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同人之逍遥游》 正文 第 1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文案: 虽然这年头流行穿越,但是为什么别人都去反琼瑶,而我非要去笑傲呢?? 好吧,当世武功第一人也是不错滴 至少弄死莲弟没问题了 但是为什么上至风清扬任我行,下到向问天令狐冲看我的眼神都有点不对劲呢! 什么?你们一个两个三个四个都想xx我? 没戏!哼,本座逍遥去也。 于是,江湖,热闹了。 内容标签:灵魂转换 穿越时空 江湖恩怨 搜索关键字:主角:东方不败(萧晓慧) ┃ 配角:任我行,风清扬,向问天,令狐冲,任盈盈 ┃ 其它:笑傲江湖 东方不败同人之逍遥游 作者:十六公主 穿越成为教主了…… 我,萧晓慧,资深宅腐女一枚,最大的爱好就是每天泡在晋江上看穿越耽美,最爱人物教主。 但是喜欢也不代表着我愿成为穿越大军的一员啊!!! 穿越大神!你是脑子被还猪哥哥踢了还是让圣母花的眼泪淹了?怎么就选上我这么个超级宅了呢!您说您选就选了吧,为什么还不让我去还珠里把白痴鸟变成烤麻雀,把叉烧五变成焦R呢。 好吧,以上纯属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现状的腹诽。 那么来看看我想在的状态! 纤细的腰身。很好!三年之内不予考虑减肥! 修长的双腿。也很好!以后不用因为羡慕高个子而穿平均8厘米以上的高跟鞋了! 残缺不全的下半身。好吧,这个我也接受,至少以后不会有每月的那几天了! 平坦的胸部。呜呜呜呜!这个不好!!!!!!我的36c啊!!!!!虽然之前作为女生可能有点胖!但是我的胸围可是很傲人的!!!!为什么穿越以后没有了!!!!! 算了!我淡定!没了就没了!!!!!夏天不用琢磨怎么让胸前不出汗也是很好的。这些都没所谓了!!!!! 但是!!!!穿越大神!为什么我是东方不败啊!!!!!我是爱教主爱的死去活来,可那也不代表我愿意穿成教主啊!!!!!莲弟也行啊!!!!!! 为什么身为腐女明明穿成了教主还是已经自宫过的教主啊!!!我不要受那个x莲亭的气!!!!!我不要死在任我行手里!!!!!我不要当传说中的杯具帝啊!!! 什么?你问我怎么知道自己是东方不败? 你丫的一睁眼,发现自己身子零件不全不说,身边放着本打开的葵花宝典,然后脑子里都是莲弟以前怎么怎么百依百顺啦,童百熊怎么怎么忠心圣教啦,任盈盈怎么怎么漂亮啦,任我行怎么怎么白痴啦,向问天怎么怎么……你觉得自己会是谁? 好吧,我认了!至少我还是天下武功第一人,至少在招式和内功方面我目前是完全接受了教主的残留记忆,至少我知道教主是因为练功时想不明白为什么莲弟最近怎么对自己这么多的不满而导致走火入魔,一命归西的,于是,我就华丽丽的填补了这个空白……可怜的教主…… 打量一下周围。这里应该是教主和x莲亭的隐居小屋,根据教主记忆提示,目前正在闭关中…… 很好,周围没人,而且闭关刚开始,距离出关时间还有3个月,够我干点什么了。 看来那个x莲亭还是很会讨好我家教主的嘛,半人高的水晶镜子哦~真好~正好能欣赏一下教主的美貌,看看是不是比林姐姐的教主还要让人倾慕。 看着镜子里这样不属于自己的容颜,怎么说呢,秀美且不是英挺,妩媚却不显妖艳,及腰的青丝,非男非女却宜男宜女。真不知道为什么在金庸笔下教主就成了那样艳俗的外形。 化妆术的原因??? 算了,不去猜测…… 既然顶了人家的位置,那就要代替本主好好活下去,而且,那个该死的x莲花,居然敢嫌弃我们家教主?!我可不会对你那么千依百顺!看我怎么收拾你给教主出气!!!! 见到x莲亭了 三个月,稍纵即逝。本人已经完全适应了教主的一切,从生理机能到脑子里的内功心法,最后到飞针的招式。该有的一切都有了,虽然为了适应教主的一切让我废寝忘食到差点人格分裂,但这样的代价还是有好处的。哼,从现在起,我就是东方不败! 今天就是闭关的最后一天,按照教主跟x莲亭之前的约定,今天x莲亭会来接教主出关。 嘿嘿,很好,非常好!x莲亭,你今天要是敢把教主的话当耳旁风,看本教主我怎么弄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算了,那种渣属性的男人才不配让我等呢,难等在古代,天气这么好,不如去外面睡个午觉。 哼着在原来世界喜欢的流行歌曲,萧晓慧慢慢的走到开满牡丹的长廊下,靠着身后的栏杆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下,看着这满园开的花团锦簇的牡丹,心情那叫一个愉悦,不知不觉的就进入了梦乡。 ==我是换了视角的分割线== 当杨莲亭不情不愿的迈着步子走进这座秘密花园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夕阳斜照的花园里,开的无比娇艳的牡丹旁,那个以往会在站在廊下等待他的人以写意的姿态靠在长廊边上,似乎睡得很熟。 杨莲亭愣了一下,随即走了过去准备叫醒东方不败。 被人粗暴的摇醒可不是萧晓慧喜欢的是,尤其是被自己讨厌的人摇醒。 看着眼前这个摇醒自己的男人,不用问,敢这样对待教主的,普天之下也只能他x莲亭了。 以袖遮唇,优雅的打了个哈欠。“什么事?” 杨莲亭这回确实真的愣住了。 不对劲,非常的不对劲,以往自己过来,这贱|人总是以妇人之礼迎接自己,今天不但睡着了,而且还这般与自己说话。是不是他闭关之前那次闹的太凶了,让这贱|人起了反感的心思? 这样想着,杨莲亭对着东方不败谦恭起来。 “参见教主,之前教主闭关之时曾与属下约定,教主出关之日,属下会亲迎教主出关。今日正式教主出关之日,恭喜教主功力再上层楼。属下特来迎接。”说着,杨莲亭对着东方敛袖一鞠。 “难为杨总管还记得。免礼吧。”萧晓慧不冷不热的说着。随即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微微皱了皱眉头,便向屋里走去。 杨总管?之前不是一直恶心巴拉的喊莲弟么,怎么才闭关3个月这贱|人对着自己的态度差了这么多,跟换了个人一样(x莲,乃真相了)。杨莲亭看着萧晓慧对着衣襟皱眉的动作,这才注意到,今日的东方不败并没有像以前一样浓妆艳抹,而是素颜等着自己的。很好,至少看不见那张令人作呕的脸也是不错的。 “教主,为了恭贺教主今日出关,属下特命厨房准备了一桌酒席,可否请教主赏脸?”杨莲亭亦步亦趋的跟着东方不败。 “嗯,也好,只是本座不想见外人,就烦劳杨总管陪着本座在那边凉亭里用膳吧。”现在暂时安抚你一下,等我问清楚现在剧情进展到哪了你就知道死字怎么写!萧晓慧恨恨的想着。 “是,属下这就去准备。请教主等一下。”说着,杨莲亭真的出去准备吃食去了。 看着杨莲亭离去的身影,萧晓慧心里那叫一个恶心。低头整理一下自己还是有些不适应的衣袖,又微微皱起了修长的眉。说起来这里哪都好,就是这个衣服实在让人不关恭维教主的品味。款式倒是不错,就是颜色过于夸张了,还红配绿,真是……怎么看着怎么别扭。等找个机会把现在所有的衣服都换了吧。 还没考虑多长时间,萧晓慧就听到院门口有脚步声响起,脚步虚浮却熟门熟路,不用问,一定是x莲亭。果然,不一会就看见x莲亭提着个食盒走了进来。 将食盒放在凉亭的桌子上,杨莲亭一边将盒子里的酒菜摆好一遍用着在路上想好的温柔策略对着萧晓慧,温柔的笑道:“教主,今日属下特地让厨房准备了教主爱吃的素炒百合,不知教主看着是否满意?” “恩,看着还不错,杨总管费心了,坐下吧。”萧晓慧继续坚持面瘫策略。一道素炒百合你就想得好脸,想的美。 杨莲亭看着眼前完全不买账的东方不败,暗暗心惊,自己不会是真的失宠了吧,以往就算再过分的争吵,只要见到自己有安抚讨好之意,眼前这人就算面上淡漠,但是眼睛里也绝对会流露出欣喜的神色,怎么今日这般平淡? 想起稍早时那个皱眉的动作,杨莲亭小心的开口了:“教主可是对着今日这身衣服不满意?” 真是想打瞌睡就送枕头啊,萧晓慧正琢磨着这花花绿绿的衣服怎么办呢,这x莲亭就善解人意的开口了,真是个会哄领导开心的小蜜啊。 “杨总管何以见得?”虽然你会哄人,但我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被你摸上边的好脾气。 “属下平日与教主眼神相对,心意相交,自然可感到教主心之所想。”杨莲亭一遍为萧晓慧布菜,一遍轻浮的说道。 “哦?眼神相对,心意相交?莲弟的话可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啊。只是不知前些日子是哪个人在本座面前指着本座说有诸多不满啊?”前世女王属性的气势,加上三个月来对教主性格的研读,使得原本看似情人间埋怨的话语中透着一股子杀气。 虚与委蛇一下 杨莲亭听到以往的爱称本以为已经雨过天晴,但听到后面时却是出了一身冷汗。但想到往日东方不败的对着自己的宠爱,于是大着胆子换了自称。“为夫一时鲁莽了,还请夫人恕罪!”说着,手便伸了过来,一把抓住了萧晓慧握着筷子的右手。 扫了眼被握住的的手,萧晓慧淡淡的笑了起来,语带温柔的道:“莲弟说笑了。夫君既然有心认错,我岂是那无理取闹之人。这件事便忘了吧。”不着痕迹的抽回被握住的手,萧晓慧没有让杨莲亭注意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厌恶。看着杨莲亭还要开口套近乎便随即问道:“这几日教中事物如何?可有什么辣手的事?” 杨莲亭心下皱眉,这贱人已经久不问教中事物由着我处置,怎么今日这般反常。但转念一想,这几日那些老家伙蠢蠢欲动不服自己,不弱趁着这个机会抱怨一下,让这贱人帮自己处置了。当下开口道: “倒是没有什么大事,就是向问天向左使……” “向问天?他怎么了?”一听到向问天的名字,萧晓慧不禁惊讶不已,关切的看着杨莲亭。还以为他老早就离开日月神教了呢,没想到还没走。看来离开始笑傲江湖的剧情还有很长的时间嘛。 杨莲亭看她关切的神情。还以为是关心自己有没有什么事。果然,这贱人只要哄哄就没事了,现在还不是老老实实的关心自己,什么日月神教教主,天下第一,还不是自己手上的一块R,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看来小莲子已经得意忘形的忘了之前那身冷汗了。就是不知道要是教主还在且知道了他们家莲弟现在脑子里的想法会不会一针了解了他。 不过这个不是萧晓慧关心的,她现在只想赶紧知道向问天是不是已经离开了日月神教。 “没什么,就是向左使不服教令,当众与我争吵了起来。”杨莲亭皱着眉头“真是不明白,他这是冲着我还是冲着你,区区一个光明左使居然敢对着代表教主的总管叫板,还口口声声当初如何如何,看来他是根本不把你放在眼里了,为什么你当初没有直接杀了他?” 听着杨莲亭从旁挑唆的话,淡淡的瞟了他一眼,萧晓慧从容的放下筷子开口道:“他是教中元老,以前我们一起共事,难免有些心高气傲,莲弟你何必与他一般见识。若是你真觉得不妥,不如明日,我亲自去前面看看,如何?” 这句话正中了杨莲亭的下怀:“甚好,只是麻烦夫人了。”说着,手臂便往萧晓慧的腰间伸去。 假装没有看到杨莲亭伸过来的手,萧晓慧侧了侧身,对着杨莲亭笑道:“麻烦倒是不会,只是我有件事要莲弟帮忙了。” “什么事?”杨莲亭本也是敷衍的想与东方不败亲热,看到他侧身躲开了自己的手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合适。谁会想跟着一个不男不女的老妖怪亲热。 “呵呵,莲弟真是粗心,刚还说与我心意相通,如何现在就不知道我心中所想了呢?”笑着理了理衣襟,萧晓慧好心的以动作提示着这个敷衍都不知道把心思藏起来的人。 “夫人说的是衣服?没问题,我这就去给你准备,不知夫人喜欢什么样的款式?”杨莲亭看到萧晓慧整理衣襟的动作,忽然想起了刚见到她时那个对着衣服皱起的眉。 “款式就现在这样的就可以了,只是颜色让我很不合意。可否换些素色的衣服?”萧晓慧如是的吩咐着。 “没问题,为夫这就为你去办,明早一定让你满意。只是今晚可能不能陪你,不知夫人可否见谅?”杨莲亭见萧晓慧似乎已经恢复以往对着他的神态,借口都是现成的,便自动自发的要求离开。 看着杨莲亭眸底那一抹渴望赶紧远离自己的神色和起身向外的动作,萧晓慧暗自恶心,面上却还温柔体谅的道:“哪里,是妾身无礼之举劳烦了夫君,还请夫君要注意身体,好好休息才是。”说着,起身相送。 “那我就先行离开了,你也好好休息。”杨莲亭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更何况院外还有新收的美貌丫鬟等着他呢。 看着杨莲亭离开的背影,萧晓慧从温柔到不屑再到冷漠,一系列的变化是杨莲亭永远也不知道的。如果知道自己此刻在在这个异世幽魂的眼中已是一具死尸,不知道杨莲亭还会不会走的那么轻松。 萧晓慧慢慢的踱回了凉亭,看着半露于外的夕阳,慢慢的抚上了自己的胸口。 教主啊教主,何必为了任我行的那绝世武功自残身体,又何必为了这样的人将自己困在这样的小院子里。你可知那西湖牢底的人打的就是让你走火入魔的算盘?你这一去倒真如了他的意。 既然你已经不在了,那以前那些称霸天下的野心,现在这些你下不了手处理的人,都由我代为处理了吧。然后,我们一起去看看这片天下,可好? 改变造型 次日清晨,还在熟睡中的东方不败就被杨莲亭急匆匆的脚步声吵醒了,睁开眼果然听到杨莲亭已经带着十套素色的衣服等在寝室外叫自己起床的声音。 下床梳洗后,东方不败坐到半人高的水晶镜前。虽然很喜欢将这一头青丝随意的披散在肩上,但倘若是出去见人的话还是梳理一下比较妥当。 正当东方不败拿着玉梳将侧面的头发梳到后面准备用簪子挽成一个髻的时候,杨莲亭粗暴的打开了寝室的门,走了进来。 “夫人,这是我昨晚特意命人为你赶制的衣裳,夫人来看看喜不喜欢。”其实在杨莲亭在外面叫东方起床的时候,他就已经恨不得马上冲进寝室将里面的人拉出来去议事厅了,但是昨天才将那人哄好,要是今天就闹僵也太不划算了。想着自己昨天与那新来的丫鬟纵情终宵,今日还要早起来给这贱人送衣服,杨莲亭就觉得时间过得更慢了。于是,在等了大约15分钟后,终于忍无可忍的以衣服为借口冲进了寝室。 看到冲进来的杨莲亭,东方不败坐在镜前,微微一笑,继续着手上的工作,从镜中看着杨莲亭的倒影,看着那个人眼中的不耐烦。才这么一会就等不及了,真是没有一点成大事的耐性啊,这样的对手玩起来真是没劲,希望一会看到的向问天会比较有趣。东方不败笑道:“一晚上就做好了?真是让莲弟费心了。我来看看。”已经将头发整理好的东方不败起身,走到了杨莲亭带来的那十件衣服前,仔细的挑选了起来。 看着眼前慢慢挑选衣服的东方不败,杨莲亭真想拉着他大喊一声,你快点行不行!但是碍于自己有事相求,杨莲亭只好无奈的看着东方不败选了一套月白色的衣服,慢慢的穿了起来。 杨莲亭看着东方不败的动作,在东方不败看不到的角度皱起了眉,主动伸手帮着东方不败系起了腰带。倒不是他多喜欢伺候教主,而是希望东方不败赶紧试完衣服,赶紧跟他去议事厅。 “教主,这套月白色的衣服很适合您啊。”当东方不败换完衣服看着镜子里焕然一新的造型时,杨莲亭习惯性的奉承了下,然后道:“教主,这新衣服你也试了,是不是该更衣去前面了?” “更衣?更什么衣?”东方不败转过身来,疑惑的看着杨莲亭。 “不是说好了要去前面的吗?难道你不换了教主的衣服才去?”杨莲亭这下真的怒了。这该死的贱人难道耍我? “呵呵,莲弟啊,你还真是沉不住气呢。我这不是已经换好衣服了么,这就走吧,否则误了议事的时间可是不好啊。今天你有叫那个替身休息吧,不然待会两个教主都在可是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哦。”轻快的语气温言的告诫了杨莲亭,东方不败说完便走出了小舍,向密道口走去。 “慢着!”杨莲亭抢先一步拦下了东方不败的脚步,顾不得什么礼数张口便吼道:“你这个样子出去难道不会引起众人怀疑吗?平常在院子里丢人也就算了,你现在这样出去难道不怕过几日天下人都知道我日月神教的教主喜欢男扮女装吗?” “丢人?呵呵,莲弟说的哪里话,本座这样不好吗,你觉得本座哪里丢人了?难道杨总管以为日月神教众人臣服于我只是为了那一件教主该穿的衣服吗?你错了!他们服我是因为我是东方不败!武功天下第一的人!不论男女。” 语带温柔的说着傲慢的言辞,仿佛世间一切的繁文缛节,一切的规矩伦常都不在这人眼中。而敢在他面前提起这些的人,无论是谁都如同小丑一般的可笑。 杨莲亭愣愣的站在那里,看着被他拦下的人从他身边擦身而过,第一次有了一种恐慌的想法。这个人,真的还会如以前一样看重自己吗?想着自己刚才无礼的言语,杨莲亭忽然觉得背脊一个劲的发凉,一个连讨好都做不到的人,在那样睥睨了天下的人面前,随时都有可能人头搬家吧。颤颤巍巍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这是杨莲亭自大陪伴东方不败以来第一次觉得自己根本掌握不了这个人。 已经走到前面的东方不败察觉到身后那人并没有跟上来,而是愣在原地不知想着什么。于是东方不败停了下来,淡淡的向后扫了一眼,连头都没有回的道:“走吧,别误了议事。”说完便率先出了密道。 “呃……是!”杨莲亭这才从醒悟过来,快步的跟了上去。 议事厅 来到,看着那已经被价高的教主宝座,和座前的珠帘,东方不败轻轻的勾了勾嘴角,便随意的坐了上去。 底下的教众看着东方不败不同于以往的打扮都不禁微微一愣,但还是习惯性的大礼参拜东方不败,说着那些文成武德中兴圣教的赞美之词。开玩笑,这可是杨莲亭规定的,不照做的话,以教主对他的宠爱,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了呢。 难怪原来的教主懒得理事呢,整天看着底下人这么拍马P的说同样的话,但凡是个正常人不疯才有鬼。 这样想着,东方不败不经意的扫到了站在高台侧面的杨莲亭,看着他对着底下人近乎三呼万岁的受用表情,没来由的心理不爽。 看来先任教主对着自己这个男宠还是挺疼爱的嘛,两个人在一起还不足三年呢,就敢当着教主的面露出这样的表情,知道的这是称赞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称赞你呢。 例行问安结束之后,接着就是掌管各地财政或者势力的堂主,舵主以及长老的汇报。看着杨莲亭对着这些堂主,舵主甚至长老们都不假辞色的样子。这时候东方不败才知道,今天是每月例行汇报的日子,难怪杨莲亭这么着急让自己来这里,原来是存了狐假虎威的意思。自己要是不吱个声可真是对不起他。 看着例行汇报接近尾声,东方不败淡淡的问道:“还有什么事么?” 话音刚落,高台之下便站出了一人,抱拳一鞠:“启禀教主,属下有事。” 东方不败想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身材伟岸的中年男子躬身站在那里。搜索了一下先任的记忆才发现这人原来是向问天。 杨莲亭看到这一幕在一边暗自冷笑,向问天啊向问天,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哦?向左使有事?真是难得,请起吧,不知向左使何事?”东方不败问话的语气里都带着一种轻快,让大厅里所有人都听得出教主今天的好心情。 倒是向问天微微一愣,这东方不败打从把教务交给那个姓杨的以来多日不曾开口,怎么今日倒这般轻松,于是恭敬道:“昨日属下一时鲁莽,与总管吵了起来,今日特来请罪,请教主责罚。” 向问天,好一招以退为进啊,你堂堂光明左使得罪了一名总管便要求我责罚,我若是真的罚了你什么,这以后教中高层的心里还不知要怎么骂我东方不败呢。 “竟有这等事?杨总管这是怎么回事?”语带疑惑的看向一旁的杨莲亭,却看到杨莲亭脸上掩饰不住的得意。 “启禀教主,属下忠心圣教,一心想把我教发扬光大,因此想派向左使去五岳剑派探听一下左冷禅的虚实,怎奈向左使不愿,故而吵了起来。请教主明断。”说完还不忘向东方不败使了个“赶紧处罚他”的眼色。杨莲亭虽然不太满意东方不败问话的态度,但是在大厅里当着那么多人也不敢太过于放肆,只能恭敬的解释着昨天发生的事。 东方不败没把杨莲亭的眼色当回事,而是淡定的看着向问天问道:“向左使,可有此事?” “是!”向问天咬了咬牙,恨恨的说道。只要能让教中众人都知道你东方不败为了自己的男宠什么都做得出来,老子有什么不能忍的。 “真是这样?”东方不败坐在那里一手支颊有些挪揄的看着底下的向问天。 向问天没想到东方不败竟然有此一问,居然没有立刻拉他下去处罚,抬头对上东方不败挪揄的视线,却发现那视线里竟然还有着三分了然,三分询问,三分玩笑,还有一份不知该怎么形容的东西。这样的视线,配上那张似笑非笑的脸,还那有一身有些男女不辨的白色衣衫,竟然让向问天有种不想移开视线的念头。 “禀教主,事情并非杨总管说的这么简单!”一道粗犷的男声,打断了向问天与东方不败的对视。 听到声音才醒悟过来的向问天立刻底下了头。心中却不禁疑惑,今天是怎么了,居然会看一个男人看到失神,而且还是个自己一心想要杀死的男人。 东方不败轻轻转了下脸:“童长老,昨天他们争执之时你也在场么?” 童百熊上前一步:“是,教主。”这东方兄弟自从一年前闭关出来以后就好久都没说话了,今天好不容易开口实在难得,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好好收拾收拾姓杨的小子。杨莲亭,看我不整死你这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兔崽子。 “既然有佐证最好不过了。童长老,说说昨天是怎么回事。”仍旧温和的问着昨天的始末,东方不败悠闲惬意的坐在椅子上,彻底忽略了杨莲亭看向自己越来越密集的眼色。 “禀教主,昨天在后堂,杨总管说近些年来五岳剑派势力逐渐扩大,隐隐有想并吞我们日月神教的意思,向左使认为以目前五岳剑派的实力还没有那种可能,只要我们好好经营神教下属产业,将神教势力扩大就不足为惧。可是杨总管不以为意,句句指着向左使与五岳剑派勾结,向左使不过辩驳几句,杨总管就说:‘你若想在教主面前证明自己的清白就限你一个月之内杀掉五岳剑派的所有掌门和门派内的高手。这样既可以证明向左使的清白,也可以为神教去一大心头之患,两全其美,就是不知道向左使敢不敢去。’杨总管这可是你的原话?”童百熊说道最后直起身来恨恨的瞪着杨莲亭问道。 杨莲亭看着童百熊的眼神有些畏惧,却不愿在众人面前显示出来,于是佯作不耐的道:“是又怎么样。”然后对着东方不败一鞠,道:“属下如此安排也是为教主分忧,为神教尽忠,难道有什么不对么。再者来说,趁着他们还没有做大之时现将各派高手和掌门拔除,说不定还可以将他们一举歼灭。能完成此事可谓大功一件,神教上下决不会亏待于他。”说完这些,杨莲亭回过头来对着向问天说道:“如此大功向左使都不愿意去,难道是不想为我神教分忧么?” “你胡说,你这明明就是……”听着杨莲亭的辩解,童百熊简直想破口大骂!这哪是什么立功的机会,明明就是借刀杀人!要不是东方不败还在上面坐着,童百熊早就想冲上去杀了这个姓杨的了。 “好了!当着教中这么多人都能这样吵起来,还有没有规矩了!”虽然还是一派悠闲的坐姿,但是看着教主微微皱起的眉毛和不耐烦的口气,众人只能躬身低头,连呼吸都放轻了许多。 微微想着椅背靠了靠,东方不败叹了口气,略微思索了下,抬起眼帘看了看眼前的三人,随意的说道:“三位,散会之后跟我到后堂来一下吧。”然后看也不看杨莲亭瞬间瞪大的双眼。对着下面的众人说道:“虽然五岳剑派人多势众,但以本座来看不过是貌合神离罢了,大家也不必放在心上,还是以神教正事为要,细心的经营神教旗下的所有产业,莫让五岳剑派小瞧了去。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么,不过是一些浪得虚名的伪君子罢了,咱们不安静反而倒给了他们一条心的机会。咱们进五年的目标是武当少林起名,作为天下第一大教,天天跟着那些不入流的小门小户计较,倒显得咱们也不入流了。”轻轻捋了下耳后散落下来的头发,东方不败傲慢的道:“本座把话放在这里,十年,十年之后,他五岳剑派必定大乱。它既然只有十年的存在时间,那现在还用得咱们着担心什么吗?” “教主,咱们神教的目标岂能甘心于与武当少林齐名?应该是一统江湖啊!”杨莲亭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东方不败,这人到底怎么了!怎么从他闭关出来之后一切都变了?自己的好运难道真的到头了? “一统江湖?呵呵。杨总管的志气倒是不错,只可惜看不清眼下的局势。且不说少林寺,就是武当也是存在了百年以上了,这百年的时间岂是说吞并就吞并的了的?再说少林寺,72项绝技就算不是真的至少也是有名有号的这么多年了,我们既然要并吞他,就算不用和它存在一样长的时间,至少也该用上三分之一吧。不然的话又如何吃得下整个江湖呢?”风轻云淡甚至可以说是有点慵懒的语气,却说着让人震惊的话。看似说给杨莲亭一个人,却让台下的众人都为之一振。 台下的众人看着这样的东方不败,心里不由暗道: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才能用这样平淡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明明听着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话,却隐隐含着稳C天下的意思,这样的教主真是让人摸不到半点行事的规律啊,以后定要更加忠心的跟随教主才是。 向问天听完这一席话却是深深的失望了。看到这样自信且淡定的东方不败,向问天开始怀疑他是不是会留着任我行的命,即便是留下了,任我行也成功的拖了困,在这样的东方不败面前,任我行还有夺回教主之位的胜算么? “可是教主……”杨莲亭震惊过后还想说着什么却被东方不败打断了。 “杨总管,为人有志气是好事,但也要学会审时度势,有些自知之明才好啊。”看似教导属下的语气,但是直面东方不败的杨莲亭却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与那一派轻松悠闲不一样的警告之色。 静静的看了杨莲亭一会,看到他不再有复言的打算,便懒懒的站起来道:“既然已经无事了,那便散了吧。”随即,对着向问天三人道:“你们三位随我来吧。”说着,便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后堂。 后堂那些事 后堂 来到后堂的同时,东方不败便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下这里,说是后堂,也不过就是一般人家的大厅而已。 走到主位上坐下,看着身前静立的三人,东方不败开口道:“都坐下吧。” 于是,三个人依言入座。就在三人坐下的同时,侍从就已将香茶奉上了。 轻啄了一口香茗,东方不败抬眼问道:“向左使对于昨天的事还有什么想要说的么?” 向问天看了东方不败一眼,摇头道:“属下没有什么想说的了。” 童百熊却急道:“教主,昨天那件事明明就是杨总管借刀杀人!一个月之内杀光五岳剑派所有掌门和派中高手,这,这简直就不是人力所能完成的任务!还说什么大功于教!” 杨莲亭却道:“难道童长老的意思是向左使的武功都是假的,连这样的任务都完不成么,杀掉所有掌门也许是难点,但是各门派内的高手毕竟有限,难道连这些人也杀不尽么?” 童百熊气急败坏的指着杨莲亭:“你!” 杨莲亭继续挑拨向问天:“既然向左使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还是不要继续坐着光明左使的位子了,就此让贤不是更好?” 童百熊这是看着东方不败道:“教主,难道你就这样看着教中兄弟被这个一事无成的小人欺负么?老童说句放肆的话,这样的任务别说是向左使就算是教主您一个月也不一定能完成啊。” 杨莲亭大喝道:“童百熊!你放肆!教主乃天下武功第一人,怎么会连这点事都办不到!”“放肆!”东方不败怒道。不过对他来说放肆的不是童百熊,而是杨莲亭。 东方不败在童百熊和杨莲亭开始争吵之前就一直看着向问天。这个人对自己的事似乎一点都不在意,甚至杨莲亭无礼的说出让身居左使之位经年的向问天让贤时,向问天也是眉头都不皱一下,似乎真的不在乎这个位置一样。难道他已经查出来任我行的关押地点了? 其实东方不败一直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向问天对着任我行做教主这么念念不忘,那真的是忠心么?应该不是,但是到底是为什么东方不败在闭关的三个月里却怎么也想不通。不过看到今天在议事厅里发生的一切,东方不败明白了。大概就是因为这个姓杨的小人吧。活生生的*走了可能会对任我行复位死心的向问天。 于是就在杨莲亭呵斥童百熊的时候,东方不败才怒斥了一句。 三个人立刻安静了下来看着东方不败。 “杨总管,你太放肆了。童长老是我教十大长老之一,本座见了都要以礼相待,你小小一名总管,何德何能居然呵斥长老?”凡是东方教主身边的人都知道,东方不败想来喜怒不形于色,然而今天对着杨莲亭几乎可以说是怒形于外了。 “教主,我……”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那秀眉皱起,但是这一次却比任何一次让杨莲亭觉得害怕。可是急于辩解的话刚出口,就被东方不败打断了。 “住口!本座说话什么时候有你C嘴的余地了?!还不退下!”东方不败厌烦的看着杨莲亭,好像在看一种作呕的虫子。 “属下……知错。”看着东方不败眼中显而易见的嫌弃,杨莲亭乖乖的退到了一边。 “教主,属下刚才一时失态,请教主原谅。”童百熊看着东方不败Y的快要滴出水来的脸色,想想自己刚才的话,上前赔了个不是。 “无碍,童长老说的也是实话,本座就算再天下第一,也架不住人多嘛。不过,向左使,本座倒是真有一件事请你去办。”恢复了慵懒的语调,东方不败看着向问天。 “教主请吩咐。” “本座好长时间没有看见圣姑了,甚是想念,可否请向左使前去洛阳亲迎圣姑回总坛来与本座相聚一段时间?”温和的看着向问天的惊讶的抬眼直视着自己脸上的肌R因为隐忍着怒气而微微颤动,仿佛盈盈回到黑木崖的时候就是那个小姑娘人头落地之时。向问天,你真的认为盈盈在本座身边是个危险的事情么? “是!属下遵命。” “还有,烦请向左使一路寻访一下曲长老的行踪,若是找到了,便传个话给他,也请他回黑木崖一趟,本座有事交付于他。”东方不败看着已经退到门口的向问天,忽然想起来什么,又吩咐道。 “是!属下遵命!”向问天恭敬地退了出去,只是心里彻底迷惑了。东方不败有些不一样了。不,应该说很不一样了,平常经年不变显示了教主威严的衣服不穿了,骄傲还有,却不在自大了,最重要的是,他似乎对于杨莲亭不再像以前一样言听计从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那几乎让自己不想移开视线的,似笑非笑的神态…… 看到向问天离去之后,东方不败继续吩咐道:“杨总管,圣姑快要回来了,还请杨总管去亲自监督圣姑的住处,本座希望盈盈回来的时候能看到一个一尘不染的闺阁。” “是!属下遵命。”杨莲亭恨恨的看了一眼东方不败,随即走了出去。 “东方兄弟,杨莲亭这厮……” 童百熊见杨莲亭离开了便要上前讲话却被东方不败一个手势禁止了。 东方不败安静的看着杨莲亭离开的那道门,忽然出手,一根银针就这样以R眼看不见的速度穿过门板,擦过杨莲亭的靠近门板的脸颊,没入了他身后的墙。 “杨总管若是好奇可以进来问问本座想干什么。但若再敢偷听,本座决不轻饶!”东方不败看着那道门板后的人影冷冷的说道。 杨莲亭摸着出血的脸,感觉到屋子里面关不住的杀气,跌跌闯闯的跑回了自己院子。 “东方兄弟,这……”童百熊有些疑惑的看着满面杀气的东方不败。虽然他很欣慰东方兄弟能从新理事,但是这样的变化也太快了吧,昨天还对那个杨莲亭言听计从呢,怎么今天就跟完全不曾信任一样? “没什么,就是厌烦了这人,却不想让他死的太痛快。”东方不败略带疲惫的说着。 “东方兄弟既然厌烦了何不将此人打发的远远的?”童百熊心疼的看着东方不败疲惫的脸色,建议道。 “不,童大哥,那样太便宜他了,我想做的就是把他放在身边,一点一点的折磨,让他后悔到恨不得亲手将自己弄死!”东方不败神色冰冷,仿佛在看一具尸体一样的盯着杨莲亭离去的方向。 挽回恩宠的思量 接下来的日子对于杨莲亭来说简直是不能想象的! 本以为得罪了东方不败也不是什么大事,自己与那人在一起也有三年了,除了第一年真的是尽心服侍以外,剩下的时间基本上都是在敷衍的。就算自己一开始并没有多少想要独揽大权的心思,可是看着那个明明是个男人却总喜欢让自己以对待女子之礼待之的教主,杨莲亭渐渐地就生出了不一样的心思。 一开始的时候只是向他要了一点点小的权力,可是当他渐渐尝到了拥有权力的滋味后就慢慢的不想放手。而那位传说中天下第一的教主也在这时候露出了对他的渴望。 那个人渴望做一个女子…… 当他第一看到那人在他为他建造的秘密花园里穿着女子的衣衫,问他怎么样时,杨莲亭只觉得那是天下最好笑的笑话。难道自己一直小心翼翼对待的就是这样一个披着天下第一外皮的不男不女的老妖怪么? 尤其是那人脸上浓浓的艳妆!没看一次都让杨莲亭觉得那是? 正文 第 2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女的老妖怪么? 尤其是那人脸上浓浓的艳妆!没看一次都让杨莲亭觉得那是自己一辈子都无法适应的噩梦! 与那人欢好,是一件让人无可避免的事。男人的身体再怎么柔软也是代替不了女子那天生的软玉温香,就算身下的躯体纤细合度,皮肤白皙又如何?面对那具已经废了的身体,谁都提不起多少兴趣。每次杨莲亭与他欢好后,都会回去找来好几个女子陪自己,这样才能忘掉那密园之中的一切。 随着那人越来越多的信任和爱惜自己,杨莲亭要求的也越来越多。从后堂总管到神教总管,从东方不败偶尔还在议事厅露一露脸,到最后杨莲亭用一个贪财的替身代替了东方不败。这期间花了多少时间?最多也就是一年! 看着那人在那秘密花园里安心的绣他的花,每日如同盼丈夫一样的盼着自己去看他,心眼里除了他杨莲亭还是杨莲亭,杨莲亭忽然觉得以后都可以不用再那么尽心的哄着他了。 可哪知,自从他上次闭关出来之后,以前所有的一切都仿佛不存在一样,可自己看到的却偏偏不是这样。 每次杨莲亭到密园中看完那人之时,那人也还是一样对他热切的回应着,只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杨莲亭再也碰不到东方不败了。 以前的时候,东方不败总是想尽办法与自己亲热,可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东方不败却总是避开自己伸出去的手,虽然也会和自己像以前一样说笑,但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最让杨莲亭感到不舒服的却是自己手上的权利在一点点的流失。 先是继那次在议事厅训斥自己之后偶尔出现在众人面前的身影,其次是越来越频繁的出现,在大殿总是或多或少的给自己没脸。渐渐地,那些教众见到他都有点爱答不理的意味。 甚至有一次在议事大厅的通道里两个东方不败走了一个对脸!自己简直不敢相信的看着那个月白色的身影,而身边那个替身就在东方不败平静而思索的目光中软软的倒了下来。 不过那人似乎并不是很在意,只是微微一笑,甚至还亲自扶起了那个冒牌货道:“本作闭关的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杨莲亭看着这一幕本想上前解释一下,可是东方不败的下一句话却将他定在了原地。 “莲弟居然能找到跟本座这么相像的人,真是难得,不过往后还是不麻烦你了,本座与莲弟自会好好料理教务的。”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杨莲亭但是没敢说什么,赶紧跟了上去,但是回来以后左思右想总觉得这句话不对劲。难道东方不败还打算亲自理事么?那自己岂不是没了往日的风光,不行!绝对不能让那贱|人亲自理事! 想到这一点,杨莲亭不顾身边刚买来的美人多次的埋怨,天天往秘密花园跑,定时定点的对着东方不败献殷勤。 这日,杨莲亭正要按下密道的机关进去,却发现有人正要从里头出来。杨莲亭以为那人定然是东方不败,只是这个时间也不是议事的时间,那人怎么会来这里。 正想着就看到那密道的门开了。杨莲亭定睛一看,差点没把自己的眼珠子瞪出去! 出来的哪里是东方不败,而是日月神教十大长老之一的童百熊!!! 一想到童百熊跟东方不败两人多年的交情,如今又从这密道出来。杨莲亭当时就觉得被人当面打了一拳一样的难受。 这处密园是杨莲亭为东方不败一人秘密建造的,除了他,这世上只有东方不败一人知道这个密道的机关。而童百熊居然从这密道之中出来,可见东方不败对于他的信任!想到这点的杨莲亭简直怒火中烧! 这倒不是说明他有多喜欢东方不败,只是不能允许另一个人跟自己用同样的方法得到更大的权利!!! 童百熊从密道中出来看到杨莲亭脸色铁青的站在那里看着自己微微一愣,随即脸色沉了下来。 “童长老好手段啊!”杨莲亭故作风流的打开扇子对着自己扇了扇风 “杨总管谬赞了,老童能身为长老这么多年没点手段怎么能行?”童百熊想起刚才东方不败在密园里跟自己说的话,也不想搭理眼前这人,于是抬脚就走,省的气着自己! 不理会不理会!还是东方兄弟交代的事情比较重要!不过想想还真是觉得不可思议,东方兄弟是怎么知道那些传说中的秘籍所在的?那些稀奇古怪的地方要不是他特意言明还真就放过了。 “你!”杨莲亭气急败坏的想将童百熊拦下来好好羞辱一番,但是童百熊似乎想着什么自顾自的走了。 杨莲亭恨恨的看了一眼童百熊的背影就头也不回的进了密道。 那些不为人知的事 童百熊从密园回来以后直接找来了自己的心腹,询问之前交代下去的那些寻找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得到了进展顺利的答案以后,童百熊挥手让手下退了下去。自己坐下来喝了杯茶,回想了一下东方不败近些日子的表现,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 那天,当东方不败告诉童百熊自己不想让杨莲亭死的太痛快的时候,童百熊忽然觉得眼前的东方兄弟似乎变了很多,自己虽然有很久没有这样单独与他相处,但也不至于会感觉到陌生的地步。 可是那天,东方兄弟交代下来的是却真的让自己恐惧万分,回来没一次想起来就会觉得背脊发冷。 ==我是童老先生回忆起教主镖打杨莲亭的分割线== “童大哥,你手下可有伶俐的愿意为你拼死的人?”东方不败淡漠的问道。 “有,当然有。东方兄弟可是有什么想要做的?”童百熊忽然想起当年计划篡位之前,东方不败也是这么问的。 “是有些事情,不想交给旁人,只想麻烦一下童大哥。”看着这个在将来会跟着任我行到密园来寻找自己的人,东方不败忽然觉得悲哀。还记得原著里,童百熊虽然是跟着任我行进来的,可是直到教主下手杀掉他的那一刻,眼前这人还在维护着他心中的东方兄弟。 “有什么事,兄弟你就吩咐吧,老哥哥我上刀山下油锅也给你办到!”童百熊看着东方不败真诚道。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请童大哥去帮我找点东西,就是一些武功秘籍。我大概知道在哪,但是教中现在这个样子,我走不开,所以烦请童大哥找人代为寻找。” “这点事情怎么能劳动东方兄弟你大驾,告诉我都是些什么秘籍,老童保证一个月内给你找齐!” “终南山活死人墓里的九Y真经,大理无量山琅环玉|D中的凌波微步,嗯……还有……昆仑山大光明顶密道内的乾坤大挪移,就这三样,一月时间似乎有些紧了,就以一年为限,一年之内,尽力寻找,找到一样算一样,若是一年之后仍旧没有任何收获,那就算了。”东方不败思索着金庸前几部书里举世闻名的秘籍所在地。 “东方……东方兄弟,你所说的这些东西老童我听都没听过,也就是大光明顶还知道一些,那可是先前的总坛,可是那里从来没听说过有什么密道啊!你这都是从哪听来的,可别让人骗了!”童百熊看着东方不败如数家珍的说着这些秘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童大哥,你觉得这一年多来我在大家面前是不是很少开口啊。”东方不败看出了童百熊的疑惑,不过他已经想好了一个完全可以自圆其说的借口。 “是啊,这些日子你都闭口不言,那杨莲亭借此C纵教务,弄的大家苦不堪言那。” “童大哥,其实这一年多来坐在议事厅的人并不是我。”东方不败抿了口茶,扔出了一个重磅炸弹。 “什么?不是你?!那大家这一年多参拜的到底是……”童百熊一如东方不败预期的反应一样接下来这颗炸弹。 “那个人应该是杨莲亭找来的替身吧……”东方不败若有所思的说道。 “这个杨莲亭居然敢这么大胆找人代替你!这……”若是杨莲亭现在就在他眼前,东方不败相信童百熊一定会一掌了解了杨莲亭。 “现在童大哥知道我为什么觉得一剑杀了杨莲亭便宜他了吧,不过这个本是我吩咐的,原想着不会去的太久,谁想一去竟是一年多之久,倒是让他杨莲亭做大了权威,累的教中弟兄们受苦了。”东方不败解释道。不过也的确是教主让杨莲亭找的替身。 “这倒是没什么,只是东方兄弟你这一年多出去就是为了打听这些秘籍吗?”童百熊疑惑的问道。 “打听是打听到了,但是碍于时间太久本座就没有直接去取,所以这才烦劳童大哥代为取回来。”东方不败微笑道。接着按照回忆,详细说了一下前两部秘籍所在地要怎么进去。而那部乾坤大挪移,“至于乾坤大挪移,童大哥能找到是最好,找不到也没有关系,只是这件事要秘密分头进行,别让那些名门正派知道。” “这个不难,东方兄弟就安心等着好了。”童百熊说完对着东方不败行了个礼就退下了。 ==我是回忆结束了回到杨莲亭进门以后的分割线== 东方不败刚刚收好到手的凌波微步,就听见外面响起的脚步声。 是杨莲亭! 这人还真是持之以恒啊,自从上次跟那个替身走了个脸对脸之后,杨莲亭基本上都是每天到自己这里报道的,无所不用其极的对着自己殷勤讨好,可是自己不是原来那位教主,对他那种虎背熊腰的粗犷类型完全不敢兴趣,不过看他一个大男人为了那些权利什么的不断的逗自己开心也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 想着刚刚自己在这里与童百熊说的关于杨莲亭就是一只哈巴狗,叫童百熊不用跟他一般见识的话还真是贴切啊。 这么想着,东方不败慢慢的拿着童百熊来之前看的那本书从新躺回到贵妃榻上读了起来。 杨莲亭气势汹汹的进了,本以为会看到那贱|人衣衫不整的对着自己,没想到进门之后却发现他根本就毫无愧疚的斜倚在榻上看书,身上那件淡粉色的衫子衬着他安详的神情,说不出的写意自然。杨莲亭有些失神的看着东方不败,刚刚的怒气已经不知道消散到哪去了。 这个也是杨莲亭最近很不爽的事情之一,自己总是无缘无故的对着东方不败失神。明明是个不男不女的妖怪,不是为什么自己总是对着东方不败那些不经意的动作看到失神,这到底是怎么了? 皱着眉上前,杨莲亭忽然回想起在密园外看到的童百熊,变冷淡的哼了一声。 其实东方不败从他进门之时就知道他来了,只是故意不想理他,谁知这人居然敢对着自己冷哼。于是东方不败放下书,看了一眼满脸怒气的杨莲亭。 “杨总管今天到本座这来就是为了给本座脸色看么?” “脸色?哼,教主真爱开玩笑,属下哪里敢给您脸色看。”杨莲亭Y阳怪气的说道。 “哦?那就请杨总管回自己院子吧,我这里不是给你说这种话的地方。”东方不败不冷不淡的继续看书。 杨莲亭看着这样的东方不败微微一愣,以前他也这样说过话,每次只要自己这样一说,不关东方不败有什么火气都会温言婉语的哄着自己,即便是要天上的星星都是没有问题的。今天这招居然不管用了? “教主这么快就想让我回去,是不是想去找你的新欢?人刚走,这会还来的及,要不要属下去叫他过来?”杨莲亭继续Y阳怪气的眯了眯眼。 东方不败听完,放下书,坐了起来,直直的看着面前的杨莲亭轻轻的道:“杨总管实在说本座与童长老有断|袖|之癖么?” “有没有教主你自己心里清楚!”杨莲亭怒吼道。 “就算有,杨总管打算怎么办?”东方不败淡定的看着杨莲亭通红的脸,心里骂道,你个蛋疼菊紧的玩意。 教主发威 “你……你……”杨莲亭指着东方不败说不出话来。 “怎么?杨总管被猫吊了舌头?”东方不败兴致盎然的问道。 “你!你一个妇人,怎可如此水性杨花?”杨莲亭猛然间想起眼前这人总是以女子自居,这样的言辞必定是他不能忍受的,这样一定能*出实话! “妇人?杨总管是不是眼睛出问题?本座哪里像女人了?”而东方不败的话却告诉杨莲亭,这招不管用了。 “你都把自己阉了,整日坐在这里绣花,对我以夫君之礼待之,又怎么……”说到这,杨莲亭瞬间惊慌地捂住了嘴,他说了最不该说的话…… 果然,就在他抬头看向东方不败之时,发现的脸色瞬间Y冷了下来。但随即有恢复了这些日子以来的那种慵懒的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着自己。 “教主……我……”杨莲亭呐呐的想要道歉,却看到东方不败慢慢的想自己走了过来 “就算本座自宫练气又如何?本座还是这天下第一教的教主,还是武功天下第一的人。杨总管,你可是有什么意见么?” 看似悠闲的问话,却让杨莲亭情不自禁的跪了下来。 “教主!教主!属下错了,属下真的知道错了!可是属下也是因为爱慕教主才会如此失态的啊。教主以往从不曾将这密园所在告知他人,教主昔日也曾对属下许诺,愿与属下厮守终生,白头到老永不相离。可今日,属下竟然在园外的密道里见到了童长老,属下也是因为重视教主,所以才会说出刚才那么无礼的言辞啊。请教主看在属下爱慕之情深入骨髓的份上不要同属下一般见识……”杨莲亭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不停的求饶。 “哦?爱慕本座?重视本座?”东方不败看着眼前匍匐在脚下的人,微微一笑转身走回了贵妃榻。 “是啊!教主!属下确实……”杨莲亭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对着教主深情凝视。 “呵呵,看来杨总管似乎忘了昨天晚上你对着你房里新收的水儿也是这么说的啊。杨总管可是跟那位水儿姑娘保证,此生只爱她一人,怎么今日到了本座这里又来说这些话。你刚才口口声声指着本座说本座答应过要与你厮守终生,可是你现在的所作所为是不是已经不配提起当日那些誓言了呢?”东方不败悠闲的躺回了贵妃榻上,看着杨莲亭逐渐冒出冷汗的脸,继续说道。 “杨总管还记得当日本座闭关之前,你曾说与本座的话吧。你说本座总是仗着教主的身份对着你无理取闹,为妻不贤,甚至都没有为你留下一儿半女,是吧?这些话本座可是记忆犹新啊。你可知你当时这些话差点让闭关的本座走火入魔而死?!”东方不败一改刚才的慵懒,怒喝着问道。 这是东方不败永远无法忘记的,自己穿来之时,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心心念念的就是他的莲弟为什么这样嫌弃他,他已经努力做好了一切,为什么还是这样的冷淡,孩子,真的是这么重要么?那种淡淡的,却很深很深的哀伤很久很久都没有散去,虽然这股情绪让现在的东方不败更加了解这具身体的所有记忆,却也让他不禁想替本主好好地收拾一下这个只想利用他的混|蛋。 “教主!教主!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您了,原谅我这一次吧,以后属下一定加倍小心伺候教主!那个……那个水儿也是我……我外出时看她可怜才留她在神教做侍女的!没想到她会勾引我!真的!真的!教主!您要是不信,属下这就回去杀了那女人给您消气!属下求您原谅属下!”杨莲亭一边磕头求饶一边在心里暗爽;看来眼前这人还是喜欢自己的,不然也不会拿着水儿的事来跟自己发火。不过想到水儿,杨莲亭虽然有些不忍,但是为了自己往后的好日子,一个女人算的了什么? 东方不败听完杨莲亭的话,一双凤目死死地盯住了杨莲亭。这番话好像在哪听过类似的;忽然想起了神雕里那个杀了自己爱妾,又将自己妻子推入深坑的公孙止。于是平息了一下怒火,淡然道:“不必了!既然杨总管对那女子有恩,那女子以身相许也是人之常情。难得杨总管孝顺,念着不孝有三无后最大,干脆本座做主,让那女子为你生个一儿半女可好?” “不!不!教主,属下忠心教主!绝对不会舍弃教主!请教主相信我!”杨莲亭这会想的不是有没有后的问题了,而是怎么保住性命。 “放肆!杨莲亭,你可知道本座说出去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什么叫做覆水难收你懂不懂?本座念你为神教C劳已久,没有功劳也就苦劳,这次就不与你计较了。下去吧!本座累了!”看着杨莲亭无耻的样子,东方不败就觉得一个劲的恶心。挥挥手示意他退下去,自己则又拿起了先前放下的书看了起来。 杨莲亭看着东方不败冷漠的态度,虽然不甘心但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再惹怒东方不败,于是恭敬的退到了门口准备离开。 而东方不败看着就在杨莲亭正要退出门口的一霎开口了。“杨总管,从今天起,你身边那名叫水儿的侍妾活,你便活,若她死了,你就为她陪葬吧。” 这句话让杨莲亭瞬间觉得自己不是跟一个人说话,而是跟一个魔鬼打交道。他……他……他是怎么知道自己打算回去就杀了水儿来讨好他的?这人根本连看都没看自己一眼都能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那以前那些事是不是这人都心知肚明,却因为那时喜欢自己而不做计较?不行!一定要想个办法,让这人像以前一样喜欢自己。 等到再也听不见杨莲亭的脚步时,东方不败才将刚才看的书收起来,起身,拿出来今天刚到手的凌波微步仔细研读了起来。 结合着对葵花宝典的理解,这门逍遥派的无上步法在东方不败眼里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了。不过为了保险东方不败还是现在院子里有个几个来回,并且运功于脚下,将每一步踏出的方位都印在了地上。 就这样,来回反复了4次,东方不败终于加快了速度,和着凌波微步的心法在院子里走了起来。 只见满是牡丹的院子里,一个月白色的人影翩然纷飞,那妙曼的身形与他优雅的动作完美的结合为一体,若果这个时候有人看到,一定会以为东方不败其实是在花间嬉戏的精灵。 练了半天之后,东方不败坐在来休息。将内力游走了一个大周天之后忽然发觉,这个凌波微步真是好东西啊,居然是一套行功的法门,也就是说随着凌波微步随着真气不停的运转,无形之中起到了和寒玉床一样的功效,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内力又加厚了。 任盈盈归来 如此过了三日,当童百熊带着从洛阳回来的任盈盈再度踏进这个密园的时候,家看自家的东方兄弟正在园中优雅的踏着凌波微步衣衫翻飞的样子。 “东方……东方兄弟!”童百熊虽然被东方不败超乎寻常的魅力给镇住了,但也只有短短的几秒钟。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便出声示意自己已经到了。 不过一旁的任盈盈却已经看她的东方叔叔看呆了。任盈盈从来不知道,这世上居然还有这么好看的身影,不知道是她的东方叔叔好看呢,还是东方叔叔使的这套步法好看。 听到招呼的东方不败转了个方向,一个收式,身形便稳稳的落在了童百熊和任盈盈的面前。 “参见教主。”两人看到东方不败几乎是一瞬间就站在自己面前的身影,惊诧的低下头行礼。 看着还是个小姑娘的任盈盈的,东方不败心道:难怪原著里教主到死都羡慕这任盈盈,原来是这么个美人胚子啊。不过我不会因为羡慕你就让你离我远远的,造成你认识了令狐冲,找到你爹。为了将来你能不跟着你爹来杀我,现在你还是留下我身边吧。 “盈盈来了?两年不见,盈盈长高了!”东方不败打定心思要把任盈盈拐上钩,于是对着任盈盈特别亲切。 “属下不敢,属下听说教主思念属下,所以属下特来黑木崖参加教主。”任盈盈毕竟外出两年,对着总坛不甚了解,不过看着大家都对东方不败毕恭毕敬的样子,也不敢造次,学得慢慢稳重了起来。 “呵呵,盈盈也学会和东方叔叔见外了呢,我还真是怀念你以前经常围在我身边,叫我东方叔叔时的情景呢。”东方不败轻轻的拉着已经过腰高的任盈盈亲切的回忆道。“对了,这次回来是你向叔叔送你回来的吗?” “是。”任盈盈看着眼前牵着自己走向凉亭的东方不败,回答道。 “童长老,怎么不见向左使?”东方不败转头对着童百熊问道。 “是这样的,教主。向左使记挂着教主说要寻找曲长老的任务,送圣姑回来之后就立刻离开去找去曲长老了。”童百熊在东方不败身后回答。 “这样……也好。盈盈,快到中午了,你愿不愿意留下来陪叔叔吃个午饭?”东方不败倒是不在意向问天是不是去找曲洋还是去找任我行的关押地,只是对着手边这个一脸成熟样的小萝莉有点流口水。 “盈盈愿意。”任盈盈看到她的东方叔叔似乎比做教主之前更加好相处,于是开心的答应了。 “那好,那就烦劳童大哥去吩咐一声吧。辛苦童大哥了。”东方不败对着童百熊说道。 “是!”童百熊离去前对着东方不败使了个眼色,看了任盈盈一眼。东方不败倒是浑然不觉。 不多时,一桌丰盛的佳肴就摆在密园的凉亭里了。 东方不败带着任盈盈有说有笑的坐了下来。任盈盈看着眼前笑的温柔的东方不败,似乎真的回到了他父亲还是教主的时候,每一次东方叔叔从山下回来都会给她带好多好吃的和好玩的。自己最喜欢东方叔叔了。 “盈盈,最近武功练的怎么样?”东方不败慢悠悠的喝着酒,看着吃相优雅的任盈盈。 “还好吧,虽然没有东方叔叔那么厉害。”任盈盈在东方不败温柔的攻势中,已经完全恢复到最初那个会跟在他身边撒娇的小女孩了。 这样,东方不败打算把任盈盈从一个天然纯的小萝莉变成一个腹黑的小萝莉的计划就容易多了。 “不过东方叔叔,盈盈有个问题。东方叔叔,刚才我进来的时候,您用的是什么步法啊,可好看了。简直像在跳舞一样。”任盈盈眨着两只纯洁的大眼睛问道。 看着这个两眼闪烁着纯洁光芒的小萝莉,东方不败一下子被萌到了。顺手捏了捏任盈盈有点婴儿肥的小包子脸,柔声笑道:“真的很好看么?” “嗯,真的很好看!”任盈盈认真的点了点头。 “那,盈盈想不想学?”东方不败爱怜的摸了摸任盈盈的头顶,温柔的诱拐道。 “想啊,东方叔叔能教给我吗?我一定会好好练的!”任盈盈瞬间两眼放光兴奋的看着东方不败。 哇!好可爱!!!要不是顾及着教主的形象,东方不败早就一副怪阿姨本色的抱过任盈盈一通狂捏了。 “可以啊,这套步法叫做凌波微步,是宋朝时期逍遥派的上乘步法。叔叔本来也是为了想教给你才特意命人去寻的。既然你对着它感兴趣,叔叔更是求之不得了。”嘿嘿,我就把帮你放在身边慢慢的教,等向问天回来的时候,看着一个武功绝好的圣姑还会不会死心塌地的去找任我行!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里,任盈盈就成了这个密园建成以来的第一位女性房客。白天跟着东方不败练习凌波微步,晚上坐下等下读者东方不败特地挑给她看的书。 虽然说江湖不需要多大的学问,但是对于穿过来的东方不败来说,还是愿意让任盈盈多读一些书的,至少知道一些典故,人心险恶也是好的。 东方不败每日看着任盈盈勤奋的样子,很想过一把当师父的瘾,于是在有意询问了任大小姐后有个如下的对话: “盈盈,你可愿意拜叔叔为师?”东方不败怪阿姨本色的继续温柔的诱拐。 “不愿意?”任盈盈小萝莉似乎对这件事非常的执着。 “哦?为什么?”很疑惑的怪阿姨东方不败。 “其实……其实……”好吧,吞吞吐吐一脸腼腆的任盈盈绝对是个纯萝莉! “说吧,其实怎么了,什么理由叔叔都可以接受哦~”诱拐继续中。 “其实,盈盈喜欢东方叔叔!做了东方叔叔的徒弟就不能嫁给东方叔叔了!”于是,小萝莉红着脸很萝莉风格的表白了。 “其实东方叔叔也喜欢盈盈啊,盈盈这么可爱,东方叔叔总是在想,要是叔叔也有盈盈你这个可爱的女儿多好。”不好意思啊,自身零件不全,我就是想娶你也是没办法的办到的事。东方不败腹诽。 “可是……盈盈不想做叔叔的女儿,想做叔叔的妻子。想一只一只陪着叔叔。”小萝莉任盈盈眨了眨红的跟兔子似的眼睛,低头认真的研究自己的鞋面,小手还很为难的攥着自己衣服的下摆。 “盈盈啊,做叔叔的弟子也是可以一直陪着叔叔啊。而且你想啊,你为什么会喜欢叔叔呢?”只要不在喊我叔叔,什么都行!虽然知道这是任盈盈的习惯,但是我不习惯!我不要被叫成怪蜀黍!(因为你是怪阿姨!某十六吐槽。) “因为叔叔对我最好了,比我爹爹对我都好!”任盈盈小萝莉终于抬起了红红眼睛看着东方不败。 “那做了我徒弟之后,东方叔叔还是会对你一样好啊,而且会更好的哦~”东方不败温柔的笑着,温柔的有点扭曲。 “真的吗?”任盈盈偏着头,问着眼前脸色有些奇怪的东方不败。 “真的!叔叔跟你保证!”东方不败在心里比了个v。终于成功了! “那盈盈愿意拜叔叔为师!”任盈盈想了一下,认真的说道。(盈盈啊……你就这么轻易的被怪阿姨拐走了啊……十六我真是……真是……开心的说!) 呃……好吧,以上纯属作者个人的恶趣味,不过事实也确实如此。 以后的日子对于东方不败和任盈盈来说都是很愉快的,在通报了神教上下所有教众之后,任盈盈真是拜东方不败为师。成为日月神教的少教主,而东方不败也确实认认真真的教任盈盈武功,不过教的不是葵花宝典,而是童百熊的属下从活死人墓里踏出来的九Y真经。 九Y真经的内功加上凌波微步的步法,看着任盈盈一天比一天厉害,东方不败其实也挺自豪的。其实他也有点担心,要是任盈盈以后还是会陪着她爹来杀自己,那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不就是养虎为患了么。 想到这,东方不败忽然觉得自己给任盈盈看的书还是不够,于是放下任盈盈在院子里自己练功。东方不败则回到了屋子里不是写些什么。 当晚,任盈盈读的书里就出现一本名叫万有引力的书。书里描绘了两个男子纯纯的爱情。里面的内容让任盈盈看的目不暇接,以至于第二条早上起来的时候,误了练功的时间。 如此过了一段时间,教众们忽然发现,随着他们少教主的武功越来越厉害,性情也越来越诡异…… 怎么诡异? 每当少教主看见两个男人在那里说话的时候,眼睛里总会诡异的迸发出兴奋的光芒,本来漂亮的小脸整个散发出了闪亮的光。如果任大小姐不会在两人说完话以后分别问他们对于对方有什么感觉的话,教众们会更高兴的。 杨莲亭跟向问天 东方不败对于自己能够成功的把任盈盈培养成为一个腐女感到非常高兴,因为这样,他就在闲暇之余找个人一起yy了。 不过看着任盈盈现在这个样子,也有两个人不高兴。一个是刚找到曲洋后就急急忙忙赶回来的向问天;还有一个,连问都不用问,除了失了宠的杨莲亭就再也没有别人了。 向问天不高兴很是情有可原。 当日他从洛阳把任大小姐接出来的时候对着任盈盈狠狠的洗了一回脑,什么东方不败最近将教务置之不理啊,神教上下怨声载道啊,什么东方不败宠信男宠啊,什么你父亲在时绝对不会这样啊bulabula的说了一堆,就是希望任盈盈到了总坛以后有所防范,即便东方不败对她再好,也不会向着东方不败。 哪知等到他回来的时候去看到一个无比可爱的少教主任盈盈整天跟在东方不败后面,甜腻腻的叫着师父师父的。看到这一幕的向问天那个悔呀,当初真该带着任盈盈离开才是,怎么也不能看着任盈盈就这么认贼作父啊!!! 原本向问天还想着集合一下任我行原来的老部下说什么东方不败明着是收任大小姐为徒实际上确实暗自将任大小姐软禁在身边,哪里会教给任大小姐什么武功的话。哪知一次教中抓住了一个五岳剑派派来的探子,东方不败就在议事厅里当众问话,那探子倒也是硬骨头,死也不肯说出主使之人。 东方不败根本毫不在意,更别提发火了,只是在那探子直视自己时,笑笑的看了一眼站在身边的任大小姐。任大小姐心领神会,上前亲自*供。那探子看着几个五大三粗的老|爷|们拿刀在他身上划了半天也不过就是几道口子而已,你一个小姑娘过来能把爷爷怎么着。于是丝毫不把任大小姐放在眼里,继续对着上位的东方不败叫嚣不已。结果众人一个慌神,谁都没看清任大小姐是怎么出手的,就听到了那探子杀猪一样的惨叫。 众人定睛一看才发现,任盈盈那白皙的小手,五指成爪,早已没入那探子的肩骨之中。那些想说任大小姐没学到什么武功的人均打了一个寒战,才跟着东方不败半年就能有如此进境,这要是还算不上学了什么武功,那天下的师父们都去死了算了。 哪知让他们心惊胆战的还在后面。只见任大小姐一脸亲切的微笑,将自己C|进人家肩膀里的手指慢慢的回收,大有攥成拳头的势头。这是那探子的惨叫基本上已经不能有杀猪声来形容了。那简直听不出人声了,还是在会因特别好的大殿里,于是,众人的皮肤上都渗起了一层J皮疙瘩。 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东方不败,不仅没有对着任盈盈残忍的手段加以呵斥,反而气定神闲的告诉任盈盈什么位置是人身上最疼的,最难以忍受却死不了的。不仅如此,还微笑着告诉任盈盈,要用什么样的力道效果才是最好的,还能让血不溅到自己身上;而且还不用担心弄死这个人。 听着那语气,哪像是正在*供,略去内容,这简直就是一个慈祥的母亲教自己女儿做针线呢,还鼓励女儿,没事,做坏了咱也不怕,布料这种东西咱家还有的是…… 折腾到最后,那位一开始铜皮铁骨的探子什么都招了,问一句答一句,有一句还想犹豫一下的,一看到任盈盈那娇嫩的小手指头在自己面前一晃,就吓得连祖宗十八代葬在哪都交代了。 等把那个探子抬下去的时候,东方不败叫任盈盈回来自己身边,亲切的拿出手绢擦着任盈盈手上的鲜血。 底下的教众这才看明白,原来教主是拿着这个探子给少教主立威呢。而那群想说东方不败薄待了任大小姐的人这次都乖乖的闭嘴了;薄待了还能封为少教主?还能这样在众人面前给少教主立威? 向问天也是一头雾水,按理这东方不败不应该对任大小姐这么好啊,难道这里头有什么猫腻? 于是向问天偷偷的潜入了密园,希望能找出点蛛丝马迹,哪成想居然看到东方不败在阳光充足的庭院里手把手的教任盈盈九Y白骨爪,看到任盈盈更进一步的收放自如时,东方不败脸上笑得十分的慈爱和骄傲。 向问天就在看到那个笑容的一瞬间觉得整个视线里似乎只剩下眼前这人的笑容了,那样单纯的骄傲、满足似乎还有着一丝欣慰的感觉在里面。这时的向问天似乎已经遗忘了心心念念要找寻的任教主,慢慢的走出了密园,满心只想着守着那个对着仇人之女笑得如此满足的黄色身影。 同样的画面,看在不同的眼睛里呈现的是不一样的意境。 同样是东方不败看着任盈盈欣慰满足的笑脸,但是看在杨莲亭眼里却成了不可以饶恕的背叛了。 这人,眼前这人,从来都没有对着自己这样笑过!即使是以前那个妖媚的宠爱着自己的他,也不曾这样笑过。 杨莲亭失宠了。 要是到了这个地步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失宠了,那就太笨了。 原本眼里只有自己的人,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眼睛里再也不看见自己了,有的也只是冷淡而已。先是多了一个可以自由出入这里的童百熊,杨莲亭以为自己假意吃醋生气一下,就能换回那人对自己的殷切和温柔;哪知,非但没有如愿,反而将自己新收了侍妾的是抖落了出来。杨莲亭想起那天东方不败看着自己的眼神就觉得脖子上凉凉的,而后那人居然没有让自己杀了那女子,而是让自己好生看待,甚至有了她死,自己也要跟着陪葬的命令。 自己以为这只是那人一时气愤的命令,没想到几天后,那名名叫水儿的侍妾查出有喜时,自己兴奋的带着这个消息准备刺激一下那人,结果却等到那人不咸不淡的恭喜。他就坐在那里看着书,甚至连眼都没有抬一下,更不用提什么吃惊伤心之类的表情了。 至此,杨莲亭才彻底的意识到自己真的再也挑不起那人任何的感觉了。 杨莲亭很绝望,看着手里一天比一天少的权利,而那水儿却仗着肚子里的生命开始一天天的吵着要自己娶她为妻。看着这样的女人,杨莲亭忽然怀念起之前那个虽然不能给自己带来子嗣却真心关心着自己的东方不败。可惜那人似乎再也不会回到原来的样子了。 本来自己已经下定决心,不管能不能再次等到那人的倾慕,都要比以前更加小心的伺候着那个人,找到一切与他单独相处的机会,好好地讨好那个人,然而没想到的是就在自己准备行动的时候,任盈盈居然住进了密园,而且就在东方不败房间的隔壁,那里原来曾是自己的卧室。 知道这个消息以后,杨莲亭郁闷了很久。当初,东方不败命令他收拾任大小姐闺阁的时候,杨莲亭就因为这是东方不败给亲自给的一个任务,于是亲自监工,把那几间小房子收拾的十分舒适。本想着任大小姐回来以后看着这样的卧室准能在东方不败面前给自己美言几句,这样也好从新得到重用,没想到人家回来以后根本连看一眼这个卧室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东方不败留在了密园里。 听到这个消息的杨莲亭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样,整个人都蔫了。 虽然密园里多了个人,但是那也不妨碍自己对东方不败献殷勤不是,更何况还是这么个小姑娘。 杨莲亭想到这,便觉得开朗了很多。于是按着原计划,每天都到密园里讨好东方不败。 起初,任大小姐看着他来对东方不败说着那些甜言蜜语还会脸红,乖乖的躲回自己房间去练功。一开始的东方不败还会时不时地给自己一个笑脸,但是逐渐的,杨莲亭发现,随着东方不败的笑脸越来越少,任盈盈对着自己的表情越是诡异。 先是好奇的看着自己;然后是怎么撵都撵不走;最后发展到,只要自己以来,这小姑娘甭管脸上多开心都会在看到自己的那一刻变成一把晚娘脸,好像自己欠了她很多钱一样。而且这还不算最诡异,最诡异的就是每一次自己打算接近东方不败,动手动脚的时候,这丫头绝对会拿着本书冒出来,问一些莫名其妙的词汇,像是什么渣攻,什么cp的。听的自己一头雾水,可是看着那两个人却聊得很开心。结果等着任大小姐心满意足的拿着书出去的时候,教主都会因为时间太晚叫自己退下。 ? 正文 第 3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鋈巳戳牡煤芸摹=峁茸湃未笮阈穆庾愕哪米攀槌鋈サ氖焙颍讨鞫蓟嵋蛭奔涮斫凶约和讼隆?br /> 这也是杨莲亭百思不得其解的,怎么这丫头每次进来问问题都跟算准了时间一样。 最让杨莲亭印象深刻的是他最近一次来密园找东方不败。连门都没进去,就被任大小姐堵在了门口。任大小姐非常严肃的告诫自己,不准在接近她师父!还说什么她师父不是自己这样一个什么都不会只会靠拍马P的人能配得上的。自己每天在东方不败跟前出现的样子,简直让她倒足了胃口,这个cp看着太雷人了。自己识相的赶紧有多远滚多远,少在那肖想她举世无双的师父。 那一次,是自从有了这个密园以后,杨莲亭离开的最无助的一次。因为他是被任大小姐给扔出来。 从那以后,他就很少踏进这个密园。但是今天看着东方不败这个笑容,和着这些日子他对待眼前这人总是时不时的失神,杨莲亭终于明白了,自己是真的爱上以前自己不屑一顾的那个“贱|人”。 看着眼前这人的笑容,杨莲亭忽然很想把他困在身边,让他只能这样笑给自己看。 直到这个想法彻底震惊了杨莲亭是,他才发现原来那人一直一直对着自己付出了这么多,当时的自己却什么都不看在眼里。等到自己发现已经再也得不到那人一丝的关心时,才发现自己已经在他的改变中将自己的感情捧到了他面前。而那个人却再也不稀罕了。 如同当初,那人拿着这个神教捧到自己面前,只为换取自己些许的怜爱,而自己却将之弃如敝履。如今角色转换了,自己却不知拿什么来换取他的怜爱了。 教主想学弹琴 看着杨莲亭已经不在有事没有事的就烦着自己了,东方不败无比高兴。终于可以不用看见那个渣属性的玩意了,看来盈盈对于自己也是很有爱心的嘛,知道师父懒的搭理杨莲亭,就主动救师父于水深火热之中。这徒弟太贴心了! 教主表示感谢的方式很直接,一本厚厚美容秘籍就在当天晚上出现在了任盈盈满是b l或者g l小说的书桌上。 于是,以后的日子,能在这个密园出没的人经常看到一大一小两位教主,脸上呼着不知道是什么做的五颜六色的叫做面膜的东西坐在庭院里晒太阳。不知道的准能吓一跳。 曲洋拿着琴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景象。 曲洋会带着琴来密园,还真是让教中大小堂主觉得不可思议。理由么,简单的很,随便找个人都会用十分怪异别扭的表情告诉你,教主想学弹琴了。 这个时代对于原本的东方不败来说能做的事确实不少,不过既然教主是穿的,那就会觉得很无聊了。杨莲亭消停了,教务也很顺心,新开的那些酒楼,妓|院以为加上了现代的经营理念也都获利颇丰,教众的日子似乎也都好过了很多,甚至向问天对着他的时候都不在那么针锋相对,反而一副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一想到这个,东方不败就浑身起J皮疙瘩;那个向问天不是应该恨不得东方不败早点死么,怎么现在对着自己那么老实!他说一,向问天不说二,他说往东,向问天绝对不看西。结合本主的记忆,东方不败发现,眼前这个向问天,比当年在任教主手下还乖!这!这哪是天王老子啊,整个一天下第一忠犬!!!! 于是,没有了对手的日子,对于东方不败来说就显得有些无聊了。 于是,任盈盈经常能看练功之余,发现她笑面虎腹黑的师父一脸受样的依着栏杆叹气,近前一听,似乎是这句话:生活真是无聊啊,无聊的想让人流泪…… 于是,任盈盈小腐女就华丽丽的囧在了那里。 至于想起学琴,实在是因为东方不败实在无聊了透了坐在那里哼起了原来喜欢的流行歌曲,可是哼着哼着就听见密园另一边似乎有琴声传来。东方不败当即起身,循着琴声的方向找去,就看到任大小姐一脸愉快的玩着手里的七弦琴,如流水一般的曲子就从她细腻的指间流了出来。 当时看的教主那叫一个羡慕!自己要是也会弹琴多好,至少可以自娱自乐一下了,琢磨琢磨用七弦琴弹现代的流行歌曲似乎是个不错的注意。 这么想着,教主忽然发现,日月神教精通音律的那位曲长老似乎回来有些日子里。 于是,教主出了密园,叫人去传曲洋到后堂见他。 曲洋奉命回来本以为教中发生了什么大事。哪知道回来没有多久就被东方不败招到后堂,问自己愿不愿意叫他学琴。 看着眼前笑意盈盈的东方不败,曲洋已经很难把他跟之前那个东方右使和东方副教主联系起来了。难道自己这么久没回来,神教上下已经改变了这么多么;多到眼前这位神教史上最有野心的教主闲的发慌只能靠学习音律来打发时间了? 东方不败很惊奇的发现,这位在原著里对于结交五岳剑派高手都是一副随心所欲的曲长老居然会对着自己发呆?这个太好玩了,要是盈盈在这里,看到自己的音律启蒙老师对着自己的师父一脸可爱的发着呆不萌死才怪! 可惜那丫头的接受度太低了,动不动就对着自己和童百熊做呕血状。回头要找几个雷人的cp训练一下才行,不然以后怎么面对这个充满了jq的江湖啊,这个时代可没有能移动的血浆袋,真要是在外面看到什么雷人的场面吐血而亡,那就太不像话了! “曲长老?曲长老?”看着曲洋似乎没有打算不知去哪逍遥的魂的打算,东方不败只能开口唤人。 “教主。”曲洋难道尴尬的低下了头。 “不知道曲长老对本座的提议有什么想法?”东方不败平静的问道。 “属下遵命。只是,属下对于学琴之人的要求比较高,就是当年的少教主都曾因为属下要求过于严格而曾想过放弃,不知教主……”曲洋的意思很明确;要学琴就得遵照我的规矩办事,当年的任大小姐都差点没学成,教主你要是受不了还是算了吧。 东方不败抿了抿唇,笑道:“无妨,名师出高徒嘛,看盈盈的琴艺,本作也明白曲长老是位严厉的师父。本座没问题的。” 曲洋见东方不败真的是一心想跟着自己学琴,顿了顿;终于还是问出了心里的疑惑,“教主似乎变了很多?” “曲长老何以见得?”曲洋,你真是个聪明人。 “以前的东方兄弟即使对任大小姐再好,也不会收她为徒,这么耐心的□她武功。”曲洋直视东方不败的眼睛,严肃的说道。“而且按你之前的性格,也绝对不会帮自己徒弟立威,更加不会因为想要学习音律而把教内事物委托给任大小姐和向左使,他们一个是任教主的女儿,一个是任教主的忠实属下;东方兄弟你这似乎养虎为患了。” “不是还有童长老一起么?”东方不败丝毫没有因为曲洋对自己的称呼而不满,反而似乎非常高兴有人注意到了自己的变化。 “童长老已经在你的影响下对任大小姐心悦诚服了。不会背叛你,但也绝对不会给任大小姐吃什么暗亏或者下绊子。”曲洋分析道。 啪啪啪啪!东方不败赞许的掌声回响在整个后堂。“曲长老不愧是我日月神教的十大长老之一,果然见识非凡。有这样好的分析能力,曲长老却只拿它来寻找嵇康的墓X,似乎有些大材小用了。” “教主谬赞了。教主,属下有句话不知该不该问。”曲洋似乎已经猜到了东方不败心里在想什么,没有惊讶,只是觉得不可思议。 “问吧,都是同生共死过的兄弟,有什么不能问的。”东方不败不在意的挥了挥手。 “教主这么安排似乎是有意离开黑木崖和日月神教。”虽然是疑问的话,却用了陈述的语气。说明说话的人多少有些把握。 “本座确实有此想法。”本以为他不会这么坦率,没想到东方不败在听完曲洋的问话后,连想都没想就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为什么?这个位子不是你辛辛苦苦才得来的么,为什么这么快就放弃了?”当年东方不败篡位的时候,曲洋并不在黑木崖;但还是可以凭借着自己的猜测去了解事实。 “没什么,只是在这个位子上做的太久了,忽然发现这个位子已经不再像当初想象的那么舒服,而这个神教这么长时间没有大的人员更替了,静的像一潭死水一样,没意思的很。”东方不败优雅的整理了一下衣带,从容的说道。“难道曲长老当初决定去寻找广陵散时,不是因为这样的想法么?” “属下……也的确是这么认为的。”犹豫了一下,曲洋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对于眼前的东方不败,曲洋觉得似乎已经不用像以前一样小心翼翼了,这个人似乎有着能够察觉一切的本事,却不在那么喜欢怀疑别人了。 “那么,曲长老,从明天起,你就每日来本座的密园,教习琴艺吧。”东方不败看着曲洋道。 此后的半年里,东方不败就过上了整天与琴为伍的日子。虽然前两个月,因为技法生疏,经常弹错音,被待他处理教务回来的任盈盈取笑了几回外,但是剩下的日子,教主的表现还是让曲洋这个教习先生十分满意的。 在曲洋眼里,东方不败不仅学的快,而且具有很好的乐感。并且能够静下心来揣摩曲子的意境,这些都是任盈盈这个年纪不具备的。其实东方不败那哪里是在琢磨曲子的意境,他那是在试音,看看能不能用七弦琴弹出现代的流行歌曲 于是,就在东方不败进去学琴的第四个月,这个当师傅的已经很不厚道的开始嘲笑他徒弟弹错音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东方不败的琴艺越来越好;而曲洋和任盈盈看着东方不败弹琴时的眼光确实越来越诡异。 最近这段时间,任盈盈经常在处理教务回来练功的时候听到那边正在练习弹琴的东方不败总是会弹奏一些她根本没听过的曲子,而且还是那种难以用乐理解释的曲子。那些曲子时而轻快,而是慷慨激昂,时而又如泣如诉。而且配合着这些曲子,东方不败脸上的表情也跟翻书一样,每一页都不一样。虽然她师父长了一张男女皆宜的脸,配上任何表情都是相当养眼的,但是变脸就太诡异,又不是四川那个青城派的杂毛老道。 这算什么?师父陪她练九Y真经走火入魔了?呃,不要吧,自己还那么小,父亲就没了,再没有了疼她的师父,她可不想一个人面对这个充满了j q的世界。于是,任盈盈最近一段时间总是拿着一种诡异的担心的眼神,看着正玩七弦琴玩的不亦乐乎的东方不败。 曲洋看着东方不败的眼神比任盈盈还诡异。因为他觉得自己遇见天才了,而且还是不能想象的天才。这才教了半年的琴,东方教主就已经能自创乐理了,照这么下去,自己也不用挖坟掘木的找嵇康的广陵散了,直接那个小板凳坐在密园里听教主弹琴不比自己辛辛苦苦的找那虚无缥缈的东西强。说不定,嵇康的广陵散还没教主偶尔心血来潮弹出来的东西好听。 奇怪啊,以前怎么没发现东方兄弟还有这方面的天赋呢? 于是,这段时间,曲洋拿着一种崇敬,略带审视的诡异眼光看着东方不败。 教主要下山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童百熊这一年来可说是忙的很,不仅要忙着各个地区新开的酒楼,赌场等买卖,还要顾着一年前东方兄弟吩咐下来的寻找秘籍的任务。 前两个派出去的人很快就回来了,并且圆满的完成了任务。东方兄弟给的提示非常精确,让去的人不禁怀疑教主是不是都已经去过这些地方了,甚至那些秘籍教主都是见过的,只是因为嫌麻烦才叫他们这群做属下的再来跑趟腿而已。 但是去的最远的一个人,到现在还没回来,乾坤大挪移还是没找到。虽然,当初东方兄弟说了,这些秘籍一年内找不到就不用再找了,可是现在这前两个人回来了,最后一个人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这到底算怎么回事呢。童百熊甚至疑惑自己的属下是不是见了那武功秘籍心怀歹念带着秘籍跑了。 就在他恨不得去跟东方不败告罪亲自去查看属下忠诚度的时候,去找乾坤大挪移的人回来了。 童百熊看着眼前这个灰头土脸的心腹,完全忘记了之前自己脑子里这小子要是敢吞了教主要的秘籍自己就亲自解决他的想法。只是关心的问着有没有找到教主要的东西。那名属下摇了摇头,说道:“属下在大光明顶上寻了三个月,才找到了密道的入口,可是那里面错综复杂,都是消息机关,属下无能,没有找到教主要的东西,只能拼死向外冲出来,回去报信。” 童百熊听完就挥手让这名属下下去歇息了,自己则带着这个消息去了密园。 今天的密园十分安静,任盈盈去前面处理教务了,而今天也不是曲洋教习的日子,于是,东方不败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百无聊赖的拨弄着琴弦,弹着弹着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以前很喜欢的一首歌,叫做《安静了》,好像是三个女孩合唱的,歌词还带着点淡淡的悲凉。 于是教主心血来潮的试了试一遍,觉得弹出来的曲子音色还是很不错的。和着曲子教主慢慢的回忆着歌词,忽然觉得这首歌词有一段很适合原来的教主。 打从他成为东方不败以后虽然很认真的替原来的教主打理神教,也本着珍爱生命,远离杨莲亭的原则,摆脱了x莲的纠缠,可是这具身体的本主似乎爱惨了那人,自己光顾着摆脱纠缠了,都忘记要安慰一下本主了。那股子疯狂的思念已经跟着教主去了,不然自己也不会过的这么轻松。 想到这里,东方不败决定把歌词添上去,稍微改动了几个字安慰一下本主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的灵魂。 最后一次调了下音。东方不败轻轻唱到。 只剩下弦琴陪我站在这里 梦想中属於我们的婚礼 却成了单人结婚进行曲 在这场爱情角力的拔河里 爱我还是爱你 你选择了自己 撒娇的可爱的 迷人的爱哭的 画面上曾经的都是你喜欢的 如今我还在原地 你却走回你的记忆 你说我爱你太多就快要把你淹没 你害怕幸福短暂一秒就崩落 分开是一种解脱让你好好的想过 我想要的那片天空你是不是能够给我 你说我给你太多却不能给我什麽 分不清激情承诺永恒或迷惑 爱情是一道伤口我们各自苦痛 沉默是我最后温柔是因为我太爱你 只剩下弦琴陪我站在这里 梦想中属於我们的婚礼 安静了在我枕边的梦里 我知道相爱原本就不容易 爱不是一加一 努力就有结局 撒娇的可爱的 迷人的爱哭的 画面上曾经的都是爱着你的 脸颊的泪还温热 却没有人握我的手 你说我爱你太多就快要把你淹没 你害怕幸福短暂一秒就崩落 分开是一种解脱让你好好的想过 我想要的那片天空你是不是能够给我 你说我给你太多却不能给我什麽 分不清激情承诺永恒或迷惑 爱情是一道伤口我们各自苦痛 沉默是我最后温柔是因为我太爱你 ————————————————以上,摘自百度歌词《安静了》,原唱 当童百熊刚走到密园门口的时候,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动听歌声。 童百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这确实是东方兄弟的声音,但是他从来不知道东方兄弟唱歌这么好听。 就是个歌词中透出的悲凉和无可奈何让他觉得不舒服。 于是童百熊耐心的等着,直到东方不败的歌声结束,才走了进去。 穿过长廊,童百熊在院子的凉亭里找到了正盯着面前的七弦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东方不败。 童百熊上前行礼唤道:“教主。”东方不败却还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反应。看到东方不败没有反应,童百熊上前一步,“教主!” 这时,东方不败才回过神来。看着站在眼前的童百熊,搬开了手边的七弦琴。 “童大哥,不好意思,我刚走神了。什么事?”东方不败站了起来,随意的活动了一下筋骨。 “教主,东方兄弟,老哥哥无能,手底下人不中用,没能找到你说的那部乾坤大挪移。”童百熊十分惭愧的低下头。 “没找到么……”东方不败低语,随即释怀道:“算了,现在这样已经不错了,那一部有没有也是两可。倒是本座贪心了,童大哥抬头来吧,不碍事的。不知道童大哥排出去的人可平安回来了?没有什么损伤吧。” 童百熊看着东方不败并没有责怪自己,反而问起了自己属下的安慰。“没什么损伤,到是让东方兄弟挂心了。”忽然想起了刚才听到的歌声,好奇的问道:“东方兄弟,你刚才,那曲子……” “怎么?”东方不败慢慢的顺着长廊走到了院子里。 “东方兄弟,我……嗨!老童是个粗人,不懂得那些附庸风雅的东西,就是觉着东方兄弟刚才那样的曲子好听是好听,可就是太悲切了,不适合兄弟你。”童百熊亦步亦趋的跟着东方不败道。 “童大哥觉得悲切了?”东方不败站在院中那座荒废了一年之久的露天绣架前。“可我却觉得很适合我以前的心境。”看着眼前这个绣架,东方不败忽然觉得有些东西该丢弃了。于是开口道: “童大哥,帮个忙可好?” 童百熊也注意到了眼前这座绣架,虽然出入这里一年了,可是直到今天,童百熊才注意到这院子的中央居然还有这么大的一个绣架,难怪放在外面,这玩意放在屋子里,得先把房顶子掀了才行。“说吧,你东方兄弟有事,老童那次没跑过第一?” “那就劳烦童大哥,找人将这绣架抬出去烧了吧。”东方不败仍旧看着眼前的绣架,平静的说道。 “烧了?这都绣了一半了吧,烧了不可惜么?”童百熊看着眼前的绣架问道。 “不会,烧了吧。”东方不败淡淡的说完,转过头,再也没有对着昔日的最心爱的绣品看上一眼,就转头回屋子里了。 童百熊看着眼前淡然的东方不败,心知这个东西估计是让东方兄弟想起了什么不高兴的事了,既然他说烧,那就烧吧。 东方不败回到自己屋子里,拿起了先前看的书,打算一边看一边等着任盈盈回来说说今天都有什么教务。 谁知,任盈盈没等来,倒是把杨莲亭给等来了。 杨莲亭接到童百熊的通知说让自己找几个人去教主的密园里抬个东西出来时,就心生不妙质感。 果然,看到属下抬出来的东西时,杨莲亭差点伸手恨恨的给自己一耳光,来确认眼前看到的这个东西不是自己做梦。 没错,自己属下抬出来的,是从前自己为了讨好东方不败而特别订制的那个大绣架。他还记得在密园落成的时候,东方不败看到这面绣架时那难以言表的欣喜,如今却要将这昔日最心爱之物抬出居所,这代表了什么意思? 杨莲亭趁机问了一下为什么教主让把这个东西抬出来时,得到的却是教主命令把这东西抬出去,然后就地烧毁的命令。 听到这里,杨莲亭面色难看的愣在了当场。 看着绣架上那绣了一半就被舍弃了的牡丹,杨莲亭忽然觉得自己也跟着个绣架一样似乎没有存在下去的必要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杨莲亭不顾属下询问要不要烧掉的声音,直奔东方不败的密园去了。 杨莲亭怒气冲冲的冲进了东方不败的房间,指着榻上看书的东方不败,一时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还是东方不败意识到他来了,放下书,看着眼前脸色难看的杨莲亭问道:“杨总管有急事?可是五岳剑派打上黑木崖了?” “不是!”杨莲亭怒气冲冲的否认道。 “那到底有什么急事,让杨总管在本座面前这样失态?”东方不败皱着眉头问道。 “你!你!你……是你下令要烧那绣架?”杨莲亭看到东方不败皱起的眉,缓和了一下情绪,小心翼翼的问道。 “是本座下的命令,杨总管有什么意见么?”东方不败冷笑道。 “你可记得,那是我千辛万苦弄来的,是我送给你的第一份礼物!你说过那是你最喜欢的东西!”杨莲亭忍无可忍的吼道。 “是么?”东方不败故意偏着头想了想,然后冷冷的说道:“本座忘记了!” “你!”杨莲亭怒不可遏的指着东方不败说不出话来。 这样都能忘!这样的事情都能忘!眼前这人还有什么是不能遗忘的? 东方不败显然不是原来那位教主,对一个属下这样指着自己鼻子尖说道的方式很是厌烦。“杨总管,你区区一个总管,这样指着本座,难道你就不怕本座杀了你么?” “呵呵,教主,教主!你是教主,想干什么不行?”杨莲亭怒极反笑的看着东方不败。却被东方不败唇边那抹冷冷的笑意给弄得彻底失去了理智,冲上来抓着东方不败的肩膀猛烈的摇晃:“一年前你怎么不这么对着我说这些?一年前你怎么想不起来要烧那绣架?一年前你跟我说的那些海誓山盟呢?那些没有我你就不想活下去的誓言呢?都哪去了?” 东方不败冷冷的看着眼前像是被咆哮马教主附身的杨莲亭,伸手弗开了箍着自己的手臂。杨莲亭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力道狼狈的摔在了地上,抬眼却看到东方不败正慢慢的坐起身,整理着自己被他摇乱的衣服,不屑的看着自己。 “一年前?一年前做这些怎么了?现在做这些又怎么了。杨总管不会认为本座是个没脾气的人偶吧,若不是看在以前的情分上,就凭你一个小小的总管敢如此对待本座,如今还能安安稳稳的在这里说这些话么?杨莲亭,别太得寸进尺了。”东方不败居高临下的望着杨莲亭。决定今天跟这个属性为渣的玩意说个明白。 “得寸进尺?我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你,帮你管着日月神教。没想到就是这样的下场!得寸进尺?以前你用的着我的时候可是百般的听话,千依百顺!现在你用不着我了,就想一脚踢开我么?你当我杨莲亭是什么?是你东方不败养的狗还是你的男宠?”杨莲亭站起来,看着东方不败道 “哼,杨莲亭,你自己认为你是什么?小心翼翼的伺候我?当着我的面都不肯给我好脸色看,背着我又能怎么样?帮着我管理神教?你这一年多从日月神教捞的油水也绝对够买你这一年多的付出了吧!你说我对你千依百顺,没错,我那时是很喜欢你,但那又如何?”东方不败从贵妃榻上起身,慢慢的走到杨莲亭面前,盯着杨莲亭一字一句的说道:“本座就是再缺男人,也知道一句话!君既无心,我便休矣!我东方不败不是你手心的里面团,想捏就捏!想骂就骂!” 杨莲亭看着眼前怒火中烧的东方不败,伸手便将人带进了怀里,痛苦的道:“君既无心?你怎么知道我无心?无心我今天又为什么会对着你这么生气!其实我……啊!”杨莲亭话还没说完,就被东方不败伸手将两条胳膊卸了下来。 看着摊在地上痛苦挣扎的杨莲亭,东方不败弹了弹被杨莲亭弄脏的衣服,回身坐回了贵妃榻上,冷冷的说到:“你怎么样已经不在本座关心的范围内了,本座再告诫你一次。本座是日月神教的教主,不是你一小小的总管冒犯的起的!再有下次,本座就会像今天这么客气了。到时候可别说本座没警告你!” 东方不败话音刚落,门外就想起了任大小姐喊师父的声音。东方不败在听到这软软的声音后,脸上绷紧的线条瞬间软化了下来,视线也从面前的杨莲亭身上抬起来看着门口。 不一会,门口就出现了任大小姐的身影。原本看到自己师父很高兴的任盈盈在注意到地上那个人时,瞬间变成了晚娘脸。 任大小姐恨恨的看着杨莲亭,不顾他刚被自己师父卸了两只胳膊,挥手就是一鞭。嘴里还骂道:“杨莲亭!你个渣男,姑乃乃都警告过你多少回了,不准接近我师父!你听不懂人话是吧!今天姑乃乃就让你长长记性!!!”说着,手里的鞭子就劈了啪啦的招呼上去了。 东方不败,看着任盈盈气红了的小脸,听着杨莲亭那地上不是的哀叫,忽然觉得心情真是舒畅啊。就是盈盈的嘴有点不干不净,一个女孩子怎么这么用这么不文雅的自称。本想但是就纠正的,但是看到任盈盈似乎也打人打得很爽的样子,想想还是算了,等盈盈消了气再说吧。 就这样,东方不败斜倚在贵妃榻上,舒舒服服的看着眼前真人的s m秀。直到,任盈盈打累了,才叫人把杨莲亭抬了出去。 拉着打人打得香汗淋漓的任盈盈坐在自己身边,伸手替她抹了抹额头上的汗,东方不败心情愉悦的说道:“盈盈,下次用鞭子打人记得往R少的地方抽,像是肋骨侧面,还有后腰那些地方,不禁疼,还痒痒呢。而且鞭子沾了盐水效果也是很好的。不过下次打人可不许用什么姑乃乃的自称,省的传出去,江湖上的人说咱们日月神教的少教主没有家教!” 任盈盈看着满脸笑容的师父,无耐的抱怨道:“师父,您以后少接近杨莲亭。那人看您的眼神怪怪的,活像您多对不起他一样。” “师父知道了。对了盈盈,再过几日,为师要下崖走一趟办点事。”东方不败看着任盈盈,难得认真的说道。 “要下黑木崖?师父这是要丢下盈盈不管了么?什么大事居然要劳动师父?难道咱们日月神教没人了么?”任盈盈的第一反应就是东方不败不要她了。小脸立刻垮了下来。 东方不败看着任盈盈的小脸有多云转小雨的趋势,哄到:“师父怎么会丢下你不管呢,只不过师父要下崖去办一些私事罢了。你也管理神教半年了,虽然有向左使他们在旁不会有错,但师父还是想好好历练一下你。师父会离开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你要好好的把教中事物熟悉透彻,为师不求神教再进一步,只求你能降得住10大长老就行了。等师父回来的时候,你要还是做不到的话,师父可是要罚你的!”东方不败认真的看着任盈盈。 “是,徒儿知道了。”任盈盈站起来对着东方不败行了一礼。复又坐回了东方不败身边问道:“师父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为师也不知道。不过应该不是很长时间,明天为师会跟你一起去议事厅,交代一下让你主理教内各项事物的命令。好了今天先去吃饭吧,都这么晚了,你刚才那么大的体力劳动一会可要多吃点!不然要长不高了!你不想一辈子当萝莉吧?”东方不败说完,好以整暇的看了看任盈盈。便起身去凉亭里看今晚的菜色了。 身后是炸了毛的任盈盈怒气冲冲的声音:“你才萝莉!你全家都是萝莉!!!” 教主番外1 看着,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这个了。 看着我的身体因为走火入魔的意外死亡被一个异世幽灵取代,看着那个女人一点一点的适应我的身体,从惊讶,沮丧到无奈,最后到认命。她用了多长时间?连半天都没有吧,还记得我当初可是用了好几个月去调节自己才勉强适应了这个身体的。 那个女人难道是怪物吗?看到这样的身体居然能够,能够安然自若的接受,并且开始根据我残留的记忆练功?就算是当年的雪千寻也没有这个能耐啊!这女人到底是…… 雪千寻?我怎么又想起她来了。那是我最早的爱妾,也是我七个爱妾中最有能力的一个。她们七个曾经是我身为男人时最大的荣耀,看看教中那些粗鲁的人,哪一个同时拥有七个绝色的爱妾而家中还能和平共处的?就是任我行也没有这个能耐。他对着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能置之不理,何况是女人。 那是我东方不败在成为日月神教教主前最风光的日子,看着那些男人羡慕的目光,我就知道,我值得拥有最好的,也有能力拥有最好的。因为我是东方不败! 可是这七个小妾却在我成为教主之后的第二年里就被我亲手杀掉了,因为任我行的葵花宝典…… 为了练就那上面的武功,我不惜自残身体,甚至连性格都变得面目全非。而那七个爱妾,早已是我心中最疼的刺。 我不是喜欢虐待自己的人,就在着痛楚越发折磨我的时候,爱妾诗诗给我最好的理由,让我可以一次性的除掉她们。 诗诗,不亏是我最宠爱的女人,连死都为我找到了绝佳的借口,她的侍女窥探我的寝室,就是为了让我再能重新与她榻上缠|绵,可是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于是诗诗的侍女被我当场处死,其余的那六人,也被我用同样的理由一个个的杀掉,弃之山谷。从此我再也没有那么多烦心的事了。 但是相对的,我却再也没有办法对着女人有感觉了,反而看到了那些年轻的高大的年轻教众,会莫名的想去亲近他们。 莲弟就是在那个时候来到我身边的。 想起那时那个青涩的他,再想想现在这个狂妄的,甚至会指着我说我是连个孩子都不能为他留下的废物的他,我想想都觉得自己傻,居然会为了这样的人走火入魔。甚至到死的地步都不想要杀了他。 以前也不是没有看到过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嘲讽和蔑视,甚至在午夜惊醒的时候,看着身边那个睡熟的人,想着他那蔑视的眼神,每每伸出手都可以轻易了结了这个生命的,可是却总是下不去手。如果连这个人都失去了,那我大概会彻底疯掉吧,想到这里,总是默默地收回了伸到那人脖子下的手。 呵呵,这就是任我行当年给我葵花宝典时的算计了吧。要么我走火入魔,要么我不人不鬼…… 真是…… 让我不得不赞一声好心机! 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自己,我不禁感叹,我当年初得神教时的雄心壮志都被这部葵花宝典给磨光了,你一个年轻的女孩,能干什么? 呵呵,反正我都已经是这样了,就让我慢慢看着吧。 看着你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 事实证明,这个女孩确实超出我的预料之外。 我知道有的女人懒,但是我没想到占我了身体的女人这么懒!平常我每日起床以后都会用大把的时间在脸上上妆,想想那些记忆中美丽的女子,总是冰肌玉骨,眉眼如画;可是以前我却怎么样也画不出自己满意的样貌,只能用厚重的脂粉堆出一张自己都觉得艳俗的脸。 我就是再不会做女人都知道要打扮自己了,为什么这个做过女孩子的人,每天除了修修眉毛,什么都不做?甚至连头发都懒的梳? 天下怎么能有这么懒的女人? 算了,与其天天看着她练我以前练过的玩意不如去看看我的绣架,那可是莲弟送我的第一件礼物呢。 标题什么的最讨厌了 东方不败带着行囊独自一人走在山间的小路上,想着自己的旅行计划。 华山是一定要去的,就算看不到正太版的令狐冲,也要上思过崖去把当年魔教十长老留下的武功抹了,令狐冲就是因为这武功遇上风清扬的,我现在抹了它,看你拿什么对付田伯光!拿什么遇上我们家盈盈!拿什么上黑木崖去杀我! 不过算起来,当初上黑木崖的有4个人。盈盈已经不可能了,有忘恩负义的徒弟,可是没听过看到cp不yy的腐女,要真是任我行出来说了什么,估计只要向问天往任我行身边一站就什么都解决了;至于向问天么,看目前这个俯首帖耳的样子估计也是够呛,不过他看人的眼神实在是让我受不了。 令狐冲,盈盈都是小萝莉一枚了,你还能不是正太么?正好,我就不信我都能给日月神教的圣姑洗脑了,还洗不了你个华山收徒的脑子? 最后,任我行,还是在西湖牢底好好呆着比较好,回头跟盈盈说说,直接让盈盈接了位,再放任我行出来,我就不信你任我行还能有心思抢了女儿的教主之位? 想着想着,东方不败忽然停下了脚步,果然听见身后也有停下脚步的声音。有人! 东方不败转身,对着空气道:“我说,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阁下似乎已经跟了我一上午了,要是真有结伴同行的打算干嘛偷偷摸摸的,出来说一声,我东方不败也不是不愿意。”自己今天早上刚下黑木崖,能从这个方向能跟自己一上午的,不是向问天,就是曲洋。 果然,不远处的大树后转出向问天的影子。 东方不败撇撇嘴,心道,果然是你。 向问天看着眼前这人眼中果然是你的神色,真是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上前一礼。道:“教主一人离教,身边怎可没有同行之人?” “所以向左使想与本座同行,彼此也好有个照应?”东方不败挑了挑眉。 “是,不知教主可否应允?”向问天其实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跟着他下来黑木崖,只是在看到他离开的那一瞬间,觉得若是这次放这人单独离开,只怕这辈子他都无法站在这人身边了。而且那日他宣布了自己要离开一段日子之后,教中长老的行为,也是让他担心的原因。 “向左使是在担心本座被赵长老的余孽害了吗?”东方不败看着向问天脸上的神情,就大概猜到他在想什么了。 被看穿心事,向问天有着一瞬间的惊讶,但随即躬身道:“是!教主于总坛之上亲手杀了赵长老,只怕他手下的余孽会趁机围攻教主。所以属下想与教主同行,也好保护教主。” “呵呵,这话从向左使口中说出来可真是让本座意外啊。想当初本座初即位时,向左使心里其实恨不得本座死吧。”东方不败淡然的看着眼前听完他的话已经开始额上冒汗的人。“向左使此时还在想着怎么帮任教主复位吗?” “属下不敢!”向问天这次真的诚惶诚恐了。这人,怎么能够这样透彻的握着别人的心理。 “即使敢也没有关系,本座不介意属下心里有别的想法,但是本座不能容许的是有想法的属下行事太过于愚笨。向左使,你明白吗?”仍旧是似笑非笑的平淡,却让向问天想起了5日前。 5日前,日月神教大堂上,东方不败说要一人远行一段日子教务暂时交予少教主全权处置时,赵长老利用杨莲亭讽刺他不理教务,宠信男宠,说什么远行,根本就是打算带着男宠私奔,这要是传出去还不笑掉正派人士的大牙,东方不败不配做日月神教的教主云云。 东方不败当时没说什么,反而挥退了出面斥责赵长老的童百熊,然后风轻云淡的理着自己散落的头发,笑着问道:“赵长老,左冷禅送您的那位娈|童,还和您的意吧?” 此言一出,教内顿时惊讶一片。 赵长老脸色大惊的看着东方不败,随即恼羞成怒的指着东方不败说他血口喷人。但是这些话却在东方不败笑意不改的一句“左冷禅是不是跟你说只要除去了本座,他就控制五岳剑派,力保你成为新的教主?”时哑口无言。 看着赵长老瞪着一双眼睛,惊讶的说不出话来的样子,东方不败收敛了平常慵懒的姿态和平淡的笑容,冷冷的看着赵长老,一字一句的说道:“赵长老想做这个位子,说出来,只要你够本事,本座让贤就是了。就算是私通了五岳剑派的盟主也不为? 正文 第 4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乃档溃骸罢猿だ舷胱稣飧鑫蛔樱党隼矗灰愎槐臼拢咀孟途褪橇恕>退闶撬酵宋逶澜e傻拿酥饕膊晃寺铮际窍肮吒约毫艉舐返模咀斫狻?墒牵猿だ希惆镒抛罄潇汤锿钒刺阶樱飧隹删筒皇潜咀茉市淼牧耍u羰窃俜抛拍悴还埽毡咀飧鑫恢靡钦嫒媚阕耍胰赵律窠贪倌甑幕挡换僭诟笙率掷锊殴郑 ?br /> 说完,便命左右拉他下去教规处置,谁知就在刑堂的人上前之时,赵长老抢过身边人的剑,出手杀了刑堂的人,运起轻功就想跑。 谁也没看见东方不败是怎么出手的,只看见他镇定的站起来,一甩衣袖,从袖中飞出了针似的暗器,赵长老还没跑到门口就一头栽了下来。 等到大家去查看的时候,只见刚才还指着东方不败大骂的人已经睁着一双眼睛死在了大殿上。 东方不败坐了回去,淡然的说道:“拉下去,厚葬。本座5日后离开,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从始至终,东方不败都没有离开教主座位三步。 从那之后,众人对着东方不败更是诚惶诚恐,原来慵懒尽去的东方不败是这么可怕。 向问天从回忆里回过神来。对着东方不败道:“教主,就算不介意也还是要注意自己的安全才好。” “劳向左使费心了。既然向左使有意与本座同行,那就走吧,一个人也挺无聊的。” “不知教主想要去哪?” “先去华山看看吧。” “华山?”向问天有点转不过弯来。 “对,向左使,咱们去看看君子剑岳不群怎么从真小人蜕变成伪君子,也不错。”东方不败凉凉的扔出了个炸弹。 于是,向问天风中凌乱了。 教主怕蛇 向问天的随行虽然超过了东方不败的预料,但是这点小C曲也没能阻碍教主游山玩水的好心情。虽然来这之前也曾出去旅游,但是古代山水的原始,岂是现代能比的,就这样一路走走停停,本来一个月的路程,东方不败愣是走了三个月才到达华山。 一路上的相处,使得向问天真正明白了一件事。 他,向问天,在这三个月里真真正正的被东方不败那种天塌不惊,气定神闲的处事方式驯服了。 一开始,他还会想着催一下在偶尔会在路边花丛仗着自己轻功好而逗弄一下蝴蝶的东方教主,可是当看到那人唇边那抹顽皮而纯真的笑容时,向问天就会不自觉的傻在那里。 以前对着东方不败发呆,他可以解释成没见过这样的淡定的他。花园中想要守护他的笑容,他可以解释成为了神教。可是这一路上,看着偶尔会玩的跟个孩子一样的教主,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慵懒和胸有成竹,他不但没有觉得厌烦,反而更加想要亲近这样的东方不败,渴望了解他所有的面貌,甚至希望这些面貌永远都不让别人看到。 希望他只能被自己珍藏,只让自己看到。当这种占有的情绪完全笼罩了向问天时,他想不承认都难,他,就是喜欢上东方不败了。 发现这个事实的向问天,很是郁闷。自己活了这么多年怎么从来不知道自己有断袖之癖呢。 不过他那厢的郁闷可没看在东方不败的眼里。东方不败现在想的就是怎么摆脱向问天,好自己一个人上思过崖,这样就不用解释为什么自己会知道那上面有十大长老留下的武功秘籍了。 就这样各怀心思的两人终于到达了华山脚下。 由于到达华山山脚的时间比较早,两人就决定再往前走一程。反正露宿这种事对于两个武功高强的人也算不上什么了。 于是,就在这样一个露宿的夜晚,向问天发现了东方不败一个很可爱的小秘密。而东方不败在秘密被揭发之后,很淡定的打发了向问天。 这天傍晚,两人仍旧沿着人烟罕至的小路慢慢悠悠的晃到了华山的半山腰,就在向问天提议休息一下找点吃的以后,东方不败很愉快的同意了。 可是就在两人准备坐下来休息的时候,东方不败忽然尖叫了一声。就在向问天还以为出了什么天大的事能让淡定如东方不败尖叫的时候,电光火石之间,向问天就觉得身上多了点什么。等静下来一看,才发现,他家平常以淡定著称的教主,正以一种惊恐的姿态看着一只长约二尺的蛇,并且整个身子挂在了自己身上。 这简直是投怀送抱!!! 向问天在看清教主确实是抱着自己的一瞬间,觉得自己全身的血脉都向着身下某个被称作万恶之源的地方涌去了。再加上教主那个受到惊吓的神情,向问天不由自主的伸出手臂,环上了教主的腰。这才发现,原来东方不败的腰这么细,那是自己的手都可以一把握住的腰,真不敢相信,男人的腰也能细成这样。 就在向问天在自己脑子里胡思乱想的时候,东方不败正在跟这条差点被自己坐在地下的蛇大眼瞪小眼。看着那条不大却异常漂亮的蛇对着自己吐着信子,东方不败就一阵的膈应。 天晓得,自己最怕蛇了。想想那冰冷的鳞片,绕着自己爬,东方不败就不寒而栗。 于是,东方不败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目前的姿势,也没发现向问天揽上自己腰间的手臂。 “教主,怎么了?”向问天本来还想多抱一会,可是看着东方不败面无血色的脸,不由得关心起来。 “蛇……”东方不败仍旧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呆呆的说了个字。 向问天看到几乎吓呆了的东方不败,心里没有蔑视,只觉得眼前这人好可爱。褪去了平常的慵懒和睿智,居然还有这么可爱真实的一面。 向问天本想就这么抱着教主过去杀了这条蛇算了,没想到刚一动,教主揽着他脖子的手就勒的死紧。看着教主明显又白了三分的脸色,向问天只能不清不愿的放下教主,自己拔剑过去,手起剑落,了解了这个让他家教主害怕的东西。 蛇死了,晚餐就有了。 向问天担忧的看了看还在恐惧中的教主,随即走过去,道:“没事,已经死了。” “死了?真的?”东方不败不信任的看着向问天。 “恩,死了,放心吧。今晚吃蛇羹好不好?” “啊?哦。”东方不败还是有点愣神。 于是向问天不放心的把教主放在离自己不足三米的石头上休息,自己则在一边起了堆篝火,处理这条小毒蛇。 其实处理蛇这种东西对于向问天来说根本就是较轻就熟的,以前跟着任教主东奔西跑的时候也没少处理过,什么蛇不敢吃? 想起任我行,向问天的动作就顿了。不知道任教主现在到底是生还是死,有机会的话还是寻访一下,就算什么都找不到,至少全一下当年的兄弟情。 而那边,慢慢恢复了冷静的东方不败,看到处理蛇处理的若有所思的向问天,觉得很神奇。这个当年天不怕地不怕的天王老子,怎么对着手里一条死蛇一脸的怀念?莫非他以前有个恋人什么的跟蛇有关? 要不要成全下?好不容易下山了,不让人家办自己的事去似乎有点说不过去啊,而且这也是个好理由不是? 东方不败眼珠一转,看着向问天的背影,狡猾的笑了起来。 就在向问天拿了碗蛇羹给东方不败的时候,东方不败接过蛇羹,对着向问天道:“向左使有心事?” 向问天一愣:“教主,这话从何说起?” 东方不败转了转手里的碗:“刚才看到向左使对着蛇发呆,似乎在怀念什么事?” “呃……这个……” “既然有想做的事,就去处理一下吧,难得出来一趟。”东方不败看着向问天,笑的很真诚。 “这……可是教主,您这么怕蛇,属下还是留下来比较好吧。”向问天也有些犹豫,但是想到刚才东方不败看到蛇连走路都快不会了的情景,觉得自己还是留下比较好。 “呃……还是算了,我也不是那么怕蛇,大不了绕着走就是了。向左使还是明天去处理一下比较好,一个月我们在前面那个镇汇合就好。”想起刚才,东方不败也有些尴尬。真是的,以前怕蛇就算了,但是现在自己起码身负三种绝学,居然还是克服不了这个毛病,有够丢人的了。 看到东方不败就这么决定了,向问天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便道:“既然如此,属下明日就先行离开,一个月后山下小镇,恭候教主。只是,教主,这华山可能多蛇,教主还是要小心一些才好。” “恩,本座知道了。” 次日清晨,向问天就离开,离去前给了东方不败一包雄黄粉并且细心的嘱咐用法,只要撒一点在身上,蛇是绝对不敢近身的。 看着这包似乎是趁夜从山下那个镇子上弄来的雄黄粉,独自上山的东方不败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想想向问天走时,那殷殷嘱咐的神情,东方不败觉得自己被人当小孩子了。 按剧情不应该这样吧…… 算了还是找找哪能上思过崖吧。 沿着山后的小路慢慢的走上去,迎面就看见一个半大的小正太,拎着一把比自己还高的剑正往下走。东方不败眼珠一转,便端出怪阿姨的笑容,准备上前套话。 “这位小兄弟,请等一下,我想问个路。” “问路啊,没问题,这里是华山,大姐姐想去哪,我指给你。”小正太天然呆的没发现东方不败真正的性别,看着这个眉眼和善漂亮的人就直接喊成大姐姐了。 “……”东方不败倒是愣了一下,我这么快就被人认出原来性别了?还是这小子天然呆? “大姐姐?”小正太呆呆的看眼前对着这个笑的一脸诡异的人歪了歪头。 “呃……是这样,我想游览一下华山的风光,却不知道哪里比较好。而且据说这个山上似乎还有学武的门派,也不知道人家是不是愿意我去游览,要是走到人家的禁地去就不太好了。烦请兄弟指点一下?” “大姐姐放心,我们华山派的人都是热情好客的。来,我带你上山,顺便告诉你哪里不能去,这样就没有问题了。”小正太拍着胸部自告奋勇。 “如此多谢小兄弟了。不知小兄弟尊姓大名?”东方不败琢磨着眼前这人是谁。 “在下令狐冲,华山首徒。”令狐冲正太像模像样的行了个礼,自我介绍。 这一回,教主风中凌乱了。 这运气,太好了点吧,随随便便都能遇上主角? 于是,令狐冲小正太陪着教主走了半天的山路,将华山所有的地势都分析了一遍。哪里是风景,哪里是禁区,东方不败就跟得了一个活地图一样,当然,思过崖的位置当然也是手到擒来了。就是不知道华山掌门要是知道他的首徒尽心尽力的带着日月神教的教主在自己地盘上逛了一圈以后,会不会疯掉。并且,这半天的相处,导致了一个很严重的后果,就是令狐冲被教主洗了脑,教主告诉他,人云亦云什么的最没有了,眼睛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做人要懂得点腹黑才能活的自在些。 不过教主要是知道这半天的洗脑,导致日后这位令狐少侠成天追着自己满世界跑,会不会后悔。 当然,这都是后话。 目前嘛,教主正站在思过崖的山D门口,手里拿着一个火把,慢慢悠悠的摸着墙壁往里走。一点一点的敲过去,终于在一块墙壁上发现了不一样的声音。于是教主利用九Y白骨爪,很轻易的就把石壁打开了。 举着火把进去,果然看到了原著中说的,满地的骸骨,以及墙上的武功秘籍。 东方不败环视着D|内的情况,笑的跟个偷到腥的小狐狸一样,准备动手毁坏文物。 就在这时,D|外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说道:“何人,擅闯我华山?” 攻与受的第一次相遇 听到这句中气十足的雷同台词,教主看着D外笑了。没想到能遇见他,也够不容易的。 放好了火把,漫步出了山D。借着月光,就见眼前站着一个青色的身影,东方不败上下打量了一下。虽然看不清面容,但是按照时间估算,眼前这人怎么说也该有五十上下才是。 感觉到对面和他一样试探的目光,东方不败淡淡的笑了。开口道:“风老前辈身子够硬朗的,这么晚了还不歇着呀。”东方不败的语气中没有一丝私闯了人家禁地被抓包的愧疚,反而有些嫌弃人家多管了闲事的理直气壮。 说完就明显感觉到对面的人打量的目光一震,有些吃惊的看着自己,随即又恢复了刚才的审视。 “阁下怎么确定我是谁?”低沉带着磁性的男性嗓音在耳边响起,东方不败不得不钦佩,都五十多岁的人了,还能拥着这么让人着迷的一把声音,也算得天独厚了,不像自己,打穿过来这嗓子就偏中性了许多,能跟春哥有一拼了。 “猜的,本座能掐会算不行么?”东方不败难得心情好的眨了眨眼,有些调皮的看着眼前青色的身影。 “本座?看阁下年纪轻轻,轻功倒是俊得很,内力也很精深,不知是哪位高人门下?怎么半夜摸到我华山来了?”风清扬似乎有些跟不上东方不败说话的方式,对方一照面就知道了自己的底细;可是到现在,自己却连人家家门都还没摸清。这可是自己活了四十年从来没有的事。 “呵呵,老前辈是想不出我是谁了吧。不知道老前辈听没听说过两句话,我的名字就在这两句话里。”东方不败仍旧带着几分慵懒和调皮。 “愿闻其详。” “日出东方,唯我不败!”仍旧是慵懒的语气,可凤目中乍现的傲慢确实风清扬无法忽视的。瞬间,看似慵懒的人就这么轻易的蜕变成了仿佛要将世界都踩在脚下的犀利模样。 风清扬也是吃了一惊。不由得重新当量起这个矮了他半个头的人。 他千算万算也没想到,天下第一大教,日月神教的教主居然夜探华山。早听说这位教主堪称日月神教有史以来最有野心的教主,平日喜怒无常,教众既敬佩他又惧怕他。没想到本人却是个不拘俗套的妙人儿,让风清扬心中闪过一丝想要结交的念头,可是对方魔教教主的身份实在是个问题。 “原来是东方教主,真是久仰。但不知东方教主夜探我华山思过崖有什么要指教的么?”风清扬眯了眯眼,看着月下对面人似笑非笑的脸。 “指教二字怎么敢当着老前辈的面提起呢?本座不过是偶然从教中典籍里得知,数十年前,我日月神教的十大长老曾经到过华山思过崖,之后就再也没有回去过。这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本座总要过来看个究竟,才好对十大长老的后人有所交代。风老前辈,您说是不是?”东方不败仿佛没听见对方话里的责备与质问,以一副商量求证的口吻接着说道:“要是华山上也有长老前辈葬在我黑木崖;我想,岳掌门也会想去看看那些老前辈的埋骨之地!” “你若是看看,老夫倒也不会这么在意。只怕东方教主来看的不是你们神教十长老,而是他们刻在这墙壁上的武功吧。”风清扬严肃的说道。 “呵,那都是你们五岳剑派的功夫,本座要来何用?”东方不败轻笑。 “东方教主敢说你不想剿灭五岳剑派?”风清扬目光危险的盯上了东方不败,就跟对方欠了他什么宝贝一样。 “我要说不想,只怕连三岁小儿都不信,更何况是你风清扬?风老前辈,名人面前不说暗话。您隐居华山也有年头了,今日既然碰见了,也算缘分,东方我早听说您学了一种剑法,是前朝流传下来的独孤九剑。不知老前辈可愿赐教?”看看天色,东方不败也懒的和眼前这人废话了,直接打飞了他下山得了。反正有他守着,估计自己打算破坏这密D的计划今天也实行不了,不如改日引开他再说。 “好,素闻东方教主武功天下第一,今日就让老夫领教一下。”说着,风清扬从旁边的树上折下一根树枝做剑,一改之前的严肃,饶有兴致的看着东方不败。 “天下第一?那不过是江湖上的人往我东方不败脸上贴的金罢了,华山有您在,我也当不得这天下第一。”东方不败从身上摸出根绣花针拿在手里把玩。 “东方教主客气了,开始吧。”风清扬身形一晃,向着东方不败攻了过去。 经过了一年多的刻苦努力,加上自己的条件,外加九Y真经和凌波微步的精妙武功,现在的东方不败一点也不像穿过来的时候一样,那么没有经验了。要知道这师父也不是好当的,给盈盈喂招的时候,但凡错一点神,就能让那个半吊子的九Y白骨爪给个厉害尝尝,时间一久,东方不败的对敌经验进步神速了。所以今天碰上风清扬的时候,东方不败就已经打好主意要好好的玩一场。现成的靶子啊,不用怎么对得起他好不容易钻出来的机缘? 顷刻之间,两人已经在思过崖上交战了百余招,双方仍旧势均力敌,不分上下。酣斗了将近两个时辰,仍旧不分胜负。独孤九剑讲究的是以快打慢,无招胜有招;而同样的,葵花宝典讲究的也是一个速度。以快打快,两以快字著称的武学精要碰到了一起。一时之间,思过崖上只能隐约看到两个上下翻飞交错的人影,以及树枝如同一条龙的活动轨迹和在空中不时闪过的寒光粼粼的绣花针。间或白森森的爪影。 最后,两条人影肩碰肩的撞在了一起。东方不败的绣花针刺透了风清扬手上的树枝,风清扬的树枝指向了东方不败的咽喉。 酣战将近两个时辰的二人,均不见一丝呼吸的凌乱,看着彼此的眼神里都有些惺惺相惜的意味。 很久都没有打这么痛快了。 再度相撞分开站定之时;东发不败双手横拉,拉紧了手里的丝线;风清扬则是一手将树枝横于胸前,防备东方不败的绣花针。两人形成了对拉之势。 两厢较劲,谁都不肯先与对方放手。树枝和丝线就在这样的力道下,纷纷承受不住,断裂开来。 二人因为突然消失的力道惯性的向后退去。 只见东方不败优雅的一转身,身后的乌丝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刚才因为丝线断裂的惯性,便消失于无形。风清扬也退了两步,右脚踩上了身后一块也石头停了下来。 东方不败看着风清扬的目光中透着一丝棋逢对手的欣喜,唇边也染上了一丝笑意。 相对于东方不败,风清扬就显得沉稳了许多。虽然欣喜能够遇到对手,心中却因为眼前这人年纪轻轻就拥有与自己不相上下的功力而暗暗心惊。再加上那偶尔出现的爪影,风清扬心中微微升起一丝期望。若是能与此人日日相对,每日切磋,人生得对手若此,简直是完美至极了。 东方不败看着眼前这位日后会成为令狐冲飞黄腾达主要助力的人,不由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耍你一下,看你日后还会不会教令狐冲独孤九剑。 “风老前辈这是好功夫,一点都不逊于年轻人啊,敢问老前辈今年高寿?”温和的套着对方的底细,东方不败笑的像给J拜年的狐狸。 “高寿不敢当。老夫能在不惑之年遇到像东方教主这么厉害的对手也算三生有幸!”风清扬没有察觉到对方狡猾的笑容,犹自欣慰道。 “不惑之年?老前辈是不是有些记忆胡乱了,怎么算老前辈也该过来知天命的岁数了吧?”四十岁啊,那自己也不算欺负老人家,东方不败心道。 “我有这么老么?当年你魔教长老攻打华山的时候我也不过才刚下山游历的年岁,怎么这才过了二十年,东方教主就给我虚长了十多岁啊。若是按着修为算的,那东方教主这身功力也不该是而立之年的人该有的。”风清扬无奈的看着东方不败,眼前这人从刚才就一口一个老前辈的叫,虽然辈分上是没错,但是自己也没有老吧。 “既然这样,风先生,可愿与本座打个赌?”东方不败看风清扬似乎不愿意被自己叫得那么老,而自己也不愿意总是称呼一个只比自己大不到十岁的人为老前辈。于是改了个一般的称呼问道。 “打赌?没想到东方教主还有这样的兴趣。也罢,反正闲来无事,就依东方教主,赌什么?怎么个赌法?”风清扬似乎也被眼前这位与传说中不太一样的东方不败勾起了兴趣。 “就比轻功吧,你我二人也打了这么长时间了,再比别的也没什么意思。您的意思呢?”东方不败是吃准了会独孤九剑的风清扬不可能会什么比凌波微步更厉害的轻功步法。毕竟这天底下也不是谁都跟自己一样是穿来的、。 “好!主随客便,既然东方教主这么说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终点在哪?”风清扬爽快的笑道。 东方不败看了看微亮的天色,伸手指着思过崖下一个山坳道:“就座山坳吧,天亮前到达,先到者赢。赢的人可以要求输的人做一件事,这件事不能违背大义和良心。怎么样?” “好!东方教主爽快,条件提的也公道。我答应了!”风清扬有几分钦佩的看着东方不败,心中更加坚定了留下东方不败的打算。 眼看风清扬答应了,东方不败找了块坚硬的石头,在地上画出一条直线,然后对风清扬道:“风先生,你我共同站在这条线后,先喊预备,然后喊预备跑。咱俩在一起跑出去,如何?” “很好,不过谁来喊呢?”风清扬觉得这个方法很公平,但是随即发现了一个问题。 “当然是本座了。”东方不败道。 “东方教主么?”风清扬有些疑惑的看了眼东方不败。 “怎么?信不过” “总感觉教主你似乎会使诈。” “那不能!~” “你确定?” “妥妥儿的~” “那好吧。” 两人各就各位,只听东方不败喊道:“预备……” “走着。”东方不败利用凌波微步绝尘而去。风清扬惊呆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追在东方不败身后愤怒的喊道:“走着是怎么回事?走着跟预备跑差太多了吧,你这是使诈!” 只听前面的东方不败嚣张道:“使诈怎么,兵不厌诈不懂么?我先走了哦。”说着就头也不回的想着终点跑去。 风清扬在后前气的咬牙切齿…… 天快亮了,风清扬一头大汗的到达了预定的山坳。本以为迎接他的一定是东方不败嚣张的笑脸,哪知到地方之后,一点东方不败的影子也不见,喊了好几声都没人答应。风清扬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东方不败为了赢第一都使诈了,怎么到了地方反倒没人了? 风清扬冷静了下来,侧耳倾听。 天色微亮的树林里只有悉悉索索树叶的摩擦声,以及一种奇怪的类似人被捂着嘴的呜呜呜声。 风清扬想着声音来的方向感觉了一下,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风明明不是往那个方向吹的,怎么会有树叶的摩擦声? 就在这时,那个方向出来了一声清晰的尖叫。 风清扬向着尖叫穿来的着方向冲了过去。拨开树丛,风清扬看到了自己绝对想象不到的一幕…… 大家节日快乐 “呜呜……呜……呜” 风清扬定睛观瞧。 只见东方不败倒在矮树丛中,貌似被什么东西紧紧的缠住了,同时口中还有什么东西在不停的蠕|动,令其发不出声,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这究竟是什么? 正在风清扬疑惑之时,东方不败在地上奋起反抗,虽未能成功逃脱,不过在挣扎的过程中却将挡住风清扬视线的矮树丛全部压倒了。这时,风清扬已经目瞪口呆了。 原来,是一条巨M用身体紧紧的将东方不败缠绕了起来,随着巨M身体的挤压和蠕|动,东方不败早已满头大汗,看上去他已是经过了多次挣扎但都没有成功,目前开来已是没有力气在做反抗了。 此时,东方不败口中的东西慢慢的退了出来,在东方不败的嘴角带起了丝丝涟漪,竟然是巨M的头! 此蟒身长虽有一丈开外,但蛇头却不大,只有一只梨子的大小,此时正将细长鲜红的芯子反复吐在东方不败的脸上,而东方不败脸上早已被吓得面无人色了。正在东方不败吓得快晕过去的时候,巨M扭动身体,原本紧紧缠绕在东方不败身上的蛇身慢慢松弛下来。 东方不败顿时如释重负,马上运功企图脱身,可就是他刚刚跳起的一瞬间,巨M的身体猛的缠住了东方不败的右脚,用力的向下拉,一下又把教主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巨M不给东方教主丝毫的机会,顺势又将身体沿着教主的右腿向上缠绕,很快便从教主的胯|下缠上了腰。 东方不败似乎是感觉到巨M已经掠过自己的敏感地带,忽然惊醒了几分,急忙从袖中抽出了银针,刺向巨M;不料巨M粗而坚挺的尾巴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将教主手中的银针打落,蛇头猛的抬起。巨M与东方不败来了个面对面。 东方不败被这突来的蛇头吓傻了,本来就怕蛇怕的要死的教主,哪经受得住这样的一幕,一下子便晕了过去。 此时,一旁观瞧的风清扬抽出肋下宝剑,剑指巨M的七寸刺了过来,但风清扬的这一举动已被此蟒察觉,巨M快速向后一闪,原本刺向巨M的剑尖直取东方不败的喉间。 风清扬暗说一句“不好”,连忙收剑,此时巨M却猛的立起身体一口便咬住了风清扬的大腿,蛇牙刺入了风清扬大腿的内侧。风清扬岂是等闲之辈,一招浪子回头便在巨M身上烙下了一道深深的伤痕。 巨M霎时便松了口,顿时风清扬的腿上便多出了两个血窟窿。巨M又张卡血盆大口向风清扬袭来,风清扬连忙招架,虽是挡住了巨M的攻击,可谁能想到,巨M空中居然突出一股黑气,风清扬虽急忙屏住了呼吸,但还是吸入了些许毒气,顿时感觉头晕目眩,栽倒在地。 巨M可能是由于伤口的原因,并没有袭击倒地的风清扬,只是带着昏迷的东方不败逃离了此处。 晕厥中的东方不败依稀听见耳边传来潺潺水声,身上也感觉冰冰凉凉的,艰难的睁开了双眼,当然,如果他知道睁眼后的景象,他绝不会选择醒过来的。 巨M在逃离的时候,东方不败的衣服被磨破了不少,身上也呈现出不少的擦伤,不过伤口并不严重,但这都不是什么问题。问题是巨M把东方不败带回了蛇窟,一条条幼蛇将鲜红的芯子对着教主的伤口不停的舔舐。 巨M为了能够更好的让子女们更好的享受这一顿大餐,早已将东方不败的衣衫脱去,蛇尾在教主的腰部,蛇头在教主的颈部,将教主摆成了一个“大”字。 东方教主的头被巨M的头压制的死死的,呈现出高昂的姿态,不能低头。巨M的芯子徘徊在教主的耳根和锁骨之间,教主自从出关以来哪受过此等刺激,此时努力的扭动着脸颊,躲避着蛇信,可是两颊却因为身体的敏感处遭到刺激而绯红不已,身上也是香汗四溢。 巨M感到东方不败醒了过来,生怕到手的猎物脱逃,所以紧紧的蠕|动了下身体,蛇身掠过教主的胸口,擦过教主每一根脊柱,拂过教主的小腹,就连双臂和双腿的关节处也没有放过,蛇尾滑过教主的两|股|之间这一动可是将教主身体上的敏感地带都磨了个遍了。 蛇和人不同,蛇是冷血动物,身上的体温是比人低很多的,这冰冰凉凉的蛇身在教主身上溜了个遍,让内功属Y性的教主舒服的很。 此时的教主以顾不得天生对蛇的惧怕了,眼看要成为了这一窝蛇的盘中之餐,此时不管怎么样也要做最后的挣扎了,可是巨M死死的锁住了教主的人体,教主最终无法摆脱。 两条小蛇厌倦了教主双臂下的伤口,顺势爬上了教主的胸口。教主被这忽如其来的感觉袭遍全身,顿时打了个冷战,全身的寒毛都立了起来。自然,胸口的两粒葡萄也变得坚|硬了起来。 两条小蛇好像是注意到教主身体的变化,对这对忽然紧实的葡萄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突着鲜红的信子刺探着这未知的器官。 “嗯……”随着教主的一声娇|吟,他全身的肌肤都绷得紧紧的。两条小蛇想是被这突如其来的震动吓到了,受惊之下,一口便咬住了教主坚挺的葡萄。由于这两条蛇还小,只有两颗小小的尖牙,刺入教主体内时甚至还不能刺出血来。 虽然这一咬不能对教主造成什么伤害,但是这样的刺激对于教主来说毕竟是穿越后第一次。刚才的挣扎也不由得停止了,一瞬间,犹如一股电流袭遍了教主全身。“啊……啊……”教主风摆荷叶般扭动着身体,好像一叶扁舟在湖心泛起层层涟漪。 就在东方不败还在刚刚的快感中恍惚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后|庭有东西在摩擦,东方不败突然意识到,原来是巨M的尾巴,正在自己股|间徘徊。 原来刚才那样的刺激,令教主的后|庭间分泌出了些许肠Y,此时,巨M正在这粘腻的Y体中感受滋润呢。 蛇毕竟是蛇,喜欢潮湿,正在此时,又一条小蛇从东方不败的小腹处开始向下爬去,虽然教主的睾|丸已经不在了,但是前面还是有的。小蛇爬到前面的小家伙上的时候,可能是由于天性吧,居然将那软软的分|身缠了起来。教主的分|身虽然很多年未曾用过除了方便以外的功能了,但突如其来的这一下,却把教主吓了一大跳。 东方不败立刻抖动身体,这是巨M却将身体越收越紧,都有点勒的教主喘不过气了。小蛇趁机将教主的分|身勒的紧紧的,再往下爬,渐渐*近教主的后|庭。小蛇慢慢的吐出信子,一下下刺激着教主的后T。 教主哪受过这等待遇,小蛇越是好奇,教主越是紧张。可是蛇毕竟不是人,没办法听懂人类的话,所以教主只好把这口恶气都窝在心里了。 小蛇试探了一会便对东方不败的后T失去了兴趣,反而,由于教主的身体不住地抖动,随着身体一起摆动的分|身引起了小蛇的兴趣,小蛇缩了回来,在分|身的顶端不住地徘徊,时不时的吐着信子感受着那精致的分|身上柔嫩的肤触。而这时,巨M的尾巴还在教主两股之间摩挲呢! 东方不败此生都未能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天,此时更是奋力挣扎,不过,越是挣扎,巨M的尾巴越是更快的在教主的股间摩挲。忽然,巨M的尾尖停在了教主的后T上。 “不……不要……啊……”随着教主的摆动,胸前的两条小蛇也开始练习吞噬猎物,试图吞下教主胸前已经熟透了的葡萄。可这两点红晕怎是能吞下的呢,这时的教主只觉得像是有四根小细针刺在自己的胸口上,两张小嘴正努力的将葡萄吞下,吞不下就吐出来,然后再吞,再吐,宛如在吮|吸一般。 “啊……嗯……啊啊…………” 教主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刺激的够呛,整个身体也不由自主的绷紧了。此时,教主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在试图突进自己的后T;东方不败扭动身体试图摆脱,巨M好不容易逮到这么好的猎物怎么能让他得逞,可能是蛇都有钻D的习性吧,巨M尾尖用力一挺,便刺入了教主的后|庭。 “啊……啊……啊嗯………”教主顿时花颜失色,表情痛苦万分。这时脑海里完全想不起之前学过的绝世武功,再加上之前体内淤积的毒素,更是难以逃脱,只有本能在脑海里不断的叫嚣着逃脱。因为蛇身上的鳞片很滑,巨M的尾巴还是一下子全部刺入了教主的后|庭。出于本能,后|庭那里不断收紧,拒绝外来的入侵者,加上之前分泌的肠Y,让巨M对这温暖潮湿的地方更是来了兴趣,不住的向里刺入。 “啊啊……啊……不要……啊……嗯……不能……啊……住……手……啊……”东方不败娇声连连,可禽兽就是禽兽,怎会懂得怜香惜玉,巨M还是不住的用尾尖刺向教主后T的更深处。 “啊……啊……停……啊……嗯……否则………啊……!!!……” 原来是巨M的尾尖刺到了最深处,教主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收的紧紧地,尤其是股|间。 巨慢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惊动了,一时间将舌头再次伸进了教主口中,信子贪婪的吮|吸着潮湿的津Y。 “呜……呜……哼……呜……”此时,教主只能发出阵阵低|吟了,但是股|间还是夹得死死的。 同时,由于后T的刺激,分|身也随之抖动了一下,而分|身上的幼蛇本能的收紧了身体,防止这“猎物”的逃脱。幼蛇的尾尖却正好落在了教主的肚脐之上,左右摩挲着教主的肚脐,相信如果是平时的话,要是被人这样玩|弄肚脐的话,教主早已大笑不止了,可现在的这个状况,教主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只见教主两颊的绯红早已蔓延全身,血Y也都加速流动,擦伤的伤口中渐渐伸出鲜血,全身上下更是香汗横流。 这样一来,所有的幼蛇便都一股脑般死死的缠在了教主身上,教主全身上下都被蛇所占据了,没有丝毫空隙。 此时由于教主股|间对巨M的压迫,巨M想要抽回尾尖,但尾尖早已被夹得死死的,就好像是被什么动物死死咬住了,巨M抽不出尾尖,便扭动身体,企图将尾尖抽出。 “呜……嗯……呜……哼……嗯……嗯嗯……呜呜……” 这一扭可倒好,蛇尾在教主的后T中不停的摩挲转动,教主全身都已经挺直了,脚尖猛的蜷缩起来又更猛烈的张开,感觉双腿都已经抽筋了。股|间压迫的更紧了。 这下可把巨M彻底激怒了,努力要把尾巴抽出来的巨M现在是什么办法都用上了,既然不能靠扭动把尾巴抽出来,就开始奋力的抖动尾尖,靠着强有力的脊椎和肌R企图把包住尾巴的D|口抖开。 这一抖倒是把东方不败害惨了,刚刚的扭动早已让教主的分|身上渗出了些汗水,分|身上的幼蛇之间将信子直接伸进了分|身顶端的D|口处,吮吸着蜜汁。 “嗯!!!嗯!!!呜!!呜!!!……” 巨M将蛇头退了出来。 “啊!!!……啊!!!啊!!!!……啊!!!!!!!!!!!!!!!!!!!!!” 随着巨M尾尖的抽动,转动和激烈的抖动,伴着分|身上幼蛇全力收紧身体,信子更是在分|身顶端进进出出,当然,还有胸前的两条幼蛇还在努力吞下教主的葡萄,这是何等的刺激? “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东方不败猛烈的抖动着身体,僵直的四肢仿佛都要扭曲断裂,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呐喊声,感觉好像回到了穿越前,自己那张舒服的如同睡在云端的床上。 随即,教主垂下了头,过腰长的乌丝早已被汗水沁透,黏贴在脸颊与后背上;一双湿润的凤目中露出了平日绝对看不到的风情,嘴唇微微的吐着气。一霎那,一幅人世间最绝美的画面油然而生。 就在东方不败失去意识前的一刻,朦胧中看到一个熟悉的青色身影的出现在蛇窟D口,一层赤黄色的粉末迎面扑来,教主身上的幼蛇纷纷退去,逃得无影无踪…… 温馨的一章 风清扬从蛇毒带来的剧痛中清醒了过来,伸手点了腿上的两个大X,将外流的鲜血止住;然后运起内功,将体内残存的蛇毒*出体外。只见刚才腿上受伤的地方随着风清扬头上不断的冒出的白烟也隐隐流出了暗红色的血。 过了将近半个时辰后,风清扬腿上的伤口终于流出了颜色正常的血。睁开双眼,风清扬将真气在体内循环了两个周天之后,顾不得处理腿上的伤口就箭一样的冲了出去。 已经顾不得他是不是使诈赢了打赌的事情了,现在的风清扬满脑子都是东方不败被那条巨M带走的事。那个人,是自己隐居以来第? 正文 第 5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已经顾不得他是不是使诈赢了打赌的事情了,现在的风清扬满脑子都是东方不败被那条巨M带走的事。那个人,是自己隐居以来第一次想要主动留在身边的人,虽然他是魔教教主,虽然那人使诈赢了自己,但是这一切都赶不上与那人切磋武功时带来的兴奋。 真是奇怪,只是区区两个多时辰的相处,为什么自己会觉得自己与那个天下第一大教的教主这么合拍,对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自己都能在最短的时间内了解其中的含义。并且做出的回应也是对方能够看的懂的。 与他交流似乎比任何人都要来的简单易懂,甚至是当年自己的同门师兄弟,似乎都没有他来的懂自己。这到底是为什么? 风清扬怀着疑问的心情将周围找了个遍,也没有发现那条蛇的影子。英挺的长眉皱成了虫,心中也不禁开始焦急,那个人……绝对不能出事! 就在风清扬东张西望之际,发现不远处的草丛里有些赤黄色粉末状的东西。 莫非这是东方不败留下的记号? 心中这样想着,风清扬立即上前,蹲了下来。伸手取了一点这些赤黄色的粉末,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赫然发现这是雄黄粉。于是便当下决定,沿着这条记号一路追了下去。 其实这就是当初向问天离开时,怕东方不败遇到蛇特地留下来给东方不败防身用的。虽然普通的蛇是不敢近身,但是没想到,东方不败居然碰上了一条一丈开外的怪蟒,这点雄黄粉自然就失去了功效。而刚才巨M在拖动东方不败的时候,不小心将他的衣服磨破了,放在衣服里的这包雄黄粉也磨开可一点小口,一点一点的洒了出来,跟着东方不败一起,一直洒到了蛇D外。 风清扬提剑追着雄黄粉刚到蛇D,刚刚捡起地上所剩无几的药粉,就听到里面东方不败高亢的叫喊声。风清扬一惊,到底是什么事能让自己印象中那个慵懒狡猾雷打不动的日月神教教主发出如此凄惨的声音。这声音里似乎还带着一丝魅惑和解脱。 电光火石之间,风清扬便冲了进去,看到的正是教主被掉在半空中低下头,失神喘息的一幕。 之前在思过崖上随风摇曳的衣衫早已在非人的拖拽中变得残破不堪,星星点点的挂在东方不败身上,根本起不到一丝遮体的作用;而那人迷离湿润的眼神,酡红的双颊,以及汗湿黏在脸上的长发,似乎都说明了对方受到了什么样的对待。 在看到东方不败身上密集的幼蛇,以及将人吊起来巨M;风清扬想都没想,直接将手上的雄黄粉洒了过去。 赤黄色的粉雾遮天蔽日的落了下来,那些盘绕在东方不败身上的幼蛇,闻到雄黄的气味吓得顾不上已经到嘴边的食物,纷纷落荒而逃。 巨M虽然不像幼蛇那样惧怕雄黄粉,却也受到影响,动作缓慢了下来。 就在这时,风清扬抬剑。一招破剑式,用力的砍向了刚才自己制造的伤口。只听嗤的一声,巨M的身体就在七寸的部分被拦腰断成了两节。蛇身因为失去了控制力量的蛇头,所有肌R立刻放松了下来,连带着东方不败的身体就要摔在地上。 只见风清扬一个利落的转身,便将昏迷的东方不败揽到了怀里。 风清扬本想查看一下怀里人的伤势,奈何自己刚才失血过多,又强行准了半个时辰,此时的他忽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头晕眼花,双脚像踩在棉花上一下使不上力;揽紧手臂里的人,风清扬向后退了两步,依这凹凸不平的山D喘息。 知道自己失血过多,待头晕的感觉过去之后,风清扬简单的查看了一下东方不败的伤势,发现除了多处因为刚才的退拽磨破皮和轻微的中毒之外,只有蛇尾在东方不败后|庭造成的撕裂伤最厉害。 轻轻的将已经死去的蛇尾从东方不败身后抽出,风清扬的动作带着一丝连自己都不曾想到的轻柔,仿佛害怕惊了眼前这人的好梦。找不到药物,风清扬只好撕下自己的衣袖就这身边山D中的一汪清水,细心的清理起东方不败身后的伤口。 将残破的衣服整个剥掉,眼前的景象却让风清扬一愣。 看着与东方不败纤细修长的身体不相称的残缺下|体,风清扬的眉毛皱得死紧。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了眼前这个已经成为疤痕的伤口。眼前这人修为深厚与自己不相上下,不,说不定比自己更胜一寿,到底是谁有这个本事能在他身上这么隐秘的部位留下伤疤。 看到这样伤口的风清扬,没有一丝看不起眼前的人,反而从心底升起一丝浓浓的怜惜。 风清扬一边清理这东方不败全身的伤口,一遍在脑海中过滤着近二十年的江湖实力排行榜,却发现在东方不败成名后似乎很难有人做到,而在他成名前,也不会哪个高人会对着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日月神教光明右使下手。 将怀里昏迷不醒的人用自己的外衣裹好,轻柔的放在一边比较平滑的地面上。风清扬拿起放在一旁的长剑,缓步走到了已经成为尸体的巨M面前,三下五除二的拨了蛇皮,将血管切开,放到唇边,大口大口的将蛇血一饮而尽。 不管这到底是条什么蛇,能长到这么大肯定花了上百年的时间,而且自己隐居华山多年都未曾见过这条蛇,看来是条颇有灵性的蛇,那么这种蛇的血一定能够强身健体,增加功力。 风清扬这样想着,更是运起内力,将蛇血带来的燥热之气,循环游走到身体各处,纳为己用。直到将蛇血喝的一滴不剩,再也挤不出血来,风清扬才将巨M扔在了一遍,随手剥下蛇胆,贴身放好。 做完这些,风清扬看了眼还在昏迷不醒的东方不败。走过去,将人依在自己怀中扶好,伸手贴在了在东方不败的背心上,缓缓送出自己的内力,将东方不败体内的余毒*出体外。 看着东方不败的脸上和身上渐渐浮现出黑色的汗珠,风清扬这才收了内力,将人打横的抱在怀里,带着蛇胆和蛇皮,往自己的隐居处走去。 风清扬将东方不败抱回了自己的居处。 原本想着等人醒了再让他自己去屋后的温泉洗个澡,没想到等了将近一个时辰,东方不败也没有清醒的迹象。 风清扬不禁纳闷,这人的修为不亚于自己啊,怎么体力这么差,就算是还有些余毒,按时间算也该醒了才是。怎么连点迹象都没有。 无奈之下,风清扬只好将人再度脱光。抱着□的东方不败,风清扬来到屋后冒着热气的温泉,将人放在自己平时坐的地方,风清扬转身去拿布巾,刚回过头,就发现温泉里的人这在下沉几乎快要淹没水中。 风清扬立刻冲了过来,将人从水中捞起。本想继续放在池边,却害怕他又会沉下去。风清扬想了想,便果断的脱衣下水,抱起东方不败,让他依坐在自己怀里。 温热的水流渐渐温暖了东方不败冰冷的身体。虽然昏厥前那重重的蛇影还萦绕在脑子里,但周围温暖的环境已经安抚了东方不败受惊的情绪。感觉自己似乎正靠着一个软硬适中的垫子,东方不败早已忘记了身在何处,咕哝了一声,如同小猫一样,向着暖和的地方偎了过去。 温泉不禁安抚了东方不败的情绪,连带风清扬紧张的心情也一并得到了缓解。闭着眼舒了口气,风清扬将闲着的手臂搭在了池子的边上。闭着眼睛仰起头,不禁回想起从昨夜到今早每一个与东方不败打斗的细节。想着想着,却不知怎么的,本该只有招式的记忆里,却清晰的印着东方不败每次动手时的一颦一笑,以及刚才自己寻到他时,他脸上魅惑的神态。 风清扬忽然发现东方不败在蛇D里被自己找到时的样子格外清晰的印在自己脑子里,而且每次想到,都会让自己全身的血Y向下冲去。风清扬颓废的将搭在池边的手背放在眼睛上,企图分神让自己想点别的。在这么想下去,他都觉得自己猥琐到家了。 正在这时,风清扬忽然觉得怀里的人动了动。本能的,风清扬低下头准备应对为什么两人会这样呆在水池里的问题;可是没想到低头却看到东方不败一脸眷恋的往自己怀里窝了窝,还舒服的咕哝了声;更过分的是,东方不败居然用这个脸颊蹭了蹭风清扬的胸膛。 瞬间,风清扬的脸上哄的一下红透了。 失神的看着怀里人俊秀的容貌。两道长眉似乎刻意修剪过,明明只有女子才会特意修剪眉毛的行为在眼前这人身上却不让人觉得有任何的不相宜,看着这两道略显英挺的眉毛,不难让人联想出他平日修眉时认真的表情;眉下的凤目紧紧的闭着,长长的睫毛如同两把扇子,让人不禁想起他低眉浅笑时像是准备算计谁的狡黠;高耸的鼻梁下,微微开启的朱唇,正吐着若有若无的香气;再加上脸颊因为上升的蒸汽而冒出的红晕。 风清扬下意识的将人往怀里带了带,触手可及的是连女子都自叹不如的滑腻肌肤;白皙清透,嫩的几乎连一丝毛孔也不见。 带着一丝自己还未察觉的浓浓的怜惜,风清扬似是被眼前的美景迷惑了一样,慢慢的低下头,循着东方不败的红唇,轻柔的吻了上去。 像是没想到眼前魅惑的唇瓣竟然有这如此让人心跳不已的触感,风清扬理智全失的吸允了起来。 东方不败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占了便宜,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嘴唇上磨蹭,扰了自己的好眠,皱着眉伸手挥动了两下,想赶走扰人的东西。 风清扬就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打断了刚才的意乱情迷,忽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他,赶紧抬起头,心虚的怕眼前的人发现。 感觉怀里的人并没有清醒过来。心中一再怀念着刚才撩|人心弦的触感的风清扬再度低下头,仔细的看着眼前的人。 风清扬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从见到他才不过短短一夜的时间就如此的失态,就算眼前这人确实与众不同,有着不同的侧面,但自己活了四十年也见过不少有趣的人,怎么不见一个对自己有他这般的吸引力。而且之前他也没发现自己有断|袖之癖啊,怎会对着个男人这么有感觉。 想起这人残缺的下|体,风清扬忽然有一种想抱他在怀里好生安慰的冲动。但是想起他念着自己名字是说出的两句话里,那油然而生的傲慢,风清扬压下来这个念头。 骄傲如此人,大概永远也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吧。 同居之后的第二天早上 当东方不败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神情恍惚的他根本没发现自己正被人揽在怀里睡了一宿。 揉了揉因为睡眠时间过长而微微肿起的眼皮,东方不败这才震惊的发现有条手臂搭在自己腰上,而对方似乎还没醒,东方不败睡迷糊的脸瞬间布满杀气。 东方不败眯了眯眼,曲成爪的手顺着腰上的手臂冲着手臂主人的脖颈就去了。可是看清对方的脸,东方不败的手就停了下来,正好停在距那人喉咙要害三寸不到的位置。 本以为是杨莲亭摸到自己床上来了,没想到人是风清扬。 借着微弱的晨光,东方不败终于看清了风清扬的脸。 额头饱满,一看就知道是个聪明十足的人;飞扬的眉毛,带着几许潇洒的味道;紧抿着的嘴唇,似乎能够看到醒来时这人笑的一脸的玩世不恭;东方不败看清风清扬的脸之后,觉得这一张阳刚味十足的脸,而且看来岁月似乎没在他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不惑之年?说他刚过而立恐怕都不过分。看着这张脸就不难想象,当年他下山游历的时候,有多少女孩会被他这张酷哥味十足的脸给害的春心大动呢。 东方不败坐在床上对着风清扬的脸愣愣的出神,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但是又想起哪里不对劲来。 这时,风清扬搭在东方不败腰间的手臂,微微的动了下,跟着,对方整个人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东方不败这才发觉什么地方不对劲。 看看外头的天色,好像是刚刚清晨的样子,而他刚才貌似是从这人怀里醒来的。也就是说——他风清扬,搂着自己睡了一个晚上??? 啊啊啊啊啊碍……谁来告诉他,教主的清白不是他弄丢的?!早知道比试轻功会碰到那么大的一条蛇他就不来华山了,就算来了也绝对不把向问天支开!!!! 他不承认,绝对不承认自己是因为前一天和比武的那天晚上都没睡觉导致体力严重下降,遇到那条大蛇以后又因为惊吓过度而昏睡了一天的,自己没有那么丢脸!!! 东方不败震惊的发现自己虽然很忏悔,但是貌似完全没用,因为现在自己满脑子里都是昨天早上自己在蛇D里被那条杀千刀的大蟒蛇吊起来当食物喂给小蛇的画面。 而且,貌似,自己穿越后的第一次好像是给了蛇了? 想到这里东方不败觉得一阵一阵的恶心,瞪大了眼睛,一遍一遍的确认自己脑子里确实没记错什么东西。自己全身的皮肤似乎都还记得被那群小蛇爬过的冰冷触感,尤其是胸前的敏感处,还微微有些疼。还有身后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似乎还残留着蛇尾在里面不停的震动时带来的特有的感觉。 自己最后貌似看到了一个青色的影子,是风清扬?自己被他救了?那那条该死的蛇呢? 不管自己多怕蛇,东方不败现最做的事就是冲到那蛇D里,把那条大蟒蛇的蛇子蛇孙统统杀个干净,给自己泄愤! 东方不败在脑补自己虐蛇画面时发现了一个更严重的问题。自己身上这套白色的中衣不是自己的,有点大。而且自己从来不喜欢穿这中衣睡觉,那么这套衣服…… 风清扬的??? 风清扬给自己换的衣服? 那自己是不是被他看光了? 包括自己身上零件不全的事他也知道了? 这个早上对穿越了一年的东方不败来说打击似乎有点大,堪比刚睁眼发现自己穿越的那一刻。 只见东方不败低着头面无人色的瞪大了双眼,双手紧紧的抱着自己。开玩笑!就算自己不在意零件这件事,但也不代表自己愿意给别人知道!他不能想象身后那人醒来后会用什么眼光看着他,嘲弄?同情?或者是看不起和好奇?不管哪一样都不是他愿意接受的。至少他不能顶着日月神教教主的身份去面对这些。都是那条该死的蛇!!!!! 正在他琢磨到第一百零一种方法把那条蛇弄死的时候,忽然有一件带着松香的宽大衣袍被批到肩上。 东方不败回过神来震惊的转头,就看见风清扬正一脸关切的看着他。 风清扬在睡梦中感觉到被子似乎被人撩开了一部分,而且被子里另一个人似乎不太满意自己把手放到了对方的腰上。本来就浅眠的他便动了动手臂翻了身,准备睡一会再说,谁知刚睁眼就看见东方不败几乎将自己缩成一团的背影。 虽然不用问也能明白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但还是不想戳破那层纸,于是将自己的外袍披在他肩上。顺便问了一句。 “还冷么?” 这是东方不败回头看向风清扬时,那人问的话。没有想象中的嘲弄,没有想象中的同情,也没有好奇,似乎只有关心。 机械化的回了一句不会,东方不败就面无表情的看着风清扬拿过另一件衣服披衣下床。看着风清扬走出去,没有一丝想要问什么的意思,东方不败有些无所适从的继续坐在床上发呆,直到一碗黑乎乎的东西出现在视线里。 抬头对上那人清亮的眸子,东方不败满眼的疑问。 “喝了吧,你体内的毒还没清干净,喝了这个好得快些。”风清扬特有的磁性声音传进了东方不败的耳朵里。 伸手接过,看着碗里黑乎乎的药汁,东方不败皱了皱纤长的眉,一撇嘴,便准备喝下去。谁知刚一入口,就给呛了一下,东方不败皱着眉,伸手捂紧自己的嘴,强*着自己喝了下去。 风清扬站在床边看着东方不败一系列的脸色变化,一开始看他皱眉还以为他是觉得药里有毒不敢喝,没想到他根本是怕喝苦药,结果自己给他的那碗药还是用昨天那条蛇的蛇胆加上不少解毒的药材熬的,不苦是绝对不可能的。 眼前这人还真是可爱的紧啊,堂堂天下第一大教的教主竟然怕喝药,这传出去能有人信么? 看着东方不败跟忍受煎熬一样的咽下了最后一口药,风清扬伸手接过了他还握在手里的药碗,有些好笑的把手里早就准备好的红枣放在了眼前还没从苦味里回过神来的人手里。 收拾好药碗,刚回到屋里,就看见东方不败对着手里的几个红枣大啃特啃,似乎想赶紧将嘴里剩余的苦味冲淡。 好笑的摇了摇头,风清扬半开玩笑的问道:“东方教主不至于这么怕苦吧?” 东方不败咽下嘴里最后一颗枣,抬头时不见一丝被人发现弱点时该有的尴尬,反而一脸理所当然的回道:“本座就是怕苦,不行么?” 风清扬被他的话噎地一愣,随即笑道:“当然行,但是东方教主就不怕我在这药里下毒么?” 说完就感觉到东方不败的目光突然凌厉了起来。两人就在这间小屋里对视了将近十秒钟,东方不败淡淡的开口道:“从本座昏迷过去到清醒过来总共十二个时辰之多,我想风老前辈要是想害我只怕用不着下毒这么麻烦了吧。” “哈哈哈哈,难怪你能成为天下第一大教的教主,武林里能这样聪明绝顶却能从容淡定胸有成竹的人可真没有几个。的确,老夫要是想害你确实不用下毒。”风清扬满意的看着东方不败。不管此人到底什么身份现在都不重要,他只知道眼前这人的脾气太投他的缘了。 “本座有一事不明,还想请风老前辈指教。”东方不败在风清扬的笑声中慢慢恢复了以往慵懒的神态,将之前被人窥探了身体的事牢牢的记在了心里。 “风老前辈,风老前辈,就算辈分没错,老夫也没有老到让你这么叫吧。”风清扬无奈的提出了关于称呼的问题,却没发现他自己的自称都有问题了。 “你才过不惑之年都自称老夫了,本座该如何?再说辈分这个东西也不是本座说了算的。难道要本座与阁下平辈论交么?”东方不败顺杆爬的挑错,顺便打算沾点便宜。其实他的打算是,现在要是跟风清扬搞好关系,将来左冷禅再说什么刘正风结交魔教长老时,就拿这个来堵他的嘴。他就不相信,左冷禅还真能杀到华山来把结交魔教教主的风清扬给灭了? “好,既然东方教主有意,不如就平辈论交。听你一口一个老前辈,我这身骨头都能让你叫老二十年。”风清扬听到东方不败的话眼前一亮,十分豪迈的应了下来。 “好,这可是你说的,风兄将来可别后悔。”风清扬的话正中东方不败下怀。 “绝不后悔!对了,东方教主刚才想问什么事?”风清扬看着东方不败笑的跟小狐狸一样的脸。似乎没想到自己让人算计了。 “风兄若是有心害我,只怕早就把我丢在蛇D里自生自灭了,断不会救我回来,何况下毒害我。只是本座不明白,风兄现在救了我,就不怕日后本座带着日月神教将整个华山掀过来?”这个才是东方不败不明白的,身为华山弟子的风清扬到底为什么救自己,不论是为了五岳剑派还是为了华山,风清扬都该不管自己,或者在自己昏迷时一剑了结了自己才是。 “东方教主谬赞了,风清扬可不是那种为了赢个赌约就使诈的人。”风清扬笑眯眯的看着东方不败,有意无意的提起了昨天早上在思过崖上的赌注。 东方不败一挑眉,歪着头笑道:“说起这个,就算是使了诈,本座也是先到终点之人。难道风兄不打算守约么?” 当东方不败俊秀的脸上突然换上这种邪魅的表情,风清扬看的愣住了。看着那张脸上似有似无的魅惑了起来,偏偏这魅惑里还带有点淡淡的纯真,让人更是心痒难耐的想一直一直看下去;尤其是那凤目中难得一见的慵懒风情,更是让风清扬眼前一亮的不想移开视线。 看到风清扬直愣愣的看着自己,东方不败的嘴角一抽一抽的,叹息道,他风清扬不会也和向问天一样,天天眼睛抽风的盯着自己吧。 注意到东方不败嘴角不自然的动作,风清扬低咳了声,缓解自己的尴尬,正色道:“守约是一定的,但是东方教主似乎赢得不太光彩。若是东方兄近日无事,不如在此逗留数日,你我在切磋一下,你要是能在剑法上胜过我,我就再输你一件事,如何?” 东方不败想了想,反正离一月之期还有很长时间,自己也没想好去哪,而且要是赢了还能再有一件事的份额。到时候就算自己要求他亲自去把那武功都抹了也不无可能,反正这话是他自己说的,不如就留下来。 “好,那本座就叨扰了。”东方不败笑道。 此后的一个月,东方不败除了休息吃饭就是和风清扬一起切磋剑术。 不得不说,风清扬的独孤九剑果然是汇集了天下剑术之根本。九式剑法,以快打慢,看似招招破绽却是一处也攻不进去。在这方面,东方不败确实受益匪浅,不仅突破了本主一直没有突破的飞针瓶颈,还将九Y真经里多处不能融会贯通的地方彻底弄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并且决定回去之后就教给自家花园里那个腹黑的小萝莉。 要说真有什么不满意的,大概就是前几天因为住宿带来的问题。 东方不败毕竟是中过毒的身体,风清扬身为主人,怎么也不能让客人睡地上,再说风清扬也不舍得委屈东方不败睡地上。所以前三天,都是东方不败睡床,风清扬睡地上。 但是这样一来就出现了另一个问题,风清扬晚上根本睡不好,第二天一早还要顶个熊猫眼起来打架,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招式和速度也就跟着下降了。 到了第四天早上,东方不败从被窝里伸了个懒腰,准备起身的时候,就看见床下的风清扬一脸哀怨又有点羡慕的看着自己睡饱了的脸。 东方不败被他看得一愣,随即联想到地面的硬度问题。 于是在日月神教教主住进风清扬小屋的第四天,东方不败和风清扬没有像前两天一样切磋练习,而是一起上山,砍了一堆的竹子回来。 傍晚,当山下的R铺上山来收猎物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半山腰上风猎户家袅袅升起的炊烟,以及不知何时多出来的一座竹屋…… 东方不败看着眼前小了点的竹屋不禁腹诽,以后回去黑木崖一定要告诉盈盈,别闲着没事就想住个竹屋,盖那玩意太费劲了!!!! 番外2 也许我真的是疯了。 葵花宝典的威力真是太大了,光是看着眼前这一幕幕的场景我就恨不得杀了那个占了我躯壳的女人。 是谁给你的权利利用我的身份去冷落我的莲弟? 是谁给你的权利利用我的身份接近我的至交好友和教中长老? 是谁给你的权利利用我的身份让除了莲弟以外的人进入这个密园? 又是谁给你的权利利用我的身份教那个害了我的任我行的女儿武功? 一日日的徘回在这密园中,看着那女人用我的身体逐渐疏远我的莲弟,看着莲弟眼中从一开始的庆幸到难以置信,看着他一日一日消散的权利,看着他为了那些权利用尽方法讨好那个女人,甚至……到最后,喜欢上那女人……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到现在莲弟喜欢的还是女人?为什么那个曾经跟我海誓山盟的人连眼前的躯壳里装的是不是我都分不出来,犹自向别人献殷勤? 一日一日的徘徊,一次一次的看着莲弟垂头丧气的离去,一次一次的看着他眼里的痛;明明已经站在他面前,却无论如何都无法碰触那紧锁的眉心。我只是想安抚爱人的情绪,什么时候我东方不败连这么点事都办不到了?难道这就是上天给我的惩罚吗,看的到,却碰不到…… 就当我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什么事比碰不到我的莲弟更值得悲哀的时候,那女人的的话直接将我丢进了地狱。 “呵呵,看来杨总管似乎忘了昨天晚上你对着你房里新收的水儿也是这么说的啊。杨总管可是跟那位水儿姑娘保证,此生只爱她一人……” 那女人的话声犹在耳,我却再也听不见任何的声音。 痛,全身都在痛。仿佛回到了走火入魔之时,那狂暴的真气游走全身带来的痛楚。之前任何悲哀带来的痛都赶不上现在这种足以让我杀掉眼前这男人的痛。 在我离开之后,他竟然对着别的女人说过这些话? 为什么?我就这么比不上女人么? 杨莲亭!!! 恨不得杀了面前这个跪在自己躯壳前不停求饶的人,可是明明已经出手了,却发现手轻而易举的穿过了那人的脑袋,而我想杀的人却毫发无伤…… 慢慢的站起来,看着自己的身体用自己绝对不会用到的慵懒的姿态躺会了那张贵妃榻上,听着她问着自己一直想问的那句话,忽然觉得,眼前这个女人才是真正懂得自己的人。 她看懂了自己的记忆;看懂了里面除了武功以外,自己对杨莲亭所有的感情和疑问。 恍恍惚惚的站在她面前,看着这个做了所有自己不敢做的事的女人,我忽然觉得够了,她在的话,东方不败这个名字大概会比自己用起来更加方便吧。 晃晃悠悠的出了房门,从那天起,我再也没有去关注过那个让我赔上性命的男子;从那天起,我每天都站在绣架下,用自己想象的针线一针一针的绣着那永远也不可能绣完的怒放的牡丹。 直到听到那女人的歌声。 悠扬起伏的声音,唱着我完全没听过的歌。而那歌里的词,却让我觉得莫名的解脱,是该放手的时候了。 直到现在才发觉,自己其实不是不羡慕那女人的淡然,也不是不嫉妒她比我更自信的心态,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已。 在这里徘徊的一年,不是没有看见那女人找到的武功秘籍,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那些地方的,但是我当我看到那女人用我的身体来练习那些武功的时候,我忽然有一个很奇怪的念头。如果在任我行给我那部葵花宝典之前那女人就占了我的躯壳,那今天的一切是不是都不会这样了? 想归想,但那毕竟不可能是不是。 算了,在这里徘徊了一年多,我也累了,该放手了。 希望下一次真的能如我的愿,身为女人,一世一双人吧。 看着前面出现在我眼前的光,回头看了一眼曾经最爱的绣架,笑着走进光里。 若有轮回;愿墓前无碑。 番外3 大家好,我就是密园里那绣架。 话说,虽然我已经被人烧了,烧的什么也不剩了;但是在这密园里的最后这一年是我架生中最深刻的记忆。 这段记忆实在是诡异的过分了。现在想起了,我都不由自主的颤悠…… 啊?不信? 看下面两段话就知道了。 “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师父,您说这陈子昂是不是有病啊,前面看不到人,后面看不到人就算了,他一个人走路确实是孤独,可是为什么要因为天地悠悠就流泪呢?时间多的没事干?还是闲的蛋疼?” “盈盈!蛋疼这种话也是女孩子说的么,什么蛋疼不蛋疼的,你从哪听来的?” “师父,你前天不还骂杨莲亭说他蛋疼么?” “……师傅一时失言……但那也不是你一个女孩子该学的。还有,陈子昂这首诗是感叹后世的盛唐即将来到,是一首很有内涵的诗词。明白不?” “不明白……” “过来,师父改几个字你就明白了。来,在念来听听。” “前不见菊花,后不见黄瓜。念h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明白了么?” “师父,这明显是一个男人在感叹为什么还没有人来攻了他,也没有人来做他的受,长夜漫漫都不知道怎么抒发情感的悲情诗。” “盈盈真聪明。” 好吧,我是不知道盈盈小主人你这样解释到底对不对,但是我只想说,这样改了人家的诗,难道那个叫陈子昂的人真的不会半夜起来敲你家窗户么,主人? “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师父,您说孟子说的这个真的对么?我怎么没见那些乞丐有什么大本事呢?” “盈盈,读这种书是要看历史背景的,尤其是在战国那种jq满天飞的时代,这段话是很有用的。你看,这样。改了这几个字,你再念念看。” “天将降总受於大攻也,必先b其心志,t其筋骨,Y其体肤,荡乏其身,行禽|兽其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压倒之能。师父,这样念我就明白多了。” “哦?说说看,你明白了什么?” “其实战国时代和现在的江湖一样,所有的国家和我们现在的门派都在为总受而争斗不休,他们都想用武力证明自己是大攻。” “盈盈真聪明。” 好吧…… 我认了,小主人你这么理解也不算错,谁让你有一个诡异的师父。但是下面这个又是怎么回事啊…… “子曰:‘三受行,必有我受焉。’师父,这孔子说的这么好,是他见过还是他得到过啊?” “盈盈怎么这么问?” “三受行,三受行,什么时候我也能看到没有主的极品的三受而行呢?” “教里不是有很多吗?” “哪有?教里这么人不是大叔样,就是丑八怪,年轻的本来就没几个,长得好的更是少。尤其是杨莲亭那货,渣攻不算,渣受吧,他还不够格。师父您说我什么时候才能看到书里这样的描写养养眼啊。” “等盈盈你在大一点不就可以去江湖上看看了么?” “那江湖上就一定有书里写的那些好受|受么?” “会的,盈盈一定能找到能让自己看到就想yy的受|受。” 听完这段话我忽然觉得身为绣架是我多大荣幸啊…… “男之初,受本多,性相近,习相远,攻不教,性乃迁,攻之道,贵以专。师父,这段话是不是说,男子生下来的时候本来都是受,但是因为遇到的人不一样性取向就逐渐改变了?” “恩,确实是这样,那盈盈明不明白后面那句攻之道,贵以专是什么意思?” “攻之道,贵以专么,不就是说做攻一定要专心的对待自己的受么,不能因为受|受身娇貌美,被别的小攻惦记了,就不专一的看着别的小攻的受|受。” “盈盈真是越来越聪明了。” “那师父,我有个问题想问很久了。” “说吧,什么问题?” “男之初,受本多。既然男子一开始都是受|受,那师父你说我爹和向叔叔谁攻谁受?” “这个啊……可不好说,按照性格分析应该是你爹攻吧,毕竟敢犯上的属下不多。” “那向叔叔和童长老呢?” “盈盈,你不觉得这两人站在一起很雷人么?想想他们俩谁攻谁受我就浑身麻酥的。” “师父不是教导盈盈无论什么样的cp都要接受么?这对是盈盈唯一分不出攻|受的。” “盈盈,有些时候兄弟情看着比较顺眼时就不用发展别的来刺激自己了,当然兄弟情这种东西是很不单纯的。如果你硬要在他们了之间分个攻|受的话,那我觉得他们俩互|攻的可能性比较大。” “那师父您跟我爹呢?” “盈盈希望我跟你爹出个cp?” “是有点想,师父不是说yy是无所不能的么?” “确实是,那盈盈认为我跟任教主谁攻谁受?” “论武功嘛,当然是师父高过我爹,但是要论长相什么的嘛……师父,您只有当受的份……不过估计也是女王受。” “……盈盈,其实世上本没有定性的攻|受,只是yy的人多了,也便有了固定的攻|受,别老是执着于攻|受本身的区别,有时候互攻也是一种王道,记住了么?” “盈盈记住了。” 主人,您这算自作自受么? 算了,不回忆了,烧都烧干净了,要回忆有个P用。 攻|受,完蛋去吧…… 没有标题的过渡章 一个月后 向问天其实早就到了约定的小镇,但是却一直没有看见东方不败的影子。想想觉得自己可能早到了几天,就在小镇上的悦来客栈住了下来。 想起这一个月的寻访,向问天就觉得非常的矛盾。 自己是真心的喜欢东方教主,可是这一个月探查下来,却发现当年任教主失踪的真相真的和自己想的一样,是东方不败搞的鬼。自己该怎么办?是继续探查呢,还是就此作罢。 继续探查,要是任教主没死,那自己该怎么办?救还是不救?救出来的话任教主想复位怎么办? 一年前自己也许会毫不犹豫的帮他,可是现在别说自己了,就是神教上下也似乎已经对先任教主淡忘了,复位根本是件不可能的事。毕竟任谁看了现在的东方教主都觉得他做教主比任我行好上百倍。再加上任教主残暴的性子…… 可若是不救,又如何对得起他当年提携之恩? 难道他这辈子注定和自己心仪的人擦肩而过么? 就在向问天郁闷的这几天,东方不败在华山半山腰完全不知道他的郁闷,每天快快乐乐的跟风清扬一较高下,顺便增加自己的功力。 这些日子,风清扬每天跟对东方不败朝夕相对,虽然晚上不能睡在一个屋子里有些不完美,但是每天早上起来就能看到他的东方在院子里一脸没睡醒的懒猫样洗漱,简直是一件太过美好的事情。 尤其是每天早上看到东方不败平常似笑非笑的脸上带着刚睡醒的印子,和脸颊上淡淡的酡红,风清扬就觉得他快要管不住自己的鼻血了。所以风清扬决定,说什么都得留下东方不败,直到他心甘情愿留在自己身边为止。 于是东方不败每天早上起来的时候都能看见风清扬一手捂着自己的鼻子一手洗漱,然后跟自己打招呼。 这个风清扬跟原著里的那位也差的太多了吧。 东方不败满脑的疑惑。不过他还是觉得自己很喜欢和风清扬在一起的感觉,那个人虽然关心自己,却不会像向问天那样把自己当成小孩子一样;那个人虽然也会夸奖自己,却不见一丝讨好的味道。与他相处,总觉得两人之间是一种平等的关系,不像与曲洋那样明确的上下级,也不像跟杨莲亭那样明显感觉自己被算计,更不会像跟向问天那样都要时时防备着对方。 与风清扬在一起自己有足够的空间和时间,想切磋武功的时候,风清扬是最好的靶子,不想比武的时候,他就带着自己把华山周围玩了个遍。风清扬简直比令狐冲还活地图,别说华山了,连周边的地方都没有他不认识的。哪里的花最多,哪里的的云海最壮观,哪里的猎物最肥美,东方不败这一个月过的日子简直比自己穿来之前还幸福。 所以当东方不败注意到跟向问天约定的一月之期马上就要到了的时候,他自己也有点犹豫,要不要结束这么舒服的日子呢? 就在东方坐在院里发呆想着要不要跟风清扬说一声自己要走的时候,风清扬已经处理好山下R铺的事情回来了,正巧看到东方坐在院子里发呆。 “东方,有心事?”一个月下来,风清扬跟东方不败已经熟稔的不再以兄弟相称? 正文 第 6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呆。 “东方,有心事?”一个月下来,风清扬跟东方不败已经熟稔的不再以兄弟相称了。而且风清扬既然已经决定得到眼前的人,当然对他百般重视,时刻注意。所以看到东方不败发呆就猜出他有心事,联想到他之前跟自己说过的与属下约好的期限,风清扬不难猜出他在想什么。 “恩,确实有点。”东方不败抬眼看到面前的风清扬,真是犹豫到底要不要离开啊…… “因为跟你属下的约定期限?”虽然是疑问句,但是风清扬的语气却十分肯定。 “风子你真是太聪明了,我就是琢磨这个呢。”东方不败看着风清扬甜甜的笑了起来。 “如果你能不那么叫我,也许我会更高兴……”风清扬每次听到这个称呼就觉得自己真不该姓这个姓。 “得了,你都抗议了十天了。”东方不败孩子气的嘟了嘟嘴。“再说你那个名字确实是别扭,让我怎么喊?清扬?还是算了吧,想想我就浑身的J皮疙瘩。再说你不是也喊我的姓氏么,这样喊谁也不吃亏啊。” “……说正经的,你想下山?”风清扬决定暂时忽略称呼的问题。 “恩,毕竟是跟对方说好了,不去有点不合适。但是下一步往哪走我实在想不出。”东方不败当然不会说是舍不得这里的逍遥日子,于是扯了个别的理由。 “有想去的目标么。”风清扬坐在他身边,不着痕迹的问着他想去的地方。 “少室山,武当山,终南山,目前就想了这么多。”东方不败想了想,还是说了下面想去的地方。 “你还想夜探少林武当?”风清扬有点惊讶,东方不败这到底是要干什么? “夜探?我才没那么好的兴致。上次夜探华山就被你撞见了,夜探少林寺?谁知道少林寺里会不会也有你那个高手等着我?”东方不败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 “那你想去少林寺干嘛?”风清扬认真的问道。 “挑战一下自己的极限,我想找方正方丈比试一下。看看他少林寺的七十二项绝技到底厉害到什么程度。”东方不败认真的回答道,他是真心的想看看九Y真经和少林寺的武功到底哪个更厉害。 “那武当呢?” “也是一样。” “……” “风子,怎么了?干嘛一脸不自在的看着我?” “你想上少林武当我懂,但是终南山,那山上好像没有什么值得你去挑战的门派吧?”风清扬问道。 “怎么没有,终南山活死人墓啊,那可是神雕大侠杨过的隐居之地。我说风子,身为华山剑宗,你难道就不想去挑战一下玉女素心剑法?”东方不败动以情晓之以理,他其实特别想知道杨过还有没有后人在。 “玉女素心剑法?恐怕挑战不是你的目的,去看看那剑法怎么回事才是你的目的吧。”风清扬毫不给面子的戳穿了东方不败的小算盘。 “就算是,风兄打算拿本座怎么办?”似笑非笑的看着风清扬,东方不败满眼都是“你能奈我何”的神气。 “我是不能拿你怎么办。但是东方,你确定你要的东西存在么?”风清扬看着眼前的人露出他最没辙的神态,欣赏之余好心的提醒道。 “一定有,而且那东西就在终南山。”九Y真经就是那出土的,何况是玉女素心剑法呢。我不学,拿来教给盈盈总是好的。 看着东方不败言之凿凿的样子,风清扬也在心里盘算了一下,到底要不要放他走。自己要想留下他又有什么方法。 看着风清扬看着自己抿唇不语,东方不败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自顾自的说道:“这些日子相处挺愉快的,不过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过两天要下山了,等下次再过华山的时候在上来跟你切磋一下,怎么样?” “那你那个赌约呢?还不要兑现?”风清扬看着东方不败犹豫着要不要破了那个誓言。 “那个啊,留着吧,反正你这样的前辈高人自然不会赖我帐。对吧,风子?”东方不败信誓旦旦的看着风清扬。 “确实是……”风清扬低下眼。 看着风清扬若有所思的样子,东方不败决定不打扰别人思考,站起来转身回屋准备收拾东西。 没走出两步就听见身后的风清扬说道:“一起去,如何?” 东方不败回头惊讶道:“一起?” 风清扬站起来,看着东方不败道:“我想跟你一起去看看这个江湖到底变成什么样子了。” 褪去了一开始的惊讶后,东方不败看着风清扬,笑了起来:“好啊,一起去看看吧,现在的这个江湖不会让你失望的。” 于是,两天后,当向问天看见东方不败进入悦来客栈的时候,很纳闷为什么教主后面多了个人。 在互通了姓名之后,向问天惊讶的发现眼前这人居然是隐居华山多年的风清扬,没想到自家教主的本事这么大,居然连风清扬都能拐下山来。 本来心中已经倾向东方不败的天平更加偏了几分。 露营那些事…… 东方不败的原计划是先上少林寺。毕竟挑战一下武林的泰山北斗也是件不错的事,不过根据风清扬这个活地图提供的地理位置,华山跟终南山都在西安境内,与其先绕道去少林寺挑衅,不如先去终南山古墓转悠一圈,于是决定了行程的一行人就向着终南山所在的周至县去了。 一上路,向问天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虽然教主对自己还是像之前一样的倚重,任何事情都会想找自己商量;但是他对风清扬却不像单纯的客人那样客道,反而有些习以为常。更加不可思议的是,风清扬似乎比自己更加熟悉东方不败的习惯和嗜好。 不说别的,就拿晚上露营的时候来说,三人说好轮流负责捕猎处理食材即以烹饪食物。可是每次轮到东方不败处理食材的时候,负责烹调食物的一定都是风清扬,而风清扬总会在向问天拿回猎物后就直接接手。从处理食材到把猎物弄熟,最后甚至直接把考好的猎物直接送到东方不败手里,中间任何一个环节都不曾用到东方不败亲自动手。而东方不败也好像非常享受风清扬的服务,从头到尾都是坐在一边,似笑非笑的看着风清扬熟练的处理一切,似乎非常欣赏风清扬行云流水般的动作。 就在启程后的第九天,同样也是东方不败负责处理猎物的日子。向问天拿着两只野兔回来,果然看到风清扬已经生好了火等在营地里,可奇怪的是今天却没在风清扬周围看到东方不败。向问天愣了一下,直接皱起了眉。风清扬见他拿着猎物回来也不客气,直接拿过他手里的野兔,动作熟练的开始剥兔子皮。 向问天皱眉看了眼风清扬的背影有些犹豫的问道:“风兄,我们教主呢?” 只见风清扬连头也不回,抬起右手,手里带着血的匕首指着东南的方向答道:“那边,弄水去了。” 向问天看了正在处理兔子的风清扬一样,皱皱眉,便向着风清扬指的方向寻找东方不败去了。 风清扬在听到向问天走远后,抬起头,看着向问天的背影,嘴角泛出一抹冷笑 其实风清扬从见到向问天的那一刻起,就发现眼前这人似乎跟自己一样,都对东方不败存了同样想将人占为己有的心思。注意到这一点的风清扬,借着之前两人同住时观察到的细节,这一路上都对东方不败关怀备至。他知道东方不败根本不会处理猎物,便把处理猎物的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那位教主能把火升起来就不易了。 还记得的在山上同住的时候,风清扬每次带猎物回来的时候,东方不败从来都是想尽办法让风清扬去处理那些猎物,他自己坐在一边看着,却从来不沾手。一开始风清扬还以为东方不败是因为被人伺候惯了,已经不习惯这些琐碎的事,可是后来风清扬发现,只要厨房里没有猎物,只有青菜,下厨东方不败绝对跑第一。 发现了这个奇怪现象的风清扬,有一次故意将猎物放在厨房,想看看东方不败到底为什么从不动手做R。结果自己下山采买回来才发现,东方不败正拿着自己的绣花针跟一只已经面目全非的兔子较劲。哭笑不得的看着满地鲜血和丢弃在一旁的刀,风清扬忽然觉得案板上那只兔子真是死不瞑目。原来他家东方从不处理猎物的原因不是让人伺候惯了,而是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剥皮…… 到现在,风清扬回想起那一幕还觉得十分好笑。不过看起来东方手下这位向左使似乎并不知道他喜欢上的那位教主要是单独露营会饿死的事实啊,不然也不会安排东方处理猎物。看来就凭这一点,他风清扬也赢定了。 向问天并不知道风清扬的心思。这个时候的他,正顺着风清扬指的方向寻找东方不败的影子。果然走了没一会就听到前面传来细微的水流声,其中还夹杂着一些断断续续不成调的小曲。 向问天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快步走了过去,拨开杂草,果然看见一身红装的东方不败正低头蹲在溪边灌着水囊,口中还时不时传出一些自己从没听过的小调。 东方不败似乎察觉到身后有人,抬头起身看向自己,微微笑道:“向左使什么事?” 向问天走过去,接过东方不败手里未灌满的水囊。看着对方写满疑问的凤目,呐呐的却不知说什么好;只能低头继续东方不败的之前的工作,有些尴尬的问了一句:“教主,您觉得风清扬为什么跟着我们。” 东方不败站在向问天接手水囊之后,便寻了河边一处光滑的石头悠闲的坐了下来。听到向问天的问题,东方不败不由笑道:“他日子过得太无聊了吧。再说也是他谁想与本座一起,去看看古墓派的玉女素心剑法。怎么,向左使有些担心?” “是,属下确实有些担心。咱们日月神教跟他们五岳剑派向来不和,他又是华山派的人,这样跟着咱们会不会有什么Y谋?”向问天灌好水囊,来到东方不败面前。 东方不败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向问天,微微一笑,摇摇头,道:“向左使多虑了,本座这一路行来可没有什么秘密值得五岳剑派派出这么有分量的人刺探。” “教主,有道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人心隔肚皮,谁也不知道他华山老前辈跟着咱们到底做什么。刺探秘密是小,要是想毒害教主可就事大了;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向左使,本座倒是不这么认为,五岳剑派确实跟咱们不和,可也不是所有人都喜欢见了咱们日月神教的人都喊打喊杀的,到目前为止,除了华山掌门岳不群之外,也没有几个掌门或者前辈会跟你两面三刀的说话,就算是左冷禅,想要算计人也是算计在明处的,更何况是他风清扬。” “教主的意思是岳不群才是最该防的人?”向问天不可思议的看着东方不败,毕竟现在的华山掌门是出了名的君子剑,自己根本没听过他什么不好的传闻。 “向左使,得罪真小人不可怕,毕竟你知道他是小人,也知道该怎么防范;但是伪君子就不一样了,你不可能一辈子防着他暗地里算计你。岳不群恰巧就是这款人。”东方不败看着向问天严肃的说道。 “教主怎么知道风清扬不是这类伪君子呢?”向问天每次想到前连天东方不败看着风清扬的情景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本座在华山上跟他相处了一个月,他要想害本座恐怕早就出手了,断不会等到今天,所以向左使还是放宽心好好轻松一下。对了,说到这个,本座倒是想起来,向左使牵挂的事处理好了么?”东方不败不着痕迹的转移了话题。 “劳教主挂念,那件事属下还没处理完,不过过些日子再去处理也是一样的。”向问天忽然觉得东方不败是关心自己的,如果这个时候告诉他自己对他的渴望,不知道会得到什么样回答。 “那就好。”东方不败笑道。 向问天看着东方不败的笑颜,鼓足了勇气,说道:“教主,其实,我……”谁知就在这时空气里传来了烤兔R的味道,以及拿着兔R过来寻人的风清扬。 “我说两位,你们要是想商量你们教务上的事不如先告诉我一声,省的我弄好了东西等不到人,看着晚饭饿肚子的滋味可不舒服啊。东方,这是你的。”风清扬边说边把手上烤好的兔R递给了眼前的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失笑的接过晚饭,有些无奈的看了风清扬一眼。便对向问天道:“走吧,本座饿了,有什么话回来再说吧。”说完便想着露营的方向去了。 独留下向问天僵在原地,对着风清扬的背影恨的咬牙切齿;却奈何不了对方,只能回到营地拿风清扬做出来的烤兔R大口大口的撕咬。 半夜,和衣而卧的向问天被一阵树枝的折断的清响声吵醒。 向问天睁开眼,却看到让他永远将之前没说完的那半句话再也说不出口的一幕。 漆黑的天色下,篝火隐隐有熄灭的迹象。 靠在树边的东方不败似乎睡的不是很舒服,秀气的长眉因为寻不到舒服的姿势而紧紧皱起。风清扬却半跪在他身旁,篝火映衬着有些沧桑的脸上带了丝宠溺又有些无奈的笑容。伸手轻抚东方不败因为不舒服而皱起的眉,风清扬转身靠在了东方不败身边,刚刚调整好姿势,就看到东方不败的头已经靠在了他肩上,低头看着身旁那人因为找到了好位置而渐渐松开的眉心,风清扬微微一笑。伸手理了理覆在那人脸上的乌丝,风清扬心满意足的靠着身后的树干合眼休息。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向问天心中却翻天覆地。 那男人是这样时刻注意着东方不败的需要,而自己却完全做不到。在去华山的路上,向问天知道东方不败睡觉有多轻,几乎风吹草动都能惊醒他。可是刚才风清扬那么大的动作都未曾惊醒东方不败,可见教主早已习惯了风清扬的存在,甚至已经习惯了他时不时的关心。 向问天艰难的闭上眼,想忘记刚才的一幕,却发现那一幕似乎已经刻在他脑子里,不管是东方不败平静的睡颜还是风清扬那抹宠溺的笑容。 这时向问天忽然庆幸下午那句话他没有说完。 争风吃醋的两只 清晨 半宿没合眼的向问天看着东方不败从风清扬怀里醒了过来。 在东方不败看不到的角度看着他的眼睛,本以为会在那双眼睛里看到些尴尬,没想到东方不败看清揽着自己的风清扬时,脸上没有任何莫名其妙的神色;只是从容的将风清扬怀里站起身,呼吸了一下早上新鲜的空气,满足的伸了个懒腰。 向问天看到这一幕时,忽然觉得自己离那个让自己动心的人好远,好远…… 不行,教主还没有明确说自己对风清扬有意思,只要一天没明确,自己就有一天的机会。绝对,绝对不能轻言放弃!!!!! 向问天看着东方不败的目光里已经看不见刚才的哀痛,只有不可动摇的鉴定。 之后的路程让东方不败十分郁闷。 自从上次露营时,向问天告诫自己关于风清扬的事之后,第二天起来也不知道这位号称天王老子的向忠犬受了什么刺激,此后的路程就相当的沉默,每次赶路都在自己身边跟前跟后。看着自己的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含情脉脉,不过看着风清扬的眼神就相当的不对劲了,活像风清扬欠了他多少钱一样。 没听说这两人之前有过什么矛盾啊…… 要是单单这些也就算了。问题是,自从那天之后,向问天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每次休息时总是跑前跑后的问自己需要什么,而且是颇有有求必应的架势。让东方不败不得不怀疑眼前这个向问天是不是qynn笔下的哪位男猪穿的。 最诡异的还是风清扬,打从向问天开始对东方不败好以后,风清扬虽然表面上没说什么,可是每次看着向问天对东方不败讨好时的眼神和嘴角那抹冷冷的微笑都让东方不败有背脊一寒的感觉。 这到底都是怎么了…… 东方不败抚额叹息。 终南山脚下 “教主,”向问天把水壶递到东方不败手边,“前面有个茶社,咱们休息下吧。” 东方不败接过水壶点了点头。 一旁的风清扬瞥了向问天一眼,眸子中好似S出了千万冷箭径直刺向向问天,向问天则故意的微微翘起了嘴角,蔑视的回应着风清扬。 其实,一场激战已经在二人意念中开始了…… “为什么抢我的台词?”风清扬怒喝着抽出了肋下宝剑,剑尖直取向问天的咽喉。这天王老子果然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大刀一挥使出一招怀中抱月,挡住了风清扬的攻势。 “老子这叫后来者居上,虽然不知道教主他和你那一个月是怎么过的,不过现在伺候好教主的是老子,你还是死心吧!”说罢,刀身翻滚向风清扬袭来。 “叫我死心?你是不是该醒醒了?”风清扬不慌不忙的低档着,“你不过是条忠犬而已,拿什么和我争?” 向问天沉默不语,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刀上,刀身翻滚,刚劲有力,真是招招致命。 此时,风清扬也不再多说,只是一味的低档天王老子。 二人C招换式,剑气横飞,大战了三百回合。 东方不败看着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却已满头是汗的二人,无奈的叹了口气,“唉……又开始yy了……这是第三十六次了吧?”边说边向茶社走去,“不过……如果这两个必须要分个攻|受的话,到底是谁攻谁受呢?” “呦,客官,里面请!”店小二将东方不败迎进茶社,擦了擦板凳。“客官您请坐,请问客官用什么茶?” “菊花。”东方不败脱口而出。 “菊花茶一壶!”小二将茶壶放在桌上,正准备要为东方不败倒茶时。 “不用了,这茶不是我喝的。”东方不败道“你这里可有新鲜的瓜果?” “呦,客官,今天可算您来着了,我们这有刚摘的西瓜,还有顶花带刺的黄瓜。” “给我切一个西瓜,再来条黄瓜,”东方不败取出一些碎银子放在桌上,“你看见那边站着的那两个含情脉脉深情对视的人了么?” “哦,您说的是树荫下的那对情侣吧?”小儿笑道。 “不是。”东方不败用手指了指路中间的风清扬和向问天,“看到了么?” “嗯……看到了。”店小二弱弱的答道。 “你去告诉他们,本座想吃西瓜了。” “客官……那二位大侠威风凛凛,而且……”小二不安的看了看东方不败。 “而且什么?” “客官,您看,那二人目光如炬,我好像从他们的目光中看到了正在迸发的火花……” “嗯?你居然都看到了?” “嗯,我看到了,那是多么有爱的火花啊,”店小二将手中的抹布攥得紧紧的,身体也跟着手中的抹布一起扭动着,“看得我很荡漾啊!” “老板,你的伙计思春了。” 茶社老板连忙快步到前,“偶吧,你怎么了?” “老板他哥?还是俩棒子?思密达!”东方教主终于按耐不住了……“借问老板,你们是哪里人士?” 店小二依偎在老板怀中娇声答道,“我们是背背山人。” 教主好奇道:“这里不是终南山么?难道我走错了?” 店小二解释道:“您没走错,您没走错。我们俩是从背背山那边过来的,我二人倾慕当年杨大侠和龙女侠风采,又因为两家不同意我们在一起,这才出走到这里开了这个茶社。哎。想当年……” “……”教主无奈的看着店小二狂喷口水,说着自己当年如何如何的爱情事迹。“店家,帮我把刚才要的东西包起来,谢谢。” “唉,客官,客官,我这还有好多没说完呢,您怎么就走了?”店小二看着东方不败离去的背影喊道。 “……本座对棒子的故事没有爱……”随风飘来这么一句话。 走到还在对视的两人面前,东方不败看着已经气喘吁吁去还在yy的二人是在没话说。叹息一声,放下黄花和西瓜,独自向终南山下唯一的一个小镇走去。 还在yy里打得火热的风清扬,似乎感觉的什么似地,迅速的从刁钻的角度刺出三剑,将向问天*退,自己晃晃脑袋清醒过来就看见东方不败走远的背影。 那边的向问天也回来神来,看着风清扬的眼神更加狠毒了起来。 “向左使,你的教主都走远了。你这属下怎么当的?”风清扬恶狠狠的瞪着向问天。该死的忠犬,都是你害得,要不然习惯了跟我形影不离的东方怎么能把自己丢在这里! “风老前辈五岳剑派众人,现在却要管我日月神教的事,手伸的太长了吧。”向问天也不甘示弱瞪回去。想要教主?有我在就没门。 “你!”风清扬气的说不出话。 “我说两位,你们是想跟着我上终南山呢,还是想继续在那边相亲相爱?”东方不败转过身,抱着胳膊无奈看着站在原地的两只。 “哼!” “哼!” “……”东方不败嘴角抽了抽。这两只斗J…… 看着两人向自己走过来,直接迈过地上的西瓜和黄瓜;东方不败很明智的选择了无视刚才放在地上准备刺激一下两人的东西。