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曹茗传》 正文 关于金手指 本作主角金手指除了武艺之外没什么可逆天的,因为作者上小学就进了书法班和n个兴趣班,所以想把这一经历融入到作品当中,另外请用收藏和推荐砸死我吧! 正文 谢谢大家的支持 收藏开始涨了,这证明读者们还是喜欢子山的作品,毕竟三国是一个男人的世界,以女性角度写还是非常吃功底的,所以作者只能先给主角找个厉害的爹,至于有人还在吐槽金手指,作者只想说本作品的金手指属于垫底的,比起那些什么空间和坦克以及魔法之类的要正常太多了。 正文 关于主角的武艺设定 其实武艺多高并不是设定的,只能按照剧情的发展来,也请各位看官不要心急。 正文 本书有编辑联系了 刚才看见站内信了,不管能不能签成,我都会用心写下去这本书的。 正文 本书要签约了 今天编辑发了a签合同过来,我看了下感觉还可以,本书大概得写150万字,到时候还请大家多多支持,另外求收藏和推荐。 还有虽然是女主,但是不会以言情为主。 正文 版权归属 本书已经签了起点合同了,所以其他网站编辑就不要发qq了 正文 关于本文的发展 在此子山还是不剧透了,不过大家可以放心,主角绝不会被人推倒。 正文 关于读者近期的问题 其实子山有更好的作品可以写,但是为什么会写三国变身那,原因之一是看腻了三国都是男主,这时候有人会说三国本就是男人的世界,这点我认为是错误的,三国时期有些女性不比男性差,但是由于当时的制度原因,她们的野心只能被封存,成为男性的附属品,所以我决定空降主角这么个怪胎,用来打破当时的制度不平等。 还有一个原因是作者群里有个哥们跟我说的话,他说现在的中国男子有大男子主义的人很多,他们不会同意女性去当国家的统治者。 其实子山认为大男子主义有点很正常,因为子山也是个东北爷们,但是这个度得掌握的好,这也是为什么现在很多人都有家庭矛盾,不是女人无理取闹,就是男人太过于强势,家庭不会处于一个平衡状态。 所以子山想用此书来劝谏一下男同胞们,就算将来自己的另一半比自己强,大家也不要有太多的负面情绪,相反还会激发你上进的**。 (子山的书友群qq168531681,群主是妹子咳咳!) 正文 关于有的读者说妹子在三国难混 其实三国时期女性的地位还是可以的,就算冒出个女军阀,百姓的反应也不会那么激烈,而唐代是古代女性权利的最高峰,也就是武则天称帝的时候,那时候女性的权利不次于男性。 女性权利真正低下是在宋代以后,宋代以后女性地位一落千丈,基本上不能改嫁,失去贞洁就等于失去性命,这点高中历史书上都写得很清楚,所以大家以后就别再讨论这种地位问题了。 正文 要分类强推了 终于熬到分类强推了,当然连续三周推荐也是没断过,这都是书友们太给力的结果,各种票砸过来吧::>_<:: 正文 书评管理 凡是恶意攻击的书评我会删除,另外有的人说看不了女主三国,那就默默的走人,非得发一条书评,证明一下自己不爱看三国女主,也是没谁了。 另外有的书友非得较真武器的重量,子山也不能买个真家伙测量一下,希望大家能题些有用的建议,而不是较真一个小说内容的真假,因为凡是小说都是虚构的。 正文 上传错误 忽然发现剧情不对,才发现少传一章。 正文 第一章魂穿东汉 “嘀!嘀!”太阳还没有晒热地面,城市的主干道就堵起了车,开着国产小车的闫阔狂摁了几声喇叭,以证明自己已经快忍受不住了。 可惜前面的玛莎拉蒂依旧没动,看来开豪车的人还是很爱惜自己的车,并没有像闫阔那样死死咬住前车,闫阔可以清楚地看见玛莎拉蒂前面有了五六米的空余。 闫阔不耐烦地自语道:“要不是看你开的是玛莎拉蒂,哥t就一脚油门下去了,有那么大的空余都不走几步。” 坐在副驾驶的杨灵收起了手机,嘟着嘴说:“我都玩了一个小时的手机了,怎么还堵在这条路上,早知道就坐地铁去好了。” 闫阔撇了下头发说:“算了,看来一时半会儿是出不去了,老婆你看我的新发型怎么样,我可是照着我的偶像盗墓小哥弄得,再配上他的武器就更帅了。” 杨灵打趣道:“别说还真有那么一点像,不过我亲爱的没头脑小哥,你的新发型不遮挡视线么,万一有车从盲角过来怎么办?” 闫阔摇了摇头:“我的驾驶水平是一般人么,很明显是高手中的高手,就算挡住一只眼睛也能开车,你就放心大胆的坐稳吧。” “终于到尽头了!”闫阔看见了久违的绿灯,心里一时间高兴不已,头脑中已经完全忘记了看路,就连杨灵的提醒也没有听见。 “不!”在杨灵近乎绝望的叫喊中,一辆大货车闯红灯撞了过来,由于货车出现在闫阔的盲区,闫阔并没有及时地踩刹车,结果造成了一死一重伤的严重车祸。 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闫阔终于有了一些意识,自己能感觉到身处于无尽黑暗。 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我的周围漆黑一片,无尽的黑暗让闫阔不安起来,直到一丝光明出现在他的眼中。 映入闫阔眼中的是一名美如画的女子,女子用一只手按着自己的胸脯,而另一只手却握住闫阔的手,眼睛上还带着少许的泪光。 女子见到闫阔醒了,擦了擦眼泪说:“语香你终于醒了,真是吓死为娘了,你怎么就突然倒下去了。” 闫阔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这美女竟然说自己是我的娘,本帅哥今年都已经二十八岁了,怎么可能有比我还小的娘,难不成老爸私下娶了二房。 等闫阔环视四周之后,脸上立刻显露出了不安,自己怎么在一间土房子里,难道说这一切都是立体电影,可是这女子确实是真的,莫非自己穿越到古代了。 闫阔似乎下了决心一样,突然抓住了女子的左胸,手中传来的触感证实了闫阔的猜想,自己确实是穿越到古代了。 女子很快就反应过来,脸色一红说:“好你个没羞没臊的死丫头,都这么大了还抓娘的奶,你要是再这么顽皮的话,娘可就要对你用家法了!” 闫阔一听死丫头三个字就傻了,怪不得我刚才下面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来我不光是穿越到了古代,就连本身的性别也颠倒了,没想到我第一次穿越就这么倒霉,我的人品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 女子见到闫阔脸色变得难看,心里认为是自己的话重了,这么小的孩子怎么禁得起家法,更何况刚才可能是孩子在跟自己开玩笑。 女子想罢安慰道:“语香刚才娘的话有些重了,娘怎么舍得对你用家法那,不过你可得答应娘今后别这么顽皮了。” 闫阔回过神来说:“美女额不对是娘,我感觉脑袋有一些晕,好像忘了自己叫什么名字了,就连您的名字我也忘了,还有今年是哪一年啊?” 女子急忙摸了下闫阔的额头:“你这孩子怎么净说胡话,我是你的娘亲柴玉,你是我的女儿曹茗,今年不是中平元年吗?” 曹茗的脑袋瞬间炸了锅,中平元年不正是黄巾军起义的时间,难道说我穿越到了死亡率超高的三国时期,而且还是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不行我得先喝杯妹汁冷静一下。 柴玉还以为女儿真的受了伤,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带曹茗去看病,殊不知躯体里面的灵魂早就换人了。 不过曹茗可不想看什么病,本来自己本身就没有病,要是真的去看病反而会露出马脚,现在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终于在曹茗的软磨硬泡之下,柴玉打消了带她看病的念头,同时曹茗也发现了一件可悲的事情,这件事就是诺大的一个家没有男人,恐怕自己的母亲是个寡妇。 一连好几天曹茗都是无所事事,而柴玉为了养活这个家也是早出晚归,整个人也熬的越来越憔悴了,这些曹茗全都看在眼里,可是现在自己年龄不到九岁,一些力气活根本承担不了,看来只有想别的办法了。 一天曹茗趁柴玉出去忙活,开始了自己想好的营生,上辈子曹茗参加过许多兴趣班,现在唯一能派上用场的就是书法了,古人不都是喜欢好字画的么,自己随便写篇名家的作品就行了。 可是等到真干实事的时候,曹茗发现自己遇见了难处,现在的纸虽然已经开始普及了,但是像自己这样的穷苦百姓肯定用不起,看来我得在家里找一点值钱的东西卖了。 古人藏东西的本事并不高,曹茗没用十几分钟就找到了两件首饰,这两件首饰都是玉制成的上品。 曹茗的心中突然产生疑问了,这两件首饰的质地绝对不一般,可是看柴玉行为举止也不像大户人家,最有可能的是喜欢柴玉的人送的,自己很有可能是**留下的种。 曹茗前世看了不少狗血剧,这点推理能力还是有的,保不齐自己的亲爹还在,只是柴玉的出身太过普通,而且生下的还是一名女孩,结果这娘俩就被亲爹抛弃了,估计这就是传说中的真相了。 想到这曹茗也就没什么好纠结的了,这种男人留下的东西卖了也不心疼,大不了先抵押出去然后再赎回来。 这个村子地处于司隶州,距离河内郡只有几个小时的路程,要是在太平时期这个地段治安绝对良好,可是现在世道早就乱了套了,各地都在忙乎对付黄巾贼子,结果导致杀人越货的强盗横行。 眼下曹茗就在通往郡城的山路上看见了四具尸体,看样子是逃难出来的一家子,死的时间并不算太长,男的身上被砍了十几刀死相凄惨,女的则是被强盗活活玩死的,雪白的**刺得人眼睛生疼。 从来没见过尸体的曹茗吐了好几口,心想古人说的真是一点不错,看来真是强盗真是管杀不管埋,盖几张草垫子也是积德啊。 曹茗可不敢在此地久留,万一那些强盗觉得没抢够,再折返回来我不就悲剧了。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跟那女尸一样的下场,曹茗的脚步瞬间便快了不少,只用了一个多小时就走到了郡城,郡城此时处于战乱时代,到处都能看见匆忙设立的关卡,不过萌萌哒的曹茗很明显不可能是黄巾军,无论遇见什么样的关卡都是绿灯。 好不容易随着人群进了河内郡,曹茗反而变得晕头转向了,原因是古代连个指示牌都没有,不熟知城内情况的人很容易迷路。 “这位大伯,您知道卖笔墨的地方么?”曹茗拉住了一名中年男子,发动了自己上辈子学的技能卖萌术。 中年男子指了下前面说:“一直往前走看见家叫墨斋的便是,不过这兵荒马乱的你一个女孩子” 曹茗没等中年男子说完话,一溜烟地就跑进了人群,看的中年男子直皱眉头。 墨斋的招牌还算好找,不过眼前的伙计却不好对付,曹茗前脚刚迈进去,后脚就被伙计拎了出来。 伙计叉着腰说道:“我说你是谁家的小闺女,不在家学你的女红,反倒来这里捣什么乱?” 曹茗挺了下小腰板说:“你们开店铺的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实话告诉你我并不是来捣乱的,我是来买笔墨纸砚的。” 伙计捂着肚子笑了一会儿:“这真是世道变的乱了,乌鸦都敢自称凤凰了,就你还买笔墨纸砚那,你一个穷困人家的小女孩认识字吗?” 曹茗知道由于重男轻女的思想,这时候的女子文化程度普遍低下,能认识一些字那就非常了不起了,至于那些有名的才女也都是大户人家出身,像自己这身穷苦人家的打扮,能会写自己的名字就烧高香了。 不过伙计的话激怒了曹茗,曹茗干脆用诗回敬他:“头尖身细白如银,论秤没有半毫分,眼睛长在屁股上,只认衣衫不认人!” 伙计想了半天发现这诗是骂自己:“好啊!你这丫头片子骂我,看我不抽你两耳光!” “慢着!”店里突然跑出来一名老者,伙计立刻恭敬的站在一边,看来这位就是墨斋的东家了。 老者面带微笑地对曹茗说:“孩子,刚才的那首诗可是你做的?” 正文 第二章劫匪 曹茗一见老者就明白了,这人八成就是店主,随即心里就有了主意。 曹茗表现得就像个愤青一样:“老人家您给我评评理,就因为我的年龄小又是女子,这位伙计就把我拦在店门外,假如我是驰马扬刀的将军,那他还敢用这种态度对我吗?” 店主瞪了伙计一眼,然后用歉意的口吻说:“今日的错误全在于老夫,都是老夫平日对他管教不严,姑娘小小年纪就能作诗,想必原本也是贵人家的子女,为了补偿老夫犯下的过错,老夫就送你一些笔墨和纸。” 伙计连忙劝道:“掌柜的这可使不得,这东西价钱可不低,怎么能白送给一个孩子那。” 店主的脸上也显露出了悔意,这笔墨倒还不算太贵,但是这纸可就不是那么便宜了,但是这话就像泼出去的水,岂是想收就能够收回去的。 曹茗也看出了店主的心理,于是商议说:“这位老先生我不白要您东西,不如我用自己写的字换您的东西,不过您得再加上十金。” 伙计一听又耐不住性子了:“你这丫头是不是得寸进尺,我们掌柜的送你东西还不够,还得再加上十金,我看把你卖了都不够这个数!” 店主想了想说:“我这伙计说的虽然过分,不过你的字真的就那么好么,要不你先写几个字给老夫看看,老夫见过你的字之后再定夺。” 曹茗答应了店主的请求,跟着店主进到了店内,这时周围的客人也都好奇地看了过来,毕竟这么点的孩子来这里确实怪异。 店主替曹茗准备好了纸笔,曹茗思考了一会儿便开始写字,曹茗下笔选的是王羲之的兰亭序。 不过曹茗指着兰亭序能多赚点钱,所以这次只写了其中的两小段,并且还非常无耻的改了时间和年号,其中第一小段模仿的是王羲之,第二小段模仿的是颜真卿,虽然没有达到两位名家的水平,但是火候也到了七八分了。 店主的眼睛都看直了:“老夫已经年逾半百了,名家书法也见识过不少,但是这像画一样优美的行书,老夫倒是头一次见到,还有这第二段应该用的是隶书,真是令老夫大开眼界啊!” “店家你们聊什么那?”这时一名穿着官衣的男子走了过来,等到男子看到曹茗写的字时也愣住了,这么小的孩子竟然会书法,而且写得字自己也是生平仅见。 店家见到官衣男子走了过来,立刻行了礼回答道:“原来是司马大人来了,老夫没能亲自迎接深表遗憾,还望司马大人见谅!” 曹茗一听这人姓司马两个字,大脑便开始回忆历史人物,这个时期司马懿也是个小屁孩,而当官姓司马的只有他父亲司马房了。 司马房正是出京来这里办事的,没想到在一家笔墨店碰到个小女孩,而且这女孩年龄也只有**岁,竟然能写出这么优美的字,恐怕将来也是一名才女。 曹茗这时拽了下店主的衣服说:“老伯你看我这字和文章怎么样,到底是值不值十金,要是您嫌我要价太高的话,我就当把好人给您免去两金。” 司马房突然笑道:“好你个耍心机的女娃娃,你这集序明明是大有下文,却只卖一段文章给这位掌柜,看来你还想继续赚下去啊!” 店主经司马房的提醒,又看了一眼曹茗的写得集序,果然发现了曹茗的小心思,脸上不由得变得难看了。 曹茗知道瞒不下去了,只好解释道:“不是我不想写全这篇集序,而是这篇文章价值千金,我怕店家到时候拿不出钱来,所以才取了两小段来写。” 司马房赞成道:“这么好的字再加上这文章,虽然达不到千金之多,但是几十金还是非常的值,不过我看这集序的作者是另有高人。” 司马房的见识不是曹茗能比的,人家可是在京城当值的,跟现在的省部级有的一拼,什么样的人和作品没接触过。 曹茗苦着脸说:“这位大人确实是好眼力,这集序原创者确实不是我,而是我那早已逝去的师父。” 司马房露出了惋惜状:“你的师父恐怕写字还要更上一筹,没想到这位有学识的老人家已经仙去了,要是他还活着我一定登门拜访。” 听到司马房的感叹之后,曹茗的头上冒出了点冷汗,王羲之还有几百年才出生那,您要是能长生不死的话,肯定能跟他把酒言欢。 虽然曹茗不是集序的原作者,但是店主还是履行了自己的诺言,不光送了笔墨纸砚还加了十金,看来古人还是比较讲诚信的。 出了店门之后,司马房拦下了曹茗:“我看姑娘学识不浅,写的字也是十分优美刚劲,想来是下过一定苦功的,不如到我家去教犬子怎么样?” 曹茗行礼回绝道:“多谢司马大人的好意,能到司马大人家中教书,这确实是难得的美差,不过我现在年龄实在是太小,我娘肯定是不会同意的。” 司马房点头道:“姑娘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再者一个姑娘还未嫁人就到别人家长住,这确实是有违礼教了,本官还是想的有些不到位。” 告别了司马房之后,曹茗开始往家赶了,要是柴玉发现自己跑了,那自己的乐子可真就大了,恐怕到时候就得挨家法了。 不过老天似乎要将曹茗坑到底,从河内郡返回家里的途中,曹茗还是碰到了自己最害怕的事。 “站住!”一声炸雷似的喊叫吓住了曹茗,曹茗见到树林里窜出了十几个大汉,心里当时就已经凉了半截,真是怕什么还偏偏来什么。 一名圆脸大汉打量几眼曹茗说:“t蹲了半天是个穷人家的女娃,赶紧走别让大爷看的心烦了,真是倒霉透顶了!” 曹茗心里立刻乐开了花,没想到关键时刻这身衣服还能救命,这真是天助我渡过此劫难啊。 曹茗还没等迈出步子,另一名瘦高个就淫笑着说:“大哥这女娃长的真水灵,兄弟我正好就好这一口,要不就把她留下让我玩两天。” 圆脸大汉挥挥手道:“就知道你小子等着那,不过这么小的孩子你别给弄死了,要不然传出去有损老子的名声。” 曹茗心中刚燃起了幸运之火,结果瞬间就被浇灭了,难道说我今天真的在劫难逃了。 面对步步紧逼的强盗,曹茗都快退到树上了,自己的身子骨一般,可经不起这变态的胡乱折腾,现在最好的办法是找个悬崖什么的,希望自己跟主角似的跳下去逃过一劫。 “无量天尊!”也许是上天感应到了曹茗的求助,一名道士突然挡在了曹茗的面前,手中还拿着一把雪白的拂尘。 瘦高个放出狠话道:“你是哪里来的臭道士,怎么想坏爷爷的好事,当心爷爷的刀砍在你身上。” 道士不以为然地说道:“这女孩在乱世之中已经够可怜了,而施主却让人家连生的希望都没有,这可是作恶中的大恶了。” 瘦高个气得涨红了脸:“爷爷管你恶不恶的,既然你非得管闲事,那我就成全你好了!” 瘦高个忽然拔刀砍向道士,可惜由于自身刀法太烂了,接连十几刀都被道士躲了过去,最后反倒是被道士的拂尘扫倒在地。 圆脸大汉的脸上挂不住了,立刻招呼众强盗围攻,可是双方的武艺差的太多了,十几个强盗没过多久都被打翻在地。 众强盗知道碰见了高人,吓得连刀都不要了,作鸟兽状四散而去。 曹茗向道士行了大礼:“多谢道士伯伯救命之恩,小女曹茗愿意奉献五金,还望道长伯伯接受。” 道士满意地点了点头,这女娃小小年纪就如此懂事,比一些大人都要强上许多,将来一定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想罢道士摆手说:“你的酬谢贫道就不要了,贫道能在这里救下你完全是天意,贫道见你面对贼人没有哭喊,反倒是有那么一股子拼劲,将来必定能突破自我成就大事。” 曹茗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如今世道如此之乱,道长能救我一次但救不了我十次,所以我想拜您为师学习武艺,请道长能成全我的请求。” 道士抖了下拂尘,略显为难道:“贫道已经很久没受过徒弟了,在教授水平上可能下降,另外你一个女孩能拿得了兵器么,要是你能拿得动一般的长剑,贫道就传授给你武艺。” 曹茗看了眼自己的胳膊腿,之后信誓旦旦地说:“道长请给我一年的时间,一年之后我就能拿得动了,到时候您可得履行自己的诺言。” 道士捋了捋胡子说:“本来贫道是不收女徒弟的,但是从你的眼中贫道读出了坚毅,到时候你若真能拿动长剑,贫道自会履行诺言。” 曹茗高兴地说道:“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不知师父该如何称呼,师从哪座仙山?” 道士忍俊不禁道:“贫道的道号是晋元子,先师乃是一海外云游的道士,看你问得这么仔细,是不是怕贫道跑了?” 曹茗尴尬地笑着说:“师父您想得太多了,我一看师父就是得道高人,怎么可能会不遵守承诺。” 正文 第三章昏官 晋元子哈哈大笑道:“你这孩子真是有趣的很,我看你根本不像一个女儿家,反倒像个成熟的文人墨客。” 曹茗一听这话就知道有问题了,自己的表现也确实不像个孩子,看来以后自己的行为得低龄些。 接着曹茗就告别了晋元子,随后就开始往家赶路了,给自己留下的时间不多了,再有半个小时柴玉就回来了。 要是柴玉回来发现自己不见,那自己的乐子可真就大了,也不知道古代人喜不喜欢打孩子,反正前世自己因为贪玩可是没少挨打。 一想到有可能挨顿揍,曹茗的脚步就快了不少,最后的几段路程都狂奔起来了。 等跑到家门口的时候,曹茗感觉到自己肺都快炸了,这古代社会没交通工具还真不方便,唯一的马车还都是有钱人坐的,至于骑马那更不用想了,自己这一米三的个子上不上得去都是个问题。 “茗儿?”柴玉一脸惊愕地看着曹茗,曹茗一见到屋子里的柴玉也是一惊,导演这剧本有点不对劲,这人怎么还提前回来了。 柴玉怒冲冲地跑到了曹茗的面前,扬起手就要打在曹茗的脸上,曹茗也吓得闭上了眼睛。 良久曹茗还是没有感觉到疼痛,等睁开眼睛之后曹茗愣了,因为柴玉看到了曹茗手臂上的划伤,那是曹茗躲避强盗时留下来的。 柴玉摸着曹茗的脸说:“以后答应娘别自己出去了,你是娘在这个世道上最后的希望,要是今天等不到你回来娘就不活了。” 曹茗的眼睛顿时就红了,自己在前世独来独往惯了,回家看父母的时间也少了,这种为人子女的感觉也淡了,不过这一世自己不会再犯错了,自己现在的任务就是保护好柴玉,替原来的曹茗尽一份孝心,也算卸下自己的心理包袱。 曹茗自我调节了一下心情,接着从怀里掏出了金子:“娘我刚才出去挣钱了,您看这是十金子,以后我们就不用再吃粗茶淡饭了。” 柴玉的脸色瞬间就改变了:“你这孩子胆子大的连娘都骗,说实话这金子究竟是怎么来的,我见你手臂上那么多道伤痕,这金子莫非是你在别人那偷来的?” 曹茗知道要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自己今天就真没法交代了,这么小的孩子出去一天就挣了十金子,跟谁说都是不会相信的,但是说实话又怕柴玉起疑心,毕竟自己从没读过书却会写字,这一点根本就解释不了。 看来只能编瞎话糊弄过去了,曹茗眼珠子一转就有了主意:“娘我说实话您别生气,我看您每日操劳过度,怕您累出什么毛病来,所以我就把您的首饰拿去卖了,然后在卖首饰的时候碰见了一个男子,那名男子跟我说认识您,还给了我足足十两金子,和写字用的文房四宝。” 柴玉皱了皱眉头说:“你说你碰见一名男子,是不是身长约有七尺,眼睛不大但眼神深邃,鼻梁突起眉毛成散状。” 曹茗心知这是自己的爹了,只得点头道:“娘你说的一点都不错,你说那人到底是谁那,为什么要给我那么多钱?” 柴玉流露出了些许伤感:“他他是娘的一个亲戚,在他落魄的时候娘帮过他,所以他才会给你那么多金子。” 曹茗哄着柴玉说道:“娘您千万要开心一点,既然这金子的来路是正道,那我们就可以放心大胆的花了,首先我们把房子扒掉重建,其次养一些牲畜赚钱,最后剩下的钱我们就藏起来。” 柴玉收起了悲伤,答应道:“茗儿的建议都挺不错的,正好娘的身体也不允许忙活了,在家养一些家畜倒是不错的选择,不过这土房子住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扒掉它那?” 曹茗看了眼柴玉身后的土房子,心想这房子还不如山西的窑洞,就连屋顶也弄得马马虎虎的,真要是突降暴雨这房子就垮了。 终于在曹茗的坚持下,柴玉同意扒掉了房子,同时请了一些人建了间瓦房,周围的邻居也赶来帮忙,这个时期的民风还是很朴实的,几顿粗茶淡饭就算答谢人家了,不像现在干什么都向钱看。 等到瓦房竣工的那一天,柴玉请人杀了头猪款待工匠们,快一个月没吃到荤腥的曹茗可高兴坏了,自从来到这个时代天天都是粗粮,自己都快忘了猪肉是什么味的了。 “咣当!”正当大家把酒言欢的时候,新安装的院子门被打开了,院子里的人瞬间就安静了下来,来人是里长(村长)冯骏才和他的几个手下。 由于国家在忙着对付黄巾军,某些基层官吏就露出了自己的真实面目,冯俊才就是人尽皆知的贪官,平日里带着一帮手下横行乡里,今日趁着喜庆日子来这里,肯定是没有什么好事情的。 柴玉客气地上前欢迎道:“原来是冯大人驾临寒舍,民妇今天” 柴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冯俊才给打断了:“大妹子说话客气了,本官今日来是找你商量一件事,贱内的肚子一直都不争气,至今连一个动静都没有,你看你这孤儿寡母的也不容易,不如做本官的一个偏房可好,到时候你要真能为本官诞下子嗣,本官一定立你为正室决不食言。” 周围的村民知道冯俊才好色,什么妻子生不下孩子都是骗鬼那,而柴玉的相貌整个河内郡都找不出一个来,冯骏才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美女了。 冯骏才见到柴玉不说话了,随后故作神秘地说:“夫人还用我把话说透么,你这身子骨怎么看也不像农妇,我听说京都有一名才貌双全的歌妓,好像跟夫人的名字一模一样,不过那名歌妓九年前却失踪了,这可是京都传开了的大事,依我看那歌妓就是夫人吧。” 柴玉的声音有些微颤:“大大人真是说笑了,民妇衣着朴素皮如粗麻,怎么可能是京都歌妓那。” 冯俊才脸色一变,突然抓住柴玉的手说:“好一个皮如粗麻的纤纤玉手,真当我冯俊才是吃干饭的么,你不就是个卖艺的**么!” “住手!放开我娘!”曹茗实在是忍不下去了,拎着一把菜刀就冲了出来,大有随时准备拼命的意思。 冯俊才将柴玉推到一边,不怒反笑地说:“呦,这是哪里来的小兔崽子,怎么想跟本官拼命不成,来人啊给本官打断双腿!” 周围的邻里乡亲也都看不下去了,男女老少都挡在了冯俊才的面前,冯俊才的手下一时间没了主意,这真要是来硬的恐怕容易出事。 冯俊才恶狠狠地说:“你们这群刁民都给本官让开,难不成你们要干涉本官办差,小心本官把你们都抓回去!” 曹茗此时心中有了主意,嘴上立刻高喊道:“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乡亲们此时不反,更待何时啊?” 曹茗刚喊完黄巾军的口号,周围的相亲就都愣在原地了,我们这种行为不就是造反么,一种害怕忤逆朝廷的心理蔓延开来。 而此时冯俊才彻底傻了,曹茗喊得口号跟黄巾贼一样,而且这些村民都站的笔直,莫非他们真的是乱臣贼子。 “兄弟们快撤啊!”冯俊才可不敢再待下去了,连滚带爬地就出了院子,就连他的手下也如同见鬼跑出老远。 曹茗松了口气说:“今日多谢各位乡亲帮忙,至于今日的反贼之事,一来我们没有兵刃战马,二来我们的衣着只是百姓,就算那个狗官将此事禀报县令,也会因为证据不足而拿我们没辙。” “这孩子说的有道理啊!”乡亲们都纷纷点头赞同曹茗的话有理,曹茗的话就像一颗定心丸,使这些乡亲彻底放下了焦虑不安的心。 等乡亲们走了以后,柴玉含泪抱住了曹茗:“孩子,刚才都是娘没用,我们女子在这乱世就是任人宰割的命,等你长大以后娘会给你找个好夫君,到时候你就不会像娘一样颠沛流离了。” “咳咳!”曹茗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这柴玉想的还真够远的,连自己的将来都已经考虑好了,可惜自己是不会按照柴玉的想法走的。 另一边果然不出曹茗的预料,冯俊才回到自己的家里与部下商议了一番,最后决定将自己管辖地出现黄巾贼子的事上报。 由于上报的出事地点离京都太近,此事甚至惊动了汉灵帝,于是汉灵帝下旨彻查此事,结果黄巾贼子连影都没有查出来,却查出了冯俊才欺乡霸里的事。 汉灵帝闻知龙颜大怒,国家正在打压黄巾贼子,你一个小小的里长却在自己眼皮下作孽,这不正合了那些黄巾贼子的意思吗? 最终土皇帝冯俊才被凌迟处死,就连带他的亲属也都一并进了监狱,这也给一些准备顶峰作案的人敲响了警钟,各地稍有点问题的官员也都辞官了,生怕被查出来跟那位里长一样的下场。 正文 第四章道观 “咯咯咯!”古有祖逖闻鸡起舞,现有曹茗闻鸡负重长跑,虽然这时候祖逖还未出生,但是他的精神是值得学习的。 每日柴玉起床以后,都能看见曹茗从外面回来,虽然她不知道曹茗要干什么,但是她知道曹茗肯定有事瞒着自己。 不过柴玉还是没有过问,甚至为了曹茗而将吃饭时间提早,每次曹茗回来都能吃上热饭,曹茗怕母亲担心也就没说实话,只说是在村内散步锻炼身体而已。 曹茗每天负重跑回来之后,就用前世听来的方法训练自己,那就是无论干什么活都抱着小猪。 不过这种训练方法时常会将曹茗弄脏,但是随着猪逐渐的长大,曹茗的力气也跟着增加了。 这种方法对于体质瘦弱的曹茗还是很有效的,毕竟一开始曹茗连几斤的东西都抱不动,负重跑的沙袋也轻的可怜。 正巧有一天曹茗抱着猪出去劈柴生火,结果被正打算去郡城买东西的柴玉看见了,这下子曹茗的秘密可就暴漏出来了。 只见曹茗毫不费力地就抱起一只十多斤重的猪,看的柴玉都以为曹茗是妖怪那,这还是自己那瘦弱不堪的女儿吗。 “茗儿你过来一下,娘有话要问你?”柴玉思量再三决定问清楚女儿的秘密,自从曹茗家改善伙食以后,曹茗的身子确实比以前强多了,不过这也不代表曹茗能随意地抱起十多斤的猪。 曹茗将猪放回了猪圈内,然后拍拍手说:“娘您有什么话就问吧,只要茗儿知道的都会回答您。” 柴玉皱了皱眉头说:“你跟娘说一句实话就行,你这一年天天起早是为了什么,还有你的力气比一般的男孩还大,刚才的猪少说有十斤了,我见你抱起来随意的很,你这是在为习武做打算是吗?” 自从曹茗知道了柴玉的真实身份以后,也就不敢再随意的糊弄她了,尤其柴玉还是见过世面的高级歌妓,古代的这些歌妓虽然名声不好,但是人家真是只卖艺不卖身的,远比现在的一些下三滥演员强。 现如今面对柴玉的询问,曹茗只好低下头说:“娘我知道您不想让我去习武,一是这女子习武确实罕见,二是不忍心见到我受苦受难,三是您想让我平平安安一辈子,可是我的路想自己去走,还希望娘能理解我支持我。” 柴玉叹了口气说:“茗儿你果真像你的父亲,算了你要干什么娘也不拦你,只要你能快乐地生活下去就好。” 曹茗咬着嘴唇说道:“娘您放心吧,我学成之日就带您离开这里,我们找一个与世无争的地方隐居,到时候谁也管不了我们。” 没过多久约定的期限就到了,曹茗怕柴玉舍不得自己离开,干脆趁着人们熟睡的寅时离开了,不过曹茗在桌子上也留下一封书信,这是为了怕柴玉担心自己。 曹茗现在的身体比一年前好太多了,走到了几个小时的山路都没有大喘气,而且是越走越有股劲头,等到了约定的地方天也快亮了。 由于距离天亮还有段时间,曹茗干脆靠在树上小憩,幸亏这个季节没有蚊虫,要不然非得把曹茗咬成猪头了。 “太阳晒屁股喽!”曹茗感觉到有人在喊自己,于是就从梦中清醒了过来,眼前的人正是一身道袍的晋元子。 晋元子见曹茗醒了过来,直接将一把长剑扔到了曹茗的脚下,很明显是想测试曹茗是否达到了要求。 曹茗双手拿着铁剑随意地挥了几下,这把长剑比自己想象中的沉,难道说自己还是没有达到要求么。 晋元子心知曹茗挥不动这把剑,因为这把剑足有二十多斤重,曹茗能挥舞两下就已经让他惊讶不已了。 此刻曹茗的心里不甘的想着,自己明明都苦练了一年多,竟然还是一点效果都没有,莫非我这身体真的没有习武的天分? 晋元子满意地点着头说:“这把玄铁长剑重二十二斤,只有常年习武的男子可以使用,你的表现已经出乎了贫道的预料,贫道自然会履行诺言收你为徒。” 曹茗白了晋元子一眼,这不是明摆着坑爹么,要不是我的锻炼的结果远超预期,现在早就累闪了腰。 晋元子知道曹茗心有不满,于是他特意在曹茗面前表演了一下,单手像玩似的挥舞起了长剑,长剑劈开空气独有的声音响彻树林。 曹茗待在一旁都已经看傻了,一般有力气的能舞起十多斤的剑,像这种舞二十多斤剑跟没事人似的,自己真是打娘胎里出来头一次见。 晋元子舞剑完毕之后,语重心长地说道:“通过舞剑为师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没见过就不代表世上不存在,还有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门下弟子了,即日启程与我返回玉清观。” 另一边黄巾起义此时已经被镇压下去了,短命鬼张角也早已仙去多时,整个汉朝百姓都在为朝廷的胜利欢庆,不过心里有杆秤的人都知道,这只是一个表面现象而已,真正对汉朝的威胁还是朝廷过于**。 玉清观距离曹茗的家有十天的路程,不过这个时期的人不像现代人那样,一出门就带许许多多的箱子,轻装上阵的曹茗也没累到哪去。 经过十余日的长途路程之后,曹茗终于来到了一座山脚下,玉清观算是这附近的最大的道观了,因此在百姓的捐赠之下,玉清观的建筑修的与现在的大观有的一拼,唯一的区别是这个时期的道士还是很遵守本分的。 “师父您回来了!”一名守门的道童给晋元子开了门,晋元子点头示意之后,十分潇洒地迈了进去。 “喂!你是干什么的,进香时间早就过了!”道童一见到曹茗之后,立刻就将其拦了下来,而晋元子却故意装作没看见,意思是让曹茗自己处理。 曹茗轻咳几声说:“你可要听仔细了,我并不是什么闲杂之人,吾乃花果山美猴王齐天大圣孙悟空的义妹,我今日是奉兄长之命前来拜会晋元子道长,这不刚巧就在山脚下碰到了么。” 道童的嘴张的都能飞进去苍蝇了:“您义兄的名号竟然这么长,看来一定是隐居于山林中的得道高人,小子刚才多有冒犯请见谅。” 曹茗摆着手示意自己并不在意,然后学着晋元子的样子走了进去,道童则一直站在原地思考着曹茗的义兄,丝毫没有发现晋元子的脸都憋红了。 等到了大殿门口,晋元子语气平和的对曹茗说:“茗儿切莫再胡闹了,虽然他的年龄与你相差无几,但是论辈分他可是你的师兄,今日你骗了他恐怕不妥,待会儿你还是向他道歉吧,现在跟我去见你的师兄们。” 玉清观的道士在大殿内点上了香,曹茗拜过师祖以后就换上了道袍,在这个时代女性当道士虽然罕见,但是不代表这世上没有。 最后曹茗给各位师兄都敬了茶,整个道观粗算下来只有三十多人,其中多数为年纪不大的孩子,想必都是家里的大人死光了,才被迫流离失所上山当了道士。 晋元子替曹茗单独安排了一间房间,然后曹茗带着一壶茶来到道观门口,门口的道童正依着门熟睡着,好似随时都能醒过来一样。 “咳咳!”曹茗声音低沉地咳嗽了几声,道童果然睁开眼睛站直了身体,可是当他看到曹茗的时候却愣了,这不是那位世外高人的义妹么,怎么穿着我们道观的衣服。 曹茗先把茶壶放在了地上,然后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两个杯子,前世哄孩子的招数现在派上了用场,道童果然对曹茗起了好奇心。 曹茗举着一杯茶水说:“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马裘师兄吧,师弟嗯是师妹给您敬茶,刚才不小心欺骗了您那颗幼小的心,我根本就不是什么孙悟空的义妹,我是来这里出家当道士的。” 马裘啊了一声:“你这么可以欺骗我那,亏我都想了一下午的孙悟空,你这骗子的茶我可不喝,里面指不定放了什么东西那。” 曹茗心想这小屁孩还挺难糊弄的,随即说道:“只要你答应原谅师妹我,我就给你讲这孙悟空的故事,要是不精彩我任你处置怎样?” 马裘点着头答应道:“那好,只要你讲的精彩我就原谅你,相反你要讲的不精彩就得学狗叫,而且还得告诉所有的师兄,让他们知道你是骗人的小狗!” 曹茗捂着嘴笑了几声,这个时代的孩子真单纯,学狗叫就算惩罚别人了,这要是在现代指不定玩些奇怪的游戏那。 曹茗清了清嗓子从第一回讲起,马裘边喝茶边津津有味地听着,时不时的还拍手叫好助兴,引得观内的道士都来这听书。 众道士听得入迷反而忘了时间,直到晋元子出现在曹茗的身后,众道士才发现天色已经暗得不行了,可是手里的活还没怎么干那。 晋元子不满地哼了一声道:“以前为师讲道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们如此专心,现在一段胡编乱造的故事就能把你们迷住,都给我回去抄经文一百遍,什么时候抄完什么时候睡觉!” 正文 第五章一辈子的枪 曹茗本打算趁乱溜走,可是晋元子却一直挡着曹茗,意思是惹了祸还想跑,天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晋元子捋着胡子说道:“今天是你第一天来到玉清观,为师念在你不懂门规,对你就不施行惩罚了,从明天开始就跟着师兄们早读吧。” 曹茗一听明天又要上课,心里不禁有些犯抵触,自己上辈子大事没怎么干,课倒真是上了二十多年,不行我得跟晋元子商量一下,再上课自己可就真的疯了。 当初为了练习古文书法,曹茗可是没少认古字,至于对经书的理解这一块,自己经常看这方面的讲座,估计也难不倒自己。 曹茗想好之后说道:“师父我不想上早读,因为徒儿早已学过识字,对于经书也有自己的理解,能不能直接从习武开始啊?” 晋元子微笑着说:“为师早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了,你的故事虽然没有讲完,但是其中的人物和事件,没有阅历是想不出的,并且我听说河内郡出了位女神童,她写的文章卖出了百金的价格,想必就是茗儿你吧。” 曹茗挠着头道:“师父您真是不出门便知天下事,那篇文章确实是出自于徒儿,不过神童这称号我是不敢当,而且我当时只卖了十金子,百金子的事估计是人们杜撰的。” 晋元子挥挥手道:“咱们先不提金子的事情了,你不是一直想学习武艺么,为师看就从今天开始好了,你打算练习那种兵器?” “我要学枪!”曹茗前世最喜欢的武将只有两人,其中一名是蜀汉名将赵云,另一名则是著名抗金将令岳飞,恰好这两个人的兵器都是枪,从月棍、年刀、一辈子的枪可以看出,枪也是最难学的兵器之一。 晋元子点头赞扬道:“为师会的兵器种类繁多,但是最擅长的还是枪法,只不过好的枪法需要硬的基本功,你能受得了这份艰苦吗?” 曹茗锤了下自己的胸脯说:“男子汉大丈夫什么苦都当得,习武是为了保家卫国,也是尽一份男人的责任。” 晋元子的表情一下子凝固了,曹茗也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当下只好用另一套方案去弥补,看来得继续发挥自己瞎编的本领了。 转瞬间曹茗就想好了对策:“师父您怎么不说话了,我刚才是在学我的父亲,小的时候父亲总把我当男孩养,所以时间长了我也沾了些父亲的习惯。” 晋元子手一颤道:“好一个尽一份男人的责任,想必你的父亲也是一名英雄,为师能遇见你真是上天的缘分,我必将尽自己的所能教导你,明天开始你就跟着为师习武吧。” 第二天一早,曹茗并没有跟着师兄们早读,而是在院子里苦练基本功,想要把枪练好就得比旁人多付出。 感觉到累了曹茗就不停地鞭策自己,既然已经付出了为什么不做到最好,人家历史名将都能做得到万人敌,自己经过努力难道也做不到吗。 女人的身体无非力气小一点,但是枪法拼的是技巧不是力气,这也是曹茗选择练习枪法的原因。 经过长时间的基本功练习,曹茗也开始钻研枪法中的奥秘,而晋元子在训练曹茗的时候发现一件事,不管教曹茗什么样的动作,曹茗不光会准确掌握这一动作,更是会达到迅如闪电。 在曹茗这个后世人的理解中,冷兵器时代谁出手快谁就赢,快的让敌人无法防御自己的攻击,攻击的速度越快自己就越安全,一击就使敌人毙命为最佳。 其次是在快中夹杂着过人的技巧,面对比自己力气大的人要卸力,在对拼中不要被别人牵着走,最大化的保留自己的力气,因为你面对的不是一个敌人,要是光用蛮力很快就会力竭,高手通常都不会这么做的。 每天练习之余,曹茗都会回想一些前世的资料,因为自己很崇拜岳飞这样的英雄,前世还特意查看了岳家枪法的资料,虽然大部分都已经遗忘的差不多了,但是一些基本的招式还记得,现在正好能有机会实验。 经过曹茗的多次实验和对比,终于将基本的枪法融入平日的练习,至于赵云的枪法后世并没有记载,曹茗只能靠记忆中对其枪法的描绘进行试验,再加上有个用枪高手的晋元子,倒也成功地摸索出了七探蛇盘枪的大概。 曹茗把各家枪法的精髓汇总了一下,再加上师父晋元子的从旁协助,最终创造出了适合自己的盘龙幻煞枪法,毕竟只有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而晋元子也看了曹茗总结的枪法,对此枪法也是十分的满意,尤其是曹茗标注重点的回马枪,要是不注意防范绝对中招。 时间转眼就过去了五年,黄金余孽继续肆虐汉朝,而朝廷依旧没有什么变化,该贪污的就肆意贪污,改玩的就疯狂的玩耍。 而月色下的玉清观却充满着古琴声,再配上一名古韵十足的绝色美人,试问还有哪位公子能睡得着。 曹茗的琴艺虽然不高,但是配上柴玉遗传的嗓子,还真能冒充一会儿名家。 “这一指,目所能及,皆是城池,何惧身后毁誉成败名” 孙楠的千秋是曹茗比较喜欢的歌,主要是这首歌词写得很好,曲子也是谱的大气磅礴,再加上演唱者功力不俗,这才让曹茗喜欢上了这首歌。 “师妹唱的真好听!”“这辈子能娶师妹做媳妇我就满足了。”“竟想美事,哪轮得到你啊!”距离曹茗住处不远的一座假山后面,此时正藏着几名窃窃私语的道士。 “我怎么觉得不好听那!”这时道士们的身后传来了一声反驳,有胆大的道士闻声回头刚要怒骂来人,结果却彻底的傻眼了,来人不是晋元子又是谁。 道士们自知犯下了大错,一个个像打蔫了的黄瓜,生怕晋元子将他们逐出师门。 晋元子冷笑着说:“你们一个个的不去温习经文,反而在这偷窥你们师妹,这与那些鸡鸣狗盗之徒有何区别,都给我回去面壁一个月不许出门,还有明天去给你们师妹道歉!” 曹茗听见外面有动静,也闻声跑出来看个究竟,结果只看到了晋元子一人,并且晋元子的脸色不怎么好看。 曹茗只得当好人劝解道:“师父我听到声音就赶出来了,我见您的脸色不太好看,莫非师兄他们又惹您生气了?” 晋元子苦笑道:“别提你那几个师兄了,学什么不好学那登徒子,半夜三更来你屋外偷窥,真是丢为师的脸面啊!” 曹茗不以为然地说:“徒儿已经加固了门窗,所以师兄们也不会有收获,至于师兄们的这种行径,徒儿倒是认为可以谅解,毕竟他们已经到了成婚的年纪,对女孩子好奇还是很正常的。” 曹茗知道古人最在意自己名声,恰好自己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发生,特意在门窗上多糊了几层纸,就算抵近偷窥也看不出什么玩意。 至于半夜偷看女孩子的宿舍,这事只要是个男生都干过,就连前世的曹茗也不例外,所以曹茗还是能理解他们的。 晋元子钦佩道:“茗儿的胸怀如同男子一般,倒是为师想到过于严重了,不过我还是会严加管教他们的,对了刚才可是你在抚琴高歌?” 曹茗脸一红说:“刚才确实是徒儿在唱歌,不过徒儿唱歌五音不全的,肯定把您老人家吓到了。” 晋元子叹了口气道:“非也,你先随为师去一个地方,为师有话要跟你说。” 曹茗抬头看了眼天色,心想这么晚了师父有什么事,难不成是传授我腾云驾雾之术,虽说自己可是个无神论者,但是没见过的事谁又说得准那。 可惜曹茗的如意算盘打空了,晋元子并不打算教她什么仙术,而是带着她来到一个隐蔽的山洞,这个山洞经过人工开凿已经成了密室,看来是晋元子藏东西的地方。 “师父这不是兵器库吗?”曹茗仔细打量着山洞内的兵器,这些武器都够武装好几百个人了,难道说这晋元子想要造反。 “那把供奉的枪头你可识得?”晋元子的声音让曹茗回了神,曹茗抬头一看发现了一把锻造精美枪头,枪刃从一条金龙嘴里吐出霸气十足,而两只龙眼还镶嵌着名贵的玉石,唯一令人遗憾的是只有一个枪头。 曹茗上前仔细查看说:“回师父的话,这个枪头造型精美不说,枪头还有放血用的小孔,想来杀伤力也是不俗,此枪原来定是为英雄所用。” 晋元子点着头说:“此枪名曰‘八宝陀龙枪’,原本是我朝名将姚期将军之物,为师在偶然之间获得此宝物,不过由于连年的战乱,最后到为师手里的时候,此枪只剩下枪头了。” 曹茗的心里也不禁感到遗憾,据说楚霸王项羽就用过此枪,要是能寻得枪身还真是件奇宝,不过这晋元子让自己来这里是何意。 (作者:我也是没有干过偷看之类的,曹茗:胡说,你上高中的时候,整个男寝室都在夜里偷看女生自习室,寻找穿睡衣的妹子,作者;咳咳那都是我室友干的,与我无关以下省略一万字) 正文 第六章京都 晋元子思量再三,终于下决心说道:“你在玉清观已经待了五年,原本为师想将观主之位传与你,可惜的是你并不不是修行之人,所以为师决定将这枪头和一块上好的精铁送与你,你明日就下山去吧。” 曹茗的心里早已有了准备:“多谢师父常年的栽培,徒儿此生无以为报,还有徒儿并非不是一心向道,而是放不下家里的母亲。” 晋元子将两样东西交与了曹茗,随后便独自离开了山洞,曹茗的心中虽然十分的不舍,但是自己不可能在道观待一辈子,毕竟世界这么大我还得去看看那。 第二天一早曹茗就出发了,观内的道士听说曹茗要走,还自发地组成了送行队伍,有的甚至还哭天抹泪的,弄得曹茗非常的尴尬。 马裘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师妹你怎么说走了,我以后再也听不到故事了,听不到你的故事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啊!” 曹茗真想一耳刮子扇过去,我不就是回家生活了么,怎么搞得跟我去世了一样,还有你今年都十六岁了,却哭得跟一个孩子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刘玄德那。 晋元子也看不下去了:“你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一个个跟赶丧事一样,你们的师妹还活着呐,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晋元子接着掏出一个小包裹说:“这是你平日里服用的丹药,现在师父给你半年的用量和药方,长期服用虽然不能长生不死,但是益寿延年常保青春还是可以的,你看为师都已经年过古稀,但是看起来却像那不足半百之人,就是这神奇丹药的功劳。” 晋元子的话就像落入水中的石头,在场的道士无不惊叹称奇,就连马上离开道观的曹茗也听傻了,这晋元子看着也就五十出头,但其实际年龄却已经七十多岁了,看来老祖宗的养生之道还真不是吹的。 “茗儿这就下山去了,还望师父多保重身体。”曹茗见众人的目光都在晋元子身上,知道晋元子在给自己制造机会,要是真被这帮师兄缠上可就出不去门了。 等到众道士想起曹茗的时候,曹茗已经出了观门多时了,众道士这才明白晋元子的真实意图,这姜果然还是老的辣啊。 “驾!”官道上曹茗穿着道袍骑着马,引得一些路人时不时地行注目礼,这出家的美女还是头一次见。 曹茗这五年来最感兴趣的还是骑马,在现代大家都是坐车出行,骑马这种事情也就是想想而已,因为马匹是不允许上道的。 马的速度还是远超过人的速度,曹茗用了不到两天的时间就回到了家,经过五年多的风吹雨打,石瓦房已经留下了岁月的痕迹。 曹茗刚走到门口就发现了怪事,原来的家畜都已经不见了,不过房子飘出来的炊烟证明还有人住,莫非柴玉把家畜都卖了出去。 “你是谁啊?”一名白发老妇端着碗走了出来,脸上还带着少许戒备的神情。 曹茗笑着说道:“老奶奶我是柴玉的女儿,这间屋子原本是我母亲的,不知道她现在还在这里吗?” “茗儿?”屋子里又出来了一名妇人,不用多说正是曹茗的娘亲柴玉,可惜此时的柴玉走路都已经步履蹒跚了,一看就是生了大病的人。 白发老妇连忙扶着柴玉劝道:“大妹子你可得小心自己的身体,郎中都说了你不能随意的走动,记着一定要按时吃药。” 白发老妇走了以后,曹茗直接将柴玉抱到了床上,柴玉的身体轻柔无比,再加上引人犯罪的面容,试问天下有哪个男人不爱。 曹茗亲自给柴玉喂了水,随后笑着说:“娘!我这有师父的丹药,只要您吃下去一定会好的,我现在就喂给您吃。” 柴玉摸着曹茗的脸说:“不必了,娘的病是长久的心病造成的,要是药能治好早就痊愈了,没想到五年不见茗儿成大姑娘了,将来肯定能嫁一位大英雄的。” 曹茗眼睛一红说:“娘我不想嫁什么英雄,您的英雄不也抛弃了您么,在我来看英雄都是靠不住的。” 柴玉叹着气说道:“我知道这事是瞒不住你的,不过这事不应该愿你爹,是你娘自愿离开你爹的,娘的出身过于卑微低下,就算是当偏房也是不够格的。” 曹茗看出来柴玉命不久矣,虽然柴玉只当了自己一年的娘,但是自己早已将其视为至亲,这种看着至亲病入膏肓的滋味还是非常难受的。 柴玉忽然笑着说道:“算了,不提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你出去学艺的五年里,娘替你做了一件衣裳,你快去穿上让娘看看。” 曹茗连忙答应了柴玉的请求,虽然自己对女装十分抵触,但是为了柴玉能高兴一点,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自己也敢跳。 由于曹茗根本就不懂得穿汉服,一时间还闹出了不少的笑话,不过有柴玉这位老师的指点,曹茗最终还是穿好了衣服。 柴玉挺着病身为曹茗结好头发,然后想了想说:“茗儿已经到了及笄之年,为娘就给你起一个字好了,娘的学识并不高,不过娘见你小小年纪就能说出大道理,以后你就字语香吧。” “语香记下了!”曹茗记下了柴玉给自己起的字,语香这字听起来还真不错,颇有古诗的一些韵味。 要不是为了临终前能见一次曹茗,柴玉早已经去世多时了,人能活着全是靠着一股信念坚持到现在,现在愿望已经实现了,人的信念也就彻底消散了。 令曹茗没想到的是,柴玉的生命只延续了两天,两天之后柴玉就死在了曹茗的怀里,曹茗当时破天荒地哭了一场,真应了那句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了。 由于曹茗不懂葬人的习俗,只能求村内的老辈人帮着忙活,直到见到柴玉的遗体被入殓,悬着的心才算彻底放下了。 不过柴玉临终前曾经嘱咐了曹茗,一定要去京都找自己的父亲。 离开村子前曹茗将房子留给了白发老妇,自己则带着柴玉的遗物前往京都,由于柴玉没说自己的父亲叫什么,所以曹茗只好到了京都再打听。 经过几天的赶路,曹茗来到了古都洛阳城,虽然现在的洛阳城比起后世的城市小太多了,但是现在却是数一数二的超大城市了,这一点从城墙的高度就可以看出来。 曹茗刚进城时发现有几分不对劲,这洛阳城怎么有别的军队,莫非历史上的西凉军已经控制了洛阳了。 “站住,你是干什么的!”几名守门的西凉士兵拦下了曹茗,曹茗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就没打算跟着两人计较。 曹茗从马上跳了下来,随后拿出一块银子说道:“小女子是来这里走亲戚的,是不是进城还得交这个,若是不需要还请军爷们放我过去。” 一名西凉士兵怪笑着说:“进去?就你这点钱恐怕不太够,还有你那包袱里装的什么,打开让爷瞧上几眼!” 曹茗陪笑着说道:“这都是一些女子的贴身衣物,恐怕不方便让军爷查看,还望军爷能让我过去。” 另一名西凉士兵也起哄道:“我兄弟说的对极了,既然你真的是想进城寻亲,那我们可以行个方便,只不过你得跟爷嘴一个!” 曹茗真想两拳打死他们,不过这里可是人家的地盘,到时候自己肯定寡不敌众,看来只能多给两个钱进城了。 “你们几个干什么那!”只见一名头顶束发金冠,身着兽面吞头连环铠,且气宇不凡的青年将军骑马走了进来,手中的方天画戟则发出阵阵寒气。 曹茗果断牵着马后退了几步让开路,三国里能穿成这样的只有吕布了,虽然不知道这吕布实力如何,但就看那方天画戟的重量就知道非同一般。 吕布盯着曹茗看了许久,紧接着微笑道:“这进城还是得有个先来后到之分,既然是姑娘先于我到达了城门,理应姑娘先进到城里去。” 曹茗眼睛一转,故作为难道:“多谢将军的好意,可是这两位军爷不想让我进城,还说要想进城得得陪他们玩乐。” 吕布的心里早就猜出了大概,当下发怒道:“来人哪!将这两名品行败坏者拖下去,给本将军重打一百军棍,以后谁再敢骚扰平民百姓,定斩不赦!” 曹茗跃身上马道谢:“今日有劳将军相助,小女子因有要事在身,只能改日再谢将军了,驾!” “且慢,在下吕布,不知姑娘”吕布本想趁机打听出曹茗姓名,结果曹茗跑的比风都快三分,别人还以为是奔丧事那。 曹茗见到吕布没追上来,心想这吕布还算懂点礼节,没有像他手下那样无礼,可是自己怎么看都是未成年,这古人怎么都喜欢吃嫩草,成熟的女人不是更有韵味么。 想罢之后曹茗来到了一间打铁铺前,现在最要紧的还是有件趁手的兵器,这样自己的实力也能发挥出来。 正文 第七章魏王 老板没想到进来的客人是女的,当下就认为对方是走错门了:“姑娘真是不好意思,您可能没看清我们的招牌,我们这里是铁匠铺子,也就是打造兵器用的地方,首饰行在这条街的另一边。” 曹茗也懒得说话,直接将枪头拿了出来:“老板我这有一块上好的精铁,你能把这杆长枪给复原么。” 老板接过枪头看了看说:“原来姑娘是来打兵器的,在下刚才多有得罪,看这枪头的材质想必不俗,如果没有姑娘的精铁,想复原还是有一定的难度的,不过复原的工艺比较复杂,不知道姑娘肯出多少?” 曹茗拿出一块金子说:“这是里一共是五金,你可得给我好好锻造,这枪杆子一定要给我用最好的材料,还有这重量也要减轻一些。” 老板记下了曹茗的要求,然后递给曹茗一张字据说:“姑娘肯出如此高的价格,在下一定尽自己的所能锻造,请姑娘十日之后来这里取货。” 曹茗这时又拿出一块碎银问道:“老板我向你打听一件事,京都里有没有姓曹的官员,就是比较有名的那种。” 老板接过银子,然后四处看了看说:“姑娘你可得小声一点,这姓曹还有名的官员只有一个,那就是当朝骁骑校尉曹操。” “哈?”曹茗的大脑突然就短路了,难道说历史上争议最大的人物是我爹,可是怎么想都不太可能吧。 曹茗有些不相信地说:“老板您可千万说准了,这有名的曹姓官员只有曹操,就没有别的什么人了?” 老板较真地说:“在下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里,别说这个人是有名有姓的,就算是城内的无名之辈,在下也能道出一二来,姓曹还有名望的只有曹大人这一家了。” “多多谢老板!”曹茗骑着马离开了铁匠铺,此时曹茗的表情算不上失落,但是也算不上十分得高兴,这老天爷开的玩笑够大了。 “啊!”曹茗正低着头想曹操的事情,突然前方穿来一声惨叫,一名年纪不大的青年男子被当街砍死,而行凶者就是董卓手下的西凉军。 一名西凉军咆哮道:“你们这些刁民都给我记住了,以后谁敢公开辱骂相国,下场就如同此人!” 周围的百姓见状都是非常恼火,但是迫于董卓势力庞大,也都是敢怒不敢言,甚至有的人还拍手称好,活脱脱一副卖国贼的嘴脸。 曹茗干脆把马给卖了,毕竟在街上骑马太过于显眼,加上自己这容易惹祸的面孔,在乱世还是处处小心一点为好,俗话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曹操的府邸并不难找,不过曹茗一想到要见到这历史上有名的魏王,心里总有那么一点点担忧,不过丑媳妇总是要见公婆的,更何况这是要去见自己的父亲,最后曹茗只能硬着头皮去叫门。 守卫先是一楞,然后拦下了曹茗:“此乃骁骑校尉曹大人的府邸,不知姑娘是何人?” 曹茗拱手说道:“小女子曹茗字语香,请守卫大哥进去通报一声,就说有故人子女前来拜访,故人的名字是柴玉。” 守卫一听是曹大人的亲戚,当下不敢怠慢道:“请姑娘在外等候,小的这就去通报主公!” 曹茗等了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就有一名管家摸样的男子走了出了,然后笑着将曹茗领到了府里,直到会客厅外才停下。 管家和颜悦色地说:“我家主公已经候在里面了,小姐的包袱还是交给小人吧,另外房间小人也已经收拾好了,到时候小人会领您过去。” 曹茗放心地将包袱交给了管家,一个人小心翼翼地走进了会客厅,想当初见自己的老丈人都没这么紧张过,莫非这曹操有什么霸气光环不成。 客厅里的曹操背对着曹茗所:“来都来了,怎么还这般拘谨,这一点倒真像你娘亲。” 曹茗深吸一口气说:“曹大人只凭一个名字就认定我是您的女儿,这是不是有点过于鲁莽了,您就不怕我是假冒顶替的?” 曹操转过身说道:“我曹孟德虽然不是什么大才,但是有过多少女人还是记得的,不过按理说你距及笄之年还有些时日,但是娘却已经为你举行过大礼,想必是你娘亲已经去了吧。” 曹茗十分平淡地说:“确实如同父亲所料,娘亲已经在多日前仙去,娘还说假如生活困难了,可以去京都寻找父亲。” 曹操想了想说:“你娘的做法非常的对,女孩子在这个世道活下去不易,不过现在有为父保护你,你就可以安心生活了,现在街上乱你就少向外跑了。” 曹茗睹了眼曹操的身姿,心想这曹操都没我高,自己保护他还差不多,指望他保护我下辈子吧。 “不知父亲可习过武?”初次见面曹茗决定显露一下实力,要不然这曹操真就把自己当成政治牺牲品了,到时候自己想哭都来不及。 曹操嘴角一扬道:“为父从小就开始习武,虽然不及一些成名高手,但是这骁骑校尉之名还是当得的。” 曹茗笑着说道:“茗儿也是自幼拜师习武,今日想与父亲比试一番,不过若是父亲输了请答应女儿三件事,相反女儿输了也会答应您三件事。” 曹操哈哈大笑起来:“茗儿莫要跟为父开玩笑,就算你是男儿也不一定是为父的对手,更何况茗儿只是柔弱女子。” 曹茗慢慢走到庭院中站好道:“是骡子是马牵出来溜溜就知道了,语香现在就可以对您讲实话,像父亲这样的身手十人也不在话下。” 曹茗的话像把箭似的刺中了曹操,男人最怕别人说自己不行,特别是这句话出自于女人的口中。 曹操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好一个连十人也不在话下,为父今日就来领教你的高招,若是你能坚持十回合就算你赢,你说比什么?” 曹茗掰了掰手腕说:“刀剑无眼容易伤人,棍棒之类的又施展不开,不如就比拳脚功夫吧。” 曹操点头道:“那就依你所言,不过你受伤了可别哭鼻子,这可是你执意要与为父比试的。” 曹茗心想谁受伤还不一定那,不过再怎么说曹操也是自己的父亲,这下手也得掌握一点分寸才行,顶多打断几根骨头什么的(作者:你丫的也太狠了)。 曹操的武艺在三国里虽然很渣,但是比起一般人要强多了,不过可惜的是曹茗并不是一般人。 在曹操看来这场比试就是场游戏,就算自己的女儿比自己高一点,那也不可能是自己这个武将的对手,想要打赢自己怎么也得是将军级别的了。 曹茗站得笔直地提醒道:“父亲可以开始了,您先进攻好了。” “喝!”曹操现在正值壮年时期,无论经验还是气力都不错,听到曹茗宣布开始的时候,便像一头猛虎一样冲了过来。 曹茗等到曹操冲到自己面前才行动起来,只见曹操挥拳打向曹茗面门,曹茗身体一侧放过了这一拳,然后双臂用力夹住了曹操挥拳的胳膊,同时还抬脚踢中了曹操的腹部。 曹操只觉得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吓得曹茗急忙摁住曹操的人中,毕竟弑父可是大逆不道的重罪,这要是人过去了自己可就玩完了。 “哎呦!”曹操感觉自己的肚子都快炸了,要不是自己常年锻炼身体,恐怕这一脚还会受一些内伤。 曹茗扶着曹操说道:“父亲我没想到会这样,要是您觉得女儿下手重了,那就踢女儿几脚出气好了。” 曹操缓和了一会儿说道:“算了,为父只不过是技不如人,不过茗儿的拳脚功夫哪里学来的,真是让为父刮目相看啊!” 曹茗打着马虎眼道:“茗儿师从玉清观晋元子,拳脚功夫都是师父传授,再加上茗儿悟性过高,所以才额我不是说您比我笨,额好像确实如此” 曹操毫不在意地说道:“语香者说话应该中听,但是你说的话却刺耳,怪不得你娘给你起这么个字,做人得先学会讲明白话,不过为父承认武艺不如你,你还有什么才艺一并说出来吧,也让为父看看你这几年学了什么。” 要说别的才艺都是小事,等到曹茗写字的时候,曹操彻底的看傻了,主要是曹茗写的字太好了,好的连曹操这样的人都钦佩。 不过曹茗对兵法却是一窍不通,因为现代比的是科技实力,古代的兵法反而变得次要了,但是曹操并没有在意此事,在古代女人能文武双全已经是极品了。 曹操捋着胡子说:“茗儿真是文武双全,我一会儿让厨房备下酒宴,今日我们父女好好吃一顿团圆饭。” 曹茗的心里顿时欣喜不已,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步这么快就成功了,现在自己在曹操心目中的地位上升了,也就是从路人甲变成了真正的父女,更何况曹操还欠自己三件事,这些都是自己在乱世中立足的资本。 正文 第八章闭月之颜 由于董卓当权霍乱朝政,曹操的心情一直很糟糕,不过今天曹茗的到来彻底改变了他的心情,曹操感觉这回来的不是自己的女儿,反倒像个阔别多年的老友。 吃饭期间曹茗还闹出了不少笑话,因为她这一世根本没喝过酒,还以为自己的酒量如前世一般,结果还没喝上几口就脸色通红了。 “茗儿切莫再喝了!”曹操已经看出曹茗醉了,但是曹茗却根本听不进去,你不让我喝我偏要多喝几杯。 曹茗又咽下一口酒,然后摸向自己的衣扣说:“这包房里怎么这么热,一定是是服务员忘记开空调了,兄弟我光膀子你不介意吧?” 曹操紧张得直挥手道:“使不得!茗儿你可千万别解衣服,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带小姐回房间去!” 在一旁伺候的丫鬟立刻架起了曹茗,曹茗此时已经语无伦次了:“干什么都放开我!我没没喝多,要是你介意我就不脱了,来我们接着喝酒!” 等到曹茗被送走以后,曹操才静下心来继续吃酒,不过曹操刚才是真被吓到了,见过喝醉酒胡言乱语的,这喝多了脱衣服的还是头一次领教。 “今天的事谁也不准说出去!”曹操瞪了一眼手底下的仆役,这个时期的人还是很注意名节的,要是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女儿喝多了就脱衣服,这脸还真就没地方搁了。 第二天中午,曹茗就被一股寒意惊醒了,醒来之后曹茗还发现自己**着上身,好在身上没有什么不适,而且下体也没什么感觉,看来是自己喝多了才脱掉的。 “小姐你?”这时一名丫鬟进来打扫屋子,结果曹茗还在光着上半身,此时此刻时间似乎定格了。 曹茗脸色一红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别人裸睡啊!还有这事不许给我说出去,要是让别人知道我就打你屁股!” “打打屁股?”这名丫鬟以为会挨鞭子,结果曹茗只说了句打屁股,莫非这打屁股更厉害。 曹茗穿戴好衣物说:“算了我不想对你怎么样,我待在这里正好无事可做,现在正准备上街去逛逛,这屋子你就看着收拾好了。” 丫鬟一听连忙回答道:“诺!还有主公让我转告小姐,小姐上街游玩可以,但是切莫在城内惹事。” 曹茗心想这时代还行,女子还允许在街上溜弯,这要是再过几个朝代,那女子出门恐怕都是事。 洛阳城的商铺还算挺多的,曹茗放眼望去真是看不见尾,可惜这些商铺将来都得被董卓烧了,在曹茗看来董卓就是一文物破坏者,你说你把东西都抢走也就算了,还放火焚烧这么好的城市,这简直是不打算过日子的节奏。 不过这个时代的市场还是无趣,主要是由于连年战乱的影响,一些外地的商人都不敢来这里经商了,这才导致这里的商品种类匮乏。 曹茗瞎逛了几圈正打算回去,结果迎面走来一名女子还带着丫鬟,女子的年岁比自己大不了多少,但是却生得妩媚动人,更加赛过画卷里面的众仙女,可以称的上是闭月之颜了。 “站住!”还没等曹茗欣赏够,两名西凉士兵就拦住了曹茗,曹茗一见两人的摸样就知道坏事了,这两人不正是昨天挨打的那两人么。 西凉士兵甲抱着胸说道:“小美人咱们又见面了,你昨天可把哥哥们害苦了,哥哥的屁股到现在还疼那,要不是哥哥跟施刑的兄弟有交情,估计一个月都下不了床。” 曹茗强挤出一丝笑容说:“原来是守门的大哥,昨天的事都是小女子不对,你们大人不记小人过,我现在就远离你们的视线。” 西凉兵乙怒骂道:“好你个小贱人,把我们兄弟当猴耍那,今天要是不玩死你,就泄不了哥哥的恨!” 此时曹茗已经彻底怒了,这两个人简直是给脸不要脸,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非得给你们放血才知道厉害。 “住手!”一声娇喝喊住了准备动手的曹茗,而两名西凉士兵也愣住了,喊住手的正是一名绝色美人,此美人正是曹茗一直偷窥的女子。 西凉士兵甲淫笑道:“哈哈,今天咱哥俩真是撞大运了,本来我们兄弟还愁怎么分那,这下又来一个绝色美人,身材还更成熟一些。” 美女没想到这西凉士兵甲如此无礼,当下就吓的后退了两步,就连其身后的丫鬟也有些瑟瑟发抖。 “咚!”曹茗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一拳就打中了西凉士兵甲的眼眶,这种人不打简直是对不起社会。 “臭**,我跟你拼了!”西凉士兵乙拔刀砍了过来,曹茗本能地向后退躲过一刀,顺便还抓住了西凉士兵乙的手腕。 曹茗由于常年习武原因,手劲不是一般的大,西凉士兵吃痛扔掉了手里的刀。 紧接着曹茗的脚趁机钩住了刀把,再一用力直接将刀尖送入其腹中,鲜红的血液顺着刀身就流了下来,周围观看的百姓此时已经傻了。 “妈的我跟你拼了!”西凉士兵甲眼睛一红,毫无章法地挥刀砍向曹茗,曹茗则拔出士兵乙身上的刀抵挡了一下,然后将刀刺进了士兵甲的胸膛,两人的尸体就像叠罗汉一样倒在了地上。 曹茗本来只想教训一下这两人,结果一失手反倒把人给杀了,好在自己还有个当官的老爹,这后事还是交给曹某人去办吧。 曹茗扔掉手里的刀,然后拱手对美女说道:“在下曹茗,这两个无耻之徒已经被我手刃了,刚才如果惊吓到了姐姐,还请姐姐您原谅。” 美女终于缓过劲来说:“不!应该是我谢妹妹才是,刚才若不是妹妹相救,恐怕后果不堪设想,只不过妹妹现在杀了人,恐怕那些西凉士兵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曹茗无所谓地说道:“请姐姐您放心,家父官拜骁骑校尉,这些西凉士兵还不敢拿我怎么样,不知姐姐姓名家住哪里。” 美女诧异地看了眼曹茗道:“怪不得妹妹如男子般骁勇,原来是骁骑校尉的女儿,我是王允大人的义女貂蝉。” 原来这就是四大美女之一的貂蝉,曹茗心想怪不得有那么多的王侯喜欢那,这要真的是我媳妇的话,我寿命减上三十年都愿意,可惜自己现在是有心无力了(作者:贼心不死)。 这时一名老者提醒曹茗道:“孩子你快赶紧走吧,西凉贼兵要来了,他们可不管你是谁家的人!” 曹茗一听也觉得有理,当下就与貂蝉告了别:“那妹妹这就告辞了,姐姐也赶紧回府好了” 虽然没能与貂蝉说上几句话,但是曹茗打心里已经知足了,这头一次逛街就能碰到一位名人,看来老天对自己还是很不错的。 曹茗一进曹府大门就碰见了曹操,曹操立即就把曹茗叫住了:“站住,我见你神色慌张一定是有事情了,而且街上到处都是西凉士兵,赶紧说你闯什么大祸了?” 曹茗伸了个懒腰说道:“父亲您怎么知道是我闯的祸,有可能是别的什么人也说不定,孩儿散步有些疲惫了,先下去歇息了。” 曹操指着曹茗的衣服说:“你不是出去散步了么,怎么散出血迹来了,是不是在街上杀了什么人了?” 曹茗低头一看果然有血迹,只好承认道:“没错我在街上杀了两个西凉士兵,不过是那些西凉兵先对我动手的,要是你女儿会些功夫,早就被那些贼人砍死了,若是父亲认为我有什么罪,就把我交出去好了!” 曹操一听不怒反笑道:“茗儿杀的好,那些西凉贼兵早就该死了,有为父在肯定保你没事,不过你半个月之内就不要出门了。” 次日相国府外,董卓已经坐上了前往皇宫的马车,这时候却迎面赶来了一队骑兵,为首的人正是董卓的义子吕布。 董卓见到吕布之后有些诧异,这个时候正是上朝的时候,唯一的解释就是吕布有急事相报。 果不其然,吕布提醒董卓道:“义父此番上朝一定要小心,很可能有人雇佣了刺客想要杀您,因为昨日在街上有两名我军士兵被杀了。” 董卓听完毫不在意地说道:“吾儿还是多虑了,就那些大臣们雇的刺客,有几个能对付得了我?” 吕布接着说道:“义父万万不可大意,死去的两名士兵身强力壮,但是两人身上却只有两处致命伤,也就是说他们是被高手杀死的。” 董卓一听也有些不放心了:“想不到这帮老匹夫贼心不死,竟然能买来这么厉害的杀手,不过为了防止出现意料之外的事情,只有让吾儿陪我一同上朝了,还有假如真有人行刺本相,千万要活抓这个刺客,到时候我好问清谁是主使者。” 西凉士兵被杀的事很快就过去了半个月,这个时期没有后代的摄像头,全靠目击证人去指证凶手,可惜的是由于西凉军作恶多端,百姓们恨不得他们都死光才好,所以无人愿意提供线索,最后这个案件也就成了无头案了。 正文 第九章刺董 曹府的后门,一名仆役正坐在门槛上歇息,脚边还放着一把用布包裹着的长并器,看样子是有人托其运送过来的。 “东西拿来了吗?”曹茗小心翼翼地探出半个身子,生怕巷子里冲出几名士兵,虽说自己犯的事被曹操压了下去,但谁又能说准自己的事不被人高发那。 仆役起身行礼道:“小姐要的东西我已经拿来了,只是这物件过于沉重,还是我亲自给您送进去吧。” 曹茗早就瞧见了地上的枪,单手就将其提了起来:“不错这重量正好适合我,要是再重上一些的话,我用起来就真的吃力了。” 此时旁边站着的仆役已经看傻了,这跟铁棍棍一样的东西少说也有三十斤,自己使用着都感觉到有些费力气,而曹茗却用起来很轻松。(古代三国三十斤跟现在十六七斤差不多,主角使用起来绝对不费劲。) “这是赏给你的!”曹茗递给仆役一块碎银子,随后提着八宝陀龙枪回到了庭院,自己的武器总算是造是好了,得赶紧试验一下好不好用。 曹茗见到庭院里没有什么人,干脆将裹着武器的布拆开,金色的枪杆在一瞬间映入眼帘,上面还刻画着许多云纹,枪的底部甚至还有龙尾浮雕,真称得上是既美观又有杀伤力的武器。 曹茗爱不释手地挥舞着长枪,八宝陀龙枪在其手中宛若活物,如不细看还以为其身被金龙缠绕,好似那神话中的仙女下界。 歇息之余曹茗不禁感叹起来:“这八宝陀龙枪真是把好兵器,怪不得那么多名将都想拥有,不过以后这把枪就归本少爷了。” 这时一名丫鬟弯腰走来说道:“小姐要的热水已经准备好了,还有沐浴用的皂角和香料也已经备齐了,不知小姐准备何时沐浴?” “现在吧!”说完曹茗有些自嘲地笑了笑,自己也开始变得会享受了,在前世哪里享受过这样的待遇。 记得上一世花钱打个奶盐都是奢侈了,现在不光有人伺候你洗澡,甚至洗完之后连衣服都不用你自己穿了,真是到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地步了。 泡在沐浴桶之内,曹茗有些好奇地对自己的丫鬟说:“我也不知道你们的心里是怎么想的,我感觉这种伺候人的方式已经突破底线了,虽然我那个时代也有要钱不要尊严的,但是无论我怎么看,给你们的钱都不够伺候我的。” 丫鬟吓得连忙跪下说道:“奴婢能伺候小姐是奴婢的福分,奴婢小时候家里穷得揭不开锅,所以奴婢签的都是卖身契,现在奴婢生是小姐家的人,死也就是小姐家的鬼了。” 曹茗听完也就无话可说了:“算了你还是起来说话好了,你这么跪着我接受不来,对了父亲他什么时候回来?” 丫鬟起身回答道:“往常这个时候主公都回来了,可能是今日前往哪家大人的宴席,说不定过一会儿就会回来了。” 曹茗听完之后心道不好,这曹操现在是为董卓效力,又有谁会请他这个董卓鹰犬赴宴,莫非今日就是王司徒的寿宴不成。 曹茗的担心果然是对的,因为今天曹操不仅回来的很晚,手里面还拿着一把其貌不扬的短刀,很难让人联想到曹操是从酒宴上回来的。 看到深夜闯入自己房中的曹操,曹茗的心里就已经猜出个七八分了,曹操这是要下定决心刺杀董卓了,也就是说自己的安逸生活到头了。 曹操将值守打发走,然后低声对曹茗说:“为父明天要去刺杀董贼,你收拾一些细软一早出城等我,假如城里乱了你就直接去沛国焦郡找你祖父,要是没乱你就一直等着我出现。” 曹茗答应道:“父亲的话茗儿记下了,若是父亲没有回来的话,茗儿定会举兵起义为父亲报仇。” 曹操欣慰地说道:“茗儿的话让为父甚为感动,为父此行也舍不得你,到时候若是为父回不来,你也不要过于伤心才是。” 曹茗指着外面说道:“那女儿现在就遣散仆役,否则这些人必定被董贼所杀,我们不能连累无辜者。” 曹操叹了口气说道:“为父也知道他们会被董贼所杀,可是现在是非常时期,这件事只能天知地知,你知和我知才能成功,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险,所以现在只能委屈他们了。” 曹茗的内心也痛苦不已,但是曹操说话确实不假,这些仆役有的是朝廷赏赐的,谁能保证他们不会向董卓告密那。 由于怀揣着心事,曹茗这一宿并没有睡好,第二天日上三竿了才起来,幸亏离约定的时间还尚早,要不然此刻西凉士兵就已经冲进来了。 曹茗洗漱完毕之后,对身边的丫鬟说道:“你伺候我这么长时间,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今日能否告诉妹妹?” 丫鬟低着头说道:“奴婢不敢与小姐以姐妹相称,奴婢从小就被家人卖出去,只知道自己的名字叫莲儿,姓氏早已经记不得了。” 曹茗拿出一块金子对莲儿说道:“今日曹府必有大难将至,我给你的金子足够找个好人家过日子了,趁着西凉贼兵还没有上门,你赶紧出城逃命去吧!” 莲儿眼睛一红道:“奴婢走了那小姐怎么办,小姐虽然身份比奴婢高贵,但是小姐从没有看不起奴婢,这一点奴婢一直记在心里,今日小姐有难奴婢怎能抛弃?” 曹茗叹了一口气说:“既然你决定跟我共患难,那我们俩现在就出城,还有你以后别老自称奴婢,我听了心里怪别扭的,不如我给你起一个新名字,你的原名字中带有一个莲字,我看干脆再加上一个爱字好了,至于你的姓氏就随我如何,所以你以后叫曹爱莲吧?” 曹爱莲激动地说道:“小姐您对我真是太好了,莲儿此生绝不会对不起您,如若将来有背于此誓言,生时必被恶病缠身不得善终,死后尸骨必被万人践踏不得入土!” 曹茗被毒誓吓得不轻,这古人发誓也太吓人了,虽说这誓言不一定灵验,但是自己可没有这种勇气,万一灵验自己岂不是不得好死。 由于有曹爱莲的中途加入,曹茗身上的担子就清了,最起码一些包裹不用自己拿了,相反曹爱莲由于有曹茗的保护,一路上也能比独行安全不少。 两人骑着马先来到了城门口验关,随后出示了曹操给的令牌,守门士兵见到令牌也就没有为难两人,两人有惊无险地出了城。 两人骑着马,一路狂奔到城郊才停下,这是曹操与曹茗约定的地点,曹茗只要等到未时过后就可以离开了。 不过就算曹操成功赶到了此地,他身后的追兵也是个问题,怎么退兵成了最关键性的问题。 曹茗了眼周围的地形,这里的杂草有一人多高,绝对是个设下伏兵的好地方,自己何不学习张飞的做法,在此地搞起许多烟尘,这样可以吓退敌人。 想罢曹茗对身旁的曹爱莲说:“莲姐你去弄一捆树枝绑在马尾上,然后骑着马围着这片树林狂奔,为的是让追兵误以为这里有埋伏。” 曹爱莲也觉得曹茗的方法可行,于是就照着曹茗的想法去做了,没过多久四周就弥漫起了烟尘,仿佛真有几百名甲士埋伏于此。 “轰隆隆!”就在曹茗焦急不安的时候,大地突然开始颤抖起来,不用多想就知道这是骑兵队伍来了。 曹茗这时候翻身上了马,为了遮掩面容还系上了面罩,然后握着八宝陀龙枪从树林里冲了出去,自己得无论如何都得先救下曹操才行。 曹操此时正骑着董卓赏赐的马逃避追兵,结果迎面却来了一名蒙面贼人,这种感觉就如同雪上加霜一样,莫非我曹操真的要命丧此地。 曹茗知道曹操误会了,于是立刻喊道:“父亲我是茗儿!您赶紧沿着此路逃跑,后面的追兵由我来抵挡!” 曹操一听原来是自己的女儿,心里立刻就欣喜不已,但是自己身为父亲,怎能让自己的孩子抵挡贼人,更何况带领精骑的是吕布。” 曹茗见曹操不肯走,心急道:“父亲您赶快走,成大事者不要被感情所束缚,更何况女儿是抵挡贼兵而战死,天下百姓一定不会忘记女儿的!” “好孩子为父记下了!”曹操一咬牙驰马而去,自己一定要成大事为女儿报仇,到时候还要为其立个孝碑。 西凉骑兵可不是吹出来的,还没等曹操跑上几分钟的路程,曹茗就与打头的骑兵相遇了。 “你是何人?”吕布命令队伍停下了追击,并面带疑惑地看着眼前的蒙面女子,莫非这是曹操请来的帮手。 曹茗舞了个枪花说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吾乃水泊梁山一百零八名好汉的头领的义妹,宋玉是也!” 一名偏将听罢大笑道:“我当原来是什么人物那,不就是半路上劫道的女匪么,看我两回合之内生擒你!” 正文 第十章中箭 曹茗听罢笑骂道:“你家主将都没说话,你这条狗怎么提前叫了,还是说你的狗头已经开始发痒了,想找本姑娘的手里的兵器挠挠!” “小贱人纳命来!”偏将在曹茗的激怒之下,已经失去了原本的理智,一时间身门大开,而且漏洞百出,这等于直接告诉曹茗,赶紧把我刺死得了,我要领剧组的便当了。 偏将瞬间来到曹茗面前,刚准备挥起手中刀,可惜他还是慢了一步。 曹茗的长枪直接洞穿了他的喉咙,由于枪的尖头有放血的孔眼,鲜血就像喷泉一样涌了出来,反而给人一种另类的美感。 吕布心中吃惊不已,此人虽然是个女子,但是这出枪的速度却远超一般的男子,再加上刚才那名偏将的严重失误,这才造成了曹茗一击必杀的效果。 曹茗这一手果然镇住了所有的骑兵,偏将的武艺虽然不算一流,但也比普通的士兵强太多了,曹茗能在一招内秒杀一个偏将,说明其武艺也已经达到一定水平了。 吕布挥了下手中的方天画戟道:“我西凉骑兵竟被一名女子拦住了,这要是传出去西凉骑兵的脸就丢尽了,谁能拿下此女子赏金百两,而且连人也一块赏给他。” 曹茗心知曹操已经跑的够远了,现在自己也得找机会脱身了,俗话说擒贼得先擒王,自己得让吕布知难而退才行。 曹茗想罢用枪头指着吕布说:“我见你是个英雄,不如们单打独斗如何,假如你输了就退回去怎样?” “哈哈哈!”西凉骑兵们都开怀大笑起来,能打过吕将军的人还没出生那,找吕将军单挑的人更是嫌自己命长了。 吕布嘴角一扬道:“我正好缺一个偏房暖床,要是你输了就跟我回去如何?” “先赢了我再说吧!”曹茗这回选择了先下手为强,毕竟这可是三国第一武将,论单打独斗自己肯定是打不过他的,待会只能靠计谋吓退他了。 “来的好!”吕布忽然双腿一用力,赤兔就像飞箭一般窜了出去,真正的到了人马合一的地步了。 “锵!”八宝陀龙枪与方天画戟很快就碰到了一起,俗话说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曹茗只觉得眼前的方天画戟就如磐石一般,随时都有可能将自己压碎。 吕布的心里略微泛起了波澜,自己都已经用上了八分力道,这一般男子都不可能抵挡,而眼前的女子竟然可以抵挡得住。 曹茗见方天画戟都已经压到自己面前了,只好用巧劲将戟刃引向另一边,这一手也让吕布也吃惊不已,这女子懂枪法不说还是个行家。 曹茗和吕布拼了足有三十个回合,期间有几次险些着了道,而吕布的战意上来之后力气全发,压得曹茗是说不出的难受。 “锵!”又一次枪戟接触之后,曹茗已经开始小口喘气了,就连她的脸上也已经挂满了汗珠,反观吕布面色只不过有些微红,任何一个人都能看出来最后赢得人是谁。 曹茗决定不再继续拖下去了,一时间出枪速度快如闪电,整套盘龙幻煞枪被使了出来,由于枪法吸收了百家之所长,所以此枪法的威力可见一斑。 吕布只觉得眼前金影四射,八宝陀龙枪如同活物一般,只要自己稍有不慎就会被刺中,一丝冷汗从吕布额头流了下来。 而吕布身后的众将都看傻了,这女匪也有点太厉害了,竟然能压着将军来打,说出去是个人都不可能相信。 “驾!”曹茗使完最后一招回身就跑,吕布也反应了过来拍马便追,要是让这样的人物跑掉日后绝对是威胁。 曹茗知道自己的马跑不过赤兔,所以干脆直接弃马跑进草丛内,再加上有烟尘替自己做掩护,成功让吕布停止了追击。 不过曹茗却忘了一件致命的事,吕布不光武艺超群,他还是一个神箭手。 当下吕布就搭着弓瞄准了草丛,草丛略微一晃吕布就连射三箭,直到听见一声惨叫才转身离开了。 此时曹茗感觉到后背像火烧一样,虽然这一箭不足要了自己的命,但是自己现在也是无法行动了,只能趴在地上默默地等死,也许是一天或者是两天之后。 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曹茗对伤口的疼痛逐渐麻木了,心里也开始胡乱地想着事情,一股即将死亡的恐惧感开始蔓延。 曹茗的心里确实很不甘,因为自己死的太年轻了,而且这荒郊野外的,尸体还会被野兽吃掉,最后就只剩下一堆可怜的白骨。 终于最可怕的情况也开始出现了,曹茗不知道自己由于失血过多,已经对时间概念产生了模糊,在她看来过上半个小时就是一天了,而过去一个小时就等于是两天了,这让曹茗的仅存的执念开始消散,并伴随着一些可怕的幻觉。 此时曹爱莲和曹操也已经折返回来了,曹操决定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要是连尸体都不替女儿收拾,那也算是枉为人父了。 曹操顺着血腥味很快就找到了曹茗,此时曹茗已经开始神志不清了,在她的眼里曹操变成了匪徒,一股恐惧的心理蔓延到她的全身。 “你你别过来!”曹茗想要挣扎着站起来,但是手脚冰凉的身体根本爬不起来,只能眼看着来人将自己背走。 曹爱莲擦着眼泪说道:“主公!小小姐她怎么流了那么多的血,这人流了这么多血应该是活不成了。” “我不会让她死的!”曹操感觉到曹茗的身体开始发冷了,这一发冷就意味着人即将死亡,这也让曹操的心里没了底。 曹操的内心不禁感叹起来,自己曾经手刃过无数的生命,但是现在自己却为一个生命的衰弱而自责,只因为这个生命是自己的女儿。 也许是上天感受到了曹操的心情,前方终于出现了一座破败的庙宇,这一晚上三个人算是有了落脚的地方。 曹操简单地搭了个草床,接着对曹爱莲说:“莲儿你把水袋里面的水倒出来,再找一些盛水的东西将水烧开,我一会儿要替语香把箭拔出来。” 曹爱莲连忙按照曹操的吩咐去做,碰巧还在包袱里发现了几瓶药,原来这是曹茗按照自己前世的习惯带的。 现代人出去旅游总会带点应急药,方便路上碰不到药店救急,正巧曹茗把这个习惯很好地保留了下来,现在这个好习惯还真救了曹茗一命。 曹爱莲几乎带着哭腔说道:“主公!小姐她这回真的有救了,这包袱里有止血药和创伤药,你赶紧给她用上吧。” 曹操已经替曹茗拔出了箭,正愁如何将伤口的血给止住,恰好这药就及时地被曹爱莲发现了,这就是古人所说的天无绝人之路。 曹操将药撒了上去说:“莲儿你先帮茗儿包扎一下,这语香身后面的伤我可以处理,可是这包扎需要翻过来,这前面我实在是不方面。” “是主公!”曹爱莲将一块干净的布撕扯开,然后将曹茗的伤口包扎起来,期间曹茗还有意识地叫了几声。 曹操见状也放下心来说道:“幸亏这支箭只是嵌入了皮肉,并没有伤到什么要紧的地方,否则凭我这不入流的医术根本救不回茗儿。” “主公您先吃点东西吧!”曹爱莲的心里也知道曹操累了,干脆拿出一些干粮递给曹操。 曹操接过干粮啃了几口说道:“我现在估计已经被董卓通缉了,所以我离开就是对你们的保护,我们一会儿趁着天还没亮的时候,把茗儿送到附近的客栈里,然后你陪着茗儿在客栈养伤。” 曹爱莲答应道:“主公您放心吧,小姐一直待我如同姐妹,我一定会用尽全力照顾好她的。” 曹操的猜测没有错,此时董卓已经下令缉拿他了,现在大街小巷都贴着他的画像。 第二天一早相国府内,吕布面色难看地等着董卓发火,而董卓并没有打算怪罪他,毕竟这吕布也是出了大力的。 董卓好奇地问道:“你是说马上就要抓住曹操了,结果半路上却杀出一个叫宋玉的女劫匪?” 吕布点头说道:“这女劫匪年纪估计不大,使用着一杆金龙枪,并且她的枪法十分的高超,若是加以培养能够成为一员虎将,只可惜末将没能将她生擒,而是在草丛之中将其射杀。” 董卓听完之后叹惜道:“没想到这天下竟有如此厉害的女子,可是她为什么要拼死保护一个逆贼那,据我所知曹操的手下并无干将,可是这女子究竟是什么来路那?” 吕布仔细想了想说:“根据城门守卫的叙述,昨日有两名曹操的家眷出城,估计其中一名就是该女子。” 这时候一名西凉士兵急忙跑进来说道:“报告将军和相国,小的按照将军的吩咐去搜寻了草丛,除了原地有一滩血迹之外,并无什么人的尸体,估计是被野兽叼走了。” 董卓眼睛一转道:“不好!若是野兽叼走原地必有碎尸,我看那女子八成是被人救走了,传我命令让各郡县搜捕受箭伤的女子,一定要把这个女子给我找出来,我倒要看看她是哪路神仙!” 正文 第十一章搜捕 董卓的命令很快就下达了,这道命令直接让京城内部,还有其周边的地区都乱了套,到处都有打着抓钦犯的名义做恶的人,许多无辜的妇女被西凉士兵肆意地奸污。 客栈之内,曹茗已经从昏迷中醒来多时,曹爱莲欣喜之余告诉了其获救之事。 曹茗听后彻底对曹操改变了看法,没想到曹操这么一个冷酷的人会救自己,可能因为自己是他的女儿吧。 这时曹茗发现自己肚子饿了,就如同一辈子没吃过饭一样,当下就让曹爱莲去弄一桌吃的来。 “小姐您慢点吃,别噎着了!”曹爱莲的眼睛都已经看直了,真是见过吃相豪迈的,但是没见这么豪迈的。 此时平日里彬彬有礼的曹茗消失了,她已经暴露出了自己前世邪恶的本质,活像一只看见小肥羊的超级饿狼,很快一桌子的菜就被曹茗席卷而光,而曹茗的肚腩也鼓得像怀胎三月一样。 “总算又活过来了,嗝!”曹茗不顾形象地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完全没有理会已经进入石化状态的曹爱莲,毕竟这个时代连男人吃饭都赶不上曹茗的品相。 等到曹爱莲回过神来的时候,店家已经派人收拾走了残余,而曹茗又回到了彬彬有礼的形象,一时间曹爱莲还以为刚才是做梦那。 饭饱之后曹茗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莲儿姐这段日子真是幸苦你了,不过我这段时间的排污之事,不知道你是怎么处理的?” 曹爱莲想都没想地说道:“当然是我伺候小姐的,为了防止小姐下身不适,我几乎每隔三个时辰就换一次垫布。” 曹茗此时的心里如同被草泥马蹂躏了一番,想不到昏迷的这几天自己还用了尿布,就连自己洗澡的时候都不让丫鬟近身,结果现在自己却被一个妹子给看光了。 曹爱莲捂着嘴笑道:“没想到小姐也会害羞,莲儿以前一直伺候小姐洗澡,即使隔得很远莲儿也可以瞧见,就连小姐身上有没有痣莲儿都记得,这区区换尿布的事也就不足挂齿了。” “停!”曹茗不得不佩服古人的视力,没有那些电子产品的摧残,眼神都跟望远镜似的,看来自己以后真得注意**了。 曹茗趁机转移话题道:“我估计父亲他可能已经回老家了,现在趁着天色还早,我们也动身赶路好了。” 曹爱莲连忙劝阻道:“小姐千万不可乱走呀,您的身子骨才有了起色,怎么也得在歇上几天啊!” 曹茗本来想阻止曹操杀吕伯奢一家人的,但是现在一看自己真是有心无力了,这也许就是曹操的命数吧。 “救命啊!非礼啦!”一声女子的呼救打破了曹茗的思绪,这光天化日之下竟有人非礼,那些官府的差役都干什么吃的。 曹茗寻着呼救声打开窗户一看傻了,此时县城的大街上已经乱作一团了,官府的差役和西凉军满城都是,纷纷是见到年轻的女子就抓,有的甚至还当街扒掉女子的衣服。 “我靠这也太刺激了,长成那样也下得去手!”曹茗眼看着一名奇丑无比的妇人要跑,结果却被官差按倒在地,然后强硬地将其衣服撕去。 曹爱莲见状急忙把曹茗拉到了床上:“小姐你怎么还敢把脸露出去,万一让真的让他们看见可就糟了,这些人现在可是见到年轻女子就抓!” 曹茗一听心里终于开始不安了,看这架势摆明了是冲着我来的,我得赶紧找个法子逃跑才行。 曹茗冷静了一会儿说道:“莲姐你看这种情况到底怎么办,这堵门现在恐怕是不太管用的,要不然我们跳窗户跑吧。” 曹爱莲迟疑了一下说道:“小姐您难道忘了这里可是二楼,莲儿倒是能顺着窗户爬下去,但是您现在的身体却做不到。” “那我们该怎么办!”曹茗知道自己被抓住只有死路一条,这个时代的刑法可是超乎人的想象,要是砍头那还算是痛快的,就怕来那些车裂之类的可怕死法。 “小姐你别哭,有莲儿在这哪!”曹爱莲从没见过曹茗害怕过,但是现在她终于是见到了。 曹茗闻声抹了下脸颊,手上果然是沾满了泪水,怪不得古人说女人都是水,这心里所想很快就表现在脸上了,这眼泪还真是变得不值钱了。 曹茗擦了擦眼角说:“莲儿姐我现在是真的逃不出这里了,你也知道我被抓住只有死路一条,你还是别跟着我一起送命了,赶紧翻窗户逃命去好了,晚了的话就来不及了。” 曹爱莲摇着头说:“莲儿已经对天发过毒誓了,会用自己的生命保护小姐,所以就算是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 曹茗焦急的说道:“我发现你怎么就这么迂腐那,你手无缚鸡之力,留下来都不够给那些人塞牙缝的。” 突然房间外面响起了店小二的声音:“客官请您行一个方便开下门,官爷们要进来查房了,不会打扰您多长时间的!” 曹茗一听立即藏到了屏风后面,准备随时抽出曹操留下的短剑,在狭小的房间内剑要比枪好用。 “哐当!”小二的话音未落,房门直接就被踹开了,两名拔刀的官差闯了进来。 官差甲笑着对曹爱莲说道:“姑娘千万别见怪了,我们是来例行公事的,只要你让我们检查一下身体,我们保证不会伤害到你的性命。” 曹爱莲急忙掏出几块金子说:“官爷我并不是你们要抓的歹人,这几块金子你们就笑纳好了,毕竟你们的要求有些不合礼仪。” 官差甲接过金子叹气说道:“本来我们也不想干这缺德事,这当街扒人家姑娘衣服是要遭报应的,可是这西凉士兵硬是逼着我们干,既然我们拿了好处也就不会为难你了,我再多说一句,趁天黑之后赶紧走吧,只要离开西凉军的势力范围就好了,否则晚了就真的被困在这里了,到时候受到羞辱是小事,这命可就白白搭上了。” “咣!”房门又再次被关上了,曹爱莲感觉到自己的脚都软了,而曹茗也脸色苍白地走了出来,幸亏这两个官差还有人性,这要是碰见野蛮的西凉军,那她们就真没什么活路了。 曹茗握着短剑说道:“那名官差说的没有错,这次搜捕是冲着我们来的,可惜董卓手里没有我们的画像,所以他只能胡乱的搜查,我们在这里等到天黑再出发。” 由于董卓下的命令有辱礼仪,除了西凉军控制的地区外,没有一个郡县肯执行这道命令,这引起了董卓的强烈不满。 次日皇宫内,董卓正铁青着脸看着百官:“你们说这些下面的人是不是反了,竟然敢不执行天子的诏令,还是说你们暗地里勾结这帮贼子,有意地纵容他们跟本相作对!” “臣等不敢!”底下的文武百官吓得不轻,这董卓没事就拿这些人撒气,这些文武百官虽然心里气不过,但是又无可奈何于董卓的权势。 董卓握着剑说道:“尔等嘴上说这不敢那不敢,但是心里头指不定希望本相死哪,你们这点心思瞒不过本相,现在本相丑话说在前面,我要是查出来谁有不轨之心,一定让他全家生不如死!” 另一边曹茗带着伤日夜兼程,最后成功地跳出了包围圈,这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让曹茗终身难忘。 曹茗的心里已经幻想过了无数次死法,结果这些死亡都与其擦边而过,这让曹茗产生了一些希望,也许自己真能在乱世中好好活下去。 曹爱莲看着一脸土灰的曹茗,忍不住调笑道:“小姐你应该找个镜子看看,自己都变成了大花脸了,估计主公见到你都不认得了。” 曹茗白了曹爱莲一眼道:“你这是五十步笑百步,你自己不也是大花脸,再说你有时间来调笑我,还不如看看我们在哪?” 曹爱莲做了个鬼脸,然后说道:“我们已经到了沛国谯郡了,不过小姐严肃起来的样子真的很像主公,若小姐生下来是名男子,莲儿就算给您当妾室都愿意。” 曹茗一听心里立刻变得美滋滋的,还是我家莲儿看人看的准,我曹茗哪里是当个女子的料,这要是我得本尊穿越过来,早就拿下什么貂蝉和二乔了,至于莲儿当个妾室也是不错的。(作者:痴人说梦!) “哎呦!”曹茗还没有高兴太长时间,自己的报应就找上门来了,原来是后背的伤口又疼了一下。 曹爱莲心疼道:“小姐您要不然就在这里等着,我进去找主公和马车来接您,省得您的伤口疼的更厉害。” 曹茗当下答应道:“莲儿那就有劳你费心了,这一路上多亏了你照顾,要是我自己根本就走不下来,作为报答赶明我教你习武。” 曹爱莲高兴地说道:“小姐这可是您自己说的,你可不许跟莲儿耍赖皮,莲儿一直盼着跟您学几招,这样以后就不会有人欺负莲儿了!” 正文 第十二章起义 接应曹茗的人很快就来了,打头阵的曹操外着一身光鲜靓丽的衣裳,很难与之前的狼狈相提并论,仿佛就不是同一个人似的。 曹操此时的内心是非常悲痛的,因为曹茗的样子就跟那些难民一样,整体上都能跟街上的乞丐有一拼了。 曹茗高兴地说道:“多谢父亲屈尊来迎接我,可是我现在的样子有些狼狈,反倒是让父亲见笑了。” 曹操抚摸着曹茗的脸颊说:“我家茗儿平安无事就好,否则为父这辈子都将寝食难安,为父这就带你回家休养。” 曹茗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去曹操的家了,这心里感觉也是七上八下的,毕竟自己是曹操风流后的产物,会不会出现像电视剧那种被人排斥的场面。 城内最大的宅院就是曹操的家,这是曹茗生平第二次进大的府邸,没想到这曹操家这么有钱,诺大的宅院在后世也算是豪宅了,估计得值上个千八百万的吧。 曹茗就如同进了大观园,看得曹操嘴上直笑:“茗儿待会儿再来细看也不迟,你还是先下去洗漱一番,待会儿为父领你去见你祖父,还有你的兄弟和姊妹们。” “那我去了!”曹茗跟着丫鬟进了房间,而曹操则去忙活宴席,毕竟古代人认亲还是很讲究的,一些必要的物品都得准备齐全了。 曹茗洗漱之后又换上了新衣,接着照着镜子自语道:“多好的古典美人,怎么就不是我媳妇那,比我前世的老婆好看多了。” “小姐!主公叫你了!”曹爱莲一嗓子叫醒了曹茗,曹茗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失态了,没想到自己竟然照镜子看入迷了,说出去估计会被人当成疯子吧。 等曹茗入座的时候,曹操已经等待多时了:“茗儿你这来的可够慢的,快来拜见你的祖父!” 曹茗一抬眼就瞧见了老爷子曹嵩,心想这老爷子的性子应该不错,看来我得说句好话,给人家留下好印象才行。 想罢曹茗行礼道:“茗儿见过祖父,愿祖父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曹嵩闻之一愣:“此等句式我头一次听到,不知道茗儿是怎么想到的,还望茗儿为祖父解答。” 曹茗微微一笑道出了自编的典故,听得曹嵩是连连叫好,随即让仆役赏给曹茗一些金子。 “咳咳!”曹操在一旁轻咳了几声,同时还瞪了曹茗一眼,意思是老人给的可不能要。 曹茗眼睛一转看向了曹嵩,曹嵩有些不满道:“阿瞒可是嗓子难受不成,若是难受可以下去看大夫!” 曹操当下劝谏道:“父亲请息怒,孩儿并不是嗓子难受,只是不想见到您惯孩子,这茗儿的支出都由孩儿负责,您就不必再给她钱花了。” 曹茗嘟着嘴说道:“古人云从来富贵多淑女,自古纨绔少伟男,意思是说这女孩多给金子好,而这男孩就应该穷着养!” 曹操一听暴脾气就上来了:“胡说八道!哪部书上是这么写的,来人把小姐给我带回去,省得在这里惹事生非。” 曹嵩一拍桌子道:“够了!阿瞒我说过多少次了,凡事都要讲一个理字,人家茗儿说的句句都在理,你有本事也说出个一两句来,我看就那精美的祝贺词就值这金子价,我敢说普天之下没有第二个人听过,说句大不敬的话语比那万岁都中听!” “孩儿记下了!”曹操这下子可气的不轻,干脆别过脑袋不看曹茗,毕竟古代人都是要面子的,尤其是在自己的孩子面前。 曹茗意识到自己闯祸了,看来得到时候负荆请罪了,怎么能为了点金跟自己父亲闹掰,这等于断了自己今后的财路。 曹嵩指着一名青年说:“茗儿快去拜见你的大哥曹昂,他也算是你辈当中最有出息的了,属于文武双全的人才!” 曹茗端着茶水行礼道:“茗儿拜见大哥,今后还望大哥多照应才是。” 曹昂连忙还礼道:“不敢当,没想到茗儿妹妹不仅貌似天仙,就连文学水平也在曹昂之上,我这大哥当的实在是惭愧。” 曹茗笑着摇头道:“大哥此言差矣,人各有自己的所长之处,我听说大哥孝顺是出了名的,哪像我第一天就惹父亲不快,不过我相信父亲大人不记小人过,一定会原谅我这个冒失鬼。” 曹操的心里有点哭笑不得,按照曹茗的话来说,若是自己还是继续生气,那岂不是成了狭隘之人。 “见过夫人!”曹茗接着向丁氏行了礼,结果丁氏也如同曹操一样,将自己的脑袋别了过去,好似没有听见一样。 “见过娘亲!”曹茗当下就明白怎么回事了,这丁氏八成是喜欢自己,结果听见自己叫生分了,可不是会不高兴么。 丁氏笑着握住了曹茗的手:“这回你才是叫对了,我这等于是白捡个好闺女,以后你就搬到我旁边住,这下子我就有个伴了。” 亲戚多了也是件烦心事,等到亲戚都拜完之后,曹茗已经累得不行了,回房之后就准备找周公下棋。 “小姐,主公找您”还没等曹茗的脑袋挨到枕头,曹爱莲就急忙来叫曹茗了,估计又是什么紧急的事。 曹茗洗了把脸之后去见了曹操,本以为曹操是找自己寻仇,结果曹操却是找自己谈心。 曹操喝了口茶水说道:“你今天的表现欠佳,因为你惹为父动了怒,这就是不孝!但是你又令老爷子开心了,这就是大孝,所以功过相抵为父就不惩罚你了。” 曹操说完曹茗的事后,又接着说起了正事:“为父这几日一直招兵买马,已经聚集了五千有余的甲士,同时各镇诸侯也纷纷起义,准备结成盟军讨伐董卓。” 曹茗听到这终于精神点了:“可是这些诸侯们都各自为政,若不是董卓掌握大权,破坏了他们的核心利益,我看他们也绝对不会起兵抗董。” 曹操一愣说道:“茗儿真是与为父想到一块儿了,这些人就是奔着利益去的,根本就是无心讨伐董卓,虽然说为父也有少许私心,但是为父想铲除国贼却是真心的,就算那些诸侯不起义兵,为父也会兴起义兵讨贼。” 曹茗想了想说道:“只是父亲现在不足以统领诸侯,这些诸侯岂能听您号令前来,再说我们现在没有讨伐董卓的理由,大部分百姓还被蒙在鼓里那。” 曹操笑着说道:“茗儿说的确实不错,现如今这些问题都已经解决了,为父已经代替天子拟了矫诏,这下子各路诸侯就是师出有名了,同时那袁绍也答应与为父会盟,凭借袁绍的名号肯定能够响应众诸侯的,到时候你也跟着我去。” “诺!”曹茗心里不安的想着,现在曹操等于把自己当成将军培养了,这意味着自己必须要上战场了,看来这自由都是拿命去换的,不过真让自己相夫教子那还不如上战场。 十日之后,曹操将曹茗叫到了客厅之内,同时在场的还有一些曹茗的叔伯,反观在场的小辈只有曹茗一人。 曹仁眉头一皱道:“大哥你怎么把茗儿叫来了,不是说今日要参加会盟的么,难道你还要带上家眷不成。” 曹操自嘲地笑道:“孟德不才,想推荐茗儿成为一名偏将,我看就归元让管辖好了,不知道各位兄弟意下如何?” 众人闻之大笑起来,夏侯惇上前劝道:“表哥这若是玩笑已经够了,你要说想锻炼昂儿我倒是赞成,可这茗儿是个只会绣花的女子啊!” 曹茗一听脸色有点红了,心想我这小姐当得还真是不合格,首先这名门闺秀必备的琴棋书画基本不会,唯一就是这书法拿得出手一些,至于这女红就更是惨不忍睹了,现在能把自己的衣服补明白就不错了。 曹操挥了挥手道:“元让此言差矣,说句让大家见笑的话语,我这个女儿并不会什么女红,反倒是像男子一样是个文武之才,茗儿露两手给叔伯们瞧瞧!” “诺!”曹茗环顾四周发现了墙上的弓箭,当下就取下来张弓搭箭来到屋外,正巧对面门庭上落着一直飞鸟。 曹茗对着众人说道:“现在那门庭上有一只飞鸟,晚辈不才愿意射下其尾羽,而不伤到这只飞鸟的其它部位。” 众人包括曹操在内都听愣了,这射鸟看起来都不太容易办到,直射下几根尾羽岂不是天方夜谭。 “请各位看仔细了!”曹茗手一松箭矢飞驰而去,此时庭上的飞鸟也张开了翅膀,最终箭矢在飞鸟离开之前到达,成功地削下了其尾部的两根羽毛。 “茗儿真是好箭法啊!”曹操一开始也在担心着曹茗会失败,毕竟这射羽毛的难度不小,没有长时间的练习是不可能成功的。 曹茗前世小时候没事干,整天玩的就是弹弓子打鸟,后来有工作了之后,又去健身房学习射箭,再加上这一世弓箭也没扔下,所以才敢打包票射下鸟羽。 正文 第十三章会盟 虽然这些人嘴上都在夸奖自己,但是曹茗却心知自己的箭法很一般,刚才也有不少运气成分。 曹茗这样的箭法在三国中也只能是垫底,吕布的辕门射戟已经是两百多米远,至于三国里以射箭为生的黄忠那就更不用说了。 夏侯惇抱拳说道:“既然如此我也就放心了,这茗儿我就收下了,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她要是耍性子我可要以军法论处。” 曹操大笑起来说道:“元让大可以放心,茗儿她懂得分寸的,想必不会给我惹事,假如她真的犯了大错,我也不会轻易饶她!” 公元一九零年,各诸侯纷纷响应曹操号召,起兵讨伐当今国贼董卓,生灵涂炭的序幕就此拉开。 官道之上,曹茗身着一身轻甲对着曹操说道:“禀主公,估计再走一个时辰就到大营了,末将怕前方会有什么变故,先行一步为主公探路可好?” 曹操哪里不知道曹茗是去看热闹,当下点头道:“那就有劳曹将军打头阵,若是有人拦你就报上我的名号,到时候我们大营中见!” “得令!”曹茗马鞭一抽奔驰而去,只留下阵阵飞扬的烟尘,看得曹操心里七上八下的。 一开始曹茗根本就没在乎速度,等到狂风直打人脸的时候,才想起了自己前世的悲剧。 曹茗心想自己前世可是出车祸死的。这骑快马的感觉虽然很不错,但是也非常得容易出一些事故,要是半路上冲出来个人我不就惨了么。(作者:知错能改,孺子可教也) “吁!”想到坏处之后,曹茗自然地降低了马速,恰好这时候还真从路边窜出三骑,要是一直狂奔还真容易撞上。 为首一骑拦下了曹茗道:“敢问这位小兄弟,哦不好意思原来是位姑娘,敢问这位姑娘,诸侯大营可是直行?” 曹茗一看对方只有三人,当下劝阻道:“你们三个不会是来会盟的吧,家父带来的兵马算是较少了,但也是有足足五千之众,而你们才只有区区三个人,那些诸侯不得拿你们去送死啊!” 一名豹头环眼的壮汉吼道:“我说你个小女娃娃,我们三个人可抵千军万马,连毛都没长齐就来数落你家爷爷!” 曹茗的火气也上来了:“好你个无礼之徒,我大汉朝那么多兵器你不学,偏学剑;上剑不学学下剑;下剑招式那么多,你学醉剑;铁剑你不学,去学银剑!终于,你练成了武林绝学,醉银剑!最后达到人剑合一的境界---剑人!” “你竟敢骂我!”壮汉不顾身边两人的劝阻,手持一柄蛇形长矛纵马冲了过来,誓要与曹茗拼个你死我活。 “来得好!”曹茗面对这种狂徒也不打算留手,双腿一蹬也骑着马迎了上去,自己的八宝陀龙枪早已**难耐了。 壮汉见到曹茗的姿势丝毫没有防备,便认为曹茗是个只会耍嘴皮子的新手,于是挺起长矛就刺向了曹茗的心窝。 曹茗一见对方的动作就知道成功了,当下身子一扭躲过了矛头,同时手中的八宝陀龙枪一动,枪杆如同灵蛇一般缠上了矛杆,这枪头却直奔着壮汉的面门而去。 壮汉根本来不及吃惊于突然的变故,上半身立刻大幅度地向左边歪去,成功地躲过了曹茗的致命一击。 曹茗见到自己的枪头没刺中对手,心想这枪不光能刺人还能打人,当下就改变招式用枪杆子打人。 壮汉的身体本就大幅度地歪向左边,再加上曹茗施加给他的外力,结果就直接从马上跌落了下来,最有意思的是还连带打了个滚。 曹茗背过枪对着壮汉说道:“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还会盟那,我看到时候别人得先把你给烩了,你看那两人就不像你那么冲动,没事就跟人家多学习一下,省得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啊!”壮汉突然仰天怒吼了一声,接着双拳打在了曹茗的马身上,马儿受此重击直接倒在了地上,而曹茗也摔得是眼冒金星的。 紧接着壮汉一只手将曹拎了起来,一只手还掐住了曹茗的脖子,看样子是想把刚才的气都发出来。 “放开我!”曹茗死死抓住壮汉的手臂,好让自己能呼吸到空气,怪不得古人都说上吊是遭罪的死法,自己这回总算是体验到了。 “三弟住手!”旁边两人见到情况不对劲,立刻上前制止住了壮汉的行径,壮汉见状直接将曹茗扔到了地上。 曹茗缓过劲来生气道:“你这人就应该被千刀万剐,我刚才好心地放你一马,你反过来恩将仇报是不是,你不就是仗着力气比我大么!” 一名相貌儒雅的男子扶起曹茗说道:“我三弟生性太过鲁莽,刘备在这里给姑娘赔不是了,若是姑娘不肯罢休,备愿意代替三弟受过。” 曹茗一听心里就明白了,原来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刘皇叔,刚才掐我的人就是他的三弟张飞,那这位长胡子的大叔就是关羽咯。 张飞向曹茗赔不是道:“刚才是我张飞技不如人,还不知好歹地动了黑手,若是姑娘气不过打回来便是!” 曹茗冷哼一声说道:“张将军千万别这么说,应该是我技不如人才对,动手打女人你可真厉害啊!” 张飞一时间语塞道:“呃额今天的事全是我老张的错,说实话我老张这辈子从没打过女人,刚才只是一时气急忘了这事,还望姑娘能原谅我。” 曹茗点着头说道:“原谅你这很好办,去把你的马牵过来给我骑,然后你为我当一次马夫就行,到了大营之后你就自由了。” 刘备赞同的说道:“我同意这位曹姑娘的意见,三弟还不快按人家姑娘说的做,趁机还能磨磨你的性子。” 于是传名千古的恒侯成了曹茗的马夫,张飞虽然知道自己面子已经是丢尽了,但是当马夫总比被人说打女人要强上许多。 关羽看到张飞牵马的样子,忍不住笑道:“没想到曹姑娘年纪看着不大,但是制人的方法却非常有效,估计以后三弟见到你都得绕着走了。” 四人很快就抵达了大营门前,门前的守卫甲阻拦道:“你们几个是干什么的,这里不是闲杂人等该来的地方,速速离去!” 曹茗对刘备摇了摇头,然后下马说道:“在下乃是曹操手下的偏将曹茗,今日特来参加众诸侯的会盟,大军随后便到!” 守卫甲抱拳道:“失敬,原来是曹公派来的人,那各位就里面请吧!” 大营之内,张飞有些气不过道:“这守卫是哪来的鸟人,若是无名还不让进了,我看这些诸侯没什么了不起的。” 曹茗嫣然一笑道:“张大哥说的一点都不错,这些诸侯本就是趋炎附势之徒,今日能聚在此地是看在义军人多势众,如若董卓的实力比义军强,那么这些诸侯必定倒戈。” 刘备眼睛微红地说道:“想不到这些诸侯世受皇恩,现在却对当今圣上不管不问,讨伐董卓只是为了各自利益,可怜我幼主还饱受于苦难之中。” 这刘备的哭功果然不是假的,就连张飞那样的汉子都唉声叹气的,曹茗也觉得自己的内心有些堵得慌。 就在四人处于尴尬的时候,大营外又来了一队人马,为首的人正是曹操。 “茗儿你可让为父担心死了!”曹操半路上看到了受伤的马匹,还以为曹茗出了什么意外,立刻就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 曹茗解释道:“孩儿的马半路上受伤了,幸得有这三位义士相救,要不然我就得走到大营了。” 刘备心知这是曹茗不予追究了,当下拱手向曹操行了礼:“在下刘备,见过曹兄!” 曹操连忙还礼道:“刘兄不必客气,既然你在路上帮了小女,那我就送你一些东西答谢可好?” 刘备一听急忙说出了实情:“曹兄万不可如此,此事实际上都是备之过,是备不小心骑马撞到令爱,现如今小姐已经不予追究,备当告辞离去!” “那就不送了!”曹操的面上依旧挂着笑容,直到刘备离去才恢复了原状。 曹操望着刘备的背影说道:“我检查过那匹受伤的马了,上面的伤根本就不是撞伤,像是巨大的钝器造成的伤害,你可是与他们交过手了?” 曹茗回答道:“父亲,女儿只与其中一人交了手,那人的身手很不寻常,但是脾气暴躁容易轻敌,在末将来看这三人都是将才,如能为父亲所用必能成就大事。” “那可真是一员虎将!”曹操知道曹茗的实力不低,可以说在自己手下排第一都不为过,能让曹茗称赞的人一定不凡。 曹茗指着前方说道:“父亲时辰差不多了,我们该去会盟了,别让人家都等急了,毕竟您可是主心骨。” 曹操回答道:“茗儿说的一点都不错,如果我不进去会盟的话,这义军就出师无名了,所以他们不能没有我们。” 正文 第十四章关羽扬名 曹操的到来让义军出师有名,而袁绍被推举为讨贼盟主,实力最弱的刘备也到了公孙瓒的麾下,毕竟这是个看实力的年代,你没有实力就只能寄人篱下,相反你有实力谁都会尊敬你。 等推选完盟主之位后,曹操开始拟定作战计划,毕竟想要取胜就要有好的计划。 不过这些诸侯都不是听话的主,曹操的计划在他们的眼里连屁都不是,诸侯们表面上按照计划行事,暗地里却私自派兵攻城掠地。 很快诸侯们的报应就来了,进攻开始的第一天就以失败告终,而且损失的也是非常惨重。 紧接着一名斥候闯入了大营,说出了让诸侯们震惊不已的消息。 斥候颤抖着说道:“禀盟主,孙文台将军被西凉军击败,而鲍忠将军不听军令擅自出击,现已被敌将华雄斩于马下,如今那贼将华雄已经率领大军前来挑战,还说要我们献上曹将军的首级,才可以保全众人的性命。” 袁绍冷哼了一声:“看来有人是立功心切私自出击,不过他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这本事,现在反而让贼军打到家门口了!” 诸侯们心知这是打袁绍的脸了,因为他们都有这个想法,只不过大部分人都没来得及实现而已。 袁绍知道现在不是惩罚的时候,于是问道:“这华雄是董卓的什么人,竟然能这么快就击败孙将军和鲍将军,有哪位将军知道他的底细啊?” 曹操为袁绍介绍道:“在下知道华雄,此人的实力不可小视,他是关西人士,号称董卓麾下第四员猛将,这第一是吕布,第二是李傕,第三是郭汜,这第四便是华雄。” 曹茗玩弄着辫子说道:“我还以为有多厉害那,没想到这第四名也敢打头阵,我看他没什么了不起的,要是我直接就。” 曹操突然瞪了曹茗一眼:“要是你就如何呀,这里可不是你家的庭院,没看到长辈们都没发话么,去自领十个军棍!” 袁绍连忙劝道:“孟德呀这可使不得,第一次犯错理当宽恕,万一给人家打坏了可怎么办。” 曹茗单膝跪地道:“末将忘了自己身处于军营,还盟主原谅末将,末将保证不会再犯!” 曹操点头道:“既然袁盟主替你求情了,那我就可以原谅你这一次,不过若是再犯必将严惩!” “诺!”曹茗起身擦了擦冷汗,这古代人果然是变态的很,动不动就打别人的屁股,看来我说话真得注意点了。 华雄很快就来到大营前叫阵,紧接着第一个送死的人出去了,他就是袁术手下的上将军愈涉,曹茗看着愈涉的背影摇了摇头,最可怕的事情不是看不清对手,而是看不清自己本身的实力。 旁边的曹仁低语道:“茗儿我觉得你应该请战,正好能改变你父亲的看法,我看你父亲不太愿意让你上。” 曹茗低声回答道:“其实这是父亲与我商量好的,我们的任务并不是对付华雄,而是趁机袭取洛阳夺回圣上,所以我们必须要保存实力。” 没过一盏茶的功夫,斥候再度来报:“禀袁盟主,大事不妙了,愈将军只一个回合就被华雄斩于马下!” “嘶!”在场的诸将无不倒吸一口凉气,这愈涉怎么也算是个上将军,竟然一回合不到就被斩于马下,这华雄也厉害过头了吧。 曹茗却知道这愈涉的武艺非常之烂,只比普通的士兵厉害一点,也就袁术这样的人能把他当个宝似的供着。 愈涉刚死了没过多久,第二个炮灰潘凤也上了,当然结果仍旧是一回合就被斩于马下,这下诸侯们都沉默不语了,甚至还有的人担心碰见吕布岂不是不战自溃。 曹茗见曹操点了头,当下就抱拳站出来说:“若是各位都不愿意与华雄交战,那么晚辈就只好代劳了,末将愿意出战!” 袁绍对曹茗笑着挥了挥手道:“茗儿不必如此的着急出战,我们这些长辈的手底下还有良将,必定能够将华雄斩杀!” 话音未落关羽从刘备身边走了出去:“在下愿意出战华雄,并取下华雄的头颅献于帐下!” 经过公孙瓒的介绍之后,袁绍疑惑地看着关羽说:“你只是一个马弓手,当真能出那战华雄?” 曹茗趁机抢在袁术之前说道:“禀袁盟主,末将愿意为这位壮士压阵,假如这位壮士不幸被斩,我也可以趁机偷袭华雄。” 袁绍同意道:“既然曹将军愿意协助这位壮士,那我就同意你们出战华雄,若是胜利必然重赏!” 曹操举着酒杯打算为关羽壮行,这时关羽很拽地说了句:“这酒暂且放下,诸位稍后,关某去去便回。” “可是这”袁术本想反驳袁绍的决定,但见到曹茗和关羽已经走出去了,也只能把话又吞回肚子里去。 大营之外,关羽抱拳向曹茗说道:“这些诸侯本来就看不起我们兄弟,刚才若不是姑娘灵机应变,我兄弟三人恐怕难有出头之日,等我斩了华雄再来言谢!” “关大哥言重了!”曹茗目送着关羽离开大营,手持一把青龙偃月刀驰马而去,他的目标正是对面敌军首领华雄。 这时曹茗也对身边的甲士下了命令,一旦关羽斩了华雄就立即反击,绝不给敌人一丝的喘息机会。 华雄虽然英勇无比,但是那只是对于一般的武将,像关羽就不是他能对付的了,不到一回合就被斩于马下,义军也趁机出动打得西凉军溃败。 关羽回来以后,直接将华雄的头颅扔到地上,诸侯们看到这一幕都沉默了,从此在场的诸侯们都不敢小瞧这三兄弟了。 “抱歉我先回营帐了!”看见地上的头颅之后,曹茗的胃里开始一阵犯恶心,这古人把敌人给杀了都不算完事,还得把敌人的头给割下来,简直就是对自己底线的挑战。 曹茗虽然是最低等的杂牌偏将,但也可以有一顶大的营帐,同时营帐外还有两名私人看守。 小憩了一会儿之后,曹操便派人来请曹茗议事,曹茗心想接下来可能要攻打虎牢关了,而董卓会带着吕布前来守关,这意味着又有一场恶仗要打了。 营帐之中只有曹操一个人,显然重要的会议已经开完了,现在是给曹茗开的私人会议。 曹操见到曹茗来了,连忙询问道:“茗儿你与吕布交过手,这吕布的实力究竟如何,你有没有把握单独胜他。” 曹茗当下回答道:“回父亲的话,吕布这人确实有万夫不当之勇,茗儿与他初次交手只坚持了五十余回合,最后还被他射中一箭险些丧命,所以想单独胜他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茗儿能分出三具身体。” 曹操一听心里就有了底:“看来这吕布也不是不可战胜的,只要再加上那刘关张三兄弟,这吕布必然能被我义军斩杀。” 曹茗试问道:“看主公胸有成竹的样子,一定是与那三兄弟交好了,不知道他们是否愿意归顺于主公?” 曹操叹了口气说道:“此人隐忍于市井且胸怀大志,岂能心甘情愿跟随于我,希望将来不要成为我的敌人就好。” 曹茗试着打消掉曹操的顾虑:“父亲您这是过于担忧刘备了,他现在手中的兵马良将并不多,还都是盟主临时调给他用的,我看他成不了多大气候。” 曹操摆着手说道:“茗儿此言差矣,想我曹操当初也是一人刺董,现如今手下将士也有五千之多,这刘备的两兄弟都是豪杰,将来怎么会愁无人相助那?” 曹茗虽然不敢说刘备没有私心,但是刘备为百姓着想的心是真的,试问乱世之中有谁能带着十几万百姓跑,这份不忍百姓受苦的心却实让人敬佩。 曹操叹了口气说:“算了也许这就是天意,对了马上就要攻打虎牢关了,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曹操显然是高估曹茗了,以为曹茗能出些良策,可是曹茗对于打仗是一窍不通,想了半天也没能想出什么办法。 曹茗吱唔道:“我觉得一定得吃好喝好睡好,这样才能打胜仗” 曹操板着脸说:“你的计策等于是没说,谁不知道军队要养精蓄锐,算了去抄一百遍兵书。” “是”曹茗现在恨不得把手给剁了,自己当初肯定是大脑抽筋了,非得在曹操面前说自己认识字还会书法,直接说不认识字就完了。 “算了这次就先记下,看你的表情就知道要偷懒。”曹操都已经看透了女儿的本质,就算答应了也肯定不会去做。 曹茗不敢相信地掐了一下自己,说一不二的曹某人竟然饶了自己,这简直就跟煮熟的鸭子会飞一样。 “爹我先走了,拜拜!”曹茗生怕曹操改变主意,撒开腿就跑了出去,看得曹操都有些愣神了。 “这拜拜是什么意思?”曹操想了半天也没明白,难道说是自己读的书少,有些词义还没有见过。 正文 第十五章虎牢关之战 虎牢关内,董卓面色铁青地听着连日的战报,自从华雄被关羽斩杀以后,义军的攻势如破竹一般,许多己方的城池都被攻克,甚至义军的先头部队都到了虎牢关下。 但是董卓并没有丧失信心,毕竟自己手里有吕布这张王牌,只要吕布能守住这虎牢关,义军必然不战而溃。 很快斥候就来报说:“禀报相国!叛军先头部队已被吕将军挡住,现如今叛军正在关前安营扎寨,好像在等待后续的叛军到来。” 站在一旁的李儒趁机献媚道:“吕将军果然是英勇无敌之人,定能保住我大汉江山长久不衰,更能保相国立于不败之地啊!” 董卓笑着说道:“来人给本相国更衣,本相国要上城楼观看,我倒要看看这些叛军是怎么败亡的!” 与西凉军士气高振相反的是,此时义军大营正处于士气低落之中,好在前来增援的诸侯们按时赶到,总算是让持续低落的士气提升了。 曹茗是最后一批到达义军大营的,这时义军已经开始重振旗鼓,准备合力拿下眼前的虎牢关。 义军大营之内,曹茗一直观望着刘关张三兄弟,最重要的三英战吕布要开始了,虽说三个打一个确实有些丢人,但是无奈吕布这厮实在是无解,一对一也就赵云能有些胜算。 就在众诸侯商议如何对付吕布的时候,吕布竟然带兵来到大营前挑战,一时间大营内的压抑提升到了定点,谁人不知道人中吕布马中赤兔,这两者合二为一等于无敌。 袁绍由于家人被董卓杀了,现在的脸色并不好看:“董卓这老贼先是杀我家人,现在又派吕布这厮前来挑战,你们谁愿意出战吕布?” 袁绍话音未落就有一骑冲出营外,张扬立刻介绍道:“这是我的部将穆顺,绝对能够将吕布这厮斩杀!” 曹茗一听出战的是张扬的部将穆顺,心想我这是真的来晚了,竟然少看了一出重要的先头戏,这方悦估计已经到了阎王殿了。 没过多久一名斥候哆嗦着说道:“禀禀报盟主,穆将军只一击就被被吕布扫与马下,好在其尸首已经被我军夺回!” 袁绍一听急躁道:“这吕布如此英勇无敌,我们究竟该如何是好,底下人还有谁敢出战吕布?” 曹操眼睛一转说道:“禀盟主,我有一计定可以战胜吕布这厮,只需要派出武艺高强之人轮番与吕布打斗,若是不敌可以拍马回营休息,时间久了吕布也是招架不住的。” 袁绍眼睛一亮道:“孟德此计甚妙,如此一来即使吕布也是扛不住的,只是这人员选择上孟德可有推荐?” 曹操思量一会儿说道:“这第一轮当选最稳妥之人,孟德愿意担保部将曹茗,不知道盟主意下如何?” 袁绍见曹操说的底气十足,当下就决定道:“现在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茗儿你父亲推荐你迎战吕布,你可有信心?” 曹茗一直在神游,这时旁边的曹仁低语道:“这是你父亲在给你机会那,到时候你在吕布面前走一圈就回来,那吕布见你是女子想必也不会为难你的。” 曹茗回过神来笑道:“哈哈,盟主原来是让我出战,不好意思我刚才走神了,那么大家一起出去为我压阵吧。” 众诸侯一脸无奈地看着曹茗,商讨军机大事时还能走神,这人的心也是真够的大了。 袁绍不放心地说道:“诸将听令!全部出营为曹将军压阵,曹将军若是不敌务必救下。” “尔等胆小如鼠”吕布一直在营外带兵叫骂,结果营内呼啦一下子出来许多人,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要决战那。 吕布轻蔑地说道:“好啊!一次出来这么多鼠辈,正好我还嫌打得不过瘾那,你们全都一起上来吧!” 曹操趁机提醒曹茗道:“能坚持多久就打多久,不过保住性命是第一位,上吧!” “末将领命!”曹茗骑着马冲向吕布,之后在吕布面前停了下来,古代打架之前都得互通报姓名,当然也有如关羽那样不讲究的。 吕布眉头一皱说道:“你是何人?我怎么感觉好像在哪见过,你好像是那日在城门口的姑娘!” 曹茗板着脸说道:“什么姑娘长姑娘短的,吾乃曹操的女儿曹茗是也,吕布狗贼还不下马就擒!” 吕布一听怒道:“哼!原来你是那曹操的女儿,那就休怪本将军不怜香惜玉了,看戟!” 曹茗深知吕布的力气远超自己,所以上回的错误自己是不会再犯了,当下就利用枪技与吕布周旋起来。 两人打了十余个回合,吕布看出端倪来说道:“原来当日拦下我的人也是你,想不到你小小年纪武艺如此了得,为何不弃了曹操投奔相国。” 曹茗立即还嘴道:“我脸皮可没你那么厚,可以随意换自己的爹,估计你母亲也换了好几位了吧?” “找死!”吕布被曹茗的话激怒了,这也正是曹茗想要的结果,人一发怒就会失去原有的理智,这对于敌人来说是最好的机会。 一旁观战的诸侯们都看傻了,高手之间对决就属于是艺术了,就算是不懂武术的外行人也能看出好坏来,更何况这些诸侯都是武将出身的。 