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太随便》 正文 第 1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序 大家好啊!(哪一次不好的=。=) 最近看到了蔡依林的舞娘,总觉得她若是可以穿上比较中国风或是阿拉伯风的衣服跳舞的话,会更有那种味道。 不过这是个人一点小小的意见,并不会影响多少。 来说说这一套天子第一宠吧!本来宛俞想要写个女主角是舞娘的,只可惜宛俞才疏学浅,文笔无法完全的把舞娘那种曼妙的舞姿描写出来,所以才会一直不敢去碰触这个禁地。 这一本书的女主角跟男主角其实是同一类型的人,只是小时候受到的教育及环境的影响,养成了两种大家猛一看,会认为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女主角从小在宫里,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要很有规炬,愈是不犯错,愈是可以替自己争取到自己想要的,久而久之,她也就养成了一种近似洁癖的奇怪性格。 这是一种执著。 男主角也是,他珍惜每一个身边的人,因为自己从小没有朋友,所以对於第一个对他好的人,他也会很执著,不在乎其他的人说什么,觉得自己做了就不会後悔。 严谨跟随便只是一种生活态度,是可以改变的,只要有心。 所以当两人互相想要改变对方的时候,也是在互相适应。 如果可以适应成功,就代表会有一段难忘的爱情,要是失败,也只能说遗憾。 最近宛俞也是在努力学习著生活得严谨一点,虽然还是有点困难,却认为对生活态度认真一点,也是一种很不错的感觉。 人家不是说,认真的女人最美丽吗? 楔子 十年前—— 蓝天白云的天空下,有一群天真无邪的小孩子正在玩著游戏,大家都笑得好开心,仿佛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可以让他们顶恼。 大头,快点。 喔! 被叫作大头的男孩子连忙站好位置,然後跟著旁边戴著小头巾的小女孩一起牵著一条红手巾,准备要学大人拜堂。 原来他们是在玩娶新娘的游戏。 一对小新人开开心心的拜完堂後,另一个小男孩连忙说道:换我们了。 其他的小男孩也都已经找好自己喜欢的新娘子,等著要排队拜堂。 但是其中有个长得不好看的小女孩被排除在外,没有男生要娶她当新娘子。 怎么办?好丢脸喔!小女孩著急的想。 就在这个时候,她看到旁边自己一向都不喜欢的大雄,因为他长得很高,比同年纪的小男孩还雄壮,而且满头乱发,看起来好像熊一样,又黑又脏。 他正在放牛,却一睑渴望的望著这边,很显然的是很想要跟著大家一起玩。 可是……好吗?要跟一头大熊成亲吗?不过又怕人家说是因为她丑才没人要,所以小女孩为了赌一口气,於是伸出小小的手,朝著大雄的方向挥了挥。 喂!大雄,要不要娶我当新娘子? 大雄早就想要和他们一起玩游戏想到都快流口水了,马上不假思索的点点头,大声的说:好。 从此一段孽缘也就展开了。 第一章 十年後—— 冰冷的空气像是最沉重的压力一样,压著门外的一群人都不敢呼吸得太大声,只能瞪著新房上的双喜字不放,却无计可施。 没想到天子居然会下这样一道圣旨,然後马上随著圣旨而来的,便是八人花轿,还有快要堆满整个前厅的嫁妆。 果然天子第一宠出嫁可不是开玩笑的,排场真是令人眼睛一眼也看不完,而且大家也有偷瞄到新娘子,虽然没有看到脸,但是那窈窕婀娜的曼妙身材,步步莲花的模样,十之八九绝对是个大美人。 结果这个艳福不浅的男人却不知道跑去哪里了,真是急死人了。 大总管,怎么办? 不知道。司徒元爱回答的口吻充满了杀气,俊美的脸臭到不行。 所有人都知道大总管心里头和脑海里一定是可怜他们的主子,只不过有一句话可以解释主子的行为,那就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可是总不能这样继续下去。 不知道是哪个人说话,却没有见到头低低的家仆有哪个抬起头的,可见连出声都要偷偷摸摸的。 大总管一向很严格,不喜欢人家对他说话没大没小,再加上主子对他很依赖,家里什么事情都交给他,久而久之,大家都几乎不听主子的话,反而比较听这个地下主子的话。 只见俊美秀气的元爱突然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半空中勾了勾,一个家丁马上就跑过来。 小笨,将军呢?在军营? 没有。叫小笨的小男孩一脸精明,真看不出笨在哪里? 书斋? 没有。 那就是……将军会去的地方,用五根手指头就可以算得出来了。 没错!小笨像是一副恭喜你中了大奖的模样,开心的说著。 见到大总管深深的吸了口气,大家连忙把耳朵捂起来,因为接下来会有恐怖的事情要发生了。 啊——一声愤怒的吼叫响彻云霄,这个大笨蛋!全天下有哪个男人像他这样的幸运,可以娶到天子第一宠,还不快点巴著新娘子好好的表现,以求荣华富贵,更上青天,最好是能打败其他两个大臣,当皇上跟前最红的红人,老大的脑袋是装什么啊?那个丑女人有什么好的?天啊!我怎么会跟了一个这样愚蠢的主子!如果命运可以重来,我宁愿溺水死了,也不要被他救起来,死了就不用报恩,为他掏心掏肺,到头来,我得到了什么? 得到荣华富贵,更上青天?大家都在心里不约而同的想著,谁不知道他大总管穿得比将军还华丽,过得比将军还舒服呢!而且权力也比将军大——当然是在这个家里的范围。 所以将军要是飞上青天,那大总管就可以更上青天,这种一人得道,J犬升天的事情是多么的完美啊!也难怪大总管生怕会出什么意外。 小笨,去把将军给我抓来。 名叫小笨的仆人抓抓头,大总管,他是将军呢!怎么抓? 就说家里失火了。 ***  独家制作  ***  love。。  *** 让大家都快要找翻天的男人,却正在跟一个女人纠缠—— 珍儿,我必须要…… 大雄,不要,人家还是觉得头好痛喔! 所谓的纠缠,就是男人想要走,但是女人不让他走,两人就在床边拉拉扯扯,已经好半天了。 看久了也满无聊的,站在一边一整排的丫鬟都差点要打呵欠了,也很佩服将军这样有耐心。 是吗?可是大夫说你没有事啊! 他是庸医啦! 这句话听在外厅正在收拾东西的男人耳中,本来还因为收到很丰盛的诊金而有些微笑的脸马上拉下来。 找死吗?他可是天下第一神医凤冷蝶,哪里会是什么庸医! 如果不是因为将军是忠义之士,又加上他家小哑巴的要求,他才懒得离开家,来替这个丑八怪治病。 而且根本就不用近看,远看就可以看出她没有病,还健康得很,如果真的要说她有病,那就是人太丑。 不过人丑没药救。 冷哼一声,凤冷蝶转身便要走:心里想著,就算下次小哑巴哭到死,他也不要再来这里了,居然说他是庸医,记住她了。 神医,神医! 不理会後面急切的呼唤,凤冷蝶脚步坚定不栘的往前走,还刻意走大步点。 神医! 突然眼前有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自己,如果不是见过大风大浪,见过很多的人,还真的会被这个粗犷的男人吓到。 怎么会有人长得像熊一样?高头大马,还一副不怒而威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是将军,相反的,他很像是街头那种横行霸道的大流氓一样。 不过人不可貌相,东方战雄,天子最宠爱的武将,不但在战场上战功彪炳,而且对皇上的忠心就像是一头牛一样,固执而持久,绝对没有第二句话说。 最有代表性的一件事,就是有一次皇上微服出巡,遇到了刺客,刺客不但个个武功高强,而且人数众多,大有一次就要搞定的意味。 当时为了不引人注目的皇上只有带著几名护卫跟战雄,其他的护卫不敌武功高强的刺客,全都身亡了,只剩下战雄全力的保护皇上,支撑到最後,直到大内高手来到,而他却已经是伤痕累累,奄奄一息了。 自此之後,战雄更是得到君王的宠爱,成为皇上宠爱的三臣之一。 只不过这样威风显赫的将军,怎么会穿得如此随便? 凤冷蝶瞪著他一身棉质大衣,还有洗得泛白的黑裤子。 一条黑裤子可以洗到泛白,一向走华丽路线的凤冷蝶当然会对总是以穿得舒服为主的战雄看不顺眼。 不过战雄一点也没发觉,只是很担心的问:珍儿说她的头还在痛呢! 喔!凤冷蝶轻应一声,又越过战雄继续往前走,但是没走几步又被挡住了, 神医,我说的可能不够清楚,珍儿她…… 你给她一串珍珠项链,我保证她的头痛马上会减轻不少。 珍珠项链?战雄想了一下,然後恍然大悟,是不是要磨成粉?我听人家说有那种用珍珠磨成粉来当药吃的。 凤冷蝶点点头,俊美的脸上微微的勾出笑,没错、没错,只不过她不配这样高级的享受,而且恐怕她比较喜欢看到珍珠完整的出现,你就不用费心磨成粉了。 话一说完,凤冷蝶又越过他继续往前走,心里不禁碎碎念:小哑巴要是再派他这样跑东跑西救这些无聊的人,他就…… 也不能休妻,他会舍不得。 那他就虐待自己,让小哑巴心疼好了。 就在这个时候,战雄又冲过来挡住他的去路,他冷冷的瞪著战雄,还有问题吗? 请问神医,珍珠要多大颗啊? ***  独家制作  ***  love。。  *** 看著小到不能再小的珍珠项链……算了,看在是珍珠的份上,珍儿也就不计较了。 大雄,这是什么啊?她嘟起小嘴装可爱的问,很明显的就只有四个字,明知故问。 要是长得可爱一点,嘟趄小嘴会显得更可爱,要是长相平凡的,嘟起小嘴也还差强人意,但是,眼前这个装病的女人嘟趄嘴,只有可怕两字可以形容。 站在一旁的丫鬟们都快要吐了。奇怪,怎么将军都不会觉得怎么样啊?是不是眼睛有问题?还是真的像人家说的,情人眼里出西施? 大家都不禁替将军感到不值。她们不是以貌取人,而是觉得像将军这么好的人,又丑又坏心的珍儿根本配不上他。 的确,战雄一点也不觉得眼前这个丑女人嘟起小嘴有什么恐怖,因为在他的想法里,她就是珍儿,不管有没有嘟嘴或是瘪嘴,都是珍儿,对他来说,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珍珠项链啊!神医说,你看到珍珠项链,头痛就会好一点了。他很担心珍儿是不是真的生了什么大病?不然怎么会常常头痛,却又找不出原因? 对啊!不过……会不会太小颗了? 真是贪心的女人!丫鬟们都在心里不以为然的想著。谁不知道她就是吃定将军的随便,便贪心的要求,还买了一大堆用也用不到的东西。 将军到底爱这个丑女哪一点?人若长得丑,至少心地要善良,可是来伺候她很多年的丫鬟们一点也不喜欢她。 因为珍儿待人很尖酸刻薄,自己大鱼大R,穿金戴银,可是下人们却是每顿都是青菜豆腐,衣服都是补了又补。 是吗?可是神医说不能太大颗…… 我要大颗一点,这样我的头痛就愈快好喔!她撒娇著说,那张长得平庸的脸因为贪心而更加的丑陋。 好好好,我再叫人去买。 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珍儿开心的说。 那我要回府了。 当他总算松了一口气,以为安抚好了她之後,就可以赶回府,没想到她却板趄脸,生气的说:我知道你要回去成亲,对不对? 是皇上赐婚的,我也没办法。只要能够为皇上做事,要他娶一百个妻子都没有关系。 你忘记小时候你说过,长大要娶我当新娘子的,你想要玩弄我的感情吗? 我没有。战雄用力摇头。 那你还娶别人! 是皇上赐婚的…… 我不管,你今天要陪我,我生病了你都不关心我,你是不是喜新厌旧? 我没有。 那就留下来陪我。珍儿恶霸的说。 可是皇上的命令,我不能不遵守。他将手中的珍珠项链体贴的挂在她的脖子上,我下次来会带更大颗的珍珠项链。 刚好这时候小笨来了,将军,府里等著你回去成亲呢! 我知道了,我现在马上过去。 战雄才刚要离开,便听到珍儿在床上滚来滚去,活像是一只猴子在翻滚一样,大家看得脸都绿了。 哎呀!我的头……我的头好痛啊! 战雄脸色一白,想要冲回去,却被小笨一把拉住,将军,圣旨还等著呢!你不想要你的脑袋,难道也要让府里全部的人都陪你一起掉脑袋? 这……可是珍儿…… 小笨突然对著正在无理取闹,故意不让战雄回去完婚的女人大声的说:要是违抗圣旨,不但将军会掉脑袋,连他身边的人都会受到牵连,不是死也要发配边疆。 这是大总管要他在不得已的时候这样说。 珍儿果然安静了下来,然後她用令人听了会感到嗯心到昏倒的声音说著,大雄,你去吧!但是要记得,我可是很伤心的,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为了你,我忍痛让你去娶别的女人,希望你不要辜负我的一片深情。 是为了将军的钱吧!怕他娶了新娘子之後,没有办法再把所有的钱都拿来孝敬她。小笨这样想著。 她还说得一副为爱牺牲很大的样子,也未免太往脸上贴金了吧! 不过,他这个做下人的能说什么呢? 只好快点拉著将军回家,他甚至希望可以永远把将军拉离开这个吸人血的白骨D。 因为白骨D里住的不是美艳的白骨精,而是恐怖至极的白骨精。 ***  独家制作  ***  love。。  *** 终於把男主角带回府了。经过一连串的拜天地,宴请宾客,然後把男主角赶进D房,元爱这才松了口气。 这下子我的头还会继续在我的头上一阵子了。元爱摸摸自己的脖子。 大家都有同感的猛点头,一手忍不住也跟著摸摸脖子。 对了,不准任何人,事、物影响主子D房。元爱交代著。 是。 大家有志一同的回答,而且心里还想著,尤其是从珍儿那里传过来的任何消息,至少在今天晚上都不可以影响到将军D房。 在喜气洋洋的新房里,战雄站在门口,满意的点点头。大总管把事情处理得十分完美,果然是可以把这个家放心的交给他管。 被丫鬟们迎进新房,战雄开心的暍了好几杯酒,不禁也有点醉了,进来的脚步摇摇晃晃的,旁边的小丫鬟见状,还真怕他不小心跌倒,到时一定没有人可以扶得趄他。 当战雄看到床上那一抹红色的人影端坐在那里时,他像是好奇的宝宝一样,摇摇晃晃的又摇到新娘子的旁边。 我还没有真的看到新娘子,看起来好漂亮喔! 将军,你先别这样,还要喝交杯酒呢!小丫鬟连忙把酒杯倒满,然後给他们一个人一杯酒, 战雄见到新娘子的手白白嫩嫩的,像是他最爱吃的豆腐脑一样,跟珍儿那种瘦巴巴,只有骨头的手相比,真是差太多了——虽然珍儿也不喜欢让他牵手。 喝完了交杯酒,新娘子身上那种香香的气味,更是令他整个人飘飘欲仙,然後居然就…… 啊! 所有的丫鬟都大叫一声,接著就看到娇弱的新娘子本来还坐得好好的,随即便被一只大熊硬生生的压倒在床上。 大夥连忙要上前去拉昏迷不醒的男人,却怎样也拉不动,相反的还拉一下又没力,又压回新娘子身上,把她刚吸到的空气又压出去。 这样一拉一压,受罪的是被压的新娘子。 好了,退下吧! 冷冷清脆的声音传来,让所有人不由自主的听话。开口的正是被战雄压得快要喘不过气的新娘子。 是。 等到屋子里只剩下一对新人时,宫雪恋不禁吐了一口气,然後用双手抵著压在她身上,一副很舒服的男人的头顶,再使用借力使力的方法,轻松的把他推开。 她感觉到自己的红丝巾被人顺势掀开,美丽的容颜随即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的面前。 就这样掀起人家的红盖头,这个男人真是一点礼貌都没有。 你…… 你……好漂亮喔!醉得一场胡涂的男人咕哝几声,又翻了几个圈滚到床里面去,像个小男孩一样抱著枕头睡得更香甜了,嘴里还一直喃喃低语,好漂亮喔……好漂亮…… 这个就是威震天下的大将军吗?他看起来简直像是个毛发过剩的大熊! 第二章 一阵凉意在身边吹拂,并且渗透进入骨头里,雪恋静静的看著躺下去就已经占据了整张床的男人。 