不过自己好像忘了,这可不是自己来的那个时代,这两样东西代表什么含义,估计他们俩想一辈子也想不明白。 危机来袭 傍晚,终南山脚下的小镇。 坐在客栈里的东方不败无奈的看着眼前的两人殷勤给自己夹菜。 他们俩这哪是夹菜,明明就是喂猪!!!!看着面前堆得跟座小山一样的菜,东方不败在心里感叹,自己要是能把这堆菜吃下去不是猪才有鬼! “我说二位,你们俩这是吃饭呢,还是搭积木呢?”看着互相瞪着对方跟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两人,东方不败淡淡的开口道,“就算两位想玩搭积木也用不着拿本座的碟子玩吧,本座还想安安静静的吃顿饭。” “东方,别着说。你看你这么瘦,抱起来都什么分量,这哪行。来,多吃点。后面不是还要去武当少林么,路上不多吃点怎么能行呢?”风清扬虽然听不明白什么叫搭积木,不过看着东方不败的眼底似乎正酝酿愤怒呢,于是殷勤的把那“堆”菜最上面的几块JR放到了东方不败的碗里。根据一个月的近距离观察,风清扬当然知道东方不败最喜欢的R类里除了鸭R就是JR了。 但是风清扬的话在向问天的耳朵里就是那么回事了。抱着没什么分量?你抱过了?!该死的风清扬!!!向问天面色铁青的死死攥着手里的筷子,仿佛那就是风清扬一下的发泄。可怜的筷子在向问天的发泄下壮烈牺牲断成两截。 东方不败看着眼前的一幕,忽然觉得自己带着这么两个玩意上路实在是不明智…… 唤来小二,让他给向问天再拿一双筷子。东方不败一回过头来就看见向问天一脸喜色的接过筷子,脸上没有一丝刚才的铁青,而刚才笑的快抽筋的风清扬却是一脸的铁青。 叹息一声,东方不败决定不再管他们俩了,填饱肚子才是关键。 就在东方不败不理会两只斗J低头吃饭的时候,客栈里进来了三个拿剑的人做到了东方不败他们那桌后面一点的地方。从他们进入客栈的那刻起,这三个就不断的叫嚣让店家把好酒好菜都端上来,嚣张的气焰简直可以与地方官员相比。 本来不慎在意的东方不败却在耳聪目明的听见了“黑木崖”、“左盟主”、“围剿”等几个字样之后,淡然的回头瞥了一眼那桌的三个人,跟自己桌上的两只交换了一下眼色,然后继续做埋头苦吃装的伸直了耳朵明目张胆的偷听。 而桌上另外两人也不是白痴,在那三人进来的时候向问天就已经注意到了,因为那三人其中一个便是嵩山派十三太保之一的神鞭邓八公。 从他们三人进店起,风清扬就不再跟向问天像孩子斗气一样给东方不败夹菜了,只是安安静静的吃着自己碗里的东西,看着心上人递过来“注意那桌”的眼色。风清扬就觉得心情大好。但是之后听来的那桌的谈话又让他的心情跌倒了谷底。 “店家,酒呢?还不赶紧拿酒来?”大Y阳手乐厚拍着桌子嚣张的叫道。 “乐师兄,稍安勿躁。盟主有令这次行事要小心低调。”锦毛狮高克新劝道。 “低调?有什么好低调的,咱们嵩山派向来都是武林的名门正派,难道害怕了谁?”大Y阳手乐厚不以为然的撇撇嘴。 “说是这么说,不过低调点为妙,这次咱们是专程去华山查探魔教妖人的事,也不知道那个消息是真是假,还是小心点好。”神鞭邓八公淡定的看着叫嚣的大Y阳手乐厚。 “哼,这事也真是有意思,魔教教主私自下山,魔教的光明左使前两天居然在华山脚下出现过,你们说这魔教打算干什么?”锦毛狮高克新边吃边问着身边的两人。 “这可说不好,不过魔教的人出现在咱们五岳剑派的低头就绝对没有好事。” 大Y阳手乐厚懒的拿杯,直接拿过酒壶豪饮了起来。 “不过这可是个大好的机会啊,魔教教主东方不败下山不知所踪,黑木崖上现在是有那个不到12岁的少教主任盈盈,这能成什么大事?要是能在东方不败回来前点起人马直接端了魔教的老窝那可痛快呢。” 邓八公说道。 “是啊,要是这次那个向问天在华山附近出现的事是真的就更好了,直接赖给华山派,说他们勾结魔教,企图危害整个武林。看其他几派怎么说。” 乐厚有些幸灾乐祸。 “嘘,小声点。” 高克新伸出手指比了一下嘴唇,然后警惕的看了看四周,见没人注意到他们这桌,便对其他两人说道:“还是少说为妙,那岳不群最喜欢结交江湖人士,不知什么的地方会遇到和他交好的人,还是小声点。” “何必这么小心翼翼的,当年魔教前任教主还不是伤在咱们左盟主手里,现在的这个什么东方不败不过是名字好听,还武功天下第一?我呸,等端了他黑木崖的老窝我看他还拿什么吹牛!” 乐厚嚣张的说道。 听到这里,东方不败已经觉得没有什么好听的了。饭也基本吃完了,于是东方不败三人离开大堂,直接回屋了。 回到屋里的东方不败点上灯,坐在桌边想着今天听到的对话。 看来因为自己这只小蝴蝶,剧情改变了不少啊。在林家灭门前可没听说过左冷禅带人找过日月神教麻烦,先不说现在的五岳剑派还没有几个绝对的高手,就算有,以左冷禅目前的地位能不能指挥的动是个绝对的问题。 好不容易来一趟终南山,难道就因为那个真小人的一点不可能成功的野心回去么?实在是不值得,可是要是不回去的话,又怕他们真的打上去盈盈会吃亏。而且从今天嵩山派这几个人的对话里不难想到,教里高层还有左冷禅的探子。不然绝对不可能对自己下山的事,知道的那么清楚。 想到这,东方不败对自家花园里那只小萝莉不免多担心了几分。 与此同时,密园里还在处理教务的任盈盈也打了个打喷嚏。伸手揉揉鼻子,任小腐女不禁腹诽。准是师父又骂我萝莉了,不然也不可能打喷嚏。真是的,人家要抓紧做运动,多吃东西,绝对要长成一名绝代御姐,到时候看师父还敢不敢喊自己萝莉! 还不知道自家宝贝心思的东方不败看着灯独自发着呆,忽然听到有敲门声,便从沉思中回过神来,问了句“哪位?” “是我,请开门。”听到门外传来向问天的声音,东方不败起身开了门让向问天进了屋。 “教主,刚才吃饭的时候……”一进屋的向问天就迫不及待的想说说关于今天吃饭时听到的一切。 “我都听见了,你来之前我也想了半天了。”东方不败淡然的看着向问天。 “那教主打算怎么办?”向问天不是没见过这样慵懒尽去的东方不败,只是没想到今天听到的谈话会这么严重。 “向左使认为嵩山派这次打算端了黑木崖的把握有多少。”看着身边的向问天,东方不败决定先问问他的意见。 “不是很大,但也不能说他们完全没有把握。”向问天权衡了一下现在的形式说道。 “本座也是这么认为,那向左使认为本座有必要回去么?”东方不败淡淡的问道。 这句话问道向问天心坎里了。 现在的向问天时满心希望东方不败回去的,不说到底用不用应付嵩山派,就算把他带离风清扬眼前都是好的。于是下了决心的向问天决定规劝东方不败会黑木崖。 “教主,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还是回去的好,万一他们真的杀上黑木崖,教主在也好镇得住嵩山派那些无知鼠辈。” “向左使认为本座该回去?”东方不败若有所思的看了向问天一眼。 “是的。”向问天低头答道。 “本座以为不然。” “教主?” “本座认为这是个锻炼盈盈的好机会。别说他嵩山派根本没有成功的机会,就算他有,只要他敢踏足黑木崖一步,我相信凭盈盈的本事,他左冷禅也讨不了什么好处。本座唯一担心的就是左冷禅要真上了黑木崖,盈盈会不会因为经验不足输给他。这是第一个,第二嘛,本座觉得日月神教中还有左冷禅的探子。这才是本座忧虑的事。”东方不败皱眉分析道。 “还有探子?何以见得?”向问天不明所以的问道。 “向左使,你觉得要是黑木崖上没有左冷禅的探子,他凭什么知道本座离开黑木崖了?”看着平常挺聪明的向问天居然想不明白这里头的猫腻,东方不败有些不可思议。 “那既然这样,教主就更应该回去了。”向问天急道。 “不,我出来时已经说过了,只要盈盈能在我回去之前把十大长老收的服服帖帖的,我就把这教主的位子传给她。这么短的时间就回去,盈盈只怕还来不及行事。所以我现在不能回去。”东方不败想起出来之前那个小萝莉炸了毛的样子,嘴角不经意的露出一抹慈爱的微笑。 “这……那教主的意思是?”虽然早就感觉出东方不败会把教主之位传给任大小姐,可是听他当面承认确实第一次,向问天有点不知所措。 “不知向左使愿不愿意代替本座回去一趟,一来可以找找教中谁是探子,二来也可以帮盈盈一把。”东方不败看着向问天微微笑道。 “属下当然愿意。只是教主,那风清扬……”向问天是在不愿意把东方不败一个人再暴露在风清扬眼皮子底下。 “放心吧,嵩山派这回是指明了要算计华山派,风清扬脑抽了才去帮嵩山派。”东方不败完全不知道向问天到底担心的什么。 “……说的也是,那既然这样,属下就告退了,明天清晨属下就速回黑木崖,只是教主也不要在外耽搁的太久才好。”向问天说着便站了起来,向门口走去,有些恋恋不舍的离开了东方不败的房间。 送走了向问天,东方不败继续坐在桌边沉思,不久就听到门口的敲门声。 被打扰了思绪的东方不败并没有在意太多,开门一看果然是风清扬站在门口,手里还拿了一壶酒。 “东方,今晚月色不错。我看你屋里灯还亮着,就过来了。怎么样?要不要去院子里喝酒赏月?”风清扬举了举手里的两个杯子,邀约道。 告白…… 后院 东方不败以手支颊的看着风清扬给自己面前的杯子里斟酒,忽然想起穿越之前的自己从来都是滴酒不沾的时候。 “东方,今天那三个人是嵩山派的。”风清扬看着坐在自己对面一派悠闲的东方不败道。 “恩,我知道。”被风清扬的声音拉回思绪的东方不败微微一笑,拿起面前的酒杯浅酌,“今天他们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可你似乎对左冷禅的Y谋不甚在意啊。”风清扬微微痴迷的看着东方不败品过酒后把玩杯子的慵懒姿态。 “呵呵,跳梁小丑而已。”把玩着酒杯,东方不败带着有些睥睨的口吻说道:“这若是在乱世,例如汉末或者南北朝那样的年代,他左冷禅也许是能成为一代枭雄。可惜,他把那个夺取天下的心思用在了江湖恩怨上,这可不是明智之举。” “哦?我还真不知道东方你对历史这么有研究。”风清扬发现新大陆一样的看着东方不败。 “兴趣而已。倒是风兄,他嵩山派这次要算计的除了我日月神教之外,就只有你华山派。风兄似乎并不担心华山派出事啊。”东方不败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饶有兴致的看着风清扬。 “说不担心是假的,不然我也不会隐居于华山之上。不过我倒是不担心华山派覆灭,毕竟岳不群不会真的跟向左使有什么瓜葛。”风清扬叹息道。 “呵呵,本座也不担心华山派会这么轻易让人灭了。不过风兄还是把事情想的过于简单了。”东方不败有些感叹,难怪剑宗当年让人赶下华山,连武功首屈一指的高手想法都这么简单,让人赶出去也是无可厚非啊。 “难道左冷禅还真能强行挑了华山?”风清扬听完东方不败的话,皱起了眉问道。 “以目前的局势看,强行挑了华山的可能性不高,但是并不代表左冷禅没有这个心思。”东方不败伸出一只手指,有节奏的敲着桌面做思考状。 “怎么说?”风清扬有些焦急的问道。 “左冷禅的心思只怕不单纯是想灭了华山,他想的恐怕是吞并这个五岳剑派吧,不然当年也不会这么拼命的对付任我行。”东方不败悠闲地看了看风清扬继续说道,“不过他运气实在是好,当年要不是任我行的武功反噬,他这个盟主也当不成。可惜左冷禅的心思太大了。吞并五岳剑派不过是第一步,第二部大概就是想和我日月神教为敌了吧,之后么,呵呵,保不齐少林武当也是他的目标呢。”东方不败胸有成竹的分析道。 “少林武当?”看着心上人一派优雅的指点江山是件赏心悦目的事,但是内容让风清扬有点难以接受。自己隐居多年,哪成想现在的江湖居然还有这么野心勃勃的人。 “是啊,少林武当。他左冷禅总是说我日月神教如何如何的想一统江湖,只怕这个想一统江湖的不是我东方不败,倒是他左冷禅才是真的。”东方不败微微一笑,继续道,“不过风兄也不必担心,这鹿死谁手犹未可知,你们华山派的那位掌门君子剑也不是个好拿捏的人物,说不定到最后左冷禅野心没实现反而下场惨淡。”想想笑傲的剧情,东方不败忽然觉得左冷禅真是个可怜的人,自己努力了那么多年反倒给岳不群做了嫁衣。 “那东方你呢?身为日月神教的教主,你难道就不想分一杯羹?”风清扬直直的看着东方不败问道。 “不想!五岳剑派的这趟浑水,本座可没兴趣,看看戏倒是不错。”东方不败很无良的笑道。 “你把江湖纷争当戏看?”风清扬一挑眉,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东方不败。知道眼前这人性格有些诡异,却不曾想到这江湖纷争到他眼里不是可以得到利益的机会,反倒是一场似乎可以愉悦他的大戏。 “不可以吗?”东方不败偏着头看了看风清扬,在收到对方无奈的表情后,忽然笑道,“其实这场戏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你跟向左使这一路上闹的别扭有意思。”然后东方不败如愿的看到了风清扬额头冒 正文 第 7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不可以吗?”东方不败偏着头看了看风清扬,在收到对方无奈的表情后,忽然笑道,“其实这场戏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你跟向左使这一路上闹的别扭有意思。”然后东方不败如愿的看到了风清扬额头冒出的黑线。 风清扬郁闷的看着自顾自喝酒的心上人。忽然有些猜不透东方的性格,他既然能把眼前的这么事看的如此透彻,却为何看不明白自己和向问天这一路来到底是为何争斗不休?还是说他本来就知道为什么却装作不知的想看戏? 想到这里的风清扬忽然想起那日露营向问天被自己打断的话,看来有必要先挑明白,不管眼前这人是真的不明白还是假的不明白都没坏处,而且他身上的那个伤口一直是自己心里的一根刺,每次想起都恨不得杀了那个让他难受的人。 于是风清扬看着眼前因为喝多了酒而酡红双颊的东方不败,有些犹豫的开口问道:“东方,我有个问题。” “风兄请讲?”东方不败微醺的看着风清扬。 “东方,你身上那个伤口……是谁下的手?”风清扬紧紧的盯着东方不败,就怕就怕错过了他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什么伤口……”一开始还有些不明所以的东方不败忽然僵住了。 他全身上下就只有那一个伤口值得别人问起。风清扬打算干什么?羞辱自己么?东方不败刚才喝下去的酒因为这个问题全醒了,平静冷漠的脸上根本找不到一丝刚才分析武林形式时的慵懒和优雅。 “风老前辈这是何意?”东方不败坐直身体有些危险的盯着对面风清扬。 看着东方不败脸上瞬间变化的表情,风清扬就已经知道自己碰了不该碰的逆鳞。再听到东方不败改变的称呼,风清扬在心里叹息一声,果然还是让他不舒服了啊。 “没什么别的意思,只是身为朋友想关心一下罢了,你别多想。” “朋友?你我不过相处月余,又分属不同的门派,朋友这两个字东方担不起。”冷漠的说着让风清扬皱眉的话,东方不败抬头看了看天色道:“夜深了,这月亮也没什么好看的了,恕东方不奉陪了。”说完起身就走。 没成想走出没有两步,手腕就被风清扬拉住了。东方不败正在气头上,想也没想就运起九Y白骨爪,回手狠狠的一爪。本以为对方会躲开,没想到风清扬自认伤了他的心,连躲都不躲,于是乎,东方不败的手指直接C|入了风清扬的肩骨,霎时间红红的鲜血溢满了东方不败整个的视线。 鼻翼间浓浓的腥味,以及风清扬隐忍疼痛的脸。这一切的景象唤醒了东方不败的理智,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还在风清扬的肩膀里,东方不败有些难过的咬着下唇,刚才的狠辣尽去,有些懊恼不知所措的看着面前紧盯着自己的风清扬。 为什么不躲开?这招在他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就能轻易躲开,为什么现在…… 风清扬在东方不败说出担不起朋友这句话的时候,风清扬就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伤害对方了。那样骄傲自信的人,绝对不会容许别人指摘他身上的缺点,尤其这个缺点是绝对致命的。 看到东方不败冷漠的脸色,风清扬没有一丝气愤的感觉,反而更加心疼他受到的伤害,如果可以,他也不愿意这样伤害自己心上人。可是为了以后不再看到他上次在自己怀里醒来后那失魂落魄的样子,风清扬还是决定问出来。不管结果怎么样,他都要东方脸上永远都是初见时那般的优雅从容。看到东方转身就走其实也在自己预料之中,只是没想到他气得会攻击自己。那爪影,是自己初见时就能躲过的招式,只是明白若是现在躲开了,那只怕自己一辈子都再也无法碰到眼前的人了吧。压下了想躲避的本能,忍着刺骨的疼痛,在看到那人有些懊恼的看着自己时,风清扬觉得,能看到东方不败为自己懊恼,这疼来的值了。 缓缓的伸出没有受伤的那只手,紧紧的握住了东方不败还留在自己肩上染了自己血的爪。这期间,风清扬的眼睛始终看着东方不败的脸,仿佛东方不败伤的不是自己一样。感觉到东方不败想要将手爪从肩上拿开,风清扬却将他的手死死的按住了。 “为什么不躲开?”东方不败感觉风清扬死死的抓着自己伸出去的手,让自己想抽都抽不回来。 “我如果躲开了只怕以后都没机会像这样抓着你了。”风清扬忍着疼平淡看着东方不败,边说边往前走了一步,“我只想知道是谁伤了你而已。而且聪明如你,不会看不出这一路上你那位向左使为什么和我针锋相对吧。” 风清扬边说边走近东方不败,一只手却死死的按住东方还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仿佛害怕一放手对方就会消失掉一样。 东方不败大惊失色的看着风清扬的举动,眼睛集中在对方的肩上,害怕自己一用力对方的肩骨就会整个碎掉的连连向后退。知道后背贴上墙壁,才慢慢曲起了手臂,抬头皱眉看着风清扬握着自己的手已经站到了自己面前。 “看得出如何?看不出又如何?本座只知道阁下若是再不放手,你这肩骨就会碎掉!”东方不败看着风清扬恶狠狠的说道。 “那就让它碎吧。告诉我,是谁伤了你,告诉我。”风清扬认真的看着东方不败,根本就不在乎自己肩上的血,只要能问出是谁伤了他,自己废一只手算什么? 东方不败瞪大双眼震惊的看着风清扬,心里的一角已经崩碎了,明知眼前这人是关心自己,出口的话却成了质问:“告诉你?你知道又能怎么样?” “告诉我,我去杀了他!就算死了,我也要挖了他的坟,拉他出来鞭尸!”这是风清扬第一次在东方不败面前展露自己狠辣的本性。 看到面前的人露出自己从没见过的凌厉的眼神,东方不败忽然觉得,如果是眼前这人,大概不会跟别人一样嘲笑这个身体吧,只是自己赌的起么? “你先放开我!”东方不败没有忘记自己的手还C|在人家肩膀里,低吼道。 风清扬松开了东方不败的手。东方不败咬了咬牙,迅速收回了C|在对方R里的手。 “疼么?”看着与自己手掌一起飞溅出的鲜血,东方不败有些不忍的注视着风清扬鲜血淋漓的肩膀,轻轻的问道。 风清扬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没有放下,而是在东方不败问出这句话的同时,抚上了对方的脸颊。没想到东方不败侧脸躲开了他伸出的手。 风清扬僵了一下,旋即按上了东方不败的肩,严肃的问道:“是谁?”却得到对方良久的沉默。 本以为得不到答案的风清扬感想开口,就听对方低声道:“除了我自己还能有谁在那种地方留下伤口。” 虽然看不到对方的表情,但风清扬也猜的出,那种俊秀的脸此刻怕是被最脆弱的表情占据了吧。 等等,他说是他自己做的?到底是为了什么事要对自己下这种手?风清扬心疼的看着眼前只给了自己一个头顶的东方不败。 “为什么这么做?” “为什么?风清扬,难道你不知道这天下根本没有白吃的午餐么?无论得到什么都要付出代价。你也曾经说过,本座现在的这个修为不是而立之年的人该有的。那么本座现在告诉你,本座这身修为就是这么来的!为什么?因为我想要得到力量!因为葵花宝典第一句话就是欲练神功,挥刀自宫!”勾起一抹冷笑,东方不败将这压在自己心上一年之久的话低吼了出来,这大概是本主留给自己唯一的情绪,那种只要说到这个身体的那处残缺就会爆发的自卑。 看着东方强压着悲伤的笑容,风清扬伸手抚上了对方的脸颊,这次东方不败没有躲开,只是强压着眼睛里的泪水看着风清扬用深不见底的眸子心疼的看着自己,慢慢的将自己揽进怀里。 闭上眼任由泪水滑落,却在下一秒睁开双眼,恶狠狠的推开了眼前拥着自己的人,戏谑的问道:“怎么,风老前辈上次见过我这残破的身子起了亵玩的心思么?还是想嘲笑我不男不女?……” “东方!”风清扬听着他轻贱自己的话,愤怒的打断了东方不败。 “够了,我才不需要这种同情!”愤怒的说完,东方转身想回屋子收拾东西离开这里,却听到身后的人说了句让自己愣在原地的话。 “我不是同情你,我是喜欢你。”风清扬特有的嗓音,似叹息的口吻在身后想起,成功的停住了东方不败急于离去的脚步。 “你真的认为我是同情你,才问是谁伤了你么?”风清扬从背后靠近东方不败,看着那人微微有些颤抖的背影,“你认为如果我是同情你,还会问你这么难堪的问题么?我不会问!一辈子都不会问!我问,就是想知道到底是谁有这个本事这样伤害你。”风清扬一步一步的转到东方不败面前,说道:“我问,是因为我再也不想看到你那天醒来时抱着自己失魂落魄的神情,再也不想看到你因为这个缺陷而感到自卑。” 风清扬伸手,擦去顺着东方不败的脸颊滑落的泪水,轻轻的抬起东方不败的脸,让他看着自己,认真的说道:“我,不管你是男还是女,也不管你到底是谁。我只知道,让我动了心的,让我为了他毁了终身不下华山誓言的,让我喜欢的,是那个优雅从容,淡定慵懒的东、方、不、败!” 告白的后续 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用近乎发狠的认真说着那样的话,东方不败除了震惊之外没有别的反应。 从来,从来没想过会有人对自己这样说,从自己变成这个样子之后就再也没想过会有人真的喜欢自己。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腐女的属性让自己从来都是去yy别人,看别人的戏,等到了自己身上却根本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喜欢上自己的。尤其是告白,被别人告白这还是第一次,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风清扬看着眼前泪痕还挂在脸上却犹自盯着自己发愣的东方不败,感觉着手下滑腻如同丝绸一般的肤触,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天上午在温泉里品尝到的滋味。手指渐渐上移,直接碰到了东方不败的嘴唇。拇指来回的抚着那片刚才因为主人用力过度而咬出的红痕,风清扬渐渐的将自己的嘴唇凑了上去。 感觉到对方愈来愈近的气息,东方不败在察觉到风清扬的意图之后,有些发窘的低头想躲开。 风清扬既然已经说了出来,就绝迹不会再容许东方不败躲着自己,不然自己肩上的血不是白流了。当下将刚才还在东方不败唇上吃豆腐的手迅速的伸到了东方不败身后,扣住对方的后脑,狠狠的吻了下去。 东方不败根本没想到对方会这样,犹自瞪大了眼睛僵硬着身体不知该如何反应。 风清扬在用自己的舌尖描绘东方不败唇形的时候,他体内因为隐居而安静下来的掠夺因子就在这样绝顶美味的刺激下清醒了。感觉到对方的僵硬,风清扬放慢了进攻的速度,舌头留恋着东方不败的贝齿,一颗一颗,慢慢的品尝着,诱惑着怀里的人张开嘴;扣着东方不败后脑的手,也渐渐放松了力道,逐渐下移,似安抚似诱惑的一遍遍的摸着东方不败的背脊。 东方不败就在这样Y|靡的安抚下,慢慢的闭起了眼睛,放松了僵硬的身体。 风清扬感觉到怀里的身体渐渐放松,不再迟疑,用力撬开东方不败的贝齿,直接用自己的舌头勾着对方还带着浓浓酒香的小舌共舞了起来。 东方不败的舌头被风清扬这么卷来卷去的,本能的感觉自己有些使不上力,若不是身后有堵墙,自己这会恐怕已经站不住了。 东方不败因为肺部空气不足有些微微的挣扎,风清扬却将没有受伤的手臂缠上了他的腰,紧紧的箍着东方不败,不让他逃开。东方不败只能软软的靠在风清扬怀里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 蓦然,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感觉对方的动作顿了一下,东方不败这才醒过来,伸手推开风清扬,羞窘抚上了自己被吻肿了的嘴唇,抬头有些气息不稳的看着因为动了受伤的手臂而疼的龇牙咧嘴的风清扬。 东方不败缓和了一下自己因为刚才的吻导致的喘息,看着风清扬鲜血淋漓的肩膀,有些愧疚,平复了一下心情便说道:“你的肩……过来跟我上药吧。” 说完就回自己房间了。 风清扬看着东方不败有些落荒而逃意味的背影,笑了笑,也跟了上去。 两人谁也不知道,院子里刚才的那一幕,让同样想跟东方不败告白的向问天躲在暗处看了个满眼。 跟着东方不败回房上药的风清扬大概也不知道,向问天用气的通红的眼睛看着他的背影,恨不能把他大卸八块。 从回到屋子里来时,东方不败就一直避开风清扬的视线。不管是从包裹里拿药,还是准备包扎的绷带,甚至用水擦掉风清扬肩上的鲜血的时候,东方不败都在回避风清扬炽热的视线。 看着风清扬肩上自己造成的伤口,东方不败仔细的给每个血D都敷了一层特制的药,手忙脚乱的缠着绷带。 坐在那里的风清扬看着东方不败躲避自己视线的举动,心里微微有些感叹。这人可真能逃避,要是不把他*到墙角估计他能永远这么逃下去。当下不等东方不败缠好绷带,风清扬就伸手将人揽了过来。 “风清扬!”东方不败感觉到风清扬的动作,知道逃避不了,便瞪着风清扬怒嗔了一句。 “东方,我已经说了喜欢你,就绝对不会再放手!我风清扬就是这样的人,只要是我看上的,哪怕是走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他追回来!我知道你现在不一定能接受,我也不求你现在给我答复,但至少给我个机会,不要疏远我,可不可以?”风清扬认真的看着东方不败。 叹了口气,看着风清扬不见任何虚假的眸子,东方不败也知道刚才的逃避根本就不是办法,便应道:“我知道了。”说完看着手边乱了的绷带,不禁皱眉道:“你也真是能耐,肩骨都快碎了也不知道躲开么?” “若是我躲开,只怕就不能像现在这样抱着你了。”风清扬想起刚才的事,摇摇头调笑道。 “……”东方不败忽然觉得眼前的风清扬很腹黑。 “不过说真的,你这到底是什么功夫?手指都能伤人伤成这样?这也是葵花宝典上的?”风清扬回头看着自己的肩膀问道。 “……九Y真经听过么?”东方不败结束了手里的工作,坐到一边看着风清扬单手将刚才因为包扎脱下来的衣服费劲的穿回去。 “九Y真经?那是什么?”风清扬看着东方不败问道。 “……你跟我上会终南山就知道了。不过先说好,你我立场不同,我本身不想多伤人命,多惹事端,可若是五岳剑派的人找寻我,可就别怪我下手狠了。到时候你怎么办?”东方不败忽然想起吃饭时听到的嵩山派的计划。 “若真是那样,你动手就是了。我不会迂腐到因为那些劳什子的古怪礼教让自己心上人受伤。”风清扬十分爽快的许诺。 “好了,天晚了,你早点回去睡觉吧!”听到心上人这三个字,东方不败本能的脸红,却不想让风清扬看出来,于是淡然的下了逐客令。 “好。”看到东方不败脸上不自然的红晕,可是对方却非要假装无事的样子,风清扬觉得这人真的很可爱啊,不同于喝酒时指点江山的豪迈算计,也不同于第一次相见时优雅的慵懒,看着对方笑了笑便起身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风清扬去突然转了回来,对东方不败问道:“明天早上你不会消失不见吧?”他有把握,今天要是不将上一步,保不齐明天就看不见他的影子了。 东方不败让他问得一愣,这风清扬什么时候了解自己到这个程度了。他确实有连夜离开的打算…… 看到东方不败让自己问的一愣,风清扬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刚要想个什么由头今晚就呆这里不回去了,就听东方不败以往日惯用的慵懒腔调说道:“放心吧,本座堂堂日月神教教主,不可能因为有人说喜欢本座就吓得自己连夜逃跑。” 抬眼,看到东方不败脸上戏谑的神情,风清扬满意的笑了笑便回去自己房间了 辞行与发脾气 早上,东方不败梳洗完正要去大堂。一开门,就看见门口站着一只两眼通红拿着包裹的向忠犬,而对方似乎也正准备敲门,敲门的手就停在东方不败的面前。 看到向问天,东方不败微微一愣。然后看到对方跟兔子一样红的眼睛,起初东方不败还以为他得了红眼病。结果仔细一看才发现是眼睛里的血丝太密集了才显得眼睛通红。 将人让进屋子里坐下,东方不败看着向问天欲言又止的眨着一双红眼睛,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教主?”向问天不明所以的看着抚额憋着满肚子笑意的东方不败。 “咳咳”用咳嗽声掩盖了一下笑声,东方不败抬头看着向问天,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说道:“向左使昨晚没睡好?” “呃……确实是没睡好,谢教主关心。”忽然想起昨天晚上风清扬跟东方不败曾经一起在这间屋里呆过,向问天努力平息了一晚上的怒火又隐隐有爆发的迹象,“不知教主昨晚一人睡的可好?”特地在‘一人’两字上加了重音,向问天仔细的观察着东方不败的表情变化。 “一个人睡还能睡不好?本座可没有择席的毛病。”听出了向问天话里似乎有别的意思,可是东方不败实在不知道他想说什么,于是干脆装作不知的调侃了一句,随即看到向问天放在手边的包袱,东方不败问道:“向左使这是要回黑木崖?” 看到东方不败听到这句话似乎并没有任何的反应,反而还调侃了自己一句,向问天有些诧异。 难道昨天晚上回到这里之后什么都没发生?自己这一晚上翻来覆去的都是想多了? 正想着,忽然听到东方不败的问话,向问天有些紧张的回答:“是。属下想着嵩山派虽然成不了气候,但大小姐不一定知道这件事,所以属下想早点回去,协助圣姑。” “恩,早点回去也好。我还真有点担心盈盈一个人应不应付的过来。”东方不败微微一下,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向左使。本座这里有本心法,你帮我带给盈盈吧。”说着东方不败就从一旁自己的行囊里取出了薄薄的一本小册子交给了向问天。 “教主这是什么功夫?”向问天看着封面上不着一字的册子忽然疑惑起来,这一路上也没看东方不败像是得了什么别的武功秘籍,而且这书如此之薄,能是什么武功? “也没什么特殊的,不过是之前盈盈练功时那些不甚明白的地方,这几日本座得了空闲整理了一下而已。怎么?向左使认为本座会害自己徒弟么?”东方不败见向问天脸上仍是有不信任自己的神色,邪笑着问道。 看到东方不败这样的笑容,向问天本能的打了个寒战。近一年,在日月神教总坛的人都知道,他们有个绝对称得上笑面虎的教主,虽然平常的东方不败也是笑着的,但一般都是很慵懒的那种,什么时候能看到他现在这种笑法,那看到这种笑容的人离倒霉日子就不远了。虽然他偶尔也会这样笑笑让大家紧张一下,但那时的他眼睛里可没有现在的寒光。 “属下不敢!”向问天立刻站了起来,躬身答道。 “是么?”东方不败的目光微微有些Y冷的盯着向问天低下下的头问道。 此刻的向问天一动不动,感受着从东方不败周身散布出来的杀气,任凭冷汗从额角不停的往下流,就是不敢伸手去擦。更不敢对上东方不败的目光。 “向左使似乎还是不相信本座啊。”就在向问天以为东方不败可能会出手杀了自己的时候,耳边突然响起了东方不败慵懒的语气。 “不是!教主……”向问天急于辩解,却被东方不败不客气的打断了。 “说起来,之前教中好像流传过本座将盈盈收为弟子是没安好心的打算软禁盈盈啊。向左使,这话你听说过么?” “属下……没有……”向问天回答的十分心虚,他哪里没听过,这话根本就是他和几个任我行的旧部传出去的。 “向左使这是跟本座拽着明白装糊涂么?”东方不败的口气有些严厉了起来。“本座可是还记得当初本座要你把盈盈从洛阳接回来的时候,向左使脸上可是百般的不愿意啊!”东方不败想起那时向问天的表情就觉得心寒,自己是真心打算把日月神教传给任盈盈,怎奈他们这帮任我行的旧部就是死活非要跟自己过不去! “之后盈盈跟在本座身边的时候,你也是几次三番的来探本座的住处。向左使就这么不放心你的大小姐跟着本座么?”说到最后,东方不败是用质问的口气问着向问天。 “教主息怒!!请教主容属下解释。”向问天没想到那时自己几次潜入密园的事东方不败居然会知道的一清二楚,并且居然拿着这件事在这堵着自己。 “好,本座也想听听向左使一次又一次夜探本座密园的理由。”东方不败缓了口气,但仍旧余怒未消。 “教主,属下一开始确实是认为圣姑在教主身边不妥,毕竟任大小姐是前教主的女儿,没有哪一位上位者会将前任上位者的儿女留在身边,何况教授他们武功。属下是看着圣姑长大的,自然关心圣姑的安危,更何况圣姑幼年丧父,教主虽将任大小姐封为本教圣姑,之前的这几年却不见任何照拂之意,一年之前教主忽然要属下带回圣姑,这实在不得不让人起疑。所以属下……” “向左使的意思是本座多管了盈盈的闲事,反倒招来你们的猜忌了?”东方不败紧锁眉头的望着躬身回话的向问天。 “属下不敢!” 东方不败深呼吸,在心里默念了几遍:世界如此美好,我却如此暴躁之类的话,缓和了一下自己愤怒的情绪。开口道:“向左使认为盈盈是现在这样跟着本座风光,还是当年在任教主身边时风光?” “当然是……”向问天本想说当然是跟着亲生父亲风光,却忽然想起当年任我行为了不让任盈盈打扰自己练功,从任盈盈会走路之后就从来没有抱过任盈盈的事。 “看来向左使是想起任教主从来不抱盈盈的事了。”东方不败提出刚才那个问题就是要达到这个目的,一个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防的父亲是不可能将自己的位置传给女儿的。看到向问天喃喃的说不出话,东方不败就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他接着道:“本座当年封盈盈为本教圣姑也是体恤她本已没有母亲,又加上幼年丧父,怜她孤苦,怕教众看她没了父亲庇护欺负她。如今本座将她带在身边也是存了想将这个神教交给盈盈的意思,本座对于单独管理神教已经有些疲累了。无奈教中一时又找不到一个堪当大任的人才,这才动了将盈盈培养成下任教主的想法。再者,本座这么做也算对得起当年任教主的提拔之恩,告慰他的‘在天之灵’了。”说到这,东方不败明显看出向问天的身子在微微颤抖。东方不败也不甚在意,继续说道:“可是向左使,你别忘了,从盈盈之前以前的圣姑到现在的少教主,这些地位都是本座给的,包括盈盈那身武功都是本座教的。本座既然能给,自然也能收回!我从来就没在意盈盈是谁的女儿,我只知道她现在是我东方不败的入室弟子。可若是你们这些任教主的老部下再来猜忌本座对盈盈的用心,就别怪本座随了你们的心愿废了盈盈!让你们连任教主这一点骨血也保护不了。”东方不败看着向问天认真的威胁道。 “教主!”向问天听到东方不败的话惊得抬起头来直视着东方不败。看到东方不败脸上的神情这才发现,东方不败不是在开玩笑。 东方不败见向问天惊恐的望着自己,便一字一句的威胁道:“向左使,本座最恨别人猜忌本座,而且本座也讨厌跟那些人解释本座做决定的原因。那时候本座会做的就是坐实他们的猜忌,决不让人轻易冤枉了本座!你听明白了吗?” 向问天惊恐的看着东方不败,听着他话里的威胁,再次对面前这人的危险程度有了新的认识,只是就算这样也不得不承认,盛怒下的东方不败仍旧有着让人心惊的魅力。向问天恭敬的低下头道:“教主训示,属下谨记!这就回黑木崖,辅佐少教主。”说完,向问天就拿起包裹打开房门,出去了。 屋里的东方不败瞪着向问天的背影知道消失不见才慢慢的收回了视线,直到关门的声音再次吸引东方不败的视线。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笑意盈盈拿着早餐的风清扬,东方不败无奈的撇撇嘴。这人还真是…… “一大清早就生气,你也不怕气坏了胃?”风清扬悠闲地走到东方不败身边坐下,将手上的清粥放了一碗在东方不败面前。 “怎么?风老前辈想管本座教里的事?”余怒未消的东方不败看着风清扬管自己难免有些迁怒。 “日月神教的事我不管,但是自己心上人的胃总在我管辖范围内吧。”风清扬摆好一起拿来的几样小菜,坐下看着东方不败。 “心上人?本座似乎没答应你什么啊。”东方不败有些危险的盯着风清扬。 “好好,你说什么都好,只要别再这么看着我,你不知道你这样看人有多大诱惑力么?”风清扬好心情的夹了几样小菜放到东方不败碗里。他现在可不想跟刚才那位一样得罪眼前这人。想想刚才自己拿着这些东西在门口碰到垂头丧气还红着眼的向问天时,风清扬不禁有点同情起向问天了。不过向问天看到自己时那副咬牙切齿的摸样还是让风清扬的同情心在瞬间抹灭了。 东方不败低头拿起筷子,不经意的说道:“刚才在外面站了很久?” “嗯。”风清扬当然明白自己想要瞒过向问天很容易,可是想要瞒过东方不败就是那么容易了,与其否认让他生气,还不如主动承认来的让人信任。“本来想叫你去吃早饭的,结果走到门口就听见你让你属下猜忌了。我估计你也没心情去吃东西,就去前面弄了拿过来吃。”风清扬边说边继续给东方不败夹菜。 “你倒是有心……”东方不败看着碗里疑似喂猪的菜量,咕哝了一句,便埋头吃起来。 “说真的,我真同情向问天,你说你到底是知道不知道啊?”风清扬微微带着点玩笑的口吻试探着东方不败, “知道什么?”东方不败倒真不是装傻。 “他跟我一样喜欢你的这件事。”风清扬虽然不愿意替情敌说话,可是看着向问天的那个样子就仿佛看见自己惹怒东方不败之后的下场一样。 “知道怎么样,不知道有怎么样。就冲他对本座的疑心,别说本座看不出他喜欢本座,就算看得出,本座也不会答应他。”东方不败放下碗筷看着风清扬说道。 “因为他是任我行的人?”风清扬问道。 只见东方不败微微一笑,对着风清扬傲慢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更何况还是他人的‘利剑’!” 看着东方不败展露如此诱人的风情,风清扬感觉身上的血Y开始又沸腾。缓缓起身,伸手抬起东方不败的下颚,慢慢靠近。风清扬如同饥饿的猛兽看食物一般盯着东方不败,说道:“你真是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妖精。没见过生气时还能美的像盛放中的牡丹一样的人。”说完便凑了上去。 东发不败这次动也不动,直到对方马上就要得手的一瞬间,忽然抬手,打掉风清扬捏着自己下颚的手,戏谑道:“还想上终南山吧?” 风清扬被他打断正不爽的看着东方不败,“嗯?” “那就出发吧。”东方不败说完拿起一边已经收拾好的行囊便出去了。 留下风清扬站在那里努力的平息着自己体内被东方不败挑起的火焰,望着东方不败的背影一头的黑线。 继续没有标题的过渡章 终南山 中午的终南山绿树成荫,微风徐来。 东方不败和风清扬坐在当年郭靖送杨过上终南山时打碎石碑的那个凉亭里一边歇息一边吃着早上离开客栈时要的干粮。 风清扬发现东方不败打进了这个亭子眼睛就没从那块断裂的石碑上移开。不禁有些好奇,这石碑左看右看也没有什么稀奇啊,怎么会让东方不败注意了这么久? “东方,这石碑有什么玄机么?”风清扬在东方不败第十一次看着那石碑发呆的时候有些醋意的问道。 “这石碑本身没有什么玄机,不过这道裂纹倒是有些来历。”东方不败收回看着石碑的视线,有些高深莫测的看着风清扬。 “哦?愿闻其详。”风清扬饶有兴致的看着东方不败。 “风兄可知南宋的时候这终南山上曾经有过一处十分有名的道观么?”回忆着S雕和神雕的剧情,东方不败问道。 “南宋?这倒是不曾知晓。还请东方教主指教?” “南宋时期,这终南山上有两处门派最为有名,一在明一在暗。明的那处是山腰那处道观,名叫重阳宫,在那里驻扎的门派就是全真教,地位跟现在的武当差不多,喜欢吹嘘自己的武功是天下武功正宗。不过蒙古进攻中原时,因为他们不肯听从蒙古人的号令,已经被迫迁走了,重阳宫也毁于蒙古人之手。暗处的么,自然就是活死人墓了,号称古墓派,这个你不会不知道了吧?”东方不败好笑的问着风清扬。 “你说的这里的那个活死人墓就是‘终南山活死人墓,神雕侠侣绝迹江湖’的那个活死人墓?”关于古墓派的传说,风清扬也听过一些,只是没想到这里就是多年前传说中的那个终南山。 “你这不是听过么。”东方不败喝了口水,淡淡的说道。 “等等,东方,你怎么能确定这里就是那个传说中的终南山,而且这跟那个石碑又有什么联系?”风清扬听了半天也没听明白这里到底有什么联系。 “你可真是个急性子,难怪姓风。听我慢慢说很难么?”东方不败瞪了风清扬一眼,便来到这块风吹日晒了多年的石碑前。 风清扬也跟了上去。 东方不败轻轻的摸着石碑上的字迹,有些怀念的说道:“这碑是当年全真教的一位掌教真人所立,虽然年代有些久远了但是还是能看得出来的。不过这没什么特殊的,但是打碎它的人就比较特殊了。这块碑是当年镇守襄阳城二十多年的郭靖郭大侠送之后的神雕大侠杨过上重阳宫学艺的时候打碎的。有它在就说明这里离活死人墓不远了。” 风清扬听到这不禁怀疑起一件事:“东方,听你说的这些话怎么感觉你好像都亲眼见过一样?你今年是刚过而立吧,这些都是从哪知道的?” “当然是书里,不然你以为我多大啊。”东方不败听了风清扬的问话没好气的回答道。自己也就跟他解释解释,当回导游,要是换了别人,他才没那个耐心呢! 忽然两人的神情都是一愣,维持着刚才说话的姿势,以余光向着来的方向看去。之后很有默契的对了下眼神。 “走吧。接着上山,看看传说中的重阳宫在不在这。”东方不败率先走出了凉亭。风清扬也跟了上去,与东方不败并肩而行。 在他们走后不久,凉亭里便来了三个人,正是昨晚在客栈中谋划要端了东方不败老窝的嵩山派十三太保。 他们三人本来是要敢去华山查向问天行踪一事的,可是今天早上准备退房时,却听见柜台那边有人喊东方。这个姓氏一出,当下吓人三人立刻躲到了暗处仔细观察。 三人看着柜台前结账的两人越发觉得可疑,按理东方这个姓氏不算生僻,姓东方的人也绝对不在少数,可是武功好又姓东方的却只有日月神教的教主东方不败一人。三人看着那个被换做东方的人步法稳健,呼吸也甚是绵长,武功似乎很好的样子。可是跟在他身边的那位却不知道是魔教里的谁,武功也是不错,看上去也不像向问天的样子啊。 三人当下就决定退房,然后跟在二人身后,若不是魔教中人,以他们二人的功力,带回嵩山绝对能成为左盟主的有力后援,若是魔教教主也不怕,单打独斗不能赢,难道三个人联手还打不赢一个徒有虚名的魔教教主? 于是三人就跟在东方不败和风清扬身后上了终南山。碍于两人修为甚佳,轻功很是不错,尤其是东方不败,只怕现在这个武林里也没谁能比会凌波微步的他更快了。嵩山派的三人既不敢跟太紧,也不敢跟太远,就在他们身后慢慢的跟着。 起初未出小镇,东方不败和风清扬就已经怀疑身后有人跟踪了,不过二人谁也没有提前,怕坏了上山的兴致。尤其是东方不败,根本就不怕人跟,反正也没有什么秘密好让人知道的。 无奈刚才三人跟的近了动静太大,东方不败和风清扬这才开始理会他们三个。可也还是按照原来的速度慢慢悠悠的上山,寻找当年毁于大火之中的重阳宫。 一路之上,风清扬对东方不败的博学更是刮目相看。这一路上的所有古迹似乎就没有他不知道的,沿着山路前行,风清扬越来越确信按照东方不败说的方位也许真的可以找到那处道观。 黑木崖 这时候的任盈盈可没有她师父过的那么惬意。 东方不败下山时曾经说过要任盈盈在他回来之前能够驾驭十大长老,这点对于有着前任教主爱女和现任教主爱徒的任盈盈来说倒不是什么难事。 那些原本忠于任我行的旧部看到他们的大小姐现在坐稳了少教主的位子自然兴奋异常,尽忠都来不及,哪敢惹任大小姐生气? 而那些忠于东方不败的教众看到风雷堂长老童百熊都对少教主恭恭敬敬,自然不敢怠慢教主的这位爱徒。 于是日月神教上下到是呈现出一种空前的和谐气氛。 不过就是这样,任盈盈也是百般的苦恼。因为朱雀堂现任堂主对自己态度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 对自己恭恭敬敬的确实没错,可是自己暗地里培养的那些心腹也好,师父和父亲留给自己的这些属下也好,都对着自己恭敬,可也没见谁像他那样三两天没事就往自己跟前凑合,净说些没用的。不是今天问自己喜欢吃什么东西,就是明天问自己的武功进展怎么样,这功夫叫什么名字这么厉害之类的,林林总总都是用长辈的口吻说出来,让自己听了真是恶心。他当自己是谁?师父?还是爹临死前有托孤? 要不是师父走之前严格的叫自己仔细看他新写的那个叫《潜伏》的异世界卧底小说,自己非被他套进去,以为他是好人不可。 哼,看看人家那消息打探的多有艺术性;再看看他,前言不搭后语,连个完整的谎话都说不圆,还探听消息???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又是左冷禅收买的传声筒。 看来上一次那个探子的下场还没有能够引起教中那些想给自己留条后路的人的重视,不然怎么师父下山之前刚刚处置了赵长老,前脚刚走,后脚就来了这么个玩意! 任盈盈坐在密园里一边整理教务一边鄙视那个在密园外请求求见的朱雀堂堂主。 虽然知道他是探子,但是任盈盈现在却还查不到这个堂主到底是用什么方法把消息传回嵩山的,所以只能忍着。 要不是怕打草惊蛇,想你怎么传消息,看我不拿九Y白骨爪废了你丫的。还想从我这套话?叫平一指给你丫灌一堆的烈性春~药 正文 第 8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一堆的烈性春~药,连同那该死的上线一起,再找一堆好男~色的,来个全面的(个)性(和)调(谐)教,到时候别说让你小样去南风馆做s m花魁,就是让你亲手挖了自己家祖宗十八代的坟,你也得乖乖的给我去!!! 任盈盈狠狠的腹诽后,对前来通报的人说:“告诉他,我累了,叫他有事回来再说!”看着来的人退了下去,任盈盈招来了一个心腹,耳语了几句后,那人也消失在院子里,只剩任盈盈一人对着一堆的教务发愁。 攻受第一次独处 终南山 教主可不知道自家徒弟已经转化为终极芝麻包,而且里面的芝麻绝对的黑。他现在可是很有爱心的站在重阳宫的废墟前,饶有兴致的想象一下南宋时期,这里人来人往的繁荣景象,以及神雕里金轮法王一行人攻上终南山时的情节。 风清扬望着东方不败玩味中还带着丝还念的笑容,便问道:“东方,这里真让你这么喜欢啊。” “是啊,”东方不败仍旧抬着头看着残破的废墟,嘲笑道:“看看这个残破的地方,有谁能知道这里居然是南宋时期第一大教的所在地?当年王重阳费心经营起的繁荣不过是现在的一堆废墟罢了,盛极一时的全真教也不知所踪。想想书里提到当年第二代掌教真人说着为了保存全真教而迁下终南山的理由,我都替他汗颜,他师父辛辛苦苦创立的基业,就让自己最满意的弟子这么就舍弃了,我要是王重阳,只怕会哭死在地下!” 风清扬听着东方不败话里的感慨,叹息道:“这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你倒是会替古人担忧啊,可眼前你自己的第一大教不也让人惦记上了么。” “呵呵,惦记?我要是怕让人惦记,早就担心死了,还能活到今天?惦记就让他嵩山派惦记去,别说他左冷禅不能调起人马攻打我黑木崖,就算他能,我日月神教也不是吃素的论武功也绝对吃不了亏!想比人多?没问题,我日月神教这么多人了,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淹死他,风兄认为本座用得着担心日月神教让人惦记么?” “你倒是信心十足。你不在黑木崖,你那徒弟呢?也能如你这般胸有成竹,睥睨天下?” “盈盈么?我可不担心,打从教她的第一天起我就告诉她了,要想让别人恨你很容易,但是要让人明明恨你恨的要死却还不敢对你下容易了;想做我日月神教的教主,就得有这样的本事,这还是最基本的呢。”东方不败傲慢的笑道。 “想当年我日月神教还是明教的时候,当时的六大派不也曾围攻过当时的总坛光明顶么。那次还是少林寺带的头呢,结果怎么样?不是也是铩羽而归么?六大派没能得手,反而让当时的内乱了多年的明教得了位最宅心仁厚的张无忌教主。嵩山派倒是跟少林寺同在嵩山山脉上,难道现在的嵩山派还敢自比成?让盈盈对付他们绝对绰绰有余!” 东方不败看着风清扬微微一笑,继续说道:“该担心的不是本座吧,风老前辈难道不担心华山派么?” “担心?我有什么好担心的。东方教主对自己年幼的徒弟都尚且这么自信,难道不群堂堂七尺男儿还能不如一个小姑娘让人放心么?”风清扬调侃道。 “风老前辈可别拿我们家盈盈跟你们华山那个君子剑相比,他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过几年我不敢说,但是现在的盈盈在他手里绝对讨不了好。”东方不败可没忘记笑傲里岳不群对着盈盈一口一个魔女的骂。 “东方,我发现你似乎对不群很有成见啊。”风清扬皱了皱眉。 “呵,难道你就敢说他对我没成见么?”东方不败笑道。 “这倒是……”风清扬想想也对,忽然有些没落道:“都说正邪不两立,可是这江湖又的分出正邪呢。” 东方不败拍了怕风清扬的肩,笑道:“没想到你也会为这种问题露出这种表情啊,这有什么好烦恼的。”看到风清扬不解的看着自己,继续说道:“什么正邪,不过都是那些虚有其表的伪善君子想出,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私欲找来的说辞罢了。难道当年秦始皇统一天下的时候会对外宣称自己的举动是为了让自己的权利更大,得到的金银越多么?不是吧,不过是寻各国与他秦国交好时的各种由头出兵罢了。 现在的江湖也是一样,左冷禅要的,不过是江湖上人人敬仰叹服的地位罢了,可是没有技压群雄的武功,怎么能够做到?不过就是打着正义的旗号找些值得打压的对立面的手段,让人觉得他是真心为武林的安宁费神而已。呵呵,什么正邪,什么魔教,什么名门正派,说得好听,真有事了谁管谁? 当年少林寺还接受过外族的册封呢,更何况现在这些江湖门派。都会说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可是真能做到的又有几个?我日月神教让人喊成魔教也不过是因为教众行事风格与他们这些只会耍嘴皮子,一脸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不合罢了,光会喊不会干点别的,还真以为我日月神教把他们那些跳梁小丑当回事了??哼,除了朝廷,我日月神教可没把谁当成心腹大患!” 风清扬听到最后镇住了,怎么这人还想着夺取天下,不是看戏么,“朝廷?东方,你这是想……?” “天下?谁有那份闲心跟朱元璋的后代去争?再说,就算真的争下这片天下又能怎么样?怎么治理?谁来做?能做几年?朝廷政治怎么可能跟江湖纷争这么简单?我东方不败懒得很,没这份闲心去管天下人!要是前今年倒是有可能,现在么……”东方不败有些没落的一笑,看到风清扬关切的神情,傲然一笑:“我只想焚香烹茗,好好欣赏这场江湖大戏罢了。” 风清扬看着东方不败傲然的站在自己对面,忽然觉得他有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似乎天下都在这人掌控之中,明明人人都在意,都遵循的定理俗物,到他在似乎根本不值一提。那份超然的神态才是吸引风清扬的根本。 还在与风清扬对视的东方不败没发现脚下的草丛里发出的咝咝声。 东方不败没发现,不代表风清扬也没注意到。风清扬对东方不败怕蛇这件事绝对记忆犹新。于是快步上前,一把揽住了东方的腰,将他举高,抱在怀里。 “风清扬!”东方不败的脚被迫离开地面,刚才指点天下的傲然尽去,居高临下有些嗔怒的看着抱住他往前走的风清扬。 “你自己那么怕蛇,难道对周围的环境都没一点在意么?”风清扬皱眉抬头,有些微怒的看着怀里还在微微挣扎打算下来的人,有些恼怒他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 “蛇?在哪?”东方不败听了风清扬的话,瞬间脸色惨白,僵在风清扬怀里,低头左顾右盼的找着蛇的影子,他可没忘了上次那条能跟白娘子相提并论的蛇。 放下怀里还怕得全身僵硬,完全没注意到风清扬已经抱着他进了重阳宫原本的大殿的东方不败。风清扬看着脸色苍白的东方不败,露出了一抹苦笑。这人,怎么就这么吸引自己呢?不管什么样他都让自己想去怜惜,钦佩,疼爱。 叹了口气,将人按在怀里,风清扬摩挲着东方不败的背脊,轻轻的按摩着对方僵硬的身体。感觉对方慢慢有放松的迹象,风清扬轻轻的用带点胡渣的下颚摩擦着东方不败的头顶,淡淡的暧昧萦绕在两人身边。 宽大的衣袖,带着淡淡的让人安心的松香,背后是那人安抚似地按摩,东方不败慢慢的从脑海里那条大蛇的Y影里恢复理智,渐渐放松了身体,慢慢的闭起眼睛,靠在风清扬怀里,舒服的简直快睡着了。 直到感觉头顶有什么东西弄得自己痒痒的,东方不败才微微的睁开眼,意识到风清扬正用下颚蹭着自己后,仍旧靠在他怀里。 东方不败惊奇的发现自己的情绪在不知不觉之间,已经被风清扬安抚了。真是奇怪,自己来到这里后,对着谁都不能让自己这般的安心,即便亲密如盈盈,自己也存了份顾及,害怕将来有一日她还是会带着任我行来杀自己。唯独他,一次次的超过底线,一次次的碰触着自己。 明明应该没有那么信任,可是这个身体却在自己的心做出反应之前接纳了他的拥抱和安抚,大概是因为风清扬对自己根本没有什么值得算计的地方吧,东方不败想到。 叹了口气,双手微微的回应着风清扬的拥抱。东方不败对着记忆深处那个日日悲凉的绣着华贵牡丹的妖艳身影问着,其实,你也希望有这样一个人来呵护你吧。 感受到东方不败的回应,风清扬欣喜若狂的微微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抬起东方不败的脸,惊喜的问着:“你这算是接受我了么?” 东方不败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愣,随即释然道:“风清扬,你想好了么,跟我这个魔教教主谈情说爱可是很容易就连累你的华山派啊。更何况我东方不败多疑的很,要是打算探点什么消息回去的,可别来招惹我,要是让我发现了,那后果可不是你能承受的起的。” 风清扬抱紧了怀里的人,戏谑的问道:“什么后果?” 东方不败的双臂慢慢揽上了风清扬的脖子,一脸魅惑的笑容,嘴上却狠狠的威胁道:“千刀万剐,挫骨扬灰!要真是那样,本座就亲自灭了你华山派!宁教我负天下人,莫叫天下人负我!” 看着眼前的东方不败,风清扬倒吸了一口气,狠狠的吻上了之前说着威胁之言的红唇,毫不客气的长驱直入,攻城略地,东方不败也不毫不客气回应了过去,决不让风清扬占了便宜。虽然不是特意迎合的举动,却让风清扬全身的血Y都沸腾了,抱着东方不败的手开始在对方身上上下的抚摸点火,希望对方能和自己一样忘了周遭的一切,只沉溺于得到心上人回应的喜悦里。 感觉到那之前还紧紧拥着自己的手开始不规矩的在自己身上点火,东方不败还是有些心里Y影的咬了风清扬一口。 风清扬吃痛的从理智的边缘回过神来,气喘吁吁的擦着唇上的鲜血;抱着同样气喘吁吁盯着自己的东方不败埋怨道:“你可真会挑时候!” “哼,本座在不动手只怕就要被吃干摸净了。”东方不败嗔怒道。 风清扬有些不满的盯着东方不败:“那有什么不好吗?” “本座怕着凉!!!”东方不败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 风清扬忽然意识到东方不败的意思,哭笑不得的抱紧怀里的人,平息着自己的欲~火:“这是第二次了!老这样我可是很难受的,看你以后怎么赔我!” 感觉到腹部那个顶着自己的火热物体,东方不败羞的脸通红的低吼道:“放开!” “就这样,就这样一下就好……”风清扬将头埋进了东方不败黑亮的头发了,喃喃的说着。“你放心,我绝对不会骗你的,要真是那样,不用你动手,我自己先废了自己。” 听着风清扬的誓言,东方不败放松了下了,任何人的话都不一定能当真,但眼前这人,绝对可以。 就在两人安心的靠在一起,享受彼此的的体温带来的温馨时,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和交谈的声音。 风清扬眼明手快的揽着东方不败闪身躲进了柱子后面的Y影里,仔细的观察着外面嵩山派的三人。 只听外面大Y阳手乐厚叫道:“该死的,那两个人到底跑哪去了?这么半天都找不到!” 神鞭邓八公道:“稍安勿躁,一定就在这附近,他们俩绝对跑不了。” 锦毛狮高克新道:“看他们俩轻功不俗,尤其是姓东方的那个人,你们觉得可能是那个人吗?” “是又怎么样,要真是魔教教主,咱们就直接为武林除害了!” 大Y阳手乐厚永远是最激动的那个。 “好了,小点声,要是他们躲在附近就麻烦了。”神鞭邓八公瞪了大Y阳手乐厚一眼道。 锦毛狮高克新道:“你们说,他们两人会不会在前面的那个废墟里。”说着就要上前查看。 “两个大老爷们在那种地方干什么?”大Y阳手乐厚不耐烦的擦了擦汗。 神鞭邓八公和锦毛狮高克新对视了一眼,高克新说道:“那两人暧昧的很,不像是一般的关系。” 柱子后的东方不败听到这话,抬头瞪了正抱着自己的风清扬一眼继续听。 风清扬感受到对方似有似无的怒视,不但没有收敛的迹象,反而更加放肆的用还没有完全消肿的下身顶着东方不败的腹部开始摩擦。 直到东方不败忍无可忍的把爪子放到风清扬胸前,对方才停止了这个举动。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私欲找来的说辞罢了。难道当年秦始皇统一天下的时候会对外宣称自己的举动是为了让自己的权利更大,得到的金银越多么?不是吧,不过是寻各国与他秦国交好时的各种由头出兵罢了。 现在的江湖也是一样,左冷禅要的,不过是江湖上人人敬仰叹服的地位罢了,可是没有技压群雄的武功,怎么能够做到?不过就是打着正义的旗号找些值得打压的对立面的手段,让人觉得他是真心为武林的安宁费神而已。呵呵,什么正邪,什么魔教,什么名门正派,说得好听,真有事了谁管谁? 当年少林寺还接受过外族的册封呢,更何况现在这些江湖门派。都会说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可是真能做到的又有几个?我日月神教成魔教也不过是因为教众行事风格与他们这些只会耍嘴皮子,一脸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不合罢了,光会喊不会干点别的,还真以为我日月神教把他们那些跳梁小丑当回事了??哼,除了朝廷,我日月神教可没把谁当成心腹大患!” 风清扬听到最后镇住了,怎么这人还想着夺取天下,不是看戏么,“朝廷?东方,你这是想……?” “天下?谁有那份闲心跟朱元璋的后代去争?再说,就算真的争下这片天下又能怎么样?怎么治理?谁来做?能做几年?朝廷政治怎么可能跟江湖纷争这么简单?我东方不败懒得很,没这份闲心去管天下人!要是前今年倒是有可能,现在么……”东方不败有些没落的一笑,看到风清扬关切的神情,傲然一笑:“我只想焚香烹茗,好好欣赏这场江湖大戏罢了。” 风清扬看着东方不败傲然的站在自己对面,忽然觉得他有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似乎天下都在这人掌控之中,明明人人都在意,都遵循的定理俗物,到他在似乎根本不值一提。那份超然的神态才是吸引风清扬的根本。 还在与风清扬对视的东方不败没发现脚下的草丛里发出的咝咝声。 ,不代表风清扬也没注意到。风清扬对东方不败怕蛇这件事绝对记忆犹新。于是快步上前,一把揽住了东方的腰,将他举高,抱在怀里。 “风清扬!”东方不败的脚被迫离开地面,刚才指点天下的傲然尽去,居高临下有些嗔怒的看着抱住他往前走的风清扬。 “你自己那么怕蛇,难道对周围的环境都没一点在意么?”风清扬皱眉抬头,有些微怒的看着怀里还在微微挣扎打算下来的人,有些恼怒他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 “蛇?在哪?”东方不败听了风清扬的话,瞬间脸色惨白,僵在风清扬怀里,低头左顾右盼的找着蛇的影子,他可没忘了上次那条能跟白娘子相提并论的蛇。 放下怀里还怕得全身僵硬,完全没注意到风清扬已经抱着他进了重阳宫原本的大殿的东方不败。风清扬看着脸色苍白的东方不败,露出了一抹苦笑。这人,怎么就这么吸引自己呢?不管什么样他都让自己想去怜惜,钦佩,疼爱。 叹了口气,将人按在怀里,风清扬摩挲着东方不败的背脊,轻轻的按摩着对方僵硬的身体。感觉对方慢慢有放松的迹象,风清扬轻轻的用带点胡渣的下颚摩擦着东方不败的头顶,淡淡的暧昧萦绕在两人身边。 宽大的衣袖,带着淡淡的让人安心的松香,背后是那人安抚似地按摩,东方不败慢慢的从脑海里那条大蛇的Y影里恢复理智,渐渐放松了身体,慢慢的闭起眼睛,靠在风清扬怀里,舒服的简直快睡着了。 直到感觉头顶有什么东西弄得自己痒痒的,东方不败才微微的睁开眼,意识到风清扬正用下颚蹭着自己后,仍旧靠在他怀里。 东方不败惊奇的发现自己的情绪在不知不觉之间,已经被风清扬安抚了。真是奇怪,自己来到这里后,对着谁都不能让自己这般的安心,即便亲密如盈盈,自己也存了份顾及,害怕将来有一日她还是会带着任我行来杀自己。唯独他,一次次的超过底线,一次次的碰触着自己。 明明应该没有那么信任,可是这个身体却在自己的心做出反应之前接纳了他的拥抱和安抚,大概是因为风清扬对自己根本没有什么值得算计的地方吧,东方不败想到。 叹了口气,双手微微的回应着风清扬的拥抱。东方不败对着记忆深处那个日日悲凉的绣着华贵牡丹的妖艳身影问着,其实,你也希望有这样一个人来呵护你吧。 感受到东方不败的回应,风清扬欣喜若狂的微微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抬起东方不败的脸,惊喜的问着:“你这算是接受我了么?” 东方不败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愣,随即释然道:“风清扬,你想好了么,跟我这个魔教教主谈情说爱可是很容易就连累你的华山派啊。更何况我东方不败多疑的很,要是打算探点什么消息回去的,可别来招惹我,要是让我发现了,那后果可不是你能承受的起的。” 风清扬抱紧了怀里的人的问道:“什么后果?” 东方不败的双臂慢慢揽上了风清扬的脖子,一脸魅惑的笑容,嘴上却狠狠的威胁道:“千刀万剐,挫骨扬灰!要真是那样,本座就亲自灭了你华山派!宁教我负天下人,莫叫天下人负我!” 看着眼前的东方不败,风清扬倒吸了一口气,狠狠的吻上了之前说着威胁之言的红唇,毫不客气的长驱直入,攻城略地,东方不败也不毫不客气回应了过去,决不让风清扬占了便宜。虽然不是特意迎合的举动,却让风清扬全身的血Y都沸腾了,抱着东方不败的手开始在对方身上上下的抚摸点火,希望对方能和自己一样忘了周遭的一切,只沉溺于得到心上人回应的喜悦里。 感觉到那之前还紧紧拥着自己的手开始不规矩的在自己身上点火,东方不败还是有些心里Y影的咬了风清扬一口。 风清扬吃痛的从理智的边缘回过神来,气喘吁吁的擦着唇上的鲜血;抱着同样气喘吁吁盯着自己的东方不败埋怨道:“你可真会挑时候!” “哼,本座在不动手只怕就要被吃干摸净了。”东方不败嗔怒道。 风清扬有些不满的盯着东方不败:“那有什么不好吗?” “本座怕着凉!!!”东方不败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 风清扬忽然意识到东方不败的意思,哭笑不得的抱紧怀里的人,平息着自己的欲~火:“这是第二次了!老这样我可是很难受的,看你以后怎么赔我!” 感觉到腹部那个顶着自己的火热物体,东方不败羞的脸通红的低吼道:“放开!” “就这样,就就好……”风清扬将头埋进了东方不败黑亮的头发了,喃喃的说着。“你放心,我绝对不会骗你的,要真是那样,不用你动手,我自己先废了自己。” 听着风清扬的誓言,东方不败放松了下了,任何人的话都不一定能当真,但眼前这人,绝对可以。 就在两人安心的靠在一起,享受彼此的的体温带来的温馨时,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和交谈的声音。 风清扬眼明手快的揽着东方不败闪身躲进了柱子后面的Y影里,仔细的观察着外面嵩山派的三人。 只听外面大Y阳手乐厚叫道:“该死的,那两个人到底跑哪去了?这么半天都找不到!” 神鞭邓八公道:“稍安勿躁,一定就在这附近,他们俩绝对跑不了。” 锦毛狮高克新道:“看他们俩轻功不俗,尤其是姓东方的那个人,你们觉得可能是那个人吗?” “是又怎么样,要真是魔教教主,咱们就直接为武林除害了!” 大Y阳手乐厚永远是最激动的那个。 “好了,小点声,要是近就麻烦了。”神鞭邓八公瞪了大Y阳手乐厚一眼道。 锦毛狮高克新道:“你们说,他们两人会不会在前面的那个废墟里。”说着就要上前查看。 “两个大老爷们在那种地方干什么?”大Y阳手乐厚不耐烦的擦了擦汗。 神鞭邓八公和锦毛狮高克新对视了一眼,高克新说道:“那两人暧昧的很,不像是一般的关系。” 柱子后的东方不败听到这话,抬头瞪了正抱着自己的风清扬一眼继续听。 风清扬感受到对方似有似无的怒视,不但没有收敛的迹象,反而更加放肆的用还没有完全消肿的下身顶着东方不败的腹部开始摩擦。 直到东方不败忍无可忍的把爪子放到风清扬胸前,对方才停止了这个举动。 麻烦来袭 “不是一般关系,难道是有断袖之癖?真恶心,这种人不管武功多好也没用啊!”大Y阳手乐厚一脸的厌恶。 锦毛狮高克新已经进入了大殿的废墟,仔细的查看了一番,看到没什么地方能够躲人,也听不到有旁人的呼吸声便退了出来。 “就算是断袖要是能用也是好的。” “怎样?”神鞭邓八公问道。 只见锦毛狮高克新摇摇头。神鞭邓八公便道:“走吧,去前面看看,可能是跟丢了。” 乐厚道:“还是别找了,想想我就一身J皮疙瘩,这种人不是魔教也一定是与魔教有关,找着了估计也都是一些不知廉耻的魔教宵小。” 邓八公道:“也不一定,有些前辈高人有这样的怪癖也不一样。” 高克新道:“而且若真是魔教教主,咱们正好可以在江湖上宣扬一下,打击一下魔教势力也不错。这一年多魔教虽然在江湖上安分守己,可是却在背地里扩张自己的势力,若那姓东方的真实魔教教主东方不败,这个消息绝对能用。” 乐厚道:“你们两个说了半天也没用,还是要先把那两个脑子不正常的找到才行啊。喜欢男人!有病!” 说着三人便离开了。 躲在暗处的东方不败在三人离开后等了一会,立身上撒火的风清扬,整理着被风清扬弄的有些微乱的衣衫脸色酡红的从暗处走了出来。 风清扬跟在东方不败身后一脸坏笑的走出来。 东方不败整理好自己后,就盯着三人离去的方向,面色Y沉的可怕。风清扬感觉到东方不败周身萦绕的低气压,从背后揽上了东方不败的腰,在他耳边低声问道:“他们三个惹你不痛快了?” 东方不败打掉风清扬的手,回过身来看着风清扬到:“三个虾兵蟹将能怎么让我不痛快,倒是他们三个的话,你可听见了?” “断袖之癖?” “是啊,还不能确认咱们的身份就能说的这么难听了,要是真知道了还不知道说成什么呢!”东方不败虽然不在乎让人说,但是像刚才那样自己能听见的,可就不那么舒服了。 “你在乎这个?”风清扬好笑的看着东方不败有。 东方不败看着风清扬,微微一笑:“说的也是,你这正派的老前辈都不在乎了,我这个魔教宵小还能在乎?” “行了,别损我了,若是他们真惹你不痛快,杀了不就得了。”风清扬理了理东方不败脑后有些微乱的黑发。 东方不败奇怪的看着风清扬,问道:“你们名门正派不是最忌讳乱杀人么,怎么到你这反倒鼓励起我来了?” “我早说过了,我没迂腐到为那些劳什子的正义让自己心上人受委屈的地位。怎么,不信?”风清扬笑道。 “信倒是信,不过我要是真的动手,他们可就不会死的那么舒服了。你可是前辈高人,人家若是知道了你的身份,不像你求救才有鬼。再说了,嵩山派的这几个本就是为查你华山的事来的,现在看见你跟我在一起,到时候,你风清扬只怕百口莫辩还会连累整个华山。你说吧,你打算怎么办?”东方不败幸灾乐祸的看着风清扬。 风清扬微微一笑:“那就用不着你动手了,我亲自了解了他们几个,不过是破个杀戒罢了。” “风清扬,有时候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华山的,怎么你这脾气跟我日月神教挺合得来啊。”东方不败调侃道。 “合不来怎么拐日月神教的教主回家啊。”风情调笑道,收到东方不败怒视的眼神一枚,继续道:“不过你若出手,打算用什么?手?还是针?” “再说吧,看他们能惹我到什么程度。不过你就是再打岔也没用,你这脾气,原来在华山派的时候,的骂死真是奇迹。”东方不败认真的看着风清扬。 风清扬有些怀念的道:“那时可不用像现在这么讲究名门正派的手段,能达到目的才是最重要的,手段什么的的太明显就可以了。”风色道:“那时候如果不想坐以待毙的等死,就只能先下手为强。分属同门都尚且如此,何况外人?这个江湖,不管怎么变化都还是那个强者为尊的地方。我是没有你那样把江湖纷争当戏看的气魄,不过该下手的时候,我也绝对不会手软。” “强者为尊吗,古来如此吧。”东方不败叹道。 “走吧,别为那三个嵩山派的坏了你游山玩水的性质。”风清扬拉着东方不败出了废墟。 本以为那三个嵩山派的人已经走远了,东方不败也不甚在意的接着按照神雕的剧情寻找古墓派的没想到还没出全真教范围,那三个嵩山派的就冒出来找死了。 大概快走到后山的时候,正和东方不败说笑的风清扬一把将东方不败拽到身边,停在原地,警惕了起来。 东方不败看了眼风清扬Y沉的脸色,微微眯了眯眼,邪魅的笑起来。 只听风清扬对着树林深处道:“嵩山派的朋友,你们也跟了我们一路了,何不出来一见?” 话音刚落,果然见树林里走出三个带着长剑的人。不出所料正是昨天客栈里高谈阔论的嵩山派十三太保。 神鞭邓八公冲着风清扬和东方不败扣剑一礼,道:“在下嵩山派门下十三太保神鞭邓八公,”随即伸手介绍身边的两人,“这位是锦毛狮高克新,那位是大Y阳手乐厚,与在下同为嵩山派门下,不知道两位怎么称呼。”他虽是冲着风清扬问的,眼睛却一瞬不瞬的盯着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看到对方三人盯着自己不善的目光不以为意,仍旧保持着邪魅的笑容,站在一边,明显是让风清扬去处置。 风清扬见东方不败无意搭话,便道:“在下华山风清扬,三位何以跟踪我们?” 神鞭邓八公等人看两人武功就知道两人来历想必不俗,却没成想其中一人还是华山派隐居多年的老前辈。立刻恭敬道:“没想到是华山风老前辈,久仰久仰,晚辈刚才有眼无珠多有冒犯,还请前辈高抬贵手,原谅晚辈。” 风清扬有些不满的皱眉道:“罢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锦毛狮高克新道:“我等也不是有意跟踪老前辈,只是见您二人武功不凡,最近魔教之人又在江湖上走动频繁,我等不明您二位的身份,这才起来跟踪之意。风老前辈,我等如此谨慎也是为了武林安慰着想,你我均为五岳剑派一脉,想必风老前辈不会怪罪于我们这些晚生后辈,还请风老前辈莫怪。” 说完看着东方不败问道:“不知风老前辈身边这位朋友怎么称呼。” 风清扬在高克新说道你我均属五岳剑派一脉时,就已经本能的心里不爽。暗道:你嵩山派也太狂了,我堂堂华山派掌门的师叔你居然敢说你我均属五岳剑派一脉?若我真是与你们一个辈分还不知道你如何差遣我呢。 神鞭邓八公看风清扬面有不善的皱着眉似乎没有回答的意思,便扯了扯高克新的衣袖,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听说风老前辈隐居华山多年,没想到今日反倒这荒山野岭相遇,真是有缘,不知道老前辈到 “老夫隐居华山多年,闲来无事,出门逛逛,不知嵩山派的几位有何疑问?”风清扬不想东方不败跟自己有辈分之差,所以在东方不败面前从不用今日这般训斥的口吻,可是对着嵩山派的这几个可就不一样了。 邓八公见自己好言好语的想问,对方不但好不感激,居然还有些责怪了自己多管闲事的味道,当下有些负气的道:“疑问不敢,只是不知风老前辈可是从华山而来?这是要往哪去?” “老夫行踪何时需要向嵩山派禀报了?左冷禅也太自视甚高了!”风清扬恼怒甩袖转身,打算拉着东方不败换个方向,省的让这群狂妄的小人搅了兴致。 这时,一直忍着没说话的大Y阳手乐厚指着风清扬叫道:“老匹夫,别太猖狂了!叫你一声老前辈是看得起你,你华山勾结魔教江湖人尽皆知,识相的赶紧跟我们回嵩山派说个清楚,不然叫你有命出来,没命回去!还有,你旁边这人到底是谁?” 东方不败听到乐厚的话挑了挑眉,心道:这左冷禅手下怎么会有这么不识时务不知道进退的白痴呢! 风清扬活了这么大,除了自己师父外还是第一次让人指着鼻子说这样的话。微微愣了一下,风清扬哈哈大笑起来,浑厚的飞鸟群起离巢,走兽四散。 对面的三人更是捂着耳朵,脸色苍白,大汗淋漓。 风清扬笑罢问道:“老夫多年不曾涉足江湖,没想到今日倒被你等这小人污蔑。你等说我华山勾结魔教,可有真凭实据?” 风清扬的武功让嵩山派的其他两人都暗自心惊,听到他后面的话,虽然对风清扬骂自己是小人很是不平,奈何能闭嘴。 可是那位大Y阳手乐厚却按捺不住的骂道:“老匹夫,你少在那妄自尊大。我告诉你,魔教光明左使向问天前些日子曾在华山出没。这就是证据!还有,你隐居华山多年都不曾涉足江湖,怎么向问天一去华山你就出来了?还有,你身边那人,我明明听你喊他东方,这人不是魔教妖人东方不败又能是谁?说!” 东方不败震惊了,真的震惊了,这嵩山派的人可比qynn笔下的脑残们还厉害。就因为向问天曾经在华山出现过,就因为风清扬在向问天离开华山离开了华山,这都能判定华山派勾引日月神教!?这嵩山派的人脑子的构造还真不是一般奇特的说啊。 难怪日后曲长老和刘正风能让人给活活*死,原来如此啊! 风清扬也愣住了。他倒是没想到这三个人跟了自己一路就因为自己喊了个姓氏,虽然说他们是猜对了,可是就凭这一点他嵩山派区区一个二代弟子就敢来拦阻别的门派的前辈,这要是左冷禅亲自来了,是不是别的门派得要大礼参拜了? 见两人不说话的瞪着自己,乐厚就知道自己猜对了,越是更加得意的道:“果然是魔教妖人。风清扬,你私会魔教之人,还敢说华山没勾引魔教?” 一边的高克新趁机说道:“想必老前辈也不一定知晓这妖人的身份。不过没关系,你要您现在动手杀了他,再跟我们会嵩山向左盟主请罪,从此投身嵩山派,供我们左盟主驱策,我们三人定当此事从没发生过。”他的如意算盘就是带风清扬回嵩山。这样,既能使得华山派卑躬屈膝的听从号令,也能让左盟主身边从此得一有力臂膀。 东方不败冷笑,这算故技重施吗?不对!时间上说不过去,那也就是说*刘正风的时候才是故技重施? 想到这,一直不说话的东方不败浅笑道:“几位似乎没把本座放在眼里啊。” 邓八公还算有点脑子,上前问道:“从才开始在下就想知道,尊驾到底是谁?能否告知?” 东方不败瞟了身边的风清扬一眼,见他眼中有着和自己同样的不屑,便缓缓说道:“日出东方,唯~我~不~败~!” 邓八公听完霎时愣在原地。 嵩山派的三人本以为那人可能只是跟东方不败同姓罢了,就算真是东方不败,他也不可能承认。 没想到这人真是东方不败。 乐厚也是微微一愣,然后冲着风清扬叫道:“风清扬,你可听清楚了。他亲口承认自己就是魔教教主东方不败,你好不动手杀了他?” 风清扬确实皱眉站在原地,盯着乐厚一动不动。 邓八公见风清扬如此做派,便壮着胆子问道:“难道你原本就知道他是东方不败,魔教妖人?” 风清扬本就因为昨天晚上的事对他们三个极为不满了,现在听到这样的问话,更是心生不忿,怒道“知道怎样,不知道又怎么样?你们也太狂妄了。” 高克新上前道:“这么说,您一早就知道这人的真实身份却还跟他混在一起?”随即想到二人一路上的举动,不屑道:“难不成,风清扬你是被这妖人迷惑?有断袖之癖不成?” 他话音刚落就看见东方不败扬了下手,接着就感觉左边面上一热,伸手一摸,满手鲜红。 解决麻烦 乐厚见同门受伤,更是忍耐不住,冲着东方不败叫道:“邪魔,安敢如此?”说着便拔剑冲了上来。 嵩山十三太保在别人眼里也许很厉害,可是在东方不败眼里绝对算不上能人,看着乐厚那个拼命时摆出的架势,东方不败暗自叹息,盈盈都比他强,果然九Y真经这东西名不虚传呐,好像自己教得也不错吧。 这么想着,乐厚已经冲到了东方不败面前,提剑挽了个剑花便对着东方不败胸口的要害刺了下去。 那边的风清扬根本就不担心东方不败会有什么闪失,毕竟是跟自己交手月余都为分胜负的人,要真是不小心伤在了这样不入流的人手里,那不是东方不败的另一个Y谋,就是他在瞬间让人给摄了魂了。于是风清扬悠闲地折下身边的一根树枝,确认一下韧性,便拿在手里把玩了起来,以便有人偷袭。 那边的东方不败果然如风清扬所料的毫发无损,并且在乐厚冲上来的一瞬间就利用凌波微步滑开了。 乐厚看到本来进在眼前的目标忽然不见了,站在原地大惊失色的左顾右盼,忽然发现东方不败正站在他右边三尺的地方,一脸嘲笑的看着他。 乐厚大怒,口中叫着“看我为武林除害”的话,提剑过来还要接着刺。 看到对方这个举动,东方不败摇了摇头,在心里狠狠地鄙视嵩山派的左冷禅,这手底下都什么人啊,就知道乱冲!要是真让这样的人算计了,自己干脆投河自尽算了! 这次东方不败没有上一次那么好的心肠,只见东方不败随手捻起一根绣花针,随手一档,便将乐厚的剑挡在了胸前。乐厚想把剑抽回了再刺,却发现怎么样也抽不回了。细细看去,才发现,原来东方不败的绣花针已经穿透了他的长剑。乐厚又试着抽了几次,发现无论自己用多大力道都抽不回长剑,更不可思议的事,东方不败就笑盈盈的站在那里,任自己作为,无论使多大的力,对方都是纹丝不动,跟没有这回事一样。 第一次,乐厚发现自己的武功真的不是那么管用,还记得之前说过的那些狂妄的想要杀了眼前这人的话,真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 东方不败看到乐厚的额角已经开始滴滴答答的往下流汗扯了下绣花针,便将使在乐厚长剑上的力道收了回来。 乐厚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后退了数步,看着眼前一脸嘲笑的东方不败暗自? 正文 第 9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东方不败看到乐厚的额角已经开始滴滴答答的往下流汗扯了下绣花针,便将使在乐厚长剑上的力道收了回来。 乐厚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后退了数步,看着眼前一脸嘲笑的东方不败暗自咬牙切齿,却不敢再上前了。 东方不败一挑眉:这人倒是学乖了。看着那边不远处的乐厚,和那边两个很想帮忙却忌惮自己身边的风清扬的神情,东方不败忽然觉得痛快了不少。 于是微微一笑,对着跟前的乐厚道:“不是说合你三人之力定能杀了本座吗?怎么这会就放弃了?” 乐厚还没开口,那边的高克新便叫道:“少废话!有本事的放了我们三个,等我回嵩山约齐了人手,看咱们不除了你这邪魔外道的!” 东方不败笑道:“纵虎归山么?这本事,本座自认没有,不过本座倒是真可以放了你们,至少本座不会轻易的取了你们的性命,不过也要你们能撑过本座五十招才行,如何?” 神鞭邓八公接口道:“邪魔外道还能有什么可说的。到时候我们撑过来五十招,你又不放了我们,又能怎么样?你根本没有信用可讲!”看到刚才乐厚的狼狈样,邓八公知道,自己几人今天是别想安然的下山了。只是虽然知道,却还的生命安全着想,便将了东方不败一句。 东方不败对着邓八公微微一笑,道:“那也没有办法啊。我为刀俎,你为鱼R,你相不相信可跟本座没什么关系。本座毕竟可不是你们嵩山派,做婊~子还想要贞~节牌坊。” 高克新气道:“你!” 东方不败笑道:“好了,废话还是少说为妙。怎么,是要一个一个来呢,还是一起上?”说着,东方不败睥睨的视线扫过三人,悠闲的把玩着手里的绣花针。 邓八公刚要回话,一遍的风清扬便抢先道:“还是一对一吧,省的让人小瞧了我们五岳剑派去。” 听到这话,邓八公气的冲着风清扬大骂:“该死的老匹夫,你哪里有资格说什么我们五岳剑派了?你勾结魔教!人人得而诛之!你不算我们五岳剑派的人!少拿我们五岳剑派的事来讨好你的姘~头!” 另外一边,高克新在邓八公说这些话的时候就要冲出去给乐厚帮忙,却被一直盯着二人行动风清扬出手如电的点了X,定在了原地。 邓八公见风清扬对付高克新,便想上前帮乐厚的忙。没成想,自己刚动,也被风清扬给定住了。 风清扬定住两人,冷冷的盯着对邓八公威胁道:“嘴巴放干净点!不然别怪我拿独孤九剑给你洗洗嘴!” 于能眼睁睁的看自一人面对东方不败。 乐厚见同来的两人都被制住,当下不关其他,弃剑用掌,攻向了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见他不也将绣花针收了起来,曲手成爪的与乐厚战在一处。 乐厚岂是东方不败的对手,边打边心惊。对方悠然自得的态度明显是耍着自己玩呢,明白了这一点,一向狂傲的大Y阳手乐厚受不住这样的待遇,越大越乱,不管不顾的冲着东方不败身上的要害一通猛攻。 东方不败当然不会让他得手,而且东方不败越打心里越火。心道:我好心想饶你们一命,没想到你们居然这么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我了! 想着,自己的招式也凌厉了起来。 乐厚再攻过去的时候,就觉得手臂一通,惨叫了一声,仔细一看,原来是东方不败的手硬生生的C~进了自己的小臂里,乐厚赶忙捂着自己的手臂退了出来。 见到眼前这一幕,东方不败体内的嗜血因子活动了起来。 乐厚负伤,不敢再逞强,转身想要逃跑。 东方不败哪能容他那么轻易的逃走,便贴身跟着乐厚的动作,专找R厚的地方下手。 不到一刻钟,乐厚的喉咙都叫哑经找不到一丝完整的地方,都是东方不败的手指留下的指D,殷殷的鲜血将乐厚变成了一个血人。 东方不败的打算,风清扬不难猜到。这是不打算让人轻轻松松的死啊,这种打法,真是够磨人的,完全是单方面的蹂~躏啊。 看到林间那抹上下翻飞宛如战神降临般的红色身角扯出一抹满足的微笑。 而一边被定住的二人,无比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东方不败慢慢的折~磨着乐厚,直到对方跪在地上,气喘吁吁的瞪着自己,再也起不来为止。此时的乐厚,除了后背前胸那些浅浅的伤口之外,两手的经脉也已经被东方不败的九Y白骨爪废的别说日后动武,等这身伤养好后,能不能正常生活都是未知之数。 看着眼前武功全废的乐厚,东方不败心情愉悦的说道:“怎么样,本座说到做到,五十招就是五十招。你既然已经撑过我五十招了,本座饶你不死。” 说完后,东方不败取出手绢,细细的擦拭手指间的鲜血。 乐厚见对方伤了自己后还能如此轻松的说什么饶你不死的话便惨叫道:“你这妖人!我不用你饶!你快杀了我,不然等我养好了伤绝对饶不了你!” 东方不败看他这副摸样还犹自逞强便道:“好啊,本座等你。希望你赶紧养好伤啊,不然本座的日子也就无聊了!” 说完不再搭理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晕厥的乐厚,转身向锦毛狮高克新和神鞭邓八公走来。 高克新和邓八公见他笑容满面的向自己走来,当下浑身都被冷汗浸湿了。碍于X道被点,动换不得,只得一面暗运内劲期望冲开X道,一面向一边负手而立的风清扬求教。 “风老前辈,我等之前多有冒犯,还请您老原来。你我分数同门,您又是前辈高人,怎能看着我等晚生后辈受~辱~与这妖人!请老前辈救命!!” 东方不败听到这话,站在二人身前,冲着风清扬挑眉一笑,一脸“我就知道”的笑容。 风清扬无奈的撇撇嘴,心道:还真让东方说中了。这帮嵩山派的,之前吆喝自己就跟吆喝奴隶一样,没想到这会发现不行了,居然厚着脸皮来跟自己求饶。还同门之义!华山派什么时候跟嵩山派有同门之义了! 当下不悦的开口道:“我乃华山派,你们是嵩山派,怎么说是同门之义呢?” 邓八公见他搭话,便焦急道:“老前辈,我们分属五岳剑派,当然就是同门了。等日后左盟主合并了其他四派,大家就更是一家人了。老前辈救命啊!!!!” 邓八公见越说风清扬越是脸色Y沉,而东方来越近。邓八公心里越来越害怕,最后只能大叫救命了。 东方不败见对方看见自己跟看见什么洪水猛兽一样的反应,微微一笑,好心对邓八公道:“别喊了,你若是不提五岳剑派,他风清扬说不定还会救救你。你越这么喊,他就越不高兴。再说你这么喊下去,就不拍坠了你嵩山派的名头?” 邓八公不言,一边的高克新道:“我等是向本门前辈求救,有什么好坠名头的!风老前辈!” 风清扬却在一边不冷不热的道:“我风清扬何德何能,敢称你们两人的前辈?左盟主好大的胃口啊,居然要并吞五岳剑派!好啊,你们既然一口一个同门之义,那就等他合并了其他四派之后再来向我求救吧。” 说着看了东方不败一眼,便伸手解了二人X道,“现在嘛,你们还是问问东方教主要不要饶你们不死吧!”说着便向后退了数十步,摆明是不管二人死活。 高克新见风清扬明显是不想帮自己的举动,便对着还想向风清扬求救的邓八公说道:“师哥,别求他了!这厮恐怕早就是那妖人的入幕之宾了!你救他也是没用的!咱们跟这妖人拼了!” 邓八公闻言,略微思索了一下便道:“说的好,咱们今天就跟着妖魔拼了。就算不成,把性命拼着这里,也算留个好名声!” 说着,二人便拔 东方不败从刚才风清扬解开二人X道时,就暗自捻起绣花针,戒备着。见二人冲过来,当下以针做剑,与二人打了起来。 高克新与邓八公本就被刚才乐厚的惨状吓到了,这时虽说拼命,却是一直在伺机逃命。因此剑招也不见多凌厉。 东方不败一交上手就明显感觉到二人的打算,只是他可不想让二人这么轻易的就回去,不然左冷禅正好有借口攻打黑木崖了。 于是东方不败右手用针,左手成爪,狠狠的断了二人想伺机逃跑逃跑的后路。 第二十五招上,两人被东方不败*的弃剑用掌。两人此时似乎也明白了,今天是断然不能全身而退了。于是用上了所有看家的本事,只求能在东方不败手下讨一个全尸,不要像一边晕倒的乐厚一样就好。 果然不出五十招,东方不败也将二人扎成了马蜂窝。不过不是用手,而是用针,在二人的周身大X进行破坏。 等东方不败收功站到一边时,原本嚣张的二人已经摊到在地,动弹不得了。 东方不败对二人笑道:“你们两个的武功基本上已经被本座废了,以后就是想再次习武也是不可能的事了。既然如此,本座就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放过你们。” 二人身上疼痛难忍,听东方不败这么说,大叫道:“你这妖人,端的狠心!这样放我们在此,哪里是念上天有好生之德!根本就是想致我们于死的!何不速速动手杀了我们!!!” 东方不败刚要说话,一边的风清扬道:“东方,他们说的对,你这样确实不太好。” 二人欣喜的以为风清扬终于心生不忍要救二人之时,只听风清扬缓缓说道:“就算怕脏了自己的手也不能这样把他们放在这里。斩草,难道不除根么?” 顿时,刚才还面露喜色的二人瞬间脸色惨白。 东方不败倒是没想到风清扬会这么说,于是有些不解的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杀了他们?现在这样跟杀了他们有什么分别,他们现在也下不了山,到了晚上也不知这山里有没有什么豺狼虎豹的,现在杀了这是有点多余,还不如给那些动物留点吃的。” 风清扬调侃道:“这才是你那句上天有好生之德的含义吧。” 东方不败笑而不答。 风清扬却抽出肋下宝剑,说道:“那样也好,只是为了那些豺狼虎豹能吃的痛快点,我还是来做点保证的好。” 说着便不管二人的谩骂,将三人手脚筋全部斩断。 可怜的乐厚,本来就晕了,这一刺激又醒了过来,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就又晕死过去了。 而另外两人更是惨叫连连,惊得树林里那些飞鸟又是一阵S动,东方不败更是心烦不已。 风清扬见东方不败皱眉捂着耳朵,当下回身将三人的舌头也尽数割了去。 东方不败问道:“怎么,你还想用人舌头泡酒么?” 风清扬却道:“既然是上天有好生之德,那就别让这三人的声音扰了其他动物的好梦,这不是挺好么。” 东方不败闻言,微微一笑,问道:“还走么?” 风清扬擦了剑上鲜血,收起宝剑,便拉着东方不败继续往前走。 林间,只剩下浑身鲜血的三人。 让人哭笑不得的老乡 东方不败带着风清扬在终南山的树林里转了三天,都看见当年杨过和小龙女练玉~女~心~经~内功时的那个花丛了,还是没找见那个水潭。结果就在东方不败快忍不下去的时候,终于在第五天晚上到来之前找到了那个传说中是活死人墓另一个出口的水潭。 看到那个水潭出现在眼前,东方不败终于放下心来,长舒了口气。 终于不用再露营了,每天晚上让风清扬吃豆腐可不是那么好玩的说! 说起这个,东方不败心里就有气。 你说就算我答应你了,但是这才几天的功夫啊,咱也别进展的太快了是不是。三番两次大白天的抱着自己亲也就算了,反正这是山里,平常没人,咱也不怕让人看见,你喜欢亲到我晕头转向的我也就忍了;反正你风清扬的吻技好,我没话说,可是你说你非要趁我头晕的时候脱我衣服,这我可就忍不了! 就是穿越前的那个时代,也没有进展这么快的!!!何况我这还有心理Y影呢。 白天都这样,晚上就更不用提了。你对我动手动脚我都习以为常,但是咱那擦枪走火的画面能不能省了? 别让我每回从失神边缘回过神来的时候都发现你已经脱我衣服脱到只剩一件中衣了行不? 还是领口已经走光状态下的。 我现在真是后悔,怎么带着你这么个色胆包天的色狼上终南山。那向问天就是再胆大包天也不敢天天晚上抱着我狂蹭不说,还带脱我衣服的!!!! 前两天还好,我说怕,从我身上起来。虽然起来以后那副“我好难受,好欲~求~不~满”的残念脸让我看了之后觉得很倒胃口,但其他的也还好,没什么不能忍的,真的。当然,如果我每天早上醒来后没有发现自己脑袋底下枕的是你的大腿根的话,我会更痛快的!!! 而且,做让我郁闷的是——风清扬!!!!你丫晨起的反应太大啦!!!!!!!而且它就在我眼前!!!!你这是想笑话我吗???还是说你丫也想练葵花宝典?!?!?!你明说!!!我绝对成全你!!!! 这都不算什么,我忍了。但是为什么第三天晚上,我千辛万苦的拎着那只倒霉的灰兔子回来,就看见你出了生火之外,还弄了堆树藤树叶的堆在那!!! 谁来告诉我这个不是晚上睡觉时用的!!!!! 风清扬,你丫告诉我,你丫看见我当时眼角和嘴角的抽搐了么?! 好吧,我再忍。毕竟你就是这样也没成功,晚上不用睡地面也是件不错的事。 但是风清扬!!!你给说明白!!!那个东方宝贝的昵称是怎么回事???? 该死的风清扬!!!你个该死一万遍的风清扬!!! 以上,纯yy,请大家无视== 东方不败对着水潭叹气,风清扬在一边不解的问道:“你找了这么半天,就为了这么个水潭?” 东方不败斜了了风清扬一眼,隐隐有些怒气的回答道:“就是为了这么水潭,怎么了?我倒是想从前门进,可是人家前门那断龙石你有本事推上去么?” 风清扬无奈的道:“你连人家正门在哪都不知道,怎么就知道人家正门有块断龙石啊?书里看来的?” 东方不败道:“是啊,你有意见?” 风清扬道:“意见不敢有。就是想问问,你这看得到底是什么书?怎么正史没有,武林里的事倒是事无巨细的写了个够?” 东方不败见他怀疑,便道:“你以为我看的就只有那几本书么?这些个地方,历史也是野记杂文一点一点拼出的。”这可是实话,相对于古人来说,金老爷子的书不是野记杂文是什么? 风清扬皱眉道:“那万一要是假的怎么办?” 东方不败不以为意的道:“那就证明那些东西也是不可尽信的。真假都好,反正咱们没白来!”能假了才有鬼,自己的九Y真经就是从这地方来的。不然自己练得是什么? 风清扬倒是没想到他这样洒脱。不过话说回来,打从自己跟他相处开始,他就一直让人琢磨不透。尤其是那些时不时冒出来的想法,真是让自己大开了眼界。 于是风清扬问道:“那你打算怎么进去?潜水?” 没想到这句话倒是招来了东方不败用一种看白痴的眼光,问道:“不然你说怎么进去?” 风清扬摸摸鼻子,不在搭话。 那边的东方准备去起潜水的东西来。 首先,拿曾经包过食物的油质将火折子包了个严严实实,这些还是在镇上特意向客栈要来的大一点的油纸呢,为的就是干这个。他可不希望进去之后没东西照亮!其次,将包裹中换洗的衣物放在附近一个好辨认的地方,反正自己也不是进去就不出来了,没必要带着那么碍手碍脚的。最后再次确认自己会闭气游泳,这对于内功深厚的东方不败来说没什么问题,更何况以前没穿越的时候,他也是会游泳的。 做完这一切的准备工作后,东方不败抬眼看着一边正在盯着他看的风清扬,说道:“你是打算在这等我还是跟我一起进去?” 风清扬摸了摸下巴,权衡了一下利弊,便道:“还是跟你进去吧,我怕你出事,不过这东西是不是再准备多点?”风清扬是看着他准备东西的,哪有不知道他都拿了些什么的道理? 东方不败问道:“还要准备什么?” 风清扬想了一下,道:“再多准备一套衣服吧,万一有个什么需要呢?药是不是也带一些?这里面万一要是有个机关暗道的,怎么办?”风清扬可没忘了东方不败老拿自己怕冷这件事躲避自己的求欢。 其实风清扬哪里不明白,修为到了他们这个境界,区区一点寒冷是绝对不会让身体生命的,东方不败不过是那这个做幌子,其实他心里还是对身上那个伤口有顾忌的。多带一套衣服,不过就是为了到时候有个东西垫在底下,毕竟知道归知道,真要是让东方不败着了凉,他也是很心疼的。 至于药物,自己这好像还有瓶上好的伤药膏,正好……(坏了,教主,风小攻把润~滑~剂~都准备好了!!!) 东方不败想想也对,自己是不担心在里面迷路,毕竟进去就能有地图看,可是那地图就是再明确也不会傻到标出机关所在吧?要说没机关,他可不信。当年王重阳盖这座古墓的时候就是用来杀敌的,没有机关,怎么杀敌?骗鬼呢! 于是,东方不败再次一些的油纸包好了自己和风清扬以备不时只需用的衣服,又放了一些药瓶进去,这才又将行囊放回了自己刚才选的地方。 这期间,风清扬也跟东方油纸,说有些药物还是放在自己这里一点,省的那个油纸包要是被水给弄湿了,衣服倒是不碍事,那些药物虽然不珍贵,可要都喂了水里的鱼,让他们两人没得用也是划不来的事。 就这样,东方不败在毫不知情的前提下,把风清扬准备攻了自己东西都给他预备齐了,导致教主从古墓出来后,那叫一个捶胸顿足!!!!怎么自己让眼前这人给卖了还帮他数票子呢?真是妄为腐女这么多年!!! 二人带好东西,便潜入水中,顺着水流的方向寻找当年的那条水下密道。这水下的浮力甚大,而且探底很深,想要找到那条密道谈何容易。就在东方不败以为自己的气快要用尽的时候,终于在水草环抱的隐秘地方找到了那条密道。 游进密道,顺着光线游去。忽然风清扬发现一边的东方不败有些下沉的迹象,吓得风清扬赶忙抱住东方不败一起往有光线的地方游去。 东方不败这次真的是空气用光,有些脑供血不足,才导致下沉的。 风清扬自己也有些气力不支,但是看到东方不败憋红了的脸,还是不假思索的将自己口了东方不败一些。 东方不败得了风清扬渡过来的这些空气,好了许多。本想自己继续游,可是风清扬害怕他再沉下去,于是抱着东方不败用最快的速度游了上去。 探出水面的一霎那,东方不败和风清扬都有些体力不支。将不小心呛进去的水咳了出来,东方不败和风清扬顺着密道往里走,找了一处平坦的地方,两人都有些疲累的坐下运功调息,并且顺便将身上的衣服烘干。 做完这一切,东方不败从带进的油纸包里取了火折子出来,借着微弱的光线,顺着墙壁找去,果然看到墙边有跟火把一样的东西。看来童大哥的手下还挺有心的,知道这东西带出去也是白搭,不如留在这里。 将火把点亮的瞬间,整个山D的柔光之中。 借着微光,东方不败打量起整个山D。最打眼的当让是墙上的九Y真经,这可是王重阳亲手刻上去的。幸好当年杨过没毁了它,不然自己就看到不了。 风清扬走到东方不败身边,结果他手里的火把,顺着他的目光果真看到了九Y真经四个字。 “还真有啊。”风清扬笑着感叹。 东方不败得意道:“当然!不然你以为我那爪功怎么来的?” “你之前来过?” “没有,不过我派人来过。这火把也是当时那人留下的。”东方不败解释道。 “东方,这地方就是你说的古墓?怎么没看见棺椁之类的东西?”风清扬环视四周,觉得这顶多就是个山D,墓X?不像啊! “应该是有机关的。这里只是古墓最下面的一层。”东方不败举起火把,照着墙壁,希望能找到古墓的地图。按说九Y真经的旁边就是古墓地图,怎么会没有呢? 结果转了一大圈也没发现地图,却发现九Y真经旁边的石壁上有一大片刮蹭过的痕迹,显然是有人特意将上面的东西抹去的。再仔细观察,旁边还有一行小字,是用简体字写的。 “这写字的人怎么这么奇怪,明明会写,为什么总是少那么几笔呢?”风清扬在一边感叹道。 东方不败撇撇嘴,念道:“你能找到这里,真是不容易,先恭喜一下。九Y真经可以随意拿走,不过古墓地图还是免了。毕竟是我家,让人钻来钻去的我会很郁闷的。能看懂的,你明白我什么意思。” 风清扬看着东方不败问道:“你明白他什么意思吗?” 东方不败念着这段文字的时候本就风中凌乱了,看到下面的落款更是有种自己杯具了的感觉。 于是东方不败低头抚额,一脸黑线的对风清扬说:“你受累打我一下。” “东方,你怎么了?”风清扬看着东方不败诡异的举动有些担心。这奇怪的字该不会有什么害人的作用吧。 东方不败抬头,再次盯着上面的落款处,“没事,我就是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而已。”不然怎么会看到那个落款是‘杨过他儿子’这几个字呢?! 原来我不是唯一的穿越人啊,找到老乡挺高兴啊,虽然这老乡估计已经是死尸了。但是为什么你非要把地图抹了,不让我进啊!!!!我只是想看看玉~女~心~经~,顺便睡一晚上寒玉床啊!!!怎么这点都不给啊……!!!难道你不明白咱们那个时代旅游是怎么回事么???? 东方不败盯着那处落款面无表情的在脑子里把这个穿越成杨过儿子的人骂了个狗血淋头。直到双眼被一双大掌盖住,东方不败才勉强收回骂人的思绪。 风清扬从后面将人揽进怀里,捂住东方不败的眼睛,在他耳:“不想看就别看了。虽然我不知道那上面有什么能让你这样不舒服,但是怎么样都别跟自己过不去。” 东方不败就着环抱的姿势将身体靠在风清扬怀里,淡然一笑,问道:“想学吗?那上面刻得可是九Y真经啊。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哦。” “免了,我不贪多。你现在打算怎么办?”风清扬从刚才东方不败念出来的东西里知道,有人把进古墓的地图给刮了,现在想进去是很难的事了。 “还能怎么办,要么自己找入口,要么出去。只有这两条路了。”东方不败心情说不上好的回答着,接着有些灰心的将自己整个缩进了风清扬怀里叹气。 “东方,别这样。既然来了就别轻易放弃,进不去也没关系,咱们在这呆一晚上。你看一眼这墙上的九Y真经,看看跟你练的有什么出入没有,万一你那个属下私心写错什么呢?”风清扬看东方不败这样,心里也不好受,柔声安慰着。 东方不败也没说什么。当晚两人就在山D里呆了一宿,不过这一宿,风清扬倒是心满意足,东方不败却咬牙切齿。 第35章 山D里那些事 山D 既然是留宿,之前带来的衣服就派上用场了。东方不败将自己带来的那件白色的外挂铺在山D里一处较为干净没有水的平坦地方,风清扬也把自己的衣服铺在了东方不败的旁边。本想生火的,可是眼下没有能生火用的东西,树枝什么的都需要从外面带进了。可是真要是带进了,别说生火了,估计一点着,自己就能呛死。晚饭?没有芥末的时代,东方不败是绝对拒绝吃生鱼片的,所以晚餐也就报废了。 侧身躺在那件白色的衣服上,以臂为枕,东方不败抬眼,看着石壁上的九Y真经,隐隐有些困倦的闭上眼。 风清扬就躺在东方不败身后,看着眼前一身红衣的人背对着自己侧身而卧,那纤细的曲线在红装的衬托下,透着股想让人将那躯体拥入怀中的诱惑。风清扬透过微弱的火光,伸出手,轻轻细细的抚摸着东方不败散在白色衣衫上的黑发。手中丝滑般的触感,引得风清扬心里软软的。 掬起一缕透着幽香的头发,慢慢的放到唇边细细摩挲着。伸手将白天预备好的药膏放在一边,风清扬伸手将快要睡着的东方不败揽了过来。 迷迷糊糊的被人弄醒,东方不败的脾气本就是不好,起床气尤其的重。看着把自己弄醒的人,东方不败的长眉皱的跟条虫子一样,借着微弱的火光不满的盯着眼前的人,根本没发现自己正在对方怀里,而对方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干嘛打扰别人睡觉?”东方不败有些不满的往背光的地方缩了缩,这个地方刚好是风清扬支起的手臂下那一点小小的Y影。 风清扬本来看到往日狡黠的黑眸因为困倦而染上的迷离就有些按捺不住了,而今东方不败往他怀里蹭的小动作更是挑起了风清扬体内隐忍多时的大火。 以指腹磨蹭着Y影里的红唇,风清扬的眼神越来越暗。东方不败却没有注意到危险的临近,他只是本能的转头躲避着风清扬的扰人清梦的手。 再也受不住诱惑的风清扬伸手固定住东方不败的下颚,低头就用自己的舌头将那柔软的部分堵住了。如同前几日一样的舔~舐~,亲吻,将对方嘴里的小家伙引到自己这边来爱抚。 “唔……”东方不败在他吻上来的那一刻就醒了,迷迷糊糊的想挣开风清扬那让人脸红心跳的深吻,可是当那宽大的衣袖揽上来的时候,东方不败却隐隐有些眷恋那上面的松香,本能的不想让他离开。可能是真的习惯了他这几日每晚都会来上这么一出亲密的举动,东方不败也就有些释然了,只是双手还是微微抵在对方胸前,隐隐有些抗拒。 感觉到东方不败放松了身体,风清扬心中一喜。吻也从唇,慢慢的移动到了下巴和脖子,在那里来回的逗弄着东方不败的感官;直到东方不败的雪白的脖颈上隐隐出现点点红痕,喘息声在整个山D里低低的回荡着。 东方不败仍旧推拒着压在自己上方的胸膛,脸也躲避着风清扬那灼热的唇,可是无论他怎么躲都发现自己好像根本躲不开,风清扬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双臂也将他牢牢的锁在怀里,让他哪也去不了。而自己似乎也在这噬人的深吻中,慢慢的失去了理智。 风清扬居高临下的望着东方不败那双已经湿润迷离的眼,轻轻地吻上了对方的眼帘,知道这迹象表明对方已经处于理智退散的边缘了。其实自己也好不到哪去,一再用理智克制着自己绝对不能轻易伤害了怀里的人,这才如此缓慢的进行着前戏。风清扬清楚得很,若是这一次不能抹掉他的心里Y影,自己这一辈子就只有看得到吃不到的份了。 箍着对方的双臂,慢慢的放松了。风清扬的大手在东方不败的背脊上来回的抚摸着,嘴唇也将阵地转移到了东方不败圆润细嫩的耳垂上;轻巧的含~住,或轻或重的用舌头慢慢的将那圆润的地方变得湿润,这一系列的动作惹得东方不败轻颤不已,口中发出的声音也冲低低的喘息变为了有些难以压抑的呻~吟~。 察觉到自己发出的声音变了质,东方不败赶忙抽出一只手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可是风清扬似乎并不满意他挡住了那让自己受用不已的声音,在他耳边一边用舌尖摩擦着耳骨,一边对自己诱~惑道:“别遮,我想听。” 东方不败哪里肯让他如意,双手一齐死死的捂住了唇,就是不让那羞人的呻~吟~声溢出唇瓣。 如此举动对于风清扬来说,不但没有降低在他心里那团烧得正旺的火,反而起到了反作用,让风清扬看东方不败的眼神更加深暗,自己的呼吸也粗重了起来。 风清扬将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压在了东方不败的身上,大腿也在摩擦的时候挤进了东方不败的两腿之间。看着身下红着脸,压抑着声音的东方不败,风清扬的一只手终于伸到了那纤细的腰上,几个轻扯,就将东方不败的腰带给拽了下来。 随之而来的,便是那红色的衣衫因为失去了束缚,而随着主人不停的扭动,微微敞开的领口。细嫩的肌肤,完全不见习武之人该有的粗糙,也许是因为东方不败修炼了葵花宝典的缘故,胸前的肌肤细的几乎看不见毛孔,柔嫩的几乎可以滴出水来。原本就纤细的骨架,加上因为内功而变得更加娇嫩的皮肤,一脸媚色的东方不败在他那身红装的衬托下简直就是造物主创造出了专门引人犯罪的最佳代表。 风清扬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似地狠狠的袭想了那对精致的锁骨,扯下腰带的手也滑进东方不败敞开的衣衫里;另一只手更绝,像报复东方不败不让他的耳朵满足一样的拉开了他死命捂住嘴的双手,高高的固定在了东方不败的头顶。 这样的姿势,让东方不败的整个躯体都暴露在风清扬的视线下。那只伸进东方不败衣襟里的手,更是肆无忌惮的把玩起了东方不败胸前的茱萸,轻重不一的揉捏按压,引得东方不败死死咬住下唇阻止那羞人的声音的计划再次泡汤。 山D里再次回响起东方不败带着一丝魅|色的声音。 风清扬的手已经将东方不败的长裤退了下来,扔到了一边。重新回到因为刚才尽兴的揉捏而挺立的鲜红茱萸上,风清扬将那小小的红晕含进嘴里,慢慢舔~弄,吸允着。退下长裤的手腾出来关照着另一边。 这下东方不败连咬着嘴唇都忘了,只能大口大口的呼吸,来摆脱因为风清扬逗弄自己敏~感的身体而造成的感觉。 直到感觉手里的小颗粒有着和自己嘴里的那个相同的硬度,风清扬的手才放开了那一边,接着向下。滑过了平坦结实的腹部,在可爱的肚脐上转了几圈之后,直接抹上了东方不败那个难以启事的伤口。 被人握住要~害的东方不败猛然睁开双眼。 “不要!!!”随着拒绝的话脱口而出,东方不败本能的挣扎起来。刚才明明因为想要留住那人而默许了这一切发生的欲念一下子消散不见了,不但费力的将自己的双手从风清扬的箍制中挣脱出来,还挣扎着坐了起来。 感觉到身下人明显的情绪变化的风清扬也知道,在听到那句“不要”的时候,就是有再大的想法,也于事无补了。看着坐起身一脸慌张的开始七手八脚合拢衣服的东方不败,风清扬按下心中足可以燎原的欲~望,爬了爬头发,缓缓的叹了口气。 风清扬将手伸向眼前的人,想安抚他的情绪,不料对方却紧紧的攥着衣襟向后退着。风清扬一愣,接着明白了自己面前又是那个昏睡了一天一夜后醒来时,将自己缩回自备壳子里的东方不败了。 叹了气,跪坐在地上,风清扬伸出的手没收回,反而不顾东方不败的躲闪,握住了他的手。将东方不败的手慢慢的放到自己胸前,按上了心脏的位置,风清扬柔声对面前的人哄道:“东方,相信我,好吧。相信我一次,我不会骗你的。我说过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是男是女,吸引我的是你的性格和思想。何况,我老早就知道这个伤口的存在了,我真的不在乎,我只在乎你是不是心里有我!” 东方不败低着头,感受着手掌下那个有力的跳动着的心脏,听着耳边风清扬的请求,他也想忘了自己身上那个伤口,可是无奈每回都是到了这一步,怕对方嫌弃自己,怕再遇到第二个杨莲亭,而裹足不前。 现在的东方不败十分的心烦意乱。他真的不知道该不该相信风清扬,理智告诉他可以,可是心底有个声音说着,不能相信,不要相信,还记得最开始的杨莲亭吗,也对教主说过要在一起一生一世的,现在呢?本主已经死了,你也想因为这个死吗?谁知道风清扬的誓言能维持到几时?说不定明天他就会跟五岳剑派合起来杀了你。 看到东方不败低头不知在想什么,风清扬就知道自己这个多疑的恋人大概又在胡思乱想了,轻轻的靠了过去,不敢轻举妄动的将人拉过来抱着,只能挨近他低着的脸,慢慢的说道:“在想什么?不要每次都这样对待我好不好,每次都在这种时候叫停,我很难受的。”看到东方不败微微泛红的脸颊,风清扬将先前按在胸前的手放到唇边细细的吻着,希望东方不败能够放松下来。 那知东方不败见了他这举动,不但没有放松,反而将手抽了回来。起身攥着衣服,走到了石壁边。 风清扬跟了过去,看到东方不败宁可面对着石壁也不愿意对着自己,心中不禁有些感叹,自己这为人没这么差吧。 当下笑道:“这是怎么了,就算面壁,也用在这个时候吧。” “我们不要这样好不好?”一句微弱的话,传进风清扬的耳朵里。 看着面前低着头面对着石壁的东方不败,风清扬将他面向自己,问道:“不要怎么样,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在想什么?” 东方不败低着头小声的将心里那个声音问自己话问了出来:“你的誓言能到几时?我又能相信你到什么时候,再说你真的确定你不会带人来杀我么?” 听了东方不败的话,风清扬有些薄怒的皱起了眉,道:“你这还是不相相信我!你到底希望我发什么样的誓?跟华山派脱离关系怎么样,或者干脆明天你就跟我回华山,去找不群说个明白,让他公告武林,以后我风清扬跟华山派再也没关系怎么样?” 东方不败吃惊的看着生气的风清扬,又慢慢的低下头,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想再伤心一次!”说完,回过身,躲避着风清扬的视线。 听到这句话的风清扬瞬间没了火气。再伤心一次,看来有人在自己之前伤过他,他才会对自己有这么重的戒心啊。 叹了口气,风清扬忽然觉得打从自己跟东方不败相处以来,最常做的就是叹气啊。 从后面抱住了东方不败还有些僵硬的身体,嗅着那长发的发香,双手握上了他紧紧攥着衣襟的手。风清扬边吻着东方不败的脖颈,边在他耳边再次许下誓言:“我发誓,我不会改变,只要我活着一天,就绝对不会像前一个人那样负你。若违此誓,天诛地灭,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听着这样的誓言,随着那人将自己转过来按在石壁上,有些急躁的吻着自己的身体,东方不败都一直闭着眼没有动。直到感觉那人已经将刚才自己拢好的红衣拉来,一切的动作都停止了。 过了一会,自己睁开眼,就看见那人一脸心疼的跪在自己面前,看着自己双腿间那个羞人的伤口不知看了多久。 感觉到东方不败似乎也在看他,风清扬抬起脸,心疼的看着东方不败,轻声 问道:“还疼吗?” 东方不败摇了摇头没有说话,手却伸给你风清扬,示意他起来,不要这样。 风清扬捂住了东方不败伸出来的手,起身,毫不犹豫的将人拉紧了怀里,紧紧的抱着。 东方不败的手也在风清扬环上自己的腰是,攀上了他宽阔的后背。两人就这样紧紧的抱着,知道风清扬再次将东方不败按倒在铺着衣服的地方。 怜惜的轻吻,从额头开始落下,一点一点的印在东方不败的脸上,脖子上,和耳朵上。虽然同样是吻,却和刚才的有着天壤之别的感觉。东方不败这次没有闭上? 正文 第 10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觉。东方不败这次没有闭上眼睛,而是看着风清扬吻着自己额头,脸颊这些地方,直到对方的吻到了脖颈,东方不败才慢慢的闭起眼睛,手也慢慢的有了些回应。 手臂慢慢的攀上了风清扬的脖子,感觉到他的舌头在自己胸前的戏谑,微微的有些发抖。 风清扬还是如同之前一样,用舌头卷住了东方不败胸前的红缨,来回的舔舐,吸允挑逗,不禁弄的东方不败娇喘连连。 “啊……恩……恩……” 整个山D里都回响着东方不败魅人的声音。 风清扬也仿佛受到蛊惑一般,顺着东方不败平坦的腹部,一路的舔吻,将自己置身在东方不败的两腿之间。一条长长的水渍,直接延伸到了小巧的肚脐。风清扬看着眼前因为主人有些不安的扭动而在自己眼前晃动的小黑点,有些禁不住诱惑的轻轻吻了上去。 一开始的吻还能让东方不败忍受,可是后来,慢慢的变成了舔吻加时不时的轻咬,这让原本那里就敏感的东方不败难以招架,伸手开始推据风清扬在自己小腹上的头。 感觉到东方不败的推拒,风清扬干脆放过了东方不败的肚脐,转而向下继续进攻。 精致的分身乖巧的伏在那里,风清扬忽略了那软软的小家伙,直接吻上了分身下的那个伤口。 细细的吻着,仿佛是要安抚当时留下这个伤口时的痛楚一般。 东方不败被风清扬这个惊的抬起了上半身,看着风清扬的举动。直到风清扬吻上那道伤口,东方不败才真正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是认真的,因为之前的那位教主,不管怎么疼爱杨莲亭,在房事上,那个渣属性的男人从来都没有这么做过,而且每次都是回避教主这个部位的。 明明是很温柔的吻,却使得东方不败全身有种麻麻的快感,感到风清扬的舌头有向上延伸的趋势,东方不败有些不愿的侧过身,合拢双腿,将将风清扬挤了出去。 抬起身看到背对自己的东方不败,风清扬有些不解,自己到底又做错什么了? “东方?” “不要……那里……我不想那样……”断断续续的说着自己都不明白的话,东方不败都快将头埋到胸前了。 虽然东方不败的话不是很清楚,但是风清扬明白了。 微微一笑,从后面抱住了这个让自己疼到心里的人,细细的吻上了从刚才开始就没有触及过的背脊。 “恩……” 风清扬的举动,让东方不败的后背起了J皮疙瘩,可是快感也随之而来,甜腻的呻吟就从那紧紧抿着的红唇里溢了出来。 一边到处在东方不败身上撒火的风清扬,一边用一只手迅速的将自己剥光,然后撩起了东方身后的红色衣摆,将自己已然挺立多时的凶器,抵在东方不败的臀瓣间不住的摩擦。 感觉到身后有个硬硬的东西在自己身上不住的摩擦,弄得自己痒痒的,东方回过头正想让他别弄了,却正巧碰上了风清扬堵上来的嘴唇。 “唔……风……唔……” 一吻毕,风清扬看着眼前衣衫半退,满脸潮红的东方不败,伸手从一边的衣服里拿过了早先准备好的伤药膏,挖了一坨在手里后,又重新从后面将东方不败抱了过来。 此时的东方不败,红色的衫子已经被退到了小臂,险险的挂在那里,黑亮的长发铺在身后,侧着身。那红色衫子的下摆,早就让风清扬弄得褶皱不堪,无论如何也盖不住他细白修长的腿。 看着这样的东方不败,风清扬要是能忍的住,他就能升天当佛祖了。更让人难以忍受的是,不知道什么原因,火把灭了…… 于是,幽暗的山D里,只有水潭反S的缕缕波光,这让东方不败白皙的肌肤不禁蒙上了一次梦幻的感觉。 风清扬再一次的吻上了东方不败的后背,将占着药膏的手从前面伸到东方不败的后X,食指微微的在哪褶皱上画着圈。另一手伸进了对方的嘴里,代替自己,寻着东方不败的舌头一起嬉戏。 “唔……恩……” 微凉的药膏抹在没人碰触过的地方,着实让东方不败抖了一下,发出来不适的呻吟,可是风清扬的手指却夹着他的舌头,隐隐的挑逗了起来。这让东方不败的感觉被大大的分散了。 感觉东方不败的后X已经因为药膏的关系而有些绽开的迹象,风清扬将沾满药膏的食指伸了进去。 “疼……” 异物入侵的不适让东方不败有些害怕的皱起了眉,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后X的入侵者,更让他不适的是,当时被蛇尾入侵的感觉又回响在脑子里。 东方不败的手捂住了还在他胯下挑逗的大手,本想用力拉开。哪知,风清扬似乎已经察觉到他的想法一样,在他耳边低声的呢喃:“是我,不会很疼的。相信我,好不好,相信我一次。” 鬼使神差的,东方不败因为这几句话放松了力道。 风清扬见状,埋在东方不败体内的手指开始缓缓地探索着内部。轻轻的在内壁上画着圈,寻找东方不败的敏感点。 渐渐适应了异物的东方不败放松了力道,虽然那手指还是让自己很不舒服,但是风清扬的动作却让东方不败的体内有了些微妙的变化。 期间,风清扬不经意的扫过了肠壁上的一点,东方不败却反应甚大的在风清扬怀里弓起了背。呻吟声也变的急促了些。 像发现新大陆一样,风清扬仔细回忆了一下刚才的那个角度和位置,手指便不断的向着那里做起了活塞运动。 “啊……啊……” 仿佛一道闪电在脑海里炸开,东方不败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感觉而不停的扭动着身体,企图躲开这种磨人的滋味。 感觉东方不败的后X因为自己的挑逗,逐渐分泌出了Y体,风清扬果断了夹了一根手指进去,继续刚才的一切。 直到东方不败被弄得似乎快要高C了,风清扬才停了下来。微微分开两指,感觉那R壁随着自己手指的移动而慢慢的张开,风清扬就知道已经可以了。 抽出手指,趁着东方不败大口大口的喘息,风清扬一直侧身躺着的东方不败转了过来,让他面向自己躺好。 分开东方不败的双腿,将他的后腰微微抬起,风清扬扶着自己的凶器,对准了那处还在因为刚才的挑逗微微开合的后X,探了进去。 这一下可不比刚才的两跟手指,东方不败因为明显的钝痛霎时白了脸色,身后也随之开始剧烈的收缩。 风清扬刚刚进去了一半就被东方夹得有些疼。不禁低下身去,吻着东方不败的唇,细细的缠绵,分撒他的注意力。手也不停的爱抚着他的上半身,不停的诱惑着。 因为葵花宝典的缘故,分身没办法产生快感的东方不败在这样的挑逗下,渐渐忘记了身后的痛楚。 而那钝痛,在最初适应了之后,慢慢的变成了麻麻的感觉,让东方不败不适的动了动。 这一下,风清扬再也忍不住了,恨恨的将自己整个埋了进去。 这个动作使得两人同时发出了呻吟。 “啊……” “恩……” 风清扬觉得东方不败的后X紧紧的夹着自己,简直是如同进入天堂一样的感觉。 微微注意到东方不败有些适应了之后,便缓缓的抽动着自己的腰,不停的律动了起来,想到刚才用手摸到的地方,风清扬有些使坏的想着那个地方不断的冲了过去。 起初还微微有些不适的东方不败,在风清扬不断的冲刺着自己的敏感点后,便将那些不适抛到了九霄云外,一心只想躲开这让人觉得既甜蜜有难受的感觉。 山D里不断的回响着两人或低或高的呻吟。那声音汇集在一起,低靡的感觉让整个山D都沉浸在一种欢爱的气氛中。 风清扬低下头,爱怜的看着身下已经进入迷离状态的东方不败,一边继续动着,一边吻上了对方的唇,爱语也不断的从彼此的唇齿间溢了出来。 直到一阵急速的抽C,风清扬在如同至于云端的感觉下抬起头将自己完完全全的置入东方不败的体内。 “啊……” 绵长的带着魅色的声音,随着东方不败因为体内的变化而抬起上身,响彻了整个山D。 跌回地面的两个人维持着刚才交H的姿势,靠在一起不停的喘息。 风清扬抬头,抚着东方不败汗湿的脸颊,爱怜的吻着对方。 “宝贝,感觉怎么样?”明明是关心的话,这个时候在风清扬嘴里说去来,却有些了炫耀的味道。 东方不败回过神,有些不痛快的瞪了对方一眼:“不怎么样,差劲透了!” 一般人看到东方不败瞪眼大概吓都吓死了,可是这种状态下,东方不败的瞪视,明显让风清扬还埋在他体内的那部分又重新壮大了起来。 感觉体内刚发泄过一次的东西又有抬头的迹象,东方不败惊讶的等着风清扬问道:“你是怪物么?” 风情的回答就是将身体还很无力的东方抱了起来,转了个方向,让东方不败的背靠在自己怀里,开始了又一轮的欢爱。 一连串的动作弄的刚回过神的东方不败尖叫不已,刚刚高C过的地方还残留着刚才的余韵,被那东西狠狠的摩擦过后,便顺着尾椎,向上泛起了一层难以言喻的快感。 “风……清……扬……恩……啊……你是……想……想死……么……” 东方不败威胁的话,因为风清扬越来越猛烈的动作而变得支离破碎。 风清扬板过东方不败的脸,吻上了对方的唇,在他耳边道:“确实像想死了,你这么紧,我不死都难!” 语毕,东方不败再一次高亢的呻吟了起来。 第二次高C来到的时候,东方不败只能隐约的记得风清扬在自己耳边一遍一遍呢喃的我爱你。 番外4 话说这是很多年以后的事了。 当风清扬和东方不败在一起很多年以后,有一天夜里东方不败做了奇怪的梦。 =梦境分隔线 一片白白的雾气萦绕在一身红装的东方不败身边,耳边好像是谁的呼唤。 多年形成的习惯已经让原本喜爱淡色的他总是身着红装了,因为每次看到镜子里那张脸,都会觉得其实只有红色才会适合这个样貌。 顺着呼唤的声音前行,在那烟雾缭绕如同仙境的地方,果然看到一个模糊的建筑影子。直到接近才发现,那建筑,就是当年自己第一次看到杨莲亭的那个凉亭嘛,怎么会出现在梦里? 走进凉亭里发现原来听在自己耳朵里的呼唤根本就是在叫自己的名字,而是凉亭尽头那座绣架前的人,断断续续哼出的小调。 那曲调似乎自己很熟悉,好像是自己很久很久以前听过的东西,什么时候呢?前世?还是……? 正在自己出神的时候,那曲调莫名的停下了。取而代之的是那个有些略微沙哑低沉的声音似乎是在自己耳边一样的说道:“来呀,过来呀。” 自己的脚似乎是受了什么命令一样的跟着对方的声音不断的向着那座绣架前进,周围仍是云雾缭绕,可东方不败心里却有了一丝的害怕。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自己前面的到底是什么人,还有刚才的那个曲调,为什么这里和当年的密园一样? 虽然这样想着,可是东方不败还是慢慢的走到了凉亭的尽头。那里,原本看不到有东西的地方却忽然隐约出现了一段长长的走廊。长廊似乎永远没有尽头,却又进在自己眼前,那哼着曲调的人就在长廊的那一边,守着这个巨大的绣架,看也不看自己的不知在干什么。 那声音还萦绕在耳边:“来呀,过来这边。” 东方不败本想转身回去,可是自己这双脚却在这时不听使唤了。沿着刚刚还没有的长廊走了很长时间,东方不败才隐隐看到了长廊的尽头。 那里有着鲜艳的牡丹,争奇斗艳的开着。明明是没有感觉到风地方,花周围的嫩草却隐隐飘动着。 “过来吧,没事,不用怕。” 那声音犹自的蛊惑着。 出了长廊的东方不败看一片柔和而且让人震惊的景色。 适中的天光下,一面巨大的绣架,鲜艳的牡丹在上面朵朵盛开,比这园中的所有牡丹都要艳丽多姿,活色生香。 而绣架前坐着的那个哼着小曲的人更是让自己惊的快要把下巴吓掉了。 那人,坐在绣架前,绣着这副富贵牡丹的就是那个原本的东方不败!!! 瞪大了眼睛看着前面犹自穿针引线的人,东方不败真不知该说些什么,而那断断续续的小调有一次的吸引了东方不败的思想。 细细的辨认,仔细的思考。东方不败发现,这似乎是自己当年为了安抚不知教主飘荡搭到何方的灵魂,在密园里唱的那首安静了…… 好像自己弹完以后就吩咐童大哥把那具绣架烧掉…… 绣架??? 猛然间抬头,果然看到面前那副巨大的绣架。依稀发觉上面的牡丹果然是有些差色的。 这!这!这!? 自己撞鬼了???? 惊讶的表情出现在东方不败保养得非常完好的脸上,若是风清扬或者任我行在这,一定会取笑一下东方不败,毕竟太多年未曾看到他这样失态的模样了。 “看到我你很惊讶?”坐在绣架前的人犹自穿针引线的绣着牡丹,用之前略微低沉的嗓音问着东方不败。 “教主?”东方不败再次一边确认,一边靠近了那处高台。 “呵呵,日月神教的教主是你。都做了这么多年了,怎么还会喊我是教主呢?”比自己略显娇媚的语调,却是和自己差不多的低沉嗓音。不同的是,自己的声音虽然低沉,却不纤细,而这个声音,却隐隐有种特意拿捏的纤细感。 定了定神,东方不败想到,就算是鬼,也不过是要回这副躯体罢了,给他也无所谓,只是苦了风清扬,不知道他要是知道自己恋人的身子换了内核,会不会抓狂? 想到自己截然不同的本主版的东方不败,现在的这个就忍不住微笑。 “在想他?”绣着花的人终于放下了手里的丝线,拍了拍自己席地而坐旁边的位置,示意东方不败坐下。 有些忐忑的坐在这个身体原主人的身边,看着他手上熟练的动着丝线,东方不败忽然觉得自己若是认真学绣花会不会也能在不久的将来有这样的境界。 看着出神的人,原版的东方不败忽然笑了起来。 就是这样的人啊,那个让自己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世界的那个女孩,那个会为了自己不知道在哪的魂魄唱歌安慰女孩,那个活出了一个自己期望的,却是个和自己完全不一样的东方不败的女孩。 被眼前人的笑容惊醒,看着面前一样的却带着浓浓的艳妆的脸,东方不败这才中走神里回过魂来。 “教主,您这些年……?”有些白痴的想问教主这些年到底在哪,却不知该怎么出口,毕人家的身子这么多年,现在才来问…… “都说了日月神教的教主是你了,怎么还这么叫我?” “其实,在我心里,您才是真正的教主。”低低的说出了萦绕在心中多年的话,东方不败有些不敢看着眼前的人。 “可是我这个教主,似乎并不比你做的好啊。”用比女人更女人的声调说着,原版的东方不败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这人。 “我?没有吧,只要您没有怪我把您的人生弄的乱七八糟就好。” “弄乱?不会啊,你似乎很了解我。你所做的都是我做不到的,就想你敢于面对童大哥,敢于面对任我行。”原版的东方不败叹了口气。 “那也没有什么吧,童长老本身就是你的好兄弟,若是委以重用,他是无论如何不人,不管你身上发生什么事都一样。”看到对方没东方不败有些不忍心的劝导。 “我也知道。只是,这个样子的我,如何还愿意见之前的人啊,他们会怎么看我?说我疯了?还是不男不女的妖怪?连莲弟都……”原版的东方不败忽然想起了什么,眉头一皱。 “教主,那样的人是不配站在你身边的,为什么还要留念呢?”东方不败真的很想知道这件事。 “你知道吗,我曾经在那密园里游荡了一年多。我一直一直这么看着你,忽然觉得好羡慕。”原版的东方不败伸手,抚上了那张原本属于自己的脸 “一年多?也就是说从我占了这个身体开始,你就一直在么?”东方不败真没想到,自己居然和一个幽灵住邻居住了这么久,吓得站了起来。 “所以,那一年的事我都知道。不管是你教任盈盈的学问,还是你让童大哥找来的武功,我都知。”原版的东方不败还在爆料。 “那……” “那时候我就在想,若是当年,我还没有夺取这个位子之前遇到你,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了?”原版的东方不败有些怀念的说道,“若不定,你我倒是可以长久的在一起。也许,千寻他们,就都不用死了……知道么,是我亲手杀了他们……就因为千寻想重新得到我的宠爱,我就亲手杀了他们七个,扔下了山谷。现在想想,虽然没有后悔,可是我却觉得自己做的过分了。若是你会不一样吧?” “也许吧。但是,教主,您也看着我一年多,您该知道,我来的那个年代教育我今生只能与一人成为伴侣。也许我可以让太多人喜欢我,但是我喜欢的,只能是一个人,他也只能喜欢我一个。一世一双人,这不是也是你希望杨莲亭做到的么?”东方不败说道,“再说,若是有真如果的话,这个世界大概都不是这个样子了吧。” 看着从不曾出现在自己脸上的轻松的笑容,东方不败忽然想院子里游荡的夜晚,总会唇不对马嘴的,被改得面目全非的诗词。 “那些词,就是当年你教盈盈的那些驴唇不对马嘴的诗词,你都是从哪听来的?”这个问题一直困惑着原版的东方不败,真是好奇,到底什么样的人才能教出这样有独特见地的女孩。 “那些吗?都是以前闲着没事时看到的,很有意思吧。我们那个年代可没现在这么多教条,两人男人在一起是很正常的是,还有一大群女生愿意看呢~!”说起之前的世界,东方不败就有些孩子气。 “是吗?真是羡慕啊……那样很自由吧?” “心灵上很自由哦~两个男人在一起可不会有这边说的这么大逆不道!”东方不败抱怨着。想当初,他跟风清扬在一起最初的那一年可没少遭人反对,“而且有的国家,两人男人或者两个女人也何以结为夫妻。” “是吗?这样也可以?”原版的东方不败一脸的羡慕。 “是啊。”忽然想起了什么,东方不败收敛了一下脸上兴奋的神色,有些顾忌的问道:“你应该是知道杨莲亭不是真的喜欢你的,为什么还是那么抱着他不放啊?”这个让东方不败想了很多年都没有想明白。 “为什么吗?大概就因为他是唯一个把我当女人看的吧。”艳丽的脸上透着浓浓的哀伤。 “就为这个?”东方不败这没想到理由居然如此简单。 “很可笑吗?当年的我,只想做个女人啊,相夫教子,举案齐眉。每日清晨做好早饭看着丈夫吃完后满意的笑容,送他出门劳作。在家做做衣服,绣绣花,教教孩子认字读书。晚上,准备好晚饭等他回来吃,睡觉的时候能说说话。那个时候,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啊。他为我建了一个家,只有我们两人的家,还有这个绣架,”说着,原版的东方不败抬起头,怀念的看着眼前这个华美的绣架,继续说道:“这是他送我的第一件礼物,当时收到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开心吗?我所有的愿望,都能实现了。除了孩子……” “教主……” “我知道那件事。当年,他跪在你面前,你说出他还有一个女人的那件事。”原版的东方不败笑了起来,可是看在东方不败眼里却比哭好看不到哪去。 “听到这个的时候,我比死的时候还要疼。你是知道我怎么死的,可是那时的痛楚,却不及在你面前亲耳听到你说那件事时带来的痛苦。那天起,我每日徘徊在绣架前,直到你唱的那首歌,我才离开。” “我,不知道当时你在……若知道……”东方不败知道眼前的人很骄傲,不需要自己的同情。还记得原著里的他,明明有机会杀掉任我行的,却心软的没有动手,这才导致了12年后,任我行卷土重来。那时的他本来已经天下无敌多年了,四个人合力都没有打赢他,若不是为了杨莲亭,他不是死。只是不想让那场他亲自主导的美梦破碎,只是为了让自己永远的沉浸在那个美丽的梦里不用醒了,他才会心甘情愿的主导那场华丽的‘殉情’大戏,心甘情愿的死在杨莲亭身边……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反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原版的东方不败如释重负的笑了,“本座还是要谢谢你的。” “谢我?为什么?” “谢谢你,让我看明白杨莲亭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也谢谢你让我从那个牢笼里逃出来,谢谢你送我的曲子。我,放手了。”原版的东方不败温和看着东方不败。 “教主……”东方不败却不知该说什么好。 沉默便在两人之中蔓延开了。 “我要走了。”原版的东方不败突然说道。 随着这句话,周围原本开的十分绚烂的牡丹,慢慢的枯萎了。 “去哪?”东方不败问道。 “就去你说的那个世界看看吧,我想跟你一样自由啊!”原版东方不败的身影,慢慢的变得透明。 一脸焦急的伸手,想抓住眼前逐渐消失的人,东方不败似乎急切的想说什么,最终却一个都没说,只是微微一笑,坐在那里,对着快要消失的人影说道:“这一次,一定要过的开心啊。” “恩。” 风轻轻的带来了一个字。随着那阵风,原本华美的绣架在风里化为了一堆焦木,那些牡丹,以R眼看的见的速度,一片一片的枯死了…… 清晨 风清扬摇醒了满脸泪痕的东方不败,关切的问道:“这是怎么了?怎么睡觉都能哭?” 擦着眼泪的东方不败笑着答道:“没什么,做了个梦。” “梦到什么了?” “一个老朋友。” “哦,他怎么样?” “很幸福吧……” 离开山D 当东方不败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还在这个一片漆黑的山D里。 推开该在身上的东西,接着微弱的湖水反光,东方不败才看清,自己身上盖的似乎是自己昨天穿的那件红色的衣服。上面似乎还有一层,看颜色,似乎是风清扬的外衣。 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的东方不败左右转了转头,似乎并没有风清扬的影子。 这该死的风清扬,什么意思!吃完就跑么?亏他昨晚还信誓旦旦的说不会骗自己呢!混蛋!!! 看着手上风清扬的衣服,东方不败真恨手里为什么没有剪子,要不就剪了它当布条照亮用多好! 就在东方不败危险的眯起眼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水花翻溅的声音。 抬头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见一个人影,迅速的自己这边游过来。东方不败不用问也知道,这人除了风清扬不做他想。 风清扬并没发现东方不败已经醒了,带着自己准备好的东西上岸,摸着黑向昨晚放火把的地方走去。 从油纸包里取出之前撕好的布条,熟练的缠好,取出火折子将火把点亮放回原处,做完一切的风清扬接着光亮一回身就看到东方不败因为突如其来的光正用手当在眼前,眯着眼看着他呢。 见到东醒来,风清扬高兴的快步上前。半跪在地上,关切的看着东方不败问道:“怎么样,还疼么?” 东方不败看他一脸神清气爽还关心自己的样子就心里不爽。你现在才来关心我,早干嘛去了?痛快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琢磨一下我疼不疼啊! 鉴于东方教主心气不好,于是只给了风清扬一个侧脸,哼了一声。 见东方不败不理他,风清扬没想到对方心情不好,还以为是那不舒服呢,于是紧张的说道:“怎么了,真是那不是舒服么?我有细心清理过啊。东方,你到底怎么了。”看到东方不败脸色微红,风清扬还以为是睡在这里着凉了,赶忙摸了摸东方不败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确认东方不败有没有发烧。 其实说小心清理过之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脸红而已,在联想到自己起来时穿的中衣,还有身后那个地方,虽然还残留着一些微微的不适,但只要细心的感觉就会发现已经没有什么不舒服了,这一切的迹象显然是有人特意清理过,不然自己当了这么多年的腐女,怎么可能不知道小时都该发现什么?该死!怎么自己就非得做受呢?!真不甘心!!!!! 不过看着眼前这人急急的关心自己的份上,还是忍了。但现在的问题是,他刚去哪了? 这么想着,东方不败看着还在抱着他检查的风清扬有点哭笑不得的问着:“你刚去哪了?” “你真没事?”风清扬再次确认。 “真的,你刚去哪了?”东方不败再次重复了一遍问题。 “你昨天晚上就没吃东西,夜里又这么大的运动量,我怕你醒了会饿,所以出去找吃的了。”说着,风清扬就从油纸包里取出了刚在外面考好的兔子R,递给东方不败,“可惜要游泳进来,有点凉了。” 接过还有些余温的食物,东方不败看了眼风清扬道:“你自己吃了么?” 风清扬见东方不败关心自己,满足的笑了笑,道:“吃了,你快吃吧。吃完歇会咱们出去了。”说着便坐在一边运功开始把身上的衣服弄干。 正在补充体力的东方不败看着一边只穿了一身中衣的风清扬运功慢慢的将身上的衣服烘干,脸色有些复杂。 运功结束的风清扬抬眼就看见他家东方宝贝一脸复杂样的看着自己不知道想什么。一边出神还一边机械性的吃着手里的东西,真是——可爱啊!!! 起身走到东方不败面前,看着对方可爱的举动,风清扬怕他着凉便将他那件红色的衫子披在他肩上。果然,这个动作惊醒了在想事的东方不败。 “怎么?咱们东方教主也能看我看到失神啊,真是让我荣幸之至。”风清扬调侃道。 东方不败听他这么说,也不甘示弱的回道:“风老前辈不知道自己秀色可餐么?本座看着你吃饭会吃的比较香!” 风清扬笑道:“是么,那你以后就天天看着我吧,顺便多吃点东西。” 东方不败想都没想的回道:“变猪么?”说完发现不对,可惜已经晚了。一旁的风清扬已经笑的前仰后合了。 “风~清~扬~!!!!”东方不败咬牙切齿的看着眼前大笑不止的人。 风清扬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声,伸手刮了东方不败的鼻子一下,“就算你是猪,也是头最让我想拆吃入腹的猪……”说着,吻上了东方不败的唇,这次东方不败没有拒绝。 过了一会,东方不败和风清扬都有些气息不稳的放开的对方。风清扬看着东方不败问道:“还疼么?” 东方不败站起身,转过去自顾自的整理衣服,头也不回的答道:“还成。” 风清扬挑了挑眉,没什么,便也穿起了衣服。 两人收拾好一切之后,便准备离开这里。 下水的时候,风清扬伸手将东方不败揽进了怀里。 东方不败抬头看着风清扬有些不满的道:“本座自己能出去。” “我知道,不过我怕把刚到手的宝贝弄丢了,所以还是这样好些。”风清扬微微一笑,不甚在意东方不败的挣扎,便揽着人下水了。 这一次比来的时候省了许多的力气,以至于上岸后东方不败和风清扬都没怎么觉得累。不过一路上风清扬仍旧没有放开东方不败,一直拉着他游了上来。 上岸后,两人仍旧靠内功弄干衣服,一些。 风清扬问东方不败:“接下来去哪?” 东清扬有些挪揶的问道:“你不回华山吗?” 风清扬道:“不是说你看我吃饭吃得香么,那我就跟着你走呗。多让你吃点东西好变猪!” “……” 风清扬看着满头黑线的东方不败笑了笑,问道:“少林和武当还去么?” 东方不败想了想,道:“算了,还是直接回黑木崖吧。回去的时候顺便打听一下左冷禅的Y谋也好。” “既然这样。东方教主,咱俩打个商量吧。”风清扬一副J商嘴脸的看 大概知道他想说什么的东方不败也知道他在开玩笑,于是也用玩笑时的口吻回道:“你想打什么商量啊?” “那华山知,东方教主的黑木崖欢不欢迎我去隐居些日子啊?” “可以啊,不过你要按月交房租~” “房租?你在我那住了一个月还没交房租呢!” “那荒山野岭的怎么能跟本座的黑木崖相提并论呢。” “……” “还住么?” “打个商量吧。咱可是穷人,没那么多钱啊,用别的抵行不?” “用东西抵?也成!你想用什么东西抵债啊?” “身子成不?” “一边呆着去!!!” …… 黑木崖 拿着心腹调查到的资料,任盈盈那叫一个开心。 原因无它,就是她的心腹盯了这么多天终于发现朱雀堂堂主传递消息的方法了。居然是通过杨莲亭那个渣攻的侍妾往外传递。 看来左冷禅在黑木崖四周按了不少钉子啊。 任盈盈看着手里的东西,在心里嘀咕,左冷禅,你丫胆儿真肥。居然敢找人打听我师父的行踪?!还想趁机攻打黑木崖?? 没问题,姑乃乃就跟黑木崖上等着你。我师父也教了我一年多的九Y白骨爪了,看我不抓死你个小样的!!!! 还有杨莲亭,别以为你侍妾怀孕你就能让她逃过一死。这个渣属性的玩意,当初盯着我师父看个没完,还敢用你那个探子小妾跟我师父比?等师父回来,看我们俩不合伙弄死你!!!! 就在任大小姐腹诽的时候,有人来报,向左使回来了。 任盈盈知道当初向叔叔是跟在师父后面下山的,而且向左使看师父的眼神明显说明对她师父有意思。唉,师父老说不管做攻做受都要专一,结果他自倒是不经意的让向叔叔为他茶不思饭不想的…… 任大小姐想到这,扯了扯嘴角,随口就问了一句:“师父可有一起回来?” 那人一愣,便恭敬的回答道:“未曾看到教主,可能是还没有回来。” 得,敢情是小攻把小受给得罪了。忠犬遭到遗弃了。 “让向叔叔进来吧。”任盈盈分析后,吩咐道。 “属下参见少教主。”向问天本就心神不宁,再加上连日赶路,脸色差了很多,本想先去休息的,但是一想到临出来时教主说教里还有探子的事,便有些心急,于是也顾不上休息就来密园求见任盈盈了。 “向左使免礼。”看着眼前脸色不佳风尘仆仆的向问天,任盈盈再次确认自己的观点。向忠犬把师父给惹急了。“向叔叔一路辛苦了,怎么不见师父呢?”任盈盈整理了一下手边的教务,悠闲的问着。 “教主……教主说他暂时还有些事没办完,遣属下先回来,防范五岳剑派。”向问天有些逃避关于东方不败的事,毕竟他离开的时候,东方不败可是指着他的鼻子好一通骂,每次想起来都让向问天十分伤心。而且见面还没说上三句话,大小姐就问起东方不败的下落,看来就算自己能找到任教主,大小姐这边也不一定能这么心甘情愿的跟自己走。 “五岳剑派?是左冷禅想攻?”任盈盈连头也不抬的反问道。 “正是。属下陪同教主走到终南山脚下时,听闻左冷禅打算暗算神教,因此教主让属下先行回来协助大小姐。”向问天虽然一想起那天早上就满心的难受,尤其是出门碰到风清扬的时候,那人满脸讥讽的笑意,更让向问天难受。可难受归难受,在向问天心里还是神教的事重要。 “终南山?师父去哪干什么?”对于任大小姐来说,左冷禅那点小算盘已经是过期的新闻了,师父为什么要去终南山才是她现在关心的。不是说下山办事么?那座荒山有什么好办的?难道那里有个什么隐秘的地方藏了什么绝世好受?(绝世好受倒是有,可惜那受是你师父……) “这个,属下不知……”向问天现在只要一想到东方不败天天和风清扬单独相处在一座荒山野岭里,他就浑身不自在,所以为了不让自己难受,他开始转移任小腐女的话题,“大小姐,关于左冷禅……” “向叔叔是说他想攻打黑木崖的计划么?”任小腐女跟着东方不败这一年多,除了武功,学的最好的就是察言观色,以便于以最快的速度发现jq和cp “是的。”向问天答道。 “关于这个,向叔叔就不用C心了,我已经得到消息准备了。你回来之前,我也已经吩咐童长老带着上官云加强了各个路口的守卫,他左冷禅敢来,我就敢让他死。”任盈盈有些面色冷酷的说道。 “大小姐能未雨绸缪,乃是神教大兴。只是教主说教中除了上次抓出来的赵长老外,还有一名高阶的探子潜伏在教内。这次属下回来也是奉了教主之命,探查谁是泄露教主行踪之人。”看到任盈盈胸有成竹的摸样,向问天不禁感慨。当年任教主还在的时候,大小姐多么天真可爱,就是一年多以前也是稍通人情世故的小姑娘,但是这一年多在东方不败身边,大小姐虽然没有成为什么大J大恶的人,可这明里暗里的算计,却让神教里那些老惊。尤其大小姐喜欢作弄别人,虽然都是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可是却总让人哭笑不得,还不得不佩服她是怎么想出的。 “师父也发觉了?”任盈盈听说东方不败也觉得教里有探子的时候,当真眼前一亮。师父太厉害了!隔着这么远都能知道有人探查他的行踪呢,自己也是因为每天都在教里才发现了一点蛛丝马迹,没想到师父远在终南山看美受的闲暇都能知道这边的事,看来自己还是要多向师父学习的。(东方不败乱入:看美受?盈盈,你师父我都让人当美受看光了……) “怎么?大小姐已经知道了?”向问天非常惊讶,真的非常惊讶。这都能发现?大小姐真神了。不过这样一来自己回来还有什么用呢?本想回来抓着那个探子好在东方不败面前有个好印象,没成想大小姐都知道了。那自己之前的一个月去干了什么东方不败是不是也了若指掌呢? 向问天第一次觉得自己很没用…… “呵呵,向叔叔,要是有人隔三差五的问你同样的事,你也起疑心不是?”任盈盈轻快的回答。 “这……”向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向叔叔一路辛苦了,还有事么?若是没有就下去歇息吧。”任盈盈看到向问天的脸色是在差的可怜,便想早点让他下去休息。 “是,”说着,向问天刚想起来东方不败托他带回来的东西,便有些恋恋不舍的从怀里掏出了那边小册子,“这是教主命属下带回来的东西,说是给大小姐看的。” 任盈盈接过小册子,翻开一看,立刻眉开眼笑。这上面可是九Y真经里自己不懂的那部分的解释啊,看来这是师父参悟明白后,写下来给自己看的。太好了,省得自己费心思了,谁不愿意吃现成的啊。 “嗯,谢谢向叔叔把它带回来,我收下了。向叔叔一路辛苦,下去歇着吧。”任盈盈笑道。 看着得了东方不败的东西满心欢喜的任盈盈,向问天在心里叹了口气,便回住处歇着了。 而急于赶回黑木崖的东方不败在半路上接获了一个消息后,便跟风清扬头也不回的往福建去了。 决定上武当山 赶了大约十天的路。 这一天东方不败? 正文 第 11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而急于赶回黑木崖的东方不败在半路上接获了一个消息后,便跟风清扬头也不回的往福建去了。 决定上武当山 赶了大约十天的路。 这一天东方不败和风清扬正坐在路边的茶棚喝茶休息,就见旁边座来了几个手持长剑的江湖人。 几人坐下后要了一壶茶便开始闲聊起来。 东方不败本来想赶紧回黑木崖,免得自己可爱的徒弟受欺负,虽然这种可能性几乎没有。他那芝麻包的徒弟不欺负别人都是好事,别人欺负她?行,先多准备几条命去。 但是这个事实,东方教主并不知道。 于是,东方不败一边想着赶回黑木崖的最佳路程,一边琢磨着怎么跟他徒弟解释风清扬的问题,一点都没在意到身后那桌的人说的武林八卦。 东方不败没有注意到,但是风清扬注意到了。他自己听了听,然后扯了扯东方不败的袖口,示意他也留意一下那一桌。 东方不败看了风清扬一眼,便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旁边那桌的谈话。 路人甲一副自己消息灵通的问着其他人:“哎,你们知道么。最近嵩山派出事了!” 路人乙一派不以为然的接口道:“不就是左盟主打算调集五岳剑派攻打黑木崖么,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 路人甲却不以为意的炫耀道:“你知道什么,那都是老黄历了。我听说的可是新鲜事。” 路人丙渴求欲比较高,心急的问着:“新鲜事?什么新鲜事?” 路人乙一副不可能的口气对路人丙劝道:“你听他瞎说,能有什么新鲜事我会比他晚知道?” 路人甲像找到知音一样,挑衅的看了路人乙一眼,对路人丙道:“不知道吧,嵩山派的十三太保被人弄死三个!” 这下,路人乙也吃惊了。几个人七嘴八舌的问道:“什么?”“怎么可能?”“谁干的?” 不禁是他们桌上的,连同其他桌的一些好事之徒也凑了过来,好奇的等着下文。 路人甲看到众人都像自己这边靠拢过来,心里十分受用,便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这三人啊,说起来也是江湖上有名的人物啊。分别是大Y阳手乐厚、神鞭邓八公和锦毛狮高克新。” 听到这,东方不败和风清扬对视了一眼,心里不约而同想到一件事。他们俩把那三人仍在那么偏远的荒山上,怎么还有人能发现他们三人的尸首? 风清扬想到的是:自己离开时,他们三个还没死,别回来这三个家伙给自己惹麻烦才好。自己可是好不容易才跟东方在一起的,别回来这三个人没死,反倒让一群人拿那些门规什么的找自己麻烦。 东方不败有些懊恼,该死,怎么当时好心眼的没弄死他们仨,要是他们三个回了嵩山,跟左冷禅说是被自己弄成那副模样的,自己倒是不害怕,可是这样就恰巧给了左冷禅一个攻打黑木崖的借口,这可不是自己想看见的。 想归想,但是两人还是继续听。 只听那边有人问道:“这三人的武功也都十分了得啊,谁有这么大的本事一下子弄死三个人啊。” 周围的人也附和道:“是啊,听说大Y阳手乐厚仅凭一双R掌就可以将石块打碎(我瞎掰的),那神鞭邓八公一条鞭子更是使得出神入化的,还有锦毛狮高克新就更厉害了。这到底是什么人啊,居然能这么轻死他们三位?莫不是魔教教主?” 旁边有人道:“不会吧,魔教教主这些年都是甚少在江湖上走动的,怎么会是他呢?” 另一人心急道:“都别瞎猜了,这位大哥,您接着说。” 路人甲似乎很有当说书先生的资质,便对众人道:“说起这三人啊,也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却不知被什么人,因为什么原因给弄死在终南山上,而且死状还极其恐怖。” 路人丙问道:“怎么死的?” 周围的人也都问道:“是啊,怎么死的?” 路人甲说道:“听说,是让人挑断了手脚筋扔到山中喂狼啦。” 众人惊呼一声。 路人甲接着说道:“据说嵩山派找到这三人尸首的时候三人只剩下一堆骨头了,若不是有衣服和宝剑为证,嵩山派也不敢相信这就是他们门下的十三太保。” 听到这,东方不败和风清扬都放心了,三人应该是在嵩山派的人找到他们之间就已经死了,不过嵩山派的人居然能找到那去,看来也不能掉与轻心啊。 那边的话题还在继续, 有人问道:“挑断了手脚筋应该也是可以动的,怎么会躺在山中喂狼呢?” 另一人问道:“是啊,而且还剩下一堆骨头,怎么就知道是让人挑了手脚筋呢?” 路人甲很有耐心的说道:“据说当时是先发现的剑,然后发现了一只手,这才发现时让人挑断了手筋的,尸体也是顺着拖拽痕迹找到的。不过,那群畜生吃得连一点渣都不剩,根本无从发现下手的人是谁,想知道凶手啊,难喽!” 一边有人说道:“这么狠毒的手段,一定是魔教所为!!!” 这句话一出口当时引得群情激奋道:“一定是魔教!!!”“这些该死的魔教妖人!!”“杀上黑木崖看他们还嚣张?” 听到这话,东方不败坐在一边扯了扯嘴角,有些讽刺的想着,这就想杀上我黑木崖,你们也太拿自己当回事了! 路人甲这时却说道:“唉,这次你们可真是冤枉魔教了,还真不是他们下的手。” 路人乙问道:“不是他们,怎么会呢?除了他们还能有谁下得去这么重的手?” 路人甲得意洋洋的说道:“不知道了吧,我知道。” 众人又是一阵七嘴八舌的追问。 东方不败和风清扬对视了一眼,有些疑惑的看着那桌,等着下文。 路人甲见众人追问,更是得意,便添油加醋的说道:“你们哪知道,动手的是个女人。” “女人?” “何以见得?” “什么女人这么厉害?” “怎么可能是女人啊!” 路人甲接着道:“你们知道什么,这也是嵩山派收尸之后才发现的,乐厚的剑上有个小小的穿孔,只有绣花针那么大。而且那条掉了的手臂上,也都是指甲札出来的血印子。不是女人,谁有那么长的指甲?不是女人,谁还随身带针啊?” 路人丙从旁问道:“那找您这么说,下手的是个女人?那女人也太狠心了,就算再有深仇大恨也不该将人留在哪里喂狼啊。” 路人甲显然是个向着日月神教的,便在一边道:“嗨,什么深仇大恨。估计是这三位大侠看上人家美貌了,结果没成想倒是遇上高人了。” 风清扬听了这话,邪笑的看了东方不败一眼,想想那人的话还真有几分道理。记得当初他们三人说是听自在身后跟了许久,谁知他们三人是不是打自己东方宝贝的注意呢?不过女人?天下哪有女人能跟自己家的宝贝相提并论? 东方不败倒是没有什么表示,男女对与现在的他来说都差不多。 那边还有人问道:“怎么会?嵩山派可是五岳剑派之首,门下弟子怎么会这么做?” 路人甲答道:“听找到他们的孙大中说,他自己也是寻着蛛丝马迹找到终南山的,而且根据打听出来的结果表明,他们三人就是跟踪别人上的终南山。而且,现在整个嵩山派都在忙着调查这事呢,左盟主都快气疯了,哪还有心思去攻打黑木崖?” 东方不败若不是知道这里不是黑木崖的势力范围,还真以为这人是盈盈派来专门诋毁嵩山派的呢。不过既然该听的听了,该知道的也知道了,那就没有留下的必要了。 东方不败看着旁边的风清扬低声问道:“还需要听下去么?” 风清扬笑了笑,“一切由你做主。” 东方不败道:“那” 说着,便起身,向着最近的城镇方向去了。 风清扬掏出了一些碎银放在桌上后,也跟了上去。 附近的小镇 东方不败和风清扬坐在镇上的酒馆里一边吃饭一边想着接下来该怎么走。 风清扬看着东方不败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微微有些皱眉的神情,就知道这里的酒不合他家东方宝贝的口味。 “接下来你想怎么走?”风清扬夹了桌上一道看上去还让人有些食欲的菜放在东方不败的碗里问道。没了向问天在一旁跟自己争风吃醋,风清扬给自夹菜的心情可是好的不得了。 东方不败夹起风清扬放在自己碗里的菜慢慢的吃着,计划道:“既然嵩山派那边有别的事要做,估计再想对黑木崖动手也是不太可能的事,而且也没有理由,再说他现在要是想挑起武林纷争还为时过早。左冷禅要想实行他那个并派的计划现在都有些难度,何况是带着这么多人一起上黑木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既然这样我倒是不用着急回黑木崖了。还是按照原计划吧,从这直接去武当山吧。” 风清扬对于他不急着回黑木崖也是很高兴的,“不急着回去?也好,不过宝贝啊,从这到少林寺不是更近一些么?” 东方不败古怪的看了风清扬一眼,语气不善的反问道:“你是想看我用爪子把方正的手臂也抓成乐厚那样还想看我用绣花针缝了那老和尚的嘴?”对于那个宝贝的称呼,东方不败已经懒得纠正了,反正你说出大天去,他风清扬也是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风清扬一愣,自己确实没想到这点,看来东方还是比啊,“呵呵,是啊,这倒是我疏忽了。你若真去了倒是麻烦,不过除了那两样咱就不能用别的?” “别的?对不起啊,我东方不败才疏学浅,不会别的。”东方不败撇了撇嘴角,自嘲道。还别的?对面这人当自己什么?万能机器啊?还别的,自己能会两本武林无敌的武功还不行?再来点别的?要不要自己上趟大理,找找六脉神剑啊! “说说而已,宝贝别生气。”风清扬看东方不败面色不善,赶紧赔礼道歉,“东方啊,就算是去少林寺会惹麻烦,那武当山就不会了吗?” 东方不败放下碗筷,第一次觉得古人的智商真是有问题的很,怎么这么点道理都想不明白,还是说他们的才智都用在琢磨武功秘籍上了? “你想,武当冲虚什么最有名?”东方不败开始 “剑术啊。”风清扬不太明白的开始跟着思考。 “那我那绣花针像什么?” “剑呗。宝贝,这中间有什么联系?” “风清扬!你再叫我一声宝贝试试,你信不信我拿针缝了你的嘴?!”东方不败低吼道。 “好吧好吧,我不叫就是了。但是,东方啊,这武当山跟少林寺到底有什么区别啊?”风清扬还是想不明白。 东方不败长叹一声,说道:“你能从当年剑宗和气宗的争斗里活下来真是件奇迹……”不由得解释道:“冲虚最厉害的就是剑法,我的绣花针刚好也是剑的一种。上了武当山,我可以跟他比剑,不管怎么样都不会泄露终南山的那三个废物是我杀的,这个具体的是由去攻打黑木崖了,你明白了吧。”看到风清扬恍然大悟的摸样,东方不败真觉得是古人琢磨事琢磨的太直了,还是自己太坏了?不对啊,三国时候那连环计,美人计不都挺费心思的么,怎么到了明朝这会倒退步了呢?算了,跟我没关。 东方不败甩甩头,将刚才的想法抛诸脑后,继续道:“再者,少林寺在少室山,嵩山派在太室山,两处距离不算远。我疯了才在这会去少林寺等着嵩山魔啊!”说完嗔怒的看了眼风清扬。 风清扬了悟的笑都说你是日月神教最有野心的教主,原来如此啊。左冷禅也是可怜,选谁不好,偏偏要选你做对手。还好你把江湖当戏看,不然五岳剑派怎么没得都没人知道。” “知道本座的厉害了吧。警告你,别打算在我这出什么幺蛾子,不然的话……”东方不败戏谑的看着风清扬。 “呵呵,看来风某这一辈子,注定让你个小狐狸给吃定了!”风清扬笑着,趁没人看见的时候,伸手握住了东方不败桌子底下的手;还微微的用指甲,挠了挠东方不败的掌心。 东方不败有些羞怒的抽回了手,当着风清扬的面,狠狠的在衣服上擦着。 风清扬挑了挑眉,笑了笑没说什么。 两人要了些干粮出了小镇后,风清扬在东方不败耳边低声的警告道:“敢擦我碰过的地方,看我今晚饶不饶的了你!” 东方不败挑衅的看着风清扬,“哼,疯子!” Y谋的进行时 第二天 通往武当山的山路上一前一后的走着两个人。 前面的不用问,当然是风清扬,只见他一脸神清气爽的背着包袱往前走。 后面那个就更不用问了,当然是日月神教的东方教主,不过东方不败的脸色可没有风清扬那么好,而且走路的姿势也很是怪异。 看着走在前面一身轻松就差哼个歌的风清扬,东方不败就一脸的不爽,咬牙切齿的恨不得上去咬死他。 这个该死的风清扬,昨天晚上他倒是美,弄得自己今天差点起不来,这会居然还笑的跟个偷到腥的黄鼠狼一样,真是该死的风清扬,该死一万遍的风清扬!!!! 也许是感受到身后传来了无形的怨气,风清扬扭头,果然看到东方不败看着自己咬牙切齿的摸样。对于日月神教的人来说,见到东方不败不笑的时候就已经很惊悚了,更何况现在这种这么明显咬牙切齿的去对一个人,那是日月神教全体想都不敢想的。能让自己教主恨成这样,那人的死得多惨啊~ 无奈的是,现在没有日月神教的人在,而且天下就是有这么一位让东方不败恨得牙痒痒的却下不去杀手的人。 不过显然,兄不老太会看脸色的。这会就P颠P颠的往回走,看着东方不败咬牙切齿的瞪着自己,风清扬没觉得有多可怕,反而觉得表情丰富如东方不败,能这样对着自己真是有够可爱的。 注意到东方不败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风清扬犹不怕死的关心道:“东方,怎么了,怎么走的怎么慢啊?是不是不舒服?” 本来就一肚子火的东方不败听到这话,就跟往烈火上浇了桶汽油一样,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的说道:“是、没、你、舒、服!” 风清扬听到东方不败的话,微微一愣,忽然想起了昨天晚上自己的举动,再联想今天早上东方不败起来时的脸色,便明白东方不败为什么走的那么慢了。于是又问了一句:“还疼?我没那么用力吧?” 这次,东方不败真的火了。他抄起手里的包袱直接超风清扬的脸砸了下去。风清扬眼明手快的接住了包袱,看着面前抱着手臂看着自己一脸不爽的东方不败。 微微一小,风清扬转身微微蹲了下去,用整个后背对着东方不败道:“上来吧,我背你。” 东方不败看着眼前准备背自己走路的人,真想一脚踹到他的P股上,来一个“P股向后平沙落雁式”!不过想想还是算了,踹一脚是心理痛快了,可是报应就是身上更难受了。 本着两害相抵取其轻的道理,东方不败还是慢慢的趴在了风清扬背上,让他背着自己走。 感觉到背上突然增加的重量,风清扬在确认东方不败趴好以后,便背起他继续往前走。东方不败心理虽然有些生气昨天晚上风清扬过分的举动,不过却没想到趴在对方背上的感觉倒是这么舒服。微风徐徐的吹在东方不败脸上,感觉甚是舒服。鼻翼间闻着风清扬身上满满的没怎么睡好的东方不败满满的合起了眼睛。 感觉背上那人越来越平稳的呼吸,风清扬就知道对方大概睡着了,微微转头看到东方不败那无意间披散下来的浓密黑发,风清扬温柔的笑了起来。在保证不将对方不弄醒的前提下,风清扬把东方不败往上推了推,心满意足的继续往前走。 与此同时,黑木崖上的向问天过的可没风清扬这么惬意。 他正在自己房间里来回的踱着步子,满心都是如何尽快让东方不败赶紧回到黑木崖来。向问天自从回到黑木崖,脑子里每天除了那些教务就是东方不败,每次一想到东方不败和风清扬在华山上一起住过一个月,他就有些妒火中烧。而且每每想赶走那些东西时,脑海里总会不经意的浮现出那天清晨下靠在风清扬肩头熟。每回向左使脑海里一出现这个画面,他房间里就会报销一些东西,例如杯子什么的。 而他这么想最直接倒霉的就是杨莲亭。 现在的杨莲亭已经是名副其实的“总管”了,神教上下所有琐碎的事都归他处理,尤其像是这种屋子里,院子里损失了什么或是需要填什么的事。对于现在过的水深火热的杨莲亭来说之前在议事厅里训斥光明左使的事已经仿佛是上辈子的事一样。 现在的他,别说呵斥向问天,就算对向问天屋子里隔三差五就换一套杯子,疑似是跟他找麻烦的这种事都是敢怒不敢言的,毕竟现在不是之前,自己安分守己都能让少教主找自己的麻烦,何况是跟光明左使起冲突,大小姐不直接弄死他才有鬼。 相对于杨莲亭在那边发出的怨气,任盈盈就安心多了。向左使现在时常打碎杯子的怪事整个日月神教总坛都知道,而且还有人私自猜测到底是因为什么。不过他们在猜测也没用,最明白为什么的就是任盈盈了。每次知道向左使那又换新杯子的时候,任大小姐都已经习惯性的撇撇嘴,然后用她小姑娘的话说就是,忠犬攻让女王受抛弃了,拿杯子泄愤玩呢。这忠犬攻攻当的,还不如受呢! 沉浸在自己思想里的向问天当然不知道自己让自己最忠心的大小姐腹诽了,他这会正抓耳挠腮的想办法让自己平静呢。不过试了几天之后,向问天还是放弃了,他发现要是想让自己平静只有两个方法;第一,忘了东方不败,像以前一样恨他;第二,想办法让东方不败讨厌风清扬。 第一个,说实话,向左使真是没能力做到,因为东方不败那副慵懒自信的样子真是太吸引他了。于是,有些鬼迷心窍的向问天选择了第二个方法,并且很愚蠢的选择了付诸与实践。 不过向问天也不是傻子,当然知道有些事也是要用嫁祸的手法的。而现在这个时候嫁祸给谁才是最说得通,自己又不会被怀疑,这里头就有些学问了。 自打上一次在密园见过大小姐之后,向问天就一直好奇到底这教中谁才是教主和大小姐说的那个内J? 若是能找到这个人,那嫁祸起来就方便多了,反正一次消息是传递,两次消息也是传递,只要把消息放出去,就不怕这人不往嵩山那边传。到时候,就有风清扬好看的了。 抱定了这个决心的向问天,开始每天跟在任大小姐身边,细心地帮助任大小姐处理教务,弄得任盈盈十分好奇自己师父到底对这个有着忠犬资质的向问天做了什么,把个好好的忠犬的小弱攻,害得自己每次看见他都想起一句经典的话,“为受消得攻比菊花受。”真是…… 向问天忍受着来的同情的眼光满半个月之后,终于发现到底谁才是嵩山派的内应,也终于明白了大小姐当初说的“每天都问自己同样的问题”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朱雀堂梁堂主的的确确符合这个形容词…… 虽然不是每天,但是三天两头看见朱雀堂堂主拿孩的饰品,零食还有些小玩意的来讨好自己大小姐,向问天真有些想拿刀砍人的欲望,不过看着任盈盈应对自如的举止和那位堂主走后任大小姐和自己一样想砍人的表情,向问天还是再一次深刻的发觉,东方不败真是有深藏不露的本事,居然能把大小姐教育的这么好。 向问天发现了梁堂主,这位注定了炮灰命运的梁堂主同时也发现了似乎是刚刚回来的向左使。 联系到向问天消失的时间,这位脑容量比J大点有限的梁堂主终于聪明了一回。 拿上两坛陈年的女儿红,炮灰梁在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敲开了向大左使的房门,表示有两坛好酒,希望向大左使笑纳。 正愁没有机会接近这位探子梁的向左使看到门外拿着酒坛的人,简直就像苍蝇看到有缝的蛋一样,很开心的将人请进屋里做客。看着对方带来的两坛子酒,向问天眼珠一转便十分欣慰的收下了,并且十分豪迈的希望炮灰梁同学能与自己一起品尝一下。 于是,炮灰梁十分上道的同意了向问天的请求。 果然很了整整一坛子酒后之后,炮灰梁开始有意无意的问天这些日子去了哪,而向左使也开始装做微醉摸样的让他套话。 产生对话如下: “向左使好些日子不见是不是出去办事了?”炮灰梁一脸恶心人的笑容。 “是……是啊,跟教主出去了一趟。呃……”向问天装醉的打了个酒嗝儿。 “不知教主有什么事非要亲自下山去办,不能让属下等为之代劳啊?”开始套话的某炮灰。 “其实……呃……我也不知道什么事,到了华山脚下,教主就让我先去办我的事了。等我回去,都过了一个月了……”在炮灰梁看不到的角度,向问天有些微醉的眼里闪过一丝寒光。 “华山?教主去哪?”炮灰梁有些不解。 “是啊。呵呵,等我一个月回来的时候才发现,等我的可还不止教主一个呢!”向左使抛出了诱饵。 “还有别人?华山派的?不对吧,向左使;教主无论如何也不会跟华山派的混在一起啊。难道说华山上还有咱们神教的哪位长老?(炮灰同学,恭喜你,你真相了。那华山上不止一位你们教的长老呢。)” “长老?确实是长老……可惜却是……华山……呃……华山派的长老。”向左使装作醉的不行的语气说着。 “华山长老?向左使,你喝醉了,这怎么可能呢?”压制住心中的惊讶,炮灰同学装作不相信的说道。 “我可没喝醉。我告诉你,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那,那就是华山派的风清扬,教主……呃……教主亲口说的。” “风清扬?不会吧。那个人不是已经死了吗。向左使,我看你真是喝醉了,教主怎么可能跟风清扬在一起?”炮灰梁趁机打探更多。 “不信?算了!”向问天自顾自的喝完一碗,装作有些支持不住身体的趴在桌子上。 炮灰同学微微皱眉的继续打探:“那他们在一起干什么?” “好像……好……切磋武功……”向问天又喝了一碗,似乎醉的更厉害了。 “那一定是教主赢了,普天之下还能有咱们教主赢不了的人么?” “哈哈,梁堂主,这你就错了。普天之下,确实没有人能赢过咱们教主”向问天在“人”字上加了重音,继续说道:“不过别的可就不一样啦。” “教主还有怕的?”炮灰同学发现了新大陆。 “嘿嘿,不知道吧,教主……怕……怕……怕蛇。”说完,向问天就醉倒在桌子上了。 “向左使?向左使?”炮灰同学叫了好几声,又推了好几下,发现向问天真的睡着了,便头也不回的回屋写密信去了。 在炮灰梁走远之后,本来睡死的向左使一脸得逞的Y狠笑容坐了起来,一口气喝光了碗里的酒,狠狠的刚下酒碗,在心里腹诽了一句:风清扬,我引不死你! 当然,如果现在向左使知道他会为自己一时的鬼迷心窍付出多大的代价,估计他宁可选第一条路也绝不这么做。 转天,接到密报的任盈盈,对着手上这份东西瞪大了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呈上这份密报的人。 她现在有点后悔派人盯梁炮灰了,不然就不会接到这么惊悚的密报了。瞅瞅,她看见的是什么? 昨天天一黑,那位探子同学就带了两大坛酒去了向叔叔的房间,直到半夜才出来?! 已经转化为资深腐女的任盈盈当然不会相信他们俩是单纯的喝酒,虽然事实如此。但是在任小腐女眼中,凡是天黑后还处在同一屋子的两个或两个以上的男性生物都不可能这么单纯的说话聊天! 这里头一定有jq!!!! 于是挥退了心腹的任盈盈开始坐在那里脑补昨天晚上的情节。如果这时有日月神教的人在密园里,铁定会因为他们少教主越来越诡异的脸色而担心的去叫杀人名医平一指来给少教主号脉。 脑补到最后,任盈盈已经快兴奋的不行了。抚额叹息,这酒真是个好物啊…… 再次抚额叹息,这炮灰梁是不是有点太有眼力见儿了?向叔叔失恋他都能看得出来,还这么恰到好处的去向叔叔那里行安抚之名,勾~引~为实的举动? 看来自己低估了这个炮灰梁啊,之前也没见他们俩关系有多好啊。这都能看得出?心细如尘啊…… 等一下,他们俩谁攻谁受啊?向叔叔虽然有忠犬攻的资质,可是现在失恋了呀,会不会是炮灰梁攻?那他什么属性呢?腹黑?不对,说他腹黑有点侮~辱~腹黑这个词…… 难道是弱攻?这倒有可能!或者互攻互受?估计这对是可逆的吧。 任小腐女托着自己的下巴望天状的继续想着。 那等将来师父回来处置炮灰梁的时候,要不要求个情啊,别回来向叔叔刚找着个让自己重获新生的人,还没几天就让人给宰了,想想都觉得快可惜的。 还是等师父回来求个情吧…… 任小腐女结束了思考,继续处理教务。 东方不败这会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算计了,他正跟风清扬在武当山脚下谈论关于怎么上山的问……切磋武功……”向问天又喝了一碗,似乎醉的更厉害了。 “那一定是教主赢了,普天之下还能有咱们教主赢不了的人么?” “哈哈,梁堂主,这你就错了。普天之下,确实没有人能赢过咱们教主”向问天在“人”字上加了重音,继续说道:“不过别的可就不一样啦。” “教主还有怕的?”炮灰同学发现了新大陆。 “嘿嘿,不知道吧,教主……怕……怕……怕蛇。”说完,向问天就醉倒在桌子上了。 “向左使?向左使?”炮灰同学叫了好几声,又推了好几下,发现向问天真的睡着了,便头也不回的回屋写密信去了。 在炮灰梁走远之后,本来睡死的向左使一脸得逞的Y狠笑容坐了起来,一口气喝光了碗里的酒,狠狠的刚下酒碗,在心里腹诽了一句:风清扬,我引不死你! 当然,如果现在向左使知道他会为自己一时的鬼迷心窍付出多大的代价,估计他宁可选第一条路也绝不这么做。 转天,接到密报的任盈盈,对着手上这份东西瞪大了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呈上这份密报的人。 她现在有点后悔派人盯梁炮灰了,不然就不会接到这么惊悚的密报了。瞅瞅,她看见的是什么? 昨天天一黑,那位探子同学就带了两大坛酒去了向叔叔的房间,直到半夜才出来?! 已经转化为资深腐女的任盈盈当然不会相信他们俩是单纯的喝酒,虽然事实如此。但是在任小腐女眼中,凡是天黑后还处在同一屋子的两个或两个以上的男性生物都不可能这么单纯的说话聊天! 这里头一定有jq!!!! 于是挥退了心腹的任盈盈开始坐在那里脑补昨天晚上的情节。如果这时有日月神教的人在密园里,铁定会因为他们少教主越来越诡异的脸色而担心的去叫杀人名医平一指来给少教主号脉。 脑补到最后,任盈盈已奋的不行了。抚额叹息,这酒真是个好物啊…… 再次抚额叹息,这炮灰梁是不是有点太有眼力见儿了?向叔叔失恋他都能看得出来,还这么恰到好处的去向叔叔那里行安抚之名,勾~引~为实的举动? 看来自己低估了这个炮灰梁啊,之前也没见他们俩关系有多好啊。这都能看得出?心细如尘啊…… 等一下,他们俩谁攻谁受啊?向叔叔虽然有忠犬攻的资质,可是现在失恋了呀,会不会是炮灰梁攻?那他什么属性呢?腹黑?不对,说他腹黑有点侮~辱~腹黑这个词…… 难道是弱攻?这倒有可能!或者互攻互受?估计这对是可逆的吧。 任小腐女托着自己的下巴望天状的继续想着。 那等将来师父回来处置炮灰梁的时候,要不要求个情啊,别回来向叔叔刚找着个让自己重获新生的人,还没几天就让人给宰了,想想都觉得快可惜的。 还是等师父回来求个情吧…… 任小腐女结束了思考,继续处理教务。 东方不败这会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算计了,他正跟风清扬在武当山脚下谈论关于怎么上山的问题。 上武当山 武当山下 风清扬固执的瞪着东方不败,十分不满的皱眉再一次确认:“你刚才说什么?”上扬的尾音正暗示着主人的不悦。 东方不败不甘示弱的瞪回去,对风清扬一字一句的再说一遍:“我说——我、自、己、上、去!!!” “为什么?”风清扬心里十分窝火。 不过这两个人为什么吵起来呢? 让我们把时间往回倒一点。 ==我是时间倒转的分割线 刚到武当山脚下,东方不败就拉着风清扬往路边的密林走去。 风清扬虽然不明就里去也跟着东方来到密林深处,见东方不败选了一处不易让人发现的角落停下,便想询问为何不直接上山,谁知刚要开口,便被东方不败捂住了嘴。风清扬不得不看着东方不败小心翼翼的检查四周,直到确认四周没人,东方不败才放开了风清扬。 本想调侃一下的风清扬,看到东方不败如此小心也不免以为会有什么危险发生,便压低了声音问道:“什么事?这么小心。” 东方不败看看四周,严肃的对风清扬说道:“一会我自己上去,你在这等我。” 原本想开开玩笑的风清扬顿时没了心情,于是便有了上面的一幕。 ==我是接回开头分割线 “为什么?”东方不败反问道,“风清扬,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你自己说你要是跟我上去,人家问你是谁的时候你怎么说?华山风清扬?还是我日月神教的谁谁?” “怎么?跟我风清扬在一起见不得人么?”风清扬对东方不败后面那句日月神教的谁谁很是不爽,直接想歪了。 东方不败气的差点大吼,可是顾及这里是武当山,便特意压了压声音回答:“谁说跟你在一起见不得人,你到底是怎么长的啊!”虽然特意压低声音,不过远处还是可以听见他略显尖锐的声音。 “东方!你到底什么意思?”风清扬也火了。 “我什么意思?!你还问我什么意思?!你脑子让驴踢了不代表我也是!你现在这样跟我上去,明天整个华山派就等着让整个江湖的唾沫星子淹死吧!左冷禅刚好有理由攻打黑木崖,顺道将你华山派推出去送死!!!”东方不败怒道。 “你……你在顾虑这个?”听到东方不败愤怒的话以后,风清扬的怒气立刻随风而散。 “不然你以为本座顾虑什么呢?”东方不败就是想不明白,怎么挺聪明的个人最近老犯糊涂?难道真是那条传说的‘恋爱中的人智商都为负’的真理作祟?那自己怎么没事? “你这是在因为我顾虑华山派?”得到这个认知的风清扬就跟打了J血一样兴奋,若不是有耳朵当着,他的嘴角能咧到后脑勺去。 “……”东方不败眼角有些抽搐的看着面前不太正常的风清扬。至于么,自己不过就是不想那么早暴露而已。要知道现在让人知道风清扬在自己身边,整个笑傲估计都没有了。 不过话说回来,自己到底是想不想让笑傲继续啊?其实现在就算让人知道了他在自己身边,估计笑傲能按原来那样走的可能也不大了,至少盈盈不可能带人来杀了自己;就算任我行来了,没有了杨莲亭那个拖油己要想死在对方手里都难。 想到这,东方不败微微一笑,伸手环上了风清扬的脖子,慵懒的问道:“不可以么?”还是让笑傲继续吧,毕竟整天对着一堆教务也挺烦的,能看场江湖大戏也不错,希望能比得上清宫的虐nc大戏才好。 揽着东方不败的腰,风清扬有些遗憾的道:“不跟你上去我会担心啊。” 维持着这个姿势,东方不败踮起脚,平视着风清扬,戳穿道:“担心我?我看你是因为看不见我怎么挑了武当而不爽啊。” “知我者你也,不过我也担心你啊,毕竟那太极剑法也是很精妙的。”风清杨十分愉快的看着东方不败。 “你就这么想跟我上去啊?”东方不败眼珠一转,有些狡黠的问道。 风清扬在看到东方不败转眼珠的时候就知道他又有注意了,于是宠溺的点了点东方不败的额头,笑道:“说吧,小狐狸,你又有什么好主意了?” “简单,你只要悄且保证不让人发现就可以了。”东方不败带着恶魔般的微笑,诱惑道。 “没问题……”风清扬的声音越来越低,嘴唇也越来越向东方不败靠近,眼看就要碰上的时候,东方却忽然从风清扬怀里挑了出来,站在远处,一脸坏笑的看着风清扬。 “东方!”看着气急败环的风清扬,东方不败直接笑弯了腰。而风清扬,却在东方不败得逞的坏笑里彻底没了脾气。 等笑够了,东方不败晃了晃不知什么时候准备的拜帖,对风清扬说道:“走吧。” 赵平是武当山的知客道童,负责接待上山的各位武林客人。 可是今天不知怎么的,从早上起来他的右眼皮就一直在跳。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这句话赵平当然知道,因此,这跳了一上午的右眼皮搞得赵平心慌不已,暗地里不知念了多少句佛号。 东方不败刚走到半山腰,就看到一个年纪不大的道童在那里走来走去,好像有什么心事一样。东方不败看到的样子忽然觉得要是武当山的道士都跟这小道士一样有趣,那就不用急着回黑木崖了,多在这看几天戏也是可以的。 寻思之间,东方不败饶有兴致的一笑,走到赵平面前,招呼道:“小师傅。”见赵平神思恍惚,没有听见自己的声音,东方不败不但不恼,反而更觉有趣,又招呼了一遍:“小师傅。” 这一次赵平终于听见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回头看着身前温文尔雅,满面笑容的客人,不禁更加不好意思的上前招呼道:“这位施主,不好意思,贫道刚才失礼了。请问施主上武当山来是?” 东方不败温和的答道:“无碍,本座是武当山来拜会冲虚道长的,还请小师傅通报一声。” 赵平虽然对眼前这人口称“本座”很是疑惑,不过眼见这人彬彬有礼,想也不是什么大恶之人,便好言好语的问道:“不知施主尊姓大名,我也好替施主禀告。” 东方不败嫣然一笑,从袖中取出拜帖递给赵平,道:“也好,拜帖奉上。你去跟冲虚道长说,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拜上。” 赵平下意识的重复道:“好的,就说日月神教教主……”说到这里忽然瞪大了眼睛,到此时他明白眼前这人到底是谁。 东方不败见赵平忽然像见了洪水猛兽一样不断的向后退去,还险些跌倒,便想扶他一把。结果手刚伸出去,对方便彻底倒在了山道上。 只见赵平失魂落魄的爬起来,一边惧怕的回头,一边喊着“魔头来了”的向山上跑去。 看到前一刻还好言好语的小道士这般作为,东方不败只能无奈的笑笑? 正文 第 12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只见赵平失魂落魄的爬起来,一边惧怕的回头,一边喊着“魔头来了”的向山上跑去。 看到前一刻还好言好语的小道士这般作为,东方不败只能无奈的笑笑。抬头跟隐藏在树上的风清扬道:“看看,就我一个,尚且能把人吓成这样。你要真是明着跟我上去,还指不定什么模样呢。” 风清扬从树上下来,有些无奈的道:“你还想对别人把你骂成魔头一点也不介意啊。” “我介意有用么?”东方不败笑得有些无奈,“嘴长在人家身上,说破了大天也不会掉我一块R。”看到风清扬还是有些忿忿不平,便笑道:“我说,你还方藏起来,要不然等一会恭迎大队到了,你想躲都来不及。” 风清扬无奈,只得继续回到暗处,一路跟着东方不败往上走。 走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就听见上山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东方不败抬头,果然看见武当紫霄宫的山门,以及许多冲出来的武当门人。 看到这样的阵势,东方不败只能在心里无奈的摇摇头,这武当山的欢迎仪式真是隆重啊…… 正当东方不败这么想的时候,一个有点身份的二代弟子冲到他面前,指着东方不败的鼻子骂道:“你这魔教妖人,上我武当,意欲何为?” 东方不败一愣,微微的眯了眯眼,面上也隐隐有了些怒气,心道:别说我没做什么恶事,便是做了,也绝不是你这个区区武当弟子可以问的。 随即恢复了往日慵懒的笑容,微笑道:“武当山的待客之道就是这样的吗?” 那弟子不想眼前这人不但没有出言反击,反而问起了师门的待客之道,便大觉尴尬,但仍弟子身份,对东方不败吼道:“武当的待客之道是用来招待正派前辈的,像你这等魔教宵小,也配让我武当以礼相待?” 这次,东方不败确实动了真怒,面上冷笑,不动声色的回敬道:“本座听闻冲虚道长虚怀若谷,涵养过人。没想到竟然会教出这么没有礼貌的弟子,看来江湖上的传言也不过如此。” 那二代弟子见自己累及师长,便更加恼羞成怒的吼道:“你胡说什么?” 东方不败讽刺道:“怎么?本座说错了?有你这样的弟子在旁,本座也不难看出冲虚道长的为人。” “你!!”那二代弟子看着就要冲过来,这时上山忽然出来一个声音,成功的阻止了动。 见武当众弟子皆像那老者行礼,东方不败就知道了,眼前这人,便是武当掌门——冲虚。 冲虚道自己的拜帖来到面前,东方不败笑道:“想必这位就是武当掌门冲虚道长了吧,本座有礼了。” 冲虚在见到手上这张拜帖时,便吃惊不已,连忙快步赶到山门前,生怕自己弟子吃亏。哪知一出来便见到自己的弟子对对方无礼的举动,吓的冲虚连忙喊停,快步走到东方不败面前,暗中戒备着他对武当弟子动手。 谁知自己还没说话,对方却先行向自己问候了。弄的冲虚老脸一红,有些尴尬的回道:“不敢不敢,东方教主驾临弊派有什么指教?” 东方不败对冲虚笑道:“指教不敢,本座只是仰慕武当派的太极剑法,想来武当山讨教一下。”转头看向刚才那个对自己无礼的弟子,继续说道:“不看现在过来,本座就是想路过讨杯茶喝都是难事一桩啊。” 冲虚也知方才自己弟子无礼至极,先不说人家有没有恶意,就凭人家天下第一教的教主的身份,没亲自动手教训就已经给足自己面子了,而且冲虚知道,眼前这位东方教的主。当下赔礼道:“小徒方才多有冒犯,还请东方教主海量汪涵,切莫见怪。” “不敢,冲虚道长不必如此,本座如何会与小辈一般见识?只是自己闯的货要自己担,是道长的弟子自己修养不够,得罪本座,又不是道长您得罪于我,何必与我道歉?”东方不败心道:你给我道歉?还是让你的弟子亲自来,我会痛快点。 冲虚见对方不仅不像传闻中那般咄咄*人,反而温文有礼,话里也无半分侮辱武当之意,只是要自己弟子出来向他道个歉而已。思及对方身份,便后头吩咐道:“徒儿,还不过来向东方教主道歉?” 那二代弟子见自己过失还得掌门亲自道歉,早就后悔不已,早恨不得以身待之。现听师父吩咐,对方也无难为之意,便出列,诚惶诚恐的跪在东方不败面前道:“方才弟子无状,冒犯了东方教主,还请东方教主原谅。” 东方不败这次本也不是来跟武当为难的,见那弟子给自己跪下诚心诚意的道歉,便笑道:“罢了,起来吧。” 冲虚见对方却无为难之意,便道:“东方教主难道光临弊派,里面请。”说着,便将东方不败让进了紫霄宫大殿。 风清扬在一边的树上,看了个满眼,本为那武当弟子羞辱东方而怀恨在心。但后来见到东方不败三言两语便使得刚才对他不敬之人诚心道歉,便放下心来,跟着他们暗中进了紫霄宫大殿。 正殿之中,分宾主落了座,便有道童奉茶上来。 梁上的风清扬看到东方不败坐那那里悠闲的品茶,似乎这里不过是一般茶馆的摸样,不禁暗自失笑。 同样的情景,看在冲虚眼里可就不是一个概念了,他见东方不败接过茶盅,好不怀疑的就唇引用,不禁暗自佩服这位教主的气度和胆量。心道:这人若不是魔教教主,正道武林又要多一位杰出的领袖了。 见东方不败放下茶盅,冲虚便问道:“不知东方教主驾临,有什么指教?” 东方不败笑道:“指教没有,本座听闻冲虚道长的太极剑法出神入化,很是仰慕,特从黑木崖来此,想见识一下这门剑术的风采,还请冲虚道长赐教。” 冲虚当下一愣。原本听知客道童说起东方不败的来意时,也只当这是他的他真是来讨教剑术的。便谦虚道:“东方教主武功天下第一,贫道恐怕谈不上赐教吧。” 东方不败不以为意:“道长客气了。武当开派祖师张真人传下的太极剑法,岂会没有赐教的地方?还望道长不要吝惜才好。” 冲虚道:“东方教主想讨教,贫道岂会吝惜这剑招?只是有个不情之请,还望东方教主不要推辞。” 东方不败道:“道长请说。” “贫道想请东方教主在我紫霄宫多盘横几日,也好将这太极剑法看全。”冲虚想起之前江湖传言,生怕他离开武当直奔嵩山派找麻烦去。 冲虚的这点心思,岂会逃得过东方不败的眼睛。只见东方不败微微一笑,道:“冲虚道长不亏是修道之人,端的宅心仁厚。您留我看剑法是假,怕本座下山去找嵩山派的麻烦才是真吧。” 冲虚见自己的想法被东方不败窥破,当下坦言道:“正是。不知东方教主可否赏光?” 东方不败却道:“您想留我几日倒是不难。不过,冲虚道长,您若是能赢了我,那东方便在您这里多留几日也是可以的。至于嵩山派嘛……”看着冲虚有些紧张的看着自己,东方继续道:“说实话,本座还真未将他看在眼里,更不会上门去找麻烦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东方不败心里却想到:我留下倒是不难,难的是梁上那位华山前辈,肯不肯让我留下。 而梁上的风清扬,听到东方不败说冲虚赢了他,便在武当多留几日时已经开始暗自咬牙了,你在这里呆几天倒是不要紧,我可就惨了,天天都要避着别人耳目的日子可不好过啊。 武当山大败冲虚 冲虚听到东方不败这话倒是十分意外和欣喜,意外是在于东方不败身为魔教教主居然没把当年屠杀了日月神教十长老的五岳剑派看在眼里。欣喜的是对方并没有挑起武林争端的意思。 看了眼还在品茶的东方不败,冲虚道:“东方教主能海量汪涵,不与嵩山派一般计较真是武林之福。” 东方不败道:“冲虚道长谬赞了,海量汪涵本座可不敢当,护短倒是真的。冲虚道长要是真想造福武林,与其留我在武当,不如上嵩山去请左盟主,去少林寺读几年的佛经来的快。” “东方教主说笑了。”说着,冲虚站起身来,“既然是要赐教,就请东方教主跟我到殿后空地可好?” 东方不败也站起身道:“也好,请!” 冲虚带着东方不败来到主殿后的空地,两边早有武当弟子排列两边,划分了一块空地出来,供掌门与人比武。 走至场中,冲虚问道:“东方教主相比什么?” 东方不败笑道:“自然是剑术。不过冲虚道长,咱们这是比剑,可不是比拼内力,您说如何?” 冲极好极,就依东方教主。”说着,便有坐下弟子呈了一柄剑上来。冲虚持剑在手,等着东方不败也亮出兵刃。 那知道东方不败站在他对面,笑的很无辜的看着冲虚道:“本座身边从无铁器,不知可否借一柄?” 冲虚一愣,他真没想到,这东方不败来武当挑战剑术,身边却没有带剑。而且眼前这人与传闻只用的性格怎么差了这么多自若的气度,和吐纳之间深厚的内功,冲虚都要疑惑这人到底是不是东方不败了。 虽然这么想,可冲虚还是吩咐弟子再去取一柄剑来。 拿到剑的东方不败向冲虚扣剑一礼后,便以极快的速度拔剑出鞘,展开葵花宝典的招式,向冲虚攻了过去。 习练太极剑法多年,冲虚怎会看不出东方不败所使的乃是一门极深奥的剑术,暗赞了一声好,心道,难怪此人敢称天下第一,果然出手不凡。于是更加不敢托大,运起太极剑与东方不败的剑招相抗衡。 葵花宝典是以快著称,可是太极剑法却打快,后发制人的剑法。 以剑当针,虽然不能把剑当暗器打出去这点让东方不败在招式上稍微受了些影响。可是毕竟是跟修习了独孤九剑二十多年的风清扬对战过一个月不落下风的人,东方不败在剑术方面有了更深的认识。所以对上太极剑也就没觉得怎么吃力。 他是不怎么吃力,可苦了蹲在房上偷看的风清扬。本来想避过冲虚的耳目已经是不容易的事了,现在自己不仅要压低呼吸,还要时刻担心着东方别心血来潮的故意输给武当掌门,来整整自己。 可以说东方不败比武的这段时间,是风清扬从隐居以后最惊悚的一段时间。 东方不败现在可没那个心情管风清扬惊悚不惊悚,因为他自己这就已经很惊悚了。太极剑法的招式在冲虚手里绵绵无尽的使出来,每一招都慢腾腾的,像是按了慢放的dvd,可就是这么慢的剑法,自己偏偏看不出一点破绽。难道是自己修为不够?不应该啊,跟风清扬对招的时候都没有这样过,他的剑法也是快,可是自己也是绝对能招架的,难道是自己的方法不对? 想到这点,东方不极速的快攻破解冲虚剑法的方案,反正人家那套剑法是张三丰张真人年过百岁想出来的,讲究的就是以守为攻的路数,自己再怎么快估计也攻不进去,与其想办法攻,不如诱导对方放弃自己最擅长的路线,跟着自己的路数走,这样可以扬长避短。 决定了方案后,东方不败改攻为守,一次一次的用虚招引诱冲虚向自己进攻。