公孙瓒拉住曹操说道:“孟德兄我有一事相求于你,这茗儿在你手下只是名偏将,而到了我手下她可以当个上将军。” 曹操自谦道:“伯珪兄过于言重了,小女除了武艺一无是处,怎可担当上将军?” 公孙瓒附耳对曹操说道:“孟德兄我想借茗儿几年,事后保证完璧归赵,这借资就一万士兵加三千骑兵可好?” 曹操一时间拿不定主意了,自己现在最缺的就是士兵,而这公孙瓒二话不说就给自己这么多人,还只是为了借自己的女儿用几年,这买卖怎么算都是值个的啊。 公孙瓒也认为自己的买卖值,这些士兵看起来是大出血,但是现在自己缺少的是厉害的将领,这吕布一人就可抵十万雄兵,这曹茗虽然不及吕布但也值一万士兵了。 此时曹茗正与吕布打得难解难分:“喂!歇会再打怎么样,咱们都打了八十回合了,你不累我还累那!” 吕布冷声道:“这才八十回合就叫累了,我看你的枪法也不过如此,怎么不把上回那招用出来了?” 曹茗挡住吕布的攻击说道:“你见过谁一上来就用杀招的,而且就算我用杀招对付你也是赢不了,不说了你自己慢慢打吧!” 说罢曹茗拍马就往回跑,吕布知道对方是顶不住了,当下挥舞着方天画戟追了上去。 曹茗知道自己的马跑不过赤兔,所以这是曹茗故意往回跑,为的是使出最让人防不住的回马枪。 眼看吕布就要追上曹茗了,曹茗突然向后调转马头,一枪直取吕布的心窝处,这要是扎实了人再厉害也得毙命。 吕布不是没见识过回马枪,是没见过速度如此快的回马枪,眨眼之间墙头就冲到了自己的胸口。 “啊!”吕布尽自己的所能去避开这一枪,这时侯身上厚重的胸甲立了大功,再加上吕布超强的反应能力,成功地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击。 不妙的是这一枪是利用的惯性,枪刃直接划开了吕布的战甲,霎时间鲜红的血液就溅到了曹茗身上。 吕布也没功夫去看自己的伤,手里的方天画戟直接扫向曹茗,曹茗此时来不及把枪收回来,顺手就拔出自己的佩剑挡了一击,巨大的力道震得曹茗手臂直麻。 “咳!”曹茗还没来得及给吕布来一剑,就感觉到嘴里变得腥甜起来,同时持剑的手臂剧痛无比,不用猜自己肯定是受了内伤。 “诸将听令出战吕布!”袁绍见到时机成熟了,立刻命观战的将军前去助战,好为曹茗争取回来的时间。 吕布受的伤并不算太深,他现在只想杀掉曹茗,受伤对于他来说是一种耻辱,而曹茗就是给自己耻辱的人。 曹茗握着枪想摆脱掉吕布,结果吕布凭借马速挡住直接挡住了曹茗,曹茗只能咬着咬又拼了几回合,虽然援军离自己并不远,但是自己要是坚持不住也得死。 “我不会让你痛苦的,乖乖受死吧!”吕布见到义军越来越近,心里也开始变得着急了起来。 曹茗咬着牙根说道:“你那兵器一戳就是一个大洞,还敢骗我说没有什么痛苦,简直就是放屁!” 董卓见吕布吃了大亏,立刻高喊道:“赶快给我鸣金收兵,让吕将军退回城里固守!” “三姓家奴休走!”张飞早就憋得不行了,提着长矛就直奔吕布而去,关羽和刘备还有其余诸侯也紧随其后,谁都想斩杀吕布立大功。 吕布这时候听见了收兵的信号,心里根本就没有多少战意了,随意地与张飞过上了几招就掉头跑了,而张飞的马没有赤兔跑得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吕布进了城门。 曹茗这时候觉得自己眼前发黑,然后整个人就爬在马背上不动了,曹操见状急忙命人将其抬走医治,好在军医诊断之后没什么大碍。 正文 第十六章杖责 吕布的战败给了董卓不小的压力,董卓意识到自己真不是义军的对手,只好先计划避开实力强劲的诸侯联军,等到以后再寻时机杀回来。 于是当天晚上董卓趁着夜色掩护,带着西凉大军一路退回了洛阳,并且准备按照李儒的建议迁都长安。 随后义军占领了空防的虎牢关,经过简单的休整之后又开始推进,由于董卓的战败消息被传了出去,导致了后续的抵抗力量极少,大部分的县城都选择投降义军。 曹茗此时正躺在铺上陪周公下棋,突然一道声响将其惊醒,莫非是自己的帐内进了贼人。 曹茗睁开后差点吓傻了,原来有个小孩正在搬自己的兵器,没想到这年头也有熊孩子这种生物。 “小心!”曹茗飞快地从铺上越了下来,扶正了马上要倒的八宝陀龙枪,若是晚一秒这枪就会倒下去砸中小孩。 “你是谁家的熊孩子?”曹茗见到眼前的小孩没什么事,悬吊着的心总算是可以放下来了,哪个诸侯闲得无事把孩子都带来了。 小孩插着腰生气道:“你这小将怎么可以如此无礼,竟敢把我比作熊的孩子!” 曹茗撸起袖子说道:“小将?我看你是想挨打,说你是熊孩子算是抬举你了,我的八宝陀龙枪虽然不重,但是你这小身板被砸一下估计也够呛。” 小孩吓得后退一步说道:“你怎么可以用暴力解决问题,不知道君子动口不动手吗?” 曹茗故意挺了挺胸脯说:“抱歉我并不是什么君子,所以我可以对你动手,赶紧过来让我打两下,免得待会受更多的苦。” 小孩仔细打量几眼曹茗道:“没想到你居然是一个女的呀,怪不得外表长得这么漂亮,不过你这坏脾气得稍微改一下,要不然你将来可就嫁不出去了。” 曹茗嘴角微扬道:“小盆友想的可真够远的,你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真的我从来都不骗人的。” “你别过来!”小孩意识到曹茗生气了,立刻跑到了帐内的另一边,顺手还拿起曹茗铺上的一个包裹,看样子是打算拿包裹当武器。 曹茗脸色变了变说道:“小盆友你先把东西放下,姐姐刚才是逗你玩的,我真没打算对你动手。” 小孩看了眼手里的包裹说道:“看来这个包裹对你非常的重要,按照兵法来讲这就是你的死穴,所以我一旦放下包裹你就会打我。” 曹茗无奈之下妥协道:“那包裹里都是我的衣物,你要是弄脏了我就没地方换了,你只要肯放下那个包裹我就让你走。” 小孩将信将疑地把包裹放了回去,曹茗果然信守承诺让开了路,这时候帐外进来一名男子,男子见到曹茗也是微微一愣,毕竟在军营里女人几乎是没有。 小孩连忙上前搂住男子说道:“大哥你终于来这里找我了,这个姐姐想欺负权儿,你快帮我教训她几下!” 曹茗气得直咬牙:“你这小鬼头忘恩负义是不是,你先来这里捣乱我还没找你算账那,反过来你却倒打一耙说我欺负你,要不是看在你是个孩子的份上,我早就打得你找不到北了。” 男子笑着对曹茗说道:“不好意思惊扰姑娘休息了,在下孙策,这小淘气包是我二弟孙权,他刚才没碰坏你这里的东西吧?” 曹茗作揖回答道:“小将曹茗久仰孙将军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英雄豪杰,令弟活泼可爱并没有给我添麻烦,您现在就可以带他回去了。” 孙策吃惊地说道:“原来你就是在虎牢关与吕布对战的曹茗,在下这几日正想与这位英雄痛饮一番,没想到这位英雄竟然是姑娘你!” 曹茗面带歉意地说道:“孙将军言重了,茗儿不胜酒力恐怕无法与您共饮,再说当日若没有诸位将军,茗儿早就被吕布斩于马下了。” 孙策略感遗憾地说道:“那在下就此告别了,若是今后曹姑娘有需求在下,在下必将鼎力相助。” 回孙坚大营的路上,孙策感觉自己的内心有些发堵,就像刚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 孙权看在眼里笑道:“大哥你好像有什么心事,我猜你一定是喜欢刚才那位姐姐,你看人家的眼神都是直的。” 孙策打了下孙权的头说道:“你这孩子瞎胡说八道什么那,父亲大业未成我哪有心思结婚,更何况人家姑娘未必看得上我。” 孙坚大营内,曹操正与孙坚商议洛阳之事,这时候孙策领着孙权正好走了进来,孙坚一看见孙策就递了个眼色,可惜孙策的心思早就不知道在哪了,愣是没有看到孙策使给他的眼色。 曹操面带微笑道:“文台兄这两位是令郎吧,果然是才貌双全英姿煞爽,我要是有这样的儿子就乐死了。” 孙坚自谦地说道:“孟德怎可如此抬举他们,他们若是抵得上茗儿一半我就知足了,我看不如咱们两家联姻如何?” 曹操的心里也想到了联姻,虽说公孙瓒许诺的也不少,可那毕竟是暂时的利益,而联姻则是比较长久的利益,怎么看都是联姻来的划算些。 思量再三后曹操答应道:“联姻之事我看可行,不如一会儿我就将小女喊来,若是策儿也满意那这事就成了。” 另一边曹茗发现自己心慌的厉害,这一般都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就有一兵士进来,说是曹操有要紧的事情找自己。 曹茗跟着兵士来到了孙坚营帐内,曹操笑着介绍道:“茗儿我决定与你孙伯父联姻,等这场仗打完就举行婚礼,过来见一下你的丈夫。” 曹茗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这万恶的古代封建社会,连结婚都没有独立自主权。 孙策迟疑了一下说道:“曹姑娘乃是性情中人,如果曹姑娘不愿意我也不勉强,若是曹姑娘肯嫁与我,我一定会爱姑娘一辈子,绝无二心!” 曹操轻咳了一声说道:“这父母之命是不可违的,茗儿你也赶快答应人家,这件婚事就算是成了。” 曹茗心知这一天肯定会到来,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快,说实话孙策确实是个人才,谋略并不次于其父孙坚,如果自己能克服前世的心理因素,这孙策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惜自己是迈不开这一步了,即使是激素也影响不了自己的内心。 想到这曹茗说道:“孙将军无论相貌还是才能,都是茗儿远不能比的,所以茗儿不能与孙将军结缘,还有孙将军说的不错,茗儿确实是个性情中人,所以茗儿很难与孙将军相处融洽。” 曹操拉下脸说:“看你的意思是不愿意了,为人子女不服从长辈的命令,来人给我拖下去杖责五十。” 孙坚一听急忙劝说道:“若是茗儿不愿意就算了,这杖责五十可不是闹着玩得,如果打上去这人命可就没了!” 曹茗的内心有着说不出的苦,这杖责可不是像前世挨打那样,拿扫帚打屁股就算是完事了,那是行刑的人用全力去击打,三十下就足矣让一般人皮开肉绽伤筋动骨,这五十下真是想都不敢想。 曹操强硬地说道:“为父一直没有好好教过你礼节,所以才养成了你这种忤逆于长辈的性格,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答应了这件事我就原谅你。” 曹茗面不改色地说:“请父亲原谅女儿的任性,若是父亲执意要动用刑法,那我也宁愿接受这五十军棍,不过我请求父亲亲自执行。” 孙坚对曹茗的胆魄十分赞赏,在古代曹茗的行为属于犯了大忌,谁家婚姻大事不是父母做主,而曹茗敢于反对这种约束,这对于一名女子来说已经是很了不起了。 曹操的怒火终于被点燃了:“你你真是气死我了,我当初怎么就认你进了家门,今天我要是不打够五十下,我就不配做你的父亲!” 这时孙策站出来说道:“曹伯父请息怒,这儿女之事不可用强的,若是曹茗不肯嫁与我,那这门亲事作罢便是,还请曹伯父三思而后行。” 曹操挥了挥手说:“策儿不必再劝我了,我决定的事不会再改变,对于不孝之女理应杖责!” 很快帐外军士就拿来了行刑用的棍子,曹茗看到棍子上面包的铁皮后,浑身都不自觉地开始发起了抖,这玩意打上去后果不用想都知道。 “等等一下我先准备一下!”曹茗发现自己有点承受不住了,什么革命先驱的无畏精神都不起作用了,自己的大脑怎么就没转过弯来,先答应了以后再说多好。 两名军士直接将曹茗按在了地上,曹操则拿着棍子站到了曹茗的身边,孙坚和孙策看不下去了,索性都去帐外等结果。 “啊!”曹茗不自觉地叫了一声,害得曹操也跟着吓了一跳,这还没打那怎么就叫唤了。 曹茗的脸色变得通红,心想自己也太没骨气了,这还没打那就叫唤了,真要是打了估计就成杀猪叫了。 正文 第十七章命运 “啪!”曹操抡起棍子狠狠地打了下来,击打物体的声音都传到了帐外,就连负责协助的军士都不忍心去看了。 曹茗忍不住喊道:“哎呦!真是疼死我了,爹我真的错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您就饶了我吧。” 曹操无奈地把棍子一扔:“真是没用!这硬骨头的还可以打几下,像你这等软骨头不打也罢,我怎么能有你这样的女儿?” 曹茗忽然发现自己的屁股没事,原来曹操刚才那一下打的是地面,看来自己这是逃过一劫了。 不过曹茗也不是吃亏的主,当下就威胁道:“其实我刚才都已经想好了,如果您真的因为婚事打我了,我就去向大娘和爷爷告状,说你强迫我嫁给别人!” 曹操现在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自己竟然被一个女娃娃给制住了,不过这一招确实很厉害。 曹操换了副笑脸说:“看不出茗儿还是挺有计谋的,既然你不愿意嫁给孙策,那我也就不强迫你嫁给他了,我们现在就回去好了。” 接着回到曹营以后,曹操又语重心长地说道:“这世间有许多事是你不愿意去做的,所以你要学会去巧妙的解决困难,太过刚烈受伤的一定是你自己!” “女儿记住了!”曹茗的心总算是放下了,自己这也算是逃过了一劫,毕竟逼婚是曹茗接受不了的。 曹操接着说道:“明日义军就要开拔了,你到时候跟着孙坚行动,记住把他的言行都记下来。” 曹茗感到有些为难:“父亲要我去监视别人,可女儿从来没干过这种事,要不父亲还是找别人吧!” 曹操的脸色变了变:“别以为我真的不敢打你,记住这可是我下的军令,完不成的话就按军法处置。” “是!”曹茗像丢了魂似的出了营帐,自己怎么就摊上这样的爹了,每次都要把自己往火坑边推。 次日义军再度开拔,曹茗则被安排到了先锋军中,这也是曹操有意而为之的。 “曹姑娘看起来不太精神?”孙策发现曹茗一路上处于呆滞状态,莫非她还在想联姻的事情,可是她不是已经拒绝了。 曹茗心虚的说:“我是感觉到有些疲惫了,整日骑马都快累死我了,真希望能快些赶到洛阳。” 此时曹茗的心都快跳出来了,看来这间谍不是那么好当的,神态反常都能暴漏自己的意图。 “什么人?”一名骑兵突然发现前方有一些人影,害的曹茗也跟着紧张起来了,莫非是董卓在此地有埋伏。 孙坚的部队训练有素,很快就排列成了进攻队形,上万人进攻的场面还是很震撼的,至少曹茗是没怎么见过。 可幸的是这些人并不是伏兵,而是因为战争流离失所的难民,众甲士见状又变回了行军队列。 这批难民足有百余人,打头的是一名身穿道袍的相师,手里还拿着算卦的器具,其余的难民则跟着相师后面走。 孙坚看到相师之后喊道:“这位大师可否留步,本将军想在出战前算上几挂,当然赏钱是不会少了你的。” 相师对着周围的百姓说道:“各位乡亲还是先到前面等我,既然这位将军想要算上一卦,那我只好满足将军的要求了。” 孙坚带着曹茗和孙策下了马,随后相师拿出了笔墨:“几位将军气宇不凡,不妨算胜败之前先看面相,这可是老夫最拿手的,也从未出过差错。” “哈哈,这老头还想给主公看相,谁不知道主公是将相之才!”“就是!这老头八成是骗钱的吧!”“我看就是一神棍!” 周围的将士开始讥讽相师了,因为在这群将士的心里面只有孙坚,可以说孙坚就是他们的皇帝。 孙坚连忙制止住了喧哗,然后略带歉意道:“大师不要往心里去,这些都是带兵打仗的粗人,不太懂得规矩。 相师笑着说道:“老夫既然敢给将军们算命,这心里面也就自然有了定数,请三位将军在掌心处写个字,最好是现在心中所想的。” 曹茗瞄了眼远处步履蹒跚的难民,心想不如我就写一个民字好了,反正自己对这些东西也不太相信,就当陪他们两个尽兴了。 相师首先看了孙坚的字,接着说道:“将军写的是一个福字,只不过将军的福全在儿孙的身上,恐怕会先于儿孙离开人世。“ 孙坚感到无所谓地说:“有大师的这句话就够了,我戎马一生也是为的后代,先于他们离开人世又何妨。” 相师第二个看的是孙策:“将军写的是功字,再看将军的面相不凡,将来一定是成就大业之人,只不过要少树立仇敌才是!” “多谢大师提点!”孙策听完之后欣喜不已,看来自己将来能成为父亲那样的人了。 最后看的是曹茗,此时相师也愣住了:“怪不得将军眉清目秀,原来是位小姐,这可是件稀罕事。” “少说废话!”曹茗没想到这家伙话还挺多,不就是对我的性别有偏见么,至于说的这么明显么。 相师仔细看起了曹茗的面相,然后又看了眼曹茗手上的字,然后神情显得有些慌张,好一会儿都没有说出话来。 曹茗有些不耐烦道:“你这编个话都得半天,就直接说我能长命百岁得了。” 相师笑着附和道:“小姐说的确实没错,小姐的确能长命百岁,接下来我就给各位将军算算出战之事。” 孙坚忽然提高了嗓音道“谁说这就算完事了,这长命百岁是茗儿说的,我要听你说的!” 相师擦了擦冷汗说:“这位将军有所不知,有些事情是天机,这是不可以泄露的,这是要遭天谴的!” 曹茗理解道:“既然是天机那就算了,孙伯父也不用为难他了,茗儿能长命百岁就已经满足了。” 孙坚忽然靠近相师道:“本将军确实好奇的很,要不然你就单独说给本将军听,还是说你不想为茗儿指点迷津?” 相师知道再不说自己就完了,只好妥协道:“既然将军真真想听,那我就附耳告诉您!” 孙坚将身子侧了过去,相师一咬牙说了几句话,不过由于是附耳说的话,孙策和曹茗也没听清楚说的什么。 “妖言惑众!”孙坚突然瞪起了眼睛,然后拔出自己的佩剑刺入了相师的腹部。 “将军你你”相师不敢相信地看着孙坚,然后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孙策和曹茗都看傻眼了,这情况变得太突然了,好好的怎么就把人给杀了。 孙坚安抚两人道:“这人简直就是一个妖道,他说茗儿是孤星命,以后会克死所有的至亲,所以我才一怒之下杀了他。” 曹茗心想莫非我真是这种孤星命,不过自己的父亲不是活得好好的么,唯一遗憾的是自己没了母亲,还是说这孙坚有事瞒着自己。 孙坚回到马上道:“耽误的时间够多了,我们现在继续向前进攻,争取早日到达洛阳城。” 曹茗知道这是孙坚在转移众人的注意力了,看来那名相师的话自己是听不到了,不过少知道事总比多知道强,这相师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先锋军一路上依旧没遇到反抗,直到前方传来了洛阳被烧的消息,这下子众诸侯才明白董卓是跑了。 先锋军帐内,曹操正与孙坚讨论接下来的计划,不得不说曹操确实是个天才,军事和文学还有政治都吃得开,这点曹茗是自叹不如。 接着曹操拜托孙坚道:“虽然我们没有成为亲家,但是这友谊还是要长存的,我看这茗儿就跟着你去洛阳好了,这长途奔袭对于她来说还是太难了。” 曹茗心想看来我这间谍还得当下去,不过目前孙坚这里也没有什么可汇报的,就是这孙坚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变了。 眼看曹操就要走了,曹茗干脆加了句‘祝福’:“没有我你可得小心点,别追董卓追的太远了,省得他给你来个回马枪,到时候你就哭了!” 曹操赌气道:“你爹怎么可能中董卓的诡计,你还是多关心下自己,我可不想再听那杀猪叫,告辞了!” 曹茗心里气得直痒痒,这种人竟然也配当父亲,揪着我的小辫子还不放了,不就是挨打叫的难听点么,好像你不怕被别人打似的,我就不信你爹打你的时候不喊。 孙坚笑着摇了摇头:“真是有趣的很,没想到曹兄与茗儿的感情这么好,这亲人之间的斗嘴也是一种乐趣。” 曹茗见到曹操已经走了,于是放下心来说道:“孙伯伯有所不知,其实我爹他是个小心眼,而且还是个不喜欢吃亏的人,就算找他借一点银子都不行。” 一旁的孙权做出鬼脸道:“我看曹伯伯并不像曹姐姐说的那么坏,反而这些毛病都是曹姐姐身上的。” “你小子的话我记住了!”曹茗恨不得把孙权的舌头摘下来,这熊孩子没事老跟我唱反调,看来得找机会调教一下才行。 正文 第十八章玉玺 “这么快就到洛阳了?”曹茗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诺大的洛阳城竟然一个人都没有,就连孙坚和孙策都不知道去哪了。 “呜!”忽然一声哀鸣从远处的皇宫传了出来,曹茗远望过去差点没被吓死,只见一条红龙盘旋于皇宫上空,还时不时地发出哀鸣声。 曹茗第一反应是掏出手机拍照,但是又忽然想起是在古代,难道说这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发现,就要葬送在自己手里? “不对,这一定是做梦!”曹茗掐了一下自己的脸,结果发现并没有疼痛感,但是这梦境的真实度也太高了,就跟前世看立体电影似的。 “嗷!”红龙忽然转哀为怒,张牙舞爪地扑向了曹茗,吓得曹茗魂都快出来了。 曹茗边跑边喊:“你别过来,我大哥可是哪吒三太子,专门抽你们龙族的筋!” “吼!”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曹茗的面前又飞来一黑龙,并且后背上还长着两只翅膀。 曹茗见状只好求饶道:“二位好龙!我曹茗只是路过此地,还请二位高抬贵爪放我一命,我今后肯定多去龙王庙祭拜!” 出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了,两条龙并没有理会眼前的曹茗,而是互相厮打在了一起。 没过多久胜负就分晓了,黑龙成功地击败了红龙,红龙的一支角还被折断了。 受伤的红龙不甘心地哀嚎几声,扭动着身躯飞上了天空之中,只留下得胜的黑龙在洛阳城上盘旋。 曹茗这时候感觉到身体疲惫不堪,只觉得眼前的景象又变了,不过这一次好像是自己醒了,因为耳边能听见说话声了。 “这是马车?”曹茗一睁眼就发现自己在车厢里,旁边的孙权正盯着自己看,而且眼神中充满了关心。 孙权见到曹茗醒了,总算是松了口气:“姐姐刚才突然从马上掉了下来,吓了父亲和哥哥一大跳,幸亏军医说没什么大碍,就是内伤还没有好彻底。” “那真是谢谢你们了!”曹茗决定不说自己做怪梦的事情了,毕竟太过于诡异和惊悚了,估计说出来别人会拿自己当神经病了。 孙权挠着头笑道:“其实你应该感谢我哥,是我哥把你抱上马车的,他当时都急坏了。” 曹茗愣了一下:“你是说我是被你哥给给抱上来的,你怎么也不拦着他点啊!” 孙权连忙劝道:“姐你先别激动,我哥说会对你负责任的!” 曹茗终于不淡定了:“你的意思是说他还干坏事了,是不是对我人工呼吸了,是的话我马上去灭了他!” 孙权想了想说:“这男女授受不亲,所以大哥才说要对你负责,至于人工呼吸我就不知道是什么了。” 曹茗忽然面带笑意道:“权权,我们商量一件事情好不好,以后你说不明白话就不要说,这乱说话可是要挨拳头的。” “知道了”孙权感觉到现在身处于险境,眼前的曹茗就像猛兽一般,随时都可能将自己吞噬。 曹茗的心里终于舒坦了,这调教一定要从小抓起,要不然长大了就不好对付了。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马车停了下来:“禀报小公子,皇宫已经到了!” 曹茗隔着车厢都能闻到烧焦味,下了马车之后更是傻眼了,眼前的洛阳城已经不再是繁华都市,反而更像是世界末日过后的场景,街道两旁已经找不出完好的房屋了。 昔日辉煌的大汉宫殿也已经消失,到处都是焚烧过后的残垣断壁,唯一能辨认出这是皇宫的是地上的断匾。 曹茗此时嘴上虽不愿意说,心里却是十分的清楚,这大汉已经名存实亡了。 孙坚站在宫门口拔出佩剑道:“看来这贼兵都已经跑光了,不过我们也不应该掉以轻心,先给我把皇宫占领了。” “诺!”众甲士得令之后四散开来,没过多久就占领了皇宫内外。 忽然程普急忙跑过来说:“禀报主公,末将发现了一个上锁的盒子,请主公查看!” 孙坚拿着盒子笑了一声:“这就是一个女人用的首饰盒而已,茗儿这个盒子就送给你了,还有挺有分量的!” 曹茗接过盒子后感觉不对,这一世自己也被迫学会打扮了,这首饰盒更是经常性地接触,这里很明显装的不是珠宝。 “锵!”曹茗拔出佩剑砍断了缩头,同时盒子也突然间打开了,一股微光映入了众人的眼中。 “这是传国玉玺?”曹茗看的眼睛都已经直了,自己曾经在故宫见过清朝的玉玺,但是材质比起眼前的玉玺要逊色很多,毕竟和氏璧世间就只有这么一块。 “什么?快拿给我看看!”程普抢过了曹茗手中的盒子,然后拿出了盒子中的传国玉玺。 程普仔细看了看后笑道:“主公这真的是大汉天子的传国玉玺,末将小时候曾经听家父说过,这传国玉玺上篆刻着八个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曹茗是真心不愿意听程普拍马屁,不就是得到一块没用的玉玺么,至于说出什么九五之尊这种话么,要知道你们可是来救汉帝的。 “恭喜孙伯父得到玉玺!”曹茗最后决定不去打玉玺的主意了,现在各路诸侯皆有称帝之心,谁拿到玉玺就等着被群殴吧。 孙权见到孙坚有些激动,当下劝道:“爹爹,这玉玺可是天子才能拥有的,我们现在得到他未必是福气。” “小孩子瞎说什么!”孙策瞪了孙权一眼,接着将装玉玺的盒子递给了孙策。 孙坚将玉玺放入了盒子中,接着咦了一声:“怎么会是这样那,刚才明明散发出微光,现在怎么会没有了。” 孙权想了想说道:“刚才是曹姐姐打开盒子的,或许得像曹姐姐那样拿着才会有光吧。” 古代人都认为宝物有灵光是吉祥,更别说是作为稀世珍宝的玉玺了,玉玺要是发光就证明天下要易主了。 孙坚点着头道:“那麻烦茗儿再用刚才的姿势拿一下,我也好看看倒底是怎么回事。” “诺!”曹茗小心翼翼地捧着盒子,玉玺果然发出了微光,看得众人再一次愣神了。 “好了给我吧!”孙坚急不可耐地将盒子拿了过来,结果玉玺的光又消失了,这下子众人都疑惑不解了,莫非是主公的命格不如一个女娃。 程普眼睛一转道:“或许是主公近日的杀气太重,这才导致玉玺上的福光消散。” 孙坚想明白之后高兴道:“还是程普说的有道理,传令各部收拾行装,明日随我一同返回江东。” 曹茗心想这就是贪心不要命的人,等会儿袁绍他们可就要来了,你能活着走出这洛阳城都算你厉害。 果不其然,不到一个时辰诸侯大军就赶到了,曹茗在城门口并没有看见曹操的军队,这个时间没赶回来肯定是中伏击了,看来曹老头还是有点冒失的。 袁绍在皇宫为孙坚举行了庆功宴,曹茗为了吃顿好的也答应前去赴宴,毕竟这一路上吃的都是干粮,根本就没沾到一点荤腥。 庆功宴确实很丰盛,不过曹茗为了保持自己的形象,也只好学文雅之士的吃法。 袁绍喝了口酒笑道:“茗儿看来对这宴席很满意,看来这先锋军的伙食不太好啊!” 曹茗也不虚掩:“让袁盟主见笑了,这一路上为了行军吃的都是干粮,而这些酒食却是不敢奢求的。” “你就知道吃!”一声怒喝从殿外传了进来,曹茗扭过身子一看傻眼了,来人竟然是自己的父亲曹操,后面还跟着刘备。 曹茗看出来曹操是愤怒了,只好倒了杯酒给曹操喝,曹操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接着说出了自己打了败仗的事。 “爹你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曹茗忽然看见帷幕后面有人影,心里立刻猜出殿内是有伏兵了,看来一会儿得小心行事了。 “你闭嘴!”曹操此时正在气头上,哪里会注意周围的事物。 曹茗见状只好暗地里握住佩剑,在对方还没有行动的情况下,也不好打草惊蛇了,谁知道这些人是敌是友。 紧接着曹操怒斥起了袁绍,不过袁绍似乎并不在意这些,而袁术却出言反驳曹操,指出了曹操劫圣驾的意图。 “嗖!”曹茗趁着周围人不注意,拿起自己吃剩的鸡骨头,对着袁术的脸就镖了过去。 “哎呦!谁打我?”袁术忽然感觉到脸一疼,低头一看竟然是一块鸡骨头。 “哐当!”殿外突然冲进来十几名甲士,曹操等人一时间都愣住了,就连袁绍也是连连皱眉头。 曹茗吃惊之余说道:“哎哟,这些不都是袁盟主手下的人么,莫非也是来吃庆功宴的?” 袁绍怒视了袁术一眼,那意思是你没事瞎叫唤啥,害得我们的大事都泡汤了。 曹茗此时心里有些猜不准了,没想到这殿外面也有一些伏兵,而且都是袁绍手底下的人,难道说这殿内的伏兵是别人安排的,不过究竟会是谁那。 (昨天有事没更上抱歉) 正文 第十九章孙坚之死 袁绍清了清嗓子说道:“孟德和玄德不要惊慌,既然这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也就不妨把事说开了,此举是因为孙将军私藏传国玉玺!” 曹操和刘备虽然已经与袁绍摊了牌,但是一听见孙坚私藏玉玺,心里面也都起了怀疑之心。 孙坚冷笑一声道:“胡说八道!我孙坚为何要私藏传国玉玺,再说茗儿一直跟着我行事,袁盟主不信的话可以问一下茗儿。” 曹茗现在只能帮孙坚圆谎了,毕竟这发现玉玺自己也有份,要是孙坚突然拉自己下水就麻烦了。 想罢曹茗回答说:“孙伯伯说的没错,我们在皇宫内并没有找到玉玺,可能这玉玺早就被董卓带走了。” 袁术怪笑一声说:“你说没找到玉玺我们就能信么,我看八成你也是帮凶吧?” 曹茗嘴角一扬道:“说我是帮凶你得拿出证据,不过看你们这架势是打算来硬的,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二位,我们离得距离好像并不远,我可不想背上杀长辈的恶名。” 袁术的心里突然间咯噔一下,这曹茗的功夫可不是吹出来的,就算这十几个甲士一起上都不见得能打过人家,自己差点就犯了糊涂了。 袁绍用商酌的语气说道:“这完全是个误会,我们也只是护国心切而已,大侄女说没有那就是没有。” 曹茗拱手说道:“既然这庆功宴的雅兴已经没了,我看不如就此散席好了,还请袁盟主行个方便,请这些甲士让开一条道路。” 袁绍心知计划已经失败了,只好下命令道:“你们按曹将军的话做,把门给他们让开。” “诺!”众甲士得令之后站到了两侧,曹茗怕袁绍又反悔,所以特意走在最后面,幸好袁绍没有这种想法。 一行人有惊无险地出了皇宫,这时候孙坚笑了笑说:“看来我欠了茗儿一个人情,不过这袁绍要是真的敢动我们,我也是不惧怕他的,因为我也在殿内埋伏下了甲士。” 曹操佩服道:“我说文台兄怎么能沉住气,原来是心里面有了后手,不过这袁绍也是欺人太甚了,没有证据就想来硬的。” 刘备叹了口气道:“这袁绍家乃是四世三公,没想到出了他这么个小人,真是大汉的不幸啊!” 曹茗心想现在是军阀割据的时代,但凡是个拥兵的人都有称帝之心,也就是这刘备的心里面能装着天子吧。 孙坚惋惜道:“这也许是大汉的命数,在下有事在身先告辞了!” 曹操拜别道:“我曹操明日一定会为二位送行,到时候我们再详谈。” 四人分别之后,曹操带着曹茗回到了营中,此时曹军已经是元气大伤,再也没有与董卓周旋的实力了,曹操只能另外寻找救国之法。 曹操打发走帐外的护卫,然后问道:“经过这几日的相处,你对孙坚和他的儿子有什么看法?” 曹茗用心总结了一下说:“孙坚这个人不可小视,是一个有勇有谋的人,他的两个儿子也很优秀。” 曹操摇头说道:“在我看来这孙坚只是略有智谋,要不然他也不会私藏下玉玺,现在这些诸侯将军都盯着传国玉玺玉玺,拿玉玺的人就等于跟天下作对。” “父亲您真的神了!您怎么知道孙坚有玉玺?”曹茗记得自己并没有说出这件事,为什么这曹操却知道孙坚有玉玺。 曹操解释道“你说没有在皇宫里找到玉玺,换而言之你连玉玺是什么都不知道,却知道玉玺得在皇宫里面找,这不是等于告诉对方你在皇宫找到了玉玺么。” 曹茗忽然觉得智商被碾压了,这么明显的圈套竟然钻了,是不是应该冲一百块钱的智商了。 曹操接着说道:“我从小就与袁氏两兄弟交往,对于他们的性格和谋略都很了解,他们想要的东西会千方百计地弄到手,这孙坚返回江东的路上肯定会出事。” “父亲难道您就准备什么也不做了么?”曹茗现在猜不透曹操的想法,既然已经知道袁绍要下黑手,为什么不派兵帮助孙坚那。 曹操神色凝重地说:“现在大汉天下四分五裂,为父要想在世间立足,就要转移那些强者的注意力,好争取时间来强大自己。” 曹茗终于对曹操有了新的认知了,这玉玺的争夺就是给了曹操发展的机会,不过这手段玩的也太绝了点,明知对方有难也不去帮忙。 曹茗不赞同道:“可是父亲若是帮助孙坚,到时候孙坚一定会感激父亲,这样一来我们的实力就更强了。” 曹操叹息了一下:“唉!为父当然考虑过了,可是帮助孙坚一定会得罪袁绍,凭我们现在的兵力是无法与其抗衡的。” 曹茗是个重感情的人,她很想帮孙坚他们渡过难关,不过曹操说的也是在理,现在的袁氏兄弟就是大汉朝的半壁江山。 次日刘备和孙坚准备启程,曹操如约为二人送行,二人对曹操也回以祝愿。 另一边的凉亭内,孙权眼睛微红道:“姐姐以后我可就看不见你了,你放心我肯定会看好大哥,不让大哥娶别的姑娘。” 曹茗掐了下孙权的脸说:“你可千万别这么说,我都已经替你哥算好命了,他的妻子绝对是个大美人,并且他们的感情也会很好。” 孙策此时的心就像被石头堵住一般,没想到自己真的是与曹茗无缘,虽然曹茗的祝福让人心暖,但是自己何尝不希望那个人是曹茗。 曹茗张开双臂对孙策说:“别苦着脸了,我们又不是永远见不到了,看在你之前挺照顾我的份上,我可以奖励你一个拥抱,不过这是出于友谊的拥抱,你可别想太多!” 还没等孙策有所答复,曹茗就突然抱住了孙策,旁边的孙权则捂着眼睛不敢再看。 “谢谢你,我没有遗憾了!”孙策觉得自己的心终于敞开了,没想到自己先前的报国之思,竟然被儿女之情所阻挡。 曹茗松开手说道:“其实拥抱可以化解心结,我相信你一定能遇见爱你的人,同时你也一定会喜欢她。” 孙策拱手说道:“语香的心胸比男人要宽广,这点伯符确实无法相比,希望今后我们两家永不为敌。” “那就借伯符的吉言了!”曹茗也是尽到自己的情分了,剩下的就要看孙策他们的命了。 历史的车轮似乎并没有眷顾孙坚等人,没过多久袁绍伙同刘表截杀孙坚,孙坚大意之下中了埋伏,在激战中身中数箭而亡,年仅三十七岁,一代猛将就此陨落, 河内曹军大营内,曹操气愤地扔掉了手里的信报,看来这袁绍还是下手了,只不过如今自己正依附于袁绍,也不好就此事做什么文章,只能用以警戒自己了。 曹茗也是握着拳头说:“这袁绍连同盟都敢杀,总有一天也会对我们下手的,还不如现在就跟袁绍拼了。” 夏侯惇拔出佩刀说:“茗儿说的对,何必等到任人宰割的时候,不如我们现在就去跟袁绍拼了!” 曹操发怒道:“胡闹!茗儿你别在那乱起哄,你去拼一个试试!还有元让你是没脑子么,茗儿几句话就把你的理智说没了?” 曹茗摊开手说:“嘿嘿,我刚才是玩笑话,没想到元让叔叔还当真了。” “主公息怒!”夏侯惇意识到自己犯了糊涂,现在要是得罪了袁绍,那主公的大业不就完了。 曹操稳住局面说:“好了都给我闭嘴,都说一下接下来怎么办,谁要说出好主意我有重赏!” 曹茗一听有赏钱,当下就说道:“父亲我有个想了很久的主意,你听了绝对不会失望的。” 曹操点头道:“好!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不过咱们丑话说在前头,若是这计策真的不错,肯定会重重有赏;若是这计策一点用都没有,那我只能依照军法惩罚你了!” 曹茗想了想说道:“父亲我这个主意非常好,那就是什么也不做静观其变,等待老天爷给我们的机会。” “哈哈哈!”众将领都忍不住笑出声来了,静观其变这叫什么计策,这不是跟没说一样。 曹操脸上挂不住道:“我就知道你这孩子要瞎闹,来人给我拖出去打十棍!” 曹茗脸色一变道:“主公您不能打我,我说的句句都是良策,您想这一山肯定容不下二虎,袁绍和袁术迟早会因为权力而撕破脸皮的,到时候他们肯定会自相残杀的,等到那个时候就有机会,夺取属于我们自己的地界了。” 曹操略微思量一下说道:“茗儿说的也不无道理,那我们就先等等看好了,若是我们真的等来了机会,这头功一定就是你的!” 曹操话音未落,一名斥候忽然跑了进来:“禀报主公!袁将军派使者来请将军,说是有要事相商!” 曹操大喜道:“看来老天爷还是眷顾我曹孟德的,元让和茗儿随我一同前去,其余人等留守大营待命。” 正文 第二十章机遇 前往袁绍大营的路上,曹操提醒曹茗和夏侯惇道:“等一会儿到了袁绍大营,你们都别给我惹事,而且这话也不能乱讲,要是错过这次机会就完了。” “知道了!”曹茗白了曹操一眼,心想我就这么让你不放心,有本事你别带我来啊。 “元让记住了!”夏侯惇认为曹操肯带着自己,已经是对自己的莫大荣幸了。 曹操忽然从袖筒内拿出一封信说:“袁绍找我们来的原因,我已经猜出七八分了,你们先看看这封信。” 夏侯惇接过信后皱起了眉头:“主公,这袁术的话也太过于伤人了,我要是袁绍肯定会跟他决裂。” 说完夏侯惇又将信给了曹茗,曹茗看完后笑道:“哈哈哈!笑得我肚皮都疼了,这袁术侮辱人的功力跟我有一拼,我估计袁绍要是看到此信得气死。” 曹茗笑完之后愣神道:“爹你怎么又骗我们,你既然知道了袁绍和袁术要打起来,为什么在会上还让我们拿主意。” 曹操轻咳一声说:“我只是想看看有几个人想到这一点了,要是一个人都没有的话,我养的岂不都是酒囊饭袋。” 曹茗气愤道:“别掩饰了,你就是看我不顺眼,你就是想陷害我!” 曹操表情严肃地对夏侯惇说:“元让,曹茗无故质疑主公,你说该怎么惩罚她。” 夏侯惇想了想说道:“这是大不敬之罪,理应重大三十军棍,不过现在的条件没办法执行,依末将来看只能先欠着。” 曹茗只好认怂道:“主公我无疑冒犯您,还请您大人有大量,再加三十大板的话,我就积累一百军棍了,到时候屁股肯定就开花了。” 曹操掰着手指头说:“那这顿棍子就先记着,要想减刑就得好好的表现,这立功一次就减十棍,你看怎么样?” “才才十棍!”曹茗此时杀人的心都有了,立一次功才减刑十棍,也就是说我得立十次功才能减完,我这辈子也够呛能立十次功啊。 曹操脸色微变道:“怎么,看你的意思是不愿意了,你是想回去之后挨一百大板,还是说答应条件将功补过?” “那就按主公的话办吧”曹茗现在真是欲哭无泪,这古代人果然都是玩人的高手,看来自己得收敛点了。 经过一段小插曲之后,曹茗一路上都是安安静静的,根本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曹操看在眼里欣喜不已,认为自己的方法有了成效,这女孩还是懂点礼数比较好。 “孟德来的好慢啊!”袁绍为了显示出自己的诚意,早早的就站在营门口了。 曹操下马之后行了见面礼,接着便被袁绍邀请入帐,而夏侯惇则被安排在别的帐内休息。 最倒霉的要数曹茗了,因为曹茗只是一名偏将,等级是三个人中最低的,只好负责将三个人的马都牵去马厩。 曹茗边喂马边感叹道:“真是万恶的封建社会,想我前世也算是风光过,现在却流落到给别人当马夫,天理何在啊?” 还没等曹茗抱怨完,一只手就拍在了她的头上,即使有头盔的保护,也让她感受到了痛感。 “你小子是哪个营的,我怎么没有见过你!”拍曹茗的人是个身穿战甲的壮汉,而曹茗的身高也就到这人肩头,可恶的身高差啊。 当然曹茗也是一直心里有火:“你管我是哪个营的,实话告诉你我可是偏将,不是你这小兵能惹得起的。” 壮汉听完曹茗的话后笑道:“我还以为是个小子那,原来是个小姑娘,不好好待在家里面绣花,跑军营里找汉子啊?” “找你妹!”曹茗趁对方注意力不集中,一记重拳打在了壮汉的下颚上,这一击要是换个身体素质差的,绝对得躺上个几天。 壮汉摇晃了几圈后倒在了地上,曹茗蹲下身子拍了拍对方的脸:“我都说过了,你这小兵惹不起我,非得逼我动手打你。” 壮汉发现自己站不起来了,当下气愤道:“你这女人好卑鄙,我可是袁公的上将军颜良,等会儿我起来之后定不绕你!” 曹茗此时肠子都悔青了:“呵呵原来是颜将军,我有有眼不识泰山,这就扶您起来!” “哼!”颜良站起来之后揉了揉下巴,然后一脸杀意地看着曹茗,好似在想着用什么方法干掉她。 曹茗眼睛一转说:“颜将军这其实不能怨我,我也是一时气愤才下手的,您应该不会跟我计较的吧。” 颜良仰头大笑道:“有意思,我颜良活了这么久,第一次被女人打倒在地,虽然你刚才下的是黑手,但是我承认你的身手确实很好,出拳迅如雷电不拖泥带水,你的功夫是跟谁学的?” 曹茗也不扯谎:“我师父是个云游四方的道士,不过我的拳脚功夫并不好,对付比我强的人只能玩阴的。” 颜良接着问道:“我看你小小年纪就能当得偏将,想必你一定有其他过人之处。” “我会枪法!”曹茗对于自己的枪法还是很自信的,自己可是挡了吕布三十回合,更是用回马枪伤到了吕布,虽说只是擦掉对方点皮肉。 颜良有些不相信道:“看你的年龄也就将十五,这枪法想学精少说也得二十年,难不成你是从前世开始学的。” 曹茗背着手说道:“那是本小将天赋异禀,我九岁始习枪至今,曾经在虎牢关伤过吕布!” 突然一道声音飘了过来:“不久是擦破了吕布的些皮么,反倒是自己受了伤,还在床上躺了几天!” “你是谁,为何在那胡说八道!”曹茗本打算吹嘘一番,结果却被人揭了底,回头一看竟然是个文士打扮的人。 颜良立刻恭敬地说道:“原来荀谋士!末将正与这孩子开玩笑,没想到惊扰到了您。” 曹茗不敢相信地掐了下自己的手,没想到这文士就是荀彧,不过这家伙怎么知道这么多,难道说他当时也在场。 荀彧打量几眼曹茗,然后笑着对颜良说:“颜将军看来是碰到对手了,要不然也不会忘了主公交代的事。” 颜良一拍脑门道:“哎呀!我怎么把正事给忘了,我现在就去办!” 只见颜良飞身上马冲出了营门,看得曹茗是心惊肉跳的,究竟是什么事情这么着急。 等到颜良走了以后,荀彧先是四下里看了看,然后拿出一封信递给曹茗。 曹茗脸色一变道:“你这是干什么,虽然你长得还过得去,但是我可不喜欢你,给我情书也没用!” 荀彧眉头一皱道:“别胡闹了,这是给你父亲的,记住一定要亲自交给你父亲。” “知道了!”曹茗心想这古代人真没意思,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不就是让我传递封信么。 曹茗收起信之后狐疑道:“你给我信让我交给父亲,可你是袁绍手下的谋士,难不成你要叛变?” 荀彧做个嘘的动作,然后小声说:“这袁绍心胸过于狭隘,而且是个想要谋朝篡位的贼子,所以我决定找机会投奔你父亲,之前我也与你父亲有过书信来往,而这次是我为你父亲设计的策略,希望能帮助到你父亲。” 曹茗赞同道:“我一看荀叔叔就是英明的人,这袁绍我也是看他不顺眼,要不是看他手下人多势众,我早就打得他满地找牙了。” 荀彧摇了摇头:“你这孩子就是不谦虚,以后我得让你父亲多教育你了,要不然你长大了可嫁不出去。” 曹茗有些不高兴道:“我的事就不劳您操心了,今后你只要尽心辅佐我父亲,我父亲是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文若记下了!”荀彧对于曹茗的转变有些看不懂,曹茗有时候给他的感觉很成熟,但是又夹杂着不少孩子气。 “茗儿把马牵过来,我们要走了!”没过多久夏侯惇就来喊曹茗了,曹茗只能又回到马夫的角色。 返回曹营的路上,曹茗好奇地问曹操:“父亲你们谈了这么久,都谈了些什么事情啊?” 曹操思索了之后回答道:“这袁绍想扶持刘虞为帝,可是袁术却不这么想,于是两个人就开战了,你说这小时候在一起玩的人,说撕破脸皮就撕破脸皮,人心真是难测呀!” 曹茗将信递给曹操说:“父亲我有事情禀报,袁绍的谋士荀彧,要我把这封信交给您。” 曹操接过信后揣了起来:“这荀彧还挺会选人的,我只是略微提过你几句,没想到他还真认出你了。” 曹茗将信将疑地看着曹操,心想就只是略微的提过我几句,我看八成你是什么事都说了,要不然他怎么知道我战吕布的事。 “行了此事以后再说!”曹操也知道瞒不住曹茗,索性就开始转移话题了。 夏侯惇试问道:“主公,既然事情已经办好了,那我们接下来要去哪。” 曹操兴奋地说道:“袁绍刚给了我五千兵马,接下来我们就去东郡,到时候东郡就是我们的落脚之处。” 正文 第二十一章美人计破白绕 随着讨董联盟的分崩瓦解,一些人的野心便逐渐浮出水面,先是冀州牧韩馥的部将麴义反叛自立,导致整个冀州陷入战火之中。 紧接着袁绍听取谋士逢纪的计策,联合幽州刺史公孙瓒,入侵处于危难的冀州,意图将整个冀州据为己有。 此事的东郡郊外正驻扎着一支大军,统帅者正是刚赶到此地的曹操,不过此时的东郡还在别人手上,这明抢是不太可能了,只能借助外力收下东郡城。 营帐之中,曹操思量了许久,随后对众将领说出自己的想法:“来的时候大家也看到了,这东郡太守王肱正与黑山军首领白饶交战,并且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所以这东郡我们要是硬打,绝对是能够轻松打下来的;不过大家也明白我们不是贼兵,这硬抢的事基本上是不可能了,现在只能让王肱心甘情愿地将太守印信交与我。” 曹洪发言道:“要是等这两人消耗的差不多,最起码得一个多月的时间,主公的意思是想帮黑山军加快攻势,这样王肱就会求助于我们。” 曹操笑着点头道:“说的不错,没想到子廉跟我想到一块去了,不过这帮忙也不能太明显,最好派一个应变能力强的人去假装投奔白绕,而且此人的武艺水准要绝对一流,一定要让王肱知道厉害。” 曹茗的心理涌现出了不好的预感,这不是摆明了要让我去么,早知道我就不来参加这个会议了。 想到这曹茗捂着肚子喊道:“主公我有些肚子疼,没什么事我就先告退了,大家别管我继续谈。” 曹操轻咳一声说:“刚才不是好好的么,怎么肚子疼的这么快,还是说你是故意要走?” 曹茗脸一红小声说道:“这是女孩子的事情,不方便跟主公提起,所以主公还是让我去吧。” 由于曹茗前几句话说的声太小,导致曹操只听见了让我去吧,于是悲剧就这么发生了。 曹操高兴道:“难得茗儿深明大义,这件事可就交给你了,事成之后记大功一次。” 夏侯惇担忧道:“启禀主公,这茗儿年龄太小,又是个女子,恐怕不妥当吧。” 曹操决定道:“这件事就这么定了,茗儿年纪小不会引起怀疑,而且枪法很少有能出其与左右者,最重要的是她是个机灵鬼,这白绕肯定会重用她的。” “您就这么相信我啊?”曹茗的心里一点底都没有,这可是进山贼窝,总感觉自己这是送羊入虎口。 曹操点着头说道:“我之所以派你去是经过考虑的,这黑山军虽说是贼兵,但是大多数都是贫困的百姓,所以我有招降他们的打算,你此行的任务不轻啊!” 曹茗只好答应道:“既然主公将重任交给末将,末将必然不负主公所托。” 曹操挥挥手道:“行了你们都下去忙吧,茗儿你留下来我有话说。” 等人都走了以后,曹操从袖筒里掏出一块玉佩说:“这是你大娘托送我给你的,虽然我曹操不信什么鬼神,但是你拿着它我心里还是踏实些知道。” 曹茗看了一眼玉佩说:“这玉佩一看就是价值不菲,即使是大娘也不见得有,我猜这玉佩的上一任主人是父亲。” 曹操没有反驳:“在众多兄弟姐妹当中,只有你和你大哥算是出了头,所以这玉佩理应送给你。” 曹茗推辞说:“这玉佩父亲还是自己留着好,虽然在父亲您的眼里,我们这些做子女的不够优秀,不如您身边的那些谋士有才华,但是我们大家都有一颗关爱您的心,这是任何时候都不会改变的,希望您以后可以把我们与那些能人摆在同一位置上。” 曹茗的话就像一颗巨大的磐石,压得曹操一点气都喘不过来,这就是生活在不同时代的人对于家的理解。 终于一名斥候的出现,打破了曹操的沉思:“禀报主公!黑山军又与东郡太守王肱交战了,而且战况非常的激烈!” 曹茗拜别道:“父亲多保重,茗儿若是回不来,就请父亲” 曹操忽然打断了曹茗的话“别说这样的话,你一定要平安回来,你不想看到你爷爷打为父吧?” 曹茗掀开帐门道:“要是真有那么一天,我倒是想多看几眼。” “咚咚咚!”东郡城外战鼓响彻天际,其中还夹杂着喊杀声和惨叫声,活像一幅人间地狱的画卷。 曹茗换上百姓的旧衣,脸上系着黑色面巾,骑着一匹快马来到了山坡上,随时准备加入混战之中。 “驾!”看准时机的曹茗纵马冲下山坡,借着马的速度接连挑死了十几人,并且很快就冲到了战场的中心,八宝陀龙枪在其手中宛如活物,一时间没有一个官兵能近其身。 不过战场实在是混乱不堪,曹茗只能是将马弃了转为步战,这才使得众官兵能有机会逃跑,而黑山军见来了个强力帮手,更是愈战愈勇,杀的东郡官军是接连败退。 王肱没想到从山坡上下来个煞星,一时间杀的官军人仰马翻的,为了稳住军心他只好亲自上阵。 “哪里来的黑山贼,吃我一刀!”王肱挥舞着大刀冲向曹茗,意图将其斩杀以振士气。 曹茗见到王肱身穿金色甲胄,心里已经猜出他的身份是太守,既然是太守那就得手下留情了,还得留他一命去找曹操那。 “有本事你别躲!”王肱见到曹茗一路后退,以为是自己的刀法厉害,对方不敢跟自己硬拼。 “好我不躲了!”曹茗见王肱的刀破绽百出,随即出枪刺向他的肩膀,当然这一枪并没有使出全力,而且速度上也给对方留下了反映时间。 王肱身为太守虽然武艺低下,但是战场上保命他还是能做到的,他见到曹茗的枪头刺来以后,飞身就往旁边打了个滚,算是成功躲过了这一击。 “呛!”王肱还没来得及庆幸自己躲过一劫,紧接着手里面的刀就被曹茗挑飞了,周围的士兵见到这一幕都有些傻眼了,这人的实力也太吓人了。 “快撤!”王肱心知这是碰见高手了,再打去可就得全军覆没了,到时候丢了东郡自己也得小命不保。 曹茗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就这水准还上战场那,就曹操那么水的功夫,都比你高出一大截来,要不是曹操不让我杀你,你还以为那一枪能躲过去么。 另一边曹军大营内,曹操忽然打了个喷嚏:“啊阿嚏!奇怪这天气也不算太冷,怎么会无缘无故打喷嚏。” 曹洪关心的说道:“大哥可能是你累到了,要不今天就早歇会吧。” 曹操摇了摇头道:“我现在心里七上八下的,就是想睡也睡不着,希望茗儿一切顺利才好。” 曹洪笑着说:“那丫头鬼的点子可不少,我相信她肯定能化险为夷,到时候您就等着听好消息吧!” 黑山军大营内,白绕狐疑地看着曹茗道:“你说你是水泊梁山派来的人,可这水泊梁山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曹茗拱手说道:“我们水泊梁山地势险要,山上有一百零八条好汉,而我就是大首领宋江的妹妹宋玉。” 旁边一偏将说道:“首领您可千万别上当,虽然这姑娘说自己是山贼,但是保不齐对方是来探底的。” 曹茗眼睛转了转说:“没想到白将军长得一表人才,若是将军能与家兄联合对付王肱,宋玉愿意侍奉将军一辈子。” “此话当真?”白绕的大脑瞬间就短路了,想不到这年头忤逆朝廷,还有美人愿意跟自己。 “你这妖女太不要脸了!”又一名偏将站了出来,并且还拔出了佩刀。 曹茗心一狠,用妩媚的声音说:“将军,你的部下好无礼,竟然说人家是妖女,人家明明是小甜甜!” 曹茗心道节操什么的我早就丢了,至于脸我从出生起就没打算要,我就不信美人计搞不定你。 白绕心生惜玉道:“来人!把这个破坏结盟的家伙重打三十军棍!” 曹茗的心里不禁感叹起来,古人平时老说红颜祸水,没想到今天终于见识到红颜的威力了,这四大美女之一的貂蝉,凭借美人计除掉国贼董卓,自己这稍差些的就除个黑山贼好了。 白绕笑着对曹茗说:“宋妹妹,你家兄什么时候跟我会师,实不相瞒我一直没有妻妾,这心里面就跟猫挠似的。” “明日在东郡城西五十里!”曹茗的心里一阵犯恶,你年龄都够当我大爷了,还好意思管我叫妹妹,至于你心里面跟猫挠似的不要紧,明天我就让你彻底解脱。 白绕高兴道:“明日好!这明日还是良辰吉日,等到时候拿下东郡城,我肯定风风光光娶你过门。” 曹茗真想不通这种人竟然也能当首领,人家孙权九岁都能看破董卓的计谋,你活了这么久竟然还看不清现实,再说哪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我得大脑多不好使才能嫁给你。 正文 第二十二章食人 夜幕降临之后,曹茗合衣躺在床上无法入眠,毕竟这是在贼窝里面,谁知道这帮人会不会玩个迷药什么的,到时候自己岂不是亏大发了。 “什么东西?”曹茗发觉自己的脚面有些沉重,好像上面压着什么东西,起身一看才发现是只老鼠,看样子应该是只田鼠。 前世曹茗上学的时候由于住一楼,寝室里面经常性的闹老鼠,所以对于老鼠已经是没有多少恐惧感了,一抬脚就将老鼠甩到了帐内的另一边。 “出什么事情了?”听到声音的守卫掀开了帐门,见到是只体型不小的老鼠,眼睛上顿时冒出金光,就像是见到了人间美味一样。 在曹茗诧异的目光之下,守卫抓住了地上的田鼠,看样子是准备拿去吃了。 守卫捉到老鼠后解释道:“姑娘别见怪,现在军营里的粮食不多了,只能用这田鼠来充饥了。” “呕”曹茗差点没把晚饭吐出来,幸亏自己晚上吃的是烧饼,要是吃肉的话保不齐就是老鼠。 守卫接着面带惋惜道:“这还不是最惨的情况,前几天我们攻打东郡的时候,抓到十几个城内逃出来的百姓,其中还有几名是年轻美貌的女子,当时就有个小都统把她们玩完后给杀了,听说最后还把她们的肉给吃了。” “吃吃女人的肉?”曹茗顿时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想这古代人是饿疯了不成,竟然能下得去嘴吃人肉。 守卫躬着身子走了出去:“这些话您就当我没说过好了,毕竟这都是上面人干的事,我们也只能是心里面议论几句。” 曹茗感觉到自己的手心里都是汗,该死的老天怎么不给我个男身,这年头女人都能被这些变态当成食物,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闹生化危机那。 想到这曹茗双手合十道:“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您一定要保佑我不被吃掉,同时惩罚那些吃人肉的魔鬼。” 由于夜里面听到了恐怖的故事,导致曹茗这一宿都没有睡好,主要还是守卫说的话把曹茗吓到了,曹茗是喜欢吃肉的人,但是这不代表她愿意当肉。 统领营帐内,白绕关心地对曹茗说:“姑娘看起来像是没休息好,是不是住帐篷不太习惯啊?” 曹茗打着哈欠回答道:“我昨天夜里听说了件恐怖的事情,结果这一宿都没怎么合眼,你们营内不会真的有人吃人肉吧?” 白绕笑着说道:“我营中大多数都是明理之人,怎么可能会有人吃人肉那,这一定是谣传。” 这时旁边的一名偏将说道:“禀报首领,其实此事并非是虚传,末将听说了一名叫于达的小都统,此人在前几天确实吃了几名女子。” 曹茗气愤道:“像这种丧尽天良的人,不死不足平息百姓的愤怒,请将军一定要严惩不贷!” 白绕有些为难道:“宋姑娘有所不知,这于达跟于首领有点连襟关系,我确实不太好动他。” 曹茗面露悲伤道:“没想到将军是个胆小之人,竟然连一个小小的都统都怕,将来何谈能成大事啊?” 男人最忌讳被人说胆小,更何况是个美女说自己,当下白绕的理智就没了。 白绕怒火中烧道:“来人把于达给我带上来,此等恶人有何脸面待在军中!” 没过多久,一名彪型大汉走进了大帐说:“末将于达见过白将军,不知道将军找我何事?” 白绕压着怒火说:“有人说你鱼肉百姓,还把女子的肉烹调食之,可有此事啊?” 于达毫不在乎地说:“确有此事,这些女子干不了力气活,除了夜里能发泄点欲火以外,还只能是当食物吃了。” 白绕脸色变得难看道:“你这等吃人肉的恶徒,竟然一丝悔改之意都没有,来人给我拉下去砍了!” 于达指着白绕的鼻子说:“白绕你要是敢砍了我,我兄弟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何劳白将军动手!”曹茗忽然拔出佩剑刺向于达,于达突逢变故也不惊慌,立刻闪到一边拔出佩刀。 于达借机嘲讽道:“哟,这是你新纳的小妾吧!看不出来还有两下子,等会儿爷爷就杀了你,正好下锅刷肉吃!” “找死!”曹茗被气得有些失去冷静了,她现在只想速战速决,当下就举起剑冲向了于达。 于达心里冷笑起来,这小美人还是没经验,就这么大开着门户冲上来,这不是嫌自己的命长么。 不过让于达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就在于达的刀刺出的同时,曹茗迅速地改变了自己的招式。 于达发现自己的刀尖一停顿,竟然顶在了曹茗的剑身上,这一手看得周围人也都愣了,有见过拿刀面抵挡攻击的,这拿剑面抵挡还是头一次见,只能说这剑玩到一定境界了。 曹茗心想这还不算完那,当下身子迅速旋转了一下,正好带偏了于达的刀锋,再一剑又划过了于达的喉咙。 刚才还嚣张的于达不甘心地倒了下去,两人的整个交战过程不出三四息,在别人的眼里曹茗就像是跳舞一样,转了两个圈就把于达给杀了。 “滴答!”曹茗感觉到手臂上一热,紧接着发现持剑的手臂流血了,八成是刚才贴近于达的时候受伤了。 曹茗这招是要冒不少风险的,若是于达手中的刀,扳回速度再快那么一点,死的一定就是自己了。 此时此刻营帐里变得非常的肃静,这也正是曹茗不惜冒险的结果,现在她要的就是绝对的威慑力。 曹茗将受伤的手臂背过去说:“白将军!这贼人我已经替你除掉了,我希望您能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现在就发兵去东郡城西五十里,我兄长的大军就在那里恭候您的大驾。” 白绕点着头道:“好好说,都愣着干什么,没听见宋姑娘的话么,赶快发兵东郡城啊!” 出了白绕的营帐之后,曹茗快速回到了自己的帐内,这古代没有绷带之类的东西,只能将自己带来的心衣裁开,然后用碎布包扎伤口。 “总算是不流了”曹茗见到手臂上的血被止住,心里面也就放心多了,幸亏这伤口不算太深,否则伤到重要血管就完了。 过了大约一刻钟,门外的守卫来传话道:“宋姑娘,首领刚才说您不必去了,到时候他会亲自将您兄长带来的。” 曹茗心道不好,这白绕可能是起疑心了,或许他根本就是在耍自己,自己怎么就没多想一想,谁能上这么低级的当。 曹茗又转念一想,万一这白绕真的相信自己了,自己再强行要求参加这次行动,反而会引起对方的怀疑,看来这是一场拿命下注的赌博,要是自己压错了可就全完了。 终于曹茗拿定主意道:“既然白将军不愿意我去,那我就留在这里等他好了,不过我想借机沐浴一下。” 守卫拱手道:“姑娘稍等,我现在就回去禀报将军,还有您要的水很快就会送来。” 曹茗等了半个时辰,终于等来了自己要的洗澡水,只见两名甲士抬着一个装满热水的圆木桶走了进来,这水面上还撒了一些艳丽的花瓣。 “幸苦你们了!”曹茗直接把两人打发走了,现在自己做的只能是等待,等待曹操的军队打败白绕。 另一边白绕如约赶到了东郡城西五十里,果真见到一只军队在那里等待,不过眼尖的白绕看出了不对劲,这哪里是什么梁山来的贼子,根本就是朝廷派来的正规军。 “弟兄们跟我上!”曹操一声令下万马奔腾,大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杀过来,看气势就足矣让对方心惊胆寒。 很快白绕的军队就被击败,投降者多达两万余人,一时间胜利的欢呼响彻大地。 “这小子还想跑,让我给擒住了!”曹洪押着白绕来到曹操的面前请功,结果曹操连正眼都没看白绕一下,直接打了一个杀的手势。 白绕挣扎着说道:“曹操你真是卑鄙小人,竟然派了个贱人欺骗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啊!”伴随着一声惨叫,白绕直接见了阎王,其头颅被悬挂在旗杆上,用来警示那些有反叛之心的人。 此时曹茗刚沐浴完毕,忽然见到外面有嘈杂声,而且门外的守卫也不见了,难道说出了什么事情么。 这时候帐外传来一声喊叫:“就是这个帐篷,大家杀掉这个贱人,替将军报仇!” 曹茗一听这话就知道白绕死了,但是他的一些手下还活着,也就是说自己现在非常危险。 “大家直接冲进去砍死她!”“不行!这贱人武艺不低,我们冲进去容易送命,还是放火烧死她吧!” 曹茗心道这下可坏了,当下就准备冲出去,结果到了帐门口停了下来。 原来曹茗从帐门缝中看见了弓箭手,这冲出去绝对成马蜂窝,看来自己得另外想办法了,只要坚持到曹操来就行了。 正文 第二十三章入主东郡 曹茗忽然心生一计,随后冲着外面喊道:“外面的兄弟们听我说,你们的首领白绕已经失败了,现在官军也已经把你们包围了,只要你们放下武器,我一定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 不过外面的人并不领情:“放你娘的屁!你个贱人害死我们白将军,现在我们要把你烧死,兄弟们点火!” 这时候一名偏将发话道:“都等一下,我跟宋姑娘有话要说!宋姑娘你如何能保证弟兄们的安全?” 曹茗心想机会总算是来了,既然有活路给你走,那谁还愿意走死路。 当下曹茗回话道:“这位将军是明智的人,我其实并不是什么宋姑娘,而是曹操的女儿曹茗,只要大家愿意归顺朝廷,我一定会替大家说好话!” 偏将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扔掉了手中的兵器,紧接着其余的黑山贼也扔掉了兵器。 曹茗乱跳的心终于平下来了,要不是刚才自己临机应变,现在恐怕就成烤肉串了。 “你叫什么名字?”曹茗对于这名偏将很是感激,要不是他及时阻止了手下,自己也没有机会说话。 偏将拱手说道:“在下杨恒!今日在白将军的营帐中与姑娘见过,姑娘不畏强敌为百姓杀贼,实在是让杨恒自叹不如,从今往后杨恒必效忠于姑娘。” 曹茗听完杨恒的话之后,心里忽然有了另一种想法,自己来到三国这么久,一个小弟都没有混上,直到今天才算是开了张,这俗话说的好,靠人不如靠己,自己为什么不弄一支部队那。 想到这曹茗对杨恒说道:“杨将军我问你件事,这大营内还有多少兵马?” 杨恒恭敬地说道:“回曹姑曹将军的话,这大营内还有三千人马,其中有两千名是步兵,还有一千名是骑兵。” 曹茗听完后满意地说:“看来这人数还不少么,你先让这些士兵集合,我要跟他们说些话。” 很快营内的黑山军就聚集在了一块,这黑山军的战斗力很高,这也是曹操愿意招降他们的原因,毕竟谁也不愿意选老弱病残的去打仗。 不过在曹茗看来这些人依然不是精锐,精锐首先一定要绝对服从命令,其次行军打仗要迅如闪电,最后还要头脑灵活。 杨恒组织好手下人后,曹茗开始了自己的演讲:“我知道你们心里面都恨我,因为我的父亲杀了你们的将军,但是我想问你们一件事,你们的将军有在乎过你们吗?” 曹茗的话音一落,底下就开始议论了,“我们整天拼死拼活的,好像没捞什么好处”“可不是,我当初起义不就是为了混口饭吃,现在倒好整天饿肚子。” 曹茗的话确实问在点子上了,在古代几乎很少有在乎士兵的将军,士兵在王侯将相的眼里面就是工具,死一个士兵还不如自己的狗来的心疼。 曹茗接着说道:“我知道大家都是贫苦百姓出身,若不是朝廷**欺压百姓,想必各位也不会造反,所以我给大家留了两条路,第一条路回自己家过日子,第二条路跟我解救乱世,现在大家选吧!” 这时一名甲士喊道:“我没那么大愿望!就想在军队混口饭吃,再娶个婆娘!” 曹茗忍不住发笑道:“没问题!你们要是在我手下当兵,我不光保证你们有饭吃,还能保证你们都有个家,愿意的话就答应一声!” “我们愿意!”士兵们几乎是同一时间喊出来的,这样的条件比许诺钱财都有诱惑力。 曹茗知道这些人的心已经在自己身上了,看来凝聚人心并不是件难事,自己的第一步算是轻松迈出去了。 随后曹茗对杨恒说道:“杨将军这些人都跟你熟悉,所以这副将就由你来担任,一会儿让他们选出自己的伍长和什长还有伯长,我就不亲自任命了,最后你把名单给我就行。” 杨恒有些不理解地说道:“这从古自今都是上级任命下级,这下级选上级末将还是第一次听说。” 曹茗解释道:“这些人中不乏有能力者,如果由我们来任命难免会走眼,如果交给这些士兵们自己选,就能选出那些有水准的人。” 杨恒一拍脑门道:“曹将军这个方法确实好,末将这才明白其中的奥妙。” 这时一名甲士急忙跑上前说道:“报告两位将军!大营已已经被官兵包围了!” 曹茗随即安抚军心道:“大家现在这里耐心等候,我这就出去跟官兵商议。” 此时曹仁正带着重兵包围大营,没成想曹茗跟个没事人似的出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曹茗跟黑山军是一伙的那。 “茗儿那些贼兵那?”曹仁紧握着手里的大刀,随时准备命令士兵们冲进去。 曹茗生怕起了误会,当下一五一十的说出了情况,听得曹仁是眼睛都直了。 “你是说那些贼兵都愿意跟随你?”曹仁一脸不信地看着曹茗,这些话就跟听人说书似的,有点不着边际。 曹茗点头道:“我虽然不能保证他们绝对忠诚,但是我能保证他们的心在我身上,对于刚投降的士兵来说,这已经是非常不容易了,毕竟突然杀了你的将军,还得让你为我效效命,换成是我也会起反抗心。” 曹仁放出狠话道:“对于这些贼子就不能仁慈,他们要是敢反抗就杀,直到杀得他们不敢反抗为止。” 曹茗对于曹仁的话是不敢苟同的,靠威胁统治的军队是不可能齐心的。 另一面,东郡城已经被曹操占领,此刻东郡城已经开始恢复秩序,街上的货铺也已经开了张,就是东西的品种不太多罢了。 太守府内,曹操把玩着手里的印信说:“到现在还没有茗儿的消息么,这人是死是活给我个准信,省得让我这心总悬着!” 曹洪拱着手说道:“据投降的白绕士卒们讲,白绕并没有让茗儿一同前去,现在人应该还在贼营中,不过曹仁已经带兵包围贼营了,相信很快就能有消息了!” 曹操面露杀意道:“若是茗儿真的出了意外,贼营里的人就一个不留” 曹操的话音未落,一名甲士跑进来说道:“禀报主公,曹将军她回来了,并且还带着两千名黑山贼降军!” 曹操欣喜道:“好!赶紧让她进来见我,还有吩咐下面的人准备酒食!” 没过多久,一身新衣的曹茗走了进来:“末将曹茗拜见主公,主公下的命令末将已经完成,还请主公兑现承诺,免去我二十棍的杖刑。” 曹操拉着曹茗的手说:“你平安无事为父就放心了,为父已经让厨房备了酒食,过一会儿你就先去吃饭吧!” 曹洪趁机起哄道:“大哥你这是偏心,我们哥几个也都没吃那,我们的肚子也饿得不信了!” 曹操反驳道:“这怎么能叫偏心那,此次击败白绕靠的是茗儿,没有茗儿的深入虎穴,我们怎么能得到虎子啊?” 曹茗拱手说道:“此次胜利并不在我一人上,各位叔叔的功劳也不小,不如就一起吃吧!” 曹操跟着笑骂道:“你们这帮老不羞的,还没人家一个孩子懂事那,记住可别给我喝醉了,我们这仗还没打完那!” 酒宴上曹茗讲述了这两天的经历,曹操等人是越听越揪心,没想到一夜间就发生了这么多的故事,尤其是听到黑山军里有吃人肉的,更是让人的心感觉到乱世的残酷。 曹洪猛地咽下一口酒道:“实不相瞒,我在家里经常性的打老婆,可是要把她杀了吃肉,这件事我想都不敢想,而且从今往后我决定改掉这个毛病,女人在这世道上生存已经是不易了,我要再欺负女人不等于断了她的活路么。” 曹操拍着手说道:“子廉这话你可说准了,下回弟妹要是再来告状,我可就要收拾你了!” 曹茗咽下一口肉说:“父亲接下来我们怎么办,这白绕部虽然被我们歼灭了,可是那于毒和眭固的主力还在,我们要想吃掉他们也不容易啊!” 曹操挥挥手说:“现在我们不能着急了,一是我们手下的降兵太多,若是贸然让他们上战场,难免会出现反叛的事情;二是袁绍还没有拿下冀州,我得等袁绍给我上表的太守文书;三是现在的粮草已经告急,我得等顿丘的粮食来了再做打算。” 曹茗嘟着嘴道:“既然父亲有自己的打算,我也就不多问了,不过白绕部大营里的三千人你得给我。” 曹操差点没把酒吐出来:“你连兵都没带过就敢要,这件事没得商量,这三千人马归元让管!” 曹仁见到曹茗有些失落,当下帮忙道:“大哥其实我看这事可行,那些士兵都说要跟茗儿走,你就让茗儿试一下吧!” 曹茗不乐意道“叔你别求他!他不就是看我是个女的么,要是我大哥的话,他早就给了!” 曹操见状只能当把好人:“你别给我来激将法,这兵给你带可以,不过我到时候可要成绩,若是成绩不行我就给你撤了!” (推荐本朋友的书《六境道门剑海录》,另外下周有推荐了,希望大家多多点击收藏还有票票!) 正文 第二十四章雪狼军 不知何时东郡城出了件怪事,震天的喊杀声一直不绝于耳,不明缘由的百姓们纷纷议论起来,都认为是黑山贼要卷土重来了。 “子廉你去看看怎么回事,是不是黑山军攻城了?”曹操此时正在太守府内办公,结果却被突如其来的喊杀声吓了一跳,莫非是那黑山军攻击郡城了。 曹洪对这喊声倒是不太在乎:“大哥你就把心放进肚子好了,这根本就不是黑山军攻城,这是茗儿在训练他的士兵。” 曹操将公文扔在案上说:“你说这是茗儿在训练她的士兵?这丫头练兵怎么搞这么大动静,不行我得去看一看她。” 曹仁连忙拉住曹操道:“主公还是别去了,这练兵有什么好看的,要是想去下回我陪您去,现在您还是处理公务吧。” 东郡城北的演武场内,三千士兵打成了一团,此时作为统领的曹茗却在看戏,嘴上还时不时地叫几声好,给人的感觉就像是看杂耍的。 不过曹茗这么做是有原因的:“大家训练的时候一定要把队友都当成敌人,不过你们谁也不准敢下黑手,这安全是第一位的。” 随后曹茗命人抬来一些坛子:“这些坛子里面都是上好的猪肉,凡是坚持到最后的人都有肉吃,反之就只能喝别人剩下的汤!” 士兵们听见这话更加卖力了,几乎都把自己身边的人当成了仇敌对待,摔跤大战变得更加热闹了。 杨恒看到有的人嘴角都出血了,当下对曹茗说道:“将军我有一些不理解,您整日让我们绑着重物跑也就算了,为什么又让兄弟们这么拼命那?” 曹茗指着一名被打倒在地的甲士说道:“我是看你们平时的训练太过儿戏了,若是按你们的方法去训练,时间长了士兵们就会有惰性,我的方法正是让他们时刻处于战场,时刻保持着最佳的战斗状态。” 很快时间就到了中午,经过半天的角逐之后,有力气站着的只有几百人,剩下的人都累的起不了身,大多数人的身上都带着不轻的伤。 曹茗心知达到了预期的效果:“大家都表现得很不错,明天开始我们训练别的,现在胜利者来我这里领肉。” 杨恒担心新的训练会更加严酷,所以提前向曹茗打听起来:“将军我有一事想要问您,这新的训练是哪方面的,难度会不会更大啊?” 曹茗故作神秘道:“这新的训练其实并不难,不过我打算分两个阶段执行,这第一阶段你明天就会知道了,正好我也有事问你,这东郡城附近有河吗?” 杨恒回想了一下说:“回禀将军,这东郡城附近还真有一条河,具体的方位我也是清楚的,就是不知道将军找河干什么?” “泅渡!”曹茗不假思索地说出了一个词,而杨恒半天没有理解其中的意思。 这泅渡分为普通泅渡和武装泅渡两种,不过在古代战争中大多数都是陆战,很少有将领会训练士兵游泳的,也就是长江附近的州郡才有水军。 可是曹茗的军令杨恒不敢不从,这导致城里的百姓们有热闹看了,每日下午都有近三千名士兵跑出城去,人们都以为是出去剿灭山贼,其实是曹茗在训练自己的兵。 等这些士兵回来的时候,百姓们都是一脸的诧异,这出去的时候都是干干净净的,回来倒是变成落汤鸡了。 当然这只是新的训练项目之一,这第二项文化训练才是曹茗计划的重点,在三国时期士兵的文化程度很低,识字懂兵法的大多数都是高级将领。 曹茗为了提高这支队伍的整体素质,决定下功夫教授他们认字,期间还软磨硬泡地拉来了自己的叔叔曹仁,并让曹仁担任军队的授课老师,教那些级低级军官学习兵法。 总之曹茗的目标是打造出超一流的强军,最好达到让敌人闻风丧胆的程度,反正东郡城粮食武器充足,自己想怎么折腾都没事。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一个月,现在士兵们已经习惯了这些高强度训练,这时候曹茗知道必须再次加强难度。 于是曹茗趁这些士兵睡觉的时候,派人放火烧士兵的帐篷,这是锻炼士兵遇袭时的反应能力。 一开始士兵们乱作一团不知所措,但是随着曹茗夜袭的次数增加,士兵们的反应速度也开始变快,不光能有条不紊地进行反击,甚至还能连带保护粮仓和将军营帐。 训练的结果出乎了曹茗的意料,她没有想到这些人的潜力会这么大,看来这古代人的接受能力也不赖么。 终于功夫不负苦心人,经过曹茗的高强度训练之后,这支才投降朝廷不久的黑山贼军,逐渐变成了能以一敌十的精锐之师。 同时曹茗还给这支军队起了新名字,这新名字就叫雪狼军,曹茗希望这些士兵像狼一样有智慧,像狼一样不惧强敌战胜对手。 此时已经邻近秋季,曹茗语重心长地说道:“通过这几个月的训练,你们的各项能力已经有了很大提高,不过这对于一支战无不胜的军队来说还是不够,从今天开始我们要做亲民的事情!” 次日城里的百姓们发现了一件新奇的事,自家的门口都站着不少士兵,这些士兵都带着修房子用的工具,口中还声称要替百姓们修房屋。 这是曹茗给士兵们下达的新任务,帮助百姓们把房屋都修缮一遍,一方面可以改变百姓对士兵的看法,另一方面还可以让士兵得到锻炼,这等于是一举两得了。 “大哥你听说了吗?”曹洪忽然火急火燎地跑到了太守府,看这架势一定有十万火急的事情。 曹操的心里面顿时有了答案:“别着急慢慢说,是不是于毒和眭固有行动了,或者是袁绍那边来信了?” 曹洪喘了口气说道:“大哥你听我说,其实我要说的都跟这两件事无关,我刚才在来的路上发现了件怪事,街上有很多士兵正在帮助百姓修房子。” 曹操闻之一愣道:“我们的士兵不是都在营里么,什么时候在城里又多出一部分人,你赶紧给我去问问怎么回事?” 曹仁这时候打着哈欠走了进来:“大哥你不用费劲找人问了,那些士兵都是雪狼军的士兵,就是茗儿训练出的部队!” 曹操笑了笑说道:“我还以为她整天在那绣花那,没想到还真搞出了点成绩。” 曹仁边捶背边说:“大哥这你就大错特错了,我是打出生起就没见过这么训练的,我估计在雪狼军里头,随便挑个士兵都能当伯长了。” 曹操眉头一皱道:“你少在这给我拍她马屁,我还没问你话那,茗儿的部队才三千人,现在这开销都已经按万人算了。” 曹仁想了一下回答道道:“这件事我还没跟您说那,后来她又征了两千名士兵,现在雪狼军的实际人数达到了五千人,并且她又打造了一批新的兵器和铠甲。” 曹操觉得越来越有意思了:“我说这东郡府的银子怎么少了,原来都让这丫头划走了,找个机会我得去跟她要个说法。” 此时此刻街道上已经焕然一新,百姓们都在给士兵们送水和食物,这番景象也只有在盛世里面才能见到吧。 闲暇之余,众士兵席地而坐,曹茗又问起了话:“大家感觉今天的收获如何,别告诉我你们光吃百姓的食物,反而怠慢了百姓们的活。” 一名士兵起身回答道:“不瞒将军!我原来是白绕手下的黑山军,当时我只知道杀人和掠财,根本就是一个活生生的禽兽,现在回想当初我真有死的心了,这百姓们的生活已经是不易,我还为了一己私利去抢他们,我决定今后誓死保护他们的安全。” “将军我也是这么想的!”“禀报将军!有个姑娘见我识字,肯当我老婆了!”“哈哈!你小子就吹牛吧!” 士兵们你一言我一语,都在叙述今天做善事的感触,曹茗见此心里也就踏实了,这些士兵找到了自己存在的意义了。 两日过后,曹操一直期盼的文书真的来了,袁绍现在已经是新的冀州牧,同时袁绍也没忘表曹操为东郡太守,而原东郡太守王肱已经被曹操私下处理了,两人都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东西。 此时相隔甚远的长安城内也是杀机四伏,王允利用美女貂蝉离间吕布和董卓,目的是为了让吕布能帮自己除贼,毕竟董卓一日不死,这国家就一日不安宁。 这不过这一年当中最发达的当属刘皇叔,刘备此时从散人变成了平原相,旗下也更是添了一员猛将赵云。 当然这一年里最不幸运的当属孙策,就因为一块玉玺自己没了爹,最憋屈的是为了保住江东的地盘,还得跟自己的杀父凶手妥协。 同时曹操也拟好了下一步计划,一个小小的东郡显然满足不了他的胃口,他的目标是整个兖州部。 正文 第二十五章不一样的除夕 时间转眼来到了除夕夜,此时东郡城的夜空漫天飞舞着雪花,家家户户都点着灯笼迎接新一年的到来。 只有曹茗对于过年提不起兴致,原因还是在于三国时期没有火药,这过年适当放点鞭炮还是挺有意思的。 雪狼军大营内,杨恒提醒曹茗道:“禀报将军,太守请您前去赴宴,还请将军速速动身,不要耽搁时间。” 曹茗若有所思的说:“我现在不想去赴宴,回头我会跟父亲解释的,你留下来陪我说会儿话。” “诺!”杨恒的心里也猜不透曹茗,当下只好按着曹茗的意思去办,差遣一名甲士去太守府复命。 曹茗接着问道:“我们相处这么长时间,杨将军一直没有提起过家事,莫不是将军一直没有成家?” 杨恒回答道:“不瞒将军,我今年已经三十三岁,家里面还有老母和贤妻,还有一对可爱的儿女;只可惜末将一直忙于建功立业,已经五年多没有回过一次家了,只知道我那女儿已经十七,嫁给了同村的一户人家,而我那儿子也已经立业,还给我生了一个可爱的孙子。” 曹茗的内心快要崩溃了:“杨将军莫非是在骗我,你的儿女年龄都比我都大,难道你是十五岁结的婚?” 杨恒点头道:“确实如将军所猜的一样,末将在十五岁已经娶妻,在十六岁就已经是孩子的父亲了。” 曹茗心想过完年我就十六岁了,这已经是古代未婚人群的极限了,就算自己不想嫁人也不可能了,终究自己还是摆脱不了被人推倒的命运。 “杨将军我想问你件事,你见过不嫁人的女子吗?”曹茗虽然知道自己的问题很怪异,但是依旧会忍不住提出来。 杨恒思考半天说道:“末将并未见过这样的女子,这女嫁男娶是天经地义的,若是终身不嫁会被人谴责的。” 曹茗揉了揉太阳穴以缓解头痛,心想这世间就没有这样的男人么,嫁给他之后不用尽妻子的责任,他以后愿意找几个小妾我都不管,只求在他那里挂一个妻子的名分,并且还不会被人说闲话。 杨恒接着说道:“将军若是头疼找不到心仪的人,末将倒是有个非常好的主意,主公虽然不是位列三公的人,但也是为大汉立下过功劳之人,到时候只要奏请皇上,替您选个良婿即可。” 曹茗眼前一亮说道:“杨恒你说皇上?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那,你等会儿自己去领十两金子,我现在要去太守府了!” 杨恒的脑袋有点迷糊了,自己是不是刚才说错了话,只是提个建议而已,将军为何变得这么激动。 太守府内,曹操见到曹茗还没有到位,心中的火便立刻冒了出来:“简直是目无尊长,来人给我把茗儿带过来,就是绑也要把她给我绑来!” 曹洪心道不好,连忙劝阻道:“大哥息怒!也许茗儿正在在梳妆打扮,你总得给人家一点时间啊!” 这时门外的侍卫喊道:“曹茗将军到!” 曹茗一进屋就看见曹操绷着个脸,不用猜就知道肯定要坏事了,本来自己早就应该到位了,结果却拖了半天的时间。 众将领现在也插不上嘴,曹操的状态就跟火山似的,保不准就要来个喷发。 曹操似笑非笑地说道:“曹大将军可以啊!现在是手底下有了士兵,这翅膀变得一天比一天硬了,我一个小小的太守请不动你了?” 这句话一出曹茗突然感觉到大事不妙,以前曹操可从来没这么说过话,看来他是不想给自己回旋的余地了,那自己最好的选择只能是认错了。 想完之后曹茗低下头说道:“爹我知道犯下错误了,不过你看大家都在注视我,时间长了怪不好意思的,您还是让我入席吧。” 曹茗决定先下一步稳棋,基本上自己这么认错的话,曹操通常都不会为难自己,当然就怕曹操跟自己翻旧账,这皮肉之苦可不是一般人能受的。 出乎曹茗意料之外的是,曹操并没有翻她的旧帐,而是在思考别的什么事。 忽然曹操的眼神变得严厉起来:“你也知道这是件丢脸的事,这么多长辈等了你好半天,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 曹茗的心总算是放下了,既然给了自己解释的机会,那就说明还有回旋的余地,只是这理由实在是不好编,难不成真的要讲出实情,说是因为与杨恒商议事情才迟到,内容是如何逃避婚姻大事,估计此话一出曹操能劈了自己。 于是曹茗只能委婉地说:“我只是跟杨将军谈了会儿家常,这大过年的我慰问下属有什么错,毕竟每个人都是有家有业的,我想父亲也应该支持我吧。” 曹操哪里不晓得女儿的心思,这是在说若因为这件事你惩罚我,那就显得你身为主公却不近人情,毕竟关心下属也是很重要的事。 可惜的是曹操压根就不吃这一套:“这就是你拖延时间的理由么,你向来做事都是如此随性,你有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我已经念在父女情面上多次照顾你,可是你仍旧没有改变自己,所以我现在对你非常的失望,来人给我拉下去关她三天!” 曹茗心想只要不打我屁股就行,关三天估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估计顶多就是囚禁在自己的军营里,到时候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很快屋外就进来了两名士兵,二话不说直接将曹茗带了下去,宴席上的众将领都默不作声的,因为曹操此时正在气头上,贸然替曹茗说好话反而会无故连累自己,到时候人没救出来,自己反倒是跟着搭进去了。 等宴席开始之后,曹操的火气才降了下来,曹仁趁机给曹洪递了个眼神。 曹洪会意地点了下头,然后端着酒杯来到曹操面前:“大哥有件事我想说一下,这茗儿只是来的稍微晚了点,可你却要把茗儿关牢里去,回头再给人家冻坏了怎么办,嫂子到时候追究起来可不好。” 曹操喝了口酒说道:“你就算说破天也没用,这都怪我平时太迁就她了,这次就权当给她个教训,再说只是关押三天而已,我自己又不是没进过牢房,这牢房里还是个能让人静心的地方,希望这次她能静心思考自己的问题。” 另一边曹茗出了太守府就后悔了,自己应该再多编几句煽情的话,什么杨恒有家室却不能回之类的,这曹操就算心再狠估计也能软了,不过现在想什么都晚了。 曹茗跟着两名军士在街上左绕右转,除夕夜的街上人流还不少,一些认识曹茗的百姓都跟她打了招呼,无奈曹茗现在是戴罪之身,只能装作看不见他们的样子,直到走近一座阴森恐怖的建筑前才停下来。 这座建筑似乎建成于西汉时期,墙壁什么的已经脱落了一部分,但是并不影响使用这栋建筑,大门上面的木板上还写着四个大字‘东郡大牢’。 曹茗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心想这地方真的是人住的地方么,自己怎么感觉到会有不明生物出现那,该不会这里曾经闹过鬼吧。 曹茗想罢说道:“我想问一下两位兄弟,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这哪里是我的雪狼军大营,这分明就是关押犯人的监狱。” 士兵甲解释道:“将军可能是有所不知,凡是主公要求关押的人,我们都会把他们送进这里,还希望将军不要为难我们。” 曹茗心想这回曹操是真的生气了,竟然要把自己关这里面,不过自己也确实是罪无可赦,早知道会这么严重还谈什么话,真是没事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看监狱的牢头走过来说道:“二位大人,怎么过年还送人过来,哟这是谁家闺女,犯什么事情了?” 曹茗多希望这两人能介绍一下自己,可惜事情总是逆着你去发展,这两人显然不想说出曹茗的身份,这可能也是曹操事先交代过的。 士兵乙回答道:“这名女犯忤逆太守,太守决定将其关押三天,你小子告诉你手下的人,都给我盯住她了。” 牢头抽出鞭子说道:“原来她还是个要犯,待我好好管教一下她,来人给我带女牢里面。” 士兵甲又补充道:“太守大人刚才交代我了,对于此犯不能用刑,每日三餐还不能断了,三天之后我们来提人。” 牢头瞬间就收起了鞭子:“二位大人请放心,我保证按大人的话去做,这人一根毫毛都不会少的。” 两名士兵立刻回去复命了,两名狱卒和牢头带着曹茗进了监狱,这女牢在地下一层的右边,进牢的时候曹茗还被上了手链和脚链。 一名狱婆打量几眼曹茗道:“头儿,这丫头是什么重型犯么,怎么还上了铁链子啊?” 牢头思量一下说:“说是忤逆太守,我看八成是太守看上她了,然后这丫头片子还不领情,我这也是怕她寻短见。” 曹茗的心里顿时来了股火:“我呸你个小牢头!太守是我爹,不许你诋毁他!” 正文 第二十六章牢内的黑暗 “哈哈哈!”包括牢头在内的狱卒们都笑了,太守能把自己的女儿关大牢里,这简直就是在侮辱他们的智商。 牢头发言制止道:“行了你们都别笑了,这小姑娘八成是疯了,赶紧给她送牢里去,我还等着吃年夜饭那!” “诺!”一个狱婆拉着曹茗来到了牢房,这年头的牢房都是多人住一间,除了个别的死刑犯会关进单间。 出乎曹茗意料之外的是,几乎每个牢房里都关着十多个人,不是说太守将东郡治理的不错么,怎么还会有这么多的犯人。 狱婆左挑右选将曹茗推进一个牢房内:“这里赶上年前已经释放出一批囚犯了,现在这牢房里的人还算不多,所以你们都别给我惹事,谁要是敢惹事我就让她当营妓!” “诺”女犯们似乎都很害怕当营妓,一个个吓得都直哆嗦,只有曹茗半天没理解其中的意思。 狱婆眉头一皱道:“新来的小浪蹄子,怎么你听不懂我的话,还是说你想被拉去当营妓!” “诺!”曹茗私下里白了狱婆一眼,心想反正自己三天就出去了,犯不上再跟这死狱婆较劲。 狱婆走了之后,曹茗选个干草堆坐了上去,紧接着一股凉意从下身蔓延至全身,这大牢里面冬天就跟冰窖一样。 “新来的这位妹妹,你犯什么事了?”一名颇有姿色的年轻女子打量起了曹茗,在她看来曹茗穿着不凡,十有**是大户人家的小妾,与人通奸后被官府抓来判了重刑。 曹茗毫不犹豫说出了自己的罪:“我也没犯什么大的事情,就是太守请我去赴宴,然后被我给拒绝了,简单来说是忤逆之罪!” “咔嚓!”一道无形的闪电劈了下来,女犯们望向曹茗的眼神都变了,似乎在说曹茗已经离死不远了。 年轻女子倒是显得有些羡慕:“这忤逆太守应该算是死罪了,不过你还是比我幸运,我被判了重刑得去当营妓。” 曹茗有些不理解道:“这位姐姐我有一事不明,这营妓究竟是干什么的,还有这东郡太守治理有方,为什么监狱里面会有这么多囚犯。” 年轻女子心灰意冷地说:“这营妓其实就是士兵们泄欲的工具,通常都从我们这些女犯或是奴隶选出,基本上营妓在军中都活不过半月;至于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女囚犯,这你应该去问当今的圣上,你应该问他为什么律法都是向着男人们,我只是反对丈夫娶妾就被判了重刑。” “这简直就是无视人权啊!”曹茗的心中忍不住愤青起来,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就将这么漂亮的妹子送进监狱,将来我一定要改变这律法。 “呕!”年轻女子突然间呕吐起来,脸色也变得十分地难看,仿佛是生了什么大病一样。 “你没事吧?”曹茗见状吓了一大跳,这好端端的人怎么就病了,难不成是传说中的瘟疫。 年轻女子气喘吁吁地说道:“你不用担心我,我没什么大碍,就是觉得有点头晕犯恶心。” “我怎么感觉你像是怀孕了?”曹茗前世毕业后闲在家的时候,曾经帮过大哥照顾刚有身孕的大嫂,这症状跟现在有几分相似。 年轻女子背过脸说:“你你可别瞎乱说,我怎么可能怀孕那。” “瞎吵吵什么!”牢门突然被狱婆打开了,看样子是听见曹茗他们的谈话了。 狱婆指着年轻女子说道:“洛雯媛你跟我出来一下,其她人都给我老实待着,谁要是私下里议论我就打死她!” “我不会跟你去的!”洛雯媛情绪有些激动,她似乎知道狱婆现在的想法,身体不自觉地就往墙边靠。 狱婆甩了一下鞭子道:“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牢头大人让你去暖床,那是看得起你!” 曹茗没想到这古代监狱会这么黑暗,身为监狱看守竟然**女犯,这按律法可是要发配充军的。 想到这曹茗护在洛雯媛身前说:“私下**女犯者判重刑,你们这是违法的,我要见太守!” 狱婆冷笑几声道:“看不出来你还有几分学识,可惜到了这大牢里面老娘就是法,只要能出得起金子的人,这女犯就随便玩,不信你问问身后的洛雯媛,她现在可是我们监狱的头牌,接过的客少说也有几百人了。” 曹茗忽然有种挫败感,没想到自己身为雪狼将军,竟然保护不了一个郡城的百姓。 “我我已经有孕了,还请大人放我条生路!”洛雯媛现在的精神很不稳定,随时都有可能崩溃掉。 狱婆眼睛闪过一丝狠色:“怪不得你脸色这么苍白,原来是怀了野种了,既然怀了孕就挣不了钱,那我留着你也就没用了,等明儿我就送你去当营妓,那帮人可不管你身子如何。” 曹茗没想到自己就蹲个监狱,结果却碰见这么没人性的事,看来自己只能另外想办法了。 曹茗眼睛一转,接着身体向前倾说道:“狱婆大人我有话说,我看这位姐姐怪可怜的,不如您就绕了她吧。” 狱婆的眼睛忽然一直,原来这曹茗的脖子上还系着一根红线,这红线一直延伸到衣服里面,不仔细看还真是发现不了。 这用红线穿着的一定是宝贝,狱婆的心里面立刻打起了小算盘,自己一定得把这宝贝弄到手。 狱婆思量一会儿说道:“那我就当把好人饶了她,至于你么我倒是忘了件事,这新来的人都得换囚服,你现在跟我去换囚服,其他人都老实待着。” 狱婆将曹茗带到一个屋内,这屋内堆着许多囚服,只不过大部分都是破旧的。 曹茗摸了摸手里的囚服说:“狱婆大人您拿的这是夏天的囚服,这冬天穿上去不得冻死人啊!” 狱婆插着腰说道:“嘿!你还敢挑三拣四的,就这种衣服不穿你就光着,赶紧给我把衣服换了!” 曹茗心里感觉到很憋屈,要不是自己戴着手链子,早就把你给大卸八块了,不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今天就先让你得意会儿。 “你盯着我看干嘛?”曹茗的心里有点紧张了,自己干的有点太冒险了,这狱婆不会有别的嗜好吧。 狱婆搓着手说:“怎么害怕我吃了你,说实话就你这模样比我差远了,想当年我可是郡城里有名的牢姐,追求我的人都排着长队那。” 曹茗的胃一阵犯恶心,就你这样的白送给我都不要,顶多能放在厕所里避邪。 “你这下面穿的什么玩意?”狱婆看见曹茗的短裤,心里面甚是疑惑不解。 “这是短裤!”曹茗可接受不了穿开裆裤的习惯,只好自己找人制作短裤,为了保守起见里面还穿了内裤,这在古代来说基本上是异类了。 狱婆也不管曹茗穿什么,眼睛就一直盯着曹茗胸口看,只不过她想要的东西一直没出现。 狱婆心里急躁道:“你那心衣里面藏的什么东西,赶紧拿出来给我看一眼!” “原来您想要我的玉佩啊!”曹茗将玉佩拿了出来,还不停地在对方眼前摇晃,那意思是有本事自己来拿呀。 狱婆立马换了副笑脸说道:“你只要把玉佩交给我,我这几天保证让你满意,什么鸡鸭鱼肉都给你上,然后我再给你换个单间。” 曹茗将玉佩递给狱婆说:“那就按你的意思办好了,不过这洛雯媛你可得安排好了,不能让她再受到伤害,最好是跟我关在一起。” “没问题你就放心好了!”狱婆看着手里玉佩,这心里面都乐得不行了,这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货色。 曹茗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这玉佩是娘留给自己的唯一遗物,现在只能与自己分开两天了。 太守府内,曹操躺在床上半天没有合眼,心想自己原本是个做事果断的人,结果在对曹茗的问题变得婆妈了,难不成这是自己的因果报应来了。 守在外屋的曹仁忽然听见了动静,结果一看曹操正在穿衣服,这大半夜的怎么还要往外面跑。 曹操见状吩咐曹仁道:“既然醒了就别闲着了,拿上两床被跟我走,我这心里面总觉得不踏实。” 曹仁感到好笑道:“大哥我得批评你一句,非得把小事给弄大了,我看你就是没事给自己找事。” 曹操有些不服气道:“你小子懂个屁!我是不想太迁就她了,这孩子虽然做事情都很认真,但是这规矩她总是学不会,说出去将来谁敢娶她!” 很快曹操和曹仁打包起了两床被,接着两人骑着马出了太守府,直接奔着东郡城监狱的方向而去。 “咚咚咚!”监狱的门被敲的震天响,牢头打着哈欠开了门,来人差点没把他的尿给吓出来。 “太太守大人您怎么来了?”牢头连忙将曹操和曹仁迎了进去,一股发霉的味道也钻入二人的鼻孔。 曹操忍着难闻的气味说道:“想当年我曹孟德也是住过大牢的,结果现在连气味都忍受不了,真是变得娇惯了。” 正文 第二十七章以身试法 曹操适应了一会儿说:“我押来的人你关在哪里了,赶快带我去见她,我有事情要跟她说。” 牢头点头哈腰道:“原来太守大人是来找乐子的,您放心这人一根汗毛都没有少,保证您带回去玩的开心!” “啪!”曹操一巴掌扇在牢头的脸上,竟然说自己是来找乐子的,这不是变相的污蔑自己么。 牢头捂着脸颊说道:“哎呦!大人我错了,您看我这张臭嘴,真是该打!” 曹仁拔出剑说道:“你小子以后说话注意点,要是再让我听见这等话,我第一个就宰了你,赶紧带路!” 曹操拦下曹仁说道:“子孝你在外面守着就行了,你把身上的被给牢头。” “诺!”曹仁将绑好的被褥给了牢头,牢头结过被褥后带着曹操下了地牢。 此时曹茗正蜷着身子坐在草垫上,虽然狱婆给她和洛雯媛换到了单间,但是仍旧无法避免寒气的侵袭。 “这也太冷了!”曹茗由于常年习武的原因,体格要比一般女子好太多了,但就是这样也抗不住地牢的寒冷。 洛雯媛打着哆嗦道:“其实我有一个好主意,就是我们两个抱着睡,只要妹妹不嫌弃我脏就行。” “抱着这可能不太合适吧?”曹茗的脸色变得红润起来,这是要把我隐藏已久的内心给掏出来,不行我得守住自己的意志,师父您老人家一定要保佑我别犯错误。 洛雯媛感到奇怪道:“这能有什么不合适的,你现在脸色都那么红了,再冻下去生大病就死定了。” 曹茗咽了咽口水,心道也许这就是我命中注定的,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佛祖在上弟子去也。 “咣当!”千钧一发之际牢门突然间被打开了,曹茗的动作也随之定格,不过这身体已经是贴在对方的身上了。 “你们这是干什么那?”曹操一头雾水地看着曹茗和洛雯媛,主要是两人的姿势有点暧昧了,就算别人不想起疑心都难。 洛雯媛见状吓得直哆嗦:“见过太守大人,我是看这位妹妹冻得脸色发青,所以才提出抱着取暖这个方法。” 曹茗也跟着解释道:“确实是洛姐姐说的那样,我刚才全身发冷头晕目眩,时间长了恐怕就要冻死了。” 曹操仔细打量几眼洛雯媛道:“我对你好像有那么一点印象,你不是那个反对丈夫纳妾的女人么,怎么会跟茗儿关在一起!” 曹茗听完曹操的话后气愤道:“没想到洛姐姐进监狱的事情,还真的是你给判下的,她只是出言反对而已,你却判了她重刑,你这么做跟那些昏官有什么差别?” “够了!”曹操的手已经放在了剑柄上,作为权倾一方的太守和军阀,几乎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这简直就是在挑战他的权威。 曹茗显然不准备停下来:“你身为东郡城的太守,不去开导这些有家庭矛盾的夫妻,反而却为了维护对男子有益的狗屁律法,把这么多无辜的女人送进监狱,这男人当到你这份上真是失败!” 曹操的脸色变得发紫,手中的剑也已经出了鞘:“从来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你要是再敢说一个字,别怪我不顾情面!” “妹妹你别说了,你不要命了吗?”洛雯媛拉住了曹茗的手臂,示意对方别再触怒曹操了。 曹茗深吸一口气说:“我只是想听太守大人的想法,反正我这条命也是您给的,如果认为我的话没有道理,可以随时动手取我的性命。” 曹操拿剑尖指着曹茗说:“你羞辱我不要紧,但这律法是大汉的基石,岂是你想改就能改的,除非是皇上下旨改变律法。” 曹茗觉得曹操的话十分好笑:“皇上?现在的天子还在国贼手中,而你的太守之位也是那袁绍给的,你其实根本就不敢面对自己的内心,你的内心就是为自己而活,宁我负人,毋人负我!” “嗤!”曹茗的眼前闪过一丝银光,紧接着腹部传来一阵剧痛,一种无力感开始蔓延起来。 “当啷!”牢内回荡着铁剑跌落在地的声音,曹操的手开始颤抖不已,整个人仿佛像见到了鬼一般。 洛雯媛捂着嘴不敢叫出声来,而旁边的牢头则将被褥扔在地上,一时间也是不知所措。 “杀人了!”这时周围大牢内的女犯们,纷纷大声地尖叫起来,生怕下一个轮到的就是自己。 “对不起茗儿,我不是有意的!”缓过神来的曹操意识到犯了大错,连忙上前扶住了快要倒下的曹茗。 “你真真是我亲爹,我是你你拣来的吧?”曹茗摸了下自己的腹部,结果抬起手仔细一看,手心上面全是鲜血。 曹操扶着曹茗躺在草垫上,随后对牢头吼道:“你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给我找大夫!” 牢头被曹操这么一吼,终于是回过神了:“太守大人请稍等,我这就去请最好的大夫来!” 大牢内再一次的回归于平静,女犯们也都自觉地安静起来,生怕曹操一怒之下将她们杀了。 洛雯媛这时候撕下衣服的边角,用来止住曹茗伤口流出的血,虽然看上去效果不太明显,但是也延缓了血液的流出。 曹操稍微松了口气说:“茗儿你也知道我的脾气,你为什么非要说出这样的话?” 曹茗苦笑一下说:“世间万物都遵循着平衡规律,就像我们人类是由男人和女人组成的,你如果让一方的权力大于另一方,那社会必然会变得不稳定起来,时间长了就会引发民变,我的话是希望你能站在更高的层次去思考问题,还是说你只甘心于当一个太守?” 听到这曹操的眼泪终于是止不住了:“爹爹有时候觉得你是耍性子,其实那是你在提醒爹不要犯错,看来我真的没资格当你的父亲。” 曹茗摇了摇头:“这并不是父亲的错,女儿自小在道观习武长大,多少会受到道家思想的熏陶,所以我们的认知才会不同,其实论才能父亲胜我四倍有余。” 曹茗的话并非是拍曹操马屁,曹操确实是三国时期少有的全才,无论政治、军事、文学和书法都是行家,当然他的毛病也是非常的多,毕竟这世上没有完美无缺的人。 曹茗忽然感觉到身心有些疲惫:“父亲,你还是别看着我了,我现在想安静的睡会儿觉,你把被给我盖上吧。” “茗儿别说话了,再坚持一会儿,大夫马上就来了!”曹操一直搓着曹茗的手,希望她能保持清醒一点。 “太守大人,大夫来了!”牢头突然火急火燎地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名背着箱子的老者。 老者见到曹操之后行了礼,曹操质问牢头道:“这最近的医馆离此地也有段距离,你怎么这么快就赶回来了,莫不是你随便拉个人回来糊弄我?” 牢头突然下跪道:“太守大人饶命啊!这老头是小的在附近的屋子内找到的,他说自己是云游四海的名医,所以小的才带他回来的。” 曹操恨不得把这牢头给砍了,但是曹茗的伤可耽搁不得,也只能让这老头先试着来了,若是这个老头真的没办法医治,那自己只能骑马去医馆了。 曹操半信半疑道:“这位云游四方的大夫,我家小女腹部上被刺了一剑,你有把握治好我女儿的病?” 老者笑着说道:“大人莫不是信不过老夫,老夫既然敢领命来,那就有信心替治好您女儿的病。” 曹操起身为老者腾了地方:“我丑话说在前头,这人若是让你医出问题来,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曹茗瞪了曹操一眼说:“人家是给我医病,你在这发什么号令,去牢门外面待着去!” “我行我出去!”曹操自道自己理亏,一时间没了脾气,只好带着牢头去外面等着。 等曹操出去以后,曹茗忍着疼对老者说道:“大夫你有针线之类的么,最好把我的伤口缝上。” 老者查看了下曹茗的伤口说:“看不出来姑娘还略微懂些医术,你这伤口虽然没有贯穿,但是也是非常严重的,想必已经伤及内里,如果不快速医治恐怕就来不及了。” 曹茗的目光一黯道:“看来我的穿越之旅要结束了,这个时代受重伤跟死没区别,除非是扁鹊和华佗再临人间。” 老者一脸疑惑地看着曹茗说:“姑娘为何出此言论,这扁鹊虽然已经故去几百年,但是老夫还是活得好好的呀?” “你是华佗?”若不是曹茗身受重伤,估计整个人都能跳起来,这算是天无绝人之路么。 华佗笑着点头道:“老夫确实是华佗,姑娘前一阵还带领士兵修过老夫的住所,这次帮姑娘治伤也算是还愿了。” 华佗说完从药箱中取出一个葫芦:“老夫治疗外伤前都会给病人喝这种药,只是待会儿姑娘恐怕会失去意识,还请姑娘不要害怕。” 正文 第二十八章信使 “嘶,疼死我了!”伴随着巨大的疼痛,曹茗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结果发现这里并不是牢房。 “妹妹你醒了?”洛雯媛给曹茗喂了点水,曹茗的意识总算是清醒了。 曹茗回想了一下:“我只记得在牢房内喝了几口药,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是那个华佗把我救回来的?” 洛雯媛点着头说:“华老伯真的是神医,他说你两天后的早上就会醒,结果你还真的醒了。” 曹茗心想这华佗还真有两下子,怪不得后人都这么崇拜他,试想一下在古代做外科手术的艰难程度,没有长期的行医经验根本就不敢做。 “茗儿终于醒了!”曹操端着一碗汤走了进来,看样子是想讨好对方,毕竟这错误还是自己犯下的。 “你是何人,我怎么没见过你?”曹茗一脸迷茫地看着曹操,就像跟曹操第一次见面一样。 曹操连忙放下手中的汤,接着指着自己说:“你怎么不认得我了,我是你父亲啊?” 曹茗把头转到一边说:“我只记得自己有个娘,这父亲我倒是没有印象了,这位大人请回去吧。” 还没等曹操开口说话,曹仁就从屋外走了进来:“茗儿这不是醒了么,大哥你怎么还站在这,赶紧过去给人家赔礼道歉。” 曹茗对曹仁说道:“仁叔我身体没什么大碍,还有这人我不认识他,你还是把他给轰走吧!” 曹仁立刻领了命令,推着曹操就往外走:“没听见曹将军的话么,人家曹将军说不认识你,你还站这干嘛?” 曹操把这门框不肯出去:“子孝你把手放开,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好歹也是你大哥啊!” “现在我可不归你管!”曹仁现在可不管那么多,一心一意就是要把曹操给拽出去。 曹操见状对曹茗讨饶道:“我的姑奶奶哟,你差不多少就行了,为父好歹也是个太守,你这多少得给我留点面子啊!” 曹茗见火候差不多了,对曹仁说道:“既然他知道自己的错误,那我就原谅他这一次,你让他进来吧。” 曹操将汤端到曹茗的面前,接着换上笑脸说:“还是我家茗儿最懂事,这可是你最喜欢喝的鸡汤,为父来喂你喝!” “太守大人还是我来吧!”洛雯媛生怕曹操因为没伺候过人,再出现什么难以预料的岔子,于是拿走了他手中的汤。 “爹你去忙自己的事情好了,这里有洛姐姐照顾我!”曹茗也知道曹操公务繁忙,不想让他为了自己耽误正事。 曹操临走之前说道:“你的话我想了很长时间,我不得不承认你是对的,所以我决定在整个东郡实施改制,废除一些不合理的律法。” 曹茗听完之后觉得自己这一剑没白挨,就是付出的代价过于惨重了,毕竟自己也是血肉之躯,若是这一剑真的刺中了要害,那神仙也救不回自己了。 洛雯媛一边喂曹茗,一边说道:“其实有的时候我真的很佩服你,身为一名女子却能做男子都不敢做的事,若你是个公子肯定会迷倒不少姑娘。” “我也是怎么想哎呦!”曹茗一听这话就变得激动了,可是付出的代价就是疼痛,这就是贼心不死的代价。 曹茗的疼劲过去后说道:“对了你以后怎么办,难不成还要跟你的丈夫过日子,这样的男子不要也罢。” 洛雯媛摇了摇头说:“他在我入狱之前就把我休了,所以我现在也回不去家了,更没有脸面去我的父母,所以我决定离开他们。” 曹茗苦口婆心地劝导:“洛姐姐你千万不要寻死,像你这么年轻貌美、心地善良的人,肯定会有很多男子喜欢的。” 洛雯媛微微一笑道:“妹妹其实多虑了,我并不想去寻死,我只是拜了华老伯为师,一心学习悬壶济世之道。” 曹茗一听这话总算是放心了,毕竟自己跟洛雯媛是患难之交,真要看着她出事自己也会不安心的。 “对了你的”曹茗有意指了下洛雯媛的肚子,意思是这个孩子怎么处理。 洛雯媛目光黯淡道:“我已经吃药将孩子打掉了,希望从此能与我的过去告别,这件事你也别再提了。” 曹茗倒是很佩服洛雯媛,经受过一系列的变故,还能把一切都抛在脑后。 华佗开的伤药效非常不错,曹茗一个星期之后就能下床了,但是仍然不能剧烈活动。 “糟了!我的玉佩!”曹茗差点把最重要的事给忘了,自己的东西还在别人手上,都过了一个星期可别给卖了。 洛雯媛见曹茗大呼小叫的,连忙询问道:“你丢了什么东西,我来帮你找。” 曹茗焦急地说道:“我没丢什么东西,但我的玉佩还在狱婆手里,不行我得去找她!” 洛雯媛拦住曹茗说:“那个狱婆因为私下虐待女犯,已经在前天被依法斩首了,恐怕你的玉佩也没了。” “完了完了”曹茗此时觉得自己太无能,连一块玉佩都保护不好,想必柴玉泉下有知一定会埋怨自己。 洛雯媛忽然想起一件事:“太守大人曾经交代过我,说是你能身体好了之后就去找他,他说有东西要给你。” 曹茗忽然明白是什么了,当下就扶着墙走了出去,洛雯媛连忙跟在她的身后,生怕她走路不稳倒下去。 此时曹操正在研究废除营妓一事,结果洛雯媛搀着曹茗就走进来了。 曹操立刻搬了个凳子给曹茗座:“你这不在床上休养,跑到我这来添什么乱?” 曹茗开门见山道:“我并不是来给你添乱的,而是来拿回属于我的东西,你不会不知道在哪里吧?” 曹操回到案前打开一个盒子,然后将里面的玉佩交给曹茗:“这东西我已经帮你拿回来了,以后可别把它弄丢了!” “谢谢父亲!”曹茗的心总算是踏实了,最重要的东西回来了。 曹操打发曹茗道:“行了早点回去休息,雪狼军那边一直由杨恒打理,你也不用太担心了。” 经过一系列的风波之后,东郡城再一次回归于平静,不过改革的序幕也已经拉开。 公元192年初,东郡地区经过一系列的改制之后,逐渐变得民富兵强起来,而此时的黄巾军经过整顿,随时准备向兖州发起全面进攻。 “杀!”寒风凛冽的东郡城演武场中,正有两拨甲士交战在一起,双方手持木制的兵器打得不亦乐乎。 没过多久一方的士兵就被杀的大败,而另一方的士兵才倒下去一两个,双方孰强孰弱一目了然。 曹操见状叹气道:“这雪狼军果然是英勇过人,茗儿你平时都是怎么训练的,能否让我这个做父亲的知道?” 曹茗就像一名奸商,时刻打着自己的算盘:“若是父亲想要知道训练方法也简单,我可以把副将杨恒借给你,只不过这这!” 曹茗不停地搓弄着手指,曹操一脸不满道:“你一做这个动作就是要钱,你说要多少?” “百金就够了!”曹茗虽然有些狮子大开口,但是她心里面清楚确实值这个价。 曹操见过贪钱的,但是没见过掉钱眼里面的:“现在各地虽然比以前富足,但是这库里面还是没多少富余的。” 还没等曹茗开口说话,一名甲士就急忙跑了过来:“禀报太守大人,陈大人请您去议事!” 曹茗嘟囔着说道:“这姓陈的自打来了就坏我好事,早知道就把他赶出去了!” “别胡说!”曹操对陈宫还是不错的,即使陈宫当初离开他,他也仍旧不计前嫌,再次接纳陈宫为谋士。 曹茗跟着曹操回到了太守府,陈宫此时正在写东西,见到曹操之后神色异常,接着拉着曹操到一边密谈。 曹茗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反正自打陈宫投奔曹操以来,总是让曹操干这个干那个,好像他才是真正的太守。 两人谈完之后,曹操走过来对曹茗说道:“现在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办,但是曹仁他们都已经出去了,只能是你代替他们去办。” “行!”曹茗心想此事一定不一般,否则曹操不会让亲信去办,就是不知道危险系数高不高。 陈宫拿出一封信道:“这封信非常的重要,你现在需要去一趟长安,将信完好无损地送到王司徒手里。” “去长安?”曹茗的大脑一时间呆滞了,这长安不是董卓的地盘么,去了跟找死有什么区别,这赔本的买卖可不能干。 曹操知道曹茗是不会答应的,只好一咬牙道:“这趟信一百金,回来之后去找公台要!” 曹茗立刻胸有成竹说:“小意思,不就是去长安么送封信么,用不用把董卓的胡子带回来?” 曹操汗颜道:“你不用把他的胡子带回来,你能平安回来我就知足了,路上千万别给我惹事。” “诺!”曹茗心知长安现在就是个火药桶,但是这一百金实在太诱惑人了,这得能买不少好装备。 正文 第二十九章梦中得宝 刚出东郡城的曹茗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这里是没有飞机和高铁的古代,即便是骑马从东郡到长安也得七八天,所以说古代人的时间都在路上了。 一路上曹茗凭借记忆和方向感摸回了洛阳,此时的洛阳城依旧是一片废墟,偶尔有几只乌鸦落在地上,啄食着瓦砾之间的尸骨。 曹茗见状不得不戴上面巾掩住口鼻,古代经常流行瘟疫的原因之一就是战乱,死去的百姓和士兵的尸体没有及时掩埋,最终酿成了非常严重的霍乱。 经过四天时间的连续赶路,曹茗离西京长安城是越来越近了,附近的村庄和县城也变得多了起来。 此时曹茗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疲惫,连日的风餐露宿消耗了她太多的精力,现在她只想找个地方歇上一天。 没过多久曹茗就途经一座村庄前,这座村庄的人正在做午饭,从炊烟能判断出大约有百户人家,看来是此处是个富足之地。 村口处有一块巨大的磐石,上面还刻着三个大字‘火凤村’,并且还驻守有六七个男子,看样子是为了防匪兵的。 “站住!你是何人?”因为曹茗身上带着把剑,所以这些人见到曹茗之后,心中难免会对她产生敌意。 曹茗一身男装打扮,倒是像个白面俊生:“几位大哥千万别误会,我只是无意中路过贵地,希望能在这借个宿。” 一名男子惊讶道:“没想到是位姑娘,我还以为是前来探路的歹人,我们是奉里长大人的命令守卫这里,若是姑娘想借宿必须经过里长大人的同意。” 曹茗是真佩服这些古代人的思维,这女子就没有当歹人的么,若自己真是歹人不就轻易地过关了。 “那就麻烦这位大哥带路了!”曹茗牵着马跟男子进了村庄,村里的孩子见来了生人都很好奇,一个劲地向曹茗这边看。 曹茗好奇地问道:“不知大哥怎么称呼,还有这里为何叫火凤村,不会是真的有神鸟吧?” 男子回答道:“我叫牛壮,这里之所以叫火凤村是有原因的,据说高祖皇帝建立大汉朝之时,这村庄里曾经降临过火凤,所以这里才被称为火凤村。” 曹茗听牛壮这么一说,忍不住笑道:“哈哈!这故事倒是挺像那么回事的,我估计这是有人想求个福气才杜撰的,若是真有火凤我倒是想见识一下,看它能不能给我带来好运。” 牛壮有些不乐道:“姑娘的态度是对神灵的不敬,火凤村已经成立了几百年,这些故事都是先人传下来的,并非是他人杜撰出来的。” 曹茗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连忙道歉说:“牛大哥真是非常的抱歉,我对贵村的事情不太了解,刚才的话语你就当我瞎说的。” 听完曹茗的道歉,牛壮的态度缓和了一些“你只要别乱说话就行,否则让村子里的老人听了去,肯定会把你赶出村子的。” 曹茗记下了牛壮的嘱咐,要是被赶出去还得再跑路,说不准还得露宿野外。 曹茗接着又向牛壮打听了西凉军的事,牛壮表示自己并没有见过西凉军,两人聊了一会儿很快就到了里长家。 牛壮先是跟里长打了声招呼,接着又向里长说明了曹茗的情况,里长听完之后点头同意此事,毕竟一个女孩独自赶路也不容易。 离开里长家之后,牛壮对曹茗说道:“家母住的屋子很大,可以再住下一个人,我看姑娘就在我家过夜好了。” 曹茗感觉牛壮人品还可以,当下同意道:“既然牛大哥盛情邀请,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牛壮家的屋子要比里长家的寒酸一些,但是对于曹茗来说已经是天堂了,毕竟不用在野外住山洞过夜了。 “爹!”一个八岁的男孩扑到了牛壮的怀中,看得曹茗是各种羡慕嫉妒恨,老天爷你为何总是刺激我的心。 “相公回来了!”牛壮的妻子属于小鸟依人型,这点倒是合了曹茗的胃口,可惜曹茗现在只能是望洋兴叹。 至于牛壮的爹则是被招去当兵了,结果几十年了都没有音信,十有**是在战斗中命丧黄泉了。 最后剩下牛壮这么一个儿子,还有一个年纪轻轻就当了寡妇的妻子,可以算是一个苦命的家庭了。 进了屋子里后,牛壮互相介绍道:“这是我的母亲陈氏,这是我的妻子殷颐,还有我儿子牛乐,这位来我们家借宿的曹姑娘!” 陈氏略微惊叹道:“姑娘真是气宇轩昂,雍容华贵,想必一定是富家千金。” 曹茗施礼道:“多谢老夫人夸赞,实不相瞒,家父是地方郡的太守。” “太守千金!”牛壮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自己这辈子见过最大的官,可能也就是本县的县丞了,但是现在却见到太守的女儿,这也算是一种荣幸吧。 曹茗有些不习惯道:“牛大哥这么叫显得生疏了,不如就叫我茗儿吧。” 牛壮答应道:“既然曹姑娘这么吩咐了,那我也就不客气了,不知茗儿要去什么地方那,我可以派人护送你一程。” 曹茗谢绝道:“我是要去长安城办些事情,至于派人护送我看就不必了,想要对付我怎么也得几十人。” 曹茗的话并不是在替自己吹牛,若是徒手对付敌人五六个不在话下,但是有了兵器就大不相同了,几十名甲士自己能够轻松应付的,但是就怕对方有弓箭手。 牛壮佩服道:“看不出来茗儿还是习武之人,就是不知道可曾许配人家,我们这里” 陈氏瞪了牛壮一眼:“人家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当然要找个门当户对的人家,你就别给村里的那帮小子说媒了。” 曹茗对此早已经习惯了,心想看来自己确实得找一个掩护了,省得以后再被人问这问那。 当夜曹茗就跟陈氏住在了一起,幸好屋内的床够大,两人睡一起也不显得拥挤,就是翻身的时候得注意点,因为曹茗住的是外侧,容易一不留神滚下床。 吹灭床边的油灯之后,曹茗很快就进入梦乡了,而在梦境中等待她的是个湖泊。 曹茗心想看来自己又是做怪梦了,上回梦见的是两条龙在搏斗,也不知道这回碰见的是什么,希望别是什么吓人的怪物。 眼前的湖泊竟然散发着金光,还有一个瀑布正在源源不断往里注水,周围的草木生长的非常的茂盛,给人的感觉就像世外桃源一样。 忽然一声鸣叫打破了寂静,曹茗顺着声音看过去,竟然是一只神话故事里才会有的火凤。 火凤爬在湖边的青石上,似乎也同曹茗一般打着盹,不过曹茗现在可是清醒的,或者说曹茗在梦里面是清醒的。 这回曹茗不打算退缩了,毕竟这火凤的体积比起龙来要小的多,就算它想要袭击自己,自己也能有机会反击。 曹茗小心翼翼地来到火凤旁,这时火凤身上的羽毛引起了她的注意,这简直就是披上了一身黄金啊。 曹茗心想这火凤应该不算国家保护动物,所以拔一根羽毛应该不碍事,结果悲剧就这么发生了。 “啊!”曹茗感觉到自己的手都快烧焦了,这火凤还真是浑身都是烈焰,沾边都差点把自己给点着了。 万幸的是曹茗的目的达到了,她成功地拔下了火凤的一根羽毛,而且这羽毛并不是那么烫人。 曹茗回头又看了下自己的手,还好这手没什么大碍,估计是因为在梦里的原因,一切的疼痛都只是虚幻而已。 这时火凤也已经醒了过来,对于曹茗这个不速之客,它并没有显得非常恼怒,反而像是完成了什么使命一样,展翅飞向了云端之上。 “闺女?”曹茗感觉到有人在摇自己,于是艰难地睁开了眼皮,结果发现叫醒自己的人是陈氏。 曹茗打着哈欠说道:“陈婆婆你怎么还不睡,三更半夜的叫醒我干什么,我明天还得早起赶路那!” 陈氏关心地说道:“你刚才是不是做噩梦了,我听见你一直在说梦话,好像在说拿到什么羽毛了。” 曹茗愣了一下说道:“我刚才确实做了一个梦,但不是您说的噩梦,我梦见自己在一个湖边,还看见一只火凤落在青石上。” 陈氏一听这话之后坐了起来:“闺女我看这件事情不一般,你可千万要回忆仔细了,看到火凤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曹茗仔细一想说:“我当时看到火凤之后,倒是也没发生什么事情,就是小心翼翼地走到它面前,拔下一根它身上羽毛,然后火凤就自己飞走了。” 陈氏思考了一会笑道:“原来你拿到了火凤的羽毛,这火凤羽乃是珍贵之物,看来你此去长安成必定会得到宝物,到时候你可要好好珍惜啊!” 曹茗心想莫非还有金子可得,或者王司徒会赏给自己点别的宝物,比如说夜明珠之类的极品,这么看来此趟差事倒是油水蛮多的。 正文 第三十章西京 这一夜就在曹茗的黄金梦中过去了,第二日陈氏很早就叫醒了曹茗,这也是曹茗提前告诉陈氏的,因为曹茗睡觉是比较死的,尤其是在身体疲惫的情况下。 曹茗虽然不愿意这么早起床,但还是用意志力战胜了困倦,毕竟自己的身上还担负着重大的使命,去晚了的话很可能会耽误大事。 “孩子你这是?”陈氏看见曹茗拿着个水袋,喝了一口之后竟然又吐了出来,并且重复了六次。 曹茗倒是没觉得奇怪:“这里面是我兑的盐水,是专门用来漱口用的,怎么你们平时不漱口么。” 陈氏一脸心痛地看着曹茗的水袋:“孩子你可能是大户人家出身,这食盐对于你来说就跟水一样,可是对于我们百姓来说就不一样了,尤其在这乱世里面更是需求之物。” 曹茗心里面知道由于战乱的原因,一些重要的生活品都开始稀缺了,也就是自己的家底殷实,才能在吃穿住行上大手大脚。 想到这曹茗拿出一个小纸包说:“这个纸包里面还剩一些食盐,就当是付给你们的过夜费好了。” 曹茗本来是想给陈氏银子的,但是又转念一想,比起给银子之类的贵物,对方现在更需要的是盐。 “谢谢!”陈氏有些激动地接过了纸包,曹茗的举动无疑就是雪中送炭,这包盐省点用够三个月的了。 “开饭了!”这时候殷颐已经备好了饭菜,曹茗还真觉得有些饿了,这一路上吃的都是干粮,现在终于可以吃点正常的饭菜了。 不过事情并非是如人愿的,等到曹茗上桌的时候,饿意在一瞬间消失不见了,黄米粥加一些酱菜就没别的了,这简直有点寒酸过头了吧。 牛壮看着曹茗半天没动筷子,很是不解:“莫非茗儿昨夜没有休息好么,可是这已经是到了饭时了,多少还是吃一些吧。” 曹茗心想虽然跟柴玉也同甘共苦过,但是那时候顶多是没有荤腥,一般好的蔬菜还是能经常吃到的,不过现在也只能是对付一顿了,这黄米粥加酱菜怎么看都比干粮强。 曹茗的心里面下了决定之后,便动手夹起了不知名的酱菜,就着黄米粥硬是吃下去一口,随后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进入口腔中。 “呃”曹茗差点把饭菜给吐出来,这估计是自己吃过的最难吃的一顿了,根本就无法用语言去形容这个味道。 殷颐见状似乎明白了什么:“茗儿妹妹还是别勉强自己了,若是不合胃口的话我可再做,家里面还有一些蔬菜。” “那就有劳姐姐了!”曹茗是真的吃不下这种酱菜,鬼知道这东西是怎么做的,简直都可以代替毒药了。 古代的烹饪方法还是简单,尤其是在平民百姓家,基本上就是煮和蒸,没过多久殷颐就端来一碗煮青菜。 牛壮对曹茗说道:“家里面原来是有几只牲畜的,可是都用来招待客人了,现在兵荒马乱的也不好去买,只能用青菜将就一下了。” 曹茗心想这菜总该不会出问题了:“其实这已经是很丰盛了,我吃煮菜就可以了,真是谢谢你们这么照顾我。” 陈氏叹了口气说道:“其实孩子你也不用取悦我们,我心里面清楚吃这种饭菜是难为你了,我年轻的时候在县丞家帮过工,基本上每顿都会有些荤腥,而且素菜都是加了荤油和佐料烹调,闻上去就能让人垂涎三尺,真希望自己也能吃上一顿这样的饭菜。” “会有那么一天的”曹茗用手擦了下眼泪,自己很久没有哭过了,想不到今天会当着别人的面失态,不过陈氏的话确实让人感触良多,这个乱世给百姓带来的只有灾祸。 这时候牛壮掩面哭道:“呜呜!儿子对不住您,这辈子没让您过一天好日子,整日只能用酱菜果腹。” 殷颐也是哭的跟泪人似的,陈氏见状劝道:“行了都别再哭了,我这把老骨头也不图啥,就图家人能平安地生活下去。” 曹茗赞同道:“老人家说的对,现在乱世还是图一个平安,富有的日子会有的。” 陈氏训斥牛壮道:“你看看自己哭的样子,还说自己是个男子汉那,这不是让人家姑娘笑话么。” 曹茗心想自己是第一个落泪的,但没想到这俩人是后来居上,哭得就像刚出生的婴儿一般。 经过陈氏的劝导加训斥,哭得最惨烈的两个人,终于是消停下来了,众人又接着吃起了饭。 饭后曹茗与牛壮一家道了别,牛壮也按照陈氏的吩咐去做,一路将其护送到了村口处才停下。 “有缘再见!”曹茗骑着马有些不舍地看着村内,虽然这个村庄跟东郡城相比就是芝麻,但是这个村庄有着自己的独特魅力。 又经过两天的赶路,曹茗终于抵达了长安,面前的城墙似乎高耸入云,同时也是固若金汤。 曹茗的心里不禁感叹起来,长安作为历史上的第一座京城,在规模庞大这一方面果然是名不虚传,就连洛阳城也要稍微逊色一些。 当然守城门的还是西凉士兵,不过有了上一次进城的经验,曹茗这次进去变得更加容易了,就是多花了那么一点钱而已。 曹茗心想进去的问题很好的解决了,但是这长安城内如此的庞大,怎么找到王允倒是个难事了,现在王允可是风口浪尖上的人物,可不敢随便找个人来打听,万一这人出卖自己就彻底完了。 