此刻,在她一向冷静的脑袋里,居然完全无法运转思考,因为她遇到了一个连她可能都没办法处理的男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美丽的脸上面无表情。她万万没有想到,皇上会把她嫁给一个像大熊一样的男人! 她本来以为在三个女人中,皇上是最宠爱她的,如果不是因为皇太后的命令,皇上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只好把她跟其他两个女人嫁出宫,她会服侍皇上一辈子。 这是为了要报答先皇对她家的救命之恩。 可是为什么其他两个臭丫头嫁的就是人模人样的俊公子,她偏偏嫁的是一只熊! 怎么?她看起来像是驯兽师吗? 就在她心情不是很美丽的时候,突然有只大手悄悄的出现在她的眼前。 咦?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还没来得及尖叫,就被那只大手往後一带,整个人躺在床上,而刚刚那只应该已经昏迷的大熊却扑了上来。 你……他的重量把她胸口的气都吐了出来,连话都不能说完整。 新娘子,亲亲。他说完,居然就要亲她。 等一下!她想要挣扎,但是他紧紧的抓住她在半空中挥舞的双手,然後疯狂的吻著她的脸。 雪恋知道新婚之夜会被男人碰触是正常的,却万万也没有想到会是被一只熊攻击!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做,可还是忍不住握拳捶了他的胸口一下。 他停了下来,困惑的眨了眨眼,好像不明白她在做什么。 喔?玩游戏吗?他也握拳,学她一样的打回来。 结果她连躲都来不及,就被他推倒在床上。 你这个酒鬼,清醒一点。她想挣扎起身,但是他又压了上来。 我赢了,奖品是亲一下。他醉醺醺的找到她可爱的小嘴,马上像是贪婪的大熊吃到最甜蜜的蜂蜜一样,不断的吸吮,不断的用舌头撩动她红嫩的樱唇,品尝著她甜美的滋味。 迷人的少女幽香、滑嫩的肌肤、羞怯的反应在在刺激著男人最原始的欲望,更不用说还加上了体内酒精的激发,更是让他蠢动不已。 雪恋羞得不知道要怎样应对,只能强迫自己冷静的面对他。但是当他把自己当成最美味的蜂蜜一样又舔又啃时,要她怎么冷静得下来? 也许等一下,他就又会昏睡过去了。她只能这样祈祷。 这时候,她发现抵在自己身上的男性身体某个地方起了变化,像是什么长状物体被唤醒了一样,她知道这个东西在今天晚上将要扮演很重要的角色。 但是会不会……太大了点?她看都没有看到,就可以感觉到他的不同凡响。 战雄因为酒醉,动作有些缓慢迟钝,想要解开她的肚兜,却解不了,最後他粗鲁的把带子扯断。 喂!这件肚兜很贵的。雪恋抗议著。 我买给你,就算你要天上的星星,我都摘给你,我不骗你,因为你值得。 这句话令她的心里缓缓的滑过一阵暖流。 他望著眼前美丽的身体,几乎看呆了。 好美…… 她全身几近赤L的躺在床上,只剩一件红色丝质小亵裤,她的双手交叉,企图遮掩自己的胸部,漂亮的脸上红通通的。她努力要保持冷静,却掩饰不住美目闪过的不安。 他的双手伸过来,一手一边抓住她的手腕,一碰触到那像是豆腐般细嫩的肌肤,马上就泛起一片片的红云。 真是漂亮极了。 他的大手毫不迟疑的在她丰满雪嫩的酥胸上揉捏著,像是在玩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并且用手指在可爱的茹晕上画著圈圈,还时而轻捏著那敏感的小点,很快的,它们便像是枝头上待人品尝的小红梅一样。 没想到酒醉之後,作的梦会这样的真实!那他不要醒,他要好好的与这个可爱的小美人温存。 他立刻张开口含住一颗新鲜的小红梅。 不……啊……从没有被男人玩弄过的酥胸已经涨痛得有些难受,现在又被这样的吸吮,她娇嫩的身子不禁颤抖。 桌上的龙凤蜡烛烧得很旺,新房内充斥著喜气洋洋的气氛,但是床上娇嫩的女子却像是被大熊压著蹂躏似的。 她使力想要推开他,却怎样也推不开,白皙的脸庞因为用尽力气而涨得通红, 雪恋无法安静的在他身下躺著,可是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攀著他的肩膀,无力的拱著身子,任由他在胸前亲吻著。 没想到男人吻吮著自己的胸部,会是这样酥麻的感觉,让她整个人像是著火了一样。 雪恋以为他会一直玩弄、品尝著自己的上半身,却突然感觉到他的手指不知道何时已经探到了她的双腿之间,并且在那柔软的布料上搓揉著, 啊……将军……那里不行……她忍不住尖叫出声,因为他不甘心只在外面游荡,冷不防的从旁边刺入她的体内,被侵入的痛楚令她呼吸急促,身子不再感觉舒服了。 会痛? 她冒著冷汗点点头,小手握著他正在体内的大手,想要拉出来。 虽然知道初夜都是会痛的,但光是用手指就已经这么痛了,若换成是那个 天啊!她早该把自己灌醉的。 没关系……没关系……我有办法……他喃喃自语。 一点也不想要问他到底有什么办法,雪恋只想先把自己灌醉,还来不及去拿酒,就发现他拿了枕头放在她的臀部下面。 将军,你要做什么?她花容失色的问著,尴尬又害羞著自己被摆成这样的姿势。 他没有回答,只是一把将她身上唯一的遮蔽物往上拉。 等一等……她的双腿被他的大手拉得高高的,臀部下的枕头将她美丽的花园抬高,羞怯的少女花x随即呈现在他的面前。 他接著把她的双腿往头部的方向压,然後低下头,舔弄著那稚嫩的花X。 雪恋猛然一惊,美目因为他的动作而露出讶异。 你……不要……那边很脏…… 不理会她的抗议,他仍用著火热的舌头舔弄著,像是在品尝什么琼汁玉Y般, 啊……白皙的双手因为刺激的快戚而抓著他的头,她全身忍不住的颤抖著,想要推开他,却又舍不得那不断传来的舒服感。 湿湿软软的舌头不停的在花办中滑动著,细嫩的双腿之间被他新长出来的胡碴刺痛著,却带来另一种更强烈的快感。 正经的女子不应该叫出声,但是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更加无法控制这个男人带给她的欢愉。 不要再折磨我了……求求你……她感觉自己快要被这种前所未有的高chao给淹没,如果可以,她希望快点结束,不然自己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像现在,她就想要放声大叫,将累积在体内的快感全都发泄出来。 突然,他停止了在她身上的肆虐,翻身坐在她的身边喘著气,不可以……不可以……我答应过珍儿不可以的…… 虽然不明白他嘴巴里在嘟嘟囔囔些什么,雪恋却发现他一手握著自己的欲望,目光则落在她丰满高挺的酥胸上。 这样就可以了……他横跨在她的身体上,然後把昂长的男性放在她的双峰之间…… 你做什么?她不禁瞠目结舌。他居然双手捧著她雪嫩的酥胸,包裹著自己,开始前後的抽送著。 雪恋没有想到他会做出这种事情,却也无法移动身子,只能眼睁睁的看著他的坚挺在她的眼前抽动。 之後,他发出一声近似大熊般的低吼,她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时,一道滚烫的Y体已经喷S到她的脸上。 天啊!你真是太棒了。 砰的一声,他舒服的躺在床上,很快的进入了梦乡,留下一脸错愕的雪恋。 她缓缓的用手巾擦拭著脸,瞪著已经不知道睡到第几殿的男人,一夜无眠。 ***  独家制作  ***  love。。  *** 隔天一大早,大家都还在睡……是的,真的大家都还在睡,整个府里唯一清醒的,居然只有雪恋一个人。 雪恋已经把整个将军府稍微看过,发现屋子里不但窗户、桌子布满厚厚的灰尘,而且庭院里的落叶也没人扫,都快要堆到膝盖上了。 走廊也一片黑暗,照明用的灯笼破旧不堪,原本该有一整排的,却只剩下寥寥几个在半空中晃来晃去。 再往厨房走去,一个家最重要的地方,关系著大家身体健康的地方,她差点要骂人。 里面乱七八糟的,地上的菜渣没有清理,老鼠跑来跑去,一只比一只还要肥,如果有肥老鼠比赛,将军府里的老鼠一定会得第一名。 还有,一大堆碗盘没洗,空气中飘散著一股腐臭的气味。 要不是知道这里是护天将军府,雪恋会以为自己到了贫民窟……不!搞不好贫民都还会过得比较整齐、清洁、健康。 想起刚刚起床之俊,她边梳洗,边瞪著睡在床上的男人,发现他的底衣居然破了个大D都还在穿。 不过,没关系,他现在有了她这个妻子,她绝对会让他改头换面变回人的。 她望著天色,静静的等著,心想,她应该也快到了。 就在这个时候,有个纤细的身影正不疾不徐的从前方走过来,一见到雪恋,便恭敬的行个礼,大宫女好。 岁兰,既然出宫了,就不用喊我大宫女了。 是的,小姐。 你家里的事情解决了吗? 是的,谢谢小姐伸出援手,帮了岁兰一个大忙。生病的母亲已经拜托大哥照顾了,病情也好转许多。 区区小钱而已,况且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早就把你当成自己的亲人了,不用跟我计较这么多,知道吗? 是的,小姐。岁兰恭敬的回答。她的外表虽然没有雪恋那么娇艳美丽,却清秀端庄,俨然也感染到自家主子那种优雅的气质。 的确也是,岁兰小时候便被送进宫里当小宫女,因为个子比一般同年纪的人来得纤细娇小,所以常常饱受欺侮,是雪恋救了她,并且请求先皇,让她可以跟在雪恋的身边伺候著。 当时雪恋已经是先皇跟前的红人,很得先皇的喜欢。才十三岁的雪恋,却已经饱读诗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於是岁兰跟著她,也学会了一肚子墨水。 你觉得如何? 岁兰明白雪恋的问话,恭敬的回答,懒散。 还有呢? 脏乱。 嗯! 缺乏纪律。 嗯! 主子不像主子,奴才不像奴才。 雪恋嘴角微微抿趄,像是听到自己得意的学生说对答案一样。 传闻这个护天大将军是个忠肝义胆之士,对国家及皇上可以说是忠心耿耿,被他训练的士兵个个骁勇善战,皇上治理天下的武力危机,都是靠他解除的。 没错! 文的有天下首富东一流及王爷龙兰漪,武的有护天大将军东方战雄,这三个人都是皇上最宠爱的臣子,也因为如此,才会成为皇上最宠爱的女人唯一的归宿。 只不过将军在战场上是精明神勇,下了战场却是…… 是什么?雪恋好奇的问。 一个很随便的人。 随便?! 雪恋一向平静的心湖很难再平静了。虽然她不是大家闺秀,却是在宫中长大,先皇给她宛如公主般的教育及疼爱,而且还是伺候皇上大小私事的大宫女,地位跟大公公不相上下。 她从没想过要嫁人,如今嫁了人,也就希望相公是知书达礼,温文儒雅,自己只要专心的相夫教子就好了。 可是皇上居然这样委屈她,把她嫁给她最讨厌的那种人,什么都随便的人。 她是一个什么都不随便的人,自然最讨厌那种什么都随便的人。 果然被公孙朵朵那个臭丫头说中,说她愈讨厌哪种人,以後就肯定会嫁给那种人。 没关系,不管是多随便的人,只要娶了我,我会好好的改变他的。 雪恋静静的说,认真美丽的神情令岁兰露出一丝微笑。 她知道小姐一定会办得到,因为只要有天下第一齐的大宫女在,绝对会把这个又臭又乱的大房于变成第二个整齐美观的皇宫。 小姐,要岁兰先怎样做? 把管理这里大小事务的那个人叫来。雪恋吩咐著。 是。 还有,先去准备热水,等一下将军起床时可以梳洗。 是。岁兰又问:小姐要在哪里用早膳? 雪恋望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发现很难有个地方可以让她看得顺眼,并且坐下来好好的吃顿早餐。 最後她决定,在花园的小亭子里吧! 是,今天天气好,在那里用餐也是很舒服的,岁兰马上去办。 雪恋点点头,然後走向花园,一路欣赏著这个虽然大,但一点也不美丽的宅子,脑海中不断的想著,真是太可惜了,有这么一间大房子却任其荒废,亏它的主子还是皇上的宠臣。 要是来将军府拜访的同僚或是客人看到,一定也会觉得很不可思议吧! 她想起皇上也曾经提过这一点,那是每次当他见到她把宫里所有的东西都整理得有条有理,乾乾净净时,就会感叹的说著,如果那个人的身边,也有个像雪恋一样的女人,一定会是全国最威风的大将军了。 之前她没有看到就算了,现在不但看到,也嫁进来的,她绝对不会允许人家说她也是个随便的人。 皇上把她嫁给他,也许就是希望她可以替他好好照顾他最宠爱的大将军吧! 既然是圣旨,她当然就要全力遵守。 等一下也该好好的跟她的相公聊一聊什么叫做男主外、女主内的道理。 真是够了,居然到现在,都没有一个奴才醒著!雪恋思考著要不要把全部的人都换掉比较快…… 第三章 头好痛! 战雄一醒来,就直接坐起来,一双大眼睛直直的瞪著前方,强忍著头痛欲裂的感受。 等一下得叫人拿一碗醒酒汤暍。 才刚这样想,就见到一碗醒酒汤出现在他的面前,他抬起头,看到一张端庄秀丽的脸孔,记忆中不像是昨天晚上见到的那张绝尘红颜。 她的打扮比一般的丫头华丽——至少比他们家的还要高贵一点,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气质有点似曾相识…… 将军,这是醒酒汤,小姐吩咐你一定要喝完。 一定?!这样绝对的用词。 不过……随便,有人拿给他喝,那就喝。 他边暍边想著,他的新娘子还满体贴的,知道要准备好醒酒汤给他。 一口气暍光那碗醒酒汤,他下了床便要出去,却被一脸严肃的岁兰挡住去路。 怎么了? 只见岁兰一个眼神指示,然後几个小丫鬟便走进来,手里端著热水及乾净的毛巾,还有整齐的衣服, 喔!不用这么麻烦,我都去後面自己打井水—— 将军,小姐吩咐你尽快梳洗,她等著你一同用早膳。岁兰静静的打断他的话,然後用著冷冷的目光扫了旁边的丫鬟们一眼,她们马上冲上前认真的伺候著战雄盥洗,神情完全一扫之前的随便。 岁兰看著这些刚刚被她用扫把扫醒的丫鬟们,她们居然睡得比主人还要晚,真是太没有规矩了,看来小姐说得没错,将军府里的下人们都因为主子的随便,大家都变得很随便,过著米虫般逍遥的生活,却连伺候好主子的基本条件都没做到。 不过她不担心,因为她相信小姐会处理这一切的,现在她该做的,便是把这个随便的男人整理好,然後快点送到小姐的面前。 看著水盆里居然还有香喷喷的花瓣,水是热的,毛巾是乾净雪白的,战雄倒是洗得有些不习惯,放著就好了。 请将军乖乖的站好,这些事情让我们下人来做就好了。岁兰冰冷的目光又扫向丫鬟们,没有忘记刚刚被打得全身都痛死的丫鬟们马上勤劳又迅速的拧好毛巾,然後恭敬的送到主于的面前。 战雄拿著,随便的擦了几下,想要随手一丢,却发现岁兰张大眼瞪著他,那种令人很难忽略的视线让他缓缓的把毛巾放在该放的地方。 将军,你确定有擦乾净吗?岁兰冷冷的问。 大胆,居然敢这样对我说话。战雄虽然一向不拘小节,但还没有如此被当面指责过,又或者是府里的人也是随便惯了,所以他有些不习惯。 简单说,他是老羞成怒。 将军不希望跟小姐见面时,是得体的吗? 这句话让他又从丫鬟手中拿重新拧过的毛巾,用力的擦到快要脱一层皮,直到岁兰满意的点点头,他才呼了一口气。 其他人也呼了一口气。 请将军更衣。岁兰又冷冷的说。 我自己穿就好了。 将军,就让我们下人来伺候你就好了。话一说完,岁兰冷冽的目光又扫向那些丫鬟们。 喔!好。毕竟他也不想要让他的新娘子留下不好的印象。 他就这样站著,像是一个稻草人一样,让丫鬟们帮他换衣服。 这倒是很新奇的感受。 其实,他从小到大都没有被人伺候穿衣服过,长大後更是觉得让丫鬟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也会不太好意思,所以自然而然的也就习惯自己来。 今天第一次被人这样伺候穿衣服,感觉还满不错的,像个大爷子一样。 战雄穿戴整齐後,大家又不约而同的望向站在一边沉静不语的岁兰,直到她点点头,众人才松了一口气。 