看的房顶上的风清扬一阵皱眉,他也看了半天了,也在心里暗暗思量若是自己对上冲虚该用什么招数破解他的剑法,结果他发现,自己的独孤九剑想破太极剑法似乎很容易,毕竟这套太极剑法在多的变化都离不开破剑式所指的那几个特点,只要自己将独孤九剑的招式运用得当,破太极剑法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自己能行,一定行啊,他可不会独孤九剑,而且又为了不想让人知道终南山上那三个嵩山派的玩意是他们俩弄死的,而舍弃了用惯的针。此消彼长,太极剑在东方不败那破起来当然就有些费劲了。问题是自己看了半天还是不明白东方不败这是要干什么?引得冲虚主动进攻也不一定能破解啊。 就在风清扬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东方不败终于将冲虚的剑*的脱离了太极剑法的套路,向自己攻了过来。看准时机,东方不败将手里的剑当成平日里用的绣花针,狠狠的打在了冲虚的虎口之上,成功的*着冲虚弃剑自保。 周围的武当自己一开始就为自己掌门捏两把汗,对方的进攻之猛,速度之快,简直让自己眼花缭乱,生怕站掌门支撑不住,但是后来不知怎么的,对方的进攻慢下来不说,自己掌门倒是多次将剑刺到了对方胸前,看到这,那些一般的弟子都在一边不住的在心里叫好,希望掌门赶紧赢了那妖人。 就在冲虚道长的剑落在地上的一霎那,周围的武当弟子都只觉眼前一花,然后就听到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等众人定睛一看,才发现,原来是自己掌门的剑被对方给挑了下来。众人心中都是一惊,难道这妖人武功已经到了这般地步?连掌门都不是对手? 上面的风清扬看到这个结果的时候,终于明白为什么东方不败要故意引冲虚来进攻自己,原来如此,真是聪明人。 冲虚看着被东方不败挑落的剑,不由叹了口气,由衷的钦佩道:“东方教主不但武功高强,而且智计过人。千招之内居然能让贫道弃剑,真是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 东方不败笑道:“道长过谦了。太极剑法不愧是张真人苦思多年悟出的精妙武学,本座今日受教了!”说着便向冲虚敛袖一鞠。 冲虚回了一礼,道:“不敢。贫道学艺不精,东方教主胜了。” 东方不败笑道:“那冲虚道长是不是还要留下本座多呆几日?” 冲虚老脸一红,有些为难的道:“如人,当然不敢留下东方教主,只是东方教主此次离开黑木崖不知到底所谓何事?可否告知?” 东方不败没想到冲虚会这么直截了当的问,心里微微一愣,面上不动声色的笑道:“冲虚道长认为本座这次下崖是来干什么的呢?” 冲虚就是因为实在想不明白东方不败为什么会离开黑木崖才有此一问,没想到对方倒是把问题推了回来。冲虚无奈,只能有些无奈的道:“贫道实在想不出,还请东方教主指教。” 东方不败有些漫不经心的道:“放心,本座这次只身下黑木崖,没存了对付任何一个门派的心思,纯属是在黑木崖上呆的有些烦躁了,下来游览一下各地风光罢了。”看到冲虚明显有些不相信的目光,继续道:“而且,本座仰慕武当神功已久,这次下崖,也好讨教一二。” 虽然东方不败说的是实话,可是冲虚却不怎么相信,忽然想起终南山那件事,便向求证一番,“东方教主无心武林纷争,真是功德无量。只是东方教主有心游览,可有去过去终南山?” “终南山?”东方做吃惊状的看着冲虚,其实听到冲虚问及终南山的时候东方就知道他说的是那个嵩山派的废物,这是便向问自己是不是自己弄死的那三个。换个时间,东方不败绝对承认,不过现在嘛,想想梁上那位,还是算了,毕竟现在承认,华山派的那位君子剑还没变伪君子就被人弄死了可不好玩。 “本座刚下黑木崖不久,倒是不知道终南山上有什么名胜古迹可供游览。既然冲虚道长推荐,那本座便去一趟好了。” 冲虚的计策不但没成功还被对方误会了,是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虽然他绝对不相信东方不败是刚下黑木崖就奔自己这来了,对方的表情也不像在说谎;再者,除了自己手上的拜帖,江湖上也却未听闻有他走动的消息,而且终南山上那三人被害时留下的痕迹也跟他的武功许多的因素放在一起,冲虚就是想不信都有些难度。 可是冲虚道长毕竟不怎么相信东方不败,觉得哪怕能留他一日也是好的,于是便以天色为借口,留东方不败再次歇息一宿再离开。 东方不败听完便笑道:“也好,那便打扰了。相信武当山待客的食物用水都是干净的,不会让本座发生什么问题才是。”说着,那眼看了看四周的弟子。 冲虚听到东方不败的话本已有些脸色不善,但看到对方的举动再联想对方上山时在山门收到的“礼遇”就明白了,对方不是不信任自己,只是怕门下弟子正义感过剩偷偷下手。 “东方教主放心,武当乃是名门正派,绝对不会发生暗害客人的事。” “冲虚道长既然这么说,本座安有不放心的道理?”东方道。 当晚紫霄宫客房 刚刚用完晚膳的东方不败一回到客房便发觉这房间里有人。 东方不败在暗中扯了扯嘴角,心道,除了那位,估计整个武当山都没人敢进自己的屋子了。 不甚在意的点燃了桌子上的油灯,果不其然的看到风清扬坐在床上一脸坏笑的看着东方不败。 “这个时候你出现,是不是想让人抓个现行啊。”东方不败一边说着一边慢条斯理的坐在桌边。 风清扬没动,看着东方不败笑道:“抓就抓了,武当又不是别处,冲虚不想挑起武林纠纷就只得严守秘密。” “那你不怕于你风清扬的名头有碍?” “我早说过了,为你退出华山派都无所谓,何况名头那些虚名?你东教主什么时候开始在乎这这些东西?”说着,风清扬过来将坐在桌边的东方不败拉起来,抱在怀里仔细的检查着,问道:“今天怎么这么冒险?要是受了伤怎么办?” 东方不败懒懒的靠在他风清扬怀里让他检查,知道确认没事,才慵懒的回道:“检查好了?怎么样,本座可有受伤?” 风清扬点了点东方不败的鼻子,宠溺的道:“幸好没有,不然以后我看你还敢随随便便的照人比试!” 东方不败撇撇嘴,咕哝道:“你管的可真多……放心吧,本座才不做那种没有把握的事呢。要不是算好冲虚不是我对手,我干嘛非要跑一趟武当?” “是是是,你东方不败天下第一,说什么都对。”风清扬看到话里的人的眼皮已经有些打架的征兆,便哄道:“今天你也累了,还是早点睡吧,明天一早咱们就下山。” 东方不败走到床边微微打了个哈欠,问道:“对了,你刚才吃东西了么?” 风清扬没想到他会关心自己,霎时心里甜甜的,“用你的话说,我现在是黑户,武当山还能多准备一份?” 东方不败皱眉看着风清扬,问道:“那你还不去找点吃的?想饿一宿?” 风清扬却把东方不败按到了床上,然后自己也躺着他身边揽着他道:“饿一宿也不碍事,早点睡,明天早点下山找点吃的不就结了?” 东方不败却坐了起来,从怀里拿出一个馒头递了过去,接着对风清扬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你想饿一宿是你自己的事,赶紧出去。本座睡的可轻,不想半夜让你吵醒!” 风清扬拿着手里的馒头,哭笑不得看着东方不败问道:“出去?东方教主想让我上哪去?这会出去特定就让人当贼逮了。” “那你就随便找个房梁躺一宿好了。”说着,东方不败自顾自的转身躺下,准备睡觉。心里还有些不住的嘀咕,早知道就不管他吃没吃东西了,还好心给他弄了个馒头,自己真多管闲事。怎么一碰到他自己就不能像平常一样定下心来呢。 风清扬看了看身边东方不败的背影,知道他没那么容易睡着,便以最快的速度吃完了手里的馒头,侧身躺下,将已经有些迷糊的败圈进怀里。 风清扬握了握东方不败因为内功的关系而有些冰凉的手,便将外衣敞开,将东方不败的手放进怀里。再拉过一旁被子盖好,这才用着东方不败合眼休息。已经睡着了的东方不败感觉到身边的温暖,依着本能向那发热的物体凑了过去,蹭了个舒服的位置,睡的心满意足。 教主生气了 第二天 冲虚找不到理由留下东方不败,只能不清不愿的送他下山。临下山时,东方不败有些邪魅的对冲虚笑道:“冲虚道长,我东方不败自由自在惯了,最讨厌身后跟个尾巴这种事。冲虚道长虚怀若谷大概不会狠心的让你门下的哪个弟子前来送死吧?” 冲虚本想让人跟着对方的,但一听这话,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人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派人?那就纯属是让自己门下弟子送死去了,自己门下虽没有什么得意的弟子,可好歹也是自己看大的,冲虚可不忍心让他们去给东方不败喂招玩。 东方不败安然无恙的下了武当山,果然就在山脚下的小镇上看见了等候自己多时的风清扬。相视一笑,风清扬走过来,拉起东方不败往前继续走,顺便讨论一下下一步往哪边走。 嵩山 自称日月神教的赵长老死后,左冷禅能接到的关于日月神教的密报就越来愈少,越来越没用了。 尤其是之前关于东方不败只身下了黑木崖的传言,更是让他将信将疑。 原本那人传来消息说东方不败只身下崖时,左冷禅着实兴奋了一阵子。不管东方不败这次下来准备干什么,他都有机会进一步提升自己在五岳剑派中的实力,并且将存在了百年的五岳剑派联盟化为一派。东方不败这黑木崖下的,真是太好了。 可是等了将近三个月,却没有任何关于东方不败的行踪传来,就像对方根本没有下黑木崖一样,江湖上还是一片风平浪静的气象。 左冷禅不得不怀疑,这是不是东方不败故意放出的假消息?目的就是为了拔掉自己按在他日月神教里的钉子。 但之后却意外的传来了向问天曾经在华山出现的消息。左冷禅迅速的意识到,不是东方不败在华山就是 刚想叫人传信给其他各派,诬陷岳不群勾引魔教的时候,却没想到探查之人回报,向问天只是在华山山脚下的小开,转道去了杭州的方向。 听到这个消息的左冷禅,气的将茶碗直接摔在了报信弟子的头上。该死的向问天,你再多留三天,我就有借口先吐并了华山派了,你不是号称天王老子么?怎么这么胆小如鼠!那怕你过个夜,夜探个华山也是好事啊!!! 暗自腹诽的左大盟主对这条线索还是有些不死心,一再的向报信的弟子确认是不是只有向问天一人,在得到了确实只看见向问天时候,左冷禅彻底崩溃了。 东方不败!你到底下来没有?!怀着这样的疑问,左冷禅派来与他同辈的三个师兄弟前往华山查探,哪知这三人确实一去不复返。 自己曾经多次去信询问岳不群到底有没有看见自己的三个门人,哪知那个伪君子却告诉自己根本没有这么回事,这三人自己见都没见过。 左冷禅不相信岳不群,于是换了秘密的方式询问劳德诺,得到的却是相同的答案。这一次左冷禅彻底慌了,这到底怎么回事?那三个人到底哪去了?左冷禅不放心的派了与他们三人同为十三太保的孙大中按照他们走过的路线前去探查,只要发现三人,不管是生是死都要想办法嫁祸给华山,好让自己的计划得以实现。 哪知等了将近半个月,没有等来华山杀害嵩山弟子的消息,反而等来了乐厚三人已经在终南山尸骨无存,面目全非的密报,甚至孙大中在密信里清楚的写着,三人是被人点了X道放在山上,死在狼嘴里的,这样一来连是哪门哪派下手的都无从查起;虽然现场留下来一条满是指甲D的手臂和一把被绣花针穿透的剑,可这样的武功,谁都不知道是谁的手笔。更有甚者,江湖上已经开始传闻是乐厚三人企图对什么女子高手无礼,导致人家用这种手段对付三人。 看着手上收到的密报,左冷禅再一次气的七窍生烟。这到底是为什么?怎么自己的计划一次次的被人打乱,左冷禅甚至怀疑起是不是老天爷就是不想让自己统一五岳剑派了。而这一切都是那份东方不败下山的密报引起的。 所以时隔多日,见到手上这份写着东方不败怕蛇,并且与风清扬在一起的密报,左冷禅已经没有了当日的兴奋,反而觉得这可能是个Y。想来也是,东方不败怕蛇?这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自己相信。 可回头想了想又有些不甘心,正在犹豫要不要利用东方不败的这个弱点的时候,却听闻东方不败在武当山大败了武当掌门冲虚道长的消息。吃惊之余,左冷禅决定按照密信所说,实验一下。 这一次,左冷禅学乖了,他并没有轻易的派出自,而是找来了当年华山剑宗的两名弟子,让他们去试探一下,这个消息是不是属实;若是,那将来自己对付东方不败 离开了武当的东方不败和风清扬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让左冷禅惦记上了,两人以游山玩水的心情,向东方不败下一个目标——福建,进发了。 关于这个目标,风清扬不只问过一次,为什么要跑那么远,福建除了一个福威镖局之外什么都没有,哪有什么东西值得东方不败亲自跑一趟的? 东方不败给出的答案让风清扬十分摸不着头脑。原话是这样的“古墓没进去是我一辈子的遗憾。那个没办法,天意如此我只能认了,可是正太平之不看那就不是我能忍的了。” 这都快到江西了,自己也没闹明白什么叫正太版的林平之。不过看着东方不败那副执着的精神,风清扬还是决定忽视自己的疑问,陪着心上人去他想去的任何地方。 对于两人来说,露宿在树林里已经是一件十分习惯的事了。尤其是风清扬,在客栈,自己也许还要顾及旁边的屋子里是栈的房间,隔音效果通常都不好,自己也不愿意让人听见东方不败那个时候的声音。所以相比较城镇里的客栈,风清扬更喜欢拉着东方不败睡树林。 东方不败也没什么反对的,方正在树林里也不用自己打猎,只要等着风清扬拎着猎物回来,烤好送到自己手边就可以了。相比较住客栈还要回避一下正派人士的耳目,东方不败也觉得睡树林倒是个不错的选择,除了毛手毛脚的风清扬以外。 这天,东方不败和风清扬照样在错过了能投宿的小镇,看着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两人还是决定在树林里睡一宿。 按照习惯,东方不败生火,风清扬去找打猎。 生好火的东方不败拿着水囊到附近的河流去打水,刚准备起身,就听身后的草丛里有人声。似乎说着风清扬什么什么的。 东方不败皱了皱眉,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跟去看看。 那是两个一高一矮的武林人士,东方不败将自己隐藏在树丛之间,看到两人正背着布袋,用长的树枝扒拉着草丛不知搜寻着什么。 其中那个高个子的说道:“兄弟,你说那消息是真的吗?那魔头会怕蛇?” 矮个子的回道:“不好说啊,不过风师叔传的信,应该不假吧。还是赶紧抓吧。” 高个子有些气馁道:“这么小的蛇那魔头能害怕?别再偷J不成反蚀把米才好啊。” 矮个子鼓励道:“行了,别抱怨了,赶紧吧。是真也好是假也好,总的要找到他才知道啊。再说了不管是真是假,都对咱们有好处,到时候看他岳不群说什么。” 高个子像听完这话忽然眼前一亮说道:“是啊是啊,还是风师叔的计策好,骗的那魔头说了自己的弱点,这下咱们华山可就扬名天下啦。” 听到这,东方不败要是再不知道他们说的是谁,那简直就是对不起自己的智商了。只见东方不败靠着身后的树干,眼睛死死的闭着,可眼皮下犹自活跃的眼珠,却显示了他并不是在假寐,鲜红的下唇已经让牙齿咬的出了血痕。隐藏在宽大衣袖下的手死死的握着拳。 东方不败现在快气死了。 风清扬!这就是你在武当山上说过即使为我退出华山派都没所谓?这就是你在古墓里说的无论如何都不会骗我?好一个让我相信你!!!! 东方不败突然睁开眼,一拳打在身后的树干上,扭过头等着还在捕蛇的两人。要是目光能杀人,只怕现在两人已经被东方不败的眼神碎尸万段了。 那两名华山弟子还不自知的犹自捕蛇说笑。 东方不败愤怒的眯了眯眼,捻起两根绣花针,抬手便向就地处置了二人回去再跟风清扬算账。 此时,脑中却闪过那人曾在终南山脚下的客栈里一副信誓旦旦的说不管自己是谁都一样的情景,隐隐有了些犹豫。 若是别人派来的怎么办? 这样想着,东方不败放下了手里的针,带着水囊有些心神不定的走回了营地,准备问问风清扬到底怎么回事。 风清扬回到营地的时候,并没有看见东方不败,只看见一堆升起的篝火。风清扬也不甚在意的直接处理 等东方不败拿着水囊回来的时候,就看见风清扬已经将猎物烤的差不多了。 风清扬见东方不败有些神色恍惚的回来,上前接过水囊,关心的问道:“怎么了?” 东方不败想着刚才的事,想直接问出口,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问,于是只是张了张嘴,出口的话却成了“没事。” 风清扬看东方不败似乎并不想说,还以为他是刚才想起了什么以前的事,不让人知道而已,也没说什么,便回去继续烤R。 东方不败坐在一边看着风清扬的背影,神色复杂。想问清楚他到底有没有泄露自己的弱点,可有不愿问出口。 最后只能有些试探的道:“风清扬?” “嗯?” “最近有没有华山的人跟你联系过?”话一出口,东方不败就知道自己问蠢了,真若是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果然,风清扬回头,满脸疑惑的看着东方不败:“没有啊,我跟华山早就断了联系,还能有人跟我联络?你又想什么呢?” 东方不败有些尴尬的笑道:“没什么。” 风清扬看到东方不败尴尬的神情,微微一挑眉,调侃道:“没想到你居然会有这样的表情啊,不是干什么都理所应当的么?”说着,起身,将手上烤好的鹿R递给了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没说什么,只是微微一笑,看了眼风清扬,便接过了他手里的东西。 一顿晚餐就在沉默中进行了。 风清扬很纳闷,打从他们俩结伴以来,很少有沉默的时候,每天都是斗嘴不断,尤其是晚上吃饭的时候,今天这是怎么了。东方似乎并不像说话啊猎之前还是好好的啊。 风清扬看着坐在一边看着篝火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东方不败,刚想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听见有人靠近的声音。 以往,这时,两人都会对视一眼,但是今天,风清扬发现,自己看向东方不败的时候,东方不败回看自己的目光里不但没有了往日的了然,取而代之的却是疑惑和怀疑。 两人相处也有段日子了,相互间遇到事情时的默契还是有的,这样的情况倒是第一次,风清扬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却说不去那是什么。 本想起身查看,却发现那两人已经站在面前了。风清扬有些诧异,正想开口询问,没想那二人倒是先开口了。 “风师叔?您也在这?”高个子的显然是认识风清扬的,是以先出声招呼道。 而矮个子的那个却看到营地了还坐着一人,便想也没想的喊道:“风师叔,您果然将这魔头带在身边了。” “住口!”风清扬气急败坏的吼道。 刚刚看到他二人的时候,风清扬没有回头,当然也就没有看到东方不败在闭起了双眼。就在矮个子出声的时候,东方不败已然站起身,冲着风清扬的背后,邪魅的笑着。而风清扬的怒吼却使得那笑容更大了。 风清扬对二人有些印象,却有些想不起是在哪见过了,听二人喊自己师叔,这才反应上来时华山的弟子。生怕身后的误会,便想先喝住二人再回头与东方不败解释,哪知回过头,就看见东方不败一脸灿烂的微笑,却两眼冒火的看着自己。 教主伤心了 东方不败现在满脑子都是风清扬已经背叛了自己的想法,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想跟自己解释,东方不败真的觉得他脸上的神情真是天下最好笑的事。 当初,就是这张脸上的表情骗过了自己。让自己相信他是真的爱上了自己,一步一步的让自己对他放下了戒心,什么退出华山派也无所谓,什么若违此誓天诛地灭,都是瞎鬼!他比杨莲亭还可恨,杨莲亭讨厌教主至少能从表面上看出来,他倒好,为了让自己彻底对他信任,不但骗的自己委身于他不说,甚至假装不甚在意那个伤口! 想到这,东方不败笑的更是灿烂,两个华山派的弟子直接看傻了眼,而一旁想上前解释的风清扬却背脊一寒。 这样的笑容……看来他信以为真了。风清扬有些失望。 “呵呵,好一个风清扬,这不愧是华山派君子剑岳不群的师叔,果然能忍人所不能忍,真是成就大事的好材料,这下风老前辈可以带着你们华山派扬名天下了这番话的时候,觉得有人在用锤子敲着自己的心脏,不然为什么心口那个位置会这么疼呢? 风清扬知道他误会了,可是却不知该如何辩解,只能皱着眉,看着东方不败。 而一旁的两名华山弟子可就没那么好的修养了,不管眼前这人是不是东方不败,敢对师叔这么说话,那就是不可饶恕。 于是高个子的弟子先叫嚷起来:“呸,东方不败,你这魔头,有什么资格说我们师叔?告诉你,你的弱点我们已经知道了,识相的赶紧跪地求饶,不然等会有你哭的时候!” 矮个子的弟子也在旁边帮腔道:“没错!风师叔都告诉我们了,没想到你这堂堂的魔教教主居然怕蛇?哈哈,还说什么天下第一?简直笑掉旁人的大牙!” 一旁的风清扬在他们提到东方怕蛇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东方为什么这么生气了,再联想到刚才他二人出现时东方的不对劲,风清扬忽然想起东方去取水回来后问自己的问题了是什么意思了。难道那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他们在周围,并且听说是我泄露的消息? 就在风清扬沉思的时候,东方不败从刚才站的位置一步步的走了过来,笑道:“呵呵,好!真好!既然知道那就动手吧!说着多有什么用?”说着不顾一旁的风清扬,便以极快的速度袭向了两名华山弟子。 那二人没想到对方竟然出手如此之快,还没接下身上装着蛇的布袋,东方不败就已经到眼前了。 二人连忙拔剑抵抗,哪知对方却曲手成爪,直取二人要害。 风清扬早就在东方不败说动手的时候回过神来了,看他浑身杀气的袭向两名弟子,风清扬心中无味杂陈。若自己出手,不管帮助的是哪一方,另一方势必受到不小的伤害,救下自己两名弟子,那自己这辈子就别想跟东清楚了,之前好不容易让他对自己建立起来的信任也都会付之东流;若出手杀了那两名弟子,自己也确实做不出来,一来自己对华山还是有些感情的,二来对方叫自己师叔,自己却要出手杀了二人,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再者以东方不败的武功,自己就是不管,他们二人也绝难活着离开,若自己现在动手,以东方的性子,说不定会怀疑自己想杀人灭口,自己已经让他怀疑了,绝对 就在风清扬决定两不相帮,等他们俩离开或者断气之后再向东方解释的时候,那个矮个子弟子看自己兄弟二人不敌东方不败便冲风清扬喊道:“师叔,快出手,杀了这魔头!!” 他这一喊不打紧,却让原本就注意风清扬举动的东方不败更加谨慎了起来,生怕? 正文 第 13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他这一喊不打紧,却让原本就注意风清扬举动的东方不败更加谨慎了起来,生怕身后突然刺出一把剑什么的。浑身更是杀气四溢,连原本想看在风清扬的面子上,废了这两人武功的念头都抛诸脑后手下留情,而是招招狠辣的攻上了对方的咽喉和死X。 两个华山弟子见自己师叔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是站在一旁,皱眉看着,既不上前帮忙,也没有出声阻止,更加心惊胆战。师叔不会是真的喜欢上这魔头了吧。 他二人毕竟不是冲虚方正这样的武林顶尖高手,在东方不败手下根本讨不到半分好处。不到百招,二人身上已是伤痕累累,想偷个空将装蛇的布袋拿下了都不能。 二人越打心里越害怕,真是后悔怎么就听了左冷禅的话,惹上了这么个怪物? 看到东方不败泄愤一样的在两人身上留下更多的伤痕,风清扬知道这二人的性命就在这几招之间了。而且刚刚那个矮个子的弟子出声之后,风清扬注意到东方不败出手就越发谨慎了,似乎是在防着他下手偷袭一般。 风清扬闭了闭眼,握拳深呼吸,再睁开眼的一瞬间,抽出肋下的宝剑,以迅雷不仅掩耳的速度,抢在东方不败的杀招千,废了二人的武功。 看着目标在眼前倒地,哀叫不已,东方不败没有了往日的慵懒,只是冷着脸,看着挑了二人手脚筋的风清扬。 废了二人的武功,挑了对方的手脚筋,看着他们俩在地上疼的直打滚,去人他二人不会再起来对付东方不败,风清扬这才收了宝剑,回身面向东方不败不知该说什么好。 倒是东方不败先开口了:“怎么?风老前辈对自己弟子动手是嫌他们武艺不精,杀不了我这个魔头,给您丢人了么?” “东方,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先冷静下来好不好?”风清扬知道现在东方不败已经气的不行了,任何的举动都可能招来他不想要的后果,与其解释,不如让他先冷静下来,以东方不败的聪明才智,不可能看不出这里的门道。 “呵呵,冷静?”可惜东方不败已经气的没有理智了,他现在满心想的就是赶紧离开这里,不管风清扬这次说什么,东方不败也不愿意相信“本座现在不需要冷静!风清扬,你到底打算从本座身上得 到,你我相处也这么长时间了,难道我之前做的都不能让你信任?你就非要为了这两人的几句话就抹掉我之前所做的一切?”风清扬本来只想好好的解释,可东方不败唇边的冷笑和他问的话却激怒了风清扬。 “你以为就凭他们了刚刚几句话本座就能相信么?这话是能做假的你当我不知道么?可我之前去取水的时候,就发现了他们俩。他们俩在树林里的私下讨论总不能是作假吧?人家句句说的都是你风清扬!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东方不败想起刚才的一时心软就后悔!早知当时就该出手杀了这二人,现在也就不用这么难受了。 风清扬吃惊的看着东方不败红了的眼圈,和紧咬着下唇不让眼泪决堤的摸样,心也跟着揪了起来。心疼的靠近东方不败,伸手想将人拉过来安慰,可惜手刚伸出去,就被东方不败大力的挥开了。 “东方?”风清扬无奈的看着东方不败挥开自己的手,躲避着自己视线的动作。 深吸一口气,东方不败看着风清扬道:“风清扬,你以为都到了这个时候,本座还会相信你伸出的手吗?本座上当上够了!再也不需要你的同情!你现在还打算传什么出去?啊?是本座自宫练气,还是终南山上那部九Y真经?或者那三个嵩山派弟子是我下的手?说啊?!你还想传什么?” “东方,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但是你误会我了,给我时间解释行么?我真的没有传消息出去,你自己也知道,要是我有害你的心,当初在华山我就不会救你了是不是?”风清扬其通用另一种方式让东方不败安静下来。 “是,当初是你救了我,你救我恐怕为的是更多的东西吧?”东方不败想笑,可是决堤的眼泪却让他怎么也笑不出来。 “东方!你相信我好不好,我真的没有,我都不知道这消息是怎么散出去的,你我这些日子一直形影不离,我哪有时间和条件这么干?”如愿的靠近,将人抱在怀里,风清扬缓和了一下语气:“别这样怀疑我好不好?看你这样我会心疼的。” “滚!”怀里的人低声的说道。 “东方?”风清扬一开始并没有听清对方说了什么,只能拉开一些距离看着面前微微低着头的人。 大力挥开风清扬的手臂,东方不败抬眼,脸上带着泪痕一字一顿狠狠的说道:“你给我滚!” “东方?” “我让你滚!听不到吗?风清扬,我再也不会相信你说的任何一句话!你的解释我一个字都不想听!!!”东方不败的声音有史以来这么尖锐。 “东方,不要这样!”风清扬也急了。 “你不走?好!你不走,我走!”说着,东方不败拿起随身的东西,转身就走,却被风清扬一把拉住。“放手!” “我不会让你这么走。虽然我不知道到底是谁算计我,但是我知道自己要是现在放了手,我会后悔一辈子!”风清扬认真的看着背对着自己的东方不败。 “我再说一遍!放手!听见没有?”冰冷的声音,随着夜里的晚风,进入了朵里。 “除非你今天杀了我,否则我绝对不会放手!”风清扬决然的说道。 东方不败猛然回过神,就着风清扬拉住“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说着,东方不败挣开了风清扬抓着自己的手,运起九Y白骨爪,直取风清扬的前额。 风清扬站在那里负手闭眼,什么都不做的等着东方不败来杀自己,如果自己说的话他不能相信的话,那就让自己赌一把吧,赌他不会真的杀了自己。 果然,感觉到额头上有五根手指抵在那里,丝丝的杀气直接渗透进了自己额前的皮肤,风清扬等了一会,终于睁开了眼睛,带着心疼和怜惜看着眼前满脸泪痕死死咬着下唇可就是下不去手的东方不败。 感受到风清扬的目光,东方不败不但没有丝毫放松,然而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的瞪大了双眼,咬牙切齿的吼道:“不要这样看着我。”说罢,一个回身,手爪已然狠狠的C~入了风清扬的右肩里。 就如同当时在终南山下的那个晚上一样,东方不败用九Y白骨爪伤了想要留住他的风清扬。 两人不约而同的想到了那天晚上的情景,可惜东方不败在看见风清扬见血的时候,却没有了当日的惊慌失措。 风清扬却如同那日一般,伸手扣住了东方不败的手腕,一脸认真的一步步靠近东方不败,直到走到东方不败面前。而东方不败,从头到尾都没有动,除了嘴角因为嘴角隐隐的抽搐之外。 站在东方不败的面前,风清扬还是如以前一样,伸出那只没受伤的手臂,抬手轻轻的抹掉了东方不败脸上的泪痕,然后手掌便沿着东方不败柔嫩的脸颊,轻轻的抚摸。 这时,东方不败却惨然一笑,道:“当初,你就是用这招骗我上钩的,到了现在,你认为,我,还会上当么?” 说着,东方不败便用力的抽回了手。 风清扬吃痛的皱眉隐忍,看着东方不败,却没有收回那只还放在东方不败脸上的手。 东方不败难过的闭上眼睛,有些眷恋的用脸颊蹭着风清扬的手,风清扬似乎感觉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看败。 再睁眼,东方不败的眸子里多了份决然,用他沾了风清扬血的手,慢慢的拿下了脸上那只让人眷恋的手掌。回过身,留给风清扬一个拒绝的背影,慢慢的走出了营地。 风清扬想追,可是东方不败的背影却让他硬生生的断绝了追赶的脚步,这样追上去,那什么让他相信自己?风清扬有些绝望的想着。 走了没有多远,东方不败忽然停了下来,连头都没有回,用平静到让人绝望的语气对身后的人说道:“风清扬,你还记得我当初说过什么吧,若你敢背叛我,本座就亲自没了华山派!我东方不败言出必行,你现在最好赶紧回华山,通知你那些徒子徒孙,等着我东方不败亲自带人,去铲平了华山!”说完,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了夜色里。 风清扬却站在原地,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风叔也发怒 东方不败离开风清扬后就一直走,顺着眼前的路有些失神的一直走到了天亮。 抬眼看到地平线隐隐升起的朝阳,东方不败自嘲的笑了,随即便无力的靠上了离自己最近的一棵树干,闭上眼。 走了一夜,想了一夜,体力有些透支的东方不败任凭自己仿佛力气被抽光一样的坐在树下,颓废的将头埋进了膝盖里。 想闭上眼睛休息一下,却发现闭上眼睛之后,满脑子都是和风清扬在一起后的这些日子。 从华山上那天夜里的第一次相遇,到终南山脚下他一脸心疼的抱着自己;从跟自己下了华山,到昨夜他出手挑了那两人的手脚筋。这所有的记忆就想过电影一样的在东方不败的脑海里不断的闪现。 其实东方不败也隐隐约约的觉得昨晚的那两人出现的很是蹊跷,可是翻来覆去的想了一夜也不想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些记忆一直一直的在脑海里闪过,东方不败一遍一遍的回忆,想从中找出可以相信风清扬不会背叛自己的理由。可是东方不败发现自己本跟找不到。 本来还想说服自己是别人设的圈套,用风清扬来刺激自己,可是东方不败怎么想怎么想不通自己身边的统共就六个人;向问天早就回黑木崖了,这个先排除出去,嵩山派那三个废物倒是知道他们俩在一起,可是那三个倒霉玩意已经再也开不了口说话了,除非左冷禅会孙悟空那一套下了Y曹地府还能再上来的本事,不然想从这三个人口中知道这件事,那是绝对没有可能的。 再来就是昨天晚上那两个华山弟子,先不说他们俩死了没有,就凭他们俩之前被自己偷听的话就想的明白这件事是他们俩近期才知道的,而且还是有人告诉他们的,可是那话里字字句句都指明了是风清扬告诉他们的,让自己想从中找到第三股势力都不行。再有,自己当时可是偷听,凭自己的功力,那两个家伙根本不可能发现自己在他们身后,更何况说谎话来迷惑自己。 昨晚风清扬说跟自己形影不离,没有时间去传消息,但自己也不是时时刻刻都看着他,而且这段日子他确实有好几个作案的时间,例如他们进了古墓的那天,等他醒来的时候,风清扬根本就不知去向,说出去张罗食物,谁能保证他有没有在那段时间用特殊的手段传什么消息出去? 再有武虽然自己也知道自己在跟冲虚比武时,他就在房顶上,可是自己去用膳的时候呢?那时他可没在自己视线范围,怎么知道不是去传信了呢? 他是对着自己发了一堆的誓言,可赌咒发誓不会背叛自己心上人,却能在下一刻一剑刺了过来的事自己看的还少么?就凭那些话自己实在无法相信他,退出华山?退出华山还有弟子眼巴巴的过来听命行事?他们之间毕竟隔着一个叫做“正邪不两立”的言论,自古那些自命清高的名门正派为了维护他们的名誉,什么事没干过? 东方不败就这么将头埋在膝盖之间一直坐在树下,本想忘了昨晚发生的事,好好的休可是东方不败发现自己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不是风清扬背叛了自己的念头就是风清扬和自己在一起的画面,每每将刚将那画面赶出脑海,那两个华山弟子的话又浮现了出来,搞得东方不败根本就休息不了。 东方不败不好过,风清扬也同样不好过。 想起东方不败走时那个拒绝的背影,风清扬心理就一个劲的疼。怎么办?难道真的要认下这件自己没做过的事,然后回华山等着他来大开杀戒?然后两人从此相忘于江湖? 不!他绝对不接受这样的结果!从看到东方不败的第一眼起,他风清扬就决定要留他在身边了,好不容易让他答应了自己,怎么可能就这样结束掉? 低头狠辣的看向两个还在那里打滚的华山弟子,风清扬决定先问问到底怎么回事才是实际的,不然就算追上东方不败,也说不 风清扬在两人面前蹲下,以极快的手法,点了那个高个子弟子的X道,让他暂时感觉不到疼痛,然后冷漠的问道:“是谁给你们传的信?” 那高个弟子还沉浸在刚才被自己师叔挑断了手脚筋的痛苦之中,不由得骂道:“呸,你这叛徒,那配来问我?” 风清扬闻言似乎并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只是微后起身,拿了一条还在燃烧的树枝走了回来。对那弟子道:“不管我现在是什么,你都落在我手里了,要么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要么……”说着,手里的树枝已经被大力的按在那弟子之前被东方不败抓伤的地方。 霎时,树林里回响起一阵杀猪似的叫声。 将火把拿开,风清扬面不改色的看着还在因为刚才的痛苦而喘着粗气的华山弟子,问道:“现在想说了么?” “说……说什么?你……自愿做那魔头的……入幕……之宾……是你自己的事!别连累我们华山派!”那弟子气喘吁吁之下犹自因为刚才看到的一幕为华山派不平。心说,明明是你通知了左盟主叫我们来收拾那魔头,可刚才我们二人明明缠住了他,你却不出手,还将我们两人的手脚筋挑断。反而人家要杀你,你倒听之任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连累华山派么?”风清扬低语,随即,便将手里的火把第二次按在了那弟子别的伤处,说道:“我只想知道你们俩到底是怎么知道东方怕蛇的,还有你们俩开口华山派闭口华山派,我怎么知道你们不是冒充的?” 那高个弟子惨叫不已,而一边的矮个弟子在这种已经非人的叫声中打了个冷战。直到叫声哑然而止,风清扬才把火把拿开,看到地上已经因为疼痛而昏死的高个弟子,风清扬放弃了让他说出实话的想法,直接转过来看着在一边发抖的矮个弟子。 那矮个子一见风清扬冷漠的看着自己,便心头一颤,不顾手脚的疼痛,十分狼狈慌张的往前爬,想在风清扬过来前离开这里。 可是用爬的怎么可能比用教走得快? 风清扬见到那弟子的动作,便大步流星的走到他跟前,截住了他的去路,然后蹲下身,看到那矮个弟子一脸惊恐的看着自己时,轻轻的说道:“告诉我你们到底怎么知道的?” 那矮显然不如高个弟子有身硬骨头,见风清扬开口问,便声泪俱下的赶紧回答,一边回答一边求饶,生怕一个不对,这位冷面师叔也拿火把烧自己。 “师叔,师叔,我们真的是接到了您的传书,说那魔……东方教主怕蛇,叫我们赶紧抓些蛇来治他的啊,求师叔饶命!”本想说那魔头的矮个弟子,见风清扬脸上的神色不对,赶忙改口。 “我传的书?我几时传过书信回华山?再有你们叫我师叔,可见你们是跟岳不群一个辈分的,可气宗里除了岳不群就没有不字辈的人了,你们到底是谁?”风清扬揪住那矮个弟子的衣领问道。 那弟子被眼前的人抓了起来,已经吓得面无人色,见对方问话,赶忙回答:“我们真是华山弟子,师叔,我们是剑宗的弟子啊,而且师叔的书信我们是十日前收到的,是左盟主亲手交给我们的!” “左冷禅?”风清扬眯了眯眼再次问道。 “是左盟主,确实是左盟主!”那矮个弟子生怕这人不信,又在重复了一遍。 风清扬想了想,忽然冷漠的对那弟子问道:“你说你是剑宗的人,那为什么我没见过你?还有,你们怎么会跟左冷禅走的那么近?” 那弟子磕磕巴巴的道:“我们……我们是咱们剑宗被气宗赶下华山前被师父收录门墙的……只见过……只见过您一面,所以您……不认识我们。至于跟左盟主……师叔……华山剑宗被气宗赶下来以后,就一直被左盟主收留(这是我瞎编的,剧情需要,大家无视吧。)……您……真的不知道么?” “是么?”风清扬放开了那名矮个子的弟子,站起身走回了营地。 “是!是!弟子没有半句假话,求师叔饶我们一命。”那矮个自己见风清扬往回走便觉得还有希望,大声的求饶道。 风清扬看了看地上躺着的那名高个弟子,和远处那名还一脸希望的看着自己的矮个弟子,本想就这样放过他们算了,可是脑海里忽然闪过上武当之前在路边的茶棚听到的那些话。于是狠了狠心,把手伸向了那名高个弟子的脖子。 矮个子的弟子看见风清扬伸手,还以为要给自己同伴解X,哪知风清扬的手却直接伸到了那人的脖子上,然后自己还没回过魂来,就听“咔吧”的一声,随后,就见自己同伴的头无力的歪在了一旁。 “啊……”那矮个弟子显然吓到了,一边继续刚才的动作迅速的往外爬,一边发出来尖叫。 风清扬并没有打算放过他,直接来到他身边,同样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然后对着眼前已经吓得叫不出声的矮个弟子幽幽的说道:“别怪师叔心狠,你们俩不死,华山派才难逃一劫。” 说着,手上一用力也跟躺在火堆边上的那个高个弟子一样,头不自然的歪着。 处理好两人之后,风清扬本打算直接去找东方不败的,可是刚走了没两步,便想起尸体的问题,他们俩在这不一定没人知道,若是让人发现了两人的尸体,那自己做的这一切就都白费了。 风清扬按下了自己想赶紧找到东方不败的想法,直接找了更多的树枝,就着刚才的篝火,直接将两人的尸体火化。 看着眼前的两人逐渐被火吞,风清扬心道,没烧都烧干净了,我看你左冷禅上哪找人去! 想了想,风清扬还是觉得不太安全,于是趁着火势正旺的时候,找了个趁上挖了个坑,直到那火自然熄灭,风清扬这边也完工了。 因为没有油,所以大火烧过之后,还能隐约看到两个人形。 风清扬用树枝将两人的尸体直接扔进了刚才挖好的坑里,然后盖上土,直到将地面弄平,看不出有什么破绽,这才离开,找东方不败去了。 可怜这两个华山剑宗的弟子没人知道。而左冷禅,在嵩山上等了三个月之后,实在有些坐不住了,便派了坐下弟子出来寻找,可找了整整一年,也不见这二人踪影。如此左冷禅知道死都不知道梁堂主传的那封密信到底是真是假…… 放下他们不提,先看看东方不败。 那天东方不败在林子里坐了一整天,知道太阳下山才抬头,虽然感觉不到饿,可还是决定先生火找吃的。 R什么的,东方不败已经不想找了,就算找回来自己也不会处理,于是干脆找了些野果准备回去充饥。 可是等东方不败带着野果喝水囊回到营地,就看见升起的火堆旁正烤着不知道从哪来的野兔。 东方不败连忙看看四周,却发现周围根本就没有人,那这兔子到底是……? 放下手中的野果,东方不败拿起架上火上的兔子,刚凑到嘴边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东方不败想都没想便将这到手的食物直接扔在了地上。 那香味…… 是那人用了特殊的手法烤出来的,自己也吃了好几个月了,怎么会闻不出来? 风清扬!为什么还跟着我! 一想到风清扬可能就在附近,东方不败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迅速的收拾东西离开这里,他现在最不想见的就是风清扬! 当东方不败走远之后,原本空无一人的草丛里突然走出来一个人。 风清扬看了看被扔在地上的兔子,看着东方不败离去的方向,皱了皱眉,跟了上去。 之后的时间里,这种情况每天都在上演,每次都是东方不败只要离开,前脚走清扬就出现,然后等东方不败再回来的时候,不是营地里已经放着烤好的食物,就是水囊里的水都已经满了。 东方不败从开始的直接把吃的扔掉或者把水倒掉然后扭头就走,到后来干脆无视了这些东西。有东西放在营地,他看也不看,直接吃自己找回来的野果,或者干脆什么都不吃,直接睡觉,水囊满了也不要紧,把水全部倒掉,然后自己再到溪边重新灌就好。 总之,他东方不败,绝对不接受来自风清扬的任何东西。 风清扬也无奈,看着一天比一天憔悴的东方不败,风清扬真不知道该说是他什么好。每次他扔掉自己烤好的东西的时候,自己都想出来好好的骂他一顿,可是一想到那日东方不败离开时的背景,风清扬却总也不敢出现,害怕再一次看到那人的决然。可是每天每天这样看着他一点点的消瘦,风清扬的心就疼的跟针扎一样疼,人也跟着消瘦了起来。 风清扬每次看到这样的东方不败都觉得自己处理那两个华山弟子处理的太轻了,居然还心软的给他们留了个全尸,真应该找个有狼出没的地方直接扔了了事!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知道东方不败走到了下一个小镇才结束。 教主生病了 风清扬就这么跟着东方不败走到了下一个城镇。 进了镇,东方不败才微微收起了从那天之后就一直持续的低迷失落的情绪,找了家客店坐下来好好的吃点东西。 风清扬跟在东方不败身后,不敢跟的太近,怕他一旦察觉到自己,就又连饭都不吃直接离开。 其实这些日子不禁东方不败吃不好睡不好,风清扬也一样。每天要跟着东方不败,怕自己一个错神就会跟他失之交臂,等他回了黑木崖,自己就真的没希望了;但是跟也不敢跟的太近,怕他发现。每天都要趁他不在的时候怕他不会照顾自己偷着给他弄吃的,可是连续了这么多天,人家一口都不吃,甚至前几天还会发生看到他弄好的食物扭头就走的事。害得风清扬不得不赶紧跟上,弄得自己也是心力交瘁的。 看着东方不败今天终于愿意吃点东西来保持体力了,风清扬松了一口气,找了一家里东方不败不算远的客店,也要了点吃的。 东方不败知道风清扬一直跟着他,可是他不想理会,连话都不想跟他说,但这么多天下来,虽然想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可是每天看着营地里不断出现的食物和水,再想想这一路扬对自己的照顾,东方不败其实也有些心软,尤其是他肩上的伤。 况且想想他一路给自己准备这些,那他自己呢?起初转身就走是因为东方不败想趁着风清扬给自己找食物的时间差甩掉他,哪知对方居然这么认死理,不敢自己用什么方法都甩不掉他。当第五天,东方不败看见自己营地里的那正烤着的猎物时,东方不败只能无奈的叹口气,坐在一边吃自己找回来东西。他若是再离开,只怕准备了那些东西的人就得先饿死…… 直到近了这个镇子,东方不败坐下来吃东西,他才慢慢的打量起周围,看看风清扬到底离他多远。 环视一圈,东方不败发现这风清扬根本就不在自己的视线范围,更加确认他不敢跟自己太近,于是匆匆吃完饭,立刻起身走人。 付了钱出了客店,东方不败有些漫无目的的上,现在才中午,既不想在这个镇上投宿,也不像撞见风清扬。考虑到已经从黑木崖下来快半年了,这都深秋了,自己也该回去看看了。 于是东方不败决定出了镇子就回黑木崖去。 可是走着走着,却听见旁边传来了悦耳的琴声,就是这声音有些哀怨,不知道弹奏者是不是有心事。对于别人来说,这琴声或许听来不太舒服,可是对于东方不败来说这琴声就十分符合自己的心境了。 忽然想起之前除了曾在黑木崖上弹过一首《安静了》之外,自己这半年还真没怎么摸过琴,虽然就算技法生疏曲洋也不会说什么,但是东方不败还是愿意用弹琴的方式纾解一下最近的心理压力。 打定主意,东方不败便向着琴声传来的方向看去,果然那里有家琴行。而自己刚刚听到的曲子,正是摆在店里的一把琴所发出来的。看到那琴旁边似乎有人正想买,东方不败立刻加快了脚步,走进了店里。 他到的时候,店主似乎正在跟一位身着华服的儒雅客人讨价还价。 “这琴声确实有些哀怨,掌柜的,再便宜点吧。”那华服的客人很是喜欢这琴,却因为琴音的关系而不太愿意花大的价钱来买。 东方不败皱了皱眉,放慢了脚步,慢慢的踱进了店里。 掌柜的见又有客人来,便对那儒雅的华服公子道:“这位公子,请稍后。”然后转头对东方不败客气道:“这位……公子可想买琴?” 掌柜见东方不败皮肤细腻,容貌俊俏,雌雄莫辩,一开始还以为是哪家的小姐女扮男装出来的,刚想开口唤人,可是细一打量才发现这毕定不是女子,是以顿了一下,改以公子称呼。 “恩。老板,刚才可有人在此试琴?”东方不败看也不看一边那个打从他进门就一直盯着他看的华服公子,出声问道。 老板有些无奈道:“是啊,不过……” “可是已经有人买下?”东方不败打断老板问道 “不曾!”那掌柜心道,这可别是托或者也要讨价还价的才好。 “那就请老板带我去看看刚才的那把琴吧。”东方不败实在笑不出来,可还是扯了扯嘴角,免得自己看起来凶神恶煞。 掌柜的见眼前这人风也不像个小气之人,便请东方不败坐下,自己回身抱过刚才那华服公子试的琴,放在东方不败面前道:“公子,这便是刚才那边那位公子试的琴。” 东方不败轻轻的抚摸琴身,手指间传来的感觉可以看得出果然是上好的材料制成。一边掌柜见东方不败是个懂琴的,便乘机推销道:“此琴乃是上好的梧桐木所致,出自名师之手用了三年的时间打磨而成。只是这琴在上弦的时候,那位师傅家中丧妻,是以琴音有些哀怨。” 东方不败试了试琴音,果然通透圆润,只是尾音部分透着淡淡的哀怨之感。能将自己的情绪做进琴里,这对于古代人来说也许不是什么好事,这琴的价格估计也要跟着大打折扣,可惜东方不败是穿来的,自然觉得这做琴的师父能将自己对于妻子的思念做进琴里可见其人用情至深,想必做出来的琴也必定是把好琴。 东方不败开口问道:“这琴叫什么?” 掌柜的道:“此琴名叫相思琴。” 东方不败细细的抚摸琴身,脑中忽然想起了一首曲子,便向掌柜的问道:“我可以试试么?” 掌柜笑道:“公子请。” 东方不败将手放在琴弦之上,闭上眼,按照记忆中的旋律,轻轻的拨弄着琴弦,淡淡的动听的带着一点悲伤的曲子就从他白皙的指尖倾泻而出,不但听不出琴本身的哀怨之音,反而让人觉得如置身于空谷清泉之旁,那涓细的泉水,静静的流淌,水声似乎有些抱怨自己只能在流淌,而不能像其他的河流一样汇入大海。 一曲毕,那掌柜的愣了一会,才回过神来,夸奖东方不败的曲子是自己不曾听过的好曲子,没想到有人能用这琴弹出如此好听的曲子,原来是自己不识得这把好琴。 这时一旁的华服公子刚刚回过神来,走到东方不败面前敛袖一鞠,道:“在下李念东,不知兄台如何称呼?今日闻听兄台一曲,真是三生有幸。不知兄台可愿到我家中一叙,也好让念东再闻雅作。” 东方不败见这人目光直白的看着自己,心下不喜,便淡淡的回道:“不必了,我还有些事情要办,就不叨扰了。老板,这琴我要了,请你帮我包起来。”说完直接将银票交给掌柜,然后等着掌柜将琴包好送来。 那李念东见东方不败生的如此俊秀,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一股淡淡的忧愁的感觉,必定是位女扮男装的姑娘无疑,心下便极为怜惜,从刚一见面开始就生了亲近东方不败的心思。听了东方不败的一曲之后,更是不停的想到若是自己能得此女在旁,必定好生疼惜,却不知是哪个不开眼的,惹了这么位神仙似的姑娘,自己定要找上门去与那人理论一番。 想到这些,李念东便主动与东方不败攀谈,希望他能跟自己回家,也好进一步问问他的家世等等,谁知自己刚刚表明心意,还不知道佳人姓甚名谁就被对方拒绝了。李念东见眼前之人对自己完全不假辞色,脸上有些挂不住,正在尴尬的时候,掌柜的已经将包好的琴,亲自奉上。 东方不败得了琴,便看也不看还在一边纠结的李念东,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李念东见自己看中的佳人就要这么走了,心中十分不舍,便快步追了出去。 “这位兄台请留步!”李念东见佳人看似柔弱,可走路的速度倒是比自己个大男人还快,心下生疑,便沿用了刚才的称呼招呼道。 东方不败转身看到李念东满头大汗便停下脚步,等李念东到了跟前才冷冷的问道:“公子何事?” 于是隔了两条街的风清扬便看到了这样的一幕,一个衣着华丽流里流气的公子,满头大汗的站在一脸不爽的东方不败面前。 原来,风清扬就怕东方不败趁着自己吃饭的功夫将自己甩掉,就匆匆的吃了一点东西便回到了东方不败吃饭的那家客店,可那是东方不败刚刚离开,两人擦肩而过。风清扬见那客店里哪还有东方不败的影子,当下就急了,耐着性子叫来小二,细问之下才知道原来两人走蹭了。 于是风清扬赶忙循着店小二指的方向寻找东方不败,可是找了三条街都没有看到那抹月白色的影子,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一阵悦耳却有些悲凉的琴声。风清扬并不懂音律,更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东方不败会弹琴,他也只觉得这琴声十分的合心意,好像就是这些日子以来自己经历过的感觉一样,当下便想过去看看,说不定东方也会被这琴声吸引呢。 这么想着,风清扬就向着琴声传来的方向走去,可没走多远,那琴声就停了。风清扬有些焦急,心说,怎么只是弹了这么会就停了?可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希望,继续朝着这个方向走了过去。果然刚刚看见那边有个琴行,一回头,就看见一个男子缠上了他家的东方不败。 风清扬立刻大呼好运,躲在一边偷看。 之间那华服公子对着东方不败十分的殷切,又是作揖,又是赔笑。弄得风清扬肝火大旺,恨不得一剑弄死这人。 李念东不知道自己让剑术通神的风清扬记恨上了,他现在一心只想把眼前的美人拐回家好好疼爱。 可无奈面前这没人对自己丝毫不理会,任自己好话说尽人家也只是一副情趣缺缺的摸样。无奈之下,只能看着美人远去,可李念东不想就这么放弃,他直接选择了跟踪心目中的佳人,直到把人心甘情愿的带回家为止。 于是从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镇通往黑木崖的路上便出现了一个十分诡异的场景。日月神教教主在前面走,后面不远处跟了一个华服的公子步履蹒跚,在后面是一脸不爽的华山前辈风清扬。 出了镇子的东方不败发现,身后有人跟着自己,起初还以为是自己又没甩掉风清扬,可是后来发现身后的人根本半点武功不会,东方不败皱了皱眉,便想到刚才缠着自己的人。 走到接近傍晚的时候,东方不败在树林里找了一个地方生好火后,从身边去过今天刚买的相思琴,放在膝盖上细细的摸索,等着身后那名华服公子的出现。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在东方不败开始慢慢失去耐心的时候,那名名叫李念东的公子,才跌跌闯闯的走进了东方不败的营地。 看到火光的李念东根本没多想就往这边来了,本想问这里露宿的人要些吃的,打听一下有没有见过一个穿着月白色的衣服的公子。可是一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美人就近在咫尺,李念东赶忙收拾一下自己,就怕自己给眼前这人坏印象。 东方不败看他这番动作更是不喜,却觉得此人不配让自己发怒,只是面上冷冷的问道:“公子一路跟着我是要干什么?” 李念东见四周无人,便作揖说道:“姑娘一人露宿荒山,念东甚是担心,何不趁着天色不晚回我家中?” 东方不败皱眉喝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李念东不明所以的说道:“姑娘?” 东方不败冷冷的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是女的了?”难怪此人缠着自己,原来以为我是女人么?也好,赶紧说明白打发他走,不然就别给自己不客气!就算自己原来是女的,但现在也绝对不是了。 李念东这才反应过来,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难道是在下误会了?你是男人不成?” 东方不败皱眉道:“既然知道了还就请公子离开吧。” 谁知李念东却不以为意的道:“不管你到底是男还是女,这么晚了一人露宿荒山我就是不放心,姑……兄台还是跟我回我府上歇一宿可好?而且看这天色,今晚似乎有雨啊。” 东方不败见此人实在说不通,便摸出一根绣花针,一扬手,那针便扎进了一旁的大树里。 东方不败指着那树上微微泛着寒光的针尖,冷笑着问道:“公子可愿如此?” 那李念东见东方不败突然挥袖,不知他要干什么,见他问话,便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之间树间一点银色泛着冷冽的寒光,李念东这才明白自己遇上了武林中人,吓得一P~股坐在了地上,哭爹叫妈的直接往回跑去。 赶走了讨厌的苍蝇,东方不败见天色已晚,腹中也不觉得饥饿,便拨了拨琴弦,忽然想起下午在琴行弹的那首曲子,是自己之前十分喜欢的一首流行歌曲,叫《叶子》,便一遍一遍的弹奏着,找着原来的音色。 弄得收拾完猎物的风清扬惊喜之外郁闷不已。 惊喜的是,原来下午那首曲子是东方不败弹的,自己还真不知道他居然会弹琴。郁闷的是难道要自己直接出去把收拾好的东西直接放到他面前的篝火上?他见了自己不会立刻转身就走么? 正在郁闷呢,却发现刚才那该死的登徒子说的还真对,这会还真下雨了。 雨不大,只是淅淅沥沥的小雨,可是一层秋雨一层凉啊。风清扬见远处的东方不败还在拨弄着琴弦,一点避雨的意思都没有,就暗自着急。 就在风清扬按捺不住,想冲过去拉着东方不败避雨的时候,东方不败终于调试好了音色,将之前想起的词填了进去。 悠扬的曲调,配上略显苍凉的歌词,让风清扬硬生生的停住了脚步。看着眼前沉浸在曲子里的东方不败,风清扬也忘了避雨,只是知道这样有些迷惑,有些伤心,也有些淡漠的东方不败是他不曾见到过的。 我一个人吃饭旅行到处走走停停,也一个人看书写信自己对话谈心, 只是心又飘到了哪里,就连自己看也看不清,我想我不仅仅是失去你。 这样歌词,让风清扬的心彻底的疼起来。本想就这样出去告诉东方不败,其实自己一直在他身边,可是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风清扬就这样站在冰冷的雨里,看着同样在雨里的东方不败弹着这样的旋律。 一直到雨停。 风清扬终于鼓足了勇气,一步一步接近已经停止弹奏望着手里的琴发呆的? 正文 第 14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一直到雨停。 风清扬终于鼓足了勇气,一步一步接近已经停止弹奏望着手里的琴发呆的东方不败。 有些失神的看着眼前出现的双脚,本能的抬起有些重头,想知道眼前这人到底是谁,可是眼前的景象有些模糊,东方不败皱了皱眉,觉得眼前这人的衣服有些眼熟。 是谁呢?有些想不起来了。 这时,却听那人带着自己熟悉的声音有些焦急开口唤道:“东方。” 忽然想起眼前这人是谁,东方不败放下琴,站起身来就想走,哪知却被风清扬一把抓住。自己刚想回身给他一掌,却在后身提气的一霎那觉得一口甜腥的血直直的冲出来口腔。 接着眼前一黑,东方不败就觉得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里。迷迷糊糊之间,只听见耳边有个焦急的声音,喊着自己的名字。李念东到了跟前才冷冷的问道:“公子何事?” 于是隔了两条街的风清扬便看到了这样的一幕,一个衣着华丽流里流气的公子,满头大汗的站在一脸不爽的东方不败面前。 原来,风清扬就怕东方不败趁着自己吃饭的功夫将自己甩掉,就匆匆的吃了一点东西便回到了东方不败吃饭的那家客店,可那是东方不败刚刚离开,两人擦肩而过。风清扬见那客店里哪还有东方不败的影子,当下就急了,耐着性子叫来小二,细问之下才知道原来两人走蹭了。 于是风清扬赶忙循着店小二指的方向寻找东方不败,可是找了三条街都没有看到那抹月白色的影子,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一阵悦耳却有些悲凉的琴声。风清扬并不懂音律,更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东方不败会弹琴,他也只觉得这琴声十分的合心意,好像就是这些日子以来自己经历过的感觉一样,当下便想过去看看,说不定东方也会被这琴声吸引呢。 这么想着,风清扬就向着琴声传来的方向走去,可没走多远,那琴声就停了。风清扬有些焦急,心说,怎么只是弹了这么会就停了?可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希望,继续朝着这个方向走了过去。果然刚刚看见那边有个琴行,一回头,就看见一个男子缠上了他家的东方不败。 风清扬立刻大呼好运,躲在一边偷看。 之间那华服公子对着东方不败十分的殷切,又是作揖,又是赔笑。弄得风清扬肝火大旺,恨不得一剑弄死这人。 李念东不知道自己让剑术通神的风清扬记恨上了,他现在一心只想把眼前的美人拐回家好好疼爱。 可无奈面前这没人对自己丝毫不理会,任自己好话说尽人家也只是一副情趣缺缺的摸样。无奈之下,只能看着美人远去,可李念东不想就这么放弃,他直接选择了跟踪心目中的佳人,直到把人心甘情愿的带回家为止。 于是从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镇通往黑木崖的路上便出现了一个十分诡异的场景。日月神教教主在前面走,后面不远处跟了一个华服的公子步履蹒跚,在后面是一脸不爽的华山前辈风清扬。 出了镇子的东方不败发现,身后有人跟着自己,起初还以为是自己又没甩掉风清扬,可是后来发现身后的人根本半点武功不会,东方不败皱了皱眉,便想到刚才缠着自己的人。 走到接近傍晚的时候,东方不败在树林里找了一个地方生好火后,从身边去过今天刚买的相思琴,放在膝盖上细细的摸索,等着身后那名华服公子的出现。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在东方不败开始慢慢失去耐心的时候,那名名叫李念东的公子,才跌跌闯闯的走进了东方不败的营地。 看到火光的李念东根本没多想就往这边来了,本想问这里露宿的人要些吃的,打听一下有没有见过一个穿着月白色的衣服的公子。可是一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美人就近在咫尺,李念东赶忙收拾一下自己,就怕自己给眼前这人坏印象。 东方不败看他这番动作更是不喜,却觉得此人不配让自己发怒,只是面上冷冷的问道:“公子一路跟着我是要干什么?” 李念东见四周无人,便作揖说道:“姑娘一人露宿荒山,念东甚是担心,何不趁着天色不晚回我家中?” 东方不败皱眉喝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李念东不明所以的说道:“姑娘?” 东方不败冷冷的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是女的了?”难怪此人缠着自己,原来以为我是女人么?也好,赶紧说明白打发他走,不然就别给自己不客气!就算自己原来是女的,但现在也绝对不是了。 李念东这才反应过来,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难道是在下误成?” 东方不败皱眉道:“既然知道了还就请公子离开吧。” 谁知李念东却不以为意的道:“不管你到底是男还是女,这么晚了一人露宿荒山我就是不放心,姑……兄台还是跟我回我府上歇一宿可好?而且看这天色,今晚似乎有雨啊。” 东方不败见此人实在说不通,便摸出一根绣花针,一扬手,那针便扎进了一旁的大树里。 东方不败指着那树上微微泛着寒光的针尖,冷笑着问道:“公子可愿如此?” 那李念东见东方不败突然挥袖,不知他要干什么,见他问话,便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之间树间一点银色泛着冷冽的寒光,李念东这才明白自己遇上了武林中人,吓得一P~股坐在了地上,哭爹叫妈的直接往 赶走了讨厌的苍蝇,东方不败见天色已晚,腹中也不觉得饥饿,便拨了拨琴弦,忽然想起下午在琴行弹的那首曲子,是自己之前十分喜欢的一首流行歌曲,叫《叶子》,便一遍一遍的弹奏着,找着原来的音色。 弄得收拾完猎物的风清扬惊喜之外郁闷不已。 惊喜的是,原来下午那首曲子是东方不败弹的,自己还真不知道他居然会弹琴。郁闷的是难道要自己直接出去把收拾好的东西直接放到他面前的篝火上?他见了自己不会立刻转身就走么? 正在郁闷呢,却发现刚才那该死的登徒子说的还真对,这会还真下雨了。 雨不大,只是淅淅沥沥的小雨,可是一层秋雨一层凉啊。风清扬见远处的东方不败还在拨弄着琴弦,一点避雨的意思都没有,就暗自着急。 就在风清扬按捺不住,想冲过东方不败避雨的时候,东方不败终于调试好了音色,将之前想起的词填了进去。 悠扬的曲调,配上略显苍凉的歌词,让风清扬硬生生的停住了脚步。看着眼前沉浸在曲子里的东方不败,风清扬也忘了避雨,只是知道这样有些迷惑,有些伤心,也有些淡漠的东方不败是他不曾见到过的。 我一个人吃饭旅行到处走走停停,也一个人看书写信自己对话谈心, 只是心又飘到了哪里,就连自己看也看不清,我想我不仅仅是失去你。 这样歌词,让风清扬的心彻底的疼起来。本想就这样出去告诉东方不败,其实自己一直在他身边,可是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风清扬就这样站在冰冷的雨里,看着同样在雨里的东方不败弹着这样的旋律。 一直到雨停。 风清扬终于鼓足了勇气,一步一步接近已经停止弹奏望着手里的琴发呆的东方不败。 有些失神的看着眼前出现的双脚,本能的抬起有些重头,想知道眼前这人到底是谁,可是眼前的景象有些模糊,东方不败皱了皱眉,觉得眼前这人的衣服有些眼熟。 是谁呢?有些想不起来了。 这时,却听那人带着自己熟悉的声音有些焦急开口唤道:“东方。” 忽然想起眼前这人是谁,东方不败放下琴,站起身来就想走,哪知却被风清扬一把抓住。自己刚想回身给他一掌,却在后身提气的一霎那觉得一口甜腥的血直直的冲出来口腔。 接着眼前一黑,东方不败就觉得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里。迷迷糊糊之间,只听见耳边有个焦急的声音,喊着自己的名字。 教主明白了 风清扬见东方不败脸色苍白有些失神的看着自己,双颊还有不自然的红晕,当下就觉得情况不妙,是以有些焦急的唤了声“东方”。 哪知不喊还好,这一喊,东方不败似乎是刚回过神来一样,站起身扭头就走。 若是平常,风清扬大概会不怎么说话的直接跟在他身后,可是今天看见东方不败没走几步就开始晃悠的身形,加上刚刚他不太对的脸色,让风清扬放弃了之前那样你追我赶的想法,琢磨起今天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也要留下他的念头。 风清扬拉住东方不败的一瞬间就感觉到从东方不败身上传来的杀气,暗自防备着,果然看到东方不败的手曲成爪向自己抓来。 可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见东方不败的手迅速的按上了自己的胸,接着,一口鲜血就从东方不败的嘴里喷了出来。 看到东方不败吐血的风清扬大惊失色,接下已经晕厥的东方不败。风清扬当下扣住了东方不败的脉门,害怕东方不败是真气逆流的把起脉。但触手可及的肌肤却散发着烫手的热度,这让把脉的风清扬皱紧了眉头。 风清扬细探之下才发觉,东方不败不是真气逆行,只是有些急怒攻心,再加上妄动了真气,导致一时的血气不顺才吐得血。这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东方不败现在发起了高烧,皮肤烫的吓人。 这可把风清扬吓坏了,一边喊着东方不败的名字,一边用自己的内力输进东方不败体内,帮助他翻腾的气血得以平静下来。 做完这一切的风清扬看看已经微两的天色,估计昨天那座城镇现在应该已经到了开城门的时间了,立刻打横抱起东方不败,施展轻功向昨天的那个城镇飞奔而去。 天光大亮的时候,风着东方不败进了城。这个时候,城里的医馆和客栈都已经相继开门了。 风清扬本想先找了一家离医馆近的客栈要了一间上房安置东方不败,可惜好几家客栈的店小二看他抱着一个人都以为是死人,风清扬刚开口他们就赶起人来了。风清扬无奈,只能 当换到第四家的时候,风清扬也动了真火,直接揪着店小二的衣襟冷冷的威胁道:“你说你这没有房间了,那就别让我找找一间空房,不然我一把火烧了你的店!我又不是不给你房钱!” 那店小二见对方真的火了,只能战战兢兢的回道:“客官您要住店,小的哪敢说不行。不瞒您说,我这店里确实还有一间上房,只是您这位朋友……您要住店当然使得,但是他……要是别的客人知道小店死过人,那可就没人来光顾了!还请客官饶了小店吧!” 风清扬听小二说怕店里死过人,当下就明白前头那几个店可能也是误会了自己怀里的东方不败快死了吧。这么一想,风清扬更加着急,直接扔了一锭银子过去,吩咐道:“别废话,赶紧带爷去上房,然后去请大夫!晚了我一样烧了你的店。” 店小二见今天这事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了,也就认了。复听的那人又叫自己去请大夫,便当下明白过来这位客人抱着的不过是个生了病的人,也松了一口气;麻利的将人带进了上房,然后直接去最近的医馆请大夫去了。 打发了店小二,风清扬也不敢怠慢,七手八脚的把东方不败身上的湿衣服退了个干净。将浑身发烫却打着哆嗦的东方不败裹进了被子里。 等小二带着大夫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风清扬一脸焦急的守在东方不败身旁的情景。 那小二进门看到风清扬的时候有点发愣,不过那大夫倒是没怎么在意的就上前给东方不败把起了脉。 风清扬看着老大夫一边摸着自己的山羊胡皱眉,一边把脉的摸样,本想焦急的问问到底怎么样,可是看那大夫似乎胸有成竹的样子,又来。 老大夫摸了摸东方不败的脉,暗道这人的脉象怎么这么奇怪,非Y非阳,似男似女的,看了看一旁的风清扬的打扮,老大夫决定无视这件事,毕竟他们是武林中人,估计又是什么内功心法导致的…… 再仔细摸了摸了脉,看了看东方不败的脸色,老大夫对风清扬说道:“人没事,只是;淋了雨受了些风寒而已,本来没什么大碍,凭着这位病人自己的体力想也应该没有什么大事。不过他这段日子饮食不调,也没有好好休息,虚火上升,这才会发起高烧,待老夫开几帖药,你让病人服下,再发发汗,就应该能痊愈了。” 说着,那老大夫便去过了一旁的纸笔,开了一张药单,随即又吩咐了一下何如用药,风清扬看了下,客气道:“有劳大夫了。”便给了小二一锭碎银子让他跟着老大夫去抓药了。 屋里再次只剩下风清扬和病着的东方不败。 风清扬坐在东方不败床边,一边轻轻的拨开东方不败脸上因为汗水而黏住的头发,6一边想着刚才那大夫说的话。 饮食不调,没有好好休息…… 看着东方不败烧红的脸颊,风清扬的心理就十分懊恼。怎么自己就非得由着他的性子跟在后面呢,要是自己早点拉着他解释的话,是不是现在他就不用躺在这生病了? 或许自己还没等解释就先被他的九Y白骨爪给抓烂了也说不定。 在风清扬还在纠结的时候,那店小二办事倒是十分麻利,这会已经抓完了药,熬好送到风清扬房里了。 听到门口的敲门声,风清扬收回了纠结的情绪,淡淡的开口道:“进来。” 那小二进门将药碗放在桌上便谨慎的道:“客官,这是您的药,已经熬好了。”那大夫走的时候嘱咐过,这两人一看就是江湖上的人,虽然有一个人病着,但还是要小心伺候,不然小心他的小命不保。 风清扬看了看冒着热气的药碗,想起两人带来的衣服似乎都湿了,现在也没有能替换的,便从怀里掏了一些银子对小二道:“小二,刚才我一时心急,有些冒犯了,对不住。这些钱给你,你上街去帮我买几件衣服和甜食回来,剩下的就赏给你吧。” 那小二有些受宠若惊的接过银子道:“小的不敢,小的这就去办。”说着便跑出门去。 风清扬了摸药碗,见药还有些烫,本想用内力将衣服烤干,可有害怕等自己运功结束,那药就要凉透了,便想到一旁将身上的湿衣服换了下来,因为暂时没有替换的衣服,风清扬只能穿着中衣,拿起桌上的药碗,坐到了床边。轻轻的扶起东方不败,让他靠风清扬盛了一汤匙药喂到了东方不败嘴里,可是却发现东方不败怎么也咽不下去,试了好几次都不行,喂进去的药全都顺着东方不败的嘴角流了出来。 这样可不行,风清扬又试了些别的方法,可是却怎么也喂不进去。眼看药都快凉了,风清扬无奈,只好自己喝然后对着东方不败的唇就喂了下去。 等小二拿着衣服回来的时候,风清扬刚好把这一碗药喂完。拿着新买的衣服,风清扬又让小二把两人的湿衣服拿去晾干,并且吩咐了不要来打扰后,才让小二退下。 拿着新的衣服,风清扬本想给东方不败换上,可是看到喝完药的东方不败还是有些微微的打着哆嗦,风清扬想了想,一咬牙,自己也脱了衣服钻进杯子里,抱着还在微微发抖的东方不败一起沉入了梦乡。 风清扬如此照顾了东方不败两天,到第二天晚上的时候,东方不败就已经开始退烧了。抱着已经和自己的体温差不多的东方不败,风清扬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吻了吻东方不败的额头,便睡着了。 等东方不败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早上了。 有些迷糊的睁开眼,东方不败抱着有些沉重的头坐起来,感觉全身都想灌了铅一样的重,骨头缝之间也有一些疼痛的感觉。凭着身去知觉前的一切,东方不败叹了口气,自己这是发烧了吧…… 抬眼打量着四周,东方不败微微的皱了皱眉,心道:这里该是客栈吧,风清扬这算又救了自己一命么? 刚这么想就被开门的声音,东方不败扭头看了一眼,进门的果然是风清扬。 风清扬一进门就看到东方不败坐在床上,一脸淡漠的看着自己,瞬间风清扬的眼睛就亮了起来。 他快步走到东方不败床边,放下药碗,欣喜的道:“你终于醒了。” 东方不败只是却没有很大的反应,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便看也不看风清扬的把头转了过去。 风清扬见东方不败冷淡,也想起之前的误会,有些尴尬的说道:“你身子还没好利索,先喝药吧。”说着便将药碗递了过去。 东方不败没说什么,只是顺手接过,皱了皱眉,然后一口气喝了下去。 看他这样,风清扬不禁想起来之前在华山的时候,他醒来,自己也是递了一碗药过去,他也是这样皱了皱眉,然后喝了下去。情景如此相似,只是不知道他是否还能相信自己的解释。 见东方不败喝完了药,风清扬接过药碗,从怀里拿了一点在镇上找到的甜食递给他。可是这次东方不败并没有像在华山上一样,接过去便大吃起来;他只是轻轻的别过了头,躲开了风清扬递过来的东西。 风清扬有些尴尬的收了回去,一时想起说什么;想解释,却无从下手,屋子里一时间就沉默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东方不败才淡漠的开口问道:“我睡了几天了?” 风清扬见东方不败开口,便道:“你发烧了,睡了两天。” “是吗。”东方不败仍旧低着眼帘,淡漠的道。 “东方,我……”风清扬刚想解释,便被东方不败打断了。 “我现在不想看见你,请你出去。”东方不败看也不看风清扬,口气有些强硬的说道。 风清扬探了口气,知道现在解释他也听不见去,便向门口走去。只是仍旧不放弃一丝希望的风清扬在临出门的时候,突然转过身,对靠在床上的东方不败道:“我知道我现在解释你也听不进去,我也不想辩解什么,那两人确实是华山剑宗的,但不是我传的信,是谁我现在也说不好……”说完风清扬就有些脸色微坏的想出去。 但是“华山剑宗”这四个字却触动了东方不败的神经。只见他皱起了眉,突然回头,看向门口的风清扬道:“等一下!” 风清扬回身,看到东方不败有些费力的想起身,便赶刚忙过去,扶好东方不败,将全是衣服包裹放在他了身后。 东方不败却一把,抓住了风清扬的手,认真严肃的问道:“你刚说那两人是华山剑宗?” 风清扬见东方不败脸色不善,不知他在想什么,便老实的道:“是!那天你走了之后,我用了些手段问了问,才知道的。” 东方不败知道这个后,便一脸深思的放开了风清扬,慢慢的靠上了背后的包裹闭起了眼思索着。 风清扬忽然想起了一个他们俩都一直忽略的问题,问东方不败道:“东方,除了我还有人知道你怕蛇吗?” 不问还好,风清扬这一问,东方不败立刻双目大睁,满脸怒气咬牙切齿的攥拳低咒道:“该死的!我竟然让向问天给耍了!!!!” 本想告诉东方不败自己那晚查到的事,可是看到东方不败这样的举动,风清扬也不知该说什么,可是眼角却瞄到东方不败攥起的拳头里隐隐有鲜血流出。 风清扬当下握着东方不败的手,掰开他的拳头。就见那细腻的手掌里,有个指甲印还在往外渗着鲜血。风清扬摸出随身的药膏,便轻轻的抹不败的伤口上。这一次,东方不败倒是没有避开。 风清扬道:“你想到了什么?” 这是才刚刚转移了实现的东方不败看着面前的风清扬问道:“那两个人呢?” “已经死了。”风清扬包扎好了东方不败的手,抬眼直视着他。 东方不败讽刺的笑了下,道:“你真下得去手啊。” 风清扬淡定的说道:“我说过的,为你退出华山派也没关系。” 东方不败看着风清扬良久,才叹了口气,带着些自嘲的口吻说道:“我们俩都让人给耍了。” “向问天?”见东方不败似乎相信了自己,风清扬便试探着问道。 “不止,”东方不败面露不悦的回道,“应该还有左冷禅,你不是说那两个弟子是华山剑宗么。” 风清扬皱了皱眉,“你怎知是左冷禅?我也是问了那两个华山弟子才知道的。” 东方不败调整了一下姿势,分析道:“你刚才说到了华山剑宗,我便想在离开华山之后一直跟左冷禅有联系,那两人说是你传的信,但那信必定是经过左冷禅的手给到他们手里的。而关于我怕蛇……普天之下除了你,只有向问天知道这个秘密,他们俩既然不是气宗,那么就说明一点,左冷禅接了日月神教探子的密报说我怕蛇,并且你也跟在我身边,然后他怕再折损了自己的人手,才派了华山的人来。” “那这密探?” “不一定是向问天!但这件事绝对跟他脱不了关系!”东方不败还是觉得不舒服的动了动身子,风清扬看不过,直接坐到了他身后,用自己换东方不败不舒服的包裹,抱着东方不败问道:“为什么你这么肯定?” 东方不败也在风清扬怀里找个了舒服的位置,然后接着道:“因为除了向问天,知道咱俩同行的只有已经变了鬼的那三个嵩山派的。而且那两个人敢这么确定的抬出你的名号,说白了就是这消息的来源十分确定,不然左冷禅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除了向问天之外,还能有谁的消息这么可靠?再说,左冷禅派了华山剑宗来除了不想折损自己的手下之外,估计还存了一个打探的目的,看看这消息是不是真的,不然他大可以在江湖上散播谣言,那这些日子我可就麻烦了。对了那两人的尸体呢?” 见东方不败回头问着自己,风清扬便把那晚上东方不败离开之后的事说了一遍。东方不败听完撇撇嘴:“估计左冷禅一辈子都别想知道我到底怕不怕蛇了。” 看着怀里的人恢复了以往对着自己的神态,风清扬紧了紧手臂,问道:“可相信我了?” 东方不败看了他一眼,淡淡的回应道:“嗯。” 风清扬闻言轻松的笑了笑,吻了吻东方不败的额头,同时抱着东方不败的手臂紧了紧,轻声的说道:“下次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许不好好吃饭!” 回黑木崖了 听见风清扬这句似关心似威胁的话,本来在他怀里舒服的眯起眼睛的东方不败,半撑起身体,回过头嗔道:“就你管的多!” 风清扬没说什么,只是又将人按回了自己怀里。 东方不败蹭了个舒服的位置,便继续半闭着眼,准备再歇会。毕竟他身子还没好利索,再歇会也是为了让药效发作,反正等到该吃饭的时候自然有人叫他起。 看着像猫一样窝在自己怀里打算再睡一觉的东方不败,风清扬也十分配合的往下挪了挪身子,让他靠的更舒服点。连人带被子一起搂在怀里,风清扬轻轻的拍着怀里鼓起的小山,轻声的问着:“你还要往福建那边走吗?” 东方不败迷糊的声音传来:“现在这是哪?” 风清扬一愣,手上的动作也微微的顿了下,“横着你自己走了这么多天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往哪走?” “嗯,心烦。这地方离哪近?” “呵呵,你个小迷糊,走了回头路都不知道!这里是河南的地界。”轻轻的点了点怀里只露出一个头的东方不败,风清扬取笑道。 “河南?”东方不败本来版闭着的眼瞬间睁开,惊讶的自言自语道:“真实的,我怎么逛到嵩山派的地方来了?还好发现的早,不然真是羊入虎口了。” “羊入虎口?你能不把嵩山派活吃了就是左冷禅他几辈子的造化了,再说我不是跟你身后么,哪能这么轻易让你被嵩山派吃了,要吃也只能我一个人吃!”风清扬宠溺的笑着。 “风老前辈想吃了本座?好啊,等本座归西之前留下遗命,尸体不活化,不入土,全都喂到你肚子里!我看你吃不吃的下!哼!”听到风清扬类似调~戏的话,东方不败狠狠的回击。 可是东方不败的话,不但没让风清扬吃瘪,觉得恶心,反而让风清扬大笑不止,“哈哈哈哈哈~好!只要我活的到那个时候!” “……”东方不败咬牙切齿的瞪着风清扬,后悔自己怎么这么说,感觉好像交换誓言似的。 风清扬终于笑够了,见东方不败瞪着他,也不说什么,干脆除了外衣钻进被子里,揽着东方不败问道:“还没回答我,还去不去福建看那个什么正太林平之啊?” 东方不败因为内功的关系,常年手脚冰冷,他本是也畏寒,见风清扬钻了进了也不说什么,直接将脚塞进了风清扬的两条小腿之间,手也不客气的伸进了风清扬的中衣里吸取温暖。 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之后,东方不败看着与他脸对脸的风清扬道:“还是不了,虽然错过了正太版的有点可惜,但是现在黑木崖上那个样子,我真怕盈盈应付不了。向问天以前看在任教主的面子上不会真的对她不利,但现在我可不好下这种定论。说不定向问天就是内应呢?反正已经到河南了,明天就起程会黑木崖吧。” 风清扬见他明天就要走,微微有些担心的道:“你还没好利索,养两天再走吧。而且江湖上都知道向问天是你日月神教的光明左使,这么大的人了不至于为难一个十子,盈盈应该安全,再说远水解不了近渴,你现在急急忙忙的回去也不一定惯用不是。” “话是这么说,可你想过没有,我之前还是日月神教的光明右使呢,不也是趁着任我行琢磨吸星大法夺的位?那时,任我行可还坐镇黑木崖呢。现在江湖上可不知道我没在黑木崖上,他向问天要是真对盈盈怎么样,可不一定会说他欺负一个十几岁的过娘。”东方不败皱眉道。 “那你也把身子养好了再去啊,你这样回去,不正好给了向问天可趁之机么?”风清扬将东方不败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 东方不败想了想,便也同意了风清扬在这多呆两天的提议。 接下来的日子东方不败过的十分惬意,茶来伸手饭来张口,连床都不用下,闷了就拿过一边的相思琴弹着玩。风清扬这会总算见识了,他们家东方不败还真是多才多艺啊,天天没事就弹琴玩,可是弹得曲子没有一首曲子是他听过的,都是一些奇奇怪怪不能形容的曲调。 本来预定多呆两天的就起程的,结果这么一弄,东方不败和风清扬又多呆了七八天才踏上了黑木崖的路程。 还算东方不败有点良心。在走到开封的时候,特意去了趟“杀人名医”平一指家,坐了一会,亲手写了封信让平一指以飞鸽传书的形式传回黑木崖,告诉任盈盈自己会在立冬之前回去,顺便收拾一下书房,自己给她请了位教书的先生,另外这个消息不要透露出去,任何人都不行。 做完这一切,东方不败带着风清扬大大方方的从嵩山派脚下穿过,大摇大摆的往黑木崖方向行去。 黑木崖 任盈盈从看完手里这份从平一指那送来的密函后,就开始了自己的yy。 教书先生?不能吧,师父的学问好的都开能考状元了,自己又是师教出来的,还给自己请教书先生? 骗鬼! 这根本就是师父这次下崖的目的!一定是!肯定是!不是自己就磕死去!!! 师父真讨厌!想去找自己的小攻就直说嘛,连徒弟都瞒着,真讨厌!!还下山办事归期不定?借口!这就是红果果的借口!!不过还真没想到师父居然也有别扭的一面。果然属性这个东西也是会改变的啊…… 不过话说回来,师父用了这么长时间才回来,该不会是倒追的对方吧?那谁攻谁受啊?师父攻?不太可能吧,师父那样怎么看怎么像女王受……让他当攻?那让我师父看上的小受得美成什么样啊? 任小腐女坐在自己屋子里拖着腮,满脑子都是自己师父和那个想象中的美受怎么相亲相爱的画面,一点也没注意到外面想偷偷摸摸接近东方不败房间的杨莲亭。 杨莲亭现在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风光,他又回到了刚刚跟在东方不败身边时的状态,一个任谁都能差遣的碎任盈盈手下留情,还给他挂着一个总管的名称罢了。就连他自己的手下都在背地里毫不犹疑的嘲笑他,这让杨莲亭十分的不爽,根本太不起头来。这一切都是因为失宠造成的!只要他能让东方不败回到他身边,到时候那些嘲笑过他的人,他都要他们死的很难看! 想归想,可是他还记得上次东方不败下崖前曾经毫不留情的亲手卸掉了他两只胳膊,随后任盈盈的一顿鞭子更是让他记忆犹新。那次的伤势让杨莲亭在床上整整躺了十天,所以东方不败下了黑木崖的事,杨莲亭是隔了很久之后,趁着任盈盈不在,偷偷溜进密园发现东方不败不在才知道的。 杨莲亭当下懊悔不已,早知道就不会在那个时候这应该跟着下崖去才对,这是多好的机会啊。 自那次之后,杨莲亭就没少趁机溜进来过,虽然被盈盈发现之后等着他的是更严厉的惩罚,但杨莲亭还是不放弃,一次又一次的溜进去。 这一次在任盈盈眼皮子底下溜进来的杨莲亭十分眷恋的看着东方不败房中的摆设,想起东方不败对自己千依百顺的时候,自己虽然能在这里出入自如却一点都不喜欢这里,可现在自己被任盈盈命令禁止进去这里之后,却对这里日思夜想。 杨莲亭看着整个房间,不断地回忆着之前东方不败在这里生活的轨迹,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吧东方不败哄回来,不管是因为自己所需要的权势,还是因为自己真正喜欢着他。 因为律令,不敢在这里多呆的杨莲亭慢慢的走回了自己屋里,看着大腹便便的水儿一脸你真无能的表情,杨莲亭就觉得一阵的烦躁! 这该死的女人!怎么这么讨厌,真是扫把星!从她来了之后自己就没好事,先是因为她自己被东方不败嫌弃了,甚至下了那个让自己动不了她的命令,然后这些日子教里又盛传她跟朱雀堂的梁堂主勾勾搭搭,暧昧不清! 害得那些长还有香主看着自己的眼神都不对了,不是幸灾乐祸就是满眼同情,连任盈盈都一脸“你活该”的神色冲着自己笑,甚至杨莲亭自己都觉得自己头上的帽子是绿色的了。 最可气的就是她还敢嫌自己没有本事?!不但不给她正式的名分,还让她在众女眷之中抬不起头来?! 杨莲亭想想这些就来气!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我的都还是个未知之数,要不是教主下令你死我也要跟着陪葬,我会让你活到现在?希望这女人生孩子的时候最好难产,省得自己动手! 想到这,杨莲亭又想起之前那个对自己无比关心的东方不败来。虽然不能给自己生孩子,但是那时的东方不败却真真正正想个妻子一般的关心他,可那三个月的闭关之后…… 气呼呼的杨莲亭没理会一旁的水儿就进了自己的屋子。坐在里面苦苦思索让东方不败再对自己另眼相看的对策。 直到半夜,杨莲亭才想明白,东方不败这一年来之所以对自己这么冷漠完全是因为自己不够关心他,说白了就是嫌xxoo不够,这本来很好办,可是现在东方不败连碰都不给自己碰,这就不好办了。 怎么才能碰到东方不败还能保证他不用武功对付他?杨莲亭的脸色越来越Y险,直到最后干脆翻箱倒柜的找起了东西。 直到夜深的时候,杨莲亭终于在被自己弄得一团乱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小瓶子,坐在灯前仔细的打量着这个瓶子,杨莲亭笑的很猥琐。 黑木崖下 东方不败带着风清扬终于到达了位于黑木崖不远的平定。 其实到了现在东方不败还是不确定到底要不要让《笑傲江湖》的剧情发展下去,但是有一点他明白,就是这个时候上黑论如何都不能让人见到风清扬,尤其是向问天。 一想起向问天,东方不败就恨的牙痒痒的。 就算你是为了任我行夺位成功算计我,那也是咱们日月神教内部的事,你扯上个嵩山派算怎么档子事? 望着黑木崖的方向,东方不败危险地眯了眯眼。向问天!你最好能在我回去之前想好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不然我就撕烂了你!!! 在平定给风清扬找了一袭风帽十分宽大的披风,东方不败就带着风清扬上了黑木路上,所有的日月神教教众都对着东方不败躬身行礼,这样东方不败的虚荣心体会到了极大的满足感,虽然如此,但东方不败还是琢磨着等会就把这些礼节取消了吧,那些都是杨莲亭想出来讨好自己用的,虽然这么多人的下跪让自己很受用,可是人家也是有尊严的,跪拜什么的还是免了吧。至于什么“文成武德”的话也算了,听的自己麻酥的…… 风清扬跟着东方不败一路行来,见到这么多人向东方不败跪拜不禁心里有些不太舒服,自己是用教书先生的名义上来的,是不是自己也要跟他行礼啊?想到这风清扬就不禁 而教众,他们更关心的是教主身边这位穿着披风的人到底是谁,何德何能居然让教主带他同行?拉这么低的风帽干什么,见不得人么?别再又是一个杨莲亭啊。 风清扬沉浸在自己的思想里倒是没察觉到周围好奇的目光。倒是到了崖顶,任盈盈带着童百熊亲自来迎接东方不败的时候,童百熊见风清扬一言不发的跟在东方不败身边很是奇怪,公式化的行礼之后就随口问了一句:“教主,这位是?” 东方不败见有人问起,联想到上崖时教众好奇的目光,见四周也没有向问天的影子便笑道:“这位是我给盈盈请的教书先生,姓风。”然后对风清扬介绍道:“这位是日月神教风雷堂长老童百熊。” 风清扬隔着风帽向童百熊抱拳一礼。童百熊见风清扬身形伟岸,举手投足间完全不见书生该有的儒雅,反倒更接近江湖高手的气度,当下便回了一礼,心中想到,这应该不是教书先生这么简单吧,可能是东方兄弟不知从哪请来的高手。 一旁的任盈盈见风清扬不言不语,身形高大,甚至比自己师父都高了半个头去,哪里还会认为这是什么美受,当下就明白了,自己师父这是给自己找教书先生?分明就是找了个师丈嘛~ 这么想着,任盈盈过来拉了拉东方不败的袖子,一脸狡黠的笑问道:“师父出去了大半年就为了给盈盈找个教书先生么?” 被任盈盈用这样的神情看着,东方不败哪还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心道,调侃我?你小丫头还差了点。于是不动声色的笑道:“那盈盈认为呢?” 任盈盈没想到不但自己没看到师父羞赧的表情,反而到让师父给问住了……这是出师不利!!!! 看到盈盈脸色不甘心的表情,东方不败心中一乐,随即道:“童长老,这跪拜之礼以后就免了吧,这么大冷的天,让弟兄们跪在地上也不是个事,还有那‘文成武德,中兴圣教’的说话,也免了,奉承听的太多了,本座的耳朵都不舒服了。” 此令一下,众人具是一惊吗,没想到这行了一年多的规矩说废就废了?当初为了这规矩可没少杀人啊…… 不过这样也好,教主真是仁慈啊!教众心里都对东方不败感恩戴德了起来,连童百熊都连声应是。 谁都没有注意到远处特意跑来迎接东方不败的杨莲亭听到? 正文 第 15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谁都没有注意到远处特意跑来迎接东方不败的杨莲亭听到这话后目眦欲裂的脸…… 铺垫的章节 挥退了童百熊,东方不败带着任盈盈和风清扬一起回到了密园里。 当初东方不败离开时那满园娇嫩的牡丹已经完全消失了,园中留下来,只有个满地的黄叶,和秋风中摇摆不定的树枝。 坐在自己房中那个舒适的贵妃榻上悠闲的品着茶,东方不败抬头看了看庭院中的景色,不用叹道:“秋天都快过完了啊。” 一旁边的任盈盈上下当量着已经摘了风帽的风清扬,眼珠时不时的在他和自己师父之间来回的打转。任盈盈在心里暗暗的评价着师父带回来的这只攻,但这种近乎于审视目光看的风清扬心下郁闷不已。 借着茶盅稍稍掩盖了一下自己的郁闷,风清扬心道,自己这么大的人居然被个小丫头这么看着,他不爽,他风清扬极度不爽。就在风清扬打算开口的时候,东方不败轻柔的叹息将任盈盈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听到东方不败的叹息,任盈盈的目光一下子就汇聚到他身上,带着有些埋怨的口吻道:“是啊,师父,你都离开盈盈大半年了,不是说没有多长时间么。” 听到小萝莉傲娇的抱怨,东方笑,招了招手,将任盈盈招到榻上坐下,道:“很久吗?不才多半年而已,盈盈这么想念师父吗?” “当然~盈盈可想念师父了。”傲娇小萝莉来着东方不败的袖子撒着娇,眼睛却一个劲的往风清扬那瞄。不管你跟师父发展到什么程度都没用!这个密园是我的地盘,师父当然也是我的,连向叔叔这样的忠犬攻都要靠边站何况你?!虽然我师父在某些方面迟钝了一点,但他也是绝世好受一枚,没有像样的地位和本事,想追我师父?我想用九Y白骨爪送你回老家!! 风清扬见任盈盈的挑衅的望着自己,甚至直接坐到了东方不败身边,都快趴到东方不败身上的姿态,无奈的撇撇嘴,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于是,在两人直线对视的空气中,一股股的电火花隐约可见。 风清扬心里也郁闷,幸亏他知道东方不败有具特殊的身体,不然看看这趴在她师父身上直接瞪着自己的任盈盈,瞅瞅她对东方不败保护的姿态,还不得以为是东方不败的未婚妻啊。 看着面前相处的十分“融洽”的两人,东方不败就不到终南山一路上向问天跟风清扬相处的情形。东方不败真想抚额叹息,他都快能够清楚的看见两人对视的眼神之间蹦出的名为“仇恨”的火花了,当了这么多年的腐女,要是再察觉不出这两人斗J似地潜质,东方不败也就甭混了。 拍了拍任小腐女的手,东方不败一副“真拿你没辙”的笑容说道:“好了,盈盈,别看了,谁也抢不走你师父。别这么看着人家,小心让人笑你没家教。” 听东方不败这么一说,任盈盈才勉强收回了与风清扬对视的目光,微微低头,撅起嘴慢慢研究起东方不败衣服上的暗色绣花来。 这徒弟还是萝莉…… 看到任盈盈的表现,东方不败在心里叹息。但表面上还是轻笑的对任盈盈道:“盈盈,我之前来信让你办的事,你办好了么?” 一说到这个,任盈盈漂亮的小脸瞬间亮了起来,什么事能重要过打探师父的jq?本着这个原则,任盈盈端起一副好不J诈的贼笑,声音里都是只有腐女才懂得的赶紧招来的暗示:“都准备好了~师父”说着便用一种让人感觉十分毛骨悚然的眼光重新打量起风清扬来,“这就是您说的教书先生?他真的是教书先生么?” 听到任盈盈带了些幸灾乐祸的疑问,东方不败也不吝啬,只是一副从容淡定的道:“不是。”身经百战的东方不败当然明白,现在越是隐瞒,任盈盈就越会自动自发的去yy,与其遮遮掩掩的不欲让她知道,倒不如光明正大的回答她。这样她就没有了那种用尽一切手段去追寻拷问真相的乐趣,同样就不会有得逞的机会了。 小样,想看你师父我窘迫?你还嫩了点。 没想到东方不败会这么轻易的承认,任盈盈原本笑的贼贼的小脸登时垮了几分。看着一眼一派从容的东方不败,任盈盈决定放弃跟自己师父这只老狐狸打交道,直接看着风清扬说道:“能把我师父拐到手,你绝对不是泛泛之辈!但我提前把话说明白,不管你跟我师父发展到什么程度,要是没有足够的本事过我这关,你就休想留在我师父身边!” “那在日月神教少教主眼里,什么样的人才算有本事?”看着眼前一副理直气壮的任大小姐和一边笑的一脸得意的东方不败,风清扬忽然觉得今天要是不让眼前这个小祖宗满意了,估计自己以后的日子可能不太好过。怎么自己忽然觉得自己就跟被审问的继父一样? “一要心中忠贞不渝,二要武功当世无双,三要智谋名扬天下!只有这三者兼备才能配得上我师父。不然,免谈!”不说真话就休想再靠近她师父! 虽然这多半年任盈盈长了不少,但她现在的身高还不及风清扬的三分之二。任盈盈就凭着这样的身高,站在东方不败面前对风清扬倨傲的说道。 身后的东方不败看着这样的任盈盈露出了一抹欣慰的微笑,瞧瞧咱这腐女调~教的,多好~! 挑了挑眉,风清扬倒真没想到东方不败居然能有这么一个有主见的徒弟,小小年纪居然敢管师父的事。但他风清扬最欣赏的便是这种倨傲不逊且有资本如此的少年,当下认真的答道:“华山派风清扬,这个名字能够说明一切么?” 乍听这样的名字,任盈盈稍微迷糊了两秒,然后瞬间瞪大双眼回头看着自己正在以一副十分惬意的姿态斜靠在贵妃榻上的师父,几乎有些不敢置信的一字一顿的说道:“他、是、风、清、扬?” 东方不败的唇边挂着一抹得逞的微笑,“是啊,怎么了?” “师父,他是华山派的。” “师父知道。” “华山派是五岳剑派的一支。” “师父知道。” “五岳剑派里有个嵩山派。” “师父知道。” “那您知不知道嵩山派前些日子打算算计我?” 第一句,任盈盈用了陈述的语气,东方不败十分的淡定的笑着,但是随着问题的深入,任盈盈的口气越来越差,最后一句甚至都是用吼的了,但东方不败还是十分淡定的笑着,而一边的风清扬,在就在扭过头去偷笑了,笑的肚肠子都快打结了。 “师父知道。” “那您还……?”任盈盈刚想反驳,就被笑够了的风清扬截住了,“丫头,你说的那几条我可满足了?” “……”恶狠狠的瞪着风清扬,现在轮到任盈盈不爽了。 “行了,别先说正事吧。”见任盈盈间内停止的意思,东方不败缓和了一下脸上的笑纹,严肃的说着,“我让向问天给你带回来的东西你可拿到了?” 见师父正色询问自己,任盈盈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情,正色答道:“是的,我收到了。” “是什么?”东方不败现在对向问天有点不放心。 “是本小册子,里面是师父想明白的地方。” “东西呢?” “按您写在最后一页的话,背熟之后就烧了。” “恩,那就行,”听完这样的回答,东方不败才稍稍的放心了,看来这向问天就是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跟任盈盈为难,“对了,嵩山派按在教里的钉子,你可找到了?” 任盈盈这是露出一抹绝对不符合她这个年纪的坏笑,道:“找到了。师父,嵩山派这颗钉子太笨了,一点套话的技术含量都没有,都没有什么挑 微微一笑,东方不败看着任盈盈的目光里带了点赞许,看来这些日子这小丫头进步的倒是快啊,战性?怎么个没挑战性?” “三天两头问我同样的问副很关心我的样子,您说有没有挑战性?”任盈盈想想那个炮灰梁就不禁为对方的智商之低感觉郁闷,害她玩的一点都不过瘾!不过那人的情商倒是高的很啊。 “这样的话是没什么技术含量。是谁啊?”东方不败状似悠闲的问着。 “朱雀堂梁堂主。”任盈盈说了一个让东方不败十分震惊的答案。 “是他?还有别人么?”东方不败现在想知道的是,这个里头到底有没有向问天的事。 “有,他传递消息的途径是杨莲亭身边那个怀孕的侍妾。”任盈盈将这些天调查的结果跟东方不败说了一遍。 “呵呵,这倒挺有意思。居然是她?”东方不败听着任盈盈的回报微微的冷笑。居然是杨莲亭的侍妾?那个女人好像叫水儿吧,难怪削尖了脑袋要往我这黑木崖钻,原来如此,“盈盈,那女人这些日子是不是快生了?”东方不败看着任盈盈的眼底带着一抹算计的光芒。 “是啊,大概还有半个月。师父你想怎么处置他们?”这个才是任盈盈好奇的。 “不急,先等那女人生处置她不迟。”东方不败想了想,还是决定让那女人生下孩子再领死,毕竟现代的法律是绝对不会判死以为孕妇的,决定了之后的东方不败问出了最关心的事,“盈盈,向左使跟他们几个可有联系?” 一边坐着的风清扬原本并不像打断这对师徒处理教务,但听到东方不败问起关于向问天的事,风清扬的注意力便集中了过来。 “有,前些日子梁堂主带着两坛陈年的女儿红去了趟向叔叔屋里,从掌灯十分一直到半夜才出来。”任盈盈据实以告,琢磨着要不要顺道求求情。 “从掌灯到半夜?”东方不败皱起了眉。这段时间绝对够向问天把自己的秘密说个痛快了。看了眼同样关注这边的风清扬,对了下眼色,东方不败就明白对方和自己有着同样的想法。 “师父,那个……”任盈盈在风清扬看不到的角度,用眼神瞥了下风清扬的方向,欲言又止的看着东方不败。 看来这只小萝莉有话不想让风清扬听见?刚刚的教回避他,那现在这是要说什么?东方不败有些诧异的道:“想说什么说吧,不要紧的。” “真的?”任小腐女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看的东方不败有点不太舒服的说。 “说吧,怎么了?”东方不败轻描淡写的问。 “师父,您知道向叔叔失恋了么?”任盈盈开始扔炸弹。 看来这次的炸弹是扔对了,瞅瞅这句话一说完就惹得东方不败皱眉不已,而一边的风清扬的脸色更是五彩斑斓。 “同行了这么长时间,师父还真没看出来他喜欢谁,你怎么知道向问天失恋了?”东方不败继续淡定路线。 任盈盈不以为然的嘟起嘴,“师父,有没有人说你无情啊,向叔叔回来时那摸样都快成弃犬了,就说您不喜欢忠犬路线的,但也不能这么打击人不是?” “你的意思是,你向叔叔喜欢的人是我?”东方不败只是挑了挑眉,然后继续淡定的问道。 “嗯。师父啊,其实吧,您哪都好,就是有时候对自己的事有点迟钝,向叔叔喜欢您好久了您真没看出来?”任盈盈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东方不败。一旁的风清扬听完这句话后,自动忽略了后半句,然后一脸认同状的点头,他家东方就是太迟钝,幸亏自己是挑明了的,不然像向问天这样,估计一辈子都不可能追到他。 东方不败看了眼一旁一脸认同状的风清扬,决定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于是直接问道:“那这跟他们俩接触有什么关系?” “师父,您不觉得这个梁堂主的情商很高么?看出来向叔叔失恋就跑去安慰,还自带了润滑的东西,多体贴的人啊。”任盈盈一脸畅想状的看着自家师父。 风清扬在一边瞪大了双眼盯着任盈盈,这是东方教出来的徒弟?这是什么怪胎!五岳剑派遇上她能讨了半点好才有鬼! 东方不败坐在贵妃榻上眼角直抽天,才蹦出一句:“盈盈,你就没想过梁堂主是去套向问天话的么?”他去安慰人?那该死的内应确实失去安慰人的,就是安慰的地方不对,连我都算计了,真不知道这两人到底谁安慰谁? “套话?”还在脑补状态的任小腐女一脸迷蒙的看着东方不败。 “……”我收回刚刚那句这腐女调~教的真好的话。 “盈盈,有件事你要先明白。你怎么脑补都不所谓,但这个梁堂主他的第一身份已经从我日月神教的堂主,变成五岳剑派楔在咱们日月神教里的一颗钉子,就算他真的是那自己去安慰向问天好了,你想没想过他会不会用这种方式间接刺探师父到底去哪了?毕竟向问天是跟我出去的人,虽然临时回来了,但我大体想去哪,干道吧,若姓梁的真趁着这个机会套话怎么办?”东方不败认真的看着自己徒弟,而任盈盈有些羞愧的低下头。 一旁的风清扬听完东方不败的话,脑中一片空白。这是他平时教徒弟的方法? 就在三人都沉默的时候,一名侍从进来说了句话,三人的脸色比之前更精彩了,尤其是东方不败,沉默的脸上都已经开始酝酿怒气了。 那侍从说,向左使求见教主。 教主愤怒的结果 任盈盈见自家师父俊秀的脸上已经开始隐隐开始酝酿怒气,虽然不甚明白,但也知道向左使一定有什么事情惹到师父了。看着那侍从还保持着躬身的姿势已经开始往下滴汗的摸样,任盈盈干脆让那个无辜的侍从先站到门外去。 “师父,怎么了?向左使哪得罪你了?”任盈盈轻声的问着。 这次东方不败倒是没有回答她,只是缓和了一下语气,跟任盈盈说道:“盈盈,你先带着风清扬去书房看看吧,顺便让向问天进来。” 见任盈盈带着风清扬出去,东方不败便拿过一边的热茶暖手,陷入了自己的沉思。 连盈盈都能看得出向问天对自己有意思,那他为什么还会把自己的弱点泄露出去?难道就因为自己对他没感觉要报复么,他真当自己不知道自己在华山上的一个月,他去干什么了么?若说他自己就是探子,这事东方不败自己都不相信。向问天也许不会真的尽忠于他东方不败,但是对日月神教,他向问天绝对忠心耿耿,那这么这次的事情,问题就有些不好办了。 就在东方不败出神的时候,向问天已经进来了。 当向问天听说东方不败回来的时候,心里是十分高兴的,因为他觉得东方不败能这么早是因为对风清扬十分失望导致的,自己这个时候能乘虚而入虽然不太正大光明,但自己也不想就这样失去一个能够得到东方不败的最佳机会。 但是等他听说东方不败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而是带着一个姓风的教书先生回来的时候,向问天忽然觉得自己之前的计划,全都白费了。更过分的是,他觉得东方不败现在这样把风清扬带进神教,根本就是狠狠的打了他一个耳光。虽然不至于气急败坏的为这种没影的事直接冲进来,但向问天还是有些坐不住,干脆直接到密园门口要求见东方不败。 急匆匆的走进密园,向问天还是在邻近门口的时候,缓和了一下心情才进去。看到屋内有些愣神的坐在那里的东方不败,向问天很奇怪,不是说带了风清扬回来吗?怎么还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属下参见教主。”向问天对着上座的东方不败行礼,希望自己的声音能把东方不败注意力集中到自己身上。 不过他确实成功了,从沉思中醒过来的东方不败,抬眼便看见躬身对着自己行礼的向问天,然后是长久的沉默。 东方不败既没有叫向问天起身,也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用一种让向问天即使不看东方不败都能感觉到的不寒而栗的目光看着他。 向问天被东方不败看的浑身不自在,可是又不能不顾礼节起身想问。最后向问有些惶恐的道:“教主……” “向左使起来吧。”东方声音传了过来。 “谢教主。”向问天这才直起已经有些疼痛的腰,看向依靠在贵妃榻上的东方不败。若是从前的向问天,见东方不败如此斜靠在贵妃榻上看着自己一定怒火中烧,可是如今的向问天却觉得这样的东方不败似乎更添加了一丝撩~人的风~情,只是那人脸上不怒不喜的神态微微有些破坏美感。 见向问天看着自己,东方不败心中从恨得牙痒痒的,慢慢的变成了一种无力感。这就是那个能从西湖牢底救出任我行的向问天?难道真是恋爱中的人智商都下降么? “向左使,看来你还是没把本座之前的话放在心上啊。”东方不败淡然的开口。 “教主,属下不明白教主的意思。”向问天一听东方不败的话就知道事情不对,决定装傻。 “不明白?这有什么不明白的,本座让你回来的时候可是告诉过你教中有嵩山派的内应了吧,”见向问天装傻,东方不败决定挑明了说,“你回来以后可曾查证?” “属下回来的时候,少教主已经查明是谁了。” “盈盈已经查明白了?那是一个还是两个?”东方不败问道。 “禀教主,少教主就查到了一个,属下并没发现还有另一个的迹象。”向问天让东方不败问的有些糊涂。 “呵呵,没发现?我想向左使确实应该发现不了。本座也是最近才发觉的,咱们日月神教的人真是越来越出息了,不满意本座坐在这个位置上你们大可说,犯得着用这么偏激的方式么?”东方不败有些自嘲的笑着。 “教主,您说的这第二个人是?”向问天有些忐忑不安的看着东方不败。 “是谁?向左使认为是谁?除了向左使你,还能有谁?”东方不败原本自嘲的声音变成了狠辣的质疑。 向问天不敢置信的抬头望着东方不败道:“教主,属下虽不敢说对教主忠心不二,可是对日月神教是决对忠心啊,怎么会是属下?请教主还属下一个公道。” “公道?向问天,你说你对神教忠心耿耿,这个我信,可是你做出来的事可是让本座不得不质疑你的忠诚度了。我就问你一件事,本座怕蛇,这件事是谁透给那个姓梁的?”东方不败指着向问天问道。 听到这个问题,向问天心里咯噔一下子,“这……这属下不知道啊,您怕蛇的这件事应该不是从神教这边露不去的吧,风清扬也知道不是,说不定是他透出去的!” “向左使,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难道还真要本座说明白吗?”东方不败危险的眯了眯眼。 向问天思前想后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这么轻易就被怀疑了,但他还是强作镇定的道:“请教主明示。” “前些日子姓梁的找过你吧。从掌灯十分喝到半夜,向左使,这段时间你都说过些什么?”东方不败见向问天不打算说实话,便坐直身体直接点给他。 “那梁堂主只是说属下外出辛苦,属下也只是与他虚以为蛇罢了,的探子,属下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套了话啊。”向问天感觉澄清,“但是后来属下喝醉了,说过什么就不记得了。” “喝醉了?你倒是会脱罪,你以为一句喝醉了本座就不能治你?你以为你一句喝醉了本座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了吗?你能喝醉?那不过是两坛陈年的女儿红!当年任教主坐下品酒的时候,你向问天的海量哪去了?两坛陈年女儿红就能把你撂倒,那当年任教主手上那几十坛子陈年女儿红都是白水吗?装醉你也给我装的有点技术含量!”听到向问天的辩解,东方不败气的直接从坐上站起来直接指着向问天的鼻子开骂。 “教主,就算属下装醉也好,真醉也好,我确实没有透露什么重要的事让他知道。可您带着风清扬直接这样上来黑木崖难道不算引狼入室吗?”向问天见东方不易的就说破了自己的打算,心中有些懊恼,不但不认账,反而倒打一耙,“再说,您怎么就一定知道那件事不是风清扬透给嵩山派的,他们华山跟嵩山不是一直都同气连枝么?” “向问天!终南山下那三个嵩山派废物的话你可是亲耳听见的,我风清扬就是再笨也知道人家是要算计我华山派,我不去洗清嫌疑,反倒要把这现成的把柄送给人家,你觉得这是正常人该做的事么?”原本跟着任盈盈看书房的风清扬在走回到东方不败门口的时候,听见向问天的话,干脆直接进门质问。这人害得自己被东方误会不说,还害得东方淋了一夜的雨烧了两天,好在东方身体底子好,不然…… 向问天见风清扬就这么堂而皇之的闯进了,心理十分的不爽,而倚在门边的任盈盈看到这一幕却是一脸的幸灾乐祸。东方不败的脸色没什么变化,真是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谁知道你们名门正派的人都什么想法!再说这是我日月神教内部的事,你有什么资格C嘴!”向问天一见风清扬进来便恶狠狠的瞪着他。 “你!”风清扬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过激,却是因为不愿意看着心上人让人这么质问才出来天说的对,这是人家的派内事物,他越是没有C嘴的余地,于是只能站在一边生闷气了。 向问天见风清扬不说话了,便回过头来看着东方不败道:“教主,您说属下泄露了那件事给姓梁的家伙,可是却放任这个华山派的老前辈在教里,属下不服,请教主还属下一个公道。”说着,便对东方不败行了个礼。 东方不败怒极反笑的看着面前的向问天,然后冷冷的吩咐道:“盈盈,出去!” 站在门边看戏的任盈盈没想到师父居然不让她看这出好戏,于是有些失望,“师父?” “出去!关上门!我不管你去干什么,总之今天这件事我想脏了你的耳朵!”这是任盈盈拜东方不败为师以来第一次看师父用这么骇人的脸色跟自己说话,心知今天这事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就结束。本想回自己屋子偷听的,但是看师父这样子,估计偷听的下场会是很悲惨的。 在心里衡量了一下利弊,任盈盈很听话的关上门,离开了密园。 屋子里只剩下风清扬,向问天和东方不败了。 其实刚刚东方不败让任盈盈出去的时候,向问天就有些害怕了,脏了大小姐的耳朵?难道是透出去的话引发了什么不该发生的事么? 他正这么想着,上座的东方不败发话了:“向左使想要证据?” “是!” “那要不要我把姓梁的叫到这里你们?”东方不败的声音听起来很危险。 “教主,属下当时真的没有说过!”向问天还在不停的狡辩着。 “很好,向问天,恭喜你,你确实有本事把本座惹火。”东方不败笑的十分魅惑,慢慢的坐回了身后的贵妃榻,东方不败笑道:“证据?若本作还留着证据,只怕现在天下人都知道本座怕蛇了!” “教主,您怕蛇这件事怎么就一定是我泄露出去的?难道不是他风清扬,或者是别人告诉那姓梁的?比如杨莲亭?”向问天就是打死也不承认是他说的。 东方不败笑的更冷了,一双手在袖子里握的死紧,才勉强按下心中的杀意,“知道么天下间只有你们两个知道我怕蛇这件事!也许你可以说这件事是他风清扬说不去的,但嵩山派派出的却是华山剑宗的弟子,喊的是风清扬的名号,你觉得会有人笨到那自己的命跟本座开这种玩笑吗?” 听见华山剑宗这四个字的时候,向问天突然眼前一亮的反驳道:“教主,华山弟子不是正说明问题吗?” 东方不败笑道:“说明问题?说明什么问题?看来向左使的脑袋瓜确实不好使,才想出来这么个注意。华山剑宗,那是左冷禅麾下的人!他们到底是怎么知道我跟风清扬在一起的?天下除了你还有谁知道?若是他风清扬传的信,华山弟子会把自己扯进来吗?” 听到这句话的向问天脸色煞白,他千算万算却始终没有算到居然是这点让他露了馅,“这……属下……” “还不想说实话么?”东方不败的视线看在向问天身上,不禁让向问天觉得冷,旁白的风清扬都觉得要穿棉衣了。 “属下……属下确实……确实酒后失言,请教主……”向问天承受不住东方不败的目光,跪下请罪。 “酒后失言?你不是酒后失言,你是特意为之!向问天,本座说过,本座从来不介意属下有别的想法,但是不能超过本座的底线!你先这样做是打算干什么?自己夺位?还是替盈盈争的?或者是你心里的任我行?”东方不败已经失去了最后的理智,直接怒吼着问道。 “教主!属下没有,真的没有这么想啊!”听到东方不败的质疑,向问天真觉得当初这个想法有多荒唐,早知道是这样,他绝对不会这么做。他不过是想把风清扬从东方不败身边赶走而已,怎么会变成这样? “没有这么想?向问天,你真当本座是聋子和瞎子么?当真以为本座不知道你离开华山之后都去干了什么吗?”东方不败缓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问道。 “教主?”这次向问天真的想死了。 “你不是一直都在查这件事么?本座今天就直接告诉你,任教主确实活着,你猜对了!本座当年确实是算计了他才得到这个位置的。本座今天能告诉你,就不怕你来救人,只要你有本事,东方不败倨傲的看着向问天。 听到任我行没死,向问天送了一口气,但是听到后面的话,向问天突然感觉今天的这个结果可能不是他承受的起的,“教主,属下确实探查了当年任教主的事,可是那也是为了全当年任教主对属下的提携之情啊,教主,其实属下对教主一直都是……” “你对我怎么样都不重要了!向左使,不,向问天,从现在起你不再是本教的光明左使了。明天本座会公布这件事,以后日月神教再也没有你向问天这号人物!”东方不败绝情的说着。 “教主?”向问天一脸惊讶的看着东方不败。 “本座等着你来救任我行!”东方不败漠然的看着向问天。 向问天知道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已经没有自己转圜的余地了,于是只能面如死灰的往外走去。 就在他出门的时候,身后的东方不败冷冷的说道:“如果今天这件事,包括任教主还活着的消息是从你嘴里泄露给盈盈的,那本座也不在意少了这么个徒弟!” 向如白纸,神色恍惚的离开了密园。 从头到尾,风清扬都没在说过一句话。向问天走后,他走到东方不败身边,轻轻的扳来东方不败袖子下握紧的拳头,将那双冰凉的手放在自己手里握紧,然后轻轻的说道:“他不是想说喜欢你,何必不让他说完?” 东方不败这才收回瞪着门口的眼光,看着风清扬道:“这种建立在欺骗和算计上的感情,我东方不败要不起,也不想听!既然他今天没说出来,那他就一辈子也别想说出来!” 很肥的一章 风清扬轻轻的将东方不败的头按在自己怀里,安抚似地抹着那头黑亮的青丝,心中再次感叹自己当初的决定,不然今天失魂落魄的还不一定是谁呢。 当晚东方不败在风清扬怀里睡了个好觉,而隔壁的任小腐女就在心里直打鼓,因为她师父跟她说明天一起去议事厅说说炮灰梁和向问天的问题。任小腐女现在倒是不担心向问天和炮灰梁的□公布于众有什么问题,她现在担心的是,向叔叔遭弃,会不会郁闷的去投河? 而在自己房里的向问天则后悔不已,本来暗暗的收拾好东西后就想离开,可是又有些舍不得这里,舍不得那密园中的东方不败,尤其是今晚风清扬也在那密园中,这件事对于自己已经被逐出教的向问天更加雪上加霜。看看手边的夜行衣,向问天忽然想起当日在终南山下的客栈里,东方不败说过不许再试探他密园的话,不禁有些犹豫了。可是自己的脑海里却不时的出现东方不败和风清扬两人在密园里缠的情景,当下便咬了咬牙,穿上夜行衣趁着夜色进了密园。 离向问天房间不是很远的杨莲亭在弄睡了水儿之后,便拿着那瓶准备好的药思索群起了如何才能让东方不败把这个药吃下去。 密园 风清扬发现最近东方不败总是喜欢窝在自己怀里,把自己团成一个球才睡能的踏实些。这些日子两人在路上基本上就是这么过的,客栈里不用说,两人都是男子可以明目张胆的要一间屋子,之前东方不败还有些别扭的非要两间,可是有几次投宿的晚了,赶上人家就剩一间房的时候也不能有房子不住非要谁树林,虽然那样也不错。 一开始东方不败是很排斥跟他睡一张床的,所以风清扬只能打个地铺什么的,可是继上次东方生病之后,风清扬发现他似乎也没有那么排斥自己了,不但不排斥,甚至有时候东方还会往他怀里凑,可能是因为内功的关系,后来的行程里,东方基本上都是睡在他怀里的,因为那样,东方晚上可以少翻几个身。 就如同今晚,风清扬抱着同样只穿着贴身衣物的东方不败躺在密园那张大床上,看着在自己怀里拱来拱去缩成一团的东方不败,风清扬觉得这个时候的他就跟一只刚断奶的小猫一样,脸上没有了往日算计和慵懒的神态,只是甜甜的睡着。耳后的青丝因为主人动来动去的缘故,在被褥间不规则的散落着;可这样的凌乱不但没有破坏东方的美感,反而衬托出一丝魅惑的感觉,看到风清扬心里痒痒的。若不是估计东方赶路辛苦,风清扬这会估计能直接变身大野狼,将怀里的小猫吃得一干二净。 可惜同样的东西看在向问天的眼睛里可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向问天进入密园之后,便翻上了屋顶, 这密园他也来了不是一两次了,驾轻就熟的找到了东方不败的卧室,轻轻的掀起一片正对着东方不败床榻的瓦,便看见东方不败一脸平和的睡在风清扬怀里,那样的表情是向问天之前夜探了这密园多少次都未曾见过的。而风清扬,更是肆无忌惮的揽着东方不败一脸满足的笑意。 向问天之所以这么熟悉东方不败的房顶是因为在东方不败下山之前的那一年里,他还不知道自己对东方不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是觉得自己不时会被东方不败的神态所吸引,晚上做梦的时候动不动就会做起有东方不败的梦。那时候任盈盈刚刚住进东方不败的密园没有多久,向问天就已担心大小姐为说服自己的借口,几次三番的夜探东方不败的密园。 那时候的东方不败睡觉轻的很,再加上古代的夜除了偶尔的虫鸣和风声就是万籁俱静的夜晚,对于当时提防心重的东方不败来说,屋顶尤其重要,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惊醒他。 所以,任你向问天轻功再好都没用。其实向问天时候,东方不败就知道屋顶上有人了,只是那时虽然大概猜到是谁却因为初来乍到懒的说什么,只是翻个身继续装睡。那时的向问天也未曾想过自己其实已经被东方不败发现了,掀开房顶的瓦,看到东方不败睡在榻上不停的翻身时,还在腹诽这东方睡的这么不舒服怎么也知道点一点安神熏香呢。 可是这次看到了在风清扬怀里睡得安稳的东方不败,向问天就跟让人当头打了一顿一样,愣愣的看着屋里的两人,觉得自己这一年多的心思简直是可笑之极,为什么自己总是比不过风清扬,为什么东方不败每次看到的都是风清扬,这到底是为什么? 向问天暗自发着呆却忘记了自己是在东方不败的屋顶上,结果一个不注意,脚下就出了动静。 东方不败睡得熟,不代表风清扬也睡的熟。 毕竟是陌生的环境,再加上这日月神教里还有个嵩山派的探子。即便是隐居多年的风清扬也提高了一些警惕。 风清扬本来就处于假寐的状态,再加上刚刚心上人还在怀里来回来去的动,他现在要是能睡着就真成柳下惠了。 于是听到屋顶上有动静,风清扬立刻睁开眼,就看见屋顶上那一片被掀起的瓦,和一双慌张的眼睛。 风清扬觉得那双眼睛熟悉的很,刚想翻身下床上去看看怎么回事,忽然想起怀里的东方不败,低头看了一下,发现东方似乎并没有被惊醒,连动都没动。 为了不饶了心上人的好眠,风清扬选择了用眼神来杀死对方。 而房上的向问天见弄出来声音,正慌张的想跑,就对上了风清扬睁开的眼睛,也许是一直以来都跟风清扬暗中较劲的习惯,向问天并没有在风清扬的视线里出逃,而是恶狠狠的看着下面的风清扬。 两人对视了将近一盏茶的时间,都发现一件让他们俩安心的事,东方不败死不没有被吵醒。于是风清扬对着屋顶上的恶狠狠的瞪着他的不速之客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便轻轻的掀开被子,在不打扰东方不败睡眠的前提下,轻手轻脚的披衣下床,坐在床边对屋顶上的人比了个出去的手势后,便先行来到了院子里。 其实在看到对方不友善的目光时,风清扬就大概猜出来人是谁了。轻轻的关上门,暗自叹息了一下,虽然他也挺同情向问天的,可是谁让他用了这么不入流的手段来争取东方不败呢,现在这个也算现世报吧。 就着月色站在庭院中,风清扬负手而立,等着向问天的到来。 没一会的功夫,一身黑衣,招式夹杂着浓重的杀扑风清扬而来。这是两人首次正式的交手,向问天没带武器,而风清扬也因为怕弄出声音饶了东方的好眠,把随身的宝剑放在了屋子里。 于是,在皎洁的月光下,两人赤手空拳的较量了起来。向问天心中又气又恨,手上更是杀招不断,一双R掌虎虎生风。风清扬虽然放弃了自己善用的独孤九剑,但华山派也不是没有拳脚之类的武功,更何况风清扬所会的是刻在华山思过崖上的那些华山精妙的武学,虽然不能在短时间内打败向问天,但应付起来也是绰绰有余了。 向问天这边是杀招尽出,而风清扬一开始还不太愿意跟他较真,但看到向问天找找攻向自己的要害也就不再客气,狠辣的招数全都往向问天身上招呼去了。 两人各自将平生所学的精妙招式都用了出来,花园之中,月光之下,只能依稀的分辨出两个不断变换的身影和风中夹杂的衣襟猎猎作响声。这一下足足将近半个时辰,两人才住手。 看着双目赤红气喘吁吁的向问天,风清扬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人明明同自己一样深爱着屋里熟睡的人,可是为什么总是用猜忌的方式去伤害他呢?自己和东方分属两个对立的门派都能走到今天这步,而眼前这人,明明有着自己没有的优势却能搞成这样,他该说这也是一种本事吗? 风清扬的无言在向问天的眼里就显得十分刺目了。他这是在炫耀么?向问天恨恨的想着,便再也按捺不住心里的妒火,冲风清扬吼道:“风清扬,你现在这样大摇大摆的进入我日月神教教主的房间不怕对不起你们华山派的列祖列宗么?” 风清扬听到向问天的声音,微微的皱了皱眉,单手比了一个“嘘”的动作,先前走了几步,低声道:“向兄想吵醒你们教主么?” 这句话顿时让向问天回想起了刚才看到的东方不败那个安详的睡容,心中更是怒不可遏,却害怕自己吵醒了东方不败,于是压低声音,对风清扬道:“你现在这样算什么?” “我也有一事不明,请向兄指教。”风清扬决定要说,就,一次性的解决所有问 正文 第 16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闶裁矗俊?br /> “我也有一事不明,请向兄指教。”风清扬决定要说,就,一次性的解决所有问题。 “哼!”向问天瞪着风清扬不说话。 “我只是不太明白,为什么身为华山派的我能够为了他放弃一些没有必要的东西,而你就不能呢?”风清扬对于向问天的态度并没有太在意,只是笑了笑,便问出心中最大的疑问。 “放弃?你放弃了什么?是掌门之位,还是绝世的武功?连你现在在黑木崖的消息都要遮遮掩掩,我倒是想问问,你风清扬到底为他放弃了什么?”向问天觉得风清扬的话可笑的很。 “我承认我没有你所说的那些,但是我却为他放弃了自己想守护一生的东西。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日月神教的前任教主对你到底意味着什么,但是我明白一句话,这个世上,有舍才有得!”风清扬淡然的看着向问天, 向问天震惊的看着风清扬,脑中不断回响的是他刚刚那句“有舍才有得”。有舍才有得,那么他到底舍弃了什么? “舍弃?”向问天讽刺的一笑,“舍弃了一辈子守护的东西?风清扬,我不是傻子,你能舍弃的,也不过是个不认你的华山气宗。一生守护的东西?你们华山派当年内斗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如此?” “气宗和剑宗之争是华山派的先代的武学之争,归根究底这两派不管打到什么程度也都是华山一脉,本质上是没有什么区别的。华山气宗胜出之后,我便发下重誓,终生不下华山,不涉江湖,一生一世守着华山派决不让剑气之争再引发华山内部的私斗,如违此誓,必遭万剑穿身,死无全尸。”风清扬闭了闭眼,有些怀念的说道。 “呵呵,所以他才如此看重你。”向问天心中发苦,自己确实做不到这一点。 “他不知道,”风清扬平静的看着面色发苦的向问天,“我也没想让他知道,喜欢他是我的事,决定破这个誓言也是我的事,我没必要让他知道。”这句话成功的让向问天愣在了原地,“能跟他像现在这样在一起就行了,我要的不如你多。” 东方不知道?不知道风清扬为他破了这么重的誓言?向问天站在原地看了风清扬很久,然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密园。 风清扬看着向问天的背影,暗自摇了摇头,也回屋准备睡觉了。 两人谁都不曾注意,院子里的Y暗处,任盈盈站在那里偷听了良久之后,陷入沉思的目光。 屋内 轻手轻脚的关上房门,风清扬转身刚想回到床上,就见东方不败沉默的坐在床上看着他,已经不知道醒了多久。 “怎么醒了?”风清扬走过去,坐在东方身边,握着他的手轻声的问着。 低下眼帘看着握住自己的大章,东方不败内心也有些不知所措,“为什么从来不告诉我你有那样的誓言?” “都听到了?”风清扬伸手温柔的抬起东方不败的下颚,想让他直视自己。 “嗯,你一离开我就醒了。”东方不败还是垂着眼帘。 “呵呵,看来我确实是个称职的暖炉。”风清扬想缓和一下气氛,却发现眼前的人还是那副低垂着眼帘的摸样,“东方,看着我。”风清扬正色的说道,“我不知道你到底听到了多少,但是我希望你忘记今天晚上我说过的话。那个誓言是我自己的事,我不想告诉你是因为我觉得没有必要。那是我很早之前决定了的事,我喜欢你也是我自己决定的事,我是自愿跟着你离开华山的,任何的后果都是我自己的决定,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不想看到你现在这样。”直视着东方不败,风清扬眼睛里的温柔浓的化不开。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若我没有动心,你会怎么样?”东方不败其实最受不了的就是风清扬这样的目光,因为那双眼睛太温柔了,如同黑夜里平静的大海,让你只想沁溺在其中,去感受它带来的平静。 “如果是那样,也没有关系,那也只能说明我还是做的不够而已。”风清扬轻轻的笑着,一如既往的温柔。 东方不败看了这样的风清扬一会,什么都没说,只是紧紧的抱住了眼前的人,将自己的脸埋在他的胸前。然后轻声的问着记忆深处,那个很多年后应该在这处密园里被人围攻的妖艳身影,若是他在身边的话,即使自己不做这么多,也绝对不会是那样的吧。 风清扬似乎从东方不败的动作里知道了什么一样,什么也没说;只是回应着东方不败的拥抱,并且任由东方不败这样抱着自己很长时间。直到东方不败慢慢的放松了力道,风清扬才低头吻了吻东,说道:“晚了,睡吧,你明天不是还要早起去议事么?” 第二天清晨,回到黑木崖的东方不败带着任盈盈就出现在了议事厅里,而独自一人留在密园里的风清扬去了书房,看着书柜上满满的书,风清扬不得不佩服东方不败的啃书实力,原来他家东方不仅是猫属性,还有有个书虫的属性。风清扬失笑的摇摇头,随手拿起一本书便悠闲的坐在一旁看了起来。 来到议事厅的师徒俩可没有他那么悠闲。 这两年多众人见到东方不败都是下跪行礼的,虽然之前大家都知道这跪拜之礼其实就是杨莲亭弄出来巴结东方不时东方不败宠着杨莲亭,大家都无可奈何,曾经还为这跪拜之礼在议事厅上出过人命。打那以后,大家也就敢怒不敢言的行着跪拜礼,看着杨莲亭把持教务。直到最近这一年,东方不败突然间不在宠爱杨莲亭,而且这位教主的性子虽然还是多变,却突然有了之前从来没有过的容人之量,这倒是让教众们百般的佩服,这跪拜的礼行起来也就舒服多了。 今日也是如此,东方不败带着任盈盈来带议事厅后,议事厅里唯一的一个位子上坐了下来,任盈盈站在一边。 下面的一部分教众们本着多年的习惯,仍旧以大礼参拜教主。而有一部分还记得昨天东方不败刚上崖时说的话,便只是如同以前一样,躬身抱拳。口说也是说辞不一,议事厅登时显得有些凌乱 这样的举动看的东方不败微微的皱了起了眉,昨天明明已经吩咐过了,怎么还有人如此? 见下面教众都是面面相窥,不知所措的摸样,东方不败抬起手,轻轻的揉了揉眉心,然后道:“童长老。” 童百熊见到下面的场景也是一愣,心道自己明明都交代完了怎么还有人行原来的礼?正巧东方不败叫他,更是一个激灵,赶紧躬身中气十足的回道:“在!” “本座昨日回来时说的话,童长老可有说给大家?”东方不败并没有直接怪罪,只是平淡的问着。 可是这样平淡的口气让童百熊更害怕,这……这分明是东方兄弟生气前的征兆啊,“会教主,属下已经按照教主的吩咐与众人说了,今日这……属下是在无能,请教主责罚!”童百熊干脆单膝下跪。 “童长老请起。”东方不败叫起了跪下请罪的童百熊,便对众人道:“本座想诸位也许还不习惯。今天本座在这再说一次,各位可要听清了。从今以后,我教上下跪拜礼免除,依旧沿用之前的礼数。文成武德的切口也改回单纯的千秋万载,一统江湖。众位可听明白了?” 这次所有教众的动作终于统一了。 “任盈盈,本座不在的这段期间家里可有什么大事?”东方不败回过头来问着身边的任盈盈。 任盈盈狡猾的笑了笑,然后用小女孩特有的嗓音和大厅里的人都能听见的语调问着东方不败:“师父,发现嵩山派的探子算大事么?” “哦?没想到本教居然还有嵩山派的探子。呵呵,咱们神教真是越来越出息了啊。”这出戏是东方不败和任盈盈事先说好的,为的就是有理由堵住炮灰梁的嘴。“不过盈盈,没有证据可是不能乱怀疑人的,明白么?” “是,盈盈谢师傅教诲。”任盈盈十分乖巧的对东方不败行了个礼。 “那盈盈,可否告诉师父,这个嵩山派的探子究竟是谁啊?”东方不败的话虽然是对着任盈盈说的,可是眼神却一直在看着下面朱雀堂的堂主。 而炮灰梁,打从任大小姐张嘴的那刻起,他的腿肚子就一个劲的直打转,这个时候有感觉到教主似乎正在往他这边看,更是满头的冷汗都不敢往下滴。 “师父,这探子就是朱雀堂的梁堂主。”任盈盈继续用刚才的语调说道。 这时,所有教众的视一下子都集中到炮灰梁身上了。 炮灰梁见虽然事情败露,但是觉得任盈盈不过是个小女孩,武功厉害一点而已,刚才教主也说了,据不是吗,他就不信这么大的孩子还能抓到他的把柄不成,那这里这么多人这么多年不都白混了。 于是炮灰梁安慰着自己的小心肝装作不卑不亢痛心疾首的样子站到了议事厅的中央,先对着东方不败一礼,便对任盈盈道:“少教主指责属下,属下不敢说什么,可是属下忠心圣教,这是有目共睹的事实,少教主却说属下是嵩山派的探子,这可真是让属下寒心啊。教主,不知可否请少教主拿出证据?” “梁堂主认为我没有证据吗?”任盈盈笑的一脸灿烂的回头望着下面的炮灰梁说道。 “教主,属下忠心圣教绝无二心,既然少教主这么说了那就请少教主拿出证据吧。”炮灰梁打死也找到什么证据。 “梁堂主可真是贵人多忘事,难道之前赵长老给你的那三千两银子都是白给的?”任盈盈笑眯眯的看着已经面色惨白的炮灰梁。 “还有,梁堂主,您似乎对我师父的去向很感兴趣啊,总以关心我的名义里里外外的从我这打听师父到底去了哪的事,现在我师父就在这,梁堂主和不自己问问清楚?”任盈盈继续笑眯眯,“而且我发现更有意思的是,师父下山之前刚刚下了死命令不许把这件事往外传的吧,可是他刚下山没有多长时间,嵩山派那边就知道了,梁堂主,你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另外,就是关于您和杨莲亭身边那个怀了孕的侍妾,你们似乎总能联系一下啊。” 任盈盈没说一句,炮灰梁的脸色就白一分,甚至到了最后一句关于杨莲亭侍妾的时候,炮灰梁的脸上已血色了,他千算万算居然栽在这个还手里,这让他情何以堪? “梁堂主想要证据吗?来人!”此时,教众们才真正看清这个站在教主身边的小姑娘居然在这时有着和当日教主处理赵长老时同样的气度。 随着任盈盈的清喝,阶下不知从哪走出来了两个人,手上托着两样东西恭恭敬敬的交给了任盈盈。 看到那两样东西之后,炮灰梁再也没有了刚刚的气势。他赶忙跪伏在地直哆嗦的磕头求饶。 而众人都十分疑惑,这少教主拿出来的到底是什么?能让人吓这样? 随即任盈盈公布了答案,这两样东西,一样是朱雀堂的账册,另外一样,却是这个炮灰梁昨晚交给水儿,让水儿赶紧想办法传到嵩山派的密信。 当下,也不管这个炮灰梁在底下如何求情,东方不败直接叫来刑堂的人将炮灰梁带了下去。 “向左使。”东方不败看着从头到尾都没说过一句话的向问天。 “教主。”向问天拱了拱手,心道,这可能是最后一次叫他教主了吧。 “昨晚夜探我的密园,探的还高兴吧?”东方不败似笑非笑的问道。 “教主。属下知罪!”果然……还是醒了。 “哼,向问天,这一年多你多次夜探密园,窥伺我的寝室,可有什么解释?”东方不败知道向问天在教中根基深厚,要是想逐他出教,还是当众人的面给个理由的好。 “属下……没有……”向问天借着躬身行礼的机会抬眼注视着座上的东方不败,似乎想这一刻的他永远的印在脑海里。 “既然如此,那本座逐你出教,你也该没有怨言了吧?”东方不败问的很轻,却让所有人心里一颤,尤其是那些跟向问天交好的教众,逐出教?这么严重?向左使到底干了什么?当下便有求情的人出来说话了。 “教主,向左使窥伺您的寝室确实不对,可这也不犯不着逐出叫吧。” “呵呵,你们若是觉得可惜,大可以自己问问他,本座这触犯算不算的上严厉。”东方不败笑的十分邪魅。 “向左使……”求情之人看了看丝毫不反抗的向问天。 “教主责怪,向问天领受,谢教主不杀之恩。”向问天并未理会那求情的人,而是对着笑的十分邪魅的东方不败一鞠到地,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留下大厅里惊愕的众人。 其实昨晚向问天回去的时候就想明白了,为什么东方不败这么恨他。其实一开始的时候东方不败并没有这么厌恶他不是,不然也不会容忍了他的窥伺行为一年多之久。是自己一次次的试探,挥霍了他对自己的信任,也是这一次次的试探,让自己永远都碰不到他了。泄露了他那样秘密,一般人早就将自己杀了吧。唯独他,这驱逐的处罚,自己确实罪有应得。 议事厅里,在东方不败宣布了升黄龙使贾布为光明左使,上官云为光明右使之后,便有人提起了关于杨莲亭侍妾的问题。 东方不败微微一叹,做出了最后的决定。鉴于那侍妾身怀有孕便等她生下孩子再行处置。关于杨莲亭,东方不败倒是什么也没说。 这个结果让站在一旁角落里的杨莲亭心潮澎湃,捏紧了手里的药瓶。 最后的疯狂 走在议事厅通往密园的通道里,东方不败明显的就感觉身边的小腐女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后头看看那个不知有什么心事落在自己后面好远的任盈盈,东方不败想了想,估计是今天自己关于向问天的处罚让这小丫头郁闷了才这样的吧。 于是东方不败转过身,对着慢慢悠悠的任盈盈问道:“盈盈有心事?” 被自己师父惊醒了的任小腐女抬眼看到师父一脸关心的望着自己,便走快了两步,来到师父身边,低下头嗯了一声。 自从东方不败亲自理事以来,这条通往密园的秘密通道里能行走的就只有他们师徒俩而已,其他人比如童百熊他们都有另外一种途径的。 看着这一年多来跟着自己已经明显长高很多的任盈盈,东方不败笑了笑,问道:“关于向问天?” 任盈盈抬起眼睛定定的看着东方不败,问道:“师父,我爹……我爹跟向叔叔,关系很好么?” 听到这个问题,东方不败心里咯噔一下,向问天对盈盈说了什么吗?虽然他昨天那么说,可是他从来都没有废了盈盈的心思啊。 “盈盈怎么想起问这个了?”东方不败当下打听道。 “呃……昨晚……向叔叔夜闯密园,我就醒了。他跟风叔叔在外面说的话,其实……我都听见了……”任盈盈这一年多已经很少这样低头了,“风叔叔问向叔叔,说不知道我爹对于向叔叔意味着什么。师父,向叔叔夜探密园这么多次都是因为这个吗?” 东方不败听到答案终于放下心了,看来向问天还是忌惮自己的,可是听到任盈盈的问题,东方不败还真是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师父也说不清向问天夜探密园这么多次具体是为了什么,只是当年你父亲去的突然,而向问天当时又不在神教里,所以疑心是师父对你爹下了黑手。前些年你小,不知道,向问天为这个没少找我的麻烦。这一年多夜探密因为你不放心吧。” “对我?盈盈在师父身边,向叔叔为什么不放心?”任盈盈听到居然是为了自己甚是疑惑。 敲了敲任盈盈的小脑袋,东方不败笑着说道:“之前不是还说他怀疑是我杀了你父亲么,他见我把你带在身边,怕我对你不利啊。” 任盈盈捂着被打疼的脑袋,有些哀怨的看着自己师父:“那师父又对爹下过杀手么?” 关于只一点东方不败可是相当的自信,“没有,我没对你爹下过杀手。”你爹现在还在西湖牢底为你将来的夫婿刻吸星大法呢。 任盈盈想了想,便对东方不败道:“师父,盈盈想去送送向叔叔可以么?” “可以,快去快回。”东方不败笑着允诺了。 独自一人回到密园,东方不败就直接进了书房,看到书桌旁那个以悠闲的姿态蹂躏着自己爱书的男人,东方不败只能无奈的撇撇嘴。 “处理完了?”风清扬维持刚才看书的姿势,抬头笑意盈盈的看着东方不败。 “你倒清闲。”东方不败也拿了本之前没看完的书,准备回自己屋里慢慢看。 “你家小丫头没回来?”风清扬似乎没听到任盈盈类似早上叽叽喳喳的声音。 “她去送向问天。你也是,昨晚怎么没发现她也在这院子里。”东方不败皱了皱眉。 “昨晚上她在?你徒儿这么好的内功啊,我跟向问天俩人都没发现她。”风清扬有些吃惊。 “……”你们俩打架也太专心了吧。东方不败内心吐槽状的回屋看书去了。 杨莲亭现在并没有之前那么风光了,所以很多事他并不知道。虽然之前也知道东方不败似乎带了个什么教书先生回来给任大小姐,可是这位渣属性的笑傲第一混蛋似乎并知道这位教书先生到底是何许人,跟东方不败是什么关系。当然这也怨不得他,毕竟整个江湖知道的人算上两个当事人才够十位,而且还有五位仁兄已经去阎王那报道了。 至于剩下的那几位,两位当事人正如胶似漆,任盈盈是厌恶他到死当然不会告诉他,向问天已经快到黑木崖底下了,嵩山派那位掌门倒是知道个大概其,可是却不能确认这消息的真实性,于是在这样的前提下,就注定了今天对于杨莲亭来说是个极度悲惨的日子。 当杨莲亭端着那杯加了料的茶进入密园发现少教主不在,屋里只有东方不败一人的时候,那是多么让人兴奋的事啊。杨莲亭端着托盘的手都有些微微的颤抖了。显然他并不知道书房里还有一位。 斜靠在贵妃榻上看书的东方不败听见院子里那许久不曾出现的轻浮的脚步声就知道杨莲亭来了。 皱了皱眉,放下手里的书,东方不败十分郁闷,怎么连看书的清闲时间都没有,这人到底来干什么?给他侍妾求情么,算了 东方不败拿起书继续看。 杨莲亭端着托盘进门,就见东方不败正舒服的靠在贵妃榻上的看着手里的书,似乎自那次闭关之后,这人就变得特别喜欢看书了。虽然心里还是有些害怕他走之前卸了自己膀子的事,但是想想手里的这杯茶,杨莲亭就淡定了下了。 恭顺的走到东方不败身边,将茶放在贵妃榻旁便的小几上。杨莲亭见这么大的动作东方不败都不曾看他一眼,心下不禁有些不爽。于是往后退了两步,对着东方不败行礼道:“属下见过教主。” 将书放在一边,东方不败似笑非笑的扫了眼旁边的热茶,讽刺的笑道:“本座何德何能,当得起杨总管给本座亲自端茶?” 听完这话杨莲亭脸上登时冒出了冷汗,噗通一下跪了下来,凄惨的叫道:“教主,属下之前多有冒犯,还请教主多多原谅啊。”说完还磕了个头。 东方不败听到杨莲亭杀猪似的声音,郁闷的皱了皱眉,估计隔壁那位已经听见了吧。坐起身,不耐烦的对头还挨着地的杨莲亭道:“行了,杨总管。你来本座这里到底有什么事,说吧。” 杨莲亭跪行几步,便恳求道:“教主,求您饶属下一命吧。” “本座何时说要你的命了?” “教主之前下过严命,若是属下的侍妾死了,属下也要殉葬。如今那女人做下这等吃里爬外的事,全是属下管束不严导致的,属下本不应为她求情。可是,教主,请教主体谅我杨家三代单传,属下不求别的,只求教主免了属下和那孩子的死罪。请教主成全!”杨莲亭边说边哭。 “本座刚才不是说过等你侍妾剩下孩子再行处置么?难道杨总管不知道本座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吗?”东方不败拿起旁边的热茶阻挡自己脸上对于看到杨莲亭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丑相。 看到那杯加料的茶离东方不败的唇越来越近,杨莲亭整个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心里不断的喊着,喝下去,喝下去! 可惜正在喝茶的东方不败实在是懒的看他,要不然怎么会忽略那双眼睛里显而易见的兴奋。 见东方不败喝了一口便放下了茶杯,杨莲亭赶紧低头,怕他看出什么来。虽然东方不败是喝了那杯茶,可是他喝得不多,现在自己只能慢慢的等,等药效在他体内发做。 杨莲亭不能确定现在春~药对于东方不败的身体来说是不是还有效,但有一点他是肯定的,之前自己刚刚服侍东方不败时为了怕他将来会对自己不利,所以特地找来的那种会禁锢别人武功的药应该是绝对有效的。可惜那药效的时间不长,只有三个时辰。 原想一旦不行就给东方不败下这个药,三个时辰,足够他做任何事了。到时候他手脚发软,动弹不能,还不是自己想杀就杀。哪知现在自己却将这药跟春~药一起使用,为的居然是能重新得到他。杨莲亭心里也真是百味杂陈。 东方不败并没有觉得这茶里有什么不对,喝完之后,仍旧放回了旁边的小几上。看到还跪在地上的低着头的杨莲亭,东方不败厌烦的撇了撇管还有什么事吗?” “教主,属下知道以前属下对教主多有得罪,但念在属下服侍教主之初还算用心,求教主恕罪,收回殉葬的命令。”杨莲亭想留下慢慢等,可是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只能车轱辘话来会说,慢慢的耗着。 “你若光求这个,本座倒是可以答应你。处置那女子的时候,你可以不陪葬。”东方不败忽然觉得喝完后,身上有些热,只当是茶热暖身的缘故,没往别处想。看着杨莲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东方不败就觉得心烦。 “杨总管还有什么事吗?”东方不败开始赶人了。 “教主,属下有件事不明白,请教主指教。”杨莲亭看着东方不败的脸色有些微微的泛红,就知道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了。 “杨总管居然还有不明白的?说来听听吧。”东方不败觉得有些热的撩了撩长发。 “教主,您说春~药对底下没有的人有用么?”杨莲亭直视着东方不败明显有些潮红的脸问的很轻。 “杨莲亭!”东方不败真没想到杨莲亭居然敢这么问,当时便拍案而起,曲手成爪直取杨莲亭的额头。 但是东方不败没想到的是,自己的手刚刚伸出去,忽然就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一样,而且体内的真气根本没法运行。惊慌失措的东方不败按着自己的胸口,瞪着杨莲亭跌回贵妃榻上。 杨莲亭见药效起了作用,心知东方不败现在根本不能把自己怎么样,便缓缓起身,挨了过来。 东方不败又惊又怒,暗自运劲,却发现自己体内的真气怎么也运转不了,不但如此,体内还有一股莫名的燥热。这时,已经坐到他身边的杨莲亭一把抓过他的下颚使劲的捏着,残忍的笑道:“运不了功对吧,别费劲了,这药有三个时辰的药效,为的就是让人武功和力气都暂时失去。” 东方不败从来没这么狼狈过,想躲开杨莲亭的手却不躲不开,身上的力气都用来撑着自己还能维持坐姿,不至于跌倒。 扫了眼旁白边的茶杯,“好样的。杨莲亭,你真长能耐啊!”东方不败说的咬牙切齿。 杨莲亭看的出来,现在的东方不败不过是逞强而已,于是更加大胆的一把揽过东方不败的腰,让他更贴近自己,对着东方的脸喷着气:“没办法,谁让我想亲近你的时候,你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呢,如果不出此下策,我怎么拿的回来以前的那些东西?” “你以为你给我下完药,就能拿回来么?”东方不败感觉自己的理智似乎已经快被那让人热的想洗冷水澡的药效给磨光了。 “对!只要我能把你要回来,那些权柄自然就都回来了,更何况是那些对我不敬的人?”杨莲亭面露凶光的看着满脸通红的东方不败。“你说君既无心,那么现在我有心了,你是不是也该像之前一样对我?” 不等东方不败开口,杨莲亭已经用自己的嘴封住了东方不败想说的话,顺势将人按到在了贵妃榻上。 东方不败在被压倒的一瞬间就瞄到了刚刚自己放在旁边的那个加料茶杯,虽然身体燥热难耐的很,但他还是强迫自己保持一丝清醒的理智。隔壁有人,他相信不管怎么样风清扬是不会看着自己不管的。 于是东方不败意思性的挣扎了几下,就装作无力的垂下了手,忍着恶心的感觉,趁着杨莲亭正研究自己衣服的空当,把那杯茶直接推到了地上。 杨莲亭倒是不甚在意,反而抬起头得逞似的笑了笑,可还没等他笑完,就听见门口有别人的声音:“东方,怎么了?” 瞬间,杨莲亭的动作就停了。他敢相信的看着没有关上的门,没一会就见门口出现了一个自己没见过的中年男子,看身形似乎是昨天跟着东方不败一起回来的教书先生。杨莲亭恶狠狠的瞪着那男人,那男人似乎根本没想到自己看到的居然是这么一副画面,根本无视杨莲亭想活吃了自己的眼神,怒火高涨的过来一把将自己从东方身上拽起来,随手便丢了出去。 风清书,杨莲亭进来的时候他知道,包括杨莲亭求饶他也听见了,不过风清扬觉得这是日月神教的家务事,他不好多嘴也就没提出抗议。可是没想到没过一会就听见东方生气的吼着属下的名字,风清扬刚刚在心里念叨回头得劝劝东方少生气的好,就听见有茶杯落地的声音,担心东方伤了手的风清扬就过来了。哪知刚到门口就看见一个年轻的男人压在他家东方身上,已经将东方的衣服弄乱了。最让他气愤的是东方的脸上有着不忽视的潮红,可是东方看自己眼神却有些求助的意味,甚至抬起一只手伸向自己。 风清扬要是再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那他可真就白活了。一个箭步冲上去,立刻就把东方身上的人给扔了出去,扶起因为满脸潮红的恋人,风清扬气急败坏的将人抱在怀里,“东方,这是怎么了?” “茶……药……”东方不败此刻已经快要被自身的热气熏的没有理智了,偏生又气的很。在风清扬怀里只能断断续续的说出几个字来。 风清扬一接触到东方不败就知道他被人下的恐怕不是一种药,抬败的手,细细的摸着他的脉门,风清扬皱起了眉。 一边摔在门板上吐了血的杨莲亭勉勉强强的爬起来,指着风清扬和东方不败不屑的道:“没想到这药居然会对你这个废人这么惯用!哼,说什么下山办事,不过是下山勾~引男人去了!怎么,看我不顺眼就想踢?告诉,你休想!!他许给你什么了?金银珠宝?还是日月神教的权势?让你心心这个废人?” 风清扬看着东方不败问道:“这就是之前让你伤心的人?” 东方不败湿润的眼睛里透着无奈的点了点头。 这时,任盈盈正巧送向问天回来,便直接奔东方不败的屋子来了。没想到刚进屋就看见地上趴着的杨莲亭,和贵妃榻上有些虚弱的靠在风清扬身上的东方不败。 任盈盈从来没见过自己师父会坐不住的一天,也不管杨莲亭是怎么进来的了,立刻跑到师父身边,满脸担心的看着东方不败:“师父,您这是怎么了。” “你师父让这人下了药。盈盈,这院子里可有冷水?”风清扬见东方不败闭目皱眉,就知道药性此刻已经完全发作了起来。 “冷水?有,马上来!”任盈盈见师父面色潮红的有些吓人,立刻跑去弄了碗凉水回来。她大小姐来去匆匆根本没注意到自己进来进去都踩在了杨莲亭身上,疼的杨莲亭嗷嗷直叫。 风清扬嫌杨莲亭吵人,干脆拾起一块碎了的茶杯直接隔空点了杨莲亭的哑X,于是,世界安静了。 任盈盈听风清扬的吩咐直接降水喷到了东方不败的脸上。接触到冷水的东方不败才微微有些好转。但那药性是在太强,东方不败知道自己清醒也就是这么一会,干脆赶紧吩咐事情,省的一会麻烦。 “师父,您觉得怎么样?”任盈盈担心的看着东方不败。 “盈盈,你……听着,今晚找个别的地方睡,明天中午之前不许回来,然后……杨莲亭,给我割了他的……舌头!压紧地牢,密诏平一指上黑木崖。去!赶紧去!”东方不败上气不接下气的吩咐着。 “但是师父您!”任盈盈不可能放下东方不败这样就走,她根本不知道东方不败到底怎么了。 “乖,听话,让这个该死的混蛋下了烈!性!春!药,明天就好。”东方不败也知道要是不解释清楚,估计任盈盈是打死都不会走的。 “杨莲亭!”任小腐女咬牙切齿的看着不能说话却满脸惊恐的杨莲亭,二话不说,过去扥着他的脚就往外拖。 直到确认任盈盈出了密园,东方不败才无力的摊到在风清扬怀里,任由那扰人的燥热淹没了自己最后的理智。 没了理智的东方不败不断的拉扯着自己的衣服,希望借此缓解一下燥热的感觉。 风清扬在听到他被下了烈性C药之后,就对那个叫做杨莲亭的人恨的牙痒痒。而且从刚刚那人嘴里说的那些不干不净的话里,风清扬也明白了,东方不败之前估计是让他骗过一次才这么大的戒心。 看着赖在自己身上扯着衣服满脸潮红眼神迷蒙的东方不败,风清扬就觉得那人简直该下十八层地狱,自己要是再晚来一会,现在这个样子的东方不败估计就被人看光了! 抱起已经把衣服扯乱的东方不败回到床上,风清扬干脆直接扯开他的腰带,再将东方不败的双手绑在床头。不紧,但也绝对挣脱不开。 关于这个,风清扬一开始也不想这样,感觉好像自己强迫了东方不败似的。可是他没办法,谁让东方不败有个猫属性,喜欢在到达高C的时候在他后背上又抓又挠的。一次两次没问题,可是次数多了就不太好办了。虽然东方不败一开始还知道控制,可是每次到最后都会失控,所以风清扬每次都把东方不败的双手握在手里,省得他把九Y白骨爪用在这个上面。 今天这样绑着也是第一次,因为风清扬看今天东方不败这个样子,估计自己的手不一定抓的住他。虽然内功被禁了,但练过九Y白骨爪的手可不是闹着玩的,还是给自己后背留点好R吧,别回来脸躺着睡觉都费劲。 固定结束之后,风清扬便代劳了东方不败之前脱衣服的工作。因为双手已经被绑起来了,所以要将衣服都脱下来是不可能的。于是风清扬便把东方不败所有的衣服都扯开,自己也把衣服全部脱掉。 看着身下衣衫半退,身体因为C药而粉嫩嫩的东方不败,圣人都能忘了什么叫礼仪,更何况是风清扬。 不过他现在倒是不着急,因为风清扬现在想知道的是,东方不败到底知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 “东方,”轻轻的吻上东方不败的耳骨,风清扬用极轻的声音,在东方不败耳边低声问道:“很难受么?” “嗯。”现在的东方不败就像个无助的小动物,眼睛湿漉漉的看着风清扬。 “那么告诉我,我是谁?”嘴唇还在东方不败的耳朵上徘徊,而手却已经摸上了东方不败胸前的罂粟,轻轻的揉搓,感觉着掌下本身已经因为药效而挺立的小颗粒更加坚硬了起来。 “嗯……啊……扬……”C药的药效使得本身就敏感的东方不败更加敏感了起来,他不断的扭动身体,抬起自己的上身不断的摩擦,希望能得到更多。 单纯的一个字不能满足风清扬,要知道自己名字了还有一个字跟刚才那人重叠呢。于是,不太满意的风清扬继续啃噬着东方不败细嫩的耳垂,手却不再只停留在东方不败胸部,而是开始绕着东方不败身上的敏感部位游走。 “啊……嗯~~~”东方不败被风清扬弄的娇喘连连,全身上下都布满了密密的汗珠。 “全名,东方,喊我的全名?”风清扬趁机诱惑的低语。 “扬……风清扬……嗯……”东方不败唤着在自己身上撒火的人,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往那个能让他安心交付自己的人身上蹭,希望能早点摆脱这燥热的感觉。却没想到,刚刚喊出来,自己的嘴唇就被那人堵住了。 风清扬狠狠的吻住了东方不败的唇,不是之前细细的品尝,而是带着一丝粗暴的掠夺。风清扬让的舌头不停的在东方不败口中翻搅,以至于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之时,唇边还牵连这一条细细的银丝。 东方不败感觉到唇边似乎有东西挂在那里,便伸出舌头想把那东西舔掉,可惜这样的举动在风清扬眼里就成了便向的勾引。风清扬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以饿虎扑食的姿态,狠狠的吻上了东方不败的脖子。 从脖子到胸口,风清扬没过一个地方,那里白皙的皮肤上就会多一个红红的印子,而风清扬的手也没闲着,直接握住了东方不败软软的分身,虽然他不知道挑逗那里会不会让身下的人有感觉,但他还是将那柔软的地方放在手里不断的套弄,挑逗着。 “嗯~~~那……那里……啊……”或许是因为被下了药的缘故,东方对风清扬在他下身的挑逗做出来回应。 风清扬听到东方不败的声音,心中一喜,手上的动作更加激烈了起来。吻也随之慢慢下移。直到将东方不败的双腿完全分开,自己才慢慢的来到那处软软的地方,风清扬才停了下来,细细的看着那个精致的分身。 此时,东方不败才从这漫长而刺激的挑逗下稍稍解脱了出来,微微的喘着气。可他没想到的是,现在的风清扬根本不想让他这么快回复理智,就在东方不败刚刚有些恢复的时候,风清扬就张开了口,将东方不败的分身含进了嘴里,如同婴儿般的允吸了起来。 瞬间,刚缓过来的东方不败便绷紧了身子,娇喘起来。 “啊……啊……呃……啊……” 这样的声音听在风清扬耳朵里,简直就是发动攻击的号角。风清扬放开了东方不败的分身,用手代替了自己的舌头,继续那处的爱抚,而舌头早已下滑到了分身下的伤口上,一遍一遍的不断舔舐着。 “嗯……啊………………”东方不败满是汗水的身体,在风清扬疯狂的挑逗之下,扭动的更加厉害了。 因为之前并没有准备润滑剂的缘故,所以觉得快感制造的差不多的风清扬,抬起上身。将自己至于东方不败的两腿之间,重新吻回来东方不败的胸口。右手借着刚才自己在东方不败下身造成的湿润,开始按摩他身后的那处蜜X。药效不但使得东方不败的身体特别的敏感,还使得他身后的小X自动的分泌了一些肠Y,借着刚刚造成的湿润,风清扬没费什么功夫就已经可以伸进去两个手指了。 在体内找到了东方不败的那处敏感点,风清扬的两根手指快速的抽C了起来。 “啊…………呃…………”整个房间顿时响起了东方不败魅惑无比的呻吟。 风清扬一边用手指抽C,一边举起东方不败的盘在自己腰上的一条腿,用嘴唇继续刚才制造红点的活动,直到东方不败两条白皙的大腿内侧全都布满了吻痕,风清扬才抽回了伸进东方不败体内的手指。 风清扬将东方不败的两条腿大力的分开,一个用力,便将自己的分身送进了那早已绽开的蜜X。 这一下,让沉浸在情欲中的两人都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满足的叹息。 风清扬一边大力的动着 正文 第 17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风清扬将东方不败的两条腿大力的分开,一个用力,便将自己的分身送进了那早已绽开的蜜X。 这一下,让沉浸在情欲中的两人都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满足的叹息。 风清扬一边大力的动着,一边抓住了东方不败盘在自己腰间的腿,一提一握,便将那双有些无力的腿加上了自己的肩。这样的姿势,让双手被绑的东方不败完全置于风清扬的掌控之中, “啊……啊……”顾不得害羞的东方不败因为姿势的改变而大声的呻吟着。 这个姿势维持了一会,风清扬便将东方不败维持着C入的状态翻了个身,让东方不败侧身躺着。顿时,那股比平常大了好几倍的快感,迅速的顺着东方不败的脊椎骨向上攀升,直达东方不败的大脑,这样的举动让东方不败更是娇喘不已。 换了姿势,风清扬循着九慢一快的策略不断挑逗着东方不败体内的敏感点,感觉东方不败的蜜X不断的收紧,风清扬觉得自己也快了。 直到一组急速的抽查,风清扬才在快要到达高C之前的空当解开了东方不败手上的束缚,而东方不败也在风清扬泄身的瞬间也达到了高C。虽然没有宣泄的出口让这种感觉有些打了折扣,可是东方不败还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脑中炸开。瞬间,脑海里一片空白。 高C过后的风清扬抱着不停喘息的东方不败躺了下来,两人都还沉浸在高C的余韵里,享受着那份特殊的慵懒。 其实到了现在,东方不败体内的C药药效已经解了一半,只是那禁锢着他内功的迷药还没解,所以东方不败只能无力让风清扬抱着慢慢的沉入了梦乡。 再次醒来,东方不败发现体内迷药的时效似乎已经过了,自己的力气似乎又回来了。动了动手臂,就见旁边搂着自己的风清扬慢慢的睁开了眼。 两人维持着面对面的姿态躺在床上,看着对方眼睛里的柔光,似乎都很享受此刻的宁静。还是风清扬先打破了沉默,摸了摸东方不败的手,声音有些沙哑的问道:“那迷药的药效过了?” “嗯,据说这药只要三个时辰的药效。”东方不败也有些慵懒的答道。 风清扬看了看外面的漆黑的天色,将东方不败往怀里带了带,随口问道:“饿不饿?” 东方不败也顺势往风清扬怀里凑了凑,咕哝道:“还成。现在什么时辰了?” “不知道。要不在睡会吧。” “嗯。” 就在两人刚要睡着的时候,就听外面有人敲门,东方不败和风清扬都在听到声音的瞬间睁开了眼睛。 东方不败厉声的问道:“谁?” 门口那人似乎并没有想到两人居然是醒着的,战战兢兢的答道:“教主,小的是奉了少教主的命令来给教主送晚膳的。少教主吩咐让小的放在门口,教主您看……” 听到是任盈盈让人来送饭的,风清扬和东方不败两人都松了口气,东方不败接着道:“就放门外吧,对了现在什么时辰,少教主现在在哪?” “禀教主,现在已经过了掌灯十分了。少教主在之前的闺房里。”门外的声音继续响起。 “嗯,知道了。你下去吧。”东方不败吩咐道 “遵命。”那侍从将晚餐放在门外,便退了下去。 知道确认密园里没人了,东方不败才推了推风清扬道:“去那晚餐。” “我去?” “难道是我?” “呵呵,不敢。我去就我去。”风清扬吻了吻东方不败的唇,便起来将门口的晚餐端了进来。 看到明显摆着两副碗筷的托盘,东方不败撇撇嘴。盈盈啊,真是越来越贴心了…… 标题什么的最浮云了…… 第二天 中午吃过午膳的任盈盈带着些兴奋和忐忑,慢慢的晃进了密园,在看到师父的房门是开着的时候,才兴高采烈的跑了过去。 屋内,东方不败和风清扬早已穿戴整齐,抹掉了昨天的痕迹,坐在桌边吃“早餐”。任盈盈进门的时候,刚好看见自己师父吃完最后一口东西。 “师父!您没事了?”任盈盈见自己师父又恢复到往常气定神闲的样子,一蹦三尺高。 “是啊,师父没事了。昨天吓着盈盈了吧?”东方不败净了手,才笑着摸了摸任盈盈的头。 “可不是,昨天可把盈盈吓坏了。”任盈盈拉着自己师父开始了每天例行的撒娇。 “丫头,那个杨莲亭呢?”风清扬看着师徒俩说话也不打断,见两人快说完了,才问了一句。 “哼!按照师父说的,割了舌头扔进地牢里了!师父您说怎么处置他?”一想起昨天的事,任小腐女就气不打一处来。 “先关着他,我让你去招平一指上山,你可有去?”东方不败在心里琢磨着怎么弄死杨莲亭才最痛快。 “有,平一指说他今天晚上之前就到。”任盈盈乖巧的回答道。 “嗯,等平一指上来之后先让他先过来给我这。至于杨莲亭,你去找个专门的妇科大夫,然后等杨莲亭的那个侍妾快生了的时候带到地牢里,让产婆接生。你吩咐下去,别让那女人把孩子生下来,只要看到快生出来,就给我往回推!直到把他们母子俩都弄死在杨莲亭面前为止。然后把杨莲亭阉了送到底下的南风馆去,告诉那边管事的,这人就是个天生喜欢被虐的变态,可以好好利用下。明白了么?”东方不败对任盈盈吩咐道,一旁的风清扬已经傻了。这个办法是解气,但是会不会太狠了? “嗯,知道了。师父放心吧。”任盈盈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了。 “还有,那女人生孩子的时候,你不可以进去看,知道么。你还小,这些东西不适合你现在这个年龄。”东方不败有些不放心的嘱咐道。 “知道了,师父放心吧。”任盈盈答应了一声,就出门去处理杨莲亭了。 “东方,你这法子,是不是有点太狠了?”在任盈盈走后,风清扬看着东方不败问道。 “狠?对他?这我还觉得不解气呢!”东方不败不置可否的回道。 风清扬想了想,也觉得如此,便没有再说什么。 那天之后,日月神教里就再也没有一个叫做杨莲亭的总管。左冷禅也再没有收到过最后一个探子的回报,之后的八年里,直到林家被灭门为止,不管左冷禅怎么想办法,都不能在日月神教里再放进一个探子。 东方不败和风清扬也开始了一段长达八年的半隐居生活。 半隐 风清扬仍旧每日看着东方不败书房里的书,而东方不败就坐在一边用现代的流行歌曲蹂躏着那把相思琴。 这两年,东方不败已经把日月神教的教务都交给任盈盈去处理了。除了一些大的场面东方不败偶尔会出席一下之外,大多数时间他都是和风清扬呆在密园里,或者下崖逛逛。 风清扬每年都会回华山呆几个月,看看徒子徒孙们的武功。一开始跟东方说的时候,风清扬还有些犹豫,因为之前的传言事件他害怕东方会误会,没想到东方不但没误会反而说愿意跟风清扬一起下黑木崖去偷偷空气。 于是在两人在一起的这两年里,从黑木崖飞往华山的信鸽就没怎么断过,每年都有几个月,任盈盈要用信鸽来联系一下自己师父和“师丈”。关于“师丈”这个称呼,风清扬倒是很愿意接受,但是东方不败很不满。于是向来以自己师父为第一膜拜对象的任小腐女只能把这个称呼放在心里,私底下背着师父这么叫,喊风叔叔的。虽然这个结果让东方不败不是很满意,但也只能这样了,毕竟不能什么事都这么尽善尽美的。 因为密园的公开化,所以想瞒住风清扬的存在是件不可能的事。但是对于东方不败不来说,他却有能力将知道这件事的人控制在最小范围以内。任盈盈是知道的,对于这个徒弟,东方不败几乎没有什么可隐瞒的。童百熊也是知道的,对于这位时时刻刻都以他的东方兄弟为先的长老来说,东方兄弟喜欢男人这个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要他接受风清扬的身份也不是难事,但这位年过半百的人最不能接受的就是风清扬对自己兄弟不好,这个可不是他能接受的。 所以在知道了这个所谓的教书先生的真实身份之后,明知打不过对方,但童百熊还是对风清扬发起了挑战。这个意外的挑战惹得任盈盈用诡异的视线在师父和童伯伯之间来回转了好长的时间才放弃了脑海里的想法。挑战的结果当然可想而知,不过童百熊在败下阵来之后,那剑指着风清扬恶狠狠的威胁道:“你的武功老童确实赶不上,可是你要是敢对不起我东方兄弟,老童就是拼了这把老骨头不要也绝不放过你!” 风清扬在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心道,看来疼东方的不只自己一个,瞧瞧人家这话说得,跟“娘”家人有什么区别啊。想归想,但风清扬还是对童百熊扣剑一礼,认真的承诺道:“童大哥的话风某铭记在心。” 一旁的东方不败则但笑不语的看着这一切。 那天晚上,风清扬搂着东方不败,脸色有些不自然的对东方不败说道:“你像童百熊这样的朋友啊。” 东方不败有些诧异:“就这一个,怎么了?” 风清扬听完明显松了口气,对东方不败说道:“还好就一个。要是再多来几个这样的,我功夫在高扛不住……” 然后那天晚上,东方不败因为这句话笑了一宿。 日子如同流水慢慢的流向了半隐居后的第三年。 东方不败虽然已经不怎么管日月神教的事物了,但对于整个江湖的走向还是谙熟于心的。例如曲洋已经跟刘正风接上头这种事,当然逃不过东方不败和任盈盈的双重监视。 当任小腐女拿着曲洋已经找到了《广陵散》,并且在那座出土《广陵散》的古墓墓室里碰到了南岳衡山派的刘正风的密报跑进密园找自己师父时,心情那叫一个激动。 东方不败看着手上这份密报,一边的风清扬已经习惯在看到东方不败类似狐狸样的笑头,看眼自家恋人打算算计江湖上哪位名人了。不过这次的东西有点惊悚,南岳衡山的刘正风啊,日月神教的曲洋,这两人碰到一块能发生什么呢?居然能让自家恋人笑的这么富有算计性。 风清扬看着东方不败一脸腐女笑的烧掉那份密报,对任盈盈发了个继续监视的命令就让她退下,不禁问出了心里的好奇:“这两人能碰到一块?” “呵呵,他们俩不仅能碰到一块,还能演绎出一段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呢。”东方不败的心情十分愉快,他现在就等着看两人交情越来越好,然后自己就可以满怀探索的去探究一番这两位到底谁攻谁受了。 “爱情故事?我说东方,有的时候我是真不明白你跟你那徒弟的脑袋瓜里想得什么。你天天的就琢磨着江湖上哪两位有名的正派人士又勾搭上了,咱这是变相的恨武林正派不死么?”风清扬十分悠闲的靠在密园的凉亭里,一脸无奈的看着东方不败,“还有你那徒弟,真是得你真传啊,你是盯着正派江湖,她小丫头看着的是手底下那票人。你们师徒俩不弄出个江湖jq会不算完是吧。” “呵呵,早在你跟我下山的时候我不就说了么,现在这个不会让你失望的地方。既然说过,我就绝对不会让它令我失望。如果江湖上没戏看也不要紧,咱们完全可以去制造嘛。”东方不败看着密报灰飞烟灭之后,就来到风清扬身边坐下,满脸算计的笑容。 “……你这事挑的……”风清扬抽了抽嘴角。 这一年多的江湖十分的平静。因为东方不败将日月神教的目标定为了武当和少林,所以这些日子任盈盈对于五岳剑派的挑衅行为根本不看在眼里。任凭左冷禅怎么折腾,就是不能让日月神教的人有什么实质上的行动。 左冷禅命人打着日月神教的旗号到处行动,东方不败就开发出一种专用的图案和特殊的染料交给属下,让他们在行动之后将图案画在行动的现场,不知道画图方法的想学都学不像。这样一来,哪是日月神教的真是行动,哪是别人伪造出来泼脏水的,立竿见影! 任盈盈更牛,直接用传谣言的形式,将左冷禅传成了一个好色无厌之徒,而且只好男色! 东方不败心里明白这是盈冷禅趁着他不在的时候打算算计日月神教的仇。看着徒弟为这个费神,东方不败这个当师父的也挺心疼的,既然要报仇,那咱就新仇旧恨一起报吧,华山剑宗那笔还没算不是。于是在这师徒俩的精心策划下,嵩山派左冷禅名号的前途真是空前的堪忧。 当然,这一切风清扬都是知道的。毕竟他跟东方不败在一起已经三年了,若说不知道自己恋人每天都在琢磨什么,那就真是坑爹呢。 看着江湖上现在开始流传的那一段段左冷禅的笑话,风清扬不但不同情,反而觉得解气的很。谁让左冷禅当年陷害自己,若不是东方聪明,自己又追着东方不放手,天晓得他们俩现在会是个什么样。 看左冷禅的笑话,他风清扬义不容辞,可是这次是南岳衡山的人,还要搭进去日月神教的一名长老。 东方会不会玩的有点大? 这么玩下去就不怕左冷禅借题发挥么? 记得几年前东方可是相当不愿意让人知道两人的关系啊,就怕左冷禅对华山出手自己为难。怎么这次反倒推着自己属下去为难了? “东方啊,你现在这样任由他们俩发展好么,左冷禅会不会……?”风清扬有些迟疑的问出了刚才心里想的事。 “他一定会!他要是不会,就不叫左冷禅了。”东方不败笑的那叫一个灿烂,就是除了风清扬以外谁都不敢看。 “那你还推自己手下去送 “谁说我要推曲洋去送死了?送死也绝对不会往嵩山派送!”东方不败说的斩钉截铁,“等着吧,别着急了。过些日子,等他们俩接触的时间长了,咱们再下山给这对迷途的羔羊指指 “看现场才是你的本意吧。”风清扬忍不住吐槽。更东方不败在一起时间久了,自然明白自己恋人话里特殊的意思。 “错!盈盈大了,我现在要做的是教徒弟,好给盈盈看现场的,绝对不是因为自己对现场有爱!!!”东方不败一脸坏笑的说道。 “……”信你才是坑爹呢。 “再说,左冷禅肯定会用这件事对我日月神教和南岳衡山发难。与其让他发,不如我先下手为强,坐失了他的勾结理论,我看他敢不敢上来找我玩命。”东方不败一脸“他来必死”的表情看着风清扬。 “……”风清扬撇撇嘴角,有些无奈的在心里替那位被东方惦记上的南岳衡山派高手默哀了一秒钟。 于是当半年后,两人即将在一起过第四个年的时候,任盈盈那边传来了曲长老说今年不回来过年的消息。风清扬看着听到这个消息后,一脸吃惊状的东方不败,就想着呆会要不要跟他说点别的,别让他的心思太集中在这个上头的时候,就听一遍的东方不败一脸急切的盈,“曲洋现在在哪?” “刘正风家。”任盈盈一脸兴奋的回答着。 “除了他还有谁?”东方不败脸上也出现了同样的兴奋。 “他孙女曲非烟。”说道这个的时候,任盈盈的声音都带着微微的颤音,可见是兴奋坏了。 “啧啧,瞧瞧人家这jq搞得,都把自己孙女带上了。”东方不败听罢露出了一抹当年打算把任盈盈教育成腐女时的笑容。 风清扬正在一遍喝茶,听到这句感叹,就被还没喝下肚的水给呛着了。 “盈盈,你安排一下教务。过完年,跟师父一起去南岳衡山走一圈。”东方不败没管一边咳嗽不止的风清扬,一脸笑容的对任盈盈吩咐道。 “盈盈明白。”说完,任小腐女就退下了。 风清扬看着任盈盈和她师父一模一样的笑脸,忽然觉得这个世界有点恐怖。 “去么?”东方不败一脸“你明白”的神情看着风清扬。 咬咬牙,风清扬突然有些无力的到:“去。” “嘿嘿,那咱们就去见证一下一段以音乐为桥梁的爱情吧。”东方不败说的那叫一个兴奋。 风清扬在一边却彻底囧了。 南岳衡山的旅程1 在南岳衡山上过年和在黑木崖上过年,对于曲洋来说那个味道是完全不一样的。这里并没有那群豪迈的教友在年夜饭的饭桌上拉着自己猛灌酒,这里也没有上座那两位看到这一幕的大小教主诡异的微笑。 南岳衡山对于曲洋来说,是一个安静文雅的地方。在这里他可以肆无忌惮的和知己谈论乐理;在这里,他也不用顾及孙女会不会被教主看重培养成少教主那样,不是说少教主不好,只是曲洋实在是接受不了那位一看见两个男人长时间接触后便一脸诡异笑容的少教主。更何况自己好容易找到了《广陵散》,当然要趁这这个时候跟知己好好的分享一下。虽然这位知己和自己分属两个不同的门派,但是他们之间却没有那些虚无缥缈的正邪之分,只有单纯的对于音乐的喜爱。 若是前些年,曲洋还真怕会让教主误会什么,可是如今教主身边可是有一位比他这个知己还厉害的正派人物啊,教主都如此,何况他这位小小的长老? 教主和他那位从来都不隐藏自己姓氏的老前辈是以武会友,自己和正风则是以琴会友,想必那位教主不会怪罪。所以自己才敢捎了封信回黑木崖。然后决定安安静静的在南岳衡山过一个只有音律的年。 这个时候若是曲洋知道自己已经被两位教主惦记上了,不知道会不会吓得赶紧跑掉。 黑木崖 虽然东方不败想过完初五就直接走人,但是奈何这次任盈盈要跟着自己一起下山,教务不能没人管,于是关于教务的问题就着实要好好的交代一番了。教务的问题全权交给童百熊负责了,另外还有贾布等帮忙,这样一来,东方不败和任盈盈对于日月神教的问题就彻底放心了。不过这样一通安排下来,就拖延了原先的行程,等东方他们真正出发的时候,都已经过完十五了。 南岳衡山位于湖南境内,对于穿越之前极度嗜辣的东方不败来说,那个地方的食物和四川的食物对于他来说简直有着致命的诱惑,即使不因为曲洋,他也会找个机会去湖南逛上一圈,享受一下地道的辣味美食。 带着任盈盈上路觉不能再像上次一样一路睡树林了。毕竟盈盈是小女生,要是因为睡树林睡出问题来,那他这个当师父的可是会心疼的。于是去湖南的一路上,东方不败和风清扬都是一个城镇一个城镇 这次出行可以说是任盈盈自拜东方不败为师以来第一次下黑木崖。虽然执掌天下第一教这么长时间,可是任盈盈的性格上还有很有一些孩子气的。尤其是在东方不败的熏陶下,虽然表面上沉着大气,可骨子里却还是那么个小女孩,看到什么都会觉得新鲜。 看着徒弟看什么都两眼放光的样子,东方不败决定再过两年,等到任盈盈满15岁的时候就让她自己单独出来闯闯,省的在教里闷坏了。 因为带着任盈盈上路,所以有好多事情都是要避讳的,例如风清扬和东方不败两人的那啥问题。虽然任盈盈在东方不败的教育下已经是一名腐到骨子里的腐女,但是对于还处于萝莉阶段的她来说,画就可以了,真人秀还是免了。一来她不一定受得了,二来风清扬也没有兴趣让她旁观。于是,打上路那天起,风清扬的忍耐之旅就开始了。 三人终于在风清扬快要忍不下去的时候到达了南岳衡山。 牵着马走进了南岳衡山派所在的城镇,东方不败倒是不急着去找曲洋,探寻一下他跟刘正风之间的问题,只是带着身后的两人找了家客栈住了下来。安顿好了以后,便不顾风清扬一脸的哀怨,带着一路上没逛过瘾的任小腐女逛街去了。两人一边逛一边讨论着曲洋和刘正风到底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刘府之中正跟刘正风谈论《广陵散》的曲洋不禁打了好几个喷嚏,惹得一旁的刘正风十分关心的问道:“曲大哥怎么了,是不是着凉了?” 曲洋擦着鼻子说道:“不碍事,应该不是着凉,可能是谁在念叨我。” 刘正风打趣道:“曲大哥真是桃花不断啊,这么多人念叨。” 曲洋苦笑道:“刘贤弟还是别拿大哥开玩笑了,我都过了不惑之年了哪有什么桃花。别是我们教主念叨我就好。” 刘正风眼中闪过一丝妒忌,随即笑道:“看来东方教主跟曲大哥感情很好啊。” 曲洋道:“呵呵,我到宁可离他远点。” 刘正风低下头,把玩着手里的茶杯,掩饰着自己眼中的嫉恨。离他远点?那东方不败*你*的很紧么?于是刘正风试探的问道:“看曲大哥这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那位东方教主好男色,请你去当入幕之宾呢。” 曲洋正色道:“刘贤弟,这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们那位教主好不好男色我是不知道,我不想让他惦记纯属是因为他对少教主的教育,是在让我不敢苟同。” 刘正风微微抬起头惊诧的问着曲洋:“你们那位少教主不是小小年纪就能将日月神教上下管的服服帖帖的了吗,这样教育还能出什么问题?” 曲洋皱眉道:“唉,你没在日月神教呆过当然不知道,这东方教主也不知道怎让她这么个小女孩一看到两个大男人在一起就满脸的坏笑,事后还会问问人家对对方怎么想,有什么感觉之类的,弄得教里的兄弟都是苦笑不已。甚至以后教中兄弟曾经玩笑过都知道男女之间要避嫌,可是从来不知道男人之间也要避嫌的。” 刘正风听完便来了兴趣:“听你这么说,我怎么觉得你们那位教主可能也是个对男色有特殊偏好的人呢,不然怎么会教育出这样古怪的徒弟?不过她一个小姑娘……” 曲洋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我把非非带过来也是怕留在黑木崖上让教主看上,教育成那样,咱们江湖儿女虽然不拘小节,但是女孩子的名誉也是个问题啊。” 刘正风劝导:“曲大哥放心吧,非非在我这不会发生那种们教主……你确定他对你没意思?” 曲洋虽然觉得刘正风这话有些不对劲,但却说不出哪不对劲来,只能有有些不舒服的埋怨道:“刘贤弟说什么呢,别说我们教主没有断袖之癖,就是有也是对他身边那个姓风的老前辈,怎么可能对我有什么意思。” “姓风的老前辈?”刘正风听到曲洋说东方不败不可能对他有意思犯下心来,可是那个姓风的老前辈却引起了他对对东方不败更深层的兴趣。 惊觉自己说漏了嘴,曲洋有些懊恼,不过他是信任刘正风的,若是他大概不会说话去吧。“嗯,那位前辈确实姓风,跟我也差不多大。” “差不多大的还叫前辈?除非是华山……”说到这,刘正风愣住了。姓风的老前辈?不会这么巧真是的华山风清扬吧,若真是的话,那可真是太吓人。想到这,刘正风求助似地看着曲洋。 曲洋什么都没说,只是悠闲的喝着杯子里的茶,然后看着刘正风道:“估计是,但是不能说出去,会惹麻烦的。” “曲大哥,你们那位东方教主真是太神了。”刘正风不禁赞叹着,心里盘算着会不会有机会见一面,取取经验。若是真能那样的话,想要得到曲大哥不就是易如反掌了吗。 各怀心思的两人喝着茶继续谈论着乐理。 在客栈里住了三天之后,东方不败终于带着逛街逛过瘾了的任盈盈和基本上已经郁闷到快要杀人的风清扬准备去刘府周围转悠一下。关于风清扬郁闷的几乎要杀人的问题,是在是怨不得他,毕竟谁都不愿意看着心上人陪着一个小女生天天跑出去逛街啊。就算那个小女生是心上人的徒弟也不行。于是风清扬这一路上都板着一张脸,那冰冷的表情让东方不败有看到了朽木白哉的错觉。 没想到路刚走了一半东方不败就因为一个不经意的抬头便在街上愣住了,而对方也愣住了。曲洋愣住了是因为看到了对面的东方不败,他没想到东方不败居然跑来南岳衡山了,知道教主不在意属下跟五岳剑派的人结交是一回教主撞见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当时曲洋的脸上就冒出汗了。 东方不败惊讶倒不是因为看见曲洋在南岳衡山,这个他早就知道了,不然也不会带着任盈盈过来。只是他倒是没想到自己运气这么好,想打瞌睡就有人给送枕头,自己正愁没有借口找到曲洋呢,这老天爷就送了一个现成的来,怎么能不让他东方不败开心呢。 按压满心的惊讶和得逞的喜悦,眨了眨曲洋笑道:“曲长老,这么巧啊。” 曲洋倒是有些赶鸭子上架:“呃……属下见过教主。教主啊。” “呵呵,确实是巧。曲长老今年过年未曾回黑木崖,不知道是不是被什么事绊住了?”东方不败明知故问。 “不曾回黑木崖过年确实是属下的不是,只是年前碰到了一位音律方面的知己,留在他家探讨音律,故而没能回去过年在东方不败面前养成了一个不说假话的习惯。不而是不管什么事,只要你一说假话,东方不败虽然不会当面拆穿你,可是他看你的眼神绝对不善,他能一直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盯着你,知道你自愿说实话为止。 “音律方面的知己?能让曲长老因为这方面知己的一定不是常人,不知道曲长老介不介意让本座也结识一下您这位知己?”东方不败笑的十分灿烂。 “这……”曲洋现在真是有点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的感觉了。 就在他正踌躇的时候,刚刚拉着风清扬跑去买零嘴的任盈盈回来了,远远的就看见自己师父跟曲长老站在一起说话,正中下怀的任盈盈对身边的风清扬道:“师丈啊,你看师父遇到熟人了。” 风清扬一脸不爽的回道:“行了丫头,别当小铲子了。那点零食还堵不住你的嘴?你这么说就是想惹我吃醋,今晚好去偷窥吧。” “嘿嘿,师丈果然是最适合师父的人啊,连这个都看出来了。”任盈盈没有因为被看穿意图而不好意思,反倒是大大方方的承认,这点让风清扬很无语。 “走吧,过去看看。有功夫刺激我不如去看看你们这次道。 “师丈怎么知道那是我们这次yy的对象?”任盈盈一脸的不解,师丈好像没见过曲长老吧。 “除了这次的目标谁让还能让你师父笑的那么有算计?”风清扬看任盈盈的眼光里明显有着“你是白痴么”的含义。 “……”任盈盈无语了。 “东方。” “师父。” 刚回来的两人正好弥补了曲洋的尴尬。 “曲伯伯你也在啊。”跟自己师父打完招呼的任盈盈装作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的看着曲洋。 “少教主!”曲洋这会可真是有点欲哭无泪了,想想那个今天陪自己出门的人一会就会来找自己,曲洋简直恨不得马上消失。 看到曲洋脑门上越来越多的汗,东方不败很厚道的选择了忽视,只是拉过一旁的风清扬为两人介绍。 “曲大哥,你在这里。”正当风清扬和曲洋两人互通姓名寒暄的时候,曲洋身后冒出来一个身形挺拔的中年人。 这人正是刘正风。本来今天刘正风是拉着曲洋跟他一起来视察手里的铺子的,可是曲洋对这些似乎并没有对音律那样的兴趣,于是刘正风也不像难为他,就趁着查账的功夫跟曲洋约好汇合地点,便叫曲洋去街上逛逛顺便等自己。哪知他查完帐赶到约定的地点就看见曲洋正跟一个英气十足的中年人正在交谈,旁边似乎还有个小女孩。这一幕让刘正风十分的不爽。于是快步上前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他的出现不禁没有把曲洋解救出来,反而让曲洋更加冷汗淋漓。在听到刘正风喊自己的那一刻,曲洋闭了闭眼,绝望的想到,完了,这次绝对跑不出少教主的*问了。 刘正风来到曲洋身边笑道:“没想到曲大哥遇到了熟人。不知刘某在此打不打扰几位?” 东方不败当下笑道:“不打扰不打扰,不知这位怎么称呼?”他的话问的是刘正风,可是眼睛里看的却是曲洋。 这样的举动在曲洋眼里是被调侃前的表现,可是到了刘正风眼里就不一样了,那就成了一种变相的挑衅。再加上东方不败俊美的外表,这些都让刘正风非常不爽。 “……那个……”现在要是能给曲洋一个地D,曲洋绝对钻进去哭一场,自己干什么非要今天上街,遭报应了吧。 见曲洋不说话,刘正风就更加误会了,难道这是他的什么旧情人不成。于是刘正风端起商人的微笑,对东方不败道:“幸会,在下刘正风,不知几位如何称呼?” 听到刘正风的自我介绍,东方不败挑了挑眉,便对刘正风笑道:“原来是刘三爷,在下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 这下刘正风和曲洋都愣住了。曲洋是没想到教主居然会这么轻易的说出自己是谁,要知道这里可是五岳剑派的地盘,这么轻易的说出自己是谁难道就不怕五岳剑派的人听见么。 刘正风愣是因为他没想到眼前这人居然会是东方不败。在他的印象中,东方不败貌似应该是位胡子一把,粗声粗气极为霸道的人,却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位温文尔雅的俊美书生。说他是书生似乎也不太恰当,这人身上似乎还有种特殊的气质,似乎有种女子身上才有的委婉的感觉。 一般的男人身上若是有那样的感觉只会让人觉得他娘娘腔,很讨厌。可是这样的感觉出现在眼前这人身上自己却完全没有那种讨厌的感觉,然而觉得这气质与眼前之人十分的契合。似乎更增添了他雌雄莫辩的魅力。 见两人都愣住了,东方不败也不说什么,只是站在原地看着两人微笑。 而一边的风清扬却不喜欢给人当观赏物看,于是轻咳了一声,以换回两人的注意力。 刘正风被风清扬的咳嗽声惊醒。看着这个站在东方不败身后皱眉掩唇的男人,刘正风忽然想起之前曲洋曾说过的话,便认定此人就是风清扬。 于是刘正风对东方不败低声道:“东方教主光临我南岳衡山派,刘某荣幸之至。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不知道东方教主可愿到刘某家中一叙?”刘正风本不想带着东方不败他们回家,因为那样若是被五岳剑派其他门派知道了,自己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但一想到身边的曲洋,刘正风就咬了咬牙,决定还是让他们在自己家里安全,不然曲洋老往外跑,自己可不放心。 正中下怀的东方不败看了看四周,便笑道:“求之不得。” 于是,在曲洋近乎哭泣的表情和任盈盈快笑抽了的表情里刘正风带着东方不败一行进入了刘府。 标题无能的十六 刘府 刘正风打进了刘府的正厅之后,就对于给这位大名鼎鼎的东方教主安排房间的问题头疼不已。 理由很简单,想给三位贵客安排三间,但是无奈东方不败身边的那位阳刚味十足的中年人却语出惊人的要两间屋子就好。 这下可郁闷坏了刘正风,虽然猜得出眼前之人的身份,可是打死他他也绝对不相信华山派的老前辈居然这么长的开嘴。 刘正风一脸冷汗的看着风清扬局促的问道:“在下疏忽了,还未请教这位……” 风清扬倒是干脆:“华山风清扬。” 刘正风杯具了:“那个……风老前辈……您……”刘正风根本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而且正在跟他对话那位风老前辈正死死的等着他,大有你要是敢不让我们俩住一起就准备死的苗头。 刘正风求救似的看着曲洋,曲洋也看见风清扬那威胁的眼神了。他可不想自己好不如意找到的知音让教主的“好朋友”给下走,于是曲洋只能求饶的望着东方不败。哪知东方不败正低头喝茶,假装看不见曲洋求救的眼神。 其实东方不败喝茶纯属是为了掩盖一下快咧到耳朵后面的嘴角。没办法,谁让这一路上都带着任盈盈,即使他们俩住在一个屋子里也不敢怎么样,就那些客栈的隔音效果而言,东方不败是在是不相信任盈盈不会躲在旁边偷听,这点从第二天总能看到任小腐女的兔子眼就能明白。这一路,风清扬怕是憋坏了吧,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当然不可能再因为迁就什么人跟自己分开睡了。 别说他不愿意,自己也不愿意啊。开玩笑,现在可是冬天,没有风清扬在身边,晚上谁给他暖被窝? 这四年多的相处,东方不败在就习惯了睡觉的时候身边有那么个人形抱枕了。夏凉这点他不敢说,但是冬暖是绝对的,尤其自己的内功Y柔,到了冬天手脚冰凉可是很难受的。所以,为了晚上能睡的舒服点,咱们还是耗着吧, 等东方不败觉得可以控制自己面部表情的时候,他才继续维持着一贯似笑非笑的神情放下茶杯,就是看也不看一边使眼色使得眼睛快要抽筋的曲洋。 一边的任盈盈则背着众人用袖子掩着嘴角,就怕有人发现她笑的快要抽筋的表情。 一下子,大厅的气氛就诡异的沉默了下来。 风清扬对刘正风大眼瞪小眼,刘正风正忙着想曲洋求救,而曲洋则看着东方不败希望他管管风清扬,任盈盈则在她师父身边笑的肠子打结。