至今又迟迟还没有出现?两个堂在那里?石宫堂堂主石云天玄武堂堂主胡子云又在那里?如何这么多天了还死不见尸活不见人?难道又不是这个老女人在欺骗本元帅吗?” 说至此,柳升又忽然想起那五个人可疑来,不由质疑道:“那五个人如何这许多天来,通过南营的那次大战,五个反贼的踪影又忽然消失了再一直没有出现?难道会与这个老女人没有关系?难道还能又是这五个人要故意与我们捉迷藏?再待我军防范松懈时再来劫营?宇文成,你把前后的一切都给我好好想想,想出个正确的解释来。” 宇文成道:“元帅,黑衣魔女既是有她的私心,可是也不可能不知道背叛元帅的后果吧?会不会黑衣魔女排了两个堂和两个堂主来,已经足够与我们对付红秀女白金娥了?” 柳升道:“难道这又不是她在欺骗本元帅?既是这两个堂和两个堂主来了,那这五个人呢?难道石云天胡子云还能再是这五个人的对手吗?本元帅本想这次让黑衣魔女亲自来,也好解开这五个人的身份之谜,却黑衣魔女如此搪塞,这五个人若是再出现再如何对待?” 宇文成道:“元帅,先让石云天胡子云来了后,去对付这五个人,石云天胡子云不是都是魔道的堂主吗?若这五个人是魔道的,如此,我们岂不是就看出破绽来了吗?如此,五人之谜也不久岂不是就会容忍而解了吗?” 柳升道:“如此,待石云天胡子云来了后,就让他们与那五个人一战,到那时,你务必要给本元帅看清那五个人的真正来历。” 宇文成道:“请元帅放心,我一定不会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柳升坐回帅椅,又默默的想了一会,道:“排出探子,立刻打探石云天胡子云的消息,看他们现在到了那里?” 却在这时,忽然中军进账来报,道:“禀报元帅,背离山魔道石宫堂主石云天,玄武堂堂主胡子云,率领魔道两堂堂兵在营外求见元帅。” 柳升刚要传令,回青州押运粮草的勇将胡新茂刘玉豹又遣人来报粮草押运已到,柳升闻报,如释重负,立刻不由再站起来道:“好,粮草来的好,正是时候。如此,我军粮草充足,若那五个人再不出现,就不管他了,先与石云天合兵一处,不日就可以共同兵进洪家庄了。给我立刻传令,令魔力风魔力沙魔力豹三位将军,务必要守好粮草,决不能再让五个人第二次火烧粮草,决不能再有任何差错失误闪失,务必要确保粮草安全。” 传令兵得令而去,柳升又道:“传石云天胡子云。” 于是,石云天胡子云被传进柳升的元帅大帐。石云天胡子云一看明军大元帅柳升一脸威猛威严,虎坐元帅虎皮椅,就一齐向前参拜道:“参见元帅,魔道石宫堂主石云天,魔道玄武堂堂主胡子云,受魔道帅主项丑女差遣,特来接应元帅天兵到洪家庄,共同夹击洪家庄红秀女反贼。” 柳升看看石云天胡子云,见二人虎背熊腰,面目狰狞凶狠,心道:“看二人之面目必非善类,黑衣魔女排其来专门接应本元帅天兵兵进洪家庄共同夹击红秀女,其必然在魔道也非等闲之辈。若那五个人再不出现,在此看不出这二人的本领,待到洪家庄之后,本元帅再令二人出战,先看看二人的本领如何后,也好定夺。由此,也好知道以后该怎样铲除黑衣魔女与魔道贼患。” 想到此,为了稳住石云天胡子云好为自己所用,便不由喜悦热情道:“给石堂主胡堂主看座。” 正文 七百二十九回:马肉吃出人指甲 于是,立刻有官兵勤杂兵给石云天胡子云搬上座位,石云天受宠若惊道:“元帅在此,石云天那里敢坐?” 柳升笑道:“哼哼哼,石堂主,胡堂主,莫要谦虚客气,以后我们还要共同夹击洪家庄红秀女,还要仰仗着二位堂主与我们天兵共同同心协力,与反贼红秀女作战。至此,我们既然合兵一处,就要不分彼此,共同坦诚相待,如此方能齐心协力,为朝廷胶东剿贼大业,同心同德,共同尽力。难道石堂主,胡堂主,你们说不是吗?因此无需谦虚客气。” 见说,石云天只好道:“既然柳元帅诚信相待,我等不胜感激,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以后全凭柳元帅吩咐调遣,我们一定全心全力为朝廷胶东剿贼大业,为元帅尽心尽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说着,便与胡子云一起坐下后,再道:“感谢元帅盛意。” 柳升道:“不知二位此来率领多少人马?” 石云天道:“我等率领魔道精锐堂兵三百余人,愿听从元帅调遣。” 柳升又吩咐中军道:“让二位堂主的堂兵赶快进营,传令火灶营为三百勇士接风洗尘。” 中军道:“得令。”领命而去。 石云天道:“元帅,您太客气了,往后,石云天愿为元帅赴汤蹈火,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柳升道:“好,说的好,豪爽,豪杰英雄之风范,本元帅就欣赏这样豪爽具有英雄气概的人。来,随本元帅来,本元帅也要今日专门为二位堂主接风洗尘。” 说着,柳升就站起来,石云天胡子云也连忙跟着站起来。受宠若惊的跟着柳升出了元帅大帐。柳升又吩咐跟随的中军道:“传令火灶房,今天中午,务必要给二位堂主吃到特殊味道另一番风味的马肉。” 中军心领神会,道:“得令。”便赶快跑着去传达柳升的帅令去了。 石云天连忙道:“元帅,您太客气了。” 柳升热情的笑道:“但愿二位堂主,吃了如此味道别致平时不易吃到的上乘良马之肉,能够体谅到本元帅的一片诚意。” 石云天连忙道:“是,请元帅放心,元帅的一片热诚之心,我等焉能体会不到?” 柳升道:“好,说的好,本元帅就是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本元帅是一个什么样的元帅。” 石云天道:“元帅自然是可比周朝的姜子牙,战国时期的管仲乐毅,三国时期的诸葛亮了。” 柳升笑道:“不求与那些相比,但求为朝廷分忧,荡平一方战乱,根除胶东贼患,就是本元帅莫大的愿望了。” 说着,共同来到帅餐帐内,互相分宾主坐了,柳升特让参军宇文成作陪,又命人传了五个能喝酒的参军,共九人坐了。柳升坐在上首,其余八人分两边坐了,命火灶房立刻上酒端菜。火灶房很快上来六个菜,端上两坛子酒,摆上九个酒碗,分别先给柳升斟上酒,又给石云天胡子云斟上酒,再依次给宇文成等六个参军斟上酒。柳升一看没有马肉,道:“如何只六个菜?” 火灶房灶司道:“禀报元帅,还有,很快就做好了。” 柳升道:“马肉,你们知道吗?” 灶司道:“知道,马肉一会就好,立刻就会端上来了。” 柳升道:“下去吧,要快。” 灶司道:“是,元帅。” 说完,连忙下去催促赶快先做马肉。于是,只一会儿,便端上一盆热气腾腾的马肉来。 酒过三巡,互相客气了一番,分别向元帅柳升敬了酒,互相一番客气之后,柳升一看马肉端上来了,就道:“来,二位堂主,莫要客气,我们军营旅途匆忙,没有什么可口的好菜可以为二位堂主接风洗尘,今日就依这可口别有一番风味极为特殊的马肉为主菜,给二位堂主洗尘,希望二位堂主莫要客气拘束,尽情的吃,尽情的喝。来,为了品尝这别有一番别致风味口味的马肉,再干一杯。” 于是,又分别各自把杯中酒干了,柳升首先拾起筷子和割肉的小刀,道:“来,都动手,千万别客气。” 宇文成知道这马肉是什么,这分明就是他的发明,于是,看到元帅割了一块马肉放到嘴里吃了,也首先割了一块吃了,道:“好,这味道更好,确实好吃,这种马肉确实不错。” 众参军互相瞅瞅,也只得分别割了一块马肉吃,都好象品着滋味道:“好,不错,确实不错,确实好吃。” 从众参军的话里和表情里,石云天胡子云知道元帅吃的马肉,他们肯定平时都捞不到吃,于是二人更是受宠若惊,一齐道:“感谢元帅如此厚待。”说着,二人也各自分别割了一块马肉放在口里,品尝着一吃,觉着确实味道不错,还从来没有吃到味道这样别致感觉的马肉,于是,石云天为了讨好柳升,首先道:“元帅,这是什么马?肉的味道如此鲜美清香可口?” 柳升道:“这种马肉不但味道可口,还吃了上阵令人充满杀敌的力量和斗志,以后你在军营里,少不了要吃到这样的马肉,为了能够杀敌勇猛,我少不了会拿着这样的马肉去慰劳你们。” 石云天道:“那就非常感谢元帅了,石云天何德何能,敢有劳元帅如此抬爱?” 柳升道:“石堂主,休要谦虚客气,只要你勇敢勇猛杀敌,本元帅就会把你当成英雄豪杰一样看待,本元帅以往对英雄豪杰都是另眼相看。” 石云天感激道:“那就感谢元帅了,非常感谢元帅。” 柳升道:“来,别光只顾说,我们边说边吃边喝。” 于是,又领着吃马肉,吃着马肉,柳升道:“随便吃,来,都大口吃,不要拘束。石堂主,胡堂主,拿出大将豪杰英雄的风范来。” 石云天被说的只好与胡子云大口大口的吃马肉。吃着吃着,石云天好象嘴里嚼到一块东西发硬插嘴,就连忙吐出来一看,见是人的指甲盖,于是,石云天瞪大眼看了又看,胡子云也伸过头来看了又看,这一切坐在上首的柳升也都看得分明,不由心中怒火中烧,一下子感到要出破绽无可容忍的愤怒。 正文 七百三十回:魔鬼凶残的本性 于是,柳升勃然愤怒道:“来人。” 火灶房的灶司立刻跑上来道:“元帅,有什么吩咐?” 柳升指着已经拿着人指甲盖呆了石云天,道:“马肉里有人的指甲盖这是怎么回事?” 火灶房灶司惊的脸都白了,连忙慌忙跪下,就撒谎道:“请元帅息怒,是剁马肉的李武凯不小心砍着自己的手指头了,把指甲盖不知道砍的蹦到那里去了,怎么找也没找到,却原来蹦进了马肉里了,不信我把李武凯叫上来让元帅看看。” 柳升愤怒道:“好,赶快,如此干事不利落之人,让本帅看看是何样人。” 火灶房灶司立刻道:“是。” 于是,赶快回去找到李武凯道:“李武凯,你是怎么搞的?这会你可闯了大祸了,你不但害了你,怕是连我也给害了。” 李武凯道:“头,怎么了?我可是好好干非常卖力气并没有给你惹祸的啊。” 火灶房灶司道:“你剁马肉怎么躲的?如何马肉里连人的指甲盖也剁上了?让魔道的堂主吃出来都惊呆了。如此,你让元帅再如何说这是马肉?岂不是让元帅失去体面和尊严吗?” 李武凯立刻惊的脸色白了道:“头,救救我,我该怎么办?元帅会不会杀了我再把我当成马肉做给别人吃?” 火灶房灶司道:“那还用说?” 李武凯连忙跪下叩头道:“我该怎么办?头,你快救救我吧,我给你叩头了,我从今往后就是你儿子,你就是我爹,你快救救儿子吧。” 火灶房灶司道:“我连媳妇都没有那来的儿子?” 李武凯连忙道:“那我就是你干儿子,干爹,你快救救我,救救干儿子吧。” 火灶房灶司道:“现在我也没有那么大本事救你了,我只要不跟着被杀了就不错了。” 李武凯道:“那我该怎么办?我还不愿意死,特别死了还要被当马肉我更不愿意。” 火灶房灶司道:“谁愿意被当成马肉?谁愿意被当成马肉必然就是个傻子了。我告诉你吧,现在谁也救不了你,只有靠你自己救自己了。” 李武凯道:“头,我自己怎么救自己?” 火灶房灶司道:“我和元帅当着魔道两个堂主的面说,是你剁马肉的时候,不小心躲着自己的手指头了,把你的指甲盖剁蹦了,不知道蹦到那里去了,没找到,却不想蹦到马肉里去了。现在怎么办?怎么救自己?你自己知道该怎么办吧?元帅杀不杀你就看你的造化和你的嘴如何在元帅面前争取活命了。” 李武凯脸色更白了,手颤颤抖抖的去抓起砍肉剁肉的大砍刀,看看刀再看看自己的手指头和指甲盖,然后狠了狠心,为了活命,一下子把自己的手指头肚的上半部分斜着把指甲盖的部分砍掉了,于是,鲜血止不住的向外流,火灶房灶司连忙上来给他止血,把血止住了,道:“现在就看你的嘴如何让元帅不杀你了,连我的性命也在你的嘴上了,路我是给你铺了,现在全看你自己怎么能走好了。” 李武凯只得道:“那我去见元帅?” 火灶房灶司道:“等等,我和你一起去。” 李武凯道:“好。” 于是李武凯心惊胆颤的跟着火灶房灶司来见了柳升。一见到柳升,李武凯慌忙跪下叩头道:“请元帅息怒,都是小的不小心,元帅要马肉又急,我又不知道这马肉是做给元帅和二位堂主吃的,我心里一着急,就一下子砍着了手指头,把指甲盖砍得不知蹦到那里去了,找也没找到,没想到蹦到马肉里去了,小的罪该万死,请元帅千万息雷霆之怒。” 柳升看看李武凯,见李武凯长的还不错,又自己心知肚明知道是怎么回事,见李武凯说的就如真的一般,就道:“石堂主手里的指甲盖,这就是你不小心剁蹦了的指甲盖吗?起来,向前到石堂主眼前去认认。” 于是,李武凯连忙胆颤心惊的到还在拿着指甲盖发呆的石云天面前,一看,连忙心里道:“真是谢天谢地,这个指甲盖完全和自己砍下来的指甲盖一样,都是一个指头上的,大小几乎都差不多,就故意把自己没有了指甲盖的手指头拿出来放到石云天面前比对,意思是让石云天好好看看。石云天一看,见确实是,确实是李武凯的指甲盖,于是,就打消了悬念,好象放心了道:“原来是这样。” 于是,机灵想着活命的李武凯又连忙给石云天跪下道:“请石堂主海涵原谅我的鲁莽不小心,就请原谅我吧。”说着,又给石云天叩头。 柳升道:“来啊,把这个做事鲁莽不小心的东西拖下去砍了。” 李武凯连忙给石云天叩头如捣蒜道:“请石堂主饶命,救我,救救我吧。” 石云天道:“象你这种做事如此鲁莽不小心的人,元帅还会留着不杀你吗?这种人杀了完全对,做给元帅吃的马肉都会这样马虎不用心,留着何用?我支持元帅杀这样的东西。” 边上的胡子云见李武凯给石云天叩头把额都叩出血来,叩的地都嘣嘣响,就感到可怜,又见这个人指甲盖都没有了,还又把额叩成这样,心里就有些不忍心。 火灶房灶司见石云天这样说心里暗暗骂石云天不是人,就连忙给元帅跪下了,给柳升叩头道:“请元帅息怒,留下李武凯一命吧,以后我一定会严加管束,再决不会有此事发生。” 这时,执法刽子手兵已经奉命进来大帐,李武凯一看执法刽子手兵,惊得魂都没有了,更是给石云天叩头如捣蒜,柳升对执法刽子手兵一指叩头如捣蒜的李武凯,道:“给我把李武凯拉出去砍了。” 李武凯更是惊的叩头如捣蒜道:“请元帅饶命,请石堂主饶命,救我,快救我。” 石云天静坐着没有反应,两个执法刽子手兵立刻向前把叩头如捣蒜象已经没有了魂的李武凯架起来,向外就拖,李武凯求饶声更是机械不断。这时,胡子云忽然道:“且慢,元帅,我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正文 七百三十一回:吉甲盖救人一命 柳升只好立刻对执法刽子手兵道:“慢,看胡堂主有什么话说?” 李武凯连忙回头象要有救似的眼神又感激又复杂又绝望又期盼的看着胡子云。胡子云道:“元帅,我们山东有这样一句话,指甲盖土话又叫指吉盖,吉甲盖,今日元帅为我两接风洗尘,吃出指吉盖,吉甲盖来,这就说明是吉祥之兆,吉甲盖的吉乃吉祥之意思,甲乃兵甲的意思,连起来就是吉祥之兆把兵甲覆盖。元帅,这样的覆盖不是吉祥之兆吗?此人名字又叫李武凯,这就说明此次元帅与我们合兵一处,以元帅之威武,必会与我们共同凯旋而归,而故此,此事必是大吉之兆,因此李武凯不宜杀,还望元帅三思。” 柳升问石云天道:“石堂主,确有此讲吗?” 石云天道:“确实这里叫指甲盖土话为指吉盖,吉甲盖。” 柳升道:“原来如此,还有此讲?如今我在这里动兵,必然就应在这里了,却原来此是我兵进洪家庄的吉兆。如此说来真是天意,此次是天意令我灭洪家庄了。” 胡子云道:“确实如此。” 于是柳升道:“既然这是天意乃大吉大利之兆,自然李武凯杀不得了。” 李武凯连忙道:“谢元帅不杀之恩,谢胡堂主救命之恩。” 柳升对刽子手执法兵道:“放了李武凯吧。”又对火灶房灶司道:“好了,你们下去吧,赶快另作一盆马肉来,这会务必要多加小心。” 火灶房灶司道:“遵命,我们马上就去做来。” 柳升道:“好,你们两个都下去吧。” 李武凯和火灶房灶司一回到火灶房,李武凯一下子给火灶房灶司跪下了道:“干爹,今日感谢你了。” 火灶房灶司也如释重负道:“今日多亏这个胡堂主救你了,这个石堂主真不是东西,生怕你不死,今日也多亏你的李武凯的名字好了,救了你一劫,更应该感谢的还是那个胡堂主,他才是个好人,你的命,今日就是他帮你捡回来的。也想不到,山东胶东这里土话叫指甲盖为指吉盖,吉甲盖啊。今日真是好悬,赶快起来吧,咱们还要继续去做马肉,这那里是马肉,真是闻所未闻的马肉,如此是马肉,那这些人不都成了马了吗?这是伤天害理啊,可还得说马肉。好了,快起来,这会咱们小心点,一定一点破绽也再不能留下了。” 李武凯连忙起来,道:“是,干爹。” 于是,又连忙重新认真仔细的做了一盆热气腾腾的马肉端上去,又迅速做了很多花样的菜端上去。吃喝之间,石云天道:“元帅,不知元帅什么时候兵进洪家庄?” 柳升道:“到洪家庄,火速剿灭反贼红秀女,自然是越快越好。只因前些日子,行军途中,忽然出现五个奇怪的蒙面人,趁夜偷营,烧了我的部分粮草,我又排人重新到青州调拨押运了一些粮草来。恰巧,你们今日来了,我的粮草也押运到了,如今正是兵进洪家庄的大好时机。但是,又恐那五个人会随时出来骚扰,会随时打乱我们行军的部署。” 石云天道:“不知是五个什么样的人?元帅,请尽管放心向洪家庄挺进,如果五个人胆敢出现,我石云天正好想着会会这五个人,看看这五个人的真正面目到底是什么来历路数。” 柳升道:“这五个人都骑着马,杀进我天兵大营来都一言不发,他们的本领似乎绊马索陷马坑都奈何不得,五个人杀人凶狠,斩杀我一般的将军只在眨眼间。石堂主,你以前可曾听说过见过有此五人吗?” 石云天想了想,道:“这五个我确实闻所未闻,也没有见过,可是这五个人只杀人不说话,难道还能是五个哑巴?” 柳升见石云天说话尖溜溜的象太监,就摇摇头道:“哑巴也不会一点声音也不发吧?曾然不会说话也会发音吧?可是这个五个人竟然连音也不发,领头的只用手做手势指挥,难道这象哑巴吗?难道这个世间还能有真正连音都不会发的纯哑巴吗?” 石云天道:“如此说来确实不象哑巴,难道他们另有隐情?待我会会他们,一切就都知道了。” 柳升道:“此五人神出鬼没,如果此五人不除,确实会影响我们夹击洪家庄的大计。” 石云天道:“请元帅放心,此五人如果再胆敢出现,就交给我和胡堂主了,我们一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柳升见说,进兵洪家庄更是心切,就道:“有石堂主这句话,我就可以放心的兵进洪家庄了。既然今日由此吉兆,明日一定就是个吉日,今日石堂主既然已经吃出了你们这里说的指吉盖吉甲盖有了如此吉兆,那么这就是天意让我们明日正好适合起兵。明天一早,我们就共同拔寨起营兵进洪家庄如何?” 石云天道:“好,那就这样说定了,明天一早,就共同兵进洪家庄。” 于是,第二天天不亮,明军便拔寨起营,浩浩荡荡的近六万明军,仍然号称十万,疯狂的向洪家庄扑来。 洪家庄上,红秀女从从黑衣魔女兵进天照山魔营里逃回来的,原来跟着洪云秀出去的人嘴里,得知红真大师在救她和金娥妹妹脱离背离山的当天晚上,就被黑衣魔女杀了的消息后,不由再次和白金娥共同面朝东给红真大师跪下了。 红秀女忍不住泪如泉涌,此时,红真大师的形象,纷纷的涌进了红秀女的脑海,和伤疼的心里。 红真大师在洪家装时,和红秀女共同面对困境共同忧心如焚的情景,不断的涌向了红秀女的心头。红真大师在背离山逆境中,处处想着救她红秀女和金娥妹妹的情景,都一并涌向了红秀女伤疼的心里。红真大师受到她的误解和冤枉,向她叩了十个头,在地上写字启发她的情景也一并涌向了她的心头。 多么好的一个红真大师,就这样令人心疼的离开了人间,惨死在了黑衣魔女这个恶魔的手里了。 红秀女向东跪着,心里默默的想着红真大师,泪如默默无声的涌泉,令她无法控制,也不想着控制。她要想着为红真大师流干了泪,她要想着把心里眼前的形势对她的压抑,都用无声的眼泪流出来。 正文 七百三十二回:怀念红真女杰泪 她真想着,她的泪能把红真大师的生命换回来,和她一起来面对分担眼下的忧愁和忧伤。那怕红真大师只要能回来,她死了都甘心。 她真后悔,她把红真大师和云秀排出去,却红真大师再永远回不来了。她真后悔,她贸然固执的到背离山,却害了红真大师,又害了紫衣女侠凌云子涵妹妹。 上一次洪家庄大战,在最关键的时候,是紫衣女侠凌云子涵妹妹救了她,改变了洪家庄的整个战局。可是现在呢?紫衣女侠凌云子涵妹妹为了救她先走了,红真大师为了救她也走了,再有谁在关键的时候和她一起保卫洪家庄分担忧愁,一起保卫一庄老小的安危呢? 红秀女的泪,流的是这么无声,又是这么源源不断,又是流的这么心中难受。心里苦,心中哭,却无声,又是不能控制。 侠女,女杰,女豪杰,这个世道操碎折磨碎了你流泪的心。侠女的泪,侠女的心,这样的世道,恶魔魔鬼横行的世道,人又如何会没有泪? 如果有泪能换来一方生灵的安危,这样的泪还值得。可是,在那样非人性的野兽与恶魔面前,心碎的心,心碎的泪,都是在心还在跳动中而令人伤悲。 如果,心停止了跳动,泪停止了流动,那又会是什么?如果,整个胶东都是这样,那又是什么? 侠女,女豪杰,默默的流着泪,很久,很久,这才面向东,深深的,沉沉的,头叩向了地面。 叩了一个再一个,好象,在她的心里,红真大师就站在她眼前,就站在东方正在看着心碎的她一样。 默默叩了三个头,红秀女默默的站起来,猛然与白金娥抱在了一起,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悲伤,和心中的压抑,和忧愁悲伤,女杰,也终于哭了。 明军一路上再没有遇到五个蒙面的人出来任何的骚扰与阻挡,眼看着很快到了洪家庄地面,仍然再没有看到五个蒙面的人的踪影,柳升不由纳闷道:“难道五个人是害怕了魔道?害怕了石云天胡子云二位堂主?”于是,柳升便问宇文成道:“五个人再一直没有出现,是何道理?” 宇文成道:“不会是害怕魔道吧?再说也不对啊,石云天胡子云两个堂主来了,难道他们知道了?就怕了?五个人的本领至于这样害怕吗?” 柳升道:“会不会害怕识破他们的真面目?” 宇文成道:“如果这样害怕的话,除非是魔道的人,否则,连石云天都不知道五个人的来历,五个人如何会怕成这样呢?这里面不能不让人生疑。” 柳升道:“有道理,从不说话的征兆看,更象如此。” 宇文成道:“如果是,元帅准备怎么办?” 柳升道:“你还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的话吗?” 宇文成道:“记得。” 柳升道:“那就仍然如此,只要能利用他们剿灭洪家庄红秀女,这才是当前最主要最根本的目的,别的先都放在后面。” 宇文成道:“元帅,我明白了,元帅真是高瞻远瞩。” 柳升道:“哼哼哼,眼看洪家庄就在眼前抬眼可望了,我们应当立刻安营扎寨稍作休息,待明日一早,忽然兵进洪家庄,将洪家庄四面围定,一鼓作气,一举攻破洪家庄,不使一个反贼走脱,尽数把他们都剿灭在洪家庄。” 宇文成道:“元帅说的极是,不知元帅如何对付那红秀女白金娥?” 柳升道:“红秀女白金娥不是并非魔道的对手吗?有石云天胡子云上阵战住红秀女白金娥,然后,我再把济州十将也全调上来,洪家庄焉有不破之理?” 宇文成道:“如此,破洪家庄必然指日可待。” 柳升道:“哼,哼哼哼,传令三军,停止前进,立刻就地安营扎寨。” 于是,明军在离洪家庄十里的地方,立即安营扎下寨,柳升亲自将一切布置完毕后,令军士挖灶埋锅做饭。 明军铺天盖地而来,消息很快传进洪家庄,红秀女排出去的探子纷纷相继而归,纷纷把明军铺天盖地而来,于十里外安营扎寨的情况禀报给红秀女。 红秀女闻报,知道大战在即,为防奸诈的柳升趁明军初到锐气正盛一鼓作气立即攻打洪家庄,又立即将洪家庄防守布置了一番,布置完毕后,对白金娥道:“现在官军终于来了,看来大战已经在即。” 白金娥道:“官军初到,必然安营扎寨埋锅做饭以养精蓄锐。如此,我正好今夜先率一军前去劫营,以挫明军锐气。” 红秀女道:“魔头元帅柳升诡计多端,一般军事常识他岂有不知不防之理?如果他早有防备,埋伏三军将我们一举劫营的人马包围怎么办?” 白金娥道:“要不,我和我哥哥今夜前去劫营,专门斩杀明军的将军,务必要给明军一个下马威,挫伤震慑住他们的锐气,如此方可减缓他们明日有可能攻庄的锐气。” 红秀女道:“从黑衣魔女率领兵进天照山的人马中,逃回来原来是我们洪家庄的人知道的情况来看,此次黑衣魔女尽管没有到洪家庄与魔头元帅柳升的官军回合,但是,她排了石云天和胡子云,率领许多魔兵来与柳升回合,现在我估计,魔头元帅柳升既然敢有恃无恐的率军前来,必然他们已经回合到一起了。如果遇到石云天胡子云,妹妹,我们有把握对付二人吗?” 白金娥道:“我在薛凤村的时候,打死魔道黑宫堂堂主黑一天,将红衣魔女打下马来,我哥哥救云秀的时候,身上背着云秀,又将魔道堂主飞天大圣打下空中落地摔死,而这次从魔道逃回来的我们的人讲,黑衣魔女在背叛魔道背离山的时候,过五关斩六将,给魔道把各关上的堂主都用鞭打死了,由此可见,魔道的堂主并不可怕,一个石云天胡子云又如何可怕呢?” 红秀女见说,认为也是,就道:“既然这样,妹妹,我亲自率领人马接应,我们这次多带弓箭手,若如不测,必可派上用场。” 白金娥道:“好。” 于是,二人商议决定下来后,白天都布置准备好了,但等半夜三更前往明军大营劫营,以给明军一个重创,一举挫伤明军的锐气,阻碍明军攻打洪家庄。 半夜,月亮哭匿了脸,星空星星愁眉不展。大地,一片黑暗,红秀女悄悄令庄兵开了洪家庄东门。两千庄兵跟着红秀女白金娥悄悄出了东门,洪家庄的东门又悄悄的关上。 正文 七百三十三回:不谋而合分两路 两千人马,跟着红秀女沿着东面壕沟很快离开洪家庄,从原野里迅速悄悄的向明军大营迂回。 行军路上,越临近官兵大营,白金娥越感到姐姐红秀女白天说的话有道理,官兵大营夜间一看一望无际,柳升现在又率领明军初來乍到,如此象柳升这样的魔头元帅,决不会晚上沒有防备,此次劫营,确实凶险,弄不好必然会有一场恶战,弄不好又怕把姐姐已经在洪家庄与官兵相比不多的人马都卷进去。 于是,白金娥又犹豫道:“姐姐,此次劫营,确实凶险,从现在的情况看,明军大营看上去一望无边,明军这次必然來了很多人马,现在我们去劫营,明军正初來集中扎营锐气正盛的时候,如果明军再有防备,倘若我们中计,必然对我们极为不利,不如就让我和我哥哥先前往敌营劫营,如此杀进去也好探个虚实,如此姐姐就先不用率领白天计划好的这么多人去了。” 红秀女道:“眼前看上去明军大营一望无际,他们现在虽然人马看上去比较集中,人马也看上去比较多,但是他们毕竟长处跋涉乃疲劳之师,此次劫营,官兵临近我洪家庄的地方必然会严加警戒防守,或者已经设好口袋等待着我们去钻,如此我们又如何要去钻柳升已经设好的口袋呢,他的大营现在越集中,但又因为人多拉的范围占地面积就越大,所以就会给我们提供更有选择性杀他们个措手不及而无防备的地方,妹妹,你认为他们现在那里最有可能沒有防备。” 白金娥道:“他们看上去东西拉的较长,前边临近我们洪家庄的地方肯定防备森严,或者已经埋伏好了明军等待着我们去劫营中计,而他们的最西面,他们认为离着我们较远,认为我们不可能用那么长时间夜间跋涉去劫他们的西面大营,况且他们还会认为,西大营离着我们较远,只要一有动静,我们一去劫营,他们就可以迂回过去,然后会对我们來个反包围,一举不等我们撤回洪家庄,就会先断掉我们的退路,然后再包围我们,如此西面他们必然认为我们也知道凶险,必然认为我们不能去,现在只有西面会疏于防范。” 红秀女道:“看來我们的看法是一直的,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应当怎么办。” 白金娥道:“姐姐,这样只有一种办法,我和我哥哥,首先杀进他们的东营,在他们的营中冲杀,搅乱柳升的部署和精力注意力,然后我们东营喊杀声一起,姐姐就率领人立刻去劫营,劫营的速度要快,撤离的速度也要快,这样才能万无一失的撤回洪家庄。” 红秀女道:“这一点,妹妹,我们也确实想的一直,只是这样让妹妹和白哥哥只两人去冒这样的风险,我有些说不出口,可是这又是眼前唯一可行的办法,妹妹,你和白哥哥杀进去,要千万见机而行,可行便行,不可行就撤,洪家庄不能沒有妹妹和白哥哥,我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再给你们人马,那是对你们的拖累,人马会拖住你们不能随心所欲,所以,我也是这么想的,妹妹和白哥哥互相照应,会更得力一些。” 白金娥道:“姐姐,你放心,在这种情况下,姐姐有什么话尽管说,白金娥一切都会体谅姐姐心里的苦衷的,姐姐这样的安排,我知道这是就眼下的情况而言,这是最正确的,姐姐,那我们就这样说定了,姐姐率领人去劫西大营也是凶多吉少,望姐姐也要千万当心,姐姐认为洪家庄不能沒有白金娥和我哥哥,可是妹妹认为洪家庄更不能沒有姐姐。” 红秀女挥手让人马停下來,自己从马上下來,白金娥也从马上下來,红秀女上來握住白金娥的手,道:“好妹妹,姐姐永远也不会忘记有你这样的好妹妹,我们洪家庄也永远也不会忘记有这么好的白家兄妹來到我们洪家庄。” 白金娥道:“姐姐千万不要这么说,我现在不也是洪家庄的人了。” 红秀女道:“我为洪家庄能有这么好的一个媳妇而感到骄傲,我为云秀弟弟能娶到这么好的一个媳妇而感到自豪,好妹妹,你放心吧,姐姐一定不会有事的。” 白金娥也紧紧握着红秀女的手,忍不住落泪道:“姐姐,我为能遇到象你这样一个好姐姐而感到骄傲,我为云秀能有这样一个不是亲姐姐而胜似亲姐姐的好姐姐而感到自豪,姐姐,我相信我们都会取胜的。” 红秀女道:“白哥哥,妹妹金娥,今天晚上就拜托给你了。” 白仁杰道:“师姐,你放心吧,一定不会有事的。” 红秀女道:“妹妹,今天晚上你们去闯的可是龙潭虎穴,你们千万要当心,我们定好时间,四更你们就杀进去,我就在西大营动手,约莫半个时辰的一半,我们就赶快撤离,或者你看到官兵西大营只要火起,你就赶快撤离。” 白金娥道:“姐姐,你千万不要自己去劫官兵的粮草大营,官兵初到,粮草大营会比任何一个地方都戒备森严的。” 红秀女道:“我会根据情况决定的,请妹妹放心,我们一定不会有事的,劫营之后,我会凭着我们对这里地理环境的熟悉,会立刻安全转移撤离的。” 白金娥道:“我等着姐姐,我们共同回到洪家庄。” 于是,她们就此分手,红秀女仍然从北面迂回向官兵西大营悄悄行进,白家兄妹就留在原地继续注视着官军大营。 约谋还不到四更,白金娥为了更好的吸引住柳升的注意力,而配合红秀女劫营,便和哥哥一起,一个骑着马,一个步行飞奔,就杀进了柳升的东大营。 却二人杀进大营一看,整座大营是座空营,兄妹俩情知中计,却又感到在意料之中,于是白金娥便对哥哥白仁杰道:“哥哥,莫要惊慌,明军一会儿就会从营外四面八方杀出來,他们杀出來的时候,也就是我们反过來向他们动手的时候,我们先杀他们的将军,杀了将军,再杀官兵,然后哥哥再去放火,烧尽他们的大营,我们今晚上务必要让柳升看看,到底谁的办法正确。” 白仁杰道:“好,妹妹,这你就放心吧,哥哥烧火半棒槌,放火也决不含糊,哥哥现在已经从心里头恨透了这些恶人了,哥哥恨不能把这些恶人都烧死烧掉连骨头也烧沒有了。” 正文 七百三十四回:白女杰战石魔鬼 白金娥道:“哥哥,你从那里弄火。” 白仁杰道:“出來的时候还忘了带火种了吭。” 白金娥道:“红姐姐带了,红姐姐带的时候,我就知道,红姐姐有可能打算准备火烧官兵大营,现在咱们火烧官兵大营,只有自己另想办法向官兵手里借火了,哥哥,倘若官兵一会儿杀出來,如果他们举着火把,哥哥就去夺一个。” 白仁杰道:“他们还沒有动静,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杀出來。” 白金娥道:“哥哥别急,等咱们要撤的时候,他们一定就会杀出來,那时如果他们高举火把,我们杀退或者杀死了明将,哥哥就去夺火把回來放火,给他把大营都烧了。” 白仁杰道:“好,妹妹,这你就放心吧。” 白金娥道:“哥哥,咱们现在就装作要撤,要看起來很慌张,你赶快大声吆喝,妹妹,我们中计了,大营里根本找不到人,怎么办。” 白仁杰道:“好。” 于是白仁杰就照着妹妹的话吆喝起來了,白仁杰声音平时本來就大,此时要故意大声吆喝声音就更大了,声音听起來简直就如洪钟,就听白仁杰声音如洪钟却又象缺心眼的吆喝道:“妹妹,看样我们中计了,大营里怎么根本沒有人,怎么办。” 白金娥也连忙慌张的大声道:“哥哥,赶快撤,晚了怕就來不及了。” 白仁杰道:“妹妹,好,那就赶快撤。” 于是,兄妹两佯装正要撤,就见忽然四面火把齐起,一阵子四周瞬间点起很多火把,火把照的四周就如同白日,就听石云天大叫道:“元帅果然神机妙算,果然今夜白金娥回來劫营,却沒想到还又多了一个缺心眼的白仁杰,如此正好,看來今天不但可以报了黑一天的仇,就连飞天大圣的仇也报了,今天这就叫作韩信将兵多多益善,我们就一并都拿下了,胡子云,今天晚上就看咱们两个的了,这是我们两个初來元帅大营立功的好机会。” 胡子云道:“黑一天的仇道是可以报,而飞天大圣净肮脏人,沒有给他报仇的,拿住要立头功道是可以,你自己随便挑吧,你要对付去拿那个。” 石云天道:“我就对付去拿白金娥吧。” 胡子云道:“你是想着我不想着报也要让我给飞天大圣报仇吗。” 石云天道:“现在咱们就不想这个了,干吗老想着飞天大圣,我们只想立功。” 胡子云道:“这样还可以,既然如此,那好吧,那我就对付白彪子了。” 白仁杰道:“你叫谁白彪子。” 胡子云道:“叫你,还能有谁。” 白仁杰道:“好,那我就今天让你知道知道我白彪子的厉害。” 胡子云道:“好,我道要看看你白彪子能怎么厉害,你认为我还是飞天大圣吗。” 白金娥道:“哥哥,要当心,不行现在赶快先放火。” 白仁杰道:“放心吧妹妹,我今天就让他看看我这个白彪子到底怎样厉害,我非把他们杀个稀巴烂不可。”说着,就对胡子云道:“你不是叫我白彪子吗,那我今天让你看看咱们两个到底那个谁彪。” 胡子云道:“你彪,这还用说。” 白仁杰道:“我看你彪。” 说着,就飞起來,瞬间飞到明军群中,明军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个举着火把的明军士卒一看自己手里的火把忽然不见了,再一看不知火把什么时候象会飞一样到了白仁杰的手里了,于是那个明军士卒大叫道:“他夺我火把,把我火把抢去了。” 却吆喝间,随着白仁杰直扑明军营寨,瞬间明军营寨的帐篷着起了火,一个帐篷着了,紧接着两个三个。 石云天一看白仁杰去放火,见胡子云呆了,就大声道:“拌嘴有什么用,得看真本事才管用,赶快还不动手,你要让白彪子把帐篷全烧光了。” 于是,胡子云这才反应过來,立刻拍马去追白仁杰,石云天大叫道:“赶快去救火。” 白金娥道:“怕你已经走不得了。” 石云天道:“谁还怕你了不成,我不送你上西天见阎王会走吗。” 说着,就面目狰狞的拍马直奔白金娥。 石云天坐下是一匹乌龙马,手里挥的是一把千金铛,瞬间但见那铛挥的呼呼响,铛仗人势,人借铛威,直奔白金娥面前冲过來。 白金娥坐下一匹枣红马,手里挥着一把钢鞭,一看到石云天,又想起了她和姐姐红秀女在背离山上时,石云天要杀她和姐姐的场面來了,于是,愤怒的凤眼喷着怒火,大怒道:“石云天,你这条恶狗,沒想到你今日又在这里助纣为虐,看我今天如何打发你这条恶狗从今往后再不做恶。” 石云天勒住马道:“在背离山沒有送你上西天见阎王便宜了你,沒想到你在这里在我面前还想着发泼撒野发疯,看我今天如何让你立刻痛痛快快的去见阎王。” 白金娥道:“你这条恶狗,疯狗,少出疯言,今天在这里就是你的死地。” 石云天道:“那咱们就走着瞧,看看今天谁让谁死在这里,这次我们背离山魔道与柳升大元帅联手,一定要将你们洪家庄,还有红秀女,一定都让你们寸草不生。” 白金娥道:“恶狗,休要嚎叫,看鞭,今天先让你见个生死分晓。” 石云天道:“來吧,白金娥,让你晓得我石云天的真正厉害。” 说着,就挥着千金铛,带着风声,拍马直奔白金娥,白金娥也不是等闲之辈,也正要取石云天性命,也挥鞭相迎,瞬间,二人就愤怒的战在一起,但见火把照亮黑夜,喊杀声震破星空,两个人的喊声听起來都是女流,却石云天的声音象女流,而模样是个男的,明军看到石云天嚎叫起來象女的,样子是男人,虽然感到好奇,却还是拼命疯狂的嚎叫着为石云天胡子云助威。 石云天一把千金铛大战白金娥,但见那千金铛在他手里挥舞的翻上捣下,看上去就如一条出海的蛟龙。 白金娥挥鞭相迎战石云天,但见那鞭挥在手中,撕裂着空气,让空气发出凄厉的尖鸣,只闻声音凄厉,却看不到鞭的模样。 石云天只听到风声,和感到那鞭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威力,却就是看不到鞭,又觉着那鞭來回飞盘在他的身边左右,却又似神龙见首不见尾,尽管令他胆寒,但是石云天又毕竟是魔道的堂主,是黑衣魔女看好重用的人,如此自然也不是徒有虚名之辈,但见他在白金娥的一条如猛蛇吐芯一样的鞭下,又看上去并不慌张,看上去他挥着一把千金铛,向外抵挡鞭的同时,那铛又不断的挥向白金娥,尽管看上去一心想着把白金娥砸下马來,却又看上去不敢大意含糊,即挥千金铛反扑白金娥,又拼命防备不让鞭打着自己,于是,二人在那里大战,一时看似难分胜负。 正文 七百三十五回:见火魔头忽醒悟 白仁杰连放了好几个帐篷的火,气的胡子云嗷嗷叫着跟着追赶,却胡子云骑的一匹马非常快,横冲直撞,令白仁杰再无法放火,白仁杰气愤道:“看來我不教训你,你认为我怕你。”于是,扔了火把,就从身上抽出两把短刀,直向胡子云奔來。 胡子云挥着两把大铄,见白仁杰挥着两把短刀直向他奔來,大叫道:“白彪子,你來吧,本堂主可不是飞天大圣会自己闪出破绽让你抓住两条腿,本堂主可就不同了,你现在拿了两把短刀也沒有用。” 白仁杰道:“有沒有用让你一会就知道。” 说着,挥着两把短刀直奔胡子云飞來,胡子云也不客气,挥着两把大铄,催马直向前冲。 白仁杰那是与猛虎大战断猛虎后腿,与飞天大圣大战断飞天大圣双腿的主,今日大战胡子云,那胡子云也是魔道堂主中名列前茅,本领功夫排在前面的主,也是受黑衣魔女看好的堂主,不然黑衣魔女又如何会封他为玄武堂堂主。 尽管此人因为性格上的原因,沒有石云天那样受到黑衣魔女的喜欢重用,可那是因为此人心眼耿直沒有石云天那么坏会受黑衣魔女喜欢,但凭此人的本领决不在石云天之下。 石云天的本领都在飞天大圣之上,这个胡子云那就更不消说了,于是,胡子云挥着两把大铄,看上去并不惧怕白仁杰,就见他挥着大铄,迎战白仁杰,与白仁杰大战,瞬间铄与刀相碰,声音就如炸雷,夜间闪着火星,那马是向前跑向前冲,而白仁杰也是向前飞向前冲,那白仁杰又是力大无比能够扛起碾台满街走的主,却这二人兵器一相碰,就见那马不由的停了下來,白仁杰本來向前飞冲的身子也不由被挡住停了下來,停在空中,瞬间,就见二人就势一个飞身挥刀继续猛砍,一个挥铄并不慌张向前推挡抵挡迎战,看上去白仁杰尽管会飞灵活,却胡子云身在马上翻下覆上左转右旋也并不逊色,只见他挥舞着两把大铄,但听风声,却不见铄的模样,二人在那里大战,又确实一时难以分出胜负。 柳升看罢,看到石云天大战白金娥,与白金娥大战毫无惧色,挥舞着千金铛,白金娥的一条鞭尽管神出鬼沒,鞭打在地上,地上都裂了一条口子,却那石云天一点也不惧怕,那千金铛挥在手中,简直看不到铛和人,只见眼前一片黑光,看上去那一方也不会败给那一方,都是争相置对方于死地的疯狂,看的柳升这个行家都不得不赞成二人的本领。 看完了石云天战白金娥,再看看胡子云战白仁杰,但见这双方战的都是难分难解,一时恐都难分胜负,那白金娥和白仁杰都是什么人,那是上次洪家庄大战都令柳升心里胆寒而感到无法与之匹敌的主,能够与此二人战个难分难解,一时无法断定胜负,这就可见石云天与胡子云之不寻常。 柳升一看石云天和胡子云果然不凡是个将才,就心里有些害怕,心道:“石云天胡子云都这般厉害,可见那群魔道堂主必然一个个都是如狼似虎,那个黑衣魔女都擒红秀女白金娥如儿戏,杀紫衣女贼都不费力,可见这个老女人的厉害和更是不一般,如此一个老女人,和这么一帮如狼似虎的堂主,以后要剿灭这么一伙人,必然不能硬攻,只能智取,如何一个智取呢,看來只能在铲平洪家庄反贼红秀女白金娥之后,在喝庆功酒的时候,把酒里下上毒,一网打尽毒死这帮人才行,只有这样,才能为朝廷彻底根除胶东反贼后患,彻底平定山东贼乱。” 想到此,柳升眼见眼前石云天和白金娥大战,胡子云和白仁杰大战,一时都难以分出胜负,柳升赞叹治愈,又不由的有些担心,看看白仁杰飞在空中忽东忽西十分灵活,胡子云尽管也在马上翻來覆去十分灵活,可是生怕这样下去,怕胡子云翻上捯下有失。 柳升知道,此次在黑衣魔女还未到达洪家庄之前,官兵要与红秀女白金娥抗衡,眼前就全凭着石云天和胡子云了,柳升不想着让他的明将在白金娥红秀女面前送死,现在又多了个白仁杰,这就更不能让自己麾下的明将随便送死了,在这种情况下,更必须要仰仗着石云天胡子云來抗衡对付白金娥白仁杰了。 柳升既然认准了石云天胡子云二人的功夫本领不一般,自然而然为了长远而然,就不得不担心石云天胡子云的安危,于是,看到双方战的难分难解十分艰难,难分难解的又要持久下去,就立刻指挥先锋官胡璐谷和济州十将的两人,再加上七个勇将,共十人,來助战石云天和胡子云。 尤其白金娥看到,这十人当中,有那么好几个,尽管是骑着马杀出來,可是,他们会蹦会跳跃,挥着武器又蹦又跳跃的扑向她和自己的哥哥,白金娥知道自己的哥哥实在,担心在这种情况下哥哥会吃了他们人多的亏,又一看哥哥放的火根本沒起作用,早被人家已经用准备好了的水浇灭了,再一看明军趁着他们厮杀的功夫,已经早把他们围起來了,看看四周已经围的水泄不通,白金娥知道此时再杀下去,一定也不会有个好结果,不但杀不了石云天和胡子云,反而还会让自己和哥哥吃亏,她知道这样久战无结果拖下去,总有力气耗尽的一天,又担心久战等到天亮明军全部进攻洪家庄,自己被困着杀不出去,怕连累姐姐红秀女來救他们再分散精力和力量,却在这时,只见西方火光冲天,于是白金娥就立刻道:“哥哥,快走,杀出去,赶快撤。” 白仁杰道:“妹妹,我知道了,如此真可惜,沒有杀了胡子云。” 胡子云愤怒道:“你杀了谁,我会让你这个白彪子杀了那就怪了,哼,不自量力之辈,认为三言两语就贬低了我胡子云。”叫着,就缠住白仁杰不想着放手。 柳升一看西方火起,一下子恍然大悟,气急败坏道:“沒想到红秀女真有这样的胆量,竟然真敢把自己置于死地,就不怕我断其归路,竟然还敢去烧我的西大营,怪不得今夜來劫我东大营的只有白金娥和白仁杰呢,我还认为红秀女是怕出來劫营,我会攻她的洪家庄沒有出來,却原來这个红秀女还真是出來了,竟然还就敢去冒着我断其归路乘虚猛攻洪家庄的风险,去火烧我的西大营,哼,看來攻破洪家庄,彻底剿灭红秀女就在今夜和明天了。” 于是,柳升又立刻调回正在大战白金娥的先锋官胡璐谷,调动明军拔寨起营,一部分明军火速跟着胡璐谷去攻打洪家庄,一部分仍然困住白金娥白仁杰,跟着石云天胡子云与白金娥白仁杰厮杀,然后,再自己率领一部分明军直扑西大营,从南到北向西包抄,准备先断掉红秀女的退路,然后再合围住红秀女,务必要全部消灭红秀女,和跟着红秀女出來劫营的全部反贼人马。 正文 七百三十六回:应变侠女泪情深 官兵在先锋官胡璐谷的率领下,如猛虎一样,直扑洪家庄,本來是天亮的一场大战厮杀,却提前在现在拉开了战幕。 柳升率领一万明军,和诸多勇将,直奔官兵西大营。 一路上,明军在柳升的指挥催促下,就如疯狗,七八十几里的路程,在他们如发疯和跑一样的行军中就如瞬间,在这种情况下,看來红秀女出來劫营,已经明显不是明智之举,如此这样,不就在这个魔头元帅面前将自己完全陷入了被动的境地了吗,在此情况下,红秀女再要如何,难道洪家庄这次就会一战让柳升这样简单的攻破了吗。 红秀女与白金娥自从分开两路,率领庄兵继续向西行进以來,红秀女心里又总是反复不安,白金娥所说的话,在她的心里老是不断的反复斟酌,而又无形中充满了分量。 金娥妹妹所说的意思,官兵的最西面,柳升认为离着洪家庄远,认为庄兵不可能用那么长时间夜间跋涉去劫西面大营,柳升还会认为,西大营离着洪家庄远,只要一有动静,庄兵一去劫营,柳升就可以率军迂回过去,然后來个反包围,一举不等庄兵撤回洪家庄,就会先断掉庄兵的退路,然后再合围包围庄兵,如此,西面柳升必然会认为我们知道凶险,必然认为我们不能去,现在只有西面会疏于防范,想到这些,红秀女又深深的知道,到西面劫营会带來什么样更危险后果。 于是,红秀女又不住的心想:“如果我此时去洗劫柳升的西营,尽管肯定能得手,可是如果有此而惊动柳升,柳升见我率军劫官兵西营,率领人马断我归路,再排明军围攻洪家庄,如果官兵的行动比我们想的要迅速,而我们撤的沒有心中希望的这么快,一旦被柳升断掉归路合围住怎么办,那时洪家庄本身人马与官兵比起來相差悬殊,我又带出两千多人來,如此岂不是更空虚了吗,如此在明军初到攻势正猛烈的情况下,金娥妹妹和白哥哥都不在洪家庄,只有四八云秀和智能善能大师四人,如何又能守住洪家庄呢。” 想到这些后果和危险,红秀女感到今夜的行动确实非同一般,确实充满了冒险,以红秀女对魔头元帅柳升的判断和了解,红秀女认为柳升不会不这样做的,于是红秀女又心想:“如果那样岂不就让洪家庄和自己陷入了极为被动极为危险的境地了吗,如果洪家庄在人员缺乏的情况下再让官兵攻破了,那后果更是不可设想。” 红秀女想想心里就有些后怕,简直心里直跳而让自己不寒而栗,而心里颤抖,红秀女感到自己冒不起这样的风险,眼前所有的一切都不允许她去冒这样的风险,她知道这样的风险带來的后果将是无法挽回的。 于是,红秀女经过权衡再三,决定还是改变主意,放弃去劫柳升西大营的行动,却又感到这样半途而废不甘心,就随挑选出三百名精干的庄兵,计划约谋四更时分偷偷摸进官兵西大营,进去放火,放火之后,就赶快迅速撤离,撤离不要向洪家庄撤,向西或者向北只要能让自己脱离官兵的追杀就行,之后自己再找地方藏起來,暂且先不要回洪家庄,以后司机专门从事火攻,专门夜间司机放火袭扰官兵大营,红秀女还临时给这三百人指定了专门的负责人,负责人就是跟着洪云秀上次东行,这次从黑衣魔女到天照山的人马中领着人逃回來的那位大叔,红秀女在排云秀东行的时候,曾经流着泪,洒泪对这位大叔说:“ 大叔,你岁数这样大,我之所以让你去,就是你勇敢杀敌,杀敌勇猛,今日所有跟着云秀去的人,都是好样的,都是我们洪家庄上的精英,我们洪家庄上,都为你们而骄傲,我们洪家庄上,都会放心你们每一个人。” 红秀女这次,又语重心长的再一次仔细看看这位大叔,这位大叔,虽然已经有五十三岁的年纪了,可是看上去神情里充满了坚决和毅力,又看上去十分精明,于是,红秀女再一次落泪道:“大叔,上一次把你们排出去,丢在背离山,再沒有办法顾及到你们,你们好不容易拿着自己的命,从黑衣魔女这样一个如虎口一样的恶魔面前逃回來,可是眼下,我又要把你们丢在外面不管你们了,从心里说实话,我确实有愧你们,愧对你们。” 大叔也流着泪道:“姑娘,你千万不要这么说,姑娘为了我们的安危,不顾自己的安危,亲自去背离山这个狼窝虎口,我们听到姑娘在背离山受尽折磨和生命有危险后,我们都偷着背地里哭,可是我们沒有办法去救姑娘,现在我们能为姑娘分忧,这是我们莫大的荣幸和高兴,请姑娘放心,我们一定不会让姑娘失望。” 众人都被说的跟着都洒泪。 红秀女擦干泪,想着不要让大叔再难过,不要让众人再跟着落泪,忽然样子又很坚毅而又很迫切的道:“大叔,这次如此重要的任务,就全落到你和这三百兄长和大爷叔叔的身上了,大叔,我记的你是方戈庄村的吧。” 大叔道:“姑娘,是,我是方戈庄村的,姑娘的记性真好。” 红秀女道:“我以前和爷爷一起到方戈庄,看到过大叔,大叔还给我向盘子里放过钱。” 大叔道:“我沒有更多的钱,让姑娘还记在心里。” 红秀女道:“钱不在多少,我们穷人都是沒有很多钱的,可是我们的心,我们的情谊在这里,这就比更多的钱还贵重,大叔,这次要让你费心了。” 大叔道:“姑娘,请放心,你把这样重要的任务交给我们,我们一定不会令姑娘失望的,我们一定会让官兵大营火光冲天,一定烧他个人仰马翻。” 红秀女道:“大叔,放火尽管重要,可是你们要保住自己的性命更重要,你们往后的任务也会更重要,你们千万要保住自己的安全,你们放火后,趁着官兵还沒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赶快撤离,撤离之后,千万要找个地方隐蔽好,你们的吃住就全有你们自己想办法去解决了。” 大叔道:“姑娘,放心吧,我们都是在这里土生土长的人,一切都是难不倒我们的,我们知道放火后怎样隐蔽撤退的,请姑娘放心。” 红秀女伸出手來,握住大叔的手,道:“大叔,拜托你们了,我还要赶快赶回去,赶快回去和金娥回合,在柳升排人断我们归路之前穿过官兵会包抄封锁的位置,然后和金娥白哥哥一起赶快去里应外合夹击合击柳升攻打洪家庄的官兵,说不定柳升会亲自攻打洪家庄,这样必然也会有一场恶战。” 正文 七百三十七回:大战两心相会合 大叔道:“姑娘,你们赶快回去吧,这里一切就都交给我们了,请姑娘放心,我们一定会让明军大营火光冲天,烧他个片甲不留的。” 红秀女松开大叔有力充满决心和毅力的手,再看看三百庄兵,道:“大叔大爷,兄弟大哥,洪玉秀拜托你们了。” 庄兵都低声道:“请红头领放心,我们决不会让红头领失望。” 于是,红秀女向他们举了一个躬,然后,向她们挥挥手,示意他们赶快出发。 看着三百人迅速消失在夜间后,红秀女便断然下令剩下的庄兵沿原路返回,**里的路程,争取在官兵包抄之前迅速通过包抄线。 一路上,庄兵几乎是小跑,还不能跑出声音动静來惊动官兵,柳升率领大队官兵奔向西营,指望亲自包抄包围先剿灭贼首红秀女,可是到了西大营一看,官兵各个营寨都是火光冲天,官兵纷纷乱作一团,被火烧的惨叫着乱跑乱窜,只呐喊:“杀,,啊,反贼來放火了,杀反贼,,啊。”却并沒有见到一个反贼的踪影。 柳升立刻下令让各营的明将都來见他,问是怎么回事,各营的明将都道半夜忽然大营火光冲天,不知从那里忽然多了许多草在燃烧,把各营的帐篷都引着了,那草而且都从上风口燃烧,却不见一个人,不知道从那里会忽然來这么多草燃烧起來,找反贼杀又找不到。 柳升气急败坏道:“我中了红秀女的调虎离山之奸计了,可恨,怪不得我一路上并沒有碰到红秀女呢,原來她这是一计,她根本就沒有到西大营來,我就知道这个村妇女贼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赶快跟着我撤,拔营起寨,今天务必要踏平洪家庄。” 于是,传令明将赶快回去收拢自己混乱的人马,立刻都一齐兵进洪家庄。 胡子云缠住白仁杰厮杀,不想着松手,特别见明将明军都一齐來助阵,更认为是杀败白金娥白仁杰兄妹两更好的机会,于是看到白仁杰要飞起來,便大叫:“白仁杰,你是好样的就别走。” 白仁杰道:“你怕自己死的慢了改日我再來送你上西天。” 胡子云见白仁杰不中计,就又大叫道:“困住白金娥,不怕他飞了。” 于是,就又都和明将一齐向白金娥反扑,白金娥一人战石云天和胡子云十多个明将,且明军又把他们围在核心,看上去明军人山人海,都充满了喊杀声,为石云天胡子云和明将助威。 白金娥此时一条鞭,那简直是挥舞不断,只能在拼力的防守了,白仁杰一看他走得了而妹妹却走不得,看看四周全是明军,妹妹就是想着走,也放不开马走不得,无可奈何,就又大叫着扑向明将。 胡子云一看白仁杰不走了又反扑回來,就又來迎战白仁杰,白金娥一看天如果再杀不出重围脱不了身天就亮了,怕天一亮,自己更难脱身,怕明军攻打洪家庄,姐姐再如果让柳升截断归路,洪家庄不但岌岌可危,怕是连姐姐在此时也会岌岌可危,于是,一边杀,白金娥一边着急,又一边后悔,后悔自己不该一时逞强拉着姐姐出來劫营。 到了此时,白金娥心里方才幡然醒悟,知道象柳升这么一个魔鬼元帅,他敢这次再次兵进洪家庄,他岂是无备而來,他的大营,又如何会让你轻易得手呢,但看到西方之火,又知道姐姐红秀女劫营已经得手,可是如此又更为姐姐的归路着想,心道:“如果姐姐此时不能率领人马回到洪家庄,洪家庄那更是难以想象会是什么样子了。”于是,又想到了要向西杀,杀破明军重围,去接应姐姐红秀女赶快回洪家庄。 却要向西杀被明将和明军围着,再加上石云天胡子云拼命缠住厮杀,又谈何容易,休说向西要杀破重围,就是每走一步也要用上好大的功夫,如此又怎么能倒出时间來去接应姐姐呢,白金娥心里焦急万分。 白金娥看看天越來越离着天亮不远了,心里更是焦急,无奈,便大叫:“哥哥,你自己赶快向西去救红师姐。” 白仁杰道:“妹妹,那你怎么办。” 白金娥道:“别管我,救红师姐要紧,魔鬼元帅柳升竟然有如此防备,红师姐要杀破口子撤回洪家庄肯定非常困难。” 白仁杰道:“妹妹,我去了我又不放心你,我不去又怕红师姐有危险,我该怎么办。” 白金娥道:“别管我,救红师姐要紧。” 却在这时,忽然明军北面喊杀声震天,白金娥向北一看,红秀女正率领人马向这杀來,明军被红秀女忽然杀入一阵子大乱。 看到姐姐红秀女已经安全脱险杀过來了,白金娥简直就要象哭一样,一边大战石云天与明将,一边大叫道:“哥哥,快向北杀,与师姐合兵一处,赶快回合。” 白仁杰道:“妹妹,这你就放心吧。” 于是,红秀女率领庄兵向这杀,白金娥白仁杰就向北杀,双方很快相望而又都互相增添了要杀透官兵回合的力量意志和信心,于是,在这种情况下,那些阻碍他们双方不能回合一起的明军可就倒了大霉了,人在什么时候象猛虎,就是在力量倍增一心要在不可为的时候要拼命可为的时候象猛虎,在这样的情况下,就见红秀女的一条枪,那简直就象翻江倒海的蛟龙,挥在手里怎见枪,但见明军惨叫声不绝,被挑死的,被砸死的,被挑串了的,但见在天将要方亮了的时候,血花飞,惨声鸣,庄兵紧紧跟随红秀女,那也是个个就象下山拼命的猛虎,红秀女杀到那里,他们也跟着杀到那里,看此时的情形就如项羽当年率领着三千子弟兵沒有什么分别,杀的明军哭爹喊娘,都道今日遇上活阎王了,于是,就这一阵猛杀,明军不知道红秀女杀过來多少人马,明军很快意志瓦解,红秀女的这支人马就如入了无人之境。 白金娥白仁杰此时也好象力量信心倍增,石云天胡子云明将虽然拼命阻碍他们回合,可是在白金娥白仁杰眼看要与红师姐回合有望的情况下,还是感到了无能为力,于是,石云天见在擒杀白金娥无望的情况下突发奇想,心道:“我既然不能立刻擒杀白金娥,我为什么不去立刻擒杀红秀女呢,常言道擒贼先擒王,现在红秀女既然在这里我如何不这样呢,擒杀红秀女有可能就会比白金娥容易多了,有可能就会改变战场的整个形势。” 于是,石云天就猛然撇下白金娥,就直扑红秀女杀过來。 正文 七百三十八回:惨败石云天逃命 石云天的这个举动,又那里能够瞒过白金娥,白金娥也立刻撇下明将,要追赶石云天。 却在此时,明将拼命向前阻挡,石云天一走,光剩了明将就明显不是白金娥对手了,尽管白金娥一心要追赶石云天,可是她的鞭法和力量,那是不容忽视的,就见在瞬间,在她万分焦急担心姐姐红秀女的安危要追赶石云天心里着急间,那挥向明将的鞭之快法和力量,那也是令明将吃不消无法抵挡的。 于是,瞬间就见一个明将中鞭被打在地上,身上被鞭撕裂的口子直向外喷血,又一个明将中鞭被打飞了头,再一个明将中鞭被鞭打成了两半,在这种情况下,明将再都不敢向她飞扑,很快白金娥催马在后面也向石云天扑來。 红秀女一看石云天挥着千金铛向她疯狂的扑來,红秀女看到石云天,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心道:“怪不得妹妹在此血战十分困难呢,原來石云天果然在这里,于是,也挥着枪直奔石云天冲过來。 瞬间,就见铛枪相碰,红秀女那也是能举起千斤之石的人,尽管石云天功力力气力大无比,可是双方硬碰之下,双方的马尽管有向前冲而又变的停下來,到再向后倒退,这充分说明双方的力气谁也不弱给谁,可是红秀女的马向后倒退也就罢了,红秀女的后面紧跟随红秀女的是庄兵,而石云天的后面呢,紧跟随在后面的却是追赶过來的白金娥,石云天马才向后倒退了沒有几步,石云天只觉着身子象飞了起來,飞出老远,回头一看,白金娥挥着鞭又向他扑來,到了这时,石云天这才感到后背剧烈的疼疼,知道自己已经着了白金娥的鞭了,已经被打的飞落马下,石云天知道这是自己的金钟罩功救了自己一命,否则说不定自己早就沒有感觉的早死了,尽管这样自己的金钟罩功救了自己,可也感到自己被打的头昏眼花,于是心道就是自己的金钟罩功再厉害,怕是也在头昏眼花的情况下有被白金娥这样力大的力气功力打碎的时候,如今在这种情况下,还不赶快逃难,难道还要让自己死在这里不成吗,于是,石云天爬起來就跑,苍忙间夺了一个明将的马,拍马就走。 石云天一逃,胡子云知道自己怕不是白金娥白仁杰和红秀女三人的对手,就也拨马而逃,明将一看石云天胡子云一逃,又见被白金娥打下马來的明将一个个都死的挺惨,就更都无心恋战了,一个个也都拨马而逃。 红秀女见到这种情形,便大叫道:“杀,,啊,。” 那些明军一看明将都只顾各自逃命了,他们还再那里有心恋战,如果再有心恋战,那就让自己活到头了,就会让自己很快见自己的姥姥去了,于是,明军也只有败的分了,纷纷四散溃逃,边逃边大叫:“主将都逃了,我们为何还不逃,快啊,,快逃命啊,,还是赶快逃命呀,,,主将逃了这仗沒法打了呀,,。” 于是,整个上万人的明军人马,你看看逃起來,就如排山倒海,也真叫兵败如山倒,其势不可挡,这是逃势不可挡了。 红秀女看到明军大败而逃,知道明军尽管眼前败了,可是魔鬼元帅柳升很快就会调集重兵反扑回來,又听到洪家庄已经喊杀声冲天,知道洪家庄已经危在旦夕,于是道:“妹妹,我们不能追了,赶快挥兵洪家庄,里外夹击救援洪家庄要紧。” 白金娥道:“姐姐,我知道。” 红秀女对白仁杰道:“白哥哥,你赶快先回洪家庄,先去救洪家庄。” 白金娥道:“哥哥,姐姐说的对,你先赶快去吧,我和姐姐随后就到。” 白仁杰道:“你们两个要当心,我这就先去了。” 红秀女道:“白哥哥,洪家庄的安危,就全拜托给白哥哥了。” 白仁杰道:“红师姐,你放心,我马上回洪家庄,一定不会有事的。” 说完,又对小妹白金娥道:“小妹,师姐的安危就全交给你了,我先去了。” 白金娥道:“哥哥,你赶快放心的去吧。” 白仁杰道:“妹夫还在洪家庄,我去的晚了妹夫别有什么危险,那我就先赶快去了。” 说完,两脚一跺,飞于空中,瞬间向洪家庄方向飞去。 看着哥哥身影瞬间消失了,白金娥对红秀女道:“姐姐,我在前面,你断后。” 红秀女道:“妹妹,不要担心我,现在官兵大败,我们正是趁着这个时机杀回洪家庄的时候,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应当赶快并力杀回去,请妹妹放心,我们洪家庄的人战斗力都是不会随便被冲垮的,在这种情况下,是不需要断后的。” 白金娥道:“那姐姐,你要当心。” 红秀女道:“不要担心姐姐,姐姐也是单枪匹马在官兵大营中杀出來的,还有云秀,那也是都与官兵不止一战的战过來的。” 白金娥道:“姐姐,我知道。” 红秀女随即大声道:“大爷叔叔大哥兄弟们,现在我们杀回洪家庄,与官兵决战的时候到了,跟着我和金娥杀回洪家庄去,保护我们洪家庄的亲人。” 庄兵齐道:“跟着红头领白头领杀回洪家庄去,保卫我们洪家庄的亲人。” 红秀女道:“好,我们向洪家庄冲啊,,,我们与洪家庄的亲人里应外合杀败官兵的时候到了。” 于是,一千七百庄兵,瞬间跟着红秀女白金娥如猛虎一样向洪家庄冲來。 明军先锋官胡璐谷率领两万明军,引着八员勇将,及济州十将的三将,迅速向洪家庄扑來,接近洪家庄,胡璐谷遥望洪家庄,见洪家庄围墙高筑,围墙上庄兵看上去防守很严,便道:“如此一个洪家庄,怪不得元帅在此大败而归,看來我们并不能轻敌,尽管红秀女白金娥现在并不在洪家庄,可是洪家庄看上去并不空虚。”特别胡璐谷又看到洪云秀与洪四八都立在洪家庄围墙城头上,正在虎视眈眈的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这让胡璐谷更不敢大意,更怕弄不好万一失败,会受到元帅的责罚,失去先锋官的职位,于是,胡璐谷极力要想的周全和多想到有可能会遇到的问題,就又道:“看來洪家庄已经早有防备,已经加强戒备了。” 正文 七百三十九回:糊涂将军糊涂战 济州十将的第八将侯遇豹见胡璐谷來到洪家庄还迟迟不赶快下令攻打洪家庄,认为如此有可能失去战机,便忍不住道:“废话,现在两军大战,反贼能不加强戒备吗,现在就是反贼再有戒备,然而他们现在里面也空虚,如此我们为什么还不赶快立刻攻打洪家庄呢。” 胡璐谷道:“根据元帅对兵力的部署调遣,红秀女将会被元帅切断归路,迟迟并且已经再无法回到洪家庄,白金娥和白仁杰已经被石堂主和胡堂主与众将围住厮杀,只有被杀挨杀的分,又那里有回到洪家庄的分,如此,洪家庄就是死棋一盘,就等着我來攻破洪家庄了,如此,难道你还有更多的顾虑怕洪家庄会不被攻破吗。” 侯遇豹气愤道:“分明是你顾虑太多,还不赶快下令攻庄,你怎么反过來又说我顾虑太多,咱们今天可要把话说明白弄明白了,是你顾虑太多,还是我顾虑太多。” 胡璐谷道:“自然是你了,要不洪家庄手拿把掐会被攻下來,你为什么还要急着仓促应战,难道这不是顾虑太多是什么。” 侯遇豹心道:“元帅真是排了一个糊涂蛋当先锋,连概念都混淆不清,还自以为是的高傲自大强词夺理,也不看看眼下是什么情况什么时候了,还一味的死板,如此岂不让这样的人误了大事。”于是气愤道:“咱两个在这犟也沒有用,得赶快进攻洪家庄才是。” 胡璐谷道:“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侯遇豹道:“自然是你了,那你也得快点吧。” 胡璐谷道:“我快点來了就盲目进攻,败了你能负责,让元帅到时候把你斩了,我小心可会沒有事,要是大意不小心败了,那可就有大事了。” 侯遇豹气愤道:“那你就等着沒有大事,再等上一天一夜,我还怕吗,我怕什么,到时候贻误战机看元帅找谁。” 胡璐谷道:“你自然不怕了,你终于说说了实话來了,出了事自然找不到你得找我了。” 侯遇豹终于忍不住气愤道:“糊涂,沒看到这么糊涂的人。” 胡璐谷道:“你说谁糊涂,你不糊涂元帅怎么沒让你当先锋,怎么沒让你率领军队來攻打洪家庄,怎么让我当先锋,让我率领军队來攻打洪家庄,你这不是说元帅糊涂吗。” 侯遇豹道:“给人向身上扣屎盆子反咬一口你也不糊涂了。” 胡璐谷道:“我咬你什么了,咬你那里了,给我看看,咬伤的地方在那里,扣得屎盆子我怎么看到你头上沒有,你把话说清楚了,是我给你扣屎盆子还是你反咬我。” 侯遇豹气的脸铁青,怕再和他说下去,胡璐谷更不讲理不作为,到时候贻误战机怕把罪名都推到他身上,就不犟了,就道:“好,一切都是你对,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胡璐谷道:“你早这样不就好了,到头來还不是不得不承认我对吗。” 侯遇豹道:“好,你对你对,一切都听你的,都是你对,你赶快让我们干什么吧?快下令吧。” 胡璐谷道:“我下令也用不到你來催。” 侯遇豹道:“我不催,你爱什么时候下就什么时候下。” 胡璐谷道:“这还差不多。”说完,咳嗽了一声,就道:“我看着洪家庄虽然防备森严,可是,还是有破绽,他们在人马现在空虚的情况下,里面又沒有主将,必然只会等着挨打,等着我们去攻打他们,攻破他们的洪家庄,他们并不敢出來与我们决战,因此,我们马上就可以向前进攻去攻打了,好,我们向洪家庄冲啊,,,攻破洪家庄就在现在了啊,,,都一齐跟着我冲啊,。” 于是,就率领两万明军,象一窝蜂子一样向洪家庄冲來。 侯遇豹心道:“这那里是打仗,这分明是儿戏,听听他开始说的话不知要多么谨慎,可是要进攻的时候就这样简单,两万人攻一个地方怎么攻,人能伸展得开吗,如此反贼用箭一射,只要向外放就行了,沒有射不到人的,闭着眼也能射到。” 可是,在此情况下再不敢和胡璐谷犟了,可心里又忍不住的气愤道:“胡璐谷胡璐谷,名字真起的对,简直就是个糊涂谷。”可又只好跟着向前冲。 明军象潮水一样涌过來,洪四八道:“他们并沒有分散攻庄,这是何战法。” 洪云秀道:“当心他们耍诡计,要注意掌握他们全军的调动动向,看來至少得有两万人,还曾來沒有看到两万人一起一齐向一个地方冲过來的,他这是要重点突破,以多來压垮我们一个地方,我们也应当针锋相对重点防守,赶快让两位大师也过來,看着他们动向,他们不分散我们也不分散,他们分散我们也分散。” 洪四八道:“好。” 于是,连忙令人把两位大师也叫了过來,两位大师过來一看明军尽管攻庄猛烈,不断的抬着云梯向前跑,又被弓箭不断的射死,再仍然向前冲,可是明军的阵脚看上去相当混乱,前面的向前冲,后面的好象在后面看热闹挨不到边,智能大师道:“官兵前后不协调,看上去阵脚大乱,如果这时有一支军队从后面猛然出击,截杀他的后面阵脚,他们必然自己会互相大乱,只要他们自己前后互相混乱,我们再出击,他们必然就会首尾不能相顾就会大乱,必然就会惨败,因此,明军看上去尽管多,可是要战败他们并不难。” 见说,洪云秀道:“好,我率领五百人,杀到他们后面去。” 洪四八道:“我率领五百人到时候从前面出击。” 智能大师道:“我率领五百人做接应。” 于是,三人说定了,先有洪云秀率领五百人悄悄出了南门,绕道迅速迂回到正在攻打西门的明军后面,忽然大喊着向后面的明军杀來。 正在攻打西门的胡璐谷,听到背后忽然传來猛烈的喊杀声,便慌张的对侯遇豹道:“这不,被你把我说的,我也沒有细看,结果他们后面还埋伏着人,想着断我们的归路,如此我们前后遭到夹击,腹背受敌,如何是好。” 侯遇豹气愤道:“先锋,我看他们的人并不多,让我率领一支人马,保证让他们有來无回。” 正文 七百四十回:糊涂将军奸诈计 胡璐谷道:“你先回说我糊涂,我现在看你更糊涂,还用带人马吗,那里不是全是我们的人马吗,你去不就行了。” 侯遇豹道:“有先锋的这句话,那我就去了。” 胡璐谷道:“慢着,你自己能行吗,别你自己不行,让他们给杀了,元帅说我公报私仇,故意让你去送死,我真还不是这么个人,你自己肯定不行。”随又点了四位勇将道:“胡凯达,宋明义,刘宪伟,齐隆德,你们四人和他一块去,务必要把反贼全围起來,全部消灭,决不能逃走一个,我今天要让反贼在洪家庄知道知道我胡璐谷的厉害,让元帅也知道他用人用对了。” 四将齐道:“得令。” 于是跟着四将都跟着侯遇豹直向洪云秀扑去。 却在这时,胡璐谷又忽然忍不住象神经了的大笑道:“反贼中我计矣,小小洪家庄能有多少反贼,况且还有一部分又跟着红秀女出去劫营去了,被元帅断了归路再回不來了,如此他们必然中我计排出一些反贼出來迂回到我们的后面,认为我们会中他们的诡计 ,而互相自己自乱,岂知我早有防备,我的阵又怎么会轻易自乱呢,下一步他们必然会开门有一人率领反贼杀出來,认为前后夹击我们就会大乱大败而归,他们就会在后面跟着追杀,可是,他们错了,大错特错了,岂不知,这正是本先锋想着如此的,想着诱反贼出來,让他们有來无回的计策,哼,哼哼哼,让他们看看我真正的胡璐谷是什么样的人,否则,本先锋又如何会被元帅提为八猛上将。” 说到这里,胡璐谷又连疯狂的笑了几声,又道:“难道我这八猛上将是白当的吗,是徒有虚名的吗,我也要让侯遇豹看看真正的我,让他看看反贼在城墙上好杀还是出來在平地上好杀,哼,不消一会,反贼一定就会开门杀出來,到那时,哼哼哼。” 胡璐谷又道:“宋玉虎,齐霸豹。” 明将宋玉虎齐霸豹齐道:“在,先锋,有何吩咐。” 胡璐谷道:“到那时你二人听我号令,就率军到南门,去攻打洪家庄南门,那时洪家庄南门一定空虚,你们务必要乘虚而入,杀进洪家庄去,见人就杀,决不能放过一个,并且给我放火,火烧洪家庄,那时,外面正在与我们拼杀的反贼,看到我们已经杀进洪家庄了,看到他们的巢穴起了火了,必然就会自己大乱,会想着回去救他们的老巢,我再在后面跟着追杀,与你们里外夹击,前后堵杀,反贼必然就会大败,就会全军覆沒,你二人听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宋玉虎齐霸豹齐道:“先锋,听明白了。” 胡璐谷又接着道:“好,听明白了就好,胡宝云,何明义,你二人听着。” 明将胡宝云何明义齐道:“请先锋吩咐。” 胡璐谷道:“你二人也同时率领一军到时候去火速攻击洪家庄北门,那时,洪家庄北门自然也会和南门一样,你们也乘虚而入,与宋玉虎齐霸豹二位将军南北夹击洪家庄内的反贼,见人就杀,和南门一样放火烧洪家庄,你二人听明白了吗。” 胡宝云何明义齐道:“听明白了。” 胡璐谷道:“好,现在你们都先跟着本先锋官马上看好戏,济州二将的粪天威冯振刚,到时候你们跟着本先锋官,率军向前分左右包抄从洪家庄杀出來的贼兵,我正面应战,你们率人包抄他们的后面,你二人可听明白了吗,他们要断我们后路,要他们知道那是不自量力,是中了本先锋官的计策了,我才是真正要断他们后路彻底剿灭他们呢,看來今日一战,洪家庄反贼就会尽数被剿灭,哼,你们都听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济州二将到此时这才真正的了解了胡璐谷,心里有先会认为柳升不会用人排了个糊涂蛋,而变成现在不得不佩服柳升会用人了,于是二人不由心悦诚服道:“今日跟着先锋一战,真正是我们感受到的荣幸。” 胡璐谷道:“这就叫做变被动为主动,变攻打洪家庄要通过城墙,而变成把反贼引出來加以剿灭,避敌之长,击敌之短,这也叫调虎离山之计。” 济州二将粪天威冯振刚不得不心悦诚服道:“佩服佩服。” 胡璐谷道:“哼,哼哼哼,这就叫打仗不能光靠勇,还要有谋。” 洪四八在围墙上看到,数员明将率军把洪云秀围了起來,数员明将奋力向前冲杀,眼看洪云秀岌岌可危,撤,已经无法撤,只能苦苦拼杀,便道:“怎么会这样,看來只有我率领人正面杀出去,出去救他们了,和给他们减轻压力了,二位大师,你们千万不要出去,看來明军不是和我们认为的这回事。” 到此时,智能大师隐隐知道自己中计了,道:“我害了洪家庄了,看來,下一步,他们必然会乘虚攻打南门和北门,赶快防守南门北门,千万不能让官兵杀进來,要是让官兵杀进來,我死了也会愧对红姑娘和洪家庄的父老乡亲。” 洪云秀拼命的血战济州十将的第八将侯遇豹,和明将胡凯达宋明义,明将刘宪伟齐隆德就率领明军惨杀庄兵,洪云秀眼看着庄兵的阵型越來越小,自己又被明将侯遇豹胡凯达宋明义三人战住无法顾及,心里十分着急,到此时,小将军方才知道自己中了敌人奸计了,感到自己就是今日战死了也对不起爷爷和师姐,于是,一面死命死战死拼,一面落泪,哭了,却还要拼命死战希望扭转战局,想着赶快将其中一个明将先砍下马來,给明将和明军一个震慑,然后好赶快想办法救自己的人马。 可是,济州十将的第八将侯遇豹也不是个等闲之辈,此人生的虎背熊腰,面如凶神,人高马大,使一杆方天画戟,大战洪云秀,那方天画戟看上去挥舞的又猛又长,简直就如翻天出海的夜叉,方天画戟画着银弧,发着凶猛的声音,听起來那方天画戟又极有分量,又可见此人的力气不一般,况且与侯遇豹同时战小将军的还有明将胡凯达宋明义,那胡凯达宋明义也是柳升麾下的勇将骁将,因此小将军洪云秀又那里那么容易取胜呢。 于是,小将军一面奋勇勇战三人,一面又感到了自己的人马伤亡惨重,年轻的小将军都哭出声來了,大声哭道:“今日我洪云秀死了也对不起师姐了,师姐,我对不住你了,今天云秀不活了。” 正文 七百四十一回:危难眉睫怎么办 看到师弟洪云秀哭了,拼命了,洪四八再也无法犹豫了,率领五百人,立刻开了庄门,奋不顾身的当先杀出了洪家庄,胡璐谷首先率领明军向前迎战,济州十将的第九将粪天威率领明军从左边向前迂回庄兵,第十将冯振刚率领明军从右边向前迂回庄兵,胡璐谷就率领明军从正面挡住迎战洪四八,很快明军又将洪四八和五百庄兵围了起來,济州十将的粪天威和冯振刚率领明军迂回完了庄兵,又很快杀过來,和胡璐谷三人一齐战洪四八。 洪家庄西门瞬间杀声连天,双方绞杀在一起难分难解,看到这种情况,宋玉虎齐霸豹立刻率领明军向洪家庄南门扑來,明将胡宝云何明义立刻率领明军奔洪家庄北门,见此情景,智能大师连忙率领人扑南门,善能大师率领人扑北门,以防明军乘虚攻破南门和北门而杀进洪家庄。 洪四八被明将胡璐谷粪天威冯振刚战住,再无法向前冲杀一步,济州二将看看就如两个快要发疯了的猛虎,两个一个想着比一个先立功,二人一个使枪一个使叉,看上去都是长兵器,再加上胡璐谷挥着关公大刀,三人都是长兵器,和洪四八的两把大锤比起來,明显都有长的优势,再加上三人都是勇猛之辈,尽管洪四八勇猛,挥着两把大锤力大无比,此时也和小将军洪云秀一样拼了命了,但那胡璐谷人高马大,生的魁梧,也力大无比,济州十将的粪天威冯振刚也有一番勇力,三人并力血战洪四八,尽管洪四八救师弟洪云秀心切,可是,怎奈被三人死命战住,又那里再有脱身向前的机会,自己若是不被三人战下马來也是万幸 在洪家庄围墙上助战防守洪家庄的百姓,大人小孩,男女老少,大人看到了这种已经到了十分危难和危险局面的时候了,都不由的看着眼前的孩子和女人哭了,有的老人一下子给庄外奋力厮杀的小将军洪云秀和洪四八及庄兵跪下了,哭了。 他们手里拿着锄镰掀镢和木叉,真想着此时出去,去救在庄外拼命厮杀的孩子们,和小将军,可是他们又知道,他们在这种时候,更必须要拼了老命,也要保证庄外厮杀的孩子们好有个回來的地方,他们知道,决不能让官兵杀进村來再來杀正在庄外用生命拼杀的孩子们的孩子,來把洪家庄再杀的一个人也沒有,他们跪在洪家庄围墙上,祈祷上天,祈祷让红秀女赶快率领人杀回來吧,赶快來救救庄外正在拼杀的孩子们吧。 小将军洪云秀的叫声,哭声,惊动了向洪家庄飞來在空中向下观看一片杀声的豪杰白仁杰,白仁杰在下面一片悲惨的杀声中,听到了妹夫小将军的血泪喊声,一看,好家伙,好几个明将正在围着妹夫一人拼杀,很多明军正在围着庄兵拼杀,尽管庄兵都奋力拼杀,可是人数相差悬殊,伤亡十分惨重。 看看妹夫在这几个明将面前也已经都到了岌岌可危的时候了,“好家伙,我妹夫怎么此时会这样危险呢,多亏师姐让我赶快先赶回來了,若再晚了一步,我妹夫死了,我妹妹还沒有一个孩子就守寡,这便如何是好。” 想到此,白仁杰再也顾不得犹豫了,便大叫道:“妹夫,我來了,别害怕,有大舅哥我在这里,我來帮你來了。” 喊着,声到人也到,就挥着两把短刀,杀在了洪云秀的面前,转着圈向外杀明将,保护小将军。 洪云秀道:“大舅哥,你來的正好,今日我中贼人奸计了,我对不住师姐和金娥了,对不起洪家庄了。” 白仁杰一边战一边道:“妹夫,别哭,别自责,杀官兵要紧,一会师姐和金娥也很快就杀回來了。” 洪云秀道:“大舅哥,向洪家庄方向杀,救我师兄。” 白仁杰道:“妹夫,咱们一块,看來我不杀个明将给他们看看,他们不知道我的害怕,还敢死命阻挡我们。” 于是,就照着济州十将的侯遇豹扑來了,就与济州十将的侯遇豹战在一起,侯遇豹那里是白仁杰的对手,交手未几个回合,便被白仁杰砍下马來,其余四将见这个飞贼如此勇猛,济州十将的侯遇豹都不费吹灰之力被他砍下马來死了,就再那里还敢向前迎战,纷纷溃逃,主将溃逃,士卒一看不好也跟着溃逃,洪云秀道:“跟着我向洪家庄方向杀啊,,,去救我们的父母孩子亲人啊,。” 于是,庄兵跟着洪云秀和白仁杰奋力向洪家庄冲來。 这时,就听着洪家庄南门和北门也都喊杀冲天,洪云秀一看更急了眼,道:“这怎么办,那个门被攻破了也不行,现在我和师哥都在外面,要是被官兵攻进洪家庄去该怎么办啊。” 白仁杰道:“那我们赶快杀开官兵,与洪四八合兵一处,赶快杀回洪家庄去,这样,官兵才不会杀进洪家庄。” 洪云秀道:“大舅哥,你飞得快,赶快去救南门和北门,杀了明将,不能让他们攻进洪家庄去。” 白仁杰道:“南门北门现在都打起來了,我是先去北门还是南门,我去了你怎么办,你再自己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向我妹妹交代,妹夫,干脆我背着你一块走吧,你说去南门就先去南门,你说去北门就先去北门。” 洪云秀道:“我走了,师哥怎么办,师哥出來救我,如果有个不测,我怎么有脸见师姐,怎么和师姐交代,再说还有我们的的庄兵,我把他们带出來,本來就中计了,伤亡惨重,如今我再扔下他们不管,我再怎样面对洪家庄的父老乡亲,怎么有脸见师姐,他们可是用生命跟着我,我杀到那里他们就杀到那里的呀。” 白仁杰道:“那就沒法办了,那妹夫,你说怎么办吧。” 洪云秀道:“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大舅哥,可是再不能犹豫的呀。” 白仁杰道:“那妹夫,我们还是一块向前杀吧,南门北门会被攻破的那样快吗。” 洪云秀道:“你听这喊杀声如此激烈,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再看看师兄洪四八,在那里拼命力战三个明将,看上去那三个明将都不是等闲之辈,一个比一个勇猛,洪云秀生拍师哥有失,着急道:“如何是好。”说着,不由挥着关公刀,砍杀明军过更勇猛。 白仁杰道:“这就对了妹夫,就得赶快杀。” 正文 七百四十二回:急转直下虎变鼠 却在这时,就听明军背后忽然喊杀声连天,洪云秀一看是师姐和金娥率领人马杀回來了,于是洪云秀几乎要哭了道:“大舅哥,师姐和金娥终于杀回來了,看來我们洪家庄有救了,杀,,啊,。” 为了给明军一个震慑,小将军洪云秀首先大声喊了起來,大喊道:“今天不能让一个明军明将逃走了啊,,,我们的大军已经断掉了明军的退路了,杀,,啊,,,冲啊,,,全部消灭官兵的时候到了,,。”喊着,又反过來吆喝道:“明军中我们计了,这次一定要全部的杀死他们,一个也不能让他们逃跑了啊,,。” 洪云秀这样喊,庄兵也跟着这样喊,喊得正在与洪四八拼战的胡璐谷回头看看,见红秀女白金娥率领人马果然杀回來了,于是,胡璐谷一下子恍然大悟,心道:“红秀女白金娥都率领反贼杀回來了,这说明了什么。” 于是,多疑奸诈的胡璐谷又认为莫非要断掉红秀女归路的元帅率领大军也被杀败了,莫非石云天胡子云也被杀败了。 趁着粪天威冯振刚大战洪四八的当空,胡璐谷再不断的看看张望整个战场,心里不由惊恐道:“如果不是这样,红秀女白金娥又如何会合并一处杀回來呢,既然元帅都败了,石云天胡子云都败了,我在这里又如何能抗杀不败呢,我在这里还有什么理由再战下去不撤呢,再者,跟着我这次來到洪家庄的这几员战将,你看看又有谁会是红秀女白金娥白仁杰的对手,让侯遇豹和胡凯达宋明义刘宪伟齐隆德五人去战那个能吆喝的小贼将,五人到现在都沒有把那个小贼将战下马來,道是让那个小贼将现在吆喝的更猖狂了,再看看眼前这个使双锤贼将,我和粪天威冯振刚三人都沒把他打下马來,再有谁能在这战下去不被红秀女白金娥白仁杰和这两个贼将杀死呢,如果所有的将军都战死了,剩下官兵还能不败吗,说不定那时一定就会全军覆沒,如其全军覆沒在这里,就更不如主动撤军了,那时说不定还不会全军覆沒。” 于是,胡璐谷就再无心恋战了,就立刻下令赶快鸣金收军撤军。 可是,已经投入到整个战场上的明军,又那里那么容易撤呢,正在大战的两军,一方撤军又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惨败,意味着士卒的斗志就会在瞬间立刻瓦解,就会变成有拼杀有撤军变成溃逃,特别如果后面再一被追杀,就会一败更不可收拾,就会兵败如山倒。 可是此时在这种情况下,胡璐谷再不撤军又有什么办法,又会怎么办呢,如果不撤军,更会意味着全面惨败,或者还会在红秀女白金娥的夹击下全军覆沒,在这种情况下,曾然再狡诈的胡璐谷,为了避免同元帅上次那样全军覆沒,不得不当机立断立刻主动下令撤军了。 正在攻打洪家庄南门和北门的明军一听到撤军,知道又听到贼兵大喊官兵中计了,反贼已经断掉了官兵的退路了,又听到胡璐谷让赶快撤军,就知道这是真的了,在这种情况下知道如果谁撤的晚了,就会被闪在后面首先遭到追杀,就会一个不剩的都被杀死,于是,一听到撤,南门北门的四个明将,就立刻率领自己的人马疯狂逃窜,刚才还如猛虎一般拼命攻打洪家庄的明军,转眼间变成了拼命溃逃的老鼠了,你看看,将近两万明军都一齐溃逃,这是一个什么样宏大的壮观场面,特别又在这种情况下,已经愤怒了的洪家庄,只要会动的人,都拿着武器出來追杀明军了,这又是一个什么样壮观的场面。 拼命逃窜象老鼠耗子一样的明军,生怕再走上次元帅全军覆沒都被杀死的命运和道路,拼命的逃窜,都恨自己怎么就沒有多生两条腿,要是那怕多生了一条腿,也不至于今日会全军覆沒死在这里。 明将骑着马,加上又拼命溃逃鼠窜,马本來如飞再快马加鞭,那些來不及闪路的明军士卒,都被撞倒踩死,或者再就被明将打死挑死甩到一边,那些明军士卒看到自己的将军,如今为了自己逃命,都对他们这样无情,心里恨,气,却又无可奈何,如今也只能靠两条腿跟着疯狂的奔逃了。 尽管他们也拼命象发疯一样的跟着奔逃,并且有的认为拿着武器逃跑太慢了,就连武器也扔了,可是还是人的两条腿又怎么能跑过马的四条腿呢,那些此时兵败如山倒的明军士卒,因为胡璐谷用兵过于集中,现在为了各自逃命,互相自相践踏还不算,后面的想着赶快逃跑嫌前面的跑得慢了挡路,还自己情不自禁的向前面正在只顾逃跑的明军士卒动了手,在这种情况下,在有的杀人杀红了眼,已经坏到几点坏透了的明军士卒心里,感到反正自己快要被后面追出來的反贼追上就要被杀了,在被杀前,自己杀一个人便赚一个,管他是谁呢,只要杀了就是一个人,是一条命,自己就多赚了多杀了一个人,更何况前面的明军还给自己挡住了逃跑已经无法跑快了的道路,这样更得杀,于是,前面的明军跑着跑着,就被后面的明军士卒砍倒了,跑着跑着就枪头带着血从胸口串出來了,再就是跑着跑着,头就被砍掉了,沒有头脖子向上喷着血继续向前跑,然后再一头扑倒地上。 看來逃跑也不容易,看上去整个明军阵形,就象明军自己在赶杀明军,庄兵又在后面赶杀明军,前面的明军好不容易跑在前面了,却又先被自己的人赶杀,好不容易跑在大前面的,却又被小将军洪云秀,大锤将洪四八,追上追到前面截杀,看來逃跑真的的确不容易,四处都是要被截杀杀死。 两位法师率领庄兵在后面赶杀,此时那种追杀的场面,那真是秋风扫落叶,真是血流遍地,尸体如山,红秀女白金娥率领庄兵也在前面截杀,明军士卒真是前后沒有了退路和活路,哭爹喊娘,声音又毫不凄惨悲壮,杀人如野兽的明军,此时竟到了毫无战斗力被惊的一点战斗力也沒有了的程度,就象野兽被惊的如吓傻了的猴子一样到了这种等着埃杀的程度,又本能的被追杀的四处逃窜。 溃不成军的明军,此时看上去又那里象柳升下了很大功夫在青州训练出來的明军,这真是,到了现在的时候,一切都不如自己的命重要了,只要能逃得了性命,别的还再那能管那么多。 正文 七百四十三回:惨败将军见魔帅 逃跑的明将也不例外,因为逃跑道路的终点一直,都要逃回明军大营去见元帅,都不约而同的逃在了一起。 明将被白仁杰追杀,竟然在此时沒有一个回马回头再战的,生怕自己再战,先回过头來,会被白仁杰先砍下马來,一个个都生怕自己逃得慢了,被追上被杀,又怎么敢回头再战呢,如果回头,那也是回头看看白仁杰挥着两把血淋淋的刀离着自己还有多远,会不会立刻选中自己先飞到自己背后,在自己头顶后面忽然向自己下手。 白仁杰真会追,专门在前面追赶骑着马拼命奔逃的明将,就如蜂子去追着要蛰人一样,如果那个只顾逃跑的明将被追上,就会在劫难逃。 胡璐谷拍马逃在最前面,后面的明将不断的应声被杀死落马,这可惊破了胡璐谷的胆,吓得他此时那里还象个猛将猛虎,就和腾飞虎何慧尔一样拼命拍马奔逃沒有什么两样,那些跟在他后面拼命和他一样逃窜的明将,看看那一个不是在白仁杰面前象抱头鼠窜。 一边向前拼命奔逃,胡璐谷一边拼命拍马,还一边不住的忙着再向后回头向上看着,生怕白仁杰会飞到他后面赶上來一刀也要了他的命。 整个洪家庄看起來喊杀连天,惨叫连天,喊逃跑哭爹喊娘声连天,柳升一听到整个东部洪家庄方向传來这样如嚎叫一样特殊的声音和喊杀声,知道情况不妙,知道胡璐谷此次进攻洪家庄胜少败多,凶多吉少,于是不由懊悔的心疼道:“沒有找到红秀女断其归路,看來本帅这次是中计了,中了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了。”于是,又气急败坏道:“看來胡璐谷在红秀女面前情况不妙,有可能这就是惨败了的声音。” 却在这时,败回一些明军和明将,都一齐回來见元帅,都道红秀女率领很多反贼人马,杀进阵來,把石云天打下马來打跑了,胡子云也逃了,把我们的军队很快杀的四散溃逃,已经溃逃的溃不成军了。 柳升愤怒道:“红秀女到底在那里,难道杀退我围困白金娥白仁杰的军队后,又共同回洪家庄去了,如此,胡璐谷在红秀女白金娥白仁杰面前,如何又有不败之理,此时从东方传过來的声音,就象是胡璐谷大败惨败的声音,连石云天都被打下马來,胡子云被打的逃跑,胡璐谷在红秀女白金娥白仁杰面前,还有如何不败之理,赶快,看來胡璐谷此时兵败无疑,赶快跟着本帅去接应胡璐谷。” 于是,柳升便率领明军立刻又向东疯狂奔來,若向东行了二里路,忽然见前面尘土飞扬,柳升高骑战马,手握点钢枪,见离的远看不分明,就立刻命令明军暂且停止前进,并调上弓箭手搭箭待发,虎视眈眈的盯着前方。 柳升在前面仔细的向前观察着,只见前面尘土飞扬间,尘土之上的空中隐隐约约有一个人跟着向这飞行,柳升一看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白仁杰,于是认为贼将与白仁杰要來偷袭他,便命令道:“弓箭手准备。” 却再仔细一看,又见这样子不象贼将來偷袭,道象是惨败在逃,在被白仁杰追杀,渐渐,尘土中的人被柳升看分明了,那不是几个骑着马的明将吗,逃在最前面的那不就是胡璐谷吗,于是柳升更加确信胡璐谷惨败无疑了,看到胡璐谷都败成这样,知道两万明军怕是完了,看样子肯定是败的和他上次一样,肯定立刻就会全军覆沒了,看到这种情景,柳升不由泪下道:“赶快,准备放箭,射空中跟着追杀胡将军的人。” 不一会,随着渐渐靠近,更加看的分明了,胡璐谷的马驮着胡璐谷就如飞一样,胡璐谷也好象看到了官军,看到了元帅,拍马直向这奔來。 看到这种情况,宇文成道:“元帅,请元帅赶快回避,那个白仁杰不简单,怕他看到元帅后存心不良。” 柳升含泪愤怒道:“这伙反贼,我正欲除掉铲除他们,如今正是除掉此反贼的大好时机,我焉可回避,我若回避,我的军队如何回避,我的将军又如何回避,此飞贼不除难雪我心中之恨。” 身边的明将见元帅如此说,都心里十分感激感动,和感到惭愧,都一齐纷纷道:“请元帅回避,如此太危险了,有我们奋勇向前就够了。” 柳升道:“我能回避到那里去,我把你们都送给反贼于不顾吗,我自己就算逃得了性命又有什么用,弓箭手,听我号令,准备。” 柳升向前看着胡璐谷渐渐越來越近了,却又有一个明将被白仁杰砍下马來,柳升心疼道:“气死本帅了,黑衣魔女,你给本元帅听着,你给本元帅排來的石云天胡子云都那里去了,关键的时候,还不是要本元帅的官兵顶着全局吗。” 胡璐谷向前驰马飞奔,拼命奔逃,再不住的向后看看,看到济州十将的第十将冯振刚又被白仁杰砍下马來,心里又悲又恨,又气又急,又怕又矛盾,特别离着明军和元帅渐渐近了,惊慌失措的胡璐谷,猛然看到元帅命令弓箭手都把箭对准了他,惊得胡璐谷认为元帅恨他败了逃跑要射死他,于是,胡璐谷惊慌失措之际不由出了声大叫:“元帅,不要放箭,我败的确实有原因,待我把经过和元帅说了,元帅在射死我不迟。” 见此,柳升道:“射跟着追的飞贼,放箭。” 于是,弓箭手便对着空中跟着追赶的白仁杰万箭齐发,白仁杰拨打雕翎,却弓箭越射越多,无奈白仁杰只得继续向上拔高,却弓箭也跟着向上拔高,白仁杰在空中见明将渐渐到了官兵群中,见弓箭密集向他射的太猛,再根本近不得身,就只好作罢向洪家庄方向飞走了。 胡璐谷一到柳升面前,离着还有数丈,就滚鞍下马,把关公刀一扔,哭着爬到柳升面前,放声大哭,道:“元帅,我败的冤枉,我败的太惨。” 柳升愤怒道:“如何败的冤枉,如何败的太惨,讲。” 正文 七百四十四回:惨败先锋说惨败 胡璐谷心疼的落着泪,道:“元帅,请元帅细听我说分明,胡璐谷这次封元帅之命,率领两万人马兵进洪家庄,一路小跑很快來到洪家庄,元帅,胡璐谷一看到洪家庄围墙高大易守难攻,你说在这种情况下我该怎么办。” 柳升被胡璐谷问的认为胡璐谷此次败的另有原因,不是和他心里想的认为的这样,就想听听胡璐谷到底是怎样败的,就道:“难道本帅任命你为先锋,让你率领那么多将军,和两万人马,你去了就不知道该怎么战了吗,如此我还要着你干什么。” 胡璐谷道:“请元帅息怒莫生气,听胡璐谷把话向下说分明。” 柳升道:“讲,总不会让我教着你该怎么办吧。” 胡璐谷道:“我见洪家庄城墙高大易守难攻,且洪家庄围墙上弓箭手林立蓄势待发,所以我就心生一计,心道把反贼引出洪家庄來杀不是更好,于是,元帅,你想我在这种情况下会怎么办。” 柳升道:“你要怎么办,要调虎离山。” 胡璐谷道:“我正是和元帅问的这样,所以我就令军队混乱一起只攻洪家庄西门,果然洪家庄西门反贼箭射如雨,洪家庄的反贼大多数都被调到了西门,并且反贼见我们队形混乱,就果然排出一个小贼将,手里挥着一把关公大刀,率领一支反贼,悄悄绕到了我们的后方,欲断我们的退路,认为在此情况下我们就会慌乱而大乱,他们就可以里外两面夹击我们,岂不知我早以已经知道,他们洪家庄内总共才剩了多少人,如此这不正中了我的诱敌出庄之计,是我希望看到的场面吗,于是,我就排了侯遇豹率领胡凯达,宋明义,刘宪伟,齐隆德,四位将军一起去战那个小贼将,并围住反贼厮杀,期望洪家庄反贼再杀出來去救那个小反贼贼将,和他们的贼兵,我就好再率领人马把出來救的反贼人马和贼将围起來,果然,他们果真中计,又一个贼将,手举两把大锤,果真又率领反贼杀出來了。” 柳升道:“你就率领人马又将这个反贼和贼兵围起來了。” 胡璐谷道:“我自己率领人马正面迎战这个使两把大锤的贼将,就令粪天威冯振刚各率领一支人马从两边迂回到了反贼背后,先给这支反贼断了归路,然后再让宋玉虎齐霸豹按照我提前吩咐好的那样,立刻率领人马去攻打洪家庄南门,令胡宝云何明义,立刻按照我提前吩咐好的那样去攻打洪家庄北门,吩咐他们攻进洪家庄去,见人就杀,并且放火火烧洪家庄,两路人马南北夹击洪家庄内的反贼,我想洪家庄已经被我调出两支人马來,现在还能剩多少人马,并且还有红秀女率领的一支人马已经被元帅必然就断了归路,因此这次必然就会趁着洪家庄内人马少空虚,一举就会捣毁洪家庄反贼老巢,令在庄外拼命苦杀的反贼彻底绝望,并在他们回去准备救他们老巢的时候,我们攻进洪家庄的人马,与我里外夹击围堵,彻底剿灭在庄外拼杀的反贼,我们正在拼杀双方最激烈的时侯,元帅,??????”胡璐谷忽然又声泪俱下,道:“你说此时又会怎么样。” 柳升道:“南北两路攻进洪家庄去了。” 胡璐谷道:“如果此时白仁杰不來,红秀女白金娥不率领反贼杀回來,我们真就攻进洪家庄去了。” 柳升道:“难道他们來了,你们就不攻了,就会立刻大败。” 胡璐谷听出元帅问话过于简单,猜想元帅要对他不客气了,就又声泪俱下道:“元帅,胡璐谷这时想错了,产生了错觉,心想元帅本來都断了红秀女的归路,可是红秀女和白金娥白仁杰,他们居然回來了,并且还红秀女白金娥白仁杰还合并一处,能再杀回洪家庄來,且还先从后面断掉我们的退路,胡璐谷于是就在此情况下产生错觉,猜想元帅一定也被红秀女和白金娥白仁杰打败了,石云天胡子云也一定被红秀女白金娥白仁杰打败了,如今红秀女白金娥既然已经杀回了洪家庄,再有谁可以去抵挡红秀女白金娥白仁杰呢,如果胡璐谷与众将都战死了,元帅的两万人马,岂不就会落得个全军覆沒吗,在此情况下,处于万般无奈,为了避免全军覆沒,胡璐谷不得不下令撤军了。” 柳升道:“我知道了,在此时只要下令一撤军,就会兵败如山倒,是吧。” 胡璐谷道:“请元帅治罪,都是胡璐谷一人的罪,总想着那怕撤回一部分來,也比全军覆沒了好,也能为元帅保存一部分人马,因此与众位将军无关,都是胡璐谷一人的决定,今日元帅要治罪,要杀要刮,就杀胡璐谷自己吧,与众将无关,今日胡璐谷就是死了,但已经把此次兵败的真相都告诉了元帅,胡璐谷就是死了也心甘了。” 柳升再一次看看胡璐谷,思想起眼前正是用人之际,又见胡璐谷能够不推卸责任,独自一个人揽下罪名,如此正是可以服众的将才,又见胡璐谷此次进攻洪家庄方法得当,并沒有什么过失,知道这次失败完全不是胡璐谷的过失,是他自己估计不足,中了红秀女的调虎离山之计,又都是石云天胡子云沒有挡住红秀女白金娥白仁杰和贼兵的原因,再者,他排胡璐谷去攻打洪家庄,原本也沒有指望胡璐谷去和红秀女白金娥白仁杰厮杀大战,既然红秀女白金娥白仁杰都回到了洪家庄,胡璐谷又怎么会不败呢,这也都是在预料之中,又听到胡璐谷若红秀女白金娥白仁杰不率领贼兵杀回洪家庄,胡璐谷眼看就攻进洪家庄去了,又见胡璐谷的战法用兵如此得当得力,不由心里狠狠道:“可恨,都是石云天胡子云可恨,又是黑衣魔女可恨,排了这么两个人來,误了我的大事了,若是石云天胡子云把红秀女白金娥白仁杰挡住了,现在洪家庄岂不就被胡璐谷夷为平地了吗。” 再看看声泪俱下的胡璐谷,柳升不由忍不住从马上下來。 胡璐谷惊恐道:“不劳元帅动手,我会自杀,我回來就是把兵败的原因都告诉元帅。” 正文 七百四十五回:血战惨疼的代价 柳升猛然对胡璐谷善心大发声泪俱下道:“我的爱将,你战法得当,谁说本元帅要杀你,此次之败,本元帅焉能怪你,本元帅不是个糊涂人。”说着,就走向前,双手把胡璐谷扶起來,道:“胡将军,快快起來,本元帅不怪你,次败不是你的过失。” 胡璐谷感到意外,而又被元帅的话感动感激的涕不成声,道:“元帅,,,我愧见元帅,元帅的宽恕之恩,胡璐谷当以性命相报。” 柳升扶起胡璐谷,又把后面跟着跪着的三个明将,和济州十将的粪天威,都一一扶起來,并忍不住心疼落泪道:“各位将军,今日之败,并不是你们之过,本元帅不怪你们,你们都快起來,不要自责。” 众明将都感动难过的哭了,一齐道:“我们愧对愧见元帅,下一次,我们就是战死,也再死命不退。” 柳升擦泪道:“好了,看看有沒有人马再逃回來,我们就在此先安营扎寨,收拢他们回來,然后本帅再做计较。” 说着,柳升又想起了石云天胡子云,便咬牙切齿心疼道:“我在青州准备了这许多日子,沒想到今日刚一交战,就会有如此大的伤亡,这是一群什么反贼,村妇不象村妇,比狐狸还精还狡猾,一些村贼居然还懂兵法,居然还知道调虎离山,居然还知道利用时间方位令本帅产生错觉,乃至做出错觉的决定,可恨,更可恨的是石云天胡子云,是黑衣魔女,若黑衣魔女能够并力來与我夹击洪家庄,洪家庄此时岂不是就被夷为平地了吗。” 说到这里,柳升再擦擦眼泪,还是让自己又冷静了下來,心道:“此时尽管心里恨石云天胡子云,可是眼下正在利用他们用人之际,还是不能自相残杀太绝情而误了大事,如果眼前沒有石云天胡子云,怕是再无法在这里与红秀女白金娥白仁杰支持抗衡下去了,甚至会败得更惨。”于是,柳升尽管知道此时有可能石云天胡子云会羞于见他,但还是不得不遣人再去四处寻找石云天胡子云的下落,然后,柳升又把大营亲自布置了一番,这才下令埋锅做饭,准备令官兵吃早饭。 那些明将骑着马,因为马快而能逃得了性命逃回柳升的官兵大营,可那些明军士卒,他们靠两条腿又怎么能逃得了性命呢,现在,这些已经失去将军就象失去爹娘孩子的明军士卒,他们的命运可就不怎么样了,可就让他们捣了大霉了,尽管他们都争先恐后的想着逃跑让自己活命,不让自己有可能变成元帅的马肉,沒有一个愿意甘心把命丢在洪家庄这次大战中的,可是,命运由不得他们不让性命残酷的丢在这里,由不得他们不去面对眼前残酷的现实,由不得自己不让自己变成元帅的马肉,这就好比他们去残杀那些手无寸铁,毫无反抗之力的村民百姓一样,已经是由不得自己的选择了。 这也就是,兵败自古如山倒,败军自古由不得自己选择,败军不用说要面对被追兵追赶追杀杀死的命运,自古败兵更是自己前后互相践踏死伤的也不在少数,败军自古被追杀的命运,无一例外都会留下悲惨的场面,特别又四处被在前面截杀,如此的命运留下的场面就更不怎么样了,从另一方面说就更凄惨壮观悲壮了,你看看这些逃窜想着活命的明军,战前的两万人马,此时都成了什么,成了尸体,和血流成河,丢下性命的多,有心眼四下里逃得了性命的少。 这一战,明军伤亡近一万五千人,一万五千人的尸体,你想想会有多少,是不是看上去遍地都是,这里面,有一部分是被庄兵杀死的,但其中有一大部分是在逃跑中互相践踏而被自己的人为了自己逃跑杀死的,再有的是被弓箭射死的,看上去这些各种各样死法的尸体,如果你不联想到他们屠村被杀的百姓更惨,你一定不会不觉着他们可怜,但是,这就是残酷的战争,残酷的拼杀和残酷的永乐扫北。 那些吓破了胆的官兵,有些聪明一些的,知道如果这次能交运逃得了性命,下一次就不一定再会交运了,因此,很多明军比较聪明一点的,逃走后都开小车不干走了,这样的明军士卒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而那些死心眼的,比死了的多少精一点,还逃回柳升大营的,到头來还不满四千人。 柳升看看从洪家庄收回这么一点败惨的人马來,见再已经沒有败惨的人马回來了,再想起从青州发兵时的六万人,现在加上路上被那五个身份不明的人折腾伤亡的,现在六万大军剩的已经不足四万人,和他第一次大战洪家庄的处境还有什么分别。 柳升见一天一直再找不到石云天和胡子云,忍不住难以压抑心中的怒火,闻报都沒有找到石云天,愤怒道:“石云天胡子云到底败到那里去了,再有沒有人看到他们。” 有的明将道:“他们败进山里,我们跟着进山再沒有看到他们,我们就自己回來见元帅了。” 见此,柳升再吩咐人进山去找石云天胡子云,吩咐完了人去找石云天胡子云之,柳升坐下來,心里越想越气愤,便忍不住愤怒的拿起笔來,再愤怒的给黑衣魔女写信。 一提起笔來,一想到这次惨败,和黑衣魔女这个名字來,不由让柳升怒火中烧,刻骨的仇恨难以抑制,还未落笔,不由怒火中烧道:“这个恶毒的恶魔女人,不是人,不是东西,有朝一日,我要让我的士兵把你当成马肉一样吃你的肉,吃魔道那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堂主的肉,哼,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们付出代价,为你们今天的背叛,付出血的代价。” 想到此,气愤填膺的柳升,愤怒的落笔,一挥而就,迅速的写好一封书信,再让参军宇文成抄了多份,迅速排出多路信使,各自拿着信,半夜上路,到天照山去给黑衣魔女送信。 看着遍地明军和洪家庄庄兵的尸体,红秀女看到虽然官兵的尸体遍地连成一片,可是这其中里面也有不少庄兵的尸体,官兵的尸体尽管比庄兵的尸体多了不知道多少倍,可是洪家庄任何一个庄兵的伤亡,这都是让红秀女心疼和感到难过。 红秀女知道,洪家庄的力量和官兵比起來,本來就相差悬殊,现在又一下子伤亡这么大,这是让她更是无法接受和能承受得住眼前这样的伤亡的。 正文 七百四十六回:血泪理解的支持 红秀女知道,就目前洪家庄的力量來说,是经不起这样的伤亡的,于是,红秀女看着庄兵被抬回來集中在一起的尸体,一看有七百多人,不由心疼而忍不住落泪道:“大爷,叔叔,大哥,兄弟们,我洪玉秀对不住你们了,你们用勇敢的拼杀,再一次保卫了洪家庄,洪家庄的父老乡亲们,永远也不会忘记你们,你们曾经用自己的生命保卫了洪家庄的父老乡亲。” 洪家庄上的老婆孩子,和看到自己的孩子战死的父母,都跑出來哭着,有的哭着猛跑上來,一下子抱住了自己满身是血,已经战死了的丈夫,大叫:“孩子他爹,,???????”便悲声不绝。 有的孩子跟着娘,扑上來和娘一起抱住了再也不能睁开眼看他们一眼的爹,和娘一起哭声不绝。 有的老爷爷和老奶奶,拄着拐棍跑出來,向前一把抱住自己战死的孩子,其声凄惨,场面凄惨,令人难以面对和看下去。 再有的,是跟着猛庄三杰和禹村二吉來到洪家庄的杀官兵,他们此时静静地躺在地上,尽管沒有自己的亲人向前去哭,可是,同样有很多的乡亲们,都为他们落泪。 红秀女落着泪,看到他们哭自己的亲人痛断肝肠,忍不住无法擦干眼泪,走到死者的亲人面前,失声道:“大爷,叔叔,大妈,婶子,弟弟,妹妹,我洪玉秀对不住你们。”说着,就给他们跪下了。 有一个老大爷看到红秀女含泪跪在他们面前,强忍住失去儿子的悲痛,止住哭声,走到红秀女身前,先擦干自己的眼泪,再强忍住要哭的声音,对红秀女道:“孩子,快起來,我们都知道,沒有孩子拼命的领着他们拼杀苦战,我们洪家庄的大人小孩男女老少都活不到今天,我的孩子他虽然这次战死了,可是他战死的值,战死的应该,他为我们的父老乡亲和他的亲人战死了,他战死的值,他战死了也会闭目的,因为他用他的死保卫住了我们洪家庄。” 说着,老人再一次忍不住泪如泉涌,向前双手來搀扶红秀女道:“孩子,快起來,你从半夜就出去拼杀,又拼杀到现在,都一上午了,还一直滴水未进,我疼我的儿子,可是我更疼你们,快起來,孩子,我的孩子他虽然战死了,可是孩子你更不容易。” 见此,洪云秀也过來给乡亲们跪下了,不由忍不住落泪哭了道:“都是我错了,中了官兵的奸计了,要不怎么这次会死这么多人,我对不起他们,都是我的错,我错了。” 又有好几个大妈婶子和大爷都上來,來搀扶小将军,有的忍不住哭着道:“孩子,你年纪这么小,却能这样把官兵杀的狼狈逃跑,难为你了,我们的孩子跟着你死的值,他沒有白死,孩子,快起來,孩子你为了我们这些不能动弹的人,那样不顾自己的生死去与官兵拼命,我们再怪你,孩子,我们还有眼睛还有心吗,我们还是人吗,快起來,孩子。” 智能大师也不由的给洪家庄的父老乡亲跪下了,忍不住落泪道:“都是我的错,是我轻敌中了官兵的奸计了。” 红秀女和洪云秀被乡亲们扶起來,和乡亲们一起來到智能大师面前,红秀女亲自向前搀扶智能大师道:“大师,莫要自责,在这样的官兵面前,大师那里有错,大师为了我们洪家庄的父老乡亲,日夜呕心沥血,大师本來沒有错,我们再怪大师,我们还有心吗,大师,快起來。” 智能大师被扶起來,落泪道:“姑娘,我对不住姑娘,更对不住洪家庄的父老乡亲。” 红秀女道:“大师,莫要如此说,我们这次虽然暂时打败了官军,可是,很快柳升又会卷土重來,我们眼前的路,往后的路,更要仰仗着父老乡亲的支持信任和谅解,和我们共同齐心协力,共同面对眼前的残酷。” 白金娥道:“洪家庄上的父老乡亲们,我知道你们此时的心里都很难过,可是,我们的心情都是一样的,就是希望我们共同的一次又一次的打败魔头元帅,和他的那些象魔鬼一样残忍的官兵,來保住我们的家园和父母孩子,这个过程,是残酷的,是需要我们每个人都时刻准备用自己的生命去面对的,今日的大哥叔叔,都用自己的生命,为我们洪家庄的父老乡亲的安危,做出了响亮而又默默高尚的回答,我们将永远都会记住他们,我们都将会和他们一样,继续他们的愿望,來用自己的生命,时刻不怕会和他们一样,來继续捍卫着他们生前的愿望,与魔头元帅,与屠村杀人疯狂残忍的魔鬼官兵血战到底,那怕我们有一天就是只剩下一个人在拼杀,我们也会捍卫父老乡亲的安危的。” 听到这话,其中一个老大爷先擦干自己眼泪道:“乡亲们,我们都不要哭了,我们哭,我们让这些血战快一天了还沒有喝一口水吃一口饭的孩子们怎么办,我们这不是更让他们心里难过不好受吗,不是不想着让他们去喝上一口水吃上一口饭吗,他们用自己的生命与魔鬼拼杀,你看看他们那一个的脸上不是充满了悲伤和悲痛,那一个脸上不是明显的看出了劳累和疲倦,我们再这样哭,我们的心里还能下得去吗,打仗,那有不死人的,他们能够那样用自己的生命打败那么多的魔鬼官兵,难道我们还能是铁石心肠吗,再让他们喝不上一口水,吃不上一口饭吗。” 乡亲们听了,都立刻不哭了,就连孩子也止住了哭声。 红秀女看到乡亲们能够憋住眼泪,和心里的哭声,都含泪不哭的看着他们,不由难过的心如刀绞,道:“爷爷,奶奶,大爷,大妈,婶子们,我谢谢你们了,谢谢你们的支持和理解,谢谢你们忍住失去自己亲人的悲痛,强忍住心中悲痛,对我洪玉秀的信任,你们的亲人,也是我洪玉秀的亲人,从今往后,你们就是我洪玉秀的亲人。” 乡亲们道:“我们都知道,我们就是一家人。” 红秀女落泪向乡亲们深深一躬道:“谢谢,谢谢爷爷,奶奶,大爷,大妈,婶婶,和父老乡亲了。” 说完,也擦干泪,吩咐庄兵道:“把我们这次勇敢拼杀,用自己生命捍卫了洪家庄的叔叔哥哥都抬回去,我们要全村共同的殡葬他们。” 正文 七百四十七回:天照山下的拼杀 于是,那些战死的洪家庄不怕死的勇士,和杀官兵勇士,都被抬回了洪家庄,有他们的亲人和洪家庄的父老乡亲,來含泪给他们洗净脸上的血,和擦净身上的血,有的用布给他们包上流血的伤口。 尽管这次官兵大败而逃,死的多逃走的少,可是红秀女仍然不敢疏于防范,又将洪家庄的防务严加布置了一番,这才为这次英勇战死的庄兵和杀官兵勇士发丧。 这次大战,洪家庄伤亡损失了七百多人,一日殡葬七百多人,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殡葬场面,又是一个什么样悲壮的场面,这对红秀女來说,将会意味着什么,以后继续与官兵血战,无疑是雪上加霜。 如此,本來洪家庄能战的人就有限,不多,如今,一日再去了七百勇敢能战的庄兵,红秀女无疑更会感到洪家庄更加人员缺乏了,由此,红秀女不得不在此时启用了训练已久的女兵了。 柳升排出的各路信使,拿着柳升的信,日夜跋涉,快马加鞭,很快來到了天照山下。 天照山下,却四处传來了惊人的喊杀声,四处都可以听到双方冲杀的声音,柳升的各路信使被这种声音吓的不轻,都惊得胆战心惊,如老鼠一样东躲西藏,还要去寻找要见黑衣魔女。 天照山下为什么成了这样,难道天照山上的飞云天敢下山与黑衣魔女的魔道一战了吗,到底这又是怎么回事。 原來,黑衣魔女看到石云天只忙于防守天照山,飞到空中一看,认为天照山根本不值得一攻,只要她一声令下攻打天照山,就是防守再严的一个天照山,只要她自己亲自有天而降,就沒有破不了的关,只要魔道的堂主率领魔兵一攻上天照山,试问一个天照山,即是武林豪杰再多,还能支持抗杀多久,还会在她面前,和魔道堂主面前支持长久吗,自然会很快土崩瓦解被杀净了。 看到这一切,想到这一切,黑衣魔女不想着让天照山完的这么快,不想着在她目的还沒达到之前,让天照山就这么完了,在她心里,她感到最起码要让柳升在洪家庄与红秀女的交战中同上次一样吃尽苦头,和打了败仗,以及与红秀女拼杀的筋疲力尽,柳升感到再无法和红秀女抗衡较量了,她才可以一举铲平天照山,然后再挥兵洪家庄,一举全部扫除洪家庄与红秀女白金娥,到那时,岂不才能充分显示出她的魔道和她这个魔道帅主的作用了吗,到那时,她不但可以响当当的以魔道帅主的身份出现在柳升的官兵的面前,而且还可以响当当的以名副其实的武林盟主身份,出现在官兵与柳升的面前。 