这个跟著夫人一起过来的小美婢,基本上地位就已经比其他的丫鬟高出许多,而且还被她用扫把扫过,看不出来她这么娇弱,却可以一手抓起一把扫落叶的大扫把。 真是太可怕了。 如果小丫鬟都这样恐怖了,那小姐就更不敢想像了。 请将军到花园用膳。岁兰冷冷的说。 我随便吃吃就好。 岁兰冰冷的瞪视他,小姐等将军很久了。 也就是说,最好不要再让她的小? 正文 第 2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岁兰冰冷的瞪视他,小姐等将军很久了。 也就是说,最好不要再让她的小姐等下去了,不然她要做出什么行为,可是很难说的。 大家全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战雄虽然没有害怕的反应,不过他本来就是很随性的人,所以他想,吃完早餐再出门也好。 於是,他大步的往花园的方向走去,并不知道这个时候有一行人正悠哉的走了过来。 老大,洗脸啦!元爱手中的毛巾被他像是在要杂耍一样的转圈圈,一到新房前,却发现屋里已经没有人了。 哇!还有花瓣水耶!走在元爱身後的小笨大叫。没想到将军府里还有花没有枯死喔!真是太神奇了。 闭嘴。元爱瞪著花瓣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脸色很难看。 是谁一大早就抢了他的工作?是怎样?想造反吗?元爱决定一定要把这个妄想要取代他的人揪出来。 ***  独家制作  ***  love。。  *** 岁兰带著其他的小丫鬟,静静的站在离战雄和雪恋有些距离,却又不至於伺候不到的地方。 战雄以为自己会见到一个高傲嚣张的女皇,因为这是小美婢给他的感觉,却万万没有想到看到的,会是一个蹲在花丛里拔草的小园丁。 他瞥了一眼桌子上精致的早膳,又望著不知道在花丛里做什么的小女人,轻咳一声。 听到声音,娇小的背影一僵,然後缓缓的站起来,当她转过身时,手里有著几朵漂亮的小花。 你要是喜欢花,我以後每天都采花送你。他坐了下来,口气像是跟她很熟悉,彷佛两人已经做了好几年的恩爱夫妻一样,一点也不生疏。 如果不是对他的性子摸到几分,还真的会以为他是个跟外表一点也不符合的花花公子,说话这样的甜蜜。 其实,他只是很随和,对每个人都很好,就算跟对方不太热,也会尽量和气,找话题跟对方聊,是个滥好人。 所以一切都是幻觉,影响不了她的。 看到她没有反应,他抓著馒头的手停在半空中,抬起头瞄了她一眼,发现她的美丽超过他昨天晚上印象中的无数倍。 一身乾净整齐的衣服将她整个人包得紧紧的,像是端庄的大家闺秀,不过头上的一片树叶却毁了这个正经八百的形象,却更加显出她可爱的另一面。 将军早。雪恋并不知情,只是优雅的向自己的夫君行了个礼。 早。他随便挥挥手,不用这样拘束,我又不是皇上。 你是我的相公。好像这样一句话,就可以解释一切。 可是也不用这样行礼…… 将军有洗过手了吗? 有啊!你的丫头有给我的双手洗过花办水了,我出生到现在,这双手恐怕就数今天最香了。他开玩笑的说,却发现对方面无表情,一点也不在乎他说这么多,觉得有些自讨没趣,只能傻笑几声,又乖乖的把注意力放在眼前的美食上。 此时,一直站在他面前的雪恋也坐了下来,一阵醉人的香气袭向他的鼻子,他不禁有些晕然。 你真的长得很美。他真心的赞美著。 大家都知道她很美,却没有人敢这样公然又自然的称赞,因为他们都会先被她的冰冷所冻到,然後又被她高高在上的身分给吓到,在宫里,众人都是怕她的。 谢谢。她感激的给他一个美丽的微笑。 战雄看儍了,雪恋觉得他的反应真是可爱。 战雄突然想到一件事,我……昨天有对你怎样吗? 她差点就被口中的茶给噎到,还好有稳住,才没有出糗。 没有。她用著最完美、最冷静的语气回答著,望著他脸上的神情,恐怕他真的是记不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了。 如果有对夫人不敬的地方,你一定要跟我说,我会好好的说对不起的。 雪恋依然面无表情,但是缓缓浮现在脸颊的红云,却偷偷泄漏出她的心情。 他居然会做出那种事情,她连想都不敢再想起,哪里还说得出口。 没有,将军昨天晚上喝醉了,便睡了一整晚, 喔!还好。他松了口气。 望著他那张长得很粗犷的大脸,还有全身看起来硬邦邦的肌R,一头恐怖的乱发及大胡子,更是将他推往熊族类的最佳代表方面去了。 古人说:名字最能代表一个人,果然没错,他的名字有个雄,虽不同字却同音,这样就已经影响很深了。 不过就整体而言,就算他是全国人民的救世英雄,是皇上最宠爱的武将军,但是在她的眼里,他却是一个随便迈遢的男人……喔!不,是熊! 看到他居然用手要抓东西吃,她情急之下,便一掌拍过去。 咱! 不行! 战雄并不会觉得痛,因为那只软绵绵的小手打在他的手背,就像是在摸他一样,不过还是阻止了他的动作。 他有些吃惊。这个看起来像是没有生命的冰雕娃娃也会有这种失常的动作! 怎么了? 你不可以用手抓。 不然呢? 她优雅的拿起一双筷子,然後还呈九十度角的直直的放在他的面前,意思是要用筷子。 可是我比较习惯……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接收到一道冰冷的目光。 用筷子才是一个文明人的用餐习惯。我不管你之前怎样,不过既然你已经娶了妻,自然就不可以再像个没有人管的小孩子一样随便,生活没有作息、没有纪律。身为你的妻子,我一定会让相公你没有後顾之忧,每天可以专心的为国家百姓谋福利。家里的事情都交给我,不知道相公意下如何? 就是说,家里我都交给你管,对吧?他再怎么迟钝,也很难听不出来她想要表达的意思,更何况他自认为自己还满聪明的, 在这个冰冷的小女人面前,压力还真是大,不像跟珍儿相处时,她都不管他要用筷子还是要用手,因为她也是很粗鲁的吃饭。 雪恋露出微微一笑,表示没错。 这一抹笑,令他感觉到心少跳了一下,他等著她继续说些撒娇的话,但是除了那一抹笑之外,她只是低著头望著眼前的饭菜,像是没有其他的事情可以打扰她。 可是元爱怎么办?你要管的话,他不就没工作了?元爱一定会哇哇叫的。 如果他有存在的价值,我自然不会亏待他 听到自己的好友还可以保有一口饭吃,战雄也就不那么担心了,他点了点头,好吧!都交给你了。 谢谢相公。 雪恋发现他用筷子在花生盘里夹了老半天,怎样也夹不到一粒,而且还夹得满头大汗。 要他用筷子,他还真的每道菜都用筷子猛夹,连花生也想要用筷子夹。不知道他是忠厚老实,还是愚笨无知? 这种人应该是所谓的有勇无谋吧? 她不禁轻吐了一口气,然後伸出纤纤玉手拿趄汤匙,在那乱戳的筷子旁边轻轻的一舀,举到半空中,战雄很自然的张开口,一口便吞进嘴里。 谢谢夫人。 雪恋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她是要放在她的碗里,自己要吃的,可不是要喂他。 看他一副一点也不畏生的样子,雪恋不禁问:你对陌生人都是这样亲近吗? 他愣了下,陌生人?谁? 我啊! 你又不是陌生人。 我不是吗? 我们已经见过两次面了,所谓一回生两回熟,三回一起手牵手。 谁要跟他手牵手!雪恋用目光冷冷的S杀他,不过他一点也没有受到影响的样子,继续学她用汤匙舀了一大口花生,然後配上浓稠的咸粥一大口,两颊鼓鼓的,像是很满足的咀嚼著。 他的模样真是讨厌。 雪恋不愿承认其实看起来还满可爱的,所以倔强的想著很讨厌,这样就会很讨厌了。 她不自觉的在自己的碗里画起圈圈,因为她一向没有吃早餐的习惯,陪他吃饭是为人妻子的基本义务。还好他食量大,胃口好,不然这一堆东西,真怕吃不完, 刚这样想,她就发现自己想太多了。 舔完了最後一个盘子後,他拍拍自己的肚子,真好吃,可以吃到这样热腾腾的粥,真是太棒了。 看著他面前全部都乾乾净净的盘子,雪恋轻声的问:相公,你有吃饱吗? 没有。 现场一阵冷锋过境,四周静得几乎令人无法呼吸。 没有?这几乎是五人份的早餐,还不够他吃? 啊!夫人,你都没有吃到,就被我吃完了,真是不好意思。不然我带你去外面街道吃好了,我知道在街口那里,有间在卖包子馒头的很好吃。 你还吃得下?雪恋不禁咋舌。 对啊!这些只够我的肚子塞下一半,我必须要吃到七分饱,否则就没有力气带兵。 可是…… 走吧、走吧!我保证你不会後悔的,那间的包子真的很好吃。他的大手自然的抓住她的小手。 第四章 战雄讶异著掌心中那份软软嫩嫩的触感,心想著,这样柔软的小手,才算是女人的小手吧? 牵了珍儿几次,他都感觉自己好像在握另一个男人的手。 雪恋也讶异他的大手又大又暖,没有困难的便把她的小手包裹住,他脸上开心的笑容像是个大男孩,一点心机也没有。 在他面前,她发现自己似乎不用再那么紧张兮兮,生怕哪个言行举止不对,会受到惩罚。 一路不语的被他拖著走,就像是大男孩拉著小女孩在逛大街,雪恋不会讨厌这种感觉,只不过她一向习惯把喜怒哀乐藏在面具下,所以路人还以为她不是很甘愿跟著他到处逛。 到了、到了,我不骗你。战雄再次强调。 要是不好吃呢?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幼稚或是挑衅的问,但是看到他信心满满的保证,她就是忍不住。 不会、不会,做包子的柔柔姑娘可以说是我们这里的包子西施。 他拉著她找到一个乾净的位子坐了下来,马上就有个娇美的女子笑咪咪的跑过来。 大将军,早啊! 柔柔姑娘早。 那位看起来约十六、七岁的小姑娘目光落在雪恋的脸上,好奇及惊艳的神情表露无遗。 雪恋只是微微的一笑,没多久,手中就被塞了一个热腾腾的包子。 吃看看。 见到他这样热情推荐,她张开小嘴,晈了一口香嫩的包子,果然一晈开,里面浓浓的R馅香便扑鼻而来。 果然好吃。 她一颗都还没有吃完,就发现眼前的男人已经塞了好几颗包子进肚子里了。 吃慢点。她把热豆浆端给他,关心的说,没有发现自己的这个动作做得很自然。 谢谢,你真好。 他说完,又咕噜咕噜的把热豆浆暍完,见到他没有被烫到,她不禁想著,这个男人的喉咙是不是铁做的? 她秀气的用汤匙舀著热豆浆,然後优雅的放入口中,在舌尖细细品尝那浓郁的香味。 其实,可以这样什么都不用烦恼,只是静静的品尝著美味的食物,她就很开心了,她觉得不一定要像外人说的,吃尽宫里的山珍海味才是享受。 她满足的模样全被旁边的男人看在眼里,战雄怔怔的望著她,心里不禁浮起一个念头,这才是一个美丽优雅的大家闺秀。 虽然她似乎不喜欢说话,也不喜欢笑,甚至有点像是面无表情,不过那是第一眼,愈跟她相处,愈会发现她有一双水灵灵的眸子,一双会偷偷泄漏情绪的眼睛。 也许她不知道,也许其他的人看不出来,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可以从那一双大眼睛里看出她的心情。 像现在她很开心,虽然她依然沉静得像是一尊庄严美丽的女神像。 坐在她的旁边,本来好吃的包子又变得更好吃了许多,害他又塞了好几颗。 我很抱歉。 雪恋抬起美丽的眼睛静静的注视著他,像是在询问他为何道歉? 你嫁给我虽然是我的荣幸,但是我相信你一定会觉得很委屈,因为你的条件可以配上更好、更帅气的男人。 为什么你会这么想? 见她小小的贝齿又晈了一口软香的包子,害他很想跟她说,她可以咬他,他愿意让她咬,爱怎样咬就怎样咬…… 因为我知道,没有女孩子想要嫁给我,我长得……像熊一样。他说的时候,还不好意思的搔搔头。 她淡淡的点点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是真的觉得委屈?还是认同他长得像熊? 发现他对她一直行注目礼,她轻叹一声,然後发现自己的小嘴被一只大手迅速的捂住,差点无法喘气。 她打了一下他的手臂,不过他的手像是钢铁一样,打下去,痛到的还是自己的手。 啊!他马上收回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想说不要乱叹气,会把一天的好运给叹走的。 那也不要企图杀妻啊!她瞪了他一眼。 我才不会,我疼你都来不及了,哪会舍得杀你! 这话说得那样自然而然,一点也没有迟疑或是停顿,然後两人就互相看著对方,谁也没有说话。 暧昧的气氛在他们之间弥漫著,那是一种很诡异的感觉。 你…… 我们带点包子豆浆回去给元爱吃好不好?战雄连忙开口,然後走到包子西施前买包子,很明显的在逃避。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跳加快,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从来没有过的。 那只大熊不过是说了点熊话,一点也不用在意啊! 可是为什么她会觉得脸好烧、好烫? 她从小到大,都是想著要怎样才可以让人家不嫌弃她,甚至於喜欢她。这一次的婚姻,她也以为自己必须要很牺牲或是很努力,才能得到相公的欢心,因为她知道他心里已经有别人了。 成亲那天,他会拖到那么晚,怕是要安慰伤心的情人吧?想必他一定是捺著性子,哄著哭泣的情人说,这门亲事,他也是千万个不愿意的。 谁教当今天子要玩那种乱点鸳鸯谱的无聊事。 既然皇太后认为她们三个女子有那种力量可以颠覆朝廷,影响天子或是天下百姓的福祉,就该全都送去出家当尼姑就好了。 偏偏天子不忍心,硬要自己宠爱的臣子接收自己最宠爱的宝贝。 看他手里提著一大包的包子,然後朝她伸出一只手。 对方对她来说,根本就是一个陌生人,但自己却是要跟他过一辈子的——如果没有被他休掉的话,为什么她已经习惯伸出手让他牵著?好像两人这样牵著手出来吃早餐很多年了。 夫人,快点进去,免得吹到风。将雪恋安全的送到家门口,战雄像是在拍兄弟一样的拍拍她的肩膀,发现她的肩膀一点也不像男人那么粗壮,相反的,是那样纤细娇弱,他连忙收回手。 雪恋觉得自己的肩膀都麻了。 相公,中午要回来吃饭吗?她关心的询问著。 恐怕赶不回来。 嗯!奇怪,她怎么会有些微的失落感? 不过晚膳我一定会回来吃。 有喜欢吃的菜吗? 听见元爱特有的呼天抢地的声音出现,在书房外的人脸色都一阵苍白。 接著又听到一个女子冷冷的暍止,再叫一声看看。 尖叫声马上停止。 大家心里七上八下怦怦跳,身为地下主子的大总管这样轻易的被制伏,夫人一定非等闲之辈。 不知道等一下大总管会不会出来宣布,大家都得回去吃自己啊? 就在这个时候,书房的门打开,一张臭到不行的脸出现在众人面前,在他身後,是一尊如冰雕娃娃般的小美婢。 请说。岁兰冷冷的提醒前面那个臭著一张脸的男人。 回答她的,是一记杀人的目光,不过这对她来说都是小意思了,因为在宫里,这种眼神多的是。 夫人说……元爱才说出三个字,府里所有的人几乎都跑过来一大半了,他们全睁大眼睛,张大耳朵在听著,给大家三个月的时间证明自己有留在府里的必要性。 三个月?底下传来一阵不小的S动。 不然会怎样?有个下人好奇的问。 大夥猛力的点点头,表示他们也很想知道。 会请你们自己回去吃自己。元爱说出雪恋的决定。 怎么可以这样? 对啊!将军呢?将军当初说过,会让我们一直待在这里到老。一个年纪约三十出头的家丁大声的喊著,一副仗著有将军可以靠的样子。 虽然说夫人是女主人,不过要做这种重大的决定,也应该要经过将军的同意吧? 大家都相信将军一定不会这样残忍的对待他们,因为他们都知道将军的个性。 你们没有尽到照顾主子的责任,还好意思大声嚷嚷?岁兰冷冷的说,声音并没有比他们大,很容易就被淹没在众多抗议的声浪中。 没错,至少要等将军回府。这种重大的事情,还是要让男人做主。本来已经屈服的元爱,这下子又跳回去站在群众的面前,尤其是要把刚刚受到的气,全都出在眼前这个跟他家女主人一样无情的小丫鬟身上。 反正人多势众,谁怕谁? 