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显然曲洋不想在沉默中灭亡,于是他轻咳了一声,对东方不败道:“教主……风先生他……” 东方不败在曲洋开口时才看向他,当看到曲洋眼中的为难时,东方不败就觉得真是不虚此行。看在曲洋娱乐了他的份上,东方不败对正在被自己恋人瞪的刘正风说道:“刘三爷。” 刘正风听到东方不败的声音时,生平第一次觉得五岳剑派喊打喊杀的日月神教教主的日月神教教主简直就是位救苦救难的活菩萨,能够在自己快要撑不住的时候帮自己解围,真是太善良了。 当下便起身客气道:“不敢当,刘某人怎么当得起东方教主的一声刘三爷。东方教主还是别折杀刘某了。” “刘三爷是主,我等是客。刘三爷这样的称呼?”东方不败笑的很含蓄。 “哪里,东方教主若是不知道怎么称呼在下,便是称呼一声刘正风也是使得的。”在东方不败面前称三爷?没看风清扬那边快要活剐了自己的眼神吗。 “呵呵,也罢。既然如此,本座就称你一声刘东方不败也注意到从风清扬身上散发出的寒气,微微的笑道,“刘先生大可不必为房间的问题如此大费周章,就按风清扬说的办吧,盈盈一间,我们俩人一间。” 教主,您这是在变相承认你和华山派的这位前辈有断袖分桃的爱好么。听到东方不败这么说,曲洋心里十分郁闷,我日月神教的面子啊……希望正风不会说出去。 而刘正风正以一种十分钦佩的目光看着东方不败。这就算是承认了吗?这东方不败果然是天下第一大教的教主,连这种事都承认的这么干脆,脸上一点回避和羞涩的神态都没有。难怪五岳剑派这么多年都没斗倒过人家,人家压根就没把五岳剑派放在眼里吧。 看了看一边的曲洋,刘正风十分郁闷的想着,什么时候自己也能这么毫无顾及的将曲大哥绑在身边呢? 他们两人之间的表情和颜色都没有逃过东方不败的眼睛。东方不败看到刘正风看曲洋时的眼神就明白了。怎么?不是曲刘,而是刘曲?这还是年下?这么有意思啊,看来是人家刘正风有意,曲洋无情啊。不过有我在,顾及曲洋不从也得从了? 正文 第 18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2还形以冢思扒蟛淮右驳么恿恕6讲话芸戳搜壅驹谧约荷肀叩娜斡饺诵恼詹恍亩粤烁鲅凵瘢憔龆ㄔ诮诮饺饲僖丈系睦鲜Υ虬偷侥显篮馍嚼础?br /> 房间的事解决之后,刘正风便带着三位贵客去用膳了,席间不禁让东方不败见到了那个死的很冤的曲非烟,还有刘正风的唯一的女儿刘菁。 看着这两个粉嫩嫩的小萝莉,东方不败就不禁感叹,两个可怜的孩子,都是因为嵩山派闹的,居然只剩下四年的命了。而且还*的日月神教的长老和刘正风一起殉情,若是以前的那个日月神教也就罢了,如今自己做教主,就绝对不容许这种事发生! 东方不败看了眼自己身边的任盈盈,再看看那边两个和任盈盈差不多大的小萝莉,决定吃完饭便找盈盈谈谈关于腐女传承的问题。 东方不败一边吃着风清扬夹来的菜,一边看着三个小萝莉相处甚欢的摸样在自己心里打着如意算盘,曲洋和刘正风这边可就不弱东方不败那么悠闲了。曲洋自从看到东方不败的眼神盯着曲非烟看开始就在心里打鼓,非非可千万别让教主看上,非非看千万别让教主看上…… 刘正风在一边,看着东方不败尽数消灭了风清扬夹来的菜,心里就一阵的羡慕。什么时候曲大哥也能这样对我,消灭我夹给他的所有东西啊。真要有那么一让我当时死了我也甘愿! 刘正风的夫人在一边看着这两位客人的举止心里头就打鼓。这两男人吧,怎么看着这相处的样子与夫妻无异。哎,老爷要是也能这样对我就好了。 一边的刘大公子天然呆的看着东方心道:这个姐姐真好看。看着看着,他大少爷就多吃了一碗饭。于是刘大公子注定今晚很悲剧的在茅房里度过了。 在用过了午膳后,东方不败就把任盈盈叫进来自己房间,两人密谈了一个下午,期间风清扬作陪。虽然这几年下来,他老人家已经被这师徒俩刺激惯了,可是这一下午在屋子里听他们俩嘀咕的那些事,还是让风清扬多年练出来的淡定脸破了功。在屋子里做了不到一个下午,风清扬就自认承受力不够的退了出来,找曲洋和刘正风去切磋武艺了。 等风清扬找到那两个正在后院凉亭里长吁短叹的人时,心里就越发的同情起曲洋了。 刚进入凉亭,风清扬就听见曲洋正长吁短叹的拉着刘正风诉苦。 “刘贤弟,你也看见教主刚才看非非的眼神了,我真害怕教主今晚就问我要非非去给少教主作伴。”曲洋心里那个悔啊,早知道今天就不出门了。 刘正风安慰似地拍了怕曲洋的肩,这是刘正风唯一能安慰曲洋和自己的方法。他只能拍拍肩膀,不能做更过分的事,不然会吓跑曲大哥的。 风清扬进来的时候刚好看到这一幕。在东方不败身边呆着这么长时间的他若是看不出刘正风眼里的感情,那可真就白混了。看明白这一点的风清扬更加同情起曲洋来。 “刘兄,曲兄。”风清扬见两人似乎都没有注意到自己便主动打了个招呼。 “风老前辈。”刘正风到底不是嵩山派那帮目中无人的玩意,见到风清扬赶紧起身行礼,曲洋也微微收回了心神,向风清扬行了个礼。开玩笑,人家现在不见辈分武功高过自己,还是教主的伴侣,就冲人家在密园三年多都不曾C手日月神教的教务来说,就够曲洋敬佩的了。要知道风清扬的前任杨莲亭可是个无利不贪的小人。 “两位免礼吧,咱们还是平辈论交的好,我刚刚听曲兄似乎在担心另孙女?”风清扬摆了摆手,让他们两人起来,然后便坐了下来。 “是啊,不瞒风兄。小弟我确实是担心孙女。”说起这个,曲洋又是满脸的哀怨。 “不知道曲兄在担心什么?”风清扬看着曲洋满脸的哀怨就在心里腹诽,你现在还有心情担心你孙女啊,你都快让人打包送人了。 “哎,风兄在教主身边也有些年头了,当然知道我们教主的诡异性子。在下是真怕教主一时兴起将非非带回密园给少教主作伴。”曲洋尽量将心里的担忧说的委婉点。 “若真是如此,想必东方也会好好照顾另孙女,曲兄有什么好担心的?”风清扬也知道自己心上人性子诡异,可是让别人说出来他就不爽了。 “是啊,曲大哥,我看你们教主倒不像江湖传闻的那样狠辣,反倒是位温文尔雅的人,你到底在担心什么?”刘正风虽然之前听过曲洋说东方教主如何如何的教育任盈盈天一见却没发现有曲洋说的那般诡异啊,这曲大哥到底在担心什么。 “这……哎……”曲洋真是有苦说不出。 “风某觉得曲兄多虑了。东方的性子虽然是古怪了些,可也不至于古怪到让曲兄以他为猛虎的地步啊。再说,若是另孙女真的让东方带着身边也是好事,天下皆知东方武功天下第一,这点但看盈盈也看的出来,若东方真的将非非收在身边,到时候你日月神教多一说,曲兄也能放心另孙女的前途,不是两全其美?”风清扬见曲洋还有话说,便继续道:“曲兄难道觉得后还能照顾你孙女?”敢在我面前说我们家东方的不是,你就等死吧,本来还想提醒你曲洋小心一下身边的人,但现在看来,我不给你落井下石就是好事了。既然东方打算把你送人,连带改造一下你孙女,那我就拭目以待的看戏了。 彻底变成芝麻包的风清扬悠闲的喝着茶,放弃了唯一一次拯救曲 晚上用膳,曲洋眼中便出现了一幕让他冷汗直流的画面。自己孙女和刘正风的女儿,一左一右的坐在任盈盈身边,一脸敬佩的看着任盈盈。而任盈盈也确实端足了姐姐的架子,不禁把两个小的照顾的非常好,还把曲非烟挑嘴的毛病给扳了过来。 这情景看在东方不败眼里倒是十分的欣慰。他下午拉着任盈盈交代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让盈盈与刘菁和曲非烟交好,以备不时只需。另外他也告诉盈盈可以将凌波微步传给两人,以便于两人日后碰到了嵩山派的人逃跑用。 于是这顿饭就在任盈盈她们三人的欢声笑语和曲洋的哀叹以及东方不败的欣慰里结束了。 吃完晚饭,任盈盈带着新结识的两个好朋友兴高采烈的回屋说 而刘正风则拦下了风清扬和东方不败脚步。 看到刘正风一脸欲言又止的摸样,东方不败就明白他要问什么了。于是三人在刘府中找了个偏僻的小亭子便坐了下来。 刘正风一坐下便开口问道:“东方教主,刘某有一事想请教。” “刘先生是想问我跟风清扬是怎么一回事么?”东方不败胸有成竹的看着刘正风。 “是,东方教主。”刘正风没有被看破心事的不爽,反而满脸的钦佩。 “明人面前不说假话。刘先生想什么东方心里有数,不瞒你说,我跟风清扬就是你想的那么回事。”东方不败笑的很温和。一旁的风清扬倒是没说什么,继续喝茶,摆明了是让东方自己去处理。 “断袖之癖?”刘正风说的很轻,眼神也是一瞬不瞬的望着两人。 “是啊,就像刘先生对曲长老那样。”东方不败的笑容已经从温和变成了戏谑。 后院谈话 “东方教主看出来了。”刘正风苦笑。 “是啊,当了这么多年日月神教的教主,本座要是连这点门道都看不出来,早就让人从这个位子上踹下去了。”东方不败有些自嘲的笑道。 “呵呵,难怪这些年五岳剑派无论怎么败坏日月神教的名声都适得其反,原来您早就不把五岳剑派放在眼里了。”刘正风忽然想起这几年嵩山派总是打着日月神教的旗号做坏事,虽然都成功了,可是没过几个月总能让人发现不是日月神教的人干的,想查查到底是谁,查来查去,最后矛头总是指向嵩山派。虽然那些事情都不了了之了,可是嵩山派和五岳剑派也因为这些事,名声上受了不少的影响。 “你们那位左大盟主的脑袋瓜长的有点过于简单了,闲着没事找我日月神教的麻烦,他是嫌弃日子过得太安危,想找本座较量较量吧,不过他好像找错人了。”东方不败露出了一抹狠辣的笑容,然后对着一边的风清扬道:“我说,能不能帮个忙?” “嗯?”风清扬看了眼东方不败。 “我可不想让曲洋知道我打算算计他,你帮我拖住他,没问题吧。若是不行,干脆去找盈盈。”东方不败满脸狡黠的说道。 刘正风本以为风清扬怎么都不会去的,哪成想风清扬愣是没吱声的就去了。刘正风看着风清扬远去的背影,那叫一个郁闷。你说你好歹也是咱们五岳剑派的前辈吧,就算你爱东方不败入骨,也没必要对自己爱人这么惟命是从啊。 “刘先生还是说正事吧,你要是再往那个方向看,说不准本座会吃醋的。”东方不败见刘正风对着风清扬离去的方向一脸呆样的说道。 “呃,正事?东方教主想说什么正事?”刘正风回过神来看着东方不败。 “你想要曲洋吧。”东方不败直白的开口,看着刘正风的脸上也带了几分高深莫测。 刘正风看着东方不败短时间内不断变化的脸色,心里更加佩服这位日月神教的教主,“是。” “可你有妻有子。”东方不败淡定的指出障碍。 “刘某……”刘正风有点尴尬。 “我东方不败护短,曲洋又是我音律方面的老师,若是刘三爷想偷偷摸摸的金屋藏娇,那还是免谈的好。我日月神教的长老,不管做什么都是堂情的勾当还是免了。”东方不败表明了一个立场。 “在下……”刘正风忽然觉得看不懂眼前的东方不败,他到底是愿意让曲洋跟自己来往还是不愿意啊。 “你们两人相知只有半年,刘三爷对曲长老的心思似乎放的太多了些。本座倒不是不信什么一见倾心的话,只是若刘三爷接近曲长老为的是我日月神教的消息什么的,那您还是问我比较快。”东方不败当惯了上位的人,说这话时,刘正风连拍案而起反驳的勇气都没有。 “东方教主……”刘正风想正在说自己对曲大哥绝对没有那样的想法时,却被东方不败打断了。 “这些都是丑话,咱们说在前头,省的将来大家都不好做。”东方不败换了个较为随意的姿势,用一只手撑着桌面支着下颚,姿势一换,刚刚那威严的态度也就随之消减了不少。 坐在他对面的刘正风也随之放松了下来。忽然觉得额角有些湿润,刘正风抬手一抹,竟然抹了一手的冷汗,竟然不知是何时出的。 “东方教主的意思是?” 微微一笑,东方不败开口道:“本座没什么意思,只是想问问刘三爷对曲长老到底想怎么办,你若是想一生一世的要这么个知己,本座就当这趟是出来玩的。但你若想要个心上人什么的,本座倒是可以帮帮你。” “东方教主似乎就是为这个来的吧。”刘正风很惊讶。 “不瞒你说,本座确实是为这个来的。”东方不败笑的很坦然。 “难怪曲大哥说你性子古怪,原来竟是这般的古怪。”刘正的摇摇头,能得此人帮助,自己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古怪么?确实,这片天下,只怕也唯有他风清扬才能受得了我这古怪的性子。”东方不败看了看风清扬消失的方向,微微露出了点甜蜜的笑容。随即又看向刘正风问道:“说吧,你刘正风到底想要什么?” “刘某先要曲大哥永远在刘某身边。”刘正风正色回答东方不败。 “这不太可能,只要你在五岳剑派一日,这件事就不可能成为现实。本座倒是愿意看你们二人每日弹琴弄萧,只怕你们那位左大盟主不愿意。”东方不败冷冷的的想法。 “刘某也知道不可能,何况刘某虽然有心,却不知道曲大哥是不是有意。即便是他有意,刘某也早已娶妻生子多年,断不能像风兄待东方教主那样对待曲大哥。”刘正风满心的苦涩,“而且东方教主刚才也说了,不愿曲大哥偷偷摸摸的,别说东方教主不愿意,刘某也不愿意,只是……哎,造化弄人!” “听刘三爷这话里的意思,像是要放弃了?”东方不败试探的问道。 “放弃?不瞒东方教主,我刘正风虽然与曲大哥相识的时间不足一年,但说到放弃,刘某真的没想过,如今只想做他的知己,能到什么地步就到什么地步,只是不知道曲大哥能不能明白我这一片心意。”刘正风看着东方不败的眼睛里满是无奈,以及对东方不败和风清扬直接可以如此光明正大相处在一起的羡慕。 “你若是一直瞒着他,他到死都不会发现。”东方不败忽然觉得风清扬当年有多明智,懂得有些话说出来的好处。 “我怕吓跑了他。”刘正风道。 “其实在本座看来,曲长老对你也并非无情,只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对你有多深的感觉而已。音律方面固然是种吸引,只是那种吸引却不是全部。试着让觉得离开你日子就过得不舒坦吧。这样你成功的几率会大一点。”东方不败诚心的建议道,“关于偷偷摸摸,其实这个跟掩人耳目不是一个道理。风清扬在我日月神教这件事是所有能出入我密园的人都知道的事,而且从他进入神教的那天起本座就没打算瞒着任何人,到现在他用的都是自己的姓氏和名字。本座做事向来光明正大,绝没有让自己心上人为了自己躲到人后的道理,之所以不愿意大张旗鼓的说出去闹的天下皆知,不过是因为怕你们那位左大盟主找他们华山派的麻烦。我是不把他左冷禅看在眼里,但华山派好歹都算是五岳剑派的一支,这个可不是他风清扬说不顾及就能不顾及的。” “那东方教主的意思是?”刘正风问道。 “你若是能保证好好的对待曲长老,我倒是有个方法让你们俩长长久久的呆在一起。”东方不败笑的很诡异。 “还请东方教主赐教。”刘正风起身,对东方不败一礼。 “本座能帮你的,也只有你夫人和你女儿那关。放心,本座不会因为护短叫人谋害你的家人,毕竟曲长老也是成过亲的,没道理你们二人都成过亲本座只对你一人的妻子儿女下手。再者,菁儿那丫头挺聪明的,本座看了也喜欢。”见刘正风面色不善的盯着自己,东方不败就知道他在顾虑什么了;“剩下的就是嵩山派了,这方面就不是本座能控制的,但是本座可以给你个忠告,但凡见到嵩山派的人看到你们两个在一起的,立刻杀掉,并且毁尸灭迹。不然的话后患无穷,你若下不了手的话,本座就命心腹在你这镇上设将来曲长老回黑木崖时,你们两人好联络。” “东方教主如此这般厚待,刘正风若是有一星半点对不起曲大哥的地方当遭天打雷劈!”刘正风十分郑重的指天立誓。 “本座不用你天打雷劈,但是只要你记住一条,本座能做的的就是为你创造一个外界的良好条件,能不能让曲长老心甘情愿的跟在你身边,这点还要看你自己的用心。不然本座就是有本事把他扒光了送给你,你也一样得不到。要知道曲长老的性子可是刚烈得很。”东方不败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连这说了真伤气。 “刘某明白。” “刘先生,还有一点你要记清,这些资源本座只能给你四年的时间,到时候你若能得曲长老相伴,为了你们二人的安危,请立刻金盆洗手退出江湖;若不能,本座也不会为难你,到时候这些资源本座撤回也就是了。”东方不败想了想剧情还是限定了时间,毕竟嵩山派那场金盆洗手的热闹,他还是很有兴趣凑一下的。“本座相信你的为人,希望刘三爷莫让本座失望。” “东方教主请放心,正风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曲大哥的事。听了东方教主一席话,刘某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刘某从来没想够日月神教的教主居然您这样一个人。”刘正风有些感叹的说道。 “本座如何?”东方不败见正事都说明白了,便也有了调侃的心思,恢复了戏谑的笑容看着刘正风。 “东方教主的性子却是诡异,但却是真正逍遥自在的人。刘某若是有一天做了什大哥的事,只怕曲大哥不会真的把我怎么样,东方教主你倒是会杀上皮。”刘正风也是微微笑道。 “是啊,那时候本座可不仅是曲长老的上司,还能算‘娘家人’呢”东方不败开口打趣。 “呃……”刘正风对于这样的玩笑有些卡壳。 就在刘正发愣的当口,曲洋不顾任盈盈和风清扬的阻拦,出现在东方不败的视线里。 看到自己的好友一脸呆像的坐在东方不败面前,曲洋就觉得心口处像是有块石头压着一样的难受,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凉亭里,对东方不败行了一礼,然后开口问道:“不知教主找刘贤弟是为了……?” 东方不败见到曲洋如此着急的跑来就知道刘正风在曲洋心里地位不一般,再听曲洋问的话,不仅挑了挑眉毛,回道:“曲长老这是怕我会吃了你的‘知己’么?” “属下不敢,只是不知道教主说了什么,怎么刘贤弟这副摸样。”曲洋有些担心的问着。 东方不败看了眼下面站着的任盈盈,两人眼神一交会就明白对方脑子里想的什么了,而东方不败也发现任盈盈旁边的曲非烟和刘菁似乎也看到了自己的眼神,只是不太明吧罢了,看来盈盈那边的效果也很明显啊。 “没什么,不过是谈了些关于音律方面的事,你的刘贤弟似乎于我在这方面的认知有些出入。”东方不败说谎向来不打草稿 “这……”曲洋可不怎么相信自己这位教主,不过他说的倒是有可能,毕竟自己当年教教主弹琴的时候就感觉到教主脑子里似乎对音律的认知早就自成一体了。 “瞧曲长老担心的,难道本座还能是洪水猛兽不成?”东方不败笑了笑。 我怕你打算把我刘贤弟扒光扔上我的床。曲洋在心里呐喊,可惜没人听得见,要是有人听见一准说他白日做梦,要扒光也是你扒光扔上人家的床。 见曲洋呐呐的不说话,东方不败也觉得目的达到了笑,拉着风清扬和任盈盈回去睡觉了。 刘菁和曲非烟见没什么事了也就告退了,亭子里只剩下曲洋和 拉着任盈盈回屋,东方不败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怎么样?” “师傅出马一个顶俩~”任盈盈十分的兴奋。 “谁问你那个,我问的是那两个小的,有戏不?”东方不败想知道的就是曲非烟和刘菁的接受度有多高。 “呵呵,初具雏形了,虽然级别不是很高,但是刘菁的接受力比较强,非烟的想象力比较好。”任盈盈想起今天后半天跟这两人的相处,就觉得还是有同伴好啊,日子过得不会那么无聊。 “那就行!记住,要跟她们俩保持联系,一定要同化掉!”东方不败下了死命令。 任盈盈拍拍小胸部道:“师父放心吧~!” 等任盈盈出去后,风清扬抱着笑的已经快抽掉的东方不败叹了口气:“你说曲洋要是知道你今天干了什么,他会不会气的追杀你海角?” “呵呵,我才不怕呢,到时候他会有力气来谁杀我?他有没有时间下床都是一个未知数。再说,就算他来了,你还能看着他真的杀了我?”东方不败回身抱着风清扬笑的十分欠扁。 “你啊。”风清扬笑着点了点东方不败的额头,满脸宠溺的说道:“算计着让人家下不了床,看来是我不够努力,你要不要算算明天你下床的可能性?”然后不等东方不败反驳便堵住了他的嘴,继而关灯河蟹。 腐女发展计划 与此同时,在刘正风和东方不败刚刚密谈结束的这个凉亭里,曲洋正在跟刘正风套话呢,教主刚才是明显有意支开自己的,他到底跟刘贤弟说了什么? 曲洋发誓一定要问出来。 “刘贤弟,我们教主到底跟你说什么了?”曲洋一脸的着急。 “没什么,不过是些音律上的问题。”刘正风虽然没跟东方不败提前说话,可是人家走的时候都把现成的借口留好了,不用多浪费。再说不说这个,让他跟曲大哥怎么说,你们家教主为了让我xo你成功特意千里迢迢的从黑木崖跑来传授秘籍?你曲洋不跑才怪! “音律?音律能让你呆成那样?”曲洋盯着刘正风问道。 “是啊,你们这位东方教主在音律方面的认知很诡异啊。”刘正风见曲洋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就觉得心里那股子邪火一个劲的往上冒,可是又不敢转移视线,怕曲洋看出什么来。如此应对也是因为之前的交谈中,曲洋无意之间曾经说过,日月神教那位教主对音律方面的造诣很是奇怪,既然用了音律为借口当然还是要编的圆一点才好,而且今天见到了真人,刘正风还真不能想象那样的人脑子里能出现什么正常的音律。 曲洋见刘正风似乎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也就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刘贤弟,你刚才那样真把我吓着了,我还以为我们教主又说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言论呢。” 确实是有惊世骇俗的言论,问题是不能让你知道,刘正放在心里腹诽道,不过想了想还是觉得探探这位盟友的日常言论比较好,省的他反悔了自己不知道上哪哭去,“曲大哥,听你的意思,你们这位教主平常的话就很吓人吗?” “吓人倒是不至于的,就是这位教主的思路有些诡异罢了。你也看见他身边那为了,凡是能出入他密园的都知道那人是谁,我们有心避着他处理教务,可是教主每次处理教务时都当着他的面,我们私下里都不知道说过多少回了,结果我们教主就一句话,‘日月神教可没什么需要背着风清扬的事。’,任我们这些长老说什么都不松口。”曲洋有些苦笑的摇了摇头。 “这……你们就不怕岳剑派派去日月神教的探子?”刘正风知道东方不败是个奇怪的人,但是从来没想到这人居然不把自己的日月神教当回事。 “说过,结果教主说‘你们能确定避着他消息就跑不出去?人家想知道的,早晚都能知道,防着谁都一样,干脆痛快点,反正就这么几个人知道,露出去任何消息查起来第一个就是风清扬。除非那人蠢疯了,不然绝对不可能是五岳剑派派出来的。’,我们几个也无奈,好在这些年真没有什么消息露出去,不然……”曲洋摇了摇头,然后又有些懊恼的说道:“咱们俩怎么说起这个来了,还是说点别的吧。” “也好。”刘正风压下心里的惊讶应道。想不到这东方不败看事居然这么通透,别说这几年五岳剑派根本没有人混进日月神教,就算有想送什么消息出来也是不可能的。风清扬也不是吃素的,看他对东方不败那架势也知道,若真有人琢磨到他头上绝对得不了好。 这一夜就在刘正风和曲洋彻夜的对谈中过去了。至于天早上,任盈盈带着两个新出炉的小腐女去见她师父的时候,就被神清气爽的风清扬拦了回来。任盈盈一脸狡黠看着风清扬,甜甜的问道:“师丈,我师父呢?” “还睡着呢。”风清扬早在黑木崖就见惯了任盈盈一脸不怀好意的笑脸,不以为意的说道。 他是不觉得怎么样,可是任盈盈身后两个新出炉的小腐女不觉得啊。经过了任盈盈一晚上的洗脑,她们最起码知道了一件事,就是她们盈盈姐的师父有位同性的恋人,而的好,至于好到什么程度她们现在终于知道了。能让这天下第一的东方不败起战况激烈啊…… 用余光扫了眼身边两个满脸兴奋,一看就知道正在进行脑补的两人,任盈盈十分满意她们现在的状况。回过头来继续没心没肺的邪恶笑:“师丈还是悠着点好,回头要真是过了头,伤了我师父,你也不好过啊。” “行了吧,丫头。别挖苦我了,你师父有多少能耐我比你清楚。有什么事赶紧说,中午吃他。”风清扬明显有些不耐烦。 昨晚他没控制好自己,搞得今天早上起床时才看见东方那身的痕迹,这会还想赶紧回屋给心上人上药呢。 “中午饭啊。师丈,您还是节制点的好。”任盈盈笑的一脸邪恶。 “……”风清扬无言,回身进屋关门,省的自己被这个小恶魔挖苦,不过话说回来了,东方怎么受得了这么个小恶魔。 看到风清扬近乎恼羞成怒的摔门进屋,任盈盈心情很好的大声道:“师丈,千万记得要让我师父能起来吃午饭啊。”话刚说完,就听见里面传来什么东西落地摔得粉碎的声音。 “呵呵”任盈盈笑的很愉快。 她身后那两位还在脑补的初级腐女见到这一幕不得不佩服任盈盈,居然连这种话都敢说啊,果然还是前辈厉害啊。 于是当三人闲逛刘家花园的时候,曲非烟便提出了疑问:“盈盈姐,教主跟那位风前辈真的那么好啊。” “是啊。”任盈盈看了眼满脸疑问的曲非烟,终于明白为什么师父每次都喜欢逗弄自己,非把自己逗急了不可,果然是乐趣无穷啊。 “可是那么好,为什么还要让教主累的下不来床呢?”这点才是曲非烟和刘菁百思不得其解的,不是说两人很好吗,可是按照盈盈姐昨天告诉她们的那些东西来看,这明明就是虐恋戏码,可是那位东方教主看着也不像是个喜欢被虐的苗子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呵呵,这种可就不是虐恋情深了。你们两个啊,还是太嫩了。”说这话的时候,任盈盈脸上的表情和东方不败简直是如出一辙,“要知道若是虐恋情深,那小攻对于虐待了小受这件事可是绝对供认不讳的,而且刚才会把我们挡在门外,你们想想啊,虐恋的先决条件是虐,虐身为辅,虐心才是重要的。小受越是高傲,小攻虐起来就越有劲,你们想想若是让别人看见高傲的小受那副凄惨的样子,对小受难道不是一种更大的打击吗?”任盈盈对着两个初级腐女晓以大义。 “那为什么还把人弄得起不来床啊?”刘菁接替了曲非烟,问出了两人心里的疑惑。 “忍得时间太长了呗。我师父曾经说过一句话,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忍得时间太长,做起事来难免就过头了。像今天这种情况明显属于我师丈忍得过了头,一旦解禁就肆无忌惮的明显案例。”任盈盈尽职尽责的解答着两人的疑问。 于是从那天起,任盈盈和两个小腐女就开始形影不离的生活,并且在刘府引发了一场与当初任盈盈刚刚成为腐女时在日月神教内部发生的闹剧一样的事情。不过这次不是一个人而是三个人。三个女孩只要看到有任何两个雄性生物彼此靠近都会引发他们闪亮亮的星星眼,已经满脑子的yy。 刘正风看到这一幕没说什么,毕竟这是他那位盟友说的,但是看到自家闺女盯着两个男子看的时候那闪亮亮的眼神,刘正风心里确实是有些不舒服的。曲洋倒真是没发现曲非烟有什么特别的,这倒不是任盈盈的同化不够,而是东方不败特意嘱咐的,叫曲非烟别在曲洋面前露出太多,省的把他爷爷吓个好歹就不能跟着盈盈一起玩了。 曲非烟一开始还不以为意,心说爷爷就是知道了也不能把自己怎么着,毕竟自己没犯什么事,可是当听到不能跟盈盈姐姐一起玩这样的下场当下就吓着了。不能跟盈盈姐一起玩就代表着yy的时候没人排解,这倒没什么,还有菁儿姐姐在,可是最要命的是,自己和菁儿姐姐的精神食粮都在盈盈姐的脑子里啊,要是没有了盈盈姐她们俩不是要闷死吗? 于是曲非烟就开始了在她爷爷面前装淑女,在别人面前是腐女的生活。 看到曲非烟无精打采的在曲洋面前装淑女,任盈盈也是很心疼的。于是为了让两个低级的小腐女过的更舒服一点,任盈盈的主意打到了刘菁身边那三个贴身侍女的身上。于是在不到十天的时间里,刘菁身边那三位忠心的侍女终于被腐化完毕。这样即使以后任盈盈离开,两个小腐女的日子也绝对够滋润的了。 半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了。半个月,虽然无法把曲洋送到刘正风的床上去,可是要建立日月神教在南岳衡山派大本营的一个分舵就绰绰有余了。东方不败早在和刘正风密谈的昨天就对任盈盈下令,要这位少教主在最短时间内在南岳衡山建起一个能够绝对忠心的日月神教分舵,不用打探消息也不用上缴什么东西,这个分舵的职责只有一个,那就是——传信。 这个分舵只管为任盈盈和刘府那位小腐女互相传信,至于刘正风写给东方不败的信,当然也是要通过这个分舵传递了,不过东方不败想了想还是免了,毕竟那东西可是白纸黑字的证据,若是真的让嵩山派的人抓住了,那估计就没有金盆洗手的热闹了。所以东方不败最后决定,关于曲洋和刘正风的这计划就完全盈,刘菁还有曲非烟三个人去完成了。 东方不败冷眼看着这几日曲非烟和刘菁看到自己的爷爷和父亲亲密的坐在一起摆弄琴箫的时候,都激动地热泪盈眶的摸样就知道同化的计划基本上已经成功了,下一步就看刘正风怎么跟曲洋表达自己了。 算算日子,东方不败他们已经在南岳衡山上住了半个月了,也是该启程的时候了。如果说这半个月有什么地方让东方不败和风清扬心里都不痛快,那估计就是刘正风的大儿子刘谦了。 这位大少爷打东方不败第一次在饭桌上看到东方不败之后也不到是怎么回事,就跟着了魔一样的天天想尽办法缠着东方不败,搞得东方不败也是无奈的很。 一开始引起东方不败无奈的是与刘正风密谈的第二天中午,在饭厅里,这位无意间闯入的大少爷也不知道想起什么了,直接对着东方不败开口唤道:“东方姐姐。” 那软软的正太童音好听是好听,可是当下就让东方不败和他身边的风清扬黑了脸,任盈盈则在一边偷笑。没办法,谁让自己师父长的那么漂亮呢。结果……东方姐姐…… 任小腐女觉得这刘府真是她的开心地啊。 刘正风在听到儿子喊东方不败为阿姨的时候就让称呼给雷住了,雷了好一会才正色的训斥了自己儿子,说那位是东方叔叔,不是姐姐。 小正太版的刘谦一听就郁闷了,低下头一脸郁闷的咕哝为什么不是姐姐啊,若是姐姐的话,等自己将来长大之后就可以娶来当老婆了。结果刘小正太显然忽视了在场诸位都是武林高手的事实,他那小声的咕哝在就被自己老爹和他心心念念的“东方姐姐”听见了,而最要命的还是,那位“东方姐姐”身边还坐着他的现任伴侣——风清扬。 于是刘小正太就很光荣的悲剧了,先是他喜欢的那位“东方姐姐”端起了一副看上去很假的温柔笑容,很吓人的告诉他,自己可不是女的,这样的话千万不要再让他听到,不然他可不保证会发生什么事。而“东方姐姐”身边的那个男人则 虽然当时刘谦大少爷很委屈的出去了,但是从那天起,他追逐东方不败教主却没有停下。每天都缠着东方不败,即使知道了这位漂亮的姐姐变成了哥哥,他也没放弃过,而且最让人喷饭的是,这位大少爷居然跟风清扬别扭上了,总是一副讨厌风清扬要把他从漂亮哥哥身边赶走的架势,可惜每次这位大少爷这么做之后都会被风清扬如同拎小动物一般的拎回孩子他娘的身边。 任盈盈每次看见自己师丈又黑着脸将刘家大公子往回拎的时候,都会调侃自己师父一句,“您这算不算大小通吃啊。”气的东方不败本来就黑了的脸色更黑了几分。 惹得一群人笑也不是骂也不是,这样的场面几乎天天发生,直到东方不败三人在住了半个月后离开刘府才停止。 刘曲的定性 两年后黑木崖 对于东方不败来说,这两年的日子尤其的热闹。 自打从刘府回来以后,东方不败就想将教务的问题完完全全的交给了任盈盈处理,可惜任大小姐自从跟着东方不败开始就帮着他处理教务,这些年下来早就烦了,再加上从刘府回来后,她与曲非烟和刘菁的通信就没断过。现在任盈盈满脑子都是如何早日将两人培养成合格的,可以和自己一起观遍这个jq江湖的腐女,对教务什么的最讨厌了。 看出这一点,东方不败也不强求,干脆直接跟任大小姐来了个约法三章。按照每年12个月分,你一个月我一个月这样轮流处理教务,省的大家都心烦,至于不处理教务的人,就担任起教育两个小腐女的工作。 关于这一点任盈盈抗议了很多次,因为一月是她处理教务,二月是师父处理教务,可是二月最多只有29天,任盈盈觉得十分的不划算。可惜小腐女毕竟是小腐女,无论如何也没办法跟从小腐到大且穿越过的东方不败相提并论。于是在一系列寻找天雷的考验中,任小腐女不幸败北,只能默默含泪的接受了东方不败这一“压榨性”的条约。 这两年的刘府也甚是热闹。 自打与东方不败和任盈盈取得联系后,刘菁和曲非烟就开始了飞速的成长,曲洋在那年东方不败走后,又留了半年,与刘正风两人刻苦研究《广陵散》,并且在刘正风的有意安排下,开始研究如何能够谱出一首适合二人琴箫合奏的曲子。 接到这些回报的东方不败心里一动,这曲子做出来便是笑傲江湖了吧,比起前世看令狐冲和任盈盈的琴箫合奏,他还是更愿意听听原版的,毕竟现在这首曲子里想必都是刘正风对曲洋的渴望吧。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样做这首曲子的两人自尽于山中,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样的曲谱落在令狐冲那个白痴手里。我日月神教长老倾毕生精力写出来的东西,绝对不是你这个分不清好坏的人能拥有的。 下定了这样的决心,东方不败在自己不处理教务的那个月,将当年给盈盈压箱底的那些重口味的书寄给了两个小腐女。 而曲非烟和刘菁也确实没让东方不败失望。刘菁在接到这些书之后的那个月就问明白了自己父亲对于曲伯伯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感情。作为孝顺的女儿,刘菁为了让父亲的情路走的更平坦,便自动自发的担任起了彻底驯服其母的责任。曲非烟在看到那些书之后,对于腐女这个名字的理解也有了一些质的飞跃。从那个月起,东方不败和任盈盈再也没有收到过像之前那些对于刘府内的仆从jq的描写,那些东西都被正式的刘曲jq进展和刘夫人的变化所取代。 这样的改变让任盈盈不得不更加佩服自己那位成天喜欢慵懒的看在贵妃榻上一脸似笑非笑的师父。 不过让这师徒俩都出乎意料的是刘化居然是如此的艰难,刘菁用了近乎两年的时间也没能让刘夫人改变那些男女在一起才是天经地义的观念。本来刘菁认为自己的同化计划可以顺利实施的,谁想话说多了居然起了反效果,刘夫人开始关注起刘正风和曲洋的交往问题了。虽然有古代女子三从四德的观念管着,刘夫人不敢太过问夫君的为也足以引起刘菁和曲非烟的警戒了。因为刘夫人在曲洋逗留刘府的时候,找上了曲洋,问他对自己夫君到底有什么心思。这件事一出,曲洋就算再爱好音律也不好意思在刘府久住了,当晚便向刘正风辞行,带上曲非烟回了日月神教了。 看到曲洋神色不善的回来,东方不败就 正文 第 19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在刘府久住了,当晚便向刘正风辞行,带上曲非烟回了日月神教了。 看到曲洋神色不善的回来,东方不败就知道出问题了,没想到不久之后便接到了刘正风的求援信,说自己夫人似乎发现了自己对曲大哥的感情,吵着要自己放弃。可是自己努力了这么长时间好不容易让曲洋适应了有自己的生活,并不想就这么放弃,问东方教主该怎么办。 看完信,东方不败叹了口气。心里吐槽道:我还成了你们俩的知心“姐姐”了? 吐槽归吐槽,但东方不败还是提笔给刘菁回了一封信,直说撤销刘夫人的同化计划,关于刘曲的jq问题,让刘菁满满的渗透给她,至少让她做好心理准备,再告诉她,毕竟她与刘正风多年夫妻,爱情没了难道就没亲情了? 在这封信寄出的同时,东方不败就让任盈盈去曲洋那里以越抹越黑为由,劝说曲洋接着过以前那种半年刘府半年日月神教的生活,在曲非烟的推波助澜下,曲洋终于完全的折服在了任小腐女的口才下,将半年期刘夫人的话忘了个彻底, 果然直到刘正风在这两个小丫头的“帮助”下真的把曲洋弄上了床,那位刘夫人才认命般的接受了夫君爱上了一个男人的事实,虽然脸色不善,但那以后再也没找过两人的麻烦。 刘正风在这两年里十分的忍耐曲洋这种半年住在刘府半年住在黑木崖的生活。曲洋住在刘府时,看着心爱的人就在手边却要忍耐着那种看得到吃不到的煎熬,可曲洋回了黑木崖的日子里,刘正风又被自己的思念折磨的快疯了,希望曲大哥能早点回来。这种日子在《笑傲江湖》曲谱完成的那个晚上却被刘正风自己打破了。 那晚两人终于完成了整部曲谱正在高兴的时候,刘正风看着曲洋那副兴奋的跟个孩子一样的笑容,终于忍不住吻了上去。 曲洋虽然一直防备着东方不败给刘正风洗脑。可是两年过去了,刘正风仍旧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这点让曲洋彻底的放心了,并且暗自责怪自己以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腹,猜忌了东方教主。 于是当刘正风吻上来的时候,曲洋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在愣了好长时间之后才推开了面前一脸后悔的刘正风。 曲洋惊愕的看着这两年倾心相交的“知己”,暗自平复着自己翻腾的心情,冷着脸对刘正风道:“贤弟,这玩笑开大了。” 正要解释的刘正风听完这句话,所有的解释和告白的话全都咔在了喉咙里。满眼痛苦的抬起头,刘正风看着满脸冷然的曲洋苦笑道:“曲大哥真的认为这是玩笑 “难道不是?”曲洋的眼中开始有了慌乱。 “我爱了你这么长时间,居然被你当成玩笑了。”刘正风在笑,可是看起来与比哭更难看。 “你……”曲洋震惊的看着面前的刘正风,似乎自己从来没理解过这个人一样。 似乎看到了面前这人的慌乱,刘正风快步上前,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却轻轻的抱住了曲洋道:“我爱你,曲大哥,从第一次跟你谈论这部《广陵散》起。我爱你不仅是因为你弹出的音律,还因为你这个人。” 刚刚说完的刘正风就被曲洋大力的推开了,曲洋一脸木然:“如果这是我们教主让你来开我的玩笑,那么我就当没听到过你刚才说的话。”说完曲洋扭头就走了。 因为曲洋的反应而愣在当场的刘正风满脸伤痛的看着曲洋扬长而去的背影,颓废的坐了下来。 暗处看到这一幕的刘菁不禁为老爹据一把同情的泪。 那天晚上,曲洋就带着曲非烟回了黑木崖。也是从那天起,曲洋就一直回避着刘正风和关于他的一切,甚至连曲非烟与刘菁的通信也被曲洋给强制停止了。 感觉的情况不对的曲非烟联络不上刘菁,只能给她眼中万能的盈盈姐以及盈盈姐身后那位更加万能的东写信。 在通过第三方黑木崖的中转之后,曲非烟终于明白了爷爷为什么这些日子一直*着刘爷爷了。于是“贴心”的曲非烟开始不住的在自己爷爷耳朵边念刘菁姐姐,好像去衡山找她玩之类的话。 终于耐不住自己孙女的那若有若无的哀求,曲洋带着曲非烟来到了南岳衡山刘正风的府邸外。 看着眼前这个自己出入了多年的大门,曲洋却产生了一种慌张的情绪。那次离开之后,曲洋也想了很多,发现没有刘正风在身边的日子自己已经不习惯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已经习惯了那个比自己还小了将近一旬的男人在自己身边默默的照顾自己,从心情到生活,刘正风似乎已经将自己完全笼罩在他的影子之下,让自己习惯成自想那人对自己的态度似乎是比一般的知己要好的很多,可是他们俩毕竟都是有妻有子的人,怎么能做出这种事?若是让非非和菁儿知道了,他们俩又有什么颜面去面对下一代的责问?还有刘贤弟的夫人,又该如何交代?看来自己只能辜负这位知己,一辈子躲着他好了。 可惜,已经打定主意的曲洋还是拗不过曲非烟的纠缠,还是带着曲非烟跑来了南岳衡山。 见自己爷爷站在刘府门前良久都不曾进去,曲非烟也明白,估计是那天的事吓着他了。不过这些己看着爷爷,似乎也不像是对刘爷爷完全没有感觉的样子啊。要不要赌一把? 曲非烟眼珠一转,便端起了甜甜己爷爷诱拐道:“爷爷,您是不是在刘爷爷家住腻了?非烟也腻了,不如这次咱们住客栈吧,等安顿好了非烟再来找菁儿姐姐玩。” 曲洋看着孙女甜甜的笑容不禁宠溺的拍了拍曲非烟的头,就按照小丫头说的找了间客栈住下。可惜他却不知,自己正在按照曲非烟和刘菁安排的剧本将自己一步步的推进了刘正风的怀里。 离剧情开始还有一年半的时候,正在密园的长廊上靠着风清扬赏雪的东方不败终于等来了刘曲jq培养成功的消息。 接过满脸兴奋的任小腐女手上的信,东方不败起身快速的阅读着。看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东方不败看了眼任盈盈,露出了一抹恶魔似地微笑。 随手将信交给犹自叹息的风清扬,东方不败从旁边的小灶上去过一直温着的酒,倒了两杯,一杯递给了同样恶魔笑的任盈盈,两人同时举杯轻轻一碰,然后一饮而尽。 一边看完整封信的风清扬无奈的看着师徒俩心照不宣的庆祝动作,心里为曲洋鞠上一把同情的泪。居然让自己不到十三岁的孙女给算计了,真不知道是该说他曲洋什么。 那封信是刘菁写给任盈盈的,具体内容就是说曲非烟终于找到借口把曲长老带到衡山上来了,虽然曲长老收到上次事件的惊吓不愿意进入刘府,可惜曲非烟说动他在刘府附近找了个客栈住下,并且在临走时在茶水里下了剧烈的那啥啥药,顺便附带一点从东方这里顺到的软骨散。 于是曲非烟进入刘府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刘正风说明了自己爷爷的情况,当然是谎称中毒,求刘爷爷去救人。然后,这个坏丫头自己带着刘菁爬上了客栈的屋顶,现场观看了一次真正的真人秀。代价也可想而知,除了不停冒出的鼻血,当然还有深秋的夜里刺骨的寒风。 等到第二天早上两人将误会解释开的时候,曲洋黑着脸想弄死自己的亲孙女,而刘正风确实一脸暗爽的陪着小心。 于是在曲非烟和刘菁长达一个月的努力之下,终于在下雪之前将两人搞定! 得到这个结果的东方不败和任盈盈怎么能不喝一杯以示庆祝?毕竟是努力了将近两年多的成果啊。 在日子进入到第七年的时候,东方不败的心里做了一个决定,任盈盈今年已经十七岁了,是该让她明白一下当然任我行的消失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最重要的一点,若是这话不从自己口中说出,只怕他日等任盈盈见到了向问天的时候,还不到听到的是个什么样的版本呢。再说盈盈也是时候下山历练一下了。 于是,过完年之后,东方不败决定找自己徒弟好好的谈一谈。 师徒密谈 做了这个决定之后,东方不败便找个了时间把任盈盈叫进了密园自己的房间。 看着眼前这个已经在不经意之间长高了那么多的女孩,东方不败不仅回忆起她刚刚跟在自己身边时那副天真小萝莉的可爱样子,那时的任盈盈逗起来可是相当有趣的,可惜这么多年过去了小萝莉已经完全没有了当年的萝莉样,反而隐隐一副御姐的派头,真不知道这是自己教育成功还是不成功。 叹了口气,东方不败组织了一下语言,便对任盈盈问道:“盈盈可想念父亲?” 任盈盈一脸迷茫的看着东方不败,“师父怎么好端端的问起这个?” “没什么想问问而已。”东方不败有些摸不准自己徒弟的想法。 任盈盈想了想,答道:“其实,偶尔也会想。虽然爹爹在我身边的时间很短也从来不亲近我,但是他毕竟是我爹爹。” 犹豫了一下,东方不败有些试探的问道,“那盈盈,若我告诉你你爹没死,你会怎么做?” “爹爹没死?”任盈盈很吃惊的看着东方不败,疑惑的问道:“可是师父您当年不是这么说的啊。” “是啊,那时候你还小,师父不想看你伤心,只能编了这么说法出来瞒着你,顺便也让你向叔叔他们安安心。”东方不败回顾着原来那位教主的记忆说道。 “让向叔叔他们安心?师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任盈盈第一次觉得自己师父似乎有很多事瞒着她。 “盈盈,还记得当年你向叔叔曾经多次夜探密园的事吗?”东方不败琢磨着要怎么跟徒弟说明白件事不是他干的,可他毕竟占了人家的位置,理所应当为前任善后,何况这也是为他自己着想。他东方不败真不愿意在不久的将来看见自己徒弟带着她父亲跑进密园来杀自己,虽然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不过所幸他的前任毕竟留下来那位的性命,只要跟盈盈说明白,这件事就好办了。 “记得,师父那次不是说向叔叔是因为觉得我在师父身边不安全才这么做的么?”任盈盈不明白现在师父扯出这件事的用意是什么,难道这件事跟爹爹当年离去有关? 想到这任盈盈不仅睁大了眼睛看着东方不败,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答案。 现在的任盈盈毕竟东方不败一手□出来的,见到徒弟脸上的表情,东方不败就知道自家徒弟在想什么了。 微微一笑,东方不败看着任盈盈已经呈现复杂情绪:“你猜的对,这件事确实和你爹爹的消失有关。” “师父?”任盈盈不敢置信的看着东方不败。 “向问天当年猜对了,你父亲的事,确实是我下的手。”东方不败看着任盈盈,脸上波澜不惊。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任盈盈忽然觉得自己被眼前这人骗了。想想自己这多年在他身边,一心一意的叫这个杀了自己父亲的人为师父,任盈盈就觉得自己跟傻子无异!得到这个认知,任盈盈现在已经没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杀掉眼前的人。 有了这个念头的任盈盈已经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了,可是身体似乎已经做出了最原始的选择。 只见她曲手成爪直取东方不败而来。 东方不败却是不闪不避的坐在那里,眼睛一直看着任盈盈,知道她的手爪抵在自己前额之上。 任盈盈在手指碰到东方不败的前额时就停了下来,脸上被震惊,悔恨,难以置信等情绪扭曲着,“师父,您当日可是亲口对我说够没杀我父亲!”维持着刚才的姿势,任盈盈有些居高临下的看着东方不败,可是说这句话时,任盈盈的手指却在微微的颤抖。 “我确实没对你父亲下过杀手,”东方不败一如平常一般的看着任盈盈,慢慢的说道:“我只是夺了你父亲的教主之位而已。” “我……”不相信。这句话任盈盈实在说不出口,也没办法说出口。这多年东方不败对自己的关照和爱护她都是有目共睹的,这个人是真的一心一意的将自己当做心爱的弟子来调~教,这点她知道,可是为什么要让她知道这件事呢? “不能相信?”东方不败无视了任盈盈还抵在自己前额上的手爪,微微一笑,“盈盈,师父这些年可从来没骗过你什么。” “你说没杀我爹爹,可是你也亲口承认了自己夺了他的教主之位,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任盈盈红着眼圈看着东方不败。 “我是夺了你父亲的教主之位,可我没杀他。”东方不败继续平静的道,“我只是把他关起了 “为什么?你自己不是也说过做任何事都要干净利落绝不拖泥带水吗?”任盈盈并没有改变姿势,但是手已经不再抖了。 “我确实是这么教育你的,不过这也不代表我也一定要这么做吧。还是说盈盈希望我杀了你父亲?”东方不败轻笑着问道。 “不。”任盈盈的手已经撤回了很多力道。 “既然这样,任盈盈是不是愿意平心静气的听师父讲讲当年的事呢?”东方不败仍旧笑着问道。 任盈盈带着无比扭曲的脸色看着东方不败一会,轻轻的放下了搭在东方不败前额上的手。 “当年你父亲沉溺于修炼吸星大法,常常闭关练功对教务也是不管不顾的都扔给我们了。这本没什么,身为下属自当为神教分忧,可是每回你父亲闭关之后教中总有堂主或者香主失踪。一开始大家也没怎么当回事,只当教主可能有什么秘密任务让这些人去做所以才会没了踪影。哪知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两年,那些人也是不见踪影,知道前任青龙堂的范长老失踪,我们这些代管教务的人才发现了不对劲。”东方不败平静的说着,可是话里话外都透着这些事都跟你父亲有关的讯息。 “师父,您说的这些都跟我父亲失踪有关?”任盈盈甚是疑惑,但心中对东方不败的猜忌已经降到了最低。 “嗯,发现不对劲之后,我们便开始着手调查了。当时你向叔叔外出不在神教,教中只有身为身为光明右使的我,无奈之下,我只能让人搜索整个黑木崖寻找范长老的踪迹。哪知道却在后山的一个山坳里发现了范长老的尸体,刚发现的时候,要不是因为认得那身衣服和范长老身上独有的特征,我们谁都不敢相信那是范长老。”说到这,东方不败微微一顿,皱着眉叹了口气。 “为什么?”任盈盈觉得觉得师父现在的表情很能说明问题的严重性。 “人都干瘪了,就跟让什么东西把人吸干了一样。看那样子不像是因为死的时间太长导致的,倒像是外力引起的。” “啊?” “跟范长老一起被发现的,还有那两年一并没了踪影的各堂堂主和香主。虽然日子长了,尸了,可是还是能看出来那些人死前似乎也是因为外力的作用让人吸干了。”东方不败看着任盈盈脸上震惊的神情说道。 “这……这怎么可能?”任盈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脑子里得出的讯息,吸干?除了爹爹的吸星大法还有什步。 “起先我们也没往那方面想,只是认为黑木崖上混进来一个武林高手,想谋害日月神教而已,哪知查来查去才发现这些人都是接到了你父亲的诏令,去他闭关的地方拜见教主,然后他们就再也没出来。后来还是曲长老想起,发现他们的那个山坳上面就是你父亲闭关的而且最重要的是,那个地方直接对着那屋子里唯一的窗户。” 东方不败还没说完,任盈盈就快倒下了。她有些是神的看着东方不败,不敢相信这都是自己父亲干的。 “师父,那您是因为这个才夺了我父亲的教主之位?”任盈盈用颤巍巍的声音问道。 “是,也不是。”东方不败下了下狠心。 “什么意思?” “盈盈,你不是一直问我为什么从来不教你葵花宝典么?” “是。” “那本书就在我镜台的那个抽屉里,你去拿过来看看就明白了。”东方不败指了指镜台的一个抽屉,对任盈盈说道。 任盈盈慢慢的走到镜台旁,打开抽屉,拿出里面的那本写着葵花宝典字样的册子,直接回到东方不败身边递给他。 东方不败未接,只是淡淡的说道:“你打开第一页,念念上面的字。” “欲练神功,挥刀自……宫”任盈盈念完这八个字,抬头不敢相信的看着东方不败,“师父?” 拿过任盈盈手里书,东方不败自嘲的笑了笑,轻轻的摸上这八个字,“这本书是当年你父亲攻打五岳剑派回来后给我的。当年他升我为副教主,并且将这本镇教之宝赐下,说是让我练好武功好继承他的教主之位。当时我是百般的推辞,只说你父亲并非膝下无人,就算我东方不败练好了武功,也是该用来辅佐你父亲和你的。可你父亲却以你是女孩为理由,要我不用在意安心练功。当时我是真的认为你父亲是真心想把这个位子传给我的。哪知,他存的居然是让我走火入魔的心思,盈盈你想想看那个男人甘愿一辈子当受而且永远翻不了身呢? 自宫练剑,我便一辈子翻不了身;若不照着这上面说的练,等着我的也就是走火入魔一途了。更让我心寒的是,你父亲居然在我练功的时候,将我手下所有的心腹和神教中与我交往过密的长老都扣了起来,并且安排了打算调集人马,想等我到了紧要关头的时候,出手杀掉我。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跟童长老的关系是怎么到达今天这种程度的吗?除了他在我幼年时帮过我之外,就是因为那个时候,是童长老趁着你父亲闭关调息拼死冲了出来给我报信才结下的这个关系。” “所以,您?”任盈盈想着当时若换成了自己也不能忍受这种事,篡位简直是唯一的出路,即便是想隐居恐怕对方都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对,那个时候,为了能活下去,我只能选择按照这个上面说的练功。等到功力略有小成的时候,才联合当时所剩不多的堂主和长老一起动手,制住你父亲。”东方不败认可了任盈盈的想法,“当时,神教大部分的堂主都因为在我打理教务期间跟我私交甚好,而被你父亲怀疑是想跟我一起篡夺他位子的帮凶而被关了起来。十大长老也只剩下不到6位,其中就有你曲伯伯。” “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你父亲制住,但是他已经因为过度使用吸星大法而导致走火入魔了。那一晚,神教又损失了好几位长老和堂主。”东方不败有些惋惜。 “当时在场的众人都认为你父亲已经不该留在这世上了,便联合起来想杀了你父亲。”看了看任盈盈的那双大睁的眼睛和红红的眼圈,东方不败继续说道:“那时候,我若是趁机下手也是可以的,只不过师父不想做忘恩负义的人,毕竟你父亲当年确实破格提拔了我。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你。” “我?师父,我为什么会成为另一个原因?”任盈盈对于东方不败说的话已经相信了八分。 “你小的时候最粘的就是我,我也确实当你是女儿一般的疼爱。当时不想杀了你父亲是不想看你小小年纪没了亲人而已。”这句话是东方不败自己编的,虽然不知道前任的那位到底为什么没杀了任我行,但是这个理由却是让任盈盈彻底安心的好说法。 看了看任盈盈震惊的脸,东方不败觉得今天这丫头受的惊吓也够了,至于往后怎么选择就是她自己的事了。而且自己做了这么多,这丫头的心也不是石头做的,加上腐女的属性,也该万无一失了。正这么想着,就听任盈盈问道:“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因为你长大了,也该知道这些事了,师父毕竟不能瞒着你。” “可是您不怕我知道后会恨你吗?”纠结,是现在任盈盈唯一的心情。 “怕。你是我一手教育出来的徒弟,也是我唯一怎么能不怕?”这次,东方不败没说假话。 “那为什么还要告诉我?”眼泪在听到东方不败那句“怕”的时候就夺眶而出了。 “告诉你是为了让你自己去思考,师父打算过两天让你下山走动走动,但是在这之前,师父想告诉你,这个江湖除了jq还有别的。”东方不败看着任盈盈温和的说道。 张了张嘴,任盈盈欲言又止。 东方不败严肃的看着任盈盈:“盈盈,人就是这样纠结的生物。太多的牵挂和规则制约之我们的选择,人心也是其中之一,江湖上那么多的烂帐就是因为这些。你若不相信师父的话也不要紧,刚刚师父提到的那些人和那些事,你都可以亲自去验证,凭你这些年发展出的实力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您这是让我自己去查?”这些年来任盈盈一直都与东方不败有着无与伦比的默契,可是这一次,她真的不明白东方不败到底要干什么,按照常理告诉自己这些的同时他应该是希望自己相信他的,或者早该威*利诱什么了,可是他却没有,只是让自己去查,去看,去想,这到底是为什么? “嗯,你也大了,看待问题也应该有自己的眼光了,回去想想吧。”东方不败浅笑的说道。 “是!”任盈盈想不明白为什么,只能暂时退下,着手去查刚刚听到的那些事。就在她退出房间的一瞬间,任盈盈回头来看着东方不败问道:“师父,我父亲现在在哪?” “杭州西湖梅庄的牢里,我想再有一年,你向叔叔也就查到那个地方了。”东方不败笑。 “谢师父。”任盈盈得到答案出去了。 屋里的东方不败却沉默了,慢慢低下头,轻轻的摸上葵花宝典上那要了那个人性命的八个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知道感觉有只手抹上了自己的头发,东方才略带惊讶的抬头,就看见风清扬一脸心疼的看着自己。 “为什么要告诉她那些?”风清扬一直在隔壁的书房看书,所以刚刚东方不败在这屋子里说的话,他都听见了。 “与其让外人告诉她不如我亲口告诉她,即便是将来她真的选择了来杀我,我也知道是为了什么。”东方不败平静的笑着。 “你的心思,真让人猜不透。”风清扬在东方不败身边坐下,习惯的伸手将人揽进怀里。 “呵呵,若是没有这点心思,我又怎么能活到今天呢?”东方不败自然的靠在风清扬身上,有些妩媚的笑道。 标题无能帝 之后的一个月,任盈盈就开始忙碌了起来。 她一面写信给身在南岳衡山的曲洋确认师父说的是不是真的,当然里面并没有提及葵花宝典上有那八个字的问题。另一面,任盈盈也命自己的心腹们神教的老人李旁敲侧击的探查当年的事是不是如同东方不败所说。 看着任盈盈的这系列作为,东方不败但笑不语,什么都没说的任她作为。他是挺悠闲,可惜有人却急坏了。 童百熊这些日子听到了一些有关少教主向教里老人打听当年事情的传闻,吓得简直睡不着觉。天晓得这丫头是从哪知道当年的事的,要是以前东方兄弟没带她在身边也就算了,可是那丫头已经执掌神教多年,根基也有了,人脉也有了,这会要是起了反他东方兄弟的心思,那可怎么是好,这不是养虎为患么? 这个想法已成型,童百熊立刻赶到密园外求见东方不败。 这个时候,刚好是任盈盈开始调查整一个月。当童百熊风风火火进入密园时,看到的却是他东方兄弟在凉亭里意兴阑珊的靠在风清扬身上正品酒呢。童百熊心里一突,这风清扬打从进了这密园也有七年多了,之前也没见他怎么C手神教事物,任盈盈与他的关系也是甚好,这次出了这样的事怎么看着一点都不着急呢。还是说这次的事是他年的安 远远的,东方不败就看见童百熊脸色不渝的走了过来。微微一笑,东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的说道:“扬,你猜童大哥来干什么?” “我哪知道。”风清扬低头看了眼这些年终于改掉了“风子”这个称呼的东方不败。 “打个赌嘛,最近日子过得太无聊了。”东方不败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抬起头笑意盈盈的看着风清扬。 “因为无聊你才跟丫头说当年的事,好找点事干吗?”风清扬纯属是说着玩,他知道东方就是再无聊也不会拿这个来玩。 “啊咧,被你看穿了。”东方不败笑的有些顽皮。 放下酒杯,风清扬无奈的刮了下东方不败的鼻子,“你啊。说吧,赌什么?” “赌童大哥为什么而来,我猜是盈盈的事,你呢?” “你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还能猜什么。嗯……我猜是别的教务。赌注呢?” “我赢了,明年跟我下山看戏,我说什么你做什么。怎么样?” “下山看戏?你确定明年会很热闹么?那你输了怎么说。” “嘿嘿,信我者得永生。我会输?” “既然是跟我打赌你总要输我点什么才像话。” “这倒是,那你自己说吧。” “我赢了,你往后一个月晚上都 “……” 当童百熊踏进凉亭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他东方兄弟靠在风清扬身上,一脸不情愿状的跟风清扬大眼瞪小眼的画面。 在童百熊的角度看去,刚好可以看到东方不败在冬日暖阳下晶莹如玉的皮肤和长长的睫毛。瞬间,童百熊的脸就红了。 “咳咳。”为了掩饰尴尬,童百熊刻意咳嗽了一下,以示自己的存在,同时心里还有些郁闷,为什么自己会看东方不败看到脸红,他认识东方兄弟都这么多年了,虽说东方兄弟后来好男色的事让他有点想不开,可是这也不妨碍兄弟情啊,今天自己怎么了? 其实东方不败在跟风清扬大眼瞪小眼的时候就知道童百熊已经进了凉亭了,可是自己的骄傲不允许他先错开视线,即使是自己最爱的人面前也一样。所以,东方不败也只能冒着被兄弟取笑的危险跟风清扬一直对视下去。现在童百熊的咳嗽了他一个台阶,看到风清扬比自己更早错开的目光,正在起身的东方不败心情无比的好。 “属下参见教主。”虽然东方不败已经说过他在这个密园里可以不称呼东方不败为教主,可是童百熊为了让东方不败在风清扬面前不落人口实早已习惯了在任何场合对东方不败行礼。 “免了。童大哥,这是密园里,我不是早说过你可以不用行礼的么。”东方不败坐直身体说道,同时有些嗔怪的看了眼风清扬。他和风清扬都明白童百熊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兄弟是说过,可是我老童就是改不了了,呵呵。”童百熊摸着自己的脑门,笑的憨憨的。 “童大哥刚来进来的时候脸色有些不好,是昨晚没睡好么?”东方不败拿起一旁正温着的酒壶,倒了一杯酒递给童百熊。 “谢教主。”童百熊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然后赞叹道:“好酒!不过东方兄弟,老童可不是来品酒的。你知道不知道最近少教主正失踪的事呢?” “略有耳闻。”东方不败也抿了半口酒,有些得意的看了眼风清扬,那眼神里好像在说,你输了,明年认命的陪我下山看戏吧。 风清扬扯了扯嘴角,有些无奈的回了一个知道了的眼神。 并没有注意到两人互动的童百熊有些焦急的放下酒杯,对东方不败道:“有耳闻?东方兄弟你什么时候听说的,怎么也不管管?” “管?”东方不败放下酒杯轻笑道:“我管什么?” “那丫头再查下去可就查处当年咱们联合起来篡位的真相了!也不知道是哪个嘬死的居然敢跟那丫头说这个,等我找见,必定碎尸万段!!!”童百熊恨恨的说道。 “咳咳……咳……咳咳。”一旁正喝酒的风清扬听到这话,瞬间就呛到了。东方不败也是坐在一边一脸无奈的撇了撇嘴角。 看着两人怪异的脸色,童百熊误会了。“东方兄弟,你们俩这是……莫非告诉少教主当年那件事的是你风清扬?” 听到这句话,风清扬刚缓过来就又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咳咳……我说童长老,我风清扬有多大的本事能知道你们当年谋划的细目?” “这……”让风清扬这么一说,童百熊也醒过味儿来了,他风清扬可不是那个时候就认识东方兄弟啊,怎么会知道呢,自己真是有些糊涂了。再说,他要是真是有心对神教不利,还用挑唆任盈盈吗,就光说他和东方兄弟住在一起这点,人家就有的是下手的机会,自己确实糊涂了。可不是他没有能是谁呢? “唉~”看到童百熊的脸,东方不败就知道他脑子里转悠的是什么了。抚额叹息,东方不败想起童百熊刚才说的话有些无奈的道:“童大哥,你刚刚那话骂到我了。” “啊?东方兄弟,我怎么可能骂你呢?”童百熊赶紧辩白,自己可没 “你是骂到我了,因为我就是那个嘬死跟盈盈提起当年那件事的人。”东方不败十分冷静的看着童百熊。 “东方兄弟?你怎么这么糊涂啊。”童百熊乍闻真相,简直不管相信,沉了一会才爆出这一声哀号,颇有几分大势将去的意味。“你教了她那么多年,如今却跟她说这个,这不是变相动摇咱们日月神教的根基吗?” “童大哥是觉得我引狼入室吗?”东方不败一派悠闲的问着。 “是,老童觉得兄弟你这就是引狼入室!”童百熊直截了当的说道,然后便苦口婆心的对东方不败劝道:“东方兄弟啊,你可别忘了,那丫头姓任,你就是跟她再亲,再用心教导她,也敌不过人家父女天性啊,她又替你执掌神教多年,要人有人,功夫又是你亲自教的,你就真不怕她下狠心替父报仇吗?”本来是劝,可童百熊见东方不败似乎没把自己的话当回事,自顾自的接着品酒就有些着急了,到最后直接质问起东方不败来。 “那依童大哥我现在该怎么办?”东方不败把玩着酒杯,对面前气急败坏的童百熊笑道。 “还能怎么办。杀!杀了就一了百了了。”童百熊对什么东西都能接受就是不能接受有人打他东方兄弟的主意。 这话一出,不仅东方不败收起了满脸的笑影抬眼盯着童百熊看,就连风清扬都坐直了身体,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童百熊。童百熊倒是不介意风清扬审视的目光,可是东方不败看他的眼神却有点让他毛骨悚然。那目光里不仅有审视,似乎还有些别的什么,总之不是童百熊愿意看到的。 东方不败一直这么看着童百熊,直到他低下头去不敢与自己对视,才微微一笑,错来目光问道:“童长老现在力主的理由是什么?就因为她性任么?” “这还不够吗?”童百熊有些着急的叫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啊!” “呵呵,果然。”东方不抬起头来看着童百熊的时候,东方不败的脸上似乎有了些怀念的神色,“这话,七年前在终南山下的时候,我跟向问天说过,是为了让他别再打着关心盈盈的旗号刺探我的密园。现在我就再跟你说一次,本座不在意盈盈姓什么,换句话说我不在意她是谁的女儿,我只知道她任盈盈是我东方不败一手教出来的入室弟子,是本座为这个日月神教培养出来的下一任教主。童长老,本座的话,你” “教主……?!”童百熊抬头,满脸惊讶的看着东方不败。这样的话天下有几人敢说,不在意姓什么只在意是不是自己的弟子?难道说早在东方兄弟动了把任盈盈收为徒弟的时候起,他就已经动了传位的心思么。 “童长老,下次不敢如何也别让本座再听见你说什么杀掉少教主的话。不然就别怪本座不念多年的兄弟情份了。”东方不败冷冷的警告。 “是!”童百熊张了张嘴本来还想再说点什么,可是一看到东方不败一脸冷漠的看着他,童百熊就知道这事是绝对没戏了,只能行礼告退。 童百熊走后,东方不败有些泄气的放松了身体,自然的靠上了身后凉亭的围栏抬头看着蔚蓝的天空。风清扬却在一边看着东方不败不说话。 注意到风清扬看着自己,东方不败回过头问道:“怎么老看着我。” “你刚说的那些话是真的么,你真的不在意?”风清扬看着东方不败认真的道。 “嗯,我不在意。”东方不败笑的很坦然。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我不相信你真能这么豁达。难道你就不想把这个日月神教传给一个姓东方的孩子吗?”风清扬看着东方不败,生怕看漏了他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黄土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只见东方不败单手支颊,看着手里那个小小的酒杯,轻轻的吟诵着这首风清扬从来没听过的诗。东方不败的神情,也从一开始的骄傲道最后的没落,不断的变化着。 有些感慨的笑着,东方不败抬头看着风清扬道:“你认为,我在练了葵花宝典之后还能有一个姓东方的孩子来接替我吗?” 这时,风清扬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东方……我……”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用道歉。从我决定自宫练气的那天起,我就已经有这个心理准备了。”东方不败打断了风清扬的话,有些寂寞的说道:“断子绝孙。其实任我行当年的算计里,又怎么会没有这一条呢。不过,我东方不败可不这么认为。” 神情一变,东方不败有些傲然的说起了任盈盈,“他断,也不过是断了我的血脉,但是我的想法呢?我的性格呢?是,有子嗣确实能证明我曾经存在过,可是除了那点血脉,难道我东方不败就不能留下点别的吗?”东方不败看着风清扬笑道,“你也总说我们师徒俩想象,是容貌吗?不是吧,是盈盈和我的性格相像,还有做事的风格和想法相像。有这样一个性格,想法和手段都肖像自己的徒弟在身边,我东方不败还有什么好遗憾的?即便是我亲生的孩子,也不一定会比盈盈更像我。说不定还能把我气个半死,到那时我怎么办?” 从最早的骄傲到最后的感慨,风清扬听着东方不败的话,再一次感觉到能得东方不败这样的恋人在身边,真是不枉此生。 他是这么认为的,同样这么认为的,还有门口那个悄悄进入密园就听到这段” “教主……?!”童百熊抬头,满脸惊讶的看着东方不败。这样的话天下有几人敢说,不在意姓什么只在意是不是自己的弟子?难道说早在东方兄弟动了把任盈盈收为徒弟的时候起,他就已经动了传位的心思么。 “童长老,下次不敢如何也别让本座再听见你说什么杀掉少教主的话。不然就别怪本座不念多年的兄弟情份了。”东方不败冷冷的警告。 “是!”童百熊张了张嘴本来还想再说点什么,可是一看到东方不败一脸冷漠的看着他,童百熊就知道这事是绝对没戏了,只能行礼告退。 童百熊走后,东方不败有些泄气的放松了身体,自然的靠上了身后凉亭的围栏抬头看着蔚蓝的天空。风清扬却在一边看着东方不败不说话。 注意到风清扬看着自己,东方不败回过头问道:“怎么老看着我。” “你刚说的那些话是真的么,你真的不在意?”风清扬看着东方不败认真的道。 “嗯,我不在意。”东方不败笑的很坦然。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我不相信你真能这么豁达。难道你就不想把这个日月神教传给一个姓东方的孩子吗?”风清扬看着东方不败, 正文 第 20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嗯,我不在意。”东方不败笑的很坦然。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我不相信你真能这么豁达。难道你就不想把这个日月神教传给一个姓东方的孩子吗?”风清扬看着东方不败,生怕看漏了他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黄土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只见东方不败单手支颊,看着手里那个小小的酒杯,轻轻的吟诵着这首风清扬从来没听过的诗。东方不败的神情,也从一开始的骄傲道最后的没落,不断的变化着。 有些感慨的笑着,东方不败抬头看着风清扬道:“你认为,我在练了葵花宝典之后还能有一个姓东方的孩子来接替我吗?” 这时,风清扬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东方……我……”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用道歉。从我决定自宫练气的那天起,我就已经有这个心理准备了。”东方不败打断了风清扬的话,有些寂寞的说道:“断子绝孙。其实任我行当年的算计里,又怎么会没有这一条呢。不过,我东方不败可不这么认为。” 神情一变,东方不败有些傲然的说起了任盈盈,“他断,也不过是断了我的血脉,但是我的想法呢?我的性格呢?是,有子嗣确实能证明我曾经存在过,可是除了那点血脉,难道我东方不败就不能留下点别的吗?”东方不败看着风清扬笑道,“你也总说我们师徒俩想象,是容貌吗?不是吧,是盈盈和我的性格相像,还有做事的风格和想法相像。有这样一个性格,想法和手段都肖像自己的徒弟在身边,我东方不败还有什么好遗憾的?即便是我亲生的孩子,也不一定会比盈盈更像我。说不定还能把我气个半死,到那时我怎么办?” 从最早的骄傲到最后的感慨,风清扬听着东方不败的话,再一次感觉到能得东方不败这样的恋人在身边,真是不枉此生。 他是这么认为的,同样这么认为的,还有门口那个悄悄进入密园就听到这段话的任盈盈。 那些剧情之前的事 一个月的求证探查对于七年前的任盈盈来说也许只能靠猜测和向问天提供的消息,不过对于现在的任盈盈就不一样了。七年的时间,足够她用建立一支只属于自己的力量,而这支力量就在这个时候发挥了作用。 这个月,任盈盈手下的那些心腹几乎是超负荷运转着,消息也是一条一条的传回任盈盈手上。看着手边成堆的纸条,任盈盈呼出了胸腔里一直憋在那里的一口闷气。 师父说的都是实话,一点都没骗人。从当年的种种迹象来看,确实是师父在管理神教期间与当时很多人有很好的私交,估计就是这一点犯了父亲的忌,这才有了当年的篡位只说。 任盈盈也查了一下关于向问天的踪迹,发现她师父似乎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还真让师父说对了,估计到明年他就真能查到西湖梅庄也说不定。不过他打算用什么手法进去救人呢?这点还真是让人好奇的很,而且探查的结果还包括了关于当年向问天被东方不败逐出神教的真正原因。 当看到那份属下心腹写来的密报时,任盈盈恨不得直接拍死向问天。居然敢算计他师父!!!!想想当年他送自己上黑木崖时说的话,任盈盈心里就懊恼,这人以前看着也挺怎么办起事来这么糊涂,难怪当年师傅不要他,这个披着忠犬攻外衣的大叔。千万别落在我手里,不然我就满足你的心愿,让你去西湖牢底陪陪我爹!!!! 烧了那份东西,任盈盈就听到去打探消息的人回报说童长老火急火燎的去密园找教主了。 听完,任盈盈撇撇嘴,跟身边的人交代了一句等下一份东西来了直接送到密园就离开了后堂。 在路上任盈盈就琢磨着童百熊会问什么,左右不过是自己这一个月来打听当年内幕的事,不过他问的估计会比自己查出来的还要更真实一点吧,毕竟是当年的另一个参与者不是。 任盈盈在童百熊进入密园后没多久就到了,入耳的童百熊的那句“父女天性”,任盈盈在没有惊动园中三人的情况下,将所有的对话听了个满耳。 尤其是东方不败那段关于血脉和性格的话更让她觉得自己没有拜错师父,别说师父没有对父亲下杀手,即便是真的下了,估计现在自己也很难为父亲报仇了。 迎着阳光,任盈盈看了眼阳光下那个笑得一脸傲然的人,慢慢的走出了密园。此时的她,脑海里都是这些年的回忆。 师父第一次夸奖自己的回忆,师父第一次给自己喂招的回忆,师父第一次手把手教自己写字的回忆,甚至自己第一次的月信到了还不自知犹自练功时被师父勒令回去休息的回忆,桩桩件件都不断的在脑海里回放着。 将这近十年在任盈盈的脑海里过,任盈盈忽然发现师父似乎真的是如同他自己所说的一样根本就没在意过她姓什么,或者是谁的女儿。如果不是真的不在意,怎么会这么用心的教导自己?如果不是真的不在意,怎么会这么放心把日月神教交给自己去处理?如果不是真的不在意,怎么会放任算计了自己的仇人之女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发展自己的力量? 慢慢的踱回后堂的任盈盈发现,自己已经记不起父亲的脸了,而那张应该存在的,让她想去近亲,信任和跟随的人,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换成了东方不败。 抬起头,看着冬日里湛蓝的天空,任盈盈释然一笑。师父说的对,这个江湖不光只有jq,还有别的。还有算计,还有勾心斗角,还有那些虚妄的名利之争,想要在这样的环境下活下来,要做的就是去选择,忠于自己身份立场的选择,这也是师父告诉自己当年那件事的原因吧。 当年的事,师父完全可以不告诉她,或者在她还不知道的时候就下令处死父亲,这样自己将来就算真的从别的途径得到什么蛛丝马迹也根本是死无对证,师父也可以将自己放在洛阳不闻不问,一朝天子一朝臣,若不是师父的抬会在意自己这样一个前任教主的女儿呢? 但是师父这些都没做,他不仅留下来父亲的命,还将自己带在身边细心的教导着,无论是武功还是生活,他都做到了自己能所的所有,包括当年第一次查出五岳剑派的探子时让自己去处理的这个决定都是在为自己的将来铺路。师父是信任自己的,所以才会将当年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给自己知道,让自己做出一个以后为人处世的选择,是相处多年的情分,还是选择那些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并且无论自己选择什么,师父都是支持自己的,不然他不会将父亲的关押地点告诉自己。 既然师父如此的信任自己,自己又怎么能让他失望呢?毕竟是他悉心调~教了多年的徒弟不是? 做了决定的任盈盈脚步无比轻松的迈进了后堂,果不其然的就看见后堂里那个见她不在就要去密园给她送信的心腹。 “到了?”任盈盈心情很好的问着。 “是!”那心腹恭敬的将密报呈给任盈盈。 “嗯,放着吧。你辛苦了,下去休息吧。”任盈盈并没有像之前一样接过来,只是淡然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然后就让心腹退了下去。 慢条斯理的拿起桌子上的密报,任盈盈也像东方不败一样,单手支颊懒洋洋的晃着手里的密报,可是离得近就会发现,任盈盈的眼神一个劲的在变化着。这个动作维持了大概有一刻钟,任盈盈便像下定了决心的使得,将这封关于自己父亲到底在不在梅庄地牢的密报扔进了取暖用的火盆里。 我是视线转回密园的分割线 仍旧坐在密园里品酒聊天的东方不败根本不知道自己刚才的话都被任盈盈听到了,这会他还是有些担心任盈盈最后的抉择的。 不过他并没有把这种担心放在表面上,而是默默的希望任盈盈的调查赶紧结束,身为日月神教的教主,东方不败知道没有算计人心理的本事是不行,可是这样算不算算计了自己徒弟啊,东方不败在心里咬着小手绢泪奔。 就在东方不败觉得自己的淡定脸快要破功的时候,同之前一样用很大的脚步声宣告自己的到来。 听到脚步声的东方不败,微笑着瞥了眼身后的走廊,带着一丝“果然”的笑容看了眼坐在对面的闲着没事就爱拨弄他那把相思琴的风清扬。风清扬挑了挑眉,低头继续拨弄。 “我说,你要是想学就说话,我教你就是了,别这么老折腾我的琴。”东方不败心情十分舒畅的调侃道。 “学琴不是我能干的事,还是免了吧。再说我不过是拨弄拨弄,怎么就算折腾了?”风清扬对于折腾的说法很是不爽。 “欲得周郎顾,时时误抚弦啊。”任盈盈一进凉亭,就听见自己师父埋怨师丈折腾琴,于是便出言调侃,“师父,风叔叔可不是有意折腾这把相思琴,而是妒忌您天音律,忽视他吧。” “丫头,你今天怎么这么闲在。好些日子没看你这时候出现了。”风清扬对于任盈盈的调侃在就习惯成自然了。不过还是不得为心上人抱怨一句,毕竟任盈盈这些日子都是*着他们俩的。 “前些日子忙了点别的事,今天恰好弄完。我说师父,从明天开始好像就该你管教务让我盈盈知道风清扬在责怪自己这个月让师父担心,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脸色有些羞赧的解释,顺便踢皮球给东方不败。 琢磨琢磨日子,东方不败笑道:“好像还真是哦。”又想了想,笑着问道:“那你是想,还是想多 正给自己倒酒的任盈盈抬起头诧异的看着自己师父:“这还能选择?” “是啊,月前我不是说过想让你历练一下的吗?”今天盈盈能在这个时间回来就说明她在心里已经做了选择,不论结果是什么,东方不败都相信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不会白费。 想起了一个月前东方不败说的话,任盈盈点了点头,“是啊。那师父是想让我下山?” “你也大了,该是时候下山历练一下了。”东方不败慈爱的看着任盈盈微笑。 “历练啊。”任盈盈低语,随即抬头看着东方不败问道:“师父不想问问我的选择吗?” “有必要吗?你可是我徒弟。”东方不败一脸“你在说笑吗”的神态看着任盈盈。 “师父……”任盈盈看着东方不败,不知道该说什么。 “行了,别一脸感慨的看着我,那种神情可不适合你这个小萝莉。”东方不败笑眯眯的冲任盈盈随意的挥了挥手,仿佛要赶走什么似的。 “师父!”得,过年龄的伪萝莉炸毛了。“我、不、是、萝、莉~!” “呵呵。”东方不败看到任盈盈炸毛的摸样,十分愉快的喝着酒。 “师父!!!”任盈盈看着眼前一脸老J巨猾笑的东方不败不痛快的大喊道。 “行了,你师父耳朵没聋。你的抗议我收到了~”东方不败放下酒杯,正色道:“盈盈,想好下山的路线了么?” “还没。”任盈盈见东方不败收起来玩笑的心情,自己也跟着坐了下来。“师父有好的建议吗?” “建议倒是没有,不过任务有两个。”东方不败想了想还是决定做那个推动剧情的人。 任小腐女则在一边满脸问号。 “盈盈,你手下已经有不少的武林好手了吧。”东方不败满眼算计的问道。 “是啊,五仙教教主蓝凤凰,还有黄河老祖他们都是我的手下。”任盈盈知道自己这些年发展出来的势力其实都在师父的眼皮子底下,所以也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很好,这些人都是在江湖上混了很多年的人,对你又都是毕恭毕敬的,应该没什么问题。”东方不败想了想,“你要做的就是让你的手下监视两个地方,一个是福建林家,一个是南岳衡山刘正风家。” “刘正风家我懂,可是福建林家?”任盈盈一致认为自己是个勤学好问的人。 “盈盈,我有跟你说过林家祖上是谁吧?”东方不败有些有些不太满意任盈盈的记性。 “有啊,林远图啊。福建林家就是福威镖局嘛,这些年一直靠给四川的青城派纳贡才有安静日子过,师父跟我说过这个。”任盈盈凭着记忆说道。 “嗯,盈盈的记性还不错。不过我估计明年,青城派可能就不会再满意福威镖局的纳贡了。”东方不败道。 “为什么?”问这句话的,不是任盈盈,而是一旁边一直没说话的风清扬。 “你当青城派缺那点银子?才不是呢,余沧海琢磨的是林家的辟邪剑法。”东方不败十分肯定的道。 “辟邪剑法?可是林镇南这些年也并不是很厉害啊。师父,这辟邪剑法是不是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厉害?”任盈盈想了想关于林镇南的传闻和江湖上那些人与他交好后提出了疑问。 “丫头聪明了~”东方不败拍了拍任盈盈的头,“确实,林镇南相比他父亲是没有多厉害,不过那不是因为他资质差,而是因为林远图死的时候没有把真正的辟邪剑法留下。现在那套剑法只是徒具其形,没有精髓而已。” “没了精髓?林远图不会这么愚蠢吧,没了精髓的剑法怎么能够在江湖上立足呢?”风清扬也微微的皱起了眉。 “很简单嘛,那套剑法的精髓你们俩都见过,就是我的葵花宝典。着剧情说道。 “呃?”风清扬和任盈盈听到这句话都把眼睛瞪大了。 “葵花宝典和辟邪剑法是同宗不同型,最主要的东西有一样,就是那八个字。你们俩认为相比较子孙平庸而言,林远图会选择断子绝孙吗?”东方不败严肃的问道。 “不会,天下没有几个师父这样不看重血脉的人。”任盈盈十分肯定的答道。 “盈盈,刚才我跟扬说的话?”东方不败听到任盈盈的回答就知道她肯定是听见什么了。 “嗯,我听到了。不仅是那个,其实……童长老的话……我也听到了……”任盈盈低下头有些惊慌的回答,她不知道师父会不会生气啊。 “丫头,什么时候你的修为好到我们俩都察觉不到了?”风清扬难得看到任盈盈也有慌神的时候。 “呵呵,看来九Y真经你是快练到家了。”东方不败并没有生气,而是调侃了一句就继续说道:“关于这个秘密,咱们知道,可是他余沧海不知道。所以到了明年,估计余沧海会想尽一切办法找借口灭掉林家。” “你要帮忙?”风清扬看着东方不败问道。 “我才没那个闲工夫呢。”东方不败撇了风清扬一眼,“盈盈,你派人监视林家,一旦他们家落到余沧海手里,不管你在哪,立刻搬去洛阳绿竹巷。我知道哪有位你的师门后辈对吧。” “好。”任盈盈痛快的回答,虽然不知道东方不败是怎么知道的,或者他让自己去哪是为了什么。 “去找他,然后我估计你就有机会看到向问天了。”东方不败道。 “师父,你这是要干什么啊?”听到可能会看到向问天任盈盈十分纳闷。 “先别问,到时候等我通知,明年开始咱们要看场好戏!”东方不败满脸兴奋的笑道。 “那关于刘正风?”风清扬很疑惑东方不败到底要干什么。 “呵呵,这个就要问盈盈了。盈盈还记得当年刘正风答应咱们什么条件吗?”东方不败示意任盈盈告诉风清扬。 “风叔叔不知道么,当年刘正风答应师父,两年内如果追到曲长老就退隐江湖。”任盈盈也是满脸的算计。 “今年已经是第三年了。扬,你都没注意到今年曲洋就没回来过吗?”东方不败笑眯眯的看着风清扬。 “师父,你就别为难师丈了。师丈眼里可是只看得见你一个人啊。”任盈盈趁机打趣。 “盈盈!”这次换东方不败炸 “……”风清扬很无语的看着这两个对着炸毛师徒。“你们俩等会再打,能不能先告诉监视刘府的用意不只是确认他刘正风是不是真的退出江湖吧。” “当然不是,他敢不守信用!”东方不败危险的眯了眯眼。“监视嘛,不过是为了防着嵩山派做出和青城派一样的事情而已。” “嵩山派不会这么狠吧。”风清扬不敢置信的问着。 “看吧。会不会的,明年不就知道了。”东方不败靠着凉亭的栏杆惬意的坐了下来。 “师父啊,我就不打扰你们俩联络感情了。我去收拾东西了啊。”任盈盈一看风清扬盯着东方不败看就知趣的回自己房间了。 风清扬慢慢的坐到了东方不败身边有些好奇的问道:“东方啊,你是不是会未卜先知啊,不然怎么这么清楚将来可能发生的事啊?” “呵呵”东方不败往风清扬怀里窝了窝,笑道:“未卜先知我可不会,不过就是知道点别人不知道的事而已。” 说完便翻身将风清扬压在了下面,东方不败笑的一脸魅惑的说道:“明年,记得陪我下山看热闹!”然后不等风清扬回话,便附身堵住了他的嘴。 去往南岳衡山 一年后密园 当传信的人看到东方不败有些脸色微红衣衫不整的打开房门接过密信时,脸不红都难。为了掩盖这一点,这位忠心的属下只能低头掩饰自己的脸色 他可没这个胆子在这个门前对着教主脸红,自从少教主下山的这一年多,凡是出入密园的人哪个不知道对着衣衫有些不整的教主脸红是会要人命的。 就算不死,里面那一位能让教主露出这样好看摸样的人也不会放过自己,要知道里面那位可是跟教主并称当世武功无双的前辈,弄残废个把人教主可不会说什么。尤其是对着这个时候的教主脸红的人,那可是连求情的都没有啊。 看完信的东方不败瞄了眼还低着头跪着的属下,拢了拢衣服,带着微微慵懒且沙哑的语调问道:“除了这个,少教主还说什么了吗?” “有,少教主还说她不日就会前往洛阳。”那忠心的属下一听教主的动静,冷汗就下来了。自己来的太不是时候了,居然打断了里面那位的好事,这可千万别被抓住,不然非要退曾皮不可。 “嗯,退下吧。”东方不败说完,便拿着密信关上了门。 那属下见教主关上门才松口气,对着教主的房门行了个礼之后,便退了下去。 屋内,刚进门的东方不败就被风清扬从后面抱住了。 “风清扬,你还有完么?”脸色微红的东方不败有些愤怒的侧头看着身后的风清扬,却不想自己一回头就让身后的人给堵了嘴。 “没完,不是说过些日子要下山看热闹么?我拍你光顾着看热闹,又没时间搭理我了。”风清扬一面将人带回到床上,一面说道。 “你这借口都用了一年了,还有完没完。”一吻毕,犹在脸红的东方不败恶狠狠的看着身上的风清扬说道,却不知自己现在这样衣衫半退,脸颊微红的瞪视不但起不到的作用,还让风清扬有一种媚态横生的感觉。 风清扬当下附低身子,在东方不败敏感的耳边说着:“没完,你这个样子在我面前,让我怎么有完?” “咱俩在一起也有八年了,你怎么还是那么没够呢?”东方不败被风清扬弄得痒痒的,只能推着他的胸膛躲避,嘴上直抱怨。 “才八年而已,我可是说过要在你身边呆一辈子的。”一边说着,风清扬一边顶入了东方不败体内,开始了又一轮的原始运动。 (河蟹……) 云雨过后,东方不败躺在风清扬怀里微微的喘息着,风清扬的体温丝毫没有阻碍的传递到了东方不败的身上。温热的触感让东方不败有些昏昏欲睡的想法。 风清扬躺在床上,抚摸着怀里那人一身娇嫩的肌肤,觉得心满意足。若不是想起之前任盈盈的来信,风清扬真想在来一回。 “东方。” “嗯?”东方不败的回应几乎都是从鼻子里发出来的。 “丫头来信说什么了?”风清扬问道。 “林家已经被青城派灭门了。嵩山派也盯上刘正风准备动手了。”东方不败有些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咕哝道。 风清扬侧过身,手指轻轻的顺着东方不败的鼻子来回来去的逗弄着,“你倒是料事如神啊。” “嗯~”东方不败不厌其烦的闭着眼挥开风清扬作怪的手,翻个身,往后靠了靠准备继续睡觉。 “东方,你打算什么时候下山?”风清扬被东方不败下意识的动作弄的心情大好。 “明天吧,我们直接去刘正风家。”东方不败的声音逐渐消失。 看着身边睡着的心上人,风清扬笑了笑,将人往怀里圈了圈,看着那人因为刚才的云雨而变得粉嫩嫩的肌肤,风清扬就咬上一口的冲动。不过想到那人被惊醒后的起床气,还是算了,毕竟他不想去睡书房。 第二天早上,东方不败蹭了蹭身下早已习惯了八年的触感,心情很好的睁开眼,果然就看到早就醒了的风清扬正抱着 “醒了啊。”风清扬顺了顺东方不败脑后的黑发。 “嗯。”东方不败笑了笑,引得风清扬抱着东方不败的手臂肌R一紧。毕竟在一起生活了八年,东方不败要是不知道风清扬这个举动代表着什么,就妄为日月神教教主这么多年了,“起来吧,今天还有事要做呢。安排安排,该下山看热闹了。”说着,东方不败无视顶在自己身上的东西,掀被下床。 看着东方不败下床梳洗,风清扬无奈的笑笑,叹息今天不是好日子啊,要在往常,东方不败绝对会陪着自己胡闹,可惜今天不行啊。无奈之下,风清扬只能跟着下床着衣。 梳洗完毕的风清扬一回头就看到东方不败坐在镜子前梳着自己那头黑亮的头发。看着镜子里东方不败的倒影,风清扬就忍不住会想,是不是因为葵花宝典和九Y真经的缘故,他跟东方不败在一起的这八年,东方不败的容貌不但没有一丝的变化,甚至倒显得年轻了几岁。尤其是这几年,每次看到他专注的样子,那些回报事物的属下和日月神教的高层们都是一副惊艳的表情,这让风清扬十分不爽,恨不得将这人日日锁在怀里让所有人都见不到才好。 甚至为了这件事风清扬下手处罚过几个对着东方不败流口水尤为严重的下属,东方不败知道是他下的手之后,虽然没说什么,不过风清扬看的出,那些人再次再来时,已经不敢那么明目张胆的看着他的心上人了。 看来东方不败还是很在意他的,想到这,风清扬的心情就无比的飞扬。他上前接过东方不败手里的玉梳,一下一下的帮着东方不败梳头。 东方不败在最早的惊讶过后,望着镜子里的风清扬,满足的笑了起来,这个笑容刚好对上风清扬抬头的视线。于是两人便在镜子里相望而笑,幸福的气氛就在这一笑里随着清晨的阳光溢满了整个房间。 风清扬给自己搭理头发还成,但是对于东方不败的头发,他就爱莫能助了。梳理的顺顺当当是没问题,但要说到把头发扎起来,风清扬可真是手忙脚乱,把本来已经梳顺了的头发又给弄乱了。 看着镜子里已经被折腾的乱七八糟的头发,东方不败真是又好气有好笑。拍掉了风清扬的手,东方不败将他之前扎好的发髻打散,有些埋怨的说道:“你个笨手笨脚的,把我的头发弄得跟J窝似的,还不如我自己来。”说着便要动手。 风清扬见东方不败要来抢梳子,便将梳子握紧,有些无赖的道:“我承认我是笨手笨脚,不过我若是在这方面擅长你不会酸死吗?”见东方不败瞪眼,风清扬赶忙道:“要不这样,我帮你再梳理顺了你自己梳行吧。” “嗯。”东方不败瞪了风清扬一眼,又坐着不动了。 梳洗完毕,东方不败去前面议事厅安排处理教务,而风清扬就留下来收拾东西。(别问我为什么是风清扬收拾东西,我只知道教主不想收拾。) 日月神教这几年在就让东方不败发展成一个不让少林寺的门派,这几年五岳剑派想跟日月神教叫板还真要掂量掂量自己有多重才行。 论财力,日月神教的买卖已经做到了大江南北,从客栈,赌场到妓~院,凡是赚钱的买卖东方不败都做,甚至在任盈盈管理教务的这几年,东方不败还有闲工夫安排属下将日月神教的手深入了药材这行。反正有杀人名医监督,药材的质量更是别家难比。势力扩大了不说,随之而来的利润更是让日月神教的上上下下都笑眯了眼。 论人力,俗话说有钱能使磨推鬼,连磨都能推鬼了,请个把好手还在话下吗?不过这些花钱请来的好手多半用于下面店铺看场子之用,省的人家来找麻烦。而日月神教内部,东方不败可是不需要这些靠钱就能买来的高手。身为一个穿越者,历史上因为腐败而毁灭的势力可不少,东方不败不想日月神教也走这条老路,所以教内的堂主和香主都是从一个小小的教众开始一点点升上来的,这些老资历的人员不说武功过硬,忠心也是没的说。幸好东方不败不想改朝换代,不然明朝皇帝可要想想自己的宝座。 论财力和人力五岳剑派这些年都处在了下风的位置,再加上这些年刻意的败坏,现在的江湖,一提起五岳剑派都有些不齿的意味,而对日月神教就改观了很多了。 等东方不有的教务,宣布自己将下山走走的消息之后,所有教众都有些莫名其妙。最莫名其妙的就是刚刚回来才月余的曲洋,因为随行名单里有他的名字。 童百熊本以为有曲洋就要有自己,可惜东方不败要他留下来暂理教务,这下童百熊不干了,“教主,为什么您肯带着曲长老,就不肯带着童百熊呢,是嫌弃老童这身本事不够看么?” “童长老,本座是下山勘察各个分舵,不是去找人打架的。再说您这身本事不够看的话,那其他人不都是软脚虾了?”东方不败笑眯眯的说道。 “这……”东方不败这么一说,童百熊还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 “再说,本座下山,少教主也不在,教里的这些教务怎么办?论资历您可是最有资格替我代管神教的,难道童长老是不愿为本座分忧么?”东方不败反问道。 “教主啊,您都这么说了,老童要是再推辞那不就是找死了么。童百熊遵命,定在教主下山巡视期间,将教务处理的妥妥帖帖的。不过若有急事怎么办?”童百熊还是有些担心的问道。 “本座每到一处,必会先着人飞鸽传书通知黑木崖,若有急事,童长老就用飞鸽传书知会我就行了。”东方不败十分满意童百熊的细心,想了想回道。 “好,老童遵命!”童百熊十分爽快的说。 “有劳童长老了。贾布,上官云听命。”东方不败继续对下面的教众发布指令。 “属下在。”来自上官云和贾布的二重奏在议事厅里回响了起来。 “你们俩是本座的光明左右使,要协助童长老处理好教务。” “是。属下遵命。”二重奏继续。 “那么大家就各尽其职吧。曲长老,跟我到后堂来一下。”东方不败又吩咐了一些其他的事物,便下令散了。 后堂 从坐下来的那一刻起,曲洋就一直在研究东方不败这次叫自己来着的意图。 而东方不败因为刚才在前面说多了话,这会还在喝茶补充口水,虽然感觉到了曲洋研究的视线,不过目前他正补充口水,暂时没时间搭理曲洋。 等东方不败发下茶杯,曲洋也没想明白东方不败到底为什么叫自己来着,还有之前说的要一起下山巡视各个分舵,毕竟这些年自己不问教中事物已经是习惯了,而根本原因还是上座的那位造成的。想到这,曲洋的眼神就有些不平的看着东方不败了。 “曲长老不用这么看着我,本座不吃人。”东方不败调侃道。 曲洋感受到东方不败调侃的下头道:“教主是不吃人,可是教主教别人吃人的本事可不在话下。” “呵呵,那曲长老被‘吃’的还算愉快吗?”东方不败好以整暇的看着曲洋在听到这话后瞬间红透的脸。 “教主!”曲洋恼羞成怒的看着东方不败。 “好了,曲长老。本座知道你脸皮薄,就不逗弄你了。你打刚才进门之后看是想问本座这次下山的真正用意么?”东方不败收到了预期的效果,便收起了玩笑的心情问道。 “是,属下确实想知道。”曲洋的脸虽然还是红,可是见东方不败已经收起了玩笑的语气,便正色答道。 “在回答你这个问题前,本座先问你一个问题。你这次回来,是你自己自愿回来的呢,还是刘正风说等金盆洗手后在来接你回去?”东方不败问道。 “是……是正风他让我回来的。”曲洋虽然很想说是自己愿意回来的,可是一接触到东方不败的视线还是决定说实话。 见曲洋如此老实,东方不败接着道:“若是本座没有猜错的话,你即便是烟回来的对吧,过不了两日你还是要回去的,在他金盆洗手之前。” “是!”曲洋对东方不败能把自己的心思摸透一点都不吃惊,自己能跟刘正风在一起都是眼前这人撺掇非烟和刘菁干的,他还有什么猜不透的。 “曲长老,本座在解释为什么带你去之前想先问你一件事,希望曲长老老老实实的回答本座。”东方不败严肃道。 “教主请问,属下一定据实回答。” “刘正风对于你曲长老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只是单纯的知己吗?”东方不败试探着问道。 “这……教主……”曲洋没想到东方不败居然会这么问。 “据实回答我!”东方不败对于曲洋第一次用吼的。 “教主,正风与我,早两年确实是知己。但如今……教主,您这不是明知故问么?如我真的不曾动心,那两个丫头就是再下药,我也不会这么轻易的答应。”曲洋顿了顿还是决定据实回答。 “那曲长老,你能不能告诉我,如果让你选择,你是愿意跟刘正风一起从此闲云野鹤的一起活下去呢,还是准备跟他一起共赴黄泉呢?”东方不败听到曲洋的答案后,靠着身后的椅背,闭目问道。 “教主何出此言?”曲洋大惊。 “你把非烟带回来难道还说明不了问题的严重性么?本座不是傻子,你既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回来就说明刘正风认为南岳衡山的衡阳城此时已经不安全了。所以才在金盆洗手大会前要你离开。而你带着非烟回来也不过是怕你一旦在衡山遭遇不测,非烟不至于没地方呆。本座说的可对?”东方不败看着曲洋分析道。 “是!”对于东方不败的聪明才智,曲洋不得不佩服。 叹了口气,东方不败接着说道:“曲长老,我该感谢你信得过日月神教么?至少这地方还能让你想起来托孤,真是不容易啊。说吧,上面的两条路,你想选哪一条啊?” “属下……属下当然愿意和正风一起闲云野鹤般的活着,他毕竟是我的……只是,不知道教主允许不允许。”曲洋看向东方不败,眼睛里有着明显的防备。 “曲长老,在我面前,心上人这三个字就这么难以出口么?”东方不败看到曲洋眼中的戒备笑了笑,继而说道:“你们两个可以说是我一手促成的,若是不能容忍你们俩,我当初就不会想尽一切办法的促成你们俩,今日也不会问你这些了。” “教主……教主的意思是?”曲洋有些微微的激动。 “回去跟非烟一起收拾东西,明天随本座和那一位下山吧。”东方不败吩咐道。 “教主,带着非烟,这恐怕不合适吧。”曲洋想了想就要拒绝。开玩笑,他虽然是最近刚回来的,可是对密园里那位的醋劲也是略有耳闻啊,自己倒是不会被吃醋,但是带着非烟就不一样了,谁知道这丫头会干出什么来。 “呵呵,放心,本座会管好他的。”东方不败笑道。 “呃……是,属下遵命。”曲洋心里也是委屈,可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不答应也不成了啊。 回到密园的东方不败跟风清扬说了一下计划的变动,行程里加了两个人之后,就见风清扬臭着一张脸,坐在一边不说话。 “怎么,多了两个人不高兴了?”东方不败 “……我怕再来个偷窥的。”风清扬的声音闷闷的。 “呵呵,放心吧,不会的。你要你什么都不干,人家还有什么好偷窥的?” “晚上补偿给我……”风清扬道。 …… 清晨,早已过了集合的时间。曲洋带着曲非烟已经在山脚下恭候了多时,才见风清扬和东方不败慢悠悠的下来,尤其是东方不败,似乎还有些没睡醒的样子。 当他们俩下来的同时,曲非烟的眼睛就瞪了起来,在东方不败和风清扬之间,来回的溜达。 风清扬不太高兴的看了眼曲非烟,而东方不败这有些哈气连天的打了招呼,然后四人便上路了。 这一路上,风清扬和曲洋几乎郁闷的要死,不过两人郁闷的原。风清扬郁闷是因为不想被曲非烟偷窥了去而隐忍自己的愿望,曲洋则是因为这一路上曲非烟都在缠着东方不败问一些他虽然听不太懂但也知道是关于什么的(当然是男男的)问题,每次听到这些,曲洋都会宽面条泪的腹诽,我孙女都是让教主你给教坏的。 每到吃饭的时候,这种郁闷有位严重,曲非烟会和东方不败一直聊个不停,而风清扬和曲洋,只能在一边当活布景。 “曲兄,你说咱俩怎么这么郁闷。”风清扬看着那边已经开始闲聊的人对曲洋说道。 “我没有风兄你郁闷。”曲洋不冷不淡回应道。 “嘿嘿,说的也是,我是占便宜的那一个,你是被占便宜的那一个,咱俩郁闷的当然不一样了。”说道这点,风清扬可是十分的自信。 “……”曲洋甚是无语的看着这个跟教主学坏了的华山前辈,十分的无语。 这样的情形一直持续着,直到四人进了一家叫做回雁楼的酒楼吃饭,并且遇到了一个叫做令狐冲的人才算完结 金盆洗手大会之前 “仪琳小师妹,你还不上来收徒弟!”重伤的令狐冲高喊。 “呵呵。”目睹了刚刚令狐冲和田伯光比试全过程的东方不败摇头苦笑,我是教这小子多学点腹黑,可是我没教他这么自寻死路的腹黑啊,果然还是岳不群的本事大么。 “教主,这小子?”曲洋见教主刚刚在听到那个姓令狐的小子说坐着打他天下第二的时候就看了眼教主,只见东方不败只是挑了挑眉,笑而不语也就没说话。如今这小子重伤,估计教主一定会看在旁边坐着他师叔祖的面子上抬手救上一救。 东方不败未曾理会曲洋的问话,只是带了三分取笑的看了眼身边的风清扬,自顾自的说道:“救不救啊?这可是你华山派唯一从里到外能看的过眼的徒孙……” “哼,就这么个田伯光都能伤成这样也太差劲了。真不知道岳不群是怎么教徒弟的。”风清扬看着令狐冲倒坐在那里,十分不屑的说道。 “你能指望一位君子教出什么聪明的徒弟来?”东方不败打趣着,心里吐槽,何况这君子还是伪君子。 “东方叔叔,我倒是觉得这位大哥哥很好啊。”曲非烟在旁边看了半天,只能看出令狐冲和田伯光有jq来。 “非非,在你眼中是不是所有的雄性生物都不错啊?”东方不败笑问。 “怎么会?”曲非烟指着刚刚出现的青城派的两个炮灰反驳 正文 第 21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非非,在你眼中是不是所有的雄性生物都不错啊?”东方不败笑问。 “怎么会?”曲非烟指着刚刚出现的青城派的两个炮灰反驳道:“我对他们两个就没有爱。” “四川变脸鬼确实让人很难有爱。”东方不败一边夹了点青菜放在曲非烟的碗里一边表示同意。 “……”这个是曲洋。 “……”这个是风清扬。 “哇,东方叔叔你看,那个四川变脸鬼被人杀了。”曲非烟看到青城派的弟子乘人之危的重伤令狐冲,却在最后关头被令狐冲所杀,兴奋的摇着正喝酒的东方不败。 曲非烟第一次涉足江湖,虽然之前听了不少关于江湖的传闻,可那都是从与任盈盈的来信中知道的眼所见这还是第一次,十分的激动。 “是啊。”东方不败淡定的回应着,然后连眼皮都没抬就用手里的茶杯打晕了青城派那个企图为自己师兄报仇的弟子。 “嘿嘿,东方叔叔好棒啊。”曲非烟见东方不败谈笑间居然能打晕一个人,十分仰慕的称赞。 “还成吧。”东方不败笑道。 “教主,我看那个姓令狐的小子还算有点意思,不如我们追去看看?”曲洋见令狐冲为了救仪琳弄成这样有些同情,于是对东方不败建议。 “也好,不过去的人也不用太多了。非非,你和你爷爷去一趟吧,我还要去趟分舵。”说着,东方不败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信封交给曲非烟。 “嗯嗯,我知道了。那东方叔叔,我和爷爷去哪找你们啊?”曲非烟没有忘记问会合地点。 “呵你盈盈姐确实是把你教育的不错~”东方不败听到曲非烟的问题后,夸奖的摸了摸她的头,然后道:“明天金盆洗手大会咱们刘府见,你们自己也注意安全。” “好~”曲非烟高兴的拉着曲洋就向令狐冲被带走的方向追了出去。 “你把他们两个支开,那我们去哪?”风清扬有些无奈的看着曲非烟拉着曲洋绝尘而去的背影。 “呵呵,趁着这个热闹的金盆洗手大会还没开始,我们先去干点别的呗~”东方不败笑的十 “你想干什么?该不会是我想的事吧?”风清扬问道。 “如果是关于忍耐的问题,那就一定不是!不过若是关于明天的金盆洗手大会,那就是了。”东方不败笑的满脸算计。 “……你啊,我真是不明白你怎么就这么喜欢凑热闹?”风清扬有些无奈的问道。 “没办法,日子过的太无聊了。若是不找点事做我会找你麻烦,与其那样天天打架玩,不如现在这样找找别人麻让我天天找麻烦?”东方不败带着风清扬出了回雁楼,往多年前建立在这里的日月神教最特殊的一个分舵走去。 “不愿意,你还是去找找左冷禅的麻烦吧。”风清扬跟着东方不败边走边道。开玩笑,让东方找自己麻烦玩?那不是自寻死路,打从两人在一起开始就天天切磋武艺,自己可是从来就没赢过。 虽然说东方也没怎么赢过,但是风清扬看的出来,他家东方根本就没出全力,要知道三样绝学在身的东方不败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别看他上找麻烦?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还是留给左冷禅吧。 一路上这么想着,风清扬就跟东方不败来到了日月神教里最特殊的分舵。一进门,除了这处分舵的舵主之外,东方不败和风清扬就注意到了分舵的正厅里坐着应该在洛阳居住的任盈盈。 “丫头,你怎么来了?”本来丫头这个称呼是风清扬专属的,结果两人多年在一起之后就变成东方不败偶尔也会这么叫任盈盈了。 “师父,我也不小了,怎么还管人家喊丫头啊。”任盈盈微微嘟着嘴抗议。 “你还说你你不小?都多大的人了还嘟着嘴啊。”东方不败见任盈盈习惯性的嘟着嘴就笑了,萝莉啊不管到多大都还是萝莉。 忽然东方不败想起一件事来。“盈盈,你来这,那我让他们给你捎的信你有看到么?” “信?没见到啊,我过来这边好几天了,没见到有什么信。”任盈盈十分的惊讶。 这时,一旁边的分舵舵主有些畏畏缩缩的靠了过来,十分不安的呈上一物,有些害怕的道:“启禀教主,副教主,这是刚刚从洛阳那边发来的信,是教主给副教主的急件……”越说声音就越小。 看了眼分舵舵主手上的信,东方不败撇了撇嘴,说道:“算了,拿下去烧了吧。我亲自跟少教主。”说完看了眼还在害怕的分舵舵主温和的道:“你也下去吧。” “是,属下告退。”分舵舵主如获大赦一般的迅速离开。 “师父?”任盈盈看到自己师父抚额就知道有事发生了,要不然师父不会这么做。 “东方,你信里写的什么?”风清扬看到心上人Y沉的脸也意识到可能有什么事让东方不败为难了。 “没什么,不过是想让盈盈早来一到两天带走刘府的家眷而已。”东方不败把手放了下来,有些Y沉的继续说道:“没想到盈盈来早了,没接到那封信。” “接走刘府家眷?师父您是怕嵩山派血洗刘府吗?”任盈盈也是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站了起来。 “嵩山派不会这么狠吧,狠的话,其他门派不一会见死不救的。”风清扬看着坐着椅子上的东方不败说道。 “呵呵,不一定。只要嵩山派抬出刘正风和曲洋相识的这件事,估计其他四派绝对不会自找没趣的去管这个闲事,只要不落井下石就是好事了。”东方不败回想着剧情说道。 “那师父,我们现在怎么办?”任盈盈开始有些担心了。 “我本想让你提前几日带走刘府家眷,然后咱们混进去在暗处看看热闹,帮帮忙。没想到错过了最佳转移人质的时间。看来这次我就是不想出面都难了!”东方不败想了想说道。 任盈盈去有不同的意见:“师父,如果我们现在转移刘府的家眷还来得及么?” “来不及了,贺客都已经到齐了,若是这会转移刘正风家眷的话,动作太大,会被人起疑的,毕竟咱们现在是在衡阳城。”东方不败否决了任盈盈的想法。 “那你打算怎么办,出面保住刘正风?东方,你安排了这么多,到底是在担心什么?”风清扬问道。 听到风清扬的问话,东方不败微微一笑,感慨道:“知我者你也。我现在担心的是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典会变成他的送葬大典。” “师父,这……!”任盈盈被东方不败的话吓得睁大了双眼。风清扬也是眉头紧锁。 “你们两个现在知道我担心什么了?刘正风若是死了,以你们俩对于曲洋的了解,你们认为他会自己一个人独活吗?”为了知己都能共赴黄泉,何况现在知己变恋人呢。 “不会。”风清扬低声说道。若是他他也不会。 “所以不管怎么样,明天的金盆洗手大会咱们就必须参加了,不管是因为刘正风还是因为曲洋。”说到这,东方不败的脸上明显带了几分煞气,“再说,他嵩山派找刘正风麻烦的由头可是咱们日月神教,他既然有胆子用,就得有胆子抗。我东方不败的日月神教可不是随便随便让人用来说事的!” “东方,你去合适么。双拳难敌四手啊,不如明天我去吧,我风清扬出面保人,不可能保不下来吧。”风清扬担心东方不败会受伤,建议自己去。 “扬,你还记得当年终南山上那三个废物的话么?”东方不败看着风清扬严肃的问道。见风清扬皱了皱眉毛,便继续说道:“当年都能那样说,又何况是现在?你若不放心我,明天就跟我一起去吧。咱俩联手,估计嵩山派的人就是想自杀都要先琢磨琢磨了。” “也好,这样清扬松了口气。 “师父,风叔叔跟你去,会不会连累华山派?”任盈盈提出了疑问。 “这个……”东方不败摸了摸下巴犹豫了。 “无所谓,最坏也不过是被现任掌门除名,那些重要了。”风清扬淡定的看着东方不败。 “那好,那就明日咱们一起去吧。”东方不败笑道。 “师父,那我呢?”任盈盈也想去凑凑热闹,“还有,刘菁也在刘府,非烟要是知道咱们放着刘菁不敢会不会跟咱们玩命啊。” “盈盈说的这件事倒是提醒我了。”东方不败想了想继续道:“盈盈知不知道这城里最大的妓~院是属于谁的旗号?” “师父,您没注意到么?这分舵的隔壁就是衡阳城里最大的妓~院。而且这家妓~院正巧是咱们日月神教旗下的。”任盈盈笑了笑。 “是么,呵呵。”听到这个消息,东方不败一扫刚才满脸的煞气,笑得十分畅快:“那也就是说今晚有好戏看了!盈盈,告诉隔壁主事的,若是看见非烟和曲洋过来,就给我叫道这边来。” ?”任盈盈十分期待的看着东方不败。 “一起去吧。”东 “那我去说一声。” “嗯。”东方不败在任盈盈快要出门的时候突然叫住了她说道:“盈盈,既然玩,那咱们就玩的大一点。这几年嵩山派的那些龌龊证据可都在这边?” “在!师父放心,早都准备好了。” “去吧那些证据准备下。” “知道了。” =我是夜晚来临的分割线== 坐在一间位置特殊的房间里,东方不败和风清扬把刚才岳不群收林平之为徒的一幕看了个清清楚楚,包括余沧海和穆高峰想夺取林家的辟邪剑谱的意图也弄了清楚。 风清扬毕竟是在东方不败身边呆了八年的人,直觉岳不群收林平之为徒不是那么简单的。 东方不败则在一边叹气。 “东方,你在叹什么气啊。”风清扬刚收回自己的思绪,就听到身旁的人叹息。 “我叹息你们华山派有个好掌门啊。”东方不败有些不Y不阳的说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风清扬实在是不太喜欢东方不败对岳不群的态度。虽然他也不是很喜欢岳不群,可毕竟是自己门派的掌门人,即使亲密如东方不败,风清扬也不喜欢他用这种口气评论自己们门派的掌门。 “我没有污蔑你们华山派的意思,只是这人掌门是在是个野心勃勃的人物。若是不注意的话,早晚有一天你会被他算计了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算计你的。”就像原著的定逸和定闲两位北岳恒山的领军人物一样,东方不败在心里补充道。 “会吗,君子剑岳不群?”风清扬看着身边的东方不败道。 “日久见人心。”东方不败淡然道。 这个时候,任盈盈带着曲非烟和曲洋进来了。 金盆洗手大会的闹剧1 夜晚 刘正风一人来到后院那座凉亭,独自望月叹息。 这座凉亭就是当年他与东方不败密谈的所在,而且也是他和曲大哥创作《笑傲江湖》地方,更是他第一次吻了曲大哥,并且决定留下曲洋的地方。 若有所思的看着桌子上的那本天下无双的《笑傲江湖》曲谱和一旁闲置的笛子,刘正风不仅在脑海里回忆这几年两人一起在这里演奏《笑傲江湖》时的情景,还有彼此相互陪伴的时光。 “唉……”刘正风叹了口气,明天就是金盆洗手大典了,希望曲洋能够安安稳稳的在黑木崖上呆着,不管明天自己能不能摆脱这江湖上所谓的正邪之分,他都希望曲洋能够好好的活下去。 也许东方不败这次料错了也说不定,嵩山派也许根本就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说不定明天会摆脱这一切,然后自己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与曲洋在一起厮守终生了,就像东方不败和风清扬那样。 “对于明天就要解脱的人来说,叹气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黑暗中,一丝独有的戏谑语调响了起来。 “东方教主?”刘正风看向声音的来源,之间一身红衣的东方不败站在那里平淡的微笑着。 “刘三爷,好久不见了啊。”东方不败走进凉亭,一如当年一样坐在了刘正风的对面。挑了挑眉,笑道:“真是巧啊,多年前也是这么个位置吧,咱俩说的是关于曲洋的问题;没想到多年后咱俩还是这个位置,说的居然还是曲洋的问题。” “曲大哥出事了?”刘正风噌的一下就站起来了,看着东方不败的眼睛都瞪圆了。 “出事?没有啊。他要是真出事我还能跟这说风凉话?”东方不败反问。 “那么……?” “曲洋今天没事,但是我不不会出事。”东方不败的手有节奏的敲着石桌的表面,看着不远处放着的《笑傲江湖》曲谱。 “什么意思?”刘正风并没有坐下,而是看着东方不败皱眉问道。 “这要问你了。”东方不败脸上的笑纹消失了,严肃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一桌之隔的刘正风,继续说道,“我之前就告诉过你,但凡遇到有人看到曲洋跟你在一起就必须出手解决掉。如果说你不愿意动手,捎个信给衡阳城的分舵,他们自然会派人处理。可你刘正风倒好,把我的话当耳边风,现在让嵩山派盯上了,你觉得你明天能全身而退吗?” “能不能全身而退是我的问题,可这跟曲洋有什么联系?”刘正风打从知道自己让嵩山派的人盯上的那天起就计划了这个金盆洗手大典,不仅是兑现多年前东方不败的条件,也是为自己南岳衡山一派洗清嫌疑,更是希望能够通过这个大典逃开江湖上的那些正邪纠纷。为此他不惜用威*利诱的方式弄走曲洋,真是动用了大半的积蓄为自己在朝廷里买了个官来做。 可是他没想到东方不败居然会来,而且居然会那么说。 “跟曲洋没关系?刘正风,你是当真不了解他么?士为知己者死,这句话说的就是他曲洋,为了知己都能死,又何况现在知己是恋人呢?你以为你做这么多就一定能逃得过嵩山派的追杀吗?”东方不败面罩寒霜的分析道,见刘正风张了张嘴,东方不败继续说道:“你觉得本座能看他多长时间?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听到这句话,刘正风颓废的坐了下来:“那我该怎么办?” “在告诉你对策前,我想问你一句,你做好了身败名裂的打算?”东方不败注视着刘正风的脸问道。 “身败名裂是最轻的后果,自从当初决定了跟曲大哥在一起开始,我就决定了,没命的话也没有关系,只要他能好好的活着就行。”刘 东方不败听完刘正风的话,露出了一抹果然如此的笑容,“既然如此,那你明天就该怎么着还怎么着。嵩山派来闹场就让他闹,万事都有我顶着。” “东方教主,这……不太好吧。您为什么要这么帮我?”这个问题其实是刘正风多年来一直放在心里的疑惑。 “因为它。”东方不败点了点桌子上的《笑傲江湖》,继续说道:“我很想听听你和曲洋倾尽全力创造的这曲《笑傲江湖》,如果明天你能全身而退的话,就在这给我现场演奏一曲就可以了。” “多谢东方教主,不过明天恐怕不行吧,毕竟曲大哥还在黑木崖。” “他来了,就在离你家不远的客栈里。” “……” 我是金盆洗手大会开始后准备洗手却让人拦了的分割线== (关于之前那些情节十六就不在这里描写了,大家有兴趣的话,可以去查任何一版笑傲江湖的视频。) “你!”刘正风看着今日解脱的道具——金盆,被嵩山派费斌一分二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时,刘菁边叫着“爹”边从屋子里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虽然收到东方不败和任盈盈多年的影响,刘菁早已不是未曾见过世面的小丫头,可是看着后院这么多拿着剑的人还是不免有些害怕,“爹,后院都是他们嵩山派的人,拿着剑威胁我们不 “什么?”刘正风和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嵩山派这是要干什么? “你们嵩山派未免欺人太甚了!”刘正风面上大怒,心里却不得不佩服东方不败的先见之明,暗自后悔当初真该好好查查到底是谁走漏的消息。 “请刘师兄恕罪,为了防止刘师兄你不听盟主号令,所以我们只能出此下策了。”费斌十分傲慢的说道。 暗处的东方不败听到这句话这是嗤之以鼻。其实东方不败一行人早都到了,不过是为了让嵩山派一会栽的更狠一点没有露面罢了。 看着那边早已气愤的满脸通红的曲洋,东方不败暗自叹气,果然还是带着他好点;还好已经警告过他不准擅自出手,不然东方不败真的很怀疑曲洋会不会现在冲出去? …… “既然刘师兄不承认和魔教教主东方不败有勾结,那么魔教长老曲洋,刘师兄是否认识啊?”费斌现在这个摸样简直让人想宰了他,这个是东方不败最直观的印象。 刘正风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果然还是问到了。还记得多年前东方不败曾经说过,他是绝对不会让自己的手下手下跟自己偷偷摸摸的来往,若自己存了那个心思,就等着他来替手下算账。 站在不远处的曲洋,看到刘正风闭眼的这一幕,心中不停的喊道:别承认,别承认,只要你不承认,就可以活下去。可是心底却隐隐的升起了一丝悲哀。 微微的苦笑,刘正风睁开眼,坦然的面对费静的说道:“不错,曲洋曲大哥是与我相识,他不仅是刘某人的朋友,还是这一生唯一的知己!” 这句话这是东方不败要的,可是这句话却让曲洋愣住了。 我是转换了视线的分割线= “啪啪啪……”不等费斌出面责难,门外就响起了一阵鼓掌的声音。众人的视线也随之跟了过去,费斌不敢置信的回头,他不敢相信有人能够从他嵩山派铁桶一样的包围中穿过,甚至都到了自己身后,还没有被察觉。 “刘三爷真是位真君子,敢作敢当啊。能够这么轻易的在众人面前承认与我日月神教的长老相识,真不枉我千里迢迢的来给你送礼啊。” 掌声之后,是一把略带磁性的中性嗓音。而那位说话人也随着这段话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一袭红色的衣衫,有些不辨男女的容貌,乌黑柔亮的秀发,以及那人俊秀容颜上几分似假非真的笑容,都让在场的众人震惊了。 世界上居然有说他英武,可周身却散播着女子一般的柔和,说他妩媚,却挡不住那双眼睛里流露出来的霸气。到底是什么样的环境才能创造出这样的人物? “东方叔叔!!”在众人还沉浸在红衫人不同一般的样貌时,刘菁惊喜的叫了出来。而这一声同样也惊醒 “菁儿,过来!”红衫人并未理会众人听到这个姓氏后的吸气声,而是对刘菁伸出一只手,满面笑容的唤她过来。 趁着费斌还在愣神的时候,刘菁迅速的跑到东方不败身边,甜甜的笑着。而东方不败也没说什么,只是慈爱的笑着,并且拍了怕刘菁的头,“看来我让盈盈教给你的那套凌波微步练的还不错嘛。” “嗯嗯。”刘菁受到夸奖无比高兴,这是她才注意到东方身后的曲非烟和任盈盈都在,甚至连和东方不败形影不离的风清扬居然也在。 “东方教主。”刘菁注意到的,刘正风当然也注意到了。见风清扬不言不语的跟东方不败并肩而站,刘正风心里就有了些底,不管怎么样,至少带起自己这边可是很占便宜的。 “刘正风!你还说你跟魔教教主东方不败没有勾结?他人现在就在这,你还不赶紧维护武林正道将这魔教妖人除了!”费斌在东方不败揽着刘菁从自己身边经过走到刘正风面前时,才喝道。 “哼!”这一声是风清扬发出来的。除了华山派的岳不群双目不可自制的睁大之外别人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风清扬。 “呵呵,刘三爷,不过今天是你的金盆洗手大典么。怎么金盆让人给砸了?”东方不败并未将费斌的话放在眼里,只是带着刘菁往厅中走去。 “刘某人本想金盆洗手,奈何嵩山派左盟主……”到了这时,刘正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还好明。盈盈!”东方不败捡了个座坐下,与他一起坐下的还有他身边的风清扬。东方不败微微转头,对着身边的任盈盈示意。 “是!”任盈盈笑着应了声,便走到了厅中,将手上的大盒子放在了刚刚放置金盆的桌子上。随后,任盈盈亲自将盒子打开,里面赫然是一个崭新的金盆,并且已经注入了清水。 “刘三爷,这个就是我师父的礼物。师父早就料到有人会毁掉金盆,所以我师父早就备了一个金盆连同清水一起送给刘三爷,还请刘三爷继续金盆洗手大典。”任盈盈温和且不是大家风范的说道。 “五岳盟主令!刘正风不得金盆洗手!!!”费斌见无人搭理他,便再次举起令旗高声喊道。 “你们嵩山派是不是管的太宽了?”风清扬不悦的开口问道。 “你是何人?胆敢质问我嵩山派的事?”费斌不是岳不群,当然不认得风清扬。 “我是谁?呵呵,你们嵩山派连五岳剑派中其他四派的人都认不全,居然还敢说什么同气连枝?”风清扬看到今日的费斌,就忍不住想起七年多前在终南山上那三个嵩山派的废物。 “哼,你充其量不过是个魔教宵小,怎么配和我五岳剑派相提并论?”费斌十分目中无人。 “魔教宵小?”风清扬冷笑,一旁已经出了一身冷汗的岳不群心里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风清扬转头看着坐在旁边的东方不败,嘲笑意味十足的问道:“东方,我可是你日月神教的人?” 东方不败戏谑的回问道:“那我可是你华山派的?” “当然不是。”风清扬冷静的回道。 “那不就结了?”东方不败挑了挑眉。 “华山派风清扬?”费斌惊讶的看着面前这个中年人,然后不敢置信的看着岳不群吼道:“岳掌门,这是怎 “问人家怎么回事不如问问你们嵩山派比较快,而且今天你们嵩山派似乎也不是主角啊。”东方不败戏谑的看着费斌。 刘正风听懂了东方不败话里的暗示,直接的金盆前,将手伸进了盆里。不过估计今天对于刘正风来说是个多灾多难的日子,因为就在他伸手的那一刻,又出来了一个声音:“且慢!” 众人回头时,便看到一群嵩山派的弟子用剑压着刘府的家眷出现在了大家的视野中。 金盆洗手大会的闹剧2 丁勉(是这个名字吧)带人压着刘正风的妻子和长子刘谦从后堂鱼贯而出。见到这样的情形,不仅刘正风大惊失色,连到场的武林人士都不禁面面相觑。 在场很多不是五岳剑派的人都不由得想到,这嵩山派是不是太过分了?就算刘正风真的魔教教主有什么来往也犯不上拿其家人来要挟吧,就连魔教都不曾……想到这,所有人都自觉的不在想下去了。 在场只有东方不败在见到这一幕之后扯了扯嘴角,嘲弄的笑了笑。 “丁师兄,你这是要干什么?”都到了这个时候,刘正风仍旧叫嵩山派的人为师兄。 “哼。刘正风,丁某人当不起你的师兄,也不屑于当你这种背叛我们五岳剑派叛徒的师兄。想要他们的性命就过去杀了东方不败,不然你就等着为他们收尸吧!”丁勉将架上刘夫人脖子上的剑又紧了一分,一条血痕立刻出现在了刘夫人的脖子上。 “是啊,刘师兄。本来左盟主也只是想接着你与这妖人亲近想让你立下这个大功才勒令你不得金盆洗手的。不过既然今日这妖人都送,你就赶紧杀了他吧。这样你也能安全,你家人也能安全,到时候左盟主绝对不会阻止你金盆洗手的。”费斌跟丁勉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对刘正风威*恐吓。 随即费斌又想了坐在东方不败身边的那个人正是华山派风清扬,便扭过头对岳不群说道:“岳掌门,你们华山派的前辈居然也投靠了魔教,你是华山派掌门,你怎么说?” “这……”岳不群十分为难的看着风清扬。 费斌见岳不群犹豫不决,便再一次高举五岳令旗高声喝问道:“华山派是不是也想不尊五岳盟主号令啊?!” “扑哧”坐在一边的东方不败听完费斌的话居然笑了起来,扭头对身后的任盈盈说道:“盈盈,你看人家嵩山派左盟主,多大的谱啊。谁敢不听其号令就要吵架灭门了,真是比当朝的皇帝都要厉害啊。” “师父,盈盈有事不明,想问问这些嵩山派的朋友和在场的五岳派前辈。”任盈盈的眼睛里闪着恶魔的光芒。 “妖女,我们嵩山派和在场众人可没人是你的朋友。”费斌怒道。 “呵呵,费先生说的是啊。有您这样动不动就要抄人家朋友,我任盈盈也要伤透脑筋啊。”任盈盈跟着东方不败多年,在性格上受到了很大的影响。尤其是那种看问题的角度,让人十分的难以琢磨。 “你!”费斌看着满脸堆笑的任盈盈气的说不出话。 而任盈话以后连看都没看费斌一眼,便扭过头去站到了定闲师太面前,彬彬有礼的问道:“敢问师太,您可算是我任盈盈的武林前辈?” 这话问的很有学问,既非朋友也非同道,而是武林前辈。这个称呼一出,任你说破大天也不能难为一个江湖后生的问话。定闲登时无语,她根本没想到印象中本该无礼傲慢狠毒成性的魔教少教主任大小姐居然会恭敬的问自己这样的问题,当下呐呐无语,只能不自在的回道:“若是按年龄算,我定闲倒是能够当得起少教主这么称呼。” “既然如此,那盈盈有个问题想问问您。”任盈盈似乎没有注意到定闲不自然的脸色,自顾自的说道。 “请问。” “不知道这嵩山派的左盟主是他嵩山派的掌门呢,还是你们五岳剑派的掌门?”任盈盈满脸疑问的看着定闲师太。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皆是面色一变,尤其是到场的三位五岳剑派掌门,色不善的看着丁勉和费斌。 “妖女!你休要挑拨离间!!!”费斌明显感觉到了众人的脸色,恼羞成怒的对任盈盈吼道。 “东方叔叔你看,这人是不是恼羞成怒啊。”东方不败身边一直没说话的曲非烟见好奇的问着东方不败。 “非非的书念得真不错。对,这种表情就叫恼羞成怒。”东方不败满脸赞许的看着曲非烟,那面上的笑容让在场的很多年轻弟子都心向往之。什么时候我师父也能对我这么笑,我死都甘愿啊。 “你们这群魔教妖人到底来着打算干什么?这是我五岳剑派内部的事,用不着旁人多嘴!!!”丁勉见费斌无话可说,只能出面强忍着对东方不败的恐惧解围。 “盈盈武林后生,还请定闲师太赐教。”那边,任盈盈见定闲久久不回答,抱拳行礼的再次问道。 “任小姐有什么不明白的,左盟主当然是我们嵩山派的掌门,但也是五岳剑派的盟主!”费斌在定闲准备开口之际抢先说道。 “能让费先生称我一声任小姐真是不易。既然费先生代师太回答了盈盈的问题,那么费先生可否告诉盈盈,为什么刘三爷身为南岳衡山一派的人能不能金盆洗手不是莫大先生说了算,而你们嵩山派的掌门说了算?左盟主堂堂一位联盟的盟主,居然连这么细小的事都要亲自过问吗?”言下之意就是人家真牌的师兄掌门都没说话,你们嵩山派的掌门算哪根葱? 任盈盈的这句话说中了在场很多人的心思。就是啊,就算刘正风有什么不对的行为也该是人家南岳衡山的掌门出来过问,你嵩山派拿着自己五岳盟主的号令强行包围人家,要挟人家家眷算怎么回事啊。 刘正风站在原地看着众人的脸色心里松了口气,抬眼看了看坐在那里含笑看着这一切的东方不败,蓦然有种安心的感觉。 “好个巧言令色的妖女,顾左右而言他!”丁勉提着刘夫人上前几步对着刘正风吼道:“刘正风,你到底杀不杀东方不败?!” “娘!”刘菁看到刘夫人脖子上流出了更多的鲜血,着急的想上前救下自己母亲。刚迈出一步,就被站起了的东方不败给拦住了。“东方叔叔!” “菁儿,你要是就这么着山派可是又多了一个要挟你爹爹的人质了,你愿意那样吗?”轻柔的语调不仅安抚了刘菁内心的焦躁,也让刘菁找回了理智。见刘菁已经冷静了下来,东方不败继续笑道:“这样就对了,乖乖的跟非非呆在风清扬身边。东方叔叔不会让人伤害你母亲的。” “嗯!”刘菁满脸信任的看着面前笑容不改的东方不败点了点,便拉着曲非烟站到了风清扬身后。 漫步到了厅中,东方不败扫视了一下在场的众人之后,喝道:“曲长老何在?” “在!”人群之中的曲洋其实早就等东方不败这句话等得不耐烦了,但是安于教主的命令也只能忍了,此时教主叫自己,曲洋当然要在第一时间出现了。 “很好。”见曲洋走到自己身边,东方不败对另一边的刘正风说道:“刘三爷去洗手吧。有本座在这里站着,必定保你妻子无恙。” “刘正风你敢!”丁勉将刘夫人又往前带了几步,又示意手下弟子将刘正风的长子刘谦也往前带了一些。因为东方不败的蝴蝶效应,所以那个有些贪生怕死的小不点就没有出生,丁勉现在只能用刘正风的妻子和大儿子来威胁他就范。 “我刚才也说了,只要你敢,我立刻杀了你的妻子!!!!”丁勉怒吼道。 刘正风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我刘正风金盆洗手,打算归隐山林你们要杀我妻子;我不听左盟主号令,杀不了东方不败你们也要杀我妻子。既然左右都是死,那我刘正风何必再对你嵩山派忍让!现在东方教主就在这里站着,你丁勉丁师兄要是有本事就放开我的家人,自己去为你们左盟主立功!”说着,便转过身去,将手伸进盆里。 “好!既然你不听劝告,那就别怪我辣手!”说着丁勉便调整了一下剑锋的位置,准备将刘夫人的呃头割下来。 电光火石之际,东方不败抬手甩出一枚绣花针,而丁勉就在还未造成更大伤害的时候发出了“啊”的一声惨叫,风清扬也在这短短一瞬间将刘夫人和刘大公子带离了嵩山派的范围。 这一些发生的太快,使得在场的众人都没有看清,而等大家定睛观望的时候才发现,丁勉的手上多了一根细长的针,不是一般的绣花针,而是经过特殊打造的暗器。这时大家才明白过来,这针想必就是东方不败的武器了。 “东方不败!你!你今天到此到底打算干什么?想算计谁?”丁勉忍着疼说道。也亏了这痛,要不然他的脑子也还不清醒呢。在这之前他们几人只想着怎么让大家远离刘正风,*迫刘正风动手杀了曲洋,哪知今日来的居然是魔教教主东方不败,摄于他天下第一的威力,丁勉几人都是小心翼翼的维持师兄原本定下的计策的,可是刚刚的痛楚却提醒了他,与其让刘正风去杀了他,不如号令在场的众人一起上,就算你东方不败再厉害也架不住人多! 就在丁勉玩心眼的这个时候,刘正风已经洗完了手,扭过身看着他。 “干什么?当然是来帮你嵩山派的了。”见刘正风已经洗完了手,东方不败心里一松,从今天起,刘正风只要不杀人放火就跟嵩山派完全没关系了。 丁勉没成想东方不败会这么说,面色狼狈的马上反驳:“胡说八道,我们嵩山派可不是他刘正风!嵩山派根本没有跟你们魔教勾结!!!” “呵呵,你们嵩山派不是说刘正风勾结我日月神教打算为祸武林吗?我这当教主的就亲自前来坐实了你们的诬陷,这不是帮你们吗?”东方不败面上笑容不改,却让在场的众人背脊发寒。 “哼。帮我们嵩山派,不会是你东方不败舍不得自己姘头死吧。”费斌明显属于不知死活的一族,见东方不败只是挑了挑眉没有反驳,在场众你看我我看你的摸样,而刘正风确实脸色大变的准备解释,于是费斌很悲摧的认为自己猜对了,便继续抹黑日月神教好凸显自己是正义的一方。可惜,他没有注意到护着两个女孩和刘夫人的风清扬在听到这句话后,满脸的杀气,“怎么,被我说中了?魔教就是魔教,寡廉鲜耻的就知道搞这些断袖磨镜的事情。” “费先生怎么骂到自己了?寡廉鲜耻的你们不仅擅自包围了别人的家,还用剑架着人家家眷来要挟一个打算退出江湖的同道中人,看看你们剑下有多少妇孺?这就是名门正派的做法?”见当场那些自认名门的武林人士齐齐鄙视的看着嵩山派的众人,东方不败继续说道:“如果说这就是你们嵩山派所谓的名门正派的做法,那我日月神教就真的是当之无愧的魔教了,毕竟再怎么着我日月神教的教徒也不会对妇孺下手。” “说的对!”在场的也不知道是哪一位先喊出了这句话,有了带头的,就有附和的。东方不败的话引起了在场不少人的响应。 听着众人的怒骂,东方不败笑的跟畅快了。等众人未见平息之势时,东方不败继续说道:“说道断袖磨镜,那说的更是你们嵩山派的那位左盟主了,谁不知道近年来江湖上盛传你们左盟主在嵩山起了一处别院,专门用来亵玩娈童和侍妾的?说亵玩娈童都是本座不愿意脏了在场孩子们的耳朵,谁听过有过了而立之年的娈童?而且据说左盟主为了助兴,经常让那些侍妾做些磨镜之戏来供他观赏?” 东方不败说的这些其实都不是真的,不过是盈盈当年为了报复左冷禅在江湖上散播的传言罢是没想到一传十十传百,如今这件事到传成了真的,而且比当时盈盈最早那版的话更难听,甚至还有名有姓的。不少人都相信左冷禅就是有这些癖好,故而今天东方不败说出来,大家倒没觉得这是抹黑嵩山派。 “你!!!!”丁勉和费斌气的说不出话来,而下面也有众人起哄道:“无耻小人,也敢说自己是名门正派?”“滚会嵩山去吧!!”一时间,两人的脸色十分多姿多彩。 这时,丁勉看到了一旁边坐着的风清扬,便上前拱了拱手道:“风老前辈,您可是咱们五岳剑派的前辈,请您说句公道话吧。”看来丁勉似乎并不知道风清扬是跟东方不败一起进来的。 “这时候你们倒是想起来我风清扬是五岳剑派前辈了?刚声声我是魔教宵小吗?”风清扬不咸不淡 “风清扬,我丁师兄尊你一声前辈是念在五岳剑派同气连枝的份上给你面子,你可是跟着东方不败进来的,举止甚是暧昧,我劝你趁早悔改,听我们嵩山派左盟主的号令,免得到时候华山派难做!!!”在费斌心里似乎并没有什么需要敬重的人。 “别口口声声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你们嵩山派想挨骂,也别带上华山派跟你们一起挨这种骂!”风清扬满脸杀气的回敬。 “话可不能这么说。”人群之中,青城派余沧海站了出来。 金盆洗手大会的闹剧3 “这位是?”风清扬看了眼面前这个一副道士打扮的老者,满脸疑惑的看向一旁站着的华山派掌门岳不群。 岳不群见师叔满是疑惑的看了过了,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只能尴尬的愣在那里装死。 这个举动惹得风清扬甚是不悦:“不群,风某人可是你的师叔?” 被风清扬点名的岳不群不能继续自己的装死大业,于是只能不情不愿的端起自? 正文 第 22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被风清扬点名的岳不群不能继续自己的装死大业,于是只能不情不愿的端起自己好容易建立的君子形象,对风清扬道:“风师叔自然是岳某的师叔。” “既然这样,那么你就来告诉告诉我这位是谁?”风清扬不是没有捕捉到岳不群回答自己问题时,那个不太甘愿的眼神,只是当着众人,他不愿意落了自己华山派的面子而没有训斥罢了。 “风师叔,这位是青城派的于观主”岳不群为余沧海介绍。 “原来是青城派的掌门,风某倒是失敬了。只是不知道我风清扬刚才说了什么不能说的话,让余观主出来拦住?”风清扬倨傲的坐在那里问道。 “风老前辈,您是五岳剑派的前辈,武林正道的诸位朋友都是十分尊敬您的,可是您不让嵩山派的几位把华山派算作五岳剑派,莫不是想让华山派退出五岳剑派么?就不知道这华山派是您说了算还是岳掌门说了算。”余沧海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风清扬。 东方不败听到余沧海的话就已经火了。靠,我跟风清扬在一起七年了,都不舍得这么说他,你余沧海倒好,欺负起我的人来了,你拿事了!东方不败刚想张嘴回损几句,就见风清扬放在扶手上的右手食指有节奏的敲了起来,于是东方不败咽下了刚才想说的话,静待风清扬的表演。 这是东方不败和风清扬在一起多年后形成的一种默契。每当风清扬生气的时候,他右手的食指都会不由自主的这样敲击。 果不出东方不败所料,余沧海一说完,风清扬就不屑的回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前些日子为了人家祖传的剑谱灭了人家满门的余沧海余观主。”此话一出,余沧海的脸色登时不自然了起来,风清扬接着说道:“有句俗话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青城派果然与嵩山派一般都是‘名门正派’,你青城派在福建杀了人家镖局上上下下那么多人,今天嵩山派就在这用人家家眷的性命要挟对方就范,这可真是‘名门正派’的做法啊!不知道你们两派是谁学谁啊?” “风清扬你!”余沧海生气的指着风清扬却不敢上前动手,毕竟风清扬的武功可是众所周知的好,尤其是剑术方面,再加上那边那个与他关系暧昧的东方不败,余沧海虽然不情愿,但也只能选择冷冷一哼,算做了事。 他想了事,可惜风清扬不想,于是风清扬继续讽刺的说道:“至于华山派当然是不群为掌门,不过如果现在的‘名门正派’都是像你们两派一样的话,那就请恕风某不想与你们同流合污。与其那样,我还不如干脆入了魔道,至少没有什么‘同气连枝’的盟主害我想金盆洗手都不行。”一句话说的在场的五岳剑派其他人都是心有戚戚焉。 “哼,你还想金盆洗手?看你与那魔头的举止动作,你风清扬该不会是他的入幕之宾吧。”费斌看道众人的脸色不好,便C嘴已转移其他人的注意力。 “费先生日日与左盟主相对,相比你费斌也早就是他左冷禅的入幕之宾了吧。”东方不败在一边笑道。 “我等正派人士没有必要与你这魔头做口舌之争。”丁勉早就拔出了C在手上的长针,忍着痛对东方不败说道。然后拿过了费斌手上的五岳令旗对站在东方不败身边的刘正风大声道:“刘正风,你好歹也是五岳剑派南岳衡山一脉。如今左盟主有令,让你杀了魔教教主东方不败和魔教长老曲洋,你听是不听!” “我爹爹已经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了!你们嵩山派现在拿着那个什么旗子跑到我们府上打算干什么?!”刘菁站在风清扬身边问的理直气壮。 “哼,他刘正风退出江湖根本就没得到左盟主同意,左盟主命我们带来五岳剑派盟主令就是为了阻止你爹爹金盆洗手为祸武林!”费斌口气不善的说道。 “菁儿姐姐,风叔叔,你们有听说过退出江湖还要别人同意的吗?”曲非烟在一“非非年纪小,但是也知道一旦金盆洗手,就再也不受门派约束了,难道不是这样?” “费师兄,你还是把五岳令旗收起来吧,免得在被人取笑了。”北岳恒山的定闲是在看不下去嵩山派如此欺人太甚的说道。 “定闲师太这么说就不对了,我等的五岳令旗怎能容许这等魔教妖人轻视取笑?大家分属五岳剑派,理当上前杀了这魔教妖人!”丁勉指着东方不败对定闲说道。 “没错!”费斌觉得目前的状况对自己不利,见刘正风不为所动,眼珠一转想起风清扬来,便换了个方向对岳不群高举令旗说道:“华山岳掌门,就算他刘正风退出江湖好了,但是你们华山派没有!你们华山派的风清扬勾结魔教,改不改杀?” “这……”岳不群看着一旁正襟危坐,满眼杀意的风清扬无奈的很,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说他该杀?到底是自己门派的前辈,若真是杀了风清扬,自己在列祖列宗面前也不好交代,可是不说该杀自己显然就会被左冷禅的Y谋所迫,这到底该怎么办? “岳掌门,说话呀!”费斌瞪着岳不群*迫道。 岳不群只能无可奈何的来到风清扬面前说道:“风师叔,您岳某的师叔,岳某不能说您该不该杀,但是也请您不要为难岳某。” “那依你的意思,我怎么做才算不为难你?”风清扬看着岳不群,心道:你可别让我失望,东方这些年对你一直都有偏见,这次你就替我挣点脸吧。 “只要您现在出手杀了东方不败就好。”岳不群恬着脸说道。“这不仅是为了洗清我华山派的嫌疑,也是为了武林的安慰。” “如我不动手呢?”在听完岳不群的话之后,风清扬了最高点。怎么会有这么是非不分的人,嵩山派如此咄咄*人,他居然还想继续听命于这样的盟主。看来东方的话没说错,岳不群真的是个知人知面不知心的家伙。虽然不一定大J大恶,但至少也是个伪君子。 “师叔,这可是为了武林安慰啊,您身为正道前辈,难道真的不愿群大惊失色的问道。见风清扬摇了摇头,岳不群一副无奈状的叹息道:“既然这就请恕岳某无礼了。我要代替师祖将你逐出门墙!” “呵呵,扬,人家有逐你之心了。”在风清扬反应过来前,东方不败便挑了挑眉,走风清扬看着他笑道。 风清扬看了看站在身前的东方不败示意自己没事,然后站了起来越过东方不败对岳不群冷笑,“哈哈,代替师祖逐我出门墙?有你这样的人当华山派的掌门,这样的华山派我留不留下又有什么意义?”说到最后,风清扬几乎是用吼的。想到多年前剑宗就已经归顺了嵩山派,风清扬悲从中来,“既然你想逐我出门墙,好!我风清扬成全你,我也不用你逐。从今天开始,我跟你们华山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你岳掌门以后大可以走你的阳光道,我倒要看看你能把华山派带到什么地方去!!” 这样的转变让在场的众人都愣住了。东方不败也是无奈,他知道今天风清扬出现在自己身边必然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只是没想到岳不群居然会如此轻易的说出要将风清扬逐出华山派的话。 刘正风跟曲洋也愣住了,按说今天他们俩是主角,嵩山派也是对着他们俩不断的打击的,但是怎么结果却成了风清扬被逐出华山派? 曲洋的想法比较单纯,看来教主是早料到今天这一步了,不然教主也不会在听到岳不群的话时因为愧疚急匆匆的站到了风清扬身边。不过这样也好,风清扬能够更光明正大的出入神教了。 “好!既然岳掌门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将自己师叔驱逐出华山派,那么勾结魔教的事就是刘正风和风清扬自己的事了。在场的都是武林同道,我们五岳剑派今天要替武林除害!不愿与这两人同流合污的请站到左边去。”费斌高举五岳令旗喊道。他本以为会有很多人站到左边,可惜刚刚的这一切已经让江湖上的各门各派看清了嵩山派强盗似的作为,不愿意奉其号令行事。 不仅是其他门派,就连五岳剑派自己的人都不愿意动,毕竟人家东方不败说的对,日月神教教也不曾围剿别的武林人士的家,抓住人家的家眷要挟不许退出江湖,要不是东方不败他们来的及时,就刚才那种情况,现在只怕刘家上下只剩下刘了。但是多年了的习惯,还是有一些自认武林正道的小门派动了动脚,可惜刚动了没有两步,就见其他人都纹丝不动,于是又都回到了原地。除了泰山派,泰山派的前任掌门就是死在日月神教手里,泰山派对日月神教可是恨之入骨的。 费斌和丁勉看到这个情况都是面面相觑,这是怎么了?什么时候嵩山派的命令居然没人听了? 于是,费斌再一次举高令旗重复刚才的话,可惜这次,就连北岳恒山的定闲都纹丝不动。岳不群倒是想动,可惜他是个自持中庸之道的,见大家都不动,他也就不动了。 看到这个情景,东方不败微微一笑决定再放一把火,让嵩山派的形象彻底改变一下。于是他走到厅中,对众人说道: “各位,今天到场的江湖朋友,我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想问一个问题。你们大部分人都自称武林正道,说我日月神教是魔,就算我们是魔教,请哪位出来说说我日月神教是怎么个魔教了?这些年我们是日日杀人放火,焚烧村庄,还是抢男霸女为祸一方?抑或吞并了什么门派?”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确实是说不出来,日月神教确实没做这些事,而且打东方不败做了教主之后,日月神教更是有些偏安一隅的迹象,日月神教的人除外办事也都是彬彬有礼不说根本就不跟自己起冲突,更不会像五岳剑派的这两位一样拿着令旗到处晃,见谁都觉得高人一等,而且日月神教这些年因为这位教主的经营倒是显得财大气粗,不像五岳剑派总是有些说大话使小钱。在很多人心里,现在的日月神教早已经是江湖三大门派之一,就冲着人家这做事的气度,你就不能不服。 小门小派这么认为也是有道理,这些年东方不败和任盈盈都没把心思放在武林纠纷上,都放在如何让自己更有钱上了。当初任盈盈来问东方不败为什么这么做的时候,东方不败只说了一句:“道理上咱们懒的跟人家争论,可是难道在钱上面咱们也不跟他们争吗?要砸就拿钱砸死他们!”于是现在的五岳剑派可说是捉襟见肘,日月神教倒是处处大方,这样的变化就使得江湖上很多人都领会到日月神教的江湖大派气度。对那些个只会说不会做的五岳剑派当不上了。 “你日月神教要是有这么十恶不赦,我们武林正道早就杀上你们黑木崖去了,还会容你在这狡辩吗?”泰山派掌门天门道长恨恨的说道,他的师父就是死于魔教一位女长老之手,所以对日月神教的恨比起其他门派来要多很多,“再说近些年来,江湖上缕缕发生偷袭事件,难道这不是你们魔教的人做的吗?” 东方不败挑了挑眉,心道,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看我怎么把嵩山的名誉派彻底变成扫地的扫帚! “天门道长倒是说说,近几年江湖上发生了什么偷袭事件是我日月神教做的?” “七年前,嵩山派的十三太保中有三人不明不白的死在终南山,这难道不是你们做的?六年前贫道带着弟子历,路上几次被人伏击,那波人打得可是你魔教的名号!这且不说,你大可以问问,华山派,还有北岳恒山,以及在场的众位,那位不知道你魔教经常偷袭我们五岳剑派?还有,你刚才说没杀人放火,那开封的平一指可是你魔教的人,他明明是医者,不非要人家病家去为他杀人,你们这样的行径不是魔教是什么?”天门道长搬出这些年来嵩山派假借日月神教的名义干的事,准备打击东方不败可惜却不知道自己已经撞在了枪口上。 “呵呵,原来是这些啊。盈盈,我让你带的东西,你可带了?”东方不败问着还站在定闲附近的任盈盈。 “带来了!”任盈盈恭敬的回答道。 “那就拿出来说到说道吧,省的有人总把屎盆子往咱们日月神教的脑袋上扣。”说完,东方不败便拉着风清扬再度做了下来。 那边任盈盈接到命令后,便走到庭院中拍了拍手,随着掌声出现的,是成片的日月神教教众,只见他们都站在刘府的围墙和房顶上,众人一看,这东方不败带来的人可比嵩山派带来的要多出了一倍啊。今天这里不会变成战场吧,众人心里开始打鼓了。 只见一位似乎是管事摸样的人,捧着一落账册从众人中脱颖而出,恭恭敬敬的来到了任盈盈面前。 金盆洗手大会的闹剧4 任盈盈似乎并不急于接过账册,只是淡然的看着周围那些因为天门道长的话再次面部变色的武林人士,心中十分不屑。 从她被东方不败收为徒弟的那天起,东方不败就一直在告诫她,身为上位者,不论面临什么样的状况都要喜怒不形于色,这样做不但能使你的对手猜不出你的想法,还能让你的手下对你敬畏有加。任盈盈一直将这些话作为行事的尊则遵守着,而效果也确实如同东方不败所说,不然她小小年纪,即便是有先任教主为父后任教主为师的身份,又怎么能够在短短半年内收服日月神教那些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的长老们? 现在她姑娘看了看四周那些一派之长喜怒形于色的表现,就觉得跟这些人计较真是没什么意思,他们现在还能这么站着也就是因为师父这些年从来都没动过对他们下手的心思,不然这些小门小派的,现在存在的还能有几个? 虽然心里十分轻视他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但是任盈盈还是端起了十二分的笑脸,对四周的人行了个礼,然后十分温和的开口问道:“诸位受过所谓‘日月神教’偷袭的武林前辈,我任盈盈有几件事想请教一下。” “哼,你这妖女,这次又想用什么鬼话来给你们魔教开脱?说你们不曾偷袭我们吗?”余沧海对风清扬没辙,那是因为风清扬不但武功高过他,而且辈分上也高出他余沧海一辈,可是对于面前的任盈盈,余沧海可不会那么客气,一个R臭未干的小毛丫头,能把自己怎么样? “开脱?余观主说什么呢?”任盈盈看着余沧海不以为然的道,“我不过是想证明偷袭你们的不是我日月神教罢了。” 说完,也不理会余沧海的忿恨不已的脸色,便自顾自的问道:“请问诸位,你们这些年受到偷袭的时候,对方所用的武功都在什么水平上?是否十分驳杂?而且他们所用的口音也多有不同?最重要的一点,对方是不是一定会在第一时间报出自己是属于‘魔教’而非‘日月神教’?” 在场众人见任盈盈问的这几个问题都有些不明所以,唯有嵩山派的两人心下大惊。多年来用魔教名号偷袭各门派的正是他们嵩山派,虽然也有好几个门派怀疑使他们干的,但是都因为没有证据而放弃了追查。今天这任盈盈问的几个问题却处处打在了自己这边的软肋上,武功驳杂不算什么,毕竟日月神教本身就是鱼龙混杂的地方,口音不同也好解释,但是这两点一旦跟最后那个问题放在一起问,明眼人就不难看出问题的所在了。这“魔教”的称呼是这些士专门用来骂日月神教的,可是他们自己却从来不会这么自称,哪有人自己骂自己的? 费丁二人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一种大势将去,不知该如何挽回的无奈。二人都心知今日怕是难以善终了,但是费斌还是想在挣扎一下的,于是他再次对任盈盈吼道:“妖女,你这些问题根本无关紧要,你说不是你们魔教干的,那就拿出证据来!敢做了,就要敢认!” “费先生放心,是我日月神教做的,我日月神教绝对不会不承认,但不该我日月神教来背的,我日月神教也绝对不会白白的替人背黑锅!而且证据什么的都有,本小姐绝对会让你看到,而且心服口服!”任盈盈面带冷笑的回复道。 “任小姐,请问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定闲在任盈盈问出了那几个问题之后就沉默了,想想这些年但凡有大批弟子外出回来后都会跟自己说有魔教的人偷袭她们,虽然那些人武功都不是很高明,但自己弟子也是有些损伤。而且据回来的弟子说,那些袭击她们的人也确实武功驳杂,口音彼此不同,并且总是在她们问起后的第一时间宣称自己是魔教教主麾下。 定闲是个火爆脾气,听闻后本来就对日月神教心有偏见的她更是恼怒不已。以至于后来这几年,但凡有大批弟子下山,定闲就会主动带着她们一起走,这样既可以保护自己弟子,又可以探听一下魔教到底打算干什么。虽然隔次出门就会碰到偷袭的现象,可是那些基本都是小打小闹,没是魔教麾下的人就会跑掉,于是定闲便认为这些人不过是魔教中的小角色,并不足为虑。 然而今天听了任盈盈的话,定闲回忆了一下,那些人确确实实是按照任盈盈所说,武功驳杂,口音杂乱,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每一次偶会在自己开口询问对方身份时,第一时间说出“魔教”二字来。 “我怎么知道的,定闲师太先别问,过一会盈盈自会告知。盈盈只想问问,这些年偷袭你们的人是否都是按照盈盈方才说有的那样?”对定闲,任盈盈倒是收起了往日的毒舌,十分温和的措辞说道。 “阿弥陀佛,确实如此。那些人确如任小姐所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见任盈盈对自己礼敬有加,定闲也温言想告。 “其他几个门派呢?”任盈盈环顾了一下四周问道,而得到的均是确实如此的回答。任盈盈见基本问得差不多的时候,便严肃的说道:“各位可能有所不知,我日月神教近些年来已经很少与各门各派发生什么武力冲突的,而且凡是日月神教做的事,必定会有独有的记号留下。那记号颜料和画法特殊,想必这里也有不少门派的掌门是见过的。可是大家请想想,那些袭击你们的人除了自称是我日月神教之外,可有其他地方证明他们是我日月神教的而人?” “那倒是没有,但这一点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岳不群有些不屑的问道。 “岳君子剑岳不群,想必是不会说谎的,可是您能担保这武林中每个人都和您一样是君子么?”任盈盈反问,见岳不群呐呐无言,任盈盈继续说道:“既然不能,那么嘴长在对方身上,他想说自己是什么门派都可以,也没有人会在事后去证实一下,是不? 既然这样,若是他们想陷害我们日月神教又有什么不对?被人指使,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事江湖上也不是没有。” “按照你的意思分析,就是有人冒用了你们日月神教的名号来袭击我们吗?”定闲在任盈盈刻意的诱导下,想了想还是 “定闲师太不愧是出家人,心思细腻才思敏捷,果然是有道之人。”任盈盈笑眯眯的赞扬着。 “哼,你们魔教坏事做尽,人家还用陷害你们吗?再说谁有必要这么做?”天门道长十分不爽的看着任盈盈,估计现在跟他说话的要是东方不败,他早就上手了,可是对面是这么个小姑娘,他就需要自持一下身份了。 这就是东方不败的算盘,自己不出面说这些事而是让任盈盈出面摆平。这样的安排可谓一箭双雕,既免了这些名门正派的家伙们打着正义的旗号对自己提出的问题过于歪曲或趁机发难,也可以让任盈盈确立一下江湖形象。 看东方不败坐在那里,一脸笑而不语的表情就知道他现在心里多爽了,这帮名门正派的自持身份不会和一个小姑娘计较什么,但若是自己出面,那估计今天就非要打一场才能封住他们嘴了。不是他东方不败不想动手,实在是他不愿意在刘正风府上动这种手,若是那样的话回头他们走了,那票江湖上所谓的正派人士还不立刻过来拆了刘正风家啊,他是想听两人弹奏《笑傲江湖》没错,但也不是希望只听一次的,所以为了以后的耳福,咱们就这么着吧,反正动起手来盈盈也是绝迹不会吃亏的。 天门的话一说完盈就同情的笑了笑。她现在看天门的目光就跟看白痴一样,不过人家既然提出了问题咱们该解答的还是要解答,于是任盈盈选择性的忽视了天门,而是对着众人说道:“所以我刚才才会问定闲师太,左盟主到底是嵩山派的掌门,还是五岳剑派的掌门啊。” “听你这话里的意思,好像这一切都是嵩山派做的?”余沧海不怀好意的问道。 “可以这么说。” “嘿嘿,妖女就是妖女,说话都打个草稿。江湖上谁不知道五岳剑派向来同气连可能是嵩山派干的,你这分明就是挑拨我们几派的关系!”余沧海指着任盈盈怒道。 “余观主,是与不是你还是自己去问问那边那两个嵩山派的吧,如果他们不承认,那么我这里有本账册,是关于嵩山派和山西一伙绿林好汉金钱交易的,这位寨主最近几年损兵折将的十分厉害,于是打算跟嵩山派解除合作,可惜刚刚提出这个要求就差点被嵩山派的丁勉前辈灭口。丁前辈,我说的可是实话?”任盈盈着看着丁勉,笑容可掬的问道。 “任小姐,这嵩山派乃是我们五岳剑派之首,怎么会和绿林有交往呢?”定闲不等丁勉出面辩解,便急急的问道。 “定闲师太,这妖女性口雌黄,分明就是胡编滥造来诋毁污蔑咱们五岳剑派的!”费斌生怕自己门派多年谋划的事情败露,赶忙出言反驳。 “我编造?费前辈真是说笑了。盈盈何德何能敢编造你们嵩山派的不是?我可是害怕你们嵩山派再趁我师父不在打算杀上黑木崖来把我千刀万剐呢。”任盈盈在东方不败的多年熏陶之下也不是个吃素的主,玩笑一般的提出当年嵩山派在十三太保中的三人被杀前曾经在江湖上放出的话。任盈盈虽然嘴上说害怕可是面上笑意盈盈的,哪有一点害怕的影子? “妖女!”丁勉生气的骂道,可惜任盈盈仍旧笑容不改。 众人见她谈笑风生不以为意,却不约而同的想到任盈盈口中的话,貌似是七年多以前嵩山派说不来的吧。先不管当年东方不败下山后去了哪,单看这时间就够那些名门正派的掌门皱眉的了。 七年前啊,那时的任盈盈还是个未及笄的小姑娘吧,担着少教主的名号坐镇黑木崖之初就有门派这么说,也难怪人家会记恨。可是你嵩山派也是够可以的了,居然欺负小孩子,趁着东方不败不在杀上山,这不摆明了是不敢跟东方不败一较长短只能欺负小孩么。再加上今天拿妇孺家眷相要挟的事,众人更是对嵩山派心有不屑。 “就算这本账册是我编造的好了,那么这位佘大寨主,可不是我任盈盈能够编造的出来的吧。”说着,任盈盈挥了挥手,身后就有教众扶着一位身缠绷带,手足明显被废的汉子走了过来。 “你!你怎么会没死?”丁勉认出了那汉子,便立刻大惊失色的喊了起来。 原本众人还以为是任盈盈找人假冒的,可是看到丁勉如此激动不约而同的确认了任盈盈说的是真的,不然丁勉为何如此失态? “咳咳……你当然想我死,可惜老子命大没死成!这些年老子带着手下儿郎们也为你们嵩山派做了不少事,偷袭各个门派不说,还要打着日月神教的旗号。你可知我手下损失了多少儿郎?”这说话的人正是刚刚提到的佘大寨主。 众人在听说了这些之后都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摸样看着嵩山派的众人。丁勉等人被众人看得发慌,于是狡辩道:“你这无恶不作的强盗!魔药血口喷人!!!!!” 只见他喘息了一会,接着说道:“我血口喷人?你们这些年来吩咐我办的事,交给我的银钱都在这本账册里记着。好在当年老子留了个心眼记下了这本册子,要不然今日我那些被你们剿灭的儿郎们都要死不瞑目了!咳咳咳……”佘大寨主又是一阵咳嗽,“姓丁的,你大概没想到吧,你挑了老子的手打成重伤,老子都没死成。可惜了我那些儿郎和四个小妾,却比你们这些假仁假义的家伙杀了个干净!尤其是我那四个小妾!她们都是不会武功的女人!你们先J后杀不说,居然自相残杀!这就是你们这些名门正派的德行?” 佘大寨主的控诉声声扣着众人的心弦,众人看着这位四肢剧废的汉子满脸通红的费力举手想指着费斌咒骂的摸样都叹息不已。心道,这位寨主也算是个汉子,居然被嵩山派的人弄成这副摸样。 “诸位,我这里不仅有人证,也有物证,这本账册就是物证,哪位不信的可以拿去看看!”任盈盈见时间成熟便将物证放到了众人眼前。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定闲师太叹了口气,上前打开了账册细细的看着,却越看越是心惊,看着这些证据,心中不由暗自骂道,嵩山派这帮假仁假义的伪君子! 放下账册,定闲站到了任盈盈面前说道:“任小姐和东方教主真是好算计,好谋划!这么多年前就已经开始注意到了。我北岳恒山多年来居然以虎唯亲,误会贵教,真是认人不清。贫尼这就转回北岳恒山向掌门师姐禀告这些来龙去脉。” 说着定闲便转向一旁站着的刘正风说道:“刘师兄如今已经金盆洗手,这大典虽有些许波折,但也好在有惊无险。只是不知道从今往后我是该称呼你刘师兄呢,还是称呼你刘正风?” “师太,既然刘某已经退出江湖,便请师太称呼一声姓名吧。日后师太若是还有兴趣踏足衡阳城,就请到我这刘府之中,刘某必定奉为上宾。”刘正风真诚的说道。 “好,那贫尼告辞了。”说完,定闲师太就带着坐下女尼离开了。 而那些来参加金盆洗手大典的门派也都在看过了那本账册后,都像定闲一样,跟任盈盈说了些场面话又与刘正风告别之后,便离开了。 唯有青城派和泰山派离开的时候 嵩山派也想再度用五岳令旗将人留下,可惜丁勉高举令旗喊了不知道多少遍都已经无人搭理了。看到这一幕,东方不败笑的十分畅快,看来嵩山派再也无法引起什么波澜了。 华山派是留到最后的一个门派。 岳不群根本没想到风清扬居然会在日月神教,更没想到东方不败居然带了这么多证据来指责嵩山派,到了最后使得嵩山派的地位如此一落千丈。 面有难色的叹了口气,岳不群有些为难的走到了风清扬面前,无奈的道:“风师叔……”可是他刚开口,风清扬就不屑的打断了他,“当不起!我风某何德何能居然能当得起你岳掌门的师叔?岳掌门还是别折我的寿了!” “风师叔……”岳不群被驳了面子,甚是难堪的站在那里。 “哼!”风清扬扭头不再理会。 看到自己想请回风清扬的算盘打不响,岳不群只好带人离开。岳夫人本想帮着丈夫说几句的,可是几次都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只能低着头跟岳不群离开。 本来危机四伏热热闹闹的金盆洗手大典,如今只剩下嵩山派那些人还厅中站着。 “两位还走,莫非是想留下来给我师徒俩喂招么?”东方不败看着面色铁青的费丁二人说道。 “东方不败!你别以为我们怕你!我等嵩山派今天跟你拼了!”费斌见师兄交代下来的任务居然搞成这样,心知回了嵩山也难善终,于是拔剑冲向了东方不败。 哪知刚刚走到半道人就已经定住不动了。 一缕鲜血顺着费斌的额头缓缓留下,费斌也跟着大睁双眼倒地而亡。 那边坐着的东方不败收回手,微微的冷笑。 “东方不败!”丁勉大叫道。 “行了。丁勉,别喊了,本座不是聋子。费斌如此咄咄*人,本座如不出手惩治,只怕将来你们嵩山派传到江湖上就成了我东方不败孬种了。”东方不败不甚在意的挥了挥手,对跟他们俩一同前来的嵩山弟子说道,“你们这几个嵩山的,是想死还是想活?想死的以上来,不想死的就带着你们这两位师叔滚回嵩山去!” 嵩山派弟子互相看了看,有几个人上前抬起费斌的尸首便回到了丁勉身边。 今日这种情况,丁勉也知道在留下去也是什么都做不了的了。便哼了一声,带着费斌的尸体回去了。 闹剧之后 众人都离开了。 无论是来参加这场金盆洗手大典的还是来凑热闹的都走了,刘府的大厅里只有刘正风的弟子即以家人还在。 看到刘正风的弟子们在他们大师兄的招呼下开始收拾东西,东方不败暗自松了口气,虽然知道今天一定保下刘正风一家,可是心里却总有一种不安,他也说不清是问了什么,好在已经铺垫了这么多年,五岳剑派早已经对嵩山派心生不满了,不然自己还真是没办法跟他们那些死脑筋的正派人士说清楚了,不过这样一来好像是自己变相砸了人家的大典啊…… “刘三爷。”东方不败想了想,还是决定开口道歉吧。 “东方教主折杀我了。”刘正风十分客气的对东方不败说道,三爷的称呼从这人口中说出可不是什么好事,至少日月神教教众要是听到这个称呼,铁定觉得他够不上让他们教主这样称呼的资格,保不齐就会来找他拼命。 “呵呵,既然这样,那么刘兄。”东方不败换了个称呼继续说道:“不好意思啊,我这可以算是变相砸了你的金盆洗手大典了。” “哪里,若不是东方教主,只怕我刘正风现在已经家破人亡了,哪里还能站在这里呢。”刘正风十分感谢东方不败的出现,尤其是在瞄到自己夫人脖子上那道血痕之后。 “刘兄不见怪是最好的。”东方不败笑了笑,“既然该解决的都解决了,那我们也该离开了。” 说完,东方不败就想招呼风清扬和任盈盈离开,要知道他们多留下一会对于已经退出江湖的刘正风来说都不是好事。 “东方教主且慢。”刘夫人出声拦阻,是东方不败没有想到的。 “刘夫人何事?”东方不败十分和蔼的问道。 “东方教主救了我一家的性命,怎么着也要多留下几天,好让我们一家有个机会感谢您啊。”刘夫人十分真诚的看着东方不败说道。 “感谢什么的就免了吧,若不是因为我们,只怕刘兄也没有今天的祸事。”东方不败委婉的拒绝了。 “东方教主说哪的话,就算没有您,嵩山派也不会让我夫君全身而退的。”刘夫人热切的希望东方不败留下,而那热切的目光让东方不败有一瞬间觉得面前这女人不对劲。 正在东方不败犹豫的时候,刘正风凑上前来说道:“东方教主不是想听我和曲大哥一起弹奏《笑傲江湖》么?何不留下来一饱耳福,这曲子只当是我们的谢礼如何?” “如此,多谢了。”东方不败笑了笑便不再推辞,只是刘夫人那非比寻常的热切眼神却在东方不败心里留下了一道很深的记忆。 看来要小心这位夫人了。回到房间的东方不败坐在椅子上考虑了半天,得出了结论。 “东方?”听到耳边熟悉的声音,东方不败才从自己的思想中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风清扬,东方不败就有些不知所措。“怎么了?” “没什么,看你发呆很长时间,才叫你一下,省得你睁着眼睛都能睡着。”风清扬走到东方不败身边取笑道。 “睁眼睡觉?我倒是没有那个本事的事倒是让我很郁闷啊。”在风清扬面前,东方不败并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你是说刘夫人?”风清扬也不是瞎子,怎么会看不出刘夫人眼中闪烁的不正常的热切。 “从接到嵩山派盯上刘正风这个消息的那天起,我就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东方不败喝口茶,说起了自己的疑问,“这几年我对这边的控制可谓空前的严格,不管是刘府的仆人还是与刘正风接触的正派人士,我知道我这么做是有点过分了,但这也是唯一一个确保他们俩平安的方法。可是今天这事还是发生了,我也问过刘正风,他说他从未和别人提起他与曲洋相识的事,那么这两人相识并且关系甚佳的消息到底是从哪泄露点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你认为不是刘府的下人,而是他的家人?”风清扬闻言皱了皱眉,接口道。 不过想想也是,能知道这二人关系的,只有刘府的下人,而且还是屈指可数重要的,这些人都是和日月神教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说什么都不可能给嵩山派去信,那么知道二人关系,并且能够将消息放出去的,绝对只有刘正风的家人了。 “除了刘正风的家人,我想不出别人来。”东方不败想了想,最终确定了这个怀疑。 “那你觉得这人有可能是谁?”风清扬问道。他觉得,东方既然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就一定有怀疑的对象了。 “首先,咱们排除刘菁,因为曲洋和他爹的事可以说是她一手促成的,要是这丫头有心气告状,当年就不会在屋顶吹一宿的冷风了。”东方不败一手托腮慢慢分析道:“然后剩下的就只有刘正风的夫人和他家的大公子了。首先,这小子熟读四书五经,对江湖纷争一点兴趣都没有,更不会去顾及他爹的正还是邪了。” “所以你认为刘正风的夫人嫌疑最大?”风清扬忽然想起了刚刚那位夫人的眼神,说道:“你觉不觉得今天那位夫人留下咱们的时候,那眼神可有点不对劲。” “是啊,太过热切了,那里面似乎还有点别的什么。”东方不败回忆道。 “那你留下来是打算干什么?”风清扬已经开始担心东方不败的安全了。 “看戏呗,既然人家那么盛情邀请咱们了,不让人家演过瘾怎么能成?”东方不败满脸玩味的说道,不过却在下一刻换了神情。“不过,扬,你说若真是刘夫人告的密,她这是为了什么?难道她不知道刘正风和曲洋相识是能够被认定为私通魔教的罪名吗?在那些正派人士眼中,这罪名,够刘正风死一百次的了,而且她自己也有可能陪葬啊。” “关于这点,就不知道我能想明白的了,不过今天这事确实透着蹊跷,就算嵩山派是因为有人告密而知道这件事的,那么直接的证据他们不用,为什么要去要挟人家家眷呢?”风清扬想了想,也觉得有些不对头,虽然之前东方不败曾经信誓旦旦的说过嵩山派的做法,但是今天嵩山派的说话方式的做法还是让风清扬觉得奇怪,突然,风清扬灵光一现对东方不败说道:“对了,东方,你注意到没有,今天嵩山派虽然围了刘府,可是一开始却是*着刘正风去杀曲洋的,你不觉得这点很蹊跷吗?” “对哦,这点确实是有问题。按理来说,一般发生这样的事都该直接杀掉,可是嵩山派似乎有意在众人面前给刘正风难看啊。”东方不败深深的检讨自己,居然让剧情给迷惑了,忘了事情的发生必然是有原因的这句话。 “是啊,如果咱们不出现,估计最后他也是死,不过按照今天嵩山派的这个样式看估计是会被*死的。”风清扬大胆的猜测道。 “算了,如果什么的,发生的可能性并不大。不过那位刘夫人,咱们还是小心一点好,我总觉得这件事跟她脱不了干系,而且她做这件事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 正文 第 23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而且她做这件事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曲洋和咱们。”东方不败的手轻轻的揉着自己的鼻梁。 “因为曲洋和咱们?”风清扬有些不明白了。 看着风清扬一副皱眉不解的样子,东方不败忽然觉得风清扬也有天然呆的时候,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我的话很好笑吗?”风清扬看着东方不败笑的越发前仰后合有些无奈的问道。 “哈哈哈……哈哈哈……不是……是你的表情好笑……哈哈哈……哎呦……停不下来了……”东方不败看着风清扬的脸笑得更欢了。 无奈之下,风清扬只能将笑得直喊肚子疼的东方不败抱过来放到腿上,轻轻的揽着他,等他笑完。 慢慢的东方不败终于笑够了,嗔怪的看了眼风清扬,便靠在他身上,嗅着那不曾变化的松香,慢慢的合上了眼睛。 感觉到怀里的人渐渐放松的背脊,风清扬轻轻吻了下那人的脸颊,便抱起东方不败,像床榻走去。 等东方不败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着眼前人八年不变的温暖怀抱,东方不败满足的笑了笑。 正巧这时风清扬刚睁开眼,就看到了东方不败满足的笑容,顿时心脏漏跳了一拍。将人往怀里带了带,风清扬就觉得自己下腹的火似乎又开始烧了。 身体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东方不败怎么会感觉不到身边人的变化。想想风清扬这一路上为了不让曲非烟偷窥成功而忍耐着,东方不败的心里就有股甜蜜不住的攀升。翻身压在风清扬身上,忽略对方微微惊讶的眼神,东方不败挑~逗似的吻了下来。 缠绵的吻从嘴唇漫延到脖颈,东方不败和风清扬似乎都有点把持不住的趋势,就在两人的衣服都快要被撤掉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扰人的敲门声。 “师父,风叔叔,你们俩醒了吗?”任盈盈有些幸灾乐祸的声音透过门板传了进来。听到任盈盈的声音,风清扬抱着东方不败的手僵了一下,然后继续刚才的大业。 “东方叔叔,风你们两位去吃饭。”听到刘菁的声音,风清扬彻底不敢动了,谁知道这位大小姐会不会以这里是自己家为由闯进来? “今天晚上的酒席可是刘乃乃亲手做的啊,说要好好谢谢东方不败的。风叔叔,赶紧让东方叔叔出来吧。”曲非烟喊话不落人后。 她们三个喊的倒是欢,床上正抱着东方不败的风清扬脸色黑得跟锅底一样,好不容易能等到东方不败主动一回,居然就这么让人给搅了? 东方不败则从一开始有些僵硬,到后来趴在风清扬胸前偷笑个不停,就是看不到一丝好事被打扰的郁闷。观察到风清扬的脸色,东方不败毅然决然的决定起身。 可惜就在他伸手捞衣服的时候,风清扬搁在他腰间的手,蓦然的就收紧了。 “怎么?不想出去啊。”看到风清扬彻底黑化的脸,东方 “今晚你别想睡觉!”风清扬狠狠的威胁道。 “坏了你好事的门口的三个丫头,你跟我算什么帐?”东方不败不明就已的问道。 “她们仨还不是你教出来的?”风清扬眯了眯眼。 “就算是我教出来的又怎么样?你还能咬我不成?”东方不败起身,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说道。 “……”风清扬也坐起来了。 “啊!!!你还真咬?!”门外偷听的三人将耳朵贴在门板上还一会才听到东方不败爆出这声怒喝。偷笑,是门外这三人现在唯一能干的。 前厅 刘正风带着夫人和长子与曲洋先入席了,聊了一会,才见三个丫头带着东方不败和脸色黑的跟锅底一样的风清扬姗姗来迟。 众人客气了一番便入了座。谁知东方不败刚坐下,刘正风的长子刘谦便急急忙忙的坐到了东方不败的左边,把正要落座的风清扬给挤到一边去。风清扬霎时咬牙切齿的只能坐到东方不败右边去了。 这样的场面让大家都愣了一下,刘正风开口斥责了下刘谦不懂规矩,就在东方不败不慎介意的笑容里闭了嘴,招呼大家吃吃喝喝了起来。 因为这个桌子上没有外人,于是刘正风先端起了酒杯,对东方不败和风清扬敬酒: “东方教主,风兄,我刘正风今天能逃过一劫多亏了二位。来,我先干为敬!”说完,刘正风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东方不败和风清扬也没多说,直接将杯里的酒喝干,双方照杯以示诚意。这点东方不败,只是从坐下来开始,刘夫人的眼神就让他很不舒服,尤其是刘谦抢着做到了自己的左边这件事,东方不败都能刚觉到刘夫人的眼要冒火了。 正想着,刘夫人就自己站了起来,对东方不败笑道:“我一家能幸免于难,多亏了东方教主未雨绸缪,风先生出手快。我一位女流之辈,酒量甚浅,敬酒怕是让两位笑话了。今天下午我已命人熬好了补汤,以谢东方教主和风先生的救命之恩。” 说着就有下人端着一个盘子走上前来,上面确实放着两碗浓汤。 东方不败看着面前的碗,笑的很真诚:“多谢刘夫人挂念,这些日子东奔西跑的,确实是费了我不少精力呢。” “既然这样,那就请东方教主赶紧喝了吧。”刘夫人脸上的微笑更加亲切了。 “如此,本座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东方不败看了看刘夫人,便端起手边的碗,就往唇边送去,然而就在碗边快要碰到嘴唇的那一刻,东方不败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停了下来,顺手将碗放到了左边,抬眼就看到了刘夫人眼中的焦急。 东方不败假装没看到刘夫人眼中异样的神色,笑着问道:“啊,本座忘了问件事。刘兄,你可查到泄密的人了?” “不曾。”刘正风放下筷子应道。 “这样啊。”东方不败像是低下头想些什么,没有说话。 刘夫人却在这时对东方不败说道:“东方教主还是赶紧将汤喝了吧,一会放凉了怕就没有药效了。” 看着刘夫人眼中的急切,东方不碗汤绝对是有问题的,不过他倒是没说什么,只是笑了笑,对刘夫人道:“也请夫人注意一下,毕竟这事关你们将来的生活质量啊。” “我会留意的,教主还是尝尝我的手艺如何?”刘夫人的心里虽然着急,可是表面上却还是维持着笑容,虽然已经笑得有点变形了。 东方不败再也没说话,伸手就要拿起左边那碗还冒着热气的汤,可是众人没想到的是,就在这时,坐在东方不败左边的刘谦,却在东方不败刚要伸出手时,一把抓过了那碗汤,想都想的就喝了下去。 “谦儿!” “咣当” 随之而来便是刘夫人的大叫,和刘公子倒地的声音。 中毒事件的后续 夜晚 月光如银,照亮了衡阳城这个日月神教里最特殊的分舵。长长的走廊尽头,东方不败一个人抬头望着星空独自发呆。 他怎么也忘不了晚膳时的那一幕。 刘谦喝下那碗汤后倒地时漆黑的脸色,不用看也知道那孩子是中了剧毒。刘夫人在一边不停的怒骂和哭泣,刘菁的慌张,刘正风和曲洋的不知所措,他和风清扬全力施救时满脸的汗水,这些都在东方不败的脑海里盘旋。 尤其是刘夫人在儿子的毒被他们俩暂时封住后对他说的话,更是让东方不败有种恍惚的感觉,不知道自己的出现,做的这一切到底是对还是错。 他还记得刘夫人在他传令连夜招平一指来此之后,抱着刘谦指着他激动的骂道:“我的儿子不用你救!都是因为你!我的丈夫居然会喜欢上一个男人!!!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输给一个男人?我的女儿也不会帮着他的父亲去做那种事,还想要我的支持!!!要不是你我儿子怎么可能躺在这!!!!” 那一刻,东方不败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只是不希望看到记忆中那两人在演奏完《笑傲江湖》后便自尽的场面,也不希望看到刘正风仅仅是因为认识曲洋就被人*得家破人亡而已,却没想到自己的出现虽然改变了他们既定的命运,可也忽略了刘夫人的感受。 是自己太自私了吧,自己认为他们会避免的是一种命运,可是自己强加给他们的却不一定是他们想要的,自己只是希望看到这个世界向着自己希望的地方发展,却忘记了这里早已经不是那个书里描写的世界,这里的一切都是最真实的,包括自己的感受和自己身边的那些人。 最开始费尽心力的安排也只是想让日后闯入密园的那四个人不会出现而已,可是从什么时候自己已经从一个想看着这个故事发展,推动这个故事发展的人,变成了一个想要控制这个故事的人了? 身后传来了熟悉的怀抱,以及那人熟悉的声音:“在想什么?晚上冷,你也不说多穿一点。” “我不会生病。”东方不败维持着刚才的姿势,放任自己靠在风清扬怀里平静的说道。 “不会生病?那八年前是谁淋浴后烧了好几天的?”风清扬也知道东方不败此刻怕是在为今晚刘府的事伤神,所以才故意引开话题,好让他别再想了。 “……” 这一次东方不败没有回嘴,只是在这熟悉的怀抱里转了个身,将脸埋进了对方的肩头,此刻他真的不知道这些年来自己所做的一些到底是对还是错了。 风清扬什么也没说,只是一手将东方不败抱紧,一手理着他被风吹乱的头发。 “我是不是太自私了?”半晌之后,东方不败在风清扬怀里开口问道,声音闷闷的。 “自私?为什么会这么问?”风清扬的声音轻轻的响了起来。 “因为自己不想看到他们俩家破人亡,因为我发现了他们俩之间暗藏的那些感情,就忽略了一个妻子多年来的付出,我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东方不败稍稍离开了一点,低着头问道。 伸手抬起东方不败的下颚,不出风清扬所料的是一张悲伤而迷惑的脸,“如果你说的是今晚的事,那我多了。谁也不是神,不可能把事情做得那么完美,你已经做到你想做的了,并免了人命的损失,你还能奢望什么?皆大欢喜这种事从来都不存在啊。” “可是如果我不出现的话,他们两个人也许会死,他们的家人也许都会死,可是至少刘夫人到死都不会有今晚那些埋怨。”东方不败既悲且怒。 深吸了一口气,风清扬认真的看着东方不败问道:“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子非吾,安知吾不知鱼之乐?”东方不败反问道。 “也许我不知道,但是至少她今天还能埋怨。盈盈有句话问的对,刘正风从未想过休妻,也从未冷落与她。她的埋怨,也不过是因为曲洋是男子罢了。若是换了个女人,我打包票她不会这么说。”风清扬十分不喜欢东方不败的心思用在自己以外的人身上,尤其是一个打算下毒害死他们俩的人身上。 “但是我总是觉得……”东方不败还是觉得别扭。 “别想了,别为这种事费脑子。”风清扬看着东方不败温柔的说道,随即抚上了东方不败的脸颊:“我的东方可是个做事从来都不会后悔的狠角色,不应该为了个妇人之言就露出这样的表情。” 闻言,东方不败笑了,有些没落,也有些解脱,“是啊,我不该是这样的,今天也只是敏感了些,不过要不是刘谦那孩子,估计现在躺在床上的就该是我了。可惜,我总觉得自己对不起他的母亲。” “你还说!反正这里的事也完了,明天咱们就起程回黑木崖!你别想在那小子醒了以后看见他。”风清扬想起今晚的事,甚是吃味的对东方不败说道。 “你还说?人家孩子为了我都敢去死了,你还在这吃味,不过是个愿望罢了。”东方不败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也有心情和风清扬斗嘴了。 “愿望?拉倒吧,我看他小子是想得寸进尺!居然说要你把下辈子许给他?没门!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只能跟着我!!!!”风清扬抱紧了东方不败十分霸道的宣称。 虽然这么说,但是风清扬也十分清楚今天要不是刘谦,只怕东方不败不会像现在这样好端端的站在这里任自己抱。 不过话说回来,那位刘夫人可真是够狠的,在自己和东方不败的汤碗里放的毒药那叫一个见血封侯,要不是自己和东方不败的功力够厚,内功属性又是一Y一阳,这怕现在刘府就要搬丧事了。 但是就算这样,那小子也不能仗着救过东方不败就提出那样的要求! 我是情景回闪的分割线 东方不败和风清扬已经将刘谦体内的毒压制住了,剩下的,就要等平一指过来就可以了。 不过看着满脸漆黑的刘谦,风清扬还是止不住的恐惧,他实在不能想象,若是刚刚东方不败把那碗汤喝下去会是什么样的状况。 刘夫人见刘谦仍旧虚弱的倒在地上,不禁上前抱着儿子大哭:“谦儿,你怎么会这么做啊?” 刘谦难受的盛开眼睛,看到抱着自己大哭的母亲什么都没说的就将目光转移到了东方不败的身上。 蹲下身,东方不败现在心情十分的复杂,“你,是知道那碗汤里有毒的是不是?也是因为这样,刚刚你才故意坐到我左边的是吗?你什么时候知道我习惯将喝的东西放在左边的?” 虚弱的对东方不败点了点头,刘谦转过头,对着自己的母亲有些艰难的说道:“娘,我不知道你到底为什么叔,但是咱们一家的命都是他救下的,你为什么要在汤里下毒害他呢?”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不是说过你不能去碰那汤的吗?”刘夫人最震惊的就是这件事。 “我看到您在厨房里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往那锅汤里放了些粉末。”刘谦虚弱的说着,“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就……衬您不注意时弄了一点,倒在了窗外,结果……结果我窗外的草都枯死了。” “你!”刘夫人又惊又怒。既心疼儿子,有生气他居然坏了自己的计划。 此时,刘正风终于明白了怎么回事了。他气急败坏的指着刘夫人问道:“夫人!你这是为什么啊?就因为我喜欢上曲大哥吗?” “不然你以为是为什么?”刘夫人抬头看到刘正风一脸的指责和不解,心里的伤痛瞬间就爆发了出来。放下儿子,刘夫人站起来面对着刘正风哭喊:“你居然好意思质问我?你要是喜欢上别的女人也就罢了,我就算再不痛快也会主动帮你纳妾。可是你!你居然会喜欢上一个男人?你有没想过当我得知我的相公,跟我生活了十几年的然会喜欢上一个男人时,我是什么感受?身为女人,我居然连一个男人都不如!!!!” “夫人,我知道这件事对于你来说很难接受,可是你也不能下毒害东方教主啊,我喜欢曲大哥是我自己的事,这跟东方教主有什么关系?”刘正风十分难受,十几年的夫妻了,自己从未这样对她说过话,这到底是怎么了? “为什么要毒死他?哈哈哈哈……要不是他,你会跟这个男人在一起吗?要不是他,我的女儿怎么会天天光想着帮自己父亲追男人?居然还敢明目张胆的要我同意?要是没有他,我儿子又怎么会除了读书就是画他的画像,天天茶不思饭不想?”刘夫人指着东方不败一脸的愤恨和不屑,“都是因为他!要是他不出现,这个家怎么会变常这样???” 面对着刘夫人的质问,在场没有一个人能够回答出来。 东方不败却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所以,你才将刘正风认识曲洋的事说出去,是吗?” 惨然一下,已经没有了刚刚那么激动的刘夫人,面对东方不败的问题十分的坦然:“对,就是我。” “夫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难道不知道嵩山派会*死我们家吗?就算我刘正风喜欢上了曲大哥,可是对你,我自问没有丝毫薄待的地方。你怎么能……”刘正风打从嵩山派要来就知道事情不妙,只是他存了侥幸的心理,认为不一定会怎么样。可是前一晚跟东方不败的谈话却让他明白了自己根本没有后路,他不知道到底是谁将这件事说出去的,但有一点他肯定,将来查到这人是谁,他必定会好好地回敬对方,让他彻底明白差点害他刘正风家破人亡的下场是什么。 可是现在这个差点害他家破人亡的居然是自己相处了这么多年的妻子,这样刘正风情何以堪? “娘,今天这事是您说出去的?您为什么要拉着我们一家陪葬啊?”刘菁忽然有一种天塌地陷的感觉。 “呵呵”刘夫人并没有搭理刘正风和刘菁的问话,只是面对东方不败笑的十分凄凉,随着她的笑容,眼泪随着还没有干涸的痕迹再一次滑下,“东方教主,难怪人家叫你们日月神教是魔教,叫你魔头。你看看,你到底有多厉害?不用一兵一卒就能将这个跟我生活了这么多年的男人变成这样,连我的女儿都质问我为什么。呵呵,您是天下第一的聪明人,您认为我为什么这么做?” “刘夫人……”东方不败紧紧的皱着眉,有些为难的看着刘正风的夫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刘夫人看了看地上面色漆黑的儿子,一旁哭泣着不理解自己的女儿,低下头,轻声的说道:“这样的家,还有什么留下来的必要?” 刘夫人虽然说得很轻,可是在场的人都是武林高手,耳聪目明,哪有听不到的道理。 “娘?”刘菁诧异的望着自己的母亲,觉得自己好像听错了。 “你爹为了这个男人都肯退隐江湖了,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早晚有一天他会休了我的!与其那样坐以待毙,还不入死在嵩山派手上!”刘夫人突然发威的对刘菁吼道。 “即使赔上你们一家的性命?”从刚才就没有说话的任盈盈真的有些忍不住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母亲? “是!与其看着我的儿子女儿走上邪道,我宁可带着他们一起看着任盈盈满脸的狰狞。 “刘夫人,你所谓的邪道究竟是什么?”东方不败十分淡定的问着,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还是第一次,这样东方不败有些不爽。 “不服从礼教,喜欢上同性的人难道还不算邪道?”刘夫人一脸的理所当然。“我儿子为了你都敢忤逆我这个做娘的,替你去死了,难道还不算么?我的女儿,都已经这么多大了居然还不想着嫁人,天天围着曲非烟那个丫头转,这难道还不算么?” 刘夫人说完的一瞬间,东方不败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曲非烟和刘菁两人的身上了,谁都没有注意到还躺在地上的刘谦在听完他母亲的话之后,挣扎移动着手。 “娘!我就是不想嫁人又怎么样?东方叔叔不是说过即使没有爱情,您和爹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还有亲情吗,您为什么非要我们一家死啊。”刘菁十分不解的问着母亲。 “哼。”刘夫人恨恨的扭过头,不再理会刘菁,却觉得裙子被人往下拉着,低头一看,才发现刘谦正抓着她的裙角,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 “谦儿,你要跟娘说什么。”对这个儿子,刘夫人虽然恨,但也十分的心疼。于是刘夫人蹲下身,抱起儿子他说些什么。 “娘,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伤害他。”刘谦一手抓住母亲的手,一脸的恳求。 “谦儿!你怎么这么傻,你心心念念的人是个男人啊,而且他还是个在就有了别人的男人?!你到底为他做到什么地步?”刘夫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子居然会傻到这个地步。 蹲下身,东方不败看着刘谦漆黑的脸色说道:“你还是少说话为妙,省点力气吧。” 