就在曹茗思考问题的时候,牵着的马不突然往前走了,而且还似乎有些往回倒的趋势。 曹茗回头一看傻眼了,原来是有人拽住了缰绳,而且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与自己大战三十回合的吕布。 曹茗此时的心情就跟被羊驼包围了似的,自己是不是吕布八字相冲,怎么走到哪都能碰见他那。” (作者:废话,你这是在人家的地盘!) “不知道这位兄台有事么?”曹茗故意压低了嗓音,希望能蒙混过关,不过想来不会这么容易,自己得随时准备跑路了。 吕布挑了下眉毛说道:“这位小兄弟好面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曹茗想岔开话题:“可能兄台是认错人了,我想问一下这客栈在什么地方,还望兄台为我指下路。” 吕布一个箭步上前抱住了曹茗,随后低声道:“我怎么觉得自己没认错人,看来姑娘的发育还是不错的,最起码我能感受的到。” “你去死吧!”曹茗一记撩阴撞攻向吕布,吕布连忙用手挡住攻击,紧接着与曹茗拉开了一段距离。 吕布看了下被撞红的手说:“看起来功夫很有长进,刚才那一下差点着了你的道,但是你可不要忘了我是谁,能打赢我吕布的人还没出生那!” 曹茗忽然深吸了一口气,随后解开了自己的束发,反正自己跑不出长安城了,事到如今只能施展出保命绝招了,虽然这个招术会史无前例地丢脸,但是人为了活命该丢脸还是要丢的。 “你这是干什么?”吕布见到曹茗披散着长发,并且一步步向自己走来,一股不祥的预感笼罩了他的心头。 曹茗一咬牙扑倒在地,然后拉着吕布的腿大喊道:“你赶快打死我好了,你这个挨千刀的!你为了那个贱人,你竟然把我抛弃了,我都已经有你的骨肉了呜呜!” 这一幕很快引来了百姓的围观,同时曹茗也接着疼劲挤出几滴眼泪,这下子聚集的人更多了。 “哟,这丫头真可怜”“这不是董贼手下的吕”“真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哎呦,真惨!” “你赶紧撒手!”吕布发现情况不对劲了,曹茗这一招玩的太绝了,根本就不给别人回旋的余地。 曹茗瞪着吕布小声说:“谁让你刚才为难我,现在知道我的厉害已经太晚了,除非你能带我去司徒府。” 吕布眼睛一转说:“你为何要去司徒府,难道说你要见王司徒,莫非这送信的人是你?” 曹茗似乎明白了什么:“你怎么知道送信的人,难不成你要反董卓?” 吕布见状拉起曹茗说道:“这里人多嘴杂的,我怕走漏了风声,你看这周围” 曹茗擦了擦眼角,提高音量说:“让我原谅你可以,只要你把那个贱人的信物交给我,我就跟你回家!” 吕布一脸疑惑地看着曹茗:“什么信物,我哪有什么信物?” 曹茗低声说道:“你甭管什么信物,随便拿个贵重玩意就行,赶紧地拿出来,别跟我墨迹。” 吕布翻出块玉佩说:“这可是我要送别人的,你待会儿一定得还我,千万别忘了!” 曹茗连忙夺过玉佩道:“还你?到我手里就是我的,你刚才还占了我便宜,这就当两清了!” 吕布眼睛一热,死抓住曹茗的手臂说:“这玉佩可是我要送给貂蝉姑娘的,你若是真的不想还给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正文 第三十一章博弈 曹茗感觉到手臂都要断了:“疼死我了!大哥你赶快放手,我到司徒府就还给你!” 周围的百姓以为吕布真要打人,都围着吕布不让他走出人群,但是也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止,毕竟吕布的实力在那放着那,谁敢冒着生命危险去拔老虎须。 吕布气呼呼地松了手,曹茗一脸鄙夷地看着他:“你这家伙就是个野蛮人,我这手臂都快被你捏断了,单身三十多年的家伙!” 吕布细细品味了曹茗的话,随后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 “我是在夸你勇猛!”曹茗心想我虽然打不过你,但是还不行我口头上占便宜么,就算你想破天也不会懂这句话的含义的。 曹茗的话其实就是一语双关,也只有现代人才能明白其中的奥秘,所以吕布在不知不觉中吃了个亏。 吕布哼了一声:“本将军用不着你夸奖,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肯定不是好事,若不是看在你还有用的份上,我早就把你给抹杀了。” 曹茗白了吕布一眼说:“说话别这么绝情,我现在好歹也是你的盟友,多少对我客气点吧。” 曹茗对于这种人也是感到无可奈何,你说吕布这人看起来头脑简单,事实上还真的一点都不简单,那辕门射戟的招数都能想出来,但是你说吕布头脑够用,却屡次背信弃义杀死自己的恩人,这也不像是一个精明的人能干出的事情,总之吕布的这一辈子,完全是为了自己的私利而活。 吕布忽然搂住曹茗,硬是向前走了几步:“既然娘子已经原谅了相公,那么我们现在就回家好了,老爷子还在家等着那!” “你别得寸进尺!”这已经是曹茗忍耐的极限了,若是吕布再不放手,她不介意跟吕布同归于尽。 吕布见到曹茗真的生气了,只好撒开了手:“本将军的眼光可是很高的,虽然已经将心交给了貂蝉姑娘,但是不介意再娶一位你这样的妾室。” “很抱歉你满足不了我!”曹茗知道吕布是想找回面子,但是她偏不给吕布这个机会,若是论恶心人我比你要厉害一百倍。 吕布一听脸色微红道:“你你无耻,我从未见过你这样不要脸的女人,你家里人没教导过你礼教吗?” 曹茗毫不在意的回答道:“我无耻?咱们俩可是一个锅里头吃饭,彼此彼此!” “哼!”吕布心知自己说不过曹茗,眼睛一转就将目光放在了曹茗的马上,趁着她还没反应过来,直接飞身骑了上去。 吕布奸计得逞后说道:“这匹马本将军借用了,你要么跟本将军同骑,要么就选择走到司徒府。” “算你厉害,我走路!”曹茗虽然心里面气不过,但是自己又没实力抢回来,只能是干吃个哑巴亏。 曹茗拒绝了之后,吕布的心理反倒是有些后悔,自己其实是想试探她的底线,但是她竟然还是这么强硬,难道说她就没有软弱的一面。 吕布从一开始就看出来,曹茗是个特别非常的女孩,不喜欢女子的琴棋书画,只喜爱像男子一样驰骋沙场,而且对待自己的亲朋会豁出性命,可以说她颠覆了自己对女人的认知。 眼看前面就要到司徒府了,吕布决定出最后一招:“没想到你还挺有骨气的,本将军倒是对你另眼相看了,不过若是你能求我一句,我倒是可以考虑把马还你!” 曹茗脸色一沉道:“吕奉先你不要欺人太甚了,其实我并不是怕你,我承认凭我的实力肯定打不过你,但是你要记住一件事,人都有是强盛时期和衰弱时期,现在强于不代表以后也会一直强,你今年应该是三十有余了,而我的年龄还不到你的一半,也就是说等你比我衰弱的时候,就是我战胜你的时候。” 吕布的脑门上冒出了一丝冷汗,这种话竟然能从她的口中说出来,不过自己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听到这种话,这算是她对自己的威胁么。 曹茗心里知道对方是听进去了,这吕布也就这几年厉害点,等你过了四十之后战斗力就直线下降了,到时候我就有机会打败你了。 吕布和曹茗的目光中夹杂着电流,他们都知道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宿敌,早晚会有一场以命相搏的战斗。 “吕将军您这是?”司徒府的管事看见了吕布,他很好奇对方为何会跟一名女子对视。 吕布下了马之后,指着曹茗说道:“这位是我远房的表妹,我是带她来拜访司徒大人的,你看司徒大人现在有空吗?” 管事似乎得到了叮嘱:“原来是吕将军的家人,那么就请将军带着令妹进来,我们家司徒大人正好有空。” 曹茗打量着眼前的司徒府,这座司徒府看上去已经有些破败,看来董卓给王允的待遇并不好,可能也是知道王允跟他不是一条心。 客厅内,王允已经备下了好茶,曹茗见到王允之后,拿出了随身携带的信。 王允接过信后读了起来,随后对吕布说道:“看来他们都是支持我的,接下来就要看我们的行动了,不知道将军还有什么顾虑么。” 吕布眼中闪过一丝狠色:“董卓老贼祸乱朝政,现在是人人得而诛之,我绝对不会对他手软的!” 王允点头道:“好!如此一来大事可成,将军大可以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曹茗压根都没听明白,这俩人这么两句话就谈完了,古人不都是从长计议的么。 王允思考了一下说:“既然正事已经定完,老夫就陪将军下会儿棋好了,权当是放松一下。” 吕布也不推辞:“既然王司徒盛情邀请,那吕布就陪司徒杀上几盘。” 王允随即命下人拿来棋盘和棋子,曹茗心想真是天赐良机,自己正愁没办法治吕布那,现在有了这围棋就好办了。 想罢曹茗说道:“茗儿也是略懂一些棋艺,不如就叫茗儿陪将军下如何,还是说将军怕输那。” “我会怕你?”吕布心想自己的棋艺虽然一般,但是没达到会怕曹茗程度,一个女子下棋能有多厉害。 曹茗漫不经心地说:“我也不会欺负你是初学者,就让你九个子好了,先说一下我的围棋水平,是业余六段哦!” 王允和吕布都是一愣,这业余六段是什么东西,自己怎么重来没听说过。 吕布觉得这是对他的侮辱:“我不需要你让子,而且我也不是初学者!” 曹茗前世是个围棋爱好者,不过最终也是止步于业余六段,因为围棋的职业一段比考清华和北大都难,而业余五段就可以当围棋老师了。 现代的围棋已经形成了独有的套路,这是古代人所无法比拟的,而且一旦陷入对方布下的局,你就永远只能被别人牵着走。 不过到了曹茗这个段位,基本上就有自己的打法了,否则按俗套去走,肯定会被对手给破解掉。 由于吕布的一再坚持,曹茗只好尊重他的选择,既然你都不怕死的惨,我为何还要给你留面子。 曹茗执黑子先下,但是吕布从开局就一直进攻,这一点就犯了大忌,不知道对手的深浅,只是一味的进攻,最后的结果只能被包圆。 果不其然吕布下到中盘就完了,整个棋盘上基本上没有白子的地盘了,好几条大龙都被曹茗给吃了。 “我看还是让你几个子吧?”曹茗下的都有些无聊了,从开局到现在基本上没动脑子,这吕布的实力也就比初学者高那么一点,往大了夸也就是业余七级的水平。 “我们再来一局,这回是我失误!”吕布心里不信这个邪,一心想着能扳回一局。 第二局开始之后,吕布进攻开始谨慎了,不过曹茗略施小计,就让吕布以为有机可乘,直接开始了全面性进攻,当然结果就是失败。 “这不可能!”吕布感觉到自己输的太惨了,而且每次都是钻曹茗的套,这难道是一种巧合么。 曹茗对王允说道:“司徒大人再拿个棋盘来,我们三个人一起下,省得您在边上看怪难受的。” 王允见曹茗棋艺不凡,也想跃跃欲试:“来人!再拿一个棋盘过来,我要跟这位姑娘比试一下。” 于是曹茗同时开了两盘棋,不过这王允的水平还不算太低,估计他能有业余一二段的水准了,这水平在古代人中算不错了,当然比起曹茗这种六段的怪物,还是要差很多了。 “可恶!”吕布终于忍不住掀了棋盘,一共下了七盘棋都是惨输,虽然边上的王允也是不例外,但是输得能比吕布好看一点。 “你你想干什么?”曹茗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了,这家伙难道是输急眼了,当然这种情况在新手中是常见的。 “你是故意在耍我!”吕布终于发现曹茗不是自己所能驾驭的女人,而且总有一天会威胁到自己的安全,所以以防万一还是找机会把她除了为妙。 (作者:本人是从小学开始学围棋的,但是由于上学时间太匆忙,没能继续玩下去,也是非常的遗憾,基本上现代人智商不差的,小学时期就能过一段,目前中国最厉害的是‘古力’,已经是连续第八个世界冠军了) 正文 第三十二章吕布的心思 曹茗劝解道:“这胜败乃是兵家常事,我都说要让你棋子了,是你自己选择正常对局,难不成你还要打我?” 吕布的火气可算降了下来:“算了!是我技不如人,至于打女人这种丢脸的事,我是不会去做的。” “希望您能遵守诺言!”曹茗心想这话你应该拿笔记上,省得以后打女人的时候忘了。 吕布一听曹茗的话才想起来,自己可是对曹茗动过粗的,这脸其实早就已经丢过了。 想到这吕布说道:“我的话还没说完那,对女人我是不会动手的,但是唯独你是个例外,也就是说打你可以!” “我是男的,你满意了吧!”曹茗打心里想给吕布两巴掌,我是杀了你的家里人,还是玩弄你的媳妇了,至于对我这么大仇恨么。 旁边的王允感到气氛有些不对,自己从来没见过吕布这么失态过,怎么对一个小姑娘还恨之入骨,莫非他们两家是世仇。 吕布也发现自己最近总是失态,而且还觉得自身变得奇怪了,难道说自己真的喜欢这个女孩,可是她无论哪点都比不上貂蝉,唯一的解释只能是自己的错觉。 “时间不早了,我该回东郡了!”曹茗心想自己还有正事没办那,最要紧的是曹操还答应给自己钱,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你给我等一下,谁让你走了?”吕布可不想放虎归山,让一个对自己有威胁的人回去,这等于是嫌自己的命长。 “那我就住几天好了”曹茗虽然嘴上答应再住上几天,但是心里面已经知道坏事了,自己的气话被吕布听进去了,现在吕布应该认为自己对他有威胁。 王允以为这是曹茗的心里话,当下同意道:“既然曹姑娘想留宿几天,那就住在我家里好了,正好貂蝉的屋子空着。” “这个注意好!”曹茗心想这回自己可是赚了,这美女的房间可是神秘地区,自己还从来没有进去过那,会不会发现什么羞羞的东西。 吕布一听这话不干了,立刻反驳道:“司徒大人此举太过草率了,万一万一貂蝉姑娘回来看您,那岂不是要跟她住一起?” 曹茗听到貂蝉有可能会回来住,脸色忽然变得红润起来,不行这画面太刺激不敢想。 王允有些搞不清状况了:“将军为何出言反对,就算蝉儿回来也没什么,两个女孩子住一起能怎样?” 曹茗反驳吕布的话道:“我身上没带多少钱,难道你想让我住大街,这也太没有人性了吧!” 吕布冷哼一声说:“反正我是不会同意的,实在不行你就住我家,我家还有空余的房屋。” “住你家?住住你家也可以。”曹茗本想拒绝吕布的提议,但是吕布已经把手放在剑上了,那意思是在提醒她,拒绝就等于死。 曹茗可不想把命搭在这,所以只能是看一步走一步,大不了晚上翻墙逃跑,自己就不信能被吕布困住。 司徒府外,吕布十分得意地看着曹茗,那意思仿佛是在说,在我手里你还能有好日子么。 “我还是睡大街好了”曹茗见到吕布的表情后,这心里面忽然没有底了,这家伙该不会是变态,喜欢玩什么囚禁之类的。 吕布脸色一沉说道:“现在你有两条路选,第一是拒绝去我家,但是很快就会被上百西凉士兵围住,你认为在没有马的情况下能冲出去么;第二条交出你的佩剑,我会安排好你的住宿,现在你自己选吧。” 曹茗握了握手里的佩剑,本来对吕布就没有优势,这要是再交出兵器,那岂不是任人宰割么。 曹茗想了一会儿,挤出一丝笑容道:“哥哥,不带这么欺负女孩子的,就没有第三条可选么。” 吕布摇了摇头说:“你现在只能选我的路,我相信人都是怕死的,你应该不会选择第一条。” 曹茗艰难地同意道:“我把佩剑交给你可以,但是你得发一个毒誓,若是你对我意图不轨,就立刻毙命不得好死!” 这古代人还是非常信奉神明的,所以曹茗认为吕布发了毒誓以后,多少能有些忌惮。 吕布答应道:“我吕布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只要你把佩剑交出来,我就绝对不会为难你,否则必遭天谴!” “好!”曹茗将佩剑交给了吕布,虽然这意味着自己可能会遭不幸,但是她相信吕布还没混蛋到这地步,要不然他也不会冒风险杀董卓。 现在马的归属权还是吕布,曹茗又是步行跟在他后面,心里面还诅咒着对方摔死。 “侯爷回来了!”吕府的管事早就侯在外面,一见到吕布之后便迎了过来。 吕布点头示意了一下,随后带着曹茗进了吕府,这吕布的府邸还算过得去,看来董卓确实很器重他。 此时吕布的妻子严氏正坐在客厅内,吕布上前一阵虚寒温暖,接着才让曹茗站过来。 吕布指着曹茗说道:“夫人这几天劳累过度,所以我特意买来一名婢女,一些小事都可以让她来做。” 严氏微微一愣:“这孩子生的倒是美丽,夫君在哪里买来的婢女,恐怕金子不会少了吧。” “我是婢女?”曹茗心里面直呼上当了,这吕布哪里是让自己短住,简直就是让自己卖身给他。 吕布瞪着曹茗说道:“你得自称奴婢,主公我把你买回来,你还有怨言了?” 曹茗气得牙根都痒了,天下竟然有如此无耻之人,把自己的客人变成奴婢,估计也就是吕布能干出来了。 严氏拉了吕布一下:“你怎么凶人家,这孩子看起来怪可怜的,这头发也没梳理一番。” 吕布吩咐管事说:“你去带她换身衣服,教一些下人该有的礼仪,然后再给她一口饭吃。” “诺!”管事示意曹茗跟自己来,曹茗见状只好先忍一下,等到晚上再想办法离开。 偏房内,管事将一套婢女的衣服拿了出来,随后扔到了曹茗的床上。 曹茗坐到床上,拿起衣服说:“我换衣服可以,但是你在这恐怕不方便,所以请您先出去一下。” “小美人,咱俩先来乐呵一下!”管事见四下里无人,忽然显出了自己的本性,瞬间就扑到了曹茗的身上。 曹茗的反应也是相当迅速,直接钳住了对方的双手,不过这管事的体重压在自己身上,就跟一座大山压在身上没啥区别。 管事发现曹茗的力气不一般,急得直冒汗:“小美人还挺有劲的,我看你能坚持多久?” 曹茗的目光没有绝望,反而是露出一丝狠色,左手迅速松开对方的手,直接掐住了管事的脖子。 “放放手!”没过多久管事就扛不住了,眼睛也开始变得迷离了,同时嘴角也流出了鲜血。 “啊!”曹茗用力推开对方的身体,紧接着对着管事的脸就是一拳,一直打了几十拳才停了下来。 曹茗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服,上面既有管事喷出的鲜血,也有自己刚才滴落的眼泪。 “咣当!”房屋的门一下子被推开了,进来的人是闻声赶来的吕布,一股血腥味涌入了他的鼻子,床上尸体的脸已经是血肉模糊了。 曹茗哽咽着看了眼吕布,随后说道:“我就是要杀了这条狗,要是你觉得气不过,可以杀了我抵命。” “其实这事怨我,你没受伤就行!”吕布忽然觉得有些内疚,自己怎么就忘了管事的为人,好在曹茗不是一般的女孩。 曹茗冷笑着说道:“吕大将军竟然心疼我,这真是天底下最好的笑话,我不需要你的可怜!” 吕布深吸一口气说:“其实我也不想骗自己,我对你确实是有感情,但是我知道你对我只有恨,所以我决定让你走!” “此话当真?”吕布的话无疑给了曹茗希望,现在自己只想快点离开这里,远离这个心里变态的人。 吕布拿出一封信说:“我只是让你离开我的家,但是没说让你离开长安城,这里有一封信需要你送!” 曹茗擦了擦眼泪,心想只要离开吕布就行,不过这信到底是要送给谁,以吕布的身份不能明着送,此人的身份一定不同凡响。 想罢曹茗说道:“我答应你的要求,不过你总得告诉我给谁?” 吕布走到曹茗前面,小声说道:“本来我们没计划送这封信,但是有了你就不一样了,我要你把这封信,交给当今的圣上!” 曹茗的心里虽然有了准备,但是吕布的话还是让自己感到震惊,而且这还是一个有去无回的差事。 “你想让我去死?”曹茗总算明白了吕布的用意,这不就是让自己送死么。 吕布点着头说道:“虽然我不想强迫你喜欢我,但是我更不允许你嫁给别人,如果我得不到你的心,那就只好让你去死了!” “这差事我接了!”曹茗的回答很果断,那意思就是死也不跟你。 吕布摔下一封信说道:“如果你被董卓杀了,我会替你收尸的,我希望你别后悔。” 正文 第三十三章将计就计 “我不会后悔!”曹茗拿着信跑出了屋子,现在她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吕布已经料到了曹茗的选择,随后招来下人将屋子又洗刷一遍,同时还命人将管事的尸体和床一起抬走。 “相公,事情可办妥了?”严氏从屋子外走了进来,脸上还带着一丝得意。 吕布有些后悔道:“夫人此计太过于歹毒了,怎么说我也不想看到她去死,尤其是死在那个老贼手里。” 严氏冷哼一声:“相公什么时候变得多情了,那个小贱人的心里面根本没有你,更何况现在董卓已经对你有意见了,不赶紧找个替罪羊的话,恐怕将军的大事就会失败了。” 此时的长安城已经被夜幕笼罩,由于战乱的影响夜市也取消了,百姓们只能在内心里面祈祷,下一个死的人不会是自己。 皇宫内,董卓正坐在龙床上,听着下面探子的汇报:“你说看见奉先去了司徒府,这个消息千真万确?” 探子点头说道:“回禀相国,吕将军确实是去了司徒府,不过根据内应的讲述,两人只是在下棋而已,唯一奇怪的地方是,吕将军身边多出一名女子。” 董卓脸色一变道:“给本相国继续盯紧奉先,一旦他有异心就禀报于本相国,至于那名女子你要查她的来历,若是这趟差事办好了,本相国会给你升三级!” 探子拜谢道:“多谢相国栽培,小人定不负厚望!” 此时曹茗正苦恼于如何进入皇宫,这未央宫的面积据说是故宫的六倍,就算进去之后怎么找皇帝也是个事,要不是看在这封信关乎着国家的安危,自己早就脚底下抹油跑了。 曹茗先是在宫墙周围转悠了一下,希望能找到可以攀登的地方,可惜事实总是与希望相反,这未央宫还真没有偷工减料的地方,每面墙都建的是光滑无比,根本不给爬上去的机会。 好在有一颗大树离宫墙不远,曹茗的心里顿时间有了主意,虽然古代没有武侠小说里的轻功,但是这爬树对于习武之人倒不是件难事。 于是曹茗顺着树干爬到了顶端,并借着身体的力量将树往宫墙那边压,最后成功地跳到了宫墙上面。 “幸好我不算太重”刚才曹茗听见树干迸裂的响声,吓得她还以为树干要断了。 不过这话又说回来了,这上去的事情解决了,还得想办法再翻下去。 曹茗见到宫墙差不多有七八米高,这跳下去就算不死也得残废,只能现在这上面想一下对策了。 这时不远处的一个铜缸引起了曹茗的注意,这古代皇宫为了防火都会摆上巨大的铜缸,这铜缸里面装的应该就是水了,只要自己跳到水缸里就行了。 曹茗猜的确实没有错,这口铜缸里面装的都是水,旁边还有许多救火用的木桶。 “噗通!”曹茗先是把信扔到墙下,然后像一颗人体炸弹一样,毫无美态地跳入了铜缸之中,大量的水飞溅出来喷洒了一地。 “是谁?”正巧有个值守的太监发现了响声,一路小跑着赶到了铜缸前。 “咳!咳!”曹茗一下子从缸地游了上来,结果正好被赶来的太监看到了,结果两人目光一下子对上了。 “鬼啊!”太监吓得翻白眼晕了过去,这大晚上的突然见到一长发黑影,直接从装水的铜缸里面爬出来,相信没有几个人会淡定的住。 曹茗心想还以为自己一定会暴露,万幸这名太监被吓晕过去了,可是这人的胆子也太小了,不就是从水缸里面爬出来么。 若是现在有个铜镜的话,曹茗绝对能被自己给吓倒,因为古代没有电灯照明,再加上她还披头散发的,就跟从水里爬出的女鬼一样。 “阿嚏!”曹茗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现在虽说已经是三月底了,但是这水的温度还是比较低,不赶快换衣服的话很容易感冒。 曹茗看了眼昏倒的太监,心里忽然有了主意,自己干脆装扮成太监得了,反正这太监也是没有蛋的,而且声音上还不会暴露。 “你要干什么?”就在曹茗准备扒太监衣服的时候,昏倒的太监竟然醒了,而且还一脸惊恐地看着她。 曹茗面带尴尬地说道:“这位太监小兄弟,我就借你的衣服用一下,很快就会还给你。” 太监摇着头说道:“女鬼你不要碰我,你再碰我一下试一试,我要尖叫了!” “别怕,一会儿就好!”曹茗如同西门庆附体,非常无耻地脱掉了对方的衣服,只给对方留下一块遮羞布。 太监抽泣着说道:“你这个臭流氓,手劲那么大都弄疼我了,完了我的脸往哪放啊!” 曹茗换上太监的衣服道:“这吃亏的人可是我,人家换衣服都被你看了,你心里面还不知足?” “你无耻!”太监似乎有些愤怒了,这年头抢劫的还有理了。 曹茗一把掐住太监的脖子说:“我希望你明白自己的立场,你就说是自己把衣服给丢了,要是敢把我的事情给说出来,那你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太监的脸色吓得发青,哪里还敢说个不字:“女侠请饶我一命,小人不说就是了!” “对了,这皇上住哪?”曹茗决定先打听好再行动,因为这皇宫内到处都是西凉士兵,乱走很容易落入重围之中。 太监颤抖着说道:“现现在相国,把圣上囚禁在在沧池附近的小屋内,旁边还有重兵把守,若女侠想见圣上是不可能的。” 曹茗一听到太监的话,这心里面立刻起了疑心,吕布明知道有重兵把守,但是为何要我冒死送信,这确实有些不合情理。 想到这曹茗去墙边捡起了信,拆开之后才明白自己上当了,因为这信上只写了四个字‘誓杀董贼’。 “可恶!”曹茗忽然明白了吕布的用意,他是在拿自己转移董卓的注意力,只要自己这边闹出了大的动静,这董卓就不会再防备他了。 “女侠我可以走了吗?”太监心想你要死别带着我,我可是还没活够那。 曹茗正在思考该怎么办,事到如今已经是没有退路,不如就舍身取义一把,趁着夜色将董卓给杀了。 曹茗把准备逃跑的太监又揪了回来:“我再问你最后一件事,这董卓住在哪里?” 太监认为曹茗是疯了:“住住在皇帝的寝宫,顺着三条主道走就能看到,女侠求你放了我,我家上有老下下还有个弟弟!” “你走吧!”曹茗也不想为难一个无辜者,毕竟他的心里面还是有良知的,否则不会告诉自己这么多话。 太监刚走两步,又回头说道:“我回去的时候会报告遇见了刺客,这刺客的位置与女侠的位置会相反,这样能引开很多甲士,我也只能帮这么多了!” “多谢了!”曹茗的心里感到一暖,这世界上还是好人多,想到自己刚才还对人家动粗,真是有些过意不去。 此时董卓感到有些胸闷,莫非这夜里有事情发生,不过这皇宫里能有什么事,到处都是自己的手下。 “相国,人家还要!”貂蝉躺在董卓的身边,一脸意犹未尽地看着董卓。 董卓坐了好一会儿说:“宝贝儿,今天恐怕不行,我这心里头慌得狠,总觉得有大事要发生。” 貂蝉吸了吸鼻子说:“相国,我怎么感觉有股腥味,您没有闻到么?” 董卓笑着说道:“宝贝还会开玩笑了,这味道不就是相爷我的子孙么,别没事大惊小怪了。” “来人拿水来!”董卓感觉到有些口渴,随后叫了下人过来送水,可是等了好一会儿都没人来。 “来人拿水!”董卓的心里有些生气了,这帮人是不是活腻了,竟敢不听自己的话。 “我非得杀了当值的婢女!”董卓穿好衣服下了床,忽然一股血腥味涌了进来,直觉告诉他出大事情了。 董卓直接来到了客厅,只见一名容貌秀丽的女子穿着太监服,此时正坐在椅子上不紧不慢地喝着茶,女子的手里还拿着一把带血的剑,不用多想此女子正是曹茗。 “你是怎么进来的,我的护卫哪?”董卓看到厅内婢女的尸体,心里面充满了疑惑,对方竟然能进到寝宫,外面的护卫都干什么吃的。 曹茗放下手中的茶杯说:“相国的士兵大概都去抓刺客了,现在您身边只有二十一个值守的甲士,还有您布下的十三名暗卫,我说的应该是没错吧。” 董卓擦了下冷汗,接着说道:“你为何知道这么清楚,难不成你能看到别人的内心?” 曹茗嘴角微扬道:“因为他们都是我杀的,想必此刻已经在黄泉路上,现在相国也应该上路了。” 董卓吓的后退两步说:“你不能杀我!你要是真的杀了我,我儿子吕布不会放过你!” 曹茗站起身用剑指着董卓说:“你活的可真是悲哀,没发现自己的儿子要造反,他根本就不会管你的。” 董卓跌坐在地上说:“我求你了!我真的不想死,只要你放过我,我会给你数不清的钱!” 正文 第三十四章董贼归天 曹茗觉得董卓的话有些可笑:“钱能让我活着离开皇宫么,说实话我不是一个舍身取义的人,但是人被逼到一定地步,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 说罢曹茗一剑刺向董卓的胸口,董卓由于长期沉迷于酒色,这反应力都不如一般的强壮男子,当然逃不过对方的夺命剑。 “别杀我,啊!”董卓死抓住刺进他胸口的长剑,妄图把剑从胸口拔出来,可惜他现在已经使不上任何力气,因为长剑已经将他的心脏刺穿。 曹茗用手探了一下董卓的气息,确定对方已经是彻底归天,除掉国贼之后自己的任务算是完成了,就算死也是没有遗憾了。 曹茗深吸几口气之后,将剑横在自己的脖子上,希望剑够快能感受不到疼。 但是自杀显然是需要勇气,一般的人还真的做不到这一点,尤其是曹茗这种表上面坚强,内心却十分脆弱的人。 这时躲在一旁的貂蝉冲了出来:“妹妹不要!既然已经杀了这狗贼,为何要选择了结自己的性命。” 曹茗叹了口气说:“现在这皇宫里都是西凉军,我就算再厉害也是跑不出去的,与其让他们乱刀砍成肉馅,我还不如选择自我了断。” 貂蝉想了想说道:“吕将军说不定会来救我,要不然你再等会儿,他肯定有办法帮你出去。” 曹茗一听吕布这俩字就来气:“你别提吕布了,要不是吕布把我逼到绝境,我能选择冒死去跟董卓拼命么。” 貂蝉虽然是受命与王允,但是对吕布还是有点感情,甚至决定将下半生托付给对方,不过现在听曹茗这么一说,内心也明白了吕布的为人,看来这一切美好都是幻想罢了。 想到这貂蝉释然道:“这也许就是我的命,如果妹妹想在这里等死,那姐姐就一直陪着你,到时候我们路上还有个伴。” 曹茗听貂蝉这么一说,反倒是有些犹豫了,或许事情还有转折的余地,更何况还要搭上个人陪死。 “啪嗒!啪嗒!”这时候殿外传来了脚步声,曹茗立刻拉着貂蝉躲到了屋内,看来是那些尸体引来了敌人。 貂蝉指了下窗户说:“你用剑把这扇窗户砍碎,然后我们跳窗户逃跑,这里的路我很熟悉,我可以带你走出去。” “好!”曹茗听了貂蝉的建议,用手中的长剑破开了窗户,同时破窗的声响暴漏出了两人的位置。 “有人在里面!”突然两名甲士冲了进来,其中第一个人还没等看清状况,就被曹茗刺了个透心凉,而另一个人也没能撑过两招。 后面的士兵见状也不敢冒进,因为这进屋的门不是很宽阔,最多能容纳两个甲士并排走,而两个甲士曹茗还是能应付过来的。 “快走,我来挡住他们!”曹茗示意身后的貂蝉先跳窗户,自己负责抵挡住冲进屋内的敌人。 “我过来了!”貂蝉虽然费了些时间,但是成功地翻了出去,此时屋内的甲士已经倒下去六人。 曹茗抓住时机撤退到窗户旁边,在甲士们不甘心的神色中,单手撑着身体瞬间翻过了窗户。 两人沿着西边的小路冲出了包围圈,这时候曹茗发现身体有些疲惫,疲惫就是武者的危险信号,这意味着自己的注意力会下降许多,身体的反应速度也会降低。 此刻夜幕下的未央宫乱成了一团,吕布骑着马带着百名甲士赶到了正门,他心里知道曹茗已经将皇宫搅乱,现在只要把她找出来杀了,董卓就会重新信任自己。 吕布不是不想趁机杀了董卓,只是因为他现在控制不了董卓的士兵,更何况没有朝中大臣们的鼎力支持,他也不敢冒这个巨大的风险。 这时一名甲士上前行了礼:“吕将军您怎么在这里,莫非是听到了刺客的事情?” 吕布装作不知道实情:“我是听说有刺客在闹事,所以特意领兵前来保护圣上和相国,想必这刺客已经被抓住了吧。” 按照吕布对曹茗实力的了解,她现在应该被宫卫擒获了,即使她的武功跟自己一样强,也是冲不出宫卫的包围圈。 甲士摇了摇头:“回禀将军,大家都已经找了半天的刺客,可是连刺客的影子都没有看到,在小人看来是有人胡说八道。” 吕布听完宫卫的话,额头冒出了一丝冷汗,这丫头没有去给圣上送信,那么她一定还藏匿在长安城内,可是她人生地不熟的,身上又没有一分钱,那就只能住在街上,自己只要搜查的仔细点就能抓住她。 “报告将军,相国那里有喊杀声!”一名甲士神色紧张地看着吕布,似乎在隐瞒什么重要的事情。 吕布眼睛瞪得溜圆,大喊道:“不好!尔等快去随我保护相国,这刺客是奔着相国去的!” 皇宫的另一边,曹茗和貂蝉已经是跑到了湖边,而身后不远处亮起了火把,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追兵,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跳湖。 貂蝉看到宽阔的湖面,有些为难说:“我我其实不会游水,要不然你自己走好了,总比我们两个都死在这强。” 曹茗立刻反对道:“要是没有你带着我走,我恐怕早就陷入重围里了,干脆我带着你游好了。” “这能行吗?”貂蝉有些不相信地看着曹茗,毕竟曹茗看上去已经很累了,再带着自己游过这片湖,怎么想都是不太可能的事。 “当然可以!”曹茗将碍事的长剑扔进湖内,随后拉着貂蝉一起跳了进去,一股寒意迅速笼罩了两人。 “你稍微放轻松点,别用力拉我就行!”曹茗生怕貂蝉用力地抓自己,最后两人都得淹死在湖水里。 貂蝉一听就明白了曹茗的意思,一路上任凭对方抱着向前游,没过多久两人就看见了对岸。 这时曹茗放开貂蝉说:“姐你听我说,你就按照我的方法,像青蛙一样向前游就行。” 貂蝉按照曹茗的方法试了一下,虽然呛了几口冰冷的湖水,但是最终也是能浮起来了。 就在貂蝉欣喜学会游泳的时候,她忽然发现身边的曹茗不见了,只剩下一直手留在了水面上。 “茗儿!”貂蝉用尽力气将曹茗拉出了水面,好在曹茗只是有些抽筋,并没有失去自己的意识。 经过一番不懈的努力,两人总算是游到了岸上,这时候曹茗终于是倒下了。 “我走不动了”曹茗感觉到体力已经透支,现在就算是抬胳膊都费劲,更别说是继续逃命了。 “我背你走!”貂蝉拼了命地拉起了曹茗,没想到对方的身体很沉,竟然把自己给压倒在地。 貂蝉勉强走了一会儿,随后将曹茗放下说:“你这身体跟我差不多少,怎么背起来会这么重,还是说我的力气太小了。” 曹茗知道自己由于习武的原因,这身上的肌肉会加重自己的身体,所以对方才会背不动自己,要是现代职业健美的女汉纸,那吕布基本上见了也得被吓到。 “嘘!”曹茗忽然发现前方有亮光,看样子是有人提着灯笼向这边来,看灯的数目是只有一个人。 “谁谁在那!”一股娘腔的调传了过来,这来人八成是个太监,想到这曹茗似乎松了口气,这太监肯定比士兵好对付,前提是没练过葵花宝典的。 “怎么又是你,咱家可是刚换了衣服!”来人竟然是帮过曹茗的太监,显然这名太监对她有了心理阴影。 曹茗面带笑意道:“太监兄弟真巧,您看我现在身体动不了,能不能帮我一把?” 貂蝉也帮衬曹茗道:“这位公公,我求您帮一下我的妹妹,她刚才手刃了国贼董卓,难道不应该帮她渡过一劫吗?” 太监露出惊恐之色道:“你该不会是在骗咱家,这董卓真的死了?” 曹茗坐起来说道:“这董卓确实是被我杀了,现在你就说能不能帮我?” 太监换上笑脸说:“没问题,我现在就背你去安全的地方,这位姑娘也跟着我一块来吧。” 这宫内的太监虽然被阉割了,但是这力气还是比貂蝉大,所以背起曹茗还是很轻松的。 太监背着曹茗来到一间空屋子,随后对两人说道:“这里是圣上的另一个住处,平时是没有闲杂人等过来的,你们俩今晚就在这呆着了,明儿个我再过来看你们。” 太监离开屋子以后,貂蝉点上了几支蜡烛,整个屋子忽然亮了起来。 “你你干什么?”曹茗有些慌神了,貂蝉竟然要解自己的衣服,这不是逼自己犯错么。 貂蝉捂着嘴笑道:“我们的衣服都已经湿了,要是不换的话会着凉,看不出来你还挺害羞的。” 曹茗白了貂蝉一眼:“我可是传说中的玉面小蛟龙,谁知道你会不会耍流氓,岂不是毁了我的名声。” “少贫嘴!”貂蝉突然使用了抓奶龙爪手,瞬间命中了曹茗的重要部位,手中的触感就跟棉花糖似的。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曹茗现在是欲哭无泪,没想到会被一个妹子袭胸,这脸真是丢到姥姥家了。 正文 第三十五章长安之乱 貂蝉感觉到自己鲁莽了:“茗儿对不起,我刚才的真不是故意的,本来是想挠你的痒痒,但是不小心就” “感觉怎么样?”曹茗瞪着眼睛看着貂蝉,似乎在说你就是女流氓,别再用语言进行虚伪的掩饰了。 貂蝉下意识地回答道:“还可以不!我这张嘴怎么还不会说话了,我没有轻薄你的意思。” 曹茗忍住笑意说:“我逗你玩那,我也不是喜欢计较的人,你下回注意点就行了,毕竟这个位置太尴尬了。” 貂蝉拿来一套宫女的衣服:“只要你不生我气就好,我先帮你换衣服,这套衣服应该适合你穿。” “那就只能凑合了。”曹茗虽然对女装有些反感,但是总比湿着身子强,更何况是美女帮自己换,前世哪里享受过这待遇。 貂蝉替曹茗换好了衣服,接着吹灭了蜡烛:“今天晚上真是辛苦你了,我们得抓紧时间睡一会儿,明天还得想办法离开这儿。” “貂蝉姐姐你不换衣服么?”曹茗没想到屋子变得漆黑无比,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涌上心头,导演这剧本有些不对劲,说好的福利就这么没了。 “睡吧!”貂蝉似乎不愿意多说什么,而接着少许月光还能看清她身体的轮廓,相信没有任何男人此时能把持住。 灯火通明的未央宫内聚集了许多甲士,他们内心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抓住杀死董卓的刺客。 “义父!儿子对不住你啊!”吕布扑在董卓的尸体上嚎啕大哭起来,周围的甲士也忍不住流下眼泪,毕竟这董卓是他们一直追随主人,这感情多少还是有那么一点儿。 这时一名甲士前来报告说:“禀报将军,貂貂蝉姑娘不见了,我们找了很长时间都没有找到。” 吕布立刻扔下董卓的尸体,发怒道:“你们这些人都是干什么吃的,这相国保护不好也就罢了,但是貂蝉姑娘怎么也不见了!” 众甲士都惊愕地看着吕布,若是按吕布说出的话来理解,一个女子的性命比起相国来都重要,这岂不是犯了大不敬之罪。 吕布忽然意识到说漏嘴了,当下补救道:“我的意思是说相国现在已经被贼人所害,可是你们连他最心爱的女人都护不住,那相国在九泉之下岂不是会埋怨尔等?” “我等对不起相国,现在愿意听从吕将军调遣!”众甲士只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了,因为现在这董卓已经被人给杀了,所以他们唯一的出路就是效忠吕布。 吕布一扫之前的悲痛,面露狠色道:“既然诸位决心效忠于我,那我现在就发布第一个命令,从即日起封锁整个长安城抓捕刺客,待会儿我会把刺客的画像给你们,一旦抓住刺客立刻禀报于我。” 吕布下了自己的第一道命令之后,十分厌恶地踢了下董卓的尸体,拥有权力的感觉让他无法自拔,自己处心积虑了这么长时间,总算是熬出头了。 夜晚中沉睡的长安城,终于是翻开了新的篇章,当然各地的军阀也会按耐不住,进行更猛烈的扩张战争了。 次日湖边小屋内,曹茗打着哈欠伸着懒腰,撑着酸涨的身体坐了起来,这一觉总算是补足了精神头。 貂蝉端来一盆热水说:“茗儿你赶紧梳洗,我们得准备一下,待会儿公公就要来了。” 曹茗本想自己动手洗漱,但是这懒劲却一下子上来,这有人在旁为什么不利用一下。 想到这曹茗揉着胳膊说:“哎呦,我这身体还没恢复原状,抬一下胳膊都感觉到剧痛无比,这可如何是好呀?” “你就懒死得了,算了我来帮你。”貂蝉哪里看不出曹茗的心思,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懒虫,而且还不是一个吃亏的主。 曹茗将头伸过去,等着对方擦洗:“有这么贤惠的漂亮媳妇,我当然懒得自己动手了,待会儿这手也拜托你了。” “说到媳妇,你现在嫁人了吗?”貂蝉用手帕仔细地擦着曹茗的脸,怎么看对方都是个小美人,应该会有很多男子喜欢的。 曹茗叹了口气说:“我的情况其实很复杂,真希望有一天能离开这里,回到属于我的世界。” 貂蝉拉过曹茗的手说:“我小时候听娘说过,人的手指如果后段比前段粗,那么将来肯定是非富即贵,一辈子不用干体力活,就像你的这两只玉手一样,将来嫁的肯定是王侯将相。” “我不信!”曹名拉过貂蝉的手,与自己的手比对了一下,结果发现确实有些不同。 曹茗发现貂蝉的手指粗细是一样的,到了自己的手果然是手指尖比较细长,不过这也许只是自己的错觉。 “咚咚!”这时候小屋的门响了起来,曹茗心想应该是太监来了,要是敌人的话直接就踹门了。 “我去开门!”曹茗示意貂蝉往里面靠,万一情况有了特殊变化,还能从小屋的窗户逃出去一个。 太监一脸怨气地看着曹茗:“哎呦,你怎么开门开的这么慢,咱家都等了好久了!” 曹茗解释道:“我这不是怕来敌人么,对了外面的情况怎么样,现在是谁在掌权?” 太监脸上露出无奈道:“虽然王司徒和吕将军已经控制了局面,但是仍然有一些董卓的部将要求惩治凶手,所以你们现在出城风险不小。” 曹茗心想自己和貂蝉必须尽快出城,因为王允是不会放过董卓的手下,这将会引发大规模的兵变,长安马上就要被卷入战火中。 太监接着说道:“别想这事情了,我们还有更要紧的事得办,当今圣上说要见你,你现在就跟我来吧。” “那貂蝉姐姐也一起来吧!”曹茗一听这可是好事,现在的皇帝就算再没实权,但是也能赐给自己好玩意,比如稀世珍宝什么的。 太监脸色一变说:“你还要带她一起去?你把觐见皇上当探亲了,这皇上是想见就能见的么?” 貂蝉摇了下曹茗的胳膊:“这毕竟是面圣,我就在这屋里等你好了,记住要听公公的话!” 曹茗心想不就是皇上么,自己上辈子还真见过不少,高矮胖瘦各种类型都有,当然都是在电视剧里面。 刘协的住处也是间不大的屋子,唯一的区别就是屋外面站满了甲士,当然曹茗这一身宫女的衣服起了掩饰作用,这些甲士肯定不会想到刺客就是眼前的宫女。 曹茗跟着太监走进了屋子,这内饰还是比较上档次,比起外表要中看一些。 刘协的年龄只有十一岁,但是气质却不像个孩子,反倒是个成熟的小大人。 “小女子曹茗见过皇上!”曹茗虽然很不愿意行礼,尤其是对一个小孩子,但是谁让人家是皇上。 刘协点着头道:“果真是位女中豪杰,不知你是哪里人士,家中还有何人?” 曹茗索性摊了底牌:“不瞒圣上,小女子的父亲是东郡太守曹操,祖父曹嵩曾是三公之一的太尉,所以为君排忧是小女子的分内之事。” 曹茗的话就像打雷一样,把周围的太监们都轰愣了,感情这刺客的出身还不一般。 刘协听完之后笑道:“曹嵩可是侍奉先帝的老臣了,没想到朕会在此见到他的孙女,不知道他身体怎么样?” 曹茗心想这就开始拉关系了,要是自己说是平民的女儿,估计也就赏几块金子。 想罢曹茗回答道:“承蒙圣上挂念,现在老爷子的身体无恙,平时老爷子还教导我们勿忘皇恩,一心一意为百姓做事,为圣上排忧解难。” 曹茗心道要不是为了宝物,我能卖力气说这些话,不给点奇珍异宝都说不过去。 当然事实总是那么残酷,这时刘协接着说道:“既然你家道殷实,朕也不好赏赐些什么,不如在朕的身边当个贵人如何?” 曹茗心想这贵人不就是妃子么,而且还是直接跳过了好几级,这招玩的确实很高。 好在曹茗的心里面早有对策:“小女子的腹部受过重伤,恐怕无法侍奉在皇上身边,更无法为皇上诞下后代,还请皇上收回成命!” 刘协面露一丝惋惜,然后对身旁的太监说:“既然姑娘身上有伤,那朕之前的提议就算了,现如今朕也没有什么好的宝物,唯独剩下一颗稀世夜明珠,现在赏赐与你如何?” “多谢皇上厚爱!”曹茗恨不得亲皇上一口,你简直是太懂我的内心了,自己现在缺的就是奇珍异宝,因为这军费开销太大了,而这夜明珠肯定值不少钱。 负责赏赐的太监打开了一个大宝箱,接着捧出一个精致的盒子交给曹茗,曹茗见到眼前的盒子很大,心里就知道这珠子绝对值钱。 刘协看了一眼曹茗的盒子,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想不起来问题出在哪。 没过多久一名太监进来说:“启禀皇上,王司徒和吕将军请皇上移驾,说是请皇上主持朝政。” 正文 第三十六章气吕布 “好!那就移驾吧!”刘协的心中燃起了希望,自己的苦日子终于是到头,再也不用受到别人的制约和胁迫了。 另一边曹茗跟着太监返回了小屋,这时候貂蝉已经收拾好了行李,现在就差曹茗没准备好了。 太监叮嘱了曹茗几句:“由于皇上还没有夺回实权,现在只能委屈你们离开这里,你们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 曹茗想了想说:“我们没有什么要求了,就是请您送我们出宫,只要离开皇宫就好办了。” “这是一定的,你先准备一下吧!”太监也知道没有令牌很难出去,所以才会答应护送她们一程。 曹茗眼睛一转,对貂蝉说道:“我也没什么可准备的,就是麻烦你帮我研墨,我要写点东西送给别人。” 貂蝉按照曹茗的吩咐,先是帮助她磨好了墨水,接着又从屋子里找来了纸和笔。 曹茗匆匆写完了一封信,接着将纸折好交给了太监:“公公我求你一件事,麻烦你把这封信给吕将军,就说是曹茗送给他的,叫他务必看完上面的内容。” 太监心想就是送个信而已,至于搞得这么神秘么:“这点小事不算什么,包在咱家身上了,二位跟我来吧!” 曹茗仔细想了会儿,发现白天出宫还是容易露馅的,最好还是用朱砂之类颜料掩饰,伪装成患了瘟疫病的人。 想到这曹茗从屋内翻出了少许的朱砂,并将这些朱砂点在自己的胳膊和脸上,很快就变成了患了瘟疫的宫女。 “我知道妹妹的用意了。”看到这貂蝉明白了对方的用意,也学着曹茗往身上点着朱砂。 曹茗又想了一下说:“现在就差一把兵器了,可是这屋子里连菜刀都没有,只能劳烦公公想办法了。” 太监为难地说:“咱家上哪给您弄去啊?咱家这辈子顶多杀过鸡,要是有您这样的本领,就不当这个太监了。” 曹茗感到遗憾地说:“那就不麻烦公公了,我还是自己想办法好了,我们现在出发吧!” 曹茗心想只能靠自己了,某位伟人曾经说过一句话,没有武器就去抢敌人的。 经历了一系列的变故,未央宫内总算恢复了平静,甲士们配合太监们清扫着血迹,还有的甲士抬着同伴的尸体,一路向宫门的方向前进。 走在路上的曹茗忽然停了下来,这种血腥的画面自己竟然习以为常了,可能是因为自己杀死的人实在太多了,虽然都是些恶贯满盈的人,但是也有一些无辜者。 曹茗清楚地记得昨夜,自己为了防止董卓逃跑,狠心杀死了两名无辜的宫女,在她们临死前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恨,有的时候杀人真的是身不由己。 貂蝉拉住了曹茗的手臂:“妹妹你怎么了,我们得赶紧离开这,免得被他们看出来。” 曹茗回过神来说:“刚才我是触景生情了,想起了一些后悔的事情,不过这世上哪有后悔药可吃,做了违心的事就会心里不安吧。” 太监心急地说道:“哎哟,我的姑奶奶们,你们怎么还停下来了,咱家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曹茗没好气地说道:“我们俩都没感到害怕,你一个老爷们怎么还怕了,难不成做太监就没了气概?” 太监翘起兰花指说:“哼!谁说咱家心里面怕了,咱家可是货真价实的爷们!” 曹茗点着头说:“那我们俩就相信你一把,这前面就是皇宫的正门了,就请公公打头阵好了。” “这这不太好,我跟在后面就行了吧?”太监忽然后悔逞能了,这要是被人发现跟刺客在一起,那自己岂不是要被乱刀砍死。 曹茗抬手捏住太监的肩膀,随后一用力说道:“公公不是说自己是男人么,这个表现的机会可别错过了,难道你忍心看到我们被抓住。” 太监挣脱出曹茗的魔爪说:“咱家打头阵就是了,真是上辈子欠你的,这么不懂礼节家里也不管教。” 貂蝉也同意道:“公公说的确实不错,你是该改掉自己的毛病了,别没事就用武功威胁别人。” “知道了!”曹茗不情愿地背过了手,心想我要不威胁他,他肯定会中途逃跑的。 不出意料之外,宫门的守卫果然加强了,即使是宫里出来的也要严查。 曹茗一抬眼就看到了自己的画像,这吕布玩的是真够绝的,好在自己的脸已经是惨不忍睹,跟这画像比起来根本就是两个人。 “站住,出宫干什么?”一名甲士忽然拦住了曹茗三人,同时周围的甲士也都是严阵以待,想空手突围基本上是不可能了。 太监拿出腰牌,并且用手帕捂住嘴道:“咱家奉命送两名宫女出宫,你也看到她们患的是什么病了,要是被人看见传出去就不好了。” 甲士离远处看了曹茗和貂蝉两眼,随后捂着口鼻说:“赶紧带他们离开这里,可别传染给我们这些人,真是晦气死了!” 古代人对于疫病还是非常惧怕的,因为他们不知道患者的病因,只能是一味地驱逐病患到外地去,让病患们在荒郊野外自生自灭。 三人终于是有惊无险地出了宫,曹茗和貂蝉找到一口水井洗掉了朱砂,免得走在大街上引起百姓们的恐慌。 太监拿出一块银子给了曹茗说:“咱家只能送到这儿了,剩下的路只能靠你们自己了,现在这长安城表面上平静,其实已经是混乱不堪了,罢了不提了!” “多谢公公!”曹茗还是挺感谢这个太监的,虽然跟他只是萍水相逢,但是对方却帮了不少忙。 “知道咱家不容易就好!”太监再次敲起了兰花指,随后走向了皇宫的方向。 此时皇宫内的事端已经平息,吕布虽然没能杀死董卓立功,但是依然被刘协封为了奋武将军,因为吕布在西凉军中是很有地位的,更何况手下还有一些得力干将。 下朝之后,吕布顿时觉得人生充满了希望,自己终于是得到了该有的奖赏,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找到貂蝉。 这时候一名小太监走到吕布面前:“见过将军,这是一位公公托我交给您的,说是有个叫曹茗的人写的,请您务必要看完。” 吕布一听曹茗两个字,心中就燃起一股无名火,但他还是忍住怒火拆开了信。 ‘五原郡风俗淳,何以有此三姓家奴,实曰汝为人,皆是举矣。今以貂蝉去,是非欲哭矣?若是汝认我为父,我可图,以貂蝉还汝。尔乃成也四姓家奴,及子死后,至矣阎罗处,岂非欲开四分,是非颇觉气?’ 吕布读完信之后,脸色发青道:“啊!曹茗你这个小贱人,你将来一定会不得好死,我发誓要将你碎尸万段!” “噗!”吕布感觉到嗓子眼一甜,接着眼睛发黑倒了下去,可见是情绪没控制住,结果导致怒火攻心了。 猫在不远处的太监吓了一跳,心想那丫头究竟在信里写了什么,怎么吕布看完之后就晕过去了,或者是那丫头会什么法术,总之以后千万不能惹她了。 “来人啊!将军出事了!”小太监吓得不轻,这人好好得怎么还吐血了。 此时曹茗正坐在马车上哼着歌,貂蝉见状问道:“我看你的心情这么好,是因为逃出长安城了吗?” 曹茗摇了摇头,接着神秘一笑道:“我是在想吕布看到信会如何,估计十有**会气晕过去,当然气死是最好的结果,这样我也能成为小诸葛了。” 貂蝉疑惑道:“这小诸葛是什么人,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还是说你又在骗我?” 曹茗一脸委屈道:“没想到我在你心里面就是骗子,那岂不是骗子的姐姐?” 貂蝉笑着说:“行了,我跟你开玩笑那,你快告诉我小诸葛是谁?” 曹茗轻咳了一声:“这小诸葛是一名神童,我也是略有些耳闻,所以你也不要问这么仔细了。” 貂蝉只当是曹茗吹牛,也就没有再仔细追问,这时候她发现车内多了个盒子,想必就是皇帝赏赐的宝物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貂蝉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盒子,里面装的是一块玉印,印上雕刻的神兽为螭虎。 “妹妹,这是皇上赐给你的?”貂蝉手一抖差点把玉印给扔了,因为上面刻的字确实吓了她一跳,她甚至以为自己在做梦。 曹茗点头道:“那当然,这宝贝夜里可会发光,这么大颗肯定价值连城。” 貂蝉将玉印放到曹茗身旁,曹茗勒住了马道:“我的夜明珠去哪里了,怎么会变成个大玉印那,不过这么大块也能值不少钱。” 貂蝉举起玉印,指着上面四个字说:“你瞪大眼睛看清楚,这可不是普通的玉印,这是代表皇后的凤印,上面写得‘皇后之印!” 曹茗接过眼前的玉印一看,果真是汉朝皇后的凤印,估计太监是拿错了,真正的夜明珠还在皇帝那,这玩笑可有点开大了。 正文 第三十七章林中之夜 曹茗欲哭无泪地看着手中的凤印:“这下可全完了,肯定会被皇上杀头的,我还年轻不想死啊!” 曹茗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私拿凤印按律可是要砍头的,自己当初还不如要黄金千两实在点儿,最起码不会出现这样的失误。 貂蝉安慰说:“这应该是皇帝犯了失误,他应该不会把罪责丢在你一个人的头上,一定会秉公处理这件事的。” 曹茗回想起了当时的情景,凤印确实是皇帝身边的太监拿给自己的,这个失误应该算在太监的头上。 想完之后曹茗松了口气:“姐你说的太对了,这事怎么能怨我那,这事应该怨那个拿东西的太监,既然这凤印现在还不回去了,干脆我们找个地方卖了它吧。” 貂蝉急忙用手遮住曹茗的嘴:“你还敢卖皇后的凤印,你是不是想钱想疯了,要是让官府知道这件事,他们随时都能派兵抓你。” 曹茗哪敢真的卖了凤印:“我刚才的话是说笑的,就算我想卖出去都不可能,天底下谁敢买凤印啊?” 貂蝉包好凤印说道:“这东西先放我这,免得你粗心大意再弄丢了,到时候你小命就真没了!” 曹茗不满地嘟囔了几句,随即抽了下鞭子:“我有那么粗心么,驾!” 忽然貂蝉发现一件怪事,马车的行进方向有些不对:“茗儿我们好像走错路了,你的家不是在东郡么,为何要往荆州的方向赶路?” 曹茗解释道:“我们坐的是最慢的马车,如果原路返回的话,肯定会被吕布的精骑追上,所以我打算绕个圈子,先到朋友家住上几日。” 曹茗心想要是只有自己一人倒是好办,走一些偏僻的路肯定能够回去,但是现在多了个貂蝉就困难多了,两人的盘缠顶多够坚持到一半的。 当然曹茗心里面最怕的不是追兵,而是准备攻打长安城的叛军,那可是将近有十万人的叛军,真碰见了小命可就玩完了。 夜色很快笼罩住了道路,曹茗将马车拉到一处平地,就地生起了篝火。 曹茗边烤着火边说:“今天只能走到这里了,晚上就吃干粮充饥好了,你要是困倦就先睡觉好了,我负责守夜。” 貂蝉从马车内拿出干粮,接着吃了起来:“看不出来你还挺有胆子的,这荒郊野外的又没有人家,我们今夜真的就住在这里?” 曹茗毫不在意地说道:“我又不是没住过野外,要是你害怕就说出来,我是不会笑话你的。” 貂蝉哆嗦着身子说:“我我确实有点怕,我小时候听娘说过关于鬼的事,夜里如果住在林子里会打扰亡魂,没准它们现在正看着我们那。” 曹茗手一抖说:“那那都是骗人的,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反正我是不信这些鬼神之说。” 曹茗心里清楚自己最怕鬼怪之类的东西,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害怕,但凡有点恐怖的故事都不敢听。 记得前世被女友抓去看恐怖电影,当时整个电影院的人都在不停地发笑,唯独自己被吓得手心都冒冷汗,甚至还被吓哭过一两次,这时候女友总会安慰自己,说再挺一挺影片就结束了。 貂蝉终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刚才跟你说笑那,瞧你吓的满头大汗的,看不出来我们的茗儿还怕鬼。” 曹茗白了貂蝉一眼说:“我承认自己怕鬼,而且我还不是一般的怕,所以你以后别吓我了。” 貂蝉理解地说道:“其实我小时候也怕,但是长大了之后就没那么怕了,凡事都有一个适应的过程。” 曹茗心想这嘴上说适应很容易,但是实际做起来还是真难,就像自己都活了两辈子,依旧害怕鬼怪之类的东西。 曹茗见到火势变弱了,决定去林中再拣些干柴:“我离开一会儿,你看着篝火别让它灭了。” “你要自己去,不用我陪着吗?”貂蝉有些担心的看着曹茗,似乎对她的胆量持怀疑态度。 “不用了”曹茗一脸懊恼地走进了树林,真后悔跟貂蝉说了实话,这下自己的正面形象全毁了。 地上散落的树枝非常的少,曹茗找了半天才发现了六根,现在只能继续往里面走了。 当然离篝火越远,道路就变得越黑,曹茗真希望现在手里面有个灯笼,这样就不用借助微弱的月光前进了。 曹茗边走嘴里边念叨:“菩萨保佑,小鬼散去,都去害恶人吧!” “咔嚓!”曹茗忽然踩到了一根木头,并且前方还出现一个木头堆,看样子是有人故意堆在那,难道这附近还有别的人。 曹茗环视了周围的树木,并没有在树木旁看到人影,也许是猎户砍了树又走了,结果让自己捡了个便宜。 “啪!”就在曹茗走近木堆的时候,两个黑影碰到了她的额头,同时还伴随着一股阴冷之气。 曹茗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仔细一看才发现是双脚,不过这脚怎么会悬在半空,不会这么倒霉碰见鬼了吧。 曹茗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同时两眼的视线开始上移,脚看完紧接着就是裤子和上衣,最后看到的是披散着头发,眼睛瞪的溜圆的男尸。 曹茗感觉到自己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不不好意思大哥,这木头我不要了,你可别跟着我啊!” 曹茗头也不敢回地跑了起来,直到看见前方的光亮才停了下来,看来这马车离自己已经不远了,幸好那只是一具不会动的尸体。 “吧嗒!”一只手忽然搭在曹茗的肩上,给她的感觉就像是触电一样,隐约还能闻到一股香气。 曹茗脚下一软,扶着树抽泣起来:“呜呜,大哥我都说不是故意的了,你就不能放过我么” “茗儿你怎么了?”貂蝉被曹茗吓了一跳,对方怎么突然间就哭了,莫非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曹茗转过头一看,松了口气:“你不在原地待着,没事乱走什么,刚才我魂都被你吓出来了。” 曹茗见到身后的人是貂蝉,情绪总算是恢复平常了,刚才真是吓死自己了。 貂蝉解释道:“你都去了快半个时辰了,我是担心你才去找你的,没想到你就躲在这。” 曹茗有些惊讶道:“难怪你会出来找我,原来我去了这么久,我还以为只有一会儿。” 曹茗心想其实这鬼倒不可怕,人吓人才是真可怕,可惜自己捡的那些干柴了,全在跑路的时候丢掉了。 貂蝉拿出手帕递给曹茗说:“其实你没有必要逞强,我又没有笑话你,你还是先擦一下眼泪吧。” 曹茗擦着眼泪,用责备的语气说:“本来一个不会动的尸体吓我也就算了,结果你还突然出现拍我肩膀,看我笑话你满意了?” 貂蝉忍住笑意说:“这件事都怨我,我看今天你也别守夜了,跟我一起睡车厢吧。” 曹茗嘟着嘴说:“不行!我都说了一定得守夜,万一有追兵怎么办?” 貂蝉见到劝不动曹茗,只好答应道:“那你就坐马车外守夜,篝火应该可以坚持到天亮了,等你感觉到困了再换我。” 貂蝉的建议被曹茗采纳了,但是她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还没守上十分钟人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曹茗就被马车的颠簸弄醒了,起身之后才发现貂蝉在赶车,自己不是一直在守夜么。 “我们的守夜千金醒了,昨天晚上有敌人吗?” 貂蝉说到最后都笑出声了,要不是自己把对方拉进车里,这一宿肯定得冻出个好歹,因为曹茗穿的可是宫女服,这御寒能力比起普通衣服要低的可怜。 曹茗脸一红说道:“昨夜的事我记不清楚了,我承认第一次守夜失败了,下一次我肯定会成功的,换我赶车好了。” 又过了半日,马车终于驶入了荆州地界,这时曹茗的心才算彻底放下,看来追兵确实没有赶上来。 “咣当!”这时曹茗发现前方有颗断树横在道中,出于人的本能反应,她果断选择拉住了马的缰绳,在紧急停下马车的过程中,由于车速过快还险些翻了车。 “谁这么没公德心啊!”曹茗带着愤怒下了马车,接着走到断木旁边查看,结果发现这颗树是被人砍倒的。 “嗖!”突然一支箭从林中射了出来,擦着曹茗的身体就飞了过去,吓得她冷汗都冒出了不少,要是反映慢一点的话就中箭了。 “哈哈!大哥你这箭法下降了啊!”这时候林中传来了嬉笑的声音,紧接着出现了几十道身材魁梧的人影,不用猜肯定是拦路打劫的强盗。 这时一名披着兽皮衣的青年男子,漫步着从树林里面走了出来,手中还拿着一把样式不凡的弓箭。 曹茗因为手里没有武器,只能选择见机行事:“不知这位大哥拦路有何事,若是需要银子我们倒是有点。” 青年男子抱着胸,语气强硬地说道:“我甘宁从不喜欢绕弯子,这辆马车里面的东西,包括你在内都归我!” 正文 第三十八章山中道观 “你别过来,我可是会武艺的”曹茗摆出一副我好害怕的样子,同时身体缓慢退到马车旁边,准备解开马车上的套子。 甘宁一听这话有些犹豫了,对方既然能躲开自己的箭,那么武艺肯定不会低了,自己得小心行事才行。 曹茗低声对貂蝉说:“我们必须放弃车厢了,你现在赶快骑上马,我来解开马身上的缰绳。” “好!”貂蝉没有丝毫地犹豫,迅速爬到了马背上,现在能不能冲出去,就看自己的马术怎么样了。 甘宁见到车厢里出来一名绝世佳人,一时间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莫非是老天爷给自己的恩赐不成。 “老大不好了,她们要跑!”旁边的一名男子看出了端倪,随即提醒了进入神游状态的甘宁。 “快跑!”曹茗对着马屁股就来了一拳,马儿吃痛进入狂奔状态,载着貂蝉一路冲向了众强盗。 因为东汉时期没有瞬发的火器,所以强盗们只能避开飞奔的马,任凭貂蝉冲出包围圈。 等甘宁和强盗们回过神来之后,曹茗早已钻进了道旁的树林,只留下空空如也的车厢。 “老大追哪个?”周围的强盗等着甘宁拿主意,在他们看来哪个都不好追,一个骑着马根本就追不上,另一个身怀武艺也不好惹。 甘宁嘴角上扬道:“我确实小看这两个女人了,竟然能从我甘宁的手里跑出去,可惜你们是在荆州的地面上,是绝对跑不出我的手掌心。” 曹茗正沿着林间小路追赶貂蝉,想不到自己的计划实施以后,这些人的注意力果然放在了貂蝉身上,恰好给了自己脱身的机会,估计那个强盗头子得后悔死了,对了那个人好像叫甘宁。 曹茗仔细回想了一下东汉历史,这甘宁可是未来的东吴将军,没想到他年轻的时候还是恶霸,真想不通古人为什么都喜欢当强盗,就好像不抢东西活不下去似的。 “哎哟!”曹茗正在思考行走的路线,却没注意脚下的土地,倒霉地踏在了陷阱上面,导致半个身子陷入土坑,一时间动态不得。 曹茗气得用力丢出一块石头砸在树上,恨不得把挖陷阱的人抽筋扒皮,又不是属兔子的瞎挖什么呀,害的自己得费力气爬出来。 这时甘宁领着一干小弟,从树林里走了出来:“姑娘我们又见面了,我的见面礼还行吧?” 曹茗一脸惊愕地看着甘宁:“不不可能,你怎么会在我前面,难不成你会遁地术?” 众强盗顿时笑了起来,甘宁指着地上说:“我在荆州待了这么长时间,无论是水路还是山路都在我脑中,要是让你一个外人甩掉的话,那我岂不是白活二十多年了。” 曹茗心里正在思考对策,现在手里连把匕首都没有,只能认怂装可怜了,希望这家伙是个菩萨心肠。 想完对策后,曹茗用商量地语气说:“这位好心的强盗大哥,我其实就是个小宫女,在这世上无依无靠的,您就发一下善心放过我吧,我会感激您一辈子的,每日还会帮您祈求平安,怎么算您都不亏的。” 听完曹茗的话,一名强盗哭泣道:“呜呜!大哥她好可怜,就就像我那死于战乱的妹妹,要不我们就放了她吧。” 甘宁似乎也有些犹豫了,或许她根本就不会武艺,真的就是一名普通的女子,躲过自己的箭只是运气好而已,不过这可是难得的上品,怎么好轻易的就放她离开。 想罢甘宁说道:“抱歉姑娘,我恐怕不能放你走,像你这样的上品可不多见,若是送给荆州的达官贵人,绝对能为我的前途打开道路,来人把她绑了!” 曹茗真的有些后悔出来送信了,在长安城差点把小命给丢了,现在却还要被人当成礼物送出去,自己的命运也太过于坎坷了。 一名高个强盗用绳子绑住了曹茗的上身,接着又把她从坑里拉了出来,随后将她推到甘宁身边。 高个强盗打保票说:“大哥已经绑好了,就算她是天生神力,也是绝对挣脱不开的,下一步我们怎么办。” 甘宁看了眼天色,接着挥了一下手说:“我们今夜先找个客栈住下来,明日再回到总舵处理她,争取用她谋个好差事。” 曹茗瞪了甘宁一眼说:“你小子别得意的太早了,有朝一日你会后悔今日所为,到时候你得跪着求我放过你。” 一名长相猥琐的强盗,用手捏着曹茗的下颚说:“小贱人敢骂我大哥,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信不信老子宰了你?” 曹茗一脸鄙视地看着对方:“我只是威胁了他几句,何来辱骂你大哥一说,理解能力差就不要说话,免得遭人耻笑。” “哈哈哈!这女娃有趣!”众强盗忍不住笑了起来,甚至还有的人也跟着附和,猥琐强盗气得脸都紫了。 甘宁脸色一变道:“都别笑了!看不出来你还是牙尖嘴利,来人把她衣服给我扒了,让她光着身子走。” 众强盗闻之都愣了一下,大哥这招玩的也太绝了,真要是这么干的话,人家姑娘还不得寻死啊。 曹茗一听甘宁要耍狠招了,当下服软道:“大哥我真的错了,我真不该威胁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甘宁答应道:“那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一路上保持安静不许说话,否则我不介意欣赏你的身体。” 曹茗咬牙切齿地看着甘宁,你小子不是喜欢看别人身体么,等你有一天落在我手心里面,我肯定让你光着身子游街。 “轰!”甘宁一行人在山中走了许久,这时天空忽然传来一声雷鸣,预示着很快就会有一场大雨降临。 一名强盗抬着头说:“大哥这天气很快就要下雨了,走到客栈是不太可能了,我们得找别的地方避雨了。” 甘宁皱了下眉头说:“看来我们只能走到这里了,这山里虽然没有驿站,但是我却知道有一处道观,正好可以容下弟兄们。” 通往道观的路都是石阶,众人走起来畅通无阻,不一会儿就看到了山门,再往里走便是道观了。 甘宁上前敲了敲门,一名道士打开门说:“各位施主不好意思,进香的时间已经过了,明日再来吧!” 高个强盗忽然拔出刀来:“你他娘的活腻歪了,叫你们观主出来一下,我大哥要在此地避雨!” “我这就去!”道士被强盗吓了一跳,连滚带爬地跑了进去,生怕这帮人急眼了屠观。 曹茗忍不住说了一句:“你也太不讲道理了,我们是要借宿在这里,不是进里面抢劫!” 甘宁感到好笑说:“我们可是有名的贼寇,别说是眼前这个小道观,就算县丞的家我都去过。” 曹茗鄙视了甘宁一下:“既然你这么厉害,那你敢进皇宫吗?” “我”甘宁一时间语塞住了,这对自己来说很难办到,不过眼前的女子可是宫女,这意味着对方一定进去过。 猥琐强盗气愤道:“嘿,你这丫头不是气人么,这皇宫是谁都能进的么,你进一个给我看看?” “哈哈哈!”众强盗再一次发笑起来,曹茗一脸吃惊地看着对方,这名强盗大哥是什么时候瞎的,我这衣服上还刺着字那。 “各位施主久等了,观主请各位进去。”道士警惕地看着强盗们,随时准备撒腿开溜。 曹茗被人押着走进了观内,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上了心头,这一晃过去了两年之久,也不知道师父他们怎么样了。 一名白发老者带微笑,出现在众人面前:“贫道姓左名慈暂代观主之位,诸位来到本观避雨可以,这刀剑能否收起来?” 甘宁同意道:“我们可以按照你的话去做,但是有些事情看到了,就要咽在肚子里面,省得因此丢了性命。” 曹茗见道观里的人不少,决定向对方求救:“这位左道长,他们都是杀人越货的贼寇,请你您救我一命吧!” 高个强盗直接给了曹茗一巴掌:“小贱人还想求救,老子手里可是兵器的,你真以为这些道士们不怕死?” 曹茗感觉到嘴角一热,心想肯定是被打出血了,还有这脸颊就跟火烧似的,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甘宁瞪了高个强盗一眼:“这可是我们要出手的货,你要是把她打坏了,我肯定饶不了你!” 左慈捋着胡子对曹茗说:“这恶人自有恶报,姑娘乃逢凶化吉之人,何必急于一时呢?” 曹茗有些生气道:“您老人家都看到我被打了,就这也叫逢凶化吉?” 甘宁拍了下左慈的肩膀,随后讥讽道:“老头你是不是老眼昏花了,这丫头落在我们手里还能跑,那我甘宁岂不是傻子?” 众强盗也跟着笑了起来,这观主莫非是头脑有问题,怎么可能认为这丫头会跑那。 左慈忽然笑了起来,接着对甘宁说:“这位施主一看就是贵人,将来少不了要当将军的,不过眼下却有个机会,或许可以成为王侯。” 正文 第三十九章双命 “说出来!”甘宁对于左慈的话很感兴趣,自己也想早点结束当贼寇的生涯,要是真有这么一个机会,那还真得把握住了。 左慈指着曹茗说:“你把这位姑娘放了,并且一路护送她回到家中,将来必定会飞黄腾达。” 甘宁听完话后,哈哈大笑起来:“老头,我还以为你能有什么高论那,原来你是想救下这丫头,实话告诉你不可能!” 高个强盗举着刀说:“你这个老头少给我废话,赶紧给我们腾出两间房,否则老子不介意拆了这道观!” 曹茗为左慈的命运感到担忧,这些人都是为祸乡里的强盗,出言激怒他们不是找死么。 “咔嚓!”天空中忽然劈下来一道闪电,不偏不倚正好击中了高个强盗,同时周围人感觉到身体发麻,就跟触电的感觉一样。 高个子强盗当场毙命,一股焦糊的气味散发出来,免不得让人感到恶心。 “哗!”豆大的雨点落了下来,强盗们顾不上死去的同伴,撒开腿就跑进了神殿内避雨,其实是不想成为第二个被雷劈死的人。 曹茗被甘宁赶进了神殿,刚才劈死人的一幕确实吓人,这就是传说中的装叉遭雷劈么。 “大大个死了!”众强盗被吓得魂都丢了,可能是他们孽债太多,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甘宁瞪了众强盗一眼:“你们都少给我胡说八道,大个的死那就是个意外,不信你们把这丫头推出去,看她会不会遭到雷劈。” “让我去遭雷劈,你还有点人性吗?”曹茗恨不得他们都被雷劈死,尤其是这个强盗头子甘宁,简直就是人间第二大恶棍,当然第一大恶棍就是吕布。 “抱歉,我的心情不太好!”甘宁的眼睛有些发红,显然是痛心于兄弟的死。 左慈哀叹道:“没想到施主的兄弟会遭此厄运,都是贫道考虑的不周全,待会儿雨停了之后,贫道会给他选一块安身之地。” “嘶”曹茗感觉到自己的脸有些发涨,估计是刚才挨打的力道太大了,现在面部可能已经红肿了。 曹茗面部的异状,引起了甘宁的注意:“老头,她的脸刚才受伤了,你这有没有药酒之类的,我可不希望她毁容了。” 左慈看了看曹茗的脸说:“她受的伤确实不轻,贫道正好有消肿的药,不过这伤药在别的屋子里,请您允许贫道带着她去。” 甘宁同意道:“你可以带她去上药,不过我得一直跟着你们,其余的人都给我守在这!” 放置药品的地方是个炼丹房,曹茗虽然是在道观中长大的,但是却从来没有进入过炼丹方。 左慈略微自傲道:“贫道这一辈子痴迷于丹术,当然还精通于天象,奇门遁甲无一不知。” 曹茗心中正好有一问:“不知道长能否为小女子解惑,小女子在此先谢过道长。” 说罢曹茗欲行大礼,左慈连忙扶住曹茗说:“贫道受不得这一拜,若是女施主有迷惑,大可以说出来。” “甘大哥能否出去一下?”曹茗可不想有人在场,这关系到自己的生死。 “我出去可以,但是别耍花样!”甘宁见到屋子里没有利器,也就放下心来去外面守着。 甘宁出去以后,左慈关上了房门:“现在女施主可以问了,不过涉及天机的事贫道不会说,还请女施主心里有个准备。” 曹茗缓解一下情绪说:“不瞒道长,我在机缘巧合下得到皇后的凤印,这会为我带来杀身之祸吗?” 左慈摇了摇头:“这凤印并不会带来杀身之祸,相反会给姑娘带来吉运,很可能会关乎姑娘的婚姻。” 曹茗皱了皱眉头说:“可是我并不想嫁人,希望道长能为我指出明路,因为在这个世道里,嫁给谁都是靠不住的。” 左慈接着说道:“姑娘乃是双命之人,当然可以有自己的选择,不过前提是你得有足够的气,但是你在得到新气的同时,还不能失去原有的气。” 曹茗听得一头雾水:“您老还是说的通俗点,你们这些卖关子的话,我真的是一句都听不懂。” 左慈解释道:“就是将来你嫁人的时候,千万不能真的与丈夫圆房,那样你身上的气就会转移给丈夫;若是坚持不与丈夫圆房,少则数载或多则十几载过后,你就可以选择自己的道路了。” 曹茗感到为难道:“道长的话确实很难办,若是丈夫来强的怎么办,我总不能出手打他把?” 左慈摊开手说:“这种事情贫道也帮不上忙,若是你甘心命运掌握在他人手中,你大可以当一个好妻子。” “这可不行!”曹茗心里面决定从今天开始,自己的贞洁保卫战就开始了,什么感情之类的全都退散。 决心下完之后,曹茗狐疑地看着左慈说:“就算你精通那占卜之术,也不可能了解我这么多,莫非你以前跟我认识?” 左慈笑了笑说:“贫道并不想瞒你,你的一位朋友正住在观中,所以贫道对你的情况才会这么了解。” “您是说姐姐在这?”曹茗一直在担心貂蝉的安危,没想到她也在这道观内,现在自己的心总算是踏实了。 左慈点着头说:“贫道是在路上救下她的,人就住在道观之内,不过现在外面都是贼寇,你们想见面是不可能了。” “话谈完没有,别让我等急了!”甘宁不耐烦地敲了下窗户,这俩人在里面都待快半个时辰了。 左慈拿出了伤药和药酒说:“贫道正在替这丫头治伤,施主稍等片刻就好!” 曹茗小声说道:“道长你把绳子给我解开,我现在就去灭了他们,省得待会儿没有机会了。” 左慈不赞同道:“现在道观里面都是贼寇,就算你能制服他们的首领,这帮人情急之下也会伤及无辜,贫道不愿见到道观里血流成河。” 曹茗觉得左慈说的没错,自己要是杀了甘宁的话,那些强盗还不得屠杀道士,事到如今也只能坚信所谓的命了。 左慈面带遗憾道:“贫道不会任何功夫,所以无法搭救施主,想来也只能靠你自己了。” 经过药酒和伤药的治疗后,曹茗的脸总算是没有大碍了,不过还得再休养一段时间才行。 忽然木门一脚被甘宁踹开了:“都快一个时辰了,怎么还没有治疗好,生孩子都比这快!” 曹茗白了甘宁一眼说:“没想到你了解的这么透彻,莫非你曾经生过孩子,那小女子得向姐姐请教了!” 甘宁知道嘴上说不过曹茗,只好威胁对方道:“我不是没有法子治你,现在外面可下着大雨那,光着身子淋雨的滋味可不好受。” 曹茗干脆不再搭话了,跟这种人没有交流可言,动不动就喜欢扒人家衣服进行羞辱,也就是强盗之流才能干出来。 甘宁又将曹茗押回了大殿,外面的雨势并未减小,看来今夜只能住在道观了,如何分配房屋成了难事。 众强盗合计了一番,决定住在这大殿里,毕竟他们有二十多号人,而整个道观才只有十间屋子。 左慈见状让道士拿来了毯子,这大殿的地面住人倒是没有问题,但是肯定会冻坏人的身体。 曹茗扭着身子说:“你们谁帮我解开绳子,我现在要如厕!” 甘宁走到曹茗身边警告道:“你的事情还真不少,这绳子只能给你放一半,而且还得有人跟着你去。” 曹茗不在乎地说:“反正我是无所谓,不嫌臭就派人跟着呗!” 猥琐强盗挑了下眉毛说:“大哥这事就交给我好了,保证不会让她给跑了。” 曹茗早已经猜出他心怀不轨,当下同意道:“那就他跟着我去好了,不过你先拿些纸过来,没有纸我上不习惯。” 甘宁一听这话有些发愣,这如厕又不是写字,要纸来能有什么用,不过既然对方强烈要求,还是拿一些给她好了。 古代人都是惜纸如金的,直到胡人占领中原之后,才出现用纸如厕的先例,因为胡人才不管纸的用途,觉得用它擦着舒服就行了,不过现在到了曹茗这完全给提前了,用纸上厕所的习惯还真不好改。 甘宁按照曹茗的要求,将纸裁成了手帕大小,不过他仍然没搞懂这纸的用处,除了写字之外还能干嘛。 猥琐强盗领着曹茗进了茅房,曹茗对其说道:“你就在外头等着好了,我知道你心里面想干什么,可是总得先让人家如厕呀!” 猥琐强盗笑道:“没想到姑娘也有此意,那我就在外面等着,一会儿共享鱼水之欢啊!” 曹茗心里面顿时一乐,竟然这么容易就上钩了,等会让你享受粪水之欢。 (作者:在此向嫁人党表示歉意,你们不幸离开了本作的舞台,百合党与单身党起立鼓掌,啪啪啪!”) 正文 第四十章乌龙 “他们去了多久了?”甘宁盯着殿外的大雨看了许久,那个女人如厕都半个时辰了,怎么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一名强盗嘻笑道:“估计是那家伙忍耐不住了,正在跟美人享受鱼水之欢那,早知道有这样的好处,我也跟着一起去了。” 强盗的话音刚落下,曹茗哼着小调就走了进来,不是说两人正在鱼水之欢么,怎么就回来了一个人,强盗们的心里面充满了疑惑。 “看样子是累趴下,回不来了,哈哈!”“或者他根本就不行,还不如换我那!”“小美人应该没满足,用不用哥几个帮你?” 强盗们你一言我一语,都在猜两人刚才干了什么,只有甘宁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甘宁发现曹茗手上的绳子有古怪,很明显被人故意地解开了一半,不过自己兄弟身上可是带着武器,难道还对付不了一个被绑着的女子么。 想罢甘宁质问道:“跟你一起去的人怎么没回来,你老实告诉我他在哪?” 曹茗神色紧张地说道:“事情其实是这样的,就在我从茅房出来的时候,你的兄弟起了色心想强占我,结果在他快要得逞的时候,有一只巨大又恐怖的鬼手出现了,抓着他的脚踝就进了茅坑,估计现在人已经臭死了。” “噗!”听完曹茗的叙述,一名正在喝水的强盗,忍不住喷出了一口水,这故事让人觉得既恶心又恐怖,被抓进粪池里还不得遗臭万年。 甘宁忽然拔出刀来,抵在曹茗的脖子上说:“你是说我的兄弟死在了茅房,那我现在也把你给扔进去,让你去给我兄弟陪葬。” 曹茗面色不改道:“你怎么不讲道理,我都说他被鬼抓走了,凭什么都怪在我的头上,我的手还被你们绑着那,就算想救他也办不到啊!” 一名黑脸强盗说:“大哥请您息怒,今天碰见的邪门事已经够多了,或许真的是这道观有问题。” 甘宁放下刀说道:“这世上哪有这么多邪门的事,等我找到装神弄鬼的人之后,我一定会把他剁成肉酱。” 曹茗打了个哈欠,躺在垫子上说道:“那你继续找凶手好了,我挺不住要睡觉了,各位大哥晚安。” 甘宁总觉得诡异的事跟曹茗有关,但是又找不到合理的证据来证明,只能是自认得罪了天上的神明。 深夜之后,曹茗被强盗们的鼾声惊醒了,简直就跟外面的雷声一样,要是能有两个棉花团就好了。 突然曹茗感觉到脚面一热,原来是一名强盗正在做春梦,抓着她的鞋就亲了几口,估计是以为在跟美女亲热那。 曹茗现在有了撞墙的想法,想轻松地睡个觉都不行,最重要的是可恨的甘宁,为了防止自己有力气逃跑,连一口干粮都不给,简直比恶棍吕布还畜生。 曹茗看了眼睡着的甘宁,心想现在可是个机会,说不定能悄悄地离开这里。 “你干什么去?”甘宁闻声睁开了双眼,结果发现曹茗正向殿外走,看样子是想趁着夜色逃跑。 曹茗搪塞道:“我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现在肚子饿的直响,就是想去找点东西吃。” 甘宁想了想说:“这饭明天早上会有,不会让你一直空着肚子,你还是先躺下睡觉吧。” 曹茗心想这家伙还挺难对付,食物是人的力量来源,他的方法倒是让人饿不死,但是会让人时刻处于无力状态,三天后怕是连跑的力气都没有了,到时候岂不是任人宰割。 思考之后,曹茗焦急地说道:“你不能把我卖给别的人,因为我我是太守的女儿,到时候我爹肯定饶不了你!” 甘宁没好气地说道:“就算你是公主也没用,现在开始心急已经晚了,要怪就怪你的运气不好,本来我是劫水路的贼,可惜最近水路不太平,我只能在路上捞金,正好碰上你算是没白忙活。” 曹茗用尽力气挣了挣绳子,无奈绳子的质量实在是太好了,根本就挣脱不开还白费力气。 曹茗心想只能说软话了:“大哥算我求你了,我这人又贪吃又懒,就算能出手也会被退回来,到时候您的前程不就没有了。” 甘宁起身喝了口水,然后坐到曹茗的身边:“我只要把你送出去就行了,至于你会不会被退回来,那就不是我该想问题了,听说那些达官贵人玩腻的贱婢,都会卖给城里面的妓院,你这样的兴许还能当个头牌。” 曹茗听完之后强作镇定,要是自己真的被卖了出去,被老头糟蹋还不算完,又得被卖到毫无人性的妓院,到时候就算不死也得疯了。 曹茗缓过神来说:“你要多少钱肯放我走,一百金够不够多,要不就一千金?” “我可不赊账!”甘宁打量几眼曹茗的衣服,心想你身上连个铜子都没有,还想花重金来赎自己。 曹茗闭上眼睛不再说话,若自己是男身的话,现在结果会不同么,可能会因为没有价值而被杀掉,或者是加入他们这个群体,然后再反杀掉他们所有的人,总之变数实在是太多了。 甘宁就地躺下说道:“别想那么多了,这人有的时候就该认命,我就在你旁边睡,省得你再逃跑。” 曹茗是一个不愿意认命的人,要是甘愿平凡早就留在道观,何苦经历这么多辛酸走到现在。 “别哭哭啼啼的了!”甘宁瞪了曹茗一眼,看来女人就是女人,坚强只不过是表面现象。 曹茗闻声睁开眼睛说:“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我这才刚睡下就被你吵醒了,再说我为什么要哭?” 甘宁起身看了眼曹茗,发现对方并没有哭,可是自己明显听见哭声,难不成是出现幻觉了。 “呜呜!”一阵诡异地哭声从门外传了进来,曹茗的鸡皮疙瘩顿时就起来了,莫非是自己最怕的东西来了。 曹茗打着哆嗦说:“看来我真的要哭了,这这外面是什么东西,你你赶紧出去看一眼,我怕鬼!” 甘宁的头上冒了阵冷汗,心想这道观也太邪门了,莫非是真的有不干净的东西。 甘宁嘘了一声说:“你老实待着别出声,我打开门看一下情况,别想趁机逃跑。” 曹茗点着头答应对方,现在就算甘宁赶她走,她也会坚决地留下来,因为外面实在是太恐怖了。 甘宁小心翼翼地来到门边,透过门缝隙可以看清一个黑影,黑影站在大雨中呜咽着,同时还散发出一阵臭气。 “妖孽受死!”甘宁快速打开门之后,一刀刺入黑影的腹部。 黑影吃痛握住刀刃,然后呜咽了几句话,最后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这时一道闪电照亮了周围,甘宁看清黑影后傻眼了,这黑影竟然是自己的兄弟,虽然身上沾满了污秽物,但是经过雨水的冲刷后,他还是能看清对方的面部。 “不不可能!”甘宁失神地将刀扔在地上,接着又把殿门给关上了,他始终不相信是自己杀了猥琐强盗。 曹茗一脸狐疑地看着甘宁:“这鬼怎么还死了,不是说鬼是杀不是死的么,难道说你会道术?” 甘宁坐回曹茗的身边,随即责问起对方:“你不是说我兄弟被鬼抓了么,那为什么他还能回来找我们,是不是你有事瞒着我们?” 曹茗听完甘宁的话后,立刻明白了那鬼是猥琐强盗,自己确实把那人踢进茅坑里,至于是生是死就不清楚了,估计他当时是晕过去,醒了之后又爬了出来,但是一身秽物盖住了面目,所以才被甘宁给误杀了,这算是个大乌龙了吧。 想到这曹茗心里有了主意:“甘大哥此话差矣,您要是让兄弟们知道真相,他们以后还会信任你么,记住你杀的是被鬼附身的人。” 甘宁仔细想了想说:“我刚才杀的是被鬼附身的人,而不是我身边的好兄弟,你这丫头还真有两下子,我还真有点舍不得卖你了。” “真的?”曹茗的心里突然有了希望,或许还有办法逃出去,毕竟小诸葛的称号不是白叫的,虽然这称号是自己封的,但是肯定有光环效应。 甘宁想了会儿说道:“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可以救你,你身旁不是有个绝世佳人么,只要你带我找到她的住处,我就可以当场放了你。” 曹茗冷哼一声说:“别做春秋梦了,我宁可牺牲自己,也不会出卖姐姐。” 曹茗心知貂蝉是伟大的女人,为了国家甘愿牺牲自己的幸福,这一点自己是真的做不到,这得顶着多大的压力和勇气。 甘宁有些泄气道:“那就是没得谈了,希望到时候你别后悔!” 曹茗决定起了底牌:“如果你只是想有个好前程,我可以帮你实现,本来我也是想到朋友家避祸,不如我们一道前去好了。” 甘宁同意道:“你的提议倒也可以,不过你的这位朋友是何人?” 曹茗犹豫了一下:“此人现在可能还不算有名,但是将来会称霸江东,他就是长沙太守孙坚的儿子孙策。” 正文 第四十一章纵火 甘宁心想孙坚的儿子孙策倒是听说过,可是他儿子的年龄比自己还要小,这丫竟然让自己放下身段去投奔他的儿子,这不是明摆着故意愚弄自己么。 想到这甘宁说道:“这孙坚都已经死了,他的儿子能成什么气候,莫非你是在愚弄我?” 曹茗敷衍道:“我刚才就是随便说一下,你要是当真我也没办法,不过这孙策确实是我朋友。” 曹茗心想拿孙策当底牌果然不好用,因为孙策现在还没有统一江东,所以甘宁肯定不会投奔一个无名之辈。 甘宁索性不再理会曹茗,在他看来对方就是想逃跑,所以才会跟自己套近乎。 曹茗望了眼桌面的烛台,心想道家三位尊神在上,小女子也是被逼无奈,希望你们天上有知不要怪我。 身旁的甘宁已经睡熟,曹茗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那就是打翻这烛台烧了大殿,然后再趁着混乱跑出去,但是危险系数也是非常的大,很可能把自己也搭进去。 “明天明天我就是将军了!”甘宁的嘴里突然冒出句梦话,仿佛是在做一个当上将军的好梦,不过这对于曹茗来说却是地狱。 曹茗小心翼翼地跨过甘宁的腿,接着慢步走到了贡品台前,并用油灯烤起了身上的绳子,火苗迅速地窜到曹茗的手臂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烧断了绳子。 “嘶!”曹茗终于感受到了动物被烤的滋味,灼烧的疼痛感刺激着手臂上的神经,以后打死自己也不敢玩火了。 不过曹茗已经顾不上疼痛了,再不快点进行第二步,那帮强盗就要醒过来了。 曹茗把所有的油灯集中在一起,然后将里面的油滴到易燃物品上,顺带着往地上垫子滴了一些。 等到忙完一切之后,曹茗悄然无声地走到了殿门旁,并把一盏油灯直接扔到垫子上,火焰在一瞬间扩散到了周围,惊醒了正在熟睡的强盗们。 “着火啦!快救火!”强盗们边喊边灭火,无奈身上的火势太大,想靠人去扑灭几乎是不可能的。 曹茗趁着混乱冲出了大殿,并用刀鞘死死卡住殿门,不让里面的强盗出来,这样一来里面的人就算烧不死,也得被大量的浓烟熏死。 不过世事难料,就在曹茗以为一切结束的时候,一把大刀从内向外破开了殿门,紧接着从殿内冲出一个人来,正是强盗们的首领甘宁。 曹茗一脸惊讶地看着对方:“你怎么还没被烧死,我记着你是睡在里面的,现在应该变成焦炭才对。” 甘宁的眼中充满了杀意,都是因为眼前这个女人,自己的前程和兄弟都没有了。 曹茗嘴角一扬道:“是不是觉得很气呀,想哭的话姐姐不会笑你的,肩膀可以免费借你用下。” “啊!”甘宁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挥刀砍向面前的曹茗,这一刀满载着他的愤怒,誓要把对方劈成两半。 曹茗急忙闪到一边避开对方的刀锋,接着就地抓起一块碎石砸向对方,甘宁猝不及防被石头狠砸了一下,还好只是无关紧要的胳膊。 “咕”曹茗的肚子开始叫唤了,无奈白天就喝了几口水,到现在还没吃过一点东西,两双腿都开始发虚了,而且这脑袋还晕的厉害。 “原来你是武者!”甘宁瞬间想明白了一切,自己的刀普通人是很难躲的,除非是身手敏捷的习武之人。 曹茗眼睛一转道:“没错我可是个高手,你要是现在放下刀的话,我兴许还能饶你一命。” 甘宁面露狠色道:“就算你是高手我也不怕,你从昨天早上到现在都未进食,恐怕连跑的力气都没有了吧。” 曹茗听完之后心里一沉,这家伙的脑子真够用,比起吕布那厮强多了,自己好不容易逃出来了,现在又陷入绝境里面了。 曹茗转念一想,只有玩攻心了:“你身为一个男子却拿着武器,欺负我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传出去名声不太好吧?” 甘宁哈哈大笑道:“你以为我是什么君子么,我甘宁这一辈子杀了不少人,其中以贪官恶吏居多,但是也杀过无辜的路人,至于你今天必须死!” 此时雨已经停了,不过火还在继续烧着,时不时地还能听到惨叫,大概是还有没烧死的强盗。 曹茗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太残忍了,就算他们都是罪大恶极之人,也不至于放火烧死他们。 想到这曹茗指着供神殿说:“你听见这些人惨叫了么,现在有杀我的时间,都能救出好几个人了,看来在你的眼里,兄弟只是你的工具罢了。” 甘宁的呼吸变得急促,他也听见了兄弟们的惨叫,或许自己应该放下仇恨,先去救那些被困的弟兄们。 这时几名侥幸逃脱的强盗跑了过来:“大哥你怎么还在这,赶紧过来帮助我们,还有兄弟在里面那!” 甘宁盯着曹茗看了几眼,随后转身冲进了殿内,看样子是选择去救人了。 这时候闻声赶来了许多道士,每个人的手中都提着装水的木桶,曹茗也挺着饥饿帮着救火,毕竟这火灾是因自己而起。 道士们一直忙活到了天亮才停下,左慈命人准备了食物犒劳他们,同时也安排人治疗受伤的强盗。 曹茗早就饿得不行了,平时咽不下去的素菜和粥,现在却成为了绝世美味。 曹茗忽然发现了甘宁的异状,对方竟然连一口饭都没有吃,反而是一直盯着自己的脸来看。 曹茗心想莫非这家伙又要玩绑架,自己可是才喝了不到一碗粥,再加上救了一个晚上的火,现在连走都十分地费劲了,反观对方能动的人还有十个,而且手里面都有武器。 甘宁递过自己的粥说:“我一口都没有吃,现在全给你了,谢谢你帮我们。” 曹茗一脸警惕地说:“你明知这火是我放的,现在你却给我粥喝,怎么想都不符合常理。” 甘宁叹了口气说:“要不是我们绑架了你,你也不会放火烧我们,现在一想道长说的确实对,人一旦作恶必有报应等着,所以我打算不当强盗了,而是当一个护民的将军。” 曹茗一脸惊愕地看着甘宁,心想这家伙竟然转性了,自己不是在做梦吧。 左慈闻声走了过来,笑着对甘宁说:“有的时候改变一个恶人,要比杀了一个恶人更好,希望你真的改过自新。” 曹茗对左慈说道:“道长你来的正好,你不是说我姐姐在这么,我现在可以见她了吧。” 左慈点了点头说:“正好我也打算叫你去,不过你得有个准备,或许你姐姐已经变了。” 曹茗跟着左慈来到了一间屋子前,心想道长说貂蝉已经变了,这多半是在忽悠自己吧。 “妹妹!”貂蝉听到动静从屋里走了出来,一身道服显得别有雅致,就连曹茗都不敢相认了。 曹茗眼睛一红说:“是不是这个老道忽悠你,说什么男女双修之类的话,你可千万不能信他!” 貂蝉脸色微红说:“你这丫头瞎说什么那,道长这几天对我可好了,经常给我讲一些大道理,所以我决心跟着道长修行,终身不问凡事了。” “咔嚓!”一道无形的闪电劈中了曹茗,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老天爷你赶紧给我出来,我保证不会打死你。 左慈解释道:“貂蝉姑娘的凡心已经去了,确实可以跟贫道修行了,还望施主能成全。” 貂蝉点着头说:“妹妹你放心好了,我跟着师父不会受苦的,有时间的话我还会去看你的,希望你能凭借自己的才华,多为百姓做些实事。” 曹茗突然觉得心里好疼,为什么她们都要离开自己,难道说这一切都是命。 貂蝉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回到屋内拿出了凤印:“对了这东西你拿好了,千万别把它给弄丢了,省得到时候换不回去!” 曹茗默默地点了下头:“既然姐姐选择修行,那我会尊重你的选择,正好我今天也要走了。” 曹茗的心里面虽然十分不舍,但是只能是祝愿貂蝉一切顺利了,毕竟身体和思想是人家自己的,她想出家别人也管不了。 左慈一路将曹茗送下了山,到了官道上才停下脚步,随后还给了她一些钱财。 接着左慈拿出一封信给曹茗说:“姑娘若是想去避难,贫道倒是有个好去处,只要按照信中所提的位置,就可以找到了!” 曹茗心想这倒是个好主意,那孙策还没娶大乔过门,冒昧去了岂不是显得尴尬。 “那就多谢道长了!”曹茗接过信后收了起来,现在当务之急是找间客栈住下,自己都已经累了好几天了。 官道上的客栈不少,曹茗随便选了一家就住下了,不光洗了个热水澡,还吃了一顿丰盛的餐食。 享受完一切之后,曹茗躺在床上熟睡起来,现在就是打雷也惊不醒了。 “老板你见过这个人吗?”客栈外进来三十名荆州兵,为首的什长拿着一幅画,画中人正是在楼上休息的曹茗。 正文 第四十二章山庄 “在在上面!”老板当场就吓懵了,开这么长时间的客栈,头一回见到这么大架势。 什长指了下楼上说:“留一些人堵住后路,其余的人跟我上去抓人,记住刺史大人要活的。” “诺!”甲士们按照命令分成两队,一队人悄悄地摸上了二楼,另一队人急忙堵住出口和后门。 曹茗正睡得香甜,忽然觉得有人打开了门,难道是屋里进了毛贼。 “别动!”一名甲士出现在曹茗面前,直接将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刀面散发出的凉气让人颤栗。 曹茗惊出了一身冷汗:“大哥有话好商量,你们这是劫财还是劫色,不是说官兵都是保护百姓的么。” 甲士皱了皱眉头,随后质问道:“少跟我说些废话,你是不是曹茗?” 曹茗表情自然道:“我家小姐出去买东西了,我是她的贴身侍女,各位大哥还是去外面找她好了。” 曹茗心想死不承认就行,反正他们手里也没画像,光天化日之下他们也不敢乱抓人。 甲士们一听有些犹豫了,这时什长拿着一幅画进来说:“大家别被她给骗了,这就是我们要找的人,来人将她绑起来。” 几名甲士拿着绳子捆住了曹茗的手,这一举动引起了她的强烈不满,这帮甲士也太不讲道理了。 曹茗气愤道:“你们几个凭什么抓我,我又没犯什么国法,你们就是这么保护百姓的?” 什长供着手说道:“抱歉姑娘,我们是遵从刺史大人的命令,您还是跟我们走一趟好了,我们不会为难你的。” “那我能知道什么事么?”曹茗心想千万别是刺客的事情,自己好不容易从长安跑到了荆州,现在又要被一路再押送回去,这岂不是白逃了这么长时间。 “无可奉告,带走!”什长命人押着曹茗下了楼,楼下的客人都一脸惊讶地看着她,谁能想到出动这么大阵势,就为了抓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孩。 幸好官兵准备的不是关犯人的囚车,而是一辆双马匹的中型马车,这多少能让曹茗安心点,或许这刺史见自己是别的事。 一路上什长一直盯着曹茗看,就连喝水也是目不转睛,活生生地把她给盯发毛了。 曹茗心想这家伙第一次见女人么,一直盯着自己都没怎么眨眼,这车里可就自己和他一个人,何况现在自己还被绑着,万一这家伙兽性大发怎么办。 曹茗商量着说道:“这位大哥能不能别看我了,虽然我承认自己长得比较秀丽,但是也不至于一直盯着我。” 什长面色不改道:“刺史大人交代了,说你不是一般的女子,一旦让你逮到机会,我就会处于危险中了。” 曹茗一脸郁闷地看着什长,这古代人都是死心眼么,自己现在都被绑着了,哪有机会可以反抗你了。 “对了我的包哪?”曹茗忽然想起自己的包,那里面可是装着重要物品,万一让这帮人弄丢了就完了。 什长拿出一个布包说:“你的东西现在由我保管,等刺史大人查验之后,才会交还到你的手里。” 曹茗心想这下子可真完蛋了,这包里面装的是汉朝皇后的凤印,被刺史大人发现的话估计要定罪了,到时候定了死罪就到生命的终点了。 马车行驶了两个时辰之后,终于来到了荆州城内,曹茗在车内隐约能听见叫卖声,看来这荆州的民治还算不错了。 “下车!”什长的表情似乎是固定的,对此曹茗已经感到习惯了,对方可能是职业病在发作。 曹茗下车之后微微一愣,这刺史府的规模非常庞大,看来荆州刺史挺会享受生活的。 曹茗被一路押到府内的客厅内,里面坐着一名略显憔悴的老者,十有**就是荆州刺史刘表,而他的身边还坐着一员武将。 什长上前说道:“禀报主公,曹茗已经被我抓来了,您想如何处置她?” “大胆!你可知罪?”刘表怒气冲冲地拍了下桌案,看样子是想要问罪于对方,旁边的武将也是将手握在刀上。 “跪下!”什长用力踢了曹茗的腿关节一下,导致她整个人都站立不稳,直接摔倒在客厅的毯子上。 刘表突然愣了一下,然后指着什长说道:“你你是想存心气死我呀,大胆的人说的是你这厮,你怎么能把她给踢倒,还不快给我扶起来。” “呃,主公饶命!”什长连忙把曹茗给扶了起来,还把她身上的绳子给割断了,接着神色紧张地站到一旁。 曹茗一头雾水道:“不知刺史大人找我何事,这一路上绑的我好生难受,希望大人能给我个解释。” 刘表起身解释道:“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我这里有一道圣旨,您坐到我这来看吧。” 曹茗顿时心生疑虑,刘表说是给自己的圣旨,不是才从皇宫出来么,皇帝有事为什么不当面说。 曹茗半信半疑地接过圣旨,然后坐到刘表的位置上,仔细阅读起上面的内容。 “不不可能,你这圣旨是假的!”曹茗手一抖扔掉了圣旨,上面的内容让她觉得可怕,最担忧的事情终于来了。 刘表急忙将圣旨捡了起来:“就算给我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伪造圣旨,何况姑娘是立功之人,出身又符合宫内的标准,估计孟德老弟也会为您高兴的。” 曹茗静下心来思考了一下,看来左慈说的确实不错,自己的婚姻确实是来了,既然是命里注定的只好认了,反正那家伙女人多的是,就算不圆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熬上几年后不是还有别的路么,不过现在去长安等于找死,马上叛军就要开始进攻了,自己得找个理由脱身才行。 曹茗将圣旨交给刘表说:“这圣旨算我接了,不过这回去的路程过于长远,请给我准备一匹快马和佩剑。” 刘表拱手道:“娘娘贵为皇后,微臣理应派重兵保护才是,怎可孤身一人回去。” 曹茗拒绝道:“派重兵目标反而更大,还不如我一个人安全,另外再给我准备些金子。” 刘表指着武将说道:“这是内弟蔡瑁,有他一路护送娘娘,肯定保娘娘周全。” 曹茗点头答应道:“那就有劳蔡将军了,既然事情已经明确了,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好了。” 刘表命令下人准备了快马和盘缠,同时把包裹也还给了曹茗,而蔡瑁也带上佩剑准备出发。 曹茗查看了下包裹的东西,心想那天做梦得到的火凤羽毛,竟是然是这大汉皇后的凤印,自己早就该明白这一点了。 刘表又叮嘱了蔡瑁几句,随后两人就骑着马出了城,不过这路可是曹茗领的,她当然不会去长安的方向。 蔡瑁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但是又不敢出声询问曹茗,直到马儿跑不动了才停下。 蔡瑁有些不解道:“启禀娘娘,我们走的方向有些不对,这是往襄阳郡去的地方。” 曹茗握住佩剑说道:“原来是往襄阳去的地方,那我们确实是走错路了,将军你看身后是何人?” “后面无人!”蔡瑁听完后回头看了一眼,发现身后面根本就没有人,紧接着颈部传来一阵剧痛,并且两眼发黑意识消失,最后身体一晃摔下了马。 曹茗挥了挥剑鞘,心想这东西打人挺厉害,本来以为打不晕蔡瑁,没想到一下子就解决了,希望别打成傻子了。 曹茗将蔡瑁拉到一颗树下面,然后把他的马匹绑在树干上,接下来就得去拜访左慈的朋友了,希望他的朋友这个时候能在家。 曹茗按照信中的位置找了过去,终于在日落之前找到一处山庄,虽然是规模不大的山中别院,但是望过去另有一番境意。 庄内的仆役见有人来了,当下阻拦曹茗道:“先生忙了一天已经歇息,还请姑娘改日再来拜访。” 曹茗皱了下眉头说:“莫非你是在敷衍我,这太阳还未下山,人怎么就歇息了。” 这时从庄内出来一名老者说:“不得无礼,你且退下准备茶食,姑娘请随我来吧。” 曹茗跟着老者进到一间雅居,里面还坐着一名男子,男子的年龄看上去不大,也就刚过双十而已。 老者自我介绍道:“老夫是庄主司马徽,这位是老夫的好友徐庶,左道长已经传来书信,说是有一位贵人将至,看来说的就是姑娘了。” 曹茗拱手说道:“其实是我冒昧打扰,现在外面兵荒马乱的,我也不好长途跋涉回到家中。” 徐庶点着头说道:“姑娘此言非假,我也是刚得到的消息,王允和吕布已经除掉了董卓,但是董卓的旧部一定会反攻,长安到洛阳之间恐怕都不安全了。” 曹茗像看怪物一样盯着徐庶,这家伙怎么知道的这么多,难不成他刚从长安城回来。 司马徽捋着胡子笑道:“元直乃大才之人,这点事情是瞒不过他的,不知道姑娘是哪里人士,准备到何处去?” 正文 第四十三章解惑 徐庶笑了笑说:“先生莫不是在考我,我听姑娘的口音大概是河内人士,不过又夹杂着谯县的特色,想必是从小生长在河内,后来又认亲到了谯县,至于姑娘想去的地方,只能是回家了。” 曹茗用钦佩的目光看着徐庶,心想这人简直就是神,怎么会猜的这么准那。 司马徽点着头说道:“元直的学识让人大开眼界,老夫真是钦佩不已,不过左道长在信中提及,说姑娘是当今的皇后,不知此事是否属实?” 曹茗略微惊讶道:“想不到左道长料事如神,我确实在今天见到了圣旨,不过这皇后就是个名头罢了,我希望二位把我当常人对待。” 徐庶起身恭敬道:“既然娘娘开了口,那我们就以俗称相待,这样可以掩人耳目。” “好!”曹茗答应了对方的要求,司马徽命人又拿来一个凳子,三人就着茶水聊起了时事。 曹茗心存疑虑道:“我心中有一事不解,为何圣上选我为后,我们才见了一面而已。” 这是曹茗心中最大的疑惑,按道理应该从贵人中选,怎么会轮到自己的头上。 司马徽思量后说道:“现在皇上表面上夺得实权,事实上还深处于危机,与其信任那些权臣送的女子,倒不如把希望交给您,最起码您是杀了国贼的人,心中还有汉朝江山。” 曹茗摇了摇头说:“先生不必把我说的那么伟大,我也是被逼无奈才杀的董卓,毕竟这世上没有不怕死的人。” 徐庶笑道:“此言差矣,杀人是需要胆量的,元直虽为男儿身,身手却是平凡,更别说让我杀贼了。” 三人的谈话直到夜幕降临才停下,曹茗也是头一次聊的这么开心,这两位名士身上一点架子都没有,反倒像是自己的好友一般平易近人。 次日早上,曹茗洗漱完之后,听见院子里有谈话声,原来是徐庶要走了。 “公子请留步!”曹茗急忙喊住徐庶,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自己一定要招揽此人。 徐庶站住身子说道:“我见姑娘一直在休息,所以没敢惊扰美梦,不知道姑娘找我何事。” 曹茗开门见山道:“我希望公子能为百姓着想,出山助我一臂之力。” 徐庶思量一下说:“在下的能力尚不足担此重任,何况家中还有老母照顾,希望娘娘能理解在下。” 曹茗面带惋惜道:“既然公子不愿意助我,那我就不勉强你了,再会!” 曹茗知道对方也是在逃难,所以就没有来强的,更何况将来还有机会,若是闹僵就不好了。 曹茗在水镜庄住了一个月,期间有各种消息传来,先是叛军攻取了长安,其后是兖州的黄巾军被曹操击破,曹操顺利地当上了兖州牧。 雅居内,司马徽正与曹茗下棋,司马徽笑道:“往日下到中盘的时候,老夫已经快要失败了,没想到今日反而有了胜算,看来姑娘是心神不宁。” 曹茗道出了实情:“现在周围都是战乱,我担心家里人的安危,所以想回去看一看。” 司马徽闻声一顿道:“老夫一生遇见过不少奇人,不过这最厉害的奇人当属姑娘,老夫有一言请姑娘谨记,若是这碗里的粥与你无缘,不妨看一看锅里的粥。” 曹茗皱了皱眉头:“茗儿会记下这句话,不过先生能解释一下么?” 司马徽捋着胡子说:“这句话是左道长说的,他说时机到了你自然会知道,左道长虽然是我的好友,但是我们意见却不相同,我讨厌他整日装神弄鬼,姑娘若是不信也就罢了。” 曹茗思考了半天,这粥究竟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左慈要留下这么一句话,难道跟我的第二条路有关。 司马徽知道曹茗去意已决,随即命令弟子套了马车,并且亲自送她出了山庄。 水镜庄前,司马徽拜别曹茗道:“姑娘一路上小心,掌车的是我弟子上官青,有什么事情吩咐他就行了。” “多谢!”曹茗对司马徽的馈赠很感激,不光送了自己一辆马车,而且又排人护送自己回去,这份恩情可不能忘了。 曹茗选的路是宽敞的官道,当然这是一条既危险又安全的路,危险的是碰见交战的军队,安全的是贼寇比较少。 闲暇之余,曹茗向上官青打听起了事:“我听你的姓氏像是贵族,但是为何屈居于此地,难道族里没有其他人了?” 上官青摇着头叹息道:“回娘娘的话,小人其实是家道中落才逃难此地,现在各地都是名门当道,像我们这些没落的家族,恐怕永无出头之日了。” 曹茗听完之后心里一痛,看来这制度是得改一下了,很多有才之人都因出身寒门,而得不到施展抱负的机会。 想罢曹茗说道:“你可以放下心来,制度都是随着社会发展而改变,将来无论出身如何,都有机会施展才干。” 上官青欣喜道:“想不到娘娘的年纪不大,但是想法还真的不少,若是真的有那么一天,我愿意为国家出力。” 马车又行驶了两个时辰,忽然遇见有人阻拦,曹茗探出头看了一眼,竟然是士兵设下的关卡。 一名什长吃着面饼,走上前说道:“再往前走就是豫州了,凡是过路的都得交过路费用,尤其是赶马车的交双份。” 上官青疑惑道:“这里原本就没有关卡,你们私设关卡不说还要钱,就不怕有人治你们的罪吗?” 什长瞧了眼上官青说:“哪里来的小白脸,这可是我们县尉大人的命令,难不成你要造反?” 曹茗心中不免哀叹起来,一个小县尉就敢私设关卡,看来这豫州已经乱套了,全国上下现在都是各自为政,所以才会搞得天下大乱。 曹茗拿出一锭银子说:“你别说了,听我的给他钱让我们走,别在这里跟他浪费时间。” “诺!”上官青一脸气愤地盯着什长,恨不得能当场杀了对方,这人简直就是目无法度。 什长接过银子说道:“哟呵,原来车里面还有一个小美人,那我可就得再收一份钱了,我刚才可是按一个人来算的。” “你这不是欺压百姓吗?”曹茗并不想与其争执,但是对方的态度十分过分,这是把自己当大头耍。 什长点着头说道:“我欺负的就是你们这些刁民,要是没钱的话也行,跟大爷我亲个嘴就放你们走。” “啪!”曹茗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一巴掌直接乎在了什长的脸上,扇的什长是眼冒金星加鼻口流血,一时间躺在地上起不来了。 上官青在一旁都看傻了,这一巴掌的力道可不小,估计这什长得躺一阵子了。 曹茗甩了下手说:“这世道真是不太平,总有贼兵想害本宫,刚才没吓到你吧?” “绝对没有!”上官青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心想这女子真的是皇后么,那皇帝岂不是每天都处于危险,看来这皇帝果然不是凡人,最起码体质比较能抗打。 关卡的甲士终于回过神来,连忙挡住了马车的去路,这马车上的人竟然敢打什长,这不是嫌自己的命长么。 “来来人,快快扶我起来!”什长躺在地上直叫唤,周围的甲士急忙将其扶了起来。 什长捂着脸说道:“你这女人好大的胆子,竟敢趁我不备进行偷袭,有有本事你下来。” 曹茗拿着佩剑跳下车说:“正好我坐了半天的车,现在想活动一下筋骨,有什么招都使出来吧。” 眼前不过是十几个弱兵,曹茗还真没放在眼里,特别是这个挨打的什长,估计是走后门当的兵吧。 上官青下车劝阻道:“娘姑娘不可鲁莽,万一伤到您就完了。” 曹茗丝毫没有理会上官青的话,抬腿一脚踢中了什长的胸口,什长受到重击后仰在了地上,接着口吐鲜血直翻白眼,显然是已经命归黄泉了。 曹茗忽然愣了一下,心想这下子可糟糕了,这人也太不经打了,本来就是想惩治一下,结果反倒把人给打死了,看来这力道得掌握好才行。 曹茗尴尬地说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没想到他这么不经打,你们可以继续尝试。” 甲士们见状吓得不轻,转头就跑回了关卡处,没过多久就来了一小队骑兵,打头的人竟然是县尉。 县尉拔出长剑气愤道:“大胆刁民竟敢杀我将士,还不快束手就擒!” 曹茗点着头说道:“既然是个官就好办了,你先下马来看我手里是何物?” 县尉小心翼翼地走到曹茗面前,盯着曹茗的凤印看了一眼,上面的字就像利剑一样刺中了他的心。 曹茗比了一个手势说:“你知道我是谁就行,虽然现在豫州乱成了一团,但是地方财政紧缺也不能这么干,去把银子都还给那些百姓们,下不为例!” “下下官明白,多谢娘娘开恩!”县尉的魂都快吓出来了,幸好对方没有治自己的罪。 正文 第四十四章图谋豫州 在曹茗的监督之下,县尉将金银还给了百姓,并且还写下了保证书,不再继续设置关卡。 豫州的情况确实很糟糕,照比荆州等地差了很多,到处都有难民乞讨,甚至是卖儿卖女的。 “公子行行好,救救我们吧!”一名妇人带着孩子拦下了曹茗的马车,看样子是不打算让他们过去了,估计是觉得被马车压死也比饿死强。 曹茗闻声对上官青说:“把干粮分给她们一点,记住让她们散播消息,就说兖州的粮食多的是,让难民都往兖州的方向去。” 上官青会意说:“娘娘莫非是要拉拢难民,这样一来兖州的人口就增加了,军力也会相应地得到增强。” 妇人在得到食物之后让开了道路,同时也把兖州有粮的消息散布出去,此时此刻在难民的心中兖州就是希望。 马车经过两日的路程,很快进入了兖州腹地,周围的情况改变了许多,难民基本上绝迹了,大部分人都在一心的务农。 曹茗撩开车帘看了眼田地,心中产生了疑惑:“上官青你看这些百姓耕地,为何都是使用的两头牛,在我看来一头就够用了。” 上官青听完后笑道:“娘娘可能没有务过农,这犁若是用上两头牛,那耕地的速度就要快上许多。” 曹茗忽然想起来这是在东汉末年,而曲辕犁是在唐代被发明出来的,干脆自己让它提前问世得了。 曹茗记得前世的奶奶家还有一把犁,那把犁的形状自己还记得很清楚,只要照着记忆画出来就行了。 反正这东西一点科技含量没有,材料就是普通的木头加铁,时间长了肯定能弄出来。 上官青见到曹茗蹙眉又笑,心里不解道:“娘娘莫非是想到了什么,能否告诉在下?” 曹茗轻咳一声说:“我就是对这犁有兴趣罢了,对了你送我回去之后,还打算回到你师父那吗?” 上官青摇了摇头说:“师父让我跟着您,在下虽然不是什么大才,但是也能为娘娘排忧解难。” 曹茗心想这人是司马徽的徒弟,学识和品德肯定不会差了,留在自己身边倒是也不错。 想到这曹茗忍不住笑了起来:“你确定要跟在我身边,我身边的男子可都是太监,那你岂不是要阉割啊!” 上官青脸色一变道:“我我就是当个谋士,至于当太监的话,在下是胜任不了的,娘娘还是选别人吧。” 曹茗止住笑意说:“我刚才就跟你开个玩笑,要是真的让你去当太监,你师父还不得找我拼命。” 上官青的心中松了一口气,还以为真的要让自己去当太监,那自己这代的血脉岂不是要断了。 就在曹茗与上官青闲聊的时候,前方突然出现了一队精骑,骑兵的人数大约在百人以上。 上官青停下马车,仔细观察了一下说:“前方来了一队骑兵,估计是来迎接我们的,娘娘还是做些准备吧。” 骑兵队伍由远至近,打头的人正是兖州刺史曹操,后面还跟着一名面生的士子。 “停下!”曹操命令队伍停了下来,自己一个人上前迎接,看来是不想失了礼数。 曹操上前行了跪拜之礼:“臣兖州牧曹操,叩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我我该说什么来着?”曹茗的心中不免慌了神,一时间想不起来说什么,好像得叫人家起来之类的。 上官青小声提醒道:“娘娘现在应该下车,然后对州牧大人说平身。” 曹茗的心跳的厉害,随后下车说道:“平身!感谢父曹大人迎接,我们是要回东郡吗?” 曹操起身回答道:“启禀娘娘,您的行宫暂时就在山阳郡,等以后有机会再迁到别处。” 曹茗觉得有些别扭道:“我又没有经过册封,现在就是挂个头衔,大家说话还是正常点吧。” 曹操哈哈大笑道:“不愧是我女儿,我也觉得别扭,过来让我看一看,我家茗儿瘦了没有?” 曹茗拍了下肚皮说:“我可能有点胖了,不过父亲反倒是瘦了,肯定是又熬夜了。” 士子恭敬地走了过来说:“主公,有什么事情回去再说好了,公台不是已经备下宴席了么,别让他们再等急了。” 曹操为曹茗介绍道:“这位是荀彧向我推荐的谋士,姓戏名忠字志才。” 戏忠拱手说道:“小人身体有恙,难以行跪拜之礼,还望娘娘恕罪。” 曹茗同意道:“那就不用跪了,本来我也不喜欢这种礼仪,干脆就弃掉不用好了,省得见一人就得跪一次,感觉非常的麻烦。” 曹操皱了皱眉头说:“胡说八道,你现在可是皇后,要注意自己的言行,这种话以后就别说了。” “知道了!”曹茗心想自己就是顶个头衔而已,等到真的册封之后再改也不迟,希望皇上中途能改变主意,那自己就不用遭这份罪了。 此时长安城已经破败不堪,到处都是尸体和碎瓦,偶尔还能传来惨叫声。 街上到处都是西凉叛军,他们仿佛是财狼一般,见到活着的人就当场杀死,百姓们只能夜里出去找食物,白天只能躲在屋子里或废墟处。 未央宫内,李傕翻看着手里的名册,然后太监说:“这人数有些对不上号,你看这皇上都在这宫里头,却唯独不见皇后的人影。” 太监哆嗦着说道:“将将军有所不知,这皇后是最近才选定的,人现在暂时没在皇宫内。” 李傕将名册甩在地上说:“真晦气,老子还以为能尝到皇后的滋味,没想到这人还不在宫里面,你去给本将军找个宫女来。” “将将军稍等。”太监擦着冷汗退了出去,心想贼子们祸乱朝政,现在整个未央宫就是人间地狱,究竟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山阳郡城楼上,曹茗看着月亮发起了呆,直到身后出现一个人,此人正是雪狼军的统领杨恒。 曹茗见到杨恒之后,疑惑不解道:“杨将军怎么没有去酒宴,身为上将军理应受到邀请,莫不是酒宴上的食物不合口。” 杨恒拱手说道:“末将感觉没什么可庆贺的,现如朝廷沦陷于贼人之手,百姓们处于疾苦之中,实在是叫人高兴不起来。” 曹茗听完之后说道:“我相信情况会有所改变的,不知道现在雪狼军怎么样了,人数增加了没有?” 杨恒感到自豪道:“雪狼军深得百姓们的欢迎,人数已经达到了两万,很多将士现在都有了家室。” 曹茗点着头说:“听说主公搞了个虎豹营,是效仿的雪狼军么,你该不会说出了训练方法吧?” 杨恒摇了摇头:“末将一直记着娘娘的嘱托,并没有说出我们独有的训练方法,至于主公设的虎豹营其实是精骑,全部都是由骑兵组成,突击方面可能要强于我们,但是步战和攻城方面比我们要差远了。” 曹茗心想看来这骑兵是真重要,要是自己手里能有一支骑兵就好了,可惜曹操是不会同意这件事的,就连雪狼军都不让自己管了。 想到这曹茗说:“杨恒我要你去办件事,要是办不成我就撤了你的职位,现在豫州已经乱套了,我要你趁机入主豫州。” 杨恒疑惑不解道:“豫州并非是繁华之地,而且又是交战的地带,就算我们能成功拿下各郡县,但是也守不住那么大块地方。” 曹茗有些恨铁不成钢道:“你的大脑能不能灵活点,谁让你拿下郡县了,到时候我会把策略写好,你只要按照上面的方略去做,保管你能控制住豫州。” 曹茗决定让杨恒去当游击队,实践证明某伟人的招式绝对实用,那些郡县有什么好抢夺的,等让那些军阀们感到恶心之后,他们绝对会选择离开豫州的。 两天后山阳郡刺史府内,曹茗正在自己的屋内喝茶,同时手里面还拿着竹简,上面刻着战国策三个字。 这时曹操急匆匆地走了进来,脸上还带着少许怒意,想来是要问责于对方的。 曹茗揣着明白装糊涂道:“原来是州牧大人,不知道找本宫何事,本宫正在读战国策那。” 曹操冷笑着说:“好一个正在读战国策,我且问你雪狼军去哪了,昨夜过后连营带辎重全没了,还有那个上官青也不见了,你的动作之快令人胆寒啊!” 曹茗单手拖着下把说:“有可能是他们练兵去了,父亲不必过于担心,没准过个数月就能回来。” 曹操听完话后怒气更胜,抬手就要打曹茗一巴掌,曹茗出于本能反应挡了一下,结果反倒让曹操跌了个跟头。 曹茗连忙把曹操给扶了起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您要是有气就打好了!” 曹操看了眼曹茗的可怜样,叹了口气说:“此事就到此为止,希望你下次决策的时候能告诉我,毕竟我是你的亲生父亲,父亲是不会害自己的孩子的。” 正文 第四十五章分歧 “茗儿会注意的,请父亲放心吧!” 曹茗的心里总算松了口气,还以为曹操要问责自己,没想到对方会选择放弃,看来他还是不忍心下手。 曹操感到无奈说:“行了你继续看书,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去办。” 曹操出了屋子之后,直奔府内的客厅而去,现在他的心中感到了不安,这雪狼军竟然对曹茗如此忠心,完全不考虑自己这个州牧。 戏忠此时正在客厅研究地图,没想到曹操生着气进来了,看样子是与人争吵过。 “主公您遇见什么事了?”戏忠很了解曹操的脾气,没有大事是不会这样的,莫非是地方有人起兵造反。 曹操盯着地图看了会儿,然后疑惑不解道:“雪狼军去的方向是豫州,那里现在可是一个烂摊子,就算是两万精锐也摆不平,而且雪狼军没有后勤供给,靠什么来维持生计。” 戏忠焦急的说道:“主公为何鲁莽行事,就算想图谋徐州也不必急于一时,现在两万精锐算是搭进去了。” 曹操叹了口气说:“我能下这种命令么,这都是我那女儿下的命令,早知道她这么鲁莽冲动,我当初不应该让她带兵。” 曹操现在后悔当初的决定了,虽说曹茗肯定不会背叛自己,但是任由其鲁莽下去也会对自己不利。 想到这曹操对戏忠说:“你去找二十个强壮甲士来,一定要精锐中的精锐,最好会些武艺的人,让他们给我看住皇后,不准她离开刺史府半步。” “二二十个?”戏忠心里面震惊不已,难道说这皇后是个妖怪,怎么会派这么多人去看守。 曹操又叮嘱道:“若是她敢反抗的话,你就说是我下的命令,想必她心里头知道轻重。” “诺!”戏忠带着曹操的命令找到曹仁,然后在虎豹营里选了二十个甲士,并带领甲士们包围了曹茗的院子。 曹茗正躺在床上睡午觉,忽然觉得房间内有声响,起身一看是曹操的谋士戏忠,他正在拿自己屋内挂着的剑。 “你干什么哪?”曹茗一头雾水地看着戏忠,看这家伙也不像是来偷东西的,因为他没有奔着钱去。 戏忠拿着曹茗的剑说道:“娘娘有所不知,这屋内不应该悬挂兵器,尤其是像您这样的女子。” 曹茗嘴角一扬道:“先生莫非是戏耍我,我嘴里数到三的时候,希望这把剑能挂回去。” “啪嗒!”戏忠转身就要跑出去,曹茗立刻反应过来,脚下生力追了上去。 可怜戏忠刚迈出门坎,就被曹茗逮住揪了回去,他终于明白曹操说的话了,原来皇后的身手这么了得。 曹茗将屋门关上后,握着拳头说道:“先生为何如此惊慌,两句话没说完就要跑,莫非是心里面有鬼。” 戏忠惊出一身冷汗说:“娘娘有所不知,这一切都是主公的意思,现在院子里面都是甲士,还是安心住一段时日吧。” 曹茗将信将疑地打开了屋门,院子里面果真站着很多甲士,而且各个都是身强力壮的曹军精锐,看来戏忠确实没有说谎。 曹茗心想戏忠一定是说什么了,当下质问道:“你一定是向他说了什么事情,要不然他没理由这么做。” 戏忠点着头道:“事到如今,我也不想隐瞒什么,我的确向主公进言了,就是因为您的鲁莽行事,才会搭进去两万将士的生命。” 曹茗解释道:“我既然敢把这两万精锐丢出去,就已经想好了接下来的对策,不知先生敢不敢与我打个赌,就赌这雪狼军会不会拿下豫州。” 戏忠也是年轻气盛,当场答应道:“娘娘的这个赌我应下了,我就赌雪狼军一定会惨败而归,不知道娘娘准备拿什么打赌?” 曹茗思量一下说:“赌物品之类的太俗了,不如我们就赌点新颖的,谁输了就给谁洗三天的脚。” 戏忠听完之后,惊讶的下巴都快掉了:“这个赌约万万不可打,若是让娘娘替在下洗脚,那岂不是犯了死罪。” 曹茗笑着说道:“先生不必担心死罪一事,这个赌约就这么定下了,若是茗儿真的输了的话,绝对会信守承诺,伺候先生三天。” 戏忠一咬牙说:“既然娘娘都不怕赌输了,那我就更没理由惧怕了,到时候娘娘可别后悔。” “撤!”戏忠对甲士们下了命令,甲士们收起刀剑退出了院子,看来是打算延缓囚禁了。 曹茗见到这一幕之后,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不过这次事件也提醒了自己,曹操并不是绝对的信任自己,或许将来两人的意见还会有分歧。 雪狼军的入侵是悄无声息的,不过也引起了各方的注意,豫州的温度瞬间就燃到了沸点。 两个月后冀州刺史府内,袁绍皱褶眉头看起了信报,信报上说豫州出现了一支贼军,也不表明自己代表的是哪方势力,反正就是见到其他的官军就打,并且还抢夺运送军粮的车队,行为十分地恶劣和无耻。 看完信报之后,袁绍说道:“最近豫州出现了类似黄巾军的队伍,我们该不该派兵去讨伐他们,听说很多人都在他们手里吃了亏。” 许攸思量一下说道:“启禀主公,豫州贼兵的事我略有耳闻,据说这些贼兵各自为政,势力范围遍布豫州各地,并且运用的战法十分奇特,都是采用夜袭或是偷袭的战术,绝不与官军正面接触。” 