就在大家不愿服从女主人的新命令,一阵闹烘烘的时候,又有一个大娘跑出来大声叫著,如果没有给我们一个交代,我们就罢工。 对!看这样大的屋子没有一个人做事,会是什么样子!另一个小丫鬟也加入附和的行列。 很快的,大家都说不要做事了,有人把手中一大堆要洗的衣服放著,拿著菜刀的也都丢到一旁,一副反奴为主的嚣张气焰。 果然是团结一心。 岁兰依然面无表情,好像面对府里上下两百多人的罢工抗议一点也不在乎,更是激超大家强烈的对付她,还有人拿著手中的白萝卜往她的身上砸。 就在快要砸到她的时候,一只细嫩的手飞快又准确的抓住那条白萝卜,拯救了她的睑被砸肿的危机。 小姐!岁兰一见到雪恋,眼眸深处微微闪过一抹安心。 有小姐出面,一切就不怕了。这是岁兰始终深信不疑的。 大家怎么还不去做事?轻轻柔柔却不带一丝畏惧的声音从雪恋的口中传出,庄严冷傲的态度让她看起来像是个高高在上的公主。 照理说,大家应该就要乖乖听话去工作,毕竟自己是下人,没想到他们动也不动。 雪恋听过大总管,也就是眼前这个穿得比她的相公还要华丽无比的俊美男人报告的一些事情,明白这些下人们,全都是她的相公好心收留下来的。 有些是可怜的孤女卖身葬父,有些是被丈夫卖到青楼,刚好被战雄遇到,他就顺便带回来了。 随著战雄的好心肠传播之下,在府里工作的两百名下人们并不是真的感恩而来报恩的,或是缺钱才来应徵的贫穷人家,是因为这家主人对下人比对自己好。 望著底下这些凶神恶煞,怕是已经习惯挑软柿子吃了。 不过那是她没有嫁过来之前的事情,现在她成为东方家的媳妇了,自然也就是自己的家事。 而家务事对她这个一手掌管皇上生活起居及奴才、婢女的大宫女来说,就像是在桌子上拿一颗橘子一样的简单。 宫里勾心斗角,甚至不惜杀人夺取权位,这些黑暗污秽的勾当她看多了,对人性也就很了解。 你们应该知道这个家里的女主人就是我,而将军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我处理了,所以…… 你又没有跟将军圆房。 听到这个声音,雪恋的目光看著说话的元爱,只见他像是说错话的捂住自己的嘴巴,表情也像是知道说了不该说的话。 大家的视线先是落在大总管的身上,然後又是一阵S动。 如果是这样,你就不能算是我们的女主人。 对啊!所以这个家还是将军做主。 雪恋静静的望著底下这些奴才,心里想著,他们也许还希望可以仰赖那个烂好人来救他们一命吧? 不管有没有圆房…… 不行,既然夫人要当家做主,当然就是要名副其实。一个下人提出反驳。 没错! 大夥全都抓住这个漏D不断的打击雪恋。 小姐…… 雪恋用目光静静的暗示岁兰不用紧张,她转过头,对著元爱轻声的说:一这一点小小的问题,我会尽快处理,不过我希望大总管在这一段时间里,还是要好好的替我安抚大家,我可不希望有人撑不过三个月的试用期,就被请回去吃自己。 话一说完,她便转身进入书房,岁兰也跟了上去,临走前还狠狠的瞪了元爱一眼,才甘心的关上门, 真是两个妖女,尤其是那个狗仗人势的小妖女,一进府,地位就已经比任何人都要高高在上,令人看了不禁眼红, 大总管,现在该怎么办?看到新的女主人进入屋内,没有了攻击的目标,大家的情绪也就不再那么激动,却变成好担心。 他们本来以为只要团结就是力量,却没想到女主人似乎不为所动。 怎么办?元爱瞪著底下这一堆人,刚刚在抗议的时候不是都很大声吗?现在怎么像是没了胆的老鼠一样? 也许真的像夫人说的那样,这些奴才都被宠坏了,所以才会没大没小。 不过现在需要他们和他站在同一阵线上,帮他拿回大总管的当家位置,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当然是快点去请将军回来啊!元爱吩咐著。 第五章 小姐,接下来恐怕不好处理了。岁兰担心的说。 怎么会?他们不过都是些被宠坏的人而已,并不是真的那种为了权势或是生命耍尽心机的人,所以不用担心。雪恋拍拍她的手。 可是他们要罢工,怎么办? 就让他们罢工吧! 这样好吗?家里的工作……岁兰不禁皱起眉头。 其实有没有那么多下人也没差,你看看。雪恋把今天拿到手的帐簿递给她看。 岁兰迅速的浏览,眉头不禁愈看愈深锁。 如果我没有记错,护天将军每个月的薪饷,绝对足以养活超过两百个人,却每个月都入不敷出,要靠皇上的恩赐,或是去战场上做生死搏斗的那些奖赏在撑著,照理说,会有这样的结果,就是主人本身太过奢侈。 他有多少条命,还是多少的好运,可以靠战争胜利来讨奖赏?万二个不小心伤了胳膊断了腿,无法再为朝廷效力,怕是就要吃到自己的老本了。 但是他却任由其他一些无开紧要,甚至是奴才来分食他的老本! 她并非是个会虐待下人的主子,而是她认为人该守本分,该是什么职位做什么事,负什么责任,就该做到完美。 将军身上的衣服几乎都是旧衣服了,虽然没有破,不过和朝廷上那些穿得光鲜亮丽的大臣相比,他算是……岁兰摇摇头,没有再说下去。 雪恋用力的盖上帐簿,神情坚定的说:之前他要怎样宠溺他的下人,我管不著,也不想管,但是现在既然我已经嫁到这里,我也希望可以过过好日子,而不是要养一堆讲话比主人还要大声的奴才来对付我。 小姐,你想要怎样做? 你去跟他们说,想要继续待在将军府,就必须听从主子的命令,乖乖的做事,保管他们吃饱穿暖,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要是不喜欢或是不愿意的,就随便他们,我只给他们三天的时间考虑。 那这段期间,谁要伺候将军?岁兰问著。 当然是由我这个当妻子的。 ***  独家制作  ***  love。。  *** 我虽然有说过要把家里的一切交给你,不过不是要你把家里所有的佣人全都赶走。被元爱火速叫回来帮忙说话,甚至有可能处在对立地位的战雄一进门就这样对雪恋说。 已经有心理准备的雪恋正在缝制衣物,看到他进门,也没有抬头,只是温柔的问:将军怎么这时候回来?不是还在办公吗?我还没有准备好晚膳呢! 家里都没有奴才了,你要怎么做晚膳?他不是在指责,而是真实的描述著。 雪恋放下手中的针线,搁在一旁的桌上,然後无言的站起身,替他倒了杯茶。 战雄瞪著眼前精致漂亮的茶壶,很讶异的发现没有裂痕或是茶垢,而且里面居然倒得出水。 怎么了?雪恋看到他奇异的眼神。 没有,我第一次看到茶壶里有水。他一出口就知道自己投降了,瞪大眼一看,发现妻子脸上挂著淡淡的笑容,有一种春风吹拂过的甜美。 但是他没看出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心疼,因为她隐藏得很好。 她知道战雄的一切,这是拜元爱所赐,为了要证明他很努力的照顾著自己的主子兼朋友,他几乎是把战雄的祖宗八代全都交代得一清二楚。 战雄并非是天生的贵族,他小时候是放牛的,长大後因为投效军旅,所以才有立功升职的机会,征战多年,终於成为天子最宠信的将军。 也许是因为从小到大,他一个人独立惯了,她虽然也是从小便是一个人独立生活,但是她是女孩子,至少比他一个大男人懂得照料自己。 现在她嫁给他,他就是她的责任了。 当然,这茶可是我亲手泡的,而要泡一壶好茶,当然要有一个好的茶壶。 之前那组呢?他有次出门逛街时,看到一个穷老头在卖,一时心软就花钱买下来,那组茶具也用了好几年吧? 我洗一洗收起来了。事实上,她把它们送给了更需要的人家。 好好的,还可以用,干嘛收起来?他喝了一口,很讶异口中那份甘甜的滋味。 原来茶这样好喝! 虽然用旧茶具也是喝茶,但是既然有新的或是更精致美观的茶具,当然就用新的,这样可以好好的培养一些生活品质,有良好的生活品质,自然在外面的竞争力也会有所提升。 真的? 没错。雪恋用力的点点头。 用漂亮的茶具喝好喝的茶,把自己搞得像是多愁善感的文人书生一样,这样就可以增加竞争力? 他还是觉得用拳头武力比较实在,毕竟他就是靠这个而荣华富贵的。 对了,你为什么要把家里的仆人全赶走?他们都做得好好的啊!战雄想起他回来的目的,赶忙问著。 将军,你说过家里的大小事情要交给我处理的。她嘟起小嘴抗议。 可是把他们都赶走,谁来伺候你?我是没关系,因为我几乎都在军营里,不过你不一样。 我不用人家伺候。 不可以,你是皇上恩赐给我的,我当然要好好的照顾你。 恩赐?!这只熊嘴巴真是甜。雪恋心里有些甜滋滋的。 没关系。 要是你受到委屈,我要怎样跟皇上交代? 听到他的话,原本微笑的嘴角缓缓的往下沉,然後又慢慢的抿紧,她静静的注视著他。 交代?! 难道他对她的关心,只是担心对皇上不好交代? 没看到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他继续说著,而且家里有元爱处理就好了。你刚进门,要先跟大家培养一下感情,日子才不会难过。可是你不是,你一来就跟大家闹翻了,你这样是不对的。 她依然沉默,但是明亮轻灵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杀气。 战雄仍不知死活的讲下去,我有大部分的时间都待在军营里,没有办法天天陪伴你,你把大家都赶走,这么大一间屋子就只剩下你,教我怎么放心丢下你一个人?你要了解我的用心良苦。 他终於把话说完,却只得到安安静静的回答。 他猛然转头望著他的妻子,赫然发现—— 你……你不要哭啦!他万万没有想到她会哭! 她看起来是那么天下无敌,像是个高深莫测的修道人一样,彷佛天底下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她困扰,现在她脸上晶莹剔透的泪珠有如断了线的珍珠一样,颗颗滚落下来,他生平第一次感觉到心中一阵疼痛。 你…… 我知道我错了,我只是希望可以帮助将军,能够为这家里贡献一份心力,要是将军觉得我不应该C手,我以後不会再管家里的事情,我会乖乖的在房间里刺绣就好。她哽咽的说著,双手紧紧的交缠在膝上,泪水在裙子上形成一小团水渍。 该怎样安慰她?他索性紧紧的把她一把抱住,像是在哄小孩一样,连忙哄著,我没有责怪你,我只是担心你若成为大家的眼中钉,我又无法一直待在你的身边,我会很不安心的。 你放心,我不会跟皇上打小报告的。她抽抽噎噎的说。 我没有这种意思。 我会乖乖的在房间里刺绣的。 你……他不知道要怎样解释才好。 反正我不过是皇上恩赐的妻子,我应该要感激将军收留我,不然恐怕我也会落个妖女祸国的天大罪名,我实在不应该还妄想成为将军的好妻子。 见到她还一直说,一点也不理会他不是那个意思,於是火大的低咒一句,你!该死。 发现她的脸色一阵刷白,美丽的脸上还残留著晶莹的泪珠,大大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受伤的光芒,烧得他心头有股难以忍受的闷火。 不要哭了啦!他粗声粗气的说。 没想到她哭得愈大声。 你……你如果真的要这样……那我就……他忘情的低下头,深深的吻住她。 他并没有想要在这个应该要认真的时候做这种事情,但是他就是忍不住。 她的唇,好柔好软,而她也温柔的迎合他的吻,自然的依偎在他的怀抱里。 当他终於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的唇,两人之间的紧张气氛也消去了不少,而他一开始的坚持也软化了。 你要怎样就怎样吧!我只希望你不要亏待他们,毕竟他们待在将军府很多年了。 一切都听将军的。 她娇喘吁吁的回答,柔情似水的模样足以融化任何一个男人的铁石心肠,美人在抱的柔软馨香,也令他的身体一阵S动。 他突然想著,不知道这个冰山美人在床上会是怎样?是娇羞的回应他?或是冷冰冰的躺在那里任他摆布?思及此,他居然起了更大的反应。 怎么了?他的表情好难看。雪恋关心的问。 没有。害怕她发现自己的异状,他有些粗鲁的推开她,害她差点跌倒。 我……我很忙,我要赶回去军营了。 晚上还会回来吗? 他本来想说会,但是看到她那张红通通的小脸,还有那被自己吻得又红又肿的小嘴,她美得像是男人每晚会梦见的女神一样,只不过他比较想作的是春梦。 不!我今天晚上恐怕不会回来。 可是…… 没有让她说出今天晚上的安排,他大步的跑著离开,用像是在战场上逃命的速度。 今天晚上要D房……唉!她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後又坐回椅子里,静静的回味著刚刚那个一点也不温柔的吻。 她轻轻的摸著还有些疼痛的嘴唇,灼热的触感久久都没有消失。 也许不是那种温柔浪漫的亲柔细吻,反而像是被熊晈到一样,但是…… 这依然是令人难忘的一个吻。 ***  独家制作  ***  love。。  *** 战雄为了躲避雪恋,待在军营里不敢回来,所以元爱的日子变得很不好过,像现在,他就快要气死了。 滚开!我不要跟你这个妖女王跟前的小女妖打交道。元爱躺在床上,像是一头负伤的野兽一样的嘶吼著。事实上他根本没有受伤,只是晚上没饭吃而已。 可恶的女主人,居然真的放任那些奴才们罢工,不妥协更没有商量的地步,结果就是没有人出去买菜,没有人煮晚膳。 对他这个一日无R就会瘦的美男子来说,简直就是比死还不如的酷刑! 岁兰静静的站在他的床前,无视他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被单覆住,像是她每天都看到不想要看一样。 大总管,你晚膳没有吃。 大总管,你晚膳没有吃。他突然坐起身瞪著她,然後学她那种冰冷,没有抑扬顿挫的口吻说话,你除了会用这种死人的语气说话以外,还有没有其他的语调? 不能跟女主人耍性子,那他总可以对著这个小丫鬟大声小叫吧! 论地位,他可是大总管,意思是管他们这些下人,所以这个小女妖也是归他管的。 知道他心里不平,会闹脾气,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岁兰一点也没有放在心上。如果真的要说,她也只能说他不应该想要跟小姐作对的。 小姐吩咐我做了些饭菜,如果大总管不嫌弃,可以到前厅跟我们一起用膳。 如果我不要呢?他像个闹别扭的小男孩一样说著,一个动作太大,不小心扯到身上的被单,然後便在岁兰的面前,表演了赤身L体的戏码。 岁兰的呼吸有些急促,让元爱本来想要快点抓超被单遮住身体的想法有了改变。 他故意放慢动作,哎呀!怎么会这样呢? 岁兰静静的丢下一句,对了,今天晚膳有烤小J,然後就在一个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又转白的男人凶狠的注视下,转身离开。 你……你这个臭丫头…… 一走出房门,她便听到後面一连串不文雅的低咒声,嘴角缓缓扬起恶作剧的微笑。 啊!苦闷一天之後,有这个男人来当消遗的对象,还真不错。 第六章 老大,你真是太倒楣了。 怎么说? 居然会被皇上赐到这个可怕的冰山女妖,明明就有三个可以挑,随便挑一个都比这个好,像是天下第一甜,做甜点的手艺天下无敌,或是天下第一绣。你说说看,你有哪一点一定要配这个冰山女妖的?而且那个冰山女妖身边那只小妖精更是尽得她那个女主人的真传,冰冷到一靠近她,就像是感觉到冬天来了一样。 一大早就出现在军营里唠唠叨叨一大堆的元爱正坐在战雄的面前,把战雄的早膳全往自己的肚子里送。 她只是个弱女子。战雄瞪著桌上的布阵图,头也不抬的说著,好像这句话就可以掩饰过一切。 但是他没有说出口的是,她也是个美丽的女子,更是一个很对自己胃口的女子。他想要把她吞下肚想了好几天了,甚至已经作了好几个晚上的春梦。 这几天,他都没有想起珍儿,也不想要去找她。 反正只要每个月准时把钱跟珠宝送过去,基本上她都不会找他的。 老大,你是不是带兵带到脑袋坏掉了?那个冰山女妖哪里会是弱女子!