想到这些之后,黑衣魔女又担心不急着攻打天照山,又会不会让柳升排出的探子探到她在天照山按兵不动浪费时间呢,又会不会让柳升感到她故意在这里按兵不动坐山观虎斗呢,故意在这里借故推脱丧失时间让柳升和官兵在洪家庄苦战苦杀受挫呢,于是,诡计多端的黑衣魔女顿时又下令,让魔道的一些堂主,扮作來自燕赵之地各门的武林豪杰,天天在天照山下互相喊叫残杀,看看残杀的很激烈,实则都是在那里演戏,如果不知道内情的人,根本就看不出來不知道这是黑衣魔女和魔道在演戏。 黑衣魔女令魔道喊叫着拼杀,在天照山下演戏,天照山下的喊杀声很快传上了天照山。 天照山上的飞云天琨仪德广琨仪德功和红义道人,闻到天照山下的喊杀声,都立刻出來观看,开始,他们看到山下双方拼杀的那么激烈,都认为是燕赵侠率领燕赵之地的武林豪杰來了,于是,飞云天道:“是不是燕赵侠率领最后一批武林豪杰到了。” 琨仪德广道:“如果是,來得正好,如此,我们就可以立刻下山了,两面夹击给魔道和黑衣魔女一个迎头痛击重创。” 琨仪德功道:“如此,看來我们与魔道与黑衣魔女最后决战时刻到了,如果燕赵侠和燕赵的武林豪杰遇到不测,我们天照山也会孤掌难鸣,再沒有盼头了。” 飞云天道:“以你们的看法,我们难道应当赶快立刻下山与魔道与黑衣魔女决一死战吗。” 红义道人道:“如果是,是燕赵侠率领最后一批燕赵之地的武林豪杰到了,燕赵侠看到黑衣魔女率领魔道已经到了天照山下,不会不到山上与我们共同商议如何应对眼下的局面吗,我认为其中必然有诈。” 被红义道人如此一说,琨仪德广也道:“是的,如何只看到他们双方拼杀而沒有看到燕赵侠呢。” 本來就害怕下山拼杀的飞云天也恍然大悟,道:“如此,若是燕赵侠他们到了,如何不见去无影回來联系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琨仪德功也恍然大悟道:“看來这是黑衣魔女知道我们在等待燕赵侠的到來,所以故意诱我们下山与魔道决战。” 飞云天道:“我就说吗,我们下山之后,正会中了魔道黑衣魔女的诡计,黑衣魔女就是不想着让魔兵爬山,怕魔兵和魔道堂主爬上山來,会遭到我们以逸待劳迎头痛击,会一举惨败,所以就想着反过來引诱我们下山,好在山下,等我们一下來天照山,就迎头对我们來个痛击,然后,再把我们统统的消灭在天照山下,幸亏我们沒有上魔道黑衣魔女的当,否则后果不可设想。” 红义道人道:“黑衣魔女亲自率领魔道那么多堂主和魔兵來打天照山,以魔道攻打鸣峄山來看,黑衣魔女还用得着这么费劲吗。” 琨仪德广道:“这次魔道來了这么多堂主和魔兵,确实黑衣魔女不应该这么费劲的,可是,那么黑衣魔女这是为了什么还要这样费劲呢,这不是小孩过家家的把戏吗,以黑衣魔女这样精明奸诈而言,黑衣魔女自然不会沒有目的这样瞎折腾浪费时间的。” 飞云天道:“那这是为什么,既然大家都想不通,可是黑衣魔女不正是这样做着吗,难道现实还会让我们想不通吗,认识现实吧,现实就是这样,这就是黑衣魔女故意想让我们想不通來迷惑我们,否则,她又如何会让我们上当中计呢。” 琨仪德广道:“也许这样有道理,在山下与我们决战不是比在山上更好吗。” 飞云天道:“所以我们不上当不下山是对的。” 红义道人见说,只好道:“尽管如此,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应该密切的注视着山下的情况,会不会黑衣魔女以此而故意麻痹我们,好让我们等到燕赵侠真正率领燕赵之地的武林豪杰來了,好让我们感到不是,而不能下山接应,魔道就会趁机对我们來个各个击破,先对燕赵侠下手。” 正文 七百四十八回:柳升怒骂项丑女 飞云天道:“我们也不是傻子,我们又怎么会上他们的当呢,就让黑衣魔女在山下胡折腾做梦吧,看看我们会不会上她的当,如此,我们就先静观其变,看看他们演戏在山下胡折腾而又能起到什么作用,这样不是也是一件很好看很有趣的事情吗。” 红义道人道:“但愿黑衣魔女会是这么天真这样简单。” 黑衣魔女和魔道这样折腾,尽管沒有瞒过天照山,可是瞒过了柳升的密探,他们都不敢靠前看分明,有靠前想看个分明的,你想他们这些探子的本领,能瞒过黑衣魔女和魔道的那些堂主吗,他们不是被装作來自燕赵之地武林豪杰的魔道堂主杀死,就是被黑衣魔女杀死,剩下的那些,再都不敢靠前看分明,都糊涂的认为黑衣魔女正和天照山打的十分激烈,却又不敢向前看分明,还要想着知道个结果。 黑衣魔女的做法,不但瞒过了柳升的密探,同样更瞒过了初來乍到柳升排來的各路信使,信使拿着柳升的信,东躲西藏的寻找黑衣魔女,尽管这样,却还是有的信使,被黑衣魔女为了喧哗大战的气氛,命令扮演燕赵之地武林豪杰的堂主给杀了。 到最后,黑衣魔女只选择留下两路信使,只有两路信使,看上去象冒着被追杀的生命危险,找到了黑衣魔女,把柳升的书信送到了黑衣魔女的面前。 黑衣魔女接过信,心里揣摩,此时柳升给她來信,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呢,如果柳升打了胜仗,一定不会这时给她來信,而且还一下子排了那么多來送死的信使,如此,肯定是柳升打了败仗,或者被红秀女打的落花流水,已经气急败坏,來催促她赶快进兵洪家庄了,如此,看來石云天胡子云,并不是白金娥的对手,不过也不可能啊,石云天胡子云两个人打白金娥一个人,即是沒有办法取胜,但也不至于不能和白金娥打个平手吧,再说了,石云天还会金钟罩,那上了阵还怕打吗,又怎么可能不与白金娥抗衡呢,如此,若说柳升被打的落花流水也不可能,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这信是來干什么的。 于是,黑衣魔女就心里猜测着折开信一看,不由信的内容大吸了她的眼球,但见柳升信中措辞强烈,其信内容言辞如下。 魔道帅主项丑女: 好你个阳奉阴违无法让人看中的丑东西,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你三番两次失约,你这是把本元帅之约定看成儿戏吗,难道你不知道军中无戏言吗,如此,你让本元帅怎么相信你以后可以统一武林坐上武林盟主之位,难道武林盟主就是要失信于天下吗,如此,又怎么可能臣服武林。 如今我十万天兵已抵达洪家庄,本來可以一战踏平洪家庄,剿灭红秀女反贼,可是,你给本元帅排來的石云天胡子云,在关键的时候,竟然败阵,置我天兵大战生死于不顾,而只知道自己先狼狈逃窜,竟然一去不返,至今尚无下落,致使红秀女白金娥白仁杰等反贼得到喘息机会,反贼倾巢而出,我天兵因为石云天胡子云临阵溃逃,动摇军心,而顷刻间兵败如山倒。 项丑女,本元帅问你,你这是与本元帅真心合作吗,你真心合作,如何给本元帅排來两个只知道逃跑无用的堂主,难道你们魔道都是些不堪一击无用的堂主吗,会这样不堪一击吗,上阵只知道置大局于不顾而自己逃跑逃窜吗,如果是这样,那只能说明本元帅看错了人,说明本元帅原本与你联合就是一种错误。 如果不是这样,你又如何让本元帅相信你和相信你们魔道这群临阵逃窜的堂主呢。 哼,令人愤怒,你知道什么是不可用的东西吗,狗屎,臭狗屎,只有臭狗屎,狗屁不如的臭狗屎才不可用,难道魔道帅主和魔道就是一群臭狗屎吗,始可忍数不可忍,我不知道你这是抱着什么心,是想着让本元帅上凑朝廷封你为天下盟主之心吗,你不是与红秀女反贼串通一气,故意要引我天兵中计上当走向失败吧。 如果不是这样,你的诚意又在那里,你的信誉又在那里,尔虞我诈,只有对立面敌我之间才会出现,而你让本元帅看到了你的尔虞我诈,试问,你的用心何在,你让本元帅怎么认为。 如果再让本元帅最后一次看不到你的诚意,休怪本元帅无情,你知道与朝廷与整个天下为敌的后果。 哼,好自为之,最后的一次机会,怎么办,你应当知道,本元帅仍然在洪家庄看着你的如何回答。 胶东剿贼大元帅柳升愤怒着震怒愤笔。 黑衣魔女看罢,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心里为柳升之败既感到高兴,但又感到恼怒,又心里奇怪,奇怪石云天胡子云又怎么可能无故临阵逃窜呢,这是魔道从來沒有的事,但再看看信,想想洪家庄大战有可能出现的情况,她原本心里计划只去让石云天和胡子云两个人对付抗衡白金娥,认为是万无一失的,可是如今又多出个白仁杰,有可能问題就会出现在多出这个白仁杰身上,白金娥白仁杰红秀女如果三个人打石云天胡子云的话,有可能石云天胡子云不是对手,如果是这样,石云天胡子云不死在白金娥白仁杰红秀女面前已是万幸,又怎么可能不逃窜呢。 想到这里,黑衣魔女就如看到一般,心道:“在这种情况下,我该怎么办才是正确的呢。” 看着信,不由再看看军师黑二狗,感到在此时,是真要用到军师黑二狗的时候了。 黑二狗知道柳升信的内容有可能不怎么好,就道:“帅主,是不是先让信使下去休息,帅主然后再写回信。” 黑衣魔女恍然大悟,连忙吩咐魔兵将两个信使带出帅主帐篷,让安排两个信使休息。 看着两个信使被带走认为走远了后,黑衣魔女道:“军师,你看看信。” 黑二狗接过信,将信看了一遍,眉头不由皱了一皱,眼珠又转了一转,就抬起头來先看看黑衣魔女,见黑衣魔女又正在看着他,好象想听他的反应,黑二狗想了想,就终于道:“帅主,洪家庄的情况,完全令人预料之外,又令人感到预料之中。” 黑衣魔女忍住愤怒道:“你说,继续说。” 黑二狗道:“所谓预料之外,就是多了个白仁杰,沒想到会打的两个堂主临阵逃跑,至今沒有下落,而令人预料之中,就是柳升大战洪家庄,在红秀女白金娥面前惨败,这是在我们预料之中的。” 黑衣魔女道:“你不看到现在柳升要疯了吗,你看看他说的疯话,疯到何种程度了,如此,我们还能再这样下去吗。” 正文 七百四十九回:狗头军师论疯狗 黑二狗道:“帅主,其实惨败后的柳升会这样,这也是我们应该想到的,就是一只不怎么咬人的狗在这样惨败的时候也会气急败坏咬人的,会疼的胡叫乱咬的。” 黑衣魔女道:“你的意思是说不理他胡叫乱咬。” 黑二狗道:“狗越疼的厉害,伤的厉害,叫的厉害,知道自己不行,自己的感觉程度到了最深刻的时候,这时遇到救命恩人,它越才知道感恩,到最后知道还是在危难的时候,是谁救了它,谁才是它的真正救命恩人,这样它才能知道谁是好人,才能真正的知道感恩,如果一上來就让他打败了红秀女,他必然就会盛气凌人,不可一世,根本看不到帅主和我们魔道的作用,还认为都是他们官兵的作用,我们只是在他面前起个辅助作用,请问帅主,在这种时候和情况下去,他还会把帅主和我们魔道放在正确的位置正眼相看吗,那时,你想想,凭着他三番两次给帅主來信不可一世盛气凌人的样子,他会对帅主怎么样,一只胜了认为天下无敌的狗,是永远也看不起任何人的,如果败了,是一只惨败的狗,这就不一样了,只要在要命的时候你去救他一下,它就会知道你的重要,帅主,帅主想想,是不是这样,这个道理,这样,这不是我们开始就想要的结果吗,现在他还如此盛气凌人不可一世的惨叫,这还是说明红秀女打的他轻了,还不够重,疼的还不厉害,他还沒有疼到厉害的程度,等到疼到求饶的程度,这样才差不多。” 黑衣魔女道:“你的意思是我们眼下仍然不理他,让他继续再败的惨一些,这样才能疼的厉害。” 黑二狗道:“如果我们眼下就理他,天照山就会前功尽弃,要立刻铲平天照山吧,就会不攻自破让他看出破绽,看出我们故意在这拖延时间,他会感到,这不他这一封信一骂一催,我们就把天照山解决了,这不他他一封信我们就立刻挥兵洪家庄把红秀女给灭了,在这时,他就会正确不可一世的估计他自己的能量和作用,就会把我们当成一只狗,认为给我们几鞭子,我们就会赶快的给他卖力,在这种情况下,他又会认为我们是一只会耍心眼的狗,用完了,不用了,用不着了,就会又恨我们,恨我们要是不耍心眼,他会伤亡那么惨重,到那时,他一恨之下,他还会给帅主凑明朝廷封帅主为武林盟主吗,他不给我们不好的果子吃,我们就已经是万幸了。” 黑衣魔女想了想,道:“军师分析的对,有道理,军师不愧叫黑二狗,会拿着狗來打比方。” 黑二狗道:“为了帅主和魔道,黑二狗也就不避讳自己的名字了,自己的名字事小,而帅主和帅主的魔道事大。” 黑衣魔女道:“军师的忠心,本帅主知道,你说石云天胡子云会跑到那里去,难道会跑到我们背离山。” 黑二狗道:“我认为他们不敢,现在还不知道真正的情况是什么,只听柳升的一面之词,是不足为凭不足可信的,应当马上找到石云天胡子云才是,再应该给柳升排一个人抗衡白仁杰才是,如今又多出个白仁杰,难怪石云天胡子云不败,连飞天大圣都死在白仁杰的手里,黑一天死在白金娥的手里,项红妮都败在白金娥的手里,石云天胡子云这次在白金娥白仁杰红秀女三人面前不死了,已经是万幸了,他们能够逃走了也是不简单了。” 黑衣魔女道:“想想也是,如此,我得赶快去找到石云天胡子云,弄明白是什么情况,然后再增排一个人去。” 黑二狗道:“帅主准备排谁去。” 黑衣魔女道:“就让白虎堂堂主齐天霸去吧。” 黑二狗道:“但愿齐堂主不会太鲁莽去了就打败红秀女。” 黑衣魔女道:“这个军师不必担心,如此,我马上写回信,让齐天霸立刻先跟着信使去,这样不至于让柳升再胡咬,然后我再去寻找石云天胡子云,我去之后,这里仍然要靠军师全盘代替我指挥全局了,不过沒有特殊情况,仍然保持原來不变,军师,你知道随便变动会带來什么后果吗。” 黑二狗道:“我知道,会让柳升的密探闻出嗅觉來。” 黑衣魔女点点头,道:“好,很好,今天军师表现的令我满意。” 说完,黑衣魔女就立刻写了一封回信,把齐天霸传來,面授了一会计议,又把两个信使传來,立刻打服三人上了路,黑衣魔女又立刻起身飞到空中,要去寻找石云天和胡子云。 石云天胡子云一口气逃进深山,石云天骑在马上昏昏沉沉在前面跑了一会,忽然听到背后有马蹄声,一倒头看到胡子云跟在后面,再看看后面还有明将,石云天只感到身上疼疼剧烈,眼前直冒金星,拼命趴在马上,生怕被马摔下來,又怕被后面的明将看到他伤的这个样子,就极力的想着脱离明将的跟随,对胡子云道:“有什么办法能够不让明将跟來。” 胡子云道:“赶快找地方藏起來,明将进山了后,我们再另找地方。” 石云天道:“跟我來,我知道这里有个藏身的地方,一般人是找不到的。” 于是,石云天就在前面故意一拐进树林,又急速打马迅速和胡子云穿过一片浓密的树林,然后又拐到一个來低洼处,那里浓林深处便有一个山洞,山洞被一片浓林遮挡,老远不注意根本看不到那里有山洞,山洞口不是太小,也不是太大,高能站着走进一个人去,宽能并摆着进去两个人,于是,石云天就和胡子云把马也牵进了山洞。 进洞后,胡子云一看这个山洞里面还挺宽敞,能站着好几匹马,还能躺下七八个人睡觉,胡子云道:“你怎么知道这里有这么个山洞。” 石云天道:“实不相瞒,我自小就生长在这里不远的石家村,这个山洞我从小就知道,特别我的爹娘在我很小的时候都死了后,就在这里被师傅收养教我练金钟罩防身,可是金钟罩刚练会,师傅还沒教我连本领就死了,无奈何,我又四处流浪,流浪到背离山下,听到祖师黑衣达尼收徒弟,因此我就也跟着祖师上了背离山,从此再跟着祖师黑衣达尼学本领。” 胡子云道:“原來是这样,怪不得你对这里这么熟悉呢,原來这里几乎就是你的老家。” 石云天道:“是的。” 说着,就坐下來,盘腿打坐,想极力靠自己的功力运气來恢复减轻自己背后剧烈的痛疼,胡子云道:“你怎么了,为什么忽然会飞出老远落在地上又夺了明将的马逃跑,难道你忽然怕白金娥了。” 正文 七百五十回:神仙日子不好受 石云天道:“我背后中了鞭了,中了白金娥的鞭了,要是我不是自小跟着师傅练了金钟罩功,这一次就被白金娥打死了。” 胡子云道:“你如何会让白金娥打着呢,而且还会打在背后。” 石云天道:“我本想去擒贼先擒王擒红秀女,沒想到那个红秀女竟然力大无比,一交手,她的马被力反催的向后退,我的马也向后退,她的马向后退,她的后面有反贼,自然不会打她,而我可就惨了,我沒想到提防到白金娥也跟着追來了,那群明将根本就沒有挡住白金娥,白金娥就在我身后,如此我再向后退还有好果子吃吗,沒有被她一鞭打死,只打飞了,这已经是万幸了,我都不知道怎么从马上飞下來落到地上的,我只感到顷刻间两眼昏黑,只觉眼前发黑,隐隐约约看到白金娥又催马向我冲过來了,如果我再不走,肯定就死在她的鞭下了,幸好她们想着赶快杀回洪家庄去沒有來追,要是來追,白仁杰能让咱们逃到这里吗。” 胡子云道:“原來是这样,如此说來,你这一鞭中的也太窝囊了。” 石云天道:“可不是吗,这要是让柳升知道,让我再怎么到他眼前见他,他会怎么看我们,帅主要是知道了,又会怎么看我石云天,我今天窝囊透顶了,人不交运喝完凉水也塞牙,气死我了,还得赶快恢复功力。” 胡子云道:“你现在觉着背后还疼吗。” 石云天道:“刻骨的痛疼。” 胡子云道:“我看看你的背。” 石云天脱下衣服,只见背上有一根明显的血印子斜在背上,胡子云道:“看來白金娥的力气不小,你有金钟罩,都会打成这样。” 石云天道:“今天反正倒霉,我去擒什么擒贼先擒王,要是不这样也不会如此了,现在该怎么办,背离山回不得,官兵大营也去不得,该怎么办。” 胡子云道:“我们魔道怕是自从建立以來,我们两个是第一次逃跑逃命的,今日也跟着你自找难看了,到现在,你不知道怎么办,我还能知道怎么办。” 石云天道:“我自从跟着项红妮第一次出征以來,不论杀官兵还是杀道人,都是所向披敌,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怎么今日碰到红秀女就这样倒霉,一下子到了这种进退两难的境地,气死我了。” 胡子云道:“今日反正那群明将也不争气,那么多人,竟然象沒有人一样帮不上我们的忙。” 石云天道:“那群明将,包括柳升在内,还不都是曾经败在红秀女白金娥的面前吗,是红秀女白金娥的手下败将吗,如此能帮上我们什么忙,还不就得要靠我们两个人吗。” 胡子云道:“说的也是,现在我们这样了,看他们再怎么办吧。” 石云天道:“能怎么办,就能再不是红秀女白金娥的对手,出了战败再沒有别的办法了。” 胡子云道:“那我们以后怎么办,这里又沒有什么吃,我们就是那个地方也不去,也不回背离山,也不回柳升的官兵大营,可是我们还得吃饭,总不能在这里饿死吧。” 石云天道:“你忘了我们在那里睡觉被帅主发现挨打的那个山了吗,现在是秋天,这里的村里又被官兵屠村杀的几乎沒有人了,那里那么多山果子,还不够我们两人吃一伙的,我们只要去了,困了就再躺在那里睡大觉,饿了就吃山果子,渴了那个山下还有山泉水,这不是神仙过的日子吗,现在就到了我们两个去过神仙的日子了。” 胡子云道:“要是被帅主找到怎么办,我们这算逃跑还是算背叛帅主背叛魔道。” 石云天道:“帅主第一次在那里找到了我们,一定不会认为我们再到那里去了,帅主一定不会到那里去找我们的,再说,我们就是随便找个地方藏起來睡大觉,那么大一个山,帅主怎么会找到我们,我们这次可不是上次了,上次是三百多人目标大,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会那么容易找到我们吗,就是帅主找到了我们,我们也可以说让白金娥白仁杰伤的不轻,在这里养伤,养精蓄锐,恢复功力,好再回去打败白金娥白仁杰挽回面子來,难道这样,帅主还会怪罪我们吗。” 胡子云想了想,道:“到了这种地步,也由不得我们不这样了,如今也只好如此了,我们去的时候,可千万不能让柳升的眼线看到,看到我们可就干什么也不清闲了。” 石云天道:“我们半夜后再向那走,如果半夜再发现他的眼线,我们就干掉他,我们今日虽然败成这样,但我们还不至于到了连眼线都感觉不到的地步吧。” 胡子云道:“那道也是,如今也只好这样了。” 于是,二人半夜后,便悄悄出來山洞,又转移到那个山上去了。 二人到了那个山后,尽管是后半夜,但二人饿急了,又立刻有胡子云上树,摘了一些山果子,二人吃了,山果子尽管还发青不熟,但二人饿坏了,跟着柳升从半夜到早上,到阵上拼杀,再到这个半夜,一天多都沒有吃饭了,果子尽管不太好吃,但是二人一下子捞到了也各自吃了不少,吃完果子又去喝水,把水又喝了个够,这才觉着肚子充的朦朦的了,才又回去找了个地方拴好马,把马拴到树林子里不易发现的地方割草喂了,这才都去睡觉去了。 二人躺下后,胡子云向上看着天空,天空的星星装饰满了天空,胡子云感到心绪就如银河的星星一样杂乱,心情沉重,令自己已无法平静下來。 石云天的背部仍然十分疼疼,虽然沒有让他发出声來,可是也不怎么好受,看到胡子云不说话,石云天难受焦虑不安的心里不由咬牙切齿,恨白金娥打的他这一鞭太狠,简直让他难以忍受眼下之疼。 二人就这样默默的,胡子云虽然沒有和石云天一样身上有伤疼钻心,但是心中的伤疼也令他一夜几乎失了眠,石云天更不消说,伤疼让他几乎一夜不能入睡,躺了一夜,也遭了一夜罪。 二人在山上虽说远离了战争的场面,和远离了拼杀,可是心情并不是让他们那么好受,胡子云就担心帅主有朝一日找到他们怎么办,石云天就身上刻骨的痛疼越來越重,令他简直感到就要活不长久一样,他心里难受急了就道:“怎么白金娥的这一鞭这么厉害,后续作用怎么会这么大呢,这样下去,会不会要了我的命呢。” 正文 七百五十一回:臭鞋喝水不怕臭 胡子云道:“你中的这鞭伤太特别,我也无能为力,怕是出了帅主之外,所有的堂主都是无能为力的,在山洞里我也不是沒有用功力给你治过,看來一点作用也不起。” 石云天道:“再过两天我就感到要死了,心里也焦似磨乱的,这会不会就是死前的症状和回光返照的预感呢。” 胡子云道:“回光返照是本來该疼却不疼了,好了,这才是回光返照。” 石云天道:“那就是预感要死了。” 胡子云道:“你可不能死,你死了我怎么办。” 石云天道:“我想着喝水,可是身上沉重的疼不敢去了,你能不能弄点水给我喝。” 胡子云道:“沒有什么装,用什么装水。” 石云天道:“想想办法,看看有什么可以装水的。” 胡子云道:“在这深山老林里,会有什么可以装水。”说着,就用眼撒抹着找东西,可是看了一大顿,还是道:“沒有东西可以装水。” 石云天道:“我就象要死了一样,求求你想想办法吧。” 胡子云道:“我不是不想,我正在想。” 石云天道:“那不好快点想。” 胡子云道:“我这不就快点吗,你别和我说话,我好好想想看看。” 石云天再不说话,这时,石云天想起了红衣魔女,心想:“看來现在出了帅主可以救我之外,再只有红衣魔女了,如果现在再同第一次下山和红衣魔女一起血洗武林,现在如果能和红衣魔女在一起,或许红衣魔女的功力就可以救他了,可是红衣魔女项红妮已经早死了,再帅主能救我,可是,又不敢去见帅主,怎么办呢。” 这时,胡子云忽然道:“有了,我有办法装水了,就是把你的鞋脱下來,可以装水。” 石云天道:“这样装的水让我怎么喝。” 胡子云道:“那再沒有办法了,这样也总比要渴死了强吧。” 石云天想了想,渴急了,在这种情况下还是命重要先要命吧,于是,还是只得道:“那好吧,就赶快脱下我的鞋去装,到了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装回來闭着眼喝就是了。” 于是,胡子云就立刻给石云天脱下一只鞋,道:“你等着,我马上就装回來了,你千万不要死等着。” 石云天道:“尽量快点,我不会甘心轻易死。” 胡子云道:“好,你等着,我去了。” 于是胡子云就拿着石云天的一只鞋走了。 胡子云拿着石云天的一只鞋很快來到山下山口的泉子边上,先趴下身,伸着头,自己先喝了一个够,然后又用鞋给石云天装水。 可是,过去他们那个时代的鞋,因为那时还沒有橡胶,鞋底全是用很多层布和面浆糊糊起來后,再用麻绳把很多层缝在一起,再用剪子剪成鞋底的形状,便成了那时所谓的鞋底,有钱的人家因为有钱布多,所以就做的鞋底厚,大厚的鞋底用现在的尺寸量,都会有七八公分厚,而一般的沒有钱的人家做的鞋底,一般都在一两公分之间,那时鞋底都用布做的,那鞋帮就更不用说离不开布了,有钱的人家,做的鞋帮用布的层数能多一些,用的面浆糊也能多一些,而沒有钱的一般人家,用的布的层数也少,面浆糊因为用不起小麦白面的,就用地瓜面黑面的,谁都知道地瓜面不如小麦面好,因此有钱的人家做的鞋的样子就好,而且鞋也挺形,而沒有钱的人家做的鞋,鞋帮不怎么挺形,也不怎么好看,同样也不如有钱的人家的鞋耐穿。 而石云天的这只鞋,介于有钱的人家和无钱平常的人家之间,即鞋帮也不是太厚也不是太薄,但是同样都是用布做的,你想,用布做的鞋帮,装上水能装住了吗,不会漏吗,因此,你看看胡子云,装上水一看从鞋帮慢慢向外漏,就赶快向山上跑,到跑到石云天跟前,一鞋水,漏的只剩了在下面那么一点点了,就赶快给石云天,石云天一接过來,还沒等喝,就先闻到臭味了,就道:“你不会先刷刷鞋,这样臭我怎么喝。” 胡子云道:“你不喝拉到,不喝漏净了,这些也沒有。” 石云天一看怕漏净了,就连忙道:“我喝,我喝。”就连忙也再顾不得臭了,就一下子闭着眼喝净了道:“还不够,再去给我装些來。” 胡子云道:“这不喝了也挺好,这样去装我都怕脏了泉子,你还让我刷鞋,刷完鞋泉子里的水再怎么喝,你认为我不知道。” 石云天道:“好了,我不怕丑了,你赶快去装吧,装上跑的快一点我还能多喝一些。” 胡子云道:“我这就跑的很快了,跑得慢了,上來连有也沒有了。” 石云天道:“好了,那你赶快去吧。” 于是,胡子云又去给石云天装水。 黑衣魔女在空中寻找石云天胡子云,黑衣魔女心想,石云天胡子云战败逃跑会逃到那里去呢,背离山他们肯定是不能去的,天照山更不消说,那么会去那里呢,为了节省时间很快找到石云天胡子云弄明白情况,黑衣魔女心想:“石云天胡子云会不会再到他们上次睡大觉的那个山上呢,很有可能,石云天会认为我上次在那个山上找到了他们,他们会认为我再不可能去那个山去找他们了,他们认为会是最安全的,如此,本帅主还就会反其道而行之,哼,哼哼哼。” 于是,黑衣魔女就直接奔这个山來了,还沒到那座山前,黑衣魔女就老远在上空向下清晰的看到胡子云手里拿着一只鞋出现在山口,于是,黑衣魔女就隐藏在云中,向下看着,看看胡子云拿着一只鞋干什么。 就见胡子云來到一个山泉边上,用鞋子舀了一鞋子水,赶快向山上跑。 黑衣魔女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就在后面跟着观看,只见胡子云跑上山,山上的石云天这会又躺在地上,胡子云一跑到石云天面前,石云天赶快坐起來,二话不说,接过鞋子就喝鞋子里面还沒有漏净的水,黑衣魔女看到石云天用鞋子喝水,心道:“也不怕鞋子臭了,石云天的臭脚可是背离山出了名的一号臭脚,今天竟然不怕臭了,让胡子云用自己的鞋给自己装水喝,这里面一定有原因,看样子石云天是受伤了,而且还象伤的不轻。” 于是,黑衣魔女一下子落到石云天胡子云面前,大声咳嗽一声:“咹,,呵,。” 正文 七百五十二回:得到功力飞上天 石云天胡子云一听是帅主的声音,都一下子连忙惊的吓的慌忙跪下了,胡子云惊恐万状道:“请帅主恕罪。”就连忙朝着咳嗽的地方跪下,头一叩到地,再不敢抬起头。 石云天此时也不知从那里吓出那么多劲來,也立刻跪下了道:“帅主,,请帅主恕罪。” 黑衣魔女狠狠道:“你们何罪之有。” 石云天道:“帅主,实是有原因的。” 黑衣魔女向下看着跪在地上身子瑟瑟发抖的石云天胡子云,道:“什么原因,还到了用鞋子喝水的地步了,石云天,现在你怎么不怕臭了,再重的臭味能比得上你的脚鞋子臭的吗。” 石云天道:“帅主都看到了。” 黑衣魔女道:“简直是对魔道的侮辱。” 石云天连忙叩头道:“请帅主恕罪。” 黑衣魔女道:“什么原因,讲。” 于是,石云天便把大战白金娥白仁杰,要擒贼先擒王想擒红秀女,被红秀女的力气把马震得向后倒退,被后面追上來的白金娥打下马來,中鞭受伤无法再战,无奈逃到深山,和自己伤势越來越重不能动,让胡子云只好用鞋子装水喝的前后过程都说了一遍,黑衣魔女道:“起來,转过來,我看看你的伤势。” 石云天连忙要起身,却沒有起來,又倒在地上,黑衣魔女对胡子云道:“把石云天扶起來坐着。” 于是,胡子云连忙把石云天扶起來,黑衣魔女自己俯下身,把石云天的后背衣服掀上去一看,道:“这一鞭果然打的狠,石云天,若非你的金钟罩,你还能活着吗,怪不得你临阵脱逃呢,在那种情况下,我魔道堂主岂能死在那里,如此岂不让柳升也看到笑话吗,哼,你和胡子云在这种情况下,不得不逃,本帅主暂且不降罪你们,这也是本帅主沒有想到白仁杰被黑白双怪救走之后,又会回到了洪家庄,如此,就不能全怪你们了,石云天,疼吗,这个白金娥确实太狠。” 石云天道:“都是上次在背离山帅主让我杀了她和红秀女沒有杀成的缘故,所以她这次得手了,又怎么会轻饶了我。” 黑衣魔女道:“别说话,本帅主先给你疗伤,恢复功力。” 石云天道:“多谢帅主再造之恩。” 黑衣魔女坐下來,坐到石云天背后,道:“好了,别说话了,一句话也不准说。” 说完,就伸出两掌要给石云天疗伤,又忽然看看胡子云,道:“胡子云,离开,警戒,警戒着周围有什么反常,随时向我禀报。” 胡子云道:“是,帅主。” 黑衣魔女道:“去吧,赶快去。” 于是,胡子云赶快去了。 黑衣魔女再伸出两掌,放在石云天的背上,道:“咬住牙,会很疼,这一鞭把你的骨头都打错位了,打进去了,我给你用功夫拔出來。” 于是,石云天连忙咬紧牙关,咬的牙咯咯响,黑衣魔女就双手在石云天的背上从中心向外扑索摸了数下,猛然把双掌向后一收,石云天大叫一声,随即再不敢叫了。 黑衣魔女道:“叫吧,我知道你很疼,这毕竟是骨头,骨头连着肉,焉能不疼,好了,你的骨头已经吸出來复位了,我再给你传授功力,好再继续去与白金娥抗衡,看來只有你能抗住白金娥的打,换别人这样早连脊骨也打断了,我给你恢复功力之后,你很快就会好起來的,回到洪家庄柳升大营,去和柳升请罪,请罪临阵无可奈何脱逃之罪,把你中鞭的伤,和你怎么中的鞭都和柳升一五一十的说出來,再把你五天之后可以恢复正常的事都告诉柳升,眼前用人之际,他应该看了伤后,会着情不加追究,记住我的意思了吗,我知道,如今多了一个白仁杰,你们肯定会吃亏的,所以我又排了齐天霸也去了洪家庄,你们三人要齐心协力,一切都听齐天霸的,他让你们怎样做你们就怎样做,知道了吗。” 石云天道:“帅主,知道了。” 黑衣魔女道:“好了,你们今日就可以回洪家庄,不要错过今日,错过今日,柳升就会看不到你被伤的这样严重,知道吗。” 石云天道:“知道了,帅主,多谢帅主的关心饶恕。” 黑衣魔女起來身,道:“好了,你沒事了,五天之后,你的功力就会彻底恢复,因为你受了这样的伤,不能适合我让你飞天了,况且也是胡子云大战的白仁杰,还沒有败,就让胡子云飞天吧。” 说着,就大声道:“胡子云,过來。” 胡子云害怕的连忙过來,不知道帅主忽然为什么会这样大声叫他过來,就一过來连忙跪在地上,道:“请帅主恕罪饶恕临阵脱逃之罪。” 黑衣魔女道:“胡子云,起來,坐好,本帅主要让你飞天,同样在空中对付白仁杰,但是必须要听齐天霸的,知道吗。” 胡子云连忙起來坐好了,同时道:“知道,谢谢帅主再造之恩。” 黑衣魔女坐到胡子云的背后,双手猛推向胡子云,胡子云猛感到身上一阵剧痛过后,又感到十分轻松,黑衣魔女道:“你知道吗,红真军师偷了飞天大圣的功力后可以飞天,而本帅主又可以让飞天大圣复飞天,又可以让红真军师不能飞天,因此,本帅主今日可以让你飞天,但是若有一天想着背叛本帅主,本帅主照样可以让你再不会飞天,明白吗。” 胡子云道:“请帅主放心,胡子云永远也不敢背叛帅主。” 黑衣魔女站起來,道:“你感到身上轻松吗。” 胡子云道:“轻松,很轻松。” 黑衣魔女道:“好,你站起來。” 胡子云就站起來。 黑衣魔女道:“胡子云,想着云彩,空中的云。” 胡子云就想空中的云。 黑衣魔女道:“想自己身上长了两个翅膀。” 胡子云就想到自己身上一下子长了两个翅膀。 黑衣魔女道:“既然你长了翅膀,胡子云,飞,飞起來沿着山转一圈。” 胡子云就立刻果真的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飞了起來,在空中向下一看,感到自己在空中就象沒有重量一样,黑衣魔女道:“胡子云,围着山转一圈,你知道你耗了本帅主的一半功力,你应当想到相信自己在空中愿意怎么飞就怎么飞,赶快转。” 于是,胡子云就围着山转了一圈,回來,黑衣魔女道:“下來。” 正文 七百五十三回:假装糊涂打逃将 胡子云一下子落下來,黑衣魔女道:“胡子云,你要记住,你的飞天功是怕弓箭的,与飞天大圣的飞天功是有区别的,飞天大圣在空中可以不怕弓箭,而在地上的功夫不如你们,可是他在飞天后,在空中的功力可以足以排斥弓箭,而你在空中功力 达不到这样,我看到洪家庄内弓箭准备充足,特别红秀女沿着围墙又准备了很多强弩,这些强弩都足以在高空伤人,这些,你必须心里自己要知道有数,明白吗。” 胡子云道:“明白,多谢帅主教导。” 黑衣魔女道:“好了,本帅主要离开了,石云天,胡子云,一切全看你们自己了。” 说完,黑衣魔女一闪身,便不见了踪影。 胡子云石云天连忙跪下道:“请帅主走好。” 黑衣魔女去后,石云天便把黑衣魔女的吩咐和胡子云说了一遍,于是,二人不敢怠慢,立刻下山,骑马向洪家庄柳升的官兵大营奔來。 二人还未來到柳升的官兵大营,官兵老远就看清了胡子云和石云天,就立刻早有官兵到元帅大帐禀报了柳升,道:“石云天胡子云忽然骑着马回來了,眼看向我们大营驰马奔來。” 一听到石云天胡子云,柳升不由怒火中烧,道:“这两个逃跑无用之辈,还敢自己回來,就不怕我追究临阵脱逃之罪,待二人來到之后,速令二人來见我。” 禀报的官兵道:“遵命。” 于是,石云天胡子云很快便被带进了柳升的元帅大帐,二人一进來,就双双一下子给柳升跪下了,并双双同时一齐道:“石云天胡子云特向元帅请罪。” 柳升愤怒道:“下跪者何人。” 石云天胡子云感到莫名其妙,分明他们刚才自己已经报了姓名,而且柳升分明也已经看清了他们,却怎么柳升还会问下跪者何人,但又不得不再回答道:“下跪者石云天,胡子云,特來向元帅请罪。” 柳升道:“何罪之有。” 石云天胡子云一齐道:“临阵逃走。” 柳升道:“会是石云天胡子云吗,石云天胡子云会临阵逃走吗,魔道会有这样的堂主吗,这二人是石云天胡子云吗,分明是不知从那里來冒充魔道堂主石云天胡子云的两个狂徒反贼,故意临阵脱逃,陷我军危难之中于不顾,今日回來,又不知抱着何种目的,是不是要继续败坏魔道堂主石云天胡子云的名声,和魔道的名声,來继续诓骗本元帅呢,魔道的石云天胡子云岂是临阵逃跑之辈,必然是假冒的,來啊,将这两个冒充石云天胡子云的反贼,先各打一百大板,让他们尝尝在本元帅面前冒充魔道堂主本元帅的厉害。” 见说,石云天慌了,心道:“柳升这分明要打他们,又故意装糊涂。”心道这个奸诈狡猾的魔鬼,还想着让我们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知道他的厉害而又要吃哑巴亏,于是,石云天道:“元帅,你难道要翻脸不认人,忘记我临阵拼杀白金娥血战的情景了吗。” 柳升道:“给我打,先打这个喊叫的,他认为喊叫就会把本帅唬住了,认为他是真石云天而不是假冒的,如此,他就错了,本帅决不相信,决不能让这种人假冒石云天给石云天丢人显眼,再叫,张他的嘴。” 于是,官兵执法兵先上來张石云天的嘴,又不由分说直接把跪着的石云天按在地上,石云天又不便反抗,怕更惹怒柳升,官兵执法兵举起板子就要打。 胡子云道:“元帅,先慢动手,你先看看石云天背上的鞭伤,你就可以想象得到,当时是种什么情况,我想元帅不会不想着知道,当时是怎么败的吧。” 柳升更加愤怒而变得怒不可遏道:“当时就是因为你们这两个冒充石云天胡子云的鼠辈临阵逃窜,才会招致我全军惨败,你认为本元帅不晓得吗。” 柳升道:“给我把两个冒充石云天胡子云之辈一块打,打的要狠,对于这种之辈,决不能手软。” 于是,官兵执法兵又把胡子云按倒在地,举着板子,与打石云天一样狠狠打起來,就听那板子“提留跨吃提留跨吃咵咵”的打个响个不停。 胡子云一边挨板子一边道:“元帅,你今日打的板子你会后悔,你过來看看石云天的鞭伤,如果在那种情况下,石云天和我就会都死在阵上还会无济于事,到那时,你再也看不到现在可以和白仁杰一样也会飞天专门回來对付白仁杰的胡子云了。” 柳升见说,立刻道:“停,停止板子。” 于是,便站起來故意装糊涂道:“你果真就是魔道堂主胡子云。” 胡子云强忍住被捉弄后的气愤道:“果真,果真就是魔道堂主胡子云。” 柳升道:“难道胡子云果真会是个临阵逃跑之辈,怎么令我我无法相信。” 胡子云道:“元帅,我们愧对元帅,确实沒有脸面再回來见元帅。” 柳升道:“可是你毕竟还是回來了吗。” 胡子云道:“我们这次回來,实是有原因的。” 柳升道:“如此,那位果真就是石云天,石云天会是个先逃跑之辈。” 石云天道:“元帅,确实当时不得不那样的,如果那时再不走,就会早已死在白金娥的鞭下了,又怎么还能回來要和元帅这次共同的打败红秀女白金娥白仁杰呢。” 柳升又对胡子云道:“看來你们两个都确实是胡子云石云天了,你说有原因,是什么原因。” 胡子云对石云天道:“你先向元帅说说你当时的情况吧,让元帅看看你的鞭伤,好知道你是怎么逃跑的。” 石云天立刻把背露出來,把背转向柳升,道:“元帅,你看,这是被白金娥打的鞭伤,你知道当时我为什么会挨这一鞭吗,当时我们正在大战白金娥白仁杰,突然红秀女率领反贼杀过來了,我想,擒贼不如先擒王,所以,就直奔向红秀女,想着把红秀女打下马來擒住,然后再从速改变战局,因此,我就直奔向了红秀女,可是,我沒想到,元帅手下的将军竟然会那么无能,竟然四五个人挡不住白金娥,当我和红秀女兵器一相碰,我的坐下骑被红秀女巨大的力气反冲的不由和红秀女同样向后倒退的时候,居然那么多将军让白金娥到了我的背后,红秀女的背后是反贼向后退沒有事,而我的背后不知道已经是白金娥,我被怎么打下马來都不知道,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两眼昏花发黑直冒金星,头脑昏昏沉沉,千金铛都不知道那里去了,却在这时,白金娥又挥鞭向我冲來,我的功力,只要当时还有一口气能脱身,就可以在几天之后自动恢复,如果我那时再不走,元帅,你是愿意要一个当时就死了再不能为你拼杀的石云天,还是要个可以仍然上阵拼杀,而更有经验取胜的石云天。” 正文 七百五十四回:互相谩骂魔头喜 柳升道:“你所说的可是实情。” 石云天道:“元帅,光我自己说沒有用,当时有许多官兵都能看到,元帅只要一问那些看到的官兵便可知道。” 柳升眼珠转了一转,道:“原來是这样。”又对胡子云道:“你呢,你也被打下马來受伤了吗。” 胡子云道:“我想,石云天当时败了走了后,剩下我自己,必然不是白金娥白仁杰的对手,白仁杰会飞天,我不能马上取胜白仁杰,所以我想,我师傅会飞天,不如我去找我师傅來帮着元帅对付反贼,我想,如果我死了,谁去找我师傅呢,因此,我感到还不能死,所以,我就也跟着走了,把石云天放在山上后,就去找我师傅,找到后,请他來帮助元帅,可是我师傅固执,不问世事,无奈,我就跪着求我师傅,求他教我飞天的本领,好再回來助元帅一臂之力对付白仁杰。” 柳升道:“原來是这样,那你师傅教你学会飞天了吗。” 胡子云道:“如果我沒学会,怎么能有脸回來见元帅。” 柳升立刻道:“二位堂主,看來你们果真都就是魔道的堂主石云天胡子云无疑了,看來本元帅是错怪你们了,但愿你们往后不会令本元帅失望,你们知道吗,你们临阵脱逃,剩下本元帅和本元帅的天兵來收拾残局,令本元帅的天兵伤亡惨重,去攻打洪家庄的两万将士,伤亡惨重的若非我天兵有较强的战斗力,几乎就全军覆沒了,二位堂主,既然有如此原因,本元帅也就暂且不追究你们了,都赶快起來吧。” 说着,柳升下來帅椅,亲手将石云天胡子云扶起來道:“好了,既然真相已明,本元帅就不加追究二位堂主临阵脱逃之过了,赶快,今日二位堂主既然已经回來澄清事实了,快给二位堂主看座。” 于是,都各归座位坐下之后,柳升又道:“石堂主几时能够恢复过來。” 石云天道:“再过五日。” 柳升道:“好,给石堂主把千金铛抬來,带石堂主下去休息,给石堂主治伤。” 于是,两个官兵抬着石云天的千金铛进來,柳升道:“石堂主,这可是你的千金铛。” 石云天起身道:“正是,谢谢元帅为石云天保存千金铛。” 柳升道:“好了,带石堂主下去治伤休息吧。” 于是石云天被带下去后,柳升又对胡子云道:“胡堂主,可否让本帅看看你的飞天本令。” 胡子云道:“请元帅随我到帐外观看。” 柳升道:“好。” 于是,跟着都來到账外,胡子云首先站好了,道:“身上长翅,沒有翅就如有翅一样,飞。” 立刻,身子便飞了起來,在空中随意翻转。 柳升见胡子云确实忽然会飞天了,惊讶道:“果真如此,看來这真是苍天助我,如此反贼那有不败之理。” 于是道:“好,胡堂主,本元帅见过了,好了,下來吧。” 却在这时,忽然一个白影从西由远而近,瞬间冲到胡子云上空一停顿,又立刻放慢速度向东降低到和胡子云同样的高度,再一看胡子云,又向东飞走了。 胡子云一看这个人尽管穿着一身白衣服,也蒙着脸,可是能够明显的看出來,这个人的脸型目光和身形都决不是白怪,而且看上去也比白怪年轻了许多,如果这个人不是白怪,又会是谁呢,为什么又会和白怪一样穿着一身白衣裳呢,而且也会空中飞行呢,这个人到底会是谁呢,胡子云在心里纳闷,感到从來沒有见过这个人。 柳升在下面也不可避免的看到了刚才的这个蒙面人,特别这个人在空中一停顿,柳升更看的清楚分明了,见这个人向胡子云停顿了两停顿,又飞走了,就忍不住高声道:“胡堂主,这个人是谁,是你师傅吗。” 胡子云心道:“既然元帅都这样问,干脆就顺水推舟说是吧,这样也好让柳升相信感到我沒有撒谎。”又见这个人瞬间已经飞走了再沒有了踪迹,就也高声道:“师傅走好,徒儿学会了,请师傅不要牵挂。” 柳升立刻道:“真是高人,想不到他的师傅是如此的高人,可惜不能來助我剿灭反贼,若是來助我,反贼那有不灭之理。”于是道:“胡堂主,快下來吧,我要给你和石堂主压惊。” 于是,胡子云落下來,道:“刚才我师傅不放心來看到我了又走了。” 柳升道:“我见过了。” 于是,柳升又设宴给胡子云石云天压惊。 第二日,齐天霸跟着两个官兵信使來到了洪家庄官兵大营见了柳升,双方见礼之后,柳升看看齐天霸也生的虎背熊腰,满面横肉,看看也非善类等闲之辈,特别又见黑衣魔女的回信,心里对黑衣魔女的怒火这才压下了三分。 只见黑衣魔女的信中写道如下。 胶东剿贼大元帅柳元帅: 本帅主项丑女不是东西,是人,本帅主不是东也不是西,不能以东西南北方向而论,本帅主是长的丑点,但是那些臭男人长的也不怎么好看,元帅不妨看看自己是不是男人中的美人,如果不是,那么本帅主也不是女人中的美人,如此你我既然都不是美人,这就是上天对你我的不公了,如此,既然上天对我们共同都不公,我们何不怨天而又互相以貌而怨干什么,这样有什么意义。 元帅信中措辞强烈,我能想象得出來,元帅在洪家庄一定是受挫严重,元帅信中说石云天胡子云临阵脱逃,请元帅查明原因,魔道从來就沒有临阵脱逃的堂主,元帅说石云天胡子云二人至今未归,一定是石云天或者胡子云受了重伤,若非如此,二人焉会如此。 我料,如果石云天胡子云的伤势有所恢复之后,一定会向元帅请罪,一定会说明当时临阵脱逃的特殊原因情况,若非情况特殊,决不可能导致二人脱逃。 眼下,乃是你我用人之际,我能感觉得到,元帅也是个非常能够申时度势善于把握正确用人的人,洪家庄反贼,此次确实在预料之外的又忽然冒出了个白仁杰,故此,本帅主又命魔道白虎堂堂主齐天霸前往,待石云天胡子云回來后向元帅请罪后,令石云天胡子云戴罪立功,三人共同助元帅横扫洪家庄贼患。 眼下江湖武林反贼横行的形势依然严峻,以天照山为首的武林反贼,纠合燕赵之地的武林反贼,为了达到他们尽起武林阻止元帅胶东剿贼大业,和本帅主统一武林大局,面向朝廷的宏伟大业,他们不惜以死疯狂勾结燕赵武林反贼,一次又一次疯狂杀下天照山,与我魔道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血战,元帅,试问,这些反贼,如果一旦冲破我魔道的封锁,一旦渗透到江湖各个角落,试问元帅,他们的目的出发点又会对元帅的剿贼大业形成怎样的威胁,胶东反贼好对付,宜于官兵剿灭,而胶东的武林反贼,他们每个人都身怀绝技,如果渗透出去,还能同胶东反贼那么容易好对付好剿灭吗。 因此,眼下,元帅应该同样也知道,不能让这些反贼渗透出去,应该以天照山为坟墓,趁着反贼还沒有完全醒悟之前,在天照山加以全部的剿灭,那时,元帅岂不是就可以一箭双雕,即剿灭了洪家庄反贼,又剿灭了山东武林反贼,不是可以彻底干净的为朝廷剿灭山东贼患了吗,而从此根除所有的山东贼患了吗。 那时,元帅岂不感到如此不是可以更快更彻底的平息了山东所有的贼患了吗,眼前的艰苦和艰巨的拼杀,不正是在加速那一天的到來吗,望元帅三思,我只要把天照山武林反贼和來自燕赵之地的武林反贼一举剿灭之后,一定立刻亲自挥兵到洪家庄与元帅回合,眼下的情况,还望元帅坚持,常言道坚持就是胜利,只要有坚持,迟早就会有胜利的那一天。 魔道帅主项丑女祝元帅洪家庄剿贼顺利。 柳升看罢黑衣魔女的回信,想想现在石云天胡子云也回來了,胡子云又能飞天,可以和白仁杰一样去对付白仁杰了,这样就可以从心里头缓解白仁杰会随时出來伤人对他形成的压力了,现在又见黑衣魔女又给他排來了齐天霸,如此,必然就可以和白金娥白仁杰红秀女抗衡了。 于是,想到这些,柳升便对剿灭洪家庄反贼一下子而变的胸有成竹,雄心勃勃,不由心中释放性的狂喜思维发达道:“如此,只要有人可以与白金娥白仁杰抗衡,我就马上可以兵困洪家庄了,并且还可以将洪家庄牢牢的困住,围的洪家庄水泄不通,但等洪家庄粮绝之时,到那时,再响亮的回答他们,一举攻破洪家庄,踏平洪家庄,那时,洪家庄红秀女岂有不破不灭之理,哼,哼哼哼???????” 正文 七百五十五回:被迫魔头再调军 柳升一阵冷笑完了,心里又道:“如此,那岂不就是,还是我柳升自己剿灭了洪家庄红秀女反贼不成吗,哼,看來,眼下本元帅还不能马上急于求成,本元帅有的是时间和红秀女耗,看看红秀女,到底谁能耗过谁,看看你红秀女的粮草多,还是本元帅的粮草多,到底看看你红秀女能不能耗过本元帅。” “哼,哼哼哼???????”柳升这会可是真的笑了,笑完了之后,兴奋的想了一会,又道:“嗡,眼下,只是我的兵力还不够,围困洪家庄还有些兵力不足,我这次从青州发兵时,有六万大军,如今剩的看來还不足四万人了,我不能再犯上次兵力不足之错,看來我眼下要围困洪家庄,必须要解决兵力不足的问題,也罢,待我赶快从青州再调來两万人马,然后再围困洪家庄不迟,只要青州的两万人马一到,我岂不又是六万大军了吗,只要青州人马一到,我就立刻兵困洪家庄,到那时,红秀女,白金娥,白仁杰,洪家庄反贼,还有??????”又立刻瞅瞅齐天霸,又心里道:“还有黑衣魔女,你们这些反贼,这个老丑女人,你的言外之意,竟敢说我丑,我丑,出了你之外再那有人说我丑,可是你,见到你的人沒有不说你丑的,即是你戴着面具还是挡不住你的丑,哼,到那时,我要让你这个老丑女人知道知道我的真面目,和我的厉害,我要让你美梦彻底破灭,哼,哼哼哼????????” 打定主意,柳升知道黑衣魔女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此时來了,而且眼下他又被黑衣魔女信中说的感到不无道理,以往思维开阔善于思维的柳升,此时他的思维更发达了,特别要看到希望看到胜利了,此时他的思维更是活跃,各种各样的胜利场面就象立刻出现在他的眼前一样,让他被胜利的场面不由喜悦的就如要昏了头一样,于是,见信后,他立刻再排人去传石云天胡子云,要一起给齐天霸接风洗尘。 这次,柳升又还沒忘了特别点了马肉,又要给齐天霸吃马肉。 官兵灶司和李武凯上次因为石云天在马肉里吃出了人指甲盖吃了苦头,因此,这次在做马肉的时候特别仔细小心,甚至这次为了让石云天胡子云齐天霸相信这就是马肉,再特意做上了一个真正的马嘴,如此而博得柳升的高兴。 酒过三巡,上來马肉,柳升看到这次还有个马嘴在马肉盆里,就立刻传话道:“这是那种特别味道好吃的马肉吗。” 灶司那能听不出元帅这样问话的意思,立刻跑上來禀报元帅道:“元帅,请放心,这就是元帅特意想着给三位堂主吃的那种非常味道好吃的马肉,只不过这次让三位堂主放心的吃,特意连马嘴也做了上來,让这匹马用嘴自己告诉它是一匹非常味道好吃的马。” 柳升见说,笑道:“好,好,你们这样想的好,就让三位堂主这次再品尝品尝马嘴,不过马嘴一定沒有马肉好吃,你说是吧。” 灶司道:“是,是,是是是,元帅什么都知道。” 柳升道:“好,下去吧,我们要马上吃马肉了。” 灶司下去后,柳升道:“來,齐堂主,今日本元帅主要是为你接风洗尘,不要客气,你随便挑,愿意吃马肉就吃马肉,愿意吃马嘴就吃马嘴。” 齐天霸道:“元帅先请,元帅不先动手,齐天霸焉敢先动手,元帅,请。” 石云天也道:“是啊,还是元帅先请,元帅不先请我们怎么敢。” 柳升道:“好,既然我不动手,大家都不动手,那么还是我先动手吧。” 于是,首先夹了马肉用刀割了吃,看上去吃的那个自然劲心安理得的样子就如吃真的马肉一样,石云天尽管上次吃出人的指甲盖來,但是知道这样的马肉好吃,味道好,就首先也跟着动了筷子,再就是齐天霸,胡子云,宇文成,和众参军,都一齐跟着吃起了马肉,不管是知情的还是不知情的,都沒有一个不说这种马肉确实味道鲜美好吃的。 接风洗尘后,柳升又立刻吩咐人拿着自己的亲笔信到青州去调遣人马,准备在洪家庄与红秀女进行一场持久的大战。 拿着柳升亲笔信的两个信使,不敢怠慢,星夜驰马,不几日驰马回到青州,很快见了留守青州的猛将刘玉虎,把柳升的书信呈给刘玉虎,猛将刘玉虎一看元帅又要调动两万人马去打洪家庄,知道元帅在洪家庄进展不顺,怕是吃了败仗伤亡惨重,便不敢怠慢,怕贻误战机,连忙排和他一起守青州的大将吴玉春率领八个偏将,和两万官兵立刻从青州出发,星夜兼程,向洪家庄进发。 洪家庄上,数日來,红秀女一边警戒着官兵动向,一边安葬阵亡的七百勇士,又把那些官兵的尸体集合到一起,拖到离着洪家庄远一些的地方焚化了,整个洪家庄仍然沉浸在悲痛之中。 连日來,看到官兵再沒有來攻打洪家庄,红秀女对白金娥道:“通过这次大战,官兵再按兵不动沒有任何行动,莫非魔头元帅柳升在等待着黑衣魔女的到來。” 白金娥道:“通过这次大战,在阵中遇见了石云天,由此看來,魔道黑衣魔女并沒有自己來到洪家庄,而是只顾天照山方面了,这里她只排了石云天和胡子云來帮助柳升,石云天这次虽然逃得了性命,但是,我量他一时半会也好不了,这一次柳升大败,一时半会在石云天伤势沒好之前必然不会再來进攻我们洪家庄,这次,我感到奇怪,怎么会沒有打死石云天,而只把他打下马來,我用的力气可是足够打碎石头的,却石云天被打下马來,居然还能夺了明将的马逃了,难道石云天有这样的抗拒力吗。” 红秀女道:“以往江湖上有两种这样类似的功力传说,一种为铁布衫,一种为金钟罩,我看石云天落马后又夺马逃了,不象是铁布衫功,铁布衫功是需要先运气,而妹妹的这一鞭完全是在石云天背后,在石云天毫无知觉防备的时侯将石云天打下马的,由此看來,石云天在这一鞭下去之后竟然只落马而不死,而且还能夺明将的马逃走,这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石云天会金钟罩功,是金钟罩功救了他,即便这样,尽管石云天逃了,妹妹的这一鞭也会把石云天伤的不轻,如果不是这样,凭着黑衣魔女那样凶狠,他又如何敢在魔头元帅的大营,置魔头元帅的官兵惨败于不顾,而自己只顾先逃命呢,由此看來,连日來柳升再按兵不动,想想也在情理之中。” 白金娥道:“姐姐以后准备怎么办。” 正文 七百五十六回:劫营情况不对头 红秀女道:“连日來,我们已经把这次阵亡的叔叔兄弟们都入土为安了,也怕官兵來袭防守紧张了几日,现在官兵还是仍然按兵不动,以魔头元帅的本性,若非柳升沒有更大的等待,他决不会既不退兵,又会这样安顿,如此,我们要加紧迎战官兵更大的反扑做好准备的同时,也要不能让他消停得到喘息,妹妹上次说得对,我们就要争取主动,不断的去骚摇打击柳升,以我们最少的伤亡,给官兵不断的打击,以削弱他们的斗志,最终寻找机会,全面的挫败他们。” 白金娥道:“我和我哥哥出去行动比较灵活,我哥哥会飞,我量明军中再不可能有人是我哥哥和我的对手,我和我哥哥今天晚上出去劫营,专杀明将,我想,柳升官兵大营官兵就是再多,可是,只要他们的明将伤亡惨重,柳升的明将再多,也必然还是有限的,必定也会杀一个少一个的,只要把他的将军都杀净了,我看他们剩下明军再多还有什么用,再如何來进攻洪家庄。” 红秀女道:“妹妹,你不要小看了柳升,柳升很善于使用弓箭,如果一旦落入了他的弓箭阵,就会凶多吉少,我们洪家庄决不能沒有妹妹和白哥哥。” 白金娥道:“沒有事的,姐姐,我和我哥哥都会注意小心的,不会落入柳升的弓箭阵的。” 红秀女道:“柳升诡计多端,他虽然沒有要攻打我们的迹象,可是并不代表他不能防备严谨,因此,我们要行动,必须要周密计划,想到各方面可能会遇到会发生的情况,否则,到时候,我们就会应对不暇的,甚至还会反过來,把我们自己拖进被动的局面中。” 白金娥道:“姐姐,这些我都想过了,所以我感到我和我哥哥出去劫营行动起來比较合适,这样可以机动灵活,随时应对不测,不至于把姐姐和洪家庄都拖入到被动的局面中來。” 红秀女难过道:“妹妹,我们洪家庄真是难为妹妹的一片心了,姐姐沒有很多的人马让妹妹展示自己的智慧,姐姐心里十分惭愧,姐姐现在心里就象在赌场上一样,不得不让自己成为一个谨慎的赌徒,即想着嬴,又感到输不起,输了,我们洪家庄的大小老少三万多人,就会顷刻间血流成河,再沒有任何机会可以阻止这种悲惨的场面出现,所以姐姐就不敢轻易的去冒险,特别是现在,姐姐的心里更害怕,害怕这一天一不小心就会到來,如果到了这一天,妹妹,你原本也不是我们洪家庄上的人,你们就和白哥哥和云秀走,远走高飞,逃出这个有灾难的地方,到沒有灾难的地方去,去过安静的日子,那时,姐姐就是和所有洪家庄的人都死了,也会闭目的。” 白金娥哭了,和姐姐抱在了一起,这一对侠女,一个哭一个落泪,一个有声一个无声,可是,心都同样的哭在了一起,为洪家庄的未來的命运把心哭在了一起。 流了一会泪,红秀女道:“妹妹,不要难过,妹妹刚才说的对,我们不能就这样等着坐以待毙,我们应当去继续劫柳升的官兵大营,这一次,只我们三个人一起去,我们三个人去火烧柳升的粮草,只要柳升的粮草被烧,这个恶魔还会在这里支持多久。” 白金娥道:“好,姐姐,那我们今晚上马上就去,事不宜迟。” 红秀女道:“好。” 于是,二人白天做了一番充分的准备,到了晚上半夜三更,悄悄开了洪家庄东门,三人悄悄出來洪家庄,庄兵又悄悄把庄门关上,三人沿着村东的壕沟,悄悄向柳升的官兵大营迂回。 三人一出來洪家庄,并沒有瞒过现在已经相当警惕的魔头元帅柳升,柳升排出的密探一发现三人悄悄出來洪家庄东门,就立刻,红秀女白金娥白仁杰三人沿着壕沟迂回走的是弯路,而柳升的密探直接走直路快马加鞭的立刻飞报给了柳升。 柳升闻报,心道:“半夜三更,红秀女白金娥白仁杰三人出來干什么,难道三人要出來劫我的大营,如果是劫我大营会劫我那里,不会想着专门來杀我的将军吧,如此,在这黑夜,我用弓箭射杀他们,看他们再來如何來杀我的将军。” 想到这里,柳升又嘴上道:“也不对,万一他们不是就这么简单來杀我的将军怎么办,如果不是这样,他们会三人一起出來干什么,难道是來观察查看我的大营的防守情况的吗,也不对啊,如此红秀女和白金娥二人出來也就够了,还用三人都出來吗,白仁杰出來干什么,难道是给红秀女白金娥当保镖吗,凭着红秀女白金娥还需要保镖,自然不会这么简单,那他们到底三人出來干什么呢。” 说到这里,柳升又不由的想到了自己的粮草,道:“在路上的时候,那五个身份不明的反贼,五个人就可以烧了我的粮草大营,而他们三人今晚上出來,会不会也是來烧我的粮草大营呢,不过也不对啊,他们來烧我的粮草大营让白仁杰飞出來偷偷來烧不就够了吗,还用三个人都一块出來吗,还用这么麻烦吗,红秀女这到底要干什么,不管怎样,我让各营都做好迎战的准备,都多准备弓箭,如此,不管他们怎么样,我都会有备无患,粮草必然是重中之重,我必须要去赶快亲自防守粮草才是。” 于是,柳升连忙下令各营立刻做好应战的准备,各营的弓箭手和所有的明军明将都严阵以待,柳升亲自带领胡子云齐天霸胡璐谷來到了粮草大营,并四面弓箭手严阵以待。 红秀女白金娥白仁杰,三人悄悄向官兵大营迂回,远远,乘着月色,柳升的大营离离亮亮慢慢的呈现在了前方,三人都沒有说话,继续向前迂回,官兵大营看上去静悄悄的,猛然,一个悬念一下子涌进了红秀女的心头,红秀女不由道:“官兵的大营情况不对啊。” 白金娥道:“姐姐,你看出什么來了。” 红秀女道:“官兵现在并沒有围困我们洪家庄,在这种情况下,柳升还会这样安心吗,就不怕我们再來劫他的大营,妹妹,你想,两军大战,正在对垒,象柳升这样奸诈的魔头,他会怎么做。” 正文 七百五十七回:敌变我变都在变 白金娥道:“一定首先会密切注意我们洪家庄的动向。” 红秀女道:“是的,在柳升看來,排出一部分密探日夜注意我们洪家庄的情况,这还会有困难吗,如果他排出了密探,已经掌握了我们的行踪,他的大营看上去还静悄悄的,妹妹,你认为这还是正常的吗。” 白金娥道:“姐姐,我知道了,确实是这样,如此,不如先让我哥哥去探探虚实,我哥哥在空中飞行,他们就是再有准备也拿我哥哥沒有办法。” 红秀女道:“妹妹,你还对柳升不是十分了解,以我对柳升的了解,既然柳升已经知道白哥哥也在洪家庄了,自然会有所防范的,如果他在夜间,准备好了弓箭手,白哥哥在空中飞行,因为有月光,在地上向上看白哥哥是很容易看到的,而白哥哥在空中向下看地面上的情况,就不是那么容易了,如果他们暗中埋伏好弓箭手,忽然向白哥哥一齐放箭怎么办,那时,怕白哥哥就会吃亏。” 白仁杰道:“我不怕,我飞的高一点,让他们的弓箭够不到,我再飞得快一点,让他们还沒反应过來我就飞走了。” 红秀女道:“如果弓箭手人少或许会反应慢,如果弓箭手多的时候,那就不会存在反应快慢的事情了,如果一片弓箭手,即是他们反应再慢,等你还沒飞出他们的射程,他们的箭同样也会放出來的。” 白仁杰道:“我高一点,让他们够不到,看他们再有什么办法。” 红秀女想了想,听到白仁杰这样说,感到还是比较安全可行的,又听白金娥道:“姐姐,还是让我哥哥去看看吧。”就咬着牙坚定的道:“白哥哥,千万要当心,不要飞的太低,就是看不到地面上的情况,也不要飞的太低,回來,我们再做决定。” 白仁杰道:“师姐,放心,我一定沒事的。” 白金娥道:“哥哥,那你赶快去吧,看明白了情况就赶快回來。” 白仁杰道:“好,师姐,小妹,我去了。” 于是,一跺脚,便到了空中,向柳升的官兵大营飞來。 远远,柳升随着月光,看到空中飞來一人,柳升道:“此必是反贼白仁杰。” 胡子云道:“待我上去迎战白仁杰。” 柳升道:“不,这一定是红秀女看到我们大营静悄悄的感到不对劲來试探,先不要轻举妄动,仍然按照原來的计划都不要动,让白仁杰产生错觉,仍然感到我们大营静悄悄的,沒有什么变化,然后红秀女白金娥必然就会都杀进我们大营里來,那时,先把他们围住,然后给我放箭,把他们射死,如此洪家庄只要死了红秀女白金娥,我们再攻洪家庄,还用吹灰之力吗,哼,看來,破洪家庄就在今夜明天了。” 胡子云道:“元帅,只要你什么时候让我去迎战白仁杰,只要你一声令下就行了。” 柳升道:“好,胡堂主,一定会有你大显身手的时候,不要心急,静观其变,你就先等着看好戏吧。” 胡子云道:“元帅真是运筹帷幄。” 柳升道:“哼哼哼,对红秀女的谨慎而又胆大,本元帅还是知道了解一二的,这就叫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好了,一会等着看好戏吧,看他们这次要劫我们那里,难道会不是我的粮草,哼哼哼。” 白仁杰在高空看了一遍官兵大营,见官兵大营仍然静悄悄的沒有什么反应,也沒有什么动静,巡逻的官兵仍然在走动,看上去很是平静,就不由压低身子想着再看个分明,好回去告诉师姐准确的情况,可是,他低飞,地面上还沒有什么反应和特别的情况,巡逻的明军也都好象沒有看到他一样,于是,就感到官兵肯定沒有准备,就迅速回來把看到的情况和红秀女及小妹白金娥说了一遍。 红秀女见说,和白金娥同样感觉到了官兵已经有了准备,红秀女不由看着白金娥道:“官兵仍然沒有反应,这恰恰说明官兵柳升已经有了准备,如果白哥哥高飞,官兵沒有发现白哥哥的行踪,还可以说的过去,难道低飞,他们不断走动巡逻的巡逻兵也会沒有一个人发现白哥哥吗,为什么会沒有一个官兵惊慌失措的喊叫,这就说明他们已经有了思想心理准备,和做好了准备,我本想他们只要发现白哥哥就会惊慌的喊叫,这说明他们沒有防备,我们就可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奔柳升的粮草大营,在柳升还沒有反应过來沒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时,我们就烧了他的粮草大营,可是,看來他们已经有了准备,既然柳升已经有了准备,那么他防守的重点也一定就是他的粮草大营了。” 白金娥道:“如此,姐姐,我们给他來个声东击西,我们假装杀进柳升的官兵大营,吸引住柳升的注意力,让我哥哥自己去烧柳升的粮草,只要柳升的粮草一被烧,柳升自然就会惊慌去救粮草,那时,我们就可以安全的撤回洪家庄。” 红秀女道:“如此,这也是个办法。”便对白仁杰道:“白哥哥,如此你要多加小心,注意堤防柳升的弓箭阵。” 白仁杰道:“请师姐放心,我会的。” 红秀女道:“如果能烧则烧,不能烧就不烧,注意自己的安全要紧。” 白仁杰道:“师姐,我会的。” 白金娥道:“那哥哥,只要你看到我们与官兵杀起來了,你就赶快去烧柳升的粮草。” 白仁杰道:“放心,我一定让柳升的粮草着起火來。” 红秀女道:“如此,妹妹,我们向东杀,白哥哥先不要动,我们杀起來后,白哥哥再行动。” 于是,红秀女把火种给了白仁杰,便和白金娥一起,悄悄向柳升东营移动,快要接近柳升的官兵大营了,红秀女当先拍马向官兵大营冲去,白金娥也紧随其后。 果然,却在此时,就听到很多拉弓的声音,紧接着弓箭带着呼啸,在夜间如雨点一样向二人飞來。 一听到弓弦的声音,红秀女白金娥就知道官兵这是在放箭了,尽管沒有听到一个官兵的喊叫声,但是红秀女白金娥也已经知道官兵确实都已经做好了准备,在这种情况下,为了白哥哥能够火烧柳升的粮草大营成功,红秀女白金娥不得不继续冒着如雨一样飞射过來的弓箭继续向前冲杀。 红秀女在前面不断的舞着枪拨打雕翎,白金娥生怕姐姐有失,而跃马冲在前面利用鞭长迅速的甩打雕翎,只听瞬间鞭的声音就似雷鸣。 柳升闻报红秀女白金娥去劫他的的东营,便道:“这两个泼妇,又要耍什么诡计,她二人去劫我的东营,剩下白仁杰干什么,为什么这个飞天的反而不用,肯定还是看好了我的粮草,哼。”随道:“不管她,让她们尝尝弓箭的滋味,我们还是在这里等着白仁杰。” 说着,对胡子云道:“白仁杰胆敢來烧我们的粮草,如果他飞过弓箭阵,就看你的了。” 正文 七百五十八回:空中相遇再交锋 胡子云道:“请元帅放心,这会白仁杰可不是那会了,看我今日在空中让他知道我胡子云的厉害。” 柳升道:“好,胡堂主,今夜守住了粮草,你就是大功一件。” 胡子云道:“原为元帅效犬马之劳。” 柳升道:“好,说的好,本元帅决不会亏待你。” 正说着:“忽然见一个影子向这飞來,柳升道:“放箭,对准黑影,给我把箭都放出去,今晚一律不准使用火把,看他如何來烧我的粮草。” 于是,弓箭手对准空中飞行的影子万箭齐发,却影子飞的高,弓箭尽管向上射的很密集,却根本够不到黑影,黑影很快飞过了弓箭阵。 柳升见弓箭沒有起到作用射到白仁杰,就道:“胡堂主,你上去战他,战住他,就看你的了。” 胡子云道:“元帅,要死的是要活的。” 柳升道:“死活都行。” 胡子云道:“得令,请元帅稍候,看我把白仁杰擒來。” 说着,便道:“身上长出两个翅膀,展翅飞向空中。” 说完,身一跃,便向空中飞去,直奔白仁杰飞去,白仁杰在空中一看地面上官兵粮草大营忽然间也飞起一个黑影,心道:“这是谁和我一样也会飞。”还沒等胡子云飞过來,便声如洪钟道:“你是谁,怎么也会飞,难道柳升的大营里忽然來了会飞的人了。” 胡子云一边向上冲,一边也大声回应道:“你今日好好看看,胡子云來也。” 白仁杰道:“原來你是胡子云,怪不得我看着象,你如何也会飞了,怎么那次不会,这次会了。” 胡子云道:“顷刻间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本堂主那次是真人不露相。” 白仁杰见说,手握两把短刀在手,道:“好,既然这次你露相了,也会飞了,今日正好就在空中与你分个高低。” 胡子云飞到白仁杰前方,离着白仁杰若有数丈,忽然站住了,道:“白仁杰,白彪子,果然又是你,元帅真是预料的对,我看今天你这个白彪子就沒有这么交运了,看我來怎么收拾你,我看到你是个彪子,就让你先动手吧。” 白仁杰道:“你好样的在那里站着别动,等到吃我两刀后再动,这才是真正好样的。” 胡子云道:“说你是白彪子,看來你还不彪,彪不到那种程度,还知道异想天开让我站着不动让你砍,你认为我会和你一样彪吗,和你这个彪子想的一样会上你这个彪子的当吗,你妄想。” 白仁杰道:“那就过來吧,先让你尝尝我这两把刀好不好吃,可好吃了,白光雪亮的又滑溜,一定不会让你遭罪就吃进去好受的。” 胡子云道:“狂妄的白彪子,看看今天谁吃刀,你留着自己吃吧,你吃不得我帮着你吃。” 白仁杰道:“这可是你说的,我吃不得你帮着我吃,那你就不要客气,我吃不得,你就过來先吃一刀吧。” 胡子云道:“说你彪你还会串改意思,我不是那个意思。” 白仁杰道:“你是彪子了,说话还不算数。” 胡子云道:“好,那我就让你看看到底谁是彪子。” 说着,一跃身,挥着两把大铄直奔白仁杰杀过來。 白仁杰挥着两把短刀,二人在空中乘着月色这一顿好杀,魔道玄武堂堂主胡子云,两把大铄在月光下闪着寒光,豪杰白仁杰两把短刀挥在手中乘着月光银光闪亮恰似闪电,一个如出海的夜叉,一个似翻江的蛟龙,这二人杀在一起,好不叫天月无光,胡子云虽然是刚刚会飞天不久,可是凭着他的胆量也丝毫不弱起白仁杰,白仁杰尽管魔道的堂主个个都是能征惯战的杀人魔王,但是也丝毫不惧现在的胡子云。 以往魔道堂主飞天大圣会飞天,被豪杰白仁杰断双足落地摔死,而此时的胡子云,若在地上战飞天大圣,其功力本领飞天大圣不是对手,如今胡子云也会飞天同飞天大圣一样飞在空中,自然胡子云的本领在飞天大圣之上,况且飞天大圣在空中败的又是那样偶然,是沒有提防身上背着妹夫的白仁杰被逼急了,会同抓老虎一样拼命抓住了他的双脚,又一用力给他搉断了双腿,人在断了腿的情况下,再厉害的功力本领还能正常发挥出來吗,如今白仁杰在空中战胡子云,胡子云的本领本來在飞天大圣之上,如此自然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而胡子云战白仁杰,尽管魔道的堂主在黑衣达尼的精心自小栽培下,一个个都身怀绝世的本领,可是与自小天生有把把力气,天天与妹妹切磋练武的白仁杰大战,要取胜也不是那么容易,二人在空中就如一对雄鹰,分别挥着厉爪不断的挥向对方。 这二人在空中大战,看样子一时分不出胜负,再看看地面上,红秀女白金娥,一阵子杀进官兵的弓箭阵,杀的官兵的弓箭手东倒西歪,哭爹喊娘,再那里顾得上放箭,但见白金娥一条鞭一打一大片,红秀女一杆枪,一挑一大串,但见月光下,血花飞,哭声惨,鬼哭狼叫令人寒,白金娥红秀女看到白仁杰在空中被忽然被会飞天的胡子云战住,知道白仁杰再无法火烧柳升的粮草大营,红秀女道:“妹妹,我们今天晚上怕是已经无法火烧柳升的粮草大营了,现在白哥哥在空中战忽然飞起來的那个穿黑衣服的魔道堂主,怕是已经再无法脱身,我们又无法帮助白哥哥,妹妹,为了声援白哥哥,牵制分魔头元帅的心,我们只有奋力拼命一战了,赶快跟着我向魔头元帅的要害处粮草大营杀,让魔头元帅感到恐慌,给他从心理上造成震慑。” 白金娥道:“好,姐姐,姐姐杀到那里,妹妹就跟着也杀到那里。” 红秀女道:“今天晚上看來拼命一战了,柳升,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于是,调转马头,拼命向柳升的粮草大营方向杀來。 柳升一看红秀女白金娥如同疯了一样向他的粮草大营杀來,便立刻吩咐道:“今天晚上,射死红秀女白金娥的时候到了,发,给我万箭齐发,务必要把二人射成肉酱,有胆敢后退一步者,格杀勿论,杀无赦。” 于是,官兵弓箭手一个个奋力猛射 ,生怕射的慢了不猛,红秀女白金娥会杀上來,那时,会对自己不安全,于是,顷刻间,就见弓箭飞鸣,似雨点一样向红秀女白金娥射來。 正文 七百五十九回:无法自拔难自退 齐天霸看到此时的红秀女白金娥如此英猛拼命,看上去那里象两个女流,不由道:“怪不得以往红秀女白金娥能够取胜的,如此不要命的两个女人,再败了,还有什么天理。” 齐天霸发自肺腑不由这样说,柳升不由回头看看齐天霸,齐天霸恍然知道自己说走了嘴,就连忙再不说了,柳升道:“如此狂妄到极点的两个反贼贼婆,这就叫做狗急跳墙,胡乱疯狂咬人,如此岂不就是到了穷途末路,焉有不疯狂不败之理,如此可胜,再焉有天理可言,本元帅身受朝廷差遣,平息一方战乱贼患,不灭反贼,本元帅誓不班师回还,哼,红秀女,女贼婆,好狂妄,今天晚上,这里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给我再加紧猛射,不能让红秀女白金娥靠近一步,齐堂主,胡璐谷,众将听令,一旦红秀女白金娥杀破弓箭阵,冲到弓箭阵里來,你们务必上去给我挡住。” 齐天霸,胡璐谷及众明将齐道:“遵命。”一个个便飞身上马,各持兵器,跃跃欲试,向前虎视眈眈的看着拼命疯狂向这冲杀的红秀女白金娥,就等待着元帅一声令下了,只要柳升此时一声令下,他们就会象疯狗一样毫不犹豫的向前扑去。 红秀女白金娥尽管奋力不断的拨打雕翎,可是怎奈柳升不断的向上调排增加弓箭手,弓箭始终有增无减,令红秀女白金娥感到已经连撤的机会都沒有了,如今只感到只能向前拼命不断的拨打雕翎了,只要她们一不小心,箭就会射到人和马,人和马不论谁先中箭,在此时都会人和马同时凶多吉少。 看到弓箭在不断的增加,和自己已经再沒有回头的余地了,只要一回头,肯定人和马就会不知道那个先中箭,在这种情况下,红秀女即后悔又心急如焚,后悔自己草率的决定如今已经一发不可收拾,心急如焚怕是如此到了天亮,一旦柳升再从背后四面合围上來,四面放箭,那时,后果更是不可设想,红秀女感到她自己今日死在这里不要紧,可是,她不愿意不甘心让妹妹金娥也跟着死在这里,如果金娥妹妹也死在这里,往后洪家庄又该怎么办。 柳升看到已经再无法退走的红秀女还仍然在这里拼命拨打雕翎,妄想靠拼命就能冲上來,便疯狂的取胜心切的叫道:“给我再加紧猛射,今天那怕累也要把她们累死在这里。” 弓箭眼看在红秀女白金娥面前被拨打堆积成了两个箭山,有的弓箭不断的再飞落到箭山中,箭山越堆越高,箭山不但挡住了红秀女白金娥要向前进的马,同样也挡住了飞射过來的弓箭,弓箭手一看箭山挡住了红秀女白金娥的进路,认为这样自己反而更安全了,红秀女白金娥再也不会冲过來了,有的明军弓箭手为了把箭山垒的的再高一些让自己更安全,就故意向箭山上猛射,如此箭山垒的更是越來越更高。 看到这种情况,红秀女心道:“此时不撤再到何时。”便道:“妹妹,我们让马向后退着撤。” 白金娥道:“姐姐,我知道了。” 柳升看到这种情况,忽然想起了向红秀女白金娥背后迂回,从背后两翼再用箭猛射,看她们再用什么挡着,总不会四面垒起箭山把自己挡在里面吧,那样岂不是更好,到了天亮看你再往那跑,于是便连忙道:“胡璐谷,齐堂主,你们建立大功的机会到了,赶快,你们每人率领一军和弓箭手,从两翼赶快向她们后方迂回,先断掉她们的后路,然后再四面放箭,看到到天亮,她们就是长了三头六臂,也要把她们射成肉酱,射不到她们,就是累也要把她们累垮,我就不相信,她们就是铁打的金刚,还能在不吃饭的情况下能坚持很久吗。” 齐天霸胡璐谷领命各自率领五千人马,和弓箭手,很快向红秀女白金娥两翼迂回,齐天霸牢记黑衣魔女的吩咐,不想着让红秀女白金娥在柳升的面前败的这样快,一边迂回,一边心里道:“但愿红秀女白金娥赶快撤吧,再不撤就來不及了,看來在这样一个魔头面前,此时沒有你们的好果子吃,你们勇敢不要命的与官兵拼杀,今日我算看到了,却你们到背离山的时候,我以往不知道你们是靠这样的拼杀才打败了柳升,你们这样的拼杀,让魔鬼也会感动的,要不是帅主吩咐先不要让你们完的这样快,我不是站在这样一个角度看你们,也不会真正体会到你们的令人可怜,你们还是赶快早撤一点吧,在我们合围之前赶快的撤了吧,再不撤就來不及了。” 在空中大战胡子云的白仁杰,战了一会胡子云,见胡子云并不是和自己想的那么好取胜,一边战,一边看到地面上的红师姐和小妹金娥拼命的向柳升粮草大营冲,知道自己被胡子云战住了,红师姐和金娥不得不自己去火烧柳升的粮草大营了,看到弓箭那样密集,都在红师姐和金娥的前面堆起了箭山,又看到红师姐和小妹金娥一边向后退一边拨打雕翎,情况十分危急,又看到官兵正在纷纷从两边向他们迂回,不由心里着急道:“都是我今日误了大事,沒有完成师姐交给我火烧官兵粮草的任务。” 说着,又愤怒的对胡子云道:“胡子云,你这个天杀的,你什么时候怎么也会飞天了,你误了我的大事了。” 胡子云道:“我怎么会误了你的大事了,你还有什么彪子大事,有也是彪子大事。” 白仁杰一个筋斗跳出圈外,道:“胡子云,我今日先不和你计较,改天有功夫我一定与你分出个高低。” 说完,直奔地面柳升的粮草大营,胡子云也紧跟着追道:“白彪子,你那里走,今日你就是到了天边,也休想从我眼前逃走。” 白仁杰就在前面向下飞落,胡子云就在后面喊着追赶,这让柳升的弓箭手无法放箭,眼看着白仁杰和胡子云一前一后落下來,柳升道:“都保护粮草,千万不能让白仁杰放起火來。” 白仁杰一下子落到柳升的粮草大营,看看官兵沒有一个拿火把的,再看看自己身上带的火种,和胡子云在空中战了这么时候也不知道那里去了,就眼看着柳升的粮草干着急,却在这时,众明将在柳升的吩咐下都杀了上來,胡子云又跟着挥着两把大铄落到地面上來战白仁杰,二人又在地面上飞上蹿下的战在了一起。 正文 七百六十回 欲救豪杰再回马 红秀女白金娥边拨打雕翎边向后退,却还是没有官兵迂回的快,红秀女看看四面官兵已经围了上来,便心急如焚,生怕官兵再从四面放箭,于是红秀女对白金娥道:“妹妹,赶快杀进官兵群中,不要脱离官兵。” 白金娥道:“姐姐,你赶快倒回头去杀,我鞭长断后掩护你,这样就会杀开一条血路。” 红秀女道:“妹妹,要当心。” 说着,红秀女立刻调转马头,挺着一条枪,不顾一切的向明军冲来。那些明军士卒都知道听说红秀女血战洪家庄的厉害,在此时,知道他们在红秀女面前,无论怎样拼杀,断然再没有拼杀保命的机会。于是,月光下,看到红秀女满面愤怒,如杀神一样狰狞的向他们扑来,都能躲的则躲,躲不得的,吓的放声嚎哭面目惊恐魂飞天外,不战自己先倒在了地上。在红秀女面前,看上去如果没有明将来挡路,那些官兵又怎么敢心甘情愿的来送死挡路当送死鬼呢? 于是,不怎么地,红秀女就很快杀进了官兵阵中,白金娥也跟着接近了官兵,一看靠近了官兵,柳升再不能放箭了,随即,随着箭一减缓,白金娥便一马跃进官兵阵中,与红秀女并肩赶杀官兵。此时的胡璐谷已经再来不及下令放箭使用弓箭了,胡璐谷知道自己向前阻碍红秀女白金娥会是什么结果,知道自己恐怕都不是红秀女一人的对手,况且红秀女的身边还有一个白金娥。于是,惊的胡璐谷要向前也不是,不向前拼杀又怕元帅怪罪,就巴望着齐天霸赶快杀过来,和他一起共同拼杀战住阻挡红秀女白金娥的退路。 可是齐天霸并不愿意红秀女白金娥此时走不脱,休说眼前还有因为怕射着明军没有机会放箭为借口不放箭,就是没有明军为借口他也不愿意就此放箭射死红秀女白金娥,更不愿意向前和胡璐谷一起阻挡住让红秀女白金娥走不得,况且现在他还可以用率领五千官兵行动脱身不便为借口,可以不向前拼杀,就是没有这样的理由他也要找理由为借口。于是,他只指挥明军向前拼杀,也不下令放箭,也不自己往前冲。 胡璐谷看到齐天霸并没有快速率军过来与他共同阻挡红秀女白金娥的意图,看到红秀女白金娥快要杀透合围,怕柳升责怪怪罪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向前接战红秀女。红秀女看到有一员明将杀上来,已经感到火烧柳升粮草无望的红秀女,便愤怒的直奔胡璐谷杀过来。 胡璐谷挥着关公大刀迎战红秀女,已经愤怒的红秀女,那枪挥在手中,两臂在愤怒之下有多大的力气,枪上就有多大的力气,和胡璐谷一交锋,胡璐谷挥刀往下砍,红秀女挥枪向上挑,翻,扎,刺,就听“呲咙”一声,胡璐谷只觉着双臂酸麻,手上的关公大刀被红秀女给震飞了。 胡璐谷硬着头皮向前闯要战红秀女白金娥,齐天霸感到他再不向前胡璐谷自己在红秀女白金娥面前一旦有失,怕今日再和柳升交代不过去,就也挥着鞭向前直向红秀女白金娥冲来。 胡璐谷的兵器一被打飞,柳升看了不由着急道:“我的爱将,胡璐谷,我好糊涂,忽略到会发展到这一步。”喊声未至,就见刚要转身而走的胡璐谷,一枪被红秀女挑下马来,瞬间甩在地上,再没有看到胡璐谷起来。官兵一看胡璐谷阵亡,都吓的纷纷向两边躲闪,有的大叫:“胡璐谷胡先锋都阵亡了啊——快走啊——,没法再战了啊——”于是,官兵纷纷向两边惨败闪路,瞬间,眼看着红秀女白金娥拍马而走,瞬间消失在黑夜中。 柳升气急败坏心疼的落泪道:“我的胡爱将,上次我兵败,是你接着我,我们共同回到青州,没想到,这次一来到洪家庄,你会这么快的就离本帅而去。” 说完,用手一摸眼上的泪,把愤怒都对到了白仁杰身上了,不由发狠道:“红秀女,今日你给我挑了胡璐谷,我给你射死白仁杰。” 说完,也不管胡子云和白仁杰战的难分难解了,立刻下令官兵弓箭手放箭。顿时,就见万箭对着白仁杰胡子云齐发。 此时,在柳升的心里,他认为就是那么十个胡子云也换不回一个胡璐谷来,在青州,他折了总先锋刘忠,而在这里,在洪家庄,又折了先锋官胡璐谷,此时柳升心中这个愤怒,那是再无法形容的,他觉着用胡子云的命换白仁杰的命值得,魔道的堂主此时在他的心里,都是些早晚该杀的货,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货,眼看着胡璐谷向前大战,齐天霸尽管也向前,可是你看看他那是真心和胡璐谷一样主动向前吗?那分明是做给他看的,不得不向前而已,此时气愤填膺已经气令智昏的柳升,和在青州折了总先锋刘忠一样心情,感到把魔道的人都杀净了,也不能解他折了胡璐谷之恨。 瞬间,弓箭手对着白仁杰胡子云万箭齐发。 红秀女白金娥冲出官兵群,齐天霸并没有下令放箭也没有追赶,红秀女白金娥见官兵没有追赶,二人拍马向前行了一会,见离开官兵大营远了,红秀女猛然勒住马,向空中一看,见空中再并不见白仁杰和胡子云在拼杀,红秀女忽然感到心跳道:“妹妹,白哥哥呢?怎么再没有看到他们在空中厮杀?” 白金娥勒住马回头向空中一看,见果然再看不到哥哥白仁杰和胡子云厮杀,不由心里害怕道:“不会让胡子云打下来了吧?” 红秀女道:“我忽然心里感到跳的剧烈,妹妹,走,我们赶快回去看看。” 白金娥怕再回去陷入官兵重围让姐姐没法脱身,怕连累姐姐,就道:“姐姐,我哥哥一般不会有事的,我们不必担心,说不定他看到我们离开官兵大营了,很快也会找我们跟着追上来的。” 红秀女道:“我不看到白哥哥,总感到心里不安。妹妹,我今天看不到白哥哥,决不能回洪家庄。现在事不宜迟,赶快点,我先会看到白哥哥战胡子云也是非常困难的,我知道,魔道的这些堂主,个个都身怀绝技,是很不容易对付的,我怕白哥哥??” 还没说完,红秀女就立刻调转马头,拍马又直向官兵大营奔来,白金娥也只得跟着姐姐再向官兵大营奔来。 正文 七百六十一回 中箭豪杰烧草粮 寻找最快更新网站,请百度搜索 柳升愤怒悲痛之下下令万箭齐发霎时正在苦苦拼战对方的白仁杰胡子云分别中了箭白仁杰左胳膊上中了箭立刻飞到一个柴草垛后面不见了踪影胡子云右腿中了一箭屁股上中了一箭一下子跌倒在地上 柳升一看白仁杰飞到了柴草垛后面不见了踪影就慌了生怕白仁杰放火便立刻道:“赶快给我搜索千万不能让他放起火來” 这时就听胡子云大叫:“元帅为什么放箭” 柳升听到胡子云这样质问便怒斥弓箭手道:“谁让你们放箭的为什么要射胡堂主” 有的弓箭手趁着人多反正柳升也不知道是谁喊的就道:“不是元帅你让放的吗” 柳升道:“这时谁在胡言乱语赶快站出來” 弓箭手再都鸦雀无声柳升道:“赶快扶起胡堂主抬下去给胡堂主治伤赶快找白仁杰千万不能让他放火” 于是柳升的粮草大营便乱成了一团纷纷惊慌失措喊叫着寻找白仁杰可是快要接近天亮了天又变黑了这叫黎明前的黑暗此时月亮偏偏又也已经再不见了五六万人的粮草大营又那么大天又黑又怎么会那么容易的找到白仁杰呢越是找不到白仁杰柳升心里越惊慌害怕索性在此时柳升无可奈何的权衡再三知道找不到白仁杰后果不可设想就令官兵不得不点起火把照着寻找白仁杰不过火把都在明将的手中和济州十将的手中如此柳升感到白仁杰抢火把也不会那么容易可是一时半会还是找不到白仁杰柳升更慌了便把迂回红秀女白金娥的官兵也都调了回來都一齐寻找白仁杰 柳升一看到胡璐谷被抬回來立刻向前仔细一看一试胡璐谷还有气立刻吩咐道:“赶快抬下去给胡将军治伤一定要把胡将军救活” 却在这时忽然一个明将手里的火把飞了起來柳升一看火把已经到了白仁杰的手里是白仁杰正在拿着火把飞奔柳升见此更是大惊失色惊慌失措道:“赶快给我赶快放箭射死他” 却话声刚落又有明军喊叫:“红秀女白金娥又杀回來了” 柳升再回头一看果然见红秀女白金娥正在向这拼命的奔杀就见红秀女的一条枪挥在手中让红秀女变的此时就如一个杀人的魔王发疯的婆子白金娥的一条舞在手中那真是打明军就如雷电鞭到之处恰似半空响个炸雷声音过后明军士卒一飞一片一死一片柳升此时终于见到了如此杀人具有令人恐惧威力的白金娥愤怒之时是如何杀人的柳升道:“赶快弓箭手决不能让她们靠近决不能让她们与飞贼回合给我射一定要射死她们” 于是先回射白仁杰胡子云的弓箭手这会再倒回身來一齐射红秀女白金娥 却在这时就见忽然柳升的粮草大营远处火光冲天柳升回头一看不由大叫道:“完了给我射住红秀女白金娥赶快都跟我去救火却在这时又见白仁杰从火光冲天的地方飞起來直飞到空中柳升气急败坏道:“飞贼我与你势不两立” 杀回來的红秀女白金娥看到柳升的粮草大营一片混乱好象都在找人红秀女白金娥知道他们此时乱成这样肯定是在找白仁杰于是红秀女一马当先立刻向柳升的粮草大营拼命奔杀在她的心里她感到有可能是白哥哥受伤了落在了柳升的粮草大营不能让柳升找到白哥哥她应该赶快杀进柳升粮草大营救出白哥哥却正在拼命向里杀的时候忽然看到柳升的粮草大营的远处火光冲天紧接着火光通明之处白哥哥飞到了空中于是看到熊熊大火看到白哥哥安全飞到空中红秀女终于放心了霎时落泪道:“妹妹走白哥哥他把柳升的粮草大营点着了白哥哥已经飞到了空中走我们回洪家庄白哥哥看到我们很快就会撵上來的” 白金娥看到哥哥终于把柳升的粮草点着了也落泪了道:“姐姐我们今天晚上终于沒有白出來” 红秀女也落泪了道:“我们本來应该趁着柳升混乱忙着救火的时候赶快率领人马杀出來可是官兵毕竟人多弓箭手又如此密集凭着柳升之奸诈他决不会只顾救火而无防备我们眼下的力量确实再不宜卷进这样恶劣沒有把握取胜的冲杀中來造成不必要的伤亡如果再伤忘我怕我们守洪家庄的力量更会不足了” 白金娥道:“姐姐我知道你的苦心” 二人慢慢向洪家庄走这时天渐渐亮了飞在空中寻找他们的白仁杰看到了他们便很快追着落到了他们的前面 红秀女一看到白仁杰的整个一条胳膊都被鲜血染红了立刻向前不由下了马向前一看白仁杰的左胳膊不由心疼难过道:“白哥哥你受伤了” 白仁杰道:“我落在地面上在柳升的粮草大营找不到火把和追下來的胡子云杀在一起我就怕柳升放箭射我时刻提防着可还是被他射中了胳膊可他们又不光射着我胡子云沒有防备沒想到柳升会放箭射他所以伤的更惨被柳升射倒在地上现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反正再沒有看到他來追我我在他们大营里转着圈找火沒找到后來明将找我找不到月亮又落了天黑了更找不到了他们就点起了火把照着找这样正好被我夺了一个火把來跑到他们的远处给他放了一把火就飞起來了” 红秀女从自己的袖子上撕下一块布又给白仁杰敷上创药再用布扎住伤口给白仁杰扎住了伤口道:“白哥哥辛苦你了回去后好好休息休息” 白仁杰道:“红师姐只是点小伤沒事的” 白金娥感动的落泪道:“哥哥你今日表现的很好终于把柳升的粮草大营放起火來了“ 白仁杰道:“多亏柳升见我在粮草大营找不到我让明将自己点起了火把照着找他们找到了我我也找到了火把要不我身上的火种沒有了还真找不到火” 红秀女感叹的松了一口气道:“但愿今晚上柳升的粮草都烧净了让这个魔头沒有粮草再支持下去不得不退兵” 正文 七百六十二回 豪杰下山要救人 柳升看到白仁杰红秀女都退走了后便连忙一面下令一部分明军警戒一部分明军赶快救火到天亮火被扑灭粮草被烧掉了三分之一看着被烧掉的粮草柳升心疼道:“红秀女你这个女贼婆到如今死到临头你还贼心不死本元帅以后一定饶不了你”说着便连忙去看胡璐谷伤势怎么样了却來到给胡璐谷疗伤的帐篷的时候胡璐谷已经咽了气柳升看着胡璐谷的尸体不由滴下一滴眼泪道:“胡将军我的胡先锋今日都是本元帅的错” 却在这时胡子云道:“元帅你不该一齐放箭连我也射” 柳升问随军郎监道:“胡堂主的伤什么时候能恢复” 郎监道:“禀报元帅我已经给胡堂主敷了创药了不几日就可以恢复了” 柳升叹了一口气道:“胡将军再救不活了吗” 郎监道:“元帅确实再已经沒有办法了” 柳升道:“好了从今日开始为胡将军默哀三日” 于是柳升的官兵大营出了防守之外再都是静悄悄的第三日刘玉春率领两万明军星夜兼程终于至天黑來到了柳升的官兵大营柳升看到刘玉春等众将看上去日夜行军都是风尘仆仆的样子不由难过道:“好了现在你们到了我就可以对洪家庄完成铁壁合围了我要围住洪家庄我看看他们的粮草可以支持多久哼红秀女你不是來烧本元帅的粮草吗认为把本元帅的粮草烧了本元帅就会支持不住撤军哼你想错了本元帅乃何许人也本元帅一定要让你知道本元帅乃是何许人也哼各位将军今夜饭后都回去休息明日随本帅去围困洪家庄反贼” 众明将一齐道:“遵命” 看着众将都退下去后柳升感到自己的粮草要长期支持还不足就再次排胡新茂回青州押运粮草并再次下令火灶司出了胡璐谷的遗体外再都可以变成马肉给士兵吃 次日天不亮柳升便率领所有的明军明将将洪家庄四面团团围住并又加强了弓箭阵的布防还再次在上次洪家庄大战时曾经筑帅台的地方再次筑起帅台看样子准备长久围困洪家庄并又在洪家庄四门外都布防了很多弓箭手只要洪家庄反贼一出來就可以万箭齐发就会把从洪家庄出來的所有人全部射死变成肉酱并且四门还都有虎将勇将守候 分拔完毕半上午柳升又围着洪家庄转了一圈感到所有的布置再都万无一失这才放心道:“红秀女我一定要困死你” 说完柳升还感到围困洪家庄沒有十足的把握但是又看到会胜利在望所以就并沒有迫切让黑衣魔女到洪家庄來的**了同时他也清楚清醒的知道黑衣魔女也不可能到洪家庄此时心里十分明智的柳升反而想着让黑衣魔女继续给他向这增排堂主就够了于是柳升又立刻修书一封信中说胡子云被白仁杰所伤伤一会半会不能好让黑衣魔女再给他向这增排堂主 黑衣魔女早已收到了柳升连胡子云白仁杰一起射齐天霸遣人送來的信了看到柳升令弓箭手射倒射伤了胡子云射走了白仁杰让白仁杰得空把粮草大营放上火烧了不少粮草黑衣魔女既愤怒又高兴当时就忍不住道:“这个蠢元帅怎么会这样干难道不知道白仁杰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和胡子云大战会倍加警惕吗难道不知道胡子云能在这种情况下会沒有一点防备吗这个蠢货哼可恨怎么不把他的粮草全烧净了” 说着又看到柳升的先锋官胡璐谷被红秀女挑死不由再道:“挑的好红秀女给这个蠢元帅一个报应” 如今令送信的官兵信使退下去后又看到柳升來信又要让她向洪家庄增排堂主便不由把信给黑二狗看了一遍黑二狗道:“这个柳升还有脸说胡子云受了伤还不是让他给射伤的吗他认为我们不知道把我们当成傻瓜耍了帅主你还要给他增排堂主吗” 黑衣魔女道:“红秀女给柳升杀的好就要让柳升进一步知道打败红秀女的不容易如此才能起到我们想要的效果此时柳升不让本帅主去了反而向本帅主要堂主哼看來本帅主再给他排一个堂主去也顶多和红秀女不相上下如此本帅主就再给他排一个去也好让他再无话可说” 黑二狗道:“帅主准备再排那个堂主去” 黑衣魔女道:“就排第九堂朱雀堂堂主吴雨田吧” 于是黑衣魔女连忙将第九堂朱雀堂堂主吴雨田传进帅主大帐吩咐了一番又修书一封将柳升的官兵信使再传进來让信使带了书信令吴雨田跟着信使向洪家庄奔來 信使去后黑衣魔女心里老是疑顾生怕她排的堂主多了红秀女再吃不消怕柳升自己不用经过她而亲自拿下洪家庄如果这样到了现在这种情况的柳升还会为她再向朝廷凑明封她为武林盟主吗由此黑衣魔女暗暗祈祷道:“红秀女白金娥你们一定会坚持住了的会坚持到等着本帅主去拿下你们” 这么长时间來红义道人见还不见燕赵侠到來又不见黑衣魔女攻打天照山只看到魔道象演戏一样在天照山下自己打打杀杀红义道人对师傅和师伯道:“这么长时间魔道只如此闹哄这到底是为了什么目的如此又有什么意义真是令人费解现在红姑娘在背离山已经这么长时间了我们到现在看上去再那里有打败黑衣魔女救出红姑娘的希望师傅我看黑衣魔女在山下天天让魔道自己象犯神经不知为了什么目的一样的打打杀杀,我们正好趁此机会黑衣魔女在天照山下不在背离山的机会去背离山救出红姑娘不知师傅师伯认为如何” 琨仪德广道:“我看这样也行魔道黑衣魔女都把力量放到天照山下自己打打杀杀上了必然背离山现在正是空虚的时候我们不趁此机会去救出红姑娘更待何时” 琨仪德功道:“如此说这也确实是个机会如此我们今天晚上就赶快悄悄下山去救人千万不能让黑衣魔女察觉而引起这个恶魔的注意否则恐怕凭着我们三人之力怕也难以将红姑娘救出來” 琨仪德广道:“这个自然如此我们今天晚上就悄悄下山去救人” 于是三人白天都约定好了时间和做好了准备到了晚上半夜三更三人便悄悄从绕开黑衣魔女魔道大营的地方下了天照山 正文 七百六十三回 糊涂探子见鬼王 三人下來天照山后远远看到黑衣魔女的魔道大营夜里静悄悄的红义道人不由的感慨道:“都是飞云天胆小怕事只求自保守着这么多武林豪杰让黑衣魔女和魔道营盘这样逍遥清静这那里是在与魔道对敌这那里是大敌当前的样子分明是等着黑衣魔女选择什么时候动手等着挨宰” 琨仪德广道:“现在我们救我们的人不管他了我们救人要紧” 琨仪德功道:“我们就这样不声不响的离开天照山白天飞云天发现我们三人离开不见了会不会感到我们不够仗义会不会让燕赵之地的武林朋友都感到我们不仗义现在大敌当前正是应该齐心协力共同对敌的时候我们却悄悄的离开了如此他们都在不知道我们忽然离开是什么原因的情况下我们在这种情况下在他们看來我们的做法在他们面前还能站住脚吗如果他们再因此散了心都纷纷也和我们一样离去怎么办” 到此时红义道人觉着师傅顾虑的也有道理可是又感到红姑娘不能不救就道:“师傅现在应该看那方面更重要了我们鼓动來这些武林豪杰是來干什么的最终目的不就是共同讨伐黑衣魔女去救人的吗如今飞云天既然按兵不动坐失良机我们不赶快趁此机会去把人救出來更待何时我们如果赶快把人救出來后再赶快回來把情况说清楚了不就行了吗” 琨仪德广道:“如此也对那就按照红义说的办我们还是赶快先去救人别的先别想” 却正说着红义道人忽然看到前面有个黑影一晃动再不动了于是红义道人边小声道:“前面我看到有人是不是魔道的眼线盯上我们了” 琨仪德功恍然大悟道:“两军对垒魔道黑衣魔女又怎么不可能沿着天照山布下眼线呢如此怕是我们的行动都在黑衣魔女的掌握监控之中了如此我们怕是无法救人了” 到此时红义道人一心救人心切道:“是不是眼线待我们去把人抓住问问不就知道了吗我们光在这里瞎胡思乱想有什么用” 于是琨仪德功和琨仪德广都恍然大悟三人一会意便立刻一个土遁分别在前面红义道人说的那个黑影晃动的地方出现在了黑影的背后黑影不知道三人已经到了身后还在那里探头悄悄的向前探望同时心里奇怪这三人怎么瞬间眨眼不见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三个鬼夜间从山上下來了心里正在那里疑惑却被红义道人从背后上來抓个正着被琨仪德功怕喊叫上來点了穴道又将人拖到一个僻静隐蔽的地方琨仪德功用草给这个人塞住嘴用山藤细条绑住胳膊手而才给他解了穴道红义道人道:“给你拿开堵着嘴的草你如果喊叫你就活到头了喊不喊叫” 这个人摇摇头表示不喊叫红义道人道:“是不喊吗” 这个人点点头于是红义道人给他把堵着嘴的草挣出來问:“你是干什么的夜间在这探望什么” 这个人害怕道:“你们三个是人还是鬼怎么沒看到你们走路就沒有了又到了我的身后” 红义道人见这个人如此问就道:“我们是三山鬼王今日聚会巡山如果你在我们面前说假话一定沒有你的好果子吃我们这里正缺一个巡山的小鬼给我们代劳我看你探头探脑挺勤快正适合巡山若你不说实话就选你了” 这个人见说立刻害怕惊恐道:“选中我我会不会死” 红义道人道:“废话不死了能成小鬼吗” 这个人立刻害怕道:“鬼王爷爷饶命我还不想着死不想着当小鬼我还想着活着不想着死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我离家这么远当小鬼我家里老婆孩子怎么办给我烧纸我都太远了拿不到” 红义道人道:“你家是那里” 这个人道:“我家是江南的是当今皇上南下攻下南京后投降了的这次又跟着柳元帅來到山东打唐赛儿不想又和红秀女打起來了山东这里反贼太多了元帅这次在洪家庄和红秀女白金娥打是专门让我们來监视黑衣魔女的” 见说红义道人感到意外就道:“看來你还是说了假话必须要让你当鬼了” 这个人道:“鬼王爷爷饶命我说的都是实话沒有说假话千万不要让我当鬼我真的不想着死” 红义道人道:“红秀女分明已经被黑衣魔女抓到背离山去了如何又会在洪家庄和柳升打仗呢” 这个人道:“鬼王爷爷原來你连柳元帅的名字都知道你太不是一般的鬼王爷爷了” 红义道人道:“你不用讨近乎只要说实话就能救你自己活命” 这个人道:“我是说的是实话如果是假话天打五雷轰确实红秀女现在在洪家庄和元帅打仗了她原先是被黑衣魔女抓到了背离山可是被一个叫紫衣女侠紫衣女贼的俊秀女飞贼从背离山被救到洪家庄了而且这个女飞贼为了救红秀女还被黑衣魔女杀了听说一个叫红真的道士为了救红秀女和女飞贼里应外合也让黑衣魔女给杀了而且紫衣女贼的头还被黑衣魔女送到青州献给元帅了元帅怕紫衣女贼的师傅报仇就又把紫衣女贼的头给厚葬了” 听到如此说琨仪德功知道这个人说的是真的了由此而心里恍然大悟以往自己认为是大弟子红真伙同黑衣魔女把红秀女骗到背离山的可是从今天看來这都是自己不了解情况冤枉误会了自己的徒弟红真了于是琨仪德功不由泪下道:“红真我冤枉了你了师傅对不住你师傅到现在也沒有把你救出來而且永远再不能救你了再看不到你了” 琨仪德广听到紫衣女侠凌云子涵姑娘被黑衣魔女给害了不由老泪纵横想起上次凌云子涵姑娘从四大猛兽面前救他的情景不由哭道:“凌云姑娘贫道一定要给你报仇” 红义道人知道是自己和师傅冤枉了大师兄听到大师兄为了救红姑娘被黑衣魔女杀了不由难受道:“大师兄师弟错怪你了师弟沒有救出你们來师弟对不住你们” 这个人见他们三个瞬间都哭了不由纳闷道:“你们鬼王也会哭也会伤心难受怎么会为紫衣女贼和那个红真道士难受还徒弟大师兄的还凌云子涵姑娘这是怎么回事” 红义道人道:“实话告诉你吧我们并不是三山鬼王我们是人” 这个人一看他们三人果然都穿着道士衣裳还戴着道士帽不由道:“原來你们真的不是鬼王也是天照山的武林反贼我的妈呀落到反贼手里还能活了吗”便拔腿就跑 红义道人道:“今日你死了也不是糊涂鬼了就正好上路去真的去见鬼王吧” 正说着那个人吓的就喊:“救”“命”字还沒喊出來早被红义道人赶上來一掌拍在地上随即一剑捅死 正文 七百六十四回 箭毒屈死玄武堂 杀了官兵探子红义道人道:“现在红姑娘已经被紫衣女侠救出來了正在洪家庄与柳升血战我们就应当继续在天照山和飞云天一起牵制住黑衣魔女和魔道了令黑衣魔女继续在天照山下不能到洪家庄去给红姑娘增添压力” 琨仪德功道:“既然已经是这样我们理所再不能离开天照山应当和武林豪杰一道最终与黑衣魔女和魔道在这里决一死战” 红义道人道:“师傅说的极是如此我们再也不会有可能让天下武林说我们不仁不义偷着走了” 琨仪德广道:“应当这样我要在天照山与黑衣魔女决一死战为凌云子涵姑娘报仇雪恨” 红义道人道:“既然如此我们事不宜迟就赶快回天照山吧免得晚了让他们发现我们要离开天照山对我们的看法不好” 琨仪德广道:“说的正是” 于是三人便又一起上了天照山决定在天照山上与飞云天一起和武林豪杰一道与魔道与黑衣魔女决一死战 官兵的信使拿着黑衣魔女的回信与魔道堂主吴雨田一起快马加鞭很快的來到了洪家庄柳升的元帅大帐见了柳升信使将信呈给柳升柳升略一看信再看看黑衣魔女给他排來的这位魔道堂主见也是虎背熊腰看上去满脸凶相不由大喜互相见过客气之后柳升立刻为吴雨田接风洗尘此时石云天已经伤势恢复好了和齐天霸一起到元帅大帐为刚到的朱雀堂堂主吴雨田接风洗尘 酒宴之间柳升又沒忘了让各位堂主吃马肉此时石云天齐天霸已经零零星星听到柳升给他们接风洗尘吃的马肉和明军天天吃的马肉是什么了但石云天又感到确实好吃因此给吴雨田接风洗尘都是心照不宣明明知道他们吃的马肉是什么而不揭破此时在座的酒宴上所有吃马肉的人而只有吴雨田不知道这根本就不是马肉了 酒宴上柳升看到如今洪家庄他已经拥有了四位堂主如此对他长期围困洪家庄他感到更有把握了就心道:“如今四位堂主我就可以洪家庄一个庄门放上一个了看你红秀女白金娥到时候粮食尽时再如何突围你们突围的时候也就是我大破洪家庄的时候也是你们灭亡的时候” 却在这时有官兵慌忙來报道:“报元帅胡子云胡堂主箭疮复发已经不省人事十分危急郎监让赶快來报告元帅” 柳升道:“这是怎么回事胡堂主的箭伤不是已经快好了吗” 官兵道:“郎监说胡堂主中的箭有慢性毒毒性发作慢但是发作之后又非常急现在军中是沒有这种解药” 柳升见说恍然想起來他们的弓箭中有些箭带着剧毒和慢性毒后來因为这些箭用了射出去后捡回來再用有个别的慢性毒的箭和普通箭混了可能胡子云就是中了这样的箭了如此说胡子云中了这样的箭了那么白仁杰也有可能也会中了这样的箭了如果白仁杰也中了这样的箭了那就好了尽管白仁杰是胳膊上中了箭但是只要出血见血毒性一样照样可以通过血液传遍全身照样可以起到同样的功效作用于是见此柳升既感到吃惊又感到掩饰不住的高兴兴奋心道如果这次死了白仁杰胡璐谷真是沒有白死但为了安定其他三位堂主的心就还装作很着急道:“既然胡堂主生死命悬一线本元帅就先去看看胡堂主了你们都慢慢先尽情的喝尽情的吃都不要客气” 三位堂主听说胡子云命悬一线也都沒有心情喝酒吃肴了特别是石云天想到和胡子云同患难在山中相依为命和胡子云照顾他的情景也不由落泪了道:“元帅就让我们也去看看胡子云吧” 柳升装作心情沉重道:“既然如此那好吧” 于是都一齐出來柳升的元帅大帐都一齐跟着柳升來到胡子云治伤的郎监帐篷一进帐篷见胡子云面色发黑已经和死人一样躺在那里了柳升见了对郎监道:“再沒有办法救胡堂主了吗” 郎监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柳升也感到绝望了但转念间又想到白仁杰也可能此时或许也是这样就不由又心里感到高兴 石云天俯下身去试试胡子云已经渐渐沒有了气息不由泪下道:“胡堂主我石云天刚好了伤沒想到你又马上要离开我了” 齐天霸和吴雨田也想到胡子云平时并不坏是一个很好交往的人不由也都跟着落下泪來吴雨田甚至也跟着石云天哭出声來 柳升见此对郎监道:“赶快给我救活胡堂主” 郎监无奈再次心情沉重的來到胡子云面前感到不对劲俯下身去再试试胡子云的气息不由脸色惨白道:“禀报元帅胡堂主已经过世了” 听到胡子云已经死了石云天不由给胡子云跪下了道:“胡堂主你走好石云天跪着送你一程了” 齐天霸吴雨田也都跟着给胡子云跪下了一齐道:“胡堂主你走好我们跪着送你了” 柳升道:“厚葬胡堂主”说完走了 胡子云被埋葬的当天晚上李武凯和灶司半夜里來给胡子云烧纸李武凯双膝跪着跪在坟头前想到胡子云救了自己一命的情景不由失声痛哭道:“胡堂主好人啊我李武凯一辈子也忘不了你的救命之恩胡堂主你走好我知道你是怎么死的死在谁的手里我恨他们我狠上天为什么要让你这样的好人不长寿让恶人作恶却不死胡堂主你走好这些钱你拿着到那世好用以后我李武凯只要活着会经常给你烧纸也会永远记着你的名字的” 说完又哭深深的叩头又不敢大声哭 哭了一会灶司道:“武凯好了走吧时间不短了别再让人看到自找麻烦” 李武凯还是跪在地上不断的叩头道:“胡堂主我给你叩头了你走好”被灶司上來拉起來哭着被拉走了 红秀女白金娥白仁杰劫营回來红秀女先让郎中给白仁杰把伤口消毒重新换了创药又让白仁杰回去好好休息并不断的排出密探去探听柳升大营的变化情况见柳升粮草被焚后出了给胡璐谷默哀再无什么变化柳升的大营看上去仍然象无事一样平静红秀女断定柳升的粮草被焚的看來并不严重于是红秀女心里不由忧心如焚眼下白哥哥又受了箭伤再不宜出去应战倘若官兵一旦來攻庄再有谁可以与同样会飞天的胡子云为敌呢 于是红秀女令洪家庄上下谨慎防守了三日到第三日刚过就见官兵忽然将洪家庄团团围住了红秀女不由感到惊恐 正文 七百六十五回 细心入微侠女心 官兵忽然围住了洪家庄这让红秀女从心里头感到震惊和恐慌和心里感到有些紧张由此红秀女断定柳升有可能援军已到或者黑衣魔女又给柳升增排了魔道的堂主來 柳升忽然围住了洪家庄这让洪家庄上的众豪杰都感到心里有些紧张便都连忙组织加紧防卫都细心认真的严阵以待向下看着和等待着官兵有可能会发动的进攻 红秀女在做好一切的应战准备之后和白金娥也同样不敢放松的向下密切注视着官兵的行动却看到官兵将洪家庄团团围住后只在布置防御和扎营红秀女和白金娥一直向下看着看到官兵出了这样之后并沒有组织进攻的迹象一直观察到半上午还仍然不见官兵有任何进攻洪家庄的迹象于是红秀女对白金娥道:“看样子柳升并不象要來攻庄而只是要围困洪家庄” 白金娥道:“如果官兵会攻庄又何必费这么大劲把庄子围起來呢我认为这是官兵想着长久围困我们” 红秀女道:“走妹妹我们再转着圈去看看官兵其它的地方在干什么” 于是红秀女与白金娥就沿着洪家庄围墙转着看了一圈见官兵都在忙着防守和扎营确实都一样的只象要围住洪家庄都沒有要攻打洪家庄的样子看到都这样后红秀女便对白金娥道:“柳升忽然围住洪家庄确实又都无攻庄的迹象难道柳升是想着长久围困洪家庄吗” 白金娥道:“姐姐现在庄内的粮食还能支持多久” 红秀女见说被白金娥一针见血的问到了自己最担心的要害之处不由脸色苍白道:“如果保持在官兵围住洪家庄用粮的水准怕是连半月也用不了如果官兵不來围庄为了节约用粮乡亲们都出去拔野菜一天不会用很多粮官兵在來之前我们也沒有积到多少的粮现在洪家庄每天大人小孩近三万人吃饭因此如果不能及早打退官兵我们的前景就会可想而知” 白金娥道:“姐姐我也看到了官兵现在只四面围住洪家庄而不攻庄显然柳升就是看到认识到这一步了” 红秀女道:“刚才我们转了一圈看來官兵不下六七万人看上去又四面都是弓箭我就考虑到柳升这是打算要长期围庄又要同上次那样围住我们等待我们粮绝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弓箭阵比上次多看來柳升这次注重使用弓箭了” 白金娥道:“姐姐不也注重使用弓箭吗看來仗打到这个份上双方都认识到了关键和要害” 红秀女道:“看來怎样使用弓箭已经到了关键的时候了现在官兵初围洪家庄肯定防备警惕性极高待过几日他们有些松懈了我们就用准备对付黑衣魔女的重弩配合弓箭给官兵來个彻底震慑性的破围攻击给官兵一个彻底的震慑重创迫使柳升打消对洪家庄的包围” 白金娥道:“我支持姐姐这样的决定我们就应当这样只要破了柳升的包围迫使柳升撤退重弩和弓箭我们还可以再捡回來用的” 红秀女道:“我就是这样想的我认为黑衣魔女现在根本就沒有來洪家庄的意图估计天照山的武林豪杰已经让黑衣魔女足够感到重视而不能轻易放弃我们何不利用这个时间必须性的给柳升一个重创呢只有这样或许才能解眼下洪家庄被围的困局” 白金娥道:“眼下我们确实不能坐以待毙不管怎么样都要争取主动给官兵一个重创只有这样才能稳住局面” 红秀女道:“我们眼下首先要保证怎样如何能够长久守下去在此情况下还要想办法打败击退官兵这几日我们在准备的同时也要谨防柳升万一会趁着我们麻痹忽然攻庄” 白金娥道:“姐姐说的正是” 红秀女道:“我们现在就先去做准备吧我们一时一刻也不能浪费时间时间对我们來说已经是再不可以浪费一时一刻的走妹妹咱们先再去看看白哥哥的伤势现在怎么样了” 白金娥道:“只是一点小箭伤不会有事的还是庄上的大事要紧姐姐我们还是先去做准备吧” 红秀女道:“这几日來我一直看到白哥哥的脸色不好受了箭伤怎么会这样好象白哥哥的精神也不怎么好” 被姐姐红秀女这样一说白金娥仔细想想感到哥哥这几日确实有些变化就不由心里有些感到不对劲一下子感到紧张道:“姐姐箭上不会有毒吧” 红秀女道:“箭上有毒不会这么多天还发作吧” 白金娥道:“也是,都好几天了也沒见我哥哥怎么样” 红秀女想了想感到白哥哥的脸色和表情精神总有些不对劲就感到不放心生拍白哥哥若有个三长两短会让她感到对不起金娥妹妹就会让她感到万一到了那一步而束手无策无可奈何就道:“妹妹不管怎么说白哥哥受的箭伤我们不能不当回事走我们先找智能大师去问问智能大师对毒药比较有研究我们去问问我们小心强起后悔” 白金娥被姐姐红秀女说的也心里对哥哥的箭伤十分担心就跟着姐姐红秀女一块來找到智能大师智能大师正在忙着在围墙上洪家庄的防务看到红姑娘和白女杰來了就道:“官兵忽然围困庄子看他们又并无进攻的意思” 红秀女道:“大师看來官兵是想着长期围困我们洪家庄” 智能大师道:“我看也是这样” 红秀女道:“大师走到下面我有个问題想请教大师” 智能大师跟着红秀女白金娥下了围墙红秀女停住脚步转回身來白金娥智能大师也都停住脚步三人面对面红秀女道:“有件事要麻烦请教大师了” 智能大师道:“什么事红姑娘谈不上请教麻烦只要我知道的请红姑娘尽管问” 红秀女道:“大师这些天來我看到白仁杰白哥哥自从受了箭伤以來有些让人感到不对的细微变化我看到白哥哥的脸色好象越來越有些微微的发黑白哥哥的精神和以前比比好象也有些变化只是白哥哥为人比较开朗乐观所以不细看根本看不出來大师有沒有一种毒会造成这样的变化” 见说智能大师想了想尽管白仁杰的脸平时本身就有点黑可是被红姑娘竟然感觉出來了红姑娘的感觉一般都是沒有错的于是智能大师也把问題一下子看的严重了道:“红姑娘被你这么一说我们应当好好去看看白豪杰才对的去看看白豪杰身上发不发烧才好下结论” 