袁绍狐疑道:“这根山贼有什么区别,豫州地方就足以摆平了,为何要向各州求援那?” 许攸用赞叹地语气说:“这些贼兵抢完军粮后,除了自己用之外都分给百姓,甚至还帮百姓们建房子修水渠,百姓们都说是天上派来的救星,能训练出这样军队的人,真是前所未闻,难怪地方郡县要告急了,这势头是控制不住了!” 袁绍拍了下木案说:“这些贼兵不是胡闹么,抢军粮不说还要分给刁民,通知颜良、文丑二位将军,命他们带领三万精兵增援豫州,务必清除这帮贼寇。” 雪狼军大营内,上官青正在研究地图,旁边的杨恒则发起了牢骚:“先生我有些不理解,我们都打了一个月了,到现在连个县城都没拿下,破村庄倒是拿了许多。” 上官青摇着头笑道:“你的眼里只有豫州的各城池,却没发现豫州的土地都是我们的,现在无论是谁进出豫州,都得看我们俩的心情了。” 杨恒忽然明白道:“我们不去占领城池,他们就摸不清我们的位置,谁能想到雪狼军藏在村庄里,还同百姓们一起生活,这招是先生想出来的?” 上官青摆了摆手说:“这可是皇后娘娘出的招,我是最近才发现其中的奥妙的,别说这招简直就是绝了,我们与百姓互相帮助,借助他们的身份伺机而动,就算敌人数倍于我们,那也是拿我们没办法,借此还能发展更多的士兵,我相信过不了多久,这豫州的治所就得撤离了。” 两天后,官道上正有一支大军行进着,从颜文二字可以看出,他们正是袁绍派出的军队。 颜良骑着马看着周围的山,然后对身旁的文丑说:“主公让我们去打贼军,可是现在连贼军的影子都没有,问了几个县令都说是在山里,但是总不能挨个山搜吧。”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文丑带兵打仗多年,从未有过今日的情况,连对手的位置都不知道。 “报!大事不好了!”一名探哨骑着马飞奔过来,脸上带着少许的惊慌,看样子是真的出了大事。 颜良见到探哨是从后面过来的,心想莫非是粮草出了问题,可是自己安排了重兵押运,应该不会出现错误才对。 探哨声音发颤道:“本来我们正在押运粮草,结果碰见了大批的逃难百姓,他们拦住车队不让前行,我们本打算武力驱赶他们,谁成想贼军就混在里面,他们和百姓一拥而上击溃了我们,然后粮食都被百姓们分了,拿不走的粮食还被烧了。” “撤退!”颜良觉得没必要再打了,这才刚进豫州就损失了一个月的粮食,再继续这么打下去,这三万人就得饿死了。 “这打得是什么仗!”袁绍一脸愤怒地看着战报,三万大军什么都没干,让人抢了粮食就撤回来了。 许攸笑着摇了摇头说:“我觉得颜将军做得对,毕竟现在贼军处于暗处,若是强行进入豫州腹地,很可能会中了对方的埋伏,我倒是有一计可以解决此事。” “先生说吧!”袁绍现在是没了脾气,这股贼军实在是太狡猾了,连一根毛都让人抓不到。 许攸点头道:“我看干脆把贼军的首领表为豫州牧,这就能把他们从暗处赶出来,到时候再找个理由对付他们。” 袁绍接受了许攸的建议:“事到如今只能这么办了,我倒是要看一看,他们到底是哪路神仙。” 正文 第四十六章夹击之势 “通缉,捉拿朝廷钦犯吕布!” 最新的悬赏通缉令被贴在城墙上公示,山阳郡的百姓们陆续围观,都在谈论这吕布为何成了钦犯,不是才当上大将军么。 山阳郡刺史府内,曹茗攥着手里的通缉令,心里面忽然有种快意,吕小布你竟然也有今天,真是老天爷开眼了。 曹茗的眼中闪着金光,要是真能把吕布抓到手,岂不是可以得到千金,谁能嫌自己手里的钱多呀。 想到这曹茗跑出了屋子,偷摸地来到刺史府大堂外,结果发现曹操正在歇息,这简直就是天赐良机。 曹操的眼皮忽然露出一条缝,隐约中看见曹茗谨慎地走了进来,好像在自己的案上翻找什么东西。 曹茗找了半天也没发现曹操的印信,想抓吕布单靠自己是不行的,毕竟他身边还有不少士兵跟随,除非调动虎豹营的精骑出动。 “你在干什么?”曹操忽然坐了起来,一脸怒意地盯着曹茗,偷东西都偷到自己头上了,再不制止可就出大事了。 “我想帮您整理下木案!”曹茗的脸皮非常的厚,即使被抓到现行也会抵赖,反正就死不承认偷东西。 曹操听完解释以后,差点没忍住自己的笑意,人竟然能无耻到这地步,偷东西硬说成是整理。 曹操想了想说道:“既然你这么愿意整理物品,那就去把城楼也整理一下,到时候我会派人检验的,整理的不好就罚你禁食一天。” “诺!”曹茗心想真是倒霉透顶了,一千金果然不是那么好弄的,现在还得去打扫整个城楼。 古代的城池都是需要多人维护的,就算曹茗有两个人的力气也整理不完的,曹操这是变相的惩罚人。 “荀伯伯?”曹茗刚准备登上城楼,忽然发现荀彧骑着马从外面回来了,莫非是兖州出了什么大事,或者是地方又出现黄巾军了。 荀彧听到有人喊自己,顺着声音看过发现是曹茗,看对方的样子像是去打扫城楼,十有**是曹操下的命令。 荀彧笑着说道:“看来孟德又惩罚你了,这次荀伯伯为你做主,这城楼我们不扫了。” “此话当真?”曹茗心想幸福来的真突然,现在的荀彧比任何时候都帅,简直就是上天派来的天使,拯救自己于危难之中。 刺史府内,曹操正看着手里的文案,忽然外面传来了欢笑声,这声音的主人正是自己的女儿。 曹茗紧跟在荀彧后面走了进来,曹操一见到荀彧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心里面的怒火瞬间就燃上来了,这孩子竟然学会搬救兵了。 曹操瞪着曹茗说道:“文若切莫为她说情,是不是非得让我派人看着你,你才能把城楼都打扫一遍。” 荀彧拱着手道:“这有过是必须要惩罚的,但是茗儿现在立了大功,岂不是应该免去责罚?” “她有何功劳?”曹操似乎不相信荀彧说的话,曹茗可是一直都在郡城内,怎么还有机会出去立功。 荀彧笑着说道:“恭喜主公,豫州现在是我们的了,圣上已经下了诏书,让雪狼军统领杨恒领了豫州牧。” 曹操一拍木案说道:“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如此一来徐州处于尴尬地位,得之如同探囊取物一般。” 荀彧接着建议道:“主公不可过于心急,先让雪狼军独立于我们,否则他人知道主公得了两个州,岂不是会群起而攻之。” 曹操思量一下说:“文若说的很有道理,这件事情最多告诉志才,其余的人不可轻信。” “公台也不告诉么?”荀彧的心里面迟疑了一下,现在陈宫可是曹操身边的红人,难道说也要瞒着陈宫么。 曹操点着头说:“公台的事务过于繁忙,这些事就不用说了,免得他又该说三道四了。” 曹茗不停的用手比划自己,那意思是说该免责我了,难不成你还让功臣去扫城楼。 曹操看在眼里说:“既然茗儿立了大功,那就免去责罚好了,再有下次可就没这么幸运了。” 曹茗有些不满足说:“免去责任就完事了?好歹也得赏点什么东西,比如黄金珠宝之类东西。” 曹操解释道:“赏赐只能是从上往下赏,你现在可是当今的皇后,所处的位置远大于我这个州牧,所以只能是由你来赏赐我,我要赏赐你就犯了不敬之罪。” 曹操压根就没打算给曹茗东西,于是就拿礼法来搪塞对方,希望对方能够知难而退。 曹茗想了想说:“既然赏赐这条路行不通,那就进贡点珍宝给本宫,这应该行了吧?” 曹茗心想您老可是栽跟头了,自己虽然是个代理皇后,但是也得享受该有的待遇,这贡品多少得给一些吧。 荀彧强忍住笑意说:“主公您还是认栽吧,您要是能斗嘴赢过茗儿,我荀彧就输您两百金子。” 曹操指着荀彧说:“那贡品的事就交给你了,你去库房里面拿点金子,在市面上买点稀罕物给她得了,这事就这么定了。” 打发走曹茗以后,曹操命人请来了戏忠,他要开始计划拿下徐州了,只要能拿下徐州这块地盘,自己的实力就更强了,到时候自己坐拥三州之地,就算跟袁绍硬拼硬都不怕了。 曹操和戏忠一直研究到了深夜,还拟定了攻打徐州的计划,就差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攻打了。 入夜之后,曹茗正打算洗漱睡觉,忽然听到院子里面有响动,打开门一看竟然是谋士戏忠。 曹茗一脸疑惑道:“原来是戏先生,您这么晚了不回自己的屋,来找我有什么事情么?” 戏忠捧着个木盆就进来了,随后解释道:“娘娘不是与在下打赌洗脚么,现如今在下输得心服口服,特来履行当初的诺言。” 曹茗嘴角抽了抽,自己当初就是开个玩笑,没想到这家伙竟然给当真了。 戏忠试了试水道:“这个热度正好合适,娘娘还是赶快泡吧,呆会儿水凉了就不好了。” 曹茗推辞道:“此事不如就算了,被我父亲知道了就糟了,他肯定不允许我这么做的。” 戏忠摆着手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莫非娘娘想让在下当个小人,那就当是娘娘侮辱在下!” 曹茗心想既然你都已经这么说了,那自己再推辞就说不过去了,反正让人伺候肯定很舒服。 曹茗坐在床上脱掉了鞋袜,然后将脚深入木盆里面,水里面还加了些药物,看来这戏忠还挺懂行的。 “别光看着我泡,赶紧给我洗呀!”曹茗心想光泡着叫什么洗,得来点足疗才叫享受,反正是对方输给自己的。 戏忠看了眼曹茗的脚说道:“娘娘的脚白皙洁净,似乎不用再搓洗了。” 曹茗揉着太阳穴说:“我又没让你给我搓洗,就捏几下放松好了,别告诉我你听不明白。” “在下得罪了!”戏忠长这么大就给母亲洗过脚,这给别的女性洗脚可是第一次,尤其对方的身份还是皇后。 戏忠的体质似乎不太好,没捏几下就冒虚汗了,但是他还是咬着牙坚持了会儿。 曹茗担心地说道:“先生为何出这么多汗,莫非是体质虚弱,不如今日就到这里吧!” 曹茗心想捏两下脚就虚成这样,那你还怎么伺候自己的老婆,岂不是每日都便宜了隔壁老王,真是为你的命运感到悲哀。 戏忠叹了口气说道:“实在是让娘娘见笑了,在下身体一直有恙,还请娘娘替在下保守秘密。” 曹茗连忙答应道:“我会替先生保密的,先生明日就不用来了,万一您的身体出了问题,我可没法向父亲交待。” 曹茗心想万一你突发疾病身亡了,这责任不就全在自己身上了,到时候传出去不就成了笑话。 要是知道其中实情的人还好说些,就怕一些有乌鸦嘴的人乱说,说什么当今皇后招了男宠之类的话,最后男宠累的气虚身亡。 “多谢娘娘开恩,那在下就走了!”戏忠面色苍白地离开了屋子,身体还有些微微颤抖,似乎患了什么严重的疾病。 曹茗看在眼中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锻炼身体是很有必要的,这戏忠看起来也就三十岁左右,身体却弱的不如一个妇人。 第二天一早曹操给杨恒写了封信,信中说让杨恒出兵攻打徐州,但是豫州现在刚进入稳定状态,根本就派不出人手帮曹操。 杨恒的回信也很快,信中讲出了豫州的困难,暂时腾不出人手来帮助曹操。 曹操最后决定自己攻打,反正陶谦的实力不如自己,除非他能搬来救兵。 徐州刺史府内,陶谦正盯着地图犯愁,这新任的豫州牧究竟是何方势力,怎么到现在还没有表明立场。 陶谦心想若是不属于任何势力还好,就怕是跟兖州牧曹操一伙的,因为有探哨说曹操已经在州界屯兵,似乎随时准备兵发徐州,到时候自己难以抵挡两处攻击,这徐州不就彻底被毁了么。 正文 第四十七章农业革新 “叮咣!叮咣!”刚过八月份初的时候,刺史府就转变成了工厂,每日都有不同种类的工匠进府,百姓们都在议论府内藏着秘密,肯定是与最近的战事有关系。 当然百姓们是不会猜到真相的,这根本就不是在研究新的武器,而是曹茗在研究新型的农具。 曹操已经发兵攻打徐州了,正所谓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所以刺史府就成了曹茗的天下,现在就算捅破天也没人管了。 “您看这回满意嘛?”一名工匠擦了擦脸上的汗,向曹茗展示了自己的作品,这是按照图纸打造的曲辕犁。 曹茗担心地看着这把犁,这都是做的第四十个犁了,希望能正常的使用。 然而事实总是残酷的,抬到城外的田地里面实验后,这把犁的效果仍旧没达标,不过勉强能在田地里面使用了。 曹茗心想都怪自己的图画的不行,要是有专业人士画的构造图,绝对是百分之百能制造出来。 曹茗指着地上的犁说:“你们几个按照样式继续修改,要做到连孩童都能轻易使用,希望你们在十天之内做出来,否则我只好请下一批工匠来了。” “诺!”几名工匠生怕丢了这个好工作,当下就开始进行修改工作,要知道曹茗可是花了重金的,有多少人都排着队等着干。 这时一名甲士跑过来说:“启禀娘娘,陈宫和张邈两位大人求见,说是为了徐州的事情而来。” 曹茗瞪了甲士一眼:“没看见我这边忙正事那,告诉他们有什么重要的事,等我父亲回来再行定夺。” 甲士面带为难道:“主公之前下过命令,说有重要的事情请您先处理,不必等他回来再解决。” “那就走吧!”曹茗心知此事推脱不了,陈宫和张邈都不是省油的灯,自己不去的话他们肯定要闹事。 曹茗骑着马一路赶回刺史府,两个人已经在大堂内了,看样子是来了有一段时间了。 曹茗坐在堂上说道:“不知二位找我何事,我现在正在忙重要的事情,时间不是很充裕。” 陈宫和张邈对视一眼,谁都明白曹茗是不想管事,所以才拿个理由来搪塞他们。 陈宫拱着手说道:“臣有要事禀报,现在兖州百姓怨声载道,都在斥责曹操无缘无故攻打徐州,造成两州百姓死伤惨重,请娘娘写信让曹操退兵。” 曹茗点着头说道:“陈大人说的确实有理,这场战争有什么可打的,陶谦直接投降不就完事了么。” 曹茗心想这徐州牧陶谦看来也是不够硬气,就想守着他的一亩三分地,现在被别人打疼了才想起来找娘,早把徐州让出来不就没事了么。 两人没想到曹茗会说出这样的话,在他们的所认知的范围内,身为皇后不应该偏袒其家人,而是应该阻止曹操将战事扩大。 张邈急躁道:“娘娘此话差矣,曹操曾因些许小事,就杀了九江郡太守边让,现如今又无故发兵袭击徐州,如此残暴不仁怎能胜任州牧?” 曹茗点着头说道:“张大人此话更有道理,那我就写信劝曹操退兵,这下总该行了吧?” “娘娘应该”陈宫的话说了一半就咽了下去,他刚才差点就犯了个错误,毕竟曹操可是曹茗的亲生父亲,她肯定不会下令抓曹操的,反而会找个理由抓了自己。 “来人,送二位大人出去!”曹茗懒得去管这俩人,现在各州牧就是土皇帝,跟战国时期唯一的区别就是,没有明目张胆的自称为王。 “二位大人请!”两名甲士闻声走了进来,张邈和陈宫只好听从命令,离开了刺史府的大堂。 出了刺史府之后,陈宫叹了口气说:“早知道曹操是这样的人,我当初就应该反对他当兖州牧,现在看来他并非是为民着想。” 陈邈迟疑一下说道:“可是孟德兄待我们不薄,我们总不能在背后捅他吧。” 陈宫的眼神变了变:“孟卓的话说到哪里去了,我们就代表兖州百姓是来劝和,事情还没到不可回旋的余地。” 第二天一早,曹茗派人继续研究曲辕犁,只要把这曲辕犁攻克下来,那对于农业生产来说就是革命性冲击,将会大幅度提高农耕的质量和效率。 “娘娘有人要见您,说是来应招的!”一名甲士走进了大堂,叫醒了趴在案上睡觉的曹茗。 “带他进来!”曹茗听说有人来应招,立刻来了不少精神头,希望这人别是个骗子。 一名衣着寒酸的青年走了进来,随后下跪道:“小小人听说娘娘招工匠,所所以来应招。” 曹茗犯愁地拍了拍额头,怎么还是一个口吃,这家伙真的是工匠么。 “平身,你叫什么名字,会干什么?”曹茗心想总不能赶人家走,或许他有些真材实料,毕竟不能以貌取人。 青年站起来说:“小人名叫马马钧,从小就喜欢制造些玩玩物。” 曹茗心想这人竟然是马钧,那个历史上复原指南车的高人,中国历史上有名的机械发明家呀。 想到这曹茗决定留下他:“只要你能制造出曲辕犁,就可以得到五十金,但是造不出来就什么都没有,带他去换身衣裳。” “谢娘娘!”马钧知道自己的机遇来了,从小贫寒的他别说是五十金,就是一小块碎银都是少见的。 曹茗接着叮嘱道:“我说的话你得记住了,对自己有点自信心,说起话来别紧张,这样就不会口吃了。” “小人记住了!”马钧照着曹茗的话去做,说起话来能流利一些了。 马钧走了以后,曹茗的心中立刻有了希望,要是这个天才再搞不定的话,那自己只好放弃曲辕犁了。 五天之后,马钧上交了改良的成果,曹茗随即带人前去查看,这曲辕犁确实可以使用了,在场的农民无不称奇。 毕竟现在都是用直辕犁,耕作起来十分的不方便,农田的产量也是不太高。 另一边曹操攻打徐州引起了蝴蝶效应,先是袁术出兵帮助陶谦,后来袁绍也趁机发兵徐州,看来也想跟着捞一些好处,直到献帝亲自出面调停以后,这场掠夺战才彻底消停下来。 曹军大营内,曹操盯着地图发愣,接着叹息道:“只要再给我半个月的时间,我就能把袁术和陶谦赶出徐州,煮熟的鸭子飞了!” 荀彧摇着头说道:“看来陶谦的命还是不错的,若不是有袁术和圣上插手,这徐州肯定就是我们的了。” “回去吧!”曹操知道这仗是打不下去了,只能等到明年再找机会了,到时候联合豫州一起攻击,肯定能轻松拿下徐州。 曹军撤离的消息传开了,陶谦心中的石头落了下来,这徐州算是暂时保住了。 时间一晃到了十一月初,兖州顺利进行了农业改革,百姓们不仅用上了新农具,赋税还相应的减少了许多,要不了多久兖州就会富裕起来。 山阳郡刺史府内,曹操接到了新的诏书,看完之后命人叫来了曹茗,看来事情与她有很大关系。 “父亲找我有何要事?”曹茗心想最近没犯错误,应该不是什么坏事。 曹操有些气愤说:“圣上下旨让你去京城,说是完成册封典礼,现在已经昭告天下了。” 曹茗听完后拒绝道:“这明显就是让我过去坐牢,甚至会出现更糟糕的情况,我们得想个方法拒绝。” 曹茗心想这长安都成地狱了,这时候去跟找死没什么区别,或者与那些宫里面的女人一样,沦为那些乱臣贼子的玩物。 曹操思考半天说:“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解决,就说你去家里孝敬老人了,请圣上将册封大典延期,估计要不了几个月,这件事就会不了了之的。” “那我就回家看一看。”曹茗心想终于解放了,曹嵩对自己还是非常不错的,不像曹操对自己那么严格,毕竟隔辈人更亲。 曹操又补充了一句:“你回去别给我惹事,特别是不许说我的坏话,这点我对你是最不放心的,另外你明年再回来好了,也让我的心能静一静。” “我要说你坏话就是小狗!”曹茗心想就算说了,你又能奈我何呀,又不是真的成狗了。 第二天曹茗离开了山阳郡,骑着马奔向了徐州边界,由于战事刚停息下来,到处都是空无人烟的房屋,空气中还弥漫着血腥味。 不出曹茗的意料之外,陶谦在边界设了关卡,而且负责防备的不下百人,看来是真的被曹操给打怕了。 “你是兖州来的?”什长看了眼曹茗的令牌,神情之中充满了敌意,毕竟曹操才派兵过来攻打。 曹茗点着头说道:“我就是回家里探亲,希望这位大哥能行个方便,就算打仗也不关我们百姓的事。” “过去吧!”什长见到曹茗就是个女孩,估计也不可能是细作,当下就命令放手下让开路。 正文 第四十八章危机 曹茗骑了一时辰才出了交战区,周围的情况也逐渐好转起来,毕竟徐州在陶谦的治理下发展不错,在遭受打击后民心也没有散,这样的地方一般人很难攻下来。 到琅琊的路还有段距离,曹茗选择找间客栈吃便饭,顺便打听点徐州的事。 徐州是富饶之地,客栈的装潢也别有特色,曹茗心想要是时间充裕,真想去徐州城游玩几天,可惜自己还得赶去琅琊。 “上几个好菜!”曹茗亮了下自己的荷包,老板看见之后微微一愣,这穿的不起眼还有大文章。 老板露出笑容道:“伙计赶快过来,招呼这位贵客,姑娘来的真是时候,楼下就剩一张桌子了。” 由于是战乱时期,客栈里面流动的人多,基本上都是满员,曹茗能单独一张桌子,已经是非常的不容易了。 这时客栈外面又进来六个人,是一名中年男子和一名中年女子,身边还带着四个年岁不大的孩子,其中两名少女年岁与自己相仿,另外两个男孩年龄较小,看来是举家躲避战乱的。 伙计连忙拦住说:“几位客官真是不好意思,小店现在已经是满员了,还请几位去别家吧。” 男子为难道:“还望这位伙计能行个方便,我是带着兄长的家人避难,再走下去的话孩子该累坏了。” 曹茗听完之后,招呼伙计说:“别为难他们了,这一家子逃难也不容易,就跟我坐一起吧。” 伙计点头道:“既然客官都发话了,那我就按客官的意思办,再去拿几个垫子过来。” 男子坐下之后,拜谢道:“今日之事多谢姑娘了,要不然几个孩子又该闹了,这顿饭在下请了。” 曹茗心想还有这好事,那自己可就不客气了,当下招呼伙计点了十个菜。 男子似乎是出身不低,见惯了宴席上的大场面,曹茗点了这么多也没反对。 年纪最小男孩笑道:“叔父我有一事不明,这位姐姐的身板不大,吃的东西怎么这么多呀?” 年长一点的男孩说道:“弟弟别乱讲话,这位姐姐是为大家点的菜,再者姐姐又让我们坐了她的位置,我们理应感谢姐姐。” 曹茗心想这男孩年纪不大,说起话来倒是有模有样,看样子也是大户人家出身。 曹茗忽然问向男子道:“不知尊驾如何称呼,要去何方逃难?” 男子叹了口气道:“我姓诸葛名玄,原本在刘州牧手下当差,后来接到兄长的死讯,特回老家照顾他的家人,现如今为了躲避战祸,才带着一家人逃了出来,这位夫人是我的嫂子,这些孩子都是我的侄子和侄女。” 曹茗觉得男子的名字有些耳熟,但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是谁。 曹茗自我介绍道:“我叫柴茗,准备去琅琊探亲,因为路途遥远,才在此地歇脚。” 年长一点的男孩敬佩道:“我叫诸葛亮,没想到姐姐竟然单独出行,真是让我好生佩服。” “啥?”曹茗一脸诧异地看着诸葛亮,这孩子刚才说自己是诸葛亮,天底下竟然有这么巧的事。 “我叫诸葛亮!”诸葛亮以为曹茗没听清楚,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名字。 诸葛玄笑着说道:“我这侄儿天赋异禀,就是年岁稍微小了些,估计将来能成为大才。” 曹茗心想何止是大才,简直就是块当丞相的料,没想到这乏味的徐州之行,还能碰见自己的偶像之一。 酒菜上来之后,曹茗和诸葛玄边吃边聊,又了解到了许多事情,原来是诸葛亮的父亲突然病逝了,再加上徐州刚经历过战火,所以诸葛玄才决定迁走。 这时客栈外传来了喧哗声:“他娘的,袁术那厮容不下我,我只能另投他处了,文远跟我进去喝几杯!” “啪嗒!”曹茗的筷子突然掉在了桌上,这个声音实在是太熟悉了,不就是那悬赏一千金的吕布么。 “柴姑娘你怎么了?”诸葛玄一脸疑惑地看着曹茗,对方怎么突然把脸给捂上了。 “我有些眼睛疼,过一会儿就好了!” 曹茗冷汗都冒出来了,这吕布简直就是阴魂不散,没想到在这都能碰见他。 伙计见到来客人了,连忙上前迎接道:“二位将军里面请,小店有上好的熟肉,还有陈年的好酒。” 吕布选了个靠门的位置,接着对伙计说道:“把你们这最好的熟肉都上来,再给我来两坛子美酒,要大碗!” 曹茗从手指缝里看了眼吕布,他现在手里并没有长兵器,不过身上还有一把佩剑,身边又多了一个实力选手张辽,一旦被发现自己肯定死定了。 “姐姐你怎么还捂着脸呀?”年龄最小的诸葛均好奇地看着曹茗,对方的表现突然开始不正常了。 吕布闻声看了过去,等目光扫到曹茗的时候,心里面忽然产生了疑惑,这少女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身形非常地像自己认识的人。 “奉先发什么愣啊?”张辽发现吕布愣神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我过去看一眼!”吕布起身走向了诸葛玄一家,中年女子见状护住了自己的孩子们,诸葛玄也是一脸谨慎地看着吕布。 吕布盯着曹茗看了一眼说:“姑娘为何掩着脸,我们好像在哪见过?” “没有!”曹茗为了隐藏的自己的声音,只回答吕布一句短话。 吕布不死心道:“那就请姑娘把手拿开,在下只想看一看姑娘,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吧!” “过分!”曹茗心想只能先这么耗着了,这光天化日的他应该不会怎么样,只要自己不露出脸就行了。 诸葛玄皱着眉头说道:“这位将军太过无礼了,人家姑娘不愿意让你看,你还是坐回自己的位置吧。” 吕布的眼中闪过一丝狠色,随即拔出佩剑道:“我数三下你把手拿开,否则我就要了这些人的命,三、二、一!” “安宁哈撒哟!”曹茗只能硬着头皮放下手,心想这下子可完蛋了,这家伙八成会剁了自己。 吕布嘴角一扬,收回佩剑说:“这不就对了,我就说咱们一定见过面,没想到会是姑娘你,见到老朋友应该高兴啊!” “我能保证不哭!”曹茗心想一定要冷静面对,自己都脱险好几回了,虽然这次机会十分的渺茫,但是总不能让三姓家奴瞧不起。 吕布冷笑着说:“姑娘真是好文采呀,让人看了热血沸腾,就差吐血身亡了!” 曹茗深吸一口气说:“你别在这咬文嚼字的,我知道今天自己逃不了,大不了就是一死而已,十八年后又是条好汉!” “将军莫非要欺负一名女子?”诸葛玄看出了端倪,这人明显带着敌意,怎么会是柴姑娘的朋友。 张辽见到事情有些不对,连忙起身劝说吕布:“现在我们的身份比较特殊,不宜在此地生杀戮,我看还是先离开吧!” 吕布挥了挥手说:“文远此言差矣,我怎么能把她给杀了,毕竟她可是当今的皇后。” “皇后?”客栈里面的人都愣住了,皇后竟然在这客栈里,而且他们都一直没有注意到。 “你真的是皇后娘娘?”诸葛玄震惊于曹茗的身份,由于皇帝在长安发了昭文,各地都能知道皇帝立了皇后。 “抱歉骗了你们,我确实是皇后。”事到如今曹茗也没什么可隐瞒的,公布身份还能让自己安全点。 吕布给张辽使了个眼神:“去给娘娘准备马车,我们得抓紧时间动身了。” 吕布正打算去投奔袁绍,没想到半路碰见了曹茗,这不就是最好的见面礼么。 曹茗见到张辽出去了,心想自己的机会可算来了,有张辽堵着路肯定跑不了,不过现在却是另当别论了。 “锵!”曹茗拔出佩剑刺向吕布,吕布瞳孔一缩后退两步,同时拔剑挡住了对方的第二次攻击。 “你是打不过我的,别费力气了!” 吕布的剑势忽然变得凶狠,曹茗拼起来有些吃力了,不过她不想轻易的放弃。 周围的食客都吓得跑了出去,曹茗趁乱瞄了眼厨房的门,心想这里一定有个后门。 “再见!”曹茗用力挑开对方的攻击,转身就要跑进厨房里面,吕布脚发力跃出一段距离,瞬间将对方扑倒在地。 幸亏这地面上有个垫子,曹茗才没有摔伤身体,不过吕布的眼神却变了。 “你别乱来!”曹茗感觉到气氛不对,这客栈里的人可都跑了,现在就剩她和吕布两人。 “你认为自己还有反抗的余地吗?”吕布按住曹茗的双手,其中的意思已经非常明确了。 曹茗索性闭上眼睛,对方的样子令自己恶心,真是不甘心被这货糟蹋,就算是条狗都比他强。 “啊!”吕布忽然狼嚎了一声,接着捂屁股半跪在地上,原来上面插着一根铁刺,看来是被人从后面攻击了。 曹茗发现攻击者是诸葛玄,当下就跟着他跑出了客栈,外面的人群已经混乱了。 正文 第四十九章曹府 客栈之内,吕布忍着痛拔出了铁刺,好在没扎进自己的要害,没想到曹茗的身边还有帮手,好像是跟她一起吃饭的人。 这时张辽率兵赶到了现场,进门一看吕布竟然受伤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么。 “奉先你这是怎么了?”张辽心想能伤吕布的人,实力肯定是非比寻常了。 吕布嘶了一声说:“别提了,刚才都是我太大意了,本来就想跟她玩会儿,没想到有人在我背后使坏。” 张辽听明白之后劝道:“奉先不是我说你,她可是皇后娘娘,你总不能真的把她给” 张辽对吕布还是比较了解的,强上女子的事情他还是头回见,难不成奉先是真的喜欢皇后娘娘。 吕布忽然笑着说:“我觉得这件事挺怪的,每次我碰见那丫头,都得在她手里面吃些亏,就好像她是我的克星,我现在有伤不便骑马,就先放她一马好了。” 吕布现在的兵马不足百人,除了护卫自己家眷的人马,可动用的骑兵不足二十骑,追击能力实在是太弱了,所以只能选择放过曹茗。 吕布的眼睛转了转,然后说道:“我有一个好主意可以解气,我们可以去追大的目标,刚才那三个女人带着俩孩子,肯定跑不出太远的距离,给我一个都不留!” “诺!”张辽的心里面虽然有些不愿,但是吕布就是自己的主公,他的话自己还必须得听从。 官道旁边的树林内,诸葛玄和曹茗终于停下奔跑,逃命的滋味谁都不喜欢,但是不跑就等于放弃自己。 “您没受什么伤吧?”诸葛玄看着精神未定的曹茗,心想刚才把握的时机不错,正好是那贼将分心的时候。 曹茗忽然皱了下眉头,感觉到手臂涨疼的厉害,刚才逃命的时候没感觉到疼,现在一停下来反倒有了疼痛感。 曹茗挽起衣袖看了一眼,两只胳膊都出现了瘀伤,这吕布的力气就跟大狗熊一样,一旦被他近身很难逃掉。 诸葛玄震惊于曹茗受到的伤害,得多大的力气才能弄成这样,真难想象她是怎么忍住不吭声的。 曹茗心想本来习武就是为了防身,但是碰见这种实力逆天的对手就完了,自己总不能时刻揣着一把匕首吧。 诸葛玄建议道:“单独骑马的话很危险,我看还是雇一辆马车好了,最起码可以掩人耳目。” 曹茗摇了摇头说:“不用了,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你先回去管孩子们,别让那些人给抓到了!” “那您多保重!”诸葛玄心里面也开始担心起来,虽然嫂子和孩子们走的是反方向,但是他们的逃跑速度却很慢,而且人多目标就变得明显。 此时中年女子正带着四个孩子逃命,诸葛亮感觉到身后有响动,心里面立刻猜出有骑兵追来了。 诸葛亮提醒了自己的母亲:“母亲出大事情了,我们身后有追兵,再这么跑下去就死定了!” 中年女子将孩子们拉进树林说:“你们四个听好了,为娘虽然是你们的继母,但是我把你们当自己的孩子看待,现在只有我去引开追兵了,老大照顾好你的弟弟和妹妹!” 嘱咐完四人之后,中年女子便从树林里面冲了出去,完全不顾孩子们的反应,撒开腿沿着大路向前奔跑着。 “在那!”张辽带着十名甲士冲了进去,马的速度远超过人的速度,几息的时间就追上了女子。 “噗嗤!”一名甲士挥刀砍在女子的身上,血液喷洒在他的脸上,给人的感觉犹如修罗降世一般。 中年女子只觉得背后一阵剧疼,紧接着四肢无力地倒在地上,最后意识逐渐模糊直到彻底消失。 “将军,不是说还有孩子吗?”甲士擦了下脸上的血液,等待张辽的下一步指示。 张辽看了眼树林说:“算了,那几个孩子估计跑了,把她的头砍下来交差,记住不许多说一句话。” 路边的树林内,诸葛亮的二姐已经晕了过去,乱世的残酷冲击着他们的思想,一条人命在甲士们的眼里还不如狗。 张辽带着甲士们回去交差了,道路上只剩下一具无头女尸,还有四个围着尸体哭泣的孩子。 诸葛玄顺着道路找了回来,眼前的一幕让他有些绝望,自己的嫂子竟然让人给杀了,而且这头都让人家给砍了。 大姐抱着诸葛玄就哭了起来:“叔父你要为母亲报仇啊!那些士兵不是人,他们把母亲的头都砍了!” 诸葛玄眼睛一红道:“对不起,叔父没能保护好你们的母亲,听叔父的话先把她给埋了吧!” 诸葛玄不是不想去报仇,实在是没有那份实力,何况自己还要照顾四个孩子。 另一边,曹茗失去了马匹速度下降不少,但是依然靠着毅力步行到了琅琊,就是多花了近两天的时间。 天空上飘落下了雪花,就好像为琅琊画上了新妆,百姓们也纷纷出门去看第一场雪,县里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 曹茗看到曹府两个字后,心里面涌现出一股温馨感,这乱世当中有很多人失去了家,相比之下自己幸福多了。 “啪!”就在曹茗看着家门的时候,半空中一个雪团砸中了她的脸,冰冷的雪反而让人燃起了怒火。 “姐姐我错了,这是个误会!”曹丕的脸色比茄子还难看,自己好不容易出来玩雪,竟然碰见了一个可怕的女人,更可怕的是自己还用雪团打了她。 看着步步逼近的曹茗,曹丕拿起雪团打了自己的脸,这下算是让曹茗消气了。 “再有下次我就把你堆成雪人!”曹茗对熊孩子从来不收下留情,毕竟孩子的教育要从小抓起。 “知道了!”曹丕欲哭无泪地看着曹茗,为什么别人的姐姐都是温柔的,自己的姐姐却像个大老虎一样。 曹嵩的钱财之多足以令人叹服,随便一座宅院都建的十分豪华,看来当官这几年真没少捞油水。 曹茗刚进了外门,曹嵩就跑过来迎接了:“草民曹嵩见过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曹茗心想这古人真不怕麻烦,这礼仪和话语都不能少了,换成是她估计要被烦死了。 “祖父您还是叫我茗儿!”曹茗的内心有些接受不了,这老人家在冰天雪地里实礼,万一摔倒了可怎么办呀。 曹嵩站起身来说:“这也就是在自己家里,要是在宫里面喊茗儿,那按律可是要杀头的。” “您愿意怎么叫都行!”曹茗心想也就是您老遵守,现在天下都乱成什么样了,谁还讲这些陈旧的礼仪。 曹嵩忽然气愤道:“我那不孝子呀!怎么能让你一个人来,看你这衣服都破了块洞,莫非是遇到歹人了。” “就是一个小贼而已。”曹茗决定跟曹嵩撒个谎,反正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毕竟这事说出去太丢人了。 曹嵩将信将疑地看了眼曹茗,忽然发现曹茗的手有异状,这颜色明显就是受了不轻的外伤。 “哎呦,快拿药来!”曹嵩拉着曹茗的手臂,紧接着翻起她的袖子,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着实吓人。 曹嵩拉着曹茗进了房间,随后让曹茗坐在床上歇息,同时还给她倒了杯热茶。 曹嵩语重心长地说道:“祖父是过来人,你遇到什么事都可以说出来,憋在心里面总是不好受的。” “我差点被人侮辱。”曹茗的眼睛有些湿润,原本以为当女人会轻松许多,现在看无论男女都有各自的难处。 这种事情就跟挨打一样,曹茗记得前世上高中的时候,几个人来学校找自己麻烦,当时自己被人打的非常惨,即使后来带兄弟去报了仇,偶尔也会做一些噩梦。 曹嵩叹了口气说:“孙女你别往心里面去,这种事谁都不想碰见,不过没受伤总归是好的,那人你可知道是谁?” “我不想提那个人,令我作呕!”曹茗一想起那张脸就恶心,等回去之后一定要发兵宰了他,你再厉害也敌不过我人多。 丁氏听到消息赶了过来,手里面还拿着药酒和伤药,看样子是想帮曹茗治伤。 “父亲让我来吧!”丁氏忽然眨了眨眼睛,曹嵩立刻点了下头,接着起身离开了房间。 丁氏拿着药酒为曹茗擦拭着:“你这孩子就是倔强,多带几个人不就没事了,你大哥出门最少带三个人。” “三个人都不够他切菜的”曹茗心想除非是赵云加典韦,否则想杀吕布还真挺困难,就他那一身蛮力就够人受了。 “啊!”曹茗反驳丁氏的报应来了,丁氏用力地擦了一下瘀伤,疼得她眼泪都冒出来了。 丁氏哼了一声说:“真不愧是父女俩,说起话来还挺像的,以后记住我就是你母亲,你大哥都不敢跟我顶嘴,你还要翻天不成?” “明白!”曹茗可不敢再说话了,心想自己的性格确实变了,似乎是前世加曹操的融合产物,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正文 第五十章请求 “你这膝盖怎么也破了?”丁氏帮曹茗查看伤势,结果发现她的膝盖破了,虽然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是上面还能看见印记。 “就是碰见歹人了,逃命的时候摔了一下。” 曹茗心想肯定是摔倒的时候弄的,虽然当时没有伤到骨头,但是一些擦伤是肯定避免不了的。 “让我看一眼!”尽管丁氏不愿意往坏处想,但是曹茗身上的伤确实惹人怀疑,肯定不只是摔倒这么简单。 丁氏想扒掉曹茗的短裤,无奈对方早已经看穿,飞快地钻进了被褥中。 曹茗用被子裹住身体说:“您就别难为我了,说什么我也不会让您看。” 丁氏白了曹茗一眼:“你这孩子害羞什么,我还不是为了你好。” 曹茗将周身护的严严实实,丁氏见状只能选择放弃,来硬的会引起对方的不满。 这时一名丫鬟说道:“禀报夫人,大公子说要找您,让奴婢给挡在外面了。” 丫鬟觉得气氛有点怪,虽然她的心里面很好奇,刚才肯定发生了什么怪事,但是出于对丁氏的尊重,她并没有选择去问丁氏。 丁氏点头道:“你让大公子去厅堂等着,我这边处理完就见他,记住让他把东西带来。” “诺!”丫鬟忽然看见了床上的曹茗,脸上溢出了少许笑意,因为对方裹得实在像个乌龟,任谁见了都会忍不住发笑。 “笑我的都是小狗!”曹茗心想不就是造型难看么,至于偷着在那笑话我么,好像你睡觉没裹过被一样。 丁氏拿过一套衣服说:“你先把新衣服穿上,然后去客厅见你的大哥,他好像找你有点事。” 曹茗边穿衣服,边八卦起来:“您这么久没见到父亲,会不会半夜梦到他,我听父亲说他会梦见您。” 丁氏并不相信曹茗的话:“你少在这给我夸你父亲,他指不定心里面想谁那,就他那点花花肠子别想瞒我。” 丁氏几句话就把曹茗说的哑口无言,真不愧是和曹操患难与共的原配,对自己的夫君实在是太了解了。 解决完衣服的问题以后,丁氏又帮曹茗打扮了一下,毕竟曹茗没学过化妆,平时基本上都是素颜出门。 有道是星月光辉不如佳人一笑,这化妆确实能提高人的颜值,直接让曹茗从清秀变成祸水了。 丁氏点着头说道:“这才有个皇后的样子,茗儿怎么还没穿耳洞,我来帮你穿一下好了!” 曹茗看见丁氏手里多了根银针,心想这扎一下不得要自己的命,而且还得扎两次才能结束。 “大哥要等急了!”曹茗随便找个借口就溜了,她实在是接受不了扎耳洞,尤其在古代女子扎耳洞很疼,因为只能用针一类的利器去刺。 客厅内,曹昂已经叫人准备了茶点,不是说自己的妹妹回来了,怎么半天还看不见人影那。 由于曹茗穿的是丁氏给女子长裙,虽然穿起来非常的光彩照人,但是一跑起来很容易踩到裙角,所以她只能选择放缓步子慢性。 “你是谁?”曹昂一脸呆滞地看着曹茗,面前的女子气质不俗,面容更是赛过那画中仙,为何自己从来没有见过那。 “我是是曹茗。”曹茗顶着巨大压力出门,一时间竟然忘了名字,还好又忽然间想了起来。 “你真是我妹妹?”曹昂难以相信这个事实,毕竟清秀和祸水是有差距的,更何况曹茗走起路来十分优雅,跟记忆中的妹妹不太一样。 “我真是”曹茗一脸郁闷地看着曹昂,早知道就不弄这么华丽了,反倒让自己的亲人认不出来了。 曹昂摇了摇头说道:“我妹妹不可能如此美丽,更不可能穿这样绝美的衣服,你到底是谁?” “我揍你了!”曹茗伸出了自己的拳头,既然你说认不出我的脸,那拳头总该能认出来吧。 “别,我信了!”曹昂的表情瞬间凝固了,这还真是自己的妹妹,因为很少有女子会这么说话。 曹茗懒得跟曹昂解释,随意地坐在垫子上喝茶,心想还是祖父家的茶水好喝,自己父亲给的那也叫茶叶。 看着稳重帅气的曹昂,曹茗起了好奇心:“大哥你什么时候结婚,嫂子好不好看呀?” 曹茗眼中冒出了金光,瞬间化身为阴阳家弟子,开启了心中的小八卦。 曹昂脸一红说道:“家里确实为我定了亲事,不过我想先去父亲那历练几年,然后再回到家里成亲。” 曹茗一脸无语地看着曹昂,心想你都单身二十年了,白给你个媳妇都不要,换成是自己早就生俩娃了,可恨现在宝刀未出就已断。 “你这孩子跑什么?”丁氏从厅外走了进来,手里面还拿着银针,似乎非要替曹茗穿耳不可。 曹茗指了下曹昂说道:“您要是非要扎我也行,我大哥年纪比我大,让他先扎!” 曹昂一头雾水地看着丁氏:“母亲你这是何意,为什么要扎我妹妹,难道她犯了什么错误?” 丁氏解释道:“我就是想为茗儿穿耳,反正将来也是要穿的,不如现在就直接办了。” 曹茗见状只好妥协道:“那明天再穿可以么,我想心里面有个准备,我怕疼!” “此话当真?”丁氏一脸不信地看着曹茗,似乎觉得对方是在拖延时间。 “当真!”曹茗欲哭无泪地看着丁氏,心想耳朵我对不起你们,明天就要把你们给穿了。 “那你们继续聊吧!”丁氏知道曹茗是答应了,也就没有再继续逼她,反正以后的日子还长着,这一劫肯定是逃不掉的。 丁氏收起针走了出去,曹茗见状终于松了口气,心想早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说什么自己也不回来过年了。 曹昂拿出一个玉手镯道:“大哥有一件事想求你,就是有关习武的事情,能不能教我几招?” 曹茗接过手镯后吓了一跳,这手镯竟然是世间少有的血玉,看这质地估计得上亿的软妹币了,甚至多几亿都是有可能的。 曹昂不愧是顶级的富三代,一出手就吓了曹茗一跳,不过他的要求恐怕也不简单。 曹茗笑了笑说道:“大哥真是客气了,我们一家人有什么不好说的,送礼不是有些见外了。” 曹昂解释道:“其实这是祖父给你的,起先他是想留着当传家宝的,后来他说皇后得有件像样的珠宝,就把这玉镯送给你了。” 曹茗听完曹昂的解释,心想原来是老爷子给的,自己还纳闷大哥哪来这么多钱。 “大哥有什么事就说吧!”曹茗的眼睛变得火热,就算对方提出奇怪的请求,自己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曹昂下定决心说:“我想拜妹妹为师,学习枪法和用兵之道,希望妹妹能答应我。” 曹昂的态度十分诚恳,他确实想跟曹茗学艺,将来好为曹操尽一份力。 曹茗摇着头说:“我拒绝你的请求,因为我根本就不会武艺,更不会什么用兵之道!” 曹茗心里面根本不愿意教他,这上战场是非常危险的事,年纪轻轻就送命的人很多,有好几次自己都差点死了。 曹昂仍旧坚持自己的想法:“若是妹妹不肯教我,我就自己去找父亲,想必父亲一定会同意的。” “我不希望你跟我一样。”曹茗心想你不是非去不可么,那我就让你感受一下残酷,希望你能打消自己的想法。 曹茗背对着曹昂露出了后背,上面还留着一道恐怖的箭伤,当初吕布的箭差点要了自己的命,若不是曹操选择回来救自己,可能自己早已经烂成骨头了。 “可以了!”曹昂觉得心里面发堵,看来战场不但是残酷的,而且还是不分年龄和性别的。 曹茗系好衣服,语气平静地说:“如果大哥执意要去的话,明年就跟我一起走好了,希望你能考虑清楚,在我看来做个名士,总比上战场要强。” 曹昂思量了一下说:“我的决心不会改变,希望妹妹能教我武艺,我一定会努力学习的。” 曹茗心想自己可是劝说了,既然你执意要上战场,就得做好心里准备。 “跟我来吧!”现在天色还比较早,曹茗决定展开突击训练,反正挨打的肯定不会是自己,正好这大冷天还能热下身。 曹昂跟着曹茗来到了院子,曹茗对曹昂说道:“你去找两个木棍来,我先检验一下你的底子,记住不许击打要害。” 曹昂去房间里拿出两把木剑,这意味着他一直都在练习,肯定不是好欺负的新手。 曹茗的心里面还是有数的,就算自己的胳膊有瘀伤,曹昂也不会是自己的对手。 “你不换身衣服?”曹昂心想妹妹穿着长裙,行动起来会十分地困难,这样岂不是自己占了便宜。 曹茗挥了挥木剑说:“你不用担心我的安危,只管放心地攻过来就行。” “好!”曹昂也不再劝说对方了,他知道曹茗比自己厉害,即使两个人也不见得能打过她,更何况现在是一对一。 正文 第五十一章意外 曹茗微动脚步和身姿,力求达到完美的防御姿态,现在自己的速度成了短板,如果率先进攻失策的话,就会陷入被动之中,只能用经验和技巧来取胜。 曹昂并没有像新手一样冲过来,而是在寻找对方可能出现的破绽,一旦对方出现失误就会进行猛攻,直到对方彻底失去战斗力。 “你们注意点安全!”丁氏站在不远处观看,一方面是欣慰曹昂终于能有个陪练,一方面又担心两人会因此受伤。 “不会有事的,我们都不会击打对方的要害!” 曹茗出言打消丁氏的顾虑,这木剑虽然也能伤到人,但是还不至于会要了人的命。 “有破绽!”曹昂终于等来了一个机会,趁着曹茗走神的时候攻了过来,木剑直指对方的咽喉处。 曹茗的身体迅速向后仰去避过一击,同时反手将木剑刺入雪地之中,防止自己因失去平衡而倒下去。 曹昂一击落空之后陷入被动中,曹茗脚一发力踢中曹昂腹部,同时身体迅速回到站立状态。 曹茗趁着曹昂捂着腹部的同时,又在对方的后背补了一剑,成功地把曹昂打趴在雪地当中。 “呸!”曹昂吐出了进到嘴里的雪,本来是自己占优势的局面,竟然会让对方来一个大逆转。 “大哥继续吗?”曹茗的头上冒了冷汗,如果刚才稍微迟疑一下,躺在地上的就会是自己。 “再来!”曹昂不是一个认输的人,既然练习已经开始了,那么自己就没有理由退却了。 曹昂心里面已经做了决定,自己不仅要坚持到最后,还要找机会打到曹茗。 “喝!”曹昂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与其给别人反击的机会,不如用全力去进攻眼前的对手,抓住对方机动能力差的弱点,逼迫对手与自己进行对弈。 曹茗看出了曹昂此刻的心思,他不但想把自己当作真正的对手,而且更想在这场练习中打倒自己,看来只能把他打得起不来才能结束。 “嗖!”木剑的破空声传入曹茗耳中,曹茗本能地用木剑去抵挡,结果发现那只是一截空树枝,真正的攻击紧跟着树枝而来。 曹茗来不及说对方的无赖之举,侧身躲过对方的又一次攻击,不过由于躲避的太过于急促了,导致她一不小心踩到了裙角上面。 曹茗失去了重心之后,瞬间与大地来个亲密接触,冰冷刺骨的寒意充斥着大脑。 “血?”曹茗感觉到头部传来痛感,用手一摸才发现头部受伤了,同时伴随着一阵眩晕和无力感。 丁氏没想到会出现意外,一边喊着赶紧过来人帮忙,一边跑过去查看曹茗的情况。 曹茗眼睛一黑就晕了过去,曹昂见状将曹茗抱了起来,随后送将其送回了房间内。 丁氏拿来了绸布和伤药,将曹茗受伤的头部包扎好,接着命令下人去找大夫。 “妹妹你醒一醒!”曹昂的心里面有些担忧,虽然曹茗受的伤不算太重,但是受伤的位置却不太好。 丁氏擦着眼泪说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为何会出现意外,女儿你可不能有事啊!” 曹昂始终没有弄明白状况,怎么会突然飞出根树枝,究竟是谁在背后故意捣乱。 这时卞氏带着曹丕慌忙赶了过来,好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而且看曹丕的样子像是刚刚哭过。 经过卞氏的一番解释之后,两人终于明白这件事的原因了,那根树枝竟然是曹丕扔出去的,理由竟然是不想让自己的大哥输。 卞氏眼睛发红道:“姐你说这该怎么办,若是茗儿真的醒不过来,夫君还不得杀了丕儿啊!” 丁氏的心里面也没有了底,这曹茗的身份可是皇后,万一出了问题谁也担待不起。 “禀报夫人,大夫来了!”仆人按照丁氏的命令,去了最好的医馆找大夫,他可不敢马虎了此事。 “您快请!”丁氏的信心找回了一些,只要大夫能让曹茗醒过来,她的心里面就能有底了。 大夫为曹茗把了脉,然后点着头说:“受的伤虽然不是很重,但是还有少许的瘀血,再加上多日的劳顿,这才导致病人产生昏迷,我先给病人施针,让她先清醒过来。” 说罢大夫拿来了细针,在曹茗的穴位上扎了几下,曹茗的眼睛总算是睁开了。 丁氏见状松了口气:“你这孩子真是吓死我们了,我们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你现在还难受吗?” “你是谁?”曹茗觉得丁氏有些面熟,却想不起来是谁了,自己的记忆好像少了一些。 丁氏听完曹茗的话,显得有些激动:“大夫这是怎么回事,我女儿不是已经醒了么,她为何不认识我了?” 大夫思量一下说道:“可能是头部还有一些淤血,我给她开几副药就好了,估计恢复记忆也得需要一段时日,在病人恢复健康之前,最好别刺激病人。” 大夫写完方子之后就走了,丁氏立刻命仆人去医馆抓药,现在她只希望曹茗能好起来。 曹茗一脸茫然地看着四人:“我只记得母亲临终前,让我去找自己的父亲,然后我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曹茗发现记忆少了许多,好在前世的记忆还在,就是柴玉之后的记忆没了,自己这些年究竟干了什么,为什么这些人看起来面熟,难道他们都是我的家人。 丁氏心里面忽然一沉,如果曹茗真的记不起来,那就意味着她记不得家里,甚至记不得自己的父亲。 “妹妹还能记住我吗?”曹昂试探性地问起了曹茗,因为自己和曹茗接触的时间长,所以曹茗应该不会忘了自己。 曹茗摇着头说道:“很抱歉,我确实认不出了,你们知道我父亲是谁吗?” “你父亲是兖州牧曹操啊!”卞氏也跟着上起了火,这人醒来倒是件好事,可是怎么还偏偏失忆了。 曹茗心想现在不是一**年么,曹操这时候还没当兖州牧那,这些古人竟然合伙来骗自己,真当自己是傻子不成。 “我要走!”曹茗决定离开这个地方,自己还有任务在身上那,真的没功夫陪这些人玩。 “不行!”丁氏第一个站出来反对,如果曹茗现在离开曹府,那后果就真的不堪设想。 丁氏拉着曹茗说道:“茗儿你可以想不起来,但是请你留在这里好吗?” “给我个理由!”曹茗想听丁氏的理由,总不能无缘无故地留下来,谁知道她安得什么心。 丁氏眼睛一转说道:“你其实是我们救回来的,当时你身上的盘缠已经花光了,饿倒在地奄奄一息的。” 曹茗心想自己的盘缠够到洛阳的,怎么会在半路上就花光那,难不成是半路遇见了大批的劫匪,把自己身上的钱都给抢光了。 曹茗想了想说:“那我真的应该感谢你们,既然我的盘缠已经没了,那么我就暂时留下来好了,不过我会的手艺不多,顶多能帮你们干些粗活。” “我们不用您干活!”卞氏心想话是越说越偏了,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曹茗心想这家人说话真怪,总感觉他们有什么目的,看这年轻妇人相貌不凡,身上又是穿金戴银的,而且这间屋子非常豪华,莫非这家人是开乐坊或妓院的。 曹茗忽然看见了年幼的曹丕,心想这妓院里怎么能有孩子那,而且看他的年龄也就六七岁,怎么可能让这么小的孩子进来。 “我头疼!”曹茗揉着太阳穴不再去想了,自己的头就像被人打了一样,莫非是自己的头受伤了,这才导致记忆回不来。 丁氏安慰曹茗道:“疼就别去想这么多了,一会儿喝了药就能好点,先睡一会儿吧。” 曹茗感觉到眼皮发沉,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丁氏见状总算松了口气,幸好曹茗没出现其他的病,要不然她真没办法像曹操交代了。 丁氏叮嘱曹昂和卞氏道:“你们两个先把此事瞒下来,千万别让老太爷知道了,老太爷的年龄太大了,我怕他一时接受不了。” 曹昂点着头说道:“此事我的责任最大,今天我就守着妹妹好了,二位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那好吧!”丁氏还得去主持内务,一时间也腾不出手来管,只好将曹茗交给曹昂。 丁氏给府里的人下了命令,一律禁止议论曹茗的事,特别是不能把消息传出去,一旦事情传出去那就是天塌了。 两个时辰之后,曹茗被一股中药味惊醒,醒来发现是曹昂在给自己喂药,一股暖意忽然涌上了心头。 “你喜欢我?”曹茗一脸疑惑地看着对反,为什么他会平白无故对自己好,难道说这人对自己有好感。 曹昂笑着说:“我确实喜欢你,因为我是你的大哥,所以我会一直看护你,直到你彻底恢复记忆。” 曹昂心想若是自己没有提出学艺,或许就不会发生这件事了,可是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正文 第五十二章病情恶化 曹茗尽管不愿意相信事实,可是他对自己的照顾无微不至,或许自己是真的失去了记忆,这些人真的都是自己的家人。 想到这里曹茗说道:“谢谢你这么照顾我,你能讲一些我的过去么,我实在是没有印象了。” 曹茗心想还得了解一自己的过去,既然他说是自己的哥哥,肯定就会知道自己的大部分事情。 “好!”曹昂尽自己所能讲起了曹茗的事,他希望借此能帮助其恢复记忆,当然也可能会刺激到病人。 此时厨房内香味扑鼻,厨子们正在为主人准备饭食,各种国内的山珍海味非常齐全,西域传过来的菜品更是应有尽有,由此可见曹嵩家的财力确实不一般。 丁氏带着丫鬟进了厨房,厨子们见到丁氏进来,纷纷停下手里面的活,等待丁氏下达新的命令。 丁氏润了润嗓子说“我也不想隐瞒大家,皇后娘娘已经来了曹府,虽说娘娘是回来探亲戚的,但是该有的礼仪一样不许少,食材一定要选府里面最好的。” “诺!”厨子们的心情变得有些激动,原来皇后娘娘回来了,怪不得自家主人会亲自来叮嘱,这也是他们表现的机会。 丁氏吩咐完厨子之后,又找来厨房里面的仆役:“你以后就负责给娘娘送饭食,记住无论看到什么事情,都不许说出一个字,有人问起就说自己不知道,小心会丢了性命!” “诺!”仆役的神色显得有些紧张,不过既然是主人吩咐的,就算是火坑自己也得往里跳。 天上的雪花还在飘落,现在的豫州治所谯县内,却有一番军民合作的场景,街上到处都是除雪的士兵和百姓。 豫州刺史府内,杨恒与上官青正在商议民政,现在的豫州已经不再是烂摊子,而是一个实力强劲的大州,需要时刻修正发展路线,这也让两人忙得焦头烂额。 这时一名甲士跑进大堂说道:“禀报二位大人,阳翟侯袁术派使者前来,说是有要事商议!” “快请!”上官青的心情好了许多,幸苦多日总算来了件好事,想必对方一定是来寻求联合的。 杨恒皱着眉头道:“这袁术上回在我们手里吃亏,这次恐怕是来要补偿的,你为何不撵走他派来的使者。” 上官青笑着解释道:“之前我与娘娘用密信联系过,娘娘在信里面提及了,若是袁术真的想要拉拢我们,那我们就答应他的请求,这样方便我们与他联合抗衡袁绍,虽然他现在的目标是公孙瓒,但是谁也不敢保证他不会攻打豫州。” 杨恒想了想说道:“先生说的确实有道理,我们现在不表明自己的立场,很容易被人排挤和击溃掉,看来联合袁术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啪嗒!”这时大堂外传来了脚步声,上官青和杨恒立刻闭口不语,心中想到使者已经快要进来了。 “在下阎象,是阳翟侯的主簿,见过两位大人!”来人竟是袁术的主簿,这让两人感到有些意外。 “阎先生坐下说话,来人上好茶!”上官青命令仆人拿来了茶水,看对方的样子确实是来拉拢的,既然是客人那就应该以礼相待。 阎象坐下之后,笑着说道:“难得二位大人如此的好客,那我也就长话短说了,其实我这次来是代表袁公联合二位,不知道二位有什么想法。” 上官青思量一下说道:“我这位大哥初次胜任州牧,承蒙袁公能看的起我们兄弟,若是阎先生不着急的话,能否先在豫州住下一段时日,我也好与大哥进行协商。” 上官青心想与人联合的事情不小,应该先派人去通知曹茗一下,毕竟她才是豫州的幕后主人,得到她的允许那一切都好商量了。 杨恒从上官青的眼神中,猜出了他想说的意思,当下就点头表示这件事需要商议。 “原来是这样,不碍事的!”阎象心想多等几天又何妨,只要是能完成主公的重托,就算让自己去住柴房都可以。 杨恒忽然开口道:“不知袁公能给我们多少资助,现在豫州的发展并不乐观,有很多地方需要大量金钱。” 阎象眼睛一转说道:“只要二位能愿意帮助袁公,最少能得到一万金的资助,还有十名美人可以送与二位享用,希望二位能多考虑一下。” 阎象心想虽然钱花的不少,但是能拉拢到一个州牧,这笔买卖怎么算都很值。 “用不了三天,我们就会有答复!”上官青心想三天时间够用了,快马加鞭一个来回用不上三天。 “那在下就回驿馆了!”阎象见到事情有了眉目,心里面别提有多高兴了,这回主公肯定会重赏自己的。 阎象回去以后,上官青立马给曹茗写了一封信,里面交代了豫州的军政,并且信中提及让曹茗拿个主意,到底是按之前商量好的去办,还是拒绝袁术的这个请求。 曹茗去徐州的事只有上官青知道,杨恒虽然也是曹茗的亲信,但是他依旧是个轻重拿捏不稳的武将,所以一些重要的事情都是上官青去联络。 不过上官青肯定想不到,此时的曹茗已经受伤失忆,这意味着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得由上官青和杨恒自己拿主意。 第二天,曹府内变得比往日平静不少,甚至仆人们都不敢私下里议论,这全都是因为丁氏下的命令,说是皇后娘娘喜欢清静,所以府内禁止大声喧哗。 房间内,曹茗对着一桌子菜发愁,怎么每次都给自己吃这么多,虽然有曹昂的帮助能多消灭一点,但是这三十多道菜也不是一般人能吃下去的,每道菜尝一点就觉得饱了。 曹昂见到对方愁苦的模样,笑着说道:“这些菜都是为你准备的,只有皇后才能享受这么多菜,我平时吃饭只有三道菜而已。” 曹茗的记忆多少能恢复过来一些,但是对于自己当皇后的事情,脑海中依然没有过多的印象。 “对了我是怎么失忆的?”曹茗忽然想问曹昂原因,自己不可能无缘无故失忆,对方一定有什么事情没说。 曹昂想了想说道:“你是不小心跌倒的,头部撞击到了院子里的石头,当时院子里面都是积雪,我们也没想到那里会有石头。” 曹茗揉着太阳穴说道:“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是被人打的,谢谢大哥告诉我这么多。” 曹茗感觉到身体燥热,尤其是头部更是疼痛不止,难道自己的伤势恶化了。 “妹妹你怎么了?”曹昂发现对方脸色通红,就好像是大姑奶新婚一样。 曹茗摸了下额头,感觉有些烫人:“我可能是身体发热了,去睡一觉就能好了,麻烦大哥给我拿些姜水。” “你去拿些姜水来!”曹昂吩咐了身边的丫鬟,自己扶着曹茗躺下休息,并为其盖上了被褥。 曹茗有些迷糊道:“我觉得身体好热,你能不能帮我脱衣服,然后再拿湿手巾去擦拭。” 曹昂愣了一下,然后点头道:“我这就去找母亲来,让她帮你擦拭身体,你先坚持一会儿。” 曹昂急忙跑出房间,正好撞见了自己的母亲,对方赶来的可真是时候。 曹昂焦急道:“母亲大事不好了,妹妹她忽然身体发热了,而且看样子还不是风寒引起的。” 丁氏听完之后,对身边的仆役说:“你去跑一趟医馆请大夫,记住让大夫带一些应急的药来,告诉他一定要拿上好的药材。” “诺!”仆人急忙跑出府外找医生,他慢一分病人就会多一分危险。 丁氏接着对曹昂说道:“昂儿你也别在这待着,去吩咐厨房熬些汤药,记住一定要发汗有利的,这些药府里面都有。” 丁氏知道这是伤病引起的发热,弄不好这人的性命都不保,但是迈过去这道坎就万事大吉了。 “我这就去!”曹昂知道自己帮不上忙,索性揽下送药的活来,这多少能缓解点他的焦虑。 “去打盆热水来!”丁氏对身边的丫鬟下了命令,这也是现在最要紧的事情,物理降温的方法古代人还是懂的。 丁氏调整好心态之后,来到了曹茗的屋子里面,现在的曹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随时都可能被烧的一命呜呼。 丁氏上前握住她的手说:“茗儿你再坚持一会儿,你的命关系到整个曹家,你父亲在信里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让我们照顾好你,所以你千万不能出事。” 丫鬟很快拿来了热水和软布,丁氏急忙为曹茗物理降温,总算能稍微缓解一点儿。 半个时辰过后,厨房送来了发汗的汤药,曹茗服用以后热度明显降低,丁氏和曹昂也都松了口气。 大夫这时候也赶了过来,经过检查发现是病情恶化,好在及时退热避免了危险,否则人真有可能救不回来。 曹茗醒来以后,发现自己的记忆回来了,但是更糟糕的情况随之而来,这点众人都没有发觉到。 (作者:发现剧情不对劲,原来是发错了,抱歉。) 正文 第五十三章隐瞒 第一场雪总是留不住的,太阳一出来就会融化掉,道路也变得畅通起来,忙着运货的商人又准备出发了。 曹府上下都在清扫积雪,曹嵩站在大门口看着街道,心想这一年又快要过去了,也不知道自己的儿子过的怎么样。 曹昂照顾曹茗已经两天了,虽然照顾人是个苦差事,但是他一点都没觉得辛苦。 曹茗的房间内,曹昂正与曹茗交谈内心,他发现曹茗今天的状态很奇怪,说起话来就像个小孩子,就跟自己的弟弟曹昂一样。 曹昂的心里面有些不安,会不会是伤势恶化了,待会儿还得找大夫来看一眼。 “公子今天的饭食来了。”仆役按时送来了饭食,大部分都是精细的菜,甚至其中还有一些药膳。 送饭的仆役将饭菜摆好,因为曹茗的伤没恢复,所以曹昂只能陪她一起吃。 “我们先吃饭好了!”曹昂扶着曹茗下了床,除了方便和洗澡之外,他都会一直陪着曹茗。 曹茗用手碰了下筷子,然后摇着头说:“茗儿不会用筷子吃饭,想用勺子可以吗?” 曹茗的话吓了曹昂一跳,就连旁边的丫鬟都愣了,怎么好端端的不会使筷子了。 曹昂迟疑了下说道:“若是妹妹想听笑话,大哥一会儿给你讲,我们先吃饭好了。” “我不会用”曹茗的眼泪都快出来了,看来她并没有对曹昂撒谎,显然是因为吃不到饭着急了。 “快拿勺子来!”曹昂心想这下子可坏了,曹茗的病情是真的严重了,难道是吃的药有问题。 丫鬟连忙拿来了勺子,曹茗总算是安分了,曹昂见到这一幕,也没有了吃饭的**。 曹昂嘱咐丫鬟道:“我出去找母亲商议,你先照顾她吃饭,记住把她当孩子对待,千万不能惹哭她了。” “诺!”丫鬟也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皇后娘娘昨天还正常,今天突然间就变成这样了,一定是病情突然又恶化了。 曹昂出了房间之后,一路奔向丁氏的房间,结果在半路上碰见了曹嵩,还差点把老太爷给撞倒了。 曹嵩皱着眉头道:“你这孩子一向稳重,怎么今日变得鲁莽了,莫不是府里面出了事。” 在曹嵩的印象当中,自己的孙子是最稳重的,而且还被朝廷举为孝廉,今日怎么走路都要飞了。 曹昂连忙解释道:“祖父息怒,都是孙儿心急去找母亲,所以才冲撞到了您!” 曹嵩心想这两天府内比往日寂静,肯定是出现了什么特殊的事情,这件事既然能瞒过自己,那么一定是丁氏下的命令。 想到这曹嵩质问道:“这两日府里面一定出事了,别以为我年纪大了就能糊弄过去,你老实告诉我究竟出了什么事?” 曹昂心想一定不能说实话:“祖父多虑了,全府上下都在为过年准备着,都是想给您一个大的惊喜。” 曹嵩听完曹昂的解释后,心想这事情一定不小,否则以曹昂的性格,不会刻意隐瞒自己的。 曹嵩带着疑惑说道:“对了茗儿怎么不出来,她都在屋子里好几天了,按理说瘀伤应该无大碍了。” 曹昂敷衍道:“因为妹妹说她这几天累了,想要在屋子里读一些书籍,所以我们才没有去打扰她,让她专心在屋子里面用功。” 曹嵩点着头说道:“我寻思怎么没见到茗儿,原来她在屋子里面用功那,行了你去找你母亲吧!” 曹昂如释重负地离开了,刚才差一点儿就露馅了,幸好祖父没往那边去想。 回廊内。曹嵩碰见了一名男性仆役,这名仆役原本是厨房里面的,出现在这里只能说明有人病了,需要厨房特意送饭过去。 “你站住!”曹嵩突然间喝住了仆役,仆役见到曹嵩之后,脸色忽然变得难看起来。 仆役是丁氏特意安排的,丁氏之前特意交代过,倘若碰见一些紧急的情况,就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仆役弓着身子说道:“小人见过老太爷,不知道老太爷找小人何事?” 曹嵩质问仆役道:“你不是应该在厨房里么,为何无缘无故来此行走,是不是家里面有人生病了?” 仆役笑着说道:“回老太爷的话,小人什么都不知,您还是去问夫人吧!” “滚吧!”曹嵩听完仆役的话后,真想动手打这仆役一顿,但是转念一想对方可能确实不知。 “小人告退!”仆役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夫人交代的招确实好使,这老太爷果真不追问了。 曹嵩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丁氏没理由隐瞒自己,或许是考虑的太多了,也许府里面一切都是正常的。” 就在曹嵩考虑事情的时候,一名仆役急忙跑了过来,后面还跟着一名甲士。 甲士拱着手说道:“见过老太爷,我是豫州牧杨大人派来的,找皇后娘娘有事情相商,不知道现在是否方便?” 曹嵩回过神来说道:“原来是州牧大人的信使,老夫刚才忽然间就走神了,真是对不住您了,我这就带过去。” “不行!”丁氏急匆匆地跑了过来,脸上还带着少许的汗珠,显然是用足了力气才跑来的。 曹昂也跟着丁氏跑了过来,脸上同样带着红润,想必也是心里面着急。 “你有什么事先跟我说,茗儿她正在休息。”丁氏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连忙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不让曹嵩轻易地看出破绽。 甲士有些为难道:“其实我是来送信的,这事与军政有关系,实在不方便告诉您。” 曹嵩有些恼怒道:“你怎么也跟着胡闹起来了,军政之事耽搁不得,还不带信使前去!” “父亲息怒,我这就带他过去!”丁氏决定先把曹嵩支开,其余的事情就好办许多了,这信谁看不都是一样的。 曹嵩生气地走回了客厅,丁氏虽然不愿意惹怒他,但是更不愿让他知道真相。 丁氏领着甲士来到了屋外,同时外面候着的人还有大夫,这是曹昂派人请回来的,想必已经给曹茗诊治过了。 大夫拱着手说道:“千金的病我已经看过了,理论上讲是一种后遗症,患者会暂时性的行为能力低下,当然痊愈的希望还是有的。” 丁氏听完之后松了口气,接着又对甲士说道:“大兄弟真是对不住了,皇后娘娘前些日子出了意外,现在意识虽然清醒了,但是你总不能让孩子决策吧!” 甲士忽然明白道:“您是说娘娘伤到头部了,现在思维就跟孩子一样,这不是在开玩笑吧!” 曹昂想了想说道:“要不您把信先交给我,我是曹州牧的大公子,有些事情我可以代为决策。” 曹昂虽然嘴上说的很轻松,但是心里面却没有底了,自己从来没有接触过军政,万一要是决策失误就完了。 甲士拿出密信说道:“事到如今也只能这么办了,州牧大人让我转告娘娘,袁术送来金钱要拉拢他,是否按照计划来进行?” 曹昂紧张地接过密信,里面的内容写的不多,全都是雪狼军的军力,还有一些曹茗交代研究的东西。 曹昂刚想说按照原计划来进行,可是万一这是个陷阱的话,自己不就犯下大错了么。 “就这些了?”曹昂觉得信中内容太少了,甚至没明白雪狼军是什么,这让自己怎么去决策呀。 甲士点着头说:“州牧大人说娘娘比他清楚,为了防止泄密就没写多,请公子快些决策吧。” 曹昂心想事到如今只能取个保守建议,让他们按兵不动总该可以了,想来这袁术不会进攻他们吧。 曹昂思量再三后说:“请转告杨州牧,就说让他们别起纷争,一切等娘娘病好之后再说。” “诺!”甲士心想曹公子的话跟没说一样,现在看来只能如实禀报了,希望州牧大人能有个好对策。 送走甲士以后,曹昂和丁氏进了屋子,曹茗此刻已经睡着了,完全不知道大哥替自己下了决策。 本来曹茗决定让杨恒私下里联合袁术,先把最大的敌人袁绍解决掉,再回过头来灭掉实力一般的袁绍。 因为在曹茗看来袁绍更难对付,而且一旦有外人攻击袁绍,公孙瓒肯定会参与进来。 到时候袁绍绝对打不过三家联合,就算袁术故意拖后腿也不怕,因为雪狼军的战斗力绝对是屈指可数的,所以曹茗才敢下本去打袁绍。 不过曹茗的计划彻底泡汤了,若是杨恒不给袁术明确答复,对方一定会认为他是袁绍的人,而袁绍跟杨恒又有不少过节,一旦袁术发兵攻打豫州的话,袁绍绝对会背后捅杨恒一刀的。 “你的决定会不会有误?”丁氏总觉得这件事不妥,这杨州牧一定是曹茗的亲信,所以才会给曹茗私下送密信,也许这事与自己的丈夫还有关。 曹昂挠着头说道:“书上说敌人目的不明的时候,我们一定要按兵不动,反正这么决策不见得是坏事,又或者杨州牧会自己拿主意。” 正文 第五十四章凶夜 临近年末战事停息,军阀们又开始养精蓄锐,为来年争夺地盘打下基础。 豫州刺史府内,阎象面带不悦地坐在客厅内,现如今都已经一个月了,豫州牧还没有给他明确的答复,这不是明显在糊弄自己么。 上官青面带歉意地说道:“让使者大人等了这么久,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我豫州地界实在是太小了,这结盟一事还是罢了吧。” 阎象听完之后,冷哼一声道:“老夫在你豫州待了一个月,结果你给我来个这样的答复,看样子你是瞧不起我家主公。” “来人送客!”上官青也不想再多说了,现在曹茗处于伤病状态,而曹操是不会同意他们的要求,所以取中的办法只能是拒绝。 “告辞!”阎象用热脸去贴了个冷屁股,心里面的滋味很不好受,没想到优厚的条件都打动不了他们,看来对方应该是想自立了。 杨恒期间一句都没有说,既然已经决定要去得罪人,那索性就不用再去解释了,说多了反而会显得他们虚伪。 阎象出了客厅以后,上官青叹了口气:“这下我们可是夹在中间过日子了,豫州现在是前有狼后有虎,不知道靠我们这四万人能坚持多久。” 杨恒的心里面也没了底,雪狼军虽然得到了扩充,但是只有两万人是精锐,其余的两万人守城治安还可以,让他们上战场可就差远了,形成战斗力怎么也得几年,就怕对方明年出兵讨伐。 思考完之后,杨恒商议道:“要不我们先撤回去好了,这豫州就让他们去争,到时候我们再夺回来。” 上官青摇了摇头说道:“兖州的实力虽然强悍,但是也养不下多出来的军队,而且这豫州还有可发展的地方,现在放弃实在是可惜了,事到如今也只能依附曹公了。” 上官青心想曹公手下有精兵五万,加上他们手下的四万人,应该可以组成个大点的联盟。 杨恒觉得不妥当:“可是徐州还没有拿下来,现在依附曹公不是时候,到时候袁绍就不会提供帮助了。” 杨恒确实担心会坏了曹操的事,毕竟曹操想要拿下徐州,后路要是出现问题就彻底完了。 上官青忽然心生一计道:“我们可以与那公孙瓒结盟,现在那袁绍的势头正强,公孙瓒十有**要败于他手中,若是我们这个时候站出来,一定可以延缓袁绍的进攻。” 杨恒一听这倒真是个好办法,一方面可以加强豫州的实力,另一方面还可以遏制住袁绍的势头, 杨恒当下同意道:“就按你说的办,我就以州牧的名义给公孙瓒写信,就说与他联合抗击袁绍,他一定会感激我们的。” 天色渐渐暗淡下来,琅琊县的城门即将关闭,看门甲士做了最后的检查,确定无误后才选择关门。 “官爷且慢,我想要进去!”一名头戴斗笠的男子走了过来,看他的样子像是一个江湖人士,手里面还带着不少铁家伙。 “时间到了,明天再进吧!”守城门的什长打量几眼男子,心想这家伙看起来很危险,让他进去八成要坏事情。 男子拿出一串铜钱说道:“希望官爷行个方便,我是城外不远处的猎户,因为我妻子忽然生了重病,所以我想进城抓几副药。” 什长咂巴嘴道:“你这点钱还不够打叫花子的,今天爷就当一把好人让你进去,听好别给我捅出什么篓子来。” “谢谢官爷!”男子小步跑进门去,竟然没有发出脚步声。 “老大这就让他进去了?”一名甲士心中有些不甘,这一点好处都没有捞到,还得为他一个人再多开一会儿。 什长望着男子的背影,冷哼一声:“你真以为他是去抓药?我看八成是去妓馆找女人了,上回不就有个农户背着家里去妓馆,最后让他婆娘知道后臭骂一顿。”、 “那这门关还是不关?”甲士心想已经到了时辰,再不关门的话就违律了,上头查下来他们担待不起。 什长想了想说道:“我看还是关上得了,他兴许今儿晚上就不走了,我今天晚上还要陪媳妇那,也没功夫陪她浪费时间。” “你说他会不会是杀手?”甲士心中感到奇怪,那个人怎么也不像猎户,反倒像个接受过训练的人。 什长一听觉得不对劲,刚才那人走路都没声,这一般人确实难以做到。 什长微微一愣道:“别说还真有点像杀手,说不定是来杀县令的,我们得去告诉县令大人才行。” 什长和甲士都猜的很准,刚才的人确实是个杀手,而且是个收了重金的职业杀手。 杀手在夜色的掩护之下,一路向着曹府的方向跑去,他时不时的停下脚步,观察一下后面是否有人跟着。 曹府之内,丫鬟正扶着曹茗适应走路,经过一个多月的调理,她的病情总算是稳定下来了,就是平衡感稍微差了些。 丫鬟鼓励曹茗道“您走的已经很不错了,若是身体差的人都站不稳,今天还是先到这里吧。” “你先下去吧!”曹茗感觉到走的有些乏累了,受个伤体力大减不说,就连一般的走路都困难了。 曹茗心想自己受伤的期间,就像做了一场很长的梦,一觉醒来倒是成了林黛玉。 “诺!”丫鬟带着笑意退出了房间,但是下一秒她却笑不出来了,一名陌生的男子站在她的面前,男子的目光中还带着杀气。 “来呃!”丫鬟连一声叫喊都没有发出来,就感觉到胸口传来剧痛,接着眼前的景色和图像模糊起来,生命显然是已经走到了终点。 杀手将丫鬟的尸体小心隐藏好,随后轻轻地摸到了曹茗的屋子外,他要观察一下对方歇息没有,通常灯灭之后是下手的好机会。 “啪嗒!啪嗒!”两名仆役正向这边走来,他们是来给曹茗送药的,但是很快就会步丫鬟的后尘,对于这些手无寸铁的普通人,杀手绝对能让他们瞬间毙命。 曹茗正准备吹灯休息,忽然发现屋外有些响动,而且刚才外面太安静了,按理说平时送药的应该来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动静。 “哐当!”这时候房门突然被人踹开了,一名脸上带着鲜血的人走了进来,目光中还带着少许厉色。 “大哥你走错门了吧?”曹茗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这家伙很明显是个杀手,不过他的目标可能是别人。 杀手将房门插上以后,竟然坐在凳子上擦拭匕首,显然是不把曹茗当回事。 擦拭完之后,杀手舔着嘴说:“看来目标确实是你,我是第一次接到杀女人的活,而且雇佣我的主顾再三叮嘱,说别用利器之类的凶器杀你,看来你还是个挺有身份的人。” 曹茗敷衍对方说:“我就说你一定是找错了,我并不是个有身份的人,这城里最有身份的是县令,你要是杀他就赶紧去吧。” 杀手似乎并不相信她的话:“一个没有身份的人竟然值两万金,你以为这是一个非常小的数目么,杀个州牧都用不了一半。” “两两万金!”曹茗的眼睛都已经发直了,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值钱了,记忆中自己好像当了皇后来着,这么说这件事确实是真的。 想到这曹茗说道:“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你千万不能杀我,我可是皇后!” 杀手听完之后也是一愣,这下两万金可就对上号了,而且这笔买卖还接亏了不少,杀皇后可是要折不少阳寿的,不过对方可是付了五千金定金,这要是不杀的话岂不是违约。 想到这里杀手说道:“小人贱命一条,杀您确实是不应该,要不娘娘就自缢得了,我也好回去交差。” “你让我自杀,真说的出口!”曹茗没想到皇后的事这么多,看来有人是想干掉自己再从新选择新后,那么这杀手一定是长安派来的,只有那些贼子们会有这个想法。 曹茗心想再拖一会儿就能来人了,因为屋子里长时间不灭灯,外面巡逻的护院一定会起疑心的。 “那小人只能代劳了!”杀手从身上拿出一根麻绳,眼睛中闪过一丝狠色,这趟得到的赏钱足够下半生了,到时候隐居起来没人可以找到。 “我出两倍的价钱!”曹茗可不想被人给勒死,自己的旅程才刚有点起色,怎么能死在一个刺客手里。 杀手拿绳子勒住她的脖子说:“娘娘我会让你没有痛苦的,你就放心的离去好了。” 曹茗现在根本不敢叫喊,因为她知道一旦自己说话,气息就会跑的更快。 曹茗的余光扫到了床上的布包,那里面应该装着什么东西,接着用全力去伸手拿布包,拿到之后将其砸向杀手的脸。 “啊!”杀手吃痛地捂着脸狼嚎一声,他没想到一个小布包这么硬,这里面装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去死吧!”曹茗又拼尽全力砸了两下,直到杀手昏死过去才瘫倒,这时她的力气也已经用尽了。 正文 第五十五章迁移 “呼!呼!”曹茗觉得自己的肺都快炸了,怪不得绞刑的人死状怪异凄惨,这种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 “哐当!”曹茗的房门被人从外面破开了,这回进来的是曹昂和护院,他们是发现有人失踪才赶过来。 曹茗松了一口气说道:“你们把这家伙送官府去,告诉他们人别给弄死了,一定要让他说出来指使者。” 护院们将杀手抬了出去,这时候曹昂想把曹茗从地上拉起来,谁知道曹茗就是不肯站起来。 曹昂安慰曹茗说:“我已经叫人加强了保护,这杀手不会再进到府里了,你坐在地上挺凉的,还是回床上躺着吧。” 曹茗脸一热道:“其实我不是不想站起来,就是怕你到时候会笑话我。” 曹昂疑惑道“我怎么会笑话妹妹那,有什么事情起来说话,坐在地上会冻坏的。” 曹茗只好红着脸站起来,这下曹昂才明白怎么回事,原来是对方尿裤子了。 “我去叫丫鬟!”曹昂的表情有些古怪,这是笑意快憋不住的表现,当然他不想让曹茗难堪。 曹茗捂着脸心想丢人丢大了,早知道有杀手来就不喝水了,这下自己的完美形象是彻底毁了。 第二天,县城的牢房内传出阵阵鞭响,每抽一鞭子就会伴随着惨叫,让听见的人不免吓破了胆。 杀手被绳子绑在刑架上动态不得,只能任由眼前的牢头鞭打,当然干这一行的人早已经将生死看淡,被抓了其实就是一死而已。 “说是谁派你来的!”牢头又狠狠地抽了一鞭子,皮肉绽开的瞬间溢出鲜血,正常的人见到之后都要反胃了,可是牢头早已经习惯了,时不时地还向杀手吐口水。 “舒服!”杀手被牢头打的已经麻木了,多一鞭子跟少一鞭子没区别,现在他就盼着牢头能杀了自己。 “别打了!”坐在一旁的曹茗看不下去了,就算打死他恐怕也不会说,因为怕死的人不可能当杀手,所以职业杀手通常不会出卖雇主。 牢头收了手之后说:“禀娘娘,这小子嘴太硬了,要不然就用烙铁让他开口,这滋味恐怕没人能受的了。” 曹茗否决道:“就算烙铁也难以让他开口,我现在要跟他说几句话,你待会儿给他个痛快吧。” “诺!”牢头对曹茗的话感到意外,这刺杀皇后可是大逆不道,按律法不诛灭九族就算便宜了。 杀手笑着说道:“谢娘娘能赏我个痛快,其实你并不是一个坏女人,不过权利这种事情我也不清楚,雇主花钱让我去杀人,我总不能问他原由吧。” 曹茗感到后怕说:“你差点要了我的命,不过我并不怨恨你,相反你的出现给了我一个提醒,当人的权利到达一定高度时,这个人的处境就会变得非常危险,若我只是一名普通的女子,恐怕没人会花两万金来买我的命。” 曹茗心想自己可是价值两万金,这也怨不得杀手会想杀自己,在很难获得经济来源的乱世当中,是个人都想要自己的命,这一票干完下半生就不用发愁了。 杀手叹了口气说:“其实谁都想好好过日子,但是现在可是在乱世里,我的老婆就是被官兵杀死的,后来我又把那官兵给杀了,结果我反倒是成为了逃犯。” 曹茗感到好笑说:“那还真是巧了,我当过两回朝廷钦犯,这么算来我都应该死两回了。” 杀手若有所思道:“可是现在您是娘娘,而我依旧是一个囚犯,若是有来生我宁愿当一个女人,或者当一个依附强权的小人。” 曹茗心想我们的想法正好相反,若是自己死后还能穿越一把,那么自己还是愿意当一个男人的,这当女人不见得比男人轻松,这点自己可是深有体会。 想到这曹茗说道:“我们的谈话结束了,你还有什么其他要求没有,比方说吃些东西之类的。” “给我来壶酒吧!”杀手心想吃东西是没心情了,干脆临死前喝一壶酒好了,喝醉之后再死就没有痛苦了。 经过曹茗的允许之后,狱卒拿来了一壶好酒,这也是杀手喝的最后一壶酒了。 杀手最终被勒死在狱中,这也是他理应得到的下场,曹茗最大化的减少了他的痛苦。 曹茗很快处理完了杀手的事情,接着她要回去参加会议了,这个会议是曹嵩召开的家庭会议。 曹府的守卫已经加强了一倍,尤其是曹茗住的的屋子周围,巡逻的护院和仆役几乎是不间断的,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守护秘宝一样。 曹府客厅内,曹嵩面色比以往要难看许多,本来他想过两年再搬到兖州,但是现在的情况却不允许他这么做。 曹嵩见到人齐了之后,开始质问丁氏:“听说皇后脑部受了重伤,还留下了不小的后遗症,这些事情为什么瞒着我?” 丁氏听完质问后沉默不语,按理说她做的确实没错,但是曹嵩可是一家之主,这么重要的事情没有告诉他,这已经是犯了不小的罪过了。 曹茗替丁氏说了话:“我认为母亲做得非常对,她是怕您一时间接受不了,会引起不必要的病症,这件事我看就算了吧。” 曹嵩虽然是曹茗的爷爷,但是曹茗的身份却是皇后,就连曹嵩见了都得行大礼,这就是古代讲的地位问题,所以曹茗说的话分量十足。 曹嵩摆了摆手道:“既然娘娘都已经发话了,那这件事就算过去了,接下来我要谈搬家的事情,这琅琊的防卫力度太低,很难保证再有杀手摸进来,所以我决定明天收拾宅院,提前搬到兖州的安全区。” 曹茗心里面突然咯噔一下,完了真的要按历史去发展了,虽然时间上面提前了许多,但是这结果恐怕不会变了,自己可不想陪他一块去死。 想到这曹茗提议道:“要不明年开春再走好了,现在我的身体还没有好,走远路怕是吃不消。” 曹嵩一脸惊疑地看着曹茗,心想这才两天多的路程,怎么想都不会是条远路。 曹茗忽然意识到了问题,这路程其实并不算远,而且一路上都是坐马车,肯定不会让自己累到的。 曹嵩不赞同道:“可是万一再来刺客怎么办,要是娘娘出了问题,我们一家子都担不起啊!” 曹昂也赞同曹嵩的观点:“祖父说的一点都不错,现在娘娘身体比较虚弱,根本就没有自保的能力,我看还是抓紧时间离开琅琊吧。” 曹茗心想他们说的话确实不错,但是这可是一趟送死的旅程,总不能说自己其实是未卜先知,看见了陶谦手下来杀他们。 曹茗说不动两人,只好让他们去决定:“这件事就由你们决定好了,不过我想提醒一下你们,如果我们举家迁往兖州地区,就可能遭到徐州牧陶谦的攻击。” 曹嵩心想原来曹茗是担心这件事,虽然曹操发兵徐州肯定惹到了陶谦,但是他还没这个胆子攻击自己。 曹嵩笑着说道:“娘娘不必担心这件事情,这陶谦虽说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绝不是一个杀人家眷的狂徒。” “护卫的事情怎么解决?”这是曹茗最关心的一点,普通的仆役很难起到保护作用,想保护这么一大家子人,少说也得上百甲士才算安全。” 曹嵩想了想道:“这件事我已经安排好了,县城内的官兵实在太少了,根本派不出人来保护我们,所以接近一半的路程都得靠家丁,但是过了州界以后就会有甲士迎接,确保我们下半段路程的安全。” 曹茗心想一旦出现稍微的偏差,那么人的命运也会随之改变,历史已经被自己改写了太多,很难预测将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曹茗希望这趟旅程是绝对安全的,因为每个人只有一条生命,所以她不愿意拿性命去当赌注。 会议结束以后,曹府上下开始忙碌起来,仆役们都开始收拾包袱和行装,准备尽快出发前往兖州。 曹茗准备回房间给杨恒写信,让他从豫州出兵接应一下家人,这时候曹丕一路跑过来,看样子是有什么急事。 曹丕咧着嘴笑道:“姐姐我有东西要给你,这东西对你很有帮助的,你想不想要啊?” 曹茗对于这个熊孩子是彻底服了,害自己受伤不说还老捣乱,就跟自己前世的弟弟一样烦人。 “你拿的什么东西?”曹茗发现对方手里拿着软布,这布已经是被洗掉了颜色,用来干什么的倒是让人疑惑。 曹丕解释道:“我听丫鬟们说姐姐尿裤子了,所以我把自己的尿布给你,这样姐姐就不用担心湿裤子了。” “呵呵,你知道死字怎么写吗?”曹茗已经到了黑化的边缘了,本来这件事都已经过去了,但是他还在自己面前提起那件事,这熊孩子是存心来气自己的么。 “我忘了!”曹丕显然没有理解这句话的含义,不过他能感觉出曹茗很生气。 (作者:新机子出了点问题,更的晚了)。 正文 第五十六章马车队 曹茗掐着腰说:“既然你不知道死字怎么写,那就去给我写一千遍,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停!” “诺”曹丕意识到自己又做错了,当下就揉着眼睛想要哭,但是曹茗根本就不吃这一套,就算你哭爹喊娘也没用。 曹昂闻声路过此地,结果发现曹茗在训曹丕,出于对弟弟的溺爱心理,他还是决定管这件事。 曹昂上前劝解道:“妹妹我看算了吧,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了,毕竟他只是一个孩子。” 曹茗心想这件事泡汤了,这熊孩子的救兵来了,怎么每次都让他逃过去了。 曹茗无奈地说道:“大哥你怎么又帮他,你们这样惯着他会出乱子的,将来他什么事情不敢干。” 曹昂解释道:“你虽然贵为国母,但也是他的姐姐,理应让着他一点,说不定将来他会帮你忙那。” “行,我让他!”曹茗心想他长大还能帮自己,他能不祸害自己就满足了,这熊孩子根本就不是省油的灯。 曹昂笑着说:“这就对了,明天你跟着祖父走,我直接去找父亲参军,等到了兖州我们再汇合。” “那你路上小心点儿!”曹茗认为这是件好事情,万一遇见什么险情,不至于一家子都搭进去。 曹茗回到屋子里面,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纸笔,让豫州出兵是最好的选择,因为豫州和徐州之间没有仇怨,过州界的时候也方便说话。 曹茗在信中交代的很清楚了,只需要派出数百精骑即可,写完后差使仆役送到驿馆,让官差加急送到豫州治所。 “哐!”院子里面传来搬箱子的声音,曹茗打开窗户查看情况,原来是曹嵩把家底都搬出来了,这些大箱子若都是金银珠宝,少说也得能让一个大州变富裕了。 曹茗关上屋子叹了口气,心想曹嵩真是要钱不要命,拿着大量的金银珠宝在乱世里,这等于告诉别人自己有钱,赶紧过来抢劫自己吧。 丁氏发现曹茗站在窗户前,好像是心里面有什么事情,这都要启程了还不检查东西。 “你还需要带什么吗?”丁氏叫醒了沉思中的曹茗,心想难道是想念曹操了,这不是马上就能见到了么。 曹茗摇着头说:“衣物丫鬟都帮我带好了,实在要带的话就帮我拿把佩剑,我怕走在路上不安全。” 丁氏劝说道:“要我说一个女人家,就别学那些男子舞刀弄剑,还不是容易把自己给伤到了。” 曹茗脸一红说:“那次明显是个意外情况,要不是穿了长裙加地滑,我才不会轻易就摔倒那。” 曹茗心想那次都怪曹丕,非得向自己扔一根树枝,害的自己来不及防御,这才会踩到裙角滑倒。 丁氏笑道:“你其实就是小看你大哥了,认为他的经验不如你,反而忘了比武中会出现的意外。” 曹茗觉得丁氏说的很有道理,当时都怪自己太过自信了,本来换身衣服就不会出现失误,非得要去装一把世外高人,结果还是自己吃了大亏。 “您不走吗?”曹茗发现丁氏并没有去准备,难道说她不跟着大家走么。 丁氏点着头说:“我就不跟你们一起走了,这个宅子毕竟要有人看着,你们走的时候注意安全,现在外面兵荒马乱的,尽量走宽敞人多的官道。” 曹茗心想就是官道才容易碰见匪徒,这个时期连皇帝身边都是虎豹,哪还有正经保护百姓的官军,大部分都是一些披着官衣的财狼,只有少数官员还秉持着正义罢了。 “那您自己待着注意点儿!”曹茗知道有一部分家丁留下来,但是这个家其实还是不太安全。 丁氏笑着说道:“这个家都被你祖父搬空了,想来也不会有贼人去惦记着了,再者我都是一个老婆子了,谁也不会跟我过不去的。” 曹茗挑着眉说:“瞧您说的那么凄惨,您一点都不显得老,女人这个年纪更惹人疼爱。” “你这死丫头,从哪学来的花调子!”丁氏气愤中带着少许羞涩,曹茗的话确实说中了她的内心,丈夫已经很久没有与她同寝了。 “您脸红了!”曹茗心想有本事你就打我,反正我已经说中你的心思了,现在你心里指不定想着什么。 丁氏叹了口气说:“你这张嘴可真是能说,你父亲就从来没这么说过话,也许他的好话都说给别人听了。” “等我回去帮您问一下,到时候一切都清楚了!” 曹茗说完话以后,迅速地关上了窗户,她真怕对方冲进来,到时候屁股就不保了。 “这孩子”丁氏真是拿曹茗没办法,说的话让人又气又笑,不知道该不该打她几下。 第二天上午,曹府内部的金银都搬空了,只给丁氏留下了一箱金子,这足够府内的人生活几十年了。 琅琊的位置由于偏向南方,积雪的厚度并不算太深,所以冬天赶路也没什么阻碍,曹茗记得前世在北方的雪,厚的都能淹没人的膝盖了。 曹府门口聚集着许多马车,光是拉金银珠宝的车就几十辆,一时间引起了不少县内百姓的围观。 曹嵩的品德在当地还是说的过去的,有时还会救济一些县里的百姓们,现在他这一走倒让百姓们舍不得了,毕竟古代人还是知恩图报的多。 曹昂与丁氏拥抱了一下,然后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头,这是要与丁氏长期分离了,而且上了战场之后命运多变,很有可能会真的回不来。 丁氏叮嘱曹昂说:“你要多照顾你父亲的身体,还有在战场上千万别逞能,多聆听长辈们的经验。” “娘您多保重!”曹昂的眼泪终于止不住了,丁氏对于他来说就是亲娘,不能尽孝是他现在最大的遗憾。 “还有你!”丁氏忽然白了曹茗一眼,这道别的话还没说就想走。 曹茗也给丁氏一个拥抱,接着说道:“娘您放心,我肯定会回来看你的,到时候把家里收拾的干净点,然后再给我做几个好菜。” 丁氏流着眼泪说:“茗儿你就是我的宝贝,娘真舍不得你走,你要记得回来看娘。” “放心吧!”曹茗依依不舍地上了马车,丁氏确实是一个非常伟大的女性,自己和曹昂都不是她亲生的,但是她却拿真心来对待。 曹嵩又私下里交代了丁氏几句,接着指挥车队启程前往兖州,庞大的马车队迅速驶出了琅琊县城,硬是在积雪中间压出一条路来。 曹嵩选择的路线是条非常近的路,即使慢着走也用不上三天,但是非常容易碰见地方官军。 曹茗的心里面十分的清楚,这条路随时都有可能碰见陶谦,若是陶谦真心想要截杀他们,那自己就真的是无力回天了,即使杨恒的精骑增援过来,也挡不住陶谦的上千甲士。 马车队平安地行驶了两个时辰,一路上都没有碰见劫匪来劫,可能一般的劫匪还不敢打车队的注意,不过这个速度也确实是很慢。 曹茗心想再走几个时辰就好了,到时候杨恒的精骑就会赶过来,有他们保护这一行人会安全许多。 “咣!”就在曹茗思考问题的时候,马车突然间停了下来,好像还没到休息的时候,莫非是前面出了什么状况。 曹茗撩开马车帘瞧了一眼,发现是上百甲士拦住了车队,怪不得整个车队都停下不动了。 为首的是一名六十多岁的老者,看他们的架势不太像是劫车,反倒像是来欢迎曹嵩这一行人的。 曹茗握着佩剑来到了车队前,曹嵩刚与老者谈完事情,似乎已经互相招呼过了。 “你是徐州牧陶谦?”曹茗虽然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但是对方的年龄和体格很像,莫非他真的是徐州牧陶谦。 陶谦躬着身子说道:“正是微臣,徐州牧陶谦见过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曹茗有些不理解道:“我倒是很奇怪一件事,你是怎么知道我们要经过的,一路上我也没见过有人刺探。” 陶谦笑着说道:“回娘娘的话,微臣身为徐州牧,凡是经过此地的队伍,在下都会命手下去留心,再者娘娘来徐州的时候,还引起了不小的风波。” 曹茗点着头说道:“当时我差点就落入吕布的手里,你这州牧当得可真是够格,硬是没有派兵前来救我。” 陶谦犯难道:“微臣当时真不知道娘娘经过,等到事发的时候才得知此事,等到微臣的甲士抵达以后,吕布已经携家眷离开了。” 曹茗接着说道:“那你现在拦住我们是何用意,莫非也是跟吕布一个心思,想抓我这个皇后换取金钱。” 陶谦下跪道:“微臣万万不敢做谋逆之事,微臣在城中已经备下酒宴,还请娘娘能赏微臣个薄面,让微臣能尽一份心思。” 曹嵩走过来说道:“这陶大人也是不容易,这天寒地冻的已经等了许久,我看还是答应他的请求好了,这队伍也该休息一会儿了。” 正文 第五十七章酒宴 曹茗现在已经排除了陶谦的嫌疑,看样子他真不敢对马车队下手,现在剩余的威胁来自于他的手下。 “那就依陶大人的意思办吧!” 曹茗心想这陶谦已经等了很久,断然拒绝掉恐怕会让他难堪,到时候他一怒之下玩真的,那整个车队的人不都得搭进去,毕竟现在各个州牧都是军阀自治,有几个能真心效忠于皇室成员的。 “多谢娘娘!”陶谦的心里面乐开了花,只要把皇后娘娘给伺候好了,挽救徐州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曹嵩见到曹茗答应了陶谦,当下命令马车队进入城中,一路开到县衙门前才停下来。 曹茗对曹嵩的爱财也是感到无奈,装载珠宝的车都不拿布遮盖,非得让人家知道这里面都是钱,这不是典型的死要面子活受罪,到时候还不是让贼兵杀人夺宝,真出了事你连哭都没有地方。 陶谦躬着手说道:“曹大人的家资真是雄厚,就怕路上出现什么闪失,本官还是派些人手护送为妙。” 曹茗一听事情不对劲,当场就想拒绝掉对方的好意,但是一旦让陶谦知道实情,恐怕会引起更多不必要的麻烦,毕竟徐州现在由陶谦负责,自己私下里派兵进入他的地盘,非常容易引起对方的误会。 “那就多谢陶大人了!”曹嵩抢先一步说了出来,他没想到对方愿意出兵保护,这下子马车队要安全不少了。 “祖父这恐怕不妥吧!”曹茗一顿给对方递眼色,可惜对方愣是没理会,不是说好有事一起商议么,怎么一看见好处就全忘了那。 曹嵩笑着说:“这可是陶大人的美意,我们总不能拒绝他,再说路上有甲士保护,肯定比我们自己走要安全。” 曹茗真想一拳打醒这个贪便宜的老头,谁家土匪脸上写着自己是土匪,何况现在官兵的出身良莠不齐,保不齐就有一些鸡鸣狗盗之徒,混杂在甲士中间滥竽充数。 曹茗略微生气道:“这宴席我不想参加了,要喝要吃你们随意好了,我现在没什么胃口。” 陶谦心想刚才娘娘不是还好好的,怎么转眼间就说她自己没胃口了,这宴席少了最重要的人也进行不下去,若是执意要求对方参加酒宴,就容易引起娘娘对自己的不满了。 想到这陶谦道:“娘娘若是身体不适,可以当堂后面歇息,那里有一间上房。” 曹茗点着头说道:“那就找个人带路好了,我的身体确实不太舒服,要是你有私事可以现在说。” 陶谦也不打哑谜,直着话说道:“启禀娘娘,微臣就是想问这徐州一事,若是他曹操再敢攻打徐州,那我这徐州就真的不保了。” 曹茗理解道:“陶大人身为州牧爱民如子,在徐州百姓们的口中也是位好官,所以我会跟曹州牧商议的,叫他不要再惹事生非了。” “如此就多谢娘娘了!”陶谦认为到这件事真的有戏了,皇后娘娘已经说了要管这件事,她总不至于到时候赖账吧。 曹茗心想若是让曹操拿下徐州,少不了又是一阵腥风血雨,这点对于自己将来的走势很不利,唯一的方法就是和平接收。 陶谦一把年纪也活不了太长时间,这州牧的位置早晚要空出来,曹茗只需要利用身份的便利,就可以在徐州安插心腹了。 曹茗转念一想就怕半路上遇到险情,到时候计划就彻底泡汤了,毕竟曹操的性子自己是知道的,犯起狠劲来谁都不会认。 县衙的官差领着曹茗进了上房,这原本是县令闲暇时休息的地方,现在正好腾出地方来给曹茗歇脚。 曹茗心想酒宴怎么也得一个时辰,自己可以抓紧时间睡一会儿,一路车马劳顿的也让人感到乏味。 官差出去之后,曹茗将床铺整理了一番,随后躺了上去做起了美梦。 曹茗梦见自己处于冰天雪地里,正苦于寻找可以取暖的地方,就在自己马上就要放弃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了温泉池。 曹茗来不及多思考就跳了进去,一股暖意迅速侵袭了她的大脑,同时还伴随着莫名奇妙的舒适感,让人觉得身体都已经升仙了。 没过多久温泉就消失不见了,曹茗也缓缓地睁开了眼皮,为什感觉身体会凉飕飕的。 “你是谁?”曹茗忽然发现床边坐着一名女子,而且女子竟然裸着后背,莫非刚才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女子笑吟吟的说道:“妹妹终于醒了,刚才我们玩的还愉快么,看不出来你还是处子那,叫声还蛮好听的。” 曹茗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坐起身来才发现衣服没了,原来自己碰见一个女流氓。 “滚!”曹茗的目光中带着强烈的威胁,自己刚才竟然被个女同玩了,这里可是戒备森严的县衙后堂,她到底是怎么进来的那。 女子掐着腰气愤道:“你不是薇儿买回来的丫鬟么,怎么会如此的没规矩,来人给我拖出去痛打。” “啪!”曹茗抬手就是一巴掌,打的女子是哭爹喊娘的,这回女子总算是老实点了。 曹茗穿上衣服,质问女子道:“你竟然趁着我熟睡的时候,对我行那男女才有的苟且之事,说你到底是谁?” 女子捂着脸说:“妾妾身是陶大人的爱姬罗氏,因为陶大人的身体状况不行,妾身又不敢违反大汉的律法,只能买一些年轻女子来慰藉。” 曹茗听到这里才明白,原来这罗氏是不敢去偷男人,反而找一些年轻的少女安慰。 曹茗感觉身体没什么异状,看来对方没有玩的太过火,真是差一点就让她给得逞了。 “咚咚!”屋子外传来了敲门的声音,原来是官差来提醒曹茗,说是酒宴现在已经结束了。 罗氏这才知道曹茗的身份,当下就嚎啕大哭起来,她认为自己是真的死定了。 曹茗用威胁的语气说:“我希望这件事你能烂在肚子里,否则我不介意让你彻底消失在世间,死在我手上的人少说也有几百了,决定权就在你自己的手里。” 罗氏吓得头都不敢抬了:“贱贱妇记住娘娘的嘱咐了,绝对不会向第二个人提起,若是走漏风声的话,任凭娘娘处罚。” 曹茗威胁的话语说到了,剩下的就只能看她表现了,要是她管不住自己的嘴,那就真的是嫌弃自己活的长了。 曹茗跟着官差来到了县衙门口,此时马车队已经准备妥当了,唯一的变化是多了三百名甲士。 曹嵩喝的脸色通红,硬是被人给抬进车厢的,好在其余的人都挺清醒。 曹茗看见一名偏将正负责指挥,立刻差人把偏将给喊了过来,她有话想要问一下这名偏将。 偏将被仆役叫了过来,曹茗发问道:“叫什么名字,参军之前是干什么的?” 偏将拱着手回答道:“回娘娘的话,小人是陶大人的偏将张闿,参军之前是在家里务农的。” 曹茗心想你戏演得不错,若是自己不知道实情,还真有可能被你蒙过去。 曹茗试探着说道:“我可听说你参加过黄巾起义,不知道这件事是真还是假?” 张闿心里面惊讶不已,皇后怎么会知道这件事,难道是有人向她透漏过。 张闿稳住情绪道:“当然是假的,小人怎么可能反叛朝廷那,这一定是别人故意造谣的。” “那我就放心了,走吧!”曹茗知道现在不是时机,怎么也得抓住他的现行,要不然他是不会承认的。 陶谦这时候从县衙走了出来:“娘娘还有什么嘱咐微臣的,微臣一定照做不误。” 曹茗想了想说:“我还真的没有什么可嘱咐的,若是你愿意的话就把罗氏给休了,让她回娘家自己过日子去好了。” 陶谦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自己也听说过罗氏的一些事,但是却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罗氏很有可能对曹茗不敬了。 陶谦点着头说:“那个贱婢惹怒了娘娘,微臣一定把她给休了,要不要再让她彻底消失。” 曹茗笑着说:“看来你很清楚她的为人,既然你都舍得让她消失,那就按你的意思办好了。” 曹茗不得不狠心清除罗氏,虽然她保证自己不会说,但是时间久就不好说了。 陶谦将曹茗送出城以后,立刻带甲士回到了县衙,正巧碰见收拾东西的罗氏,看来她已经知道这件事了。 罗氏跪下说道:“主公你不能这么做,娘娘都说要放过妾身了,求您也放妾身一条生路吧!” 陶谦眼中闪过一丝狠色:“娘娘乃宽宏大量之人,当然不会要你一个贱人的命,可是主公我却饶不得你,来人把她处理掉,完事后扔到城外的乱葬岗。” “诺!”两名甲士拔出刀冲了过去,轻松地逮住了惊慌失色的罗氏,接着两刀入腹送她见了阎王。 “唉!”陶谦的心里面有点不舍,毕竟罗氏跟自己好几年了,这感情多少还是有那么一点。 正文 第五十八章要钱不要命 “马踏雪陷状花开,人嘘仙气犹升华。寒风凛冽媲利刃,白霜挂壁比坚墙。” 曹茗看着马车外的景象,心中忽然有感而发,即使身处于偏南的地方,也能感受到冬季的寒冷。 同车的卞氏笑着说:“娘娘真有文采,不像妾身只懂跳舞,现在只能希望丕儿出息,也好圆了妾身的心愿。” 卞氏给曹操当妾室的时候,就是一个卖艺的歌舞伎,因此她很羡慕有才识的人。 曹茗摇着头说:“我也只是略微感叹气候严寒,比起正真的文人墨客要差许多,你不笑话我就好。” “娘娘过谦了!”卞氏心想曹茗也是不容易,一路上历经磨难才当了皇后,若是自己恐怕都死上几回了。 马车行驶了一段时间后,速度逐渐地慢了下来,就好像前方遇见了险阻。 曹茗担心地说道:“我看这些甲士不像好人,现在祖父又喝的烂醉如泥,待会儿若是有什么变故,你带着曹丕先走一步。” 卞氏看着怀里熟睡的曹丕,犹豫地说道:“若是真的出现了变故,还请娘娘带着丕儿骑马逃走,妾身命贱理应护娘娘周全。” “你也不要惊慌,或许是我多心了!”曹茗倒是希望对方没有贼心,毕竟甲士的数目出乎自己的意料,三百多人一旦造反就完了。 曹茗撩开车帘观察起情况来,心想这路面倒是没有多难走,他们放慢行进速度肯定有原因。 马车再一次停了下来,接着曹茗听见了嘈杂声,好像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曹茗拿着佩剑下了马车,她已经感觉到了危险气息,周围的甲士都绷着脸,似乎对她抱有很大的敌意。 曹茗走到队伍前面才发现,原来是曹嵩在那撒酒疯,怪不得车队忽然间停下。 曹嵩的酒似乎醒了一半:“你们为何走的这么慢,真耽误了我的行程,我我就让曹操收拾你们!” 张闿面色有些难看道:“这冷天行军当然缓慢,老爷子的话未免太过分,兄弟们一路上护送你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曹茗上前劝说道:“我祖父喝多了,若是有冒犯将军的地方,还请将军多担待一些。” 曹茗心想曹嵩是位居过太尉的人,一般人很少敢忤逆他的意思,而张闿则是黄巾军的一个小头目,平时也是当土皇帝的主。 现在让张闿去伺候非亲非故的曹嵩,他肯定会心生许多不满的,两个都有脾气的人碰到一起,最后的结局就是死拼。 张闿拱着手道:“娘娘实在太客气了,这都是小人应该做的,老爷子脾气不好就由着他吧。” 曹茗点着头说道:“你们也不会白跑这一趟,等你们护送到了州界以后,我会给你们分发银两。” “谢娘娘赏赐!”张闿的心情瞬间就好转了,既然对方答应给自己钱,那一切的难事都好办多了。 曹嵩生气地说道:“我曹家的资产怎么能给他们,这厮分明就是想要讹诈我们曹家,从现在开始就不用他们护送了,该是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 曹茗心里面顿时凉了半截,好不容易把局面控制住,这老爷子又把局给搅了。 “哼!你这老东西找死!”张闿一剑刺进曹嵩腹部,并且还用力地捣了几下,人基本上是救不回来了。 可怜要钱不要命的曹嵩,就这样把命丢在了路上,当然他的死只是惨剧的开始。 众贼兵就像疯了一样冲了过来,家丁的战斗能力远不如贼兵,再加上人数比对方少的太多了,很快就被贼兵们清理干净,就连妇孺都没有幸免于难。 曹茗趁机杀回了马车旁边,但是车把式已经被杀了,难不成里面的人也没了。 曹茗掀开马车帘子,里面竟然是空无一人,反倒是车厢下面有动静。 原来卞氏和曹丕躲在车下,曹茗连忙喊两人爬出来,在车底下不是找死么。 “都停下!”张闿见到火候差不多了,随即命令手下停止杀人,到处都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还有一马车的金子翻倒在地上,黄金在阳光下发出了耀眼的光芒。 “你们杀够了?”曹茗压抑住了自己的情绪,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只能是跟对方谈条件了。 张闿擦了下剑上的血说:“娘娘刚才也是看到了,那老东西辱骂我们不说,还想断掉老子的财路,换成是谁都会忍不住的。” 卞氏眼睛湿润道:“人你都已经杀掉了,这些钱你都可以拿去,希望你能放我们走。” “不可能!”张闿出言拒绝了卞氏的请求,这要是让曹操的夫人和儿子跑了,自己岂不是白杀那么多人了。 卞氏祈求道:“那就请你饶过娘娘,难道你真要连她都杀了?” “这”张闿的心里面一时间犯了难,现在自己只是得罪了曹操,若是把曹茗也一起杀了的话,这就等于断了所有的后路,因为谁敢留一个连皇后都敢杀的人,这影响力仅次于杀死当今圣上了。 这时一名贼兵跑了过来喊道:“大事不好了!前方有大批骑兵赶来,我们赶紧逃跑吧!” “来了多少人?”张闿心想这还没有到州界,怎么会有接应的人马过来,万一打不过对方就全栽里面了。 贼兵惊慌失措道:“全全是披甲的精骑,恐怕得有上千人了,要不我们现在就跑吧!” 骑兵在平地对上步兵就像爹对儿子,而且张闿的手下都是轻装出行,根本没有配备用于防御的长矛和高盾,也就是说他们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把她们带上马车,赶紧撤!” 张闿心想手里得有点筹码才行,万一被对方追上还可以要挟,他们应该很在乎三个人的性命。 “诺!”贼兵拿绳子把三人捆了起来,随后都押上了同一辆马车,这时候远处已经飘起了不少烟尘,看样子对方马上就要追上了。 “驾!”张闿亲自驾驶马车逃跑了,其余的贼兵意识到完了,头领竟然不顾情义独自跑掉了,这不是让他们留下来送死么。 杨恒领着一千多精骑很快赶了过来,眼前的惨状让他知道出事了,当下就下令追杀所有逃跑的贼兵。 人终究是跑不过四条腿,没过多久贼兵就死了大半,其余想反抗的贼兵更惨,一旦停下脚步就可能被撞死。 “别杀我!我可以告诉你,她们走的方向!”一名贼兵吓得直哆嗦,好在他幸运地遇见了杨恒,对方并没有选择杀死他。 “赶紧说!”杨恒的心里面急得厉害,自己还是来的晚了些,很可能现在曹茗已经出事了。 贼兵指了张闿离去的方向,杨恒手起刀落结果了他,随后带着三百骑找了过去,让其余的人继续追杀贼兵。 张闿听见不远处传来了惨叫,心里一急加快了马车的速度,由于速度太快的原因突然翻了车,车内的三人也被摔的头晕眼花。 “母亲,我怕!”曹丕哪里经历过这事,吓得有些不知所措了,好在卞氏急忙安慰起他来,总算控制住了曹丕的情绪。 张闿看了眼破损的车厢,心想这马车也不能再用了,不过现在自己也跑了很远,那些人应该不会再追来了。 “你们几个谁有吃的?”张闿感觉到腹中**,便向三人要起了干粮。 曹茗白了张闿一眼:“是你自己把我们绑来的,当时马车上也没有任何吃的,食物和水都在别的马车上面了。” 张闿眼睛一转,用剑指着曹茗说:“事到如今只能得罪你了,像你这么年轻应该有奶水,赶紧挤出来一点给我喝!” “啥?”曹茗的脸色瞬间就变绿了,这家伙竟然想要喝人奶,自己可没有这种东西给他。 卞氏脸红着说道:“女子生孩子才会有奶,皇后娘娘还不曾有孕,再说你那是对娘娘不敬。” 曹茗心想大姐我服你了,用不用解释的这么清楚,现在又不是讨论哺育。 张闿不死心道:“就算她没有奶水,那你总该是有,赶紧让我喝几口!” 卞氏摇着头说道:“丕儿早已经断奶了,所以妾身也没有奶水,将军还是自己找食物吧。” 曹茗有些生气道:“你都这么大人了,还想喝小孩子的东西,说出去也不嫌自己丢人!” 张闿确实是**难耐了,现在他只能选择吃人肉,不过一时间难以决定。 张闿拿出一把匕首说:“这里冰天雪地的没有食物,事到如今只能吃人肉了,小孩子的肉太少了不够吃,而曹夫人的年龄又有些大了。” 曹茗一听就剩自己了:“大哥你千万别激动,我的肉其实很难吃的,已经很久没洗过澡了。” 张闿舔了舔舌头说道:“凤肉怎么会难吃那,多少人想吃都没机会,娘娘我不会吃太多的,绝对不会伤你性命。” “你别过来,救命啊!”曹茗一脸惊恐地盯着匕首,这张闿真的要吃了,谁赶紧过来救我一命。 “我的包里还有糕点!”卞氏忽然想起还有糕点,那是怕曹丕半路上饿了,自己特意让厨房准备的。 正文 第五十九章毒药 曹茗的魂都快要吓出来了,这些贼人真是一个比一个凶残,自己**难耐就要吃别人的血肉,这跟那些野蛮无情的游牧有何区别。 张闿翻找起卞氏的包裹来,果然看见了里面的纸包,打开之后竟是一包朱砂。 “这就是你说的糕点?”张闿心想这不是女子化妆用的么,莫非这卞氏是在糊弄自己不认识。 “我我可能记错了!”卞氏忽然想起来糕点在哪了,当时曹嵩已经是喝的烂醉如泥,必须要有一辆空车躺着歇息。 卞氏决定把自己的马车让了出来,这才跟曹茗挤到了一辆车上,那包糕点应该在原来的马车上面。 张闿冷笑着说:“原来是曹夫人记错了,那就只好委屈娘娘了,你要是饿也可以跟着吃点。” 卞氏觉得胃里面一阵犯恶心,这人简直变态到一定地步了,竟然让自己也跟着他一起吃人肉。 曹茗盯着朱砂说道:“等一下,我有个办法可以做出食物,就是怕你会不相信我的话。” 张闿点着头说:“我相信娘娘的话,您不也是想要活命么,那就把方法说出来。” 曹茗眼睛转了转说道:“我之前听一位道长说过,若是把朱砂加热之后饮用,可以保证自己三天不饿肚子。” 张闿心想自己听过朱砂服用治病,或许加热之后真的能顶饿,自己也怕割肉时失手把曹茗给杀死了,到时候手里的筹码可就减少了。 想到这张闿答应道:“就依娘娘的话好了,到时候若是我吃不下去,一定会分给你们点儿!” “你自己吃就好了,我们都不饿!”曹茗可不敢吃这东西,朱砂加热后就成剧毒了,这家伙闻几下估计就晕了,到时候就有机会逃了。 张闿钻出车将头盔摘了下来,他准备拿头盔当锅做饭,这也是古代士兵常用的方法。 曹茗嘱咐张闿道:“这东西你得仔细闻,直到散发出香气即可,有刺鼻的气味不要去管它,因为它在排出自身的杂质,最后变色就可以食用了。” 曹茗心想幸亏古人懂得少,否则自己真的难逃一劫,被人吃进肚子真是太可怕了。 卞氏小声问道:“这东西真的能吃么,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 曹茗低声回答道:“朱砂加热后会有毒气,他离得那么近肯定中毒,到时候就有好戏看了。” 古代只有专业的人士能懂这些知识,像张闿这样见识不多的贼人,根本就不知道其中的危害性。 张闿拆下车厢的碎板,随后搭建成简易的支架,把头盔掉在支架上就生起了火,接着又把所有的朱砂都倒进去,并按照曹茗的要求闻了起来。 张闿并不是一个好骗的人,这东西有可能吃坏肚子,所以他决定让卞氏试吃,当然他的算盘还是少打一步,毒性在加热的时候已经出现,使人昏迷只是时间问题。 张闿闻到气味有些刺鼻,刚准备起身远离头盔,一股眩晕感忽然涌了上来,他觉得身体难以被自己控制了,这可是马上要昏厥的前兆。 “扑通!”张闿一头栽到火堆当中,火焰迅速吞噬了他的躯体,一股烧焦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很快尸体就变成了焦炭。 “他死了!”卞氏趁机挣扎着站了起来,并用断木割断了绳子,接着把其余两人的绳子也解开了。 曹茗感觉自己的力气快用尽了,刚才杀贼兵的时候身体就有些虚弱,现在连走路都开始发颤了。 曹茗用命令的语气说:“你赶紧带孩子走,接应的人正在找我们,我在这里能坚持一会儿。” 曹茗不想因为自己的问题,反而搭进去两人的性命,毕竟他们还有力气走动。 卞氏摇着头说:“我不会丢下您一个人,我搀着您可能会好些,不管怎么说都不要放弃。” 曹茗点着头说:“那我们赶紧离开这里,他们可能会顺着车印找过来,我们按原路返回就行了。” “嗷呜!”这时不远处传来了狼叫,曹茗的心里面有些紧张了,在古代野兽的数量远超过现代,真要是碰见了狼群就完了。 曹茗抬头看了眼天空的颜色,现在的时间应该是接近傍晚了,再加上接应的精骑与贼兵交战,大量的尸体肯定会吸引狼出动。 “我们怎么办?”卞氏从来没碰见过这种局面,现在狼的叫声已经让她胆寒,听声音已经离他们不远了。 曹茗心生一计道:“你去把头盔里面的朱砂倒出来,那东西现在已经成了毒物,狼若是嗅到的话肯定不会过来,动物对毒药都是很警觉的。” 卞氏捏着鼻子用手拿起了头盔,并将加热过的朱砂撒在车厢边,没过多久狼的叫声就开始逐渐减弱了,想必应该是闻到了毒药的气味。 “我们可以走了!”卞氏听见附近没了动静,当下就准备离开此地。 曹茗制止道:“狼是不会轻易放弃猎物的,刚才它们应该知道了我们的存在,所以很有可能在不远处徘徊。” 曹茗可不想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一旦被这种动物围攻的话,即使是武艺不错的人也会丧命。 “轰隆!轰隆!”忽然传来了马匹的行进的声音,曹茗的心里面终于燃起了希望,一定是接应的精骑赶了过来。 不出曹茗的意料之外,杨恒率领骑兵急忙赶来,成功地驱散了附近的野狼。 “微臣保护不周,请娘娘降罪!” 杨恒刚才追的方位有些偏差,这才导致赶到的时间晚了许多,好在曹茗现在已经化险为夷了。 “你来的很及时。”曹茗没有怪罪杨恒的意思,若不是对方及时赶到的话,她们三人早就落入贼兵的手里了。 “那贼人在何处?”杨恒心想不是说贼人在这里么,为何连个人影都没有看见,莫非这贼人已经逃跑多时了。 曹茗指着焦炭尸体说:“这贼人已经自食其果了,你们找个地方把他埋了,至于老爷子的尸体我要带回去。” 曹茗心想曹嵩的性格终究害了他,这是谁也无法改变的事实,现在只能是设法去进行补救了。 很快两名甲士赶来了马车,接走了卞氏和曹丕前往兖州,而曹茗则选择留下来与杨恒密谈。 杨恒交代了曹茗受伤期间,豫州的发展和联合之事,期间还包括豫州遇见的危机。 曹茗听完之后叹气道:“看来计划确实赶不上变化,我有时候都觉得,自己离父亲是越来越远了,要是他知道豫州的主人是我,不知道他的心里会怎么想。” 杨恒自从当了州牧以后,心里也不愿意再回兖州了,毕竟人都是喜欢待在高处。 杨恒拱着手说道:“微臣认为,娘娘不能成为任何人的棋子,所以这件事还是应该继续做下去,至于曹公他肯定会理解您的。” 曹茗赞同道:“你的话说的非常对,无论是皇帝还是皇后,没有自己的力量终究是棋子。” 现在的徐州就如同无子的棋盘,而这下棋的人一共是三人,若是想占得先机一定要出其不意。 这时杨恒说道:“娘娘有一事您可以放心,那些贼人并没有掠去金银,是不是要送到兖州去?” 曹茗嘴角维扬道:“其实金银已经被劫掠一空,而抢劫的贼兵都已经逃跑了,这就是事情的真相。” “微臣明白了!”杨恒的心里面明白了她的想法,从现在开始豫州彻底独立了,而这批珠宝自己会押回豫州。 曹茗心想有了这么多的钱,这豫州还不得改头换面,到时候再去想徐州的事。 两天之后,山阳郡刺史府内挂起了白绫,全府上下都是哀声一片,原因就是曹操的父亲被杀了。 曹茗坐在灵堂上若有所思地想,您的钱我都用在正地方了,希望您泉下有知不要半夜来找我。 曹操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泪,想不到连父亲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自己真是一个不孝顺的儿子。 “娘娘,戏先生找您!”就在曹茗准备挤泪的时候,一名仆役前来传了话。 曹茗跟着仆役出了灵堂,见到了一身孝服的戏忠,看来他也是来参加葬礼。 戏忠开门见山地说:“娘娘似乎还有事没说清,我不认为老爷子的财产被贼兵劫了,应该是被您的手下劫了吧?” 曹茗面色平静道:“先生不愧是家父的谋士,可惜太聪明会遭人恨的,除非你能拿出直接证据来,否则我是不会承认的。” 戏忠严肃地说道:“此事与主公干系甚大,等明日曹公情绪缓和,我再向曹公说明这件事,还请娘娘多担待一些。” 戏忠对曹茗隐瞒真像很是担心,他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干这种事,总之还是先告诉主公实情为妙。 曹茗等戏忠进了灵堂之后,立刻唤来了仆役:“我要让你去办一件事情,你现在去告诉府内的厨子们,戏先生的饭菜要多加盐,而且每道菜都要用烈酒去调味,饮水中也要兑酒和盐,记住别说是我吩咐的,要是传出去” “小人绝对不会说的!”仆役的脑门出了冷汗,这又不是去让自己下毒,至于搞得这么紧张么。 正文 第六十章威胁 曹茗接着嘱咐道:“今晚你去把戏忠叫来,再准备些上好的酒食,材料就按我刚才说的去放。” “小人记下了!”仆役的步伐显得笨拙,这是进入了紧张状态,他的心里明白要出事了。 戏忠的身体状况很糟糕,而且肺部也有一些问题,平时吃食都需要专人照料,若是食品出现问题很容易要他命。 曹茗打算再给他最后一次机会,他要是把真相上报给曹操,自己只能选择让他活不到明天了。 葬礼举行完还得一个时辰,曹茗找了个借口回到屋子里,接着拿出佩剑又走了出去,目的地是府内戏忠的住处。 曹茗心想像戏忠这样的谋士,肯定不是一个只说空话的人,他应该是在背地里调查过自己了,弄不好还会私下写一些记录。 戏忠住处外站着两名看守甲士,他们见到曹茗都感到诧异,按理说娘娘现在应该身在灵堂里,为何出现在一个谋士的住处前。 曹茗握着佩剑说道:“我要进去找一些东西,该说的话和不该说的话,你们都应该很清楚吧?” “诺!”甲士们识趣的让出一条路,他们本该劝说曹茗离开,可是他们看见了曹茗的佩剑,在古代律法都不是给贵人用的,就是说曹茗杀他们也不会受罚,相反他们阻拦倒是会丢命。 曹茗推开了屋子的门,里面正有一名丫鬟在打扫,看样子是戏忠身边的人。 “娘娘”丫鬟见到曹茗进来以后,面色显得有些惊慌,就像知道她为何事而来。 曹茗用剑指着丫鬟说:“戏志才的胆子真是不小,今天都威胁到我的头上来了,把他调查的记录都给我找出来,这是你活命的唯一机会。” 丫鬟摇着头说:“先生并没有调查娘娘,他只是希望娘娘能为主公着想,所以才会说出不敬的话。” 曹茗冷笑着说:“有趣!他应该知道说出去的后果,轻则我将被终身被软禁于此地,重则连性命都保不住了,你还说那戏忠不会调查我。” 曹茗心知曹操的眼里不柔沙,一旦让他知道事情的真相,那自己的性命恐怕就保不住了。 “我不会说任何事,娘娘还是死心吧!”丫鬟的目光中带着坚毅,似乎不愿意出卖戏忠,看来两人是有感情了。 曹茗收起佩剑说:“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人还是不要太固执的好,就算你不说出记录的藏身处,戏忠也绝对活不过今天。” 丫鬟跪在地上说:“燕缨愿意替先生去死,还请娘娘饶过先生!” 曹茗点着头说:“燕缨,名字倒是不错,只可惜得委屈你了,来人!” “在!”守卫甲士闻声冲了进来,他们虽说是戏忠手下的人,但是曹茗下的命令也得服从。 曹茗指着燕缨:“这丫头对我出言不逊,给我拉去牢里惩治一下,记住不许告诉曹公。” “诺!”两名甲士出手将燕缨打晕,随后拿来布袋套起来,这样就不会被别人发现了。 曹茗不相信这燕缨不开口,这古代的刑法极为恐怖,特别是对女子更是残忍,基本上没有几个能忍得住的。 两名甲士抬着燕缨进入郡城大牢,牢头见到是刺史府的人,压根连问都没问就让他们进了,当然曹茗的脸就是免费门票,谁也不敢拦皇后送来的犯人。 曹茗对于这个地方还是熟悉的,毕竟她也在大牢里待过几天,当然这种黑暗回忆她是不想再有了。 两名甲士将燕缨绑在刑架上,紧接着离开大牢回府去了,其余的事情狱卒就能搞定了。 牢头躬着身子说:“娘娘还是回去好了,这地方充满着晦气,沾染上去恐怕会有损凤体。” 曹茗拉过凳子坐上去说:“在她开口之前,我是肯定不会走的,接下来就看你们了。” 牢头点着头说:“娘娘您就放心好了,这女人天生就是让男人玩的,对付这种女犯小人有招。” “你说什么?”曹茗的脸上挂着些怒色,你这话连带我也给骂了,这不是逼我把你给阉了么。 “小小人该死,您就当我是放屁!” 牢头忽然意识到说错话了,这皇后娘娘不也是女人么,刚才说的话可是大不敬。 曹茗懒得跟这种人见识,现在最要紧是让燕缨开口,只要能找到藏记录的地方,自己的处境才会由危转安。 “这是哪?”燕缨忽然间醒了过来,眼前的景象让她感到恐惧,她可是从来没有进过大牢。 一名狱卒发笑说:“小美人你总算醒过来了,这里可是郡城的大牢,现在哥哥就陪你快活。” “你要是再说恶心的话,我就把你舌头割了!” 曹茗心想这些人都是饭桶么,拷问人也不是拿嘴去说的,而且这话语也太恶心了。 “小人该死!”狱卒的欲火被瞬间吓没了,自己明显是按照惯例来的,这是先让女犯感到恐惧。 曹茗对燕缨说道:“我见你的年岁也有双十了,按理说我应该叫你一声姐姐,可惜你是不肯给我机会了。” “奴婢受不起!”燕缨已经知道要发生什么了,她现在只希望能挺过这一劫。 “用刑吧!”曹茗看见墙上挂着许多东西,看样子都是用来折磨人用的,估计一套下来能喘气就不错了。 “诺!”牢头并没有去取墙上的刑具,而是拿来一个小布包裹,打开一看里面有上百根长针。 曹茗皱着眉头说:“我只是让你动用刑具,又不是让你给她治病,你给她扎针灸做什么?” 牢头解释说:“这东西对付女犯可管用了,只要拿着它往” 曹茗听完解释之后出了身冷汗,这细针竟然是用来扎欧派的,果然古代人的刑法都很变态。 