她跟那个小女妖两人已经把家里搞得完全都不像个家了,根本就不能住人了。你老大可好,还有个军营可以躲,虽然我也不喜欢你去躲在另一个女人的家,不过至少不用回到有冰山女妖的家,你还是运气好。 他该如何跟元爱说,他不回家是因为他要逃避? 努力让自己躲在军营里,跟一大群粗鲁又臭兮兮的男人在一起,无非就是想忘记曾经闻过的迷人的? 正文 第 3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努力让自己躲在军营里,跟一大群粗鲁又臭兮兮的男人在一起,无非就是想忘记曾经闻过的迷人的女人香。 之前那个吻让他到现在都无法遗忘,有时候他真想冲回家,把她抱上床,不顾一切就跟她圆房。 但是,她是那样的娇贵、优雅,他这只大熊,配不上她的。 她虽然没有把家里的下人们全赶跑,不过小燕和小雅都没有留下来。 战雄瞪了他一眼,然後一副风凉话的说著,原来你在意的,是你的小情人离开你啊!不过这样也好,免得哪天你被下毒或是乱刀砍死得好,女人的妒火,我可是见识过了。 珍儿超级会吃醋的,每次都为了他多看哪个女人就哇哇叫,其实他也不是那种好色之徒,只是刚好看过去,就是有一个女人站在那里,如此而已。 但是如果站在眼前的是雪恋,恐怕他的脑海里就不会很单纯了。 哼!我想那个冰山女妖应该不会吃醋吧!她看起来像是无情的冷血动物。元爱撇嘴道。 不要这样说你的大嫂。 她又不是。元爱一点也不想要承认,套一句那些下人们说的话,反正 她跟老大也只是有名无实,所以言不正名不顺。 怎么会不是? 老大,你知道吗?那些留下来的奴才们不服从那个冰山女妖,原因就是你们没有圆房。 战雄抬起头,不解的望著元爱,这会有影响吗? 当然,就跟你带兵一样,名不正言不顺,自然就很难带得动人了。元爱自己也是那些人其中一个。 意思就是说,如果雪恋成了名副其实的将军夫人,其他人就会服气? 元爱想一想,好像也对,不过他算准了那个冰山女妖一定不会让老大接近,瞧她一副性冷感的模样。 对啊!元爱点点头。 你呢? 我?也会啊!元爱敷衍的说。反正他会努力搞破坏,不让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胁。 好,这个问题我会解决的。 你恐怕解决不了了。 为什么?不过就是圆房不是吗? 老大,你真的要戴这一顶绿帽吗?元爱怀疑的看著他。 不懂。战雄不禁皱起眉头。 那个冰山女妖可是皇上宠爱的女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被皇上收起来当妃子,不过在後宫那种地方,被皇上宠爱的定义,恐怕是……话不言而明。 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甚至有好几个版本,不过没有一个是好听的。 战雄沉默了。 元爱说得没错,可以这样备受宠爱,和皇上的关系绝对不单纯,想到她曾经躺在其他男人的怀抱中,莫名的让他感觉十分的不舒服。 不管她过去有过多少男人,那也是之前的事情,既然她已经是我的妻子,就要替我暖被、生小孩。 对!就是这种气势。你回去就大声的跟她说,你是她的男人,要跟她上床、传宗接代。千万不要像上次那样,我要你回来救我们,结果她不知道是怎样跟你说的,你居然会被她牵著鼻子走!讲到这个,元爱就气死了。上次他向战雄求救不但没用,还把那个冰山女妖惹火,将想搞罢工的人全请出府,只剩下几个死忠的留下来。 幸好他的身分特别,不然一样要被踢出去。 战雄要怎么跟他说,那是因为他看到了她的眼泪,然後就心疼的想要安慰她,然後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居然吻了她! 结果搞得他现在每天晚上都是春梦连连,满脑子都是她。 不过这也不能怪你啦!谁教她的身分特殊。我要快点回去了,因为我是被派出来买菜的……天啊!我可是大总管呢!居然沦落到要出来买菜。元爱嘀咕著。 为什么? 因为家里剩下五个人,一个是负责开门、浇花、擦桌子的王老爹,因为他没有孩子、没有家,离开将军府就等於是死路一条,所以留下。另一个是负责一些琐碎的杂事,还有洗衣服的李大娘,因为她工作勤劳又死忠,所以可以留下来。 剩下三个呢? 就我啊!负责买菜,帮忙处理家里大小的事情,然後就是小女妖,她负责煮饭跟伺候她的女主子。 还剩下一个呢?战雄的脸色有些Y沉,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知道自己不会喜欢听到接下来元爱说的话。 果然听到他说道:剩下一个就是冰山女妖,你的东西包括衣服,房间等等就归她管了。 她叫人做吗? 元爱摇摇头,不是,她亲手做。 什么叫做亲手做? 元爱脸不红气不喘的回答,就是亲手帮你洗亵裤。 ***  独家制作  ***  love。。  *** 你不应该做这种事情的。 雪恋抬起头,望著脸红到不行的战雄气喘吁吁的站在自己的面前,由他的模样可以猜想得出,他一定是一路直接冲回家的。 上次也曾这样过,所以雪恋心里有点底了。 她瞄了一眼,然後继续低下头,揉洗著大大的洗衣盆里的衣服,勤劳得像个小媳妇似的。 将军,你回来啦?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好了。 他张大眼睛瞪著那双白嫩的小手中有件熟悉的布料,心里就知道元爱说得没有错。 她居然亲自动手洗他的亵裤! 这种感觉好奇怪,却又觉得很不可思议。 你不用如此费心。他抓起她的手,把她拉离那个洗衣盆,往大厅的方向而去。 将军?雪恋不解的看著他。 那种事情叫下人做就好了。 可是下人们都不想要留在将军府……不过将军不用担心,过几天会有新的人来应徵。雪恋急急的说。 我马上去找,随便一个也可以,反正我就是不允许你做这种粗重的工作。他立刻要出府找人。 突然,一只白皙的手轻抓住他的手臂,停止了他的脚步,将军,等一下,听我说。 他不解的望著她,看著她因为辛勤工作而红通通的小脸,还有微微渗出薄汗的额头,他的心里没来由的充满了心疼。 我已经嫁给你,伺候你是我这个做妻子的责任。雪恋柔柔的说。 不可以,如果你是普通的女人,那也就算了,但你是皇上恩赐的,我不可以任意的把你当成小丫鬟一样的使唤著。你不用伺候我,就算要伺候,也是由珍儿伺候,你应该好好的当个享福的将军夫人,也许有一天,皇上会想要你回去,我必须确保你完整得一如当初。 她睁大眼睛注视著他,在那一瞬间,他像是看到了她脆弱的一面。 他是不是说了什么浑帐话伤害了她? 这时候,他想到了他刚刚提起了珍儿…… 我必须跟你说,事情虽然不是你想的那样,不过我答应过珍儿要照顾她一辈子,所以她就是我的责任。 你不喜欢我吗?她定定的瞅著他。 不是,你是个很可爱的女人,我也很喜欢你。我知道你希望可以给我一个家的感觉,但是—— 但是你更希望是你的珍儿来改变你的家,给你一个家的感觉。她静静的打断他的话,语气中难掩一丝受伤。 他宁愿要另一个女人伺候他,也不要她这个妻子吗?刚刚他是这样说的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要你做那些下人的工作。他是心疼她呀! 不要忘了我在宫里本来做的就是下人的工作,还是说你怕我这样做,会丢了你这个将军的脸? 如果你做这些事情传到皇上的耳朵里,皇上会怎样想?他一定会认为我亏待你,没有好好的照顾你。 所以你不但是因为珍儿,也是怕会得罪皇上。这对她来说,简直是双重打击! 你不要无理取闹。事情愈描愈黑,他真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什么?!他居然说她是在无理取闹! 你是丈夫,你是天,我什么都听你的。雪恋突然像是没有生气的木偶一样冷冷的说著,然後转身离开,留下他一个人站在原地。 望著她的背影,他不想就这样让她离去,他大步的跟了上去。 ***  独家制作  ***  love。。  *** 他不要她!他只要那个珍儿,而且他根本就没想要把她当成自己的妻子,白头到老一辈子,他甚至准备随时把她送回去! 他也误会她!以为她跟皇上有什么暧昧关系,皇上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只好找个可以信赖的宠臣,先寄养在他那里。 原来他把她当成那种女人,她还以为他至少有点喜欢她,也相信只要好好讨好他、伺候他,也许两人之间不会有什么轰轰烈烈的爱情,却可以互相信任扶持的过一辈子。 她不知不觉又走回洗衣服的地方,然後走到井边,整个人靠在井口。 她瞪著水井里那张苍白的脸,突然觉得如果可以痛哭一场,不知道该有多好?但是现在她哭不出来,相反的,还觉得胸口好闷、好闷。 她发誓过不再让自己感觉痛苦,不再让自己感到受伤,但是自己是第三者,因为他已经有珍儿了…… 想到这里,她不禁埋怨起皇上。虽然他宠她,却没有想过她只是想要拥有一个属於自己的男人,而不是要当个惹人怨的第三者。 也许她不应该一进门就以为这里会是自己一辈子的家,那只大熊会是自己下辈子的依靠,所以便以女主人自居。 原来她错了,这个家里根本没有她可以千涉的地方,因为她只是皇上恩赐的,而且随时准备要被物归原主! 夫人…… 雪恋甩手背抹抹自己的脸,虽然没有流泪,但还是不希望被战雄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她深深吸了口气,还没有完全冷静下来,就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紧紧的抱住。 你不要这样,你不可以想不开。战雄紧张的说。 你放心,我不会寻短的,不然害你被皇上责骂,我可就罪过了。她冷冷的回答,挣扎著推开他。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累了。如果你要把之前那些下人们找回来就找回来吧!我不会再有话说了。她头也不回的走开。 她不确定自己会难过多久,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自己需要好好的睡一觉。 一切等明天醒过来再说吧! ***  独家制作  ***  love。。  *** 战雄站在房门口,迟迟不敢进去,因为他需要时间思考一下。 他在战场上可以迅速确实的做下任何的决定,不会拖泥带水,但是对於自己很多事情,都满随便的。 但是不代表他就是个会随意伤人家心的人——直到遇到雪恋。 她并不像其他女人会对男人撒娇,或是多么的热情如火,也许别人会认为她冰冷得像是冰块一样,他本来也这么以为。 可是她曾经在他面前流下眼泪,却改变了他的想法。 就算她什么都没做,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就比他见过的任何女人都还要有魅力了。 而且她还亲手帮他洗亵裤! 他发现家里变得乾净无比,充满家的感觉,不但桌子上有热茶可以喝,空气中还飘散著迷人的花香。 因为她在家里的每个地方都C著茉莉花,桌子、椅子不再布满一层下人说擦不掉的灰尘,地上也乾净得可以躺在上面。 他才几天没有回家,家里果然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 可是让他感受到最大的变化,就是自己真的有娶了妻子的感觉。 他的心没有办法再随便了,他变得会在乎——虽然他对珍儿也是在乎的,却跟雪恋那种在乎是不一样的。 他可以转过身去便把珍儿忘记,尽管她是自己生命里唯一的女人,但是对雪恋,就像是心里有只虫,老是搔痒著,让他吃不好也睡不著,仿佛她冰冷清灵的身影已经深深的刻印在他的脑海里,再也无法控制得了。 他喜欢小孩,总是梦想著可以娶个妻子,然後生好多的胖小子,大家住在一起好热闹、好开心。 结果现在他真的娶了,却不敢碰,只能站在门口当门神,连怎样安慰她都不知道。 其实她哪里知道自己会说出那些话,根本就不是完全的无心。 因为他嫉妒!深深的嫉妒著皇上。 但这是他最不可以想的事情,他不可以跟皇上抢女人,不可以…… 突然间,他听到房间里有什么东西掉下去摔破的声音,一下子也顾不了那么多,脚一踹便冲了进去。 第七章 发生什么事?一进门,战雄便儍住了,他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疯女人,身上只有单薄的单衣,眼睛肿得像是核桃一样,鼻子红得像番茄。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她这样不顾形象,看得出来,她受到很大的打击,明显的大哭过一场。 雪恋愣了一下,然後恢复冰冷的神情,继续著手中的动作,打包她的行李。 他注意到桌子底下破裂的茶壶碎片,看到他注视的目光,雪恋马上蹲下去,伸出手便要收拾,他急得大叫一声,不要碰! 不喊也许还没事,但听见他那像是要掀开屋子般的呐喊,她心头一凛,不小心就被碎片划伤了一口子,鲜红的血流了出来。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自己受伤的那只手马上被另一只大手粗鲁的抓住,她感到伤口的疼痛都没有被他用力抓著要来得痛。 放开我。她想要挣扎收回手,却发现手指被含住,她动也不动的瞪著正在吸著她手指的男人,觉得有一股暖意从指尖传来。 这样血就不会流了,不用担心,我刚才有看过,里面没有碎屑,不过我还是不放心,等一下我叫元爱帮你请大夫过来看看。他边说,边紧张的看著她的伤口。 不用将军费心了,反正我要走了。雪恋冷冷的说。 走?走去哪里?他愣住了。 这就不用将军C心了,还有这个。她边说边把手抽回,跟他的距离拉远。 她刻意疏离的态度不知道为什么,会让他的胸口有一股火不断的烧著。 这是什么?他瞪了上面的两个字,口气有些凶狠的*问,休书? 没错,虽然我很希望可以在将军的庇佑下,平凡安定的度过一生,不过既然将军不要我,我也不是不要脸会死赖著的人,你不用担心皇上,我会跟他解释的,反正他很疼我,会谅解的。说完,她转身继续收拾行李。 然而受伤的手指像是故意跟她作对一样,居然又流出鲜红的血,沾染了她的包袱。 一向爱整洁的她看了就刺眼,却管不了,因为现在离开这里,才是最重要的。 将军,请你回避,我要更衣。她冷静甚至近似无情的说著,很明显就是要赶人,也看见他不满的目光狠狠的瞪著她·但是无所谓了,反正她已经决定了。 战雄心里闷闷的,他一点也不想要离开,一点也不想要离开这个女人,可是她已经说得那样明白,她要回去找她的男人了。 虽然全天下的人都以为,她是他的娘子,但是自从元爱提醒他之後,他才恍然大悟,其实她只是皇上寄养在他这里的女人而已。 可是当他再次见到她,却发现体内的S动愈来愈强烈了, 不可以,你不可以喜欢皇上的女人。战雄在心里警告自己。 我送你。他只能这么说。 连挽留也不会?还是不要?雪恋心里闪过一丝痛楚,不过她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冷冷的说:不用了。 可是—— 小姐,我好了。岁兰打断他的话,她站在门口,手里也拿著一个小小的包袱, 嗯!雪恋对战雄行了个礼,然後像个优雅高贵的公主般说著,谢谢将军这些日子的照顾,再见了。 看著她们主仆离开,他却只是站在原地,一点办法也没有。 不知道站了多久,他听到耳边有个哀号的声音慢慢的传来,愈来愈近,可见有人来了。 我的肚子好饿啊!臭丫头,还不快点给本总管煮饭……咦?老大,你干嘛变成雕像?元爱边摸著肚子边问,目光还四处游移,像是在找什么人似的。 不用找了。