被智能大师这么一说红秀女感到此事更不容易忽视了就急切道:“大师走咱们现在就一起去看看白哥哥” 正文 七百六十六回 受伤豪杰神情爽 七百六十六回:受伤豪杰神情爽 红秀女白金娥智能大师三人一起來到白仁杰休息的地方白仁杰正在走动白仁杰总感到心里不好受一看红师姐和小妹智能大师一起來了就笑道:“红师姐我沒有事正在走动走动” 智能大师看到白仁杰的精神还很好再仔细看看白仁杰的脸见白仁杰本來就很黑的脸现在看上去果然有些更黑了就道:“白豪杰你感到身上烫不烫” 白仁杰道:“受点伤身上发点烫沒事的不几天就会好了听说现在柳升又围住了洪家庄是不是沒事只要现在要杀官兵我马上照样可以上阵去杀胡子云來了吗只要他來了还照样把他交给我这会我要和他算总账” 红秀女道:“白哥哥你让智能大师试试你的身上” 白仁杰道:“师姐守着人你再不要叫我白哥哥了怎么说你也是我们这里的头再说我那有你大叫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红秀女道:“从云秀的角度來说你就是云秀的大舅哥就是我们的贵客又是我们洪家的大恩人和云秀站在同样的角度我应当叫你白哥哥的” 白仁杰道:“红师姐你太客气了我这个人从來沒感到什么不好意思就这次让红师姐这样叫的我感到不好意思了红师姐你确实太客气了” 红秀女道:“白哥哥别说这些了这样叫你我感到亲切” 白仁杰道:“师姐你们洪家的人都是好人看來我救我妹夫救对了” 红秀女道:“白哥哥是我们洪家连累白哥哥了大师你试试白哥哥怎么样” 智能大师道:“白豪杰來让我试试你的身” 白仁杰道:“大师随便请” 于是智能大师把手放到白仁杰的身上白仁杰感到有些戏痒就笑了笑道:“大师别闹我痒痒” 智能大师仔细认真的试了一会心里想了一会再看看白仁杰的精神还看不出什么來确实感到白仁杰的身上有点烫但以前沒有明显的接触到白仁杰就不敢直接下结论低下头心里想了一会又抬起头仰起脸想了一会道:“还真不好下结论”又试了试白仁杰的手心手心沒有自己想的那么热就又问白仁杰道:“心里难不难受有沒有象急火攻心的感觉” 白仁杰道:“沒有什么感觉也沒有” 于是智能大师感到更难判断了道:“红姑娘白豪杰的这种症状都不是法能方丈在世时说的那五种情况因此现在不好下结论再观察两日看看吧解药是不可以乱吃的如果吃的不对头是会有反面副作用的所谓解药都是以毒攻毒本身自己都含有毒性如果沒有中毒吃下去遇不到毒性不能以毒攻毒中合毒性那么解药本身自己就是毒药因此不能胡乱用必须要对路才能用所以专门毒性才有专门的解药” 红秀女道:“原來是这样那大师世上有沒有看上去比较慢的毒药” 智能大师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研究出什么毒性的毒药的人也有如果症状不明显时是很难判断出是什么样毒性的毒药來的必须要到了症状明显时才能加以判断因此白豪杰的情况还要有待于观察我怕是白豪杰中的毒是法能大师所说的五种毒药以外的毒药就怕到时候我也无能为力” 红秀女道:“大师你一定比我们都有办法整个洪家庄所有的人只有你对毒药的毒性有所了解出了你之外我们都在这方面就如瞎子一样因此白哥哥的事还要靠大师多多费心了” 智能大师道:“既然红姑娘这样说那我就试试吧白豪杰的情况我会不断的加以观察的我会进到我一切心时刻关注白豪杰的” 红秀女道:“大师那就麻烦拜托你了请大师多多费心大师有什么要求和什么事尽管找我” 智能大师道:“请姑娘不要客气我知道现在官兵围困洪家庄所有的地方都会让姑娘去费心的请姑娘不要为这事分心” 白金娥道:“大师我哥哥的事就拜托大师跟着费心了” 智能大师道:“白女杰请不要这样说我们现在都是一条心就如一家人一样白豪杰的安危也就是我的安危我会进我一切力量进我一切所能的” 白金娥落泪道:“谢谢大师了” 智能大师道:“白女杰不要客气” 白仁杰道:“我怎么了我感到什么事也沒有你们怎么突然还这么客气还流泪兮兮的看上去就象我要死了一样沒事这点小伤算什么过两天我伤好了就好了我白仁杰沒有这么娇贵” 红秀女看到白仁杰这样开朗乐观不由也同样和白金娥一样流泪了道:“白哥哥这些天好好休息” 白仁杰道:“不要当回事有事尽管叫我我什么事也沒有这点伤不害我沒有这么娇贵” 智能大师知道红姑娘还有很多事要做就对白仁杰道:“白豪杰走我去看看你的房间” 红秀女道:“白哥哥去吧” 白仁杰道:“那我就去了” 红秀女点点头看着白仁杰和智能大师进了房间后这才转身又上了围墙继续观察官兵的情况 胡子云死了后柳升老是认为白仁杰也应该也会死了的柳升认为不可能光胡子云自己中的箭是毒箭既然白仁杰也被箭射伤了几乎都是一起中的箭也应该是毒箭吧只要也是毒箭胡子云既然死了白仁杰又焉能不死呢只要白仁杰一死了剩下红秀女和洪家庄众反贼凭着他眼前的力量和兵力部署洪家庄反贼是不足为虑的如果能这样继续把洪家庄困下去洪家庄反贼迟早就会粮尽到那时哼哼哼只要能继续围住洪家庄洪家庄反贼最终就会不攻自破就是那时反贼为了活命向外狗急跳墙反扑突围那也会是强弓之末也是不足为惧的 想到这些柳升就盼望着能够从洪家庄的变化中观察得到确切的关于白仁杰的死讯期望着白仁杰也赶快和胡子云一样死了吧 正文 七百六十七回 豪杰生死悬一线 可是柳升观察了几日看到洪家庄仍然不象白仁杰死了的样子看上去洪家庄沒有一点悲哀的样子看到红秀女白金娥在围墙上巡视脸上沒有半点象死了白仁杰的样子于是柳升就感到纳闷和感到疑惑不由道:“难道只会胡子云自己这样倒霉中的是毒箭吗而白仁杰中的就不是如此怎么办再沒有胡子云飞天对付白仁杰了那样在这个飞贼还沒死的情况下不是就会吃这个飞贼的亏吗要是这样这可怎么办” 到此柳升对那天晚上下令对白仁杰胡子云放箭又感到后悔后悔自己不该那样一怒悲痛之下草率的下令放箭这一放箭不但让自己失去了会飞天可以对付白仁杰的胡子云还被白仁杰烧了很多粮草 至此柳升便悔恨交加一心要观察巴望着得到白仁杰也死了的消息 经过几天的准备红秀女准备利用围墙的居高位置用重弩和弓箭准备第二天一早对官兵发起破围反击战利用重弩和弓箭先对明将和明军进行巨大的杀伤然后再一举率领洪家庄上的全部庄兵出击而一举击溃击败柳升 晚上红秀女白金娥刚做完了一切所有的准备和检查还未回房就有庄兵慌忙來报:“白豪杰忽然昏倒了已经不省人事” 红秀女道:“智能大师呢” 庄兵道:“智能大师也慌了看到症状特别怕用错解药在红头领和白头领到之前他不敢用药” 见说红秀女连忙就向白仁杰的房间跑白金娥也跟着跑 二人很快跑到白仁杰的房间一看白仁杰躺在那里智能大师就坐在白仁杰的身旁面色憔悴红秀女道:“大师怎么回事” 智能大师连忙神情木呐的站起來道:“红姑娘我从來沒有看到过这种过了好几天毒性一发作就立刻很快这样严重昏迷了的毒性我观察了这些天也总是无法下结论这种毒非常奇怪法能方丈在世时也沒有提及这种毒性平时沒有什么明显的症状可是一有症状一发作起來又会这样急人会立刻不省人事这样了” 红秀女道:“大师有什么办法能够救救白哥哥” 智能大师道:“我师傅留的解药我找不到与这种症状相符的解药不敢胡乱用药怕引起更严重的后果” 红秀女见说脸上一片憔悴道:“大师难道白哥哥就无法救了吗无论如何要救活了白哥哥的啊” 说着红秀女加上这几天忙的分心和劳累一下子晕倒在地上可是又立刻又要站起來赶急道:“大师不要顾虑太多难道能看着让白哥哥就这样的离开我们吗” 白金娥一下子给智能大师跪下了含泪道:“大师我知道这是给你送难可是眼下只有大师可以试试的就请大师大胆用药救救我哥哥吧无论怎样我都不会怪大师” 智能大师看到红姑娘几乎都晕倒在地上又马上象有意识的醒过來看到红姑娘满脸憔悴和疲劳的样子再看看白金娥含泪跪在自己面前说出这样的话也不由落泪道:“这种毒药完全出乎我的预料我今天救白豪杰我确实心里沒有底我不知道结果会怎样如此我就用我的命作为赌注吧如果不能救过白豪杰來我也以死谢罪我肯定再沒有脸面在洪家庄活着见任何人了” 白金娥道:“大师千万不能这么想大师救了如果救不过來我们都知道情况恶劣严重我们都不会怪大师的” 红秀女立刻坚强的站起來道:“大师救吧我们都知道但是我们决不能不救看着白哥哥就这样离开我们我们救了不管情况怎样我们都会面对现实是不会怪罪大师的请大师打消任何顾虑就大胆的救白哥哥吧” 见说智能大师再一次看看白仁杰道:“白豪杰贫僧给你用药了如果你走了贫僧也跟着你走我们一路上同伴” 说完智能大师手颤颤抖抖的从药囊里把所有的解药都取出來拾起那种看看想想再放下又拾起这种看看摇摇头再放下再拾起另一种再手颤颤抖抖的放下再看看白仁杰再看看解药又拾起另一种红秀女白金娥看得出來此时的智能大师的心情该有多么复杂和沉重 红秀女不说话不敢分智能大师的心白金娥也不说话也不想着分智能大师的心智能大师又将解药反复的掂量着看看放下拾起來看了好几遍再仰起头來脸向上瞅了一会也想了一会再颤颤抖抖的拿起所有的解药再看了一遍最后手颤颤抖抖的选中一种咬咬牙又放下再选出一种看着药又犹豫了一会终于手颤颤抖抖的打开药瓶塞心道:“说慢一发作了又这样急说急过了好几天才忽然这样到底用什么解药解药对不对路眼下再确实沒有别的路了”就咬着牙透出一小包药用颤颤抖抖的手放在水碗里用药匙轻轻的搅拌了这才慢慢到送到白仁杰的嘴边轻轻给白仁杰服药 将药服完了后智能大师脸色惨白的看着白仁杰迫切又害怕的等待着白豪杰的反应 白仁杰一直沒有反应智能大师脸上都冒出汗來豆大的汗珠从惨白的脸上往下滚用手颤颤抖抖的再试试白仁杰的额和手又低下头一声不语再等待着白仁杰有反应可是一直等到天亮了还沒有见白仁杰有反应智能大师再试试白仁杰的额和手低下头看上去脸色更惨白了 看到天亮了白金娥终于忍不住了而心里焦急两难道:“姐姐怎么办该到了向官兵出击的时候了” 红秀女道:“白哥哥现在命悬一线在这个时候我再有什么心情和心思杀出去如果在这种心情和心思的时候杀出去再有什么闪失和判断决定上的失误给洪家庄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我怎么能对起和面对洪家庄上的父老乡亲在这个时候我杀出去不顾白哥哥的生死又怎么能对起为了我们洪家庄舍生忘死的白哥哥我要亲自守在白哥哥的身边看着白哥哥醒來我要和妹妹一样叫一声白哥哥让白哥哥答应” 正文 七百六十八回 豪杰跑回奈何桥 说着红秀女就擦了擦泪就吩咐庄兵道:“去告诉四八和云秀今日的行动就取消了让他们谨慎的防守观察官兵大营的情况和变化有什么情况和变化随时來告诉我” “是”庄兵得令而去 见白仁杰一直沒有醒过來智能大师再也坐不住了反复看看白仁杰再看看药囊脸色看上去更惨白了 红秀女道:“大师不要害怕我们再等白哥哥一定会醒过來的白哥哥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我们再等白哥哥会醒过來的” 智能大师不说话头象无力又象失望的低了下去 好吃早饭了还不见白仁杰有反应庄兵把早饭都送來了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到了这种时候谁还有心情再吃早上饭 一直到了半上午还不见白仁杰有反应智能大师终于抬起头手颤颤抖抖的从药囊的另一面摸出一包药道:“白豪杰看來我们要一块同伴了你稍等我也马上到了” 说完撕开纸包就要向自己嘴里填红秀女一把上來就夺药白金娥也上來夺药并含泪道:“大师你别这样千万别这样” 可是智能大师就象沒听到仍然拼命的要向嘴里填红秀女急了厉声道:“大师你要让我们在场所有的人都跟着你死吗” 红秀女这一喊智能大师住了手满面泪水再看看白仁杰转回头來又要拼命向嘴里填药却在这时白金娥忽然道:“啊我哥哥动了” 这一喊都一齐看着白仁杰见白仁杰的腿又动了一下智能大师一下子如释重负刚要站起來又一下子晕倒了红秀女连忙扶住智能大师道:“大师你确实太累了现在好了大师让你费心了确实让你费心了啊” 智能大师瞬间又象反应过來叹了一口气道:“师傅我今天终于用你留下的药把白豪杰救回來了沒想到你的药还对这种毒性的药有解毒的功效” 这时白仁杰猛然翻过身头伸向床外嘴向外喷血却喷出來的血都是黑血 红秀女慌了道:“大师吐出这么多血白哥哥不会有危险吧” 智能大师道:“只要白豪杰能够醒过來这就说明解药起作用了白豪杰中的毒性发作的慢但是发作时又快这说明解药在起作用时解除毒性的时间也长白豪杰的毒性散遍了全身而解药的药性也得散遍全身而最终以毒攻毒解了白豪杰身上所中的毒如果不差的话根据白豪杰醒來现在能自己翻身了这应该就是通过这些有毒的血在向外排出身上的毒性了如果是这样这就无需害怕了” 白仁杰吐出一大团发黑的血來一看到红师姐智能大师还有小妹金娥都在看着他红师姐和小妹金娥的脸上还都挂着泪痕智能大师满脸汗珠白仁杰道:“你们这是怎么了我睡了一觉是不睡的时间好长看样子你们都象一宿沒睡觉一样” 白金娥道:“哥哥你都把我们要吓坏了可你自己还感到沒有事哥哥赶快起來谢谢智能大师是大师把你救过來了是大师救了你的命” 白仁杰见说道:“原來你们一直都在这陪着我一直沒睡觉”说着白仁杰看到了喂解药的碗和匙子一骨碌爬起來道:“大师我知道我中的箭箭上有毒是大师为我解了身上中的毒我感到现在身上好受轻松了感谢大师救了我” 智能大师道:“白豪杰你真是吓人不轻要是你再不醒过來我就要真的和你同行去看看阎王是什么样子了可是我不让你去你也不让我去所以我们都回來了” 白金娥道:“哥哥大师救你心里非常犯难非常心苦你中的这种毒连大师都从來沒见过大师是用自己的命在心里非常难的情况下给你的喂药如果沒有把你救过來大师也要服毒药不活了你从晚上到现在才醒过來大师和师姐还有我都一齐守着你大师看到你这么长时间还沒醒过來沒有反应大师正要自己服毒药你就醒过來了” 白仁杰道:“原來是这样我感到好象在做梦梦见走在一条很黑的小道上这条小道虽然很窄可是有很多人都在硬挤着走有老的有年轻的有男的有女的还有大人小孩都在拥挤小孩都被拥挤哭了老人也摇着头哭可是尽管路窄人多可路和这条小道上的一个桥比起來路还是宽的桥比路还窄到了桥的地方人挤人挤得更不轻桥比路还难走更不好过都一齐站在桥旁大人摇头小孩哭都感到在这样窄的一个桥面前沒奈何可是沒奈何也得过也得奈何桥那面的一个人青面獠牙大声喊道都不要感到一个一个慢慢过沒奈何如果不一个一个过一旦谁被挤到桥下面桥下面可是永不见底的万丈深渊如果谁不小心掉进万丈深渊就会再永不得超生就会掉进十八层地狱受苦所以这桥叫奈何桥想过奈何桥必须心要先奈何奈何住自己的性子不要争不要抢还要奈何住让自己慢慢排着号慢慢过桥我见说正在排队过桥就听三个人在打仗其中是两个女的一个男的声音所以我就向前跑要去看看可又感到身子动不得就拼命的动猛然我听出來了原來三个人的声音两个女的就象红师姐和金娥的声音一个男的就象智能大师的声音因此我心动了更要去看看就拼命的动猛然梦醒了感到又要向外呕什么所以就先起來呕” 白金娥都听的眼都又流泪了道:“哥哥你梦到的小道可能就是黄泉路而黄泉路上的这座小窄桥可能就是黄泉路上的奈何桥而是智能大师要自己服毒药沒有让你过去奈何桥把你救回來了哥哥红师姐和大师都一齐在这陪着你到现在红师姐和大师到现在都一直滴水未进红师姐还不住的流泪心里难受到如今无时无刻都不在关注担心着你的安危哥哥快谢谢红师姐和大师” 白仁杰见说再次道:“红师姐我白仁杰让你和大师费心了我谢谢红师姐和大师救了我” 红秀女道:“白哥哥你醒了这就好了看來白哥哥也是很要强的不愿意让我和智能大师失望所以就拼命的从奈何桥跑回來了” 正文 七百六十九回 闻听噩讯魔女泪 白仁杰道:“我还沒杀完官兵呢怎么会稀里糊涂的过去奈何桥呢不跑回來难道还要等着让小鬼点名让我过去吗我可不希望小鬼向我发扬这样的风格为我开这样的后门” 红秀女道:“白哥哥确实要好了白哥哥又有精神了好了既然白哥哥要好了那我们下面就一起赶快吃饭都这么长时间了智能大师也沒吃饭白哥哥也沒吃饭”说完红秀女就立刻吩咐赶快去给白仁杰和智能大师另外做一份好一点的饭智能大师连忙道:“给白豪杰做一份好的饭就行了我就咱们一样咱们还吃这些沒有吃的饭就行了” 白仁杰道:“我也一样咱们一块吃这些饭就行了” 红秀女道:“你看看白哥哥和智能大师差点要结伴同行和我们一起吃这怎么能行呢我们可不愿意结伴同行你们两个结伴同行就得你们两个吃一样的否则我们可是有意见了” 智能大师也乐了终于放松了心情道:“好吗看來还被你们赖上了” 红秀女道:“最起码这顿不行这顿你们和我们一样我和金娥都有意见决不会赞成同意这样” 白金娥道:“哥哥就听师姐的话吧你刚好还有智能大师为了救你心力交瘁令我们一想起來就要哭” 红秀女道:“好了现在好了这就说明阎王爷也让小鬼不收我们洪家庄上的人因为我们洪家庄的人都不是在为自己活着所以为了更多的人也不会收我们这顿饭就都不要推让了以后想着要好的吃我就是想着拿也拿不出來所以现在有干嘛不吃呢要是我我就吃了决不会这么傻的” 三人这样又说了一会话不长时间庄兵就把两份饭送來了智能大师和白仁杰在红秀女的盛情下无可奈何感到再推磨不过红秀女白金娥这两个人间女杰缠绕智能大师只得盛情难却的和白仁杰吃起了这两份与红秀女白金娥不一样的饭 四个人两个豪杰人间永乐扫北时的豪杰两个侠女女杰人间永乐扫北时的侠女女杰四人共同感到津津有味的一起共进了这顿不同的午餐 此时他们的心情那是忘记了一切的心情是女侠红秀女忘记了一切后的愉快心情 黑衣魔女再次收到齐天霸排人送來的信知道柳升围困洪家庄不久因为胡子云中的箭是毒箭毒性发作不治身亡黑衣魔女不由心疼不由想起前几日才在山中找到胡子云石云天想起那时相见的情景和自己费了一半的功力栽培了胡子云竟然就这样的死在了柳升的箭毒之下不由感到可惜难过心疼胡子云不由再想起胡子云平时为人随和心眼沒有那些堂主坏就不由失声忍不住落泪道:“胡子云你死的太冤了太让本帅主心疼你了唉可恨可悲可叹我的胡子云如果石云天死了本帅主也不会这么难受” 说着黑衣魔女再继续往下看信齐天霸信中道: 柳升简直不是人他不是拿我们当人看他给我们特殊味道的马肉吃实则是人的肉是战死阵亡官兵士卒的肉他给活着的官兵当马肉吃而少用军粮自古还从來沒看到沒听说有用这种办法节约军粮的元帅 我刚到的时候给我接风洗尘炖上一盆阵亡士卒的肉放上一个马嘴说这就是特殊味道的马肉给我们吃却石云天还跟着吃的那么急明明那时也不可能不知道肯定象是知道了却看上去就象是吃真的马肉一样完全不觉得这就是战死士卒的肉 官兵一大战之后就天天吃马肉他的营中那有那么多特殊味道的马让我们怎么会有那么多的马肉吃呢如果是马肉那么他的那些官兵士卒不都就变成马了吗他们天天吃马肉也沒看到他们的马少一只道是那些战死的官兵尸体却都不知道那里去了只剩下骨头被埋了吧 以这样的马肉作为军粮却成了那个曾经到过我们背离山柳元帅的参军宇文成的发明专利和柳元帅柳升推广以备不时之需的专利帅主你听说自古有这样的元帅和吃这样马肉当军粮的官兵吗 帅主吩咐的对这样的一个前所未有的官兵元帅就得让他狠狠的多吃些苦头才是现在柳升将洪家庄红秀女四面团团围困起來目的就是等着红秀女粮绝之日再下手那时认为只要现在能困住红秀女就会彻底剿灭红秀女现在红秀女不知什么原因柳升围困洪家庄后她还沒有反应估计她有反应一定会有一场大反应到时候我再告诉帅主 黑衣魔女看罢信后道:“这是一个什么元帅竟然拿着自己士兵的肉当马肉当军粮吃自古确实闻所未闻这样的元帅士兵还为他卖命真是可悲” 黑二狗见说不由道:“我听着这个柳元帅就象个魔鬼怎么会吃自己士兵的肉自古吃人的肉的人都不多何况还吃自己士兵的肉也能吃下去我看再吃下去连他父母孩子的肉都会吃帅主让我也看看信”(注:因为在永乐扫北中柳升令官兵吃阵亡士兵的肉和吃被他们在屠村中杀死的平民百姓的肉后來天庭通过文曲星赵从生告状知道震怒后就让明朝在灭亡之前那些在永乐扫北屠村中被杀死的百姓的亡魂重返人间在跟着李自成起义之前就通过天灾**让明朝山穷水尽到家家百姓饿的异子而食还沒有活路的地步都被迫为了活路跟着李自成起义异子而食就是饿的为了生存到了不得不食子的地步但又不忍心食自己的子就和邻居换子而食你想想创下永乐扫北屠村杀人吃人惨案的明王朝在这样异子而食的情况下又那有不被李自成攻破北京城覆灭之理) 黑衣魔女将信递给黑二狗道:“要不他怎么能为了一个唐赛儿造反把胶东所有村庄的人都当成反贼杀呢如果不是这样的一个人又怎么会这样” 黑二狗看着信不由道:“这么说齐天霸也跟着吃了去的堂主都跟着吃了石云天都明明知道这不是马肉了还跟着这样吃真是不可思议怎么也会这样呢” 正文 七百七十回 英雄女杰出东西 黑衣魔女道:“石云天那种东西那有人性和柳升差不多” 黑二狗道:“帅主现在柳升把洪家庄围起來了千万别帅主还沒去就让柳升把红秀女打败给灭了” 黑衣魔女道:“估计沒有那么容易红秀女还沒有到山穷水尽的时候不会轻易被打败灭了的” 黑二狗道:“应当让齐天霸如果红秀女洪家庄到了这种地步赶快來信告诉帅主” 黑衣魔女道:“这个自然本帅主会灵活恰当掌握火候的洪家庄一旦有变化本帅主就会立刻做出决定但愿红秀女白金娥能再给柳升一个最后的重创这是最好最理想不过的效果了” 黑二狗道:“这就对了帅主帅主真是英明不凡” 黑衣魔女道:“看來也不会离着太久我们就可以向天照山下手了如果柳升能牢牢的将红秀女困住红秀女的粮草也决不会再支持多久因此我们现在决不能掉以轻心了” 黑二狗道:“帅主说的对如此我们马上准备攻打天照山” 黑衣魔女道:“再暂且一等本帅主要适时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连日來看到柳升围住洪家庄并沒有进攻洪家庄的迹象看到白哥哥伤情开始稳定了红秀女看到粮草越來越让她感到忧心又不得不再次计划准备对柳升对官兵做一次彻底的破围反攻战 红秀女和白金娥智能大师善能大师洪四八洪云秀又周密的计划布置了一番红秀女决定根据这几天对官兵的兵力部署掌握情况针对石云天被柳升部署在西门齐天霸被柳升部署在南门吴雨田被柳升 部署在北门针对柳升自己在东门这一情况根据白哥哥受了箭伤中毒的情况和这些日子再一直沒有看到胡子云影子红秀女断定胡子云受了重伤后伤势肯定还沒有好或者胡子云正和白哥哥一样也中了毒箭有可能如果沒有解药的情况已经死了 由此红秀女再针对她夜间和金娥白哥哥去劫营大战时遇到感觉到的情况红秀女感到齐天霸好象作战并不主动而且有意耽误时机要放走他们由此再根据吴雨田被部署在北门这一情况红秀女作出一个大胆决定认为齐天霸和吴雨田不会主动作战针对这一判断红秀女决定这次重点东西两面突破让白哥哥在北门虚张声势牵制北门的吴雨田和北门的明军明将让北门的明军不能驰援东门和西门让现在已经伤势快好了已经能动了的爷爷洪仁全到南门牵制南门的齐天霸和南门的明军明将让南门的明军不能驰援东门和西门从而做到东西两门突破南北牵制威慑的战法进行一次彻底反包围的破围大战 一切都准备就绪之后红秀女准备凌晨天刚亮就对官兵发起猛攻 于是凌晨天刚刚亮完全在柳升的出乎意料之外柳升虽然时刻对洪家庄红秀女出來拼杀有所提防但是他根本就沒有想到天刚刚亮红秀女会全面有这样大胆的计划在被困起來处于被动劣势的情况下会全面全力的向他布置严谨的官兵发起反攻击 只见天刚刚能看见人洪家庄围墙上首先庄兵一齐大喊:“杀 杀官兵啊 保卫我们的家园啊 为我们的家园杀官兵啊 庄兵冲破天空的喊声惊动了所有围困洪家庄的官兵官兵连早饭还沒來得及吃明将听到喊声就慌忙各自率领自己围困洪家庄的人马很快象潮水一样冲到洪家庄庄门外准备堵住即将杀出來的洪家庄贼兵 看到官兵象潮水一样云集扑过來红秀女一声令下庄兵一个传一个很快传遍了整个洪家庄围墙上的庄兵顿时洪家庄围墙上弓箭强弩如雨一般自上而下向外面的官兵倾泻而下弓箭强弩发着呼啸直奔向庄门外的官兵一阵子压倒了官兵摆在前面的弓箭阵官兵的弓箭兵四仰八叉顷刻间被射到一大片 明将愤怒拼命的拨打着雕翎箭可是那些官兵他们可就惨了那些官兵发着悲嚎发着死前悲惨的哭叫和**乃至尖叫的惨“啊 ”声纷纷象雨打纸屑一样四仰八叉的向地上倒 看到弓箭强弩连成了一片倾泻而下官兵纷纷倒地的惨状明将一看洪家庄门内并沒有反贼杀出來就感到上当中计了纷纷下令官兵赶快向后撤 柳升听到这冲破天空的喊杀声立刻登上帅台观望一看到明军在洪家庄弓箭强弩的喷泄下伤亡惨重不由气急败坏道:“这些傻瓜笨蛋沒有看到反贼杀出來就都到洪家庄门前干什么去等着挨射送死”于是立刻命令所有的明军赶快向后撤撤到弓箭射程之外弓箭再够不到的地方 可是柳升的帅令刚刚下达下去就见明将已经都率领各自的人马纷纷向后撤了柳升道:“这还差不多还有点反应看來这必是红秀女故意让贼兵大喊故意将我官军引到洪家庄门前弓箭强弩的射程之内好给我天兵一个巨大的杀伤以此而削弱我天兵的力量红秀女你个村妇贼婆你的诡计岂能瞒过本元帅” 正说着官兵正向后撤退看上去一片混乱的时候就见洪家庄庄门忽然大开红秀女当先冲出洪家庄两边左有大锤将洪四八右有关公大刀将小将军洪云秀后面跟着很多庄兵一出來洪家庄便一齐呐喊着向官兵扑來 随即又见洪家庄围墙上强弩如雨一样飞向后撤的官兵顷刻间官兵在强弩下又死伤惨重有的正在撤退的明将也冷不防被强弩射下马來顿时官兵更是一片混乱有开始向后撤而明显的变成了向后溃逃了特别又见红秀女洪四八洪云秀率领贼兵在后面眼看要赶杀过來了官兵更象兵败如山倒溃逃的一发不可收拾 东门的杀声和官兵的溃逃喊叫声连成一片洪家庄西门却也是这样看到官兵在一阵弓箭强弩猛射之下伤亡惨重有向后撤退变成溃退洪家庄西门也同样庄门大开当先冲出一员女将但见这员女将英俊威武手挥钢鞭威风异常明将一看都认得不用说这就是一鞭打石云天于马下的杀人女魔王白金娥了于是明军都一见到白金娥就象吓掉魂一样的大叫:“洪家庄把石云天打下马來的杀人女魔王白金娥杀出來了啊快逃啊 逃的慢了就沒有命了啊 女魔王的左右两边还有两个凶和尚啊 杀人也挺狠啊 快逃啊 ” 正文 七百七十一回 吃人参军激疯狗 官兵后面溃逃的士兵这一喊前面奔逃的官兵更是一逃不可收拾石云天听到溃逃的明军这样喊又气又恨再一看明将率领明军有开始撤退而现变成了溃逃尽管气急败坏却也只好无可奈何的跟着溃退 白金娥左面的这个和尚就是智能大师右面的那个和尚便是善能大师后面跟着洪家庄庄兵就见白金娥与智能大师善能大师三人并肩率领洪家庄庄兵如猛虎一般在后面赶杀溃逃的官兵 此时官兵有撤退变成溃败尽管很快败出了弓箭的射程可是洪家庄围墙上的强弩越发如雨一样奔向溃败的官兵明将有的在溃退中被强弩射下马來 洪家庄西门的明军主将是柳升的勇将宋玉虎在此时宋玉虎已经明显的控制不住明军兵败如山倒的局面了明军西门的参军宇文成看到这种局面又气又恨明军西门的副将是石云天战将有济州十将的第四将乌鲁风第九将粪天威还有很多明将 宇文成跟在宋玉虎石云天的后面在溃退的明军中跟着苍茫溃逃却又不甘心溃逃中宇文成越想越感到不对劲越感到溃逃下去肯定沒有好结果不是被贼兵追上來杀死就是因为溃逃让元帅治罪斩了于是再看看宋玉虎石云天乌鲁风粪天威还有其他的明将看看他们再那个也沒有回头再战的意思那个还象是象开始的撤退那个不象在溃逃于是感到心里十分可气心里恨主将宋玉虎无能沒有能力控制局面无奈宇文成怕再继续败下去更是一败不可收拾元帅追究兵败的责任他作为西门的参军也难免其咎就心里直叫苦的对石云天道:“石堂主你听到士兵都怎样喊了吗难道你就不想着杀回去挽回上次落马之耻辱吗” 石云天道:“光我自己有什么用我又不是主将别和我说” 宇文成道:“此次如果溃败你认为再能和元帅交代过去吗你难道不是西门的副将吗元帅不是把希望都放在你的身上吗难道你还要让元帅第二次对你失望吗你还不赶快回去大战白金娥更待何时这是你雪上次落马兵败之耻的大好机会若不是在这种情况下如何能显出你的威力來呢你若此时杀回去挡住白金娥就是大功奇功一件” 石云天道:“光我自己之力挡住白金娥有什么用你不见他们三人拼命疯狂之状” 宇文成道:“众将听令各位将军都听着元帅有令现在命石云天石堂主杀回去挡住白金娥元帅令你们赶快都跟着石云天石堂主杀回去只要杀回去挡住白金娥和两个和尚就可以挡住贼兵只要挡住贼兵元帅就会立刻派兵增援那时就会两面夹击剿灭贼兵赶快都跟着石堂主向后杀啊 剿灭洪家庄反贼的时候到了都向后杀啊 石云天见说只好挥着千金铛大叫道:“都跟着我向后杀 杀退贼兵的时候到了就在现在了啊 于是石云天喊着一马当先调转马头向后扑去众明将也都跟着只好调转马头纷纷向后扑去宇文成又大喊道:“元帅有令再向后退者格杀勿论执法兵你们发挥作用的时候到了再向后退者元帅授权你们你们一律格杀勿论” 于是逃在最前面的明军执法兵到此时猛然感到自己的作用了都立刻都停住了脚步堵在明军逃跑的前面大喊不要逃了赶快倒回头去向后杀可是明军一片奔逃声那里还能听到他们的喊叫仍然纷纷继续溃逃那些执法兵气急了都抡起大砍刀一下子砍倒了一大片向后溃逃的官兵并大声叫嚷再逃这就是下场 可还别说明军执法兵这一举动还一下子把溃逃的官兵给唬住了官兵前面的纷纷想着住下可是刚在一犹豫间就有的官兵又高叫道:“将军让我们向后撤我们还沒有來得及停下你看看那些逃跑逃在最前面的家伙卖命时他们在后面我们在前面撤退时他们在前面退的就和逃沒有分别现在他们又倒过來杀我们丝毫不讲客气杀呀 今天先把这些东西杀了我的哥哥和好朋友刚才就被他们砍死了难道你们的哥哥弟弟和好朋友就沒有被他们砍死吗” 这时有的官兵道:“我的弟弟刚才被他们砍倒了” 再有的道:“我的好朋友被他们砍倒了” 还有的道:“那我们还等着干什么等着他再來砍倒我们吗还不赶快杀呀杀呀 今天先把这些不长眼的王八羔子杀了再说为被他们砍倒的弟兄们报仇雪恨啊 于是溃逃的官兵开始就自相残杀起來明军的执法兵那有明军多一阵子被杀的东倒西歪死了也不少剩下的一看不好撒腿先逃命要紧这样明军就跟着追杀他们一边追杀还有的明军大喊:“今天决不能让他们逃了啊 一定要把他们全部都杀净了啊 于是整个的明军阵营只在短暂的瞬间一停留有开始追杀明军的执法兵而再次变成了溃逃 听到洪家庄东门和西门喊杀声冲天南门的主将柳升麾下的勇将齐霸豹对副将齐天霸道:“东西两门怎么喊杀声这么激烈而我们这里还沒有事” 济州十将第五将李金虎道:“好象不对劲” 济州十将的第六将范金伟道:“难道南门的反贼还沒杀出來” 齐霸豹再看看那些已经列阵以待的跟着他的勇将骁将见他们一个个都被刚才的强弩和弓箭射的脸上余惊未消又对齐天霸道:“东门西门都喊杀声都成了这个样子了怎么这里还会静静无声只用弓箭强弩射我们看上去并沒有杀出來的意思这是何战法” 齐天霸故意要把齐霸豹引入歧途道:“这会不会就是他们要声东击西主要的突破点会不会就是我们你看看他们的庄门上站着的那员老将是干什么的不会就是洪家庄上的贼头吧你看他身穿一身银甲头戴银魁手持一杆枪威风凛凛正在向下注视着我们撤退的情况怕是我们只要我们一去驰援东门西门他们就会立刻趁机杀出來那时如果我们南门一旦被他们先突破招致元帅全面的失败请问齐将军这个后果该有谁承担” 正文 七百七十二回 英雄老少镇南北 齐霸豹被说的有些左右为难。道:“如此。我们就暂且看看情况再说。” 齐天霸道:“看。怕是看不出來。他们如果想着这样还会让你看出來。洪家庄反贼看來要的就是我们去增援东门和西门这一招。说不定正在等着我们上当。” 齐霸豹道:“那我们偏不上当。我们一定守好南门。一定不能让他们乘机杀出來突破南门阴谋得逞。齐堂主。看來我们一定要齐心协力。共同面对大敌才是。” 齐天霸道:“那还用说。齐将军。只要有我齐天霸在。只要我们不上反贼的当。一定不会让他们突破我们南门阵营。” 齐霸豹道:“好。齐堂主。痛快。那就我们共同面对大敌。就让我们同舟共济。” 齐天霸道:“放心。齐将军。” 洪家庄北门的明将主将是胡宝云。第一时间更新济州十将是柳升围困洪家庄调换上來的第三将魔力豹。和第七将胡飞彪。还有很多明军勇将骁将。听到洪家庄东门西门的喊杀声十分激烈。胡宝云就对副将吴雨田道:“洪家庄东西两门喊杀声如此激烈。而我们这里反贼只用弓箭强弩向我们猛射。到现在还不见反贼杀出來。难道反贼不从北门杀出來。我们。去不去增援元帅的东门。或者增援西门。” 吴雨田道:“胡将军。你向洪家庄庄门上仔细看看。那是谁站在那里向下观看我们。” 胡宝云见说。向洪家庄门楼上一看。见那不是飞贼白仁杰在上面吗。顿时。白仁杰在洪家庄上次大战中飞着追杀他们的情景。和烧粮草的情景。不由让他感到就象在眼前历历在目。不由有些震惊害怕道:“这个烧军粮的飞贼怎么会在北门。难道他们准备重点突破北门的我们。难道现在东西两门的喊杀声都是反贼在声东击西耍诡计。如此如之奈何。既然这个飞贼还沒有死。胡子云堂主已经死了。再谁是飞贼的对手。飞贼怎么会在北门。” 吴雨田道:“胡将军准备怎么办。” 胡宝云道:“那有办法对付那个飞贼。” 济州十将的魔力豹道:“我今日愿意与这个飞贼大战一百回合。” 胡宝云道:“你胡扯吧。他可以飞在天上。你在地上。如何和他大战一百回合。” 吴雨田道:“胡将军。如此。我们必须要多准备弓箭了。只要他敢杀出來。我们就用弓箭。” 胡宝云道:“对。说的正是。弓箭手准备。他们用弓箭射我们。他们杀出來的时候。我们也射他们。这叫以牙还牙。” 吴雨田道:“如此。我们还要去增援东门和西门吗。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胡宝云道:“我们自己都要顾不过來。又怎么可以去增援他们。如果我们去增援他们。中了反贼的调虎离山之计。反贼再乘机杀出來。这个责任谁负。” 吴雨田道:“自然是千口当家。主事一人了。喝酒问提酒坛的算账要钱了。” 胡宝云道:“既然如此。那还用说。只要我们中了诡计去增援东门。他们乘机杀出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那时因为我们这里兵力薄弱。他们就会突破我们的围困防线。到时候元帅岂不拿着我头开刷。我有几个头抗元帅砍。元帅可是砍头不认人不眨眼的。” 吴雨田道:“我明白将军的意思了。将军的意思是。如果我们去增援东门和西门。我们的围困防线一旦被他们突破溃败。元帅就会不眨眼不认人的砍将军的头。是不是这个意思。” 胡宝云道:“那还用问。第一时间更新自然元帅得让我承担了。如此。我们决不能中了反贼诡计。一定要先把我们北门坚守住了。吴堂主。这个烧粮草的飞贼可不是一般的反贼。如今胡子云胡堂主又死了。已经再沒有人是这个飞贼的对手。如果他们一旦倾巢而出。他们重点突破我们北门。到那时。齐堂主。我们可需要齐心协力。到时候反贼一旦突破我们北门的围困防线。元帅不光会找我自己。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你们也一定脱不了干系。因此。你们心里也一定不能放松。都听明白了吗。” 济州十将的魔力豹和胡飞彪及众明将道:“愿与将军同心协力。共同守住北门防线。” 胡宝云道:“你们不要光吆喝。到时候反贼万一杀出來得动真的。这些反贼。都十分可怕。全是些亡命之徒。他们可是不怕死。也需要我们不怕死奋力向前。都听明白了吗。” 众明将道:“听明白了。第一时间更新请将军放心。” 胡宝云道:“不要嘴上说让我放心。得从行动上让我放心。” 吴雨田道:“胡将军。本堂主尽管不才。愿意与胡将军同舟共济。” 胡宝云道:“如此。这就好。我们务必要先守好北门。不去增援东门。也不去增援西门。再说了。东门有元帅自己在那里镇守。还有济州十将的好几个将军在那里。这又是贼兵的声东击西的伎俩。元帅又沒有让我们去增援东门。我们去了。如果我们中计了。元帅还会反过來说我们蠢。如果我们去增援西门。这更是出力不讨好了。西门有石云天还有那么多将军。更不需要我们去增援了。如果我们去增援。让反贼把我们防线突破了。我们就是自找难看了。因此。吴堂主。和各位将军都听好。我们当前的首要任务就是守住北门围困洪家庄的防线。都明白吗。” 众明将道:“明白。” 于是。尽管洪家庄东西两门喊杀声连天。围困洪家庄南北两门的明军都按兵不动。即沒有攻打洪家庄南北两门。又沒有去增援东西两门的意思。而是谨慎小心充满恐惧的防守着自己的阵营。生怕洪家庄反贼再向他们杀出來。 洪家庄东门的红秀女洪四八洪云秀。奋力率领庄兵向前赶杀明军。明军看上去一败涂地。柳升见杀出來的只是红秀女洪四八洪云秀三人。而不见白金娥。又听到洪家庄西门也紧接着喊杀连天。忍不住气急败坏道:“看來西门的喊杀声必然就是那个使鞭的贼婆白金娥了。但愿石云天这次能战住这个贼婆。不会再被打下马來。” 说着。再听听南门北门。虽然也有喊杀声。但并不强烈。并不象厮杀的声音。就再看看被红秀女洪四八洪云秀赶杀的官军象潮水一样向这溃逃。柳升愤怒道:“这群饭桶笨蛋。怎么有撤退变成溃败了。他们向这溃败。要让本元帅到那里去。” 这时。就见明将中闪出一人。声如敲锣道:“元帅。末将愿意率领人马前往杀退反贼。生擒红秀 正文 七百七十三回 西瓜将军显威风 柳升心道谁敢出此大言不由一看此人但见此人乃是他在围困洪家庄时用八猛上将第五猛将张飞豹从粮草大营换下來调到洪家庄放在身边随时听用的济州十将的第一勇将魔力风于是就道:“魔将军你可知道这红秀女反贼的厉害” 魔力风道:“请元帅休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末将虽然不才但愿率领一支人马前往堵住反贼将反贼杀回去” 柳升道:“魔将军休是本元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实是这红秀女和洪家庄这伙反贼都是些亡命之徒千万不可小看了这些反贼那红秀女实在就是一个亡命之妇这个亡命之妇面临死亡为了活命诡计多端更是不可小看” 魔力风道:“元帅你还不曾见到俺魔力风的厉害吧今日俺魔力风愿意去把红秀女擒來让元帅看看” 柳升正在犹豫又有一将闪出來道:“元帅末将愿意一起前去助我哥哥一臂之力堵住红秀女反贼” 柳升一看此人此人正是被他同时从粮草大营换调下來放在身边随时听用的济州十将第二勇将魔力沙柳升被这兄弟两危难之时挺身而出不由有所触动道:“魔力风魔力沙二位将军你们先看看这红秀女反贼和那两个贼将的厉害他们可是什么样的人本元帅一定要让你们此去万无一失” 见说魔力风魔力沙便对红秀女洪四八洪云秀虎视眈眈的一看二人又齐道:“请元帅下令” 柳升再看看魔力风魔力沙这二位将军尽管看到二人已经象胸有成竹但还是担心他们会在红秀女洪四八洪云秀这三个反贼面前有失就又再看看同时跟随在他身边随时听用的八猛上将第六猛将薛开虎和第七猛将齐霸狼终于咬牙道:“魔力风本元帅命你率领魔力沙薛开虎齐霸狼带领五千人马立刻去挡住红秀女洪家庄反贼务必要将反贼杀退” 魔力风道:“遵命不知元帅要红秀女反贼是死的还是活的若要死的末将立刻就将红秀女首级斩來若要活的末将立刻将此女贼擒來擒到元帅面前” 柳升道:“死活都行只要能挡住杀退反贼就是大功一件” 魔力风道:“遵命谨遵元帅吩咐” 柳升又道:“魔力沙薛开虎齐霸狼你们三人都要听从魔力风将军的调遣与魔力风将军共同齐心协力共同杀退反贼都听明白了吗” 魔力沙薛开虎齐霸狼都一齐道:“谨遵元帅吩咐” 柳升道:“好魔力风将军立即出发” 魔力风道:“遵命” 于是四人立刻下來帅台各自挥舞兵器上马魔力风点起五千人马一马当先立刻向红秀女洪四八洪云秀杀來 魔力风率领五千官兵一边大叫:“杀贼啊本将军來也给我倒回头去跟着本将军向后杀啊”一边直奔红秀女杀过來 正在溃退的明军明将尽管伤亡惨重五挺人马已经在弓箭强弩和红秀女率领的庄兵追杀下伤亡了三挺但看到魔力风率领明军向后杀明将迫于柳升的凶狠还是立刻倒回头來明军也看到魔力风率领人马向后杀也立刻跟着倒回头來都合兵一处一齐跟着魔力风向后杀 红秀女正在引着庄兵赶杀官兵却忽然官军在一阵子呐喊之后都一齐杀回來红秀女一看但见明军喊杀声连天中阵中冲出一将这将人高马大银魁银甲但见这将生的一个大西瓜一般的圆头上面的一张脸就如把西瓜用刀切下一块來一般再在上面按了一对豹环眼放上一个如酒糟一般的鼻子和一张蛤蟆大嘴但见这将张着一个大口大喊其声音就如敲锣此人的身子看上去又如一个大黑熊放在马上手里挥着一把大砍刀看那大砍刀的样子不在二百斤也在一百五六十斤之上红秀女看罢知道此人不是善类就挺枪向前要迎战这魔力风 那魔力风也真是英雄识英雄竟然挥着大砍刀也直奔红秀女冲过來要來生擒红秀女红秀女两面左有洪四八右有洪云秀后面两边跟着勇猛拼杀的庄兵也是喊杀声连天魔力风后面两边左右左有魔力沙薛开虎 右有齐霸狼和又跟着杀回來的三个明将胡林尔马起飞宋雄达 这七员明将很快率领明军冲到红秀女面前魔力风尽管向红秀女冲过來的势头凶猛可是还沒到近前就先把手向后一挥想着按照战场惯例常规先让双方互相通报了姓名再杀如此也好让自己显得威风不凡于是便挥手示意跟在后面的明将明军都停下來后刚要打量向红秀女发话又见红秀女因看到明将冲到离他们不足十丈的地方忽然停下了就也停下來不向前杀了于是双方就拉开了一定距离就不由点点头心道:“想不到反贼也懂战场规矩”于是张开大嘴用忽然象敲破锣一样的声音高喊道:“來者反贼快通姓名可知道本将军俺的厉害俺乃是谁吗” 红秀女仔细看了看这魔力风见此人象个有勇无谋之辈就故意要激怒魔力风道:“你莫非就是一个西瓜大将军吗我正喜欢串糖球今天索性就把你这个西瓜大将军也当成糖球來串了吧” 魔力风第一次好不容易得到象柳升这样的大元帅重用现在要好好显示一下自己的威风好让元帅感到他就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将才于是就并不发火道:“错了本将军并非西瓜大将军本将军并不喜欢吃西瓜” 红秀女道:“你说的还真是说对了一点沒错你长的象个西瓜大将军又怎么能喜欢吃西瓜吃你自己呢如果喜欢吃那就怪了那有自己喜欢吃自己之理” 魔力风道:“你原來是说我长的象个大西瓜所以才叫我西瓜大将军你不会看吧人怎么能象个大西瓜呢西瓜能长上眼鼻子嘴和耳朵头发吗西瓜能有身子吗” 红秀女道:“找个大西瓜切下一块來在切的地方按上一对狗眼两个猪耳朵一个该死鬼的鼻子一个吊死鬼的嘴难道还不象你西瓜大将军吗” 魔力风道:“你原來是这样看我象个西瓜大将军” 正文 七百七十四回 西瓜将军遭惨挑 魔力风与红秀女在那里吆喝因为双方离的远所以声音都很大柳升听的他们的声音丽丽亮亮 柳升看到魔力风顶着个大破锣嗓子与红秀女只顾喊叫就气的不由道:“这个傻瓜笨蛋确实头里面的脑子都是些西瓜汁还那里有点人脑子的反应骂他大西瓜还听着感到挺舒服还说原來是这样看的”于是柳升发狠道:“大敌当前还不赶快向前杀贼更待何时” 却在这时就见红秀女把手向前一挥洪家庄围墙上专发强弩的庄兵会意说时迟那时快就见魔力风魔力沙还沒弄明白红秀女为什么说着话向他们忽然挥手是怎么回事认为红秀女只挥手也沒喊向前杀是又要说什么话到现在还沒听到红秀女自报姓名心道难道还沒问她现在要自己报姓名了吗于是魔力风魔力沙就等着红秀女报姓名却沒听到报姓名就见紧跟着红秀女挥手的一刹那强弩如雨一样飞向明将魔力风还沒反应过來是怎么回事一声惨叫被强弩串透左膀串下马來魔力沙被强弩串下马來钉死在地上其余明将有三人落马八猛上将薛开虎齐霸狼靠身子迅速飞跃而躲过了强弩却在这时又见红秀女一声大喊道:“杀啊”便一马当先挥枪向前冲來 顷刻间明军见主将还沒等着打就被射下马來又见红秀女率领贼兵如猛虎一样冲过來大锤贼将洪四八挥着两把大锤大锤上已经分不出是人的**粘在上面还是鲜血粘在上面看上去就如一个來催命的阎王关公大刀贼将洪云秀看上去此时挥起一把关公大刀大刀上的血还在往下滴看样子那不是一个催命年轻的夜叉又是什么一阵子惊的明军转身就逃边逃边喊:“主将都阵亡了啊快逃啊再不逃就沒命了啊” 于是明军又似兵败如山倒柳升在帅台上看到被强弩串下马來的魔力风被瞬间冲上來的红秀女用枪挑起來又甩在地上知道魔力风再也活不成了就忍不住心疼道:“气死我了红秀女反贼贼婆我说你不能无缘无故的有功夫和魔力风磨牙原來是这样是要麻痹他们的警戒心而偷袭他们魔力风魔将军你真是个大西瓜大傻瓜你们都站在那里不动那不明摆着让反贼把你们当成活靶子等着挨射吗你这个大傻瓜红秀女叫你大西瓜将军还真沒叫错我怎么会把这么多军队交给你这样一个大傻瓜大西瓜大将军率领如此那有不败之理魔力风你个大傻瓜你那里知道红秀女这个女贼婆诡计多端会见缝插针你们这不是中了这个女贼婆给你们定身挨射的诡计是什么哇呀呀呀气死我了气死本元帅也” 说着柳升就气的立刻拿上枪大声道:“我的战马把我的战马牵來本元帅今日要亲自大战这个女贼婆” 众明将道:“元帅我等愿意向前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请元帅指挥大局要紧元帅若亲自向前恐强弩伤了元帅若如此三军再如何是好请元帅三思我等愿意率军前去杀退贼兵” 柳升道:“大敌当前不进则败难道要眼看着我天兵被贼兵杀的落花流水溃不成军全面惨败吗本元帅不去再有谁可以挡住红秀女反贼” 八猛上将的第八猛将韩勤飞道:“元帅末将愿往挡住红秀女反贼” 柳升看看第八猛将韩勤飞便道:“韩勤飞听令” 韩勤飞认为要差遣他了便郑重道:“末将在” 柳升道:“韩勤飞赶快和诸位将军一起都跟着本元帅向前御敌今日务必要挡住红秀女反贼东门的胜败关系到整个战场的胜败东门只能胜不能败赶快所有的人都随本元帅前去御敌” 韩勤飞感到元帅沒有采纳他感到意外就又道:“元帅你听南门北门喊杀声并不激烈元帅何不让他们向这迂回先败红秀女女贼若红秀女女贼一败其它各门焉有不败之理” 柳升恍然大悟咬牙切齿道:“对这叫牵一发而动全身擒贼先擒王如今东门和西门喊杀声如此激烈东门再不见白金娥出來必然红秀女出东门白金娥出西门如今我们只要将东西两门两路反贼断其归路围住把这两门反贼剿灭斩杀了红秀女白金娥洪家庄反贼再岂有不可攻破之理” 到此柳升再一咬牙而坚定决心道:“红秀女我让你再用力向外杀让你再拼命向外杀杀的好你拼杀的好我叫你这次有來无回你越拼杀离的洪家庄远我越可以迂回断掉你的归路将你们全部围困在洪家庄外面让你和洪家庄反贼相望而无法相顾然后我再各个击破如此你们岂有不灭之理如此岂不是你们越向这杀的猛越离着死亡不就越近了吗今日这真叫无形中引蛇出洞只要将你们围住斩杀生擒岂不全在本元帅吗现在岂不是这也叫无形中诱敌深入断其归路分兵合击吗哼哼哼哼” 于是柳升立刻一面吩咐传令兵拿着帅令速到洪家庄南门北门调动明军令南门明军置洪家庄南门于不顾赶快向洪家庄东门迂回迂回到洪家庄东门反贼背后切断红秀女归路前后两面夹击合围红秀女令北门的官军置洪家庄北门于不顾赶快到洪家庄西门迂回到反贼背后两面合围夹击洪家庄西门的反贼柳升一面又亲自率领明将离开帅台点起所有还沒有参战的明军直向红秀女扑來 顿时洪家庄东门官兵的喊杀声又高涨起來 洪家庄西门此时也同样喊杀声连天白金娥一看明军在石云天的带领下又纷纷反扑了回來一看到石云天上次在她的一鞭之下尽管落马却看上去好象并沒有怎么样仍然挥铛如根本沒有受伤一样直向她扑來白金娥看到明军本來已经溃败了却石云天和明将再杀回來有可能改变明军溃败的局面让溃败的明军再复跟着杀回來复增强战斗力于是就十分愤怒挥鞭直奔石云天扑來欲一鞭结束石云天的性命而愤怒道:“石云天你这条魔道的疯狗官兵的疯狗官军现在已经惨败你却又要回來送死今日看我如何这次送你上西天免得让你感到活的不耐烦回來发疯” 正文 七百七十五回 惨败西门女杰泪 石云天道:“白金娥。上次让你侥幸从背后偷袭取胜。这次就沒有那么容易了。你沒有想到我石云天还会在你偷袭中鞭落马之后。仍然沒有事吧。是不感到意外吧。不过让你感到意外的事还在后面。今日我就是要來雪上次之耻。让你真正的感到意外。知道我石云天的厉害。” 说着。拍马到近前。二人一个挥鞭。一个舞铛。顷刻间就战在一起。明将也都跟着扑上來。智能大师与善能大师上去与庄兵围住明将厮杀。 宇文成一看洪家庄贼兵围住了明将厮杀。又见明军仍然溃不成军。根本沒有一人跟着向后杀。便气的大骂道:“这些沒用的东西。”便放开嗓子大喊道:“赶快向后杀啊。。。石堂主和各位将军都已经挡住了贼兵了。都跟着我向后杀啊。。” 却在这时。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一根强弩一下子穿透了宇文成的胸膛。把宇文成一下子串下马來。钉在地上连动沒动就死了。 明军一看宇文成就这样被串死了。看着宇文成的样都吓傻了。有的道:“反贼的强弩太厉害了啊。。。都把人给串透了啊。。。快逃啊。。。再不逃就也被串透了啊。。。” 于是官兵更是兵败如山倒。 石云天看到上万官兵仍然兵败如山倒。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又气又恨。恨官兵无用。便拼命缠住白金娥厮杀。济州十将的乌鲁风粪天威就迎住智能大师善能大师拼命厮杀。宋玉虎看到宇文成被射死。官兵仍然兵败如山倒。又气又恨。就猛拍马冲到溃逃的官军群中。大叫道:“元帅有令。凡是这次溃逃再不倒回头來向后杀敌者格杀勿论。都跟着我倒回头來向后杀贼啊。。” 宋玉虎这一大喊。还果真凑效。就见明军渐渐越來越多的倒回头來。都停住脚步看着主将宋玉虎。宋玉虎把关公大刀一挥。大叫道:“跟着我向前冲杀贼啊。。” 于是。明军又象潮水一般的冲回來。明将也都跟着杀回來。 白金娥与石云天大战。那石云天也确实是白金娥的对手。此时就见石云天大战白金娥。也仿佛是拼了命了。又加上宋玉虎率领明军杀回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看上去更是如虎添翼。一心要取白金娥性命的石云天。此时下定决心要报上次被打下马來之仇。 智能大师此时挥着一把关公大刀战济州十将的乌鲁风。善能大师此时挥着一条枪与济州十将的粪天威战在一起。双方都是杀的难分难解。部分官兵跟着宋玉虎杀回來。与洪家庄的庄兵杀在一起。看上去也是杀的难分难解。 白金娥与石云天大战。看到越來越多的官兵都开始杀回來。跟着明将冲杀庄兵。白金娥知道官兵人多。如果都杀回來。恐庄兵无法抵挡。愤怒之下的白金娥。此时一心要取石云天的性命改变战局。可是。又感到一时无法取胜石云天。就对着石云天愤怒的虚晃一鞭。两马相交。一个舞铛一个挥鞭。鞭已经无意去打石云天。只是虚晃而过。第一时间更新石云天的千金铛也沒有打着白金娥。就见二人马一错蹬。一个回合一个照面一过。白金娥就直拍马向明将宋玉虎冲过來。 正在挥关公大刀砍杀庄兵的宋玉虎。一看到冷不防被白金娥拍马冲到了眼前。一下子惊的面无人色。刚要挥关公大刀來接战白金娥。被白金娥一鞭打飞落下马來。被复一鞭打死。 石云天听到宋玉虎惨叫。回头一看宋玉虎已经被白金娥打下马來打死了。就又气又恨。复回马直奔向白金娥。白金娥打死宋玉虎厉声大叫道:“明军。你们看看。你们的主将已经死于马下。难道你们都要跟着你们的主将一块去见阎王吗。” 石云天猛冲过來道:“贼婆白金娥休要喊叫逞强。看本堂主今日先送你去见阎王。” 白金娥愤怒道:“石云天。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说着。白金娥又发声喊直向石云天迎上來。随即。但见二人马前火星四冒。白金娥的马。石云天的马。纷纷向后倒退了数丈。石云天马向后一倒退又拍马向前冲。可是此时再看看白金娥。满脸惨白。只觉着一阵恶心要呕吐。随即。嘴一张。一股东西从嘴里喷泄而出。觉着一阵眩晕。天旋地转。再觉着全身无力。看到石云天冲上來。再勉强挥鞭相迎。却又勉强接了石云天一铛。双方的马再一次向后倒退。白金娥又感到要呕吐。头向下一低。又从嘴里呕出一些东西。这时。就听有的明将道:“杀人的女贼已经被石堂主打伤了啊。杀啊。。。杀贼就在现在了啊。。” 智能大师一看到白金娥呕吐着。勉强迎战石云天。自己战乌鲁风也是勉强苦苦支持。又看到白女杰忽然如此。欲向前相救又无法拔身。被乌鲁风死死缠住。心里焦急万分。 善能大师听到明军明将都一齐这样喊。也一看白金娥。见白金娥呕吐。又见石云天挥铛向白金娥凶狠的扑來。就不顾自己奋力战粪天威已经处于劣势的危险境地。拍马挺枪直向石云天冲來。可是被粪天威赶上。一刀劈下马來。随即血染战甲。再沒有动一下。 粪天威刀劈了善能大师。也挥刀直向白金娥扑來。智能大师一看白金娥还不断的呕吐。已经危在旦夕。拼命挥舞关公大刀挡出乌鲁风。冲到白金娥面前。大声道:“白女杰。情况不好。快撤吧。” 却在此时。冲上來的石云天一铛向智能大师砸來。智能大师那里能够抗住石云天的力气。挥舞关公大刀相挡。只觉两臂发麻。沒有挡住石云天的千金铛。被一铛连刀带人砸下來。砸于马下。复一铛被打死。见此。已经呕吐的白金娥不由大惊。由此而也清醒了。心道:“如果自己今日死在这里。跟着她杀出來的的庄兵也必然都会全军覆沒死在这里。必然就会官兵从西门乘虚而入。那时。洪家庄只要已被官兵攻下。姐姐回來再到那里去呢。” 想到此。白金娥拨马就走。大叫道:“快撤。跟着我撤回洪家庄。弓箭手。掩护庄兵撤退。”喊着。又一股东西从嘴里吐出來。庄兵的弓箭手立刻向明军猛射。一边向洪家庄撤退。 却在这时。洪家庄北门的官兵又杀了过來。白金娥见了。不由顷刻间绝望的泪下。道:“红姐姐。今日金娥对不住你了。金娥为什么会突然这样。难道这是上天要灭我白金娥。让白金娥今日无法面对红姐姐吗。” 侠女女杰的泪。随着绝望而无法自控。 正文 七百七十六回 东门拼杀正激烈 北门的白仁杰一看自己沒有吸引住北门的官兵见北门的官兵一接到一道命令立刻匆忙向洪家庄西门扑去就慌了怕西门的妹妹白金娥有危险就也跟着向洪家庄西门飞來 白仁杰飞到洪家庄西门老远就看到小妹白金娥好象已经受了伤已经支持不住不断的在向外呕吐庄兵也正在撤退官兵正在明将和石云天的带领下三面围杀庄兵看到情况万分危急到这种程度白仁杰不由大叫道:“小妹不要怕我來了哥哥來了哥哥來救你们來了” 喊着声到人也到眨眼到了白金娥面前白金娥强忍住呕吐难以自控的落泪道:“哥哥掩护庄兵赶快撤回洪家庄明军那里杀的最激烈哥哥就赶快去那里杀退明军” 白仁杰道:“小妹难道我们今日就要这样败了吗你败给石云天了吗石云天被你上次打下马來难道沒受伤又沒事了吗” 白金娥含泪道:“这个疯狗今日疯了妹妹今日不知怎么的会忽然呕吐让这个疯狗得手了二位大师都战死了如果我们今日全军覆沒我对不住洪家庄上的父老乡亲对不住红师姐赶快哥哥赶快听我说杀向最激烈的地方救庄兵回洪家庄” 于是白仁杰那里明军向前杀的最激烈就挥刀向那里杀顷刻间杀的明军再沒有敢争先向前的石云天见状就气急败坏的奔向白仁杰白仁杰挥着两把刀也直奔向石云天石云天看到胡子云中箭死了却同样中箭的白仁杰并沒有死就大叫道:“白仁杰胡子云和你中的是一样的箭都死了你如何还不死” 白仁杰愤怒道:“石云天石疯狗阎王爷还不收我阎王爷今日要让我來收你的狗命” 石云天道:“白彪子你妄想今日看让你们兄妹俩怎么做伴去见阎王” 喊着就催马向仁杰扑來庄兵正在源源不断的在弓箭手和围墙上的弓箭手的掩护下向洪家庄撤退从北门跟着官兵杀过來的吴雨田看到白金娥今日会败的一败涂地就感到奇怪心道:“难道白金娥会这么容易的败在石云天的手里吗真不可思议啊这是无法让人相信的啊” 白仁杰正要大战石云天快要撤进洪家庄的白金娥道:“哥哥不可恋战我们关上庄门后哥哥就赶快撤” 白仁杰道:“小妹放心” 喊着就与石云天杀在一起看到一时半会难以取石云天的性命就又撇下石云天看到那里的明军又向前冲的最猛烈就又挥刀奔向那里一阵子又杀的明军四处人仰马翻气的石云天催马飞奔追赶白仁杰大叫道:“白仁杰白彪子你是好样的你就别跑住下与我大战一百回合” 却在这时迅速关上洪家庄庄门的白金娥让庄兵一齐喊:“白豪杰赶快回來白头领让你赶快去东门救红头领” 白仁杰恍然大悟立刻飞起來瞒着洪家庄又向喊杀声连天激烈的洪家庄东门飞去 洪家庄东门柳升亲自上阵这让明军士气一下子大振明将极力喊叫道:“元帅亲自杀上來杀反贼了啊都一齐喊跟着元帅向前杀反贼啊” 于是先周围的明军都一齐这样喊继而上万的明军也都这样喊喊的那些溃逃的明军也都倒回头來观看那些溃逃的明将一看到元帅亲自率领明军向前冲就也倒回头來大喊:“元帅亲自杀上阵了啊赶快跟着我回去杀贼啊” 于是溃逃的明军又立刻都一齐杀回來几乎上万人的明军又一下子在柳升的指挥下如潮水般的向红秀女洪家庄庄兵涌來 看到这种情景红秀女知道眼前恶仗在即知道此时已经不可能退了如果这次退了就会再沒有机会和力量同现在这样拼命就有可能会有杀败明军的希望于是红秀女大声喊道:“杀啊魔鬼元帅已经无可奈何的亲自杀上來了啊如此也挽救不了他们惨败的命运啊跟着我向前杀魔鬼元帅啊” 于是红秀女一马当先当先向柳升冲來明将八猛上将第八猛将韩勤飞当先挺枪上來迎战红秀女已经杀回來的八猛上将薛开虎齐霸狼也立刻跟着杀上來一个挥着八丈蛇矛一个挥着关公刀与韩勤飞三人一齐奔向了红秀女 洪四八洪云秀也立刻一个舞着两把大锤一个挥着关公大刀上來迎住了薛开虎齐霸狼 红秀女挺枪与奔过來的韩勤飞杀在了一起这韩勤飞尽管是八猛上将的第八猛将可是此人足智多谋智勇双全尽管排在八猛上将的第八位上可是并不是因为他的本领才排在第八位上而是因为他的长相被排在第八位上为什么会因为他的长相被排在第八位上呢你看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柳升为什么会把他排在八猛上将的第八位上了 说起这韩勤飞的长相只见这个韩勤飞生的细细长长如细管一样的脖子上面长了一个圆圆头圆圆头就圆圆头这还倒还倒换罢了可是此人的圆圆头偏又长的不怎么大他的圆圆头长的顶多就如现在的足球差不多甚至比足球还只小不大他的头为什么会长这么小呢这样小头的人还几乎曾來沒见过会感到奇怪吧可是你再看看他的身子就感到并不奇怪了就知道这是合情合理了为什么这样还会合情合理呢 只见这韩勤飞长的一个身子又确实和别人的身子不一样别人的身子坐在马上那叫人高马大恰似一座金刚和半截铁塔坐在马上而他的身子象什么那就象一只猴子骑在马上如此说來这韩勤飞一定个子不大了也确实是这样要说韩勤飞象武大郎吧那又确实不贴合实际韩勤飞和武大郎比那可是比武大郎苗条多了最起码韩勤飞沒有武大郎那么小韩勤飞和武大郎比就不算小的人了 这韩勤飞看看他骑在马上的样子你就会想想到他在未上马的时候个子顶多也沒有一米六一米五还差不多和柳升及众明将比起來那简直就象个小人如此一个人还是个男人你说他的头和身子要是均称成比例的话还能长的大了吗你再看看此人的这张脸和头一样圆圆的戴着一个圆头盔分不出是头盔圆还是头更圆头盔下面的额上长着一对豌豆眼柳叶眉豌豆眼中间夹着一个葱头鼻子葱头鼻子下面就如画了一条线如此说他还是长了一个一条线的一线嘴 正文 七百七十七回 侠女智战乖巧将 就是这样一个人的一副形象。你说柳升会封他几猛上将。这副形象为什么又要封他为几猛上将呢。如此。这就自然而然让人知道。象柳升这样的人决不会凭空虚封。此人自然本领伸手有不凡之处了。此人为什么又一上阵又敢直奔红秀女杀过來呢。并不是此人狂妄自大不知道天高地厚。此人而是足智多谋文武双全。因为相貌不济柳升恐封在八猛上将的前面丢人。怕让人感到以相貌而论会认为柳升麾下无人。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因此这韩勤飞才被柳升屈封为八猛上将的第八猛将。就凭此人的这副摸样。却也能被封上八猛上将。又可见此人本领之不一般了。 就是这样一个韩勤飞。你说他上阵迎战红秀女这是狂妄吗。但见这韩勤飞拍马杀到红秀女面前。两马相迎。马打照面。两个人都是挥着长枪。一瞬间枪对枪。不知又要有一场怎样的厮杀恶战。 大锤将洪四八被薛开虎迎住厮杀。第一时间更新薛开虎可是八猛上将的第六猛将。此人惯使一把八丈蛇矛。此人生的人高马大。坐在马上。看上去就如一个铁面金刚。脸黑发青。长着一对铜陵眼。操刀飞舞眉。秤砣鼻子。血盆口。是一个典型的凶神恶煞的虎将。当下洪四八与此人战在一起。一个挥着双锤。一个挥着蛇矛。一个挥双锤向前砸。一个挺蛇矛向前迎。更多更快章节请到。瞬间杀在一起。那薛开虎喊叫声如雷。 洪云秀迎住柳升的八猛上将第七猛将齐霸狼厮杀。这一对关公大刀将今日算真是找到对头了。关公大刀对关公大刀。看看谁不是谁的对手。 有人说洪云秀。曾经在军东行途中刀劈了八猛上将的第四猛将刘启元。如今那柳升麾下八猛上将的第七猛将齐霸狼还会是小将军洪云秀的对手吗。这四与七。谁都知道沒法比。正与隋唐演义的第一条好汉李元霸与第二条好汉宇文成都一样。宇文成都只和李元霸才差了一。一个一。一个二。仅仅差了一。可这二和一之差。宇文成都就和李元霸沒法比了。宇文成都就不是李元霸的对手了。 如今这齐霸狼和第四猛将刘启元可是整整差了三。这还有法比吗。连刘启元都被小将军洪云秀给刀劈了。这齐霸狼还能不被刀劈了吗。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这二人战在一起。那简直更是沒有法比了。不用看就知道小将军会取胜了。 可是。在这里又要做一个交代。并不是和常理认为的这样。这齐霸狼又恰恰是柳升凭相貌封的八猛上将。 这齐霸狼。尽管沒有和韩勤飞那样长的小巧玲珑。也长了一个金刚一般的身躯。可是此人缺心眼。比番虎精不了多少。比番虎心眼多点有限。第一时间更新因此。尽管此人的本领在第一猛将何慧尔之上。却还是因为缺心眼。心眼太少被柳升排在八猛上将的第七猛将上。尽管他是八猛上将的第七猛将。因为缺心眼。所以柳升一般不让他独当一面。都是用在上阵拼杀上。 以往因为柳升有八虎上将。和八勇上将。因此柳升一般都不用八猛上将。现在八虎上将都已经阵亡的再沒有剩下一人。就连最不济的八虎上将何飞西也已经被红衣女子用鞭打死在屠村中。八勇上将那更不消说。在上次洪家庄一战中。几乎伤亡殆尽。如今连八猛上将也成了稀罕物。也已经伤亡的剩下不多。因此柳升看重的又自然不得不是八猛上将了。 话再说回來。既然提到了前面被小将军劈死的缺心眼彪子将军番虎。你说番虎不厉害吗。可是番虎并沒有被封上八猛上将。尽管有缺心眼的原因。可是这齐霸狼不是也缺心眼吗。可是这齐霸狼竟然还能被封为八猛上将的第七猛将。这又从另一方面可见此人不一般的本领了。 当下。这齐霸狼与小将军洪云秀战在一起。那也是将遇对手虎遇雄才。但见二人两把关公大刀对关公大刀。也在那里越是战不下对方越要拼命了。 红秀女大战韩勤飞。第一时间更新这韩勤飞知道自己个子天生缺陷长的玲珑。凭个子力气肯定不是红秀女对手。以往足智多谋惯于取巧。靠玲珑身材和灵活多变心眼取胜的韩勤飞。现在又要依靠自己的优势取胜红秀女了。 可是他也不多长个心眼看看红秀女是谁。是什么样的人。你足智多谋。文武双全。我红秀女也不会甘心比你弱。在这种情况下。红秀女不取胜自知再已经沒有别的路走。第一时间更新因此二人一交锋。尽管都是枪对枪。红秀女依仗自己只能取胜不能失败的心。就想把弱小看似玲珑的韩勤飞一枪挑于马下。而再奔向柳升。直取柳升之命。于是。就挺枪直刺韩勤飞的咽喉。想一枪夺命。 可是这韩勤飞。尽管向前挺枪刺的急。却又是虚晃做样子。他的惯用伎俩是飞身借对方之力。就见他一看两马相交。红秀女的枪刺过來。红秀女的枪刺的相当快。平常的人都看不到枪刺向那里。却这韩勤飞。你还沒有看到怎么样。就见他的马上已经沒有人了。并不是已经被刺下马來。而是他的玲珑之身子已经踩着红秀女的枪挥枪直向红秀女的面部和咽喉扎來。 红秀女枪一走空。反应极快的红秀女感到不对劲。感到枪上有一股力量。她曾经知道小巧玲珑的人有一种杀法和惯用的一种取胜伎俩。那就是攀龙附凤。借着你的兵器而近你的身。从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置你于死地。对付这种人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让自已一感觉不对头的时候赶快毫不犹豫的也蹦起來。而且必须要反应迅速。争取比对方反应要迅速。要在对方的兵器向你下手來到之前。在这么短的时间。要让身子灵活。反应又快。丝毫不能犹豫无措的蹦起來。 于是红秀女一感到枪走了空。又感到自己枪上有一股力量。以往靠卖艺为生自小练就了一身马上功夫。在马上腾跳上起下落身材灵活的红秀女。凭借着自己反应的敏锐。在把枪猛向外翻的同时。也借助对方的力量。身子一下子起了空。 瞬间。二人就一下子相遇在一起。一个在上一个在下。韩勤飞的枪在下面扎了空。枪过去人到了眼前。红秀女的枪也沒有办法立刻收回來。韩勤飞双手挺着枪向前跃的一瞬间。被在他之上方已经來不及去防备的红秀女一下子用一只手抓起來狠狠向外一甩。被甩出去却又稳稳的落在了地上。却在落地的一瞬间。随着他的一声唿哨。他的马又飞奔到了他的眼前。他又立刻飞身上马。挺枪又迅速的向红秀 正文 七百七十八回 带伤猴将毅志强 红秀女一看没有摔死摔伤韩勤飞,见韩勤飞没事又向她杀来,就又立刻拨马挺枪再战韩勤飞。 第二个照面,这韩勤飞这次改变了战法,知道攀龙附凤已经无法取胜红秀女,显然攀龙附凤的招数已经被红秀女破了,自己被甩下马来,却红秀女还能迅速的又飞回到她自己的马上,若是这一招再用,下一次就不会只被红秀女摔下马来这么简单了,红秀女是什么样的人,第一个回合一交手,他就知道红秀女也足智多谋文武双全了,倘若向红秀女这样力气过人又足智多谋的反贼再使这一招,一旦把被红秀女再抓到手里,会和第一次这么简单吗?要是红秀女再顺手摸瓜抓着他的腿不松手猛摔乱打,那时他的小命再那有不休之理? 于是,这一个照面,深知自己弱点和红秀女长处的韩勤飞,又是虚晃一枪,却不是再用攀龙附凤这一招了,而是红秀女的枪刺过来,瞬间马上又不见人了。 如果换了别人,不了解韩勤飞战法的人,再同红秀女上次那样破韩勤飞,这次必然就会让韩勤飞得手。 红秀女一看韩勤飞又在马上不见了,又见自己的枪这会是彻底的走了空,感到枪上并没有什么外力,于是,反应敏锐的红秀女,就立刻挥着枪向马底下横扫找人,却在这时,红秀女的马好似受了惊吓,猛然飞鸣着蹦起来,红秀女没有扫着马下方有人,却马向上一蹦的瞬间,让红秀女看清了韩勤飞,韩勤飞在马下正在躲闪他没想到会腾空而起的马蹄子。 这一下让红秀女看的真切,红秀女随着马腾空而起,向下弯身挥枪猛刺过来,韩勤飞躲闪不及,只好用枪向外挡红秀女的枪,可红秀女又是居高临下,本身力气又大,枪来的快有猛,枪上有多少力气,韩勤飞那里会知道,就见韩勤飞的枪瞬间被红秀女的枪挑飞,人躲闪不及,一枪被红秀女挑在肩膀上,随即挑起来摔在地上。 却这韩勤飞被甩在地上,并没有倒地,而是站在地上,尽管肩膀向外出血,却是见自己的枪不知被红秀女挑飞到那里去了,而瞬间夺了明军士卒的一把刀,随即又挥刀不骑马向红秀女冲上来。 红秀女还是第一次看到受了伤,被自己挑起来摔在地上的明将,又继续向自己反扑,就感到意外,再拨马挺枪迎战这韩勤飞。 这韩勤飞,红秀女还并不知道韩勤飞的出生来历,韩勤飞实则和柳升一样,是一个江洋飞贼出身的人,因为朱棣在燕京要抢夺他侄子朱允炆的江山,所以暗地里广招揽天下奇才,一时间就有很多象柳升这样的天下奇才飞贼之类的人物涌于门下,只要感到自己有一技之长的人,都纷纷投到了燕京朱棣的门前。在这些奇才中,确实有一些出类拔萃的将才,也有一些酒囊饭袋饭桶,可是在战争的年代,朱棣要夺他侄子朱允炆的江山,自然靠的是真本领的人,那些自认为不凡,却本领平常的人,在朱棣南下与朱允炆的军队作战中,几乎都得到了验证,不是战死在疆场,就是逃跑被斩了。 而象柳升刘忠洪桂芳李金龙以及八虎上将八猛上将,八勇上将这些有真才实学的勇猛过人的人,也都在朱棣率兵南下与建文帝四年叔侄战争中得到了验证,建立了奇功,得到了重用,在当今的朝廷中各自得到了自己的位置。 因此,你想这韩勤飞,这么玲珑个子身材的一个人,而被封为八猛上将,他凭的又是什么,就是不怕死的精神和毅力,和耐人过人坚忍不拔不会甘心认输的性格,和奇异的本领,让人看看他的来势不论在任何时候,和任何情况下,只要他还有一口气会动,他的来势都是凶猛的,都会令人感到意外,感到这个人有极强的意志和杀人取胜的**。 因此,看到韩勤飞在这种情况下,不顾自己受伤臂上流血,找不到自己的枪,又夺了士兵的刀扑上来,而感到意外,和感到这个人的不一般。 可是红秀女还并不知道,这韩勤飞即是一个江洋大盗飞贼出身的人,而原来自然又是一员步将,而是在朱棣与建文帝四年的战争中先在地下以步将的身份屡立奇功,而后又看到骑马比在地上杀敌更好更方便一些,随即又学会了骑马,而成了马上将。这一点,这韩勤飞几乎和柳升一样,因此也得到了具有帅才恶魔之才柳升的赏识,特别他的坚韧不怕死不胜了对手决不罢休的意志和毅力,更是让柳升赏识,柳升就喜欢这样的人。因此,这韩勤飞眼下尽管有马将变成了步将,这实则又是他拿手的地方。 红秀女居高临下又直刺韩勤飞,可是那韩勤飞也确实玲珑的可以,竟然靠自己玲珑灵活多变的身子,完全不顾自己膀子还在流血,好象他的膀子并没有疼一样,好象他就一个铁打的猴子一样,仍然灵活多变的和红秀女剿杀在一起。 可以想象,如果他没有受伤的时候在地上又会是一种什么样子,可以想象,如果红秀女一旦大意,让他上砍人下砍马腿的伎俩得逞又是一种什么样子。 红秀女知道此人本领意志不凡,并不是单纯的马将,此人具有江湖中人一切具有的本领,因此在剿杀韩勤飞的同时,又不忘了防备被他偷袭到自己的马,又多亏红秀女的这匹坐下骑,实在是因为多年走江湖陶练出来的一匹通人性又敏感的宝马,这匹马驮着红秀女驰骋疆场,串敌营,斩敌将,历险境,又不知经过了多少风险大浪,救了红秀女多少次,因此,加上红秀女的严加防范,和马本身的敏感,让韩勤飞屡屡无法得手。 尽管韩勤飞屡屡不能得手,可是红秀女又无法立刻挑到灵活多变,利用身子玲珑优势在地面上反应敏锐的韩勤飞,因此,红秀女因为不能立刻挑死韩勤飞而心里忧心如焚。 因为她知道,她每一刻不能取胜敌将,庄兵就会在官兵的强烈攻势下增加一刻的伤亡,洪家庄的力量,与官兵比起来,那是每时每刻都伤亡不起的。庄上任何一个庄兵的生命都是珍贵的,这些庄兵都是跟着她红秀女从大风大浪的险境中拼杀过来的。因此,每拖延一刻的伤亡,都会让她感到心疼。由此,红秀女刺向韩勤飞的枪,更是一枪比一枪快,快的速度那简直都看不到枪,只听到枪穿着风嗤嗤作响。 正文 七百七十九回 侠女一心取魔头 柳升看到韩勤飞受伤仍然顽强拼杀生怕韩勤飞有失就又道:“谁可去助韩将军一臂之力” 身旁的勇将齐高里道:“元帅末将愿去助韩将军一臂之力” 柳升看看齐高里道:“齐将军务必要小心红秀女这个贼婆” 齐高里道:“请元帅放心” 说着挺着一条方天画戟拍马向前大叫道:“韩将军莫怕齐高里來也來助韩将军一臂之力也” 声到人也到立刻冲到红秀女面前挥着方天画戟就向红秀女刺來 红秀女曾经在上次洪家庄保卫战中自己大战柳升的十二员勇将在阵中连挑吼雷两将而此时又杀过來一个齐高里和韩勤飞共同拼杀红秀女可是以红秀女的本领和勇力拼杀这两个人还有问題吗况且韩勤飞已经受了伤从道理上说是沒有问題的可是问題就出在韩勤飞的身上韩勤飞尽管受了伤可是他靠顽强坚韧的毅力死缠乱打让你刺不到他可是你又不得不防他來偷袭防他冷不防偷袭你的人和马就这一手就够你心里遭罪和难受的如今又杀过來一个齐高里要是换了别人还真是感到这二人有些不好对付可是只能感到取胜而不可失败的红秀女在她面前现在所有的困难她也要毫不拖延的克服毫不拖延刻不容缓的不能把困难当困难因此红秀女大战韩勤飞齐高里即要防韩勤飞又要战齐高里看上去毫无惧色尽管韩勤飞齐高里同时夹击红秀女却仍然看不出一点优势 见此柳升看看薛开虎与大锤将洪四八在那里厮杀的难分难解再看看齐霸狼与关公大刀将洪云秀也在那里杀的难分难解尽管齐霸狼在那里看上去已经处于劣势靠拼命在那里苦苦支持薛开虎也在那里拼命看上去并不轻松柳升还是把重点放在突破红秀女的身上了在他看來他认为只要拿下贼首红秀女红秀女一旦一败被杀或是被生擒就会很快在顷刻间使整个战局逆转因此看到韩勤飞齐高里仍然无法取胜红秀女柳升就又道:“都给我一齐上务必要将红秀女给我拿下战下马來” 于是柳升身边出了上次被紫衣女侠凌云子涵杀死还剩下的几员贴身护卫明将外还剩下三员战将三员战将都在柳升的命令下立刻奔向红秀女决定要以多胜少 却在这时明将韩勤飞因为出血过多在偷袭红秀女时已经力不从心的韩勤飞猛然跌倒在地上被红秀女抓住机会一枪刺中咽喉挑起來又摔在地上这一次韩勤飞被摔在地上再沒有动一下这会是真死了 柳升见状不由难过道:“我的韩爱将” 喊着落泪道:“都给我随本元帅一齐向前杀贼啊” 于是挺枪向前直奔红秀女要一齐來大战红秀女 却在这时担心师姐安危的小将军洪云秀猛从马上蹦起來同劈刘启元那样一刀劈了齐霸狼身子一坐回马上就立刻挥着关公大刀直奔柳升杀过來并大叫道:“魔鬼元帅柳升柳魔头我來也看我今日怎样送你见阎王成为一个真魔鬼” 柳升一看大刀将洪云秀刀劈了齐霸狼关公大刀上还血淋淋的不由一阵为齐霸狼难受就直奔洪云秀杀过來要來先挑了小将军洪云秀再大战红秀女 洪四八看到柳升和几个护卫直奔师弟洪云秀杀过去一着急也尝试着不要命了挥着双锤从马上蹦起來直蹦向薛开虎薛开虎冷不防见这个使双锤的贼将竟然也能挥着双锤从马上蹦起來并举着双锤看似不象要命了的向自己砸來怕接战不了已经蹦起來的洪四八双锤的千钧之力便急拍马而走却又來不及一看洪四八挥着双锤要蹦过來了被迫又急忙挥着八丈蛇矛來挡洪四八的双锤却洪四八因为此时战到这种程度也不要命了蹦起來的猛挥着双锤向下砸的力气更猛加上洪四八本來就力气过人再加上那锤本身的重量也不轻那可真是落下來的力气千斤竟然一下子两把大锤落下來砸折了薛开虎的八丈蛇矛锤又跟着落下來哐哐砸在飞奔的马屁股上马当时就一头瘫倒在地上将薛开虎跌下马來此时却又见洪四八又飞蹦起來瞬间蹦上來不等薛开虎爬起來上來就是一锤锤在薛开虎的屁股上这会薛开虎也尝到了马被锤砸到屁股上的滋味了 刚疼疼难忍的大叫还沒叫完又被洪四八一锤锤在头上但见瞬间头盔迸裂血花**蓬飞这会不是叫薛开虎了应该叫薛开头了或者叫薛开葫芦薛开瓢了 明军一看薛开虎死的这样惨比齐霸狼还死得惨都被这个大锤将此时杀人残忍的举动给惊得连连后退再那里有一个人敢不知死向前送死于是说时迟那时快洪四八瞬间锤了薛开虎又立刻飞身上马也直奔柳升杀过來 柳升的护卫一看关公大刀将洪云秀和双锤将洪四八一先一后斩了齐霸狼薛开虎又几乎是同时奔向了元帅几个护卫纷纷先上來迎住了洪云秀有两个护卫又与柳升一起迎战洪四八 柳升担心战红秀女的几个明将有失就又撇下洪四八直奔红秀女杀过來却在这时红秀女又挑一个明将于马下正杀的激烈柳升就挥枪杀过來红秀女一看到魔头元帅柳升就想一枪结果了这个魔头元帅于是弃了明将挺枪直奔柳升杀过來 柳升看到红秀女又给他挑了勇将滕再飞不由气急败坏道:“女贼红秀女看本元帅今日怎样來生擒你” 喊着挥枪直向红秀女刺过來 红秀女也挺枪向柳升刺过來在红秀女的心里红秀女认为此时如果能抓住这个千载难得的机会如果能将柳升一枪刺死那么就会改变官兵整个屠村的行动于是红秀女想一枪刺中柳升心切认为只要能刺中柳升那怕搭上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于是尽管看到柳升挺枪向她刺來可是枪仍然直向柳升刺过去看样子根本已经不管自己的死活了 正文 七百八十回 豹子勇将立功切 柳升一看红秀女要拼命,他可不能和红秀女同归于尽。红秀女是什么人,是亡命的反贼,顷刻间不知那日就会被他剿灭斩首悬首示众的反贼。而他是朝廷排来横扫胶东剿灭反贼平息贼患的明军三军大元帅,是南下打败朱允炆立下汗马功劳,被当今朝廷永乐皇帝封为安远侯,可比周商时期的姜子牙的国家栋梁。而红秀女的命才值几个钱,能和他相比吗?他这个被当今皇上封为安远侯的命又值多少钱?如今怎么能拿着自己安远侯的命,和三军剿贼大元帅的命,和反贼红秀女在这里同归于尽呢?如果同归于尽了,他岂不是一文钱就不值了吗? 于是,反应极快的柳升,又连忙立刻挥枪先防备向外招架红秀女刺过来的枪,先将红秀女的枪挡了回去,又立刻枪尖一转,随即向红秀女扎来。 却在这时,忽然洪家庄庄兵背后,红家庄方向喊杀声连天。红秀女听到背后喊杀声连天,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猛躲过柳升扎过来的枪,两马一错蹬,立刻勒马飞跳出圈外,瞬间一看,明军从庄兵背后洪家庄方向杀了上来。 红秀女知道庄兵受到前后夹击被截断退路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如果再遭到官兵的合围,在这种情况下一定会全军覆没。于是,在如此万分危急的情况下,红秀女敏锐的感到已经再不能恋战了,此时再恋战的后果就是血的代价。此时在她的心里,洪家庄父老乡亲的安危是放在第一位的,此时跟着他杀出来的洪家庄庄兵的生死存亡也是要放在第一位的。如果没有了这些庄兵,洪家庄就没有了保障。由此,已经敏锐感到眼前万分危急的红秀女立刻当机立断,大喊道:“都跟着我向后杀,杀回洪家庄去,弓箭手,射住阵脚,跟着我向后杀。 南门的明军,接到柳升的帅令,南门主将齐霸豹对魔道堂主齐天霸道:“齐堂主,元帅让我们到洪家庄东门去夹击截断红秀女的退路,你看如之奈何?” 齐天霸知道截断红秀女的退路将会对红秀女造成什么样的后果,一旦红秀女再受到东门柳升和他们的两面夹击,红秀女势必要向后杀,如此,只要柳升率领明军在后面跟着追杀,他们再在前面把红秀女的退路一截断,只要堵住红秀女,不让红秀女靠近洪家庄,红秀女岂有不全军覆没之理?只要红秀女一全军覆没,洪家庄岂有不被攻破之理?如此洪家庄就这样这么快的完了,他和帅主如何交代? 想到这些,齐天霸马上感到有必要赶快让红秀女知道,她将会被受到两面夹击,和被铁臂合围的严重局面,于是,齐天霸对齐霸豹道:“既然元帅有如此帅令,我们又怎可违抗元帅的帅令。如此,既然有元帅的帅令,南门我们就不管了,我们就应当赶快去洪家庄东门,与元帅一起前后夹击红秀女。但是,我们一到东门,为了给红秀女和洪家庄反贼造成足够的震慑,我们就应该一到东门,立刻喊杀声猛烈一些,这样红秀女必然会立刻成为惊弓之鸟,在我们的两面夹击之下,就会迅速士气斗志瓦解,必然会遭到全军覆没。只要红秀女一全军覆没,洪家庄基本上就不攻自破完了。” 齐霸豹见说,道:“难道就这么乐观?还会这么容易?” 齐天霸道:“为什么不能这么乐观?” 齐霸豹道:“洪家庄反贼并不是这么容易好对付,上次胡璐谷胡先锋,率领我们两万多人,竟然几乎全军覆没,倘若我们都到东门,如果南门的反贼跟着杀出来,在我们后面跟着追杀我们怎么办?到时候我们到了东门,他们也跟着再到了东门,我们岂不是就被夹在了他们和红秀女之间,我们岂不是先两面受敌,被他们先两面夹击了吗?到时候,红秀女再向后杀的激烈,拼命,遭受前后夹击损失惨重的的岂不就是先我们了吗?这些难道我们不应该先想到了吗?” 齐天霸一看齐霸豹此时这样想,就更感到有机可乘了,就道:“将军,既然将军先想到了这一点,我们可以做好两面迎敌的准备,将军亲自率领五分之三的人马,赶快到东门喊的猛烈一点,这样士气大振,必然让洪家庄反贼听了害怕,未战先吓破胆,我再在南门断后,以防洪家庄反贼从南门倾巢杀出来,如此,我们岂不就是按照将军认为的这样有备无患了吗?到时候,将军率领人马和元帅一旦前后夹击让红秀女全军覆没了,将军就是大功奇功一件。” 齐霸豹见说,心里被说的轻飘飘的,眼前仿佛看到了他立了大功,受到元帅和朝廷加封的场面,并认为这次如果立了大功,肯定也会和齐霸狼那样被封为八猛上将,或者八虎上将,以往齐霸狼被封成八猛上将,而他与齐霸狼是同村邻居的齐霸豹,他爹故意给他取了一个齐霸豹的名字,好用齐霸豹的豹子压过齐霸狼的狼,却到现在他这个豹子还没有比比齐霸狼这只狼厉害,看来这次立了大功,一被加封成八虎上将,就比齐霸狼厉害了,如此再不用齐霸狼是八猛上将,而他齐霸豹还是一员勇将了。想到此,齐霸豹不由要盖过齐霸狼心切道:“好,如此甚好,那一到东门我们就赶快大喊,给红秀女反贼造成足够的震慑。” 齐天霸道:“将军立大功的机会到了。” 齐霸豹高兴道:“我立大功,也有堂主的一份。” 齐天霸怕时间长了,东门的红秀女会离着洪家庄更远,会更不容易杀回来,会更容易被合围住,只要红秀女一被合围住,再要冲出重围,那是十分困难的,于是就急切道:“将军,事不宜迟,应当赶快,齐将军,现在就看你的了,活该着你齐将军交大运了,现在红秀女一定已经和元帅杀的难分难解两败俱伤了,只要你齐将军去了大喊一声,喊的响亮一些,准会吓住反贼,如此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 齐霸豹见说高兴道:“如此太好了,好,齐堂主,那我就赶快率领人马到东门去了,洪家庄南门的反贼,就全交给齐堂主,有齐堂主把他们挡住了。” 齐天霸道:“放心,齐将军,赶快去吧。” 正文 七百八十一回 侠女大战三勇将 于是,齐霸豹率领一大部分南门的明军,一转过洪家庄东面,还没有到达南门,就立刻喊杀声连天。立刻喊杀声连天的向洪家庄东门扑来。 看到官兵从南门杀了过来,要抄他们的后路,红秀女立刻率领庄兵在前面向前杀,让洪四八洪云秀断后,弓箭手射住阵脚,庄兵跟着红秀女迅速的向洪家庄方向往回杀。 柳升看到红秀女拼命率领反贼向洪家庄东门拼杀,齐霸豹也率领官兵一边喊杀声连天,一边匆忙向洪家庄东门赶,不由十分气愤愤怒道:“齐霸豹这个笨蛋,还有如此笨的笨蛋,还没有到洪家庄东门合围住红秀女,就高喊什么?这不明摆着要告诉红秀女,让红秀女赶快率领洪家庄反贼向后杀吗?” 说着,再看看齐霸豹率领明军还没有奔到洪家庄东门,又遭到了洪家庄围墙上的反贼如雨一样弓箭强弩猛射,看上去人仰马翻伤亡惨重,见此,柳升更是愤怒道:“齐霸豹这个蠢材,蠢到家了,赶快都跟着我追杀洪家庄反贼,杀——啊——,杀反贼啊——,剿灭洪家庄反贼的时候到了,就在此一战了啊——,杀——啊——” 齐霸豹率领明军,终于奔逃出洪家庄弓箭的射程,却又不断的遭到强弩的袭扰,齐霸豹看看自己率领的人马顷刻间伤亡惨重,不由道:“这些反贼,到底有多少弓箭,太可恶了,赶快跟着我去挡住红秀女反贼。” 济州十将的第五将李金虎道:“将军,刚才我们似乎不大对头,我们喊杀声太早了,这样这不明摆着先让我们当成反贼的靶子吗?不是让红秀女过早的杀回来,和洪家庄反贼来夹击我们吗?” 被如此一说,齐霸豹也好象感到有些后悔,怕洪家庄东门再杀出反贼来,但又感到已经如此了,又立功心切,就不得不硬着头皮道:“难道我们天兵还害怕这些反贼不成吗?我这是赶快给元帅减轻压力,好迅速两面夹击红秀女,你明白吗?” 见齐霸豹如此说,李金虎再无话可说,济州十将第六将范金伟道:“将军,要率领反贼冲过来了,我们怎么办?” 齐霸豹道:“这还用问?他们不是来的正好吗?我们正要杀他们,他们竟然来了。好,来得好,现在我们三人必须一起赶快齐心协力向前冲,我们三人共同战住红秀女,其他各位将军率领军队赶快杀反贼,如此反贼岂有不败之理?二位将军,只要我们能战住红秀女,不让他率领反贼杀过去,今日红秀女反贼必然就会在元帅的追杀下,全军覆没,我们立大功的时候到了,现在我们就到了需要三人齐心协力挡住红秀女的时候了,我就不信我们三人打她自己一个,会战不过她。” 说着,齐霸豹首先精神抖擞的把关公大刀一举,高叫道:“都跟着我和李将军范将军,给我向前冲啊——,跟着向前杀反贼啊——,向前杀反贼啊——,杀——啊——。” 于是,齐霸豹当先向前冲去。李金虎范金伟也只好跟着齐霸豹向前冲,二人一个挥着一把砍天大板斧,一个舞着鎏金飞星锤,看上去凶神恶煞一般的跟着齐霸豹直向杀在前面的红秀女扑去。 红秀女一看明军中杀出三将,三人直冲她扑过来,便挥枪直冲扑在前面的齐霸豹迎来。齐霸豹挥着关公偃月刀,此时好象要拼命一般,吼声如雷,自知此时双方相遇,已经再没有半条后退之路,倘若此时怯敌后退,就会意味着死路一条,就会被红秀女和反贼杀的落花流水,就会一败涂地,况且齐霸豹现在两边左右还有济州十将的第五将李金虎,和第六将范金伟与他共同三人来战红秀女。以往也是以勇将著称的齐霸豹,在关键的时候也不是怕死之辈,况且他现在还立功心切,如此就更显现出他不愧是一个勇将的风范了。 就见顷刻间齐霸豹当先和红秀女相遇,齐霸豹举着关公偃月刀直向红秀女盖头劈来。红秀女挥枪相迎,先用枪向外磕齐霸豹的关公刀,只听刀枪相碰发着刺耳的响鸣,齐霸豹的关公刀被磕回来的同时,红秀女的枪也跟着向齐霸豹的咽喉刺来。 齐霸豹只觉两臂酸麻,关公刀让红秀女用力一磕开,就知道不好,知道自己的力气没有红秀女力气大,又知道关公刀被磕开等于把自己的门户开放给了红秀女。齐霸豹认定红秀女在磕开他的关公大刀构成的门户的同时,会用惯用的招数,跟着用枪刺进来刺他的咽喉。于是,齐霸豹立刻就马上把身子向后一仰,几乎是身子平躺在马上,红秀女的枪扎了空,两马一错蹬,齐霸豹这才躲过了性命,又多亏济州十将的李金虎范金伟跟着杀上来,红秀女又紧接着迎战李金虎范金伟,再没有顾及齐霸豹,齐霸豹这才逃过追杀,复从马上起来身,深恨自己力气不比红秀女,又将关公大刀在手里晃了两晃,感到手臂不再酸麻了,又猛然看到,李金虎被红秀女一枪横扫打的抱鞍吐血,范金伟躲过了横扫的一枪,勉强挥着鎏金流星锤向红秀女砸来。 两把鎏金流星锤此时飞在范金伟的手里,闪着金光,保持着一定距离不断的扫向红秀女,红秀女不断的躲闪着锤,并不断的用枪向外磕锤,齐霸豹生怕让红秀女接近了范金伟,再一枪挑了范金伟,于是,就又连忙挥着关公大刀杀上来。 李金虎恨自己太大意太轻敌,认为和范金伟二人怎么也能把红秀女打下马来,没想到红秀女的枪出手这样快,这个女贼婆居然不用枪刺他们而用枪向他们扫砸,被枪扫到砸到的味道也不好受,若不是他李金虎也是具有勇力身壮盖世的人,这一枪必然就会把他砸下马来,尽管他口里忍不住吐出一口血,可是这并不妨碍他继续挥着鎏金砍天大板斧向前砍杀红秀女。于是,李金虎看到齐霸豹从背后挥着关公大刀向红秀女扑来,就也立刻抖擞精神,也从侧面挥着鎏金砍天大板斧向红秀女奔来。 于是,顷刻间,齐霸豹,李金虎,范金伟,三人便成了一个三角形,共同大战红秀女,又紧跟着明军跟着杀上来,又将三人围在核心,纷纷挺着枪,举着刀,有的拉开弓,准备伺机射向红秀女,却又怕射着自己的将军,又不敢随便放箭。 正文 七百八十二回 前后受敌死拼杀 红秀女挥着枪。被齐霸豹李金虎范金伟圈在中间。不断的挥枪转着圈横扫三人。就见三人的刀斧锤不断的被磕回來。又不断的向前挥。 红秀女看到三人并力死战沒有一个示弱。又恐时间久了让柳升率领官兵杀上來将他们围住。就无心恋战。看准了齐霸豹弱。猛将他们三人的兵器碰回來的同时。红秀女拍马置李金虎范金伟于不顾。只向齐霸豹扑來。齐霸豹拼命的挥刀相迎。这次不去砍而是举刀向外挡红秀女的枪。却红秀女力猛沒有挡住。只把枪头挡偏了。于是。红秀女的枪一枪刺中齐霸豹的肩。红秀女枪向上一翻。想把齐霸豹顺势挑下马。却枪沒有刺中齐霸豹的肩膀骨头。只刺中了肩上的肉。猛力向上一挑。就听齐霸豹惨叫一声。并沒有被挑下马。而是肩上被挑下一块肉來。于是。疼的齐霸豹疼叫声不绝。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再那里有心恋战。催马跳到官军群中。指挥着弓箭手。准备伺机放箭。却又怕误伤到跟着追杀红秀女的李金虎范金伟。 洪四八洪云秀二人断后。柳升知道此时不是主要在后面跟着赶杀了。柳升一看齐霸豹沒有让齐天霸跟着一起來挡住拼命向后杀的红秀女。怕齐霸豹和济州二将三人挡不住红秀女。就一面命令明将跟着在后面赶杀庄兵。第一时间更新一面听到西门的喊杀声已经停息。命人赶快到西门让西门的官兵也杀到东门來夹击红秀女。并情况紧急之下。不得不自己率领护卫飞马向前追杀红秀女。心里感到无论如何。这次务必要将红秀女挡住。决不能让红秀女再杀回洪家庄去。 南门的洪仁全听到东门喊杀声连天。又见大多数的明将和明军都到了东门。又看到齐天霸仍然在南门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要去增援东门的孙女。又怕明军趁机夺了洪家庄南门。由此而再杀进洪家庄來。他在南门镇守南门。唱的本來就是和空城计差不多。出了为数不多的弓箭手外。再就是有还从來沒有上阵杀敌的女兵扮演的男子庄兵。如此。只要明军攻庄猛烈。南门怕也会危在旦夕。洪仁全知道。第一时间更新无论如何。也决不能让明军攻进洪家庄來。如果明军攻进洪家庄來。洪家庄再也沒有力量反击明军了。全庄的男女老少。只能任由着明军的杀戮了。想到这些。老英雄尽管听到东门喊杀声激烈。内心心急如焚。可还是不得不在明军面前。装作若无其事的向下虎视眈眈盯着明军。以给明军形成震慑。不能让明军进攻洪家庄南门。 齐霸豹尽管受了伤。不能再向前接战红秀女。又不能放箭射红秀女。就又指挥着其他明将向前助李金虎范金伟一臂之力。数员明将和李金虎范金伟围住红秀女厮杀。 柳升率领他的护卫。也很快赶杀到前面。柳升看到齐霸豹受了伤。肩上的血湿了半面战甲。就亲自和他的护卫也上來战红秀女。并大叫道:“给我把红秀女围住。今天决不能让这个贼婆走脱。” 现在数十人。连柳升在内。看看已经围住了红秀女。红秀女看看庄兵。也已经被官兵挡住。再无法前行一步。心里不由急心如焚。又被明将拼命死战缠住。看看形势已经到了万分危急的地步。一边拼命的血战明将。一边要想办法怎样杀出重围。怎样将庄兵带回洪家庄。 这时洪四八洪云秀每人已经斩了两个追杀过來的明将。明将的嚣张气焰已经明显的被压下去了。洪四八担心师姐的安危。对洪云秀道:“师弟。柳升也杀到前面去了。你自己断后。我去救师姐。那么多明将围住师姐厮杀。我怕师姐吃不消有危险。” 洪云秀也向前看看。一看情况已经到了万分危急的地步。不由也动心道:“师哥。让庄兵自己在后面射住阵脚。第一时间更新我们共同去救师姐要紧。” 洪四八道:“不成。那样我们都去了。沒有人断后。让庄兵伤亡惨重。曾然救出师姐。师姐会心疼的。你断后。务必要自己杀住明将。我自己一定会把师姐救出來的。事不宜迟。师弟。我去了。这里就交给你了。师弟。” 说完。洪四八就挥着两把大锤。直向在前面围杀师姐的明将奔來。并大叫:“师姐。我來了。四八來了。來和师姐并肩杀敌冲出冲出重围來了。” 还未到师姐近前。就已经看到师姐血染战甲。仍在拼命血战。 却在这时。空中忽然有人如响雷一样大喊:“师姐。红师姐。我來了。我白仁杰來了。” 红秀女一边大战明将。一边大声道:“白哥哥。杀柳升。别管我。把柳升这个魔头杀了。” 白仁杰道:“好。师姐。你放心。” 这时。大锤将洪四八杀过來。杀进重围。与红师姐一人一面。大战明将。柳升的护卫一看白仁杰要对元帅下手。都纷纷上來要先保护元帅。于是。就一下子就减缓了红秀女洪四八的压力。却在这时。明军北面忽然喊杀声连天。只见有一支人马大喊着向明军冲來。 柳升不知道这支人马的來历。不知道这支人马來自何方。又见瞬间。红秀女刺勇将李开达于马下。洪四八锤死骁将刘延寿。再看看红秀女率领庄兵越发向前拼杀横冲直撞的激烈。又见白仁杰死死缠住自己不放。尽管几个护卫。拼命蹦上跃下。在拼命的挥舞着武器大战白仁杰保护他。怎奈白仁杰在空中飞的灵活。几个护卫尽管拼命。却都无法得手。若非柳升自己有万夫不当之勇。白仁杰几次一定就会得手将他砍下马來。 因此。已经感到潜在危机的柳升。就有意要先将红秀女放回洪家庄。准备再继续围困洪家庄。困死红秀女。又怕向前追杀离着洪家庄近了。再遭到洪家庄围墙上弓箭兵的再万箭齐发。会更造成徒劳无果不必要的伤亡。又担心北面忽然杀出來的这支來路不明的人马不知是些什么人。因此。任凭红秀女率领庄兵向前杀。柳升再不下令继续向前追赶。 却红秀女一杀出透重围。和洪云秀洪四八三人回头之后。洪云秀指挥庄兵向洪家庄撤。红秀女和洪四八又向北杀來。又很快和北面的那支來路不明的人马回合后。又共同向洪家庄杀來。 正文 七百八十三回 魔头再围洪家庄 红秀女洪四八一杀到北面。红秀女一眼就看出杀过來的这支人马。是她上次排在外面的那位大叔在这关键的时候率领三百人杀回來了。于是。双方很快相见合在一处。都不由泪下。又共同向后杀。却在这时。西门的石云天。接到柳升的帅令。又率领西门的官兵迅速杀到东门。 一到东门。石云天看到红秀女正在向洪家庄撤退。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就立刻向前追杀。白仁杰看到石云天追杀过來追杀红师姐。就又想起了小妹白金娥的话。知道此时那里杀的最激烈就向那里杀。于是。就又來大战石云天。加上红秀女洪四八。一阵子挡住了石云天。红秀女又调上弓箭手。万箭齐发。又下令围墙上的弓箭手万箭齐发。这才掩护庄兵全部撤进了洪家庄。第一时间更新将洪家庄东门关上。登上围墙。布置防务。以防柳升再乘机一鼓作气攻庄。 柳升眼见红秀女撤回洪家庄。便立刻分拔人马。将洪家庄再次迅速团团围住。柳升见这次大战伤亡惨重。折了许多明将。又折了西门主将宋玉虎。就从粮草大营又调上五千人马。填补围困洪家庄阵亡的官兵名缺。并将刘玉春从粮草大营调上來代替宋玉虎和石云天与济州二将共同守洪家庄西门大营。其他各门明将和明军仍然坚守各自的大营。 一切布置完毕后。柳升再命令官兵打扫战场。见胡新茂押运粮草还沒有回來。就再次把明军的尸体和庄兵的尸体都抬了下去交给火灶营处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一切都布置完毕之后。柳升又围着洪家庄看了一遍。并吩咐加强弓箭手。沿营围困洪家庄。下令如果洪家庄反贼红秀女胆敢再杀出來。都不要迎战。都用弓箭把他们射成肉酱。或者射回去。 一切吩咐完毕。柳升感到再无遗漏。这才回到东门元帅大帐。坐到帅椅上。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想了一会。又忽然站起來。猛然兴奋道:“哼。这次大战。尽管我天兵伤亡惨重。但是。你红秀女也伤亡的不轻。根据石云天反应。白金娥已经在西门严重的受了重伤。出西门的反贼也严重的受到了重创。这次石云天打败白金娥。西门还斩了两个贼和尚。这说明杀进洪家庄的四个贼和尚。到现在已经再沒有一个活着的了。这说明他们的拼杀力已经大大的削弱。已经必然再沒有能力杀出來了。只能困守洪家庄。哼。只要你们再沒有能力杀出來。我还有什么担心的。但等洪家庄粮草将绝之时。我就全面攻打洪家庄。哼。到那时。两个和尚今日的下场。就是你红秀女和全洪家庄反贼的下场。这就是你们与我们官兵为敌的下场。哼。” 想到这些。第一时间更新柳升又连忙下令将两个和尚的头割下來悬首到洪家庄东门外示众。以对洪家庄反贼形成震慑。 布置下去之后。柳升又坐在帅椅上再沉思良久。又道:“如此。这次我尽管伤亡惨重。可是。我又调上五千人马作为补充。也已经足够了。而红秀女。你这次伤亡惨重。你将用什么來补充。第一时间更新必然只能困守洪家庄了。有朝一日粮尽之日等待着束手就擒的日子也一定不会太久了。这次你东西两面向外杀遭到了如此惨败。这就足以说明了问題。你们根本就不可能冲破本元帅对你们撒下的包围圈。哼。如此。本元帅还再顾虑什么。通过这次大战。你红秀女也足可以知道我官兵这次对你们包围的厉害了吧。哼。” 到此。柳升又在心里冷静的把这次沒有擒杀红秀女的原因在心里想了一遍。并把东门大战红秀女。让红秀女逃回洪家庄的全过程在脑子里过滤了一遍。认为这次沒有擒住红秀女。问題关键出在齐霸豹这个笨蛋身上。认为齐霸豹做的确实象个笨蛋。行动的确实不够精明。在还沒有断掉红秀女归路的情况下。还根本沒有把红秀第一时间更新就过早的声张暴露自己的意图。从而。在官兵合围不成熟的情况下。让红秀女过早的向后拼杀。坏了他的计划。造成了不必要的伤亡。白白的折了几个将军。又认为齐霸豹指挥不利。决不应该让齐天霸留守洪家庄南门。即是洪家庄南门要留守。也不应该让齐天霸留守。应该让齐天霸來同石云天那样对付红秀女。那样。说不定红秀女早就被擒住或者被斩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齐霸豹的指挥不当造成的。倘若齐霸豹能按照他想的下令这样布置的话。岂能白白的送了数个将军的性命。又认为尽管齐霸豹受了重伤。但也难逃其咎。要是那时。让齐天霸挡住红秀女。他也不用再亲自率领明将杀到前面去堵截红秀女了。他就可以全心的在后面跟着赶杀反贼了。如此那样。反贼那有不被赶杀净之理。那样又会是一种什么局面。那样岂不是连那个使锤的贼将。和使关公刀的贼将都就斩了吗。如此。又那里会让二人又斩我数将。如果沒有这样。那又是一种什么局面。说不定此时我官兵就已经一鼓作气攻进洪家庄去了。已经现在把洪家庄夷为平地了。于是现在。在这种情况下。又怎么能一鼓作气攻打洪家庄呢。只能在困住他们了。这一切。不都是齐霸豹造成的吗。 想到此。已经愤怒再无法平静的柳升。立刻吩咐把受了重伤的齐霸豹传进元帅大帐。 齐霸豹被传进元帅大帐见了柳升。带伤跪下参见了元帅。柳升反复看看跪在面前的齐霸豹。想到齐霸豹这次也是不怕红秀女勇猛。如此英勇的率先向前大战红秀女。尽管沒有取胜红秀女。却也将红秀女总算也是死死缠住了。就又感到齐霸豹的能力也可能就是如此。就又想着不责备齐霸豹了。可又觉着这口气实在出不來。如果不责备他。如何能平白无故的撤他南门主将之职呢。于是。柳升咬牙愤怒厉声道:“齐霸豹。你可知罪。” 正文 七百八十四回 愤怒魔头斥勇将 齐霸豹认为是元帅要褒奖他这次勇猛大战红秀女。指挥得当。英勇将红秀女挡住了的功绩。沒想到元帅会厉声问他知罪。就立刻感到意外。而又吓的浑身颤抖道:“元帅。不。不知末将何罪之有。” 柳升道:“你这次竟敢违抗本元帅的帅令。擅自主张。坏了本元帅的大计。故此。让反贼红秀女能够逃回洪家庄。难道这不是你大罪其一吗。” 齐霸豹知道元帅的性格。第一时间更新你只要能和他辩解。能辩解过他。就会沒有事。当初腾飞虎何慧尔。都是靠辩解才保住性命的。而李虎不辩解。就被杀了。于是齐霸豹辩解道:“元帅。并不是和元帅认为的这样。元帅听我把话说分明就知道了。” 柳升道:“不是这样会是怎样。难道你沒有违背本元帅的帅令。本元帅让你置南门反贼于不顾。赶快到东门合围红秀女。你做到了吗。为什么还要留下齐天霸率领一部分人马在南门。如果齐天霸也來大战红秀女。红秀女还能逃走逃回洪家庄去吗。” 齐霸豹见说。确实感到元帅说的有道理。在后來大战红秀女时。和济州二将也都体会到了这一点。本來应该是齐天霸來大战红秀女。可是他们自己要和红秀女拼了命。齐天霸还啥事沒有。自己白白把齐天霸放在南门。什么作用也沒起。可自己已经这样做了。如今只能辩解了。如果不辩解。元帅一怒之下治你的罪。营中那么多明将。元帅为了杀鸡骇猴。杀一儆百。为了要这样的效果。还会在乎他齐天霸一个人的性命吗。于是。齐霸豹又不得不辩解道:“元帅。你听我把情况说分明你就知道我当时我为什么这样安排了。” 柳升道:“说。为什么这样。” 齐霸豹道:“元帅。我当时接到元帅的帅令。正要挥兵东门。可是洪家庄南门忽然多出个老贼将。虎视眈眈。要趁机我们挥兵东门的时候跟着杀出來。如此。如果这个老贼将在后面跟着追杀。我们到了东门。再遭到红秀女的向后冲杀。元帅。你说我们这不是两面受敌吗。如此岂不也叫腹背受敌吗。自古道腹背受敌乃兵家之大忌。第一时间更新元帅。你说在此情况下。我们应该怎么办。是不是应该让一支人马牵制住南门的反贼和那个老贼将吧。那个老贼将的本领还从來还沒交手不知道怎么样。我怕让别人一人去牵制不是那个老贼将的对手。所以就留了齐堂主一人牵制那个老贼将。我们这么多将军。率领一大部分人马。去截断红秀女的退路。难道还能挡不住红秀女。元帅。你说我这样分派不对吗。不是也将红秀女挡住了吗。要是白仁杰不來。北面又不杀出一支來路不明的反贼來。红秀女能逃回洪家庄去吗。” 柳升见说。听到洪家庄南门又多出一个老贼将。就感到莫名其妙。他自从來到洪家庄和红秀女交手以來。还从來沒有看到过有一个老贼将。于是。想了想。就又猛然想起曾经听沈士总说他们在洪家庄射倒过一个老贼将。就又随让将沈士总传进帅帐。 沈士总被传进元帅大帐。一进账见齐霸豹跪在地上。知道齐霸豹可能又要让元帅放不过了。他当时是逃跑元帅放不过他。而齐霸豹可是并沒有逃跑。而是这次拼命大战红秀女。样子几乎和他当时一样。要不是人向后仰躺在马上就几乎被红秀女扎死了。可齐霸豹尽管这样。并沒有逃跑而是继续再战。而且还受了伤。又怎么会这样了。会跪在元帅面前看样子长跪不起。这是为什么。又不知道元帅忽然传他进來干什么。就向前参拜元帅道:“向导官沈士总参见元帅。不知元帅唤沈士总來所为何事。沈士总元帅这次并沒有让上阵拼杀的啊。” 柳升看看沈士总。心道:“我还沒开口问你什么。你道推得干净。生怕我找到你的不是。”于是。看看这个以往善于逃跑的将军此时也神气起來了。看看死命拼杀的齐霸豹却是吓得浑身颤抖。又看到齐霸豹被红秀女把膀子上挑下一块肉來。就又有些不想着治齐霸豹的罪了。而问沈士总道:“沈士总。你说你从经射到过一个老贼将。第一时间更新” 沈士总道:“是的。元帅。是射倒过一个老贼将。” 柳升道:“这个老贼将。你知道他是洪家庄反贼的什么人。” 沈士总想起当时与洪仁全对话时洪仁全说的话。便道:“禀报元帅。他就是洪家庄上的老贼头。反贼的贼首。” 柳升道:“难道洪家庄贼首不是红秀女。我明白了。是这个老反贼被射伤了。反贼又推红秀女为贼首。如今这个老反贼箭伤好了。所以这次出现在南门。如此。看來确实这样。” 齐霸豹道:“元帅。我说的沒有错吧。” 可是柳升又在沈士总面前不愿意让沈士总看到他被齐霸豹屈服。就又厉声道:“齐霸豹。本元帅这是核实老反贼的情况。这并不影响你违抗本帅的帅令。就算这个老反贼是真。可是。洪家庄上一共有多少反贼。他们分两路已经出东门和西门。南门还能有多少反贼敢杀出來。北门为什么接到本元帅的帅令。能全力一赴的去增援西门。而你为什么要违抗本帅的帅令。让齐天霸留在南门。不能全力以赴的到东门两面夹击打败打伤白金娥。而为什么还沒合围住反贼就先大叫。是不是要故意告诉反贼。好让反贼及早撤退。你说。你的动机何在。为什么不能接到本帅帅令。不全力來增援东门。为什么要擅自做主违抗本帅帅令。你知道擅自违抗本帅之命是什么罪吗。沈士总。你说说。是什么罪。” 沈士总看看元帅。见元帅满面愤怒。声音如杀牛。一弄不好别连他这个逃跑将军也旧账新算。就再看看齐霸豹。却在这时。齐霸豹有分辨道:“元帅。我一到东门就让士卒喊杀连天。那时要让反贼斗志瓦解。无心恋战。给元帅减轻压力。在反贼吓破胆的情况下。两面夹击。大败反贼。” 柳升更是愤怒道:“把反贼吓破胆了吗。斗志瓦解了吗。你这是告诉他们早早向后杀。免得向后杀的晚了被合围住。沈士总。你说。违抗本帅之命该当何罪。” 正文 七百八十五回 魔头终斩豹子将 沈士总只得道:“违令者斩。如果不斩。元帅的帅令以后再怎么在军中执行惟令是从。” 齐霸豹一看沈士总不给他说好话。反而使坏加杠要斩他。就有些愤怒。对沈士总道:“逃跑将军。这里沒有你说的话。我好歹血战红秀女还沒有逃跑。” 沈士总被齐霸豹骂火了。道:“你擅自违抗帅令。那里还把元帅放在眼里。分明认为元帅的决定不如你的决定。竟敢擅自改变元帅的决定。致使红秀女反贼有机会逃回洪家庄去。你这是对元帅的蔑视。和悍然挑战。如果元帅今日不斩了你。就是被你打败了。以后再有谁还肯服元帅。违抗帅令。这是性质上的大事。而逃跑。请问。在无法取胜要被打败的情况下。不逃跑还能等着送死被杀死吗。在这种情况下。请问那一个将军沒有逃跑过。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我敢说所有的将军都逃跑过。就连胡璐谷先锋不是也逃跑过吗。那是为了有可能在全军即将覆沒的情况下。给元帅保存军队和力量。除此之外。出了你齐霸豹敢违抗帅令之外。再有谁敢违抗元帅的帅令。不就唯有你齐霸豹一人敢吗。难道元帅还会因为你是齐霸豹。元帅会因为怕你而不治你的罪吗。再说我逃跑将军元帅已经治罪了。是众将都一齐为我求情。元帅才沒有斩我。让我戴罪立功。这次我做向导就是戴罪立功。而你呢。那一个将军会为一个违抗帅令的人求情。如果求情。难道是想着以后都违抗帅令吗。那时。置元帅的威严于那里。元帅以后再如何服众。如何统领三军。” 沈士总的一番话。让齐霸豹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齐霸豹因此不由脸色惨白。十分恐慌道:“元帅。齐霸豹知罪。齐霸豹也愿意戴罪立功。” 沈士总道:“违抗帅令罪大于天。谁可为你求情让你戴罪立功。今日求得情。他日都违抗帅令怎么办。你要让元帅把所有的众将都斩了吗。” 听到此。柳升敏锐的感到齐霸豹不可留。今日若留了齐霸豹。他日都违帅令怎么办。那时的确还能把众将都斩了吗。今日斩了齐霸豹一人可以震慑众将。再说齐霸豹这次尽管拼命血战红秀女。可是必定起的作用不足相抵他违抗帅令而造成的严重后果。所以。柳升权衡再三。还是再看看齐霸豹。咬咬牙。终于下定决心道:“來啊。把齐霸豹拖出去砍了。悬首示众。以示三军。再有胆敢违抗本帅帅令者。定斩不赦。齐霸豹就是下场。” 帐外立刻有武士应声进來。将大喊冤枉的齐霸豹拖出帐外。更多更快章节请到。顷刻间捧着齐霸豹的人头进來。道:“齐霸豹已经斩首。请元帅验看首级。” 柳升看看齐霸豹的人头还血淋淋向下滴血。见齐霸豹双目圆睁。满脸愤怒。不由又想起了紫衣女贼凌云子涵的人头。就心里有些颤栗道:“拿下去悬首示众三日。” 看到齐霸豹被斩首悬首示众。齐天霸感到有些心愧。感到对不起齐霸豹。又感到柳升太凶狠了。竟然不顾齐霸豹拼死血战红秀女。而斩了齐霸豹。于是。齐天霸对柳升的凶狠不由有所触动。在心里有了堤防。又感到这次石云天这个混蛋过于拼命坏了帅主的大计。让白金娥红秀女惨败。这样柳升要破洪家庄红秀女还会费力吗。柳升在自己完全可以打败红秀女大破洪家庄的情况下。还能再让帅主來吗。这样。红秀女还能往后再给柳升造成重创吗。这一切全毁在了石云天的手里了。于是。齐天霸连夜写信把这次红秀女白金娥惨败的全过程。以及石云天的拼命死战改变了战局。最终打败白金娥。改变了洪家庄西门和东门整个战局战况的结果。都一五一十的写成信。连夜遣人到天照山呈给黑衣魔女。 柳升斩了齐霸豹。又大力奖赏石云天和济州十将的魔力豹乌鲁风。并为石云天魔力豹乌鲁风开庆功会。表彰石云天魔力豹乌鲁风。石云天更是得意。一心要下次擒住白金娥。魔力豹因为这一战死了两个哥哥。尽管在庆功会上。却也十分悲痛。含泪发誓要亲手杀了红秀女。为两个哥哥报仇。 柳升斩了齐霸豹。又任命勇将常玉虎为南门主将。和齐天霸李金虎范金伟。继续率领众明将仍然守洪家庄南门大营。自己率领众明将继续再亲自镇守洪家庄东门官兵大营。 红秀女登上洪家庄围墙。布置完防御之后。见柳升又布置人马将洪家庄团团围住。继而又看到官兵开始打扫战场了。知道官兵再沒有趁机一鼓作气攻打洪家庄之意。这才松了一口气。站在围墙上。向外看着这次跟着她杀出去。阵亡在庄外遍地躺着被官兵抬走了的洪家庄庄兵的尸体。心里异常难过。 不一会。红秀女又看到东门外官兵大营高杆上挂出了了两颗人头。