燕缨听完当时就吓哭了,她哪里见过这种恶毒刑法,而且还是用在自己身上。 “不要这种刑罚!”曹茗心想这刑罚太鬼畜了,自己顶多能接受抽鞭子,其余的刑法最好还是不用。 牢头提议道:“不如就剥去她的衣物,然后再用皮鞭抽打,这是最轻的惩罚了。” 曹茗心想这也太侮辱人了,要是男子还能看开点儿,要是女子还不得精神崩溃。 曹茗心生一计道:“你们把她绑在刑床上,然后再拿些桑皮纸过来。” “诺!”牢头第一次听说还有这种刑法,这也不疼不痒的怎么招供,还不如用夹棍实在一些。 狱卒们按照曹茗的要求准备好纸,紧接着将燕缨绑在铁床上,这铁床原本是用来烫犯人的,现在却用来当毙刑的工具。 曹茗吩咐道:“把她的嘴给我堵住了,头也固定住不许动态,然后再拿一张干纸贴上去,最后再浇上些水就行,一直重复这个动作,等到我喊停你们就撕掉纸。” 狱卒按照曹茗的吩咐施行,第一张纸贴上去的时候,燕缨的反应并不是很激烈,等贴到第三张的时候就不同了,她的身体开始反抗,无奈全身都被绑在铁床上,根本就没有可活动的余地。 “停下!”曹茗心想时间差不多了,再弄下去人就憋死了,到时候还挺不好向戏忠交代。 “呼!呼!”燕缨流着眼泪喘着粗气,没想到纸加水会这么难受,再多一会儿恐怕自己就死定了。 曹茗拿出她口中的布团,质问道:“虽然我不会让你受皮肉之苦,但是这种滋味肯定不会好受,我劝你还是赶紧说吧!” “我我,不不会说!先生待我不薄,我绝对不会出卖他!” 燕缨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是带着不少恐惧,像这种大起大落的刑法,是精神和**的双重折磨。 “继续!”曹茗就不信她能挺过去,除非是经过专业训练的特工,否则一般人是很难坚持下去的。 又贴了两轮之后,燕缨终于是受不住了,这种呼吸不了的恐惧,远比**上的折磨要可怕。 燕缨奄奄一息道:“我我说!东西在书架的后面,那里有一个暗格,先生把重要的东西都藏那里。” 曹茗松了口气,随后吩咐道:“你们把她单独关一间牢房,记住给她喝点水压惊一下,千万别让她去寻死。” “诺!”众狱卒此刻都已经看愣神了,没想到这贴纸竟然这么管用,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就让人招了。 曹茗急匆匆地赶回了刺史府中,此时葬礼已经快要结束了,她必须在戏忠发觉前找到记录,否则一切的努力都将成为泡影。 曹茗按照燕缨的话去寻找记录,果然在书架后面发现了暗格,打开之后里面竟然是一个小匣子,匣子里面装着十几张写满字的纸,上面全部都是戏忠对自己的猜疑,还列举出了不少的例子。 曹茗心想曹操一看这些就会明白,自己已经不再跟他一条心了,看来这戏忠的分析能力确实不一般,可惜这种人才成了自己的绊脚石。 曹茗对于威胁到自己的人,从来都不会去选择手软,乱世本就是你死我活,更何况现在实力上自己占优势。 正文 第六十一章病发 夜幕下的刺史府显得有几分诡异,飘舞的白帐给人一种鬼屋的感觉,古代贵人下葬是件非常麻烦的事,子女不光要守好几天尸体,最后还得在棺中放入陪葬品。 曹操知道曹茗的身子需要调养,所以守孝的事情就没有叫曹茗,这等于是给曹茗一个杀戏忠的机会。 屋子内,曹茗备下的酒食已经送来了,几乎每道菜都是很咸的,有的菜更是一股醉人的酒味。 曹茗捏住鼻子看着菜品,心想这些东西真能吃么,万一戏忠不上钩怎么办。 戏忠站在自己的屋子里发着愣,燕缨怎么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走了,她不是说近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会在刺史府里面陪自己过年么。 戏忠经过仔细查找之后,发现燕缨的东西都没有带走,可能是出去办什么事情了,不过这么晚了会不会出事。 “你们知道缨儿去哪了吗?” 戏忠质问起看门守卫,因为他们一直守在屋前,所以应该知道事情的真相。 一名甲士回答道:“缨儿姑娘说是出去办些事情,我想她应该很快就回来了,先生还是不要太着急了。” 甲士们心里面都知道燕缨在大牢里,可是他们没有胆量说出实话,因为说实话的后果就是死亡,所以他们只能把实话憋在心里面。 戏忠摇着头说:“不对劲,你们跟我出去找她,这么晚她肯定出事了。” 戏忠决定带两人出去找燕缨,通常燕缨都不会这么晚回来,唯一的解释就是燕缨可能出意外了。 “呦!戏先生想去哪?”仆役的脸上挂着微笑,快步走上前拦下戏忠,娘娘可是私底下特意嘱咐过他,一定要把戏忠带到她屋子里。 “我要出去找人,有什么事情回来再说!”戏忠现在没心思去管别的事,他现在只想快些找回燕缨,其余的事情她都不想管。 仆役笑着说道:“戏先生恐怕推脱不了,因为是娘娘邀请您过去,所以您还是应下了吧!” 戏忠心想皇后娘娘找自己何事,难不成是跟白天的事有关,反正自己说什么都不会妥协。 戏忠拱手说道:“既然是娘娘的要求,我理应从命,请你为我带路吧!” 此时天空中划过一颗明亮的流星,戏忠的心里面开始发慌了,总觉得有一些不好的事情要来,但是又猜不出会是什么事。 戏忠跟着仆役来到曹茗的屋子前,恰好里面传来了一丝酒味,一股令人不安的心理蔓延开来。 戏忠下意识地停住了前进的脚步,自己的身体根本不能饮酒,为何皇后娘娘的屋子里会有酒。 仆役堵住他的后路说:“这都已经走到门前了,难道先生想要反悔,这不是愚弄娘娘么。” 戏忠心想退回去就失礼了,肯定会惹皇后娘娘生气,可是自己的心总是不安,就好像灾难随时要降临一样。 想到这戏忠鼓起勇气,迈出了充满死亡的一步,因为他没想到曹茗会害他,所以才敢应下这个邀请。 “先生请坐吧!”曹茗见到戏忠竟然应邀了,心想看来老天都是帮自己,今夜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了。 戏忠坐在席位上说:“娘娘有什么事情直说好了,何必在我面前绕圈子。” 曹茗面带伤感道:“先生说的话让茗儿顿悟,可是现在想补救已经来不及,还望您能为茗儿指条明路。” 戏忠叹了口气说:“事到如今只有把资产交还主公,我定会为娘娘说几句好话,想必主公念在父女情面上,只会将你软禁起来。” 曹茗点着头道:“多谢先生,茗儿定会恪守礼仪,安心当自己的皇后,决不再管军政之事。” 曹茗心想先稳住戏忠的情绪,让他喝点水再吃些菜,最好是让他犯病而亡,这样自己的干系就摆脱了。 戏忠喝了口水说:“娘娘能想明白就好,您的作为确实超出了界线,这将会影响主公对天下的争夺,还有那杨恒的心恐怕早就高飞了,能不能召回来都是件困难事,这都是娘娘放纵的结果。” 戏忠由于体质不佳的原因,在最近一段时间患了风寒感冒,他的鼻子只能闻到像酒醋之类的强烈气味,而舌头对于味道感觉也不是很明显,因此他才没有觉得这盐酒水难喝。 “先生不妨喝些酒,再吃些菜!” 曹茗见到他并没有皱眉,心想看来今夜的事情有戏,再让他多吃些菜就可以了。 戏忠忙活一天倒是真的感觉到饿了,立刻就应曹茗的要求吃了起来,当然他不会去碰对自身有害的酒,但是他吃的菜和喝的水都有了。 “咳!咳!”戏忠感觉到呼吸开始困难了,心想莫非是要犯咳喘病了,自己得赶紧去找医馆大夫了。 戏忠向曹茗求救道:“娘娘,我的病好像发作了,快帮我叫医馆的大夫,时间长了会伤我的性命。” 曹茗焦急地说道:“现在去叫大夫来不及了,不如我让仆役扶着先生就医如何,这样效率肯定会高一些。” “那就有劳娘娘了”戏忠也怕时间上来不及,干脆就选择曹茗的办法。 “来人送先生就医!”曹茗心想机会终于等来了,只要再拖延一会儿就行,他肯定挺不了太长的时间。 屋外的仆役早就离开了,这也是曹茗吩咐好的,现在戏忠能做的只有等死。 曹茗听见外面没有动静,当下劝说道:“戏先生不好了,仆役好像去厨房了,要不我扶你去医馆吧!” “多谢娘娘”戏忠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现在已经不是呼吸困难,而是感觉不到吸进来的气了。 曹茗磨蹭着站了起来,接着又忽然间坐了下去,就好像是在故意演戏一样。 曹茗揉着太阳穴说道:“先生我也觉得有些难受,可能是头伤发作了,我现在得出去一下找大夫,待会儿就回来救你。” “你你是是故意的”戏忠终于明白发病的原因了,这食物里面肯定是掺了致病的东西,而罪魁祸首恐怕就是曹茗。 曹茗冷着脸说:“先生猜的一点都不错,这其实就是我的杰作,当然这件事要怪就应该怪你自己,非要查一些与你无关的事情,而且还要把这些事告诉我父亲。” “你对主主公有异心!”戏忠不明白对方的意思,为什么要跟主公对立,难道她不是主公的女儿么。 曹茗摇着头说:“算不上是异心,因为我和父亲的理念不同,所以将来的决策就会出现分歧,只有我的力量不次于他时,他才会尊重我的意见。” 戏忠脸色发紫道:“看来我真的是小看你了,原本我以为你是个女人,野心再大也就是图个皇后,没想到你还想争夺天下。” 戏忠从见到曹茗的那一天起,就认为曹茗只是一个无知女孩,她能当上皇后靠的都是曹操帮衬。 曹茗轻笑着说:“你以为用武力得天下就是你的么,我要做的并不是去争夺,而是让天下人需要我曹茗站出来!” 戏忠目光黯淡道:“我戏忠活了这么多年,头一次听见这种言论,或许你是对的” 戏忠说完话就倒了下去,他的生命已经到了尽头,这也算是让他解脱了。 曹茗心想自己竟然变坏了,可以不择手段去害别人,有的时候真希望是场梦。 “娘娘小的回这!这!”仆役突然间闯了进来,眼前的一幕让他感到恐惧,莫非是曹茗动手杀了戏忠。 曹茗面色平静道:“戏先生他刚才犯了急症,现在已经去逝多时了,这件事先别告诉父亲,我怕他会接受不了。” “小的明白!”仆役忽然间松了一口气,原来是戏忠突发急症,自己还以为是娘娘杀人。 曹茗接着吩咐说:“这屋里面刚死了人,我实在是住不下去了,你让他们重新准备一间房,格局最好是相似的。” 曹茗怕半夜做些可怕的噩梦,心想还是换一间房住比较好,最起码没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仆役想了想说道:“娘娘乃是凤体金身,戏忠的鬼魂怎敢靠近,依小人来看还是重新收拾一下,这换住处得看主公的意思。” “那你住这里怎么样?”曹茗心想杀人的不是你,你当然心里面没鬼了,不如就让你来镇压鬼魂。 “小的这就去准备房间!”仆役被曹茗的话吓到了,这屋子自己也没胆住,还是老实去准备房间得了。 没过多久两名甲士走了进来,随后将戏忠的尸体抬了出去,估计是要先放进棺材里面等几天,然后再按照曹操的意思下葬。 曹茗除去心腹大患后,反倒是没有一丝喜悦感,将来反对自己的人会更多,也不知道自己能走多远的路。 灵堂之内,曹操正靠着柱子睡觉,忽然梦见戏忠向自己告别。 这怪梦瞬间就把曹操给惊醒了,莫非是戏忠真的出了事情,可是他白天不是还身体挺好的么,可能刚才是自己又睡糊涂了,这守孝还不是一般的累人。 正文 第六十二章忠诚 “啪!”竹简摔落的声音响彻大堂,堂下的众人都一言不发,他们在等着曹操消完气。 曹操身体颤抖道:“戏先生的身体一向不错,怎么会突然间就病逝,他死之前跟谁在一起了?” 众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曹茗,他们知道戏忠死在何处,但是他们没有胆量去说。 曹茗解释道:“我请戏先生吃了顿晚宴,没想到他的急症突然发作,当时人就已经救不回来了。” 曹茗的眼中带着一丝遗憾,就好像这件事只是个意外,就算曹操要怪罪也是轻罚。 荀彧也赞同道:“仵作已经检查明白了,戏先生确实是因病而亡,不存在人为的恶意毒害。” 众人都认为这就是个意外事故,毕竟戏忠的身体确实不好,突然之间病逝也是合情合理的。 曹操叹了口气说:“既然是急症就怨不得你,这也许是上天的意思,可惜先生是英年早逝。” 曹操现在担心职务的空缺,有谁能顶替谋士一职,还得靠荀彧帮自己推荐。 荀彧已经猜到曹操所想,立刻拱着手说道:“戏先生已经被厚葬多日了,这些天都是我兼顾他的职务,而新谋士的人选我已经定下了,还请主公放心。” “那就有劳文若了!”曹操心想关键的事情解决了,毕竟没有谋士在身边,有些事情还是很难商议的。 问题解决完之后,曹操把曹茗单独留下来,其余的人都出去忙活了。 曹操指着地图说道:“我现在有一件机密的事要说,我打算明年开春攻打徐州,到时候我希望杨恒能派些援兵,兖州的事就交给你大哥,到时候你也帮着他点儿。” 曹茗不赞同道:“杨恒现在的地位与你一样,恐怕不会再听从你的命令了,而且他也有图谋徐州的意思,我想你还是想别的办法吧!” 曹茗决定给曹操一些压力,这徐州的位置非常不错,如果让杨恒吞并掉,他的实力会再次增加。 曹操已经猜到了,当下叹气道:“那杨恒本就是个有野心的人,再加上那个颇有才干的上官青,想不成气候都是件难事。” 曹操的心里面也怀疑过曹茗,但是转念之间又打消了疑虑,自己的女儿好像没这方面的才能。 “父亲打算怎么办?”曹茗心想曹操果然厉害,他既然已经猜到杨恒会反,那么为何还要给他兵权。 曹操猜想杨恒能夺下豫州,完全是靠自己的实力和他的军队,毕竟雪狼军是少有的全精锐部队,能以微弱兵力夺下诺大的豫州,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的。 曹操想了想说:“杨恒虽然已经脱离我的管制,但是他和我之间还有一些情分,应该不会拒绝我的建议。” 曹茗的手心里已经冒出汗了,刚才真怕曹操会怀疑自己,毕竟雪狼军是自己建立的。 曹茗心生一计道:“其实父亲可以兵不血刃,这徐州陶谦自会相让出来,不过要分一半给杨恒才行。” 曹操点着头说:“这条件倒是还可以,能在不损失兵力的情况下,夺下一半徐州算是不错了。” 曹操虽然想借着替父报仇的幌子,发动第二次对徐州的全面进攻,但是若能兵不血刃地夺下城池,那才是用兵的最高境界,这意味着自身的实力不会受损失。 曹茗解释道:“你可以假意攻打徐州,然后让杨恒扮作救兵,这陶谦自然会开城迎接,到时候就由不得他了。” 曹操摆手说道:“这条计策我倒是考虑过,不过那陶谦狡诈的厉害,很难轻易的上当。” 曹茗心想曹操是信不过杨恒,陶谦的事自己亲自去就能摆平,可是杨恒得了徐州却很难分给他。 曹茗思量一下说:“茗儿不善于出谋划策,父亲若是想武力夺取,还是去找荀彧伯伯商议。” 曹操笑着说道:“我可是见你读了不少兵书,现在你敷衍我肯定有什么事。” 曹茗白了曹操一眼:“我要买女人用的东西,父亲也要一起去吗?” “这你还是自己去吧!”曹操的表情有些尴尬,没想到是要去买些东西。 曹茗可不是为了买东西,现在还有件事情未解决,唯一的知情人还活着,自己得去大牢里面处理她。 曹茗出了刺史府之后,乘着马车直奔大牢,她现在的心里非常乱。 曹茗心想以往杀的都是恶人居多,因为私事自己第一次害死他人,所以她不想再继续这么杀下去了。 郡城牢房内,燕缨的情绪非常不稳定,她已经听说戏忠死了,一起谋杀却被别人说成了意外,能做到这一点的只有曹茗了。 牢头领着曹茗进了牢房:“娘娘请放心,我们并没有让她受罪,只是她的情绪看起来不太稳定,您还是离她远一点好。” 曹茗心想权力斗争本就是你死我活,如果放过戏忠就等于杀掉自己,所以她是不会犯这种错误的,但是她并不想因此杀个无辜者。 燕缨自从听到戏忠死去,心里恨不得能冲出去报仇,然而却没有这个机会,她连牢房的门都打不开,现在仇人竟然真的来了,这等于给了自己一个好机会。 曹茗思量再三说:“你现在有两条路可以选,一是被刺史府卖到妓馆,二是当我的贴身丫鬟,我已经给了你选择的机会,希望你可以考虑清楚。” 曹茗从曹操那里得知,莲儿已经嫁给了一户好人家,所以她现在急需要心腹,这燕缨加以培养倒是可以用,因为她对别人可以付出真心,所以她的忠诚度是没问题的。 “你在开玩笑?”燕缨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听错,若不是曹茗离自己有段距离,自己早就冲上去跟她拼命了。 曹茗心想用人就不疑人,虽然她对自己的怨恨不小,就算对自己下毒也是可能的,但是自己相信她的人品不坏,最起码没有害死过人。 “给她拿把匕首来!”曹茗命令狱卒拿来了匕首,并且将匕首仍到燕缨脚下,这是在考验燕缨的控制力。 曹茗走上前去,指着地上的匕首说:“这是就你的第三条道路,拿起匕首来刺杀我,当然我是不会防备的。” “娘娘不可啊!”牢头心急地看着曹茗,这女子情绪非常不稳,若是真的刺过去就完了,到时候一牢的人都得陪死。 燕缨捡起匕首来到曹茗面前,她的手还在不停发抖,跟之前拼命的精神比,简直可以说是判若两人。 曹茗语气平静道:“这应该是你第一次杀人,其实杀人是件非常简单的事,只需要把匕首刺进对方的身体,然后再拔出来看对方流血死掉。” 曹茗对于杀人已经麻木了,那种重复播放的死亡画面,一直都在自己的眼中徘徊。 “我我做不到。”燕缨的勇气瞬间消失掉,杀人对于她来说就像座山,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 燕缨实在是想不通对方,一个年纪轻轻的秀丽女孩,说起杀人连眼睛都不眨。 曹茗心知事情有一些眉目了,自己想让对方放弃仇恨,这样使用起来才会令人放心。 燕缨扔掉匕首说:“说实话我非常想报仇,但是我实在没有勇气杀人,我不想变成你这样的恶人。” 燕缨确实想要报仇雪恨,她希望能有人为戏忠主持公道,但是她只是戏忠身边的丫鬟,谁能听信一个丫鬟的一面之词。 曹茗有时也纠结过自己的选择,若是真的能放下心理因素,找一个文人雅士过起平常的日子,或许生活比现在要恰意。 牢头招呼手下道:“娘娘是给你台阶下,可你竟敢辱骂于娘娘,来人拖下去打三十大板!” “谁敢打?”曹茗连忙喝住众狱卒,自己眼看就要成功了,你们这一打不是帮了倒忙。 “娘娘可不能再宽容了!”牢头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要不是有曹茗的命令,自己差点儿就动手了。 曹茗劝说道:“戏忠已经被我厚葬了,可惜人死不能复生,他泉下有知的话,肯定不想你去受罪。” 曹茗非常敬佩燕缨的忠诚,对于戏忠她可以付出一切,甚至于是宝贵的性命,这也是自己选她的原因。 “我答应您!”燕缨心知自己斗不过曹茗,索性以后再寻找时机,她也很好奇对方何来的勇气,选择一个对自己有深仇大恨的人,来当照顾自己起居的丫鬟。 曹茗心想改变人心很难,但是自己想尝试一下,或许会有不一样的收获。 公元193年春,曹操以报父仇之名进攻徐州,双方僵持在徐州城附近,当然陶谦失败只是时间问题。 此时袁绍正在与公孙瓒厮杀,根本顾不得周边发生的事,他只想快些击败公孙瓒,给双方的持久战画上句号。 比较闲暇的只有豫州了,公孙瓒被袁绍攻击的时候,杨恒和上官青没有出兵,而是关起门来自己搞发展,现在豫州的府库十分充盈,不光可以培养更多的军队,更可以改善民生问题。 正文 第六十三章兖州之乱 “干!”吆喝声响彻了大堂,此时陈留郡太守府内,正举办着一场酒宴。 吕布端着碗对张邈说道:“吕布不幸流落于此地,幸得张太守盛情款待,若是有什么需要的事情,只需招呼一声即可。” 吕布本已经投奔了袁绍,谁知帮了袁绍反被他所害,现在只能带领家眷逃难,正巧路过陈留被张邈迎了进来。 陈宫举着碗说道:“如今兖州内部十分空虚,孟卓又坐拥三万精兵,现在就差将军的一把火了。” “我这里没有问题!”吕布心想都是曹操害的自己,现在可算有机会报仇了。 陈宫的话语十分的明确,他们早就想反抗曹操了,可惜一直没有找到机会。 目前兖州的精兵都被曹操带走了,留下来的士兵都是新兵和老弱,勉强可以用于守卫地方的城池,这等于是上天赐给他们的良机。 张邈听完陈宫的话之后,心里面忽然间感觉到惭愧,曹操出征前特意嘱托自己,让自己照顾好他的家人和孩子,现如今又要起兵反对他。 想到这张邈摇着头说:“我总觉得此事不妥当,若是我们趁机夺下兖州,那娘娘可怎么办呀!” 陈宫想了想说道:“孟卓此举只是为了除贼,想必娘娘会识时务的,这也是为了兖州的安宁。” 吕布哈哈大笑道:“一个丫头片子让你们如此忌惮,那曹茗是贪生怕死之人,城破的时候还不得听我们摆布。” 吕布说完话以后,在座的人都陷入沉思之中,一旦战起娘娘就会变成俘虏,到时候命运就变得坎坷了。 一声雷响乍然传来:“吕匹夫住口!娘娘造福百姓的时候,你还四处流窜当贼寇那!” 吕布一听转笑为怒,直视过去乃是名猛将,此人坐在席中势如泰山,让人不得不另眼相看。 陈宫拍着桌子说:“典韦放肆!吕将军是太守客人,岂能容得你辱骂,来人给我叉出去!” 两名甲士闻声走了进来,典韦坐在位置上任凭拉扯,无论甲士如何用力,依旧是纹丝不动。 吕布心里暗自惊奇,这典韦身形魁梧不说,力气还出奇的大,真想与他好好较量一番。 典韦起身甩开甲士,接着冷声道:“不必驱赶我了,末将现在就告辞,免得碍了各位大人的眼。” 典韦拱手离开了大堂,凭己之力斗不过乱臣贼子,干脆去投奔曹公算了。 五日后,山阳郡刺史府内,曹茗正捧着竹简思考一个问题,现在攻城战死去的将士最多,如何减少伤亡比例是个关键,要不要尝试制造火药。 现在兖州辖有郡、国八个,经过州内的各项重大改革之后,节省下的青年劳动力是非常多的,平均每个郡都能提供兵源一万五,这么算下来要有十二万之多,当然若是战时可以多提供五千人,极限大概是在十六万左右。 曹茗心想按照东汉中期的记载,正常一个郡能提供三万以上兵员,可惜由于战乱和疾病等特殊原因,现在的人口远达不到标准。 目前整个汉朝多说能有近三千万人,照比原来近六千万要少一半,更可悲的是人口仍旧在逐年下降,相信用不了几十年就会跌到低谷,看来三国末期不到一千万人是真的。 曹茗思量再三,决定把最原始的火药弄出来,最起码能减少一些伤亡,更能推进天下统一的进程。 硝石、硫磺、木炭这些材料都有,而且古人已经把比例说的很明白了,剩下的就是派人去制造实验了。 曹茗对身边的燕缨说道:“你去把马钧叫来,我有些事情要找他,再让人准备硝石、硫磺、木炭,记住此事要秘密进行,不许透露给其他人。” “为什么要拿这么多东西?” 燕缨心想这些都是点火之物,难道娘娘想要烧一些东西,可是要烧东西用木炭就足够了,为什么要用上三种燃烧物。 “我要生火做饭!”曹茗的头上出现一个井字,燕缨的老毛病又开始犯了,每次都要问十万个为什么。 曹茗心里有些后悔之前的决定,经过几个月时间的相处后,燕缨对自己怨恨已经减少许多了,但是新的问题又在困扰着自己,这女人就像个懵懂无知的孩子,总是喜欢问一些重要的事情,而自己又不可能真告诉她。 燕缨嘟着嘴说:“娘娘肯定又在欺骗我,您根本不用亲自做饭,一定是要干别的事情用!” 曹茗揉着太阳穴说:“趁我没生气之前,你赶紧去准备好东西,小心我叫人打你屁股!” “诺!”燕缨一听曹茗这句话,心里就知道她真的要生气了,所以只能按照曹茗的要求去准备。 “我八成要更年期提前了,火气愈发的大了” 曹茗忍不住吐槽下自己,转念一想还是莲姐好相处,从来不会问东问西的,每次还能把事情办的更完美。 “妹妹!”正巧曹昂急忙走了进来,看样子是有重要的事情。 “滚!”曹茗以为又是燕缨来烦自己,可是仔细一看却傻眼了,眼前的人好像是自己的大哥曹昂,得想办法赶紧补救一下才行。 “滚滚长江东逝水!”曹茗急中生智补齐一句话,总算打消了对方的疑虑。 曹昂立刻打断曹茗的话说:“妹妹先放下闲情逸致,兖州现在出大事情了,陈留太守张邈背叛了父亲,现在已经联合了几个大郡,不出半日就要到山阳郡城了。” 曹茗见曹昂不像是开玩笑,心想这曹操前脚刚离开,这张邈就开始谋反了,看来兄弟情义就是句空话。 曹茗思考道:“现在山阳郡剩余的甲士只有两千,就算守城都是很困难的,唯一的出路是向荀伯伯求助,他手下还有一万多甲士。” 曹昂叹气道:“妹妹可能有所不知,那吕布也参与了反叛,目前在我们手里的只有四座城了,所以荀先生恐怕顾不上我们了。” 曹茗心想陈留可是一个大郡,再加上陈邈又联合了几个郡,这叛军的总兵力少说也在五万人,而曹操现在正与陶谦纠缠在一起,就算以最小的代价撤回来,也顶多能剩下五万人左右,这么看来曹操并不占有多大优势。 想到这曹茗说道:“事到如今只能靠我们自己了,我现在并不担心叛军有多少,我担心的是民心不归我们。” 曹昂想了想说道:“各州士族反对的都是父亲,倒还真没听见反对妹妹的,那吕布初来兖州一定不得民心,也许这还真的是一个机会,可惜我们的手里面没有军队。” 曹昂也弄不明白士族们的想法,为什么要拥立吕布成新州牧,但是他知道父亲肯定得罪士族了,至于是什么事情他还不清楚 曹茗提议道:“军队的事情我来想办法,你负责号召百姓们守城,再命令作坊制造多制造守城工具,毕竟城内有我们太多的心血。” 目前的几个新建的大型作坊都在郡城内,曹茗可不想把它们让给别人,唯一的办法就是死守城池不离开。 “好我这就去准备!”曹昂急忙跑出去招人手,现在每晚一刻都可能带来失败,敌人还有几个时辰就要到了。 曹茗等曹昂出去之后,随即拿出一张纸写了封信,然后还盖上了自己的凤印。 “来人!”曹茗决定派人给杨恒送信,目前的危机只有他能解了,有一个州的兵力加入肯定能打赢。 门外走进来一名甲士:“娘娘有何吩咐?” 曹茗嘱托道:“你把这封信送到豫州刺史府,请他速派精兵过来驰援,山阳郡的存亡就在你手上了。” 甲士接过信后,跪在地上道:“娘娘放心!小人只要有一口气在,定会将此信送到豫州。” “去吧!”曹茗心想只能是安心等待了,目前出城迎敌就是送死,唯一的希望就是豫州的救兵。 送信的甲士刚走没多久,立刻有一名仆役跑了进来,神色显得有些慌张和惧怕。 仆役下跪道:“娘娘有个怪人要进府,看起来凶神恶煞的,恐怕他会闹事情。” 现在曹昂出刺史府去计划守城了,府里面当家的只剩下曹茗,因此大事小事都得由她决断。 曹茗起身道:“让那个怪人去大堂候着,再给他上一些茶食,我过一会儿就到。” 曹茗心想都这个时候了,竟然还有闲人来骚扰,真想派人将其轰走。 大堂之内,一名壮汉正品着茶点,曹茗离远处观察了一下,看起来倒不像是来府里惹事情的,或许他真的有事情要见自己。 “你们都下去吧!”曹茗的身体恢复的不错,现在已经不再怕刺客了,所以才敢让仆役都退出去。 壮汉见了曹茗之后,单膝下跪道:“末将典韦原是张邈手下的偏将,如今张邈背信弃义反叛曹公,典韦愿意弃他而去,誓死效忠曹公和皇后娘娘。” 曹茗一听这人竟是典韦,当下激动的差点亲他一口,这简直就是雪中送炭。 正文 第六十四章倒戈 曹茗感叹道:“快起来!将军能有这份心意,着实让我感动,如今山阳郡内缺兵少将,每一份力量都很重要。” 曹茗心想典韦勇猛过人,可以发挥重要的作用,尤其是在敌人突入城中,需要猛将去堵住缺口的时候。 典韦算是曹操手下头号猛将,只可惜葬送在曹操的错误之下,也算是历史上死的比较悲壮的人物了。 典韦起身说道:“那张邈和陈宫想拥立吕布为州牧,现在都快要攻打到城门下了,娘娘还是赶紧动身撤离吧!” 曹茗摇着头说:“整个兖州只剩下四城尚在,所以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再者山阳郡是兖州的治所,一旦被叛军所攻破,兖州的民心必然倒戈。” 曹茗心知治所的重要性,那不光是为了管理事务,更是一个地区的重要旗帜。 “可是万一”典韦倒不是怕死之人,他担心城破之后,曹茗会被叛军杀害。 曹茗坚决道:“没有万一,我曹茗虽无大志,但也想护一方平安,丢下百姓逃命的事,是绝对不会干的。” 曹茗知道古人攻城之后,总喜欢让手下人去劫掠,因此百姓会死伤惨重,所以她才想守城待援。 典韦见曹茗心意已决,就没有再继续劝说,现在他只能尽力做好保卫的事。 典韦拱手说:“娘娘只要给我五百精兵,我保证敌人不会踏入城中!” 曹茗点头道:“我可以给你五百精兵,你现在去找我大哥曹昂,城里的甲士目前都归他管。” 曹茗心想要是真能挡住就好了,可惜城内的精兵只有两千人,怎么可能挡得住五万多人的进攻。 曹茗不是没想过让城内数万青年上阵,只因为他们是未经过训练的百姓,让他们在城墙上丢几块石头还可以,一旦上战场就跟炮灰没区别。 古代士兵的甲胄都是有一定重量的,没经过训练的人会不适应,至于刀剑之类的冷兵器的使用,能够不脱手的都算是万幸。 至于像弓箭之类的远程武器,其使用难度还会更高一些,普通人第一次射箭能出去就不错了,当然就算射出也只有几米远,根本就达不到对敌杀伤的效果。 此时郡城外已经乱作一团,陆续有百姓进城来避难,幸好城里的粮食足够多,半年内都不必担心没粮食。 “大家抓紧点时间,叛军要过来了!”一名什长站在一座村庄前,指挥着大批百姓前往山阳郡城避难,其手下人还不忘烧毁粮食,目的是不让叛军得到额外供给。 百姓们虽然心疼粮食被毁,但是更怕叛军得到粮食,打仗粮食可是第一位,一支没有粮食的军队会不战自败。 一名甲士抱怨道:“这么多粮食烧了真可惜,早知道有敌人攻过来,藏起来多好!” 什长跟着叹气道:“谁能寻思窝里面反了,还不是便宜了外面的人,这郡城我看是守不住了。” “敌方骑兵来了,大家快跑!”一名负责瞭望的甲士喊了起来,他看见远处的道路上出现大批骑兵,不用想肯定就是叛军的骑兵。 “快跑!”甲士们现在也顾不上维持秩序了,撒开腿就跟着人流跑了起来,他们这十几人还不够对方塞牙缝。 刺史府大堂内,曹茗也没心思研究火药了,现在最要紧的是争取时间,事到如今只能冒险一把了。 燕缨一脸忧愁道:“奴婢听说叛军围城了,他们要是真的攻进来,那我们可怎么办呀!” 曹茗叹了口气说:“我身份尊贵应该不会有事,至于你很可能被贼兵蹂躏,就算能侥幸苟活下来,也会沦为随军的玩物。” 燕缨听完之后瘫倒在地,随后哭道:“奴婢这就去拿毒药自尽,还望娘娘多保重!” 曹茗安慰燕缨道:“你别哭了!我是跟你开玩笑的,有我在肯定不会出事。” “你”燕缨恨不得踢曹茗两脚,原来她的话是在骗人,害的自己哭了好长一会儿。 曹茗吩咐道:“你赶紧去准备一匹快马,我现在有急事要用,记住别告诉我大哥。” 燕缨面带疑惑道:“现在叛军已经围城了,娘娘出城去做什么,难不成是要去敌营。” 曹茗点头说道:“现在围城的是叛军先头部队,若是能劝说他们倒戈,相信能为我们争取不少时间。” “您这是去送死,我不会让您去!”燕缨拦住曹茗的去路,不想让曹茗走出大堂。 曹茗一用力推倒了燕缨,接着说道:“若是我回不来的话,你就真的得喝毒药了。” 曹茗现在也是无计可施了,等到敌人的主将到位后,军心就会变得稳定起来,到时候就没有谈判的余地了。 山阳郡城东门处,守城的甲士见到外面的叛军,心里面都感觉到了恐惧,放眼望过去黑压压的一大片,少说也有一万多人了。 曹茗骑着马来到城门下说:“你们赶紧把城门打开,我现在要出去劝降他们,晚些时候就来不及了。” “诺!”甲士们立刻服从命令打开城门,他们相信曹茗能扭转局面,毕竟曹茗可是创造不少奇迹的。 叛军见到城内出来一名女子,心里面都产生了疑惑,难道城里面的男人都跑了,唯独剩下女子来守卫城池。 曹茗骑着马缓缓来到阵前,同时手中还握紧了佩剑,当然这是万不得已时用的。 统兵的偏将笑道:“是不是男人都跑了,现在就剩下妇孺,正好让大爷我过瘾!” 曹茗没有理会偏将,而是下马说道:“诸位将士可能认不得我是谁,其实我就是昭告书上提到的皇后,而你们现在要进攻的就是我的家。” 甲士们的心中顿时充满了惊讶,上头说的是铲除奸贼曹操,怎么会又变成进攻皇后的家了。 曹茗接着说道:“我知道诸位可能对州牧不满,但是你们家里用的新农具,以及对百姓有利的新制度,都是经过州牧派人制造和批准的,而且我向你们允诺,你们的子女将跟士族的子女一起读书,甚至获得同样的官职位!” “胡言乱语,来人给我拿下!”偏将心里面没了底,再让她说下去就糟了。 甲士们没有一个动手的,他们都在静听曹茗的讲话,这可能改变他们的命运。 曹茗拱着手说:“现在豫州牧已经发兵助我平叛,只要诸位肯脱离叛军,我将不会追究诸位的罪责,若是诸位执意要攻城,那就请踩在我的尸体上过去,当然新的制度也就风消云散,你们的子女永远都是平民百姓,终身被士族子弟踩在脚下,这是你们想要的吗?” “不想要!”甲士们都觉得心里面有愧,本来兖州已经进入到安定生活中,现在又被卷入到内战里面。 偏将发怒道:“主公平日里待你们不薄,难道你们都要反他?” 曹茗冷笑道:“陈邈吃我大汉朝廷的俸禄,理应匡扶汉室江山保境安民,现如今却与那三姓家奴狼狈为奸,闹的兖州上下鸡犬不宁,这种叛逆之徒迟早不得好死!” “你你这贱人竟敢辱骂主公!”偏将气的脸色都已经紫了,早知道曹茗是来扰乱军心的,一开始就应该将其杀死。 曹茗指着偏将说:“你一个小小偏将竟敢出言不逊,难道你父母没有教授你礼义廉耻,左右还不给我将其拿下!” “诺!”四名甲士立刻将偏将拉下马,然后将其押送到曹茗面前,显然是已经决心跟随她了。 曹茗拔出手中佩剑,迅速割下偏将的左耳,偏将捂着伤口狼嚎起来。 曹茗收回佩剑说:“滚回去告诉你家主公,这兖州还轮不到他来撒野,要想保命就早点认罪伏法!” “小人记住了!”偏将扭着身子爬上马,迅速向后方大营奔去,他怕再反驳就会被杀死。 “开城门!”守城的甲士见到事情成功了,立刻打开大门迎进曹茗入城,以及归顺州府的敌方甲士们。 此时叛军的各个首领正等着捷报,却没成想领军的偏将受伤了,而且还带回来一个惊人的消息。 偏将捂着耳朵说:“诸位大人不好了,前前军刚才反叛了!” 陈邈拍着木案道:“一万人打一座两千人守的城,没攻下来不说还反叛了,来人把这没用的东西拖出去砍了!” “主公饶命啊!饶命啊!” 偏将惨叫着被两名甲士架了出去,现在周围的人都担心的想着,下一个死的人会不会是自己。 吕布站起身说道:“这肯定是曹茗搞的鬼,那丫头向来都是诡计多端,待我亲自领兵去攻城。” 陈宫劝阻道:“现在山阳郡增加了一万甲士,再想攻取可就变得困难了,事到如今只能去攻击曹操,因为他现在后方空虚,一定来不及防备我们进攻,只要能把曹操击溃,那兖州就是将军的了。” 陈宫心想猛烈进攻肯定能攻下,但是得花费不少时日才可以,而且付出的代价也会不少。 正文 第六十五章裂痕 山阳郡刺史府大堂内,曹茗正在焦急地等待消息,只要甲士们能够坚守三日,豫州的援兵肯定就会抵达,到时候再让典韦引兵杀出,叛军肯定会被包饺子。 “妹妹有好事,叛军退兵了!” 曹昂一脸欣喜地跑进了大堂,他亲眼看到叛军拔营而去,看情况八成是知难而退了。 “敌人退兵了?”曹茗一脸狐疑地盯着曹昂,大哥会不会在逗自己开心,山阳郡可是兖州最重要的地方,叛军应该发动最猛烈的攻击,结果却一声不响地撤退了。 曹昂擦着额头上的汗说:“当时我以为他们要进攻,谁知他们是要撤退,好像是往东南方向去了。” 曹茗听完曹昂的描述后,立即盯着地图看了起来,这东南方向正是徐州,莫非他们是去打曹操了。 “妹妹怎么不高兴?”曹昂发现曹茗并没有喜悦之情,反倒是显得忧心忡忡,难道是叛军又有别的动作了。 曹茗解释道:“我只是一时间没能接受,毕竟幸福来的太突然。” 曹茗本想领兵去救陷入困境的曹操,但是转念一想这么做很不妥,因为这兖州之乱起因在曹操身上,所以曹操的锅还是让他去背好了,自己犯不上为了他而损兵折将的。 曹昂想起一件事道:“有件事我要说一下,我想带领甲士们去帮助父亲,这郡城里的事务就交给你了。” 曹茗拒绝道:“我已经以皇后的身份下诏,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出城,包括领兵去支援父亲。” “为什么?他可是你的父亲!” 曹昂理解不了曹茗的决定,叛军明明已经撤退了,为什么还要待在城中。 曹茗质问道:“你能保证叛军不会调头?我们的手里面只有一万人,还都是临时倒戈过来的甲士,万一他们再次哗变你负得起责任?” 曹茗心知曹昂是个孝子,但是尽孝得看实际情况,很明显叛军占据绝对优势,贸然出兵肯定损失惨重。 曹昂仍坚持自己的想法:“就算是死在战场上,我也要带人去救父亲,告辞!” “来人,把他给我绑了!”曹茗没想到曹昂会如此固执,只好狠下心来把他给绑起来。 两名甲士闻声冲了进来,结果发现要绑的人是曹昂,一时间站在原地不敢上前。 “我看谁敢?”曹昂心想父亲让自己代管郡城,这些甲士应该没胆量上前。 一名甲士拱手道:“娘娘可能有所不知,主公将大小事务交于公子,贸然绑了恐怕诸将不服。” 曹茗冷声道:“现在是非常时期,若是掌权者偏执,当由我来执掌郡内事务,还不动手!” “诺!”甲士们知道曹茗刚收了一万叛军,现在可是郡城里拳头最硬的人,他们可不敢拿性命去得罪她。 “住手!”千钧一发之际,卞氏急忙跑进了大堂,她在远处就听见了喧哗,想来是两个人闹别扭了。 曹茗没好气地说:“夫人不在屋里面刺绣,跑到大堂上来做什么?” 曹茗心想卞氏可是长辈,她的面子自己必须给,大不了就暂时放过曹昂。 卞氏笑着说:“我这不是来劝你们和好么,昂儿是大哥理应谦让妹妹,相反茗儿也得顾及大哥的颜面。” 曹茗点着头说道:“夫人说的确实有理,兄妹之间理应互相谦让,我这么做也是怕大哥受伤。” “都是大哥冲动了!”曹昂静下心来仔细一想,刚才自己确实是冲动了,再怎么说曹茗的地位比自己高。 卞氏拉着曹昂说:“昂儿你出来一下,我给你做了件衣服,你来试穿一下看是否合身。” “好!”曹昂知道卞氏有话要跟自己说,而且这话跟曹茗有重大关系,所以才不能当面来说。 曹茗心想这个时候试衣服,真把自己当孩子来戏耍,我倒要看你们卖的什么药。 山阳郡春天温度适宜,正是在廊亭中闲谈的时候,不过卞氏却有重要的话说。 卞氏让丫鬟去拿了茶点,接着语重心长地说:“有件事我一直没有说,其实你父亲跟茗儿表面上是父女,实际上手底下都有各自的势力,所以你要为自己选择一个阵营。” “夫人莫不是在说笑?”曹昂的心里面有些惊讶,这卞氏的话未免过于离谱,妹妹怎么会有自己的势力。 卞氏认真的说:“我和丕儿之所以能够平安回来,原因就是豫州牧杨恒带兵救援,而这杨恒就是你妹妹的心腹。” 曹昂的手颤抖了一下:“这么说来,妹妹一直在隐瞒父亲,不行我得写信去告诉父亲。” 卞氏皱了下眉头说:“那戏忠已经是前车之鉴,你还想去步他的后尘,你只能把事情咽在肚子里。” 卞氏心里面清楚戏忠威胁了曹茗,所以才会因‘意外’而死去,不过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她不会干出格的事情,自己只能当作不清楚此事。 “我选父亲!”曹昂没想到背后的真相是这样,不过作为长子他当然选择帮曹操。 次日曹军大营内,曹操正一脸怨恨地盯着地图,自己最托心的兄弟竟然反了,更可气是陈邈扶持吕布当州牧。 曹仁拱着手说:“现在我们虽然撤到了州界,可是已然成为了疲惫之师,一旦叛军袭击过来我军必败。” 曹仁担心叛军会趁机偷袭,现在他们的状态非常不佳,很可能不是叛军的对手。 曹操心里面当然清楚形式,本来这徐州城就要到手,谁知半路上杀出刘备的人马,彻底搅黄了自己所有的计划。 曹洪指着地图说道:“目前唯一的好消息是,治所山阳郡还在我们手里,听说是叛军临阵倒戈了一万多人,估计八成是茗儿搞的鬼。” 曹操听到这句话后,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这治所没丢出乎了他的意料,或许茗儿真的用了奇谋。 曹纯补充道:“据探子来报,豫州方面将有大动作,恐怕是来插手此事的。” 曹操拍了下桌案说:“那杨恒原本是杨敞的后人,家道中落后跑去当了贼寇,没想到得势成为了一方霸主,现在都欺负到我曹操的头上了,可气啊!” 曹操私下派人去查了杨恒,发现他的家室非同一般,族兄是当今太尉杨彪,怎么看都是一个胸怀大志的人。 这时一名甲士跑进了大营:“禀报主公!叛军现在已经攻过来了,为首的将领是吕布!” 曹操听完之后思量道:“我们虽然是疲惫之师,但是仍然有战斗的能力,他吕布引兵前来进攻大营,我们正好可以与之决战。” 曹仁拱手说道:“万一这是一个圈套怎么办,吕布身边可是跟着公台先生,他对您的战法了解的很透彻。” 曹仁心想对手可全都是熟人,对己方的战法也是知根知底,一旦打起来会不会对己方不利。 曹操摆着手说道:“这战法是灵活多变的,就算他陈宫住在我的脑袋里,他也绝对猜不出我的意图。” 曹操现在只想速战速决,所以即使这是一个大圈套,自己也得咬着牙去钻。 此时兖州的边界驻扎满了军队,大营的旗帜上写着一个杨字,不用猜肯定是豫州牧杨恒的军队。 营内杨恒正在清点粮草,目前豫州的精兵都被带出来了,总兵力已经达到了八万人左右。 上官青拿出封信说:“娘娘今日又追加了一封信,说是山阳郡的危局已解除,让我们先在原地按兵不动,等到曹公和吕布打完,再让我们去帮助曹公。” “那就按娘娘的意思去办吧!”杨恒知道曹茗的用意,她是想消弱曹操的实力,为掌握主动权做好相应准备。 一个月之后,山阳郡城传来了一声巨响,声音的来源是刺史府,百姓们一开始以为是打雷,谁知道是人为造成的。 曹茗见到马钧一脸烟灰,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看来这火药终于弄成了,就是威力没达到杀伤的标准。 马钧擦着脸说:“娘娘这黑粉末的威力不错,就是制造起来费些力气,您打算用它来干什么?” 曹茗回到道:“当然是用**来打仗,要不然费心思研究干嘛,总不能用它来烧火吧。” 曹茗心想这个时代造不了火枪和大炮,只能造些原始简单的震天雷,用震天雷来代替投石机上面的石头,想必威力一定会提升一大截。 这时一名甲士走了过来,说是有信要交给曹茗,曹茗打开一看是最新战报,信上说吕布与曹操的战斗各有胜负,不过从总体上看曹操略强。 曹茗心想吕布是个有勇无谋的人,即使身边有陈宫的帮忙,他也很难成就大的气候,看来是时候让杨恒出马了。 正文 第六十六章突袭 平原上忽然响起了震天的马蹄声,远望过去仿佛是盾海矛山,豫州军已经准备好向敌营发起进攻了。 曹茗握着手中的八宝陀龙枪,心想很久没使用老伙计了,也不知道枪法生疏了没有。 杨恒拱着手说:“娘娘乃千金之躯,怎可亲自上战场杀敌,依微臣来看还是去营中休息,这些疲惫之敌不足为虑。” 曹茗舞了个枪花说:“世间没有最安全的地方,你都说吕布他们是疲惫之敌,所以我更不应该惧怕他们。” “微臣明白了!”杨恒知道曹茗想以身作则,才会选择亲自领兵出战,看来自己得跟在身旁保护了。 曹茗高呼道:“将士们,前方就是叛军大营,抓住叛逆首领者,封将军、赏千金和良绸百匹!” 曹茗的话就像给全军打了兴奋剂,军人出生入死为的就是战功,这等于是让他们看到了希望一样。 “杀!”骑兵气势如虹地冲向了敌军大营,其后跟随的步兵更是如猛虎,势必要全歼大营内的疲惫之师。 叛军大营内,吕布正在命人治疗自己的伤口,旁边的陈宫则忙着看地图,现在与曹操的战斗进入了白热化,他们得时刻小心对方的偷袭。 这时一名甲士慌忙跑了进来,紧张地说道:“大事不妙了,大营后方出现大批甲士,恐怕人数在三十万。” 甲士的话让营中的诸将大吃一惊,虽说甲士的描述有些夸张,但是按他的话去仔细推测一下,攻击的人数绝对不下五万了。 张邈迟疑道:“那曹操与我们对战数日,能聚集三万人就不错了,他哪里来的那么多人?” “报!大营左右也出现了敌军!”又一名甲士跑进,他的神色更慌张了。 陈宫擦了擦冷汗说:“敌军至少接近十万,这是要全灭我们,事不迟疑赶紧撤退。” 目前吕布和张邈的军队只有三万,而且连日作战都已经疲惫,面对这么多的敌军只有被包饺子的份。 吕布站起来说道:“不就是十万兵马么,来多少我吕布杀多少,取我的方天画戟来!” “匹夫之勇!”陈宫心里面生气的很,若不是吕布固执偏激,他们早就攻破曹操的大本营了。 吕布冷哼一声道:“那依照先生的意思,我们都该等死不成?” 陈宫叹气道:“事到如今只有一个办法,集中所有的兵力突其一点,只要能冲出去就有希望。” “传我军令,突围!”吕布穿戴好甲胄,第一时间出去迎敌了。 张邈和陈宫也收拾东西,准备随着大军一起突围,当然希望是十分渺茫的。 豫州军如同一片汪洋大海,瞬间就吞没了叛军大营,一时间喊杀声不绝于耳,营中到处都是两军将士的尸体。 典韦此时就像一头猛虎,挥舞着双戟杀人如割草,一时间无人敢近其左右。 曹茗骑着马冲进了大营,现在营寨中已经乱作一团,不看双方士兵身上的甲胄,根本就认不出是谁的人马。 “噗!”曹茗回身刺伤一名偷袭者,还没等偷袭者再次爬起来,蜂拥而至的甲士们就把偷袭者踩死了,可见人潮的力量是多么强大。 激烈的战斗还在持续着,曹茗又杀死几人之后,迅速冲到了敌营深处。 “快跑!”叛军们见到曹茗后无心恋战,纷纷掉头朝别的方向跑去,毕竟一般的甲士上前只是送死。 由于豫州军实在是太多了,已经筋疲力尽的叛军们,大部分都选择投降,只有少数人还在负隅顽抗。 “锵!”一支方天画戟快速袭来,曹茗用枪杆一挡双臂发麻,定睛一看竟然是她的天敌吕布。 吕布见状讥讽道:“怎么连我一招都接不了,是不是上次被我压坏了。” 曹茗不怒反笑道:“彼此彼此,你的屁股不也是开花了,现在还能骑马真令人惊叹。” “改日再会!”吕布见到豫州军实在太多了,再打下去就冲不去了,当下就骑着赤兔马逃向远方。 曹茗见状没有去追赶他,吕布军虽然是强弩之末了,但是还余有三万之众,想冲出一个缺口还是不难的。 战斗逐渐接近了尾声,由于敌人的主将都已经跑了,顽抗的人也选择了投降。 曹茗找到杨恒之后,让他统计这次围剿的战果,得出的数据让她很吃惊。 “这次的战斗几乎是一边倒,投降者更是多达两万,得到的军械和财物也是不少。” 杨恒本以为损失的甲士会非常多,结果战死的人不到四千,这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曹茗听完杨恒的汇报,心想若不是曹操在消磨叛军,他们也不会这么容易得手。 这时一名探哨骑马来报说:“禀报娘娘,远处有数百骑兵赶来,好像是曹公的军队!” 曹茗忍不住吐槽道:“原来想曹操,曹操也到” 骑兵队伍逐渐由远至近,每个人的身上都带着伤,盔甲上沾染的大片血液,替他们说出了艰苦经历。 曹操经过多日的奋战,身心都已经疲惫不堪,恨不得连续睡上三天。 杨恒让手下搭建好营帐,再命人取些酒食和瓜果,招待和礼仪都不能少了。 营帐内,曹操抿了一口酒,然后口不对心地说:“这次能击败叛军夺回兖州,多亏了杨州牧来帮忙,我一定会奏请圣上为您请功。” 杨恒笑着说道:“曹公说的太客气了,我身为保卫一方的州牧,当然不能眼看着百姓落难,出兵助公平乱理所当然。” 曹操心想你一直按兵不动,不就是想图个现成便宜,真当自己是三岁小儿了。 曹茗对杨恒说道:“眼下兖州刚经历过动乱,兵员和钱粮减损非常高,不如让杨州牧派人驻守,可以方便维持州内秩序。” 曹操听完曹茗的话后,招呼她说:“茗儿你到我这来一下,为父有话要跟你说。” 曹茗带着疑惑走了过去,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迎来的竟然是一巴掌。 “啪!”曹操的愤怒在一瞬间爆发,他非常气愤女儿会帮外人,这是一个父亲所不能忍受的。 帐内的甲士们纷纷拔剑,看情况是想将曹操拿下,杨恒立刻摇头阻止了他们。 曹操气愤道:“我养你不是为了背叛我,他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 杨恒拱手说道:“曹公此言差矣,我一直追随娘娘,何来给予其好处一说,倒是您实在是不应该打娘娘。” 杨恒很气愤曹操的作为,身为臣子竟然敢打皇后,按律应该拖出去斩首。 曹操忽然明白道:“原来一直是你在控制豫州,是你让杨恒在州界按兵不动,用计都已经到为父的头上了!” 曹茗索性摊牌说:“我不想当一个愚孝之人,若是您没有滥杀无辜,那些兖州士族和百姓怎会反你,所以这苦果子您应该吃。” 曹茗心知刚才曹操手下留情了,这巴掌虽然打在脸上非常响,但是却没有对自己造成多少伤害。 曹操点着头说:“对!我是杀了那些反对我的士族,因为我是一个非常有野心的人,我志在天下你懂吗?” “你简直愚蠢至极!” 曹茗忍不住骂了曹操一句,但是刚骂完她就后悔了,因为曹操毕竟是自己的父亲,意见不统一可以商量着来。 曹操不怒反笑道:“我愚蠢?那你以后就不用叫我父亲了,我曹家业小高攀不起娘娘,告辞!” 曹茗见到曹操拂袖而去,心里面突然有种酸痛感,果然**可以拆散一个家庭,如今自己算是无家可归了。 杨恒拍了一下木案道:“这曹操简直就是目中无人,明明是他自己罪大恶极,偏偏还死不承认。” 曹茗叹了口气说:“他就算因为这件事,打我和骂我都可以接受,可是现在却不想认我。” 曹茗心想就算是陌生人相处久了,都会产生各种各样的感情,更何况曹操可是自己的亲生父亲,现在只好选择暂时离开他,等他气消再想办法复合。 曹军大营内,众人正等着曹操带回来好消息,没成想曹操带着怒气回来了。 曹仁连忙递上杯水说:“你不是去拜访豫州牧了么,是不是他提了难为你的条件?” 曹操冷哼一声道:“从今天起曹茗就不是我曹家人,你们以后谁也不许见她。” 曹洪听完之后,笑着说:“都说父子上辈子是仇人,还从没听说过有父女仇的,我赌大哥顶多能坚持三天。” “闭嘴!”曹操的表情非常的严肃,看样子他确实是认真的。 年轻的曹纯摇着头说道:“要是我有像茗儿这样的女儿,我少活十年都心甘情愿,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哟。” “都少说几句吧!”曹仁看出来发生了大事,要不然曹操不会这么生气。 曹操拍着木案说:“她是有意跟我相争天下,这跟那袁绍和袁术有何区别?” 曹仁拱着手说:“这孩子真是太不像话了,怎么能跟大哥您争那,我现在就去教训一下她!” (作者:放假了,争取一天多更几章,昨天安个游戏,结果电脑出问题,o(>_<)o) 正文 第六十七章游离 “都演够了吧!”曹操的怒火并没有消失,他是绝不会允许背叛的事情发生,尤其背叛者还是自己的女儿。 “我们先出去,让他自己静一会儿。”曹洪示意众人离开营帐,留给曹操一个单独的思考空间。 兖州的动乱只持续了半月,如今士族们见到大势已去,不得不再次恭迎回曹操。 山阳郡刺史府内,曹茗正在收拾东西,她打算回趟老家看一看,顺便替自己的娘亲扫墓。 燕缨打包了一些细软,接着发牢骚道:“娘娘非得惹曹公生气,害的我也跟着受罪。” 曹茗叹了口气道:“我与父亲本就思想不同,分开些时日倒不是件坏事,希望父亲能够想明白吧。” 曹茗本想去远些地方散心,无奈兖州周围全都是战火,只能选择去河内扫墓了。 这时一名仆役走进来说“启禀娘娘,您要的马车已经备好了,护卫一事由杨州牧负责。” 曹茗想了想说:“护卫的事情我吩咐了典韦,因为我出行的距离不太远,所以这护卫有一人足矣。” 曹茗向来不喜欢随从多,更何况有曹嵩这个前例,她更加不敢招摇过市了。 仆役点头道:“小人这就回去复命了,趁着今日风和日丽,娘娘现在就动身吧。” “缨儿,拿上东西走吧!”曹茗又环顾了一下屋子,心想要离开一段时日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回来。 燕缨提醒道:“娘娘不去拜别曹公好么,毕竟你们可是父女。” 曹茗摇着头说:“父亲若是真的生气,肯定要持续很长一段时间的,我已经在屋子里留信了,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 目前郡城内的守军以豫州军为主,因为现在曹操的兵马太少,所以只能接受杨恒的帮助。 刺史府大堂内,曹操拍了下木案说:“现在兖州有五万豫州军,而我们自己的队伍只有两万多,俘虏的军队也被杨恒带走了,这岂不是要架空我的实力!” 曹仁不赞同道:“若杨恒真心效忠娘娘,这也不是一件坏事情,最起码我们两州可以统一管理,这份力量都快赶上袁绍了。” 曹操的心里也这么想过,可是自己的目标是争天下,若是与人联合怎叫人甘心。 曹洪拱着手说:“我觉得子孝说的对,大家不都是一家人,何必要分的这么清楚。” “此事以后再议!”曹操心里面十分清楚,若不是有豫州军在这,那些有野心的地方士族们,早就借着机会联合起兵了。 曹操现在的野心虽然很大,但是远没有达到后来的程度,毕竟人的贪欲是随着实力逐渐递增。 两天后河内郡温县,曹茗看着熟悉的山岭,心里面倒是有许多感慨,回村之前还是去县内逛一圈,毕竟扫墓得买一些祭品。 马车行驶到离县城不远的距离,车轮忽然陷入到路中的坑里,结果差点造成翻车的惨剧。 典韦下车之后说道:“启禀娘娘,这坑应该是有人故意挖的,刨土的痕迹还很清晰。” “嗖!”树林中一颗石子突然打了过来,典韦抬起胳膊挡了一下,接着望向林中出来的四个人影。 为首的年轻男子一身华衣,看起来倒不是林中劫匪,所以典韦也就没有直接动手。 男子拉过身边的小厮说:“这人看起来不太好对付,那家伙什么时候请了护卫?” 小厮拱着身子说:“回公子的话,这好像不是那家伙的马车,我们好像捉弄错了。” 男子听完之后,打量着马车说:“这车壁上竟然还有精细浮雕,而且漆面的工艺也比较上乘,还有这帘子用的是上好的绸缎,这马车估计得不少钱。” 曹茗一听这还是个颇有见识的公子,看来这温县的生活改善很多,在野外都能碰见个富家子弟。 燕缨仗着有典韦在身边,下车就开骂道:“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屁孩,惊扰了我们家夫人还想活命?” 男子哈哈大笑道:“你竟敢说我是小屁孩,大爷今年都到了娶亲之龄,正愁身边没有个漂亮姑娘,你这年龄虽然大了些,但是更合大爷我的胃口,成熟的女子更有滋味!” 燕缨今年刚好二十五岁,正处于女人的黄金年龄段,再加上秀美的瓜子脸,的确很吸引那些十五六岁,准备娶妻的未婚男子。 燕缨脸色通红道:“典典大哥,他当众羞辱我,你赶紧给我教训他!” 典韦面色尴尬道:“出门在外,我们还是别惹事了,毕竟娘娘还在身边那。” 典韦心里倒不是怕了这些人,他是担心这些人是地方恶霸,再与地方官府相勾结,到时候派人找麻烦就不好了。 曹茗撩开帘子说:“典将军说的有理,我这次来是替母亲扫墓,没必要与这些浪子纠缠,免得败坏了兴致。” “驾!”这时远处忽然跑来了一骑,男子看清骑马之人的脸,连忙招呼小厮堵住去路。 骑马人的年纪与男子相仿,看情况是跟他认识的人,估计也是同他一样的浪子。 男子指着骑马人发怒道:“司马懿!大爷总算把你给等来了,上次的事咱俩还没完那,说好一起偷看姑娘洗澡,结果出事后你小子跑了,害我被人打的鼻青脸肿,现在你得补偿我!” 司马懿不服气说:“曹真兄,我当时压根就没看到,要不是你心急踩空了,我们也不至于被发现。” “司马懿?”曹茗面带疑惑地下了马车,接着打量起这骑马之人,莫非他就是大野心家司马懿,怎么看起来不太起眼那。 曹真一听,立刻跑到司马懿身边小声说:“早听说有人要给你说媒,原来这件事情是真的,这么漂亮的美人便宜给你,岂不是鲜花插在牛粪上。” 司马懿心想这件事好像让大哥谢绝了,说是那家姑娘长相一般还没有学识,莫非是这姑娘亲自来找我了。 “姑姑娘认识在下?”司马懿窝在县里面许久,见到曹茗这样的佳人,一时间舌头都开始打结了。 曹茗想了想说:“我在年幼时见过你父亲,略微听你父亲说过你,说你是一个难得的人才。” 曹茗怕对方起疑心,只好随便找个理由搪塞,正好自己与司马防见过,可以拿年幼时的见面当理应。 司马懿拱手说:“那是父亲的缪赞,不过我是一个很稳重的人,姑娘嫁给我肯定不会吃亏。” “噗!”燕缨忽然捂着嘴笑了起来,就连旁边的典韦也在强忍着,就像此事与他们无关一样。 曹茗的头上出现了井字:“我其实已经嫁过人了,再说我与公子是第一次见面,这婚姻之事从何而来?” “对不起,我弄错了!”司马懿心想情况似乎不对,八成是自己心急弄错了,这回脸面可算是丢到家了。 曹茗没去理会司马懿,反而对曹真说:“我记得和你见过一次面,你当真认不出我了?” 曹真仔细看了几眼曹茗,然后紧张道:“我确实没见过姑娘,正好我家里面还有事,先回去了!” “站住!”曹茗忽然间想起来他是谁了,这家伙好像是父亲收的义子,后来父亲不是让他出去游学么,怎么在这里当起浪子了。 曹真停住脚步,慢慢回身说:“小弟有眼不识泰山,皇姐姐宽宏大量,就饶了小弟吧。” “滚!”曹茗心想真是烂泥扶不上墙,这些名将小时候还真浑,真不知道是不是惯养的结果。 “是!是!”曹真那还敢再多说几句话,当下就领着小厮们溜走,生怕对方再反悔惩治于他。 “您跟他认识?”燕缨心想娘娘怎么会认识浪子,就算认识自己也应该知道才对。 曹茗点着头说:“他是父亲收的义子,我只是跟他见过几回,熟悉倒是谈不上。” 司马懿头一次见到曹真夹着尾巴跑,心想这女子肯定不是一般的人,自己刚才会不会真的得罪她了。 司马懿刚想离开此地,远处忽然来了一大队人马,打头的人正是司马朗,旁边还跟着一脸沮丧的曹真。 司马朗见到曹茗后,立即下跪道:“小人司马朗见过娘娘,有失远迎请娘娘恕罪。” 曹茗摆着手说:“快起来,我们还是老乡,不必太客气了。” “诺!”司马朗刚站起身,就看见弟弟待在一旁,心想他怎么碰见娘娘了。 曹茗对司马懿说:“偷看人家姑娘洗澡,你们俩倒是臭味相投,司马防就是这么教育儿子?” 司马懿解释道:“都是曹真那小子带的头,否则借我十个胆也不敢,大哥您一定要相信我。” 司马朗瞪了司马懿一眼:“此等粗鄙之语,竟然入了娘娘的耳,来人把他们带回去严惩。” “诺!”两名仆役带走了曹真和司马懿,二人的悲惨时间就此开始。 同来的县令躬身道:“听闻娘娘是来扫墓的,下官斗胆说一句,老夫人的墓已经被迁走,目前在县内重新下葬,陪葬品都是司马大人给的。” 正文 第六十八章祭母 “棺椁可有损坏?”曹茗最担心的不是陪葬品,而是怕搬迁时会损坏棺椁。 县令回答说:“娘娘放心,夫人的棺椁并没有损坏,微臣这就带您去看。” 曹茗想了想说:“那就有劳县令大人了,不过我这马车还陷在坑里,还得需要人手来拉出来。” “这件事就交给小人吧!”司马朗立即揽下这个活,这是一个表现的机会,他可不想把机会让给别人。 曹茗有些不好意思道:“公子已经为家母出过钱,现在又要为我出力,我欠先生的岂不是更多?” 司马朗拱着手说:“我司马家历代都是忠孝之人,能为娘娘分忧解难实属荣幸,希望娘娘不要推辞才好。” “那就按照公子的意思办吧!”曹茗心知这些大家族都不是省油的灯,一个个的心里面都有自己的小算盘。 “诺!”司马朗此刻的心情别提有多好了,这古代当臣子的不光要管百姓,还得把自己的君主给伺候开心了,这才能保证自己家族传承下去。 把繁杂事交给了司马朗后,曹茗直接跟着县令去祭母了,当然祭品也是县内提供。 柴玉新墓的规模竟然堪比将相,曹茗第一眼看去还以为这是公园,直到走近看到巨大石碑才明白,这小山丘确实是自己母亲的新墓。 曹茗略感惊叹道:“这么大的墓实属罕见,估计花销也是不能少了,全是司马朗花的钱吗?” 曹茗心想这墓少说也得花几千金,看来司马家的钱财不少,估计应该是祖上积累下来的财富。 县令回答道:“有一半来自于地方权贵的捐赠,另一半则是司马公子的心意,说是不能委屈了老夫人。” 曹茗点着头说:“待会儿我去亲自谢谢他,现在还是先举行祭拜仪式,带来的东西都摆上去吧。” “诺!”县令身边的十几个随从动了身,将身上背的祭品拿出摆好,接着边烧纸边跪在地上痛哭。 这时县令也跟着跪在地上,嚎啕大哭道:“老夫人啊!您怎么就走的这么早,劳碌一生也没享受到荣华富贵,如今娘娘亲自来看您了,您泉下有知一定要保佑她啊!” 曹茗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明明是祭拜自己的娘,这帮人跟着瞎哭什么呀。 县令嚎啕大哭完之后,又拿着一摞纸钱烧了起来,旁边的人见状也跟着烧,没多一会儿纸钱就全部烧完了。 曹茗此时已经没有祭拜的想法了,自己该做的事情都被人包了,现在只能在心里面默默祈福一下了。 县令擦着眼泪说:“我已经听见老夫人的回答,她说会保佑您凤体无恙,还说温县的百姓会更加富裕。” 曹茗被县令的话所折服,心想你真应该去当个演员,做县令反而会埋没你。 “娘娘我们来了!”司马朗忽然骑着马赶了过来,身后正是曹茗乘坐的马车,看来他们已经把车给拖出来了。 “你们是拿绳子拉出来的吗?”曹茗心想马车虽然是木制,但是再加上铁皮和装饰就变重了,少说也得有两三个人用力去拉。 司马朗面带敬佩道:“本来我派人去拉马车,结果这坑挖的太深了,硬是没有给拉出来,后来典将军亲自出手,才把马车给拽出来。” 典韦拱着手说:“司马公子太过于客气了,这本来就是我的份内事。” 司马朗笑着说:“典将军真乃天生神力,双手一拽就拉出了马车,真是惊羡了我等士子。” 曹茗心中嫉妒道:“他就是粗人一个,光有一身蛮力而已,当个护卫都嫌无用。” 曹茗想难得能穿越重生一把,起码身体应该像典韦那样魁梧,而头脑还得像鬼才郭嘉那样灵敏,到时候金钱就享用不尽了,再让美女们给自己生一大堆猴子,这样的人生才叫完美人生。 典韦尴尬道:“娘娘教训的是,我确实是个粗人,今后一定会多读书,增长自身的学识。” 典韦听到曹茗的话语有些刺耳,心想莫非是自己刚才触怒了她,可是自己好像没说什么得罪人的话。 司马朗提议道:“我见娘娘在县内没有居所,不如屈尊到寒舍住上一段时日,总比在驿馆里面住着舒服。” 司马朗特意在家中建造了一个庭院,本是用来接见朝廷要员,现在正好可以让曹茗居住进去。 县令也附和道:“司马公子的家是祖宅,居住起来包娘娘满意,再说驿馆居住的人杂,万一混进刺客就不好了。” “好吧!”曹茗经过两人这么一劝,心里倒是真害怕起刺客来,毕竟俗话讲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司马朗立刻安排几个人手,让他们送曹茗去自己家,等到曹茗马车走远了,他的心里面才松了一口气。 司马朗对县令说:“今天多亏了县令大人的探哨,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此事,没想到皇后出行就两个随从。” 县令拱手说道:“令尊平日里没少帮下官的忙,这点小事情都是应该做的,再说伺候好了娘娘的衣食住行,我们的脸上不也跟着沾光么。” 司马府前,燕缨看着规模庞大的庭院,心中忍不住拿刺史府去比较,结果发现刺史府是完败于司马府。 燕缨眨巴眼睛说:“这里面好大,缨儿头一次见到这么大的庭院,跟这里的庭院相比较,刺史府感觉好小。” 曹茗笑了笑说:“这是司马家的祖宅,经过百年多的扩建,规模当然要超过刺史府。” 燕缨抻着懒腰说:“那娘娘可得多住些日子,这几日车马劳顿的累死我了,终于可以找个好地方睡觉了。” 曹茗白了燕缨一眼:“你应该改名叫燕懒才对,一路上坐马车还累到你了,真是不知道幸福两个字怎么写。” “我”燕缨被曹茗说的脸发红,这一路上确实是没有累到,倒是赶车的典韦比较操劳。 司马懿恰好捂着屁股走出来:“哎呦,疼死我了,真倒霉啊!” 燕缨连忙打趣道:“这不是司马公子么,看样子屁股是开花了呀!” 司马懿一脸惊讶道:“你们怎么会出现我家门口,难道说你们要住我家?” 燕缨插着腰说:“怎么不愿意?娘娘住你们家,那是你们家祖上积福,再说是你大哥主动要求的,有什么问题找你大哥去。” 司马懿尴尬的说道:“既然是大哥的意思,我也就没什么话可说了。” 燕缨忽然担忧起来说:“有你这个淫贼在,我还得时刻提防着点,万一洗澡被你看了怎么办。” 司马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我不是淫贼,是曹真那小子骗我去的。” 曹茗上前扶住司马懿的肩膀说:“这种事情是可以理解的,毕竟男孩子对异性有好奇心正常,实在憋不住可以去妓馆,那里的大姐姐们会为你解惑。” “妓馆?”司马懿是大家族的士子,当然没有去过城里的妓馆,不过他倒是听说过这个地方。 曹茗心想自己虽然不能花天酒地,但是精神上偶尔享受一把也不错,正好这里面的人都不认识自己,不如去古代最神秘的地方看一看。 燕缨把曹茗拉了回来:“娘娘您怎么能说妓馆,难不成您还想去?” 燕缨长期待在曹茗身边,对于曹茗的习性非常了解,既然她能提出来就是想去。 曹茗厚着脸皮说:“我确实是有些好奇,要不今晚上就去一次,反正就当见世面了。” 燕缨一脸诧异道:“皇后娘娘去妓馆,这简直是千古奇闻,娘娘您不怕染病吗?” 曹茗拉着燕缨说:“我就想去看一看,喝酒听一会儿小曲,其余的事情都不做。” 司马懿拱着手道:“既然娘娘真想去,那我就陪您一同前往,不过得找曹真那小子,妓馆的事还是他说的。” 曹茗点着头说:“那这事情就交给你了,晚上去找我就行,记住别跟任何人说。” “咦娘娘你竟然是这种人。”燕缨一脸鄙视地看着曹茗,心想原来清纯都是装出来的。 曹茗轻咳一声说:“少废话,你要是想去就带你,不想去就在院子待着,当然还是老规矩。” 燕缨摇着头说:“还是娘娘自己去好了,我保证一个字都不说。” “那行,我们先去换身行头。”曹茗知道肯定会被人发现,不过这衣服还是得按规矩换一身,毕竟性别不符合拿钱就能过,这衣服要是不换还真容易出事。 曹茗和燕缨跟仆役进到一处大院,这是司马朗特意安排两人的住所,规模和庭院都要比刺史府的大很多,而且屋子里面的东西一应俱全。 曹茗换上一身男装说:“缨儿,你去买副假胡子和绸布来,最起码我得装的像一些才行。” 燕缨一脸无奈道:“为了去妓馆您真是拼命,也不怕勒坏了那里,要不您还是放弃好了。” 曹茗一脸无所谓道:“这你就不懂了,探索精神总是要有的,再说用不了多久我就回来了,不会遭多少罪。” 正文 第六十九章试毒 燕缨拗不过曹茗的想法,只能出府去买来了装饰,还帮着对方打扮起来。 “娘娘您感觉怎么样?”燕缨用绸布帮曹茗束欧派,心想这绑上去能舒服么,总感觉会出什么意外。 “没没事”曹茗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心想这就是地狱般的折磨,看来那些女扮男装的侠客们,都是经过长期练习的结果。 燕缨一脸担心道:“您也真是够卖命,要不然我帮你放松些,省得再勒出毛病来。” 曹茗连忙阻止道:“别再去碰绸布了,我就是感觉有些疼和胸闷,这些条件我可以克服。” “咚咚!”司马懿按照约定来敲门了,想来是已经到了时间,就等着曹茗一起前往妓馆了。 “把钱袋给我!”曹茗心想去那种地方,少不了要多花些钱,口袋里没有银子可是不行的。 燕缨不情愿地交出了钱袋,心想这金银还没有捂热,就要交到别人手里去了。 燕缨嘱咐道:“娘娘您可得小心点,别把里面的钱都给花光了,我们回去还得用那。” “知道了,别啰嗦了!”曹茗想这古代烟花之地,可是诗人们的常驻地,或许还能碰到一些名家。 司马懿在门外等了很久,直到曹茗出来才松口气,他还以为曹茗是耍他,不过现在看来是真要去。 曹真拱着手说:“娘娘这身打扮真专业,交领都把咽喉处盖上了,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个俊公子。” 曹茗没好气道:“少废话,赶紧给本宫在前带路,还有嘴巴都严实点,这次的事情谁都别说。” 曹茗心想自己可是下了苦功夫,就连假胡子都已经粘上了,要是再不像男子就该撞豆腐了。 “诺!”司马懿领着曹茗和曹真从小门出去,剩余的路程就得靠曹真了,毕竟这县里的妓馆只有他去过。 曹真带着两人左拐右绕,接着来到一处街角处停下,不远处就是目的地了。 曹茗打量着眼前的花楼说:“这规模建造的不小了,比我想象中要大许多,我们进去吧!” 古代的烟花之地是非常讲究的,毕竟去的都是些文人雅士,建造的太小反而引起不了别人的**。 “哟,曹公子和二位公子里面请!” 龟奴早就看见了曹真,心想怎么站在那不动,莫非是身边有朋友不好意思。 曹真上前吩咐道:“你们这不是有个大雅间么,现在正好给我使用一晚。” 龟奴有些为难说:“曹公子来的真不是时候,那间最大的刚被张公子定下,您只能换其他的雅间了。” 曹真低语道:“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我这回带的可都是贵客,要不然我出双份的钱,就把这最大的雅间让给我。” 龟奴摇着头说:“我们这是小本买卖,这张公子是县令的儿子,我也不好去得罪。” 曹真是以普通人的身份来这里玩,别人只当他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却不知他是兖州牧曹操的义子,而司马懿更是没有来过这里,所以龟奴只能选择不得罪张公子。 曹真拿出一块银子说:“等那张冭来了以后,我亲自去跟他解释,这两位可都是从京城过来的人,你总不能让他们去小间吧。” “京京城?”龟奴的脑袋有些发懵,难道他们是高官子弟,那自己更加得罪不起了。 曹真面色严肃道:“不想多事就赶紧去办,人家随便给你加个罪名,你就得被人抓紧大牢。” “诺!”龟奴被曹真的话吓唬住了,当下就进去安排人接待了。 曹真回到两人的身边说:“我都已经安排妥当了,花楼里面最大的雅间,到时候我再把头牌叫进去,让她给你们弹会儿曲子。” 曹茗带着好奇心走进花楼,迎面闻到的就是浓重香气,还不等主动上前去搭讪,就有数名姑娘围了上来。 “都走开!”龟奴见状立刻挡在嘴前面,生怕这些女子不知分寸,再惹到贵客就不好收场了。 “几位楼上请!”**亲自带着三人上了楼,接着将三人领到了大雅间,里面的摆设确实比较上档次。 三人入座后,曹真对**说:“陪酒的就先别叫了,先把陈玉珍给叫过来,别的事晚些再说。” “您就瞧好吧!”**巴不得他们多要东西,到时候自己不就赚翻了。 **出去之后,曹茗清咳了一声道:“看来子丹是经常来消遣,连这里的**子都知道你。” 曹真脸一红道:“真是让娘娘见笑了,我这都是庸俗之趣,待会儿您要是想睡觉,我就给您安排一间上房。” 曹茗心想作案工具都没了,到时候只能是洗洗睡了,好在还能听会儿曲子。 “我待会儿也睡觉。”司马懿的脸就像个苹果,此时他的心正在乱跳,不过理智还是占了上风。 曹真狐疑道:“娘娘是因为好奇才来这里,你不会是也抱着同样想法吧?” 司马懿点着头说:“陪你们来我已经是冒风险了,出格的事情我是绝不会干的。” “看你这话说的,我有强迫你来吗?”曹茗心想腿可是长在你自己的身上,我可没有硬拉着你一起来,你还不是有这种不良想法。 司马懿的心中是有苦说不出,娘娘根本就不用说强迫的话,一个眼神自己就得乖乖地跟着走。 “各位先吃菜!”妓馆的伙计上了一桌子菜,因为曹茗还没有动筷子,所以司马懿和曹真也没敢先吃。 曹茗刚准备夹菜,忽然又放下说:“我担心菜里面会下毒,你们两个每道菜都先吃一口,还有这酒也是一样。” 二人听完曹茗的话都愣住了,尤其是经常光顾妓馆的曹真,心想这饭菜里面怎么可能会下毒。 曹真不太相信道:“这妓馆我都来过好几回了,要是有毒我早该被毒死,您就放心吃好了。” 曹茗解释道:“说出来你们也别害怕,我的命可是价值两万金,可能我从兖州出来的时候,就已经被杀手盯上了。” 曹茗心知古代的情报市场很发达,尤其在战争时期更是重视情报价值,想知道什么事情出钱就能解决,更何况自己出行并没有保密,消息灵的人都知道皇后到温县了。 “两两万金!”曹真差一点儿没有喊出来,心想这数目已经逆天了,都够建立一座不小的城池了。 曹茗心想这就是个虚数,实则是按万两来计算的,若是换算成软妹币的话,数目大概得在三亿元左右了,在现代三亿元买人的性命,估计有非常多的人愿意干这个活。 两人忽然陷入了沉思中,好似在想两万金该怎么花,尤其是曹真的眼神,都快要闪烁出星星来了。 曹茗轻咳一声说:“我是出于信任才告诉你们,你们可别动什么歪念头,上一个刺客死的可惨了。” 曹茗感觉气氛不太对头,这两个人莫非真要干傻事,毕竟两万金可是天价,说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司马懿拱着手说:“娘娘的命怎能用金钱衡量,天下的金银财宝不计其数,可是皇后娘娘却只有一个。” “说的好!”曹茗心想司马懿不贪图小利,确实是一个有志向的人,怪不得会成为最后的大赢家。 “娘娘稍等,我这就为您试毒药!”司马懿深吸了一口气,紧接着拿起筷子试吃起来,好在所有的菜都没有毒。 “酒里也无毒!”曹真不想错过表现的机会,连忙喝了一口杯里的酒。 曹茗的心里轻松了许多,他们要是真吃出事情来,自己也确实不好交代,但是现在自己毕竟是在外地,谁能保证菜品没问题。 “玉珍来了!”**小心地推开了房间的门,身后还跟着一名艳丽女子,想来就是这妓馆里面的头牌了。 陈玉珍坐到曹真的怀里,埋怨说:“曹公子许久不来,可把奴家给想死了,还以为您不要奴家了。” 曹真安慰道:“我怎么能不要你那,待会儿先给我们表演,然后我再与你共度良宵。” “这位公子是?”陈玉珍觉得长相曹茗有些奇怪,心想这名公子也太秀气了,就跟那些达官贵人养的男宠一样。 曹茗压着嗓子说:“在下姓曹名鹏,字鸣鸿,是曹真的兄长。” “对是我兄长!”曹真心里很佩服曹茗,撒谎连眼睛都不眨。 陈玉珍眨着大眼睛说:“你兄长比你俊多了,我还以为是你的朋友那,这一家人差的有点多。” “这话我爱听,接着!”曹茗也不吝啬,随手就扔出一颗金豆在桌上,看得**子眼睛都变直了。 **收起金豆说:“曹公子真是出手大方,玉珍还不快给公子倒酒。” “我饮酒不过三杯,倒酒的事情就免了。”曹茗现在很少去碰酒了,原因就是怕耽误一些大事。 “那你们慢慢喝,我们先出去了!”**招呼众人退了出去,只留下陈玉珍一人在房里。 陈玉珍心生疑惑道:“二位公子为何不叫姑娘,难道要奴家同时服侍三人?” 正文 第七十章阴谋 曹真圆谎道:“我大哥的眼光比较高,人家在京城里面当差,什么样的姑娘都见过,所以这普通的都瞧不上眼,至于我这位朋友则是身体不行,生下来就有缺陷。” “好你个曹真,竟敢损我!”司马懿的火瞬间来了,对方竟然借机损自己。 曹真解释道:“开个玩笑而已,就当是拿上回的事相抵了,从此以后咱俩谁都不欠谁的。” 司马懿听曹真这么一解释,只能是干吃一记哑巴亏,总不能因为这点事动手,好歹娘娘在身边一直盯着那。 陈玉珍打量起曹茗说:“曹公子怕不是一般的人,这红颜色的玉镯子非常罕见,只有王公贵族才能弄到吧?” “祖上传下来的东西,不值得一提。”曹茗心想这女人观察的够仔细,不愧是身处烟花之地的女子,一眼就能看透人的地位。 “来给我们唱几句,唱好了爷有赏!”曹真想活跃一下气氛,于是让陈玉珍唱起了曲子。 陈玉珍一听曹真有赏赐,当下就取来乐器弹唱起来,古曲唱起来倒是别有韵味。 曹茗站起身说:“我先出去透会儿气,你们先自己听好了。” 两人听得似乎入了迷,完全没有理会曹茗的话,就连曹茗出去了也没发现。 一直待在门外的**说:“公子您怎么出来了,难道玉珍唱的不好?” 曹茗否认说:“玉珍姑娘唱的确实不错,我在京城也听过类似的曲调,可能玉珍姑娘是京城人。” **子摇着头说:“玉珍姑娘可不是京城人,她是十五天前才来我这的,连这妓馆上下都还有没熟悉,我还怕她会伺候不好你们,据她说自己是河内郡城的名妓,来我们这里躲避战乱。” 曹茗若有所思道:“你对这些姑娘够疼惜的,连化妆用的料都是上好的,光这一项开销恐怕就不少了。” **低声说道:“公子可能有所不知,我们玉珍之所以出名,就是因为这独特的胭脂水粉,据说都是她自己制造。” 曹茗点着头说:“原来玉珍姑娘是多面手,还有你这生意很不错,这二楼的雅间都满了。” 曹茗因为好奇才会问了这么多,但是她心里总觉得不对劲,这二楼雅间静的竟然一点声音都没有。 **子回答说:“往常的雅间都是些熟客,可是今天来的都是些新客人,而且他们还只喝酒吃菜,姑娘也没有点。” 曹茗感觉有点意思:“怪不得你对我们的选择不惊讶,原来整个二楼的客人都没有点姑娘,这确实是一件非常新奇的事情。” **子不理解道:“是啊!付双倍的价钱,却一个姑娘都不要,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曹茗打发**子说:“我没什么问题了,你还是多去招呼客人,省得他们认为你招待不周。” “诺!”**子立刻领着龟奴下了楼,再不去招呼楼下的客人,恐怕真的会出现乱子不可。 这时曹茗扶着二楼的围栏歇息,并探出身子向下看了一楼,恰巧楼下也有一名男子向上望去,两个人的视线瞬间就重合了。 男子见状变得紧张起来,立刻将脸撇向了别处去,就好像看见了怪物一样。 曹茗的心里面忽然咯噔一下,这妓馆里的客人大有问题,很有可能都是杀手伪装的。 曹茗心知权利斗争的残酷,凡想控制住皇帝的谋臣,都希望皇后是亲戚,但是现在位置被自己给夺走了,他们不敢硬逼着皇帝废后,只能背地里派杀手来杀自己,所以这杀手近乎是络绎不绝。 想到这曹茗回到了屋里说:“你们几个都给我听好,待会儿可能有危险情况,到时候一切都听我的指挥行事。” 陈玉珍担忧说:“我刚才上楼梯的时候,有三个陌生人一直往上看,估计是图财害命的人。” “不会这么巧吧”曹真的冷汗都已经冒出来了,难道真有图财害命的人,自己身上可是没带一件兵器。 曹茗心想自己去妓馆是秘密出行,应该不会有别人知道才对,除非这帮人会未卜先知的法术。 司马懿打保票说:“三个人应该不难对付,我一个人就能对付俩,剩余的一个由曹真解决。” 曹茗阻止司马懿道:“敌人可能不止三个人,我看这雅间的高度还可以,不如我们从上面跳下去。” 陈玉珍想起一件事说:“我们这里可是有小门的,要不然我带你们过去,走出去左拐就是大道了。” 司马懿赞同说:“有小门的话再好不过了,只要能避开他们就行,到时候我再去县衙求救。” “不不好,酒里有药!”曹真本想站起身逃跑,没想到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陈玉珍见到曹真倒下之后,立即从袖里面甩出白色粉末,目标正是身边的曹茗。 “小心!”曹茗后退一步躲开了粉尘,一旁的司马懿不幸中招,身子一摇晃就倒在了地面上。 陈玉珍冷笑道:“我的醉忘川是珍贵的迷药,吸入一点就会四肢发麻,你还是省些力气吧。” 曹茗感觉到四肢开始发麻,只能倚靠着墙壁坐下来,没想到陈玉珍也是敌人,看来自己还是太过轻率了。 “为什么你会这么对我?”曹真抓住陈玉珍的脚踝,他实在不愿意相信事情。 陈玉珍吐了口水说:“呸!你也不撒泼尿照下自己,我已经受够你的恶心了,每一次你压在我身上的时候,我都恨不得把你给杀了。” 说罢陈玉珍踢开曹真的手,紧接着拿出一根绳子来,看样子是想动手了。 “你要绑架他?”曹茗发现对方是奔曹真去的,心想看来自己没有暴露,而且对方又不像是要害命。 陈玉珍将曹真绑起来说:“他可是曹操的义子,最起码能够换五百金了,而你又是他的兄长,加起来够千金了。” 曹茗听完后松了口气,原来这就是一起绑架而已,害的自己以为又是杀手。 “哐当!”屋门忽然间被人打开了,从外面进来六名男子,为首的男子还带着面纱斗笠,叫人看不清真实的面貌。 陈玉珍拱着手说:“见过首领大人,这次不光抓住了曹真,还带上了他的兄长和朋友。” 斗笠男瞧了眼司马懿说:“这不是司马家的公子么,没想到也会来这种地方,就看你大哥开的赎金怎么样了,要是少了的话就宰了。” 司马懿躺在地上说不出话,原因是吸入的迷药多了,导致全身陷入瘫痪状态。 “你是曹真的兄长?”斗笠男疑惑地看着曹茗,心想好似在那张画见过。 曹茗解释道:“我就是他的朋友而已,只是姓氏相同罢了,所以他才叫我兄长。” “胡说!那曹真明明喊你兄长!”陈玉珍揪着曹茗的领子,意图在气势上让其说实话,谁知却看见了内衣的绳。 “女女的?”陈玉珍碰了下曹茗的胸口,证实了自己心中的疑惑,真是令人感到不可思议。 斗笠男想了想说:“你去打一盆水过来,把她的假胡子和妆洗掉。” “诺!”陈玉珍从屋外弄来了一盆水,接着替曹茗洗干净脸,随便还把她的裹胸布给抽了出来,这回本尊算是暴露出来了。 斗笠男端详了一会儿说:“原来是皇后娘娘,我有幸见过您的画像。” 斗笠男心想这下可发财了,长安那边可是开了高价,活的给到三万金,死的还能得到两万金。 “嗖!”这时一支箭如闪电般破窗而入,瞬间刺穿了斗笠男子的头,斗笠男子闷哼一声倒在了地上。 “杀!”其余的五名男子拔刀杀了出去,唯独将陈玉珍给留下来,目的是为了防止曹茗逃跑。 “杀人啦!”忽然屋外响起了女子尖叫声,看来是有别的刺客没耐性了,为了争夺曹茗的实际拥有权,直接在妓馆里面交战。 曹茗靠在墙边看狗咬狗,反正在他们决出胜负前,自己的安全还是有保证。 “首首领我会为你报仇!”陈玉珍抱着男子泣不成声,看样子对男子的感情非常深。 曹茗吸入迷药的量不多,现在勉强可以试着站立了,为今之计得先解除药效。 曹茗刚才观察了陈玉珍,发现她的武艺并不算高强,就算现在行动不便,也是有机会干掉她的。 曹茗小心地站了起来,然后从桌上拿起一只碗,只要能砸中对方的头,自己就有机会宰了她。 陈玉珍正抱着男子哭泣,忽然发现地上有阴影靠近,抬头一看竟然是曹茗。 曹茗直接扑到陈玉珍身上,反正也没有什么力气了,索性就跟你拼到底了。 陈玉珍本就抱着一具不轻的尸体,现在身上又加上曹茗的重量,压得她根本就翻不了身体。 曹茗见状威胁对方说:“把解药给我拿出来,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陈玉珍冷笑着说:“没想到你还能站起来,确实出乎我了的意料,不过想要解药没门!” “那就别怪我了!”曹茗心里一狠,张开嘴就咬住了对方的欧派,此举简直是禽兽不如。 (作者:这两天感冒了,所以更的不勤,今天补上) 正文 第七十一章逃离 “住嘴啊!疼死我了!”陈玉珍疼的脑门直冒冷汗,她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因为曹茗咬的实在是太狠了,位置正好是圆心中的一点红。 曹茗用手抿了下嘴说:“赶紧说出来就不用遭罪了,否则我咬完左边咬右边,咬完上边再总之我现在没什么力气,只能靠咬让你说实话。” “在我内衬里面!”陈玉珍吓得脸色都发白了,自己虽说是个风尘女子,但是也没见过这种狠角色。 司马懿扭着身子说:“娘娘不可冒险!万一她还有阴谋怎么办,这种事情还是交给我吧。” 曹茗一脸我懂你的样子:“看不出来你还是**,想要摸就直说好了,何必惺惺作态。” 司马懿脸红说:“我我是怕娘娘危险,这女人身上有迷药,万一您再中了怎么办。” 陈玉珍吐了口香气说:“不就是拿解药么,只要你站起身来,我自然会拿给你的。” “我自己拿!”曹茗怕对方找机会反抗,心想能你有什么古怪,现在不是也得老实待着。 曹茗摸了半天翻出四瓶药,不过令人感到恼火的是,瓶子上面一个字都没有。 “你把耳朵贴过来!”陈玉珍此刻尽显媚态,曹茗一时间有些精神恍惚,不由自主地将头凑了过去。 陈玉珍突然抬头吻住曹茗的脖子,触电的感觉在曹茗身体蔓延,陈玉珍的房中之术显然对其有效。 曹茗急忙推开了陈玉珍,心想这女人就是个妖精,要不是为了套出真解药,自己早就让她去见阎王了。 “是不是感觉很空虚,想要男人来疼?”陈玉珍一脸奸计得逞的表情,心想一个就是小丫头而已,刚才竟然还敢咬自己。 曹茗脸色通红说:“你少跟我些没用的话,现在我就想问哪瓶是解药,赶紧说!” 陈玉珍回答说:“我已经记不清楚了,不过这些药都无毒,你可以让他们试吃一下。” “我要拿你试验。”曹茗想这不就是现成的人,只要她吃完没反应就行,何必让自己人受罪那。 “随便!”陈玉珍表现的很不在意,身为制药人她非常的清楚,这些药混着吃一点事情都不会有。 曹茗拿着四瓶药说,“那就先来红瓶药,接着再吃蓝瓶药,然后是白瓶药,最后是黑瓶药。” 说完曹茗就给陈玉珍喂了一粒药,过一会儿确实没有反应,看来这红瓶药就是解药无疑了。 “怎么没反应?”曹茗吃完解药后还是活动不了,心想会不会是解药过期无效了,还是说这药压根就不是解药。 “你接着试验验呀!”陈玉珍忽然变得面红耳赤,眼睛还盯着四个瓶子,就像那里面装的是救命稻草。 曹茗发现陈玉珍的身体变得滚烫,心想这症状就跟吃春药似的,该不会这红瓶里面就是春药吧。 陈玉珍呼吸急促道:“快快把解药给我,我身上快难受死了,快啊!” “哪一个是解药?”曹茗心里面也着急的厉害,自己得在发作前找出解药,否则就得进行人工解毒了。 “蓝蓝瓶!”陈玉珍本想看对方当众出丑,没想到这药效来的如此之快,再不吃解药自己可就死定了。 曹茗打开蓝瓶一看,里面只有一粒解药,这意味着有人吃不到,不过肯定不会是自己。 “给我也来一粒!”陈玉珍都已经抓狂了,伸手就把蓝瓶抢了过去,可是里面却是空空如也。 曹茗当着对方面吃下解药,吃完还不忘再舔舔嘴唇,这是在故意气陈玉珍。 陈玉珍服软道:“我房间里面还有解药,求你帮我去拿过来,解迷药的是黑瓶药。” 曹茗为了防止现特殊状况,决定先让司马懿来试吃,反正自己是不会再试了。 司马懿吃完后果然能动了,看来这回是真的解药了,当下曹茗也吃了一粒,然后又把解药给了曹真,这回三人都脱离了困境。 “小贱人!”曹真上前踢了陈玉珍一脚,没想到自己的真心付出,在对方看来连个屁都不是。 曹茗叹了口气说:“这女人也算是自作自受,要不你们俩帮她解毒好了,也算没有白来一趟。” 司马懿脸红说:“您还有闲心开玩笑,外面都打的天昏地暗了,还是先想办法逃走吧。” 曹茗刚准备去打开窗户,紧接着一支箭就穿了进来,差点就射中了她的头。 “窗户是不能走了!”曹茗心想还带狙击手的,看来对方是专业杀手,这些普通绑匪肯定是挡不住他们,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杀上来。 “嗯呃!”陈玉珍终于忍受不住了,当众开始了自我表演,这衣裙眼看就要脱掉一半了。 曹茗急忙按住她的手说:“曹真去给她拿解药,让她带我们去小门,记住是蓝色瓶。” “诺!”曹真推开房门去找解药,外面的喊杀声逐渐变弱,想来双方是快要决出胜负了。 “你别扭了,马上解药就来!”曹茗感觉陈玉珍力气变大了,心想这药劲上来还真有些吓人的,就像科幻电影里的丧尸。 好在曹真没让曹茗失望,出去没多会儿就回来了,手里面还拿着解药。 陈玉珍吃下解药以后,算是彻底消停下来了,就是身体处于虚脱中,想走路是不太可能了。 曹茗发愁道:“事到如今只能带她走了,曹真你负责背上她,我和司马懿应付敌人。” 曹茗倒是不怕近身搏斗,她怕的是对方的弓箭手,随便射一箭就能要你命。 “为什么是我?”曹真现在对陈玉珍很厌恶,心中恨不得能杀了对方,更别说是要背着她走了。 “这是命令!”曹茗懒得跟曹真废话,当务之急是离开这里,谁来背陈玉珍都是一样的。 曹真不敢违抗曹茗的命令,只能硬着头皮背陈玉珍,大不了用完就将她扔掉。 原本的烟花之地变成了地狱,**和龟奴一直躲在柜台里,一直等到喊杀声消失后才敢出来。 杀手头领踢了下尸体说:“t!还想跟老子抢人,也不看一看自己的斤两。” 参与的杀手一共有三组,第一组就是普通的绑匪,第二组伪装成了嫖客,第三组一直在外面等待时机,最终获胜是第三组。 “各位大侠饶命!”**虽然心疼妓馆被砸,但是她更怕会丢掉性命。 杀手头领从桌子边揪出一名**,接着一刀刺进**的腹中,看来他是没打算让无辜的人活着。 “啊!”一名**趁着对方不注意想跑,结果刚跑到门口就中了一箭,倒地之后就再也没有起来过。 “不能啊!这么做要遭天谴的!”**子被对方的残忍吓哭了,看来对方是要赶尽杀绝了。 一名黑衣人拱手道:“当务之急还是先杀目标,一会儿官兵来了就不好了,将军的脾气您是知道的。” 杀手头领同意说:“留下三个人抹杀活口,其余的人跟我上楼,一定不能让目标活着。” “杀!”杀手头领带人冲了上去,可是进到雅间一看傻眼了,里面除了尸体外没有任何人。 “不不可能,怎么会不见那!”杀手头领心想人不可能飞了,自己可是带人一直堵在楼下没有动。 巡视的黑衣人发现了情况:“首领那边有暗门,是通往后院的!” “追!”杀手头领知道任务的重要性,这要让人跑了自己就完了,哪怕是明着杀也得干掉目标。 曹茗三人已经出了小巷,此时街上的行人都回家了,只剩下负责打更的更夫。 曹真喘着粗气说:“你们两个也太不仗义了,我这还得背个累赘跟着跑,结果你们还跑的飞快。” 正文 第七十二章潜能 “算了,歇会吧!”曹茗的脸皮比城墙还厚,根本没有感觉到对不起曹真,心想这逃命当然得拼全力了,难不成让人家再追杀过来。 “他们过来了!”司马懿发现身后有一群人,而且各个手里都拿着家伙。 曹真狠心说道:“要不把她扔在这里得了,带着她我们跑不远的。” “别丢下我!我不想死!”陈玉珍吓得脸色发白,她可不想被人丢在这。 曹茗想了想说:“我去引开他们,你们把她送到县衙就行,顺道再去搬些救兵来。” 曹茗心想扔下陈玉珍也没用,因为三人的身体都中过迷药,拼体力肯定是跑不过杀手们。 只能选择让一个人去引开杀手,恰好自己的身手是三人里最好的,而且杀手们的目标也是自己。 司马懿还没等说出反驳的话,就见曹茗冲进旁边的巷子里,这一举动也让杀手们陷入抉择中。 “追目标!”杀手头领毫不犹豫地跟了进去,那几个跟班杀不杀都无所谓,最要紧的是得把皇后给宰了。 曹茗带着一群杀手开始兜圈子,反正大家都是不熟悉道路,比拼的其实就是身体的耐力。 “再继续跑啊!”杀手头领气喘吁吁地挡在前面,硬是把前方的路口给堵死了,若想通过只能跟他一决雌雄。 曹茗想这家伙难道开挂了,自己可是一直跑在前面,他是什么时候超过去的。 “谁说我要跑了?”曹茗见对方就只有一个人,胆子瞬间增加了不少,虽说自己赤手空拳敌不过一群,但是不代表打不过你一个人。 “受死吧!”杀手头领仗着自己有兵器,毫不留情地攻向了曹茗,手中的刀在月色下散发着夺命银光。 曹茗的目光始终注视着对方下盘,危急时刻也顾不得道义了,必须得第一时间废了这家伙才行。 “含沙射影!”曹茗忽然甩出几发花生豆,目的是让对方保护上身,这样才能有机会使用必杀脚。 杀手头领条件反射地护住面门,结果打在身上的暗器不痛不痒,很明显根本就是对方唬人的把戏。 曹茗脚下发力给了对方一记绝孙脚,当然她也考虑过踢对方的腹部,但是就怕一脚会杀不死对方。 杀手头领的反应也非常迅速,连忙用手去保护重要部位,不过曹茗的脚力不输男子,即使有手阻挡也是剧痛无比。 曹茗见到杀手头领倒了下去,以为对方是必死无疑了,于是去拿对方手中的兵器。 杀手头领感觉到手被对方踢骨折了,并且下体的疼痛使他无法站立,唯一的希望是等待对方走过来了,只要对方去拿自己的兵器,就有机会给对方致命一击。 “吱!”一声刺耳的响声吓了曹茗一跳,同时杀手头领的身体也抖了一下,显然也是被这道响声给吓到了。 声音的来源就是一只碰巧路过的老鼠,这在阴暗的巷子里随处可见,不过就因为这只小老鼠的出现,杀手头领的阴谋彻底败露了。 曹茗没想到杀手还活着,刚才那一脚都没要他的命,或许这杀手是一个太监。 “死老鼠!”杀手头领心想若不是紧张,自己能被老鼠给吓到么,事到如今只能破罐子破摔了。 杀手头领尽力投掷出一枚匕首,然而这种攻击只是徒劳无功,根本就伤不到对方一丝一毫。 曹茗捡起地上的匕首,发现上面的颜色不太正常,肯定是在锋刃上涂了毒,擦伤都可能要了人的性命。 杀手头领吃下一粒药说:“看来你运气不错,不过下次就不一定了,呃!” 杀手头领话还没说完就毒发了,曹茗头一次见到这么硬的人,吃毒药自尽得有相当大的勇气,看来这批杀手都是一些死士。 “围住她!”落后的杀手们终于赶到场了,现在摆在曹茗面前的只有一条路,捡起地上的刀再冲出包围圈。 新武器让曹茗很不习惯,因为刀适合有力气的男性,所以曹茗觉得很费力气,远没有用剑和枪那样顺手。 杀手们本想靠人数取胜,但是手里有了兵器的曹茗,仿佛是蛟龙如海一般,一般杀手很难近到她的身边。 曹茗为了多保留些力气,只选择砍伤对方的关节,或是削断对方的喉咙,但绝不用刀去刺入对方腹中,那样不光费时间和力气,还会给对手创造攻击条件。 杀手们打半天发现伤的多,死的人竟然只有两三个,由于同伴倒地的哀号,让后续的人反倒是胆怯了。 “怎么办?”杀手们一时间拿不下曹茗,心里面都非常地焦急,万一这时候官兵到场了,他们就等于白忙活了。 “嗖!”一支利箭从杀手堆中射了出来,直接削掉了曹茗的一缕头发,是负责警戒的弓箭手追了过来。 曹茗没有放弃生存,而是举起地上的尸体,用尸体来做挡箭牌。 转眼间尸体就被射成刺猬,杀手们见到弓箭没作用,只能再次发动进攻,留给双方的时间都不多了。 曹茗担心对方射出暗箭,干脆选择冲进人堆里面打,这回弓箭手也没招用了,只能拔刀跟着杀手们一起上。 这些杀手的实力非常的强悍,可以说都是以一敌二至三的人,不过今天他们碰见了真正的对手,一个被逼入绝境的高手。 当最后一名杀手倒在地上的时候,曹茗也浑身是伤地靠墙坐下来,二十三名刺客已经死了十二个,其余的人也都受伤倒在地上嚎叫,他们现在失去了行动能力只能等死。 曹茗虽然赢下了这场艰难的战斗,但是付出的代价也是巨大的,身上光皮外伤就够别人去数了,腹部更是受了较重的伤。 一名黑衣人靠着墙说:“你你也快死了,我们的任务就要完成了。” 曹茗记得前世读过一篇文章,说是一名士兵受了重伤之后,靠毅力在死人堆当中坚持了一夜,等到第二天早上才被人救出来。 “你要愿意死可以先死”曹茗心想除非血液流干了,否则自己是不会放弃生命的。 曹茗的话音刚落下,黑衣人就歪倒在地上,显然是已经气绝了。 “娘娘在这儿!”巷口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原来是典韦带着甲士赶了过来,只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他的事情了,杀手们都被曹茗解决了。 “大大夫!”曹茗看人已经是双影了,再不止血人就要过去了。 “小的在!”随行的郎中快速打开药箱,开始为曹茗处理较重的伤口。 “我都快死了,你你们才来”曹茗心中很不理解这群官兵,这可是在县衙不远的地方,赶过来竟然要半个时辰,这帮官兵是爬着过来的么。 司马懿有些生气说:“我们当时赶到县衙的时候,那个县尉死活不肯出兵,那些甲士更是不愿帮忙,直到县令到达才愿意来,要我看他们就是怕死不来。” 由于现在处于乱世当中,精兵良将都被军阀拉走了,只留下这些滥竽充数的人,小事情他们还敢出面去管一下,一旦碰见真刀真枪就怂了。 曹茗听完话差点没气晕过去,连负责治安的人都这副德行,还能指望他们来保护百姓么。 典韦火冒三丈道:“要不是赶着去救您,我早就把他们撕碎了!” 曹茗现在没功夫去管别人,先得治好自己的伤势,就怕现在是无可救药了。 “大夫我还有救吗?”曹茗希望对方讲实话,不管结果会怎么样,自己都能接受的了。 郎中皱着眉头说:“娘娘的伤势非常重,好在我处理的很及时,若是挨过今夜还能有希望。” “你是说她会出意外?”典韦虽然不愿意相信,但是事实就摆在眼前,除非这些伤能立即愈合。 郎中想了想说:“希望还是有的,你们先带娘娘回去,再安排人手伺候,记着要按时吃药。” 曹茗心中踏实道:“不是说还有一晚上么,若是我真的挨不过去了,那你们就替我准备后事吧。” 典韦握着拳头说:“你们都给我听好了,若是今夜娘娘不幸宾天了,整个县衙的甲士都得跟着陪葬,你们吃着朝廷的俸禄,关键时刻却连个屁都不敢放。” “饶命啊!”甲士们吓得跪在地上磕头,现在后悔已经是太迟了,只能祈求曹茗活过明天。 典韦怕马车会颠到曹茗,竟然选择将曹茗抱回府里,当然曹茗的重量对于他来说,就跟普通人抱个枕头一样。 司马懿看在眼里感到非常震惊,自己见过的奇人异士也不少了,力气这么大的人还是生平仅见。 正文 第七十三章墓穴 曹茗感觉到自己睡了很久,醒来以后发现眼前漆黑,就好像双目突然失明一般。 不过曹茗还是能看见微弱的光亮,这说明她的眼睛没问题,现在可能是处于深更半夜,所以才会看不见太阳光。 曹茗记得失去意识前在司马府,按道理还应该在司马府里面,可是眼前的情形却像是下了地狱,让人感觉到呼吸沉闷。 “有人吗?”曹茗尝试着与人沟通一下,得到的结果竟是无人应答,看来这里确实不是司马府,而是一处完全封闭的空间。 经过半天的摸索让曹茗感到绝望,自己竟然被困在一副大的棺材里,很可能自己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曹茗心想肯定是自己假死了,然后负责救治的人不专业,以为自己是真的死亡了。 当然曹茗还是不想真死,就算自己是在阎王殿里面,也得想办法去还阳。 曹茗试着去推棺材的盖,发现棺盖并没有被人钉死,看来自己并没有被下葬,而是存放在某处僻静之地。 “当啷!”曹茗本想翻动一下僵硬的身体,不经意间摸到一些坚硬的物品,物品的冰凉感让她觉得不舒服,就像是某种玉石一样的东西。 “真大!”不远处传来了说话的声音,听声音是一个年轻男子,而且这声音里面还带着回声,就像是身处于山洞之中。 这时年长的男声响起:“嘘!你小子不要命了,趁着墓室还没封闭,咱们得想法子捞点好处。” 年轻男子谨慎道:“都说墓穴里面有机关,我们得小心点才行。” 年长男子小声道:“据说这墓穴原是给侯爷用的,因此建造的时候就没造机关,没想到皇后娘娘在温县病逝了,所以这个墓就暂时给娘娘用了。” “您老是说暂时,难道还要迁走?”男轻男子见过死人下葬,不就是挖个坑把棺材放进去就行,哪里见过还得把墓迁走的。 年长男子一脸得意道:“这你就不懂了吧,皇后那可是皇家的人,最后得葬在帝陵里面,而且陪葬品非常的多,哪像现在的墓穴里面,连一枚铜钱都没有。” “那我们来干什么?”年轻男子本是来修筑陵墓的,晚上却被这个老头拉来,说是要进里面捞些好处,现在连个鬼影都没看见,上哪里去捞什么好处。 年长男子指着棺材说:“抬这东西的时候我参与了,凭重量我就知道馆里有货,里面的东西随便拿出一个来,就够我们吃一辈子的了,要不是看守突然睡觉了,我也不敢起这心思。” 由于棺材外面还得加上保护层,所以没有将棺材给钉死了,这给人两人提供了良好的盗窃条件。 “真沉啊!”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棺材盖子给打开了,而里面的宝物在火把的照应之下,霎时间呈现出耀眼的光亮。 年轻男子咽了咽口水说:“老老哥,我有一个不错的提议,现在这墓穴里也没有其他人,不如我们玩一下怎么样?” “你是说玩尸体?”年长男子虽然不太愿意,但是见到曹茗的身体完好,心里面也涌起了不轨之心。 年轻男子脱掉外衣说:“像我们这样的平民,哪里有机会见到皇后,现在还能有机会睡皇帝的女人,或许这是老天的恩赐。” 年长男子点头说:“那你先来好了,不过得抓紧点儿时间,我们待会儿还得拿东西走人,再把棺材给盖上。” “你先去望风!”年轻男子摆手将老者支开,毕竟有人在场会不好意思,接下来才是进入到正题。 年轻男子解开曹茗的裙带说“娘娘您可别怪我,就当我是来伺候您的,完事咱俩都舒服。” 曹茗睁开眼睛说:“你也是够**的了,连一个死人都不打算放过,既然你真心喜欢我,那就随我一起去吧!” “你你!”年轻男子正打算行苟且之事,顿时间就曹茗被吓得欲火全无,直挺挺地倒在棺材里晕过去了。 曹茗忍不住吐槽道:“就这胆还进墓穴那,真丢盗墓同行的脸,盗墓得像我胡哥和吴哥那样,那才叫专业。” 曹茗发现裙带被解开了,心想这家伙看来是老手,三秒不到就给我解开了,平时应该没少去烟花之地。 “完事没有啊?”年长男子一直在望风,心想都半天了还没好,万一守卫醒了就出不去了。 “着什么急,梅开二度那!”曹茗选了一块大玉石,感觉分量足矣打人,这才翻出棺材靠近对方。 “年轻就是好呀!”年长男子羡慕起对方的精力来,心想反正这事已经干了,干脆自己也来一个梅开二度,这辈子也没算白活一回。 “我开你个头!”曹茗抄起玉石打向对方后脑,一击就将其打倒在地上,就算不死也得是脑震荡。 曹茗想幸亏自己还活着,否则真被这俩人给祸害了,这得是有多大的瘾头,才能干出这种缺德事情。 年轻男子闻声醒了过来,见到曹茗的衣服上有血,还以为她是要吸人血了,当下就吓得龟缩在棺材里。 曹茗柔声说道:“公子你怕什么呀?你不是要跟本宫死了都要爱吗?” 年轻男子哭着说:“都都是小人一时糊涂,还望娘娘能饶我性命啊!” 曹茗走到棺材边,伸手抓住男子的手说:“瞧公子说的,其实公子这么俊俏,本宫是愿意与你相好的,所以赶紧下来陪本宫吧!” 年轻男子一脸惊恐地看着曹茗,随后蜷缩在棺材里一动不动,任凭曹茗去拉扯都没有叫出一声。 正文 第七十四章被吓 “其实我复活了,不我根本就没死!” 曹茗心想怎么解释才好,古代人都是非常迷信的,肯定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甲士不相信道:“您从宾天到现在是第四天,就算是诈死也变成真死了,谁能四天不吃不喝还活着。” 曹茗摸了摸额头说:“我有体温,还会出汗,这些鬼都没有吧?” 甲士用灯笼去照了一下,发现曹茗的额头果真有汗,心想娘娘竟然还活着,自己得把这件事上报才行。 甲士转忧为喜道:“这还真是一件喜事,我现在就带您进城去。” “等一下,这几天没发生什么事情吧?” 曹茗想弄清楚这件天发生了什么,特别是听到自己死讯的周围人,他们究竟是欢喜还是悲伤。 甲士回答说:“这几天朝廷派人来慰问过,说是对您的遇刺深感不幸,一定会派人严惩凶手。” 曹茗觉得好笑说:“他们来的可真够快的,我前脚刚迈进棺材,他们就直接派人来了,真把别人当傻子看了。” 甲士补充道:“还有一件事情,曹公好像要来温县,说是来调查您的死因。” “还有重要的事情吗?”曹茗觉得这些事都不重要,她想知道其他人的反应,特别是袁绍和袁术那两个人。 甲士摇着头说:“其余的事情小人不知了,这些话还是小人听别人讲的。” 曹茗点头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多,不过这丧礼还得继续办,就当我真的死了。” “小的一定照做!”甲士虽然不理解曹茗的想法,但是军人的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情必须要守口如瓶,否则就会有灾难降临。 甲士一路将曹茗护送到城下,此时城门已经关闭,除非进出的人身上有令牌。 “你们俩是什么人?”守城的官兵爬在城墙上,由于现在天色太暗,只能模糊的看见两个人影。 甲士喊话道:“我们是负责守陵的人,这位兄弟得重病了,需要进城去看大夫。” 守卫打开城门说道:“我不管你们要干什么,手里面有令牌就进,没有令牌就免谈。” 甲士从腰间拿出一块令牌说:“看仔细了,这可是县令大人给的,没有问题吧?” 守卫看了眼令牌说:“这令牌确实没有问题,只是你身后这位,怎么像个姑娘?” “像你个头,给老子让开!”甲士直接推开守卫,完全一副我是大爷的样子。 守卫的怒火一下子就爆发了,要不是旁边有人拦着,早就跟甲士打作一团了。 守卫对两人的背影吐口水道:“呸!不就是守陵的人么,牛气什么啊!” 两人快步走到巷子里才停下来,刚才在城门口差一点就露馅了,还好这名甲士反应很迅速。 曹茗将手上的金镯子取下来,递给甲士说:“一路上幸亏有你的帮助,这镯子就赏给你了。” 甲士拱着腰说:“谢娘娘赏赐,那小的就先回去了,我怕兄弟们着急。” 曹茗施压道:“好处已经给你了,假如我的消息被传出去,你应该知道后果。” “您就把心放在肚子里,我肯定把消息带进棺材。” 甲士知道这赏赐不是白拿,如果自己真的说了出去,那么一家老小就保不住了。 甲士回去之后,曹茗凭借着记忆加摸索,终于是来到了司马府正门。 此时司马府大门紧闭着,上面的白布还没有拆下来,而且府外还点着许多小灯笼,如此高规格的丧葬确实少见,不清楚的以为是司马老太爷没了。 曹茗用力敲响了大门,但是过了很久都没人来开,估计是看门的人睡着了。 曹茗心想既然敲不开门,只能去附近的驿馆里了,身上陪葬的挂饰不少,正好可以当住宿费了。 就在曹茗即将转身的时候,大门发出了一阵声响,看来是有人要打开门了。 “你谁啊!”司马府的管家打开了门,一脸倦意地盯着曹茗看了几眼,心想这女人怎么有些眼熟。 曹茗一脸歉意道:“我原来就是住这里的,麻烦你帮我找一个丫鬟,她的名字叫燕缨。” “你你是娘娘?”管家的睡意顿时全无,眼前的人不正是皇后么,就是今日被送进山陵的女子。 曹茗埋怨道:“你们也不给我烧个纸侍女,害的我在那边孤单一人,现在我只能上门来要了。” “我我这就去找她!”管家吓得直冒冷汗,连跑带颠地跑回去叫人。 曹茗忍不住笑道:“真有趣!这世界上哪有鬼,还不都是人吓人。” “真的没鬼鬼吗?”一道声音从曹茗身后响起,同时还伴随着凉风。 “谁在那!”曹茗转身一看吓傻了,一只青面獠牙的恶鬼,正站在自己的身后面。 “有鬼啊!”一人一鬼同时叫出声来,曹茗突然瘫倒在地上,眼睛一黑就晕了过去。 曹茗睡梦中觉得有人在推自己,醒来一看发现天已经亮了,旁边还坐着一名自己不认识的老者。 “你谁啊?”曹茗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惧,自己记得被恶鬼给吓晕了,之后发生什么事就不知道了。 老者安慰曹茗说:“我是医馆的大夫,娘娘只是受到了惊吓,休息几日就好了。” “有鬼!大夫你见到鬼了吗?”曹茗环视屋子四周,除了老者之外,就剩下丫鬟燕缨了。 燕缨抓住曹茗的手说:“娘娘您镇定些,这里除了我们之外,就没有任何人了。” 曹茗叙述道:“我记得看见一只青面鬼,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燕缨有些愤怒道:“都怪那个曹真,要不是他带着面具,怎么会把您给吓到。” “曹真?”曹茗不理解燕缨的话,大半夜的曹真不去睡觉,反而扮鬼来吓唬自己。 燕缨解释道:“他说这么做可以帮您升天,所以就去买了一个鬼面具,然后整天在院子里面乱跳。” “这小子,一定要狠狠教训他!”曹茗的眼中充满了怒火,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么,都多大的人了还扮鬼玩。 正文 第七十五章计策 “那就提您被鬼吓的事!” “你妹!” “关我妹妹什么事?” “你赢了!把白绫拿来!” “您要白绫做什么?” “把你勒死!” “” “你们在干什么那?”曹真推开门一看愣住了,此时曹茗正骑在燕缨身上,手上还拿着一条细长的白布。 “娘娘欺负我!”燕缨表示自己处于劣势,曹真理应帮助她摆脱困境。 曹茗本能的紧张起来:“你你别误会,我只是帮她松松筋骨,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 曹真扶着腰做痛苦状:“哎呦,疼死我了,您也帮我松一下吧。” 曹茗没好气说:“你去拿一个棒子来,我这就为你松一下,保证你终身难忘。” 曹真摆着手说:“不不用了,我是来提醒你的,父亲他来看你了。” 曹茗点头说:“知道了,我这就去见他,先来算你昨天吓我的事情。” 曹真的背脊直冒凉气,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生怕晚一步就会被曹茗打。 “您您该下来了吧?”燕缨觉得姿势不太对,娘娘怎么像色狼一样,再这样下去怕会出事情。 曹茗脱掉外衣说:“你先把外衣脱下来,待会儿我再还给你,我总不能穿这衣服见父亲吧!” “等一下!”燕缨情急之下使用了防狼术,用膝盖给曹茗来个撩阴撞,直接击中对方的要害部位。 “啊”曹茗夹着腿趟在地上抖动着,心想原来没有蛋也会疼,还好燕缨没有用力去撞,否则真容易有生命危险。 燕缨吓了一跳:“真是太对不起了,我不是故意要撞您的,用不用帮您去叫大夫?” 曹茗想试着从地上站起来,可是疼痛让她无法站立,估计又要躺上一阵子了。 曹茗求助道:“我恐怕不能动了,你先把我扶上床,然后再去叫大夫来。” 由于曹茗受伤使不上力气,所以全靠燕缨去拉扯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她给弄上床。 “您不要紧吧?”燕缨发现曹茗还在发抖,心想会不会伤到那里了,万一影响了生育该怎么办。 曹操由曹真指引,一路来到曹茗的房间外,虽然父女之间有许多矛盾,但是亲情还是难以割舍下的。 曹操叮嘱曹真道:“对了,那个庸医一定要杀了,连人的死活都判断不了,这样的大夫还留他何用。” 曹真点着头说:“父亲放心!那个庸医绝对活不了,儿子已经交给县衙去办这件事,相信很快就能有结果了。” “对了刺客是什么人?”曹操一直很好奇这件事,以往刺客都是少数人行事,像这样成规模的行动还是少见。 曹真摇着头说:“目前有一个受伤的刺客招了,说是朝廷里面派的人,但是具体是谁不清楚。” 曹操仔细想了想,自己平时没少与汉献帝联络,按理说朝廷不应该害皇后,难道是有些臣子肆意妄为。 “会不会是李傕和郭汜?”曹真想这两人劫持献帝,肯定还想加害皇后。 曹操不认同道:“不会是他们干的,这两人已经把圣上握在手里,没有理由再去杀皇后。” “那会是谁?”曹真想破头也没有弄明白,究竟是谁想置曹茗于死地,此人难道不怕被发现处死么。 曹操脑中闪出一道人影:“我心中已经知道是谁了,不过凭我的实力,还无法去动他。” “咣当!”燕缨从里面打开了房门,她听到外面有谈话声,没想到会是曹操和曹真。 曹操和曹真终止了谈话,随后曹真笑道:“看你慌张的样子,难不成被娘娘欺负了?” 燕缨低着头说:“我刚才不小心弄伤了娘娘,现在得去医馆找大夫,可是这大夫没有女子,真是愁死我了。” “什么!你把她弄伤了?”曹操瞪圆了眼睛,手已经摸向身上的佩剑,似乎想把燕缨给杀了。 “主公饶命,我不是故意的!”燕缨吓的浑身发抖,曹操的性子她很清楚,若不是看在曹茗的面子上,她早就被一剑杀死了。 “你老实说,娘娘伤在哪了?”曹真本想为燕缨说情,可惜现在的情况不允许,除非曹操的消气了。 燕缨解释道:“我恍惚之间把娘娘当流氓了,还不小心用了对付流氓的招,现在人就躺在床上不能动了。” 曹真感觉到胯下有些凉意,心想这丫头下手还真狠,这一下子还不得绝育了。 曹操对曹真说道:“你赶紧去医馆找大夫来,最好是有行医经验的女子,毕竟受伤的位置比较特殊。” “诺!”曹真想这可是曹操交代的任务,就算自己掘地三尺,也得把女大夫找出来。 曹茗躺在床上不敢乱动,这下面就跟火烧一样疼,估计是被膝盖撞肿了,看来这小妹妹也很脆弱。 “茗儿你感觉很疼吗?”曹操对医术不是很了解,现在只能看着干着急。 曹茗点头道:“生命危险倒是没有,就是疼的厉害,待会儿只能让大夫看了。” 曹操提出疑问:“茗儿既然还活着,为什么对外还要宣称宾天?” 曹茗回答说:“我是打算借这个机会,带人去长安救回皇帝,所以才对外宣称宾天。” 曹操吃惊道:“你的意思是让甲士扮成出殡人士,然后趁机袭取长安?” 曹茗想了想说“您可以这么理解,不过我是有计划的实施,肯定不会胡乱干的。” 曹操不赞同说:“这太冒险了,西凉军有十万多人,你能带多少人去?” “五百甲士就够用。”曹茗不打算玩硬碰硬,只要把皇帝和百官救出来,这趟任务就算完成了。 “你这么有把握?”曹操不是不相信曹茗,只是用五百人去博弈,这筹码实在是太低了。 曹茗道出计划说:“我会让豫州军做接应,若是父亲想要帮忙,也可以出兵来助我。” 曹操拱手说道:“我曹操食朝廷俸禄,理应将圣上从困境中救出,请娘娘下令吧!” 曹操早想把皇帝救出来了,但是苦于自身实力不足,只能在暗中寻找时机。 曹茗想了想说:“父亲只需要修建一座新宫,其余的事情等我书信再办,我可能要在长安住上一段时日。” “没问题,你自己小心点儿。”曹操不清楚曹茗的想法,不过这点事他还是能办的。 “您不恨我了?”曹茗见到曹操答应的很痛快,心想他的火气一定是消除了,要不然他是不会痛快答应的。 曹操叹气道:“当然恨!自己养的小羊羔,突然间变成了老虎,任何人都接受不了。” 曹茗打趣道:“这只老虎正躺在床上,您还不抓紧机会动手,等我恢复过来不就晚了。” 曹操感到好笑说:“你个傻丫头,为父要是想杀你,你还能活到现在么。” 曹茗拉着曹操的衣角说:“父亲的衣服都穿几年了,一个州牧寒酸成这样,怕是会让人家耻笑的。” 曹茗觉得自己跟曹操相比,就是一个天生的败家子,吃穿住行都挑好的来,省钱这两个字从来没想过。 曹操不满道:“你还好意思说,你吃一顿饭的钱,都够我做几件衣服了。” “没有那么夸张吧?”曹茗心想就是吃些鱼肉而已,这在现代来说很平常了,而且自己也没有浪费掉,每次都吃的非常干净。 曹操无奈地摇着头说:“算了,我也不想再说你什么,总之你要记住我说的话,时刻把百姓疾苦放在第一位。” “娘娘,大夫来了!”燕缨带着一名年轻女子进屋,应该是曹真找来的女医。 曹操盯着女子问道:“你当真是大夫?这样的伤你治疗过?” 女子点着头说:“我丈夫是开医馆的大夫,虽然父亲没有传我医术,但是我有自学过,一般的病都可以治疗。” 曹操抓住女子的手说:“那那小女就拜托你照顾了,待会儿我会有赏赐。” 曹操发现女子颇有几分姿色,心中的小草忽然间就长高了,但是当着自己女儿的面前,又不好意思开口挽留她,只能等独处的时候再说了。 “大人请自重!”女子被曹操的举动吓了一跳,心想怎么会有如此无礼的人。 曹茗心知曹操犯毛病了,每次见到姿势不错的少妇,都想办法去玩弄一下,曹真之所以喜欢去风月之地,十有**是受到他的影响。 “我先出去了,你们治吧!”曹操感觉到有些唐突,只能是松开手出去了。 曹真一直候在外面,见到曹操从里面出来,而且还面露春光,心中早已猜出个七八分。 曹真拱着手说:“父亲可是喜欢那桃月,要不要我把她给您弄到手,她原来可是县里有名的美人,可惜嫁了一个开医馆的穷人。” 曹操眯着眼说:“原来她叫桃月,这名字挺不错,待会儿给茗儿治完伤后,让她单独来见我。” 正文 第七十六章医生不是好惹的 “我父亲刚才冒失了,真是对不起了。”曹茗怕对方会计较,只能代替曹操来道歉。 “你们真是父女吗?”桃月觉得两人性格差异极大,说是父女做派却不同。 “我从来没有怀疑过”曹茗心想曹操的风流史太多了,就连他自己部下的妻子也不放过,最后还给他生下三个孩子。 “伤哪里了?”桃月见曹茗腹部上了药,心想这伤已经被包扎了,别处好像也没有受伤的地方。 曹茗指着受伤的位置说:“我受伤的位置比较尴尬,所以才找女大夫来看。” 桃月联想到曹操的举动,忍不住骂道:“你父亲简直是禽兽不如,他怎么可以对你干这种事啊!” “我父亲他干什么了?”曹茗被桃月的话搞糊涂了,心想自己是被燕缨撞伤的,跟曹操好像没啥关系吧。 桃月叹气道:“不管怎么说,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一定要坚强些,大不了就找个人嫁了,免得再受他的侮辱。” 曹茗听明白道:“你误会了,我是被人给撞伤的,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曹茗心想曹操再花心,也不至于到鬼父的地步,除非这个人丧心病狂。 桃月不好意思道:“看来是我想太多了,那我帮你看看好了,你别太紧张就行。” “我尽量”曹茗的脸瞬间就红了,又一次被妹子给看了,什么时候能反过来一下。 桃月给曹茗检查了半天,发现没有太大的问题,于是帮对方上了药。 桃月嘱咐道:“受伤的地方有些充血,上点药就没有事了,你应该是一个练武之人,平时要多爱护自己一些。” “你怎么知道我练武?”曹茗心想练武还能看出来,这女医还是挺神奇的。 桃月解释道:“你的腿比普通少女要粗,而且触感比较结实有力,所以我才断定你是习武之人。” 曹茗眼睛一转说:“我可不相信你的话,除非你能让我看一眼。” 曹茗心想自己太机智了,总算要捞一把好处了,马上就要春光无限了。 桃月皱眉头道:“你是女子,怎么跟市井无赖一样,你娘是怎么教你礼教的?” 曹茗被说的一时间语塞,自己的娘早就去见佛祖了,这礼教压根就没学过。 “咚咚!”房门被人敲得直响,想来是曹真着急了,他现在肩上担着重任,得想办法把桃月留下来。 “有什么事进来说话吧!”曹茗以为是自己的父亲,没想到进来的人是曹真。 曹真拱着手说:“桃姑娘还要再麻烦你,曹公的身体有恙,还请您去看一眼。” 曹茗瞪了曹真一眼:“父亲身体一向不错,你瞎说什么啊?” 曹真表情古怪道:“您就别跟着掺合了,父亲这是突发的急症,所以才需要人来医治。” 桃月感到为难说:“实在是抱歉,我对急症一类不是很懂,大人还是另请高明吧!” 曹真挡在门口说:“姑娘的医术足以诊治,不如今天就留下来,为家父治疗一下如何?” 桃月心中清楚对方根本不是生病,可是自己又不敢轻易得罪他,难道真要与那贼人行苟且之事。 桃月思量再三说:“既然您愿意让我试验,那我现在就去帮曹公医治,不过我还有一件事要交代。” 曹真松了口气说:“你只要把我父亲治好,这钱绝对少不了,还能再开一个新医馆。” 桃月咬着牙说道:“这位姑娘的外伤还需要内服药,我这正好有一粒现成的药,先倒些水让她服下。” 桃月从药箱里面翻出一粒药,燕缨主动把药给接过来,随后倒了些水让曹茗服下。 “请大人带路!”桃月又观察了曹茗一眼,心想我是不得已才这样,希望你知道真相不要怪我。 “您请!”曹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顺利,心想看来这女人还是知道轻重的,到时候父亲肯定对自己另眼相看。 此时曹操已叫人备下酒菜,就等着桃月过来陪酒了,没想到这县城不算大,里面的俏美佳人倒是不少。 “您怎么了?”燕缨本想拿点心给曹茗吃,却发现对方蹙眉捂腹,就像吃东西坏肚子一样。 “噗!”曹茗张嘴想回答燕缨,忽然觉得喉咙发甜,随即吐出一口鲜血。 燕缨见状不敢耽搁时间,急忙跑出去找桃月救急,肯定是刚才吃错药了。 司马府偏房内,曹操握着桃月的手说:“你只要把我给伺候好了,你男人就能得个一官半职,而且孩子我们一起养。” 曹操的话听起来不着边际,事实上却能俘获很多人,古时的女人处于弱势,大部分靠男人来养家糊口,所以女人都希望有个好丈夫。 桃月冷声道:“你让我同时侍奉二夫,这跟畜生有何区别?” 曹操搂着桃月说:“话别说的这么难听,大家都不说能有谁知道,现在正好我有意,不如我们” “咣当!”房门忽然间被人打开了,只见曹真和燕缨慌张进来,像是有什么要紧事情禀报。 曹操被扫了兴致,不悦道:“什么事情如此慌张,不知道我忙着吗?” 燕缨低着头说:“曹公有所不知,娘娘吃完她的药,就腹痛不止还还吐血。” 曹操将桃月摔在地上,接着用剑指着她说:“你到底给她吃了什么?” 桃月嘴角微扬道:“我给她吃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想救她的话,必须有我的解药才可以,不过解药没在我这里,你得让我回去找才行。” 曹操脸色难看道:“你也算是一个女医,竟然会下毒害病人。” “我感觉您害怕了。”桃月感觉曹操的话很可笑,要不是他的态度太强硬,自己肯定不会干这件事。 曹操妥协道:“只要你能把茗儿的毒解了,我可以让你平安离开。” 曹操心想对方这招够毒,直接把自己的命门掐死了,为今之计只能谈条件了。 桃月也只能相信曹操:“希望大人遵守诺言,否则我不介意陪您女儿上路。” 正文 第七十七章特殊训练 曹操给了对方说遗言的机会:“有什么话就痛快说,别像个娘们似的。” 男子拱手说:“小人叫张槐中,今日都是内人的错,希望大人能放下刀剑。” 张槐中明知道是曹操的问题,可是迫于形式却没有胆说,一旦对方大开杀戒就完了,这个亏只能是由他来担着。 曹操冷声道:“我这个人不喜欢拐弯,说实话我看上你女人了,可惜你女人不识好歹,竟敢给我女儿吃毒药,就这一点足矣让你全家死。” 张槐中下跪道:“大人!求您看在我叔父的面子上,就饶了我全家吧!” “你叔父是谁?”曹操打量着眼前的张槐中,心想一个开药馆的百姓,还能是王公贵族后裔。 张槐中颤抖道:“我我叔父是张仲景,您应该听说过吧?” 曹操想了想说:“这个人我有点印象,在朝廷里的时候我见过他,学识和为人都不错,而且医术也很高超。” 张槐中笑着说:“那您能不能看在他的面子上,绕了小人这一次,小人感激不尽。” 曹操点着头说“既然是同僚族亲,我可以不杀你们,只是你内人伤我女儿,不施加惩罚何以平息我的怒火。” 张槐中为难道:“我愿意代替内人受罪,还望大人能够准许!” 一名甲士拔出佩剑说:“你小子是敬酒不吃,偏要吃罚酒,曹公看上你的女人,那是你小子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大人您不能这样,这与强抢有何区别?”张槐中心里面是悲愤交加,他恨自己是一个平庸之人,连身边的女人都不能保护。 曹操出主意道:“这件事很容易解决,你把桃月给休掉就行,这样旁人就不会说闲话了,到时候我会给你补偿,足够你娶个一妻三妾。” 张槐中刚想出言拒绝,桃月急忙从屋里走出来,摇头示意他别再说话。 桃月不忍心看张槐中跪着:“相公别犹豫了,你还是答应大人吧!” “你真的愿意?”张槐中没想到妻子会同意,这对女人来说牺牲太大了。 桃月眼睛红润道:“如今家里面遇到困难,又是因为我个人问题造成的,所以我应该担负起这个责任。” 