战雄终於开口。 你又知道我在找什么? 你刚才不是喊很大声? 对呀! 她们走了。 是喔!她们……元爱本来还笑咪咪的脸马上变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苍白的脸。 你的脸……好白。跟鬼没两样。 因为我可以看到我的脑袋要跟我说再见了。元爱苦著脸说道。 不会的,她说她会跟皇上解释。 解释归解释,接受归接受,要是皇上一个火大,谁阻止得了? 那又怎样?战雄突然发现自己不喜欢皇上了,当初忠心的下场,居然是变成情敌…… 等等,情敌?! 战雄生气的把自己用力的丢到床上,然後眼睛瞪著天花板,心里因为刚刚的发现觉得乱糟糟的。 没错!他喜欢雪恋。 虽然元爱不喜欢这个新的女主人,每次见到,元爱都会念个不停,尽管知道元爱对她的观感,她还是会做她认为该做的事情,像个妻子一样的照顾他,让他穿好、吃饱,过得像是贵族一样,这些都是他以前没有注意到的,因为他从来都不觉得自己需要——不过那是他以为自己不需要,并不代表他真的就不想要。 她出现在这个家里,只有短短的时间,却已经为了这个家增添了生命,让这里变成一个美丽乾净的地方。 她并不会像其他做妻子的那样唠叨,更不会抱怨——除了要求他不要过得太懒散之外,不过这不影响他,因为她会处理得很好, 重点是,她可以让他的心里升起一股野兽般的欲望,每次接近她,他就想要她。 不过现在一切都太迟了,她不要他了…… 不!也许一开始她就不要他,因为他只是个粗鲁的武夫,凭什么跟高高在上的天子比? 他唯一可以做的,只是保护她…… 对! 他猛然坐了起来,吓到正趴在桌上饿昏头的男人,二兀爱,我们不可以就这样任由她们出去流浪。 对啊!女人单独出门是很危险的,而且那个笨丫头光是用冰冷的目光是杀不死人的。元爱这样想。 再说,她们出去也不知道要靠什么维生?她们有拿走家里什么东西吗?元爱打量房间,发现不但没有减少,反而还增加了不少值钱的东西,这是雪恋从宫里带来的嫁妆。 没有。战雄摇摇头,愈摇心里愈不舒服,不行。 元爱点头,也大声的说:对!不行。 你马上去查她们去哪里了。战雄下令。 然後呢? 然後他就要把她带回来,不顾一切的把她吃了,变成自己名副其实的娘子。如果皇上要来抢走她,他会跟他把命拚! ***  独家制作  ***  love。。  *** 我发誓这个香味已经传百里了。元爱蹲在小屋的外面流著口水。 战雄也是吞了吞口水,虽然没有元爱那副嘴馋的样子,但是也差不多了。 可是更让他饥渴的,是雪恋! 她们主仆两人似乎过得很好,至少绝对吃得比他们饱。 不是说没有钱,而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们一吃到外面的东西,就拉肚子,跑茅房,每次吃都这样,没有一次例外的。 也许就像元爱说的,搞不好前阵子家里被整理得乾乾净净,所以他们的胃已经容不下一点点不新鲜的食物。 找了她们两天了,这两个小女人真是会躲,居然没有人知道她们的去处,要不是听到军营里的士兵说在街上看到一个漂亮的丫鬟,想要跟她说说话,她却冷冰冰的难以靠近,战雄就知道那个丫鬟是岁兰了。 於是他就在士兵说她会出没的地方等候,果然等到她准时出现,而且她很快的被一堆年轻人包围著。 最後他拉著一脸臭到不行,嘴里嚷嚷著要杀了那个Y娃的元爱一路跟到这里。 再靠近点。 两个大男人像只小老鼠一样,又往小屋的方向前进几步,躲在小屋外的窗户下,确定没有被发现踪影,才缓缓的探出两颗大头,露出四颗眼睛偷窥著屋里的一切。 屋里没有人,但是桌子上却摆满了好吃的饭菜,每一道都是热腾腾的,散发出迷人的香气,两只烤得金黄色的烤J摆在精致的盘子里,等著人家品尝,还有热汤,像翡翠般的青菜…… 窗户外的两人不禁吞了一大口口水,然後便听到肚子咕噜咕噜的叫声,两个男人对望了一眼,脸上都有著些微的红云。 这么多菜,那两个女人的胃口会不会太大了点?元爱皱著眉头。 战雄也是这样想,他记得雪恋吃东西的分量跟小鸟一样。 就在这个时候,一抹纤细的身影突然出现,战雄的心吓了一大跳。 岁兰。 是。回答的声音,是在屋子的另一侧。 他们好了吗? 嗯!正在洗手,马上来。 他们?是谁? 就在两个男人好奇之际,便见到岁兰出现了,後面跟著一堆男人,有些是残障的中年人,有些是老人,还有些是小孩子。 好了,吃饭吧! 谢谢。 所有人有如乖宝宝一样,小孩子敬老尊贤的让老人先入座,而老人也会疼惜小孩子,替他们夹菜,至於受伤行动不便的中年男人则会帮老人盛饭。 大夥就像是个大家庭一样边吃边聊天,幸福的模样让屋外的两人看了真是又羡慕又嫉护,却也有更多的疑惑。 干嘛搞得像是救难所一样?元爱瞪著屋里笑得很开心的岁兰,心里火大她在笑什么? 战雄也是一样,也在瞪著微笑的雪恋。她没有像在府里那样光鲜亮丽,是因为衣服的关系吧? 高雅精致的贵族衣服可以衬托她不凡的气质,然而一身素雅更是让她看起来像是纯真,未染尘世的小女孩一样。 他们是谁?战雄生气他们居然享受著他个人专属的权利,吃著本来是他的娘子要替他准备的饭菜,还在他娘子的房子里这样开心自在,而他这个相公却要蹲在外面流口水! 两天的时间对他来说,有如过了2万年一样,他担心她会不会遇到什么事情,还是被坏人欺侮,她住在哪里?有没有带足够的钱在身上?她身边还有一个小丫鬟,两人靠什么过活? 现在知道她在哪里了,他却无法大刺刺的走进去,因为她一定不会给他好脸色看的。 不知道。元爱没好气的说。 你要去问啊!肚子饿的战雄火气很大。 我会去问的。 很好。 只知道要要老大的威风,真是的。元爱碎碎念著,用著渴望的眼神望著屋里已经快要见底的饭菜,肚子不禁叫得更大声,老大,乾脆你就冲进去吧! 送死吗?战雄瞪了他一眼。 你可是将军呢!横行沙场,一夫当关,万夫莫敌,死,有在怕的吗? 会啊!我满怕死的,所以才会努力让别人死。战雄实话实说。 闻言,元爱的小白脸都快变小黑脸了。 就在两个男人在门外很无聊的吵来吵去时,却发现里面吃饱的人一个个排好队,然後把钱放在岁兰的手中,岁兰再把钱登记在本子里,交完钱的人则是到雪恋的面前领著洗乾净的衣服,最後大家就开心的离开屋子回家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战雄使了个眼色,元爱马上偷偷的冲过去拖了一个小孩子过来,没办法,只有小孩子好欺侮。 放开我,放开我。 不要吵。 一看到有只大熊低吼,小孩子马上安静下来。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蹲在这里,不过肯定是坏人。 如果你们想要欺负雪恋姊姊和岁兰姊姊,等我长大,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听到这句话,两个男人想笑却笑不出来。没想到他们居然落得被一个小孩子威胁的地步。 我们只是想要问问你们刚刚在做什么?战雄把声音放低,轻柔的问。 你们是谁? 我们是……战雄还没说完,肚子就又咕噜咕噜的叫了。 小男孩望著他们,又听到肚子咕噜咕噜的叫声,心里不由得浮现同情。 你们也是没人煮饭、洗衣服吗? 两人猛点头。 原来他们也是可怜的单身汉啊!而且那只大熊看起来那样高大,食量一定惊人。 没吃饱或是没吃好的人,都是很值得同情的。 你们只要努力工作,然後发薪饷的时候,把薪饷的三分之一给那两位姊姊,这样每天都有热腾腾又好吃的饭菜可以吃,还有乾净的衣服可以穿,如果有需要的话,她们还会帮你打扫家里,不过要加钱。 原来是这样啊!元爱点点头,不禁佩服女主子的脑筋真好。 里面那些人都是单身汉?战雄好奇的问。 对啊!我们在前面的伐木场砍木头工作,老板人很好,会收留一些人家不想要请的人在伐木场做事情。像我是孤儿,而张大哥是不小心被马弄伤腿,之後就行动不便。还有王老爹,他的儿子、媳妇在一场瘟疫中死掉,他一个老人家离乡背井逃避瘟疫来到这里。我们都住在工厂里,随便乱吃,衣服破了也没人补,住的地方像猪窝,大家都快要被自己臭死的时候,两位姊姊就跑来跟老板说,她们可以帮忙煮饭、洗衣,不过要给钱。 突然,小男孩拍拍他们的肩膀,她们煮的饭菜不但好吃,而且还很香喔! 战雄皱著眉头。男女授受不亲,虽然眼前只是个小男孩,还是让他觉得心里不舒服。 元爱拿了钱打发给情报的小男孩,小男孩开心有一笔意外之财,马上跑去买糖葫芦了。 战雄二话下说转身离开,元爱愣了一下,然後快步跟上,等到确定不会被小屋里的人听到之後,他才好奇的问:老大,就这样?你不进去? 战雄没有说话,只是紧绷著脸一直往前走,他双手紧握住拳头,努力告诉自己不要发火。 看到他握拳,原本跟在旁边的元爱立刻跳离,保持安全距离。 干嘛火大? 她宁愿辛苦的煮饭给那些臭男人吃,赚那一点点的钱,却不愿意安稳的待在将军府当她的将军夫人,这个女人不值得我再替她担心了。 老大,话不能这样说,她们总是要生存啊!元爱就觉得这一招真是不错,那些单身汉最需要的,就是一个会煮菜,还会补衣服的女人。 对那些不想娶,或者是娶不起的单身汉而言,这样的需求算是很有市场性的。难怪会深受皇上宠爱,这个女人真是有脑子。战雄突然停住脚步,害元爱差点撞上,然後又见到他转身走了回去。 老大,要去哪里? 既然花钱就可以吃饭,那我们干嘛要饿肚子? 元爱愣了一下,然後大叫,耶!肚子有救了。 第八章 不知道是不是怕自己没有勇气,战雄一进门,就是动作很大得让人无法不注意到他的存在。 岁兰正在收拾碗盘,发现大门的身影,不由得愣了一下。 不过,她很快的便恢复冷静,低著头,恭敬的喊了一声,将军。 她刻意忽略还有另一双眼睛瞪著她,像是在等待她也恭敬的唤一声大总管,不过元爱的希望还是落空了。 夫人呢?战雄粗声粗气的问。 小姐在里面……恐怕不方便接见将军。 我要见自己的妻子,还需要排队吗?他生气的哼著,然後四周张望,发现这个小屋只有两个小房间,他往其中一间大步走去。 将军,小姐真的…… 你少罗唆!战雄用力的推开门,知道她不方便接见的原因了,因为她正全身光溜溜的躺在浴桶里。 小姐…… 岁兰的一声轻唤,令战雄注意到屋子里不只有他一个男人,还有另一个男人,虽然元爱是自己的好友,却还是不允许他看到这份甜美的春光。 他大力的关上门,甚至乾脆锁上,不让其他人来打扰。 我记得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他听到雪恋冷漠的语气不禁更加火大,你如果是说休书,那我可以告诉你,我不接受。 她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坐在浴桶里,晶莹的水珠在她雪白的香肩上滚动著,水里若隐若现的酥胸令他看了浑身更加火热。 跟我回家。战雄命令著。 她依然沉默。 你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我不想当个碍眼的第三者。雪恋幽幽的道。 什么第三者?你是的我娘子。 我是皇上恩赐给你的。她拿他当日说的话回给他。 一样也是我名媒正娶的。 你还有个青梅竹马。 我会照顾她一辈子。对於珍儿,他责无旁贷。 你就照顾她一辈子好了,我会好好的照顾我自己。 我照顾她和你跟我回家是两码事。 怎么回去? 他愣了一下,有点不明白,直到见到她倔强的脸,他才知道她话中的意思。 我是为了你好,你难道不想有一天回到皇上的身边?要知道,他可是用心良苦。 雪恋眼底闪过一丝光芒,更让战雄确定她是想要回去的,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想法让他难以忍受。 我回到皇上的身边,你就可以再回到珍儿的身边,这样两全其美的方法,可以减轻一点你的罪恶感吗? 我哪有什么罪恶感? 其实你不用这样,反正我们也是有名无实,你不用觉得要负什么道义上的责任。如果你怕人家说闲话,我会贴出公告,如果你是担心珍儿,我也会亲自去解释。你放心,我不会破坏你的幸福的。 原以为这样说,他应该就会安心,也会开心的离开,谁知道他的眼睛却冒出火焰。 幸福?我看是你的幸福吧!因为被休掉的人可是我耶! 你……她讶异他的怒火。 说什么有名无实?好,今天我若不把这个无名便成有实,我就不用当男人了。 雪恋倒抽一大口气,却没有办法逃走,只能眼睁睁的看著他*近自己,你等一下…… 不等。 你要冷静一点。 不要。 你…… 女人,闭上你的嘴,现在是相公说的算。 雪恋又气又急,纤细的小手又要遮著自己又要推拒著他,却还是被他轻而易举的抱起来。 放我下来! 他真的把她放了下来,她以为他终於恢复理性,没想到却看到他开始在脱衣服。 你干嘛脱衣服?她努力压抑下自己狂乱的心跳,愈疯狂的情况下愈要冷静,这是她在宫里学到的。 我怕你嫌我脏。 你……她想要张口娇斥,却在看见他豪迈的扯掉身上最後一件亵裤的时候别过脸去。 这个男人真是不害臊, 听到扑通的水声,她马上被激起的浪花喷了整头整脸。 见到她的模样,他笑了。 笑什么?她口气有些不高兴。 你看起来像是一只爱玩水的小猫。 是你这只大熊害我的。话一出口,她立刻有种想要钻到D里的冲动。 她怎么把内心的小秘密说出来了,没有男人会喜欢被人家用体型来称呼的,可是他好像一点也不介意…… 雪恋偷偷的望了他一眼,发现他的目光发直,像是看到什么一样看痴了。 顺著他的视线,她赫然发现刚刚还遮得住自己胸口的水面猛然骤降,而他的眼睛紧锁著不放的,是她浮出水面的少女峰。 你!她羞得想要遮住自己,他却已经扑了过来,紧紧的抱住她。 他几乎是霸道的封住了她的唇,也封住了她所有的抗议,他这才明白自己有多么想念她的小嘴。 等一下……你不要这样…… 我要把生米煮成熟饭,只有把你变成我真正的妻于,什么问题都会没有了。战雄喃喃的说。 不要……你放开我…… 不放、不放,我要煮了你。这样她就会留在他的身边了。 你这个家伙在说些什么?我这样会著凉的。 没关系,我马上把你弄热。 雪恋满脸绋红,伸出双手想要推开他,但是他的力气是那样的大,她娇小的身子一下子便被他抱住腰,然後往上推。 感觉胸口传来一阵快感,她低下头一看,发现自己娇嫩的茹头被他一口含住,并且津津有味的吸吮著。 住手……她想反抗,但很快的便被他粗鲁却又难以抗拒的挑逗弄得全身酥麻不已,白嫩的双手只能无力的抵著他的肩膀,呼吸急促。 要做一件事情就绝对要做到,战雄把在战场上那一套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战术用来征服这个固执的女人。 他不想要再等了,他知道自己想要她想到快要疯狂了,再等下去他一定会死掉。 将军……你弄痛我了…… 我就是要弄痛你,我要让你永远都忘不了我。他霸道的说。 哪有人家这样的……啊……他突然把她放在浴桶的边缘,然後将她的双腿放在他的肩膀上,因为身後没有靠背,如果不抱住他的头,没有让他的大手搂住自己的腰,只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便会往後倒。 这个坏男人,知道用这个方法困住她,让她只能张开大腿任由他摆布。 不要看……她娇斥。 他根本不听,因为他已经被她娇媚、不知所措的模样所迷惑了,虽然口口声声说不要,但是她的身子却强烈的反应著他。 他低下头,将自己埋入那美丽的花办里,霸道的探索著那甜蜜的津Y。 从双腿之间不断传来的快感流窜全身,她感觉快要昏倒了。 当她整个人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chao时,她的头拾得高高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梗住一样,想要叫但是叫不出声,然後下一刻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趴在他的肩膀上。 