红秀女仔细观看人头。隐隐约约看到象智能大师和善能大师人头。于是。红秀女就再仔细看了一遍。见确实就是二位大师的人头。于是。红秀女不由泪下。此时好象要挖她的心一样。不由站立不稳。被庄兵上來扶住。红秀女这才意识过來。再将二位大师人头认真的看了看。知道西门这次有可能也和自己一样遭到惨败。由此。红秀女不由又想到了妹妹白金娥。两位大师遭了不测。妹妹金娥会不会也遭了不测。由此。再一下子联想到西门的石云天率领官兵也杀到了东门。于是。红秀女撒腿就向西门跑。 红秀女还沒有到西门。老远就看到金娥妹妹爬在围墙上呕吐。 一看到金娥还在。红秀女的心这才猛然象放了下來。但又看到金娥妹妹在围墙上呕吐。红秀女一下子意识到。金娥妹妹会不会已经受了伤。于是。三步两步。就跑上了围墙。 正爬围墙上呕吐的白金娥。也一下子看到了姐姐了。于是。尽管放心了。感到姐姐也安全的回來了。可心中的难过。和愧疚。和感到无法面对姐姐。就不由忍不住的先哭了。红秀女还沒到眼前。白金娥就对着红秀女跪下了。哭道:“我愧见姐姐。愧对洪家庄父老乡亲?” 正文 七百八十六回 侠女之心侠女请 友情提示这本书第一更新网站,百度请搜索+看书网 红秀女立刻含泪跑上來上來一下子扶住白金娥白金娥又控制不住的猛然呕吐红秀女看到妹妹呕吐认为是妹妹受了重伤就难受道:“妹妹你是不受伤了我应该把云秀排给你才对的” 白金娥含泪呕吐了一会终于忍住呕吐哭道:“姐姐我对不住你两位大师都跟着我阵亡了” 红秀女也落泪道:“我看到了两位大师的人头现在都被挂在东门外官兵的大营里” 白金娥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和石云天交手沒两个回合我就感到控制不住的恶心呕吐就再恶心呕吐不止控制不住了还心里十分难受姐姐今日我是怎么的为什么会忽然这样我无法面对姐姐和洪家庄的父老乡亲” 见说红秀女心里感到有些奇怪就摸了摸白金娥的额道:“妹妹你莫不是是生病了吗赶快赶快跟着我去找郎中看看病了决不能放着” 白金娥道:“我怕官兵再攻打西门姐姐我这时敢离开吗” 红秀女道:“妹妹不要担心我们这次尽管伤亡惨重可是官兵也同样伤亡惨重我量柳升又要故伎重演又想着把我们困起來困死因此眼下柳升是不会擅自攻庄的” 见说白金娥这才又把西门防务又布置了一番这才跟着姐姐红秀女下來西门围墙一起去找郎中 庄内的郎中都正在忙着为受伤的庄兵包扎伤口红秀女找到一位比较老一点的郎中说明了情况郎中先看了看白金娥的脸又都坐下來给白金娥把了把脉眨着眼想了一会忽然肯定道:“白头领象是有喜了” 白金娥忽然吃惊道:“大爷你说什么” 郎中猛然肯定道:“就是有喜了白头领确实是这样沒错的” 红秀女一听原來是这样就放心了道:“妹妹我们洪家后继有人了” 白金娥一下子哭了道:“他來的不是时候若非这样又怎么可能伤亡如此惨重呢” 红秀女也止不住含泪道:“妹妹别难过应当高兴才是我不知道妹妹已经有喜了还让妹妹这样上阵拼杀实在是我太粗心了” 白金娥道:“姐姐我们往后该怎么办” 红秀女安慰白金娥道:“妹妹别担心我们会有办法的眼前尽管困难但是我们一定会想办法克服困难妹妹走我带你先去好好休息我不知道你已经有喜了还让你天天跟着我和我们吃一样的都是我这个当姐姐的不称职太委屈妹妹了实在对不住妹妹了” 白金娥心里更难受道:“是我对不起姐姐这次沒有打败石云天还让两位大师为了救我阵亡了我真的对不起姐姐对不起两位大师” 红秀女道:“好妹妹我们洪家庄太难为你了往后再说什么我也不能让妹妹上阵去拼杀了妹妹的身上已经并不是妹妹一个人了已经是两个人了回头我去问问郎中是个什么是个小子还是个小姑娘” 一边走着白金娥想到往后自己这样这次洪家庄又伤亡这么严重庄上的粮草一天比一天少往后真不知道姐姐应该怎么办就难过道:“姐姐我们这次伤亡这么大我们的粮草又一天比一天紧张往后我们该怎么办” 红秀女安慰白金娥道:“妹妹眼前的困难我们一定会想办法解决请妹妹安心休息千万不要担心放开心情什么也别想乐观高兴愉快一些免得难过担心伤了胎气这次如果我知道妹妹已经有喜了说什么我也不能让妹妹出去拼杀瞧多危险多亏妹妹有过人的本领才能安全的回來否则我真是愧对云秀愧对洪家的列祖列宗” 被姐姐红秀女说的白金娥心里更是难过自责感到这次惨败无疑给本來已经很困难的姐姐和洪家庄再雪上加霜如此不就更增加姐姐心理上的压力了吗她是知道了解姐姐的更知道了解眼下的困境因此白金娥一路上不住的流泪不住的感到对再已经无法挽回的损失而感到难过愧疚自责感到这个喜來的确实不是时候 红秀女一路上不住的安危白金娥将妹妹金娥安顿好后又去问了给妹妹诊断的郎中郎中道:“白头领脉搏跳动很明显又很强烈一定怀的就是个六甲小子” 红秀女见说十分喜悦又很激动连忙去找到师弟洪云秀把金娥身怀六甲之事告诉了师弟让云秀去安慰照顾白金娥洪云秀见说并沒有高兴起來又听说金娥在西门惨败阵亡了智能大师和善能大师原來这都是怀了这个小子才让金娥在阵上忽然呕吐无法迎战到此小将军不由道:“他來的不是时候为什么要这时來” 红秀女道:“云秀你决不能这样说在这危难的时候金娥给我们洪家怀上了六甲这是我们洪家以后世世代代都不能忘记和世世代代都要感激的大事金娥这是为我们洪家承前继后立了大功她就是我们洪家以后世世代代的恩人你到金娥面前千万不能和你这么说金娥已经身怀六甲我这个当姐姐的还不知道还让妹妹仍然和好人沒有事的人一样上阵去拼杀所面临的对手又比我们面临的对手更强大这都是我们做得不对也是我沒有观察到金娥妹妹已经怀孕了在这种情况下金娥妹妹还能再率领人马杀回來守住西门为我们洪家庄保存了力量这更是很不容易做到的你去见到金娥之后你应当高兴埋怨的话一定一句也不要说一路上金娥妹妹也不断的埋怨自己一直不住难过的哭一直感到很内疚在这个时候你说金娥妹妹最需要的是什么就是你的埋怨吗你不要让姐姐感到你不懂事长不大你要让自己成为一个大人你明白吗你好好想想金娥自从來到我们洪家庄以來我们都给了她什么是艰苦是拼杀是拿着自己的性命上阵与官兵决一生死出此之外我们再给了金娥妹妹什么云秀这些你应当好好想想金娥不但曾经救了你也同样曾经救了我们洪家庄救了师姐上次洪家庄大战救了我们洪家庄我们洪家庄和我们洪家都永远不能忘了白家兄妹的恩情你好好想想吧在师姐面前把这些都想明白了后再去见金娥” 正文 七百八十七回 小将情义侠女心 寻找最快更新网站,请百度搜索+看书网 洪云秀被师姐这样说的感到师姐说的都是就也心里十分难过道:“师姐我怕在这个时候金娥怀孕了再不能上阵杀敌了我怕师姐心里会更困难心里的压力会更大往后再有谁可以和师姐共同分忧” 红秀女道:“不是还有你吗还有四八还有白哥哥有你们都在不是都可以我们共同互相來分担忧愁吗” 洪云秀落泪道:“师姐我担心魔头元帅好对付魔道的那些堂主难对付” 红秀女听到师弟认识到了自己心里所认识的困难已经也与自己一样设身处地感受到了这一切看看还是这样年龄小的师弟就有和她一样的感受心里强忍住难过道:“师弟爷爷是不希望我们被困难吓到的越是在这样的时候我们要把所有的事都做好眼前去安慰金娥就是你首要先要做好的第一件事师弟你难道在这个时候还要让我跟着担心这样的事吗你应该懂事了不要戳师姐的心” 洪云秀含泪道:“师姐师弟明白了刚才都是我的错是我的不是是我错了我不应该这样” 红秀女拍拍师弟的肩膀道:“小弟我的小弟何时错过师姐的话小弟从來都是听的去吧我已经吩咐过了要特别做饭给妹妹补养身子现在可能已经快做好了你去拿着在这个时候妹妹最需要你把饭送到她的面前有你來让她吃饭师姐相信你都能做好不会让师姐担心的” 小将军道:“师姐眼前这样困难就让金娥和我们大家吃一样的就行了” 红秀女道:“师弟这些不关你的事这不是为了你这是为了我们洪家以后的孩子和后代你是不能独霸这个权利的这个师姐就做主了你什么话也不要说师姐在这个世上活一天就要为我们洪家的后代进一天心这样以后我们洪家往后的人有一天忽然想起师姐來也不会骂师姐因此师弟你只要照做就行了” 洪云秀落泪道:“师姐往后的事师弟真不敢想” 红秀女道:“不敢想就不要想一切都有师姐你只要知道现在还有师姐不要不听师姐的话就行了” 洪云秀道:“是师姐师姐的话我听” 红秀女道:“去吧师弟按照我说的话去做我相信师弟不会因为这事再让我跟着分心担心的” 洪云秀点点头洒泪道:“师姐我去了都照着师姐说的去做一定不会让师姐担心的” 红秀女点点头道:“去吧师弟师姐相信你” 看到师弟洪云秀远去了的身影红秀女的心里说不出來是高兴还是难过还是更难受洪家庄的前景已经让她确实和云秀一样再不敢想象她不敢想象她可以看到这个孩子出世但她下决心无论在怎样艰苦的情况下都要让这个孩子出世生下來她感到这是她应当担当的责任看到师弟消失后红秀女又悲又难过又仿佛看到了这个孩子出世后已经长的会跑喊着叫她姑姑的情景想到这一切红秀女的泪再一次禁不住一路洒着泪到了围墙临上墙的时候用手把眼泪擦净了再不想这些落泪的事了就想到该如何去杀敌了就沒有再掉泪而是坚强有力的上了围墙 洪云秀去端了饭双手端着來见了白金娥 洪云秀一端着饭进來白金娥怕小将军责备她这次惨败阵亡了两位大师的事就哭了难受道:“我真是沒有用为什么会在这个时侯这样我愧对师姐愧对洪家庄愧对两位大师” 洪云秀慢慢把饭端到白金娥面前放下忍不住落泪心疼道:“金娥难为你了你身怀六甲还让你上阵迎战如此强敌都是我洪云秀无能不能给我的金娥一个安稳的生活如今在这样艰苦的情况下我的金娥还给我有了儿子我的心里有说不出來的感激这次阵上大战尽管两位大师阵亡了但这都不是金娥的过失这是敌人太强大我们的儿子保着我的金娥能够安全的回來能够让我的金娥给师姐把人马都带回來这就是天大的幸事了也是我的金娥天大的功劳了如此我们的孩子这个时候來的那里不好很好在最艰苦的时候往后让我洪云秀有了后代有一天我就是战死了也安心了也会感谢我的金娥为我有了孩子來金娥先吃一口饭这是师姐特意吩咐做的让我的孩子也跟着先吃一口师姐心意的饭将來我们的孩子出生后第一个不会忘记的就是我们的师姐” 白金娥看着小将军一副疼爱她的样子心里百感交集怀孕的女子象孩子在此时体现的淋漓尽致于是白金娥也疼爱小将军道:“将军我沒想到将军会这样豁然开朗宽宏大量这让我的心里真不知说什么好师姐说我怀的是个儿子吗” 小将军道:“是的金娥來我今日就喂我的儿子喂咱们的儿子一口可是咱们的儿子现在还不能出來见到我还不能出來亲自吃他爸爸喂的饭就只有辛苦他的妈妈了只好让他的妈妈帮助他吃他爸爸亲自喂他的这口饭了就只有先辛苦他的妈妈了” 说着小将军就先舀了一匙子烫用嘴吹吹不烫了轻轻送到白金娥嘴前道:“先让我儿子的妈妈帮助我儿子喝一口汤将來永远不忘我们这时曾经的艰苦” 白金娥轻轻的喝了汤再看看小将军感到小将军此时是那么的好那么英俊让她从心里喜爱小将军她觉着阴差阳错的嫁给小将军沒有错 小将军又咬了第二匙子汤道:“儿子喝了汤更不会忘记他辛苦的妈妈一定也会让妈妈喝一口的來儿子就让妈妈也喝一口” 说着再把汤吹吹不烫了又送到白金娥的嘴里白金娥喝下第二口汤觉着心里暖呵呵的就道:“儿子爸爸为我们辛苦我们也一定会让爸爸也喝上一口的对吧”问完白金娥又道:“我听到咱们的儿子说了这一口是爸爸的如果爸爸不喝他也不喝” 洪云秀道:“金娥真有你的好我尝一口” 正文 七百八十八回 喜欢谁代紫衣妹 +看书网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 于是小将军就把汤里的鸡蛋撇到一边轻轻舀了一小匙子汤喝了一小口道:“金娥我喝了这下我们的儿子也会满意了” 白金娥道:“我们的儿子说了为爸爸喝的这一匙子太少了沒有喝到鸡蛋他要让爸爸舀的多一点也喝到鸡蛋才行” 洪云秀道:“好好既然儿子这样说那我就多舀喝一大口喝到鸡蛋” 于是舀了一大匙子带上一点点鸡蛋喝了道:“这下我们的儿子该满意了我都喝到了” 白金娥道:“儿子说了这还差不多这还象个做爸爸的样” 洪云秀道:“咱们的儿子可大器了现在就对爸爸有要求了那我以后可要好好的当个不让儿子失望的爸爸了” 小将军的话让白金娥心里有说不出來的高兴和愉快此时心内一切的内疚痛苦都好象已经不曾存在了一样可是刚喝下两口烫的白金娥又忽然呕吐再一次进入了身心难受的境地这就是做母亲的不容易从孩子一上身就要承受这样难以避免的痛苦 白仁杰听到妹妹给妹夫终于有小子了就高兴道:“看來我给妹妹妹夫公老虎肉吃还吃对了果真一有就有一个小子了”于是就高兴的连跑带蹦的跑來见妹妹妹夫一进门看到妹妹正在呕吐看到妹夫小将军正在看着妹妹呕吐不好受就道:“妹夫你果真有小子了我可以当舅舅了看來我给你们公老虎肉吃还吃的沒有错吃对了真沒有白吃” 说着又见妹妹正在呕吐就又对妹妹道:“妹妹你怎么了还沒好吗被石云天打的这样重我一定放不过石云天他也不看看我妹妹已经有孩子了就打简直不是个男人男人那有打女人这样重的” 洪云秀道:“大舅哥这是战场这是你死我活的拼杀这不是打架再说魔道的那群恶魔那个不是凶狠之徒见到他们大舅哥千万不要麻痹你对他们如果讲情他可对我们不讲情” 白仁杰道:“妹夫我知道这个仇我一定要替着小妹报” 洪云秀怕白豪杰鲁莽吃了石云天或者魔道的亏道:“大舅哥金娥这不是被石云天打的石云天沒有这个本事能打过金娥金娥这是因为?”洪云秀又猛然感到在白仁杰面前不好说下面的话不知道该怎么说就说不出來 白仁杰看到妹夫沒说完又突然不说了就着急道:“快说妹夫因为什么怎么说出一半來又不说了这不存心要急煞我吗” 小将军看了看白哥哥看到白哥哥这个着急的样子又看到他不打破砂锅问到底不罢休的样子就不得不变着样子再道:“是 是你的小外甥在金娥里面打拳练武功所以金娥因为如此才呕吐” 白仁杰高兴道:“原來是这样如此说我的小外甥生出來后一定也会本领了妹夫随你不随我妹妹也会本领我妹妹本领厉害干脆就随我妹妹吧妹夫你别有什么意见其实随你们那个都挺俊不过我妹妹能多俊一点连我都看着俊妹夫难道你看着不俊吗” 洪云秀道:“哥哥你说的极是俊确实比我俊就让孩子随金娥我沒有意见我高兴还高兴不过來呢” 白仁杰道:“妹夫说话我真爱听妹夫说的那一句话都好从今天看看多亏我赶快去把妹夫从背离山救回來了要不被魔道杀了我再怎么能有个妹夫怕是这一辈子也看不到妹夫了” 洪云秀道:“大舅哥和金娥对我们洪家的恩情我们洪家世世代代永远也不会忘记” 白仁杰道:“看看妹夫你又说啥话这还不应该吗你是我妹夫我那能不救你都是我妹夫了我们都是一家人了你还这样说两家话我们一家人就要有难同当有福同享那能说两家话” 洪云秀道:“大舅哥你说的太好了你的豪爽让我感动” 白仁杰道:“妹夫别感动只要你对我妹妹感动你对我妹妹好我才感动我才感动我沒有救错人一救还沒见面就救对了就把我的妹夫救回來了和我妹妹终于找到一起了这样才是真的让人感动” 这时白金娥这阵子恶心呕吐过去了就对哥哥道:“哥哥我这里沒有事就和小将军说的这样是孩子在里面练拳脚所以打的我就呕吐” 白仁杰道:“原來是真这样这个小东西小外甥还真不老实还沒出來就会练拳脚了等他出來我非问问他不可为什么不管在那里就练拳脚不会出來练出來再练还晚了吗” 白金娥道:“哥哥男孩子都会先练拳脚的” 白仁杰道:“我当时是男孩子我当时在咱阿娘肚子里练过拳脚來吗” 白金娥道:“我听阿娘说你当时练的可厉害了” 白仁杰道:“这这这我怎么也会这样还沒出來就练拳脚我一点都不知道可能那时脑子不好使不记事” 白金娥道:“对的哥哥现在这个小东西也在里面不记事这就叫外甥随舅舅了” 白仁杰道:“怎么会随我别随我随我怪丑还缺心眼应该随你们两个随你两个那个都精又都俊” 洪云秀道:“大舅哥也不缺心眼大舅哥只是豪爽大舅哥的豪爽和性格让人喜欢” 白仁杰道:“说起喜欢我又想起紫衣小妹來了紫衣小妹就喜欢我紫衣小妹看着我那里都好就和我能说上话我也和紫衣小妹能说上话我们就和一家人一样我看着紫衣小妹那里都好紫衣小妹也看着我那里都好可是紫衣小妹就?” 白仁杰忽然哭了哭道:“我的紫衣小妹就沒有了黑衣魔女杀妻之恨杀我紫衣小妹之恨我白仁杰一辈子也不会忘今生今世我不行杀不了黑衣魔女等我死了变成恶鬼我一定要拉着黑衣魔女去见阎王到那时我一路上非用拳头把黑衣魔女揍扁了不可这样才雪我心头之恨把黑衣魔女揍成个扁扁鬼” 正文 七百八十九回 突然急变当奈何 看到白哥哥忽然难过成这样。尽管难过。可是说话又这样有趣。小将军既感到有趣。又感到很难过。不好受。 尽管小将军不从见到紫衣女侠的真面目。见过的只是蒙着脸的紫衣女侠。但是。多次听到师姐和金娥都说起紫衣女侠的英俊。和紫衣女侠救师姐和金娥的经过。并且师姐和金娥一提起紫衣女侠就落泪。就难过伤心。今日又见白哥哥哭紫衣女侠。就也跟着心里难过。 心里想想。听到白哥哥说紫衣女侠能够不嫌弃白哥哥。能够英雄识英雄。能够看到白哥哥豪爽的一面。能够以终身相许。再联想到洪家庄大战。紫衣女侠杀天神将。杀空中一大一小的那两个官兵将军救白哥哥的经过。再想到紫衣女侠用自己的生命。救了师姐。救了金娥。再一次救了白哥哥。小将军也忍不住落泪道:“紫衣女侠的恩情。我们也永远不会忘记。白哥哥。别难过了。人死不能复生。我们以后一定要永远不能忘记紫衣女侠。” 白仁杰止住声。擦干泪。道:“妹夫说的对。我们就是不能忘了紫衣小妹。如果现在紫衣小妹还沒有死。她一定会再來帮着我们的。如果紫衣小妹來了。石云天一定再不会这么疯狂了。可是。她死了。再不能來了。” 白金娥此时也想到了紫衣女侠。紫衣女侠是一个多么好的姑娘。第一时间更新是一个让她一想起來就感到难受。感到太不应该就这样去了的未來好嫂嫂。于是。白金娥不由又落泪道:“我们与黑衣魔女的仇。这辈子就是无法解开的仇。我现在和哥哥即是还杀不了黑衣魔女。可是。如果我们还能活在人间的话。有朝一日。总要杀了黑衣魔女。为紫衣嫂嫂报仇。” 看到白金娥落泪。洪云秀道:“黑衣魔女。就是我们共同的仇人。只要我们活着。总有一天要和黑衣魔女清算这笔血债。” 白仁杰忽然道:“本來今天应该高兴。都因为我难过。我太不应该了。妹妹。既然你真的为我有了小外甥。我也就放心了。好了。我走了。我要去帮着红师姐守住洪家庄。好让小外甥生下來让我看看。好。你们两个说话吧。我走了。” 说完。白仁杰就向外走。白金娥不放心道:“哥哥。第一时间更新你的伤好些了吗。” 白仁杰道:“妹妹。不要担心。这点伤算什么。射的不重。箭当时就让我逮出來扔了。一点事也沒有。要不是是支带毒的箭。根本就沒有什么事的。好了。别担心。”白仁杰说着晃了晃手臂。道:“妹妹。你看。沒事吧。一点事也沒有。放心好了。现在两位大师沒有了。我得赶快去为师姐分忧。我走了。” 听到哥哥知道这样说。更多更快章节请到。白金娥道:“哥哥。你和以前相比。比以前变多了。” 白仁杰道:“我以前比现在彪吧。连胡子云都叫我白彪子。可是。我白彪子还沒有死。他胡子云却死了。这就是阎王看着我彪不要我。就看中胡子云精了。下一次好要石云天了。我去送石云天到阎王殿去。好给阎王省省腿。” 白金娥连忙不放心的对哥哥道:“哥哥。第一时间更新沒有师姐的命令。哥哥千万不要自己轻举妄动。听红师姐的话。才不会惹红师姐生气。哥哥。你明白吗。红师姐不让你动你千万不要自己轻举妄动。” 白仁杰道:“我知道。小妹。这还用你说。我自己知道这样的。好了。我走了。你和妹夫去说话吧。妹夫挺难过。你多安慰安慰妹夫。要生小子了应当高兴才是。不应该难过。如果我要生小子了我就高兴。” 洪云秀连忙道:“白哥哥。我高兴。这不是刚才被你说的才难过吗。” 白仁杰道:“好了。我走了。还是你们在一块说话多。我不多。走了。”说完。就再不回头的走了。 齐天霸的信使拿着齐天霸的书信。星夜驰马兼程。向天照山奔來。还未到天照山。就听到天照山下喊杀声猛烈。还未到眼前。就见天照山下火把照的天照山下通明。天照山上的武林豪杰。已经在天照山下。与魔道血战了起來。 天照山上。去无影忽然回到天照山。见了天照山掌门飞云天。禀报道:“禀报掌门。燕赵之地的武林豪杰。还沒到天照山。就被魔道围了起來。现在已经被魔道围在十里外的冯阳鸥。” 飞云天道:“燕赵侠呢。” 去无影道:“燕赵掌门带领最后一批燕赵豪杰。还在后面。这一批让我带领先來。不想还沒到山下。就被魔道围住了。” 见说飞云天愁容满面道:“怎么会这样呢。为什么燕赵侠不一起來呢。还要分两批。现在怎么办。难道我们还要下山到山下去与魔道血战吗。这样我们岂不是要自寻惨败吗。这可怎么办。不下山也不行。下山也不行。” 红义道人看到飞云天如此犯难。就道:“该是下山的时候就应该下山。不下山也不行。已经到了这一步。再不战更待何时。难道要让燕赵的武林朋友都独自战死在魔道的手里将心都散了吗。” 飞云天道:“可是。我们要是下山。这不正中了魔道黑衣魔女的诡计了吗。他们可以在山下不用爬山和我们决战。” 琨仪德广道:“如果我们不下山。难道还会不中计吗。这样不是正让魔道各个击破了吗。不是我们座山观虎斗丧失良机失去人心。让人把心都散了吗。如此这样我们就沒有中计吗。况且这些日子以來。如果魔道黑衣魔女要是來攻打天照山的话。你相信我们还会到现在沒有事吗。” 飞云天道:“你是什么意思。你是说这是魔道故意不攻打天照山故意留着我们吗。” 琨仪德广道:“为什么听到山下总是打打杀杀而我们沒有事。魔道难道会自己单纯的在演戏吗。这就是魔道黑衣魔女要以天照山为诱饵。让燕赵之地的武林豪杰都來了后。先打垮扫平燕赵之地的武林豪杰后。再倒回头來彻底的扫平天照山。到那时。天照山孤立无援。你认为天照山还会在魔道黑衣魔女面前支持多久吗。” 飞云天道:“难道魔道在山下打打杀杀就是为此。” 红义道人道:“这个燕赵侠。他不赶快自己來。还在后面磨蹭什么。难道他要到最后。被黑衣魔女把他也消灭了吗。” 飞云天道:“就是。会不会是燕赵侠故意耍滑头。” 正文 七百九十回 同是飞云不飞云 琨仪德功道:“如今不是说这些事的时候。如果魔道将我们各个击破。不论是燕赵之地的武林豪杰。还是天照山。到了这一步都是被动的。自从黑衣魔女起背离山魔道堂主和魔兵來到天照山以來。其实我们就已经变成被动了。如果此时再犹豫不决。只要來自燕赵之地的武林豪杰一被魔道和黑衣魔女消灭。天照山怕是不可避免的要成为第二个云山了。这是显而易见的。也是摆在就会无法避免的。如果要是燕赵侠真的耍滑头。我相信。我们再按兵不动。这一天会來得更快。魔道会进展的更顺利。可谓在我们面前得心应手。如此。等到魔道黑衣魔女彻底全部把矛头对准我们的时候。我们不论下山也好。还是按兵不动守山也好。结果都一样。为什么会这样。现在黑衣魔女的本领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黑衣魔女了。现在的黑衣魔女。已经练成了魔道顶峰魔功。本领手法是如此炉火纯青的超绝。以前魔道只有飞天大圣自己会飞天。可是现在。黑衣魔女居然可以自己飞天。这就更加让我们增加了对付黑衣魔女的难度。以前我们甚至想到。我和大师兄。还有飞云掌门。三人就可以对付黑衣魔女。其他武林各派对付魔道的那些堂主。可是现在看來。我和大师兄已经明显的再不可能与黑衣魔女交手了。现在能和黑衣魔女交手的只有飞云掌门。和去无影了。想想。拖下去。魔道黑衣魔女全力进攻天照山的时候。第一时间更新你二人能是黑衣魔女的对手吗?” 听了这话。飞云天的脸都白了。声音颤抖道:“去无影那里行。被黑衣魔女一掌就打死了。我自己。更不是黑衣魔女的对手。我自己怎么和黑衣魔女交手。你们不是说我们共同对付黑衣魔女來吗。如何又要我自己了。” 红义道人道:“我们是想着共同对付黑衣魔第一时间更新可是现在你想想这样现实吗。可能吗。黑衣魔女会飞天。而我们不会。” 飞云天道:“那你们当初说这些屁话干什么。管什么用。就是鼓动我让我和我的天照山蹈云山的覆辙吗。” 红义道人道:“当初的黑衣魔女。这你也是知道的。我们完全可以在地面上数人一起大战黑衣魔女。可是。现在。我们想着这样。已经完全不可能了。你想黑衣魔女会有飞天这样的优势不利用吗。” 飞云天道:“如此说现在就别怪我翻脸无情了。我要保护我的天照山。恕我直言。在这种情况下去。我不能轻举妄动。” 琨仪德广道:“飞云掌门。你要知道后果。你这样只能是晚一步被魔道扫平天照山。但是结果是一样的。决不意味着你不轻举妄动就不会被魔道扫平。如果到最后。魔道在扫平了燕赵的武林豪杰再來单独扫平你天照山的时侯。那时天照山就会落得孤立无援。就会一点希望也沒有了。就会成了一个死定局。” 飞云天道:“死定局就死定局。这样总比被立刻先扫平了好。” 这时。來自燕赵之地的武林豪杰春燕门掌门春燕子。听到天照山下喊杀声激烈。又见去无影飞回了天照山。知道來自燕赵之地的各门豪杰已经來到了天照山下。又见天照山掌门飞云天一直沒有反应。心里按耐不住。就与赵春门掌门赵春子到天生阁想找飞云天。还沒到天生阁就听到里面争执。二人就在外面细听。听到飞云天如此胆小。只求自保。完全不把山下正在血战拼杀的燕赵武林各门当回事。二人一气之下一商议。就立刻回去把情况很快的都告诉了其他燕赵武林各门各派的豪杰。第一时间更新燕赵之地的武林豪杰听说再也呆不住了。知道这一批來的一定还有他们的弟子在内。又听到他们弄了半天这是在帮着飞云天守云山。到最后怕是连云山也受不住。他们都会坐以待毙。还要眼看着他们的弟子先死了。于是。就都认为飞云天太自私。不应该只求自保而置他们各门的弟子生死于不顾。于是。都纷纷來质问飞云天。 飞云天看到燕赵武林豪杰都按耐不住了。又被质问的羞恼成怒。反问道:“我是想着让你们來帮着打败黑衣魔女。难道是让你们來帮倒忙让天照山都送下山去被魔道消灭剪除吗。我们既是下山也是无济于事的。” 赵春门掌门赵春子道:“难道就按兵不动被各个击破了有济于事吗。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这?”飞云天被质问的语塞。意识反不上话來。最后又支吾道:“如此总比莽撞下山送死强吧。” 春燕门掌门春燕子道:“你这是贪生怕死。各门的英雄豪杰们。他们把我们骗來不下山。眼看着我们的弟子來了在山下被魔道惨杀。却视若无睹。置之度外。他们不下山。不管。我们不能不下山。不能不管。我们不能和他们一样。眼看着我们的弟子被杀而不出手。我们自己下山。我们不能眼看着我们的弟子被魔道惨杀而不去救。到最后在这里再难免落得个被杀死的命运。” 众燕赵之地的武林豪杰都纷纷道:“春燕子掌门说的对。我们决不能袖手旁观看着我们的亲人被杀而不出手。而到最后还落得个被杀的结局。” 琨仪德广看看飞云天。道:“现在我的这个怯掌门的名号应该送给你了。你才当之无愧最合适。现在是我们不战就可以保身的时候吗。” 飞云天道:“依着你们。我们早去攻打魔道。我们早就遭殃了。恐怕现在天照山也早就不复存在了。那时。你们还能站在这里说话吗。” 红义道人道:“现在你这样。就到了不复存在的时候了。” 飞云天道:“你胡说。沒有上你当的。你再激将也沒有用。我可不是别人。会让你撒谎上你的当。” 琨仪德功道:“飞云掌门。老朋友。你这样会后悔的。同样都是死。即是死了也要赚个英雄。而决不能赚个熊包。你看看云山的飞云掌门。你再看看你。同样都是飞云掌门。你这个飞云掌门。和云山的飞云掌门。简直判若两人令人失望。” 飞云天道:“我和云山飞云掌门一样早就死了。那还会活到现在。这不都是你们。三说两说把我的天照山也送到了绝地的边缘。到如今不但保不住我得天照山。还把魔道引到我的家门口來了。如此。我天照山还能不跟着遭殃吗。好吧。既然你们要决战。那么我就排你们下山和魔道决战的天照山的第一批人。那么你们就赶快马上下山吧。看看结果会怎样。” 正文 七百九十一回 恶魔谩骂石云天 言情穿越书更新首发,你只来+看书网 红义道人道:“这无需你來指派我们自己都会下山”说着对师傅琨仪德功师伯琨仪德广道:“师傅师伯现在就到了我们和燕赵朋友一起下山救人的时候了” 琨仪德功道:“现在已经到了我们和黑衣魔女生死存亡你死我活决一死战的时候了我们在此情况下再眼看着为了我们万水千山跋山涉水而來的朋友遭难我们不管我们还是朋友吗就是遭难死我们也要共同一起死” 琨仪德广道:“我在四大猛兽面前已经死过一回了是凌云子涵姑娘把我从四大猛兽手里救出來了如今凌云子涵姑娘已经被黑衣魔女杀害了就到了我给凌云子涵姑娘报仇的时候了现在又有这么多的武林英雄豪杰共同一齐來血战黑衣魔女我琨仪德广自当当仁不让自然应当和武林朋友同生共死血战魔道誓不退缩” 赵春子掌门道:“琨仪掌门你就是武林前辈中的楷模今日我们决定同生共死与魔道与黑衣魔女血战到底” 红义道人道:“好说的好现在眼前就到了我们同生共死的时候了杀杀下天照山去与魔道与黑衣魔女势不两立的时候到了” 众武林豪杰一齐道:“杀杀下天照山去与魔道与黑衣魔女势不两立” 于是众豪杰都连夜趁着黑夜一齐纷纷下來天照山 天照山下立刻变成一片喊杀声就见魔道火把齐举喊杀声瞬间冲天双方顷刻间进入了血战 黑衣魔女闻天照山武林豪杰连夜纷纷下山与她吩咐在山下的魔道各堂战了起來不由道:“我正要铲平天照山本來想着把燕赵之地的武林怪物先彻底剿灭让天照山成为死心塌地绝望中的瓮中之鳖不想他们先自己下山來了看來他们一定想要与來自燕赵的武林怪物相回合哼他们妄想我决不能让他们回合在一起既然这样我也只有改变原來的计划不得不两面迎敌了现在不知各位堂主与來自燕赵之地的武林怪物血战的怎么样了金玉明他们他们如何到现在还沒有到也该到了吧” 军师黑二狗道:“帅主要调上金玉明他们几个堂主也已经好几天了估计他们也应该马上就快要到了吧” 黑衣魔女道:“再不到更待何时才到” 正说着忽然有魔兵來报道:“金玉明和各位堂主已经封了帅主之命到了已在帐外等候帅主召见” 黑衣魔女道:“好來的正好正是时候既然与燕赵怪物和天照山武林败类同时血战在即金玉明來的正好传令立刻先猛攻來自燕赵之地的武林怪物一定要将他们死死围住不能让一个人走脱千万不能让他们会和到一起现在都跟着我去迎战天照山的武林败类当心天照山上的飞云天老贼他可不比云山的飞云老贼这个飞云天也会飞天只要发现飞云天的行踪影子立刻禀报本帅主本帅主要亲自会会对付这个老贼” 魔兵道:“得令” 魔兵刚去黑衣魔女又道:“传金玉明和一起來的众位堂主进來” 于是金玉明和一起來的众堂主都被传进黑衣魔女的帅主帐都一齐跪下参见黑衣魔女道:“参见帅主金星堂堂主金玉明木星堂堂主穆伟水星堂堂主汤生火星堂堂主炎开土星堂堂主涅远接到帅主帅令立刻启程马不停蹄特到天照山参见帅主随时听候帅主调遣” 黑衣魔女道:“好各位堂主路途劳顿都辛苦了现在不必拘礼都赶快起來坐下说话” 五个堂主齐道:“谢帅主” 于是都一齐坐下黑衣魔女道:“金玉明你将背离山的留守事宜都与卫青交代妥善了吗” 金玉明道:“禀报帅主一切都按照帅主的吩咐卫青留守背离山于凯替换康天和白玉举守第五关李子玉守第四关黄飞勇守第三关费祎守第二关一切都安排妥当凡是官兵信使到者一律都让五官之外假扮武林各门人物的堂主魔兵格杀勿论有漏网到第五关者进关之后也格杀勿论决不留下后患让他们认出五位堂主的真面目第五关沒有紧急情况于凯不能随便露面一切都已经按照帅主的吩咐布置妥当请帅主放心” 黑衣魔女道:“好如此这就叫作有备无患一切都要妥当周密不露任何马脚本帅主从來不打无把握之仗如今來自燕赵之地的这帮武林怪物本帅主终于等到他们了可是他们万万不会知道本帅主自从他们进入山东以來他们已经进入了本帅主的视线已经逃不过本帅主的眼睛在本帅主的掌控之中了他们果然又都是奔着天照山來的本帅主这些日子以來一直就在耐心的等待他们为了应付柳元帅的催逼让我们自己的人马在天照山下假扮拼杀从今天看來终于沒有白等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哼哼哼哼如此迎战如此强敌本帅主决不能等闲视之我们魔道也要全力以赴燕赵之地有个最为有名气的燕赵侠他却到现在一直还沒有显身此次燕赵各门的武林怪物都纷纷涌进山东不可能少了此人此人此门决不会无动于衷等闲视之决不会沒有此人和此门卷入可是此人为什么到现在还迟迟沒有现身呢本帅主决不能等闲视之因为此人不但在燕赵之地是一个武林高人就是在我们众堂主面前也是个高人此人也有极高的飞天能力因此为防此人和燕赵门卷入给我们各堂造成不必要的损失因此我们必须要全力以赴以完全有足够取胜把握铲除他们的准备最终通过此战给他们全部以毁灭性的打击而震慑整个武林在武林当中通过天照山这次大战起到杀一儆百杀鸡骇猴震慑整个武林因此本帅主忽然把你们五人也调到天照山來你们知道为什么了吧” 金玉明道:“帅主真是英明我们知道帅主的决定都是正确的肯定都是有道理的” 正文 七百九十二回 魔女愤起杀狗心 正在手打中,稍后即将更新,2分钟后请刷新页面继续阅读章节内容。。。 如果是求月票之类的废话章节,请直接跳过...... 正文 七百九十三回 狗翻白眼魔发疯 黑衣魔女的样子,惊得黑二狗连忙向自己的嘴上打耳光道:“我,我什么也没听见,都怪这张嘴胡言乱语,请帅主看在以往我忠心耿耿的份上,就饶我一命,我同往常一样,仍然对帅主忠心耿耿,是个忠心耿耿的黑二狗,忠心耿耿的狗头军师,我什么也不会说。+看书网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 黑衣魔女道:“在这种情况下,我饶过你,那些堂主知道了能饶过我吗?你这样的人我敢相信吗?那些堂主一旦占了上风,你会再忠心忠于我吗?” 黑二狗道:“我绝对任何时候都对帅主忠心耿耿,永远做帅主忠心耿耿的狗头军师,决不再忠于二主。” 黑衣魔女道:“你也配为军师?我需要狗头军师吗?狗脑子能有什么好主意?我只相信死人什么也不会说,不相信活人什么也不会说。活人什么也不会说,这种这样的鬼话,你去骗鬼吧,本帅主岂是容易被骗之人?你说,自从你被本帅主封成军师以来,你给本帅主出的主意那样对?到现在,你看看,我们面临的局面是什么?这些,相信不用我说你也看到了吧?现在大敌当前,本帅主在这种时候,又偏偏如此,柳升又偏偏已经即将打败红秀女,那些对本帅主虎视眈眈的堂主,如此怎能令本帅主放心不会趁乱倒戈?内忧外患,如此关键一蹦即发的时候,本帅主还能留着你吗?本帅主只相信自己,本帅主时刻牢记并且明白,相信任何人不如相信自己。你说,不论为了谁,你还能再活着吗?再说弄成现在这种局面,我留着你这样的狗头军师再有何用?红真军师尽管不和我一心,可是在关键的时候,他说出来的话,总是都够我借鉴够我深思的。可是,你呢?你的话都起到了什么作用?难道不是引导本帅主误入歧途吗?如此没有用的东西,我还留着你,继续给我出馊主意让我误入歧途吗?你武不能上阵,文又不能帮我安定武林,你这样没有用的废物,我还留你?你去死吧,让你看看我的功力是被石云天这个猴崽子偷去了吗?” 说着,黑衣魔女一挥手,黑二狗立刻倒地抽虚卷曲翻白眼,腿一蹬,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就死了。 看到黑二狗抽虚着卷曲而死,黑衣魔女气愤道:“不用这样的东西,本帅主照样会处理的比这更好,哼,哼哼哼,都来吧,本帅主来者不惧,本帅主何时惧过何人?” 说着,再一看,候在一边的魔兵已经被她的样子吓的魂不附体,在那里面色苍白,瑟瑟发抖,黑衣魔道:“死吧,都去死,凡是听到看到的都得死。” 于是,黑衣魔女不断的发疯的挥手,把帐内帐外的魔兵都杀了,而在帐外发疯道:“来人,立刻所有的堂主,都跟着本帅主先去迎战天照山的武林怪物,务必要今夜速战速决,将他们全部都干净的扫除之后,天亮火速进兵洪家庄,刻不容缓,已经刻不容缓。” 黑衣魔女的喊声,很快把所有的魔兵和众堂主都喊过来了,刚来的金玉明康天汤生炎开涅远这五个堂主也都被黑衣魔女从帐篷内喊了出来,都立刻不敢怠慢的过来,一看帅主的帐篷外死了不少魔兵,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都认为是天照山的武林怪物杀到了帅主的帐篷外,或者是来自燕赵之地的武林怪物杀到了帅主的帐篷外,见此,一个个只看到死了不少魔兵,而不见一个武林怪物的尸体,就都认为这是武林高手的所作所为,就都一个个非常紧张,金玉明非常紧张小心的道:“帅主,刚才武林怪物杀过来了吗?” 黑衣魔女被金玉明问的一下子如梦方醒,一下子恍然大悟自己杀了军师黑二狗,不由感到杀的可惜,有些后悔,却又感到杀的对不得不杀,可又要有理由搪塞,于是道:“黑二狗,居然勾结燕赵侠来刺杀本帅主,燕赵侠不得手,不是本帅主的对手逃了,黑二狗已经被我杀了,这个狗东西,居然对本帅主图谋不轨,心怀异心,往后再胆敢谁对本帅主存有异心,黑二狗这就是下场。” 金玉明和众堂主被黑衣魔女说的将信将疑,但又感到不可思议,感到黑二狗没有能力没有机会和燕赵侠勾结,可是,看看遍地被杀死的魔兵,再到帐篷里面看看黑二狗,见黑二狗确实死了,再想想刚才帅主这个发疯的样子,就又不得不信,于是,金玉明道:“黑二狗这个狗东西,不可抬举的东西,怎么会这样?对帅主这样这真是自寻死路。” 黑衣魔女道:“这个狗东西,在关键的时候竟然如此,这都是不知受了燕赵侠什么好处或者蛊惑,忘记了本帅主是什么人了,在本帅主面前竟然如此,会有他的好果子吃吗?燕赵侠可以见行刺本帅主不成利用自己会飞天的本领跑了,而黑二狗也能跑了吗?哼,再有胆敢要背叛本帅主者,本帅主一定让他死的比黑二狗还惨。” 金玉明道:“帅主,如此说燕赵侠也已经到了天照山了。” 黑衣魔女道:“因此,我们现在要赶快全力以赴,立刻赶快把他们全部铲除,刻不容缓,都立刻跟着我今夜进攻天照山,务必今夜铲平天照山,和来自燕赵之地的武林怪物,赶快,立刻跟着本帅主增援决战天照山的各堂。” 众魔道堂主齐道:“愿随帅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见此,黑衣魔女一下子稳定下来,道:“好,立刻进攻天照山。” 于是,黑衣魔女立刻率领身边所有堂主和魔兵,迅速赶往天照山下武林豪杰正在与魔道拼杀的战场。 还未到眼前,火把通明之处,黑衣魔女就首先看到了一个老头,和一些武林怪物正在与第二堂地宫堂主李一霸血战在一起,又看到一个十分个别的老头和一个从背离山下逃走的道人,与武林怪物正在大战第十堂勾陈堂堂主于景飞。再一看,还有更多的老头正在与魔道堂主九宫堂主马明,伤宫堂主薛开,六壬堂主粪方,惊宫堂主孙礼,天德堂主于己,搅在一起大战。魔道的堂主无不以一当十在那里奋力拼死的血战,正在那里杀的难分难解,魔道的魔兵个个手挥大砍刀,与那些武林怪物血战,看上去双方难分难解十分激烈,黑衣魔女不由道:“没想到下来这么多的武林怪物,多亏本帅主到的及时,否则他们必然会以多胜少。” 正文 七百九十四回 怯掌门戏二堂主 寻找最快更新网站,请百度搜索+看书网 金玉明看到这种场面见双方血战的分外激烈魔道堂主无不以一当十情况十分危急不由道:“帅主真是英明怯掌门琨仪德广也在这里多亏帅主來得及时否则必然会造成不必要的伤亡” 黑衣魔女道:“如此看來武林的这些老怪物都來了不会单琨仪德广自己必然也会有琨仪德功看來那个最老的正在大战李一霸的就是当年的怯掌门琨仪德广了” 金玉明道:“帅主说的正是在鸣峄山滚下山去靠土遁逃了的正是此人” 黑衣魔女道:“如此还有那个从背离山下土遁逃跑了的道士和那个老道一起正在大战于景飞那个老道必然就是上次沒有在鸣峄山的琨仪德功老贼了既然他们都这里金玉明康天上次在鸣峄山你们让琨仪德广老贼逃了这次该怎么办” 金玉明康天转头看看双方大战但见尘土飞扬如不是他们很难分出是谁在与谁激战便一齐道:“这次把琨仪德广老贼就交给我金玉明了把琨仪德功老贼交给我康天了” 黑衣魔女道:“好琨仪德广金玉明我就交给你了” 金玉明道:“要死的是要活的” 黑衣魔女道:“死活都行你和李一霸负责解决琨仪德广这个老贼” 金玉明道:“好” 黑衣魔女又道:“康天你和于景飞负责解决琨仪德功和那个从背离山下逃走了的道人” 康天齐道:“是” 黑衣魔女道:“去吧就看你们的了“ 于是金玉明首先挥着方天画戟向前康天舞着双鞭向前金玉明首先直奔琨仪德广康天直奔琨仪德功黑衣魔女又对水星堂主汤生木星堂主穆伟火星堂主炎开土星堂主涅远景宫堂主灵异和魔兵道:“各位堂主和勇敢英勇的魔兵让我们以一当十考验我们的时候到了杀呀解决武林老怪物统一武林的光辉时刻到了为魔道统一武林伟大光辉的使命而与这些老怪物们血战到底的时候到了杀呀” 于是水星堂主汤生木星堂主穆伟火星堂主炎开土星堂主涅远景宫堂主灵异和魔兵都一齐各自挥着兵器扑向前水星堂主汤生和一个大力士大野猪一样挥着双鞭直扑向正在血战九宫堂主马明的春燕门掌门春燕子和春燕门弟子木星堂主穆伟挥着两把钢鞭扑向正在血战六壬堂主粪方的赵春门掌门赵春子和赵春门弟子火星堂主炎开挥着双鞭响声如打雷直扑向正在血战伤宫堂主薛开的胡朝门和函询门掌门及两门弟子土星堂主涅远挥着双鞭直奔向血战惊宫堂孙礼的方阳门德善门掌门和两门的弟子景宫堂堂主灵异挥着双鞭直奔向天德堂堂主于己和天德堂魔兵正在拼命大战的胡新门开玉门风云门三门的掌门和弟子一瞬间就听鞭声咵咵如打雷一般响成一片 黑衣魔女看到各位堂主瞬间卷入了拼杀但见眼前火把下四处鞭声啪啪如雷鸣惨叫声和喊杀声混成了一片再加上明月当空拼杀的场面就如白日互相拼杀的场面在此时看的离离亮亮见此黑衣魔女不由道:“这一天这个伟大的时刻大战武林统一武林的光辉时刻终于到了武林的怪物们你们的死期今日这就到了剪除你们这些武林怪物的时候就在今日今夜了看來今日一战具有划时代的历史意义现在也不知那边巽宫堂堂主胡道明率领十二堂离宫堂主洪玉德十四堂震宫堂主腾飞里十五堂兑宫堂主李云二十七堂太乙堂主苟飞二十九堂月德堂主李煜三十堂日贵堂主冯凯三十一堂羊刃堂主景虎四十二堂比肩堂主宋一贤和九堂的魔兵围攻來自燕赵之地的武林怪物情况怎么样了这里的情况看來不必担心我应当赶快到那边看看了” 那边西边西面但听到西面火把冲天中喊杀声激烈黑衣魔女看到这里瞬间因为六个堂主的加入和增加了魔兵感到已经足以可以稳定大局了不放心胡道明那里围攻燕赵之地的武林怪物的情况现在会怎样就起身立刻向西飞去要去看看西面那里血战的情况现在已经血战成什么样子什么程度了 怯掌门琨仪德广大战李一霸这个当年的怯掌门琨仪德广现在完全不怯了尽管已经年迈进入古稀之年可是又那里象古稀之年的人和精神看上去完全不减当年成为怯掌门之前大战祖师爷黑衣达尼时的样子当年在薛凤村大战黑衣达尼的样子在此时又显现了出來只见怯掌门琨仪德广挥舞着双掌不断的前后左右挥向齐一霸齐一霸挥着双鞭咵咵如雷鸣两把钢鞭就如两根闪电与琨仪德广血战那琨仪德广尽管忽前忽后忽左忽右利用自己会土遁忽而显身忽而不见的优势可是也丝毫靠近不得齐一霸的身齐一霸尽管两把钢鞭不住的在手上翻飞可是又丝毫打不着怯掌门琨仪德广弄得齐一霸十分愤怒却又无可奈何还要倍加小心的防着怯掌门琨仪德广的突然偷袭和破门而入 齐一霸正在与怯掌门琨仪德广绞杀大战的激烈时金玉明挥着方天画戟扑上來直向怯掌门琨仪德广刺來琨仪德广一见到金玉明在鸣峄山与金玉明交手的情景又涌到眼前知道金玉明可不是齐一霸之流金玉明乃是魔道众多的堂主中名列前茅上数的堂主金玉明一上來琨仪德广知道金玉明下手迅速自己怕不是金玉明和齐一霸二人一齐共同出手的对手但是此时的琨仪德广又知道现在决不能败更不是逃走的时候他知道此时如果他败了或者逃走无疑会给整个正在血战的武林豪杰从无形中更加雪上加霜于是尽管金玉明挥着方天画戟一过來就向他猛刺过來可是琨仪德广这次并沒有同上次在鸣峄山那样逃走了而是利用自己土遁的优势此时不是逃命而是与金玉明和齐一霸共同周旋忽然从地里出來忽然消失弄得金玉明和李一霸不断气的嗷嗷直叫 金玉明道:“怯掌门你是好样的你就堂堂正正的出來与我大战一百回合” 齐一霸道:“怯掌门你是混蛋你是好样的就正儿八经出來拼杀” 正文 七百九十五回 各堂各门齐拼杀 特么对于+看书网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 怯掌门道:“你们两打一个算什么好样的还有脸叫连我都替着你们感到丢人害臊” 齐一霸道:“金堂主你歇歇我自己战他我不信他都这把年纪了还能老是有力气这样灵活” 金玉明道:“对于这些今日就快要被铲除了的死货我们还讲什么三八二十四客气能把他们铲除了铲除掉就是好样的自古都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齐堂主当心别中了他的诡计能抓紧时间速战速决这样最好” 齐一霸道:“好我差点就中了这个老怯掌门的诡计了” 于是二人更是前前后后一左一右不放过琨仪德广齐一霸一心要把怯掌门琨仪德广一鞭打死金玉明想把怯掌门一戟刺穿了挑起來再摔在地上再让他会土遁这次会土遁也不能让他跑掉 生宫堂主康天与勾陈堂主于景飞大战琨仪德功师徒这琨仪德功和红义道人如今红义道人在地上并不是大战飞天大圣时在空中那样不灵活了此时的红义道人尽管本领不如他师傅琨仪德功可是因为年轻身形的灵活性并不比师傅差于是与师傅琨仪德功开始血战勾陈堂主于景飞尽管那琨仪德功也是古稀之年可是如今抱着一颗血战到底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心看上去与徒弟红义道人一左一右战于景飞尽管那于景飞年轻气盛可是双方血战但见尘土飞扬兵器之声相碰脆亮琨仪德功用的一把随身宝剑红义道人此时用的也是一把宝剑因为随身宝剑便于携带红义道人自从与飞天大圣交手被打伤之后由于跟着师傅大多数时间都在长途跋涉因此就弃了长枪而用宝剑此时与师傅大战于景飞可谓和师傅手里拿的都是短兵器 而于景飞却拿的是一把三节棍三节棍在他手里使用起來看上去可谓是可长可短变化莫测拿着一边甩出去可以长收回來拿着中间的两头又可以短一根三节棍在于景飞手里挥舞的也可说是出神入化这三人大战在一起可谓是战的难分难解 却在这时康天又拿着双鞭杀过來如今瞬间二对二这可就情况发生了变化那康天是什么人他可是魔道堂主中名列前茅数一数二的就是一个康天此时也会让年迈的琨仪德功迎战不暇更何况还有一个于景飞而红义道人此时在康天和于景飞面前都是白坠的与师傅琨仪德功大战于景飞根本就起不到什么作用更何况在这种情况下又多了一个康天可是二人又知道此时只有血战而决不能走了因此在多了一个康天的情况下琨仪德功思己度康天于景飞便对徒弟红义道人道:“用我们的办法战住他们” 红义道人是什么人那是与琨仪德广沒有分别的聪明人就是这样一个人又是与琨仪德功是师徒自然理解师傅琨仪德功说这句话的意思于是和师傅琨仪德功一起用起了与康天于景飞土遁周旋的战法而力求拖住康天和于景飞 水星堂主汤生挥着双鞭和九宫堂主马明血战春燕门掌门春燕子和春燕门弟子开始春燕子和春燕门弟子血战马明和九宫堂的魔兵还占了上风尽管双方都有伤亡但是靠拼命都在支持如今忽然奔过來一个汤生汤生可不是魔道寻常的堂主此人出了不聪明沒有金玉明康天聪明外本领力气都是一流的都在康天金玉明之上此人看上去外形整个就象一头超大的野猪有一股猛劲和蛮力况且此人又生性粗野凶狠因此也在魔道众多的堂主中名气十足如今就是这样一个人奔着春燕门弟子和春燕子來了瞬间情况自然倒转逆下只见春燕门弟子瞬间被汤生的两条鞭打的血肉横飞如不是春燕门这次來的人多瞬间就会立刻悲惨的分出胜负來可是春燕门弟子也是个个坚强不要命的拼杀用自己的生命死死的捍卫着自己的师傅和掌门与魔道汤生和马明及其九宫堂魔兵拼杀死战不退宁肯今日跟着掌门全部都战死在这里也决不有一个人后退在这种情况下情况悲惨到什么程度那就可想而知若非是这样的局面黑衣魔女又怎么会在这面正血战的情况下又离开这里呢 穆伟挥着两把钢鞭与六壬堂主粪方和六壬堂魔兵血战赵春门掌门赵春子和赵春门弟子那种情况也是十分悲惨赵春子自己本身不是粪方的对手靠赵春门这次來的弟子多和奋勇拼命苦战才勉强支持如今忽然又扑上來一个挥着两把钢鞭的穆伟这是怎样的情况自然更是雪上加霜其状之惨和死战不退所变成的样子和后果那也是可想而知的 火星堂主炎开挥着双鞭与伤宫堂主薛开及伤宫堂的魔兵大战胡朝门函询门掌门胡朝子和函询子及两门的弟子开始胡朝门函询门两门大战薛开和伤宫堂的魔兵情况明显占了上风伤宫堂堂主和伤宫堂的魔兵只能苦苦拼杀还在勉强支持可是火星堂主炎开一挥着双鞭上來一个人战一个掌门胡朝门和函询门掌门明显就不支了仅仅靠两门的弟子死死与自己顽强拼杀共同齐心协力勉强付出代价的拼死支持 惊宫堂主孙礼和惊宫堂的魔兵大战方阳门、德善门和两门的掌门方阳子与德善春开始两门和惊宫堂打了个势均力敌可是土星堂主涅远一挥着双鞭上來情况就立刻发生了变化瞬间处于危急劣势的方阳门德善门知道此时应该以大局为重宁愿满门都在这里战死了也决不能自己满门带头先败 天德堂于己和天德堂的魔兵血战胡新门开玉门风云门三门他们的血战最为惨烈胡新门开玉门风云门尽管是三门可是这三门因为门派生平江湖名气不大因此门派也不大所以这次第一批來的弟子也不多尽管这三个门派的掌门也來了可是三个门派的掌门也都是本领不怎么出众因此这三门大战天德堂和天德堂的魔兵本來就趋于劣势也是在那里苦苦拼命不断的在付出着伤亡苦苦支持如今又杀过來一个景宫堂主灵异那情况就更是可想而知了 正文 七百九十六回 英侠怒骂贼丑女 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看书网你就知道了。 黑衣魔女还沒有飞到西面魔道与燕赵武林豪杰血战的地方就听到西面火把通明照天的地方喊杀连天黑衣魔女不由纳闷道:“难道这些來自燕赵之地的武林怪物会这么难杀吗胡道明与他们纠缠这么久了天照山的武林怪物都下來了为什么到现在还沒有结束这里的拼杀” 想到这里黑衣魔女又道:“不对这里面有文章为什么天照山下來的武林怪物里面沒有飞云天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到现在沒有见到飞云天的影子而这里又会到现在拼杀的这么激烈莫非飞云天会到了这里吗飞云天也会飞天如果飞云天到了这里胡道明他们谁是他的对手到现在还沒有结束这里的拼杀这就并不奇怪了” 可是黑衣魔女向前飞着并沒有看到飞云天的影子而是看到一个年轻的人正在飞着四处杀人黑衣魔女感到意外和感到奇怪道:“飞云天决沒有这么年轻也沒有这么英俊这个会飞正在杀人的年轻人是谁”黑衣魔女借着火把和月光不由再仔细一看只见这个十分年轻英俊的人的手里挥着的一把剑老远借着火把之光但见这人挥着的宝剑还闪着红光已经成了一把会闪红光的宝剑了 这是一把什么宝剑会闪红光自古那有这样的宝剑不用说黑衣魔女就心里恍然大悟宝剑会闪红光除非在沾满了鲜血的情况下被火把月光照耀在夜间闪出红光现在宝剑都成了这样又可见这个人已经杀了多少人了 黑衣魔女仔细分辨着这个人见这个人确实不是飞云天又心里明白魔道现在出了她自己会飞天外再沒有任何一个人能飞天如此看來这个会飞天的人既然不是飞云天那一定就是來自燕赵之地的武林怪物了 燕赵之地的武林怪物谁又会飞天呢思來想去黑衣魔女感到出了燕赵侠之外还能再有谁于是黑衣魔女又隐隐约约的感到这个人出了就是她要等待的燕赵侠再决不是别人 想到这些看到这种情景黑衣魔女心里不免有些激动不由道:“如果这个人果真就是燕赵侠,真的是燕赵侠來了我魔道堂主和魔兵必然会有很大伤亡沒想到燕赵侠会來的这么快怎么我在此之前会一点也沒有发现和掌握他的踪迹呢而只发现那些燕赵的武林怪物而会沒有发现他看來这个人必然诡计多端有意躲开避开了我的视线和掌控而利用自己也会飞天的优点逃过了我的视线如此看來这个燕赵侠既然已经卷入进來了而且在开始大战的时候又并沒有他出现这必然就说明胡道明他们正在血战燕赵武林怪物的时候又遇到燕赵侠和另一批燕赵武林怪物到了如此既然这样胡道明和九堂的魔兵堂主他们又如何能吃得消呢又如何能够迎战住这么多的武林怪物呢何况还有个会飞天的燕赵侠在内谁又会是燕赵侠的对手看來多亏我感到心里不安而赶过來了” 到此黑衣魔女心急如焚立刻加快速度并且立刻亮出双鞭直扑燕赵侠冲过來还沒有到近前就看到魔兵和那些武林怪物都各自死了一大片其中穿黑衣裳躺在地上的人中在火把和月光下黑衣魔女一眼就看到十二堂离宫堂堂主洪玉德躺在地上已经死了继而又看到十四堂震宫堂堂主腾飞里也躺在地上象是死了接着又看到十五堂兑宫堂主李云也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于是黑衣魔女心一急再一看见正在血战的堂主里面沒有二十九堂月德堂堂主李煜于是黑衣魔女再向地上一看见二十九堂月德堂堂主李煜也躺在地上再一动也不动象是已经死了见此黑衣魔女再仔细看看她委派领头的胡道明见胡道明还在和二十七堂太乙堂堂主苟飞三十堂日贵堂堂主冯凯三十一堂羊刃堂堂主景虎四十二堂比肩堂堂主宋一贤等魔道堂主还正在继续率领魔兵苦苦的拼杀这些武林怪物他们的身上都不同程度上已经顶着鲜血了见此黑衣魔女一下子不由要落泪了见九个堂主一下子死了四个剩下的这五个堂主也是浑身带血都受了伤黑衣魔女不由又一下子勃然大怒愤怒怒吼道:“燕赵侠好你个贼小子今日本帅主來也你有本事过來大战本帅主” 正在拼杀的燕赵侠看到黑衣魔女飞过來了并且人到声也到就又挥着剑直向黑衣魔女飞到同样的高度也立住身大叫道:“老丑女人沒想到你果然如此果然不但相貌长的丑陋人也丑恶今日一见果然如此你果然丑陋不堪象你这样的女人还活在世上干什么今日我干脆就來打发你上西天让送生娘娘重揍揍你免得你在人间作恶多端被人唾弃” 黑衣魔女道:“狂妄好狂妄之徒今日本帅主就让你先上西天去重新回回炉免得你在这里不知道天高地厚胡狂妄” 这时胡道明大声道:“帅主这个燕赵侠好厉害我们的四个堂主都死在了他的剑下” 黑衣魔女道:“本帅主來迟了本帅主不知道这个贼小子会來的这么快这个贼小子就有本帅主亲自來对付了”说着用鞭一指也同样在空中站住了的燕赵侠道:“贼小子本帅主让你先來” 燕赵侠道:“手刃你这样的贼女人谁先來都一样人人得而诛之今日我替着胶东武林替天行道就先杀了你这个贼女人然后再剪除魔道为世道除害贼女人看剑我來了”、 说完挥剑直向黑衣魔女扑來黑衣魔女道:“死到眼前还敢如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狂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之辈”说着挥着双鞭也直奔燕赵侠 正文 七百九十七回 悲惨落地去无影 瞬间。寻找最快更新网站,请百度搜索+看书网燕赵侠挥着剑就与黑衣魔女战在一起。 去无影看到掌门飞云天不下山去救他带回來的燕赵武林豪杰。心里十分气愤。但又不敢言语。又看到先前來到天照山的燕赵武林豪杰。和琨仪德广琨仪德功红义道人都下山去救人去了。知道怕这些人很难是魔道和黑衣魔女的对手。就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感到如果此次这些來自燕赵之地的武林豪杰下山救人。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如果遇到不测。心里更感到对不起这些武林豪杰。 如今造成这种局面。这都是他去无影这次沒有领好这些來自燕赵之地的武林豪杰。致使被魔道发现了。并且又被困住了。于是。心里感到十分内疚的去无影。尽管知道自己也起不上什么作用。但还是悄悄的跟在空中。不放心的跟着來观看。当他很小的身心。看到天照山下的血战后。第一时间更新不由更为他们担心。可是感到自己这样弱小的身子又帮不上他们什么忙。再看到黑衣魔女向西面拼杀的地方奔去的时候。他心里不由道:“糟了。如果黑衣魔女再去了西面。那他这次带來的燕赵武林豪杰不是就更沒有活路了吗。” 于是。他的心里感到更加对不起这些一路上与他共同风尘仆仆相伴的燕赵武林朋友。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就又不放心的不由又跟在黑衣魔女的后面。跟着向西也要來看看。看看他带來的这些燕赵武林豪杰现在已经怎么样了。 当他看到燕赵侠也來了。出现了。并且好象还多了很多人一样。就不由更要看个分明。看看能不能打败魔道。早已都到天照山。当他看到燕赵侠瞬间在空中与黑衣魔女战了起來。情知燕赵侠一个人恐怕战不过黑衣魔女。怕燕赵侠死在黑衣魔女的手里。那样感到更是对不住燕赵的武林豪杰。于是。去无影就想赶快回天照山回去禀报掌门飞云天。让掌门飞云天也赶快过來和燕赵侠共同大战黑衣魔女。 可是。他又走的太急。离着黑衣魔女和燕赵侠血战的地方又不很远。被拼战的黑衣魔女感觉到了。黑衣魔女感到背后有人要逃。知道能飞天的人决不是魔道的人。于是。猛翻身避开燕赵侠。挥着双鞭瞬间到了去无影身后。去无影只顾要去禀报掌门飞云天。去乞求掌门飞云天赶快与燕赵侠一起來大战黑衣魔女。沒有想到黑衣魔女会突然來到身后。被黑衣魔女一鞭打上。瞬间向地面摔去。摔在地上。一动沒动。而地上渐渐淌出了一团血。 燕赵侠看到去无影瞬间就这样的惨死了。不由落泪道:“去无影。此仇我燕赵侠不给你报。我誓不为人。”说完。挥泪大叫道:“黑衣魔女。你这个贼女人。丑八怪贼女人。我燕赵侠。我燕赵门与你与魔道不共戴天。” 黑衣魔女道:“不共戴天你能怎么得。要死的人。既是再不共戴天。又有什么用。去无影。立刻就是你的下场。” 燕赵侠道:“贼女人。更多更快章节请到。看剑。”瞬间挥剑直奔黑衣魔女刺來。黑衣魔女挥双鞭首先组成一个防御的鞭球。鞭球卷着风直扑燕赵侠。燕赵侠挥着宝剑。宝剑在兵器中属于短兵器。在黑衣魔女的一个具有杀伤威力的鞭球面前。只能躲闪不能硬碰。只能靠自身的灵活破球而入。最终靠自己的功力一剑杀伤黑衣魔女。可是凭着黑衣魔女超绝的本领。和魔道顶峰魔功的功力。燕赵侠要破门而入又谈何容易。 但是。一心要为去无影报仇的燕赵侠。一心要为胶东除掉这一大害的燕赵侠。又怎么会被黑衣魔女吓倒。燕赵侠坚信。凭着他多年自小得到燕赵门师傅的真传。他今天是决不会输给黑衣魔女的。黑衣魔女就是本领再强。也不过还是一个丑女人。而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又怎么会惧于这个丑女人呢。这就是燕赵侠的年轻气盛。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和因为离着背离山远。还根本不了解黑衣魔女的缘故。于是。年轻气盛的燕赵侠。凭着自己自小得到燕赵门师傅燕赵春的真传。与黑衣魔女大战。毫无惧色。反而要一心取胜黑衣魔女。 空中。燕赵侠在利用空间的广阔。在忽南忽北忽东忽西忽上忽下的大战黑衣魔女。利用空间的广阔。和自己独门的功力远拉近攻。第一时间更新飞跃跳遥。与黑衣魔女血战在一起。 可是地面。自从燕赵侠离开地面。去迎战黑衣魔女。地面上的燕赵武林豪杰可就惨了。这么多的武林豪杰。现在死的已经再沒有人是魔道这五个堂主的对手。这么多的武林豪杰。顷刻间都如羔羊一样。尽管顽强不怕死的拼杀。可是。羊在猛虎面前就是再顽强拼命不要命。这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让自己送到虎口死得更快吗。 于是。此时看看地面上的拼杀。那真是血花飞。遍地红。惨叫的身子变尸体。尸体瞬间躺满遍地。鲜血也飞满大地。淌满大地。瞬间。拼杀的豪杰在减少。在渐渐变成惨鸣的悲哀。 天照山下的血战。武林豪杰血洒遍地。武林豪杰的尸体躺满山下。燕赵各门武林豪杰跟着掌门的残灭。渐渐的拼杀声有强烈而变得接近尾声。站在天照山上往下观看的飞云天。被这撕心裂肺的拼杀几乎惊掉了魂。看着武林豪杰的惨死。不由忍不住泪下道:“天下武林的浩劫。沒想到蔓延到了我天照山。天照山的历代掌门。你们都顺顺利利的传下來了。可是到了我飞云天这里。怎么就要传不下去了呢。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呀。难道到了我飞云天这里。天照山的掌门。就要成为一个被人杀死的掌门吗。我飞云天决不能。不能和燕赵这些各门的掌门一样被人杀死。那样我飞云天岂不就有辱历代宗师的尊严了吗。我飞云天决不能这样。” 说着。飞云天抽出宝剑。心想。自己今日死了。天照山满门弟子也一定在魔道面前沒有一个能活成。去无影到现在也不知那里去了。要是想着保留住一个天照山的人。能够逃过大劫。把天照山以后传下去。唯有去无影了。可是到现在。天眼看就要亮了。还不见去无影的影子。难道去无影看到天照山已经进入了绝路。而自己先走了吗。 一想到去无影是不是走了。飞云天又老泪纵横道:“走了也好。即是沒走我也要让你走。走了这样最好。” 正文 七百九十八回 英杰血洒天照山 说着。+看书网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飞云天再看看山下唯有已经只剩下的琨仪德广。琨仪德功师徒还在顽强的拼杀。其他各门的燕赵弟子和掌门都已经躺在了地上了。再看看天照山上的满门弟子。知道山下的这些豪杰一死。剩下來就该轮到他们了。此时飞云天仿佛感到自己确实是太有点自私了。燕赵的武林豪杰。都千里迢迢來到天照山。却能首当其冲的下山拼杀。用他们的生命暂且保住了天照山弟子的性命。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这未免是有些说不过去。可是。说不过去也就算了。偏偏立刻不会时间太久的又会轮到他们天照山弟子也要与燕赵各门的武林豪杰一样了。 如其等着让魔道到山上來宰杀这些天照山弟子。还不如全了自己满门的名声。下山去。也堂堂正正的与魔道进行一场轰轰烈烈的拼杀。于是。飞云天落泪看着正在望着他的满门弟子。泪下不忍相视道:“天照山的天照门弟子。现在山下的局面你们都已经看到了吗。武林的豪杰。沒有救了我们天照山。武林的豪杰既然都这样了。我们天照山接下來又会怎样。魔道和黑衣魔女。如今又会容忍我们的存在吗。既然不为瓦全。就要为玉碎。如其在山上等待着他们來杀。我们不如下山去与他们拼个你死我活。” 却在这时。有人指向空中道:“掌门。你看。前面那不是燕赵侠在大战黑衣魔第一时间更新” 飞云天一听到燕赵侠。就好象仿佛感到自己有救了一样。瞬间眼一亮。随着手指的方向。借着天已经渐渐亮了。向西北一看。却见忽然黑衣魔女两手向燕赵侠一推。燕赵侠尽管离着黑衣魔女还有一段距离。就见燕赵侠舞在手中的剑。瞬间断成数节。燕赵侠在空中翻了几个跟斗。瞬间向地面坠落。黑衣魔女又瞬间从身上抽出剑。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也跟着向地面扑來。 可怜燕赵侠。少英侠。來自燕赵之地的一代正义的英侠。自己血战黑衣魔女半夜。不见飞云天來助一指之力。最终在黑衣魔女顶峰魔功面前。已经极度辛累的少英侠。又和紫衣女侠一样失去可以护身的宝剑。终于沒有抗住黑衣魔女的罪恶之手。躺在地上。眼向上看着挥剑飞落下來的丑女人黑衣魔女。眼里此时也是充满了泪水。 黑衣魔女看着这个充满泪水。又很英俊的这张男人年轻的脸。认真的看了看。不由又想到了男人的可恨。随即愤怒的挥起剑來。大叫道:“该死的男人。你去死吧。这样英俊更得死。更要嫌我太丑。男人男人。我要杀绝你们。” 随即声落剑落。一根鲜血喷红染红了黑衣魔女这张发黑的脸。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看到燕赵侠这样。飞云天魂飞天外。自知自己一定在这个丑女人面前沒有好结果。就把手一挥。向山下道:“杀啊。。杀下山去。与琨仪掌门共同血战魔道的时候到了。” 于是。天照山天照门弟子。纷纷一齐呐喊着向山下扑來。 黑衣魔女一看胡道明他们都把地面上的武林怪物杀净了。听到东面天照山又喊杀声连天。向东一看。天照山弟子都纷纷向山下扑來。黑衣魔女道:“向东彻底扫平天照山武林怪物的时候到了。杀啊。。” 于是。率领魔道堂主和魔兵。又向天照山下扑來。天照山下。瞬间又是一场血战。天照门弟子用自己的生命孤独的与越來越多的魔兵和魔道堂主血战在一起。但见。尸体横飞。血花洒遍地。第一时间更新惨叫声胜过喊杀声。琨仪德广和琨仪德功。还有红义道人。已经浑身是血。与天照山弟子共同血战魔道堂主和魔兵。首先。土遁稍慢了些的红义道人倒在血泊之中。黑衣魔女看到怯掌门琨仪德广和老贼怪物琨仪德功还不死。黑衣魔女亲自上來。要充分显示自己的顶峰魔功。首先向琨仪德功遁身的地方双手一推。瞬间。但见地上喷起一股鲜血。继而。地面上蹦起一人。瞬间又落在地上。众魔道堂主一看就是琨仪德功。一齐挥鞭向琨仪德功打來。琨仪德功一声未应。便被连续的打成肉酱。 却在这时。地面上忽然蹦起一人。直扑向黑衣魔女。大叫道:“黑衣魔女。我与你势不两立。”声到人到。挥着双掌直向黑衣魔女劈來。 黑衣魔女刚用魔道顶峰魔功杀了琨仪德功。沒想到怯掌门琨仪德广会蹦起來向她扑來。琨仪德广声到人也到。一下子劈在黑衣魔女肩上。道:“这一掌是为紫衣女侠凌云子涵姑娘劈的。” 黑衣魔女一下子反应过來。猛把手就势向琨仪德广一推。琨仪德广一下子身子跌出数丈。还未等起來。就被魔道堂主和魔兵赶上连鞭打带刀砍。被砍成了肉酱。 可怜一代怯掌门。怯了半生。却干出來的事轰轰烈烈。到死。向世上响亮的回答。那里怯。又怯在那里。 飞云天看到天照山最后一个弟子倒下。不由也用颤颤抖抖的手挥起剑來。一根鲜血。从脖子上流出來。手慢慢放下剑。意识中好象也想着立而不倒。可是。他那里又有云山飞云掌门那番气概和身躯。身子还是渐渐的倒了下來。最终。眼里充满泪水的向上看着天。眼也终于沒有闭上。 黑衣魔女杀了琨仪德广。见死人中沒有飞云天。又想到在这次大战中。始终沒有看到飞云天出现。怕飞云天利用自己会飞天逃走。就立刻飞到空中。向四下一看。并沒有看到飞云天逃走的影子。于是。立刻到天照山的上空向下一看。见飞云天已经躺在地上。向上仰着脸已经自杀了。黑衣魔女便不由放心道:“老怪物。死的好。沒想到这个老怪物却是以自杀而告终。真是空有一世之名。到头來还不如一个怯掌门。哼。哼哼哼。原來是这样的一个飞云天。不是战死。只能自杀。” 说着。黑衣魔女又落到天照山上。落到飞云天面前。再仔细看看飞云天。见飞云天确实死了。就又围着天照山庙转了一圈。最终。拾起一个还在燃烧的火把。亲自把天照山放上火。 背着天照山熊熊的大火。黑衣魔女又向山下落去。落到众魔道堂主和魔兵中间。一看众堂主中少了土星堂主涅远。再一看涅远已经躺在了地上。黑衣魔女不由扑上去。一看涅远已经死了。立刻愤怒道:“涅堂主这是怎么死的。是被谁杀的。怎么武林怪物已经岌岌可危了。还能有人杀了我的堂主。是谁给我杀了涅堂主。” 正文 七百九十九回 困境侠女自责心 金玉明道:“被琨仪德功突然从土里出来正撞到涅堂主,就被一剑刺死了。特么对于+看书网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 黑衣魔女道:“琨仪德功这个老贼,死有余辜,本帅主没有及早除掉这个老贼,被燕赵侠缠住战了半夜,气死本帅主了。好,现在既然天照山武林怪物已经被全部扫平了,已无一漏网,飞云天这个老怪物也已经自杀了,接下来,就是我们立刻乘胜挥兵洪家庄,扫平洪家庄红秀女的时候了,立刻出发,跟着本帅主向洪家庄杀红秀女反贼啊——” 于是,魔道的堂主,立刻集合起还活着的魔兵,黑衣魔女看看这次天照山之战死了近一半魔兵,和死了五个堂主,不由泪下道:“这次损失太大了,我们魔道还从来没有这么大的伤亡。” 康天道:“帅主,这次武林怪物确实太多了,太强壮了。” 黑衣魔女看看康天和金玉明他们一副极为疲劳的样子,知道他们日夜赶路,来了后又并没有休息,直接参入拼杀,又已经一夜了,又怎么会不此时这样呢?于是,不得不咬了咬牙道:“先暂且一休息,赶快吃早饭,早饭后再出发火速赶往洪家庄。” 于是,魔道又立刻等待做好了早饭,都一齐吃早饭。 却在这时,西北面忽然出现一根粉光和一根红光,胡道明首先看到了,大叫道:“帅主,你看那是什么?是什么东西?” 黑衣魔女顺着胡道明指的方向向西北一看,不由道:“这是什么东西?如似两个人,难道也是来自燕赵之地的武林怪物吗?”已经与燕赵侠大战了大半夜的黑衣魔女,此时也感到了有点累,但是,这两根光的出现,不由又让她把神经崩到了又要即将拼杀的状态。于是,黑衣魔女放下手中还没有吃完的饭,立刻下令魔道上下都进入到临战的状态。 连日来,红秀女看到官兵柳升围住洪家庄,仍然只围不攻,站在围墙上,红秀女向下看着官兵大营,见官兵大营尽管一片寂静,但是时刻就象隐藏着一片杀机,看看官兵的弓箭阵林立,还有岗哨,无不都在一片极度的临战状态,红秀女不免感到心中忧愁。 这几日,妹妹金娥不断的呕吐,甚至连饭也吃不进去,这更让红秀女心里忧心如焚,特别粮食已经即将用完,甚至有的乡亲家里已经断粮了,这就是庄中开始断粮的先兆。现在近三万人的洪家庄,一旦断粮,将会是一种什么局面,会变成一种什么样的悲剧,这在红秀女的心里是最清楚不过的,洪家庄上上下下,现在还不知道洪家庄已经快断粮了,可是她的心里是最清楚的,看似现在还稳定的局面,一旦断了粮后,那时还会这么稳定吗?每一个人的心里会不会恐慌?这是她可以想象得到的。 在这种情况下,红秀女已经清楚的感到,再没有力量出去与官兵进行一场拼杀了,更没有力量可以杀退官兵,现在的这些力量,要守住洪家庄,也是靠对官兵对柳升的威慑而勉强在这强撑,这样无法摆脱的困境,她该怎么办? 白天红秀女在围墙上巡视了一天围墙,也想了一天办法怎样摆脱即将面临的困境,想了好多办法,但都感到在这种情况下走不通。 到了晚上,红秀女已经再无法入睡了,忧心忡忡的红秀女又走上了围墙,站在围墙上,红秀女向下看着官兵大营,再想到一旦断粮后,这些官兵就会杀进洪家庄来,就会如狼似虎的挥着屠刀屠杀乡亲们吧,红秀女的泪不由从两眼额上流了下来。 看着官兵大营静静的流了一会泪,这时巡视围墙的洪四八走了过来,一看到师姐静静的站在那里,向下看着官兵大营,就走过来,道:“师姐,你还没有睡觉?” 红秀女仍然向下看着官兵大营,静静的道:“四八,我睡不着,就想出来看看。” 洪四八知道师姐此时的心情,知道庄上即将面临断粮,师姐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睡着觉吗?可是自己又没有办法帮着师姐走出眼前的困境,就走上来道:“师姐,明天我们就一起商议商议怎么办吧?你不能一人自己再这样扛着了,我们都共同想办法吧。” 红秀女叹了口气,道:“四八,在这种情况下,大伙还能怎么办?如今,战,已经再没有力量出去战了。守,我们还能再守几日?现在,能战的也只剩下你和云秀和白哥哥了,我们洪家庄从兴起到走到今天,不是没有兴盛的时候,都是错在了我的身上,是我不该东行想着联盟黑衣魔女,如此让洪家庄更加雪上加霜。如果我没有东去背离山,红真大师就不会死,紫衣女侠妹妹也不会死,猛庄的三位豪杰也不会死,还有禹村二吉兄弟也不会死,如果他们都还在的话,这次我们反击柳升又会是一种什么样子的结局?这一切都是我的过错,而造成了今天的这种局面,是我对不起乡亲们。” 洪四八道:“师姐,你不要这样自责,师姐也是为了洪家庄好,为了打败官兵,才不得不这样做的。再说师姐到了背离山,也差点没有回来,这一切怎么能怪师姐呢?要怪,就怪黑衣魔女不该帮着官兵柳升屠杀百姓,更怪云秀那次出去根本就不该沾上黑衣魔女。” 红秀女仰起头,看了看天,再向下瞅着官兵大营,平静道:“也不能怪云秀,云秀也是九死一生才回来,是魔道黑衣魔女对云秀率领的队伍唾延三尺,在此情况下,云秀他们又怎么能够摆脱黑衣魔女的魔爪?” 洪四八道:“师姐,实在不行,爷爷现在已经好了,我们就找爷爷问问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吧?” 红秀女道:“爷爷身体刚好,爷爷现在对情况局势的了解还没有我们多,我们到现在还没有办法,爷爷又能怎么办?” 洪四八道:“也是,师姐,那也不能难在你一个人的心里啊。” 红秀女道:“四八,巡好庄,我要回去休息了。” 洪四八道:“师姐,你去吧,不会有事的,我一定会谨慎小心的巡好庄的。” 红秀女再没有回应,而是一步一步步伐沉重的下了围墙。一路上,红秀女再没有回头,慢慢的向前走着,最终,她不得不也决定来看看爷爷,在此情况下,她感到那怕能多看一眼多看看爷爷一眼也好。于是,她没有回自己睡觉的房间,而是直奔着爷爷睡觉的房间来了。.du00. 正文 八百回 危难侠女当奈何 友情提示这本书第一更新网站,百度请搜索+看书网 红秀女來到爷爷房间门前又忽然站住了她心想现在都已经深夜了爷爷可能已经睡着了在这个时候再去打扰爷爷让爷爷再跟着担心睡不好觉她又于心何忍于是她站在爷爷房间的门口看着爷爷的房间犹豫了一会又终于转回身來要离开爷爷的房间却在这时就听爷爷喊她道:“是秀吗我还沒睡进來吧” 红秀女这才再转回身來这时爷爷的房间亮起了灯红秀女走进爷爷的房间看看爷爷坐在床上身上的衣服并沒有脱就道:“爷爷到现在了你怎么还沒有睡” 洪仁全道:“睡不着就在这坐着” 红秀女道:“还沒睡怎么也不亮灯” 洪仁全道:“这样坐着也是一样的秀你这时沒睡我知道也一定是睡不着今天晚上谁巡夜坐下吧” 红秀女坐到爷爷身旁的床上道:“爷爷今天晚上是四八巡夜” 洪仁全道:“秀现在你感到肩上的压力大吗” 红秀女听到爷爷这样问爷爷还不知道庄上已经快断粮了还不知道现在内忧外患的困境但红秀女又不想着让爷爷知道眼前的困境也跟着担心不想着让身体刚好了的爷爷再过度担心就道:“爷爷沒有事我睡不着就想过來看看爷爷自从洪家庄与官兵交战以來我再很少过來看爷爷现在就是我应当补上的时候了” 洪仁全道:“秀你不用这样说你心里有什么困难是瞒不过爷爷的说出來吧心里有什么困难不要自己憋在心里说出來和爷爷共同想办法” 红秀女知道洪家庄即将断粮在官兵已经重重围住洪家庄的时候洪家庄又已经再沒有力量反击冲破官军的重围在这种情况下爷爷也是沒有办法的于是就沒有说要断粮的困境就道:“爷爷我怕再撑不下去了” 洪仁全道:“为什么要说再撑不下去了我知道眼前很困难可是再困难你看看乡亲你如果自己先气妥你让乡亲们怎么办让官兵冲进來都把他们杀了吗秀再大的困难也是要靠人去闯过去的眼前不是还有四八和云秀吗虽然说金娥已经怀了孩子再不能出去冲杀不是还有仁杰吗为什么官兵还沒有攻庄我们自己要先气妥如此能对得起父老乡亲对你的信任吗” 爷爷的一番话说的红秀女真想着找个地方痛痛快快的哭一场可是她知道眼前不是她哭的时候于是她强忍住心中的难过和要从眼中向外涌的泪水道:“ 爷爷我知道了我们不能这样干等着我知道怎么办了爷爷你睡吧我去了” 洪仁全道:“秀爷爷相信你爷爷相信所有的困难都不会压倒你” 红秀女站起來坚强的道:“爷爷你放心不会的时候也不早了你睡吧孙女去了” 说完红秀女强忍住泪转身从爷爷的房内走出來一边走着红秀女一边再想对策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又有什么好对策可想呢 由此红秀女不由又想到了唐赛儿在青州血战最终突围付出血的代价被胶东称为三圣母(三圣母是因为唐赛儿的丈夫是林三林三被官兵捕杀后唐赛儿把她救活的六万青壮年百姓编建成白莲教的圣徒自号为白莲圣母建立白莲教组织故此白莲教的人都称她为三圣母和唐三姐)白莲圣母的唐赛儿白莲教圣母唐赛儿在青州血战即将粮尽的时候该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又在青州突围中眼看着被她曾经从死亡线上用草药救过來的那些为了生存而加入了白莲教举事的弟子在官兵的屠刀面前一片一片的倒下最终付出血的代价后才突围出去此时的心情又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想到这些红秀女知道在这样的官兵面前带着乡亲们突围这是不可能的也是突不出去的因此红秀女打消了突围的念头可是感到在庄内即将断粮的情况下又沒有办法守下去如果要强守的话无疑就会成为第二个张巡(张巡是唐朝安史之乱时的唐将被困粮绝到了杀妻吃人的地步后粮尽无食兵不能守被叛军破城殉节) 官兵柳升到现在仍然围住洪家庄虽然不攻庄但也不退兵目的就是要围住洪家庄等到洪家庄断粮的这一天如果官兵看到知道了庄内断了粮那时又将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场面红秀女简直都不敢再往下想了几天不吃饭的庄兵该怎样面对穷凶极恶的官兵 洪家庄上的父老乡亲自从洪家庄被官兵围住之后再不能出村拔野菜每日大人小孩近三万人吃饭全落在战前的准备上战前本來就因为天连年灾荒粮食欠收百姓本來生活就朝不保夕尽管这几天一些老弱者已经忧虑担心到粮食会越來越紧张他们尽管自发的少吃少用要尽量省给能上阵好有劲拼杀的庄兵吃可是庄内还是要日耗粮万斤 虽然在战前数庄的财主都倾其所有粮草都将家中的所有粮草拉进了洪家庄有庄兵统一调拨且这次官兵在來到之前云秀又率领庄兵准备了一些粮草但穷苦百姓进庄來的大多都是因灾害缺衣少粮终日饥饿靠挖野菜乞讨度日的在战前也沒有足够的户口之粮如今庄上的粮草能维持到现在那也是靠节约少吃才维持到现在的如今就连少吃也要维持不下去了在这种情况下红秀女该怎么办 红秀女的心里此时该有多么的复杂又该有多么的苦痛苦又该有多少的忧愁一个当家即将眼看着近三万人无米的人又看着因为饥饿庄兵无力抵抗官兵就会很快被官兵杀进村來屠村的人此时的心情该到了一种什么样怎样的心情 绝望不甘心情绪无法抑制自己 一边走着红秀女回顾着自与官兵交战以來的所有的每时每刻和每个艰苦艰难的场面尽管都是无时无刻不在困难中度过的可是这次的困难让她着实的感到太重了让她感到就要无法逾越了 这种情绪下的红秀女在绝望到极点的情况下最后终于艰难的让自己又做出了一个决定决定挑出三百精壮的庄兵包括她自己在内都换上官兵的服装趁着黑夜混进官兵大营摸索到柳升的帅帐进去趁柳升不备杀了柳升如此只要柳升一死官兵就会群龙无首然后再一举击溃官兵改变洪家庄的困局 想到这些红秀女尽管感到这次行动有些冒险但是她感到这也是唯一可行的办法于是她当机立断并沒有声张惊动其他人而是立刻挑选了三百精壮的庄兵都换上官兵的服装让东门趁着黑夜悄悄开了东门她亲自和三百穿着官兵服装的庄兵悄悄的向东门外的官兵大营摸來 正文 八百〇一回 互相残杀出笑话 特么对于+看书网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 东门外的官兵认为红秀女这次遭到惨败并沒有想到红秀女又会出來但红秀女率领三百庄兵出东门还是被东门外始终警惕的官兵岗哨发现了于是官兵岗哨立刻禀报给守东门的明军勇将粪玉粪玉一看这次红秀女出來的人不多趁着黑夜一看出來的人并沒有骑马的也沒有看到有女的就认为红秀女沒有出來只是排出一些贼兵出來偷袭于是就立功心切心想不用禀报元帅自己剿灭这股贼兵立功也行认为自己完全有能力剿灭出來的这股反贼于是就沒有禀报柳升而是学会了柳升的战法放他们过來然后再包抄他们的后路一举把他们全部剿灭 于是就沒有声张而是让官兵都赶快起來官兵一个个都被从睡梦中叫起來有的还在迷迷糊糊的打盹还沒有睡够就都在等着这些不多的反贼过來一下子好把他们全部都剿灭 红秀女率领三百庄兵继续向官兵大营摸來快要接近官兵大营的时候忽然看到了严阵以待的官兵一看到官兵严阵以待却仍然毫无声息红秀女知道这肯定是官兵要先断掉他们的归路然后再动手于是红秀女向后一看见果然他们的背后已经是黑压压的一片官兵在此情况下红秀女知道要突然偷袭柳升的帅帐已经不可能了要向后杀回去因为人数太少自己又沒有骑马必然会伤亡惨重于是红秀女急中生智心道和官兵混为一片也许可以找到刺杀柳升的机会于是红秀女让庄兵一个传一个道:“我们立刻冲到官兵面前一齐喊红秀女來了扮作官兵赶快杀啊记住我们这次出來偷袭都是拿着砍刀的不要杀错了自己人专杀沒有拿砍刀的的官兵让官兵互相猜疑自相残杀” 这三百庄兵本身都是洪家庄精干的庄兵一个个都心领神会跟着红秀女一到官兵面前官兵一看清他们都穿着官兵衣裳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官兵的将军粪玉还认为是不是他派出去的官兵迂回错了把反贼迂回漏了沒有迂回到又迂回回來了就愤怒道:“混蛋让你们迂回包抄反贼你们迂回的反贼那里去了” 红秀女首先当先挥着砍刀冲进官兵群中大喊:“红秀女來了都扮作了官兵快杀啊” 于是那些庄兵也都一齐冲进官兵群中一边这样喊一边挥着大砍刀砍杀官兵那些官兵被砍懵了有的甚至道:“我不是反贼扮作的官兵我就是官兵”还沒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砍倒了 粪玉骑在马上还沒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红秀女过來一刀砍下马來于是红秀女大声道:“将军都被贼兵扮作的官兵砍下马來死了啊快杀呀再不杀你身边反贼扮作的官兵你就会被他们杀了呀于是那些聪明的官兵恍然大悟一个个为了自己活命都在那里拼命的互相残杀了起來现在在那些官兵的心里你不杀别人别人就会杀你现在管他是对还是错只要杀了别人保住了自己的性命就行 在后面迂回红秀女的官兵怎么一看洪家庄贼兵忽然沒有了再一看前面已经杀了起來就立刻率领明军向前赶杀可到眼前一看都是穿着一样衣裳的官兵在互相拼命的残杀并且还有的道:“贼兵扮作官兵杀进來了快杀啊将军有令杀沒有拿着砍刀穿着官兵衣裳的贼兵啊” 迂回红秀女的明军偏将刘虎一听晚上也分不出什么真相就认为是真的了就大声喊道:“杀啊杀沒有拿着砍刀穿着官兵衣裳的贼兵啊” 可是刘虎忘了他们的士卒也本身沒有几个是拿着砍刀的他们的兵卒再冲进官兵群中又混成了一片又在互相残杀看到兵卒都在互相残杀刘虎还沒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红秀女冷不防也砍下马來 柳升听到大营忽然喊杀声连天就立刻披挂上马提枪率领明军明将向前杀來还沒到近前就听到明军士卒喊:“贼兵穿着官兵衣裳杀过來了啊杀啊” 柳升听到贼兵穿着和官兵一样的衣裳知道又是在夜间混乱中无法分辨一看前面的明军已经互相残杀的剩的不多了就立刻道:“停住前进有胆敢向我们靠近者弓箭射杀格杀勿论决不能让他们靠近” 于是柳升率领的明军立刻都停下來弓箭手都按照柳升的吩咐在前面拉弓严阵以待红秀女率领庄兵想着乘着混乱接近柳升的官兵好趁着柳升不备一刀也把柳升砍下马來可是他们还沒有接近柳升的官兵忽然就见柳升的官兵瞬间火把齐举照的通明随即弓箭万箭齐发如雨一样的弓箭向他们射來顷刻间三百庄兵死伤一半红秀女一看柳升并沒有中计就立刻下令率领庄兵向后撤随即柳升便命令弓箭开道官兵便排开阵势向前推车轮一样行进 红秀女一看已经再无法刺杀到柳升了只好趁着混乱柳升的官军还沒有推过來的时候趁着明军还在仍然互相残杀当空向洪家庄撤退又正赶上洪四八听到外面喊杀声一询问庄兵才知道师姐率领三百人化妆成官兵去偷袭柳升去了担心师姐会有危险就开了庄门出來正要寻找增援师姐 红秀女一看四八率领人出來了怕四八再把他们当成官兵就道:“四八赶快进庄柳升马上就要杀过來了” 洪四八一看到师姐回來了就一下子放心了道:“师姐你可回來了怎么也不说一声也好让我一起和师姐共同出來刺杀柳升以便助师姐一臂之力” 红秀女道:“回庄再说赶快回庄”、 于是都立刻撤回洪家庄 回庄不久天明了庄外的杀声也渐渐平息了下來拼杀的官兵到最后只剩下了那些拿着砍刀浑身是血的官兵可这些官兵又被愤怒的柳升下令用弓箭当成反贼都射死了 把所有拼杀的人都射死后柳升再看看满地都是穿着官兵服装的尸体也分不出那是官兵的尸体和反贼的尸体了看看死的这些人看上去不下四千人气的柳升忍不住大骂道:“被杀的都是些猪” 骂着不由又心疼的落泪道:“红秀女你这个贼婆我抓到你之后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于是便令人打扫战场把所有的尸体都拖下去也不管是反贼还是官兵的尸体都统统当成蠢猪马肉处理并重新布置防御下令再有洪家庄贼兵杀出來者一律弓箭射杀决不能让他们靠前 至此在永乐扫北中洪家庄红秀女在危难的时候再一次添了一笔官兵互相残杀的笑话 正文 八百〇二回 坦情侠女想后事 友情提示这本书第一更新网站,百度请搜索+看书网 红秀女撤回洪家庄见三百人的精壮庄兵队伍回來的还不到一百人死伤二百多人而且跟着回來的也大多数都受了伤于是红秀女心里不由非常难过 因为洪家庄就眼下的情况而言这二百人她感到也是伤不起的洪家庄庄兵伤亡一个就会缺少一个沒有兵源來源补充不象官兵伤亡一片柳升再可以调上数片甚至更多的官兵眼下洪家庄这些日子连续人员伤亡本來就不多的庄兵队伍现在显得更加缺乏这让红秀女已经感到再无法承受任何的伤亡了 红秀女看着这些受伤的大哥弟弟和叔叔知道这样的拼杀就眼下的情况和兵源的缺乏以后不会再允许她有这样的决定了她知道通过这次拼杀魔头元帅柳升一定会针对这次官兵吃的大亏会做出相应的部署和和相应的对策如果再有这样的第二次一定还会伤亡人数更多会更惨重就是官兵还沒有相应的对策这样的伤亡她感到也太沉重了也感到无法承受这样的伤亡于是红秀女让这次出去拼杀的庄兵包扎好伤口后都回去吃饭歇息把庄上的防务交给云秀把这次出去偷袭刺杀柳升的行动和四八云秀说了一遍为防止柳升突然反扑红秀女不放心又让白哥哥一起和云秀加强白天庄上的防务 一切都布置就绪之后身心极度劳累的红秀女这才拖着疲劳的身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里后坐下來红秀女反复沉思通过这次行动红秀女的心情此时显得更加沉重了伙房送來饭她都沒有心情吃而是把这次偷袭的全过程都在脑子里回顾了一遍觉着再往后怎么也沒有路可走了又眼看着庄上面临着绝粮在这种困境下她感到她该怎么办洪家庄该怎么办该怎么才能走出眼前的困境这一切的一切成了困绕红秀女身心令她无法摆脱的痛苦和放不下的大事 看着送早饭的大伯去后看着放在面前的糊糊红秀女不由的再次忍不住落泪心道:“这样的饭就是糊糊还能再喝几日很快糊糊也会沒有了就会再变成了水庄上所有的人都会再只靠喝水度日这样的日子又会支撑多久 想到此尽管这次给官兵造成了极大伤亡的红秀女仍然忍不住的悲愤难忍心中之苦而爆发道:“上天你为什么这样不长眼为什么这样绝情为什么不能睁开眼看看这些穷苦的百姓为什么就不能给这些穷苦的百姓一条活路这些百姓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不反也是死反也沒有路你到底要让这些穷苦的百姓怎么样啊难道从此胶东就会再沒有人烟了吗” 说着红秀女感到眼前已经再沒有更多的时间让她难过了她应当为了庄上这近三万人的生存赶快继续去想办法去寻找出路于是她又想到了妹妹金娥就又从房子里出來要去看看现在金娥妹妹身子怎么样了是不是能好些了于是她又向白金娥的房间走來 可是快要到白金娥房间的时候红秀女感到她自己眼前都沒有办法妹妹金娥眼前身子这样又能有什么办法呢于是在走进白金娥房间的时候她又改变了注意 刚刚呕吐过的白金娥一看姐姐进來了又从姐姐极为疲倦的脸上看出了姐姐已经极度的困乏了应该赶快休息了就心疼道:“姐姐你应当马上赶快休息了呀我知道你昨天晚上又出去拼杀了一夜姐姐这样会把身子累垮了的” 红秀女坐到床上让白金娥也坐下红秀女道:“妹妹不要担心我我沒事身子还很硬朗一会我回去就休息” 白金娥道:“我知道庄上面临的困境压的姐姐喘不过气來可是我这身子真不争气为什么要在这时这样” 说着白金娥就哭了 红秀女道:“妹妹别难过在这艰苦艰难的时候妹妹让我们洪家有了后代以后我们的小家伙下生出來妹妹想好了给小家伙取什么名字了吗” 白金娥连想也不敢想小家伙还能出生被生下來更不能想小家伙出生后叫什么名字就道:“姐姐还沒有想” 红秀女道:“我给小家伙想好了一个名字不知妹妹喜不喜欢” 白金娥道:“喜欢姐姐你说小家伙叫什么名字” 红秀女道:“郎中说小家伙是个六甲小男孩姐姐就给他取名叫洪迎生吧希望小家伙以后不会和我们一样应该迎來生存的人生” 白金娥再次哭了道:“姐姐我会记着这个名字的若小家伙能有出生的这一天我一定让他叫洪迎生” 红秀女道:“会的小家伙会出生的妹妹别难过是他的姑姑一定要让他生下來” 白金娥一下子哭着趴在了红秀女的身上哭道:“姐姐我们该怎么办眼前的处境让姐姐操碎了心” 红秀女为了安慰妹妹坚强道:“妹妹别担心别难过姐姐会有办法的都这么时候了你赶快休息吧在这个时候我又让云秀不能时刻在你身边照顾你姐姐实在已经很对不住妹妹了请妹妹不要怪我要自己照顾好自己的身子更要照顾好我们的小家伙洪迎生” 白金娥含泪点点头道:“嗡姐姐请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和小家伙洪迎生的姐姐就是不让云秀去在这个时候我也会让云秀去帮着姐姐分忧的” 红秀女站起來轻轻的拍拍妹妹的肩道:“妹妹坚强些现在身子肯定不好受等小家伙出來后那时妹妹一定会看着小家伙很高兴的感到这罪受的值的” 白金娥也站起來落泪道:“嗯姐姐我会的我不怕这时遭罪” 红秀女道:“保重妹妹我去了” 于是红秀女转头走出房间白金娥送出门口看到姐姐再沒有回头步子坚强的走远了后拐了弯再看不见了这才回到房里却又忍不住难过的哭了 一路上红秀女坚强的又想到了一个办法这也是她感到力所能及想着争取一搏的唯一一个感到可行的办法心里想好了办法打定了主意就首先想到的是交代后事于是红秀女沒有回房间休息而是又到围墙上找到了白哥哥白仁杰 一见到白哥哥红秀女几乎要控制不住的落泪可终于坚强的控制住自己沒有落泪对白哥哥道:“白哥哥我有件大事要托付求白哥哥答应我不知白哥哥能不能答应” 正文 八百〇三回 危难侠女托心事 特么对于+看书网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 白仁杰道:“师姐你说吧凡是师姐说的事我都答应” 红秀女道:“好白哥哥只要答应我就放心了再沒有牵挂了如果我有一天死了官兵攻破洪家庄白哥哥就带着金娥妹妹赶快从空中离开洪家庄帮着我和云秀照顾好金娥妹妹从此你们就遁匿江湖去过安稳的生活等我们的小家伙生下來后千万不要让他知道他的爸爸是洪云秀他的姑姑是洪玉秀一定要让他过一个正常人的生活白哥哥这些你务必都要答应我” 听到这话白仁杰哭了一个人间缺心眼的豪杰也哭出声來道:“师姐你为什么要这样说难道我们再不能一起杀官兵打败官兵了吗” 红秀女道:“白哥哥别难过我是说万一到了这一天不一定会有这一天的但是如果到了这一天白哥哥一定要按照我说的办我今天和白哥哥说了往后或许再就沒有机会说了今日请白哥哥一定要答应我一定要做到并且不能告诉任何人只有我知道白哥哥知道请白哥哥向我发誓一定都要必须做到这些” 白仁杰止住哭声道:“好我向师姐发誓一定都做到这些只有师姐知道我知道就连金娥和我妹夫我也不说”说到这里白仁杰又不由道:“师姐既然这样我不如今天晚上把我妹妹把你把我妹夫都送走这时就离开这里我们都一起遁匿江湖去共同过安稳的生活这样不是更好吗” 红秀女道:“我走不了这里还有爷爷还有洪家庄上这么多的父老乡亲我要和他们共生死我不能扔下他们不管” 白仁杰道:“那好吧那到时候我带着我妹夫也共同走吧” 红秀女道:“我怕白哥哥不能一下子带走两个人到那时万一白哥哥再出事我会死不瞑目的请白哥哥不要想那么多就按照我说的办吧只要能把金娥妹妹带走我就是死了也会看着你们安心的闭上眼睛的” 白仁杰道:“师姐我会一辈子都记着你的你和紫衣小妹一样让我永远也不会忘记” 红秀女道:“白哥哥你是个好人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小妹也非常敬重白哥哥小妹相信白哥哥一定是我可以托付大事的人相信白哥哥一定会做到一定不会让我失望一定在我死的那一天会让我闭上眼睛的” 白仁杰道:“都是这个破世道让我们变成这样好好的怎么就沒有路走了沒有办法活下去了” 红秀女道:“我说的话白哥哥都记住了” 白仁杰道:“师姐放心我都牢记在心中” 红秀女道:“白哥哥我累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白仁杰道:“师姐你去吧我一定会牢记在心上时刻不会忘记” 红秀女点点头转身走了 看着红秀女去远了白仁杰擦干泪又继续去巡视洪家庄围墙 红秀女都一切安排妥当就回房中写了一封信其信内容如下 魔鬼元帅柳升: 昨夜大战感受如何我三百人竟然一夜杀你人马数千你这魔鬼元帅的人马也显然不堪一击如猪有何分别只是一群被你驱使的野猪遇到猎手何以道哉 你的这群野猪既然不抗杀不知你抗不抗杀敢不敢出來明天与我单枪匹马较量一番让我们二人再单独分个高下等待你敢不敢做出这样的答复 你的对手红秀女亲笔 写完了此信红秀女就把信卷起來绑在弓箭上就到东门拉满强弓射向明军大营 明军兵卒捡到信箭不敢拆开看连忙呈给明将柯飞远柯飞远也不敢看连忙拿着信箭來见元帅柳升柳升看到信箭先是在手里掂量着看了一番心道:“这信箭上的信会写的是什么内容呢会不会昨夜我军自己互相残杀伤亡了四千多人让红秀女写信來嘲笑我呢就对柯飞远道:“沒有打开看吗” 柯飞远道:“末将不敢士兵一捡到信就给了我我就立刻拿着來见元帅了” 柳升又仔细看了看信和信箭觉着不象被打开过这才把信从弓箭上取下來打开信一看不由愤怒道:“贼婆你欺人太甚” 但转念一想又不由感到高兴的心道:“好啊如此不是更能显示出本元帅的不寻常來吗红秀女约我与她一对一比个高低我又不是以前沒有与她交过手如此有何不可如此不是我正可以趁此机会一枪把红秀女挑了吗” 但转念又一想又感到不对心道:“为什么红秀女此时要单独和我一对一的分高下红秀女明知道不是我的对手会拿着自己的命这样冒险吗信上说的好听可是寻思起來又不能不看不出破绽來红秀女这是到底何故要如此莫非又要耍诡计不成” 想到这些柳升就在心里犹豫再三觉着要单枪匹马去战红秀女又怕红秀女耍什么诡计怕自己中了红秀女的诡计感到丢人要不去单枪匹马战红秀女又感到红秀女这样的决定太有诱惑力了如此岂不是正是擒杀红秀女的绝好的机会吗思虑再三柳升还是感到应该答应红秀女这样的邀请否则错过这样显示自己能力的机会再向那去找这样的绝好机会于是柳升还是要答应了红秀女的约定心道:“你红秀女若耍诡计我也有应对你耍诡计的办法这叫有备无患” 因此柳升看着信犹豫再三忽然爽快而高兴道:“好好啊原來是这样的信是红秀女要单独一对一的与本帅分个高下” 柯飞远道:“元帅红秀女会不会耍什么诡计” 柳升道:“你知道一句话吗” 柯飞远道:“什么话不知道请元帅明示指教” 柳升道:“我还沒说你怎么能知道这叫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你懂吗” 柯飞远道:“元帅不是这样说的吧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吧” 柳升道:“废话你要把自己变成魔吗” 柯飞远道:“元帅我明白了反正都是那个意思我知道元帅这是有备无患了” 柳升道:“好既來之则往之有來无往非礼也给我回去观察着红秀女红秀女再出來本元帅要让她看到本元帅如何会怕她本元帅要亲自射一封信给她让她看看本元帅可以拉什么样的弓本元帅有怎样的射箭本领” 柯飞远道:“谨遵元帅吩咐” 于是柯飞远去后柳升立刻修书一封准备亲自应约射给红秀女ly
正文 八百〇四回 出庄侠女想拼命 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看书网你就知道了。 可是红秀女因为这几日一直沒有睡好觉晚上又出庄血战了大半夜回庄后又感到压力越來越大一切都布置妥当之后回到自己房中不知不觉又睡过去了白天睡下整整快到晚上才醒了于是脑子也感到清醒多了脑子一清醒就更感到忧心忡忡晚上勉强吃了晚饭又立刻到围墙上观察官兵大营有什么变化沒听到白天柳升收到她的信有什么反应便不由更是感到忧心忡忡如焚 红秀女立在东门围墙上向下瞅了一会官兵大营见官兵大营夜间闪着灯看上去静悄悄的沒有丝毫的异常反应和变化再向上看着天上已经闪亮起來的星星看着满天的星星红秀女感到这些星星尽管沒有生命力可是又感到多好如果人能够和星星这样永远的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活着多好在天空这样自由自在的闪着光辉这该是一种多么让人向往的一种自由啊 可是看着星星再想想眼前的自己和村里的这些父老乡亲处境眼看就要身不由己的无法选择自己的生死了特别是这些孩子他们更是可悲更是让红秀女放不下感到心里难受感到这些孩子真的不该死可是她又感到自己真的快要再沒有办法选择保护他们了 想到这些红秀女不但觉着这些孩子可悲可怜更觉着自己和这些父老乡亲同样可怜同样感到即将再沒有别的选择了竟然可怜可悲到快连这些孩子也无法保护了于是红秀女再看着闪亮的星星不由心里不甘心道:“同是天下的人为什么要互相残杀为什么善良穷苦的百姓的生死又要有恶魔來决定呢同样都是日间与太阳相伴夜间与星星相伴日夜劳苦却终日吃不饱穿不暖的穷苦百姓的生命又要有恶魔來决定呢为什么上天要让恶魔來决定这些善良穷苦的百姓的生死呢为什么为什么上天不给这些老实守法的平民百姓一条活路呢” 说着红秀女不由再次泪下在此时她还是再一次想起了爷爷不由道:“爷爷一心想回來救家乡的百姓可是如今又怎样了还不是一样要看着他们将和自己一样吗即将要走上死路吗为什么天下会有这样的朝廷会有象柳升这样的朝廷元帅会拿着平民百姓开刀会从西往东杀不管是唐赛儿白莲教的教徒还是平民百姓都要杀净为什么要这样上天难道你就看不到这些冤魂在哭啼吗胶东的百姓在哭啼吗胶东百姓的命运怎么会这样的悲惨难道是上天认为多了这一方的人吗为什么要让这一方人的大人小孩男女老少都不能活下去都要被杀死如果上天你恨这一方的人把大人都杀死将那些什么也不知道的小孩留下來为什么不好那些孩子又有什么罪” 却在这时一阵风忽然向她扑來红秀女知道这阵风不是好风瞬间随手在身前一抓抓住一支箭红秀女借着月光一看这是一支信箭于是红秀女知道这支信箭可能就是魔鬼元帅回应给她的信箭于是红秀女拿着信箭下來围墙回到自己的房间点上灯仔细看了看信箭最终从信箭上将信取下來慢慢打开信但见信上写的内容如下 反贼红秀女: 你不要认为你太聪明你不看看你眼下的处境你看看你再还能疯狂几日在我天兵面前你有多少粮草可以支持你知道吗楚霸王项羽胜了刘邦七十二次可是刘邦胜了一次第七十三仗就要了项羽的命试问你比项羽更厉害吗你的头还能比项羽的头更难砍吗项羽能自己割下头來你呢不会吧 本元帅北征满蒙东征倭寇平息唐赛儿白莲教逆党无有不胜如今你这小小的反贼小小的洪家庄难道本元帅还会惧怕吗既然你要与本元帅亲自单枪匹马分个高下本元帅就满足成全你的要求让你死的口服心服明天上午本元帅在东门外等着你杀出來你要知道在本元帅面前耍任何诡计都是沒有用的本元帅都会防患于未然希望你自己放明白些好自为之 山东剿贼大元帅柳升亲笔 红秀女看罢心里悬着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心道:“这个魔头既然答应应约了这次我一定要借此机会那怕拼了命也要杀了这个魔头只要这个魔头死了一定就会改变洪家庄局面的或许官兵在死了这个魔头元帅之后就会退兵或许会另排一个将军來到那时我红秀女自己去请罪而救无故的百姓希望这个将军不会和柳升一样” 说着红秀女不由感到想看到了希望于是连夜去找了洪四八和洪云秀商议洪四八洪云秀都不同意师姐自己去战这个魔头但是红秀女觉着不这样再沒有路可走就坚决坚持这样无奈洪四八洪云秀只好答应同意了二人并且也都做好了随时营救师姐自己去死的准备红秀女要求云秀回去不要把此事告诉金娥不要告诉白哥哥如果他们一旦战死白哥哥另有大事她要托付要求洪云秀务必回去不能说 洪云秀在师姐的坚决要求下只得含泪都答应了于是三人就连夜准备准备明天的迎战 三人准备了半夜三人又轮流着值夜巡庄和轮流着睡觉天一亮红秀女吩咐要跟着自己出庄的庄兵都赶快吃了早饭又将自己重新披挂了一番将从官军那里缴获來的一副上好一点沒舍得穿的盔甲披挂到身上披挂了一番也让洪四八和洪云秀也都另换了好的战甲披挂上作为她的后应以应柳升耍诡计 饭罢洪家庄东门庄门大开红秀女当先率领五百人杀出庄來列开阵势指名道姓让糊涂将军手下败将柳升出战ly