张槐中起身说:“娘子的恩惠我无以为报,希望下辈子我们有缘分,再结为夫妻。” 张槐中深情地望着桃月,可能这是两人最后的见面,以后相见只能在梦中了。 “行了,赶紧写休书吧!”曹操没功夫看他们恩爱,心想不就是换个相公,用得着像生离死别一样么。 这时一名甲士跑了过来,附在曹操耳边说:“娘娘过来了,说是要见这名女子。” “茗儿不是还在床上吗?”曹操心道可能要坏事情,若是曹茗把这事告诉夫人,自己还不得被她活扒皮了。 甲士不好回答:“没时间跟您解释了,您还是有个心理准备吧!” 曹茗在燕缨的搀扶下,硬是走到医馆的门前,若不是因为身体硬朗,自己还真的起不来床。 曹茗对甲士们说:“你们聚在人家门前,是准备唱戏吗?” 曹操笑着说:“茗儿你来的正是时候,为父正打算替你报仇,把这个贱人扣押。” 曹茗觉得好笑说:“父亲编故事的水平,我看还得再加强。” 曹茗心想都是一家人,谁不知道对方的喜好,这谎撒的真没有意义。 曹操拉下脸说:“看茗儿的意思,是想插手这件事,恐怕不太好吧?” 曹茗表情严肃道:“曹州牧,我身边正好缺名女医,你该不会是想跟我争吧?” 曹操微愣一下,心想曹茗这步棋下的绝,拿身份来故意压人。 曹操面色难看道:“臣不敢,既然娘娘看中了她,那她就是您的人。” “难道曹州牧不愿意?”曹茗想看你能撑多久,上回那巴掌自己可没忘,按理说都应该问罪的。 曹操小声说道:“我好歹也是你父亲,总不能进了皇家门,就不给我面子吧?” 曹茗语气不满道:“有人扇了我一巴掌,当时他可没想我是皇后。” 曹操解释道:“我那是气昏头了,再说都是过去了,你总不能小心眼吧。” 曹茗语气凌厉说:“当时要不是我拦着他们,你早就被砍成肉泥了,曹!大!人!” “姐,你这话过分了!”曹真在旁边替曹操抱不平,好歹也是自己的生父,说话总得留一些面子。 曹茗指着曹真说:“你还有脸说话,明知道父亲自控力差,还故意去引诱他。” “我我”曹真用眼神向曹操求助,结果发现曹操根本不看他,看来这锅自己是背定了。 曹茗挥手示意道:“看来上回是惩罚轻了,把他送县衙打二十板,让他一个月下不了床!” “父亲救我啊!”曹真惨叫着被甲士拖走,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说什么也不帮曹操了。 曹茗走到桃月面前说:“你胆子真不小,竟敢给我吃毒药。” 桃月面无惧色道:“我干事情从来不后悔,你愿意怎么处罚都可以。” 曹茗满意道:“很有胆色,我的侍女以前跟你一样,现在被我调是训练的很规矩了,来叫一声!” 燕缨脸色一红,接着出声道:“喵喵,我是主人的好女仆,我娘娘我说不出口。” “完蛋玩意!”曹茗心想还得继续训练,这种程度还差的很远,最起码得丧失掉节操。 众人都已经看愣神了,燕缨脸红的跟苹果一样,就差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曹茗拍着桃月的肩膀说:“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女医,当然训练是不会少的。” “我我不去!”桃月腿一软差点倒在地上,还好张槐中及时架住了她,刚脱离了狼窝又要进虎穴,心里面谁都接受不了。 “来人,绑上车!”曹茗懒得跟她废话,凡是到自己手里面的人,还没有几个能正常逃出来。 曹操这回算是长见识了,怪不得女儿身边的人都忠心,感情是经过特殊训练。 正文 第七十八章斗虎 “把兵器带上吧!”曹茗担心典韦会出差错,对手可是凶猛的老虎,一旦被其扑倒就没命了。 “诺!”典韦虽然想徒手与老虎进行较量,但是眼前这只老虎体型不小,比起自己以前打的虎要大很多。 “吼!”老虎缓慢靠近马车等待时机,虎嘴分泌的唾液滴在地上,竟然形成了一个小水坑。 曹茗的手开始冒冷汗,这只老虎应该是饿了很久,否则是不会袭击马车的,因为马车的体型比它要大,所以老虎不会去轻易尝试。 典韦握着双戟走向老虎,眼神中没有一丝惧怕,仿佛老虎才是猎物一样。 令人感到意外的事情发生了,老虎面对典韦的逼近,竟然选择向后退了。 “快来啊!你这畜生!”典韦不满意老虎的表现,想用语言来激怒它。 “吼!”老虎开始变得犹豫起来,眼前的人类似乎不好惹,容易偷鸡不成蚀把米。 终于在饥饿的驱使下,老虎最后停下了脚步,决定与典韦展开较量,只要把眼前的大块头给咬死,它这几天就不用饿肚子了。 “典大哥不会有事吧?”燕缨心想若是典韦受伤,接下来该是谁去对付老虎,车把式肯定是指望不上了,总不能是自己去吧。 曹茗心里面有底说:“放心,典将军勇猛过人,老虎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啊!”典韦大吼一声率先发起进攻,老虎也同时扑向典韦,两头野兽的战斗正式拉开帷幕。 曹茗本以为典韦会吃大亏,没成想典韦用双戟一架,竟然顶住了老虎的爪子。 “喝!”典韦用足力气将老虎甩在地上,接着骑在老虎身上控住它的头,使其无法翻过身来继续还击。 典韦喘着气说道:“真不错,比我上次打的要厉害,可惜爷爷用了兵器,不能尽兴与你搏斗。” 战斗终于接近尾声,老虎的心脏被铁戟的尖刺洞穿,森林之王最后输给了典韦。 曹茗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痛楚告诉她眼前是事实,典韦已经不能算人类了,老虎似乎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典韦收起双戟来到马车前:“真痛快,好久没有遇到像样的对手,可惜时间稍微断了一些。” 曹茗回过神来说道:“典将军此举不妥,那老虎可是国家保护动物,滥杀是犯法!” “保保护动物?犯法?”典韦一头雾水,心想杀老虎为什么犯法,朝廷没规定不许打老虎。 曹茗一脸尴尬地看着典韦,心想自己又忘了这件事,古代的动物都可以杀。 “娘娘又说胡话了!”燕缨知道曹茗爱说一些新词,虽然听起来不着边际,但是隐约中好像有别的含义。 曹茗揉着太阳穴说:“我我可能是累了,趁着天黑前我们得走出去,我可不想再碰见虎了。” 燕缨提议道:“既然娘娘说累了,那我们就找个地方歇脚。” 车把式指着前面说:“再往前走就进镇子了,我们今夜就在那里歇脚,有家客栈的野味非常不错,可以尝试一下。” 一听说有野味可以吃,桃月和燕缨的心情好了不少,就连一向拘谨的典韦都笑了。 曹茗听完后却高兴不起来,自己半个月内都得吃流食,而且吃的量还不能太多。 可能是因为典韦击杀了深林之王,所以一路上没有其他的猛兽拦路,入夜后马车平安抵达了一处小镇。 小镇的客栈数量不少,而且镇里面出奇的热闹,可能是地处两州的交界,来往的客商非常的多。 车把式将马车赶到一家客栈,随后四人去要了房间,由于客房处于紧缺状态,只能两个人挤一间房住。 “老板拿肉来!”一名甲士拍着桌子叫喊起来,其身上的装束很是特别。 曹茗皱了皱眉头说:“此地怎么会有西凉甲士,难不成是被打散的军队?” 典韦低声道:“娘娘不必担心他们,若是阻碍娘娘的眼睛,我现在就把他们除掉。” 曹茗摇着头说:“算了,一帮丧家之犬而已,你们在这里吃饭,我先回房间休息。” 曹茗心想对方已经败了,没必要连生路都给断了,再说自己是来这里住店,又不是来这里杀人。 燕缨理解道:“娘娘现在只能吃流食,待会儿我吩咐厨房去做,典大哥跟我们一起吃吧。” 这家店的房间都在后院,需要穿过走廊才能到达,再配上十几盏灯笼,倒是有一种别样的古香美。 “这位大哥,麻烦你让一下!”曹茗见到一名身材魁梧的男子,正背着对自己在走廊中发愣,好像是在看天上的月亮。 男子带着愧疚的语气转身说:“姑娘不好意思,我想事情出神了!” “你怎么在这里?”曹茗定睛一看呆住了,眼前的人可不是别人,正是被自己打跑的吕布。 吕布似笑非笑说:“这里地处豫州和徐州交界,我在此地整顿溃军,有何不对?” 曹茗想起豫州治所的位置,离徐州城确实不算太远,自己怎么就把吕布给忘了。 曹茗干笑说:“既然我们如此有缘,你的住宿费由我出了,够意思吧?” 曹茗边说边往后退,只要进到客栈大堂就安全了,典韦可是在大堂里吃饭。 “你真当我是要饭的了?”吕布看出对方的心思,直接堵住其去路。 曹茗叹气道:“吕大哥,我们都是老熟人了,什么事都可以商量,没必要大动干戈。” 曹茗心想客栈里面人流多,他应该不敢对自己动粗,再说走廊距离大堂很近,一旦有情况还可以大声叫人。 吕布抱着胸说:“我也没打算动手,正好公台出去办事还没回来,你陪我喝会儿酒。” “我我受伤了,不能饮酒!”曹茗心想陪你喝酒,这跟找死有什么区别。 “我听说你被刺客杀了?”吕布心想情况不对,这曹茗竟然没有死,为何有人说她被杀了。 “这事与你无关!”曹茗不想示弱,反正你没兵器,自己又有强力后盾。 正文 第七十九章最安全的地方 曹茗故作神秘道:“其实那个淫贼口味很怪,他喜欢的是假女人,就是拥有女人的外表,而内心却是男子。” 燕缨一脸哀愁道:“完了,我就是您说的这种人,我的外表虽然是女子,但是内心却是个男人。” “其实那个淫贼只针对我!”曹茗心想就算说实话,也没有人会相信,倒不如说的简单点。 燕缨并没有感到惊讶:“我要是淫贼也会选择您,因为您的地位尊贵,所以会让男子产生征服欲。” 曹茗想起前世的富豪都愿意包女明星,其中的原因不光是女明星长得漂亮,还有女明星在社会中的知名度。 曹茗想了想说:“我今夜要出去避一避,你们要是听见外面有声响,千万别打开门出去。” 曹茗心想既然防不住他,干脆就离开这间屋子好了,有一个地方绝对安全。 燕缨知道曹茗心里有主意:“您自己小心些,有什么情况就喊我们。” 曹茗一脸自信道:“你可以放心,这淫贼非常笨,我可以搞定他。” 曹茗匆匆解决掉晚饭,然后仔细梳洗一番,就像是赶着去约会。 客房外的灯火已经灭了一半,曹茗夹着枕头从屋内走出来,随后摸到院子对面的房屋前,轻轻地敲了几下房门。 “咣当!”房门被人给打开了,出来的人身材魁梧,仔细一看正是吕布。 曹茗心中一凉:“真不好意思,我敲错门了,你继续休息吧。” 曹茗心想运气真是不佳,怎么就敲到吕布的头上,各路神仙快显灵救我。 “敲错门了?”吕布像看戏一样盯着曹茗,心想这丫头主动送上门来,自己不接岂不是白瞎了。 曹茗刚准备撒腿跑,就被吕布的大手拽进屋内,然后被其甩到床上。 吕布得意道:“现在夜深人静,不会有人来救你,你还是认命吧。” 曹茗深吸一口气,主动抱住吕布说:“奉先,其实我是真心喜欢你,要不然也不会来找你,可是你竟然粗暴对我。” 吕布以为曹茗会叫喊,甚至是拿东西砸自己,唯独没想到对方也有意。 吕布抱着曹茗说:“茗儿,我我是个粗人,其实你应该能感觉到,我对你是有感情的,只要你今夜从了我,我今生今世不负你。” 曹茗想要不是身体受伤,我才不会犯贱去抱你,真把自己当成万人迷了。 曹茗柔情地说道:“奉先别着急,我现在就答应你,可是你得先去我的房间,把我换洗的衣物拿来。” “我现在就去!”吕布从来没有这样高兴过,自己的愿望终于要达成了。 曹茗见到吕布在门外面加了锁,心想为今之计只能跳窗户,然后进到隔壁的屋子保平安。 幸好吕布没有锁窗户,曹茗很轻松就跳出去了,当然现在时间的非常紧,她可不想跟吕布玩成人游戏。 曹茗刚准备去敲隔壁门,结果房间竟然没有锁,里面还有些许光亮。 吕灵正在专注眼前的竹简,完全没注意到有人进来,直到看见地上的影子,才发现屋内又多出一个人。 曹茗解释道:“你别害怕,我就是进来躲一躲,有个淫贼在外面,你千万别出声音。” 吕灵蹙着眉头说:“竟然有淫贼,这可是在客栈里,我要去告诉父亲。” 曹茗面带悲伤道:“其实那个淫贼是你父亲,他已经盯上我很长时间了。” “你怎么可以骂我父亲?”吕灵气的脸色通红,在她的心目当中,吕布就是好父亲。 曹茗拿出一块腰牌说:“其实我也不希望这是真的,但是我手里面有证据,这就是你父亲的腰牌。” 吕灵接过腰牌一看,发现确实是吕布所有,难不成她说的是实话。 “茗儿你在哪?”房间外面传来吕布的声音,想来是见到屋里面空无一人,心中变得急躁不安了。 “我在这里!”曹茗把房门一推开,就见到吕布拿着一个布包,傻愣在门口迟迟没有说话。 吕灵握着腰牌走到吕布面前:“茗儿可是这位姐姐的名字?” 吕布笑着说道:“确实是她的名字,她让我去帮她拿衣服,没想到人却在你这里。” 曹茗捂着嘴哭道:“我们非亲非故,我怎会让你去拿衣物,你半夜到我的房中欲行不轨,你就是淫贼!” 曹茗表现的很像一名受害者,暗中还用手去戳腹部的伤口,方便自己的眼泪快速流出来。 吕灵抢过包袱一看,里面果真都是女人的衣服,看来她说的全是真话。 吕布忽然间发怒道:“你这贱人,竟敢故意欺骗我,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啪!”耳光声回荡在屋子里,吕布捂着自己的脸,不敢相信地看着女儿。 吕灵咬牙切齿地说道:“真无耻!亏你还是个将军,竟然干出这种事。” 吕布指着曹茗鼻子说:“你赶紧解释清楚,否则就别想活着离开。” 曹茗擦了擦眼泪说:“事实就是你想对我不轨,大不了你现在就杀了我,总比被你糟蹋强。” 吕灵挡在曹茗面前说:“姐姐放心,有我在这里,他不敢对你乱来。” 吕布气的头顶直冒青烟:“看在我女儿的面子上,我就饶了你这一回,下次见面就是你的死期,哼!” 吕布生着闷气出了屋子,曹茗立刻把屋子锁上,今夜看来是安全了。 “真没想到,父亲会是淫贼。”吕灵一直敬佩自己的父亲,没想到这一切都是虚假。 “我能住在这里吗?”曹茗心想戏已经演完,自己也该睡上一觉了。 吕灵迟疑了一下:“我从未与别人同住过,不过帮人应该帮到底,你可以住在我这里。” “得令!”曹茗迅速脱掉衣裙钻入被窝,心想跟软妹子同床共枕,真令人感到幸福和满足。 吕灵见到曹茗一脸笑意,心想她刚才不是在哭泣么,为何会变得如此开心。 “我给你讲故事!”曹茗立刻施展出绝招,讲故事是忽悠孩子必备技能,尤其对女孩子更加适用。 “真的?”吕灵就像一只无知的小羔羊,还没有意识到身处于危险中。 曹茗挑着眉说:“我的故事绝对精彩,包你从来都没有听过。” 吕灵半信半疑地钻进被窝:“我可是从小博览群书,大部分故事都看过,我不信你能讲出更好的故事。” 曹茗清了清嗓子说:“从前有一位白雪公主,她不幸得了绝症,全国的大夫都治不好她。 她的皇后继母得知此事后,询问了自己的宝贝魔镜,魔镜说这是公主的劫难,只有七个小矮人才能化解。 于是皇后召集全国的工匠,制造出一副魔法水晶棺,若是让白雪公主让躺在水晶棺内,可以减缓疾病对她身体的侵袭,代价就是躺进去的人会沉睡不醒。 白雪公主决定与疾病抗争,她淡然地趟在水晶棺内,等待七个小矮人来救她。 不幸的事情发生了,一名邪恶的王子得知此事之后,竟然潜入到公主的房间内,想要打开棺材强吻白雪公主。 皇后带着她的手下猎人,想要阻止邪恶王子的阴谋,可惜他们武艺低下,根本不是邪恶王子的对手,被王子打到濒死的状态。 千钧一发之际,七个小矮人终于出现了,他们齐心协力杀死邪恶王子,还带来了从西天求得的解药,医治好了患病的白雪公主。 最终白雪公主接受七个小矮人的爱意,远嫁到七个小矮人的家乡,并和他们快乐的生活在了一起。” 曹茗一口气讲完白雪公主,心想都怪那个邪恶王子,要不然公主就嫁给小矮人了。 吕灵眼睛湿润道:“没没想到小矮人会这么勇敢,面对邪恶的王子,他们竟然不会害怕。” 曹茗握着拳头说:“这个故事告诉我们,面对邪恶的敌人,只要勇于反抗,就有机会战胜敌人。” 吕灵意识到故事有漏洞:“可是小矮人有七个,白雪公主嫁的是谁?” 曹茗敷衍道:“其实有一种爱叫兼爱,小矮人手拉手心连心,白雪公主当然嫁的是七个人。” 吕灵想了想说:“原来这就叫兼爱,那灵儿若是同时嫁七个人,岂不是也叫兼爱吗?” 曹茗吓了一跳:“其实这事你长大就会懂,现在不要考虑那么多,尤其别提嫁七个人的事情,别人容易把你当成坏姑娘。” 曹茗心想差点坑害一名无知少女,以后这种故事还是不要讲,容易误导这些小盆友们。 “还有故事吗?”吕灵现在的精神头十足,还想继续听曹茗讲故事。 曹茗眼皮直打架说:“早点睡觉对身体好,小孩子别老熬夜,容易伤神!” 吕灵意犹未尽地看着曹茗,心想她肯定还有很多故事,自己得想办法让她开口。 正文 第八十章折磨之夜 曹茗沉睡不知多久,忽然觉得有一阵冷风袭来,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院子里,旁边还站着一个人。 “灵儿?”曹茗借着月光,看清了对方的相貌,眼前的人竟然是吕灵。 吕灵紧闭着眼睛,身体还站的笔直,再加上僵硬的动作,就像是一只女鬼。 “别梦游,赶紧醒过来!”曹茗立刻从地上爬起来,心想这孩子力气真大,竟然把自己给抱出来了,看来是遗传的力量。 “父亲,我找到公主了!”吕灵似乎并没有醒来,伸出双手死抓住曹茗的胳膊,硬是拽着曹茗向前走动。 曹茗本以为吕灵是要回屋子,没想到对方是找吕布,这不是拉人进狼窝么,自己现在可是半裸状态。 曹茗急忙对吕灵说:“小乖乖!我们现在回家去,接着讲白雪公主的故事。” 吕灵一听终于停下脚步,不再继续拉扯曹茗的手臂,而是任凭曹茗带她回屋。 曹茗将吕灵安置妥当后,再一次进入到了梦乡中,这回应该不会再有梦游了。 睡了大约一个时辰,曹茗感觉到呼吸困难,脖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勒住了,醒来之后发现是吕灵的胳膊。 曹茗将吕灵的胳膊搬到一旁,心想这孩子睡觉真不老实,早知道会是这样就打地铺了。 为了防止吕灵的胳膊伸过来,曹茗拿起多余的枕头,放到吕灵的怀里,这回应该没有问题了。 第二天一早,曹茗被胸口的刺痛惊醒,同时身体变得很沉重,就像是身上压了块石头。 吕灵觉得床铺晃动了一下,睁开眼睛发现情况不对,自己好像趴在别人身上。 “你没吃晚饭吧?”曹茗发现心衣上面都是口水,心想幸亏有块布挡着,否则欧派就真被咬掉了。 吕灵发愣道:“对不住,我没想到会变成这样,你那里没出什么事吧。” 吕灵记得在梦境之中,自己好像是爬在餐桌上,正吃着可口的饭菜。 曹茗一脸愁容道:“我上辈子肯定是欠你们父女,以后我不会再跟姓吕的在一起了,简直就是我生命中的克星。” 曹茗想幸亏自己醒的快,真要是被这丫头咬坏了,可没有地方修补去。 “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响了起来,不用多想肯定是吕布。 曹茗穿好衣服,打开门说:“还没到起床的时间那,你这么早就敲门?” 吕布脸色难看道:“你待会儿到我的房间来,公台有事情要跟你说。” 曹茗迟疑道:“希望你这次说的是实话,现在天已经都亮了,别想对我有不轨之心。” 曹茗是真心怕了吕布,这家伙就跟吃过伟哥一样,动不动就要发一下情。 吕布一反常态道:“昨夜的事情都是奉先不对,还望娘娘能够原谅奉先,以后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曹茗掐了下自己的脸,心想我刚才一定是听错了,这家伙怎么突然转性了,难道是某位大能改变了他。 “希望你能言出必行。”曹茗心想因为吕布的事,自己经常做些噩梦,简直就是**和心灵的折磨。 经过简单的洗漱,曹茗来到吕布的房前,说实话她很不想再见他,不过既然是陈宫找自己,这个面子还是得给他。 陈宫见到曹茗入座,脸色不是太好看:“听说娘娘要去豫州,可有此事?” 曹茗如实回答:“我确实是要去豫州,是为去长安做准备,至于你们现在的动向,应该是要前往徐州,如果我心里猜的没错,你们是为了徐州城而来。” 陈宫脸色缓和道:“听闻陶州牧病重,这徐州由刘备代为掌管,所以我和奉先想碰碰运气。” 曹茗开出价码说:“其实我对那刘备不是很喜欢,你们若是能够拿下徐州,我自然举荐奉先做徐州牧。” “此事当真?”吕布没想到对方会答应,前一刻茗儿还说恨自己,为何转眼间就变了性格。 曹茗心想比起吕布来,刘备要更难对付一些,最好在其发展前就扼杀掉。 想罢曹茗说道:“我说话绝对是算数,不过我再出一千两黄金,买刘备三兄弟的人头。” “这”吕布和陈宫都感到惊讶,难道曹茗跟刘备有仇,才会花重金去杀掉他们。 曹茗补充道:“前提是你们得杀掉他们,否则钱我是不会给,相信凭借陈先生的谋略,这件事应该不难办吧?” 吕布拱手说道:“既然是娘娘开口,即使没有重金,奉先也会杀了他。” 曹茗起身说道:“那我就等候二位的好消息,希望你们别让我失望,还有长安最近要变天,你们的心里要有个准备。” 陈宫拱手说道:“李傕和郭汜怎会是娘娘对手,相信您已经有十足把握,将他们从长安城赶出去了。” 曹茗的心里当然有数,没有三两三,谁敢上梁山,那些西凉军的战力虽然很强,但是却抵不过自己的糖衣炮弹。 吕布等到曹茗离开,才说出心中的不解:“先生为何敢断定,娘娘会支持我们,难道您有预知的本领?” 陈宫叹气道:“奉先不要高兴太早,娘娘没说把徐州给我们,只是让我们暂时接管罢了。” 陈宫知道曹茗不是真心帮他们,一旦对方搞定长安的事情,就会回过身来插手徐州的事情。 “那怎么办?”吕布心想就算把徐州拿下,到时候也要送给别人,到头来岂不是空欢喜。 陈宫想了想说:“现在只能跟娘娘赛跑,一旦我们先站稳脚跟,娘娘不想承认也得承认。” 客栈的大堂之中,典韦等人正在吃早饭,他们见到曹茗似乎有心事,难道是因为淫贼的事情。 燕缨试探着说道:“我们都是按您的吩咐,听到声音也没敢开门,您该不会碰见淫贼了吧?” “我没碰见,也不想碰见。”曹茗正在想长安的事,也不知道情况如何,万一自己的方法行不通,那就真的陷入进去了。 燕缨点着头说:“我相信您说的是实话,因为淫贼不会怜香惜玉,您要真碰见可能下不了床。” “像你经历过似的!”曹茗心想一个没结婚的丫鬟,怎么可能懂的比自己多。 燕缨不服气道:“以前主人家行房事,都是我在边上伺候着,不过我的命不太好,没有被主人选中。” 曹茗心想古代人真会玩,连行房事都找人来旁观,看来自己确实是落伍了。 “若是燕缨姑娘不嫌弃,我倒是愿意娶你!”车把式咽了咽口水,心想自己现在没有媳妇,一般的好人家女子娶不起,娶一个年长丫鬟总该可以了。 曹茗心中一乐道:“你不是一直想生宝宝么,我看这车把式也不错,你现在就嫁给他好了。” “这怎么好”燕缨忽然惊出一身冷汗,如果曹茗的话是认真的,自己不想嫁也得嫁。 “怎么你不愿意?”曹茗想在出发前找些乐子,反正这丫头心里承受能力强,开几句玩笑不会有事情。 “我您又说笑!”燕缨从悲观的样子,忽然转换成开心果,她认定曹茗是在说笑。 曹茗一脸失败的表情:“果然相处时间太久,就会猜透对方的心思,我是想在出发前找点乐子。” “你也不用太伤心,一定会找到贤妻。”燕缨柔声安慰着车把式,万一这家伙生气逃跑了,马车就没人去管了。 车把式看的很淡:“我也没有伤心,就算你肯嫁给我,我也没有钱赎你。” 车把式说的是心里话,如果要把燕缨赎出来,把自己马车卖了都不够。 曹茗转移话题说:“我问你们一件事情,如果有敌人比你武艺高,力气和块头都超你很多,你会怎么办?” “色诱他!”燕缨心想若是遇到这种险境,最好的办法就是利用自身优势,毕竟保住性命可是第一位。 “放屁!”曹茗似乎想起了昨夜,差一点就被吕布给得手,以后不能再出现这种状况了。 燕缨一脸好奇说:“娘娘脸色这么红,一定是昨天发生了事情,是不是色诱保平安了?” “你真是气死我了!”曹茗心想这丫头又拆台,看来得找机会教训她。 “其实应该找寻对方弱点。”典韦没考虑过这件事,自己很少能碰见对手,每次都是打几回合就结束。 “算是个方法吧”曹茗至今没发现吕布的弱点,看来想正面对抗不可能,只能想别的办法来对付他。 “我出去一下!”一直闷不做声的桃月,忽然呼吸急促起来,一路小跑向茅厕的方向。 燕缨同情地说:“当母亲真是不容易,这几个月还是很难熬,相信她可以挺过去。” 桃月从茅房里面出来后,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心想原来怀孕这么难受。 五名西凉士兵走了过来,桃月见到四下里无人,心中忽然感到不安。 为首的什长微愣说:“好几天没见荤腥,没想到今日碰见个美人,兄弟们给我拦住她。” 正文 第八十一章野兽间的对决 “你们要拦住谁?”粗狂的声音骤然响起,典韦抱着胸打量着西凉兵,就像看着五个死人一样。 “典大哥救我!”桃月看到救命稻草来了,心中的恐惧感逐渐消失,典韦连老虎都能轻易地杀死,对付几个普通人还不跟玩一样。 什长迫于对方的气势,后退一步说:“不就是块头比较大么,兄弟们给我往死里打!” “慢着!”典韦的心中非常不满,这几个士兵竟然没有拔刀,明显是看不起自己。 什长嘴角一扬:“原来就是个空架子,要我们住手也可以,只要你从爷的裤裆钻过去,爷就让你滚。” 典韦解释道:“我并不是害怕跟你们动手,我是希望你们能把刀拔出来,让我的战斗增加点乐趣。” “你你找死,兄弟们上!”什长被典韦的话激怒,对方虽然块头比较大,但是不一定能对付五个人。 典韦伸手抓住两名西凉兵的胳膊,像扔小鸡一样将两人甩出去,其余的西凉兵见状都看傻了,这人简直就是人型怪兽。 “啊!我的手!”“我的胳膊断了!”两名西凉兵在地上打滚,显然是摔的不轻。 什长指挥着其余两名士兵:“你你们别怕,他只有两只胳膊,我们一起攻击他就行。” 两名士兵迅速冲向典韦,同时什长在其身后偷袭,只要一人得手就能赢。 典韦身子微微一侧,将身后袭来的刀放过去,随后用胳膊夹起什长,用力地甩向两名士兵。 “啊!”两名士兵闪躲不开,硬是接下了人肉炸弹,瞬间就被砸晕过去。 什长狼狈地爬了起来,还没等喘口气就被典韦举起,吓得他在半空中乱叫。 “呀!”典韦使足力气将其扔向栅栏,木质的栅栏一下子被撞烂,因为什长身上有甲胄的保护,所以他没有受到致命伤。 什长躺在地上,口吐鲜血道:“好汉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再打我就真没命了。” 典韦搓着手说:“真没劲,我还没动拳头,你怎么就不行了?” 吕布离远处就看见典韦在伤人,现在自己的部下伤的很重,再不找人医治就会丧命。 吕布急忙呵斥道:“你这厮究竟是何人,为什么要伤我部下?” 典韦回身一看说:“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吕匹夫,我正在帮你管教手下。” 吕布见到典韦出言不逊,火气瞬间就冒了上来,两人连武器都没有用,赤手空拳地打了起来。 两人的力气不相上下,剩下的就是拳脚功夫,显然吕布要占些优,不过典韦也没差哪去。 吕布后退一步说:“很少有人能跟我比拳脚,不过你是不可能赢过我,也没有人可以赢过我!” 吕布的面色通红,显然是消耗不少体力,这在以往的战斗中,几乎没有出现过。 典韦头一次感觉到疲乏,看对方的状态还可以,这意味着自己可能要输。 典韦喘着气说:“我乃曹公的近卫典韦,虽然我不愿意承认,但是你确实比我强些。” 桃月躲在一旁不敢吱声,现在只能等某一方失败,这场战斗才能结束。 “都住手!”曹茗闻讯赶来制止斗殴,她可不想见到两败俱伤,这对任何一方都没有好处。 典韦解释道:“这些杂碎想要欺负桃姑娘,所以我才出手打他们。” 受伤的西凉兵走过来,哀声道:“将军啊!你要为我们报仇,兄弟们就是开个玩笑,没想到这厮故意挑事。” 吕布很清楚手下人的德行,不过这个面子得找回来,要不然自己的威信就没了。 曹茗拿出一块金子对吕布说:“这件事情双方都有一些责任,这些钱给他们治伤用,你要是答应这件事就了解。” “小贱人,这点钱不够打发要饭的那!”一名西凉兵仗着有吕布撑腰,完全不把曹茗放在眼里。 “你说什么?”吕布怒视着这名西凉兵,仿佛对方是杀复仇人,马上就要出手干掉他。 西凉兵以为吕布没听清,又重复了一变:“回将军,小人刚才说她是贱人。” 吕布迅速掐住西凉兵的脖子,稍一用力就捏断对方的脖子,随后像扔垃圾一样丢了出去。 曹茗见状咽了咽口水,心想这家伙太危险,以后绝不能靠近他。 “你的建议我接受。”吕布借着拿金子的机会,死抓住曹茗的手不放,由于视线角度的问题,周围人并没有发现异常。 “放手!”曹茗感觉到对方的手像钳子,就算自己使足力气,手也摆脱不了对方的控制。 吕布加大力道,低声说:“昨天你让我在女儿面前难堪,现在就想这么一走了之?” “别以为我好欺负!”曹茗感受到力道变强,于是开始用力气反击,看来他想让自己难堪。 吕布嘴角一扬道:“我们今天就分别,你不打算说几句好话?” “去吃屎吧!”曹茗咬着牙挤出一句话,随后就觉得手上的力道加重,已经接近自己的极限了。 吕布的脸色微红起来,曹茗的力气比普通男子大,想让对方感受到疼痛,还是得多加一些力气才行。 典韦在一旁看得满头雾水,但是出于对曹茗的尊重,他并没有走过去旁听,两个人低声交谈肯定是有要事,自己不好主动参与进去。 “你赢了,要我说什么?”曹茗感觉要坚持不住,心想既然着了道,只能是认怂保平安。 吕布挑着眉毛道:“说什么你自愿,当然吻我一下也可以。” “娘娘该走了!”典韦提醒曹茗别耽误时间,恰好拯救对方与水火之中。 曹茗发觉吕布的手松了,急忙将自己的手抽回来,看样子对方很忌惮典韦。 曹茗揉着手说:“你不是想要临别的话么,我就祝愿你生不出儿子。” 车把式把马车拉了出来,燕缨也已经收拾好行李,就等曹茗等人上车启程。 两人没等多久,就见到典韦面带灰尘,脸色通红的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曹茗和桃月。 “出什么事情了?”燕缨见到典韦的衣服有破洞,心想肯定是跟别人打架了。 典韦解释道:“我去茅房的时候,看见五名西凉兵,他们想对桃月姑娘不轨。” 燕缨见识过西凉兵的残暴:“竟然又是西凉士兵,这群人渣!” 曹茗坐在马车上说:“好了,议论到此结束,我到豫州有重要的事,现在赶紧出发。” “诺!”车把式用力抽打着马屁股,马儿吃痛在镇子里快速移动,不一会儿车子就来到官道上。 “您对吕布很熟悉吗?”典韦即使再榆木,也能看出问题来,吕布对曹茗有意思。 曹茗冷着声说:“不熟悉,我这辈子都不想见他,这人简直就是人渣!” 燕缨头一次见到曹茗反感一个人,看来吕布跟她一定有过节,而且还不是一般的过节。 桃月拄着下巴说:“也不知道夫君现在怎样,几天不见有点想他。” “这才几天就想,想当初”曹茗又想起了过去,已经很久没见到家人,尤其是跟自己一起出车祸的女友,也不知道是死还是活。 “您有喜欢的人吗?”燕缨冷不防插了句嘴,一个人不可能没有初恋,即使曹茗已经是皇后。 曹茗下意识地回答道:“我当然有喜欢的人,只不过这辈子是不可能” 曹茗忽然意识到自己上当了,竟然被燕缨给钻了空子,这丫头是越来越鬼精了。 典韦和桃月装作没听见,眼神都往别的方向看,不过心里面都在偷着乐。 燕缨一脸八卦地说:“能被娘娘看中的人,那个人一定文武双全,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曹茗瞪着燕缨说:“小心我把你的嘴撕开,让你一辈子都不能说话。” 燕缨撅着嘴说:“您就会欺负我这个丫鬟,有本事欺负圣上去,再不济那个他也可以。” “噗!”典韦憋得脸色通红,可是他不敢笑出来,旁边的桃月也是一样。 “别忍着,多难受!”曹茗的目光扫向两人,两人立刻没了笑意,他们可不敢点火药桶。 燕缨知道曹茗不开心,也就没有再继续说她,反倒是典韦和桃月在一旁聊起家常。 马车在临近天黑的时候,总算是抵达刺史府门前,车把式也完成使命,领到赏钱就赶着车走了。 杨恒早就率人等在门前:“恭迎娘娘,臣一直在门前等候,未曾离开一步。” 曹茗瞧见远处一辆马车,疑惑不解说:“你府上可是来人了?” 杨恒拱手说道:“不瞒娘娘,江东的孙将军带人前来拜访我,所以我就私下接待了。” “孙将军?”曹茗的心中忽然跳了一下,难道是江东的孙策,这家伙怎么来到豫州了。 正文 第八十二章掘墓计划 杨恒点着头说:“是孙坚将军的儿子孙策,娘娘难道跟他认识?” “算是认识。”曹茗的头脑有些混乱,只是见个普通朋友而已,为什么自己会变得紧张。 府内的管家提醒着杨恒:“酒菜都已经备好,还是快请娘娘入宴吧。” “您请!”杨恒领着曹茗来到大堂内,堂内谈笑的声音戛然而止,谁也没想到曹茗会突然进来。 上官青起身说道:“恭迎娘娘,请上座,我待会儿为您介绍几位客人。” 孙策和程普互相看了看,显然没有料到曹茗会来,脸色都变得不自然起来。 曹茗入座后说:“大家都是熟人,没必要变得拘谨,就当这里是家好了。” 上官青干愣在一旁,心想双方竟然认识,确实出乎自己的意料外。 孙策为曹茗介绍一位年轻男子:“这位是我的好友,江东名士周瑜,字公瑾,文武双全,当世奇才。” 周瑜说笑道:“主公抬爱,其实我的才智比起主公,要差的很远。” “茗娘娘近来可好?”孙策对于称呼的改变,表现得有些不适应,而且内心感觉到很痛苦,就像失去一样重要东西。 “我还可以,多谢你的关心。”曹茗忽然觉得内心变得很奇怪,难道这就是女体的本能反应,看来自己得克制住这种变化,要不然随时会被对方给掰弯。 孙策神色紧张道:“娘娘可能饿了吧,我记得你最爱吃肉食,不够的话我这份给你。” 曹茗尴尬地笑了笑,心想看来他比我要紧张,说话都语无伦次了。 “开宴吧!”上官青感觉气氛有些怪异,连忙代替曹茗宣布开宴,总算缓解掉尴尬气氛。 宴席上众人有说有笑,孙策跟杨恒则商议要事,似乎跟钱粮有关系。 周瑜低声对程普说:“主公好像变得有些木讷,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老将军知道原因吗?” 程普感到惊讶说:“难道主公没有跟你说过,他喜欢皇后娘娘一事?” “原来如此,我怎么就没想到。”周瑜微微一愣,怪不得主公变得木讷,原来是碰见心上人了。 上官青见到曹茗有心事,急忙来到她的身边说:“娘娘的信我已经看了,虽然这个计策可以得到奇效,但是风险方面确实不小,而且钱财也是难以支撑,还望娘娘能收回成命。” 上官青知道曹茗想用钱收买西凉军,可是十万人的份额谁也拿不出,除非是掏空几个富裕州的府库钱,才有可能使西凉军甘心效力。 曹茗低声说道:“钱这方面不用担心,豫州界内和附近有不少王陵,在民间找些擅长盗墓的人,让他们协助军士挖掘。” 曹茗心想那些王公贵族搜刮民脂,临死都不忘带着宝贝下葬,也是时候让他们归还给百姓了。 “此举不可!”上官青的冷汗都吓出来了,曹茗这么做有违天理,挖坟掘墓可是要折人寿。 曹茗冷着声说:“如果真出事情由我担着,我给你半个月的时间,一定要把人手凑齐,凡是记载曾经厚葬过的王侯墓,都给我开陵取宝。” “诺!”上官青心想既然曹茗担责,自己就没必要再害怕,反正也是挖别人家的陵墓。 正文 第八十三章游玩 曹茗可不想变成小鸟依人型:“相爱!你不是开玩笑吧?” 燕缨继续劝说:“您何必违背自己的心意,就当给自己放松一段日子,这对大家都有好处。” 曹茗虽然表面上不愿意承认,但是她能感觉到心在狂跳,孙策不光是一个高富帅,而且性格和品德都非常不错,可惜自己跟他是无缘分了。 曹茗吩咐道:“明天你帮我准备两套衣服,然后再拿些钱给我,我要在城里玩几天。” “您终于开窍了!”燕缨没有故意去点破曹茗,她知道对方是不好意思,所以才借用玩来打掩护。 曹茗解释说:“我只是想愉快地玩几天,有些事情总该有个好结局,我不想给自己留下遗憾。” 燕缨神秘一笑说:“您和他要注意一些,万一擦出爱情的火花,圣上那里不好交代。” “滚!”曹茗瞪了燕缨一眼,这丫头什么话都敢说,也不怕被割舌头。 燕缨闪人前还不忘继续调侃:“小妹妹,千万别气坏了身子,否则有人会心疼你。” 第二天一早,曹茗就被一阵敲门声惊醒,一想肯定是燕缨来送衣服,只好硬着头皮去开门。 “什么时辰就来了?”曹茗睡眼朦胧地倚着门,心想燕缨就算是来送衣服,也没有必要来的这么早。 “茗儿是我!”孙策见到曹茗没穿外衣,脸色瞬间变得通红起来,眼睛还目不转睛地看对方身体,仿佛在欣赏一副绝佳的画作。 曹茗觉得身体有些凉,忽然意识到自己没穿外衣,不过汉代的内衣很保守,只能看见女子的肩膀和胳膊,跟现在的吊带衫差不多,所以不穿外衣也无伤大雅。 曹茗打着哈欠说:“至于么,就露个肩头而已,瞧你眼珠子都出来了。” 孙策义正词严说:“茗儿你不能这样讲,只有那种放荡的女人,才会像你这样穿着。” 孙策刚说完这句话就感到后悔了,平时自己是个做事很稳重的人,怎么一见到曹茗就不会说活了。 曹茗冷笑一声:“我放荡?你昨天干的那些事,都够坐大牢了!” 曹茗本来不在乎别人的评价,可是孙策说的实在是过分,就好像自己是一个流莺。 孙策心感愧疚说:“对不起,我昨天真是喝多了,到现在连话都说不明白,要是你觉得生气,就拿棍子打我吧!” “你不怕被我打死?”曹茗心想根本不用棍子,普通拳头你能挺得住,那也算你是活神仙了。 孙策咽了咽口水:“我的罪过虽然很大,但是也不至于被打死吧!” “主公你怎么在这?”孙策身后传来周瑜的声音,显然是来找他商议事情,没想到看到两个人在聊天,尤其曹茗还没穿外衣。 孙策用身体挡住曹茗,然后解释道:“公瑾,其实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茗儿之间很清白,没有要事你先回去吧!” 周瑜面带坏笑道:“主公你不用解释,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我和程老将军可以解决,你们继续吧!” 周瑜心想女子都可以赤身相待,这意味着两人的关系不一般,弄不好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将周瑜打发走以后,孙策回头发现曹茗不见了,而且房间的门还紧闭着,不用想肯是在梳洗打扮了。 燕缨捧着衣服走了过来,见到一名男子在院里徘徊,心里面立刻明白过来,他就是昨天夜里那名男子。 “您就是孙将军吧?”燕缨的脸色变得红润起来,怪不得娘娘对他有好感,此人的长相确实俊美无比,要是能嫁给这样的男子,这辈子都不会感到后悔。 孙策面带微笑说:“原来是燕姑娘,你是来给茗儿送衣服的吧?” 燕缨点着头说:“您也别在这里站着,一起进去把衣服换了,娘娘说要你带她出去散心。” 孙策面带喜色:“这可太好了,我现在就回屋去换,你让茗儿别着急。” “别费事了,一起换吧!”曹茗推开屋门招呼孙策,她已经打扮妥当,就等着穿衣服走人了。 “好!”孙策一想反正是外衣,换起来也不会尴尬,所以就答应了对方。 曹茗穿完衣服感到不适,因为燕缨准备的是粗布衣,所以舒适度要比丝质差很多。 燕缨一脸歉意说:“我是怕您被认出来,才准备的普通衣服,这样更安全一些。” 曹茗适应一会儿说:“衣服破些没关系,小时候又不是没穿过。” 孙策整理着衣服说:“你看我们两人的衣服,就像一对朴实的夫妻。” 孙策心想真是造化弄人,如果我们只是普通的百姓,或许真能成为夫妻,可惜两人走的路都太远了,想回头已经是不可能了。 曹茗脸一红说:“谁跟你是夫妻,就会往脸上贴金,废话少说,带路去!” 燕缨急忙拉住曹茗说:“娘娘您要记住,女人要表现的温柔,这样才会惹人疼爱。” “好吧。”曹茗心想既然决定去放开玩,那就按照燕缨的话去做吧。 正文 第八十四章宿命 曹茗哽咽着说:“我我最近变得很爱哭,你不会看不起我吧?” 曹茗心知情绪变化的原因,这几天亲戚正在造访,所以才会变得容易激动。 孙策觉得曹茗的话很奇怪:“这很正常吧?我弟弟孙权也很爱哭,再说女人哭又不会被人笑话。” 孙策借着擦眼泪的机会,轻轻抚摸起对方的脸颊,嫩滑的触感让他不愿放手,真想一辈子都这样摸下去。 曹茗打掉对方手说:“你怎么还摸上瘾了,人要学会知足,懂吗?” 曹茗想要是再让他揉下去,这脸估计就得变形了,没想到他还有这癖好。 孙策一脸尴尬说:“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喜欢抚摸你的脸,要不然你再让我摸一回吧。” 曹茗白了孙策一眼:“我还喜欢摸女人脸那,差不多就得了!” 曹茗的心里又感觉到恶心,果然转变思想需要时间,自己还无法去接受男人。 “算命了,不准不要钱!”巷子边传来一声吆喝,想来是算卦的出摊了。 “我们去测一下怎么样?”孙策作为一个古人,对命理还是很在意,他想去测一下姻缘。 “你请客!”曹茗可不想在这方面浪费钱,既然有人想当大头,那自己可以奉陪到底。 “没问题!”孙策说完就拉着曹茗来到摊前,随后在腰间摸出一把铜钱,想来算两卦已经足够了。 摊主是一名云游的老道士,身上的衣服已经很破旧,不过精神头却不一般。 道士抚着胡须说:“不错!不错!我刚开摊就有人,看来我们的确有缘,第一卦的钱就不用给了。” 孙策直接进入到主题:“那就多谢道长了,你能不能帮我们测下姻缘?” 道士盯着曹茗看了起来,随后感到惊奇说:“敢问姑娘可曾梦见过龙凤,或是见过贵人传下来的东西?” 曹茗刚想说梦见过,就被一只手捂住嘴,原来是孙策搞的鬼,他似乎不想让曹茗说话。 “你干什么啊?”曹茗用力掰开孙策的手,心想这家伙忽然变得十分奇怪,难不成他有秘密瞒着自己。 道士指着街对面的小吃说:“姑娘先去吃些东西,我和这位公子有事要谈。” “行!”曹茗心想既然不让听,那就去吃东西好了,反正刚才也没吃饱。 等曹茗离开之后,道士才示意对方靠近些:“我是为了防止你们的关系破裂,才故意支开她。” 孙策似乎想了起什么事情:“看来道长是个行家,敢问尊驾大名!” 道士轻笑着说:“在下姓于名吉,行家倒是算不上,但是也懂得些命理,看你刚才的表现,可是给她算过命?” 于吉并不知道两人的身份,不过他见孙策气宇不凡,想必一定是士族子弟。 孙策没有撒谎:“家父临终前交代过,说一定要让我娶她,说她有伏羲之相,可以帮我成就霸业。” 孙策一想到孙坚的交代,心里面就变得不是滋味,自己必须成就大业,才能让父亲含笑九泉。 于吉点着头道:“看来你父亲对你寄望很高,不过你真的爱她吗?” “没错,我很爱她!”孙策知道自己确实爱曹茗,要不然也不会苦苦追求。 于吉想了想说:“伏羲之相的人,不会久居与人下,你想征服她很困难,我见你似乎是胸有成竹,难道说你” 孙策低下头说:“还请道长帮我保密,我当了一辈子的君子,却要在这件事上当小人,我我真是看不起自己。” 于吉叹了口气说:“你命中注定有个劫难,若是想留下子嗣,只能趁这个机会了。” 曹茗吃完小吃以后,一脸不高兴地走了过来,心想这两人都聊半天了,怎么还没有结束。 孙策迎上来说道:“道长说我今日有难,得在府外住一天,要不我们今晚去客栈住,我开两间上房。” “去客栈?不太好吧!”曹茗总觉得事情不对,这家伙眼神躲闪不定,肯定打什么歪主意。 孙策笑着解释道:“你千万别去瞎想,武艺你可是比我高,我不会傻到对你不轨。” “好吧,就信你一次。”曹茗心想孙策人品不错,应该不会干太出格的事,更何况自己又能打过他。 孙策忽然觉得心很痛,他真希望曹茗能拒绝,三天内让她爱上自己,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唯一的办法只有用药。 孙策声音发颤说:“那那我们先去别处游玩,等天黑再去客栈,到时候我再请你吃一回。” 两人在城内逛了一大圈,因为孙策心不在焉的原因,所以曹茗玩的并不尽兴,不过心情倒是调整过来了。 豫州由于一直在发展,繁荣程度可以排到前三甲,所以城内的客商非常多,客栈几乎都已经满员了。 老板看着曹茗两人,疑惑不解道:“现在店内只剩下一间房,你们夫妻不能合住吗?” 还没等孙策出言拒绝,曹茗直接抢话道:“当然没有问题,就算只有一张床,我们也能睡一起。” 孙策脸色通红地看着曹茗,心想难道茗儿也有此意,或许自己可以不用当小人。 不过为了防止曹茗反悔,孙策还是咬牙买通厨子,让他在饭菜里面下药。 房间内,曹茗看着诱人的菜肴,一脸愧疚说:“又让你多花金子了,真是不好意思,下回你来我们家,我肯定请你更好的菜,包你从来没有吃过。” 曹茗逛了一天也饿了,完全不顾形象地吃了起来,孙策则没有动筷子,他知道菜里面有药。 孙策喝了几口酒说:“其实其实你猜的没错,我确实动了歪心思,我在饭菜里面下药了。” 曹茗慢慢放下筷子,然后喝了口酒说:“三天的时间改变我,确实太短了一些,你想快进我不怪你,不过我们都放不下心中的包袱,所以是不了夫妻的,只能当好朋友。” 曹茗觉得头有些发晕,同时身子变得轻飘起来,看来是药已经发作了。 “我不想当朋友!”孙策忽然狠下心来,将头晕目眩的曹茗抱到床上,就算曹茗恨他一辈子,他也愿意去承担。 曹茗在失去意识前,感觉孙策在解自己衣服,不过自已经无力去阻止了。 第二日中午,曹茗揉着太阳穴睁开眼睛,心想这迷药确实很厉害,都不记得昨天发生的细节了。 曹茗轻轻掀开身上的被子,发现自己身体**着,不用想就知道发生什么了。 孙策将早饭摆在桌上,然后对曹茗说:“茗儿,我们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你还是看开一点吧!” 曹茗嘴角一扬道:“演得真挺像,你确定我们有过,我怎么不信?” “我们昨天是一起睡的,岂能有假?”孙策的脸色有些慌张,似乎在努力掩盖什么。 曹茗一脸不信道:“我这几天都是特殊日,你要是真敢碰我身体,那你也是够厉害的了。” 曹茗心想孙策还不算笨,知道追不到女生要下药,可惜自己有挡箭牌,除非你是心理变态,见血都能产生**。 孙策握了握拳头说:“你说的不错,我确实没有碰,但是我都看到了,所以你应该嫁给我。” 曹茗无所谓说:“医生还看过我身体,那我是不是也得嫁给医生?” “这”孙策一时间语塞,曹茗的话确实有理,看到并不代表什么。 曹茗继续检查着身体,希望孙策不要有特殊癖好,比如像陶渊明一样爱菊。 “看来我还是清白身。”曹茗检查完之后,心里面舒坦不少,要是真的被他得逞,恐怕只能嫁给他了。 “茗儿,我们难道真的没有可能吗?”孙策咬着牙站了起来,似乎想继续未能完成的事情。 曹茗用被裹着身体说:“就算我肯嫁给你,你能保证曹家和孙家不会打仗?” 曹茗不想与父亲成为敌人,若果真的与孙策结婚,岂不是要背叛亲人。 孙策点着头说:“我懂了,看来是我太自私,我利用你的信任,你一定很记恨我吧?” 曹茗实话实说道:“确实心里面很酸,不过这样的事我见的太多,所以看的比较淡了。” 孙策苦笑道:“没想到我机关算尽,却输在你的挡箭牌上,也许这就是命运吧。” “流氓,把我衣服拿来!”曹茗发现衣服不见踪影,一定是孙策藏起来了。 孙策一脸歉意说:“不好意思,我不会解你的衣服,所以用刀给割烂了。” 孙策从未碰过女人,所以根本不会解衣服,只能选择暴力手段。 曹茗焦急道:“那怎么办,你还不赶紧去买,想让我裸奔去啊!” “我这就去!”孙策急忙穿上外衣,接着打开禁闭的大门,下到一楼去买衣服。 曹茗见到孙策忙乱的样子,竟然一下子笑出声来,没想到他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作者:这几天总算是忙完了,可以安心更新了,熊孩子伤不起。) 正文 第八十五章掌上明珠 曹茗在房间内苦等半天,结果孙策还是没有回来,只好先独自享用饭食。 “掌柜,我要找一名英俊的男子!”一名少女正在向客栈掌柜打听事,虽然她的年纪只有十二三岁,但是行为和言行却非常成熟。 周围的客人见到少女明艳动人,心中都在想好一个美人胚子,也不知道这是谁家的掌上明珠。 掌柜忍不住打趣道:“没想到你年纪不大,打听的事倒是比较成熟,英俊男子我们这里有很多。” 一名男子调戏道:“小美人,这么小就想男人,哥哥我可以满足你!” 旁边的食客闻声放下筷子,他们都在等少女的反应,被人当场用语言调戏,一般的小女孩恐怕要哭鼻子。 “闭上你的狗嘴!”少女亮出手中的佩剑,示意对方放尊重一些,否则自己不介意捅他几下。 “我我闭嘴!”男子被少女的剑吓到了,没想到还是个带刺的花,这回脸可是丢大发了。 “好!真是英雄出少年!”看热闹的食客纷纷鼓掌,原来这名少女会武艺,怪不得敢独身出来闯荡。 少女回过头拍一下柜台说:“掌柜的,你要是不想我把这店掀了,就乖乖告诉我英俊男子的小落。” 掌柜轻拍一下自己的脸说:“千万别掀,小姑奶奶,我们有话好好说,您是不是在找一男一女?” 少女一脸不相信说:“胡说八道,怎么可能有女人,我光找男人!” 掌柜仔细回忆说:“确实是一男一女,两人的衣服很朴素,但是出手却很大方,感觉像是大户人家。” 掌柜想起昨天来的那对夫妻,男子确实长得很英俊,难道这少女找的是他。 少女打听好两人的房间,怀揣着怒色跑上楼,旁边的食客纷纷议论,都在想是不是来捉奸的。 “咚咚!”曹茗刚吃完饭就听见敲门声,心想孙策总算是回来了,还以为这家伙迷失方向了。 曹茗裹着丝被打开门,见到的却是一名少女,手里面还拿着兵刃。 “孙策可是住在这里?”少女的眼睛扫视着曹茗,见到对方只裹着被褥,心中的火气更大了。 “是住这里,你又是谁?”曹茗从未见过这名少女,心想这女孩倒有几分英气,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 少女语出惊人:“你是曹茗!我见过你的画像,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除了你这狐狸精!” 曹茗发笑道:“小妹妹,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我哪像狐狸精?” “你就是狐狸精!”少女用剑尖抵住曹茗咽喉,随时准备一剑刺进去。 “好好别激动,你说我是,我就是喽!” 曹茗被惊出一身冷汗,这丫头竟然真的会功夫,还以为她是花架子。 少女的嘴角一扬:“自己承认就好,既然是狐狸精,那就没必要穿衣服了,把被子扔在地上,快!” “你别太过分!”曹茗心想这丫头年纪不大,怎么还是是个心理变态。 “怎么不愿意吗?”少女的手微微一用力,剑尖就刺破曹茗皮肤,流下几滴猩红的液体。 曹茗一咬牙将被扔在地上,目前先把命保住再说,既然这丫头想要看,那就先满足她的癖好。 “看够了吧?”曹茗心想难道她是百合,要不然怎么会看同性。 少女冷哼一声:“身材不错么,怪不得能迷住男人,现在跟我下楼,在街上喊自己是狐狸精。” 曹茗握着拳头说:“我们无怨无仇,你何必欺辱我,总得给我个理由吧?” 少女不依不饶道:“没有理由,因为你下贱,喜欢勾引男子!” 曹茗感受到咽喉的刺痛,急忙说道:“就算我喜欢勾引男人,你也不至于当众侮辱我,能不能换一个别的方式。” 少女答应道:“既然你嫌街上人多,那就在客栈里喊好了,这是我的底线。” “你先把剑放下,要不然我腿软。”曹茗正在找机会摆脱困境,只要她把剑尖给挪到别处,自己就能出手制服她。 少女移开剑尖说:“孙策竟然会喜欢你这个软蛋,真看不出来你哪好?” 曹茗见到机会来了,在对方没反应过来前,迅速抓住对方持剑的手腕,接着很轻松地夺过长剑。 “你你会武艺!”少女揉着红肿的手腕,用惊讶的目光看着曹茗,显然没有料到对方留了一手。 曹茗用剑指着少女说:“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也敢拿来威胁我,还想让我当众出丑,真是做梦!” 曹茗正在思考怎样治她,这丫头明显是个千金小姐,平日里目中无人惯了,那就给她一次教训好了。 少女不服气道:“狐狸精你别得意,有本事一剑杀了我,本姑娘皱一下眉头,就不算英雄!” 曹茗用剑向上一挑,少女的衣裙立刻脱落,只剩下心衣和遮羞裤。 少女脸色一红说:“狐狸精你别乱来,有本事你把剑放下来,我们比试拳脚!” 曹茗目露凶光说:“还敢骂我狐狸精,你信不信我把你扒光,从楼上给扔下去!” 少女被曹茗一吓,眼泪立刻就流淌下来:“呜呜,你你欺负人,我要告诉我哥去!” 曹茗对少女的身份感到惊讶,心想原来她是孙策的妹妹,怪不得相貌上有些相似。 曹茗捡起地上的被褥,裹在身上说:“就算你哥来了也没用,你刚才可是羞辱过我,除非你喊三声我是狐狸精,我就放过你。” 少女止住眼泪说:“我又没有勾引男子,为什么要当狐狸精?” 曹茗语气生硬道:“我也没有勾引男子,你不是也让我喊吗?” 少女嘟着嘴说:“你就是有,我的哥哥们都向着你,你肯定用了什么妖术,把他们给迷住了。” 曹茗忽然明白少女的苦衷了,感情是被家人给忽略,所以才产生报复心理。 “茗儿我回来了!”孙策这时候赶了回来,手中还拿着一套衣服,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屋子内还有一名少女。 还没等孙策看清楚面貌,少女就羞愧地躲到屏风后,似乎不愿意去面对他。 曹茗见到孙策站在屋内不动,提醒道:“你把衣服放在桌上,然后出去等着!” “是!”孙策又向屏风望了几眼,随后摇着头退出了屋子,心想总觉得这女孩在哪里见过。 曹茗穿戴好衣裙,对少女说道:“我不难为你了,你先把衣服披上。” 少女用胆怯的目光看曹茗,显然是怕对方突然变卦,真把她衣服扒光扔楼下。 孙策恰巧推开屋门,见到少女正在穿衣裙,脸色瞬间变得通红,本想再把房门关上,结果发现她是小妹。 “大大哥你怎么进来了?”少女急忙拢住衣裙,不让自己春光外泄。 孙策眉头一皱:“香儿!你为什么在这里,是不是有人偷带着你上路?” 正文 第八十六章行家 “娘娘您镯子哪?”燕缨也发现曹茗的镯子没了,那可是十分贵重的玉镯,都够买下好几座城池了。 “落在烤肉店里面了!” 曹茗恨不得打自己两巴掌,看来粗心大意的毛病得改了,要不然下回就要丢命了。 曹茗回想起当时的场景,记忆中还有一个人陪自己,好像是一个卖玉器的商人,有可能镯子在他的手上。 燕缨主动承担道:“您别着急,我立刻派人去找,只要镯子在城里面,肯定就能找到。” 曹茗现在没时间去管这件事:“那就交给你了,找回来我有奖励。” 刺史府客厅内,上官青正在维持秩序,对于这次挖墓行动,大多数官员持反对态度,但也有一些人则选择支持。 杨恒拍着木案道:“诸位都是各郡的长官,有什么事等娘娘来了再定夺,休要在此争吵!” 颍川郡守广运拱手说:“我等乃是汉臣,为何要听一个女人的话?” 众人听了广运的话,纷纷点头认为其说的有理,皇后又不管地方官员,凭什么在这里指手画脚。 “娘娘!”上官青发现曹茗站在门口,脸色还不是一般的阴沉,看来是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杨恒起身给曹茗让了主位,随后下去安排人手埋伏,一旦这些人有异样的举动,可以及时将他们给拿下。 “不听我的话,难道要听你们的话?”曹茗在进来之前就听见争吵声,其中大部分是在议论皇后,毕竟女人涉政非常少见。 广运脸没有畏惧,而是讲出道理:“我认为应该听圣上的话,而不是听娘娘您的话。” 曹茗点着头说:“广大人说的有道理,可是圣上只是个孩子,现在又没有太后可以辅政,难道我不能出面管理吗?” 上官青帮话道:“我觉得娘娘说的有理,难道诸位宁可听李傕等人的话,也不愿意听娘娘的吗?” 众官员也都觉得有道理,毕竟现在除了圣上外,曹茗是地位最高的人,再说现在有门路的人都明白,豫州和兖州都是曹家说的算,谁敢活腻歪去得罪曹家人。 广运见到曹茗说的在理,只好在别的方面反驳,正好挖王陵这种大不敬行为,可以拿来说道一番。 广运想了想说:“开掘陵墓乃人神共愤之事,娘娘身为皇家的人,更应该尊重自己的先祖,怎能做这种忤逆之事。” 曹茗道出了主意:“现在皇帝被困在长安,没有大量的金钱打通人脉,怎么可能轻松地救出来,当然广太守若是能出得起,我可以不挖王陵。” “我可以让让士族们捐献!”广运擦着额头的冷汗,心想颍川物资丰富,让士族们捐献一些钱财,肯定不是十分困难的事。 曹茗故意装作赞成:“想法不错,只是不知道这些士族们,愿不愿意拿出十万斤黄金来。” “十万斤黄金!”在场的官员都惊呼起来,这可是十万士兵一年的开销。 上官青继续维持秩序,不让这些官员私自议论,要不然曹茗说的话,离远的人听不清楚。 “这根本不可能!”广运认为曹茗在开玩笑,让士族们拿出十万金,这跟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既然不可能,那我只好向刘家长辈借钱了。”曹茗心想一个王陵至少能挖出几万斤黄金,再加上里面的宝物足够十万金了。 “难道您要扩军?”广运猜出了曹茗的用意,找这么多的黄金来用,根本就不是为了打通人脉,而是为了扩充军队。 曹茗本想将计划隐瞒,但是这件事情动静太大,要瞒着别人干是不可能的事,思来想去还是告诉这些人比较好,起码可以证明我这笔钱是干正事。 曹茗道出理由说:“我不是说笑,自从新农具广泛使用以后,豫州和兖州的粮食产量逐年提高,有些地方的粮食堆积成山,完全可以再次进行扩军。” 众官员对曹茗的话十分认可,近几年来农业发展确实很快,粮食产量比以前提高了不少。 “这兵源您可有打算?”广运道出其他官员的心声,现在豫州处于发展状态,若是要杂兵二十万都能凑出来,可是要能够打硬仗的精兵,以目前州内的状态来看,顶多凑出个一万来人。 曹茗把玩着案上的毛笔:“长安的西凉军缺饷少粮,正是兵源的最好选择,我会用计除掉他们首领,然后收为己用。” 曹茗的话得到众人的支持,如果真能把西凉军收编,那豫州的兵力又可以增加,如果再与兖州联合在一起,实力绝对可以与袁氏兄弟叫板,在版图上成三足鼎立的形式。 广运反驳道:“娘娘不可,这些贼兵缺乏管教,您收下他们早晚会出事!” 曹茗有些生气道:“堂内官员都无异议,唯独你在此故意反对,难道是看本宫不顺眼?” “臣不敢!”广运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的心中很不愿意服从女人,尤其服从一个都能当孙女的小辈。 曹茗并不打算饶他:“我见广大人思想落伍,很难管理好百姓,还是告老还乡吧!” 广运一脸诧异道:“我的官职是圣上任免,怎可怎可凭你一句话!” 广运心想自己做官四十载,好不容易混成个郡守,怎么可能轻易就辞官。 曹茗嘴角一扬道:“我都说了,圣上年幼,外加奸臣当道,所选官员当然不是最佳,像您这把年纪走路都不便,我看该回家陪陪孙子了。” 曹茗心想颍川郡是个宝地,当然要交个一个精明人,像这种迂腐的老头,还是早点告老还乡算了。 上官青走到广运的面前:“广大人,交出你的印信,回家陪孙子吧!” 广运强烈抗议道:“不不行!我可是一方郡守,你们没权利夺我的官。” 众官员都默不作声地看着广运,人活到这个份上就是找罪了,娘娘都给台阶下还不去踩着。 曹茗用力拍了下木案说:“广大人,本宫向来没有耐性,如果你的政绩比较好,我也不会撤掉你的官职,事实上你的政绩只是一般,根本没有任何突出可言。” 曹茗心虚地扫了眼众官员,因为这些话都是瞎编的,所以她很怕被人揭穿。 曹茗用疑惑的目光看着上官青,心想难道他说的都是真事,这老头勾结朝中的反贼。 广运身子一颤说:“下官确实给李大人送过金子,不过这都是他人逼迫,不干下官的事情啊!” 正文 第八十七章议会 正文 第八十八章生意 “娘娘没空见你,玉镯还是交给我吧!”燕缨知道曹茗正在商谈要事,根本抽不开身管别的事。 赖煜表现的很失落,都已经来到刺史府前,却不能再见她一面。 赖煜思量再三说:“那好,既然她没有时间,就请你转交吧。” 孙策领着孙尚香从客栈返了回来,还没等进府就见燕缨和一男子在交谈,而且男子还拿着曹茗的物品,这让他感到十分奇怪。 孙策动作迅速地冲过去,直接夺过赖煜手里的镯子,突来的变故也吓了两人一跳。 赖煜见到镯子被抢,本想上前去抢回来,无奈不是孙策对手,两招就被打倒在地上。 孙策又看了眼镯子,语气不善道:“你是何人,茗儿的红玉镯子,怎么会在你手上?” 孙尚香抱着胸说:“多明显,狐狸精耐不住寂寞,肯定又勾引人了。” 孙策瞪了孙尚香一眼:“你要再敢乱说话,我就用家法打你。” “我乱说的你别当真。”孙尚香嘟着嘴,明显是不服气,但又怕孙策打。 赖煜擦了擦嘴角的血说:“我不知道什么茗儿,我只是来还镯子的,阁下未免下手重了吧。” 赖煜自知不是孙策的对手,所以并没有再跟他打,那样只会受更重的伤。 燕缨走过来搀扶起赖煜,随后劝道:“你少说两句,他跟娘娘是熟人,肯定会把镯子还回去。” 赖煜也是一个血性男子,被人当街打倒在地上,心里面肯定不是滋味,所以他想找时机扳回来。 孙策语气强硬道:“我不管你跟她什么关系,从现在开始一切断绝,就当你从未见过她。” 孙策知道曹茗的手镯很珍贵,绝对不会轻易给别人,除非是关系亲密的人。 赖煜觉得孙策不可理喻:“我们本来就是萍水相逢,何来有关系一说,真是无稽之谈!” 孙策冷哼一声,又一脚踢在赖煜腹部上:“你还敢跟我嘴硬,不是亲密的人,她岂会送你手镯?” “这与你无关!”赖煜死抓住孙策的脚,想让他失去中心跌倒,然而对方却纹丝不动。 曹茗正跟杨恒商讨要事,这时候守卫前来报告,说是孙策跟人打斗,问用不用派人阻止。 曹茗听见是孙策的事,本想亲自过去看一眼,但是又怕耽误事情,心里一时间犯了难。 杨恒揣着明白装糊涂说:“既然是孙将军的事,您还是去看一下吧。” 曹茗点着头说:“那好,剩下的事你就看着办好了,别忘了派人去取我的棺椁。” 曹茗交代完剩余的事情,急忙沿着走廊跑向府门,她可不想看见孙策出事。 “啊!”府外忽然传来一声惨叫,曹茗的心一下子揪住了,该不会是出人命了吧。 孙策脚踩着赖煜的胸口:“想不到你还挺硬气,可惜想打赢我孙策,你还是回去练十年吧!” “住手!”曹茗没想到是孙策在打人,而且看被打得人都吐血了,肯定是伤到要害部位了。 孙策后退一步解释道:“茗儿你别误会,是这小子先动的手,燕缨都看见了。” 燕缨吱唔道:“是是这位公子来还玉镯,碰巧被孙将军给看见,所以两人才发生打斗。” 曹茗一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肯定是孙策心里多想,以为自己跟赖煜有关系。 想罢曹茗对孙策说道:“从今天开始,你就住客栈,什么时候冷静过来,再来找我谈话。” “我不冷静?”孙策压抑住心中的怒火,没想到曹茗为了别人,竟然会赶自己离开。 孙尚香拉着孙策的手说:“人家撵你走就别赖着了,反正过几天就回家了,住哪里都无所谓。” 孙策没有反对曹茗的话,而是又瞪了赖煜一眼,接着带孙尚香回了客栈。 赖煜见到曹茗出现,竟然挤出一丝笑容:“姑娘的朋友真是厉害,差点就要了我的命。” 曹茗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还真是硬骨头,都被打成这样了,还能笑得出来。” 曹茗想当初自己打架回来,也是浑身上下身的瘀伤,本来都疼的呲牙咧嘴,结果一见到女友全都忘了,剩下的就只有傻笑了,女人果然是男人的良药。 曹茗吩咐燕缨道:“缨儿,你去医馆找大夫,再开些跌打损伤的药来。” 赖煜坐起来说:“姑娘不必救我了,我我还能回去,要是再让他看见,恐怕我就没命了。” 曹茗笑了笑说:“你放心在我这里养伤,他不敢过来打你,并且我有笔生意要跟你谈。” 曹茗知道赖煜是生意人,门路肯定是非常的广,盗墓得到的玉石和宝石,可以托他代销出去。 赖煜点着头说:“既然是有生意,那我就不推脱了,只是只是你真的是皇后?” 赖煜心想皇后都是深居宫中,衣食住行都有人陪护,怎么会出现在街头。 曹茗一脸忧愁说:“我虽然没正式过门,但是也算有了名分,可能几个月之后,我就要深居宫内了。” 曹茗一想起要过监狱生涯,心里面非常不是滋味,真佩服那些深居宫中的人,一辈子可能就平淡地过去了。 赖煜犹豫道:“咳咳!既然你已经是皇后,那我住在府内恐怕不便。” 曹茗不以为然道:“怕什么,你又不是跟我住一起,再说你这个样子回去,你家人肯定要报官,我可不想让他去坐牢。” “那就给您添麻烦了!”赖煜想若是让父亲知道,他肯定会去找官府处理。 “你们两个把他弄进去。”曹茗本想搀扶他进去,但是又怕别人说闲话,只好指挥守卫去抬赖煜。 两名守卫架起赖煜,沿着回廊走到一处偏院子,随便选个无人的客房,就把他给安置进去。 曹茗见到赖煜行动不便,又给他安排几个仆役,至于做生意的事情,只能等他伤好之后再谈。 赖煜躺在床上,忽然想起家中的事:“娘娘,我想给家里面去封信,就说我出去置办货物了。” 曹茗答应道:“这件事我办就行了,还有我叫曹茗,你私下里叫我名字,老叫娘娘我很不爽。” 正文 第八十九章终别 曹茗忽然意识到这是个陷阱,但是燕缨究竟想得到什么,难道是为了卧在床上的赖煜。 燕缨轻松地说:“这不就明确了,您得时刻注意点儿,省得被人说闲话。” 燕缨的神色不像刚才那般紧张,反而表露出一种轻松的状态,就像是解决了什么麻烦事情一样。 曹茗认为发现燕缨的观点有问题,男人被女人所吸引的这个问题,绝大部分是跟自身的控制力有关系,总不能全怪在自己身上吧。 曹茗想清楚之后说:“不对,你的话有问题,你明明是在误导我!” 燕缨感到惊讶说:“哪有,我怎么可能误导您,我只是说出心里话而已,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曹茗整日与燕缨相处,哪里不知道她的心思,刚才她肯定是故意去误导,让自己去接受她的观念。 曹茗眯起眼睛,确定道:“你就是在误导我,因为你对赖煜有好感,所以才会对我说这些话。” 曹茗的判断是有根据的,因为与孙策出去的时候,燕缨并没有极力反对,而到了赖煜受伤的时候,她表现的比自己还着急,这肯定就是对他有好感了。 曹茗一脸我看透你的样子,这丫头为了自身的爱情,竟然耍起了心眼,不得不说变得成熟了。 燕缨低下头说:“好吧,我承认对他有好感,不过比起您的条件,我实在是没有机会。” 燕缨知道作为一个丫鬟,根本没有爱情的自主权,所以她只能寻求别的方法,来为自己创造机会。 曹茗一脸无奈道:“那你也不能误导我,你要是真心喜欢他,我也不会反对。” 燕缨觉得曹茗就像一座大山,难以去逾越:“可可是他喜欢的是您!” 曹茗拍了拍燕缨的肩膀:“那只是他一厢情愿,要不我去跟他谈一下,让他试着接受你?” 燕缨摇着头说:“娘娘我看还是算了,他是有钱人家的公子,而我只是一个丫鬟,两者的结合只能是笑话。” 曹茗不赞同道:“命运都是靠人来争取,不是靠上天的怜悯,再说大家都是凡人,你连误导我的招都能想出来,还怕拿不下他来?” 燕缨脸色一红说:“这倒也是,那他就由我来照顾,说实话您真像个男人,甚至比男人还要开明。” 曹茗一听燕缨的话,激动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好久没有听见这种贴心话,就冲你说我像男人这句话,这个忙肯定要帮到底。 与此同时,长安城附近的一间庙宇内,出现了一名穿着黑袍,手握兵刃的神秘人。 黑袍人打开庙门,发现一名身着官服的老者,正站在里面等他。 黑袍人单膝跪地说:“请大人恕罪,计划已经失败了,她其实是假死。” 老者握了握拳头说:“一群精英刺客,竟然打不过一个女娃,我养你们何用?” 黑袍人感受道老者的怒意:“事到如今,只能动用蝶儿了,她一定会不辱使命,替您了结麻烦。” 老者点着头说:“朝中都认为她遇刺身亡,借着这些言论让她真死,别再让我听到失败的消息。” “诺!”黑袍人打了一个哆嗦,他知道这回再失败,下场肯定会很惨。 黑袍人出了庙宇,骑着马来到一处废弃庄院前,见到没有过路的行人,直接从正门走了进去。 里面站着一个身穿黑袍的人,见到黑袍首领进来后,立刻恭敬地低下头。 黑袍首领挥手说:“雨蝶,影雀他们已经失败了,所以我才找你这个能人,不过豫州戒备十分森严,想混进去不是很容易,正好圣上要赐给豫州牧几个美女,我会安排人把你加进去。” 黑袍人掀开头罩,露出一张令人感到惊艳的脸,瞳孔颜色的差异,表明她还是一名外族女子。 “首领,目标是何人?”雨蝶的目光透着杀气,仿佛任何一个活物,都是她手中的猎物。 黑袍首领也没有废话,而是从袖袍中拿出一幅画:“把她的样子刻在心里,记住她的武艺可能要高于你,所以你要伺机行动,利用你从小学来的本事,好好完成这项任务。” 雨蝶再三确认没有看错:“这不是一名女子么,您不是在拿我寻开心吧?” 黑袍首领收起画说:“这是大人安排的差事,你只管要她性命,事成之后得一万黄金!” “诺!”雨蝶作为刺客当然懂规矩,不该知道的就不能问,就算是要她去杀一个孩子,她也得毫不犹豫地去杀。 三天之后,一匹快马跑进了山阳郡城,直到刺史府前才停下。 守卫喝住信使:“你是哪里来的官差,我们可没接到通报,要先检查一下。” 信使拱手道:“我奉娘娘密诏,特来送信与曹公,故隐秘行事。” “原来如此,快请!”守卫一听是曹茗的信使,当下就放行让他进去了。 曹操整日忙于政务,此时正在大堂内休息,一旁的荀彧正在帮他批改公文。 信使一路到了大堂,见到曹操正在休息,只能将信交给荀彧。 荀彧以为只是普通书信,没想到打开一看傻眼了,里面的内容竟然是挖王陵。 “主主公,您先起来看一眼。”荀彧看完书信,根本就无心批改公文,这可是天大的事情。 “我不是说了,其余的事你代管吗?”曹操睡的正香甜,突然被人给叫醒,心中难免有些不快。 荀彧急的火烧眉毛:“主公,您好好看一眼这封信,娘娘出大事了!” 曹操接过书信,仔细阅读完上面的内容,心中忽然变得纠结起来,因为曹茗书信中说的很清楚,如果不去挖掘王陵的话,就只能向穷苦的百姓去征缴,所以两害肯定要取其轻。 想罢曹操对荀彧说:“这件事一定要压住,一旦风声泄露出去,就说是我带人挖的王陵,当然她也别想发独财,让她把挖出来的财物,分给我一些。” 曹操正为经费愁的白了头,没想到曹茗这一封书信,彻底把问题给解决了。 荀彧会意地点了下头:“主公这么做,是想维护娘娘的名声,连带着解决军费的问题。” “知我者,文若也!”曹操抱着毯子又躺了下去,这回就算是天王来了,自己也不打算再醒了。 豫州刺史府内,孙策正领着诸将拜别杨恒,当然主要还是跟曹茗道别。 孙策见到豫州治所的牌匾,一时间内心变化万千,原本这个州牧位应该由孙坚坐,现如今却落到了别人的手中,也不知道自己在有生之年,能不能再把豫州给夺回来。 杨恒见到孙策望着府门的匾额,心里面已经猜出了七八分,但是他没有去故意撕破脸皮。 上官青打趣道:“我见孙将军精神欠佳,是不是在等娘娘?” “娘娘不来,我怎敢走?”孙策的心里有些失落,毕竟没能把曹茗带走,也算是人生一大憾事了。 众人都在等着曹茗,虽然时间已经过去许久,但是他们也不敢去催。 “让诸位久等,真是不好意思。” 曹茗今天穿的格外华丽,不光是为了送别孙策,更是为了将两人的感情放下。 孙策难掩心中惊讶:“娘娘今日变化真大,我都快不认识了。” 曹茗将双手收在衣袖中:“我让你去反思,你可是想通了?” 孙策点着头道:“当日确实是我过于激动,若是对那位公子造成伤害,我愿意当面去赔罪。” 曹茗很满意对方的反思,又接着说道:“你回到江东之后,袁术必然会为难你,不过我相信你能应付过来。” 孙策吱唔道:“其其实今日是我生辰,你不打算送我礼物吗?” 孙策本想与曹茗一起过生辰,然而事实却并不能让自己如愿。 曹茗面色尴尬道:“你怎么不早一点说,我什么都没准备。” “要不你再抱我一次吧?”孙策原想要更激烈一些,就是怕曹茗会生气,所以才把吻变成抱。 曹茗想了想说:“抱你可以,但是我要提醒你一下,这里人比较多,别干那些出格的事。” 曹茗对上回的事还心有余悸,这家伙万一要玩歪的,自己还真扭不过他。 孙策得到允许以后,胆子一下子大了起来,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将曹茗紧搂在怀里。 周围的人都识趣地看向别处,还有的人干脆背过身,当完全没有见过此事。 “差不多就行了!”曹茗发觉孙策呼吸沉重,这是要发情的征兆,再抱下去就会出问题了。 孙策果断松开了曹茗,他也觉得再抱下去,肯定会出现一些别的事。 孙策意犹未尽地说:“希望下次你能来江东做客,我会好好招待你。” “一言为定!”曹茗嘴上虽然答应,但是心中却不这样想,也许下一次再相见,两人的关系就是敌对了。 曹茗的心结终于打开,她知道孙策并不适合自己,因为两个人都太过强势,所以就算在一起也会引发纷争。 正文 第九十章西域美女 “赖公子您好俊美!”“赖公子我来喂您!”“赖公子您喜欢我吗?” 一连串的肉麻语句,从曹茗的嘴里发出来,难免让人浮想联翩。 旁边的燕缨脸色通红道:“娘娘!您就别取笑我了,我这不都是为了为了将来么!” 曹茗白了燕缨一眼:“行了,我问你一件正事,他的伤好的如何?” 曹茗知道现在挖掘的工作虽然才开始,但是已经出土了不少玉器,急需要把它们变成现钱来用。 燕缨嘟着嘴说:“娘娘您别着急,赖公子现在刚能走路,等他好一点再见他吧。” 曹茗听完燕缨的话后,差点没直接气晕过去,都能走路还不能见他,一个大男人有这么娇气么。 曹茗有些生气说:“大姐,我不是养宠物,他都能走路了,你才向我汇报?” 燕缨咬着嘴唇,一脸无辜地看着曹茗:“娘娘,我知道错了!” “少装,去领十鞭子。”曹茗早就对卖萌术免疫了,像燕缨这种不入流的招,还没有照镜子看自己爽。 “我已经很久没挨过打,怕受不来!” 燕缨自从给曹茗当了丫鬟,就没有再挨过别人的打,早就把疼的滋味忘了。 曹茗叹了口气:“我没有把你当成丫鬟,你也别把我的嘱托都忘了。” 燕缨做保证说:“您放心,我以后会注意,觉对不会由着性子来了!” 刺史府门前的街道已经挤满了人,百姓都在围观朝廷派来的使臣,光带来的金银珠宝就装了两辆马车,还不说有数名绝色美女。 杨恒率领着队伍在府门前迎接,本来他打算出城去迎接,却被上官青给劝了回来。 双方很快在府前见了面,而使者与杨恒两人之间,就像多年不见的老友,互相谈起了各自的为官心得。 “下官上官青,敢问使者大人名讳?”上官青表面上对使者毕恭毕敬,其实内心早就对其嗤之以鼻,要不是朝廷忌惮豫州,怎么会派人前来安抚州牧。 使者冷哼一声说:“你姓上官?我记得昭帝时期,你们族人密谋造反,现在你能活着已经是老天眷顾,如今在本官前自报姓名,岂不是可笑?” 使者心想若不是天下大乱,你哪能有机会待在这里,估计早就被发配充军了。 “你!”上官青恨不得下令杀了此人,不过最后还是冷静下来了,毕竟他可是朝廷派来的使者,代表的可是圣上。 杨恒摆手说道:“大人此言差矣,上官兄弟虽然出身不好,但却是一个难得的人才。” 使者反驳道:“杨大人不知这为官之道,你私下里用罪人的后代,会给人留下把柄。” 杨恒脸色不好看道:“这就不劳大人操心了,我族兄最近可好?” 使者压低声音对杨恒说:“侯爷让我带话,他一直惦记着你,现在朝中局势紧张,需要你出手的时候,他自会写书信与你。” 杨恒点头说:“还请大人转告侯爷,这分内之事我理当相助,请大人快入席吧!” “好!我可要与州牧大人痛饮一番!”使者一路上车马劳顿,早就想歇一歇脚了。 上官青被使者羞辱之后,根本无心参加此次酒宴,随便找个理由推辞了。 府内的庭院已是春色满园,上官青刚走进回廊,就闻到一股奇异的香气。 上官青起先以为是花草的香气,但是又发现这种香气有别于花草,所以断定香气来自于一种香料。 出于好奇心,上官青顺着香味来到一处院前,原本无人看管的小院,竟然会多出两名守卫。 “这杂院住的是何人?”上官青想起此处房屋破败,本想用来堆放杂物,没想到现在却住了人。 一名守卫小声道:“这里住的是圣上赏赐的美人,大人若是对她们有兴趣,我这就把她们叫出来。” 上官青想了想说:“下三滥的事我没兴趣,我想选一名机灵能干的人,送给娘娘当近侍使唤。” 上官青早就想给曹茗选个新侍女,既然这些美女是圣上所赐,姿色和教养肯定就不一般。 守卫来到房门前,毫不客气地打开了房门,顿时一股香气迎面而来,让人闻了之后精神倍爽。 屋内的美女大多在穿衣打扮,为今天酒宴上的舞蹈做准备,所以穿的衣服都比较性感。 美女们见到守卫突然闯入,以为他是要来祸害她们,都吓的脸色惨白。 守卫看着屋内的众美女,咽了咽口水说:“你们千万别害怕,我并没有恶意,我来挑一个人。” 一名胆大的美女开口道:“是是哪位大人要就寝吗?” 守卫摇着头说:“这你就别多问了,你们就当这是一次机遇,有可能会改变你,乃至你全家人的命运。” 守卫恨不得自己是个美女,毕竟给皇后娘娘当侍女,可比看院子有前途多了。 “我来!”一名西域女子忽然间从通铺上爬起,用冰冷的目光扫视着周围女子,似乎在警告她们别跟她争,否则下场一定会很惨。 守卫用猥琐的目光,打量起这名西域女子:“面容和身材都不错,你算是她们中最好的了,叫什么名字?” 女子的目光转为柔和:“奴婢叫雨蝶,只要您把机会给奴婢,奴婢就伺候您一晚。” 雨蝶咬着自己的嘴唇,随后露出性感的小腹,这种撩人欲火的姿势,连旁边的美女们都看愣了。 守卫机械般的点头道:“没没问题,我就选姑娘你了。” 守卫可不敢真去睡她,毕竟这些女人都是礼物,万一被发现不是原装,自己肯定要摊上事情。 上官青在院子外面等了许久,就在他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守卫一脸歉意地领着人走了出来。 守卫拱手道:“禀大人,这可是最好的了,您满意的话就领走!” 雨蝶柔声道:“大人请放心,奴婢虽是处子,但是伺候人的功夫,已经学得炉火纯青。” 上官青冷哼一声:“不知廉耻,这样的女子,连当丫鬟都不配,送去洗衣服!” 雨蝶双膝跪地说:“奴婢真的知错了,奴婢自小被人买来训养,这些话都是他人所教,根本不是奴婢的本意,试问哪个女孩愿意说话下贱?” 守卫看着心疼说:“大人,小的觉得雨姑娘说的对,要不您就再给她一次机会吧。” 上官青点头说:“那好,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不过我可要提前说好,留不留你可不是我说的算。” 上官青领着雨蝶来到一处院子前,雨蝶发现这处院子很特殊,位置处于刺史府的最里面,流动巡逻的甲士非常多,并且院墙比周围的都要高,想要凭身手翻进去是不可能了。 “你别担心,不是让你伺候人。”上官青看见雨蝶突然停下,以为她是突然间后悔了。 “州牧大人住这里?”雨蝶想如此严密的护卫,肯定是州牧住的地方,平常人应该没有这种待遇。 上官青笑着说:“州牧大人原来是住这里,可是现在给别人住了。” 燕缨刚从屋子里面出来,离远看见上官青领个女人,心想他算是开窍了,这么大个人物连个女人都没有,说出去也算是个奇闻了。 燕缨走过去与上官青打了招呼:“上官大人,这西域女子你都能找到,我还真是小看你了。“ 上官青解释道:“燕姑娘误会了,我见你平时一人伺候娘娘,就给你找个打下手的人,她以后就归你管理了。” “真的?”燕缨正愁两头跑太累人,现在来了一个打下手的人,可算是解决一个大问题了。 上官青点头说:“这是圣上赐给州牧的美女,我做主送给你当下手,前提是你别太偷懒。” 燕缨立刻脚下抹油说:“那你赶快带她去见娘娘,我先走了!” 还没等上官青劝阻,燕缨就撂摊子跑了,可见其心已经废了。 雨蝶见到燕缨就是个傻子,心里面别提有多开心了,这等于是天赐良机。 曹茗正在翻看信件,见到上官青领着一名女子进来,还以为他是要结婚了。 “眼光不错,这外国人是你媳妇?”曹茗盯着雨蝶看了几眼,虽然汉服穿在她身上不合身,但是却有别一番风情。 上官青拱手道:“回娘娘,这是我送给您的侍女,你要是看不上眼,也可以不要。” 曹茗的目光一直留在雨蝶的胸口,心想这种呼之欲出的感觉,尺码肯定是在e以上了。 “娘娘不喜欢?”上官青见到曹茗发愣,以为她是没看上雨蝶。 曹茗回过神说道:“没有,她完全可以留下来,就让她住右边的空房,你去安排人把她东西拿来。” 上官青刚一离开屋子,雨蝶就想动手杀死曹茗,不过她想起来首领嘱咐过,眼前这个十六七岁的女子,还是一个隐藏很深的高手。 曹茗稳住思绪,对雨蝶说:“你也不用紧张,我这个人很好相处,你先去帮我倒杯茶吧。” 正文 第九十一章隔窗射人 雨蝶趁着帮曹茗倒水的时候,用余光观察起周围的情况,同时心里开始计划逃跑路线,如果一切都顺利的话,自己可以毫发无伤地离开。 曹茗放下手中的书信,打量起眼前的西域美女,想不到在交通不便的古代,也能见到别国的女子,自己的运气真是不错。 “你叫什么名字?”曹茗想起还没有问她的名字,通常西域国家的人名,肯定是又长又难以理解。 “奴婢叫雨蝶。”雨蝶自小就被汉人买来训练,甚至不知道亲生父母是谁。 “名字不错。”出乎曹茗的意料之外,雨蝶竟然用的是汉名,应该是从小被汉民收养。 雨蝶用手碰了下隐藏好的针包,因为进刺史府之前的检查非常细致,所以自己只能靠发簪和细针当利器,这无疑加大了刺杀的难度。 曹茗坐了很长时间,感觉到后背有些酸痛,本能的扭动身子缓解一下。 雨蝶看出曹茗的异状,将茶杯放在木案上说:“您应该是累了,我可以帮您捏肩,我的水平可是一流。” 雨蝶想在曹茗背后下手,就算对方的武艺再高,也是反应不过来的。 “那我可要享受一下。”曹茗疲惫地伸了个懒腰,随后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雨蝶站到曹茗的身后,右手摸上了自己的发簪,既然对方不会注意身后,那就选择杀伤力强的凶器。 曹茗刚要喝第二口茶时,忽然发现了茶水中的倒影,水中的雨蝶似乎在举手,而且手里还拿着一件东西。 雨蝶的嘴角微扬,用力地刺下手中的发簪,心想竟然这样轻松就结束了。 “噗!”雨蝶被突然袭来的茶水冲了脸,本来要刺穿曹茗脖颈的发簪,却一歪扎在曹茗的右肩膀上。 曹茗借着对方攻击空档,并没有去管受伤的右肩,而是用左臂肘击打雨蝶小腹。 雨蝶吃痛后退两三步,曹茗趁此机会站起身,左手拿起桌上的砚台,直接朝着对方的头部丢过去。 可惜这种笨重的暗器,很难砸到身手灵活的刺客,雨蝶身子一让就躲了过去。 曹茗吃惊于对方的身手,没想到圣上赏赐的美女中,竟然会混进来一名刺杀高手,普通的人可办不到这一点,肯定是朝中大员所为。 雨蝶稳住身形,等待发簪上的毒起效果,虽然这些毒不够要人命,但是可以使对方身体麻痹。 曹茗以为雨蝶害怕了,于是用商议的语气说:“你家主人想要杀我,无非是想要自己的女儿当皇后,如果我愿意放弃这个位置,你可以罢休吗?” 曹茗对于后位并不在乎,如果社会环境允许的话,自己宁愿要个一官半职。 雨蝶觉得这是玩笑话:“皇后都是皇帝所选定,难道凭你的一句话,就可以不当这个皇后?” 雨蝶只当曹茗在拖时间,现在对方的手里没兵器,加上右臂受伤活动不便,自己不是没有杀她的机会。 曹茗实话实说道:“因为当皇后并非是我的意愿,所以我现在想要放弃,如果你愿意帮我传递书信,我可以让你平安离开。” 曹茗当时也是迫于无奈,如果不接下那道圣旨,可能就会沦为阶下囚。 雨蝶拒绝道:“对不起,我可不相信只凭一封信,圣上就会废后。” “那就没得谈了,来人!”曹茗本想借助她传消息,现在看来机会很渺茫,只能先把她擒住再说。 曹茗的叫喊声虽然不高,但是也足够让护卫听见,很快就冲进来大批甲士,将屋子外面围个水泄不通。 雨蝶迅速冲到曹茗身边,用左胳膊勒住对方脖颈,同时右手的发簪也抵住其咽喉。 曹茗发觉身体行动缓慢,就像一个步履蹒跚的老者,只能眼看着自己被擒住。 甲士们纷纷拔刀闯进来,若不是曹茗在雨蝶的手中,他们早就将其砍成肉酱了。 没有人是不怕死的,雨蝶也是不例外,除非被逼到绝路上,否则她不会选择同归于尽。 “出去!把门关上!”雨蝶不是第一次陷入困境,内心并不是很紧张,只要有人质在手里面,自己就能平安逃离。 众甲士见状只能照做,若是曹茗出了什么问题,他们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曹茗冷静下来说:“要不我们再谈一谈,我出重金买你为我工作。” 雨蝶认为这是耻辱:“我不会背叛首领,你还是放弃这种想法吧!” 曹茗故作轻松道:“无所谓,即使你真的把我杀了,你家主人未必会得到好处,他的想法确实很天真,以为除去我这个挂名皇后,自己就可以扶女儿上位,殊不知实力才是决定一切。” 曹茗想对曹家看不惯的人,无非就是那几个大臣,最后还都死非常的惨。 雨蝶虽然不懂官场中的勾心斗角,但是她知道把人的名声搞臭,远比杀掉一个人所带来的影响要多。 雨蝶心生一计说:“你的话很有道理,所以我改变注意了,如果你是一个不洁的女人,恐怕皇帝也不会容你。” 雨蝶把行动困难的曹茗推倒床上,随后目光扫视着周围的物品,似乎在寻找什么重要东西。 曹茗脸色一红,难道福利真的要来了,献身于一个漂亮妹子,自己可是心甘情愿。 然而事实却打破了幻想,雨蝶在案上选中一只毛笔,接着面带狠色地走向曹茗。 曹茗皱着眉头说:“你拿毛笔做什么,这跟我们俩之间的事,有什么关系吗?” 雨蝶握着笔杆说:“当然有关系,我又不是男人,当然没办法对你做什么,只能借用工具让你成为女人。” 曹茗明白了对方的用意,惊慌道:“等等一下,你用这招来折磨我,还不如给我个痛快。” 曹茗见过骑木驴的刑具,虽说笔杆比起刑具要好些,但是一样会让人生不如死。 雨蝶似乎很享受曹茗的表情:“别害怕小姑娘,我杀过一个官员家的千金,她死之前也被我折磨过,算起来你是第五个。” 曹茗没想到长期的刺客生涯,竟然让雨蝶养成施虐的性格,怪不得金钱不起任何作用,原来她是以杀人虐待为乐趣。 雨蝶之所以被首领器重,原因之一就在于心狠手辣,只要是任务内的目标,哪怕是个孩子她也不会眨眼。 “救命啊!”曹茗就算心里承受能力再强,也要快临近崩溃的边缘了,这女人简直是一个恶魔。 “哐当!”房门忽然被人给踹开了,上官青领着一群甲士闯进来,显然是要对雨蝶动手。 雨蝶掐住曹茗脖子说:“别过来,否则我现在就把她给杀了,让你们哭都来不及。” 雨蝶很会抓住人的心理,知道曹茗对他们重要无比,对方只能跟自己谈条件。 上官青指着雨蝶道:“大胆贱人,赶紧把娘娘放了,我可以饶你一命!” “给我哭!”雨蝶从腰间摸出一根细针,直接扎在曹茗的胸口上,意图让上官青等人妥协。 “啊!”曹茗终于体会到什么是疼,眼泪就像瀑布一样流淌,无奈手被雨蝶给死压着,根本就抬不起手去拔针。 雨蝶对上官青说:“现在可是你在求我,你每说一句贱人,我就在她胸口上扎一针,你猜她能坚持多久?” 上官青点头说:“好雨蝶,我们可以商量,前提是你不许折磨娘娘。” 上官青的心紧张地狂跳,如果曹茗真在刺史府出事,那么自己跟杨恒就完了。 雨蝶满意道:“这就对了,快去准备一辆马车,然后让各路关卡放行。” 曹茗受不住说:“他他都答应你了,赶紧把针拔出来,求你了!” 雨蝶心想这好人家的女子,就是受不得一丁点折磨,真是被娇生惯养的结果。 雨蝶拔出细针,舔了舔上面的血液:“不错,还有股香味,我还想再来一针。” “不要!”曹茗一脸畏惧的看着雨蝶,一针就差点要了自己命,这个魔女还想再来,不是说好不再折磨人了。 雨蝶捏了捏曹茗的脸:“你可真是惹人疼爱,我是故意吓你玩,瞧你都哭成泪人了。” 曹茗不是第一次受伤,不过这细针带来的痛楚,绝非刀剑可以比拟,尤其扎的还是敏感带。 “嗖!”就在上官青为曹茗担心的时候,一只利箭瞬间击碎窗户,直接穿透了雨蝶的肩膀。 “这这怎么可能!”雨蝶感受到肩膀的剧痛,心想这得多大的力气,才能做到隔着窗户射箭。 “抓活的!”上官青立刻从变故中反应过来,虽然不知道这是谁的杰作,但是这无疑给自己创造了机会。 还没等甲士们靠近,雨蝶就倒在地上昏死过去,幸亏箭头击碎窗户的时候,已经是偏离了原先的轨道,否则就直接射入心脏了。 这时候典韦拿着弓箭,急忙从屋外走了进来,刚才的杰作显然出自他手中。 上官青钦佩道:“典将军果然英勇,隔着窗户都能射进去,真乃神人。” “娘娘没出事吧?”典韦担心会射到曹茗,所以力气保留了许多,要不然也不会出现偏差。 正文 第九十二章商谈 曹茗坐起身说:“我没有受重伤,你们把桃月叫来,让她帮我看一眼,这到底是什么毒。” “诺!”上官青立刻命人去叫女医,看曹茗的样子像是无事,幸好雨蝶手里拿的是针,不是匕首类的利器。 典韦看见雨蝶还有生气,心中的火瞬间爆发出来,想要给她身上来一刀。 上官青拉住典韦胳膊,劝说道:“她是重要的证据,望将军三思啊!” 典韦没有理会上官青:“娘娘我听您的命令,是杀还是关起来,由您来决定。” 曹茗确实想杀了她,但是又忍住了:“把她救过来,然后锁在牢里面,记住不能让她自杀。” 曹茗认为上官青说的有理,只有先留下狐狸的尾巴,才能与其进行对质。 甲士们可不懂怜香惜玉,直接将雨蝶硬拖了出去,留下一条血红的路。 上官青环视周围说:“娘娘今夜先委屈住偏房,明日这里就能收拾好。” “你来安排吧。”曹茗见到血染后的地面,也没心情再住下去了。 不一会儿,甲士领着桃月走了进来,屋内的人见到大夫来了,都自觉地走了出去。 桃月经过仔细地检查,发现曹茗中的毒并不重,吃几副药就可以解决,反倒是肩上的伤比较重。 桃月边擦药,边提醒道:“您最近还是别用右臂了,养上几天就能好。” 曹茗指着胸部说:“我这里被她扎了一下,不会有问题吧?” 桃月看了两眼,一脸愁容道:“已经毒入其中,只能把它们割下。” “完了”曹茗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虽说一开始很不喜欢它们,但是它们毕竟是身体的一部分,真要失去的时候反而舍不得了。 桃月一脸坏笑道:“别丧气,也有别的方法,让我咬几下就好了。” 曹茗忽然醒悟道:“月姐你真的好过分,我现在可是病人,你就这么调戏我?” 桃月安慰曹茗道:“你可以放心,它们没有大碍,我擦些药就好了。” 曹茗犯了小心眼:“下回你再故意吓我,我就让人打你屁股。” “真的?”桃月用力去压曹茗的伤口,心想竟然还敢威胁自己,真是一个不长记性的丫头。 “假的!假的!”曹茗疼的直冒虚汗,看来桃月真是自己的第二克星。 入夜,长安皇城内,一名大臣在太监的引领下,走进了汉献帝的寝宫。 刘协坐在龙床上,一脸不悦道:“董承,曹操给朕写了封信,说皇后经常遭人暗算,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刘协不是傻子,董承曾经反对过立后,又跟曹操有过一些摩擦,这件事肯定是他所为。 董承跪在地上,慎重考虑之后说:“臣谋害的并不是皇后,而是为圣上除去一个祸根。” “此话怎讲?”刘协知道董承还是忠于自己,虽然他的私心肯定也有,但是比起那几个贼人要强多了。 董承回答道:“曹茗其实只是名刺客,她刺杀董卓也是被逼无奈,并不能表示她忠与您。” “你的意思是她可能会杀朕?”刘协并不会武艺,如果枕边人要杀自己,确实易如反掌。 “不排除这个可能!”董承见到刘协变了脸色,知道他是往心里去了,只要自己再加上一把火,就能让圣上把皇后废了。 刘协犹豫道:“可是王司徒生前也赞过她,他老人家这样说,肯定是有他的道理。” 董承冷笑说:“据微臣的了解,她的母亲是花楼中的女子,而她只不过是个野种罢了,您要是娶一位下贱女为妻,岂不是要让百姓们耻笑。” 刘协想了想说:“此事再议,朕知道你是忠心,所以这件事就不予追究了,千万别再有下次了。” “诺!”董承心想都已经过去十天,这刺客应该是得手了,到时候这皇后不换也得换了。 一个月后,豫州刺史府地牢内,雨蝶面对为她治伤的桃月,不但没有心存感激之心,反而有股想要杀人的**。 雨蝶盯着桃月粉嫩的脖颈说:“你要是再靠近些,我就能咬你一口,血的滋味可是我最爱。” 雨蝶若不是被铁链锁住,恐怕真就如她话中所言,直接咬死为她治伤的桃月。 桃月毫不在意地说:“受了这么重的伤,竟然还能一声不吭,恐怕一些男子都不如你。” 曹茗站在一旁很不服气:“不就是忍着疼么,我我也没有吭声!” 雨蝶嘴角一扬道:“小可爱,我记得你哭的可真惨,是不是扎疼你了。” 雨蝶对曹茗这个猎物,产生了非常浓厚的兴趣,可惜没机会再折磨她了。 曹茗咬牙切齿地瞪着雨蝶:“你还有脸提,桃月给她扎上几针,看她知不知道疼?” 桃月无奈地说:“我是大夫,只学过如何救人,没学过怎样虐人。” 桃月发现这个雨蝶很有趣,假如她不是一名刺客,自己倒想跟她交个朋友。 雨蝶舔了舔嘴唇,对生气的曹茗说:“小可爱,我倒有点喜欢你了,可惜我不是男人。” 曹茗终于受不住了:“来人把她嘴堵上,等我离开再拿出来,省得她在这儿乱说。” “诺!”守卫拿来一块白布,直接塞入雨蝶的嘴里,总算让她安静下来了。 桃月擦着雨蝶身上的伤说:“这些人下手够狠,专往她的要害处打,而她竟然连喊都不喊。” “如果她肯说出来,就不用遭罪了。”曹茗也是头一次见到这么硬气的女人,要是自己被别人打来打去,估计早就哭爹喊娘了。 桃月叹了口气说:“如果再这样打下去,她恐怕就要成为废人了,或者运气不好被打死。” “我就不信你没有弱点!”曹茗试了很多种方法,但是都无法撬开她的嘴。 “唔!唔!”雨蝶似乎有话要说,但是由于嘴被人给堵上,只能发出闷哼的声音。 “把布拿出来,让她说。”曹茗心中大喜,要是她真的说出来,自己可以饶她一命。 守卫拿出雨蝶嘴里的白布,雨蝶咳嗽几声说:“如果我说出来,能得到什么好处?” “两万金子!”曹茗虽然感觉到肉痛,但是能揪出主使者,这钱花的也算是值了。 雨蝶邪笑起来:“我不要那些金子,只要你能让我玩上一次,我愿意归顺你。” “你你喜欢我?”曹茗差点没咬到舌头,这女人是不是疯了,竟然开始说胡话了。 雨蝶点着头说:“你也不要感到惊讶,我喜欢女人要胜过男人。” 曹茗生气道:“开什么玩笑,现在你应该求我,而不是我答应你。” 曹茗心想如果在刚来到这个世界上时,自己肯定会答应她的要求,但是现在反而就不一定了。 雨蝶一脸惋惜道:“看来你是心甘情愿,把你的身子给那些臭男人。” “别别说了!”曹茗感觉眼前一黑,身体不由得倒在地上。 “娘娘!”桃月见到曹茗昏过去,心里顿时就慌了,怎么好端端地,人就倒下去了。 桃月掐着曹茗的人中,总算是将其给救醒了,看来是情绪激动,才导致的昏迷。 正文 第九十三章黄金 “我们回去”曹茗终于体会到了崩溃的感觉,本来都决定把过去埋在心里,结果还是让雨蝶给挖出来了。 此时刺史府门口挤满了马车,车上拉的全部是箱子,一些胆子大的路人想凑过去看,却被守卫给驱赶开了。 “大家猜猜这里面装的什么?”“我估计是粮食!”“你家粮食用箱子装啊?”“我估计是竹简!”“这倒是靠谱!” 百姓们你一言我一语,都在猜这些箱子里面的东西,能进刺史府的东西,肯定都是贵重物品。 杨恒站在府门口,亲自指挥箱子的搬运,搬运的人都是他的心腹。 上官青拿着毛笔在竹简上记录,心想这可是二十万斤黄金,千万不能马虎出错误了。 由于掘墓的规模空前绝后,所得到的东西也非常多,最起码三四年之内,豫州和兖州不用为军费发愁了。 曹茗正在廊亭里面缓解心情,赖煜则站在一旁拿着竹简,念起陪葬品贩卖的情况。 “您好像有心事?”赖煜念了一会儿,发现曹茗跟本没有听,只能将竹简收起来,等以后再给她念。 曹茗道出心中疑问:“赖煜我想问一件事,如如果男人能生孩子,你愿意尝试吗?” 曹茗想从赖煜的口中得到答案,毕竟得解决子孙后代的问题,现在摆在自己面前的有两条路,第一条路是将来领养个孩子,第二条路就是自己去生。 赖煜想了想说:“您的想法确实与众不同,如果让我回答的话,我会替我妻子生子!” “为什么?你可是男人!”曹茗非常不理解,按理说赖煜应该会认为自己疯了。 赖煜有些伤感道:“我母亲在生我弟弟的时候,不幸去世了,所以我不想自己的女人,也像我的母亲一样。” “汉朝好男人!”曹茗被赖煜的话感动了,如果燕缨真的能嫁给他,想必会非常幸福吧。 赖煜摇着头说:“我比起好男人还差的远,我见你心情似乎好了,我们继续谈论吧?” “行,我们继续谈。”曹茗觉得现在想这事还太早,谁也不知道将来会怎样,或许自己还能有机会回去。 赖煜轻咳一声:“陪葬品都已经卖出去了,折合成黄金有二十五万斤,我的分利是两万斤黄金。” 曹茗皱着眉头说:“不行,给你两万太多了,顶多给你五千!” 赖煜道出难处:“您也知道这是卖陪葬品,如果让客人们知道,是要砸我们家招牌的啊!” 曹茗心想他要的实在是太多,虽说打点下人需要钱,但是也用不上要两万金,自己得想办法把价给压低。 最后曹茗一咬牙,拉住赖煜的手说:“煜哥哥,我知道你一向都是疼茗儿,茗儿现在急需要金子,你就不能少要一些吗?” 曹茗心想为了这么多金子,牺牲一下色相是应该的,自己就不信他能抗的住。 “娘娘请您自重!”赖煜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却发现曹茗的力气出奇的大,无论如何都拗不过她。 “你当真不肯退让?”曹茗没想到这招不管用,看来只有用必杀来对付他了,相信这招绝对能起作用。 赖煜摇了摇头说:“我向来都是公私分明,娘娘与我虽然是朋友,但是我也是要吃饭的。” 赖煜知道这已经接近成本价了,自己为了把这些东西卖出去,可是没少欠别人的人情。 曹茗深吸一口起,作势去解衣服:“我只能给你五千金子,其余的金子拿我**补偿,当然不看是你自己的事,反正我要脱了。” “千万别!五千就五千!”赖煜脸红的像个苹果,他从小到大见过不少女人,无赖到这个地步,真是头一回见。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别反悔!”曹茗心想必杀总算起效果了,如果这小子真能继续看下去,自己也只能是认栽一次了。 赖煜叹了口气说:“我想这也是我们最后一次合作,毕竟这是赔本的买卖,长此以往我可做不起。” 曹茗提议道:“要不我把燕缨送你当媳妇,这样我们就亲上加亲了。” 赖煜推辞道:“多谢您的好意,燕缨是一个好姑娘,可惜我们性格不和,很难相处到一起。” “这倒是事实。”曹茗也考虑到了这个问题,因为两人的出身差太多,所以认知和观念也会不同,就像现代农村与城市人的矛盾。 赖煜接着说:“我听上官大人说,您要把金子运去长安劳军,我担心金子会被其他人劫走,所以想劝您打消这个想法。” 赖煜担心金子一旦出了豫州,就会被其他人给夺走,这样曹茗就等于白忙活了。 曹茗嘴角一扬道:“大部分人都认为我死了,如果我把金子装棺材里,混在送葬的队伍里面,你说他们还会惦记吗?” 曹茗心想这些人就算胆子再大,也不会去劫皇后的送葬队伍,除非有人是觉得自己实力行了,可以独自单挑各路诸侯了,就像将来要称帝的袁术一样。 赖煜眼睛一亮道:“您的方法不错,如果有人真的敢去劫黄金,就等于打了圣上的脸一样,成为众人攻击的对象了。” 赖煜虽然是一个商人,但是对天下事还是很了解,现在那些将领表面上安分,实则是找不出打仗的理由。 曹茗想到自己要赴京了,心里面总觉得忐忑,希望老天多保佑,别让我把小命丢了。 下午,刺史府的仓库已经堆满了黄金,上官青正领着人进行核对,确保数目与记录对上号。 检查完后,上官青对身边管事说:“你去带人装五万斤黄金,都装到新运来的棺材里,装不下再放到马车上,然后再找一些送葬的人。” “诺!”管事领命下去准备了,虽然上官青的要求很怪异,但是他知道照做就行了。 “事情怎样了?”杨恒带着几名将领走了过来,现在军队都已经集结完毕了,就等黄金装载好出发去长安了。 上官青拱手道:“数目都吻合,我明日就派人去告诉娘娘。” 杨恒握了握佩剑说:“老实说,我总觉得此事不妥,连条后路都没有,真叫人担心。” 上官青赞同道:“确实如此,一旦长安有变,就得从智取变成硬打了。” 正文 第九十四章逼迫 长安城,未央宫。≧頂點小說,www23 刘协像往日一样,对着殿内官员说:“今日上朝,诸卿可有本奏?” “臣有本奏!”李傕与郭汜对望一眼,然后走到刘协的面前,眼神中带着一丝威胁。 “爱卿请讲!”刘协的脸上带着一丝无奈,朝廷让这些人弄的乌烟瘴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李傕笑着说道:“圣上不必忧虑,臣只是想跟您商量一件事,不知道您是否答应?” “爱卿所言,朕都应允。”刘协只当他又要女人,所以没有想就答应他了。 李傕握了握腰间的佩剑说:“圣上也应该知道,我和郭将军为了长安周边的安全,那是没少出力,所以这军费” 李傕的话没有说完整,但是内容已经很明显了,他这回要的可是真金白银了。 刘协神色紧张道:“不瞒爱卿,国库现在空虚,根本就没有多余的钱给你。” 刘协根本没想到他是要钱,早知道说什么都不答应,自己都吃不饱饭了,还上哪去给他弄钱。 郭汜站起身说:“圣上此言违心,您的手上还有两万斤黄金,干脆拿出来做军费如何?” 刘协摇着头说:“这些都是救灾用的黄金,说什么都不能拿出来,你们两个还是死心吧!” 李傕冷哼一声道:“真是好笑,圣上不拿钱来安抚我们的军队,却要管那些贱民的死活,让那些将士们听见了,得多寒心啊!” 刘协诚恳道:“朕会想别的办法,只求你们能放弃这个念头,这钱真的不能给你们。” “难道您想敬酒不吃,吃罚酒?”李傕的剑已经拔出了一半,似乎对方再不答应就要动手。 周围的大臣都忍气吞声,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劝阻,唯恐当李傕的剑下亡魂。 “你们太过放肆了,他可是皇帝!”杨彪实在是看不下去,冒着被两人杀死的风险,批评他们一句。 樊稠握着刀,站起身道:“杨彪你别不识抬举,要是没有我们的提拔,你能做到太尉这个位置?” 樊稠冷眼看着杨彪,大有一副要杀人的表情,反正死一个太尉无关痛痒。 杨彪面无惧色道:“你们不要去逼圣上,军费我已经找到,不出十日就能运送到长安。” “杨太尉莫不是在说笑?”李傕认为杨彪是开玩笑,连圣上都在过穷日子,他凭什么说能弄到钱。 杨彪举手发誓道:“如果十日之内不见金子,不光圣上会给你们钱,我的脑袋你们也一起拿去。” “爱卿不可!”刘协见到杨彪发誓,心中不禁为他担忧,这可是拿命来当赌注。 “臣心里有数。”杨彪说完之后也害怕,虽然杨恒那里来了书信,但是怕万一真的没金子,圣上的钱和自己都得搭进去。 “那我们就等着你的金子!”郭汜见到杨彪肯发誓,看来这事一定靠谱,怎么看赚的都是他们。 此时豫州刺史府内,大批的甲士已经准备完毕,只等粮草和金子装车,就可以尽快出发前往长安。 曹茗待在房间里,一手拄着下巴,另一手拿着竹简,表面上装作读书,内心却早已经飞了。 “娘娘您又走神了!”燕缨正在帮曹茗收拾东西,结果抬头看见她在愣神。 曹茗摇了下手中的竹简:“我觉得这上面写的太无趣,让人读起来提不起兴致。” 燕缨也赞同道:“其实我也觉得无趣,总觉得那些大道理,很不实用。” 曹茗一脸厌恶地看着竹简说:“我就不信只有兵法和古籍,你去找些有趣的故事来,我要带着路上看。” “诺!”燕缨倒是知道一些故事,心想应该会有相关的书籍,就是不知道放在哪里了。 “桃月?”曹茗发现门口站着个人,仔细一看竟然是桃月,她不是应该待在房里安胎,为何要出来找自己。 桃月摸着自己隆起的小腹,咬着牙说:“我不想待在这里,我想要跟您一起去。” “可是你身体受的住吗?”曹茗担心桃月半路出事,才选择把她留下来,要是孩子真出现了问题,自己可没办法向她丈夫交代。 桃月点着头说:“我知道您要用我的药,我怕万一出现问题,我又不在场。” 曹茗想桃月担心的没错,万一那药出现别的情况,吃的人岂不是要死掉了。 桃月接着说:“您不是准备了马车么,只要速度慢一些就没事。” “我会尽力保护你。”曹茗可知道孕妇的金贵,不光饮食需要注意,更不能运动过激了。 燕缨一脸鄙夷道:“您能把自己照顾好,那我就烧高香了。” 曹茗想了想说:“你去找两个人来,把我的甲胄和长枪带着,兴许能用的上。” 燕缨一脸疑惑道:“不是有典将军在,您还打算亲自动手?” 正文 第九十五章赌约 曹茗可不想被燕缨看扁:“不就是一炷香的时间,我肯定能坚持下来,不过我们得有个赌约。” 燕缨同意道:“那好,我就跟您打这个赌,要是您坚持不了一炷香,就得给我当一次马,反之,我输了就给您当马。” “好!”曹茗想这你可要输了,一炷香才多长时间,坚持下来肯定很容易。 “您不能答应她!”桃月知道实际情况,一脸气愤地看着燕缨。 曹茗坚持道:“不就是一炷香的时间,桃月你还是多心了,我肯定能坚持下来。” 燕缨担心曹茗会赖账:“那您写份字据,我怕到时候您会赖账。” 曹茗想了想说:“可以,不过这香不能太粗,也不能比一般的香高。” 曹茗怕燕缨会故意整自己,特意在字据上写下香的尺度,用来防止她钻空子。 燕缨接过曹茗立的字据,心里是一阵狂喜:“您就等着当匹小母马吧!” “我看当马的是你!”曹茗总觉得心里不踏实,虽然规定了香的尺寸,但是还可能出现别的情况。 桃月提醒曹茗道:“她在故意捉弄您,我记得她有一个盘香,既不粗也不高,还能烧上半天。” 桃月也是无意间看到的,因为当时燕缨想把香扔了,最后却忙的忘记了,所以才一直留到现在。 “任何事都怕有内鬼!”燕缨瞪了桃月一眼,随后撒开腿跑出去,找个安全地方去藏字据了。 “好你个燕缨,故意玩我!”曹茗想把字据夺回,无奈燕缨已经跑出去,根本就追不回来了。 桃月安慰起曹茗:“娘娘您也别悲观,这就是普通的练习,典将军不一定会认真,您可以找机会赢他。” 曹茗一咬牙说:“你说的对,还没开始就放弃,这可不是我的作风。” 偏房内,典韦正在擦拭一双铁戟,马上就要出发去长安了,自己得打起精神才行,说不定有场硬仗要打。 燕缨见到典韦的房间开着,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典大哥我有件事要让你帮忙,你出来一下!” 典韦正好闲的无聊:“缨妹子有什么事,直说好了,还跟我客气。” 燕缨说出赌约:“娘娘想跟您比试一下,我们都已经打了赌,只要她能坚持一炷香,就算我输。” “那你可要输了。”典韦知道曹茗武艺可以,只要自己不下太重的手,两柱香她都能坚持。 “这可不一定!”燕缨认为赢的肯定是自己,就算两人走上半天都会疲惫,更不要说互相打上半天了。 典韦跟燕缨走到里院的时候,曹茗已经把兵器准备好了,当然为了避免有人受伤,武器都是用木头制作。 为了避免出现意外事故,曹茗还特意穿上了男装,毕竟这些衣裙都很贵重,万一弄坏就完了。 曹茗拿着木枪试验几下,发现除了重量很轻以外,没出现别的异状。 正文 第九十六章启程 入夜,曹茗正在写书信,因为这是一次冒险的行动,自己很可能会回不来,所以后事得先安排好。∮頂∮点∮小∮说,www23 “娘娘,这是刚沏的茶。”燕缨见曹茗在写书信,特意给她准备了茶水。 曹茗放下笔,喝了口茶水:“我问你一件事,白天的那个赌约,你想什么时候实现?” “那就现在好了。”燕缨担心到了长安之后,连见曹茗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履行赌约了。 曹茗答应道:“好吧,不过我要提前说好,我可从来没当过马,万一摔下来你可别怪我。” 曹茗记得前世骑过老爸,不过自己当马可是头一回,不知道感觉会怎么样。 “敢摔下来我就打你屁股!”燕缨用力地在空气中挥了一下,仿佛真的像是打曹茗的屁股。 曹茗无奈地趴在地上,摆出一个诱人的姿势,希望燕缨不要用力坐,要不然自己的腰就完了。 燕缨跨坐在曹茗身上,差一点就把曹茗压趴下,好在曹茗的体能不错,坚持一会儿不成问题。 曹茗向前爬了几下,然后喘着气说:“你肯定最近吃殷实了,我感觉就像一块磐石,压得我好难受。” 燕缨下意识地摸了下肚子,果然发现了一些赘肉,不过曹茗说的实在直白,这让她觉得对方在嫌弃。 “啊!你怎么打我?”曹茗感觉到屁股挨了一巴掌,立刻就想把燕缨甩下去。 “谁让你说我是磐石!”燕缨明显是生气了,女人对于体重还是很在乎,特别是爱美的女人。 曹茗的额头已经冒了汗:“我向你道歉,不过我实在是坚持不住了,现在结束好吗?” 曹茗估计燕缨得有一百三十斤,自己能撑起这么长的时间,已经算是奇迹发生了。 正文 第九十七章棺中金 长安城未央宫内,满朝的文武都在盯着杨彪,如果今天再看不到金子,恐怕他的命就要交代了。頂點小說,www23 李傕紧盯着杨彪说:“杨太尉,我们约定的时间就要到了,你的金子准备好了吗?” 李傕的刀已经拔出鞘,官员们都替杨彪捏了把汗,如果真的没有人送金子,恐怕杨彪就身首异处了。 杨彪的手心上布满汗水:“还没日落,李将军过于急躁了。” 李傕用刀指着众官员说:“那好,今日朝堂上的官员都不许走,全留下来陪着你等,当然饭食本将军包下了。” 这种无赖的行径,本应该激起众人的怒火,可惜官员们为了保住地位,没有一个人敢出声去反对。 刘协不愿看到血腥场面:“朕身体不适,现在想回寝宫歇息。” 郭汜看在眼里说:“我见圣上面色不错,怎么会身体不适?” 刘协身体一顿,语气悲愤道:“二位将军就是要钱,没必要杀死杨大人,这钱朕出了。” 李傕收起刀说:“圣上若要保下杨太尉可以,不过这价钱可不是当初了,少说也得四万斤黄金!” 面对李傕的狮子大开口,刘协恨不得一刀捅死他,现在国库都被两人挥霍光了,只剩下用来救灾的两万金子,自己可没本事给他们弄四万金。 刘协忽然想起宫内还有些宝物,拿出来应该可以抵两万金,只是那些都是先祖们的宝物,怎好轻易地送给别人。 “圣上可是想好了?”李傕没有多少耐心了,反正这杨彪跟自己不是一条心,除掉反而对自己有利。 刘协咬着牙说:“朕已经想好了,愿意出四万金救杨太尉,你满意了吧?” 刘协现在只能选择保人了,比起一个有用的忠臣,这两万金还真不算什么。 “好,痛快!”李傕向郭汜使个眼色,后者立刻走出大殿,集合军队去搬金子了。 然而郭汜没想到的是,一个传令官跑了过来,好像有严重的情况要汇报。 传令官在大殿门口停下:“禀郭将军!有百人左右的马车队挂着白绫,说是给皇后送葬的队伍,让他们进城吗?” 郭汜想了想说:“让他们进来可以,前提是不准在城里生事,直接把车拉去皇陵。” 郭汜也听过皇后遇刺身亡,既然是皇上定下的人,那就按规矩葬在皇陵好了。 此时长安城的大门禁闭,城头上的西凉军都手持弓箭,随时准备将城下的人射成马蜂窝。 护卫们也都举起盾牌,护在马车厢的面前,以便应付突来的箭雨。 燕缨掀开车帘,有些不解道:“娘娘,我们只有百人,他们为何严阵以待?” 曹茗解释道:“他们是怕后面有大军,这也算攻城战术的一种,用小股甲士伪装成百姓,趁敌人不备袭取城门,为后续大军攻城创造有利条件。” 燕缨不赞同道:“那是靠欺骗赢得胜利,就算赢了也不光彩。” 曹茗感到无奈道:“打仗讲的是结果,没有光不光彩一说。” 正文 第九十八章贾诩的建议 原本寂静的长安城,突然传出几阵高呼声,引得不少百姓冒着风险,从藏身处走了出来,为的是一探究竟。↑頂點小說,23 往日在街上巡逻的西凉军没了踪影,偶尔见到一两个落单的甲士,也是拼了命地往军营方面赶。 “门外何事喧哗?”贾诩正坐在家里喝着茶,忽然听见城内有嘈杂声,就像是有人开庆功宴一样。 管家为贾诩续杯说:“小的都打听过了,说是有人在营内发军饷,全都是用黄金发的。” 贾诩捋着胡子说:“哦?这倒是新鲜事,是不是李郭二位将军?” 贾诩只能想到是李傕或者郭汜,因为整个长安城内,只有他们的实力最强,所以很有可能是他们中的一个。 管家摇着头说:“小人没有在场,也不敢妄自猜测,您只能亲自去看了。” 贾诩想了想说:“那好,你赶紧去备辆马车,我现在就动身。” 管家不敢怠慢此事,立刻让下人套了辆马车,自己则充当车夫。 军营内,曹茗正在安排人手发军饷,要是难民营恐怕会直接抢了,而军营是讲究秩序的地方,每一名甲士都耐心地排队,等着属于自己的那份军饷。 典韦观察了一阵,小声对曹茗说:“娘娘,这些西凉军虽然强悍,但是素养方面欠佳,就算把他们成功收服,短时间内也很难用于战事。” 曹茗何尝不知这是赌注:“可是现在当家太难,坏孩子和好孩子我都得用,唯一的办法是混编到豫州军内,这样才能让他们的素养提高。” 曹茗很佩服抗金名将岳飞,岳家军纪律严明不说,战斗力还不是一般的强。 “那豫州军的实力岂不是太强?”典韦担心万一杨恒反水,对曹家来说那是毁灭性的灾难。 曹茗摇着头说:“放心,杨恒现在只有统兵权,而重要的发兵权在我这里,没有我的玉玺印记,他是调不动豫州大军的,再说还有上官青监督,不会有多大问题。” 曹茗并不担心杨恒会反,一旦把皇帝接到许昌,组建新的朝廷之后,他的兵就会归朝廷所有,到时候再给他封个虚职,也算是对的起他了。 这时大营门口传来了嘈杂声,一辆马车闯了进来,令曹茗没想到的是,西凉兵竟然没一个去阻拦,就像马车里坐的是皇上。 “典韦,你在这看着。”曹茗嗅到了危险气息,万一发放军饷被打断,自己的计划就完了。 典韦见曹茗去应付了,立刻吩咐周围护卫道:“万一情况有变化,你们就保护娘娘冲出城,我来断后。” “诺!”护卫们都把手放在刀柄上,一旦情况有什么变化,立刻就会带曹茗突出去。 没过多久马车就停下了,接着从车上下来一名男子,看年龄近五十岁了,身上的衣着好像是官服。 曹茗走上前问道:“不知大人姓名和官职,来军营里面有何贵干?” 管家怒斥曹茗道:“哪里来的野丫头,竟敢挡尚书大人的路,想死啊!” 曹茗的心中一阵吐槽,不就是穿了身平民装,至于说我像野丫头么。 “不得无礼!”贾诩立刻呵退了管家,心想能给大军发饷钱,肯定就不是一般人了,这点识人的常识都没有,自己岂不是白当这个尚书了。 曹茗摆手道:“不碍事,对我无礼的人多了,不在乎多他一个。” “在下贾诩,不知姑娘是?”贾诩上下打量起曹茗,虽然对方穿着平凡,但是看起来却有股贵气。 旁边一名刚拿了金子的将领,提醒贾诩:“尚书大人,这是皇后!” “娘娘不是已经”贾诩心想皇后都死了,怎么会又出来个皇后。 曹茗解释道:“我没死,不过为了这些金平安抵达,我确实放出了死讯。” “娘娘万岁!”有些拿了钱的甲士,情不自禁地喊了起来,其余的人只是摇了摇头,并没有反对这种欢呼。 贾诩听到这阵欢呼,心道事情变得糟糕了,皇后此举可是在买人心,唯一的办法就是派人制止,然后把她交给李傕等人。 “贾大人想什么哪?”曹茗的心里面凉了半截,现在自己的小命可全在他身上。 “娘娘来京只是为了跟圣上团聚?”贾诩想听一下曹茗来京的原因,然后再选择是帮她还是处置她。 曹茗实话实说道:“我想把圣上救出去,要知道西凉将领的心不齐,相处时间长久必有争斗,还不如将圣驾请到别处,免遭他们的祸害。” “您可知道失败的后果?”贾诩知道曹茗说的不假,现在城中表面上和平,实际上却是四分五裂。 曹茗点头说:“我既然敢来到长安城,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只是现在需要人的帮助,贾大人意下如何?” 贾诩想了想说:“我不会支持您,但是也不会反对,等您行动的时候,我会离开长安城,以免惹祸上身。” 贾诩选择两方都不得罪,这样无论哪方夺得胜利,都会给自己带来好处。 曹茗拱手道:“多谢贾大人,只不过我发军饷的事,你还得遮掩一下。” 曹茗悬着的心总算落地了,贾诩的话还是有重量的,只要他肯出面圆谎,自己的计划就成功了。 贾诩回礼道:“娘娘客气了,我会向几位将军解释,帮您把谎圆了。” 贾诩很佩服曹茗的胆量,可以说目前没有一位将领,敢犯险来这长安城。 曹茗又补充了一句:“对了,我就在城内驿馆住下,劳烦你向圣上说一声。” 曹茗想起现在可是在皇城,虽然皇帝现在年纪不大,但是已经有了侍寝的贵人,而自己怕是也避免不了,得想个办法混过去才行。 贾诩感到不妥当:“这怎么好,娘娘不可以住驿馆,我即刻命人进宫禀报。” “好吧”曹茗想目前只好找桃月帮忙了,希望她有迷药之类的东西。 贾诩急忙上车奔向皇宫,自己既然决定帮曹茗,就得想一个好办法,把局势由平衡给弄乱,剩下就靠曹茗自身了。 正文 第九十九章美人计 军饷的发放仍在继续,曹茗回到马车上讨要迷药,却被桃月数落一番。☆→頂☆→点☆→小☆→说,23 桃月认为曹茗没安好心:“您怎么能要迷药,那可是害人用的药啊!” 曹茗指着自己的身体说:“我都变这样了,还怎么去害人,都没作案工具。” 曹茗想把桃月的药箱抢来,但是瞬间打消了这念头,原因是自己根本不认识药,就算抢来药箱也没有用。 “您变成什么样了?”桃月都听糊涂了,曹茗不还是好好的,没有发生其他变化。 曹茗开始打苦情牌:“其实我并不喜欢圣上,当然如果圣上愿意放弃我,那是最好不过了。” 桃月一听这话就明白了:“原来您是怕给圣上侍寝,想把迷药给圣上吃。” 普通人肯定猜不出曹茗的想法,不过桃月却不同,她与曹茗相处时机久了,发现曹茗是个很大胆的人,所以才敢断定曹茗有这样的想法。 “桃月姐,给我一些救急好了。”曹茗也是没有办法,今天又没有挡箭牌,只能拿药来闯过去了。 桃月摇着头说:“您还是死了这条心,我是不会帮您的忙,如果娘娘没有重要的事,我就要趟一会儿了。” “关键时刻都靠不住!”曹茗心想只能想别的办法,反正得把关卡给过了。 桃月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娘娘您就认命好了,到时候我会给您接生。” 曹茗没有理会桃月,而是下车去找绳子,如果真的被圣上招侍寝,那就只能把他绑上了。 未央宫内的紧张气氛还在持续,李傕持刀站在刘协的旁边,表面上看他是为了保护皇帝,实则为了给皇帝压迫感。 “哐!”殿门忽然间被人给打开,官员们的心又提了起来,难道是金子没有找到,又回来继续杀人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尚书贾诩,官员们都皱着眉头,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贾诩把曹茗的事说了一遍,当然经过了他的改编,变成以李傕的名义发放,这样就能把他推到浪尖上,让其他的将军对他有嫉妒心。 樊稠想了想说:“贾大人此言有问题,如果以李将军的名义,那岂不是说朝中大权,由其一人独揽?” 张济也赞同樊稠的话:“怎么说也得是大家的功劳,记在李将军一人的账下,恐有不妥!” 贾诩闻到了一丝火药味,只好从中调停起来:“诸位先别激动,金子可都是娘娘送来的,不管她以何人的名义发军饷,我都认为娘娘的功劳最大。” 贾诩把矛头先引向别处,再回过头来捧曹茗,这样才能保证曹茗的安全。 “说得对,这功劳应该算在娘娘身上。”樊稠和张济都同意贾诩的话,这样做谁都不会吃亏。 刘协想了想说:“朕也同意你们的建议,这功劳就算在皇后身上,李将军意下如何?” “臣没意见!”李傕对这两人联手还有些忌惮,再者这次功劳顶多发圣旨表扬,犯不上跟他们彻底撕破脸。 刘协点着头说:“这后宫奖赏一事,朕自行处理就可以了,既然皇后大难不死,还来到京城里面陪朕,那就派车马迎接吧!” 刘协没东西可以赏曹茗,只能口头上面意思一下,补偿的事情只能以后再说了。 “臣这就带人去准备。”李傕现在的心情好多了,毕竟半年的军饷被解决,可以稳住众将士的情绪了。 此时郭汜正在带人前往城中国库,不过半路上却被传令兵拦了下来,说是所有军营的饷钱已经解决,不必动用库内的赈灾金了。 郭汜没想到真有人送金子,心中是又惊又喜,看来得找个时间问一下,究竟是那路神仙帮的忙。 军营门前,停下一辆大小堪比房屋的马车,由六匹骏马作为动力来源,可以算是古代中的豪车了。 曹茗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不过眼下也不得不承认,与这辆豪华车相比较,自己的马车就像一个破烂。 李傕从马车上走了下来,一脸傲气道:“皇后娘娘在哪里?我怎么没见到啊!” “我在这!”曹茗从甲士们让开的路走了出来,身后面还跟着燕缨和典韦。 “上车!”李傕只是甩下一句话,就回到了马车内,显然没把曹茗当回事。 典韦提醒曹茗:“您可要小心一点,这人的武艺虽然一般,但是好歹也是个有力气的男子,身边又带有兵刃。” “别担心,我可以应付他。” 曹茗紧跟着上了马车,发现里面真是间小屋,椅子大的就跟床一样,还配有一个精致的木案。 “娘娘别站在那,过来坐!”李傕就像皇帝一样,坐在椅子上招呼曹茗。 曹茗硬着头皮坐到李傕的身边,心想待会儿他要不老实,就先送他上西天好了。 马车很快开始移动了,曹茗的目光也看向窗外,完全没有理会身边的李傕。 李傕笑着说道:“听说娘娘是以我的名义发饷,不知是何用意?” 曹茗转过头看着李傕,心想那贾诩真够坑人,这是想让自己用美人计,先拉一个将领当靠山,然后再借机分裂他们。 正文 第一百章宦官安民 宫内的建筑虽有些损坏,但大体上还都完好,就是宫内的下人少了许多,可能是逃离了一部分人。 按理讲李傕坐圣驾是要杀头,不过前来迎接的大批宦官们,却故意装作没看见这件事,甚至还有些人笑脸相迎,可见实力才是决定一切。 “怎么是你?”曹茗从人群中认出一名宦官,好像是帮貂蝉和自己逃跑的人,看来他的命还算不错,竟然在****中活了下来。 “奴才见过娘娘!”宦官也认出了曹茗,不过对方的身份有了变化,现在得恭敬对待了。 曹茗认为这是两人间的缘分,上次他帮了自己的忙,这回得找机会感谢一下他。 “你叫什么名字?”曹茗在宫内没有可信之人,不如就把他带在身边,关键时刻肯定能派上用场。 宦官回答道:“奴才叫安民,如果娘娘身边缺人,奴才愿意伺候。” 旁边的宦官心中都羡慕起来,安民显然是被皇后给看中了,能在皇后的身边伺候着,将来肯定是飞黄腾达。 