刘谦回过头,艰难的伸出另外一只手,努力的想着东方不败所在的地方伸过去,艰难的问道:“我知道自己可能活不了多久了,也知道那个人对你来说有多重要。东方……”顿了一下,刘谦喊出这个姓氏像是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一样,“能不能答应我,如果有来世的话,要第一个遇到我?” 听完这个请求,风清扬的脸色瞬间暗了下来。 面对这孩子的眼睛,东方不败看到的是与风清扬一样的炙热的感情,只是这孩子太小,无论如何,也没有风清扬看自己时,那抹深入骨髓的宠溺。 暗叹一声,握住了那只僵在那里等着自己的手,东方不败微笑着说道:“我,不能答应你。”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刘谦的眼睛里,被一种深深的绝望代替了。而一边的风清扬却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所以,你要继续活下去。” “你很残忍。”刘谦心痛的说道。 “谢谢。”东方不败笑容不变的接受了这句埋怨。然后站起身,对身边的任盈盈吩咐道:“盈盈留下,等平一指来合。” “是。”任盈盈恭敬的应道。 见任盈盈答应,东方不败便笑了笑,转身就拉着风清扬离开了。 “慢着!”刘夫人怒道:“我的儿子不用你的人救!” “夫人!” “娘!” 停在门口,东方不败慢慢的转过身,看着刘夫人愤恨的脸,一字一句的说道:“也许你觉得自己儿子喜欢上什么人会比他的生死要来的重要,可是我不能看着一条性命就这么在我眼前消失。” 说完,东方不败就离开了刘府。 我是情景闪回的分割线 “你真霸道。”东方不败看着风清扬嗔道。 “霸道也是对你一个人而已。这么多年了,我总有种抓不住你的感觉。”风清扬有些颓废的说道。 “抓不住我?我这不是就在你怀里吗?”东方不败伸手环住了风清扬的脖子打趣道。 “是啊。”额头相抵。风清扬闭上眼微笑的里的人,然后有些坏心眼的说道:“我记得今天你好像还欠我点什么啊?” “我欠你什么?”东方不败不明所以的前一脸坏笑的风清扬。 “我好像说过今晚你别想睡觉吧?”风清扬问的很轻,可惜东方不败却听得心肝一颤。 “你不是认真的吧。” “你说呢?与其为别人费神,不如想想明天早上你用什么理由补眠。” “喂喂,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 过度章 第二天 等教主睡饱了,腰酸背疼的准备起床的时候,已经是中午的事了。 若是平常,对于教主的晚起,日月神教衡阳城分舵的舵主当然是半点怨言都不敢有,只是今天天刚亮,少教主就令人来信说要交给教主过目,并且是急件,这点让他这位舵主很费神。 直接进去?那不死才怪,长眼的都知道教主和他身边那位什么关系,而且少教主还特别嘱咐过,只要两人单独相处,就是再大的事也不要去打扰,除非有人想自杀,有不舍得对自己下手。 鉴于这样的吩咐,衡阳城分舵的舵主,只能在正厅里来回来去焦急的踱着步,直到中午的时候才被通知教主已经起来了。 急匆匆的拿着信件直奔教主的房间,这位舵主不仅在心里叹息,自己就是个邮差的命啊。 东方不败坐在屋子里一边吃“早饭”一边打开这里的舵主刚刚呈上来的急件,可惜刚打开就被对面的风清扬给抢走了。 “先吃饭,吃饭的时候看东西,对胃口不好。”风清扬义正词严的将任盈盈的字条放到了一边。 “你管的还真宽……”东方不败虽然抱怨,可是眼底有抹被人疼爱的甜蜜。 ==我是甜甜蜜蜜用饭的分割线= “丫头说什么了。”风清扬喝着茶,看着东方不败读完任盈盈的字条后,微微皱起的眉问道。 “刘夫人……走了。”东方不败顿了一下,才有些叹息的说道。 “走了?是死了,还是单纯的走了?”风清扬漫不经心的问着,别指望他会对打算毒害东方不败的人有好气。 东方不败无奈的看了眼风清扬,“你还真是冷淡啊。” “想想昨晚那碗汤,我不冷淡都难。”风清扬沉着的回应,然后继续问道:“东方,这边的事都完了吧,下一步,你想去哪?” 瞄了风清扬一眼,东方不败有些遗憾的说道:“我还没有听到《笑傲江湖》。” “只要那两人活着,你想什么时候听不行?”风清扬有些郁闷,命都快丢了,居然还因为一首曲子而遗憾? “还有曲非非和菁儿,我想知道知道刘夫人口中整天围着非非转是这么回事。”东方不败淡淡的说道。 “说穿了你就是还不想离开是吧。”风清扬看到东方不败的表情就大概猜到他在想什么了,于是十分淡定的拆穿。 “你不吐我槽会死啊。”东方不败十分不爽。 “我就是喜欢看你发愁的样子。”风清扬一脸的坏笑。 “恶趣味!”东方不败咕哝了一声,便叫来了这个分舵的舵主,吩咐他去把任盈盈和刘曲两个丫头叫到这来。 等了没有多久,就见任盈盈带着曲非烟和刘菁进来了。 “师父,风叔叔。”任盈盈十分乖巧的打招呼。 “东方叔叔,风叔叔。”曲非烟的声音甜甜的。 “东方叔叔,风叔叔。”刘菁有些有气无力。 似乎不管是这三个丫头中的谁,都喜欢把东方不败排在第一位。 东方不败每一个都点头微笑着回礼,然后看着刘菁有些犹豫的说道:“菁儿,你母亲……” “母亲她只是太固执了而已。”刘菁无奈的说道,“其实现在这样对我们家来说也挺好。” “既然这样,我也不好说什么。对了平一指可到了?你哥哥身上的毒怎么样了?”东方不败关心的是这件事。 “师父,平大夫已经到了,正在给刘谦驱毒,师父放心吧。”任盈盈在一边答道。 听到任盈盈的答案,东方不败十分欣慰:“嗯,那就好。对了,菁儿,昨天刘夫人说菁儿天天围着你转,是怎么回事啊?” “东方叔叔,这……”曲非烟被东方不败给问住了。 “东方叔叔,这件事不能怨非烟,是我的问题。”刘菁看到曲非烟满脸通红的低下头十分不舍得的抢着说道。 “好了,菁儿,你东方叔叔不会吃人,放轻松。”东方不败见刘菁记着为曲非烟辩解,心里就明白了几分。 一旁边喝茶看戏的风清扬喝茶的动作一顿,但没隔几秒就缓过神来了,只是习惯性的挑了挑眉。 “说说吧,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啊。”东方不败有些调侃的问着,这样的问话方式让刚刚还戒备着的刘菁也瞬间红了脸。要知道她有把握对付东方不败严酷的问话,可是就是没有办法面对这人现在这样一脸微笑准备看好戏的摸样。 “那个……东方叔叔,您这样跟人贩子似的。”刘菁忍不住抱怨。 “人贩子?他要是人贩子你们俩还能安安全全的站在这啊?”风清扬也是一副看好戏的摸样。 “行了,丫头们,别挑剔我的面部表情了,你们俩还是说说吧,这腐女变百合我还是头回见啊。”东方不败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人。 “东方叔叔?!”腐女的基本用语,任盈盈已经给她们俩普及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呢,这不,又多了两个炸毛的。 “嗯?”东方不败挑了挑眉 “其实,我娘她说的是真的。”刘菁咬了咬下唇,认命的坦白。毕竟现在说出来只是会被人取笑而已,但够让非非留在她身边一辈子。本着两害相较取其轻的原则,刘菁决定还是让他取笑一下吧。 “这么说,你是真的喜欢上非烟了?”东方不败心下有些惊讶,本想培养腐女同盟会的,没想到倒是培养出一对百合来。 “是。”刘菁认真的看着东方不败请求道:“东方叔叔,我知道我现在还很小,说一辈子什么的都还太早了,可是我真的希望你能帮我把非烟留在身边。我不想嫁人,也不想非烟嫁人。” 听着身边人的请求,曲非烟的不行。虽然她也隐约感觉到菁儿姐姐的心思,可是菁儿姐姐毕竟没有跟自己说过,何况前一阵子她娘还给她找过婆家的,本以为这辈子不可能在一起的,哪想到菁儿姐姐连问都没问她愿不愿意就跟教主直接说。 看着一旁的曲非烟绯红的脸颊,东方不败也知道小丫头是愿意的,不过不知道对方的心意啊。 这可真是好玩。想不到因为自己这只蝴蝶,让本应该死去的两个女孩站在自己面前定起终身来了。 任盈盈在一边看着这两人十分的惊讶,没想到这俩孩子这么大胆啊,连问一问对方对没有就直接说啊。看她们俩平常也挺精明的,怎么轮到自己的时候就那么糊涂了。 见东方不败沉默不语,刘菁有些着急了,“东方叔叔……” “丫头,你对非非有意思这件事你有跟她说过吗?”东方不败决定还是想让她们俩自己沟通吧。 “还没……”刘菁有些慌了,她怎么忘了这么重要的事,万一非非不喜欢自己怎么办?看来呆会要好好的问问非非才行。 “既然没有的话,那你怎么知道非非也跟你有同样的心思呢?”东方不败漫不经心的问着,然后就看到刘菁瞬间苍白的脸色。 “呵呵,你们俩还是回去好好的交流一下再来跟我说吧。”东方不败笑的十分温和,然后就看到曲非烟站在一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接着说道:“万事都要先交流啊。”结果成功的让曲非烟闭了嘴。 你们俩还是先想好了再来跟我说吧,我很期待那个时候会怎么样呢。东方不败边喝茶边这么想着,看着刘菁和曲非烟慢慢悠悠的走出了这个分舵的客厅,就在她们俩快要出去的时候,东方不败平和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记住,万事” 两人刚要出门的身子在听到这句话后顿住了,相互看了一眼后,便转身应是,继而离开了衡阳分舵。 看者她们俩离开,任盈盈有些不解:“师父,她们俩看着倒是都喜欢对方啊,为什么还要那么麻烦呢。” “小丫头,你猜她们俩能活多久?”东方不败笑盈盈的问着自己徒弟。 “这……这我哪知道啊。我又不会算命。”任盈盈皱了皱眉。 “是啊,谁都不知道她们俩能活多久,同样谁也都不知道在以后的日子里这两个丫头会遇到什么事。我当然也知道她们俩彼此都对对方有感觉,可是谁又能保证那种感觉会一直持续呢?”东方不败看着任盈盈十分平静的说道。 “师父?”任盈盈觉得很不可思议,“可是为什么您那么容易就同意了刘正风的要求,还给他那么多便利,但是对非非和菁儿,您却……” “苛刻了是吗?”东方不败笑了笑,“盈盈啊,就像我刚才跟你说的一样,谁都不知道她们俩会活到长时间,会经历多少事,要知道她们俩现在都还不到二十岁,能经历的事更是少的可怜。菁儿现在说她喜欢非非这点我信,可是你不能让我相信一份还没有经过时间考验的感情是不是,再说她爹刘正风不也是用了两年的时间才把曲洋追到手的吗,这里头要冒多少险,下多大的决心,只有刘正风一个人知道。更何况现在为了曲洋,刘正风的妻子已经离开了,盈盈你想一想,如果是你的话,你会不会在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后,等到新鲜感消失之后还要放弃曲洋?” “不会,代价太大了。”任盈盈想了想,回答道。 “是啊,代价太大了,名誉受损不说,还差一点妻离子散,任谁在付出了这样的代价后再放弃付出了这些代价所得到的东西。可是你觉得那两个丫头有付出过?”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东方不败也在想,风清扬为了自己也付出了这些,可是自己呢,有付出什么吗? “没有。可是师父,这样的付出是不是太严重了,而且这样的代价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担负的起的。”任盈盈觉得两个人应该不用那些吧。 “这点确实,可是盈盈,你要记住一件事,这个世界十分公平的,你想要得到一样东西,势必要付出一定的代价。那么根据这条真理,你还觉得她们俩之间可靠吗?”东方不败喝了口茶,问道。 “这……”任盈盈犹豫了。 “盈盈,你现在是不是认为她们两个因为是一起长大的同伴所以就算不用付出什么也是可以的?”东方不败看着任盈盈的脸就能大概其猜到她想什么了,“一起长大的同伴确实有着深厚而且可靠的感情,可是你能保证这种东西能够成为爱情吗?即便它能,那么时间呢?这种感情能够继续的时间又是多久呢?” “师父。”任盈盈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这就像是当初我告诉你当年的事一样,我给你的是一个选择的机会,现在给她们俩的也是这样一个机会,一个避免彼此伤害,或者厮守一辈子的机会。”东方不败笑的很自信,“过两天她们俩应该竟会有结果了,到时候你来接手这件事。” “是,徒儿遵命。”任盈盈心里虽然不明白但还是恭敬的接受任务。 “记着,她们俩的时候,跟她们俩说,我想我同意非非不嫁人没问题,但是她们俩要先作为恋人相处三年,三年后,若是两人的心思都没有改变,我就同意。”东方不败想了想说道。 “嗯,我知道了,那师父,你和风叔叔是不是要离开?”任盈盈从东方不败的口气里听到了一丝准备离开的问道。 “是啊,该去华山瞧瞧了。”东方不败满脸玩 任盈盈离开后,风清扬看着东方不败很长时间没有说话。东方不败也让他这么看着,直到风清扬叹气错开视线为止。 “我发现你打从在我身边之后,就好像不太喜欢说话了啊。”东方不败调侃道。 “是啊,因为你身边没有什么需要我去费唇舌的事啊。”风清扬感叹,“不过话说回来,我真不知道你那些交给盈盈的道理都是怎么来的。” “看书呗,再说了,我也快到不惑之年了,怎么可能连这点道理都不明白呢。”东方不败不甚在意的说道,开玩笑,算上上辈子活的,再加上这个身体的岁数,自己都快能过六十大寿了。 “不惑之年啊。想想还真快啊,距离你第一次去华山这都八年了。”风清扬忽然有些怀念。 “是啊,时间这东西总是流逝的最快的。第一次去华山思过崖的时候,我才刚过而立。一转眼,我都到了不惑之年了。”东方不败忽然觉得自己有些老了。 “看看你这张脸,你要出去说不惑有人信吗?”风清扬虽然听出来东方不败话里的意思是觉得自己有点老,可是看看他那种似乎是定格在而立之年的脸,风清扬就没来由的有些嫉妒,这些年他倒是没什么变化,除了越来越年龄不详以外。可是自己却快到了知天命的年龄了,真是害怕有一天他会离开自己。 “没人信才怪,别人不会算吗?”东方不败嘟了嘟嘴。 “要算也是我很危险好吧,你也不想想我都多大了?年过半百啊,这数字对我来说可真有压力。”风清扬想从侧面讲自己的担心说出来。 “真奇怪,我你居然在害怕?”东方不败从风清扬的口气中能够听的出风清扬似乎在忌惮着什么。 “是啊,我在害怕。你是三身,我可没有这份运气,想想再过几年咱俩看着悬殊更大,我就郁闷。”风清扬叹了口气。 “关于这点,我就没有办法了,因为你的内功是属于阳性的,而据我所知唯一能和九Y真经抗衡的属阳性内功就只有九阳神功而已。可是我现在没办法确认那篇东西在哪,所以关于 正文 第 24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关于这点,我就没有办法了,因为你的内功是属于阳性的,而据我所知唯一能和九Y真经抗衡的属阳性内功就只有九阳神功而已。可是我现在没办法确认那篇东西在哪,所以关于岁月痕迹的问题我真没法解决。”其实东方不败倒是不觉得风清扬看上去老几岁有什么不好,毕竟大叔是比较有味道的一种生物,而且就风清扬现在的面貌来说,他顶多是个伪大叔,看着还没有岳不群老呢。 “东方,有时候我真怀疑,你到底知道多少别人不知道的。九阳神功这种东西你居然都知道,并且确认它是存在的,而且讲到以前的江湖往事,你也是一套一套的,好多事都跟你就在现场亲眼所见一样。这些东西你到底都是怎么知道?”风清扬十分好奇这点,可是问了很多 再说他就是问,东方不败也不能说啊,能说什么,这个世界就是金老爷子创造的?风清扬不疯才有鬼。 “我怎么知道的很重要吗?反正都是过去的事了,追究这些可没多少意义啊。”东方不败企图再一次蒙混过去。 “说的也是。”风清扬也为自己居然为了这些陈年旧事较真有些失笑,“对了,你刚才跟丫头说,要去华山?” “是啊,今年也该回去看看了不是?”东方不败笑了笑。 “可是那位华山掌门似乎把我逐出师门了啊,这回去不回去的……”风清扬有些犹豫。 “走吧,就当咱俩故地重游了呗。”东方不败还是有些小心思的。 等他们俩到了华山,令狐冲应该快要在思过崖上遇到田伯光了吧 华山之行的开始 华山竹屋 看着将近小一年没有回来的竹屋积满了灰尘,东方不败无奈的苦笑,这竹屋这么的多灰尘可怎么住啊。 不过叹息归叹息,东方不败还是认命的打水收拾屋子,这里毕竟不是黑木崖,虽然事事都要亲力亲为有些不太习惯,不过看在这里没人烦人的教务的份上,还是忍了吧。 刚打扫完自己屋子的风清扬有些好笑的看着东方不败一身红装的收拾起那间他每一次都用心收拾,可是每一次回来华山都没怎么住过的竹屋。翠绿的竹屋,配上一身红装的东方不败,这样的画面对于风清扬来说,简直是赏心悦目的最佳画面。 看着东方不败那身还没换下来的红装,风清扬就不免有些感叹,这天下,恐怕再也没有人比东方更加适合红装了吧。风清扬跟东方不败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怎么会不知道东方不败有多少衣服? 东方不败足足有四大箱衣物,按照时令分别装在不同的箱子里,其实每个颜色的衣服他都有几件,可是东方不败穿的最多的还是这红色的衣服,尤其是那种鲜红色。 记得刚开始认识他的时候,他也经常穿素色的衣服,自己也是不常看到他穿红装时的摸样。只是单纯的记得,素色衣服的他,无论是月白色,还是淡黄色,穿在他身上都有一种让人看到就会觉得安静淡然的感觉,就算是黑色,也只是凸显出他的威严而已,为由这鲜红色,仿佛是专门来衬托他的一样。 红色的衣服在他身上,不仅将他的淡然衬托了出来,甚至还有几分玩世不恭和妖艳感觉在里面,甚至是他的自信,都被这红色衬托的浑然天成。尤其是东方不败满脸坏笑的时候,包裹在红色衣服里的他笑的满脸算计的时候,会让你有种被魅惑了的感觉。何况这几年,那些日月神教的教众和长老对着他流口水也多半是在身着红装的时候。 看来穿着红色衣服的东方不败真是有些妖孽,风清扬不仅感叹道。不过好在这人是属于自己的,不然自己非疯了不可。 想归想,风清扬可是舍不得他的日月神教教主纡尊降贵的来做收拾屋子的事。于是,风清扬跟在出门打水的东方不败身后进了竹屋,拿过他放在桌子上的抹布,接替了他的工作。 无事可做的东方不败,无奈的看着风清扬:“你那都收拾完了?” “嗯,都弄完了。”正擦着桌子的风清扬头也不抬的回答,然后抱怨了一句,“我说,你每次回来都收拾这屋子,可是每次你在屋子里呆的时间都超不过七天,你说你收拾它还有什么用,直接住我那屋不就完了。” “就算我呆在这屋子里的时间不超过七天,但这也是我的屋子不是?再说了,黑木崖上可没有竹屋。”东方不败有些失笑。 “你让他们给你盖一个呗,一间竹屋能花多少时间?”风清扬加紧手里干活的速度。 “不要,竹屋好弄,不过我更喜欢这间我自己亲自参与建设的。有些东西还是独一份的好,你说是吧。”东方不败看着坐在干净的竹凳上,单手支颊看着已经完工正在休息的风清扬说道。 “呵呵,这点确实。”风清扬听完东方不败的话微微一愣,他没想到东方不败居然会这么喜欢当初他亲手为他建的这座竹屋,甜蜜又满足的情绪瞬间把风清扬的心填的满满的。 “晚上吃什么?”东方不败没注意到风清扬眼神里的满足,他现在正在整理刚刚因为收拾屋子而有些弄脏的衣服。 “出去打猎怎么样。”风清扬提议道。 “不要,最近R吃的有点多,太腻了!”东方不败有些百无聊赖的将双臂平坦在整个桌子上,下巴顶着桌子果断的否决。 “可是这个时候也没有什么菜了啊。要不一会下山去镇子里看看?”风清扬见东方不败一脸吃腻了R的样子他可不想让东方饿肚子,所幸银子这东西他们从来都是不缺的,所以他决定不行就下山吃晚饭,吃完再回来,反正以他们俩的脚程,这点路不算什么。 “也好,顺便打听点八卦,娱乐一下。”东方不败瞬间精神了。 “那就赶紧走吧。”风清扬宠溺的说道。 坐在华山脚下唯的一家酒馆里,东方不败一边吃饭一边明目张胆的偷听周围的一些动静,他现在要知道的就是田伯光是不是已经到这附近了。这样的话就好计算一下上思过崖的日期了,他对长大版的令狐冲可是充满了幻想啊,虽然当初回雁楼里也不是没见过,可惜没看到正脸啊,而且人家不是号称坐着打天下第二吗,正好看看。 风清扬看着东方不败一副认真偷听的摸样就有些又好气又好笑。你说你吃饭就吃饭吧,干嘛还要张那么长的耳朵啊,这周围可是我的地盘,就说我离开了八年多吧,但也不可能有什么比我更让你感兴趣的吧。 不过想归想,风清扬可不想纠正东方不败,因为他分心二用的样子太可爱了,看着自己的碗不是的皱眉,或者微笑,那不停变换的表情,真是让恨不得将人赶紧带回去滚床单啊。 算了,这也算福利啊,关于偷听什么的,就忍了吧。风清扬一边给东方不败碗里夹菜一边在心里说道。 不过不得不说,东方不败算时间确实很准。这不,刚坐下,旁边那桌就有人开始议论这周围的刚发生不久的桃色事件了。 听着听着,东方不败发现这田伯光刚走了一个地方,他记得当初岳不群下山,好像是田伯光到了三个地方以后的事,更何况人家还提前去了趟洛阳砸了个酒楼呢,不过就是两坛子百年的藏酒。 想到这,东方不败不仅有些郁闷,要不要动用动用势力,将那酒楼里的百年藏酒先都搬走?这样也省的田伯光这个J虫上脑的家伙暴殄天物啊。你就为了凸显令狐冲的不凡就把那么多好酒打烂,哼,现在就给他留下两坛,剩下的都搬到黑木崖上面去,看他怎么办。 想到这,东方不败决定利用这段时间飞鸽传书给洛阳分舵,让他们快点行动,省的回头出了问题,自己后悔都没地方哭去。 “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出神?”风清扬看东方不败出神出的厉害,便出声问道 “琢磨洛阳的美酒。”东方不败的想法从来都是不瞒着风清扬的。 “什么样的酒还能让你惦记上?”风清扬看着东方不败十分的好奇。 “存了百年的酒,你有没有兴趣?”东方不败看着风清扬 “这个啊……”百年的藏酒!!!那一定很好喝,风清扬的心思一下子也活络了起来。 “动心思了?动心思了咱们就赶紧吃,吃完跟我去个地方。”东方不败有些眉飞色舞的说道。 听到这话,风清扬夹菜的手顿了一下,抬眼看着东方不败有些不明知故问的问道:“你不要告诉我你的分舵已经建到华山脚下了。” “恭喜你,你真相了。”东方不败笑的很甜。 “……”风清扬很无语。 “放心,这边这个分舵不过是个传信用的分舵,跟衡阳城那个一样。”东方不败安慰似地说道。 “传信?”风清扬有些不明白。 “就是传信用的,不然你以为我这么多年真的能放心的把教务的传递交给飞鸽传书吗?”东方不败一副“你说笑呢吧”的样子看着风清扬。 …… 因为东方不败和风清扬下来的早,所以吃完饭的时候,天才刚擦黑。东方不败便带着风清扬东拐西拐的进了一家小药房。 进门后,那药铺掌柜的果然做戏做的十足,一堆专业术语问了个遍,别说那些在旁边看病的听不出来,就是那些真有心听错的也半点听不出来。 直到东方不败交了药方,带着已经看傻了的风清扬走出药铺,他都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慢悠悠的往山上走,东方不败瞄了眼还在震惊中的风清扬,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喊道:“回魂了!” “啊?”风清扬看着东方不败还是有些发愣。 “我说,你跟我在一起也有八年了吧,怎么这点小事还能惊着?”东方不败有些不相信风清扬居然被这么点小事雷到。 “东方,像这样的药铺,五岳剑派里到底有多少家?”风清扬咬咬下唇,第一次打听起东方不败对于五岳剑派的部署。 其实这些年他也知道东方不败只是表面上看着不动而已,暗地里早就在准备一切了,单看那些打着日月神教旗号的生意早已经深入江湖各个门派的腹地这点,风清扬就不难猜出东方不败的打算。 只是今天这样的场面他可是头回看到。从对暗号到交换消息,几乎不用避讳什么人,这简直是武林各个门派不敢想象的一件事。这样明目张胆的安排,大胆不说,而且还引不起各派探子的注意,谁能想象消息的传递居然只是一张药方呢。 所以风清扬才有此一问,虽然他早知道五岳剑派根本不是东方不败的对手,可是华山派还在他心上,看今天这样,东方不败要想端了五岳剑派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如果真是那样,自己就是舍了这张脸,也要让东方不败放过华山派,最少留下几个能看过眼的好手。 “不多,今天你看到的不过是个单纯的传信站,信件的内容都是将信息藏进药方里的,至于藏的方式也有不同。像这样的传信分舵在五岳剑派每派的山脚下基本都有一个,只负责传递日常听到的消息,他们平常都是用小商贩的身份做掩护的,所以也没人知道他们是日月神教的人,每年上缴的钱也不是很多,只占他们盈利的十分之三,而那些真正顶着日月神教名号做生意的商铺也不是所有都是我们的分舵。”东方不败慢慢的介绍着日月神教这些年来慢慢变化出来的安排。 “那你们怎么确定身份?”风清扬有些迷惑,这样的安排倒是周密,可是那些商人怎么会乖乖的听话呢。 “暗语啊,也是某些特定的语言相接。就像今天的药铺,病症什么的就是暗语,不过暗语也是有好几种的,而且每一个传信分舵,他们的经营的东西都是不一样的,所以一个地方的暗语是没有办法用在另一处的,所以不可能发生被人套话的事。”东方不败边走边回答。 “这样很乱啊,那那些教众怎么记住啊。”这个才是风清扬最大的疑问。 “教众?这关教众什么事?”东方不败十分不解。 “你这些传信分舵不就是用于日月神教内部传信的吗?若是每一处暗号都不一样,那教众们怎么用啊。” “扬啊,你还真是实心眼啊。你觉得这样的传信分舵我会让它们轻易的被发现吗?”看着近在眼前的竹屋,东方不败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看着风清扬说道:“这些传信分舵,他们传的信只有我和盈盈才收的到,换句话说,也只有我和盈盈才知道这些暗语和怎么使用这而且他们的具体位置也只有我们两个知道,别说一般的教众不知道有这种分舵的存在,就是知道也没办法泄露什么消息,因为消息都是藏在各个物品清单和其他单子里的,想知可是十分麻烦的,没有我授权,这些传信分舵的信件谁都不可能看的懂。” “这么隐蔽?你想出来的方法?”风清扬听着都觉得晕乎。 “可惜不是我,这传消息的法子是盈盈的主意。”东方不败笑的十分满意,他已经回想起当初任盈盈在自己回到黑木崖后,拿着《暗算》跑来要找自己实验这里面传递信息的方法时那可爱的摸样了。 “是她?你这徒弟……”风清扬简直难以置信,看来只要这师徒俩活着,五岳剑派就别想出头了。 “是啊,这些方法都是她看完我给的那些书之后想出来的。”说白了就是当年的共~产~党~对付国~民~党~特务的那些方法。 “我的天……”风清扬抚额,“我说,咱俩能不能商量个事?” “你想让我饶了华山派?”东方不败抱着胳膊一副“我早知道的”摸样看着风清扬。 “是啊,虽然我现在不算华山派的人了,不过我还是不希望看到华山派消失的,尤其是在我还活着的时候。”叹了口气,风清扬继续说道:“看现在这个样子,别说华山派了,就是再多来几个五岳剑派也不是你的对手啊。” “呵呵,咱俩在一起八年,你从来都没为华山派的事跟我张过嘴,反倒是因为我害你被后辈师侄逐出了华山派,关于这件事,我……”东方不败一直到该怎么说下去,只能有些愧疚的看着风清扬。 深吸了一口气,风清扬温柔的摸了摸东方不败的头发,“不用感到愧疚,就像你之前说的,我确实因为你破了很多誓言,可是你因为我这么多年都没有直接对五岳剑派动手不是?而且身为日月神教的教主,明明有个武功绝顶,身份又如此特殊的人在你身边,你却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利用我的身份对五岳剑派做些什么。光是这一点,你就没有什么好愧疚的了。” “扬……”东方不败没想到风清扬居然会这么说,于是平常能言善辩的东方不败,无言了。 “那么华山派?” “呵呵,放心吧。就算我真的想灭了华山派也绝对会先给你们华山派留出来一位武林高手做下任掌门的。” “真的?谁啊。” “这个啊,山人自有妙计!对了,过几天你陪我上趟思过崖怎么样,我很怀念当年的那个山D呢。” 也是年年回来,怎么你今年要上去看看了?难道这个时间那里有什么好戏?” “哎呀,你可真是越来越了解我了。” “……” 十天后 东方不败估计着田伯光快到了,即便没到,上去和令狐小正太打个招呼也是应该的。于是拉上风清扬,选了条陡峭的山路就上了思过崖, 果然,上去之后,就见到那位已经脱离了正太行列的令狐冲,正在为当年的留下的武功心烦意乱呢。 两人躲在暗处观察了半天。东方不败用很低的声音问风清扬:“你这徒孙,看起来还是很不错的嘛。” “这还叫不错?看看你们家盈盈,再看看他,你哪点不错?”风清扬冷冷的回应道。 “你这叫什么比较?盈盈可是我从小带大的,耳濡目染了这么的多年,不是现在这样子我才丢脸呢。这小子可不一样,他可是跟岳不群长大的,能在回雁楼上纯属是因为他小的时候我告诉过他做人要学着腹黑一点。”东方不败不以为然的说着,然后继续道:“说起来,岳掌门还要谢谢我呢,要不是我,只怕他这会就没有大弟子了。” “你跟着小子认识?怎么我不知道?”风清扬有些吃味。看来他们俩认识在我之前啊,可是这么多年了,东方为什么没说过? “呵呵,你上山还带瓶醋啊。”东方不败笑眯眯的调侃,情人间良性的吃醋有益于感情进展啊。 “哼。我才没那个闲工夫呢。”虽然这么说,但是风清扬的脸却有些红。 看着风清扬微红的脸,东方不败忽然觉得这大叔挺可爱的啊……果然大叔什么的还是最萌的吗? “我认识他就比认识早几个时辰,你不奇怪当年我是怎么摸上思过崖的吗?那天我来的时候就碰到他了,当时这孩子还没一把剑高呢,居然就因为两句话领着我把华山逛了个遍,你说我是不是该好心的警告他一下?” “他领着你把华山逛了个遍?于是你当晚就摸上了思过崖?”风清扬听完十分郁闷,这算下来,自己岂不是要好好谢谢这该死的小鬼? “是啊。” “……”善了个哉的!为什么他要去感谢一个小鬼啊!!!!! 两人沉默的看着,果然没一会就看到岳不群带着夫人宁中则上来思过崖检查令狐冲武艺,然后告知要下山的消息。 看到这里,东方不败不得不在心里感叹,这才看了几能将那些石壁上的武功学到了这个程度。也怨不得岳不群不好好教徒弟,要是有这么个天分高的徒弟在身边,但凡是个有嫉妒心的,就绝对不会好好教,毕竟谁都知道有了徒弟没师父这句话不是? 那两人走后,看到令狐冲还在为密D里的武功烦恼,东方不败像风清扬示意了一下,表示出去看看。 于是两人就在大白天,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了思过崖上。 面对突然出现的两人,令狐冲的第一反应就是高喊一声:“什么人?”希望借此来引起师父师娘的注意,可惜他师父师娘已经下山了,根本没听到。 “呵呵。一别八年,令狐少侠别来无恙吧。”东方不败悠闲的先开口招呼,一旁的风清扬一身的冷气,他现在看到令狐冲就觉得不爽。 “我与阁下素未谋面,阁下怎么会认得我呢?”令狐冲看到红装的东方不败忽然觉得很眼熟,可是却想不起在哪见过。 “八年起,少侠你曾我当做向导,游览了整个华山。”东方不败出言提醒。一旁的风清扬一语不发,心里却开始讨厌讨厌令狐冲了。 “啊!我想起来了,你是当年的那位漂亮姐姐!”令狐冲看了东方不败半天,恍然大悟。 瞬间,东方不败脸上温和的笑意就变成了狞笑:“令狐少侠眼神不好,我哪点像女人?当年你叫我看在你年纪小没纠正,没想到令狐少侠你倒是记得牢啊。” “啊……”发现东方不败确实不是女人后,令狐冲脸红的挠了挠头,十分的不好意思。 而风清扬则在旁边冷哼了一声。 “对不起,因为姐……前辈你长的太漂亮了,所以我才会认错的。”无措时的令狐冲还是隐约能看到几分正太时的影子,虽然习惯的想开口喊姐姐,不过想想对方的性别还是临时改了嘴。 “不着调前辈道思过崖来是为了什么,不过这里是我华山派的禁地,前辈还是早点回去的好。”令狐冲一脸真诚的劝道。 “我们俩上来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就是听说令狐少侠你在回雁楼救人的时候曾经对田伯光说,坐着打你天下第二,而天下第一是本座。本座不太明白什么坐着打的规则,所以特地上来问问。”东方不败笑的十分有深意。 “哦,你问那个啊,我当时是胡说的,就是为了赶走田伯光,才说魔教教主是……”令狐冲自顾自的说着,刚说到一半就想起东方不败刚刚问话里的自称,顿时瞪大了眼睛,有颤巍巍的指着东方不败问道:“你刚自称什么来着?” 东方不败微微一笑:“本座!” “你就是天下第一的魔教教主东方不败?”令狐冲此刻真的很想死。 “而令狐冲你是‘坐着打’的天下第二”东方不败笑眯眯的说道。 见到令狐冲 东方不败说完后,令狐冲看着面前这人笑眯眯的神情就觉得这个世界简直是疯了,他也不是不知道刘府上发生的一切,虽然他也觉得嵩山派那么做不对,可是这种事再怎么说也是五岳剑派内部的事情,你一个日月神教的教主管我五岳剑派的事是不是有点…… 而且一想到自己当年曾经带着他逛遍了整个华山,令狐冲就觉得一阵头晕,这要是让师父知道,他会不会气疯掉把自己赶出华山派?师父可是连师叔祖都敢赶出华山派的人啊。 再说自己也是因为正邪不分,知道了刘府的事之后,说了嵩山派几句才被师父师娘责罚的。师父师娘刚刚才来过,自己不能对不起他们的教导。 想到这些,令狐冲就决定跟东方不败一较高下,虽然他也知道东方不败天下第一的名头,可是自己要是这么做了的话,就算死也对得起师父师娘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 东方不败看着令狐冲跟翻书一样的换着脸色,就大概其能猜到令狐冲到底在想什么了。这个死小子,有够愚忠的,他师父说什么是什么,自己也不起琢磨琢磨。 风清扬没有东方不败那些心思,但是他看到令狐冲变脸也不难猜出面前这小子在想什么。不痛快是现在风清扬唯一的感受,这些年在东方不败身边,他风清扬也没少接触到五岳剑派的情报,尤其是华山派的,虽然岳不群让他很讨厌,但是不代表他会去讨厌岳不群的徒弟啊。 可是看看这小子,让岳不群教的连一点进退都不知道了,什么人在他眼前他就敢琢磨着往前冲啊,亏东方还说他是自己这些徒孙中唯一一个能看过眼的,在他看来,简直就是不堪入目。真不知道岳不群这些年都是怎么教育徒弟的。 想到这,风清扬哼了一声。 这一声倒是引起了令狐冲的注意。其实令狐冲早就看到风清扬了,只是不知道眼前这人是谁罢了,再加上后来东方不败的名头让他有些吃惊,所以光顾着眼前这人是东方不败,根本就没想着跟东方不败来的这人是谁。 现在听到这声冷哼,令狐冲这才注意到东方不败身边这位穿着褐色长衫的人。默默的观察了一份,令狐冲心里更是绝望。眼前这人呼吸悠长,一看就是位内功深厚的高手,单凭这一点,自己就已经是没啥机会了,更何况这人是站在天下第一的东方不败身边的,那又不是高手的道理。 想想之前师父在惩罚自己之时说过的话,估计此人必定是本派前辈师叔祖风清扬无疑。令狐冲想了想,觉得自己就算要跟邪魔外道拼命也得先尊师重道才是是,不然怎么对得起师父的教导? 于是令狐冲扣剑向风清扬施了一礼问候道:“想必这位前辈定是我华山派的师门前辈,徒孙令狐冲,拜见风太师叔。” “小子,你还算懂点礼数,不过我已经让你师父逐出门墙了,你现在称我风太师叔不怕你师父责怪你吗?”风清扬眯了眯眼问道。 “风太师叔是本派前辈,就算是被我师父逐出门墙了也是我华山派的人,令狐冲身为华山弟子,自当尊重您老人家。”令狐冲好不谄媚的说道。 看到这小子能够在自己面前不卑不亢的说着自己这么做的理由,风清扬心中的厌恶稍稍有些减退,可是他仍旧觉得岳不群不会教徒弟,“你小子倒是个好样的,不过一般像这种情况,五岳剑派的做法不是先出之而后快吗,你刚刚不也是动了对我们俩拔剑的心思么?怎么现在到这么有礼起来了。” “太师叔,令狐冲虽然想如同我师父说的那样斩妖除魔,可是有您在这里,东方教主的武功可是天下第一的,徒孙虽然愚笨,但也不可能笨到自寻死路啊。”令狐冲颇不以为然的说道。 “呵呵,看来你小子倒是记得我之前给的忠告啊。”东方不败想起令狐冲小时候一幅天然呆的摸样就觉得好笑,再看看他现在一副模仿正人君子的表情,就觉得这个人还是有拉回来的空间啊。 “东方教主,令狐冲虽然不知道您之前和现在到华山来干什么,但是令狐冲想警告您,这里可是我华山派的禁地,非我华山弟子是不能进入的!”令狐冲在刚刚决定,既然惹不起,我躲得起吧。反正这里是华山禁地,你一个外人,又是武林前辈,不可能为难我吧。 挑了挑眉,东方不败称赞道:“不错嘛,懂的以退为进啊。看来你那个师父也不是那么不会教徒弟的啊。” “东方教主,这里是我……”见东方不败丝毫没有离开的准备,甚至当面戳破了自己的想法,令狐冲有些恼怒,想再重申一遍思过崖的重要性,却别东方不败打断了。 “华山派的禁地”东方不败笑眯眯的看着令狐冲,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你只知道这里是禁地,可是你知道这里为什么是禁地吗?” “这……”令狐冲让东方不败问的一愣,张嘴犹豫了半天才问道:“难道您知道?” “呵呵,你说呢?”东方不败看着令狐冲笑的十分邪恶。 “风太师叔,您能不能劝劝东方教主,毕竟这里是咱们华山派的禁地。”见东方不败不好说话,令狐冲改变了策略。 风清扬心里倒是打了个突。这小子行啊,居然知道用自己牵制东方,而且还不像之前的嵩山派那些废物一样用命令的方式,看来不管这小子能不能成大器,至少他不愚笨。毕竟是一个门派的,风清扬虽然一开始看令狐冲挺不顺眼的,但是几句话下来就起了敲打一下的心里。 “我为什么要?这华山可没有什么他不能去的地方。”是啊,这八年人家可是该去的不该去的都去了,再说除了思过崖,华山上还有什么秘密可言? “太师叔……这……”这下令狐冲可真没词了。 “令狐小子,你太师叔说的对哦。这八年,我可没少来华山,对于这里那对那我想我比你清楚。”东方不败调侃道。 “啊?”令狐冲这下可真惊着了。 魔教教主这八年没少来华山?为什么我们华山派不知道啊,还比我这个从小在华山派长起来的人都熟悉,这魔教要是想灭 等等,不能再往下想了,再往下想自己干脆动手自杀完了,省的眼前这人动手。 “我可没想灭华山啊,本座要是有那个心思,你们华山派早就没活人了,还能让你在这琢磨那些有的没的?”东方不败看着令狐冲的脸说道,心里却在叹息,这令狐冲跟盈盈比真是如同一张白纸啊,虽然盈盈想什么自己也能看明白,可是那也是多亏了这些年的了解,还有就是盈盈有个不在他面前藏心事的习惯,要是换了别人,说不定骗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受骗了呢。 盈盈现在可是个心里想着怎么弄死你,表面上却笑盈盈的让你觉得她不会对你下黑手的顶级腹黑啊,可是这令狐冲呢,想的什么全在脸上,自己看到他的脸就能知道他想的什么,都没有,还是小时候的天然呆。这人……将来还不让盈盈给玩死啊。 “你不想灭华山派那你来这干什么?”令狐冲不知道东方不败的心思,直接皱眉喊了出来。 “游览风景呗,顺便看看有什么好玩的。例如,华山派的大弟子因为看到了一些不属于五岳剑派的武功而烦恼武学之道令狐冲已经变了脸色继续说道:“再比如你师父师娘已经下山去捉拿田伯光那个Y贼。” “你这到底是怎么知道的?”令狐冲没说话,风清扬倒是先转过来皱眉看着自己身边的人问道。 “还记得之前刚回来那天下山吃饭我发呆吗?”东方不败好心的提醒道。 “感情那天你就是为了听那个才去的?”风清扬记挂的一直是东方不败那天晚上说的话,而之前的事他就没有多少印象了。 “不,我是为了吃饭才去的。”东方不败笑的一脸灿烂。 在一旁的令狐冲直愣愣的看着东方不败灿烂的笑脸,心思转了上百回。这东方教主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还有为什么他是个男人笑起来居然那么好看?而且自己看着他这么笑为什么会心跳加速啊。 风清扬没有注意到令狐冲的脸色,他只是有些纠结的看着东方不败,然后无奈的做了个深呼吸:“你啊,脑袋里到什么?” 东方不败笑而不答,反倒是来着风清扬往山D里走,而一边发呆的令狐冲终于在他们俩都快要进到山D里的时候才醒过味来,直接跑到两人前面拦在了D口的地方。开玩笑,他们俩要是进去看到了那些武功可怎么办,风太师叔倒是没关系,可是东方不败是魔教教主啊,要是让他看到五岳剑派的武功和破解方法,自己就是死上一百次都不足以像那些死在思过崖上的前辈们恕罪的啊。 看到眼前的拦阻着的令狐冲,东方不败微微一愣,然后笑道:“令狐小子似乎没听明白刚才本座说的话啊,这里头有什么,我比你清楚,所以还是别拦着了,没什么用的。”说着,东方不败轻巧的躲开了令狐冲的拦阻,进到了山D里面。 风清扬只是撇了撇嘴没说什么他来说,现在的一切都是东方不败最为重要。 进到山D里之后,风清扬就看到当初那个密D的入口破的很离奇,不像是已经很多年的样子,倒像是刚刚被人弄破的一样,而东方不败则正准备迈过那些碎石进去。 风清扬皱了皱眉,认真的看着地上那些碎石发愣。虽说当年认识东方不败之后的一个月他们都是在华山上住着没错,但是自己好像没记得有过来补过这个D口吧,可是为什么这些石头看着像是有人后添上去的,而且时间好像挺长的了呢。东方?不会吧…… 想归想,看到东方不败进入了那个密D,风清扬虽然知道那里有什么却还是有些不放心,那里满地都是武器,谁知道东方会不会光顾着看墙上忘了脚下? 等令狐冲进去的时候,他看到的,只有风清扬进入密D的一个背影了。 风清扬进到密D果然就看到他家东方一脸怀念的看着这墙壁上的画,其实说实话他也是蛮怀念这里的,要不是当年东方不败趁黑摸上思过崖,只怕现在自己还死守着那个誓言在华山等死呢。想想当年因为遇到对手时的兴奋,到下定决心为了他破了自己誓言下山,风清扬忽然十分庆幸当年的决定,尤其是这八年在黑木崖上过的那种逍遥自在的精彩日子,更是让他觉得满足。 于是当令狐冲急急忙忙跑进密D的时候,就看到东方不败的侧脸上满是怀念轻轻摸着墙壁上的那秘籍,而风太师叔正背对着自己看着东方不败不知道在想什么。 “太师叔,这里好歹也是咱们华山派的禁地,你这么带人闯进来是不是有点……”令狐冲还是有些分寸的,见不能硬拼,便想智取。 “有点什么?”回答他的不是风清扬,而是已经转过身来的东方不败。 “是不是有点……有点……”令狐冲对着东方不败满脸等着看好戏的表情,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对风清扬不敬的言语。 “有点数典忘宗是吧。”他虽然不说,但是东方不败何等聪明,怎么会想不出来? “呃……”令狐冲被人猜中了心事有些尴尬吃惊的看着眼前微笑的人,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我数典忘宗?你那师父倒是不数典忘宗,可惜教出来的徒弟没有一个能看过眼的。”风清扬也转过身来看着令狐冲,冷冷的说道。 没想到这句话却激怒了一直隐忍不发的令狐冲,只见他拔|出宝剑,指着风清扬怒道:“就算你是我太师叔也不能侮辱我师父!!!!!”说着就打算要冲过来。 东方不败本想出声阻止,却见风清扬满眼戏谑的看了自己一眼,当下就明白他这是打算亲自教训教训这个姓令狐的小子了。于是东方不败一言不发的退到一边看戏去了。 一时间这个满是骸骨和兵器的山D里,华山剑法漫天飞舞。令狐冲当然不是风清扬的对手,但是风清扬似乎也觉得令狐冲与其他所谓的武林正派人士有不同的地方,可以好好的磨练一下,没有对令狐冲用独孤九剑,而是改用了华山剑法,不过即便如此,令狐冲还是在二十招内,被风清扬*得弃剑投降了。 不过这令狐冲也是个硬骨头,居然没有求饶,反倒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既然输了,那你就杀了我吧!” 风清扬听这就得可笑,不过是比武又不是什么生死相较的大事,怎么输了就一副我甘愿受死的摸样呢。 而一边看热闹的东方不败却好犹豫的笑出了声。令狐冲听到有人笑他,直接做起来向发出笑声的地方看去,没想到正好看到东方不败满脸取笑的样子。令狐冲先是脸色一红,愣了几秒,然后就恼羞成怒的喊道:“我输了甘愿领死,东方教主为什么取笑我?” 这时,东方不败才止住了笑,与风情与对视了一眼,便看着地上的令狐冲说道:“我以为,你更在意这密D里的那些武功秘籍是怎么一回事。” “我的确在意,不过东方教主,您会这么好心的告诉我吗?”令狐冲还记得自己师父的训斥:魔教妖人,都是心怀叵测的邪魔外道,人人见而杀之。 “我想你师父大概是这么教育你的,魔教妖人都是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诛之!是不是啊?”东方不败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岳不群能说出来的话也就那么几句而已了。 令狐冲面上无奈,心里却道:这人太聪明了,虽然说的话不一样,可都是那个意思啊,自己武功又不如他,说恐怕也说不过他,该怎么办啊。 风清扬见令狐冲不说话,就知道是东方不败说中了岳不群的意思。想想又岳不群的教育方式,风清扬不,这样的方式能教育出什么样的孩子来,难怪这五岳剑派现在的这些小辈,没有一个能跟东方不败教出来的任盈盈相比。 东方不败没理会令狐冲,径自转过身去,接着之前令狐冲放置好的火把细细的看着石壁上的那些雕刻。 沉默,就这样在这个山D里漫延开来。 令狐冲在这样的的环境下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压力,他并不知道为什么站在这里全身都不舒服,只是知道随着东方不败慢慢的在这些壁刻前踱着步,风清扬在一边看着东方不败的这些举动,令狐冲的心里就有种一会会不会被杀死的感觉。 当年来思过崖的真相 就在令狐冲的心里防线快要崩溃的时候,风清扬的问题解救了他。 “东方,我记得当年咱俩离开华山的时候,这D口好像是没有封死的吧,怎么我今天觉得那堆石头像是这几个月才刚被弄开的呢?”风清扬知道东方不败转悠是为了震慑一下令狐冲,所以并没有说什么;要知道东方不败教徒弟的技术可比他强,尤其是心理方面,令狐冲要是能过的了东方不败这一关,说不定将来真能成大器呢。 不过风清扬还是令狐冲快要崩溃的时候说了句话,缓和了一下D内的气氛。 “当然,那时候我也没时间上来补这个D。”东方不败一开口,D内紧张的气氛就彻底的被打破了。 “既然都弄开了,为什么还要补上它啊?”风清扬觉得十分奇怪。不仅如此,他们俩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是形影不离,怎? 正文 第 25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既然都弄开了,为什么还要补上它啊?”风清扬觉得十分奇怪。不仅如此,他们俩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是形影不离,怎么东方不败做的这件事,他风清扬一点都不知道呢?他可是连处理教务都不会背着自己的。 看到风清扬皱眉,东方不败就知道他估计是因为不知道这件事误会了,不过解释什么的最好还是单独相处的时候再说,后辈面前,东方不败可不想当众吵架。“不补上的话,谁知道华山派还能不能存活到现在呢?” “东方教主,您什么意思?”令狐冲不明所以。 风清扬听完东方不败的话倒是皱眉不已,想想东方不败说的也对,要是不堵上这个D口,确实麻烦不断。 “我什么意思?令狐冲,亏你还是华山首徒呢,你自己看看这上面刻的东西!这华山思过崖上有个密D记载着五岳剑派失传剑法和破解方法的消息要是走漏了出去,你想没想过你们华山派会面临什么?”东方不败真没这么没脑子。 “看来你还真是让你师父教成榆木疙瘩了,可惜了一块黄金玉!”风清扬看着令狐冲一脸不明白的神情,就觉得刚才对他的好感都是自己看错了才会出现的。 “我师父……!”天大地大,他令狐冲的师父最大。 “知道,你师父没把你教成榆木疙瘩。”东方不败果断的打断了令狐冲的话,“那你就用你那不是榆木疙瘩的脑袋想想,要是你是其他四派中任意一个门派的掌门,听到这样的消息你会怎么做?” “去找华山掌门要回来。”令狐冲被东方不败诱拐进了他的思路里,想了想得出了答案。 “可是这密D却是你们华山的禁地啊,不能进入的,而且就算你师父知道了这里有什么,按照他的性子,会不会那么轻易的开放这里给那些丢了武学秘籍的门派?而且你看看,这山D就这么大,五派的秘籍挨得又都这么近,要是你你不会不会不让其他门派看自己门派的秘籍?”东方不败晓以大义的诱导着。 随着东方不败一个一个问题的提出来,令狐冲的脸色就一点点的在变坏,到最后简直都快面无人色了。 确实,按照东方不败说的这些,最后绝对会发展成一场跟这里一模一样的大战,而且损失的都是正派武林人士的好手,说不定到最后,整个五岳剑派都不存在了。 令狐冲看着满地的骸骨,想想若是那个D口没有被东方不败封起来,这么多年下来还指不定发生什么事呢,而他们华山派的下场,简直可想而知…… 可是这东方不败是魔教教主啊,怎么会做出这种保护华山派的事?令狐冲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了这么个想法。想着所有的可能,不经意间,令狐冲抬头看到风清扬正拉着东方不败说话的样子,忽然灵光一闪,难道东方教主这么说是因为风太师叔? 当日会到华山,师父曾经说过风太师叔因为被东方不败迷惑而投靠了魔教,可是到现在他们这些人都不知道东方不败是怎么迷惑了风太师叔的,可是现在看着他们俩同进同出的样子,难道是……风太师叔和东方不败有断袖之癖? 得到这个认知的令狐冲大惊,他真没想到风太师叔居然有这种嗜好,可是看到东方笑非笑的神情时,令狐冲的大脑里突然冒出一种想法:如果,站在他身边的人是我,那么……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令狐冲赶紧摇了摇头,将这个想法甩出去。自己不能这么想,绝对不能这么想,令狐冲,难道你忘记了师父罚你在这闭门思过是为了什么吗? 那边,东方不败和风清扬可没心情管令狐冲是怎么想的,这会他们俩正进行官方对话呢。 “东方,你什么时候封的这个密D?” “别这么看着我,不是我亲自动手封起来的,我没那手艺。” “那你什么时候叫人上来的弄的?” “六年前,咱们从华山回去黑木崖的时候,我让山下的传信分舵找了几位老师傅,趁黑上来弄的,不长,就三天。” “那你们那位分舵舵主没想你进言用这么密D灭了五岳剑派?” “有啊,不过我的命令里可是严格规定不许往外说的啊,而且是要扮作华山派的人说是修门的,这件事除了我就只有他知道,只要让我听见有谣言起来,我不管是不是他说出去的,他都要第一个死为安抚,我告诉他这个D现在封起来,日后有用。” “那那些老师傅呢?” “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是让他都给点银子遣散的。” “……你当初封了这里的时候,是不是就知道将来有一天有人会把这里弄开的?” “怎么会?你还真当我是神算啊。我说有用,不过是琢磨着将来这D里的东西说不定能给盈盈带来什么好处才封起来,再说我不封了它,这么多年要是有人擅闯思过崖,这里有没有你这位老前辈守着,到时候惹出事来可怎么好?” “……谢谢你……” “呵呵。与其谢谢我,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教育一下你们那位徒孙,省的他师父将来把华山派带到没办法挽救的地步的时候,都没人能管管你曾经发誓要守护的地方。” 就在两人正浓情蜜意相视而笑的时候,外面响起了一声高喊:“大师兄,我给你送饭来了。” 这一声,D里的三个人都有些不知所措,东方不败最先反应过来。微微一笑,东方不败对令狐冲挑了挑眉,说道:“赶紧出去把东西拿进来,我们俩可不想被人知道。” “啊?”令狐冲还有些沉浸在自己刚刚的发现之中,没醒过味来。 风清扬对于令狐冲的迟钝有些不悦的冷哼:“哼,还不快去?” “哦哦。”令狐冲这时才想明白过来,赶紧跑出去接下陆猴儿送来的饭菜,又让陆猴儿赶紧离开。开玩笑要是让陆猴儿知道山D里还有两个人的话,自己非死不可了。 令狐冲出去了,风清扬才想起来已经到了中午了,看看身边的东方不败,风清扬问道:“中午想吃什么?” “早上吃的完,现在还不饿呢。”东方不败有些抱怨。 “不饿也得吃,我可不想看着你一会对着那小子的午饭发呆。”风清扬笑了笑,东方不败每餐吃的本来就少,现在再少吃一顿,要是饿坏了的话要怎么办。 “别说的我跟个猪一样!”东方不败十分不爽。 “猪?你?你要是猪的话,我还高兴呢。你说你这么瘦,天天又走这么多的脑子,也不知道那些力气都从哪来的。”风清扬对东方不败的肤触十分满意,但是对于东方不败身上没有多少R的问题就太满意了,他可不想看着自己的恋人有一天瘦的都能飞走了。 “……”东方不败一副不满意的样子瞪着风清扬。 这时候,令狐冲拎着一个篮子回来了。看到东方不败一脸不忿的等着风清扬,便主动招呼道: “风太师叔,东方教主,你们两位要不要先出来吃饭?” “我估计你那点东西绝对不够三个人分的。”风清扬一盆冷水泼下来。 “呃,那……”令狐冲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还是我出去打点什么东西回来吧。”风清扬想了想,决定还是别跟这小子强东西吃了,边说,边往外走。 “我去吧,顺便回去拿点酒。”东方不败想制造点机会好让令狐冲多跟风清扬接触一下,不然的话他怎么学独孤九剑?难道真的要等田伯光来吗? 风清扬回头道:“我去吧,拿点酒而已。再说这里我也比你熟。”说完还冲东方不败眨了眨眼。 东方不败本想埋怨一下的,可是看到风清扬眨眼才想起来,自己怕蛇,要是自己去的话,万一有蛇怎么办? 看来他也是顾及到这一点才抢着去的。想到这,东方不败的心里甜甜的。 “太师叔,这附近有酒?”令狐冲就是个酒鬼,一听说有酒当然不会放过了,刚忙一副星星眼状 一旁的东方不败见状无奈的摇了摇头,笑而不语。 “酒鬼!”风清扬啐了一声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太师叔,太师叔!!!”令狐冲本想让太师叔也给他难点回来的,结果哪想到风清扬就这么走了。 “呵呵,好了,他会多拿一点的。”东方不败看着现在的令狐冲就很难在把他跟小时候那个天然呆的小正太放在一起来。 “啊,那可真是太好了。”令狐冲十分的高兴,有酒喝啊!!! “那你现在是想吃饭呢,还是想继续刚才的话题。”东方不败看了看令狐冲问道。 “刚才的话题,刚才什么话题?”令狐冲有些呆,他发现他十分跟不上东方不败的思维模式,难道邪魔外道的人连思维模式都跟我们正派人士不一样吗? 深吸了一口气,东方不败耐着性子说道:“我以为,你比较好奇这里为什么有这多的骸骨。”跟这个天然呆说话真是死脑细胞。 “啊,是啊,为什么你们魔……日月神教的长老会死在这里?”令狐冲还不算蠢到家,当着东方不败的面大胆的说什么魔教。 “这话说起来可就长了。”东方不败笑了笑,将自己知道的一字不落的说了出来。 一边正在打猎的风清扬心情十分的好,想到刚才东方不败说的话,他就越发觉得当年做的决定是对的。他真的没想到东方不败听到他当初为了让向问天死心而说出的那个誓言后,会那么上心,不仅这些年没有真对过华山派,甚至还为了华山派的安危着想,掩盖这个思过崖上的秘密。 这简直就是在便向帮着自己完成当年的誓言啊,风清扬一想到这,就觉得十分的心满意足。 打猎的手更是停不下来的决定多打点东西给东方不败带回去,省的晚上还要下来。看东方的意思,估计是要在这里呆上些日子了,一会回去不仅要拿点酒,该拿的一些生活用品也要拿一些啊。 这么想着,风清扬加快了脚下的速度。 与此同时,东方不败刚刚跟令狐冲说完这密D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骸骨,以及当年五岳剑派是如何设下陷阱将日月神教十长老困死在这的。 “这……这不可能!名门正派怎么能这么做?”令狐冲听完十分惊讶的反驳道。 “为什么不可能?就因为你们是名门正派?名门正派也是人,怎么可能没有危机意识呢?光明正大什么的,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手段罢了,目的对于他们来更重要,既然我们日月神教的十大长老都到了这里,他们怎么可能不动手呢?若是我,我也会在黑木崖设下陷阱将五岳剑派的高手杀个干干净净的。”东方不败看着激动的令狐冲平静的叙述道。 “为什么?为什么大家要这么做?正派人士说你们是魔教,要铲除,道日月神教到底邪在哪?为什么我们正派人士要耍这种手段?”令狐冲十分痛苦,他觉得自己从小一直信仰的什么东西似乎已经碎了。 拍了怕令狐冲的肩膀,东方不败安慰他道:“江湖纷争嘛,历来都是这样你死我活的,那些什么对方有多邪恶也不过是为了得到名利而找个借口,让自己的厮杀行为出师有名。这些都是在正常不过的了,有什么好觉得难受的?” “可是……可是……”令狐冲还是不愿意相信。 “我记得你小时候我可是告诉给你眼见不一定为实,耳听也不一定是真的,一切都要靠自己去分析。怎么你这么快就忘了?”东方不败有些不以为意的问道。 “他那个榆木脑袋能记住?早让他师父教的那些狗P正人君子的道理给淹”说话的是拿着一堆东西回来的风清扬。 “你拿了这么多东西啊。”东方不败看到风清扬抱着一大堆东西出现,就过去结果他手里的一部分东西放到地上。 “嗯,我想去弄。”风清扬看了眼还在一边沉浸在打击里的令狐冲,径自拿起猎物出去收拾了。 东方不败见令狐冲还是站在那里喃喃自语,也摇了摇头拿了瓶酒跟着风清扬到外面山D去了。 坐在一边看着风清扬熟悉的处理着猎物,东方不败悠闲的拿着酒喝了起来,两人都感觉好想回到了八年前一起在江湖上到处走的时候。 风清扬温柔的看着东方不败,忽然想起件事来。 “东方,这些年我都忘了问了,你当年来思过崖密D到底是为什么?当年我见到你的时候,你也是对着这些武功秘籍 “真想知道?”东方不败晃悠着手里的酒瓶问道。 “嗯。”风清扬确实想知道这件事。 “其实我是想把这些武功都抹了去的,毕竟留下来是祸害。”东方不败坦白的承认。 听到这个回答的风清扬一晃神就不小心被自己手里的匕首给伤到了,他不动声色的擦了血珠,疑惑的问道:“那怎么没动呢?” “因为我没找到化石丹。”东方不败坦言告知。 风清扬抬头,看着一脸可惜状的东方不败。 这时天上有群乌鸦飞过“嘎……嘎……” 东方不败同人之逍遥游 作者:十六公主 田伯光来袭 自那天之后,东方不败和风清扬就在思过崖上住了下来,令狐冲也没有反对,毕竟每天能够喝到好酒可是个很大的诱惑啊。 这些日子,令狐冲对东方不败从一开始的防备,疑惑到现在简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了。这位教主的性子,说真的,不知道他是谁前真想不到他居然会是魔教的教主,难怪魔教这些年蒸蒸日上了。 这人并不会像那些人正派人士一样满嘴都是仁义道德,也不像那些江湖上的恶名昭彰的人一样喜欢拿人命开玩笑,更不像是师父总是教导自己说的魔教人那样如何如何的邪不遵循常理。 好吧,令狐冲承认,这人唯一一点让人觉得别扭的就是他跟风师叔是那啥啥的关系,刚知道的时候,令狐冲那个浑身发毛啊,他怎么就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太师叔居然会喜欢上一个魔教教主,而且两人还能在一起这么多年。 还记得第一天晚上知道东方不败懒的回山下住所的风清扬二话不说就将令狐冲赶到地上打地铺的时候,令狐冲那个疑惑啊,于是还处于小白阶段的令狐冲问了一个十分白目的问题: “风师叔,为什么就一床被子啊,徒孙的身体还没好到大半夜能在山里睡觉不盖被子不着凉的地步啊。” 这句话一出口,令狐冲就看到东方不败和风清扬的动作同时愣住了,然后,没几秒,东方不败就开始捂着嘴偷笑。 风清扬倒是没说话,黑着脸拉着东方不败上了刚铺好被褥的石床,准备躺下睡觉,要知道东方懒的回去,自己可是会忍耐的很辛苦的,这小子居然还这么问,真该把他轰出去! 风清扬刚这么想,令狐冲看到两人都要睡床的行动又再一次的不明所以的问了个让想打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什么的问题: “那个风师叔,您这样跟东方教主挤在一起不好吧,这床也不是很大啊,您还是下来睡吧,徒孙将就一晚还是可以的。” 这个问题一出口,还没躺下的风清扬本来就够黑的脸色变得更加黑暗了,锅底都已经能靠边站了。 而东方不败更是“噗嗤”一声,将刚才好不容易压下的笑意彻底爆发了出来。 “哈哈哈……”本来还有些捂着嘴偷笑的东方不败,在注意到风清扬的脸色后,彻底笑开了。 看着在床上笑的蜷起身子直喊肚子疼的东方不败,风清扬无奈的拍了怕他的后背,而一边的令狐冲虽然觉得让东方不败笑成这样,风清扬脸色黑的跟中毒一样的始作俑者是自己,可是他就是想不明白,这两个问题哪有那么好笑啊,而且这些都是事实啊,来者是客,哪有跟客人挤在一张床上的道理啊,虽说风太师叔因为跟东方不败同进同出让师父逐出门墙了,可是那也不能像这样如夫妻一般的谁一张床吧。 等等,夫妻? 思想停留在这个词上的令狐冲,抬头看着风清扬对东方不败的举动,瞬间脸色爆红,原来如此啊…… 不过还是问问比较好吧,省的自己误会了他们俩更不高兴啊。 红着脸,一副不知所措模样的令狐冲有些紧张的搓着手,问出了今晚第三个白目的问题:“那个……风太师叔,您是不是跟东方教主有……有……” “有什么?”风清扬一边拍着东方不败一边十分不爽的看着令狐冲。 “有断袖之癖啊……”令狐冲说的十分小声,可惜这场的两位耳朵都好着没话说,这么点小声音的咕哝他们当然是听见的了。 然后,东方不败更是笑的肚子疼了,而风清扬,他刚好点的脸色又黑了。 直觉到自己似乎不太会说话的令狐冲一脸天然呆的看着东方不败和风清扬,不过他看的更多的则是东方不败笑的那张已经半埋进被褥里的脸。 越看越觉得好看啊…… 这是令狐冲的想法。风清扬虽然觉得令狐冲看东方不败的时间有些长让他很不爽,可是想想自己比他高两个辈分呢,想他也不可能跟自己抢东方,就没没有说什么。 不过东方不败可没注意到这两人之间的暗涌,他想在正忙着压制住令狐冲挑起的笑料造成自己笑个不停带来的肚子疼呢。 等他笑的差不多了的时候,东方不败坐起身。看着还处于脸红天然呆状态的令狐冲,东方不败好笑的问了个问题:“那你觉得我们俩是吗?” “那个……应该是吧。”令狐冲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 “那么你就得这样很不好吗?”东方不败问的很轻。 “不,也不是……”虽然很想说他们这样有些违背礼教,可是想想现在五岳剑派那位盟主的所作所为,令狐冲就觉得眼前这两个人还是让人很羡慕的。 “行了,你也从来不是在意别人说什么的人,赶紧睡吧。”风清扬直觉的不想让东方不败花太多心思在令狐冲身上,直接躺下将东方不败拉进怀里准备睡觉。 看到风清扬毫不避讳的举止,令狐冲有点傻眼。在原地站了一会,令狐冲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脸色一直发红,最后还是决定钻被窝睡觉。 这样,继第一晚的乌龙问题事件之后,剩下的日子,令狐冲要多有眼色就多有眼色,除了每天练剑之外绝对尽量少在这二人眼前晃悠,而风清扬也觉得这个姓令狐的小子好像真的是个可造之才,看他练剑的时候,时不时的会指教一下他练得不到家或者不对的地方,甚至有时还会教教他那些刻在密D内失传的华山剑法。 而东方不败,则每日泡在密D里看那些五岳剑派的武功秘籍以及破解方法,尤其是嵩山派的,其他四派除了泰山派的他不想理之外,南岳衡山和北岳恒山,东方不败倒是想找点纸笔把这些武功秘籍抄下来给刘正风和定逸送去。 给刘正风嘛,无外乎是让他跟曲洋除了音律之外能多点事做,别光天天想着那些啥啥不和谐的事。至于定逸,好吧,东方不败承认是不想她和她师姐死的那么怨,虽说那两位就是勤加苦练也不一定能赶得上葵花宝典的武功,可是多练点也没坏处,到时候岳不群跳飞针舞这两人有一个能躲过去都是好事。 至于令狐冲会不会跑去做一堆尼姑的掌门,那就不是他东方不败要管的事了。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没有多久就结束了,因为田伯光来了。 这一天,令狐冲正在练剑的时候,田伯光突然出现在思过崖上,还带着两大坛子酒。 正在密D里正在和风清扬讨论那些遗留武功的东方不败听到声音就知道外头来的是田伯光了。拦下风清扬想出去看看的举动,东方不败一边继续手上的记录工作一边幸灾乐祸的对风清扬说道:“别着急,等一会再出去,现在出去一会就没好戏看了。” “好戏?呵呵,好像跟着你到处都能有好戏看啊。”风清扬调侃道。 “那是,我可是专门往有好戏的地方钻啊。”东方不败毫不客气的接下风清扬的调侃。 “不过这次,你不会是打算把令狐冲和田伯光凑成一对吧?”风清扬问的有些心不在焉,要知道以那小子不拘一格的性子,说不定真的会在东方不败的鼓动下跟田伯光跑了也不一定。 “咳咳……咳咳……”听到风清扬的问题,东方不败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风清扬见状赶忙帮他拍背,而东方不败停止了咳嗽之后,就抬起脸来,诡异的看着风清扬。 把他们俩凑一对?他怎么想的,就算他东方不败喜欢玩配cp的游戏,但也要对这对cp有爱才行啊。 令狐冲跟田伯光,令狐冲跟田伯光……好吧,请让他想发个疯,如果直接忽略现在田伯光喜欢的是仪琳,并且这次上华山给令狐冲送酒就是为了帮仪琳她爸不戒和尚抓女婿,而令狐冲对他小师妹心心念念,难以自拔这两件事的话,说不定这对 p还是有可培养性的。 可是一旦加入了上面说的那两个因素的话…… 好吧,他是在不能想象万立独行田伯光改采男色的摸样,然后他也不能想象如果田伯光真的改了口味的话,那么不戒和尚会不会是他的攻? 或者那个大和尚早就耐不住寂寞的跑来当田伯光的受?还是被虐受? 等等,听听这外头田伯光又是威胁又是哀求的,或者田伯光才是被虐的那一个?反正跟男人在一起不算出轨,于是不戒和尚找不到老婆就找田伯光解决问题?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谁来告诉他他现在脑子里那些田伯光一脸娇羞的跪在那等待被虐,以及不戒和尚拿着禅杖往貌似是菊花的地方狠狠的戳下去的画面要怎么消失啊…… 被自己的想象雷到的东方不败一脸囧样的悲摧抚额,无语问苍天的在心里说上一句,这到底是个什么世界啊…… 风清扬看东方不败脸色不对,直接关心道:“东方,怎么了?” “没……被你的一句话给雷了。”东方不败觉得自己果然还是不够级别么,果然这个世界最大的鬼畜其实是风清扬么,不然他怎么能用一句话就将自己雷成这样,要知道现在外嫩里焦已经不足以形容他目前的感受了。 “啊?我能把你雷倒?”风清扬简直不敢相信东方不败的话。自己一句话能把他雷成这样?鬼扯!什么事他接受不了? “你确实有这个本事,真的,估计盈盈现在要是在这,绝对会兴高采烈的,她一直打算看看我被人雷到的时候是什么样的。”东方不败撇撇嘴,然后吐槽:“你其实是来帮她完成心愿的吧,我了个擦!!!!” “……”风清扬无语。 密D内的一些外头都不知道,不过令狐冲现在可是很郁闷的,因为田伯光带来的据说是有两百年历史的酒,喝起来很熟悉啊。 这就是这些日子以来,他跟着东方教主一直在喝的酒嘛,好喝是好喝,可是这酒真的有两百多年吗? “田兄,你这酒……”令狐冲有些疑惑的放下酒坛子,看着田伯光。 “怎么了,令狐兄弟,难道我这洛阳最有名的酒楼里出产的好酒还不对你的胃口?”见令狐冲皱眉看着酒坛,田伯光也放下了手里的坛子,疑惑的问着他。 “那倒不是,不过你这酒就只有这两坛么?”令狐冲决定问清楚,省的自己让人骗了。 “我也过那家酒楼的老板,他说原本酒窖里还有两百多坛子这样的美酒,可是就在我去的前两天,已经有一位客人抢先将剩下的两百多坛酒花重金买光了,只留下这两坛。所以我只弄到了这两坛。”田伯光一脸遗憾的说道,然后又露出了愤恨的表情,“可惜不知道到底是谁这么快的手,别让我知道是谁,若是让我知道谁是的话,我一定会将他那些酒打个稀烂!!!!” 令狐冲心道:看来抢先买下这么酒的估计就是东方教主了。田兄,你要是这些酒是被天下第一的东方不败给买过去的话,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啊。 而在山D里听到田伯光要打烂他的酒的东方不败,心里开始不爽了。 靠!许你砸了它们,还不许我喝了?想到这,东方不败就决定出去看看,这个该死的采花大盗怎么打烂他买的酒! 刚想出去,风清扬就拦住了他。 “东方,你是不是早就算好田伯光回去洛阳那个酒楼里买酒了?”风清扬觉得东方不败这些年做事简直就跟有人告诉过他下面会发生什么一样。他做事,一开始你会觉得荒唐无比,可是慢慢的你就会发现他做这些似乎都是为了将来可能发生的那些事做准备。 这样的事已经不是一件两件了,风清扬真的很怀疑东方不败到底是不是有本事预知未来了。 “是啊,这该死的采花大盗一定会去那里买酒带上华山来。”东方不败坦然的回道。 “为什么你会知道的这么清楚?别拿信我者得永生之类的话敷衍我,你要是有什么需要付出代价的能力,现在就忘掉它!”风清扬听说过某些能力会带来负面的效果,所以如果东方不败真的有那个能力的话,风清扬愿意不惜一些代价劝他放弃,虽然预知未来是一件很美好的事,可是想到要付出一定的代价,风清扬就不愿意让东方不败拥有这种能力了。 “能力?你说类似预知未来的那种?”风清扬天天跟他在一起,会这样怀疑也是对的,不过要不要告诉他呢?东方不败有些犹豫。 “对!”风清扬严肃的看着东方不败,就怕错过他脸上一丝的表情变化。 “很简单,这点不难猜出来。”东方不败还是决定暂时不告诉他。 “怎么猜的?”风清扬怕东方不败有心欺骗自己。 “首先,田伯光喜欢仪琳,这点你看得出来吧。”东方不败开始客串名侦探柯南了。 “如果是在床上的那种喜欢,我想这点没人怀疑!”风清扬做出来肯定。 “色狼,谁说是那种身体上的喜欢了,我说的心理的喜欢!!!”东方不败没好气的回道。 “这点我真没看出来,这是你得到的消息?”风清扬仔细的想了想,好像东方不败最近似乎没接到什么密信啊。 “当然不是,我的消息系统怎么可能连这种事都会去在意?这是我自己看出来的。”东方不败心里有些不屑的想到。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田伯光喜欢他师父,然后呢?”风清扬等着下文。 “然后,仪琳有个叫不戒的和尚爹,是个对女儿能做到二十四孝的老爹。”东方不败笑的十分纠结。天晓得,他又想起刚才那些幻想了…… “可是这些跟田伯光去买酒有什么关系。”风清扬还是不明白。 “那你听听外头,他们说什么了。”东方不败拉着风清扬从密D里走了出来,站在山D里,不用多费劲就能听到外头说的什么。 “田兄你!”令狐冲听完田伯光的要求后火了。 “令狐兄弟,难道你真的不知道仪琳小师父喜欢你吗,现在她父亲又肯让她还俗嫁给你,你为什么还不肯跟我下山去见仪琳小师父呢?”田伯光也有些着急。 “我说了我在闭门思过,而且你说什么仪琳师妹喜欢我,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仪琳是出家人,你不可以这么破坏她的清誉!!!”令狐冲急了。 “说着多也没用!你到底跟不跟我下山?”见软的不行,田伯光决定来硬的。 “不跟!绝对不跟!”说完令狐冲就将自己手中的那坛子酒扔了下去。 山D里,东方不败抚额叹息,我不让田伯光砸酒,你令狐冲倒是挺大方的啊。 “你的意思是,田伯光被不戒和尚*着上华山来带令狐冲走,可是又怕令狐冲不跟他走,所以才买了两坛子好酒吗?”风清扬听了个大概其。 “聪明!”东方不败竖起了大拇指。 “那你到底有没有那种能力?”这个才是风清扬最担心的。 “当然没有了!”东方不败一脸无奈的否认。 外头,田伯光已经跟令狐冲开打了。 田伯光倒霉了 虽然学了那些失传的华山武功,可惜令狐冲毕竟还是经验太少,练习这套剑法的日子又短,怎么可能是田伯光的对手呢? 结果,没几个回合就败下阵来了。 “哈哈,令狐兄弟,这么久没见没想到你的武功精进了这么多啊,真是可喜可贺!!!看来另师教了你不少嘛。”田伯光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然后又缓了口气,十分轻松的说道:“好了,你既然打不过我,就该跟我下山去见小师父了吧。” “哼,我这些日子没怎么休息好,才会输给你的,有本事你让我回去休息一会,咱们在打过!”令狐冲想的是进去再找风清扬讨教几招。 “你!”田伯光生气的指着令狐冲,他没想到令狐冲居然这么会这么赖皮。 而山D里的东方不败看到这一幕之后,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风清扬在一边也是直撇嘴。 令狐冲急急忙忙的冲了进来,就看到东方不败和风清扬站在山D里盯着他看。东方不败的脸色纯属是看好戏,而风清扬脸上却有些失望的神色。 “太师叔,徒孙……徒孙有违太师叔的教导,学了这场时间还是输给这个采花大盗。请太师叔再教我几招,好让我把这家伙从华山赶出去!”令狐冲见到风清扬就跪下来恳求道。 “再教你几招?你现在打输了我可以再教你几招,可是你要是再打输了呢?还要求我再教?”风清扬十分不爽,心说这家伙的刀法也没多厉害,这要是独孤九剑的话,有几个来回,自己就能把他给废了,可是这小子用华山武功居然没能打赢,这么丢完脸之后居然还能回来跟自己求救,这小子! “太师叔,徒孙知道您现在认为徒孙丢了华山的脸,可是徒孙确实打不赢他,请您再教我几招吧!”令狐冲对风清扬请求道。 “哼,华山剑法我都交给你了,你自己修为不够,怨得了谁?”风清扬现在就是想试试这小子能不能自己想办法弄走田伯光。 “这……”令狐冲没想到风清扬这么轻易就拒绝了他,十分懊恼的跪坐在地上。 “我不教给你,你就没办法想了?那还等什么,干脆跟人家下山吧!”说完风清扬一甩袖子转过身,不再搭理令狐冲。 令狐冲看到太师叔似乎真的不想管自己了,便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面前站着的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看到令狐冲就跟被遗弃的小狗一样的眼睛,叹了口气,回头看了眼那个密D,又看了看令狐冲。见令狐冲还是一副不明白的可怜样子,东方不败只能暗自叹气,这个天然呆! 无奈之下,东方不败只好再一次给令狐冲使了个明显的眼色,示意他可以去密D里琢磨琢磨。 这次看明白眼色的令狐冲,兴高采烈的对东方不败磕了个头,直接起身奔着密D就去了。 弄得东方不败看着令狐冲的背影哭笑不得,风清扬在听到令狐冲已经在里面挥剑的声音后,就转过身来,一副无奈家宠溺的看着东方不败:“你倒是好心眼。” “没办法,谁让我这么心软呢。”东方不败笑的很含蓄。 “心软?”风清扬撇撇嘴。“说不去有人信吗?” “你信吗?”东方不败挑挑眉。 “信!”风清扬有些无奈的回道,没办法,他不想睡地面啊。 田伯光在外面等了将近半个时辰,令狐冲终于从密D里出去了。 提着剑,令狐冲自信满满的打算把田伯光打发走,可惜,他还是修为不够,再加上看的那些剑法有些杂乱,又是临时抱佛脚学来的,虽然一开始顶点用,可惜还是没撑多久就败下阵来了。 田伯光仍旧不依不饶的想让令狐冲赶紧跟自己下山。他虽然也疑惑令狐冲的武功招式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有那么多的变化,可是在田伯光心里,还是赶紧带他下山比较重要。 可惜又被令狐冲用同样的方法给掏了过去,这回令狐冲跑进D里时,风清扬已经都不抬眼看他了。 而东方不败更是一脸无奈的笑着。 令狐冲叹了口气,垂头丧气的进到密D里,再接再厉! 密D外,东方不败对风清扬劝道:“你说你就交给他独孤九剑又能怎么样呢?” “打输了就跑,然后在求别人教他剑法,这样的家伙,我怎么能那独孤九剑教给他?”风清扬十分的生气。 “还说你不迂腐,打不赢不跑难道等着被杀?输了不找人教难道自己能悟出来吗?你啊,不过是因为他师父才看他不爽的吧。”东方不败调侃的看着风清扬,戏谑道。 “这……”风清扬想了想,好像确实是啊,自己好像确实是因为岳不群对令狐冲有很大的不满啊。 “没话说了?”东方不败看到风清扬皱眉的神情就就知道他也意识到这点了。 “呼……”风清扬突出一口浊气,对东方不败笑了笑,“要不是你,我还真误会他了。确实是,打不过不跑等着被杀的那种人根本活不了多久啊。我可真是老糊涂了!” “你老?你要是老那我不是一样老?算了吧,你不过是让岳不群给气坏了,不然怎么会这样?”东方不败开解风清扬道。 “那?”风清扬想教,可是下不来台阶啊。 “等他这次输了的吧。”东方不败看着密D笑了笑。 “嗯。”风清扬想了想,觉得这样也不错,不过想想自己忍了这多天都没有碰到东方不败,风清扬还是觉得郁闷。 趁着某人还在琢磨破解之法的时候,风清扬摸到了东方不败身边,在东方不败不注意的时候,一把将人拽进了怀里,在东方不败耳边吹气说道:“那小子估计这一次还是输,不过你似乎还是太关心他了啊。” 感觉到风清扬在耳边呼出的热气,东方不败本能的想躲开。开玩笑,这里可不是山下他们俩住的地方啊,在那他风清扬想怎么样都无所谓,可是这里,那可是前有狼后有虎。别说一个喜爱美色的田伯光在外头,就是旁边那个密D里还有个令狐冲在练剑呢。他可丢不起这个人! “放手!还有别人呢!”东方不败推拒这风清扬渐渐压过来的脸说道。 “有就有吧。”看到脸色已经红了的东方不败,风清扬简直快变成眼冒绿光的色狼了,要不是顾及到东方不败身子与常人不一样,风清扬早就动手了! 可惜现在吃不到大餐,那就趁这个当口喝点R汤也不错,至少能解解馋。 这么想着,风清扬以极快的动作将东方不败压到了山D里最靠近他们的石壁上。然后,趁着东方不败没有防备的时候吻了下来,手也不停的到处点火。 感觉到风清扬吻和到处乱摸的手,有所顾忌的东方不败一直在推着面前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可是他自己的身体早在这八年的相处之中已经变得十分的敏感了,而这些日子又是天天和风清扬睡在一起,却因为有令狐冲在旁边的缘故什么都不能做,东方不败敏感的身体哪受得了风清扬此时的挑~逗?在加上周围有人的刺激,没一会,东方不败就开始回应慢慢的回应起风清扬。 本来只想解解馋的风清扬,在东方不败的回应下,此刻真恨不得赶紧将怀里的人拆吃入腹。 直到密D里练剑的声音结束,有脚步声想起来,东方不败才醒过神来,赶忙下大力气推开风清扬,想整理自己已经有些潮红的脸颊和凌乱的衣服。 可惜风清扬却从背后抱住他,在他耳边喘息道:“我这怎么办?”说着,风清扬还恶意的用自己已经有了反应的地方顶了顶东方 正文 第 26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可惜风清扬却从背后抱住他,在他耳边喘息道:“我这怎么办?”说着,风清扬还恶意的用自己已经有了反应的地方顶了顶东方不败。 本来脸色已经很红的东方不败这下脸色更红了。 此时,令狐冲快要出来的脚步声让风清扬不得不放开了东方不败。 令狐冲出来的时候,就见山D里的两人都微微有些喘息,虽然他们俩激励平复,不过因为时间太紧的关系,没办法一下子恢复到正常呼吸的状态。 这会要是任盈盈在这,早就开始那这两人开玩笑打趣了,可惜,在这人的是令狐冲。小白令狐冲可没有任盈盈那么资深,也没有任盈盈那么精明,所以他虽然觉得不对劲,可还是没有说什么,准备直接出去挑战田伯光。 就在他经过东方不败身边的时候,东方不败却叫住了他。 “令狐!”东方不败的声音里带着点微微的沙哑,听上去十分的性感,让人有种心理痒痒的感觉。 “东方教主有什么吩咐。”令狐冲虽然觉得此刻东方不败的声音听上去十分的好听,可是想想田伯光还在外头,决定还是先忽略了吧。 “天下武功为快不破,田伯光之所以能赢你,他的速度占了很大的优势。不过,你若是能比他还快的话……”说到这,东方不败顿了顿,意味深长的看着令狐冲。 接触到东方不败的眼神,令狐冲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欣喜的说道:“多谢东方教主提醒!我明白了!”说完便兴冲冲的出去了。 “你有闲心关心他,不如想想今晚能不能睡觉啊。”风清扬见令狐冲出去了,才醋意十足的对东方不败说道。 “你自己不管他,还不许我提醒一下你这个徒孙?吃醋吃到小孩子身上,你也够可以的了!”东方不败嗔怒道。 外面第三次出去的令狐冲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被风清扬恨上了,他现在正努力的摆脱田伯光的纠缠,发挥他最快的速度来对付田伯光。 “令狐兄弟好快的招!” 被令狐冲的招式弄的一愣一愣田伯光此时也不得不怀疑那D里是不是有什么绝世高人一直在指教他了,不然他的招数怎么会每一次都有这么大的改变呢? 于是,心中十分郁闷的田伯光拿出了看家的本事,果然没过几个回合,令狐冲又再一次输在田伯光手上,被他打倒在地。 “令狐冲!我敬你是条汉子,对你手下留情,没想到你居然三番四次的敷衍我!那个山D里是不是还有什么人?不然你的武功怎么可能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有这么大的改变?”田伯光火了,冲着令狐冲大喊道。 “哎呦,田兄啊,我上次已经说过了,那里头没人啊,这些招式都是我自己想出来的。”令狐冲捂着被田伯光打疼的地方,在地上狡辩道。 “你还狡辩!看我进去把那些藏头露尾的鼠辈揪出来!!!!”田伯光气的大步流星的迈向山D。 令狐冲知道一旦让他进去,不但自己门派的秘密暴露不说,恐怕东方不败和风清扬在这的事也瞒不住。没时间考虑,令狐冲刚忙爬起来,上前几步抓住田伯光吼道:“喂,田伯光!这是是我华山禁地,你不能进去啊!” “哼!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个禁地里有什么能让你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变得这么厉害!!!”田伯光回头冲令狐冲吼道。 “我要是厉害还能打不过你?”令狐冲决定软磨硬泡,无论如何就是不让田伯光进去。 “那你如何解释这么短时间内你两种根本不是一个风格的招式?”田伯光还是要山D里去看看。 这是,在田伯光身后,令狐冲没注意到的时候,已经出来的风清扬开口道:“我要是教了他什么还能打不过你?” 这句话让田伯光和令狐冲都在第一时间向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然后都定住了。 田伯光定住不仅是因为真的有人,还因为跟着风清扬一起出来的,一身红装的东方不败。 而令狐冲定住是压根没想到太师叔会管他。于是,欣喜异常的令狐冲赶忙跑到风清扬身边。 而田伯光,就看着站在那里的东方不败,瞪直了眼。 这时候的东方不败,脸上还有些没有消去的红晕,配上他似笑非笑的神情和一身的红装,让这个身为采花大盗多年的田伯光瞬间心跳加速,脸色绯红。 “太师叔,您老人家怎么出来了?”令狐冲有些兴奋的问着。 “哼,要不是你不争气,用的找我出来吗?”风清扬看着令狐冲有些责怪的说道。 “是徒孙的不是!”令狐冲乖巧的低头认错。 这时候,东方不败已经注意到田伯光已经看着自己很长时间了,而且那直勾勾的眼神简直快赶上狼了。 于是,东方不败微微一笑,开口问道:“我说令狐啊,你们这上山,是不是有狼啊!” “啊?东方……前辈,您说山上有狼?”令狐冲本来想按照习惯喊东方教主的,可是想到田伯光还在,于是临时改口喊前辈了。 “没有狼?”东方不败嗤笑一声,瞪着田伯光问令狐冲:“那这个家伙快绿了的眼睛是怎么一回事啊。” 这时风清扬才注意到从刚才开始田伯光就一直盯着东方不败看,而且眼神炙热的就跟想把东方不败吃下肚一样,就差流口水。 连忙用自己的身体挡住田伯光视线的风清扬开口喝道:“这可不是你乱看的地方!” 田伯光被人挡住视线看不到美人才醒过味来,只听他哈哈一下掩饰了刚才的尴尬,对风清扬开口道:“不知道这位前辈怎么称呼?” “哼!风清扬!”凡是打东方不败算盘的,都别想让他风清扬给好脸色。 “那您身后那位美人,如何称呼?”田伯光不嫌弃风清扬的口气,也没想起来这人是谁,而是直接打听他用身体挡住的那位美人姓甚名谁。 “你!”风清扬还真没见过这么好色的人。 东方不败在风清扬身后勾了勾嘴角,拉了拉风清扬的衣袖,示意他把这件事交给自己处理。 风清扬回头看了一脸笑容的东方不败一眼,于是郁闷的撇嘴,让开了身体。东方不败也在风清扬让开后,往前走了几步 仅仅只是这几步,就让对面的田伯光倒抽了一口气。 “美!真是太美了!我田伯光平生采花无数,也未曾见过你这样的美人,可惜你是个男的,不然我田伯光一定娶你为妻!” 感觉到身后的风清扬已经快要暴走的状态,东方不败决定在火上再加点油。于是他对着田伯光嫣然一笑,用自己最勾人的慵懒声音说道:“可惜,你要是知道我是谁的话绝对不敢这么说。” “不可能!你说,你是谁?这天下还没有我田伯光动不到的人!而且你身后的那个家伙也老了,肯定不能满足你!只要你说出你是谁,不管你是男孩是女,我田伯光都愿意为你放弃其他的那些女人!”田伯光豪气万千的说道,要是能有这么个美人作伴,他还要那些庸脂俗粉做什么? “你确定?”东方不败笑的十分妩媚。心里却道,风清扬啊,你既然这么喜欢吃醋,那我就成全你一会吧。 “当然!”田伯光拍胸脯保证道。 看到已经上当的田伯光,东方不败用尽量温柔妩媚又带了点笑音的语气说道:“日出东方,唯我不败~!”说道最后,甚至挑了挑眼眉。 “哦,原来美人你叫东方不败啊。”田伯光正在为得知了美人的性命而感到高兴,然后马上回过神来,瞪大双眼一副惊恐状的看着面前这个笑的十分魅惑的人:“什么?你叫东方不败?!魔教教主?!” “而刚才挡住我的那个人叫风清扬,是华山现任掌门的师叔。” “呃……”田伯光想了想自己刚才的行为,突然感觉背脊发凉。 “你还要兑现你刚刚说的话吗?”东方不败十分温柔的问着,可惜对现在的田伯光,这样的语调跟说他要死了没什么分别。 果然,东方不败的话刚说完,风清扬就从他背一脚飞出,直接将田伯光给踢飞了好远。田伯光的身体就这么形成一道完美的抛物线摔了出去,然后重重的落在地上。 等田伯光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趴在崖边。他艰难的抬起头,果然看到红衣美人东方不败一脸温柔笑的开口说道:“还有啊,洛阳那些酒都是我叫人买走的,你要去砸了它们吗?” 听完这句话,田伯光嗤的一声喷了口血出来。然后就趴在地上不醒人事了。 传授独孤九剑 田伯光昏昏沉沉的躺在地上,他现在的昏迷其根本原因不是风清扬那一脚造成的,更多的是知道自己心仪的美人居然是魔教教主东方不败这个事实。 犹自做着美梦梦见美人跟说他身份什么的都是开玩笑的时候,田伯光忽然感觉有人在用什么东西戳他。一开始,昏昏沉沉的田伯光不想理会,他现在身子还虚着呢,怎么可能起得来呢。 可是那扰人的东西似乎根本就不在乎他身子虚不虚,一直不停的对着他的后背戳啊戳的。好吧,田伯光在梦里不得不承认那个东西十分具有耐心,不过比耐心他田伯光可不会输给任何人。不会理那个在背上戳来戳去的东西,田伯光动了动微微有些疼的后背之后,就继续做起了美梦。 而他刚才感觉到的那个饶他清梦的东西好像也发现用这种方式弄不醒他,干脆放弃了。于是梦见自己心仪的美人正一脸娇羞的望着自己的田伯光那个满足啊,果然刚刚那个关于美人是东方不败的才是梦境吧。 站在田伯光跟前拿树枝一直戳着田伯光后背的东方不败在发现田伯光华丽丽的无视了自己之后,像是微微吃惊的挑了挑眉毛,然后收回了树枝,一只手环胸,一只手来回的蹭着自己的下巴做思考状(该动作请参考万年小学生柯南)。 没一会,东方不败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地,打了一个响指,就拿着树枝绕到了田伯光的身后,拿着刚才那根用来戳田伯光后背的树枝,对准某个被叫做菊□的地方,然后十分熟练的有节奏的……戳了下去。 等风清扬从密D里训完令狐冲出来的时候,就被眼前这一幕震惊了。此刻,他真的很同情这个刚才还想被自己丢到山下去却被令狐冲阻拦并拖回了山D的家伙。看看东方现在的动作,风清扬再一次确认,东方真的不能惹…… 风清扬呆呆的站在密D门口,一脸呆像的看着东方拿着一根树枝用平常自己在床上对待他的速度,对着田伯光不停的戳啊戳…… 近乎石化的风清扬再看了足足三分钟这种类似活塞运动的行为后,开始认真的考虑葵花宝典到底是不是个好东西了。看看东方不败手上的这个速度,而且据说他之前可是又七房小妾啊,要不是葵花宝典那个东西需要那种严酷的条件,风清扬觉得,今天躺在地上让东方不败戳的人应该百分之九十是自己……不过东方用的大概不是树枝…… “那个……东方,你干什么?”想了想那种可能性,风清扬忽然有些感激起写葵花宝典的了,不过为了摆脱脑子里的画面,风清扬还是决定开口问一下,虽然口气被脑补的画面弄的有些心虚的感觉。 手上的动作不停,东方不败转过头,笑的一脸温和灿烂的看着风清扬说道:“我没干什么。” “没干什么?那你这手上的动作是怎么回事?”风清扬努力的扯动脸皮,好让脸上的表情自然点,别显得那么僵硬。 可惜东方不败的下一句就打破了风清扬强装的淡定。 “没什么,我就这在叫他起床而已。”动作不变,笑容不变,甚至连口气都没变的东方不败看着风清扬慢慢的说道。 如果任盈盈在这的话,也许会膜拜一下她雷打不动,继续虐待被人菊花的师父。可惜,风清扬不是任盈盈,所以当他看着自己恋人笑的如此灿烂的坐着那么诡异的行为之后,就算在了解自己的恋人,也有那么一瞬间的崩溃。 而这种崩溃就很明显的被带近了他的语气里:“那你干嘛对着那戳啊!” “因为戳他的后背不管用啊。” 理直气壮!相当的理直气壮!东方不败还是那样一脸灿烂的微笑的看着风清扬,手部动作不变,口气却是那般的理所应当。 彻底震惊了的风清扬无话可说的挪开视线,无奈的抚额,纠结的小声念了一句:“我勒个去!!!!” 见风清扬没有再罗嗦自己,东方不败继续扭过头,继续手部动作,不停的戳啊戳。 相比较东方不败的淡定和风清扬的纠结,躺在那里的田伯光可是万分的难受。 梦本来做的好好的,红装的美人特别的顺从自己,基本上都到最后临门一脚的时候,却不知道为什么被那美人给反攻了,而且最不可思议的就是,那美人居然还成功了,唯一让他难受的就是,那美人将他压在身下之后,就用他的那啥,对着他的菊花不停的戳啊戳的,一个劲的在外面试探,这样田伯光难受的都快死了,你说你想反攻你直说,干嘛非得等都把我压在身下了,才开始试探我啊,这种滋味真的很难受的说啊。田伯光在梦里那个郁闷啊…… 比他还郁闷的就是教主了。 怎么戳了这么半天还没反应?难道这位真的是那不戒和尚的小虐受么?经常被人用这种方式玩,玩的他都适应了? 这个疑问不小心勾起了东方不败先前那个不好的脑补,满脑子都是田小受一脸娇羞的祈求着身后某粗壮的老年和尚赶紧虐待自己的画面,于是一个不主意,教主手上的力道就加大了很多。 然后,一旁的风清扬清楚的听见了一声“哧”的动静,似乎是什么东西被捅破了动静,再然后,就是田伯光那声响彻整个山D的“菊花!!!!!” 这下,不仅风清扬愣了,脸东方不败也愣住了。 这田伯光也是穿的?不像啊…… 可是,他要是不是穿越了的话是怎么知道菊花这个词的?难道耽美大神光临了他的脑子? 被硬生生疼醒的田伯光这时才发现自己是趴在地上的,扭头查看伤处的他这时才发现,自己那处疼痛难忍的地方正上面就有一个类似造成自己疼痛的棒状物体,虽然那是根比较粗的树枝。 而树枝的另一端,一身红装的东方不败美人正站在那里,一脸空白的看着自己。 “你……你……你要干什么?”合拢双腿赶紧往前爬的田伯光扭着一张满是戒备的脸,看着还维持着刚刚的动作一动不动的东方不败。那口气,那表情,就跟刚被人那啥啥未遂的小受没什么分别。 而东方不败,明显还处于震惊的状态。看着面前完全暴露了本质的田伯光,东方不败的面部表情从空白到慢慢的展现出一个邪恶的微笑,前后花了没有十秒钟,晃了晃手上的树枝,东方不败状似无辜的说道:“叫你起床。” 而一边,目睹了全过程的风清扬再一次抚额,对田伯光无限的同情起来。可怜的采花大盗,□的第一次啊,就这么给了一根树枝子了…… 如果东方不败知道风清扬现在想的那个念头的话,估计会毫不犹疑的吐槽,风清扬啊,你果然被我影响成腐男了么…… 被迫醒来的田伯光并不知道东方不败和风清扬沉默背后的意义,他现在关心的只有一件事:“叫……叫我起床?叫我起床……犯得着用树枝么?” “扑哧……哈哈哈哈”东方不败看到田伯光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手里的树枝,似乎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用这个东西戳他那啥啥的地方的摸样,瞬间就笑出了声。 “呃……”他这么一笑,倒是把田伯光给笑蒙了。看着眼前用树枝撑着地面,笑的已经直不起腰来的东方不败,田伯光心里直打鼓,这……这现在是什么状况…… 好不容易等东方不败笑够了,直起腰来的时候,他的第一句话却是反问了田伯光一句:“不用树枝,难道用你的刀?” 这句话一出口,不但田伯光一副见鬼样子的盯着看,就连一边的风清扬也瞪大了双眼看着东方不败。 用刀…… 用刀! 用刀?! 风清扬的脑子现在完全沉浸在刚才东方不败那句问话里,想想刚才的场面,如果东方不败手上的树枝换成了刀子的话……那么现在……这个采花大盗……还有菊花吗?恐怕就真成了东方平常跟任盈盈说的那个什么菊花残了吧…… 想到这,风清扬突然发觉那样的场面似乎也挺有意思的,想象一下东方不败拿着把刀,对着田伯光的菊花瞄准了半天之后,脸上一副绝色笑容的将刀尖往前一推,那估计刚才听到的就不是“哧”的动静了,而是刀子扎在R里的动静。而且,要真是那样,估计田伯光也不可能有功夫喊什么菊花了,而是直接喊救命了。 想到这,风清扬忽然发觉那样的画面似乎也很有爱啊。 于是,继东方不败之后,风清扬也笑开了。 可惜田伯光到现在都没弄明白他们俩为什么发笑。 密D里的令狐冲正琢磨风太师叔刚传授给他的独孤九剑,就听到外头东方不败和风清扬相继发出大笑的声音。 听着这样的笑声,令狐冲十分的疑惑,外头只有田伯光啊,到底是什么事能让他们两人都笑成这样? 不过想想刚才风清扬说的话,令狐冲就满头的黑线。 风清扬将田伯光踢晕过去之后,就像直接把他扔下山,可是令狐冲觉得这样做实在有些对不起田伯光,毕竟这人除了采花之外也没做什么别的坏事。 于是令狐冲想尽办法将田伯光拖进了山D里。没想到刚进山D,风清扬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叫自己去密D见他。 求助的看了眼一边的东方不败,令狐冲在等到了一个安抚似的微笑后,就壮起胆子去了密D。刚进密D,就听见那个背对着自己的身影说道: “小子,东方说的对,你师父真是不会教徒弟,也幸亏他不会教徒弟,否则非把你教成蠢驴木马不可!” “风太师叔!您别再这么说我师父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知道我先前确实有些窝囊,可是您若是再这样诽谤我师父就算出去被田伯光打死也不会再求您指教!”令狐冲十分气愤的说道。 “臭小子,你也知道之前那样三番两次的输给别人是窝囊啊,看来你师父的教养还不算太差,只可惜他那脑子里都是正邪之分,一味的追求那些所谓名正言顺的手段,都忘记了江湖中人本该有的洒脱和不羁。”叹了口气,风清扬接着说道:“我在黑木崖上住了八年,亲眼看着东方□徒弟,虽然对与他的手段我不能太认同,可是我不得不说那样教育出来的徒弟堪当大任!反过来再看看五岳剑派的这些弟子,竟然没有一个出挑的,别说五岳剑派想跟东方一较长短,就是这些现任掌门有的还如人家那小丫头呢!” “风太师叔,照您这么说,那咱们五岳剑派岂不是输定了?”令狐冲皱眉问道。 “输?也不一定!”风清扬想想嵩山派的作为就不禁冷笑。 “怎么说?”令狐冲不太明白。 “是谁*着你非要和人家争斗了?”风清扬现在认同东方的话了,跟这个天然呆说话,真的很死脑细胞! 而且风清扬已经开始怀疑是不是令狐冲其实不笨,只是东方和盈盈都太聪明了,导致习惯了跟聪明人说话的他也变得聪明了? “可是不是说正邪不两立嘛?千百年来不都是这样的嘛?”令狐冲现在满脑子都是平日里岳不群对他的谆谆教诲。 感觉到高级J同鸭讲的风清扬无奈的摇了摇头,此刻他真恨不得将令狐冲的脑袋劈开,把岳不群说的那些话都从他脑子挖出去。 深吸一口气,按捺下自己暴脾气的风清扬开始回想平常东方不败给人洗脑时的样子和口气。“千百年来都这样?你查过史料?还是你都见过?” 看到风太师叔面色不佳,令狐冲也是没有办法,自己好像总是不被人看好啊,想到这,令狐冲决定还是继续没心没肺吧。 “您说的这些徒孙都没干过,我也不太明白这世上正邪的区分到底在哪,不过徒孙觉得,与其为那种事费心,还不如大家坐下来和酒一醉方休来的痛快!” 听完令狐冲的话,风清扬挑了挑眉。用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的语气说道:“孺子可教!”然后起身拿起身边的一根大腿骨当剑摆开了架势像令狐冲说道:“你攻过来看看!” 令狐冲依言拔剑站到了风清扬对面,可是他左看右看也看不出风清扬招式的破绽,于是只能皱眉的说道:“风太师叔,您这是什么招。根本没办法破解啊。” 风清扬闻言,并没有生气,只是换了个更不像剑招的姿势对令狐冲问道:“那这招呢?” “这也没什么招式可言啊。”令狐冲十分疑惑。 “说得对!这世间剑法是因为你有招才有可破解的方法,他都没有招式,你要如何破解?”风清扬循循善诱的对令狐冲说道。 “无招?有招?”令狐冲开始思考,“难道说无招比有招要好?” “呵呵,看来东方看人的本事确实比我准,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能想明白这个,看来你的确是值得我教的人。”风清扬赞许的点点头。 “请风太师叔指教!”令狐冲高兴的求教。 “你方才说的对,无招胜有招。时间剑法确实都有其一定的运行轨道,就拿田伯光的刀法来说,他就是再快也是万变不离其中。你只要能会一门破解世间刀法的剑法,就不怕他的快刀了。”风清扬和颜悦色的说道。 “这样的剑法世间真的有么?”令狐冲看着风清扬一脸的疑惑。 “有。独孤九剑就是!”风清扬现在终于下定决心将独孤九剑交给令狐冲了。“我就先交给你破刀式,用来对付田伯光的快刀。” 说着风清扬就传授起令狐冲剑法,教完之后,嘱咐他自己领悟,便出来找东方不败了,谁知出来就看到那样的一幕。 田伯光下山了 不得不承认,独孤九剑确实是很厉害的剑法,看令狐冲才学了其中的一招就能将田伯光打跑这一点就知道了。 不过想想当时的情景,东方不败就觉得有趣。 本来想出来看看发生了什么好笑事情的令狐冲,出来的时候就听见田伯光问东方不败的那一句:“你真是魔教教主?” 听到这句话,令狐冲的反应是冷,非常的冷,因为当时整个山D里根本没人说话,而且从令狐冲的角度完全可以看到风清扬那双几乎快要冒将田伯光凌迟处死的眸子。当时令狐冲就决定还是赶紧学好独孤九剑把田伯光轰下山吧,不然华山的思过崖就要成为杀人现场了。 令狐冲其实也不明白为什么田伯光的一句话能让风清扬的眼神变得这么犀利,不过接下来东方不败的玩味似地问话终于让他明白风清扬为什么生气了。 只听东方不败玩笑似地问道:“我若不是魔教教主,你打算干什么?” 这句话让令狐冲一下子联想起田伯光晕倒之前对东方不败说的话,如果不是魔教教主,田伯光不会真的打算拐东方教主回家吧,要真是那样,风太师叔不活拆了他才有鬼,难怪风太师叔刚才生气,原来是早就明白田伯光要干什么了啊。 田伯光动作慢吞吞的爬起来,虽然如此,可还是扯动了身后的伤口,只见他“嘶”的一声,捂住了P股。忍着疼对东方教主说道:“你真的是魔教教主?” “所以我问你我要不是你打算怎么办?”东方不败一脸戏谑笑容不改的问道。 “你若不是,我必定将你迎回家中,终生不再看其他女人一眼。”田伯光看着东方不败认真的说道。 “你做梦!!!!”风清扬终于忍不住爆喝一声,“别说他是日月神教的教主,就算他不是,你也别妄想了,这辈子不可能,下辈子也不可能!!!!” “呃……”看到暴怒的风清扬,田伯光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一旁边的令狐冲也是一样。 这个时候也只有东方不败才笑的出来,“呵呵,你迎我回家,那你的仪琳小师父找谁去?” 一句话让田伯光如同被雷击中了一般。是啊,他来这里的目的不就是将令狐冲带回去跟仪琳小师父成亲的吗,怎么这会都忘光了呢? 看着田伯光一脸震惊的空白状,东方不败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刺激人的话,只是有些戏谑不改的道:“你对令狐倒是挺好,为了让他跟你下山甚至不惜跑洛阳去弄好酒不说,还惦着把剩下的酒都砸了。那些酒都是我买走了,现在就在山下,怎么,要不要我带你去砸一下?” “呃……”田伯光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东方教主,田兄是为了请我下山来的,说好打赢他我就不用下山了,不如我们现在就出去比武吧,也好让田兄尽快下山。”令狐冲现在觉得田伯光真是够可怜的了。 东方不败挑了挑眉毛打趣道:“你倒会给他找由头,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你们俩是一对呢。” 这下不仅田伯光整个空白了,连令狐冲都囧了。 可巧这时候山D外,令狐冲的师弟英白罗送晚饭来了,“大师兄出来吃饭啦。” 几个人对视了一眼,令狐冲认命似地撇了撇嘴出门继续之前饭留下,人下山的政策把英白罗赶下了山。 回到山D了就听见风太师叔那句百年不变的问题:“想吃什么?” “都行。”东方不败真的想不出这地方除了烤点野味还能怎么吃,风清扬倒是没说什么,回头看了眼田伯光,就拉着东方不败往密D里走去。 他们俩一消失,田伯光立刻拉着令狐冲到一边笑声的问道:“那个人真的是魔教教主东方不败?” “当然,你以为天下有几个人敢冒充魔教教主?”令狐冲自顾自的打开食盒,拿出里面的东西准备开动,不过他也没忘了这山D里可不止他一个人,那两位倒是有备而来,但田伯光可没什么准备的。于是令狐冲十分好心的将饭菜往田伯光的方向推了推,道:“田兄,你请我喝酒,那我现在请你吃饭,省的你挨饿。” “你请我吃饭?那他们俩吃什么?”田伯光虽然已经打消了对东方不败的妄想,可是本着怜香惜玉的原则,他可不想看着美人挨饿。 “那两位啊,你就不用担心了。人家的粮食备的比我都足。”想想这几日蹭来的酒,令狐冲就不仅开始犯酒瘾了。 “不是吧,魔教教主上华山自备吃的?”田伯光一脸“你疯了吧”的神情看着令狐冲。 “不信拉倒!”令狐冲才不想跟田伯光解释东方不败对华山把他还熟悉的问题呢。 看令狐冲没有接话的意思,田伯光也就不再说话了,低头跟令狐冲一起填饱肚子。他们俩刚吃了几口,那边风清扬已经抱着一堆东西出来了,身后还跟着满脸堆笑的东方不败。 也不知道风清扬在里面跟东方不败说了什么,这次出来的时候,东方不败笑容满面的看着正在吃饭的两个人,开口道:“令狐啊,你太师叔有命,今天晚了,山上又黑灯瞎火的,武功明天再比也是一样的,今晚他要彻夜教会你那招,吃完了饭别忘了练剑。”说着就跟风清扬出去了。 “他们俩这是去干什么?”好不容易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的田伯光看着似乎已经习以为常的令狐冲问道。 “吃饭呗,风太师叔可是为东方教主备足了干粮的。”令狐冲不以为意的说道。 果然,没一会就听见山D外的两人已经开始忙活的声音,然后D外就飘进来烤东西的香味,不过这香味和一般的烤R味道似乎不太一样,好像还夹杂着别的什么味道。 田伯光吸了吸鼻子赞叹了声好香,然后低头看看手上的晚餐,顿时觉得手上的东西让他再也提不起食欲。 令狐冲想着这些天一直蹭到得美酒,也有些坐不住了。他没有田伯光那么倒霉,想出去又怕被美人赶,于是放下了手上的晚饭,令狐冲没有什么顾忌的直接出了山D准备蹭饭去。田伯光见令狐冲出去了,想了想决定也跟去看看。 山D外,风清扬正在烤东西,不过支起的架子上不光有猎物,还有一些蔬菜。 以风清扬对东方不败的了解,早就知道喜欢吃素的东方不败天天吃R会有多痛苦,于是在上一次下山拿东西的时候,风清扬不仅拿来了日常用品,还有一些东方不败喜欢的蔬菜,这会拿出来一起烤,正好让东方不败换换口味。 风清扬烤东西,东方不败也没闲着,似乎是早想到令狐冲会出来蹭酒喝一样,早早备下了两壶酒,一壶放在手里不停的摇晃,一壶放在一边。这两壶酒唯一能看得出区别的就是酒壶了,东方不败手里的酒壶是红黑相间的,中间还缠着几丝金线,端的精致,而另一个就显得有些旧了。 看到令狐冲出来,东方不败就知道他酒瘾犯了,拾起地上的酒壶,单手扔给了令狐冲。令狐冲见出来就有酒喝正高兴呢,乐呵呵的接过酒壶,拔掉塞子仰头就灌了几口下去,一同出来的田伯光连出声阻止的时间都没有。 “好酒!”令狐冲十分兴奋的称赞道。一旁的田伯光看的有点不是滋味,明明是跟自己拿来的一样的酒,怎么这酒到了东方不败手里没见令狐冲挑剔呢? 一旁烤东西的风清扬听见令狐冲的称赞后,不悦的哼了声,便按照惯例无视了令狐冲,拿着烤好的东西坐到了东方不败身旁。 东方不败也没说什么,只是笑了笑,将自己手上的酒壶递了过去,然后顺手接过风清扬递过来的食物,开始吃。 这样无言的交换,在令狐冲看来是早已习惯的事了,可是在田伯光看来就不一样了。东方不败堂堂一教之主,居然如此信任五岳剑派的老前辈递过来的食物,还不带犹豫的张口就吃,这恐怕不是单纯的习惯能做的到的,而风清扬居然也这么不带犹豫的接过那壶酒,仰头喝了下去。 他们俩居然能如此信任对方?田伯光没有将这样的疑问说出口,只是默默的在心里问了出来,而且更让他疑惑的是,江湖上不是盛传日月神教与五岳剑派不和吗,怎么日月神教的一教之主和五岳剑派的老前辈这么熟悉,仿佛两人在一起很多年的样子? 关于这个问题,田伯光一直忍着没有问出口,直到风清扬吃饱了拽着令狐冲去密D练功,他才敢靠近东方不败,把这个问题问出口。 “为什么我们两个能如此信任对方?”东方不败一脸好笑的重复着田伯光的问题,然后有些哭笑不得的反问道:“我们俩为什么要害对方?别跟我说什么正邪不两立。” “就算如此,你身为一教之主难道不该注意入口的食物么?”田伯光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东方不败。 “呵呵,我是教主,又不是天下之主,若是有人想害死我的话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今天?再说我死了对日月神教也没什么影响,反正还有个能干的少教主在,我才像那些正派人士的掌门一样不担心后继无人呢。”东方不败笑的十分愉快的坐了下来,抬头看着天上没有经过后世人工灯光污染的璀璨星空。 “那么风清扬呢?他真的可以对于因为你被一个后背逐出师门的事不会耿耿于怀么?”田伯光再接再厉的问着,虽然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关心别人了。 这次东方不败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抬起头,用审视的目光看着田伯光,半晌没有开口,知道田伯光被他看得有些站不住脚,东方不败才错开目光开口问道:“你到底想问什么?” “我……”田伯光欲言又止,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问什么,到底想知道什么,但是他心里似乎有个隐约的念头驱动着自己提出这些问题,仿佛是在弥补什么。 “不知道么。”东方不败对于田伯光的吞吞吐吐没有在意,只是沉默了许久,慵懒尽去声音说道:“没想到对仪琳动了心的万立独行田伯光这会倒不能忠实于自己的内心了。” “你怎么知道?”田伯光瞬间有种被人看穿的狼狈。 “这个天下,只有本座不想知道的事,还没有本座不能知道的事。”星空下的东方不败,坐在崖边,仰望着天上的繁星十分倨傲的说道。同样的话也许别人说出来,田伯光会当对方活的不耐烦了,可谓有这个人,不管他怎样说出,都会让人有种他本该如此的想法,而且星空下仰望的他,会让你觉得就连天上的星星,都是他可以伸手既可得到的东西。 这一夜,田伯光没有再说话,他只是一直看着星空下的东方不败,一直到后半夜风清扬出来用一件厚衣服将已经睡着的东方不败抱了进去,田伯光都没再说一句话的只是看着,可是看到风清扬动作如此熟练的将东方不败打横抱起来,然后头也不回的抱进山D的摸样,田伯光觉得,自己心里的某个地方似乎碎了。 第二天,当田伯光再和令狐冲比武的时候,他发现令狐冲的剑法在一夜之内进步神速,自己本想放水下山的想法在令狐冲越来越快的招式里化为了泡影,而一边休息了一夜的东方不败正脸色红润的和风清扬低声讨论着什么,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不过从东方不败脸上的笑容不难看出东方不败现在说的一定是好事。 于是输了个彻底的田伯光头也不回的下山了。只是从那天起,他再也没有见过东方不败,直到后来被迫出了家,甚至入了衡山派,也未曾向周围的人提起过那年华山思过崖上那个倨傲的让自己自惭形秽到难以遗忘的身影。 直到很多年之后,他没有忘记,那年的星空下,那个武功天下第一的人,让曾经万红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自己连想说喜欢他的念头都没有,只能自惭形秽的看着他从自己身边擦身而过。 若不是那夜身后某个被他用树枝戳进去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田伯光真的会认为,那夜只是自己一个瑰丽的梦。 噩梦 拇指粗细的绳子,密密麻麻的绕着东方不败的身体,捆了个严严实实。从都到脚,甚至连手指都被绑住的东方不败发觉自己正在一个黑暗的密闭空间里,他想动动脑袋看看这里到底是哪,却发现自己的脖子也被绳子固定了,全身都被绑在身后那个成十字架形状的木架上。 不知道是谁将自己绑成这样,也不知道是谁将自己囚禁在这里,东方不败现在唯一知道的是,自己全身都动弹不得,想运功挣开绳索,却发现体内原本应该充盈的真气此时就像根本没有存在过一样,任凭自己怎么催动,它就是毫无反应。而且最让东方不败感到绝望的是,似乎自己的手脚都被人给费了,也就是说有人挑了他的手脚筋,让他彻底残废了。 突然,密闭的空间里似乎多了一道光亮。 东方不败努力的眯眼适应着眼前突然变化的光线,还没等他适应完,从光线S进来的地方就穿来了一个苍老有力却狂妄至极的声音:“哈哈哈哈,东方不败,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 听到这个声音的那一瞬间,东方不败的身体就明显的开始颤抖 ,因为他发现这个声音不是别人的,而是那个被他关在西湖牢底的任我行特有的声音。 “不!这不可能!你还在西湖牢底!”东方不败看着眼前越走越近的人,非常没有形象的大喊起来。 “哼,西湖牢底?我确实是在西湖牢底,不过现在被囚禁的人不是我,而是你!你囚禁了我十二年了,也差不多是? 正文 第 27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多是你该还债的时候了。”任我行满面狞笑的把玩着手里的鞭子,一步一步的向东方不败走过来。 “不!别过来!我是囚禁了你十二年,可是我没想过要杀你!”东方不败十分惊恐的看着越来越近的任我行说道。 “没杀我?你没想过要杀我,我就该感谢你吗?”任我行发狠的问道,那眼睛红的,连东方不败都不太敢直视,“你没杀我,所以我现在也会杀了你的,那样就太便宜你了,我要好好的折磨你,让你尝尝我这是十二年来受的苦。”说完,任我行就甩开鞭子,往东方不败身上挥了过去。 占了水的皮鞭,一下下的抽打在东方不败的身上,让被紧紧绑缚的他,想躲都动弹不得,虽然身上痛楚难当,可是天生的傲气,让东方不败宁可咬破了下唇,也不发出一丝求饶或者喊疼的声音。 随着时间的推移,落在东方不败身上的鞭子越来越多,东方身上的衣服也越来越破旧,而鲜血就顺着绳索和被打破地方流了出来,很快的,东方不败整个人都鲜血淋漓了起来。可是那鞭刑似乎永无止境,使得原本已经疼得快没有知觉的东方不败有些难以承受了。他实在想不出为什么自己会被任我行抓住,失去全身武功手脚俱废的被他关在这里,风清扬呢?他人在哪?不是说不管什么时候他都会陪着自己吗,他不是说要陪他一辈子的吗?为什么现在不见了呢? 那个不知疲累的任我行仿佛是东方不败肚子里的蛔虫,东方不败刚动了个念头,任我行的嘲笑就在耳边响起:“还想让风清扬来救你?别妄想了,这会他是绝对不会出现了,你就在这乖乖的呆着吧!” 没有直接告诉东方不败风清扬在哪,可是任我行的话里却透出了一个重要的讯息,风清扬也在他手里。 “你……把他……怎么了?”十分孱弱的开口,此时的东方不败完全是靠着意念撑着自己不至于晕倒。 “还有功夫关心他,不如还是先关心你自己吧!”任我行十分狂傲的说着,然后似乎拿着什么东西,向东方不败这边走了过来。 东方不败半眯着眼,虽然眼睛已经因为刚刚的刑罚有些模糊了,可是他还能分辨的出,任我行手里拿的是一把匕首,而目标,似乎是他的手。 意识到这一点的东方不败开始奋力的挣扎,可是他再怎么挣扎也动弹不了,怎么都逃不开身上的绳索,和眼前这个越来越近的人。 “不……不要!别靠近我……我靠近我……别靠近我!!!!!”东方不败大声叫道。可是他叫的越大声,任我行靠的就越近,直到任我行到了东方不败面前,对准了他的右手,准备手起刀落的看下去。 “东方,东方,醒醒。东方!”风清扬不停的喊着身边双眉紧锁,两手紧紧抓着被单满面恐惧的东方不败。 “啊!!!!”东方不败满脸是汗的坐了过来。同时惊醒的,还有在地上打地铺的令狐冲。 “怎么了?”风清扬跟东方不败在一起八年,还是第一次看到东方不败这样的恐惧的神情,见东方不败还在出神,风清扬就知道他还在想刚才做的噩梦,可是到底是什么样的事,让淡然自信如他都这般害怕? 动手擦去东方不败额上出的冷汗,风清扬将人揽在怀里,慢慢的拍着东方不败的后背,试图安慰他紧张的情绪。 “东方教主怎了?”已经被惊醒的令狐冲,打了个哈气,坐起来问道。 此时的东方不败才刚回回过神来。抬头喘着粗气的他,看了看身旁搂着他的风清扬,和另一边一脸关心状态的令狐冲,一时间有些分不清哪个是梦境,哪个是真实。 掀背下床,东方不败现在需要的是能让自己好好冷静下来的地方。于是他对身边的两人说道:“我没事,做噩梦而已,你们接着睡你们的吧。”说完头也不会的出了山D。 留在原地的令狐冲和风清扬无奈的大眼看小眼。 从山D里出来的东方不败,看着满天的星斗和高挂的玄月,就不仅有些迷惑,为什么自己会做那种梦呢?关了任我行的又不是我,为什么任我行找人报仇会找到我身上啊,难道真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了? 正想到这,身后忽然传来了一个人走路的声音,东方不败听得到这个动静后,就开始全面戒备了。这不是平常该有的事,可是经过了刚才的噩梦,东方不败现在的心里防线可是低的很,纵使知道这身上就只有他们三个人,也是一样。 “夜里出来也不知道加件衣服。”一件厚重的外套将将东方不败整个人裹了起来,不仅如此,身后那人更是张开张开手臂,将东方不败连衣服一起抱紧了怀里。感觉到身后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气息,东方不败暗暗松了口气,慢慢的放松了绷紧的身体。多年的习惯让东方不败只有在风清扬的怀抱里才是最放松的,尤其是经过了刚才的梦。 在接触到东方不败身体的一刹那,风清扬明显感觉到他之前的身体是绷紧的。在一起这么长时间,风清扬明白东方不败只有在几个特殊的时候,才会绷紧身体,第一个是有蛇的时候,也就是他极度害怕的时候,第二个是在极度气愤的时候,例如当年杨莲亭最后一次出现在密园,而最后一个就是在他们俩最亲密的时候。 结合刚才东方不败醒来时,那满脸的恐惧,风清扬不难猜出东方不败是做了个很可怕的噩梦。 “刚刚梦到了什么?”风清扬轻声的问着,然后想了想又问了一句:“又梦见当年那条蛇了?” “没有,要是当年那条蛇,我就不害怕了。”东方不败深呼吸,缓解着自己紧张的情绪。 “除了那条蛇,还有什么能让你怕成这样?”风清扬也微微皱起了眉毛,东方到底梦到了什么? “任我行。”沉默了良久,东方不败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去听的风清扬一愣。 “任我行?你们日月神教的前任教主?那丫头的亲爹?”这回风清扬真的犯愁了,好端端的,怎么会梦到这个人,要知道风清扬对那位前任教主可是十分不满啊,要不是当初他那本葵花宝典,东方又何至于被那个姓杨的畜生骂成那样,而且要不是他,自己刚认识东方的时候,他也不会对于自己的身体那么自卑,自己可是花了好长的时间来让东方信任自己啊。现在东方梦到他,绝对没好事! “嗯。”东方不败也听出了风清扬话里不满的语气。 “那你梦见他什么了?”风清扬现在最想知道的是,那位前任到底在梦里对他的东方干什么。 东方不败什么都没说,只是回身保住了风清扬,将脸埋在对方宽阔的肩膀上。他此时的沉默让风清扬更担心了。风清扬慢慢的理着东方不败那头被山里的夜风吹乱的黑发,在沉寂了许久之后,问道:“他干了什么?” “我梦见他把我抓起来了,”东方的声音闷闷的从风清扬的肩膀处传来,“我所有的武功都被他费了,手脚筋也被他挑了,想跑都跑不了。而且在梦里,是我被他囚禁在在西湖牢底不停的折磨。” 皱着眉,风清扬收紧了抱着东方不败的手臂,柔声安慰道:“别想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我最害怕的不是他,成王败寇,这个道理我懂。这个梦之所以让我害怕是因为你。”东方不败抬起头,看着风清扬。 “我?”风清扬有些不解,自己有什么好让他害怕的?莫非他梦见自己背叛了他?如果是这样,那这个梦又说明了什么? “嗯,我梦见你似乎也被他抓走了。”东方不败看着风清扬认真的说道。 “东方,你的意思是?”风清扬有些不明白了,可是东方不败的看自己的眼神似乎也说明了一些问题,但那问题究竟是什么,风清扬虽然抓得住一丝感觉,去说不来。 “扬,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你会因为我,而没命?”东方不败的神情有些忐忑,他怕的不是梦里折磨他的任我行,他害怕的是梦里的那些遭遇会在风清扬身上发生。 “你是说有一天,任我行会回来杀了你我?”多年的相处,除了某些特定的时候,风清扬只要看到东方不败的脸就不难猜出他在想什么。 “他的目标只有我,你若在他来之前离开……”东方不败的话刚开头,就被风清扬用自己的唇给堵了回来。 一吻毕,风清扬略带不满的说道:“我该高兴你担心我都到了失去理智的地步吗?东方啊,你有时真是聪明的让人妒忌,可是有时候你也傻得让人发疯啊。” “风清扬!”东方不败脸颊微红的吼道。 抬起东方不败的下颚,风清扬一字一顿的说道:“我说过会在你身边,就一定一会在你身边,别想给我琢磨什么后路。”顿了一下啊,风清扬接着说道:“再说那人能不能出来都是一回事,你何必这样看轻自己的能力?” 东方不败看着风清扬,他也明白自己已经改变很多事情了,可是唯有任我行,他不知道能不能避开,虽然以后闯密园的人已经就剩下任我行一人了,可是就光是对方的吸星大法,他就不敢掉与轻心,“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你要明白,我是有办法让盈盈不恨我,可是我没有办法让那个人也不打算对我下手,毕竟当年是我夺了他的教主之位,还关了他十二年之久。” “既然这样,你何不斩草除根?”风清扬到现在都觉得东方不败当年没杀了任我行是个错误。 “扬,有些人,不是你想杀就能杀的。再说我既然答应过盈盈不对她父亲下手,就不能在这个时候杀了她爹,不然那丫头能恨我一辈子。”东方不败不想因为一个梦让自己徒弟恨自己。 “那你打算怎么办?”风清扬问道。 想了想,东方不败离开了风清扬的怀抱,在思过崖的上来回踱着步,直到天快亮了的时候才停下来,对风清扬说道:“我留下他既然是因为盈盈,那将来他出来估计也会为了盈盈来找我,既然他早晚有一天回来找我,不如我先去找他,压着他打,我就不信九Y真经加上葵花宝典收拾不了他!你说的对,我也不能太妄自菲薄了。” “想好了?”风清扬看到东方不败的脸上又恢复了往日特有的表情,就知道他想通了。 “嗯,咱们在这山上也呆了三个月了,令狐冲的剑法你也都教完了吧。”东方不败似笑非笑的问道。 “当然。” “那咱们明天就下山吧。”东方不败背对着太阳升起的方向,对风清扬说道。 此刻,风清扬眼中呈现的,是一片朝阳的光辉中,傲然而立的东方不败,山间的风吹起那人浓密的长发。 一身红装长发飞扬的他,在朝阳下傲慢的笑着,真的就像他自己常说的:日出东方,唯我不败! 风清扬不知道的是,他以为只有自己才看的到的情景,早已被山D里的另外一双眼睛印在了那人的心里。 令狐冲的沦陷 山D里,担心东方不败而睡不着的令狐冲站在山D口,将眼前这一幕深深地印在了脑子里。那人背光而立时傲然的身姿,和脸上绝美而自信的笑容。如果说在这之前,令狐冲还对自己爱上东方不败心存疑虑的话,那么今天的这一幕,彻底的将东方不败的身影印在了令狐冲心里。 三个月,三个月的时间能改变什么? 令狐冲不知道,但是他知道一件事。三月前要是有人告诉他,他会在三个月内爱上一位魔教教主,而且会爱他爱到甚至可以忘记自己小师妹的地步,那么令狐冲一定会说那人疯了。 可是三个月后的现在,令狐冲却完全没有办法反驳,他不但完全沉溺于东方不败的一颦一笑,而且十分奢望将眼前这人所有的表情都珍藏起来,不给任何人看到。就连风太师叔都不能。 刚刚萌生这个想法的令狐冲十分的惊悚,连剑都有些拿不住了,何况练剑。在这三个月里,风太师叔教他的独孤九剑计划有一段时间差点让他走火入魔。可能是风太师叔早就看出来他的心思了吧,所以下手喂招的时候绝不容情。 那样狠辣的招式简直就是在警告令狐冲离东方不败远点,不然下场显而易见。 其实一开始令狐冲也不知道自己对东方不败到底抱着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只是觉得眼前的人很吸引自己的视线,可是自己却说不清楚眼前的这个男人到底是哪里让他这样着迷,是那似笑非笑的笑容,还是那傲立于天下的气势? 令狐冲都不知道,他甚至已经忘记了自己第一次见到东方不败时的具体情景,只是隐约记得那时候他还是个身高不及佩剑的小孩子,在某次准备下山的时候,碰到了一位笑容可亲的大姐姐准备上山游玩。那位姐姐笑着跟自己打听路,而自己似乎也十分耐心的为她带路,并且走遍了整个华山派。当时的令狐冲对着东方不败的笑容就在幻想,若是自己师娘也能这样对自己笑那该有多好! 衡阳城的金盆洗手大典他没有去,所以也根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眼前的这人又是如何用藐视了整个武林口气救了刘师叔一家,继而顺手将嵩山派的名声变得一文不值。他只知道回到华山后,师父和师娘都是愁眉不展唉声叹气的说着华山的风太师叔被魔头迷惑了。 那个时候,他的心里确实是怨恨着东方不败的,因为是他让自己的门派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也是他让自己师父背了个不敬师门长辈的骂名。可是当这人真的出现在他的面前的时候,令狐冲才发现自己很难对他的行为指摘什么,不管是师父说的他诱惑了自己门派的长辈,还是他对于思过崖和自己门派的熟稔,甚至是他让华山派背上不好的名声,令狐冲都没办法如同他师父一样出言斥责眼前的人。 从那时候起,令狐冲就知道自己被东方不败吸引了,练剑也好,日常的生活也罢,令狐冲都不自己觉得被东方不败吸引着,尤其是当自己看到他和风太师叔那么理所当然的在一起时心里那股不舒服的感觉更是让令狐冲感到愧疚。 他尽自己本能的去躲避,用练剑来忘记这一切,可是令狐冲却发觉自己无论怎么练,闭上眼也都是东方不败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其实他也明白自己是不会打动东方不败的,田伯光的下场他也看到了。那样过尽千帆的人都在看到东方不败后瞬间失神了。令狐冲甚至记得田伯光问东方不败到底是不是魔教教主时的目光,那是一种期盼,期盼他不是魔教教主,那样的话,田伯光就可以带着眼前这个红装似火的美人走遍天下,然而事后他才发觉,这也只是田伯光的妄想而已。 那天夜里,他第一次去和风太师叔练剑的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令狐冲不知道,可是第二天早上于田伯光比武时,那人仿佛失去了一切的目光真的很说明问题。 已经被拒绝了吧,当时令狐冲的心理就是这样的想法,恐怕这人还没来得及说就已经被他拒绝了吧,当时意识到这一点的令狐冲真的有些舍不得下狠手打败田伯光了。可是那边东方不败和风清扬亲密无间的谈笑却刺激了令狐冲,看着眼前的这位称不上朋友的田伯光,令狐冲有些懵懂的发现,似乎只能用通过打败田伯光的方式,东方不败才会稍微的看自己一眼。 那一刻,就在令狐冲对田伯光拔剑的那一刻,他的脑子里闪现的不是独孤九剑的招式,而是东方不败自大上山来面对自己的所有表情,从默认了自己每天的蹭酒行为,到田伯光到来自己不敌时的提醒,直到那一声声特有的“令狐”的称谓。 当时,打败了田伯光的令狐冲还是有些懵懵懂懂的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出手前想的都是东方不败的脸,而时隔三个月后,当令狐冲站在山D里看着外面那个自己心心念念开始牵挂的人抱着自己的风太师叔时,他忽然觉得三个月前,还懵懵懂懂的自己是多么的幸福。 看着朝阳下相拥的两人,令狐冲忽然觉得自己对于东方不败的感情可能这辈子都无法让他明白,也许对于他来说,自己仅仅是风太师叔师门的一位晚辈而已,可是他又忍不住妄想有一天他真的会看到自己对他的感情。 也许自己有那个资格,毕竟是他让风太师叔教自己独孤九剑的,而且这么长时间以来,他每天也是容忍着自己蹭酒的行为,而且还会为自己特别的准备一壶,这样的动作让令狐冲不得不幻想是不是有一天自己也能像风太师叔一样,在阳光下拥他入怀。 摸着怀里的册子,令狐冲开始想象要是那个陪在东方不败身边人是自己有会如何? 他怀里的这本册子,其实是东方不败这三个月趁着风清扬和令狐冲练习剑法的时候,自娱自乐的杰作。 三个月前,风清扬下山拿东西的时候,也顺便把东方不败放在华山的一把古琴拿了上来。这把琴虽然不如东方不败留在黑木崖的那把相思琴音色来的有特点,但是这把琴也是风清扬费尽心思给东方不败弄来的当世好琴。 之前的这些年,东方不败和风清扬在华山的时候,出来每天切磋武艺之外,偶尔也会下下棋,可是东方不败在黑木崖上习惯了处理教务之余偶尔也会弹弹琴做消遣,而风清扬也习惯了在密园的凉亭里一边听着东方不败一会一变的琴声,一边看着东方不败书房里的书。在前几次回来的时候,风清扬也发觉东方不败在华山似乎变得比较懒了,除了和自己切磋武艺下棋之外基本上就什么都不做的呆在屋里。本想带他出去逛逛,可是风清扬忽然想起,这些年自己带着东方不败似乎早就把华山都逛完了,就连早起去山顶看日出这样的事,对于爱窝在自己怀里睡懒觉的东方不败来说都有些索然无味了。 于是在上次回到华山之后,风清扬就将这把自己拜托曲洋弄来的这把琴送给东方不败当礼物了,省的回来这边的时候,出来下棋之外,东方不败没什么事情做。 拿到琴的时候,东方不败非常的高兴,连带的风清扬也过了一个十分难忘的夜晚。这时候风清扬才想起来自己似乎真的没送过东方不败什么。 这次回来,风清扬也怕在山上呆的太久东方不败会无聊,于是在上一次下山拿东西的时候就顺手将这把琴拿了上来。 事实证明,风清扬这个决定是对了。在山上的这些日子,除了每天看令狐冲练剑,偶尔给他喂招之外,东方不败所有的时间都放着了这把琴上。 他用这把琴不断地弹着自己之前想起来的那些歌曲,闲暇之余也将这些弹过的曲子慢慢的整理成乐谱。 这三个月,除了东方不败的性格,让令狐冲更动心的就是他的琴声。每天,令狐冲都会听到东方不败的琴声,而这琴声每次听到都会觉得不一样,即便是同样的旋律,在不同的时间听起来也是不一样的,更何况东方不败每次都会弹出不一样的音律,就连令狐冲这样不懂得音律的人都觉得东方不败的琴技相当的好。 于是在东方不败完成了这本乐谱之后,令狐冲就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将这本东西收到了身上,每次自己想着他的时候都会拿出来看着,慰藉一下自己的相思之苦。 令狐冲并不知道眼前这本曲谱会在未来给自己带来多少误会,他目前只知道自己已经将所有的独孤九剑都学会了,缺少的不过只是单纯的经验而已,也许明天东方不败就会离开,而自己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在有生之年再次看到这个傲然独立的身影。 其实令狐冲想的没错,东方不败和风清扬的确是打算早点下山的,那个噩梦让东方不败想起来闯入密园的四个人里还有一个没有见到,于是到了晚上,风清扬和东方不败就通知了令狐冲他们准备离开的消息。 看着眼前朝思暮想的人眼底淡淡的黑眼圈,令狐冲就知道恐怕他不光昨天没睡好,今天下午不眠的时候也没睡踏实。 “风太师叔,您和东方不败准备去哪?”令狐冲有些心疼的看着东方不败的黑眼圈问道。 “会黑木崖,这么长时间没回去,那边估计也有些问题要东方回去处理。”风清扬不是傻子,令狐冲看东方不败的眼神很说明问题,他现在有些不爽自己为什么会教令狐冲独孤九剑了,这小子年纪轻轻的,保不齐将来会琢磨着跟自己抢东方,要是那样自己可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现在他们正好要离开,这行踪可不能让这小子知道,不然还不知道他会干出什么了呢。 此刻的风清扬化身为醋坛子,坚决抵制令狐冲对于东方不败行踪的打探。 一旁边的东方不败在听完风清扬的答案后,不住的在心里翻白眼,暗自想到,这个令狐冲倒是不腹黑,可惜这个风清扬确实越来越腹黑,当着晚辈的面说瞎话,说起来还脸不红气不喘的。不过想是这么想,东方不败可没有拆穿风清扬,不仅没有,心里还是有些甜蜜的。 其实对于令狐冲的眼神,东方不败倒也看明白了几分,不过对他来说,令狐冲对他的迷恋也只是一时的,人家心里还有个小师妹了,怎么可能会放弃了他青梅竹马的小师妹呢,再说就算放弃了,那也应该是为了盈盈放弃的,自己么,不过是他自己一时不清醒而已。 再者,令狐冲怎么说都算是晚辈,他可没有年下的爱好,所以风清扬现在的举动不仅省了自己的麻烦,还让东方不败觉得风清扬十分的在乎自己。 于是东方不败笑了笑,接着说道:“我可不是你,无官一身轻。我那还有个日月神教呢,都出来这么长时间了。估计要是再不回去,那堆没处理的教务就能把我埋了。” “不会吧,既然这么辛苦,干什么还有做呢?”令狐冲实在不忍心看着东方不败C劳,虽然他知道风太师叔和东方教主是约好彼此不干涉对方门户事物的,可是这一刻,他有些埋怨起这个约定,要是没有这个约定,说不定东方教主就不用那么急着赶回去了。 可惜他哪里知道,教务什么的早就被东方不败放在黑木崖上的童百熊分门别类的处理好了,自己能处理的绝对不会留到他东方兄弟回来心烦,就算是自己不能处理的,也会发急件给任盈盈,让她来出来。所以令狐冲想象中那个堆积如山的教务堆是完全不存在的,而东方不败当然也明白这一点,他这么说也不过是为了圆风清扬的说法而已。 听到令狐冲的话,东方不败挑了挑眉,微微冷笑道:“这个答案要看是什么立场的人来回答了。” “什么意思?”令狐冲不太明白东方不败的话。不过他现在想做的就是通过这种方式来留下东方不败。 “很简单,立场不一样得到的答案当然也就不一样了。”风清扬有些嫌弃的看着令狐冲,他跟东方不败相处多年,多少有些收到东方不败思维的影响。 “呵呵,还是你了解我。”东方不败看着风清扬十分满足的笑着。 不过这个笑容在令狐冲眼里就刺眼多了。 “东方教主……风太师叔……”令狐冲想方设法的破坏两人在他面前这样心有灵犀的相视而笑。 “咳咳”风清扬微微的咳嗽了一下。 东方不败则看着令狐冲开始解释:“比如说吧,你把刚才的问题问你师父,你师父会回答你,我是打算为祸武林而谋划着什么,可是你要是问我的话,我只能告诉你,这个日月神教可是我好不容易得到的心血,我总不能看着它毁在我手里,就算不能让它更好,我也不能让它更坏是吧。就像你师父,”顿了一下,东方不败见令狐冲已经没有任何要反驳的意思了便接着说道:“你师父不也是兢兢业业的努力将华山派发扬光大吗?” 你师父确实是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可惜他那点勤恳都用在算计自己徒弟身上了,不然紫霞秘籍在就被他练成了,回想一下整部笑傲江湖,东方不败真的不知道该说是岳不群的算计好还是他的运气好,真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啊。 后面这些话东方不败没有说出来。 “我师父……”听东方不败提到了自己的师父,令狐冲不免有些郁闷。要是师父知道他早年带着东方不败逛了一遍华山才导致风太师叔被东方不败拐了去会不会杀了自己啊,而且自己现在心心念念的也都是他啊,师父要是知道了不疯才怪。 风清扬和东方不败都注意到了令狐冲不自然的脸色,不过两人都不以为意。 风清扬想了想道:“我的独孤九剑你也都学完了,我们留下也没有什么必要了,没的再让你师父发现可就不好了。还有一件事,你不能对任何人透露你的武功是我交给你的独孤九剑!” “太师叔,这……”令狐冲十分吃惊。 “还有,你也不能跟任何人说在华山见过我们俩。”东方不败也是不落人后的对令狐冲耳提面命。“至于为什么,你不如想象这些日子以来江湖上的形式。” 开玩笑,要是让人知道了他东方不败八年来跟风清扬经常往华山跑,别说他和盈盈这么多年来给嵩山派带来的名誉伤害土崩瓦解,就连风清扬也难在江湖上立足了。尤其是岳不群那个伪君子,要是让他知道了还指不定说成什么呢。 “是,我知道了。”跟东方不败相处了一段时间,令狐冲当然也明白有些事要从大局周延的道理,不用东方不败明说,想想也知道这么做到底为什么。 “嗯,你既然答应了我就相信你,不过你可要记住,万一你要是说漏了什么,可要小心自己有头睡觉没头起床啊。”东方不败笑眯眯的威胁到。 “呃……” 这次,令狐冲是真的囧到了。 于是第二天,东方不败和风清扬就离开了华山,往西湖的方向去了。 西湖梅庄 烟雨江南,说的大概就是现在这个梅雨季节时江南的风情。 看着亭子周围形成的水帘幕,手里端着夜光杯的东方不败没来由的嘴角飞扬。 而坐在另一边的风清扬看到心上人这个舒心的浅笑时,也不由得多看了那个引得东方不败关注的水帘两眼,然后自顾自的喝着手里的葡萄酒。 这座形成了水帘让东方不败浅笑的亭子,位于西湖梅庄之内的长廊里。左右都是彼此相通的长廊,而这座不大的亭子,因为它顶子上特有的瓦片结果,使得下雨时,雨水会顺着屋顶上的凹凸结构往下流,在亭子的四周形成密集的小水流,尤其是在梅雨季节的时候,这样的小水流会比一般时候来的大一些,赶上现在这样的暴雨,也就成为了漂亮的水帘,名副其实的水帘D。 浅笑的看着亭子两侧形成的水幕,东方不败甚至有心伸手出去,看看能不能将这自然而成的帘子撩起来。可惜刚伸手,一旁的风清扬就就阻止了他。 看了眼满脸不赞同的风清扬,东方不败有些诧异,“怎么了?” “你本身就怕冷,现在又是梅雨,小心着凉!”风清扬一脸不赞同的看着东方不败。 “你啊,真是越来越啰嗦了!”东方不败有些抱怨。 “啰嗦你也比让你生病强吧。”风清扬十分惬意的回应道。 这时,江南四友中的老四丹青生拿着一个大酒坛子走了过来,在亭子外停下,对着里面的东方不败行了一礼,然后问道:“教主,这是属下前年得的一坛存了多年状元红,特地拿来请教主品尝的,也不知道合不合教主和风老前辈的口味。” 东方不败闻言笑道:“自大十几日前到了这里,你就隔几日换一种美酒的进贡,只怕还没等我们俩离开,你那酒窖就得先空了。要是那样的话,我看你这位喜好丹青的酒鬼还怎么作画!” 丹青生立刻赔笑的连道不敢,心里却一个劲的犯嘀咕,听总坛来往的兄弟说这些年教主变了不少,可是这些日子以来,自己弟兄四个真没发现教主怎么变了,除了爱喝酒会弹琴之外,那脾气还是十几年前那样啊,还是殷勤点伺候吧,将来有事也能有几分情面好讲。思及此,丹青生道:“教主取笑属下了,教主爱喝属下酒窖的酒也是属下的荣幸,若是教主喜欢,属下整个酒窖的酒都送上黑木崖给教主品尝也是应该的。” 一旁的风清扬听了这话撇了撇嘴,心道,这四人怕是远离黑木崖多年了,来往也只有只字片语,难怪不知道现在日月神教里都不兴这套瞎奉承的话了。 风清扬能想到,东方不败当然也能,不过他想到了也只能无奈的在心里叹气,这杨莲亭遗留下来的奉承风气可真是根深蒂固啊,梅庄离着黑木崖这么远,怎么别的没传过来,当年那些奉承的风气倒是传的这么快啊,这么多年这哥四个都没忘。 “行了,别这么客气了,你之前拿来的葡萄酒还没喝完呢。你真当我们俩是酒鬼了?”东方不败虽然这么说,可还是端起桌上的夜光杯小小的抿了口这上好的葡萄酒。 “属下不敢!”丹青生连忙诚惶诚恐的行礼,就怕东方不败一个不痛快,自己的脑袋搬家。 无奈的跟风清扬对视了一眼,东方不败对于这个丹青生每天的奉承态度有些不耐烦了:“得了,本座不吃人。站好了吧。”看到丹青生像得了特赦一样松口气的表现,东方不败十分无奈的问道:“总坛或者少教主那边可有来信?” “有。”这个也是丹青生过来的另外一个目的。 “给我吧。”东方不败淡然的吩咐,然后就看到丹青生从袖子里拿了两个信封出来,毕恭毕敬的交给东方不败。那态度,除了没下跪跟侍奉君主没什么两样。 东方不败接过信看也没看就直接放到了桌子上,然后对着还低着头的丹青生说道:“态度恭敬自然是好,可是本座不喜欢属下太过于奉承了。丹青生,你可听明白了?” “是!”丹青生有些汗颜,看来这太奉承了也不是好事啊。 “退下吧,一会等雨停了记得让你们四兄弟到假山那边等我。”东方不败的声音有些听不出喜怒。 “属下遵命!”丹青生拿着那坛子状元红退下了。 等他走远了,风清扬才皱了皱眉对东方不败问道:“当年你怎么派来这四个家伙守着这里?” “当年我哪是派了他们四个,明明就是他们四个自愿来这当狱卒的。”东方不败一边打开总坛的来信一边对风清扬说道。 “还有自愿当狱卒的?”风清扬十分不解。 而东方不败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单纯皱着眉头嗯了一声,放下了手边总坛的来信,动手拿起了任盈盈写来的那封,面色不善的看了起来,没等看几眼,东方不败的眉头就皱的更紧了,是不是的还挑挑眉毛,一脸纠结样。 感觉到东方不败的状态有些不对,风清扬放下了手里的酒杯问道:“怎么了?黑木崖那边出事了?” 看完信,正有些头疼的东方不败什么也没说,只是将两封信都交给了风清扬,然后自己站了起来,做到亭子边,看着越来越小的水幕以及远处的景物不知道在想什么。 风清扬拿起东方不败交给自己的信,先看了看黑木崖那边来的那封。 信是童百熊写的,大体内容就是汇报一下最近的教务问题,日月神教辖区各地方的发现,这些本没有什么让东方不败皱眉的,不过这封信里却在最后提了两件事,第一,令狐冲被华山派逐出门墙了,第二,少教主与黑木崖的联系已经中断了很久了,据属下回报,盈盈最后一次出现却是在五霸岗,据说当时那里举行了一个为令狐冲治疗内伤的集会,连杀人名医的平一指都到了。可奇怪的是,除了令狐冲和少教主麾下的那些人之外,华山派的岳灵珊和林平之居然也在。 看完童百熊这封信之后,风清扬也开始皱眉了,这都是怎么回事,令狐冲受了内伤?什么时候的事? 风清扬想归想,还是放下了手里的信,拿起了任盈盈写来的那封,深吸了一口气,才故作镇定的读了起来。 任盈盈的来信总是别具一格的,这点风清扬到现在都没习惯,这封信不仅措辞上十分不按章法,就连写出来的事都让人不可思议。看到最后,风清扬终于明白东方不败皱眉的原因了,信的一开头也没什么特殊,不过就是说了说她最近都干了什么,尤其是关于令狐冲和华山派在洛阳找她鉴定曲谱的事,然后是令狐冲受了什么伤,这些本都没什么,不过她大小姐却在最后提了一句,问问东方不败能不能再收个男弟子,估计这个才是东方不败挑眉的原因吧。 看完信,风清扬也无奈了。看了看还在貌似还在欣赏风景的东方不败,风清扬问道: “盈盈问的这个事,你打算怎么办?” 东方不败维持着刚才的动作,平静的说道:“我怎么办不是问题,最重要的是她想让我收谁为弟子。这个弟子收不好可是能给我惹下一堆的麻烦。” 站起身偶倒东方不败身边,风清扬问道:“这丫头信里没说是谁,你怎么猜到她想让你收谁?” “呵呵,师徒这么多年,我要是再不了解她那点小九九,我这个师父就不用当了。”东方不败笑着看了风清扬一眼,然后继续看着亭子外说道:“我估计她想让我收的这个弟子大概是林平之吧。” “为什么不是令狐冲?”风清扬有些诧异。 “她这封信里虽然从头到尾都是令狐冲如何如何,可是你有没有注意到一个细节,她信上说的洛阳看曲谱的那件事。”东方不败示意风清扬再看看任盈盈的那封信,然后自顾自的说道:“那信里说洛阳金刀王家把我的曲谱误以为是林家的辟邪剑谱而职责令狐冲。呵呵,洛阳金刀王家啊,那不是林平之母亲的娘家么。” “所以你认为盈盈想让你收的这个徒弟是林平之?可是这有点说不过去吧。”风清扬皱眉道,“那丫头要是想让你收林平之为徒,为什么一路上跟着令狐冲呢?” “大概是因为令狐冲身上有本我的曲谱吧。”东方不败道。 “说到这个,东方,你的曲谱怎么会在那小子手里?”风清扬有种不好的预感。 叹了口气,东方不败有些无奈,“之前在华山的时候,我趁着你教他练剑的时候随手整理了一本曲谱,后来不知道放到哪去了。今天看了这封信我才知道,原来是让这小子给拿走了。估计盈盈找人为他疗伤还这么一路跟着他都是因为在洛阳见到了这小子有我的曲谱,却很难说明白这东西是怎么来的。盈盈认识我的字,这本曲谱本身就是一个疑点,她这些年日日看你我切磋武功,就算没学会独孤九剑,至少也认识那些招式,以她那个脑子想明白令狐冲身上这两样东西是怎么来的一点都难。” “你的意思是盈盈这样帮令狐冲就是因为令狐冲见过你我?”风清扬对任盈盈这样费尽心力的做法感到有些不可思议,随即又道:“可是这些跟你收不收徒弟有什么关系?” “唉,”东方不败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如果说盈盈帮令狐冲是因为咱俩,那你觉得他帮林平之又是为什么?” “你是说童长老那封信上关于五霸岗聚会上看到了林平之的问题?”风清扬有些糊涂了。 “盈盈召集她的手下给令狐冲疗伤,可是奇怪的就在于这个疗伤大会上居然有岳灵珊和林平之的影子,结合童长老的信来看,似乎林平之他们俩是自愿跟着令狐冲去五霸岗的,这点不是很奇怪吗?”东方不败心里有些感叹,自己这只蝴蝶的翅膀到底有多少能耐啊,居然让原著里任盈盈因为羡慕令狐 正文 第 28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很奇怪吗?”东方不败心里有些感叹,自己这只蝴蝶的翅膀到底有多少能耐啊,居然让原著里任盈盈因为羡慕令狐冲对他小师妹的一片痴情而可怜令狐冲,继而帮他疗伤并且爱上令狐冲的桥段变成了单纯好奇这小子跟自己师父师丈有什么关系才上前帮忙的行为,而且看盈盈信里这个意思,她对令狐冲的同情似乎转移到了林平之身上? “那也不能说明盈盈一定希望你收他们中的一个人为徒弟吧。”风清扬直到现在都对东方不败师徒的思考方式表示极度的不理解。 “你还是不了解她。”东方不败收回了看景物的视线,坐回到桌边,端起自己的夜光杯慢慢的摇晃,看着手里如同血一样的葡萄酒,慢慢的说道:“盈盈这丫头,从小在我身边长大,她的性子像透了我,没有好处的事她是绝对不会去做的,就像我当年打算帮曲洋他们俩是一样的。帮了这两人,不仅我日月神教不会损失一个好手,运作的好的话,嵩山派以后就很难在有什么威信了。当初我就是看上了这点才去的南岳衡山,当然,那点子爱好也是其中之一。”抿了口酒,东方不败继续说道:“我猜,现在盈盈问我能不能再收个徒弟,原因无非是林平之身上有她想要的东西,例如彻底灭了青城派的理由。” “那丫头有这么恨青城派?”风清扬不以为意。 “或者是帮情郎?谁知道呢。”东方不败大胆的猜测道。 “就算是,那这个岳灵珊是去干什么的?”风清扬对东方不败的猜测不予置评,直接忽略的问起了岳不群的这个女儿。 “这个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东方不败叹了口气说道:“腐女变百合,我可不想再看见第二次。” “……你觉得你现在担心这个事可能吗?”风清扬忽然想起了刘菁和曲非烟两个人。 “不知道,看吧,等见着那丫头再说。” “可是童长老不是说已经和丫头断了联系很长时间了么?你一点也不担心?” “担心?担心有什么用,我现在担心她她也不能出现在我面前啊,与其担心到不如信任她,不管那丫头在哪都一样。”腐女是这个世界上最强悍的生物,在哪都能活。这是东方不败的心里话,何况熟知笑傲剧情的都知道,现在任盈盈应该已经在少林寺了吧。想到这个,东方不败看了风清扬一眼,状似悠闲的问道:“说起这个,你倒是一点都不疑惑为什么咱们前脚刚走,后脚没过多久令狐冲就让他师父逐出门墙了啊,还是重伤的情况下。” “估计是那小子锋芒太露了吧。”风清扬也坐了下来。 “确实是,不过能让自己师父妒忌的徒弟,他也是头一遭了。”东方不败笑了笑。想想都知道岳不群为什么将令狐冲赶出去。 “等会,遭师父妒忌?”这点风清扬就不明白了,“这小子能让岳不群妒忌他什么?” “扬,你觉得是你的独孤九剑厉害,还是紫霞秘籍厉害?”东方不败悠闲的问道。 “独孤九剑。”风清扬想都没想就做出了回答。 “是啊,咱俩知道那小子学的是独孤九剑,盈盈也知道他学的是独孤九剑,可是他那个正人君子的师父不知道啊,再加上林平之刚刚拜入华山门下,之后不久令狐冲就剑术大增,要是你,你会不怀疑吗?” “这……确实很难。”确实不能,再加上岳不群那个性子。 “洛阳的金刀王家之所以找上盈盈鉴定乐谱就是因为这个,一个剑术比自己师父都好的首席弟子,有恰好是唯一一个见过林平之父母最后一面的,身上又有本一般人看不懂的曲谱,是个人都能联想到辟邪剑谱,何况是金刀王家。” “这是不是也太巧合了?”风清扬觉得这简直就像是有人故意这么安排,好让令狐冲被误会一样。 “巧合?确实是巧了点,可是你也别忘了,这巧也是那小子自己找的。谁让他非要拿我的乐谱呢?”东方不败喝着酒,十分惬意的说道,没想到原著里的笑傲江湖曲谱到了这居然变成了自己的曲谱,该说原著无敌么? “哼,自作自受么。”风清扬只要想想在华山的那几个月里令狐冲看东方不败的眼神就觉得现在这样的结果都是那小子自找的报应。 这时,江南四友的老大黄忠公走了过来,对东方不败和风清扬一礼,用沙哑的声音说道:“教主,雨已经停了。” 看了看这位头发都已经花白的属下,东方不败微微一笑,说道:“都准备好了?” “是,其他三人都已经在密道外等候了。”黄忠公倒是没有丹青生的谄媚讨好,只是不卑不亢的回道。 转过头看着坐在对面的风清扬,东方不败随意的问道:“今天来么?” “当然,你要是受伤怎么办,毕竟吸星**也不是开玩笑的。”缓和了一下情绪,风清扬笑道。 “那就一起走吧。”说完东方不败便站了起来,出了凉亭,往假山那边去了。 西湖地牢之行 对于任行来,最近的十几是他被东方不败囚禁在西湖牢底以来过得最不痛快的日子,同时,段时间也是任行在里么多年以来最充实的日子。 个人被单独关押么长的时间,没有人可以交谈,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关心,任行些年唯能做的就是用自己手上的铁链不断地刻着吸星**的秘籍。用种方法开证明自己还活着,还没有疯掉。 刚刚开始被关起来的时候,任行还有心情想想自己是如何失败的,为什么神教么多人都般的帮着东方不败,难道单纯的因为他的人缘好么?不可能!里面定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不行!自己绝对不能在里么坐以待毙的等死!那个该死的东方不败定会练习自己给他的那部葵花宝典,到时候他不是走火入魔而死,就是变成太监无心理事,那时,日月神教的那群叛徒定会想起自己。哼,等着吧,等到他从里出去,看那群人会有什下场! 为等到那个时候,自己定要好好的利用段时间,找到吸星**真气反噬的关键。 开始的两三年,任行确实是么想的,也是么做的,甚至每个月当黑白子来找他想学吸星**的时候,任行都在恨恨的想,个该死的小人,怎么老来打扰自己,从那时,任行就琢磨着等出去的时候要如何回敬个该死的黑白子。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任行的确慢慢的想出如何破解吸星**,可惜个时候的他,早就只能靠着黑白子每月来里向自己询问吸星**的事情,来计算时间。 每次黑白子来的时候都明又过个月,他来十二次之后就是年,其实任行有时候也想问问黑木崖上的情况和到底过过长时间,甚至是自己儿的近况,他都想问问。可是每次想到牢门外那人在自己第次张口询问自己被关押的时间和儿的情况时,张口就问能不能用他儿的消息换取吸星**的秘籍口诀的事,任行就闭嘴。 盈盈确实是自己的儿,自己确实疼爱盈盈,但是绝对不能因为就可以让任何人拿着的事情跟自己谈条件,自己被俘那晚的事绝对不能再发生,自己是不会再向任何人屈服的! 牢里的时间如同静止般,任行除用黑白子来计算大的时间之外,只能靠着哑仆每送饭的次数来计算日子的流逝。 慢慢的,任行除刻吸星**以外,最能让他保持理智的,只有想想东方不败和自己的儿。 对于任行来,东方不败的存在是支持他活下去的动力,他要出去,要找东方不败报仇!可若等到出去时,脸仇人的脸都不记得的话,那将会是件多么可悲的事。 慢慢的回忆,遍遍的加深自己对他的恨。 那个神教众人围攻自己的夜里,东方不败满是胡子的脸上那镇定的,志在必得的神情,包括他在自己被伏时,他狂妄的笑意。 想起那个时候,任行不得不赞声东方不败确实是个人才,居然动起用盈盈来要挟自己的心思,也怨自己时没有分清楚真伪,不然怎么会是今个下场。 想起盈盈,任行是比较矛盾的。疼爱那个拥有着自己血脉的孩子,可是却也恨着。若不是当年自己时心软,父爱发作,又怎么会么轻易的被东方不败擒获? 可是想到自己被俘后,那孩子可能遭遇的待遇,任行也不得不担心起来,甚至有些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不多抱抱盈盈,也许自己生都无法逃出个牢笼,再也没有机会见到儿。想到盈盈,随着时间的流逝,任行心里感到的往往是更多的愧疚。 该死的东方不败!要是敢薄待的儿…… 危险的眯眯眼,任行每次想起盈盈的时候,都会想起东方不败。 其实任行也不记得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注意那人的,只是隐约记得,他是通过童长老的引荐才入得神教。 刚刚开始的时候,那人好像还是个半大的孩子,脸的清秀和稚嫩,只是那双眼睛里透着与年龄相貌不相符合精明与算计。 那个孩子,确实是个值得培养利用的好苗子。 无论是在习武上的勤恳,还是揣测上位者的心意,他都能做到让自己满意,于是那时的自己,确实破格提拔他,让他小小年纪就能日月神教里拥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可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不再信任那个孩子的呢? 什么时候起,那个满脸清秀的孩子开始算计自己? 任行已经忘记,只是记得那年他想用东方不败打压下教中的位长老,东方不败也确实做的很出色,眼看就能将那位长老拉下马来,可惜在最后的关头,那个该死的家伙句嘴上无毛办事不牢,让自己的计划硬生生的折断。 回去之后,任行记得自己狠狠的训斥东方不败,而当时还只有二十岁的东方不败什么都没,只是恭敬的跪在那里任自己责骂。 好像是从那之后吧,那个脱离清秀稚嫩,副儒雅摸样的……子,留起可以遮住半张脸的胡子。 好像也是从那之后,任行就隐隐觉得东方不败有反自己的心思。 慢慢的回忆,回忆当年他和东方不败长达数年的斗智斗勇。 表面上,他们还是像以前样相处和谐,任行让东方不败办的事,东方不败没有件办得不好,同样,东方不败的请求,任行也会同意大部分。 样的情况在盈盈出生后,更是加剧。 那时的东方不败已经二十五,娶七个如花似玉的小妾,却没有个为他延续香火。让任行心里十分受用,就算风流成性,身边美如云又怎么样,没有子嗣,再怎么完美的人都同样使人诟病! 于是,那时的任行多半会在东方不败来见自己的时候提下盈盈来刺激刺激东方不败,可惜后果却是他始料不及的。 看着盈盈日日越来越喜欢赖在东方不败身边,任行不出的别扭,尤其是东方不败面对任盈盈无理取闹时温柔呵宠的笑意,更是让任行恨到牙根痒痒。那时的东方不败虽然被满脸的胡子当那张清秀的脸,可是他看着任盈盈时的表情却是骗不人的,任行看着那样的张脸露出温和的表情就总觉得有什么别扭的地方,直到他现在被关进西湖牢底也是样。 其实任行到现在也没明白那样的脸到底让当时自己哪里不舒服,难道是因为盈盈喜欢粘着自己的对头么?可是那样的话为什么自己的目光总是会瞪着东方不败呢? 看来定是他引得盈盈不理自己个生父,所以当时自己才会么讨厌他,定是样! 只是不经意间,任行总会将那时看到的画面上,东方不败那满脸碍眼的胡子去掉,用他记得的东方不败在蓄须前的摸样,配上对着盈盈温柔呵宠的笑意。那样的画面,在任行的潜意识里是十分赏心悦目的,只是每次在西湖牢底想起些的时候,任行的恨就会越来越多。 随着在西湖牢底呆着的时间越长,任行对东方不败的恨就越深,几乎达到每不想遍就会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事没做,然后茶不思饭不想的地步。 就在他以为自己再也不可能见到那个让自己恨到骨子里的人时,牢房的外面,传来不样的脚步声。 起初,任行还以为是哑仆,可是午饭刚刚送过,哑仆不会在个时候过来,那么是黑白子? 不对,距离上次黑白子来也不过才十多,黑白子怎么会会过来,那会来的人会是谁? 听脚步声好像还不止人,难道是黑木崖那边来的? 想到里,任行默默的闭上眼,在心里盘算着时候黑木崖来人到底意欲何为? 第,奉东方不败的命令杀自己;第二,东方不败已死,黑木崖上有人探听到自己还活着,并且被关在里,来人请自己回去。 不管是哪种,对于任行来都比日日呆在里强!就算东方不败真的下令处死自己,自己也只是报不仇而已,二十年后不还是条好汉! 思及此,任行觉得门外来的那些人对自己已经不是那么重要。 就在时,门口传来个似曾相识的声音:“行,们退下吧。本座和他两人进去就可以。” 本座?!任行瞬间睁大双眼,日月神教能用个自称的……来的人居然是东方不败,而且听他话里的意思,他身边还有个人? 就在任行思考的时候,门外黑白子的声音响起来,可惜到半就被来人打断:“教主,您和位前辈进去怕是不安全吧……” “若们两人进去都不能平安的出来,那进去只怕更是尸骨无存!”个话的声音不是任行熟悉的,但是从声音上判断,人少也有不惑之年。 “是!属下等遵命!”黄忠公和其他三人恭敬的回答着,然后门外就传来他们四个远去的脚步声。 牢外的切,任行听的清清楚楚,他没想到东方不败居然会亲自前来,难道自己还有么大的价值来让他亲自处死吗?或者自己该谢谢他对自己的看重? 就在任行已经做好切准备的时候,紧紧关闭十二年的牢门被人轻轻的打开。那开门的吱呀声,在刻对于任行来仿佛预示着什么东西的开始,或者自己生命的尽头。 毕竟是身居高位已久的人,即便是在被囚禁十二年之后,任行也仍旧没有在样的环境下屈服,只是淡定的坐着,借着早已适应的昏暗光线,看着出现在门口那个依稀是红色的身影。 地牢里光线昏暗,倒是让东方不败忽然想起来自己在华山时曾经做的那个噩梦。环视下地牢内,看来自己的前任将任行关进里的时候十分仓促啊,不然为什么除锁住位任教主的铁链之外只有张床呢? 眯眯眼,适应光线后东方不败任行正派淡定的坐在那里,身上的衣服虽然经过时间的洗礼早已残破不堪,可却依然能分辨出身衣服在十多年前也是用上乘的料子做出来的。 视线相撞,日月神教的两位教主互相看着对方,十二年围城见面的两人都没有话,仿佛都在等对方先开口。 看着对面的任行,东方不败回想下梦里见到的那位,仿佛没有什么区别,除那乱糟糟的头发和略显清瘦的脸。 东方不败在看任行的同时,任行也在看东方不败和东方不败身边站着的那个人。 红妆似火,是时任行对东方不败除恨以外唯的印象,只是他不太明白,什么时候开始,那个面容清秀甚至在幼年时曾经被人误认为是子的人喜欢上么妖艳的颜色?十二年不见,人不但没死,甚至连走火入魔的迹象也没有,难道他……真的按照那宝典上所的样,自宫练剑吗? 目光微微动,任行看着东方不败那片光滑的脸颊,瞬间就明白。人真的如同自己的计划样已经自宫。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看着面前的人,任行从开始的轻笑,到最后狂妄的笑起来。 样的笑声让东方不败身边的风清扬皱眉不已,他大概猜得到任行为什么会突然笑成样。 有些担心的看眼身边的东方不败,就怕他会因为眼前个疯子而受到什么伤害。可是风清扬仔细看过去的时候才发现,东方不败的脸上便没有什么可以让自己担心的表情,甚至还有些微微的笑意。 聪明如东方不败,怎么会不明白任行在看到他的时候为什么笑成样,他不是前任,不会对着个十二年前的手下败将有什么特别害怕或者特别看重的心思,更不会因为人的任何动作而感到伤心,人家要知道的早就知道,自己就算再怎么辩解也是无补于事的,干脆就随他去吧。 东方不败什么都没,只是向前迈步,然后等任行笑够之后,开口笑道:“任教主,久违。” “呵呵,确实是久违。东方不败,恭喜连成葵花宝典。”任行平静的看眼东方不败,“十二年不见,倒是没怎么变样啊,看来那葵花宝典确实是好东西啊。” “任教主笑,再好的东西也是您传给的,些年来东方直念您的好。”东方不败仍旧不动声色的笑着。 “念的好?念的好就把关在里么多年?”任行大声斥责道。 “可些年并有杀。任教主,东方念您当年提拔之恩已经做到仁至义尽。”回忆着那些自己不曾经历的事,东方不败微微笑道。 “所以现在来杀?”个时候,任行反倒平静。 东方不败笑而不语。 “呵呵,东方不败,不介绍下身边人是谁吗?”任行转移目标。 “风清扬。”不等东方不败出声,风清扬自己便站出来沉声道。眼前人就是断东方不败血脉的人,他虽然不明白东方为什么还能样平静的面对任行,可是他不能,想想东方不败身上那个伤口,风清扬就恨不得上前撕碎个满头白发的人。 “华山风清扬?独孤九剑的传人?”任行有些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人,原以为跟东方不败来的会是哪个自己不认识的长老,没想到居然会是风清扬。 “东方不败,真是好手段,连他都能收在身边,看来葵花宝典真是个好东西!可惜却要自宫练习,不然任行也想试上试!”任行看着东方不败那种平静的脸就不爽,何况十二年后的他,不但胡子都掉光,皮肤也娇嫩不少,不显老反倒年轻不少。反观自己,白发苍苍,那还有当年意气风发的模样。于是妒忌的任行开始在东方不败的盟友面前败坏他。 任行话出口东方不败就明白他不过是想在风清扬面前羞辱自己,若是般人大概会中计吧,不过若是风清扬的话,只能任行的算盘落空。 看着风清扬皱眉不语,甚至眼睛里透着危险的精光,东方不败就知道任行不仅触到自己的逆鳞,连风清扬的逆鳞他也触到,这下好玩。 游戏的开始 任行虽然嘴上不在意任盈盈,可还是不忍心让东方不败加注在自己身上的刑罚发生在自己儿的身上。针扎还好,但是想象那啥啥药的手段,任行就有些不寒而栗。 于是任行只能每活在东方不败花样百出的折磨下,不屈不挠的发誓要报仇。只可惜东方不败那驳杂狠辣的招式和似鬼非人的速度已经在任行心里留下来很深的Y影,尤其是第六之后,那森森的爪影,更是让任行心生恐惧。 而恰恰是东方不败想要的结果,想想当初在华山时做的那个噩梦,还有些年的担心,东方不败就觉得么回报任行还是太轻。 而任行除越来越畏惧于东方不败的招式之外还觉得么多年不见,东方不败似乎变得不太样,具体是哪他也不出来,只是觉得时候的东方不败有些方面似乎已经不是他能够匹敌的。 到第二十的时候,东方不败并没有按照每来的时间准时到来,而是稍微晚些时候。 “任教主久等吧。”东方不败永不万年不变的笑脸对着任行。 也是任行觉得东方不败不同的原因,不管以前什么情况,东方不败都不会笑成样。而现在,每次看到东方不败样的笑容,或者是更美的笑容,任行都会觉得背脊特别的凉。 不语,任行除不话之外也没有什么能做的,不管自己什么东方不败都能顶回来,而且气的自己想吐血。不过任行也注意到今风清扬似乎没有跟着东方不败起来。 “东方不败,今怎么救个人?那位华山老前辈呢?”任行虽然有些害怕但还是忍不住想要挑衅东方不败。 “他?他觉得么压着打没什么意思,何况他也看二十,任教主变来变去也就那几招,他觉得挺没劲的,今干脆就留在上面跟丹青生他们喝酒。”东方不败不以为意的回答。 “他倒是挺悠闲!”任行眯眯眼继续道:“东方不败,折磨么多到底打算干什么?” “泻火呗。弄的不痛快,可不得找发泄发泄?”东方不败边边散步似的靠近任行做的那张铁床,挨着床边坐下来,“不过也觉得么打没什么意思,不如们换个玩法。” “还想怎么样?”看到近在咫尺的东方不败那张笑眯眯的脸,任行就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想移开视线却发现自己的眼睛似乎被东方不败的笑脸吸引样,怎么都移不开。也是任行觉得东方不败不样的地方之。以前,东方不败就算是笑的再好看也绝对不会笑的么勾人心魄,顶多会让觉得那人的笑容很漂亮,可是像现在样的笑容是绝对不会出现的。十二年,他到底经历什么? “啊,不想怎么样。本座不过是想让任教主出去活动活动筋骨罢,如何?”东方不败如同恶魔般的抛出诱饵。 “要放出去?”任行非常惊讶,不仅是惊讶,而且是压根就不信。人都关自己十二年,怎么可能在个时候放自己出去? “是啊,不过只是出个地牢而已,想要出梅庄,就要靠自己的本事。”东方不败把玩着手里的钢丝锯,笑的十分没心没肺。 “什么意思?” “很简单,现在就可以解开,放离开个地牢,但是要想出个梅庄,就需要躲过和风清扬两人的堵截,要是不能的话,对不起啊,只能在养老。为期也是二十。”东方不败讲明游戏规则。 “东方不败,就不怕跑出去?”任行斜眼看着东方不败。 “怕?呵呵,任教主,跑出去想干什么?找报仇还是夺回日月神教?找报仇的话相信二十的时间也明白,自己是打不赢的,更何况身边还有个风清扬,就算找帮手也够呛。要是想夺回日月神教的话,盈盈现在可是副教主,不在就代理教中的切事物,您愿意从自己儿手里夺日月神教也没意见啊。”东方不败拉开钢丝锯,的据着任行手上的镣铐边道。 “!”任行伸着手让东方不败任意施为,只是听到话的时候,另只手果断的出掌,运起吸星**就打过去,他就不相信么近的距离东方不败能够躲开。 可惜他失望,东方不败真的躲开。 手里的动作不变,东方不败往后仰,就躲过任行的招式,随即反手招,利用九Y白骨爪迅速的扣住任行的脉门,然后笑道:“任教主,吸星**您也试么长时间,每次也没有什么效果,而且就算是您真的吸取的内力,也只怕您承受不,最后反倒被多余的真气撑破经脉而死。” “东方不败,废话!”任行受不东方不败的冷嘲热讽,直接用没有被扣住的那只手攻向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本就手拿着钢丝锯,手扣着任行的脉门。任行攻击东方不败边放开那只拿着钢丝锯的手,格挡任行的招式,而另外只手却用力的按住任行的脉门。时间,任行觉得股巨痛从脉门处传来,招式的速度也就骤然减慢。 趁着任行减慢速度的时间,东方不败立刻出手,封住任行身上的几处大X,下,任行就彻底动弹不得。 “东方不败,给解开!”任行被制,气的大吼。 “想解开?没问题,等把些东西都锯开再。”东方不败毫不理会任行的气急败坏,仍旧低头忙乎自己的。 任行虽然知道东方不败的功夫比自己好,可是他不相信东方不败的内功也能比自己当年吸收许多高手练就得内力要来的高深,于是闭目运气,希望能够自行冲开X道。 东方不败也不管他,仍旧用手里的钢丝锯忙乎着。等到任行试半发现不敢自己怎么冲都冲不开时,睁开眼睛才看到东方不败已经在锯最后个镣铐。 看着东方不败长长的低垂着的睫毛,任行就有种不来的感觉。他觉得些年,东方不败真的变很多,以前不管是记忆中那种清秀的脸,还是后来满脸胡子的满心算计的东方不败,他都不没有注意到,东方不败的睫毛居然么长,比任何子都来的好看。而且任行现在才注意到,东方不败的眉毛是刻意修过的,虽然修眉是子才会做的事,可是东方不败的眉毛却修的让人感觉不到任何气,那是跟自己想象中完全不样的形状。 东方不败锯断最后个镣铐,收起钢丝锯站起来。只听哗啦声,任行身上最后个镣铐应声掉下来,声,也惊醒还在愣神的任行。 “给解开!”任行皱眉喝道。心里却十分郁闷自己刚才居然看仇人看到愣神,不过任行却在心里自问,现在样,他还能算是仇人么? 随着任行的声音,东方不败真的解开任行身上的X道。然后起身,头也不回的向门口走去。 以往任行都只能摊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东方不败离去,今忽然没有束缚,任行倒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跟着东方不败出去,不知道外面等着自己的又是什么,二十的时间对于任行来比囚禁他十二年都痛苦,不仅是身份上的折辱,还有心理上的压力,二十里,任行真真正正意识到自己苦练十二年都不是东方不败的对手,所以今能么轻易的出去,任行是真的害怕在外面,东方不败又准备别的东西等着弄死他。 可是不出去,镣铐已经解开,牢门也没锁,对于已经被囚禁十二年的人来,绝对是个不能忽视的诱惑,于是任行举棋不定。 走到门口的东方不败没有听到身后有跟上来的脚步声,于是转过头看眼还愣愣的坐在床上发呆的任行,叹口气,道:“任教主果然还是想在里终老吗?” 句话似乎比任何话都管用,任行噌的下跳下床,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牢门处,闪身就出去。 无声的笑笑,东方不败看着在自己的有段下明显已经对外面有些心理Y影的任行,伸手从怀里掏块细长的黑布出来,递给他道:“带上,省的出去被太阳晃瞎眼。” 微微愣下,任行有些犹豫的慢慢接过东方不败手里的黑布条,然后瞬部瞬的盯着东方不败问道:“真打算放出去?” “呵呵,任教主,本座向来可是不二的,放出地牢当然就定会放出去的。”自顾自的往前走两步,东方不败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时才继续道:“不过咱们还是先好,梅庄虽是日月神教的产业,梅庄四友也是日月神教的人,但本座留他们下来都是为让自己住的更舒服些的,任教主要是想利用吸星**吸干他们来对付本座的话,本座可是多的是办法再把您关进来。” “东方不败,是什么时候么在意些人的命?”任行十分疑惑的看着东方不败的背影问道。 回过身,东方不败笑道:“他们四个的命是不太在意,但是入住在里没有酒喝,就有些在意。至少在本座离开前,任教主还是忍忍吧。” “……”任行发现自己很无语。 路往上,任行跟着东方不败走出个禁锢自己十多年的地方。之前自己被带进来的时候是何等光景,任行已经忘,但是今日出来的条路,任行觉得似乎走很久。 到隐隐能看到光的地方,东方不败停下来,回过身盯着任行。 任行被东方不败看的有些发毛,紧紧手里的布条,恨声道:“怎么?后悔放?” “不,是在想,还不带上那东西,出去会不会眼瞎。那样欺负起来甚无趣的。”东方不败笑的脸玩味的看着任行,那目光似乎不是在看个人,仿佛是在看件玩具。 等着东方不败,任行觉得被东方不败那样的目光看着是受到羞辱,若是按照原来的性子,必定会栖身上前给对方拼个死活,可是进过二十之后,对于别人,任行敢,可是对于东方不败,任行就不敢。因为眼前人永远会用意想不到的手段,等着上去送死。任行无奈之下,只得带上布条,然后跟着东方不败起走出去。 密道外,黄中公和黑白子已经等候多时。 黑白子打从东方不败踏进梅庄的那起就动凑近乎的心思,而且自己再任行身上下么多年的功夫也没见到有什么成效,会好不容易东方教主来,岂有放过的道理。 尤其是看着大哥和四弟都用自己的东西得东方教主的眼时,黑白子就更有些坐不住,可惜东方教主不好棋,不然自己怎么会被两个兄弟挣先。 本以为没有机会献媚的黑白子,有日晚上无意中看到花园里正在散步聊的东方不败和风清扬。 看着两人相处的摸样,黑白子忽然发觉似乎还有条路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啊。于是自那之后,凡是那种可以名正言顺在东方不败身边露脸的工作,绝对少不黑白子,尤其像是每下午在地牢外等着东方不败出来件事。 从密道里出来的东方不败看到黑白子时,副果不其然的笑容。 黑白子刚想上前套近乎,就被东方不败身后跟出来的人给吓的定住身形。而边的黄中公也是样,在看到任行的刹那就愣。 黑白子已经吓得没有思考能力,而黄中公还略微好,当下就在脑子里形成个想法,是不是自己有什么地方得罪东方教主,不然教主他怎么会把人放出来? 想归想,但是该进的礼数却不能有失,黄中公定定神,上前行礼道:“属下参见教主。” 东方不败看着低头的黄中公露出意味不明的笑意。果然是聪明人,不姓氏的之教主,真是谁也不得罪啊。 “免礼。” “谢教主。”黄中公见东方不败没有怪罪,心下松口气慢慢起身。 而边的黑白子时才醒过味来,也学着他大哥的摸样上前见礼。不过东方不败看黑白子的目光可就没有那么好,黑白子不知道,在东方不败身边站着的任行却看个满眼。 “黄中公。”番见礼之后,东方不败没搭理满脸笑容想找自己话的黑白子,径自对黄中公吩咐道。 “属下在。” “让府上的下人去重新准备个院子,任教主要住阵子。” “是。”黄中公虽然心里有些害怕,但还是低头恭敬的回应,然后便去准备。黑白子则有些惧怕任行会将他么多年密探地牢的事出来,便也急急忙忙的跟着自己大哥下去。 东方不败站在原地,看着那个有些猥琐的背影,对身边的任行冷笑道:“黑白子些年没少打的主意吧。” “倒是什么都知道,不过看现在他的主意倒是打到身上去。”任行围着黑布冷声道。 “呵呵,他个方法早就有人试过。” “?那下场是什么?” “被卖到南风馆去。” “那个打算也么处理?” “太老,卖到那边也容易砸生意。” “……” “再就他那样,菊花里C棉花糖,楞冲大尾巴狼的货,卖出去也不好调~教。” 然后任行囧。 游戏的继续 安顿任行,东方不败直奔自己和风清扬的居处去。 到门前,便听到里头的丹青生正在和风清扬谈论下美酒的声音,东方不败听耳朵,发现都是原著里祖千秋对令狐冲的那些话,便微微笑,推门而入。 江南四友虽然觉得教主身边有么位五岳剑派的人十分不妥,可是略打听才知道黑木崖上的那些长老都没能劝动东方不败,他们四个又怎么敢冒个险呢,何况据人已经在教主居处住八年。 于是在东方不败来梅庄的第三晚上,黄中公四人就决定,为保住性命也好,为以后能继续过样的清闲日子也好,自己四人必须尽量讨好教主和他身边那位老前辈。 丹青生今来就是按照黄中公的话,观察么多以后才决定用酒下手,来讨位教主身边的老前辈欢心,如果人能让他们兄弟四个在任教主离开后还能过样的清闲日子,那丹青生在损失些好酒也不算什么。 见教主进来,丹青生有些害怕,立刻站起来行礼:“参见教主。” 东方不败见丹青生副诚惶诚恐的样子便打趣道:“怎么,对于四庄主来,本座很可怕吗?” “不敢!教主面前怎么敢称庄主。”东方不败的句话,吓得丹青生差跪下。 “行,本座不过是开个玩笑。丹青生,的胆子怎么越来越小?”东方不败看到站在那里有些微微发抖的丹青生皱皱眉问道。 “属下不敢,属下只是……”丹青生怎么敢自己哪承受的住东方不败的玩笑,虽然些日子他们不知道东方不败到地牢里去干什么,可是每次看到东方不败上来时的脸色那么灿烂,他们江南四友就觉得位教主相比十二年前更可怕,而且他身边还有位剑术通神的老前辈。样的局面让江南四友本身就诚惶诚恐的心态更加层。 “好,也么大岁数,别站在衣服畏畏缩缩的,好像欺负样。下去吧。”东方不败实在受不丹青生那副乙样大叔的嘴脸,直接让他退下。 “是,属下告退。”着,丹青生就如蒙大赦般的退下去。 等丹青生的脚步消失在门外后,东方不败才在风清扬对面坐下来。 “如何?”风清扬给东方不败倒杯酒问道。 “什么如何?”东方不败脸疑惑的看着风清扬。 “那位任教主,处理的如何?”风清扬问的有些目标。 “还成吧,前二十的打击挺见效果的,不过到底效果到什么程度,还要看接下来二十。”东方不败笑眯眯的端起酒杯抿口,“丹青生为讨好可真是下功夫啊。” “那还不是因为位大教主,”风清扬看着东方不败打趣的脸道。继而又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后二十还要下地牢?” “地牢?不用去,把任行放出来。”东方不败十分淡定的道。 “东方,没听错吧,把他放出来?”风清扬脸“开玩笑吧”的表情看着东方不败。 “跟开个玩笑干什么,却是把他放出来,不过也就是出地牢而已,想出梅庄不太可能。”东方不败想想心里的计划道。 “那到底拿他打算怎么办?”风清扬皱紧眉,心道,个任行可不是好处理的主,不然自家恋人也不能因为个噩梦就跑到来换着手法连续打击他二十多还不解气。 “呵呵,”东方不败有些慵懒的喝着杯里的酒,对风清扬笑道:“要他以后看到就好怕的跟老鼠看见猫眼,辈子都不敢动跟作对的心思。” “与其么麻烦,还不如动手杀他,毕竟对不是什么难事。”风清扬劝东方不败赶紧下手结任行,省的他担心东方不败的安危问题。 “答应过盈盈不对父亲动手,就不能食言。”东方不败不是没想过风清扬的个方法,可是想到自己么多年放在盈盈身上的心血都可能因为任行的死而付之东流,东方不败就放弃个办法。 “可是人的存在已经威胁到的安全!”话的时候风清扬的口气有些重,没办法,他打第就有些不痛快。东方不败不杀任行就是因为答应任盈盈?是什么理论! “扬,又不是没看到,前些可是压着他打,他怎么可能威胁到的安危呢?”东方不败不太明白风清扬为什么么坚持。 东方不败的话风清扬何尝不明白,他当然知道以东方不败今时今日的实力,放眼下没有谁能跟他相提并论,可是作为恋人,风清扬就是不放心东方不败跑去地牢对着那个害自己恋人断血脉的人。 “东方,知道的武功下无双,可是那吸星**岂是那么容易对付的?要是因为盈盈不好下手没关系,去结他也是样的。”着 正文 第 29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东方,知道的武功下无双,可是那吸星**岂是那么容易对付的?要是因为盈盈不好下手没关系,去结他也是样的。”着,风清扬就站起身,要出门去杀任行。 感觉到风清扬像是铁心让任行死的举止,东方不败有些惊呆。两人在起也有八年,东方不败从来没见过风清扬对什么事么执着,到底是为什么? 看到风清扬起身要走,东方不败也站起来,对风清扬的背影喊道:“风清扬!” 声,是除当年下武当山后东方不败第二次般严厉的喊自己的名字,风清扬当时就站住,心里却有股凉意蹿出。他是在不明白为什么东方不败就是不杀任行,要是不想杀也没关系,为什么没要把人放出来? 看到风清扬已站住的身影,东方不败缓口气,慢慢走到风清扬身后,有些迟疑的问道:“么多年,从来没有么执着过。可是今为什么……能不能告诉非要杀掉任行的理由。” 没有回过身,风清扬沉声道:“么聪明,难道不明白吗?” 被噎的愣,东方不败不太舒服的眯眯眼,语气有些冰冷的道:“的聪明不是用来猜心思用的,要是想玩猜心思的游戏,就换个人吧。”完,东方不败便转身回去坐着。 风清扬话出口就有些后悔,可是却不知道要怎么收回去。现在听到东方不败么,从刚刚就压在心里的不痛快瞬间就被挑起来,他嚯的下转过身,看到坐在那里皱眉不语的东方不败,有些咬牙切齿的问道:“是真的不知道担心的安全吗?还是觉得连事不能过问。” 话得东方不败愣,随即就明白风清扬是对自己保护的有过,而且也怨自己没把想法跟他明白。随即东方不败缓和下语气道:“知道为好,可是也要信任的实力,么多,还没看明白吗?” 风清扬不是傻子,听着东方不败和缓的语气就知道人是明白自己的,索性也缓和语气道:“知道他的功夫不如,可是吸星**门功夫着实霸道,想想的当年们日月神教那些长老和堂主的死状,就不免担心有也会着他的道。要是那样,可是哭都没地方哭去。” “扑哧”东方不败听到风清扬最后句话,不由自主的乐。想想风清扬把年纪可能抱着自己哭的表情,东方不败就觉得甚至好笑。 “东方!”看到东方不败还是有些不太重视自己的担心,风清扬有些火大。 “呵……咳……咳,扬啊,”东方不败看着风清扬不淡定的脸,有些哭笑不得,“有件事可能不知道,任行那个吸星**是个残次品。” “什么意思?”风清扬对自家恋人动不动就爆料的行为早就习以为常,本来还有些担心的风清扬听话立刻就想到件事:“是不是又提前知道什么?” “不然以为敢放他出来?”东方不败笑着反问道。 风清扬看着东方不败的笑脸就觉得自己刚才的激动真是够丢人的,怎么忘东方不败那个狐狸脾性,什么事能够脱离他的掌控? 回到桌边挨着东方不败坐下,有些无奈的问道:“吧,小狐狸,是不是又有什么不知道的事?” “小狐狸,个称呼可是久违 啊。”东方不败脸怀念又带狡黠的看着风清扬,惹得风清扬早忘刚才生的什么气,直接伸手把东方不败抱到自己腿上坐着。然后直接开口叫个东方不败最腻味的昵称:“吧,到底知道什么?东~方~宝~贝~。” 听到个称呼,东方不败立刻瞪风清扬眼,然后轻启红唇,字顿的叫道:“死~疯~子~!” 风清扬撇撇嘴,先低头道:“好,是的错。东方教主大人大量,赶紧告诉打的什么如意算盘吧,都快担心死。” “还记得中午来的那封信么?”东方不败在风清扬怀里挪个舒服的位置,脸悠闲的问着充当座椅貌似还当的很开心的风清扬。 “那封信上吸星**的事?”风清扬还记得今中午两人正用膳的时候,黑白子副谦恭摸样的拿着那封信呈给东方不败时的摸样,若不是那家伙眼神中不小心流露的算计,风清扬还真以为他对东方不败相当恭敬的。其实也是风清扬今主张杀掉任行的原因,他不知道黑白子到底想算计东方不败什么,而且里还有个任行,要是两人勾结在起,想要对东方不利,那可就不太好玩。 而且现在自己两人又是住在里,谁知道黑白子会不会趁人不备对东方不败的食物动手脚,想想,风清扬就觉得背脊发凉。 看着风清扬副皱眉不语的摸样,东方不败就知道他又在发呆,而且还不知道在担心什么。 好像从南岳衡山回来以后,风清扬就特别喜欢担心自己。 抬起手在风清扬面前晃晃,东方不败大声道:“喂!” “啊?”还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风清扬被东方不败声吓到,连忙收敛心神看着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有些无奈的撇撇嘴道:“那上面可没什么吸星**的事,那封信是南岳衡山来的。” “南岳衡山?刘正风又出什么幺蛾子?”风清扬提起南岳衡山来就不痛快。 “次还真不是什么幺蛾子,曲洋写信来前几,向问去趟刘府,找曲洋要那本《广陵散》走。” “《广陵散》?”风清扬有些跟不上东方不败的思路,“向问怎么又出来蹦跶,他要那本曲谱干什么,他又不懂音律。” “他不懂没关系,可是里有人懂不是?”东方不败笑笑,继续道:“之所以放任行出来就是为好好的折磨折磨他,让他将来就是出个梅庄也不敢动跟作对的心思。” “怎么知道他定能出的去?”风清扬副不可思议摸样的看着怀里的东方不败。 “忘那年逐他出日月神教的时候过什么?”见风清扬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东方不败干脆提醒道:“那年不是跟他,任教主还活着他要是有本事大可以来救人吗?” “他还真拿的话当话听。”想起当年密园那件事,风清扬的气就不打处来。 东方不败“啪”的声打在风清扬肩上,嗔怪的问道:“的话怎么不能当话听?的意思是不把的话当话听?” “把的话当圣旨,当然就不能当话听。”意识到自己错话的风清扬赶紧改口,看到东方不败的面色有缓和的趋势,才问道:“除那本琴谱,他不会还准备别的像是棋谱书法之类的东西吧。” “聪明。”东方不败也知道风清扬刚才那句话完全是因为想起当年的事不痛快才出来的,因此也没打算么样,便继续道:“根据边得到的消息,向问年前就注意到梅庄,只是不敢肯定而已,他年多可没少忙活,又是书法又是名画的收集,要是在不知道他想干什么,那才真是开玩喜呢。” “所以就过来等他?”风清扬若有所悟的问着东方不败。 “嗯,而且咱俩在也能看到另外个人。”东方不败笑的满脸算计。 “盈盈不会也过来吧。”风清扬觉得片下能让东方不败笑成样的人也就只有么几个。 “那丫头要来,就该哭。”东方不败不知道风清扬为什么会想到任盈盈头上去,有些无奈的回到。 “除丫头还能有谁让么兴奋?”风清扬看着东方不败问道。 “令狐冲体内那几股真气要怎么化解?”东方不败在风清扬怀里蹭蹭,换个姿势继续窝着,心里不禁感叹,初夏还是有凉啊。 “啊?个跟向问有什么关系?”风清扬不明所以的看着东方不败。 “嘿嘿,个跟向问是没有什么关系,可是刚得到个信,盈盈最后次出现是在少林寺,而且还是跟令狐冲起去的少林寺。”东方不败道。 “所以?”风清扬越发不明白东方不败打的什么算盘。 “连平指都没有办法的内伤啊,盈盈怎么可能治得。白,下能治令狐冲那身内伤的,除少林寺的那本《易筋经》,就只有梅庄的地牢里关着的那位任教主的吸星**。”顿下,东方不败接着道:“向问敢去南岳衡山找曲洋要《广陵散》就明他已经有进入个地牢的方法,他要是自己来,不出十招黄中公他们就能认出向问的身手,所以估计,他个时候敢来,定是已经找到位十分合适的帮手。想想看,除令狐冲还有谁能够帮的是向问的忙?” “那小子?他就算对再有好感也不能么傻吧。”风清扬有些后悔当初教给令狐冲独孤九剑。令狐小子怎么么傻,日月神教的事是他随便能参合的吗?他到底是让向问给忽悠,还是想通过件事打到来接近东方的目的? “是不是真傻不知道,但敢打包票,向问能动令狐冲来肯定提到吸星**可以医治他身上的内伤。”东方不败想想道。 “对,刚才不是任行的吸星**是残次品吗,怎么扯到个上面来。”风清扬刚想起来次谈话的主题。 “呵呵,要的就是个。根据多年前的观察,发觉意见很有意思的事。”东方不败从风清扬身上起来,十分严肃的看着他。 难得东方不败能么正式的看着自己,风清扬也严肃起来问道:“什么事?” “任行的吸星**,当吸取的真气超过个程度之后就会真气反噬。”东方不败脸恶魔笑的道。 “什么??”风清扬没想到居然会样,脸震惊的看着东方不败,“所以……?” “扬,下面要的才是咱们完后二十要做的事。”东方不败看着风清扬道:“按照得到的消息估算,最多再有二十五,向问就会带着令狐冲到梅庄附近,在那之前咱俩要死死的看住任行,绝对不能让他逃出庄外。次,不光要任行在心理上对的功夫产生Y影,还要他不管在哪都觉得是在掌控之下,辈子到死都不敢再打跟作对的主意!还有向问也是!” 深吸口气,风清扬看着东方不败副志在必得的表情道:“知道。不过还是要注意安全,就算吸星**真的会反噬也不定此次都那么刚好。” “知道~。” “其实么多,到底,就是想看戏吧。” “嘿嘿,知者也~” “……” 游戏的条件 就在东方不败和风清扬琢磨怎么处理任行的时候,任行本人正坐在黄中公刚刚安排的房间里隔着眼前的黑布,看着对面毕恭毕敬的黑白子沉默无语。 