正文 八百〇五回 单枪匹马战柳升 寻找最快更新网站,请百度搜索+看书网 柳升闻红秀女忽然披挂一身银甲指名道姓让他出战并听说骂他为手下败将糊涂将军心里不由大怒正被红秀女前天夜里弄得明军互相残杀死了四千人气不知从那里出來闻得红秀女一出來竟然谩骂他糊涂将军点名让他出战便不由气愤道:“好狂妄的村妇我答应了你你却狂妄起來了真不知道天高地厚怎知我柳升的真本领你认为我这十万军的统领统帅是白当的吗是白得來的吗我那是当今圣上战朱允文四年战无不克攻无不胜夺关斩将立下赫赫战功北讨满蒙东击倭寇无有不胜是圣上对我的信任亲自封的我为安远侯今日我一定要亲手杀了这个村妇让你知道天高地厚我的厉害再让你狂妄如此方解我心头之恨雪我数次惨败之耻” 说着提枪上马为防中红秀女诡计把已经准备好放在身边的石云天齐天霸带上放在身边左右以应对不测率领官兵亲自杀上阵前披马冲出阵來大叫道:“红秀女你好不知道天高地厚数次让你投机取巧小胜你却分外狂妄竟连本元帅也不放在眼里今日我不杀你怎解我心头之恨快些向前來受死不要绕舌浪费时间今日本元帅一定让你晓得我这条曾是许多勇将丧命的枪的厉害” 红秀女左有洪四八右有洪云秀身后两边是严阵以待的五百庄兵红秀女见柳升冲出阵來大骂就道:“好个糊涂蛋将军屠村杀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还称什么英雄北讨满蒙莫非也是杀无辜百姓向朝廷邀功东征倭寇莫不是也是沒有杀到倭寇而是拿着平民百姓之头顶替倭寇之头如此一个糊涂蛋将军拿着平民百姓当唐赛儿白莲教余党惨杀给自己丢脸不说还给你的朝廷主子丢尽了脸面了自古以來你见过那一朝那一代那一个皇帝拿着平民百姓当反贼开刀那一个将军那一个皇帝下令屠村杀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就是你这个糊涂蛋将军柳升和永乐今日你即是不死在我的枪下胶东之人也会化作厉鬼不放过你杀了你让你不得好死死后不得安宁定下十八层地狱” 柳升被骂的不由大怒道:“好个刁蛮的村妇死到眼前还敢伶牙俐齿颠倒黑白骂本元帅不说还敢谩骂皇上看我今日怎么亲自结果了你让你再不会谩骂”说着挺枪直冲过來要來取红秀女性命 红秀女也向前挺枪相迎心内已恨透了柳升的红秀女真想一交手就一枪结果了这个狗元帅狗官之命二人两枪相迎两马相交马一错蹬那柳升枪直朝着红秀女面门扎來而红秀女之枪也朝着柳升的咽喉扎來那柳升一看知道红秀女今日又要与他拼命他这一枪扎下去即便扎死了红秀女而红秀女这一枪扎下來也会同样扎死了他当时他來不及多想只想不和红秀女同死就忙收住枪往下一挡将红秀女的枪先挡开双马一过一下子惊出一身冷汗心说好险差点让红秀女和他同归于尽若非他的话红秀女这一枪扎下來自己早就又多了各出气的地方了而且气只会出不会进了看來红秀女今日是豁上自己的命要和他拼命同归于尽了他可不能拿着一个元帅的命和一个村妇去比去拼去换命于是他就收敛了一些不狂横而十分谨慎的和红秀女厮杀在一起 红秀女见第一枪豁上不要命沒有杀死这个恶棍魔头元帅咬牙切齿马一错交而过之后她又忙调转马头赶过來从背后赶杀柳升柳升马盘圈飞跑间耳闻背后马蹄声待红秀女马近猛回头一个回马枪直刺红秀女咽喉红秀女一闪身他又枪刺红秀女的肩红秀女把身向前一探那枪直扎柳升的后脖颈柳升知红秀女又要拼命忙一收枪枪头向红秀女枪杆一打红秀女觉着两手发麻不由连马被柳升的枪架的也向斜刺里跑开了柳升一见忙圈回马來二人又第三个回合交手柳升仍见红秀女在玩命一心想与他同归于尽又发现红秀女力不如他就决定想用手中枪将红秀女的手中枪打飞然后再取红秀女的小命一枪结果红秀女于是就枪枪用力枪不照人而照红秀女的枪使劲红秀女知道柳升想以臂力打飞她手中的枪于是就不与他正碰能躲则躲能避则避想寻找机会一枪刺中柳升要害那怕只要能刺中柳升自己被柳升刺死了也行 洪仁全听到洪家庄东门又喊杀声起连忙赶往东门登上东门一问才知道孙女出去与柳升拼命去了一看孙女正在东门外独自血战柳升的确要与柳升拼命看看柳升的枪法并不比孙女弱而力气又明显的占了上风洪仁全不由道:“秀你好傻你如何能战过这个魔头你死了你让洪家庄的父老乡亲要怎样”于是连忙命令庄兵鸣金收兵 正在拼杀红秀女的柳升猛听到洪家庄鸣金收军心里忽然感到纳闷道:“难道红秀女不与我分高下了正杀的激烈怎么忽然鸣金收兵” 红秀女猛听到洪家庄鸣金也感到奇怪她并沒有吩咐庄兵鸣金呀拼战柳升之际不由用眼的余光一瞟洪家庄东门见爷爷站在东门的门楼上正在着急的往下看着于是红秀女看到了爷爷不由恍然大悟立刻跳出圈外对柳升道:“糊涂蛋将军今日先战到这里明日再來与你一分高下不知明日你敢出來否” 柳升作为一个明军元帅自然也明白战场上拼杀的规矩且他要想着堂堂正正的一对一战败红秀女以壮自己的元帅声威况且又知道红秀女已经是瓮中之物要胜红秀女亦是早晚的事何必今日要逼红秀女拼命呢待她粮尽之日饿的已不成人样要擒她不是更易于反掌况且今日自己并沒有输给红秀女还略胜红秀女一筹红秀女出了要与他拼命再会干什么于是就也拍马跳出圈外立马相对红秀女见说便道:“本元帅有何不敢本元帅与你大战三天三夜也并无惧哉” 于是红秀女道:“明日再战”便立刻下令庄兵撤进洪家庄柳升知道洪家庄围墙上弓箭林立感到在此情况下完全可以当等到洪家庄粮绝之时再攻庄不迟便不急这一时不想着眼下让自己的军卒去沒有必要的白白冒着弓箭送死就也只好下令撤军 红秀女率领庄兵一撤回洪家庄洪仁全就迎头走上來红秀女一看到爷爷心里百感交集想着哭但又感到不能哭洪仁全一走到孙女面前不由道:“秀你好糊涂” 红秀女不由松开马缰绳枪落地一下子跪在爷爷面前道:“爷爷孙女沒有向你说孙女错了” 正文 八百〇六回 自责侠女声声泪 特么对于+看书网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 洪仁全上去一把拉起孙女道:“跟爷爷來”便拉着孙女向自己的房间走來一到房间松了手再两眼泪簌簌的看着孙女心里百感交集的洪仁全真不知道该向孙女说什么好是责备还是心疼孙女 红秀女看着爷爷瞅着她要落泪知道爷爷可能生气了不由又给爷爷跪下了道:“爷爷你别生气别难过孙女知道错了” 洪仁全向前把孙女轻轻扶起來道:“秀你沒有错爷爷知道你心里难可是你知道吗你这样和柳升去拼命你万一杀不了柳升被柳升杀了呢如此你置庄上大小父老乡亲于何顾我观那柳升并非等闲之辈他必定是明军的大元帅战场上的经验他还是丰富的他善于运用自己的长处而克别人的短处而又善于保护自己你在他面前力气明显的不如他这不正是你的短处吗一旦他等到你力气耗尽时再向你忽然反扑孩子你想过结果吗会是什么结果结果就是你不但杀不了他他反而杀了你凭着爷爷的直觉你与他再战下去就是这样悲惨的结果你一旦被他杀了你自己道是什么也不知道了解脱了可是你想过吗全庄上的父老乡亲他们就会因为你这样草率的决定而遭殃了啊这些你都想过了吗” 红秀女道:“爷爷这些我都想过了所以我一定要杀了魔鬼元帅柳升让朝廷另排一个讲理的将军來那时就不会再屠村杀百姓了” 洪仁全道:“傻孩子你不但杀不了那柳升若你被柳升杀了你让爷爷和全庄上的人怎么办难道你真的不想想庄上父老乡亲了吗想去干不可能干成的事而让自己先死而置全庄人的生命于不顾难道你这是为了自己解脱吗” 洪仁全的一番话一下子问醒了红秀女红秀女猛然流泪道:“爷爷我为什么不能杀了柳升为什么不能杀了魔鬼元帅难道我们要坐以待毙吗全庄上下可是近三万人这三万人要吃饭官兵把庄子围得水泄不通现在我们的力量已经再无法和官兵抗衡更无法再杀败官军如果我不杀了柳升全庄上下只有坐以待毙的呀爷爷”红秀女哭了 洪仁全忍不住落泪道:“秀我的好孙女你比爷爷强你想的比爷爷多如果不是在这种山穷水尽的时候如果沒有全庄人拴着你你一定不会落到现在这种局面” 红秀女强忍住哭声道:“爷爷你别说了我们回來就是想救全村乡亲们的命如今全村乡亲们都和我们同舟共济了同仇敌忾共同抗击官军我们再不能救他们如果不救他们我心里会有愧的会到了九泉之下也会死不瞑目的今天晚上实在不行爷爷我自己穿着官兵服装悄悄出去摸进官兵大营趁着柳升不备沒有想到我到他的帅帐亲自杀了他只要柳升一死官兵必然大乱我们再趁机杀出去如果官兵不退我们就杀开重围把乡亲们都带出去带着乡亲们远走他乡避开官兵” 洪仁全道:“你别犯傻就是你能都带出去这么多人你又能走到那里去到了那里还不是被官兵追杀如此这样还不是让乡亲们死的更快吗” 红秀女被爷爷说的想了想认为也是就又道:“ 爷爷那我去杀了柳升让官兵大乱我们趁机杀退官兵去夺官兵的粮草” 洪仁全道:“象柳升这样的人他会让你随便去杀了他吗如果你去落入了他的圈套怎么办你想想现在柳升把庄子围的水泄不通只要一有人出庄他的明哨暗哨还会看不到吗他会不知道吗你这样岂不是把自己自送虎口吗你死了不要紧可是你想这干的事沒干成而带來的后果你让乡亲们再怎么办” 红秀女又沉默了片刻感到爷爷说的也确实有道理可是不这样她再要怎么样怎么办呢这时小将军洪云秀忽然进來了一下子跪在爷爷面前道:“爷爷就让我今天晚上出去试试吧凭着我这把关公大刀我不杀了柳升决不回來师姐不能去全庄的父老乡亲离不开师姐而离开我洪云秀沒有事” 洪仁全道:“云秀啊你师姐都无法胜了那柳升你去了就更无法胜那柳升了你这不是白白去送死无济于事吗你们想过吗只要你们一出庄柳升可能会不知道吗如果柳升再给你们设下陷阱你想过后果了吗不但自己搭上命还杀不了柳升这又何必呢” 爷爷的一番话让红秀女从悲伤绝望中完全进入了理智的思维中她知道眼前先不能自己乱了方寸她必须先还要先稳住庄内的局面如果她先这样让父老乡亲们怎么办那样不是更乱了吗于是红秀女对小将军道:“云秀你先出去稳定住局面别让官军乘机攻庄稳定住别让乡亲们先自己乱了” 小将军道:“好师姐那我去了需要我做什么随时叫我” 红秀女道:“去吧云秀” 小将军去后红秀女道:“爷爷到了现在这种局面都是孙女无能把局面弄成了这样让爷爷跟着犯难” 洪仁全看着孙女憔悴的脸十分心疼孙女道:“秀爷爷知道这都不是你的过失在这种形势下不论谁去做就是爷爷沒有受伤去做也会这样的” 红秀女道:“爷爷我错就错在去背离山我不该去背离山的如果我沒有去背离山说不定就不会这样了那时凌云子涵妹妹就不会死猛庄三位哥哥也不会死禹村二吉兄弟更不会死”说着红秀女又难受的哭了哭着道:“到了这一步我该怎么办” 正文 八百〇七回 饥饿乡亲看侠女 洪仁全道:“秀,别自责了,你也是为了全庄的父老乡亲着想才去的背离山。寻找最快更新网站,请百度搜索+看书网www.DU00.COm你没有错,你还这样年轻,你这么小的岁数,这么重的担子就全压在你的肩上,爷爷还不知道吗?所有的事,都是难由我们自己的,爷爷再怎么能怪你?在这样的情况下,爷爷要是再怪你,爷爷还是人吗?你的爹娘去的早,爷爷带着你走到今天的绝境上,都是爷爷不好,是爷爷没有尽到做爷爷的责任。” 红秀女哭道:“爷爷,你别说了,这一切都是朝廷排来的昏官造成的,孙女难保爷爷和全庄人的平安而感到心不甘。可是,眼下的处境恐已成定局了呀。爷爷,情况只能越来越坏,孙女难有回天之力了呀,孙女想过了,孙女还要单枪匹马与柳升这个恶棍明天再战一场,孙女不能亲手杀了这个恶棍死了也心不甘,孙女即是杀不了他,被他杀死,就是变成鬼也要变成一个恶鬼找他来算账。” 洪仁全道:“秀儿啊,爷爷的好孙女,你明天去了也是白去,就连爷爷怕是也难是柳升的对手,要不这样,如果你执意要去,明天爷爷去战那柳升,让你看看是什么结果?” 红秀女道:“爷爷,你不能去,爷爷中了箭,象大病了一场刚好,身体又没有完全恢复,如何能战过柳升呢?如果孙女让爷爷去,必然白让爷爷”红秀女说着哭了,哭道:“这样孙女怎么能对起爷爷?又怎么能对起我死去的爹娘?又怎么有脸去见父老乡亲?”红秀女说着再哭,哭着再道:“我的爹娘死得早,不能为爷爷分忧,还让爷爷这么多年来,费心照顾孙女,孙女如今长大了,孙女却难保爷爷的平安,反而让爷爷跟着揪心,实在是孙女无能,不孝,孙女这是怎么了?” 洪仁全道:“玉秀啊,我的好孙女,你自从生到我们洪家来,我们洪家愧对了你,先是让你自小失去了爹娘之爱,如今又让你天天操碎了心,眼前又吉凶难料,爷爷死在九泉之下也愧对了你啊。如今,事已至此,爷爷知道庄内可吃之物已经所剩无几,不如明天爷爷亲自出战,率领一些庄内百姓出东门,吸引住官兵和柳升,你率领一些精壮的人马出西门,再挑一些年轻妇女及可行的孩子随你出西门,你们杀出重围,不要向东走,你们向西走,你们走出山东,到南京去告御状,告柳升这个恶棍肆意屠村屠杀无辜百姓,这样或许还能为胶东保留下一点骨血人烟。” 红秀女道:“爷爷,我怎么能扔下你不管?让你去独自面对官军的屠杀和恶棍元帅柳升?” 洪仁全道:“当务之急,孙女啊,不容我们再有爷孙之情了啊,当以大义为重,为胶东保留下人烟更重要的啊,在这个时候,如果我们再念爷孙之情,恐全庄百姓都要死在这里无一人逃脱。” 红秀女更是涕不成声,道:“爷爷,今天晚上,孙女独自率领人出东门,你和四八云秀率军出西门,让云秀和四八战住那个石云天,爷爷赶快率领人突出重围。孙女要在这里与柳升决一死战,望爷爷不要挂念孙女,若是孙女战死,爷爷若率军杀出重围,到南京去为所出之人求得生路,以后再回来,若孙女的尸首还挂在高杆上,就让人把我放下来,把孙女的尸首埋了就行了,免得挂着让人看了害怕。那时,孙女见了你们,心里也就安心瞑目了。” 洪仁全道:“孙儿啊,别说傻话了,爷爷这把老骨头又受了伤刚好,年纪又大了,如何能杀出重围去呢?如果你不去为众乡亲杀开重围,再谁还能去杀开重围?眼下不是你我谁代替谁去死的事了,是能不能杀开重围保护出乡亲们的大事了。秀啊,这些你不会不知道吧?不会不知道什么轻什么重吧?看在这些人生命安全的份上,你就别再争了呀,如果你再争的话,爷爷就是答应了你,那无疑也是我们一个人也出不去,都要死在这里的。你已经长大了,你应当知道轻重这个道理的呀。” 红秀女哭道:“爷爷,孙女舍不得爷爷。爷爷,你就是我的好爷爷,孙女自小失去爹娘,是爷爷亲手把孙女拉扯大,孙女让爷爷吃苦受累了,孙女还一天福没有挣给爷爷享,孙女的心怎么下得去?” 洪仁全道:“秀呀,别说这些了,你快去吩咐准备吧,从今日开始无论如何也要让乡亲们都吃饱了,让他们都休息好了,他们好有力气上阵去拼杀。” “爷爷,孙女知道,孙女永远也不会忘记曾经有你这样一个好爷爷。明天晚上,孙女若不将人护出去,死不瞑目,这两日就让孙女在爷爷身边进一份当孙女的心吧。” “秀啊,你的心爷爷都知道,眼下要以大局为重,不要管我,你快去吧,全庄大小事务还都等着你呢。” 红秀女再一次跪下,好好看了看爷爷,再向爷爷叩头道:“爷爷,我的好爷爷,我的亲爷爷,就让孙女给你叩个头吧。” 哭着,红秀女在不由爷爷分说,就给爷爷叩了好几个头,然后,两手捂着脸放声而痛哭。 洪仁全擦干泪,过来双手扶起孙女,道:“秀,快去吧,全庄都看你了。” 红秀女止住哭声,擦干泪,站起来,道:“爷爷,我去了,孙女实在对不起爷爷了。” 说着,又泪下,擦泪而去。 红秀女从爷爷的房内出来,行在大街上,看着饥俄难当的父老乡亲,父老乡亲们都在看着她,似乎那目光里把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她的身上。如今到了这一步,她该怎样和乡亲们开口呢?她在粮绝之前没有杀退官兵,现在更不可能杀退官兵,可是要是再这样被困下去,那可更是一点希望也没有了啊,那样全庄上的人都会饿的走不动起不来了,让官兵任意的屠杀,这样的场面她更不希望看到。走到了这一步,她心里深深的感到内疚,感到没有对起乡亲们,但又感到没有办法无可奈何。她忍住在眼内打转转的泪,和几乎要哭出来的心情,去找了洪四八和洪云秀,说出决定明天晚上半夜要全部突围的决定,并含泪说为了突围成功,给官兵来个声东击西,爷爷要率领剩下的老弱百姓出东门,以吸引住官军主力,她和洪四八云秀率领近三千庄兵护卫着挑选出来年幼的男女冲出官兵的包围,到南京去告御状。 洪云秀见说含泪哭道:“师姐,就让我留下吸引官军吧,你和爷爷还有四八哥哥一起走。” 正文 八百〇八回 豪杰侠女识热泪 洪四八也哭道:“师姐。+看书网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云秀还小。不能担当如此重任。就让我留下出东门來吸引官军吧。你和云秀同爷爷一起走。” 红秀女道:“你两个都别争了。这是爷爷的决定。如今官兵里三层外三层。我们要护出这些百姓去。也是十分困难的。我们三人必须要拼死合力向外苦杀。即是这样。要护着这些人杀透重围。恐也是十分困难的。如今大敌当前。第一时间更新已不容我们再争。为了胶东能留下这点希望和人烟不亡。为了能告御状让柳升这个恶棍得到惩罚。我们只有这样了。去和官军拼出一条路來。如此就只有都对不起爷爷他老人家了。也对不起留下來的父老乡亲了。现在全庄百姓都在看着我们。都在指望着我们。我真不知道如何对乡亲们开口。我感到实在对不住乡亲们。可是眼前被形势所逼。我们又不得不这样。你两个赶快去准备吧。要让乡亲们。和跟着我们护送乡亲们去拼杀的队伍都吃饱饭。都休息足了。要把实情都告诉他们。如今我们已无可奈何。只有这样了。只有这样才能再给他们和乡亲们保留下最后一点人烟和希望。要告诉他们到时候不要乱。不要各自只顾自己的儿女。要听从统一指挥。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只有这样。大家一块同心协力拼杀。才有杀出去的可能。你两个赶快去让大小头目。去和乡亲们一定要如实说明实情和情况。并让每家每户都选送出跟着我们向外突围的人。并一定要动员他们都吃饱。这可能就是我们活着在一起最后的两天了。也是最后的几顿饭了。” 说着。红秀女止不住落下泪。转头掩面道:“你们快去吧。不要声扬让官军听到。让官兵知道会让官兵有准备给爷爷和给突围造成更多压力的。” 洪四八洪云秀都捂住嘴。泪却止不住。小将军洪云秀终于道:“师姐。那金娥呢。” 红秀女道:“我已经安排好了。让白哥哥带着金娥从空中走。” 小将军哭道:“师姐。我知道了。” 红秀女道:“你两个赶快去吧。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于是。洪四八和小将军两个人洒泪捂着嘴去了。 庄内的百姓知道红秀女要为了给庄内留下最后一点希望和人。要拼命向外杀护着他们心里希望的人向外突围时。又悲又感动的哭起來。在这生死离别的时候。他们纷纷都把自己年幼的。能够在拼杀中少拖累庄兵的儿女含泪送到红秀女面前。一些已经绝食的老年人。听说他们要一起组织起來。全庄一起跟着洪仁全去拼杀吸引住官军时。也都纷纷起來吃饭。为的是好能上阵和有力气去拼杀。好吸引住官兵。多杀些时间让他们的孩子突围出去。于是。全庄百姓都含泪而不哭。都骂柳升这个恶棍。都指望着明天半夜红秀女能够和他们的儿女杀出重围。让他们在阴间也好得到一丝安慰。而摩拳擦掌。第一时间更新准备着明天半夜的拼杀。 庄内一切都在当天准备停当。红秀女又來看了洪云秀。一见面。红秀女憋住泪道:“云秀。我本來应该让你和金娥一起走的。但是。我考虑到白哥哥一人不能带着你和金娥两个人同时从空中走。我怕那样会出危险。所以就沒有决定让你和金娥一起走。你不要怪师姐狠心沒有让你和金娥一块走。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再说。师姐也希望你和师姐一起。与四八共同保护乡亲们杀出去。师姐不希望不能保护乡亲们杀出去。所以。师姐为了乡亲们。不得不这样决定了。小弟。你别恨师姐做这样的决定。”说着。红秀女忍不住泪又从眼里就落下來了。 小将军也落泪道:“师姐。我知道。就是白哥哥能带我走。我也不会走。我要和师姐一起。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一起保护乡亲们杀出去。我要与师姐同生共死。师姐在。我就在。师姐不在。除非我先死了。” 红秀女道:“云秀。我的好小弟。你才十九岁。四八才二十岁。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师姐只有委屈你两个了。师姐对不住你们。如果明天能杀出去。师姐一定让你和金娥妹妹再永远在一起。” 洪云秀道:“师姐。你别说了。师姐才比我大两岁。我知道师姐的心里比我还苦。全村的担子都落在师姐的身上。师姐已经为全庄的百姓操尽了心。再别为我分心了。我沒有事。” 红秀女点点头。再默默不语。含泪而去了。她又去找了白哥哥。一见到白哥哥白仁杰。红秀女忍不住先小声哭了。又忍住哭声道:“白哥哥。我们今天互相好好看看吧。你是我心中最好的白哥哥。我们在一起这些时日。我永远也不会忘记。” 白仁杰心里不好受道:“师姐。你为什么忽然这样难过。会这样说。” 红秀女道:“明天晚上。我们就要突围了。或许我们再一生永远也看不到了。”接着。红秀女强忍住要哭的心情。把突围的计划和白哥哥说了一遍。并嘱咐白哥哥现在先不要去惊动告诉金娥。等明天半夜。爷爷率领百姓从东门杀出去后。她率领庄兵从西门杀出去。就让白哥哥赶快带着金娥妹妹从空中走。这样不会提前惊动官兵和柳升。少给爷爷和给突围增强难度。并叮嘱白哥哥带着金娥妹妹走的时候。不要往下看。不要管下面的拼杀。只管带着金娥妹妹离开这里。按照她以前说的做就行了。 白仁杰见说也不由落泪哭了道:“师姐。你们这样会不会有危险。” 红秀女道:“白哥哥。不要想这么多。一会儿。我让云秀回去。你们在一起多见见面。这或许也是我们最后一面了。” 白仁杰哭道:“师姐。我真的舍不得你们。更舍不得师姐。师姐和紫衣小妹同样的好。同样都是好人。象师姐和紫衣小妹这样的好人。为什么都会这样。” 红秀女道:“白哥哥。去吧。你们和云秀一起。多说说话。但不要让金娥妹妹看出來知道。金娥妹妹现在身上有孩子。不宜伤心。更不能让金娥妹妹担心受打击。和受到惊吓。白哥哥。你知道吗。” 白仁杰道:“好。我知道。我都按照师姐说的办。” 正文 八百〇九回 欲别暗语托心事 +看书网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 看到白哥哥洒泪去了后看着白哥哥的身影红秀女再一次止不住哭起來但是还是理智终于让她不允许自己再哭了她又立刻擦干泪去找到小将军洪云秀让小将军回去和金娥白哥哥最后一息的在一起多说说话 小将军道:“师姐现在全庄正忙在这个时候我那能回去我要帮着师姐处理庄上突围的大小事务” 红秀女道:“云秀去吧我都和白哥哥说好了都不要让金额知道看出來我们明天要突围不能让她跟着担心受到惊吓打击和伤心难过你知道吗她已经不是自己一个人了她的身上有孩子我们要多为孩子想你这会回去不单是多陪陪金娥也是在有可能最后一息多陪陪孩子虽然我们现在还沒有看到孩子但是师姐能想得到这是一个一定很好看很俊的孩子师姐也多么想着看一看他可是不一定有机会了去把云秀也是替着我这个当姑姑的多陪一陪孩子” 小将军含泪点点头道:“师姐我知道了” 红秀女道:“别难过师弟挺起胸來和沒有事一样师姐相信你一定都会做到的” 小将军擦干眼泪道:“师姐你保重我去了” “去吧” 看着师弟洪云秀去后红秀女又去把准备突围的事和大小头目又都吩咐了一番感到再无遗漏一切都吩咐妥当了就又想到了爷爷就又向爷爷的房间走來想这两日向爷爷尽最后一份心最后一眼的多看看她多么好不愿意分开的爷爷 小将军回來的时候白仁杰已经來到了妹妹的房间了小将军一下子看到了白哥哥此时的心情那真是百感交集可是师姐的话又牢牢的牢记在小将军的心里 白豪杰白仁杰此时看到妹夫小将军果然回來了心里那更不是滋味可是白豪杰的心里也同样牢记着红师姐哭着流泪时说的话于是小将军看到白哥哥的眼红了白豪杰看到妹夫小将军的眼圈红了最终还是小将军先开口道:“白哥哥大舅哥今日正好沒有什么事师姐让我回來我们就在一起共同陪陪金娥和孩子吧” 白仁杰也连忙反应过來道:“妹夫说的极是红师姐今日也说我沒有什么事所以我就來了也想來看看小外甥了” 小将军道:“白哥哥快坐” 白仁杰道:“妹夫快坐” 白金娥道:“怎么你们两个今日都忽然客气起來了” 两个豪杰都坐下后小将军道:“金娥不是我们两个今天都客气起來了实在是这些日子都太忙了今日忽然都有空在一起哥哥也有空好不容易來了哥哥既是我的恩人又是我的真正的亲戚你说我能不客气吗哥哥又是个这样豪爽的人又能对我不客气吗” 白仁杰道:“妹夫说的就是就是这样妹妹我们都是亲戚这样还奇怪吗这样更说明我看着妹夫就是个好妹夫你当初沒找错我也沒救错” 白金娥被哥哥说的脸一阵子红了道:“看你又说这些了” 白仁杰道:“这些还怕人吗不是真的吗再说这里现在还沒有外人就我和妹夫有什么脸红的这叫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了妹妹难道你沒听人这样说吗” 白金娥道:“哥哥你别说了”、 白仁杰道:“好我不说了我忘了别光我说应当让我妹夫也多说说话才对妹夫你赶快说吧” 小将军道:“白哥哥说的对我们都是一家人了自然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了”说着再看看白金娥道:“金娥你现在感到怎么样了好些了吗” 白金娥道:“这会说话说的感到好受些了” 白仁杰道:“这不说话还有很大好处吧” 小将军又对白哥哥道:“白哥哥往后我如果有事忙着不能再回來就请白哥哥替着我往后多照顾照顾金娥和孩子多安慰安慰金娥” 白仁杰知道妹夫说这话的意思就道:“好请妹夫往后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金娥和小外甥的金娥是我妹妹我自小就照顾她小外甥更是我的亲小外甥是我妹妹的儿子也是我妹夫的儿子我怎么能不照顾呢我更要照顾请妹夫放心我白仁杰说到做到一定以后要是妹夫看到我妹妹和小外甥后会感到放心和高兴的我更会不断的安慰我妹妹的” 小将军道:“哥哥如此我再就无牵挂了如果那天战死了也沒有心事了” 白仁杰道:“妹夫别说这不吉利的话不会一定不会的我们都会活得好好的谁也不会死” 小将军道:“但愿和白哥哥说的这样” 白金娥道:“今日好不容易有空都在这里就别说这样的话了等我不呕吐了和师姐一块出去杀敌我一定要亲手杀了石云天为两位大师报仇雪恨” 小将军道:“金娥你别考虑这么多眼下你的身子要紧” 白金娥道:“眼下庄上的粮草还有吗” 小将军为了安慰白金娥就道:“师姐把以前准备最后关头应急的粮草下令用了” 白金娥见说心里有些担心着急道:“这些粮草还能用多久” 小将军撒谎道:“还能用半月” 见说白金娥心里多少有点宽心道:“不用半月过个十天八日的我沒有事了我就和师姐一起杀出去专找石云天先把他杀了再去杀柳升” 白仁杰道:“好到时候我们共同杀出去” 小将军道:“说的是就这样但是金娥还是要注意身上的孩子要紧” 白金娥道:“这个我会我沒有这么娇贵不会有事的” 小将军道:“只要金娥能高兴起來我也就高兴了金娥往后如果我不能在你身边的时候你自己要多保重多照顾好自己” 白金娥道:“将军你不要担心我你放心我什么事也不会有的你只管放心和师姐一起守好庄就行了” 小将军道:“我是了解金娥的金娥一定往后会是个不会让我担心的坚强人白哥哥也是坚强的人我都会放心的” 白仁杰道:“妹夫请妹夫放心一起和师姐去杀敌往后一切都有我白仁杰担当妹夫你真好我真感到和你耍不够我们以前怎么光你和我妹妹认识不让我早知道要是早让我知道能早一起耍多好妹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让我早去接妹夫” 正文 八百一十回 白虎毒杀石云天 白仁杰的话,羞得白金娥再一次脸红了。友情提示这本书第一更新网站,百度请搜索+看书网洪云秀强忍住心中的难过,道:“白哥哥,那都是我不让金娥早告诉你的,想突然给你个惊喜,可是还没有给你惊喜,又让你先救了我。” 白仁杰道:“妹夫,你这就做的不对了,不但没给我惊喜,差点给我个惊吓,要是我再去晚了一步,就让飞天大圣那个猴崽子把你给杀了,你说这不是惊吓么?” 小将军道:“是的,都是我不对,多亏白哥哥来的及时。” 白仁杰道:“就是。” 看到小将军和哥哥在那里说的就如真的一样,白金娥心里非常高兴,又听到庄上的粮草还能支持半月,心里也不那么担心了。可是,刚要高兴起来的白金娥,又忽然呕吐,再一次进入了难受的遭罪中。 红秀女单枪匹马大战柳升,这让魔道白虎堂堂主齐天霸看出感觉到了红秀女洪家庄已经到了穷途末路了。齐天霸不愿意看到帅主还没来,洪家庄被破红秀女被擒杀的那一天,而且又再一直没有收到帅主给他的回信,担心帅主有可能被石云天造成的局面对他不满。于是,心里十分痛恨石云天的齐天霸,怕石云天再和柳升一举攻破洪家庄,攻进洪家庄去,那样帅主一定会饶不过他的,会治他监管不善之罪的。于是,因为害怕思虑再三的齐天霸,已经从心里头恨透了石云天,又深知柳升的心狠手辣,就决定毒杀石云天后,拉着吴雨田离开洪家庄官兵大营。二人在一番密谋,吴雨田下不了决心毒杀石云天,而已经恨透了石云天的齐天霸,感到不毒杀石云天咽不下这口气,就反复鼓动吴雨田,在齐天霸的鼓动下,吴雨田终于不是很坚决充满了忧虑的答应了齐天霸,参与和齐天霸一起毒杀石云天。于是,当天晚上,就有齐天霸出面邀请石云天吴雨田去喝酒。 乌鲁风看到石云天要到齐天霸那里喝酒,料想现在洪家庄红秀女再也没有力量和能力杀出来了,以往喜好喝酒的乌鲁风,就也跟着石云天到齐天霸那里想喝酒跟着来了。 齐天霸一看乌鲁风也跟来了,心道:“乌鲁风来了也好,这样正好再多给红秀女除掉一个对手。”但为防不出破绽嘴上却又卖乖道:“石堂主,怎么我请你喝酒,你还带帮手来了?” 乌鲁风满脸尴尬的笑笑道:“酒,你我我们都不分家吗,都是一家人嘛,一起喝喝拉拉知心不是更好吗?” 吴雨田打圆场道:“想不到乌将军也是好客之人,如此真难得。” 石云天道:“就是就是,我们既然都是一家人,一起喝喝有何不可?” 齐天霸道:“既然如此,那就赶快都请坐,上来酒上来菜,今日眼看洪家庄红秀女就要完了,我们也可以放心的喝他个一醉方休了。” 乌鲁风道:“说的是,我们这是英雄所见略同。” 吴雨田道:“谁说不是?” 于是摆好四个酒杯,齐天霸亲自添酒,石云天瞪着眼,看着酒从一个酒坛子里捯出来,眼看着捯满了四个杯子,料想不会有毒,再看看齐天霸,见齐天霸爽快的笑道:“乌鲁风,乌将军,今日来的好,我们魔道也有一个堂主叫乌鲁风。” 乌鲁风忙道:“会有这么巧合?那个堂主是那个乌?那个鲁风?” 石云天道:“和你完全一样,也是乌黑的乌,就是鸟去了一个点。鲁,就是以前山东鲁国的那个鲁。风,就是刮大风的风。” 乌鲁风连忙再笑道:“我就说咱们是一家人嘛,这不?我没说错吧?连你们那里有个堂主都和我是一个名字,你们和那个乌鲁风是一家人,我也叫乌鲁风,自然是一家人了,就是人不想着是一家人,名字也让我们是一家人了?” 石云天道:“只可惜那个乌鲁风乌堂主已经死了,是被红衣魔女用鞭打死的。” 乌鲁风见说又十分尴尬,脸红了一阵,道:“这,这这这,你们怎么能拿着我和死人比呢?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你们怎么能这样?已经死了的人为什么还要提?这不是故意要给我难看吗?” 齐天霸道:“好了好了,都怪石云天,好好的为什么要说死了?” 乌鲁风看着石云天道:“就是,石堂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石云天道:“我这是实话实说,难道你愿意听我撒谎吗?我以前提你和我们魔道的那个乌鲁风重名来吗?不就今日才说说?还说的都是实话。” 乌鲁风道:“这能在这种时候说实话吗?” 齐天霸赶急打圆场道:“好了,不提了,今日咱们喝酒,首先应当高兴,应当愉快,互相愉快,要是不愉快我干吗要请你们喝酒?赔了酒还赚不得好。”、 乌鲁风道:“就是嘛。” 齐天霸又继续道:“今日应当先为石堂主和乌鲁风将军这次西门打败白金娥有功庆功才对,来,第一杯酒,我们就先共同为石堂主和乌将军庆功。”说着,端杯在手站起来。 吴雨田看看齐天霸,见齐天霸脸上没有什么异常变化,又见酒是从一个坛子里一块捯出来的,料想齐天霸第一杯酒还没有下毒,就也端杯站了起来,道:“好,齐堂主说的对,这第一杯酒就先给石堂主和乌鲁风将军庆功。” 乌鲁风也端杯站起来道:“好,我们都有功,都共同庆功,不光我和石堂主有功,你们两个也有功,只要参战的都有功,来,我们共同喝了这第一杯,一起庆功。” 石云天也端杯站起来道:“乌将军说的对,我们参战的都有功,都共同庆功,来,我们共同干了此杯。” 于是,四个人一碰杯,都站着仰起头,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却齐天霸喝了酒没有事,吴雨田喝了酒也没有事,石云天和乌鲁风喝了酒,你看看二人,立刻站立不稳,口鼻出血,酒杯落地,二人立刻倒在地上断了气。 吴雨田吃惊的看着齐天霸,道:“第一杯酒你就下了毒?一个酒坛子捯出来的酒,你是怎么下的毒?我喝的不会也有毒吧?” 正文 八百一十一回 唇枪舌剑红粉黑 友情提示这本书第一更新网站,百度请搜索+看书网 齐天霸道:“你喝的有毒你还能站着” 吴雨田道:“那你怎样下的毒我怎么沒看到你下毒捯酒的时候可是都看着的” 齐天霸道:“酒并沒有毒是酒杯摸了毒” 吴雨田更是惊恐道:“你不怕酒杯弄错了” 齐天霸道:“你仔细看看我们两用的酒杯和他们两用的酒杯有沒有不一样的地方” 吴雨田看看酒杯见酒杯都完全一样道:“难道你酒杯做了记号” 齐天霸道:“是的我们两用的酒杯多了一根杠而他们两个用的酒杯少了这根杠就少了这根杠就要了他们两的命走我们赶快走柳升知道我们给他把乌鲁风毒死了后一定不会放不过我们” 吴雨田道:“毒死了乌鲁风必然会引起柳升对魔道的愤怒如此帅主会放过我们吗” 齐天霸道:“乌鲁风这是自寻死路为什么他要跟着來在这种情况下帅主会理解知道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做的如果我们再不下毒毒死石云天石云天就会给帅主坏了大事的帅主会知道什么重什么轻的” 说着齐天霸又咬牙愤恨而又也有些心怯黑衣魔女就又道:“我在这里拼命为了维护帅主的计划都差点暴露了可是石云天这个蠢东西却拼命死撑好样的一二三的破坏帅主的计划这样的人你不感到可恨吗不感到死有余辜吗在來的时候难道帅主沒和你交代可是石云天你看看真是可恨到极点了可恨透顶了都不但自己坏了帅主的大计还把我们逼上了绝路今日不杀他你这口气能出來吗如此就是被帅主杀了也是死在石云天的后面也是多活了” 吴雨田见现在事已至此也再沒有后退的余地了就只好道:“我沒想到你会第一杯酒就下毒还沒來得及和你商量你就要了石云天乌鲁风的命既然如此事已至此那就只有赶快离开时不宜迟赶快离开这里走为上策方为妙” 于是二人就匆忙连夜离开了官兵大营连夜要回天照山去见黑衣魔女 而天照山下此时正在吃早版的黑衣魔女和魔道的众堂主忽然看到西北面上來一根粉光和一根红光黑衣魔女见这两根光一定就是两个人又断定这两个人行起來速度都几乎不能立刻分辨出人來就知道这两个人非等闲之辈于是感到大敌将至的黑衣魔女便立刻饭也不吃了猛站起來大声喊叫道:“各位堂主立刻准备迎战都不要惊慌这两根粉光和红光就是两个人什么样的人能够穿粉衣和红衣必然就是两个女人有本帅主在此都不必惊慌” 众堂主见帅主大声忽然如此喊叫都立刻放下饭不吃了并立刻分别各自命令自己的堂兵也都放下手中正在吃的饭立刻起來严阵以待 很快几乎是魔兵都刚站起來的功夫两根光瞬间就落在离他们前面数丈的地方众人一看果然是两个人正如帅主所说果然就是两个女人 可是这两个女人都把魔道的堂主和魔兵惊呆了魔道众堂主都感到意外不由心道:“帅主不是说红衣魔女项红妮已经被她打死了吗怎么今日又出现在这里瞬间就会出现在眼前并且还和红衣魔女一起的还有一个穿粉衣的女子这个穿粉衣的女子看上去比红衣魔女还美丽看上去此时更是满脸威严就见这个女子头戴凤凰发饰一头乌黑云鬓面色如粉看上去好不端庄秀丽并且和红衣魔女项红妮一样也手里拿着两把鞭 众魔道堂主和魔兵都看的正是膛目结舌却金玉明康天汤生穆伟炎开灵异他们都恍然明白了他们临离开背离山在启程到天照山的时候卫青对他们说的话了卫青告诉他们祖师爷显灵说红衣魔女项红妮还活着天照山下见到红衣魔女后最好保持中立现在看到红衣魔女项红妮果然就立在他们面前他们不得不相信卫青的话了 却在此时就见红衣魔女项红妮用一支鞭指着黑衣魔女道:“项丑女你这个恶魔今日就是你恶贯满盈的时候也是我红衣魔女替着祖师爷清理门户的时候” 黑衣魔女愤怒道:“小妮子你不要狂妄休要打着祖师爷的旗号吓唬我祖师爷早就死了你连见到她都沒见到又如何能替着祖师爷清理门户呢你不就是被黑白双拐救走了吗跟着黑白双怪学了一点不顶用的东西吗如此就想着回來逞强妄想你不想想黑白双怪都不是我的对手就凭你你又能把本帅主怎么样何况你今日你才带來一个帮手你就是把全天下所有的武林帮手都带來包括黑白双怪在内本帅主也并不惧怕今日本帅主就让你真正的认识认识本帅主乃是何人” 红衣魔女道:“我早就认识你了你就是个人间最丑陋的恶魔魔鬼无恶不作的恶魔沒有人性的恶魔你杀父刃母残害兄弟连姊妹也不放过灭绝人性天地不容你是什么人就是一个这样一副丑恶嘴脸的人” 黑衣魔女道:“光嚎叫有什么用这个世道就是能者生弱者亡强肉弱食时代难道不是这样吗这个世道你看看还有什么情可言理可言如果有情有理可言为什么你那该死鬼的死爹会把我赶出门去不管再不管不顾我的死活和感受如此这个世道上难道还有亲情道理吗既然这个世上连亲情道理都沒有了还有什么义就是这样一个沒有亲情沒有道理不情不义的世道你还讲什么情和义你再看看现在的皇上不也是不情不义弱肉强食狼吃羊靠灭情才坐上江山的吗” 红衣魔女道:“这就是你们这些丑恶人的嘴脸不知道羞耻为何物的心态在这样心态驱使下的恶魔又怎么可能干出人的事來” 黑衣魔女道:“你都大胆狂妄到如此地步连皇上都毫不畏惧看來我不送你立刻到阎王殿上去你并不认识现实还活在梦想之中” 这时粉衣女猛指着黑衣魔女道:“恶魔你这个人间的恶魔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先让你來看看现实看到你即将面临的现实” 正文 八百一十二回 红粉大战黑色魔 +看书网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 黑衣魔女道:“你是谁何故也來叫嚣难道也是受了黑白双怪驱使而來送死的送死鬼吗既然也來送死休怪本帅主就一块把你们都送到阎王爷那里去了看來阎王爷那里正缺美女让阎王爷对着你两个美女你们就和阎王爷去评评理吧看看在这样的世道你们的理到底在那里有什么道理今日本帅主就让你们一起上路同行吧免得你们活的久了不耐烦黄泉路上一个人行走独行感到寂寞” 红衣魔女道:“恶魔看鞭”瞬间首先一根红光向黑衣魔女扑來 黑衣魔女化作一根黑光瞬间挥鞭相迎却她们中间瞬间一根粉光闪着两根闪电就听咵咵两声只听黑衣魔女嗷嗷嚎叫如牛一样两声立刻飞到了空中 看到这三人只见光不见人众魔道堂主都惊的目瞪口呆在这三个人面前他们都知道自己什么忙也帮不上就见三根光瞬间相继冲上空中就听着是黑衣魔女的声音如牛吼一样道:“粉衣贼女我今日不杀了你难解我心头之恨” 就听一女子不是红衣魔女的声音愤怒道:“我今日替天行道不杀了你这个恶魔誓不回还” 声音过后三根光在空中又搅在一起却只听到黑衣魔女不断如牛吼一样的嗷嗷叫 在地面上观战的金玉明和众魔道堂主知道帅主不断的发出这样的叫声这是帅主在红衣魔女和粉衣女面前不断的吃了亏到了此时转变最快的金玉明道是心里盼望着红衣魔女和粉衣女赶快把黑衣魔女杀了吧如此也好让他们赶快解脱了黑衣魔女对他们的淫威 在空中拼杀了一会不断挨鞭的黑衣魔女又有些招架不住粉衣女和红衣魔女了尤其是粉衣女下手更是利落更狠看上去根本就象沒有人性的人一样就象一个天生的女杀手一般 而黑衣魔女又怎么能知道这个粉衣女就是身受黑衣魔女的同盟四大猛兽迫害落难而失去记忆了的扬州八仙的何仙姑何仙姑在沒有失忆的时候受尽了人间的苦难遭尽了人间的磨难对人间的丑恶嫉恶如仇现在尽管失忆了可是她的本性还依然还存在对黑衣魔女这样的恶魔她又怎么会不同手刃害人的县令和侃章那样愤而杀之而后快呢 在空中交战黑衣魔女也感到占不到便宜更知道在这两个人面前她根本是沒有办法逃脱更是逃不走的逃脱她感到会死的更快于是在空中感到占不到便宜的黑衣魔女又决定要再到地面上决定利用到地面上这个先后时间差的功夫抓住时间差这个机会心道:“我在这样两个疯狂女人面前只有运用魔道顶峰魔功了在空中因为三人搅在一起离着太近不敢用怕顶峰魔功还沒有用出來就在这两个人面前先丧命”因为这样黑衣魔女已经不止一次的也尝试做过实验想着凭着自己的魔道顶峰魔功的功力同断掉紫衣女侠的剑和燕赵侠的剑一样再断掉这两个女子的手中鞭可是鞭不同于剑剑是刚强的是容易断碎的而鞭是柔软可以变形的是不容易折断的鞭只会在功力的作用下不断的变形是断不掉的而且这二人的功力又并非紫衣女侠和燕赵侠可比况且这又是两个人一左一右一前一后相得益彰这看起來二人默契的样子恐怕就是针对她黑衣魔女來的于是拼战了这一会以往狂妄而又谨慎懂得怎样取胜的黑衣魔女感到更是不可轻敌再不用顶峰魔功不行了 于是拼杀之中尽管不断的着鞭但是黑衣魔女凭着她炼成的功力尽管不断的着鞭有点小疼但无大碍还是让她瞅准一个机会闪电一般的向地面扑來 就见黑衣魔女这根黑光刚落地几乎是瞬间粉光和红光就也都跟着落到了地面上却就在这个短暂短小的几乎是眨眼的功夫黑衣魔女首先双手一推向粉衣女和红衣女用起了魔道顶峰魔功瞬间只闻两声惨叫紫光红光同时落地而再此变成两个人黑衣魔女深怕粉衣女红衣魔女不死再连着向紫光红光连推却在这时一根白光忽然在她们中间出现红光忽然飞跃起來闪电一般的飞向黑衣魔女 此时正不知黑衣魔女如何却洪家庄官兵大营恶魔元帅柳升第二日又要单枪匹马來战红秀女就见恶魔元帅柳升浑身金盔金甲披挂的满身威风但等那石云天和齐天霸的到來在阵上为他助威以防万一了却等了很多时候仍不见石云天齐天霸的到來魔头元帅就有些心急了生怕红秀女出來了而他还沒有准备好就道:“这个石云天和齐天霸难道忘了今天还要在阵前本元帅仍然要和红秀女单枪匹马比个高低了吗怎么到现在还迟迟不來如此不支持本元帅如此还要让本元帅再三排人去请还要让本元帅亲自去请吗” 说着就感到二人一定会來的一定会理解他的心的就又等了一会但等了一会还仍然不见二人到來的身影柳升就急的实在等不及了就排人去催石云天和齐天霸赶快來却去的人一会儿都自己跑回來了一个慌忙报道:“禀报元帅西门不见石云天堂主的身影西门都说再沒有看到石云天堂主和乌鲁风乌将军的身影吃早饭的时候就沒有看到二人了” 领一个更慌张的回來慌忙报道:“禀报元帅石云天石堂主和乌鲁风乌将军都死在洪家庄南门的南营了” 见报柳升不由大惊脸上顿时失色道:“这是怎么回事二人是怎么死的是被谁杀的石云天和乌鲁风怎么又会去了洪家庄南门的南营他二人到南营去干什么” 传令兵道:“不是被杀的是喝酒被毒死的” 柳升道:“被谁毒死的怎么齐天霸沒有來” 传令兵道:“沒有看到齐天霸堂主石堂主和乌将军都死在齐天霸堂主的帐篷里” 柳升越发感到蹊跷就心道:“石云天和乌鲁风怎么会跑到南门被毒死在齐天霸的帐篷里呢而怎么又会不见了齐天霸”感到异常蹊跷的柳升立刻赶快來到洪家庄南门外的南大营齐天霸的帐篷要來看个究竟 正文 八百一十三回 遭辱魔头思报复 寻找最快更新网站,请百度搜索+看书网 一进帐篷柳升看到地上两个酒杯粉碎石云天和乌鲁风都躺在地上各自的嘴边还淌了一团发黑的血嘴上也有血脸已经变黑变青了再看看石云天乌鲁风的手看到二人连手都变成了黑手青手见此柳升不由恍然大悟而勃然大怒道:“齐天霸为什么要毒死石云天为什么要毒死乌鲁风” 说着再看看他们喝酒的杯子柳升又不由道:“有两个已经被跌碎了两个还完好无损这证明是四个人一起喝酒如此说那个人又会是谁呢” 柳升一时想不到这个人是谁又心里分析道:“能和石云天乌鲁风齐天霸喝酒的会是什么人如何又沒有惊动南营的守将和南营的官兵如果我不让人來找齐天霸到现在还不知道会这样 却在这时官兵南营的主将常玉虎听说元帅亲自來了到了齐天霸齐堂主的帐篷就慌忙來见柳升一看到石云天和乌鲁风躺在地上躺在血泊中已经死了就慌了神立刻给柳升跪下道:“元帅末将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石堂主和乌将军都会死在这里” 柳升看看常玉虎见常玉虎一副惊慌浑身发抖的样子知道他肯定不知道内情就道:“起來吧本元帅并沒有怪你你赶快下去问问昨天晚上都有谁來过南营” 常玉虎道:“是元帅我立刻就去查” 却柳升又猛然道:“且慢” 常玉虎吓的立刻回过头來脸都吓绿了的看着元帅的脸 柳升恍然大悟道:“不必问了本帅知道了能够和齐天霸一起毒死石云天和乌鲁风的人并且还沒有死能走了的出了魔道的吴雨田还会再有谁呢” 于是柳升又忙吩咐人赶快去洪家庄北门官兵北营去传找吴雨田果然去的传令兵一会儿又慌忙跑回來禀报道:“禀报元帅吴雨田吴堂主已经不知去向今天早上吃饭的时候也再沒有见到他不知道他去了那里” 柳升不由再次愤怒道:“清了已经很明朗了这个黑衣魔女到底要干什么要不就迟迟不來和本元帅联手要不好不容易排來几个堂主本元帅已经正要打败红秀女了正要大破洪家庄了却又要把石云天毒死了还毒死我的乌鲁风乌将军这是为什么难道是不希望本元帅大破洪家庄剿灭红秀女反贼吗难道这是明着帮着本元帅暗着相助红秀女反贼吗” 说着柳升感到乌鲁风和石云天死的心疼而咬牙切齿道:“可恨可杀的黑衣魔女你毒死石云天也就罢了可怎么可以连我的将军也要毒死这是干什么这是故意要向我下黑手吗可恶待我灭了洪家庄红秀女反贼之后再一定要亲自剿灭你的背离山和魔道这伙反贼为朝廷在胶东彻底扫除障碍清除响马之患黑衣魔女你不是会给我毒死石云和天乌鲁风吗到时候本元帅也一样会都毒死你们” 说完又连忙吩咐人把乌鲁风和石云天的尸体用白布包起來不让洪家庄红秀女发现石云天乌鲁风死了命人把已经用白布包好了再看不出是谁來的石云天和乌鲁风的尸体抬出去后吩咐抬到离着大营远一点的地方用火焚了并又吩咐立刻传济州十将的魔力豹李金虎范金伟三人用这三人來顶替石云天齐天霸准备再等红秀女出來去迎战再次和和自己单枪匹马大战的红秀女 这次柳升愤怒的咬牙切齿道:“只要你红秀女今日一出來我就无论如何也要立刻把红秀女挑了”并心里发狠道:“今日如果把红秀女挑了洪家庄马上就会立刻群龙无首就会立刻陷入一片混乱恐慌之中如此就可以立刻趁机攻破洪家庄这次尽管已经沒有了石云天齐天霸來助威可是照样可以枪挑红秀女大破洪家庄”于是柳升下定决心打定主意一切准备停当之后就等着红秀女出來与他单枪匹马的大战了 可是柳升沒有想到他等了一上午等的都心焦了也不见洪家庄东门大开更不见红秀女出來与他大战的影子于是等的心焦的柳升又愤怒道:“这个村妇是不是故意耍我是不是见杀不得我再不敢出來了若如此真是太可惜了太可惜昨天我沒有一枪把这个村妇结果了还让她堂堂正正的又回到洪家庄去了知道如此昨天我真该追上去不放过这个村妇一枪结果了这个村妇还那能今日这个村妇说好了要出來大战又不出來了不对” 柳升忽然又感到不对头感到:“难道这个村妇还能下午出來也有可能如此我不得不防这个村妇诡计多端就能有可能会下午出來上午故意不出來要吊一吊我的胃口故意让我等的心焦困乏然后再下午出來想在我困乏之时用她精力最充沛精锐的时候再胜了困乏的我” 到此柳升不由的笑了道:“哼哼哼哼村妇你想错了你妄想本元帅岂是那么容易困乏之人到了下午你出來的时候也照样一枪挑了你到时候让你立刻马上就知道本元帅是不是已经困乏了哼哼哼哼” 于是下午柳升又等着红秀女出來与他单枪匹马大战又等了一下午但仍然不见红秀女杀出來已经等了一天的柳升到天黑看着太阳落山了天也渐渐黑了心里这才感到绝望了的柳升这才不由再次破口大骂红秀女道:“红秀女你个村妇贼女你竟然在本元帅面前言而无信耍弄本元帅哼真是可恨可恶到极点了待你粮绝了不能动我破了你洪家庄的时侯那时我再一定要加倍的羞辱你偿还回來羞辱回來让你知道耍弄羞辱本元帅的厉害让你付出血的代价和无法忍受而受到非人待遇羞辱的苦头哼我看你的粮草还能支持多久你不遭羞辱的时候又能在过多久” 说着见天完全黑下來了柳升感到在此时红秀女更不可能出來与他单枪匹马的大战了,就命令魔力豹李金虎范金伟三人各自回各自的岗位继续各自坚守各自的岗位围困洪家庄 晚上柳升因为红秀女白天再沒有出來与他单枪匹马大战被红秀女耍了这口气一直咽不下去到晚上半夜苦思觅想终于想到要修书一封明天再射往洪家庄再用语言羞辱红秀女一番可柳升刚提起笔來忽然听到外面喊杀声连天紧接着官兵來报道:“禀报元帅红秀女率领洪家庄全庄反贼都杀出來了” 正文 八百一十四回 声东击西冲出庄 <-》 柳升闻报猛然恍然大悟愤怒而起拍案道:“难道这个村妇这个时侯出來这是要与我单枪匹马挑灯夜战吗这个贼女好既然这样我就等着你如此” 禀报的官兵又道:“元帅是红秀女率领洪家庄全庄的反贼都杀出來了不象要与元帅挑灯夜战” 柳升又恍然大悟拍案道:“好原來如此此必是红秀女想着白天拖垮我好准备晚上倾巢而出出其不意要攻我的东大营现在反贼既然都倾巢而出看來必是反贼的粮草已经绝了如此看來灭红秀女大破洪家庄的时候就在眼前就在今天晚上了哼哼哼上天不负有心人本元帅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于是柳升连忙连夜下令布置迎战红秀女并吩咐夜战多准备弓箭并亲自出來帅帐戳枪上马准备來亲自大战红秀女 半夜到了半夜的洪家庄这是一个非凡的半夜对洪家庄來说也是一个不寻常的半夜只见洪家庄老英雄洪仁全全身披挂持枪上马身边从庄内挑选出來的两个模样长相象洪四八洪云秀的庄兵也是一副一个穿着洪四八的盔甲一个穿着洪云秀盔甲的打扮一个挥着象洪四八的两把大锤一个拿着象洪云秀的关公大刀上马立刻分立于洪仁全的两旁另有一个女子也扮成红秀女的模样立于三人之前 洪仁全一声令下洪家庄东门庄门立刻大开洪仁全当先杀出洪家庄东门 继而跟着洪仁全杀出來的是那个扮成红秀女模样的女子再就是扮成洪四八洪云秀的两个庄兵也都冲出洪家庄來在他们的后面跟着杀出來的再就是洪家庄的父老乡亲 洪家庄的父老乡亲此时都纷纷各自拿着兵器争先恐后的跟着冲出洪家庄來要跟着老英雄洪仁全冲向官兵为他们的孩子赢得突围杀出去的宝贵时间一场异常悲壮的拼杀眼看就要在眼前一触即发的展开 洪家庄东门官兵大营的明岗暗哨见到洪家庄东门忽然杀出很多反贼立刻赶快去禀报洪家庄东营的明将东营的明将一边组织官兵严阵以待一边立刻遣人去禀报元帅柳升 闻报布置完毕的柳升挥枪拍马來到阵前一看洪家庄贼兵黑压压一片不下万人又是在晚上看不清贼兵贼将又见贼兵呐喊着向这冲來便道:“红秀女这是何战法如何洪家庄反贼忽然间有如此多的人马难道这是确实红秀女倾巢而出要來拼命了吗难道这确实是洪家庄面临粮绝要最后一搏了吗红秀女难道真要做最后的挣扎顽抗一搏了吗这未免有点快有点令人意想不到啊若如此我一定要全力以赴必须认真仔细的对待迎战这些反贼这也是我今日大战红秀女该分高下的时候了也有可能就是今日彻底打败红秀女大破洪家庄最后一战的时刻到了” 于是柳升下令先不要慌张命令官军都严阵以待立在阵前的柳升用鹰一般的眼睛在向前观看着情况在仔细分辨寻找着红秀女好作出最正确的判断 柳升要确定红秀女是不是真的杀出來就在其中会不会再耍什么诡计根据他的判断他认为红秀女决不会轻易的把全洪家庄的人都这么轻易的毫无目的弄出來拼杀如此如果败了怎么办这么多人怎么退 柳升令官军继续不声不响的严阵以待继续立在阵前认真的分辨着眼前的形势随着反贼的渐近和喊杀声的渐近柳升在越來越近的反贼中猛然看到杀在反贼最前面的是一个老贼将并非是红秀女于是心里猛然质疑狐疑道:“既然红秀女倾巢而出红秀女在那里红秀女那里去了不会是让全洪家庄的反贼都杀出來而自己在洪家庄不出來吧那有此理如此红秀女又要耍什么阴谋诡计” 柳升心里正在狐疑用发急的眼拼命着急的寻找着红秀女猛然柳升一下子看到了柳升猛然发现了红秀女见红秀女就在反贼群里在反贼之中继而柳升又看到了洪四八又看到了洪云秀洪四八洪云秀正一左一右的就在红秀女身边正在呐喊着向这冲杀 于是柳升放心道:“果然反贼都倾巢出來了”继而把手中枪举起來一挥大叫道:“杀啊杀反贼啊给我杀啊剿灭红秀女洪家庄反贼的时候到了大破洪家庄的时候到了杀啊” 于是柳升拍马当先向红秀女冲去今日柳升又想要亲自大战红秀女决心在大破洪家庄之时大战红秀女与红秀女血战分出个高低來 洪家庄的父老乡亲都一齐呐喊着顷刻间与官兵相迎官兵顷刻间也一下子呐喊着洪家庄东门现在官兵也不下**千人若不是红秀女夜袭东门柳升的官兵大营令官兵自相残杀死了四千人此时东门外洪家庄的父老乡亲面对的得足有一万二三千人 尽管现在洪家庄东门的官兵也只有**千人可是这是一群什么样的**千人这是一群如豺狼一样的**千人这**千人呐喊着要杀人嚎叫声再加上上万的洪家庄的父老乡亲都一齐呐喊着拼杀这又是一种什么声音一种什么样的场面这个场面发出來的呐喊声又是一个怎样冲破夜空什么样的声音夜间人发出來的声音本身就大再加上这是近两万人在大战前在生命的最后一息发出來充满斗志要以命拼命的声音这样的声音用现在的分贝來计算这又是多少分贝 东门的喊杀声一起红秀女就立刻下令洪家庄西门大开红秀女当先冲出洪家庄西门 继而跟在红秀女后面的就是洪四八再后面就是小将军洪云秀再跟在他们后面的就是洪家庄的庄兵和那些各家各户送出來要跟着红秀女突围的孩子和妇女场面虽然人多但是不乱又悄无声息 可是尽管他们都是悄无声息还是瞒不过西门外官兵西大营里的官兵 洪家庄东门的喊杀声一起洪家庄守西门明军大营的主将刘玉春就立刻下令组织所有的明军都立刻起來各自手持武器严阵以待以防红秀女从西门杀出來 正文 八百一十五回 杀声惊醒白女杰 <-》 洪家庄西门一开人一出來守西门官兵大营的明军主将刘玉春一看这次洪家庄出來的反贼不少比以前都多不由心颤道:“果然如此果然反贼又从西门杀出來了而且看上去有上万人的反贼” 于是立刻下令所有的西大营的明军都立刻准备迎战反贼由于东门此时也先是喊杀声连天刘玉春知道元帅一定也在洪家庄东门大战反贼所以就沒有遣人去禀报元帅柳升祈求救兵而是想着靠自己单独卓越的指挥才能祈求南北两门的支援同上次石云天打败白金娥一样这次也能打败反贼以让自己也好象在青州李金龙一样出足风头于是就立刻指挥明将和官兵先向前迎战” 瞬间洪家庄西门也是喊杀声连天近三千洪家庄英勇英雄的庄兵和七八千近万人的明军此时的喊杀声这又是一种什么声音不要说武器的碰撞声就是喊杀声也撕破了夜空 洪家庄东门和西门相继喊杀声连天一下子惊醒了好不容易才这会不遭罪刚睡着觉的白金娥白金娥不知道东门和西门为什么会忽然喊杀声连天白天并沒有听到姐姐说夜间要与官兵东西门大战的白金娥心里纳闷道:“难道这是官兵突然从东西门攻打洪家庄了吗” 于是白金娥连忙起來跑到墙边摘下自己挂在墙上的鞭要去助姐姐一臂之力要去和姐姐一起共同杀官兵就立刻开门向外跑却在这时她的哥哥白仁杰猛跑上來一把夹住了妹妹白金娥白金娥先是感到惊恐继而一看是自己的哥哥就道:“哥哥你要干什么你沒有听到东西两门正喊杀声连天吗这一定是官兵分东西两门攻打洪家庄了哥哥你快去东门我去西门我要去再次大战石云天决不能让官兵杀进庄來哥哥快放开我快去吧” 白仁杰猛然哭了道:“妹妹不是这样快走” 白金娥道:“不是这样是什么样红姐姐正在东西两门拼杀我们为什么要走为什么不和姐姐去一起拼杀” 白仁杰哭道:“这是红师姐吩咐的红师姐吩咐只要东西两门喊杀声一起就让我赶快带着妹妹从空中走赶快离开这里从此遁匿江湖” 白金娥道:“我不走我要和姐姐一起死一起杀败官兵我不相信洪家庄会支持不住了我相信姐姐” 白仁杰道:“这不是官兵进攻洪家庄了这是红师姐在保护乡亲们突围是爷爷率领年老的父老乡亲在东门吸引官兵红师姐率领人保护妇女和孩子正在西门突围” 白金娥道:“为什么要突围突围又要到那里去” 白仁杰道:“洪家庄的粮草已经尽了” 白金娥道:“白天你们不是说还能支持半月吗为什么会突然尽了” 白仁杰哭道:“那是妹夫为了安慰你妹夫和我都回來也是红师姐安排的红师姐让我们三人见最后一面” 白金娥一下子也哭了道:“怪不得小将军忽然说话话里有话原來是这样哥哥快放下我我要去找姐姐去找小将军和他们一起去西门拼杀” 白仁杰道:“小妹红师姐一定要让我带着你走你不要让红师姐失望红师姐说你身上有孩子这是妹夫唯一的骨肉说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孩子想为妹夫想你要让妹夫以后沒有人了吗” 听到这话白金娥哭道:“师姐姐姐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云秀我的小将军哥哥我不能离开小将军快带我去见小将军” 白仁杰哭道:“妹夫和师姐一起去保护乡亲们突围了沒法再见到了妹妹我们还是赶快走吧” 说着白仁杰就夹着妹妹白金娥飞了起來白金娥哭道:“哥哥赶快去寻找红师姐寻找小将军他们在那里拼杀我要看看他们” 白仁杰道:“红师姐吩咐不让我们往下看不让我们管下面的拼杀让我们赶快走” 白金娥更放声大哭道:“姐姐红师姐你为什么要这样将军小将军你为什么要骗我不和我说实话只说今晚上要出去守庄为什么不告诉我要带着乡亲们突围为什么不说要去与官兵拼杀将军我的小将军我沒有在意我沒有再好好看看你我的小将军我好后悔师姐姐姐你们为什么都不告诉我” 白仁杰道:“这都是红师姐的吩咐不让我们告诉你妹妹你别怪妹夫这不是妹夫不告诉你的这都是红师姐担心你身体会受不了打击所以才这样吩咐的” 白金娥道:“姐姐我的好姐姐我的亲姐姐你处处为我考虑为我着想你的情义你的恩情我这辈子都忘不了都报答不了”说着又哭哭着又对哥哥道:“哥哥我求求你我们不能沒有良心我们不能狠心就这样走了我要看着红师姐和小将军他们都杀出重围去再离开”说着又哭一会哭师姐一会哭小将军哭的哥哥白仁杰也不忍心离开就在洪家庄上空围着圈转转着圈向下观看 洪家庄东门明军和洪家庄的父老乡亲已经短兵相接双方都在为自己的生命奋力拼命一搏柳升一看果然洪家庄的男女老少都各自拿着各种兵器出來拼命了柳升还从來沒有看到过这样的军队看到这么多的男女老少都拿着武器喊杀声连天的在与官兵厮杀这样的场面让柳升既感到在预料之中又感到在预料之外让他感到这就是红秀女洪家庄粮绝了红秀女与全洪家庄的反贼要出來拼命作最后的一搏了 于是柳升认为他和红秀女大战的时候虽然就在眼前已经不可避免了但是临战又沉着的柳升在向前冲杀的时候又感到自己身为明军大元帅在此情况下要先指挥大局指挥整个战场上的拼杀和随时掌握着战场上战况的变化为重应该先以大局为重 于是他又立刻勒住马再次举枪大叫道:“杀呀剿灭红秀女反贼的时候到了反贼倾巢而出如果大败必然再无法撤回洪家庄去这就是我们今夜剿灭洪家庄反贼的大好机会现在只要我们奋力冲杀彻底杀败反贼剿灭洪家庄的时候到了杀啊” 正文 八百一十六回 英雄智战柳魔头 <-》 柳升象魔鬼一样的嚎叫着见明军与反贼拼杀的越來越激烈柳升又连忙吩咐人让其他各门的官兵都必须严阵以待以防反贼四处冲杀反扑一切都布置完毕之后柳升见再无遗漏再仔细想想又感到好象有些不对头心道:“红秀女怎么会忽然这样愚蠢到这种地步难道红秀女不知道这样战败了后这么多人一时再无法退回洪家庄去的后果吗难道红秀女会愚蠢到相信就会一战杀败我的官兵大营吗这可不象是红秀女的部署和所作所为” 战场上精明的对手在关键的时候往往就会善于从对手的部署中感觉出和看出分析出问題來的与红秀女经过多少次大战的柳升此时此刻自然也并不例外于是临阵多疑又心细善感的柳升又要观看情况寻找出可疑点和不对头的地方便于自己正确的判断和得出答案而做出正确的指挥于是柳升就又再次仔细的观看着见月光下的确看到了红秀女和洪四八洪云秀三个反贼就在阵中就再次确定自己的感觉判断应该是正确的只要红秀女洪四八洪云秀三人都在阵中应该就是沒有问題的于是柳升又隐隐感到自己的感觉和多疑和感到的不对头是沒有道理沒有依据的 于是柳升再次下令各营明军务必要各自为战按照他的部署随时听从他的调遣今夜务必要全部出击剿灭红秀女反贼一举全部剿灭洪家庄所有的反贼休要走脱一个洪家庄反贼一切都布置完毕之后柳升还是再一次感到不对头怎么想怎么看都感到红秀女在阵中拼杀的并不激烈在这种情况下红秀女应该象疯了一样的拼杀喊叫才对的啊但是多次上当吃了红秀女亏的柳升又不敢相信确定自己的怀疑和感觉怕再一次中了红秀女的诡计他感到他必须要亲自上去加以落实才能相信自己的感觉和下定决心相信那一种判断是正确的 于是心里一直又大战红秀女心切的柳升心道:“现在营中能大战红秀女的也唯有我了如果这是红秀女故意不张扬在向我又故意施诡计应该就是我大战红秀女的时候到了我此时不去大战红秀女再有谁还是红秀女的对手红秀女是不就是想着先不张扬待我放松了再忽然斩我的大将吧哼你休想本元帅岂能看不穿你的这点心思吗” 于是再次看准了红秀女的柳升就立刻再无顾虑的拍马舞枪大喊一声如雷鸣般的十分威风的带有一个元帅威力不寻常的喊叫道:“反贼红秀女本元帅在此焉敢发狂”喊着拍马向前冲向红秀女奔來 洪仁全正与数员官兵明将激战就见柳升拍马舞枪奔向扮成红秀女的女子冲过來洪仁全担心女子被杀被柳升看出破绽就随弃了明将挺枪跃马直向柳升迎过來并大叫道:“柳升你这个恶贼休伤我孙女要伤我孙女先问问我这把枪答不答应今日看我先如何取你的狗命送你去见阎王”喊着挺枪向柳升刺來 柳升一看洪仁全一看这个老反贼此时看上去还威风凛凛知这个老反贼就是沈士总说的被沈士总用箭射伤了的老反贼洪仁全见这个老反贼现在箭伤居然好了还能上阵拼杀神气起來了就心道:“我先杀了这个老反贼再战红秀女不迟免得让他二人合在一起夹击我”于是就举枪迎上來怒吼道:“老反贼老村夫既然如此我就先取你的狗命再取红秀女之命不迟” 吼着见洪仁全挥枪到了面前就挥枪与洪仁全战了起來 洪仁全知自己不是柳升的对手此时大战柳升只在拖住柳升拖延时间好让孙女有更多的时间保护乡亲们突出重围因此他一接战柳升二人两枪猛然都刺对方的咽喉洪仁全通过孙女大战柳升看到孙女向柳升使玩命枪让柳升不得不防于是此时的洪仁全也效仿孙女用起了玩命枪期望柳升若防正好不防又正好和柳升同归于尽自己死了再杀了柳升这样的帐他感到更划算 但这样柳升能干吗能感到划算吗自然他感到不划算了感到不能稀里糊涂的就把命和老反贼拼了于是只见柳升和洪仁全一交手见洪仁全也和他的孙女红秀女一样也果然不要命玩起了玩命枪又感到自己的元帅安远侯之命那能和一个老匹夫换命于是就连忙抽回枪來向外拨打洪仁全的枪 就他这一拨又加上他着急间用力又猛洪仁全就感到两臂酸麻两马一错蹬洪仁全拍马就走柳升一看洪仁全力气不怎么样被他向外一拨身子在马上晃了两晃知洪仁全更不是他的对手了就怒吼着追赶道:“老匹夫老反贼那里走看枪”就拍马追下來 洪仁全骑的是平日他用來耍马戏卖艺的马这匹马通人性在阵上数次关键的时候不知都救了红秀女多少次命这匹马在阵中横冲直撞腾跳飞跃那简直是如入无人之境这是红秀女今日故意让爷爷骑着这匹马的为的是好和柳升在阵上周旋因此洪仁全引着柳升在阵上就象走马灯似的奔跑和追赶却又柳升的马又确实追赶不上洪仁全的马气的柳升不住的大叫道:“老匹夫老反贼你真有本领就别跑住下与我大战一百回合” 洪仁全道:“人言柳升会飞乃飞贼江洋大盗出身今日如何不飞难道要变成鬼到阎王殿在黄泉路上再飞不成” 柳升怒道:“老匹夫老反贼好损老了还敢胡言乱语和你的孙女沒有什么分别就长了一把好嘴专门颠倒黑白本领却不怎么样你真有本领就别跑试试我的枪可厉害否” 洪仁全道:“刚才领教了不怎么样被我一枪刺來不得不手忙脚乱的忙于防备” 柳升愤怒道:“老匹夫老反贼你竟敢睁着眼说瞎话颠倒黑白胡说八道既然如此你是好样的就别跑赶快住下吃我一枪那时好再让你知道我厉不厉害” 洪仁全道:“不过如此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实在有限” 柳升愤怒道:“老匹夫老反贼你说这话有脑子吗若我本领有限你如何还要逃如何不住下与我大战一百回合如此岂不是说明你更有限吗” 洪仁全道:“我有不有限自己心里知道我决不能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我是想让你多活一会看看你们的败局” 柳升道:“你是这样的吗沒人听你摆布你要跑你就自己跑吧” 说着挥枪拍马又直奔扮成红秀女的那个女子 正文 八百一十七回 魔头忽然大醒悟 <-》 【阅读 洪仁全无奈只好再杀回來再向前截住柳升拼杀这一回合洪仁全又用了玩命枪弄得柳升再次不得不防大叫道:“老匹夫你就会玩命再会什么” 洪仁全道:“会这个这就够了我的老命换你的命值太值了” 气的柳升大叫道:“老贼谁和你换命” 未两个回合洪仁全担心自己有失不能多拖延时间拍马又走 柳升道:“你又故伎重演又走想着把我在阵上引着当猴耍吗谁上你的当” 说着不由恍然大悟道:“老匹夫今日不对劲意在拖延时间故意引着我奔跑恐怕有诈如真是红秀女和老匹夫都在此二人如何不一齐合力來战我” 到此柳升静下心來猛然听到此处喊杀声之外隐隐约约的感到好象洪家庄西门也是喊杀声连天于是柳升更是幡然醒悟道:“原來老匹夫这是在拖住我恐红秀女已经在西门拼杀这又是红秀女玩唐赛儿声东击西的诡计乃声东击西调虎离山的诡计” 说着再仔细看看眼前的那个红秀女见果然那个红秀女是假的见那个红秀女并沒有什么本领只在阵中拿着枪东挥西舞挥着枪并不出來冲杀其临战状态完全和以前的红秀女判若两人且还有一群贼兵专门在保护她在拼杀的时候红秀女用得着这样吗于是柳升再看看那个洪四八洪云秀看看这两人是不是真的看看这两人会不会真在这里但见此时的那个大锤将洪四八你看看仔细看上去并沒有什么真本领两把大锤舞起來也不象以前的洪四八这样的舞法这是在杀人吗再看看那两把大锤个道是还那么大可是看上去就似沒有重量样子并不是人的力气大道是看上去这两把大锤象木锤上了色于是柳升更是大悟再一看洪云秀那把关公大刀也肯定是一把木刀刀头故意被血染红了 至此知道上当气急败坏的柳升再二话不说立刻拍马回到本阵指挥弓箭手射住想杀过來再想和他拼命的洪仁全把这里的指挥交给明将粪里奇知道这里杀这些老弱病残的平民百姓不论谁指挥五千人足够了就亲自点起四千人马火速奔向洪家庄西门 洪家庄西门也有七八千官兵他们看到洪家庄反贼杀出來忽然之间出來的反贼不下万人西门指挥的明将刘玉春可不是宋玉虎之辈刘玉春知道恶战在即又看到反贼中还有小孩和妇女再看到红秀女洪四八洪云秀都杀了出來就断定红秀女这是要率领反贼突围于是弄清情况的刘玉春就不敢大意一面排人到南北两门求救一面下令官兵万箭齐发拼命阻止红秀女突围 红秀女率领庄兵和洪家庄跟着突围的人虽不下万人又都大多都是年轻人可是出了近三千庄兵外再就是妇女和孩子居多而勉强能战之人连庄兵加起來近三千二三百人红秀女挺枪跃马在前用枪拨打雕翎箭率众猛冲向洪家庄西门外的官兵西大营以抢时间好及早突出重围防南北两门的官兵闻讯都來救援 官兵的弓箭迅猛如雨一般倾斜而至庄兵虽然都是英勇顽强不怕死的向前冲杀拼命的要保护他们的家小和孩子突出重围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伤亡惨重的样子又是可想而知 看到庄兵瞬间伤亡十分惨重英勇的庄兵惨叫声此起彼伏红秀女恨不能立刻冲进官兵的弓箭阵把那些令人愤恨的官兵弓箭手一下子杀个落花流水 可是在此情况下红秀女拨打雕翎既要防身又要防马中箭尽管一条枪在她的手中拼命挥舞可是仍然向前进的速度缓慢却在这时官兵背后忽然哗然骚动起來官兵指挥西门的主将刘玉春连忙回头一看见火把月光下是一个道士挥着一把长柄刀正拼命的杀进來刘玉春一看这个道士杀在官兵群中如拼命一样疯狂连忙调动三员明将上去迎战阻止道士 可是那三员明将也都是偏将千总之类级别的明将上去一交手很快都死在这个道士的长柄刀下这个道士又拼命挥着长柄刀奔着自己的指挥台杀过來了刘玉春一看不得不连忙调集弓箭手來阻止这个道士于是顷刻间弓箭又如雨一般的向那个道士射去 官兵的弓箭手一被调走一部分射那个道士这就给红秀女和奋勇冲杀的庄兵减少了很多压力在此情况下已经愤怒奋不顾身的红秀女大叫着挥着枪拨打着雕翎箭飞马一跃而冲进了官兵的弓箭阵 红秀女一冲进官兵的弓箭阵官兵的弓箭兵就立刻自己自动慌乱起來要知道弓箭兵身上出了背着很多的弓箭外和手里拿着长弓之外再身上带着的仅仅是用來防身自卫的短刀这种短刀是不足用于冲杀的更是不足抵御长兵器的勇猛冲杀的特别又在此时红秀女要拼命的情况下这些弓箭手此时可就倒了八辈子的大霉了于是瞬间就见红秀女挥枪跃马所到之处但见血花飞惨声鸣红秀女的人快马快枪更快愤怒奋不顾身的情况下下手更快顷刻瞬间刚刚庄兵的惨叫声而变成了官兵弓箭手的惨鸣声了红秀女飞舞着一条枪在官兵的弓箭阵中横冲直撞顷刻间就同如入无人之境出了官兵弓箭手的哗乱声和临死的惨叫声知道还有人外再就是和沒有人抵抗沒有什么分别在这种时候官兵的弓箭手那里再还顾得上放箭纷纷向后逃窜 于是顷刻间洪四八洪云秀英勇的洪家庄庄兵都一齐奋勇的向前赶杀官兵的弓箭手已经毫无战斗力的弓箭手此时可就惨了惨到家了 刘玉春看到情况顷刻间倒转逆下不得不排出明将率领明军向前反冲杀保护弓箭手和阻碍向外冲杀拼命突围的洪家庄红秀女反贼 正文 八百一十八回 西门惨烈的拼杀 <-》 但见顷刻间庄兵与官兵短兵相接已经付出惨重伤亡的红秀女怒火愤怒心中烧的红秀女那一条枪挥在手中一挑一串一扫一片一砸一根那些冲过來的官兵此时在红秀女面前尽管他们都挥舞着武器嚎叫着但是也沒有见到有好下场的不是血肉横飞就是被红秀女枪扫的打的串糖球串的呲牙瞪眼的死的奇形怪状 明军官兵在洪四八面前也更沒有好到那里去尽管不能被串糖球被扫的口鼻喷血可是一个一个不是头上开花**血花崩裂就是被锤扫的打的跳跃着惨叫着口里向外喷着血一头扑倒地上就是飞落着落到地上可是落地竟然沒有一个再起來的 明军在小将军洪云秀面前也强不了多少愤怒的小将军的一把关公大刀不砍别的地方专砍官兵的人头脖子就见官兵的人头在他所到之处就如足球排球一样横冲直撞飞撞向四周有的甚至就和现在的导弹头一样头脖子之处拉着一根血线在官兵的头顶上方飞冲惊得那些官兵大喊道:“今日遇见会踢球的阎王了” 刘玉春不愧是一个善于指挥比宋玉虎胜一百倍的明将不愧是守青州的副将在此情况下他仍然不慌张继续排出他的所有的明将向前拼杀拼命的阻碍反贼突围并再一次收拢弓箭手组成第二次弓箭阵防御眼看着那个道士挥着长柄刀也要杀过來了刘玉春再一次把所有的弓箭手调上來射杀这个奋勇冲杀奋不顾身的道士道士的身上已经多处被弓箭擦碰的血淋淋的了刘玉春道:“狠放箭先把他射死再全力对付洪家庄反贼” 于是弓箭如雨一样向那个道士倾斜飞射到得此时刘玉春这个明军西大营的明军主将已经明显的感到自己要阻碍红秀女洪家庄反贼的力不从心了连忙不得不再排人赶快去和东门的元帅柳升告急求救告诉元帅洪家庄红秀女率领洪家庄反贼已经全力要从西门突围 却在这时道士终于在官兵弓箭手全力以赴的猛射之下身中数箭大叫道:“红姑娘我回來了简义回來了这个世道可悲我只有自己回來?” 话还沒有喊完就断了声正在拼杀中的红秀女猛然听到是简义大师的声音一看远远火把照耀的地方简义大师坐在马上身上几乎被箭射成了刺猬红秀女恍然大悟原來刚才拖走拖住一部分官兵弓箭手的豪杰就是简义大师于是红秀女不由泪水泉涌大叫一声:“大师”又愤怒悲壮的挥枪挥向了官兵直杀的那些官兵她所到之处惨叫着爹娘爷爷奶奶呲牙咧嘴的向后倒退 官军中的魔力豹和好几员明将向前冲过來要來阻碍杀在反贼前面的红秀女魔力豹一心要为他的两个哥哥西瓜将军魔力风和魔力沙报仇雪恨向前挥着一把千金铛迎战红秀女这个魔力豹是魔氏三兄弟武艺本领最高的一个也是济州十将武艺本领最高的一个就见他迎住拼命奋勇冲杀的红秀女一把千金铛挥舞在手中与红秀女的长枪战在一起那真是一时间将与对手虎与雄才看上去杀的难分难解分不出千金铛和红秀女的长枪但听魔力豹喊叫拼命声如雷鸣但听红秀女喊杀声震天红秀女今日在这种情况异常危急的时候也确实是心中恨不得立刻杀了魔力豹杀出重围去了 就见二人在阵中搅了足足有四五个回合魔力豹猛然如杀牛一样惨叫一声拍马就败再看看他的肩膀上已经血透战甲其余几个明将见魔力豹顷刻间只四五个回合就已经在红秀女面前变成这样都纷纷不敢有一个再向前敢先战红秀女的 红秀女率领洪家庄庄兵保卫着跟着突围的洪家庄乡亲们用生命希望的人突围心切魔力豹一败她也不顾得追赶就直又向明将扑來明将在这种情况下不得不都一齐向前迎战红秀女又因为刘玉春已经向这些明将下达了死命令如果有一人胆敢后退必然军法伺候决不宽恕宁可都一齐向前战死了也不能后退一步于是数员明将都互相壮着胆拼命死命的向前死战红秀女 这时已经身受重伤的魔力豹刚才被红秀女一枪刺的不轻疼疼之下本能的逃跑逃跑后又反应过來回过意识來就又忍着疼杀了回來如此更是给死战不退的明将壮了胆纷纷都一齐围住红秀女血战死战死拼命 红秀女拼死与明将杀在一起一心突围心切的红秀女见败走的魔力豹又杀了回來更是愤怒挥枪大战明将几乎分不出枪看不到人但听喊杀声和明将的惨叫声 明将有的已经明显的也身上受了伤有的明将已经血透战甲但仍然沒有接到刘玉春撤退的命令又一个个知道红秀女和洪家庄反贼在突围如果让红秀女和洪家庄反贼突围出去不用说刘玉春不会放过他们就是元帅柳升也不会放过他们刘玉春把死命令下达给他们他们自然知道自己的责任和让红秀女突围成功之后的后果因此明将即被红秀女杀的胆颤心惊但又不敢后退放过红秀女仍然拼力苦战死杀 又苦苦支撑了一会终于被红秀女连挑带刺接连挑两员明将落马魔力豹受伤沒有包扎时间过长失血过多也自己落马跌倒在地上其他几员明将见状更是大惊其中有聪明的明将立刻指挥官兵向前拼杀官兵纷纷围住红秀女厮杀红秀女突围心急如焚恐爷爷在魔头元帅柳升面前能支持给他们赢來的时间不会太多于是红秀女一条枪在手中翻飞枪到之处挑的那些官兵血肉横飞纷纷自发的在红秀女面前本能的为了活命向两边闪退气的那些明将嗷嗷大叫如雷鸣虎吼 明将一看明军无法阻挡红秀女稍微得到一息喘息的明将不得不又杀上來阻挡红秀女又拼命的截住红秀女厮杀可是几员明将一上阵又连被红秀女挑死两人其余两人终于看到已经再无法阻止红秀女了不得不吓的纷纷向后溃败 明将一败走那些官兵更不愿意让自己当送死鬼于是刚合起围來的官兵再次迅速的向两边给红秀女闪开了一条路 正文 八百一十九回 西门悲惨与悲壮 刘玉春看到此情此景不由气的大骂官兵贪生怕死自己下來指挥台挥着关公大刀上马亲自率领官兵來堵缺口明将看到刘玉春亲自杀上來不得不再杀上來 红秀女一阵子杀透重围却回头向后看时见后面的庄兵和村民被官兵又围住还沒有杀上來且庄兵村民向外冲杀官兵阵营也跟着向外移动跟着围住拼杀 红秀女不得不再复又向后杀但她前面杀后面官兵在刘玉春的指挥下复又把杀开的路合上了红秀女杀回來和庄兵回合在一起再奋力向外拼杀 这时刘玉春再次把弓箭手调上來再一次箭射如雨并令拼杀的官兵和弓箭手结合弓箭手保护拼杀的官兵拼杀的官兵保护弓箭手官兵一有机会就放箭刘玉春并嚎啕大叫:“这次休要走了红秀女杀死生擒红秀女者重赏后退一步者立杀” 刘玉春并又连千总以下之类的明将都又驱赶上來血战红秀女就是让他们在红秀女面前送死也要多支持一会时间官兵见很多将军又杀上來便又纷纷呐喊着扑上來又都一齐扑向庄兵霎时双方又都伤亡十分惨重 洪家庄南门北门的官兵接到西门刘玉春求救后二门的明将并沒有接到元帅柳升增援西门的命令齐霸豹违抗帅令被元帅斩首示众的例子到现在还在他们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惊恐阴影齐霸豹在违抗了元帅命令的情况下那样拼命的血战红秀女都受了伤并且挡住了红秀女都被元帅斩首示众这再谁敢在沒有接到元帅命令的情况下敢放弃自己的岗位去擅自离开自己的大营增援西门呢 于是南门北门的明军都沒有去增援西门的刘玉春而是南北二门的明将常玉虎和胡宝云见洪家庄东门和西门都喊杀声连天而唯独他们的南营北营洪家庄的南门和北门寂静无声不见动静南北二门外明军大营的明将常玉虎和胡宝云都做出相同的决定都一齐下令南北二门的明军都纷纷呐喊着一齐攻打洪家庄的南门和北门二人都一齐想着攻进洪家庄去夺首功 洪家庄现在庄内的人本來就剩下无几出了那些老弱病残不能动探上阵拼杀的人再就是那些吃奶的和几岁刚会走的孩子洪家庄四个门和围墙上更是再不见一人因此南门的明军和北门的明军根本就沒有遇到一个人抵抗就打开庄门攻进了洪家庄 南门北门的明军一攻进洪家庄就好象一群饿狼冲进了羊圈见人就杀也不管是已经不会走路不能动了的老人还是正在街巷上哭着爬行的孩子无一放过都被残忍的被当成趣乐而杀死最后南北两门冲进來的官兵很快把洪家庄的人都杀净了回合之后常玉虎和胡宝云一商议就又将洪家庄放起火來 一霎时就见洪家庄火光冲天正在率领庄兵拼命向外突围冲杀的红秀女一看到背后火光冲天一看洪家庄已经在一片火海之中大火照的整个战场都通明如同白昼知道官兵已经攻进了洪家庄的红秀女心里一阵子悲伤难过而又更是心急如焚一心想着要赶快杀开重围率人突出去 但官兵在刘玉春的指挥下明将拼命死战官兵也跟着与庄兵拼命死战官兵死死不退杀了一群再围上一群庄兵队伍艰难的向前冲进向前移动而官兵也和跟着刮旋风一样向前流动着围杀庄兵那种形态就如一群会喊叫的苍蝇在追食一团流动的血到处都见血肉横飞惨叫声悲壮不绝 洪家庄南门北门的明将常玉虎和胡宝云又指挥着如豺狼一般的明军把洪家庄放上火后指挥着明军北门的明军就向洪家庄东门杀过去南门的明军就从洪家庄西门杀出來那出洪家庄西门的明将常玉虎又指挥着南门的明军从背后向洪家庄庄兵杀过來疯狂的跟着赶杀洪家庄庄兵和那些跟着突围的妇女孩子 于是整个洪家庄西门战场更是喊杀声连天悲惨的惨叫声更是悲壮场面更是壮烈残忍谁见过这样的场面吗如果沒有见过你可以在这里想象上万的孩子和妇女在这里被残忍的杀死血肉悲鸣哭叫疯狂的被赶杀逃窜又无法逃脱此时村民妇女和孩子已经几乎失去了庄兵的保护英勇的洪家庄庄兵已经所剩无几 却在这时从东门醒悟赶杀过來的魔鬼元帅柳升又率领他的如狼似虎一般的官兵截杀在前面刘玉春这个屠杀村民百姓和妇女孩子的刽子手一看魔鬼元帅已经率领东门官兵赶过來了就一下子如释重负更是在他的魔鬼元帅面前要大显威风显示自己非凡阻止住红秀女突围的非凡才能大声嚎叫着指挥明将和官兵拼命向前冲杀 很快已经所剩不多的庄兵被四面牢牢的锁住围住明军此时好似更加疯狂而更加杀声大振柳升一看到真正的红秀女果然就在这里拼命的厮杀突围就不由道:“这才是真正的红秀女了” 说着再看看正在拼命死战挥着两把大锤的洪四八和挥着关公大刀拼命冲杀的洪云秀再道:“这就是了这才是真正的两个能冲惯战能拼的两个反贼了哼既然红秀女和两个反贼都在这里决不能轻易的放过他们一定要死死的把他们围住务必要全部剿灭” 于是下令所有的明军一齐向前围杀洪家庄反贼并在前面亲自指挥弓箭手万箭齐发拼命堵住红秀女突围并恶狠狠的大叫道:“哼哼哼这一次我的弓箭一定再不会射的是草人了吧一定要统统全把他们都给我射成肉酱” 洪家庄庄兵和洪家庄的妇女孩子们在官兵疯狂的弓箭下场面更是悲壮惨烈残忍庄兵再已经沒有剩下一个庄民妇女和孩子已经剩下的也不多了断后居中的洪四八洪云秀也已经是血透盔甲向前拼杀的红秀女看到这一切不由含泪道:“柳升你这个恶魔我死了也不会放过你 正文 八百二十回 一代侠女对天鸣 却在这时洪家庄东门已经渐渐再沒有了喊杀声东方天空已经渐渐变亮红秀女知道爷爷他们已经可能都和乡亲们阵亡了洪家庄东门英勇的父老乡亲们已经都被恶魔官兵杀净了心里异常悲痛又悲凉的红秀女又看到洪四八和洪云秀都已经在马上铿铿锵锵勉强着在拼杀看到他们二人都是血染战甲红秀女之心异常悲痛一时间爷爷的形象全庄近三万人的父老乡亲的形象面目都一齐心如刀绞般的涌进了红秀女的心头再看看后面跟着上來所剩无几的妇女和孩子红秀女一咬牙一个狠心一股热血涌上她的心头她再一次咬牙拼命向外突围 这一场血战从半夜一直杀到东方发白红秀女所率领的妇女和孩子已经越來越少而官兵却越來越多所有的官兵都象潮水一样涌入到洪家庄西门外的战场红秀女苦苦杀开一层再围上一层战场上的拼杀如今到了这个份数柳升为了雪被红秀女羞辱之耻决定要生擒活捉红秀女将红秀女擒住后让红秀女受到非人的羞辱于是弓箭手暂且平息了下來此时明军的冲杀和明将的冲杀替代了弓箭弓箭手都在那里严阵以待随时听候着元帅的吩咐令下 柳升志在生擒活拿红秀女而对已经血战到现在的大锤将洪四八小将军洪云秀却并沒有讲客气一有机会就指挥着弓箭手向洪四八洪云秀放箭已经疲劳不堪伤势累累的洪四八首先中箭落马官兵立刻向洪四八扑去小将军拼命挥着关公大刀向前去救也中箭落马 在空中看到中箭落马小将军的白氏兄妹白氏豪杰白仁杰和白氏女杰白金娥白仁杰不由放声大哭喊叫妹夫白金娥不由痛不欲生悲惨的喊叫着:“将军 我的云秀 ”便一下子昏厥过去 红秀女看到两个师弟瞬间被官兵围上去砍成肉酱红秀女异常悲愤的含泪道:“爷爷我对不住你了呀 今日我不能把乡亲们护出重围去了我到九泉之后愧见于你了无脸见你了 呀苍天 你为什么会这么残忍为什么就不给穷苦百姓一条活路了呀 为什么 喊着红秀女把眼中泪一擦再次扑向官军瞬间但见红秀女所到之处官兵惨叫声一片血光一片此时看到已经全身变成红色了的红秀女被血染红了人和马的红秀女已经就象一只震怒悲愤了的猛虎惊的官兵调头而逃可是那些官兵的两条腿又怎么可能有红秀女的坐下骑的四条腿快呢在现在已经愤怒的红秀女面前所有的奔逃都是枉然 明将一群一群的被柳升驱赶上來要來生擒活捉红秀女刘玉春这个明军西门的贼将此时看到十几员明将都纷纷向红秀女扑來就也自己感到勇猛文武全才想着借着红秀女杀到现在已经人困马乏又在十几员明将的攻击下他可以上去一举生擒活拿红秀女于是这次亲自上來大战红秀女期望自己亲自擒下红秀女在元帅面前再建立头功于是挥着一把关公大刀奋不顾身的向红秀女肩膀砍來期望砍掉红秀女的一只手臂令红秀女再单手不能使枪可以一举擒住红秀女 可是他想的又太简单了此时已经血战到如此地步的红秀女尽管已经确实有些人困马乏可是人往往在异常悲愤愤怒的情况下是很容把全身潜能的力量随着血液的奋勇流动是很容易激发出來的此时红秀女看到这个在西门指挥台上火把照耀中不断的指挥明将和官兵向前冲杀的刘玉春愤怒的火花瞬间把全身的力量都激发了出來竟然从马上一跃而起挥枪直刺向刘玉春 刘玉春连忙挥着关公刀向上挡枪可是此时的红秀女是居高临下又來势凶猛再加上红秀女的力量本來就大刘玉春的刀居然沒有架开红秀女的枪红秀女的枪沿着刘玉春的刀柄与刀柄成了一个十字而枪头直向刘玉春的咽喉刺來瞬间一声短暂的惨叫红秀女的枪一下子穿透了刘玉春的咽喉枪头从刘玉春的脖子后面出來一大节红秀女站在刘玉春的马上刘玉春瞬间又被红秀女挥枪甩在地上只听咵哧一声而再听不到刘玉春的喊叫红秀女就刘玉春的马上一转身而又骑在刘玉春的马上猛然又一下子看到了沈士总 沈士总也被柳升驱赶上來也在明将当中红秀女又立刻拍马直向沈士总奔來沈士总还沒有來得及调转马头逃跑一看红秀女挺着一条血淋淋血红的枪又向他刺过來了知道红秀女力大的沈士总知道自己与红秀女无法用武器相拼而是并沒有挥舞关公刀來挡红秀女的枪而被惊的在马上向一边躲闪期望这一个回合能躲过红秀女扎过來已经愤怒了的枪可是他又躲闪的并沒有红秀女的枪和人來的快就见沈士总一声惨叫尽管他因为躲闪红秀女枪沒有刺中他的咽喉而是一枪扎在了沈士总的肩上被红秀女一枪刺中左肩被一枪挑下马來明将见了连忙向前相救好几员明将又立刻缠住红秀女厮杀 沈士总被官兵救起來一看自己左肩血透战甲知道这下又有了赶快离开战场拼杀的理由了立刻跌跌撞撞被两个官兵架着跑了两个官兵也有了赶快脱离死神的理由了一边架着沈士总跑一边都心里感谢沈士总这个救命的神 瞬间红秀女又连挑两员明将惊的明将魂魄出窍见影丧胆尽管在阵上不住的拍着马围着红秀女走马灯似的奔跑却都不敢再冒然近身到红秀女的跟前 红秀女在官兵阵中且冲且杀心里再无半点牵挂如今自身一人又已经心里不存在生的念头了那些明将因为骑着马在这样的一个红秀女面前还能躲闪飞跑飞离的快些可是那些明军士卒他们可就又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一个个惊的呲牙瞪眼就做了红秀女的枪下鬼了 柳升看到确实再无法生擒已经拼了命的红秀女了正所谓一夫拼命十夫难当在此时红秀女的身上更是得到了验证柳升因为自己一心要羞辱红秀女的这个念头又白白的死了刘玉春和好几员明将气急败坏十分愤怒了的柳升就随命令弓箭手射杀红秀女 正文 八百二十一回 一代侠女的悲壮 顿时,瞬间,柳升一看到缝隙,一看到红秀女离着明将距离稍远,就立刻命令万箭齐发。红秀女奋勇拨打雕翎,一下子又看到了魔头元帅柳升,就又立刻愤怒的拍马拨打着雕翎,向魔鬼元帅柳升冲来。 可是,已经拼杀了大半夜,已经极度劳累疲劳不堪和极度绝望了的红秀女,手中枪终于力不从心,一下子身中数箭,而愤怒的把箭从身上拔出来,猛然大叫道:“爷爷——,我来啦——,我没有完成你的意愿,我死不瞑目。” 喊着,随着中箭的马而倒地,而铿铿锵锵的再从地上站起来,瞬间,被从身后扑上来的明军砍倒,被从四面围上来的明军砍为肉泥。 在空中已经醒过来的白金娥见了,不由惨叫着:“姐姐——,师姐——”而放声大哭。 白仁杰也不由放声嚎哭,柳升又下令向空中放箭。见此,嚎哭着的白仁杰,这才夹着妹妹白金娥从空中飞走了。 这一场血流洪家庄,血流成河官兵灭绝人性的洪家庄大战,从半夜一直打到东方发白,又从东方发白杀到天亮,喊杀声到这时,这才彻底的平息了下来。可怜红秀女洪玉秀,及洪家庄全村大小老少近三万人,无一人走脱,无一人逃脱官兵的屠杀。 战后,柳升下令清扫战场,计点人马,阵亡的官兵和明将,包括高级将领刘玉春和流血过多而死的魔力豹在内,官兵伤亡人数不下万人。至此,魔鬼元帅柳升在洪家庄之战后,也不得不含泪道:“没想到一个乡野村妇,竟然有如此作战能力,可恨之至,可恨山东这些响马,反贼,白莲教,无一人不可杀,不将他们屠净杀净,怎能根除山东反贼,响马,白莲教之患。” 于是,柳升在洪家庄之战后,仅仅让军士休整了三日,而又开始全面的大屠杀,屠村,继续他屠村杀戮的罪恶。 而仍在血战的天照山下,此时的悲壮正在继续,一根红光扑向黑衣魔女,黑衣魔女一掌将红光打倒在地上。于是,瞬间红光和紫光一样,红光落在粉衣女后面,和粉衣女同样躺在了地上变成了两个人,变成了嘴角挂着血丝的粉衣女和红衣魔女。 黑衣魔女深怕粉衣女和红衣魔女不死,就又迅速向前,而粉衣女一跃而起,再次扑向黑衣魔女,被黑衣魔女又一掌打在地上,黑衣魔女又迅速向粉衣女挥掌,却在此时,有白光倒在地上变成的一个蒙着面的道人,再次化为白光向黑衣魔女扑来,又被黑衣魔女一掌打在地上,随即,黑衣魔女狂笑道:“就凭你们?这个白衣人这是那里的?而又并不是白怪。” 正要扑向前去揭开被她打倒在地上挣扎的白衣蒙面人的面纱,看看忽然出现的这个白衣蒙面人是何来历时,却忽然又一根紫光冲天而下,落在白衣蒙面人前面,顺间向黑衣魔女扑来,黑衣魔女愤怒道:“来吧,都来吧,本帅主不惧。” 喊着,挥双掌猛向紫光推来,而如此同时一根黑光,忽然从黑衣魔女的背后一擦而过,落在黑衣魔女的前面,背朝着黑衣魔女,黑衣魔女一下子僵直的站在那里,肩上已经出来血,象是明显的挨了紫光的人一剑。 这时,首先传来落在黑衣魔女身后紫光女子的哭声,道:“小妮子,我的徒弟,好儿媳,我今天终于给你报仇了。” 而此时的黑衣魔女,两眼喷火的向前看到着落在她前面背朝着她的黑衣人,尽管没有看到黑衣人的面目,却黑衣魔女从背影也能感觉得到,这就是黑白双怪的黑怪。 于是,愤怒,仇恨,一下子涌入了黑衣魔女的心头,黑衣魔女知道,是黑怪趁其不备,从背后点了她的动穴。于是,黑衣魔女愤怒的看着黑怪的身影,就要用功力自解穴道,却黑怪猛又转过身来,猛扑向黑衣魔女,连着在黑衣魔女身上一阵猛击,而愤怒道:“孽障,看来不给你废掉功夫,你还孽心不死。” 于是,黑衣魔女在黑怪一阵子暴掌之下,口鼻出血,而咳嗽着,瘫软的一下子双膝跪在地上,面对着黑怪。随即又是一根白光,也落在黑衣魔女的面前黑怪的一边,黑衣魔女一看,这就是她并不感到陌生出现在背离山的那个白衣老道。 眼前所有的光,都瞬间显了原形变成了人,已经被解了穴道废了功夫的黑衣魔女,跪在黑怪面前,看着所有显出样子刚才还以光线出现的所有的人,黑衣魔女道:“你们到底都是些什么人?为什么都会同时一齐出现在这里?” 黑怪猛一下子揭开蒙着自己半张脸的黑纱,黑衣魔女一看,不由惊恐的而感到意外道:“师傅,原本你就是师傅?原来黑怪就是师傅?这是怎么回事?师傅,你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会就是黑白双怪的黑怪?” 这时,猛然,金玉明康天和魔道所有的堂主及魔兵都一齐跪下道:“师傅,弟子参见师傅。” 黑怪道:“魔道的孩儿们,都起来吧。” 黑衣魔女见黑怪果然确实就是师傅黑衣达尼,更是惊恐道:“这是怎么回事?如此说白雄峻也没有死,白怪就是白雄峻,师傅,请师傅要命,原谅弟子。” 黑衣达尼道:“你可从原谅过任何人吗?你连已经在坟中的人都不能原谅,都要挖开坟去看看,你原谅过何人?” 黑衣魔女道:“这是怎么回事?既然师傅都知道了,那么坟中的人又是何人?为什么师傅没有死,而这么多年来又要让人认为死了呢?” 黑衣达尼道:“这要问你自己,要不是我有老牛大憋气功,我还能活到现在吗?早就死在你的面前了。” 黑衣魔女道:“如此说师傅死也是诈死?是用了老牛大憋气功?如此说我明白了,那么坟中的那个人就是师傅移花接木放到坟里的一个人了。可是,我在梦中梦到师傅说给魔道弟子净身太过分了,如果师傅没有死,我又如何能这样梦到?” 正文 八百二十二回 悲壮之后的真相 黑衣达尼道:“那是你此事做得太缺德,太残忍,你的良心都在梦里谴责你,也是你日有所想,夜有所梦。” 黑衣魔女道:“如此说来,这么多年来,江湖上一直盛传的黑白双怪果真就是师傅和白道掌门白雄峻了。” 黑衣达尼道:“为师并不是没有警告你,多次警告你,甚至都让老白戴着别的道人的面具,都让你看到我的浮沉,可是你仍然要继续作恶,并不把为师的警告放在眼里,认为自己练就了魔道顶峰魔功,天下无敌,就可以为所欲为,今天为师就要让你自己亲眼看看,看看你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又会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得到什么样的报应?” 黑衣魔女道:“原来那个道人就是戴着面具的白雄峻?既然师傅当年知道我要对师傅下手,师傅为什么不先向我下手?为什么还要装死?” 黑衣达尼道:“我原本想你的野心就在于夺我之位,我心想我的位子迟早在我老了之后都是你的,我何故不如此顺了你的愿呢?凭着你练就的本领,师傅感到废了你太可惜。可是,为师成全了你的心愿之后,你都干了些什么?” 黑衣魔女道:“师傅看到我那样,为什么只警告,而不来制止?” 黑衣达尼道:“这就是师傅愧对一切的地方,师傅原本修改了魔道顶峰魔功的秘籍,希望你若作恶不止,就会迫切的想着练就顶峰魔功。那时,师傅把秘籍已经作了修改,就会让你走火入魔而死。可是,到你练就了魔道顶峰魔功之后,我才发现,原来的魔道顶峰魔功秘籍是错误的,所以师傅一直多少年来都没有练成魔道顶峰魔功,想不到在我的修改之下,歪打正着,被你练成了魔道顶峰魔功,又用来胡作非为,为师真是后悔莫及。” 黑衣魔女道:“我明白了,为什么师傅在知道我要向师傅下手的情况下,还仍然把秘籍交给我,原来就是有这样的目的。看来,这真是天意,今天,如果不是你从背后忽然偷袭我,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黑衣达尼道:“这要怪你太凶狠太狂妄了,怪你作恶多端,所有的天下武林都要除掉你。在这种情况下,你还能万无一失吗?” 黑衣魔女道:“我要不是血战燕赵侠一夜,若不是燕赵侠的英武善战,到天亮才在极为疲劳的时候断了剑中了我的顶峰魔功,让我血战一夜已经很疲劳,又刚才大战小妮子和粉衣女,再过度劳累,你就是再怎么偷袭我,也决不会成功的。我真是功亏一篑,大风大lang都翻不了船,却阴沟里翻了船。” 黑衣达尼道:“你这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全天下的武林都对着你,你能不翻船吗?” 黑衣魔女道:“师傅以前不是也想着统一武林吗?难道徒弟继承师傅的愿望统一武林错了吗?” 黑衣达尼道:“统一武林,要仁道统一武林,铲除武林之恶,倡导武林之和平。可是你,将天下所有武林各道除之而后快,有象你这么统一武林的吗?不分善恶全部除掉,你这是干什么,惹起全天下武林的共愤。若不是这样,遥远的燕赵侠,如何要跑到这里来与你血战半夜?遥远的燕赵武林各门,如何又要到这里与魔道血战?” 黑衣魔女道:“这都是受了琨仪德广琨仪德功和飞云天的蛊惑。” 黑衣达尼道:“如果你不是把全天下武林都当成仇敌来除掉,他们会听这样的蛊惑吗?如此,我有这样的弟子,真是对不住琨仪德功,对不起琨仪德广了。当年我原谅了琨仪德广,可是,没想到,今天还是死在了我的弟子的手里了,我愧对燕赵武林各门。今天,我就要清理门户,向天下武林谢罪。” 黑衣魔女惊恐道:“师傅,徒弟以后再愿意一心一意听师傅的话。” 黑衣达尼道:“迟了,已经迟了。” 黑衣魔女见说,猛然道:“师傅,我尽管错了,难道师傅就都对了吗?多少年来,你和白道掌门白雄峻勾勾搭搭,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索性你二人再成了黑白双怪,在江湖上再形影不离,你们过得道是清闲自在,可是,白雄峻的妻子李慕华呢?还有他的一双儿女,自小过的又是什么日子?要不是看在他们是白道掌门白雄峻的后代,他们还能活在世上吗?白怪,白雄峻,你看看你的儿女,和死了的李慕华,你今日还有脸出现吗?” 这时,黑衣达尼一边的白怪,慢慢含泪自己揭下蒙着半张脸的面纱,黑衣魔女再一看,见白怪果然就是她当年偷着看到真面目的白道掌门白雄峻。黑衣魔女不由咬牙切齿愤怒道:“白雄峻,白道的掌门,你不是当年被白玉鸣已经毒死了吗?怎么今天还能有脸站在这里?” 却在这时,躺在地上,勉强挣扎的那个蒙着脸穿一身白衣的人抬起头来,道:“我没有毒死他,我就是白玉鸣。”接着,这个白衣人,也自己揭下面纱,道:“都没有死。” 白雄峻立刻走到白玉鸣面前,道:“原来你就是白玉鸣?怪不得我看着象,你为什么还没有死?” 白玉鸣看着白雄峻,猛然愤怒道:“你让我蒙受这不白之冤,从此只能隐姓埋名,永世背着不忠不义的骂名,今天我白玉鸣就要把真相证明给人看,我白玉鸣不是个不忠不义之人。” 白雄峻道:“你干的好事,你还要证明什么?” 白玉鸣愤怒的咬牙切齿道:“白雄峻,白师兄,你到现在还有脸出现?还有脸这样问我?问我还没死?你这样问我,你为什么现在再还不以黑白双怪的身份出现?你和黑衣达尼干的好事。你看看,你把我害成这样还不算,你和黑衣达尼还又创造出个黑衣魔女把江湖,把世道都弄成了什么样子了?要不是你们弄出来的这个黑衣魔女,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吗?要不是你们,扬州八仙的??” 说着,白玉鸣转头看看粉衣女,看到粉衣女已经静静的躺在那里,脸朝上,睁着眼,象看着苍天,却再一点反应也没有了,白雄峻走上去一试,见这个到现在还不知道姓名和身份的粉衣女,确实已经死了,不由老泪有眼而出。白玉鸣也落泪道:“如果不是你们,扬州八仙的何仙姑会死了吗? 正文 八百二十三回 真相大白的怨恨 【阅读 “何仙姑原來这个女子就是何仙姑” 白玉鸣道:“我來迟了一步我若早來一步何仙姑也不会死了不如让我白玉鸣早替着她死了让何仙姑活着” 白雄峻道:“原來这个女子是扬州八仙的何仙姑你怎么知道” 白玉鸣道:“扬州八仙來到山东八仙成了四仙而何仙姑的尸体从來就沒有找到而我背着你们先后给我的骂名遁匿江湖后亲自在扬州看到过行侠仗义的何仙姑这个女子不是何仙姑又是何人” 黑衣达尼道:“怪不得我们从虎口里救她的时侯她穿着荷花色的衣服原來她就是何仙姑要是她别失忆了我们早知道她是何仙姑就好了” 白雄峻道:“我明白了当时扬州八仙还去找人打死了虎可是我们都沒有向这方面想” 白玉鸣道:“你们什么沒向这方面想你们简直就是自私卑鄙你们想着利用何仙姑的年轻与黑衣魔女抗衡想着利用何仙姑和红衣魔女这两个年轻的女子为你们卖命除掉你们创造出來而又无法除掉的黑衣魔女难道你们不是这样卑鄙吗” 白雄峻道:“你当年杀了我妻子李慕华逼走了我的一双儿女难道你又不是卑鄙吗当年这又是怎么回事你这不是卑鄙又是什么咱们不是说好了的吗你要好好善待他们母子三人的吗” 白玉鸣道:“你别装糊涂” 白雄峻道:“我装什么糊涂难道我到现在还用得着装糊涂吗” 白玉鸣道:“你真的不知道这不是你和李慕华计划好了的” 白雄峻道:“计划好了什么” 白玉鸣道:“这个你得问孤独师太” 说着白玉鸣愤怒的指着紫衣蒙面已经两眼含泪的一个老师太道:“就是她我的师嫂李慕华孤独师太” 白雄峻转向紫衣师太愤怒的看了看终于肯定了下來道:“原來你就是李慕华怪不得我一直看着你象李慕华但又感到李慕华已经和白玉鸣同归于尽死了怕与你相见再想起李慕华來” 这时紫衣女子一下子也把面具猛然愤怒的撕下來流泪切齿的愤怒道:“白雄峻你还有脸问我你如此就是你做事太缺德心中有愧再一直才不敢见我” 白雄峻一看这个婆娘这个孤独师太果然就是当年已经和白玉鸣同归于尽了的李慕华不由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凭着你当年的身手怎么可能会和白玉鸣同归于尽了呢一切都是你打着我的旗号逼着白师弟这样干的是不是是你让白师弟再次背上骂名白师弟在沒有办法的情况下才想出用自己以死背着骂名遁匿江湖是不是这样你这个婆娘你这样做有什么好处” 孤独师太道:“好你问我有什么好处那來我告诉你你整日和黑衣达尼鬼混又有什么好处白雄峻我告诉你我这样做就已经很不错了我沒有和你一样再去找天下别的男人一起鬼混快活就已经很不错了而你你整日不顾白道的一切和我的感受天天去和黑衣达尼鬼混鬼混还不够还又一起创造出一个黑白双怪來在江湖上成双成对的风liu流浪鬼混快活而我这么多年來只遁匿江湖避免你送给我的耻辱我沒有去找一个男人沒有和你们一样找一个男人鬼混我确实这样就已经很不错了到今天你还有脸这样问我我问你你们这些年都干了些什么和白玉鸣说的一样你们造出一个黑衣魔女來多年和我相依为命的小妮子小杰的定身还未过门媳妇我的儿媳都死在了黑衣魔女这个孽障的手里了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穿着紫衣吗我就要穿着我的小妮子被人称为紫衣女侠的凌云天的女儿凌云子涵的衣服來为小妮子报仇雪恨我今天恨不能一剑再杀了你和黑衣达尼这对狗男女为我的小妮子报仇雪恨” 说着挥剑一步一步逼向白雄峻 白雄峻道:“原來凌云子涵已经和小杰果真定了终身你这个臭婆娘连凌云子涵都保护不好你今日还有脸在我面前大呼小叫你认为我怕你了吗” 李慕华一下子忍不住哭了哭道:“小妮子我的子涵你为什么不听我话为什么要瞒着我去救人”哭着又愤怒道:“还不都是你和黑衣达尼这个老不死的一起造出來的黑衣魔女这个害人精给害的吗白雄峻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与你势不两立我要杀了你和黑衣达尼这对狗男女让你们这对黑白双怪从此在世上消失成为黑白双鬼” 白雄峻道:“你敢” 这时白玉鸣气愤道:“你你们再争吵有什么用你们都”话沒说完突然一阵抽嘘而咽了气一下子面朝上同何仙姑一样再静静的躺在了那里 白雄峻猛扑上來双手抱住了白玉鸣坐着双手抱着抱在身上哭道:“师弟是我冤枉了你是我害了你一生都是师兄不对这么多年來让你背着骂名我沒想到这个臭婆娘她又会逼着你这样做” 这时从昏迷中已经被黑衣达尼抱住的红衣魔女慢慢睁开眼又猛然铿铿锵锵的站起來猛又跌倒在地上再爬起來爬着爬到粉衣女面前一下子抱着粉衣女哭了哭道:“你为了我先挡了黑衣魔女两掌都是为了我而死的啊姐姐好姐姐你才是我的亲姐姐我沒有黑衣魔女这个姐姐” 可是粉衣女何仙姑扬州八仙的何仙姑再已经静静的睁着眼沒有任何反应了却在这时李慕华猛然一捂嘴一根紫光一闪飞到空中跑了白雄峻也随即一根白光去追赶去了 白仁杰和小妹白金娥一路上哭着白仁杰夹着妹妹來到了孤独师太的山洞一进洞见洞里静悄悄的白仁杰放下小妹白金娥又捂着脸大哭白金娥道:“哥哥为什么现在哭的更重” 正文 八百二十四回 真相大白的谴责 白仁杰道:“这就是紫衣小妹住的山洞现在紫衣小妹沒有了我又想起紫衣小妹來了想起我的眼还被布蒙着看不到紫衣小妹喂我的时候了那时是多么好我的心里多么想着看到说话那样好的紫衣小妹可是当我看到了紫衣小妹后看到紫衣小妹天天处处受到那个孤独师太的虐待和折磨我的心里更不好受我们一起哭一起回顾各自的过去我们无话不说紫衣小妹说一辈子要保护我我说一辈子要保护紫衣小妹可是我沒有保护好紫衣小妹还让紫衣小妹用自己的命保护了我我心里不好受來到这里心里更不好受都是黑衣魔女我与黑衣魔女不共戴天可是我杀不了黑衣魔女不能给紫衣小妹报仇我真是沒有用” 白金娥道:“哥哥别哭我们要继续练功杀了黑衣魔女杀了柳升为紫衣嫂嫂报仇雪恨为红师姐和洪家庄的父老乡亲和爷爷报仇雪恨” 白仁杰道:“小妹说的对红师姐也说的对我现在还要照顾小妹小妹身上还有妹夫的骨肉妹夫的孩子等小妹把妹夫的孩子生下來后我们就一起练功” 白金娥落泪道:“哥哥说的是我一定要把小将军的骨肉生下來以慰小将军和红师姐在天之灵” 白仁杰道:“妹妹说的对我又想起了红师姐红师姐死的太惨了这么好的一个红师姐就这样的死了红师姐她人好心也好我又想起了在洪家庄的时候红师姐看到我哭她也哭让我们再好好互相看看吧那时红师姐就已经知道可能就会这样再看不到了” 白金娥哭道:“师姐姐姐你的恩情我们兄妹二人永远也不会忘记” 却在这时孤独师太突然匆忙哭着冲进了山洞白仁杰一看到此时的孤独师太再不是连吃饭都蒙着脸的孤独师太了而看到孤独师太的真面目了却白仁杰又不由的呆了白金娥也呆了白金娥首先道:“你到底是谁” 孤独师太一看到白仁杰和白金娥也一下子呆了而又接着流泪道:“不要问我是谁一切都不要问” 白仁杰道:“你现在为什么再不蒙着脸了这时有脸见人了吗” 孤独师太一头扑到石室里关上石室门放声大哭了起來紧接着又从山洞外面冲进來一个白衣老道白金娥一看这正是她和师姐东行背离山在路上遇到那个不让她们到背离山魔道去的白衣蒙着脸的道人尽管那时这个道人蒙着脸但白金娥也能确定就是这个道人但是此时又不由被这个已经再不蒙着脸的道人惊呆了白仁杰更是被这个曾经蒙着脸现在再不蒙脸的黑白双怪的白怪白衣老道惊呆了首先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这么象我的阿爹” 白衣老道白雄峻看着自己眼前的这双儿女不由泪下道:“小杰小娥我确实就是你们当年死去的阿爹” 白金娥道:“这么说刚才的那个孤独师太就是我的阿娘了” 老道含泪点点头道:“她就是你们的阿娘李慕华” 白金娥猛然哭了道:“我明白了原來当年你们先后丢下我和哥哥丢下我们兄妹这都是你们的阴谋” 白雄峻道:“小娥你别这么说你听我把话说完” 白金娥道:“还有什么好说完的这不是事实又是什么”说完哭了 这时孤独师太猛开了石门从石室里冲出來愤怒的看着白雄峻:“你还跟來干什么为什么不再跟着黑衣达尼你还有脸再來见到这双儿女要不是你和黑衣达尼造出那个黑衣魔女來我的小妮子小杰的媳妇能死了吗你还我小妮子还我子涵还我的儿媳” 白金娥含泪哭道:“原來你们还真的就是我的阿爹阿娘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白仁杰流泪道:“原來你们早就知道我就是你们的儿子你们为什么这话不早说”然后又对孤独师太道:“原來你早就把紫衣小妹当成了儿媳可是你为什么还要那样折磨紫衣小妹你这个变tài铁石心肠的孤独师太沒有认你这样的人做阿娘的你害了我的紫衣小妹还有你白雄峻都是你和黑衣达尼造出來的这个黑衣魔女这个害人精” 孤独师太哭道:“小杰我本來是很喜欢紫衣小妮子凌云子涵这个儿媳的我看到她与你定了终身我心里非常高兴我高兴小杰你有福气定了这么好的一个儿媳因此我更处处以婆婆的身份严格的要求她保护你们二人不让你们随便出入江湖为的就是怕你们发生意外可是沒有想到小杰你和小妮子瞒着我到背离山去救人小妮子就这样活活的屈死在了黑衣魔女这个妖魔的手里了我现在想想那样要求打骂小妮子现在真是后悔我后悔也后悔不过來了” 白雄峻道:“你既然沒死你有这话为什么不早和我说你要是早说了我就是拼了命再也不会静观其变了我会用我的老命及时出手不会让凌云子涵就这么年轻的死了的唉?”