李傕大摇大摆地走过来:“这些都是我招来的阉人,娘娘选多少都行,到时候我再送你十个宫女。” “他一人足矣。”曹茗只选信得过的人,平时端茶送水一人足够了,人多还容易泄露机密。 “那好,其余的都给我滚!”李傕想起还得找曹茗商议事情,人多的话还真是不方便。 宦官们的心里面都不愿意,却只能按照李傕的吩咐,继续回到自己的岗位上,从事着宫里面最低下的工作。 李傕指着安民的鼻子说:“你去带娘娘歇息,这宫里面的规矩,你比我要清楚。” 安民弯着腰说:“将军放心,奴才一定伺候好娘娘,发挥出十个人的力量。” 李傕发现安民还挺上道,怪不得娘娘一眼就看中,看来是个可造之材。 四名宦官抬来肩舆请曹茗上座,曹茗记得在前世旅游的时候,也体验过这种古代人坐的轿子,坐起来让人有种悬空感。 前往住处的这段路程很长,曹茗就像刚进了大观园,眼睛都看不过来了,心想上一次自己走的太匆忙,这回得多看上几眼才行。 汉宫给曹茗的印象就是庞大无比,地势的选择也是比较高,可能跟古人的信奉有关系。 “真是大啊!”曹茗打破头也想不出,没有现代化的工具和技术,怎么能造出高耸的宫殿和宫墙来。 这些上百年的建筑看上去,远比后世的大厦要引人,毕竟全是靠人力筑成,令人不得不佩服古人的力量和智慧。 旁边跟着的安民笑着说:“娘娘不必惊讶,就把这里当成自己家好了。” 曹茗讲明立场道:“反正这是皇帝的家,以后要金子都向皇帝要,我可是没钱的穷人。” 曹茗想这皇宫光维护钱就不少,也就是一国之主能养的起,换做是自己早就破产了。 安民忍住笑意说:“娘娘说笑了,宫内的钱都有专人管理,用不到您来支付。” 曹茗吱唔道:“我我想问你一件事,我用不用跟皇帝你懂吗?” 侍寝是曹茗最关心的问题,不到最后的危急时刻,是万万不能用最后一招。 安民会意之后,回答道:“这是圣上的意愿,奴才可管不到。” “你这话跟没说一样。”曹茗也没打算指望安民,这事还得靠自己解决。 “站住!”六名宦官拦住了曹茗的去路,抬肩舆的宦官只能停下,等待曹茗的下一步命令。 安民看见宦官们的身后还有九人,其中一名衣着华贵的女子自己认识,乃是侍奉圣上的宋贵人。 宋都扫了几眼曹茗,挥了下手说:“这是哪里来的野女人,竟敢在宫内乘坐肩舆,还不给我拿下!” 安民走上前阻止道:“贵人息怒,奴才奉圣上旨意,接皇后娘娘进宫。” 安民以为宋都会罢休,谁知对方却不理睬,仍然挡在道路中间。 宋都指着曹茗说:“就她也配当皇后?我看就是个狐狸精,是个贱人!” 宋都心里很不服气,宫内那么多贵人不选,偏要一个野女人当皇后,说出去真让人笑掉大牙。 “接着骂,我听着那!”曹茗也不生气,反倒像事不关己一样,稳坐在肩舆上听骂。 宋都冷笑道:“你果真是个贱人,喜欢听别人骂你,肯定是伺候的男人多了,被人给玩傻了。” 曹茗听的实在是无趣:“完了吗?没事的话麻烦让一下路。” 曹茗可不想与她对骂,与其跟她耗费时间,还不如躺上一会儿。 “来人,给我打!”宋都的脸上有些挂不住,既然这野女人不怕事,那就给她一个深刻的教训好了。 曹茗只好下了肩舆,指着周围的人问:“且慢!你是让这六个宦官,还有八个宫女打我一个?” 曹茗总觉得这是欺负人,对方虽然看上去人多势众,但连乌合之众都算不上。 宋都一脸得意地说:“害怕的话就求我,说不定我心软能饶你。” 安民知道曹茗要动手,特意提醒道:“娘娘教训一下他们就是了,千万别搞出人命来,要不然圣上那里不好交代。” 曹茗拍了下安民的肩膀:“我就吓唬他们几下,不会真的动手。” “大家上啊!”六名宦官见曹茗送上门来,都不客气地握拳去打她,意图将其打倒在地上。 “哎呦!”一名宦官刚走到曹茗面前,就被她用力地踩了脚趾,接着又挨了四个巴掌,最后倒在地上呻吟起来。 其余的宦官下场也很惨,不是被曹茗打了脸,就是被她踢了屁股,整个冲突就像马戏团表演,引得安民等人大笑起来。 轻松解决完六名宦官,曹茗的目光就扫向了宫女,心想这些美人都不错,真被打了脸怪可惜的。 “你们几个!赶赶紧给我上!”宋都没想到曹茗这么厉害,急的心都跑到嗓子眼了。 宦官们好歹也是男人,知道怎么样去打别人,可这些宫女只会绣花,根本就对付不了曹茗。 曹茗抱着胸说:“她们不愿意遭罪,你就别为难她们,要不你亲自动手?” “我就不信治不了你!”宋都被曹茗一激怒,立刻失去了自己的理智,想要与曹茗拼个你死我活。 曹茗深吸一口气,双手成龙爪状:“能逼我用出绝招的人,你可是第一个哟!” “绝招?”宋都微愣一下,心里面意识到要出事,可惜从小娇生惯养的身体,使她移动的速度如同蜗牛。 “看招!抓奶龙爪手!”曹茗以闪电之势,迅速冲向呆滞的宋都,使出了最恶毒的武林绝学。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起,殿内的大臣们还以为出了人命,都表现的十分惊惧,唯独坐在上方的刘协,依旧保持着冷静。 正文 第一百零一章毒打 曹茗回忆了刚才的手感,这宋贵人看上去瘦弱,实则是衣服下别有洞天。 “你你竟敢羞辱我!”宋都现在是又羞又气,恨不得把曹茗给杀了。 曹茗揪着宋都的衣领,语气不善道:“羞辱算是便宜你了,我可是圣上的正室,而你只不过是一个小妾,就算我把你衣服扒光,挂在城门上三天三夜,也不会有人去救你。” 曹茗可没功夫跟这些女子纠缠,因为她来长安不是为了宫斗,而是想把皇帝救到许昌去,所以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逼她们对自己服帖。 宋都瞪着曹茗说:“我我父亲是太守,你不能这样对我,更何况宫内的姐姐们,也不会任你胡作非为,你个贱妾生的野种!” 宋都不光搬出自己的父亲,还打算联合其余的贵人,一起来排斥曹茗,甚至还辱骂曹茗的母亲。 “啪!”曹茗一耳光扇在宋都的脸上,虽然已经收了一半的力道,但还是留下一个清晰的红印。 “你敢打我?” “啪!” “你这个贱人,我杀了你!” “啪!” “君君子动口不动” “啪!” “呜呜呜” “啪!” 周围的人全都看傻眼了,不过碍于曹茗的武力,也没有人敢过去劝阻,只能眼看着宋都被抽耳光。 曹茗见宋贵人眼神迷离,知道再打下去就出事了,只好放开揪住衣领的手,任由其跌倒在地上。 此时宋贵人的一张俏脸,早已经变成了半个猪头,刚才的威风劲也不复存在。 宋都缓过劲说:“别别再打我了,大大家都是姐妹,不必武力相向。” 曹茗冷着脸说:“谁跟你是姐妹,你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宋都也是个聪明人,当下就抱住曹茗的大腿说:“是贱妾冲撞了娘娘,贱妾活该被娘娘教训。” 曹茗差点没笑出来:“这个称谓好,以后在我面前,你只准称贱妾,若敢擅自改变,就赏你十个巴掌。” “贱妾明白!”宋都从未受过这种耻辱,可是现在只能默默接受,等回头再找机会报复曹茗。 “滚!”曹茗本来不想打她,可是宋都实在是欠扁,骂自己几句倒没什么事,可骂娘就真的不能忍了。 “诺!”宋都捂着受伤的脸,带着一干手下人跑了,看样子像是去告状了。 安民一脸担忧说:“这宋贵人可讨圣上喜欢了,娘娘现如今痛打她一顿,恐怕会遭到圣上责罚。” 曹茗毫不在意地说:“我心中有数,你不必担心,我就不相信一个贱妾,能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 安民点着头说:“不管怎样,前面不远就是椒房殿,还是先安排娘娘歇息。” 曹茗抻了抻懒腰说:“这几日都住在马车上,可把我给累惨了,是该好好歇一歇。” 剩余的路程没有人来阻碍,曹茗顺利地抵达住处,一座美丽的宫殿,忽然映入她的眼中。 未央宫内的椒房殿也是座老建筑,墙壁是十分诱人的粉色,站在近处还有一种奇异的香气,宫殿周围又被绿树环绕着,什么现代的豪宅都统统靠边站。 曹茗的心中却有些担忧:“小安子,我问你一件事,这椒房殿可死过人?” 安民如实回答道:“这里是历代皇后们的居所,有些皇后确实在里面病逝过。” 曹茗压低声音说:“其实我比较怕鬼,既然这里面死过人,那我就不进去住好了。” 安民鼓励曹茗说:“娘娘不必太过担心,鬼都怕活着的人,再说还有奴才守着,您就别担心了。” “但愿如此吧。”曹茗虽然没见过真鬼,但是自己都魂穿了,还有什么事不可能。 未央宫的议事快接近了尾声,李傕已经把接曹茗入宫的事汇报给刘协,刘协对此事倒是不太关心,就当是多一个陪自己受苦的女人。 “哐当!”这时候殿门突然被打开了,只见宋都戴着面纱,脸上挂着泪痕走了进来。 宋都跪趴在地上说:“圣上!您要为臣妾做主,臣妾带着一帮下人,想要欢迎皇后姐姐,哪知皇后出言不逊,还打了臣妾的脸,让臣妾没法活啦!” 宋都把实情做了改编,想借此来博得同情,可惜现在当政的不是皇上,而是西凉军的四个将军。 郭汜一脸笑意道:“我当是什么鸟事,原来是女人家闹别扭,圣上想如何处置?” 刘协想了想说:“皇后做事太过鲁莽,那就打她一板子如何?” 刘协见到宋都被打,心里面也不是滋味,不过因为下手的是皇后,所以只能从轻处罚。 宋都做委屈状:“臣妾被打了十多下,您才罚皇后一板子,您偏心!” 刘协心念一动,改变主意说:“那就打十板子,这回你该满意了吧?” 李傕一听要打曹茗,立刻就站出来否决道:“圣上此举不妥,皇后乃是后宫之主,怎能用普通刑法。” “那依将军的建议,该如何惩罚?” 刘协没想到李傕会出来反对,平时对方可不会过问后宫的事,难道他还嫌权力不够大,想要把自己最后的权力,都剥夺的一干二净。 李傕眼睛一转说:“我看就罚娘娘吃两斤葡萄好了,陛下认为如何?” “臣臣附议!”郭汜都笑得肚子疼了,既然李傕准备保护皇后,那自己就同意他的话了。 “你们怎么都向着皇后说话?”宋都还以为曹茗会挨板子,没想到却是罚吃两斤葡萄,这是明显向着曹茗。 李傕拉下脸说:“娘娘都已经受罚,你这贱人竟然还不知足,我看是打的太轻了,来人拖下去打三十棍。” 两名甲士走了进来,不顾宋都的哀求之语,架起宋都就往外拖。 宋都吓得差点失禁:“别打我是我的错,将军饶命啊!” 李傕见刘协脸色不佳,只好作罢:“算了,既然该罚的都罚了,那就送贵人回宫吧。” 李傕怕跟刘协的关系闹僵,如果对方再绝食抗议,那可就不好收场了。 正文 第一百零二章龙凤斗 闻着殿内清淡的花香,可以安逸地躺在床上,不用去想那些繁琐之事,简直就是人间天堂。≧頂點小說,23 曹茗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躺在床上就不想起来,要不是安民提醒她皇帝来了,恐怕真会一直睡到明天早上。 这是曹茗第二次见到汉献帝,与上次见面相比较,刘协要成熟不少,不过脸上仍挂着一丝稚气。 “我看皇后很清闲。”刘协不懂李傕为何会帮曹茗,他心中认为两个人早就认识,是串通好了来蒙骗自己。 曹茗站起身说:“圣上要来,我真的不知道,不信圣上问安民。” 刘协坐在床上说:“好了,我也没有怪你的意思,不过今天李将军在朝上力保你,你能解释一下吗?” 曹茗命令安民将殿门紧闭,然后把计划告诉了刘协,目的是让刘协配合,这样才方便计划的实施。 刘协听完曹茗的计划,激动的差点跳起来,要知道这长安已经成了贼窝,让人一刻都不想待下去了。 曹茗的心里面同样很激动,没想到刘协答应的非常痛快,自己还以为他会胆小怕事。 刘协抓着曹茗的手说:“皇后真是我的福星,我决定今天留下来,把我们的好事给办了。” 刘协虽然年岁看上去不大,但是长的并不比曹茗矮,右臂轻易地将其搂住,就想行那男女之事。 曹茗挣脱开刘协的手臂,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圣上,其其实我不喜欢你。” 刘协面色不悦:“从古至今,只有皇帝不喜欢皇后,没有皇后不喜欢皇帝。” 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噩梦 入夜之后,皇宫白日里显露出的金碧辉煌,已经被黑暗紧紧地包裹住,偶尔还能听见禁军整齐的脚步声,剩下的就是虫鸣和诡异声响。 只有长时间住在宫里的人,才能受的住这种寂寞,以及环境所带来的恐惧。 刘协忽然站起身,两只胳膊成平行状:“现在天色不早了,该就寝了!” 曹茗的脸不自觉地发热,就算心里面不在乎同床,生理上还是会表现出一些,女性所特有的娇羞状。 刘协又重复了一遍:“我要就寝,皇后怎么还愣着,为我宽衣解带。” “呼呼!”曹茗握紧自己的双拳,大口呼吸来缓解紧张,就当回到前世的寝室,跟兄弟们一起住好了。 刘协无奈地摇了摇头,自己脱了衣服:“只是普通睡觉而已,皇后不必太过紧张了。” 刘协知道女人第一次同床都会紧张,只能等她适应之后再上去,免得对方心里会产生恐惧。 曹茗缓和心情之后,指着床上的被褥问:“为何只有一床被,难道我们要合盖?” 刘协笑了笑说:“当然要合盖,皇后要学会适应,只要渡过这第一天,以后就会接受了。” 曹茗看着脱的只剩短裤的刘协,心中就像被草泥马占领了一样,早知道事情会变成今天这样,打死自己也不会来长安了。 刘协躺在床的左侧,盖上被子打趣说:“睡觉别穿着衣服,那样会很不舒服,还是说让我帮你脱。” 刘协的思想比较成熟,喜欢年龄稍微大一些女性,像曹茗这种刚褪下青涩的少女,尤其适合自己的胃口。 “不用,我自己来。”曹茗恶狠狠地瞪了刘协一眼,心想当皇帝的都不是好鸟,千方百计的要占别人便宜。 “皇后生气的样子很可爱。”刘协并不生气,反而当作一种享受。 曹茗已经在心里把刘协当成空气,躺到属于自己的床铺右侧,随后便闭上眼睛清空思绪,只要睡着就不用紧张了。 还好双人的被比较大,曹茗不用靠刘协太近,就能完全被掩盖住。 刘协转过头,对着曹茗的脖子吹了口气:“皇后,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曹茗打了一个激灵,心想皇帝真都是**高手,吹个风都能撩人欲火。 曹茗忍住杀人的**:“圣上,我能跟您同床,已经是下了很大决心,别再逼我了!” 刘协转过身子,声音平淡道:“反正我们已成夫妻,你想逃避是不可能的事。” 曹茗用手帕挡住蒙住脸:“圣上不就是想要我么,我可以给你一切,当然我也是有条件,必须蒙着脸,不许辜负于我,真要有了孩子,我要自己带。” 曹茗知道今夜是一道坎,过去之后就一帆风顺,过不去努力就白费了。 刘协一听曹茗的话,气愤道:“我就这么让你讨厌,还是说你心里有别人?” 刘协心想蒙着脸行事,那与玩弄尸体有何区别,自己就真让她感到讨厌么。 曹茗拿开手帕说:“圣上随便怎么想都行,反正这是我的条件,如果您不答应,就别想碰我一下。” 曹茗的心里也在赌,相信这种无礼的条件,应该没有男人会接受,更何况刘协是男人中地位最高的人。 “真是无理取闹。”刘协背对着曹茗,显然被她的话气到了。 困意渐渐的袭来,曹茗和刘协先后进入了梦乡,恰好一阵微风吹开了床帘,月光映在了两人的脸上。 “哐!”椒房殿的门忽然间响了一下,守夜的宫女出于好奇心,打开殿门向外张望了一下,结果什么都没有发现。 宫女感到一丝恐惧,急忙推了推安民:“安公公快醒一醒,殿外面好像有动静,会不会是有鬼?” 安民睁开眼睛,打着哈欠说:“椒房殿被凤气环绕,鬼神哪里敢靠近,别瞎猜了。” 安民知道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皇宫里面死过的人全加起来,都能够堆积成好几座大山了,就算有鬼魂作祟也是很正常的事。 宫女安心了,接着问:“安公公,你猜圣上和娘娘,在干什么哪?” 安民没好气道:“你个小丫头片子,毛都还没长齐,就想当凤凰了?” 宫女一脸憧憬地说:“万一圣上不满足,想要有第二个人伺候,那我就不用在这里值夜了。” 宫女是第一天被派到这椒房殿,作为皇宫内最低等级的女性,被临幸的几率实在是小的可怜,只能偶尔臆想一下满足自己。 安民上前打了一下宫女的头:“别做梦了,好好守你的夜才是正事。” “啊!”殿内突然传来一声尖叫,安民和宫女急忙走过去,发现刘协正坐在床上发抖,同时一脸恐惧地盯着曹茗。 曹茗被刘协的喊叫惊醒,可没等她完全清醒过来,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你疯了啊!”曹茗发现打人的是刘协,当下就想要还回去,可是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刘协缓过神来,擦着冷汗说:“我我做了噩梦,你拿着剑想要杀我,要夺我的皇位!” 刘协的梦境十分清晰,曹茗穿着一身黑色的甲胄,又联合了许多大臣,想要在朝堂上取自己性命。 安民急忙上前劝说:“圣上别害怕,皇后温柔贤惠,怎会做那大逆不道之事。” 曹茗的肺都快气炸了:“刘协我告诉你,我来长安不是受你窝囊气,而是看在那些受苦的百姓份上,现如今你为了一个梦就可以打我,恐怕以后杀我都不会犹豫。” 曹茗总算看明白了刘协的嘴脸,他虽然有勤政爱民的一面,但是也有作为君主狭隘的一面。 刘协义正言辞说:“就算是我的不对,你也不该直呼我的名讳,那可是大逆不道。” 刘协刚说完就后悔了,他看到曹茗的神情不同以往,那是要杀人的表情。 曹茗的右手迅速掐住刘协的脖子:“我今天就大逆不道了,把你的梦境变成现实。” 安民和宫女本想去阻拦曹茗,可是谁也没有那个胆,这就跟兔子挡老虎一样,只是徒增伤亡罢了。 安民眼睛一转说:“娘娘不可,您要是真的把圣上给杀了,您家人可就成罪人了。” 曹茗终于恢复了理智,松开了快要窒息的刘协,可能再多过一会儿,对方就会被自己掐死。 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决心 命运总是喜欢作弄人,刘协如果知道因为这一巴掌,彻底断送掉汉王朝的命运,他肯定死也不会去打曹茗,不过世上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曹茗通过这件事彻底看透了刘协,即使是皇后也不过是皇帝的玩物,唯有站在最高点才能不受屈辱,平等的生活只是遐想罢了。 刘协捡回了一条命,怒气冲冲道:“你竟然要杀我,李傕他们都没有这个胆!” 曹茗态度强硬道:“是圣上有错在先,您要责罚我,我不服!” 曹茗也后怕刚才的冲动,万一真的把刘协给杀了,那就等于与天下人为敌,到时候曹操都会杀了自己。 安民插话道:“奴才斗胆言语一句,此事只因一个噩梦而起,不如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曹茗一脸的委屈,故作悲伤说:“安民你不用劝了,圣上就想治我的罪,让他惩罚我好了。” 刘协思量再三说:“算了,此事是我错在先,我当时也不是很清醒,所以才打了皇后。” 刘协也是被贼人折腾怕了,心里面不知道要去信谁,总觉得身边的人都有异心,才会做这种不着边的梦。 曹茗挤出几滴眼泪,下床要去拿外衣:“圣上不清醒就可以打我,我连一只狗都不如,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要回娘家” 刘协急忙拉住曹茗说:“皇后不可离开,皇后要是真的走了,那我怎么办啊?” 曹茗没好气地说:“我看圣上在宫里过的挺滋润,根本就不用别人来救,您就在此过一辈子吧!” 刘协一咬牙,豁出去说:“只要皇后能回心转意,我什么事情都答应。” 曹茗擦了擦眼泪,点头说:“我可以原谅圣上,不过以后不许吼我,不许摆架子,更不许打我。” 曹茗绝不会像宫内贵人那样活着,即使在皇帝身边也不例外,夫妻间的约法三章是必须要有的。 刘协听完曹茗的话愣住了:“这这不行,我可是皇帝啊!” 曹茗坐下来,语重心长地说:“我父母养育我多年,现在又把我白送给圣上,而圣上却对我又打又骂,换做是您的女儿,您认为这是公平吗?” 刘协从来没想过这些事,现在听完曹茗的话,反倒是觉得很有道理。 刘协最终答应道:“是我考虑的不周,以后就依皇后之言,我不会再犯糊涂了。” 曹茗又补充了一句:“下次上朝要带我一同去,臣妾也想要听一听,那些大臣们的言论。” “这”刘协心中开始犹豫起来,后宫干政可是件大事,一旦有开头就不好收尾了。 曹茗嘴角一扬,继续说:“圣上不要犹豫了,夫妻间如果不同心协力,恐怕外人就会趁虚而入了。” 刘协微微点了下头:“皇后说的很对,现在最要紧的就是除掉那四人,然后再商议其他的事情。” “圣上知道最佳时机吗?”曹茗早已经想好对策,就看刘协会不会下决心了。 “还请皇后告知。”刘协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对曹茗的态度有了改变,从陌生转变为信任。 曹茗解释道:“是下一次发军饷的时候,到时候士兵们得不到钱,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就算李傕他们都被杀了,也不会引起兵变。” 刘协觉得曹茗的主意不错,到时候有了十万大军,自己就可以恢复地位了。 刘协又感到好奇说:“皇后带的金子真不少,能不能跟我说一下,金子的来源?” “我累了,要睡觉。”曹茗一反常态地倒在床上,然后抱着被褥继续睡觉,完全不理会刘协的话。 “难道是搜刮的民脂民膏?”刘协的脸色变得难看,他最容忍不了鱼肉百姓。 曹茗心虚道:“圣上多虑了,我没有搜刮民脂民膏,用的金子都是我的嫁妆。” 曹茗可不敢说出实话,一旦讲出盗墓的事情,刘协肯定要找她拼命,那可都是老刘家的坟。 “皇后的家里可真殷实。”刘协总觉得事情不对劲,曹家并不是大的士族,怎么可能拿出五万斤黄金当嫁妆。 “圣上缪赞。”曹茗心中感觉到一丝压力,万一被刘协知道了真相,自己该如何去解释,毕竟挖人家坟可是大忌。 两人再一次回归到平静,曹茗的精神到了极限,头一着床就深睡过去。 次日,安民一大早就叫醒了刘协,虽说皇帝一夜都没睡好,但是这早朝还是得上。 刘协想叫曹茗一起去,可是摇了半天都没弄醒她,只能带着困意独自去上朝。 曹茗直到日上三竿才醒来,见到床上没有可疑血迹,才放心地去梳洗打扮。 安民站在边上看了一会儿,然后提醒道:“娘娘,您的梳妆不专业,还是奴才帮您吧。” 曹茗的心被打击到了,好歹也当了很长时间的女人,竟然连最基本的梳妆都被鄙视,自己的女人生涯真是失败。 安民就像一个艺术家,在曹茗这个好胚子上做工,还没用上半个时辰,就造出一个宫廷美人。 曹茗照着镜子说:“安民,我还真小看你了,想不到你比我都会打扮。” 安民笑着说:“其实是娘娘生的美丽,奴才只不过是让您展示出来罢了。” 曹茗想起早朝好像过去了,随即发问道:“不知今天有什么事情吗?” 安民想了想说:“刚才圣上派人来传话,请娘娘一同进膳。” “不光我一个人吧?”曹茗猜出了刘协的想法,就是借着用膳的幌子,让贵人们和自己互相认识一下,至于能不能与她们合得来,就不是皇帝能左右的了。 安民点头说:“娘娘聪慧,还有三位贵人,如果您不愿意,可以推辞掉。” 曹茗摇着头说:“不用,省得她们在背后议论,说新皇后架子大之类的话。” 曹茗心想还是当皇帝好,年纪轻轻就有三个女人,自己这个年纪的时候,还不敢去拉女生的手。 安民弯着腰说:“奴才这就去取翟衣,保证让您满意。” 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寒瓜与西瓜 宫内花园中,三名贵人围着刘协坐了下来,宦官们按照顺序,依次摆放好了精美的菜品,旁边还配着一些水果。+◆頂+◆点+◆小+◆说,23 花园中还有乐师助兴,整个宴席与城中惨状相比,就是天堂与地狱的差别。 宋都不想等曹茗,于是提议道:“菜都快凉了,为了圣上的贵体,还是动筷子吧。” “不可,朕还要等。”刘协相信曹茗一定会来,甚至还会精心打扮一番。 宋都见到刘协也向着曹茗,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才跟圣上睡了一夜,就能把圣上迷的神魂颠倒,简直就是一个赵飞燕再世。 “皇后驾到!”一名宦官高喊了起来,表示曹茗已经到位了,让席上的人都注意一下。 曹茗今日穿的非常正式,也是想刺激一下这些贵人,因为中国古代以衣帽取人,所以一些华贵艳丽的衣服,只有尊贵的人可以穿,这样不仅能显示出贫富,更能显示出地位的高低。 果不其然,宋都一见到曹茗的衣服,情绪就变得十分激动,差一点就要出言侮辱人了。 曹茗挨着刘协坐了下来,并用目光扫视着三名贵人,别说刘协的艳福还可以,这三个人都算是百里挑一了。 刘协开始介绍起他的后宫团:“这是宋贵人,伏贵人和董贵人。” 古代人为帝位挣破头的原因之一,就是可以坐拥大批美女,即使刘协是一个傀儡皇帝,身边的女人也不可能少。 伏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说:“皇后姐姐真是美丽。让我这个做妹妹的很羡慕。我先敬您一杯。” 面对伏寿的敬酒,曹茗并没有回敬过去,傻子都能看得出来,这明显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曹茗只喝了一小口:“我自幼不能多饮酒,否则会出现急症,还请妹妹见谅。” 伏寿也没露出厌恶的表情,而是尊重曹茗的选择,默不作声地吃着菜。 董慧也学着伏寿的样子。用敬酒来表示自己的友好,既然对方已是后宫之主,面子上还就得让上三分。 宋都眼睛一转,举起杯子说:“皇后姐姐,我觉得你很像一个人,西楚霸王的虞美人。” 宋都的话是一语双关,虞美人虽然是绝世美女,但是结局却是被逼自刎,明着是夸奖曹茗美丽绝世,其实是借机咒曹茗死。 曹茗冷笑说:“虞美人自刎是项羽无能。难道妹妹是说圣上无能,保护不了我?” 刘协拉下脸说:“宋贵人。你要是再胡说,朕就要罚你了。” “圣上息怒,是臣妾酒醉失言。”宋都本想挑衅一下曹茗,没想到她把战火引到刘协身上,反倒是让自己吃一个大亏。 “知错能改就好,下次可别再口无遮拦了。”刘协见到宋都主动认错,也就没有再难为她。 不动声色的曹茗忽然开了口:“圣上不可以太仁慈,依我看应该拉下去,掌嘴!” 曹茗真想一口气把这帮贵人都宰了,省得她们到时候联合起来,搞阴谋来对付自己。 伏寿相劝道:“姐姐息怒,宋贵人年轻不懂事,还是别与她计较了。” 伏寿给宋都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赶紧说句好话,毕竟皇后结下仇怨,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宋都没有理会伏寿的眼色,而是继续作死:“皇后姐姐未免管的太宽了,圣上都已经原谅我了,你还想怎么样?” 曹茗不怒反笑说:“我不想管的太宽,我只是想提醒妹妹,人干傻事的时候,总觉得自己最聪明。” 曹茗没有生宋都的气,反正到时候离开长安,自己有的是办法治你。 “开始吧!”刘协没想到交流变成了打仗,只好宣布开宴来缓解气氛。 曹茗不会为了跟女人赌气,而影响到自己的食欲,每道菜她都尝了几口,然后将目光又转向水果。 “西瓜!”曹茗在桌上看见了西瓜,心想东汉就有西瓜了,自己怎么没见到有卖的。 “皇后叫错了,那是寒瓜,并不叫西瓜。”刘协以为曹茗没吃过,并不知西瓜是后来人的叫法。 宋都捂着嘴笑道:“这可是贵族才能吃到的水果,皇后姐姐得多吃一些,不够把我的也给你。” 宋都认为像曹茗这种出身低贱的女人,肯定没有吃过寒瓜这种好东西,不由得借机对其嘲弄起来。 “西瓜也叫贵族水果?”曹茗想起便宜的时候,西瓜好像是三角钱一斤,穷人都能吃的起。 宋都笑的更欢:“哈哈!明明是寒瓜,难道圣上刚才讲的话,皇后姐姐没听见吗?” 曹茗眼睛一转,柔声对刘协说:“臣妾认为,西瓜比较好听嘛” 曹茗特意模仿志玲姐姐口音说话,成功地把宴席上的人都给电到,就差跪在她面前喊女王大人了。 刘协回过神来,同意道:“好听!朕也觉得西瓜比寒瓜好听。” 刘协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声音,脸上不自觉地带上一丝红晕,显然心中有种对邻家姐姐的爱慕。 曹茗心满意足说:“大家都听见圣上的话了,以后不许叫寒瓜,改叫西瓜了。” 宋都看在眼里肺都要气炸了,心想这女人简直就是妲己再世,几句话就能赢得圣上的赞许,而自己是每夜尽心侍奉圣上,才换来如今的特别关爱。 伏寿和董慧的心里也不舒服,明眼的人都能看得出来,刘协已经被曹茗迷住了,独宠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刘协清了清嗓子:“朕要宣布一件事情,从今天起朕要一直住在椒房殿,为的是皇后能早生太子。” 刘协的话就像一道闪电,把四个人劈的头上直冒烟,尤其是还在兴头上的曹茗,现在仿佛被浇了盆冷水。 “圣上!这不合规矩啊!”宋都直接站了起来,眼神死盯着曹茗,恨不得把她给掐死。 曹茗感觉情况不对劲,低声对刘协说:“圣上你怎么突然变卦,不是说好生孩子的事,以后再说么。” 刘协笑了笑说:“皇后误会朕了,朕不想硬逼你,不过朕相信处的时间久了,你终究会答应朕。” 曹茗第一次感觉到危机,面对刘协的强势掰弯政策,自己必须找方法来破解。(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死城 深蓝的天空中挂着一轮金色圆月,皇宫内的宴席已经结束,贵人们各怀心思地离开了花园,唯独剩下刘协与曹茗。∷頂∷点∷小∷说,23 曹茗见到圆月之后,心想该去赴约了:“如果圣上没有别的事,臣妾就要先离开了。” 酒宴上就数刘协喝的最多,当然这都是曹茗的功劳,目的就是把刘协灌醉,好方便晚上出宫办事。 刘协头晕眼花,打着酒嗝说:“皇皇后,朕还有话要对你说,你先别别走” 随着一声闷响,刘协趴在了桌子上面,旁边的宦官都看着曹茗,等待她下达命令。 曹茗对身边伺候的宦官说:“你们把圣上送到宋贵人的寝宫,假如圣上明天醒过来问,就说是他自己的主意。” “诺!”宦官们的心里面很清楚,皇后肯定有秘密瞒着皇帝,当然按照皇宫里面的规矩,只能将此事咽在肚子里,否则就会惹祸上身。 皇宫与死城只有一墙之隔,曹茗必须冒着一定风险,去宫外与李傕会面。 曹茗的翟衣虽然比较碍事,却是出入宫重要的凭证,所以只能穿着它出宫。 “这么晚了,娘娘还是回去吧。”宫门的守卫拦下了曹茗,因为规定任何人不许出宫,所以他们想劝曹茗回去。 曹茗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威胁:“我今夜一定要出宫,希望你们能放行,另外我不需要人跟着。” 守卫拱着身子道:“娘娘客气了。既然您有要事。那我们就放行。只是您必须在子时前回来,否则我只能上报。” 曹茗点着头说:“放心,我会在子时前回来,你们守好宫门就行了。” “诺!”守卫不想惹曹茗发火,城里面虽然很混乱,但是有巡逻的甲士,想来不会有太大的危险。 “把刀借我。”曹茗发现身上没有防身的武器,现在城里面的贼寇不少。安全起见还是带把刀比较好。 守卫将佩刀双手奉上:“娘娘看上的东西,理应献给娘娘,不必归还。” “谢了!”曹茗也不客气,反正只是一把刀而已,到时候再还给他把新的。 身上带把武器之后,曹茗的心里踏实多了,只要不是鬼神一类,自己都能应付的来。 现在的长安跟末世差不多,给养品只有军队手里有,百姓们只能等朝廷施粥。再者花很高的价钱去买军粮,最惨的还是吃他人的肉。 空气中依旧充满着血腥味。曹茗不禁感到一阵恶心,看来得早些回去才行,自己可不想把饭都吐了。 夜晚下的街上晃动着人影,曹茗还以为是生化僵尸,离近一看才发现是个男人。 男人的衣服上都是破洞,不过身材长得比较健壮,像是干力气活出身的人。 “妹子,往哪去?”男人好像已经饿了很久,见到曹茗就开始流口水,显然丧失了最根本的人性。 曹茗握紧手上的刀:“我身上没钱,也没有食物,大家都是人,何必互相为难。” 男人低下头想了一会儿说:“妹子,只要你留下一只手臂,我就放过你。” “人肉就这么香?”曹茗差点就吐出来了,果然人被逼到绝路,什么东西都能吃得下。 男人回味道:“我已经吃过两个女尸,那种味道还真是独特,不过吃新鲜人肉还是第一次。” 曹茗听完男人的话,再就着一股腐烂味道,终于是忍不住吐了。 男人见状迅速冲了过来,想瞬间把曹茗给制服,谁知迎来的却是把刀。 “想吃我?下辈子吧!”曹茗手上一用力,直接刺进男子的腹部,送他到佛祖前忏悔了。 曹茗还没等松口气,街上又出现几百名饥民,有的人手上还拿着大腿骨,还有的在撕咬手中的断臂。 曹茗头皮发麻说:“打扰各位用用餐了,我现在就离开这里,尸体你们吃吧!” “是肉!抓住她!”也不知道谁高喊了一声,人群呼啦一下子冲向曹茗,视觉效果不次于生化危机。 曹茗顾不上骂他们的娘,撒腿就往相反方向跑,好在那些饥民体力不行,没多一会儿就放弃追了。 背后不再有急促的脚步声,曹茗的速度也放慢下来,直到一处废弃花楼的前,才敢停下脚步回头看情况。 “呼!呼!”曹茗擦着额头上的汗水,坐在花楼的阶梯上歇息,人一旦进入疯狂状态,远比老虎要可怕的多。 一名穿着破烂衣裙的女子,闻声打开门说:“呦,妹妹这是让狼撵了?” “啊!”曹茗突然叫了一声,实在是女子开门突然,吓得她以为还是饥民。 女子打量几眼曹茗说:“别害怕,我又不是鬼,这三更半夜,你不在家躲着,出来做什么?” 曹茗按着胸口说:“我是有急事要办,结果碰上一群变态,要吃我的肉。” 刚才的恐惧还环绕在曹茗心头,上战场顶多被人一刀给杀死,而碰见这些饥民肯定被活撕了。 女子无奈地摇了摇头:“我们女人可以靠**换粮,像那些走投无路的男人,只能是找人肉来果腹了。” “有别的路可以绕开他们吗?”曹茗想去军营,可是主道上全是饥民,小胡同自己又容易迷路。 女子眼睛一转:“我可以给你带路,不过你得给我一些好处,最起码两个饼。” 曹茗同意道:“只要你能带我过去,我可以让你吃顿大餐,绝对管饱。” 曹茗可不敢再瞎走了,万一闯进饥民窟里面,想哭都来不及了。 “成交,我叫陈絮,是个”陈絮指了下身后的二层花楼,表示自己原来是卖身的人。 “别废话了,赶紧走。”曹茗怕耽误到正事,最慢得在子时前赶回去,要不然就出大事了。 陈絮一脸不满说:“瞧你猴急的样子,不就是去找男人么。” 曹茗脸上一红,亮了一下手上的家伙:“你要是再胡说八道,就宰了你。” “别,我不说了。”陈絮已经很久没碰见生人,正想跟曹茗多聊上一会儿,哪知道对方是个冷美人。(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计划 夜幕下,两道倩影一前一后,穿梭在黑暗的巷道中,正是曹茗和陈絮。≧頂點小說,23 “街上为何没有甲士?”曹茗觉得朝廷不作为,想这种危机时刻,应该派兵出来管理,而不是放任不管。 陈絮有些生气:“别指望那些西凉军了,他们私下里杀的百姓,比那些饥民吃的还多。” 整个长安城里死的人,几乎一半是西凉军的杰作,其余的不是死于饥荒,就是被那些恶民给吃掉了。 曹茗同情地说:“你能活下来真不容易,我看花楼里就你一个人,其他女人都走了吗?” 陈絮叹了口气,讲出实话:“有的姐妹被军队抓走,还有的被恶霸给玩死,剩下一些体弱的出来找食物,倒在地上就被人给给吃了,现在就剩下我一个人。” 陈絮越说越激动,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显然灾难的突然来临,让她的内心饱受摧残。 “嘘,有动静。”曹茗听见了咀嚼的声音,借着月光可以看见前方有人,都是靠在一起趟着,或者靠着墙坐。 巷子里面都是一些难民,大多人数在睡觉保存体力,还有一部分人在吃东西。 在这些难民群体中,几乎都是老人和女人,还有一些**岁的孩子。 陈絮推了一下曹茗:“这些都是弱者,你只管放心走就是了。” 在乱世里没有强弱之分,只有杀人与被杀,曹茗相信这些人到了绝望关头。一样会学那些饥民吃人肉。 曹茗想从人群中间趟过去。谁知刚走两步就不动了。只见一只发白的手,正死抓住她的脚踝。 “行行好,给我一些吃的吧!”手的主人是名女子,看年龄上并不大,只是瘦的很吓人。 “滚一边去!”陈絮见到金主遇见困难,当下就踢了女人一脚,迫使其将手给放开。 “呃!”女人吃痛闷哼一声,紧接着松开了手。头一歪没有了生息。 “她杀人了!”闻声醒来的难民们,都用愤怒地目光盯着陈絮,恨不得把她给活撕了。 曹茗见到情况不对头,立刻拉着陈絮跑了起来,身后不断传来咒骂声,以及扔东西的声音。 两人冲出巷子才停下来,这些弱者虽然不算可怕,但是爆发起来也不可小视。 陈絮惊魂未定地说:“我我不是有意杀她,就是踢了她一下。” 曹茗安抚道:“这也怨不得你,那个女人太虚弱。就算你没有失手杀她,她也活不了几天了。” 乱世中没有人会讲道德。即使陈絮不去踢那女人,曹茗也会用暴力让她放手。 前方传来一丝光亮,想来是要到军营了,两人不禁加快脚步,尽快脱离危险地带。 “什么人?”曹茗察觉到街上有动静,发现有人藏在暗处,正向自己这边观望。 “宝贝别怕!是我!”李傕从暗处里走了出来,脸上还挂着一丝笑意。 曹茗松了一口气:“瞧你那死样,我还以为是灾民,先把东西还我,然后我们谈正事。” 李傕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依依不舍地将玉佩还回去,就像东西原本是他的一样。 陈絮在一旁絮叨说:“我还以为是什么正事,原来就是偷男人,现在把吃的给我。” “这不是花楼的女人么?”李傕头上顶着个问号,曹茗怎么会她在一起。 曹茗戴好玉佩,解释道:“是她带我来到这里,你有吃的给她一些,我不想食言。” “给她?不可能!”李傕可不想拿出食物,交给一个分文不值的百姓,不杀人已经给曹茗面子了。 曹茗嘟着嘴,气鼓鼓地说:“我们还没在一起,你就不听我的话,将来我要是跟了你,岂不是要受虐待?” 李傕劝说道:“宝贝别生气,不就是食物么,你们跟我进军营,绝对管够。” 曹茗点了下头:“这还差不多,不过我要提醒你,别打歪主意。” 李傕保证道:“宝贝放心,我肯定明媒正娶,不会用强硬的手段。” 有李傕这张通行证,曹茗和陈絮没有受任何盘查,轻而易举地就进了军营。 “我的随从们住哪?”曹茗想知道燕缨等人的近况,希望他们没有为食物发愁。 李傕想了想说:“我都已经安排好了,他们住郭将军的军营,吃穿用度都是最好,你就不用担心了。” “谢谢你了。”曹茗听见燕缨他们安好,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 李傕把两人安置在营帐内,自己则出去准备食物,还有安排护送人员。 陈絮憋了半天,开口道:“妹妹可真厉害,连李大将军都能勾到手,姐姐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你羡慕?”曹茗只不过是玩李傕,到时候坐收渔翁之利。 陈絮点着头说:“那可不,跟着李将军,衣食无忧,连圣上都要敬三分。” 曹茗笑着说:“要是你喜欢李将军,我可以帮你引荐给他,不过他收不收你,就不一定了。” 话匣子一旦打开,就很难再收回去,曹茗与陈絮聊的很开心,还互相告诉小时候的趣事。 这时李傕走了进来,指着陈絮说:“食物准备好了,两荤两素外加一道汤,去吃吧!” “诺!”陈絮知道两个人要开始了,识趣地把帐门关严实,防止声音泄露出去产生尴尬。 曹茗一脸严肃道:“计划是这样,过年时圣上会宴请群臣,到时候我会下毒杀死圣上,然后嫁祸给郭汜等人,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 李傕点着头说:“此计甚妙,娘娘放心,到时候我会安排伏兵,他们肯定跑不了。” “到时候你就是皇帝了。”曹茗又搔首弄姿一番,撩的李傕****都上来了。 “宝贝,你可要说话算数啊!”李傕咽了咽口水,克制住自己的**,他可不想霸王硬上弓,然后被曹茗讨厌。 曹茗白了李傕一眼:“瞧你那样,就跟第一次见到女人似的。” 李傕伸出手,想去摸曹茗欧派:“我是没见过你这么诱人的。” 曹茗打了一下李傕的手:“贼手!想往哪摸,你还真不要脸。” 李傕带着一丝遗憾道:“该打,我这手咋就不听使唤,宝贝惩罚的对。” 李傕想刚才眼看就要得逞,没想到她瞬间做出反应,这速度要远超自己,证明对方武艺高强。(未完待续。) ps:  订阅依旧惨淡,可能是盗版害的,马总说要打击盗版,希望是真的。 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小偷 “你会武艺?”李傕发现曹茗还带着刀,心中的疑虑增加许多,万一对方真的会武艺,自己岂不是很危险。 曹茗心里一颤,看样子他是起疑心了,不过自己没显露过武艺,他应该只是猜测。 “我会武艺,不信你看!”曹茗突然站起身,摆出一个凶狠姿势,手里的刀摇摇晃晃,好像就要掉下来一样。 人都喜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有的时候眼睛所见,不一定就是事情的真相。 曹茗摆出外行人的姿势,就是要让李傕相信,自己根本不会武艺。 李傕果然上当,大笑道:“哈哈!宝贝真是幽默,刀可不是那样拿,我来教你使用。” 曹茗装出害怕的样子:“我不想舞刀弄枪,还是绣我的花吧。” 李傕也觉得不妥当:“那就不教你了,回头再把你弄伤了。” 双方又一次回归平静,营帐内的气氛很怪异,有种说不出的暧昧,特别是李傕那侵略性的目光,就差贴到曹茗身上看了。 曹茗的脸红扑扑,像一个新婚少女:“没什么事情,我就要回去了。” 李傕搓着手说:“宝贝,我有一件事求你,给我绣一个荷包,就当是我们的信物。” 绣荷包对于女人来讲并不难,但是对于曹茗来说却不简单,因为她根本就不会刺绣,所以只能找别人代替。 曹茗点头说:“可以,不就是荷包么。过两天你下朝的时候,来椒房殿门口,我送你一个。” 李傕终于相信曹茗是真心对待他。在古代荷包是种定情信物,而曹茗肯答应这个条件,证明心里面肯定有他。 曹茗作为半个古代人,显然不知道其中奥秘,要不然也不会答应的痛快。 李傕为曹茗打开营帐门:“我亲自送你出去,护送的人我已经安排好了,你就放心吧。” 军营中集结了五十名甲士。各个身强力壮,精神气十足,一看就知道是精英。 曹茗走到军营门口。忽然想起来陈絮:“对了,那个女人在哪?” 李傕嘿嘿一笑:“我今天的火都被你撩上来了,正好拿她泻火。” “那我就祝你今夜得艾滋!”曹茗很佩服这些古人,连保护措施都没有。就敢跟不干净的女人玩。也不怕得乱七八糟的病。 “艾滋是什么意思?”李傕没听过这个词,想了半天都没想明白,曹茗话里面的含义。 曹茗脸上一红,解释道:“艾滋是我家乡的方言,就是祝你今夜欢好,非要人家说的直白吗?” 李傕大笑道:“还是宝贝对我好,祝我今夜艾滋,那我也祝你艾滋。” “不不!我不需要!”曹茗的头上挂着一滴汗。心想这家伙也是真傻,自己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有五十名甲士保护曹茗,回去的路要轻松不少,饥民们见到军队出动,都退到巷子里面不敢出来。 这趟出行用的时间很短,曹茗赶回来才刚过亥时,距离与守卫约定的时辰,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曹茗将佩刀扔给守卫:“刀还你,我既然守时回来,你也该把我出宫的事忘了。” 守卫点头说:“娘娘放心,小的知道该怎么说,保证不会提起此事。” 守卫只是按规矩执行,其余的事就不会去管了,只要曹茗在规定时间回来,就她算在外面捅破天,也跟自己毫无干系。 宫内挂着一排灯笼,方便夜间出行的人们,曹茗顺着出来的路,返回了自己住的椒房殿。 安民见到曹茗回来,提醒道:“恭迎娘娘,洗澡水已经备下,奴才伺候您洗澡。” “不用你,我自己就行。”曹茗闻到身上的汗味,心想是该好好洗一下了,要不然就没法见人了。 “那我给您加水。”安民知道曹茗是不习惯,即便自己不是真正的男人,对方短时间内也接受不了。 其实曹茗是想要妹子伺候,就算没有实质上的行动,让小手捏上几下,也算是通经活血。 可惜曹茗在殿内看了一圈,竟然没发现一个宫女,心想她们都干嘛去了,也不来伺候自己洗澡。 曹茗一边脱衣服,一边向安民打听:“那些宫女们都在哪?” 安民回答道:“据说宫里面丢了东西,要仔细地盘查宫里的人,宫女们都被叫去检查了。” 曹茗将脏衣服交给安民,然后嘱咐道:“加水的时候我会叫你,没有其他的事你就别进内室。” “诺!”安民忍不住看了几眼曹茗,然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就像是面对隔着玻璃的蛋糕,只能驻足欣赏罢了。 宦官虽然是残缺的男人,但是看到一丝不挂的女人,也会产生很大的**,只不过无法发泄而已。 曹茗看在眼里,十分同情道:“你也别太难过了,争取下辈子当个成功人士,就不用进宫当太监了。” 曹茗不觉得比安民强,反而觉得比他还可悲,阉割肯定能剩点东西,像自己连一点都没有。 “下辈子奴才宁可当女人。”安民心想还是女人好,最起码能有人疼,像自己这样不男不女,活着就是遭罪受。 浴桶里面加了香料,以及中药和奶水,使得浴桶内的水变成了乳白色,水面上还浮现着许多美丽的花瓣。 曹茗终于明白皇室奢侈的原因了,如果天天都闻着香气洗澡,相信没有人能拒绝这种享受。 躺进浴桶中感受被水包裹,乏力已经彻底消散,换来的是一种全新感受,就像羽化升仙了一样。 “咣!”床下传来一丝响动,就像是有东西待在那,马上要出来一样。 曹茗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安安民,快快过来!” 内室外的安民没有回应,想来是出去送脏衣服了,整个椒房殿里面,就剩下曹茗一个人。 “疼死我了!”没过一会儿,从床铺下钻出一个人,还穿着一身黑衣。 曹茗立刻将身体沉进水里,只露出一颗头在外面,看对方的样子不像鬼,不过是人也不好对付。 黑衣人忽然愣住了,显然没料到有人洗澡,尤其是一个女人。 “你是贼!”曹茗想起安民说的话,宫里面经常丢失一些东西,原来是进来贼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冤家 “我不是贼!”黑衣人刚想证明自己清白,怀中立刻就掉出一样东西,是一只女人用的金钗。 两人都盯着地上的金钗,曹茗发现这金钗很眼熟,好像是宋贵人的物品,不过为何在他的身上。 “出去!”曹茗没感觉到有多好笑,心想这贼既然能潜进来,肯定有些过人本领,还是赶紧让他走人,省得这家伙起别的心思。 “好我走。”黑衣人也觉得男女有别,是应该出去避一下,要不然自己就成淫贼了。 曹茗的心里轻松不少,这黑衣人只是要钱而已,并不是想要劫色。 事情的发展总是带有不定性,就在曹茗以为他真要走的时候,对方的态度忽然发生了转变,竟然不打算离开了。 黑衣人坐在床上,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小爷不能出去,万一有宫卫就遭了。” 曹茗欲哭无泪地说:“大哥你就行行好,我总不能一直泡着吧?” 黑衣人背过身子说:“你接着洗,小爷绝不偷看,小爷可是正人君子。” 黑夜人的话显得很可笑,正人君子可不会当盗贼,只有傻子才会信他的话。 曹茗环顾四周寻找兵刃,不过令人感到遗憾的是,殿内连水果刀都没有,现在只能等别人来救。 黑衣人等了半天,催促道:“你赶紧洗完,否则小爷没了耐性,指不定会干出一些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曹茗只能硬着头皮洗。眼睛时不时地盯着黑衣人。看他有没有回头偷看。 “娘娘。奴才给您添水!”安民将脏衣服送走以后,飞快地赶回了椒房殿,按照他平日里计算的时间,现在正好可以给曹茗添水。 曹茗闻声再次将身体藏进水里,黑衣人则拉下床帘躲进去,只留下一条细缝来观察情况。 安民提着一桶热水走进来,然后将水统统倒进浴桶,水温再一次升高了。殿内还产生了一些雾气。 曹茗趁机向安民挤眼睛,是想告诉他殿里面有情况,无奈安民没有理解她的意思,还以为她的眼睛不舒服。 安民笑着撸起袖子说:“娘娘您要是不舒服,奴才帮您捏几下。” 曹茗顾不上黑衣人会发难,急忙说:“我的是让你赶紧去找救兵,这殿里面有贼!” “唰!”床帘突然被一只手拨开,黑衣人手持短刀冲到安民面前,迅速抵在他的咽喉处。 安民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要不是被一把刀抵住咽喉。他很可能会瘫软在地上。 曹茗劝阻道:“别杀他,我可以送你出宫。再给你一笔钱。” 黑衣人摇着头说:“小爷可不想再回到外面,小爷打算一直住这里,你能答应吗?” 黑衣人发现曹茗的洗澡水是白色,心中不禁感到一丝失落,要是透明的水该有多好。 曹茗咬牙同意道:“你怎么说都行,他是我的亲信,我不想看他出事。” 安民声音打颤说:“多多谢娘娘救奴才,奴才一定誓死保护娘娘。” 曹茗可不想看到安民死,对于她来说钱虽然重要,但是比起人命就差远了。 黑衣人放开安民,安慰两人说:“你们也别害怕,小爷要不是被逼无路,才不会冒风险进来偷呃,是借东西。” 曹茗瞪着黑衣人,语气不善道:“你先回避一下,我要出来了。” “他就可以看你?”黑衣人感觉到不公平,为什么宦官可以留下,而自己却非得出去。 曹茗没好气地说“你要是也把下面切掉,我可以允许你看,否则就乖乖出去。” 黑衣人同情地看了眼安民,随后默默地离开了内室,他可不想在宫里当宦官。 安民拿着软布帮曹茗擦身体,又伺候她穿上新衣裙,由于快到就寝的时间,穿的衣裙看上去很简单,没有酒宴上的衣裙华丽。 黑衣人见到曹茗走出来,一脸不屑道:“当女人还真是麻烦,穿个衣服都半个时辰。” 安民见状立刻躲了起来,他看见曹茗的眼神不对,肯定是要出手打人了。 曹茗嘴角一扬,抬手就打向黑衣人面门,丝毫不给对方准备的时间。 黑衣人没料到曹茗要打人,想要拔刀已经是来不及,只能用手臂护住面门。 “咚!”曹茗的拳头不硬,打在人的手臂上并不痛,反而是接下来的膝撞,差点要了对方的性命。 黑衣人猝不及防,被曹茗撞到了小腹,整个人半跪在地上,脑门上还冒着虚汗。 曹茗揭下他的面罩,吃了一惊:“马师师兄,怎么会是你啊?” 黑衣人正是曹茗的师兄,在道观里跟她要好的马裘,开始是曹茗欺骗了他,最后两人反倒成了朋友。 “师师妹?”马裘总算认出了曹茗,对方下山的时候还是青春可爱,几年不见竟变成妖艳诱人了。 “师兄你怎么当贼了?”曹茗庆幸自己没用撩阴腿,否则对方就真成太监了。 马裘叹了一口气:“本来师父让我下山历练,于是我就想去投奔你,本来我是想去洛阳,后来听说洛阳被烧,整个朝廷迁到长安了。 于是我就去长安找你,谁能想到赶上长安兵乱,我只能在城外破庙安身,等兵乱结束后才敢进城。 结果城内到处都是饥民,连老鼠都给吃光了,我走投无路之下,才来皇宫里面偷东西,最后就遇见师妹了。” 曹茗恍然大悟说:“这回真相大白了,一般人肯定进不来皇宫,不过你是专修轻功,顺着树就能翻进来。” 马裘一脸愁怨道:“师妹,你怎么当皇后了,我们不是已经结下誓言,要结为夫妇吗?” 曹茗记得小时候玩游戏,为了哄马裘陪自己练功,确实跟他许下过誓言,不过那都是小孩子玩过家家,也就是这个脑筋不灵的傻小子,肯相信一切都是真的。 曹茗哭笑不得说:“师兄,你现在都成人了,也应该明白那只是游戏,这游戏都是作假。” 马裘嘟着嘴说:“我可不管,反正我就跟着师妹,你走哪我就跟哪。”(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马前卒 曹茗被逼无奈,同意道:“你留下来没问题,不过得遵守一个约定,不许在人多的时候,大声喊我师妹,懂了吗?” 曹茗觉得外面兵荒马乱,即使有武艺也不好生存,干脆就收下他做侍卫好了。『≤頂『≤点『≤小『≤说,23 马裘开心地像个孩子:“放心,你师兄懂分寸,绝不会引起别人怀疑。” 曹茗对躲起来的安民说:“你拿套宦官衣服给他,然后再教他一些规矩,省得他没事闯祸。” 安民鼓起勇气走出来,用目光测量一下马裘的身材,发现对方与自己的身形差不多。 “奴才这就去取衣服。”安民心中有了大致结果,打开殿门走了出去。 此时马裘沮丧着脸,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喜悦:“师妹,我怎么能穿宦官衣服?” 曹茗解释道:“这都是宫里面的规矩,你就稍微忍耐一下。” 由于古代制度与现代不同,导致后宫只能有皇帝一个男人,其余的男人都是阉割过的宦官。 马裘也怕被人发现,当下同意道:“只要师妹高兴,我穿什么都行。” 曹茗给自己倒了杯茶,坐在椅子上说:“还没完,你名字也得改,就叫小卒子。” “一切依你。”马裘显然接受不了新名字,不过既然是曹茗给起的,自己只能是默默接受。 “这还差不多,过来给我捶捶腿。”曹茗可不想白养活一个人,最起码得干一些活来抵饭钱。 马裘撸起袖子,脸上露出笑容说:“没问题。我保证让师妹满意。” 开始捶腿的时候。马裘的态度很认真。等到曹茗不再盯着他,他的手就开始乱动了。 曹茗感觉到异状,立刻制止说:“停!我是让你给我捶腿,你怎么最后变成揉腿了,就不能表现的正常些吗?” 马裘挠着头,面带尴尬地说:“师妹我错了,你实在是太美了,我忍不住就” 曹茗叹了口气:“师父平日苦心教导。让你们一心向道远离女色,没想到你刚一离开道观,就把他老人家的话忘了。” 曹茗没想到马裘还是个情种,早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当初就不应该跟他一起玩。 马裘摇着头说:“我我不想当道士,我想跟师妹在一起。” 曹茗语重心长地说:“师兄,你要面对现实,好的女孩有的是,而我已经嫁给皇帝了,总不能再改嫁吧?” 马裘质问道:“当初你连手都不让我碰。现在却突然间嫁人了,我是不会相信你的话。” 马裘对曹茗的性格很了解。对方不是一个随便的人,现在嫁给皇帝,一定是事出有因。 曹茗不想解释太多:“这与你无关,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我已经是皇帝的人了。” 在古代可没有科学鉴定,曹茗的谎话虽然漏洞不少,但是对方也只能选择相信。 马裘摇着头,脸色发白说:“不不可能,你一定是骗我。” 曹茗摊着手说:“我真没骗你,兴许过不了几个月,连孩子都有了。” 曹茗的话就像颗炸弹,消灭了马裘最后的希望,事实已经不可逆转了。 马裘沉思一会儿,苦笑着说:“师妹选的很对,师兄只不过是个道士,跟皇帝比起来就是天地之差。” 曹茗很庆幸有皇帝做挡箭牌,自己暂时不用担心被人缠住,否则像马裘这样的人,将来肯定会越来越多。 马裘盯着曹茗看了一会儿,皱起眉头说:“师妹,你的脸怎么了?” “我的脸没问题。”曹茗摸了摸自己的脸,并没有发现什么异状。 马裘指着曹茗的脸颊说:“我不可能看错,你的脸上有手印,是不是被人给打了。” 曹茗洗澡的时候,将脸上的妆也洗掉了,正好露出被遮挡住的印记。 “不小心撞了,很快就会好。”曹茗怕马裘生事端,再破坏整个计划,只好把实话咽回去,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是他打你!”马裘心疼地看着曹茗,在道观里师兄们都宠她,结果到了这皇宫里面,反而受到他人的虐待。 曹茗感到一丝无奈:“我不想提这件事,如果你真心想留下帮我,就要服从我的一切安排。” 马裘平复激动的情绪:“我听从师妹的安排,不过他要是再敢打你,我就算死也要带他下黄泉。” 马裘的话触动了曹茗的心,能舍出性命为了一个人,这样的勇气值得尊敬。 曹茗感到一丝欣慰:“师兄,我要求你办件事,需要你送一封信,交给豫州牧杨恒,期间可能很危险,容易丧命。” 曹茗进行政变的同时,还需要一支军队控制局面,免得李傕等人一死,西凉军就会哗变。 整个长安城都由西凉军掌控,想出去比登天还要难,即使是身怀绝技的武者,也很难达成送信的任务。 马裘拍着胸脯保证道:“放心,你师兄会七十二变,肯定死不了!” 这是曹茗临时的决定,一开始她只想靠护卫夺权,无奈护卫人数实在太少,失败的几率非常大,所以才想让马裘冒风险,为自己送这封信。 曹茗心中一颤:“对不起,我什么都给不了你,却要让你冒风险。” 马裘伸出小拇指说:“我们拉一个钩,如果人真的有来生,那我们就结婚好吗?” 曹茗没有拒绝,伸手握住马裘的小指:“我答应你,不过下辈子你当媳妇,我当丈夫。” “这”马裘感觉道身体散发出一阵寒意,就像曹茗的话真的应验了一样。 “怎么,害怕了?”曹茗也有种特殊的感觉,兴许下辈子真能再见。 马裘嘴不对心说:“怕什么,就算下辈子真当女人,那我也是个强人。” “咣当!”殿门突然被推开,安民拿着一套衣服,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人。 曹茗收回手说:“我们已经达成了协议,他将以宦官的身份,保护我的人身安全。” “奴才明白了。”安民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当作什么都没有看见。 “赶紧换吧!”曹茗可不想被人发现,自己的寝宫多出一个男人。(未完待续。) ps:  作者:马裘的原形是我同学的女友,也就是主角的女友,不过在本文中的结局是为曹茗而死,算是对主角最掏心的角色了。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一章紫微星 入夜,山阳郡刺史府内,曹操站在庭院中观天象,只见一颗星星很不一般,挂在天上宛如一颗明珠。︽頂點小說,23 “主公没有休息吗?”荀彧想找曹操商量事情,没想到对方却在观星,这令他感到惊讶。 曹操见到荀彧,指着天空道“文若,快过来帮我看一看,那颗星叫什么?” 荀彧抬头望了眼星空:“这是紫微星,看来马上就要有大事发生,不知道主公准备好了吗?” 按照古代人的话去讲,每当紫微星出世,总是伴随着改朝换代,或是有明君管理天下。 曹操一脸沮丧地说:“自从志才病逝之后,我就觉得身边像少个知己,也不知道这大业,究竟能不能继续下去。” 荀彧故意卖了关子“主公莫忧愁,我今夜找您,可不是为了看星星。” 曹操一直按兵不动,就是要等新军师:“莫非是文若有人选了?” 荀彧点头说:“此人姓郭名嘉,原本在袁绍帐下,后来得不到重用,被我给请来了。” 曹操心知荀彧推荐的人,在才能上都不一般:“明日开宴,我要见他。” 曹操说完又望向天空,仿佛天上有嫦娥跳舞,吸引着他的目光。 荀彧见到曹操的异状,发问道:“主公若是有心事,不妨说出来,我帮您分忧。” 曹操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许久不见女儿,心里面总是惦记,怕她在外面受委屈。” 曹操在昨日做了一个噩梦,梦见曹茗一身的血,质问自己为什么不救她。 荀彧笑了笑:“主公不用担心,皇后娘娘命中富贵。自然会逢凶化吉。” 曹操摆了摆手,反驳道:“茗儿虽然为人很机灵,但是想问题不够全面,容易留下漏洞。” 荀彧猜出了曹操的想法:“主公不可去长安,那里危机四伏,只怕有去无回。” 曹操讲出计划:“我不是去长安。是去豫州等情况,毕竟离长安近些,有什么突发情况,可以及时赶到。” 梦境带有预知的能力,曹操觉得做这样的噩梦,肯定要发生不好的事情,他不想干后悔的事情。 时间转眼就到了月底,由于宋都突然有孕,刘协只能放弃别的杂事。一心一意地陪着她, 曹茗知道宋都有孕,心里面反倒是轻松了,正愁找不到方法支开刘协,结果老天爷就给了机会。 马裘身着宦官服,坐在椅子上说:“我觉得这事太蹊跷,圣上每日与你同床,怎么别人有了孩子。” “我怎么知道”曹茗揣着明白装糊涂。反正马裘只是一个道士,对男女之事不了解。肯定不会猜到真相。 马裘打量起曹茗说:“既然圣上与别的女人能生,那就是师妹身体有问题,要不找太医看一眼吧。” 曹茗瞪了马裘一眼:“我身体没问题,不用找太医看,你就放心吧。” 马裘担忧道:“我是为师妹的地位着想,听说宫里面的女人。有孩子才有地位。” 曹茗知道马裘说的是实话,不过现在可是在乱世,有孩子不一定就有一切,相反孩子还可能是累赘。 负责职守的安民走进来,神色紧张说:“娘娘。大事不好,有禁军来了。” “有多少人?”曹茗看了一眼马裘,这段时间都没有出问题,应该不是冲他来的。 安民回答道:“只有十名禁军,正在殿外候着,说是来搜丢失的东西,别的殿都已经搜过,就差椒房殿了。” 曹茗还以为是来抓人,当下点头说:“那就让他们进来好了,我这儿也没有赃物,不怕他们。” 马裘立刻阻止道:“不不可,师妹的床下面,和柜子里都有珠宝,全是我偷来的。” 曹茗捂着胸口,气的脸色发紫:“你藏哪里不好,非得藏我这里,还是想故意害我?” 曹茗强挺着没晕过去,心想上辈子肯定欠了马裘,现在他又来报复自己。 “啪嗒!啪嗒!”十几名禁军等的不耐烦,直接冲进了椒房殿。 安民扯着嗓子,用阴阳调喊道:“不得造次!娘娘的寝宫你们也敢闯,反天了啊!” 什长拱手道:“请娘娘恕罪,我等有任务在身,需要尽快回去复命。” 曹茗迟疑了一下,随口问道:“如果真搜到赃物,圣上要如何处理,是关起来吗?” “打一百廷杖。”什长心想偷皇宫里的宝物,那可是罪加一等,毒打已经算便宜的了。 “那那你们搜吧。”曹茗感觉到一阵寒意,心想一百廷杖下去,基本上没有能活着的人。 “诺!”什长立刻命令手下人去搜,在他看来椒房殿不可能有赃物,这次肯定是毫无收获。 没过多久,两名甲士拿着几件珠宝走了出来,甚至还有一块他人的玉牌。 什长欣喜之余,脸上还带着一丝诧异:“娘娘,这些东西,应该不是你的吧?” 一名宫女闭上眼睛,跪在地上说:“是奴婢所偷,与娘娘无关。” 宫女也是被逼无奈,曹茗肯定会选个替罪羊,而最佳的人选就是自己。 曹茗一时间沉默不语,心想这宫女才十六岁,三十廷杖就能要她命。 马裘想着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能让别人替自己背锅:“不是她偷的,是我!” “娘娘,小人到底该带谁走?”什长一时间犯了难,作案的人肯定在殿内,否则赃物不会留下来。 曹茗想了半天,决定亲自抗下这件事:“都不要替我说话,东西是我拿的。” “师娘娘不可啊!”马裘紧握住拳头,恨不得给自己两下。 什长刚想命人带曹茗走,没想到曹茗直接站了起来,像是有话要跟他说。 曹茗已经想到了脱罪的话:“我想问你,皇后可是后宫之主,拥有后宫的一切?” 什长点头说:“那是当然,娘娘乃是皇后,后宫的一切都是您的。” “我拿自家的东西,那就不存在偷了。”曹茗的诡辩虽然狡猾,但是却让人无法反驳。 什长愣了一下,低下头说:“娘娘的话没错,不过这件事我还得向圣上禀报,您还是跟我走一趟吧。” “行。”曹茗知道这是诡辩,不过她确实有这权利,毕竟她是后宫之主。 在古代正妻的地位相当高,别说是拿妾的私人物品,就算把妾给卖出去,都不会被人说一句闲话。(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二章谋天 “说!到底是谁偷的东西?”刘协指着曹茗的鼻子,恨不得在这张俏脸上,再留下一个巴掌印记。 曹茗后退一步,与刘协拉开距离:“圣上息怒,是我手下人偷的东西,可是您也该负有责任,要不是世道” 曹茗的意思很明确,在乱世杀人都是常事,更何况偷别人的东西。 因为人们无法生存下去,所以才会走向极端,这也表明社会的不稳定。 刘协无奈地摇了摇头:“别说了,朕知道了,既然是你管教无方,那就禁足你一个月。” “真的?”曹茗喜出望外地看着刘协,还以为要挨被罚一百棍,没想到对方只是下令禁足。 刘协瞪了曹茗一眼:“这是第一次,朕就原谅你了,不过说话别跟强盗一样,朕丢不起这人。” “诺!”曹茗也觉得诡辩的过分了,毕竟现在是吃人家的饭,平时做事确实得低调一些。 “宋贵人怀孕你知道吧?”刘协想刺激一下曹茗,兴许能把好事给办了。 曹茗不在乎地说:“当然知道,怀孕可是好事情,圣上不用担心无后了。” 刘协以为曹茗会心生不满,谁知道她竟然不在乎,要知道贵人怀有身孕,会影响到皇后的地位。 刘协猜不透曹茗的想法,只能提醒她说:“身为皇后要时刻记住,无子嗣对你没有好处。” 曹茗欠身道:“多谢圣上的提醒,如果没有别的事情,臣妾就要回去了。” “走!”刘协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满,在他看来曹茗不光没尽妻子的义务,反而还站着后位胡作非为,这样的皇后真是独此一家。 曹茗看出了刘协的不满。不过她相信用不了多久,对方就得跪舔自己。 与此同时,山阳郡刺史府内,曹操看着地形图,手不停地在上面比划,似乎在考虑讨伐之事。 郭嘉在一旁看着。无奈地摇了摇头:“这计划漏洞百出,不像是主公所为。” 曹操苦笑道:“我也觉得不妥,不过我女儿曾经说过,没有计划的计划,才是最好的计划。” 曹操从未想过远距离奇袭,这不光是拿本钱去赌,指挥者还要有一定的胆量。 郭嘉仔细一琢磨,收起了轻视之心:“不知千金可在府上,我想与她相谈。” 曹操拿起木案上的水杯。喝了一口说:“她目前在长安城,要不是为了女儿,谁会干这种傻事。” “杨州牧肯借道吗?”郭嘉知道曹操的计划不简单,从兖州发兵奔袭长安,这等于是玩自己的老命。 曹操点头说:“他已经答应协助我了,到时候会把骑兵都借给我,拿下长安是绰绰有余。” 郭嘉赞同道:“西凉军战斗力虽强,但他们已经是一盘散沙。没有了董卓这杆大旗,确实难以支撑下去。” 曹操发现郭嘉与自己对脾气。当下发问道:“奉孝,你待在我身边时间不长,我还不知道你喜欢什么?” 郭嘉毫不遮掩,直言道:“不瞒主公,在下没有别的爱好,只喜欢好酒和美人。” 曹操听罢大笑道:“你这要求对我心。等我从长安回来的时候,就送你两名美人和十坛酒。” 曹操觉得这是人的本性,男人大都喜好酒色,当然像荀彧那样的君子,整个大汉朝也不是没有。 “多谢主公!”郭嘉的表情十分平淡。他给曹操当谋士可不是图好玩,而是为了终身的荣华富贵,如果对方连基本好处都不给,自己也会选择默默离开。 入夜,西凉军营当中传出几声惨叫,巡逻的甲士们对此习以为常,肯定是李傕又在玩女人了。 “贱货,你还敢咬我?”李傕拿着皮鞭,抽打在陈絮的身上。 陈絮擦着嘴角的血,瞪着李傕说:“你打死我吧!与其被你每日虐待,还不如死了。” 李傕只不过把陈絮当作工具,以及施虐的对象:“老子给你吃喝,你就该伺候老子!” 陈絮掩面痛哭起来:“放屁!你根本不是人,让我跟狗” 李傕想起当时的画面,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能伺候老子狗,那是你的福气。” 陈絮摇着头,恳求说:“我我不吃你的饭,求你放我走吧!” 李傕还没有玩够:“走?实话告诉你,本大爷这里只进不出。” 陈絮蜷缩着身体,脸上带着绝望说:“早知道事情会这样,我宁愿不贪图饭食,跟女侠走。” “女侠?谁是女侠?”李傕微微一愣,这贱人莫不是被自己打傻了,怎么说起胡话来了。 陈絮哆嗦着说:“就就是来的那天晚上,跟你关系密切的少女。” “她怎么是女侠?”李傕很好奇陈絮说的话,为什么要叫曹茗女侠,难道其中有什么隐情。 陈絮回答道:“我们来的路上遇到一些危险,她很轻松就解决了。” 陈絮不是习武之人,但是她能够看得出来,曹茗的身手不一般。 李傕眼睛一转,蹲下身子:“如果你想活命,那就按照我说的话去做。” “将将军请说。”陈絮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现在只要李傕能放过她,她什么都愿意去做。 李傕嘴角一扬:“我带你去见那位女侠,要是她肯收留你,那你就自由了。” “要是不收留,我会怎样?”陈絮想起曹茗的冷漠,万一对方要是拒绝,自己岂不是还要回来。 李傕威胁道:“要是她不收你,我就把你扔给士兵,让你活活被玩死。” “你肯定还有目的,一并说出来吧!”陈絮只能想尽一切办法,让女侠心软收留自己。 李傕点着头说:“聪明,我让你留在她身边,是希望你当内应,把她的一举一动,都向我汇报。” “这”陈絮的内心有些犹豫,当内应可不比伺候男人,随时都有丧命的可能。 “啪!”李傕抬手打在陈絮的脸上,直接将其打翻在地上,可见出手之狠毒。 陈絮疼的直流眼泪,捂着受伤的脸说:“别别打我,我肯做了!” 李傕抚摸着陈絮的脸:“这就对了,我明日就送你去找她,剩下的就看你表现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三章内应 “咚咚!”椒房殿响起了敲门声,安民只当是送膳食的宦官,想都没想就打开了门。※%頂※%点※%小※%说,www23 敲门的是宫门守卫,他的身边还蹲着一名女子,女子身上的衣服不仅破烂,连脸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像是刚从阎罗殿出来。 守卫弓着身子说:“安公公,这名女子说认识皇后,我见她身上没有凶器,就把她给带进来了。” 安民捏住鼻子,上前打量几眼陈絮:“哟,这年头也是奇怪,连街上的叫花子,都说认识皇后。” 安民心想皇后的亲戚,再不济也不会混的这地步,肯定是街上的流民,想来皇宫里讨饭吃。 陈絮摇着头:“我不是叫花子我叫陈絮,我真的认识她,而且她也认识我。” 陈絮从李傕的口中,得知曹茗的身份之后,心中不禁产生很大恐惧,一旦当内应的事被发现,自己肯定会被五马分尸。 安民回身走向椒房殿:“等着,我进去通报,要是你敢说假话,拉出去杖刑三十。” 曹茗虽然被禁足一段时间,但是吃穿用度却不减,日子过的挺滋润。 此时宫女正在教曹茗刺绣,经过连日的幸苦奋斗,精美的荷包已经完工了。 曹茗为了学会刺绣,请了许多宫女当老师,好在这些女子都是高手,教自己这个小菜鸟,不费吹灰之力。 马裘盯着荷包看了看,称赞道:“师妹绣的真好看,我以前竟然没发现,你还有这等手艺。” 马裘希望曹茗也能给他绣一个,以后跟师妹分别了,还能留下点儿回忆。 曹茗把玩着手上的荷包。对宫女竖起拇指:“那是师父教的好,而且我这个徒弟也不笨。” 宫女是手把手教的曹茗,要是再学不会的话,只能说明笨到家了。 “师妹要给谁啊?”马裘起了八卦心,曹茗的荷包八成是送给皇帝,这荷包不光能博得皇帝开心。还能加强两人的感情。 曹茗拿着荷包,在马裘的眼前晃了晃:“当然是给给我父亲!” 曹茗才不会把劳动成果,真的送给李傕当玩物,要送还是得给曹操。 马裘觍着脸,用商量的语气说:“师妹,要不给师兄也绣一个。” “可以,二十斤黄金!”曹茗开出自己的价钱,心想纯手工制作,怎么也得卖贵一些。 马裘张着大嘴。半天没合上:“二二十斤黄金,你就是把我给卖了,也不值两斤黄金啊!” 曹茗表现出一副奸商嘴脸;“就这价,你要是想买就掏钱,不想买就在边上待着。” 马裘贴到曹茗身边说:“师妹,你要是心里还有气,就狠狠打我一顿,别老故意折磨我。” 马裘知道曹茗心里面有气。都是因为自己的大意,才会害的她被禁足。 “离我远点儿!”曹茗确实想揍他一顿。别人家的师兄样样都好,而自己家的却只能添乱。 安民拱着身子说:“娘娘,殿门前有个女乞丐,她说自己认识您。” 曹茗回想半天,摇着头说:“我不记得认识女乞丐,你给她些吃的东西。让她离开好了。” 安民接着说道:“奴才刚才忘了,她说自己叫陈絮,说您也认识她。” “陈絮?让她进来!”曹茗想起那天带路的女子,她的名字好像也叫陈絮,可是她应该留在军营里。怎么会突然跑到皇宫来。 “诺”安民听完之后愣了一下,没想到皇后还真认识她,莫非陈絮是她的亲戚。 没过多久,安民就将陈絮带了进来,她身上的惨状确实吓人,不听名字很难认出是谁来。 “见见过娘娘!”陈絮低着头,不敢去面对曹茗,生怕对方一声令下,将她从皇宫中赶出去。 “他折磨你了?”曹茗打量起眼前的陈絮,心想李傕还真是个变态,把一名光鲜亮丽的女子,折磨得比乞丐还要惨。 陈絮边哭,边诉说自己的不幸:“那个李傕简直就是畜生,他不光每日逼我伺候,还让让他的狗呜呜” “狗”曹茗可是现代穿越过来的人,原本以为小日本就够变态了,没想到古代的人更变态。 “简直是禽兽!”马裘怒拍一下桌案,恨不得现在就到军营里面,为陈絮的不幸讨要说法。 曹茗被响声吓一跳:“你要是再一惊一乍,我就叫人把你叉出去,跟那些饥民一起生活。” 马裘一听曹茗要处理他,立刻服软道:“小的错了,小的不应该吓您。” 曹茗已经快要愁死了,这马裘根本不是师兄,简直就是一个儿子。 陈絮磕着头,泪流满面说:“娘娘,我希望留下来,做牛做马都行。” 曹茗迟疑了一下,不是她不想收留陈絮,而是整件事看起来很蹊跷,按照西凉军的一贯作风,女人进军营就等于死刑,为什么陈絮偏偏活下来了。 马裘在一旁劝说:“娘娘,我看她挺可怜,要不你就收下她吧。” 曹茗的思绪被打断,只好新帐旧账一起算:“安民,叫人把这宦官拉下去,再阉一遍!” 安民嘴角一扬,走到马裘身前:“这是娘娘的命令,怪不得我了。” 马裘的头上冒着冷汗:“安公公,娘娘她说笑而已,您千万别当真。” 曹茗见到马裘怕了,摆手道:“算了,阉一个胆小的人,也没什么意思。” 马裘小声嘀咕一句:“阉你,你也怕” “你有种再说一遍!”曹茗的目光冰冷无比,仿佛变成了一把利剑,随时都能刺进对方的心窝。 “我我没种。”马裘与曹茗拉开距离,防止对方突然暴走,将自己打成残废人。 陈絮跪在地上观察情况,心想这名宦官可以利用,看他们之间的对话,应该是有仇之人。 曹茗平复下激动的情绪,对安民说:“她留在外面无法生存,就安排她到我这里当宫女,带她下去治伤吧。” “多多谢娘娘。”陈絮心中大喜,如此一来,自己可以活命了。 李傕允诺过陈絮,只要她能够当好内应,自己可以拿钱让她离开长安。(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一十四章勾引 时间转眼进入到冬季,军阀间的混战已经结束,袁绍成功吞并公孙瓒,成为北方实力最强的地方政权。←頂點小說,www23 而袁术占据扬州一带,佣兵数量多达二十余万,隐约有着称帝之心。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哈”刘协由于连日守着宋都,导致自身的精力消耗太大,所以上朝时经常打瞌睡。 殿内的大臣们见到刘协没精神,都在为他的身体健康担忧,不清楚的还以为是纵欲过度。 杨彪担心地看着刘协,生怕对方累坏身子:“圣上,您要注意休息,有些杂事可以交给别人。” “爱卿放心,朕自有分寸。”刘协怕说出贵人怀孕的消息,会引来那些贼人们的不轨之心,所以才选择亲自照看宋都。 郭汜站起身,走到刘协面前:“臣有本奏,根据探子送来的消息,马腾正在集结部队,要对长安下手。” “那就再探吧!”刘协观察着郭汜的神情,反正决定权在他们手里,征求自己意见只不过是演戏。 郭汜心想就算真的要打,那也得等过完年才能动手,刘协的回答很合理。 想罢郭汜点头道:“谨遵圣命,只是明年的军费,还得劳烦圣上操心。” 长安城现在是只进不出,军队给养的来源都是抢,或者花钱从别的州买,导致经费消耗的数目庞大,那五万金只能坚持到年底。 “知道了!”刘协心中虽有一百个不愿,但是他也不敢当着郭汜面说,毕竟自己只有三百名亲卫。拼实力根本就是找死。 下朝后。李傕没有返回军营中。而是趁着无人注意的时候,向后宫的方向走去。 守卫见到来人是李傕,并没有刻意阻拦他,就凭他现在的地位,想玩贵人都没问题。 陈絮一直在后宫门口等着,见到李傕从朝上下来,立刻上前跪在地上,等待对方的下一步指示。 李傕打量起陈絮。眼中透出一股****:“没看出来你还有点儿模样,看来娘娘对你不错,给你用的药都是上品。” 陈絮长得其实并不丑,相反还颇有一些姿色,在宫中经过长期的调养,算是恢复到受难前的状态了。 “都是李将军的栽培。”陈絮一见到李傕,下身就感觉到一阵生疼,想来是受他长期折磨,导致其产生条件反射。 “啪!”李傕嘴角一扬,一巴掌打在陈絮脸上。满足了他的虐待心理。 “呜呜将军为什么又打我。”陈絮捂着脸痛哭,本来已经完好的脸。又烙下一个巴掌印。 李傕笑骂道:“贱货,本将军是在提醒你,狗永远是一条狗,就算长得好看些,那也是只万人骑的母狗。” 陈絮抽泣着:“将军骂的对,贱婢愿意当您的母狗,当一条好母狗。” 人的尊严在死亡威胁前化作虚无,陈絮为了能在乱世中活命,宁愿出卖自己身上的一切。 李傕满意地点了点头:“母狗,本将军问你,皇后娘娘最近可有异状?” 陈絮摇着头说:“贱婢一直监视娘娘,娘娘除了绣荷包之外,没有别的异状。” 李傕心里一惊,难道真的错怪了曹茗,她确实是想跟自己好。 “你干的很好,这是赏你的金子。”李傕掏出一块金子,扔在对方的面前。 “谢将军,您今夜还用我伺候吗?”陈絮以为他还想让人伺候,才会给自己这么多金子。 李傕刚想答应陈絮的话,可是一想到她被狗玩过,心中就泛起了一阵恶心。 想到这里,李傕皱了皱眉头:“滚!就你这烂身子,连狗都不肯碰。” “诺!”陈絮擦了擦眼角上的泪水,拿起金子默默地离开,她只希望这样悲惨的生活,能早一些结束。 此时马裘正在椒房殿的院子里练功,而宫女们都在驻足观看,就差为他呐喊助威了。 陈絮捂着脸,从院子门口走了进来,恰好众人的目光都放在马裘身上,无人注意到她的异状。 推开椒房殿的门,陈絮迎来了曹茗质疑的目光,毕竟弄得一身狼狈,肯定会使人起疑心。 “你干什么去了?”曹茗总觉得陈絮有问题,第一次跟她见面的时候,她总是眉开眼笑话语多,现在却变得沉默寡言,就算经历过一些悲剧,也不该性格发生突变。 陈絮放开手,露出脸上的印记:“奴婢只是去小解,结果冲撞了别人,就被打了一巴掌。” 曹茗思考了一下,没发现可疑之处:“下回自己多注意些,宫里的人都难伺候,尤其是那几名贵人。” “谢娘娘关心。”陈絮心中有愧,只好低着头不去看曹茗,免得跟对方的目光重合,被对方看出破绽来。 曹茗猜不透陈絮,只能开导她:“如果你有心里话,就跟我说一下,别藏在心里面,容易憋出病来。” 陈絮眼睛转了转,低声说:“既然娘娘允许,那奴婢就说了,奴婢喜欢马公公。” “啪!”曹茗气得用力狠拍一下木案,心想真是搞不懂这些女人,马裘也不是貌比潘安的男子,宫女们竟然都喜欢他。 曹茗还留有大量男性作风,见到马裘吸引住妹子们,心中感到一丝不爽,甚至想冲上去打他几下。 陈絮见到曹茗生气,立刻解释起来:“女婢只是说笑而已,娘娘若是觉得有失体面,就请责罚奴婢。” 陈絮想光明正大地勾引马裘,没想到曹茗却因此生气,可能她也喜欢那名宦官。 古代确实有妃子宠宦官,不过陈絮肯定想不到,曹茗生气是因为妹子们被夺。 “娘娘,小的回来了!”马裘擦着额头上的汗,面色红润地看着曹茗。 曹茗冷哼一声,带着嫉妒之心说:“呦,马少爷练功回来了,被美女围观的滋味,肯定很不错。” 马裘诧异一下,随后脸上带着喜色说:“娘娘要是不喜欢,我以后就不练了。” 马裘认为曹茗在吃醋,想不到多日的努力,终于挽回了对方的心。 “练可以,把脸蒙上!”曹茗想出来一个妙招,只要马裘蒙着脸练功,那些妹子肯定会看厌烦,到时候就没人围观了。(未完待续。) ps:  大家不用担心后代问题,曹茗可以将衣钵传给姊妹,老曹家可不缺人才。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五章合欢 在汉宫一处低矮的房子内,摆放着许多洗澡的木桶,全部是给宦官使用。○ 马裘特意向曹茗请了假,来此清洁身上的污垢,不过他没有注意到的是,背后一直尾随着一个人。 看门的宦官打量起马裘,对于这个面生的新人,总觉得哪里有问题。 宦官打着哈欠,拦下马裘:“别直接往里走,没看见我在这里么?” “见过公公!”马裘极不情愿地低着身子,心想不就是一个阉人么,架子摆的比皇帝都大。 “水都是热的,自己往里面加吧!”宦官说完便不理会马裘,而是坐在椅子上打起了瞌睡。 马裘走进房子内,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心中不禁大喜起来,这回不怕被人发现了。 这些木桶里面都没有水,毕竟来的都是地层宦官,只能自己动手添水。 马裘往自己的桶里填满水,随后坐进去叹息道:“唉!连捏肩的人都没有,我这人生还真失败。” 这时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谁说的,奴家不就是来伺候你了!” “你你怎么进来的啊?”马裘寻着声音看去,发现来人竟然是陈絮,吓得他连忙将身体埋进水里。 陈絮并没有在意马裘的反应,而是脱下身上的衣裙,慢慢走到他的面前。 陈絮调笑道:“看你脸红的跟个新媳妇一样,还不给我让个地方。” 陈絮低着头,稳住慌乱的心:“姑娘,男女有别,你还是去别处洗吧!” “你也算男人?”陈絮不顾对方的反对,执意跨进了浴桶。好在浴桶比较宽大,可以容下两个人。 马裘用软布挡住自己的要害:“不管怎么说,我以前也是男人,你跟我一起洗,不太好。” 马裘头一次与女子共浴,此时心已经跳到喉咙处。而且生理上也有所反应。 陈絮搓着身子说:“你们这些宦官也够可怜,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就被带进宫里阉割。” 马裘的额头冒着汗,咽了咽口水说:“陈姑娘,算我求你了,离开这里好吗?” “不嘛!”陈絮温柔地看了一眼马裘,随后目光突然定住,显然对方身下的软布,已经挡不住事实了。 马裘见到事情败露。心想这回可算彻底完了,一个假的宦官在宫里,肯定会被判死刑了。 “啊!”陈絮条件反射地叫了一声,她一直以为马裘是真宦官,没想到对方竟然是冒充。 马裘的心一紧张,用手捂住陈絮的嘴:“姑奶奶,算我求你,别叫行吗?” “唔!”陈絮用力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不再喊叫,请对方把手拿开。 马裘手一拿开。陈絮就欣喜道:“我不会说出去,不过你得答应我个条件。” “什么条件?”马裘将脸转到一边,不去看对方诱人的酮体。 陈絮眼睛一转,柔声道:“马大哥,我喜欢你,能不能给爱我一次?” 马裘态度坚决道:“除了师妹之外。我暂时不会喜欢别的女人,你还是死心吧!” 陈絮脸上带着一丝嘲讽:“真是给脸不要脸,那我就大声告诉别人,你是个假宦官,到时候你的娘娘。可就要受刑罚了。” “她她会怎样?”马裘被陈絮抓住软肋,心中开始动摇起来。 陈絮嘴角一扬,猜测说:“大概会被下牢狱,然后受些惩罚****的刑,我听说就算能活下来,精神也会崩溃。” 陈絮知道他的心动摇了,毕竟人都是有软肋,而马裘的软肋就是曹茗。 马裘咬着牙同意道:“没问题,我可以答应你,不过我要做什么?” 陈絮拿掉马裘身上的软布,嬉笑道:“看你也是没经历过快乐的事,就让我来教你一个游戏好了。” 马裘眼睛一闭,心想只要师妹能够安全,自己的一切牺牲都是值得。 曹茗正在椒房殿写书信,宫变的日子即将来到,得早些让豫州做好准备,以免贻误自己的大事。 马裘面色红润,呼吸不定地推开殿门:“安安公公,我我回来了!” 安民倚着柱子,打趣说:“马公子慌张什么,莫不是让老虎撵了?” 马裘的站姿十分怪异,按理说练武之人应该下盘稳,可是他双腿却发抖的厉害。 曹茗抬头看了眼马裘,蹙眉说:“你去洗澡花了两个时辰,我还以为你淹死了。” 马裘尴尬地笑着说:“真真的没没有,就是多泡了一会儿。” “哈哈哈!你可真逗!”曹茗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他心中藏着秘密。 陈絮的呻吟仿佛还在耳边,对于初尝禁果的马裘,男女之事就像毒品,他清楚自己离不开女人了。 马裘咽了咽口水,显然没有满足与陈絮的交合:“师妹,晚上我教你玩游戏。” 曹茗身为现代人,对古人的游戏不是很了解:“晚上玩的游戏,很有趣吗?” 马裘想了想说:“玩完之后大家都舒服,不过此事需要保密。” 安民捂着嘴笑了起来,感情这马公子寻乐子去了,怪不得半天才回来。 曹茗听到这里,总算明白了:“你你是不是,呃碰女人了。” 马裘一脸无辜的说:“没有,是马姑娘碰我,我觉得那种感觉很奇妙。” 曹茗心里知道陈絮是花楼女子,待在宫里肯定耐不住寂寞,但是没想到她会勾引马裘。 既然木已成舟,曹茗只能提醒马裘:“像她这种人,你还是少跟她来往,省得被她讹诈。” 在古代可没有安全措施,曹茗担心万一陈絮怀孕,到时候只能算在马裘头上。 “那我以后还想”马裘一时间犯了难,那种感觉真是太美好,实在是难以割舍掉。 曹茗思量再三说:“我可以送你一名宫女,不过你得答应我,娶她过日子。” 曹茗见到有不少宫女对马裘有好感,可以借机给马裘安排好婚姻大事,省得他在外面跟别的女人乱搞,再弄出一身病来。 马裘终于理解道:“原来这就是那男女之事,我对不起师父,更对不起师妹你啊!” 曹茗的头上挂着一滴冷汗:“你不用对不起我,反正你迟早要娶媳妇,只是你要记住我的话,娶了媳妇好好过日子。”(未完待续。) ps:  由于怕和谐,具体h的内容不能发,有兴趣关注下(三国之曹茗传贴吧)或许我会在那开贴发隐藏福利,咳咳。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六章宫变 长安城外的山坡上,曹操咬着口中的干粮,望着远处模糊的城池,抬手在空中抓了一下,好似在其掌握中一样。∽↗頂∽↗点∽↗小∽↗说,www23 曹洪拱着手,一脸兴奋道:“主公,我们等了数日,什么时候才行动。” “都想到好主意了吗?”曹操带的都是骑兵,强攻不是最好办法,只能选择智取下来。 “没有!要不硬打吧!”夏侯惇握着手中刀,有种跃跃欲试的样子,这几天只能看不能打,刺激的他心里面直痒。 曹操瞪了夏侯惇一眼,骂道:“放屁!我们连攻城器械都没有,你家骑兵能跑墙头上啊?” 曹操清楚夏侯惇不耐烦,要不然也不会说傻话,看来得想个好办法进城。 “呃属下愚蠢。”夏侯惇被曹操骂了一通,退到一边不再说话。 默不作声的郭嘉冒出一句话:“主公,我们的优势是什么?” 曹操见到郭嘉说话,欣喜道:“当然是速度和团结,奉孝可是有主意了?” 郭嘉点头说:“西凉军表面上是同气连枝,其实暗地里互不信任,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 “我懂了。”曹操经过郭嘉的提示,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 椒房殿内站着十名宫女,曹茗用目光审视着她们,好挑选出一个合适的人,帮助马裘解决终身大事。 马裘冷着脸说:“娘娘,我不想要,这种事情我要自己决定。请您不要逼我。” 曹茗揉着太阳穴:“好。不过我要提醒你。不准再去找陈絮,还有我已经将她调走了。” “我答应!”马裘知道这是不耻之事,就算想要也应该克制,等找到可以替代曹茗的人,自己才会选择迎娶。 曹茗对着宫女们挥了下手:“退下!此事不要多嘴,就当从来没有过。” “诺!”十名宫女退出了椒房殿,有的人还不舍地看向马裘。 曹茗搞不懂马裘的想法,既然他十分渴望有女人。为什么就非得硬挺着。 殿外忽然传来一声怒斥:“你们这些贱人都让开!小心我的刀不长眼!” “啊!”宫女们尖叫一声,随后拼命地逃出院子,生怕做刀下亡魂。 安民闻声打开殿门,迎来的却是一把长刀,吓得他蹲在地上,不敢直视眼前的人。 “李傕?”曹茗见到来人是李傕,心中开始变得不安起来,对方持刀进来肯定有事,而且是非常糟糕的事情。 李傕收起刀,一脸严肃道:“娘娘。郭汜挟持圣上,长安城可能要掀起腥风血雨。您得跟我去军营。” “好吧,过来扶我一下。”曹茗心里面不清楚出了什么状况,不过现在却是一个大好时机,因为献帝在郭汜的手里面,所以李傕对自己没用了。 李傕只当对方在撒娇,哪知道里面藏着祸心:“宝贝放心,不管呃!” 一股剧痛从背部蔓延开来,李傕面部僵硬地回过身,发现马裘握着带血的匕首,正一脸笑意地看着自己。 马裘用力踢了两下尸体:“竟敢叫师妹宝贝,我看你是活腻了!” 曹茗满意地对马裘点了下头:“这次干得不错,没白养活你。” “噗呲!”马裘突然将匕首钉入木案上,距离曹茗的手不过一厘米,差点就削掉对方的手指。 “你疯啦?”曹茗怒视着马裘,忽然来这么一下子,差点把她魂吓出来。 “我没疯!”马裘又将匕首拔出来,抵在曹茗的脖子上面,眼神中充满着不解。 “你你要杀我?”曹茗有些不理解马裘,为何对方要这样做。 马裘的语气既像是命令,又仿佛是关心:“以后只要师兄在,不准你作践自己,就算你不喜欢我,我也当你是妹妹。” 曹茗呼吸微颤:“这这只是勾引,为了计划,我不是真喜欢这个贼人!” 马裘不希望曹茗学坏,但他知道曹茗固执,想改变就得来硬的方法。 “别别!我知道错了!”曹茗感到脖子有些刺痛,只好向马裘妥协,请求对方的原谅。 马裘见到曹茗认错,收起匕首说:“对不住,我只是心疼你的牺牲,所以才这样对你。” “啪!”回应马裘的竟然是一巴掌,力度之大使其眼冒金星,鼻孔流出一丝鲜血。 曹茗气鼓鼓地说:“你小子可以,敢故意吓我,今天不打死你,我就改姓!” 马裘捂着脸,退后说:“师妹别激动,我怕好好说,你不会听从,师哥也是好心,不会再有下次了。” 曹茗带着哭腔说:“再有下次,我就给师父写信,说你欺负我!” “啪!”马裘一听曹茗要告诉晋元子,心都已经快跳出来了,连忙扇了自己好几个耳光。 “行了,我开玩笑。”曹茗知道马裘怕晋元子,真要是举报马裘的糗事,师父肯定会来清理门户。 马裘转移话题说:“师妹,我们还得去救皇帝,不如就拿李傕的头,当作礼物怎么样?” 曹茗迟疑了一下,同意道:“可以,不过你来割,我不想碰尸体。” 马裘拔出李傕身上的佩刀:“师妹别怕,就是尸体而已,你怕鬼的毛病,得改!” “噗!”安民捂着嘴闷笑着,目前曹茗的一些短处,好像都暴露出来了。 曹茗恨得牙根痒痒:“就冲你这句话,我今天晚上要是看见鬼,明天一早就把你阉了!” 未央宫大殿内,百官们都惊恐地看着郭汜,而郭汜却让甲士堵住殿门,不放一人离开这里。 刘协面色阴沉,一脸不悦道:“郭将军,大家有话好好说,别动刀!” 郭汜握着手中的刀,咬牙切齿道:“李傕手下袭击我的运粮队,要不是有人拼死回来禀报,我还以为是流言!” 郭汜做梦都不会想到,袭击运粮队的是曹操手下,目的就是让两人互斗。 这时一名甲士走进来,单膝跪地说:“报!兖州牧刺史曹操率五百骑要面圣,他说是在进京的路上,遇见一批劫匪抢粮,现已抢回一批粮食。” 郭汜不疑有他,大笑道:“真是天助我也,打开城门请曹将军进来,我要当面谢他。”(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谢幕 曹茗带着安民和马裘往宣室殿赶去,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救出圣上,再顺便把郭汜给解决掉。⊥頂點小說,www23 马裘捧着一个盒子,想要打开给曹茗看:“师妹,我割的一点毛病都没有,你要不要看一眼?” “滚!”曹茗抬起手想要给马裘一拳,对方明知道里面装的是人头,却故意要打开箱子吓自己,这不是皮痒痒么。 马裘早就有准备,轻易地就躲开攻击,不过他显然没有注意身后,一不留神就撞到墙面上,由于撞击的力道很大,人差点儿疼晕过去。 “活该!”曹茗瞪了马裘一眼,心想这就是报应,让你没事瞎撩闲,特别是欺负女人。 “真无情嘶!”马裘摸了一下后脑,发现肿起一个大包,这回的亏可是吃大了。 这时安民冒出一句话:“你们就这样冲过去,手里面有兵器吗?” 曹茗身体一怔,看向马裘:“行了,别在那演戏,快把兵器拿出来。” 曹茗记得马裘是带刀进的皇宫,手里面应该有不少兵器才对,怎么会说自己只有一把匕首。 马裘笑了笑说:“我就一把匕首,没有别的兵器,要不你再搜一搜?” 曹茗刚想去搜,但手又缩了回来:“现在已经火烧眉毛,你别开玩笑了行吗?” 马裘脸色一红:“有把短刀,藏在我裤子里面,要是你不介意的话。” 马裘说的还算委婉,要是说的再直白一些,就是跟二兄弟亲密接触过。 曹茗的面部抽搐一下:“算你厉害,把匕首给我,短刀你自己用吧!” 曹茗用嫌弃地目光看着马裘。自己宁可去人群中抢一把兵器,也不想碰那充满怪味的短刀。 马裘将匕首递给曹茗,比个手势说:“师妹,我拿刀的时候,你得转过去。” 曹茗背过身去说:“我不看你,赶紧拿出来。别让我等急了。” 与此同时,曹操率领着五百骑进到城中,后面还跟着运粮的队伍,一切都显得非常正常。 “关城门!”随着西凉守卫的高呼声,曹操拔出了腰上的佩剑,夺城之战正式开始。 前面的骑兵拔剑砍杀起来,后边的运粮队负责城门,为大部队进城做准备。 “轰隆隆!”地平线上突然冒出一片黑云,移动速度之快令人咋舌。正是后续的骑兵大军。 “快撤!”城门楼处的西凉军知道大势已去,于是有人扔掉手中的刀投降,还有人跑向军营搬救兵。 不过对于失去指挥的军队,一切反抗都是徒增伤亡,失败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宣室殿内,郭汜正踱步等待消息,传令官去了快一个时辰,按道理早应该回来复命。唯一的可能就是出事了。 “皇后娘娘到!”一名宦官扯着嗓子,为曹茗打开宣室殿的门。 郭汜停下脚步。挥了挥手说:“来人,把皇后给我绑起来,我留着有用。” “郭汜你好大胆,朕”刘协刚想出言反对,就感觉脖子上一凉,原来是旁边甲士拔出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面。 曹茗对马裘示意一下,随后说:“郭将军先别激动,我已经杀了李傕,难道还要绑我?” 马裘打开手上的盒子,将盒子递给身边的甲士。甲士则箱子转交给郭汜看,里面果然是李傕的人头。 郭汜笑着说:“不错,娘娘确实立了功,那就请坐到上面来,等我宣布一件重要的事。” 曹茗按照郭汜的要求,跟刘协坐到了一起,现在让马裘去送信根本来不及,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 刘协低语道:“皇后,待会儿要是出了事情,你可要保护朕。” 刘协知道今天要出事,现在唯一的寄托,都在曹茗一人身上。 曹茗握住刘协的手说:“圣上别担心,有我在不会出问题,您知道发生什么事吗?” 曹茗心想既然计划已经打乱,就先按乱的方法行事,这郭汜就算再糊涂,也不可能把皇帝给杀了。 刘协想了想说:“朕知道的不多,好像是李傕派人攻击郭汜的运粮队,还有就是曹操来了。” “是么”曹茗尽量表现得很平静,其实内心早已乐开花,这回天枰总算偏向自己了。 郭汜站在宣室殿中间,笑着说:“诸位大人都知道李傕已死,整个长安城就属” “不不好了!”一道声音打断郭汜的谈话,只见一名身染血迹的甲士,步履蹒跚地走进宣室殿。 郭汜脸色大变:“别惊慌,要是李傕的部将造反,就用武力镇压。” 甲士揉着眼睛,声音哽咽说:“各各军营都选择降了!将军,你还是快跑吧!” “怎么回事?”郭汜听完之后觉得情况不对,就算李傕部下反攻的飞快,也不可能令城内守军归降。 甲士咬着牙说:“是曹操!曹操领兵打进来,各军营之前受了皇后的好处,都不愿意继续抵抗,现在都投降了。” 甲士的话如同五雷轰顶一般,震垮了郭汜心中最后的希望,看来一切都已经失去了。 “来人!”郭汜拔出腰上的佩刀,想要做最后一搏,无论最后的结果如何,自己都不会选择投降。 “哐当!”殿门全部被撞塌,大量的甲士涌进来,包围住百官和皇帝。 曹茗心中一紧:“郭将军,事情既然无法挽回,你可以请求圣上宽恕。” 郭汜用刀指着曹茗说:“反正我已经没有退路,临死前先拉一个垫背,来人把她给我射死。” 十几名弓箭手瞄准曹茗,可由于刘协距离她太近,他们不敢轻易放出。 曹茗抓住对方的心里,死搂住刘协不放:“圣上!他们要杀臣妾,臣妾好害怕啊!” 马裘此时是又喜又气,喜是曹茗性命可保,生气是搂的人不是自己。 刘协发现箭指向自己,连忙摆手说:“你们疯了吗?连朕都要杀,真想当那逆臣贼子吗?” 弓箭手们一时间不知所措,要知道杀皇帝可是大罪,那可是要诛灭九族,而谁家没有亲戚朋友。 “圣上莫怕,臣来救驾了!”曹操手持一把长剑,带着甲士包围住宣室殿,就算是只苍蝇也难以飞出去。(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迁都 安民打开殿门,弯着腰说:“圣上别着急,太医已经来了。∈↗頂點小說,www23” 曹茗眯着眼睛坐在椅子上,就像一个濒死之人,等待最后时刻的到来。 “快给皇后医治!”刘协见到曹茗眯着眼睛,身体也不再继续活动,不知道是哪里出现问题。 太医弯着腰说:“我这就为娘娘医治,先请圣上回避一下,以免晦气沾身!” 太医的语言十分委婉,其实是说刘协不会医术,站在一旁只会碍事,还不如出去等着。 “好,朕出去等着。”刘协知道自己留下没用,还不如按照太医的话去做。 太医按照流程为曹茗诊脉,确定身上伤势是否严重,再选择用药去医治。 曹茗睁开眼睛,对太医说:“你一定要说我身受重伤,还要说长安的条件太差,需要去许昌静养。” 曹茗的心里十分清楚,表面上刘协宣布迁都,实际上他心中并不愿意,毕竟谁也不愿意继续当傀儡。 现在长安城中曹操的兵只占少数,其余都是临时归降的西凉军,一旦刘协以天子的名义反抗曹操,这些人有可能会临阵倒戈。 太医愣了一下:“娘娘受的只是皮外伤,为何要微臣说是重伤,这不是欺君吗?” 曹茗不想看到煮熟的鸭子飞走,下血本说:“出了事我抗着,另赏你一百金。” “诺!”太医知道现在曹茗顶半边天,就算对方不赏一百金,自己也不可拒绝她的话。 曹茗从箱子里又掏出一个药丸。正是那种吃不死人的毒药。既然要装作奄奄一息。那就得扮的像一些。 太医急忙推开门,跪在地上说:“圣上!娘娘由于受伤太重,急需一些非常珍贵的药品医治,可是宫里面只有普通伤药,恕臣无能为力。” 太医说的不是假话,由于当初迁都急促,很多东西都丢在洛阳,其中就包括一些珍贵药材。 刘协果然上套。指着站在一旁的安民说:“你快去找曹将军来,问他有什么好的办法。” 军营内,曹操正在召开军事会议,长途袭取的计划已经成功,接下来就要面对撤回的难题。 曹仁指着地图说:“距离我们最近的是马腾和韩遂,一旦他们星夜突袭过来,我们很难低档的住,迁都还需尽快完成。” “我们有多少人马?”曹操先不关心有多少敌人,现在得清楚家底有多少,才可以放手去拼命。 曹仁回想说:“豫州加我们兖州部共一万人。其中绝大部分是骑兵,外加十万投降的西凉军。” “他们有多少人?”曹操的心里面有了底。那些降军虽然不能上阵,但是可以用来守城。 曹仁皱着眉头说:“两人联军号称十万众,保守估计在五万人左右,大多数以骑兵为主。” “五万人,真不好办。”曹操不敢派兵太多,一旦城内发生变故,人手就会变得不充足。 郭嘉拱手道:“主公莫慌,他们二人应该不知城内的状况,否则不会按兵不动,迁都一事还需要尽快。” 曹操摆手说:“如果他们一直按兵不动,就不要与他们起摩擦,以免日后双方结下仇怨。” 曹操不想跟他们起冲突,没有人喜欢打无意义的仗,就算胜利也得不到什么。 “主公英明。”郭嘉认为曹操说的有理,若想重新组建朝廷,必须有地方将领的大力支持。 夏侯惇握着拳头说:“若是他们不识好歹,就让他们尝尝厉害。” 曹操打趣道:“那我就命你领十名甲士,前去迎击对方五万大军。” “主公又取笑我。”夏侯惇觉得最近打的仗,都没有令他过足瘾头,他现在急需一场酣彻淋漓的战斗。 这时一名甲士走进来,拱手说:“主公,圣上刚才托人传话,让您即刻赶往皇宫。” “备马!”曹操的心中感到不安,刘协这个时候召见自己,肯定发生了紧急事件。 椒房殿内,曹茗捂着肚子痛苦不已,以后打死自己也不碰那药,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皇后你可别吓朕!”刘协的脸色发白,刚才曹茗不是吐血,就是捂着伤口叫喊,简直跟重病缠身一样。 曹茗头晕眼花,喘着粗气说:“圣圣上,臣妾可能要去了。” 刘协握住曹茗的手:“皇后别再说话,有朕一直陪在你身边,不会有其他的事情。” “咣!”殿门瞬间被人踹开,只见马裘手持短刀,一脸怒意地冲了进来,似乎要取刘协的性命。 “你你是何人?”刘协吓得倒吸一口凉气,竟然有刺客穿着宦官衣服,而宫内的侍卫却不知道。 马裘眼睛一红,用刀指着刘协:“我马裘今天要替天行道,杀死你这个昏君。” “不能杀圣上!”曹茗眼看自己就要成功,没想到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这是要帮倒忙的节奏。 马裘恨不得现在就宰了刘协,可是曹茗的话让他冷静下来:“师妹,你你还护着他?” “师兄,算我求你,别杀他。”曹茗要想站起来,还得再过几个时辰,现在只能用语言安抚马裘。 马裘点着头说:“我答应,不过你要是有事,师兄一定会为你报仇。” 曹茗轻咳一声说:“圣圣上,他是我师兄,一直在宫内保护我,我也没来得及跟你说。” 刘协松了一口气:“这位壮士还真是英勇,刚才着实吓朕一跳。” 殿门一直敞开,安民刚走进来,也被马裘吓一跳:“禀皇皇上,曹将军已经到了。” 曹操走进来,行了大礼:“臣曹操,见过圣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马裘立刻将刀收起来,下意识地冒出一句:“我是茗儿的师兄,见过岳父!” 曹操震惊地看着马裘,显然吃惊于对方的称呼,他不是茗儿的师兄么,为何叫自己岳父。 “马马裘你胡说什么?”曹茗差点被气吐血,每次一到关键时刻,马裘就拉自己下水。 马裘心一横,拱手说:“既然事情到了这个份上,我也就不隐瞒圣上和曹公了,其实我与茗儿早已有夫妻之实。”(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马裘的愤怒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东归之行 曹操有些生气:“这话一点儿都不好笑,茗儿现在可是皇后,你是在败坏她的名声。√∟頂點小說,www23” 马裘一时间语塞,自己本来是想救曹茗,现在来看似乎害了她。 曹茗奄奄一息地说:“师师兄,我知道你是不忍心看我受苦,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其实我心里还是喜欢圣上,而圣上也喜欢我。” 马裘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师妹,你快别说了,先好好休息。” 刘协不想与马裘计较:“不管怎样,我们先想办法救皇后。” “圣圣上,这是怎么回事?” 曹操见到曹茗突发恶疾,心中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这症状有点儿似成相识,就跟吃了假药一样。 曹茗对刘协和马裘说:“圣上和师兄先出去,我有话与父亲讲。” 刘协和马裘对视一眼,都不约而同地走了出去,在对待曹茗的问题上,两人不可思议地达成共识。 曹操认为事情不简单:“茗儿,你为何突发急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曹茗压低声音,把实情都告诉了曹操,当然不包括李傕的事,那只是自己的临时主张。 “按你的话说,圣上为了给你治伤,现在就想去许昌?”曹操知道这是一个机会,错过去可就真没有了。 曹茗点头说:“圣上的确有这个想法,不过还得父亲来决断。” 在古代皇帝代表着一切,如果刘协先到达许昌,那些百官就算万般不愿。也得乖乖地跟着过来。 曹操下决心说:“那我现在就下去安排。正好这段时间你也累了。回家之后好好休息。” “别逼他。”曹茗清楚现在与历史不同,刘协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如果曹操对其逼的太急,容易使对方有逆反心。 “知道了。”曹操倒了一杯清水,用手蘸上一些涂在眼睛上面,给人的感觉像刚哭过一样。 刘协和马裘都在等消息,曹操和曹茗已经谈了许久,就算唠家常也该完事了。 曹操推开殿门。满脸泪痕地看着刘协:“呜呜,小女可能要不行了,不知圣上有何良策?” 刘协安抚曹操说:“爱卿莫慌,朕听太医说豫州有良药可以医治,要不然我们现在就去吧?” 曹操擦了擦眼泪,答应道:“圣圣上能有此心,臣无以为报。” “快去安排吧!”刘协见曹操哭的这么伤心,心中的内疚更加剧了。 “诺!”曹操得到刘协的允许后,感觉像升入天堂一般,以后那些刺史和将领。都得由自己牵着走了。 院子内只剩下马裘和刘协,互相的指责是愈演愈烈。马裘认为是刘协不重视曹茗,而刘协觉得马裘是个外人,还轮不到他来指手画脚。 马裘亮出短刀:“说多无用,既然你认为自己能保护茗儿,敢不敢跟我比武?” 马裘知道刘协武艺极差,就算让刘协一只手,也绝对打不过自己。 刘协后退一步,声音微颤:“这这是野蛮的方式,你敢不敢比学识?” 刘协的话戳中马裘的软肋,对于一个不爱读书的人,比学识就等于要他的命。 安民在一旁劝道:“圣上和马公子别吵了,奴才知道二位都关心娘娘,不过依奴才的看法,马公子应该退一步,毕竟圣上和娘娘才是一家人。” 安民觉得曹茗都已经嫁给刘协,就算马裘真喜欢她,那也只是单相思。 “谁知道圣上有没有逼迫?”马裘不认为曹茗真喜欢刘协,有可能是受到对方的逼迫,才选择当这个皇后。 刘协语气不善道:“放肆!朕已经对你够客气了,趁朕没发火之前,你出宫去吧!” 马裘冷哼一声:“我可以走,不过丑话说在前面,若是茗儿再受伤,我一定不会饶你!” 马裘说完便离开院子,他知道这句话的后果,有可能会得罪皇帝。 安民担心刘协会生气,当下劝说道:“圣上息怒,他是个粗人,您别跟他一般见识。” 刘协叹了口气:“朕没想跟他交恶,不过能在皇宫中来去自如,想必一定有过人的本领。” 刘协现在很需要人才,如果马裘喜欢的不是皇后,而是别的珍贵宝物,自己肯定会赏赐给他,借机收一个心腹用。 安民看出皇帝的心思:“圣上不必担忧,您若是真想用此人,可以与皇后商量,再由皇后与其沟通。” 安民希望刘协通过曹茗传话,间接地指使马裘办事,这样就不用考虑双方的矛盾了。 刘协点着头说:“这主意不错,你的脑袋变聪明了,朕封你为大长秋。” 安民惊恐道:“奴才资历尚浅,这大长秋一职,还请圣上收回成命。” “难道你要抗旨吗?”刘协觉得安民是个机灵人,把最重的位置交给他,应该不会出现太大的问题。 “奴才领旨谢恩!”安民的内心十分激动,这等于从一个无名小卒,瞬间变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角色。 刘协交代道:“朕把总管的职位给你,可不是让你结党营私,要谨记常侍们的教训。” 刘协可没忘十常侍乱政,现在只立一个大长秋,出现问题的几率不算太大。 安民下跪道:“奴才谢圣上教诲,一定尽心辅佐皇后管理后宫,绝不会结党营私。” “干好了,朕有赏赐。”刘协也不打算让他白卖力,该有的赏赐必须得给,这才是好的领导。 安民也只想捞些钱花就可以,至于权利这种东西,还是少去碰比较好,容易弥足深陷进去。 军营中,曹操找到了曹仁:“你去集合两千兵马,护送圣上和皇后去许昌,现在就动身。” “主公别开玩笑,现在晚了。”曹仁不明原因,心想太阳马上就落山,要护送也得是明天。 曹操没好气地说:“晚个屁,老子给你半个时辰,一定要把队伍集合好,典韦他们也一并带上,记住无论发生任何事,这圣驾都要护送到许昌。” 曹操肯下如此大的血本,就是怕半路上有人劫驾,那等于给他人做嫁衣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粮车 入夜,马车队已经驶离长安,甲士们不敢掉以轻心,眼睛止不住盯着周围,连几块石头都没有放过。+頂點小說,www23 “娘娘,听说您受伤了?”燕缨伸出双手,在曹茗身上乱摸,希望能找到受伤的地方。 “我没事!”曹茗急忙抓住燕缨的手腕,生怕她碰到奇怪的地方。 “真小气,碰都不让碰。”燕缨很不满曹茗的反应,自己只是检查伤口,又不会碰掉一块肉。 桃月摸着肚子,一脸笑意地说:“娘娘是嫌弃我们,毕竟没有圣上伺候的舒服。” 曹茗知道桃月的意思,当下说出实情:“其实圣上喜欢男人,所以我现在还是清白身。” 曹茗说完便笑了起来,自己背后黑刘协一次,可能会成为野史留下来。 “不可能吧?”桃月认为曹茗在撒谎,皇帝放着漂亮女人不要,偏偏喜欢同性的人,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曹茗的表情很严肃,不像是在说谎话:“我真的没有骗你们,圣上有的时候喜欢女人,但有的时候却喜欢男人。” “想不到圣上竟然是变态。”燕缨中了曹氏忽悠功,对刘协的印象一落千丈。 桃月咬着嘴唇说:“要不我替娘娘检查一下,如果您仍旧是处子,就证明您的话是真的。” “不需要!”曹茗看出桃月不怀好意,要是真让她给自己检查,指不定会出什么事情。 “嗷!”荒野上传来一声狼叫,听声音就像在周围。不由得使人毛骨悚然。 马车队闻声停下来。曹茗掀开帘子查看状况。心想这声音不像是狼的叫声,反而像是人类模仿狼叫。 “是匈奴人!”不知何人大喊一声,荒野上迅速出现几十个人影,由远至近在马车队边徘徊。 曹仁大吼一声:“都不要乱,对方只有几十人,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 曹仁以为来的是匈奴主力,没想到只是散兵游勇,简直是不堪一击。 这些人见马车队伍庞大。不敢轻易地上前进攻,只能一直跟着马车队,寻找可以劫掠的机会。 曹茗看在眼里,心中升起一丝钦佩:“真不愧是游牧民族,作战风格跟狼一样。” 曹茗担心这只是障眼法,匈奴的参战人马有几万人,怎么可能只有几十骑,没准正在等后续大军。 曹仁骑着马,来到曹茗的马车前:“娘娘,情况好像不太对劲。这些匈奴人没有放弃,竟然一直跟着我们。” “派个强将去探虚实。”曹茗决定先来个下马威。动物不喜欢与强敌较劲,匈奴人也应该是不例外,只要让他们吃一回亏,肯定会乖乖地离开。 曹仁一脸为难说:“属下目前无强将可派,典韦将军需要护卫皇帝,而我要指挥军队。” “那就我来,总可以吧?”曹茗摸了摸腹部,觉得伤势无大碍,可以担当此任。 “可您是娘娘!”曹仁不敢让曹茗去冒险,万一对方有个三长两短,自己不好向主公交代。 曹茗挥了挥手:“没什么可是,我既然敢上上,他怎么在这?” 曹茗借着一丝月光,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原来马裘并没有走,而是藏在侍卫队伍里。 曹仁面带疑惑地看着曹茗:“娘娘说的他是何人?难道队伍里混进其他人了?” 曹茗指着马裘所在的位置:“就是那个猥琐的甲士,把他给我带过来。” 曹茗被马裘的毅力折服了,真是穿个马甲装王八,以为别人认不出来。 “诺!”曹仁骑着马跑过去,很快把马裘抓过来,交到曹茗面前处理。 马裘没想到自己被认出,当下慌了神:“师师妹,真巧。” 曹茗打趣道:“马公公,你这角色转换的挺快,我都差点儿没认出来。” “你是宦官?”曹仁上下打量着马裘,对方看起来年轻力壮,不太像阴柔的无根之人。 马裘摇着头说:“我本就不是宦官,只是为了跟师妹住一起,才甘愿穿宦官的衣服。” 马裘的话使人浮想联翩,就连上了年纪的曹仁,也听得脸色微红。 桃月捂着嘴笑道:“您可真是花心,江东的那位还没有解决,又出来个青梅竹马。” 曹仁叹气道:“茗儿,不是叔说你,男女问题你一定要处理好,否则会被人耻笑。” 曹茗将头埋进膝盖,捂着耳朵不让声音进来,原来话语可以逼死人是真事,如果不是自己的心态好,恐怕早就拿刀自尽了。 燕缨看出曹茗的异状,出声制止道:“你们实在是太过分,娘娘从未说过爱,何来花心一说?” 燕缨知道曹茗没爱过任何人,要不然也不会当皇后,来躲避世俗的目光。 马裘低着头说:“对不起,师兄只是开玩笑,你别放在心上。” 桃月轻声道:“其实娘娘是个专一的人,起码现在对圣上很好。” 曹仁觉得自己的话重了,脸上露出后悔的表情:“叔不应该这样说你,叔向你道歉。” 曹茗抬起头,强颜欢笑:“现在不是讨论我的时候,得想办法让匈奴人退去。” 曹茗的心中有种酸痛感,像自己这样的怪胎,或许单身才是唯一出路,以免祸害到别人。 马裘拱手说:“师妹的事就是我的事,区区几十个匈奴人,我单手就能搞定。” 曹茗知道马裘又吹牛:“这可是你自己愿意,死了别怪我!” 马裘确实是个刺杀高手,但是对马战却一窍不通,甚至没练习过长兵器。 “当当然没问题!”马裘心中有些胆怯,这些匈奴人实力虽然一般,但是各个都是马战高手,这次自己可能栽跟头。 曹茗替马裘打气道:“放心,你要是被抓住了,我出钱赎回你。” “有师妹这句话,师兄就放心了!”马裘知道曹茗对自己好,不过只限于师兄妹的关系。 曹仁送给马裘一匹马,嘱咐道:“你只需要杀一两个匈奴人,吓跑他们就可以,最主要的是探清敌情。” “诺!”马裘的心里终于有了底,冲锋陷阵绝非自己强项,不过吓唬人自己却很在行,(未完待续。) ps:  有人质疑本文不会百合,在作者看来是无稽之谈,连孙策那样的人都不要了,难道要刘协和马裘么?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匈奴来袭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战略 荒野之中,匈奴大军正在慢悠悠地前行,不时有人发出兴奋的低吟,仿佛前方有一块大肥肉,等待着他们的光顾。◇↓頂◇↓点◇↓小◇↓说,23 一骑兵疾驰过来:“报左贤王!马车队已经停下,据属下细心观察,队伍大约有两千甲士,其中还有大量的美女。” “传我军令,全军出击!”左贤王刘豹意识到这是条大鱼,若是真的能拿下来,可以夺得不少资源。 马裘正用短刀杀得兴起,在他看来这几十名匈奴兵,就是一群待宰的羔羊,被消灭只是时间问题。 “杀啊!”荒野中闪出密密麻麻的骑兵,弯刀在月色下反射出银光,似要把一切生物屠尽。 曹仁见状急忙喊道:“听我军令,弓弩手就位,一定要把敌人挡住。” 曹仁知道对方兵马不少,不过匈奴人全民皆兵,战斗力上可想而知,肯定比精锐甲士要差很多。 “诺!”甲士们立刻竖起盾牌,围成一个钢铁防线,中间还穿插着长枪和弓弩。 匈奴骑兵立刻停下来,准备想办法突破盾墙,毕竟他们有两万多人,是对方的十倍之多。 马裘撤退的晚了一些,马匹被匈奴的弓手射中,不幸被当场擒住。 匈奴兵将马裘压到刘豹面前:“报左贤王!敌军派出一人进攻,已经被我们擒住。” 刘豹打量着马裘,敬佩道:“公子很有勇气,竟然敢独自面对我匈奴大军。” 马裘嗤笑道:“匈奴兵就是一帮乌合之众,面对我大汉两千甲士,缩的就跟乌龟一样。” 刘豹气得火冒三丈,立刻想拔刀砍死马裘,还好他的理智占了上风。知道对方是用激将法。 “那马车队保的是何人?”刘豹觉得事情很蹊跷,能有精兵强将保护,肯定不是一般的官员。 “你爷爷!”马裘就不信这家伙不生气,只要对方露出一丝破绽,自己就能找机会逃跑。 “气煞我也!”刘豹拔出弯刀,想要亲自结果掉马裘。这人说话真能气死人。 关键时刻一名骑兵来报:“左贤王息怒!敌方有使者前来,说是要和您谈判。” “请过来!”刘豹喜欢谈条件的人,如果对方肯付出一定代价,自己可以考虑放过他们。 “是!”骑兵返回到黑暗之中,很快就带过来一骑,看轮廓是个女子。 马裘一眼就认出曹茗来,心想她竟然冒着风险,来跟匈奴人谈判,可能是脑子坏了。 “哟。还是个美人!”“我能玩她一夜!”“你都有个汉族女奴了,这个该归我了!” 匈奴兵不停地调戏曹茗,各种污秽的语言齐出,也不管对方是否能听懂。 曹茗面对语言上的调戏,一律选择彻底无视掉,反正说的话也听不懂,就当他们是在放屁好了。 “不知姑娘是?”刘豹感觉曹茗不一般,一个女人能有这种勇气。可能万中都挑不出一个来。 “吾为凤!”曹茗没有直接说破身份,而是拿神话中的鸟做比喻。相信对方肯定能听明白。 刘豹心中大吃一惊,拱手说:“在下是左贤王刘豹,见过娘娘!” 曹茗冷笑一声:“别跟我玩客套话,前面是圣驾所在,你真的打算进攻?” 刘豹迟疑一下,回答道:“进攻中原是单于的命令。我不敢擅自更改。” “有胆色,你们南匈奴有多少人?”曹茗已经派人去请救兵,现在只要拖时间就够了。 按照约定豫州会派人接应,现在正好走了一半路程,肯定有军队在不远处。 “二十万勇士!”刘豹毫不犹豫的曝出家底。希望能换来更多利益。 刘豹心里清楚其中的水分,二十万包括所有的男性匈奴人,而真正有战力的只有五万人左右。 曹茗哭笑不得道:“吹牛谁都会,你要是真有二十万勇士,还用得着四处打劫吗?” 曹茗也挺佩服刘豹的勇气,敢孤军深入到中原腹地,这可是在军阀们的眼皮底下,得罪任何人都够他喝一壶了。 刘豹大胆猜测道:“我看娘娘的意思,是想与我们合作?” 曹茗道出心思:“我确实有这个想法,如果你们可以出兵攻击袁绍,我就给你们三万金!” 刘豹当下拒绝道:“娘娘说笑了,袁绍现在是北方的霸主,我不想为钱而去拔老虎须。” 刘豹并不是傻子,钱再多也得有命花,袁绍光精兵就二十余万,手下良将更是多如牛毛,打他等于嫌自己命长。 一探哨忽然来报:“禀左贤王!东面有军队向我们这里移动,估计不下三万人。” 刘豹心里一沉:“这条鱼吃不下,命令所有人撤回,动作要快。” 曹茗制止道:“你可以放心,没有我的命令,他们不会攻击。” 刘豹眼睛一转:“看来娘娘的确是来谈条件,倒是我想的多了。” 曹茗提出条件:“你抢的钱可以带走,不过人必须给我留下,我不会让汉朝子民,流落到异乡当奴隶。” 曹茗心知刘豹收获丰厚,光掳走的汉人就达数万,可想而知他得到的钱财。 刘豹答应说:“人我们可以放,不过您得出钱买,就按一个人万钱好了!” “成交!”曹茗现在并不缺钱,相反需要的是人力,这可是钱买不来的资源。 马裘认为对付这些强盗,就该赶尽杀绝:“师妹你不能给他们钱,他们是贼人!” “没你说话的份!”曹茗需要匈奴人去缠住袁绍,给一些甜头方便以后的合作。 马裘一脸气愤地看着曹茗:“师妹,他们杀的都是我朝的子民,你为何不击溃他们?” 曹茗不想再跟马裘理论,指着他说:“左贤王阁下,这人就当我送你的奴隶,脏活累活全都给他干,千万别让他歇着。” 马裘一听曹茗的话,心里凉了半截:“师妹我错了!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想法,刚才都是我糊涂,我真不想去匈奴!” 曹茗不听马裘的苦苦哀求,独自骑马远离匈奴大军,心想把马裘留在匈奴军中,真是一个明智的选择。(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让权 刘协打开车窗,望着漆黑的荒野,担心道:“曹将军,匈奴人会不会打过来?” 刘协担心这些人马不够多,容易被敌人突破防线,到时候自己就危险了。 曹仁摇着头:“娘娘已经去谈判,相信会有一个好的结果。” 刘协以为自己听错了:“曹将军,皇后应该在马车内躺着,怎么会跑出去跟匈奴人谈判?” 曹仁尴尬地说:“圣上恕罪,末将的话没说全,其实是娘娘派人去谈判,她人还在马车里面。” 刘协半信半疑说:“原来是这样,那朕想去看皇后,曹将军不会有意见吧?” “当然没有,陛下请!”曹仁的心里忐忑不安,万一被刘协发现实情,就得动用强硬手段了。 这时一名甲士快步跑来,单膝跪地道:“禀报将军,娘娘回来了!” “曹将军,你敢骗朕!”刘协意识到这是一个骗局,曹茗可能一点儿事都没有,目的是让自己人过到许昌。 曹仁轻咳一声,指着两名甲士说:“你们照顾好陛下,别让他离开马车。” “诺!”两名甲士迅速包围住刘协,腰上的刀也已经拔出一半,意图让对方好好配合。 曹仁骑着马来到曹茗面前,实话实说道:“娘娘,圣上已经知道真相,您还是跟他谈一谈吧。” “可以。”曹茗知道纸终究包不住火,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就得想办法解决掉。 刘协一脸懊悔地坐在地上,当初曹茗的伤确实蹊跷,而自己却轻易相信了,只能说她戏演得非常好。没有露出一丝破绽。 曹茗缓步来到刘协面前,并支开两名看守甲士,她想与刘协商谈一下,起码让他能够保持冷静。 刘协冷哼一声,扭过身子:“你来这里干什么,看朕的笑话?” 曹茗点着头说:“确实!现在圣上坐在地上。身上弄得狼狈不堪,跟贩夫走卒无异。” “还不是拜皇后所赐。”刘协的眼中充满着怒火,如果那一剑真刺进去,就没有现在的结果了。 