原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却发现他的手指这时候取代了他的唇,探入了她的花径里。 啊……她马上紧张的绷紧身子,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抱住腰,然後开始用手指先在她的体内预习。 他以为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所以动作一点也不温柔,就这样长驱直入。 但是当他长期握剑的手指顺著湿润的花办侵入,摸到一个小小的薄膜时,不禁觉得很好奇,这是什么? 我哪知道。 不能怪他不清楚,因为他只有过珍儿一个女人,而且那一次还是喝醉酒胡里胡涂发生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做,他只晓得隔天醒过来,就发现珍儿在他的床边哭泣,说要他负责。 他哪里会知道这片薄薄的膜,是少女最珍贵的证明,失去了,便是成为女人了。 他的手指还好奇的往内探,痛楚令她不禁细声申吟起来,可怜的恳求著, 求求你,不要再进去了。 看著她额头冒出细细的香汗,娇弱的身子无力的趴著他的肩膀,小脸靠著他的脸庞,右手还努力的想要阻止他的手指再深入。 我? 正文 第 4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看著她额头冒出细细的香汗,娇弱的身子无力的趴著他的肩膀,小脸靠著他的脸庞,右手还努力的想要阻止他的手指再深入。 我会痛。她红嫩的小口发出近似猫咪呜咽的哀求声,更加令男人体内的兽性狂妄起来。 没有给她时间适应,他一把抱住她娇弱的身子,让她背对著他。 不要…… 话未说完,她的臀部便被举高,然後再次进入已经有些微凉的热水中,但是当她张开的双腿碰触到他火烫的铁杵时,却是烫人得紧。 他的欲望迅速的撑开脆弱紧密的花径,她想要逃开,却换来他一个用力的往回抱,她整个身子一下子便坐在他的身上。 啊!她尖叫出声,感觉自己像是被人刺穿了一样,水面上也开始飘浮著一朵朵的红花。 你流血了…… 我恨你,你不要跟我讲话。 你为什么会流血? 大笨蛋,我是第一次,当然会流血。痛到最後,她乾脆大声的低吼著,想要把所有的痛楚都集中在愤怒方面。 不可能。 如果不是处女,怎么会流血?这叫做落红。难道你跟你心爱的珍儿做的时候,她没有流血? 回答她的,是一片沉默,她心里只有一个报复念头—— 很好,这个把她刺穿的男人,原来是个被戴绿帽的男人。 他的第一次给了他的初恋情人,但是他的初恋情人却没有把初夜给他。他这个大笨蛋,活该,谁教他要把她弄得这么痛! 她双手紧紧的抓著浴桶的边缘,几乎要把木片捏碎一样,她不敢动,生怕一动,那如撕裂般的痛楚会让她哭出来。 你现在是要怎样?要出来吗?l她咬牙切齿的问著。 战雄连说也没说一声,便握著她的腰,开始抽送起来。 天啊!雪恋闭上双眼,深深的呼吸著,努力的告诉自己,如果其他的女人可以撑过去,她也可以的。 没有办法再想太多关於他现在的心情,因为她已经自顾不暇了,她努力的在心里想些事情,打算分散双腿间那股灼热的痛楚。 接著她感觉到所有的一切都逐渐失控了,因为他突然加快了速度,她整个人被他剧烈的摇晃著。 桶里面的水因为这样激烈的律动而晃出了不少到地面,也感谢因为在水里面,有足够的湿润可以减轻她的痛楚。 本以为疼痛永远都不会消失,但是随著他的轻抽缓送,而且不断的用他性感的唇在她光滑的背上烙下火烫的记号,一股股的热流缓缓的升起,像是被人唤醒了深埋在心里的欲望一样,她忘情的发出些许连她也不清楚意思的呢喃低语。 当初经人事的花径适应了男人的进入,每一次的抽动就会摩擦著那娇嫩的肌R,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快感。 啊……嗯……尝到了初为女人的幸福滋味,雪恋一张小脸红通通的,全身雪白的肌肤也泛著激情的樱红色。 战雄将她翻过来,让她的双手可以搭在他的肩膀上,而他也可以尽情的玩弄著她上下晃动的双峰,用一种折磨人的力道揉捏著。 将军…… 叫我的名字。 战雄……她柔顺的喘著气,轻唤著他的名字,令他全身酥麻,差点失去了控制。 我不会停止的。他坚决的宣布著。 雪恋无奈的闭上双眼,投降的说:那就不要停止。 像是两人的忍耐都到了极限,紧绷到了极点的力量急切的想要爆发出来。 他又将她翻过去,让她的双手抓住桶子的边缘,然後抬起她娇俏的臀部,再次刺入她的身体,她不禁一阵战栗。 两人像是贪欢的野兽一样享受著彼此所给予对方的,当他侵入得愈深,移动得愈快速时,雪恋也用最销魂的申吟回应著他。 很快的,她逸出口的呐喊逐渐转变成无力的申吟,要把她整个人淹没的快感有如泛滥的海水一样冲向她。 啊……听到身後的男人发出野兽般的低吼,一阵滚烫的Y体S入她的身体,将她再一次带到高chao中, 之前,战雄一直认为他是珍儿的第一个男人,所以一定要对她负责到底。 但是现在,也许真的需要他负起责任的,是躺在他胸前累坏的小女人,因为他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第九章 小时候因为我们家里很穷,我娘身体又不好,一直卧病在床,我爹每天虽然努力工作,但还是没有办法让家里的经济情况改善。我也没念什么书,所幸人高马大,比一般同年纪的小孩看起来老成许多,也就可以做很多大人的工作。 什么样的工作?雪恋像只累坏的小猫一样依偎在战雄的胸口,而他则像一只心满意足的大熊似的抱著她静静的说著。 放牛,砍柴、挑水,一大堆需要劳力的工作,我都会努力去做。 可是你个性这么随便,工作也一定乱做。她猜测著。 不!我随便是因为我都没有人管教,虽然有爹娘,但是总像是一个人生活:一个人吃饭,一个人洗衣,一个人睡觉。你也知道男人要是没有人管,都会变成臭男人的。 雪恋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她的小手轻轻的抚摸著他的大手,细嫩的指尖一个一个的拂过他长茧的手指。 你还好啦!没什么臭。 他笑了,然後更加用力的抱紧她,将自己的脸埋入她馨香的发丝里,可是你却是我闻过的人中最香的。 那珍儿呢? 感觉到原本紧紧拥抱著她的男人身子僵硬了一下,接著抬起头,一脸严肃的注视著她。 如果我说我对珍儿所做的一切,只是因为我对她有过承诺,除此之外,我并不爱她,你相信吗? 既然有承诺,就是有爱了。她喃喃的说。 不是。他又把自己的脸埋入她的发香中,像是一个撒娇的小男孩一样低语著,小时候,她是第一个要我当她的朋友的人,於是我就许诺长大後要娶她。 当朋友就要娶她?她觉得很不可思议。 不是。 不是?那是怎样?雪恋很好奇。 是我们玩拜堂成亲。拜堂?没错。他很认真的回答。小孩于玩的那种拜堂游戏?是。因为那种无聊的诺言,你就坚持到现在?她一副他是怪物般的瞪著他。当然。为什么?因为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这是他一直以来认定的。 ***  独家制作  ***  love。。  *** 砰! 大门用力的被甩上,而且还因为太大力,害得整栋小屋摇晃了几下才安静下来。 被摒弃在门外的两个男人脸色铁青,脚底下还有一阵风卷起落叶飘过,带来一丝凄凉的气氛。 元爱先是瞪著门板上一只正在爬的蚂蚁,然後像是极度忍耐的问:你到底做了什么? 圆房。战雄也和他一样,瞪著同一只蚂蚁。 那很好啊!为什么还会被赶出来?元爱深吸一口气,功夫不好? 不!超级棒。 那为什么?元爱纳闷极了。 不知道,可能是我说错了什么话。 让我猜猜,你不会是笨蛋到把你小时候做的那一件蠢事说出来吧? 战雄一阵沉默。 吼!我就知道,你为什么要说出来?难道你不知道说出来,一定会被人家嫌弃啦! 我不觉得我这样有错。 当然错了,人家搞不好会以为你跟那个珍的假的有多么的海誓山盟,今生非你不娶,非她不嫁……对不起,我气昏头说错了,是今生非你不嫁,你非她不娶,伤心的以为你对那个珍的假的忠心耿耿,是因为你爱她爱得要死,谁知道你只是因为小时候玩游戏,跟她拜了堂,就笨蛋的认为真的要跟她纠缠一辈子。 当然,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他还是不认为自己有错。 元爱努力的深深呼吸,然後才开口,依我聪明的脑袋想,害我们被赶出来的,就是这句话。 战雄歪著头,像只迷惑怎么蜂窝里没蜂蜜的大熊一样,这句话错了吗? 当然没错,不过不应该用在那个珍的假的身上。 她叫珍儿。 我知道,可是我就是喜欢叫她珍的假的,不可以喔?元爱把刚刚吃到一半没吃饱的怒火,全都发泄在自己的老大身上,因为他知道老大的个性很随和,不会真的生气的。 可是珍儿也相信我会照顾她一辈子,她一直都想要成为我真正的新娘子。 感谢老天没有这样做。元爱双手朝天拜拜。 你为什么不喜欢珍儿?战雄很纳闷。 你为什么喜欢珍儿? 因为小时候跟她拜堂啊!这有什么好问的? 除此之外呢? 战雄沉默了。 元爱开始数落著,好好好,我豁出去了,今天拚著朋友不用做了,也要跟你说清楚。小时候的诺言虽然是要遵守,不过不用做到这种程度吧?我不是嫌弃她的外表不好,而是她的内在!她一副贪婪、吸血鬼的模样,如果你不是将军,如果你没有钱,你猜猜看,她会不会连夜跑走? 不可能的,珍儿不会这样的,虽然她的确是有点爱钱,可是那是因为她父亲生意失败,家道中落,她一下子从千金小姐变成没钱的人,心里难免会有不安全感。所以除非她不要我,不然我已经承诺她要照顾她一辈子了。 那你刚刚为什么止不住兽性,要跟小女妖的主子圆房? 我……如果止得住,就不叫兽性了。战雄在心里想著。 你这个矛盾的笨蛋,又要坚持己见,却又控制不了自己,现在搞得一团乱,你太棒了,恭喜你一下子伤害了两个女人的心了。元爱还拍拍手,为他鼓掌。 就在这个时候,门突然被人打开,岁兰那张小小的脸出现在门後,元爱马上充满戒心的瞪著她。 夜深了,请保持安静,还有,要谈心事或是告白、喧闹,请回去自己的家,谢谢。 然後砰的一声,门又被无情的关上了。 这个臭丫头!元爱气得牙痒痒的。总有一天,他一定要把她绑起来吊在树上,拿皮鞭鞭打她。 我们先回去吧!战雄下理会面目狰狞的元爱,他像是一头吃不到蜂蜜的大熊一样,垂头丧气的离开。 ***  独家制作  ***  love。。  *** 接下来几天,战雄和元爱天天照三餐来,而且还乖乖的给钱,排在一堆工人後面,乖乖的跟大家一起吃饭,然後又乖乖的跟著大家一起离开。 因为只有这样,他们两人才可以进入这间小屋,否则马上就会被雪恋她们赶出门。 雪恋知道战雄一直都将目光锁在她的身上,但是她却刻意的回避著他,因为她不想要再让他影响到她的心情,更加不愿想起两人曾经有过强烈缠绵的激情。 她努力的把他当成自己的客人之一。 当雪恋把所有客人的衣服都洗好、修补好,并且一的交给他们之後,她低下头整理著手边的东西,却发现一叠衣服出现在她的面前。 雪恋抬起头,发现是战雄,他的手里捧著的是他的衣服。 衣服破了。 要补的话给钱。雪恋冷冷的说。 他马上从怀里拿出一锭金元宝。 这个败家男,也不想一想他的工作已经很辛苦了,还不省点花。尽管在心里嘀咕著,雪恋还是把他的金元宝收下。 衣服放在旁边,明天会帮你补好。她低下头,继续忙著手边的事。 你…… 她缓缓抬起头注视著他,看到他红著脸,像是想挤出什么话又挤不出来一样。 怎么了? 要不要回家?他终於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了。 不要。她果断的丢给他两个宇。 不管他几乎要瞪死她的目光,反正如果要她回到那个家,他就必须要给她一个交代。不过她想,也不用什么交代了,毕竟自己认识他在後,她不应该霸道的要另一个女人因此付出代价。 但是,她真的很气这个男人,居然因为小时候拜堂的诺言,就这样笨笨的遵守。有时候一个人坚持某件事情是对的,但是像他这种行为就是阿呆。 她要让他知道,什么是值得坚持,什么是值得守候的。 那我把衣服放在这里了。战雄把衣服放在桌上。 嗯!雪恋点点头。 放J衣服之後,战雄还不想离开,静静的站在她的面前。 雪恋故意装作不在意,其实心里一直都在等待著,他是不是想要讲些什么话? 可是等了好久,她快要受不了了。他根本就是在吊她胃口嘛!她索性放下手边的工作,抬起头看著他。 雪恋,如果当初第一个跟我伸出手,要跟我做朋友的人是你,不知道该有多好? 雪恋心头一震,然後张大眼注视著他转身慢慢的离去,无奈又孤独的背影深深的牵动了她心里的某个角落。 他一直很珍惜身边的每个人事物,也因为珍惜,所以不忍心伤害,久而久之,就变成了一个什么都说好的滥好人。 也许当大家都暗笑他是个凯子,是个只有肌R没有脑袋的人时,他却很庆幸自己有这份能力可以守护著他们。 但是,没有人看到另一面的他。 而她,一个总是看不起利用人的宫雪恋,居然也成为了她最讨厌的那种人。 她利用了他的心软,任性的为所欲为,而这样的自己也让她感觉到很讶异。 什么时候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她可以自在的表现自己的情绪,不再需要小心谨慎,苦苦压抑了? 突然间,她好希望自己是他最需要朋友的时候,第一个伸出手的那个人,这样她就可以用这个藉口纠缠他一辈子了。 这个念头刚闪过,她才恍然大悟自己是在吃醋,吃珍儿的醋。 ***  独家制作  ***  love。。  *** 小姐,他们走了。 嗯! 你要就寝了吗?岁兰恭敬的问。 其实这些日子,她静静的观察,发现小姐对将军已经有了感情,却不知道为什么,小姐还不接受将军? 感情的事她不懂,不便提出自己的想法。 你先去休息吧!我还要再想些事情。雪恋轻轻的说。 是。 待岁兰关上房门後,雪恋又回过头去望著窗外点点星光,任由微风吹拂过她披散下来的长发,脸上显得沉静。 终於成为他的妻了。 但是他的心里有著另一个女人,一个她无法抹去,看似重要却又像是不重要的女人。 会遵守承诺,代表一个男人的人格。 怎么当初会以为他是个随便的男人呢?她真是大错特错了,他比任何一个人都要坚守原则,所以才会被那个任何人都认为只是儿戏的诺言给绑住了。 雪恋静静的坐在窗前注视著满天星光,一个人孤独惯了,然而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晚上这份孤寂的感觉却令她特别难耐。 她的身体仍因为他粗犷的拥抱而隐隐作痛,心里还有一点点想他。 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跟小时候拜过堂的新娘子在一起?那她这个长大後真正娶进门的新娘子,在他的心里占有何种地位? 很多很多吗? 还是一点点? 不可能没有,因为她可以从他的神情中看出,他对自己并不是没有感觉的。 是她的身体吗? 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的第一点都是喜欢她的外表,所以他也喜欢她的外表吗? 她可以用自己的美色抓住他吗? 想到这里,她不禁微微一笑。看尽宫里的女人哪个不是妄想用自己天生的本钱集三干宠爱於一身,但是最後的下场,总是落得美人泪眼愁对君。 一个女人一辈子只承受一个男人的宠爱,不知道是可悲还是幸运? 幸运的是至少比起其他人还有一次,可悲的是既然无法长久,不如不要。 