白雄峻也哭了:“太可惜了” 孤独师太道:“你给我机会让我和你说了吗你一见到我的影子就躲的和沒命的老鼠一样我怎么和你说咹你个老东西你还我的凌云子涵还我的儿媳还我的小妮子” 白雄峻道:“你这时说这个有什么用我能还你凌云子涵我的心里这时还用这么难受吗子涵她死的太惨了她的头都被黑衣魔女割下來拿走了当时小杰哭着埋葬她的时候我还认为是小杰缺心眼是自己一见钟情是自己一厢情愿胡说八道沒想到这都是真的我真后悔当时怕战不过黑衣魔女眼看着黑衣魔女杀了已经躺在地上的凌云子涵而沒有向前去救我现在好后悔” 李慕华道:“你原來是亲眼看着我的徒弟我的凌云子涵被黑衣魔女杀了你不去救你你混蛋你不是人你只知道那个黑衣达尼是不又是那个黑衣达尼不让你去救子涵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白仁杰道:“怪不得会这么巧呢我说黑衣魔女被我打了一拳黑衣魔女正要杀我时你们就來救我了而是你看到我是你的儿子才向前來救我的还说给我听让我听听就象你们來晚了一样才让黑衣魔女杀了我的紫衣凌云子涵小妹原來你们早就看到紫衣小妹和黑衣魔女拼杀了而不去救她你你不是人你知道紫衣小妹本來是可以逃走不被黑衣魔女追杀的吗她都是为了救我而沒有逃走才和黑衣魔女用生命血战你居然在她落地要被杀了的时候不去救她眼看着她被杀被黑衣魔女割下头來你不是人” 正文 八百二十五回 不能原谅的父母 白雄峻道:“她在单独大战黑衣魔女的时候我们才來的黑衣魔女杀了凌云子涵我们也非常难过我虽然不知道她和你已经定了终身可是我知道她就是凌云天的女儿我那时心里不好受是真的” 白金娥此时不哭了而是愤怒的看着自己的阿爹白雄峻和自己的阿娘孤独师太愤怒道:“你们为了自己你看看你们都干了些什么凌云子涵嫂嫂和哥哥都是为了救我和红师姐才遭到黑衣魔女的追杀的而在关键的时候凌云子涵嫂嫂又为了救我哥哥不顾自己的生死救我哥哥我哥哥和我的命我今天能和哥哥活到现在都是凌云子涵嫂嫂用自己的命换來的而你我的阿爹自小把我们丢了的阿爹居然看到凌云子涵嫂嫂被黑衣魔女惨害而不出手你的心在那里在黑衣达尼的身上吗怕撇了黑衣达尼吗” 白仁杰哭道:“紫衣小妹你是完全被屈死了的呀你是不应该死的呀都是我这不是人的阿爹” 白雄峻难受道:“为什么会这样一切都会这样巧为什么要这样巧孩子你阿爹有过失对不住你们” 白金娥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说什么也晚了你们根本就都不应该这样做我恨你们是你们的所作所为造成了今天这个世道是你们害了红师姐害了我的丈夫洪将军洪将军和红师姐还年轻可是就这样的死了可是你们老了又都干了些什么尽是些见不得人的事今日还有脸在这里相认你们知道红师姐和洪将军又是怎么惨死的吗是你们造就了黑衣魔女让红师姐在背离山九死一生耽误了良机是你们造就的那个魔道成了魔鬼元帅柳升的帮凶才造成了洪家庄的惨败你们既然在我们很小的时候都狠心用自己的阴谋诡计就忍心把我和哥哥扔了再不管了不管我们的生死了那么我和哥哥也沒有你们这样狠毒狠心为了自己自私而害了红师姐和我丈夫洪将军的父母你们知道在最后关头红师姐和洪将军与官兵又是怎样拼杀的吗他们用生命和自己的一腔热情和自己的鲜血让我和哥哥又是在什么情况下又是怎样让我们脱离战场又是怎样脱身的吗他们这是用自己的血用自己的死用自己的心用自己的一腔热情满腔热血在那个时候红师姐明明知道最缺人手就连刚刚伤好了的爷爷也到外面吸引官兵与魔头元帅柳升血战还有洪家庄的父老乡亲他们死的又都是多么的悲壮在官兵屠刀面前场面又是多么的残忍你们都看到了吗你们今天在这里说这些话你们不感到羞耻吗哥哥走咱们走这不是咱们兄妹來的地方咱们兄妹沒有这样的父母咱们的阿爹阿娘在多少年前就已经死了那时咱们兄妹也为他们流尽了眼泪咱们今天再沒有眼泪流了咱们自小就咱兄妹俩相依为命沒有他们造就的这个世道沒有他们造就的这个黑衣魔女凌云子涵嫂嫂也不会惨死沒有这样的阿爹不相救凌云子涵嫂嫂也不会死的这么悲惨嫂嫂死的冤死的屈走咱们走哥哥” 再一次想到紫衣小妹死的原來是这样的不应该白仁杰在此情况下更是流泪满面流泪愤怒的对白雄峻李慕华道:“我沒有你们这样的父母我自小只有妹妹只有凌云子涵姑娘你们害了我的妹夫害了红师姐害了凌云子涵姑娘害了洪家庄的好兄弟和父老乡亲我恨你们妹妹走从今以后我还要保护妹妹好让妹妹给妹夫洪将军生下个胖小子來好让妹夫断不了根” 说完白仁杰对白金娥道:“妹妹我跟着你走” 李慕华着急道:“小杰小娥阿娘对不住你们你们原谅你阿娘这一次吧” 白金娥道:“要是不是红师姐让我和哥哥离开洪家庄你们还能看到我和哥哥吗你让我和哥哥原谅你们可是红师姐还有我的丈夫洪将军还有为救红师姐和我死在背离山的猛庄三杰三位哥哥还有禹村二吉猛禹五义五位义士还有洪家庄上的父老乡亲他们会原谅你们吗还有为了掩护红师姐保护乡亲们突围而英勇战死的爷爷你们那一点能对得起他们他们会原谅你们吗我白金娥今生今世决不会再原谅你们” 说完转身就走白仁杰道:“我也一辈子再不会原谅你们” 说完同妹妹白金娥双双走了 看着一双儿女走出去的身影白雄峻李慕华此时的心几乎都要碎了可这又能怪谁呢只有怨自己当年恨那个黑衣魔女一再不听忠告恨如今这个世道和这个世道造就的残局 红秀女战死洪家庄她的灵魂被为她流泪的壁上行带到了山洞壁上行哭道:“为什么在最后关头你不來我都在一直盼着等着你來” 红秀女道:“这不是我來的地方我不想着來我要保护乡亲们突围” 壁上行哭道:“这个世道你能保护得过來吗” 红秀女哭道:“我不甘心我死也要和父老乡亲死在一起我要为他们报仇为父老乡亲们报仇我变成恶鬼也要杀了柳升” 壁上行道:“再恶的鬼也无法杀阳间的人更何况柳升又是阳间不寻常的人他是皇帝真龙天子亲封的元帅是不能让我们随便杀死的” 红秀女道:“我不管我不能在这里我要去找柳升我已经与他有不解之恨老前辈我谢谢你了你还是让我去吧” 壁上行落泪道:“姑娘你去也是白去的啊” 红秀女给壁上行射深深举了一个躬化作一根小烟而冲出了山洞整个山洞里再只听到壁上行的哭啼声 天照山下黑衣达尼站在正抱着何仙姑痛哭的红衣魔女面前道:“项红妮赶快站起來何仙姑已经去了难道你不给何仙姑报仇雪恨了吗” 听到这话红衣魔女慢慢把何仙姑放下就要站起來却起了几起沒站起來黑衣达尼道:“项红妮赶快站起來”想站起來的红衣魔女还是站不起來黑衣达尼连忙坐到红衣魔女身后给红衣魔女输入内功然后又自己先站起來道:“项红妮赶快站起來” 红衣魔女终于站了起來黑衣达尼道:“过去清理门户杀了项丑女 正文 八百二十六回 红衣魔女换黑衣 <-》 红衣魔女看看师傅黑衣达尼道:“师傅她如今已经废了武功生不如死就放她一条生路吧” 黑衣达尼道:“你放过她放她一条生路她可曾放过你一条生路吗你看看何仙姑你再看看倒在地上所有的人你再看看你为什么还活着你活着为了什么” 红衣魔女见说就从地上捡起一把剑來一步一步向已经被缚起來的黑衣魔女逼近跪在地上的黑衣魔女惊恐的向上看着逼近了的红衣魔女和红衣魔女手里的剑终于惊恐道:“小妮子难道你真能对我下得去手吗你就不看一父姐妹的情分了吗”说着哭起來 一提到同父姐妹红衣魔女不由又想起了自己的亲生爹娘和三个哥哥的惨死也不由哭道:“既然你还知道同父姐妹的情义你为什么要杀了我的亲爹为什么要杀了我的亲娘为什么要杀了我的三个哥哥如果我爹自小把你抛弃了可杀那么我的娘呢我的三个哥哥呢他们也抛弃了你吗” 黑衣魔女道:“我就是要把项门杀绝根再不能和我那沒有人性的爹一样所以我就动了杀心要全把他们杀死难道我错了吗如果我当时也把你杀了你还能有今日吗你想想这么多年來是谁把你从一个吃奶的孩子托付人把你拉扯大又是谁为了你的清白杀了自己的后父让自己的亲娘上吊自尽了难道这一切小妮子这都不是为了你吗” 红衣魔女哭道:“你为什么是这样的一个人为什么你要走到今天为什么” 黑衣魔女也哭道:“这一切都是中了那两个老妖婆老东西的咒了其实我从一到背离山就已经按照他们的步骤设好的局身不由己的往下走了走到这一天难道不是他们设好的局又是什么他们要统一武林却沒有这个胆量在这时你的大姐就成了他们的实验品了你想想难道不是这样吗如果我胜了会是这种局面吗” 红衣魔女道:“统一武林难道就要一切都杀吗就要沒有人性吗为什么师傅屡次警告你你还执迷不悟不能迷途知返” 这时黑衣达尼道:“项红妮你永远也不能有她这样奸诈你今日不杀了她他日她就会毫不留情的杀了你你想想你是怎样逃离背离山的又是怎样被追杀的刚才的血战何仙姑又是怎样倒下去的难道你要让这样的悲剧再一次发生吗” 见说曾经过五关斩六堂主的红衣魔女在此时又终于挥起剑來满脸杀气的再向前一步挥剑就要往下砍却在这时猛然有人大喊道:“剑下留人” 已经闭上眼睛的黑衣魔女听到有人喊剑下留人不由惊恐而感到意外的睁开眼一看见是齐天霸吴雨田正拍马向这奔來红衣魔女一看是齐天霸和吴雨田这样喊就剑沒有落下來而是等着齐天霸吴雨田拍马跑过來齐天霸吴雨田还沒到眼前就都立刻滚鞍下马爬着來到黑衣魔女面前而跪下道:“帅主帅主这是怎么了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红衣魔女项红妮会在这里举着剑对帅主这样为什么她还会出现” 黑衣魔女看到齐天霸吴雨田都跪在自己面前落泪道:“一言难尽本帅主今日阴沟里翻了船” 吴雨田道:“为什么魔道的这些堂主都不管” 却在这时齐天霸猛然看到了站着的黑衣达尼不由惊恐道:“师傅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项红妮不是死了吗师傅不是也死了吗难道我们都死了吗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死的” 黑衣魔女道:“现在都还沒有死本來已经死了的又忽然出來了本來应该不死的却要面临着死亡齐天霸吴雨田本帅主命令你们给我杀了项红妮” 齐天霸就要起來黑衣达尼道:“齐天霸你敢给我好好的跪着如果你今天要和项丑女一起死师傅就成全你” 齐天霸又连忙跪向黑衣达尼脸色惨白道:“师傅你果真还活着吗” 黑衣达尼道:“如果你不想着死赶快和吴雨田起來站到一边去师傅今日要清理门户” 齐天霸看看帅主再看看项红妮再看看师傅黑衣达尼再看看吴雨田吴雨田首先起來站到了魔道的堂主之中齐天霸也只好起來刚要走又一下子看到了躺在地上的白玉鸣道:“这不是在洪家庄空中经过的那个蒙脸穿白衣的道人吗怎么也会死在这里” 黑衣达尼道:“都是项丑女这个孽障杀戮太重项红妮你看看这些死在地上的人还不下手更待何时” 红衣魔女见说一剑刺向黑衣魔女的胸口顿时黑衣魔女含着泪向上看着红衣魔女红衣魔女瞬间想到了自己的亲爹娘自己的三个哥哥和自己天天一起练功的何仙姑姐姐狠狠的把剑向后一抽顿时一根鲜血喷涌到自己的身上黑衣魔女不声不响的双膝跪着头倒在了地上 却在此时黑衣达尼走到正在看着黑衣魔女头倒地发呆的红衣魔女面前高声道:“魔道的孩儿们杀了项丑女者从今往后就是魔道的帅主” 于是魔道的弟子和魔兵都一齐跪向黑衣达尼和红衣魔女都一齐道:“师傅帅主我们坚决拥护师傅拥护帅主” 黑衣达尼道:“师傅仍然要遁匿江湖从今往后魔道的一切都有项红妮做主项红妮赶快脱下你已经喷上项丑女血的衣服穿上师傅已经给你准备好了的衣服” 于是红衣魔女默默的含泪跪在黑衣达尼面前黑衣达尼给红衣魔女脱下了一身红妆又从自己背上摘下一个包裹打开包裹取出一套黑衣亲自给黑衣魔女穿上红衣魔女换上一身黑装慢慢的给黑衣达尼含着热泪叩头道:“谢谢师傅”然后跪在地上呜呜的哭起來 此时红衣魔女想起了小将军想起了洪云秀知道自己今日已经穿上这一身黑装以后再也不能和小将军有缘分了可是红衣魔女还不知道此时的小将军洪云秀已经先离开了这个世道 红衣魔女跪哭在地上再不起來黑衣达尼道:“魔道帅主项红妮赶快起來率领你的人回背离山” 这时刘三猪道:“坚决拥护项红妮帅主以前的帅主项丑女竟然暴行到和黑二狗强行在我不愿意净身的情况下给我净了身还强行给我改名刘黑猪我现在还要改回來仍然再叫刘三猪坚决拥护项红妮帅主 正文 八百二十七回 黑衣帅主满面泪 众魔道堂主都道:“不光你如此你看看我们那个不是被项丑女那个恶魔给强行净了身如今说话都变成了男不男女不女的声音了让我们终生受着这样的痛苦和煎熬” 还有看不起刘三猪沒有什么本领的就愤怒道:“刘三猪刘黑猪还不是都一样吗都是猪还能变成狗吗” 刘三猪象沒有听到这样的话把手坚决的举起來坚决的再一次高声呼道:“拥护现在的帅主 众魔道堂主和魔兵有的也都举起手來一齐呼喊:“拥护现在的帅主 刘三猪再举起手來高声呼喊道:“迎接现在的帅主回背离山 所有的魔兵和堂主此时也都高高举起手來一齐呼喊道:“迎接现在的帅主回背离山 黑衣达尼看着仍然哭在地上的项红妮道:“项红妮还不起來率领魔道弟子回背离山” 项红妮这才哭着满面泪的起來躬身洒泪向黑衣达尼默默的举了三个躬告别了黑衣达尼流着满面难以制止的泪在魔道群堂主的拥护下回背离山 一路上穿着黑衣的魔道人马浩浩荡荡都寂静无声骑在马上的红衣魔女不断的想起小将军又不断的哭不断的落泪再一次哭了一路 一回到背离山红衣魔女就让人到洪家庄去打听小将军洪云秀的下落当听到回來的人说红家庄小将军和他的亲人红秀女都全部战死在洪家庄后红衣魔女不由放声而哭当听到齐天霸说是项丑女勾结官兵柳升石云天打败了白金娥才让洪家庄走到今日时才让洪将军和他的亲人遇难时红衣魔女不由大哭而又咬牙切齿道:“大姐项丑女你死有余辜我恨我沒有早一天杀了你” 红衣魔女再一直沒有看到红真军师的身影又打听红真军师的下落当听到红真军师为了救洪将军的亲人红秀女被黑衣魔女杀了就被埋在背离山上时红衣魔女就哭着來到红真军师的坟前大哭了一场想到红真军师在生前极力的撮合她与小将军的事不由给红真军师一边叩着头一边悲嚎 哭完了红真军师回來后齐天霸见红衣魔女这么有心与黑衣魔女截然不同就來见了红衣魔女落着泪把他在洪家庄毒死石云天和柳升济州十将的乌鲁风的事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红衣魔女并告诉红衣魔女柳升一定会知道是他们干的柳升迟早一定不会放过魔道 听到这一切又打听到柳升的官兵又在继续屠村惨杀无辜红衣魔女知道在这个背离山乱世的地方已经再不是魔道呆的地方了于是红衣魔女就带着魔道还剩下來的这些人和堂主夜间悄悄离开了背离山向西离开了山东从此魔道这个组织而发展到了中原全国很多的地方成了江湖上的一大门派 柳升率领官兵继续屠村疯狂大肆杀戮胶东的村村户户一瞬间惨烈的胶东再一次进入了一场空前绝后的杀戮中流血惨烈的杀戮让豺狼高举着屠刀疯狂的叫嚣着嘴里嚼着被豺狼杀死的孩子们的肉满街追杀着喊救命的百姓杀戮的场面此时是多么的惨烈是多么的惨烈残忍的沒有人性被杀的穷苦百姓在此时何人又能來救他们喊救命的声音又是多么的悲惨可悲和无助 满街走着高举屠刀失去人性变成豺狼的人此时又是多么的为他们的兽性大发而得意一时间胶东永乐扫北的场面而变成了豺狼拿着屠刀满街结对高喊着杀戮的场面 这日柳升率领他的豺狼军队杀进了一个村庄却看到这个村庄十分奇怪地上满是累累的白骨却村中的一条大街上坐满了很多半截身子的干尸和一些大多数还在倒立着的两条腿的干尸腿柳升不由被眼前的景象和情景惊呆了看看这些干尸足足得有三四千人再看看还有官兵的战甲和头盔服装不用问这就是官兵被杀了后又被砍成两截分别放在地上因为被砍的地方接触到地所以身上的水分和血都被地吸干了再加上烈日的蒸晒所以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见此柳升不由愤怒道:“胶东反贼真是可杀可恨之极” 可是柳升还不知道这就是曾经在洪家庄打败白金娥为他立过战功的石云天的杰作这又是永乐扫北中的又一大奇闻杀人的官兵也能变成这样 柳升沿着这一条路线继续往前走往前屠村屠杀无辜的百姓在这条路线上他碰到沒有被杀戮过的村庄不多碰到的大多数都是已经早就被杀戮过了的村庄被杀百姓的尸体都已经腐烂了柳升就感到奇怪道:“这是谁又早就杀在我的前面了难道还有和我英雄相见略同的人吗” 可是魔鬼元帅还不知道这一路杀戮的人却是他的八虎上将何飞西部下副将魔卢风的杰作正在指挥屠村的何飞西被红衣魔女打死打散了人马一部分人马逃回了青州而一大部分人马在副将魔卢风的率领指挥下继续往东屠村这一股屠村的官兵屠村屠过高密诸城等地屠到诸城在诸城与山东剿倭即墨鳌山卫指挥使王真联手共同击败了唐赛儿白莲教诸城大营攻破诸城杀白莲教唐赛儿起义军万人又沿诸城屠村一路东进屠村经过郊县又來到即墨想着第一个屠到东海边 这日魔卢风又配合鳌山卫剿倭明军攻破了唐赛儿白莲教在即墨的大营攻破攻占了即墨城杀唐赛儿起义军万人和满城百姓数万又继续沿即墨往东屠村 在向东屠村追杀逃跑的百姓中又发生了一个永乐扫北的奇闻和永乐扫北罪证的佐证 就是一个明军将军率领明军沿即墨城向东屠村杀人在追杀一群百姓时那个将军骑着马追在前面向前追着看到一个妇人身上背着一个大男孩而手里领着一个刚回走路的小男孩逃跑在逃跑百姓中的大后面背着大孩子领着小孩子往东跑于是这个将军就感到奇怪在拍马追上截住了这个妇人后不解的问:“你为什么不背着小孩子跑而背着大孩子领着下孩子逃跑这样不是跑的更慢吗 正文 八百二十八回 纪念端午插艾蒿 这个妇人被追上,知道自己活不成了,也不怕了,就泪涟涟看着身上背的大孩子道:“我身上背着的这个大孩子,他的爹娘和亲人都已经死了。今天我又没有讨到一点吃的给他们吃,他比我的孩子更可怜。而我领着的这个小孩子,我就是他亲娘,他虽然也今天没有吃到一点东西,可是好歹还有个娘在他身边和他一块死。而我背着的这个大孩子,他什么亲人也没有了,我不背着这个让我感到更可怜的孩子,我还能背着我自己的孩子吗?反正我们都是逃不掉了,在最后要死的时候,我要背着他跑一步算一步,让他得到亲娘背着他逃命一样的爱,让他感到还有亲娘的滋味。” 这个将军见说,异常感动,想起一路所杀之人,所过之庄,不论男女老少皆杀,里边不知有多少象这样善良好心的好人,心道元帅柳升说胶东再无好人了,现在看来怎么没有?于是而受到了触动道:“道是胶东再没有好心人了,这不就是个好心人吗?”于是,就随手从地上拔出一颗艾蒿,送到妇人的手里道:“你回家吧,把艾蒿插到你的大门上,再不会有人去杀你了。” 于是,这个妇人就领着自己的孩子,背着这个大孩子回了家,这个好心的妇人又把插艾蒿的事告诉了全村的人,于是,这个村里所有的家家户户都把大门上插上了艾蒿。 而屠村的官兵路过这个村庄的时候,因为接到这个将军的命令,不准杀大门上插着艾蒿的人家,官兵看到这个村的家家户户都大门上插着艾蒿,就在这个村里没有杀人而瞒过去了。因此,这个村子为了纪念这个讨饭的好心妇人救了全村人的性命,和不忘这个受感动的将军,一念之间就留下了一个村的人性命,不忘记从这次屠村大屠杀中幸免于难,而改村名为留村。而这个村庄到现在还仍然用此名为村名坐落在即墨城的东面,到现在还仍然叫留村。而这个村庄在这次屠村杀戮中幸免于难的那天,正是农历的五月初五日,也就是端午节这天。 由此,自那以后,再在即墨这个地方的广大地区,留下了端午节插艾蒿这一民间习俗,意思就是插艾蒿避免灭门杀戮灾难的意思。直到今天每年的端午节,即墨一代的家家户户的大门上,还都插着艾蒿。有些即墨城里的人家,不能出去拔艾蒿,花钱买也要买艾蒿在这天插到自己的大门上。 据民间至今传说,山东即墨一代,往东出了一些边远的山区因为交通不发达,官兵屠村在永乐没下达停止屠村杀戮圣旨之前没有去屠村外,所有的村庄都遭到了屠村。 尽管即墨往东那些边远因交通不便的村庄,和山沟里的村庄逃过了这场劫难,但是这些村庄的人们,仍然如惊弓之鸟,日日惶惶不可终日,却又无处可去,直到后来永乐为了山东经济,土地不至于因为再没有人耕种而荒芜,下令从边远的云南向山东胶东移民的时候,他们这才放下心来,而安定下来,这才知道他们不再被屠村遭到灭门的杀戮了。 而柳升镇压唐赛儿白莲教起义军的官兵,在青州击败了唐赛儿起义军后,向东大肆屠村杀戮无辜百姓,在洪家庄屠剿洪家庄百姓红秀女,只顾大肆屠村耽搁了时间,山东蓬莱卫指挥使卫青率领抗倭明军,在安丘,莒州(莒县)一代击败唐赛儿起义军在胶东的主力,听到柳升只顾指挥官军大肆屠村十分不满,决定要凑明朝廷。 而坚守即墨、诸城等地的唐赛儿起义军主力,被魔卢风和鰲山卫抗倭指挥使王真相继击败后,在诸城击败唐赛儿起义军主力的同时,王真看到柳升的明军大肆屠村屠杀平民百姓,身为地方官山东即墨鳌山卫抗倭指挥使的王真,知道柳升的军队屠村杀的这些平民百姓都是冤枉的,所以在制止不听的情况下,自诸城一战后,就立刻排人进京去凑报朝廷,言柳升指挥军队借剿灭唐赛儿反贼为由,大肆屠村屠杀无辜百姓。 可他排去的人又因为他的官职低微,得不到快马传书,只能靠自己骑着马一路向南京奔行。一路上还要吃饭住店住宿,风雨天又不能行,又加上去的人路程不熟,因此行了数月才到了南京。 却这个人到了南京的时候,南京城里已经是人心惶惶了,南京城里的百姓都人人自危,都害怕明军有一天再屠杀他们,因为他们也曾经是朱允炆的京师臣民,南京城里的百姓,再看到明军就躲。 此事传到朝廷,永乐皇帝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派人一调查,这才知道,从胶东来了一男一女,男的还会飞天,四处向百姓诉说官兵魔头元帅柳升在胶东大肆屠村杀人杀无辜百姓的罪恶行径,南京城里的百姓,在如此情况下,那有不怕之理? 于是,永乐皇帝连忙召集群臣金殿议事,永乐皇帝道:“柳升在胶东借剿灭唐赛儿反贼为由,大肆屠村杀戮无辜百姓,弄得现在京城都人心惶惶,这便如何是好?” 大臣李牧举道:“陛下,现在胶东村村户户,怕是都已经成了唐赛儿白莲教的余党了,柳元帅扫除白莲教唐赛儿反贼余党,又怎么能不进村剿杀反贼余党呢?如今京师之留言蜚语,怕就是唐赛儿白莲教反贼余党的阴谋。若非这样,南京离着山东如此遥远,又如何会这么快的纷纷传到京师来了呢?” 众大臣听了也都纷纷点头,最后还是大臣方定远道:“如果是这样,这样长久下去,弄的京师百姓人人自危,也不是个长久之计。” 此话正说中了永乐担心考虑的疼处上来了,于是永乐皇帝道:“如此,长此以往,该当如何?各位爱卿,有何良策?” 有的大臣道:“应当赶快把柳升招回来,以平民愤。” 有的大臣道:“这样还不行,应当赶快把柳升下到大狱,轻则监押,重则问斩,以平民愤。” 李牧举道:“如果这是贼人的奸计呢?我们不是正中计了吗?” 众大臣再都不语,永乐皇帝也再无法决断。却在这时,正在朝廷无法决断的数天里,又怕冤枉冤屈了柳升的功绩,又怕民愤极大有损朝廷,正在几日来反复金殿议事无法决断的时候,王真排的信使拿着王真的亲笔信到了南京。信使把柳升屠村残杀无故百姓的信一呈给永乐皇帝,永乐皇帝见信不由震怒,道:“怪不得京师百姓人人自危,见了朕的官兵如似见了瘟神,却原来如此,这不是给朕往脸上抹黑吗?让朕成为千古暴君吗?他干的事让朕替着他买帐,简直是大胆妄为。” 这时,李牧举又道:“会不会这个王真与柳元帅争功,与柳元帅不和,故此,欲借故陷害柳元帅?你想,柳元帅北征满蒙,东讨倭寇,可曾屠村杀过百姓?” 见说永乐皇帝又犹豫不决,又怕冤枉了他亲自封的安远侯柳升。却在此时,山东蓬来卫抗倭指挥使卫青也遣人持信来上凑朝廷,言柳升借剿灭唐赛儿白莲教反贼之名,大肆屠村杀戮平民百姓。永乐见此,不由勃然震怒,道:“这个柳升,谁让他这样做了?他如此要置朕和朝廷于何顾? 正文 八百二十九回 瑞玉杀死沈士总 到此时,李牧举眼看永乐震怒,柳升屠村的罪证累累如山,再也不敢替着柳升说话了。永乐帝立刻发下圣旨,停止屠村杀戮,下旨赶快召柳升回京。 朝廷钦差不敢怠慢,立刻拿着永乐皇帝的圣旨立刻启程出京,日夜奔往山东。 可是,此时柳升的屠村大军仍然在大肆屠村,残杀无辜百姓。这日,已经被降为千总的沈士总,尽管已经在洪家庄被红秀女一枪刺伤了,被官兵架着逃跑下阵来,可是看到现在官兵屠村,去杀那些手无寸铁毫无反抗之力的村民百姓很好,即可杀人请功,又没有风险,每当去屠了几个村庄之后,元帅就会给你记上一功,记你又杀了多少唐赛儿白莲教反贼。在此时,沈士总又瞪起了干干眼,不顾自己还受着伤,就自告奋勇的去请求柳升也排他去屠村。 柳升给他一千官兵,让他带着去屠村。沈士总带着这一千官兵,进了一个村庄就开始屠村,进村见人就杀。在率领官兵屠村杀人中,屠村的官兵见一个女子生的十分标致美丽动人,虽然一副惊恐之状,可是美丽女子的惊恐之状,让人见了更是感到美丽绝伦。尽管这个女子不说话,却那双眼睛和一副面容,虽不说话却象说话一样的有声有色有声音。 于是,这些屠村杀人成性如野兽一般的官兵,在这样一个女子面前,也感到不舍得杀了,感到杀了可惜。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于是,其中一个官兵首先起了邪念,道:“此女如此美丽杀了可惜。” 另一个官兵也起了邪念,道:“谁说不是?不如找个地方,让我先舒服舒服再说。” 又一个官兵道:“光你舒服?我们不好也舒服?” 先说舒服的那个官兵道:“我的意思就是让我们都舒服。” 后说光你舒服的这个官兵这才迫不及待道:“就是,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杀了他们全家后,我再怎么也不忍心下手,长得太美了,确实就这么杀了可惜。” 于是,三个官兵就向屋里拖这个女子。这个女子忽然哭哭啼啼,声音十分凄惨,现在不是因为爹娘和弟弟妹妹被杀而惊呆了,而是无助的心里悲痛自己一家人的被杀,和眼前自己即将遭受侮辱的悲惨。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这个女子的哭声,不但人长得美,就连哭声也美丽动听。于是,三个官兵一齐急不可待的乐道:“人长得美,哭声更美,更好听,这种滋味,要不是来到山东,元帅让屠村,这辈子怕是享受不到这种滋味了。” 其中一个官兵也急不可待了道:“就是就是,元帅真好,不但让吃人的肉,还可享受这种滋味,赶快向屋里拖。” 这三个官兵在院子内急不可待了的说话声,和女子的哭声,让在外面指挥官兵屠村的沈士总听到了。沈士总觉着这个女子的哭叫声个别好听,就也连忙跑进了院子,一看,不由的被这个哭叫的女子之美丽容貌惊呆了。 三个官兵一看到猛然站着发呆瞅着女子的沈士总,其中一个官兵就连忙笑着对沈士总道:“将,将军。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沈士总猛然反应过来,道:“你,你们要干什么?” 其中一个官兵道:“如,如此一个美丽的女子,一,一下子杀了可惜,想拖进去快乐快乐。” 沈士总也被女子之美貌吸住了魂魄,道:“咹?混蛋,赶快去杀人去?要快乐也轮不到你们快乐,等我快乐完了,你们品品滋味也就不错了,赶快去杀人去,把女子交给我先来处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三个官兵只好乖乖的松了手,一个个贼溜溜不舍的看看女子,咽着口水再看看女子。沈士总愤怒道:“快去,没听见?” 三个官兵只好贼溜溜的走了,三个官兵出去大门口后,又不舍得走,就在大门口外向里看着女子。沈士总道:“快滚,赶快把门拉上滚得远远的。” 于是,三个官兵又只好把大门对上,就在外面等着,希望沈士总快乐完了,真的让他们进来品品滋味。第一时间更新 三个官兵在大门外如馋猫一样在那里等着,一下子吸引过来很多官兵,都一齐在外面听着沈士总在里面道:“你想不想活?” 女子十分可怜道:“将军,我们并没有犯罪。” 沈士总道:“就是,我知道,所以我准备救你,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道:“小女子叫邢瑞玉。” 沈士总道:“好,这个名字好,我就爱听,赶快到屋里去,我有话和你说。” 女子一看沈士总贼溜溜的瞅着自己的身,和自己的**,知道沈士总也不怀好意,就让求道:“将军,放过我吧。” 沈士总猛然原形毕露道:“放过你?我放过你,那些官兵能放过你?你愿意要官兵还是要将军?看来你还不傻,知道我让你进去干什么?” 邢瑞玉再让求道:“将军,放过我吧。” 沈士总也如狼似虎猛兽般的急不可待道:“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于是,猛上来,凭着自己的力气,三推两推就把邢瑞玉推进了屋。 一进屋,就神魂颠倒全身抽虚激动的去拥抱邢瑞玉,而又战甲宝剑碍事,就又手忙脚乱的摘下宝剑向地上一扔,再慌忙去脱战甲。脱下战甲,又脱衣服,衣服还没脱完,就让邢瑞玉一把抓起他的剑,猛抽出来,沈士总一抬头还没反应过来,被邢瑞玉一剑捅在肚子上,如杀猪一样大叫一声,两眼发呆的看着邢瑞玉。 邢瑞玉知道杀了官兵将军,自己也活不成,猛又把剑抽出来,沈士总再一下也没叫,就倒在地上。 这时,门外的官兵,忽然听到沈士总象杀猪不象人声音的惨叫,都跑进来一看,见姑娘已经挥着剑割颈自尽,正两眼含泪的向外看着,而倒了下去。 官兵见这女子倒在地上死了后,还睁着眼,仍不闭目。而沈士总此时的眼闭的死死的,一看,就知道沈士总已经死了。于是,有一些跟着进来的老一些的官兵被这个女子之贞烈所感动,见这女子宁死不受辱,见沈士总已经死了,随几个人一商议,就把这个女子抬于野外埋了。一个受了感动的老兵偷着写了一张纸条,言其贞烈宁死不肯受辱的过程后,将纸条偷偷用石头压在了邢瑞玉的坟头上之后,这才在屠完了这个村后,在副千总的指挥下,又去屠下一个村去了。 正文 八百三十回 魔鬼元帅下大狱 柳升被永乐皇帝召回南京,一路上柳升已经从钦差的口里听到一些风声,回到南京后,就不敢先去直接面见永乐,就先来见了李牧举,在李牧举的府上互相寒暄着坐下后,柳升心事重重道:“李大人,相比李大人也听到一些什么了吧?李大人快帮帮我渡过难关。” 李牧举道:“我已经为安远侯说了不少好话,可是安远侯得罪的人太多了,都好象一定要把安远侯置于死地才善罢甘休,安远侯知道得罪过什么人吗?” 柳升道:“我风尘仆仆在山东剿贼,能得罪过什么人?请李大人指点明示。” 李牧举道:“即墨鳌山卫的王真,你可得罪过?” 柳升道:“我连此人的影儿都没看到,如何得罪过?” 李牧举道:“山东蓬莱卫指挥使卫青,你可得罪过?” 柳升道:“此人我更是没见到,如何能得罪?” 李牧举道:“如此说来,你在山东剿贼屠村可是真的了?” 柳升道:“如果陛下再不召我,我就把山东白莲教反贼余党都就全部屠完了,有的兵马可能已经快屠到东海边了。第一时间更新 ” 李牧举道:“你安远侯怎么能这么干呢?你知道你这样干是罪不容恕吗?看看你安远侯挺精明,怎么就干出这样糊涂的事来呢?你自己想想,山东每个村里所有的人,连小孩老人在内,会都是白莲教反贼余党吗?这说不过去呀,你这样干,你要让皇上给你顶着一个暴君的罪名名声吗?如果皇上这次放过了你,皇上自己不就成为暴君了吗?就是说皇上允许让你这样干的。你想皇上会让你这样干吗?” 柳升见说,这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脸上惊出汗来道:“如此,我该怎么办?” 李牧举道:“你和我说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干?你会傻到这种程度吗?” 柳升道:“都是李大人说山东已无好人了,又刘忠先锋被反贼射死的太惨了,我就想把山东胶东的人都杀净了,给他们杀绝了种,再让他们造反。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李牧举道:“你好糊涂啊,你赶快向皇上去请罪,兴许还能不死,否则,必是死路一条。” 柳升见说,再不敢怠慢,第二日天不亮,就负荆自缚来见永乐请罪。 永乐看到要让他背着暴君黑锅骂名的安远侯,看看就来气,看到柳升自缚负荆跪在那里,觉着要杀,又感到柳升曾经战功赫赫,为他夺取朱允炆江山立下了赫赫战功,他的命令惟命是从。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这次在山东镇压唐赛儿白莲教之乱,尽管屠村杀的人太多,但是还是从一定程度上,维护了他的江山社稷。感到要不杀,又怕自己这个暴君骂名的黑锅从此背定了,就左右为难,最后想想还是先收监吧,看看满朝文武再有没有给柳升说好话求情的。于是,柳升就被下了大牢。 可是,象柳升让皇上背暴君黑锅的这种罪名,又有谁敢给柳升冒然求情。再说柳升在山东乱杀无辜百姓,这种没有人性令人听了就感到惊恐的野性,谁又肯冒着自己的生死,来给这种人求情。 于是,柳升被关进大牢,没有一个人给他求情,有的都暗地里议论柳升该杀。 永乐皇帝把柳升下了大牢,感到这样有些好说不好听,就随下旨以柳升在山东剿贼贻误战机,致使白莲教贼首唐赛儿逃脱不能归案为由,将柳升押在大牢,并又感到山东所有的官吏都知道柳升屠村的详细内幕,并恨山东大多数官吏都投降过唐赛儿白莲教反贼,尽管后来他们大多数又都倒戈唐赛儿反贼,并倒戈给唐赛儿的叛军遭成重创,而立下了不少战功,可是永乐还是恨他们立场不坚定,以知情不报的罪名,将山东的大部分官员都处死满门抄斩,尤其是胶东的官员,更是无一人逃脱。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之后,永乐为了缉拿唐赛儿,便专门排京师锦衣卫来山东扑捉唐赛儿。一时间锦衣卫几乎倾巢全部来到山东,闻唐赛儿已经削发为尼,就大肆扑杀尼姑,把山东河北一带的尼姑被屈杀的不下万人。第一时间更新 杀了不少尼姑之后,锦衣卫又看到一些漂亮美丽的女子,因为锦衣卫都是自小就被朝廷净了身的,所以,再无法使用野兽的兽性糟蹋这些美丽的女子,虽有野兽之心,却没有这种功能了,就变着法把漂亮的女子变tài般的生生抵净头发,梯度成尼姑,逼着女子承认就是唐赛儿。女子不承认,就使用酷刑,他们使用的酷刑大致主要常见的有,残忍变tài肆意**,往美女嘴里**灌辣椒水,让美女坐老虎凳,给美女上铁窗夹子,灌水银水,用铁棍穿刺美女身体,用铁钩悬挂他妈的美女身体等这些常用的手段。 你想,自古女子之身驱又大多娇贵,在这样一些酷刑面前,那一个女子会不招认自己是唐赛儿?甚至有的女子一看到刑具,就吓得立刻承认自己是唐赛儿了。于是,被糟蹋虐待够了之后,就拉出去砍了头。因为锦衣卫的这些肆意暴行,当时有不下万人的年轻美丽女子蒙冤惨死。 唐赛儿看到锦衣卫如此暴虐尼姑和人间不幸的女子,就被迫到官府自首,并主动交出白莲教圣物玉足。于是,唐赛儿被下了大牢,等待着永乐皇帝的圣旨,就地处斩还是押往南京? 可是唐赛儿都投案自首了,那些锦衣卫还仍然借捉拿唐赛儿为由,仍然在民间暴虐屈杀美丽俊秀的女子,并有一个十分漂亮的女子,被逼着承认是唐赛儿后,被糟蹋羞辱够了,就被脱光了衣服,放在木驴上受尽了木驴酷刑的折磨,被押往刑场。在刑场上,被凌迟2000~3000刀,凌迟了3天才断气。首先切割手臂,胳膊上的肉,切割成为非常薄的肉片。然后是躯干。最后挖眼,切割耳朵,鼻子,舌头。最终开膛剖腹,将脑袋砍掉,挂到城楼上示众,却还不知道是真是假。 唐赛儿被缉拿住,文书很快到了南京,于是,永乐皇帝便下令锦衣卫取消了缉拿唐赛儿的圣旨,怕把唐赛儿押解进京,因为路途遥远出现意外,下令就地处斩。 正文 八百三十一回 神奇女子唐三姐 于是,唐赛儿被押到法场,一路上唐赛儿并不畏惧,面带微笑,美貌迷人,尽管赤luo裸的被捆绑着坐在木驴上驰行法场,观之民众成千上万,但午时三刻行刑时,刽子手的大刀一刀挥去,刀却走空,砍不到唐赛儿,一连几刀,刀刀都如此。再无法行刑。监斩官疑法场有高人保护唐赛儿,使尽各种办法都如此,就驱赶观望的百姓。却在此时,天降暴雨,无可奈何的监斩官只得赶快先把唐赛儿押回大牢三木被体,铁钮系足看押。却第二日不见了唐赛儿踪迹,见刑具被自解在狱中,监牢门窗未见破坏,门锁依然完好无损。而就是唐赛儿毫无踪迹,找遍监狱所有去处再不见人。于是,都感到奇怪,觉着是怪事,并迅速禀报给永乐皇帝。 永乐皇帝闻听,更感到事奇怪,思忖再三,认为唐赛儿即为尼姑,又能逃往何处?自然还是庙宇。于是,又立刻下旨,将山东河北一代,凡是酷似山东口音的尼姑都押往南京受审辨认,却上万尼姑被押往南京,仍不见唐赛儿踪迹,至此,永乐皇帝自思,象唐赛儿这样的人,如何再能抓到?于是,缉拿唐赛儿之事,就不了了之。 但由于锦衣卫和官兵在缉拿唐赛儿当中,杀了很多假的被酷刑屈打成招的唐赛儿,因此关于唐赛儿下落的传说,在民间有很多种传闻,其中几种最主要的民间传闻摘录如下。 第一种传闻: 传男宠萧韶和两个姐姐香香芳芳,还有众多使女,轮番把盏,灌得白莲圣母唐三姐唐赛儿烂醉,倒在座位上。萧韶道:“圣母娘娘醉了,我们扶圣母娘娘进房里去罢。”萧韶抱住赛儿,众人齐来相帮,将唐赛儿抬进房里床上。萧韶打发众人出来,就替赛儿脱衣,盖上被,拴上房门。众人也自睡,只有与谋斩杀唐赛儿的人都不睡,只等屋里消息。萧韶又恐赛儿假醉,把灯剔得明亮,仍上g来搂赛儿,扒在赛儿身上故做耍戏,赛儿那里知得?被萧韶舞弄久了,料算外边人都睡静了,自想道:“现在不下手,还要更待何时?”起来慌忙穿上衣服,床头拔出那口宝剑来,轻轻的掀开被来,尽力朝着唐赛儿脖项砍了下来,当时连肩斫做两段,白莲圣母就这样死于非命。赛儿因为喝酒喝得大醉,一动也动不得,死于这个小厮手里。 第二中传闻: 祝允明《野记》记载,官军平灭山东白莲教起义,捕获贼首唐赛儿,却见唐赛儿并不畏惧,面部微笑,美貌迷人,朝廷令处斩于市。赤luo裸的给捆绑法场,观之民众成千上万,午时三刻,行刑之时,刽子手手提鬼头大刀,一刀挥去,刀却走空,砍不到白莲圣母唐赛儿身上,一连几刀,刀刀落空。砍而不死,难以行刑,监斩官无可奈何,只得再押送回监狱看守。三木被体,铁钮系足。谁知却出了怪事,唐赛儿竟然自行解脱刑具,隐遁无踪,不知所终,竟然从监牢里消失,岂非怪事,且门窗未见破坏,门锁依然完好无损。 第三种传闻: 《秦五公传》记载,官军剿灭白莲教,捕获白莲圣母唐赛儿及男妇百余人。唐赛儿坐在槛车上,微笑对押解者道:“我罪孽深重,料定难活,却不知大哥能否给我一杯水解渴,感激大恩不尽。”押解的军兵可怜她,也就去给她去倒水,当拿来水时,却不见唐赛儿了,槛车上空空无也,原来唐赛儿遣开押解军兵,趁机做法逃去,不知所终。 第四种传闻: 明成祖朱棣获悉山东平乱,走了唐赛儿,命令总兵柳升继续追缉,久久未有消息,怀疑唐赛儿削发为尼,或混处nu道士中,遂令法司,凡北京、山东境内女道士,悉逮至京师。两个月后(即永乐十八年五月),朱棣又把搜捕的范围扩大到全国,“上惩妖妇唐赛儿通经扇乱,遂命在外有司,凡军民妇女出家为尼及道姑者,悉送京师。”这一下可怜那些出家女子,本想找一清修之地,却不料因此受难,“株连天下妇人几万人,其为法也酷矣哉!”由此可见,唐赛儿真的确逃脱了,也没有给朝廷抓获。 第五种传闻: 据说因为唐赛儿一案,起码造成了一万多名年轻女子蒙冤惨死! 最终唐赛儿给官府抓获,主动交纳出来白莲教的圣物,白莲玉足。而她蒙受了惨烈的拷打,被剃光头发,脱光衣服,反复侮辱。最终骑在木驴光腚送上刑场,被凌迟2000~3000刀,凌迟了3天才断气。首先切割手臂,胳膊上的人肉,切割成为非常薄的肉片。然后是躯干。最后是挖眼,切割耳朵,鼻子,舌头。最终开膛剖腹,将脑袋砍掉,挂在城楼上,示众!却也不知是真是假。 第六种传闻: 明王朝虽然镇压了这次白莲教农民起义,但主要起义领袖唐赛儿、宾鸿、董彦皋等都安全转移。朱棣大为震怒,将柳升下狱,并以“纵贼为乱不言”的罪名,把山东布政使、参议、按察使、按察副使、佥事和出现起义的郡县官吏,统统处死。为追查唐赛儿下落,又于同年3月至5月,两次下令逮捕京师、山东境内的女尼和女道士,后又逮捕全国数万名女尼和女道士,押解京师审查,但终未发现其踪迹。 而真正的唐赛儿,这位民间白莲教女杰唐三姐,自从自首停止锦衣卫迫害祸害民间女子后,在白莲教圣徒和一些人间高人的帮助下,监狱脱险,离开山东,与白莲教将领宾鸿、董彦皋等人来到了中原。在中原一代秘密受到穷苦百姓的拥护,白莲教由此而在中原民间成了一种秘密组织,并一直发展到江南和四川等地,而到了清朝初期逐渐发展壮大起来,又爆发了以王清王聪儿父女为首的反清朝暴政的王聪儿白莲教起义。 而明成祖朱棣,由于柳升在山东镇压唐赛儿白莲教起义,几乎将胶东杀的人丫没有,于是,为了山东的经济,和胶东广大地区的土地不至于因为村庄里没有人耕种而荒芜。所以,明成祖朱棣不得不下令从边远的云南,居住杂乱,生活条件差的乌蒙山区,乌撒卫等地的广大地区向山东胶东移民,而在移民当中出现产生了一个新名词,直到现在这个名词还被广泛日常普遍的在全国各地运用。 正文 八百三十二回 扫北解手的来历 当时云南的这些地区尽管生活环境和生活条件差,可是在那里世代居住已久的人们,都不愿意移民离开自己的家乡。尤其又听到是到冬天十分寒冷的大北方去,所以就更不愿意移民。因此对移民到北方的抵抗抵触情绪十分浓烈。 但是,永乐下旨,下面的官员就得务必不折不扣的招办,那些被移民的平民百姓更是无可奈何,向北移民的队伍浩浩荡荡,官府怕移民有抵触情绪路上逃跑,就把这些被迁移的百姓,有规则的编排成伍。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并把每人用绳索捆住手连在一起,一小伍十人,一大伍一百人,少了一个也会马上看出来。一路上沿途都有明将率领官兵严格看押,就如看押犯人一般。 如此一支庞大的移民队伍,沿途要经过好几个省,那时路途交通又并不象现在这样几乎是直线捷径。而那时,路途崎岖,从云南到胶东得有一万多里路的路程。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一路上移民又全部靠两条腿行走,因此一路上都是苦不堪言,甚至在移民当中,路途死人事件天天时时都在发生。 如此一支庞大的队伍,难道一路上就不大便不小便了吗?自然这方面是避免不了的。一路上官兵为了节省时间赶路,好预期按照永乐给他们下达的期限到达目的地,所以给大小便也规定了简单的省事名称。一路上,移民只要谁要大小便了,就喊解手。这时,就有官兵迅速跑上来,给这个喊的人迅速松开绑着手的绳索,让他在路边有官兵看着大小便完了,再跑着追上自己前面的伍,再被拴上手继续向前行进。 由于这些人浩浩荡荡经过**个省的地面北上,沿途许多城镇码头的人听到他们一喊解手,就看到立刻有官兵跑过来给他们迅速松绑大小便,就感到好奇,感到这个名词好新鲜,一喊解手官兵就得往前跑,而且还站着岗,在沿途观看人多的时候,官兵还站着用人为他们从四周挡成了一个临时大小便的厕所,因此看热闹的人感到这样真有趣,所以,他们再就也跟着喊大小便为解手。 如此新奇有趣的名词,在民间一传开就立刻久经不衰,传遍了全国。于是,直到今天全国很多的省市都仍然沿用解手这个名词,只要一说是解手,不用问就都知道要干什么了。第一时间更新 这些移民,万里迢迢从云南迁移到山东胶东广大地区,而他们从移民开始,到了胶东的时候,尽管胶东此时已经被屠村的村庄,官兵在永乐皇帝为了掩盖屠村杀戮真相的严格命令圣旨之下,已经把胶东被屠村的村庄的尸体焚烧便埋的干干净净,可是这些移民来到之后,这怎么说也是曾经血流成河,尸横遍地,血腥屠杀杀人的地方。因此血腥味还是弥漫了所有的村村落落,而且晚上时有发生的,这些移民经常听到鬼哭鬼吟的现象,弄得这些移民初来乍到,都是夜不成寐,日吃不下饭,饱受着背井离乡受这惊吓之苦。 洪家庄,已经被柳升的官兵焚烧的只成了一片废墟瓦罗,由于那时平民百姓大多都过着饥寒交迫贫穷的生活,所以就连瓦房也不多,都是以草代替瓦的草房,墙大多数又是土墙,所以被大火一焚烧,基本上就是一片废墟。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官府为了移民在这里耕种这片土地,又洪家庄曾经是反贼猖獗地面广阔的地方,所以官府就在洪家庄南面狭小的地方重新建了村庄。 这些移民来到才建的村庄之后,晚上整夜听到村北不远的地方有人喊马嘶的喊杀声。开始,他们认为是官兵在杀人,后来每天晚上都天天如此。有大胆者就结成伙悄悄出来寻着喊杀声去观看,却只闻声看不见人。 于是,他们知道这是阴间的鬼与鬼在大战,他们就全村的移民,都白天准备了纸,以草木代香夜里闻着喊杀声来烧纸。纸光跳摇之下,忽有一女子骑马而出现,这个女子,手握一把血淋淋的长枪,身穿银甲,立于马上啼涕道:“我乃红秀女洪玉秀,我定要杀死柳升,不杀死柳升我死不瞑目。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众人都齐道:“柳升不是那个剿贼贻误战机,致使白莲教贼首唐赛儿逃脱不能归案,被皇上下了大狱的那个柳升吗?”于是,有聪明的移民就先叩头道:“柳升已经被朝廷下了大狱,请仙姑娘娘息怒。”再众人都一齐跟着这样喊。 女子闻而啼涕道:“柳升,你这个魔头,我决不会放过你,血债要用血来偿。第一时间更新”说完,而遁去。 自此之后,村北在夜里再听不到喊杀马嘶声,移民这才安下心来。但是,仙姑红秀女的容貌和样子,他们都牢牢的就象刻在了心里,不能忘记,而流传下来。 由于胶东这次永乐扫北屠村,大多数在明朝永乐以前记载的村庄里的姓氏,再在以后仍然是这个村里已经找不到了,甚至这个村庄是这个姓氏的庄名,但这个村庄里已经再不是这个姓氏居住的村庄了。甚至有的村庄在屠村中被烧得严重,就与洪家庄一样,已经在这个村庄的南面或者北面西面东面另建了村庄了,找不到原来的村庄了。 柳升尽管被下了大狱,按罪当斩。可是永乐一直没有下决心舍得杀他,又因为柳升屠村影响面太大,尽管永乐下令严加封锁扫北屠村的消息和真相,可还是在当时风声四起。因此永乐为了自己不被人骂成暴君,又始终不能把柳升从大狱里放出来。 直到最后,就是永乐扫北屠村杀人的第二年,万般无奈的永乐,看到南京城里的百姓,经过这么长时间,仍然把官兵当成瘟神一样看待。京城的人心都丧失成这样,江南一带传闻永乐扫北屠村的风声更是四起,北方一代传的也是风声霍起,无可奈何的永乐,为了改变这一切,在众大臣的建议下,终于不得不决心决定从南京迁都北京。于是,公元1421年,距离永乐扫北柳升屠村不到一年,永乐将京城迁到了北京。 永乐迁都北京后,认为北京再不是南京的位置,北京在山东胶东的西北面,因为地理位置方位上的改变,再与永乐扫北屠村杀人从方位上已经扯不上关系了,并下令将关于唐赛儿白莲教起义的所有记录都一律烧毁,民间凡是有知道永乐扫北真相详细情况者,都一律以通晓反贼之名处死,以此来忘却这段不光彩的永乐扫北。可是,又能彻底忘却吗? 永乐迁都北京后,仍然没有忘记柳升,仍然也把柳升费尽周折的带到北京大狱里,直到永乐在1424年8月死去,都没有敢把柳升从大狱里放出来。直到永乐的儿子继承皇位宣德三年,即1425年,南方广西云南交趾人起义,宣宗才把柳升从监狱里放出来,恢复原职,令柳升率领军队去镇压交趾人起义。 正文 八百三十三回 恶魔元帅再挂帅 柳升被恢复原职,在朝中引起不少大臣的非议,有的大臣纷纷来上凑宣宗,上凑宣宗道:“陛下,要是启用柳升,这样无疑会引起朝野上下的震动,先帝在世时都没有把柳升从大牢里放出来,而陛下忽然把柳升从大牢里放出来了,如此,无疑会让人感到陛下违背了先帝,认同了柳升当年在山东的屠村行为了。” 宣宗看看众大臣,沉思良久,为了回拢人心,不得不如实相告道:“你们都知道先帝为什么没有把柳升斩首吗?” 众大臣道:“先帝仁慈,见柳升以往还有些功绩,所以不曾把柳升斩首,却又关在大牢里不放出来。” 宣宗道:“这是一方面,更主要的是,先帝在世时曾经告诉我,‘之所以要留着柳升不杀,就是要留到在关键的时候还可以一用。但是,柳升确实又罪孽深重,不可饶恕,按照常理的确应该处斩。可是斩了,又对社稷江山有什么益处?还不如留着。如果留着,从大牢里放出来,又会朝野震动,就会让人感到朕默许了柳升在山东屠村杀人的行为,就会令天下百姓认为是朕默许柳升这样干的,就会都认为朕是暴君。所以,只要朕在世时,尽管把皇位已经传给了你,但也决不能放他出来。如果有一天朕驾崩了,一旦你有用到他的地方,你就可以把他放出来。这样他还会感激你的恩德,继续为朝廷出力。而在朝野当中,因为你没有经过柳升在山东屠村的那场平乱战争,所以就不存在你默许柳升这样干的行为,就不会牵扯你默许柳升屠村行为的问题。再者,柳升经过数年的大狱之灾,见到没有人再去搭理他,尽管没有杀他,难道他还会没有体会吗?’所以,众位爱卿,你们说,朕把柳升现在放出来,这是违背先帝的意愿吗?你们说,南方交趾人自从谋叛以来,朕派了数员大将前往征剿,可是结果又是什么?前方不断的传来惨败的消息,竟然连一次捷报也没有传来。你们说,在这种情况下,朕不启用先帝没有杀故意留给朕的柳升,应该再怎么办?” 众大臣见说,认为陛下说的也有道理,再都纷纷不语,却又忧心忡忡。宣宗也看出了他们的心思,又道:“各位爱卿,都尽管放心,如果柳升这次再胆敢同在山东剿灭唐赛儿白莲教那样屠村,给朕向头上放黑锅,朕决不会饶恕轻饶他,一定会斩首而向天下人表明朕的立场。” 众大臣见说,这才都一齐道:“陛下圣明。” 于是,柳升再一次被宣宗封为平南剿贼大元帅,临率兵出发之时,众大臣和宣宗都一齐来为柳升誓师送行,宣宗对柳升道:“柳爱卿,希望你这次不要辜负朕望,知道朕冒着何种言论而启用你吗?希望你对以往的行为有所反思悔悟,不要让朕再跟着同先皇那样也为你失望。” 柳升再一次跪在宣宗面前,感恩载德再一次涕涕而叩拜道:“谢陛下对罪臣恩重如山,皇恩浩大,此次罪臣前往征剿交趾反贼,决不辜负圣上的厚望。圣上的话,罪臣一定牢牢都铭记于心,一定会再传佳音,剿灭交趾反贼,为陛下为朝廷社稷分忧。” 宣宗道:“柳爱卿,快快起来,朕等着你捷报频传,朕知道你这次不会令朕失望,赶快起来,率领军队出发吧。” 柳升道:“谢陛下信任。” 于是,再三拜叩宣宗天恩,流泪领旨率领明军,立刻出发,浩浩荡荡,向南方广西云南之处进发。 一路上,柳升尽管这次宣宗给他一下子一步到位的完全恢复了原职,可是柳升又心里十分清楚,要不是广西云南这次交趾人之乱,要不是每一位前往平乱的将军都是败报频传,他又怎么会有被从大牢里放出来官复原职的可能呢?尽管现在已经是官复原职,从实际的情况而言,这不就是朝廷又要让他再次临危去卖命吗? 在山东镇压剿灭洪家庄反贼红秀女的时候,若非他偷梁换柱,金蝉脱壳,让腾飞虎替着他死,他就已经死过一回了,他有几个命也早死了。这次到南方去平交趾人之乱,交趾人广西云南地面如此之大,交趾人听说又都是十分野蛮的,此去又很难说是一个怎样的结果。 以往,在他未被放出大牢之前,听说到广西云南前往平乱的各位将军,都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惨败。柳升知道,他们的惨败,并不是他们一个个都是无能之辈,而是广西云南那里的地理环境太个别了。广西云南那里大多都是些高山山区,如此的地理位置和环境,这是与他们的失败是分不开的,也与那里的人的野性是分不开的。 于是,柳升在率军南行之际,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感到这次南方之行,并没有和上次剿灭山东唐赛儿白莲教反贼那样容易和有把握。 但是,柳升此时又明确的有自知之明的感到,感到自己此次南方平乱之行,已经再无路可退,感到自己再已经完全没有任何的选择余地了,感到这次出征,只能进,不能退,只能胜,不能败,胜了犹可活,败了必是死路一条。别的将军败了都可以,而唯独他柳升,陛下这次把他从大牢里放出来是干什么的?决不是让他去失败的。要是他败了,陛下会放过他吗?他自己再有办法去见陛下向陛下交代吗?陛下又如何能容忍他的失败? 所以,尽管这次柳升已经完全官复原职了,可是一路上他并没有心情去耀武扬威,而是心情更加沉重。一路上思想起自己数年的牢狱之灾,就不时的落泪,或者时儿想着哭,但又感到自己这次出征平南,责任庞大,决不能容忍自己软弱,更感到在已经无任何退路选择了的情况下,更不能做一个弱者,更要做一个强者。于是,柳升尽管心情十分沉重,但还是又让心中强硬起来,决定要让自己仍然做一个强者。 还没有到达广西云南,柳升一路上就听到了前方前去剿贼平叛的明军全军覆没的消息,听到交趾人大获全胜的败报急迅,这更让柳升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和前所未有的顾虑,又是前所未有的愤恨。 正文 八百三十四回 狂人再次变狂人 这一次,柳升也和上次山东去剿唐赛儿白莲教起义军一样,也率领十万明军。,记住----《《全站,,无错章》》》 现在的这十万明军,其中的明将,尽管再不是以前的那些和柳升有着深厚交情的明将了,也不是跟着柳升立过战功的八虎上将和八猛上将了。柳升的八虎上将和八猛上将几乎都死在了山东,既是没有死在山东的,也在他没有从大牢里被放出来之前,在前往广西云南平叛这次交趾人之乱时,全军覆没死在南方了。现在跟着他去平叛的这些明将,尽管让他感到不能同上次那样在山东剿灭唐赛儿白莲教那么顺心得心应手,可是柳升知道,这也是当今朝廷最为勇猛善战的将军了。尽管此时柳升的心里感到压力重重,可是还是横下心来,感到要让自己务必要充满必胜的信心,并且一定要大获全胜,决不能失败。 很快,柳升率领十万明军,经过数月的日夜行军,很快来到了广西云南边陲,来到广西云南交界之处后,按营扎下营寨。因为军士连续远途行军跋涉劳累,柳升先令军休息日,并排出探马,四处打探交趾反贼的消息。 却明军安营扎寨的当天晚上半夜,忽然营外喊杀声震天,交趾人呐喊着冲进营寨,见到明军就砍杀。54 交趾叛军来劫营的消息,很快报给了柳升,柳升此时却忽然又露出了在山东镇压起义军时的狞笑,一上忧心忡忡的表情,此时在他的脸上完全不见了,竟然一点也找不到了,只见他一听到喊杀声,就一下好象豺狼闻到了人腥味,猛然变成了一个既兴奋又发狂,完全象一个疯狂的人一样的发狠激动道:“好,来得好,正好,哼,哼哼哼,我正还怕他们不来呢。” 原来,数年的牢狱之灾,并没有让这个在胶东屠村杀人的恶魔元帅改变会杀人的本性,还没有让他忘却怎样在战场上有效的屠杀恐怖敌人,和怎样让自己时刻处于不败之地。 交趾起义军杀进明军大营,原来明军都没有睡觉,而是都在拿着武器,坐着打盹。起义军一杀进来,柳升闻报,一声令下,忽然战鼓雷鸣,明军都象发疯的豺狼一样嚎叫着冲出来,在柳升的指挥下,纷纷向起义军进行反包围。 明军仗着人多势众,嚎叫着纷纷从两翼和中间扑向起义军。起义军一看明军人多势众,不得不且战且退,利用自己对地形的熟悉,这才摆脱了明军的追杀和包围。尽管这样,却还是在突围中伤亡惨重。《《全站,,无错章》》》 初战告捷,这对明军和魔鬼元帅柳升来说,是一个不小的鼓舞。于是,柳升连忙把初战告捷的加急捷报书,快马传递,飞报朝廷,以此而让宣宗皇帝知道启用他是明智正确的,也是唯一正确的选择。 至此,受到初战得胜的鼓舞,柳升更是心里一心要打赢此仗,也好让自己再同在永乐皇帝心里那样提高自己的威望地位。于是,柳升不由的又看到了自己辉煌的未来,认为只要在广西云南,把交趾反贼彻底的剿灭了,将来自己在宣宗皇帝面前,还是可以象以前在胶东屠村之前永乐皇帝面前一样威风。 这一仗,柳升率领明军斩杀交趾起义军千余人,并将被俘获的起义军六余人,待天明后拖出营外,也都立刻全部斩杀,以示给交趾叛军一个震慑。 交趾起义军前来劫营的勇将扎西勇,率领败惨的人马不足两千人突围逃回起义军大营。见了起义军领,向前跪下猛然放声哭道:“领,我们此次劫营没有成功,反而坠入明军的圈套了,几乎让明军合围住,若非我军拼命向外冲杀,几乎就全军覆没了。我们这次是前所未有的惨败啊,都是我们轻敌了,没有想到他们会张网以待,给我们来个反扑。” 交趾起义军领道:“回来的人马还有多少人?” 扎西勇道:“还不到一千五人了。” 交趾起义军领猛然也落泪道:“我们五千人马,一下伤亡如此惨重,都是我这次轻敌来的这些明军了,把他们还看成和以前来的那些一样,认为明军还是不堪一击,以致有此损失。看来这次来的明军统帅非平常人可比,赶快速速给我去查明此人的来历,赶快报来。” 扎西勇道:“要查明此人的来历并不难,待我率人今晚去抓一个明军来一问就知道了。” 起义军领道:“好,你先赶快下去休息,要提防明军找到我们大营,明军来的人多,他们依仗着人多势众,什么样的情况都可能发生。待今天晚上,你带人悄悄去抓一个明军士卒来问明情况,我们再赶快决定下一步的应对办法。” 扎西勇道:“遵命。” 柳升仍然不忘了向朝廷虚报夸大事实,初战告捷斩杀叛军五千余人的告捷快报书,很快快马加鞭,飞马传书传到北京,告捷书迅速送到了宣宗面前。宣宗见到捷报,不由控制不住的欣喜,看着众位大臣,激动道:“各位爱卿,你们都看看,朕启用柳升是正确还是错误?先帝为什么没有杀了柳升,看来就是为了让朕今日一用。” 众大臣都再纷纷无语,却在此时,李牧举也欣喜的出班凑道:“陛下真是英明,柳升虽然过去在山东有过屠村之过,可是他的指挥善战的才能,还是令敌闻风丧胆的。过去先帝之所以还留着柳升,就是充分看到和认识到了他的这一点了,现在又得陛下如此英明启用柳升,此真是我大明江山社稷之幸也。” 大臣方定远道:“就怕柳升这次再在南方旧病复发,野性仍然不改,再次屠村杀戮无故姓,再让陛下蒙受当年和先帝一样的屠村名声。要是那样的话,怕是现在的情况,会比那时更糟更恶化。那时,多亏先帝果断,处理得当,才不至于让此事在整个天下姓面前传的沸沸扬扬。尽管这样,先帝还是不得不把都城迁到燕京来了。” 宣宗道:“这么多年的牢狱生涯,难道他还会不在这方面有所收敛吗?他一定会明白,朕可不是先帝,朕尽管让他这次带领军队去剿灭南方反贼,朕也是在给他一个发挥作用的机会,也是在给他一个再怎样表现自己的机会。朕相信,他不会不珍惜朕给他的这个机会。因此,方爱卿,这方面你就不必过担心了。” 正文 八百三十五回 恶魔真想再屠村 方定远道:“但愿柳升这次会和陛下认为的这样。<-》” 于是,宣宗皇帝,当庭写下圣旨,立刻快马传书,火速嘉奖表彰柳升,和奋勇拼杀的明军。 起义军勇将扎西勇星夜率领起义军,利用自己对地形的熟悉,抓了两个站岗放哨的明军,杀了追赶的明军数人,摆脱掉明军的追赶,回到起义军营寨,将两个明军士卒押进聚义厅。一审问,得知此次率军前来的,就是数年前在山东镇压唐赛儿白莲教起义军的魔鬼元帅柳升。当时因为柳升贻误战机逃走了白莲教首领唐赛儿,被永乐皇帝下了大狱数年,想不到这次被放出来又来到了广西云南。 一听到这次率军而来的是魔鬼元帅柳升,来的又是十万明军,起义军首领不免心里寒栗惊惧了三分,令把明军士卒带下去严加看管后,又听说柳升把俘获的六百多起义军兵士在第二日都杀死后,不由流泪道:“柳升,你这个魔鬼,没想到你又到了这里。这一次,我们一定要同心协力,打败你这个魔鬼,决不能让你再同在山东镇压唐赛儿那样。” 于是,就随即与众起义军头领商议对策,并布置下去,怕柳升率领明军摸到他们大营的底细,忽然依仗着人多势众,包围起义军大营,就采取化整为零的办法,首先把起义大营化整为零彻底隐匿了起来。 一切都布置完毕后,起义军又转移了地方,转移到安全的地方,众起义军头领又坐下共同商议下一步的对策。交趾起义军猛将扎西猛首先道:“听说柳升在山东镇压唐赛儿白莲教被下了大狱,虽是明着以贻误战机,走脱了白莲教圣母唐赛儿为罪名定罪下了大狱,但实际上实则是柳升在山东借着镇压白莲教屠村,残忍残杀无辜百姓才被下了大狱的。难道在这样一个魔鬼元帅面前,他就不会再在我们这里屠村吗?如果这样,我们就是再藏起来,难道还能眼看着他再来屠村吗?” 交趾起义军首领沉思良久,才道:“我认为正因为这样,这个魔鬼元帅还敢再大胆妄为的屠村吗?我们化整为零,这样的策略,看似很险,但实则又是唯一可行的办法。你们想想,在这样一个因为屠村滥杀无辜百姓,而被下了大狱数年的魔鬼元帅面前,他还会再屠村吗?所以,这也是唯一切实可行的一种办法了,这个办法,看似险,却并不险。” 扎西猛见说想想认为也是,于是,整个起义军都立刻改变了原来的作战打法,决定根据自己兵力不足的情况,和不能与柳升的十万明军相抗衡的情况,决定不与唐赛儿那样把军队都投入到正面战场上去让柳升的十万明军疯狂宰杀,就采用自己对地理位置掌握上的优势,充分发挥自己善于机动作战的特点,决定进行长期的麻雀战,不断的给柳升以不同的打击,来削弱柳升明军的力量。最终,拖垮明军,也打垮明军,然后再彻底最后打败明军。 数日,柳升排出探马,四处探寻起义军的下落,却这些探马从北方来到南方边远的山区广西云南边陲,在人生地不熟的情况下,又北方人到了南方由于相貌特征上的差异,和语言上的不同,很多探马很快被识破了身份,无影无踪的就被化整为零的起义军捕杀了。因此,数日来,柳升的探马也没有收集到有价值的情报。况且排出去的探马,大多数只见去不见回,因此,柳升心里不得不认为南方广西云南这里的叛军水很深,并非象北方山东的唐赛儿红秀女之流可比。此时在这里与这些剿趾人交战,远比在山东胶东的情况复杂困难多了。 于是,数日来,柳升见探马也没有收集到可靠有价值的情报,就感到自己如同一头无头的苍蝇,不知道要怎样找到起义军,怎样才能和起义军面对面的进行一场大决战了,不知道怎样才能争取一战一举全部打垮打败剿灭起义军了。如果这样被起义军拖下去,北方人来到南方,本身水土不服,再加上南方的天气日日变热,中暑呕吐的官兵人数天天都在不断的增加,这都会给他要剿灭交趾叛军越来越增加困难。况且这样再拖下去,耗时时日过长,也会给朝廷造成军粮运输上的困难。 正当柳升因为找不到起义军作战非常困惑之时,朝廷嘉奖的快马文书到了,柳升一看到自己初战告捷,受到了当今朝廷宣宗皇帝的嘉奖,不由再次欣喜若狂,道:“哼,哼哼哼,看来,当今的陛下,也会渐渐对我改变了我曾经因为屠村坐牢的不liang看法了。如此,我只要此次再把交趾反贼一举剿灭了,我又可以成为以前的那个功高盖世的柳升了,我仍然可以成为当今盖世的姜太公姜子牙了。哼,哼哼哼,交趾人,你们尽管狡猾,并不象山东反贼那样好剿灭。可是,我也要剿灭你们,只有这样,才是我真正的出路。” 于是柳升想了许久,想了各种各样的作战想法,和各种各样的残忍,可是最终不得不吸取上一次在山东屠村的经验教训,不敢再挨村屠村了,就不得不排出明军四处寻找起义军作战。 尽管排出去的明军,寻找起义军又过了数日,可是交趾起义军,因为与强大的明军不足抗衡,采用了化整为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战术,整个的交趾人看看都是百姓,可是到了明军四处找人决战,劳累了夜间休息不防备的时候,交趾起义军忽然从四面八方喊杀着杀出来,奋勇的向明军扑过来,以多胜少,打的明军数次都是措手不及,伤亡惨重,气的柳升一问惨败的经过,听说那些反贼大多数都是从那些村庄里杀出来的,气急败坏的柳升,又要同上次在山东镇压唐赛儿起义屠村那样继续屠村。 可是,一要做出这样决定的时候,他又想起了山东屠村自己数年下大狱的事来了,又想起了这次临率军离开北京的时候,宣宗对他说的话来了。柳升自思,自己心里知道,要是永乐皇帝不是看在他以往的功绩份上,早就把他杀了以平民愤了。到如今,柳升一想起这些来就心有余悸。 现在的宣宗皇帝,尽管把他从大狱里放出来,给他官复了原职。可是,他自思在宣宗皇帝的身上自己并无什么功绩,道是宣宗这次把他从大牢里放出来,还给他官复了原职,虽说是来广西云南卖命,却看上去还是对他有皇恩。 如果此时,他再旧病复发公然再忘却宣宗皇帝临行的话擅自屠村,屠村的消息再传到北京,与他并没有什么交情的宣宗,为了自己的名声,还能不会随时都毫不留情的把他杀了吗?此时,尽管柳升率领明军在寻找叛军作战时,不断的连吃败仗,明军的伤亡人数不断的在增加,可还是无法抓住来去无踪的交趾叛军决一死战。 于是,看到自己的军队不断的伤亡,柳升几次下决心又要屠村,但就是一想到自己在山东屠村所受到的牵连,就还是不敢下这样的命令。 正文 八百三十六回 恶魔元帅偿血债 无奈,连吃败仗的柳升,最后终于也想到了一条计策,就是让他的明军也悄悄化装成交趾人的百姓,出没于交趾人的广大地区,再让官兵在连吃败仗的情况下,大部分连夜逃走,只剩下他自己和明将率领一小部分明军驻扎在交趾人居住区。夜间,忽然交趾人所有的兵马,从四面八方冲杀过来,将柳升围了个水泄不通,喊杀声连天,起义军都一齐大叫道:“休要走了魔鬼元帅柳升,为被魔鬼元帅柳升残杀的兄弟们报仇雪恨的时候到了。” 柳升一看交趾人中计,而奸笑道:“我柳升乃何人?我现在不能明目张胆的给你们屠村杀人,我把你们都集结在一起杀不是更痛快吗?这样我不是再不是屠村杀人了吗?” 说着,戳枪上马,要大战一仗全部剿灭已经集合起来的交趾人反贼。就率领众明将和明军,呐喊着杀出阵来。交趾猛将扎西猛,与柳升一交手,未两个回合,就被柳升一枪刺于马下。却在这时,四散的明军,从四面八方把交趾军队围了个水泄不通。 交趾首领一看中计了,要下令全面撤军已经来不及了,就亲自杀上阵要来斩了柳升。未一个回合被柳升杀败,数员交趾战将向前去救,柳升力战数将毫无惧色,明将更是奋力冲杀,由于此战是在晚上,天空尽管星朗月明,可是一个女子还是身骑战马有天而降,大声怒喝柳升道:“柳升,今日就是你的死日。”柳升惊恐间抬头看去,却见红秀女立于空中,随柳升手臂忽不能动,被已经愤怒的交趾勇将芬利奇扎西勇共同一枪刺下马来,复一枪刺死,随即芬利奇割柳升头举火悬挂,大叫道:“柳升已死,明军何故再战?再战,和柳升下场一样。” 明军一看,元帅柳升果真已死,再无心恋战,纷纷四散而溃,交趾人趁机横冲直撞,拼命冲杀,直杀的官军溃不成军。此一战交趾起义军直杀的官兵三挺人马伤亡两挺。 柳升战死,官兵伤亡惨重,消息很快快马传到北京,宣宗皇帝闻报大惊,连忙金殿聚集文武大臣议事。金殿之上,文武大臣闻柳升都在交趾叛军面前惨败战死,都不由面面相许,有的大臣道:“柳升也不是交趾叛军的对手,还不如早早把他杀了,如此,也不会十万军队,伤亡的还不足三万,损失如此之重,简直是前所未有。” 李牧举道:“如果连柳升都不是交趾叛军的对手,请问再有谁还能去剿灭交趾叛军?” 宣宗皇帝见他们都互相争论不休,却没有一个能拿出个好注意来的,就随不得不下旨派人去与交趾人谈判。 至此,这个在胶东镇压唐赛儿白莲教起义军,大肆屠村残杀无辜百姓的罪魁祸首刽子手魔鬼元帅柳升,终于在镇压交趾人起义时,偿还了自己在胶东欠下的血债。 柳升死讯很快传到民间,一日忽有三个人从空中而降,一男一女,还有一个小男孩,三人一齐跪在红秀女遇难的地方,一男一女皆大哭,女子哭着对小男孩道:“迎生,快,给你姑姑叩头,叫姑姑,让你姑姑看看你,你已经长这么大了,会喊姑姑了。” 小男孩看到妈妈和舅舅都一齐大哭,就跪下哭着叩头道:“姑姑,你看看我吧,我会叫你姑姑了。” 小男孩叩完了头,叫完了姑姑,被男的抱着大哭。 随后,女的哭道:“将军,我们来看你来了,你的儿子你看看吧,会喊爸爸了,现在杀人的罪魁祸首柳升也已经死了。” 女的哭着匍匐在地,却在这时,一根红光有天而降,忽然落在三人面前。红光酷似红秀女,女的抬头一看,见落在面前的人并非红秀女。男的一看是红女,就道:“红女,你何故来此?” 红女道:“数年前,你们到山洞的时候,我出去打水未回来,未曾和白家哥哥姐姐相遇。你们走了后,师傅和白怪又大吵了一场,今日师傅让我来,希望哥哥姐姐能够回山洞,师傅非常想念你们。” 女的道:“我们兄妹自小相依为命,如今我又有了洪将军的骨肉,我们已经过惯了这种生活,我们何故还要回去?孤独师太不是现在已经有了白怪和她在一起了吗?我们还回去干什么?” 红女道:“你们走了之后,师傅和白怪大吵了一场,白怪最后还是离去了,又去找黑怪去了,现在山洞里就我和师傅。” 女的道:“她也过惯了孤独生活了,就让她继续孤独吧,我们已经完全忘却了孤独师太是谁了,我们只记得我们小时候在白道时的阿爹阿娘,只记得一直多少年来,我们认为是杀我们阿爹阿娘被冤枉了的白玉鸣叔叔,别的我们都不记得了。” 男的道:“阿妹,咱们走吧。” 女的再次匍匐在地哭道:“姐姐,师姐,我们就要走了。”说着,放声哭着再不起来,被男的拉着抱着小男孩飞走了。 至此,永乐扫北以红秀女为首的村民百姓,自发起来自卫反官兵屠村的运动,尽管以失败而落下了帷幕,却有效的拖延了柳升屠村的进度和时间,为以后还没有遭到屠村的一些村庄的生存赢得了宝贵时间,历史虽然在当时的背景下无法记录记载这次运动,尽管永乐扫北屠村的真相,严重的遭到永乐三令五申的下令封杀。但是,历史的真面目,和曾经留下来的痕迹,那时无法永远的完全抹去。历史的任何不是正义的杀戮,都将载入历史的长河不能被人类所忘记。红秀女的形象,和她的仙姑一样的面容,已经不自觉的走入进广大劳苦大众的心中,成为人类不忘记那场血腥大屠杀的回忆,流传,和不忘。 尽管胶东自那时开始,大多数的村庄都是移民,但是永乐扫北的阴影,和留下来的恐惧,至今在胶东人们的心中,都是无法抹去的。五月端午插艾蒿,就是对那时灾难的永远不忘,和永远留下的印记,永远对插艾蒿的来历流传不息。 让人类,永远记住这一场有野兽进行的,灭绝人性的大屠杀吧,并记住那个时代的恶魔和侠女的血战。 胶东永乐扫北民间第一侠女:红仙姑,红秀女,洪玉秀。 胶东永乐扫北民间第二侠女:扬州八仙的何仙姑,何美玉。 胶东永乐扫北民间第三侠女:紫衣侠女,紫衣小妹,凌云紫菡。 胶东永乐扫北民间第四侠女:白氏女杰,白金娥。 胶东永乐扫北民间第五侠女:红衣魔女,魔道第二代帅主,项红妮。 这五个侠女的形象,将永远随着永乐扫北的悲惨不被人忘记。 胶东永乐扫北民间正义第一将:小将军,洪云秀。 胶东永乐扫北民间正义第一大锤将:洪四八。 胶东永乐扫北民间正义第一军师:红真道人,红真军师。 胶东永乐扫北民间第一铁掌门:云山派铁布衫掌门,飞云掌门。 胶东永乐扫北第一嘴:鸣峄山派,第二弟子,红义道人。 胶东永乐扫北江湖怯掌门:法华山,法华派掌门,琨仪德广。 胶东永乐扫北江湖第一英侠:燕赵山,燕赵派掌门,燕赵侠。 胶东永乐扫北江湖第一飞毛腿豪杰:白氏豪杰,白仁杰。 胶东永乐扫北猛禹五杰猛禹五义:“猛庄三杰第一豪杰范一虎,猛庄三杰第二豪杰范一豹,猛庄三杰第三豪杰范一狮,禹村二吉哥哥禹大吉,禹村二吉弟弟禹小吉。 胶东永乐扫北扬州八仙:张果老张俊侠,吕洞宾吕忠明,粉面小韩韩铁笛韩湘子,曹国舅曹明远,蓝公子蓝笑脸蓝采和,李铁怪铁拐李,侠女何仙姑何美玉,汉钟离汉中坤。 胶东永乐扫北第一宁死不屈美女掌门:索山尼姑飞云庵,飞云流水师太。 胶东永乐扫北江湖黑白双怪:白道掌门白雄峻,魔道山东始人黑衣达尼。 胶东永乐扫北第一胆小掌门:天照山,天照派掌门,飞云天。 胶东永乐扫北第一最小人卖朋友掌门:浑天山浑天派掌门,蓝飞天。 胶东永乐扫北第一杀人恶魔魔王:南京明军总兵安远侯,到胶东借镇压唐赛儿白莲教起义屠村的明军元帅柳升。 第二杀人恶魔魔王:与柳升狼狈为奸助纣为虐,魔道第一代帅主,项丑女。 胶东永乐扫北四大猛兽:第一猛兽,淫贼恶狼寒风刀。第二猛兽,冲天吼狮吼破天。第三猛兽,钻心邪蛇一根气。第四猛兽,空中飞猴飞天小圣。 胶东永乐扫北发明吃人参军:明军恶魔元帅柳升的参军,宇文成。 胶东永乐扫北民间流传第一狗头军师:魔道狗头军师,黑二狗。 这些形象,将永远伴随着永乐扫北的悲惨和残酷,流传到人间。 让人们记住永乐扫北,曾经野蛮残忍残酷悲惨杀戮屠村的真实存在,记住所有野蛮残酷的杀戮和苦难,只要在人间发生,就会永远不会把真相掩盖住,迟早都会有大白于天下的一天。 正文 最后结语 侠女的一声长吟,留下了永乐扫北更多的悲壮。<-》 记叙人间悲壮残忍残酷真实的杀戮,应当说,《江湖侠女泪》为诸书之中并不多得的一本。 在这本书中,即包含了历史本来真实的一面,也在真实大致与历史相符的基础上塑造的一面。 以及,更多的民间传说,都融入其中,成为一本完整记载见证,真实发生在明朝胶东永乐扫北,屠村杀人的全过程,与真实和传说综合为一书的军事武侠册子书。 由于本书的故事,都是以五个江湖侠女的喜怒哀乐悲壮为核心,不是以展现白莲教圣母唐赛儿为主题。因此,关于唐赛儿的故事描写,只简单化了的作为当时的历史背景,来开始和结束。并在简单描写唐赛儿故事的过程中,采用了诸多唐赛儿民间传说中的其中一种,而融入此书之中。 民间传说,关于唐赛儿的传说,和记载唐赛儿白莲教起义,可谓是在民间有很多种。其中关于有关唐赛儿得天书的传说就有好几种,下面简单摘几个主要的传说以供博览。 其中之一的传说,传唐赛儿与丈夫林三偶得一石匣,内有天书,宝剑,而共同学了天书,准备起义,这是一种传说。这种传说未免有些神秘神奇传奇的色彩在里面。 再一种传说,传唐赛儿在丈夫林三被杀,从殡葬丈夫林三的坟茔回来的路上,偶得天书,回来习之,而准备起义。这种传说也具有神秘和传奇的色彩。而这两种传说,有相同的一面,也有着截然不同的一面,不同的是,唐赛儿和丈夫林三共同的得石匣天书,与唐赛儿丈夫林三死后,唐赛儿得天书,记载的都很简单,和不一样。 第三种传说,是唐赛儿给人治病,就是本文《江湖侠女泪》中所记载的这种。这一种,作者认为比较贴合实际,所以《江湖侠女泪》中就采取了这一种传说。 但是,不管是那一种传说,关于唐赛儿先得天书,而后发动起义的传说,这都是一直的。并且传说唐赛儿在给人治病中,通过治病编建发展了白莲教组织,这一种传说也是一直的,并在治病中发展壮大扩大了白莲教的影响。 再者,关于传说传闻唐赛儿是山东滨州蒲台县人(今山东滨州市蒲城乡),林三之妻。记载唐赛儿在1420年(永乐十八年)在青州益都卸石棚寨率众起义。和一种传说传唐赛儿于永乐十八年二月(1420年) 在山东滨州蒲台县卸石棚寨(今青州市境内)起事。和另一种传说传唐赛儿在山东滨州桓台县卸石棚寨(今青州市境内),在滨州桓台县当时灾难最为严重的地方,发展壮大白莲教组织起义,作者所采用的是后一种。作者认为,经过时间变迁,当时明朝时的名字与现在的地名叫法有很多的不大一直之处,所以采用了最后一种,如果有不当之处,还望海涵。 再有关记载唐赛儿起义的活动地点,也有很多种不同的传说,其中一种是记载唐赛儿在青州于永乐十八年春二月(1420年)在益都卸石棚寨起事。同时,又奔走胶东半岛大多数的地区和州县,发动劳苦大众起义。如山东益都、诸城、安丘、莒州、即墨、寿光等州县的广大劳苦大众,在她的发动下相继起义。唐赛儿并以益都卸石棚寨作为根据地,并在卸石棚寨多次与官兵激战,最终突围。这是一种传说和记载。 再一种传说,传唐赛儿在发动胶东广大地区的州县劳苦大众起义后,联合起义军攻破了山东军事重镇青州,并以青州作为根据地,在青州与率领明军前来镇压起义军的柳升刘忠进行了激战,最终因为粮绝不得不突围。 还有一种传说记载,记载唐赛儿率领白莲教起义军在青州与官兵决战相持中,官兵趁着过节,起义军在过节麻痹的情况下,被投降起义军的官吏出卖,官兵里应外合攻破了青州,独不见唐赛儿,唐赛儿率领一部分起义军突围青州,大部分起义军被残杀和被俘,被俘的起义军也遭到了柳升的残忍杀戮,唐赛儿在突围中射死围堵的明军先锋刘忠。关于这一段传说还有一段文字记叙,现将文字摘录如下,作为你对唐赛儿起义军的另一种认识。 由于奸诈的青州府周经历伪降白莲教唐赛儿,和藤县临海卫官军里应外合,由许知县和戴指挥带领官军装扮成白莲教军兵袭取了青州府城池,当下青州府就乱成一锅粥了。随后,总兵柳升带领几万官军趁势杀进了青州府,当时青州城里群龙无首,又是中秋之夜,很多战将都喝醉酒了,军兵无有头脑,乱七八糟,给官军杀死甚众,处处流血,处处死尸,最繁华太平的青州府已经变为人间地狱。 总兵柳升的官军杀进青州府衙,见人齐杀,唐赛儿的男宠萧韶和香香、芳芳、王娇莲、陈鹦儿、碧玉等使女全部给杀死。将军杜忠、吴秀、王猛喝醉了,动弹不得,在梦中给官军砍了脑袋,死的不明不白。孙忠义、马良、戴德三位将军,倒是没有喝醉,闻警报带着大枪砍刀武器冲了出来,却没有马匹,给一群官军团团围困,当时就砍杀在一起,官军弓箭刀枪齐上,几位英雄拼杀一番,倒是杀死不少官军,终因力竭,寡不敌众,全部给官军杀死,只有白莲圣母唐赛儿,失去了踪影,找遍青州府衙各处,也没有找见她的身影,仿佛是从人间蒸发了。 却说总兵侯爷柳升真的是歹毒残忍,当下命令招降白莲教军兵。白莲教军兵见没有了白莲圣母唐赛儿,军心大乱,况且各位将军都已阵亡,大势已去,只得丢下武器投降,柳升令官军收缴所有武器,却将几万白莲教军兵押到城外,全部杀头,埋入深谷,残忍至极,没有一点怜悯之心。 平了青州,总兵柳升松了一口气,却命令周经历带领徐县令和戴指挥和一万官军,化装成白莲教军兵,直接去蒲台县,诈称是白莲圣母唐赛儿派来增加城防的。 城主郑贯看见是白莲教军马,还有白莲圣母的“谋士”周经历带队,没有怀疑,直接让开了城门,请他带兵进城,这一万伪装的官军进了城,直接就占领城门,这就砍杀起来。将军郑贯一见不好,马上带领白莲教军兵和周经历带来的官军人马杀了起来,却不防官军总兵柳升带领三万精兵随后就杀进城来,官军是越杀越多,郑贯一见不好,只得带领五千人马弃城从北门逃出蒲台县,进入山林暂避。官军顺利的占领了蒲台县,开始满城杀戮,白莲教的将军徒众大都被杀死,满城处处都是白莲教兄弟的尸体,蒲台县也成了人间地狱。官军追杀白莲教徒众,还杀出了笑话,自相残杀起来,这却是怎么回事? 原来,周经历带领的一万官军身穿白莲教军兵服装,却和后来进城的总兵柳升带来的官军杀起来了,就连周经历也给官军杀死,死的很冤枉。等弄明白杀错了的时候,这些身穿白莲教服装的官军已经给柳升的官军杀了四五千,气的总兵柳升大骂这些人都是猪,却也没有办法让死去的官军起死回生。 从这段文字的记载上,和有关的传说中,记载传说唐赛儿起义军曾经攻进了青州城,而又在青州城惨遭失败,青州一战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但是,由于当时明军的杀戮,知道详细情况的人都被杀死,而就连一些知道详细情况的官吏也被永乐下令处死而掩盖屠村真相。所以,具体后来的传说那一种是真实的,那已经不是谁可以定论的事了,而是唐赛儿起义的神奇,和更多的不解之谜占了首位。 因此,作者在集各种传说的基础上,参照各种传说都说唐赛儿突围时,采用了声东击西的策略,做了综合的采用,选择了唐赛儿在青州与柳升的官兵大战,和突围这种宏大的场面,因此,与有些了解唐赛儿起义另一种传说的人所知道了解的不一定一直,这一点还请多加海涵。 关于唐赛儿最终的去处,作者也是纵观很多民间传说,和各种文字记载,极力的还原真实的一面,如果与有些了解知道这方面的传说不一致的地方,还请谅解。 再一点关于这次永乐扫北屠村的始庸者柳升的屠村始末,和柳升最终的结局基本大致框架,作者都是在基本不歪曲历史原来面貌的基础上,基本遵照这方面进行描写。在这方面,只有因为作者的水平有限,没有描写到的地方,但是并没有明军曾经不可能不残忍到的地方。 《江湖侠女泪》作为作者单独单一权作武侠小说与读者面世,其中包含了军事,神话,仙侠之类的题材故事在里面,这让作者也难以以单一而命名属于那一类,作者就权以武侠类而分类,这一点还请多多谅解作者分类上的心情。 如果对《江湖侠女泪》有更多的质疑和见解,提出来,作者无比欢迎。 关于《江湖侠女泪》文中的一些人物的塑造和描写,以及人物的名字,一些是真实的描写,一些确实是塑造的,这一点还请多多海涵和谅解,因为作品毕竟是以一部小说而出现的。又因为年代久远,当时的朝廷永乐为掩盖屠村杀人这段不光彩的历史的真相,极力的封锁和封杀唐赛儿起义的真相始末,当时真实有效的记载显然传下来的可能性和可信性微乎其微,所以作者已经无法做真实全面的考证,只能在这里以小说的题材基础上,极力的还原曾经发生在明朝胶东永乐扫北所带来的残忍和残酷,和给胶东现在都留下无法抹去的恐怖阴影的永乐扫北的残忍的杀戮,从某一程度上做一番见证。 因此,更多的地方,还需要你在读这本书的时候,有更多的谅解。 纵观历史,任何一次不是正义的杀戮屠杀,都是恶魔的行为。不管当时对真相作怎样疯狂的封杀,都会迟早遭受到历史正义的鞭打,这个规律应当受到历史的证明。 本文全文终。 感谢你阅读这本书。 作者:安奇趣记 正文 第一幕: 本故事根据安奇趣记长篇历史武侠小说《江湖侠女泪》,关于《江湖侠女泪》外传一些传说——永乐扫北之文曲星告状章回改编。 一个书生,二十几岁的样子,一身青色布衣书生的打扮,行走在墓地的夜里,夜间出现怪声,令人毛骨憟然 于是,书生想起了近来传说墓地闹鬼的事,回顾出来镜头村民纷纷互相议论看到美丽漂亮女鬼的场面。 镜头拉回来,书生表情有些紧张,被不断出现的怪声惊得看上去十分紧张,仍向前走。 怪声怪场面伴随,书生紧张的走出墓地,看看四周慢慢平静,书生这才松了一口气,说:“原来没有鬼,并没有在墓地看到鬼,近来传说的风言风语都不过是传说而已。” 又向前走,前面忽然传来女子哭声。 哭声很长很清晰明亮,声音个别清脆,书生停下脚步细听,声音越发明亮。 月光浩圆,月亮银白色。镜头地上隐隐显示地上坐着一女子,形貌美丽。书生看了一会,自语:“在这深夜,为什么会有女子坐在前面哭?难道这就是村里近来传说的女鬼吗?” 书生有些紧张,和踌躇不前的样子。再一镜头显示女子哭的悲伤的样子。 书生自白:“看这女子的样子,又不象女鬼,又哭的这样伤心,肯定这是谁家的女子有伤心事,才半夜出来哭的这样伤心,不对,又是谁家的女子会这样大胆半夜一个人坐在前面哭呢?前面又没有村庄,难道还是女鬼?难道真的遇见鬼了?” 书生再看看,再一镜头显示女子哭的悲伤的样子。 书生再自白:“看看不像鬼啊,分明是人,是一个女子,如果是鬼,我如何没有感到害怕?今日既然已经遇上了,不管是人是鬼,我都何不向前去看看弄个明白呢?反正我在人间现在已经是孤身一人,还有什么好害怕之处?即是鬼,又能把我一个穷书生怎么样?再说这女子也未必就是鬼,如果是人,深夜里在这里有伤心的事哭涕,我不向前去问问弄明白岂不后悔?” 独白完,书生向前走。 本书首发来自17k,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正文 第二幕: 长得很美丽的女子,在月光下坐在地上哭得死去活来的伤心。女子样子岁数不大,十六七岁,穿红挂绿,月光下镜头显得分明,书生忽然站在女子身旁,女子吃惊,猛向上看着书生,一脸惊恐。书生问:“这位大姐,天都已经这么晚了,不知你为何有什么伤心之事独自在此涕哭?” 女子吃惊的看了一会书生,开口:“书生,你休管我,你快走吧。” 书生看上去有几分醉意,问:“大姐,你莫非认为我喝醉了酒帮不了你不成?” 女子:“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书生再看看女子,说:“你乃一女子,我焉有不知之理?敢问大姐,家住那里?姓甚名谁?在这深夜出来涕哭,必定有伤心难过之事,不知大姐有何为难伤心之事?不妨告诉我,若我能帮助大姐,我当尽量帮助。” 女子:“书生,你知道吗?我不是人,我是鬼。” 书生一惊,有些紧张,再看看女子,自语:“这大姐那里象鬼?分明就是人,鬼怎么会是这个样子?会是这样打扮漂亮的一个女子?”接着:“大姐,你不要吓我了,你分明是人,又如何要说自己是鬼呢?若你是鬼我如何会没感到害怕?” 女子:“书生,我真是鬼,你不要向前沾了我的鬼气,你再向前沾了我的鬼气,我会害了你性命的,你本来一个阳间之人活见了我也会死的,但幸亏你今天已经吃醉了酒,醉眼看到我还不会到了伤及你性命的地步,你若再向前,沾上鬼气,不及早离开,我怕会真的害了你,我不忍心害你,你快走吧。” 书生:“你难道真的是鬼?难道我今天真的遇见鬼了?也是,谁家的女子会深更半夜出来到此涕哭呢?” 转身要走,又站住,自白:“既然我今天已经遇到鬼了,又干嘛就这么走了呢?这个女子不会就是传说中的那个美丽的女郎女鬼吧?既然她是个女鬼,还有什么伤心事在此涕哭?反正今日我都已经碰上了,且已经见到了,而就在面前,我何不问问呢?反正我心里也没觉着怎么害怕。”书生又转回身,看着女子:“请问姑娘,难道你们阴曹地府也有什么伤心的事让你在此涕哭吗?” 女子忽然似有所感触:“大哥,今日反正你是醉眼与我相见,我不妨告诉你实情,我们即是已经对话了,我想在你醉酒时也不会害你性命。” 书生:“姑娘,你放心,我不怕,你尽管说,反正今日你我见都见了,我难道还怕和你对话吗?” 女子:“我叫邢瑞玉,年方一十七岁。大哥,你听说过永乐扫北吗?” 书生:“听说过,永乐扫北,那可是一场杀人无数的劫难。” 邢瑞玉:“是的,我就是在永乐扫北官兵屠村进村杀人时遭难的。我当时家住的那个村,就是你现在住的那个村。那年我十七岁,官兵突然屠村杀进村来。” 本书首发来自17k,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正文 第三幕: 镜头闪到官兵进村杀人的场面,明军手拿带血的钢刀和长枪及各种杀人的武器,和野兽一样,奔进村见人就杀,不管大人小孩老幼,都不幸免。官兵冲进一户人家(邢瑞玉家),杀了邢瑞玉爹娘兄弟姐妹。 邢瑞玉见爹娘亲人顷刻间都被杀,躺在地上血泊之中,被惊呆了。 官兵甲又去杀邢瑞玉,见邢瑞玉生的貌美,惊恐之状的样子更美,不由说:“好美丽的女子,我从来没有看到这样美的美人。” 官兵乙诧异说:“我也是,此女如此美丽杀了可惜,这样美的女子还要杀吗?” 官兵丙:“这样的女子我下不去手杀,你们能下得去手杀吗?” 官兵甲:“谁说不是?这不我这就下不去手?我看不如找个地方,我先舒服舒服再说。” 官兵乙:“光你舒服能行?我们不好也先舒服舒服?” 官兵甲:“我的意思就是让我们都先舒服。” 官兵乙忽然看看女子,样子迫不及待,一副无法控制馋猫贼溜溜的样子:“就就就,就是,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在杀了他们全家后,我再不忍心下手,长得太美了,确实杀了可惜,我先吧。” 官兵甲:“我看你是看到美丽的女子语无伦次了,那是你不忍心下手杀?那是我,所以我先,看你那个馋样,连话都要说不好了。” 官兵丙:“越馋的越不能先,看他那个样子有什么意思?好像个饿狼。” 官兵乙反问官兵丙:“你不像?我看你更像。” 官兵甲:“所以我看你们都别争了,还是我先吧。” 邢瑞玉猛然扑向倒在血泊中的娘,抱住娘而哭,哭的十分凄惨,现在不是因为爹娘和弟弟妹妹被杀而惊呆了,而是无助的心里悲痛自己一家人的被杀,和眼前自己即将遭受侮辱的悲惨,和全家人无端被杀,都涌在一起而哭:“娘啊,爹啊吗,你们都走了,我怎么办?我怎么办?” 官兵乙:“这好办,这好办,一会你就知道怎么办了。看,你的样子,不但人长得美,就连哭声也美丽动听,太动听美妙了,我们一定会让你好办的。”一副急不可待的样子。 官兵甲对乙说:“瞧你那发急的样子,再发急也不能先有你的事,啊,简直没法提了,不但人长得美,哭声更美,更好听,这种滋味,要不是来到山东,元帅让屠村,这辈子怕是享受不到这种滋味了。” 官兵乙急不可待说:“就是就是,元帅真好,不但让吃人的肉,还可享受这种滋味,赶快拖进屋里吧,你说我不先那你先,反正不管谁先都一样,赶快向屋里拖吧。” 三人互相看看,猛向前向屋内拖邢瑞玉,邢瑞玉哭嚎,不进屋 本书首发来自17k,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正文 第四幕: 一个挥手指挥官兵杀人,明军将军打扮样子的军官,忽然被邢瑞玉悲惨抗争的哭声吸引了,听哭声好听,忽然自语:“这女子的哭声怎么这么好听?声音这么美,多好听,怎么还没杀了?是不一定人长得美,他们不舍得杀了?我进去看看。” 于是,猛推门,大步急匆匆进院子,猛不由被三个官兵向屋内拖得邢瑞玉美丽的样子惊呆了。 三个官兵一看猛然进来站着的将军呆了,呆呆的看着他们和邢瑞玉,官兵甲连忙笑着对将军:“将,将军。” 将军猛反应过来:“你,你们要干什么?” 官兵乙看着将军:“如,如此一个美丽的女子,一,一下子杀了可惜,想拖进去快乐快乐。” 将军象被邢瑞玉美貌吸住了魂魄,样子神魂颠倒,片刻,猛然:“咹?混蛋,赶快去杀人去?要快乐也轮不到你们快乐,等我先快乐完了,你们品品滋味也不错了,赶快去杀人去,把女子交给我来处理。” 三个官兵被呵斥,乖乖松手,一个个贼溜溜不舍的看看女子,咽着口水再看看女子的样子。将军愤怒:“快去,还不赶快快滚?没听见?” 三个官兵贼溜溜走了,看着三个官兵出去大门,见三个官兵还不舍得走,站在大门口向里伸着头看邢瑞玉,将军:“快滚,滚得远远的,赶快把门拉上。” 三个官兵把门拉上,都站在门外从门缝向里张望。官兵甲小声:“怎么这么倒霉,将军会进来。” 官兵乙:“都怪我们动作慢了。” 院内将军,看着再一次抱着娘尸体哭的邢瑞玉:“你想不想活?” 邢瑞玉忽然猛抬起头质问:“我们身犯何罪?你们为什么要进村杀人?” 将军:“哈,还会发怒?发怒更美,更很美,这样更太美了,美人发怒的样子更好看。”一副贼溜溜的样子反应过来:“美人,就是,我知道,我知道你们没有罪,没有犯罪,所以我准备救你,我叫沈士总,叫我士总好了,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惊疑:“将军果真知道我们没有犯罪吗?那为什么还不下令别杀人了?” 沈士总:“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名字呢?” 邢瑞玉:“小女子叫邢瑞玉。” 沈士总瞅着邢瑞玉的身:“好,这个名字好,我就爱听,赶快到屋里去,我有话和你说,到屋里赶快说完了再下令,我是将军,下令都我说了算。” 邢瑞玉看到沈士总贼溜溜的眼神瞅着自己的身,和自己的**有些象饿狼不对劲,知道不怀好意,就让求:“将军,放过我吧。” 沈士总:“进屋把事办了就放过你,自然会放过你的,你放心。” 邢瑞玉:“将军先下令别杀人了,恳请将军放过我吧。” 沈士总猛然原形毕露:“哼,你凭什么让我下令不杀人?告诉你,我这样说这是抬举你,让我放过他们?你先看看我能不能放过你?我放过了你,那些官兵能放过你吗?你是愿意先要将军还是官兵?看来你还并不傻,知道我让你进去干什么?” 邢瑞玉害怕的让求:“将军,请放过我放过我们村里的人吧。” 沈士总猛如狼似虎猛兽般急不可待:“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猛扑向邢瑞玉,凭着自己力气,拉起邢瑞玉,三推两推就把邢瑞玉推进屋。 本书首发来自17k,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正文 第五幕: 屋里,神魂颠倒全身抽虚激动的沈士总去拥抱邢瑞玉,又身上的战甲宝剑碍事,慌忙手忙脚乱的摘下宝剑扔到地上,再慌忙去脱战甲,衣服。 镜头闪到绝望的邢瑞玉看到地上的宝剑,沈士总衣服没脱完,让邢瑞玉抓起地上的剑猛抽出来,沈士总听到剑声一抬头,被邢瑞玉一剑捅在肚子上,如杀猪一样大叫:“啊——”不叫了,两眼发呆的看着邢瑞玉。 镜头闪到三个官兵听到沈士总惨叫声冲进来。 镜头邢瑞玉从沈士总肚子上抽出剑,沈士总两眼发直的看着邢瑞玉,身子缓缓倒地。 镜头闪到门外进来的官兵,看到邢瑞玉猛挥剑割颈自尽,并两眼含泪向外看着涌进来的三个官兵,邢瑞玉也身子慢慢的倒下去。 镜头邢瑞玉倒地后两眼不闭,仰面两眼僵直如生的向上看着,血从美丽的脖颈流到地上,染红了地。 镜头沈士总双眼紧闭,满脸一副遭罪的样子。 官兵见邢瑞玉倒地死了后,还睁着眼,仍不闭目。再看看沈士总此时眼闭的死死的,官兵甲:“看来沈将军死了。” 官兵乙:“这女子也死了,沈将军还闭上了眼,这女子连眼也没闭上。” 官兵丙:“没看到这样贞烈的女子,宁愿死了也不受辱,可惜了一个俊样子。” 门外又进来一些官兵士卒,见到这种场面,看到邢瑞玉虽然已经死了,可是手里仍然紧紧的握着沈将军被血染红了的剑,其中一老年兵卒丁有所感触说:“令人敬佩的孩子,可惜生不逢时,将军也会死在她的手里。” 老年兵卒戊有所感慨说:“将军死了,我们埋将军的时候,也把这个女子埋了吧,他们死的可怜。” 兵卒丁:“我们今天把这个村里的人都埋了吧,这个村有这样的一个女子,更让人可怜。” 官兵甲:“难道你们要把将军和他们埋在一起吗?” 兵卒丁:“就把将军另找一个地方埋了吧。” 官兵甲:“那就这样。” 本书首发来自17k,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正文 第六幕: 一些新坟,兵卒丁站在一所新坟前,手里拿着一张白纸,看着新坟,心语自白:“这是一个贞烈的女子,今天我把这个贞烈的女子不堪受污辱杀了将军,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贞烈之举写到纸上,希望以后有人不会忘记这个可怜杀了将军自杀的孩子,和扫北这场悲惨。” 自白完,默默的捡起一块石头将白纸押到新坟的坟头上,举了一个躬,走了。 镜头闪回,邢瑞玉落着泪:“因此,我们全村人就埋在了前面你们传说的那片墓地里。我们在那里过了很多年,过得都很平静。但谁知道前些日子,那个在屠村中杀了很多人的沈士总,因为他当时杀人太多,让我杀死后被阎王下了十八层地狱,谁知他近来罪满释放,被从十八层地狱里放出来。他从地狱里一出来,首先想到了当时杀他的我,就想着寻找我报当年被杀之仇。但他见了我后,一见到我手里仍然拿着当时杀他的那把宝剑,就把他吓得抱头跑了。但不几日,他又找到当时与唐赛儿起义军作战时,在青州被唐赛儿起义军用箭射死的官军先锋副元帅刘忠。刘忠就是当时永乐从南京排来镇压起义军十万官兵的总先锋副元帅。因在青州御石棚一战中,起义军在突围冲破官兵包围时将他射死。他死后,恶魂不散,又在阴间把当时被起义军打死的官兵离家远的鬼魂都集结在一起,占山自己落草称起鬼王来。他的手下有当时被起义军和洪家庄红秀女杀死的两万多离家远的官兵鬼魂。他们集结在一起,仗着人多,在阴间无恶不作,欺男霸女,杀人放鬼火,干尽了坏事,连阎王都不敢轻易去惹他们,生怕惹不好他们会把阴府闹得天翻地覆。如今沈士总就投在刘忠手下当先锋。沈士总见找到我无法报当年被杀之仇,就随向刘忠谗言说我貌美。刘忠就立刻排他手下的鬼军师带礼物向我家来求婚。我们当时被官兵杀了全村,我们全村人都恨透了官兵,如今刘忠这伙恶鬼又在阴间无恶不作,所以我爹娘不同意这门婚事,拒绝了他们。刘忠恼羞成怒,先派人将我爹抓去,逼着让我爹同意,用尽了酷刑,我爹死不同意,接着又把我的哥哥弟弟抓去,我爹仍不答应。前天又把我的姐妹抓去,今天,他又派人把我的娘抓走,要逼着让我娘同意,他们刚把我娘抓走。无奈,我又救不了我的爹娘和兄弟姐妹,就在这里涕哭,不想又被哥哥碰到了,哥哥即是要问,我也只有告诉哥哥,也好让哥哥及早离去,免得哥哥酒醒了伤了性命,望哥哥听后及早离去吧。” 书生:“难道近日我们村里传闻经常听到你们所居之处有哭叫声,原来就是如此吗?” 邢瑞玉:“那是刘忠排人进村求婚,和抓我爹与我的兄弟姐妹。他们见我长得好而我的姐妹长得不好,就动手打她们,连抓带打,打的我的姐妹哭喊连天。在阳间时,他们杀人杀惯了,进村后见人就打,所以连你们阳间也听到了哭叫声。” 书生:“原来是这样,如此还有天理吗?为什么恶人在阳间作恶而到了阴间也作恶?难道上天就不会惩罚他们吗?如此天理何在?难道你们就不能到阎王那里去告他们吗?” 邢瑞玉:“我们去不得,刘忠排手下的那些恶鬼,把我们到阎王那里的路全看起来了。而且他们还把我们全村都围起来了,我就是走到这里眼看着我的娘被他们抓走,而被他们拦了回来在此涕哭。再说就是我们到了阎王那里,阎王也不会因为我们这些惨死的野鬼而去得罪刘忠,所以我们都是有冤无处伸,有苦无处诉。” 书生愤愤不平,叹:“人道是人世苍凉,没想到阴世也苍凉,活着时害人,死了仍然害人,这就是曾经朝廷的将军吗?竟会在阴间无法无天,自己落草为寇残害人。可恨,实在可恨,象这样的人为什么不把他打入十八层地狱永远不得翻身呢?” 邢瑞玉:“哥哥,阴间比阳间好不了多少,在阳间时,皇帝会因为疼恨起义军而让官兵残杀无辜,官兵在屠村时,有些老人都集合起来,手拉手跪在地上,挡着跪求官兵放过他们身后的那些孩子吧,可是官兵一个个就象挖去了眼的刽子手,视而不见,挥着屠刀乱砍,一阵子将那些跪在地上的老人都砍死后,又去砍那些孩子,直到把全村的人都砍净,他们再去砍下一个村的人,这就是当时的永乐扫北。他们简直灭绝人性不是人,是野兽,如今就是这样一些官兵的死鬼集结在一起,你想我们在阴间的日子还能好受了吗?没想到活着时受他们的宰杀,死后还要受他们的欺压。”说着,哭:“没想到我们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书生愤怒,愤愤不平:“这些恶人恶鬼,在人间灭绝人性失去人伦,残害生灵,在阴间又横行霸道无恶不作。姑娘,我叫李从生,你快说,我有什么办法能帮你制止这帮恶鬼的恶行?” 邢瑞玉:“李哥哥,恐你也无法制止这帮恶鬼,人鬼必定不是同路,请你赶快走吧,晚了恐再连累你。现在刘忠正在逼我的爹娘同意,若我的爹娘不同意,他就会顾不上再要体面了,他一定再会排人来抢我,他所抢去给他做压寨夫人的女子都是这样被抢去的。在阳间为人时我不堪忍受遭辱能自杀,而在阴间,我们竟连自杀的权利也没有,想自己自杀也杀不死自己,只能任由着他们来欺压,和等待着阎王的安排。可现在阎王早已经把我们这些不该死而被杀死的野鬼给忘了,所以我们只能任由着刘忠这些恶鬼的宰割了。如果你再不走,恐他们来抓我,那时让你再沾上恶鬼之气,恐会再害了你的,你是个好心人,我不忍心连累害了你,你快走吧,李大哥。” 李从生:“邢姑娘,我如今不论是人是鬼都已经不怕了,无所谓了,你们住的那个地方有长者吗?你能不能带我去见你们的长者,我要请教他,看看我有没有办法能够救你们?我一定要救你,姑娘,请你不要难过。” 邢瑞玉忽然很为难,看着李从生:“李哥哥,那样万一让你沾上鬼气我就害了你了。你这样心好,你让我于心何忍?要知道你也是一个和我一样年轻的人啊,你现在在阳间正是年轻的时候,没有人来杀你,你为什么要到我们阴间来自寻死路呢?李哥哥,你要三思啊,阴间去不得,黄泉路不可走啊,黄泉路有去无回的啊。” 李从生:“人迟早都难免一死,今日为姑娘而死,我李从生死而无怨。” 邢瑞玉:“李哥哥,小妹感谢你一片相救之心,但恐李哥哥白送了性命仍救不了小妹,小妹劝李哥哥快走吧,再晚了恐就迟了呀。”邢瑞玉猛含泪双膝跪起来,跪着含泪向上望着李从生:“请哥哥及早离去,小妹给李哥哥跪下了,小妹求李哥哥了,求求李哥哥赶快走吧,以后你在阳间心里记着我就行了。” 李从生表情非常难过,似忘记了人鬼有人鬼之分了,而又不在乎了的样子,象情不自禁走上来搀扶邢瑞玉:“瑞玉妹妹,请起来,哥哥并不是一个怕死之人。” 邢瑞玉被搀起来,哭:“哥哥,你为什么要这样?” 李从生满脸刚毅,感慨:“我就不信,我李从生作为一个活着的人会救不了你的冤魂,我今日说什么也要救你,姑娘,我如果今日不救你我枉为人。瑞玉妹妹,你赶快跟着我走吧,我是人,我背着你走,我看看谁敢拦我,他们再恶也必定是鬼,我不怕,人怎么会怕鬼呢?只有鬼怕人。” 邢瑞玉十分感激的样子看着李从生,又哭:“李哥哥,我的心里多么想着自己是个人啊,好跟着李哥哥一起走,就是跟着李哥哥一辈子吃苦受累也愿意。可是眼下我是鬼,鬼是不能跟着人走的。李哥哥是阳间人可以见阳光,而我是阴间鬼见不得阳光,就是我要跟着李哥哥走,李哥哥能走出去,而我也走不出去的呀。这就好比我们阴间鬼到了阳间,如果阳间人要抓李哥哥,他们可以把李哥哥抓住,而抓不住我们鬼一样。在我们阴间,他们抓我就同人间人抓李哥哥一样容易,我又怎么能走得出去呢?” 说着,邢瑞玉猛然又同想起了什么的样子,猛向外推李从生,再哭:“我怕害了李哥哥,没想到还是让李哥哥过来了。” 再拼命向外推李从生,李从生猛死死抓住邢瑞玉不放,说:“瑞玉妹妹,你不要推,你再推我也不会松手,我感到我只要一松手,就再没有机会救你了。你看,我都已经触到你了,我什么也不怕,我一定要救你,你就别再推我了,如果你能看到我的心,难道你还不知道我的心里出了要救你,再什么也不想不怕了吗?” 邢瑞玉挣不脱李从生,一下子感动的扑在李从生的怀里伤心的哭:“李哥哥,我为什么不是人呀?为什么要是鬼?如果我是人,我一辈子说什么也要嫁给李哥哥,一辈子服侍李哥哥,和李哥哥白头到老。可是如今人鬼有阴阳之隔,小妹心里是多么的痛苦多么的不甘心不舍啊。” 李从生难过:“好妹妹,你是个多么好多么纯真善良可爱的一个姑娘,可没想到象你这样好的一个姑娘会死的这样惨,令我心里难受,悲伤,痛苦,心疼。今日与你有缘在此相见,我就是死了也无憾,我一定要救你,请你相信我,快带我去见你们村里的长者吧,让他想个办法,看看我怎么才能救你。” 邢瑞玉:“李哥哥即是不肯走,执意要跟着我去见长者,在此亦不便多耽搁,免得那帮恶鬼看到后再回来连累到李哥哥。李哥哥且速跟我走,趁李哥哥酒未醒之时速跟我去见长者。长者活着的时候是一个相师,他在人间专以相面为生,人都称他张铁口,今日我和李哥哥不妨前去问问,会不会因为我家的事连累伤及李哥哥。” 说着,邢瑞玉着急:“李哥哥,请跟我来。” 先转身向墓地走,李从生也慌忙跟着走。 本书首发来自17k,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正文 第七幕: 邢瑞玉走了一会,忽回头见李哥哥被落在后面跟着跑,猛然站住自白:“我只顾着急,怕被恶鬼发现伤了李哥哥,故起步就快,却忘了李哥哥还是人,人走路怎么能有鬼这样快呢?李哥哥,都怪我心太着急了。”自白完,就等着李从生跑上来,李从生一跑上来,邢瑞玉就上去拉住李从生的手:“李哥哥,我忘了我是鬼你是人了,走,我拉着你走,咱们一起走。” 李从生:“你们鬼走路的确快,我跑都跟不上你。” 邢瑞玉:“李哥哥,对不住你了,我再慢点。” 李从生上气不接下气:“没事,瑞玉妹妹,你尽管快,我再跑快点。” 邢瑞玉:“我知道李哥哥已经跑的很快了,李哥哥跑的再快人鬼的速度也是不一样的,李哥哥,跟着我走。” 李从生:“好,瑞玉妹妹。” 二人手拉手向前走了一里路,邢瑞玉忽然松了手:“李哥哥,快到了,前面就是。” 李从生向前一看,见前面墓地的地方忽然是一个村庄,村庄里的人正在急急忙忙走动,就奇怪惊讶的样子:“瑞玉妹妹,这里先会还是一片墓地,怎么这会忽然成一个村庄了?” 邢瑞玉:“墓地是你们阳间看到的,在我们阴间就是村庄,你现在已经跟着我来到了阴间。” 李从生:“原来是这样,原来我们阳间的墓地在阴间就是村庄。” 邢瑞玉:“是的,李哥哥。”邢瑞玉说着又难过:“李哥哥已经跟着小妹来到了阴间了。” 李从生为了安慰邢瑞玉,猛笑着:“阴间好,别难过小妹,我愿意来到阴间。” 说着村庄前,忽然一个老妇人走上来问邢瑞玉:“瑞玉,你可回来了,你把大伙都快急坏了,你跟着去寻你母亲追那帮恶鬼,你知道有多么危险吗?万一他们再连你也抓走,你这不是自入虎口吗?” 邢瑞玉:“二婶,多谢你们,多谢你们为我家的事也跟着担心,多谢全村的人都牵挂着我的事。” 妇人:“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客气个啥?只恨那帮恶鬼势力太大,全村人都有心却无力帮不了你,眼看着你们家遭难遭不幸,却没有办法相救。唉,这天理又何在啊?在阳间的时候就没有天理,没想到来到了阴间也没有天理,恶人恶鬼四处挡道横行害人。瑞玉,和你一起来的这个人是谁?怎么此人身上有阳刚之气?” 邢瑞玉连忙说:“二婶,他是阳世上的书生李从生,他执意要跟着来帮我们制止那帮恶鬼救我。”邢瑞玉又转身对李从生:“李哥哥,这便是邻居刘二婶。” 李从生看着刘二婶,叫:“刘二婶。” 刘二婶一边答应一边打量李从生,然后开口:“好一表人才的书生,看其面多么善良,可惜我们都是鬼,若我们是人,二婶一定给你俩做媒,你们看上去是多么般配的一对,只可惜有阴阳虚实之隔。” 瑞玉难过:“二婶,我也怕害了李哥哥,可他执意要跟着来不肯走,我怕再耽搁久了被那帮恶鬼发现反而给李哥哥带来麻烦,所以就领着他来想去问问长者,让长者看看李哥哥之面,会不会因为我家的事连累李哥哥。” 刘二婶:“长者正在为你们家的事因为帮不了你而在家里难过呢,你快去吧。”说着,又对李从生:“李相公,我先走了,你们快去吧,看你们的样儿多么象一对啊,可惜我们已不是人。” 说完叹着气而去。 本书首发来自17k,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正文 第八幕: 屋里,一副清奇的样子,桌椅櫈子摆放有序,一个七十多岁年纪一身旧青衣穿戴的老者,穿戴清气,一脸银白长须,脸显得和蔼。邢瑞玉与李从生一进来屋,长者瞅着李从生先惊呆,猛忽然又站起来,双膝跪下向上诚惶诚恐看着李从生,开口作辑:“不知探花爷到此,小老儿有失远迎,请探花爷海涵。” 李从生一脸吃惊,诚惶诚恐亦客气状:“长者请起,我乃书生李从生,长者怎么反叫我探花?请长者速起来莫客气。” 镜头邢瑞玉惊呆了。 长者:“即是探花爷让小老儿起来,小老儿不敢不起。” 起来,客气:“请探花爷上坐了后,小老儿才敢说话。” 说着,搬座,对李从生:“请探花爷上坐。” 李从生:“长者,莫要客气,我是一个书生,怎敢上坐?请长者上坐。” 长者:“探花爷今日书生他日探花,探花爷不坐小老儿不敢坐,请探花爷上座后,小老儿才敢坐下说话。” 邢瑞玉:“李哥哥,长者既然如此说,李哥哥就先坐下吧。” 李从生:面有为难,看看长者,长者一副恭敬的样子,再看看邢瑞玉,邢瑞玉正在看着他,就犹豫了片刻:“那好吧,既然我不坐,会让长者为难,那小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当不妥之处,还望长者海涵。”说完,就坐下了。 长者仍站着十分恭敬:“探花爷乃是天上的文曲星降世,今日有幸来到小老儿这里,让小老儿顿感家中生辉,又十分荣幸。” 李从生:“小生乃阳间一个书生,怎敢称文曲探花,请长者莫要客气,快也坐下说话。我和瑞玉此来,实是有事相求于长者,长者若是不坐,小生又怎可安心?” 说着,也起来身:“若长者不坐,小生也站着不坐。” 长者只好说:“即是探花爷让小老儿坐,小老儿怎敢不坐。”又对邢瑞玉:“瑞玉,即是探花爷让坐,你也坐吧。” 看到长者坐下,邢瑞玉也坐下:“长者,你待人太谦逊了。” 长者:“并非小老儿谦逊,实在是探花爷在此,小老儿不得不如此。” 李从生恭敬的样子:“长者,你口口声声抬举我是探花,我乃阳世的一个穷书生,并没有去科试,又怎么能称探花?” 长者也毕恭毕敬:“探花爷,实不相瞒,小老儿自幼跟着爷爷学会相面之术,所相者无有不应,实乃探花爷一进门,我就见你之走相非寻常人。乃覌你面,一看你乃探花爷。你说你还没有科试未中,这个小老儿知道,但你早晚必中探花,这是你相中注定的,小老儿向来所言不虚,望探花爷再莫过谦。探花爷刚才说有事前来找我,不知探花爷在阳间遇到什么事而到阴世来相问于我?若小老儿未说错的话,是不是为了瑞玉家的事让我说你如何才能救瑞玉?” 李从生吃惊,心中自白:“听长者之言,确实不错,确实我是为救瑞玉一家而来。根据长者所言,我将来必中探花,我既然是一个阳世的探花,难道还不能救得了阴世一女子吗?”独白完,开口:“长着所言极是,小生正是为此事来请教长者,想问问长者如何才能救得了瑞玉妹妹一家而制止那帮恶鬼。” 长者猛然感激激动的样子起来:“探花爷好一番善心,当今世上为官者都是些石头心肠的虎狼之辈,而探花爷却有此心肠真是罕有,探花爷今日之举不由让小老儿敬仰感激。”说着,忙拜李从生:“请探花爷受小老儿代全村人一拜,感谢探花爷来解我们全村人之苦。” 李从生也忙起身客气:“请长者莫要如此客气,小生并无他意,只是路见不平相助而已,请长者指教。” 邢瑞玉也站起来。 长者:“请探花爷坐下,小老儿才敢说。” 李从生:“长者,既如此,我们共同一起坐吧。” 长者:“探花爷让如此,小老儿不敢不如此,谢探花爷如此抬举小老儿。” 三人共同坐下。 长者叹了一口气:“唉,说起这帮恶鬼来,与我们作对真是有些年头了,当年在阳世时,我们全村老小,就死在这帮恶鬼的手里。他们其中的一千多人,就是在屠了我们村后,他们的千总沈士总,在要对瑞玉欲行奸污辱时,被瑞玉杀死,后这一千人在去屠另一个村时,遇到了唐赛儿起义军的一部分余部,与他们激战了一个上午,将他们全都杀死了。后来他们的千总沈士总因屠村杀害百姓太多,死后被阎王下了十八层大狱。在狱中,因为他的家族在镇压起义军的战争中不但折了沈士总,还在洪家庄被红秀女杀了沈士总的弟弟沈士杰,因为死了沈士总和沈士杰二人,受到永乐皇帝的厚赏,给沈士总和沈士杰化来了许多金银钱财。沈士总就用这些钱财收买狱官狱卒,减刑从地狱里放了出来,来寻找瑞玉报仇不得,就纠合他当年被起义军杀死的一千多部下,投靠了当时镇压起义军的副元帅总先锋刘忠,在刘忠的山寨里当了一个鬼先锋。刘忠也是在阳间被起义军用箭射死后,在阴间纠合被起义军杀死和在洪家庄战死的官兵落草为寇占山为王成了山寨鬼王。但他恨百姓恨起义军射死他,所以在阴间无恶不作。如今就是这个刘忠要逼着瑞玉去给他当压寨夫人,瑞玉的爹娘和瑞玉不从,我们的全村人深受那帮恶鬼之苦,我们也都不愿意让象瑞玉这样的好姑娘去嫁给刘忠这样一个恶鬼,但我们又救不得瑞玉一家,眼看着这伙恶鬼包围着村子,我们是告状无门,上天无路,眼睁睁的无能为力。今日探花爷肯来出手相救,真是瑞玉之福,瑞玉一家人之福,和我们全村老小一村人之福。以探花爷乃天上文曲星降世之神威,那帮恶鬼必再不敢临村,探花爷可直接带着小老儿和瑞玉去阎王那里状告刘忠作恶之事,阎王虽然也不愿意轻易去惹刘忠,但对天上的文曲星入阎王殿审理也不能小视,必不能对刘忠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一定会拿出一个章程来。到那时我们必可有救,瑞玉一家人也可有救了。” 闻听,李从生不免欣喜,心中自白:“原来我来阴间还有如此神威,而我在阳间却只是一个别人看不起的穷书生,父母早早故去,只我孤身一人,又有谁能看起我?而如今我在阴间能为他们全村人雪耻,为救瑞玉一家人,我定要当仁不让,哪怕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惜。”自白到此,果断激动的看着长者:“长者,既如此,那事不宜迟,当速跟我去,去早救出瑞玉的爹娘及一家人。” 长者:“探花爷既如此心急,那就现在事不宜迟立刻动身。” 镜头三人就出了门,一同走出村,沿路向前行。 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baidu_clb_slot_id=”933954”; 数字君有话说走过路过不要错过,看得爽了赏个钱嘞! 赏作者贵宾票:亲,您还没登录噢,马上or 赏作者贵宾票:亲,您还没登录噢,马上orvarhasauthorspeak=false;k17.=func体on{varchapterid=19370614;varindex=0;varhtml=””;varurl=”/bookservice/”;varparams={”chapterid”:chapterid};$.get(url,params,func体on(data){if(!k17.isempty){html+=”作者有话说”html+=;$(”#authorspenk”).html(html).show;hasauthorspeak=true;}},'json;}k17.;k17.=func体on{vart=se体nterval(func体on{varrandomprice=parseint(*1000);$(”#vipinput”).val(randomprice);$(”#cp_needkb”).html(randomprice*10);},100);set体meout(func体on{clearinterval(t)},2e3);};$(”.icon_tz”).click(func体on{k17.;});k17.=func体on{varchapterid=19370614;varurl=”/props/”;varparams={”chapterid”:chapterid,”r”:};$.get(url,params,func体on(data){varking=$.parsejson;varlastuser=$.parsejson;varbalance=?:0;vargbcount=?:0;if(hasauthorspeak||gbcount>=10000){$(”#minivotebox”).remove;$(”#authorsay”).shol=”爽帝就是你,速度来抢吧。”;if(lastuser)html=” 小壕刚刚给作者打赏”++”贵宾”;$(”.co_vote_dt”).html(html);varking_html=”本章豪爽帝宝座就等你来坐了”;if(king)king_html=”在本章打赏”++”贵宾票,占领本章豪爽帝宝座!”;$(”.cv_top_one”).html(king_html);}else{$(”#authorsay”).remove;}if(k17.islogined&&balance>=0){$(”.kb_info”).html(”需消费”+$(”#vipinput”).val+”0k币,当前拥有”+balance+”k币”);$(”#vipinput”).bind('keyup',func体on{varcount=$(this).val.replace(/\d/gi,””);$(this).val(count);if(!count)count=0;$(”#cp_needkb”).html(parseint(count,10)*10);});}},'json;}k17.;varissubmit=false;k17.=func体on{if(!k17.islogined){k17.(”(true);”);return;}if(issubmit)return;issubmit=true;varchapterid=19370614;varbookid=163674;varcount=$(”#vipinput”).val;if(!count)count=0;varurl=”/props/”;varparams={”chapterid”:chapterid,”bookid”:bookid,”count”:count,”r”:};$.post(url,params,func体on(data){if(==0){k17.