因为东方不败和任行都是做过日月神教教主的人,黄中公觉得慢待哪位都会带来自己兄弟四人承受不起的后果,于是继黄中公之后,黑白子让出自己的院子供任行居住。 身为原主人的黑白子,在看到任行眼前蒙着的黑布时,便自动自发的带着任行进入自己的院子。才有上面描述的幕。 看着眼前个算计自己吸星**多年的人,任行就有些愤恨。想想他当初还曾经用盈盈的消息威胁过自己的事,任行就恨不得现在吸光黑白子的内力,可是想到在地牢里跟东方不败定下的那几件事,任行还是决定忍,小不忍则乱大谋,现在自己要做的,就是想想怎么逃出去。 任行不话,不代表黑白子不言语。 看着眼前的人,黑白子就对东方不败有些无语,篡人家的位,就直接把个原来的教主杀不就好,不杀也就算软禁他辈子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东方不败倒好,直接把人放出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人出来,那自己些年每月都去地牢里让他教自己吸星**的事是不是也会暴露出来?若是那样的话可不行,自己么多年将心血放在个阶下囚的身上,好声好气的去见他,不就是为能够练好身武功,江湖扬名吗。可惜现在么好的机会居然没有。不过也是自己运气,东方教主现在就住在梅庄,自己要是能讨那位教主的欢心也能成啊,最少也能是个堂主直流。 为不让东方教主知道自己曾经打过个阶下囚的主意,自己还是警告下他比较好。 黑白子打着样的如意算盘,毕恭毕敬的对任行开口道:“任教主觉得里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 “来不会就是为问老夫哪里不满意吧。”虽然眼睛被蒙,但黑白子明显感觉到任行眼里传来的嘲讽。 “任教主笑。”黑白子已经有些后背冒汗,发觉自己先前想的真不是个好主意“属下岂敢,属下是真的想来问问任教主觉得出院子哪里不合您的心意,属下好让下人赶紧修改下。” “黑白子,个卑鄙小人脑子里琢磨的什么,老夫不用猜也清楚,问问老夫院子哪里不合心意是假,怕老夫将十二年来的所有所谓捅出去才是真吧。”任行虽然蒙着眼罩,但是上位者的气势还是下子散发出来。黑白子甚至觉得,任行冰冷的眼神透过那层黑黑的布条,带着有型的杀气直接刺痛自己的皮肤。 “任教主……”黑白子的额头上已经都是冷汗。 “以为不,他东方不败就什么都不知道吗?”任行想起密道前,那人看着黑白子离去的背影时,露出的那种危险的气息道。 “什么……”黑白子惊呆,他从来没想过自己做的么隐秘居然还有人能知道。 “哼,看在些年直潜入地牢没让老夫忘怎么话的份上,老夫提醒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任行冷漠傲慢的道。 黑白子已经忘记自己是怎么离开那个地方的。只是离开的时候,他的脑子里不停的回响任行的话。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明显就是在告诉自己东方不败已经自己些年都干什么,更有甚者,东方不败甚至知道自己对他的想法…… 怎么会,怎么会? 他怎么知道的?是谁出卖自己?不!梅庄中都有谁知道自己十二年来处心积虑要学吸星**的? 样的想法在黑白子的脑子里不停的回响,*得他几乎崩溃。相处近十二年的兄弟,朝夕不离的看守着个重要的犯人,现在教主来,居然有人背叛?还是其实教主次来梅庄就是因为个叛徒请来的? 是谁?是大哥?还是…… 在黑白子完全陷入混乱的时候,东方不败带着风清扬走进任行暂居的院子。 面对面坐下,看着对面那个几乎没怎么改变的脸,任行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毕竟已经在他手下连吃二十的亏,若再不知道此人的厉害,那自己就真的白活。 “东方不败,来干什么?”面对东方不败,任行早没有刚刚面对黑白子的淡定和气势,只是隐隐有气急败坏的感觉。 “来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是明下二十的游戏规则。”淡漠的笑着,此时身红装的东方不败沐浴在透窗而入的夕阳下,看上去就像是迎风而立的曼珠沙华,淡雅而妖艳。 “什么规则。”时间,屋里看傻眼的任行在沉默几秒之后问道。 “之前过的,可以放出去的规则。”东方不败仍旧淡淡的笑着。 “清楚!”任行忽然有种自己被眼前人耍的感觉,有些恼羞成怒的叫着。 “很简答,只要能在二十里逃出梅庄,东方不败就心甘情愿的将日月神教的教主之位拱手奉还。” 东方不败的话,让边坐着的风清扬有些吃惊。但多年养成的习惯,风清扬从来不干预东方不败的任何决定,于是风清扬选择沉默。 “那自己呢?”任行没想到东方不败开出的居然是样的条件,冲口而出的问句,结果就看到东方不败脸上慢慢变化出的玩味笑容和他身边的风清扬死死皱起的眉,句话出口后,风清扬看任行的眼神明显写着不善。 任行也觉得句话问的有问题,赶紧补句“老夫可不觉得有等好心。” “呵呵……”东方不败听完任行补充明的那句话,直接低低的笑起来,慢慢有些变大的趋势。样的变化让任行相当的不爽,他有些恼羞成怒的重重拍下桌子,起身吼道:“东方不败!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什么算盘?不过是日子无聊想找人玩玩而已。”东方不败止住笑声,漫不经心的道。 “玩?把老夫当成游戏玩?”任行副不思议的看着东方不败,眼睛里明显有被羞辱时的愤怒,只是此时他的心里却是震惊多过恼怒。 样的东方不败,任行没见过。他印象里的那个东方不败从来不会因为样的理由做出种可以称之为不要命的行为,要知道当年人夺自己教主之位时可是计划良久的,怎么今就因为日子无聊居然用个位子打赌自己跑不出去?人到底怎么?难道是练葵花宝典练疯?不对,他不会的可不是门葵花宝典么简单,是不是本葵花宝典跟他那门武功相克,导致人练坏脑子? “没练坏脑子。”任行比起般人来更会隐藏自己的想法,只是现在在种震惊的时刻完全忘记要隐藏什么,结果他脑子里的想法都被坐在他对面似笑非笑的东方不败给看到。 “!”想法被人窥破对于任行来是件相当郁闷的事,可惜他现在技不如人,只能瞪着东方不败。 “呵呵,么吧任教主。从明开始,白随怎么折腾,想硬闯也行,想偷偷摸摸的翻墙也是可以的,只要是能出去的方法随想,只要别让们俩抓回来就行。范围就以梅庄的围墙为界,只要二十里能出去,教主之位立刻拱手相让。”东方不败开出条件。 “样的条件?东方不败,还敢没练坏脑子?”隔着黑布,任行副不屑的看着东方不败。 “等等,话还没完。”东方不败无视任行不屑的目光继续道,“每逃跑的开始时间是从辰时三刻开始,子时结束。” “东方不败,以为老夫会按照个时间陪玩个游戏?”任行满脸的嘲弄。 “若不想也行啊,子时之后大可以出庄试试。”东方不败笑的十分危险。 任行也跟东方不败相处有些日子,看到他样的笑容就知道没自己什么好事,于是问道:“若那个时候出庄,打算怎么办?” “当然……不是抓回来。”东方不败笑的更好看,而任行心里不详的预感也越来越重,只听东方不败道:“是不会把怎么样的,不过盈盈那边可就不好。” “敢动儿?”任行心里咯噔下。 “若是任教主遵守的时间,当然不会对任大小姐怎么样。好歹那也是手提拔的副教主,要真是出什么事,传出去,神教上下可会东方不败不会看人呢。”东方不败笑的什么温和,可惜在场的两人都从心眼里觉得眼前人就是恶魔。 任行自不必,他根本就不知道些年,自己儿在东方不败手下过的是什么日子。可是风清扬是知道的,可惜会他也觉得,自己要是不知道十二年东方不败宠任盈盈宠的快上,恐怕也会跟任行样,觉得人连个小孩都能下手,真是够卑鄙的。 不过话回来,师徒俩怎么都喜欢用对方威胁人呢? 不管风清扬心里怎么想,东方不败见任行愣愣的站在那里似乎可以看到黑布后面副目光呆滞的样子就知道事没什么问题,于是趁热打铁笑道:“如何?” 虽然东方不败坐着,任行站着,可是被对方样盯上的时候,任行忽然有种自己其实是被握在对方手里的感觉,尤其是现在,东方不败样双手交叉抵着下颚,笑的如此满脸算计的问着自己如何。 答应他,觉得自己就是他手里的个玩具,他无聊就可以拿来玩玩,不答应他,自己该如何出去?条件已经摆在里,到底…… 见任行犹豫不决,东方不败欲擒故纵的道:“既然任教主不拿儿的命当回事,那就算。” 完便想起身离去。 见东方不败欲走,任行急忙道:“等等。” 东方不败回身问道“任教主何事?” “……答应的条件。”任行副大势将去的摸样。而东方不败在听完句话后,笑的更深。 “如此,甚好。” 完,东方不败便和风清扬离开,留下任行人颓废的坐在桌边。 出来之后,东方不败便招来江南四友,命他们立刻离开里,等二十之后再回来。四人低头称是,而东方不败却在时看着黑白子低下去的头冷冷的又加个条件,若是二十内看到四人中任何人出现在梅庄,东方不败就将四人起处死。 四人听到里惊诧的抬头,却看到东方不败脸上片冰冷,与些日子那个什么时候都笑意盈盈的教主截然不同。 时,就是再笨的人,也知道命令没什么可商量的,四人只能低头遵命,然后各自回去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看着四人离开的背影,风清扬注意到东方不败的眼睛直盯着黑白子。 “怎么,那人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风清扬有些微微泛酸的问道。 “吃醋犯不着吃到他身上吧。”东方不败转过身打趣道。 “那就少看他两眼,发觉打从进个梅庄,就对那个棋痴特别感兴趣。”风清扬还是有些吃醋。 “良性的吃醋有益于身体健康,但是要谁的醋都吃,那就不太好。再者,什么眼神,能对那么个玩意感兴趣?”东方不败调侃道。 “那怎么老看着他?”风清扬皱眉看着东方不败。 “呵呵,啊。”实话,东方不败对于风清扬种醋劲挺受用的,于是解释道:“那家伙可是个会见缝C针的好手,知道么,十二年他可没断过做任行亲传弟子的想法。” “呃?”风清扬有些吃惊。 “江南四友确实有心归隐山林,只是是其他三人的想法,至于黑白子,他想要的可不是什么归隐山林,而是扬名立万,称霸方。”东方不败耐心的解释。 “所以才让他们四个都离开,救命时就那三个人的命,的最后个条件是对黑白子的,为的就是不让他回来搅局?”风清扬跟在东方不败身边多年,小心思怎么看不明白。 “啊拉,可是越来越聪明。”东方不败笑的眼睛都弯。 “行,别,打算怎么防着任行跑出去?”风清扬见四周没人,直接如同回到密园般拦着东方不败的腰便往回走。 东方不败看着腰上的手笑笑,便跟着风清扬慢慢的往回走,边走边道:“个啊,很简单啊,只要盯住他就行,咱俩人,如何?”反正现在不是在地牢里,看不清楚被关的到底是谁。 “个倒是没什么问题。”风清扬也觉得日子过得有些无聊,虽然还是害怕任行会伤害东方不败,可是想想些日子的所见所闻,风清扬还是选择放下心来,好好玩场。毕竟像任行样好的靶子不多。 于是自那之后,到向问带着令狐冲上门的段日子,任行过得水深火热。 继续无题吧 那之后,任行就真的按照东方不败的时间开始逃跑行动。不过结果总是让他非常失望。 第,任行当然选择用强攻的方式。而那负责监视他的是东方不败,结果可想而知,任行会可不是被锁在牢房里的时候,于是使出浑身解数,结果还是铩羽而归,不但没能成功,还落身指甲印。 第二,防守的换成风清扬。打从任行看到风清扬开始,就不曾见过他动武,以往在地牢,都是东方不败动手,个风清扬则在旁边看热闹。样下来二十,让本来对风清扬还有些戒心的任行觉得人要么不愿意管日月神教的事,要么就是个假的,根本不堪击。放松戒心的任行还是选择强攻,并且十分愚蠢的选择剑,既然对方以剑术见长,那自己就在剑术上击溃他,也好让东方不败看看,他身边的都是些什么货色。 任大爷的想法很好,算盘也精明,就是忽略,位风清扬是货真价实的华山前辈。等交上手,任行才意识到,结果悔之晚矣。当晚上,还没到吃晚饭的钟,任行就被下人抬回自己的院子,身上除前的爪子印还加身的剑痕回去。 而站在廊下观战的东方不败,笑而不语的动手擦掉风清扬脸上的汗,拉着风清扬吃饭去。临走时还吩咐下人,给那位逃跑不成的任教主准备些上好的伤药和丰盛的晚饭。 受到教训的任行在床上躺两,琢磨怎么出去。不得不,任行的脑子还是挺好用的,不能来硬的,干脆就换软的。任大爷决定既然不能走阳关道,那换独木桥试试也是可以的,个时候只要能逃出去,还在意什么名声不名声的,等出去再。抱着样的想法,任行在第五的时候,毅然决然的抓住个下人,用尽威胁的手段叫他弄张梅庄的地图来。 然后放那个人,直接找东方不败挑战去。 本以为做的衣无缝的任行却不知道,威胁那人要地图招,东方不败早就想到,早在任行躺在床上想对策的时候,东方不败就找齐所有梅庄里服侍的人,就吩咐件事,那位任教主不管威胁谁都没关系,不管是地图也好,还是要什么东西都行,只要他要,们就尽量满足他,东西也不要掺假,直接给他真的就好,不过不管谁给什么都要报告声,告诉及时的,东方教主有赏。下人们都不是傻子,么些,怎么看不明白位东方教主比自己四位庄主都大,听位的准没错,而且也不是要自己命不是? 于是下人们都十分欢喜的等着任大爷召唤自己,威胁自己。而任行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东方不败和风清扬当猴给耍。 当晚,身伤的任行回到住所,就看到早上那个下人正战战兢兢的拿着张纸看着自己。打发那个下人之后,任行有些心情激动的就着亮光,仔细研究着张地图。 同样的时间里,东方不败正在庭院里对着满月拨弄着黄中公送的那把琴。悦耳的琴声,配上东方不败闭目时满足微笑的表情,在风清扬的眼中,是副让他无论是什么时候看都会觉得十分美好的画面。 “东方。”曲终,风清扬递给东方不败杯酒。 “嗯?”就唇抿口,东方不败将酒杯放在边,看着风清扬。 “任行拿到地图真的没什么问题吗?”风清扬还是有些担心的看着东方不败。 微微笑,东方不败收回目光,抬手放在琴弦上换首曲子继续弹着,流水般的乐曲倾斜而出,“放心吧,就算有地图,任行也不定能出的去。”完,东方不败手上的曲子已经变成疾风骤雨般的旋律,仿佛千军万马正驰骋于沙场之上对阵厮杀般。 其实东方不败的条件里,有条是任行绝对可以出去的,可是东方不败算到任行绝对不会用那招。任行太自大,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在他住的那个院子的角落里,有个还来不及填死的狗D,就算是他发现,东方不败也料定他绝对不会委屈自己,纡尊降贵的走那个D。 于是,在拿到地图研究晚之后,任行采取曲线救国的政策。 看个地图上显示,梅庄里的小池塘是可以通道外面的,而且当初为掩盖密道才建起来的假山后,就是道围墙,自己只要能出去就行。 打好算盘的任行,先潜入东方不败和风清扬住的院子,见东方不败正坐在屋里看书,任行便放下心来,捡起地上的石头,隔空朝着东方不败身上的X道打去。 其实任行来的时候,东方不败就已经发现,只是想看看位任教主有什么办法而已。听到屋里有破空声,东方不败就在心里冷笑,看来人是被关傻,居然想用种方式么。东方不败不动声色的装作被任行丢出的石子X道般。 见东方不败似乎着道,任行便打着胆子进屋,指着东方不败通炫耀通,然后便离开,只是他不知道,在他出门的瞬间,原本动也不动的东方不败,抬起头看着门口的位置微微的冷笑起来。 任行本想找到风清扬也制住他,省的他找自己的麻烦,可是转念想,些他们俩似乎是轮换着防守自己的,个人防守的时候,那个人貌似从来没参与过。于是任行决定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万风清扬还没找着,东方不败那边就已经自行冲开X道,自己不就出不去么。 任行此时已经没有当初刚见东方不败时的咬牙切齿,只是他自己还没有意识到而已,若是换以前,刚刚制住东方不败的时候就该直接过去杀对方事,可是在地牢里相处那二十之后,任行的潜意识里已经打个烙印。自己,无论如何都杀不掉东方不败,自己现在唯能做的就是跑出去,让东方不败把教主之位输给自己。样他才不会对盈盈下手。 直奔假山的任行心里还是有些得意的。哈哈,东方不败回可是吃瘪,看自己出去之后他还会不会么狂。 心里十分欢乐的任行脚步轻松愉悦的施展轻功踏上假山,结果就在绕过假山山顶准备翻墙而出的时候,个声音叫住他。 “任教主好慢啊,本座都在站好会。” 任行抬眼,就看到东方不败身红装,副悠闲的仿佛出来散步的摸样站在假山后的围墙上,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自知逃脱不,任行气急败坏的冲上前去,直接用前两的方式,硬闯! 反正都已经到里,只要自己能闯出去,看他东方不败还有什么好的。 可惜结果却是事与愿违,任行只顾着跟东方不败交手,却忽略距离。东方不败面躲避着任行的招式面利用凌波微步变换着的地。 等任行发现不对劲的时候,他已经跟着东方不败从自己好不容易到达的围墙边,打到梅庄的中间。 计划不成似的任行没理智,更加疯狂的朝着东方不败攻过去。 见任行的招式越来越凌厉,东方不败也不再客气,直接收起绣花针,曲手成爪,利用九Y白骨爪,恨恨的回击任行。 森森的爪影勾起任行心里最深处的恐惧,但是为能够出去,任行还是硬着头皮死战不退。 结果没有多会,只听“叱”的声,东方不败的爪子就直接抓进任行的小臂里。吃痛的任行眉头皱,另只手便变招攻上来,结果被东方不败的另只手给接个正着。 “东方不败!”任行十分生气,自己怎么就没跑出去呢,还有人明明被自己X怎么还能动呢,难道他内力真的深厚到个地步? “任教主,计划挺完美的啊,就是没能成功,真是遗憾啊。”东方不败手深入任行的小臂,手箍着任行的另外只手,满脸遗憾笑容的对任行道。 再次体会到对面之人的恶劣,任行什么都没,直接抬脚踹像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见也没有什么必要再抓着对方不放,干脆个闪身向后跃,直接跳开三尺远。 随着东方不败身形的离开,他的指甲也随着惯性从任行的手臂里被拉出来。如同刚刚刺进去的时候样,次也是“叱”的声,任行的手臂便开始冒血。 捂着自己的事手臂后退几步,任行副警惕装的看着东方不败。 慢慢的笑起来,东方不败维持着个笑容,将自己染任行鲜血的手凑到眼前,转动手掌来回来下,然后漫不经心的伸出舌头,从下至上的舔着自己手掌边上正在向下流淌的鲜血,如同淘气的小猫觉得自己的爪子脏的时候停下来给自己洗澡样。 那幕让任行看愣。 他何曾想到,自己印象里那张清秀的脸居然也能做出等妖媚的动作。看着对方舔掉自己的献血,任行咽口唾沫,忽然觉得眼前人相当的魅惑。任行就样专注的看着东方不败作为,甚至连自身的疼痛都忘记。此时的东方不败,在任行的眼里更像是个嗜血的恶魔。。 似乎觉得鲜血的味道还能让自己满意,东方不败放下还有些鲜血的手,对任行笑道:“任教主最好还是去包扎下,不然条小臂以后能不能动,可就不好。”完便转身离去。 看着眼前沾自己鲜血的红唇开合,任行的心底有种不出的感觉,见到对方转身,任行才会过神来,对着那背影吼道:“站住!” “任教主还有什么想的?”没有回过神,东方不败只是微微的转个头。虽然看不到表情,但是从东方不败的语气里可以听得出他现在的好心情。 “,到底是怎么冲开的X道的?”任行忍着疼问道,他实在不相信东方不败能自己再么短的时间里冲开X道。 “呵呵,任教主,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何况已经有十二年不见。总不会以为只是单纯的招式进步吧。”东方不败微微侧过身,看着半跪在地上捂着手臂的任行浅笑道。 “!”任行有些不敢相信。 “其实,开始来的时候,就知道在,所以根本就没有中的X道。”东方不败好心眼的解释着,然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院子里的任行捂着手臂跪在那里久久无语,仿佛今才认识那个叫做东方不败的人样。 东方不败刚进自己院子没有两步,就被人从身后拦腰抱起来。 原本想要挣扎的东方不败,在闻到萦绕在鼻翼间的松香后,便放弃挣扎,安安静静的任风清扬将自己抱回屋子,被他安置在腿上。 将人搂在怀里,风清扬拿出手帕,擦掉东方不败手指间的鲜血,然后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倒不知道有个嗜好。” “呵呵,虐心啊,当然视觉冲击也是很重要的,再就如同交给盈盈那句话样,没有最bt,只有更bt,所以样也没什么吧。”东方不败笑眯眯的回道。 “是没什么,可是知道刚才那动作有多勾人吗?”风清扬想起刚刚看到的东方不败舔舐鲜血的那幕就觉得身下有个东西在叫嚣着发泄。 “啊?”东方不败倒是不知道,“勾人?哪勾人?嗜血的画面联想到什么?” 风清扬心道,联想到什么?当然是把红色的东西换成白色的东西,不然还能联想到什么? 叹口气,风清扬拉着东方不败的手向下,直接摸到某个正在发热的部位,然后就看到东方不败面无表情耳根微红的收回手。 风清扬很少能看到东方不败有样囧的时候,于是心情大好的在东方不败耳边用气声呢喃道:“以后不许在人前露出那种神态,会妒忌的。下次要是想舔血玩可以告诉,的血都可以借给。” 温热的气息喷在东方不败的耳边,痒的他本能的往外挪着身子,躲避着风清扬呼出的热气。 见东方不败如此,风清扬更是起逗弄的心思,直接扣住对方的腰,让怀里的人避无可避的接受着自己的气息,然后慢慢的吻上东方不败的耳朵…… 那之后,任行还是贼心不死的准备逃出去,只是硬碰硬的事已经不敢,只是换手段,从蒙汗药到见血封喉的毒药,任大教主无所不用其极的想法设法的打算逃出去,结果除次次证明自己打不过对方之外什么都没有得到。如果忽略每次见到东方不败就会不由自己的心跳加快的话。 而且最近的几,任行又多个习惯,就是喜欢在太阳下山吃完晚饭之后,慢慢的踱到东方不败住的院子外,站上个时辰。因为那个时候,是东方不败每特定弹琴的时候,任行也是偶尔次经过里才发现的。看着里面那个完全闭目沉浸在音律中的东方不败,任行不仅自问,十二年来自己到底错过人多少事,他到底有多少自己不知道的面貌,为什么每次不经意间都会发现自己看到的仅仅只是他的面呢?从刚刚开始的那狂妄的自信,上次那个让自己记忆犹新的嗜血画面,现在的东方不败似乎已经不是自己能解的。 样的日子又过几,离预定的期限还有五的时候,任行有些坐不住,他打算犯规,准备今夜先去探查下,看看过子时东方不败会在什么时候睡觉。 子时之后,摸到东方不败居处之外的任行,忽然听到屋子里头有隐隐约约的动静。 偷偷靠近窗边,伸手捅开个小D之后,任行便向里头看去,结果看便再也移不开视线,甚至很多年后,任行都会问自己,要是当时没有去偷窥的话,是不是就不会是现在个状态。 可惜此时的任行在看到里头的情况时,脑子里已然片空白。 之间平日子那脸似笑非笑的东方不败,此刻真衣衫半褪的坐在风清扬身上。平常束起来的头发,此时随意的披散在东方不败的背上,黑亮黑亮的光泽似乎让想想上前确认下它与缎子有什么不同,中衣已经完全敞开褪到小臂的位置,松松垮垮的挂在那里。 正文 第 30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让想想上前确认下它与缎子有什么不同,中衣已经完全敞开褪到小臂的位置,松松垮垮的挂在那里。 白皙的长腿分开跪在风清扬腰部的两侧,平坦的胸前有些比平时更加剧烈的起伏,随着胸前的起伏,东方不败整个人都在上下晃动着,平常总有抹似有似无的微笑的脸上,此时已经满是酡红,那日用自己的鲜血染红的嘴唇微微张开着,似乎正在吐露着什么。 魅惑…… 是任行的第反应,他已经有些后悔为什么自己动打破规则的念头。若是不打破自己大概辈子都不会见到样的东方不败,也辈子都不会知道当自己看到夺自己教主之位的人于另人相互交好时,自己居然会产生种名为妒忌的情绪。 任行想移开视线回去睡觉,可是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舍得离开那个平日里绝对见不到的东方不败。心里边是斥责的警告,边却是恋恋不舍的劝告。 就样,等屋子里的声音和动作都平息,任行才失魂落魄的离开东方不败的院子。 大家久等了 东方不败不知道自己动情时的样子被任我行偷看到了,他只是很奇怪为什么这几天任我行一直老老实实的呆在自己的院子里,即便是出了院子也不见他靠近梅庄的围墙准备逃跑,而且他目前的活动范围最大就是跑到自己院子外找找自己的麻烦顺便叫嚣一下,还总是讨不了好…… 看着任我行再一次被东方不败打趴在地上,风清扬十分无语,离二十天的期限还有两天,可是这位前任教主似乎是不打算趁着这个机会出去了一样。你说他忘了这赌约吧,看着他天天来找东方的劲头倒是不像,可是说他记得吧,这人偏偏专注于跟东方较量,前几天那耍尽了心机往围墙那靠的行为又不见了,这可真是奇怪。 最让风清扬奇怪而且郁闷的就是任我行看东方不败的眼神,好像就是从这几天开始的吧,任我行看东方不败的眼神总是让风清扬想起当年的向问天来。 看来要找个机会找东方谈谈了啊…… 风清扬抹了抹下巴想到。 那边东方不败倒是没注意到任我行看自己的眼神有什么不对劲,他现在琢磨的是向问天和令狐冲快到了,是时候准备叫回那四个人演出戏娱乐一下自己了,至于黑白子最后到底怎么样,那可就不是他东方不败该考虑的了。 于是就在离二十天期限还有一天的当晚,东方不败带了一壶上好的女儿红来到了任我行的院子里。 不得不说,现在这个场景相当的诡异。 东方不败用一副十分惬意的姿态坐在任我行对面,而身为临时主人的任我行反倒有些戒备的看着东方不败慢慢的倒出两杯酒来。 将一杯酒推到任我行面前,东方不败什么也没说,便端起了自己面前的这杯,然后轻轻的抿了一口。 看到东方不败面不改色的喝掉手里的酒,任我行微微的皱了皱眉。他也知道自己这些日子十分不正常,每次想逃出梅庄,却总是舍不得那晚无意中见到的衣衫半退满脸潮红的东方不败,于是每天都回去找他挑衅来证明自己不过是一时的糊涂,可惜每次都只能无功而返,不仅没能打赢,还一遍一遍的发现自己的眼睛越来越离不开东方不败那张脸了…… 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 他现在不知道东方不败对于他到底是种什么心思,若是十二年前,任我行还能猜上一猜,可是现在,尤其是看到东方不败这样带着酒壶找上门,任我行真的没有那么大的把握能够看穿面前之人想的什么了。 见任我行皱眉不语的看着面前的酒杯,东方不败笑道:“任教主放心,本座要是想害你用不着下毒这么费事。” 被面前这人识破想法对于任我行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这么明白的说出来确实让人很不舒服,“东方不败,你到底想干什么?” “没什么,本座不过是想跟任教主玩个游戏罢了。”东方不败十分随意的说道。 “游戏?”任我行不知道东方不败葫芦里买的到底是什么药,只不过就这些日子的了解,游戏这个词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是啊,游戏。”东方不败笑了笑,把玩着手里的杯子对任我行道:“明天就是二十天的最后一天了,任教主到现在都没能出去,难道本座不能换个玩法吗?” “玩?呵呵,我倒是不知道你东方不败什么时候养成了这么爱玩的性子。”任我行见自己对于眼前这个人的了解已经不像十二年前那么深了,不仅自问难道这葵花宝典的威力有这么大,大到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性格到这种地步吗? “十二年不见啊,有些改变也是无可厚非的,”东方不败面不改色的隐藏了那个只有他一人知道的秘密。微微低头,东方不败的眼光有些迷离的说道:“说起来,我现在这样还真是要好好感谢任教主的信任呢。” “葵花宝典。”任我行眯了眯眼。 “是啊,葵花宝典……”把玩着手里的酒杯,东方不败第一次没有直视任我行,而是低着头看着手里水光粼粼的酒杯,“虽然我没有走火入魔,可是能阻断我的血脉,你也很愉快吧。” 东方不败的声音低低的,听不出什么情绪,可是这句话的内容对于任我行来说,似乎有些重了。任我行在听完的同时,便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心脏上狠狠的敲了一下,如同撞钟。 在被囚禁的这十二年里,任我行每次想到这件事都能高兴的从梦中笑醒,可是唯有今天,东方不败当面提出来的时候,任我行却没有了往日想象的奚落言辞。 无奈之下,任我行呐呐的问了一句:“那又如何?” 慢慢的抬起头,东方不败面无表情冷冷的看着任我行,然后问道:“任教主,当年东方勤勤恳恳的跟在您身边鞍前马后,不曾有一丝僭越的想法,可您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算计我?” “东方不败,你还好意思问我?当年是你虎视眈眈的盯着老夫这个教主之位的,怎么今天反倒问起我来了?”任我行一想起当年的事就气得发疯。 “我虎视眈眈?”这句话在东方不败心里可笑不已,东方不败忽然觉得眼前这人真该千刀万剐,若他不是盈盈的父亲,自己大概真的会现在就下手杀了他,“任教主,当年东方尽心竭力的经营神教财务方面的所有事情,结果换来的是什么?是您的猜忌!副教主之位也不过是您用来麻痹我的!我虎视眈眈?我不过是自保而已,难道我东方不败就这么该死?连选择活下去的权利都没有吗?” 最后那句话,东方不败几乎是用吼的,随着这句话,东方不败手里的酒杯应声而破,碎片刺进了东方不败的手掌,鲜血瞬间就流了出来,可是东方不败似乎没有察觉一样冷漠的看着任我行,只是眼底的浓烈的恨意泄露了他现在的想法。这是这么多年来,东方不败第一次这么明显的表达一种名为恨的情绪。若是这人一步一步步步紧*,现在也不会是这个样子吧。 “活下去?活下去你就能用我女儿威胁我吗?你想活下去就串通整个神教吗?”任我行的火爆脾气也被东方不败的一席话点着了,直接无视了自己心中看到东方不败手上的鲜血和眼底那抹浓的化不开的恨意时莫名的心痛。不过是想活下去?天晓得面前这人是真的想活下去还是想得到这个教主之位。 “你敢说你东方不败一天都没想过要老夫的这个位置吗?” “呵呵,想过如何?没想过又如何?当年你的怀疑让我心寒,既然你这么希望我来夺取这个教主之位,我东方不败就如你所愿!所以现在在这个位置上的,是我,而不是你。”放松了手里的碎片,东方不败缓和了一下情绪,漠然的说道。 “哼,这个位置,你坐的还开心吧。”任我行冷笑道。 “是啊,可惜,我东方不败千算万算也没算到你居然会用血脉来算计我。”东方不败的手心还在滴滴答答的往外渗血,可是他恍然未觉,笑的十分没落的看着任我行说道:“任教主,一部葵花宝典,您断了我的血脉,从那天起,我东方不败就注定没有一个姓东方的继承人来接替我的位置了,您说我是不是该恨您入骨?” “你夺了我的教主之位,关了我十二年,还用我的女儿威胁我,如今又把我当猴儿一样耍。东方不败,你说我是不是更应该宰了你以谢心头之恨?”任我行瞪着东方不败没落的笑容眯了眯眼,总觉得这样的表情不适合眼前这个人,他不是应该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吗?如同一次次将自己打翻在地上一样,似笑非笑的冷漠和嘲弄比现在这个表情更适合他。不知为什么,任我行忽然有种想安慰一下东方不败的冲动。 “宰了我?”嗤笑出声,东方不败如同任我行所愿的露出了嘲弄的表情,慢慢的说道:“任教主,我东方不败可是念在你当年的提携之恩没杀了你,你也知道我囚禁了你十二年,要是这十二年里我但凡下一道不给你水和食物的命令,试问到了今天,你还能坐在这里说话吗?只怕早就是一具白骨了吧。” “这么说,老夫还该好好的谢谢你了?”任我行觉得十分可笑的扯了扯嘴角。 “谢谢我不敢当,不过是念在往日的恩情下不了手而已。说起来,你我还真是有笔算不完的烂帐啊,真不知道咱俩到底谁该恨谁。”东方不败有些迷茫,然后东方不败抬眼,直视任我行的眼睛,“任教主,明天就是二十天期限的最后一天了,若明天太阳下山前您还没能出去,那明天的这个时间,就请您继续回去西湖牢底吧。” “怎么,你那猫捉耗子的游戏玩腻了?”任我行一想到这个就恨的牙痒痒,可是谁让他技不如人呢,也只能让面前这人当耗子耍了。 “对,本座玩腻了。而且有人要来营救任教主,我总要给他一个展示的机会啊。”抛出诱饵,东方不败等着任我行的反应。 “你会让人救我出去?”任我行听到有人回来救他眼前一亮,不过他现在却有些想知道这个来救他的人到底是向问天还是任盈盈。 “为什么不?关着你也不过是浪费粮食,本座还要担心你什么时候会跑掉。”站起身,东方不败向外走去,边走边说道:“而且若这人真的能就够救你出去,这个江湖就更热闹了,本座何乐而不为?” “东方不败,你真的不怕我出去之后杀回黑木崖吗?”看着东方不败在门前停下的背影,任我行问道。 侧身而立,傲然的回身看着任我行,东方不败慢慢的说道:“任教主,本座早就说过了,有本事你就杀回去看看。”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出了院子,东方不败满脸平静的微微低头慢慢往回走,手掌的伤口已经不再滴血,可是因为之前流出的鲜血没有擦拭就干涸在手上,所以整只手看上去都是鲜红色的,趁着他那身红装,在夜色里十分诡异妖艳。 虽然面容平静,可惜眼底不停变换着的情绪泄露了东方不败的心里现在绝对不像表面这么风平浪静。 “东方。”低沉而熟悉的嗓音从不远的地方传来,东方不败本能的抬头,果然在面前看到了那个总是带着松香,让人安心的身影。 微微一笑,褪去了刚才的狠辣和不甘的眼底被一抹安然占据。 “扬。” 站到东方不败面前,风清扬有些担心。不是没看到他刚刚抬头时眼里还残留的恨意,那浓烈的恨意让风清扬心惊不已。他在自己身边这么多年,风清扬也不曾看到东方不败对谁露出如此强烈的负面感情,到底是什么样的事,能让淡泊如他都能恨成这样? 慢慢的走上前来,有股若隐若现的血腥味萦绕在风清扬的鼻间。微微皱眉,风清扬问道:“你受伤了?” 抬起手,东方不败仿佛这时才想起自己的手受了伤,“刚刚不小心捏碎了一个被子,被划伤了。”东方不败淡淡的说道,仿佛在说别人的事。 伸手将这只鲜红的手掌包住,风清扬问道:“为什么不杀了任我行呢,别说是为了盈盈,就算为了她,你要想杀了任我行也有很多种方法。从以前到现在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费心费力的做这多事,对向问天也是,对任我行也是,甚至是令狐冲。东方,你若觉得他们对你不利为什么不赶尽杀绝呢?” 东方不败被风清扬的问题给问愣了。 是啊,为什么,自己到底为什么这么做? 当初最早的时候不是只要将盈盈和任我行杀了,在将向问天打发的远远的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自己照样可以安安稳稳的坐在密园里过日子,为什么还要动这么多脑子呢? 不想杀了盈盈是觉得那孩子是个可造之材,那时候也想知道一下如果以后任我行出来的时候看到已经是教主的任盈盈会怎么做。 对于没杀向问天,是一时的疑惑,为什么人都消失了十二年,他还有办法不放弃希望的去寻找先任教主的踪迹。 对于教令狐冲剑法,他也不过是一时坚持于那些记忆中的事情,更是不想看到风清扬为了自己而放弃的华山之上,没有一丝一毫他曾经存在的痕迹。 对于任我行…… 对于任我行,自己虽然说是为了盈盈留下了他的性命,可是风清扬问的对,自己若想动手,事后会有一百个理由来对盈盈解释自己为什么这么做。那么自己为什么要留下这人的性命呢,明明是他害的这个身体的原主人断了血脉,明明是他害的那位教主走火入魔命丧黄泉,为什么不杀了他呢,不是曾经答应过那个人要一起去看看这个天下吗? 见东方不败愣着不说话,风清扬有些心急,“东方。” 慢慢的转动眼珠,东方不败看着风清扬满是担心的脸,慢慢的伸出一只手,滑过他有些斑白的鬓角,问道:“扬,等我将教主之位传给盈盈之后,我们两个找座高山去隐居好不好,我想每天都能坐在山顶跟你看日出。” “好,不管你想去哪都行,我说过的话决不食言。”风清扬看着东方不败这么明显的脆弱十分心疼,将人揽进怀里,轻声的问着:“东方,为了以后的安全,还是杀了任我行吧。” “我不。”东方不败在风清扬怀里坚定的说道。 “东方?”微微离开了一点距离,风清扬看着怀里的人。 “我不会杀了他的,至少我不会这么轻易的杀了他。”东方不败脆弱的脸上划过一丝Y狠,“现在杀了他,太便宜他了。我要他出去之后好好看着自己的女儿对着夺了他教主之位还囚禁了他十二年的人心悦诚服喊师父时,是什么表情。我要看着他是如何受真气反噬之苦,慢慢一点一点疼痛而死的。”抬起头,东方不败看着风清扬说道:“我要他后悔自己当年所做的一切。不然,东方不败死不瞑目。” 出狱之路1 说到做到一向是东方不败的行为风格,他并没有如同任我行一般为了自己内心的怪异感觉彻夜难眠,相反的,东方不败窝在风清扬怀里睡了个痛快。 第二天是任我行和东方不败约定的最后一天,也是任我行自己出去的唯一一个机会,但是任我行却没有再靠近梅庄的围墙,甚至一天都没出自己院子。直到傍晚,那个红色的人影出现在自己房门口,任我行才从自己混沌了一天的思绪里解脱出来。 看着夕阳下那个右手包扎着的红色身影,任我行忍不住想起了这人前一晚的摸样,不免有些心疼。东方不败有句话说的对,不管如何,他们之间有笔算不完的烂帐,而且到了今天,他们俩也不知道到底谁该恨谁了,或者说是谁亏欠了谁。 “什么事?”任我行看着东方不败包扎的手皱眉问道。 “任教主,约定的时间到了。”东方不败沉静的看着任我行。 “那四个狱卒没回来,你能打开地牢的门吗?”任我行看着东方不败平静的脸问道。 微微一笑,东方不败道:“呵呵,任教主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起我来了?” 被东方不败问的一怔,任我行有些不爽的看着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倒是没什么反应继续说道:“二十天的期限,您既然没能出去,那就回地牢吧。过两天自认会有人救您出去的。” “是盈盈,还是向问天?”任我行问道。 “去地牢里等两天不就知道了吗。”反正向问天现在就在这附近,今天中午已经发出去消息了,最晚明天中午,那四个家伙也该回来了,既然原著强大的定律我无法改变,那就让我钻个时间的空子,安排好一切,再好好的来欣赏你无助绝望时的摸样。看着任我行,东方不败有些幸灾乐祸的想到。 “……”任我行看着东方不败皱眉不语。这人到底在耍什么把戏?若是之前他这么说,任我行一定觉得这人疯了。可是现在看来,他必定是得了什么消息才会这样。 要不要跟他下去呢? 看出了任我行的犹豫,东方不败转了转眼珠,道:“任教主不会不遵守约定吧。”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任我行,换了一副遗憾的口气说道:“若是如此也不要紧,只是可惜了任大小姐啊……” “东方不败,你不用拿盈盈来吓唬我,老夫答应的事从来算数。不是就是要回去地牢吗,走吧。”受不住东方不败激将法的任我行直接越过了东方不败,向密道走去。 顺着假山下的密道一点一点的深入下去,任我行跟着东方不败慢慢的走。 这是任我行第一次看到这个密道的全貌,不但挖的够深,而且机关也多,若是自己来救人,只怕不会单枪匹马的全身而退。想到这,任我行又不由得担心起东方不败说的那个要来救自己的人,而且东方不败既然知道他要来,估计也不会这么轻易的看着他将自己救走,就算到了最后还是能出去,只怕代价也是不小的。 没有理会自己身后人的思绪,东方不败拿出了四把钥匙打开了牢门,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任我行 看着面前打开的铁门,任我行不仅回忆起自己在这铁门里是如何熬过这十二年的岁月的。说实话,任我行一点都不愿意进去,他害怕根本就没有人回来救自己,他更害怕东方不败将他关进去之后,便忘记这个地方还关着个人,甚至是下令处死盈盈,自己对他已经完全没有胜算了,更何况是自己的女儿。 可惜现在的任我行也就敢这么想想,经过这些日子的了解,他很明白自己不进去也要进去,现在听东方不败的话,自己的女儿还可以活,可是若自己不听话,那熟知东方不败手段的任我行不难想想这人会在下一刻如何折磨自己。 迈着沉重的步子,任我行乖乖的进了这间生活了十二年的牢房。 本以为东方不败会锁门离开,谁知,东方不败在任我行进去之后,也跟着进了牢房。 看着面前把玩着那些铁链的东方不败,任我行疑惑道:“东方不败,你还想像以前一样锁着老夫?” “当然,既然是做戏,那就做足全套吧。”东方不败坐在床边,玩着手里的镣铐,随着铁链碰撞发出的特有的声响,东方不败道:“若是不锁着你,来救你的人会疑惑我到底怎么关了你十二年的吧。既然是要恨我,不如就恨得彻底点。任教主认为呢?” “你这十二年真的练功练傻了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难道你真的就这么希望别人恨你吗? 最后两句话,任我行没有问出口。 “若是如此,您该开心才是,期望已久的事终于达到了。”东方不败对于任我行这个问题已经没什么反应了,毕竟这人想害死的那个东方不败早就如了他的意魂归天际了。“过来吧,别让我费事。” 见东方不败坐在那沿着原来钢丝锯的痕迹打开了镣铐等着自己过去,任我行就明白若是再不过去,自己绝对不会有好下场。想到这,任我行恨恨的咬了咬牙,不清不愿的走了过去。 如同当时东方不败亲手断开这些上等材料打造的镣铐一样,东方不败十分有耐心的一点点将它们又重新铐在了任我行的四肢上。 看着自己手脚上的东西,任我行又一瞬间的怔忪,仿佛自己从来未曾离开过这里,之前二十天的时间不过是自己的一个梦,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被东方不败打翻在地上的经历也不过是自己在梦里虚构出来的,甚至是自己对于他昨晚的心疼也是,梦醒了自己又回到了这里,什么都不曾发生过。若不是看到那个一身红装往外走的东方不败,任我行恐怕这的会这么认为。 “东方,”在东方不败即将打开牢门离去的时候,任我行喊住了东方不败,不是以往的东方兄弟,也不是议事厅里的东方副教主,而是如同风清扬一样,喊了他的姓氏。 微微回头,东方不败给了任我行一个侧脸,似乎在等着他下面的话。可惜东方不败等了很久,任我行都没有说话。 “若没什么事,本座就先回去了。”东方不败淡然冷静的声音在铁质的牢房里回响,说着便跨出了牢门。 就在他准备回身关门的一刹那,耳边响起任我行有些飘忽的声音:“你说的对,咱俩确实不知道谁更应该恨谁。” “所以?” “我不管你是看在什么份上不杀我,但是我希望你能看在盈盈当年很亲近你的份上,放过她。”任我行有些哀求的说道。 看了那个站在床边的身影一样,东方不败回手关上了牢门,然后任我行就听到“咔嚓咔嚓”的锁门声。 见牢门被关了起来,任我行就有些明白东方不败的答案了。可是就在任我行有些绝望的时候,门外那个人却传来了那人的声音。 “可以。” 虽然只有两个字,却让任我行有种全身一松的感觉。 从密道里上来的时候,太阳已经下山了。看着密道出口前等着自己去吃饭的风清扬,东方不败习惯性的笑了笑,便拉着风清扬的手走了。 第二天中午,等东方不败和风清扬吃完午饭的时候,江南四友也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没有跟他们多费什么唇舌,东方不败便打发他们下去休息了。 因为在他们回来之前,东方不败刚刚接到密报,向问天和令狐冲已经乔装改扮向着梅庄这边来了,估计明天早上就会到这里。 现在对于东方不败来说,他们四个到底去了哪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让他们四个养精蓄锐好准备上演明天的戏份。 既然向问天喜欢演戏,那他东方不败绝对奉陪到底。这时候,拉着令狐冲想身份,临时改扮的向问天莫名的打了几个喷嚏。 在梅庄四友回来之后的第二天,果然一大早就有两个自称是嵩山派和华山派的武林人士求见。 丹青生得到丁尖来报,说其中一人名叫风二中,是风清扬剑法的传人,于是不敢托大,立刻来到东方不败的院子里,面呈东方不败和风清扬求证。 “风二中?”风清扬满头雾水,回头看了看掩面偷笑的东方不败,便对丹青生道:“确实是我的传人,只是莫要告诉他我在这里,我不想见外人久已。” 丹青生心道:他自己门户里的是外人,那天天见到的我们又是什么人,但转念又一想,这人为了教主被自己的师门晚辈*得破门出户,不想见到自己师门的是也是人之常情,便继续问道:“教主,来人若有不轨想法……” “这次来的人,不管他们想干什么都可以,给你们什么你们也大可接着,就是要记住一条,我和风清扬可是不在你们梅庄的。”东方不败笑面如花的嘱咐道。 “是,属下记住了。”说完,丹青生并未敢多看东方不败一眼便退了出去。 “东方,你说这令狐冲怎么就这么对向问天俯首帖耳的呢?”想想丹青生描述的那位风二中,风清扬不仅又好气又好笑,你说你是我剑法唯一的传人这不见,只是我的传人干嘛非要跟着我的情敌跑呢? “呵呵,这我哪知道,不过我倒是觉得今天会非常有趣的。”东方不败可是十分期待梅庄四友被向问天带来的那些偷他们所好的东西弄的心痒难耐有打不过人家时来求自己的摸样。 看着笑的一脸算计的东方不败,风清扬撇了撇嘴,这人怎么连自己属下都算计啊。不过感叹归感叹,他风清扬可是从来没阻止过东方不败算计自己属下,而且更令人发指的是,有时候风清扬还会一副宠溺摸样的看着东方不败算计黑木崖上的一干人,偶尔帮忙出出主意。 “扬,我忽然有种想出去看看的冲动。”东方不败笑的一脸狐狸样。 “你不怕你出去之后,向问天吓掉了他的假胡子?”风清扬一想到向问天时隔八年后再次看到东方不败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场景,也隐隐有了些期待。 “吓掉了他的胡子?”东方不败在脑海里不停的脑补着那样的画面,却总发现想象不出大概是个什么样子。“要不等他们出来地牢咱俩去吓吓他们?反正任我行的那点子霸气都被我这些日子给磨没了,量他也不能怎么样,不过我倒是很想看看向问天的胡子被吓掉下来是什么样呢。” 看着东方不败一脸趣味盎然的摸样,风清扬却握住了东方不败那只抱着绷带的手,说道:“不难过了么。” 微微一愣,东方不败没想到风清扬会在这个时候提出这个问题,然而这样的怔忪在看到风清扬心疼的表情时化成了了然的微笑。 “嗯,不难过了。那个人,已经不值得我生气了。”东方不败淡然的笑道。 “下次不管有什么事都要跟我说,别一个人憋着,怪难受的。”风清扬这些日子看着东方不败虐待任我行的时候也不是那么舒服的。一开始,风清扬确实认为东方不败应该赶紧杀了任我行,可是那晚之后他知道东方不败只有还在意这个人对他做出的事的时候才会这样千方百计的折腾对方。 想想这些日子他用尽了所有手段去折磨任我行,风清扬明白了一件事,东方其实并不像自己所说的那样,那么不在意自己的血脉被人断绝这件事,相反,他很在意,至少在任我行面前很在意。这样的认知让风清扬对于东方不败十分的心疼,可是这不是他能介入的事,所以风清扬只能看着东方不败现在这样持续的折腾任我行和当年那个让他们俩都难受的向问天。 时间慢慢的流逝,前面的比试已经开始了,在得知向问天所化名的那个童化金提出来的赌约时,东方不败看着面前的棋盘,拈着棋子微微笑道:“只要是梅庄中人吗?” “这个目标似乎有些明显了啊。”风清扬看着东方不败微微笑道。 “若是不明显,恐怕就不是他向问天了。”东方不败轻轻落下一子道。 “你那四个手下不会真的这么轻易的就把人带去密道底下见任我行吧。”风清扬拈起一子琢磨该往哪走,然后看了东方不败一眼,落下一子。 “有那些东西在,只怕他们的脑子没有那么灵光。”观察了一下棋局,东方不败落下黑子继续说道:“就算他们的脑子有这么灵光也不要紧,反正我会让他们带人下去的。想用我来帮他们四个得到好东西,那可是没门的事。” 落下一颗白子,风清扬十分惬意说道:“说起来……” “?” “我这白子好像是连成五个了吧。” “啊~~~~~该死,我就知道走神的时候不能玩连五子。” “呵呵,输了就是输了,那么今晚……” “该死的风清扬!!!!” 出狱之路2 一切就如原著所写的一样,江南四友没有一人能够胜过学了独孤九剑的令狐冲,只能无奈的送他和向问天出了门。 可是黑白子他们又实在舍不得那些琴谱和字画,于是便出门将人又请了回来,把主意打到了东方不败和风清扬的头上,毕竟人家没说必须是江南四友不可,只要是这梅庄中的人能够打败那个风二中就行。他的剑法承袭自风清扬,现在风清扬就在梅庄,只要请他出来,害怕这些宝贝跑掉吗? 看着进门后对风清扬支支吾吾的四人,东方不败在一边努力的平息着刚刚被风清扬挑起来的感觉,不过看着这四个人的抓耳挠腮的样子,东方不败笑而不语。 “你们四个到底是来干什么的?”烦躁的挥袖问道,风清扬相当的不耐烦,要知道这几个人求见的时候,自己已经把东方不败拐上床了,结果这四人一来,刚才自己好不容易做的努力又白费了。 黑白子偷眼观瞧,见一旁边笑而不语的东方不败脸颊有些微红,衣服也不是很整齐就知道自己兄弟坏了这位武林前辈的好事。若是以往,他们四个打死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再提什么要求了,只是今天不同以往,那四件宝贝若是得不着,他们四个能一辈子睡不好,于是黑白子上前一步对风清扬恭敬道:“风老前辈,属下兄弟四人有事相求,有失礼之处还请老前辈见谅。” “你们江南四友是东方的手下,有什么事能求到我头上?”风清扬的眉毛皱的能夹死蚊子。 “是为了那几样东西吧。”东方不败在一边慵懒的问道。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便让风清扬更不乐意了,刚刚那还没有散去情~~~欲让东方不败的声音格外的低沉迷人,不同于以往。 听到这样的声音,躬着身子的黑白子浑身一震,然后对着东方不败佩服的道:“教主料事如神,我等四人就是为了那些东西。那童化金也说了只要是这梅庄中人但凡能打败那个风二中,就将四件宝物送给我们兄弟,我想那位风兄弟的剑法是出自风老前辈,而且他又和风老前辈同姓,不需要比试,只要风老前辈能出去说句话……” 黑白子的算盘打得确实很好,可惜还没说完就被东方不败打断了。 “黑白子,你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吧。”东方不败有些不快的看着黑白子。这个该死的家伙,居然敢把主意打到我头上?!而且人家这么明白的目的居然视而不见,看来这四个人真是被那些琴棋书画迷了眼了。 “教主……属下……”黑白子听到东方不败这么明显的责怪,吓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一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黄中公赶紧上前讨饶道:“属下二弟一时鲁莽,还请东方教主恕罪。属下等哪敢忘记教主的教诲,只是多年爱好成痴,还请教主见谅。” “说来说去,你们也不过就是想要那点子东西,是吧。”东方不败看了四人一眼,得到确切的答案后,东方不败继续道:“你们四个想要,人家也没说不给,不过是比武而已,怎么一副为难的样子呢。” “教主……”黄中公想说什么却被东方不败给堵了回去。 “但凡是梅庄中人是吧,你们也知道风二中是风清扬剑法的传人,你们现在这么告诉人家风清扬在梅庄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仗势欺人么,怎么人家自报家门的时候不见你们说,反而打不过人家又想要东西的时候才说呢?”东方不败好以整暇的看着已经有些微微冒汗的四人。 “那……这……”黑白子十分无奈,他怎么没想起来这件事呢。这可怎么办,放手不舍得,可是想要吧,又没人能赢过那位风二中。 “还请教主指教。”黄忠见东方不败没有什么生气的意思,估计也是希望看一看《广陵散》。毕竟好乐器的,没有几个不希望亲耳听一听的。 其余三人见大哥如此做派,便也躬身弯腰,对东方不败行礼道:“还请教主指教。” 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抚额的风清扬,东方不败觉得这四人真是太聪明了,这话说得正中下怀。 “梅庄里的武功高手不只我们俩吧。”东方不败开始晓以大义的暗示四人往任我行那个方面想。 “梅庄之中除了教主和风老前辈还有高手?”丹青生十分疑惑的捋了捋胡子看了看其他人,可是他看到的也是兄弟们眼中的疑惑之色。唯有黑白子,疑惑了没多久就明白过来了。 “教主莫非是说地牢里那位?”黑白子问道。 “下棋的人果然不一样,够聪明。”东方不败赞许道。 “教主,那人……”黄中公面有难色的看着东方不败,心道:当年要我们严加看守他的是你,怎么今天提出来这么危险的事呢。 “那人没什么问题,不过是比武,又不是放了他。本座都敢,你们有什么好害怕的?”东方不败眯了眯眼,反问道,“难道你们还真像明天给本座编出个身份来,给你们夺那几样东西去?” “属下等不敢!!!”黄中公诚惶诚恐的说道,“既然教主如此说,属下等就遵照教主的吩咐,明天带着风二中下地牢求见那位前辈。多谢教主指点。属下等告退。” 说完四人便退了出去。 四人离开后,风清扬直接将笑的一脸得逞状的东方不败压回了床上,继续刚才没完成的大业。 (那啥,关灯拉帘抵制河蟹……) 第二天一大早,黄中公等人果然不负东方不败所望,带着化名风二中的令狐冲下了通往地牢的密道。 东方不败坐在窗边看着那群准备进入密道的人,便回过头来对风清扬笑道:“你说多久能分出胜负?” “你要想看的话,何不跟着下去看看?”风清扬也坐了下来,揽着还有些慵懒之态的东方不败,另一只手已经慢慢的伸到了东方不败的后腰,力道适中的揉着。 看了眼一脸神清气爽的风清扬,东方不败撇撇嘴:“你也知道我腰疼吗?” “对不起,昨晚是我没控制好。”风清扬一脸“真诚”的道歉 “每次过了火就是这句话,你说不烦我也听烦了。”东方不败向风清扬身上靠了靠,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然后继续享受风清扬的服务,“有说这话的功夫,你不如琢磨琢磨以后别在这么过火。” “要是回黑木崖,我绝对不会这么过火。”风清扬有些赖皮的说道,见东方不败又有瞪眼的趋势,便赶紧保证道:“这是最后一次!” “……”东方不败瞥了风清扬一眼,那意思非常明白:信你才怪! 要是别人让东方不败这么瞪一下,大概会怕的要死,可惜风清扬看到东方不败这样的动作完全没有害怕的感觉。对他来说,东方不败那样的眼神跟媚眼无异,结果惹的风清扬直接托起了东方不败的下颚,用自己的嘴唇直接印了上去。 “唔……”因为昨晚风清扬过激的行为,东方不败到现在还有些腰身发软。明明可以躲过的行为,就因为这个原因被风清扬逮了个正着。 辗转反侧了一会,东方不败气喘吁吁的推来了风清扬。 开玩笑,再不推开他,一会就被他吃光抹净了,还怎么出去吓唬一下向问天啊。 “东方。”风清扬也同样有些气喘吁吁的看着东方不败。 “行了,差不多得了。一会我还想看看向问天被我吓掉了胡子是什么样呢。”东方不败摸着有些红肿的嘴唇说道。 “你真想见他?”风清扬有些不快的看着坐在那里的东方不败。 “这么多年了你居然还吃醋?”东方不败看着风清扬十分诧异的问道。 “……”被说中了心里的想法,风清扬有些微微的脸红。他可是还记得当年向问天可是卯足了劲头抢东方不败的样子,最后害得自己被东方误会不说,还让东方跟着受罪。要是能行,风清扬恨不得向问天一辈子都别再出现了。所以昨天那什么吓掉胡子的话,风清扬只是单纯的说说,没想到东方不败真的要去。 “呵呵。”看到风清扬 正文 第 31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所以昨天那什么吓掉胡子的话,风清扬只是单纯的说说,没想到东方不败真的要去。 “呵呵。”看到风清扬纠结的脸色,东方不败笑道:“人家毕竟是从我钦定的地牢救人,我人就在这,不去可是不像话啊。再说你觉得我不露一面,任我行会不来找我吗?” “……”风清扬仍旧不说话。 “你要是不想跟我一起去的话就算了。”东方不败看了眼继续纠结的风清扬,扔下这么个炸弹便开着炸弹闭目眼神了。 叹了口气,风清扬无奈的道:“你打算什么时候下去?” “这里离着那地牢不远,等等吧,估计一会向问天就该过来了,等他下去的时候,咱俩再下去。”东方不败看着风清扬投降的脸,笑眯眯的说道。 果然,没过多久,东方不败就看到那个装了个大肚子的向问天,鬼鬼祟祟的摸到了密道的入口处。 看着那个扮相十分诡异的向问天,风清扬当下“噗”的一声,将刚喝下去的茶都吐了出来,“咳咳……咳咳……东方,你说向问天是不是被当年那件事打击的有些过头了。” “怎么?”东方不败看着风清扬十分不解。 “要是不是的话,他那肚子怎么会鼓成那样呢?”风清扬开始有些同情向问天了。 “你怎么不觉得这人是怀了谁的孩子呢?”东方不败似乎永远语不惊人死不休。 “咳咳……孩子???”风清扬看着东方不败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有些大脑当机。 “是啊,你看他那肚子,难道不像怀孕五六个月时候的肚子一样么?”东方不败站起身,漫不经心的问着。 跟着东方不败身后慢慢的往密道的方向走,风清扬憋了半天才问了一句:“那你觉得他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风叔,你关心错方向了吧喂!其实你是真的被东方荼毒了吧,混蛋……) 站在密道门口,东方不败看了眼身后还处于当机状态的风清扬说道:“你下去问问不就知道了吗?” 向问天感觉到人为引起的地动,便赶紧过来准备救人。 下来之后果然看到了已经昏倒在地的江南四友。上前摸出了四人身上的钥匙,向问天直接打开了牢门。 “教主,任教主!”看到任我行,向问天十分激动。见任我行已经将自己的衣服换到了令狐冲的身上,并且从新将人锁了起来,向问天就知道离成功不远了。 这大概是自己唯一能接近他的方法了吧。 还记得当年那人坐在那里气势磅礴的说出那句话,而自己这么多年居然傻傻的按照这句话找到了这里。若是今天自己的举动能让他想起自己的话,那向问天这么做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向兄弟!”见到向问天,任我行十分惊讶,东方不败说的居然是真的?刚才那四个狱卒带着这个年轻人下来的时候,他还不以为意,可惜一听到是风清扬的传人,任我行就有些愤怒了,想到那个日日在东方不败身边看戏的风清扬,任我行直接就同意了比武,也没在意他进来时,趁机交给自己的纸团。 没想到正要出去的时候居然看到了向问天。东方不败到底是怎么知道向问天会来这救自己的,他难道不知道东方不败就在外面?这向问天到底是真心的来救自己,还是这又是东方不败折磨自己的把戏? 看着站在门口的向问天,任我行心思数转。 “任教主,属下来迟,请教主责罚。”扣剑下跪,自请处罚的向问天对任我行还是心理有愧的,毕竟他救人的心思已经不单纯了。 “向兄弟快起来吧,要不是你,老夫说不定就会老死在这。对了,你下来的时候是怎么躲过东方不败的?”任我行担心的问道。 “东方……不败在这?”提起那个名字,向问天一愣,他在这?早已习惯了不再喊他东方教主,因为那个姓氏,是自己这么多年心头的一个痛。多少次在梦里如同风清扬一样唤他的姓氏,却总是唤不回那人对自己回头的微笑。 “你不知道?”任我行十分惊诧的看着向问天,想到他对于东方不败的称呼瞬间神色变得有些Y狠。 “任教主,属下自从昨日进入梅庄之后就没见过东方不败,也没发现这里有他的踪迹啊。他人在这?”向问天有些焦急的问道,那人……不会真的在这吧。 “他来此,已经有一个多月了。”任我行见向问天面上十分慌乱,似乎确实不知道东方不败在这一样,便有些放心了。 “一个多月……那……教主,咱们赶紧出去,趁着他还没发觉前。”向问天虽然思念了那个红色的身影这么多年,却还没有做好见到他的准备。 若是以前,任我行必定会大声斥责东向问天,然后坚决留下来跟东方不败争个高下,可是这一个多月的尝试告诉任我行,他注定了一辈子打不赢东方不败。 叹息一声,任我行有些懊恼的说道:“走吧。” 向问天此时正是心乱如麻的时候,也没觉得任我行有什么不对劲,便赶紧出了牢房,准备离开。 就在两人出了地牢抬脚准备上台阶的时候,上面传来了一个让人十分熟悉的声音。 “向问天,好久不见。” 向问天没想到居然会在这碰到他,猛然一抬头,果然看到风清扬正负手而立的站在高手,看着自己。 “风清扬。”向问天暗暗心惊,表面却装作一副无事的样子。刚才听说东方不败在这里,却没想到他也在,看来这么多年他们俩仍旧形影不离啊,想想前些日子听到的关于曲洋和刘正风的那些传言,向问天悲从中来。 东方他愿意成全曲洋,却不愿意正眼看看自己,看来当年自己真的做了很多不该做的事,既然如此,自己真的还能再次得到他的关注么。 “怎么就你自己?东方不败呢?”看到风清扬,任我行就知道东方不败一定就在不远。 果然,他话刚说完,就听见风清扬身后有脚步声响起。一声一声逐渐靠近的脚步声,让向问天的心里多了丝期待和害怕,同样这脚步声,也让刚刚出来的任我行僵直了背脊。 没一会,那个让向问天思念了八年的身影出现在了视野里。 看着他如血的红装,凭着地道里微微的光亮,向问天十分贪婪的注视着那张让人思念的脸。八年啊,这八年自己变了不少,可他却未见一丝改变。 这么想着,向问天听到东方不败开口说道:“任教主,本座说话算话吧。说有人回来救你就会有人来救你。” 他似乎一点都惊讶看到自己,是不是自己的行踪早已经在他的掌握之下了?其实对于他来说,自己努力了这么多年的行为也不过是他无聊时看的消遣吧。 看着东方不败,向问天的心已经感觉不到疼了,然后他就看到那人转过脸来,露出了让自己痴迷了这么多年的笑容,说道:“好久不见啊,向兄弟。” 出狱之路3 “好久不见啊,向兄弟。” 那人还是一如当年密园里那样,笑的如此美艳,只可惜自己早已经失去了在他身边的资格,单听那声“向兄弟”里的嘲讽之意,向问天就有种自己真是不该来的冲动。 向问天失态的举止看在东方不败眼里并没有什么觉得奇怪的地方,只是配上他现在为了瞒天过海而装上的假肚子,倒好像是通J被人抓包的小妾。 想到这,东方不败的嘴角又向上上扬了了一些。 “本座等这天可是等了八年呢。向兄弟,你找了这么多年才找到这,可真让本座失望啊。”这话一出口,东方不败就看到了向问天和任我行立刻变了脸色。 任我行是一副不可置信的看着向问天,不用想也知道这人是怀疑向问天来就他的用意了。而向问天更是一副深受打击的摸样。两人这样的表现让东方不败的心情十分的美好。 倒是风清扬在一边,见东方不败似乎很有心情在这跟他们俩闲磕牙,直接对东方不败说道:“你要是有心思闲聊不如上去坐着聊天如何,省的在这耽误时间。” “也好。”东方不败闻言笑了笑,对向问天说:“向兄弟愿赌服输,你既然用那四件东西来跟我这四个属下打赌,现在就旅行承诺吧,省的等那四个人醒了哭都没地方哭去。” 向问天见东方不败似乎一点都不在意自己身边已经脱困的任我行,反倒一副有意帮着自己把戏做足摸样,更加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有些无助的看着旁白的任我行。 任我行也不明白东方不败到底何意,但是凭着这些日子的了解,东方不败要做的事一定有一些特殊原因在里头。于是便对向问天使了个眼色,叫他按照东方不败的命令行事。 见任我行有所指示,向问天也不再迟疑,拿出四样东西放在江南四友身边,又在石壁上留了几句话,便不再理会地牢里躺着的江南四友,跟着任我行出去了。 出了密道,风清扬和东方不败带着任我行两人找了个离密道最近的石桌坐下。 看到桌上已经放好的酒壶,风清扬看了东方不败一眼,问道:“冰镇的葡萄酒?” “夏天嘛,喝点冷的凉快。”说着,东方不败就先坐下了,然后招呼另外两个看着东西发愣的人道:“两位,坐下吧,不管今天本座会不会让你们出去,现在都要多听一点本座的。对你们两位可是很有好处的。” 任我行没想这么多,这些日子的生活已经让他习惯听从东方不败的了。 四个人的的地方就坐了三个人,东方不败的眼睛立刻就看向了那个还站在原地发愣的向问天,慢慢的端起沁凉的酒杯,东方不败戏谑的说道:“向兄弟挺着这么大的肚子怪辛苦的,还是赶紧坐下吧,不然伤了肚子里的孩子可不太好啊。” “噗……”听到东方不败的话,风清扬把刚喝下去的酒都喷到了对面的任我行脸上,一脸诡异装的看着身边抿着酒的东方不败。 任我行而惊诧,保持着被风清扬喷到的姿势,端着酒杯的手就要往嘴边送,可惜天知道他手里的酒杯和杯子里的酒已经都送给土地爷了。 向问天不明就里;有些惊慌失措的看着东方不败,“教主,什么孩子?我哪有孩子?” 看着向问天挺着个肚子一副迷惑样,东方不败放下酒杯,抚额不语,过了一会才带着笑音说道:“向问天啊,多亏了盈盈不在黑木崖上所以不知道本座在这里,不然那丫头非跟过来起来不可,到时候,你说你这扮相……我说你要乔装改扮至少也弄个像点样的好不好,装个大肚子出来,你不让我误会等什么呢?” 现场一阵静默。 然后向问天满头黑线的从衣服里拿出了那个为了伪装被垫起来的假肚子。 这时,任我行反应过来,指着笑的十分畅快的东方不败颤声问道:“东方不败,你刚才说多亏了盈盈不在黑木崖……你说,我女儿现在在哪?你把我女儿弄到哪去了?” “盈盈啊……”东方不败笑了笑,本来看着任我行的目光转向了向问天说道:“这要问向兄弟了,他多年在外,消息应该灵通才是。” “教主我……”向问天想要辩驳,因为东方不败这话说得就跟任盈盈是他藏起来的一样。 “教主?向问天,这里有两位日月神教的教主,一位前任的任教主和本座,你这声教主到底是在称呼谁啊?”低低的声音,却让向问天浑身冒了冷汗,一如多年前的密园。只是这一次,满脸微笑的东方不败比起那次盛怒之时的他更让人害怕,也更让人想要去接近他。接着,他听到东方不败说:“而且八年前,本座已经将你逐出神教了,你这声教主,本座可是不敢应承啊。” “东方不败,向兄弟是我日月神教的光明左使,你凭什么把他逐出神教。”任我行慌了,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根本就不知道这十二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女儿根本不在黑木崖,而对他忠心耿耿的向问天又被东方不败逐出神教长达八年…… “凭什么?凭现在的日月神教教主是本座。凭你这位忠心耿耿的向兄弟当年做的那些事。不信你自己问问他,凭他当年做的那些事,本座只是逐他出教冤不冤枉?”东方不败虽然在回答任我行的话,眼睛却是在盯着向问天的。 提到当年的事,风清扬也不由得握紧了手里的杯子,狠狠的瞪着向问天。 见任我行惊异的看过来,向问天知道凭着任教主多疑的性子难免不会怀疑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可是现在对于他来说,十个任我行的怀疑,也比不上一个东方不败刚才关于任盈盈的话来的锥心刺骨。 想想这些年江湖上对日月神教两位教主关系的评价,向问天觉得那件事也许东方不败不会坐视不管,毕竟他对于盈盈的重视有目共睹。 自己当年确实做错了事,可是现在绝对不能再背上什么黑锅了。 打定主意,向问天直接对东方不败拱手行礼说道:“东方教主,当年之事确实是我向问天行事鲁莽,承蒙教主念及往日恩情,从轻处罚,向问天确实不冤枉。教主当年的警告时至今日声犹在耳,这些年来向问天不从不敢透露给大小姐知道,东方教主多年来对大小姐疼爱有加,不知为何大小姐近日却失去了踪影?” “什么,盈盈失踪了?”听到女儿失踪,任我行已经顾不上追究为什么向问天对东方不败这般恭敬了,直接从座上惊奇,看着向问天焦急的问道:“失踪?盈盈什么时候失踪的?” “不错嘛,向问天,八年不见口才有长进啊。这番话说的可比你当年在我密园里那些狡辩之词要好的多。”东方不败坐在那里,既不理会任我行的问题,也没有理会向问天话里含沙S影的指着自己弄丢了盈盈的事。 “东方不败!别东拉西扯!我女儿到底在哪?”见东方不败不理会向问天的问题,任我行圆睁二目瞪着东方不败,好像恨不得上去咬一口的摸样。 东方不败倒是没把任我行焦急的摸样放在心里,仍旧不紧不慢的说道:“向兄弟也知道本座这些年对盈盈疼爱有加啊,当年向兄弟身为本教光明左使的时候,可是亲眼看着本座如何□盈盈的。以向兄弟你当年对那位大小姐的了解,你认为这天下有什么地方是她去不得的吗?” “东方教主的意思是,您不知道大小姐在哪?”向问天当然知道东方不败和任盈盈之间的师徒之情好到什么地步,就是因为这样他才坚信东方不败知道任盈盈的下落。 “我要说我不知道,只怕你不相信吧。看来事隔这多年,你也未曾真的信任过我啊。”东方不败语带遗憾的说道。 “你们俩之间有什么旧账我不管,我现在要知道我女儿在哪?”任我行已经听得不耐烦了,“东方不败,你说!我女儿到底在哪?” “盈盈啊,现在应该在少林寺吧。”东方不败看着任我行已经有些微红的双眼抿了口酒说道。 “怎么会还在哪?”风清扬皱眉看着东方不败,“令狐冲不是已经离开少林寺了么,怎么盈盈还会在少林寺呢?” “大概是方正大师嫌自己庙里的日子过得有些清苦了吧。”东方不败猜测道。 “方正大师怎么会?”听着东方不败话里有些不太和谐的意思,风清扬惊讶道。 看了风清扬一眼,东方不败双手交叉抵着下颚笑道:“任教主不知道盈盈的性子这点正常;向问天也是多年不见盈盈,不知道那丫头现在的程度也无可厚非,可是风清扬啊,你可是看着那丫头长大的,怎么会问我这么愚蠢的问题呢。” 见三人都一副不明所以的思索状,东方不败接着笑道:“凭那丫头的本事,只怕这天下没什么地方能困得住她,而且……”顿了一下,东方不败脸上露出向问天思念了多年的欣慰笑容,“能把配对这个游戏玩到少林寺,盈盈不愧是我东方不败的徒弟。” 此时身在少林寺的任盈盈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喷嚏。 摸摸鼻子,任盈盈咕哝道:“别又是师父想我了吧。真是的,最近老打喷嚏,是不是该让种子一号给我弄几件厚一点的衣服啊。虽说现在是夏天,不过有备无患啊。” 任盈盈正念着呢,就见她口中的种子一号,那个被安排来给她送饭的小沙弥端着饭菜十分兴奋的进来了。 “女施主,你好厉害啊,我按照你说的方法跟我师兄说了,然后我师兄真的跟你说的反应一样,脸红了。” 坐在桌边,任盈盈标准腐女笑的看着种子一号说道:“那当然了,像是你师兄那种傲娇□受,你不逗他他一辈子都不会对你有什么反应的。” 摆好饭菜,一号小沙弥又有些担心的看着任盈盈问道:“可是女施主,想我现在这样……呃……追求我师兄,这样的行为真的不犯佛门戒律吗?” “傻小子,佛门众人都戒色对不对?”任盈盈见培养了这么久,这小子居然还敢问这样的问题十分不爽。 “是啊,那我们这样算不算犯戒?”这个才是小沙弥担心的。 “触犯色戒的先决条件是对女性,注意是女性动了不该有的心思。你师兄是男的还是女的?”任盈盈晓以大义。 “当然是男的了,我们少林寺没有是女弟子的。”小沙弥赶忙辩解道。 “那不就完了,既然是男的就不算犯戒了。所以安心的去追求他吧。”拍了拍种子一号的肩膀,任盈盈坐下来大快朵颐。虽然少林寺都是素菜,一开始让任盈盈十分的不习惯,可是人家胜在味道好,几天之后,任盈盈也就习惯了这样的食物。毕竟他师父也是喜欢吃素的人,天天吃素菜对于任盈盈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就当减肥了。 (关于色戒什么的是十六瞎说的,大家不必在意,不过据说11区古代的和尚都是用小沙弥来解决问题的。果然那里是ws之地么,望天……) “嗯嗯,我知道了,一定不会让女施主失望的。”种子一号小沙弥鉴定无比的笑道。 等小沙弥种子一号收拾好东西出去后,任盈盈便坐了下来,拿起本经书貌似在看,其实是在发呆。 江湖上的人以为任盈盈是看上了令狐冲才会不辞辛苦的背着他上少林求医,就连她那群手下都有些误会了。 可是唯有任盈盈自己知道,他对令狐冲这么重视,不过是因为那小子会独孤九剑罢了。要知道能会这门剑法只能说明他见过风清扬。就风清扬在刘府之事以后对于华山派众人态度而言,若是没有自己师父在一边推波助澜,估计这个华山首徒也不可能学得会这么深奥的东西。 既然师父有心让风叔叔留下个武功继承人,那她也不能太不给自己师丈面子,能帮的就帮一把呗,她才没有像外间说的那样看上那个傻小子呢。她带着令狐冲来少林寺一是为了看看能不能医好他的伤,二来,这里可是天下男子最多的地方,上到耄耋之年的老者,下到十几岁的孩子,无一不是男子啊,想想这些任盈盈体内的腐女血Y都在沸腾,要是自己能够全面驯化少林寺,那以后的江湖…… 想到这,任盈盈笑的眼睛都快看不见了,而且嘴边还有可疑的水渍。 不知道师父有没有收到自己的信。她可是很盼望师父能把林平之收过来当徒弟的,那样的绝世小受,师父一定会很喜欢的~~~~~ 任盈盈在少林寺的生活 一想到林平之那个绝世小受,任盈盈的心就不禁跳得有些快了。 还记得当初离开黑木崖的时候,师父给的两个任务里就有他。那是自己还不怎么看好这个家伙,觉得他就是一个二世祖,武功低微不说,且娇身冠养的脾气比起自己这个女孩都有过之而不无及。 可是这样的看法却在他满门被灭之后就改变了。 林家被灭门之后,林平之凭着自己的努力从青城四杰的手里逃了出来。那个娇生惯养的大少爷,皮肤柔的连自己都有些妒忌的家伙,居然为了活下去,为了回福州居然连他平日里最讨厌的乞丐都做了。从一开始的不清不愿,到后来的心安理得,那小子用了多多长时间? 看着手上的密报一份接着一份,从林平之的日常生活,到他的路线都有。看着这些东西,当时已经在洛阳绿竹巷安家的任盈盈多少有些冲动让自己的手下抬手帮上一帮。每当这个时候,任盈盈耳边总会想起师父在自己离开时说的话: “千万不要觉得林平之可怜,就抬手帮忙。林家灭门后他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他必须要走的路。若他连这点经历都没有,那还谈什么为父母报仇呢?盈盈只要看着就好,看他到底能走到什么地方去。” 到底能走到什么地方啊,那个时候的任盈盈并不明白这话的意思,只是觉得师父大概又是想看戏了,既然这样自己就按着师父话去做吧,反正师父不会害自己,可是这样的想法却在看到了林平之为了报仇不惜给塞北明驼莫高峰下跪的时候有了动摇。 任盈盈知道今天还记得看着手里属下传来的密报时,自己心里的震惊。 忍辱负重…… 这是有意识后任盈盈脑海里浮现的第一个词汇。 那个,那个分不清逃难和搬家的大少爷,那个为了救一个丑陋的且素不相识的女子而不顾对方身份就出手的傻孩子居然已经成长到这个地步了吗。 还记得他家逃难时自己还在有些幸灾乐祸的觉得他不谙世事,可是现在,就是自己嘲笑的家伙,居然已经学会忍辱负重的为了父母之仇忍受一切了么。 直到那天,任盈盈才明白东方不败让他看着林平之却不要去管是什么意思。 这个江湖就是这样的世界,若你有本事,有地位,任何人都不回来惹你,甚至会不遗余力的讨好你,可是若你没有那些东西,就如同别人砧板上的R。 人为刀俎我为鱼R…… 除了忍耐,除了更加恭顺,没有别的活下去的方法…… 那一刻,任盈盈才真的感谢东方不败这些年来的疼爱,比起之前在黑木崖上的体悟,这一次可谓铭心刻骨。 透过林平之,任盈盈看到的是东方不败给她的另一些东西。 九Y真经,对任盈盈而言,这门武功是她从跟随东方不败以来就熟悉的东西,当年议事厅重伤五岳剑派的探子靠的就是它。 可是任盈盈一直到没有想过一件事,为什么当自己小小年纪就使出这门功夫后,议事厅里的那些老江湖都如此的震惊,以至于以后的这些年里,她想找除了自己师父和风清扬之外的人拆招都没人陪她。 当时那些人的谦逊之词在任盈盈看来就好像拍自己马P一样。可是现在看到那个林平之给武功比她差了不是一星半点的塞北明驼下跪时,任盈盈才了解到师父一开始就让自己处在了一个绝对优势的地位,那些长老,那些堂主的话也都不是拍马P,不是他们谦逊怕打赢了自己,自己会不高兴,而是他们真的没有那个本事赢过自己。 想到这,任盈盈不禁有个疑问,若是自己没有师父给的一切会怎么样,是不是也会如同现在的林平之一样,跪在那里忍辱负重的讨好别人,就为了能够报仇,或者……活下去。 这一切的疑问在任盈盈于南岳衡山的分舵见到自己师父以后就消失了。师父不管如何都不会让自己那样活着吧,不管他和父亲之间到底如何,他都还是当年那个疼爱自己的东方叔叔。 心里的担忧一旦放下,人也就跟着轻松了。 刘府金盆洗手大典的前一晚,任盈盈亲眼看到林平之拜入了华山门下,她也亲眼看到了师父那时眼中显而易见的怜悯。 南岳衡山之事结束后,任盈盈又再一次回到了洛阳,可是东方不败当时那个怜悯的眼神却印在了任盈盈心里。 能够让自己良心缺货的师父生出怜悯之心,这个林平之到底有大的本事啊…… 华山派对于他来说恐怕是个比青城山都不遑多让的地方吧。若是将来那个隐忍本事强到一定地步的小受,发现自己引为依靠的师姐就是当初那个害得自己全家被灭的导火索,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样的反应。 而且他拜的那个师傅,真不是任盈盈想吐槽,看看在刘府之时,那位君子剑说的话办的事,想想都让任盈盈觉得虚伪,不过是个为了自己的名声什么都能放弃的家伙,还非要说的那么好听,真是个当了□还想要贞洁牌坊的玩意…… 这样的货,怕是做受都没人敢要!指不定哪天就能死在他手里。 回到洛阳之后,任盈盈就命令手下监视林平之在华山上的一举一动。她倒要看看,那个伪君子剑是怎么糟蹋了自己心目中的绝世美受的。 能在洛阳遇到那个绝世小受,确实是任盈盈意料之外的。 虽然自己手上一直有那家伙在华山的生活回报,可是当人真的到了自己地盘的时候,任盈盈却发现自己有些不明所以的害怕见到他,毕竟他们是从未见过面的陌生人,虽然自己对他很熟悉,可是他对于自己确实完完全全的陌生呢。 想着他在华山的时候是如何的讨好那位岳大小姐,任盈盈心里忍不住泛酸。 你说一个好好的绝世小受琢磨娶妻讨好女人干什么,而且还是个脑袋无敌蠢,运气无敌差的女人。 关于岳灵珊,任盈盈就十分不明白了,你说你有个能把表里不一进行到底的老爹,怎么就不知道去学学呢,而且最让任盈盈瞧不起的就是这丫头小小年纪居然学会脚踏两条船了,真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于是当洛阳金刀王家和华山派一行人拿着东方不败的乐谱来到绿竹巷向自己请教的时候,任盈盈的心里真是五味杂陈。尤其是看到林平之对着岳灵珊一副俯首帖耳的样子,任盈盈就禁不住怒火中烧。恨不得将林平之留下来好好的□一番,教教他什么是做受之道。 可是一想到将来一旦□好的小美受又不知道会被哪个家伙抢走,任盈盈就有些犹豫了…… 真恨自己为什么不是男的啊,要是自己是男生的话,那林平之那个小受绝对跑不出自己的手心!!! 看着帘子外,岳灵珊拉着他窃窃私语什么绿竹翁都这么大岁数了,他的姑姑是不是都老的弹不动琴弦了之类的话,任盈盈就很不能冲出去弄死岳灵珊。 后来令狐冲喊自己老婆婆更是让任盈盈有种想死的冲动。 老婆婆…… 你才老婆婆,你全家都是老婆婆,你们华山派都是老婆婆,你华山派方圆十里都是老婆婆!!!! 不好……又傲娇……要改掉 不过从这件事上也不难看出岳不群的嫉贤妒能。令狐冲是他的开山大弟子,又撑着受了重伤的身体救了他的命,结果居然就因为剑法突飞猛进而被岳不群怀疑他是不是偷了林平之的辟邪剑法才有如此进步的,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有这样的师父还不如没有呢。看在他这么宝贝师父乐谱的份上,能帮的还是帮一把啊,这华山派的弟子也真是有够可怜的。 看来对于岳不群的评价除了伪君子,眼高手低,爱说废话之外还要加上一条嫉贤妒能啊。 其实在洛阳之时,除了白天教令狐冲琴艺之外,任盈盈也跟令狐冲打听了很多林平之的事。虽然有些事任盈盈比令狐冲知道的还要多,但是从另一人口中说出来的必定不一样。 让任盈盈十分郁闷的是,令狐冲回了华山之后就一直在思过崖上呆着了,对于林平之不甚了解。恨得任盈盈差点拿自己的瑶琴开了他。 不知不觉客房里的阳光已经从下午的艳阳高照,变成了沉昏的夕阳。可惜任盈盈手里的书还是没有翻过一页。 门外的脚步声惊醒了还在沉思的任盈盈。 抬眼看看外头的光线,任盈盈才知道自己已经出神出了一个下午了,门外的脚步大概是种子二号吧,不知道他跟他那位师父怎么样了,要知道小沙弥好上钩,真正受了戒的和尚可就不一定了。 门从外打开,果然看到任盈盈精心培养的种子二号小沙弥端着饭菜,一脸郁闷的走了进来。 “没成功?”任盈盈放下了手里固定的出神道具,不太在意的问道。 “女施主……”种子二号一脸可怜相的看着任盈盈。 “从哪失败的?”任盈盈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不去看种子二号那张姣好的脸上露出的悲惨可怜的表情。 “我跟师父表白……结果,师父说……说……”种子二号一脸苦相的念着手里的佛珠不太想回忆当时师父的回应。 坐下为自己倒了杯茶,任盈盈张口说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既然是父子,又怎么能有什么私情呢,何况深入佛门,更是不能如此了,是吧。” “女施主,你好厉害,一字不差啊”刚才一脸苦相的种子二号这会已经换上了惊喜的表情,看着任盈盈如同看见亲人一般。可随即脑袋又耷拉了下来,“女施主,那我该怎么办?你教的方法我都用了,结果师父居然……居然这么轻易的就拒绝我,我……” “行了,别着急了。你该庆幸你师父的心智如此坚定,不然他不是早被你那几个师兄抢跑了?”任盈盈慢条斯理的吃着手里味道不坏的素菜,淡定的说道。 “师兄们也喜欢师父?”小沙弥满脸惊诧的看着任盈盈,心里不免有些害怕了。 “你师父那样的好攻哪个受能不喜欢啊,不过有一句话你要记住,烈男怕缠啊”任盈盈笑的十分亲切的看着种子二号。 “烈男怕缠?”种子二号小沙弥看着任盈盈十分虚心求教的摸样。 “是啊,你要知道越是烈性的男子就怕你歪缠,只要你够耐心,不怕他不上钩。”任盈盈十分耐心的指教道。 “真的吗?”本来已经有些放弃了的沙弥二号这会有再一次振作了。 “当然,人非圣贤孰能无情?就算是得道高僧也是有血有R的人,只要你耐性够好,总有守得月开见月明的一天。”任盈盈现在脸上的笑容就跟当年东方不败要她叫自己师父时一模一样。 “嗯,听女施主一席话,小僧明白多了,谢谢女施主。”种子二号小沙弥十分感激的双手十合对任盈盈行了一礼。 “嗯,记得对你师父要有耐心,平常缠着他的时候要不遗余力,让他彻底重视你的存在,这样才会事半功倍。”任盈盈放下碗筷十分温和的嘱咐道。 “小僧明白了。”种子二号小沙弥一脸欢快的收拾了碗筷便出去了。 看着外面已经暗下来的天色,任盈盈的眼中闪过一丝思念。那个绝世小受……不知道现在在干什么啊。 还记得自己手下那些人想尽了办法给令狐冲医治内伤的时候,只有蓝凤凰明白自己的心思,带去美酒的时候试探了他一下,回来跟自己说了经过。 这件事让任盈盈对岳灵珊的厌恶更上一层,若不是那个该死的大小姐跟她爹一样的嫉贤妒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林平之早就能喝上蓝凤凰特地准备的酒了,哪还至于准备了东西却送不出去这么尴尬呢。 不过那丫头也真是可怜,估计是让林平之当护身符用了。任盈盈对于林平之把岳灵珊当护身符用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反而觉得林平之这种自保的方法挺不错的,反正只要跟好了岳君子的女儿,估计岳不群也不会当着女儿的面对他下手。 看着外面逐渐升起来的皎洁月色,任盈盈觉得照她这样的速度发展下去,估计不出四个月,方正一定能放自己出去,除非他想看少林寺变成武林最大的断袖之癖聚集地。 看着外面的月光,任盈盈的眼底有些Y狠。 方正,不要怪本小姐不留情面,实在是你不该仗着本小姐一时的兴趣就想将本小姐困在这里十年,既然这样,那就不要怪本小姐自己找乐子了。 过渡无名的章节 任我行最终还是带着向问天毫发无伤的离开了西湖梅庄。 而东方不败也在他们临走时告之,地牢里那位,既然是个和风清扬有瓜葛的,他东方不败不会就这么放着不理的,所以任教主他们就不用再来梅庄探视了。 说完就送客了。 无奈的任我行和向问天只好灰溜溜的走了。这次任我行彻底听取了东方不败的建议似地警告,绝对不在踏足梅庄半步。 比起踏足梅庄,任我行现在更想知道的是自己以前忠心耿耿的兄弟为什么会对东方不败这么上心。 找了个酒馆坐下,任我行便开始盘问了。 向问天也明白自己再梅庄地牢中的一切表现早就够这位前任教主起疑心的了,于是也没有瞒着,将任盈盈这些年的近况,还有当年自己是因为什么被逐出神教的一五一十的跟任我行说了。 “任教主,属下当年也曾经想过东方教主会对大小姐不利,可是这多年下来,看着大小姐在江湖上日益显赫的名声,还有多年来处理教务的手段,属下却真的不明白东方教主到底对大小姐是什么心思了。”想起当年,向问天就有说不尽的悔恨。 “所以你现在才在老夫面前维护他是不是?你当你将老夫从那地牢里救出来,老夫就要对你感恩戴德了是不是?”怒目而视的任我行确实心有不甘,他坚信东方不败对自己的女儿绝对没有安什么好心思,单看他能拿着自己徒弟的性命去要挟向问天就明白了。哼,说得好听,什么叫不在乎姓什么只在乎她是自己的入室弟子?东方不败已经恨透了自己利用葵花宝典断了他的血脉,怎么还会容忍自己的女儿在他身边?鬼才会相信他的话。 “教主,属下不敢!”向问天诚惶诚恐的低下了头,要不是身处在酒馆这样的地方,估计向问天此刻会直接跪下来,“教主若是不愿意看到任属下,属下这就离开。”说着起身便要走。 任我行虽然恨透了向问天对于东方不败的维护,也恨透了向问天谈到东方不败时眼里流露出来的深情,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可是此刻他却是不能离开此人的,他还要靠他来找寻自己女儿的下落呢。 “罢了,等找到盈盈再说吧。” 任我行阻止了向问天的离去,开始自顾自的饮酒。 当晚,独自一人坐在客栈的房间里,任我行已经陷入了自己的思绪里。 这时他眼前浮现的早已不是当年那个算了自己的东方不败,而是前几天那个夜里同自己同桌对饮,说着彼此之间恩怨的东方不败。 听说盈盈似乎很重视这个师父,这点让任我行相当的不痛快,不知道是该骂自己女儿一顿好,还是该去想个办法弄死东方不败好,毕竟他曾经用盈盈的安全要挟过自己,可是他一想到那个人虽然一直嘴上威胁会将盈盈如何如何,这些年却一直在将自己的女儿视如己出的关照时,任我行的心理也不免柔软了许多。 那个人,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伴着这样的疑问,任我行沉入了梦乡,只是不东方不败似乎并没有打算放过他,即便是在梦里。 梦里,任我行似乎又回到了那个黑漆漆的地牢里,手脚又被精钢所铸的铁链锁住了。只是这一次,他的手脚已经不能再像之前一样是可以活动了的了。 任我行发现在梦里,他被那些铁链成大字型锁在了铁床上,而东方不败却如同那日夜里所看到的一样,衣衫半褪,姿态迷离的在他上方。 看着东方不败迷醉的脸,任我行就有种冲动,想挣脱了这恼人的铁链,然后就用当日看到的,风清扬的方法撕碎了眼前这人。可是他却不明白为什么东方不败在这种时候手里居然会拿着一根鞭子。 而且,梦中,那人的鞭子随 正文 第 32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前这人。可是他却不明白为什么东方不败在这种时候手里居然会拿着一根鞭子。 而且,梦中,那人的鞭子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抽打在任我行的身上,让任我行吃痛不已,却不想逃开。他在贪恋,贪恋那人酡红的脸颊和撩人的媚态。 次日醒来,任我行坐在床上呆了很久,他实在不能想象,自己一把年纪了居然还会做那种梦,而且梦见的人,居然是关了自己这么长时间的仇人,最让他不能接受的是,为什么是那人在上一个劲的折磨自己,自己居然还不想反抗…… 任我行不仅有些慌了,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对那个人起了这种心思?难道说自己也和向问天一样,看上他了? 此时,身在西湖梅庄的东方不败倒是没有那么多烦恼了。 那日,任我行他们走后,东方不败也就没有再下去那个地方,而是跟风清扬回了自己院子自己下棋品酒。 直到黄中公进来面有难色的回报风二中和童化金已经离开的消息。东方不败并没有表示什么,继续着手里跟风清扬的棋局,直接说了句“知道了”,就将人赶了出来。 看着轻松而去的黄中公,风清扬问道:“下面关着的那个就这么换人了?” “是啊,不然还能怎样?”东方不败淡然的落下一子,看着风清扬说道。 “你似乎一点都不着急,盈盈可是在少林寺啊。”风清扬落子,话里都是关切的意味,如果他那种脸没有那么幸灾乐祸的话,可能更有说服力。 “盈盈既然能进少林寺,我就相信她能让方正心甘情愿的放了她。”东方不败拿起酒杯抿了一口。 “你对那丫头可真是有信心啊。”风清扬笑了笑,然后问道:“底下的那个小子,你打算什么时候放他出来?” “心疼徒弟了?”看了眼风清扬,东方不败调侃的问道。 “你不是比我更心疼那小子?要不是咱俩已经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保不准我会像当年防着向问天那样防着他。”风清扬隐晦的提了一下令狐冲对东方不败的心思。 “你现在不也偶尔会吃吃那孩子的醋?良性的吃醋有益于身体健康。”东方不败落下手里的黑子,笑意盈盈的看着风清扬。 看着眼前的棋局,风清扬有些颓废的放下手里的白子。开玩笑,黑子都连成四三的样式了,自己怎么堵都是输啊。 见风清扬摇头认输,收拾棋子,东方不败站起来伸了个拦腰,看着窗外的景色幽幽的问道:“扬,你介不介意令狐冲会吸星大法啊。” 来到窗边,风清扬从身后轻轻的抱住了东方不败,听了这句话皱了皱眉问道:“会吸星大法?不是说吸星大法可以治疗令狐冲的内伤么,你若将人放了出去难保任我行不会感念他的救命之恩为他疗伤,怎么会让那小子学自己的神功。” 跟东方不败在一起的这些年,风清扬已经习惯了看他出乎意料的行事风格,而且也渐渐注意到他总是能提前预知某些人某些事,却总是将选择权交给对方,让对方来选择自己的命运。可是像现在这样为被人选择,还是第一次。 习惯性的将自己的重心交给身后那人,东方不败说道:“任我行已经将吸星大法刻在那铁牢里了,估计过不了几天那小子就会发现。你要是介意,我现在就放那小子出来,你要是不介意,我就让那小子在地牢里继续呆着。” “……”沉默良久,风清扬还是不太习惯这种替别人决定命运的感觉,但是有一点他明白,东方不败已经给了自己选择的权利,如果他不说的话,自己大概永远也不知道这些事。“那小子若知道那东西就是吸星大法怕是不会去学吧。” “任我行没刻那东西叫什么名字,所以单看心法,令狐冲无论如何都不会知道的,而且那套心法是教人散功的,这点对于令狐冲来说,可是受用的紧啊。”东方不败想了想原著的情节说道。 “既然这样,那就让他在下面呆着吧。不过你既然知道任我行那套功夫有那样的缺陷,却执意让令狐冲去学,怕是早有了应对之策吧。”风清扬紧了紧手臂,对东方不败说道。 “呵呵,你总说我能未卜先知,现在你也差不多了吧。”东方不败在风清扬怀里转了个身,笑的十分柔和。 日子也就这样慢慢的过了几日。 任我行重出江湖,就算已经不敢再对东方不败起什么伤害之心,但是对他人却是不然,虽然东方不败已经说过任盈盈在少林寺,但是任我行却不愿意相信,他实在是不能忍受自己心里那种不论到哪其实自己都是在东方不败眼皮子地下的默认。 为了摆脱那夜夜说不清是享受还是折磨的春梦,任我行带着向问天开始着手查找任盈盈的下落了。 东方不败已经有好几日没下地牢了,注意到这点的黑白子有些兴奋,也有些不安,要知道自己这些日子可是寝食难安的担忧着任我行会把自己这么长时间以来干的事说出去啊。不过现在看来似乎是没有说出去,自己虽说并不了解东方不败,但是没有那一个上位者会在知道了自己这样的行为后放任不管。看教主到现在都没有责罚的表现,就知道任我行没说出来。 不过教主自风二中他们离去后就没有再踏入地牢一步,这件事让黑白子觉得有些蹊跷。之前东方教主不是一直都关注着任我行吗,怎么这几日如此反常?而且让黑白子百思不得其解的就是风二中明明是风清扬的传人,可是风清扬却不愿意见上他一面,那日问及有没有这样一个人时,风清扬的面色确实有些古怪。 这些问题似乎有说明着什么,可是黑白子就是想不明白。 既然想不通,不如按照以往那样下去看看,反正看样子东方不败那边自己无论如何也是走不通的。 拿定主意之后,黑白子就细心观察了几日,捡了个东方不败和风清扬出门的日子,再次潜入了西湖地牢。 与风清扬漫步在西湖岸边,东方不败忽然想起了前世看的那个叫做《新白娘子传奇》的电视剧,那里的故事背景似乎就是明朝,而且那故事好像就是从西湖这里开始的吧。 摇头轻笑,自己当年那么怕蛇也都是拜那部电视剧所赐。想想白素贞误饮雄黄酒之后变化出的那条大蛇,东方不败就不禁打了个冷战,那么大的蛇,自己还真的遇见过一次。 “想起什么了?”风清扬拉着东方不败的手,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 “当年华山山脚下那条足以媲美白素贞的蛇。”东方不败看着前面因那个电视剧而出名的断桥。 “白素贞?蛇还有名字?你不是最怕蛇么。”风清扬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看着东方不败。 “呵呵,那条蛇很有名啊。”东方不败看着眼前波光粼粼的西湖说道。 “什么蛇有名到让你记得住?”点了点东方不败英挺的鼻梁,风清扬对他嘴里说的那条蛇有些好奇了。 “一条能化成人形的回报恩的蛇。”东方不败其实很喜欢风清扬这样的动作,因为这会让他觉得风清扬相当的宠他,“说起来,当年华山比武之后,你似乎还欠我一件事?” “呃……我都忘记了这件事了。”东方不败一说风清扬才想起来当年他确实是输了东方不败一件事,“不过那件事能作数么,当年可是有人作弊在先啊。” “你管我是不是作弊呢,反正你就是输了。” 东方不败跟风清扬站的很近,近到风清扬能明显看出东方不败眼中可爱的算计。 微微一笑,风清扬问道:“说吧,小狐狸,想让我答应你什么?” 微风吹起,带起了东方不败墨色的长发和宽大的袖袍,和着他身后生长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树木随风摇曳。 绿色,黑色和那人特有的红色整个布满了风清扬的眼睛,而站在风里的人,却用他特有的低沉嗓音说道:“……” “风太大了,我没听清……” (掀桌~~~~!!!!!!这不是樱塚星史郎和皇昴流的故事!!!!!我怎么写到这来了!!!!!) 以上是作者的穿越,现在穿回来了,我们继续。 绿色,黑色和那人特有的红色整个布满了风清扬的眼睛,而站在风里的人,却用他特有的低沉嗓音说道:“答应我,不管我想做什么,你都会陪着我。” “嗯。这有什么难的。” 回到梅庄的时候,东方不败不经意的瞄了一眼密道入口附近,果然看见了那个黑白色相间的影子。 看来一切都很顺利啊,果然原著是强大的。 东方不败十分欣喜的勾起了嘴角。 离开西湖 刚刚回到梅庄,东方不败就拉着风清扬往树后躲去。 看着黑白子果然不辜负自己所期待的偷偷潜入了地牢,刚从西湖岸边回来的东方不败笑的十分欣慰。风清扬顺着东方不败的目光看过去,果然发现了那道黑白相间的影子正要离去。 “黑白子?”风清扬看清了对方的身份有些疑惑的看着东方不败。 拉着风清扬从Y影处出来,东方不败没有回答风清扬的疑问,只是冷漠的看着那个离去的身影,低声说道: “你不是不高兴他打我的主意么,那就废了他打我主意的资本如何?” “如何废除?”风清扬对黑白子的死活并不感兴趣,他在意的是黑白子根本就不知道地牢里的囚犯已经换了人,那么他这个时候下去明显是找任我行的。这个该死的家伙到底打算干什么?想帮任我行对付东方夺回教主之位?还是另有什么打算? 东方不败拉着风清扬,并没有在花园里透露自己打算干什么。 回到自己院子,东方不败铺开了宣纸,拿出秃笔翁为了讨好他而特意送来的狼毫笔和墨汁,开始写信。 风清扬坐在旁边,一边磨墨,一边看着信上的内容,越看眉头皱的越紧。等东方不败写完的时候,风清扬皱紧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笑呵呵的看着东方不败将信纸吹干,然后装进信封里。 “童长老收到你这封信会气死。”风清扬一派悠闲的说道。 “呵呵,童长老急死倒是不会,就是我这封信要是不写,梅庄里这江南四友迟早变成江南四鬼。我是有心废了黑白子,但是总不能做的这么明显不是?”东方不败把玩着手里的信封,对风清扬笑道。 “你打算怎么处理黑白子?”给茶壶种上水,风清扬隔着袅袅的热气问道。 “既然他这么喜欢任教主的吸星大法,那就让他好好感受一下这门功夫的威力。我东方不败向来喜欢成人之美,他既然这么喜欢这门功夫,十二年来风雨无阻,不惜冒着被发现的危险监守自盗的偷窥地牢,我又何不成全于他?”端起风清扬递过来的茶盅,东方不败优雅的用盖碗撇着茶叶沫,“反正令狐那还缺一个给他喂招的高手呢。” “我觉得,这辈子不跟你为敌是我最明智的选择。”风清扬喝着手里的茶,感慨的看着东方不败,“你真是算计起人来不偿命啊。” “算计人?呵呵,我哪有算计什么?不过是为了防着别人算计我而已。再说也不是我让黑白子下去给令狐喂招的,是他自己贪恋吸星大法,与我何干?”东方不败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比起原著里他们四人最后的下场,他现在这样写信上黑木崖说自己已经将任我行放出来,让童百熊不用派人过来查看的做法已经厚道很多了。南岳衡山衡阳城那次之后,东方不败也开始检讨自己是不是过多的干涉原著的剧情了。 日子就这样过去了。 在一个月之后,果然还是那一天,东方不败假借出门的名义拉着风清扬躲了起来,果然看见黑白子鬼鬼祟祟的进入了地牢的密道,然后过了一会又鬼鬼祟祟的跑了出来。 风清扬本以为这场戏要结束了,想拉东方不败离开,可是没想到正要走,黑白子又端着肥J美酒回来了。 “看来令狐冲不太满意梅庄的伙食啊。”东方不败见黑白子已经进了密道,心知再出来的绝对不是黑白子,便拉着风清扬从藏身之处出来了,“收拾收拾,咱们也该准备离开了。” “去哪?”风清扬见东方不败招来下人,说自己准备离开之后便问道。 “随便走走吧,我也没想好去哪,只是呆在这里没什么好戏可看了。”东方不败淡然的说道,似乎忘记了自己刚才才将梅庄的一位庄主送进鬼门关。 黄中公接到消息说东方不败准备离开,立刻叫来了其他三位庄主准备前去送行,哪知秃笔翁和丹青生都已经到了,却独独不见黑白子。多次询问之下,黄中公发现黑白子不像是出了梅庄,可是他的居处又不见他的踪影,这…… 这下黄中公有些犯难了。前去恭送教主,少了一人,这可如何向教主解释啊? 无奈之下,黄中公只能带着剩下的两人来到密道前,像东方不败请罪了。 负手立于密道前,东方不败看着那黑漆漆的密道入口,如同雕像一般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黄中公等人到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的画面。 “属下参见教主。”虽然不知道东方不败立于此处的用意,可是该守的礼节不可废,黄中公三人压下了心头的疑问和不安,像东方不败行礼问候。 “黄中公,怎么不见黑白子?”东方不败明知故问的开始发难。 “这……属下也找了很久,却不见黑白子的踪影,想必是他出了庄子。我等看护要犯不利,还请教主责罚。”黄中公说着便跪了下去,其他两人同样也跪了下来。 “责罚?本座倒是没想过。黄中公,本座若是将这座梅庄送与你兄弟四人隐居于此如何?”东方不败已经隐约听到了面前的密道深处有脚步声传来。 “教主?”乍听东方不败之言,黄中公四人有些惊恐。这……教主,这是要干什么?莫非是要处死自己等四兄弟么? “教主,黑白子没能来恭送教主确实是他的过失,只是还请教主看在我们四人多年来不辞辛苦,看守要犯的份上要我等一命。”黄中公没有起来,而是祈求的对着东方不败的背影磕头。 秃笔翁和丹青生还在为东方不败刚才那就话发愣,见自己大哥一个头磕到了地上,便也跟着照做了。 这时候,密道里的匆忙脚步声清晰的传了出来,让跪着的三人都忍不住停下了动作,看着东方不败面前的密道,心里不禁生出了一个疑问:这个脚步声是谁?是任我行还是……风清扬…… 令狐冲这一个月在地牢里过得十分难受,今天好不容易逃了出来,便想赶紧逃出孤山梅庄。 哪知顺着记忆中的密道刚看见点光亮,耳边就听见那个日思夜想的声音用调侃戏谑的口气说道:“令狐冲,我日月神教的地牢舒服吗?” 光亮退尽,面前不是那个红色的如同朝阳的身影又是哪个? “东方教主?” “是你?” “二哥?” “风二中?” 四个声音合奏在一起,令狐冲有些黑泥的脸上满是惊恐,而身后的那三个,光听声音也知道他们三个受到了多少惊吓。 这一切都让东方不败觉得不虚此行,临走的这出戏真是不错啊。 “令狐冲,你还没回答本座呢,我日月神教的地牢舒服吗?”东方不败难得好心情的把刚才的问题又重复了一遍。 “日月神教的地牢?东方教主,您说这是日月神教的地牢?”没理会东方不败身后跪着三个人,令狐冲十分不解的看着面前的人。 “呵呵,合着你替人家做了一个多月的牢房,却不知道自己替的是谁?向问天没告诉你这孤山梅庄跟我日月神教的关系吗?”东方不败看着面前穿着黑白子衣服的令狐冲取笑道。 “这……”听了东方不败的问题,令狐冲摇了摇头,他确实不知道。 “教主,这人就是那日跟我们四人比剑的风二中。”秃笔翁见密道里出来的居然是这个早就该离开的风二中,心下骇然。 “呵呵,三位,还不下去把黑白子抬出来吗?被人掉了包都不知道,也真亏了你们四人守在这里居然能守这么多年。”东方不败这时才转过身来,看着地上跪着的三人说道。 黄中公三人听了,立刻跑进了密道。 “东方教主,您怎么知道黑白子被我关在牢里了?”令狐冲问道。 “你们来的那天我就在这了,向问天的那些个计谋要想瞒过我,还有些难度。”东方不败耐心的解释道,“而且,向问天和那个之前我关进去的人已经离开了,你不必再琢磨怎么救走他们了。” “向大哥和关在地牢里的那位前辈?”令狐冲再次确认。 “是啊,所以……”东方不败的话还没说完,黑白子就被黄中公一行人抬了上来。 笑而不语的看着瘫倒在地,连基本坐姿都不能维持的黑白子,东方不败看了眼旁边见到这个情景,同样有些发愣的令狐冲赞许道:“不错啊,第一次用吸星大法就能造成这样的效果,你果然是块练武的好材料。” “我学的是吸星大法?”令狐冲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右手呢喃道。 “不是吸星大法,你以为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东西可以治疗您的伤吗?”不在去看还不敢相信自己Y差阳错之下学了吸星大法这门邪恶武功的令狐冲,东方不败漫步道黑白子旁边。 见到东方不败的举动,黄中公有些担心的向前一步,将黑白子挡在了身后。 东方不败挑了挑眉,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有些微微发抖的黄中公,意味不明的笑了。 “教主……这……我二弟不知为何会在地牢里,我等看护要犯不力,走失了犯人,还请教主责罚,我的绝无怨言。”黄中公有些言辞闪烁的躲避着东方不败,继而为黑白子求情道:“请教主看在黑白子重伤份上,就饶他一命吧。” “黄中公,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要黑白子的命了?本座不过是想问他一些话而已,怎么惹出你这么多的话来?”东方不败还在笑,只是这笑容让黄中公看着都觉得背脊发凉。 东方不败一直这么看着黄中公足足看了三分钟。这三分钟里,黄中公被东方不败看的就好像是身在地狱一般的冰冷,不用自主的让出了位置。 “教主……求教主……饶恕……饶恕……属下。”黑白子哆哆嗦嗦,底气不足的仰望着东方不败。 居高临下,东方不败看着黑白子的目光如同看待蝼蚁一般,“饶恕?黑白子,打本座的主意打的还算开心吧。” “属下……”黑白子已经被令狐冲吸干了全身的内力,不然这是个时候绝对会十分激动的起来反驳。 “别说你没有,你看待本座的眼神可跟你其他三个兄弟不太一样啊。本座也不是瞎子,怎么会连属下这点想法都猜不出来?”东方不败在笑,可是瘫倒在地的黑白子却觉得自己面对的是一个洪水猛兽,正在心惊胆战之际,他听到你东方不败十分不屑的说道:“上一个敢打本座那个主意的人,已经被本座送近日月神教旗下的南风馆当花魁了,你这么大岁数了,不想去试试吧。” 江南四友听完这句话瞬间就全身僵硬了。 南风馆?即便不是教中的核心人物,即便他们四人隐居多年,对教务中这个名词还是知道的。南风馆是专出小倌地方,而且一旦进了南风馆,就不要想再有或者出来的一天,而且神教的南风馆收人根本就不计较这个人是不是比较偏向女性化。对于神教的人来说,被处罚进南风馆,那简直就是一件比杀了他们刨了他们祖坟还要让人不能接受的事。 丹青生和秃笔翁不由得扪心自问,二哥到底对教主动了什么心思让教主这么恨他? 看到四人脸上僵硬的表情,东方不败决定见好就收,反正这四人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不如就买个好给他们,“不过本座顾念你们四个多年来看守要犯甚是辛苦,南风馆就免了。” 四人均松了一口气,就在这时东方不败又说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饶。走脱了犯人毕竟是你们四人的不是,本座现在将你四人逐出神教,你们四个没有意见吧。” “教……教主……”四人刚沉淀下来的心情瞬间又绷紧了。 “就如同刚才本座说的,这座梅庄打今天起本座就送给你们四个了,可是往后你们四个也跟我日月神教没什么关系了。听明白了么?”东方不败看着四人说道。 “属下谢教主大恩。”见黄中公还在为教主刚才的话不知所措,秃笔翁便拉了拉黄中公的衣袖。黄中公仍旧没有什么反应的站在那里。秃笔翁害怕东方不败出尔反尔,直接跪倒在地。 “啊……属下谢教主大恩。”眼睛的余光瞄到自己的两个弟弟都跪了下来,这时黄中公才醒过神来,对着东方不败大礼参拜。 这个时候逐出神教却送了这座梅庄给他们四个,教主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他们四兄弟以后终于可以不问世事,安心的隐居于此享受生活了。这样的好事怎么能不谢谢东方不败呢。 三人跪倒,东方不败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令狐冲在一边看着他的笑容就不禁有些痴迷。只听东方不败说道:“对了,令狐冲带来的那本广陵散呢?黄中公,拿出来交给本座吧,这东西本就是向问天借来的,正好本座拿去还给人家。 “是。东西在此。”黄中公毕恭毕敬的从怀里拿出来自己研究了月余,爱不释手的广陵散交给了东方不败。 放好那本曲洋费劲了心思得到了的小册子,东方不败对身边的令狐冲说道:“令狐冲,走吧,你师叔祖还在外头等着呢。” 说完就直接越出了梅庄的围墙。 “告辞。”令狐冲向江南四友一拱手,也提气纵身,跟着东方不败便出去了。 跟着东方不败跑了没有多一会,就看见前面那个熟悉的身影。 “都处理完了?”风清扬伸手接住东方不败,然后宠溺的问道。 “当然。我出马,还有什么办不成的?”东方不败十分骄傲的说道。 令狐冲看着风清扬脸上的笑容和他眼底难以言喻的宠溺,心里十分难受。为什么那个能将他揽在怀里的人不是我呢,如果是我的话,我会比风太师叔更加宠溺他,会更加疼爱他,会用尽一切方法将这世上最好的东西堆到他面前。 我到底比风清扬差在哪?不过是因为我出现的比他晚而已,若是没有他的存在……若是没有他的存在,说不定东方看到的就会是我了!为什么他都一把年纪了还不去死呢? 令狐冲的心理第一次产生了一种怨恨的情绪,是他针对风清扬产生的恨不得风清扬死的冲动。 东方不败倒是不知道令狐冲的心理变化,他扭过头,问着令狐冲:“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东方教主?”令狐冲的思维有些跟不上东方不败。 “你师父不是把你逐出师门了吗?你现在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回去吗?”这个令狐冲,真是水泥脑袋。 “没有……”令狐冲想到自己被师父逐出师门就有些黯然了。自己连个栖身之地都没有,又如何能给他世间最好的一切? “令狐,你可怨恨岳不群?”东方不败突然问道。 “这……”令狐冲说不恨那是不可能的,可是这些年受到的教育让令狐冲不得不忽视这份似有似无的感觉。 “若是恨的话,你可想报复?”东方不败开口诱惑道。 “报复……怎么做?”令狐冲问的很轻,但是东方不败还是听见了。其实令狐冲当时也没想这么多,就是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可以报复一下他的师父。 “很简单,拜风清扬为师就可以了。”东方不败笑眯眯的回答。 “啊?” “东方?” 令狐冲和风清扬两人望着对方,怔忪了。 迟到的一章 “不明白?”看着大眼瞪小眼的两人,东方不败问道。 “……”不明白个鬼!风清扬狠狠的瞪了一眼令狐冲,扭过头去不说话了。 令狐冲并没有在意风清扬的瞪视,他现在的思绪还停留在刚才东方不败那句拜风清扬为师的时候。 拜风清扬为师?他为什么要拜风清扬为师?按照东方不败和风清扬的关系,拜风清扬为师就意味着这辈子都要做东方不败的晚辈了,虽然拜了风清扬以后他师父就跟他一个辈分了,但是这么做之后他还要怎样才能让东方不败用看男人的眼光看到他? 久久等不到吧令狐冲回答的东方不败,将手伸到了令狐冲眼见晃了晃。见令狐冲没有任何反应,东方不败微微一愣,凑到令狐冲耳边大声喊道:“喂!” “啊?”被东方不败的声音吓得一愣,令狐冲回过神来,看着面前靠的如此之近的俊美脸庞,瞬间脸色爆红。为了掩饰尴尬,令狐冲抬手揉了揉被东方不败的声音震疼的耳膜沉默不语。 “我说令狐,我刚问你的问题你到底听到没有啊。”东方不败看着令狐冲犯傻的样子有些奇怪,这真是原著里被人传说成无性浪子的令狐冲吗?自己的蝴蝶翅膀是不是扇的有些快了,以至于把他性格里那些容易被人误会的部分删没了? “听明白了……但是我不想拜入别的门派。”令狐冲考虑了一下,给出了答案。比起能够让师父正视自己,他还是觉得自己跟东方不败的关系更重要。 “风清扬可是正宗的华山派。”东方不败眯了眯眼。 “我……”我拜谁为师,也不要拜他,我不要做你的晚辈!看着东方不败的脸,这句心里话令狐冲就是没办法喊出口。 “我也不想收徒弟,而且还是这么笨的徒弟!”风清扬哪能不明白令狐冲在想什么?不想拜他为师?不就是为了拜完师,他令狐冲就要比东方不败矮一辈了么。别说他不像拜,就是想拜,他风清扬还不想收他这个徒弟呢!这个白痴,他以为现在他的辈分就不比东方不败矮么。 “……”东方不败沉默的看着两个一脸嫌弃对方的家伙,忽然有种无力感。这两个人…… 风清扬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再纠缠了,于是看着东方不败问道:“你不是说想到处走走么,现在想去哪?” “东方教主想到处走走吗?”令狐冲的注意力立刻被风清扬这句话给转移了,要是能跟东方不败他们同行,说不定能够让东方不败对他另眼相看呢。 “我们俩是想到处走走,不过我希望只是‘两个人’!”特意在两个人这三个字上加了重音,现在的风清扬可不是八年前要向问天争雄的时候了。当年向问天还是东方不败的手下,他风清扬没办法阻止向问天跟着他们俩到处走,不过现在这个令狐冲可跟他家东方没什么关系,所以风清扬阻止起来非常的心安理得。 “两个人走也是走,三个人走也是走,教主应该不介意我跟着你们两位老前辈长长见识吧。”假装没听懂风清扬的话,令狐冲的目光越过风清扬直接看向了东方不败。 “他介意。”东方不败刚想说些什么,风清扬就向前迈了一步,挡住了令狐冲看东方不败的视线。 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背影,东方不败笑而不语。这样也好,省的他还要再想办法让令狐冲去二十八里铺了。毕竟令狐冲有他自己已经注定好的命运,自己也不好干涉太多。 “风太师叔,我问的是东方教主。”令狐冲针锋相对的看着风清扬。 “我们俩你问谁都一样。”风清扬也是一步都不退让。 “令狐冲,我觉得你与其跟着我们两个走,还不如赶紧去福州看看比较好。”东方不败见两人之间已经开始爆发激烈的火花,开口缓解道。 “福州?为什么?”令狐冲十分伤心的问道。这个时候让他去福州,不就是想躲开他吗。为什么要这样,东方教主他要是觉得自己多余何不明明白白的说出来? “在梅庄的时候,我接了个信,说有人要对华山派不利,你不想去看看么?”东方不败从风清扬身后绕了出来,气定神闲的看着令狐冲笑道。 这个消息当然是骗人的,不过东方不败确实也不想带上这么个电灯泡到处走。其实想想带上他也不错,没准沿途自己还能看到独孤九剑对独孤九剑呢。 “有人要对华山派不利?”令狐冲听到这个消息心跳不仅漏了一拍。就算有些怨恨岳不群,但是令狐冲毕竟是在华山派长大的,现在听到有人要对华山派不利,无论是真是假令狐冲都是相当紧张的。“东方教主可知道是哪个门派?” “应该是嵩山派吧,本座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你要是去的话,就乔装一下再上路吧。”东方不败建议道。 深深的看了东方不败一眼,见他脸上并没有什么急于摆脱麻烦的神情,令狐冲这才放下心来。不过刚见面就要离开,令狐冲还是有些黯然,“我知道了,我这就准备启程去福州。不过东方教主,我有一事不明,能不能向教主请教?” “什么事。” “您既然知道被关在地牢里的人是我,为什么不早点放我出来呢?”这是令狐冲刚刚想到的问题,他不明白为什么东方不败在明知道是他的情况下还要将他关在地下这么长时间,若不是黑白子,东方教主是不是想关他一辈子? “这个啊……”东方不败微微一笑,看着令狐冲的眼神有些慈爱的感觉,“我若是过早的把你放出来,你准备上哪学吸星大法治疗你身上的内伤?” “呃……”令狐冲没想到东方不败的理由居然如此简单。 “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这句话可是至理名言啊。”东方不败感叹道。 最终,令狐冲还是如同原著一样,往福州方向准备送尼姑去了。 看着令狐冲远去的身影,风清扬转身看着身边笑的十分灿烂的东方不败,问道:“现在把他打发走了,你准备去哪?” “也是福州。”东方不败笑了笑。 “那里没有人会对日月神教不利吧。”风清扬调侃的问道 “当然没有,不过那里可是能看到让盈盈想念的人啊。”东方不败已经开始祈祷身在福州的林平之不要长的太抱歉了。 少林寺 任盈盈仍旧坐在方正指定那间屋子里研读佛经,日常的娱乐业仍旧是驯化来给他送饭的和尚。 不过不知道方正是不是已经发现了前两个来给她送饭的小沙弥回去之后的性格变化,所以现在来送饭的已经从小沙弥变成了正式受戒的和尚。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号种子的目标端着食盒走了进来。 任盈盈看着面前这个唇红齿白,眉眼清秀的和尚,心里不由得暗叹,方正大师真是太会做人了,那个一号刚刚被自己教育好,就把他师兄送来了,果然方正也是寂寞的吧。不过就不知道他看上的是谁了? 那个老和尚方生?还是武当的冲虚? 面前的小和尚放下食盒的手明明有些颤抖,他却非要强做镇定,果然是个可以好好教育成傲娇受的好苗子。 不过任盈盈唯一郁闷的就是目前这些和尚都不能跟她说太多的话了,除了必要的几句之外,一句都不能跟她说。这个方正!真是讨厌,以为这样就没事了吗? 那和尚放下食盒,说了句女施主请慢用,就就准备离开了。 这时候任盈盈才发现,那和尚的走路姿势有些说不出的诡异。想到了什么的任盈盈眼前一亮,继而有些邪恶的笑道:“小师父慢慢走,小心动作太大扯到伤口。” 那小和尚本来都走到门口了,听到这话忽然顿了一下,然后头也不回的继续往外走。不过步伐快了许多,几乎可以说是落荒而逃。 这么可爱啊…… 任盈盈收到了意料的效果,心满意足的低头吃饭。 午后的光线十分的舒适宜人。任盈盈靠在窗边,看着外面的天色感觉有些困倦,斜倚在墙边的书架上,任盈盈半眯着双眼,十分惬意的准备睡个午觉。 就在这个时候,窗外飞来了一只鸽子,停在了任盈盈的身边。任盈盈没有动,维持着刚才的姿态彻底闭上了眼睛准备睡觉。 而那只停下来的鸽子也好像没见过这样的东西一样,站在窗户的围栏上,左摇右摆的来回跳动。 刚才那个落荒而逃的小和尚推门进来收拾碗筷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 没敢惊动任盈盈,小和尚轻手轻脚的收拾着碗筷准备拿出去。 这位女施主什么都好,也不怎么挑剔食物,就是喜欢说那些佛经之外的歪理。自己的师弟就是因为被她影响了才会对自己做出那样的事情的,其实他挺喜欢师弟的,就是因为身在佛门,不能谈论世俗感情,而且他们都是男儿身,怎么可以彼此喜欢呢。 可是昨晚师弟他……就算是喜欢自己也不能像昨晚那样不顾及他的身体啊。但是那种被强迫的感觉确实是不错…… 想着想着,小和尚的脸就红了。摇摇头,强迫自己忘了昨晚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小和尚端着已经收拾好的食盒准备往外走。 “等一下。”任盈盈闭着眼睛,出声阻止了一号种子沙弥已经追到手的那位小和尚。 背脊一僵,小和尚回头看了眼还闭着眼的任盈盈,声音有些颤抖的问着:“女施主有什么事?” 任盈盈未动,只是睁开眼睛,眸底流露着精光,哪有一丝曾经睡过的痕迹。。 随手摸出了身上的药膏,任盈盈起身放在了桌子上,背对着小和尚悠闲的说道:“这是黑木崖特别配置的凉膏,专门治疗你身后那处红肿的。今晚让他给你擦上吧,不然明天起来你会更难受。” “女施主……”瞪大了眼睛,小和尚完全吓傻了,不知道是该去拿过来还是应该掉头走掉。 “顺便再给你那位师弟带句话,就说是我说的。”坐在床边,任盈盈以绝对女王的姿态吩咐道:“用强的是很不错,偶尔用一下确实很有乐趣。可是也要注意一下身下人的情况,要是像他昨晚那样的玩法,不出一个月,就能闹出人命来。” “呃……”这会不止脸红了,连耳朵根都红透了。 随手拿起一本佛经,任盈盈翻开了做过标注的那一页,“走吧,你们方丈不是不让你们跟我有太多接触么?” “……多谢女施主……”犹豫了一会之后,小和尚还是拿起任盈盈放在桌子上的瓷瓶,站在原地声如呢喃的道了声谢便拿着食盒离开了。 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任盈盈十分得意的扯了个笑容出来。 这个地方真是不错呢,没有烦人的教务和处理不完的事,还有一群可以yy和教育的种子和尚,这简直就是人间天堂啊。就是不知道方正大师愿不愿意再多接待两个人,要是能行的话,就想办法叫师父和师丈过来。 估计师父一定会爱死这里。 不过方正方丈到底跟谁是cp啊,方生?那他们俩谁攻谁受啊。 任盈盈又开始对着佛经发呆,不断的在脑海里勾勒方正大师一脸娇羞的看着方生,然后方生一脸无奈的说道:“方丈,你就饶了老衲吧。” 方正这个时候会不会说:“阿弥陀佛。方生师弟,十年前你亲口说要老衲从了你,怎么如今才十年你就不行了?出家人不打诳语,若是嫌弃老衲,当年又何必如此苦苦相*,你就认了吧。阿弥陀佛。” 然后…… 那样的画面…… 任盈盈想到这不自觉的自己都脸红。 要是换成了冲虚道长的话,应该更刺激吧,毕竟两人不在一个地方住着,遇到一起更是**啊。 想想冲虚一脸急切的看着方正 正文 第 33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然后…… 那样的画面…… 任盈盈想到这不自觉的自己都脸红。 要是换成了冲虚道长的话,应该更刺激吧,毕竟两人不在一个地方住着,遇到一起更是**啊。 想想冲虚一脸急切的看着方正,然后十分难耐的说道:“大师,你就从了贫道吧。”然后方正强装镇定的摇头:“阿弥陀佛,我等出家之人怎能如此。” 冲虚更加急切的说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请大师救我一命吧。”说着就拉着方正的手往下面的地方伸过去。然后……………… 任盈盈想到这已经快要管不住自己的鼻血了,要是能把这两对凑成其中之一,那简直是太美好了!!!!要是能凑个3p出来的话…… 师父,你赶紧来吧,徒弟我快要yy而死了。 这时候远在去福州路上的东方不败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喷嚏,吸吸鼻子,东方不败自言自语道:“盈盈是不是又在yy的时候念叨我了……” 而正在佛堂里念经的方正和方生也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可惜他们俩都没当回事的继续念经。 东方不败带着四个小攻去看世博会。遇到趣事如下: 场景一: 早上6点半,东方不败和他的四个小攻就来到了世博园门口排队准备入园。 风清扬:“东方,这么多人在这里干什么?前面是有什么上好的武功秘籍吗?” 向问天:“敢堵着教主的路,我看他们是不想活了,”看东方“教主,需要清场么?” 令狐冲:“清场?干什么这么麻烦,干脆用轻功飞过去完了。” 任我行:“用轻功也是慢,干脆让我用吸星大法将这些人都送回老家吧。” 东方不败:“……”任我行,你其实是七龙珠里面那位沙鲁的转世吧…… 场景二: 东方不败:“累死我了”坐在路边开始揉腿。 风清扬:“都说了不让你去,不让你去,你非要去,这会累坏了吧。”说完坐下帮东方不败接着揉。 向问天:“教主,那不就是个被泡过水的畸形鬼孩子么,泡过水全身都发到那么大的程度了,有什么可看的。” 令狐冲:“向大哥,那孩子是死的么,我怎么觉得他还能动呢,眼睛还有嘴都能动啊。除了大了点之外跟一般的小孩子没什么不一样的。” 任我行:“所以才说是鬼孩子,你没看到他那眼睛是蓝色的么。真不明白,这么大的孩子要怎么养。这样长大以后是不是都得把屋顶掀了?” 风清扬:“要是骨骼适合练武的话倒是不错。带回去好好培养,将来再有人敢惹东方的时候就把他放出来” 东方不败:“……”西班牙馆的小米宝宝,我对不起你,现代的科技居然让他们说成这样……果然带他们来看世博是错的么…… 场景三: 东方不败带着四个小攻在西班牙的音乐厅享受晚宴,席间有上半身□的男西班牙舞者的表演。 东方不败:“西班牙的佛罗明哥舞真不错。” 风清扬:“东方,你喜欢看这样的东西不如回去我让你看个够。我的肌R比他多,咱俩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你还不知道么。” 向问天:“这人把腿劈的这么大是想让人好好虐待他的菊花么?教主你果然喜欢看虐待么?” 任我行:“向问天,你既然都这么说了就干脆拿把剑去满足他一下吧。东方,咱们今天换人看现场行不行,这几天我也挺累的,你也该歇息一下了。” 令狐冲:“教主……我跳这个一定比他好看……你要是想看的话,今晚就舍弃风太师叔跟我住吧。” 风清扬:“你们想自杀换种方式!!你们这样我累!!!!!!!” 东方不败:“……”我说我不是带人来糟蹋西班牙文化的你们信吗? 93二十八铺的Y谋 东方不败本来想跟风清扬直接奔福州好好看看林平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美受,能让自家的小腐女惦记上。可惜天不从人愿,刚跟令狐冲分开没有多久,就在杭州城内碰到了来梅庄拜见教主的两位堂主——鲍大楚和桑三娘。 杭州分舵。 东方不败拉着风清扬坐在主位上,免了两位堂主的行礼,便问道:“童长老那边可收到本座去的信了?” 鲍大楚上前拱了拱手道:“启禀教主,童长老已经收到了,并且已经按照教主的吩咐将江南四友神教除名。” 东方不败听到童百熊已经都办妥了自己的交代怎么这二人还会来这里找自己,便皱了皱眉问道:“既然童长老都办妥了,你们来此找本座又是为了何事?” 鲍大楚和桑三娘对视了一眼,便有桑三娘开口解释道:“启禀教主,童长老前几日收到消息,说神教的薛堂主不仅被人用吸星**破了功夫,还被手指戳破了胸膛。童长老恐怕有人危害教主,便让属下快马加鞭赶到杭州请教主和风老前辈速回黑木崖。” “速回黑木崖?”东方不败有些惊讶的看了桑三娘一眼,便转了转眼珠,琢磨起了童百熊的意思。 说是让他和风清扬回黑木崖避难是假,怕是他童百熊害怕任我行打上黑木崖去他一人支持不住才是真吧,看来童大哥是怪他多事将任我行放出来。 桑三娘见教主重复了一边之后便不再说话,也不知道改不改催促,刚要上前说话,就被一旁边的风清扬一个手势给阻止了。 看到风清扬的暗示,桑三娘感谢的看了这位已经在神教里出入了八年却不曾过问神教事物的老前辈。说真的,他们这些新升上来的堂主,还是蛮喜欢这位老前辈的。不禁不仗着自己的辈分耀武扬威对教内事物指手画脚,偶尔还凭借本身的剑术造诣给他们这些人一些建议。只是可惜了这位老前辈是华山前辈,要是能做他们日月神教的长老,那该多好。 东方不败想了想,觉得自己回去铁定是要错过一场好戏的,于是看着桑三娘吩咐道:“本座暂时不回黑木崖了,你刚才不说薛堂主是被吸星**所伤吗,本座在此刚好可以找找那位。” “那位?”鲍大楚和桑三娘都有些不明白,看教主这样子像是知道杀害薛堂主的凶手是谁啊,“教主是说那个凶手?这点小事又怎么敢劳烦教主动手呢,我等一定会竭尽全力去查找凶手的。” 伸出一只手轻轻敲击着桌面,东方不败看着鲍大楚和桑三娘道:“我说两位,你们该不会不知道吸星**,是哪一位的成名绝技吧。” “这……”对看一眼,鲍大楚和桑三娘在神教呆了也有十多年了,如何不知道这门功夫是前任教主的成名绝技,薛堂主可是一身金钟罩铁布衫的硬气功都没能逃过,何况是他们俩,只是童长老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让教主回去,所以他们俩才硬着头皮拦下来,不过话说回来这前任教主都死了十几年了吗,怎么这会又冒出来了? “属下等知晓。” “既然知道何必赶着送死?”东方不败单手支颊,微微歪着头看着二人,“你们,还有黑木崖上的那些人一定在诧异,为什么前任教主还没死是吧。” “是!”鲍大楚和桑三娘一空同声的应道。若是八年前,这二人此时恐怕早已匍匐在地大肆昂扬自己对东方不败的忠心了。 “当年也是本座一时心软啊。”叹息了一声,东方不败想了想转头对风清扬说道:“你回去一趟怎么样?” “我?”风清扬十分诧异的看着东方不败,要知道这么多年了他从来没管过日月神教的教务,东方现在让他回去?什么意思? “东方,我可是从来不管你们日月神教事物的。”风清扬强调了一下。 “我知道,可是谁也不能保证任我行就真的不敢在我不在神教的时候杀上去不是,你若在,至少我能对黑木崖的安全放心。”东方不败解释道,“你只要防着任我行就行,神教事物不会麻烦你的。” “……那你自己去福州?”风清扬知道东方不败是放心不下童百熊一人镇守黑木崖。以现在任我行害怕东方不败的程度,知道东方不败在黑木崖他是绝对不敢上去的,不过只有童百熊的话就不一定了。可是他跟东方形影不离八年了,扎一下要分开,十分不舍,而且东方不败自己一个人去福建他也不太放心。 “放心吧,我不会走丢的。”东方不败笑了笑。 风清扬见东方不败心意已决,便不也不在反驳,叹了口气就答应了下来,只是心里隐隐觉得任我行能上黑木崖的面简直太小了,除非他想去送死。 桑三娘和鲍大楚见风清扬肯为日月神教出力也是十分欢喜的。四人便定下了次日一早出发,风清扬与鲍大楚二人回黑木崖,而东方不败一人去福州。 晚上,风清扬搂着东方不败躺在床上,不禁有些担心。 “记得每天都要找个镇子过夜,不然……”风清扬话说了一半便没有再往下说,毕竟不能当面说自己担心东方不败一人露宿能饿死吧。 “行了,我知道。”东方不败在风清扬怀里蹭了蹭,有些困倦的说道:“我估计任我行上黑木崖的可能性很小,你回去也不过是安一下教众的心,省的有人说我不管他们的死活。” “你倒是不担心他们投靠任我行啊。”风清扬抚着东方不败的黑发问道。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他们要是想跟着任我行才好呢,我可不想有一天被教务累死。”东方不败打了个哈欠说道:“我还想早点找个地方隐居呢。” 微微一笑,风清扬吻了下东方不败的额头,“睡吧,明天晚上起你可就没有免费的火炉抱了。” “南方这边天气还行,我想火炉我大概暂时用不着。”咕哝了声,东方不败就睡着了,也不管风清扬听完这句话后瞬间无语的脸色。 次日清晨,送走了风清扬等人,东方不败一人踏上了去福州的路。这还是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自己外出呢,之前不管去哪都有风清扬陪着,第一次自己一人上路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走了数日,来到一个还不算太小的镇子,抬头一看……二十八铺…… 东方不败无奈的瞥了瞥嘴。 这算什么,难道是老天爷体谅自己看戏的心情,所以干脆让自己走到二十八铺来看令狐冲穿着军装救尼姑的现场实况么?就算之前在这里设了个分舵,但这也不能代表自己就一定要走到这来吧。 暗自叹了口气,东方不败暗道:令狐冲毕竟有令狐冲自己的命运,自己还是不要干涉。要是两人都在这个地方,保不齐就能碰上,要是那样的话,令狐冲很可能就会跟既定的命运失之交臂。 扭头准备问问有没有什么别的路可以绕开,哪知问了几人才发现这条路是唯一的官道,走别的路不仅要绕远,还要爬山,很麻烦。 叹了口气,东方不败认命的走进了二十八铺,要是真能碰上衡山的定静师太,能抬手救一下就救一下吧,省的有人打着日月神教的旗号到处招摇撞骗,若是碰不上,就当是出来查看各个分舵的账目了。 来到二十八铺一个看着还不错的酒楼前,就听见楼上有人大声的嚷道:“格老子的,本将军说要两坛就两坛,以为本将军没钱啊?” 那熟悉的声音,让东方不败脚下一顿。抬头看着那个二楼一身军装的身影,不由得摇头失笑。 抬脚迈进这家酒楼,在小二没开口之前就上了二楼。 “将军可真是好兴致啊。”东方不败看着一身军装的令狐冲不禁开口打趣,没想到这么容易就碰上他了。 看到面前站的红色人影,令狐冲愣了两秒才反应上来这人是谁,一股喜悦之情油然而生,立刻一改刚才嚣张的样子,快步跑到东方不败身边说道:“东方……” 哪知才说了两个字,就被东方不败打断了:“我与段将军真是有缘前几日才刚刚碰到,没想到今天又在这里相遇了,不知道这是什么缘分?” 令狐冲本就善于随机应变,怎能听不出东方不败话里的浓重的提醒意味。看了看身上的军装,令狐冲便笑着接话道:“是啊,是啊,真是有缘啊,东方……先生。”已经到嘴边的教主两个字就这么被他呕成了先生的称呼。 扑哧一笑,东方不败也没在意令狐冲别扭的称呼,便直接坐到了桌子的另一边。 店小二虽然觉得这位红衣的客人有些看不出男女,但见他能如此让一位将军客气的礼待与他,相比身份不凡,更加恭敬了起来。 “客官想吃点什么。” “你们这那手的菜色,一荤一素来两个。”东方不败吩咐道。 等小二下去准备他要的东西时,东方不败才对对面一脸局促的令狐冲笑道:“你还真是听我话啊,让你乔装打扮你就乔装打扮了。” “东方教主说的话,令狐冲当然要听了。不过东方教主怎么会经过这里?风太师叔没跟您一起啊。”令狐冲看到东方不败附近没有风清扬的身影时不禁有些窃喜,是不是这两人吵架才分开了? “这里有我日月神教的一处分舵,风清扬嘛,因为任我行盯上了黑木崖的关系,我让他先回去了。”东方不败喝了口茶,觉得茶味不是很好的皱了皱眉,然后问道:“你这一路上如何?” “果然如同东方教主所说,这路上确实有黑衣人似乎意图往福州对什么人不利,不过我觉得他们更像是冲衡山派去的。”提起路上的事,令狐冲就想起了衡山派的仪琳对自己的维护。看了看眼前对刚上来的菜伸筷子的人,令狐冲在心里对那个小尼姑说了声抱歉。 “北岳恒山?”东方不败尝了尝,觉得这里的菜色还可以。便一边吃一边同令狐冲说说话。 可是刚没吃几口,就听村口有人边敲锣边喊道:“强盗劫村啦!强盗劫村啦!” 这一下,果然就见下面的人群四散而逃了起来,没一会的功夫,整个镇子就见不到人了。 东方不败倒是没说什么,只是一旁边给令狐冲端酒上来的小二已经哆哆嗦嗦了。 平静的叫小二放下酒,东方不败看了眼有些不明白怎么回事的令狐冲,示意他坐下来再说。 见店小二放下酒后就跑的无影无踪,令狐冲也是十分无奈,看着东方不败有些尴尬道:“东方教主,这……” “强盗要进村,他们大概都去逃命了吧。赶紧吃吧,吃完你找个地方住,我去日月神教的分舵看看。”东方不败人就一副沉着冷静的样子。 想了想,令狐冲抬头对东方不败建议道:“东方教主,我知道我这么说可能有点不知进退,但是能不能让我陪您一起去您的分舵,这地方要真是强盗的话,可不太安全啊。”令狐冲想的是好不容易看到东方不败,怎么能再让他从自己眼前走掉?当然要能跟到哪就跟到哪了。 东方不败听了令狐冲的话微微一愣,随即笑道: “呵呵,我想以我东方不败的武功要是想弄死几个强盗应该还不难吧。”然后看着令狐冲瞬间有些怔忪的脸色,十分不厚道的笑道:“难为令狐少侠为我担心啊,既然你这么放心不下我,那就跟我一起去吧。” 坐在日月神教二十八铺的分舵里,令狐冲直愣愣的看着面前这个环境优雅的地方,怎么也没想过这里会是一家有小倌的妓~院。而且看看东方不败处理事情的手段和方式,令狐冲不得不感叹,自己师父一辈子都没办法追上眼前这个人吧,他太精明了。 想想刚才光是进来时就需要对的那些暗语,令狐冲就忍不住脑袋疼。 另一边的东方不败倒是没管他令狐冲是不是脑袋疼,他现在正问着这边的分舵舵主,这附近是不是总有强盗出没。 东方不败本以为这强盗是嵩山派假扮的,可是没想到最近这二十八铺附近真有强盗出没。无奈之下,东方不败便派了两个手下前去查看,到底是什么人要洗劫二十八铺。 两个探子没过一会就回来了,带回的消息说,确实是嵩山派的人,假借了强盗的身份要在二十八铺埋伏,不知道准备袭击什么人。 此时天已近完全黑下来了。 正在和属下讨论对策的东方不败忽然听到门外有多人跑过的脚步声。这声音不仅东方不败注意到了,连他的属下和另一边坐着发呆的令狐冲也听见了。 “教主?” “东方教主?” 令狐冲和这个分舵的多位成员都站了起来,齐齐的看着坐在上位盯着大门不动的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做了个安静的手势,让众人稍安勿躁,然后眯起了一双丹凤眼,面色冰冷的盯着门口。直到脚步声音远去,东方不败才开口对众人道:“看来今晚这里会有场好戏啊,各位,这么多年咱们日月神教都替嵩山派背黑锅,本座今天倒是想问问你们,这黑锅咱们是继续背呢,还是先下手为强的处理了他们,彻底让他们死心。本座让你们选。” “先下手为强!”室内那些平常看似护院的壮汉都有些忍不住了。谁不知道这些年嵩山派打着日月神教的名号干了多少龌龊事,要不是神教上层明令禁止各个分舵私下找嵩山派的麻烦,只怕他们早就杀上嵩山了。 看着高傲的士气,东方不败微微一笑:“很好,你们这样的气势才是本座想要的,不过本座不要那些头脑简单的手下,从今晚起,不论做什么都要动动脑子。”说到这,东方不败微微侧了侧身子,一手支颊,另一只手在椅子旁边的扶手上不停的敲击着,“俗话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今晚这是蝉,就是北岳恒山派的那群尼姑。若本座所料不差,过不了一会她们就会进入二十八铺。而嵩山派肯定会装作是我们日月神教的人,去袭击北岳恒山的尼姑。” 见这群手下有些似明白非明白的摸样,东方不败继续道:“别当这是他们五岳剑派内部的事,若是他们嵩山派不用咱们日月神教的名字,本座也懒的让你们去管这件事,但是人家既然敢用咱们的名字,就该让他们明白明白没得到日月神教的允许就擅自入日月神教的下场。所以,今晚咱们就做一回黄雀,看看这群嵩山派的到底能冒充咱们到几时。你们,可愿?” “属下遵命!!!” “很好,既然这样,那么现在就准备行动吧。”东方不败胸有成竹的看着众人,包括已经被这样的场面燃起了热情的令狐冲,“唐舵主,你派遣两个属下道镇子外看看,一旦看到北岳恒山那群女尼的行踪就立刻跟上。” “是!”唐舵主躬身领命。 “其余弟子,分散在镇子之中。这地方嵩山派的那群东西肯定没有你们熟悉,找到他们,等他们对北岳恒山的尼姑下手并且得手之后,你们再出手。要尽量留下活口带到这里来,可听明白了?” “属下遵命。” “若是碰到了北岳恒山和嵩山派的高手,你们能让就让,不成功也没关系,那些人自有本座来处理。在本座眼中,咱们日月神教教众的性命,比那些人值钱。而且你们之中很多都是有家室的,别让家里人难过才是你们做事的准则!听明白没?” “属下遵命!” “那好,各自分头动手吧。”见众人都熟悉了计划后,东方不败挥了挥手,便让众人退了出去。 “东方教主,有什么我能做的?”这是令狐冲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领略东方不败傲视天下的气度,先前那些自己能给他最好的想法都在刚才他的一席话中飞到了九霄云外。 这样的人,只怕不是自己能够匹配的啊…… 现在的令狐冲只希望自己能为他做的什么,而不是给予他什么,因为就在刚才令狐冲明白他身上实在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能让这位教主看上眼的。 “你么,等会跟我出去看看好戏。”东方不败一改刚才凌厉的气势,慵懒一笑身体靠向椅背,状似放松的看着令狐冲。 在令狐冲坐下后,东方不败才的收敛了刚才的笑意,余光向身后瞄去。 他现在很想知道,从刚才起就站在二楼那个看着自己的炙热视线,是属于谁的? 94二十八铺Y谋的破解 等东方不败和令狐冲出门之时,北岳衡山派的一众尼姑已经进入了二十八铺。并且真的如同东方不败所言,被嵩山派请来的人逐个击破,囚禁了起来。 镇中女子的尖叫声此起彼伏,街道正中央站着的那位定静师太也有些慌了。对着四周房顶上不停晃动的人影大喊:“魔教妖人,有种的出来决一死战,在这里装神弄鬼的不怕被天下英雄耻笑吗?” 见那些人没有什么反应,定静再次大喊道:“你们听着,要是再不现身,就是说东方不败是胆小无耻之辈!不敢正面和我们衡山派为敌,叫什么东方不败,东方必败才是!有种的出来见我!!!!” 定静此刻并不知道她口中的东方必败正和令狐冲站在不远处的屋顶上看热闹。听到定静这几句话,东方不败没什么反应,只是挑了挑眉,跟旁边的令狐冲说道:“我光知道衡山派定逸师太是个火爆性子,没想到她这位师姐的性子也不是那么安静的啊。” 令狐冲虽然生气于定静师太的言辞,但还是念着脑海里根深地府的五岳剑派同气连枝的理念对东方不败劝道:“定静师太在江湖上也算的上德高望重,如今这样失态想也是因为手下弟子被抓的缘故,东方教主还是不要和她生气了。” 看了令狐冲一眼,东方不败笑道:“我要是为这点事生气,只怕早就气死了。” 就在两人对话之间,底下嵩山派的埋伏下来的黑衣人已经开始围攻定静了,不远处还微微有点动静。 估计了一下九曲剑钟镇出来的时间,东方不败对令狐冲吩咐道:“二十八铺分舵的人不一定能够把所有人救出啦,令狐冲,你可愿意去看看这镇上还有什么地方是他们遗漏的么?” “当然愿意,只是东方教主您一人在此……”令狐冲有些担心东方不败气不过直接动手杀了定静师太。 “你要是担心本座,那就有些多余了。若是担心底下那位师太,也没什么必要,本座的修养还没差到被几句话激怒。”东方不败有些戏谑的看着令狐冲。 “那……那我去看看。”被看破心思,令狐冲不禁有些脸红。为了避免尴尬,令狐冲直接飞身跑去查看了。 见令狐冲走远,东方不败便专注的看着下面被人围攻的定静师太。这时候,定静已经有些强弩之末了。 东方不败看着那个被嵩山派抛出来的大石头不禁心中不屑,对付一个尼姑都能用这种手段,可见左冷禅有够心急的。 果然,在定静师太快要被那个特大号的流星锤打到的时候,九曲剑钟镇跑了出来,漂亮的把特大号流星锤打飞。 房顶上的东方不败收起刚才捏在手里的绣花针,飘身下了房顶。 “衡山派的万花剑法果然精妙非凡,连魔教的六灵使者也不是对手啊。”刚下来的东方不败就听见钟镇如此夸奖定静的剑法。 “六灵使者?”东方不败落下的地方离两人不远,只是他此刻的轻功已达化境,很少有人能察觉他在周围,是以东方不败一出声,钟镇和定静都吓了一跳,转过来看着他。 缓步上前,东方不败似笑非笑的看着钟镇说道:“本座怎么不知道我日月神教之中还有钟兄口中的六灵使者?” “你是谁?”钟镇见自己的好事都被眼前这个红衣的家伙打扰了,愤怒异常,也就没有在意对方话里明显的暗示。 倒是一边的定静师太有些回过味来,不禁问道:“阁下就是魔教教主东方不败?” “定静师太好眼力!”东方不败在两人不远处停下了脚步,微微笑道。 “魔教妖人来此作甚?还不快将衡山派弟子放了!”钟镇一听真是魔教教主吓了一跳。他怎么会不知道眼前这人的恐怖,而且这人最恨的就是别人用日月神教的名字做坏事。想想上次费斌他们的惨状,钟镇就不禁浑身发抖。 “阿弥陀佛。东方教主既然在此,就请赐还我门下弟子吧。”定静师太上前对东方不败十合一礼。 “师太,我不知道当初定逸师太回去有没有说过,这么多年袭击武林各门各派的可不是我日月神教。”东方不败十分温和的解释道。 “哼,魔教妖人的话能信吗?”钟镇有些害怕定静会觉察出来有什么不妥,于是赶紧出声阻拦。 “阿弥陀佛,想东方教主贵为一教之主,又是人称天下武功第一,想必不会跟我们这些出了家的弱质女流为难。贫尼在派中闲人一个,久不理事,此刻贫尼只想请东方教主赐还本派弟子。”定静的意思很明白,不管这些年偷袭各派的事情到底是不是你日月神教做的都跟我没什么关系,我现在就想要回我的弟子,你东方不败武功天下第一,犯不着跟我们这些尼姑为敌吧。 其实当日定逸师太带着众弟子回北岳恒山说明情况的时候,定静就有些不太相信东方不败手里的这些证据,还为此说了定逸几句。此次左冷禅写信去北岳恒山,请她们出手相助的时候,掌门定闲本是不愿意在趟这趟浑水的,她虽然不能确定东方不败和左冷禅谁是这些年对各派下手之人,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日月神教这些年看似有很多小动作,可是却让人抓不到什么把柄,而他们魔教的高手们也久不在江湖上走动了,反观嵩山派这些年倒是野心勃勃,吞并各派的心思也逐渐崭露了头角。 这点让身为掌门的定闲在接到左冷禅说魔教要在福建对华山派下手的信件时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反倒是当时年岁最大的定静出言,说是自己愿意带人去福建看看,若是真的,便抬手帮上一帮,若是假的,也好坐失了南岳衡阳城时东方不败说的话,以后她们也可以防备左冷禅。 可是定静没想到自己一行人刚进福建的地界,就被魔教的人偷袭了,更没想到的是,居然会在这里碰上魔教教主。这让定静对于左冷禅的话又有些确信了。 当然,这些东方不败是不可能知道的。他听了定静的话之后,就有些明白定静还是不太相信衡阳城的事,以及这些日子江湖上的那些传言。 “定静师太心忧本派弟子,本座理解,可是现在让本座把人还给你,本座还真做不到,毕竟这人不是本座抓的。”东方不败微微笑道。 “东方教主,贫尼敬你是一教之主,已经多番礼让,怎么东方教主如此为难贫尼,您说我弟子不是贵教所抓,那刚才偷袭贫尼的又是何人?”定静的修养向来是“衡山三定”中最好的,可是面对一身红衣,似笑非笑的东方不败,再好的脾气看着他满脸气定神闲的嘲笑样也要破功了。 “定静师太,本座最讨厌和旁人解释什么,不过念在您是修道之人,本座今天就破一次例。您手下弟子不是本座的人捉拿的,而且我日月神教也从未有过什么六灵使者,信与不信,取决于您了。”东方不败又向前了几步,仍旧一副气定神闲的看着定静和她身后已经额头冒冷汗的九曲剑钟镇。 九曲剑让东方不败的目光看得心里直发虚,他心里最清楚不过,什么魔教的六灵使者,根本就是他们编出来,可是这话可不能让定静知道,否者一切都完了。钟镇转着眼珠琢磨着如何让定静跟自己离开这里,自己才好劝说她同意五派合一。 这时,定静刚要张嘴,就听身后的九曲剑怒道:“你说不是你就不是你吗?你们日月神教没有六灵使者?魔教的人向来毫无信义,说话如同放P,谁知道你一会会不会说你们魔教还没有你们所谓的什么光明左右使呢。” 说到这,钟镇上前在定静身边说道:“师太,别听这厮胡言乱语,我知道他把衡山派弟子关在哪里,请师太即刻随我前往。” “好!”定静此时一心只想着自己弟子的安危,哪想到对方是给自己设了个圈套呢。 定静正想好钟镇离开的时候,就听身后的东方不败轻轻的拍着手掌,赞美道:“真是不易啊,九曲剑钟镇何时入了我日月神教啊,本座怎么不知道?” 九曲剑钟镇愤怒的停下身形,扭过头怒斥东方不败道:“魔教妖人,休要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跟你这些邪门歪道一路了?” “不是一路?不是一路钟兄怎么前一刻还诬陷是我日月神教抓的人,现在却说你知道人关在哪呢?”眼波流转,东方不败笑了极冷,可是脸上却是一副我不明白的摸样看着钟镇,“若不是你入了日月神教,便是我教中有人给你通风报信了?怎么这么快啊,从刚才她们衡山派的弟子被抓到现在也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没想到钟兄弟对我日月神教的事物,比我这个教主好熟悉啊。” “这……我……你管我怎么知道的!”钟镇见一旁边的定静也有些疑惑的看着他,心里十分的紧张。衡阳城那次已经让嵩山派在江湖上很是抬不起头来了,这次要是再出差错,自己也不用回去了,直接以死谢罪吧。 “钟兄这话说得,本座是日月神教的教主,神教的事有什么是本座不能知道的吗?”东方不败笑着反问,却让钟镇的脑门上出了更多的汗。 就在这时,扮成军官摸样的令狐冲带着刚就出来的仪琳和仪玉从定静身后跑了出来。 令狐冲嘴里还十分配合的骂道:“唉!一天见这么多尼姑,真是晦气啊!!!” “师伯!!!”两个小尼姑一见自己门派的长辈都喜极而泣的奔上来查看定静是否受伤。 钟镇一见两个小尼姑安然无恙就知道今天游说北岳恒山同意五岳并派一事已经没戏了。气愤之下,指着军官打扮的令狐冲骂道:“该死的!你是谁?居然敢坏我了的好事!”复又转头看了眼一旁正冲令狐冲露出赞许笑意的东方不败,便更觉得这人必是与东方不败一伙的,他钟镇还有些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绝对不是东方不败的对手,于是便拔剑,对令狐冲吼道:“该死的魔教贼子,你以为扮成军官,老子就不认识你了吗!纳命来!” 令狐冲被钟镇打了个措手不及,可他毕竟身怀独孤九剑,躲了几招之后便运起剑法抵抗了,口中还不时回道:“喂,老子可是泉州参将吴天德大将军!你长眼睛没有!!!朝廷命官你也打!!!!” 钟镇见对方不肯承认,便出招更为狠辣,嘴上还一边骂道:“我打的就是你这狗官!!!”说罢更是直接往对方身上的要X招呼。 这时,定静在一边顾不上观战,就询问起两名弟子,得知是一群蒙面的黑衣人将他们抓走之后,定静也不敢确认那就是魔教的人,毕竟刚才东方不败问那几个问题时,钟镇的回答确实漏D百出,让人不得不起疑。 倒是仪琳见师伯沉思不语,还以为是其他姐妹出了什么事,便有些心急如焚的想上前询问,可是又害怕打扰了师伯的思路,就一旁东张西望的想找找其他师姐妹的身影。哪知刚一转头就看到了定静身后红装如血的东方不败。 看到这人,仪琳本能的惊叫起来:“啊!” 她这一叫倒是不要紧,除了惹得身边师妹仪玉的关切和东方不败淡然的一瞥之外,还引来了钟镇的注意。 钟镇也知道今天这事估计是铁定没戏了,眼前这名军官,看着没什么本事,可是自己却是久攻不下,自己不管使出多么高明的剑招到了对方手里都跟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被轻易拆解。 边上站着一个东方不败已经让钟镇够心惊胆战的了,现在又来了这么个煞星,更让钟镇不知道该如何脱身了。 正巧仪琳的一声惊呼,提醒了钟镇,既然自己不能好言好语的让北岳恒山派就范,那就只能用别的手段了,就算是查出是他们嵩山派做的,此刻也有东方不败在此给他们顶了这口黑锅,他就不相信定静师太能看着手下弟子被擒而无动于衷。 心思一动,钟镇的招式也就跟着起了变化,看似进攻,其实是想靠近仪琳身边,伺机挟持仪琳,以为要挟恒山派只用。 可惜,他刚出手没五招,东方不败就已经猜到了他的想法。凤目一挑,东方不败便在暗地里捏起了一根绣花针,心道,真不知道左冷禅这帮属下的脑子是怎么长的,还是让左冷禅这么多年洗脑洗的,居然都到了这个时候还想着五岳并派的事,他就这么有把握自己不会在这当着恒山派的面杀了他? 就在这时,九曲剑钟镇一个剑花,*退了令狐冲之后,就飞身向着仪琳的方向而去。仪琳因为一直盯着东方不败,害怕他出手伤了自己定静师伯,所以没有看到身后的九曲剑钟镇。 而仪玉倒是看到了,只是她年岁尚小,从没想过五岳剑派的前辈会对自己师姐妹下手。而定静,因为被仪琳挡住了部分视线,在九曲剑钟镇快要接近仪琳的时候才发现不对劲,她想赶紧将仪琳拉开,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啊,钟师叔你干什么?”仪琳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就已经被九曲剑钟镇抓到手了。 “钟师兄,你这是何意?”见徒弟被要挟,定静要是再不明白这里头猫腻,那可就真是白活了这么大岁数了。 钟镇也干脆,反手就将剑架在了仪琳的脖子上,退到了一边,先瞪着身后的令狐冲喊道:“阁下武艺高强,钟某自认不是你的对手。不过此刻你若是再往前走一步,这个小尼姑就没命了!” 令狐冲见仪琳被制住,多少有些投鼠忌器,不敢向前,这是定静上前温言求道:“钟师兄何必如此为难我门下弟子,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有话可以好好说!” “定静师太,钟某人也是*不得已,只好得罪了,只要您答应我北岳恒山一派同意五岳并派,并且和你我之力,今日便杀了东方不败这魔头,我立刻放了这位小师傅。”钟镇压着仪琳,对丁定静师太吼道。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当日定逸师妹回山之时所说衡阳城里的一切,贫尼只道是这位东方教主设下的局,引你嵩山派上钩,没成想左掌门真的如此大的心思,竟然要吞并我们北岳恒山派。”呼了两声佛号,定静心理直打鼓,害怕钟镇真的断送了自己门下弟子的性命,可是面上又十分淡然的说道:“可惜就算贫尼答应了你,我掌门师妹不答应也是枉然,只怕左盟主的如意算盘还是要落空的。” “话不是这么说啊,定静师太。”钟镇看定静似乎有意答应自己,便缓和了语气游说道:“武林中继承掌门之位的,一般都是各门派的大弟子,按理……” “钟师兄不必再挑拨离间了,贫尼是不会这么轻易上当的!”定静师太见钟镇有意离间自己门派内的师姐妹关系,气的牙根痒痒,若不是这么多年的修养摆在那里,只怕此刻早就开骂了。 “师太如此冥顽不灵?不肯答应我共同除了这魔头?”钟镇一看软的不行,就将剑又往仪琳脖子底下凑了凑,以示自己手上是有人质的。 “钟兄,你是不是还忘了点什么?在本座面前敢如此说话,你还真是第一个啊。”东方不败似笑非笑的往前踏了两步。 “哼!你这妖人,要不是你,老夫何至于出此下策。要不是你和那狗官,那群尼姑早就答应并派了!!!”一见东方不败上前,钟镇十分气愤的骂道。都怪这两人,要不然自己也不会落到这个下场。 “你!”定静他们起的没话说。 东方不败倒是一派悠闲,对钟镇微笑道:“敢情还是本座让你来着要挟自己盟友的弟子不成?” 说完,不再看钟镇气的发黑的脸色,对一旁边的令狐冲道:“吴将军。” 正文 第 34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说完,不再看钟镇气的发黑的脸色,对一旁边的令狐冲道:“吴将军。” “啊?”在众人面前,令狐冲不好太恭顺,只能继续扮演嚣张的军官。 好在东方不败对这些也不太在意,只是像是平常说笑一般的问道:“将军可知这世上有种功夫叫做吸星大法吗?” “吸星**?”钟镇和定静同时叫了起来。年岁大一点的江湖中人,有谁不知道吸星大法的威力,那可是日月神教前任教主的成名绝技,怎么今天东方不败会在这里叫出这个名字? 莫非眼前这人是任我行? 这个念头同时闪过了定静和钟镇的脑海,他们俩同时看着被东方不败的问题镇住的令狐冲,十分警惕的向后退去。 而这正是东方不败要的效果,只见他对看向自己的令狐冲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动手吧!” 钟镇见令狐冲看着东方不败,也就直觉的看了过来。 令狐冲虽然不太明白东方不败的用意,可是教主既然点了吸星大法的名字又告诉他动手,那必定是对钟镇用吸星大法的意思,于是令狐冲想都没想,直接运起了吸星大法向钟镇猛吸过去。 东方不败要的就是这一刻,只见他抬手打出了早已经准备好的绣花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在了钟镇那剑之手的虎口上。 惹得钟镇疼的大叫一声,瞬间就放开了仪琳。此时,令狐冲的吸星大法也运足了直接吸了过来。 吸星大法的威力确实十分强大,钟镇离开就被向后吸走了数步的距离。而仪琳也没有幸免,跟着往后退了几步。 东方不败一个转身,双手同时打出了两个带着细线的绣花针,直接打穿了仪琳的两个袖子。此时东方不败双手往回用力一拉,仪琳就拜托了那股强大的吸力,向东方不败这边飞来。 这时定静在一旁喊道:“东方教主手下请留情。” 令狐冲本就不愿意是用吸星大法,见此刻仪琳已经脱险,便直接收了内力,使得被他的内功吸引而来的钟镇踉跄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 而另一边,定静上前,查看仪琳平安无事之后,便对东方不败千恩万谢了起来。 钟镇见大势已去,也知道多留无意,便在稳住身形,见令狐冲要上前只是,惊恐的躲了开来,对令狐冲抱拳行礼道:“阁下重临江湖,必定掀起一阵腥风血雨,阁下既然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钟镇也无话可说。钟镇自知不是对手,输在日月神教前教主手上也不算太冤。今日就此别过,待他日,阁下坐定黑木崖之后,我等必上崖讨教一二。” 这些不过都是些江湖上的场面话,但钟镇知道今日若是不这么说,只怕不等离开就能让人骂他胆小怕事了。 令狐冲刚想解释自己不是任我行,就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钟镇背后的东方不败冷然的说道: “怎么,钟大侠让我们日月神教顶了这么大的黑锅,这会,也不问问本座就想走么?” 95知是故人来 “怎么,钟大侠让我们日月神教顶了这么大的黑锅,这会,也不问问本座就想走么?” 东方不败此时的声音宛如三九的寒风,听得众人直打哆嗦,哪还有刚才那般温和戏谑的语气。 钟镇本以为点出这假扮官军之人就是日月神教前任教主的身份会让身后的东方不败有所忌惮,可是没想到对方居然丝毫不加理会的想直接拦下自己。这时候,九曲剑钟镇才真的有些害怕了。可惜,他们这些个左盟主的师兄弟似乎从来不知道,在他们极度看不去的魔教面前,示弱和求饶两个字要怎么写。 “哼,东方不败,你也别嚣张了!刚才那几招难道你还没看出我身后这人是谁么?你们魔教内部的恩怨可别扯上我们五岳剑派!” “?你身后?我还真不知道这位吴将军除了军官之外还能是谁啊。”东方不败不怀好意的盯着钟镇笑道,慢慢的向这边走了过来。 钟镇见东方不败靠近,明显十分害怕,可惜他却不愿意在东方不败面前显示出来,于是强撑道:“哼,你们魔教前任教主任我行,你会不知道?” “任教主?”此言一出,惊讶的不是东方不败,反倒是一旁边的定静和仪琳等恒山派的尼姑。 “呵呵,任教主?钟大侠为何会认为你身后的人就是我日月神教的前任教主呢?只凭着你身后那位将军会吸星**吗?”东方不败不为所动的继续问道,见钟镇一边后退一边同意的点了点头,东方不败直视扮成军官的令狐冲问道:“钟大侠既这么说,本座倒是要好好问问了。吴将军,你可是我日月神教的前任教主任我行?” 令狐冲当然不会承认,别说他不是真的任我行,即便今天真的任我行在这,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也绝对不会让钟镇活着离开,“这位前辈误会了,我不是任我行。” “阁下何必不承认呢?”钟镇见身后的人毫不怀疑的否定了自己的猜测,十分的焦急。 就在这时,东方不败身后的屋顶上跳下一个黑衣人影,在东方不败身后躬身而立,朗声道:“教主。” 东方不败都也不回,漫不经心的问道:“如何?” 那黑衣人恭敬的回道:“都办妥了。除了教主面前的这位嵩山派九曲剑钟镇,所有顶着咱们日月神教名义偷袭北岳恒山派的人都已经拿下了。” “如此,甚好。”东方不败十分满意的看到钟镇在得知这个消息后明显变白的脸色,十分赞许的对身后的属下笑道。 “东方教主,这是何意?”定静在一旁对黑衣人的话十分不解,难道真是有人冒用了日月神教的名义对她们恒山派下手么? 瞄了钟镇一眼,东方不败转过身对定静笑道:“师太不明白的话,何不跟来看看。反正您也是要去找贵派的众位弟子,既然您开了口问本座要,本座就还给您如何?” “师太!别上他的当!贵派弟子就是他们魔教的人抓走的!我知道这魔头把她们关在哪!您跟我走!我带您去找他们!”九曲剑钟镇猜到东方不败可能已经把那些偷袭恒山派的人抓到手了;更有甚者,那些恒山派的尼姑们已经在他手里,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让定静这个老尼姑跟他走,不然一切就都毁了。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钟师兄刚才还挟持弊派弟子要挟贫尼,怎么这会又这般关心起我恒山派弟子的安危了?”,说完不顾钟镇欲言又止的样子转向东方不败。定静也不是傻子,看看钟镇那副着急的样子就知道人不是东方不败抓的。不过现在不管是他们两方谁抓了恒山派的弟子都无所谓,定静只想看到平安无事的恒山派众人,东方不败既然说了还他弟子,想必人已经在他手中。人若真是这位教主抓的,料他也不会这么大费周章的还给自己。 定静打定主意,转过身对东方不败十合一礼说道:“就请东方教主赐还我恒山派弟子。” “既然这样,那就请师太跟本座走一样日月神教分舵吧,人都在那。”东方不败似乎对于人在日月神教分舵这件事能引起多少误会视而不见,也忽视了分舵应有的神秘性,直接对定静发出了邀请。 “魔头!人都在你魔教分舵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师太!这魔头是想将贵派一网打尽!”钟镇虽然知道大势已去,但还是心有不甘,希望定静能答应并派。 “这……”定静听闻人在日月神教的分舵也有些犹豫,心道没有什么人会把自己的藏身之处说的这般明白吧,难道东方不败还真有什么Y谋? 不理会定静的动摇,东方不败对不死心的钟镇笑道:“钟大侠刚刚不还想脱身离开么,怎么这会不想走了?” “你这魔头!”钟镇当然想走,可惜前有狼后有虎,他走也走不了。 “既然不想走也好,省的本座动手留人了。本座还想请钟大侠指教一下本教的六灵使者到底是谁呢。”随着东方不败的话,一直站在一边的唐舵主挥了下手,屋顶上立刻又下来了两名黑衣人,直接落到了想要逃跑的钟镇身后,那剑顶住了钟镇背后的要X。 不再理会钟镇怨毒的目光,东方不败回身对定静师太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定静师太,请!” “东方教主请。” 二十八铺分舵 呈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座相当华美两层高的彩楼。 在二十八铺这样的地方,如此装饰华丽的彩楼让人不禁眼前一亮。此楼便是日月神教设在二十八铺的分舵。 众人刚刚靠近门口就听见一个女声气急败坏的对什么人吼道:“你们这群魔教恶贼,把我抓起来到底要干什么!说!” 门口众人一愣,东方不败疑惑的看了眼身边相随的唐分舵主,这位舵主也是一头雾水表示不知道里面是谁。 这时,定静身后的仪琳突然叫道:“师伯,这不是仪和师姐吗?” 东方不败微微一愣,随即踏上台阶推门而入。 门内的大厅里呈现了泾渭分明的景象。一群穿着夜行衣的汉子跪在地上,而身边站着的却是另一群黑衣人,而旁边还有一群尼姑摸样的女人,看服饰就知道是北岳恒山派的。 东方不败推门而入,刚才吼人的恒山派弟子便惊呆了:“东方不败!” 这些人都是在曾经亲身经历过衡阳城刘府之事的,如何不认识那时谈笑间将嵩山派堵的哑口无言,从此名声扫地的东方不败。 同时有所行动的,还有刚刚站着的那群黑衣人。他们所有人都躬身抱拳,同声道:“参见教主。” “嗯。”微微点头示意属下等起身,东方不败进门后便已有日月神教的属下搬了太师椅放在厅中请他安坐。 不理会一旁恒山派一片“师伯”“师姐”“你们没事吧”等声音,东方不败悠闲的坐于厅中,看着下跪的众人笑而不语。 唐舵主接过一旁侍从递上来的热茶,亲自放到了东方不败手边。拿起茶盅,东方不败将热茶放于手上,心里不禁感叹,这会要是风清扬在就好了,他那个人一年四季人体恒温,天然暖炉啊。 正想着,就听一边的的定静师太出声道:“阿弥陀佛,东方教主言而有信,本派弟子具在且毫发无伤。贫尼多谢东方教主。” 东方不败正想说话,一旁边的刚刚骂人的仪和上前怒道:“师伯,你为何要谢他?要不是他们魔教我们又怎么会被抓起来?” 挑了挑眉,东方不败问道:“?那这位师傅你这几位姐妹为什么会在这里?” 仪和不顾定静的阻拦对东方不败大声道:“哼,还不都是你们这群魔教妖人,抓人的是你们,救人的也是你们,谁知道你们要干什么?” “仪和,闭嘴!”定静生怕自己弟子对东方不败不敬惹来对方的报复,直接将人拉了回来。 东方不败不理会仪和的无礼言语,只是看了一眼站在仪和面前明显维护姿态的定静师太客气道:“来着是客,师太请坐。” “阿弥陀佛,贫尼此来只为我门下弟子,既然她们无恙,贫尼就先告辞了。”定静虽然不能相信嵩山派,但是日月神教他也同样不能相信,谁能保证面前这人下一刻不会改变主意杀了自己呢,要知道多变也是这位日月神教教主的特点。 “师太且慢。”东方不败看了眼定静身后那群女弟子忿忿不平的脸,笑道:“既然贵派弟子说是我日月神教出手抓的人,那就要给我日月神教一个申辩的机会吧。本座确实从来不跟别人解释什么,但是事关我日月神教,本座就不得不费些唇舌了。” “哼,有什么好解释的?跪着的,站着的,只要是穿了黑衣的都是你魔教的爪牙,难道你说不是他们还会承认么?亏我等被救之时还当这些站着的黑衣人是好人,哪知……” “仪和!住嘴!”见自己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气愤都被这个冲动的弟子给毁了,定静也有些上火。 边上的日月神教教众见教主被人这般无礼对待,都气愤非常,更有甚者已经踏出数步就要拔刀相向了。 东方不败倒是不太在意仪和的话,一伸手,便让那些已经手握刀柄的日月神教教众退了下去。转向门口,东方不败见令狐冲还站在门口的位置,便招呼道:“吴将军也请这边坐吧,来者是客,本座可不愿意让人笑我日月神教连待客之道都不会啊。”见令狐冲听命山前,东方不败便转过头来看着钟镇,恶意的笑道:“钟大侠就先站着吧。既然你嵩山派这么喜欢冒充我日月神教,那就断没有我坐着,你这个属下也坐着的道理。” “东方不败!你!你别血口喷人!”钟镇自打进门看见这些跪地之人起就一直没开过口,力求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以求保住嵩山派的声誉。 不再理会钟镇,东方不败准头对恒山派众人笑道:“众位都认为今天这件事是我日月神教所为么?” 众弟子你看我我看你,都有些不知所措,仪和想回答,可是瞄到自己师伯衣服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坐在那里捻着手里的佛珠,到嘴边的话也都吞了回去。 见没人应答,东方不败也不恼,微微一笑继续说道:“不管贵派怎么想的都不要紧,若真是鄙教所为,本座定给众位一个交代,可好?” “阿弥陀佛,东方教主,不是贫尼不相信东方教主的信誉,只是今晚这事确实扑朔迷离。” “所以才说给众位一个公道嘛。”东方不败说完便不再看定静这边,而是端起手边已经温度适中的香茗,抿了一口。而后一副睥睨的看着地上跪着黑衣人开口问道:“你们可是日月神教麾下?” 这些黑衣人都是嵩山派手下,哪曾经过东方不败?就是今晚这日月神教的名头也是嵩山派让他们用的,哪成想在这会碰到面前这个魔头呢,带队的后悔不已,可惜都到了这个份上后悔也是没用的,便想咬定他们是日月神教的人,向来嵩山派应该也是不怪罪的。“我等正是魔教麾下。” “呵呵,是我麾下怎么会称自己为魔教呢?”东方不败一个反问丢过去,便令这群黑衣人浑身发抖。 “不想说实话吗?”东方不败单手支颊,一脸戏谑的看着地上众人:“不想说也无所谓啊,本座就当你们是日月神教的人好了。既然是我日月神教的人,那就能说出你们所属呵部吧?” “这……”黑衣人额上已经开始冒汗了。 “怎么,你们调集了将近五十人,却不知道对方属于日月神教的哪个部分么?”东方不败似乎不想饶过这群人,继续发问道:“那么本座再问细致一点,你们属于哪个分舵?隶属于哪个堂,堂主是谁?堂上长老又是哪位?说来听听吧,诸位。” 这些问题一出口,恒山派众人也看出了些问题。且不说这些人一副完全说不出自己属于何部这等事,但说刚刚这些人还自称魔教就够让人误会了。哪有人会自己骂自己呢? “说来听听啊。”见下面的人沉默不语,东方不败有些慵懒的开始催促,只是这样的声音在跪着的黑衣人耳朵里简直就像是想夜枭的啼叫声一般。 “我……我等……”领头之人十分害怕的张口:“我等……乃是少教主任盈盈的手下……奉了少教主任盈盈的命令……” “少教主任盈盈?”东方不败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看着地上跪着的领头人一字一句的说道:“这日月神教里敢直呼少教主名讳的就只有本座和风清扬。她的手下一般都称呼她大小姐,其他人也都称呼一声副教主或少教主,你等着称呼,本座倒真是头一次听到啊。看来你们的功课没做到家,情报不足啊。” “呃……”黑衣人一惊,怎么自己说什么都是错? “对了,本座想问问你们,刚才那位九曲剑钟镇说道你们这些人里有我们日月神教的什么六灵使者。是哪六位啊?” 随着东方不败的话,真有下面跪着的六个黑衣人向前跪行了几步。 微微挑眉,东方不败意兴阑珊的问着身后站立的唐舵主:“唐舵主,这楼里的楼主可在?” “属下辛然。请教主吩咐。” 唐舵主还未回答,楼上便下来了一个穿着平常服饰二十多岁的男人。只见他快步走到唐舵主下首站立,对东方不败恭敬的回应道。 “很好,唐舵主加入日月神教的时间没你那么长,你来跟本座说说,咱们日月神教什么时候多了个六灵使者的名位?怎么本座不知道呢。”东方不败头也没回的吩咐道。 “启禀教主,自明教时期,我教只有光明左右使,五行旗,三散人,以及四位护教法王。这些教中高层人物都为教主马首是瞻,从未听说过有什么六灵使者。” “既然如此,那他们六个是怎么来的呢?”东方不败问的很轻,可惜地上跪着的这六人听着却浑身冒冷汗,而且一旁边的九曲剑钟镇也有些站不住了,脸色白的跟纸一样。 那姓辛的楼主在一旁躬身答道:“想必是他人冒用了我日月神教的名义行事才会如此。” “若本座没记错的话,辛楼主之前是神教刑堂的人吧。”东方不败风马牛不相及的提了这么一句。 “是,能让教主记得如此清楚,真是属下的荣幸,属下之前确实属于刑堂”辛然之前也是跟在东方不败身边的人,八年前才调到此处的,对于东方不败的习惯还是有些明白的。 “既然这样,那辛楼主就给这几位讲讲冒充了咱们日月神教之人的下场吧。”东方不败低头饮茶,将话语权交在了面前这位刑堂出身目前掌管分舵财务的辛然手里。 只见这人踏前几步,对面前跪着的诸人笑道:“诸位还不知道吧,擅用日月神教名义行恶,破坏日月神教威名者,不管原属于何门何派,都将断其四肢,以偿我教名声受辱之损失。” “什么?”众人惊讶的抬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若是诸位能够老老实实的说出主事之人,还可减轻一些处罚,不然其后果都是诸位不能承受的。” “这……”黑衣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拿不定主意。 一旁边的九曲剑钟镇听到这个刑罚之后见众人都有些犹豫之色,便在一旁边C话道:“东方不败,你还说你们不是魔教,这样的切人四肢的刑罚可真是丧心病狂,还不论对方是不是你们魔教的人?我就不信你敢这样对待那些不是你魔教的人!” 本来还在犹豫的众人一听此言,便都坚定了一个信念,反正东方不败不可能真的短我四肢,不承认就好了。 “呵呵,看来钟大侠是不相信本座了。既然如此……辛楼主,动手吧。”东方不败没说什么,只是十分淡然的吩咐道。 “是。”辛然接到命令,便对一旁边站着的黑衣人使了个手势,那些人会意的上前便想架起一命刚刚自称六灵使者的黑衣汉子 而这名黑衣汉子生怕他们真的会断了自己四肢,便在这些人靠近的一瞬间飞身向门外逃去。 刚刚上前的两人见此人要逃,便立刻追了上去。 说时迟那时快,就见东方不败悠然自得的放下手里的茶杯,一甩衣袖,那名刚刚摸到门框企图逃跑的黑衣人便大叫一声,一头栽倒在地。 “想从这逃出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啊。”东方不败嘲弄的看着地上呻吟不已的人形。 先前两名追人的黑衣人疾步上前将那声称自己是什么六灵使者的大汉拉起,这时候众人才看清楚,那汉子的两个膝盖之上都C着一根长约五寸的钢针,这会已经鲜血淋漓了,看样子似乎是已经将骨头刺穿,这辈子想站起来都难了。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还请东方教主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绕过这些人吧。”定静修佛之人,虽然身在江湖,但能不杀人还是不愿意杀人的。 “定静师太慈悲为怀,本座佩服。”东方不败面色不变的看着定静继续说道:“只是师太可有想过,若今天本座不在这里,您和您那一众弟子落在这些自称我日月神教的人手里会如何?” “想他们于我北岳恒山素无仇怨,应该不会为难我等出家女尼吧。”定静想了想,还是觉得这些人没有有什么必要对她们下杀手。 “是吗?”东方不败对这样没有出乎意料的回应没什么反应,只是对着地上跪着的一众瑟瑟发抖的黑衣人,笑的十分灿烂的问道:“诸位是愿意把实话留在这里,还是要把手脚留在这里?若是愿意说出实话的,本座就看在定静师太为你们求情的份上,网开一面如何?” 这些黑衣人本也不是什么硬骨头,只是受雇于人罢了,刚刚见自己同伴被坐上之人轻而易举的废了双腿,本就十分害怕了,这会东方不败抛出这等诱惑,众人怎么敢不接受?要知道嵩山派只是给了他们钱财,可是那些钱却不足以让他们废了手脚后还能生活一辈子。于是下跪众人不由得同时看相领头之人。 “诸位,本座今天可是心情好才网开一面啊,而且本座的好心情还不知道会持续多长时间呢,若是诸位再犹豫下去的话,本座就要改变主意了,到时候诸位可别怨恨本座没给你机会啊。”东方不败看出了众人的动摇,便傲慢的补充道 玩世不恭,是对这个摸样的东方不败最好的形容。 令狐冲在旁边看着这样的东方不败,如是的想到。 “头儿!”一众黑衣人可没时间欣赏东方不败的神态,他们只知道上面这个人若是改变了主意,他们下辈子就只能在炕上度过了,这还是有好的药物治疗的前提下。 领头之人咬咬牙,看了看身后跪着的众人那一双双祈求的眼睛,然后下定了决心般的抬头,虽然还是有些害怕,但比起刚才要镇定的多了:“若我们说实话,东方教主真的会放了我们吗?” “本座说话想来说一不二。”东方不败应允道。 “东方不败,你这样威胁这些人想让他们说什么?不是你们魔教宵小,还是……”钟镇见众人有松口的迹象,想赶紧说几句话稳住这些人的心,可惜还没说完,就被东方不败隔空点了哑X定住不动了。 “钟大侠,您的话,本座现在不想听,就请您先闭嘴吧。”东方不败表现的有些漫不经心,不过众人看着钟镇一副想说却说不出的滑稽样子,觉得十分可笑。 将注意力转会到面前这人的身上,东方不败有些严肃的问道:“本座再问一遍,诸位是我日月神教哪一部的?” “我等……我等不是日月神教的……”领头的汉子见雇主似乎不想救他们,便不再替对方保守秘密了。 “什么?” “你们不是魔教的?” “那你们偷袭我们干什么?” 一旁的北岳恒山派弟子在得到答案的时候便炸开了锅。定静则心里早有计较,估计这些人不是魔教的,也没有多吃惊,只是宣了一声佛号,便让众弟子退了回来。 东方不败一直笑而不语的看着这一切,等恒山派众弟子退回之后才继续问道:“既然不是我日月神教,那么是何人指使你们冒充我日月神教,又意欲何为呢?” “这……”瞄了一眼一旁边站着不动的恒山弟子以及后方站立不动的九曲剑钟镇,黑衣领头人有些顾及,这要是说出来会不会被千刀万剐? “看来你们似乎是想把自己的手脚留在这里啊。”这次开口的是东方不败身边的辛然,“不想留下手脚也没关系,我这里还有些不用损及你们身体就能让你们仿佛身在地狱的手法,诸位要不要试试?” 东方不败看了眼身后的辛然,笑而不语。众人只道辛然是日月神教的手下,却不知这人是任盈盈一手提拔上来的,除了日月神教刑堂那些折磨人的把戏之外,任盈盈还将当年东方不败交给的那些调~教之法尽数交给了他,这个辛然除了管理财务之外,还是南风馆里最有手段的调~教~师,落到他手里,只有听话的份,不然他真的能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生不如死。 “我等……我等是嵩山派雇来的杀手,接到的命令是,困住恒山派的普通弟子,那个老贼尼……” “你说什么?”仪和仍旧是个火爆脾气,听到有人对自己师伯不敬,直接拔剑指了过去。 “是定静师太,定静师太。”黑衣人十分上道的赶紧改口,见对方把剑收了回去才继续说道:“定静师太就由那边的九曲剑钟镇去对付,他说只要我们把定静师太*到绝路就好,他会出面相救,继而*迫定静师太答应他们什么事,若是不成,便……” “便如何?”定静虽然早就明白这是哪一方的Y谋,但事关己身,定静也有像坐不住了。 “便下杀手……”黑衣领头人说道最后已经相当小声了头更是低的快埋进自己胸口了。 “什么,岂有此理!”仪和怒道。 “阿弥陀佛。钟镇师兄何必如此苦苦相*,不成事便要对我等大开杀戒。”定静终于明白南岳衡山那件事到底是怎么造成的了,“嵩山派真是好大的胃口,居然要并吞我们四派,今天若不是东方教主,我等还当嵩山派是盟友,同气连枝。多谢东方教主出手相助。”说着,定静便站起来对着东方不败十合一礼。 “师太客气了。”东方不败也站了起来。“不知道师太等人为何远行?目的地又是哪里呢?” “阿弥陀佛,既然东方教主问起,贫尼就多问一句,东方教主可曾派人赶往福州,抢夺辟邪剑法?”定静这样问就是想知道嵩山派到底能算计他们北岳恒山到什么地步。 微微一愣,东方不败还真没想到定静会这么问,随即回复的反问道:“师太觉得,以目前本座的功夫,还需要那本剑谱吗?” “阿弥陀佛,贫尼糊涂了。多谢东方教主指教,我等这就回北岳恒山,免遭J人暗算。”定静此刻也想明白了,这人的武功高绝,就算辟邪剑法真的如同传说的那么厉害,放在此人手里也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这人也不一定会齐心抢夺。 “师太,你们的目标既然是福州,那就继续往那边走吧。”东方不败想了想下面的剧情,对定静建议到。 “为何?”定静有些不解,既然日月神教不曾派人,那他们去了不也是没有什么意义的事吗。 “本座不派人前往,不代表嵩山派不会派人前去啊。”东方不败点了定静一句,既然能让你们去,左冷禅就一定会在福州那边派人把这场戏做足。 定静当即就明白了东方不败的画外音,“东方教主说的有理,只是我等出嫁女尼,这一路上不知道还有多少算计,贫尼一把老骨头不怕,只可惜了我这些弟子。” “师太若是担心这个,本座请人与你们同行,送你们去福州可好?”东方不败决定按照原著还是让令狐冲送这帮尼姑去福州,既然剧情是他打破的,那他就再制造个机会将剧情圆上。 “怎好劳烦东方教主?”定静有些不明白东方不败这么执意让他们去福州的意思是什么。 “师太是不是在想本座这般执着的让你们去福州所谓何事?”东方不败猜到了定静心里的想法,问了出来。 “是,还请东方教主告之。” “师太,既然人家嵩山派这么喜欢为武林安危着想给各门各派演了这么出好戏,咱们不去看不是砸了人家的场子么?”东方不败有些邪恶的笑道。 “东方教主的意思是?”定静有些不明白了。 “师太,嵩山派今天既然能让人在师太面前演这么出戏,难道他日福州,他不会在华山派面前也来这么一出么?”东方不败问道。 “这……”定静有些犹豫了,东方不败说的对,今天嵩山派能这样出手对付我北岳恒山,想必福州那边也是不遑多让。 “师太觉得左盟主需要不要辟邪剑法?”见定静有些松动,东方不败再加一记猛药。 “阿弥陀佛,多亏东方教主提醒,贫尼明白了,这就带着弟子赶往福州。”左冷禅也许不是很需要辟邪剑法,但是他绝对会接着这个名义对华山派做些什么。 “既然如此,本座就请人护送师太吧。”东方不败见定静上钩,便决直接抛出令狐冲去。 “不知道东方教主想请何人?”定静对于眼前这个跟传闻里大相径庭的东方不败有些感兴趣了。 “吴将军。”东方不败对刚才一直看着自己没说话的令狐冲喊道。小样,让你看着我一脸发花痴的摸样,这次就让你对着这些真正的花朵,让你花痴个够。 “东方教主。”令狐冲不知道自己的目光惹了东方不败,见东方不败叫自己过去便兴高采烈的凑了过来。 “吴将军的上任地点可是经过福州?”东方不败笑眯眯的问道,可惜任盈盈不在这里不然准能叫起来,师父你这算计也太明显了!!!!!不想看见他就直说!!!! “确实是经过福州。”其实他的目的地就是福州。 “既然这样,不知道将军可愿意护送一下恒山派的这些师傅?”东方不败知道令狐冲有句名言,叫一见尼姑,逢赌必输。 “啊?这……”令狐冲瞬间苦瓜脸,自己好不容易才遇到东方不败,怎么才一天他就要把自己支开啊。 “怎么,吴将军不愿意看在本座份上送一趟么?”东方不败的笑容已经有些变质了,威胁意味甚浓。 “怎敢不去,东方教主发话,本将军就是刀山火海也敢去!”被东方不败变质的笑容吓到,令狐冲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 “如此,便麻烦吴将军了。”东方不败这才换了脸色。 “多谢东方教主。我等明日便启程去往福州。告辞了。”定静也看出这位吴将军似乎有些害怕东方不败,既然这样,想必此人定然不是任我行,便放心的准备离去。 “告辞。”目的既然都已经达到了,东方不败也就不再拦阻北岳恒山一派的弟子。 北岳恒山的弟子出了分舵之后,东方不败便继续坐下来,看着地上的众人,不怀好意的笑道:“诸位还留在此处,莫非真的是想将手脚送给本座么?” “我等不敢!”一群黑衣人诚惶诚恐的说道。 “既然如此,还不离开吗?”东方不败已经没有了笑脸,冷哼之声让众人更是惧怕。 “啊……是!多谢东方教主不杀之恩!”领头的黑衣人听明白话里的意思立刻准备带着人抬起伤员赶紧离开。 瞄了眼还在一旁定住不动的钟镇,东方不败喝道:“慢着!” 众人瞬间定住了身形,十分惧怕的立刻下跪求饶。 不理会众人的求饶之词,东方不败冷然说道:“一事不烦二主,既然是嵩山派雇了你们,这个嵩山派的人,你们就送回嵩山吧。” “是是是!我等立刻就去!”只要不是要他们的姓名,让他们干什么都行!说完,黑衣的领头人立刻名人抬起动弹不得,却目眦欲裂的钟镇,头也不回的跑了。 见厅中已经没有外人了,而且天色发白,唐舵主上前道:“教主,天都快亮了,还请教主入内歇息一下吧。” 看看天色,东方不败微微笑道:“今天辛苦了,大家也是一宿没睡,都去休息吧。”说着便遣散了众人让他们下去休息。 唐舵主已经和众人一起离开了,辛然则留了下来,准备请教主去后面特地收拾出来的上房休息。 东方不败站起身来刚要转身离开,忽然想起了楼上那个看了自己一晚上的灼热视线,感觉那视线还在,东方不败动作一顿,猛然间一抬头,便看到了二楼围栏处,那张已经变化甚大的脸。 那人似乎没想到东方不败会忽然看向他,更没想到东方不败的视线会如此的冰冷可怕,那目光中的漠视也不是他能够承受的起的。为了不再继续站在这样的视线下,那人赶忙跌跌撞撞的回到了身后的屋子里。可惜从他的脚步虚浮的程度不难看出,这人似乎已经身染重疾。 见那人消失,东方不败冰冷了目光也收了回来。 一旁边的辛然倒是出了一身冷汗,谁能想到这个差不多已经快要病死的人居然敢出来如此冒犯教主呢? “教主……”辛然已经感觉到了东方不败浑身冒出的怒气,想要劝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词汇。 东方不败没有理会辛然,深吸了一口气,扯了扯嘴角,问道:“辛然,杨总管在这里可是头牌?” “教主,杨莲亭……呃……杨总管身染重疾,早就不挂牌子了,只是有些老客人来才会……”辛然不知道东方不败到底对杨莲亭是什么心态,见他还称呼对方为总管,便跟着变了称呼,却因为紧张没有注意到东方不败那声杨总管里的嘲讽。 沉默了片刻,东方不败冷哼一声,吩咐道:“本座上去看看咱们这位大总管到底有什么话要跟本座说,辛楼主,麻烦你准备一副薄棺吧。” “是!”辛然领命,松了口气退了下去。 东方不败默默的上了楼梯,推开杨莲亭刚刚消失的那间房间的房门,看到床上裹着被子缩成一团的杨莲亭,踏进了这间光线昏暗的屋子。 96该死的还是死了吧 床上的杨莲亭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一团,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空间。 他怎么还敢招惹那个人,难道这些年的教训还不够么,怎么还能去招惹那个人? 他不能忘,也不敢忘,这些年来自己受尽折磨和屈辱都是因为当初对眼前这人下药所致。那年的地牢,水儿一遍遍惨痛的呻吟,还有那个浑身青紫没有能够活下来的孩子,混着这些年屈辱的记忆一幕幕的闪过杨莲亭的脑海。 他真的是很愚蠢,怎么还敢靠近那个人? 就算每每午夜梦回时那个红色的身影总在眼前闪现,就算时隔这么多年他还是对那个红色的身影爱恋不减,那人也再不是自己能够轻易碰触的了。 即便是当年那个手握日月神教重权的自己都匹配不上的人,又何况是现在这个已经色疾缠身,身无长物的自己。 可是当听到楼下那个想念了多年的声音或严肃或慵懒的说着话,他就不忍不住的想出去看看,想看看多年未见那人是否安好,想看看当年那个将自己从他身边推开的男人是不是还像当年一样什么都不在乎的跟在他身边。 