当初自己就是看清了这个事实,所以宁愿用美色以外的才能去得到天子的恩宠, 但是今天,面对那只大熊,她却第一次动了想要用女人的本性,想要用自己的美色、自己的身体去留住他,吸引他所有的目光。 她想要得到他全部的恩宠,他的人、他的心…… 心?她不禁吓了一跳,却又觉得自己何必这样讶异。 搞不好自己早在第一眼时,就喜欢上那只大熊了,虽然他没有俊美出色的外表,高头大马得像是一头大熊一样,但是她喜欢他的一脸正气。 那是一种很难得,却也算是老天爷的恩赐,因为一脸正气的人并不多,有些必须靠後天养成,而他说自己没念过多少书,那就是天生正气了。 他虽然生活懒散,常常随便得让下人们都爬到他的头上,但这也是因为他很善良。 她喜欢被他用力的抱在怀里,像是永远都不要放开她似的,她爱上这样的感觉。 她可以蛮横不讲理的要求他和外面所有的女人断绝来往,只对她一个人忠心,更可以学其他做妻子那样,把相公抓得紧紧的,但这不符合她的个性,他也是。 她不禁叹了一口气。 宫雪恋啊宫雪恋,一向认为自己很聪明的你现在该怎么办? 如果不要管,漠视这样的关系继续下去,她可以忍受吗? 如果不知道自己爱上他,也许勉强能接受,但是现在她确定爱上他了,又怎么可以忍受他的心里有另一个女人? 但是若要C手管,又该怎样管? 让他把那个女人娶进门? 还是就维持现在这样,离开他一个人过日子? 想到头都痛了,她双手环抱著身子,双腿弯曲窝在躺椅里,像是个需要人家抱抱的小女孩。 她闭上双眼,静静的想著自己最近发现爱上的战雄,告诉自己,除非他爱她,不然她还是不要轻举妄动比较好。 因为她的外表看起来再怎样坚强,内心深处还是个害怕受伤害的小女孩。 晚风微微的吹拂过,有个小小的,树枝被踩到的声响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抬起头,找寻著声音的来源,发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月光下。 第十章 他不是已经回家了?又或者应该要待在另一个女人的身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而且那一双眼睛充满渴望的注视著她,脸上的神情像是想要回家的小男孩一样。 晚风徐徐,树林间的叶子也迎著风微微的摇动著,他站在星空下,有如从天而降的天神般,威武强壮,充满力量。 明知道不可以,但雪恋还是向他伸出手,伸出当他希望第一个对他伸出手的人是她的时候,她就想要做的动作——朝他张开自己的双手,心甘情愿的接纳他的这个动作。 战雄的眼底闪过一丝光芒,脚步先是有些迟疑,但是踩了一、两步之後,他便像是在战场上冲向敌人那样快速的跑著,很快的便跑到她的窗口。 他伸出双手捧住她的睑按向自己,饥渴的索吻著,我要你、我要你。 好。 听到她柔顺的回答,他的脸上更是露出了欣喜若狂的笑容。 雪恋乖巧的任由他像只热情过火的小狗一样,不断的舔著自己的脸,她知道自己再也无法抗拒这个男人了,因为她的心里已经满满的都是对他的感情。 当女人发现自己爱上一个男人的时候,很自然的便会把身心都奉献上。 她也不例外。 他的唇覆盖上去,深深的吻著她红嫩的小嘴时,她听到他的喉间发出一声轻叹。 他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的唇,望著她脸上宛如桃花般嫣红的模样,他不顾一切的从窗口爬进来,然後一把将她抱起来,往她的床上走去。 雪恋娇媚的躺在床上,任由他的大手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 一具迷人的少女同体横陈在床上,头发微乱,水汪汪的大眼睛露出迷情的薄雾,而她微微嘟起的小嘴更是配合著呼吸一开一启,轻轻的喘息著,像是在诱惑他一样。 你好美。 你也是。 他的身躯有如高山般雄壮伟大,宽广的肩膀、结实的胸膛,还有平坦的小腹,上面的肌R证明著他每天辛苦的C兵结果,至於那一双有力的大腿跟手臂一样,都充满了男人的力量。 雪恋目光羞怯的望著他早已经鼓胀顶天的欲望,毫不保留的宣示著他狂妄的需求。 知道他渴望的人是她,她心里不禁有一种女人的虚荣感。 她喜欢这个男人需要她,最好是不能没有她。 她露出微微的笑,然後向他伸出白皙的小手,小嘴轻轻的说:来啊! 像是被检验合格一样,一听到她的呼唤,他马上开心的扑向她,像只贪婪的大熊在她白嫩的身体上又舔又吻,有力的大掌也四处游移,抚摩著她光滑如丝缎般的肌肤。 他的大手覆上她的胸部,那刚好可以一把握住的少女酥胸,雪峰上面的粉红色小点,可爱得让人疯狂。 她娇羞的小脸泛著一抹迷人的嫣红,双手想要遮住自己的胸口,却被他的大手轻轻的按在头部的两侧。 不要遮。 她迟疑了一下,最後选择顺从的把自己的双手放在头的两侧,屈服的模样表示可以任由他摆布了。 美丽又娇嫩的身体在他长满茧的大手爱抚下诱人的扭动著,透过木窗洒进来的月光,她的美态、她的娇喘,全都映入他的眼中。 他忍不住俯下头,张嘴含住她一粒粉嫩的小茹头,开始吮吸,时而用舌尖舔,时而用嘴唇含吸,最後则是用牙齿轻轻咬齿,如此循环之下,她的娇躯开始战栗著。 嗯……雪恋发出一声声可爱又销魂的娇吟。 他不断舔舐著她粉红色的R尖,另一手则揉弄著她的嫩R,她不禁逸出难耐的申吟声,身体微微震颤著。 他耐心的探索著她的娇躯,使她浑身像是著了火般灼热不已。 她的皮肤因为激情而泛著迷人的诽红色,呼吸愈来愈急促,吐气如兰,娇艳欲滴的红唇散发著诱人的光泽,口中开始发出欲望中的女人被人撩拨到极乐时,才会喊出来的吟哦。 啊……将军……在他的引导下,她的身体慢慢的燃烧起来,柔软的同体渐渐的温暖发烫,白皙的额头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莹白的肌肤散发出迷人的颜色。 当他分开她美丽的双腿时,她柔顺的接受他,他紧压在她的身上,火热的气息也不断的吹拂在她挺起的小蓓蕾上, 战雄并不急著占有她,他用著欲望顶端在她敏感的花办间滑动著,引得她的小口不由自主的逸出更多可爱的申吟,一直从体内渗出的动情爱蜜也很快的沾湿了他的铁杵。 雪恋,我要进去了。 她羞红著脸,微微的别过头去,像是柔顺的羔羊一样等待著他,她立刻感受到他烫人又坚硬的欲望深深的侵入她的体内。 嗯……她轻轻的闷哼一声,感觉到自己完全的被他充满著,满足著她身体强烈的需求。 他像蛮牛似的开始撞击她湿润的花x,身上的汗水滴落在她雪白的小脸上。 啊……啊……他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一次比一次更加狂野的占有,惹得她娇啼婉转,全身呈粉红色的她像是冰山遇到太阳一样,融化在他的怀抱中。 雪嫩的酥胸迷人的上下摇晃著,他受诱惑的俯下身伸出舌头舔著,下身仍是不停的律动著。 当他终於将她带领到欢愉的巅峰时,她也完全的把自己交给他,一起跟著他达到了高chao。 激情过後,他像个累坏的小男孩一样趴在她的身上,她伸出双手抱住他,感觉他的身体还停留在自己的体内微微的颤动著。 她知道自己未来的生命,将因为他而圆满完整。 ***  独家制作  ***  love。。  *** 小屋外面公J啼、小鸟叫,太阳出来了。 岁兰在外面忙碌著,而找老大找到这里来的元爱也跟在她的身边,他努力的想要找她斗嘴,只可惜她一点也不想要理会这个唠叨的男人。 不过两人都有一个没有说出口的默契,那就是不要打扰屋里那对恩爱的恋人。 虽然是迟来的幸福,但终究还是来了。 我想了又想,如果你要把珍儿纳为小妾,我不会为难你的,只不过我希望不要住在一起。你可以替她买一栋大房子,然後你一个月回来半个月,不要忘记我在家里等你就好了。 经过昨晚的欢愉,她清楚知道,自己不过是一个平凡的女人,遇到自己喜欢的男人还是没辙。 现在她正在替躺在浴桶里舒服的闭上双眼的男人刷著背,这是一个妻子对自己的相公该尽的义务,所以她喜欢这个工作。 一时间,战雄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自己很喜欢这种感觉,躺在热腾腾的热水里,身上闻起来的味道像是花一样,但是他一点也不介意。 让他发出舒服的叹息的,是那双在自己身上游移的小手,细嫩的触感给了他一份幸福的感觉。 他从来没有想过只是这样静静的让她刷著背,感受却这么多。 听到她居然说出如此小女人的话,著实令他感到很讶异,他马上转过身来面对著她,刚好她的手伸过来要擦背,却摸上他的心窝。 啊!她轻叫一声想要收回手,但是被他的大手盖住。 为什么你要把我分成两半?如果你爱我,不是就会想要完全的占有我,把我身边所有的女人都赶走吗?然後把我绑在你的床上,规定我这辈子都不能再去爱其他的女人之後才准下床。 她的脸涨得好红好红,手掌传来一阵一阵强而有力的心跳。而她无法开口,因为她现在无法思考,只能傻傻的瞪著他。 他说的这些话全都是她心里想要做的,但是理智却告诉她不可以这样做。 真是太可爱了。战雄想著,他只是说出真心话,就可以让这个一向以冷静自傲的小女人傻眼,小口愣住忘记阖上的模样更是令他想要狠狠的把她抱在怀里,一辈子都不要放开她。 而他也的确这样做了。 雪恋都还没有从刚刚的错愕中完全清醒过来,就见到他站起来,高度正好让她的小脸跟他双腿间的兄弟靠得很近。 她害羞的想移开视线,但是整个人便像是小J一样被拎入浴桶中,顿时小小的浴桶里变得很拥挤。 该死,我该减肥了,不然总有一天会把你压死的,而我不想要没娘子。他边低咒,边挪动著可以让两人比较舒服的位置。 你是壮,不是胖。 没想到她居然会说出甜蜜的话安慰他,他感动的伸出大手,紧紧的抱著她,就像大熊在抱小熊一样。他不要放开她了。 珍儿那边,你根本就不用担心了,她不会再是我们之间的问题了。 你不会把她赶走吧?我不喜欢男人有了新欢之後,就任意的抛弃之前身边的女人,不管是不是有真感情。 我知道,不过我遗是要感谢老天爷帮了我。 怎么说? 因为我爱你。他大声的宣布。 这个回答跟她想知道的根本不一样。 你正经点。虽然他身上湿淋淋的,被他拥在怀里也一定逃不了湿淋淋的下场,但是她却不想要离开他的胸口,因为J舒服呀! 我爱你,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爱上你了,只不过我都没发现,因为我一直以为我喜欢的是珍儿。可是我发现我错了,我爱你。我没有喜新厌旧,我只是误解了我的心。如果说我一生只爱一个,那就是你了。没错。说完,他还点点头,也不知道是在说给她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不过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承诺过我要照顾她一辈子的,虽然大家都说那只是儿戏,不用当真,可是因为她是第一个接受我当朋友的,这是一份朋友的道义,所以…… 一只小手轻抚上他有个性的下巴,然後轻轻的用著指尖画著那粗矿、充满男人味的线条,脸上的神情满是妩媚的说道:说重点。 重点是她跟人家私奔了,还把我家里所有的东西都卷走了。 雪恋一听脸色马上一冷,离开他温暖的怀抱皱著眉,那你不快点追? 为什么要追?她跑了才好,而且把我的东西都带走也好,至少那些东西可以让她吃暍不愁一辈子,我就不用担心了。他又把她再抱回自己的怀中,决定这里以後都要保持乾净,因为他要把这个怀抱当成是她最温暖、最喜欢的小窝。 我真是松了一口气。 你一点也不生气?遇到自己的女人背叛,一般的男人一定会气到跳脚,他怎么可以这样随便就算了? 当然,我感谢她都来不及。谢谢她的成全,虽然这种方式走得有些不光彩,但是无所谓,只要可以让他得到自己这辈子唯一的爱,他散尽家财也没关系。 那要是我也跟别的男人私奔呢?她好奇的问。 你敢!我一定会天涯海角紧追著你们这对J夫Y妇不放。他恶狠狠的瞪著她。 我当然敢,你居然随便到你的情人在私奔之前,还可以先跑到你家里把所有东西全卷走,那我以後跟著你是不是要吃苦?她没好气的说。 这……我太高兴嘛……迫不及待要告诉你,我们可以在一起了……他抓抓头,一脸难为情, 她伸出食指戳了他的胸口几下。天呀!这么硬,戳得她的手痛死了,他却像是一点事也没有的样子,这个男人的皮是不是铁做的啊? 所以你是不是以後都要听我的? 我当然会听啊! J,那以後你领到的薪饷都要交给我。 好。 家里的大事归你管,小事归我管,但是什么是大事小事,由我决定。 他想了一下,怎么觉得有点吃亏的感觉,不过……算了。 好。他像个乖小孩一样点点头。 还有,你要叫元爱听话点。 当然,你是女主人。他当然要听你的话。 不是,是听岁兰的。雪恋语气软软的说。 岁兰? 我希望将军可以答应我。 什么事? 把元爱许配给岁兰。 可是他是男人啊!雪恋,你……他想要开口,却发现他一向端庄的妻子居然在水底下对他不安分。 如果你同意,我们就可以快点进行下面的进度, 他忍不住倒抽一口气,然後低下头看著小脸红通通的雪恋,心里想著,自己的克星出现了。 而他是如此爱著这个冤家。 好吧!只要你开口,要我把元爱送给岁兰都可以。他冲动的低吼一声後便扑向她,蛮横霸道的进入她的身体里。 你真是个大坏蛋,她叹了一口像是也拿他无可奈何的气。 只见他露出坏坏的笑,然後开始在水底下摆动著身体,用不断要令人窒息的抽送告诉她,他是一个多么贪得无厌的男人,只有她全部的爱及热情才可以喂饱他。 雪恋则是毫不迟疑的伸出双手环抱住他,全心全意的迎合著她热情的丈夫。 她知道他不是一个随便的人,至少在感情上,只要他认定了自己,这辈子她永远会是他的妻子。 她放任著自己所有的一切,不再苦苦的压抑,然後等著快乐的高chao来临,到时候,她便会说出那三个字,让两人紧紧纠缠一辈子的那三个字—— 我爱你。 ***  独家制作  ***  love。。  *** 一大早,所有文武官员都聚集在一处,大家闲聊著,讨论著最近京城里最热门的话题。 听说护天将军现在跟大宫女的感情好到不行。 对啊!不过跟一个有洁癖的女人住在一起,恐怕日子也不好过吧! 话不可以这样说,也不想想他可是皇上跟前的大红人,还穿得那么破烂,让我们这些同僚想要多做一套新的官服都会觉得不好意思。 是啊!还以为我们多奢侈呢! 突然,大家嘴里的男主角出现在众人的眼前,所有的人全都吓到目瞪口呆,嘴巴还张得大大的。 嗨!各位好。 只见一名爽朗豪迈的年轻男子一身乾净高贵的武将官服,这可是京城最有名的铁坊做出来的铁甲,每一片都是最上等的铁片铸成的,闪亮到不行。 请问你是哪位将军? 我是东方战雄啊! 话一出口,大夥又是目瞪口呆,嘴巴再次张得大大的。 大家一直以为战雄是个中年男子,却万万没有想到去掉那一把乱七八糟的胡子,头发梳理整齐之後,会是一个如此俊朗英气的年轻男子,全然变了另一个人似的。 真是太神奇了。 当众人都啧啧称奇、议论纷纷的时候,在远方暗处有个身穿龙袍的男子微笑著点点头。 正福,朕当初的决定没有错吧!朕就知道小恋会把将军照顾得很好。 是啊!没想到将军居然是个年轻小伙子。正福还以为他跟自己年纪相仿,已经四十多岁了。 看到又有一对朕宠爱的人这样相亲相爱,朕真是感到很开心。 是啊!不过另一对恐怕现在还有些问题。正福皱著眉头。 皇上脸上微微勾起充满自信的笑容,不用担心,朕决定的事情绝对不会有错的。 他相信再没多久,就会听到另一对也传来幸福恩爱的好消息了。 望著在众臣中最乾净明亮的男人,从头到脚都是那样的整齐完美,皇上满意的点点头。 男人果然还是需要有一个好女人好好的照顾才对。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