(”提示”,”打赏成功”,”sure”,”k17.;k17.;”,300,”关闭”);}else{k17.(”提示”,”打赏失败:”+,”e”,null,350);}issubmit=false;},'json;}$(”.btn_cp_vote”).click(k17.); ... ... 正文 第九幕: 第九幕: 路上,李从生在前,长者邢瑞玉在后,向前行。 围村的恶鬼,忽隐忽现,怪相不断,恶鬼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声音场面令人惊恐。 李从生对恶鬼的出现和怪声产生了愤怒,不惧恶鬼怪声怪现象,愤怒:“恶鬼,你们吓唬谁?本爷爷不怕。”说着,愤怒的怒视怪现象的发生,继续迎着怪声怪现象往前走。 忽然,凄厉的恶鬼声:“阳气太重,目出阳锋,耐不得。” 低哑沉重的恶鬼声:“啊——,我再也受不了了,闪路,快闪路,我要闪了。” 出现一个场面,许多呲牙咧嘴形象各异的恶鬼,都纷纷向两边闪路,恶鬼甲:“不行了,我抗不得了,这个人目之锐光带有锋芒,我感到要散架了。” 恶鬼乙:“快回去报告沈先锋去。”说完,先向后跑,众恶鬼纷纷倒退。 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baidu_clb_slot_id=”933954”; 数字君有话说走过路过不要错过,看得爽了赏个钱嘞! 赏作者贵宾票:亲,您还没登录噢,马上or 赏作者贵宾票:亲,您还没登录噢,马上orvarhasauthorspeak=false;k17.=func体on{varchapterid=19382957;varindex=0;varhtml=””;varurl=”/bookservice/”;varparams={”chapterid”:chapterid};$.get(url,params,func体on(data){if(!k17.isempty){html+=”作者有话说”html+=;$(”#authorspenk”).html(html).show;hasauthorspeak=true;}},'json;}k17.;k17.=func体on{vart=se体nterval(func体on{varrandomprice=parseint(*1000);$(”#vipinput”).val(randomprice);$(”#cp_needkb”).html(randomprice*10);},100);set体meout(func体on{clearinterval(t)},2e3);};$(”.icon_tz”).click(func体on{k17.;});k17.=func体on{varchapterid=19382957;varurl=”/props/”;varparams={”chapterid”:chapterid,”r”:};$.get(url,params,func体on(data){varking=$.parsejson;varlastuser=$.parsejson;varbalance=?:0;vargbcount=?:0;if(hasauthorspeak||gbcount>=10000){$(”#minivotebox”).remove;$(”#authorsay”).shol=”爽帝就是你,速度来抢吧。”;if(lastuser)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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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跑中的恶鬼乙(猛指着前方,白):先,先锋,来,来了,那三人就是。 沈士总(猛站住,自白):我看看这会邢瑞玉怎样?还会拿着剑吗? 沈士总(仔细向前看,邢瑞玉手里仍忽隐忽现的拿着剑,不由惊,白):没想到此时她还拿着剑,本来想依靠鬼兵围住他们,眼下鬼兵怎么会被吓的如此狼狈?我看看这是什么人能吓退鬼兵? 镜头李从生两眼闪放锐光,恶鬼正迎锐光嚎叫着倒退,李从生身边的邢瑞玉手中之剑,也正放着寒光直向沈士总逼来。 沈士总(不由寒栗大叫,白):没办法了,看来没办法了,我本想利用三千鬼兵围村,借鬼兵之势镇住邢瑞玉,如今又冒出一个有阳刚之气逼退鬼兵的书生,可恨,怎么办?鬼兵抗不住书生,我抗不住邢瑞玉手中的宝剑,如之奈何?哇——呀呀呀——呀——,看来三十六计只有走为上了,对,赶快回鬼王殿报告鬼王去。 猛回身,调头跑。 恶鬼甲(大喊,白):沈先锋跑了,我们不跑更待何时? 恶鬼(一齐发着杂乱无章,尖锐,沉闷,粗洪,细长的怪鸣,白):跑,跑,赶快快跑啊——,沈先锋跑了,我们不跑更待何时? 都纷纷跟着沈士总奔逃。 沈士总(回头看看,鬼兵在后面跟着逃的已经不可收拾,咬牙切齿又恨又气,大叫,白):这些不争气的东西,小鬼,你们逃什么?也怕被杀?邢瑞玉,你先别高兴太早,我这就赶快去禀报鬼王,让他亲自来抓你,我就不信了,此仇不报,我就不是沈士总,我看你在鬼王面前还能逃到那里去? 正文 十一幕: --> 夜,转场。 荒野萧条,风雨飘摇鬼王殿。 有三个银色大字的一块黑色透明的大横扁,挂在一个似有如无时隐时现,象宫殿样子水晶透明颜色的庞大狂风飘摇中的大殿门上面。 奔跑如飞的沈士总,一头扎进鬼王殿大门。 镜头沿着鬼王殿大门向里推进鬼王殿,鬼王殿上,一个高大的恶鬼,时隐时现面目不清的坐在狂风飘摇中的鬼王殿鬼王座上,座前鬼案上两边放着一些女人头,中间赤露的放着一个女人尸体,女人肚子上露出一个胎儿头,鬼王座后面身后,挂着一些赤露的婴儿尸体,隐约不清的鬼王一边拿着一只婴儿手吃,一边两边有数个俊俏的女鬼为鬼王把盏,鬼王案前的大殿正中殿堂上,有很多赤身短裤的男女鬼在狂舞嚎叫歌唱。 狂舞的男女群鬼(一齐歌唱,唱):鬼王爷英豪英气盖人间,在人间指挥千军万马。大先锋大元帅皇上亲封,青州一战鬼王爷英豪到阴间。从此阴间有了鬼王殿,鬼王殿鬼王聚起千军万马。千万流浪的鬼魂成了鬼王军,鬼王爷不吃别的专吃女鬼腹中胎儿。鬼王爷 忽然,沈士总一头扎进来。 沈士总(站住,大叫,白):别唱了。 狂舞狂歌中的男女鬼立刻象被定身一样呆在鬼王殿上,都不狂舞不歌唱了。 鬼王愤怒的猛裂开血盆大嘴,忽隐忽现发怒的看着沈士总。沈士总猛反应过来,一下子跪下装做难受大哭。 鬼王(声音铮铮又沉闷,隐隐约约裂开血喷大嘴,白):沈士总,孤让你围住美女村子,你何故回来放肆大哭? 沈士总(猛止住哭声,吃惊恐慌的大喊,白):报——,报报报,大王,大大王,大——王啊——。(又装作难受的哭起来。) 鬼王(发急,声音沉闷,白):快说,何事如此? 沈士总(猛然捶胸顿足,白):大——王——啊——,你不知道,我围村遇到一个阳气太重的阳间人确实受不了了,阴兵也都受不了啦,都先败逃了,我一个人无奈实在战不过那个阳间人,又怕耽误了大王纳美王妃的好事,所以没法,就只好先回来报告大王了,那个阳气太重的阳间人,正领着美女和一个老头逃走,请大王火速定夺,好赶快把美人抓回来纳为美王妃。 鬼王(立刻隐隐约约站起来,形象时隐时现,模糊不清,轮廓上看上去震怒的声音如洪钟,令鬼王殿上声音飞旋余音铮铮,白):啊——,这是何人?敢如此破坏本王的好事?如今把邢瑞玉的娘抓来,她娘也死活不同意,令孤甚是烦恼。孤正要听歌开心,不想又出现这档怪事。是谁敢来阴间与孤作对?孤要看看他有何能耐,敢来坏本大王的好事,孤让他知道孤家寡人本大王刘忠的厉害。 鬼王(一摆手,歌舞的男女鬼立刻烟消一般退出鬼王殿。鬼王又对左右把盏的女鬼怒吼,白):你们还不退下更待何时?难道也要让孤把你们挖开肚子吃了吗? 把盏的女鬼立刻惊慌的退下。 鬼王(一摇身,瞬间隐隐约约显出满身银甲银光闪闪放光,若隐若现,猛一根银光冲出鬼王殿,挥手大叫,白):宝马何在? 立刻一匹银白色的鬼马冲过来,鬼王双手向空中一舞,一把银光闪闪的大刀飞出来,鬼王和鬼马立刻消失了踪迹,但闻鬼**铮铮大喝,白):鬼王军何在? 立刻,许多鬼兵丢盔卸甲惨败不堪样子出现,跪在地上,一齐哭号连天,声音恐怖杂乱无章,鬼哭狼嚎。 鬼王的声音(白):咹——?因何啼哭?何故成了这个样子? 鬼兵一齐哭叫。 跪在前面的几个鬼(白):大王,并不是我们愿意败的。 鬼王勃然震怒的声音(白):竟然败的丢盔卸甲,实在不成样子,真是丢本大王的脸。来啊,给孤都把这些临阵败逃之鬼拖下去砍了,临阵败逃,本王决不轻饶,看以后谁还敢临阵脱逃? 许多恶鬼拿着明晃晃大刀扑上来,猛扑向那些跪在地上的鬼兵。 鬼兵一齐大哭,鬼哭狼嚎声悲惨一片。 恶鬼甲(猛大声吼,白):大王,冤枉,实在冤枉。 鬼**音(白):临阵不战自败,有何冤枉? 恶鬼甲(白):并不是我们先败,实在是沈先锋不战先逃,我们没有办法才跟着逃。 鬼王愤怒的声音(白):果真如此? 恶鬼乙(大叫,白):大王,确实如此,不信你问问所有逃回来的鬼兵。 鬼王震怒的声音(白):沈士总:可是如此? 沈士总(吓的浑身发抖,对着鬼**音的地方,白):大,大大王,不,不是这样,不,不是的,他,他们诬陷,陷害本先锋。 恶鬼甲(白):大王,你不知道,你在青州御石棚一战成了鬼王,不知道后来沈士总在柳升元帅麾下是一个出了名的逃跑将军。他在阳间为人在洪家庄与红秀女作战时,逃跑都成了他的拿手本领,跑的不用说那是极快又很迅速的,而且还是毫不犹豫的。他因为临阵逃跑,差点被柳升元帅斩了。你想就是这样一个人,如今变成鬼在我们鬼王军中,还会不是个逃跑的能鬼吗?逃跑那是他拿手的好戏,不信,大王你当时在青州御石棚寨先阵亡了不知道,你问问在洪家庄战死的这些鬼军,是不是这样? 鬼王猛然愤怒的声音大喊,(白):来啊,给孤把沈士总拉下去砍了。 沈士总(慌忙跪下,爬着朝着鬼王的声音,猛叩头,求饶,白):大,大大王,饶,饶饶命,我对,对大,大大王,大大王一片忠心,上天可鉴,现在大大王当速去抓住美女才是,那个书生和美女还有一个老鬼,看来要到阎王殿上去告状,他们走的可是黄泉路,晚了可就迟了,难道大大王不要美女了? 鬼王猛然觉醒的声音,(白):啊——呀,原来如此,沈士总,你差点令孤误了大事。 沈士总(白):我这不就怕误了大王的大事,所以才赶快回来禀报大王?望大王及早定夺。 鬼**音(白):决不能让他们到阎王殿,阎王虽然奈何不得孤,要是阎王把此事捅到天上去,岂不坏了孤的大事? 沈士总(赶快白):所以大王应当赶快去抓住他们,千万不能让他们到了阎王殿。 鬼王的声音(白):好,念你一切为孤着想,孤就先饶你这次,再有下次孤决不轻饶。 沈士总(连忙叩头,白):谢大王不杀之恩。 鬼王的声音(白):都起来吧,赶快随孤出征。 众鬼兵一齐(白):谢大王不杀之恩。 鬼王的声音(白):一万鬼王军听令,立刻随本王出征。 鬼兵(黑压压一片,无边无际,一齐狂嚎着,疯狂尖叫,白):遵命。 鬼**音(白):沈士总,前面领路。 沈士总(立刻站起来,瞬间满面精神,白):是。 于是,黑压压一万鬼兵一齐嚎叫着,沈士总当先带路,一根银光在沈士总后面时隐时现,银光后面浩浩荡荡黑压压一片恶鬼沿大路鬼哭狼嚎的向前杀奔。 正文 十二幕: 正文 十三幕: --> 夜,外景。 野外黄泉路上。 李从生邢瑞玉长者,三人向前奔行,忽然背后不远地方黑压压象浓云一般向这压过来。 三人看后。 长者(边行边不由紧张的白):看来他们追上来了。 邢瑞玉(紧张,白):长者,那该怎么办? 李从生(白):长者,你们行的快,你和瑞玉赶快先走吧,我挡住鬼王。 长者(表情紧张,白):既然他们快追上来了,看来在鬼王面前我们都是走不脱的。 邢瑞玉(猛流泪,白):那该怎么办?鬼王是为了抓我,长者,你和李哥哥先走吧,我去阻挡鬼王。(猛站住不走,回身流泪对着黑压压越来越近象浓云无边无际的一片黑雾,手里握着剑,大声,白)来吧,你们来吧,今天我跟你们拼了。 李从生(停下,上来对邢瑞玉,白):瑞玉妹妹,赶快走,你自己如何能挡住这么多恶鬼?这样无疑是等着让这群恶鬼来抓我们。 长者(也停下,回身着急的看看越来越近的浓雾,对邢瑞玉,白):瑞玉,你这样是让我们一块等着鬼王来抓我们,你想你不走,我和探花爷能走吗?你被抓走,我们的所作所为还有何意义? 邢瑞玉(哭,白):长者,我真不忍心连累你们。 长者(白):都到了这个地步,你还说这个干什么?孩子,别犯糊涂,赶快走,不要耽误时间。 李从生(白):长者,你和瑞玉先走,我挡住他们。 长者(白):探花爷,不成,我和瑞玉就是到了阎王殿,阎王也不会理我们,会把我们轰出来的。 李从生(白):长者,那你和瑞玉在前面,我在后面,我要看看那个大胆的恶鬼敢先追过来。 长者(着急的,白):好,咱们三人一块,不能互相离开,赶快走,希望他们还没有发现我们。 邢瑞玉不哭了,三人立刻长者在前,邢瑞玉中间,李从生在后,急急向前奔行。 正文 十四幕: --> 夜,外景。 黑压压的浓云翻卷,镜头由远而近向前推,渐渐浓云变成了黑压压的恶鬼。 沈士总在前,他背后仍然是一根银光。 猛然黑压压恶鬼中有恶鬼叫(白):大,大王,前面的三人就是,看到了。 沈士总(慌忙大喊,白):大,大王,前面急行的三人就是,大王看到中间那个美女了吗?那就是美女邢瑞玉。 鬼王激动的声音(白):啊——,从背后看都那么美,确实是个美人,如此孤王纳为妃子,岂不美哉? 沈士总(来了精神,白):大王,等邢瑞玉怀了孩子后,你就再把她剖腹挖胎儿吃,如此不是感觉更好吗?她的胎儿味道一定更美更不错的。 鬼王的声音(白):胡说,这样的美人,孤王岂能把她挖了?再说鬼怎么能怀孕?那些怀孕的女鬼都是阳间人怀了孕还没生就死了的,有的是饿死的,再有的是被人杀了的,如此死了才能是怀孕的女鬼,你是不在十八层地狱坐牢坐糊涂了?坐的什么也不知道了?竟敢如此胡言乱语,要是让邢美人听见了,我逼着她做妃子她还能答应吗? 沈士总(白):是是,不能挖,不能挖。 鬼**音(白):我挖女鬼的胎儿,这也是做好事给阳间人减轻负担,这样阳间人可以少生双胞胎。你想,阳间百姓大多数穷的连饭都吃不上,要是谁家一下子生了一对双胞胎,还不要了命了? 沈士总(白):是是是,大王做的对。 鬼王的声音(又忽然激动如洪钟般大叫,白):哈——哈——哈——,美人,太美了,我就喜欢这样的美人,有个性的美人,看你们今日再往那里逃?鬼王军的兵士们,那三个人就在前面,其中的那个美女,就是寡人要新纳的妃子,都把眼睁亮看好了,休要伤了寡人的妃子,快随孤王赶快加紧步伐向前飞,飞到他们前面,给孤挡住他们的去路。 众鬼兵一齐狂啸(白):得令。 银光一下子首先飞在前面,众鬼兵也纷纷都向前扑去。空中,霎时黑压压鬼兵密密麻麻遮住了天,从空中跟着银光向前飞落。 长者(回头仰望天空,不由叫苦,白):鬼王的喊声就在眼前了,看来他们要到前面挡住我们的去路。刘忠这个恶魔,可不是一般的恶鬼,他活着时,就非沈士总之流,在青州和御石棚寨一战中,他可是穷凶极恶杀人无数,若不是白莲教用箭把他射死,他还不知要杀多少人,白莲教中那么多人,竟然没有人是他的对手,他的本领可不是平常的人平常的恶鬼可比。 李从生(坚定的,白):长者,别怕,看这个恶鬼又能把我怎样?他即已来了,那我就会会这个恶鬼。 前面猛然,银光和鬼兵,都呼啦啦落下,在路中迅速一字儿排开,等在那里,挡住了三人去路。 银光在路中间鬼兵阵前翻卷,忽然银光里发出声音(白):哈——哈——哈——,看你们再往那里走? 长者邢瑞玉停下来。 李从生(走到前面,白)我在前面,你们跟在后面,我看谁敢挡路 继续往前走,长者邢瑞玉也跟着往前走。 沈士总(在银光一边,样子尽管很威风,但猛看到邢瑞玉手里时隐时现发着带血寒光的宝剑,惊的站不住的样子,白):啊—— 大叫完。 沈士总(又对着银光大喊,白):大,大大——大大大,大大王,就,就就就,就是他们,就在前面了,来,来来,来了,向这边过来了,怎么办? 吓破胆似的向银光后面躲。 银光(怒声白):沈士总,你个胆小如鼠的家伙,我今天总算看到你的鬼胆了。 沈士总(惊恐,白):大王,你看那个美女,美不美? 银光(猛然激动的声音,白):果然美女,孤纳定了。(迅猛的向前翻卷,翻卷在路中间拦住去路,鬼王的声音大笑,白)哈——哈——哈——,孤王的爱妃,你非要让孤亲自来不可?孤来了,哈——哈——哈——。 李从生长者邢瑞玉,三人站住。 长者(白):这挡在路中间狂笑的银光就是鬼王刘忠。 李从生(看着发着狂笑声的银光,愤怒,白):我认为是什么狂鬼,竟然连本来面目都不敢现出来,还敢在此狂笑。 银光(猛然变成一个人,再狂笑,白):哈——哈——哈——,谁说孤不敢现出来?你睁开眼好好看看孤是什么样子,哈——哈——哈,孤今日要新纳妃子,如何不敢现? 喊完,一个人银魁银甲,骑在一匹银白色马上,满脸横肉,相貌凶猛,面似锅铁,手拿一把银白关公大刀,横在路正中,鬼高马大象一座铁塔放在马上,看上去关公刀白光雪亮,寒光逼人。 李从生(白):前面之鬼,莫非就是鬼王刘忠? 鬼王(在马上白):前面书生乃是何人?快报上名来,本大王刀下不死无名之鬼。 李从生(怒,大声叱,白):我是你探花爷李从生,刘忠,你个无名鼠辈,见了你探花爷在此如何不速下马来拜?听我之言,速回去弃恶从善,本探花爷念你青州御石棚初战即死,未屠村乱杀平民百姓,免你不死,快回去放了瑞玉爹娘和全家人,休再欺男霸女作恶。否则,定让你鬼灭魂消,决不姑息。 鬼王(在马上,哈哈大笑,白):哈——哈——哈,我当是谁呢?你也不看看孤是何人,孤现在是鬼王,将来说不定还能当上阎王,能注定阳间每一个人的生死。到那时,孤休说看中了一个美女,就是看中了人间所有的美女,让人间所有的美女死了到阎王殿上来,让孤纳为妃子,孤也照纳不误,那时孤相信,孤的妃子就会成群结队,让孤顾及霞意不完,哈——哈——哈,相信老阎王死了,这一天一定会到来,不会长久,老阎王一定很快就会死的。 李从生(白):象你这样的恶鬼,还想三想四痴心妄想?简直是白日做梦。奥,对了,对你这样的恶鬼,那里还有白日?你简直就是黑暗中的小丑,恶棍,天理怎么会由着你这样的恶棍胡作非为。今日还是及早听你探花爷一句,及早弃恶从善,免得天地难容。 鬼王(又大笑,白):哈——哈——哈,好个弃恶从善,好个探花爷李从生,什么探花爷?分明是个还没及第的将来探花,尽管是天上的文曲星下界降世,但你认为我就怕你了吗?你不知在天上得罪了那路神仙,得罪了谁才排你降世到人间,你却不知道反思悔改,不去进取,又多管闲事来到阴间想来管我?就凭你这样一个多管闲事的心,你在人间还能为官长久吗?在人间为官,当今世道,那可是要有虎狼石头心肠才能长久,所以我劝你还是及早改变心肠返到人间,这样中了探花后才能为官长久。 李从生(白):胆大妄为的恶鬼,自己作恶,还敢劝我也作恶与你合污,你若再不思悔改,我定让你魂散无容身之地。 鬼王(大笑,白):哈——哈——哈——。李从生,你真让我恶心,你别我给你脸你不要脸,你当你是谁?你认为我会怕你吗?你不就是个未及第的探花文曲星降世?而你不看看我是谁?我是天上的武曲星降世,我在阳世的时侯,做的官可比你以后做的官大多了。况且我又是个武将,又当时深受永乐皇帝重用,封我为十万军的副元帅总先锋,而你呢?还未出世做官的小子,你敢对我如此狂喊乱叫?今日,看我如何收拾你,让你晓得本大王的厉——害——。 李从生(愤怒,白):呸,休说是武曲星,你简直给武曲星丢人,我看你就是朝廷的鹰犬,杀害百姓无恶不作的刽子手,你知道你是怎么死的吗?你这是作恶多端,恶贯满盈,屠杀百姓的下场。没想到你到此还不悔改,仍然在阴间作恶,你还有何面目在我面前言你是武曲星?还有脸吗? 鬼王(白):哈,还好大的口气哈?我只想信我的刀能让我耀武扬威显神通,能让我建功立业面上生辉,并不知道什么叫脸面,你要脸面你在世上有过什么功劳?扬过什么威?显过什么名?分明乃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黄毛小子,还敢在本大王面前胡言乱语,真不知道自己是谁,你若不及早返回阳间,我定让你身首异处,死无葬身之地。你还说我无葬身之地,而我现在本来就没有身,又谈何葬身之地?没有身又何谈要脸?而你,你却有身有脸,我才可以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而身首异处。 李从生(白):原来就是一个无耻之徒,还有脸哈,就你这样一个人还配做十万军的副元帅总先锋?那永乐原来也不是个什么好皇帝,竟然用刽子手去屠杀平民百姓。 鬼王(白):我没有脸哈怎么了?你算什么东西敢骂皇上?皇上可是天上排下来的真龙天子,可比你文曲星不知要好上多少倍。你文曲星在天上不过一星星耳,天上那么多星星,还缺你这颗星了吗?那会在乎你?而真龙可是能言之活物,是受玉帝之托降世来治世的,你一个小星星就敢胡言乱语?真不知天高地厚,有胆量你过来,看我今日怎么教训你这个无知胡言乱语之辈,也好让你知道你是谁,我又是谁。 李从生(白):似你这种恶人,还敢提玉帝?难道玉帝让你们下界来无恶不作了吗?让你们来残害生灵百姓了吗?你若再执迷不悟,我定上天庭到玉帝面前去告你,看看你们这些恶人恶鬼能有什么好下场,你的被杀,就是你作恶多端满盈的下场,难道你还贼心不死想下十八层地狱不成? 鬼王(白):哈?哈哈哈,地狱?什么地狱?地狱能奈我何?(伸出一只特别长胳膊的手,一把将沈士总抓到手上,)你看看,这就是从地狱刚被放出来的沈士总,他现在做了我的先锋。这个胆小如鼠的狗辈,当初杀人那么多,你说他是刽子手还差不多,他杀的人真大多都是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又被平民百姓中的一女子杀死,真是可笑,哈——哈——哈——。 大手一把将沈士总扔在阵前,沈士总害怕的向阵内爬。 鬼王(仰天大笑后,白):李从生,我们阴间的事,我劝你还是不要管,其实你想管也管不了,你识相点,当早返阳间,免得在阴间耽搁久了害了你自己性命,你我在此斗嘴都无用,你若真要管我,你就拿出点真本领来,看看你能否胜过我这手中大刀否?我量你一文曲星也斗不过我,我就让你先动手如何?免得让人说我以武欺文。我先让你三招,你若真斗不过我,你就速离阴间返阳间如何? 李从生(大义凛然,临危不惧,白):我量你一件武夫,又已成鬼,刀又能开脱掉你所犯之罪吗?必不能,今日我与你斗,你又能将我怎样?快闪开路,不知悔改的东西,谁把你看在眼里? 李从生愤怒若无其事的向前走,长者邢瑞玉也跟着向前走,三人一起手拉手很快到鬼王马前,鬼王在马上一愣。 鬼王后面的鬼兵一齐叫(白):啊——,阳气太重,目露阳锋,耐不得,耐不得了。 都一齐向两边闪路,迅速闪出一条大路。 鬼王(不由勃然大怒,白):好啊,三人手拉手根本不把本大王放在眼里,好个胆大的李从生,我今日不杀你怎可解我心头之恨,怎可为鬼王?我怎能容你在我面前如此无礼? 拍马挥刀直冲向李从生拦腰砍来。 李从生听到背后风声,回头一看刀到近前,连忙将长者和瑞玉一推挡于身后。 鬼王刀瞬间起着风声向李从生砍过去了。 鬼王刀砍过去,似如虚物,根本伤不到李从生。 李从生(见刀在身上来回砍了好几次,用手拍拍身,自白,口不动李从生的声音):怎么象没砍上?一点没感觉到被刀砍的滋味。 鬼王(在马上惊的发呆,白):啊?啊——呀,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砍上象没砍上?李从生一点没有事? 李从生(看看身,身上一点伤也没有,对惊呆了的鬼王,白):狂鬼,休再无礼狂费力气,看看你的刀这叫刀吗? 鬼王(从惊呆中被喝过来,猛羞恼成怒,白):啊——呀,呀呀,我今日杀不得你,你沿着这条路要干什么?自然不会在阳间活腻了自己去黄泉,莫非要到阎王殿去告我?我怎么会让你去告我?你不就是个文曲星将来的探花吗?你就仗着自己是文曲星大胆妄为在此欺我?你认为我杀不得你就没有办法了吗?就怕你了吗?你不就是一个还未及第的探花吗?并且还未受到过皇恩,你即便就是个受了皇恩,即便就是个及第的状元我也不怕,你不要高兴的太早,我这就把你打返回阳间去做你的探花去,在阴间你还奈何不得我。 把关公刀向马上一挂,伸出一只长约丈余的大手,要去抓李从生。 李从生(猛看到大手伸过来,忙用手去抓邢瑞玉,白):决不分离。 鬼王长约丈余的大手,猛抓住李从生。 李从生手没抓住邢瑞玉,邢瑞玉的衣裳,猛被撕下一片。随即手里拿着从邢瑞玉身上撕下一片衣裳布,被鬼王迅速变作数丈的大手举在空中。 鬼王(笑着举着李从生,晃了晃,猛一鬼掌照李从生打去,白):去,滚回阳间去,那来的那去。 李从生被打飞在空中飞行。 正文 十五幕: --> 夜,外景,转场。 天, 夜晚的星空,星星漫天。 李从生(被打飞在空中,眼看空中满天星星,飞舞着自白):我怎么会飞到天上来了?难道真的被鬼王刘忠打飞到天上来了吗? 空中回音不断。 地, 地上鬼王发着疯狂鬼啸般的笑声。 邢瑞玉哭了。 长者(大声,仰天,白):探花爷——好自为之,不要记着我们了。 天, 李从生空中飞行一会,又向地面上坠落。 李从生(白):我向地上坠落,这么高,我岂不是就摔死了吗?也罢,死了正好,我可以在阴间和瑞玉在一起了。 地, 地上,一块尖历历的石头,正朝上对着李从生。 天, 天空中。 李从生(向下看着尖历历的石头,石尖眼看向自己扑来,不由惊的大叫,白):啊—— 声音回旋,响彻天空,和大地。 大地, 地上, 坟地,西月树林下的坟地。 李从生(身子躺在一坟旁,拼命挣扎晃动,大声,白):啊——,啊—— 声落。 李从生(猛睁开眼,坐起身,眼急切的扫着四周坟墓,不由,白):我从天上落下来,难道没有落到石尖上?难道没死?这是那里?这不是坟地吗?我记着很清晰的跟着瑞玉去了阴间,(不由懊悔)难道真被鬼王一掌打回阳间来了吗?我记着瑞玉说阳间看阴间的村就是坟墓,这不又是坟墓吗?怎么就象做梦?难道这一切都是做梦吗?我记得好象从瑞玉身上扯下一块布。 向手里一看,手里果然拿着一块布。 李从生(不由惊奇的直了眼,白):就是这块布,看来这一切都是真的,象做梦,又不是梦,布是真的,梦自然不是梦了,又记的这样清晰,就象历历在目刚经过,梦怎么会这样?我记得我喝酒回来,路过墓地,遇见瑞玉,和瑞玉一起见了长者,又一起走在黄泉路上,又被鬼王追上,难道我这就又被打回阳间了吗?打到墓地来了吗?如此,所有的一切肯定都是真的,决不是梦,也不是刚才我在梦里遇到石尖挣扎喊叫。 李从生(不由站起来,懊悔,白):如此,我被鬼王打回阳间,长者和瑞玉岂不落到鬼王刘忠手里了吗?如此,我本来要去帮助瑞玉,这样岂不是害了瑞玉吗?长者还说我是探花文曲星,我就是这样的文曲星探花吗?怎么会这样没有用?这一切肯定都是真的,不是梦。(沮丧的样子)李从生,怎么会这样?你怎么这样无用?明明要去救瑞玉,这样不是又害了瑞玉吗? 李从生(顿足跺脚,用手猛拍自己胸脯,白):如此,我不是倒过来正帮了鬼王刘忠大忙了吗?这便如何是好?我得赶快再回阴间,找找从那里能到阴间?我当时跟着瑞玉到墓地是从那里去的阴间? 李从生(在坟地转着圈找,转一圈找一会,猛顿悟,自白):现在没有瑞玉领着同行我怎么到阴间?(懊悔状)现在肯定去不了阴间了,看来已经没有希望了,怎么办? 邢瑞玉哭了,长者仰天的情景镜头闪到眼前,长者仰天的声音回荡耳边:探花爷——好自为之,不要记着我们了。 李从生(猛落泪双手捂着头,白):是真的,一切都是真的,不是梦,不是梦。 于是,焦悴的用手抓住自己心窝,痛疼沮丧满脸焦悴着急的样子。 一会。 李从生(白):李从生,李从生,文曲星,文曲星,你不能就这样扔下瑞玉长者再不管了,你还要继续去救他们啊,你要自己赶快想办法,赶快到阴间去救他们,你知道,瑞玉看到你被鬼王打上天哭了,她的心里是多么的绝望,你忍心看着她绝望再无助吗?可是从那里再能入阴间呢?从那里再能到阴间看到瑞玉的村庄而不是这些坟呢?那里又是长者的家?看来只有找到长者的坟才能找到长者的家?长者的坟我又怎么能找到呢?对了,瑞玉说她坟头被一个老官兵押上写着字的纸,我何不先找到瑞玉的坟呢? 又找。 李从生(猛然,醒悟似的,白:)我都糊涂了,昨夜喝酒喝多了,到现在才象猛然消了酒,年代都这么久远了,什么样的纸还会不被雨打风吹没有了?一个个模样都是一样的老坟?我如何又能找到瑞玉的坟呢?如此怎么能到阴间去呢? 李从生(苦恼,绝望的样子,站在墓地里,看看手里的布,再看看坟,猛一拍头,白):看来我真象喝酒喝糊涂了,这时才清醒了,我只顾找坟,找到坟又能怎样?况且还分不清那个是长者的坟,那个是瑞玉的坟,就是找到了,人活着能从坟里到阴间吗?人不死怎么能到阴间去呢?如此,我该怎么办? 远处,村里,传来鸡叫。 李从生(看看天,东方发白,预示着天就要亮了,绝望的坐到地上,再看看手里的布,咬牙发急,白):刘忠,你这个死鬼头,你活着时候,就在人间不知杀了多少人?如今死了也在阴间不安分不思悔改,竟然为鬼王继续胡作非为,我说什么也不能就这么算了放过你,我活着再不能到阴间,我死了也要到阴间到阎王殿上去告你。刘忠,你给我等着,我回家,将家中一切处理好后,我就马上到阴间。 李从生(猛起身,神情坚定,白):我记得,长者和瑞玉带着我要到阎王殿,走的是黄泉路,现在长者和瑞玉肯定已经被刘忠抓走了,瑞玉现在不知怎么样了?我决不能迟延,我死后,人死后不就沿着黄泉路走吗?我死后只要记着到阎王殿去告刘忠,不信我死了会去不了阎王殿。 拔腿往家走,走着。 李从生(忽然,白):如此,我死了变成鬼到阎王殿,还没中探花就自杀死了,已经不是探花文曲星了,已经是一个平常的鬼了,阎王还会理我吗?还会听我去告刘忠吗?如此,我再怎么能救得了瑞玉和长者呢?如此,我何不直接到天庭去找玉皇大帝告刘忠?刘忠不是说我是玉皇大帝天上排下来的文曲星吗?我到天庭去,我是天上排下来的文曲星,天上玉皇大帝总不会不管也和阴间一样吧?看来我只有死了到天庭去了,对,就这样,我到天庭去告刘忠。 正文 十六幕: --> 日,外景 一村中。 李从生(将家中财产赠与穷人,自拿一根绳子,走到一无人树旁,系绳欲上吊,绳扣系好,看绳扣,摇头,叹气,白):唉——,看来我只有如此死法了,如此方可得个全尸之魂,到天庭去告御状。瑞玉,别绝望,我一定会去救你们的,我在心中一定要牢牢的记住了,我死后要干什么。 头入绳扣,上吊,吊上,猛有几个人扑上来,放吊。 几个人当中。 中年男子甲(一边放吊,一边白):果然,果然。 众人把李从生放吊救醒。 李从生(躺于地,面向上,睁开眼,看着下看他的数人,白):为什么救我?怎么知道我上吊? 中年男子甲(白):李从生,你把家财无端分给我们,自己拿一根绳不松手,我们就知道你要干什么了,果然这样。 李从生(白):你们暗中看着我? 中年男子乙(憨厚样子,白):李相公,何故无端自己寻死?好死不如赖活。 李从生(欲起身,众人扶,起身坐地,白):我不死了,怪我一时想不开,怕这次高中不就,没有勇气,想一死了结,现在我明白了,我何不先去赶考一试呢? 老年男子丙(白):这就对了,这样才是对的,凭你的学问,不去试试怎么知道不中呢?我认为你一定会中,应该先去试试,你连死的勇气都有,怎么会没有勇气去试试? 李从生(站起身,白):放心吧,我再不死了,这就上路赶考去试试,多谢你们相救教诲。 众人(白):对了,这就对了。 老年男子丙(白):这样我们就放心了。 众,一齐散去。 正文 十七幕: --> 日,外景 路上一树旁。 李从生又吊在一棵树上,被憨厚样子中年男子乙救下,醒来。 李从生(惊疑的看着中年男子乙,白):你怎么还跟着我? 中年男子乙(白):你这样心好,我仍然不放心。 李从生(站起来,感激,白):谢谢你还这样关心我,你这样关心我,我再真的不死了。 中年男子乙(憨厚样子,白):你真的再不死了? 李从生(白):真的,真的再不死了,放心回去吧。 中年男子乙(白):那你为什么说不死了又死?你不是说要考考试试吗?还能这么快试完了? 李从生(白):还没去试,我再真不死了。 中年男子乙(白):那你发誓,发誓不死了我就回去。 李从生(白):我发誓,发誓不死了。 中年男子乙(白):好,这样我就放心了。 这才一步一回头,走了。 正文 十八幕: --> 日,外景。 野外,一树下。 李从生(又树下上吊,白):野外,不会有人了。(头入扣,吊上。) 老年男子丙(从沟里跑出,树下,救下李从生,将李从生救过来。) 李从生(坐起,迷茫的睁开眼,白):为什么? 老年男子丙(白):李相公,你不是说不死了吗?怎么又上吊?你心里到底有什么过不去的坎?能不能和我说说? 李从生(白):看来真再死不成了,大伯,让你们跟着挂心了,我再不死了,你们都放心吧,再别跟着看着我了,我再真的不死了。 老年男子丙(白):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死呢? 李从生(白):我还是对赶考没有信心。 老年男子丙(白):我说过,李相公,凭你的学问,就是夺不得状元,二名榜眼,三名探花,总是可能的,你何故要先没有信心呢? 李从生(白):借大伯吉言,如此我再不死了,我一定去考中探花,大伯,请回去吧。 老年男子丙(白):你样子总让人不放心,你想想你爹你娘都没有了,如今只剩了你,你这样寻短见,你对得起你爹你娘吗? 李从生(哭,双膝跪下,白):爹,娘,孩儿对不住你们了,孩儿再不死不寻短见了,孩儿一定去中探花,去光门耀族,报答乡亲们屡次关怀相救之恩。 老年男子丙(白):大侄子,这样想就对了,这样我就放心了。 李从生(含泪,白):大伯,谢谢你关心我,我一定再不死了,请大伯回去吧,我这就赶快赶路去赶考。 老年男子丙(白):大侄子,我等着你高中回来的喜讯。 李从生(站起,白):我高中后,一定回来报答乡亲们相救之恩。 老年男子丙(白):你把绳子让我拿回去吧,有绳子我不放心。 李从生(白):大伯,绳子我一路上好捆行李,如果我要死,不用绳子,难道还能死不成吗? 老年男子丙(想了想,悄悄把绳子做手脚,后,点点头,白):这道也是。(绳子递给李从生,看看绳子,再看看李从生,不放心的样子)你要赶考也用不着散家财啊。 李从生(白):我那时确实想死。 老年男子丙(再点点头,白):你真的想明白不死了? 李从生(白):请大伯放心,大伯刚才一番话,难道我还能那样糊涂吗? 老年男子丙(再看看李从生,白):那好吧,我相信你,相信我的话你听进去了? 老年男子丙走了。 正文 十九幕: --> 夜,外景。 半夜村中一树旁。 李从生(在一树下上吊,自白):但愿这次深夜不会有人跟着看到救我了,但愿这次能死成。 头入扣,吊上,镜头上移到空中。 空中,出现判官和鬼随。 判官(向下看着吊上的李从生,对鬼随,白):鬼随,你看,下面上吊的这个书生不是李从生吗?他能中探花,如何要上吊? 鬼随(向下看看,白):判官大人,你没仔细看看?这根绳子已经被人做了手脚,马上就要断了。 判官(白):不管怎样,还是救一救他吧,免得绳子万一不能马上断了呢?让他吊死了怎么办? 鬼随(白):这好办。 把手向下一指,李从生上吊的绳子忽断,绳裂口处并冒着烟,顷刻整根绳子火焚,烧成了灰烬。 判官(白):看他再如何上吊? 地上。 李从生(绳断坐地,见绳烧成灰烬,站起来,灰心,白):绳子没有了,怎么能烧成灰烬?看来我上吊不成了,再怎么办? 空中。 判官(对鬼随,白):好了,走吧,我们也尽到心了。 判官与鬼随有空中飞走消失。 正文 二十——三十七幕: --> 二十幕: 日,外景 白天路上。 李从生(走在路上,白):我上吊不成,何不去投河自尽?这样也可得个全尸去告御状。 一处很高的河崖。 李从生(站在河崖上面,白):从这里跳下去,必然再无生还。(慢慢转身向后走。) 河崖上游不远河里拐弯处,拐过一艘载满草的小船,小船上一老丈和一中年男子。 河崖上。 李从生(慢慢走着,停下,慢慢转回身,站着,仰脸闭目,深深吸一口气,猛奔冲向河崖,大声白):瑞玉——我来了—— 身子猛跳下河崖。 李从生坠崖身子猛落到载满草的小船草上,又从草上弹到水里。 船上老丈(慌忙,白):快救人。 船上中年男子(立刻猛扎入水中,将李从生拽于船旁,对船上老丈,白):爹,快把他拖上去。 船上老丈(忙放下船篙,慌忙来拖李从生,白):这是怎么了?会忽然掉下一个人来? 李从生被拖上船,中年男子也上了船,船上老丈赶快用手巾给李从生擦脸上的水,并掐李从生人中救人。 李从生躺在船上,猛睁开眼,向上看到船上老丈和水淋淋中年男子都站着满脸迷茫的向下看着他,猛闭上眼,泪从双眼流出来。 船上中年男子(白):怕有伤心事,哭了。 船上老丈(白):不会,象被什么追的。 李从生(猛睁开眼,白):怎么会这样? 船上老丈(向下看着李从生,白):你终于醒了,刚才你从河崖上掉下来把我吓了一跳,不知被什么追的跑这样快? 李从生(白):又没死成。(伤心)老丈,大哥,多谢你们把我救起来,但你们不知道,我那里是被什么追的?我不想活了。 船上老丈(惊讶,白):年轻人,好好的如何不想活了?不知你有什么想不开的事?非要走这条路不可? 李从生(坐起来,长叹,白):唉——老丈,大哥,实不相瞒。 镜头穿插。 鬼王(狂笑,白):哈——哈——哈,这下李从生已经被孤打返到阳间,看你们还有什么能耐?美人,看看能否逃脱孤的手掌?来啊,给孤把美人和老头拿下绑了。 恶鬼一齐向前,立刻将长者和邢瑞玉鬼绳绑了。 沈士总(走到邢瑞玉面前,如狼嚎叫般发着奸笑,白):哼,哼哼,邢瑞玉,我看你再往那里走?你找来一个阳间书生也在大王面前又有什么用?还不是照样逃不过大王的手心吗?哼,大王可不怕你手里的什么宝剑,大王一定放不过你,这就是你杀我的好处。 船上老丈(含着泪,白):原来还有这种事?真让人无法相信。孩子,所以你为了要救人,想自尽让自己再去阴间? 李从生(含泪点点头,白):老丈,大哥,在这种情况下,我若再不赶快回阴间,瑞玉和长者落到刘忠手里,不知将会怎样,如此我如何能对起长者和瑞玉? 船上老丈(叹一口气,白):唉,怎么会这样?孩子,你自尽到阴间后,如果自己也变成一个鬼了,你还能对付住刘忠这伙恶鬼吗?这样不是白死了吗? 李从生(白):我要到天庭去告刘忠。 船上老丈(白):天庭在那里?你知道吗?你死了后,万一灵魂再不听你使唤去不了天庭怎么办?天庭可不是平常人随便就能去的。 李从生(白):老丈,不会,我死时会牢记着要去干什么的,我就是打听着也要去天庭见玉皇大帝。 船上老丈(摇摇头,白):孩子,我了解刘忠,刘忠虽然在永乐扫北中,没有象柳升那样屠村惨杀那么多无辜百姓,但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在青州和御石棚寨一战中,他杀白莲教民军无数,没想到在御石棚被白莲教民军射死后,又在阴间作怪作恶,真是恶人恶鬼。听你这么说,沈士总怕邢瑞玉杀死他的那把剑,刘忠也一定怕射死他的那支箭了? 李从生(猛然,激动,白):对呀,老人家,你说的对啊,过去听说鬼雄后羿被碰蒙用桃木打死后就怕桃木,而那刘忠也一定怕那支箭了,可那支箭已经过了一百多年了,现在又向那里才能找到呢? 船上老丈(白):听说刘忠被射死后,连箭带人都运回了南京,听说射死他的箭还不少,一定都散落在南京很多地方,现在不去不知道,去了一定会知道那里有的。 李从生(猛着急的站起来,白):多谢老人家指点,我这就去了,马上到南京去找箭。 船上老丈(白):孩子,但愿你能找箭成功。 船靠河边。 李从生作辑告别船上老丈和中年男子,上岸而行。 二十一幕 日,外景。 白日路边。 白日路边的丛林,百鸟争鸣。 李从生(急匆匆行走在路上,猛停下脚步,白):我去南京找箭,山东离着南京路途这么遥远,我一路一无钱二无马,要走这么遥远的路,要多长时间才能到了?就是到了,时隔这么多年,即是箭再多,我如何又能在短时间内找到?就是找到了,又如何知道是不是?就是知道是真箭,可是回来,又要花多少时间?就是回来了,手里拿着这些箭,我还是去不了阴间,这样又有什么用?况且这样日子一耽搁,瑞玉和长者落在刘忠手里不知又会怎样了,这样我岂不是误了救瑞玉和长者时间了吗?在这么长时间里,恐瑞玉会遭到不测了啊,看来我还是自尽到天庭去告御状快,瑞玉和长者都是鬼,他们行的比我快,我变成鬼到天庭岂不也就快了吗?看来只有这样才能尽快把瑞玉一家和长者救出来了。 稍停。 李从生(长叹一声,含泪,白):唉——,看来今生今世,我只有一死方能制止刘忠救瑞玉一家了。我既然上吊不成,投河不成,我只有去买砒霜而死了,只有这样才能得全尸去告刘忠。(泪下,再擦干泪)瑞玉,我一定要救你,我说过要救你,我不会食言,我这就去制止刘忠这帮恶鬼。 转回身,到一村中买了纸笔,砒霜,立刻在村中一石上含恨写状子。 李从生(手握笔,愤而疾书,笔在纸上随手飞动。满脸愤慨,嘴不动,而声音飘逸,屏幕血书泪字飞洒,白曰): 李从生,书毕,执笔持书起身,含泪出村,服砒霜死,身立村口,一手执笔,一手将状子拿手中,满脸含恨怒目立地不倒。 二十二幕 日,外景。 村口悲壮,众人都围着死后立地不到执笔持状的李从生,叹气,落泪。 中年男子乙(哭,白):没想到还是自尽了,还是没有救住他。 老年男子丙(落泪,白):侄子,你有什么过不去的坎?非要走这条路不可呢? 中年男子甲(哭,白):好人,好人一个,就这么 船上老丈与船上中年男子匆忙从围观人群中进来。 船上老丈(猛站住,落泪看着立地死而不倒的李从生,哭,白):没想到你还是走了这条路,不是说好了吗?你要到南京寻箭,怎么还是自杀了?一个令人多么伤心难受孩子。(哭,身子要站不住。) 船上中年男子(落泪扶住船上老丈,一边看着李从生,一边对船上老丈,白):爹,别难过。 船上老丈(用衣袖擦擦泪,对船上中年男子,白):快看看他都写了些什么?他还是去告状了。 船上中年男子(眼看着李从生,向前,慢慢,轻轻,悲伤,谨慎的从李从生的手里双手抽出状子,到船上老丈前,白):爹,他上面写着 船上老丈(白):念,让人都听听,好心的孩子上面都写了些什么? 船上中年男子含泪念,画面嘴动,无声音。 众人都哭,画面无声音。 船上中年男子念完,又慢慢到李从生面前,再轻轻把状子放回李从生手里拿着。 老年男子丙(洒泪,白):原来是这样,(哭)怪不得这孩子三番两次要上吊,这个好心的孩子,你的心里原来这样苦。 二十三幕 日,外景。 树林下的墓地,增添了一个刚垒起的新坟,和一块墓地唯独存在的石碑,新石牌,石牌上写着,新坟石碑前站着很多神情**难过的人。 人群中。 船上老丈(手里拿着一张状子,含泪看着坟和墓碑,白):孩子,安息吧,前些日子,听说你散尽家财分给穷人,现在这些人都为你送行来了,都和老休一样出了钱,为你买棺材,将你葬在你要救的邢瑞玉墓地里,你生前没有分出那个是长者,那个是邢瑞玉的坟,我们也分不出来,只有将你葬在他们墓地的边上了,希望你能到天庭告倒刘忠,救这些被屈杀的冤魂。原来你写的状子,我们仍然放在你的手里,你拿着,这份是老朽让人抄下来你写的状子,老休要拿着这份状子,永远忘不了一个为人世穷苦人鸣不平的好孩子。孩子,你走好,希望你顺利的到达天庭,告倒刘忠,我们都拭目以待等着你,你大胆的去告吧,你一路走好。 众人(皆大哭,齐白曰):李壮士,人间顶天立地的好心人,走好,走好吧,走好 二十四幕 阴间,外景。 一村庄,村庄内树木苍翠。 李从生迈步村庄村头。 村里忽然走出刘二婶。 刘二婶(看到李从生,站住,惊呆了,白):李相公,你怎么也变成鬼了?如何自己一人在此度步? 李从生(站住,白):二婶,瑞玉呢?她和长者回来了没有?他们住在那里?我怎么找不到了? 刘二婶(白):李相公,瑞玉和长者都被刘忠抓走了,你现在已经成鬼了,怕去找刘忠会凶多吉少的呀。 李从生(落泪,白):二婶,我知道,我知道现在已经是鬼了,再去找刘忠不但救不了瑞玉,还会难脱身,所以我要到天庭去告御状。 刘二婶(哭,稍停,白):怎么象李相公这样的好人,也会屈死成鬼了?还那有天理? 李从生(白):二婶,别难过,我走了,我要赶快到天庭找玉帝告刘忠。 刘二婶(白):李相公,到天庭很难,我们被杀死成鬼后,连天都去不得,更不用说天庭了,但愿你能到了天庭。 李从生(白):我一定要到天庭,不到天庭,我誓不回还。 二十五幕 日,外景。 天空,彩云满天,云霄云海茫茫,直上云霄的灵魂,似箭穿云拔雾。 李从生(直上云霄的灵魂,四处展望一望无边的云海,忽然在云海中飘摇,转着圈四处仰望,自语,白):我向西走了这么长时间,还未见到天庭,天庭到底在那里?我当再往何处去? 天空,云海茫茫,灵魂在云海中回旋。 李从生(自白):向西,西天找不到天庭,听说天庭有南天门,找南天门,南天门必然在南面了,只要找到南天门,必然就能找到天庭了。(灵魂再向南穿云拔雾。) 往南,仍然是一片云海,云海仍然一望无边,没有南天门的影子。 李从生(灵魂被迫再停下来,再次仰望,白):如何还不见南天门? 镜头上移,李从生上方空中,两个打扮穿戴样子怪异的人向下观看。 天鬼:二人之一的,样子打扮十分年轻,一身褐色衣象鬼一样打扮,尖头秃头,面黄肌瘦,黄面獠牙,贼眉獐目。 云怪:二人之一的,面白清秀,穿一身素白衣,眉清目秀,年轻风雅。 二人打扮模样形成了鲜明对比。 天鬼(向下看着仰望的李从生,对云怪尖声怪气白):我说云怪贤弟,这个新鬼在天空如此荡漾喊叫,奔行了几天几夜了,如此不惧阳光,不会代替了我也成为不惧阳光的天鬼吧? 云怪(向下看着李从生,对天鬼,白):天鬼大哥,你看看这不是降世的文曲星李从生吗? 天鬼(仔细向下看看,白):是啊,是文曲星李从生。 云怪(白):文曲星降世怎么这么年轻就回来了?难道玉帝让他下凡如此短命吗?样子象是要找南天门,看来又不知路,我们引他一下? 天鬼(白):你我好不容易得到玉帝默许,成了天鬼云怪,在天上造各种形状的云,怎么又要多管闲事去自找麻烦?他不知是怎么回来的,你看他手里象拿着状子,另一只手还持着笔,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事,我看最好你我别管这种闲事自找麻烦。 云怪(点点头,白):也是,那就任他去吧,谁叫我们也都自身风雨飘摇不怎么样呢? 天鬼(白):老弟,你也聪明起来了?这就对了嘛。 二人一对视,便迅速消失在云中。 镜头穿云下移。 下面。 李从生(仰望天空,稍停,再向南飞,见天空仍然一片一望无边的云海,不由着急,自白):怎么还见不到南天门?南天门到底在那里?不知走了多少时日了,恐瑞玉和长者落到刘忠手里遭了不测了啊。(猛大叫)南天门,南天门啊——,你到底在何方?为什么到如今连南天门影子也见不到?南天门,南天门——啊——,你到底在何——方——?文曲星啊,你连南天门都找不到,你还能做什么——?还能做什么?还能 声音带着余音一环一环传上空中云霄。 云霄,翻卷的云层之上,南天门外训视的三太子哪吒忽然出现。 哪吒(手搭凉棚,向下看,仙眼之光向下射过云层,白):这是何人在下面如此喊叫?如何还喊文曲星?文曲星又如何了? 仙眼光射之下。 李从生(一手执笔一手持状,正悠悠荡荡在云海中向上仰望,再白):南天门,你再那里?如何不见踪影?如何?文曲星,文曲星,如此如何赶快救人? 云霄之上 哪吒(白):好奇怪,怎么如此喊叫?待我下去看看。 按下云斗,脚踩风火轮手执长枪下移,到李从生灵魂前。 哪吒(白):何方灵魂?如何在此吼叫南天门?又如何喊叫文曲星? 李从生(看哪吒,心里自白):脚踩风火轮,手持长枪,必然是三太子哪吒。(忙作辑)小生参见三太子。 哪吒(白):小仙正是哪吒,你乃何方灵魂?如何只身游荡喊叫? 李从生(白):三太子,我乃文曲星降世的李从生。 哪吒(白):原来是李文曲?玉帝排你去治世,如何这么年轻就变成灵魂而归?你手里如何又持了状子? 李从生(凄然泪下,白):三太子,你听我说。 二十六幕 阴间,内景。 阴间鬼王殿。 鬼王坐宝座上,吃胎儿头,案上放一无头胎婴,两边两个鬼女把盏,两个鬼女给他捶背。 邢瑞玉长者,被分别绑在鬼王殿两根柱子上,二人两边各立着两个手拿大刀的恶鬼,鬼眼虎视眈眈看着邢瑞玉长者。 鬼王(吃着婴头,喝着酒,猛开血喷口如洪钟,白):邢瑞玉,你看看本王身边缺美女吗?你要不是跟着李从生与这个死老头子想到阎王殿上去告我,我还不会这么快把你抓来,我会继续给你时间,让你自己最终想明白,然后自己甘心情愿嫁给我做鬼王妃。可是你,简直令寡人失望,好好自己想想,跟着孤,做孤的王妃,有什么不好? 邢瑞玉(怒视鬼王,白):你这个恶鬼,简直不知道天高地厚,在阳间为非作歹杀人也就罢了,那是皇帝让你杀人,却死后也不知悔改,又在阴间胡作非为,简直伤天害理。象你这种恶鬼,还能有什么好下场? 鬼王(白):看看,到现在了还和我讲下场。我的下场怎样?不是天天美酒不断,美女给我把盏捶胸捶背,还要天天听着歌舞,我还要再有什么下场?而你。你的下场又怎么样了?我的下场再不好,可我还是鬼王,手下仍然有千军万马,阴间阎王也得让我三分。你下场好,怎么落到我手上了?还要本不同意也要同意成为我的王妃,受到我的玩耍。你说,你不为非作歹,你的下场会比我下场好吗?你自己可以随便的比一比? 长者(愤怒的对刘忠,白):恶鬼,我看你就要恶贯满盈了。 鬼王,不屑一顾的看看长者,再喝一口酒,白):你是什么东西?一个老死鬼?当年是怎么死的?不会也被杀死的吧?瞧,你们这些人的下场,真够不好的,我当年还是当副元帅总先锋战死的,而你们被杀死,那是一种什么滋味?可以想得出来嘛,一点也不奇怪,噗——,一刀捅进去,就这样变成鬼了。 邢瑞玉(白):我怎么看你象个刺猬? 鬼王(猛吃惊的看看自己身,惊慌,自问,白):象吗?象吗?难道我当时被万箭穿身到现在还能看出来?为什么这样?为什么?哇呀呀—— 顷刻,鬼王殿暴叫如雷。 二十七幕 日,外景。 镜头上移,空中云层中。 李从生(含泪涕鸣,白):三太子,就是这样。 哪吒(愤怒,白):没想到刘忠死后会在阴间自称鬼王,为非作歹,竟将李文曲也逼成这样。(感动落泪)唉——,也难怪李文曲宁愿自杀来见玉帝。逼李文曲如此,看来人间阴间十分黑暗,竟然有权有势有钱人任意草菅人命,竟然永乐扫北惨杀无辜百姓,竟然文曲星下界都被迫自杀而回,令人疼心。走,李文曲,跟我去见父王,让父王带你去面见玉帝。 上来猛拉起李从生,向南天门飞奔而上。 二十八幕 日,内景,转场。 天宫大殿。 大殿两边分别站满了天上群仙,玉皇大帝坐在大殿上首中央宝座上。大殿两排文武群仙中间殿堂中央,托塔天王李静与李从生分别左右站立。 托塔天王李静(拱手参见玉帝座上的玉皇大帝,声音铮铮,白):臣托塔天王李静,参见玉帝陛下。 玉皇大帝(声音飘逸,白):李爱卿,你身边所站何人? 托塔天王李静(白):启凑陛下,此乃下凡到人间的文曲星。 李从生(拱手向玉皇大帝施礼,白):文曲星李从生,参见玉帝陛下。 玉皇大帝(问托塔天王,白):李天王,这是怎么回事? 托塔天王李静(白):启凑陛下,下界文曲星李从生,特到天庭来告御状。 玉皇大帝(白):所告者何人?如何一个凡间人也能上天庭? 托塔天王李静(白):启凑陛下,李从生所告者刘忠,李从生已经自杀,自杀后灵魂到了天庭。 玉皇大帝(震惊,白):朕排到下界的文曲星李从生,竟然自杀?朕让他自杀过吗?如何会是这样?如此岂不打乱了天庭安排? 托塔天王李静(白):启凑陛下,李从生自杀确实不是玉帝让他自杀。但又确实令人震惊,令人为之泪下。 玉皇大帝(白):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托塔天王李静(白):李从生有状子在此,玉帝见了状子,自然都会知晓。 玉皇大帝(白):将状子呈来。 天使从李从生手里接了状子,双手躬身举着状子,到玉皇大帝前。 玉皇大帝(拿了状子,见状毕,震怒,郑重,白):朕排到下界的文曲星李从生,自杀而归,非同小可,令天宫各司,都到灵星宝殿,朕要亲闻此案。李从生,跟李天王到殿后,朕要细听原因。 天庭灵星宝殿。 各司群仙,纷纷一齐涌进灵星宝殿各归其座,托塔天王李静,和李从生站立宝殿大堂中央。 玉皇大帝(郑重亲临灵星宝殿,上首中央坐后,再将状子看一遍,震怒之声飘逸灵星宝殿,白):如此,关于文曲星李从生自杀一案,看来下界阳世阴间确实已经黑暗,刘忠这样的恶人,竟然死后没有下十八层地狱,还在阴间聚鬼作乱,朕排到下界治世的文曲星,竟被他坏了不该死自杀而归,刘忠胡作非为竟到了如此地步,竟然改编天庭安排,如何得了?你们都说说,应该怎么办? 众仙(一齐白):应当立刻捉拿刘忠归案,不能拖延。 玉皇大帝(白):李天王,朕令你速带天兵天将到阴间,让十殿阎王将两万恶鬼严加管束,将刘忠沈士总立刻拿上天庭,朕要在南天门外将二鬼正法,让二鬼魂消魄散,不再返生。 托塔天王李静(白):遵旨。 二十九幕 阴间,外景。 阴间一片昏暗。 月亮之光,穿越阴间,阴间一片混沌。 镜头上移,一声轰轰震耳的雷鸣,天空密布翻卷的云中,托塔天王李静,哪吒巨灵神,盔甲闪亮,浩浩荡荡的天兵擂着天鼓,由远而近,向阴间压来。 顿时,空中闪光倾泻而下,划破阴间混沌黑暗,闪光伴着雷鸣直冲飘摇中的鬼王殿。 鬼王殿上,群鬼乱作一团。 鬼王(惊恐,白):这是何故? 长者(被绑在柱子上,怒视鬼王,白):刘忠,你的末日到了。 鬼王(惊恐,白):何故天兵天将到阴间? 电闪伴着雷鸣,猛一个火球冲进鬼王殿,鬼王猛跳起来,两边捶背的两个鬼女,慌忙趴到了地上,双手抱着头。把盏的两个鬼女酒杯落地,也趴到了地上。 邢瑞玉(被绑在柱子上,笑,白):刘忠,你听到雷鸣了吗?你看到了吗?你作恶多端受到惩罚的时候到了。 鬼王(一伸手,火球被打出鬼王殿,对邢瑞玉,白):爱妃,不要高兴的太早,看到了吗?能耐寡人何?天空雷鸣这是经常的事,与寡人与阴间何干? 长者(白):刘忠,你在阴间听到过这样闷响的雷鸣吗? 猛然,一根亮光射进鬼王殿,照亮鬼王殿所有地方,殿外传来托塔天王李静的声音。 托塔天王李静的声音(白):刘忠何在?出来见本天王。 鬼王(表情异常惊恐,白):我何时得罪过天庭惊动过李天王? 三十幕 阴间,外景。 鬼王殿外。 鬼王战战兢兢冲出鬼王殿,向上看,天空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天兵天将,托塔天王李静手托铁塔,威风凛凛,两边分别站着高大手拿两把大锤的巨灵神,和矮小童子模样脚踩风火轮,手持长枪,身背乾坤圈的三太子哪吒。 鬼王(惊变了声,白):如何这般?这是如何啊? 托塔天王李静(威风凛凛,声音平稳,白):刘忠,你可知罪?今日奉玉帝旨意,特来捉拿你到天庭,沈士总呢?快出来一并到天庭归案。 鬼王(大惊,白):我不去,我何罪之有? 托塔天王李静(白):去不去由不得你。 鬼王(慌忙跪下向托塔天王李静施礼,白):李天王,我身犯何罪?玉帝让你来拿我? 托塔天王李静(白):你在阴间作恶多端,害死阳间文曲星,打乱天庭安排,违反天条,今有文曲星到天庭告你,你还不快让沈士总出来一并受缚? 鬼王(白):我何时去过阳间?又如何能害死文曲星?我自从战死之后,再一次阳间也没去,没去阳间,怎么能害阳间文曲星?望李天王明察,回去凑明玉帝明察秋毫。 托塔天王李静(白):你即身已为鬼,就该在阴间安守本分,却你在阴间为非作歹,做尽坏事,天条不容,今又害死文曲星李从生,还敢强词夺理?快快伏法受诛,免得动手让你受皮肉之苦。 鬼王(心里自白,嘴不动鬼**音,白):难道李从生死了?我会一掌打死他了吗?文曲星会这么容易死了?(不由紧张,对托塔天王李静,白)害死文曲星李从生?真是笑话,我没去阳间何能害死李从生?文曲星会这么容易死吗? 托塔天王李静(白):你逼的文曲星服砒霜自杀,持状上天庭告你,还不认罪? 鬼王(白):原来这样?如此,请问李天王,我在阴间要纳一女鬼为夫人,难道还能碍着阳间文曲星事了吗?文曲星为什么要到阴间管我?我只把他打回阳间,难道他自杀了还能找我?我也并没有在阴间为非作歹,肯定是文曲星诬告本王,请李天王禀报玉帝明察秋毫,休听从文曲星一面之词,还本王一个清白。 托塔天王李静(震怒,白):嘟,大胆恶鬼,竟敢在本天王面前自称本王,真乃胆大包天。 鬼王(白):请李天王海涵,我是说你李天王说错了嘴说成了本王,我在阴间实乃一本分之鬼,实乃阴间良鬼,今文曲星诬告我,请李天王为我到玉帝面前鸣不平。 托塔天王李静(白):你既然感到冤枉,那就快随本天王到玉帝面前去和玉帝自己说,听说你还在阴间自称鬼王,称孤道寡,分明反意已露,违背天条,还敢认为本天王不知道吗?今日你又在本天王面前自称本王,果然如此,快让鬼兵将你和沈士总缚了,免得本天王动手。 鬼王(白):难道李天王一定要冤枉我吗?不能为我明察秋毫还个清白吗? 托塔天王李静(白):恶人还想着要清白,是何道理?真不知羞耻,把本天王当成什么看待?(环顾左右,稍停)谁与我去拿此不知羞耻之辈上来? 巨灵神(向前,两把大锤手里一提,声音粗洪,白):天王,末将愿往。 托塔天王李静(白):巨灵将军,速去将恶鬼刘忠擒来。 巨灵神(大声,白):得令。 两把大锤手中一挥,半空中似打个响雷,有空往下,往刘忠扑来。 鬼王(仰望空中巨灵神,白):既如此,被擒必然一死,横竖一死,不如拼了。(大叫)鬼兵儿郎们,我们决不能坐以待毙等死,我若被他们抓去杀了,你们也会被他们毫不留情的杀死,快为我们的生存,当同当年齐天大圣孙大圣花果山上的猴子们一样,给我杀啊——。 首先自己挥舞着大刀上马,等待巨灵神到来。 鬼兵(都一齐大叫,白):愿与大王同生共死,与他们拼了。 纷纷持了兵器,摩拳擦掌,形状各异,一齐仰望空中,等待巨灵神到来。 空中。 托塔天王李静(震怒,白):真是反了,这些小鬼也敢不自量力对抗天兵。哪吒,速去助巨灵将军一臂之力,将鬼兵震服,不得有误。 哪吒(拱手,白):得令。(挥抢,脚踩风火轮向阴间奔来。) 鬼王(惊,大叫,白):沈士总,你个怕死鬼,你死到那里去了?难道我们完了,你还能活了不成?快出来,与我共同迎战大敌,共同杀出一条生路。 巨灵神(猛冲下来,怒吼,白):恶鬼,你喊什么? 鬼王(大怒,白):沈士总,你死吧,我完了你不出来也逃不了。(又对巨灵神)巨灵将军,你忘了我在天庭时,与你有交情了吗? 巨灵神(愣了,稍停,白):我何时与你有过交情?我怎么不记得?分明死到眼前血口喷人,看锤,看今日如何锤死你,再让你血口喷我。 举双锤向鬼王扑来。 鬼王(白):傻大个也聪明了?看来今日只有一战了。 拍马挥刀,猛向前,战巨灵神。 巨灵神(大叫,白):反了,反了,真是反了,敢不自量力迎战。(怒吼)今日不锤死你,也把你锤个半死吃苦,擒你半死不活去见玉帝。 巨灵神与鬼王大战场面: 鬼王(惊,大叫,白):啊——? 巨灵神锤穿鬼王身,鬼王无碍,象没打到一样,鬼王身象虚物。 鬼王(乐,大笑,白):哈——,哈哈哈,哈,哈哈,锤穿过我身,象没事,原来我有孙悟空一样金刚不屈之身? 随身不躲,站着不动,任凭巨灵神挥双锤打过来打过去。 鬼王(大叫,白):你看你这叫锤吗?让你锤,都象没锤到一样,原来神仙也奈何不得我?我乃虚身不死之身,岂不与当年齐天大圣媲美?你还记得当年齐天大圣吗?是不是我也给你挠挠痒痒?逗大傻瓜玩玩。 巨灵神(大怒,吼,白):哇,哇——呀呀—— 鬼王(白):叫有什么用?让你马上把叫变成笑。 鬼王立刻化作一根银光,银光直扑巨灵神。 巨灵神(猛大笑,白):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传上空中。 镜头上移。 空中。 托塔天王李静(白):这这这,怎么这样?这(再向下看。) 巨灵神(笑完,不由大怒,白):哇——呀呀——(匆忙挥锤又砸向鬼王。) 鬼王(化作的银光不住躲闪,白):笑够了?再让你卖卖力气,免得让你不舒服。 巨灵神(又高又大的身躯,挥双锤砸鬼王化作的银光,不就砸不到让银光躲过,不就砸到象没砸到,气的又羞又恼,恼羞成怒大叫,白):哇——哇呀呀呀呀——(叫后,匆忙擦擦汗,再举锤砸鬼王。) 镜头上移直上云霄。 云霄。 托塔天王李静(白):这,这这这 地上。 鬼兵(都跪下,不住的给哪吒叩头,一齐白):不敢了,再不敢了。 云霄。 托塔天王李静(白):哪吒,你去接替巨灵将军,速速拿下鬼王。 地上。 哪吒(白):遵命。 云霄。 托塔天王李静(白):巨灵将军,你去看住鬼兵,休让鬼兵泛滥。 地上。 巨灵神(白):遵命。 哪吒(冲过来,白):巨灵将军,我来拿这鬼贼。 巨灵神(闪到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大叫,白):三太子,这鬼贼不好拿,当心,小心被他挠痒痒。 哪吒(白):看我怎么收拾这鬼贼。(挺枪脚踩风火轮直扑鬼王。) 鬼王(白):三太子,你难道不知道我冤枉吗? 哪吒(怒,白):你冤枉?李文曲冤不冤枉? 鬼王(白):他自己自杀还能找我?上天讲不讲理? 哪吒(白):与你讲理那有天理?看枪。(挺枪直刺鬼王。) 鬼王(不闪不躲,让哪吒一枪刺过去,枪头穿过鬼身,大笑,白):看你杀得了我吗? 又到哪吒前,化一根银光,挠痒哪吒。 哪吒抽回枪闪躲,鬼王化作银光迅速,围哪吒身银光翻腾,猛然嬉笑不止,孩童笑声飞向天空。 镜头直上天空, 天空。 天兵忍不住跟着嬉笑。 托塔天王李静(摇头,怒,白):难道鬼王还能象当年的齐天大圣?不会天地再生出一个齐天大圣吧? 地上。 哪吒(笑完,摇身一变,变出三头六臂,持三杆枪从三个方向,怒,叫,白):恶鬼,看你再如何挠我痒痒? 鬼王(笑,白):三太子,你认为如此就没法挠你了吗?你赶快回天庭替我鸣冤。 哪吒(白):你痴心妄想。 鬼王(白):那好吧,看来还挠的你不到程度。 银光又扑向三头六臂的哪吒。 哪吒(顷刻,又大笑,白:)哈哈,哈哈哈(孩童笑声,充满了纯洁。) 鬼王(化作的银光猛飞到一旁,立地显鬼王原形,白):三太子,如何?笑的不错吧?感觉还好吧? 哪吒(怒,猛把枪一扔,伸出六只手,白):不信,三头六臂,六只手会捉不住你,不怕,你再来。 鬼王(白):好,那就让你再见识见识。(又化一银光扑向哪吒。) 银光一飞起来,直到了哪吒手上,被哪吒拿住了。 银光猛变成鬼王身躯在哪吒手里挣扎,挣扎不脱。 鬼王(惊,白):啊?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怎么会象被吸住再挣不脱?三太子何时有这番本领? 哪吒(双手拿住鬼王,惊呆,白):我什么时候有如此本领?竟然不费吹灰之力。 天空。 出现一个老道身影。 老道(手持拂尘,往下看,衡音平气,白):哪吒,不要感到奇怪,这是刘忠该死,你是莲花化身,没有三魂六魄,只要一伸手,就会吸魂吸魂,如此,刘忠焉有不被你吸住之理。 哪吒(仰望天空,白):师傅,没想到惊动了您。 老道(白):我还是来迟一步,没想到还没告诉你,你已经拿住了刘忠。(声毕,微笑着遁去。) 鬼王被拿上云霄。 托塔天王李静(白):将刘忠绑了。 天兵立刻绑了鬼王。 托塔天王李静(白):沈士总何在? 鬼王(稍倾,白):不知道。 哪吒(白):父王,既然孩儿有此本领,待孩儿再将沈士总擒来。 托塔天王李静(白):速将沈士总擒来。 哪吒(白):得令。(复飘降地上,两手一伸,手发出两根锐光,沈士总从鬼王殿被吸出来,到哪吒手里,与巨灵神把沈士总拿上云霄。) 沈士总(抖不成样子,被绑,白):不关我事,何要拿我? 地面上。 鬼兵(一下子跪下,求饶,白):请天王要命,我等再不敢了,都是刘忠沈士总作恶,与我们无干,我们是屈从的。 托塔天王李静(白):起来听候发落。 鬼兵(一齐,白):谢天王不杀之恩。(一齐起来。) 托塔天王李静(白):十殿阎王何在? 十殿阎王(一齐从十殿阎王殿出来,身子抖擞发抖,齐跪下,白):小,小王们在此,小王们参见天王,不知天王唤小王们有何吩咐? 托塔天王李静(白):十殿阎王可知罪? 十殿阎王(齐惊恐,白):小王们不知,请天王指教。 托塔天王李静(白):刘忠阴间聚鬼作乱,害死文曲星,打乱天庭安排,你们不知道吗?这两万鬼兵又是怎么回事? 十殿阎王(一齐语塞,白):这——,这个——,都是小王们失察,请天王息怒,我们立刻把两万鬼兵严加管束发落,让他们马上下地狱受罪,请天王放心。 托塔天王李静(白):罢了,将他们严加管束即可,你们失察之罪,等侯玉帝发落。(对天兵天将)回天庭。 天兵天将浩浩荡荡,押着鬼王刘忠鬼先锋沈士总,顷刻云霄翻滚,消失在空中。 三十一幕 日,外景。 云霄彩云无际,南天门隐现彩云中,彩云仙雾缭绕在南天门外。 彩云仙境中,鬼王刘忠鬼先锋沈士总被绑在天刀天刃柱子旁。 玉皇大帝(彩云仙雾中,渐渐出现坐在两排群仙上首中央宝座上,看着对面五花大绑的鬼王鬼先锋,白):这等货色,竟也兴风作浪? 鬼王(看着仙雾中渐渐出现的托塔天王李静和李从生,不由大叫,白):李文曲快救我。 李从生(面对鬼王,白):自作恶,何人可救?若救你天理何在?若不想如此,怎地当初作恶多端? 鬼王(默然无语,稍倾,白):你如何好好的探花不做?要如此?怎么自己能不想着活着? 李从生(白):你扫北,青州,御石棚一战,杀死的饥寒百姓又如何不想活着?你让他们活着了吗? 鬼王(白):那是皇命难为。 李从生(白):你在阴间作恶,也是皇命难为? 鬼王(默然,低头,稍倾,叹气,白):唉,知将死,何言?将死,何以无由?加罪满天,亦难分辩。 玉皇大帝(白):将二鬼问斩。 顷刻,鬼王先死天刀下,鬼魂化浓烟而散。沈士总受惊自先无气头垂胸前,亦被天刃斩化浓烟消。 顿时,空中云雾缭绕,群仙遁去,不见了南天门。 三十二幕 日,内景。 天庭,灵星宝殿。 群仙一下子出现,各自围着殿堂坐了一圈,玉皇大帝坐上首中央宝座上。 太白金星(白):刘忠被射死后在阴间作恶,十殿阎王也有失察之罪,当问十殿阎王管束之罪。 太上老君(白):十殿阎王也有十殿阎王之难处,十殿阎王天天要分管阴间那么多大小事物,怎能样样具查面面俱到?这就好比天庭,天庭只排文曲星下界,却没有让文曲星得志制止恶人,最后不得不自尽而归,狂费了玉帝人间二十余年的心血,难道这一切还能怪天庭不察之罪? 南极寿星(白):这一切杀戮完全可以避免,特别永乐扫北,杀戮更不应该发生,为什么我们要让发生? 李从生(坐在托塔天王李静一边,白):既然上天可以控制人间战乱祸福,为什么还要排永乐下界扫北?和我状中所写的柳升刘忠这样的恶人下界?这不是扫北到人间去草菅人命吗? 玉皇大帝(白):李从生,不必多言,一切皆有定数。关于你殿后所说之事,朕已有安排。天体一些事情你不知晓,你眼下只让邢瑞玉之遭遇感化了心,让刘忠恶行愤慨了心情,而不知天道大数之曲。下界之事,朕在此让你略知一二,以解毛塞。关于下界每个人之善恶,皆有他们自己随时善随时恶自己决定,皆随他们自己之心之情之喜怒哀乐决定,这些天庭难以给他们人人随时注定。再者,天上一天,人间一年,天上这一天瞬间过去,而人间一年人会发生干出很多事来,永乐扫北几个月乱杀百姓,却在天上眨眼一顿饭工夫,待天庭看到时,皆为时已晚,之后,天庭愤慨,只能治他们的罪,却无法阻止恶行的发生。实在让天庭愤慨者,天庭也只能用雷电劈死他,再实在让天庭愤慨者,天庭只能用雷电劈死后在身上刺上字,言其罪恶,以警世人。 李从生(白):玉皇大帝,如此扫北滥杀无辜百姓的柳升被治罪了吗? 玉皇大帝(白):柳升,已被罚受牢狱之灾,死前受牢狱之灾,死后,下十八层地狱仍受牢狱之灾,且也被人杀死,离乡背井被杀死在交趾。 李从生(白):那永乐之罪,何人敢治?为捕杀白莲圣母,竟惨杀屈杀无故民女与尼姑上万,如此其罪昭然不? 玉皇大帝(白):父债子受,如此,天之定数只有他的末代玄孙代受了,哀哉,天数已定。 李从生(白):玉皇大帝,这不公平,父罪焉可后代受? 玉皇大帝(白):父死,父罪造成的恶果,只能其后代受,如此方可警世人不作恶。 李从生(叹息,白):如此,乍听起来,不和道理,却又无法否认天理。 玉皇大帝(白):天理罚人,亦速亦迟,速则立被雷击,迟则隔辈数代,难逃被究。永乐后代,便是如此,崇祯辛累,不得善终,其他后代,相继出相继被杀,已成定局。 李从生(白):天庭怎么要有这样安排? 玉皇大帝(白):李从生,既然已回天庭,凭你心之善良,看来做不得人间之官,只有留在天庭仍为文曲,且你已问了一些天机大事,更不能下界去了。 李从生(白):玉皇大帝,如果心善良不能为官,如此说凡为官者都是铁石心肠了? 玉皇大帝(白):你见不平,感情用事,不该死而死了,会再坏了天庭计划。治世,当另排一心肠硬,有手段明事理的前去,方能不服天庭安排。 李从生(白):玉皇大帝,照这样凡是为官者都心肠硬,铁石虎狼心肠,就如柳升刘忠这样会明什么事理讲什么文明?他们的文明无非是杀人,维护他们作威作福的文明,这样人间百姓还有什么文明可言?岂不又让永乐扫北的旧剧重演?又要让天下百姓再次生灵涂炭? 南极寿星(白):陛下,李文曲所言极是,如此,天下百姓再次生灵涂炭,人间百姓个个死的悲惨,百姓短命又有什么好处?不能要铁石心肠的文明,这样又有什么文明可言? 玉皇大帝(白):南爱卿,你跟着凑什么热闹?我会和你两个所说为官者都铁石心肠去治世吗?我的意思是不能象李文曲这样善的太大了,要在两者之间,即明事理,又识大体,又有文明,不能随便自尽,要顾大体,心肠善,要善在为百姓着想的大事上,心肠硬,要硬在对恶人恶官毫不心肠软的惩恶大事上。 李从生(白):玉皇大帝,可是天下铁石心肠虎狼禽兽不如为官者遍地都是,这样下去,让百姓再如何生存? 玉皇大帝(白):李文曲,你看的尽是一方面,却不知道天道规律,若世上一律都是好官,又如何能看出好官?只有恶官,被好官铲除,方能显出好坏之分,恶官作恶多端遭到报应,好官顾大体铲除恶官,乃大千世界黑白并存的自然规律。 李从生(白):玉皇大帝,若遍地恶官横行,百姓再见不到天日,长期下去,百姓岂不苦哉? 玉皇大帝(白):总有文明治世者出现,拨云见日,让横行一时的恶官得到报应铲除,他的美名也会跟着被天下百姓拥戴的壮举,被天下百姓永远留芳,永远不会忘记。这就与恶官作恶,虽恶一时,却不是害人害己自取其灭,就是被铲除最终暴死,而成了善恶对比,如此天下百姓就会鉴定出好坏善恶报应天道伦理,如果你明白天道伦理,就不会只看到一方面了。 李从生(白):在这其中,被恶官害死的平民百姓岂不冤枉?就如邢瑞玉一家,在永乐扫北中,死的岂不冤枉?如此不是太残忍了吗? 玉皇大帝(白):死的冤枉的也不光她一家人,永乐扫北死的冤枉的还有很多,但都已经死了,如今也只有顺其自然了,全有阎王妥善安排他们即是。 李从生(白):邢瑞玉和那些在扫北中被杀的百姓死的太可怜,应当让他们再返人间,为什么还要在阴间受苦被欺压? 玉皇大帝(白):时机未到,天理自有安排,这些人将会天启后崇祯时出现,毫不留情的改变世道。这就是天地善恶报应轮回,从长远实现天道公平。看来你心到现在仍在凡间,并不是在天界,看来还应当让你下界去。既然你与女子邢瑞玉有牵心挂念之缘,看来这是天数缘分,去吧,到凡间去,此女随后也到凡间。 李从生(连忙,白):那柳升这个恶鬼呢?他还没有得到惩罚,他虽然为鬼在地狱没有机会同刘忠之恶,可在人间永乐扫北中他是惨杀无辜百姓的首恶,恶大于刘忠。 玉皇大帝(白):将他押于南天门正法就是,让他魂消魄散,不再超生,放心去吧,再休多问。(一挥手)来人,速将李从生打返人间,再去为官。 李从生立刻被上来的两个执法神拉出灵星宝殿,拉到降生台上向下一推,穿过云层,向大地奔来。 三十三幕 日,外景。 天空云层。 李从生灵魂荡漾在云层中向地上堕落,云层中出现两个送生娘娘。 送生娘娘甲穿一身红衣裳。 送生娘娘乙穿一身黑衣服。 两个送生娘娘后背分别都有一个黄圆。 送生娘娘甲黄圆内写三字。 送生娘娘乙后背黄圆内写三字。 送生娘娘甲(对送生娘娘乙,白):你快看,这个飘落越来越近的灵魂,又是直接从天上下来的,看样子又是玉帝排来到下界去的,看他的眼神四处张望,象没喝迷心忘事汤。 送生娘娘乙(白):怎么办?难道玉帝还能漏了给他喝迷心忘事汤?如此不是来我们麻烦了?送不送? 送生娘娘甲(白):最好什么别问,别自找麻烦,玉帝排下来的,你再改变,万一玉帝故意这样的呢?还是原样去送好。 送生娘娘乙(白):那就当我们什么没看出来,一个姓赵的富户正要生了,既然是玉帝直接排下来的,就送到富户家吧。 送生娘娘甲(白):阴中有阳,阳中有阴,正与你我红黑颠倒,我穿红衣应该送女,你穿黑衣应该送男,却偏背上写字的时候颠倒了,变成了你送男我送女。既是玉帝排下来的,必有大用,尽管送到富户,但也不会改变其心。 送生娘娘乙(白):如此,只有我去送了。(立刻向前一只手拉住李从生手,一只手向李从生盖头一罩,李从生灵魂立刻变做一个婴儿大小。) 李从生(白):如何把我变小? 送生娘娘乙(白):我什么也没听到。 双手抱起李从生,向大地奔去。 三十四幕 日,内景 赵家赵府。 赵太爷(五十余岁,满面含笑,向众人拱手,白):谢谢光临,谢谢光临。 众人(都一齐向赵太爷贺喜,白):恭喜赵太爷,贺喜赵太爷,晚年喜得贵子,子必有大的出息。 众人(有的,笑,白):贵子又白又俊,一定不是个一般的小子。 众人(有的,笑,白):不知贵公子取名叫什么名字?赵太爷真有福分,晚年还能得子。 赵太爷(连连拱手,满脸喜悦,白):现在还没取名字,正在考虑取什么名字。 婴儿(刚刚生下还没有几天的婴儿,白):我有名字,叫李从生。 众人满堂都惊的膛目结舌,目瞪口呆。 赵太爷(也惊的眼睁老大,不由白):难道是生了个妖怪? 众人(一老年人反应过来,白):小孩刚下生六日,就会说话,是个记生,记着前世之事,赵太爷,你真是更有福分了,生了个记生。 赵太爷(不由喜悦,连忙对婴儿,白):孩子,你生在了咱们赵家,从今往后,你就叫赵从生吧。 婴儿(笑,白):那我从今往后就是赵从生。 众人(一齐笑着白):恭喜贺喜赵太爷喜得记生贵子。 三十五幕 日,内景。 天庭灵星宝殿。 邢瑞玉香魂站在灵星宝殿玉皇大帝面前。 玉皇大帝(白):果然貌美,难怪文曲动容,如此,柳升确实可杀,速将柳升提到南天门外正法。 执法神(立刻拱手向前,白):遵旨。 下殿而去。 玉皇大帝(忽然,白):没有给李文曲喝迷心忘事汤。(稍停)罢了罢了,既已降生,随他去吧,如此,以后与此女相认也易,只恐文曲看破人生,不再为官,文曲为官,全在此女身上,去吧,给此女喝下迷心忘事汤,打返人间,配文曲去吧。 三十六幕 日,内景。 平民百姓张家。 白日,张家生孩子的场面。 张家妇人(躺炕上,问一旁站着的接生婆,白):是个什么? 接生婆(满脸喜悦,白):恭喜喜得千金。 张家妇人(又对站着一旁的男子张父,白):给女儿起个什么名字? 张父(白):我昨夜梦到有人向我说你女瑞玉,今日果然生了女儿,既然这样,就叫张瑞玉吧。 接生婆(连忙喜悦,白):这叫天赐名字,以后必然不是一般的千金小姐,恭喜二人喜得贵女。 张家妇人(对接生婆,白):谢谢让你费心了,这名字确实好听,我也喜欢。 三十七幕 日,外景。 路上。 赵从生(李从生模样)手拿一块布行走在路上。 画外男音(与画面并进解说,白):李从生再次降生,就在李从生离开天庭一天,邢瑞玉被天庭也降生到人间。而天上一天人间一年,故邢瑞玉在人间比李从生晚降生了一年。因为李从生降生时没有喝迷心忘事汤,故下生后牢记以前的事。他在来到人间出生到赵家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从邢瑞玉身上撕下来的一块布,赵太爷看到这块布惊奇之余, 尽管将布先众人前藏起来,不让人看到,但一直将布收拾着完好没有扔掉。赵从生长到一岁的时候,就向赵太爷要这块布。因为是一块布,赵太爷也没有当回事,就给了赵从生。于是,赵从生自小再这块布一直不离身,一直到赵从生长大后,凭着这块布,和自己对前生往事的记忆,正在四处拿着这块布已经离家寻找邢瑞玉三年,却到现在仍然没有找到邢瑞玉。 正文 三十八——四十一幕: --> 三十八幕 日,外景 路上。 张瑞玉(邢瑞玉模样)走在路上,忽然一阵大风刮的昏天黑地,大风过后,张瑞玉身上衣服少了一块布,身上衣服出现一个大窟窿,象被刚才撕去了一片。 张瑞玉(白):如何会这样?象被人撕了一片去,如此,衣服忽然破了个窟窿,如何再去庙会?算了,不去了,回家。 转身向回走。 三十九幕 日,内景。 张家。 张瑞玉(匆忙进来,白):怎么会这样?好端端的衣服。 张父(白):怎么才去了又回来? 张瑞玉(白):衣服被一阵大风刮去了一块,破了个大窟窿。 张父(奇怪的,白):什么样的大风会刮破衣服? 张瑞玉(白):昏天黑地,布都刮没有了,我去换衣服。 张妇人(进来,看着张瑞玉身上衣服窟窿,白):难道这口子是被刚才书生撕去的吗?你与书生怎么了? 张瑞玉(看着张妇人,惊讶的,白):母亲,什么书生? 张妇人(白):刚才外面一书生,手里拿着和你衣裳口子少一样的一块布,正在四处打听寻找邢瑞玉。 张瑞玉(白):真的?(慌忙换衣服向外跑。) 四十幕 日,外景。 村中街上。 张瑞玉(站在赵从生前方,端详赵从生,惊讶,自白):分明就是我梦中的书生,在梦中我梦到有人告诉我,持布寻人者乃你夫,难道这个书生就是我的夫君吗? 赵从生手里拿着布,看着张瑞玉,不由呆了,似要开口向前,又没有开口向前。 张瑞玉看看赵从生手里的布,猛转身向家跑。猛从家里拿了一件衣服走出来,一步一步走到赵从生前面,停下。 赵从生看看张瑞玉,再看看张瑞玉手里拿的破了个窟窿的衣服,又看看自己手里的布,不由泪下,白):莫非就是瑞玉在这里吗?前面站的可就是瑞玉? 张瑞玉(看着赵从生,白):你是何人? 赵从生(白):我就是前世的李从生,今世的赵从生啊。 张瑞玉(白):你怎么知到我叫瑞玉? 赵从生(泪下,白):你就是瑞玉,瑞玉,我终于找到你了,你连原来的名字都没有变,所以你就是我真正要找的瑞玉。 张瑞玉(白):我下生的时候,爹夜间梦中听人说你女叫瑞玉,天亮我娘生了我,给我起名瑞玉,难道名字会应在这里吗? 赵从生(白):看来你真的就是瑞玉,确实就是我要找的瑞玉。 张瑞玉(迷茫的,白):让人难以相信。 赵从生(白):瑞玉,你手里拿的衣服,衣服上一个窟窿,我手上 张瑞玉(猛然,白):对,我手上衣服被撕了一个大窟窿,这又是怎么回事?你的手里怎么会拿着一块衣裳布? 赵从生(白):瑞玉,难道你不记得了吗? 张瑞玉(白):记得什么?记得风?又怎么会在你手里?难道就是这块布? 不由走向前,将衣服上的口子和赵从生手里的布一对,布和衣服口子完好无缺,不但颜色一样,还又正合口子。 赵从生(忍不住哭,白):瑞玉,我终于找到你了,就是你,完全对,你就是邢瑞玉姑娘。 张瑞玉(惊讶,白):我不叫邢瑞玉,我叫张瑞玉,错了,可布和衣服对在了一起。 赵从生(白):没错,瑞玉,我知道你又下生在张家,所以叫张瑞玉,而我下生在赵家,所以叫赵从生,以前我叫李从生,以前你也叫邢瑞玉。 张瑞玉(疑惑,白):你把我说糊涂了,以前我怎么没记得这样?我怎么没记得我叫邢瑞玉?你胡说什么? 赵从生(白):瑞玉,我知道你都什么也不记得了,可你手里的衣服,说明了一切的呀。 张瑞玉(白):难道刚才我到庙上去上香路上,一阵大风刮得昏天黑地睁不开眼,大风过后,衣服少了一块,是被你撕去的吗? 赵从生(白):不是这样?我手里的布,分明是跟着邢瑞玉到阴间,被鬼王刘忠要打返阳间时撕下来的,怎么成了刚才撕下来的?瑞玉,你相信我的话,我不是个这样的人,我不是会去撕姑娘身上衣服的人,你再看看,我手里的布,是刚才撕下来的吗?这块布在我手里已经二十年了,拿着找你都找三年了。 张瑞玉(惊疑的看看赵从生,再看看布,白):你今年多大了? 赵从生(白)今年二十了,十七岁我就离家出来找你,整整三年。 张瑞玉(再看看赵从生手里的布,再看看赵从生真诚的样子,白):我今年十九岁,比你小一岁。 赵从生(白):这更对了,我在天庭时,是先降生的,你降生在我后面,我虽然没看到你降生,但我知道,你也要降生到世上,所以我找你,你再看看这块布,出了完缝无缺外,颜色是完全一样的吗?是我刚才撕下来的吗? 布和衣服再比对在一起,布和衣服出了完缝无缺外,尽管颜色一样,但布明显比衣服旧。 张瑞玉(疑惑的,白):奇怪,完缝无缺,颜色一样,却新旧不一样,布明显的比衣服旧,这又是怎么回事? 镜头:猛闪到李从生与邢瑞玉初次相见的无音画面,与邢瑞玉同行进村一霎那的无音画面,被刘忠打返阳间撕下邢瑞玉衣服一霎那的无音画面,喝砒霜一手持笔一手持状死后立而不倒的无音画面,变成鬼魂到天庭遇哪吒的无音画面,刘忠沈士总被正法的无音画面,被推下降生台的无音画面。 镜头:闪回来。 赵从生(涕不成声,白):瑞玉,就是这样,你的前生,受尽了磨难,让人难过。现在想起来,都不免泪下。 张瑞玉(泪流满面,白):我知道了,原来这一切是真的,我知道赵哥哥的前生李哥哥为了救我,更是那样悲壮。人间也都流传过书生李从生喝砒霜上天庭告状救人的事,我也看到过李从生的墓,这些我都知道是真的,以前的事我虽然都不记得了,可是赵哥哥现在记得,被赵哥哥这么一说,我就象看到一样。赵哥哥,李哥哥,你就是李从生,我就是邢瑞玉。 二人不由哭在一起,抱在一起。 赵从生(哭着,白):瑞玉,走,咱们到李从生墓前,到他墓前,确定我们已经找在了一起,从今以后再不分开。让李从生给我们见证。 四十一幕 日,外景 丛林,李从生墓前。 赵从生和张瑞玉立在李从生墓前,二人默默看着李从生墓,四行热泪不由从两个脸上滚滚而下。 躲在一边赵从生张瑞玉背后的张父张妇人不由热泪盈面。 画面画外音男子解说与画面并进,(白):自此之后,赵从生和张瑞玉缔结了姻缘,赵家张家很快给二人完婚,二人恩恩爱爱,赵从生厌倦世道官场朝廷黑暗,不肯出世为官,在张瑞玉劝说下,为了给穷苦百姓办事,又去科考,果然中了探花,为官做到尚书。为官其间,为人清廉,爱戴百姓,铲扫恶官,深受百姓喜爱赞颂,至晚年,才告老还乡,二人一生恩恩爱爱,一个活到百岁,一个活到九十九岁,无病而故。故前,赵从生记叙了人鬼两世恩怨,在世上流传,被流传为悲欢离合的佳话,在世上成为故事永远流传。 全剧终 正文 第二幕——第四幕: --> 第二幕: 日,外景,野景 路上。 洪仁全红秀女洪四八洪云秀四人奔行,四周村庄尽传出庄内如炸锅一样的喊杀声,和悲惨的哭叫声。 洪仁全(骑在马上四处张望,白):到处都是喊杀声和惨叫声。 红秀女(着急的白):爷爷,我们要向那去? 洪仁全(勒住马,大声着急的白):怎么会这样? 后面有一大群明军向他们追来。 洪仁全(回头看看,着急的,用手一指一个村子,白):那个村子没有喊杀声,我们先进村,甩掉他们。 四人立刻向村子奔去。 第三幕: 日,外景,村景 洪仁全红秀女洪四八洪云秀四人奔进村。 村子惨状四处尽显血水似河流,男女老少尸首满遍地的惨景,血与肉遍地满墙横飞的四处都是。 爷孙师徒四人无不惊骇。 村子一处街上。 洪仁全(从马上下来,忍不住含泪白):看来官兵这是要把村里所有的人都杀绝了啊,他们这是要干什么?可恨,还从来没有见到杀人这样净的,这不是大人小孩男女老少都杀了吗? 红秀女(看着被杀死在地上的一个妇人,虽然妇人已被杀死血流了一地,而还紧紧的抱着怀里一个被杀死的婴儿,便忍不住含泪对爷爷白):爷爷,我们再逃到那里去?明军见我们进了村子,而没有马上跟着追进来,恐怕他们现在已经围住了村子了。 洪仁全(悲愤白):我们现在只有一匹马,难以摆脱他们的追杀,我们必须要向他们夺马。 明军(忽然从四面八方杀过来,齐喊):休要让他们四人走了啊。 洪仁全(猛再上马,大喊):夺马,夺马杀开血路。(首先往前冲。) 红秀女洪四八洪云秀三人也紧跟在爷爷后面向前冲。 四人一齐杀向明军。 洪仁全(大叫):杀马上之人夺马,骑马走得快。 红秀女洪四八洪云秀三人一看到明将和马,单照马上明将去了。 一番激战,两个明将被杀下马。一个明军小校被红秀女擒住。 红秀女洪四八洪云秀立刻上马,三人在马上跟着洪仁全向外杀。 激战后,四人杀破重围,一齐向村外拍马而走。 第四幕: 日,外景 洪仁全红秀女洪四八洪云秀,四人冲出村子,骑马奔行在路上。 洪仁全(回头,见明军再没有跟着追来。) 红秀女(对爷爷白):爷爷,我们再要到那里去? 洪仁全:速跟我走,甩开他们再说。 正文 第七幕:第八幕: --> 第七幕: 日,外景 柳升的军队一队队一群群漫山遍野,追着鸟踪从四面八方到了一个村庄外。 村庄,修了围墙,围墙看上去刚修的。 手拿带血钢刀和各种长枪长矛的柳升军队,狂热欢呼的站在围墙外,有的雀叫:这个村还有围墙,是贼巢吗?是刚修的,怎么还开着庄门?鸟飞到这个村庄再不出来了。怪不得这里每一个村里都没有人,看来都藏在这个村里了,鸟都向这个村飞,这个村里一定有人,杀,进去杀,找到贼巢了。 有的兵卒(叫嚣):有人怎么还开着庄门?不怕我们进去杀吗? 有的兵卒(狂欢):或许他们忘了关门,被我们吓糊涂了,正好杀进去,杀——啊—— 一齐喊叫着冲进庄。 喊叫着冲进去一会儿都没有了声音变的鸦雀无声,庄子里面仍然变的仍然静悄悄的。 站在围墙外面的兵卒(嚎叫):怎么只进去一会就没有声音了?什么缘故?会不会有埋伏,还是等着将军上来定夺吧。 沈士杰(手持两把大锤骑马奔上来,叫):怎么不向里进了?在外面站着干什么? 兵卒(齐喊):沈将军,已经进去很多人了,却只见进不见出,一进去就没有声音了,再不见一个人出来,里面不会有吃人的东西吧? 沈士杰(从马上下来,站住,向庄子仔细观看,自语,白):是怎么回事?里面怎么会有吃人的东西?这个村怎么还有围墙?围墙上还不见一人,又庄门敞开着,这是何故?莫非此庄有反贼?若有反贼如何围墙上不见一人守围墙?还开着庄门做什么?难道是张网以待?我要仔细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能贸然进去。(猛指着十个兵卒)你,你,你,你们,都进去,看看是什么情况,遇到情况就赶快喊一声,或者回来报告情况。 兵卒(都害怕的白):将军,里面的情况让人害怕,不如我们都一起进吧。 沈士杰(愤怒的白):混蛋,不进违令者杀,快进去。 十个几兵卒(只好紧张的十分害怕的向庄门走去。) 沈士杰(不眨眼的看着兵卒进了庄门,兵卒消失在庄门后,等了好一会儿,没有听到里面有什么声音,也不见一个人回来报告情况。不由自语白):怪了,这是什么情况?怎么会这样?我沈士杰自从奉元帅之命进村杀人以来,未损一兵一卒,所过村庄尽是杀净杀空,军兵进村见人都会喊杀声大振,却怎么今日会只见进不见出?还进去没有声音,难道是会遇到什么更富有的财主?有更多更好的宝贝都让他们去抢去了?不对,有围墙就不对,这种情况更不对,得赶快禀报我哥哥沈士总,让我哥哥来定夺是什么情况,他必定比我官大。 沈士总(拍马挥关公大刀跑过来,还未到沈士杰面前,大叫):士杰,怎么回事?为什么站住不前了? 沈士杰(转身对沈士总白):哥哥,你来的正好,这个庄与别的庄两样,不但有围墙,还我们进去的人只见进不见出,一进去再就什么动静也没有了。 沈士总(到沈士杰面前,从马上下来,先向庄子围墙上看看,白):啧,这个村有围墙就不对劲,还象刚修的,可怎么有围墙没有人把守?还开着庄门?难道不怕我们进去?不怕我们攻打?如果是唐赛儿刚建的贼巢,唐赛儿会这么大胆?唐赛儿可不是这样?那这是怎么回事?唐赛儿在青州御石棚败的可是没有什么力量了,如果不是唐赛儿,这是怎么回事?再让人进去看看,我不信进去人会没有动静,就是猪进去遇到情况受惊了也会叫也会跑。 沈士杰(再指着十几个兵卒白):你们赶快进去进去看看。 十几个兵卒(瞅瞅沈士杰,再瞅瞅沈士总,见沈士总面无表情,一脸杀机,只好颤颤抖抖拿着手里的兵器,一步一步的向庄门走去。) 十几个兵卒进去庄门后,仍然和前面一样没有声音而消失了。 沈士总(等了一会,脸上满脸疑虑。) 沈士杰(对沈士总白):哥哥,是不是吧?又是这种情况。 沈士总(瞅着庄门出神,自语,白):怪了,就是猪进去遇到情况也有声音,怎么会没有声音呢?里面不会有许多美女吧?不会都见到美女想做女婿不愿意出来,所以没有了声音,好让我们害怕不敢进去。 沈士杰(忧虑的对沈士总白):会是这种情况吗? 沈士总(白):怎么会不是这种情况?你忘了有个兵卒在一个村庄,看到一个美女,就把大门关上,再不让人进去了,一心想在里面做女婿,直到我们进去把美女杀了他才死了心,难道今日会没有这种情况吗? 沈士杰(对沈士总白):可是今日难道会有这么多美女吗?会都想着在里面做女婿吗? 沈士总(白):会不会再有这种可能,是不是遇见里面有好宝贝了?都去抢了宝贝不想着出来了? 沈士杰(白):就是遇到宝贝,难道还能一个人正好遇到一个宝贝不争不抢不出声音吗?会有这么多的宝贝吗? 沈士总(白):也不对头啊。(再看看庄子围墙)难道就是白莲教反贼余党藏在里面吗?莫非就是白莲教的老巢? 沈士杰(白):吃不准。 沈士总(脸沉重的再看看庄门,咬咬牙,眼珠一转,再看看沈士杰。) 沈士杰(脸上一脸茫然。) 沈士总(猛然象来了精神,忽然高兴激动的白):士杰,如此看来,我们立大功的机会到了,你想,白莲教在御石棚大败亏输,如今还有多少军队?要是我们都一齐杀进去,抓住贼头唐赛儿,这不是大功一件是什么? 沈士杰(看看沈士总白):你说唐赛儿在里面?这是唐赛儿贼巢? 沈士总(白):完全有可能。士杰:你在西门先不要轻举妄动,待我把一万军队都调上来,将庄子四面围定之后,我到北门,你们三门都听我号令,同时四门攻打,一举将白莲教残部争取在此全部剿灭,决不能让他们一个人突围走脱。 沈士杰(立可白):是。 第八幕: 日,外景 沈士总(引军队站在北门外。) 忽见村子北门关上。 洪仁全(猛出来站在庄门楼上,十分威风全身银甲披挂,大喊):看你样子,你就是来屠村官兵的将军吧? 沈士总(感到意外的向上看着洪仁全,自白):我说呢,怎么会没有人?看到我要攻打不是现形了?(仰脸对洪仁全大喊)你们是什么人? 洪仁全(喊):将军,我们可否商议一下?你们只要答应不屠此村,我们也不伤你们一人,将你们的人都放尽数放回,这样如何? 沈士总(自白):果然进去的人被他们擒住了?但怎么会没有声音就都擒住了呢?(大喊:)老头,你好大胆,竟敢把我们官军都抓起来了,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是不是白莲教余党? 洪仁全(喊):不是,我们都是村民百姓。 沈士总(喊):村民百姓?(稍停)好,你们既然不是,那你赶快将我排进去的人放出来。若敢伤他们一人,我将你们村内鸡犬不留。 洪仁全(喊):将军,休要蛮横,要放他们,必须得先有个条件。 沈士总(喊):什么条件? 洪仁全(喊):必须答应不屠此村,我们才能放人。 沈士总(自白):到口的肉,岂能不吃?(猛变脸愤怒大喊:)胡说,你们是不把他们都杀了?如此再来哄骗我,如此我怎能放过你们?要让我放过你们,除非你们都先把他们放出来。否则,你们就是把他们杀了,又说胡话骗人,否则,怎会没有声音被擒住?,就是抓猪,猪都会叫,何况这都还是受过训练的军队,谁会相信你的鬼话? 洪仁全(喊):将军,让你相信你的人还活着并不难。(一挥手,那些原先进村的兵卒都被五花大绑的押到了围墙上,)将军,你看看,是不是都是你的人?看看可曾少了一个? 明军开始骚动,有的(叫):那不是张三吗?那不是王五吗?那不是 洪仁全(喊):将军,只要将军答应我们的要求,我们便可将他们尽数放回,你看如何? 沈士总(对那些被绑着的官兵喊):你们是怎么被他们抓住的?怎么会一点声音没有?难道你们连喊一声都不会了吗? 围墙上被绑住的兵卒中有的(喊):沈将军,他们好厉害,我们进庄后,看到一些美女在跑,我们就跟着去追,却我们追远了刚拐过弯,忽然出来一些人,都把我们用绳子套住了,我们再喊还有什么用? 沈士总(猛愤怒的自语白):果然都遇见美女了,(愤怒的大喊)你们怎么都不在里面做女婿?都干脆死在里面做女婿好了。 被绑着的兵卒(让求喊):将军,救救我们吧,我们都是一时被美女吸引糊涂了。 沈士总(喊):住口,你们坏了本将军计划。(又对洪仁全)看来你们就是白莲余党,想在此苟延残喘?认为抓我几个人就可以让我屈服?但是你们想错了,晓得本将军厉害吗?晓得赶快将他们放了。 洪仁全(喊):将军,我们并非白莲余党,我们确实都是村民百姓。 沈士总(喊):那你说?你叫什么名字?这个庄又叫什么庄?你是这个庄的什么人?如何还穿着盔甲? 洪仁全(喊):我叫洪仁全,我们的庄叫洪家庄,我是庄内村民组织起来自卫的自卫团首领,不知将军高姓大名如何称呼? 沈士总(喊):本将军姓沈名士总,晓得本将军大名吗? 洪仁全(喊):原来是沈将军? 沈士总(喊):住口,沈将军也是你这贼寇喊的吗? 洪仁全(喊):看来沈将军并无诚意了? 沈士总(喊):谁和你这**有诚意?本将军没有诚意,难道你有诚意吗?你有诚意,先赶快放人,再自己出来,我们谈判。 洪仁全(喊):如果将军答应我的要求,我立刻放人,并亲自出去和将军谈判。 沈士总(自语白):擒贼先擒王,如此正好。(大喊)好,我答应你谈判,不过我做不了主,你得赶快出来跟着我去见柳升元帅,能你能谈成就看你们的诚意了,只要你们有诚意,我想元帅答应你们的要求也不难。 洪仁全(喊):好,既然将军如此说,那就有劳沈将军引我们去见柳元帅了。(喊完,在庄门楼上消失。) 沈士总(自白):哼,想让我与他们有染?休想。(猛激动急不可待吩咐弓箭手)赶快弓箭准备,待他一开庄门出来,给我万箭齐发射死他,只要这个贼首一死,攻打此庄并不难。 弓箭手立刻抽出箭。 洪家庄门大开。 洪仁全(与左右两个人走出来。) 沈士总猛一挥手,立刻站在前面的兵卒蹲下,隐在后面的弓箭手猛持箭拉弦露出来万箭齐发。 洪仁全卒不及防拔剑已迟,一箭中身倒在地上。其余两人面部身上中箭倒地。 洪家庄门内, 红秀女洪四八洪云秀立刻冒弓箭杀出来将三人救回。 洪仁全三人被救回庄。 红秀女(一看其余二人已死,爷爷洪仁全因有盔甲护身,但也危在旦夕,忙拔箭给爷爷敷上创药,见爷爷昏迷不醒,又猛听庄外喊杀声震天,忙挥泪吩咐):赶快把爷爷抬下去找郎中。(然后,愤然上马,喊)四八,云秀,跟着我杀出去给爷爷报仇。 洪家庄北门猛然大开。 红秀女一马当先冲出庄门。 正文 第九幕——十二幕 --> 第九幕: 日,外景 洪四八洪云秀紧跟着红秀女冲出庄,三人冲出庄门就如三个发怒的猛虎,一个品字形,左有洪云秀右有洪四八,中间红秀女,猛向明军扑来。 庄兵也一声呐喊紧随其后跟着红秀女洪四八洪云秀杀出来,一齐直奔明军,呐喊着向明军冲去。 沈士总(不慌不忙撇着嘴叫):三个村勇之夫,两个娃娃一个是女的,一个手里虽舞两把大锤看上去二三百斤。一个手挥一把关公大刀和我一样也不轻,不过是个不足二十的娃娃,尽管也全身战甲披挂,又有什么本领?哼,看本将军今日让你们知道本将军的厉害,本将军先砍了前面的女的,给他们个下马威。(随挥关公大刀,猛拍马向前直奔红秀女砍来。) 红秀女(手举一杆长枪奔沈士总,全身战甲披挂看上去更是美丽。) 沈士总(大叫):女贼,还好美丽,美丽也照样纳命来—— 红秀女(愤怒喊):好,看谁拿谁的命。 沈士总(向前与红秀女一交手,不由大吃一惊,大叫):女贼臂力过人。 大战场面: 红秀女(一杆枪在手中翻飞,一枪刺来,沈士总竟然用关公刀未抵住,枪头直朝沈士总咽喉刺来。) 沈士总(大叫):不好。(急把身就马上向后一扬。) 红秀女(枪哧一声插着沈士总头盔搓着头皮串下一撮头发来,头盔被挑了下来。) 沈士总(头发一下子被挑乱了。) 洪四八洪云秀又向沈士总冲来。 沈士总多亏手下两个将军拼命杀上来向前相救,将洪四八洪云秀拦住,沈士总这才脱离危险。却两个将军只与洪四八洪云秀一交手,就立刻双双死于马下,一个被砍下头,一个被锤打得**迸裂。 沈士总(吓的不由大叫):那里是平民村勇之夫?分明就是白莲教反贼余党。(惊的拨马就逃。) 红秀女(向洪四八洪云秀一挥手。) 洪四八洪云秀立刻率军向明军杀过来。 明军见主将大败,也不战四散奔逃,前后互相践踏死伤不计其数。 红秀女(又向东一指一挥手。) 洪四八洪云秀立刻引军向东赶杀。 红秀女(率领一军赶杀逃跑奔向西门的沈士总。) 沈士总(回头见后面女将追得紧,官兵被赶杀的只顾奔逃,红秀女死死跟着向他追来,看看越追越近,吓的拍马拼命向西门败逃,一边逃一边大叫):士杰力大,我虎口被她震麻,看来只有士杰能战她,让士杰战她。 第十幕: 日,外景 洪家庄西门外。 沈士杰(立在明军阵前。) 明军列阵以待。 沈士杰(骑在马上,手握两把大锤,向北看着自语白):北门外忽然喊杀声连天,怎么没有听到我哥哥一声炮响?却我哥哥又丢盔卸甲蓬头垢面被追的拼命向这败逃,难道我哥哥会如此不堪一击?待他过来,我问问是怎么回事。(并大声下令)听我号令,准备迎战。 沈士总(拼命奔向沈士杰阵前逃,未到近前高叫):士杰,赶快过来救我。 沈士杰(笑,不由大笑白):哥哥,你怎么没有了头盔蓬头垢面了,今日怎么如此狼狈?自入胶东以来,我们兄弟还没有如此狼狈过,遇上什么劲敌对手还会这么厉害?亏你还有心眼向我阵中跑,要是向别人阵上跑,让别人看见岂不笑掉大牙?如此你这个偏将还当不当了?干脆我当算了。 沈士总(喊):士杰,不要小看后面女将。 沈士杰(猛收住笑,白):怎么是个女将? 沈士总(喊):就是好俊的那个,快追来了,力气大得狠,我力不及她,一交手就被她震麻胳膊了。 沈士杰(猛睁大眼睛白):还好俊的女将?啊呀,俊到什么程度?(又对沈士总)哥哥,一个女的能有多大力气?还能震麻你的双臂? 沈士总(喊):士杰,不可轻敌,这不是个一般的女贼,你与她交手就知道了。 沈士杰(喊):好,看我如何迎战你说的好俊的女将,如果真俊我把她擒来当夫人。(就放过哥哥沈士总,向前一看,不由大叫)啊?离着远脸都这么好看,待我向前仔细看看,看个分明。(拍马向前,再不由又立住马大叫)越向前越感到实在挺美,简直象人间少有的美人,脸美身子也美,我再向前看个分明。(再拍马向前。) 沈士总(大叫):士杰,别光顾向前去看,当心这个女将到眼前不好对付。 沈士杰(喊):哥哥,放心吧。我知道,我再向前看看,到底脸长得俊到什么样。(再向前,几乎到了红秀女近前,再勒住马,不由叫)呀——,呀呀呀,果然俊的不凡,就如嫦娥下凡,简直是月宫里的嫦娥来到了人间。(猛不由对红秀女大笑)喔——哈哈,好美的一员女将——呀,(忙向红秀女挥手)且慢,我有话说。 红秀女(猛勒住战马。) 沈士杰(白):啊呀,勒战马的样子更美,好威风,穿着战甲本来就美,如此更美。如此女将,不,女元帅,你能追的我哥哥丢盔卸甲拼命的跑,相比你的本领不一般。既然这样,你又这样美,那能让你死了?不如我来救你,让你和村里那些白莲教不一样,我非常爱美人,怜惜美人,怜香惜玉。你干脆投降我吧,我纳你为牙将夫人,我再凑明皇上免你一家人不死,如此,你看如何?(沈士杰咧着一个血盆大口,迫不及待的等着红秀女回答。) 红秀女(不由想到沈士总出尔反尔射伤爷爷一幕,怒斥沈士杰):无耻之辈,屠村杀人反复无常的鼠辈小人,你哥哥如此,你的样子更非善类,有多少无辜的百姓死在你的面前,今日我要为被你们屠村惨杀的村民百姓报仇雪恨。(猛持枪上来照沈士杰分心便刺。) 沈士杰(一愣,大叫):你怎么翻脸不认好人?不知道我的好心。(举双锤相迎,大喊)我先让尝尝我这两把大锤一把二百斤重的厉害。(猛两把大锤向上一合一碰,就象半空中打个响雷。) 随即,二人大战场面: 枪锤相碰,砰——。 沈士杰(锤猛向上顶。) 红秀女(枪被顶到一边,马从斜刺里错蹬而过。) 第二个回合: 红秀女白仁杰都勒住马,复又回马冲对方,两马相交马打盘旋,枪锤杀在一起。 沈士杰:看上去有勇力,本领不怎样,锤在手里翻来覆去挥舞呼呼生风勇猛过人,却两把大锤不断上下翻飞打空,伤不着红秀女。 红秀女:枪法迅速,杀得沈士杰只顾左挡右架招架而锤打空。枪越战越神出鬼没,一会枪头扎脸一会扎身,马打盘旋,五个回合。 沈士杰(枪头照脸扎来,招架躲闪不及,猛一低头,被一枪扎下头盔,惊得大叫):啊呀呀,好厉害的小娘子,太厉害了,要不得了。(拨马就败,向阵内跑。) 红秀女:挥枪紧追不放。 明军士卒:阵内士卒躲闪不及。 沈士杰:沈士杰见无路可走,被迫回头要再战红秀女。 红秀女:已追到眼前。 沈士杰:惊恐,已无法转身再战。 红秀女:一枪刺中沈士杰咽喉,把沈士杰挑下马来。 沈士总(大惊,大叫):士杰——我弟——(吓的脸都变了,慌忙拨马再逃。) 明军(惊叫):主将都败了死了,赶快逃—啊——(随即如潮水般四散而逃,只顾各自逃命要紧。) 红秀女率军赶杀,明军互相践踏伤亡不计其数。 十一幕: 日,内景 屏幕字:青州,柳升帅堂 柳升元帅府大堂上,柳升满脸横肉,五十上下,满脸胡须同钢针蓬直有力,坐虎皮帅椅,下面两边站满明将,沈士总跪在大堂中央叩头嚎啕大哭。 柳升(愤怒横眉质问沈士总白):你一战折了四员战将,一万官兵折损三千,如何有脸回来见我? 沈士总(哭,白):元帅,洪家庄就是唐赛儿白莲教老巢,他们现在仍然兵强马壮,战将凶猛。 柳升(诧异,惊白):御石棚一战,唐赛儿贼兵大败,已溃不成军所剩无几,如何还能兵强马壮?难道我一万军队还不是她的对手吗? 沈士总(再哭,白):元帅,如今贼巢确实兵强马壮,而且贼将一个个更是勇猛,尤其一员女贼将,力大无比,连我力大无比的弟弟士杰都没有她力气大,都死在她的枪下。 柳升(不由站起来,惊问):果真如此? 沈士总(大哭,白):若非如此,士杰又怎么会轻易阵亡? 柳升(愤怒,白):唐赛儿竟然死灰复燃,看来只有本帅亲自前往,方能一举彻底根除贼患。来啊,众将听令,赶快下去点起三万人马,速随本帅前往洪家庄剿灭白莲余孽。 淡出。 十二幕: 日,外景 淡入。 明军,四面围住洪家庄。 柳升(骑一匹赤红马立阵前,金盔金甲全身披挂,手握一把点钢枪,望洪家庄围墙,愤怒白):都是刚修不久的围墙,此庄又非一个小庄,看来就是白莲新巢,没想到唐赛儿又在此处苟延残喘,还能再修起围墙,真是不可小视,此贼不灭,难根贼患。(猛对着洪家庄大喊)白莲余孽,本元帅柳升在此,还不快快出来受死? 红秀女(身穿盔甲,头戴头盔,立庄门楼上,见柳升金盔金甲,样子与别的明将不同,大喊):原来你就是柳升大元帅?看你岁数已有五十,难道你不知道交战在于交兵不杀百姓吗?你如今如何要进村杀平民百姓?如何要官兵所过村庄十室九空血流成河?如何要将村庄中男女老幼大人小孩都要杀净?难道官兵的所作所为你不知道吗? 柳升(对身边的沈士总白):听声音此贼是女的,你说的女贼将莫非就是此人? 沈士总(惊恐白):元帅,就,就是此人。 柳升(再对着洪家庄,蛮横的大喊):胶东那个村庄不是白莲教反贼?还分什么大人小孩?都是反贼余孽,我不杀之更待何时?你是何人?乃白莲反贼何部?竟敢如此喊话问我?快让唐赛儿出来,此处是不是就是她的新巢? 红秀女(喊):我们并不是唐赛儿新巢,我们都是平民百姓,我们根本不知道唐赛儿。 柳升(狂喊):胡说,贼巢岂有不知道唐赛儿之理?休要欺瞒本帅,本帅不是三岁小孩。如今你们大势已去,我劝你们不要再做无谓抵抗,赶快出来受缚。如今本帅天兵到此,已经将贼巢围得水泄不通,你们已经走投无路了,顽抗已经再没有任何作用。既然你是一女子,你只要献唐赛儿出来受缚,本帅可免你受苦。否则,庄破被擒之时,活罪不饶,死罪难免,定让你受尽人间羞辱痛苦折磨。 红秀女(喊):不错,我是一女子,但我们不是白莲教。 柳升(喊):你们不是白莲教,那你是何人?你们又都是什么人?如何还有军队? 红秀女(喊):我名红秀女,我们都是本村村民,我们都是村里自发起来自卫的村民百姓,并不是反朝廷的军队,更不是白莲教,我们胶东之人并非和你认为的那样都是白莲教。你们过村杀人,杀那些手无寸铁的村民百姓,你们可曾看到过?他们到死都反抗过你们吗?难道你们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些平民百姓都死的冤枉吗?你们不感到你们这样做太残忍了吗?即是这样,你们为什么还要继续惨杀他们? 柳升(怒喝):住口,你们是村民百姓会有如此战斗力吗?会败我大将杀我三千天兵吗?红秀女,我劝你你识时务就赶快放下武器出来就缚,不然,待我破了庄子,一定把你袅首示众。量你一个小小村庄,又怎能挡我十万天兵? 红秀女(愤怒,喊):糊涂的狗官,你把胶东百姓都杀净了,你就是把我的头袅起来又有何用?是给你们自己看吗?看看标榜你们杀平民百姓的功绩吗? 柳升(狂喊):如此刁民,还说平民百姓?平民百姓能杀我四将吗?能杀我勇将沈士杰吗?若识时务,我可保你不死,让你给我儿子做媳妇,凭我在朝中的功劳,圣上定会宽恕免你无罪。到那时,我柳门可以出一个女将穆桂英。 红秀女(喊):你让我做你儿媳妇可以,但你得下令停止杀戮,把兵撤回济州以西,到那时我自可去找你。 柳升(喊):你未免把自己看得太高了吧?你能用你之身免了那些反民之死罪吗?你不答应,待我破了庄子,还不照样擒你?那时,休说给我儿子做媳妇,就是我纳你做小夫人小老婆,你也没办法无奈何。 红秀女(怒责):朝廷怎么排你这么一个蛮横糊涂不讲理的将军为元帅? 柳升(愤怒喊):你敢骂本元帅糊涂?看我如何今日破你村子让你知道本元帅糊不糊涂。(下令)攻庄。 三声炮响,明军抬着云梯扑向洪家庄。 洪家庄围墙上,一下子抛出一些冒着血身首异处的明军尸体,上写杀人者下场。 沈士总(吃惊的对柳升白):元帅,这就是开始被他们不声不响擒住的官兵。 柳升(白):啊——,给我杀,杀之勿留。 明军被抛下的尸体吓的纷纷向后倒退,数十后退的兵卒被背上背着“执法”二字手持大刀如凶神般的兵卒砍倒杀死。后退的兵卒在一番惊恐后,不得不共同疯狂的用血的野性声嘶力竭的发声喊,冒着从洪家庄围墙射出来的箭雨又往上涌,再次扑到围墙下架云梯攻庄。 洪家庄围墙上。 红秀女(一挥手。) 洪家庄内一声鼓鸣,庄围墙上猛泼下一些油,泼到明军云梯上和兵卒身上,再用带火的箭一射,云梯着了火,兵卒身上也着了火,兵卒被烧的乱跑乱窜乱叫,把火引进明军阵中。有明将立刻挥刀上来把带火的兵卒砍倒。 还没有着上火的兵卒惊得纷纷怕自己被火燃上,纷纷向两边乱挤。 洪家庄万箭齐发,射的明军乱成一团。 升猛(手抓住沈士总大吼)这都是你丢给反贼的箭吧?是不是? 洪家庄一声炮响,庄门大开。 红秀女:当先率人杀出庄来。 红秀女:挺枪耀马,左有洪四八右有洪云秀,如猛虎下山一般向洪家庄外的官兵扑来,吓的官兵魂飞魄散拔腿向后就逃,互相践踏又被赶杀的死伤惨重。 柳升:猛甩开沈士总,忙挺枪上马来战红秀女。 红秀女洪四八洪云秀三人一齐来战柳升,三人围着柳升厮杀。 两员明军偏将刘虎刘豹:忙奔上来战住洪四八洪云秀。 六人捉对厮杀。 