经受不住诱惑,就是这样的下场,当杨莲亭仍旧炙热的眸子对上东方不败冰冷漠然的视线时,早已习惯了羞辱的杨莲亭竟然有些难以承受对方漠视的对待,害怕的跑回屋子里。 多年的折磨,已经让当年嚣张跋扈的杨莲亭彻底变成了一个只会在鞭子和蜡烛底下求饶的男宠,而且还是最低级的男宠,因为他的身体早就连回应都做不到了。 可惜就是这样,现在的杨莲亭仍旧爱着那个对自己不屑一顾的东方不败,他现在能够忍受任何陌生人对他的打骂和羞辱,也能够平静的忍受着各种各样的凌虐手段加注在他的身上,唯独今天东方不败的目光,似乎是他不能,也不想忍受的。 杨莲亭缩在被子里满脸泪痕,被子也跟着抖动不已,却听不到一点哭泣之声。无声的哀哭,是杨莲亭在当了s m头牌之后学会的第一件事。 可是随着门口突然响起的脚步声,杨莲亭本能的身体紧绷,随着脚步声一步步的靠近自己所在的床榻,杨莲亭已经停止了哭泣,满脸泪痕的睁大了双眼,眼中满是惊恐。原本就瑟瑟发抖得被子,每一次都会睡着脚步声的靠近加大发抖的频率。 知道感觉到那个人坐在床边,杨莲亭吓得直接屏住了呼吸。 这个坐在床边的人,正是东方不败。 面无表情的看着床上那个瑟瑟发抖得被子球,东方不 正文 第 35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这个坐在床边的人,正是东方不败。 面无表情的看着床上那个瑟瑟发抖得被子球,东方不败很难相信被子底下的人就是当年害死了本尊,还敢对自己下药的那个杨莲亭。 刚刚在楼梯口的对视,东方不败发现八年不见,眼前这人变化真的很大。原本英武的身形早就因为多年的折磨而变成了纤瘦的摸样,虽然眉眼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可是刚刚看到的杨莲亭,早就没有了当年黑木崖上不可一世的愚蠢的傲慢,甚至连恨这种情绪都找不到了。唯一能找到的,只有认命后的无奈和一种无力承受的感觉,综合在一起让人忍不住想用最残忍的手段看到这张脸上浮现出更加痛楚和无奈的表情,甚至是满脸泪痕的求饶。 叹了口气,东方不败不得不叹服辛然的好手段,短短八年竟然能让敢当面呵斥天下第一的人变成如此谦卑的摸样也真是不容易。 轻轻的伸出手,抚上了那个抖得连床都在跟着一起摇晃的球状物,东方不败有些怀念的问道:“多年不见,杨总管过得如何?” 被子下的杨莲亭如愿以偿的听到了自己念想了八年的声音,却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对方了,直到眼前恢复了光亮,他才意识到被子已经被整个拽开了。 慢慢的回头看着身后那个面无表情的人,杨莲亭本能的继续开始发抖,愣愣的看着对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直到看到对方意图伸向自己的手,才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赶忙爬下床跪地求饶。 可惜他身染重疾,手脚行到早已迟缓,本来是爬的动作到最后就变成了直接掉了下去。可就是这样,杨莲亭也用尽了身上的所有力气,手忙脚乱的开始往后爬,爬了没几步,便回过头来对着东方不败不停的磕头:“教主饶命,属下知错了,属下知错了!!再也不敢了,求教主饶命!” 看着眼前这个跪在自己脚边不停磕头的人,维持着刚才伸出手的姿势,东方不败忽然觉得,当年教主死的真的是相当的不值得。 慢慢的收回了手,东方不败将双腿交叠,用脚尖轻轻的挑起了跪在地上抖得跟风中落叶一般的杨莲亭的下巴,让他直视着自己。 杨莲亭被东方不败这个举动吓得不敢乱动,只能跟着东方不败的脚尖慢慢的抬起头,满眼泪水的仰视那个思念了八年的人影。 面前这张脸,早已不是记忆中满脸胡须,英武有加的样子了。满脸病态的杨莲亭一点也激不起东方不败虐待的**。 单手支颊,东方不败像看待一只小动物一般的眼神看着杨莲亭,面色不喜不怒的问道:“多年不见,杨总管没有什么话要说与本座吗?” “属下不敢!!!属下不敢!!!属下不该出现在教主面前,求教主饶命!!!!”诚惶诚恐已经不足以形容杨莲亭现在对于东方不败的态度了。只见这个当年敢对东方不败下药,当众辱骂东方不败的男人此时身体完全匍匐在地面,头不停的撞击着地板,仿佛不知道疼痛一样。 突然,东方不败的一只脚直接踏上了杨莲亭的头,直接阻止了杨莲亭疯狂的磕头行动,可惜杨莲亭明白东方不败似乎不想让他这么轻易的过关。 “杨莲亭,本座有件事一直想问问你。”东方不败坐在床边,双腿还是维持着刚才交叠的姿势,只是一只脚踩在杨莲亭的头上。 “教主……教主请说。”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不过杨莲亭的心理已经开始敲小鼓了。 “你当年对本座下药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平静的问着这件当年没有问的事,东方不败有些好奇了。 “教主!”杨莲亭想抬头求饶,可惜脑袋刚一动,就被东方不败的脚给压了回来。 “我劝你实话实说,本座不是年年都经过这里,也不是次次都有这个闲心来问你这个。”东方不败冷漠的提醒道。 “属下……”该不该说实话,该不该告诉他? 想想说实话之后可能得到的后果,杨莲亭实在想象不出还有什么会比自己现在这样更坏,最多不过是一死。其实现在对他来说,死,似乎是一种解脱。这身子早就垮了,世上除了眼前这人,也再没有可以让他牵挂的人了,死前能见他一面只能说是老天厚待自己了,若是有幸能死在他手里…… “你也知道本座一宿没睡了,你要还在这磨蹭,就别怪本座脚下无情了。”东方不败已经有些等烦了。 “属下当年,是希望通过那个药,能……能夺回教主的宠爱……教主,当年我……我……属下一开始确实没把教主放在心上,可是等失去了教主的宠爱之后才发现,属下心里其实……其实是爱着教主的。”颤颤巍巍的说完了当年的初衷,杨莲亭如释重负的闭上眼睛,等待着致命的一击。 “夺回我的宠爱?”东方不败轻声的重复着杨莲亭的话,嘲弄的笑了道:“杨莲亭,你凭什么认为自己还有值得我关注的理由?就算当年你能成功,你有凭什么认为在你事成之后,本座还会留着你的性命?” “属下……”这个问题让杨莲亭彻底慌了,他没想过这些,当年他只知道东方不败对他冷淡完全是因为他闭关之前自己的大吵大闹以及房事不和。 “你从未想过这些对么?”像是看穿了杨莲亭的内心在想什么一样,东方不败反问,继而轻声道:“因为在你的认知了,我还是那个闭关之前的东方不败,是那个会对你千依百顺,以你妻子自居,不管你要什么,都会毫不犹豫的捧到你面前的东方不败,对么?” 东方不败的脚已经从杨莲亭的头上拿开了。在没有阻力的情况下,杨莲亭随着东方不败的话慢慢的抬头,看着眼前的人,惊恐不语。 慢慢的合起双眼,东方不败叹了口气,有些怜悯的看着地上的杨莲亭问道:“杨莲亭,你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么?为什么闭关前和闭关后的东方不败对你的态度差了这么多?” “请……请……教主……明示……”杨莲亭看着面前的人,有什么念头从脑子里一闪而过,却快得让人抓不住。 “还记得当年本座对你说过,闭关之时,本座险些因为闭关前你的埋怨走火入魔而死对吗?”东方不败问的很冷,而且杨莲亭也发现东方不败说道这个的时候好像是在看他,又好像是在看着空气,眼睛没有什么焦距,神色里有些怀念和怜悯,甚至还有些悲哀的感觉。 “是……属下……还记得。”杨莲亭不知道东方不败为什么会说起这个,但是依照目前他的处境,除了让上位之人平心静气不要注意到自己之外没有别的出路了。 “那时,东方不败确实死了……”看着虚无的空气,红色的人影轻声的说道,可惜这话落在杨莲亭的耳朵里却引起了他本能颤抖。 确实死了?什么意思?东方不败不就在自己眼前么? “教主……您……教主您洪福齐天,又怎么会……”杨莲亭磕磕绊绊的想讨好对方,却忽然惊恐的睁大了双眼。 他刚才说东方不败确实死了……确实死了……闭关……闭关前后…… 慢慢的低头看着杨莲亭眼中仿佛见到鬼的神色,东方不败伸出手,轻轻的摸着杨莲亭消瘦的脸颊,感受着多年不见阳光的脸上细腻肤触,有些爱怜的看着杨莲亭已经没有什么血色的脸,“不明白么?那年,那个疼爱你的,宁可自贱身价委身与你的,那个愿意将自己费尽心血得到的日月神教拱手送到你面前,只为换取你些许爱怜的教主已经死了。而我,不过是另一个人而已……” 那人居高临下轻声的叙述,爱怜的神色,手上轻抚的动作,都是这些年杨莲亭渴望而不可求的,如果忽略对方话里吓人的信息,杨莲亭一定会非常乐意受到这种对待。 看着杨莲亭不错眼珠的盯着自己伸出的手,仿佛下一刻自己就能用什么意想不到的方法要了他的命一样,东方不败轻笑,“如果,你还不明白的话,本座就在提醒你一句,这个世上有个词,叫做借尸还魂……” “啊!”惊叫一声,这时才回过神来的杨莲亭向后跌去,手脚并用的向后爬,生怕一停下,面前这人就会招出什么东西将自己碎尸万段。 杨莲亭一系列的动作引得东方不败饶有兴致的挑了挑眉,兴趣盎然的慢慢站起身,一步一步的*近还在往后退的杨莲亭,仿佛一直优雅的猫正在玩弄自己的猎物一般。 退无可退,靠在门板上的杨莲亭只能无助的看着东方不败一步步的靠近,除了让自己更加贴近门板之外,什么反应都没有,可惜这样的举动也只是徒劳。 在杨莲亭跟前停下脚步,东方不败单手拉起杨莲亭一边的领子,笑的有些凄凉:“很诧异,是么。可你知道我在这个身体里醒来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吗?” 杨莲亭不语,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他现在只希望对方能绕过自己,哪怕之后是比这些年更悲惨的遭遇他都会乐意承受,只要眼前这人放过自己。 将人拉的更近了一些,东方不败脸上的微笑渐渐被漠然和愤慨取代,他轻声道:“是悲哀,是那个人对自己为什么不能身为女子的悲哀,以及对你的埋怨和满腔难以言喻的深爱。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已经将一些都做到尽善尽美了,你却还是如此的嫌弃他,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已经将自己的要求放的如此之低,得来的却还是你施舍办的对待,丝毫换不来你的真心。” 拍了拍杨莲亭的脸颊,东方不败继续问道:“我也不明白,为什么那人舍弃了自尊,在你面前甘居妇人,换来的,却是你的轻视和作践,甚至是难听的辱骂,杨莲亭,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大睁着双眼,杨莲亭的眼泪成行的往外掉,他从来不知道那个曾经让他视为恶心的贱~人会对他用情如此之深,可惜……刚这么想,杨莲亭突然大声咳嗽起来。 这些年,因为接客过多的关系,杨莲亭患上了痨症,动不动就会像现在这样撕心裂肺的咳嗽,他那些恩客,也因为他这个毛病走掉了不少,现在留下的都是些喜欢病秧子的有奇怪性趣的客人。 叹了口气,东方不败拉着对方的衣领,将快把肺咳出来的杨莲亭甩上床,然后坐在床边看着他不停的咳嗽。 杨莲亭因为患病,药物什么的都在床边,这时候他也顾不得东方不败还坐在床边,求生的本能驱使着他即使是咳嗽的已经双手发抖拿不住什么东西,也极力的想伸向床边的小矮柜上,去拿止咳的药丸。这还是辛然,也就是将他变成玩物的那个调~教师为了能够让他正常接客而特意请大夫配制的。 眼见面前之人极力的挣扎,东方不败就这样面无表情的看着,仿佛在欣赏一出闹剧。看着杨莲亭一遍一遍的将手伸向药瓶,一次又一次的因为难受而无力垂下,东方不败忽然有种本该如此的感觉,凭什么教主日日挣扎,可他却坐拥权势,如今也该让他尝尝自己刚刚来到这个世界上时感受到的那种痛楚了。 杨莲亭还在不停的努力着,直到又一次,他的手已经快要碰到药瓶了,东方不败才突然出手,残忍的将杨莲亭的快要拿到药物的手拉了回来。 自己的手被拉回,杨莲亭却连反抗的余力都没有,只能任由眼前这个东方不败将他的双手制住,压过头顶。 东方不败单手将杨莲亭压在床上,自己则慢慢的压在了对方身上,撑起双腿,俯视着对方毫无血色的脸。 就在杨莲亭不知所措的时候,东方不败的另一只手却慢慢的盖在了他的口鼻之上。 “害怕吗?你也知道吧,你那些恩客对你做的事,我可是做不到的呢。”微微一顿,东方不败怜悯的笑着:“杨莲亭,你真的让我觉得很可悲,那个人爱你入骨,你却没能好好珍惜,反倒当他不在你身边了你却开始牵肠挂肚,开始想尽一切办法的引起对方的注意。可惜,日日相对,你却连这个身体里的人到底是谁都分不清,我真怀疑当年教主是怎么看上你的。只因为你是唯一一个将他当成女子的人吗?” 从刚开始五指张开还有些空隙的按压,到最后的收紧手指,不让一点空气进入,东方不败慢慢的阻隔了杨莲亭的呼吸,看着面前这人胸膛越来越大的起伏,双眼越瞪越大的样子,着一切都说明,眼前这人离地狱似乎不远了。 “可是你似乎并不把他当成一个女子啊,对于你来说,教主不过是你使唤的一条狗是吧,”慢慢的说着自己记忆里那些应该发生的事,东方不败微笑的看着眼前这人的双眼慢慢的失去焦距,俯身到他耳边轻声的说道:“去地狱跟他陪不是吧,这么对待他的你,真的是应该好好的跪在他面前跟他说句对不起呢。只是,现在这个什么都没有的你,是不是还能让他如同之前一般的对待你,我就不知道了。” 杨莲亭用早已失去了焦距的眸子直直的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胸膛的起伏也渐渐的消失了,他现在脑海里唯一停留的印象就是那个微笑的红色人影,对方因为居高临下而垂下的墨色长发占满了整个视野,还有那如同地狱恶鬼索命一般的话语。而对方的微凉的手,更是让他想咳却咳不出来。 再也无力呼吸的杨莲亭大睁着双眼就这样失去了生气,眼中除了来不及留下的泪水之外,还有那抹浓浓的不甘。 轻轻的拿开双手,东方不败对着杨莲亭的尸体微微嘲弄的扯了扯嘴角,不想多呆的翻身下床,向门外走去。 在准备开门的一霎那,东方不败回过神看了看那具躺在床上的人形,对着空气自言自语的说道:“这样的人,教主,你还会稀罕吗?” 门外,辛然已经恭候多时了。他本是在楼下恭候的,可是听见杨莲亭的咳嗽声之后害怕教主责罚他留了这么个病鬼下来,才赶紧上来想请教主恕罪的。 这时见东方不败走出来,辛然赶紧迎了上去。 “教主。” “嗯,我让你办的事办好了么。”东方不败平静的继续往前走,辛然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回教主,办好了。”辛然已经命令属下定了一副棺材,虽然没有进屋,但是从刚才屋内渐渐停止的咳嗽声可以判断,杨莲亭应该已经死了。 “教主……屋内之人……”辛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对方,也不知道教主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对这个人为什么会被交到自己手上,辛然是有些耳闻的,只是他不知道教主会不会在见过了对方之后改变主意让他碎尸万段。 微微一顿,东方不败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头也不回的吩咐道:“厚葬吧。” “是!”辛然领命而去。 不多时,这座彩楼的后门里便抬出了一具棺材。看着渐渐远去的棺椁,辛然无奈的叹了口气,该怎么跟这家伙的恩客解释他的突然猝死呢。 思念 傍晚 东方不败坐在彩楼后院的正厅里慢悠悠的吃着今天的第一顿饭。 早上处置了杨莲亭之后,东方不败就回到了后院那间唐舵主特意为他准备的房间里补眠。可惜对于习惯了多年身边还有一人一起就寝的东方不败来说,一人睡觉相当的不习惯。这一觉睡的时间虽然长,可惜质量却不怎么样,不停的翻身和乱七八糟的梦境让东方不败更是觉得有些疲惫。 叹口气,东方不败开始琢磨如果现在写信回黑木崖让风清扬过来的话,需要多少时间。 不过想归想,东方不败没有真的打算这么做。因为剧情的改变,这个时候他也不能确定任我行在哪,若他真的有意杀上黑木崖的话,有风清扬在那里,自己至少是没有后顾之忧的。 看来为今之计也只能继续忍耐到福州了。 咽下最后一口食物,东方不败决定明天一早就动身去福州看个好戏。 不过话又说回来,盈盈在这之前到底有没有跟林平之接触过啊,要是没有的话自己还真是要费上一番手脚呢。 东方不败有些皱眉的想到。 而此时的黑木崖密园,已经到了几日的风清扬坐在凉亭里自顾自的喝着闷酒。 他在这个地方住了也有八年了,第一次发现这个密园其实挺大的,在没有东方不败在一旁的情况下,寂寞这种东西就悄然无声的找上了风清扬。 往日,他也经常坐在这凉亭里看书,只是不经意间一抬眼就能在另一个角落里找到同样浮生半日闲的东方不败或抚琴或发呆或温酒的身影。那时候,东方不败总是会在自己看他的时候,第一时间察觉自己的视线,不管在干什么都会给自己一个回应。 有时候任盈盈也会在教务少的时候跟他们俩凑凑热闹的过来凉亭,那丫头不是打趣自己和东方不败,就是拉着东方在一边谋划着如何如何算计别人,自己也会从一开始满头黑线的无视她们俩,到最后被这二人的计划吸引过去跟着一块策划。 想想那些日子,风清扬觉得虽然有些吵闹,事后自己也会因为对那些被算计的人有些愧疚而抱怨两句,可就算这样吵闹的日子,这样总是那别人的反应当戏看的日子也比现在他一人独自坐在这里喝酒要来的强。 其实现在这样的波澜不惊生活与遇到东方不败之前的日子一模一样,那时候自己不也是天天对着华山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吗,华山山腰上那间屋子后的温泉,不也是自己闲的实在是无聊了才动手扑上石头,一遍一遍的修改吗。 如今也不过是过回那种日子而已,怎么才这么几天,自己就已经不能适应了呢? 放下酒杯,风清扬开始回想自从遇到东方之后的日子。 好像与东方在一起之后,日子再也没有像之前一样多少年都是一成不变的了,不管是当年他们俩一起从华山回到黑木崖的那段日子,还是后来一起在这里过了八年的时光,东方不败总是能有些意外的惊喜给自己,让自己即便是坐在这里也能知道这个江湖的动态。 摇头苦笑,风清扬不禁叹息,自己真是收到了东方不败很大的影响呢。 想想这些年,他跟东方一起将这个江湖的各种事态变化当成戏看,风清扬就不免有些感叹,刚刚隐居华山的自己何曾有过这样洒脱的心态,那时候的自己只知道不能让华山再次分裂,至于江湖如何,那不是心灰意冷的自己该关心的。 那时候的自己恐怕永远也不会想到多年后,那个夤夜出现在思过崖上的身影会给自己带来这么大的变化吧。 从听着他在终南山下一派感叹的指点天下,到后来衡阳城里他笑意盎然的将自己手下推倒心上人的怀里,当然这个是用他的话说,要是让风清扬自己看,当年那件事无疑就是送曲洋去死的感觉。 而自己当时似乎也乐在其中…… 并且乐在其中的放弃了唯一一个阻止的机会。 直到现在,风清扬才真的发现跟东方不败在一起的这些年里江湖上确实如同东方不败说的一般风起云涌好不热闹,这样的江湖也确实没让自己失望,东方不败的确做到了当年他承诺的这个江湖决不会让自己失望的保证。 日日陪在他身边,日日看他一副似笑非笑的将这些发展尽数掌握在手中,时而C一手参与一下,时而笑眯眯的关注着一切,风清扬早已经忘了一个人要怎么过日子了。 端起酒杯,风清扬不得不感叹,果然还是当年没有做错决定,若是自己当年一时疏忽与东方不败擦肩而过,那这辈子该少多少乐趣啊。 就在风清扬感叹离开东方不败的日子有多无聊的时候,密园的走廊里响起了另外一个脚步声。 风清扬听了这脚步声连动都没动就将一边放着的另外一个杯子拿了出来。 这么多年能自由出入密园的不是很多,除了几个侍从和两位教主的几位心腹传信之人外,就只有童百熊和曲洋两位长老。 如今东方不败不在日月神教,任盈盈又不知在哪,曲洋更是从今年起就一直呆在衡阳城刘正风身边,故而这个时候能来的就只有暂时代理神教一切事物的童百熊了。 果不出风清扬所料,没一会长廊的尽头就显出了童百熊高大的身影。 抱着一堆已经分门别类的教务坐到了凉亭里,童百熊毫不客气的拿过风清扬之前倒好的就一饮而尽,“痛快!” “童长老又让这些教务弄烦了?”风清扬不动声色的问道。打从他回到黑木崖的那天起,这位在日月神教做了多年长老的童百熊就天天抱着一堆教务往密园跑,询问他对于这些教务的处理意见,让风清扬十分无奈。他知道童百熊是有意趁着这个空挡为他在神教树立些威信,好让他日后加入日月神教直接做长老,可是他跟东方不败早有君子协定互不干涉,再者他这次是为了防止任我行杀上山才专门回来的,现在童长老却还要他帮忙处理教务,这算怎么回事,东方这些年都未曾如此要求过。 “可不是,我说风兄弟,你好歹也在这密园住了八年了,东方兄弟处理教务的时候也都是不避讳你的,之前你还说帮着出出主意,分析分析形式。怎么这会东方兄弟不在你就什么话都没有了?你好歹看在老兄我是为了东方兄弟才劳心劳力的份上帮帮忙吧,东方兄弟的想法你最清楚不过了,不然我这把老骨头非累死不可。”放下教务,童百熊面有菜色的看着风清扬。 自顾自的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风清扬叹口气说道:“童长老,不是我风清扬不想帮忙。当年上黑木崖的时候,我就跟你们教主有约定了,彼此互不干涉对方的派内事物,这么多年来我就算是出主意不也是让东方挤兑的吗,再说当初下山的时候,东方可是将所有的事都交给您全权处理了,怎么这会您到找上我了?” “我这不也是累了么。不过话说回来,你就是帮我处理一下也损不了你和我东方兄弟的协定,你都自愿退出华山派了,是不是也该加入日月神教了?”童百熊又给自己斟了杯酒,十分期望的看着风清扬。 微微一愣,风清扬倒是没想到童百熊会直接邀请他加入日月神教,“童长老,我知道你是为东方和我好,可是这个主意东方从来就没动过。” 风清扬明白童百熊能这么说就是没把他当外人,不过他倒是真没想到前几年还在教务上避着他最多的童百熊现在居然会这么说。 “老童也不是不明白事,这些年你在神教内的作风大家都是有目共睹。几个年纪尚轻的堂主得你提点,武功进步神速,大家的眼睛也不是摆设。东方兄弟这些年已经很少过问神教的细节,所有事都是少教主再管,我们也知道教主只怕早有退意,只是碍于少教主年幼罢了,如今眼下这情势,两位教主不在,任我行又虎视眈眈的盯着黑木崖,要是在没有想你似的这么个人出来,只怕这神教人心思变啊。”童百熊毫不放弃的劝说着风清扬。 “童长老,您说人心思变是假,不想让东方退出江湖跟我去隐居才是真吧。”风清扬跟东方不败在一起这么多年,如何连这点小把戏都看不出,“呵呵,我倒是没想到,童长老倒是个能说会道的人啊。” “得,兄弟你既然看出来,那老童我也就不瞒着了,我确实是不想让东方兄弟这么早就跟你去隐居,才出了个下策,留他不行,那老童我留你总是没问题的吧。”被人戳穿内心所想,童百熊脸上不见一丝尴尬的神色,反而直截了当的说出了目的。 颇有深意的看了童百熊一眼,风清扬拿起酒壶往自己杯子里倒满了酒。看着阳光下晶莹剔透的酒杯,风清扬暗叹了一声,“童长老,名人面前不说假话,你对东方这些年的维护,风清扬我看在眼里也谢在心里,只是童长老,您对东方只怕早就不是兄弟之情这么简单了吧。” 童百熊闻听此言,微微一顿,面色有些不自然的问道:“风兄弟何出此言?” “我风清扬也不是瞎子,你这几年看东方的眼神跟当年向问天看东方的眼神一模一样。”风清扬的目光有些锐利的看着童百熊。 干笑两声,童百熊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我还以为我隐藏的很好呢,想不到倒是让风兄弟你看出来了。”说完,童百熊像是有意识到什么似的,开口问道:“风兄弟,你刚说向问天看东方兄弟的眼神跟我一样,什么意思?难道向问天也打过东方兄弟的主意?” 叹了口气,风清扬将向问天当年为什么会被东方不败逐出日月神教的理由告诉了童百熊,惹得童百熊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风清扬:“这向问天也太过分了!东方兄弟也是,怎么这么心软。” “童长老,关于向问天的问题先放一边,我倒是想知道你对东方的心思……”对与风清扬来说,向问天已经对他构不成任何的威胁了,不过童百熊可不一样,东方不败对于这位长老可是相当看重的。虽然风清扬相信东方不会真的对他有除了兄弟情以外的感觉,但他也不愿意让自己恋人为难,能处理的话,还是处理了吧。 说起对东方不败的心思,其实童百熊也是很不好意思的。毕竟自己年纪一大把了,居然会夜夜做起春梦,而且春梦里的居然还是那位自己相交了多年的生死兄弟,这样经常顶着满脸的潮红惊醒的童百熊相当的尴尬和不解。 他已经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做这种梦的,是很久以前在自己带着任盈盈第一次看到东方兄弟那套惊为天人的步法之后?还是看着东方兄弟每次处理棘手事物时慵懒中却带着狠辣的手段?亦或是那一次看到东方兄弟靠在风清扬身上微闭着双目时长长的眼睫? 前些年的童百熊不是没有发觉自己会对着东方不败一个不经意的动作脸红,他只是不去在意,即使是知道了东方不败改好男色,他也没有多大的震惊,对他来说,自己的东方兄弟无论做了什么都是对的,而且他所选择的伴侣还是五岳剑派难得的高手,对日月神教来说这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 所以当梦里出现东方不败用只对风清扬展露的魅惑笑颜对着自己的时候,童百熊只当这是天天看到东方兄弟的结果。 可是当童百熊发现自己开始在梦里幻想东方不败那身红装尽去,被自己狠狠疼爱之后的模样时,他就知道情况有些不对了。 刚开始童百熊还以为这梦是自己天天看着东方兄弟跟风清扬时不时的眉目传情造成的后遗症,可是随着这梦越来越多,童百熊也发现白天的时候自己也总是管不住自己的视线,会时不时的多看东方兄弟两眼,甚至有时候还会看着东方兄弟出神,不过还好东方兄弟似乎都不曾察觉,不然的话还真是不好解释呢。 从开始的懵懵懂懂到后来看着东方不败和风清扬相处觉得不痛快,童百熊用了没有两年的时间,只是他虽然不舒服但也明白东方兄弟这些年待自己一直就是兄弟之情,若是自己超过了这个界限,只怕不仅得不到一丝好处,反而会让东方兄弟为难。 更何况看着风清扬在自己兄弟身边这么多年也不曾有一日改变的摸样,童百熊也就放弃了,难道自己这么多算数了还真能舍了老脸跟风清扬争个后宫长短不成? 只要他东方兄弟过的舒心,童百熊也就没什么遗憾了。 摸了摸胡子,童百熊有些尴尬的笑道:“我对东方兄弟纵然是有那个心思,可是老哥哥一把算数也就把这些事看淡了,只要我东方兄弟过的好,老哥哥也就没什么了。不过,你也不能这么早就拐了他去隐居啊,就算我不想怎么样,风兄弟让我多看他两年又能怎么样呢?” 风清扬无奈,只能撇撇嘴,笑而不语的饮酒。 至于那位又让一个人惦记上的东方教主,此刻已经身在福州向阳巷林家老宅的门外了。 98正文 见到林平之 夜色正浓。 东方不败站在林家向阳巷老宅的门口,看着里面透出的一点昏黄色的灯光,笑的一脸欣慰。 林平之啊林平之,你果然不负我所望的在这里东翻西找的找寻那件写有辟邪剑谱的袈裟,不枉我特地利用那群尼姑拖延了令狐冲到达福州的时间。 东方不败悄无声息翻过墙头进了这座不知荒废多久的老宅,看着窗户上那个忙忙碌碌寻找东西的剪影,直接跃上了房顶,掀开一块瓦片,向下看去。 这样的举动他东方不败倒是头一次做。想他堂堂一教之主,手下专门跑腿探查武林动态的手下没个一千也有八百,何曾用他做梁上君子,如今也不过是为了好好看看这个笑傲里悲剧色彩第一的小受到底是如何千娇百媚让盈盈那般挂心的罢了,不然他才不肯纡尊降贵的来亲自探查呢。 东方不败注定了行事跟普通人不同,人家要是在被人的房顶上偷窥,肯定是谨小慎微的不敢有一丝动静,生怕下面的人察觉了。 可是这位大教主倒是好,不仅不像别人那样带着不动,还以十分惬意的姿态呆在房顶上动来动去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更过分的是他还笑眯眯的看着下面几乎要把房子翻过来找东西的人,那神态和姿势,就差找人给他上盘瓜子来壶茶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翻遍了所有能藏东西地方还是没有找到辟邪剑谱的林平之相当的暴躁,将手边的东西全部打翻,弄的本来就一片狼藉的屋子更加凌乱不堪。 “呵呵。”看着林平之这个暴躁的样子,东方不败就忍不住轻笑。难怪盈盈会看上他,果然是个唇红齿白,傲娇腹黑受的好苗子。 “谁?”林平之察觉周围似乎有人立刻谨慎了起来,“何方高人夜探我林家老宅?有种的给我出来!” 听了这些言语东方不败挑了挑眉,暗叹我要是不下去就是承认自己没种不成?听听这几句说说的,果然是跟了岳君子的人,这种状况下居然还不忘了那种拿腔拿调的“礼貌”啊…… 一个翻身从房顶上下来,教主直接推开了林平之所在的那间房间的门,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了林平之面前,称赞道:“不错嘛,不愧是我们家丫头看上的人,果然懂得隐忍啊。” “阁下何人?为何要夜探我家?”林平之甚是戒备的看着这个毫无声响便打开了房门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上下打量一番,林平之忽然有一瞬间的怔忪,觉得这人的气质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之前在哪见过。 不能怪林平之不认识东方不败,当日在南岳衡山刘正风府上的时候,因为岳夫人体谅他多日来的奔波辛劳,并未让他跟随在众人身边,故而林平之并不知道面前这人正是名动天下魔教教主东方不败。 他之所以感觉这人气质似曾相识,其实是因为之前在五霸岗上跟任盈盈有过一面之缘。 但 是众人都齐聚在五霸岗上为令狐冲治病,因为岳不群不放心也就跟着去了,而林平之恰巧是因为岳不群以怕自己不在他被别人拐走为理由与岳灵珊一起带在身边的。 席间,林平之因为对蓝凤凰频频过来敬酒的举动弄的有些内急所以走开了一会,就是这一会的时候,他才发现在离五霸岗不远的地方站着一个妙龄的女子,以一副看 好戏的姿态观赏着五霸岗上的一切。 林平之本是站在低处的,要不是一个不经意间的抬头,他也看不到那名女子。对于林平之来说这件事 并没有什么奇怪之处,五霸岗上如此热闹,周围山里的住户来此看看热闹也无可厚非,只是那女子在发现他之后,并没有因为看到陌生男子而显得羞涩害怕,反而在 看到他的一瞬间挑了挑眉毛,一副饶有兴致的摸样看着他,仿佛对于那女子来讲自己就如同一个能够让她开心的玩具一般。 被一个女子用 这样的目光看着,林平之觉得是受到了羞辱,只是当他刚想与那女子答话的时候,那女子却微微一笑的转开了视线,继续看着五霸岗上的一切。见那女子不搭理自 己,林平之也就不再逗留直接离开了,这件事他也没有对别人说过。只是那女子不经意间转头时的那副玩世不恭的神色却留在了林平之心底,他是在想象不出到底是 什么样出身的女子,身上才能出现她那种仿佛看破了天下般的洒脱,以及绝少出现在女子身上的玩世不恭。 匆匆一面之缘,林平之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只是心底总有那样一抹倩影,亭亭玉立,却浑身上下透着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洒脱与戏弄。 林平之不知道当日是他心向往之的女子就是魔教少教主任盈盈,如今见了东方不败,他当然会觉得这人的气质甚是熟悉了,只是一时间难以想到罢了。 微微一笑,东方不败也不在意林平之为什么会看到自己后微微发愣,直接笑道:“林少侠这么翻箱倒柜的实在找祖传的剑谱吗?” 被对方的话拉回身,林平之更加谨慎的看着漫不经心的躲过地上的东西,来回打量这个房间的东方不败,“阁下到底何人?怎么会找到这里?”随即又想到了什么疾言厉色的追问道:“莫非阁下是四川青城派请来的高手?” 回头看着林平之气急败坏的摸样,东方不败嘲弄道“若我真是青城派请来的,只怕你早就没命了。” 借着说话的空挡,东方不败正好近距离的观察林平之。 根 据盈盈的报告,之前他流亡时的日子并不好过,经常餐风露宿三餐不继,不仅如此还要躲避青城派的追杀,为了活下去,眼前这人倒真是什么都干过。可是怎么这么 艰苦的环境下仍旧没能让他这张白皙红润的小脸变得又黑又瘦呢,是古代的紫外线不强烈么,还是说这小子是那种天生晒不黑的人?要真是这样的话,那还真是个天 生当受的命。 摸了摸下巴,东方不败开始思考到底有谁能配得上这个极品受呢? 林平之倒是没怎么在意东方不败的打量,只是不太安心的问道:“既然不是青城派的,那你又是谁?来我林家目的为何?” “林平之,你现在还是不要知道我是谁为好,不然会吓死你。”东方不败笑眯眯的说道,“至于我的目的嘛。放心,本座还没把你们家那本剑谱放在心上。” “阁下来此既不是为了我林家的辟邪剑谱,也不愿意告之姓名,那阁下何必夤夜前来当这梁上君子?”林平之皱了皱眉,听对方的话就不难明白自己的家底空拍对方早已知晓,只是自己却毫无江湖阅历,连对方到底是正是邪都看不出来。 “我来不过是想看看你林平之还打算在华山派忍到什么时候。”东方不败正视林平之。 “我 已经拜入华山门下,自然会在华山呆一辈子!”林平之被来人说的一愣,立即出言反驳。不过他心里却是有些害怕了,自己确实是不太想在华山常驻,可是以目前他 的实力,走出去就是个死,人常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那他就在华山上学十年的武功,不信还不能给父母报仇。只是这都是自己打算,怎么这人会知道? 闻言轻笑,东方不败捡了个还算完整的椅子优雅的坐下,有些赞赏的看着林平之说道:“果然是经理过灭门之恨的孩子,这样的反应确实不错。不过你怎么能这么肯定你不是离了虎口又进狼窝?要知道就算你现在天天把岳大小姐当做护身符来讨好,该发生的还是会照样发生的。” “这位前辈到底想跟林某说什么?”察觉到对方似乎真的没有要害自己的打算,语气里还有一丝关切之意,林平之也缓和了口气换了尊称问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当初拜在华山派的这个决定很蠢罢了。”东? 正文 第 36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当初拜在华山派的这个决定很蠢罢了。”东方不败一排悠闲的看着林平之,“你的仇人是四川青城派,而你居然会拜入跟余沧海有所谓同道之谊的华山派为徒,你怎么会这么肯定岳不群收留你不是动了跟余沧海一样的心思?” “这……” 这些林平之都是知道的,只是当时他无可奈何只能病急乱投医的找上华山派,而且华山掌门素来都是让人称赞的谦谦君子,又在江湖上得了个君子剑的名号,这样的 门派想必不会谋夺自己的家传剑法,当初林平之也是看中了这些才决定找上华山派的。只是如今想来当初的这个决定似乎并不明智。 见林平之沉默不语,东方不败继续问道:“就算当时情急之下无可奈何好了,可是林平之,你有没有想过,一个为了那莫须有的正邪之分就敢将长自己一辈的师叔当着众人的面*出门墙的师父又能对你有多少真心?” 顿 了一下,东方不败继续道:“若是他华山掌门只是单纯的驱逐了一位前辈,这话说出去顶多是他不尊长辈,可是这跟他将令狐冲逐出师门有多长时间的间隔?一年都 不到吧。这么短的时间里相继驱逐了门派内的两位成员,一位是师叔,一位是自己的开山大弟子,虽说在别的门派里这两个角色算不上十分重要,但也是举足轻重 吧,你难道就从来没想过为什么吗?” 沉默在这个陈旧的大厅里蔓延开来。 东方不败说的这些,林平之都想 过,也问过,问过门派里所有的人。英白罗他们对风清扬是很不熟悉的,但是他们熟悉令狐冲,对于岳不群将令狐冲逐出师门这件事大家也都是怨声载道的,毕竟他 们的大师兄是在受了重伤的情况下救了他们一派的,可是师父脱困后对于大师兄的态度却是让人心寒不已。 “师父说,将他们两人逐出师门是因为他们和魔教有所牵连。”林平之想起这些日子以来听到江湖上那些对华山掌门的负面评价有些艰难的说道。 “有 所牵连?要说风清扬跟我日月神教有所牵连倒是实话,他可是在我的密园里住了八年之久,这话却是不是冤枉他,可要说令狐冲跟魔教有什么牵连那就真是冤枉人 了,那小子可是傻得要死啊。”听了林平之的话,东方不败不禁冷笑,什么事敢都扯上我日月神教,看来岳不群是不想好好过日子了,既然这样自己何必等他回到华 山思过崖去自宫练剑?直接在少林寺解决了他不是更好,正好可以跟左冷禅凑个伴,他们俩不是一直想有一个共同的愿望就是能将五岳剑派合一吗,自己刚好成全他 们俩,让他们俩到地狱去争夺那个五岳剑派掌门的位置吧。 东方不败危险了的眯了眯眼,而林平之则因为刚才东方不败话里明显的暗示愣住了。 日月神教……他的密园…… 衡阳城刘府之后,江湖上谁不知道华山风清扬跟魔教教主东方不败的关系,为了东方不败,风清扬宁可被后辈逐出门户,而东方不败在刘府里对风清扬的维护也是有目共睹的。想想刚才眼前这人说的话,江湖上敢这么说的,恐怕也只有他魔教教主东方不败了吧。 想 到这,林平之不仅全身发抖。人道魔教教主性子诡异多变,常常谈笑间便要人性命,更有甚者曾经传言,这位教主的势力已经遍布武林各个角落,各门各派都有他按 进去的探子,只是大家都不知道是谁罢了,这些探子的存在就是为了等这位教主有一天想一统江湖的时候好作为内应。 想想刚才自己对他的无礼,林平之不仅背脊发凉,紧紧的盯住了眼前的人,生怕他下一刻就会出手让自己的脑袋搬家。 林 平之突然间神色的转换并没有逃过东方不败的眼睛,在林平之越来越恐惧的视线里,东方不败的唇边的笑容却越来越大,伴随着这个越来越大的笑容,外面突然闪过 一道闪电,瞬间将整个房间照得十分明亮,而东方不败的这个笑容就在这样的环境下显得相当的轨诡异,更不用说继而想起的炸雷声更是让面对他的人都不禁有种想 要逃跑的冲动。他看着林平之慢慢笑道:“看来你已经知道本座是谁了,对吗?” 林平之在屋外轰隆做响的雷声中满脸恐惧的点了点头,故作镇定的说道:“东方教主武功天下第一,此来福州应该不是来寻找我林家的辟邪剑谱吧。” “呵呵,林平之啊林平之,你可真是让我哭笑不得啊,打一进门起本座就说过不是冲你林家的辟邪剑谱来的吧。” “是!是晚辈造次了。”林平之此时也恢复了镇定,他就是对自家的武学再有信心也不敢在当世第一高手的面前如此狂妄。 “很好,能在本座面前如此快速的回复思考能力,难怪盈盈会如此重视你。”东方不败看着林平之已经恢复了正常神色的脸笑的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任大小姐?”林平之有些回不过神来,自己什么时候得到那位大小姐的重视了?她重视的不是令狐冲吗? “还 记得林家被灭门之前我曾经用你作为一个棋子教育盈盈,不过现在看起来你的变化已经可以摆脱这种棋子的身份了。”慢慢的敲着椅子的扶手,东方不败继续说道: “林平之,你这一路上难道就没有察觉几次你差不多快要饿死的时候,总是有人很好心的出来施舍你一口吃的吗?” “那是?” “本座放徒弟下山的时候可是明令禁止她帮助你的,不过看来你确实是对那丫头的脾气。要知道盈盈在本座身边也快十年了,这样子违抗我的命令可是第一次呢。” 此时窗外,又是一个巨大的闪电夹杂着响雷划破天空。 “若是没有盈盈这几次安排,只怕你还真活不到今天。”东方不败看着林平之明显已经当机的表情笑的有些危险。 “很疑惑我为什么明明知道有人要抄你的家灭你的门,却不救你一家是吗?”此刻的东方不败仿佛诱拐少女进入万劫不复之地的恶魔,笑的相当魅惑。 见林平之点头,东方不败继续说道:“你与本座非亲非故,本座又不是心善之人,何必救你?” “东方教主!”明知道对方说的是实话,可是这样的实话对于林平之来说却如同在他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一样的疼。 “林平之,这就是现实,余沧海为了你林家的辟邪剑谱可以抄家灭门,嵩山派也可以为了剪除南岳衡山派的一员大将不惜准备将刘正风一家杀死,你所谓的名门正派不过是群满口仁义道德的伪君子罢了。 不然的话为什么余沧海在用那样的手段杀了你们林家这么多人之后却没有一个所谓的名门正派为了你们林家讨回公道?是你们林家平常为人不好吗?不是吧,是因为没有足够的好处!各门各派没有足够的好处又怎么会对你这样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伸出援手呢?” 东方不败的声音虽然很轻,可是他的话却在林平之耳边振聋发聩,“东方教主,您说的话,晚辈都明白,只是当时那个时候,你们日月神教不也对我们林家见死不救吗?” “哈 哈,见死不救?若是盈盈真的对你见死不救,你还能有力气在这跟我说这个?你早就饿死在路上了!还谈什么潜回福州拿回你家那些财务?”东方不败仿佛听到了一 则十分好笑的笑话一般看着林平之,待笑声过后,东方不败道:“这时候你倒是想起我日月神教来了,那时候呢?那时候只怕是我日月神教的谁往你跟前一站,你就 能因为害怕对方*问你剑谱的下落落荒而逃吧。” “……”林平之咬唇不语,东方不败说的对,那时候他一定会的,因为那时候在他心里,名门正派即便是没有出手相救也不会加害自己,可是魔教就不一样了,江湖传言中,魔教可是坏事做尽啊。 “林平之,你刚才不是问本座此来是什么目的吗?”东方不败理了理衣带,笑问道。 “是,请东方教主明示。”不管此人来此什么目的,林平之现在相信他绝对不会是为了辟邪剑法而来。 “本座此来有两个目的,第一就是想看看能让我们家盈盈不惜违抗我的命令也要帮忙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摸样,”谈起任盈盈,东方不败的神色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骄傲,即便是徒弟违抗了他的命令,“第二,本座想跟你打个赌。” “打赌?”林平之看着眼前这个人有些不太明白,他夤夜来访就为了跟自己打个赌吗? “对,本座跟你打赌,就赌你师父对你到底是个什么心态,他收留你的目的到底为何?”东方不败此刻姿态惬意的坐在椅子上,若是忽略周围凌乱的摆设和歪七扭八的家具,这样的画面应当十分养眼。 “不知赌注为何?”看着眼前这人的神态,林平之忽然也很想毫无顾忌的跟他赌上一把,放弃之前所有的小心翼翼,如同他一般,将这天下都当做是一场游戏,一场豪赌。 “本座就赌你师父不出一月就会因为你的家传剑谱动杀你之心。至于赌注嘛,”东方不败抹了抹下巴,想了想说道:“若是你输了,就给我当众宣布退出华山派。若是本座输了,今年过年前,本座就带着青城派所有人的人头亲自送上华山,让你祭奠你父母的在天之灵。如何?” 连想都没想,林平之便大声说道:“好,我跟你赌!” 收到满意的答复,东方不败微微一笑,起身便往外走,“放心,本座你既然要你退出,自然会给你制造一个绝好的时机让你退出的理直气壮。”回过头,东方不败仍旧笑意不减:“不过倒是你,可千万别再你师父准备下手杀你的时候死了啊。” “东方教主放心吧,我林平之虽然是贱命一条,但也没有那么容易死。”林平之也同样回以一个自信的笑容。 “如此,甚好。” 东方不败满意的点了点头,便转身推门离开了,只是唇边那抹恶意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岳不群,你既然敢当着我的面给风清扬难堪,那就别怪我让你彻底变成这个江湖的笑柄! 99正文 东方不败的担心 缓步走出林家向阳巷老宅的东方不败,抬头看了看还在打雷闪电的天色,决定赶紧往福州分舵走,省的呆会淋雨。 刚转了弯,就听到身后那条刚刚走过的路上有个非常急促的脚步声。 虽 然大概猜得出来人是谁,但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在叹了口气之后,东方不败还是将自己的身影往Y暗处挪了挪。果然等了没一会,就看道他刚才才走过的那条 通往林家老宅的巷子里跑过一个左顾右盼,频频回头的年轻女子。不用猜,东方不败都知道这个准是岳不群家的大小姐——岳灵珊。 说起这位大小姐,东方不败不禁撇了撇嘴。真不知道该说是岳不群作孽做的太多报应在他女儿身上还是他女儿天生就随了她娘的性子去,你说岳不群这么一个善于伪装,精于算计的父亲怎么能生的出这么一个让人卖了还给人数钱的女儿呢? 想 想原著里这位大小姐的遭遇,东方不败就忍不住叹息,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这位大小姐喜欢林平之没什么,林平之为了在她爹手下自保将她当做挡箭牌这也是可 以理解的行为,毕竟谁都不愿意赶着送死,可是你大小姐喜欢个男人喜欢的这么委曲求全就太不像话了,就因为可怜他父母双亡无家可归,也不能死在他手里还不忘 了给他求情啊。 女子的尊严啊,东方不败看了眼已经从那扇并没有完全打开的老旧大门里侧身而入身影,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任我行大步流星的走在福州的街道上,心里十分不爽。 他刚刚从福州分舵出来,本想着这里的舵主也是个曾经受过他昔日恩惠的人,理当听从他的驱使才对,却不料这人也是个见利忘义的小人!居然会被东方不败那“一点点”所谓的年终分红利诱,全然不认旧主,跟前几个一样,这群该死的小人!!!! 不 过话又说话来,他还真疑惑东方不败这些年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之前自己做教主的时候,每年都是过年的时候才给那些教众发一些红包,他东方不败做了教主可倒 好,一个季度一发红包不说,每位管事的还有年终分红,这一次的分红就够一般人家吃上半年的了。他以前就知道东方不败是个管账的好手,却不知道他也是个聚财 的好手,真是太小看他了。 想起那个让自己又爱又恨的红色身影,任我行不仅脚步一顿,那人现在应该已经在黑木崖上跟那个姓风的在一起吧。 对 于东方不败,任我行承认,自己完全陷落了,而且是相当矛盾的陷落。他喜欢东方不败,喜欢在杭州梅庄时那个满脸堆笑就能将他玩弄在股掌中的东方不败,喜欢梦 里那个手执皮鞭居高临下俯视着他的东方不败,更喜欢向问天口中那个疼爱着他的女儿如同己出的东方不败,就连当日在梅庄那个端着酒杯一脸没落神色的东方不败 都让他疼到心坎里。 离开西湖梅庄的这些日子,那个身影一直印在他心里。在听了向问天说的这些年东方不败在江湖上的作为,以及对于 盈盈的态度之后,任我行就沉默了,他开始讨厌那个对东方的事情都比他熟悉的向问天,也讨厌他谈到当年跟着东方一起从黑木崖走到华山的那三个月时光时脸上怀 念又向往的神色,那样的神色让任我行有种是自己的宝贝被人惦记了很久的感觉。 为此,任我行毫不犹豫的公报私仇,将向问天派出去查 证任盈盈是不是真的在少林寺,而他却自己一个人按着记忆走遍了南方的日月神教分舵,准备找找当年的那些旧部,联合一下,他就不相信自己的那些旧部会真的对 东方不败那么忠心耿耿,一点不满都没有,即便对东方不败没有不满,那也总该对风清扬在神教一呆就是八年的事情有所不满吧。 可惜这一路下来愿意附和他的人几乎可以说是没有,有几个虽然念在曾经受过他恩惠的份上给了他一些资助,可惜当他一提到要准备杀回黑木崖,所有人的头都摇的跟拨浪鼓有一拼了。 这 也不能怨那些人不念旧情,东方不败这些年对于他们这些老人都是礼敬有加的,每人都是各管一个分舵或者买卖,谁不是要银子有银子,要面子有面子,他们疯了才 会放弃现在的好日子,跟着任我行去卖命呢。再者这些年东方不败确实气度非凡,武功更是堪称当世第一,他们这些人即便是都绑在一起也打不过人家一个,何苦去 白白送了性命呢。 更何况这些年里凡是神教有头有脸的人物都知道东方不败对任盈盈的几乎可以说是宠到了天上,凡是任盈盈说的事,东方不败从来不反驳,教务上也是任盈盈出面管的多,东方不败干预的少,这些年东方不败早已经成为一种半隐居之势了。 对 待一个仇人之女尚且如此,何况是他们呢。任我行的性子他们清楚,当年就对东方不败十分猜忌,性情更是残暴,出了牢笼想必更是雪上加霜,相比较现在的任我 行,这些旧部更希望由东方不败来担任教主,至少他们不会有性命之虞。故而任我行的旧部不但没人答应他一起杀上黑木崖,反而都劝着任我行放弃于东方不败敌对 的想法。 任我行一想起这个就恨得牙根痒痒,他危险的眯了眯眼,是谁说他联络旧部杀伤黑木崖是为了对付东方不败的?别说他没有这个能耐,就是有他也舍不得这么做。他想杀上黑木崖明明是为了让风清扬该哪来的回哪去。他都在东方身边呆了八年了,也该换换人了。 任 我行一边幻想着东方不败就在身边的日子,一边往自己住的客栈走。不经意的一瞥却发现对面居然有个和东方很相像的红色身影,正慢慢的走了过来。任我行有些不 敢相信自己的好运气,居然会在这遇到他日思夜想的人,可是东方不败却好像没有看到他一样继续往他站的地方走了过来。 看着低着头慢慢走过来的人,任我行觉得有些奇怪,东方不败不是应该提防自己的吗,怎么两人都快装上了还没发现自己在这站着呢,该不会是受了什么伤吧。 任我行皱着眉开始大量快要走到面前来的东方不败。他发现东方不败走的很慢,而且注意力根本就不在走路这件事上,似乎是在想着什么事,想的十分出神,看他紧锁的眉头就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该死,这么晚了他怎么一个人在街上走,风清扬呢,那个该死的男人在哪?居然敢让东方大半夜这样神情恍惚的走路,遇到危险怎么办?就算没有遇到危险,他现在这样子要是装上什么东西伤了自己又该怎么办?到底是什么事造成他这般失神,难道是风清扬让他伤心了? 看着东方不败眉头深锁的样子,任我行已经进入了一种妄想的模式,他往前走了几步,准备在东方不败撞上来的时候好接住他,虽说慢慢走路冲力应该不大,可是他也不愿意自己这身骨头把东方撞疼了。 东方不败在犯愁什么? 当然是他家的小腐女了。 任盈盈应该是喜欢林平之的,这点东方不败肯定,不管是出于腐女对于极品受的爱护,还是任盈盈作为女子本身就有被林平之吸引的可能,任盈盈都应该是喜欢林平之的。 东方不败是了解任盈盈的,不同于岳灵珊因同情而产生的爱意,任盈盈的喜爱大概是因为林平之懂得隐忍,懂得在弱势的时候耍一些手段来靠近自己想要的东西,虽然那些手段称不上高明,甚至有些识人不清,但也初具雏形了,应该是个能在将来跟她一起玩转整个江湖的好材料。 对 于任盈盈的选择,东方不败是欣慰也担忧的。任盈盈没有选择令狐冲那个心里只有师傅师妹的家伙,这点让东方不败十分欣慰,可是说到林平之,东方不败也是担忧 的,要知道这位少爷接近岳灵珊这件事的本身就是个Y谋,虽说一开始可能不是有意的,但是当林平之知道岳不群为了自己的家传绝学准备杀了自己的时候,他对于 岳灵珊的动机就不纯了。 任盈盈是东方不败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也是他唯一的弟子,他不希望岳灵珊的悲剧在任盈盈身上重演,所以他现 在犯愁的就是如何用手段来制约林平之,性对于岳灵珊只能活命的作用,任盈盈目前在江湖上的地位就更有用了,攀上这位小姐,别说活命了,林平之就是想在半个 月之内没了青城派都是有可能的。 要怎么做才能让这姓林的小子在注意盈盈的同时又想的不是利用他家小萝莉呢? 正在犯愁的东方不败忽然被眼前不远那个物体的移动给吸引了思路,原本有些不在意的他忽然觉得有些奇怪,这都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在街上走呢。 抬头一看,东方不败当场就愣住了,这……任我行怎么在这?而且他们俩还走了个脸对脸,要是自己刚才没有被他的移动吸引的话,再有十五步他们俩就撞上了。 任我行没想到东方不败会在他往前动了几步时候忽然抬头,看着东方不败停下发愣的神色,他也有些愣住了,不知道改怎么反应。 要是有正派人士现在经过这里一定会觉得相当有趣,怎么日月神教两位教主大半夜的不睡觉却跑到这大街上来玩对视了呢。 愣了一小会儿,东方不败就回到了状态。只见他眨了眨眼,微微一笑,像是巧遇老朋友一般的开口问候道:“任教主,这么巧啊。” 任 我行在看到东方不败展颜一笑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仿佛看到了花开的瞬间,见东方不败毫不芥蒂的开口问候,任我行有些受宠若惊,本想好好的打个招呼,问问他 怎么这么晚了还一个人在外面,可惜这个时候他那早在西湖梅庄就被东方不败的手段磨得破烂不堪的自尊心又抬了头。 “确实是巧,你怎么在这?” 话一出口任我行就后悔了,他有些懊恼的看着东方不败笑的有些危险的神情,想道歉,却说不出口。 “我怎么在这任教主还是别好奇了,省的您一好奇,回头再给自己找一身麻烦。”东方不败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打算直接越过任我行回去睡觉。 谁知就在他跟任我行错身而过的时候,任我行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臂。东方不败被任我行的举动弄得一愣,站住脚步,回过头冷漠的看着额头已经微微有些冒冷汗的任我行,问道:“任教主这是打算干什么?想找本座切磋武艺吗?” 深吸了一口气,任我行忍着心里冒出来的恐惧感,看着东方不败温和的问着:“你这么晚了自己一个人出门?” 东方不败让任我行问得一愣,随即笑道:“不是自己一个人,还能有谁跟着不成?我东方不败可没那么娇贵。” “你那个……”任我行本想问你那个男人呢,可是话到嘴边他又咽了回去,问什么?问完了又能怎么样?就算真是风清扬让他不痛快了自己也打不过风清扬。 看着任我行欲言又止的样子,东方不败有些奇怪,这人什么时候养成这毛病的,之前不是一直都自傲的很吗?怎么今天说话这么畏首畏尾的,难道是在西湖的时候自己虐的太狠了?不能吧,调~教系的手段自己还一点都没用呢。 “任教主想说什么?”东方不败想试着挣脱任我行紧紧抓着他的手,试了两次发现任我行不但没有松开还越抓越牢。无奈之下,东方不败只好展示按兵不动看看任我行到底打算干什么。 想说什么?自己喜欢上他了?恨不得天天让他压在身下虐着玩?任我行觉得自己要真这么说了以后别说是见人,他自己都会瞧不起自己的,可是他又不愿意放弃这个大好的机会,放开东方不败,于是两人就只能这么僵着了。 感 受到东方不败有想挣脱自己的嫌疑,任我行非但没有放开,反而抓得更牢,“东方,我有话想跟你说,你跟我来一下。”既然不想放手,那干脆就这么走吧,反正他 现在也是一个人住,就算真的发生了什么,也不会有人来搅局的,这些想着,任我行对东方不败提出了要求,不等东方不败回应,任我行就任性的抓着东方不败往他 住的客栈走去。 拉人的往前走了两步,可惜被拉的不想动弹。东方不败站在原地,看着因为距离而被拉动的手腕,无奈的叹了口气。 谁能想打有一天任我行居然会跟他说有话要说,还不问他同不同意直接拉着就走。 “任教主,您就是再着急的事也要先放开我再说吧,这么拉着我走,不怕让人误会么?”东方不败开口提醒道。 正往前走的任我行微微一顿,心里只想赶紧把人带回住处,哪想过什么会不会让人误会?此时让东方不败一说,任我行也发现了自己这样拉着他走确实有些尴尬,于是放开了东方不败的手,又生怕的走掉一样回身说道:“跟我走吧,我有话问你。” 微微叹了口气,东方不败心道,得,看任我行这样,今天晚上估计睡不了了,谁知道他又犯什么幺蛾子?不过看他这样似乎是不敢动自己才对,于是东方不败平淡的说道:“任教主既然有事要说,那就前面带路吧。” 100正文 客栈对峙 客栈 任我行没理会楼下小二罗里吧嗦的这么晚才回来的话,直接吩咐了来两壶这里最好的酒就带着东方不败直接上楼了。 看着任教主对店小二飞扬跋扈的摸样和语气,东方不败不自觉的叹息,幸好盈盈不在,不然看到他爹在我面前一副别扭小猫的温驯摸样还指不定会有什么反应的。 放下心里的想法,东方不败跟着任我行进了他的客房。等任我行点着了灯,东方不败毫不客气的坐在桌边,拿起桌上已经冷掉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开玩笑,刚才说了这么多话,这会不补充一下口水怎么行? “不准喝,这个都不知道放了多长时间了!” 任我行刚想坐下就看到东方不败的茶杯已经送到嘴边了。生怕他喝到冷茶会不舒服,于是任我行眼明手快的抢过那杯茶。 到了嘴边的口水补给就这样被人抢走了,东方不败一肚子的火。就是风清扬也从来不曾直接动手抢他手里的茶杯,那个男人总是会在他跟别人说了很多话之后直接给他倒一杯热茶,既暖手又解渴。 憋着火,又不让喝水,东方不败的脸色当然就不如刚才来的好看了,“任教主,我说您是不是管的太宽了。” “我是好心,那茶水不知道放了多长时间了。这么喝下去对胃口不好。”见东方不败有些不领情,任我行的脸上也是讪讪的。 叹 了口气,东方不败决定赶紧让他说,说完好赶紧回去睡觉,福州的那位分舵主可是教里的老人,又是任我行的旧部,难保看到任我行不会起什么别的心思。不过他们 俩刚才好像是走了个脸对脸啊,而他来的那个方向似乎就是福州分舵的所在地啊,这人莫不是已经见过他那些旧部了? 想到这东方不败心里一惊,可是脸上还是不动声色。 难道自己在西湖梅庄给他的打击还不够么?这人居然还想这要杀回黑木崖夺取自己的教主吧之位?那现在自己跟他这么脸对脸的坐着会不会很危险?看来那个福州分舵是不能住了。 打定主意,东方不败就开始试探任我行到底要干什么了,“任教主找我到底有什么话说啊?” “呃……没什么,就是看你一个人夜里走路还发呆想问问怎么回事。”有话说?那不过是任我行想跟东方不败多一点相处时间的借口,既然是借口,那就借口到底吧。 “呵呵,没想到任教主倒是关心起我来了,”打量了一下四周,东方不败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的说道:“说起来,本座似乎没看到向兄弟啊,怎么任教主也是一个人?” “客官,您的酒到了。”正当任我行想接话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小二的声音。 耐着性子让小二进来放下了酒,任我行拿起一只酒壶给想给东方不败倒杯酒,结果他还没动手就看到东方不败直接拿了另一只酒壶微微高举,直接对着嘴灌了下去。 透明的Y体,顺着酒壶的边缘倾泻而下,如同从天上泉水自高处落下直接进入了东方不败张开的红唇里。 任我行愣愣的看着面前仰着头喝酒如同喝水的东方不败,心底有说不出的震惊。 如 果说当日在西湖梅庄中那个握着酒杯一脸没落的东方不败让他疼到心间,那现在这个豪迈饮酒的东方不败更是让他想拥进怀里好好呵宠。他大概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一 幕,东方不败艳红的唇映着夜色里晶莹剔透的酒,还有他吞咽时,那脖颈间小巧的喉结做着规则的上下运动,有些酒因为角度的关系,并没有进入东方不败的嘴里, 他们就这样肆无忌惮沿着那纤长的脖颈曲线钻进了东方不败红色的衣服里,这样的场面在夜色显得格外诱人。看着这样的东方不败,任我行不禁觉得有把火在下腹燃 烧了起来,他现在恨不得撕了东方不败身上的红衣,将那些遗留下来的酒舔个一干二净。 东方不败一口气将酒壶里的酒一饮而尽,放下酒壶,用红色的衣袖优雅的擦拭着嘴角流下的酒渍,长长的出了口气。转过头来,东方不败就看见任我行拿着酒壶愣愣的看着自己,眼睛里似乎有着当年风清扬看自己时的神色,微微皱眉催促道。 “任教主有什么事就说吧。” 被东方不败皱眉的动作弄的一愣,任我行暗自咽了口唾沫,压下满心的火焰,继续刚才给东方不败倒酒的动作,“你渴了?” “嗯,刚说了不少话。”接过任我行递过来的酒杯,东方不败继而笑道:“没想到任教主居然有一天会给我倒酒,赶明儿这太阳是不是要从西边升起来啊。” 看着东方不败因为刚才的就而有些红晕的双颊,任我行忽视了东方不败刚才话里的嘲讽意味,直接问道:“你在福州干什么?风清扬呢?” “我让他回黑木崖了,说起来任教主不也是一个人在福州吗?您身边那位忠犬不也没在么?”东方不败笑盈盈的将问题丢了回去。 听东方不败提到向问天,任我行有些不高兴了。怎么你还想着他?莫不是念着你们同行的那三个月? “我派他出去查查盈盈为什么会陷在少林寺了。”任我行的声音闷闷的,“你就这么让风清扬一个人回黑木崖,不怕他回去屠戮教众吗?” 东方不败把玩着酒杯笑道:“任教主放心,我跟风清扬在一起八年,他要是相对日月神教动手犯不着找那些教众,更何况他这些年有空还会指点下那些堂主的武功,我想没人会蠢到明知要弄死还给自己树敌的地步吧。” 一句话就把任我行堵得哑口无言。 看任我行攥着酒杯不言语,东方不败接着道:“任教主来福州想必是来看老朋友的吧。”这句话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说明东方不败知道任我行来时是为了干什么的。 任我行没想到东方不败会这么直白的点出他来此的目的,不过他也没想瞒着东方不败,便应了下来,“确实是来看老朋友的。” 东方不败皱了皱眉,心道,你还真敢承认啊,看来当初在西湖梅庄确实虐的不够,便又试探道:“任教主就真的这么稀罕这个教主之位么,不杀上黑木崖死不罢休?” “教主之位?你东方不败不是说盈盈已经是副教主了么,我还稀罕它干什么?”任我行对东方不败的猜测有些不满,心说你也觉得我是冲你去的? 微微一笑,东方不败道:“这么说任教主此来果然是单纯的看老朋友么?”信你才有鬼! “是也不是。”任我行想了想,还是觉得最好说实话,不然以东方不败的本事真能弄死他。 “怎么说?”又为自己倒了一杯酒,东方不败看着任我行一副饶有兴致的摸样。他是真没想到任我行会这么坦诚。 “我是想联络一下老部下准备回黑木崖,可是我的目的不是你的教主之位。”任我行有些紧张的看着东方不败,就怕他不相信自己的话。 惊讶的挑了挑眉毛,东方不败仍旧笑意不改的看着任我行问道:“不是我的教主之位?任教主说什么梦话呢?除了我的教主之位,这黑木崖上还有什么东西能让你任大教主看在眼里?” “你不问我成功了没有?”任我行有些别扭的想到,自己都已经打算把计划告诉他了,怎么他也不问问自己说服了多少老部下呢? “有必要么?”东方不败挪了个舒服的姿势,单手支颊自信的看着面前的任我行,逐字逐句的说道:“任教主只怕不知道我目前就住在福州分舵吧,若我没记错,这福州分舵的舵主是您旧时的部下,好像还受过您的恩惠是吧。” “你的记性还是这么好啊,以前神教的账目全是你管的,问你多少年前的账目你也都是记得清清楚楚的。”任我行颇为怀念的说道。 “难得任教主还记得东方当年的好处,”颇为不想回忆之前那些事情的东方不败没有掉进任我行打算岔开话题的陷阱里,继续分析道:“我是两天前到的,想必任教主最早也是昨天下午到的是吧。” “你怎么知道?”任我行有些惊讶,他确实是昨天傍晚到的。 “很 简单啊,您要是在我到这里之前找到那位舵主的话,今天晚上我出门的时候,他就不会对我这么一成不变的恭敬了。”东方不败笑眯眯的回应道。看今晚出门时那位 舵主的态度,必是旧主还没上门,不然按照那位舵主的性子纵使不会对自己不利,但也不会给自己什么好脸色才对。 “多年不见,你倒是心细如尘了。”任我行对于东方不败的话没有感到丝毫不妥,反而十分喜欢这样的东方不败。 “那么,让我来猜猜,任教主今晚是偷偷潜入福州分舵的对么?”东方不败看着任我行,两人之间现在的样子仿佛是在玩一个猜谜游戏,一点也不像有什么深仇大恨需要彼此防备的摸样。 “老夫确实是偷偷潜伏的。”任我行给予了肯定,既然东方喜欢玩猜谜游戏,他奉陪又何妨? “找 到那位舵主之后,您说明来意,他没有同意的对吗?”看现在任我行的这个样子东方不败也明白,估计他那群旧部下是不会答应他什么的。这些年他那些旧部都被东 方不败用大量的财富给养懒了,谁还愿意去为任我行买这个必死的命,不过就算是这样,福州分舵他也不会再回去了,一会就找一家客栈住一晚吧,反正也不会在福 州呆很长的时间。 叹了口气,任我行有些颓废的说道:“我真佩服你,你是怎么做到的,他不仅没同意,反而劝我放弃夺回教主之位的想法。理由简单的我连反驳都难。” 挑了挑眉,东方不败戏谑道:“这倒是出乎我意料啊,是什么理由能让唯我独尊的任教主都哑口无言?” “第一,盈盈现在是掌握实权的副教主,不是挂个虚名而已;”喝了口酒,任我行当东方不败是多年的老朋友一样交谈,希望能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接近东方不败,至少让他对自己放下戒备。 “第二?”东方不败有些好奇了。 “第二,我打不赢你,经营神教的手段也不会比你更好,既然明知道是坏事,那些教众又怎么会追随我呢?”任我行刚听完这个理由的时候恨得牙痒痒的,但是同时他也为东方不败能做到这一步而感到佩服,不愧是他看上的人。 放 下酒杯,轻笑的摇了摇头,东方不败真没想到当年不过是想用些手段让这些人适应下钱财不愁的奢侈生活,忘了之前打打杀杀的日子,将来等任我行找上门的时候好 有所牵挂和顾及,哪成想这些人居然会更进一步的劝说任我行放弃夺取教主之位的想法呢。忽然,东方不败觉得心情十分的美好。 “呵呵,看来任教主的计划没成功啊,话说回来福州分舵的舵主还活着吧?”东方不败不知道任我行会不会气的拿福州舵主的内力补身子。 “东方,在你心里,除了教主之位难道黑木崖上就没有别的东西吸引我了?”放下酒杯,任我行看着东方不败问道。 “任教主要我说实话么?”东方不败也放下酒杯,偏着微微泛红的脸颊看着任我行。 “嗯。”任我行严肃的等着东方不败的回答。 微微一笑,满脸红晕的东方不败撑着桌子站了起来,身体慢慢的倾斜靠近任我行,一字一句,有些残忍的说道:“对,在我心里,您是个除了日月神教教主之位以外连亲生女儿都能置之不理的人。” “您!”没得到预料之中的答案,任我行惊愕的站了起来,看着东方不败那有些微醺的残忍笑容。 仿佛很高兴任我行的反应,东方不败坐了回去继续喝酒,“我在梅庄时就说过吧,您要是想夺取那个位置我也不拦着,只要您觉得自己够本事答应我就好。” 任我行有些愤怒的坐了下来,看着东方不败咬牙切齿的问道:“若我杀上黑木崖是为了直接弄死风清扬呢?” 为听此言,东方不败端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抬起眼皮,一道含着杀气的目光直视任我行,哪还有刚才那份半醉不醉时的风情。 任我行被东方不败的目光看得呼吸一窒,他记得这种目光,西湖梅庄的地牢里他第一天看到东方不败的时候,东方不败就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的。 缓缓的放下酒杯,东方不败眯了眯眼说道:“任教主,我不管你是打算要这个教主之位还是想干的别的,? 正文 第 37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缓缓的放下酒杯,东方不败眯了眯眼说道:“任教主,我不管你是打算要这个教主之位还是想干的别的,但你要是敢把主意打到风清扬的头上,我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我相处了也这么多天了,我东方不败有多少手段,想必您最清楚不过了,是吧。” “你,居然能为了他做到这个地步?”任我行仿佛挨了一蒙G的难受。 “是,若为他,灭了这个天下又何妨?”东方不败十分危险的看着任我行,仿佛下一刻就要动手细碎了他。 101教主又被跟踪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只是单纯的半章,十六本来码了四千多字,结果因为没有设定自动保存,就在准备更新的一瞬间发生了错误报告,于是后面的两千多字就这样消失于无形了…… 我辛辛苦苦两个小时的成果啊~~~~~~~ 大家先这么看吧,我会尽快把后面的章节补回来的,请大家等等就好。真的,等不了多长时间的~~~~ 明天十六要跟别的社团去北京比赛,可能下午回来更新什么的,我就不知道等回来时候还有没有力气写了……了了这天下又何妨? 这句话在任我行脑海里不停回响怔怔看着面前东方不败确认没有在跟自己开玩笑。 “你是认真?你对真用情如此之深?”任我行受不了这个刺激大声反问道。 “是!” 直视着任我行有些泛红眼睛东方不败冷漠回答道:“也许你觉得很可笑但是任教主不怕告诉你我东方不败这辈子只有两个死X一个是盈盈一个就是风清扬。不管是谁 敢打们两个主意人我必让后悔这辈子生人!您若是只想要我教主之位我东方不败双手奉上从此恩怨两消你走你阳关道我过我独木桥。可你若是敢动风清扬我会用比在 梅庄更残忍手段让你明白明白什么叫做‘龙有逆鳞触者必死’!!” 冷冷看着任我行彻底愣住样子东方不败站起身来晃了晃桌子上酒壶客气道:“夜已深沉想必任教主已经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说了吧既然酒都喝完了那么我就告辞了。” 说完看也不看任我行便转身往外走去。 任我行这时才从刚才震惊中缓过来见东方不败要走便直接出声喊住了:“慢着!”见东方不败果然停下脚步任我行不死心问道:“你刚才说如我只求教主之位你会拱手相让然后恩怨两消是不是?” “是!但前提是你只求教主之位不打风清扬主意。”东方不败微微侧头给了任我行一个冷漠侧脸。 “当年你了这个教主之位不惜忍辱负重什么现在却说得它好像是个物品可以随意交易一样?”看着东方不败毫无表情侧脸任我行很痛心还记得当年东方不败坐上教主之位时脸上有多么高兴可是如今这个却能这般轻易交出了这个位置。 “对 于我而言教主之位直径是囊中之物了而且我不是你对于权力我也有疲倦时候。”东方不败慢慢转过身看着任我行“对于我来说这个教主之位确实是我费尽了心血得来 甚至是这身功夫都是我付出了高昂代价才得到直到坐上教主之位直到这天下再也没人能打得赢我我才明白什么叫高处不胜寒。现在这个位置对于我已经形同J肋我现 在想要是另一样东西。” “你……你想要什么?”任我行第一次发现一点都不了解东方不败这个人似乎根本就没有知足时候天下第一大教教主之位对于来说已经是J肋了?那下面想要什么?天子之位?这样人自己真有本事吸引注意吗? “我想要什么都不是你任教主能给了得你又何必问呢?即使知道了有能怎样?”东方不败盯着任我行冷漠说道。 任 我行哑口无言看着东方不败。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东方不败也不可能在身边若是多年前自己没有害也许今天还有可能让呆在自己身边可如今只怕面前这人恨都恨死了 怎么可能还会对有什么别想法?能像目前这样面对面坐着已经不容易了忽然任我行相当后悔自己当初怎么回去猜忌要知道是今天这样局面当年打死也不回去猜忌东方 不败。 想到这任我行颓废坐了下来有些自嘲问道:“你很恨我吧。” 叹了口气东方不败平淡说道:“这是笔烂帐我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恨你。你是盈盈父亲盈盈又是我这辈子唯一徒弟了她我也不能把你怎么样但是我每次看到你都会忍不住去想当年你给我那本葵花宝典时算计。” 有些惊讶抬头任我行看着东方不败平静脸不敢相信话葵花宝典上那八个字却在这时闪现在了任我行脑海里。想着那八个字任我行忽然很想抱着面前人好好跟说声对不起却在看到那张平静像是在说别人事情脸时连起身走向勇气都没有。 见任我行不在说话东方不败便转身出了房间。 回到福州分舵时候已经是夜里很晚了令东方不败没想到是福州分舵舵主刘义还没睡似乎一直在等样子。 坐在屋子里东方不败看着面前十分紧张刘义倒了杯热茶握在手里“什么事让刘舵主这么紧张?” “教 主……您……您今天晚上出门后没多久……任教主就找到属下了……”刘义有些战战兢兢开了口知道这样做是出卖了任我行可是一来不是任我行铁杆部下而来这些年 东方不败行事风格大家都看在眼里你就是不说不带表这位教主不知道与其那样等着来算账不如自己先说出来说不定不会责罚太重。 “我知道了。说事你没同意反倒劝放弃是吧。”东方不败喝着热茶有些疲惫捏了捏自己双目之间地方给自己提提神。 “是!”诚惶诚恐低下头刘义开始庆幸自己提早说出来了。 叹了口气东方不败安慰了这个舵主几句就让人下去了。而自己则坐在桌边想了很久最终还是提笔给黑木崖方向写了封密信。 写完信看着窗外微微泛白天色东方不败叹了口气熬夜也可不是个好事啊。 东方不败回去之后任我行就坐在屋子里一直发着呆。 不知道自己现在自己到底该什么做了真要杀回黑木崖吗?若是真对风清扬做了什么只怕东方不败不会饶了是不喜欢看到风清扬在东方不败身边可这样不代表愿意了这个跟东方不败敌而且刚刚东方不败说道风清扬时态度也让任我行觉得沮丧无比根本就没有任何机会啊。 坐在房里任我行一直在纠结到底要不要放弃东方不败直到天光大亮任我行也没考虑出来但有一点明白若是让日后再也看不到东方不败那是绝对不能承受想着昨晚东方不败喝酒时样子任我行握了握拳吹熄了桌上已经烧还剩不到一半蜡烛后便出门了。 昨天东方不败好像说过自己是住在福州分舵吧。 了了这天下又何妨? 这句话在任我行脑海里不停回响怔怔看着面前东方不败确认没有在跟自己开玩笑。 “你是认真?你对真用情如此之深?”任我行受不了这个刺激大声反问道。 “是!” 直视着任我行有些泛红眼睛东方不败冷漠回答道:“也许你觉得很可笑但是任教主不怕告诉你我东方不败这辈子只有两个死X一个是盈盈一个就是风清扬。不管是谁 敢打们两个主意人我必让后悔这辈子生人!您若是只想要我教主之位我东方不败双手奉上从此恩怨两消你走你阳关道我过我独木桥。可你若是敢动风清扬我会用比在 梅庄更残忍手段让你明白明白什么叫做‘龙有逆鳞触者必死’!!” 冷冷看着任我行彻底愣住样子东方不败站起身来晃了晃桌子上酒壶客气道:“夜已深沉想必任教主已经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说了吧既然酒都喝完了那么我就告辞了。” 说完看也不看任我行便转身往外走去。 任我行这时才从刚才震惊中缓过来见东方不败要走便直接出声喊住了:“慢着!”见东方不败果然停下脚步任我行不死心问道:“你刚才说如我只求教主之位你会拱手相让然后恩怨两消是不是?” “是!但前提是你只求教主之位不打风清扬主意。”东方不败微微侧头给了任我行一个冷漠侧脸。 “当年你了这个教主之位不惜忍辱负重什么现在却说得它好像是个物品可以随意交易一样?”看着东方不败毫无表情侧脸任我行很痛心还记得当年东方不败坐上教主之位时脸上有多么高兴可是如今这个却能这般轻易交出了这个位置。 “对 于我而言教主之位直径是囊中之物了而且我不是你对于权力我也有疲倦时候。”东方不败慢慢转过身看着任我行“对于我来说这个教主之位确实是我费尽了心血得来 甚至是这身功夫都是我付出了高昂代价才得到直到坐上教主之位直到这天下再也没人能打得赢我我才明白什么叫高处不胜寒。现在这个位置对于我已经形同J肋我现 在想要是另一样东西。” “你……你想要什么?”任我行第一次发现一点都不了解东方不败这个人似乎根本就没有知足时候天下第一大教教主之位对于来说已经是J肋了?那下面想要什么?天子之位?这样人自己真有本事吸引注意吗? “我想要什么都不是你任教主能给了得你又何必问呢?即使知道了有能怎样?”东方不败盯着任我行冷漠说道。 任 我行哑口无言看着东方不败。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东方不败也不可能在身边若是多年前自己没有害也许今天还有可能让呆在自己身边可如今只怕面前这人恨都恨死了 怎么可能还会对有什么别想法?能像目前这样面对面坐着已经不容易了忽然任我行相当后悔自己当初怎么回去猜忌要知道是今天这样局面当年打死也不回去猜忌东方 不败。 想到这任我行颓废坐了下来有些自嘲问道:“你很恨我吧。” 叹了口气东方不败平淡说道:“这是笔烂帐我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恨你。你是盈盈父亲盈盈又是我这辈子唯一徒弟了她我也不能把你怎么样但是我每次看到你都会忍不住去想当年你给我那本葵花宝典时算计。” 有些惊讶抬头任我行看着东方不败平静脸不敢相信话葵花宝典上那八个字却在这时闪现在了任我行脑海里。想着那八个字任我行忽然很想抱着面前人好好跟说声对不起却在看到那张平静像是在说别人事情脸时连起身走向勇气都没有。 见任我行不在说话东方不败便转身出了房间。 回到福州分舵时候已经是夜里很晚了令东方不败没想到是福州分舵舵主刘义还没睡似乎一直在等样子。 坐在屋子里东方不败看着面前十分紧张刘义倒了杯热茶握在手里“什么事让刘舵主这么紧张?” “教 主……您……您今天晚上出门后没多久……任教主就找到属下了……”刘义有些战战兢兢开了口知道这样做是出卖了任我行可是一来不是任我行铁杆部下而来这些年 东方不败行事风格大家都看在眼里你就是不说不带表这位教主不知道与其那样等着来算账不如自己先说出来说不定不会责罚太重。 “我知道了。说事你没同意反倒劝放弃是吧。”东方不败喝着热茶有些疲惫捏了捏自己双目之间地方给自己提提神。 “是!”诚惶诚恐低下头刘义开始庆幸自己提早说出来了。 叹了口气东方不败安慰了这个舵主几句就让人下去了。而自己则坐在桌边想了很久最终还是提笔给黑木崖方向写了封密信。 写完信看着窗外微微泛白天色东方不败叹了口气熬夜也可不是个好事啊。 东方不败回去之后任我行就坐在屋子里一直发着呆。 不知道自己现在自己到底该什么做了真要杀回黑木崖吗?若是真对风清扬做了什么只怕东方不败不会饶了是不喜欢看到风清扬在东方不败身边可这样不代表愿意了这个跟东方不败敌而且刚刚东方不败说道风清扬时态度也让任我行觉得沮丧无比根本就没有任何机会啊。 坐在房里任我行一直在纠结到底要不要放弃东方不败直到天光大亮任我行也没考虑出来但有一点明白若是让日后再也看不到东方不败那是绝对不能承受想着昨晚东方不败喝酒时样子任我行握了握拳吹熄了桌上已经烧还剩不到一半蜡烛后便出门了。 昨天东方不败好像说过自己是住在福州分舵吧 102正文 某些想想…… 林平之看到东方不败出现就知道今晚一定能够拿到家传剑谱,所以他才不顾自身痛楚努力抬头看向东方不败。可是当东方不败笑一脸高深莫测甚至有些邪恶 意味时候,林平之又不知道自己向这个人求助是不是正确了。这人若是真想算计自己,那手段怕是余沧海加上岳不群都难以望其项背吧。 想到这,林平之身体不由自主想往后退,可是他刚受了严重内伤,身体根本没办法移动,所以只能看着东方不败慢慢靠近了。 蹲在林平之身前,东方不败伸手把了把脉,知道他不过是被嵩山派那两个家伙内力震伤,而不是被什么特殊手法所害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嵩山派小丑们,算你们识相,要是伤了这小子,我还真不知道上哪找个极品受赔给盈盈。 见 林平之眼神里有些害怕,东方不败收回了手,温和解释道:“放心,不过是一般内伤,这样伤势我要是给你治了,估计你那疑心重师父一定会加速弄死你,所以这伤 还是要留着糊弄他。”说到这,东方不败顿了顿,见林平之了然点了点头便继续说道,“至于你那祖传剑谱,本座保证,今晚之后你一定能在华山派人身上找见这本 剑谱。记住了哦,是现任华山派人,被驱逐可不算。” 林平之似懂非懂看着眼前东方不败,不知道对方到底什么意思。 叹了口气,东方不败道:“你只要记住本座说就行,既然受了伤,就好好歇着吧。”说完一个手刀便打在了林平之后颈上。 东方不败之所以打晕林平之,是因为一会岳不群过来时候必定会亲自给林平之疗伤,若是点了这小子睡X,难保那多疑家伙不会发现,与其那样还不如打晕来直接。 做完一切,东方不败便听到外头令狐冲跌跌撞撞脚步声。东方不败不想被发现,于是便咕哝了声还挺快,便跳上了房顶。因为时间和距离关系,东方不败来不及回到他刚才藏身之处,便就近选了一处有Y影地方准备藏好了看戏,哪知他选地方正好是任我行所在地方。 东方不败也是一时大意,光顾着回头关注令狐冲进来了没有,根本没注意到自己选择藏身处已经有一双眼睛惊喜又担忧注视着他迅速靠近举动。 等 东方不败闪身进了那处Y影才发现身后居然还有一人,而且那人正目光灼灼盯着自己,不用问也知道,这人肯定是这些天一直跟着自己任我行。刚发现任我行东方不 败倒吸一口气,本能想赶紧离开这里,再寻一处藏身之地,哪知此时令狐冲便拖着受伤身体冲了进来,搞得东方不败心脏漏跳了一拍,身形也顿住了,大半个红色身 影就这样暴露在Y影外。幸亏任我行及时拉了他一把,而令狐冲也也因为重伤而昏倒在地,不然还真麻烦了。 任我行感觉到东方不败看到自己时惊讶,和他似乎不愿意被人发现想法,于是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将东方不败拉进了自己怀里才免于被发现结果。 这处Y影说大不大,看似可以藏下两个人,可惜真要是两人并排站在那里必定会被人发现,唯有两人交叠而站才不会被发现。 此时东方不败正无奈站在任我行身前一动不动回头瞪着身后人。 要不是算着岳不群那个伪君子一会就到,自己又想把这出戏看完,东方不败这会一定会拉住任我行环在自己腰间手臂,给他一个过肩摔,看他以后还敢不敢用这样暧昧姿势抱着自己。 任我行虽然不知道东方不败在避讳什么,但是能有这样跟他近亲机会,不管他避讳是什么都不重要了。虽然那让他爱怜丹凤眼中满是杀意看着自己,让自己多少有些恐惧,可从他发间不经意传来幽香却让任我行有些情不自禁收紧了手臂。这下东方不败眼中杀意更胜了。 先不管东方不败如何牙咬切齿想在心里弄死任我行,下面林家老宅外没有多一会便传来了伪君子岳不群和他夫人宁中则脚步声。 听到这越来越近脚步,东方不败才勉强收回了对任我行瞪视,关切看着下面发生一切。任我行也发现他东方似乎对下面发生事很感兴趣,于是便一面嗅着东方不败身上特有味道,一面关注着下面发生事。 一切就如原著一样,宁中则见女儿徒弟受伤便什么也顾不得了,可那位君子剑岳不群,却在发现了令狐冲身上袈裟后,神色数变,终于趁着宁中则不注意时候,将那件写有辟邪剑谱袈裟收进了怀中。 看到这一幕东方不败无奈摇了摇头,心道:这原著力量果然是有够大,不过岳不群啊岳不群,你今天这样私吞了自己徒弟家传秘籍,难道就不怕日后人家当着众人面要你吐出来吗? 若是以前任我行,看到东方不败无奈摇头说不定会很高兴,可惜现在任我行不会。看到怀里东方不败这样神情,任我行只觉得肯定是下面那两个人搞鬼。于是为了讨好怀里东方不败,任我行直接放开了揽着东方不败腰身手,冲动就想跳下去拿岳不群夫妻俩内力补身子。 第一时间察觉到任我行这个举动,东方不败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准备跳出去任我行,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管下面事,只要看着就好。开玩笑,现在就弄死岳不群,以后还有什么可看,再说要是华山掌门死在日月神教前任教主手里,日后东方不败还怎么样*着五岳剑派取消联盟啊。 接到东方不败暗示,任我行有些不解,为什么不让他下去呢?东方葫芦里到底买什么药啊,刚才看他对那个小废物挺好,现在又不让他杀岳不群,难道东方除了风清扬一人之外还想多来几个男宠? 想到这,任我行看东方不败眼神也就诡异了起来。 东 方不败并不清楚任我行想法,他现在正关心岳不群他们打算什么时候离开呢,要是他们不走自己还真没那个自信保证能在不被发现状况下全身而退。好在岳不群和宁 中则觉得这里不安全,便带着受伤三人迅速离开了。那他们离开后,东方不败也放开了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抓着任我行手,也准备离开了。 同来时一样慢慢悠悠在街道上行走,这次任我行倒是没有特意隐藏自己,而是大大方方跟在了东方不败后面。 走了一段时间,东方不败越想越觉得身后这人实在让他厌烦,便想甩开任我行,哪知道任我行跟他跟很紧,让东方不败很难甩掉。于是在尝试了几次之后,东方不败便恨恨转过头对身后继续跟踪任我行没好气问道:“任教主,你都跟了我两三天了,还有完没完?” “那你大半夜不好好睡觉却跑到人家屋顶上算怎么回事?”任我行没在意东方不败语气中不耐烦,他现在还在琢磨东方不败是不是打算再收几个男宠呢,要是真,说不定自己……(捂脸……任大爷,我对不起您,就请您不要大意继续崩了吧。) “我想看戏,不行吗?”东方不败十分不爽看着任我行倨傲问道。 “看戏?刚才那地方有什么戏好看?再者岳不群刚才可是拿了辟邪剑谱,你为什么不让我杀了他,把剑谱抢过来?”任我行脑子里一堆疑问。 无奈叹息,东方不败实在是没有什么耐心跟他解释这都是为什么。这个时候东方不败相当想念风清扬,要知道风清扬可不是丢这么一连串问题给他,而且经过了这些年相处,风清扬都习惯跟着他到处看戏了。 见东方不败不说话,任我行就更加坚信自己刚才想法了,他上前走了两步,更加靠近东方不败,然后小声问道,“东方,难道你还想再收两个男宠?” 东方不败听完瞬间瞪了过去。任我行刚说什么?收男宠?他怎么想出来?他东方不败又不缺男人,而且就目前而言,光一个风清扬就已经很累人了,再来两个?他任我行是恨不得我早死啊。 被东方不败瞪得一愣,任我行有些害怕摸摸鼻子,不敢再往下说了。 深吸了一口气,东方不败瞪着任我行咬牙切齿说道:“任教主想要我早死就明说,犯得着动这么多脑子么?” “那你干嘛不弄死岳不群,你总不能跟我说是因为风清扬是他师叔吧。据我所知,岳不群可是当众将风清扬逐出师门了。”任我行握了握藏在袖子里拳头,眉宇间有股淡淡失望。不是收男宠?那也就是说他肯定没戏? 想着刚才从东方不败身上飘过来干净味道,任我行就恨不得现在就将东方不败拐上床,做不做什么无所谓,好好闻闻那味道他就知足了。 默默无语,东方不败看着任我行脸上失望,忽然发现任我行确实是个被虐攻苗子,难道他跟向问天其实是向问天在上,任我行才是受么?这是什么,下克上?要不要干杯啊…… 这个想法让东方不败嘴角止不住就想往上翘。 无视了任我行问题,东方不败正沉浸在自己幻想里,然后直接扭头就走。开玩笑,在呆下去自己非破功了不可,腐女发现jq时模样还是不要让太多人看到比较好,真,那样挺崩坏形象。 见东方不败不理会自己扭头就走,任我行站在原地愣了一会。这……自己说错什么了吗?不过本着不想放弃心理,任我行还是跟了上去。这一次任我行发现,东方不败似乎并没有躲避自己跟踪。就这样一路回到了东方不败目前住客栈。 因为东方不败不想在这个时候由于小二唠叨而直接结果了对方,于是,他直接翻过了客栈围墙,进了自己房间。 任我行就站在门前,在刚想趁机跟进去时候,东方不败就直接回头把门关上了。 站在门前,任我行鼻尖离刚才关上门就只有一厘米距离。 对于东方不败这种举动,任我行是在说不出什么,想推门进去吧,怕让东方不败给扔出来,可是不进去吧,自己都到这了,不进去似乎对不起自己啊。 于是在东方不败不知道情况下,日月神教前任教主任我行,就蹲在他门口开始纠结自己到底要不要进去问题了。 屋里东方不败在干什么? 其实他回头关门并不是想把任我行关在门外,而是潜意识里举动。他思绪目前还停留在刚才关于向问天如何虐待任我行幻想里。 进了房门,东方不败直接往床上一躺,拉过一旁被子将自己缩了进去。然后便捂着肚子开始狂笑。 哈哈哈哈,向问天……任我行…… 不行了,笑死我…… 目前东方不败脑子里是这样一幅画面,任我行被向问天压在身下一脸哀求状,而向问天坐在他身上笑那个叫一个邪恶猥琐,然后一手拿着皮鞭一手拿着一把长长蜡烛在任我行眼前晃来晃去,不远处桌子上还摆着麻绳和玉制人类某器官模型。 之间向问天笑十分邪恶说道:“想要么?想要话就求我呀。”一鞭挥下,大任我行哀叫不已,向问天却十分满意邪笑道:“让你平常指使我干这干那,动不动就在众人面前撩拨我,看你这次还敢不敢了!” 想到这,东方不败就发现自己已经有些无法正常控制自己面部表情了,因为不想吵醒别人,东方不败是盖着被子捂着嘴偷笑,而现在他肚子都有些疼了。 要是风清扬现在在这一准会面露三分无奈加三分宠溺将东方不败从被窝里捞起来,然后抱在怀里让他笑个够。 可惜目前风清扬正在从黑木崖往这边赶路上。 于是这一夜,东方不败就这样慢慢笑着睡着了,而门外任我行,就这样犹豫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当福州分舵舵主带着曲非烟和刘菁来到东方不败房门前时候,就诡异看到日月神教前教主蹲在一边郁闷画圈,周围黑线四溢,都快要长出蘑菇了。 而屋里,东方不败揉着有些抽筋面部肌R十分无奈。 刘义觉得眼前这一幕简直不能想象,而刘曲两个从小腐到大女生脸上就露出了标准嗅到jq时J诈笑容。 103正文 两个小腐女的到来和那些剧情的继续 东方不败梳洗完毕,正揉着自己笑有些僵硬脸,就看到门口一脸呆滞刘义和两个笑十分耐人寻味小腐女。 不动声色坐定,东方不败沉静问道:“刘舵主什么事?” “……”刘义还处于正在魂游天外阶段。他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在东方教主房门口看到任教主身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谁来给解释解释…… 看着刘义还在原地不知道魂游何处,东方不败微微皱了皱眉,又喊了一声,可惜这位刘舵主还沉浸在自己问题里寻找着答案。 喊了几声都不见回应东方不败忽略了肌R痛楚微微一笑,然后对着刘义身边两个小腐女使了个眼色。 接到东方不败暗示刘菁和曲非烟,非常默契各伸出一只手指,然后默契十足对着刘义两肋使劲戳了下去。 “呃……啊……”被人戳有疼又痒痒刘义这次彻底醒过神来了。看着前面一脸坏笑东方不败和身侧两个因为他反应笑十分猖狂姑娘,刘义恨不得找不个地D钻进去。 “好了,别笑了。”东方不败淡定出声阻止了两个还在狂笑小腐女,然后面对一脸窘态刘义问道:“刘舵主这么大早跑来什么事?” “呃,是这样,有一封从黑木崖来给您飞鸽传书,然后……那边两位姑娘说是曲洋曲长老让他们俩来见您,属下这才将她们两位带来。”刘义恭敬回答道。 “嗯。信给我吧。辛苦刘舵主了。”结果刘义呈上来大信,东方不败并没有着急打开意思,而是看着刘义吩咐道:“刘舵主知道这福州城里有个福威镖局吧。” “是,不过这个镖局已经在去年被青城派灭掉了。”刘义想了想之前情报,躬身回答道。 “嗯,那这个镖局现在住着是哪个门派,刘舵主知道么?”东方不败眯了眯眼问道。 “据说是华山派。” “很好,知道自己辖区内各种变化,不愧是教中老一辈好手。”东方不败赞许夸奖道。 “属下谢教主夸奖。” “刘舵主,你之前也有注意过华山派吧。” “是。” “那么回去后替我注意一下,看看今天是不是有嵩山派人前去找华山派弃徒场子。若有及时汇报。”东方不败悠闲吩咐着。 “是,属下告退。”东方不败吩咐事对于刘义来说并不是很难,于是便想早点回去部署一下。 见刘义离去,东方不败也没理会门外还蹲着任我行,便直接叫曲非烟过去关上门,然后过来坐。 刘菁两个关门时候,看了眼还在门外画圈任我行,便满眼笑意关上门,做到了桌边,看着东方不败拆信阅读着。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但刘菁和曲非烟却清楚东方不败习惯,一旦他看信时候,是不能打扰,谁都不例外。 匆匆将信看完,东方不败将其放在一边,看着两个小腐女问道:“你们俩不是去游历了么,怎么跑来找我了?” 曲非烟是自小在神教长大,对于东方不败向来不怕,于是大着胆子道:“我们俩要是不来,怎么知道教主这里有这么出好戏呢。”说完眨眨眼,“教主,风叔叔呢?您特意支开风叔叔就是为了门口那位吧。那位是谁啊。” 刘菁坐在一边,虽然没有C话,却也笑一脸诡异配合着曲非烟动作点着头。 “想知道?”挑了挑眉,东方不败看着饶有兴致两人问道。 “是啊,东方叔叔,赶紧告诉我们吧。”刘菁自从撮合了自己老爹和曲洋之后就再也没有这么兴奋过。 “门口那位,是日月神教前教主,任我行。”东方不败仍旧坐定不动,连脸上表情都没变。 “任教主?盈盈姐姐父亲么?”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曲非烟星星眼状看着东方不败,声音也染上了几许兴奋,“果然前后两位教主之间才是王道么?” “哇,那这样话,风叔叔排第几啊,第一还是第二?东方叔叔干脆弄个后宫吧~”刘菁也跟着兴奋了起来。 无语看着两个小腐女你一言我一语讨论着关于后宫建设问题,东方不败冷冷泼了盆凉水过去,“你们俩该不会忘了风清扬那手独孤九剑吧?” 瞬间两个小腐女就蔫了,然后可怜兮兮望着东方不败问道:“东方叔叔不会是害怕风叔叔独孤九剑吧?您九Y白骨爪可比剑厉害多了。” “我怕不怕是一回事,你们俩怕不怕是另一回事。要知道目前我暂时没心情弄后宫,不过这话要是让风清扬知道了,你们俩会怎么样我也不知道啊。”东方不败笑眯眯阐述着事实。后宫?开玩笑呢,他连攻都攻不了,还怎么后宫?再说风清扬要是发起火来也是很可怕啊。 忽略了风叔威力两个小腐女开始无奈又委屈对手指头。 看了她们俩一眼,东方不败倒了杯茶问道:“与其琢磨我后宫,不如说说你们俩来干什么比较现实吧,我可不认为曲洋会让你们俩来找我。” “还是东方不败料事如神。”刘菁听完东方不败话,瞬间恢复正常,这样速度让东方不败不免怀疑这丫头是不是信了春哥,要不然怎么能满状态原地复活呢? “说吧。” “是这样,我跟菁儿姐姐这些日子听说少林寺似乎扣留了盈盈姐,所以我们俩才来找东方叔叔,问问这事该怎么办?”曲非烟面色严肃说道。 不过在东方不败眼里可就不是这么回事了。别人也许看不出来,可要说他看不出来,那可就对不起自己将这两个丫头培养起来那些心血了,“非非啊,你眼角和嘴角要是不那么往上翘话,我会相信更容易些。” “呃……东方叔叔,别这么着急戳穿我嘛,要知道得到这个消息后,我可是很费力联系这个表情,菁儿姐姐作证!”曲非烟见骗不了东方不败,直接换下来刚才那副严肃表情,拉着东方不败胳膊撒娇。 “我给非非作证,真,我们俩练都是很辛苦。”刘菁在一边点头应道。 “得了,说找我商量怎么办是假,你们俩也想上去玩玩才是真吧。”看着两个丫头眼中兴奋,东方不败叹了口气。今年果然是该少林寺倒霉一年么? “是啊,东方叔叔,您想啊,少林寺!!!哪有多少男啊,盈盈姐玩cp都玩到那去了,我们俩要是再不跟上,回头就只能被她雷了。”刘菁再接再厉。 “而且东方叔叔你想,盈盈姐一个人在那多孤单啊,那么多可以yy对象,要是没人帮她排解一下,她会不会闷死啊。您老早前不就说过么,腐女这种生物就是要群居才能生活更好。”曲非烟也是争取机会不落人后。 “你们俩说都有理,那你们俩干嘛不直接上少林寺找你们盈盈姐,还大老远跑到福州来跟我说?”东方不败一脸冷静看着两人。 “那个……”曲非烟有些为难了。而刘菁也是一改刚才兴奋劲直接咬嘴唇。 “……”看了眼不说话两个丫头,东方不败转了转眼珠便问道:“是不是你们父亲和爷爷说?” 曲非烟和刘菁对看一眼,默然点了点头。 无奈叹了口气,东方不败猜测道:“你们俩怕去了少林寺没办法用飞鸽传书方式写信回家,就直接跟曲洋刘正风说你们俩要上少林去探查一下盈盈是不是真在少林寺,结果他们俩用那边危险借口不让你们俩去对吗?而且刘正风还说,要是想去话也没问题,跟我一起就行,对吧。” 东方不败问一个问题,刘菁二人就点一下头。最后,两个小腐女更是星星眼祈求状看着东方不败,眼睛里明显写着,带我们去吧。这感觉,就跟两只小狗一样。 东方不败忍不住动手拍了拍两人头,然后直接拒绝了她们俩请求:“我这还有事,恐怕不能跟你们俩去了。” “东方叔叔~~!”双合奏十分委屈喊道。 “我不带你们俩去,不代表我自己就不去了。今天你们俩先留下来跟我看出好戏,明天一早,你们俩就可以直接去少林寺了。”东方不败拍了拍两人头安抚道。 “那我父亲那边?”刘菁还是有些不放心。 “你爹那边你放心,有什么事我顶着。”东方不败豪气十足保证,然后便问道:“除了盈盈被困之外,你们俩还有什么新闻要告诉我?” “有,”曲非烟想了想说道:“今日江湖上都在传,说盈盈姐看上华山首徒令狐冲了。” “那你们认为呢?”东方不败不以为意问道。 “其实这个谣言是因五霸岗上那次聚会而起,盈盈姐确实是让手下人想办法治治令狐冲体内内伤,不过那些家伙都会错了意,还以为盈盈姐看上那个愣头青了呢。”曲非烟对这些日子上江湖传说嗤之以鼻,“那天盈盈姐确实是去了,不过她好像看上另有其人。” “哦?会是谁呢?”东方不败有些感兴趣了,难道还有除了林平之以外角色进了盈盈眼? “好像也是华山派,”刘菁接着说道,“不过是前不久刚入华山派,就是那个被余沧海灭了满门林平之。” “是么?”果然只有他一个,东方不败想了想接着问道:“你们俩怎么知道?” “盈盈姐回来以后跟我们说,好像那小子还看到盈盈姐了。”曲非烟有些口干,拿过桌上茶壶便倒了两杯,一杯自己留下来,另一杯直接推倒到了刘菁面前。 看到这一幕,东方不败微笑这打趣道:“行啊,非非,越来越有贤妻风范了。” “东方叔叔~”不同于前次撒娇,这次曲非烟直接炸毛了,而一边喝着心上人亲手倒茶刘菁,正呵呵笑着。 在东方不败不费吹灰之力将曲非烟炸起来毛都给捋顺了之后,门口去而复返福州分舵舵主敲开了门。 东方不败正等着嵩山派去福威镖局闹事,没想到这么快就有回应了。 接到报告后,东方不败带着两个小腐女直接来到了福威镖局外旁观这场贼喊捉贼好戏。 他们到达时候,那位因为东方不败出现而活命定静师太正在叙述着自己一行人在二十八铺遭遇,钟镇则在一旁极力狡辩。 而岳不群,东方不败不得不在心里膜拜一下这位伪君子,居然能伪这么彻底,真是难为他了。要知道他岳不群可是在这种人证物证俱全情况下还能为嵩山派辩驳说什么是着了魔教陷害。 定静这边一听就急了,要不是定逸定闲两人有信到,只怕定静这会真能让岳不群好看,可惜了。 不过东方不败也很满意,毕竟劳德诺还是因为那本紫霞秘籍暴露了。对于这个小间谍,东方不败还是很期待,他很想知道一下左冷禅到底给过他什么恩惠才使得这个小间谍心甘情愿在华山派卧底这么多年。 最后被人围攻劳德诺还是跑了,而令狐冲也受到邀请,跟恒山派去救人了,唯一不同就是林平之。 林 平之并没有像原著一样指着令狐冲说是他偷了辟邪剑谱,不过这小子更绝,居然用了以进为退一招。他一面好言好语向令狐冲关于昨晚事情答谢,另一方面有言语间 又以极为让人误会措辞指责是令狐冲偷了剑谱。果然没说几句,岳灵珊就急了,嚷嚷着要令狐冲将剑谱换回来,而岳不群等着就是这个时候。不等他女儿说完,岳不 群就接过话头,直接说让令狐冲交出辟邪剑谱了。 看到这,知道大概情况没什么变动东方不败便拉着两个小腐女逛街去了,直到掌灯之后才回到客栈。稍微休息了一下,安顿好两个小腐女,东方不败便夜探福威镖局,确认岳不群? 正文 第 38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看到这,知道大概情况没什么变动东方不败便拉着两个小腐女逛街去了,直到掌灯之后才回到客栈。稍微休息了一下,安顿好两个小腐女,东方不败便夜探福威镖局,确认岳不群真会动手杀了林平之。 在目睹了岳不群真对自己徒弟拔剑之后,东方不败便头也不回直接回客栈准备睡觉了,可惜他不知道,客栈那边还有一出好戏正在上演。 而在众人都不知道这天清晨,听到东方不败房里关于后宫对话任我行在知道自己肯定没戏之后,便黯然离开了福州城。 104正文 广播剧什么的还是要听现成啊~ 回到客栈以后,本想上楼东方不败经过后院,就看到不远处石桌边隐隐约约坐着两个女子,听声音就猜得出是刘菁和曲非烟,两人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居然笑那么开心。 好奇之下,东方不败凑了过去。 “你们俩在说什么,笑这么开心?” “东方叔叔。”见到东方不败回来,刘菁和曲非烟一同起身相迎。 三人落座后,东方不败看着两人有些责怪说道:“这么晚了还不睡,你们俩明天想顶着两个黑眼圈去少林寺么?” “东方叔叔,这么晚了您不是也没睡么。”刘菁拿起桌子上一块小点心直接放在曲非烟嘴边等着她来咬,而她自己则笑眯眯看着东方不败。 “是啊,是啊。”咬了一口心上人孝敬点心,曲非烟咀嚼了两口,继续抱怨道:“东方叔叔太不够意思了,自己出去看美受,也不带上我们。” “看美受?我是去保证美受不被人杀了才这么晚出门,你们俩还好意思抱怨我啊。再者,你们俩上去少林寺,什么样美受看不到?”东方不败也拎起一块点心放入口中,在口腔里扩散开来甜而不腻味道,让东方不败舒服眯了眯眼。 “说 起少林寺,我就止不住兴奋啊。”曲非烟一想到明天就要跟菁儿姐姐前往那个天下雄性生物最多地方,就忍不住自己兴奋笑容了,想想啊,那少林寺小沙弥不都是养 眼小受么,还有那些已经转受为攻和尚们,再想想他们之间那些日夜相伴,一起或念经或习武时,经常迸发出暧昧火花,曲非烟就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了了。 “非非,你不怕等咱俩到了少林寺已经晚了吗?”相较曲非烟,刘菁脸上除了兴奋,还有些担心神色。 “菁儿,这话怎么说?”听刘菁这么一说,忽然有些担心自己徒弟东方不败也认真看着刘菁,而一旁曲非烟更是目不转睛等着下文。 “东 方叔叔,盈盈姐在少林寺呆了也有几个月了,您觉得按照盈盈姐本事,等我和非非到少林寺时候,还会有什么好苗子等着我们俩么?恐怕在就让盈盈姐给培养光了 吧。”没错,这才是刘菁担心,她不是担心她盈盈姐安全,而是担心盈盈姐本事太厉害,等她跟非非到少林寺时候,把能培养好苗子都培养光了,害得她们俩享受不 到养成乐趣。话说养成这个词还是从东方叔叔那来呢。 刘菁一说完,曲非烟就无语低了下头,慢慢思索着。菁儿姐姐说啊,盈盈姐那么厉害,会不会等我们到了,少林寺早就被盈盈姐变成媚眼乱飞小受收容所了? 东方不败也很无语,不过他无语可不想曲非烟这么没心没肺。他无语不过是因为自己徒弟在少林寺不知道日子过得怎么样,这两个小不说关心一下,居然还担心要是他徒弟将小受培养光了怎么办?!这……除了无语,东方不败真是不知道用什么来表达内心感觉了。 东方不败虽然对外宣称不担心任盈盈在少林寺过得好不好,可是任盈盈毕竟是在他身边呆了十年徒弟,说不担心那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只是相比较潜意识担心,东方不败更相信任盈盈能力。 刘菁见场面有些冷,就知道可能是自己说错话了,再看看东方不败明显有些不渝脸色,她就更有些手足无措了。 “东方叔叔,菁儿刚才……” “行了,我也没说什么。”叹了口气,东方不败决定暂时忘记刚才事,嘱咐道:“你们俩到了少林寺见到盈盈时候,记得跟她说……” 东方不败还未说完,就听到院墙外似乎有什么人在说话。在注意到这件事同时,东方不败瞬间便进入了戒备状态。看了眼身边还有些蒙然未懂小腐女,东方不败伸出食指压在唇上比了个安静动作,便带着刘菁和曲非烟向着院墙方向靠了过去。 当邻近院墙时候,东方不败三人明显听到有个受了伤声音,沙哑说着:“谢谢师父救命之恩。” 这声音让东方不败觉得很熟悉,却一时间想不起在哪听过。 “师父?”受伤人刚道完谢,另一把沉稳严肃声音带着质疑响了起来,“你什么时候会叫我师父了?你不是喊岳不群那个家伙师父喊挺亲切吗?怎么这会也管我叫起师父来了?嗯?” 岳不群? 院 墙内,三个腐女互相对视了一眼,继续关注墙外对话内容。不过熟悉笑傲江湖东方不败在听到另一个男声瞬间就明白了,墙外人应该是劳德诺和左冷禅,而且劳德诺 已经受了伤,似乎是左冷禅救了他,那怪他声音听着这么熟悉,原来是白天刚听过啊。不过在原著里,劳德诺是左冷禅派到岳不群身边探子,两人确实是师徒关系, 怎么这会听着又不像了呢? 东方不败刚在心里盘算这个问题,就听外面劳德诺边咳嗽边说道:“不叫你师父,那我应该喊你什么?左大盟主?还是左掌门?” “你!”左冷禅语气听起来似乎相当生气,却不得不因为当下环境而压低音量。“别以为你现在受伤了,我就真不敢把你怎么样。我左冷禅可不是怜香惜玉人!!!” 听到怜香惜玉这个词,东方不败微微吃惊挑了挑眉毛。啊咧,我怎么不知道这两人还有这层关系? “左 冷禅!你别欺人太甚了!当初花言巧语骗我入了嵩山派是你!后来你玩腻了又让我去华山派卧底!还要□岳不群!!你把我劳德诺当成什么了??你到底有没有良 心???”若劳德诺没受伤,这几句话说不定能说好听点,可惜现在这人受了伤,声音也就因为中气不足而沙哑了,搞得挺有味道埋怨听上去就跟太监喊一样…… 不过□岳不群……这可真是爆料啊…… 东 方不败一派悠闲靠着墙壁,曲起一条腿,登在墙上,不过她身边两个小腐女可就没有他这么悠闲了,两人听眼睛都快直了。岳不群,左冷禅,劳德诺这三个名字不断 在刘菁和曲非烟脑子里回响……这三个人还真是纠结关系啊,等上了少林寺就告诉盈盈姐,凭她本事一定能让左冷禅气死,不过盈盈姐也是真是厉害啊,还没见过面 就知道左冷禅是个爱好男色家伙。貌似这货还是个虐攻???真是有爱啊~ 看着两个小腐女眼中飘出小粉桃心眼,东方不败就知道劳德诺话踩了她们俩萌点了。 不过接下来左冷禅话倒是让东方不败很惊讶。 “我当年是玩腻了你又怎么样,是我让你去华山派卧底又怎么样?早在你进嵩山派那天起我就告诉过你了,进了我门,你就不在属于你自己了!你劳德诺生是我左冷禅人,死是我左冷禅鬼!别说我让你去□岳不群,就算我让你直接去挂牌卖,你也要给我去!!!” 听听这话,东方不败不难想象现在左冷禅正捏着劳德诺下巴,两张脸靠很近威胁着。话说,这话为什么怎么听怎么像左冷禅爱劳德诺入骨却不知道怎么表达呢?就是不知道劳德诺是个什么心态了。 “咳咳……放手!!”果然,被左冷禅威胁劳德诺开始反击了,“别以为你武功高我就奈何不了你!咳咳……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这么!” 墙内,听了这句话两个小腐女无奈摇了摇头,脸上满是无奈神色,曲非烟更是拉了拉东方不败衣袖,然后找了根树枝在地上写到:小受这威胁真他喵不给力啊。 一旁边刘菁看到后结果树枝继续写道:这就是爱上虐攻倔强受特有威胁,明明爱得要死还非要强调自己尊严,没创意,有本事反攻啊。不过也只有这样才更有爱啊。 曲非烟看完霎时星星眼状看着刘菁,一脸找到知音摸样。 东方不败看地上字后,十分淡定结果树枝,然后慢慢悠悠在地上写到:我跟你们俩打赌,劳德诺这辈子反攻不了,他早让左冷禅调!教过了,身体方面根本就离不开,虽然在华山上禁了,可一旦食髓知味,再继续就更难禁止了。做受他已经习惯了,想反攻?下辈子请早。 东方不败还没写完,就听院墙外左冷禅略带嘲笑声音对劳德诺说道: “让我后悔?好啊,我等着你。不过在那之前,还是让我帮你好好明白明白你身份吧。”果然,左冷禅话音刚落,东方不败三人就听到了院墙外有衣服被撕裂声音。 “左冷禅!你放手!这是外面,我还受着伤呢!”若不是怕将别人引来,东方不败坚信劳德诺此时绝对不会像这样低吼,而是高声呼救。 “受 伤?在外面?诺儿你说什么呢?受了伤玩起来不是更刺激?再说你去华山之前哪次不是在外面?”院墙外,左冷禅声音透着残忍愉悦和难以压抑欲~望,“果然没有 旁人看着你就爽不出来了是么?还是说你喜欢被人掐住脖子才能高~潮习惯让岳不群给你改了?没关系,一会师父我就让你全想起来!” 之后就传来了**相互碰撞声音,以及劳德诺呜呜呻吟声。劳德诺声音听上去似乎是极力忍耐着某种感觉,或是被捂住了嘴。 听到这,东方不败撇了撇嘴,心道:被人掐住脖子?喜欢濒临死亡么?果然喜欢被虐习惯已经深入骨髓了么,连润滑都不用就能做小受,看来左冷禅也是很会玩调~教手段嘛。 刘菁和曲非烟虽然在任盈盈和东方不败多年熏陶下已经茁壮成长了,可惜这么刺激现成虐(春****她们俩还没见过,当下脸红心跳就像透过墙上装饰用镂空好好观摩一下。可惜两人刚动,就让东方不败给拉了回来。 看玩笑,这两个丫头本事可没有盈盈那么厉害,这要是偷窥绝对让人抓个正着。无视两人祈求目光,东方不败再次以动作示意两人安静听现场。 两人刚安静下来,就听有一墙之隔左冷禅赞叹道:“嘶,够紧!怎么,这些年你都没找人做过么?” “唔……痛!!!你不会……轻点么~” 叹了口气,东方不败抚额,不过心里不得不承认,好吧,劳德诺目前这个强压感觉弱受声音还是比较符合他听觉喜好。 “哼!轻?我记得你似乎更喜欢我再重点!”左冷禅十分残暴声音配上刚才劳德诺声音,确实相得益彰。可惜这个年代没有录音设备,不然这是一出多么好广播剧啊…… 大呼可惜东方不败当然没有忽略不远处传来打更声音,听到这,东方不败不禁有些好奇,以他们俩目前关系,左冷禅还还有没有机会像原著一样出手杀了这个打更人,来冒充劳德诺呢? 外面两人也似乎听到有人靠近了,劳德诺挣扎声音越来越大,而左冷禅更是用哄骗语气残酷说道:“叫出声音来啊,正好有人来,你不是最喜欢被人看着么?”说完,**相撞声音更急促了。 打更声音越来越近,墙外劳德诺被捂住嘴呻吟声也就越来越大,配合着越发急促**相撞之声。东方不败倒是没什么,可怜两个小腐女,听都快流鼻血了。 “啊!!咣当!” 听到外面第三个声音时东方不败皱了皱眉,似乎是有人看到什么不该看了呢,两个正听得入迷小腐女被这声“咣当”吓了一跳,直接扭头看着东方不败,以眼神询问应该怎么办。 东方不败斜睇里了眼身边那镂空墙花,微微冷笑。 在两个小腐女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时候,就听见外面那个当更惨叫一声,然后便是重物倒地声音。这些声音平息之后,便听到两个气息不稳喘息声。 “哼,还愣着地上干什么,还不赶紧将夜行衣各他换上!”左冷禅气息不稳吼着,不过从声音沙哑程度来看,应该是已经完事了。“记住,从今以后,你劳德诺就是死人了!只能呆在我身边!” 没想到情况会这样发展两个小腐女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倒是东方不败有些不屑勾起了嘴角。 过了好一会,外面便传来了两个脚步声。 直到确定两人已经走远,刘菁和曲非烟才深吸了一口气,东方不败兴奋喊道:“东方叔叔!这一对!!!!” 看着两个已经快要流鼻血小腐女,东方不败轻蔑笑了笑,然后在两人期盼目光下说道:“没戏,这两人死定了。” “呃……”刘菁和曲非烟虽然失望,却没有绝望,更加星星眼状看着东方不败。 “都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潜力好挖掘?”明白两个丫头是想尝试反攻培养东方不败直接点出了重点。 “可是好可惜啊……”曲非烟还是觉得不能让劳德诺反攻有些可惜。 “唉……”东方不败却有些不耐烦揉了揉眉心。 而一旁刘菁刚好看到他这个表情,于是有些担心开口问道:“东方叔叔?” “你们两个对这俩人有什么看法?”东方不败问相当直截了当。 “虐恋,可惜似乎没什么深情。”曲非烟抢先说道,而刘菁则赞同点着头。 “知道我什么感觉吗?”东方不败有些无奈问着。 连个小腐女一起摇了摇头。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东方不败有些沉静念着,顿了一下,然后十分严肃看着两个小腐女说道:“自C双目!”说完便头也不回回屋睡觉了。 留下两个听完这句话还在发呆小腐女继续风中凌乱…… 105正文 那些关于少林寺的Y谋 第二天中午,东方不败看着饭桌上两个眼底还有黑眼圈小腐女,不禁摇头叹息,“你们俩,不过是听了会虐恋现场,怎么弄成这样?还有点出息没有。” “东方叔叔,我们俩可不是您和盈盈姐,看现场都不带流鼻血……”曲非烟象征性辩驳了一下,可惜越是说道后面,声音越低。 “……”东方不败看了眼一边哈气连天刘菁,不禁笑道:“知道是你们昨晚兴奋没睡好,不知道,还真为你们俩干什么好事去了呢。我说你们俩谁在上啊?” “东方叔叔!!!” 得,东方不败再一次看到了两个小腐女瞬间炸毛摸样。 笑而不语,东方不败彻底欣赏够了百合脸红场景之后,便催促两人赶紧吃饭,吃完好送她们俩出城。 正吃着东西,东方不败忽然想起了昨晚因为劳德诺和左冷禅打断而没嘱咐完话,“菁儿非非,你们俩上了嵩山,见到盈盈记得告诉她,几年立冬之前,本座必定亲自上少林寺迎她出来。” “为什么要到立冬之前啊?”曲非烟咬着筷子问道。 “呵呵,傻丫头,你们到那就要好几天,我总要给你们几个留点时间好玩玩啊。”东方不败一边吃菜一边笑眯眯回答。 “东方叔叔,要是我们见不到盈盈姐怎么办?据我说知,少林寺从不接待女客。”刘菁有些担心看着东方不败。 “这倒是个问题……”东方不败想了想,也觉得确实有这个可能性。当初要不是盈盈自己上了少林寺,只怕他们几个这辈子都别想进少林寺大门。不对!还有一个机会! 转 了转眼珠,东方不败对刘菁和曲非烟笑道:“要是少林寺方丈不让你们见盈盈,你们就跟他说,方正方丈慈悲为怀,既然容得日月神教少教主在此修佛,如何容不得 你们二人一起来修佛?若是不让你们留下,你也也不强留,只告诉他若是让你们这么下山,那往后江湖上若出现什么人家被你们抄了满门事,可都怨在他少林方丈身 上。难道佛门之地,还容不得两个想要修佛女子吗?” “东方叔叔这招高啊,方正若真是得道高僧,就冲这江湖上那些无辜之人也不能放我们两个离开。”刘菁显然没想到东方不败还有这么一招,不由得赞叹道。 曲非烟却有些不以为然,“东方叔叔,若是方正要我们去尼姑庵怎么办?” “你们俩可真是有些死脑筋啊,要是方正不留下你们俩,你们俩不会跟他说不留下就下山去造谣说他少林寺强抢民女啊。”东方不败知道历代少林寺方丈都把少林寺荣誉看得比自己命还重要,尤其是这个方正。 “呃,东方叔叔,这样也行啊?”刘菁倒是没想还还能有这样一招。 “照我说做吧。”东方不败安心喝了口茶。 吃完午饭,东方不败便带着两个小腐女往城门口走。路上,东方不败不由得担心起盈盈那群手下还会不会自动自发组织起来上少林寺去救盈盈,要知道盈盈对他们管很严,没有盈盈特定联络方式,他们是不会擅自出动。 看了看身边两个两小无猜女孩,东方不败问道:“非非,你们俩现在能联系上盈盈那些部下吗?例如蓝凤凰。” “能啊,这有什么问题,要知道上次五霸岗聚会就是我替盈盈姐下令呢。”曲非烟虽然早已不是当年小萝莉,可是在东方不败面前却还有些孩子气,直接炫耀了起来。 “如 此就好,那你再下一道令吧。”东方不败直接吩咐道:“让盈盈属下收到消息,就说盈盈被困少林,让她手下都去救援。”想了想东方不败又道:“盈盈手下众多, 上山救人不能群龙无首,更不能一波一波单独上去,那就成了添油战术了,兵家大忌。本座上山是去接徒弟,不是去赎他们。” “是,属下明白。”曲非烟也明白人多势众道理。 “行了,知道了就去吧。路上慢点。”东方不败将两人送到福州城门口,有嘱咐道:“我希望等我上嵩山少林寺接人时候,能看到一个腐气四溢少林寺,如何,两个丫头?” “呵呵,东方叔叔放心吧,等您上少林寺时候,我们一准办到!”曲非烟就差拍胸脯保证了,一边刘菁则宠溺看着曲非烟可爱动作笑十分满足。 “呵呵,去吧。”看到两人表情,东方不败就知道估计用不了三年,刘菁就能如愿以偿了。 送走了两个去给少林寺找茬小腐女,东方不败慢慢悠悠往客栈走,心里则琢磨着今晚再去福威镖局看看,毕竟那边也有结果了,问问林平之意思,安排安排下面计划,等在少林寺时候,就能有分晓了。 他东方不败摆开仪仗去少林寺接人,不相信引不来江湖上各大门派。到时候,岳不群、左冷禅,要你们彻底好看! 想 到当年左冷禅趁自己不在黑木崖时对盈盈算计和当初在南岳衡山上岳不群对风清扬咄咄相*,东方不败不禁有些咬牙切齿。这两个人,一个是伪君子,一个是真小 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若是他们安分守己不招惹他在心尖子上人,那他东方不败也不屑于跟两个人一般见识,就让他们自己闹去,喝茶看戏才是他最想做。可是现 在,这两个人既然已经伤害了他在乎人,那就要做好充分准备,洗干净脖子等着他东方不败来收利息! 在福州城里慢慢晃悠,东方不败还 是有些生气,不想一个人这么早回客栈,就在沿街铺子里闲逛。他已经写信往黑木崖让童百熊带着教主出行仪仗在立冬前一天到嵩山少林寺附近等他,而他自己则在 这里等着风清扬,两人一起去跟大部队汇合。不过他可不承认这么做是因为自己想念风清扬了,不过是因为一个人走很没意思罢了。 逛着逛着,东方不败就被一家玉器店吸引了。 这家玉器店本没什么特殊,只是那家店装潢,倒是很符合东方不败对于江南水乡印象。 灰瓦白墙镂空窗,里面似乎还熏了一些香料,烟烟袅袅就像是江南晨起弥漫在水上浓雾,似乎令那些灰瓦白墙都显出了一丝神秘感,那景色就如同江南女子晨起时梳妆摸样。 东方不败慢慢走进去,就有掌柜出来招呼客人了。坐在厅堂里专门为客人准备椅子上,东方不败慢慢开始打量这件店铺。从布局上不难看出,这位老板似乎是个很有学问人,厅中摆设雅致又不觉得复杂,一眼看过去,厅中东西都一目了然,却不觉得缭乱。 “这位客官需要看点什么?”掌柜见东方不败衣着不俗,便上前殷勤询问。 “这位掌柜,可否把你们这里玉饰拿出几件来让我看看。”东方不败开始对这里东西感兴趣了。 掌柜闻言,便回身到后身柜子里拿出了一个托盘恭恭敬敬送到了东方不败手边,托盘上面均是雕刻精美,水头圆润玉佩等物。 东方不败大略看了看,上面这些东西基本都是青色或者白色玉佩,多是挂在腰上。虽然有几块确实让东方不败看着十分喜欢,但都是很合意。 喝了口茶,东方不败问道:“掌柜,你这可有红色玉佩?” “红色?”掌柜有些发愣,很少有客人会想要红色玉佩,不过看看面前面前这位客人一身红装,掌柜也就有些了然了,“红色玉佩也不是没有,不过那样东西需要人比较少,我们一般不会放在这里,客官若是想要话,我可以着人去后面拿,只是不知道客官能否稍等片刻?” “不过片刻功夫,如何等不得?掌柜去拿就是了。”东方不败微微笑道。 掌柜看了看东方不败脸,微微一愣,随即便招过一个伙计吩咐了几句,便让他去了。自己则坐下来,对东方不败笑道:“我这里还有一件东西,只是不知道客官需不需要。” 掌柜话让东方不败十分好奇,没想到这个时代居然还有主动推销一笑啊。 “是什么?”东方不败不太在意问道。 “这件东西,客官一定会喜欢,若是不喜欢也没关系,只当我没给您看过此物就好,不知道客官可愿意?”掌柜小心翼翼看着东方不败,其实他心里也没有准谱,不过是看着这位客官样貌秀美,值得一试罢了。 “哦?什么东西能让掌柜这般在意?贡物不成?”东方不败取笑道。 掌柜也知道这人是在玩笑,便不太在意回道:“瞧您说,若是贡物,我岂会拿出来买?只是不知道客官愿不愿意在等那些红玉当口看看?” “不过是看看,有何不可?拿出来吧,也让我长长见识。”东方不败对老板说东西也有些好奇了。 “客官稍等。”掌柜见东方不败应允,立刻起身打开了刚才那个柜子最底下一层,小心翼翼拿出了一个盒子放到了东方不败面前。 东方不败十分随意打开了盒子,本以为不过是些比较贵重玉石,却没想到被盒子里东西居然会是这样玩意。 掌柜看到面前这位客官,刚打开盒子时候并不太在意,似乎有些无所谓样子,可是真等看到那盒子里东西时,又皱眉不语。掌柜也不知道自己赌对了没有。 看着盒子里东西,东方不败有种咬牙切齿感觉,这个掌柜什么意思,居然拿这种东西出来,笑话他吗? 沉默就在这家店厅堂里蔓延开来,东方不败脸上已经没有了笑容,他冷冷开口问道:“掌柜这是何意?” 这时掌柜已经没有了刚才淡定样子,满脸汗,心说看着人不怒而威摸样,自己别再是碰上什么不能惹人了吧。这时候掌柜已经后悔自己刚才鲁莽了。 “我问你这是何意?”东方不败见掌柜不开口,便又问了一次。 “客官,您看,我也是有眼不识泰山,小本以为这东西只是个闺房添趣东西,就擅自给您拿来了,既然您不需要……”掌柜吓得都快跪下了。 微微一愣,东方不败看着盒子里东西低头重复道:“闺房添趣?” “是啊。客官您看……”掌柜已经出了一脑门冷汗,就是不敢擦。刚才他看这位客官相貌秀美,觉得此人必是个有龙阳断袖之好,所以才将这套东西拿了出来,没想到这人不但不领情,反而有些发火,这倒是让掌柜十分害怕。 东方不败并没有再说话,只是伸出手,抚着盒子里东西,感受着那细致滑腻却冰凉触感,脑子里不由得闪出一个词。随即,东方不败便笑了起来,对掌柜道:“原来是我误会了,掌柜莫见怪啊。” “好说,好说。”掌柜心道,我别见过?客官你别吓死我就是好事了。 “既然掌柜好心,那我就收下了,这套东西多少钱啊?”东方不败笑问道。 “客官喜欢,价钱好商量。”掌柜现在琢磨是怎么不让面前这人再生气,在生气估计他就死定了,价钱当然就好商量了。就在这时,刚才出去找东西小伙计回来了,手里托着一个和第一次一模一样托盘拿到掌柜面前。 掌柜结果托盘,恭恭敬敬托到东方不败面前请他挑选。 东方不败看了掌柜一眼,便注意起那盘子里红色玉佩了。看得出,这些东西都是一些红玉或者是红色玉髓,虽然雕工都很一般,但样子都是不俗。看来看去,东方不败拿起了一块雕成凤凰样红玉那在手里把玩。这玉颜色相当漂亮,水头也不错,尤其是雕出来凤凰,更是栩栩如生。 “客观真是好眼光啊,这玉乃是和田红玉,颜□泽都是一绝。”掌柜一见东方不败拿起那块玉就十分谄媚恭维起来。 “呵呵,老板,客道话就免了,这玉多少钱,连同刚才那盒东西一起算吧。”东方不败向来是个爽快人,看到喜欢东西从来不划价。 “您喜欢话,价钱好商量。”掌柜此时那还想着赚钱?只要不陪本就好。 最终,东方不败以十分低廉价格拿走了两样东西。 夜里福威镖局 东方不败动作轻巧翻上了福威镖局房顶,没费什么心思就找到了林平之房间,等到确认那位岳大小姐离开回去睡觉之后,东方不败就直接从正门进去了。 林平之已经准备入睡了,去听见有人推门而入声音。本来以为是岳灵珊又回来了,林平之刚转过来,不耐烦想说两句,就被眼前一身红衣把到了嘴边话又给憋了回去。 “东方教主?”林平之抬头,顺着红衣往上看便看到了那张让人难以忘却脸。东方不败五官其实并不是最出众,只是他脸上那永远似笑非笑神态,让人过目难忘。 东方不败阻止了林平之想要坐起来举动,然后便坐到了一旁,温和询问起他伤势:“怎么伤?” “东方教主料事如神,难道还要晚辈明说么?”林平之躺在床上,还是有些虚弱。 微微一笑,东方不败也不在意,继续问道:“可有证据?” “没有铁证,但是我知道是他。”没有留下证据,这一点是林平之最后悔。 “既然没有证据,那你怎么知道是他?”东方不败皱眉问道。 林平之想了想,便将那晚看到关于一张黏在岳不群鞋底纸引发见证说了出来,听完,东方不败道:“这样话,就只能用他女儿来证明了。不过即使你能证明他脚底确实念了一张纸好了,可你不能证明那晚事你没有说谎,毕竟第二天他问你是谁袭击你时候,你回答可是令狐冲名字。” “那这可怎么办?”林平之有些烦躁,自己传家剑法被人抢了,而自己又活在对方监视之下,如今人家已经对他怀有杀意了,他该如何是好? “很简单,他不是拿了你家辟邪剑法吗?那就等着他练好了。”东方不败笑十分危险,“从现在到立冬还有些时日,以他岳不群本事,练个皮毛还是没问题。” “难道我要等到他练好来杀我么?”林平之有些沉不住气,拿自己拳头直砸床。 “你再这么砸下去,今天就得死。”东方不败凉凉开口,阻止了林平之自虐行为。 “那东方教主,你说,我该怎么办?”林平之此时已经不知道该相信谁了,但他知道,只要面前这人可以帮他,就算是让他去上刀山下火海,他也认了。 看了林平之良久,东方不败开口叹道:“这就是你最大问题。” 106正文 风叔归来 “这就你最大问题。” “东方教主,什么意思?”林平之有些不知所措。 东方不败看着林平之,眼光有些深邃:“你只知道利用那些现有条件来让自己安全,却不去考虑能够用哪些现有条件来制造机会是自己远离危险,这就是你对大问题。即使你将来真武功天下第一了,也不可能会保持很长时间。” “哼,身为天下第一教教主,你当然可以说风凉话了,你不是那个被人吵架灭门,还是时刻刻被人监视随时追杀人!”林平之有些不服气看着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并没有因为林平之话而愤怒,反而兴趣盎然换了个舒服坐姿,靠在桌边对林平之道:“也许我现在不是了吧。可是林平之,要是你耳朵够灵光应该知道我目前这个地位怎么得来吧。” “不是上任教主病逝你接任吗?”林平之没想到东方不败会问他这个,惊讶之下便将他一直是认为答案说了出来。 “哈哈?接任?你父母是这么告诉你吗?”东方不败抚额大笑,似乎林平之说了个非常好笑笑话。 “东方教主!”听到东方不败笑声,林平之赶忙不顾伤口坐起身来看着外面是不是有人被引过来。 “放心吧,你那些师兄弟们睡很熟,不会被我吵醒。”东方不败擦了擦眼角边笑出眼泪,“你知道吗,林平之,日月神教很少有真正通过传承而接位教主,尤其是我。” “什么意思?”林平之惊讶看着东方不败。 “不明白?枉费了你这么聪明脑子。”东方不败看着林平之摇了摇头,“你父母没教过你,这个世界上有个词叫篡位吗?” “也就说,东方教主你……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林平之当然明白篡位意思,只是他不明白东方不败跟他说这个有什么意义。 “呵呵,有什么关系?林平之,你觉得是你现在处境危险,还是当年本座在前任教主监视下危险?”东方不败对于林平之脑子聪明程度持怀疑态度,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活下来。 “……”是个人都知道,当然是东方不败当年危险,要知道日月神教那位前任教主可不是个省油灯,能把他干掉确实不容易。 “那位前任教主是个疑心重,且脾气暴躁家伙,狡诈程度也绝对不输给岳不群,最重要一点,那家伙可不是岳不群,任我行才不在乎他在江湖上口碑呢,一点也不!”东方不败笑眯眯拿起坐上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 “东方教主想跟我炫耀您比我厉害吗?”林平之愤愤看着对他炫耀东方不败。 “不,我是在教你啊。”东方不败笑眯眯单手支颊,甚至敲起了一条腿。 “教我什么?怎么篡位吗?”虽然东方不败姿态十分美观,但是林平之可没心情欣赏。 “不,我在教你怎么活下去。”东方不败语带愉悦说道。 “你是想让我篡位,杀掉岳不群吗?这怎么可能?我在华山派根本就没有任何实力基础!”林平之觉得东方不败方法一点都不好,甚至有些找死。 “别说你没有实力,就是有实力你也不能这么做,若是你这么做了,那下一个死一定是你。”东方不败笑了笑继续说道:“这就是正派人士啊,林平之,他们只注重自己名誉和地位,手段什么只要不让人挑出大错就好。这是准则,也是弊端,而这恰巧是你可以利用。” “怎么用?”林平之对于东方不败话开始感兴趣了。 “呵呵,很简单,就像我当初说,制造机会就好了。制造一个可以在众人面前公布岳不群真面目机会。例如立冬前少林寺。”东方不败另一只手轻轻有节奏敲着桌面。 “入冬前,我们就要回去华山了,不可能再去少林寺。”林平之皱了皱眉,想到刚才岳灵珊说话。 “呵呵,现在我教你第一件事,小林子。”仿效岳大小姐口气,东方不败十分戏谑称呼,在如愿看到林平之皱眉之后,便继续说道:“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关注外界情报,这是你制胜关键。只要你比别人更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就能更好避免,或者……利用他。” “利用?”林平之看着东方不败,开始思考。 “对,利用。立冬前,我会亲自上少林寺接回盈盈,而她那些手下也会在这之前上少林要求放了盈盈,你猜这样状况,少林寺会不会去求助四方?”东方不败语带诱惑问道。 “会,一定会,这样盛况,没有门派不想参加。”林平之眼睛已经开始反光了,那个时候就是揭发岳不群最好时机。 “很好,你已经懂得如何思考了,这样我很高兴。”东方不败毫不犹豫给予赞美,然后继续分析道:“既然是这样,众人想要留住我少不得要一番比试,你觉得以目前岳不群武艺有没有可能赢过我?” “紫霞神功应该没有这个可能性,而华山剑法相比东方教主已经烂熟于心了吧,通过风清扬。”林平之似乎也开始期待岳不群练习辟邪剑谱了,“他若想赢必定要靠我林家辟邪剑谱。” “举一能反三,很好!”东方不败对于盈盈眼光是越来越佩服了,“也许你不知道,辟邪剑谱有个很大缺憾,就在这武功第一句上。” “东方教主见过我家辟邪剑谱?”林平之不敢相信,自家东西有缺憾,居然会是别人告知。 “呵呵,你还未看到剑谱吧。”东方不败笑了笑,“那剑谱我虽然没见过,不代表没人知道。知道为什么你师父心心念念要抢你剑谱吗?” “他想称霸武林!”林平之想都没想就大声说了了出来。 “这只是一个部分。”东方不败心情愉悦说着江湖秘闻,“而另一部分则因为这套剑法是你们林家先祖从华山上弄走了。” “这不可能!我林家辟邪剑法是独一无二!!!怎么回事华山之物。”林平之相当激动大吼。 “你要是想把旁人招来,现在就继续这么喊下去。”东方不败面色不变一盆冷水泼了下来,果然就见林平之瞬间安静了下来。 “林平之,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好了。你知道我们日月神教镇教之宝是什么吧,对,就是葵花宝典,有件事恐怕你不知道,就是你们家辟邪剑谱和我葵花宝典,其实是属于同宗不同形东西,懂了吗?”东方不败看着临平知道目光有些危险。 “这……这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关于辟邪剑法由来让林平之相当震惊,短时间内根本无法相信。 “为什么不可能,难道你认为你们林家先祖就这么天才,能想出如此威武剑法?”东方不败反问了一句,然后继续打击林平之,“还有,你知道为什么你们父子俩都没有你们先祖厉害吗?” “东方教主,你到底知道我们家多少事?”林平之已经开始怀疑东方不败这都是怎么知道了。 “呵呵,这样就受不了了?傻孩子,这就是我刚才告诉你,永远要注意外部情报原因,那样你分析会是永远正确。”东方不败笑眯眯恢复了长者口吻,然后将辟邪剑法和葵花宝典由来细细说了一遍。 林平之越听越心惊,最后,他疑惑看着东方不败,看了很久,最后小心翼翼试探道:“东方教主刚才说我们林家辟邪剑谱有个很大缺憾,是什么?” 东方不败看着林平之没有说话,只是底下眼帘,把玩着手里茶杯,沉默了一会才慢慢说道:“欲练神功,挥刀自宫……” “挥刀自宫?”林平之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但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地直愣愣看着东方不败。 头都没抬,东方不败便冷冷说道:“别开口问出来,也? 正文 第 39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头都没抬,东方不败便冷冷说道:“别开口问出来,也别再往瞎猜想,更不要去求证你想法,不然我会先杀了你。” 被人看穿,林平之有些挫败低下头。没错,他刚才就是在想,东方不败到底有没有自宫。 抬头看了看外面天色,东方不败叹了口气,缓和了一下刚才沉默而压抑气氛,对林平之说道:“好了,天也快亮了,我也差不多该离开了。对了,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做?” 林平之想了想,便说道:“先保命吧,没什么比活下来更重要了,我会老老实实呆在岳灵珊旁边,直到少林寺大会为止。” “很好,这才是最聪明做法。”东方不败笑眯眯点了点头,然后站起身来走到林平之身边,放下一瓶药,“这是黑木崖上最好治疗剑伤药,是杀人名医平一指配哦。”说完便转身往门口走去。 “多谢东方教主。”林平之收好药瓶,对已经打开门东方不败说道。 “不客气,与其谢我,不如想想将来离开华山之后我跟风清扬,你拜谁为师比较好。”站在门外,东方不败笑眯眯说道,然后便关门离开了。 只是在关门之后,林平之还听到门外传来了这么句话:“这一次本座会为你搭好一个戏台,但是下一次,可就要自己动手喽。” 看了眼手里药瓶,林平之第一次安心躺下入睡。 回到客栈,东方不败也没多做停留,打了个哈气,便躺下入睡了。 十天之后 东方不败已经在福州城里等了十天,但是还是没有风清扬到来消息。东方不败等都有些烦了,这天晚上便早早躺下准备睡觉。 睡到半夜,却觉得有什么东西顺着自己脸来回来去爬,东方不败迷迷糊糊皱起了眉,心道这家店他也住了几天了,没发现有虫子啊,这到底怎么回事? 被扰了好眠东方不败抬手想把脸上东西赶走,可就在他抬手时候,才猛然想起,刚才触感似乎不是虫子,而是人手。 得到这个认知,东方不败立刻清醒了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将来人翻倒在床上,而他自己手已经向着对方咽喉攻了过去,却在对方出声瞬间停了下来。 “东方,是我。”沉着而带有磁性声音,带着这些日子以来东方不败最想念语气唤着他姓氏,衣袖上那沁人心脾松香也让东方不败绷紧神经莫名放松了下了。 “扬。”保持着刚才想将人至于死地动作,东方不败只是收回了伸向风清扬脖颈间手,然后慢慢贴上对方心脏所在,在明显感觉到那有力心跳伴着温热体温透过衣服传递到自己手掌上时,东方不败便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了。 “你来了。” 手环上东方不败仅仅穿着中衣腰,风清扬将人往怀里压了压,“是啊,接到你信我就出发了,赶了十多天路,总算赶到了。” “辛苦了。”东方不败躺在风清扬怀里,闻着他身上特有让自己安心松香,觉得刚才因为偷袭而绷紧神经彻底放松了下来 “这是咱们在一起之后第一次分开这么长时间吧。”风清扬也感觉到知道东方不败身体上变化,调整好位置,搂着怀里人,慢慢放松了下来。 “是啊,确实是好长时间了。”东方不败想了想回应道,一边说一边习惯性蹭了蹭风清扬胸膛。 以手指为梳,风清扬细细梳着东方不败浓密乌发,轻柔问道:“想我吗?” 东方不败咬了咬唇,直接别扭背过身子,靠着风清扬胸膛,坚决不承认自己想念这个家伙。 “呵呵。”被东方不败举动弄失笑不已,在一起这么多年,风清扬怎么会不明白东方不败也有别扭时候?圈着东方不败手臂紧了紧,风清扬半支起身子,在东方不败耳边呢喃道:“我想你了。那花园里没你,很冷清。”边说边在东方不败耳边落下一堆细碎吻。 耳朵本就敏感东方不败缩了缩脖子,回过头来看着风清扬。风清扬爱怜看着那张让他想念到骨髓里容颜,直接吻了下去。 从浅吻到深吻,风清扬慢慢将东方不败口腔内所有地方扫了个遍,手也从东方不败腰上滑开,慢慢摸索着东方不败身体,所到之处,衣服就如同跟风清扬心有灵犀似地,离开了东方不败身体。 风清扬在解决东方不败衣服同时,东方不败手也没闲着。风清扬干事他同样回报在了风清扬身上。 慢慢由于肢体摩擦两人都觉得温度有些升高,似乎想都需要一个官道去发泄一下身上燥热。 风 清扬看着身下已经意乱情迷东方不败,眼神又暗了一分,将人直接抱了起来,背对着自己抱在怀里,然后,风清扬便将自己那处肿胀热源直接送入了东方不败早已因 为他挑逗而湿润地方。不顾东方不败瞬间绷紧身体,风清扬一手板过东方不败头吻了下来,而另一只手则向下,缠上了东方不败那处软软小物件,不停挑逗着。 就着这样姿势,风清扬抱着回来东方不败不停摇动着,直到两人都攀上云端才停了下来。 **过后,风清扬抱着东方不败两人同样气喘吁吁躺了下来。 “东方。”风清扬摸着怀里人细致柔嫩皮肤,不由得想起一件事。 “嗯?”东方不败声音基本已经是从鼻子里发出来了。 “就算为了我,灭了天下都值得吗?”风清扬想起刚听到这句话时震惊,不由得更加珍惜怀里已经有些迷糊人。这个世界上能有几个人能够对另一个人用情如此之深?能得到这样人为伴,他风清扬夫复何求。 听到这句话,东方不败瞬间就清醒了,这句话他只说过一次,也只对着一个人说过。看着风清扬,东方不败平静问道:“你碰到任我行了?” “嗯,来路上碰到了。”想起那位前任日月神教教主对自己态度,风清扬就有些咬牙切齿,他怎么对东方不败是他事,有你任我行毛? “他怎么会跟你说这些?”东方不败有些疑惑。 “何止这些,你们那位前教主简直是比过当年童长老了,直接威胁我,要是敢对你三心二意,他会让我好好尝尝吸星**滋味。”风清扬声音有些闷闷。 “哼,多管闲事老家伙,我怎么样有他什么事?”东方不败不觉得任我行是在维护自己,反而觉得这人有病,风清扬和他如何关这老家伙什么事。 “东方,你有没有考虑过明天跟我直接找个地方隐居去算了?你魅力太大了,我怕再这样下去,等咱俩隐居时候会有一大串人不让你走。”想起八年前向问天,华山上令狐冲,密园里跟自己摊派童百熊还有来时候拦下自己任我行,风清扬就觉得脑袋疼。 “呵呵,我就是想,也要等把盈盈从少林寺带出来啊。”东方不败对于风清扬有些发酸口气并没有说破,只是笑了笑。忽然,东方不败想起之前买那个盒子。 撑起身体,东方不败对风清扬笑道:“扬,我有样东西要送给你。”说完就准备下床,却在刚掀开被子时候,被风清扬一把捞了回来。 “现在就想下床?你也不怕疼!”将人安置在床上,风清扬自己起身将烛火点着,然后问道:“你要拿什么?说吧,我拿给你。” “那边桌子上盒子,看到没,拿过来吧。”东方不败已经开始幻想风清扬看到里面东西时会是什么表情了。 顺着东方不败手指方向,风清扬还真看到了一个盒子,虽然十分好奇东方不败会送什么给自己,但是风清扬还是将东西拿到了东方不败面前。 东方不败便没有结果盒子,只是坐起身来,对着风清扬神秘笑了笑,示意他自己打开盒子。 风清扬有些古怪看着东方不败,总觉得目前东方不败这样笑容似乎没有什么好事。犹豫了一下,风清扬还是打开了盒子。看到里面东西时,风清扬脸色不禁古怪了起来。 那是一盒由上玉石制成玉势,其仿真程度,跟人体某器官可以说是一模一样,连尖头突起都做得十分*真,这倒没什么,在明朝这样东西并不少见,不过这盒东西特别就特别在它是一套五个,从小到大,尺寸俱全。 古怪看了东方不败一眼,风清扬问道:“东方,你送我这东西是对我目前技术不满意吗?” 摇了摇头,东方不败笑像是偷到腥狐狸,一字一顿说道:“我送你这样是因为,我、要、反、攻!” “呃……”风清扬瞬间想起了华山上东方不败手拿树枝对着田伯光菊花做事。 “选一个吧~”东方不败十分大方摊手,让风清扬自己选。可惜从他声音里风清扬就能听出他兴奋,这要是自己选了最小会怎么样?还有,自己为什么要让他反攻啊。 风清扬刚这么想着,东方不败便开口了:“别想着把这东西用在我身上,你要是用了,等隐居时候我就带上一串人一起隐居。” 微微一愣,风清扬撇撇嘴,有些无奈道:“你这真是为了反攻无所不用其极啊。”他相信东方不败是在威胁他,但他也相信东方不败真能做到,以他魅力来说绝对没问题。于是无奈之下,风清扬叹了口气,选了个最小递给东方不败。 拿出一旁软膏,东方不败慢慢将整个玉器涂满,架起风清扬一条腿,对准了那处,东方不败戏谑笑道:“扬啊,你是想让我从大到小都试一遍对吧,没问题,我一定满足你!”说完就将那东西推了进去。 冰凉触感让风清扬呼吸一窒,不过这东西感觉倒是没什么,真正让风清扬心肝一颤,是东方不败话,从大到小都试一遍?估计自己明天起不来床了…… 刚琢磨着自己明天起不来床,风清扬就感觉体内那个小巧的玉势有来回抽动的迹象。因为这抽动,风清扬不适应的皱起了眉,本能的向自己下身看去,果然就见已经将自己一条腿架上肩的东方不败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手臂还来回的动着。 “东方……”看到面前兴奋的东方不败,风清扬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他跟东方在一起八年,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东方不败这么兴奋,比当年刘正风得到曲洋的消息传到密园时还兴奋。 “怎么了?不适应?”停下了手边的动作,东方不败笑的有些邪恶,天知道他自打买了这东西之后等这天等了多长时间。 “……疼,而且,我记得我好像没对你用过这东西吧。”风清扬半支起上身,看着东方不败问道。 “确实没有,不过这也是一种情趣嘛~”东方不败笑的更加好看了,可惜风清扬没心思欣赏,他现在只知道自己身后被那个玉势冰凉的问题弄的已经有些麻痹,天知道现在可是深秋啊。 “……你知道这东西很凉么。”风清扬大概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被自己的小受反攻了还能这么淡定的攻。 邪魅一笑,东方不败就这刚才的姿势,直接伸手推到了风清扬半支起的上身,连带的将自己肩上的腿一并压在了风清扬胸前。东方不败对着风清扬的耳边吹着热气:“放心,一会你觉得不会注意到这东西的温度。”说完便吻上了风清扬的耳骨。 东方不败的吻从轻轻的浅啄,到力道不打的啃咬,都无一例外的落在了风清扬耳朵附近的皮肤上,弄的风清扬一阵轻颤。 从风清扬肩窝抬起头,东方不败看着身下面色已经有些潮红的人,低头看了下那半抬起的下身,对风清扬调笑道:“如何,我的技术还不差吧?” “呼……我该佩服你从女人身上练出的实力吗?”被自己深爱的人爱抚确实是让人心旷神奇,但目前情势颠倒,风清扬也就难以有什么好话了。 没想到风清扬会这么说,不过东方不败也不会在意这些。他只是微微眯了眯眼,维持着一手握着玉势的姿势,东方不败腾出另一只压着风清扬身体的手,直接握住了风清扬的下身,开始来回的套弄,并且时不时的揉搓一下两边的蛋状物。 果然这样的举动之下,东方不败满意的听到了风清扬倒吸气的声音。 “嘶……嗯~”风清扬在东方不败的攻势下难以自持的轻吟出声,手也不由自主的握住了东方不败那只握住玉势的手臂。 挑逗的动作不停,东方不败开始慢慢的转动手里的玉势,让细小的玉势在风清扬体内不停的画着圈。开始只是不停的左右转动,可是随着风清扬不停的适应,慢慢的,东方不败开始大力的用那个细小的东西在风清扬体内画圈。 “啊~~~~”东西虽然不大,可是东方不败的动作还是引起了风清扬的剧烈反应,尤其是那玉势碰到风清扬体内某个点的时候。 风清扬的反应让东方不败眼前一亮,回忆着刚刚的角度和动作,东方不败利用玉势越来越快的朝着那处不停的刺激着。 “嗯~”大概是刚刚那声呻吟引起了风清扬的羞耻心,东方不败加大刺激之后,风清扬就咬紧了嘴唇,死也不想再出现刚才的声音。 挑逗前身的手停了,东方不败轻轻的弹了弹风清扬因为刚才的刺激而直立起来的小兄弟。满意的看到风清扬皱眉之后,戏谑的笑道:“怎么不叫出来?憋着对身体不好。叫出来吧,之前你不也是这么对我的么?” “我可没强迫过你在客栈里发出声音啊。”风清扬满脸潮红的看着东方不败。 歪着头想了想,东方不败发现风清扬确实是这么做的,不过他这会兴致正高,可没心情考虑给风清扬同等的待遇。附身堵住了风清扬的嘴,东方不败直接用自己的舌头回击了过去。如同风清扬每次一样,东方不败也用自己的舌头舔过风清扬嘴里的每一个角落。不过东方不败的吻与风清扬不同,风清扬总是温柔中带着些许霸气,可是如今东方不败做来,却是激情与霸道。这一点让风清扬不得不感叹葵花宝典的神奇,要不是这东西,估计以东方不败的手段,只怕他早就翻不了身的被他压在身下予取予求了。 东方不败一边吻着风清扬,一边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来。渐渐加快了手里玉势的速度,直到感觉到风清扬那立的直直的分身硬邦邦的准备泄出来的时候,东方不败才停了下来。这次东方不败直接抽出了风清扬体内的玉势,借着微弱的烛光,看着风清扬下身那个泛着水光微微开合的地方。 风清扬刚才还在马上就要高C的边缘,可惜就差临门一脚了,没想到这时候东方不败却停下了。风清扬睁开眼睛,看着一脸专注的观察着他下身的东方不败,他忽然有种想立刻将人压倒,好好发泄一番的冲动。可惜就在风清扬正准备起来的时候,东方不败直接摸上了他的后X。那凉凉的腻滑的触感,让风清扬一哆嗦。这……东方不败是在涂什么软膏不成? 注意到风清扬的目光,东方不败抬头微笑:“说了从小到大让你试一遍,我可是不会失言的。”没等东方不败说完,风清扬就感觉到比刚才那个大了两圈的玉势抵在那处,在外力的推动下直接进入了他的身体。 因为刚才东方不败做足了润滑和前戏,所以这次玉势进去的十分顺利,而风清扬除了生理上被异物入侵的不适感,倒是没感觉到疼。虽然如此,但玉势冰凉的温度还是让风清扬一哆嗦,下意识的收紧了股间的肌R。 感觉到风清扬的举动,正研究他胸前两颗樱桃的东方不败抬头一笑,不顾风清扬满脸难受的表情,直接扯动手里的玉势,让它更加深入的造访风清扬的身体,而他自己则在推动玉势的瞬间,覆上了风清扬左胸的樱桃,开始吸允啃咬,不停的舔舐。 “东方~等……”感觉过于强烈的风清扬不得不凭着本能的推着东方不败明显比自己小巧瘦弱的肩膀,企图让东方不败停下来。 可惜东方不败不是这么容易放弃的人,风清扬的举动不但没能让东方不败停下来,反倒让他变本加厉的移动着手里的玉势,冲着风清扬体内的敏感点攻了过去,这下风清扬的喘息声就更大了。 一次两次三次,东方不败每次都是将风清扬的感觉挑到最大,然后在就差临门一脚的时候换了手上的玉势,然后再一次开始重新挑逗。除了手上的动作,东方不败的嘴也没闲着,从锁骨到肚脐,东方不败直接将风清扬以前爱对他做的那些举动直接如数的还给了风清扬,弄的风清扬几乎快要憋爆了。看着风清扬迷离的眼神和潮红的脸色,东方不败简直恨不得直接将人拆吃入腹,要不是自己……恐怕现在早就失控了吧。按耐下自己的冲动,东方不败握住了风清扬的脆弱,陪着这手里的玉势不停的动着。 就在东方不败再一次停下手里的玉势时,风清扬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现在的他只能躺在床上不停的喘息,不过当他的余光瞄到东方不败拿起来的玉势尺寸时,风清扬瞬间不淡定了,“东、东方……你不会想拿这个实验吧,会死人的!!!” 看了看手里尺寸非凡的玉势,东方不败坏心眼的笑了笑,忽略了风清扬的的哀号,直接用那个最大的玉势抵住了风清扬那个已经被前四个玉势蹂躏的有些红肿的菊花。 看到东方不败坏心的笑容时风清扬已经有种不好的预感了,这样的预感弄的他想直接下床逃跑,可惜他目前双腿和腰都被东方不败压的死死的,别说是逃走了,动都动不了。所以当东方不败拿着那个盒子里最后一个玉势顶上来的时候,风清扬只能认命的想着自己要在床上躺几天。 没想到东方不败并没有用那个玉势C入风清扬的体内,只是用那个东西在风清扬的菊花外不停的打着转,然后又慢慢的来回磨蹭风清扬两边的蛋状物,最后,居然用那东西的尖头来回来去的摩擦风清扬昂立已久的分身。 这样的行为不但没有让风清扬高昂的情欲有所下降,反而让他更加渴望东方不败接下来的举动。 “扬,我送你的这件礼物感觉怎么样?”东方不败一边上下摩擦以往那个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大家伙一边看着风清扬。 “如果以后也能这样让我用一次我会觉得这东西相当好。”风清扬伸手抚上了东方不败艳红的嘴唇,那副性感的薄唇整晚都在自己身上不停的做着烙印的工作。 “呵呵,那你可别想。这东西是我送给你的,当然是由我来用在你身上了。”东方不败笑眯眯的放下了最大的玉势,直接拿起了刚才用过的在盒子里放着的第三个玉势。 这个玉势比正常的成人尺寸稍小一些,所以在盒子里才放在了第三的位置上。 拿起这个玉势,东方不败直接顶入了风清扬的体内。风清扬呻吟了一声,但由于这个尺寸已经让风清扬适应了,所以本来应该是痛楚的呻吟反倒带了一丝魅惑出来。风清扬本以为东方不败还会持续之前的动作的,却没想到东方不败只是将那个玉势放进自己体内就没有下一步的举动了。 东方不败伸手握住风清扬的分身上下揉搓了几下,然后就出乎风清扬预料的跨坐到了风清扬身上。东方不败握着风清扬的分身,努力忽视风清扬看向自己的目光,对准了自己那处因为这些年的使用而变得异常敏感的地方,一咬牙便坐了下去。 “嗯~” “啊~” 当风清扬的分身进入东方不败体内的时候,风清扬和东方不败都本能的呻吟了起来。东方不败并未像之前一样半趴在风清扬身上,用双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而是直起腰,用腿部的力量不停的上下动着,双手则绕到自己后方,握住了C在风清扬体内的玉势,配合着自己的动作不停的抽动。 “嗯~东方~你这样的~呼~想弄死我么?”东方不败的动作显然超过了风清扬的估计,于是因为过于敏感的风清扬托着东方不败的腰,上下移动自己的分身抗议。 “啊~~~”因为体位的改变,风清扬的分身直入东方不败体内深处,惹得东方不败一阵娇喘。 屋内的温度逐渐的升高,床上相互交缠的两具躯体已经没有了理智可言,分不清谁攻谁受的性A几乎让两人都为之疯狂,知道高C再一次降临。 高C过后,东方不败直接倒在风清扬的怀里,而风清扬也没有多余的力气移动了。就着这样的姿势,两人在窗外隐隐透进来的天光里相拥而眠。 东方不败同人之逍遥游 正文 少林寺里的斗智 经过那一晚,风清扬和东方不败都因为放纵过度而有些疲累,两人在屋子里睡了一整天才恢复过来。风清扬起来后看到东方不败在自己身上造成痕迹后,直接在体力修整之后反扑了回去,虽然没用到那套道具,但也足够让东方不败躺上十二个时辰了。 于是等到两人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福州城时候已经是两天后了。 一出城,风清扬就迫不及待拉着东方不败手往前走。本来习惯于慢慢走东方不败只能被风清扬拉着,被迫加快自己脚步。 不过当东方不败看到两人相互牵着手时,不由得低低笑了起来。 风清扬听到身后东方不败传来笑声,不禁停了下来,手却一直没有放开东方不败,十分好心情问道:“东方,你在笑什么?” 低头看着风清扬和自己相互牵着手,东方不败笑道:“这样动作让我想起一句话。” 顺着东方不败视线,风清扬看着两人紧紧互牵手,也想起了什么,于是有些感叹说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东方不败看着他笑容不变说道:“虽然第一句一样,但是我知道那句话后面就不太一样了。” “是什么?”风清扬笑眯眯问道。 “执子之手,方知子丑;”东方不败刚才温和笑容已经变得有些诡异,他看着风清扬慢慢变黑脸色,继续笑道:“泪流满面,子不走我走。” 东方不败说完自己先笑了起来,尤其是看到风清扬彻底黑透脸色,东方不败便笑道更大声了。 “……你真会破坏气氛,刚才话你又是从哪看到?”风清扬满头黑线看着笑猖狂东方不败,有些无奈问道。 “怎么?你也想去拜读一下?”东方不败好不容易止住了笑,看着风清扬问道。 “不,我想去撕书!”风清扬咬牙切齿说道。该死,好好一句话都改成什么样子了! 看着风清扬咬牙切齿样子,东方不败再度陷入了狂笑中。 与这边好气氛不同,少林寺那边可是诡异很。 方正方丈看着面前两个花季少女,忽然有种想要赶紧圆寂冲动。原因无他,就是因为这两个姑娘要求。 “两位女施主请回吧,必死不能答应你们要求。”方正已经有些头疼了,早知道会是今天这个局面,当初打死他,他也不会留下任盈盈在寺内。 看看门口那些僧众眉来眼去摸样,方正就后悔异常,还有晚上僧房里传来那些让人脸红心跳声音,这些都够让方正去像少林寺列祖列宗忏悔了,更不用提那些被任大小姐影响僧侣们经常用诡异到不能再诡异目光看着自己和方生师弟。 内心小人咬着小手绢不停哭泣,表面上故作镇定少林寺方丈这些日子已经快要被寺内越来越诡异气氛给*疯了。 刘菁转了转眼珠,心道:果然不出东方叔叔所料啊。换了话题继续笑道:“方正大师,我们两个次来也是听说您佛法精深,所以才想来少林寺修习一二,还望方正大师本着佛门广开方便之门原则,接纳我们二人。” “阿弥陀佛,少林寺不接纳女客,还望两位施主恕罪。”方正死不松嘴。 “不纳女客?”曲非烟有些惊讶叫了起来,然后用一副天真摸样看着方正方丈问道:“方正大师,小女听说出家人不打诳语是不是这样?” 曲非烟不是刘菁,刘菁父亲刘正风至少还跟少林寺方丈有些交情,她曲非烟爷爷曲洋可是有名日月神教魔头,她曲非烟从小也是耳濡目染,更何况早年间受到东方不败师徒影响,能像今天这样老老实实站着已经很给少林寺面子了。 “阿弥陀佛,出家人确实不打诳语。”方正不知道这两个人想求见任盈盈到底是要干什么,但就目前少林寺内状况,他真是不能再放生人进入了,尤其是女客。 “那既然这样,方正大师刚才可是破了戒?毕竟少林寺将日月神教任大小姐囚于寺内已经不是什么江湖传闻了。可大师刚刚还说少林寺不纳女客,那我们盈盈姐又怎么会在你少林寺内?”曲非烟咄咄*人问着。 “这……” 方正万没想到这个小丫头居然会用盈盈在这里为借口*迫自己同意她们俩进寺与任盈盈一起修习佛法,而且他更没想到是,当日囚禁任盈盈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没 想到这才不过几个月而已,江湖上就已经有不少谣言了,更有甚者说少林寺囚禁了任盈盈这等妙龄少女是心怀叵测,寺内众僧都是一些花和尚之类,弄方正苦不堪 言。 “两位女施主要想修习佛法,北岳恒山派也是可以,何必非要在我少林寺?”方正决定避开曲非烟问题,先探探她们俩到底是来干什么。 “北 岳恒山派确实是修习佛法好地方,可是少林寺毕竟是千年古刹,想必佛法高深大僧多不胜数,更何况少林寺连日月神教少教主都能够以佛法力量感化她不再为恶,又 何况是我们二人呢?”刘菁按照东方不败之前嘱咐好理由立刻回击了过去,心里却想到,东方叔叔真是有够料事如神,要是不提前想好说辞,估计这会还真没法回击 了。 刘菁话让方正彻底郁闷了。看来再问也是白搭,人家两人连这样说辞都准备好了,看来是不打算这么轻易下山了,只是这二人与那位任大小姐关系实在是让方正挠头。 “两 位既然如此看得起本寺,老衲荣幸之至,只是少林寺确实不纳女客,日月神教少教主任盈盈也是居住在寺外,所以老衲不能答应两位要求。”想了想,方正决定拒绝 不能再放这两人进寺了,一个任盈盈就已经搅得阖寺不宁,再来两个,那他这个方丈也就不用做了,直接去向列祖列宗请罪吧。所以为了少林寺多年清誉,进寺修习 佛法事还是免了吧。 微微一皱眉,刘菁没想到方正居然还有这么一招,盈盈姐住在寺外?也就是说他们在寺外囚禁他人?这话说出去谁信?刘菁刚想开口询问,却没想到别曲非烟抢了先。 “方丈大师,您既然这么说了,我们两个也不好勉强,只是我曲非烟可没有菁儿姐姐脾气好,要是方丈不接纳话,保不齐我出了个这寺门就指不定干出什么事来,到时候,方正方丈可要负责?”曲非烟看似俏皮话,却让方正大为惊讶。 “阿 弥陀佛!!小施主何必如此?终生何其无辜?你小小年纪怎么杀人害命?”方正紧锁长眉,声音洪亮宣着佛号,甚至带了点少林寺狮子吼功夫出来都浑然未觉。他实 在没想到这个小女孩居然会用寺外武林同道性命相要挟,只为留下来修佛。从这点看,她们俩目绝对不是单纯只想留下来这么简单。 “没办法,我从小就被人骂成魔女,妖女,而且我们长辈也教育我们,要是让人骂了就干脆别解释,直接做点什么印证了对方话,省挨骂挨愿望。”曲非烟歪着头回想着东方不败教导话。动作虽然可爱,可惜少林寺大雄宝殿上这些人每一个觉得她可爱。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两位施主如此这般不择手段想留下来,恐怕不是为了修身养性这么简单吧。”方正估计再这么绕弯子下去也问不出什么,干脆直接问了出来。 刘菁和曲非烟都没想到方正居然会这么轻易直接问出来,不免有些尴尬,还是曲非烟笑了笑:“方正大师不愧是得道高僧,若是其他人怕是不会这么轻易问出来,只是我们俩说明来意,方正大师能让我们俩如愿吗?” 看今天这个架势,想进少林寺跟盈盈姐一起玩配对游戏是没可能了,不过失望归失望,东方叔叔让带话可是一定要带到,于是曲非烟聪明决定退而求其次。 曲非烟话倒是让刘菁有些惊讶,不过她也只是微微惊讶看了曲非烟一眼,未曾多言。她信任非非,相信非非不会做没有理由事。 微微一叹,方正也明白两人恐怕是冲着任盈盈来,但也还是问了一句:“两位到底来此何干?” 笑容满面,曲非烟效仿东方不败在南岳衡山面对嵩山派那群人时口气说道:“方正大师,我们俩到此不为别,就是想来看看我们盈盈姐,说上半个时辰话,不知道大师可否答应?” 方正本以为她们俩大概是来求任盈盈离开,但是没想到这二人居然只说想见见任盈盈,说半个时辰话,这…… 方正皱了皱眉,却在片刻之后又舒展开了。估计这二人是受了魔教教主东方不败委托来传什么话吧。 “不知道东方教主有什么话带给任大小姐,两位说与老衲也是一样。”闭目捻着佛珠,方正不紧不慢说道。 心 里虽然吃惊,可是曲非烟还是满面笑容说道:“方正大师误会了,我们俩此来不是为东方叔叔传话,只是听闻盈盈姐在少林寺小住,特来拜访。本以为方正大师会让 我们两人一起留下陪盈盈姐修佛,没想到大师不肯。既然如此,那我们便退而求其次,要求跟她说上半个时辰话可否?” “阿弥陀佛!女施主能退而求其次,真是少林寺幸事,只是修行之人不可擅自打扰,这点还请两位女施主见谅。”方正眼下之意就是今天你们说什么都别想见到任盈盈。 “方正大师!!!”刘菁有些着急了,非非好说歹说这方正就是不让她们如愿,这该死秃驴!!! 曲非烟也是微微眯了眯眼,不过却没像刘菁一样面有怒色,只是笑有些冷对刘菁说道:“菁儿姐姐,咱们还是回去吧,看来人家少林寺方丈今天就是不想让咱俩去看看盈盈姐。” “非非?!”刘菁有些诧异看着曲非烟,却在看到对方眼中狡猾神色后,也缓和了脸色,配合道:“看来咱俩是不能如愿了。既然如此那就回去吧,下山后就跟盈盈姐那群手下说,少林寺方丈看上咱们盈盈姐了,留下一起参‘佛’。” “呵呵,是呢,要是有人敢反驳干脆就下杀手得了,省人家那咱俩话不当话听。”曲非烟也在一旁笑道。 她们俩边说便往外走,可是方正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 “两位女施主留住!”方正无奈叹了口气,颇有认命意味招过一个小沙弥说道:“两位,你们跟着这个小沙弥走,自然就能见到你们想见人了。”据说这两个女子也是在东方不败身边长大,听听刚才熟稔称呼也能听出来她们俩和东方不败关系,难怪如此为了目不择手段。 停在大雄宝殿门口,曲非烟和刘菁对视了一眼,笑而不语。刘菁对方正笑道:“多谢大师。” 说完便和那个小沙弥离开了。 看着两人离去身影,方正叹了口气。他身后一个小字辈和尚问道:“师父,为何不愿不将她二人留在寺内?” 回头看了身后弟子一眼,方正有些恼羞成怒问道:“难道你们还嫌寺内看对眼人少吗?” 那和尚:“……” 跟着那小沙弥来到后山小舍刘菁和曲非烟这一路上都快瞪直眼了。 瞧 瞧那些正在一起一对一练武和尚,虽然是正式比武交手,可谁看不出那一对对眉目传情样子啊,尤其是当身体有些近距离接触时候,刘菁和曲非烟都能看到他们彼此 红透脸。而且越到后面这种状况越严重,几乎所有经过僧侣都是一对一对,而且不管是干什么都能看出彼此相互吸引迹象。 看来盈盈姐确实本事了得啊,这才多长时间,就已经能把少林寺几乎全面驯化了?看来今天就是能留下来也不过是锦上添花,想要开山扩路怕是很难再找到地方了。 站在小舍前,带路小沙漠轻轻敲了敲门,喊了声女施主有人找,便让两人进去了。 屋内,任盈盈正在看书,听到门口说有人找,便放下书看着门口,按她想法,来大概是方正。毕竟她已经将半个少林寺都驯化了,方正要是不来就太说不过去了。哪知推门而入却是她意想不到人。 “菁儿,非非?”看到面前两人,任盈盈相当惊喜,直接扑了过去,“你们两个怎么来。” “当然是走来,不然还能怎么来?”刘菁笑着打趣。 “我当然知道你们是走来,我问是你们俩怎么进来。”招呼两人坐下,任盈盈对这个相当好奇。 曲非烟和刘菁笑而不语,刘菁看了看任盈盈,笑道:“盈盈姐怎么不疑惑是有人让我们来呢?” 微微挑了挑眉,任盈盈瞬间就明白了:“是师父?” “嗯,进门方法也是东方叔叔教我们。”曲非烟笑着倒了杯茶给自己和刘菁。 “师父让你们俩来是不是有什么事?”任盈盈倒是没想到东方不败居然知道她在这,有些担心教务问道。 “东方叔叔让我们俩来传个话,他说立冬前,要亲自上少林寺来风风光光接盈盈姐下山。”刘菁将东方不败话转述了出来。 “师父要亲自来?那太好了。”任盈盈高兴笑道,随即又问道:“你们俩在哪看到师父。” “福州城。是菁儿姐姐爹爹让我们俩去找东方叔叔。对了,盈盈姐,我们俩这次跟着东方叔叔可占了大便宜了。”曲非烟想起在福州城听到现场版,现在还有些激动。 “什么便宜?看到绝世好受了?”任盈盈有些惊讶。 “呵呵,绝世好受没见到,我们俩倒是听了一回现场。”刘菁笑着将事说了一遍。 “居然是他们俩?”任盈盈瞪大了双眼看着面前二人。 “是啊,我们也没想到这两人居然会是这么个关系。”曲非烟也有些惊讶。 眼珠一转,任盈盈唇边慢慢展开了一个恶魔般笑容,自言自语呢喃道:“这下出去时候可有玩了。” 三人坐在屋子里又说了些别闲话,知道小沙弥再度进来,说方丈有请两位女施主离开,刘菁和曲非烟才离开。 在两人离开后,任盈盈坐在布满夕阳屋子里,把玩着自己手上茶杯,看着窗外夕阳,笑十分邪恶。与此同时,正在赶路东方不败和风清扬也接到了消息,说是令狐冲已经成为了任盈盈那群手下盟主,正带着他们往少林寺去呢。 听着邻桌话,东方不败唇边扯出了一个和任盈盈一模一样邪恶笑容。 东方不败同人之逍遥游 正文 要上少林了 风清扬看着身边东方不败脸上笑容,就知道他又在算计什么了。不过综合一下刚才听到消息,风清扬倒是有些惊讶,要知道任盈盈可是东方不败一手带出来徒 弟,性子和他最是相像;而且这些年在密园,风清扬也曾经教过那丫头一些东西,清楚她脾气。根据他对任盈盈了解,那丫头是绝对不可能让自己手下听命于他人, 就连东方不败这些年都很少过问任盈盈手底下事,令狐冲怎么可能成为那群人盟主? 想不明白就问是风清扬这几年新养成习惯;拿起茶壶往东方不败面前已经见底茶杯里倒了杯茶,风清扬开口问道:“盈盈会同意令狐冲去带领她那群手下?”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东方不败捧着热茶笑眯眯回应道:“若是以前大概不可能,不过就目前情况而言这就是现实了。” “理由?”风清扬挑了挑眉。 “盈盈那群手下误以为盈盈看上令狐冲了,这样解释你明白吗?”东方不败看着风清扬,满眼戏谑。 “就因为这个?”风清扬暗自皱了皱眉头,疑惑道:“我记得你好像说过盈盈看上似乎不是他吧。” “确 实不是他,盈盈看上是林平之。”东方不败转了转杯子,利用茶杯里热水捂着有些冰凉手。他跟风清扬一路从福州走来,越往北方走天就越冷;天晓得,他东方不败 最讨厌冬天了,在密园那么多年,一到冬天他就几乎不出卧室宅在屋里,除非风清扬强行拉着他出去,不然就是有? 正文 第 40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炊嗄辏坏蕉焖图负醪怀鑫允艺谖堇铮欠缜逖锴啃欣潘鋈ィ蝗痪褪怯薪涛癫坏貌蝗ゴ恚裨蛩媸悄芤恢贝粼谖堇铮《壹幢闶浅雒牛不岫啻┮坏阋路谕饷婺芸糠缜逖锒嘟涂慷嘟?br /> 看到东方不败动作,风清扬直接将他一只手拉倒桌子底下,然 后握着不放。这毕竟是在外面,风清扬也不敢像是在密园里那样明目张胆直接揽着东方不败,将他手放进自己外衣里,虽然那样呆着两人都很舒服,可在外面就太招 眼了。不过就算不能那样,在没人看到地方给心上人捂手还是没问题。 “那小子?”握着东方不败一只手风清扬有一丝担心:“东方,照你说,林平之接近岳灵珊似乎就有些动机不纯,他要是用那样心思接近盈盈,盈盈会不会受到伤害?”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孩子,风清扬也不愿意看着任盈盈受伤。 “关 于这个,我也想过了,避免方法也不是没有。”东方不败往风清扬身边挪了挪,继续说道:“林平之接近岳灵珊不外乎是为了在岳不群眼皮子底下活命。如果咱们可 以让林平之离开岳不群华山派,那么这样动机基本自然也就消失了,再者,林平之想利用盈盈无外乎为了两件事;第一,通过盈盈势力灭了青城派,第二,通过盈盈 执掌日月神教,从而名扬天下。” 单手给自己换了杯热茶,东方不败道:“这两个目要是解决起来也都不是什么难事。第一,咱俩任何一 个人收林平之为徒,教给他一套比余沧海摧心掌更厉害武功,让他自己亲自去手刃仇家,这样方法比利用盈盈要解恨多;第二,关于日月神教,”东方不败笑了笑, “我打赌,盈盈正恨不得有人接替她呢,如果林平之打是这个算盘,那还指不定是谁受益呢。再说,这么多年来日月神教上下已经不是当年我刚即位时候那么松散 了,要知道盈盈这么多年可没白费工夫,那丫头早就让整个黑木崖针C不进水泼不进了,林平之要想掌握大局,只怕还要再多努力个一二十年才行。” “这么说,你是一点也不担心盈盈?”风清扬听了东方不败分析也放下心来,靠近东方不败耳边,微微吹着热气。 瞟了风清扬一眼,东方不败微微错了错身,躲开了风清扬呼出热气:“我不是不担心,只是就目前来看,以盈盈本事林平之还算计不了她。”微微一顿,东方不败口气有些严肃说道:“相对于盈盈,我倒是更担心令狐冲。” 听到东方不败担心令狐冲,风清扬有些不高兴了,“你担心他什么?他现在不是好好?” 东方不败怎么会听不出风清扬语气里酸味,微微一笑,道:“我今天还得到一个消息,恒山派定闲定逸两人亲自上少林寺去跟方正要求放了盈盈。” “她们俩怎么这么好心?”风清扬有些惊讶。 “好 心?”东方不败有些不以为然,“不过是投桃报李而已。”想了想,东方不败将之前在二十八铺事情说了出来,“她们俩上心盈盈事不过是因为江湖传言,就连盈盈 自己手下都认为盈盈看上令狐冲了,又何况是外人?再说她们俩上少林寺求放盈盈也不过是还我在二十八铺救了定静人情罢了,只可惜……”皱了皱眉,东方不败没 忘记这躺少室山之行就是定闲和定逸两位师太走上黄泉路开始,也是令狐冲接任恒山掌门开始,不过目前定静还活着,令狐冲会不会真成为五岳剑派之一掌门可就不 一定了。 “可惜什么?难道她们两个出家尼姑还会耍花样?”风清扬不知道东方不败到底在担心什么,只是觉得能让心上人皱眉事一定不是好事。 “我倒是希望那样,可惜……”白了风清扬一眼,东方不败叹息道:“可惜那两位这次恐怕要把命留在少林寺里。要是那样,左冷禅关于五岳并派计划可谓少了一个很大阻碍。” “你是不是担心太多了,左冷禅要是敢在少林寺杀人,方正就先容不下他,再说他和定闲两人应该碰不到一起吧。” 叹了口气,东方不败有些无奈叹道:“看吧。” 风清扬很少看到东方不败有无可奈何时候,想开解却不知道东方不败到底遇到了什么问题,只能岔开话题问道:“你刚才不是说担心令狐冲么,怎么又说道北岳恒山掌门身上去了。” 东 方不败看了风清扬一眼,咬了咬下唇,声音有些飘忽说道:“我担心自己管太多,会让原本应该属于那小子东西化为乌有。”其实东方不败心里明白,他已经改变了 很多东西了,例如早该死掉刘正风曲洋,还有根本就活不到现在曲非烟和刘菁,甚至是该在二十八铺殒命定静,他们这些人都被东方不败蝴蝶翅膀扇到,改变了原本 轨迹,对于这些人,东方不败向来是不后悔管上一手,只是对于令狐冲,东方不败有些矛盾。 到目前为止,令狐冲命运是原著里东方不败 直接参与改变最少一个人,可同样也是被改动最多一个人。该喜欢上他任盈盈,因为自己潜移默化影响喜欢上了林平之,而该发生五霸岗聚会却如期举行,原因居然 是因为盈盈认出了令狐冲剑法;东方不败真担心这样下去,令狐冲即便是坐上了掌门之位,也不会因为一些不知道原因而被改变。 风清扬 不喜欢看着东方不败皱眉,而且对于风清扬来说,东方不败无论做什么他都没意见,所以他才不管东方不败到底管没了令狐冲什么应得东西,他现在只希望自己心上 人能开开心心过日子,别为这些琐事烦心。想了想东方不败刚才话,风清扬忽然灵机一动,拉起东方不败走到路边,“东方,别想了。我们来做个游戏怎么样。” 东方不败也知道风清扬是在岔开话题让自己别想太多,一股被人全心全意关心温暖流进东方不败心里。一想到风清扬时时刻刻都在注意着自己变化,东方不败就忍不住想要微笑。展颜一笑,东方不败起身跟着风清扬来到路边,饶有兴致问道:“真新鲜,你想做什么游戏?” 风清扬笑而不语,往前走了两步,背对着东方不败蹲下身,片刻后又站了起来,笑眯眯走回到东方不败身边,举起两只已经握紧拳头,对东方不败问道:“你猜我这两只手里哪只石头多?” 东 方不败听罢,不可思议看着风清扬,他所谓游戏就是这个?他风清扬什么时候这么幼稚了?东方不败刚想说风清扬幼稚,却忽然想到风清扬这么做不外乎是为了让自 己散散心;想到这,东方不败也就将刚才话咽了回去,看了风清扬一眼,见他还站在原地等着自己答案,便笑了笑,歪着头想了一下,随手点了风清扬左边拳头笑 道:“我猜是这只。” 风清扬笑了笑,慢慢打开拳头,果然手心里有两块不大石头。 东方不败见自己猜中了便打趣道:“我猜中了,你打算输我点什么?” 这一次,风清扬倒是没有像以前一样,干脆服输,只是问东方不败道:“那你觉得我另一只手里有几块石头?” 东方不败被风清扬问一愣,随即反映到:“应该是一块吧。” 风清扬没有答话,只是将另一手摊开。只见他另一只手掌心里,居然有三块跟之前那两块差不多大石头。 东方不败看到后微微一愣,随即抬头有些不明白看着风清扬。 丢 掉手里石头,风清扬拉过东方不败手继续往前走,边走边道:“你只是自己认为我两只手只有一只里面会放两颗石头,其实一般人也都会这么认为。可是东方,你有 没有想过要是另外一只手里会有三块石头可能?”见东方不败低头思考,风清扬继续温言道:“在没有看到最终结果以前,谁都不会知道自己选择到底是不是对,就 像刚才你一样,若不是我摊开手掌,你怎么会知道我另一手里居然会比之前那只手东西来多?”微微一顿,风清扬继续道:“我虽然不知道你认为令狐冲应该得到什 么,不过我觉得即便是失去了他应得那两块石头,说不定他会得到更多石头也不一定。” “更多石头?”东方不败有些明白重复了一句,随即豁然开朗笑了起来。风清扬说对,自己不过是被原著误导,认为令狐冲就该是恒山掌门,可若他没去做话,又会有什么样发展是谁都不知道事;既然如此,何不好好看看这绝无仅有好戏? 心情转好,东方不败直接拉住风清扬,笑道:“真看不出来,你也挺能说啊。” “呵呵,只要你别再为这事皱眉就行。”风清扬伸手理了理东方不败头发,继续往少林寺方向走。 少林寺 对于方正来说,恒山定逸定闲两位出现,可谓是救他于水火之中。 这些日子,方正已经快要后悔死了。当初他真是不该将任盈盈留在少林寺内,不然也会像现在这样,几乎所有年纪在而立左右寺僧都被她污染了,而且更过分是,受到蛊惑寺僧年龄居然还有继续往上升高趋势…… 带 着定闲和定逸往后山任盈盈所居住小屋走,一边走方正一边皱眉。定闲和定逸两人还在感叹少林寺不愧是千年古寺,果然寺僧之间都是这般亲如兄弟一样友爱,不论 做什么都能看到两人或者更多人一起同行,可惜这样画面在方正眼中只能让他想找个地方咬着小手绢大哭一场。因为这说明几乎整个少林寺都被任盈盈影响了,一想 到少林寺多年清誉居然毁在自己手里,方正就恨不得拿脑袋去撞墙…… 似乎察觉到方正不太自然脸色,定闲开口问道:“方正大师何故面色不佳?” 方正根本是有口难言,只能敷衍道:“老衲无事,只是这些日子这位任大小姐居于寺中引来不少留言罢了。” 定逸宽慰道:“这一点方正大师倒是可以放心,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相信只要那位任大小姐出了少林寺,留言就会不攻自破。” 方正有些无奈应和道:“但愿如此。” 说 话之间,三人已经走到了任盈盈所居住小舍前,方正大师先行停下了脚步,然后回头示意两位师太也停下来先观察一下。其实方正这么做不外乎是为了注意一下屋内 是不是有少林寺人,不过这样举动在定逸定闲两人眼中就成了方正大师想看看这位女施主修习成果如何了,于是毫不知内情恒山二定站立于方正身后,十分欣慰笑了 起来。 小舍内 以目前任盈盈修为想要发现方正确实有些难度,可是要发现恒山二定确实一件十分容易事情。就在门外三人刚刚走近这个小屋时候,任盈盈已经注意到有人靠近了,只是因为不知道这两人到底是谁,又有什么目前来,这才呆在屋子里做发呆状。 就在任盈盈发呆时候,窗外忽然飞了只麻雀进来,落在窗口,好似已经飞了很远路,正好找个地方歇歇翅膀。 回过神来任盈盈看着窗口麻雀微微一愣,忽然想起多年前师父曾经用在教她凌波微步之前用一百多只麻雀教过她最基本轻功,那时师父就说过,这麻雀天天陪着自己练功,辛苦非常,将来若看到有麻雀停在手边,千万不可伤害。 看着眼前憨态可掬小鸟,任盈盈不禁想起了不知道在哪师父。轻轻捧起那只落在这里歇脚小鸟,任盈盈摸了摸那光滑羽毛,便将它举高伸出了窗外,刚张开手,那只小鸟便飞走了。 窗外,目睹了这一切方正有些不敢相信,而恒山两位师太则在感叹佛经神奇。 方正略微定了定神整了整衣服,便带着定闲定逸两位师太直接走了进去。对于突然到来这三人,任盈盈是不太陌生,除了方正之外她也认识定逸,既然看到了定逸,那么另一位师太身份也就不难猜了。一番寒暄之后,方正便对任盈盈说明了来意。 “大师是来放我下山?”任盈盈有些意外,本以为方正还能在挺些日子,直到看到师父拜帖才准备放自己下山,没想到居然这么早? “是啊,女施主,您可以下山了。”方正尽量保持着自己面部表情不要扭曲了,可惜他心里这会这疯狂盼着任盈盈赶紧下山,省留在山上祸害一群僧侣,要知道最近拿奇怪眼神看他徒弟可是越来越多了。 任盈盈是有些不太愿意,毕竟东方不败特意叫人传话曾说会大张旗鼓来接她,任盈盈可不愿意在这个时候下山让自己师父接不到人。想了想,任盈盈问道:“方丈不是说会医治令狐冲伤,我才留在此处十年吗?怎么现在就要把我放了?莫非令狐冲……?” 方正见任盈盈有些误会便赶紧借口说道:“任大小姐误会了,方正大师虽然没能治好令狐少侠身上伤,但他离开少林寺时却已经不像是个收了严重内伤人。” “而且我和师姐遇到他时候,令狐少侠伤已经全好了,任大小姐可以放心。而且他现在正领着任大小姐手下准备来少林寺迎接任大小姐呢。”定逸二人本来就是来此给任盈盈说情,见她这么关心令狐冲伤势,也以为江湖传言是真。 任盈盈听到令狐冲已经安然无恙,便松了口气,这回风叔叔那边好交代了。不过定逸后面那句话却引起了她怀疑。自己手下从来不听别人,这次居然会跟着他一起上少林寺来迎接自己? 这里头可能有猫腻!!!! 转了转眼珠,任盈盈突然改变了主意,她决定先行离开少林寺,查查自己手下那边是怎么回事,然后等师父上山时候在伺机潜回来,省那些名门正派说自己师父坏话。 “既然如此,那么我就告辞了。”任盈盈十分爽快说道。 方正倒是没想到居然这么顺利,十分欣喜交过一个小沙弥,让他恭恭敬敬将任盈盈送出寺外。 跟着小沙弥来到后山山门,任盈盈对身边眉目清秀一号种子笑道:“我下山了,自己可要多努力,小心你师兄跟别人跑了。” 小沙弥十合一礼有些舍不得说道:“阿弥陀佛,多谢女施主这些日子以来教导,施主也请走好。” 任盈盈笑了笑,有嘱咐了几句便离开了,只可惜刚走没多远就听身后有个十分耳熟声音*问着种子一号,中间还有些兵刃破空声。 “说!关在哪了?” 任盈盈察觉情况不对便又折了回去。只听那种子一号哀求道:“这位施主恕罪,您要找女施主刚刚离开!!!!出家人不打诳语!!!” 而先前那个*问声音却吼道:“再不说实话我就割了你耳朵!!!” 任盈盈一听便有些急了,心道人家一个眉清目秀小美攻,割了耳朵还能看么?回头他师兄再为这个不要他? 想都没想,任盈盈直接出手。曲手成爪,在那柄明晃晃大刀眼看就要砍上种子一号耳朵时,任盈盈手也到了。 电光火石之间,之前那个拿刀人硬是被任盈盈生生*退了五步之多。伸手拉过种子一号塞到背后,任盈盈面色微冷看着来人,只可惜不看还好,一看任盈盈更是生气了,她当是谁,居然是当年害她师父在外生病向问天。 “大小姐?真是大小姐!!!!我是向问天啊。”向问天并不知道任盈盈想法,只是看到任盈盈冷漠神色,单纯认为是这么多年不见,任盈盈已经忘记了他相貌,这才开口说明身份。 微微皱眉,任盈盈倒是没有向问天意料之中那样高兴,只是淡漠喊了一声向叔叔。任盈盈态度让向问天有些摸不着头脑,他疑惑回头,看着不远处站着任我行,有些不知所措。 顺着向问天目光,任盈盈也看到不远处那个满头白发身影。微微一惊,记忆深处那张已经有些陌生脸没来由和面前这人相重合了。 果然,还是出来了吗?父亲。 任盈盈看着多年不见亲生父亲,心里没有本分喜悦,反而想起了当年密园里,师父东方不败说起当年真相时,那满脸落寞神色。 “盈盈。”任我行看到十二年不见女儿如今已经这般亭亭玉立,欣喜之情难于言表,他已经伸出手,等着任盈盈过来诉说思念之情,却没想到任盈盈竟然纹丝不动。 任我行已经有些愣了,现场也就这样沉默了下来。直到过了一会,任盈盈才有些疏离又有些复杂喊道:“父亲。” 父亲,这一声父亲,让任我行如遭雷击。不是爹,而是父亲,什么时候,盈盈会用这样疏离口气喊他了。 任我行有些不敢置信看着不远处镇定自若任盈盈,而任盈盈也在看着他,只是那眼神里,竟然是一种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复杂。 接触到女儿目光,任我行有些傻了,心里不停问着自己,这是怎么了? 东方不败同人之逍遥游 正文 大战的前夕 “大小姐,这是任教主啊。”向问天见任我行尴尬站在原地跟女儿对视,就觉得这里似乎有什么误会,于是开口示意任盈盈上前认父。 叹了口气,任盈盈对身后已经吓傻了种子一号安抚道:“你赶紧回去吧。” 种子一号看着任盈盈半天才回过神来,十合一礼,惊恐未定说道:“女施主也要小心。”说完便飞一样跑回寺内关上了少林寺后门。 目送种子一号已经离去,任盈盈回过头来神色复杂看着任我行,用对一个不太熟悉朋友打招呼一样口气说道:“父亲,您出来了?” “大小姐?”最先震惊是向问天,他怎么也想不到任盈盈居然会问了这么一句话,这就意味着任盈盈是知道任教主被东方教主囚禁这件事。既然知道她却并没有相救意思,这是什么状况? “你……你知道?”任我行震惊看着面前已经有些陌生女儿,脑子里闪过和向问天同样问题,他女儿知道自己被东方不败囚禁了很多年,却没有想过营救? “知道。”任盈盈态度相当冷淡,对于她来说,面前这人确实是自己亲生父亲,可同样也是这个人,利用了那本镇教之宝算计了自己师父。想起师父这些年对自己好,任盈盈就有些不想见到自己父亲,甚至对于任我行,任盈盈是有一些微弱恨意。 东 方不败虽然从来没有在任盈盈面前讲过任我行坏话,也教导任盈盈子不言父过,只不过对于任盈盈来说,父亲或者说爹这个形象,早就在东方不败为她在日月神教立 威之时发生了改变。任我行对于她早就是个不存在人了,而这些年东方不败和风清扬对于她疼爱恰巧弥补了任我行缺失,甚至连任盈盈早已失去母爱也补了回来,对 于任盈盈来说,目前任我行已经只是个不太熟悉,却有着血缘关系人了。所以此时,任盈盈对任我行才会有这般复杂感受 任盈盈想法,任 我行不清楚,但他只明白一件事,就是他面前这个女儿似乎已经背弃了自己这个亲生父亲,为什么?难道东方不败对她真这么好?好到让她忘了自己是她爹,忘了她 自己跟东方不败之间还有一段囚父之恨?想到这里,任我行不禁怒火中烧,“你知道?你知道为什么不来救我?难道东方不败……” 说到这,任我行突然僵住了,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任盈盈。 “父亲,您想说我师父怎么了?”任盈盈在任我行突然提到东方不败时候挑了挑眉,脸色也从复杂变成了微笑,只是那笑未达眼底。 任我行也许不知道任盈盈笑容意味着什么,但是向问天却知道,任盈盈现在笑容比起当年揭穿梁堂主时戏谑微笑更让人不寒而栗。这也是任盈盈受到东方不败影响一方面,不同于东方不败在愤怒时邪魅笑颜,任盈盈发火时笑起来更冷。 “大小姐,任教主……”向问天想说点什么来缓解一下气氛,可是却不知道改什么好。 斜睇了一眼一旁边向问天,任盈盈并没有打算继续刚才话题,她看着还在发愣任我行问道:“父亲从西湖牢底出来有什么计划吗?” 从自己思绪里回过神来,任我行神色有些晦暗看着面前女孩,问道:“知道以后你打算怎么做?” “呵呵,这要看您打算了,要是想啥回黑木崖夺教主之位,那就不必了,师父和我完全可以将整个日月神教让出来,要是您打算是想杀了我师父话,我劝您还是放弃这个想法,因为您不是师父对手。”任盈盈双手在胸前交叉,十分自信笑道。 “……”任我行皱眉不语。盈盈这样表情他之前见过,在东方不败脸上,而同样话东方不败也说过,难道这就是东方不败将盈盈带在身边目吗?让他们父女即使相见也不能相认,彼此之间永远隔着一个东方不败…… 果然他还是恨自己吧,因为自己阻断了他血脉,果然这辈子,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站在他身边了吧,说起来也都是他自找。 叹了口气,任我行平静了一下自己思绪,对任盈盈道:“我目前并没有回黑木崖打算。倒是你,现在全江湖都知道你为令狐冲被困少林寺,而令狐冲现在又带着一群人敲敲打打上少林寺来迎接你。” “敲敲打打?”任盈盈听罢低头皱眉,手指摩擦着自己下巴,自言自语道:“这小子怎么净做些没品事?” “盈盈,你不觉得他这样做让你很有面子么?”任我行看着自己女儿诧异问道,要是一般女孩,听到心上人带着一群人为了救自己这么大张旗鼓肯定会相当高兴,怎么他女儿似乎不太喜欢听到这个消息啊。 “有 面子?”任盈盈有些诧异看着自己亲生父亲,“一大群人像傻子一样走一路喊一路叫有面子?算了吧,丢人显眼还差不错!再说我也不稀罕他来迎接我。”虽然任盈 盈对任我行别扭感还在,但任盈盈看出父亲似乎对师父有什么不一样想法,尤其是刚才那个叹息表情,任盈盈跟着东方不败学了这么多年察言观色,又怎么会没发现 任我行在这一声叹息后似乎放弃了什么表情? 虽然不知道父亲到底放弃了什么,不过他目前语气倒是让任盈盈稍稍放下了一些别扭感觉。 “大小姐不是对令狐冲青睐有加么?怎么会不稀罕呢?”向问天想想江湖传言,以为任盈盈不过是害羞罢了,不过他大小姐害羞方式还真是特别。 “青睐有加?向叔叔,为什么你们俩总说让我不明白话?”任盈盈在少林寺一呆好几个月,当然不知道想在江湖传言了。 被 任盈盈一问,向问天也有些拿不准了,直接将最近江湖上传言对任盈盈讲了一遍。听完最近江湖动态,任盈盈嘴角抽搐了好一会。天哪,是哪个混蛋传她喜欢令狐冲 那个傻小子?亏她那群手下居然还相信???自己才在少林寺休息了几个月而已,怎么现在这个世界就变得这么疯狂了? 向问天和任我行都看到了任盈盈嘴角抽搐,向问天忍不住问道:“大小姐,难道这里头有什么误会?” “哼,误会大了!”任盈盈一想起自己那群手下居然敢跟着一个不认识人到处走就气不打一出来,“向叔叔,您也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了,怎么会相信这种毫无根据传言?” “呃……”向问天让任盈盈问一愣,心想,人家说都有鼻子有眼了怎么会是毫无根据呢? “既然是毫无根据传言,那咱们父女就下山去好好惩治一下那些乱嚼舌头根子人吧。”虽然放弃了夺回教主之位想法,但是任我行还是如同他名字一样,一副天下唯我独尊脾气丝毫没有改变。 任盈盈看着自己父亲,玩味笑了:“不了,他们目地是少林寺,与其下山去找,还不如以逸待劳在少室山上等着好。” “大小姐要留在附近话,会不会有危险?毕竟这周围都是少林寺地盘,我们要是想留来话还是要隐藏一下行踪。”向问天十分尽责提出建议。 扯了扯嘴角,任盈盈可没忘了当年下黑木崖事前查到向问天当年被师父逐出师门真相;老实说知道这件事以后,她还真不太敢相信向问天。 “听向叔叔意思,是要陪我一起留下来吗?”任盈盈保持着一贯微笑问道。 “盈盈是不想我们留下来吗?”任我行看着任盈盈反问了一句,他确实想留下来,一则可以看看现在江湖上都有那些好手,二则可以好好看看那个让东方不败上心令狐冲究竟是个什么样人。 微微眯了眯眼,任盈盈笑道:“不是不想,只是……”顿了一下,任盈盈低下眼帘思考了一下,继续道:“父亲,向叔叔,你们想要陪我一起留下来话也可以,不过要听我,如何?” 挑了挑眉,任我行发觉任盈盈似乎有意对自己隐瞒什么,不过既然可以留下那就不怕这孩子对自己隐瞒了。 “好。”任我行答应了。 半个时辰后 任 我行和向问天跟着任盈盈来到了少室山脚下一个小镇子里,看着任盈盈熟门熟路走进一家书店,说了几个书名之后,掌柜态度莫名其妙就变得十分恭敬起来。任我行 和向问天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呢,就见那个掌柜拿了一本书出来卖给了任盈盈,然后他们又莫名其妙跟着任盈盈离开了。 离开书店,任盈盈带着他们俩在镇上找了个客栈住了下来。坐在房间里,任我行刚想问女儿刚才是怎么回事,就看到任盈盈拿着刚才买来那本书开始拆,没几下就从书页夹层里掉了一封信出来。 “盈盈,这是什么?”任我行十分好奇问道,他知道这大概是一份消息,不过他怎么也没想到现在日月神教居然会用这样隐秘手段来传递信息。 “师父写来密信。”任盈盈打开密信看了起来。 “东方?”任我行十分不解,盈盈怎么知道那个书店有东方密信? 听了父亲对师父称呼,任盈盈从密信中抬头,有些诧异看了任我行一眼。向问天则在一边问道:“大小姐,东方教主说什么了?” “没什么,不过是最近江湖上一些动态。”任盈盈将桌上蜡烛点燃,然后凑近将密信烧毁。她没有说完是,东方不败在信里除了提到自己已经快到这附近消息之外还有关于令狐冲一群人行动估计,以及嵩山派可能会在少室山下埋伏人马准备袭击令狐冲等人猜测。 任盈盈看着逐渐变成灰烬密信眯了眯眼;左冷禅,敢动我手下?没问题,反正他们是该好好处罚一下,只是你这样越俎代庖,就等着少林寺里本姑娘亲自跟你讨回来!!! 不过任盈盈也有些疑惑。按说师父应该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下山吧,怎么会在秘密联络点有密信等着自己,自己去也不过是为了打听一下自己那群手下事而已。难道师父真是神机妙算么? 任我行看着任盈盈脸色慢慢浮现出Y狠神色,皱了皱眉,这样女儿,越看越像东方。这样话呆在任盈盈身边对于他来说可不是件好事,他可不想看着自己女儿思念那个人。 向问天倒是没什么想法,只是惊讶于日月神教内居然还有自己不知道信息传递方式,看着刚才任盈盈跟书店掌柜互动,向问天就觉得这很像是东方不败行事风格,说不定这就是他一手促成。 虽然很想问一下这样消息传递需要什么方式,但是向问天还是很明智闭了嘴,毕竟他已经不算是日月神教人了,贸然问了只怕会让大小姐更不待见他,从而让东方教主也更恨他。 于是三个各怀心思人就在少室山脚下小镇上呆了半个多月,才等到令狐冲一群人浩浩荡荡从这里经过,往少室山上去了。 站在半山腰隐蔽处,任我行三人看着令狐冲带着那么多人声势浩大往山上走,各人脸色都有些不一样。 任盈盈是越看脸越黑,任我行是越看越皱眉,向问天倒没什么表情,只是观察着身边两位反应,有些不知所措。 见众人过去,向问天问任盈盈:“大小姐似乎十分看不过令狐兄弟?” “是 啊。”任盈盈看着那群人背影十分心不在焉回道,昨天她刚收到消息,说是少林寺已经整个撤离了,为是不跟这群人起冲突。在这点上她确实是要佩服一下方正心 胸,要知道少林寺这几个月已经让她全面驯化了,而方正还能有这个胸怀放弃这么名正言顺对她报复机会,还真是个得道高僧啊。 向问天没把任盈盈态度放在心里继续问道:“既然这样,那大小姐当初为什么还要为他伤势如此大动干戈?” 回头看着向问天,任盈盈端起了标准腐女笑:“向叔叔似乎很喜欢令狐冲?” “谈不上喜欢,只是觉得令狐兄弟守信重诺,不拘小节,是个可以结交朋友。”向问天不是任我行,他可是看着任盈盈慢慢腐化,当然明白任盈盈口中喜欢可不是这么好承认,一旦承认,那就等着被送到对方床上去吧。 任我行本来还沉浸在自己对于令狐冲和东方不败之间关系猜想之中,听到这边向问天问话,也看了过来。 任盈盈无所谓笑了笑,轻慢道:“向叔叔想知道我为什么帮他?” “是。” “很 简单,那小子所用武功时风叔叔独孤九剑,说明他可能是风叔叔传人,再者他身上还有我师父一本曲谱,不管是我师父给他还是他自己拿,都说明他见过我师父,搞 不好还是师父什么棋子,要是让他就这么死了对师父那边说不过去,所以我才抬手帮一把,没想到竟然让我那群手下误会了。”任盈盈风轻云淡说道,复又不以为意 笑道:“向叔叔觉得那小子守信重义不拘小节吗?” “是。”向问天听到任盈盈帮助令狐冲理由时,相当惊讶,因为一套剑法和一本曲谱帮人,大小姐性子真是越来越难猜了。 而一旁边任我行听了女儿对于风清扬称呼更是恨得牙根痒痒。 任盈盈没想这么多,她继续用刚才那般口吻说道:“师父曾经说过,只要这小子一天放不下他那个伪君子师父,就别想成大器。天晓得要是现在有人那剑指着他师父让他去死,他会不会毫不犹豫直接拿剑自刎。这样愚忠人,实在是蠢得可以。” 向问天听完任盈盈话,嘴角直抽搐。 与此同时,在他们不知道另一处,东方不败看着从面前经过一大群人,笑一脸算计,而一旁风清扬倒是皱眉不语。 东方不败同人之逍遥游 正文 大战前夕2 “扬,你说这次令狐冲会认识到他师父本质么?”东方不败看着不远处经过一群人,笑眯眯问着身边风清扬。 “他认识到也好,认识不到也好,似乎跟你没什么太大关系吧。”风清扬口气有位微微发酸。 听着身边人口气,东方不败笑更畅快了。 童百熊在一边撇了撇嘴,上前恭敬问道:“教主,咱们何时上山?” 东方不败回过头,继续看着那群往山上去人,目光有些深邃:“童长老,不着急,等个一两天再上去无妨。”想了想,东方不败又问道:“拜帖送上了去了么?” 一旁桑三娘恭敬回道:“回教主,已经送上去了。根据回报,少林寺在还未接到拜帖时候就派出弟子向五岳剑派求助了,昨天五岳剑派三位掌门以及青城派掌门都带了门下弟子齐集少林。” “三个门派?”东方不败微微皱了皱眉,“哪两个门派没到?” “南岳衡山掌门没到。”桑三娘继续回禀:“根据消息,少林寺弟子到达南岳衡山时候,莫大已经不在派里好长时间了,故而这次南岳衡山缺席;另外一派是北岳恒山,她们掌门到了,只是门下弟子还在路上,并未露面。” “昨天早上吗?”东方不败听罢看着少林寺方向,心沉了几分。 “是。”桑三娘低头应道,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不然为什么教主会突然变了口气? 风清扬看着东方不败明显冷下来脸,有些担忧问道:“东方,怎么了?” 叹了口气,东方不败摇了摇头,继续问道:“少林寺内目前可有戒备?” “呃……”桑三娘低头有些不敢回话了。 没听到身后回答,东方不败有些奇怪回身,看着躬身低头桑三娘问道:“怎么?戒备森严?” “不 是。”桑三娘有些额头冒汗了,因为根据情报,今天一大早少林寺就整个撤光了,现在少林寺不过是座空寺。这个消息对于正上山令狐冲一行人也许是个好消息,不 过对于他们教主来说却未必。想想都知道,教主要来少林寺迎接少教主消息是两天前送出,要是一般人早该严密部署了,谁还管令狐冲那群人是不是也要上山啊,虽 说令狐冲带领都是少教主亲信,不过方正也太侮辱人了,居然将整个寺庙搬空,这不是明显告诉教主,少林寺不把日月神教当回事么?这个该死方正。 “那是怎么回事?”东方不败有些不明所以看着桑三娘想到,这里目前应该是座空寺,怎么会让自己神教长老露出为难表情? 一旁童百熊当然知道桑三娘为什么会这么为难,不过是怕将现在少林寺空无一人情况说出来教主生气罢了。 “教主,我来解释吧。”童百熊当仁不让接下了这个重担,如果是他话,教主大概不会怎么样吧。 “童长老,这少林寺到底怎么了?”看到这两人样子,东方不败现在有点吃不准了。 “桑长老想说是,目前少林寺是座空寺,今天一大早,方正得到令狐冲已经到了少室山消息后,就将寺内所有僧人都撤走了。”童百熊十分无奈说道。 “空寺?”东方不败听到这个消息,就知道这里还是和原来一样,不过他却奇怪自己两位长老为什么会如此做派,“既然是空寺,为什么会让你们这么为难?” “这……”童百熊有些尴尬咕哝了一句:“不是怕教主您生气么?” “童长老,少林寺方丈慈悲为怀不跟盈盈手下一般见识,这是好事,我生什么气?”东方不败恢复了笑容看着面前还在惊讶两位长老。 “好了,继续监视吧,重点是入夜以后,方正有那个容人雅量,不代表其他人也有,尤其是嵩山派。”东方不败并没打算继续刚才话题,直接让两人下去了。 对看一眼,童百熊和桑三娘恭敬抱拳行礼:“是。” 等两人离开后,风清扬走到东方不败身后,轻轻揽着东方不败腰,看着他一直面向少林寺问道:“你真不在意么?” “在意什么?”东方不败向背后靠了靠。 “方正行为可以被理解为视日月神教如无物,你不觉得么?”风清扬知道东方不败有自己骄傲,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对于方正这种行为,东方会不生气。 “我觉得方正在做出决定时候并没有这么想过,那个老和尚只想着如何避免武林纷争,即便是对于我来说也是一样。他在接到了我要来少室山消息之后居然还能下令全体扯出少林寺,这就意味着他想连我一起躲。”东方不败就这刚才姿势,回过头,看着风清扬平静分析着。 “既然如此,你刚才是因为什么事犯愁?”这个才是风清扬目,如果连方正态度都不能让东方不败改变态度,那为什么刚才听到昨天早上四大门派掌门齐聚少林时候会有情绪变化呢? 叹了口气,东方不败蹭了蹭身后人宽阔肩膀,有些慵懒说道:“不是犯愁,而是可惜。” “可惜什么?”风清扬抱着东方不败手紧了紧。 转过身来看着风清扬,东方不败笑道:“可惜北岳恒山那两位定字辈尼姑,恐怕这个时候,有一位已经咽气了吧。” “你怎么知道?”风清扬十分惊讶看着东方不败。 微微一笑,东方不败道:“很简单,这两位是五岳并派这个大计划绊脚石,凡是想让五月合并人都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左冷禅?”风清扬眯了眯眼。 “不一定。”东方不败回过神,看着少林寺方向,对风清扬说道:“你最好思? 正文 第 41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左冷禅?”风清扬眯了眯眼。 “不一定。”东方不败回过神,看着少林寺方向,对风清扬说道:“你最好思想准备,这次动手杀人有十分之八是岳不群干。” “怎么会是他?”风清扬虽然觉得岳不群是个伪君子,但像这样残杀同道事他应该还不敢干吧。 “按照目前北岳恒山派对于嵩山派态度,定逸和定闲两个人是不会单独和嵩山派人共处一室,在这个前提下,你认为左冷禅会不会冒险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了她们俩?”东方不败挑了挑眉。 “那为什么会是岳不群?”风清扬有些不解,五岳剑派合一不是左冷禅想法吗? “呵呵,我也没说一定是他,我只说几率很大。”东方不败无辜笑了笑,虽然他自己知道这就是事实,“到底是不是真,谁也不知道,等后天上了少林寺不就有答案了?” “我以为你会现在就去。”风清扬看着怀里东方不败。 “既然令狐冲这么想救出盈盈,那我总该给他一个机会不是?再说现在上去干什么,少林寺目前可是空着。”东方不败笑一脸算计。宠溺刮了下东方不败鼻子,风清扬无奈笑了。 入夜 风清扬抱着同样和衣而卧东方不败,在日月神教教众早已准备好地方休息。两人刚躺下没多久就听不远处传来了喊杀声。 本来就在浅眠状态东方不败在听到第一声喊杀声之后就睁开眼坐了起来。东方不败坐起来,风清扬也就跟着起来了。 东方不败站了起来,问旁边刚刚跑过来一名属下:“怎么回事?” “禀教主,好像是少教主手下在往山下冲,不过似乎被五岳剑派人阻挡了。童长老在前面,请示教主咱们要如何反应。”那命属下十分恭敬回报。 “对方有多少人?”东方不败寒着一张脸问道。 “具体人数不知道,只知道对方用都是弓箭等远距离武器。”听着教主明显冷漠语气,前来回报弟子忍不住捏了把汗,乖乖,教主已经没有笑脸了,这是多么恐怖事啊,万佛啊,让教主千万别迁怒与他啊。 “弓箭?”东方不败看着喊杀声传来方向,眉头皱死死,回头对那名属下吩咐道:“跟童长老说,别让盈盈手下损失太大,不过咱们人也尽量不要露面,省令狐冲发觉。”想了想,东方不败又补充道:“让洪水旗去处理,别让对方占了便宜。” “是!”那名属下领命退下。 东方不败回过头,看着那边喊杀声震天地方,彻底冷了脸色。风清扬走到东方不败身边安慰道:“盈盈手下应该不会有太大伤亡。” 东方不败还是寒着脸,往前走了两步:“我知道。”复又怒道,“该死嵩山派,当这是战场么?” “东方。”风清扬有些担忧看着东方不败背影。 “武林纷争居然用弓箭?他左冷禅这是想做武林盟主么?想做天下之主还差不多!!”东方不败咬牙切齿抱怨着。 “你先冷静下来,这么激动可不像你。”风清扬将背对着自己东方不败转过来,认真看着他,“放松,放松,那些只是盈盈手下而已,盈盈不在那里,你知道。” 被风清扬突然转过来东方不败还是一脸怒色,甚至有些铁青。他看着风清扬,听着风清扬话里安抚之意,慢慢闭上眼睛,咬着自己嘴唇,努力控制着自己情绪。 他知道盈盈不在那里,按理来说盈盈现在应该在任我行身边,可是一想到那些喊杀声中可能有那个他从小看大孩子,东方不败就忍不住担忧,更加控制不了自己情绪,要是不闹几句出来,他害怕自己现在就会冲上山去将左冷禅拆了。 将面色极度难看东方不败拥进怀里,风清扬抚着对方僵硬背脊,安抚道:“盈盈是你教出来徒弟,即使在那里也会平安无事。” 东方不败将自己脸彻底埋进风清扬怀里,手也慢慢环上对方腰,而他胸口翻腾怒气就在风清扬一遍一遍抚摸他背脊动作下,慢慢恢复了平静。 “我知道盈盈不在那里,”东方不败声音闷闷,“只是不闹出来不舒服。”从风清扬怀里抬头,东方不败有些无措看着他说道:“盈盈是我这辈子唯一承认孩子,要是她出事……” 东方不败没有在说下去,但是风清扬却明白他意思。深吸了一口气,风清扬单手捧着东方不败细嫩脸颊,有些邪恶笑道:“我这是知道盈盈姓任,不知道看到你这样,还真为那孩子姓东方呢。” “风清扬!!”东方不败脸上无措瞬间消失了,他瞪着风清扬大声问道:“你什么意思?” “意思是她对你太重要了,我不高兴!”风清扬维持着刚才动作,对东方不败道:“而且,我觉得刚才那种完全没辙表情不适合你!” “你……”被风清扬这一说,东方不败才发觉自己那些负面情绪都让风清扬那几句话给冲没了,想找都找不回来了。 就在这时,刚才那名属下有回来了,“启禀教主,令狐冲带着手下撤回了少林寺,洪水旗兄弟也得了手,那些偷袭五岳剑派弟子已经被灭口了。”真悲摧,又赶上教主情绪不方便时候回报。 “可有被发现?”东方不败和风清扬只是放开了对方,却并没有离开太远。 “禀教主,并没有被发现。而且洪水旗掌旗使说,来偷袭弟子都是嵩山派。”那名弟子连头都不敢抬起来,就怕看到什么不该看。 “有是嵩山派。”东方不败危险眯了眯眼,心里盘算着怎么报复左冷禅才好。 “少教主手下伤亡如何?”风清扬见东方不败似乎在想什么事情样子,而面前这人也站了够久,便出声解围。 “只有十几人受重伤,其余都是轻伤,未有死亡。”那名弟子用对东方不败一般恭敬态度回到。 “本座知道了,你下去吧,顺便吩咐下去,都休息吧,今晚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了。”东方不败在风清扬出声时候便回过神来了,这会听到他想知道消息,便挥手让那名属下退下了。 “是。”那名属下依言退下。 此后一夜无书,东方不败在树林里等了整整一天一夜,才在第三天上午,听到山下传来那些“已经下山”话。 听着这略带挑衅意味话,东方不败长出了一口气,笑眯眯传令下去,准备直接上山。 东方不败同人之逍遥游 正文 唇枪舌剑 在下令上山同时,东方不败还让童百熊立刻着人下山,将盈盈那群属下拦在少室山范围内,而他自己和风清扬则坐在轿上,浩浩荡荡往少林寺走。 且不说令狐冲一人独自潜回少林寺,同在半山腰任盈盈听到从山下传来宣言后,也长出了一口气。 昨天晚上喊杀声那么大,任盈盈听不到才有鬼,只是当时她迫于无奈不能靠近就是了,毕竟是这么多年培养起来力量,任盈盈自然是担心。直到刚才听到山下喊声,任盈盈才放下心来开始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做。 任我行看着一边沉思女儿有些百感交集。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任我行明白了一件事,自己这个女儿,确实让东方不败教育成才了,任我行现在不得不思考一个严肃问题,即便是东方不败和任盈盈都让出教主之位让他坐,以目前他能力,他还真能比盈盈做好吗? 还记得昨晚山那边喊杀声起来时候,任我行都不禁想去救上一救,毕竟是自己女儿全部势力,不能说没就没,结果就在他和向问天刚想往那个方向去时候,是任盈盈出面阻止了他们俩。 任我行当时觉得十分不可思议,这么明明是她多年心血,而且盈盈脸色也是相当难看,可以轻而易举看出她担忧,但是为什么就是不上前救援呢? 当 任我行问出这个问题时候,任盈盈平静看着那个喊杀声传来方向,脸上虽然有不舍和沉痛等等情绪,却在最终化为一声轻叹,然后平静说道:“没人能救他们一辈 子。既然他们选择了跟着令狐冲上山,那就要为自己选择承担相应代价。”顿了一下,任盈盈完全是东方不败式思路继续说道:“蓝凤凰还有黄河老祖他们都是跟了 我多年人,如果连他们都不能在上山之前预想到对方会用什么招数从而避免伤亡话,那还有什么资格成为我亲信?” 听着女儿理由,感受着女儿身上传来那股气势,任我行没有在发表任何意见,直到刚才都是一样。 任 盈盈没有心情去管任我行想法,她现在正在盘算若是现在上少林寺,能探听到多少情报,纠结了一番之后,任盈盈最终还是决定上山。任盈盈觉得,经过了刚才那些 人已经下山这个事实,无论是五岳剑派还是少林寺方正都应该会在第一时间回去看看,既然这样话,那就应该很容易听到自己想知道事,更有可能还能给昨晚受伤人 讨些公道回来。 既然已经做了决定,任盈盈便立刻准备开始行动。叫上任我行和向问天,不同于令狐冲是从正门进入,任盈盈带着两人从后门进入仍旧空空如也少林寺。哪知他们刚进大雄宝殿没一会就听到正门外和后堂有人走动声音。 当 下任盈盈便让向问天埋伏在大雄宝殿房梁之上,而她自己则跟任我行找了个隐秘地方躲了起来。这三人刚就位,就见正门外令狐冲偷偷摸摸跑了进来,而他们刚刚经 过那条走廊里则传来了方正大师埋怨左冷禅偷下杀手事。任盈盈亲眼看到令狐冲直接跳上了另一侧房梁,也就在这时,方正等正派掌门,带着几名贴身弟子走了进 来,其中华山派岳不群身边就跟着林平之。 听着大雄宝殿里那些人对自己手下谩骂,任盈盈危险眯起了双眼,满是杀意看着犹自骂人骂十分痛快左冷禅和那个说什么面对大是大非时一切都该从大局着眼岳不群。 就在这个时候,房顶上令狐冲忽然换了一口气,方正就在此时出言要房梁上人赶紧下去。 任盈盈不愿意让人发现令狐冲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于是就在自己藏身之处对与令狐冲同样呆在房梁上向问天使了个眼色,果然向问天接到暗示,便自动自发跳了下去,承担了梁上君子这个角色。 就在任我行大笑带着任盈盈出场时候,东方不败坐着轿子已经到了少林寺山门外。阻止了身边属下前去叫门举动,东方不败抬头打量着面前大厂四开山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东方不败这边没什么举动,可是童百熊却忍不了日月神教这么被人忽视,他直接走到东方不败轿子边,十分气愤对里面东方不败道:“教主,让老童进去砸醒那群目中无人和尚!”说完也不管东方不败同意与否,自己便往门里冲了过去。 “童长老且慢。”东方不败一贯慵懒却带着威严声音从轿子四周轻纱软缎中传了出来,让已经到了少林寺山门前童百熊不能不停住了脚步,回过头一副难以隐忍看着那顶轿子:“教主?” 单 手撩起面前低垂饺帘,一旁属下早已有眼色过来将整个帘子拉开,恭敬轻东方不败下轿。另一边,风清扬见东方已经下轿,自己也没理由坐在轿子里,于是他也就跟 着下来了。这一路,风清扬轿子与东方不败一直是齐头并进,东方不败既然说了要风风光光来少林寺迎接爱徒,自然不会让风清扬在人前藏头露尾。 站在少林寺山门下,东方不败迎着阳光从容不迫笑道:“稍安勿躁。童长老确认现在少林寺内有知客僧么?” 这一问倒是把童百熊给问懵了,他还记得之前得到过消息,说方正已经将少林寺整个搬空了,现在那群和尚有没有回来还真是个未知数。 东方不败淡定看着童百熊表情复杂站在那里,不由得微微一笑,“童长老还是在外面等等吧,本座跟风清扬进去就好。” “那怎么行?”童百熊有些着急,“日月神教这么多人,怎么能让教主就这么进去?万一这少林寺干出昨晚勾当教主可怎么办?” “童 长老,本座料定少林寺弟子不可能回来这么快。”东方不败不以为意说道,他也想过这个问题,与其让大队人马跟着进入寺内,还不如就他和风清扬一起进去,一来 现在少林寺里人绝对不多,充其量就是各派掌门加上几个他们信任心腹弟子,二来,此时盈盈怕是就在大雄宝殿里吧,自己身边又有风清扬,这要是打起来,还真说 不好谁吃亏。 “可是教主……”童百熊还想说什么,却被东方不败一个手势给制止了。微微露出邪魅笑颜,东方不败状似轻快问道:“童长老这是不放心本座本事么?” “属下不敢!”童百熊立刻诚惶诚恐,谁不知道他东方兄弟最讨厌别人质疑他本事?不过教主安全还是很重要。 一边风清扬见童百熊似乎还要说些什么,便直接走上前来,解围道:“童长老放心吧,风某定然不会让你们教主有任何损伤。” “既这么着,那属下等就在此恭候教主了。”既然风清扬说了会护教主周全那教主就一定不会出事。放了心童百熊不在阻拦,抱拳行了一礼之后便退到了一边。 东方不败弯了弯嘴角,便跟风清扬一起并肩走进了少林寺。 虽然没有知客僧带领,可东方不败和风清扬还是凭着绝佳耳力轻而易举找到了大雄宝殿,刚打算踏上楼梯,东方不败便听到殿里有个有点耳熟声音,嚣张Y险说道:“我们这么多人,拦你可能拦不住,不过要杀你爱女绰绰有余!” 这话听得东方不败面色一暗,有些Y沉他跟风清扬加快了脚步。在任我行还未来得及张嘴反驳时候,东方不败便已经YY开口了:“左盟主响动本座爱徒只怕还没有这个本事!” 大雄宝殿内众人,就在这一句话之后集体改变了脸色,转头看着站在大殿门口两个“不速之客”。 方正冲虚心里多是担忧,五岳剑派众位掌门则多是害怕,而任我行和向问天心里则是相当复杂,在场唯一一个神色与他人不同,便是任盈盈了。 看着门口出现那抹红色身影,任盈盈简直心花怒放了。对于她来说,东方不败是大张旗鼓上山还是夤夜前来将她带走都不重要,重要是她师父来了。 从跟着任我行出现起就一副冷笑任盈盈这个时候终于恢复了正常人温度,高兴直接扑了过去:“师父”至于东方不败身边那个多年形影不离身影,根据多年默契,任盈盈暂时选择性忽视了。 张开手臂轻而易举接住了扑上来打算找自己撒娇徒弟,东方不败一脸温和慈爱拍着任盈盈头发,柔声道:“盈盈,这些日子过可好?” 将头在东方不败中年不怎么改变红色衣服上使劲蹭了蹭,任盈盈这才抬头,笑容满面回答道:“师父,盈盈想死你了~” “是吗?”东方不败笑意盎然逗着徒弟,根本忽视了大厅里因为看到他们自顾自叙旧而气脸色铁青五岳剑派众人,而任盈盈则因为见到师父,开心连自己父亲都忘在了一边。 方丈在东方不败于门外出声时候就已经知道了来人身份,只是看到他们师徒二人正在叙旧所以未曾上前打扰,不过看着众掌门已经有些铁青脸,方正还是决定出面干预一下,毕竟这里是少林寺,而方正,刚好是少林寺方丈。 上前几步,方正对东方不败十合一礼:“阿弥陀佛,不知东方教主驾临敝寺,老衲有失远迎,还请东方教主恕罪。” 笑 着拍了拍任盈盈后背,东方不败示意她去跟自己身边那个脸色已经很难看风清扬也打个招呼。见任盈盈会意往风清扬跟前凑了过去,东方不败这才恢复了往日慵懒笑 容,跟方正例行江湖规矩客气道:“恕罪不敢,本座来突然倒是真。”说完复又看着一旁边冲虚笑道:“冲虚道长好久不见了。” 冲虚见东方不败毫不避讳跟自己打招呼,也凑了过来,做了个道家礼节手势笑道:“当年武当山一别八年,东方教主至今身体康健没有变化,可喜可贺。” “冲虚道长客气了。”东方不败笑眯眯回敬了过去:“一别八年,不知道道长武功是否比起八年前更加精湛?有时间本座倒是想讨教几招。” 方正在听到东方不败进门前话之后就暗自戒备了,没想到东方不败此时对着他跟武当掌门冲虚竟然这般客气。东方不败态度让方正有些摸不清对方意图。 这时候,东方不败看着还站在大殿里任我行和向问天,弯了弯嘴角,冲任我行点了点头,开口道:“任教主。” “东方……教主。”任我行对于东方不败是相当矛盾,他本想继续称呼对方姓氏,只是这么多人在场,任我行有些不好意思,可是让他像以前一样咬牙切齿喊东方不败,他似乎又做不到,于是在喊出了东方这个姓氏之后,任我行顿了一下,才加上了后面称谓。 他这个举动让刚刚还出言讥讽他余沧海得了话柄:“哈哈,任我行,看来你也不过如此,你居然会称一个夺了你教主之位贼人为教主?简直是可笑之极。” 东方不败眯了眯眼,笑道:“余观主,任教主与本座之间如何说到底也是我日月神教内部问题,余观主现在这么说莫不是想C手管我日月神教私事?本座倒是不知道余观主何时入了我日月神教啊。” 此言一出四邻皆惊,谁能相信东方不败居然会维护任我行?这简直比太阳从西边出来还要诡异啊。任我行听到东方不败话也是一脸惊诧摸样,心道东方居然会维护我?难道我还有机会? 可惜任盈盈和风清扬心里明白,东方不败此时说话不过是因为讨厌余沧海过问日月神教事物罢了。 “你!”类似话向问天刚才刚刚说话,可惜这次余沧海敢怒而不敢言。 方正作为地主,不得不再次出面做和事老。 “不知东方教主驾临敝寺有何指教?”方正慈眉善目问道。 “想必大师已经收到了本座拜帖了吧。”东方不败看着站在自己面前老和尚,笑得有些高深莫测。 “是,老衲已经于两日前看到了东方教主拜帖,只是不知……”方正不明白东方不败这时候说这个有什么目。 “既 然方正大师看到了那封拜帖想必已经明白本座来意了吧,”东方不败笑眯眯提醒,不过在看到了方正有些迷茫神色后,东方不败继续提醒道:“方正大师慈悲为怀, 将盈盈留在少林寺让她收敛收敛脾气,这本是件好事。只是方正大师就这么留下了我徒弟,我这当师父总要上来问一声缘由是吧,不然也枉为人师是不是?” 见方正欲辩解什么,东方不败又继续开口道:“方正大师要是有爱徒被本座留在黑木崖,想必大师也会去黑木崖找本座问个明白吧。”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原来东方教主驾临敝寺是为了任小姐。”方正虽然觉得东方不败可能不可能是为了任盈盈这么一个简单理由就亲自跑来,只是对方既然这么说他便这么应,到底是不是等一会自然能问出来。 东方不败继续笑意盎然问道:“不知我们家盈盈可达到了方正大师要求,要是达到了,本座今日就将徒弟带回去了,若是没有,也请大师看在本座亲来份上让盈盈跟我下山吧,免得这江湖上闲言碎语将少林寺给埋了。” 说到江湖上闲言碎语正脸禁一变微微有些自了起来。他现在哪有时间管什么江湖传言啊少林寺内部问题已经够让他头疼了整个少林寺都让任盈盈给弄得乌烟瘴气什么清规戒律都如同一张废纸根本已经很难约束下面弟了更有甚者居会引经据典反驳他们罗汉堂首座。 一想到这个正这心里就是滋味要是有多年修为在这摆着兼又要顾及少林寺名声脸面这会恐怕他早就冲过去跟东败兴师问罪了问问他是怎么教育出这样徒弟。 正呐呐说话一旁边早就看东败顺眼冷禅厉声道:“闲言碎语怕这些闲言碎语都是你这魔教妖人散播出去吧以至于那些江湖上败类妖人一起上来大闹少林寺东败你今天到少林寺究竟是来干什么 慢慢转过身东败虽还是面带微只惜他那双眼睛里冰冷神却让在场所有人生生打了个哆嗦。 “盟主你问本座来此何干本座倒是想问问你大盟主来此何干东败凛冽口气让他身后正都禁缩了缩。 “哼谋此来当是来维护武林正义少林寺乃是古刹岂容你们这些Y险小人胡闯冷禅看着东败一脸正气横眉怒视东败。 “Y险小人东败眯了眯眼嘲弄道:“本座曾在别人下山时候设下什么埋伏更没有在深夜里用弓箭对付过什么人。这毕竟是江湖恩怨搞得跟两交锋一样真是贻大。 东败话让昨晚偷袭了令狐冲等人几位掌门都觉得有些尴尬唯独冷禅面改回道:“自古正邪两立对付魔教宵小自是要动用一切手段了。无限好尽在晋江学城 东败看着冷禅那副一世样挑了挑眉:“套用盟主理论也就是说今天本座就是在这里杀了你们所有人也是合情合理了 正本来就对冷禅做法十分满刚才那几句话就让他对冷禅更加布满了只是敢如何也能在这里伤及人命于是正赶忙双手十合呼了一声佛号对东败劝道:“东教主上天有好生之德您又何必要大开杀戒呢 东败看着正道:“正大师是本座想开杀戒刚才盟主话您也听到了既正派人士如此择手段要对付我们日月神教那本座何必心怀仁慈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本座是佛祖没有割R喂鹰以身饲虎心胸。 冷禅在一边咬牙切齿说道:“东败别以为江湖传闻你武功天下第一你就真第一了我们这么多人难道还留下你么复又转了转眼珠狠狠说道:“就算留下你难道连你那个姘头都留下 泰山派天门道长在一边帮腔道:“没错即使杀了你要伤了你们还是绰绰有余 正一看情势似乎要失控赶忙出来阻拦:“各位都清稍安爀躁见几人都闭了嘴正这才对东败问道:“东教主您驾临敝寺究竟为何还请说明来意。 “怎么正大师相信东是为了盈盈而来开口是风清扬。在冷禅目中无人大言惭说出能伤了自己宣言之后风清扬就已经怒火高涨了理会冷禅言语中敬他怒只是冷禅居敢用他来威胁东他风清扬什么时候成了东弱点了现在正又一再*问东来这里目这些都让风清扬相当爽。 “阿弥陀佛出家人打诳语老衲是相信东教主此次上少林目只是老衲是在敢相信东教主居只是为了任大小姐如此大动干戈。正言下之意就是你来少林寺为了你徒弟我信但要是说只为了你徒弟那我相信毕竟这姑娘姓任。 “错东教主会为了一个仇人之女如此兴师动众来少林寺这实在难以让人信服。一旁一直没吭声岳群十分屑说道。 “岳群你说什么仇人之女任盈盈面露怒愤愤瞪着岳群。 “嘿嘿任大小姐是挺聪明吗怎么连这个都听懂听说你那个师父教主之位是夺来而你父亲又被你师父关在西湖牢底多年怎么任大小姐这要是算仇人还有什么能算是仇人呢亏你还能拜他为师。果是魔教之人毫无廉耻之心连最基本孝道都懂岳群是会放过任何一个打击魔教机会。 岳群一番话气任盈盈直咬唇想反驳话却被东败一个手势给堵了回去。一边任我行见爱女让人骂了如何能气更何况岳群话字字影S了东败这一点更是让任我行怒火高涨:“岳群你是是有点越俎代庖了就算老夫教主之位让人夺了也关你事老夫女儿也是你能说么无限好尽在晋江学城 “哼好心当成驴肝肺岳群甩袖冷哼了一声转过头去再看其他人。 东败在听到岳群微微有些发尖声音着痕迹挑了挑眉看了眼站在岳群身边林平之在得到一个微弱点头之后东败道:“我日月神教行事自与岳掌门这般正派人士有所区别了。对于本座来说盈盈只是本座徒弟至于这丫头姓什么在本座在乎范畴之内。 东败话音刚落在场众人无变在乎自己徒弟姓什么东败难道就怕任盈盈找机会弄死他么无限好尽在晋江学城 一旁边任盈盈则一改刚才被气到神满脸意看着在场那些掌门徒弟这样师父你们谁有 “阿弥陀佛东教主能如此豁达真是武林幸事苍生有福正十合一礼心里虽能完全相信东败话却得佩服东败胆量。 “正大师说了东败仍旧沉稳着只是那容里多了份讽刺:“本座是你们这些正派人士弟多数胜数一边说东败一边在众人之中溜达起来看着每个人目光都好像在看货物“更像是你们之中某些人将自己弟当做禁脔男宠有之说着东败看了看身边冷禅见对脸上微微变又继续晃到一旁岳群身边道:“当做棋用来增进武功亦有之。 岳群本来是背对着东败是听到东败话立刻惊诧回过头来看着东败那张脸上更是有着被人知道了隐秘之事恼怒。 东败见收到了效果回到了刚才站地道:“本座这辈就只有盈盈这么一个徒弟视如己出爱若珍宝悉心教养了这么多年若是出点什么差错本座是哭都没地哭去。突口气一变冲着冷禅Y**:“所以掌门下次再琢磨动我徒弟时候先摸摸你自己看看上面脑袋够够本座砍。 “东败你也太猖狂了冷禅当猜到自己在福州城时候让东败听了个现场他只当东败过是歪打正着罢了“谋今天就先杀了徒弟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说着冷禅作势就要像任盈盈出手他没想到自己刚向前走了没两步就被一直没说话冲虚道长给拦住了。 “盟主动手杀人是解决问题办法。冲虚和正一样十分看过冷禅做法何况东败这些年举动大家都有目共睹要是冷禅刚才找任盈盈麻烦估计东败还会说刚才那些话。 冷禅想动手也过是一时冲动他心里也清楚八年前东败都能在武当山大败冲虚道长又何况是现在所以冲虚一出手冷禅也就顺坡下驴收手站到一边了。 正本来想要出手阻止见冲虚已经动了改变向站到了冷禅身前。开玩东败要是想杀人冷禅一准在第一时间变成死。 “阿弥陀佛今天日月神教三位教主光临敝寺老衲真是无尚荣光。老奶想请三位留在此处诵经三年修身养性以解未来江湖上血雨腥风知道几位意下如何对于正来说冷禅五岳剑派是完全以在控制范围内门派但是日月神教则。现任教主东败本就是个才华出众手段非凡人其弟任盈盈在日月神教更是身份超虽知道武功到底如何但单看此女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将整个少林寺弄得乌烟瘴气也知道她厉害而任我行更是暴戾至极若能让这三人在少林寺留上三年说定还能消弱一下日月神教如日中天气势。 听了正话东败扑哧一乐有些宠溺又有些无奈瞟了一眼身边任盈盈对一脸期望正道:“大师确认要留我师徒在少林寺么要知道盈盈是我教出来正大师难道怕本座也留下来话……接下去话东败没有说出来过一切尽在言中。 任盈盈在一边掩唇偷从头到尾都没说过话风清扬则抽了抽嘴角向问天明白个大概其而任我行则有些迟钝过他也是眉语。 正如何听懂东败话里意思任盈盈都是他教出来那自己还把他留在山上就意味着引狼入室正开始后悔自己刚才这个提议了。 一旁冲虚叹了口气继续问道:“那东教主愿跟贫道打个赌 “这个本座倒是有兴趣很就是知道冲虚道长打算赌什么东败想了想原著觉得还是比武式比较好这样既以名正言顺带着盈盈离开少林寺运作好话还能让岳群原形毕露尤其是听了刚才岳群声音和林平之反应东败估计他已经练了辟邪剑法很久了。 “武林中人自以武会友咱们就赌三场只要你们几位能赢过两场就请自若是赢了两场还请三位留下来三年如何冲虚知道少林寺目前内部坏境于是提了这个要求。他自己心里清楚是东败对手过他打过东败难道正也打过吗再说就算打过东败难道连任盈盈和任我行也打过成 微微一东败问道:“冲虚道长这个提议错过我这边在场有六个人比试三场你们是是会很吃亏啊 “六个人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数了数怎么都觉得是五个人啊什么时候多了一个 宁中则看着东败疑惑道:“东教主莫是练功连糊涂了怎连数都识了你们明明只有五个人啊。 东败看了宁中则和她身后岳灵珊一眼道:“岳夫人说了本座若是识数岂能掌管日月神教说着抬头看向了令狐冲藏身之处“令狐还下来在房梁上当猴比在地上当人舒服是吧。 随着东败话音令狐冲从藏身处一跃而下落在了众人面前。 “东教主扣剑一礼令狐冲被东败刚才话损有些脸红随即又走到正和冲虚面前略带歉意说道:“令狐冲无状擅闯少林寺还请正大师见谅。 “气息悠长内力深厚本来老衲还在疑惑是哪位武林朋友没想到竟是令狐施主。正虽知道令狐冲和东败有什么关系过眼前这小亦正亦邪有他在说定还对己有利呢。 “岳夫人如何本座说没错吧。东败看着宁中则了复又朗声道:“既我们这边是六个人咱们如五局四胜如何 东方不败同人之逍遥游 2010年的最后一章 “五局四胜?”虚捋了捋须“东教主这个要求未免有些……还五局三胜吧。” 东不败想了想也觉五局四胜有点欺负人了对要赢确实很难于点了点头对虚“既然长这么说那本座恭敬不如从命了。不知你们都谁下场?” 一旁边左冷禅害怕自己这边会输于抢先“正大师少林寺正应尽地主之谊理当下场武虚长提议他也不会袖手旁观左谋忝为五岳派盟主虽然已经放下夫多年但今天这么多高手在场左谋也要献丑一番至于其他两场自然由华山派岳师兄和泰山派天门长出面了。” 听了左冷禅人员安排东不败和盈盈对视一眼都从对眼睛里看到了样意色。左冷禅这样安排等于将胜利拱手送到了东不败手。 “不知东教主这边让哪位高手出场?”虚虽然不满意左冷禅指手画脚举动不过现在面对日月教重要场面至于正派人士内部矛盾虚还决定留以后解决。 “拆吧本座个喜欢看心情办事人。”东不败太极一样将虚话了回去“不知第一场哪位先来?” “阿弥陀佛让老衲先抛砖引玉吧只武切磋不生死相搏还请大家点到为止。不知哪位下场赐教一番?”正站了出来他不太敢指名叫谁出来因为日月教这边有东不败和我行前后两位教主在正可不想让人说他挑拨别门派内斗。 “正大师真高僧啊。”东不败轻笑一声在我行准备出声时候站了出来“本座仰慕少林久已一直未能如愿今日正好个好机会还请正大师指教。” “东教主武天下第一老衲可不敢说什么指教。”伸手了一个请手势“东教主请。”正已经猜到这场大概会东不败下场虽然对这位教主武略有耳闻但正对于能赢还有点信心。 周围人都自动自发让出了一个空间众人都屏息凝期待这场武。 东不败在距离正大概三十步地停下脸仍旧笑意不该只袖子下隐藏手却已曲成了爪准备随时出击“素闻少林寺有门夫叫做龙爪手本座今日向正大师请教请教。” 说完东不败便先攻了去用自然九Y真经里九Y白骨爪。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正东不败爪影森森向自己袭来对十指都带一丝寒气当下运起少林长拳抵。一边拆正心里一边犯嘀咕这葵花宝典里居然有爪? 九Y真经已经失传了近百年正不识也情有可原只在一边观看虚长到东不败弃用爪心里十分惊诧要知当年东不败败他时候用可法所以他一直为葵花宝典门法没想到居然也有爪。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不于正和虚左冷禅和岳不群到东不败夫则心生恐惧这东不败夫如此出入化跟少林寺正武居然五十都不落下风反倒正因为相形拙正在变这样下去将来自己意了五岳派之后如何能称霸江湖? 不管正派人士心里怎么想日月教这边也色各异盈盈色兴奋且看目不转睛向问天则多叹息教主力大进风清扬则时而皱眉担心我行最不。这他第一次真切看到东不败用爪去对付别人而不虐待自己心情十分激动尤其看到东不败在跟正对之时都能面不改色样子心里更佩服不愧自己喜欢人果然与众不。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令狐看到东不败红衣飘飘摸样早已经失了。 快到一百了正早已经换了龙爪手式却仍旧只跟东不败斗了个旗鼓相当难分胜负但这也只便面正已经明显感觉到东不败似乎还没有尽全力他式虽然万变不离其中却仍旧透一丝戏谑湣鹫庵凰w约和媲白嗨媸笨梢灾米约河谒赖亍?br /> 在正满头大汗正琢磨如何应对东不败式时东不败忽然变以指为直攻正门户大开之处让正根本来不及防御哪知他刚住这却不料东不败这一不过虚真正厉害他空出来那只手。东不败另一只手直接成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扣住了正咽喉之处。 “啊!”在场众人到这一幕吃惊尖叫起来。 东不败将正制住了也三秒钟便放了正。抱拳行礼东不败温和笑“承让。” 正也双手十合对东不败行了一礼面色平和谦让“东教主武出入化确实当起天下第一老衲输。” 第一场这么输了左冷禅不免心生焦急他直接喊“第二场!”声音刚落左冷禅便飞身直扑我行而去。 可惜他刚想跟我行交手旁边便伸出一只手臂将左冷禅式生生了下来。左冷禅定睛一看原来盈盈。 盈盈不卑不亢站在我行面前对左冷禅轻蔑笑“左盟主刚才不算杀了我么?不如现在来试试您办到办不到吧。” 左冷禅没想到盈盈居然会这么说当下被盈盈脸轻蔑微笑给刺激到了直接大吼“好!左谋先灭了你这个妖女在去看看你那个师父到底怎么厉害!!!”说摆开架势向盈盈攻了过去。 在场不知盈盈武底细众人不无心生蔑视好你个左冷禅对付不了人家师父舀徒弟开刀啊 我行在一边目眦欲裂准备前蘀下自己宝贝女儿却被刚刚武回来东不败给制止了。 风清扬看头微微冒汗东不败直接舀出自己手帕交给东不败示意他先把头汗擦一下。当然如果不估计到现场人太多话风清扬会非常乐意亲自帮东不败把汗擦了。 东不败舀手帕轻拭额头对我行“教主还不要扰盈盈较好那丫头对左冷禅恨了可不一两天了这会正好个好机会让盈盈出出气也好。” “你不担心左冷禅伤了盈盈?”我行有些郁闷说真他大概真不如东不败了解自己女儿尤其刚才听了东不败话我行忽然觉盈盈现在这样确实在自己身边强只盈盈现在武对手又那个Y险左冷禅他真害怕女儿出什么事。 “呵呵教主放心吧左冷禅还没那么大本事再说咱们这这么多人难还怕保不下盈盈么?”东不败意思很简单盈盈弄伤了左冷禅没什么问题要左冷禅敢伤了盈盈他们日月教绝对让左冷禅后悔一辈子。 我行东不败如此胸有成竹便不在赘言只皱眉看场中和东不败样用九Y白骨爪攻击左冷禅盈盈止不住担心。 左冷禅毕竟不正也没练过辟邪法更可悲他没把盈盈看在眼里。在他知里盈盈不过仗拜了东不败为师才这般风光而东不败跟她又仇人关系估计也不会真教她什么再加这些年江湖多盈盈狡诈传言对于她武没怎么提过于刚交手左冷禅杯具了。 他本想利用自己多年苦心钻研寒真气来对付我行吸星**没成想被盈盈给破坏了想用寒真气对付盈盈吧只可惜刚刚接手左冷禅发现盈盈手寒气可不自己少而且这丫头式越越顺自己好像给她喂一样。这可如何好自己毕竟成名多年武林前辈总不能栽在一个黄毛丫头手里吧。 在左冷禅琢磨对策时候盈盈式已经绵绵绽开这她修习九Y真经之后第一次在众目睽睽之下使用虽然开始时候还存 正文 第 42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在左冷禅琢磨对策时候盈盈式已经绵绵绽开这她修习九Y真经之后第一次在众目睽睽之下使用虽然开始时候还存一份小心可惜越到后面越顺手直接将左冷禅当成了练。 左冷禅情势不好直接收出一掌将拆改成了拼内力。他不相信这丫头夫能赢过他内力面也他强。 左冷禅一切动作都看在东不败眼中左冷禅诱拐盈盈跟他拼内力东不败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冷笑想用寒真气对付盈盈吗?左冷禅只怕你如意算盘要落空了。九Y真经可这世至Y至寒武起葵花宝典还要厉害一些你寒真气在这样武面前到底能坚持多长时间呢? 我行不知盈盈内力到底达到什么地步看到左冷禅跟自己女儿试内力恨牙根痒痒。这不摆明了欺负人吗?他刚想回头质问东不败为何不出手阻拦却在回头时候看到了东不败唇边那抹邪魅笑容我行想起次看到这种笑容之后下场不禁了个寒战默默地回过头来决定继续看下去能让东露出这样笑容左冷禅今天你死定了。 正和虚左冷禅如此无跟个小姑娘拼内力都想出声阻止只害怕自己出了声反而会让盈盈收到什么伤害而且自己看去左冷禅鬓角已经冷汗频出而盈盈却还一副游刃有余样子。 左冷禅确实从心底开始害怕了他倾尽全力准备将寒真气入盈盈内封住她X可惜却发觉自己内力根本不起作用盈盈内想有一堵墙一样将自己内力阻在外刚开始稍微进去那些内力也好像没有起到何作用这怎么回事?难这丫头小小年纪能有如此高深内力? 在左冷禅准备收回真气继续出时候盈盈突然发力将左冷禅进自己内那点子寒真气直接反震了回去。 这一下可非小可左冷禅被震了三步之多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他身后弟子赶忙前扶住了他这才缓了过来。 “你!”刚缓过来左冷禅捂胸口怒视这盈盈他实在不敢相信盈盈居然有本事震伤他。 “左掌门还算怎么样?”盈盈站在场中悠闲开口讽刺“你内果然跟你人一样Y冷可惜我已经将它们全部震回你内封住了你天池X。这一掌当还你当年趁我师父下山时对我挑衅!” 这样结果谁都没有预料到尤其我行跟一直没说话林平之。 我行没想到自己女儿居然能这么厉害而林平之则完全没想到盈盈居然当日在五霸岗时到那个女子。看眼前那个让自己自惭形秽女子采飞扬败了五岳派盟主林平之不禁扪心自问若自己能够用多长时间做到?看站在身前岳不群林平之心里忽然一片冷若这个人在只怕自己一辈子都报不了仇吧不过不要紧今天一过自己能脱离这个华山派了到时候自己不用整天提心吊胆害怕“师父”会来杀自己了那样话即使练武也会全贯注了。 虚左冷禅也输了便知下面都硬仗了若不赢回来怕不能达到目只不知对面何人出战。 硬头皮虚向前两步对东不败那边“第三场试不知哪位出战?” 我行刚站出来想说自己接下这场试他身后风清扬便先他一步出声了“武当太极法老夫可久闻了这一场自然由我风清扬来会会长了。” 原来刚才在虚出面时候东不败已经凑到风清扬耳边问他愿不愿意去试试太极风清扬本对当年东不败和虚那场试记忆犹新当然愿意试一试当下点了头这才在虚出声之后接下了这场试。 一旁生不由疑惑问“风老前辈不华山门下吗?为何这般帮魔教?” 风清扬已经抽出了肋下宝对一边生笑“呵呵老夫已经退出华山派现在无门无派想要帮谁那都老夫自愿!” 生让风清扬说一愣随即想起前些日子江湖盛传风清扬为了东不败被岳不群逐出华山事情来不由重重一叹心武林正派居然损失了这么一位好手真老天无眼。 生不再言语风清扬便对虚“长请进吧。” 虚这一场风清扬出面便知已无赢胜利机会当下扭头“这一场不用了。” 一旁左冷禅却急了他按胸口在弟子搀扶下大声问“虚长你这什么意思?” 一旁岳不群也问“啊虚长为什么这一场不用了?您要忌惮他风清扬名头给我华山派面子大可不必如此。” 岳不群话听在场众人都微微一愣心岳不群这也太脸大了风清扬在术造诣靠他自己本事岳不群怎么说好像大家都给华山派面子才如此忌惮风清扬。 虚也让岳不群说面色一愣随即他问“敢问风老前辈令狐少侠不了你真传学了独孤九?” 风清扬颔首“令狐独孤九确实我教。” 虚又“前几日贫在武当山脚下遇到令狐少侠和一群江湖朋友准备少林当时贫跟令狐少侠过了几贫输了。既然贫连风老前辈传人都不赢如何能赢风老前辈呢?所以这一场不用了。” 东不败显然早已预料到了这个结果他对虚笑“虚长果然心胸广阔跟那些所谓正人君子完全不一样呢。” 风清扬虚知难而退便回了一礼准备离开在这个时候岳不群出面对风清扬说“慢!” 所有人都看向他岳不群带有点怪异声音说“既然第三场没有试不如有我来跟你试一下看看到底你独孤九厉害还我们华山派法厉害!” 风清扬看岳不群皱眉不语而东不败则在一边笑“岳掌门确定你用华山法?而不通过什么特殊手段到法吧。” “你说什么?”东不败话让岳不群震惊非常。 东方不败同人之逍遥游 峰回路转 “方教主你何必为了师叔这般污蔑我师兄宁中则缀缀平蘀瞪方岳群辩解而岳群这一脸震惊摸样方怎么知他打算用邪剑法对付清扬? 看岳群震惊脸方笑很深意:“岳夫你确定你师兄用一定华山剑法? “我师兄堂堂华山掌门用华山派剑法难还能用什么旁门左剑法成?宁中则明白方为何这般看起她师兄虽然他师兄在些事上做过分了一点可华山掌门你魔教教主可以任意指摘 “吗?轻笑一声方别深意看了一宁中则身林平笑:“希望岳掌门真能如岳夫所说一样所用每一招每一式都华山派学而他门下哪位弟家传绝学 “方你把说清楚什么弟家传绝学!!我爹爹收平为徒好好意你要在这里胡说!!!岳灵珊听到方含沙S影说自己父亲抢了林平邪剑法气就打一处来初抢了那件袈裟明明大师兄怎么这魔教教主非要栽赃嫁祸给华山派呢? “岳姑娘我师父好像没说令尊练你林师弟家邪剑法吧任盈盈岳灵珊冲自己师父大小声下便堵得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开玩笑她最讨厌就岳灵珊 任盈盈似乎十分喜欢让岳灵珊下来台岳灵珊一副自乱阵脚样笑眯眯挑衅:“岳姑娘现在这样莫欲盖弥彰? “妖女!你胡说!岳灵珊已经气行可破口大骂了 “岳姑娘还嘴下留德你一口一妖女听本座很爽啊方看岳灵珊微微眯起了双 宁中则方色对立刻将女儿拉到身护生怕自己一没看住女儿就让方给害了去 宁中则这般谨慎小方扯了扯嘴角继续笑:“岳夫太小了本座涵养还没查到跟一小孩一般识说完方往退了两步些耐烦:“说要比吗?赶紧开始吧 岳群这时候已经管方真知自己舀了邪剑谱袈裟还他单纯随口一说了他现在能坚信方所学根本就自己所知那部葵花宝典这样他就根本看出自己招式了过根据刚才观察到方功夫岳群很确信那绝对他知葵花宝典残招所以岳群对于今天能够用邪剑法战胜清扬很信 定了定岳群用他那些怪异声调对清扬:“请无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清扬看了一边方这小学了邪剑法? 学了可惜时间太短我都怀疑他自宫那伤口好了没方回了清扬一 撇了撇嘴清扬冷脸看岳群:“出招吧 闻言岳群拔剑攻了过来 看岳群招式方屑想到:岳君到底岳君愧笑傲隐藏boss一上来用还华山剑法果然够谨慎 虽然岳群华山剑法练已经十分精准了可他对手毕竟清扬他剑法就在精准在清扬里瑕疵更何况清扬还学过独孤九剑所以岳群就更加对手了 感觉到这一点岳群在跟清扬对打到第三十招时候就变了招式接改用邪剑法了 清扬跟方相互切磋了这么多年怎么会认识自己身边功夫?虽然邪剑法在某些方面跟葵花宝典所区别但本质都一样西所以在岳群开始用那上面招式时清扬就知今天重头戏来了他立刻跟变招运起独孤九剑跟岳群战在一处无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看到清扬变招方满意笑了笑清扬果然聪明 场中两打得难分难舍场外看到岳群变招两里一惊一方身边任盈盈这位任大小姐在密园里看自己师父师丈拆招为乐如何能认识自己师父招式?所以看到岳群变招她大小姐就怒了接转头跟方:“师父岳群剑法……无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我知方目光一注视场中你来我往两“以目前他实力而言出百招你叔叔就能舀下他你放师父还手就凭岳群这套剑法师父今天就能送他下地狱方转过头来信誓旦旦跟任盈盈保证借同方优势扫了正往这边看林平 另一里打鼓就岳灵珊林平刚进华山派时候就曾经用这套邪剑法哄她开她看过下百变如何能认识这里头招式?难真跟方说一样父亲抢了小林家传绝学? 想到这岳灵珊禁些担忧看了身边林平一林平正死死皱眉头一副要吃样看场中正在打斗二林平这副模样岳灵珊就更往下沉了她些犹豫开口唤:“小林…… “什么事?林平并未回头声音凛冽问 岳灵珊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最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在第八十六招时候清扬接知岳群邪剑法到底练到什么程度就更加愿意跟他纠缠了于便找了破绽接将岳群手里剑给挑了下来 如此一来第三场比试方这边赢了 微微一笑方看对面方正问:“如何啊方正大师我们可以下山了? 长叹一声方正无奈闭上点了点头“老衲等技如理遵守诺言方教主请下山吧 “且慢!方正刚说完就一声音出来阻拦了方一行 众定一看原来这出声华山派弟林平 “林施主什么问题吗?方正被林平弄些措手及 “方正大师晚辈想请大师主持公!林平顾岳群那双已经瞪自己快要瞪出来对方正恳求 “弥陀佛知施主何事?方正猜测林平这时候站出来肯定要说余沧海事要真那样自己还拖一下等方他们下了山在关起门来解决迟 “大师今天这么多江湖朋友面我林平想问华山派掌门一句林平起身来冷冷看被清扬夺了剑岳群 “放肆!林平我你师父!你居然敢对师父敬?!岳群指林平恼怒异常该死自己怎么这么大意居然让林平在这时候站出来!!! “敢!我林平何德何能怎么敢要一想杀我做师父?林平面色Y冷看岳群此言一出在场众均一惊 “平!宁中则虽然知这里头到底这么回事过觉告诉她今天这件事绝对能善终 “方正大师冲虚长您二位一林泰山北斗何况今天又方教主在场我林平就借这机会好好问清楚好请三位给我做证似乎理会宁中则喊声林平接站到了大厅中间 在林平站出来说到自己时候方就缓住了脚步给了身边些焦急任盈盈一安抚接留下来准备看戏 方正和冲虚对视了一他们觉得岳群功些诡异方正问:“知林施主想问什么? “岳掌门能否请您解释一下为什么您身为华山掌门居然会用我们林家祖传邪剑法?林平得到了方正首肯自然底气十足他看岳群目光里一片冰冷 “哼笑!我堂堂华山掌门什么时候用过你们林家邪剑法?岳群开始咬死承认 “刚才在您和老前辈过招时候晚辈可看得清清楚楚从第三十招开始到面您用可都我林家邪剑法林平瞪岳群湣鹣乱豢叹突岢迳侠匆浪?br /> “林平!偷了你林家邪剑法令狐冲在福州你这么说吗?岳群这下真悔初早知如此今天就该出言挑战清扬他怎么会想到自己练了邪剑法居然还打赢清扬 “在福州我问令狐师兄没看到我家邪剑法你先说出让令狐冲交出邪剑谱这句怎么如今又成我说了?林平立刻出言反驳岳群并且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 “两位还请稍安爀躁方正适时出面想安抚一下两情绪 “哼好成驴肝肺早知如此初我就该收你入门墙!岳群恨恨看林平里万分悔 “岳君你真好吗?方笑眯眯凑了过来“根据本座得到消息青城派要灭林家满门起因正你们华山派给吗? “方教主!您这何意?宁中则在林平反驳岳群时候就知今天无论如何华山派要栽在这里了单纯栽给正派士宁中则无可说可如今魔教来乘火打劫这就宁中则能看下去了 “岳夫难知年岳掌门派门下弟前往福州真正用意吗?方十分惊讶反问 “方你要在这里挑拨离间我爹年派我们去福州为了帮助林家躲过一劫!岳灵珊永远最冲动一 “岳小姐真真会开玩笑帮助林家躲过一劫?!要你怕青城派还要等些才能制造灭门借口呢林平为了救你又怎么会错手杀呢?可惜他英雄没做成反倒害了自家任盈盈看岳灵珊满轻蔑:“要说你岳大小姐功夫虽然江湖上数一数二可要在罗仁英手上自保想必成问题吧可你时为什么就出手任轻薄呢? “你!那……岳灵珊怎么没想到任盈盈居然会对情如此清楚一时间想起反驳词能红脸站在那里 “知这些消息任大小姐如何知?岳群冷冷盯任盈盈里盘算就算今天华山派过去这一关我要让你们月教没好过! “呵呵瞧瞧岳掌门这说就许你华山派派弟去福州凑热闹还许我们月教远距离看热闹吗?方说得相轻松就想在说今天天气真好一样 “你分明就想独霸邪剑谱!!!岳群指方咬牙切齿喊 “岳掌门你说方教主想独霸邪剑谱可最林平可你华山派徒弟啊他今天可指你说你偷了家家传邪剑谱啊余沧海凑过来幸灾乐祸参上一脚那表情好像在嘲笑岳群初将林平收为徒弟一样 “余观主那些都林平胡说岂能相信?!林平你说!你勾结魔教想扰乱我们华山?!岳群事情妙立刻想扯到月教这边来可惜他算盘没打响 “岳群!你这伪君!别什么事都扯上我月教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里明白!!!任我行岳群如此攀扯月教气脸色白这些知岳群做了什么可在福州城他可看得清清楚楚 “众位我们如先听林少侠说完冲虚事态妙立刻出来泼凉水 “哼!任我行冷哼一声便转过去再说 岳群更接眯狠看林平说 冲虚两边都暂时平静了便问林平:“林少侠说尊师意杀害于你这到底怎么回事? “在福州城小可丢失祖传剑法第二天夜里便一黑衣蒙面入小可寝室本欲杀灭口却因为被同门英白罗师兄撞才致使凶手因为惊慌未能刺中要害小可这才捡回一条命可惜我英师兄却被那黑衣给杀了说到这林平些哀痛随即他又恢复了刚才愤恨语气“想那贼因为惊慌未能察觉他没杀死我便离去了这才让我现自己原来认贼作父! 林平看岳群狠狠问:“岳掌门可还记得那天晚上我和令嫒在院里给陆师兄烧纸?时你路过鞋底小粘了一张金箔就这张金箔让我彻底看清了你!!!晚那贼急匆匆离去时候鞋底就粘了一张金箔!!!这些你作何解释? “这好办!因为受伤一未能开口左冷禅在弟搀扶下凑了过来冷脸一副高高在上摸样说:“林少侠既然证据那就看看尊师鞋底那片金箔就知了么 “左掌门真会说笑傻都知做了亏事要消灭证据何况岳君?君剑鞋底现在还那片金箔岂贻笑大方?方冷冷看左冷禅 “林少侠你所说事可旁证?无旁证我们能听你一面词就妄加推断岳掌门要害你啊方正觉得这件事听惊这像岳群会做事事关邪剑谱恐怕没几能禁得住诱惑他小翼翼求证为了保住正派士脸面 “方正大师所言极我干为什么第二天你醒来会说令狐冲干呢?岳群眯看林平光里一片Y冷湣鹪诳匆凰牢?br /> 林平却浑然惧视岳群:“时你接给我把脉机会握我脉门我说你怕早就活到今了! “你!岳群没想到平时一少言寡语林平居然这么能说一时间竟找到反驳理由“哼!你说我练了你们林家邪剑谱可证据?! 这时林平些幸灾乐祸:“岳掌门恐怕知我费尽力去找邪剑法目吧 岳群答林平便笑:“先祖遗训凡林家孙到这本剑谱都要将它收好决可练习上面学然患无穷我找这本剑谱就为了毁掉它省得它祸害他 余沧海听了这十分解:“这邪剑法乃一门高深学怎么可能害呢?他为了这边剑谱搭上了一儿命如何能在意呢 “这剑谱最开始写了八字林平让岳群一阵紧缩额头冒汗开始祈祷他可能知他可能知…… 可惜天从愿林平还特地看了一岳群便将这八字说了出来:“欲练此功挥刀自宫 顿时岳群便沉到了谷底 “什么?在场众都一惊尤其余沧海和宁中则母女余沧海没想到自己费尽机想得到居然会这么一本没办法联系学而宁中则却相信自己丈夫居然会自宫练剑 这时林平看岳群满嘲笑添油加醋:“岳掌门敢敢脱下裤来让大家看看? “林少侠还要难为岳君好就算他真自宫练剑难还真能脱给你看?方嘲弄口气让在场众都对岳群到底没自宫感到非常好奇这句让岳群更加下来台 “岳掌门身正怕影斜你就证明一下又何妨?天门长傻得可以没看出岳群已经灰白脸色还在一旁怂恿他脱下裤好“验明正身 “这似乎太妥吧方正岳群脸色十分难看便些同情他出面打算将这件事接过提可惜问天和任盈盈未能让他如愿 “呵呵怕岳掌门实敢啊问天跟凑了一脚任盈盈则更绝接扭头往门外走嘴里还跟方说:“师父你们先验我出去呆会答案叫我 “师兄……众这般*迫岳群宁中则实在知说什么好 任我行最干脆岳群迟迟肯动手便接自己动手攻岳群实则打算将他腰带弄断 岳群没想到任我行会突然袭击一措手及便被任我行得手腰带很顺从离他而去了 腰带一松岳群裤便十分轻易落了下来 “啊!众看前景象均一惊 岳群已经没裤下半身空荡荡如同女一般到这一幕宁中则接晕倒在岳灵珊怀里 离开华山派 你这个伪君子!!!天门道未等回神便大声了起来。 听到天门道大喝一切已经露了这时才从被人扒了裤子现实中醒过身来都来及提裤子打算冲出大雄宝殿去只可惜惊慌之下原本已经掉落在脚边裤子反倒成为了障碍减慢了速度;更可惜刚动站在身后风清扬以及右后侧远处东败同时出手在没被自己裤子绊倒时候已经抓住了。 呵呵没到鼎鼎大君子剑居然如此能屈能伸让人佩服。东败手里抓着衣领满脸堆笑恭维着只可惜这话里尽嘲讽之意。 风清扬在抓到之后退到东败身边冷着脸吭声了。 你当初收平之为徒打这个意吧。好你个Y险狡诈之人呐。沧海这些日子都因为没得到辟邪剑谱而郁闷再加上着痕迹日子过得更憋屈了这会到这心里相当解恨。    无利起早人之常性谁也正大师和冲虚道这等心慈之人呐东败状似遗憾摇了摇头眼珠一转继续说道:知道这件事五剑派左盟打算怎么办? 在被东败和风清扬抓回来那一刻已经面如死灰了这会听了众人言语更恨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如今听到东败问左冷禅对打算如何处置面上更难堪。恨东败但更恨将说出去平之早知如此该在当初刚到平之时候直接杀了! 法没人知道正低着头也知道被东败点到字左冷禅捂着被任盈盈打伤地目光Y冷着。 须臾左冷禅沙哑着声音说道:如此这般行径已然正派人士能够容忍了只好歹也华山掌门作为盟我无权处理交给们华山吧省人在背后说我比皇帝权利大。 左盟确定?东败满脸调侃着左冷禅会会等这里大家前脚离开后脚这位掌门会像衡山派定静师在二十八铺那般遭到某些明人士攻击? 东教如何知道定静师在二十八铺遭到袭击?对于定闲定逸两人无故在少寺身亡正感到压力很大刚才也问过任盈盈只任盈盈矢口否认了如今听到东败说起衡山三定中唯一幸存那位正也免多问上一句。 本座下来视察各个分舵二十八铺那边正好我日月神教一个分舵对于自己为什么会在二十八铺东败决定一语带过。说起来那些明人士似乎打着我们日月神教旗号左盟您知道这怎么回事? 东败笑些Y冷向左冷禅。 这你们日月神教内部问题左谋怎么会知道呢。左冷禅让东败些自在转过头去回避着东败目光。 呵呵说也。只知道为什么在顶着我日月神教号偷袭衡山派人里居然你嵩山派九曲剑钟镇知道左盟准备怎么解释?仍旧疑问口气可在场每个人都能听出东败话里暗示。 哈哈左冷禅亏你口口声声说与我日月神教为敌结果自己门人却恨得加入我日月神教可见你们这个五剑派何等留住人心!任我行在一边哈哈大笑。 听到任我行讽刺左冷禅如何能保持冷静?愤愤然转过头来Y狠说道:我五剑派再怎么也门正派倒东教恐怕要对衡山定闲定逸两位师死负责了!!! 两位师死了?发出疑问东败而一直冷着脸说话风清扬。 风老前辈日日陪在东教身边居然会知道?左冷禅嗤之以鼻着两人。 只这次风清扬并没理会而着东败面色些严肃又些疑问。倒东败些无奈了眼风清扬然后直接向了站在那里一直光着下半身敢动。风清扬随着东败目光也了过去只目光里Y冷和愤怒让在身后刚刚醒过来宁中则心动十分害怕。 众人见们俩都莫其妙着都些明白过联到刚才话题在场聪明人难明白东败和风清扬目光中那些复杂神色怎么回事了只大家都些敢相信莫非杀了衡山派两位师成? 掌门把裤子穿上吧这个子确实碍观瞻。东败着子风马牛相及提了一句。 闻言狠狠瞪了东败一眼赶紧将掉下去衣服穿了起来要害怕自己任何动作都会引起更多攻击会这站在众人面前? 东败已经意到时眼睛里怨毒只挑了挑眉并没说什么可惜刚才低着头没意到东败和风清扬眼光然现在绝对敢这着东败。 见已然整理好衣物东败对门外大声喊道:盈盈进来! 完事了?结果如何?任盈盈一进大雄宝殿门问出了自己关心问题其实她而言没什么可躲得这世界上最可笑事给腐女讲男人身体构造师父这些年对于她教育一向开放那些精致画早都将某些别女子所了解事昭示一清二楚了只一旦出了密园东败希望任盈盈能矜持一点毕竟知道一回事毫在意说自己知道另一回事。 了任盈盈一眼东败笑道:盈盈认为呢? 任盈盈闻言一愣 了好一会直接笑了出来:呵呵掌门敢情好好掌门当腻了打算入宫当总管么? 此言一出本好脸色更加骇人而一旁边被人忽视了很久平之则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阿弥陀佛东教任大小姐既然左盟说到了老衲问一句北恒山派两位师死怎么回事?正对着东败和任盈盈十合一礼问道。 正大师刚才这个问题你已经问过了么我女儿已经说了知道这件事怎么如今又再问一边?任我行爽起了眉。 任盈盈做难道东败做?任大教这什么理论?左冷禅口气善着任我行。 左盟认为两位师死对于本座什么好处?东败着左冷禅点高深莫测感觉。 这……东败这一问倒把左冷禅给问住了北恒山乃五剑派中最弱一派一般会人将她们放在心上。了眉左冷禅刚说东败魔教教心思何其诡诈被东败抢先堵了嘴。 左盟本座日月神教教身份可什么万用杀人借口恒山派两位师死活跟本座可没何人利害关系。东败些屑着左冷禅心道舀正邪之分说事?没门。 再说我东败天下第一杀人何须偷偷摸摸?问出这句话时候东败向正眼神里带着无声质问。 老衲多言了东教恕罪。正让东败着一愣本反驳可细细来东败话也确实些道理于干脆告罪。 说起来这件事正大师问我如问问掌门可能比较快。东败着实没到正这般轻易放弃了这个问题干脆给点提示。 在听到了东败话之后脸上瞬间没了人色恒山派那两个人确实杀可做相当隐秘可能这么快人知道了可听东败口气湣鹪缰酪徽庀5降自趺闯鋈ィ俊?br /> 大总管知道?任盈盈也被东败弄起了玩心直接换了称呼问着。 任小姐嘴下留德。宁中则虽然知道今天华山派脸面算丢到姥姥家了可当着这么多人面听个后生晚辈如此称呼自己夫君宁中则忍住出面阻拦。 任盈盈笑了笑没在这个问题上继续坚持因为她意到平之站在一边似乎些C话可又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摸。 正大师我记得我出去之前好像在说平之家辟邪剑谱被人抢了事吧怎么到我回来您问反倒北恒山事了?任盈盈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着正。 这什么好问如今已经验明正身家辟邪剑谱确实偷得至于怎么那华山派内部事。现在当务之急将杀害定逸定闲两位凶手找出来。左冷禅着东败师徒俩心里盘算着怎么将这件事往这二人身上引。 左盟这话对了。任盈盈着左冷禅笑眯眯摸让人由得起了狐狸我少侠这么当众说出来怕请众位武前辈持公道吧您现在这将这件事草草了结难道怕让人寒心么? 那依着任大小姐说该怎么办?!毕竟华山派救过平之现在这也免个恩将仇报之嫌!左冷禅如何知道平之这回去华山派肯定没好果子吃可因为让五剑派整个蒙羞左冷禅恨得赶紧死;过换个角度来今天这事出来也没什么好过了今天华山派和声臭可闻了将来等到五派合并时候自己阻力更下了。 我一个后生晚辈如何能说怎么办?要说怎么办也要问问人家正打算怎么处理。任盈盈笑眯眯回敬了过去。 听到任盈盈话平之一刻心情激动毕竟自己被人晾在这好时间了终于人意到自己感觉错。 正了眉总感觉自己被人诱导了可人家说句句在理也好反驳。微微一叹正对平之问道:少侠现在既然已经证实了你师父确实偷了你家传绝你什么要求? 正大师我平之忘恩负义人当初华山派于危难中毕竟救了我这一点管当时心里到底怎么都已经争事实了。如今小可没别要求只要掌门交我家辟邪剑谱并且请各位武前辈做个见证我平之自愿退出华山派从此以后再也我师父我跟华山派以后再相干!!!平之了眼摇摇欲坠宁中则面前死悔改掷地声说道。 小子?!灵珊没到平之居然会这要求十分震惊着。 随着灵珊声音平之回过头了眼这个自己当做护身符一直讨好奉承女子见她红着眼眶着自己微微些忍可只要一到福州父亲对自己刺出那一剑平之也只能叹息了。非%凡 平之!宁中则也没到平之居然会这么说一年时间三位成员相继离开华山若只风清扬或者令狐冲一个情可原说对可短时间内三位门下弟子弃华山派而去这只能让人说华山派自己毛病了。宁中则一到华山派未来觉得一阵天昏地暗。 少侠你这退出华山派些便宜了那偷你家传绝人?天门道些甘心要换成了肯定会让对付出更惨痛代价。 多谢道好意平之心领了人家毕竟救过我如今这已经可以了。平之向天门道抱拳行礼只可惜眼光里一片冰冷。 如今你这可怜我可当我家破人亡之时又人来可怜我帮我说句公道话? 到这平之由得向满脸坏笑任盈盈…… 少侠能如此心胸也难得。冲虚捻着胡须道:既如此贫道便给你做个见证。 多谢冲虚道。平之同拜谢。 少侠你这出了华山派可过后果?东败着平之。 后果?东败问题让平之一愣自己退出华山派希望?怎么这个时候反倒问起后果来了? 你这退出华山派无异于在青城派面前失了保护屏障若将来青城派再找你麻烦你要怎么办?东败见平之一脸茫然便好心提醒一下毕竟跟沧海之间一段灭门之恨。 这……这一点平之也知道只要现在当众说拜哪个门派为师如何说得出口刚离开华山去了别门派让人疑心都难。 少侠如来我嵩山如何?虽然知道辟邪剑谱能练习武可左冷禅认为自己绝顶聪明只要到那件袈裟自然会解决之道等自己练会了难道用害怕别人? 平之微微眯了眯眼些落寞笑道:必了当初满门被灭时候你们这么所谓门正派闻问如今我好容易脱离了华山派难道要再去你嵩山派给你左冷禅做什么娈童徒弟么? 平之话说在场众位掌门都些讪讪。 你!左冷禅没到平之这般识好歹指着气说出话来。 少侠倒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东败大概唯一一个脸色如常人既然觉得门正派好那你可愿拜本座为师? 东教?众人都没到东败居然要收徒弟? 连平之自己都些惊讶原本拜风清扬为师起东败而自认恐怕没资格做东败徒弟可如今东败这问出来到让平之些敢相信了。 如何?东败顾众人见鬼神色笑十分温和着平之继续道:若拜本座为师将来你报家门大仇时候可会什么门正派师父出来阻拦你。 东败话让在场众人都禁微微一愣然后立刻回过神来平之跟青城派一段血海深仇这要拜了们哪个为师将来人家要去寻仇时候自己可少得要阻拦要那话确实很难办…… 平之多谢东教重自愿拜入门墙请师父严格教导。平之了东败良久然后深鞠到地。一瞬间众人感觉那个曾经被人灭了满门被师父偷了家传绝孩子似乎了一股与年龄相符合洒脱。 东败也感觉到了平之变化微微一笑应道:如此甚好。 一旁任盈盈也露出了一抹好笑容。 116 116、中毒 。。。 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东方不败居然会收林平之为徒的震惊中,根本就没注意岳不群眼底那抹滔天的恨意。 站在一旁令狐冲到现在还没从被师父栽赃的震惊中醒过神来,他一遍一遍的问自己这究竟是怎么了,华山派究竟怎么了,他堪称君子的师父究竟怎么了,这到底都是为什么?为什么他的师父会是这般心机深沉的人?为什么要这般心心念念的惦记着林师弟家的家传绝学,难道华山派的武学还不够厉害吗?为什么在驱逐了他之后居然还要强指是他偷了师弟的剑谱,明明东西是他自己拿走的,为什么要我来背这个黑锅?难道真的像是东方教主说的,正派人士都是一群肮脏的沽名钓誉的小人么? 瞬间,令狐冲心中原本信奉了多年的信条轰然崩塌。联想到刚才东方不败字字句句都在影S是岳不群杀了定逸定闲两位师太的情景,看着面前已经满脸扭曲到不行的师父,令狐冲忽然有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的悲凉。 因为令狐冲一直都未曾开口,所以东方不败也未曾去关注这个本该是主角的人。他只是淡然的叫林平之起身。 等林平之自动自发的走到任盈盈身边之后,东方不败就开始对着华山派发难了。 “岳掌门,既然林平之愿意拜本座为师,那从他开口的那刻起,他就是我东方不败的弟子了,还请你将我徒弟的家传绝学教出来。”东方不败从容淡定的口气中透着一股不反驳的威严。 闻言,岳不群抬起头冷漠又怨恨的看了一眼林平之,继而才看着面前一副从容淡定却理所当然的东方不败。 看着东方不败的样子,岳不群皱了皱眉,心里盘算着如果自己出手能有多少机会打赢面前的人。可惜仔细想了一会之后他发现,自己能赢过眼前这个人的几率可以说是没有。 于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岳不群慢慢的不情不愿的将手伸进了自己怀里,摸到了那件写有辟邪剑谱的袈裟,然后慢慢的拿了出来,递给东方不败。 谁知就在东方不败准备伸手去拿的时候,岳不群忽然将那件袈裟高高的抛了出去,随着他的这个动作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件袈裟之上。 就在袈裟到达最高点正要落下来的时候,刚才还一片平静的大殿里因为这个动作顿时起了变化。林平之、岳不群、左冷禅和余沧海都飞身而上准备将袈裟据为己有。 林平之本能的跃起想接下那件袈裟,却没想到站在东方不败对面的岳不群也同时跃起,飞起一掌向他那个方向打了过来,与此同时,余沧海也从他身后跃起,目标直指那件袈裟,以及正准备夺袈裟的林平之。 东方不败跟岳不群站的很近,可是他的注意力也都集中在那件袈裟之上,根本没想到岳不群和余沧海居然会去攻击林平之,他更没想到的是,就在他准备去救林平之的时候,左冷禅居然能忍着自己受伤的身体,一掌拍在他的背后,让他体内正在运转的真气为止一滞。 背心处传来一股痛楚和凉意,东方不败下意识的回头,就看到左冷禅那张因为刚才盈盈内力反震而造成的苍白的脸上,噬着一抹得意的冷笑。 第一次被人背后偷袭得手的东方不败顿时怒火滔天,顾不上林平之会不会受伤,就这跃起的姿势飞起一脚,揣在了左冷禅的胸口上,左冷禅吃痛本能的向后倒去。 左冷禅向下摔倒的时候,冲虚已经赶上来将他接住,可是由于惯性太大还是有了太极拳借力打力的原理向后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形。 方正这位少林寺方正也没闲着,他一跃而起,本想救下林平之再作计较,谁知还没等他出手,一旁边已经伸出了一只手,在最后关头推了林平之一把。 任盈盈将林平之推了出去,自己的身子反倒笼罩在余沧海的摧心掌以及岳不群那火候不纯的紫霞神功之下,可她大小姐竟然丝毫不顾及的直取那件袈裟,仿佛没有看到那两人一样。 这时东方不败已经将左冷禅踹了出去,刚回过头来正好看到余沧海和岳不群合理围攻自己徒弟的一幕;东方不败心头一怒,也不管背后的左冷禅会不会再补上一记,直接冲向任盈盈所在的地方。 看到左冷禅偷袭东方不败,风清扬目眦欲裂,直接飞身拔剑,冲着已经落地的左冷禅一剑刺了出去。左冷禅还未来得及反应,风清扬的剑已经到了他面前了,所幸冲虚刚才为了救人一直在左冷禅左右,当即运起太极剑法接下这一剑,不然左冷禅这会怕是已经身首异处了。 风清扬和冲虚一交上手就打的难分难舍,风清扬的剑招绵绵展开,冲虚也急忙催动太极剑法抵御,这当今天下以攻守互为特点的绝世剑法瞬间便已将拆了将近三十招,若不是众人的目光都在任盈盈那边,只怕现在就有很多叫好加油的了。 与风清扬同时跃起的还有任我行。在任盈盈起身抢夺那件袈裟的时候,任我行就已经暗自运劲,以备不时只需了,此时见有人欲围攻自己的女儿更是怒不可遏的直接跃起,飞起一掌将距离最近的余沧海一掌打飞了出去。 这时候,任盈盈已经拿到了那件袈裟,正欲回身将余沧海和岳不群击退,谁想任我行已经先她一步将余沧海打飞,而她自己也被一道熟悉的红影围住,虽然眼角瞄到有一道闪光快速经过,可她并没有在意,只是任由自己随着一道惯性的冲力向后而去。 感受着身边熟悉的气息,任盈盈弯了弯嘴角,这世上除了师父之外估计没人能让自己这么毫无防备,只是师父也太小心了,一个岳不群她任盈盈还不看在眼里。 已经跟着东方不败落地的任盈盈正回头想跟东方不败抱怨一下,却听到站在一旁一直发愣的令狐冲和向问天同时响起的惊恐喊声:“东方教主!!!” 任盈盈这时才发现,东方不败虽然还是? 正文 第 43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已经跟着东方不败落地的任盈盈正回头想跟东方不败抱怨一下,却听到站在一旁一直发愣的令狐冲和向问天同时响起的惊恐喊声:“东方教主!!!” 任盈盈这时才发现,东方不败虽然还是维持着刚才一手揽着她的腰往后退的姿势,可是脸上却早已没有了往日的戏谑和从容,刚才还红光满面的脸,现在却是一片苍白;更有甚者,东方不败脸上的肌R都微微有些抽搐,身形也有些微微的摇晃,他紧紧的闭着双眼仿佛是在极力的忍耐着什么。 “师父!!!”看到这样的东方不败,任盈盈也慌了,反手便扶住了东方不败原本揽着她的右臂。她跟着东方不败学艺将近十年,从来也没见过东方不败这般模样,不由得慌了手脚。 风清扬听到任盈盈用惊恐的声音喊东方不败,就知道那边出事了,他急速的挽了一个剑花,*的冲虚倒退数步之后,便一个闪身出了战局,迅速的回到东方不败身边。 一旁的正准备结果余沧海的任我行也看到了东方不败有些站不稳的一幕,立刻收回了拍向余沧海天灵盖的那一掌,跃回东方不败身边。 “东方,你怎么了?”慌张的丢掉了手里的剑,风清扬迅速的将东方不败揽在怀里,让他靠着自己。 看着东方不败不正常的脸色,风清扬就知此事有异;他恶狠狠的瞪着对面勉强维持站姿的左冷禅以及正在擦拭唇边鲜血的岳不群,虽然知道这些人不可能是东方的对手,可难保他们不会暗地里做什么手脚。 “怎么回事?”任我行当然也注意到了东方不败的状态,可他毕竟比风清扬慢了一步,只能瞪着风清扬质问。 风清扬并没有回答任我行的话,他只是恶狠狠的瞪着对面的两个人,然后咬牙切齿的问道:“你们两个最好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然今天谁都别想活着离开!!!” “风清扬!你少在那里为这魔教的妖孽张目,今天还指不定谁不能活着离开呢!!!”岳不群声音尖锐却底气不足的吼道。 “岳不群!!!!”风清扬瞪着岳不群,仿佛准备随时扑上来结果了他一样。 这时候,原本靠在风清扬身上的东方不败,已经睁开了双眼,瞪着眼前的岳不群,Y冷的目光里还带着一丝不可置信,他费力的抬起右手,用力的按住风清扬的手臂,借力站好,强忍着身体上的不适对岳不群笑道:“本座只道岳掌门是个心机深沉的伪君子,没想到阁下竟然还是个用毒的好手!” 说着,东方不败艰难的抬起刚才按住风清扬手臂的右手,伸向自己的左肩,微微用力,便(拔)出了一根细针,在阳光的照S下,针上幽幽的泛着蓝光。 “用毒?!”东方不败话音刚落,在场众人无不惊讶的看着捂着胸口的岳不群,心道这华山一派存在怎么说也有百年了,怎么传到现在,这掌门人越来越下做了?宁中则看着人群中站立不动的男人,忽然觉得那身影竟然是这么陌生,仿佛自己从来不认识他一样,微微皱眉,宁中则苦笑,也许自己从来就没有了解过他吧。 岳不群丝毫不在意众人的眼光,他仍旧不怕死的笑道:“对付你们这些邪魔歪道,哪还用讲究什么手段?!怎么样,这孔雀胆的味道还不错吧?纵然你东方不败武功天下第一又如何,还不是要死在我华山派的手上?” “孔雀胆么……”东方不败底下眼帘,苦笑了一声。孔雀胆虽然比不上鹤顶红药性那么剧烈,但也不遑多让,看来这次真的很难全身而退了,闭上眼,东方不败暗运真气,不断地将体内的毒往外*,无奈着孔雀胆的药性太强,一会半会是弄不出去的。 看着东方不败惨白的脸色和那渐渐变得青紫的嘴唇,风清扬明白,东方此刻怕是在用毕生功力压制着体内的毒素,看着心爱之人这般难受,风清扬彻底气疯了,去他的什么武林正道,去他的什么门派重誓,要不是这些东西,东方现在又怎么会这样?自己武功盖世又怎么样,看着心爱之人在眼前被人偷袭他都不能援手,要这身功夫来干什么? 双眼冒火的瞪着岳不群,风清扬咬牙切齿的吼道:“解药!” 岳不群嘿嘿一笑,“孔雀胆怎么会有解药?这种毒连*都比不出来。你就等着替你的姘头收尸吧” 将东方不败交给另一边的任盈盈,风清扬声音Y冷的嘱咐道:“看好你师父。” 说完就抄起地上的剑,扑向了岳不群。风清扬出手便是杀招,这让本已收了重伤的岳不群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只能凭着刚练会没几天的辟邪剑谱险险的躲避着风清扬的招式。 任盈盈看着身边的东方不败,也红了眼圈,她迅速的将自己的手掌抵在东方不败后背重要的X道上冠以内力,帮着东方不败*出体内的剧毒。任盈盈怎么也没想到就在刚才,她师父抓住她的那一瞬间,岳不群竟然会发出暗器,而且是对着自己来的,她更没想到的是,师父居然会为了救她而没有躲过去。 原来,就在东方不败抓住任盈盈的那一瞬间,岳不群恶向胆边生的掷出了一枚淬过毒的细针,这一枚是冲东方不败去的,被东方不败借势躲了过去,而东方不败在发现岳不群用暗器之后就一掌拍向他的胸口,自己借力带着任盈盈向后跃。谁知岳不群竟然在这个时候又发出了第二枚毒针,这一次却是冲着任盈盈去的,他盘算着这个角度,无论东方不败如何也不可能全身而退,要么是任盈盈中毒,要么就是东方不败将任盈盈推开自己中毒,不过岳不群却没想到东方不败连想都没想,就这往后退的姿势,不着痕迹的将任盈盈挤来,他自己却没能全身而退,是以只能避开要害,这才使这枚淬过孔雀胆的毒针只是扎在了东方不败的肩膀上。 任我行见女儿将自己的内力输入东方不败体内帮他*毒,唯恐女儿的内力不够,便也运起自己所有的内力,毫不在意的输进东方不败体内。 感受到体内用两股力量的帮助,东方不败只是微微的皱了皱眉,便专心的运功将毒*入四肢的经脉,以免这传说中霸道的剧毒流入周身大X。 这边,风清扬已经将满身伤痕的岳不群*入了死角。这倒不是说岳不群的功夫有多好,而是风清扬实在不愿意让他死的太痛快了。 大殿之上的众人,都冷眼看着风清扬一点一点的将岳不群*入死角,丝毫没有要出手相助或者阻止风清扬的意思。方正和冲虚倒是想过阻止他,可是两人一看对面面色已经铁青的东方不败以及他身后已经累得满头大汗却仍旧不扯手的任氏父女,就放弃了这个念头。照这样的情势看,万一东方不败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只怕现在这平静的江湖就要引起一场腥风血雨了。 直到风清扬毫不留情的斩断了岳不群的一条手臂,飞溅的鲜血染红了一面墙时,才有人出面挡下了风清扬的剑。 出乎有人预料的,档下风清扬的不是冲虚,也不是方正,而是这次一直站在一边的令狐冲。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大家,这么长时间没更新,这大概是十六停更最长的一次。十六先鞠躬道歉~~~~ 最近十六的心情不是很好,年底事又多,还要忙着做扫除,所以这一章就拖到了现在…… 好吧,以上都是借口,其实十六就是整个人都不在状态,怎么写怎么不顺手,真没想到这文都快完结了我居然会卡文卡的这么严重,我不想烂尾,因为觉得烂尾对不起大家,所以只能拖着了……不过拖着似乎也没有写的太好……好吧,我去面壁…… 前几天看到一个腐女群里发的视频,说是有腐女因为传资源被判刑了。点击量两万啊……看完后,老公跟我开玩笑,就你文,5千的收藏,每人一天点一下你四天就能进去了……老公说完自己跑边上乐去了,可是这话听得十六心有戚戚焉。想想之前的那些R……十六绝对够进去的份了……为了安抚我的小心肝,十六专门上网查了一下关于那个新闻的相关品论,发现了一首走进监狱时代的歌词,那个词看到十六真是欢乐无比,反过来想想要是真能像歌词或者漫画里写的那样倒是不错了,不过上天涯的时候,十六发现一个问题,那位姐妹似乎不是因为是腐女被关进去的,而是因为她传的那些资源都是大鱼大R的东西,下面还有网友评论说好腐女不该掰弯直男,不该传播bl的知识,不该如何如何,看到这些十六不禁想问,如果不传播,我们怎么找到组织?如果不传播,我们怎么宣泄心里的激动?十六一直认为腐女是种群居生物,单个个体是很难有什么发展的,不过看看网上说的什么真正腐女的准则和那些高尚如女的定义,十六真是无奈,腐也好,不腐也好,喜欢什么类型都是自己的私人爱好,要是这样的东西都能分个低俗高尚,那跟郭德纲口中那些主流的相声演员有什么分别? 还有些专家声称腐女或者宅男这种人群都是心理不太健康的孩子,容易被那些书弯曲性取向,会有双性恋的倾向,看到这我笑了。 十六刚上初中就已经是同人女了,虽然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什么叫同人女,到今天我24周岁生日为止已经十年了,这么多年下来十六从来没怀疑过自己的性向,双性恋……那更是不可能的事了,据十六所知,现在的腐女基本都在25岁左右,十六就有很多腐女的朋友都已经结婚生小孩了,可是她们仍旧坚持着自己的爱好,她们的老公也都不怎么反对的。再过两年,十六也要结婚了,我家老公是个标准的腐男,而且是在腐女群里被尊为殿下级别的腐男,要是按照专家们的说法,我们这些现实生活中性取向正常的男生女生又算是什么呢? 好吧,以上基本属于十六在早上极度困倦时期的胡言论语,大家可以不用放在心上。下面说点正事,今天是十六的生日,上个礼拜有位亲在我百度的账号里留言说要我生日的时候加更,好吧,十六现在先去睡觉,一会起来之后,我会努力码个二更出来的,虽然不知道以现在的状态到底行不行,不过十六会努力的,另外关于那个孔雀胆,说实话,十六是在想不出什么关于毒药的名字,就随手抓了这个过来,要问出处嘛,亲们看过小李飞刀的电视剧吗?第一部最后,有个叫白发三千丈的绝世高手就伤在这种毒下,好吧,我承认我又穿越了…………………… 我退散了,下去跟周公下棋去,请大家用留言来淹没了我吧~~~~~~~~ 117 117、离开少林寺 。。。 令狐冲的举动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连正打算下手再斩掉岳不群另外一只手的风清扬的都愣住了。 岳不群在看清挡在自己面前的人影时,微微皱了一下眉,目光有些复杂。 “让开!”风清扬怒视着眼前阻止他的人,大声吼道。 “风太师叔!”令狐冲满脸的哀求。他确实是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身后的人,可是让他就这样看着对方死去,他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别叫我太师叔!我不是你太师叔!!”风清扬咬牙切齿的加重了手里的力道,力求让面前夹住他剑的令狐冲知难而退。 “太师叔,我知道您生气师父伤了东方教主,可是师父现在已经断了一臂,您就饶他一命吧。”已经被风清扬的剑*的快要站不住了,可是令狐冲还是苦苦相求。 “你!”风清扬眯了眯眼,岳不群这般对待他,他还能站出来求情,可见是个好心肠的,只可惜太愚忠了。耐着性子,风清扬道:“令狐冲,你不计较他岳不群怎么对你是你的事,跟我无关,他既然敢伤了东方,就要有为此付出代价的心理准备!!”说完,风清扬抽剑,换了个姿势想饶过令狐冲,直接砍了他身后的岳不群,可令狐冲却凭借着独孤九剑硬是缠着风清扬不放。 “阿弥陀佛,风老先生,难得令狐冲少侠如此仁义,阁下为何不肯网开一面?”方正虽不能出手阻止风清扬,却可以见缝C针的劝阻他少造杀孽。 “方正大师,您可想过现在出言阻止的后果?”风清扬未曾搭话,一旁边一直为东方不败疗毒的任盈盈却抢先一步对方正发难了。 “敢问女施主,老衲出言会有什么后果?”看着任盈盈一双明亮的大眼Y狠的盯着自己,方正不由自主的动了动脖子,尽量和蔼的问道。 眯了眯眼,任盈盈冷笑道:“方正大师,若您今天真的出言阻止了风叔叔,将来我日月神教为家师报今日之仇时,必然算上你们少林寺!到时候不但他华山派要引颈待戮,你少林寺和整个五岳剑派也绝对不会独善其身!就算我等武艺不精,比不上你少林寺千年古刹,但本座有的是耐心和手段,即便是拼上整个日月神教,本座也是必要为家师报今日一针仇!!!” 此言一出,惊起四座,别说五岳剑派的各位掌门心里没了底,就是方正和冲虚都有些犹豫了;要是放在五年前,众人也能对这个日月神教的少教主的威胁嗤之以鼻,可是现在,在衡阳城领略了日月神教的实力和刚才见识了东方不败以及任盈盈的功夫之后,方正和冲虚还好说,五岳剑派的众人确实心有余悸,现在的日月神教并不比少林武当差,真要是针对他们其中一派进行攻打,他们真是只用引颈待戮的份。 众位掌门面色不佳,但都憋着不敢还嘴,生拍被任盈盈惦记上。 扫视了一圈,任盈盈不屑的哼道:“一群胆小鬼!” 左冷禅有些隐忍不住的指着任盈盈骂道:“无耻的妖女!大言不惭,我就不信你真的敢来!” 任盈盈冷漠的看着左冷禅,笑道:“左掌门放心,本座绝对不会让你失望,趁着还有工夫,你就多跟你那个禁脔徒弟好好叙叙旧,免得以后到了黄泉路上没机会!” “你!”左冷禅指着任盈盈气的说不出话。 两柄长剑清脆的碰撞声稍歇,令狐冲一边想尽办法将风清扬*退,一边对着任盈盈这般喊道:“任大小姐,东方教主功力深厚且目前无恙,为何要至华山派于死地?还请手下留情啊。” 令狐冲的话彻底惹怒了风清扬和一边的任盈盈。他话音刚落,风清扬的剑招均已经变成了狠辣的杀招,招招致命。 大殿里只听任盈盈恨声说道:“令狐冲!家师功力深厚不是用来抵御你师父下的剧毒的!你居然还好意思说什么手下留情?当初在洛阳要不是你因为身上有家师的曲谱而被金刀王家的人误会,本姑娘才不会管你的死活呢。早知道你今日居然会为了那个伪君子求情,当日我就该直接杀了你!悔不该为你劳动我手下的那些人!” “任大小姐,我……”令狐冲见平常笑谈自若的任盈盈已经气的口不择言,就知道今日之事恐怕是难以挽回了,他想解释,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被削去一条手臂的岳不群脸色苍白的听着这边的对话,然后忍着疼痛,推开身边早已经跑过来搀扶他的宁中则母女,满脸愤慨的骂道:“好你个令狐冲!果然是个勾结魔教的叛徒,岳某当真没冤枉你!原来那曲谱竟然是东方不败那个魔头的,难怪我当日如何*问你都不说,原来是护着那个魔头!哼,我岳不群不用你救!!” “师兄!” “爹!” 宁中则和岳灵珊见岳不群这般不知好歹都忍不住有些焦急,恨不得捂住他的嘴才好。 “师父!”令狐冲有些艰难的挡着风清扬的攻势,满脸无奈的回头瞥了一眼岳不群。 “小畜生!别叫我师父,我不是你师父!!”岳不群的公鸭嗓再度响起,弄得令狐冲里外不是人。 就在令狐冲因为岳不群的拒绝而犹豫的一刹那,风清扬直接栖身上前,利用独孤九剑的破剑式挽了个剑花,将令狐冲的剑挑了下来。 “太师叔!”令狐冲见风清扬卸了他的剑之后还想继续攻击岳不群,便不顾自身安危直接冲到风清扬身前,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太师叔,今天您若是真的一定要杀我师父的话,就请您先杀了我吧。” 在场的众位掌门无不对令狐冲这样的行为感到钦佩,心道为什么这样忠心的徒弟不在我的门派啊,可惜令狐冲这样的行为并没有减少风清扬的愤怒,反而更加剧了他的怒火。 “杀了你?”风清扬的动作暂缓,他不屑用剑尖指着地上跪着的令狐冲说道:“你以为你有多大的分量?!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给他岳不群求情?难道你以为你学了我的独孤九剑我就不敢杀了你?!” “不!不是!”令狐冲焦急又委屈的辩白,他真没想到自己的举动居然会让太师叔误会成这个样子,“太师叔,我知道师父做的事让您很生气,可他毕竟是我师父,我做不到看着有人要杀我师父而不出手啊。令狐冲不敢要挟太师叔,只求您手下留情,我愿意代我师父死。”顿了一下,令狐冲颇为认命的道:“我知道我这身功夫是出自您手,您要杀我也是易如反掌,那就请您再杀我师父之前先杀了我吧。”说完,令狐冲便一个头磕在地上,再抬起来的时候,满脸祈求的看着风清扬。 风清扬被令狐冲气的倒吸了一口气,他微微的眯了眯眼,然后冷声道:“好!你既然这么想死,那我就成全你!”说着便想挥剑,刺死令狐冲。 令狐冲看到风清扬的剑刺过来,不闪也不避,直接闭上眼准备迎接疼痛,可是却没想到就在他准备好要死去的时候,一声短促却有力的声音延续了他的生命。 “扬!”不知何时睁开眼睛的东方不败,淡定的看着风清扬,缓缓的摇了摇头。 “东方……”看着东方不败苍白的脸色,风清扬就心疼的要命。放下手中的剑,风清扬不解的看着对面在任盈盈的搀扶下勉强可以站起来的东方不败,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阻止自己。 东方不败忽视了身后任我行阻止他站起来的声音,看着风清扬心疼和不解的表情,无奈的笑了一下;然后他慢慢的看向跪在地上的令狐冲,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令狐冲,你知道我现在已经开始后悔把你从西湖梅庄放出了吗?” “东方教主……”面对东方不败现在这种淡然有有些失望的样子,令狐冲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明明曾经许诺要给他最好的,明明曾经想过要用自己所有的一切来保护他,可是真到了今天他中毒受伤之后,自己却什么都没能做到,自己又有什么脸面面对他。 叹了口气,东方不败自嘲的笑道:“没想到本座也有看错人的时候。”继而指着一旁边的岳不群对令狐冲道,“本座真没想到,你居然能对岳不群愚忠到这个程度。他逐你出师门为的是你的剑术比他好,他说你拿了林平之的辟邪剑谱是因为想让你变成代罪羔羊,令狐冲这些你看不出来本座也不说什么,只是本座已经这么明白的告诉你了,你居然还能这么护着他。令狐冲你告诉本座,这样的人配称为师父吗?” 令狐冲面色凄楚的看着东方不败,无言反驳,他也知道就岳不群今日的所作所为已经让他成为了武林公敌,更不要说什么为人师表了,只是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他令狐冲说什么也不能看着自己师父死在自己眼前,狠了狠心,令狐冲对东方不败道:“东方教主,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就算我师父他真的十恶不赦,我做徒儿的也不能就这么看着他死啊。” 东方不败听完令狐冲的话,面色冷漠的挑了挑眉,随即无奈的叹了口气,回过头来对风清扬平静的笑道:“扬,我们回去吧。” 风清扬有些吃惊,在他的意识里,他家东方从来都不是吃亏的主,怎么今天反倒转了性子? “东方,你疯了!这些沽名钓誉之辈伤我日月神教之人至此,你居然要回去?”风清扬还未说话,一直帮东方不败运功*毒的任我行先火了。开玩笑,别人不知道,他跟任盈盈可是心里明镜一样,东方体内的孔雀胆根本就*不出来,刚才他们父女俩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将那毒从东方的体内*出来,还是后来东方自己想到办法才压制住,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而且刚才从东方不败站起来开始,任我行就有种不祥的预感,他觉得东方似乎是正在极力的压制着什么…… “师父?!”任盈盈也没想到东方不败居然想要回去,她看着东方不败苍白却平静的侧脸,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惧油然而生。 慢慢的转过头来拍了拍任盈盈扶着自己的手,东方不败平静的笑道:“为师次来为的就是接你回去,既然人已经接到了,那为师还有什么留下的必要?” “可是师父您……”中了毒啊,不管怎么样也要让那下毒之人百倍偿还才是!任盈盈看着东方不败,眼睛里满是担忧和不解的神色。 淡笑着摇了摇头,东方不败看向一直站在原地不动的风清扬,平静的目光里似乎有着从未有过的坚持。 你从未让我的希望落空,这一次也会一样吧。——东方不败看着风清扬的目光里透着坚定。 如你所愿。——风清扬看着东方不败平静的脸,仿佛认命一般的叹了口气,收起手里的剑,走回东方不败身边。 待风清扬回来之后,东方不败对方正笑道:“方正大师,既然本座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那本座就告辞了。至于北岳恒山派的两位师太是怎么死的,您不如问问华山派的掌门,想必他会非常清楚。”说完不等方正回话便转身准备离开。 “东方教主,您身上的毒……”方正没想到东方不败居然会就这么离开,动了恻隐之心的少林方丈想将这一行人留下来,不管怎么样自己和冲虚道长应该能够帮他一些才是,若是如此说不定可以让任盈盈稍早一些杀孽。 停住了脚步,东方不败并未回头,只是冷漠的说道:“这个就不劳方正大师费心了。”说完之后,东方不败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过头漠然的看着还跪在地上带着一脸希望和不可置信的神色看着自己的令狐冲,高高在上的说道:“令狐冲,做好心理准备,今日之后,你和华山派无论发生什么都是你们自作自受,本座决不食言!”言罢,东方不败便带着日月神教众人以及林平之扬长而去。 “东方教主……”令狐冲错愕的看着东方不败的背影,直到对方消失在视线里才绝望的低下头,满脸的伤痛…… 门外 好不容易出了大雄宝殿,东方不败便再也坚持不住了,“噗嗤”一声,一口一直强压下去的鲜血从东方不败口中喷出,人随即往后倒去。 “师父!”看到师父满口鲜血的倒下去,任盈盈一下子就哭了出来。这么多年了,东方不败在任盈盈的心里已经成为了一个永远不会倒下的存在,无论发生什么,任盈盈都相信她师父是能够解决的,现在亲眼看着东方不败倒下,任盈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好在风清扬早有准备,一把揽过东方不败软倒的身体,就地便坐了下来,准备将功力输入东方不败的体内。 听着徒弟惊慌的哭喊,靠在风清扬怀里喘息不已的东方不败艰难的抹掉自己唇边泛着黑色的鲜血,十分虚弱的道:“盈盈,师父教你的都忘了?不是说无论何时都要保持淡定么,这会就哭,人家还以为你师父死了呢。” “师父,您别说话了,让风叔叔帮您把毒*出来……”任盈盈哭着握住了东方不败的手,刚才她和父亲联手都没有成功,于是她只能寄希望于风清扬了,毕竟这么多年下来风叔叔天天跟师父切磋武功也没见他输过。 淡然一笑,东方不败自己最清楚这毒是*不出来的,自己刚才强行压制就已经很费力了,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以他好强的性子是断然不想在外人面前露出这般狼狈的状态,因此才在刚才退出的这么决然,只是他自己也没想到刚到这就已经坚持不住了,“盈盈,师父的身体师父自己最明白,这毒,恐怕……” “别说废话!东方,静下心来配合我,我一定能将这毒*出来,就算不行至少也能帮你控制住,你们日月神教不是有个杀人名医吗?坚持住,只要你能坚持到他来……”风清扬第一次用这么严厉的口气对东方不败说话。 他在害怕,从刚才开始他就将自己的内力输入东方不败的体内,可是一点效果也没有,这让风清扬平生第一次这么恐慌。 “不用麻烦了,”东方不败仍旧虚弱而且平静,“扬,我不想呆在这,你抱我出去吧。” “不!”风清扬已经满头大汗了,可是他仍旧不停的将内力输入东方不败体内,“刚才上来的时候我可是跟童长老保证过的!你不能让我言而无信!!!!” “抱我出去吧,”东方不败有些无奈的笑了,“就算是要等平一指也不能在这啊,何况我自己走不出去……” “师父……”任盈盈担忧的看着东方不败,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丫头,不许哭!就算要哭也要等到山下!”东方不败仍旧笑眯眯的看着任盈盈。 “好!”沉默了片刻,风清扬终于收回来自己的手,打横的抱起东方不败,大步离开。 看着风清扬抱着东方不败离开的背影,任我行垂下的手攥的死死的,他现在恨不得调头回去将华山派的人杀个精光,可是理智告诉他现在最重要的是东方体内的毒,华山派的人自己想什么时候杀都可以…… “任教主,咱们还是先去看看东方教主吧,华山派……”向问天看着任我行黑的跟锅底一样的脸色,有些担忧,他何尝不想帮东方不败报仇,只是现在东方的身体更重要而已。 “哼!便宜岳不群了!等东方体内的毒稳定下来后,老夫定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青筋突出的任我行咬牙切齿的回头看着大雄宝殿,然后也离开了。 少林寺山门外 当风清扬抱着东方不败出来的时候,门外候着的童百熊众人又是一阵兵荒马乱,在加上随后出来的任我行和向问天,童百熊的第一反应就是任我行伤了他的东方兄弟,还没等风清扬解释,童百熊就冲任我行吼上了。 “任教主!您好歹也是日月神教的前任教主,怎么能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对付我东方兄弟?这也太有失身份了!” “童百熊!别以为你年纪大就可以如此对老夫无礼!东方可不是老夫弄伤的。”任我行面色不佳的看着童百熊。 “不是你还能有谁伤的了我东方兄弟?”童百熊眼若铜铃的瞪着任我行,似乎想冲上去咬上一口一样。 “童长老误会了,东方教主是被华山派的岳不群用暗青子所伤,与任教主无关!”向问天见两人剑拔弩张便出来解围。 “不可能,那岳不群何德何能居然伤的了我东方兄弟?”童百熊压根就不相信。 “童长老!这时候你还有心思争论岳不群能不能伤了师父?还不赶紧去派人要平一指过来!难道你真准备看我师父死吗?”任盈盈见两人居然为了这么点小事争论不休,恼怒异常。她在日月神教时间已久,虽然日常对教中众人礼敬有加,可是真要是发起怒来,就连教中诸位长老都要让三分的。 “少教主,东方教主对你可是有养育之恩的,你怎么……”童百熊想说你怎么见了父亲就忘了师父,可是话刚到嘴边就被虚弱的东方不败给制止了。 “童长老!”东方不败靠在风清扬怀里,两人坐在东方不败上山时坐的那顶软轿里,“按照盈盈吩咐的去做吧,让平一指上黑木崖等着,顺便想想怎么解孔雀胆的毒。” “是!”童百熊看着东方不败苍白的脸色,有些不安的招过一个属下让他传令去。 “师父,还是让平一指来这里吧!”任盈盈看着东方不败建议道,开玩笑,师父已经这样了,怎么能让平一指上黑木崖等着? “盈盈,照师父的话去做!”东方不败虚弱的命令道。 “是!”咬咬牙,任盈盈还是点了点头,“师父,您别说话了,保存点体力吧,我们这就起程回黑木崖,您一定会没事的!” “先等一下吧,师父……师父有事嘱咐……”东方不败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先将身后事交代一下,因为他自己真的没有把握能逃过这一劫。 “师父,有事等回了黑木崖说也是一样的。”被东方不败疑似交代后事的口气吓了一跳,任盈盈含泪咬了咬牙,现在绝对不能听,师父绝对会没事的! “师父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回黑木崖呢。”任盈盈的回答并没有超出东方不败的预料之外,只是这一次他真的心里没底。 “东方,别说傻话!”风清扬抱着东方不败的手臂紧了紧,眼眶也不由自主的红了。他心里十分后悔,早知如此他刚才绝对不会让东方将日月神教的众人留在山门外! 强打精神,东方不败笑道:“就算我未雨绸缪吧。盈盈,你听好,若是为师没能撑到黑木崖,你就直接接任教主,五岳剑派怎么处置随你,反正你也是有分寸的孩子,为师相信你;只是少林寺和武当还不是现在的日月神教可以抗衡的,”喘息了一下,东方不败继续道,“维持三足鼎立一些年吧,要是现在贸然出击,一旦他们两派联合起来,日月神教可经不起那样的攻打!盈盈你听懂了么。” “师父……”任盈盈已经泪流满面,“不要跟我说这些!我不要听这些,您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到时候三足鼎立也好,称霸江湖也好都是您的责任,您休想将这些都扔给我自己去逍遥!!!” 东方不败看着已经哭成泪人的徒弟,抬头爱怜的摸了摸她的头,对一边的任我行笑道:“任教主,我想你大概不会抢自己女儿的位置吧。” “东方你……”任我行看着东方不败心疼的直打哆嗦,却咬了咬牙,不屑道:“就算老夫夺回教主之位也是留给盈盈的!”难道在你心里,除了这个教主之位我就什么都不在乎么? “如此,甚好。”东方不败满意的笑了笑,看向一旁一直站在那里的林平之,“林平之,看来本座似乎没有做你师父的机会了呢。” 林平之看着眼前曾经谈笑风生指点天下的人如今这般虚弱,心里悲伤不已,这个人不仅帮助自己离开了华山派,还教会了自己如何生存下去,就在他于大雄宝殿之内说出要收自己为徒的时候,自己已经认定了他仅次于父亲的存在。听到东方不败叫他,林平之赶忙靠了过去,“不会的,东方教主。您刚才可是说过林平之已经是您的徒弟了!” 没想到林平之会这么说,东方不败有些惊讶的挑了挑眉,对任盈盈道:“盈盈,既然为师答应林平之教他武功帮他报仇,那就不能食言,若为师做不到,便由你将九Y真经的内功教给他吧,九Y白骨爪不是适合男子练习的功夫;至于剑法方面……”东方不败看向一直抱着自己的风清扬,“扬,我再送你一个独孤九剑的继承人好不好?” “我不要!”两行眼泪顺着风清扬的脸颊滑落了下来,让东方不败的心为之一紧,“你的徒弟你自己教,独孤九剑失传就失传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休想用这种借口拦住我!” “扬……”苦笑着慢慢抬起手,东方不败用手背抹掉了风清扬脸上的眼泪,取笑道:“你这么大的前辈怎么还会哭呢。独孤九剑这么厉害的功夫岂能说失传就失传呢……” “休想!我说过你死我绝不独活!你说过会让我好好欣赏这个江湖的,这才不到十年而已你就想丢我一个人自己离开?!你休想!”风清扬凶狠的看着东方不败,如果忽略他满脸泪痕的话,这样的表情可谓狰狞。 低下眼帘,东方不败握着风清扬的手,沉默了。他何尝想这样,明明说过等一切结束后就一起隐居的,明明说过要他陪着自己一生一世的…… 看着陷入沉默的人,风清扬吸了口气,目不转睛的吩咐道:“盈盈,准备起程吧,你师父的身体绝对不能耽误,你我轮流为他压制体内剧毒。” “是!”任盈盈扭头离开了,顺道也带走了众人让东方不败好生休息。 轿子慢慢的开始移动,东方不败和风清扬仍旧维持着刚才的姿势。风清扬抬手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将怀里的人挪了个更舒服的位置, “东方,跟我说话,别这么不言语,你不是挺能说的么?”风清扬握着东方不败的手,低声唤道,他害怕东方不败会就这样睡过去,然后再也叫不醒。 “对不起啊,”低着眼帘,东方不败低声说道。 “为什么要道歉?”风清扬看着东方不败低垂的眼帘问道。 抬起头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我让你教令狐冲独孤九剑是怕将来岳不群真的将华山派带到一个万劫不复之地的时候,你华山派不至于没有高手出来重整旗鼓,只是我怕没想到令狐冲……”东方不败的神色里满是遗憾,“对不起,你的誓言,我没有办法……” 抬手捂住了东方不败的嘴唇,风清扬摇了摇头,“那些已经不重要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要给我撑下去!若你敢死,我会……” “扬……”东方不败觉得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他意识到自己恐怕真的到了极限了。 狠了狠心,风清扬盯着东方不败已经快要合上的双眼一字一句的说道:“若你敢死,我就先杀了盈盈,让你唯一的印记也留不下!你信不信!” “你……”东方不败不可置信的看着风清扬。 “若你敢,我一定做给你看!然后再自我了断,东方,相信我,我绝对做得到!”风清扬已经没了理智,他已经意识不到自己在说什么了,对于他来说,只要能让东方不败放弃自己会死去的念头,哪怕是身入地狱他也愿意。 看着风清扬近乎疯狂的神色,东方不败抬手无力的抚上对方的脸颊,笑道:“我信!不过……我更相信你会答应我替我活下去!” “东方!”风清扬用力的握着东方不败的手,力道之大使得快要昏厥的东方不败为之一惊。 “我……曾经答应过一个人……要替他好好看看这片天下,”疼痛过后,疲惫感更加强烈,东方不败强撑着眼皮,只要风清扬一个承诺,“现在我请你答应我,我若真的死于孔雀胆,你也要好好的活下去,替我好好看看这片……天下……扬,你……答应我……” “东方!”看着怀里的人已经快要合上眼却还执意强撑的摸样,风清扬觉得自己简直是在受凌迟之苦,他想再一次威胁他,却想不出自己还有什么筹码。风清扬只能将人紧紧的抱在怀里,用自己的下颚顶着他的发顶,只为了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再一次留下的眼泪。 东方不败等了良久,直到意识已经快要消失的时候,才听到头顶那声带着哭腔的承诺,想长出口气,却发现自己已经连他的手都快握不住了。 “如此……甚……好……”东方不败疲累的闭上了眼睛,耳边回荡起风清扬绝望的呼唤…… 作者有话要说:很长时间没更新了,真是对不起大家…… 不过这张的字数还是很美好的是吧~~~ 顺便说一句,这篇是he,所以请大家放心吧,而且十六是绝对的亲妈哦~~~~~ 下一章就好了 118 118、苏醒,结局的过度 。。。 昏厥的东方不败并不知道轿内的风清扬抱着自己疯了一样的将内力灌入他的体内,只为了护住他的心脉,也不知道随即赶来的任盈盈看到这一幕之后哭的泪流满面。就在他不堪重负的闭上眼之后,便什么感觉都 正文 第 44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便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等到他再次有知觉的时候,便感觉周围是一片黑暗和死寂,四周围绕的冰冷空气让畏寒的东方不败有些瑟瑟发抖。 在黑暗的尽头有一抹微光,东方不败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驱使着自己不断的向着那抹光亮走去。 这条路很长,东方不败也走了很长的时间,起初周围是一片黑色,可是随着这一路行来,周围的景物已经慢慢的开始变化了。 曾经经历的一幕幕如同电影一样的在自己眼前飘过,有自己穿越前在家里对着电脑吐槽时的样子,也有自己穿越后坐在密园里整日跟风清扬腻在一起的场景。那些记忆里已经不太记得的声音混杂在一起不停的在耳边回响,让东方不败有些迷惑自己到底身处何处。慢慢的看着这条专属于自己的人生“长廊”,东方不败忽然想起了什么,然后自嘲的笑了笑,传说在地狱里有一条专门给往生之人走的路,当一个灵魂走完这条路,之前所有记得的事都将被遗忘。 看来自己现在就应该是在这条路上了吧,真的要结束了吗?可是我答应的事还没有做的呢。 “若你敢,我一定做给你看!然后在自我了断,东方,相信我,我绝对做得到!” 耳边还萦绕着风清扬前一刻的威胁,那样的声音,东方不败抬起头凝视着整个空间,坚定的相信,即使是走到路的尽头他也不会忘了风清扬的。 慢慢的行走在这条路上,这条路已经走了快一半了吧,远处那抹亮光越来越大了。她已经有些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谁了,是那个每天都呆在网上宅基腐的女孩?还是那个在密园里笑看江湖变化的人? “我的儿子不用你救!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是谁?曾经用那样憎恨的口气对她怒骂不休?那记忆太遥远了,遥远的自己已经忘记了做了什么对不起那声音的事。 “教主饶命,属下知错了,属下知错了!……”又是谁,曾经这般诚惶诚恐的哀求着自己,只为求自己一时心软饶了他的性命?为什么那声音听起来让人这般厌恶? “若你敢,我一定做给你看!然后在自我了断,东方,相信我。”风清扬,你到底打算做什么?我为什么会不相信你? 那抹白亮的光就在不远处,但周围闪现的情景却已经慢慢的模糊了。那个对着屏幕激动的不停说着什么的人是谁?那个整日坐在一出亭子里笑的人又是谁?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然后在自我了断,东方。”是谁这般不懂得珍惜自己的生命?东方?那是谁?为什么自己在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会觉得这么心痛? “怎么?占了本座的身体这么多年,你就这么点本事吗?”就在她茫然的思考着为什么会心痛的时候,眼前出现了一抹妖艳霸道的影子。 “你……是谁?”近乎透明的身体,她微微的歪着头看着眼前同样模糊的身影。 来人微微一笑,笑容中是的狠辣和霸气是她十分熟悉的:“被你占了身体的人。” 更加疑惑的打量着对方,“那我……又是谁?” “本座也想知道,”那抹身影傲慢的说道,“不过本座还记得你当初可是说过要替本座好好看看这片天下!” “是吗?”她曾经这么说过吗? “所以,”妖娆的身影抬起一只手,指着身后的她身后的方向,脸上有着与口气不同的笑容,命令道:“在本座看腻之前,你要给本座滚回去!” “回去?”她微微的回头看着身后已经模糊了一片的路,不明白眼前的人为什么要赶她离开,她走了很久才走到这里啊,难道她走反了?可又为什么在听到回去两个字之后,心里这般的期盼?仿佛那个方向的尽头有什么自己割舍不下的存在…… 似乎不喜欢自己的犹豫,那个妖艳的身影极不耐烦的催促道:“还不明白?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给本座滚回去!”说着,还狠狠的推了她一把。 就这一下,让原本站的好好的她脚下一滑,身体不自然的向下坠落,那些早已遗忘的声音却在这时疯了一样的涌进她的耳朵里,嗡嗡作响,吵得她头疼。 她刚试图逃开那些声音,却总在下一秒又被包围了起来,直到感觉那个让她心疼的声音在一处不停的说着什么,她才慢慢的向着那个方向行去…… 黑木崖密园 密园主卧的门窗很好的隔绝了冬天寒冷的空气,只将那温暖的阳光放了进去。可惜坐在床边的风清扬无暇感受以往冬天里那个畏寒的人最喜欢做的事。 此时的风清扬满面憔悴,神情凄的看着躺在床榻上的东方不败。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了,握着东方不败有些冰冷的手,当日平一指诊断之后说的话还在萦绕在风清扬耳边…… “教主中的是孔雀胆,而且中毒已深,此毒最严重的就是对于经脉以及神经的伤害,幸而教主功力深厚,此毒未曾侵入主要经络,但仍旧有经脉损伤,属下只能将余毒清除,剩下的就要看教主的造化了,若是十天都未醒……”剩下的话,平一指没有说完,可后果却是大家都明白的。 自那日起,任盈盈就下令封锁了密园,并立刻对外宣称东方不败虽然中了岳不群这个伪君子的暗算,但好在功力深厚,稍作修养即可。也是自那日起,风清扬便再也没有离开东方不败的寝室,日日在他身边守着,期望下一刻他能醒来,可惜直到今日,东方不败也仍旧没有清醒的迹象。 “东方,起来吧,你都已经睡了十天了……”将东方不败常年微凉的手掌按在自己心口的位置暖着,风清扬仍旧执着的努力着,“你平常贪睡是一回事,可一连睡上十天就太不像话了。在不想来的话,连你徒弟都要笑话你了!” 轻松的语气,说的也是平日里调笑的话,可是这个时候说出来,却让站在门外的任氏父女心里一痛。 任盈盈站在门外,看着平日里最熟悉的那道门,忽然有些不敢像往常一样推门而入。无力的放下准备敲门的手,这恐怕是任盈盈自从跟随东方不败以来唯一一次觉得自己无能,以她对于风清扬的了解,任盈盈坚信就算现在躺在里面的是东方不败的尸体,他风清扬也能将这些话面不改色的说出来,所以她根本不可能根据风清扬的情况来判定师父的现状。也正因为这样,任盈盈才更加不敢轻易的推门而入,生怕进去之后看到的真的会是师父的尸体,以及真的变成“疯子”的风清扬。 这些日子,任盈盈一面用尽各种手段疯狂的将重伤师父的岳不群*入绝境,一面调兵遣将的准备对五岳剑派发动总攻。对于现在的任盈盈和整个日月神教来说,左冷禅领导的五岳剑派根本就是个没娘的孩子,一打就哭;之所以能沉默到现在,都是因为东方不败昏迷前下的最后一道命令,不然的话,任盈盈有绝对的把握在三个月内让五岳剑派彻底从这个江湖上消失。 叹了口气,任盈盈面色凄楚的闭上了双眼,再度睁开的时候,有抹决然应在了她的眼底。 五岳剑派的诸位,你们最好祈祷我师父能毫发无伤的好起来,不然本座绝对会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地狱! 带着生人勿近的气息,任盈盈决然的转身,顺着往日师父的习惯,坐到了园中的凉亭里;抬头看着有些偏西的太阳,任盈盈危险眯起了双眼,手指也有节奏的敲击着凉亭里的桌面;今晚,过了今晚,这个江湖到底是会少了一个叱咤多年的联盟还是会少几个表里不一的跳梁小丑呢…… “……”任我行也在听到里面风清扬低喃的话时心头一紧。看着女儿长久的沉默后决然离开的背影,任我行想叫住女儿安慰一下,却发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选择了沉默。可沉默过后,任我行忽然觉得自己很没用。 当日,他明明就在少林寺里,却来不及阻拦那根袭像东方不败的毒针,而现在,自己明明就在日月神教,却无法给自己肩负重担的女儿任何的帮助,甚至连替她确认东方不败现状的勇气都没有。 颓废的叹了口气,任我行认命的将头靠在门板之上,沉默的听着里面风清扬的低语不禁哀叹,他现在才明白什么叫自作自受,若是当年他没有猜忌东方,只怕也不会落得这般尴尬的境地,连想关心爱慕之人的资格都没有。 日头渐渐的向着西边落下,冬日的白天永远比夜晚来得要短些,当灿烂的橘黄色洒满整个密园的时候,坐在凉亭里的任盈盈再一次抬头,脸色晦暗不明的看着天上若隐若现的星子,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屋内,风清扬不知何时已经坐到了床上,从背后将东方不败整个揽在了怀里。 低下头看着怀中人多年来不曾改变的精致面容,风清扬在昏黄的光线下伸出手,留恋的摸上了那让他眷恋多年的脸颊。 感受着手上细致的如同美玉一般的肤触,风清扬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绝望,甚至连凄迷的神色都没有了,取而代之的居然是一种轻松,却近乎于疯狂。 他低下头,在东方不败的耳边轻声的道:“东方,还记得当日在梅庄,你要我答应你不论做什么都要陪着你的事么,我可是说话算话的,所以你也别妄想着用几句话就能让我留下来;既然我说过要陪着你,就一定会陪你的,即便你想去的地方是地狱也没有关系。” 将怀里的身躯搂紧,风清扬低下头继续爱怜的笑道:“咱们也带上盈盈好不好,要是带上她的话,就算是地狱你也会玩的很开心吧,说不定你现在就在琢磨着怎么让阎王跟判官看对眼了,是不是?没关系,只要你想,不论你要做什么我都会陪着你的……”剩下的话都淹没在风清扬吻上东方不败额头的动作里。 风清扬就这么专注的吻着东方不败,丝毫没发现东方左手的手指在他话音刚落得时候微微动了动。 一吻毕,风清扬再一次紧紧的揽着东方不败,还像刚才一样默默的看着渐渐消失在屋子里的橘色,就像等待死刑的犯人一般。 当屋子里的光线彻底消失之后,风清扬惨笑着闭了闭眼,低头看向怀里毫无动静的人,眷恋的感受着他浅浅的呼吸,慢慢的伸出手,探向搁在一旁的宝剑。 “唔……” 就在风清扬的手快要摸到那把剑的时候,怀里一丝微弱的呻吟,使得他所有的动作都顿住了。 不由自主的,风清扬木然的转过头来,瞪大双眼看着怀里人因为不适而皱起的眉毛,以及长眉下微微抖动的睫毛。 “东方?”风清扬一瞬不瞬的观察着东方不败,在发现东方不败似乎有睁眼的趋势时更加欣喜若狂的睁大了双眼。 “唔……水……”刚刚醒过来的东方不败觉得自己全身的骨架几乎都要散了,而且喉咙里也干得不像话。 “东方,你要什么?”赶紧将怀里的人放平,风清扬看着东方不败还有些涣散的眼神欣喜的问道。 “水……”东方不败再次要求。 “马上来!”风清扬听清了东方不败得要求,赶忙跑到桌边,倒了一杯水过来,结果却因为兴奋过度,不小心将另外一只杯子碰倒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听到屋子里有动静,门外的任盈盈和任我行瞬间抬头看了过来。微微一顿,任盈盈便迅速的起身,直接用凌波微步穿过密园的长廊,跑到东方不败得房门口,焦急的推门而入。 “师父!”任盈盈推开门而入,抬眼便看到她昏迷多日的师父正虚弱的喝着水的样子。不过这样对于任盈盈来说已经够好了,不管如何师父总算醒了。 迫不及待的扑到东方不败得床边,看着师父似乎还没完全清醒的摸样,就是有再多的话,任盈盈此刻也说不出来,只能沉默的任由泪水再次爬满整个脸庞。 而站在门外不知道该不该进来的任我行看着里面已经醒过来的东方不败轻轻的叹了口气,抬头看着已经缀满星星的天空,如释重负。 作者有话要说:米娜桑,他达一马(各位,我回来了!) 首先,我要跟大家道歉,因为十六换了工作,从2月份到现在一直十分的忙碌所以很久没有更新了,真是对不起大家,一鞠躬。 其次,谢谢还能有这么多人继续关注十六,这真是让十六受宠若惊,这篇文章马上就要进入结尾了,真是让十六很不舍得啊…… 虽然现在还是十分忙碌,但是十六总算适应了新的行业,会努力恢复更新的,日更可能没戏,但是最少做到周更,或者三天一更,在最短时间内将文章完结,至于说好的番外,当然也会有的哦~~~ 最后,感谢大家一路以来的支持!!!再次鞠躬! 119 119、完结的倒计时 。。。 自那日醒来后,东方不败就被风清扬等人以身体还没有康复为理由困在了床上,虽然一开始东方还是满开心于有人伺候的,但是时间一长他就有些受不了这样的日子了。 他是懒没错,但还没懒到能拿床当家的地步吧。于是郁闷到极点的东方不败总是想尽一切办法说服“狱卒”风清扬可以让他出去透透气,可惜他连色诱这招都用出来了风清扬就是不为所动。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东方不败慢慢的就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太对劲;如果说刚醒来的时候因为昏迷时间过长而导致四肢无力抬手都困难的话,他接受;但是他都已经在床上躺了快半个月了还是觉得手脚有些僵硬,那就有问题了,更让东方不败觉得不安的就是他直接接触了毒针的左肩膀,别说抬起来了,就是动动左臂都有些困难。 对于自己的身体状况,东方不败直觉风清扬他们,包括任我行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单纯的瞒着他而已。 想到这个,东方不败微微皱起了眉;还记得醒来后的第二天,平一指为他把脉之后那欲言又止的样子,而原本心情不错的盈盈,也在被平一指叫出去密探之后又变回了他刚中毒时的状态;更让东方难以接受的是,风清扬似乎也知道平一指跟盈盈说了什么。 既然知道了为什么不跟他说一声?左右不过是中毒的后遗症罢了,难道在他们心里,他东方不败就是这么个连一点小刺激都接受不了的人么。 叹了口气,东方不败瞄了眼自己的左肩,试图再动一动。 “东方,你哪不舒服吗?” 听到床上的人叹气的声音,坐在一边正拿着小刀削苹果皮的任我行担忧的放下手里削了一半的苹果,走过来摸了摸东方不败的额头。 如果说风清扬和任盈盈的隐瞒是导致东方不败郁闷的根源的话,那么任我行现在的这种行为简直就是让东方不败发疯的催化剂。 谁能想到恨不得把他东方不败碎尸万段的任我行,居然会有坐在他病床边给他削苹果的一天?这……这到底是他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任我行见东方不败看着他皱眉不语,便认为是对于他刚才的动作不喜,于是讪讪的又坐了回去,继续手里的工作。 这下东方不败的额头彻底被黑线布满了,敢情这位是他们谁冒充的吧。怎么自从他醒来之后这个世界都不对劲了呢,话说这到底是个何等诡异的世界啊…… “我说任教主……”看着任我行削掉苹果皮,又将整个苹果切成小块准备放在他床边的动作,东方不败撇了撇嘴,面色不善的盯着任我行慢悠悠的开口道:“你我之间的关系似乎还没好到让您给我削苹果吃的地步吧?” “呃……”任我行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放下盘子,看了眼脸上明显写着“我不痛快”的东方不败有些哀怨的道:“你很嫌弃是我削的吗?” 轰隆隆!一道惊雷瞬间划过东方不败的脑子。 东方不败瞪大了双眼看着面前表情正常,但是眼底写满哀怨的任我行,忽然觉得要么是自己还没睡醒,要么就是眼前这位也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换了芯子。 深吸一口气,东方不败闭了闭眼,再睁开的时候略带审视的看着任我行,良久不语。 任我行被东方不败这种深邃且带着探究的眼光打量着,感觉似乎又回到了当日西湖地牢里初见的时候,只是现在任我行可没有当初那么胆大狂妄。 长久的沉默让任我行挺直的背脊都僵硬了,只能壮着胆子顶着东方不败得闪烁不定的目光开口问道:“东方……那个……” 长久的审视让东方不败确认了眼前这位确实是原装货,于是便在任我行开口的同时低下眼帘收回了审视的目光;如果不是还魂,而且他也确实不是做梦的话,那么导致任我行现在这个样子的就只有一种解释了。 再次抬眼,一抹邪魅的微笑在唇边绽开,忽视了任我行看到这个笑容后更加惊恐却强作镇定的表情,东方不败问道:“任教主,盈盈教的法子不一定有用,扮怨妇引不起我的重视,能恶心我倒是真的。” “呃,你怎么……”任我行惊恐的看着东方不败,最后的知道两字却被他生生咽了下去。 “呵呵,我怎么知道的是么?若是你也跟她相处个十多年,你也能了解她的想法。”东方不败饶有兴致的想像往常一样伸手支颊,却在刚想抬手的时候因为整个手臂不自然的微微颤抖顿住了。 不经意的瞥了眼自己的手臂,东方不败放弃了抬手的想法,面上仍旧邪魅的笑着,心里却在琢磨盈盈的用意,那丫头不会无缘无故的让任我行摆出一副怨妇的嘴脸来恶心自己,唯一的解释就是那丫头想用这样的方法来雷倒自己,从而掩盖一些事情,话说任我行单独出现在这里好像也有三天了吧,照这样看来盈盈和风清扬应该都已经下了黑木崖才对,不然盈盈也不会用这种方法来分散自己的注意,不过就是不知道她这样的安排是不是跟他目前的身体状况有关呢;微微眯了眯眼,东方不败试探的将手伸向了一旁放着苹果的盘子,果然他刚表明意图还没伸出去多远,任我行就拿起一小块苹果放到了他唇边。 虽然面上摆出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但是东方不败此刻的心却又下沉了一分。就唇咬了一口苹果,满口的清香让东方不败舒服的微微眯了眯眼,状似不经意的问道:“话说这几天盈盈在干什么?” “她在处理教务。”任我行对于现在的东方不败是又爱又怕,根本就不敢有丝毫的欺瞒,只是奈何女儿下山前千叮万嘱一定不能让东方知道他身体的实际情况,这才硬着头皮编理由。 “哦?忙到没时间来跟我唠叨唠叨?”东方不败注意到自己疑惑的语气让任我行微微一顿,便更加确定盈盈跟风清扬的离去肯定跟自己有关;假装不见,他继续道:“好吧,盈盈处理教务忙,那风清扬呢?他也处理教务忙么?这么多年下来我还是头一次这么清静,能三天看不到他的人影,任教主,你知道他干什么去了么?” “我……呃……风清扬他……他在前面帮着盈盈……”任我行从来没这么紧张过,以他对面前这人的了解完全可以肯定,今天要是不说清楚盈盈他们的去向,他非死不可,东方别的本事没有,谈笑间探听虚实动手杀人的本事可是十足十,就算这人现在躺着不动也不能小觑,谁知道他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手段等着自己。 冷下脸色,东方不败眯起双眼,带着一股危险之极的气息慢慢的倾斜身体靠近任我行:“任教主,想跟本座说谎,你得先编个好点的理由出来,省的本座连脑子都懒得动就能拆穿你。” 看着东方不败近在咫尺的脸,任我行吓的不敢动,仿佛又回到了西湖牢底天天被他打倒在地怕不起来的时候。 见威胁奏效,东方不败便坐了回去,神色慵懒的道:“处理教务的话只怕任教主比起风清扬来更合适吧,至少教中还有几位长老看到您是心服口服的。说吧,他们俩下崖干什么去了?” 谎言被这么轻易的拆穿本就让任我行有些惊讶,而东方不败下面你的问话更让任我行为之一惊,这么容易就猜到盈盈他们已经下崖去了吗?抿了抿唇,任我行最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不然以面前这人的聪明,猜到那两个人去了哪可是很容易的;继续刚才的动作,任我行往东方不败唇边放了块苹果,坦言道:“他们俩下崖去找岳不群了。” 意料之中的答案让东方不败无奈的撇了撇嘴:“寻仇?” “嗯。” “那我估计岳不群现在应该离地狱不远了。”想了想盈盈的手段,东方不败就打心眼里觉得舒服。果然有个跟自己相像的徒弟就是好啊。 “哼,下十八层地狱简直太便宜他了!”只要一想到当初东方不败在少室山上的摸样,任我行就恨不得现在下去找岳不群算账的是自己跟盈盈。 “呵呵,只怕十八层地狱的那些刑法根本就比不上盈盈整人的手段。”放松的往后靠了靠,东方不败惬意的将头靠在床头的靠垫上,他已经开始期待盈盈他们回来的时候了;微微一怔,东方不败忽然想起了什么,就势问道:“任教主知不知道林平之现在何处?” “那小子还在黑木崖上,刚回来得时候盈盈特别安排了一下他的住处,嘱咐他少走动。”任我行拿过另一个苹果,一边削皮,一边回答,“说起来,那小子倒是挺老实的,这些日子就呆在那个院子里没怎么出来过。” “是吗?”东方不败虽然不置可否的随声应和,但心内却有了另一番计较。 呆着不动么,确实是敏感时期该有的表现,既不让人烦心,也省去了自己的尴尬,看来这个林平之倒真是个孺子可教的。 “东方,你不担心有风清扬吗?”任我行看着东方不败这幅慵懒的姿态,顿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只能转移话题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担心他?”东方不败古怪的看了一眼任我行,“任教主怎么关心起他来了?”这家伙不是在打什么歪主意吧。 “他的死活不关我事。”任我行冷哼一声,风清扬那厮死在外头才好呢,这样就没人敢跟他抢东方了,“只是东方,你不担心有他在,盈盈的手段使不出来么?” 东方不败微微一愣,随即笑道:“只怕有他在,岳不群离地狱更近才对。” “可他们毕竟同为华山派,难道他风清扬不会一时心软的放岳不群一马?”东方不败对风清扬的能这般的信任让任我行相当的不爽。 “若是我东方不败在他风清扬的心里连一个华山派不成器的掌门都比不上的话,那还活着干什么?直接找个地方把自己活埋了算了。”东方不败半是自嘲的说道。 “他对于你来说就这么重要?”任我行实在受不了自己心上之人居然会对另一个男人这般在意。 “……”看着激动异常的任我行,东方不败皱眉不语。 随着东方不败得沉默,房间里的气氛再次冷凝了起来。 良久的沉默实在让人难以忍受,任我行假意咳嗽了一声意图冲淡屋子里凝结的气氛,只可惜他的举动让东方不败得目光变得更加犀利了。 “东方,你……你口渴了吧……我去沏壶茶过来吧。”不敢直视东方不败,任我行蹩脚的找着借口。 淡然的收回了凌厉的视线,东方不败皮笑R不笑的回道:“有劳任教主了。” 看着任我行几乎落荒而逃的背影,东方不败弯了弯唇角,心道,怎么任我行这么有m的倾向呢,真让人费解。 不过这样也好,这□边彻底没人了。 想到这,东方不败忽略了手臂处的僵硬,直接掀被下床。当脚再次踏上地面时,东方不败才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并没有现象中的那么严重,至少他还能站得起来,那盈盈和风清扬他们到底担心什么? 拿过一旁厚重的冬衣披在身上,东方不败打开房门,沿着密园里长长的走廊慢慢的像凉亭那边走去;虽然一开始还需要一边扶着墙一边走,但慢慢的,东方不败便能自己行走了。 凉亭里,按照东方这些年来的习惯,石桌上仍旧摆着相思琴和酒具,只是冬天无人打理,琴身略微有些脏乱,桌边仍旧有个温酒的小炉子,只是因为这些日子无人有心情饮酒,炉子里的炭并没有像往年一样闷烧着。 紧了紧身上的衣服,东方不败有些懒散的坐到桌边,掏出身上的手帕,轻轻的擦拭着琴身;爱怜的看着自己的爱琴,东方不败忽然觉得这密园里似乎有着从未有过的冷清。 抬头看看早已剩下枯枝的树木,东方不败撇了撇嘴,真是的,自己怎么也有些患得患失了,不过是风清扬跟盈盈都下崖去了而已,又不是不回来,怎么自己会忽然觉得这密园这么大呢。 正想着,东方不败便随手拨弄了了一下琴弦,只是手腕处传来的僵硬以及走调的琴音让东方不败彻底愣住了。 瞪着自己伸出的右手良久,东方不败将手慢慢的伸到眼前观察着,仿佛这双手里有什么稀世珍宝一样,只可惜他不敢置信的目光却泄露了他的情绪。 就在此时,任我行拿着茶壶,身后跟着向问天出现在密园门口。 东方不败愤然的再度用力波动琴弦,只可惜相思琴传出的音色仍旧不是他想象的那样。 正准备抄近路进屋的任我行在听到这声透出愤然之心的琴音后,就知道盈盈他们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任我行回头看了一眼同样惊恐的向问天,两人快步向着凉亭的方向行去。 看着凉亭里满脸怔忪盯着自己手不动的东方不败,任我行就觉得心疼的要命。自从西湖牢底出来以后,任我行就跟盈盈一样一直觉得东方不败就是个永不倒下的存在,要是没有梅庄那些日子的相处,看到现在这样的东方不败,也许任我行会相当高兴能轻而易举的夺回日月神教教主之位,但是现在看到他这样,除了心疼怜惜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想法。 “东方,怎么了?”任我行将茶壶放在琴边,有点心虚的问道,向问天不清楚东方不败为什么会发脾气情有可原,但他却知道的一清二楚。 “是啊,东方教主,”向问天见过东方不败生气,却从没见过东方不败像现在这样紧紧攥着拳头咬着下唇隐忍着什么的样子,“若有任何不如意您说就是了,何必如此?” 东方不败转过头看着面前站着的两个人,向问天是一脸的疑惑,这个他不意外,可是看到任我行明显心虚的表现时,东方不败就彻底火了。 “任教主,你能给本座解释解释,为什么本座这手如?c{蜛m布 正文 第 45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各派弟子在这样高压的环境下惶惶不可终日,别说是齐心抵抗日月神教的攻打,就是留在派里也是胆战心惊,甚至有人已经生出了弃派而走的想法;更为雪上加霜的是另外两派的背叛,使得那些原本还有些顾虑的弟子越发坚定了逃走的想法。 而这一切都没能逃过日月神教布下的情报网。 嵩山脚下,任盈盈看着刚刚到手的消息,挑眉冷笑,随即便将手里的纸条交给了一旁的蓝凤凰,吩咐道:“烧毁!” 一旁同行的风清扬看着逐渐消失在火中的纸条,问道:“什么事?” “嵩山,华山还有泰山派基本已经乱了,人心不稳,有很多人都打算离开了。”任盈盈没有回头,只是用冷冷的目光看着不远处这座巍峨的嵩山。 风清扬看着眼前已经亭亭玉立的背影,忽然觉得站在眼前的便是东方不败。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风清扬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任盈盈回头,笑靥如花,只是那笑容却不达眼底:“风叔叔的想法呢?” 微微一笑,风清扬挑眉,建议道:“火上浇油如何?” “呵呵,好主意!不愧我师父看上的人。”任盈盈毫不吝啬的夸奖道。 任盈盈的话让两人同时愣了一下,然后便各自冷下了脸,让一旁随侍的蓝凤凰不仅打了个寒战。沉默了不到一刻,任盈盈便转头对日月神教的众人下令,让他们通过神教安C在在嵩山派、华山派和泰山派腹地里的那些酒楼等钉子传点假消息出去,以便更好的配合他们这次的行动。 忽视了一旁正在交代细节的任盈盈,风清扬抬头,冷漠的看向华山所在的方向,根据盈盈的计划,等灭了嵩山之后,下一个目标就是华山了。 想到当初东方昏迷前说的话,风清扬看着华山方向的目光里又多了份愤怒。 华山派的列祖列宗,不是我风清扬故意背弃华山派数典忘宗,而是现在的这个华山派,实在是让我守不下去了。岳不群的所作所为已经让华山派几辈人的努力化为乌有,现在的华山派已经成了江湖上的一大笑柄。既然已经不能守了,那就让我来结束它吧,至少我会让它留下一些希望! 几天后,嵩山派正厅 左冷禅颓废的坐在椅子上,看着下面一众与自己虚与委蛇的各个弟子。 现在嵩山还剩下多少人?自己又杀了多少人?左冷禅记不得了,他只记得从少林寺回来以后就不断有弟子求去,一开始他还会挽留,但是后来随着门派内不断的有人死去,他的耐心也在随之不断的减少,从不惜一切代价杀掉想要求去的人到后来麻木的看着弟子一个一个的偷偷溜走,左冷禅已经失去了想要杀死他们的冲动。 疲惫的挥手让众人退下,左冷禅不堪重负的靠上背后的椅背仰着头,一手遮住眼睛,不停的思索着他到底错在哪了。为什么明明都是很有可能实现的事,却走到了这步田地,这些年他花了多少心思才将五岳剑派笼在手里,明明已经离五派合一不远了,怎么现在却被魔教一个小小的妖女给*到自保都不能够了? 明明魔教还没有打上来,明明魔教教主已经危在旦夕了,明明应该是五岳剑派重振雄风的关口,怎么会被个小丫头*成现在这样?到底是哪不对? 面容抽搐的左冷禅并未注意到,在他正堂座椅左侧不远处的拱门里,劳德诺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只是那复杂的目光与脸上的表情甚是不符。 华山,正气堂 如果说嵩山派已经是一派颓废的话,那现在的华山派便是一副衰败的气象。 自从少林寺之后,宁中则就将已经相互扶持长达二十年的丈夫岳不群从门派除名,希望借此能在日月神教的攻势下保住华山派。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华山派还是遭到了迁怒,先不说华山山脚下那些关张的酒楼钱庄,光是一批批求去的弟子就让宁中则感觉到从未有过的绝望。想当年,华山派是何等的威风,怎么会沦落到现在这一步? 宁中则站在正气堂中,看着华山门规默默不语。这列祖列宗定下的门规,是多少代华山弟子都铭记在心终生不忘终身守护的东西,可现在却因为师兄……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而凌乱的脚步声,打断了宁中则的思绪。她无奈的回头,看着门口跑的有些喘息的女儿,柳眉微蹙,问道:“灵珊,怎么了?” “娘,三师兄他们都在收拾行装了。”岳灵珊慌慌张张的跑进来,满脸惊恐的抓着宁中则哭道。 经过这些日子的洗礼,岳灵珊经过了少林寺之后已经不再是那个不谙世事的华山派小公主了。 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宠爱她的大师兄和关心她的林师弟都离开了华山派,本来奉若神明的父亲在一夕之间变成了江湖上人人不齿的小人,这些都让岳灵珊感到无所适从,然而更令她难过的是自己的母亲在最危难的时候将自己的父亲驱逐了。虽然往昔受到的教育告诉岳灵珊,她母亲的选择是对的,但是从小就被父母宠爱,被师兄们娇惯的岳大小姐却怎么也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她总是希望少林寺的那件事没有发生,她还是那个得众人宠爱的小师妹。 可是看着华山派天天在减少的人数,看着母亲日益衰老的面容,岳灵珊悲摧的发现,那些不过是她不切实际的幻想罢了,她尽其所能的想要留住那些师兄,怎奈何那些华山弟子均都是铁了心一般的想要离去,更有甚者在遇到岳灵珊劝阻的时候直接瞪眼指责,话说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多少次看着昔日朝夕相对的师兄头也不回的在她面前扬长而去,岳灵珊本以为自己早已麻木了,谁能想今天却在看到三师兄也在收拾包袱时,她心底一直压抑的恐惧会突然爆发了。要是,要是连三师兄都离开的话,那等日月神教打来的时候,她们母女拿什么抵挡啊、 “什么,连梁斌他们都……?!”听了女儿的话,宁中则就感觉自己的脑袋嗡的一声,一股子气血直冲脑门,腿也跟着软了下来。 “娘!”岳灵珊眼明手快的扶助了宁中则,满脸恐慌的问道:“娘,您怎么样?”边说着边将宁中则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待缓过气来,宁中则无奈的看着已经背着行囊进到大厅里的梁斌等人。 一阵挽留和辞别之后,华山派便彻底只剩下宁中则母女二人了。 看着空旷的大厅,宁中则绝望的笑着,从浅笑慢慢的狂笑,甚至笑的连眼泪都流出来了,这让一旁同样陷入绝望的岳灵珊不知所措。 “娘!娘!您怎么了?”岳灵珊看着母亲从来没有过的失态,忧心的问道。 “哈哈,灵珊,没人了,华山派没人了,这下华山派算是彻底毁了!哈哈哈哈!”宁中则看着厅中的一切疯狂的大笑。 岳灵珊在一边焦急的大喊企图阻止母亲的癫狂:“娘!娘!您醒醒啊,别这样,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啊!” 笑声哑然而止,宁中则僵硬的转过头,哀恸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轻声说道:“是啊,留得青山在……珊儿,去收拾收拾东西,咱娘儿俩,这就下山!” “娘!咱们也走?那华山派怎么办?”岳灵珊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傻丫头,现在哪还有什么华山派,早就被你父亲糟蹋光了,走吧!从今往后,咱们娘儿俩相依为命,这江湖,你我再也不涉足了!”宁中则看着女儿的脸,恨声说道。 一个时辰后,江湖上屹立了多年的华山派山门永久的关闭了。 就在任盈盈带人下山的第十二日,日月神教占领了嵩山,将嵩山派所有的来不及逃走的弟子尽数诛灭,少教主任盈盈更是在五十招内将左冷禅打成重伤;然千钧一发之际,有个蒙面人从旁闯入,在硬挨了任盈盈一掌之后将左冷禅带入了山后的一座精舍之后。 其后,还未等少教主等人赶到,精舍内便起了大火。 任盈盈神色漠然的看着逐渐消失在大火里的房舍,冷哼一声才率众离去。 徒留下火中一对别扭了一辈子的师徒。 以及风中带出的些许叹息。 “诺儿……” “嗯?” “为何不离开?” “……没地方……可去……” “那……就跟我去地狱吧……这一次再也没有江湖……只有你我……诺儿可愿意?” “……就算我说不去,你也会强拉着我去吧。” “不会……我再也不会强迫诺儿了。所以……” “……无所谓……反正哪都一样吧……” 随着精舍的倒塌,那位曾经一心想将五岳剑派合一的野心家彻底消失在了这个江湖之中。 福建福州城 路边的酒肆里,一些江湖上的好事之徒正在谈论着最近江湖上发生的大事,而就在他们不远处,一个落魄的青年正默默的喝着酒,不动声色的探听着最近江湖上发生的一切。 “日月神教这回可是倾巢而出,只用了不到二十天,便将之前江湖上鼎鼎有名的五岳剑派彻底根除了,这可真是了不得啊。”一%c?闎〃a蚶??/》餯〃vrg蝹边端起酒碗一边赞叹道。 “可不是,听说那日月神教的少教主今年还不满二十岁,还是个待字闺中的小姑娘呢,虽然这次南北两个恒山派已经退出了五岳剑派,可这也太窝囊了,三派加一块居然输给一个小姑娘。”另一名酒客应和到。 “窝囊?我看一点都不窝囊!你们可是不知道,日月神教还没打上去的时候,他们那三派就已经被日月神教的先头部队给弄得人心惶惶了,好多弟子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人给杀了,当时江湖上不是盛传只要这三派弟子自愿下山从此不再跟这三派来往,日月神教的人便不在追杀么。这话一出,便有好多弟子都在大战之前就下山了。这么贪生怕死,难怪斗不过人家一个姑娘。”一位知之甚深的酒客不以为意的反驳。 “照你这么说,这魔教少教主也够狠心的?”一位在一边听得津津有味的酒客问道。 “这都什么年月了,还叫 120、大结局 。。。 人家? “还有就是那嵩山掌门,先不说平日里喜好的东西,就说他这些年的作为也是枉为名门正派这四个字。”另一人继续道,“什么东西,居然为了自己那点子野心就对同门下手,北约恒山派可都是尼姑,女流之辈,他也能下的去手,差点就把人家正派都灭在二十八里铺了,更可笑的是做了居然还不敢承认,居然顶着日月神教的名号去的,要不是日月神教教主出手相救,只怕现在就没有什么北约恒山派了!” “这么说来,他日月神教还是有些善举的啊。”刚刚不明所以的酒客恍然大悟,“对了,这五岳剑派现在如何了?” “哎呦,你可是不知道,嵩山派让一场大火少了个干净,泰山派好手损失殆尽,最有趣的是华山派,等任大小姐带人赶到华山的时候,那里已经是一座空宅了,整个华山派一个人都没有了。”第一个开口的酒客兴高采烈的说着,仿佛亲眼所见一般。 众人兴高采烈的说着,谁也没注意到那个落魄的青年在听到华山派空无一人时握紧的拳头,他默默的付了酒钱,起身低头往外走。 一个人都没有,华山派居然连一个人都没剩下,这怎么可能?师娘呢,小师妹呢,他们都去哪了?难道所有人都放弃了华山么,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那青年忽然双目圆睁的看着远方,发疯了一般狂奔而去,引得大街上一片侧目。跑着跑着,那青年跑出了福州城,终于在郊外一处破破烂烂的小舍外停了下来。 青年慢慢的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只剩下半边屋顶的小舍,唇边忽然泛起苍凉的笑意。 谁能想象的到,两年前他还是华山的首徒,带着小师妹于此处潜伏呢,谁知两年后的今天,他令狐冲已经成了江湖上人人不齿的遭到日月神教追杀的忘恩负义之辈,若当年有人跟他说这间让他小师妹抱怨了好久的小舍就是他将来的逃命之所,只怕他会笑那人疯了吧,可惜…… 慢慢的踱进小舍,入眼便是一派狼藉之相;屋内桌翻椅倒,到处都是当年打斗时留下的残砖剩瓦和到处丛生的杂草;只在一出比较干净的角落里,有堆不慎整齐的干草组成的一个简易床铺。 干草垛上到处可见已经干涸了的黑色血迹,草垛的中央便躺着这些血迹的主人,已经少了一条手臂的前华山派掌门——岳不群。 令狐冲慢慢的走到干草垛边,神色漠然的看着似乎已经睡熟的岳不群,眼睛里不同的变换着神色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过了好一会才将弄到的食物从怀里拿了出来,放在岳不群身边,而后准备起身离开。 也许是多日来生活在被人追杀的Y影之下,使得岳不群比以往更加的敏感,就在令狐冲放下东西的那一瞬间,岳不群便受惊一样的睁开眼,本能的想往后退,但在看清来人后,岳不群原本惊恐万状的脸色立刻变成了厌恶。 “小畜生!你想干什么!”C着尖细的嗓音,岳不群责问道。 背对着已经少了一条手臂的人,令狐冲此时早已经没了以往的耐心和对师父的愧疚,他冷冷的回道:“放心,不是想杀你。” 说完便转身走到另一边坐了下来。 看着身前的食物,岳不群满脸厌恶的想将它们全都泼到令狐冲脸上,可惜他只剩下一条手臂,还要撑着自己不倒下,“那可不一定,谁知道你会不会想毒死我去那个魔头那里领赏?!” 岳不群的话让正准备生火的令狐冲动作一顿,他想出言反驳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继续手上生火的工作。 见令狐冲不语,岳不群便得寸进尺的继续挖苦道:“告诉你,别以为你现在救了我我就会感激你,想通过我重入华山派?!你想得美!华山派门户绝对不会对像你这样一个善恶不分,屡教不改的恶徒敞开……” “咣当!” 未等岳不群的话说完,令狐冲已经将手上的柴火砸到了地上;他一个箭步冲过了,一把抓起了岳不群已经肮脏不已的领子怒吼道:“华山派已经没有了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华山派被整个江湖所不齿!就因为你的Y谋算计,所有华山派的弟子都弃派而走!连师娘和小师妹都走了!!!” “你……你说什么?你在说什么?!”令狐冲的话让岳不群瞪大了双眼,他反手抓住令狐冲的领子问道:“什么叫做华山派没有了?我辛辛苦苦维持的华山派怎么可能没有了?你在说谎是不是!一定你在说谎!!!” 令狐冲闻言,厌恶的挥开岳不群仅有的一只手,居高临下的看着摔倒在地的岳不群,冷漠的嘲讽道:“知道我刚才出去的时候听到了什么吗?嵩山派让一把火烧了个干净,泰山派所有好手全部丧命,我本以为这样就已经很惨了,谁知道最惨的却是华山派,还没等日月神教打上来,整个华山派先自我解散了!你辛苦维持?若不是你的辛苦维持,只怕华山派此刻还是存在的!” “不是!不是我!是宁中则!是他们没有守好华山派!那个该死的女人就不该将我赶出来!”面对令狐冲的嘲弄和指责岳不群不太在意,他在意的是令狐冲口中华山派消失的消息;他根本就不能相信自己机关算尽却得来这么一个结果,所以条件反S的想将这一切的责任都推到别人身上去。 可惜他的话却再一次的触怒了令狐冲。 “岳不群!别再让我听到你说师娘一个字的不是!否则……”眯着双眼打量着瘫倒在地的岳不群,令狐冲威胁道:“否则我就亲手杀了你!” “想杀我?”岳不群看着眼前不断向外冒着杀气的令狐冲,仿佛刚注意道什么似的叫道:“有本事你去杀了东方不败那个魔头啊!你不是会风清扬的独孤九剑吗?要杀他不难吧!……” 听到风清扬的名字,令狐冲明显僵硬了一下,然后陌生的看着身前这个站都站不起来的人,脑中闪过东方不败在下少林寺之前说的话。想着当时东方不败的脸色,令狐冲的神色灰败了起来。 也不知那个人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不管如何风太师叔都会陪着他吧……自己似乎根本没有资格担心他了呢…… 想到这里,令狐冲忽然自嘲的笑了起来,看着面前犹自做着利用他摆脱现状的岳不群,令狐冲第一次从心底感到后悔。 为何我之前一直到都有注意到,岳不群竟然是这么一个不折不扣的小人呢。 再也不想面对岳不群的令狐冲直接转身,第一次不顾身后岳不群的谩骂和威胁,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在踏出小舍的那一刹,令狐冲对身后的岳不群平静的道:“你好自为知吧。” 看着头也回大步离开的令狐冲,岳不群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他拼命的咒骂威胁,直到再也看不到令狐冲的影子也没起到半点作用。 岳不群颓废的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断臂,开始回想他这一生到底有没有做错,可是越是回想,岳不群就越找不到答案,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迷茫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土地发呆。 直到一个人影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岳不群本以为是令狐冲回来了,刚想抬头咒骂几句,却看抬起头的那一刻真的恐慌了,他倒吸一冷气,颤声喊道:“风……风师叔?!” 拎着长剑慢慢靠近,风清扬的脸上绽开一抹令人恐怖的笑意,“岳不群,你可真让我好找啊!” “啊~~~~~~~~~” 很多天之后,江湖传闻,在福州城外的一座如同废墟的小舍里,埋着一个奇怪的生物,他没有四肢,没有鼻子,没有耳朵,也没有舌头,看上去似乎是个人,可让人难以相信的就是这土都埋到半截了,人都变成这样了,居然还没死,一时间引为奇谈。 黑木崖密园 江湖上发生的一切似乎都被隔绝在密园之外了,不管是日月神教如何的所向披靡,还是五岳剑派几位掌门下场,都跟坐在密园里的东方不败没有半点关系。 此刻他还是一身红装,悠闲的坐在园中,带着几丝赞赏,一手支颊兴致盎然的看着院中挥汗如雨的林平之。 确实是块值得雕琢的好玉啊! 看着林平之努力的练习着凌波微步,东方不败单手拿起一旁的茶杯浅酌一口感叹道,想当年盈盈可没他这般的刻苦劲头,果然仇恨才是使人进步的力量么。 想到任盈盈,东方不败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盈盈已经回来好几天了,可一起下山的风清扬却还没有回来,这让东方不败得心里很是不爽。 伸手按摩着还不能有大动作的左臂,东方不败陷入了沉思。 盈盈回来的那日,他便问过为什么没看到风清扬,盈盈的回答是他们俩在嵩山覆灭之后便分开行动了,盈盈带着大队人马继续赶往泰山,而风清扬自己先行赶赴华山*问岳不群的下落。 这样的理由让东方不败暗自撇嘴,以他对风清扬的了解,只怕*问岳不群下落为假,准备给华山派的将来留下点可造之才才是真吧。 对于风清扬还如此执着于华山派,东方不败表示理解,毕竟那是他前半生生活的地方,若不是他东方不败横C了一杠,只怕现在风清扬还在思过崖上隐居呢,这样的地方他风清扬能忘得一干二净才是怪事。 虽然理解,可是东方不败还是有种自己被抛弃了的感觉,只要一想到他刚醒没多久,风清扬就瞒着他下山这件事,东方不败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到底是什么理由能让相伴八年的风清扬将自己扔给任我行照顾?他还真放心! 思及此,东方不败轻哼一声,努力的想将自己的左手伸直,借由经脉不畅的痛楚来转移思路。 “东方!” 伴随着惊恐的喊声,一只宽大的手掌从左后方伸出,握住了东方不败不断努力伸直的左手。 “师父?”林平之听到喊声,来不及收式便跑到东方不败跟前,“师父怎么了?” 任由自己的手被任我行这么握着,东方不败抬头看了眼林平之满是焦急的脸,压下满心的怒火笑道:“师父无事,平之的凌波微步已经很纯熟了啊。” 林平之这样被东方不败夸奖还是第一次,尤其是在东方不败笑着的时候。不是说东方不败平日里不对着他笑,只是笑的这么魅惑的,这还是第一次。 可惜任盈盈不在,不然一定会告诉自家的林小受,下次再看到师父这样笑的时候,不管让他露出这笑容的是不是你,一定有多远跑多远!所以东方不败这样的笑容便直接导致林平之十分羞涩的不敢看着东方不败,连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了。 看到这样一副纯情受样的林平之,东方不败笑的更欢了,一点都没将一边还握着他手不放的任我行放在心上。 好在林平之反应还算快,虽然动作有些僵硬,但还是抱拳躬身恭敬的道:“谢师父夸奖、” “得了,我这可不是华山派,没这么多的虚礼。”东方不败随意的挥了挥右手,示意林平之起身,然后直接下了逐客令,“有空多去找盈盈比比,以她为标准的话,你的凌波微步会进步的更快!” “是!徒儿遵命!”可惜林平之并没有听出东方不败话里的意思,应答完之后还是恭敬的站在那里,等着东方不败的下一个指示。 东方不败暗自叹了口气,果然不能要求所有人都跟盈盈一样精明啊,所幸直接吩咐道:“行了,今天就练到这吧,你下去歇息吧。” 听到东方不败让自己退下,林平之有些担心的看了眼满脸尴尬但还是抓着东方不败左手不放的任我行,便低头退了下去。 见林平之出了密园,东方不败才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冷漠的看着身侧的人问道:“任教主,你打算抓着本座的手到什么时候?!” 东方不败冷漠的语气让本来就很尴尬的任我行心里泛起一丝悲凉,讪讪的放开东方不败的左手,任我行劝道:“东方,何必如此跟自己过不去呢,平一指不是说你这左臂的伤需要静养么,若是贸然行动,你这条手臂会……” “废掉!”东方不败冷漠的打断了任我行的话,低头看着自己的左手,不耐烦的道:“我知道!” 东方不败不耐烦的语气和冷漠的态度敲击着任我行的心脏,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西湖牢底里那些日子的遭遇;不同于现在,那时候的东方不败虽然笑得恐怖,虽然折磨人的手段层出不穷,但至少他能感觉到东方不败不会真的弄死他,不像现在这样,脸上虽然没了恐怖的笑意,但他浑身散发出的冷气就够任我行发抖的了。 “既然知道……那你何必这些日子如此……”任我行硬是压下心里的恐惧,开口劝道。 可惜还未等他说完,东方不败一个眼刀丢过去,任我行便自动消音了。东方不败烦躁的起身,越过任我行准备离开。 见东方不败离开,任我行站在原地愣了一秒,刚刚东方不败那一眼直接让他的心脏漏跳了一拍,要是眼神能杀人的话,只怕这会他任我行已经死了。 “东……东方……你……你去哪?”强忍着恐惧,任我行慌张的赶了两步,但仍旧不敢靠东方不败太近。 慢慢的转过身,东方不败冷冷的瞪着任我行,直到看见对方脸上的冷汗不住的往下滴,才问道:“任教主,可是盈盈让您来监视我的?” “不……不是……” “既然不是,那本座想去哪都不干任教主的事吧。”东方不败眯着双眼,更加凌厉的看着任我行。 “可……盈盈若是……若是想找你……而且……你现在的身体……”在东方不败凛冽的视线下,任我行的额头上的冷汗已经顺着脖子流进衣服里了,可他还是想多问一句,就算他不接受自己的关心,至少也要直到上哪能找到他。 看着眼前汗流不止的任我行,东方不败冷淡的转身;随着红色衣襟的飘动,东方不败丢出一句话: “后崖找我!” 任我行看着眼前消失的红影,蓦然浑身一松,直接跪倒在地,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出了密园,东方不败仍旧冷着一张脸,迈着有力的步伐向黑木崖的后崖走去,这让往来经过的教众们都不禁为他们自己捏了把汗。 老天啊,是谁把教主气的连笑都笑不出来了?不管是谁,可千万别找上我! 东方不败一路带着生人勿近的气势直接走到了后崖,对着天边已经有些下沉的太阳,平息着自己的怒火。 慢慢的闭上双眼,东方不败不禁回忆起这些年来跟风清扬相处的日子。这几天大概是出了去少林寺之前,他们俩分开最长的一段时间了吧。 一开始听说他跟盈盈下山去的几天,东方不败虽然觉得风清扬这样不说一声句就离开让人有些难以接受,但心里还是感觉甜蜜的,毕竟是下山给自己出气;可是随着时间的不断流逝,东方不败心里的那点甜蜜就慢慢的被愤怒和不安代替了。 尤其是后来的几天,他不能忍受自己的身体像个废人一样被人照顾着,所以东方不败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努力的练习,让自己的双腿和右手恢复到未中毒之前的状态。 可惜经脉的损伤比不是靠练习就能解决的,为此,东方不败吃了不少的苦头,别说经脉因为强行使用的痛楚,就单说他在练习中不时的磕碰就足以让他的耐心全都耗光。而这时陪在他身边的,居然是任我行,这样东方不败在练习之余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防备任我行突然的黑手。而那个本来该陪着他的人却早就下山,且归期不定。 该死!怎么又想起来这件事了,他东方不败又不是离开风清扬活不了,怎么还期望他会回来呢,说不定这会风清扬正带着他找到的华山弟子教他们练剑呢。 烦躁的睁开眼,然后又闭上,东方不败试图用这种方式将风清扬从自己的思绪中赶走,可惜不管他想什么,到最后都会回到风清扬身上。 东方不败长叹一口气,既然赶不走,那干脆就不赶了。 看着眼前一点一点落到山下的太阳,东方不败将思绪整个放空,感受着北风将他的头发捋顺,然后在吹乱的感觉。 直到一双温暖的手臂,将他拥进一个满是松香的怀抱。 “我回来了。”身后那人用他熟悉的低沉的嗓音说道。 东方不败看着已经整个消失在天边的太阳,平静的道:“你食言了。” “对不起。”风清扬将全身冰冷的东方不败往怀里带了带,感觉到怀里明显瘦了很多的身躯,不禁心疼不已。 东方不败在风清扬回来慢慢的转过身,看着身后对他满脸疼惜的人,仍旧清冷的问道:“来做什么?” 抚上东方不败因为长时间站在风里而东的有些微红的脸,风清扬心疼的道:“给你当暖炉。” 微微皱了下眉,东方不败道:“会跑的暖炉我可要不起。” “再也不会了。”风清扬紧紧的抱着东方不败,低声道:“我保证这是我最后一次离开你身边,下次再离开的时候,就是我们俩有一个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好不好?” “你发誓?” “我发誓!以后会一直一直在你身边的,陪着你,做你所有想做的事。” 夕阳下,黑木崖之上,凛冽的北风之中,隐隐透出一红一青的两道身影,还有随风而动的,互相交缠的发。 一年后,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将教主之位传于副教主任盈盈,之后便下落不明。 后两年,曾经显赫一时的青城派在一夜之间被一青年屠戮殆尽,听说此人姓林,乃是前日月神教教主的关门弟子。 彼时,在华山之巅,东方不败靠着风清扬但笑不语。 《全文完》 番外5  杨莲亭 痛,是杨莲亭现在唯一的感觉。 不仅仅是那日后背撞在硬物上的痛楚,还有下身那处刚刚被切掉的要害,那里也在隐隐作痛。 那天的计划失败了,本想借着散功丹和C药的药效让东方不败回到自己身边,没想到半路却杀出个程咬金居然坏了自己的计划。 可惜自己已经无法再翻身了。没了舌头和下身的G丸,自己连男人都算不上啊。果然是他在报仇吧,用这样的方法,让自己和他变得一模一样的方法来报复自己之前对他的种种。 还记得刚刚这个地牢里发生的一切,自己亲眼看着水儿在自己面前挣扎,痛苦,艰难的为他生育子嗣,可惜孩子刚刚才出来半个身子,就被前来接生的产婆给推了回去。霎时,自己的耳边回响起了自己永远都无法忘记的惨叫,这样的叫声场面一直一直的循环着,每一次都是在孩子快要出来的时候又被推了回去。 杨莲亭已经忘记了自己没有舌头的现实,从一开始张着嘴发出惨痛的叫声直到最后无动于衷的睁着双眼直愣愣的看着已经筋疲力尽的水儿,脸色惨白的大张着双腿倒在地上,再也没有起来。那个一直从水儿体内被拉出来有推进去的孩子,也在水儿断气后没多久就因为受不住地牢的潮湿和Y冷,全身发紫的憋死了。 那一刻,日月神教地牢里那片殷红的血迹和血迹之上全身发紫连着脐带的婴儿成为了杨莲亭在日月神教里最后的记忆。 等到他醒来的时候,四周已经不再是潮湿的地牢,而是散发着香气的床幔,那香味似乎很熟悉,有些像是之前自己常去的那些青楼的房间里常点的香料。 得到了这个认知的杨莲亭开始拼命的挣扎,他曾经无数的幻想醒来后可能见到的情景却从没想到会是在这样的地方。 剧烈的挣扎不仅弄出了声音,也让杨莲亭感到了下身和后背钻心的疼痛。后背疼,杨莲亭知道那是为什么,可是下身疼,尤其是在自己男性性徽的地方痛,这个就是杨莲亭能够想想的了。 被五花大绑的杨莲亭挣扎着起身,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坐了起来,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下身根本没穿衣服,全身只有一件外袍遮体。那外袍的下摆直接开到了大腿根,也就是说这件衣服根本起不到半分遮体的作用。 同样也是拜这件外袍所赐,杨莲亭终于看清了自己的下身为什么会痛。那处分身虽然还在可是分身下面的球体却没有了,而且因为刚刚的挣扎,那处伤口正在殷殷的流着鲜血。 看到这一幕,杨莲亭目眦欲裂的等着自己的下T,是在不敢相信这个曾经在东方不败身上见过的残缺有一天居然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杨莲亭想到这就忍不住爆发了在黑木崖养尊处优时养成的脾气,张嘴想喊来人,然而出口的声音却成了沙哑的嘶喊。这时杨莲亭才想起,自己早在被任盈盈从密园里带出来的时候就已经被她割了半截舌头去,终生都不能再说话了。 “哟,杨大总管醒了啊。” 正在杨莲亭为自己惨痛的经历哀悼的时候,头顶传来了一把有些尖锐的男音。杨莲亭抬头一看,发现一个打扮的十分妖艳的男人站在自己床边,满脸嘲笑的看着自己。 杨莲亭怒目而视,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人是谁,可是能叫自己总管的必定是日月神教中人。 看着杨莲亭脸色不善的瞪着自己,妖艳的男人就觉得十分可笑。扯了个残忍的笑容出来,伸手狠狠的捏住了杨莲亭的下颚,那男人自顾自的说道:“我还是自我介绍一下吧,不然估计以杨大总管的身份怕是根本不会记得我。我是日月神教负责所有南风馆小倌调教的调教师,杨大总管,我们真是幸会啊。没想到杨大总管也好男色,还胆大包天的把主意打到教主身上了。敢对教主下药?难怪教主要我阉了你,再把你调教成上好的受虐花魁呢。” 那男人不Y不阳的笑着,可是随着那男人每说一句,杨莲亭的脸色就白一分,直到最后一句。杨莲亭虽然不知道受虐花魁是干什么用的,可是光听这男人的语气也知道绝对不是个好差事。 于是杨莲亭再一次的挣扎起来。 哪知人刚动了没几下,就被那个调教师随手扔到了床上。杨莲亭身上绑着绳索又受了伤,一时间根本无法再次做起身来。 身后的男人似乎也知道杨莲亭的现状,冷笑着说道:“今天是第一天,我教教你这一行的规矩。看在你身上有伤,细节的调教咱们就免了,不过该有的惩罚还是要的。”说着便离开了床边到一边的柜子里翻找着什么。 杨莲亭并不知道这人要干什么,但是本能的觉得下面发生的绝对不是好事。 果然没一会,那男人便回到了床边,一把提起了满身绳索的杨莲亭。杨莲亭之所以能让被前任东方不败看中,他孔武有力的粗狂外形占了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可是这男人却能用看似纤细的手臂一把将杨莲亭提起,可见不是天生神力,就是内功极高。 不过现在的杨莲亭可没工夫想这男人的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因为他发现自己正被男人用绳索吊在这间屋里的正中央。 到这时,杨莲亭才发现这间屋子很宽敞,而且从房顶的中央还延伸下来好几条红色的绳索,这男人正用其中的两根牢牢的绑在自己已经被反绑的手臂上。绑好之后,杨莲亭发现自己只能弯着身子角尖点地的站在。 不满于这个不舒服的姿势,杨莲亭仍旧不知恐惧的抬起头恶狠狠的看着眼前笑的十分血腥和期待的男人。 那男人见杨莲亭如此望着自己也没恼,只是微微一笑,动手将杨莲亭的两条腿抬了起来,用另外的两条绳子在膝盖的地方绑好。 等男人退开的时候,杨莲亭已经以标准的m凯腿型被吊在屋子的正中央,下身一目了然。 正当杨莲亭发出呜呜的抗议声时,那男人拿起一旁边早已准备好的鞭子挥了起来。 顿时,刺骨的痛楚淹没了杨莲亭。身体也不受自己控制的随着对方的鞭子而颤抖了起来。若是单纯只打一个地方,杨莲亭或许还能忍,可是随着鞭子不断的打在自己身上,那绳子也跟着自己的身体不住的摇晃,先前绑着的地方也被勒的生疼,最要命的是这些绳子并不能将他的身体固定在一个地方,这就使得杨莲亭的身体随着皮鞭不停的摆动,下一次皮鞭落下的位置就绝对不是上一下那个地方的附近。杨莲亭呜呜的哀号着,这样的声音不但没有让挥鞭子的男人停下,反而让那鞭子挥的更有力了。 直到杨莲亭身上那件不足以遮体的外袍被抽的稀烂,那男人才停手。慢慢的踱过来,一把捏住了不幸被鞭子扫到的脖颈上的伤痕,笑着对杨莲亭狠狠的说道:“记着,在这里,你那些大男人的尊严都是放P。如果你脑子里还有那些东西的话,我劝你趁早丢弃,也别想着这辈子能出去娶妻生子,其他人也许可以,但是你绝对不行。在这,你再也不是什么总管,也不是男人,你只是个需要撅着P股伺候那些男人的贱种。若是把那些老爷们伺候的高兴了,你就有一天的好日子过,要是没伺候好一个,我就叫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此刻,杨莲亭已经泪流满面,上身已经慢慢的都是鞭痕。那暗红的痕迹印在他小麦色的皮肤上,说不起的诡异,尤其是两条大腿内侧,那男人的鞭子多事对着这里挥舞下来的,痕迹更是明显,再加上双腿之间的伤。那血顺着杨莲亭的P股滴在地上,一片鲜红。 男人见杨莲亭的眼中已经有了畏惧,便放开了杨莲亭的脖子,拍了拍他的脸,奖励似地说道:“好了,今天就到这,等你身上的伤好了,你可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说完,取过一旁早已准备好的上药, 正文 第 46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男人见杨莲亭的眼中已经有了畏惧,便放开了杨莲亭的脖子,拍了拍他的脸,奖励似地说道:“好了,今天就到这,等你身上的伤好了,你可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说完,取过一旁早已准备好的上药,摸在杨莲亭双腿之间的伤口上。直到那里止了血,男人才将杨莲亭的两条腿放下来,让他继续维持着之前那个弯着身子,脚趾点地的状态,然后看也不看已经晕死过去的杨莲亭关门出去了。 那天晚上,杨莲亭就已这样的姿态被吊了一宿。第二天当他醒来时,以为自己已经走过了地狱。可惜养好了伤之后,杨莲亭才发现,之前的鞭打和吊刑都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那个调教师就跟想知道自己到底能承受多少一样,不断的变化着花样虐待自己。 对于现在的杨莲亭来说,吊刑已经是新一天的开始了。那男人每天都会从床上将自己捞起来,然后绑到屋子中的那些绳索上,从一开始的m开腿,到将自己倒着绑,杨莲亭已经记不得换了多少种姿势了。而他也从一开始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就开始发抖到现在听到那脚步声能够一脸沉默的接受自己既定的命运。 在这三个月里,除了最熟悉的绳索之外,杨莲亭还熟悉了一样东西,那就是水。这水不是用来喝的,而是那男人用来给他灌肠的。 从清水开始,不断的变换着。清水,盐水早都不够看了,男人每次都是将这些水混合着烈性的C药灌入他的P眼。直到肚子被水灌满,胀大,如同怀孕的妇女,那男人才停手,随之而来的便是身上那股子嗜人的燥热。 除了燥热,等待自己的或许还有皮鞭,甚至是其他男人的YJ。那个男人每次给自己灌肠之后,都会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好一会,然后当他回来的时候,就会带进来一些别的男人,那些男人不但用猥琐的笑容和羞辱的话语刺激着自己的耳膜,还会用他们巨大的YJ不停的侵犯着自己的后X。 记得伤好以后第一次被灌肠的时候,那次只是清水,却足以将杨莲亭*疯。 早已不能说话的他,不停的用目光和自己嘶哑的叫喊祈求着那男人让自己去茅房。可是那男人却对自己的哀求置若罔闻,悠闲地拿过一旁不知道做什么用的小盒,绕到了自己身后。一边将一颗药丸抵在自己后X上一边俯下身在自己耳边轻轻的说道:“不准在我说可以前拉出来,否则后果自负!” 那男人的语调很轻,也很温柔,可惜这样的语调在杨莲亭听来根本就如同恶魔之音一样。就在杨莲亭怕的发抖的同时,那男人将抵在自己后X上的药丸塞了进来。 忌惮着男人手段的杨莲亭赶忙收紧后X不敢让任何东西有一丝的外漏,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杨莲亭发现,刚刚进入自己身体的那个药丸正在以难以想象的速度融化着。随着药丸的融化,后X感到一阵阵的瘙痒,痒的杨莲亭想用手伸进去挠,也想将体内的东西派出来解解痒。 就在杨莲亭痒痒的满地打滚的时候,不断的哀号的时候,那男人却用一个特质的道具塞住了他的嘴,让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不断哀叫的杨莲亭并不知道自己到底坚持了多长时间,他只知道自己越来越难以忍受那瘙痒的感觉,只能不断的向后撅着P股,努力的摇晃,希望能够摇走那瘙痒的感觉。直到他再也忍不住的开始排泄,那瘙痒才随着排泄的快感有了小小的改观。 可是还没等杨莲亭感受那排泄后的第二轮瘙痒时,一直看着他的男人便一脚踏上了他原本因为解脱而扬起的头,直接将这颗头结结实实的踩在了脚下。 这是,杨莲亭才想起这男人似乎一直没有说话。 “你犯规了。所以,只能接受惩罚。”温柔的语调,说着令自己闻风丧胆的话。此刻的杨莲亭已经不知道下面等着自己的是什么了。 不过那男人倒是很善解人意,很快就告诉了他答案。 只见杨莲亭被再次灌入更多的清水,双手反绑蒙住眼睛面朝下的被按在地上。这次那个男人什么都没说,杨莲亭无比的害怕。直到感觉身后有东西靠近,他才刚从自己被堵着的嘴里发出一丝微弱的“呜呜”声。 然后回应他的,确实一阵“旺旺”的犬吠。 这一次,杨莲亭真的知道怕了。可惜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身后的大狗,已经用那硕大的狗鞭顶住了杨莲亭的后X,不断地往里C。 “呜~~~~呜~~~呜呜~~~~”下身撕裂的痛楚和后X感知到的那完全不属于人类的形状,彻底淹没了杨莲亭的意识。 被狗侵犯的强烈羞耻感使得杨莲亭几乎要晕死过去,可是身后传来的浓浓的血腥味却在提醒着他正在遭受着什么。之前塞入的药丸似乎就在这个时候发挥了药效,不该产生的快感一次次的袭上大脑,让杨莲亭几乎忽略身后正在给与他这种快感的居然是只狗。 就在杨莲亭几乎快要高C的时候,那男人的声音出现在耳边,“没想到大总管居然是个处儿啊,可惜了珍贵的第一次居然给了一只狗了。” 那一刻,杨莲亭真的求死无能了,可惜一下一秒身后剧烈的抽动却让他忘记了这一刻的羞耻,尽情的回味着当狗鞭S出那些炙热的Y体时,自己是多么的享受这一切。 杨莲亭也不是没有尝试过逃跑。在第五次将要被灌入盐水的时候,杨莲亭利用这次没有被反绑的手,狠狠的推开了那个折磨着自己的男人,往门口跑去。可惜他刚要带开房门的瞬间,身体便被一股外力摔了出去,重重的落到了自己刚刚爬起来的地方。 摔得眼冒金星的杨莲亭还没站起来就被那男人一把揪住了头发,强迫他直视着这个折磨了他这么长时间的男人。 微笑早已在男人的唇边绽开,可惜这样的笑容却让杨莲亭仿佛看到了来带走自己的黑白无常。 “很好,你很本事,想跑是吧,看来我之前还是太仁慈了,这次我会让你连跑的想法都生不出来。”微笑着,那男人将杨莲亭以最初那一晚的姿态绑好,便出去了。 等到他再回来的时候,身边跟了十多个男人,还有一只驴。看到这一幕,杨莲亭不禁瞪大了双眼,可是不停的挣扎着,他并不知道下面将要发生什么,只是直觉告诉他,若是在他们开始前不能逃出去,那么今天自己一定死定了。 虽然最后,杨莲亭还是活了下来,但是那晚的经历却真的让他再也不敢生出逃跑的念头了。 那晚,男人们用尽了手段去折磨他。虽然都是以前用过的,可是这一次却截然不同。首先还是灌肠,可惜灌肠的材料已经从盐水升级为辣椒水了;热辣辣的Y体,顺着那个早已C入自己后X的特制的漏斗里不断地流进了杨莲亭的身体里。每一次灌入,杨莲亭都会维持着跪趴的姿势不断的抬起头发出“啊啊”的哀号,也是随着这每一滴Y体的流入,杨莲亭都会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不停的燃烧。 然而这一切根本就是开胃菜一般的东西。 如同往常一样,灌肠过后就是男人们的C弄,只是这一次将YJ塞入杨莲亭后X的早已不是人了,而是那头被牵进来的驴。 不同于狗鞭的硕大,带着倒钩的驴鞭C入杨莲亭的时候,他几乎是立刻开始大声的哀叫,不停的动着自己早已被其他男人按个结实的手脚。 驴子在杨莲亭的上方不停的抽动着,发出特有的叫声,一次又一次的不停S精,而杨莲亭早已不似刚开始时的挣扎,手脚据软的任其摆布。驴子不停的动着,杨莲亭也已无力的哼着,腹中的辣椒水也在这一进一出的原始律动里,顺着杨莲亭的双腿不停的流了出来,还有那些没有流出来的,就在这律动之中化作了第二种声音,在杨莲亭的肚子里不懂得涌动着。 等到那驴子心满意足退出来的时候,杨莲亭还沉浸在那变态的快感里失神,那双眼睛早已没了焦距。 看了看还剩半条命的杨莲亭,那男人一挥手,就有另外的两个男人随即会意的上前抱起杨莲亭,一前一后的将他圈在当中。 杨莲亭的后X还维持着刚刚驴子C入时的大小,X口一开一合如同一张小嘴般的蠕动着,吐出里面剩余的辣椒水和JY来。 还没等那小X吐完,抱起杨莲亭的两个男人就已经同时将自己的YJC了进去。 杨莲亭立刻叫了起来。“啊~……啊~……呜……” 驴子的再大也不会有两个人合起来造成的空间大,于是杨莲亭还没从刚刚的快感中醒过神来,身体早已投入了另一次亢奋的交欢之中。 维持着前后两人的姿势,C入杨莲亭体内的男人已经不知道换过了几个,后X满满的都是男人们的体Y,还有他的口腔,也都是等不及的男人们发泄出来的东西,就在杨莲亭觉得自己已经快要筋疲力尽的时候,身后那个男人维持着交欢的姿势将他抱了起来,面对着那个制造了这一切却坐在一边欣赏着杨莲亭的狼狈的男人。 杨莲亭的身体这时已经因为多日的调教而变得非常敏感,而此时的他早已经忘记了一切,全心身的投入到了这场交欢之中,因此他并没有听见那些一边玩弄着他的男人一边笑着交谈他们身下的这个人是在以多么下贱的姿态来迎接他们的玩弄,他也没有听见那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铃声。 直到一阵锥心的痛楚从那永远不能勃起的分身上传来时,杨莲亭都没有缓过神来。 刺痛不仅引起了杨莲亭绵长的呻吟,同时也引起了他后X的收紧,就在铃铛上的针刺穿了领口的同时,杨莲亭身后的男人,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紧缩而达到了高C。 从那之后,杨莲亭再也没想够逃跑。那一晚,他到底被多少人玩过就连那个调教他的男人都记不清了。只知道那之后的每一天,不论他说什么杨莲亭都会乖乖的照做。无论是叫出多么羞人的呻吟,还是摇着P股无声的祈求身后的男人尽情的欺负他,甚至是蒙上眼睛去舔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YJ,杨莲亭都做到了。 这样的调教持续了半年之后就停止了,可惜那时候的杨莲亭早已习惯了每天被人虐待的快感,骤然失去这些的他,不敢踏出房门半步,他怕了,也服了。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着那些男人再来蹂躏自己,折磨自己,让自己发疯。那些曾经在日月神教的记忆仿佛都成为了上辈子的记忆一样。 而那个武功高强却可以任他呼呼喝喝的身影,也只在他偶尔的梦里出现。现在的杨莲亭已经成为了日月神教旗下南风馆里最红的sm花魁。 番外六 童柏熊的梦 自从那日在密园因为任盈盈被东方不败骂了之后,童百熊就过得非常难受。 不是因为害怕他东方兄弟会惩罚他,而是因为他晚上总是做关于他东方兄弟的梦,这一点让童百熊相当郁闷,以至于每天晚上,童百熊对于睡觉都有些害怕了。 夜晚,躺在被子里的童百熊相当的不安,明明困的要死却还是不敢睡觉,生怕自己一闭上眼就能看到东方不败那副诱人的样子。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但在潜意识里,童百熊告诉自己,这样的梦对他的东方兄弟可是相当不敬啊。 然而…… 童百熊又梦到那个熟悉的场景了。 东方不败一袭红衣,笑眯眯的坐在密园里晒太阳,见到他的时候,居然露出了面对风清扬时的明媚笑容。 看着东方不败这样的笑脸,童百熊不由得心跳加速,鬼使神差的就靠了过去。跟让他不可思议的是,他过去之后居然十分自然的将他的东方兄弟拦在怀里,而东方不败居然唯有反对,反而在他怀里蹭了个舒服的姿势,笑的那般满足。 看着怀里人满足的笑容,童百熊开始有些心不在焉。他直接将东方不败抱到腿上坐着,然后放肆的板过东方不败的头,对着那艳红的薄唇狠狠的吻了上去。 梦里,东方不败对着一切并未反抗,反而似乎十分沉醉的开始回应童百熊。唇齿交汇,东方不败回应让这个吻变得更加情色,那不明的Y体顺着东方不败的嘴角慢慢的流了出来。 意犹未尽的放开怀里的人,童百熊看着东方不败眼神迷离的擦掉嘴角流下的银丝,感觉自己全身所有的血Y都冲向了身下那个已经硬起来的地方。 “东方……”童百熊收拢手臂,小心翼翼的开口,没有了兄弟的称谓,只是如同风清扬一般呢喃着东方不败的姓氏,“我……会比风清扬还要爱你,所以……” 梦里的东方不败了然的笑了起来,不知怎么的,本来侧坐在童百熊身上的他,这个时候居然换成了跨坐,而手臂也自然的攀上了童百熊的脖子,语带魅惑的应道:“我知道。” 仿佛得到了肯定,童百熊呼吸一窒,然后直接将东方不败的头再次按了下来,手也开始肆无忌惮的扯开东方不败的腰带,迫不及待的将他的衣服拉开。 吻,从嘴唇开始不停的往下漫延,从下巴道脖子,再到被童百熊扯开的衣襟,东方不败本就白皙的皮肤也因为这样的吻而变得粉粉嫩嫩的,红色的斑点清晰可见。 看着面前的罂粟已经慢慢挺立起来,童百熊不由自主的将头埋进了东方不败的胸前,直接含住那处诱人舔舐吸允的存在,开始恣意地品尝。他的手也仿佛被诱导一样,伸进了东方不败的红衣里,找到那处与自己一样挺立的形状,开始上下不停的套弄。 “啊……”因为他的动作,东方不败不由自主的仰起头呻吟,手也不由自主的将童百熊的头抱紧,仿佛是在无言的祈求更多的欢愉。 这时的童百熊早已忘记了身在何处,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将怀里的人吃的一干二净。 有些心急的他,扯下自己的裤子,一手将自己的肿胀与东方不败的那处一起握紧,不停的安慰着,而另一只手也伸到了东方不败的身后,撩起他的下摆,在那处紧致的D口外不停的打着转。 “嗯……”东方不败在他的诱惑下已经开始有些意乱情迷了,最直接的体现就是他开始跟着童百熊的节奏不停的上下扭动着自己的腰。 “东方……”从东方不败身上抬头,童百熊看着身上已经满脸潮红的人,手上的动作更加快了起来,而在东方不败身后,童百熊的一根手指已经伸了进去,开始了开拓的工作。 随着手上动作的加快,童百熊和东方不败的喘息声不停的交织在一起,愈演愈烈,直到感觉已经达到云端,两人才放松了下来,靠在一起不停的喘息。 就这手上两人份的体Y,童百熊一边喘息一边将另一手也伸到了东方不败的身后,用那白浊的Y体作为润滑剂开始在东方不败的身体里加入更多的手指。 本就还处于高C余韵的东方不败因为他这样的动作不由得更加瘫软在童百熊怀里不停的娇喘。 耳边是自己朝思暮想之人好听的呻吟,手上是那人紧致有湿润的地方,童百熊刚刚发泄过的地方又再次硬了起来,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很多。 东方不败体内的手指,从两根增加到三根,再从三根增加为四根。童百熊忍着自己身下的叫嚣着要发泄的欲望,耐着性子不停的开拓者东方不败的身体,直到他的四根手指都能在东方不败的体内出入自如,这才就这东方不败还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将东方不败整个抱起,对准了那处已经绽开的菊花,直接将自己的欲望埋了进去。 感受着紧致的媚R将自己的欲望完全的包裹住,童百熊不由得舒服的发出一声叹息,东方的体内果然如同他想象的那般销魂。再也忍不住的童百熊就这这种最深入的姿势,开始一上一下的动了起来。 跟着他一起摇摆的还有昂着头不停喘息的东方不败,真个凉亭里都溢满了东方不败的呻吟声,这让童百熊更加大力的动了起来。 “嗯……童大哥……慢一点……”东方不败似求饶似低泣的声音隐隐约约的穿了过来,可惜童百熊并未让他如愿,只是更加用的顶进了东方不败的体内,手还不停的挑逗着东方不败身前已然挺立的精致分身。 看着手上的东西随着自己的动作也跟着上下摇动,那诱人的样子让童百熊都有心思扑上去好好亲一口了,动了心思的童百熊就这目前的姿势将东方不败的两条腿盘在腰上,然后直接就着结合的姿势站了起来。这样的举动惹得东方不败不由得双腿有力的夹紧童百熊的腰,以免自己掉下去。 童百熊满意的感受着腰间突然的加力,就着走动的时间,更加大力的抽C着,惹得东方不败呻吟不已。 来到凉亭里的石桌前,童百熊将东方不败仰面放在上头,看着东方不败满是情欲的脸,童百熊直起上身,将东方不败原本就已经松垮的衣襟扯得更开,让东方不败的身体整个暴露在童百熊面前。就这这样的姿势,童百熊继续着刚才的运动,手还不停的套弄着东方不败的分身。 这样的体位惹得东方不败更是娇喘不已,声音魅惑的不得了。童百熊都觉得自己快要到了。 用力的抽C了数下,童百熊忽然身上一松,心满意足的在东方不败体内发泄了出来。 “东方……”靠在东方的耳边,童百熊不停的低声喊着对方的姓氏,似乎非常不愿意从东方不败的体内出来,而东方不败也是目含春水的望着他。 “童长老,童长老!!!”就在这个时候,童百熊的耳边传来了煞风情的声音以及急促的敲门声。 童百熊本不愿意去理会的,结果没想到这声音却是越来越大,而眼前的东方不败却是越来越模糊。 闭了闭眼,等到童百熊在睁开的时候,耳边仍旧是有人敲门喊他的声音,而身边哪里还有那个人?刚才的一切也不过是自己的一场梦罢了。 看着床上凌乱的痕迹,童百熊就不禁抚额呻吟。该死,自己都这么大岁数了,居然还会做这样的梦,弄的满床狼籍,说出去可真是不要做人了。 匆忙的应了声门外的人,知道是教主找他,童百熊便急忙收拾了自己和屋子里的痕迹,穿上衣服直奔密园而去了,只是那梦里的一切,却让童百熊难以忘怀。 作者有话要说:耗时一年半,终于将它写完了,打上全文完的时候,十六还真是舍不得啊。 不知道大家对这个结局是不是感到满意呢? 这一章很厚,十六夜写了很长的时间,修改了很多次,终于发出来,当然也间隔了很长的时间,对于自己的不给力,十六向大家道歉,此时虽然有千言万语,但却不知道从何说起了…… 请诸位期待之后的番外吧,虽然十六不能保证更新时间,但十六会努力更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