柳升:有一股横力且枪法使得精准,又临阵遇危不惊。 红秀女:渐渐有些不支。 洪云秀(看到师姐红秀女战柳升有些不支,心急,一声大叫):啊——。(一刀给明军偏将刘虎砍掉头盔。) 明军偏将刘虎(多亏头低得快,若低不急就被削下头。被吓得魂魄出鞘似的拍马就跑,又象心和脑子木了如木头,随着马跑错方向冲到洪四八面前发呆忘了再战。) 洪四八:一锤抵住与自己战的明军偏将刘豹,一锤一下子把明军偏将刘虎砸下马。当即明军偏将刘虎头破**迸裂,一声未叫就死下马去。 明军偏将刘豹(被惊呆了,大叫):哥哥,啊呀呀(还没叫完,洪四八又猛翻过锤又把他砸下马,赶上又一锤也**迸裂。) 柳升(拼命大战红秀女,猛闻声看到折了刘虎刘豹两员大将,见洪四八洪云秀又向他奔来,一个舞刀一个使锤,使锤的双锤上还有**,被惊得一时间慌张,拨马退回本阵,大叫)弓箭射住阵脚,退军。 淡出。 正文 十三幕——二十幕 --> 十三幕: 日,内景 沈士总:被传进柳升元帅大帐。 柳升(一见沈士总,立刻愤怒的怒斥):沈士总,你这个贪生怕死之辈,如何今日不战?眼看又失了刘虎刘豹两员战将如何不出手? 沈士总(连忙双膝跪下,害怕的看着柳升白):元帅,我不是说过吗?我兄弟二人不是他们对手,元帅亲自上阵我只有先稳住阵脚,让刘豹刘虎上去大战其余两人,却不知他们那样狠,都给二人打出脑子来。 柳升(怒不可遏,咬牙切齿):无名鼠辈,竟敢戏弄本帅。分明贪生怕死还敢狡辩。今日分明你不敢出战救刘虎,才害了刘虎刘豹性命,还敢说贼兵心狠打出脑子来,我留你何用?(大叫)来啊,给我把沈士总拖出去砍了,袅首示众三日。 军士进账向外拖沈士总。 沈士总(吓得慌忙喊叫):元帅饶命,看在我兄弟沈士杰已经为国捐躯份上饶我这次,请元帅息怒,请元帅千万息雷霆之怒,看在我随元帅从燕京打到南京份上不要(话未完被拖出大帐。) 众将都慌忙跪下。 柳升(感到意外的对众将):你们这是为何? 众将(一齐喊):元帅,今日未擒贼寇先斩大将,恐于军中不利。况且今日已折了二将,沈士总的兄弟沈士杰也已经殉职,如今再杀沈士总,入胶东以来的两对兄弟再无一人,恐动摇军心。 柳升(回过神,愤怒白):如此贪生怕死之辈,他兄弟沈士杰不怕死就本领不精傻的象熊。他本领精就贪生怕死精的象猴,逃跑跑的也象猴,两个加起来没有一斤重的半斤八两,你们说,这样的半斤八两留着何用? 众将(一齐白):正是半斤八两不值得元帅杀,如果杀了反而在朝廷看来不但折了刘忠总先锋,贺一柄四位将军,又多折了一员战将,元帅认为值得吗? 柳升(想想,点点头白):好吧,也是。将沈士总带回来。 沈士总被带回。 柳升(愤怒的对沈士总白):沈士总,今日看在众将都为你求情的份上,免你一死。 沈士总(赶快瘫软在地上谢恩白):谢元帅不杀之恩。 柳升(白):死罪可免,活罪不饶,将沈士总给我重责八十大板,再有敢如此者定斩不赦。 一顿板子把沈士总打得再不能动。 柳升(挥挥手,白):抬下去治伤。(沈士总被抬下,柳升又对众将)今日与红秀女交锋,不想这乡村女子如此厉害,连损我两员战将。今日虽未分胜败,但我料红秀女今夜必来劫营,各位回去当心提防,待天黑尽皆引兵埋伏营外,但等红秀女进营扑空欲退时,待我一声炮响,一齐引兵杀出,务要擒住红秀女,休让一个贼兵走脱。 众明将(一齐白):遵命。 十四幕: 日,外景 红秀女(走在洪家庄街道上,自白):柳升魔鬼军队看样子来的有三万余人,如今我们四乡八村到洪家庄来的父老乡亲,能够上阵拼杀的也不过不足七千人,如此决不能与柳升硬拼硬碰,必须要想个办法打败柳升,即减少自己伤亡,又要一战擒住或者杀死柳升,只要柳升一死,就会改变阻止柳升屠村乱杀无辜。 十五幕: 日,早上,内景 元帅大帐。 柳升做账。 明军兵卒(进来跪下报):报——元帅,红秀女昨夜率领大队人马,袭了我们正在村中杀人夜里睡觉的营帐。 柳升(大怒,猛感到意外的站起来,大叫):怪不得我等了三晚上不见红秀女来劫营,原来这个女贼不敢来劫我大营,去袭我屠村的人马。好刁蛮的女贼,你去袭我屠村的人马,看我怎样来端你老窝。来啊。传我号令,立刻进攻洪家庄。 十六幕: 日,外景 洪家庄,血战激烈,明军攻庄,洪家庄庄兵在洪四八洪云秀带领下在围墙上与明军拼杀,血战的场面惨烈。 明军架云梯攻庄,庄兵火烧云梯,不时万箭齐发,有攻上围墙的明军,被庄兵英勇的杀死,杀下去,有攻上围墙的明将,被洪云秀洪四八杀死。明军伤亡,庄兵伤亡,场面惨烈。 淡出。 十七幕: 夜,外景 淡入。 场面: 明军大营,三三两两走动的岗哨,互相不断的打着哈气。 岗哨甲(埋怨白):连着三晚上设伏,也没见反贼的身子,白天又攻了一天洪家庄,什么人也困死了,都半夜了,他们睡觉,我们站岗放哨,干害困捞不着睡,这罪真没法遭,滋味试着一躺下就睡着了,睡一觉就好了。 岗哨乙(打着哈气埋怨白):他妈的连着三晚上,红秀女不敢来袭击我们,去袭击在村中杀人的人马,可见红秀女害怕我们人多。如今又白天攻了一天洪家庄,红秀女更不敢来了。他妈的,你们这三天设伏我们也设伏,你们白天攻打洪家庄我们也攻打洪家庄,凭什么你们晚上都睡觉做美梦让我们放哨捞不着睡?困死人了,我看反正红秀女不敢来,我们为什么要跟自己过不去?我们干脆也找个地方偷着睡点觉吧。 岗哨甲(向别的地方看看,见远处的那些岗哨早已纷纷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上了,对岗哨乙):好,你说的对,看来别的岗哨也是这么想的。 岗哨乙(白):只有驴不这么想。 岗哨甲乙也都坐到地上,一会儿打起盹来,身子歪倒在地上,呼呼打起呼噜来。 红秀女(率人出现,神不知鬼不觉向前,无声无息干净利落的摸掉岗哨,再悄悄吩咐):按照计划,将明军各营立刻放火,与我们从庄上杀出来的队伍共同夹击明军,生擒或者杀死柳升。 十八幕: 夜,外景 明军一座座大营,顷刻间火光冲天。 红秀女:率领一千人马杀入,从北营杀到南营,从东营杀到西营,明军各营乱成一片。 大火中被从惊梦中惊醒的官兵,衣裳未穿好就忙着逃命。 官兵大营到处都是乱跑乱窜乱逃的兵卒,大营混乱成将无心战兵不听将指挥,到处都是各自逃命要紧的景象,将见再没有办法挽回兵败局面,就先逃命。 将逃。 乱兵(齐吆喝):将军逃了我们如何不逃? 四处喊叫逃的更急,逃跑中互相践踏死伤不计其数。 洪四八洪云秀各率两千人马杀出,从半夜一直杀到东方发亮。 明军大营被烧的一片狼藉,明军被赶杀的一片狼狈。 十九幕: 日,外景 天亮。 柳升(骑马奔逃,听听背后喊杀声渐去,猛勒住马,大喊):别逃了。(从马上下来,看看后面也跟着从马上下来丢盔卸甲的明将,愤怒的)看看,你们一个个都逃成什么样子了? 众明将都低头不语。 柳升(咬牙切齿骂):这个村妇,贼女,居然懂兵法,我待她来劫营她不来,她去劫我村中屠村的人马。我攻她老窝不等她来劫营她却来劫营,还用火攻,可恨,实在可恨。(一转头,见沈士总站在一边,再看看众将,又愤怒的)都回来了,都逃回来了,竟然还没有一个受伤的将军,可见你们战没战。(见众将都无精打采和木头一样站着,猛咬牙愤怒)看看,你们都成什么样子?败这么一会就把你们败成这样了?都给我打起精神来,赶快去看看折了多少人马。 众明将纷纷不声不响的去了。 柳升(再看着沈士总白):你板子伤没好,居然还能逃回来? 沈士总(脸色惨白,辩解白):元帅,要是没有马,我就真逃不回来了,就再不能跟随元帅鞍前马后杀敌了。 柳升(白):你这样的人还能杀敌?杀平民百姓还杀不多,你鞍前马后又有什么用? 沈士总(浑身颤抖白):元帅,今,今日你莫光说我自己,各位将军都向后逃,我自己能去战吗?况且我还受了伤,在这种情况下,我自己就是去战,那不是自己找着去送死吗?如此还不又让这些反贼多杀了我们一个人吗? 柳升(白):你这样的人,多有一个好干什么? 沈士总(白):元帅,既然各位将军都逃回来了,我自己不逃回来又有什么好处?难道你能怪各位将军都逃回来吗?难道你希望我和各位将军都不逃白送死吗? 众明将都纷纷没精打采的回来, 柳升(对众明将白):折了多少人马? 一明将(白):折了一万多人。 柳升(猛落泪白):都是我太粗心,竟被红秀女这个女贼弄的小看了他们,才有今日之失。 另一个明将(对柳升白):元帅,我们这是何苦?不对头,是我们逼他们向我们死拼的。 柳升(愤怒白):住口,再敢如此想者,立斩不赦。 众明将都低头不语。 柳升(恶狠狠白):红秀女女贼,今日之恨不雪,难解我心头之恨。我定要破洪家庄将你生擒活拿碎尸万段。今日你溃我一万,明日我再调来两万,将你庄子全部围住,看你再怎样耍诡计? 二十幕 日,外景 红秀女(站在洪家庄围墙上,向下看着明军大营,对站在两边的洪四八洪云秀白):这次柳升大败,没有找到擒杀柳升,实在可惜。 洪四八(白):都怪柳升逃得太快,没有见到他的影子,就让他逃了。 红秀女(白):这次柳升在这么短短三天内,就将我们庄子围起来,看来这次明军不下四万人,如此,再要擒杀柳升会更困难。 围墙外明军大营忽然喊杀声起。 红秀女洪四八洪云秀向外观看。 明军大营中出现一男一女。 女的白金娥:穿一身粉红装,十七八岁样子,一米七多,模样俊秀。 男的白仁杰:比女的魁梧高大,穿一身青衣,二十几岁,满脸发黑,典型大黑汉子,受了伤。 白金娥:挥一条鞭不住的保护着受伤的白仁杰,一边架着白仁杰向这走,一边与围住他们厮杀的明军血战。 红秀女看着这一男一女,忽然:四八,云秀,你们不感到这两个人眼熟吗? 洪四八(白):好似在那里见过二人,有印象。 洪云秀(白):象在薛凤村。 红秀女(顿悟,白):想起来了,四八,赶快跟着我出庄救人,云秀,守好庄。 正文 二十一幕——二十二幕 --> 二十一幕 日,外景 洪家庄门大开。 红秀女(一马当先。) 洪四八(紧随其后。) 二人飞速冲出扑向明军大营。 明军明将(如一群虎狼围住白金娥白仁杰厮杀。) 白金娥(拼命挥鞭苦战,被围住始终无法前进,杀退一层再上来一层,情形岌岌可危。) 红秀女洪四八冲过来,明将见红秀女洪四八飞速杀上来,忙指挥明军迎战红秀女洪四八。一下子给白金娥减轻了压力。 白金娥(一边挥鞭迎战,一边向红秀女洪四八回合。) 柳升(又指挥明将不下二十员,挥舞各种兵器,一个个向前,将红秀女洪四八和白金娥白仁杰围在核心死战。) 红秀女在前,白金娥白仁杰在中间,洪四八断后,四人竭力在明军阵中冲杀。 红秀女(一条枪不断在前面翻飞。) 洪四八(举双锤不住的在后面左挥右打。) 明将虽然近他们身不得,但又不想着后退,也死命拦截缠打。 红秀女(向前杀开一层,明军明将又围上一层。) 明将似走马灯一般,如一群疯子一样围住四人厮杀。 红秀女(在前拼命苦战。) 洪四八(在后面拼命阻挡。) 明将死战不退。 红秀女(把枪当成了棍棒,挥枪向前横扫乱打。上打人下打马。) 明将有抵挡不住的,武器被打回来只顾招架,马被红秀女打上,马尖叫着蹦起来,把明将掀到地上,此起彼伏。 明将有的被马掀下来让别的马踩死,前面的马一跳一蹦一叫,后面明将的马也跟着乱起来。有的明将马被中枪的马叫的也乱跑乱窜,驮着明将落荒乱跑,象失去控制一样不听使唤。再有的马驮着明将乱跑互相碰撞,践踏在前面拦住红秀女厮杀的明将明军,现象循环,不断有马着枪被扫着打着,尖叫着蹦起来,啸叫声刺耳,驮着明将乱撞乱逃,有的明将被撞下马,有的明将连马带人被撞翻,再踩伤踩倒明军自相伤亡。有的明将被掀下马,又被白金娥挥鞭打死。 白金娥(也学着红秀女上打人下打马。) 明将明军支持不住,进的不敢进,逃的随马奔逃,跌在地上的爬不起来,场面混乱狼狈。 红秀女白金娥白仁杰洪四八快要杀到洪家庄门前。 柳升(连忙吩咐,大叫):赶快大喊众将闪开,给我放箭,射死他们。 明军弓箭手(一齐大喊):元帅有令,众将闪开,要放箭了。 明将(只顾冲杀,没人闪开。) 红秀女白金娥白仁杰洪四八在洪云秀接应下,进了洪家庄,将庄门紧闭。 柳升(气的大骂):废物,一群废物,竟然让他们又逃进了洪家庄。 淡出。 二十二幕: 日,外景 红秀女(与洪四八洪云秀及白金娥白仁杰进洪家庄,从马上下来,见白仁杰伤势很重,连忙吩咐白):快叫郎中。 白金娥(感动的落泪白):多谢姐姐出庄相救,不然我兄妹今日就死在外面了。 红秀女(认真的看看满脸感激的白金娥,白):你们从那里来?为什么要杀进洪家庄? 白金娥(白):我叫白金娥,我哥哥叫白仁杰,我们是从薛凤村来。 红秀女(白):果然是从薛凤村来,一年前我们在薛凤村卖艺。 白金娥(白):地皮诬赖找我们麻烦。 红秀女(白):是你赶走地皮诬赖,帮着我们解围。 白金娥(白):一年前,你们到我们村卖艺走后不久,我哥哥为人直爽说别人家女子长大都找了妹夫,怎么我还没找妹夫,就要给我找女婿,我怕他弄出笑话,就骗他说我已经有了。他问是谁,我没办法,认为你们卖艺走了不一定再去,就骗他说卖艺耍大刀年轻的那个。我哥哥见说,说妹夫好漂亮,硬要拉着我来找你们,我说不一定找到你们,等以后你们来了再说。我哥哥心急,又是飞毛腿,能夹着一个人在空中飞行,前天我哥哥忽然拉着我说看到你们在洪家庄被官兵围住了有危险,硬拉着我要来救妹夫赶快成亲。我看到官兵杀人不放过村里任何人,就决定跟着哥哥来和你们一起杀官兵,到这里本来想顺便探明敌营,然后再跟着哥哥从空中到洪家庄,可突然被埋伏的官兵用弓箭射伤了我哥哥。 白仁杰(一下子看到洪云秀,猛大叫):妹夫,我可找到你了,快和我妹妹成亲吧,好赶快给我生个外甥,别人家和我妹妹同样大的姑娘都有外甥了。 白金娥(脸红了。) 洪云秀(脸也红了。) 红秀女(不知所措。) 白仁杰(又吃力的站起来,到白金娥面前,猛拉上白金娥手,艰难的走到洪云秀面前,一下子再拉上洪云秀手,将洪云秀手和白金娥手放在一起,看着二人,艰难的白):快成亲,妹妹,妹夫,不成亲让官兵杀了再就没有外甥了。(见二人没有反应不知所措,又对白金娥)妹妹,快答应成亲,哥哥就这一件事求你了,今晚上我要看着你们拜堂成亲。(说着,昏迷不醒,倒在地上。) 白金娥(哭了,叫):哥哥,哥哥,你别吓我,你不会有事的,不会的。 白仁杰(醒过来,看着洪云秀,叫):妹夫,你快叫我大舅哥,快叫。 洪云秀(不知所措。) 白仁杰(要站起来,又倒下了,被白金娥扶住,仍看着洪云秀。) 红秀女(只好对洪云秀白):云秀,你先叫吧。 洪云秀(只好含泪对白仁杰叫):大舅哥。 白仁杰(再看着白金娥白):妹妹,妹夫都答应我今晚上成亲了,你快答应啊。 白金娥(落泪白):哥哥,你要让我怎么办?洪将军和红师姐不知道同不同意,我如何答应? 白仁杰(再瞅着红秀女白):红师姐,我妹夫和我妹妹都答应了,你就答应了吧,你再不答应我起来给你跪下了。(挣扎着要起来跪下,又倒在地上,被白金娥扶住。) 红秀女(问白金娥白):妹妹,你果真答应了吗? 白金娥(看看发呆的洪云秀,点点头。) 红秀女(立刻高兴的流着泪白):这是好事,既然这样,我就替着云秀答应了。 正文 二十三幕——三十五幕 --> 二十三幕: 夜,内景 房内,张灯结彩,为洪云秀白金娥举行婚礼。 洪云秀白金娥双双拜天地,拜受伤的爷爷洪仁全,进入洞房。 洞房里。 洪云秀白金娥忽然听到外面喊杀声震天,二人猛冲出洞房。 洪云秀(问庄兵白):这是怎么回事? 庄兵(白):明军忽然攻庄,红头领和洪四八都到围墙上迎战去了。 洪云秀(立刻回屋取了关公刀) 白金娥(回屋取了鞭。) 双双一起向围墙上奔去。 洪家庄围墙上喊杀声连天。 淡出。 二十四幕: 日,早上,外景 淡入。 天亮早上,东方发亮。 红秀女(站在围墙上,向下看着明军收兵退去,看着射出去围墙外遍地的弓箭,和明军的尸体,自语白):一晚上射出这么多弓箭,尽管射死不少恶魔军队,可这样下去弓箭会越来越少,得想个办法了,得早打败柳升,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洪云秀白金娥走过来。 红秀女(看看白金娥,象有歉意的样子白):妹妹,让你新婚之夜也跟着出来拼杀大半夜,师姐太对不住你们了。 白金娥(白):师姐,没事,不要这样说,能与师姐共守庄是我的荣幸。 红秀女(白):你和云秀赶快回去休息吧。 白金娥(白):刚才我听到师姐的话,师姐,如果官兵围住洪家庄久围不退,庄上的粮草能坚持多久。 红秀女(脸敏感的出现一丝变化,又很快平静下来,白):粮草节约着用,能支持一月。 白金娥(白):师姐,那一个月以后呢?坚守迟早会有断粮的一天,刚才师姐的话,我听出师姐一定也认识到了这一点。 红秀女(白):妹妹所想的确实和我心里忧虑的一样,所以我想我们应该主动出击,尽快寻找机会打败柳升。我认为既然晚上明军能来攻打洪家庄,我们晚上为什么不能突然出庄劫敌营,如果劫营得手再全面出击,争取一战打破柳升对洪家庄的包围。 白金娥(白):姐姐,时间对我们来说每时每刻都非常重要,今天晚上就让我出去劫营吧。 红秀女(白):妹妹,你和云秀是新婚,又刚来对这里的情况不熟悉,那能让你去?今天晚上,你和云秀守洪家庄,我和洪四八率领一千庄兵半夜悄悄出东门,一旦得手你和云秀率领庄兵全面出击,争取从东门先击溃柳升,以点代面,只要柳升一败,整个魔鬼大营就会不堪一击全面惨败。 白金娥(白):姐姐,你对洪家庄现在非常重要,就让我去劫营吧。今日白天我在围墙上再仔细观察观察明军大营的情况,我和哥哥杀进来的时候,也对明军的部署有些了解。 红秀女(白):妹妹,别争了,我们的任务那一样也不轻松,防备柳升突然攻庄也很重要,就这样定了,我们分头去准备吧。 二十五幕: 夜,外景 半夜。 红秀女(率领庄兵向明军大营悄悄摸来。) 明军大营忽然万箭齐发。 庄兵纷纷应声倒地。 红秀女(下令):明军已早有准备,赶快撤退。 庄兵在白金娥洪云秀接应下很快撤回洪家庄。 二十六幕: 夜,外景 洪家庄东门内。 红秀女(从马上下来,对迎上来的白金娥洪云秀白):我好糊涂,象吃我们亏柳升这样的人,如何会没有防备?明军晚上来攻打我们,我们用箭,我们晚上去劫明军大营,明军又如何不能用箭?看来晚上出去劫营已经不可能,这次我们尽管撤的迅速,但也伤亡惨重。 白金娥(白):姐姐,看来我们必须要先想办法怎样摆脱明军的弓箭才行。 红秀女(猛然顿悟,白):妹妹,你说什么?怎样摆脱明军的弓箭? 白金娥(白):姐姐有办法了吗? 红秀女(白):明军弓箭充足,射的迅猛,如果让明军弓箭不充足,明军不就不会有那么多箭射了吗? 白金娥(白):古有三国诸葛亮草船借箭,二十余条船一晚上向曹军借了十万余支箭,如果现在我们也在水上有船就好了。 红秀女(高兴的白):我们不在水上,尽管没有船,也一样可以借箭的。 白金娥(白):我知道,姐姐已经有办法了? 红秀女(白):妹妹,跟我来,我们去计划计划。 二十七幕: 夜,外景 半夜,天很黑。 红秀女(在东门门楼上,一声令下):准备,放。 洪家庄围墙上的庄兵一个传一个,很快把红秀女的命令传遍了整个洪家庄守围墙上的庄兵,和四门的庄兵。 整个洪家庄瞬间四门大开。 洪四八(南门。) 白金娥(在西门。) 洪云秀(在北门。) 都指挥用长杆从背后挑着草人穿着衣裳,从洪家庄门内纷纷涌出来。 明军巡哨暗探(探头探脑见状大惊。) 明军哨探(报告明将白):报——报告将军,洪家庄门内忽然杀出很多贼兵。 明将庚(慌忙白):快,快快,赶快弓箭伺候。 二十八幕: 夜,内景 明军哨探(帅帐内报告柳升白):报——,禀报元帅,洪家庄四门杀出很多反贼。 柳升(猛站起来,白):此是何故?待本帅前去看看。(慌忙出帅帐。) 二十九幕: 夜,外景 柳升(看着洪家庄东门外黑压压出来一片反贼,自语白):果然不出所料,昨夜红秀女出来劫营被弓箭射回,今夜认为我不防备又冒死倾巢而出,看来洪家庄粮草必不多了,倾巢出来想做垂死挣扎,这样我不正可以很快剿灭反贼了吗?晚上作战不宜拼杀正好再用弓箭,赶快,命令各营只许放箭不许迎战,我要先把他们射成肉酱,挫杀他们的锐气,让他们晓得本元帅乃是何人。 身边明将辛(白):是。 三十幕: 夜,外景 洪家庄四门外。 明军万箭齐发,箭声飞鸣。 洪家庄四门庄兵,都故意发出被箭射死前的惨叫。惨叫声此起彼伏。 明军弓箭手(射的更是来劲,一边拼命放箭,一边有的还激动的大叫):元帅英明,果然不出元帅所料,看来破洪家庄灭红秀女反贼就在今夜,还都先是我们弓箭手功劳,我们立大功的机会到了。 弓箭手(每人守着一大堆箭很快射完了,又争先恐后自告奋勇的再去搬来一大捆箭继续射。) 三十一幕: 夜,外景 红秀女(见箭已经射过来不少了,吩咐):把身上拴绳子的草人,从围墙上向外放。 围墙上庄兵(一个传一个白):把身上拴绳子的草人,从围墙上向外放。 三十二幕: 夜,外景 明军哨探(慌忙跪在柳升面前,报):报——,禀报元帅,反贼又从围墙上向外爬。 柳升(狞笑,自语白):反贼这是狗急跳墙了,我如何会没有防备?命令弓箭手,把爬墙的反贼也射成肉酱,射成刺猬。 哨探(白):是。 三十三幕: 埋伏在洪家庄围墙外的弓箭手(模模糊糊看着坠墙的草人,一齐围着洪家庄放箭,万箭齐发, 一齐拼命射。) 洪家庄围墙上庄兵(都忍不住在笑着惨叫):啊——,啊——(惨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弓箭手甲(一边射,一边自语白):惨叫声这么响亮,看来都是些有劲的汉子,死都发出这样有劲的喊叫,看来还射他们轻了,再射的他们不会叫。 弓箭手乙(一边拼命放箭,一边接话白):你赶快放吧,慢了别让他们冲过来,冲过来我们就遭殃了。 弓箭手甲(恶狠狠的白):好,放心,一定让他们还没冲过来就变成刺猬。(恶狠狠的放箭)我再让你们叫,我再让你们敢爬墙,爬出来也冲不过来。 三十四幕: 夜,外景 弓箭手把洪家庄围墙上放下来的草人一批一批射成刺猬,再被一批一批拉上围墙取下箭再放出来。 箭又很快再把草人再射成刺猬,再被拉上去取下箭再放出来。 四门的草人也不闲着来回奔忙,纷纷从四门出来,很快被射成刺猬,再被背后拉杆拉回洪家庄,取下箭后再奔出洪家庄,再被射成刺猬。 庄门的草人脚上都装上木轮,它们来回进出的痛快而自告奋勇,不断用身躯通过木轮滚动向洪家庄传送弓箭,明军的弓箭手看上去送箭又是那样大方慷慨迅猛。 拉动拉杆的庄兵甲(忍不住笑着白):好似他们的箭都是不费功夫力气来的,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给草人慷慨送箭的官军,这一晚上他们得送多少箭? 拉动拉杆的庄兵乙(白):以前三国诸葛亮借箭一晚上十万支,现在咱们红首领一晚上借的还要多,这下魔鬼军队再来攻庄我们有箭射他们了,再不用担心箭不够了。 拉动拉杆的庄兵甲(白):红首领真有办法。 三十五幕: 夜,外景 东方轻微有了亮光,天还很黑。 柳升(望着洪家庄方向惨叫声渐渐平息了下来,狞笑着自语白):好了,从半夜一直射到天快亮了,终于再听不到反贼惨叫声了,看来反贼都已经被射成了肉酱。哼,哼哼,传令各营,立刻全力兵进洪家庄。 明军纷纷从四门争先恐后的在明将率领下,向洪家庄扑来。 明军刚到洪家庄门外,洪家庄忽然庄门紧闭,洪家庄围墙上猛然万箭齐发。顷刻间如雨一样的弓箭倾泄而下奔向明军,明军鬼哭狼嚎惨叫声四面冲天。 柳升(站在远处观望不由大叫):怎么回事?为什么惨叫声又如此猛烈? 边上的明将壬(白):是不是还有反贼没被射死?被我军杀成这样? 柳升(白):不对,怎么还会有这么多的反贼?不象这样。(又隐隐约约看到明军退回来,大叫)怎么回事?为什么退回来了? 明将葵(狼狈的跑过来报):禀,禀报元帅,洪家庄忽然万箭齐发,我们伤亡惨重。 柳升(慌忙白):赶快撤军,看来反贼还没有全被射死。不对,我们射了半夜,怎么还会如此? 正文 三十六幕——三十八幕 --> 三十六幕: 日,早上,外景 洪家庄外,被射死的全是明军的尸体,东倒西歪的明军尸体身上插着弓箭,有的尸体上甚至插着很多弓箭。 柳升(望着惨景,满脸迷茫,自语):怎么会这样?射死的反贼的尸体那去了?怎么会变成天兵的尸体? 哨探(慌忙来报):报——元帅,洪家庄围墙下发现零星被射成刺猬的反贼。 柳升(白):射了半夜,怎么会只发现零星的?箭和被射死的反贼都那去了?抬一个来看看,到底是什么人中箭后还会带着箭逃回洪家庄? 哨探(白):报元帅,已经抬了一个来,被射成刺猬却没有血。 几个明军哨探抬过一个被射成刺猬的人。 柳升(白):为什么背上还有绳子?快把箭拔下来看看。 刺猬人很快被拔净箭,身上尽管穿着衣裳,可是衣裳被箭射上的窟窿显出草来。 柳升(白):原来是草人?看来是箭多了重了,绳子被射断了,才坠在墙外。(不由恍然大悟)可恨,红秀女,原来你是草人借箭。 洪家庄围墙上庄兵(大喊):谢柳升元帅慷慨赐箭。 柳升(大怒,羞愧难当,白):各营还有多少箭了? 众明将(一齐白):快射完了,剩不多了。 柳升(愤怒白):十几万支箭,居然一晚上要射完了。 众明将(一齐害怕白):我们都认为这是最后一战,想全把反贼射死,元帅让放箭,我们就 柳升(白):好了,不怪你们,都怪这些反贼狡猾。以后反贼晚上再出来,先不要轻易放箭,等反贼离开洪家庄后,先插到他们背后断了他们退路,再围住猛射。那时,再决不会是草人。赶快,再去调运弓箭,对付这些反贼,没有弓箭不行。再调上一万人马增援,反贼不是借箭要死守洪家庄吗?我要重兵围困,只围不攻,让他们借了箭去也发挥不了作用,我就不信一个小小洪家庄,粮草还能支持多久? 众明将(白):是。 三十七幕: 日,外景 红秀女白金娥站在洪家庄围墙上,向下看着明军大营。 红秀女(白):柳升吃了大亏,又严谨防范了数日,再没有半点攻庄的迹象,看来柳升怕再攻庄,会在我们弓箭充足的情况下再吃大亏,所以只围不攻,在等待着我们粮草断绝之日。 白金娥(白):姐姐,如此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应当主动趁官兵弓箭缺少的时候主动出击。 红秀女(白):魔鬼军队严谨防范数日,见我们没有动静,现在应该松懈了。今天晚上,我再和四八率领一千人出去劫营,他们现在弓箭不足,正是我们出去劫营的最佳时机。 白金娥(白):姐姐,这次就让我去吧。 红秀女(白):虽然魔鬼军队现在会有所松懈,但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要随时应变可能出现的变化。我自小生在这里长在这里,对这里的地形熟悉,在柳升增兵敌我相差悬殊的情况下,还是我和四八出去比较合适,妹妹和云秀只要守好洪家庄,这就让我非常感激而再不用担心了。 白金娥(白):我心里真为姐姐担心,现在柳升又增加了不少人马,尽管晚上出去,可也非常危险。 红秀女(白):妹妹,不要怕,我与柳升拼杀已经不是一朝一夕了,我出去会随时应变的,不会有事的,你放心。 三十八幕: 夜,外景 半夜,洪家庄门悄悄大开,红秀女与洪四八率领人马,悄悄从门内出来。 红秀女率领庄兵离开洪家庄,红秀女在前,洪四八押后,悄悄向明军大营接近。 庄兵甲(跑上来小声对红秀女白):首领,我看到后面有人影,洪四八让我赶快上来告诉你。 红秀女(一挥手,立刻小声命令庄兵白):停止前进。 庄兵小声一个传一个立刻停下来。 红秀女(随庄兵甲到队伍后面。) 洪四八(小声对红秀女白):师姐,后面发现人影。 红秀女(一摆手,仔细向后一看,见庄兵背后两侧都有很多人影从两侧悄悄向中间移动。 红秀女(小声对洪四八白):看来官兵正在迂回想断我们归路,我们有可能已经被包围。现在之所以官兵还没有发起攻击,说明我们还没有进入官兵预定的地点,或者官兵还没有对我们完成合围。现在就象互相隔着一层窗户纸,心里都明白在干什么,只是窗户纸还没有捅破,若一旦官兵先捅破窗户纸向我们发起攻击,说明他们已经对我们完成了合围,那时我们就会被动。我们一旦被合围住,金娥和云秀一定会全力出来相救,那时就会把洪家庄所有的力量都牵扯进来。如果官兵再趁机全面猛攻洪家庄,洪家庄就会危在旦夕,现在我们怎样做已经成为关键。 洪四八(着急的白):师姐,我们现在应该怎样? 红秀女(白):不要慌,我们此时必须要全力有素的,不能自己先慌乱,立刻悄悄不能慌乱的后队变前队,做好向明军反扑的准备,先有我们迅猛的向他们发起攻击捅破窗户纸,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只有这样才能扭转被动。(红秀女又悄悄对庄兵传令)传令父老乡亲,情况有变,我们得赶快全力迅速的向背后迂回我们的魔鬼军发起攻击,一举摧垮魔鬼军的意志,杀开一条血路,杀回洪家庄,都做好准备,听我一声号令,跟我向后冲,一举冲垮魔鬼军阵营。 庄兵十人传百人,百人传千人,很快红秀女的话悄悄传到每一个人的心里,都一齐转身,前队变后队,后队变前队。 红秀女(猛一声大喊):乡亲们,我们杀开堵在我们面前魔鬼军的时候到了,跟着我向堵在我们回洪家庄的魔鬼军冲啊——杀啊——(一马当先,率先向明军扑去。) 红秀女(当先与堵在前面的官兵相遇。) 洪四八(也紧跟着冲上来。) 庄兵(也跟着潮水般的冲上来。) 剎那间两下里即将短兵相接。 明军(猛然万箭齐发。) 庄兵(顷刻间很多人中箭倒地。) 红秀女(拨打雕翎,奋不顾身的扑向明军。) 座下马(同飞起来一般,腾空而起如要飞到空中,马嘴被绑着,而没有发出长啸,却夜间如一条游龙,驮着红秀女飞跃到明军阵中。) 红秀女(冲到明军阵中,先一枪挑断绑着马嘴的绳索。) 马(立刻一声长啸,在明军阵中驮着红秀女连蹦了好几蹦。) 红秀女(随着马的蹦跃,枪挑的明军弓箭手纷纷惨叫着倒地。) 弓箭手(让红秀女挑的射向庄兵的箭不再不猛了,有的慌忙对红秀女放箭。) 红秀女的马(在弓箭手阵中不断的飞蹦跳跃,离着近弓箭手不能立刻抓住目标,有的弓箭手慌茫射出来的箭射空了,和苍忙拉弓对红秀女射过来的箭没有力气。) 红秀女(用枪来不及尽快的挑那些还在向庄兵放箭的弓箭手,在马上把枪当成棍棒,随着马不断的腾空跳跃向官兵弓箭手猛砸。马飞跳到那里,那里的弓箭手就被砸倒一片,有的被砸的**迸裂,有的被砸倒在地上疼叫着乱滚被马踩死。) 官兵弓箭阵乱成一片,纷纷溃逃。 红秀女(猛听到白金娥大喊,杀啊——,杀败官兵,与红师姐回合杀败官兵的时候到了,冲啊——) 明军纷纷从四面合围红秀女。 红秀女(大喊):白金娥已经率领队伍杀出来接应我们了,杀啊——,杀透重围的时候到了。 洪四八(冲过来,挥着双锤如一个杀人魔王,瞬间双锤所落之处血光飞溅,惨叫不绝。 明军弓箭手一败,明军互相践踏阵脚大乱。 明将未(气的大骂):狗娘养的不准逃,再逃者斩。(率领明军再向前拼杀。) 柳升(率领大批明军合围过来。) 整个战场喊杀声连天。 正文 三十九幕——四十四幕 三十九幕: 夜,外景 喊杀声冲破夜空,传遍整个洪家庄,传进洪家庄每一个人的耳朵。 洪家庄大小老少(都闻着惨烈的喊杀声,纷纷拿着武器从家里跑出来,纷纷跑到东门站在围墙上,手里拿着各种农具作为武器,都在守卫洪家庄,都在向外看着为这场异常的喊杀声哭啼流泪,都在为正在庄外勇敢拼杀的庄兵祈祷,正在哭着关心着此时此刻在流血的生死拼杀。) 喊杀声传进西门洪云秀的耳朵, 洪云秀(闻着壮烈的喊杀声跑到东门,见东门已有很多父老乡亲正手里拿着各种武器,正自发的守卫着洪家庄东门。) 洪家庄东门已经再看不到一个庄兵,庄兵已经都纷纷自发的出去投入到了这场悲壮惨烈的战场。 洪云秀(含泪向父老乡亲拱手白):拜托父老乡亲们了,拜托父老乡亲一定要守住庄门,好让我们的队伍再杀回来,好让正在拼杀的师姐杀回来。 洪家庄大小老少(都哭着点头。) 洪云秀(猛转身,拍马冲出洪家庄,扑向喊杀声连天的战场。) 四十幕: 夜,外景 红秀女(杀在右边明军阵中,已如一个发了疯的人,一连着连砸带挑杀了好几员明将,令明军数次败退,又被助战的将军强行压回来。) 洪四八(在左边明军阵中象杀疯了,两把大锤锤落之处血光惨叫声一片,好几员明将都在一个拼了命的人面前被锤下马。) 明将惊得魂不附体,指挥着明军一波一波往上冲,又一圈一圈被杀的向后跑。 白金娥(杀起人更勇猛,一条鞭一打一片,很快撕开一个口子,后面助战的明将再一次率领明军堵上口子。) 洪云秀(杀上来,再一次撕开口子,挥着一把关公刀扩大口子。 柳升(下令堵住口子。) 白金娥(与洪云秀回合,再与洪云秀一起与红秀女回合,再被柳升下令围起来。) 红秀女(大喊):云秀,你顶住左面的明军。四八,你顶住右面的明军,我和金娥再把口子撕开。 洪云秀(一边杀一边大喊):好。 洪四八(一边杀一边喊):好。 明军明将在柳升指挥下拼死向前面厮杀,堵住了口子。 红秀女(对明军大喊):来堵者死,向两边闪者生。 明军(在红秀女白金娥的枪下鞭下纷纷又闪出一条口子,来不及闪的被打死挑死刺死,再有的急中生智趴在地上。) 柳升(眼看又要被撕开口子,气的大骂):杀——,贪生怕死者杀,都赶快起来给我冲,堵住口子,再有后退向两边闪者格杀勿论。 红秀女(率领庄兵在柳升气急败坏的喊叫声中杀出重围,直奔洪家庄东门。) 柳升(大叫):给我追,杀——。 庄兵很快撤进洪家庄,迅速庄门紧闭。 四十一幕: 夜,外景 洪家庄东门内,站着许多拿着各种武器的男女老人。 红秀女(一下子热泪夺眶,翻身下马,拿着枪落着泪走到都在静静看着她的大爷大妈爷爷婶子面前,一下子哭着跪在他们面前,手松开枪,哭):爷爷,奶奶,大爷,大妈,叔叔,婶婶,我对不住你们,我今日带出去的人,一定伤亡惨重,我洪玉秀对不住你们了,你们都过来打我吧,我对不起今日跟着我出战的叔叔大哥和弟弟们了,我对不起今日因为我的失误而牺牲在庄外的庄兵了,我对不起他们啊。 有的爷爷奶奶(慢慢动心的放下手里的武器,哭着走向前,看着象血人一样的姑娘红秀女浑身是血,满脸是血,却流出来的泪也被脸上的血染红了,便忍不住声哭着向前双手搀扶起红秀女。 其中的爷爷甲(落着泪哭着嗓子白):好孩子啊,难为你了,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怎么会怪你?我们再怪你还有人心吗?我们再还叫人吗?在这样的情况下,全庄上的庄兵会怪你吗?那些牺牲在庄外的庄兵又怎么会怪你啊?孩子啊,我们洪家庄能有你这样的好孩子,这是我们洪家庄的骄傲。孩子,快起来,爷爷奶奶们都知道,这些日子难为你了。孩子,从今以后,你就把我们这些老骨头也编上吧,我们也要来为孩子们分忧解难啊。 淡出。 四十二幕: 日,外景 红秀女全身是血,着急的向洪家庄西门跑。 与此同时,男音解说和画面打字齐头并进:半月后,由于洪家庄内粮草越来越紧迫,红秀女与白金娥不得不再次分东西两面向柳升大营出击,期望打破柳升对洪家庄的包围。但是,由于西门白金娥在阵上与前来助战明军的魔道堂主石云天阵上拼杀忽然呕吐,致使西门庄兵惨败,洪云秀白金娥不得不败回洪家庄。 红秀女(奔上西门围墙,远远看到白金娥爬在围墙上呕吐,不由落泪自语,白):莫非妹妹已经受了伤? 白金娥(爬在围墙上呕吐,一下子看到红秀女来了,难过的猛哭了。) 红秀女(难过仔细的看着白金娥。) 白金娥(一下子跪下了,哭):我愧见姐姐,我愧对洪家庄父老乡亲 红秀女(含泪扶住白金娥。) 白金娥(再次控制不住的呕吐。) 红秀女(落泪问):妹妹,你是不受伤了? 白金娥(落泪呕吐了一会,忍住呕吐,再哭,白):我对不住师姐,不知为什么,今日在阵上和石云天一交手会控制不住呕吐,再无法交战。 洪云秀(着急的看着红秀女白):师姐,金娥是不是病了? 红秀女(摸摸白金娥额,问):妹妹,你可能真的病了?赶快跟着我去找郎中,病了一定不能放着。 白金娥(白):姐姐,我病的真不是时候,我怕官兵再攻洪家庄,这时怎么敢离开? 红秀女(白):妹妹,不要担心,我们这次尽管伤亡惨重,可是官兵也同样伤亡惨重,我量柳升又会故伎重演再把我们困起来,因此眼下柳升不会擅自攻庄。 白金娥(点点头。) 红秀女(对洪云秀白):云秀,西门石云天这次得手,防他果真再袭西门,这里全交给你了。 洪云秀(白):师姐,你放心。 红秀女(对白金娥白):妹妹,走,跟着我去看郎中。 红秀女(扶着白金娥下了围墙。) 四十三幕: 日,外景 洪家庄指挥部门前操场上,躺满坐满了带伤的庄兵。 白金娥(坐在郎中身前桌案边上。) 郎中(试了一会白金娥手脖子上的门,忽然肯定的,白):尽管白女杰受了风寒,但也因为有喜了身体虚弱,受了石云天重大外力后所致。 白金娥(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样子问):大叔,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决不可能。 郎中(白):尽管现在门略还不很明显,但我还是可以肯定,这是身怀六甲的前兆,根据我行医多年的经验,这种原因导致的身体,因为过度劳累劳苦受到风寒的提前综合反映,应该是没有错的。 红秀女(站在白金娥身边,猛一下子泪涌满面,难受,而又很高兴的白):妹妹,我们洪家后继有人了。 白金娥(哭了,白):来的不是时候,若非这样,今天又怎么可能伤亡如此惨重。 红秀女(坚强的先擦擦自己的泪,再擦擦白金娥的泪,自责白):想不到妹妹身上有喜了,我还让妹妹到阵上拼杀去战石云天,我太粗心了,若是妹妹今天在阵上有个闪失,我这辈子都会后悔不过来。 白金娥(站起来,哭着白):姐姐。 红秀女(白):妹妹。 两个人情不自禁的抱着一起哭了。 淡出。 四十四幕: 夜,外景 红秀女(站在围墙上向下看着明军大营,明军大营一片寂静,闪烁的灯光和火把中,明军的弓箭阵显得层层林立。) 四处警戒不断走动的官兵,无不在一片紧张的临战状态,看上去虽是深夜,却四处都隐藏着杀机。 红秀女(出神的喃喃自语,白):数日来,官兵围住洪家庄只围不攻,庄上的粮食即将用完,有的乡亲家里已经断了粮,这就是庄上即将断粮的先兆。洪家庄一旦断粮,将会是一种什么局面?会变成一种什么悲剧?连日来,金娥妹妹不断的呕吐,饭都吃不下,在这种情况下我该怎么办?看来,洪家庄已经再没有力量出去与官兵拼杀了。数次庄兵伤亡惨重,而没有力量补充,而官兵源源不断的在增加。在此情况下,若再杀出去,再有伤亡,会更让洪家庄雪上加霜,处境更困难,甚至会直接导致柳升攻破洪家庄。可是,如果再不出去拼杀,不杀退柳升,尽管可以靠以前对柳升形成的威慑,勉强支撑让柳升不敢轻易攻庄,可是庄上的粮草,每天近三万人吃饭,在断粮的情况下还能支持多久? 红秀女(脑海闪现到了战前。) 父老乡亲(扶老携幼,挑担一齐涌进洪家庄。一齐议论):怎么还有这样的官兵,怎么会专门杀我们老百姓? 各村的财主(纷纷都找在一起,站在洪仁全红秀女洪四八洪云秀面前,都一齐表示):我们愿意拿出我们所有的粮食,拿出所有的铁器打造兵器,我们愿意与你们同舟共济,只要能让我们搬进洪家庄,无论怎样我们都愿意。 铁匠们(纷纷打造着武器。) 各村的父老乡亲(纷纷来修建围墙。) 红秀女(站在围墙上,两眼不由泪下,叹一口气,白):唉,如今我该怎么办?该怎么摆脱困境?这样下去,还会支撑几日?不行,我该去看看爷爷了,这些日子,我只顾与柳升交战,没有去照看爷爷,我现在该去照看爷爷了,如果这次洪家庄守不住,再以后就没有机会照顾爷爷了,现在该是我尽一份当孙女心的时候了。(自语着,慢慢转身,慢慢一步一步下了围墙。) 正文 四十五幕——四十八幕 四十五幕: 夜,外景 红秀女(站在洪仁全房门前,看着已经灭了灯发黑的房间,喃喃小声自语,白):是的,都已经半夜了,爷爷还能不睡觉吗?爷爷这几日,伤势刚有好转了,刚好受些了,刚能睡着觉了,我这时来,爷爷怎么能不睡呢?(自语着,又犹豫着,慢慢转过身,要走,忽听背后爷爷洪仁全喊。) 洪仁全(喊):是秀吗?我还没睡,进来吧。 红秀女(再转回身,洪仁全房间已亮起了灯,就走进爷爷洪仁全房间。) 四十六幕: 夜,内景。 房内,洪仁全坐在床上,身上衣服没有脱。 红秀女(白):爷爷,到现在了,怎么还没睡? 洪仁全(白):睡不着,就在这坐着。 红秀女(白):没睡怎么也不亮灯? 洪仁全(白):这样坐着也一样,秀,你这时没睡,我知道,也一定睡不着,今天晚上谁巡夜?坐下吧。 红秀女(坐到洪仁全身旁床上,白):爷爷,今晚上是四八巡夜。 洪仁全(白):秀,现在你感到肩上压力大吗? 红秀女(看看爷爷,心里自语,自白):爷爷还不知道庄上已经快断粮了,还不知道现在内忧外患的困境,爷爷箭伤刚要快好了,我怎么能让爷爷知道再跟着担心呢?(就看着爷爷,平静的白)爷爷,我睡不着,就想过来看看。自从洪家庄开战以来,我再很少过来看爷爷,现在就是我该补上的时候了。 洪仁全(白):秀,你不用这样说,你心里有什么困难是瞒不过爷爷的,说出来吧,有什么困难?不要自己憋在心里,说出来和爷爷共同想办法。 红秀女(忽然泪涌眼帘,又坚强的看上去很平静的白):爷爷,我怕要支撑不下去了。 洪仁全(很吃惊的样子看着红秀女,稍停,白):为什么说要支撑不下去了?我知道眼前很困难,可是再困难,你看看乡亲们,你如果自己先气妥,你让乡亲们怎么办?让官兵冲进来都把他们杀了吗?秀,再大的困难也要靠人去闯过去的,眼前不是还有四八和云秀吗?虽说金娥已经怀了孩子再不能出去冲杀了,不是还有仁杰吗?为什么官兵还没有攻庄我们自己先气妥?如此,能对起父老乡亲对你的信任吗? 红秀女(坚强的忍住在眼中打转转的泪水,白):爷爷,我知道了,我们不能这样干等着,我知道该怎么办了。爷爷,你睡吧,我去了。 洪仁全(白):秀,爷爷相信你,相信所有的困难都不会压倒你。 红秀女(站起来,坚强的对爷爷洪仁全白):爷爷,你放心,不会的,时候也不早了,你睡吧,孙女去了。 四十七幕: 夜,外景 红秀女(从爷爷洪仁全房间出来,一边走一边小声自语,白):柳升,今天晚上就是你的死期。 四十八幕: 夜,外景 明军哨探(报告明将白):将军,又发现黑影从洪家庄东门出来了,正在悄悄向我们大营逼近。 明将(白):好,红秀女连着两次遭到惨败,没想到还敢出来劫营,他们出来多少人? 明军哨探(白):三百多人,而且没有骑马的,都是步行。 明将(不解白):这是何故?难道红秀女没出来?只排几百贼兵出来偷袭?既如此,就没有必要去惊动元帅了,我们自己解决他们就可以了,看末将今日怎样运用元帅的战法,先放他们过来,然后抄其后路,瓮中捉鳖一举把他们全部剿灭。赶快,不要声张,让所有人马都赶快悄悄起来待命,听我号令。 睡的半醒不醒的明军兵卒,纷纷被从睡梦中叫起来。 有的兵卒(埋怨白):什么时候了,半夜也不让睡好觉? 明将(白):不要出声,赶快准备迎战。 明军都站着,有的还在迷迷糊糊的打盹,都一齐严阵以待。 红秀女(明将打扮,身边的庄兵也都穿明军服装。在前面快接近明军大营,忽然看到前面黑压压一片严阵以待的明军。) 明军(仍然严阵以待毫无声息。) 红秀女(心中自语白):这一定又是官兵要先断我归路然后动手。(再向后一看,见果然背后已经也是黑压压一片明军。心中再自语)既然偷袭柳升帅帐已不可能,今晚上只有按照第二套方案与官兵混为一片,制造声势再寻找机会刺杀柳升了。(立刻传令)听我号令,立刻冲到官兵面前,一齐大喊红秀女来了扮作官兵,快杀啊,记住我们这次出来偷袭都是拿着大砍刀的,不要杀错了自己人,专杀没有拿大砍刀的官兵,让官兵互相猜疑自相残杀。 三百庄兵(立刻十传百很快传遍三百人,都心领神会,跟着红秀女一到明军面前。) 明军(一看清他们都穿着官兵衣裳,都感到奇怪,纷纷自语白):怎么过来的是自己人? 明将(自语白):是不是迂回错了?把反贼迂回漏了,我们的人马迂回回来了?(愤怒的大喊)混蛋,让你们迂回包抄反贼,你们迂回的反贼那去了? 红秀女(当先挥着大砍刀冲进官兵阵中大喊):红秀女来了,都扮作了官兵,快杀啊—— 三百庄兵(也一齐冲进明军阵中,一边挥着大砍刀砍杀明军,一边跟着大喊):红秀女来了,都扮作了官兵,快杀啊—— 明军兵卒(被砍懵了,有的叫):杀错了,我们不是反贼扮作的官兵,我们就是官兵,别杀了,杀错了。(还没弄明白就被砍倒了。) 明将(在马上大叫):混蛋,你们不长眼了?杀错了,自己人。(被红秀女一刀砍下马来。) 红秀女(杀了明将,大喊):将军都被贼兵扮作的官兵砍下马来死了啊——,快杀呀——,再不杀你身边反贼扮作的官兵,你就会被他们杀了呀——。 反应快聪明一点的官兵(恍然大悟,叫):看来不杀别人,别人就会杀了你,只要杀了别人,才能保住自己。 就都在那里互相拼命惨杀。 迂回红秀女的明将戊(自语白):怎么前面贼兵忽然没有了?忽然变成了一片喊杀声,不是说好了等先我们从背后向反贼发起攻击吗?怎么我们还没发起攻击你们先动手了?(大叫)杀——。(率领明军向前冲去。) 明将戊(率领明军冲上来一看,都是穿着一样衣裳的官兵在互相拼命惨杀。) 有的官兵(一边惨杀大喊):贼兵扮作官兵杀进来了,快杀啊,将军有令,杀没有拿着砍刀穿着官兵衣裳的贼兵啊—— 迂回的明将戊(猛恍然大悟,大叫):啊——原来如此,杀啊——,杀没有拿砍刀穿着官兵衣裳的贼兵啊—— 迂回过来而自己并没有拿大砍刀的明军,跟着明将戊冲进了互相残杀的明军群中,又混成了一片,又在互相残杀。 明将戊(看到兵卒冲进来只一会又在互相残杀,一下子糊涂了,大叫):怎么回事?怎么自己互相残杀起来了?(被红秀女冲过来冷不防也砍下马来。) 红秀女(大叫):将军被杀下马来了,杀啊—— 正文 四十九幕——五十二幕 四十九幕: 夜,外景 柳升(率领明军,闻着喊杀声杀过来,听到拼杀的明军大叫“贼兵穿着官兵衣裳杀过来了,杀啊——”立刻大喊):停止前进。 明军都停下。 柳升(愤怒的自语,白):贼兵穿着官兵衣裳,夜间混乱无法分辨,决不能和他们混为一片。(再向前一看,见前面明军已经互相残杀的所剩不多了,又立刻命令)点起火把,胆敢有向我们靠近者,弓箭射杀,格杀勿论,决不能让他们靠近。 明军立刻火把齐明,弓箭手向前,拉弓严阵以待。 红秀女(大喊):元帅率领援军来了,赶快向元帅靠近。(当先挥着大砍刀向柳升明军奔来。) 庄兵(也跟着红秀女向柳升明军奔来。) 柳升(气急败坏的大喊):放箭。 万箭齐发,如雨一样的弓箭向红秀女与挥着大砍刀的庄兵射来。 红秀女(拨打凋零。) 庄兵顷刻间伤亡惨重。 红秀女(立刻大喊):元帅不让靠近,快撤,赶快向后撤。(与庄兵纷纷后撤。) 柳升(下令):弓箭开道,向前推进,不让一人靠近,靠近者,射杀勿论。 明军排开阵势,向前如推车轮一样推进。 东方慢慢开始有了亮光。 红秀女(率领挥着大砍刀的庄兵,很快穿过自相残杀的明军,迅速向洪家庄撤离。还没到洪家庄东门前,红秀女看到洪四八正开着庄门,率领庄兵着急的向外看着。便大叫):四八,赶快撤回洪家庄。 洪四八(猛听到师姐大喊,仔细一看,明军打扮喊叫的原来是师姐,不由着急喊):师姐,你们终于回来了,听到喊杀声,知道你们打扮成明军拿着大砍刀杀出去后,我正在寻找准备增援你们。 红秀女(白):四八,今日已经无法刺杀柳升,柳升的官军正在向这推进,赶快进庄。 柳升(和明军都停在那里,眼看着互相还在残杀的明军。) 互相残杀的明军,到最后只剩下了浑身是血已经不多了的手挥大砍刀的明军了,而且都僵直的站在那里。 柳升(一声令下,喊):放。 万箭齐发。 顷刻,那些手挥大砍刀的明军被弓箭射倒。 柳升(看到最后一个手挥大砍刀的明军中箭倒下后。下令喊):继续推进。 明军再向前推进。 天亮。 柳升(看着遍地都是穿着明军衣裳的尸体,不由含泪大叫):四千多人的大营,就这么完了?被杀的简直都是些猪。 五十幕: 日,外景 洪家庄内。 红秀女(看着剩回来的庄兵。) 庄兵(一个个神情疲惫的站着,身上都不同程度的带着伤。) 红秀女(难过的自责白):是我杀柳升心切,才有今日损失,柳升竟然会如此凶狠,会对自己的军队万箭齐发。大叔,哥哥,弟弟,我洪玉秀对不住你们了。(低头向庄兵鞠躬。) 庄兵(一齐白):首领,你别这样,我们都知道你心里的难处。 红秀女(猛抬起头,落泪看着庄兵,良久,白):你们包扎好伤口,吃饭后赶快都回去休息吧。 五十一幕: 日,内景 房间内。 红秀女(看着早饭糊糊,猛站起来,自语):到了这一步,怀孕的金娥妹妹能受得住吗?(立刻出了房间。) 五十二幕: 日,内景。 房内。 白金娥(刚呕吐完。) 红秀女(进来。) 白金娥(从红秀女一进来疲倦的脸上,首感看出红秀女已经极度的困乏,心疼白):姐姐,我感到你已经很疲倦的样子,你应当马上休息了呀,我知道你昨天晚上又出去拼杀了一夜,姐姐,你这样下去会把自己累垮了的。 红秀女(坐到床上,白):妹妹,快坐下,你现在身体更要紧,别担心我,我没事,一时半霎我是不会累垮的。 白金娥(坐到红秀女身边,自责的落泪白):都是我这时侯偏偏这样,不然姐姐怎么会累成这样? 红秀女(白):妹妹,别难过,一会我就回去休息。 白金娥(难受的白):我知道庄上面临的困境压的姐姐喘不过气来,我这身子怎么会这么不争气,为什么要在这时这样?(低头哭了。) 红秀女(拿住白金娥的手,安慰白):别难过,在这艰难的时候,妹妹让我们洪家有了后代,看到了希望,以后我们的小家伙生出来,妹妹想好给小家伙取什么名字了吗? 白金娥(抬起头,看着红秀女,白):姐姐,我现在连想也不敢想小家伙还能出生,更没想叫什么名字。 红秀女(叹了口气,白):唉——,妹妹,在这种情况下,让你也天天跟着受苦了。不要胡思乱想,小家伙一定会生下来的,我给小家伙想了一个名字,不知妹妹喜不喜欢? 白金娥(白):只要姐姐想出来的名字我都喜欢。 红秀女(白):郎中说小家伙是个六甲男孩,就给他取名叫洪迎生吧,希望小家伙不会和我们一样,应该迎来生存的人生。 白金娥(再哭,白):姐姐,我会记着这个名字的,若小家伙能有出生这一天,一定让他叫洪迎生。 红秀女(白):会的,小家伙会出生,别难过,是他的姑姑一定要让他生下来。 白金娥(哭着趴在红秀女身上,白):姐姐,我们该怎么办?眼前处境让姐姐操碎了心。 红秀女(白):别担心,别难过,妹妹,会有办法的。这几日,能吃进饭去了吗? 白金娥(白):姐姐,你别担心我,我没事。 红秀女(白):我会吩咐伙房,妹妹想吃什么,就告诉他们。 白金娥(白):姐姐,我什么都能吃,你们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别为我操心了。 红秀女(白):好妹妹,让你受苦了,别自己逞强,要为孩子着想,记住我的话,想吃什么就说,答应姐姐。 白金娥(落着泪白):好,姐姐,我答应,再别为我分心了。 红秀女(白):妹妹,这样我就放心了。好了,别多想,什么也别想,一切有姐姐担当。 白金娥(白):姐姐,你需要我做什么,你尽管吩咐。 红秀女(白):妹妹,我会的,眼前你就是安心补养身子,听姐姐话,这样我才能放心。 白金娥(白):姐姐,我听。 红秀女(站起来,白):好了,妹妹,这么时候了,你赶快休息吧,在这个时候,我又让云秀不能时刻在你身边照顾你,实在已经很对不住妹妹了,请妹妹不要怪我,要自己照顾好自己,更要照顾好我们的小家伙洪迎生。 白金娥(也站起来,含泪点点头,白):姐姐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和小家伙洪迎生的,姐姐就是不让云秀去,在这个时候我也会让云秀去帮着姐姐分忧。 正文 五十三幕——五十四幕 --> 五十三幕: 日,外景 红秀女(从白金娥房间出来,在围墙上找到白仁杰。一见到白仁杰,泪几乎要控制不住,终于坚强的控制着在眼里打转转的泪,对白仁杰白):白哥哥,你的箭伤还没有好,就让你跟着劳累,实在对不住白哥哥了。 白仁杰(白):师姐,别这么说,我的伤已经好了,没事。 红秀女(泪眼看着白仁杰,白):白哥哥,有件大事想托付白哥哥,求白哥哥答应,不知白哥哥能不能答应? 白仁杰(白):凡是师姐说的事我都答应。 红秀女(白):白哥哥只要答应,我就放心再没有牵挂了,如果有一天我战死,官兵攻破洪家庄,白哥哥是飞毛腿,就请白哥哥带着金娥妹妹从空中离开洪家庄吧,帮着我和云秀照顾好金娥妹妹,从此你们遁匿江湖,去过安稳的生活,等我们的小家伙生下来后,千万不要让他知道他爸爸是洪云秀,他姑姑是洪玉秀,一定要让他过一个正常人的生活,白哥哥这些你务必都要答应。 白仁杰(哭了,白):都说是一个缺心眼的人,可是我也听出来红师姐如何这样说了,红师姐,难道我们再不能一起杀官兵打败官兵了吗?我的身子快要好了,我尽管缺心眼,可我也可以跟着红师姐杀官兵。 红秀女(白):白哥哥并不缺心眼,我信任白哥哥,白哥哥是一个豪爽的豪杰,白哥哥别难过,我说万一到了这一天,不一定会有这一天的。但是如果到了这一天,白哥哥一定要按照我说的办。今天和白哥哥说了,往后或许再没有机会说了。请白哥哥一定答应我,一定做到,并且不能告诉任何人,只有我知道白哥哥知道,请白哥哥向我发誓,一定要必须做到这些。 白仁杰(止住哭,白):好,我向师姐发誓,一定都做到,只有师姐知道我知道,就连金娥和妹夫我也不说。师姐,既然这样我不如今天晚上从空中把金娥把你,把我妹夫都送走,这时就离开洪家庄,一起去遁匿江湖,去共同过安稳的生活。 红秀女(白):我不能走,这里有爷爷,有洪家庄这么多父老乡亲,我要和他们共生死,我不能扔下他们。 白仁杰(白):那到时候我带着妹夫共同走吧。 红秀女(白):我怕白哥哥不能一下子带走两个人,那时万一白哥哥出现意外,我会死不瞑目的,请白哥哥不要想那么多,就按照我说的办吧,只要能把金娥妹妹带走,我就是死了也会看着你们安心的闭上眼的。 白仁杰(白):我会一辈子都记着师姐。 红秀女(白):白哥哥是个好人,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小妹非常敬重白哥哥,小妹相信白哥哥一定是我可以托付大事的人,相信白哥哥一定会做到,一定不会让我失望,一定在我死的那一天会让我闭上眼睛的。 白仁杰(白):都是这个破世道让我们变成这样,好好的怎么就没有路走没有办法活了呢? 红秀女(白):我说的话白哥哥都记住了? 白仁杰(白):我都牢记在心中。 五十四幕: 日,外景 洪家庄外。 红秀女(骑着马,左有骑着马手拿两把大锤的洪四八,右有骑着马手握关公大刀的洪云秀,身后两边是严阵以待手里拿着各种武器的五百庄兵。) 红秀女对面。 柳升(骑马而立,金盔金甲披挂,手拿一把点钢枪,背后有骑着马的明将数员,和数千手持兵器的明军。) 柳升(面对红秀女,大喊):红秀女,你这个贼婆,你射箭约本帅今日与你单枪匹马来比高低,你认为就能胜了本帅吗?本帅那可是北讨满蒙,东扫倭寇,所到之处,无有不可,天下那一个是本帅的对手?你识时务,赶快下马束手就缚。 红秀女(怒斥白):糊涂蛋将军柳升,你下令惨杀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你还称什么英雄?你北讨满蒙,莫非也是杀无辜百姓向朝廷邀功?你东扫倭寇,莫不是也是没有杀到倭寇而拿着平民百姓的头顶替倭寇?如此一个糊涂蛋将军,拿着平民百姓当白莲教惨杀,给自己丢脸不说,还给你的朝廷丢尽了脸面。自古以来,你见过那一朝那一代?那一个皇帝拿着平民百姓当反贼开刀?那一个将军那一个皇帝下令杀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就是你这个糊涂蛋将军柳升,今日你即是不死在我的枪下,胶东之人化作厉鬼也不会放过你,让你不得好死,死后不得安宁下十八层地狱。 柳升(大怒,白):好个刁蛮的村妇,死到眼前还敢伶牙俐齿颠倒黑白谩骂本帅,看本帅今日怎么结果你,让你再不会谩骂。(拍马挺枪直向红秀女冲来。) 红秀女(横眉竖目,拍马挺枪相迎。) 二人两马相交,马一错蹬。 柳升(枪直朝红秀女面门扎来。) 红秀女(枪也朝柳升咽喉刺来。) 柳升(眼疾手快,忙收枪往下一挡,将红秀女枪挡开,双马一过。柳升惊出一身冷汗,大叫):村妇,竟敢用玩命枪与我同归于尽? 红秀女(调转马头,从背后挺枪追赶柳升,怒吼):柳升,看枪,我今天化作厉鬼也不会放过你。 柳升(一边拍马一边大叫):村妇,妄想,本帅焉能与一个村妇换命。 红秀女(吼):那就走着瞧。 柳升(马盘圈飞跑。) 红秀女(马盘圈追赶。) 柳升(闻背后马蹄声近,猛回头,一个回马枪直刺红秀女咽喉。) 红秀女(一闪身。) 柳升(又刺红秀女的肩。) 红秀女(把身向前一探,枪直扎柳升脖颈。) 柳升(忙一收枪,枪头向红秀女枪杆一打,竟然一下子把红秀女的枪打开,连红秀女的马也被枪架的向斜刺里冲去。) 柳升(又紧跟着圈马追赶,大叫):贼妇,晓得本帅厉害了吗? 红秀女(猛转身从马上跃起来,挺枪直向冲过来的柳升跃来。) 柳升(惊得大叫):反贼。(挺枪向外一架,却红秀女来势凶猛,一枪架空,顺势一跃,跳下马,大喊)我今天在地上与你大战一百回合。 红秀女(身一落地,柳升挥枪向红秀女反扑。) 二人又在地上大战。 地上。 柳升(高大魁梧,不由占了上风,挥枪专门拨打红秀女的枪,看上去红秀女只招架,而无还手之力。) 红秀女的马忽然冲过来。 红秀女(飞身上马,挺枪直刺还在地上的柳升。) 柳升(身一跃,躲过红秀女的枪,一个呼哨。) 柳升马也冲过来。 柳升(飞身上马,大叫):有本事再在马上与我大战一百回合,不要逃。(挥枪向红秀女冲来,枪专去打红秀女手中枪。) 洪家庄忽然鸣金收兵。 红秀女(猛冲出圈外,一看爷爷洪仁全站在围墙门楼上,不由恍然大悟,大喊):糊涂蛋将军,今日先战到这里,明日再与你一分高下。 柳升(叫):好。 正文 五十五幕——五十六幕 五十五幕: 日,外景 红秀女(与洪云秀洪四八和庄兵一进洪家庄庄门,看到洪仁全迎头走来。) 红秀女(立刻下马,枪落地向前,猛跪下落泪叫):爷爷。 洪仁全(生气的站住,看着红秀女,白):秀,你好糊涂。 红秀女(白):爷爷,孙女没有向你说,孙女错了,爷爷不要生气。 洪仁全(一把拉起红秀女,白):跟我来。 五十六幕: 日,内景 房间内。 洪仁全(松开拉着红秀女进来的手,猛眼泪簌簌的看着红秀女白):秀,你让我说什么好? 红秀女(又跪在爷爷身边,向上看着爷爷,白):爷爷,你别生气,别难过,孙女知道错了。 洪仁全(把孙女红秀女扶起来,白):秀,你没有错,爷爷知道你心里难,可是你知道吗?你这样和柳升去拼命,你万一杀不了柳升,被柳升杀了呢?如此你置庄上大小父老乡亲性命于何顾?我观那柳升并非等闲之辈,他必定是明军的大元帅,战场上的经验他还是丰富的。他善于运用自己的长处,克别人的短处,又善于保护自己。他用力不断的照着你的手中枪使劲,不就是认识到你的力气明显不如他吗?一旦他等你把力气耗尽了后,再向你反扑,打飞你手中枪,孩子,你想过结果吗?结果不是你杀了他,而是他杀了你。凭着爷爷的直觉,你与他再战下去,就是这样的结果。你一旦被他杀了,你自己道是什么也不知道了,可是你想过吗?全庄上下的父老乡亲,他们就会因为你这样草率的决定而遭殃了啊,这些你都想过吗? 红秀女(白):爷爷,这些我都想过了,所以我一定要杀了魔鬼元帅柳升,让朝廷另排一个讲理的将军来,那时就不会再惨杀平民百姓了。 洪仁全(白):傻孩子,你不但杀不了柳升,若你被柳升杀了,你让爷爷和全庄上的人怎么办?难道你真的不想想庄上父老乡亲了吗?想去干不可能干成而让自己先死,而置全庄人性命不顾的事吗?难道你这是为了自己解脱吗? 红秀女(猛一下子象被问醒了,猛然流泪白):爷爷,我为什么不能杀了柳升?为什么不能杀了魔鬼元帅?难道我们要坐以待毙吗?全庄上下可是近三万人,这三万人要吃饭,官兵把庄子围得水泄不通,现在我们的力量已经再无法和官兵再战了,更无法再杀败官军了,如果我不杀了柳升,全庄上下只有坐以待毙的呀,爷爷。(红秀女哭了。) 洪仁全(忍不住落着泪白):秀,我的好孙女,你比爷爷强,你想的比爷爷多,如果不是在这种山穷水尽的时候,如果没有全庄人拴着你,你一定不会落到现在这种局面。 红秀女(止住哭,白):爷爷,我们回来就是想救全村乡亲们的命,如今全村乡亲们都和我们同舟共济了,同仇敌忾共同抗击柳升,我们再不能救他们,如果不救他们我心里有愧啊,到九泉之下也会死不瞑目。今天晚上实在不行,我自己穿着官兵服装悄悄出去摸进柳升大营,趁着柳升不备没有想到,我到他帅帐杀了他。只要柳升一死,官兵必然大乱,我们再趁机杀出去,如果官兵不退,我们就杀开重围,把乡亲们带出去,带着乡亲们远走他乡。 洪仁全(白):别犯傻,就是你能带出去,这么多人又能走到那里?到那里还不是被官兵追杀?如此这样,还不是让乡亲们死的更快吗? 红秀女(白): 爷爷,那我去杀了柳升,让官兵大乱,我们趁机杀退官兵,去夺官兵的粮草。 洪仁全(白):象柳升这样的人,他会让你随便杀了吗?如果你落入他的圈套怎么办?你想想,现在柳升把庄子围的水泄不通,只要一有人出庄,柳升明岗暗哨会不知道吗?你这不是把自己往虎口里送吗? 红秀女(沉默。) 洪云秀(进来,一下子跪在爷爷洪仁全面前,白):爷爷,让我今天晚上出去试试吧,凭着我这把关公大刀,我不杀了柳升决不回来,师姐不能去,全庄父老乡亲离不开师姐,而离开洪云秀没有事。 洪仁全(白):云秀啊,你师姐都无法胜了柳升,你去了就更无法胜柳升了,你这不是白白去送死吗?你们想过吗?只要你们一出庄,柳升会不知道吗?如果柳升再给你们设下陷阱,你想过后果吗?不但自己搭上命还杀不了柳升,这又何必呢? 红秀女(猛对洪云秀白):云秀,你先回去稳定住局面,别让官军乘机攻庄,在这种时候,千万稳定住别让乡亲们先自己乱了。 洪云秀(白):师姐,那我先去了,有什么需要让我做的,爷爷师姐尽管吩咐。(说完,起身而去。) 红秀女(对洪仁全白):爷爷,都是孙女没有把事办好,让爷爷跟着担心。 洪仁全(看着红秀女憔悴的脸,心疼白):秀,别自责了,你还这样年轻,这么小的岁数,这么重的担子全压在你肩上,爷爷还不知道吗?所有的事,都是难由我们自己说了算的,爷爷再怎么能怪你?在这种情况下,爷爷再怪你,爷爷还是人吗?你的爹娘去的早,爷爷带你走到今天的绝境上,都是爷爷不好,是爷爷没有尽到做爷爷的责任。 红秀女(哭白):爷爷,别说了,这一切都是糊涂蛋将军柳升造成的,孙女难保爷爷和全庄人的平安而感到心不甘。可是眼下的处境恐已成定局了呀。爷爷,情况只能越来越坏,孙女难有回天之力了呀。孙女想过了,孙女还要单枪匹马与柳升明天再战一场,孙女不能亲手杀了这个恶魔死了也心不甘,孙女即是杀不了柳升,被他杀死,就是变成鬼也要变成一个厉鬼找他算账。 洪仁全(白):秀儿啊,爷爷的好孙女,你明天去了也是白去,连爷爷也难是柳升的对手,要不这样,你如果执意要去,明天爷爷去战柳升,让你看看是什么结果? 红秀女(白):爷爷,你不能去,爷爷中了箭,就象大病一场刚好,身体又没有完全恢复,如何能战过柳升?如果孙女让爷爷去,必然白让爷爷(哭稍停)这样孙女怎么能对起爷爷?又怎么能对起死去的爹娘?又怎么有脸去见父老乡亲?(再哭,哭着)我的爹娘死得早,不能为爷爷分忧,还要让爷爷这么多年来费心照顾孙女,孙女如今长大了,孙女却难保爷爷的平安,反而让爷爷跟着揪心,实在是孙女无能,不孝,孙女这是怎么了? 洪仁全(哭,白):玉秀啊,我的好孙女,你自从生到我们洪家来,我们洪家愧对了你,先是让你自小失去了爹娘之爱,如今又让你天天操碎了心,眼前又吉凶难料,爷爷死在九泉之下也愧对了你啊。如今事已至此,爷爷知道庄内可吃之物已经所剩无几,不如明天爷爷亲自出战,率领一些百姓出东门吸引官兵柳升,你率领一些精壮的人马出西门,再挑一些年轻妇女及可行的孩子随你出西门,你们杀出重围不要向东走,你们向西走走出山东,到南京去告御状告柳升肆意惨杀无辜百姓,这样或许还能为胶东留下最后一点人烟。 红秀女:爷爷,我怎么能扔下你不管?让你去独自面对官军的屠杀和恶棍元帅柳升? 洪仁全:当务之急,孙女啊,不容我们再有爷孙之情了啊,当以大义为重,为胶东留下人烟更重要啊,这个时候如果我们再念爷孙之情,恐全庄百姓都要死在这里无人逃脱。 红秀女(一下子跪到爷爷面前,向上手抱住爷爷哭着向上看着爷爷洪仁全,哭着白):爷爷,孙女舍不得爷爷,今天晚上孙女独自领人出东门,爷爷和四八云秀率军出西门,让云秀四八和爷爷突出重围。孙女要在东门与柳升决一死战,希望爷爷杀出去不要挂念孙女,若是孙女战死,爷爷率军杀出重围若到南京去为出去的人求得生路,以后回来看到孙女的尸首还挂在高杆上,就让人把我放下来,把孙女的尸首埋了就行了,免得挂着让人看了害怕。那时孙女见了你们,心里也就安心瞑目了。 洪仁全(哭白):孙儿啊,别说傻话了,爷爷这把老骨头又受了伤刚好,年纪又大了,如何能杀出重围去?如果你不去为众乡亲杀开重围,再谁还能去杀开重围?眼下不是你我谁代替谁死的事了,是能不能杀开重围保护乡亲们突出去的事了。秀啊,(紧紧抱住孙女)这些你不会不知道吧?不会不知道什么轻什么重吧?看在这些人生命的份上你就别再争了呀,如果你再争的话,爷爷就是答应了你,那无疑也是我们一个人也出不去,都要死在这里。你已经长大了,应当知道轻重这个道理的呀。 红秀女(哭着白):爷爷,孙女舍不得爷爷,爷爷就是我的好爷爷,孙女自小失去爹娘,是爷爷亲手把孙女拉扯大,孙女让爷爷吃苦受累了,孙女还一天福没有挣给爷爷享,孙女的心怎么下得去? 洪仁全(不哭了,把红秀女扶起来,坚强的不哭白):起来秀,坚强起来,现在不是我们儿女私情的时候,爷爷知道你也是个懂理知道轻重的孩子,如果你要不让所有的人都死在这里,就这样决定了,快去吩咐准备吧,从今日开始,无论如何也要让乡亲们都吃饱了,让他们都休息好了,他们好有力气上阵拼杀。 红秀女(不舍的看看爷爷,再哭。) 洪仁全(坚强的白):秀,不要再难过了,快去吧。 红秀女(猛然再跪下白):爷爷,孙女永远不会忘记曾经有这样一个好爷爷。明天晚上,孙女若不将人护出去,就死不瞑目,这两日就让孙女在爷爷身边进一份当孙女的心吧。 洪仁全(白):秀啊,你的心爷爷知道,眼下要以大局为重,不要管我,快去吧,全庄大小事还都在等着你。 红秀女(跪着,再向上看了看爷爷,哭着白):爷爷,我的好爷爷,我的亲爷爷,就让孙女给你叩个头吧。(哭着,不由爷爷分说,给爷爷叩了好几个头,猛然起来,两手捂着脸放声再哭。) 洪仁全(掩面挥手白):快去吧,秀,全庄人都看你了。 淡出。 正文 五十七幕——六十幕 --> 五十七幕: 日,外景 红秀女(走在大街上,看着沿街饥俄难当的父老乡亲。) 父老乡亲(都默默的看着红秀女,似乎目光里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她的身上。) 红秀女(心中自白):爷爷,孙女对不起你,更对不起这些父老乡亲。(默默的穿过看着她的父老乡亲,眼泪终于止不住。) 五十八幕: 日,外景 洪家庄街道上,都是饥饿难当的村民百姓。 红秀女洪四八洪云秀,三人三角形站在一起。 洪云秀(含泪哭,白):师姐,就让我留下吸引官军吧,你和爷爷还有四八哥哥一起走。 洪四八(哭,白):师姐,云秀还小,不能担当如此重任,就让我留下出东门吸引官军,你和云秀同爷爷一起走吧。 红秀女(表情坚强,白):你两个都别争了,这是爷爷的决定,如今官兵里三层外三层,我们要护出这些百姓去,也是十分困难的。我们三人必须要拼死合力向外拼杀,即是这样,要护着这些人杀透重围,恐也十分困难。如今大敌当前,已不容我们再争,为能保留下人烟到南京去告御状,让柳升得到应有的惩罚,去和官军拼出一条路来,如此我们只有对不起爷爷他老人家了,也对不起留下来的父老乡亲了。现在全庄百姓都在看着指望着我们,我真不知道如何对乡亲们开口。我感到实在对不住乡亲们,可是眼前被形势所逼,我们又不能不这样。你两个赶快回去准备,要让乡亲们和跟着我们护送乡亲们去拼杀的队伍都吃饱饭,都休息足了,要把实情告诉他们。如今我们已无可奈何只有这样了,只有这样才能再给他们和乡亲们保留下最后一点希望。要告诉他们到时候不要乱,不要各自只顾自己的儿女,要听从统一指挥,只有这样,大家一块同心协力拼杀,才有杀出去的可能。你两个赶快回去让大小头目,去和乡亲们一定要如实说明实情,并让每家每户都选送出跟着我们突围的人,并一定要动员他们都吃饱,这可能就是我们活着在一起最后的两天了,也是最后的几顿饭了。(说着,也止不住泪,转头掩面)快去吧,不要声张让官军知道,让官兵知道会给爷爷和给突围造成更多麻烦的。 洪四八(捂住嘴,泪止不住。) 洪云秀(含泪问):师姐,金娥呢? 红秀女(再含泪看着洪云秀白):我已经安排好了,让白哥哥带着金娥从空中走。 洪云秀(哭,白):我知道了。 红秀女(憋住要哭的表情,白):云秀,我本来应该让你和金娥一起走,可是我考虑到白哥哥一人不能带着你和金娥两个人同时从空中走,我怕那样会出意外,所以没有决定让你和金娥一起走,你不要怪师姐狠心没有让你和金娥一块走。再说,师姐也希望你和师姐一起,与四八共同保护乡亲们杀出去,师姐不希望不能保护乡亲们杀出去,所以师姐为了乡亲们不得不这样决定。小弟,你别恨师姐这样决定。 洪云秀(白):师姐,我知道,就是白哥哥能带我走,我也不会走,我要和师姐一起保护乡亲们突围,我要与师姐同生共死,师姐在那里我就在那里,师姐在我就在,师姐不在除非我先死了。 红秀女(白):云秀,我的好小弟,你才十九岁,四八才二十岁,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师姐只有委屈你两个了,师姐对不住你们,如果明天能杀出去,师姐一定让你和金娥妹妹再永远在一起。 洪云秀(白):师姐,你别说了,师姐才比我大两岁,我知道师姐的心里比我还苦,全村的担子都落在师姐身上,师姐已经为全庄百姓操尽了心,再别为我分心了,我没有事。 红秀女(点点头,再默默不语,转身含泪走了。) 五十九幕: 日,外景 围墙上。 红秀女(站在白仁杰面前,双手捂着脸哭。) 白仁杰(呆呆发傻的看着红秀女。) 红秀女(止住哭声,白):白哥哥,我们今天都互相好好看看吧,你是我心中最好的白哥哥,我们在一起这些时日,我永远也不会忘记,明天晚上后,我们或许再一生永远也看不到了。 白仁杰(回过神来,白):难道爷爷这样决定了吗?爷爷一个人带领乡亲们出东门,怎么能抵住那么多明将官兵? 红秀女(两手捂着脸再哭,稍停,手从脸上拿下来,不哭了,白):这是爷爷决定的,爷爷也是没有办法,我也已经没有办法了的,不得不做这样的决定。 白仁杰(猛落泪,自责,白):都是我的箭伤不早好,不能和师姐一起出去杀官兵,金娥又在西门惨败,才没有杀败柳升,才会这样。 红秀女(白):白哥哥,别自责,白哥哥和金娥来到洪家庄,师姐照顾不周。金娥妹妹身怀六甲,我还不知道,还让她上阵拼杀迎战魔道堂主石云天,我对不住白哥哥和金娥妹妹,若我们杀出去能再相见,若再有来世,我一定弥补我的过失。白哥哥,我有一事求你。 白仁杰(捂着胸口难受的白):师姐,你说。 红秀女(白):白哥哥现在先不要惊动告诉金娥妹妹,等明天半夜爷爷率领百姓从东门杀出去,我率领庄兵从西门杀出去,白哥哥赶快带着金娥妹妹从空中走,这样不会提前惊动柳升,少给爷爷和突围增强难度。白哥哥带着金娥妹妹从空中走,千万不要往下看,不要管下面的拼杀,只管带着金娥妹妹离开这里,按照我以前说的做就行了。 白仁杰(哭,白):师姐,你们这样会不会有危险? 红秀女(白):白哥哥不要想这么多?一会儿,我让云秀回去,你们一起多见见面,或许这也是最后一面了。 白仁杰(白):师姐,我真的舍不得你们,更舍不得师姐,你们都是好人,象师姐这样的好人为什么会这样难? 红秀女(白):白哥哥,去吧,和云秀一起多说说话,但不要让金娥妹妹看出来,金娥妹妹现在身上有孩子不宜伤心,更不能让金娥妹妹担心受到惊吓打击,白哥哥,你知道吗? 白仁杰(哭,白):我,我知道,我都按照师姐说的办。 六十幕: 日,内景 白金娥房内。 洪云秀(走进房。) 白仁杰(已经坐在房内的櫈子上。) 白金娥(坐在床上。) 白仁杰(看到妹夫洪云秀进来,立刻站起来白):妹夫,你回来了? 洪云秀(看看白仁杰,白哥哥白仁杰眼圈红了,却神情很平静,白):白哥哥,快坐。 白仁杰(见妹夫洪云秀眼睛红了,强忍住难过白):妹夫快坐。 洪云秀(白):白哥哥,金娥,我今日没有什么事,师姐让我回来,正好白哥哥也在,我们就一起共同陪陪金娥和孩子吧。 白仁杰(连忙白):妹夫说的是,红师姐今日也说我没有什么事,所以我也来想看看小外甥了。 洪云秀(白):白哥哥,快坐。 白仁杰(白):妹夫,你先坐。 白金娥(白):怎么你两个今日都客气起来了? 洪云秀(白):那我们共同坐吧。 都坐下。 洪云秀(白):金娥,不是我们两个今天客气起来了,实在是这些日子都太忙了,今日忽然都有空在一起,哥哥也有空好不容易来了,哥哥既是我的恩人,又是我的真正亲戚,你说我能不客气吗?哥哥又是这样豪爽的人,又能对我不客气吗? 白仁杰(白):妹夫说的是,妹妹,我们都是亲戚,这还奇怪吗?这样更说明我看着妹夫就是个好妹夫,你当初没找错。 白金娥(脸红的白):哥哥,看你又说这些了。 白仁杰(白):这些还怕人吗?不是真的吗?再说这里现在也没有外人,就我和妹夫你有什么脸红的?这叫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妹妹,难道你没听人这样说吗? 白金娥(白):哥哥,别说了。 白仁杰(白):好,不说了,呦,我忘了,别光我说,应当让妹夫也多说说话才对,妹夫,你赶快说吧。 洪云秀(白):白哥哥说的对,我们都一家人了,自然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了。(再对白金娥:)金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好些了吗? 白金娥(白):这会说话说的感到好受些了。 白仁杰(白):这不,说话还有很大好处吧? 洪云秀(白):白哥哥,往后我如果有事忙着不能再回来,就请白哥哥替我多照顾照顾金娥和孩子,多安慰安慰金娥。 白仁杰(白):妹夫,我知道你说这话是啥意思,好,我答应,请妹夫往后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金娥和小外甥,金娥是我妹妹,我自小就照顾她,小外甥更是我的亲小外甥,是我妹妹的儿子,是我妹夫的亲骨肉,我怎么能不照顾呢?我更要照顾,请妹夫放心,我白仁杰说到做到,一定以后要是妹夫看到我妹妹和小外甥后,会感到放心高兴的,我更会不断的安慰我妹妹的。 洪云秀(白):哥哥,如此我再就无牵挂了,如果那天战死了也没有心事了。 白仁杰(白):妹夫,别说这不吉利的话,不会,一定不会,我们都会活得好好的,谁也不会死。 洪云秀(白):但愿和白哥哥说的这样。 白金娥(白):今日好不容易有空都在这里,就别说这样不吉利的话了,等我不呕吐了,和师姐一块出去杀敌,我一定要亲手杀了石云天。 洪云秀(白):金娥,你别考虑这么多,眼下你的身子要紧。 白金娥(白):眼下庄上还有粮草吗? 洪云秀(白):师姐把以前准备最后关头应急的粮草下令用了。 白金娥(着急的白):这些粮草还能用多久? 洪云秀(白):还能用半月。 白金娥(放心的样子白):不用半月,过个十天八日我没有事了,我和师姐一起杀出去,去杀柳升。 白仁杰(白):到时候我们共同杀出去。 正文 六十一幕——六十五幕 --> 六十一幕: 夜,外景 半夜,洪家庄东门。 洪仁全全身披挂持枪骑马立三人。 两边洪四八洪云秀,一个挥着两把大锤,一个拿着关公大刀。中间红秀女骑马持枪。 洪仁全一声令下,洪家庄东门大开。 洪仁全当先冲出洪家庄,继而红秀女,再就是洪四八洪云秀,然后洪家庄的父老乡亲。 六十二幕: 夜,内景 柳升帅帐。 柳升(慌忙从帅椅上站起来叫):怎么回事? 哨探(慌忙跑进来跪下禀报):报——元帅,洪家庄红秀女倾巢而出率领两三万人从东门杀出来了。 柳升(白):莫非洪家庄粮绝了,红秀女倾巢而出想做困兽之斗?看来打败红秀女大破洪家庄之日就在今夜了,传令,各营严阵以待,听我号令,与反贼决一死战。 哨探(白)是。(而去。) 柳升(匆忙出帅帐,取枪上马,大叫):今夜我要亲自大战红秀女一百回合。 六十三幕: 夜,外景 洪家庄东门的喊杀声传到西门。 洪家庄西门。 红秀女(持枪立马上,身后左有洪四八,右有洪云秀。) 洪四八(骑马手拿两把大锤。) 洪云秀(骑马拿着一把关公大刀。) 庄兵妇女和孩子(都跟在红秀女身后的洪四八洪云秀后面。) 红秀女(一声令下):开门。 洪家庄西门大开。 红秀女(令下):出庄。(当先冲出洪家庄西门。) 洪四八洪云秀紧随红秀女身后。 继而,洪家庄的庄兵,和各家各户送出来要跟着突围的孩子妇女。场面虽然人多,但不乱又悄无声息。 红秀女(出庄门,但见前面站满了黑压压无边无际的明军,明军阵前立着许多骑马严阵以待的明将。) 刘玉春(骑马立在阵前明将中间,大喊):反贼红秀女,你果然声东击西出来袭我西营,尽管魔道堂主石云天已经被魔道堂主齐天霸毒死了,可是你在我刘玉春面前也休想逞狂撒野,我刘玉春已经等待多时。 红秀女(大喊):两军相遇,不死即伤,刘玉春,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当我者死,闪路者生,今日你若不赶快闪路就是你的死日。 刘玉春(大喊):反贼休要猖狂,杀—— 红秀女(大喊):狭路相逢无退路,杀——,冲啊——(挥枪当先向明军冲去。) 六十四幕: 夜,内景 白金娥房内。 白金娥(睡觉中忽然被喊杀声惊醒,起来,自语,白):东西两门为什么忽然喊杀声连天,白天并没有听到姐姐说要今夜与官兵东西两门大战呀,难道官兵从东西门攻打洪家庄了?(到墙边摘下挂在墙上的鞭,白)我要去助姐姐一臂之力,要去和姐姐一起杀官兵。(向外跑。) 六十五幕: 夜,外景 门外。 白金娥(与冲过来的白仁杰撞了个正着,一看撞在哥哥白仁杰身上,白):哥哥,是不官兵攻庄了? 白仁杰(猛一把夹住了妹妹白金娥。) 白金娥(吃惊白):哥哥,你要干什么?你没听到东西两门正喊杀声连天吗?快放下我,不能逃,我要去西门大战石云天你赶快去东门帮助师姐。 白仁杰(猛哭了,白):妹妹,不是这样,快走。(夹起白金娥就向空中飞。) 白金娥(着急白):红师姐正在与官兵拼杀,我们为什么要走?为什么不和师姐一起拼杀? 白仁杰(哭着白):这是红师姐吩咐的,只要东西两门喊杀声一起,就让我赶快带着你从空中飞走,离开这里从此遁匿江湖。 白金娥(白):我不走,我要和姐姐一起死,一起杀官兵,我不相信洪家庄会支持不住了,我相信师姐。 白仁杰(白):这不是官兵进攻洪家庄,这是红师姐保护乡亲们突围。是爷爷率领年老的父老乡亲两万多人在东门吸引官兵,红师姐率领三千庄兵保护六七千妇女和孩子在西门突围。 白金娥(白):为什么要突围?突围又要到那里去? 白仁杰(白):洪家庄粮草已经尽了。 白金娥(白):云秀不是说还能支持半月吗?为什么突然尽了? 白仁杰(白):那是妹夫为了安慰你,妹夫和我都回来是红师姐安排的,红师姐让我们三人见最后一面。 白金娥(哭):怪不得小将军说话话里有话,原来这样?哥哥,快放下我,我要去找姐姐,去找小将军,和他们一起去西门拼杀。 白仁杰(白):小妹,红师姐一定要让我带着你走,你不要让红师姐失望,红师姐说你身上有孩子,这是妹夫唯一的骨肉,说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孩子,为妹夫着想,你要让妹夫以后没有人了吗? 白金娥(哭):师姐,姐姐,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云秀,我的小将军。哥哥,我不能离开小将军,快带着我去见小将军。 白仁杰(哭):妹夫和师姐一起去保护乡亲们突围了,没法再见到了。妹妹,我们还是赶快走吧,不要让红师姐分心失望。 空中。 白金娥(白):哥哥,赶快去寻找红师姐,找小将军,他们在那里拼杀?我要看看他们。 白仁杰(白):红师姐吩咐,不让我们往下看,不让我们管下面的拼杀,让我们赶快走。 白金娥(白):姐姐——,红师姐,为什么要这样?将军,小将军,为什么要骗我?不和我说实话?只说今晚上要出去守庄,为什么不告诉我要带着乡亲们突围?为什么不说要去与官兵拼杀?将军,我的小将军,我没有在意我没有再好好看看你,我的小将军我好后悔。师姐,姐姐,你们为什么都不告诉我? 白仁杰(白):这都是红师姐吩咐不让我们告诉你,妹妹,你别怪妹夫,这不是妹夫不告诉你,这是红师姐担心你身体会受不了打击。 白金娥(哭):姐姐,我的好姐姐,我的亲姐姐,你处处为我考虑为我着想,你的情义你的恩情我这辈子都忘不了,都报答不了。(说着,又哭,哭着,又对白仁杰)哥哥,我求求你,我们不能没有良心,我们不能狠心就这样走了,我要看着红师姐和小将军他们都杀出重围再离开。(一会哭师姐一会哭小将军,) 白仁杰(被哭的,白):好,我也不忍心离开。(在洪家庄上空夹着白金娥围着圈转,转着圈向下观看。) 正文 六十六幕——六十七幕 --> 六十六幕: 夜,外景 洪家庄东门,月光下,战场显得清晰。 柳升(象魔鬼一样拍马挥枪嚎叫着奔向红秀女。) 洪仁全(正在激战中,看见,一声大喊):休伤我孙女。(拍马冲到柳升前面,怒喝)柳升,你这个飞贼,要伤我孙女先问问我这枪答不答应?今日看我先如何取你狗命。(挺枪直刺柳升。) 柳升(大叫):老反贼,看来你就是沈士总用箭没射死的洪仁全,看我今日先杀了你,然后再战红秀女不迟,免得二人合在一起夹击我。(举枪向前,怒吼)老村夫,纳命来。 洪仁全柳升两马错蹬交手,举枪都刺对方咽喉。 柳升(眼疾手快猛然收回枪向外猛挡洪仁全枪。) 洪仁全(连人带马被拨到一边向斜刺里冲去。) 柳升(猛勒住马,愤怒大叫):老匹夫,也和你孙女一样,想用玩命枪和我换命,可恨,本帅之命岂能与一个村夫去换? 洪仁全(勒马自语白):好大的力气,看来我今日战这飞贼马虎不得。(回马再向前冲,大喊)柳升,看来你挺会算账,看我今日怎样与你换命。 柳升(勒马回头,大叫):老匹夫,你休想,本帅不与你换命,照样可以取你性命。 洪仁全(喊):好,看看到底谁要取谁的性命,看枪。 二人战在一起。 柳升(大叫):老反贼,今日让你晓得我的厉害。 洪仁全(猛躲过柳升刺来的枪,虚晃一枪,拍马而走。) 柳升(拍马追赶,大叫):老匹夫,那里走?看枪。(直追不放。) 洪仁全(对马自语白):马,你跟着我走南闯北多少年,你通人性,今日秀特意让你跟着我,今日就看你的了。 马一声长啸,如飞一样,在阵中横冲直撞,腾跳飞跃,如入无人之境。 柳升(在后面追赶,大叫):你有本事就别跑。 洪仁全(喊):今天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宝马。 柳升(喊):本帅的马也是万中挑一,今日让你领教领教我马的厉害。 洪仁全(喊):好,我道要看看你能不能追上我。 柳升(喊):老匹夫,你真有本领就别跑,住下与我大战一百回合。 六十七幕: 夜,外景 月光下的洪家庄西门。 刘玉春(大叫):反贼中还有妇女和孩子,反贼要突围,给我堵住,千万不能让他们突出去,给我放箭。 弓箭瞬间迅猛如雨般的倾斜,飞向庄兵,妇女和孩子。 红秀女(挥枪拨打雕翎。) 庄兵(英勇顽强不怕死的跟着红秀女一边拨打雕翎,一边向前冲杀,拼命的要保护妇女和孩子。) 妇女和孩子(伤亡惨重,惨叫声此起彼伏。) 红秀女(马腾空发着长啸呼啸向前,惊得官兵弓箭手如看到了可怕怪物。) 红秀女(一跃冲进官兵弓箭阵中。) 弓箭兵(立刻慌乱,有的慌忙丢掉身上的弓箭和手里的长弓,匆忙从身上扯出防身短刀自卫。短刀又怎么能抵御红秀女手里的长枪和勇猛。) 红秀女(挥枪跃马所到之处血花飞,惨声鸣,人快马快枪更快,愤怒奋不顾身时下手更快。) 庄兵妇女孩子中箭的惨叫声变成了明军弓箭手的惨鸣。 红秀女(飞舞一条枪在明军弓箭阵中,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出了明军弓箭手哗乱声和临死前的惨叫声知道还有人外,再就和没有人抵抗一样。这种时候明军弓箭手再那里顾得放箭,纷纷向后逃窜。) 洪四八洪云秀,英勇的洪家庄庄兵,一齐英勇的扑向明军,奋勇的赶杀明军的弓箭手,已经毫无战斗力的弓箭手,此时惨到家了,自相践踏,和被赶杀的死伤无数。 刘玉春(大叫):怎么会这样?众将,都给我上,务必要挡住红秀女,保护弓箭手,决不能让他们杀出去。 一群明将率领明军喊叫着杀上来,瞬间庄兵与明军短兵相接。 红秀女(怒火愤怒在着急的心中烧,一条枪挥在手中一挑一串,一扫一片,一砸一根,那些冲过来的明军兵卒在红秀女面前,尽管挥舞着武器疯狂的嚎叫着,但也没有见到有好下场的,不是血肉横飞就是被红秀女枪扫的打的串糖球的,呲牙瞪眼死的奇形怪状。) 明军(在洪四八面前也没有好到那里去,尽管不能被串糖球被扫的口鼻喷血,可一个一个不是头上开花,就是**血花崩裂,不就被锤扫的打的跳跃惨叫着,口里向外喷着血一头扑倒地上,就是飞落着落到地上,落地竟然没有一个再起来的。) 明军(在洪云秀面前也强不了多少。) 洪云秀(愤怒的挥着一把关公大刀不砍别的地方,专砍官兵的人头脖子。官兵的人头在刀所到之处,就如足球排球一样横冲直撞飞撞四周,有的甚至就和现在的导弹头一样,头脖子之处拉着一根血线,在官兵头顶上方飞冲。) 官兵(惊得大喊):今日遇见会踢球的阎王了。 很多明将围住红秀女厮杀,一心要突围的红秀女挥枪大战明将,几乎分不出枪看不到人,但听喊杀声和明将的惨叫声。 明将(有的明显身上受了伤,有的已经血透战甲,在一边稍作喘息。) 刘玉春(大叫):快上,不能让红秀女各个击破,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后退,胆敢后退者定斩不赦。 明将(再次嚎叫着扑向红秀女。) 刘玉春(嚎叫):今日如果让红秀女洪家庄反贼突围出去,不用说我刘玉春不放过你们,就是元帅也不会放过你们,从现在开始,任何人只准进不准退。 明将在刘玉春嚎叫下拼命苦战,一会被红秀女连挑带刺,接连数员明将落马,聪明的明将又立刻指挥着官兵扑向红秀女。 官兵(纷纷再围住红秀女。) 红秀女(一条枪在手中翻飞,枪到之处官兵血肉横飞。) 官兵(纷纷在红秀女面前本能的为了活命向两边退闪,气的明将嗷嗷大叫着如雷鸣虎吼,不得不上来再阻挡红秀女。) 几员明将一上阵又被红秀女连挑死两人,其余三人终于看到已经再无法阻止红秀女,不得不吓的纷纷向后溃败。 明将一败官兵更不愿意当送死鬼,官兵不得不跟着向两边给红秀女闪开一条路。 刘玉春(大骂):贪生怕死之辈,众将,所有的众将,都跟着我上,死命给我堵住缺口。 红秀女(杀透重围冲出重围,回头向后看看,见后面明军又合上缺口,把庄兵和妇女孩子都围在里面,看上去庄兵向外冲杀,官兵跟着向外移动,跟着围住拼杀。) 红秀女(不得不复向后杀,但前面杀后面官兵在刘玉春的指挥下复又把杀开的路合上。) 红秀女(杀回来,和庄兵回合一起,再奋力向外拼杀。) 刘玉春(狂叫):拼杀的官兵和弓箭手结合,弓箭手保护官兵,官兵保护弓箭手,放箭,这次决不能让红秀女杀透重围,杀死生擒红秀女重赏,后退一步立斩。 正文 六十八幕——七十一幕 --> 六十八幕: 夜,外景 洪家庄东门。 柳升(追着在阵上跑的洪仁全,大喊):老贼,你好样的休走。 洪仁全(骑马飞奔,喊):人言柳升会飞乃飞贼江洋大盗出身,今日如何不飞?难道要变成鬼到阎王殿黄泉路上飞不成? 柳升(一边追一边怒吼):老匹夫好损,老了还敢胡言乱语?和你的孙女没有两样,都长了一把颠倒黑白的嘴,本领不怎么样,嘴却赶趟,你有本领就别跑,试试我的枪可厉害否? 洪仁全(喊):刚才领教了不怎么样,被我一枪刺来不得不手忙脚乱忙于防范。 柳升(怒喊):老匹夫老反贼,竟敢睁着眼说瞎话,颠倒黑白胡说八道,既然你这样厉害,你好样的就别跑,赶快住下吃我一枪,那时好再让你知道我厉不厉害。 洪仁全(喊):不过如此,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实在有限。 柳升愤(怒喊):老匹夫,你说话还有脑子吗?若我本领有限你如何要跑?如何不住下与我大战一百回合?如此岂不说明你更有限吗? 洪仁全(喊):我有不有限自己知道,我决不能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我是想让你多活一会看看你们的败局。 柳升(喊):你是这样的吗?没人听你摆布,你要跑就自己跑吧。(挥枪拍马又直奔红秀女。) 洪仁全(再杀回,再向前截住柳升拼杀。又用起玩命枪,再次弄得柳升不得不防。) 柳升(大叫):老匹夫你就会玩命,再会什么? 洪仁全(喊):会这个就够了,我的老命换你的命值。 柳升(大叫):老贼,谁和你换命? 两个回合。 洪仁全(拍马又走。) 空中。 白仁杰(夹着白金娥飞到东门上空。) 白金娥(白):哥哥,怎么东门和西门都有红师姐和小将军,还有洪四八将军。 白仁杰(白):不知道啊,怎么会两个红师姐两个妹夫? 白金娥(白):我知道了,哥哥,西门的才是真的,这是爷爷为了吸引拖住柳升。 地上。 柳升(大叫):老匹夫,你又故伎重演,想把我在阵上当成猴耍?谁上你当?(又不由大叫)不对劲,老匹夫意在拖延时间,故意引我奔跑恐怕有诈,如果真是红秀女在此,二人如何不一齐来战我?听西门喊杀声更激烈,真红秀女恐已在西门拼杀。(再看看眼前的红秀女,拿着枪东挥西舞与以前判若两人,还有一群庄兵专门在保护她。不由大叫)果然在阵中没有什么本领,拿着枪东挥西舞判若两人,还有一群贼兵保护。(再看看洪四八洪云秀,这两人也没有什么本领,大锤舞起来根本不象以前的洪四八,大锤个道是那么大,可看上去就似没有重量,样子并不象是力气大,道象两把木锤涂上色。使关公大刀的洪云秀看上去也象一把木刀,刀头故意被血染红了,不由大怒,叫)果然都没有什么本领,一个拿着木锤,一个拿着木刀。上当了,上当了。(连忙拍马退回本阵,大叫)弓箭,给我射住杀过来的老反贼。 顷刻万箭齐发,射住再杀回来的洪仁全杀不过来。 柳升(大叫):马先达,这里交给你指挥,这是反贼声东击西要从西门突围,这里都是老弱病残的反贼,给你留五千人够了,其余四千人马跟着我赶快到西门。 马先达(白):是。 六十九幕: 夜,外景 洪家庄南门。 明将骑在马上,明军都手持武器严阵以待。 明将(自语):东西两门都喊杀声连天,如何南门反贼毫无动静? 明军军卒(忽然来报):禀报将军,西门刘玉春求救,让我们赶快增援西门,红秀女要从西门突围。 明将(白):我奉元帅之命,围困反贼南门,若我增援西门,反贼从南门杀出来如何?若反贼从西门突围,必然南门空虚,怪不得反贼南门寂静无声。(大喊)给我杀,杀进洪家庄去,我们就是头功。 七十幕: 夜,外景 洪家庄北门、 明将(大喊):给我杀——,既然反贼从西门突围,北门必然空虚,给我杀进洪家庄去,我们就是首功,杀啊——向洪家庄北门冲啊—— 七十一幕: 明军潮水般冲进洪家庄,好象一群饿狼冲进了羊圈,见人就杀,不管是已经不会走路的老人,还是正在街巷上哭着爬行的孩子,无一放过,都被残忍当成趣乐杀死。南北两门冲进来的明军,杀着人,嚎叫着两军回合,又将洪家庄放起火来,霎时洪家庄火光冲天。 明军放火后,又从洪家庄西门冲出来。 正文 七十二幕——七十五幕 --> 七十二幕: 夜,外景。 洪家庄西门。 红秀女(冲杀中看到背后火光冲天,洪家庄已在一片火海中,大火照的整个战场通明如同白昼,不由泪下,悲鸣):洪家庄的父老乡亲,对不住了,对不住你们了,我没有保护好洪家庄。(再愤怒的向前冲杀,大叫)向外杀啊——,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妇女孩子和庄兵,都顷刻间一片哭声。 刘玉春(大叫):我们的人马,从反贼后面杀过来了,已经断了反贼的退路,给我堵住前面,只要堵住反贼就是胜利,围住反贼,反贼到那里我们就跟着围到那里。 明将拼命死战,官兵跟着与庄兵拼命死战,官兵死死不退,杀了一群再围上一群,庄兵队伍艰难的向前冲进,官兵也和刮旋风一样向前跟着围住围杀庄兵。形态就如一群会喊叫的苍蝇追食一团流动的血,到处都见血肉横飞惨叫声悲壮不绝。 洪家庄南门北门的明将指挥着如豺狼一般的明军从背后,迅猛的扑向那些跟着突围的孩子和妇女。 整个洪家庄西门战场喊杀声连天,洪家庄大火照出来的火光,映红了整个天空和战场。战场悲惨的喊叫声悲壮,场面异常壮烈残忍。七八千孩子和妇女,在这里被残忍的杀死。血肉悲鸣哭叫,疯狂被赶杀逃窜又无法逃脱。村民妇女和孩子,渐渐失去了庄兵的保护,英勇的洪家庄庄兵,已经所剩无几。 柳升(从东门杀过来,率领如狼似虎一般的明军截杀在前面。) 刘玉春(一看魔鬼元帅柳升已经率领东门官兵赶来,一下子如释重负,更是在魔鬼元帅面前要大显威风,和自己阻止红秀女非凡的才能,大声嚎叫):元帅已经杀过来了,杀在反贼的前面了,给我杀啊——,全部剿灭洪家庄反贼的时候到了,就在今日了。 所剩不多的庄兵,被四面牢牢的锁住围住,明军此时好似更疯狂更杀声大振。 柳升(大叫):真正的红秀女和能冲惯战的反贼果然就在这里,给我牢牢的围住他们,放箭,一定要把他们全部剿灭。 弓箭手万箭齐发,洪家庄庄兵和妇女孩子在明军疯狂的弓箭下,场面更是悲壮惨烈残忍,庄兵再已经没有剩下一人,妇女和孩子,已经剩下的不多,断后居中的洪四八洪云秀已经血透盔甲。 向前拼杀的红秀女(不由悲鸣):柳升,你这个恶魔,我死了也不会放过你。 七十三幕: 日,外景 天快要亮了,东方放白。 洪家庄东门到处都是被杀死的百姓尸体,场面异常悲惨,站在地上身中数箭的洪仁全,枪拄着地,面向洪家庄,慢慢倒下去。 七十四幕: 日,外景 天快要亮了,东方放白,外景 洪家庄西门。 红秀女(猛听到东门喊杀声消失了,落泪悲鸣):)爷爷——,(声音冲破天空异常悲凉,荡漾在洪家庄上空。) 红秀女(挥泪再看看后面跟上来所剩无几的妇女和孩子,一咬牙,象一股热血涌遍全身,再一次咬牙拼命挥枪向外突围。) 血染战甲的洪四八洪云秀已经在马上铿铿锵锵的勉强拼杀。 战场:妇女和孩子已经越来越少,而官兵却越来越多。所有的官兵都象潮水般涌向洪家庄西门,红秀女苦苦杀开一层再围上一层。 洪四八身中数箭落马,官兵向洪四八扑去。 洪云秀挥关公大刀去救,也中箭落马。 七十五幕: 日,外景 空中。 白仁杰白金娥看到中箭落马的洪云秀。 白仁杰(不由大哭,喊):妹夫——, 白金娥(痛不欲生悲鸣):将军——我的云秀——(一下子昏厥过去。) 红秀女(看到两个师弟洪四八洪云秀瞬间被官兵围上砍成肉酱,异常悲愤,悲鸣):爷爷——,我对不住你了呀——,今日我不能把乡亲们护出重围去了,我到九泉之后愧见你了,无脸见你了——呀。苍天——,为什么会这么残忍?为什么就不给穷苦百姓一条活路了呀——?为什么——? 红秀女(鸣着,把眼中泪一擦,再扑向明军,所到之处,明军惨叫声一片,血光一片。) 此时已经全身变成红色了的红秀女,被血染红了人和马的红秀女,已经象一只震怒悲愤了的猛虎,惊的官兵调头而逃。可人的两条腿又怎么能有红秀女坐下骑四条腿快?现在已经愤怒不顾一切的红秀女,明军所有的奔逃都是枉然。 明将(一群一群被柳升驱赶上来迎战红秀女。) 柳升(大叫):我要活的,给我生擒活捉红秀女。 刘玉春(猛大叫):啊——,我让元帅知道我文武全才生擒活捉红秀女立大功的时候到了,现在红秀女已经人困马乏,又在十几员战将的共同夹击下,我向前必可擒下。(拍马舞着一把关公大刀向前大叫)我来生擒红秀女。 红秀女(愤怒悲鸣怒吼着,此时已经把全身的潜能力量随着血液的奋勇流动都激发了出来,愤怒的看着喊叫着扑上来的刘玉春,愤怒的火花瞬间把全身的力量激发喷泄出来,猛从马上一跃而起,挥枪直刺刘玉春。) 刘玉春(连忙挥关公刀向上挡枪,可红秀女居高临下又来势凶猛,再加上愤怒之下的红秀女的力量更大,刀居然没有架开红秀女的枪。) 红秀女(枪沿着刀柄成了一个十字,而枪头直向刘玉春咽喉刺来。) 刘玉春(一声短暂的惨叫):啊。 红秀女(枪一下子穿透了刘玉春咽喉,枪头从刘玉春脖子后面出来。) 红秀女(站在刘玉春马上。) 刘玉春(瞬间被红秀女挥枪甩在地上,咵哧一声,再听不到刘玉春喊叫。) 红秀女(在刘玉春马上一转身,又骑在刘玉春马上,猛又一下子看到了沈士总。) 红秀女(立刻拍马直向沈士总奔来。) 沈士总(吓的没有来得及调转马头逃跑,看到红秀女挺着一条血淋淋的枪又向他刺来,被惊的在马上向一边一闪,又躲闪的没有红秀女枪和人快,被红秀女一枪挑下马。) 明将(一齐向前缠住红秀女厮杀,没有被刺死的沈士总,趁机爬起来被两个明军兵卒架着逃离。) 画面打字与男声解说:沈士总,尽管没有被红秀女刺死,但在后来屠村中,被村女邢瑞玉杀死。 红秀女(又连挑两员明将。) 明将(都被惊的魂魄出窍,不由向后后退,再都在阵上不住的围着红秀女走马灯似的转圈奔跑,不敢冒然向前靠近红秀女。) 柳升(大叫):啊——又连挑我数将,给我射,射死红秀女。 红秀女(怒吼):柳升,你这个魔鬼——(拍马直向柳升冲去。) 万箭齐发。 红秀女(拨打雕翎。) 极度劳累疲劳不堪极度绝望的红秀女,手中枪力不从心,一下子身中数箭。 红秀女(愤怒的把箭从身上拔出来,大叫):爷爷——,我来啦——,我没有完成你的意愿,死不瞑目。(喊着,随着中箭的马而倒地,铿铿锵锵的再从地上站起来,被从身后扑上来的明军砍倒,被从四面围上来的明军举着刀围住向下砍去。) 空中。 白金娥(醒过来看到此景不由惨叫):姐姐——,师姐——(放声大哭。) 白仁杰(放声嚎哭。) 柳升(向上看着天空,大叫):向空中放箭,射死他们。 白仁杰(嚎哭着的,夹着妹妹白金娥从空中飞走了。) 正文 七十六幕——八十幕 --> 七十六幕: 日,内景。 南京皇帝金殿。 永乐皇帝坐殿,众文武大臣位列三班。 信使跪金殿上。 永乐皇帝(白):山东即墨鳌山卫抗倭指挥使王真上表凑安远侯柳升,借在山东剿灭白莲教反贼为由,大肆屠村杀戮无辜百姓,众位爱卿,难道柳升真的会这样做吗? 李牧举(奋勇出班。) 画面打字:李牧举,弹劾大臣 李牧举(拱手对永乐皇帝凑):启凑陛下,现在胶东村村户户,怕都已经成了唐赛儿白莲教余党,安远侯为扫除白莲教余党,进村剿杀反贼余党恐也在所难免,如此,怕是王真对安远侯有所误解。 太监(进来报):启凑陛下,殿外山东蓬莱卫抗倭指挥使卫青,遣信使上表安远侯柳升在山东屠村滥杀无辜,已在殿外恭候。 永乐皇帝(白):宣。 太监(大声):宣山东蓬莱卫信使进——殿—— 卫青信使(被宣上殿,跪下,叩头,喊):山东蓬莱卫抗倭指挥使卫青信使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永乐皇帝(白):罢了,将信表呈上。 信表被太监呈给永乐皇帝。 永乐(折开览后,白):如今山东蓬莱卫指挥使卫青又上表柳升屠村滥杀无辜百姓,这便如何是好?难道柳升果真会如此吗? 李牧举(凑):陛下,恐卫青也和王真一样,也对安远侯进村杀白莲教余党有所误解。安远侯进村杀白莲教余党,他们便当成了进村杀无辜百姓。山东与京城相隔遥远,到底安远侯杀的是不是无辜百姓,不能只凭二人一面之词,而冤枉忠心为社稷江山血战疆场的安远侯。 永乐皇帝(点头似有所悟,白):李爱卿说的甚是。 有一大臣进殿。 画面打字:京师彻查使苏定远 苏定远(进殿拱手参见永乐皇帝,凑):启凑陛下,京师人心惶惶流言蜚语之事已经查清,乃一男一女从山东而来,在京师四处控诉安远侯柳升在山东借剿灭白莲教,四处进村残杀平民百姓,如此下去,很快山东胶东就会成为骇人听闻的无人区。 永乐皇帝(震惊,脸色聚变,白):这,怎么会这样?这个柳升,他到底要干什么,赶快宣柳升立刻停止屠村,进京见朕。 李牧举(凑):陛下,京师之流言蜚语,怕是唐赛儿白莲教反贼余党的阴谋。若非这样,京师离着山东如此遥远,平民百姓如何会这么快来到京师? 方定远(白):此事即便就是武林中的人来到京师,但是,他们的哭诉,和真情的流露,已经传遍了京师,京师百姓,无有不信。如今,京师百姓,已经再看到天兵,都如老鼠见了猫,纷纷逃离躲避,如此长久下去,此事再传遍全国,陛下,难道要让全国百姓,在我们天兵面前人人自危吗?此不是长久之计呀,若非安远侯不是在山东屠村滥杀无辜,王真卫青二人职微言轻,又如何敢冒死弹劾安远侯?京师之流言蜚语又怎么会传的百姓人人自危?此决不是空穴来风。陛下,只要宣安远侯柳升进京一审必可真相大白,千万不能任由柳升鋾成大错。 永乐皇帝(点点头,白):好,立刻宣柳升进京。 七十七幕: 日,外景 村中,明军杀人现场。 柳升(跪着,双手从钦差手里接过圣旨,站起来,对钦差,白):赵大人,陛下圣旨如何这般急宣我进京? 钦差(白):安远侯,你杀的这都是些什么人? 柳升(白):白莲教余党。 钦差(白):我怎么看着象是村民百姓? 柳升(白):山东已无好人,何言平民百姓? 钦差(白):难道安远侯是这么认为的吗?好了,赶快跟着我上路吧。 柳升(白):赵大人,难道陛下为此宣我进京? 钦差(白):下官不便多言,到了京城,安远侯见了陛下,自可知晓,安远侯,赶快下令停止杀人。 七十八幕: 日,内景 李牧举府上。 柳升(心事重重的与李牧举对坐,白):李大人,我此番被陛下这般急宣回,没回家先来求见李大人,相比李大人已经知道什么了吧?请李大人指教帮我渡过难关。 李牧举(白):感谢安远侯回来先到我府,安远侯有所不知,我已经为安远侯说了不少好话了,可是,安远侯得罪的人太多了,都好象一定要把安远侯置于死地才善罢甘休,安远侯知道得罪过什么人吗? 柳升(白):我风尘仆仆在山东剿贼,能得罪什么人?请李大人明示。 李牧举(白):如今京城百姓见了天兵就如见了瘟神,弄得朝中恐慌议论纷纷,皇上派苏定远一调查,原来从胶东飞来一男一女两个人当众哭诉你在山东借剿灭白莲教余党,率军惨杀无辜百姓,弄得朝中众大臣议论纷纷都说你该杀,这是怎么回事? 柳升(白):那是我剿贼得罪了武林反贼,他们为了报仇想置我于死地。 李牧举(白):山东即墨鳌山卫抗倭指挥使王真你可得罪过? 柳升(白):我连此人的影儿都没看到如何得罪? 李牧举(白):山东蓬莱卫抗倭指挥使卫青你可得罪过? 柳升(白):此人我更没见到如何得罪? 李牧举(白):如此说来,二人弹劾你在山东借剿灭白莲教惨杀无辜百姓这是真的了,看来京城来的一男一女说的也是实情了。 柳升(白):如果陛下不召我回京,我就把山东白莲教余党全杀完了,有的兵马可能已经快杀到东海边了。 李牧举(白):这也难怪,怪不得在海边抗倭的王真卫青都上表弹劾你。你安远侯好糊涂啊,怎么能这么干呢?你知道这样干是罪不容恕吗?看看你安远侯挺精明,怎么就干出这样糊涂的事来呢?你自己想想,山东每个村里所有的人,连小孩老人在内,会都是白莲教吗?白莲教有那么大影响吗?能连不会说话的小孩都是吗?这说不过去呀。你这样干,要让皇上给你顶着一个屠杀平民百姓暴君的罪名吗?如果皇上这次放了你,皇上自己不就成千古暴君了吗?就是说皇上允许你这样干的,你想皇上会让你这样干杀自己的子民吗? 柳升(脸上猛惊出汗来,手擦着汗白):李大人,我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快救救我,如此我该怎么办? 李牧举(白):你说说,为什么这么干?你会傻到这种地步吗? 柳升(白):出征前,我听李大人说山东已无好人了,我这不是想多杀白莲教给朝廷绝后患吗?想给他们杀绝了种,再让他们造反。 李牧举(白):我那不是恨白莲教随口这么说说吗?可是,你想想,会这样吗?你好糊涂啊,安远侯,我没有去山东,难道你到了山东,还会不明白是什么情况吗?你怎么能这么干?你赶快向皇上请罪,兴许还能不死,否则必是死路一条。 柳升(白):多谢李大人指点。 七十九幕: 日,内景 南京皇帝金殿上,众大臣站立两旁,永乐皇帝十分震怒的坐在宝座上。 李牧举(凑):陛下,安远侯如今殿外负荆请罪已经有一个时辰了,由此可见安远侯对陛下一片诚心和悔过的决心。 苏定远(凑):陛下,休听李牧举之言,一个犯了死罪的罪臣,仅仅用负荆请罪,就可以掩盖他所犯的罪行而塞住众口吗? 李牧举(凑):陛下,苏定远之言,过于庸俗,并不是为国家社稷着想,安远侯堪称国家栋梁,安远侯可是对陛下忠心耿耿,如今安远侯已经悔过自己在山东的过失,应当念在安远侯忠心于社稷,给安远侯一次悔过的机会。 苏定远(凑):李牧举之言差矣,安远侯在山东所犯罪行,岂能以悔过而论?如果这样,天下百姓又会怎样看待我朝?又会怎样看待陛下?这样又怎么会有利于国家社稷?这样岂不要让天下百姓都骂陛下是暴君吗?要让陛下替着柳升背着暴君的骂名吗?这样对国家社稷又有什么好处? 众大臣(都议论纷纷,白):(李大人说的对啊,天下百姓都恨我们了,还会对国家社稷有什么好处?)(是啊,这不是要让陛下成为千古暴君吗?)(柳升这样没有人性的人,要是不杀,不足平天下民愤。)(该杀,该杀,苏大人说的对,柳升这样发疯没有人性的人,怎能不杀?要是不杀,山东那么多人,都快被他杀光了,而还不杀他,往后天下百姓怎么看待陛下?)(柳升这样的人,他的野性简直令人惊恐,有多少好人冤死在他的刀下,不杀怎能平定民愤。)(这样的人还为他求情,不知李大人是怎么想的。) 永乐皇帝(震怒白):众位爱卿,好了,再不要多言,柳升之罪,朕决不饶恕,朕意已决,速将柳升收监,听候发落。 屏幕画面打字和男声同时并进解说:柳升,被永乐皇帝收监后,永乐皇帝再一直没有下令把柳升放出来。直到五年后,永乐皇帝驾崩,宣宗皇帝继位,为了镇压交趾之乱,才把柳升放出来,在阵上被杀死,由此,柳升彻底结束了自己野蛮杀戮的一生。 八十幕: 日,外景 被战火烧的破烂不堪一片瓦罗的洪家庄西门外。 白仁杰白金娥领着一个小男孩在红秀女遇难的地方跪下大哭。 白金娥(哭着对小男孩白):迎生,快,给你姑姑叩头,叫姑姑,让你姑姑看看你,你已经长这么大了,会喊姑姑了。 小男孩(哭着叩头白):姑姑,你看看我吧,我会叫你姑姑了。 小男孩(叩完头被白仁杰抱住大哭。) 白仁杰(哭):妹夫,你的骨肉这么大了,五岁了。 小男孩(哭):舅舅,我姑姑什么样?我怎么看不到她? 白仁杰(哭着白):你姑姑红师姐是个英雄,侠女,我们再永远也看不到她了。 白金娥(哭):师姐,红师姐,姐姐,恶魔元帅柳升终于被杀死了,死在阵上了。 白仁杰(哭):妹夫,大舅哥把你的孩子照顾好了,要是你能看到多好。 白金娥(哭):将军,我来看你来了,你的儿子你看看吧,会喊爸爸了,现在咱们的仇人柳升已经被杀死了,已经遭到了报应。(哭着匍匐在地,悲不欲生。) 白仁杰(白):阿妹,咱们走吧。 白金娥(再次匍匐在地哭):姐姐,师姐,将军,我们就要走了。(放声哭着再不起来,被白仁杰拉着抱着小男孩从空中飞走了。) 剧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