曹茗觉得刘协的话很可笑:“臣妾又没有虐待您,是您自愿糟践自己。” 刘协站起身,质问道:“你和曹操合起来骗朕,难道不是想图谋朕?” 刘协的心里已经预料到,曹操的想法跟董卓一样,就是要自己当傀儡。 “是又如何。难道圣上要自尽?”曹茗可不信刘协敢自杀,因为他比任何人都要珍惜性命。 刘协咬着牙,气愤道:“好啊!你现在就想逼朕死,可见曹操居心叵测,想要称帝。” 曹茗笑了笑:“我要是真想杀您,可以有许多机会,没必要等到现在。” 刘协冷静下来说:“你们一起骗朕,难道就是为了让朕迁都。曹操敢说自己无异心?” 刘协不相信天上掉馅饼,一个手握重兵的兖州牧。竟然说真心辅佐自己,估计傻子都不会相信。 曹茗发问道:“敢问圣上,我父亲对您如何,难道他有哪里不尊敬您?” “这这只是他的假象。”刘协仔细一想,曹操确实对自己毕恭毕敬,这是其他贼人都没有的表现。 曹茗接着问:“袁绍决定另立新君。只有我父亲站出来反对,这也是假象吗?” 刘协身体一颤,点头道:“这的确不是假象,朕承认曹操对朕不错,可是这并不能代表。他能给朕想要的东西。” 曹茗了解刘协的想法:“圣上想要衣食无忧,不用担惊受怕的过日子,为此您宁愿当一个傀儡。” 刘协点了点头:“朕无兵无权,不奢望振兴大汉,只求过安稳的日子。” 刘协面对混乱的局势,实在是感到无能为力,只求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曹茗打保票说:“圣上放心,您只要到了许昌,就再也不用担心了。” “你放屁!”马车里的宋都忍受不住,打开车门找曹茗理论,目的是揭开她的假面具。 曹茗瞪着宋都说:“荒野上的狼很多,我可以把你绑在柱子上,给它们当美餐。” 曹茗并没有在吓唬宋都,确实有把人绑在柱子上,喂给狼来吃的故事。 宋都走到刘协面前,指着曹茗:“圣上!您听一听她说的话,简直是一个野蛮人。” 曹茗语气不善道:“抱歉,现在不是长安城,一切都要听从我的安排。” 刘协低着头,叹气说:“从今天起,朕不再管后宫的事情,你们都交由皇后负责。” 宋都不敢相信地说:“圣圣上!我知道您在说笑,可是臣妾笑不起来。” “朕没有开玩笑!”刘协感觉到心在滴血,虽然宋都爱使小性子,但是对自己却非常忠心。 曹茗拍了拍手:“来人,剥夺宋都贵人权利,待其生产之后,发配洗衣院。” “诺!”甲士们将宋都绑起来,押送到运粮的车上,只待回到许昌后,将其关到偏殿生活。 刘协心中带有一丝不舍,好在曹茗留下宋都的孩子,也算是卖给自己一个面子。 一日后,长安城宣室殿,百官们已经等待上朝多日,可刘协却一直不现身,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 曹操走到百官中间,面色轻松道:“因为圣上已经抵达许昌,所以请诸位大人现在动身,以免耽误朝政。” 董承站起身说:“曹将军的话乃无稽之谈,圣上不会丢下百官,独自前往许昌。” 曹操拿出一封信说:“凡事都有例外,我这里有圣上的旨意,大人可以看一眼。” 董承带着疑惑的目光,接过曹操手里面的信,打开之后果然傻眼了。 杨彪在一旁问道:“董大人已经看了半天,检查出信的真假了吗?” 杨彪认为此信有假,曹操曾经制造过矫诏,这次也可能是假的信。 董承阴沉着脸:“此信是出自圣上手笔,说是让我等一同迁过去,越快越好。” 曹操笑着说:“诸位大人不必担心,我已经备下大量马车,足够各位携妻带子,一同前往许昌落脚。” 百官们知道上了贼船,不过现在想退回是不可能,毕竟刘协在船上面。(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谋逆之心 许都,荀彧正站在宣室殿门口,为刘协介绍整个皇宫的布局,方便他熟悉新的皇宫。【頂【点【小【说,23 刘协抚摸着殿门,感叹道:“朕来到这里,就像回到洛阳一样。” 整个皇宫都是仿建洛阳,不过实际比例要小一些,毕竟是仓促之间建成。 荀彧弯着腰说:“不瞒圣上,宫内的一切事物,都是孔融的杰作。” 蝴蝶效应造成的影响,远超出曹茗的预料,现在不光是过早迁都,连孔融都被提前打败了。 曹茗觉得孔融是个人才,当下对刘协说:“我看不如任命孔融为少府,也好发挥他的才能。” “好,那朕就任命孔融为少府。”刘协十分诧异地看着曹茗,按理说对方应该为曹操谋个要职,没想到上来却替别人求好处。 曹茗点头道:“其余的事情,请圣上等我父亲回来,再一同商议。” 刘协点头同意道:“那就依皇后的意思办,不过朕觉得曹州牧的职位,还是小了一些。” “臣妾觉得不小了。”曹茗知道要职的危险,一旦曹操站在高位上,袁绍和袁术肯定会不服,到时候势必引起纷争。 刘协感到无奈地说:“那朕就先不加封,等皇后高兴的时候,再加也不迟。” 刘协现在表现得很好,曹茗说一他就承认一,根本不会去反驳和争辩。 曹茗嘴角微扬:“圣上说笑了,任免官职的权利,还在您的身上。” 曹茗可不想当个权臣,那样只会引火上身,最好的情况还是保持低调。 刘协苦笑一下:“朕朕可以回去了吧?走了半天,也累了。” “来人。送圣上回去。”曹茗看出刘协的无奈,可乱世就是你死我活,没人愿意当弱者。 两名宦官跟在刘协身后,一路返回到他新的寝宫,表面看去像是服侍,其真正目的是监视。 荀彧拱着手。对曹茗说:“您还是让一下圣上为好,免得底下人说闲话,说您干涉政治。” 荀彧的心中感到一丝悲哀,比起现在的刘协来,曹茗倒是更像个国君,可她毕竟是女子,难以担当重任。 曹茗毫不在意道:“我管不住人们的嘴,他们愿意怎样说都可以,反正想靠语言干扰我。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唉!”荀彧无奈地摇着头,或许等曹公回来,自己有必要将此事说一下。 曹茗知道荀彧心存汉室,希望曹操功成名就之后,能将汉朝延续下去。 可这只是荀彧的幻想而已,人的**会无限膨胀,曹操作为一个野心家,不可能不窥视帝位。 曹茗安抚荀彧说:“荀先生不必感到忧虑。我不是对权力感兴趣的人,我只是在保护自己罢了。” 荀彧只能选择相信曹茗的话:“如此甚好。娘娘只要辅佐汉帝,定能振兴大汉,恢复过去的荣光。” 曹茗没有与他进行争辩,每个人的观念都不相同,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够了。 安民弯着腰走过来,脸上带着忧虑道:“启禀娘娘。贵人们正在大闹,您还是过去看一眼吧。” “反了她们!”曹茗早就想收拾她们,现在正是天赐良机,争取都给发配到洗衣院去。 安民将曹茗领到贵人们的住处,在不远处就能听见她们在叫喊。离近之后更是能听得真切。 宋都掐着腰,不满道:“这就是你们安排的宫殿,我看连洛阳宦官住的地方,都比这座新宫要强。” 其余两名贵人见曹茗来了,都拉扯着激动的宋都,希望她能老实一些,谁知对方越说越激动,根本就忘了被剥夺身份的事情。 曹茗见状冷哼一声:“一个被剥夺称号的贱人,还敢在这里挑三拣四,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住大牢!” 曹茗的话果然镇住宋都,不过对方也有应对策略,当下就嚎啕大哭起来。 宋都哭着说:“皇后你玩够了吧?与其被你折磨,还不如死了痛快。” 曹茗不怕玩硬的人,当下就吩咐道:“来人给她拿一壶毒酒,我看到底喝不喝。” 宦官按照曹茗的命令,很快拿来一壶毒酒,接着递到宋都面前。 宋都身体一颤,捂着肚子哭道:“老天真是不公,竟然忍心看着一个孕妇,被这个狠毒的女人逼死。” 曹茗冷声说:“老天是公平对待每一个人,机会也曾经给过你,只是你没有珍惜罢了。” 曹茗相信情景一旦对调,宋都肯定会残杀自己,而现在留她一条性命,已经对她够仁慈了。 伏寿好言相劝说:“曹姐姐不要同她一般见识,她现在已经落魄到一无所有,发泄一下也情有可原。” 曹茗走上前,扯着宋都的衣角:“笑话,她吃的和穿的都比百姓好,这叫一无所有?” 宋都连忙挣脱开曹茗的手,紧接着退到伏寿的身后,来寻求对方的庇护。 伏寿据理力争道:“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是贵人,住的要像样一些。” 曹茗解释道:“整个皇宫都是刚建立好,一些宫殿没有摆放物,但是住人没有问题了,如果你们嫌这里寒酸,就请出宫自己找地方。” “不必了,我们就住这里好了。”伏寿不是宋都,她知道一旦出宫,就没机会回来了。 曹茗满意地点头道:“有什么为难的事,下人们都会解决,我还有要事去办,没空陪你们浪费时间。” 曹茗见伏寿能屈能伸,心中对她产生一丝忌惮,看来得找人盯上她,免得她在暗地里生事端。 董慧靠近曹茗,小声说道:“宋妹妹身份的事,您能不能通融一下?” 曹茗摇着头说:“不能,我对她已经够仁慈了,换做是其他皇后,早就把她车裂了。” 曹茗的话并不是在吓唬人,历史上杀嫔妃的皇后,确实不在少数。 董慧心中有一丝不甘,不过她相信用不了多久,自己的父亲就能想出对策。 汉帝迁都一事很快传开,包括袁绍在内的军阀们,无不对此感到惊讶,尤其是有称帝之心的袁术,更是对刘协产生不满。(未完待续。) ps:  本月开始双更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心患 前往豫州的官道上,曹操命令手下人发布诏书,让各方将领们来许都面圣。△¢頂點小說,23 郭嘉骑着马,伴随在曹操左侧:“主公,属下见您有心事,能否说出来听一听。” 曹操叹着气说:“唉,现在有根刺嵌在我心里,真想把它给拔出来。” 郭嘉听完曹操的话,笑着说:“主公说的是刘备,他一直占据着徐州,是主公的心腹大患。” 曹操面带惋惜道:“没错,刘备这个人不简单,从一个编草鞋的苦人,摇身一变成了徐州牧。” 曹操一直想拉刘备入伙,无奈对方不是池中物,也有跟自己一样的想法。 郭嘉建议说:“此人不简单,如果主公无法掌控他,干脆就发兵讨伐吧。” 曹操眼中闪过一丝狠色:“奉孝说的有理,我会找个理由讨伐徐州,一举击败吕布和刘备。” 许昌皇宫内正在为欢迎会做准备,一旦文武百官来到许都落脚,就意味着新都城的成立。 安民领着一批女子,来到新的椒房殿前,供曹茗选择侍女。 “她们是什么人?”曹茗看见有些人衣不蔽体,就像街上的乞丐一样,心中不免产生疑惑,这些可能是奴隶或犯人。 安民弯着身子说:“启禀娘娘,这些是您从匈奴手中救回的人,奴才实在可怜她们的处境,才想选十名女子给您当侍女。” 这些女子是安民挑选过的,模样和身材都是上品,给曹茗当侍女很合适。 曹茗打量起女人们,并未发现顺眼者:“没有我看中的人,你让她们下去好了。” 安民眼睛一转,笑着说:“不瞒娘娘。奴才倒是留下一个极品,当时匈奴方要了一千金,您要不要看一眼?” 安民确实发现一名女子,不光长相貌若天仙,连学识也不是一般人可比,本来打算送给曹操当妾室。现在一想还不如送曹茗,讨好自己的顶头上司,比讨好别人要强的多。 “带过来!”曹茗很想看这个极品,能让安民称赞的女子,肯定不是一般的货色。 安民命人将女子们遣散,每个人都送上一块金子,让她们出宫谋生路。 没过多久一名身着宫女服,走路有气质的绝代佳人,出现在曹茗的视线中。 安民低着头。一脸笑意地看着曹茗:“就是她,娘娘还满意吗?” “满满意!”曹茗以为相貌跟燕缨差不多,没想到各方面竟不输于貂蝉,此女子当侍女着实浪费了。 女子漫步上前,施礼道:“妾身姓蔡名琰,见过皇后娘娘千岁。” “你是蔡邕的女儿?”曹茗意识到自己捡到宝了,这一千黄金没白花,竟然把蔡文姬给赎回来了。 “妾身正是。”蔡琰知道进宫意味着失去自由。可是曹茗救下被掳去的汉人,这个恩情自己得报。 曹茗压抑住兴奋的心理。对安民说:“把她留下来,赐少傅一职。” 蔡琰对曹茗的话感到吃惊,对方竟然要封自己少傅,这简直就是开玩笑。 安民迟疑一下,劝谏说:“娘娘赐蔡琰官职,恐怕会招来大臣们的非议。” 曹茗不在乎道:“蔡琰有学识且通音律。为何不能担任少傅一职,那些大臣们愿意议论,那就让他们议论好了。” 安民见曹茗执意如此,也就没有继续相劝,毕竟现在曹茗是宫内老大。连皇帝都得让其七分。 蔡琰跪在地上,身体颤抖说:“娘娘此举有违天理,是会遭人唾骂,还请您收回成命。” 蔡琰心知女子不能当官,那等于是冲破世俗观,会被别人非议的。 曹茗面带怒色:“竟然说我有违天理,那我就再办一件有违天理的事情,来人把她给我绑了。” “诺!”两名宦官拿来绳子,将蔡琰捆成一个粽子,再推到曹茗面前,任凭其私下处置。 曹茗语气生硬道“最后问你一句,这官你是接还是不接?” “不不接!”蔡琰宁可挨一顿板子,也不想接下烫手山芋。 “好,带带到我床上!”曹茗说完后脸就红了,不过还是在强烈克制,毕竟这可是初次尝试,不能太丢脸了。 安民支开两名宦官,一脸笑意说:“娘娘,您可是有需求了?” 曹茗脸色更红:“你也知道圣上很久没来,我又不能找个男人。” 曹茗只想为百合找个理由,她不信那些宫内贵人,寂寞的时候都自己解决。 安民理解道:“娘娘不必含羞,其实有些不受宠的贵人们,也养有女宠。” 曹茗心里松了一口气,早知道可以养个女宠,自己就不憋这么久了。 蔡琰面露惊恐道:“不!我现在就要回去,我不要当什么女宠!” 安民没好气地说:“蔡姑娘,能伺候皇后娘娘,那可是你前世修来的福气,别不知好歹。” 蔡琰摇着头说:“娘娘您行行好,我不喜欢女人,还请您放我一马。” 曹茗嘴角一扬道:“本来我打算放过你,可是你的态度令我很失望,所以我才决定留下你。” 蔡琰还想再说两句,没想到安民却将她推进殿内,一直押送到曹茗的床前。 安民怕蔡琰叫喊,拿出一块软布堵住她的嘴,然后还绑住她的手脚,不让她用力挣扎。 曹茗见状有些不忍心,总觉得像是犯错一样,虽然同性不能算强奸,但是道德上会遭人谴责。 “娘娘,您可以开始了。”安民做一个请的姿势,然后退到外室等待。 曹茗拿掉蔡琰嘴上的软布:“你要是真的不愿意,我可以放你离开,省得别人在背后说我的不是。” 蔡琰抿着嘴:“妾身已经婚配过,不敢再伺候娘娘,请娘娘谅解。” 曹茗眼睛一亮,坐到蔡琰的身边:“你要是结过婚,一定很有经验,就帮帮我吧。” 曹茗像一个求知欲极强的孩子,在向一个老前辈讨教经验,时不时地还刺激一下对方。 “好你先帮我解开绳子。”蔡琰自从丈夫过世,许久没沾过雨露,现在经过曹茗的一番刺激,呼吸也变得不均匀了。(未完待续。) ps:  主角第一次还是找个有经验的,具体细节准备发(三国之曹茗传)吧里。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上朝 “你真的肯帮我?”曹茗帮蔡琰解开绳子,用不信任的目光打量着她,对方可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怎么看都不像是拉拉。 蔡琰叹了口气,点头道:“不瞒娘娘,我也是有需求的女人,只是跟同性是第一次。” 蔡琰是很传统的古代女子,对于这种反常的伦理,心中还是相当的抵触, 曹茗本想强势一些,结果失去作案工具之后,根本就不知道如何下手,就像一个毫无经验的雏。 蔡琰看见曹茗没有行动,以为对方是等她伺候,当下就深吸一口气,飞扑过去。 安民一直在外面等结果,直到过去一个时辰,蔡琰才一脸轻松地走出来,手上还拿着一块手帕。 蔡琰用手帕擦着汗“安公公,我想问一下您,娘娘没被宠幸过吗?” 蔡琰发现曹茗还是处女,这意味着皇帝没碰过她,难道皇帝是龙阳之好。 “这我就不清楚了。”安民不会管曹茗的私事,哪怕对方背地里偷男人,他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曹茗整理好衣服,面色通红地走出来,看来女人还是更懂女人,对方伺候自己很到位。 蔡琰低着头说:“本来可以让您更舒服,只是妾身不敢逾越那一步。” 曹茗心满意足道:“没关系,以后你就住在这里,我们可以长期合作。” “可是妾身想成个家。”蔡琰并不反感这种关系,而是担心长此以往,将来会留不下子嗣。 “那就看你的表现了。”曹茗尝到一丝甜头,决定将对方留在身边。 蔡琰想了想说:“妾身已经帮了娘娘,还望娘娘放弃任命一事。” 曹茗坚持己见:“我不会放弃,少傅不是重要的位置。那些大臣不会说闲话。” 曹茗不想浪费掉蔡琰的才能,她就是一座移动的图书馆,干文官非常合适。 次日,宣室殿。 曹操站在文武百官面前,诵读手上封赏他人的诏书,其中还有一些新官的任命。 刘协战战兢兢地看着身旁的曹茗。对方腰上的佩剑不像是用来防刺客,应该是给自己的警示。 曹茗掐了一下刘协的腰:“圣上,打起精神来,大臣们都看着那。” 刘协呲牙咧嘴道:“下下次上朝,皇后不用带刀剑进殿,朕看着心里害怕。” “圣上有在听吗?”曹操见到两人在低语,心中立刻升起一股火,自己在这苦心念半天,你却根本没有听进去。 刘协瞪了曹茗一眼。然后笑着对曹操说:“曹爱卿讲的极妙,朕都允许。” “遵旨!”曹操要的就是这句话,你不喜欢听可以,不过必须得同意。 百官们见刘协没有反对,也都默不作声地站在原地,等待下朝的命令。 这时董承站出来说:“圣上不可草率决定,曹大人提议任命的官员,都是他自己的亲信。这恐怕不合规矩。” 刘协笑了笑说:“董爱卿的话严重了,曹爱卿只是推荐人才。并没有结党营私。” 刘协迫于无奈,只能选择同意曹操的话,毕竟小命在人家手里握着。 “臣妾也想推荐一人,担任太傅的职位。”曹茗觉得少傅还是小一些,干脆来个一次到位的大官。 曹操用诧异的目光看着曹茗,以为她是在开玩笑。太傅不光可以辅政,还是皇帝的老师,这职位要是给其他人,恐怕会影响自己的地位。 “皇后请说!”刘协表面上和颜悦色,其实内心已经接近崩溃。下回上朝打死自己也不去了。 曹茗想了想说:“我向圣上推荐一名才女,乃是蔡邕的女儿蔡琰,还请圣上准许。” 刘协摇着头,面露不瞒道:“皇后说笑了,女子怎么能当太傅?” 曹操听完曹茗的话,当下笑着说:“臣觉得,可以让蔡琰担任太傅,虽说蔡琰是一个女子,但是她的才能却不输于男子,还望圣上准许。” 曹操认为曹茗这一手玩的妙,在关键的位置上安置一个女人,这等于帮了自己的大忙。 董承激动道:“皇后娘娘的话简直荒谬,自古以来从未有女子当官的先例,怎可凭一时之兴,就违反朝纲那!” 曹茗不怒反笑道:“宦官都可以当中常侍,难道女子的地位,比宦官还要低吗?” 文武百官本来也持反对态度,可是曹茗的话非常在理,让他们不得不信服。 董承平复下心情,点头道:“娘娘说的有道理,是臣思想愚钝,臣附议。” “那就下朝吧!”曹茗刚说完就后悔了,这下朝应该是皇帝说的话,自己应该算是越权了。 董承的脸色微变:“娘娘此言,乃是大逆不道,是有谋反之意。” “我我没有谋反的意思,你们别误会。”曹茗神色紧张地看着曹操,心想实在不行就革命,反正自己不能被定罪。 刘协见曹茗下不来台,轻咳一声:“朕忘记一件事,朕每日操劳过度,以后下朝的话,就由皇后代劳。” 杨彪反驳道:“圣上,这可是祖宗留下的规矩,怎可轻易更改?” 百官们都认为杨彪说的对,上下朝只能由皇帝来说,别人代替属于越权了。 曹茗见自己摆脱困境,当下对刘协说:“臣妾也觉得不妥,您还是收回成命吧!” “那好,朕就收回命令。”刘协的本意是帮曹茗,现在对方已经脱困,自己也就不用再演了。 文武百官见刘协收回命令,心里面都非常的高兴,殊不知一切都是假象。 当然也有明眼的人看出问题,曹操就是其中之一,他万没想到刘协会护曹茗,唯一的解释就是两人有真感情。 董承心里一直没弄清楚,曹茗怎么会有如此魅力,连刘协都愿意帮她说话。 下朝后,曹茗拉住想要回宫的刘协:“圣上刚才本有机会治我的罪,为何却帮我说话,难道是怕我父亲?” 刘协摇着头说:“朕是看你从匈奴的手中,救下数万民众才选择帮你,至于你的父亲曹操,朕倒不是很怕。” 刘协其实很怕曹茗,曹操是个讲原则的人,而曹茗却是动手不计后果,逼急了连自己都敢杀。(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闹鬼 董府,董承手拿一副画,正在沉思着什么,这是一幅双舞姬的画,是他机缘巧合所得。頂點小說,23 “禀董大人,伏大人来了。”管家打断董承的思绪,提醒对方客人来了。 伏完看了眼董承,冷哼一声:“大汉现在乌烟瘴气,那曹操独霸朝纲,董大人却有心情赏画。” 董承笑着说:“伏大人不要误会,在下正在想办法,你看这画中两人,如何?” 伏完盯着画中两人看了看,惊奇道:“这二人竟是孪生姐妹,真是罕见。” 董承摇着头说:“伏大人再仔细看一看,她们到底跟谁相似?” 伏完仔细端详一会儿,下意识地说:“我觉得,有几分像皇后娘娘。” 伏完经过仔细回想,发现图上两人确实像曹茗,可能跟她是亲戚关系。 董承点了点头:“其中一个就是皇后的娘,至于另一个女人,我已经派人找到了。” “不知董大人的意思。”伏完不清楚董承的想法,拿一个死去的女人做文章,意义何在。 董承嘴角一扬说:“此女跟皇后的母亲是孪生姐妹,假如皇后在夜晚见到亡母,你猜她会怎样?” 伏完听完之后称赞道:“董大人真是高明,在下佩服的五体投地。” 董承自知不是曹操的对手,只能选择出奇招制他,相信一旦曹茗疯掉,对其是个不小的打击。 椒房殿内,曹茗正与蔡琰谈论词赋,对于这个有名的才女,她还是相当敬重,当然不是指对方的床上功夫。 “哇!哇!”一阵啼哭声引起曹茗的注意,不用想肯定是桃月的孩子。自从昨天出生之后,椒房殿就没消停过。 燕缨一脸兴奋地跑进来,对曹茗说道:“娘娘,您还是去看一眼比较好,那孩子可有趣了。” “那就带我去看一眼。”曹茗在殿里待得无趣,也想出去走转两圈。再顺便看一眼桃月。 桃月的住处离曹茗不远,这也是应她的要求,特意建造出来的小屋。 宫内配有女医,桃月生孩子的危险,也降低了不少,现在母子平安。 曹茗进到小屋内,看见里面站着一名宫女,怀中还抱着个婴儿,在不停地哭泣着。 桃月躺在床上。十分虚弱地说:“奴婢起不来,请娘娘恕罪。” 曹茗理解道:“没事,你有什么需求,尽管提出来,我肯定满足你。” 桃月摇着头,表示自己没有需求,皇宫内的一切都非常好。 “对了,你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曹茗见到新生婴儿很丑。心中忍不住想要吐槽一下。 “是女孩。”桃月的脸上带着一丝遗憾,或许没能为丈夫生男孩。心里面有些愧疚。 曹茗接过婴儿抱了起来:“别苦着脸,男孩和女孩都一样。” 曹茗发现新生婴儿虽丑,但是模样还算漂亮,或许长得后也是个美人。 “娘娘您看,她不哭了!”宫女发现婴儿没哭,心中感到很惊奇。 曹茗感觉到胸口一痒。低头发现婴儿在咬自己欧派,黑线瞬间布满她的头顶,人果然跟动物没区别,本能性地就奔食物去了。 燕缨忍不住笑出声来:“果然大有大的好处,要不您就当她的奶娘好了。” “别说话。快帮我一把!”曹茗急的满头大汗,她想把婴儿递给宫女,可是婴儿却不舍得饭碗,硬是揪着不肯放手,还不停地吮吸着。 “小坏蛋,快放手!”燕缨也帮着曹茗使劲,总算是将婴儿给拉开了。 “哇!”婴儿见饭碗突然离去,立刻大声哭喊起来,想要吃奶填肚子。 曹茗揉着自己的欧派,脸色通红道:“真是一点儿都不可爱,气死我了!” “您小时候也这样。”燕缨心想人小时候,不都是这个样子么。 桃月对宫女说:“把孩子给我,她可能是真饿了,我给她喂奶。” “哟,你的也不小么。”曹茗发现桃月身材不错,平时被衣服层层遮挡,自己还真没有看出来。 桃月被曹茗说的脸通红,在古代议论欧派的人,恐怕就只有曹茗了。 “娘娘,您不是要出去转么?”燕缨拉了下曹茗,示意对方跟自己出去,毕竟人家在奶孩子,这样盯着很不妥。 “没错,我确实要出去。”曹茗忍不住又看了两眼,才面带遗憾地走出去。 入夜,曹茗躺在床上回忆起过去,自己穿越的实在是太晚了,竟然连柴玉的奶都没喝过,真是人生一大憾事。 “啪嗒!”殿外面响起一道声音,像是人的脚步声,又仿佛是风吹断树枝。 曹茗看见窗户处闪过一道黑影,当下就心生疑惑,快速打开殿门冲了出去。 安民见曹茗醒过来,上前询问道:“娘娘,您怎么突然醒了,难道殿外有东西?” 曹茗摇着头说:“可能是我睡糊涂了,不过刚才确实看见个人影,往别处去了。” “奴才领人去看一看,您先回屋休息。” 安民叫醒睡着的燕缨,拉着她一起出去查看情况,按理说院子外面有禁军,不应该出现贼人。 曹茗以为是马裘在捣鬼,后来一想他都去匈奴了,不可能这么快就逃回来。 “咚咚!”殿门前站着个人影,看身形不像是安民,更不像是燕缨。 “茗茗儿,你你在吗?”空灵的声音响起,就像来自于冥界的问候,让人感觉毛骨悚然。 曹茗对于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当下声音发颤道:“娘娘你别吓我,现在还没到清明节,你来早了。” 曹茗听声音很像柴玉,看身形更是差不多一样,本来她想打开门一探究竟,可是始终鼓不起勇气来。 人影不停地砸着门:“茗茗儿,你你快开门,娘好想你!” 曹茗声音发抖说:“娘人人鬼殊途,您要是真为我好,就离开吧。” 曹茗咽了咽口水,从墙上拿下来佩剑,准备随时应付鬼魂。 过了一会儿,门外的人影逐渐消失不见,而安民和燕缨也赶了回来,都说没见到任何人影,可能是曹茗的臆想。(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潮流暗涌 椒房殿内站着三名贵人,曹茗手持一条长鞭,打算要对她们严刑逼供。 曹茗用力甩了一下鞭子:“说!昨天夜里的事,是谁干的?” “什什么事?”宋都知道曹茗不是开玩笑,是准备要动真格的了。 曹茗用怀疑的目光扫视着三人“昨夜有人扮鬼吓我,而能在宫内自由行走的人,只有你们三个贵人。” 曹茗相信罪犯在三人当中,不过具体是谁还弄不清楚,看来得让她们吃些苦头了。 宋都没好气地说:“我还以为进刺客了,不就是有人扮鬼么,大惊小怪!” “啪!”地面上突然出现一条白印,正是鞭子抽过的痕迹,可见力度足矣使人皮开肉绽。 宋都被吓得不敢吱声,真要是挨上一鞭子,恐怕不死也得掉层皮。 “姐姐想问什么,尽管开口吧!”伏寿深吸一口气,缓解紧张的心情。 “昨天深夜,你们都在寝宫里吗?”曹茗已经私下问过宫女,其中只有伏寿不在寝宫,其余二人都在寝宫里。 “我我不在,是陪圣上了。”伏寿吓得后退一步,生怕被鞭子抽一下。 曹茗摆了摆手:“别害怕,我在弄清实情之前,不会对你们动手。” 曹茗不想打无辜的人,那样只会招人反感,而有罪的人她也不会放过。 董慧低着头说道:“我昨天夜里在门前,看见一个穿着白衣的人,进到宋贵人的屋了。” “不是我!”宋都一脸诧异地看着董慧。显然没想到对方会污蔑自己。 伏寿想了想。紧跟着说:“我回宫的时候。也看见一个人影,进到宋贵人的房间。” 宋都摇着头,退到殿门口:“真的不是我,我一直在安胎,哪有心思去害别人。” 曹茗的目光锁定住宋都,只要对方敢迈出去一步,那就必死无疑。 董慧叹了一口气:“唉!我知道宋妹妹与皇后姐姐有矛盾,不过背后使这种手段。实在是有些过分了。” “你们可有证据?”曹茗不想听两人的一面之词,既然要定一个人的罪行,那就得拿出证据来。 伏寿提议说:“扮鬼肯定要有道具,不如派人在宫内搜索,肯定能找出结果来。” 曹茗觉得此话有理,当下对身边的安民说:“传我的命令,让侍卫们在宫内大范围搜索。” “可侍卫都是圣上的人。”安民的意思很明确,现在皇城内的侍卫,大多数是刘协的手下,曹茗的命令不管用。 “侍卫有多少人?”曹茗意识到自己处于危险中。万一刘协突然间发难,连准备的功夫都没有。 安民也做过调查。当下回答道:“有五百人,祖辈都是羽林军,对圣上绝对忠心。” 曹茗想了想,拿出腰上的玉玺:“你拿着我的印信去找杨州牧,让他选两千精壮甲士,组成新的羽林军,至于这五百人就调到豫州军中,担任一些官职。” “诺!”安民心知帮曹茗才会有好未来,至于******协这件事,他也是早就打算好了,只是没找到机会说罢了。 伏寿在一旁听得直冒冷汗,要是豫州军也归曹家管,那曹操的实力未免太大了。 曹茗看出三名贵人的脸色有异:“我知道你们心里在想什么,是在想曹家有多少兵马,对吗?” “皇后姐姐别误会,我们并非有异心。”董慧心虚地低着头,生怕被曹茗看出破绽来。 曹茗亮出底牌说:“有异心没关系,说出来你们也别害怕,豫州的精兵足有十六万。” 曹茗将西凉军中的病弱裁去,一共得到六万名精兵,再加上原有的军队,人数已经达到十六万,算是仅次于袁绍和袁术的第三大势力了。 伏寿心中吃惊之余,反而变得兴奋起来,如果把豫州牧拉拢到手,就有十六万大军可以调动,到时候曹操也得服软。 曹茗递给安民印信的时候,特意用指甲划了一下他的手心,意思是告诉对方不能留活口。 两个时辰后,皇宫外出现了大批甲士,宫卫们以为是宫变,纷纷拔剑准备应对。 一名偏将骑着马来到宫门前,用剑指着宫卫们说:“圣上有令,从即日起建立新的羽林军,尔等可以卸甲归田了。” 偏将没说是曹茗的命令,那样做无疑会引发血拼,这是谁都不愿意看到的。 “有圣旨吗?”侍卫统领很不愿意离开,毕竟这是一个肥差,不过既然是圣上的命令,还是得听从。 “有!”偏将下马之后,从怀中掏出圣旨,递给侍卫统领。 侍卫统领接过圣旨看了看,没发现其中的蹊跷之处,当下同意与偏将交接。 偏将拍了拍侍卫统领的肩膀:“兄弟,出城之后自会有人接应,到时候给你们安排新的职务。” “多谢!”侍卫统领心中虽然有疑惑,但是却想不出哪里有问题。 宫卫们的行进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出了东城门,可是迎接他们的不是美差,而是数千名弓弩手和甲士。 曹仁骑着马,面带惋惜地说:“弟兄们,你们的妻儿我会照顾好,安心地去吧!” 曹仁知道他们不会投降,只能按照曹茗的要求,把他们全部击杀。 “放箭!”随着一声冷漠的命令,箭矢如雨一般落在宫卫们的队伍中,成片地收割着数百个生命。 侍卫统领终于明白问题所在,不过现在想跑已经是来不及,只能眼看着自己被箭矢洞穿。 此时城门处铺满尸体,偶尔有站起来的人,也被弓箭手补上一箭,整场屠杀至无人呻吟才结束。 椒房殿内,曹茗一直在等待新消息,直到安民快步走进来,才知道事情终于办成了。 安民弯着腰说:“娘娘请放心,宫卫们已经遣散,现在守卫皇宫的人,都是新成立的羽林军。” 曹茗点头说:“好!让他们先别歇着,去各个宫殿搜查,一定要找出扮鬼的人。” 曹茗知道这么做会引起刘协反感,不过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还是非常值得。(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三十章真假难辨 刘协正在寝宫里休息,没想到殿外却乱作一团,像是有人在攻城一样。~頂點小說,23 一名甲士走进来,跪在刘协面前说:“禀报圣上,宫卫们正在搜查寝宫,如有惊扰圣上之处,还请您原谅。” “朕何时下过命令?”刘协的额头上冒出一丝冷汗,这名侍卫看上去很眼生,不像是原来宫内的侍卫。 甲士回答道:“是皇后娘娘的命令,说是有人在装神弄鬼,故意吓唬人。” 刘协恼怒道:“就算是皇后的命令,也应该跟朕说一声,她怎么可以擅自越权,你去把她带来。” 刘协不清楚宫卫怎么会听曹茗的命令,这些人可都是世袭的侍卫,按理说应该绝对忠诚才是。 甲士无动于衷道:“启禀圣上,皇后娘娘有令,此事与您无任何关系,由她全权处理。” “你你不是宫里的侍卫!”刘协总算明白了实情,有人没经过自己的同意,竟然把宫卫给换了。 “小人原本是豫州军。”甲士也没有隐瞒,索性将事情说了出来。 刘协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件事肯定是曹茗干得,也只有她能做到这一点。 搜查进行了一个时辰,很快在宋都的房间内,找出一件白色衣服,和扮鬼用的面具还有头发。 侍卫将道具放在曹茗面前:“启禀娘娘,在宋贵人的屋子内,发现几样怪异的物品。” 董慧和伏寿面色古怪地看着宋都,似乎在想对方为何要扮鬼,这不是等于嫌弃自己命长么。 “来人,赐死!”曹茗没想到真是宋都,当下就决定送其上西天。这样的人留着就是个祸害。 宋都吓得脸色发白:“皇后姐姐,你要相信我,我现在怀有身孕,怎么可能扮鬼吓唬人?” 曹茗一脸不信道:“你可以找人扮鬼,别告诉我你穷的叮当响,连雇佣人的钱都没有。” 曹茗不相信宋都想不到这一点。她肯定是花重金请人扮鬼,而自己在却寝宫内等消息。 宋都身体一颤,差一点儿跌坐在地上:“真不是我,我可以对天发誓,如果真是我做的,就不得好死。” 伏寿将脸撇过去,语气中带着惋惜:“宋妹妹,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拉下去!”曹茗不想再看见宋都的嘴脸。当下命令甲士将其拖出去,然后送到死牢里面,等明日处决。 宋都咬着牙说:“姓曹的,你要是真想杀我就直说,没必要拿这个理由搪塞我。” “你的意思是我撒谎?”曹茗倒想看看,事到如今宋都还有什么话说,要是她说的有道理,自己可以免去她的死罪。 宋都冷声道:“我没有说你撒谎。你也知道我恨你,恨你出身平凡。却可以左右一切,不过这件事并非我所为,我没必要为了吓唬你,而搭上自己的性命。” “可是这些东西可是在你房里发现的。”曹茗指着地上的道具,心想宋都虽然品行一般,但是却喜欢公开使坏招。像这种偷摸的行为,与其性格很不匹配。 宋都摇着头说:“这我不清楚,不过您可以问一问,我最近买过这些东西没有?” 曹茗思量再三说:“那我就先把你关起来,等待事情调查清楚后。再决定你是杀还是留。” 时间很快到了夜里,曹茗将目光放在窗外,检查是否有人影前来。 “啪嗒!”不出曹茗的预料,殿外果然响起脚步声,接近着一个人影闪过,还是昨天的那个套路。 曹茗嘴角一扬,对安民和燕缨说:“这人影是吸引你们的注意,待会儿鬼才会来,你们先追他出去,我亲自对付鬼。” 曹茗可以确定不是宋都所为,对方现在正身处于大牢中,想出来除非会穿墙。 “您小心一些!”安民本想安排甲士埋伏,可是又怕人多会露馅,只好让曹茗自己对付鬼。 曹茗心里有了准备:“没问题,我知道鬼是人扮的,不会太害怕。” 安民和燕缨出去不一会儿,殿门再次响起了声音,不用想肯定是昨天的鬼来了。 曹茗手里紧握住佩剑,深吸一口气打开殿门,可是外面却空无一人,她的心立刻就凉了半截,难道真的是鬼魂在作祟么。 “茗茗儿,是你吗?”一道人影站在院子里,正向曹茗挥着手。 曹茗接着宫内的烛光,终于看清楚来人的面容,此时此刻在她的心中,仿佛有一万只草泥马在飞奔,这人正是死去的柴玉。 “你肯定假的!”曹茗给自己打着气,慢慢走到柴玉的面前,想要证明一切只是假象。 柴玉伸出冰冷的手,抓住曹茗的胳膊:“傻孩子,娘就是寂寞了,想来看一看你。” 曹茗打开柴玉的手,迅速掐住对方的脸,想要撕下她的面具。 “不可能!”曹茗不停地揉搓着柴玉的脸,却连块皮都没有搓下来,可见确实是真人的脸。 “我真是你娘!”柴玉的声音十分空灵,不像是活人能发出的音调。 曹茗感觉腿在颤抖,意识逐渐在远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黑暗。 “娘该走了!”柴玉感觉时间差不多,又摸了一下曹茗的脸,快速地跑出了院子。 曹茗苏醒的时候已经是白天,昨夜的经历就像电影一样,在脑海中令人难以忘却。 安民站在一旁,伺候道:“娘娘不必担忧,见到母亲的鬼魂,不见得是坏事情。” “不对,那不是鬼!”曹茗碰过柴玉的脸,虽然感觉上冰凉湿滑,但是确实有一丝温度,恐怕是用凉水浸泡,伪装成鬼的样子。 燕缨在一旁捂着嘴笑:“我看娘娘是出现幻觉了,我和安公公在外面转了一圈,连个鬼影子都没发现。” 曹茗想了想说:“你们俩命人在院子里绑上绳子,今夜无论如何,都要把鬼给抓到。” 这时一名甲士急忙跑进来,跪下说:“启禀娘娘,宋宋贵人她,在牢内上吊自尽了。” “什么?”曹茗觉得此事不可思议,宋都可是非常惜命的人,怎么会突然上吊自尽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一章蹊跷 “娘娘,您要去看一眼吗?”甲士见曹茗的脸色不太好看,知道她肯定是生气了。 “带路!”曹茗意识到有人在暗地里搞鬼,为了防止宫变的发生,必须把他们给揪出来。 许昌大牢内站满了甲士,还有负责验尸的仵作,闲杂的人一律都被挡住,目的是防止消息泄露。 “娘娘,您小心一点。”狱卒为曹茗引路,带她来到出事的牢房前。 曹操正与荀彧商议善后,见曹茗从牢门口进来,心中感到一丝惊讶。 “事情怎么样了,是自尽吗?”曹茗怀疑是他杀,然后伪装成自尽的样子。 曹操的脸上带着惋惜:“是自尽,她的身上没有其他伤口,只有脖子上面有勒痕,而且牢房看守森严,不可能有人潜入进去。” “我想看一看。”曹茗总觉得事情有内幕,一个怕死的人竟然选择自尽,肯定是受到强烈的刺激了。 曹操摆着手说:“茗儿,这事我们处理就行了,看尸体不太吉利。” 曹操没想到在牢里会死个贵人,这件事显然跟曹茗有关系,出于保护女儿的心理,他不想让对方参与进去。 曹茗摇着头说:“我再看两眼,万一能有新的发现,就能查出事情的原因了。” “那好,你过来吧!”曹操知道曹茗怕鬼神,肯看尸体已经是超越自我了。 曹茗刚走进去就闻到一股血臭味,幸好宋都死亡时间不长,要不然牢内根本就待不住人了。 宋都衣着整齐地躺在木板上。眼睛紧闭像熟睡一样。身边还撒着一些香料。看来是要打算防腐处理。 “你们没检查她的身体吗?”曹茗见宋都衣物整齐,应该是没有被人动过。 贵人的身体只有皇帝能碰,仵作只能粗略地验尸,得到的结果也不可靠,所以曹茗怀疑内幕在身体上。 曹操回答道:“身上无伤痕,也不是中毒,没必要再脱衣服了。” 曹操想把大事化小,要知道宋贵人还怀有龙种。突然间在牢内自杀身亡,肯定会引起刘协的愤怒, 曹茗对身旁的仵作说:“你把她的衣裙解开,我可以恕你无罪。” “诺!”仵作小心翼翼地解开衣裙,很快雪白的酮体就展现出来,吸引着牢内人的眼球。 仵作惊讶地发现宋都的下体有血,而且还散发出浓烈的臭气,就跟有小孩胎死腹中一样。 “原来是流产了。”曹茗终于明白宋都自杀的原因,孩子是她翻身的唯一希望,可是却不幸流了出来。 “荀彧。找人洗她的身体,厚葬。”曹操见到事情水落石出。心里的石头算是放下了,只要不是曹茗派人暗杀,在刘协面前都好商量。 曹茗走出牢房,找来牢头:“她怀孕很长时间,自然流产是不太可能,肯定是你们吃了好处,让贼人进来了。” 牢头跪下说:“请娘娘明察,我和弟兄们恪尽职守,没有放任外人进来。” “昨天有谁来看过她?”曹茗心想不一定是外人,也有可能是她身边的人。 牢头想了想说:“有一个,是她身边的贴身丫鬟,两人还抱着哭过。” “事情变得有趣了。”曹茗知道那个丫鬟被收买了,要不然也不会拼死进来。 宣室殿内,刘协目光呆滞地坐在席子上,昨天发生的事情快把他折磨疯了,先是宫内突然出现鬼魂,接着传来宋贵人自尽的消息。 董承看在眼里,指着曹操说:“曹操,你说迁都是为了避祸,可是现在却灾祸不断。” 伏完帮忙道:“董公说的有理!许昌是鬼神出没之地,不可久留!” 其余的官员也赞同两人的话,纷纷请求再次迁都,个别的人还提议投奔袁绍。 曹茗拉下脸说:“死一个贵人你们就要迁都,拿迁都当儿戏了?” 曹茗实在看不惯这群人的嘴脸,宋都只不过是皇帝的妾侍,可你们却拿她当皇后对待了。 董承冷笑着说:“娘娘好大的心,幸好出事的人不是圣上,否则你们曹家就负担不起了。” 曹茗没好气地说:“董承,说话可要负责任,别一不小心把自己填进去。” “娘娘可是在威胁我?”董承不信曹茗敢动他,自己可是当朝的老臣,有很多人在背后支持。 曹茗冷眼看着董承:“你不越过红线,我也不会对你下手。” 没有像样的理由,是不可能拿董承开刀的,曹茗就算再反感他,也得暂时忍耐下去。 “我只要宋贵人回来”刘协的精神状态很不好,要不是曹茗在一旁压阵,他恐怕早就崩溃了。 曹操站出来说:“陛下,这人死不能复生,还请您节哀顺变,不过臣怀疑有人在背后捣鬼,事到如今必须找出主谋。” 曹操说完将目光放在董承身上,意思是你本人有重大嫌疑,很可能整件事都是你所策划。 董承装作没有看到曹操的目光,站在原地思考接下来的计划,第一步看来已经是大功告成,只待第二步的实施了。 这时杨彪站出来说:“启禀圣上,据探子来报,袁术在扬州招兵买马,大兴土木建造宫院,不轨之心昭然若揭。” 一名官员低声细语道:“哎呀,听说袁术手握重兵二十余万,万一他突然间发难,朝廷岂不是危在旦夕。” 曹茗想了想说:“让他自己去闹吧,暂时不用管他,等有时间再收拾。” 曹茗知道袁术的下场,以一人之力对抗天下,纯属是嫌自己命长。 曹操接着说:“徐州牧陶谦杀我父亲,还请圣上下旨发兵,攻打徐州。” 曹操对徐州早已是垂涎三尺,正好趁着现在兵精粮足的时候,发兵攻取徐州。 伏完捋着胡须说:“陶谦早已病死,现在代理徐州牧的是刘备,那刘备与你也有仇吗?” 董承瞳孔一缩,笑道:“那陶谦与刘备关系不一般,我看也是一丘之貉,不如趁早发兵剿灭,以免留下后患。” 董承巴不得曹操离开,这样就可以动用自己的势力,一举拿下许昌城。(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三十二章献帝之怒 刘协摇着头说:“现在不是发兵的时候,朕感到身体劳累,下朝吧!” 刘协的心情非常不好,不想发兵打任何人,就算曹操拿刀架在自己身上,也绝不会改变主意。 曹操以为刘协是害怕,当下劝道:“带兵打仗是臣的事,圣上只需静候佳音。” “够了!朕都说不发兵了!”刘协的眼中透出怒火,仿佛要燃尽一切反对者。 曹操的心中也燃起一股火,没想到刘协竟然会反对,要不是还得用这个招牌,自己早就给他拆掉了。 曹茗对曹操使个眼神,示意对方改日再说,现在刘协刚失去孩子和女人,心里肯定非常难受。 “哼!”曹操带着一丝怒气走出去,敢在皇帝面前甩脸的人,也只有他一个了。 等曹操走出去的时候,百官们才意识到问题,刚才刘协并未喊下朝。 曹茗下朝之后直奔椒房殿,没想到在宫内回廊处,见到一名白发老妇。 老妇正在清扫地面,不时还用手擦着汗水,像这种耗费体力的活,她还是难以适应。 “她是谁?”曹茗不记得宫内有老妇,甚至三十多岁的女人,都比较少见。 燕缨回答道:“据说是董贵人的亲戚,家道中落想找个事情做,就安排进宫里面了。” 老妇听见谈话声,向曹茗这里看了一眼,然后低着头走开了。 曹茗想了想,对燕缨说:“年纪这么大,给她换个轻松点儿的活吧。” “诺!”燕缨也觉得应该给她换工作。毕竟她是董贵人的亲戚。万一累出个好歹来。对方肯定要责问。 今夜月圆,曹茗早已安排好一切,只待扮鬼之人上钩,哪怕对方长了翅膀,自己也能给弄下来。 安民和燕缨在院子外埋伏,整个殿内只有曹茗一人,外加一把杀人用的长剑。 曹茗坐在床上等动静,可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仍旧没有人影出现。 就在曹茗即将放弃的时候,熟悉的敲门声再次响起,不用猜肯定是扮鬼之人。 “哐!”殿门瞬间被曹茗踢开,她要以最快的速度,擒住这个假扮自己母亲的人。 ‘柴玉’没有料到曹茗发难,身体被殿门狠撞一下,当下就捂着胳膊,迅速冲向院子外面。 “动手!”燕缨和安民看准时机拉起绳子,就等‘柴玉’送上门来了。 人在黑夜中很难看清一根绳子,‘柴玉’只觉得腿上碰到东西。随后就失去平衡趴在地上。 “抓住了!”燕缨兴奋地跳了起来,蹲了半天总算有收获了。也算三人没白忙活一晚上。 “小心!”曹茗看见一个黑衣人冲了过来,手中还拿着一把匕首,目标正是处于毫无防备中的燕缨。 燕缨吓得脸色苍白,当下就往曹茗这边跑,而安民则跑去叫宫内的守卫们。 曹茗心急之余发现上当了,黑衣人做出的都是假象,他的真正目标是‘柴玉’。 “别杀她!”曹茗近乎是尖叫着喊出来,虽然她知道这人是假扮柴玉,但是在她眼里却跟真的一样。 “你你不守信用。”‘柴玉’感到腹部一疼,已然是被匕首刺中。 黑衣人沙哑着声音:“我不守信用?你现在摔伤,根本就逃不走,我只能除掉你。” “死吧!”曹茗眼睛通红,用力将手中长剑投掷出,瞬间洞穿黑衣人的胸口。 “呃!”黑衣人闷哼一声倒在地上,估计他也没有料想到,对方会把长剑投掷出去。 “你坚持住!我现在就去喊太医!”曹茗用手帕按住‘柴玉’的腹部,希望能止住外流的血液。 ‘柴玉’伸出手抚摸着曹茗的脸:“傻孩子,娘已经不行了,别再救我了。” “你你到底是谁?”曹茗知道对方是真脸,可是古代没有整容手术,不可能出现同样的两张脸。 ‘柴玉’咳嗽两声道:“我我是你姨母,我和你娘曾经是好姐妹,只不过她的命比我要好,不光有你这个漂亮女儿,还有一个英雄丈夫。” ‘柴玉’的思绪回到了过去,当初那个不富裕的家,仿佛就在眼前一般。 曹茗叹了口气:“你既然是我的亲戚,为何要暗地里装神弄鬼,就不怕我母亲泉下有知,对你记恨吗?” 曹茗的心里既有恨意,也有一丝对母亲的留恋,如果时间能回到过去,自己肯定不会出去习武。 ‘柴玉’苦笑着说:“此人对我有恩,我只能用行动去报答他,当然我不会伤你性命。” 曹茗心知‘柴玉’没救了,只好向其询问道:“这个黑衣人到底是谁,你背后的指使人,是董承还是伏完?” ‘柴玉’的头一歪没了生息,只留下眼角的泪痕,和一颗尚未冰冷的心。 曹茗忍不住眼红起来,想当初柴玉走的时候,跟现在的情形一样。 “娘娘,您别伤心了。”燕缨看出曹茗在伤感,她担心对方悲愤过度,再伤及身体。 安民这时带着甲士赶过来,见到刺客已经成了尸体,心里面算是踏实了。 曹茗站起身说:“把这两人的尸体掩埋掉,今天的事情别说出去,就当从来没发生过。” 曹茗吩咐完便返回了寝宫,现在她的心非常乱,很明显有人要搞垮曹操,而自己则是他们第一个目标。 次日,董府的客厅内正坐着两人在吃酒,正是董承和伏完两个谋臣,董承举着杯喝的酊酩大醉,完全不顾自己的形象。 伏完喝了一口酒,拍着木案叹气道:“据说皇宫的侍卫都被换了,到时候我们拿什么反曹?” 董承摆着手说:“别担心,他曹操再厉害,也不敢拿我们怎么样,现在敌人在明处,而我们在暗处,总有一个计策能扳倒他。” “你上回送进宫的女人,好像死了。”伏完说这话的意思是想提醒对方,你的计策已经失败了。 董承冷笑着说:“圣上因为宋贵人的死,已经迁怒于曹****,我看用不了多久,就会上我们这条船,一旦曹操被杀掉,到时候曹家的兵马,就归我们所有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三章病危 “今天真冷,好像快过年了。”曹茗搓着手站在回廊内,身上还披着皮质的外衣。 “您还是进屋吧。”燕缨怕曹茗生病,想劝说她回到殿内。 “不必了,我受的住寒冷。”曹茗不想回去,寒意能使人保持清醒,更能压抑住人的冲动。 燕缨接着说:“娘娘,圣上很久没来了,是不是讨厌您了?” 曹茗摇着头说:“我不知道,宋贵人的事都已经过去一个月,结果到现在他还萎靡不振。” “娘娘,安公公来了。”燕缨见到安民小步跑来,看样子是有要紧的事。 安民擦着头上的汗珠,小声说:“禀娘娘,圣上患了急症,恐怕” “嘘!快带我去。”曹茗的内心很紧张,刘协要是突然撒手人寰,这天下不就更乱了。 寝殿内,太医正在为刘协诊治,像这种突发性疾病,往往都会带走人的命,也是考验医生实力的时候。 “皇后娘娘到”安民小声地通报一声,生怕惊扰到太医。 “你们都出去!”曹茗支开所有的下人,只留下安民和燕缨,还有治病的太医们。 “怎么样了?”曹茗没有看见贵人们,可能是没有通知她们,唯独叫了自己过来。 太医摇了摇头:“圣上一直昏迷,臣也在全力施救,不过娘娘最好有个准备。” 太医的意思非常明确,刘协很可能挺不过去,需要曹茗掩盖消息。 曹茗皱着眉头。对安民吩咐道:“命令羽林军把守好圣上的寝殿。不允许任何人进来。“ “诺!”安民察觉到要出事情。他看出曹茗很紧张,这是从未有过的情况。 曹茗深吸一口气,平复下紧张的情绪,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自己就不信真有不怕死的人。 “娘娘,今日朝会怎么办?”燕缨担心不上朝,会引来百官们的猜疑,到时候实情容易泄露出去。 曹茗想了想说:“我亲自主持朝会。再准备一些膳食,给贵人们送过去,一定要堵上她们的嘴。” 宣室殿内,百官们一直看着空荡的席子,心中都在猜测刘协为何不来,最大的可能性是生病或宫变。 “娘娘来了!”一名眼尖的官员看见了曹茗,因为他只看到皇后一人,所以没有说圣上来了。 曹操见到曹茗独自上朝,心里已经猜出个七八分,肯定是刘协出事情了。需要曹茗来代掌朝政。 曹茗一袭翟衣,正坐在席子上:“诸位爱卿久等了。圣上今日身体不适,由我代为上朝。” 董承站起身说:“圣上身体不适,理应皇子监国,而不是娘娘说了算。” 曹茗不顾形象地笑起来:“哈哈!董爱卿真是幽默,最年长的皇子尚在襁褓中,难道要让一个婴儿监国?” 百官们觉得曹茗的话有理,让婴儿来当监国之人,这跟无人监国是一样的。 杨彪站起身说:“娘娘说的有理,臣愿意听从娘娘,直到圣上痊愈。” “臣也愿意!”百官们都附和杨彪的话,既然圣上没有设立监国的人,不如就由皇后来代替好了。 董承脸上带着一丝不甘,坐回位置上说:“只要娘娘所为不过分,臣很愿意接受。” 董承的官职是车骑将军,手下还有一帮忠心的死士,他不怕曹茗突然发难,怕的是对方利用职权制裁。 曹茗拍了下木案:“我现在要宣布一件事,任命兖州牧曹操为大将军,封武平侯。” 伏完拱着手说:“启禀娘娘,只有圣上才能任命官员,您不能干预。” 曹茗面色不善地拿出一道圣旨,扔到伏完面前:“圣上早就同意了,只是没找到机会说而已,你自己好好看一看吧!” “是臣无知,请娘娘恕罪!”伏完捡起圣旨仔细查看,上面的确是刘协所书,还有皇帝的临时印信。 曹茗接着说:“从即日起,得封号之人不再有封地,在世的王侯则保留封地,等到去世之后一并归还朝廷。” 曹茗的话犹如晴天霹雳,削去王公的封地可是大事,闹不好会引发叛乱。 一名官员起身反驳道:“娘娘不可,这是乱了祖宗的礼法,请您三思而行。” 曹茗冷声道:“其余的州我不去管,但凡在兖州和豫州境内,一律按照执行我的话执行,如有反抗者格杀勿论。” “臣等遵旨!”官员们见曹茗动了真格,纷纷起身附和她的命令,毕竟谁都想保住性命。 曹操提出疑问道:“武帝时期虽然实行推恩令,但是也留下不少诸侯国,娘娘现在一口气打掉他们,会不会引发王侯们的不满?” 曹茗摇着头说:“我看不会,我可以保留他们的待遇,至于他们的私人军队,则全部归朝廷所有,若是他们再不识好歹,就只能兵戎相见了。” “臣一定会全力配合娘娘。”曹操知道曹茗怕地方权力太大,才会发布不给予王侯封地的命令。 下朝之后,董承和伏完一前一后,慢悠悠地走在台阶上,远看过去毫无可疑之处。 伏完善意的提醒道“董大人今日言语过多,小心皇后对您起疑心。” 董承冷笑一声:“皇后娘娘洞悉一切,她早就看出我有问题了,只不过现在手头里没有证据,拿我没办法而已。”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她不知情。” 伏完吃惊于曹茗的心计,要知道她只是个年轻女子,独自上朝能够不胆怯,就已经让人感到意外了。 董承叹气道:“唉!也不知道圣上如何,现在宫内都是曹操的兵马,想要进去一探究竟,实在是困难重重。” 伏完着急说:“实在不行的话,聚集你和我的手下,咱们跟曹操拼了。” 伏完有些沉不住气了,现在大权落在曹操手中,就跟没有皇帝一样,实在是叫人寒心。 董承摇着头说:“不可,曹操还在城里面,那些将领都听他的话,只有他离开许昌,才能保证举事成功。” 董承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只要曹操这杆大旗存在一天,许昌城就变得牢不可破。(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三十四章徐州之乱 徐州刺史府内,正在举行盛大的酒宴,吕布与刘备碰着酒杯,示意双方今后友好共处。 张飞冷着脸盯着吕布,恨不得把对方撕成碎片,要不是自己的一时疏忽,徐州城怎能让三姓家奴得到。 吕布打着酒嗝,拍着刘备的肩说:“以后小沛就由使君看守,切莫要辜负我的苦心。” 刘备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可是为今之计,只能选择委曲求全,起码得有个落脚的地方。 陈宫脸上闪过一丝狠色:“主公出来一下,属下有话要对你说。” 陈宫没有忘记曹茗的嘱咐,想要把刘备给当场击杀,可前提是吕布得同意。 “好!贤弟稍等,为兄去去就回!”吕布对于陈宫的话有些不耐烦,明明自己才是徐州的主人,可陈宫却经常指手画脚,令人感到十分可恶。 出了客厅,陈宫压低声音说:“主公可记得与娘娘的约定,她让我们一定要把刘备杀了,省得他日后再崛起,反过头来找我们的麻烦。” “当当然记得。”吕布不是不想杀刘备,可是对方待自己不薄,又不是恶贯满盈之人,在徐州百姓的心中地位又高,贸然杀了只会引起民愤。 陈宫比划手势说:“主公记得就好,等到他们酒醉,我便派刀斧手入内,当场将他们击杀,以绝后患。” 吕布摇了摇头说:“不可,刘备待我不薄,我不想趁人之危。” “哼!”陈宫见到劝说没有用。只好独自回到房中。拿起笔写了封书信。收信人正是曹茗。 “陈伯伯,你写什么那?”吕灵见到陈宫在写信,眨着两只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陈宫刚想让吕灵走开,却转念一想不如让她送信,正好她跟曹茗还是朋友。 想罢陈宫说:“灵儿,陈伯伯这里有封信,是要给你的曹茗姐姐。你愿意进宫吗?” 吕灵眼睛一亮,点头道:“我愿意,我喜欢姐姐,什么时候走啊?” 吕灵变得激动不已,自从跟曹茗分别之后,内心无时无刻都在思念。 陈宫只当两人感情比较好,完全没有往别的地方想,他甚至没见过百合花。 陈宫点着头说:“那你答应伯伯,送信的事不能告诉你父亲,他的脾气你是知道的。” “我现在就去找父亲。”吕灵知道要去皇宫。必须告知吕布才行,当下就决定去找吕布。 陈宫对着吕灵的背影。又嘱咐了一句:“千万别说是我出的主意!” 吕布刚从酒宴上回来,屁股都没把床捂热,就见女儿飞奔进来,脸上还得有一丝红晕。 吕布对待女儿的态度,向来都是最温柔的:“怎么了,看上谁家公子了,跟跟为父说!” 吕灵低着头说:“我没有看上哪家公子,我想要进宫一趟,请父亲准许。” “什么?进宫!你看上皇帝了?”吕布的酒立刻醒了大半,他不是没想过送吕灵进宫,只是自己现在无权势,怕她进去之后再受委屈。 吕灵用蚊子声说道:“我不是看上皇帝,我想进宫去找曹姐姐,哪怕当个侍女也好。” “不可能!你还是死心吧!”吕布听吕灵要去找曹茗,心中的怒火瞬间燃起,仿佛能把屋子烧掉一样。 吕灵咬着嘴唇说:“为什么?曹茗姐姐人很好,我为什么不能去找她。” 吕灵不敢把真相说出来,她怕吕布会看不起自己,毕竟喜欢同性这种事,在古代可是非常少见。 吕布怒拍床板说:“没有为什么,你要知道她可是皇后,不是一般人可以接近的。” 吕布没想到吕灵这样坚决,难道曹茗的吸引力,比自己这个做父亲的还大吗? 吕灵突然跪在地上说:“父亲,人总是要有追求,我不想当您联姻的筹码,也许皇宫是个残酷的战场,可是灵儿不后悔。” 吕灵的去意非常地坚决,她知道吕布一定会心软,放自己去追求幸福。 吕布看出问题所在:“你要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吕布虽然不是英雄,但也不是任人愚弄之徒,肯定有人故意挑唆,才导致你变成这样。” 吕灵摇着头说:“没有人挑唆我,我只是跟姐姐的感情好,想要到她那里谋求未来,难道这样做是错误的吗?” 气氛变得异常尴尬起来,吕灵知道事情快成了,只要再加一把劲,自己就能说服吕布。 吕布见状叹气道:“这样吧,你要是想看她,我可以帮你准备,不过你要答应为父,必须按时回来。” 吕布不清楚吕灵的真实想法,要是他知道女儿成了百合花,估计要气得七窍流血而死了。 宣室殿内,曹茗正坐在席位上听曹操做报告,全部是最新政策取得的成果。 “屯田可以”曹操开始介绍起屯田制,包括屯田带来的好处,以及后续一系列的影响。 董承站起身,打断曹操的话语:“臣有本奏,袁术伙同吕布攻击徐州,现已经攻下徐州城,不知娘娘准备怎样处理?” 曹操被打断话语,内心有股说不出的滋味,不过董承说的消息,确实引起了他的兴趣。 要知道徐州可是块肥肉,曹操一直想找理由给吃了,现在吕布攻取徐州,正是上天恩赐的理由,再不吃就是自己傻了。 伏完也站起来说:“吕布是乱臣贼子,竟敢伙同袁术攻下徐州,微臣认为朝廷理应发兵讨伐。” 杨彪同意说:“伏大人说的对,徐州距离许昌不远,现在被吕布控制,朝廷实属处于危机中。” 曹茗思量再三,点头道:“那好,我现在命曹将军,带三万人进攻徐州,一定要把徐州收复。” “现在进攻,未免有些仓促了。”曹操看见董承和伏完的脸上浮现出笑意,心里面早已认定两人不怀好意。 曹茗笑着说:“曹将军只管放心去,许昌有我坐镇,不会出任何差池。” 曹茗知道董承有想法,不过她也有后招可用,别说是一个董承,就是一万个董承也不怕。(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六章镇压 一名甲士阻止董承道:“将军,情况好像不对劲,敌人并没有抵抗,恐怕有诈!” “怕什么,胜利就在眼前了!”董承挥舞着长剑,率先冲到皇宫里面,大肆砍杀起来。 宫内的下人们首先遭了殃,谁也没有料到在皇宫中,会冲出一群叛逆分子。 “救命啊!”一名宦官受伤倒在地上,还没等再次爬起来,就被人乱刀砍死在当场。 其余的甲士纷纷出手,只要是活物就不放过,哪怕是宫里养的狗。 董承见到混乱无法制止,只能任凭手下人作恶,自己则带领人马前往椒房殿。 此时许昌城内的街道上,突然出现一大批甲士,数目足有五千人之多,正快速地向皇宫方向移动,目的是堵住董承军队的后路。 杨恒骑在马上,挥舞着佩刀喊道:“弟兄们,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凡是活捉董承的人,一律加官进爵,赏千金!” 椒房殿内,安民小声地对曹茗说:“娘娘,他们好像进攻了,我们还是先撤离,去圣上那里避一避。” 安民知道宫里面有伏兵,不过那些兵都集中在正殿,后宫的兵力少的可怜。 曹茗毫不在意道:“没事,他们进宫无非就是作恶,不会第一时间来这里。” 曹茗根本不担心有人过来,他们肯定会前往正殿,去找更多的钱财和重要物品。 典韦握紧双戟说:“娘娘放心,只要我在这里,就不放一个人进来。” 典韦的话让曹茗感到欣慰,有一个强力打手在这里,那些小虾米肯定不够看。 燕缨恶狠狠地说:“董承一定要活捉,杀他实在是太便宜。要好好折磨他一下。” 曹茗见燕缨说话激进,打趣道:“到时候要真抓住董承,就交给你来处理,一定要好好折磨他。” “不不用了。”燕缨只是说句玩笑话,要她杀一只鸡还可以,折磨人的事就做不来了。 “杀!”埋伏在正殿的士兵们终于行动了。以摧枯拉朽之势击溃叛军先头部队,并将其余叛军一路压向宫门。 董承带着五百人来到曹茗的住所外,与守军展开了激烈的战斗,喊杀声一时间响彻皇宫。 可惜守军人的数只有不到百人,根本抵挡不了叛军的攻势,很快就被董承清理的一干二净。 安民急忙从殿外走进来,焦急地说:“娘娘,敌人已经到了院子门前,用不了多久就会攻进来。您还是从小门秘密出去吧!” 安民担心只凭院子里的宫女们,根本就阻挡不了敌人的脚步,还是得让曹茗赶紧离开这里。 曹茗思量再三说:“院门十分坚固,想凭人力撞开,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只要能守住院门,就有希望挡住他们。” 曹茗当初命人设计院子的时候,就已经考虑到将来会有宫变。如今正好可以测试院门的强度。 此时董承清理完残兵,正在与院门较着劲。不时能听见人体撞击的声音。 一名甲士拱着手,对董承说:“将军,这道院门实在是坚硬,靠人力恐怕很难撞开,得想其他方法进去。” 董承环顾四周才发现,整个椒房殿的院墙都很高。就像是宫内的一座城堡,想翻进去只能靠高梯子。 部分甲士感到很失望,好不容易就要功成名就,却被皇后的住所给难倒了 董承握了握拳头说:“可恶,你们快去找木材。给我拿火烧这院门,我就不信烧不开它。” “诺!”一百名甲士立刻出发,在宫内寻找易燃物,准备防火烧院门。 安民透过门缝发现对方的企图,急忙进到殿内向曹茗汇报:“娘娘!大事不好啊!董承那个奸贼,想放火烧我们。” 曹茗挥了下手说:“没事,让他们放火好了,就算能烧开天都亮了。” “您还真沉得住气。”燕缨一听对方要放火,心都已经提到嗓子眼,甚至还想拉曹茗跑路。 曹茗笑了笑说:“我们优势明显,只要杨恒能封住他们的后路,这场对决我们就赢定了。” 院门外,董承正焦急地踱着步子,他很后悔冲进这个牢笼,现在想出去恐怕不可能了,只有攻破眼前这个院门,才有活命的希望。 不一会儿,一个浑身带血的甲士,急匆匆跑过来:“将军出大事了!宫里面出现大批伏兵,现已经将我军分割在各个宫院内,看样子是想分而歼之。” 甲士说的并不是实情,他没敢说后路被人堵住,只是说出陷入僵局。 董承焦虑道:“可恶,你去告诉他们,无论如何都要坚持,这是命令!” “诺!”甲士本想告诉董承具体的消息,可是怕一旦说出真相,对方会立刻杀了自己。 这时墙上响起一道声音:“董爱卿,我有话跟你说,不知道你肯不肯听?” 董承抬头一看,发现是曹茗在说话,当下想命人把她抓住,无奈对方是站在墙上说话,自己的人根本爬不上去。 董承眼睛一转说:“臣也有话对娘娘说,只要您现在打开院门,我可以保证不侮辱您,留您一条性命。” 曹茗站在梯子上,扒着城墙说:“董爱卿,只要你现在肯投降,我保证放过你家人,至于你我可以留全尸。” 曹茗对董承可以算仁至义尽,假如对方肯现在投降,还可能考虑饶其一命,改为终身流放在外做苦力。 董承冷声道:“娘娘说笑了,现在可是我占优势,该是你求我才对。” 董承的心里开始害怕,曹茗的样子不像是作假,难道对方留了后手不成。 此时又一名脸色狼狈的甲士,急忙跑过来禀报:“将军!将军出事了!杨将军带着大批人马,已经堵住我们的后路。” “什么?”董承差点儿没气晕过去,杨彪不是说好谁也不帮,怎么他的族弟却带兵杀过来。 曹茗趁机刺激董承说:“董爱卿,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不想兵败之后,女儿被卖去青楼吧?” 董承捂着胸口,上气不接下气道:“小贱人,你要是敢这么做,老夫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七章终结 曹茗压下心中的怒火,笑吟吟地问:“董爱卿,小贱人骂谁?” “小贱人骂你!”董承刚说完话就回过味来,这样回答跟骂自己一样。 “对,小贱人骂我!”曹茗笑得合不拢嘴,差点儿从梯子上掉下来。 董承脸色难看道:“你你别得意,我这就想办法上去。” 董承环顾着四周,实在找不到可攀登的地方,事到如今只能靠人堆了。 曹茗冷笑着说:“我就在这里看,你要是真能上来,我就喊你爷爷!” 曹茗认为董承不可能上来,除非能在附近找到梯子,否则就只能等在原地被消灭。 董承大手一挥,喊道:“弟兄们,为今之计只能靠人力往上爬了,只要能翻过这道围墙,就有机会抓住皇后。” 甲士们知道这是唯一的希望,当下就像叠罗汉一样,拼命地往墙头爬。 “董爷爷!董叔叔!我错了!”曹茗作为一个现代人,从来没见过这种场面,看来得想办法阻止他们。 “哼!现在知道怕已经晚了!”董承见到甲士们动作迅速,马上就要爬到墙头上面,心中更是产生了希望。 “啊!”一名甲士站立不稳,突然从墙面上摔下来,顿时间昏厥过去。 其余的甲士们见状,纷纷从墙面上撤下来,不敢再继续往上面爬。 曹茗的心里松了一口气:“啊呸!什么狗屁董爷爷!我是你曹爷爷!” 曹茗以为他们真能上来,好在只是虚惊一场,靠人力还是不可能达到。 董承见到甲士们退下来,生气道:“都给我往上爬,你们不想活了吗?” 一名甲士不想继续卖命:“可是实在爬不上去,要不我们投降吧?” “投降?你去死吧!”董承毫不犹豫地拔出佩剑。一剑刺进甲士的腹部,终结了对方的性命。 甲士们见到董承胡乱杀人,立刻吓得四散而逃,最后留下的不足百人。 “我的人马上就杀过来了。”曹茗见形式对其有利,趁机又刺激一下董承。 皇宫内,董承的残兵已经退到宫门口。眼看就要从宫门逃出去,却迎面遇上杨恒的部队。 残兵们见大势已去,纷纷选择放下武器投降,有的人还选择当场自尽。 “放箭!”杨恒没有接受对方的投降,而是选择就地消灭他们。 箭雨过后满地死尸,侥幸躲在尸体堆中的活人,也被找出来当场杀掉。 一名偏将跑到杨恒面前:“禀报将军,敌人已经全部被消灭,没有一个活口。” 杨恒想了想说:“你带一队人马去董府。不能让他的家人跑了。” 偏将迟疑一下:“依照汉律,叛乱者的家人必须死,用不用末将代劳?” “男的都杀了,女的留下。”杨恒知道董府有贵人,皇帝肯定会想办法保她。 此时董承还在与曹茗较劲,他想砍断宫内的树木,用来代替长梯子。 曹茗见对方要砍树,心里又开始紧张起来。没准这回董承能成功,那自己就得跑路了。 甲士们的刀剑只是用来杀人。砍树却不是很管用,半天也没有弄断一棵树。 这时一名董承的护卫说:“禀报将军,敌人已经冲过来了!” 董承脸上毫无惧色:“呵呵,来的好!跟他们拼了,正好为陛下尽忠!” 曹茗怒骂董承说:“放屁!你这叫尽忠?你不过是想当第二个董卓罢了。” 曹茗可不信董承的鬼话,犯上作乱是为了刘协。这等于说自己是天使。 董承咬着牙说:“我是为了陛下,是为了把百姓们从苦难中拯救出来。” 曹茗冷哼一声:“现在百姓们安居乐业,过的比以前要好的多,而你只会带来新的战争,你睁开眼睛看一看。今夜死了多少人?” 曹茗看不惯这些为了私利,打着救国旗号的恶人,真想把他们都给宰了。 董承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他他们都是为了陛下而死,死的很光荣!” 曹茗摇了摇头:“圣上要是知道你今夜宫变,还杀死许多无辜的人,估计会亲手宰了你。” “不,陛下会奖赏我!”董承心虚地看向曹茗,这次宫变他并没有与刘协打招呼,全是自己个人行为。 “将军快走吧!”甲士见到宫卫杀到面前,想要拉着董承一起走,谁知对方却毫不理会。 “走?我不走!”董承挥舞着手中长剑,把甲士给当场砍死,其决心与勇气确实可嘉。 “啊!”最后一名叛军倒在了地上,宫卫们一拥而上围住董承,似乎想将他乱刀砍死。 “住手!”曹茗喝住众宫卫,示意他们活捉董承,等明日审理过后,再决定是否将其杀掉。 董承被宫卫们五花大绑着,曹茗也从院子里走出来,想跟这个失败者谈一下。 一名宫卫杀的眼睛发红道:“娘娘,此等恶人,不如杀了!” 曹茗摇着头说:“不能私下杀了,等明日朝会过后,才能决定他的生死。” 曹茗知道杀一个要员,肯定得和刘协商量,征求对方的同意后,才能名正言顺地杀了。 这时一名甲士跑过来,拱手说:“娘娘,杨将军已经将罪人押过来了。” 杨恒指挥着手下,将几十名女子押送过来,其中就有董承的女儿。 曹茗清楚她们的命运,肯定是沦为最低下的人,甚至会被卖给花楼。 “父亲!”董慧见到董承被人绑起来,想要冲过去救父亲,可是无奈自身也被绑住,使不出任何力气。 曹茗深吸一口气,对杨恒说:“以往惩罚叛乱子女,都是如何对付?” 杨恒想了想说:“男子会被杀,而女子会沦为玩物,每日要受到数十人奸污。” 杨恒并不是开玩笑,有些君主对待罪犯的家人,就是命人整日去侮辱,甚至连小女孩都不放过。 “呜呜!”董承家的女眷们大哭起来,为即将到来的惩罚感到恐惧,毕竟谁也接受不了每日受辱。 董慧下跪道:“皇后姐姐,您要是想惩罚,就惩罚我一个人好了。” 曹茗想了半天,同意道:“好,这可是你说的话,到时候别后悔!”(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八章成王败寇 董承不想看见女儿的惨状,急忙喊道:“女儿,你不能答应她!” 董慧没有理董承,而是对着曹茗下跪道:“只要娘娘能饶我父亲一命,您让我伺候谁都行,就算您的父亲也可以!” 董慧已经毫无办法了,现在哪怕对方要玩自己,自己也会选择认命。 曹茗感到十分恶心:“身为一个贵人,竟然说出如此下贱的话,连一条狗都不如,圣上要是知道你说的话,估计会气的吐血而亡。” 曹茗没想到董慧会卖肉,就算给曹操伺候得开心,他也不见得会饶过董承。 董慧又磕一个头说:“求您了,我知道您的话有用,哪怕让我换父亲的命,也不要让他死。” 曹茗摇着头说:“我不可能饶恕他,就像他不会放过我一样。” 曹茗相信一旦政变成功,自己的下场肯定会更惨,而曹家也将不复存在。 董承苦笑着说:“皇后娘娘,自古都是成王败寇,老夫想求你一件事,留慧儿一条性命!” 曹茗同意道:“我可以留她性命,不过她所受的羞辱,也肯定少不了。” 董承转过头,对董慧说:“女儿,记住爹的话,不管受到什么样的羞辱,都要坚持活下去。” 此时董承早已无话可说,只是希望女儿不要轻生,毕竟活着才有希望。 次日上午,宣室殿内,百官们都低下脑袋,不敢抬头去看上面的曹茗,生怕对方突然间发难。 曹茗拿出一打信封,扔在木案上:“这些都是从董府搜出来的信,其中就有叛乱者的名单。用不用我念出来?” 曹茗还以为给这些人好的待遇,他们就会还以相同的回报,哪知道其中一些人依然在演戏。 杨彪起身说道:“娘娘息怒,有些人受到董承蒙蔽,才会做出愚蠢的行为。” 这里的人虽然没有杨彪,但是他仍选择站出来。为百官们说句公道话。 曹茗压下心中的怒火:“蒙蔽?你们的行为,让无数将士白白送死,真该把你们发配边疆,抵御那些野蛮人!” 曹茗也知道不可能把官员都杀光,那样做整个朝廷就会乱套,到时候还会引起不必要的纷争。 杨彪接着说:“此次叛乱,主要还是董承的阴谋,还望娘娘三思。” 曹茗点着头说:“那好,我现在要杀董承。有没有人反对?” 伏完战战兢兢地起身:“臣有话说,董承虽然犯下滔天大罪,但是还应应留他一命,毕竟他是功臣。” 曹茗忍不住开口骂道:“你说话就是放屁!我看你就是他的走狗,这其中的书信就数你们俩的多!” “臣有罪!”伏完被骂的哑口无言,曹茗如果真看了信,那自己就离死不远了。 曹茗拍了一下木案:“你罪可大了,有人检举你。私下说我****无耻,不光把圣上给累趴下。还饲养数十男宠,每日与三十多人交欢,导致不孕!” 曹茗真想不出这样的话,会从一个大臣口中讲出,简直是骇人听闻。 伏完哆嗦着说:“这这都是臣的门客们乱讲,臣定会把他们送进牢房。” 曹茗深吸一口气。宣布说:“董承罪大恶极,其女更是妲己再世,****整个后宫,因此我决定将董承斩首,其女董慧终身监禁。” 曹茗对董承已经仁至义尽。没有用其他的残忍刑法,而她的女儿也没有遭祸害。 十天后,许都大牢内,曹茗隔着栅栏盯着雨蝶,时隔数月再来探望,对方明显憔悴不少。 相比较豫州刺史府的待遇,许都的条件要好上一些,起码大牢是新修建,没有那种发霉的味道。 雨蝶扒着栅栏,故意刺激着曹茗:“这不是温柔可人的皇后么,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曹茗冷笑一声:“因为我怕你孤单寂寞,所以特意来看望你,顺便给你带一个礼物。” “提前说好,一般的礼物我可不要。”雨蝶可不想要真金白银,那些东西在大牢里面毫无用处。 “带上来!”曹茗打算将董慧送给她,与其让她被男子玩弄,不如送给雨蝶打发时间,还不用担心怀孕的问题。 甲士将董慧押到牢门口,并按照曹茗的命令,给其带上手链和脚链。 雨蝶的眼中闪过一道金光:“哟,这姑娘很不错,你从哪里搞来的啊?” 曹茗嘴角一扬:“她是皇帝的贵人,你可别给玩坏,我还留着有用。” 雨蝶舔了舔嘴唇:“那我可得好好伺候一下她,把她放进来吧?” 董慧面带不解道:“她不是女人么,你把我带这来什么意思?” 曹茗解释道:“当然是身体上的侮辱,如果你接受不了女人,我就给你换十个男人。” “不,我能接受的了。”董慧可不想被十个男人玩,到时候不死也得残了。 “来人,送她进去!”曹茗相信以雨蝶的实力,蹂躏人的程度远超十个男人,到时候董慧能活下来,就算不是一般人了。 甲士用力将董慧推进牢房,接着扔进去大量刑具,其中还有一根铁棒。 “咣!”随着牢门被人锁上,雨蝶内心的阴暗面,也开始逐渐显露出来。 “你你要干什么?”董慧发现对方像只饿狼,侵略的目光正紧盯自己。 雨蝶拿起铁棒,一步步走向董慧:“小羊羔,我们先来玩些游戏好了。” 曹茗的呼吸有些急促,还不由自主地磨着双腿,想来是被香艳场面刺激到了。 “娘娘,您怎么了?”安民见曹茗脸色发红,还以为对方生病了。 “没没事,我们走吧!”曹茗脸上热的厉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虽然人的生理性难以避免,但是自己的表现也太差劲了。 皇宫正门,守卫拦下试图硬闯进去的吕灵,还打算把她捆绑起来,送到廷尉面前处理掉。 吕灵挣扎着说:“你们赶紧放开我,我只是想进去找一个人,用不了多久就会出来。” 守卫语气生硬道:“你以为皇宫是什么地方,是你想进就可以进的吗?”(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三十九章班师回朝 曹操刚好班师回朝,眼见吕灵被宫卫们绑缚,当下就派人过去阻止。 一骑快速奔跑过来,制止宫卫说:“将军命令你们放开她!” “诺!”宫卫们立刻给吕灵松了绑,然后退到一边等候指示。 曹操骑着马来到吕灵面前:“你是何人,为什么要闯皇宫?” 吕灵本能地后退一步:“我我是徐州牧吕布的女儿,想要进宫找皇后娘娘。” 夏侯惇听罢大笑道:“原来是那贼人的女儿,正好一并杀了让他们团聚。” “元让,给我闭嘴!”曹操瞪了夏侯惇一眼,心想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非得给吕家斩尽杀绝不可么。 “诺!”夏侯惇识趣地闭上嘴,不过他也很不理解曹操的做法,按理说敌人的子女,都应该除掉才对。 “张辽将军,你怎么会在这里?”吕灵一眼就认出藏在人群中的张辽,对方的脸色看上去很憔悴,像是刚刚死里逃生一样。 曹操笑了笑说:“他受你父亲的命令来京面圣,正好半路上遇见我,我就把他带过来了。” 吕灵觉得曹操在隐瞒实情,而张辽也不敢看自己,肯定是徐州出变故了。 “父亲回来了?”曹茗从人群中穿过,看见曹操骑在马上,正与一名少女对话。 “姐姐!”吕灵怀着激动的心情,跑过去抱住曹茗,生怕对方会飞走。 曹茗用力挣脱开吕灵:“灵儿,你先等一下,我跟曹将军有话要说。” 曹茗知道曹操班师回朝,意味着徐州战事完结,而吕布恐怕也入黄泉了。 曹操想第一时间看去刘协:“皇后娘娘。圣上的病还没好吗?” 曹茗摇了摇头:“不见起色,你还是晚些再去见他,有事情可以先和我说。” “那好,去你的寝宫说吧!”曹操看了一眼吕灵,现在吕布虽然已经死了,但是还留下一个孩子。自己得好好照顾她。 曹茗对身边的安民说:“你去安排这位姑娘的住处,满足她的一切需求。” “诺!”安民看出曹茗很在乎这女孩,看来得下一番功夫,好好招待对方才行。 椒房殿内,曹操与曹茗正坐在一起,双方都想让出第一句话,导致冷场足有半天。 僵持一会儿,曹操决定先开口:“那个孩子还不清楚真相,我怕她将来知道以后。会成为复仇的种子。” 曹茗蹙眉说:“灵儿我会好好照顾,不会让她成为冷血杀手。” 曹茗清楚失去亲人的痛苦,因此决定好好照顾吕灵,起码不会让他误入歧途。 曹操接着问:“那就好,听说董承起兵宫变,你没有受伤吧?” 曹操接到一封密信,说是董承带兵造反,请他速回许都镇压。 曹茗摇着头说:“没有。我一直命人盯着他,等他有所行动的时候。我也全部准备好了。” 曹操的眼神忽然变得冰冷:“他家里的那些人,你都杀了吗?” “杀了!”曹茗咽了咽口水,她从未见过曹操这样,就像地狱里走出来的阎罗。 曹操冷着声说:“哼!我经过董府的时候,他家里的族亲还在吊丧,这叫全杀了?” 曹操知道曹茗心软。不过在对待叛乱问题上,必须要斩草除根才行。 曹茗辩驳道:“那些人没有参与进去,还大部分是女人和孩子,总不能一起杀了吧?” 曹操握了握拳头道:“男子都应该杀,而女人则充当官妓。这是对待叛乱者最基本的处置。” 曹操没想到曹茗会这样说,看来有必要给女儿上课,让她认清政治的残酷。 曹茗感到一丝寒意:“我做不到,我杀的人够多了,不想再增加无辜的伤亡。” 曹操讲出道理:“可是你不对他们狠,到时候他们就会对你狠,万一失败的人是你,你的下场会更惨,他们不会听你的哀求,只会肆意的玩弄你。” “够了!”曹茗知道曹操说的不错,男人受辱还可以喘口气,而女人受辱根本就抬不起头了。 曹操叹气道:“你要是不想下旨杀掉她们,为父可以替你代劳,只是下次希望你自己来。” 曹茗实在下不了决心:“您愿意怎么做都可以,我不会去管。” 曹操笑着道:“只要你不反对就好,为父只是希望你能适应。” 曹茗很讨厌这种厮杀生活,每个人都安分地过日子,才能算是最好的社会。 曹茗转移话题说“现在徐州平定,袁术和袁绍肯定坐不住,估计又要有大战了。” 曹操点着头说:“确实,不过先稳住袁绍是第一位,他的实力要胜于我们。” 曹茗没理解曹操的意思:“那依你的意思,我们要打袁术?” 曹操摇着头说:“不是,我们要静观其变,不主动出击任何一方,全力发展自己。” 曹茗想了想说:“父亲,我想立你为丞相,挑起整个朝廷的大梁。” 曹操不同意道:“现在不是时候,一旦我的位置过高,袁绍和袁术必定会做文章。” 曹茗脸上透出一丝无奈:“可是我感觉好累,现在圣上每日悠闲,而我就像一个机器人!” “机器人?”曹操头一次听到有机器人,难道是西域某国的特殊人种。 曹茗解释道:“就是像水车一样,周而复始地工作,得不到休息。” 曹操理解道:“我知道你很幸苦,可是现在的局势,不得不由你站出来。” 曹茗也知道一旦圣上出问题,就数皇后的地位最高,到时候任命继承人的事,都得自己来拿主意才行。 曹操想了想说:“我夫人想你,今晚希望你去将军府吃饭。” 曹操想犒劳一下曹茗,顺便把庆功宴也给办了,正好家里人还能团聚。 “有我宫内的御厨做的好?”曹茗对食物很挑剔,要是饭菜不合胃口,很难吃的尽兴。 曹操故作神秘道:“是为父打的野味,正好给你改善一下,别整天吃家养的牲畜。” “那还等什么,现在就去好了。”曹茗一听说有野味,当下就把烦恼抛掉了。(未完待续。) ps:  昨天有考试没更上,真抱歉。 正文 第一百四十章心思 酒宴上,曹茗发现众人的目光十分冷漠,除了一直与自己说话的丁氏,其余的人都带着一种陌生感。 曹操也看出了问题,出声道:“大家不必拘谨,有话就说好了。” 曹昂喝下一口酒,说出内心的想法:“父亲,我看您一直器重妹妹,而对家里的其他人,却十分冷淡。” 曹昂觉得身为家中长子,理应担负起最重的责任,可是曹操却不重用他,这未免让人难以接受。 曹操气息微变:“混话!娘娘岂能用器重一词,应该是敬畏。” 曹操没想到一向稳重的曹昂,会突然说出不敬的话,这与他平时的表现差太多了。 曹茗看出曹昂的意图,笑道:“大哥要是想做官,我倒是可以帮忙。” 曹茗知道人都有嫉妒心,曹昂一直得不到重用,就是因为有自己摆在那。 曹操反驳道:“娘娘不可,功绩是要靠自身争取,怎能让他人帮助。” 曹昂撇过头去:“可是您每次出征,都没有带我一起去,叫我如何得到功绩?” “你有上战场的资本吗?”曹操并不想让曹昂参战,那毕竟是他的长子,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曹茗闻到火药味,在一旁劝说:“不一定非得要武艺高强,其他方面强一样可以争功,比如我手下的马钧,就是靠制造兵器得的官职。” 曹操赞同道:“娘娘说的对,你要是有一技之长,朝廷肯定会重用你。” 曹昂也想有一技之长,可是身上确实没有长处,只有学识方面还算可以。 曹丕冒出一句话:“丕儿不服,姐姐只是陪一个男人睡觉。就成我们家最大的了。” “咔嚓!”曹茗的筷子突然被折断,目光中还透出一股杀意,像是随时可以把人活撕了。 卞氏吓得脸色发白,急忙将曹丕抱在怀里:“童言无忌,娘娘千万别放在心上!” 曹茗冷笑着说:“童言无忌?恐怕在座的有些人,也跟他一样的想法吧?” “还不快带下去!”曹操心想这孩子净添乱。看来是平日里放纵所致,以后得好好管教一下。 “是!”卞氏如蒙大赦,立刻抱着曹丕走出去,不敢再回头看一眼。 丁氏安抚曹茗说:“娘娘您别生气,小孩子说话口无遮拦,长大之后他就明白了。” 曹茗扫了一眼曹操的妾侍和子女:“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们,就算我把皇后的位置让出去,只当一个普通的贵人,皇帝照样要看我的脸色行事。” “咳咳!”曹操故意咳嗽两声。示意曹茗适可而止,别把事情再闹大。 众将领都自顾自地喝酒,装作没听见这些话,反正他们是给曹家干事,犯不上反驳曹茗。 “我累了,想要回去!”曹茗被气得没了胃口,准备打道回府。 郭嘉从席位上站起来:“臣有话说,古往今来能者居高位。娘娘站在最高处,其实是一件正常的事。” 郭嘉的话不排除在拍马屁。不过此时此刻却很受用,如果曹茗一旦离开,就注定庆功宴要散伙。 曹操眼睛一转,也跟着拍起女儿的马屁:“不错,娘娘力挽狂澜,平复董承的叛乱。臣敬您一杯!” “我是要去如厕,可以吧?”曹茗知道再不给面子,就说不过去了。 “来人,带娘娘去。”曹操松了一口气,还好郭嘉出来救场。要不然就搞砸了。 曹茗刚从客厅出去,就见到卞氏跪在地上,低着头一句话不说。 “你这是做什么?”曹茗没想到对方会下跪,难道她是在求宽恕,自己好像没说惩罚她。 “娘娘其实很生气,不是吗?”卞氏的心思缜密,她早就看出曹茗的不满,还有那种杀人的**。 曹茗没有遮掩,回答道:“你儿子很不一般,这么小就有思想,长大肯定得骑到我头上,何况曹家的男丁们,都不是吃软饭长大,实在叫我很难办。” 曹茗清楚将来曹操一旦死去,肯定会掀起一场血雨,而自己的立场至关重要。 卞氏声音微颤:“难道娘娘忍心杀死一个孩子,或是把曹家的男人全都给” 曹茗摇着头说:“我不是刽子手,只要他们不对我有想法,我就不会动他们,包括你的儿子。” 曹茗攥着兵权的原因,就是为了生存下去,而没有实力只能是傀儡。 卞氏疑惑道:“可是连主公都敬畏您,谁还敢对您有想法。” 曹茗讲出心中所忧:“你应该清楚,汉室的气数早已被耗尽,而曹家必定会取代之,到时候我成什么了?” 曹茗不得不为将来打算,万一刘协真宣布退位,自己的处境就会很尴尬。 卞氏想了想说:“我懂了,不过您可以放心,无论什么时候,妾身都会支持您。” 曹茗知道左慈说的两条路,其实就是归隐和当女皇,不过无论哪条路,都得放弃一些东西。 客厅内,曹操隐忍许久的怒火,终于是在瞬间爆发,他没想到随着时间推移,家中会暴露出这样多的问题。 曹操发话道:“以后娘娘的事情,在场的任何人都不得议论,否则别怪我无情。” 郭嘉拱着手说:“主公息怒,其实出现这种原因,无非是娘娘的兵权。” 郭嘉不是在故意生事,曹茗作为一个女人来讲,已经到达了政治顶峰,如果是皇帝那还好说,可是偏偏就是皇后。 曹操当然清楚这个道理,自己的军队不过三万人,其余的全是曹茗掌控,时间久了肯定会引起属下的不满。 曹操犯难道:“可是让我如何开口,难道让娘娘交出兵权,这恐怕不太现实。” “您可以借!”郭嘉没有故意说破,父女之间还是可以商量,毕竟不是上下属的关系。 郭嘉是让曹操立字据,借兵马过几年再归还,其实就是不打算还了。 曹操想了想说:“奉孝好主意,我怎么就没想到,原来还有这条路可走。” 荀彧想要出言反驳,不过又把话咽回了肚子,或许真能出现奇效。(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一章借兵 酒宴结束之后,曹操示意曹茗进到书房,好方便商谈借兵一事。 曹茗也猜出曹操有心事:“父亲有什么话就直说,只要我能办的到,一切事都可以。” 曹操想了想说:“我要借十万大军的兵权,等天下平定之后,我会归还给你。” 曹操怕曹茗不答应,特意还拿出些金银珠宝,希望对方能够接受。 曹茗思量再三说:“过两****再答复,保证不会让你失望。” 曹茗需要有个思考时间,这兵肯定要借给曹操,可是亏出去的部分,得想办法补充才行。 曹操同意说:“两日之后的朝会,我等你的答复,到时候希望你能说清楚。” 曹茗想了想说:“我要先回去,有人还在等我,今夜的宴会我很尽兴。” 曹茗想起吕灵还在宫内,得先回去看一下情况,免得出现其他的变故。 曹操提醒曹茗说:“路上多注意些,现在并不是太平时候。” 曹操担心天色太晚,街上会有刺客出现,到时候容易受伤。 皇宫内,安民带着吕灵来到一处偏殿外:“以后您就住在这里,有什么事情就招呼下人,或者直接跟我说。” “我想去看姐姐。”吕灵来许都的原因,就是为了找曹茗,而不是为了在这里住。 安民面带遗憾说:“娘娘去参加酒宴,恐怕今晚很难回来。” 这时一名宦官跑过来说:“禀大人,娘娘她刚回来,让你带着这位姑娘去见她。” “好,我马上带她去。”安民还以为曹茗会留宿,没想到会突然回到宫里。 椒房殿内。燕缨拿着一根木棒站在殿内,脸上还流露出担忧之色。 曹茗从门外走进来,感到诧异说:“你手里拿着木棒做什么,难道要把吕灵打死?” 燕缨解释道:“我我怕她知道父母双亡,会失去理智与您拼命。” “我会跟她说清楚。”曹茗相信吕灵能想明白,不会走上复仇之路。 没过多久。安民领着吕灵进入到椒房殿,随后命人准备好瓜果,方便两个人能谈的久一些。 曹茗挥了挥手:“都出去,在院子门口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 打发走下人,整个殿内只剩下曹茗和吕灵,二人立刻交谈起来。 吕灵脸色微红道:“姐姐,其实我有件事想跟你说,希望你能够答应。” 曹茗看穿对方的心思:“我知道你想留在这里。可是我不会答应。” 吕灵感到疑惑:“为什么?我大老远的过来,就是为了跟姐姐在一起。” 曹茗摇着头说:“你还小,有些事情不是很懂,何况我们是同性,是不可能在一起。” 曹茗对吕灵只当是妹妹,丝毫没有其他的感情,没想到对方却说喜欢她。 吕灵坚持己见道:“我从家里面逃出去的时候,就已经决定好将来。一定要跟喜欢的人在一起。” 吕灵也知道这种感情,是很难长期维持下去。不过她仍然想试一下。 曹茗叹了口气:“你应该嫁给一户好人家,然后平平安安过日子,别再想乱七八糟的事情。” 曹茗本想告诉吕灵真相,可是怕一旦说出去,对方会精神崩溃。 吕灵忽然抱住曹茗:“在乱世之中,除了姐姐这里。哪还会有平安?” 曹茗用力推开吕灵:“你应该有个圆满的家庭,而不是把下半生留给我。” 曹茗相信以吕灵的资本,绝对可以嫁给王公贵族,必须得好好劝说她才行。 吕灵撅着嘴说:“可是姐姐在那天晚上,说出了一个女人的名字。而且还很暧昧,难道是假的不成?” “那那只是梦话,当不得真。”曹茗心道不好,可能是半夜说梦话,喊出女友的名字了。 吕灵白了曹茗一眼:“不管怎么说,这证明姐姐喜欢女人,肯定也就喜欢我。” 曹茗承认道:“你说的不错,我确实有这种癖好,不过这不代表我喜欢你。” 吕灵以为是外表的原因:“难道灵儿太丑,所以你不喜欢?” 曹茗的内心开始动摇:“不,灵儿长得很漂亮,是我见过最美的女孩。” 吕灵脸色微变:“那是什么原因,难道姐姐身患疾病,才不愿意跟灵儿在一起?” 曹茗摇着头说:“不!你要清楚一件事,喜欢上敌人不是好事,有可能会很痛苦。” “姐姐是我的敌人?”吕灵没理解曹茗的话,对方为什么会突然这样说,难道其中有什么隐情。 曹茗咬着牙说:“灵儿,其实今天你已经看到,我父亲从徐州回来” “难道徐州城出变故了?”吕灵的内心再单纯,也能听明白对方话中的含义。 曹茗没有撒谎:“没错,你的父亲战败被杀,而母亲也不幸离世。” 曹茗也是在宴会上了解,整个徐州战事的经过,可怜吕布一家老小,就剩下吕灵这根独苗。 “不!你你是在骗我!”吕灵瘫坐在地上,她希望对方是撒谎,完全是在编故事。 曹茗点了下头说:“我没有骗你,今天你已经看见张辽,只是他没有说实话。” 曹茗有些后悔过于心急,应该再晚几天说出去,起码在她心情好的时候。 吕灵的目光变得黯淡:“姐姐,我想求你一件事,现在把我给杀掉,让我与父母团聚。” 曹茗拒绝道:“别这样,我会想办法补偿,希望你不要寻死。” 曹茗知道决断的时刻即将到来,或许自己可以挽救下这个孩子,不就是喜欢一个妹子么,以前又不是没有干过。 吕灵将脸埋进膝盖中,抽泣道:“我已经失去一切,还有什么可以补偿。” 曹茗蹲下身子,将吕灵搂在怀里:“你不是还有我,我会一直陪着你,我其实很喜欢灵儿。” 吕灵抬起头,擦着眼泪说:“姐姐莫非是哄我,怕我会想不开寻短见?” 曹茗笑着说:“不是,姐姐其实想过隐居生活,不过前提得把乱世结束。” “那会带着灵儿一起吗?”吕灵知道人死不能复生,再难过也没有用,只能把握好现在。 曹茗点着头说:“当然会,到时候我会带着很多人,一起隐居。”(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二章分裂计划 宣室殿内,百官们的精神状态倍增,要比以往上朝好的多,原因就是刘协可以上朝了。 皇帝即使没有实权,也是大臣们心中的精神支柱,这就是古代人的一种信仰。 刘协轻咳几声:“朕生病的期间,有劳皇后代朝,等会儿会有赏赐。” “谢陛下!”曹茗现在对于赏赐,看的比以前要淡,毕竟用的是自家东西,赏来赏去都出不了宫门。 “怎么不见董爱卿?”刘协这段时间都在静养,对于外界的事情很少了解,现在还不知道董承叛乱一事。 曹茗回答道:“董承叛乱,想要逼您退位,已经被我下令处死了。” 刘协猜出个大概,不过依然装糊涂:“什么?竟然有这种事,他真是该死。” “看来陛下是不知道内情了?”曹茗怀疑董承的所作所为,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刘协的指示,可惜现在找不到任何证据。 刘协被曹茗质问,语气尴尬地说:“朕朕确实是一直在养病,其余的事一概不知道。” “臣有本奏!”曹操可没心思管董承的事,他现在想把兵弄到手,然后讨伐其他的诸侯。 “爱卿请讲!”刘协见曹操又有需求,脸色瞬间变得难看,鬼知道对方想要什么。 曹操笑着说:“臣身为朝廷的大将军,手中兵力实在过少,想请圣上把豫州的兵权,全部交给臣来管理。” “这”刘协一时语塞,随后将向曹茗看去,显然想问对方的意思。 “我没问题,圣上应允了吧!”曹茗已经思量好,决定将兵权都交出去。反正曹操不可能害自己。 刘协高声说道:“朕宣布将豫州的兵权,交给曹爱卿管理,特赐兵符一枚。” “谢陛下。”曹操从没这样开心过,毕竟兵马一下多出十几万,任谁都会压抑不住心中的喜悦。 “退朝!”刘协的内心感到一丝恐惧,现在曹操拥有这么多兵马。恐怕又要兴风作浪了。 后宫门前,曹操正在等曹茗过来商谈事情,对方肯放弃拥有兵权,确实远远出乎他的意料。 曹茗下朝之后,特意选择兜个圈子,目的就是避免被刘协撞见。 “见过娘娘。”曹操真想给曹茗一个拥抱,可惜附近都是下人,容易被人说闲话。 曹茗开门见山道:“曹将军,我想带兵去伐匈奴。顺便再袭扰袁绍,正好为你消灭袁术,争取一定的宝贵时间。” “娘娘为何断定我会先打袁术?”曹操还没有决定好攻打哪一个,毕竟两个对手的实力都很强,不是短时间内能击败的了。 曹茗说出内心所想:“我会亲自去一趟江东,找孙策谈一下共伐袁术的计划。” 曹操摇着头说:“我知道孙策喜欢你,可惜他是袁术的手下,毫无理由是不会反叛。” 曹操了解孙策的为人。没有绝对的把握,不会轻易背叛袁术。 曹茗猜测说:“我看袁术不是池中物。现在又得了传国玉玺,你猜他会干什么?” 曹操眼睛一亮:“他现在拥兵数十万,还站着很大一块地方,肯定要找机会称帝。” 曹茗点着头说:“不错,我猜吕布的败亡,会加快他称帝的脚步。毕竟我们现在已经威胁到他了。” “那娘娘准备私下去,还是光明正大的去?”曹操猜测曹茗要去挑起事端,加快两个人的分裂。 曹茗回答道:“我不仅要光明正大,还要风风光光的去,起码要让袁术知道。” 曹茗希望江东之行。能给袁术带来压力,迫使他与孙策撕破脸。 曹操觉得曹茗的想法不错,当下同意道:“臣这就命人去准备,最迟后天出发。” 曹茗正准备返回椒房殿,忽然听见身后有箭矢声,回身一看宫墙上竟然有刺客。 “嗖!”一道破空声突然响起,只见一支利箭从宫墙上射下来,目标正是处于道路中央的曹操。 好在射箭的人准头一般,只是命中曹操的肩膀,没有射中他的要害。 曹茗指着身边的宫卫说:“你们快去抓刺客,我来处理曹将军。” 曹茗总觉得刺客有些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不过对方蒙着脸,自己也看不出来。 “嘶,此人好像不是个高手。”曹操捂着肩膀,心想这么明显的目标,竟然会莫名其妙射歪了。 “难道是她?”曹茗的心中一凉,最近自己一直教吕灵射箭,很可能墙头上的刺客就是她。 “是谁?我马上把他揪出来杀了!”曹操眼中充满着愤怒,竟然想要谋害自己的命,简直就是活腻歪了。 曹茗苦笑一下:“父亲,这件事您还是别插手,我会亲自处理好。” “好,那就拜托娘娘了。”曹操疼的够呛,现在只想找太医处理。 不出曹茗的意料,宫卫们根本就没抓到刺客,只说是消失在皇宫里面。 曹茗将曹操送走后,第一时间返回了椒房殿,她想知道吕灵为什么要这样做。 面对曹茗的质问,吕灵承认道:“没错,那个刺客确实是我,我当时有些失去理智。” 曹茗脸色难看道:“我们不是已经谈好,你为何还要这么做,究竟是谁教唆你?” “无无人教唆我!”吕灵的眼神变得不自然,显然在隐瞒着什么事情。 曹茗看向安民:“你说,我不在的时候,有谁来找过吕灵?” 安民一脸无辜之色:“您并没有私下吩咐过,派人盯着吕姑娘,所以奴才也不知。” 曹茗出于对吕灵的信任,确实没有安排细作盯着她,没想到对方竟然做出刺杀的事情来。 曹茗深吸一口气:“灵儿,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说出是何人教唆,我就赦免你无罪。” 吕灵哆嗦一下:“是是圣上身边的宦官,具体的名字我不清楚,只知道他为人不错。” 曹茗想了想,对安民说:“你去把圣上身边的宦官全抓来,让吕灵辨认。” 安民脸上渗出冷汗说:“娘娘,此事涉及圣上,要不还是算了吧。”(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三章溺水 “不能就这么算了!”曹茗打算亲自去问刘协,要是连刺杀之事都不理会,那人的心得有宽广。 皇宫的后花园内,刘协正与伏寿对饮,不时还欣赏着风景,小生活过的非常滋润。 这时一名宦官面色凝重地跑过来:“启禀圣上,娘娘过来了!” “她来干什么?”伏寿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本来今天是与刘协的二人世界,哪知道曹茗会来搅局。 刘协故作镇定:“没事,皇后这个时候来找我,应该不是重要的事。” 花园的路口处,曹茗手持一把长剑,准备找刘协算一下账。 守卫都是曹茗的人,对于她持剑觐见,也没有过多的约束,只当是没有看见。 这时一名宦官拦下曹茗的去路:“娘娘,圣上正在里面与伏贵人对饮,您这个样子冲进去,恐怕不太好。” 曹茗的火气很足,用剑指着宦官说:“给我让开,要不然第一个杀你!” “诺小的这就滚!”宦官看出曹茗是真生气,当下就连滚带爬地跑出花园。 刘协的心里已经有所准备,可是当他看到曹茗时,魂都差点儿被吓出来。 周围的下人也吓得够呛,按理说应该有人上前阻止,可是半天时间过去,一个上前的人都没有。 曹茗用剑指着刘协说:“你是不是觉得日子过的好,就想草鸡变凤凰了?” 刘协瘫坐在地上,脸色发白道:“皇皇后,有话好好说,我哪里不对你讲出来。” 曹茗板着脸说:“圣上全身上下都不对,特别是圣上身边的人。更不是什么好鸟。” 伏寿以为曹茗在说她,当下扑倒在曹茗脚下:“皇后姐姐,我可什么都没干,你不要杀我!” 曹茗一脚踢开伏寿,冷声道:“我今天不找你,识相的滚远点儿!” 伏寿立刻爬起身。与下人们一起离开花园,连头都没敢回一下。 刘协面对气势逼人的曹茗,语气颤抖道:“皇后,你你不能杀我,我可是皇帝!” 曹茗开门见山地说:“圣上周围的宦官,教唆吕布的女儿杀我父亲。” “我我什么都不清楚。”刘协的脚已经靠近湖边,再迈两步就会掉下去。 曹茗笑了笑说:“圣上不承认也罢,今天我可以不动手杀你,你自己跳下去吧!” “你你不要逼我!”刘协不太会游水。贸然跳下去跟找死一样。 “跳下去,快啊!”曹茗几乎是吼出来,要不是刘协还有用,这把剑早就刺进他的胸口了。 “噗通!”刘协被曹茗一吼,直接后仰落入湖水,瞬间消失在湖面上。 曹茗指着宦官们说:“你们去把他捞上来,可别给淹死了。” 宦官们争先恐后地跳进水,没过一会儿就捞出刘协。好在没有淹死掉。 一名宦官脸色发白道:“圣上驾崩圣上驾崩,这可如何是好?” 曹茗皱了皱眉头:“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还淹不死人。” 曹茗近距离观察几眼,发现只是昏厥过去,当下就用按压法,迫使刘协吐出水来。 “咳咳”刘协睁开眼之后,见到曹茗站在旁边。吓得再一次昏了过去。 曹茗心满意足的说“今天发生的事情,谁也不允许说出去,否则要你们的狗命!” 一名宦官点着头说:“诺!是圣上不小心跌落水中,与娘娘无任何关系!” 曹茗赞同道:“说的对,无论是哪位大臣问你们。都这样回答他。” “奴才记住了。”宦官们生怕下一个轮到自己,只好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你叫什么名字?”曹茗发现这名宦官年纪不大,做起事情来却很机智,与其他宦官有质的区别。 宦官低着头说:“奴才叫穆顺,娘娘若是有吩咐,只管说来。” 曹茗眼睛一转:“穆顺!是你跟吕灵说,杀父之仇不可忘的吧?” 曹茗发现他是第一个跳下水的宦官,看来他对刘协不是一般的忠诚,而那个传话的人很可能就是他。 穆顺没有否认,但是也没有承认:“只不过是女孩心智不成熟的表现,难道要怪在奴才头上吗?” 曹茗收起怒火说:“这次就算你赢,因为我找不到证据,所以拿你没有办法。” 曹茗不想跟他浪费时间,可能整件刺杀都有预谋,参与进去的肯定不止这两人。 穆顺笑了笑说:“娘娘,奴才有句话要转告您,真龙不可欺辱,否则必遭天谴。” 曹茗知道他说的真龙,指的就是现在的刘协,不过遭天谴这种事,谁又能说的清楚。 次日,宣室殿内又是曹茗独自一人,刘协由于昨日不幸落水,已经得了风寒病,只能继续休养。 曹操趁机提出商谈好的事情:“启禀娘娘,微臣认为孙策对朝廷有功,理应派人去犒赏。” 虽然两个人提前商量过,但是该有的一些步骤,一定要做的像模象样 曹茗应允道:“我正有此意,这个使者由我来当,诸位爱卿没有意见吧?” 底下的官员们自然不会有意见,现在谁都知道曹家把持朝政,反对者一律没有好的下场。 这时伏完反对道:“臣有异议,娘娘乃是后宫之主,这样做无疑会降低身份。” 曹茗早猜到伏完会反对,当下怒斥道:“那让你的女儿当使者,她够贱!” “你你。”伏完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坐在原地大口喘气,毕竟女儿被人当众辱骂,他这个当爹的脸上挂不住。 曹茗没好气道:“伏爱卿看来病的不轻,我看就回家休养几天,等好的时候再上朝。” “臣没病!”伏完心里一惊,这是要赶他走人,可不能让对方得逞。 曹操轻咳一声:“伏完,娘娘现在让你休养,还不赶快谢恩,难道你要抗旨吗?” “谢谢娘娘。”伏完知道现在必须答应,否则对方随时会杀自己,到时候大业就完不成了。 曹茗挥了挥手:“来人,送伏完回府,记住千万别怠慢了。” 曹茗清楚曹操身上有伤,伏完会借机挑起事端,于是她选择提前让伏完回家,不给对方任何的机会。(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四十四章袁术称帝 “娘娘,您快醒一醒,出大事情了。”安民冒着巨大的风险,硬是把曹茗从床上拽起来。 曹茗半睁着眼睛,有些生气道:“又不是有敌人打进城来,你着什么急啊?” 现在的时间才刚到卯时,正是人不愿意起床的时候,可想而知曹茗的恼火。 安民回答道:“娘娘息怒,刚接到徐州传来的消息,袁术宣布称帝了。” 曹茗感到很惊讶,心想现在是一百九十五年,这家伙怎么提前称帝,难道他真的忍不住了。 安民焦急道:“娘娘,大臣们都在宣室殿等着,希望您快些去赶过去。” 曹茗不敢耽搁正事:“你让他们先等着,我收拾一下就到。” 由于是非常重要的大事,刘协即使身染疾病,也得选择坚持上早朝。 此时宣室殿已经乱作一锅粥,有的人骂袁术是奸贼,还有的保持中立态度。 “哐当!”殿门被重重推开,只见曹操脸色阴沉,手持长剑走了进来。 百官们的议论立刻停止,现在谁都能看得出来,曹操带剑上朝肯定不是作秀。 “咳咳!”刘协在众宦官的搀扶下,也一瘸一拐地来到朝堂上。 曹茗到位的时候,朝会已经开始十分钟,正是大臣们表态的时候。 杨彪站起来说:“袁术称帝,人神共愤,臣以为应该派大军讨伐,彻底剿灭此贼。” “是该杀!”刘协从未如此生气过,这等于是当着天下人,打自己的脸一样。 这时从席间站出一人说:“臣以为应该命荆州刘表,协助朝廷剿灭叛逆。” “刘刘备?”曹茗确信没有看走眼,刚才说话的人正是刘备。这家伙怎么还活着,他怎么会出现在许都。 “娘娘有何吩咐?”刘备见曹茗点自己,以为对方要下命令。 “没有,你继续说。”曹茗不禁感叹刘备的生命力,简直就是打不死的小强。 刘备见曹茗没有吩咐,又继续说起自己的主意。同时还引起不少人的重视。 曹茗知道一旦开战,袁术的手下必定反叛,而自己正好不用去江东了。 下朝之后,曹操像往常一样在后宫门等曹茗,两人将会商议接下来的部署,以及决定一些秘密的事。 曹茗怀揣着大量疑问,来到曹操面前:“父亲,刘备怎么会出现在宣室殿?” 曹操大笑几声,解释道:“我军攻打徐州的时候。刘备不但没有帮助逆贼吕布,反而给予我们很大的帮助,所以我才举荐他来朝廷任职。” “他真的会听你的话?”曹茗忽然觉得曹操非常傻,明知道刘备不是池中物,还留他在身边待着。 曹操自信满满道:“刘备一心忠于朝廷,又是圣上的亲戚,当然不会出问题了!” 曹茗反驳道:“我认为,趁他没有发展起来的时候。应该把他给秘密处死。” 曹操有些生气说:“胡闹,刘备是难得的人才。现在又肯忠心与我,为什么要处死他?” 曹操对刘备相当看中,现在曹茗想要杀死刘备,他当然不会答应。 曹茗冷哼一声:“他要是忠心,我就学狗叫,在宫内倒立走三圈。” 曹操拉下脸道:“我原以为你是一个成熟的孩子。现在看来是我看错了。” 曹操说完便不理会曹茗,独自一人离开后宫,显然是被曹茗气到了。 曹茗苦笑一下,心想曹操还是太过于自信,要不然也不会把刘备留下来。可惜未来总是难以预料,恐怕三国鼎立的局面,还是难以被自己改变。 回到椒房殿之后,曹茗第一时间找来安民,既然刘备现在住在城内,自己一定有机会刺杀他。 安民见曹茗脸色不善,当下猜出个七八分:“娘娘肯定是有了仇家,用不用奴才派人给铲除。” 曹茗摇着头说:“这回我要亲自出马,你现在去拿小弩和黑衣服过来,最好在箭头涂上毒药。” 曹茗本来不想杀人,可是刘备若一直活着,势必会影响统一进程。 安民可不敢让曹茗去杀人:“娘娘乃千金之体,怎可去刺杀别人?” 曹茗坚持己见道:“你只需要准备这些东西即可,别的事情一概不用管。” 安民只好按照曹茗的吩咐,准备好黑衣服和小弩,外加一瓶毒药。 “刘备现在住哪?”曹茗想起还得了解刘备的住处,总不能挨家挨户找吧。 安民心里一惊,随后如实回答:“启禀娘娘,刘备没有府邸,暂时住住您家。” “住我家?”曹茗差点儿气吐血,曹操的心也是够大,万一刘备要图谋他,凭家丁根本拦不住。 安民劝说道:“娘娘,奴才觉得此事不妥,曹公现在看中刘备,您贸然把将他杀死,肯定会引起麻烦。” 曹茗锤了一下木案:“胡说八道,刘备明显打算大捞一笔,然后趁人不备离开许都。” “那您千万要小心。”安民是担心曹茗的安全,听说刘备身边的两个兄弟,都是数一数二的良将。 曹茗胸有成竹道:“没事,在我家刺杀一个人,就跟捏死蚂蚁一样简单。” 曹茗可不打算放过这个机会,如果一旦让刘备平安离开许都,所有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入夜,曹茗将夜行服穿在里面,在安民的安排下离开皇宫,直接向曹府的方向前行。 此时街上的人还非常多,曹茗只能装成一个平凡人,慢慢向曹府的方向走去。 “站住!”这时一名年轻男子拦住曹茗的去路,腰上的佩剑证明他也是习武之人。 “怎么,我走路影响你了?”曹茗打量起男子,发现他的相貌不输孙策,更有一股说不出的英气。 男子笑了笑说:“姑娘别误会,我只是感到好奇,现在天气不凉,你为何要穿两套衣服,而且还是套夜行衣。” “你凭什么说我穿两套衣服?”曹茗握着拳头,准备将男子暴打一顿。 男子解释道:“姑娘的衣裙很艳丽,可衣领却是普通的黑色,难道不反常吗?” 曹茗没好气地说:“小子,我要是你,就不会多管闲事!”(未完待续。) ps:  本来作者打算压缩写,加快整本书的进程,可是后来发现会跳过很多剧情,只好老老实实按原计划写。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五章高手 曹茗很想当场教训男子,可一旦动手肯定会出事,只能想别的办法摆脱他。 男子看出曹茗目的不纯:“真不凑巧,我这个人非常愿意管闲事,姑娘还是随我去官府走一趟。” 曹茗露出惊讶的神情,指着天空喊道:“兄弟你快看天上,有飞机!” 男子抬头盯着天空看,除了星星和月亮之外,并没有发现曹茗说的东西。 曹茗意识到这是个好机会,趁男子望天的时候,伸手在对方腰间一摸,轻松弄到一个钱袋。 “你是小偷!”男子忽然觉得腰间一空,低头一看钱袋竟然在曹茗手里,这让他感到很不可思议。 曹茗没打算跟他废话,撒腿就向人群中跑去,希望能摆脱对方的追击。 “给我站住!”男子的速度也不慢,一直紧跟在曹茗身后,甚至有反超的趋势。 曹茗见对方马上要追上来,干脆用力将钱袋扔出去,吸引别人的注意力。 男子看见钱包被扔在地上,为了防止被其他人抢走,只能放弃继续追曹茗。 曹茗兜个圈子又回到曹府,这次没有他人的干扰,应该能顺利完成任务。 曹府花园的凉亭内,曹操正与刘备把酒言欢,旁边还配有美味佳肴。 曹操先干下一杯酒:“玄德的府邸,我已经命人安排妥当,明日就可以住进去了。” 刘备眼睛一红,激动道:“多谢大将军栽培,备定会尽心尽力,报效朝廷。” 曹操挥着手道:“玄德何必客气,别说是一座府邸,就是美女也可以要。” “将军的好意备心领。”刘备知道曹操的用意。想用美人计绑住自己。 此时曹茗正爬在墙头观察情况,她没想到曹操会跟刘备一起吃饭,这无疑会加大行刺的难度。 好在小弓弩可以悄无声息地杀死刘备,从墙头到两人喝酒的凉亭并不远,曹茗有八成把握射中他。 “主公,出事情了。”一名男子突然闯进来。语气中带着忧虑。 “这位是?”曹操本想斥责男子无礼,可是对方好像真有要事,只能听他把话说完。 曹茗认出是刚才的男子,心想他好像是刘备的人,怪不得看上去眼生。 刘备笑着说:“他叫赵云,字子龙,原是公孙瓒手下的猛将,后来公孙瓒被袁绍击败,就选择跟随在我身边。” 曹茗心里一惊。原来这名男子就是赵云,幸好刚才没跟他交手,否则吃亏的可是自己。 曹操一脸羡慕的表情:“玄德得此良将,真是如虎添翼一样。” 曹操看出赵云很勇猛,恐怕只有典韦能与其一搏,没想到刘备的手下,竟然有这样的猛将,真是让人羡慕。 赵云长话短说道:“我刚才在集市碰见个女贼。此贼行事比较怪异,偷我钱财不说。还带我兜个圈子。” 曹操疑惑道:“许都的治安良好,竟然会出现女贼,真是令人想不到。” 赵云想了想说:“她衣裙内还穿着夜行服,或许有其他目的。” 曹茗嘴角一扬,这家伙不当侦探挺可惜,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嗖!”一支毒箭忽然从墙头上射出。擦着曹操的肩膀过去,瞬间没入刘备的胸口之中。 “当啷!”清脆的声响从刘备胸口处传来,原来里面有一块护心镜,毒箭没能穿透过去。 突来的情况惊住三人,谁也没想到有人在曹府行刺。特别是对府内守备很自信的曹操。 曹茗急忙再补上一箭,这回射中的是刘备的背部,如果毒药发作的够快,就能轻易要刘备的命。 “贼人在那!”赵云经过一番观察,总算看见曹茗的位置,可惜天色过于黑暗,根本看不刺客的轮廓。 曹茗从墙头上跃下来,捡起地上的包袱跑路,既然已经暴露出来,不管成不成功都得撤退。 “快叫大夫!”曹操心里十分着急,看这箭头应该是涂有毒药,万一救治的时间过晚,人就救不回来了。 “我去抓刺客!”赵云的怒火瞬间燃起,踩在石头上轻松翻过院墙,直接朝曹茗消失的方向追去。 曹茗将作案工具都扔进井里,免得到时候被揪出来,这个时期可没有摄像头,更加没有验指纹的技术,即使被官府的人打捞上来,也不会怀疑到自己头上。 “又是你!”赵云追了半天,看见曹茗从胡同出来,心中的怒火更胜。 曹茗装作不知情:“小女子也是混口饭吃,大哥该不会要抓我见官吧?” 赵云冷哼一声:“我现在没功夫跟你纠缠,你可曾看见有刺客从这里经过?” 曹茗打算戏耍他一下:“我确实看见一名刺客,不过你得付给我钱,我才能告诉你他跑的方向。” 赵云将钱袋扔过去:“成交,这些钱都给你,马上告诉我!” 曹茗掂量着钱袋说:“他刚才往集市的方向跑,还差点儿把我给撞到,你赶紧去追吧!” 赵云半信半疑道:“要是你敢欺骗我,我肯定会抓你见官。” “不骗你,去吧骚年!”曹茗强忍住没笑出来,这家伙还挺有正义感,就差加一身超人的行头了。 “等一下,你的夜行服在哪?”赵云见曹茗里面的衣服消失,瞬间对她起了怀疑之心。 曹茗摊着手说:“什么夜行服,那是女人穿的心衣,回去问你的妈妈去!” 曹茗可不打算承认实情,现在手里连把剑都没有,说自己是刺客等于找死。 赵云冷哼道:“你以为我是瞎子,分不清心衣和夜行服吗?” 赵云身为已婚人士,当然清楚女人的心衣,不过黑色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曹茗不服气说:“大叔,这是最新的样式,你可以买一件回去,给嫂子穿啊!” 赵云长得不太显老,年龄上要比曹茗大十岁,因此才被她调侃成大叔。 “你!”赵云一时间语塞,对方说的话也没漏洞,或许真是新的样式。 曹茗眼睛一转说:“反正着急的人不是我,兴许刺客已经跑了。” 赵云一听对方的话,只好选择先去追刺客,毕竟刘备的事最重要。(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六章讨伐 次日,刘备受伤的消息很快传出,在朝廷中引起巨大轰动。 宣室殿上,刘协披着毯子,声音发颤道:“刘刘备在曹府遇刺一事,还请曹将军解释一下。” “臣无话可说。”曹操的脸色微变,他根本不想解释此事,可是刘协非得逼着说。 曹茗开口说:“最近刺杀事件增多,我怀疑有人私结党羽,想要对陛下不利。” 曹茗还不能确认刘备死去,不过重伤却是可以肯定,毕竟毒箭的杀伤力很大。 “那朕该怎么办?”刘协经曹茗这么一说,心中变得害怕起来,甚至想离开许都。 曹茗接着说:“陛下不必害怕,您只需要派一名精明强干的人,为您去民间探查实情即可。” “何人称得上精明能干?”刘协觉得这个建议不错,可以派个精明之人,去探查刺客一事。 “当然是我。”曹茗其实想借机会出宫,但又不想明着说出来,只好找个理由当挡箭牌。 “你能行吗?”刘协不信任地看着曹茗,对方无论怎么看,都不像精明的人。 “怎么,看不起我?”曹茗对刘协的反应十分不满,明显就是瞧不起别人的表现。 刘协感受到危险的气息,只好改口道:“没没有,那就有劳皇后了。” 刘协现在对曹茗的态度,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转弯,毕竟刚被她教训过。心里阴影还存在。 下朝之后。曹茗找到曹操商谈出兵一事。现在出宫的理由已经具备,接下来就看曹操肯不肯帮忙了。 “刘备的事,你没有参与进去?”曹操没有直接答应曹茗的请求,而是反过来质问对方。 曹茗转移话题说:“父亲只是想把刘备握在手里,可他并非是刘协那样的人物,这点你应该很清楚。” 曹操承认道:“没错,我是想把他困在许都,只不过没想要杀他。” 曹操不想让投奔他的人胆寒。所以才选择不杀刘备,结果刺杀事件突然发生,自己肯定会陷入舆论当中。 曹茗认为目光要放远:“将来他肯定会反对你,到时候你一定会动手,不如趁早除去他。” “我的事情,不用娘娘来操心。”曹操此时的自信心膨胀,肯定不会听从曹茗的建议。 曹茗回到原点说:“这件事我可以不管,不过出兵的事情,你得答应我。” 曹操同意道:“我只能出一万甲士,要知道生命不是儿戏。希望你能活着带他们回来。” “一万甲士够了。”曹茗还以为曹操只会给一千人,一万已经远超过她的预料。 “将领这一块。你准备怎么挑选?”曹操不是不放心曹茗打仗,而是对方没有多少实战经验,很容易被敌人一举击破。 “我心里有数,只要上官青一人足矣。”曹茗没打算带强将,有一个好的谋士足够了。 曹操想了想说:“匈奴人不好对付,要是不幸被敌人围住,你就独自杀出去,别管其他人。” 曹操的话听起来很自私,实则是告诉曹茗生存道理,关键的时候要学会放弃。 “可是”曹茗虽然不是死心眼,但是一想到要独自逃离,内心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曹操打断曹茗的话:“没有可是,你时刻要记住,女人一旦成为俘虏,下场会比男人惨的多。” “我清楚,不就是被人掳去当媳妇么。”曹茗想起曹操的妾侍们,有很多是战争遗孀。 曹操点了点头:“清楚就好,记住多听上官青的话,他懂的兵法不少,是个人才。” 曹操很不愿意让曹茗去讨伐匈奴,这对国家来说是一种侮辱,匈奴人会以为大汉没男人了。 此次出征是秘密进行,只有少部分人才知道,连刘协都被蒙在鼓里。 三日后,椒房殿外的院子内,吕灵正在练习枪法,本来曹茗想让她传承吕布的长戟,可是对方的力气却很难达标。 “我戳!”吕灵趁曹茗没注意的时候,故意拿木枪刺对方的欧派,还用力搅和两下子。 “找死!”曹茗脸色一红,对方简直就是挑衅,根本不能忍下去。 “停!我不是有意。”吕灵自知不是对手,只好跟曹茗服软。 曹茗本想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可是一看对方处于萌芽状的欧派,内心就产生不起兴趣。 “您生气了?”吕灵见曹茗迟迟不说话,以为对方是生气了。 曹茗撅着嘴说:“我当然会生气,开玩笑要有尺度,不能随便戳。” 吕灵捂着嘴笑道:“是姐姐说要攻击敌人胸口,你那里的肉那么厚,估计枪头都戳不进去。” 曹茗头上挂着一滴冷汗,原来女孩子熊起来,比男孩子还要可怕。 “我是说对敌人的时候,而不是现在的我。”曹茗面对女流氓,还真不好讲道理。 “我累了!”吕灵想逃避练习,故意装作乏累样子,希望引起曹茗同情。 曹茗看出吕灵想偷懒:“我还没出汗,你怎么就吵吵累了?” 曹茗用自身作为标准,来衡量每日对吕灵的训练度,毕竟两人的体能差不了太多。 安民这时走进院子,禀报道:“娘娘,有人找您,说是您的大哥。” “让他进来。”曹茗不记得与曹昂有约,对方这个时候找自己,究竟是想干什么。 “您请!”安民将曹昂领进院子,皇后大哥的头衔,在宫里还是相当好使。 曹昂的肤色比较偏黑,肯定是平日里偷着训练,想要在武艺上展露自己。 “不知大哥前来,是有什么要事?”曹茗许久没见到曹昂,总觉得对方变化很大。 曹昂直言道:“我来是想与娘娘商议,出征能否带上大哥?” “好吧!”曹茗清楚自己劝不了他,只能先答应对方的要求,然后再找曹操商议此事。 曹昂又掏出一粒夜明珠:“大哥没什么好礼物,只有将这颗夜明珠献给娘娘。” 安民接过夜明珠:“曹公子的敬意,娘娘已经心领,还请回去吧。” 曹茗想了想说:“别,既然人已经到来,就一起吃个饭吧。”(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七章秘密武器 “不用,我在家吃过饭,改日再说。”曹昂似乎有事要办,并没有选择留下来赴宴。 “你先别走,出战的事是父亲跟你说的吧?”曹茗不记得跟曹昂说过此事,肯定是曹操偷着告诉他。 曹昂停下脚步,回答道:“没错,父亲认为我可以出去试炼一下,正好匈奴人的实力不强,拿来当我的军功很合适。” 曹茗的心里有些不满,曹操的话明显带有偏见,跟曹昂说的时候就是鼓励,而跟自己却说逃命第一位。 “那是你徒弟?”曹昂发现躲在远处的吕灵,内心发生奇妙的变化。 曹茗看出曹昂的眼神不对,立刻瞪着眼睛说:“灵儿是我徒弟,你不许打她的主意!” “我......我没有那个意思!”曹昂感觉有寒气袭来,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个哆嗦。 “那就快走!”曹茗的脸色很难看,大哥竟然想染指吕灵,自己万万不能答应。 “我这就走......”曹昂不敢再继续呆下去,万一对方做出惊人举动,自己岂不是要吃亏。 时间很快到了秋季,预示着讨伐即将开始,而曹操为了遮掩真相,也决定发动对袁术的进攻。 曹府内,曹操亲自为曹昂披上战甲:“记住,你们这次是以小博大,没有把握的仗千万别打。” “父亲放心,我会与妹妹商量着来。”曹昂对初战非常有信心,对手只不过是些乌合之众,自己完全能做到碾压。 曹操点了点头说:“你是长子。关键时刻一定要学会担当。别总让你妹妹冲在前头。” 曹昂握着拳头说:“这次讨伐。我一定会夺得头功,父亲就等着好消息吧!” 曹昂的斗志燃起,恨不得现在就到战场上,展现出自身的实力。 此时曹茗正在跟燕缨一起收拾东西,对外宣称是去民间探查,其实是跟随大军一起出征。 燕缨边收拾边抱怨:“要我说,您就老实待在宫里,非得参与男人们的战争℃℃,。” 燕缨清楚这次要出远门。意味着床和美食即将远去,很可能天天吃干粮。 曹茗叹了口气说:“关键是男人们不行,我大哥是个好苗子,可惜跟父亲一样,太过于自信了。” 燕缨反驳道:“大公子看上去很有真材实料,您要对他有信心。” 曹茗早已看透曹昂:“信不信由你,到时候我们肯定分兵两路,他不会带我们一起打仗。” 曹茗知道分兵最坏的结果,毕竟力量也会被削弱,不过最终还得看兵权的归属。 这时安民进来说:“娘娘。马钧有要事找您,说是什么东西成了。” 曹茗不记得下过命令:“我没有对他下过任何命令。他究竟制造出什么了?” 安民双手像花一样绽放道:“他就是这样表现,然后说轰隆!” “他真这么说?”曹茗大概猜到是什么东西,十有**是火药。 安民点着头说:“他当时很兴奋,我肯定没有记错,您还是快去看一眼吧。” “你让他带着轰隆,赶紧进宫来找我。”曹茗压抑住兴奋的神情,如果火药真的被马钧制造出来,就会彻底改变战争结局。 安民当下照着曹茗的话去做,很快马钧就被带到曹茗的面前,手中还捧着一个罐子。 马钧一改之前的口吃,话语流利道:“娘娘请到院子里观看,以免出现危险。” “会爆炸吗?”曹茗怀疑这是半成品,毕竟古代人的火药技术,还是落后于现代人。 “会,而且非常响,可以吓跑野兽。”马钧发现火药的用途很大,可以用在打猎上面。 曹茗不疑有他,立刻来到院子里观看,只要试验能够成功,就可以作为秘密武器使用。 马钧将罐子里的火药倒出来一些,接着拿起一只火把扔过去,随后跑到曹茗附近躲避。 “轰!”可能由于量少的原因,声响不是非常的大,只有院子里的人才能听见。 曹茗满意道:“不错,已经远超出我的预料,你现在命令全城的工匠,全力制造这种东西。” 燕缨看了一眼焦黑的地面,担心道:“这威力太大,万一伤到人怎么办?” 曹茗笑着说:“制造它的初衷,就是要用它杀人,当然是那些匈奴人。” “您起个名字吧!”马钧认为它该有个名字,这样方便人们记载。 “火药怎么样?”曹茗不打算改名字,火药听起来通俗易懂,而且还方便人们记录。 “名字不错,简单好记。”马钧也觉得叫火药可以,听起来非常顺耳。 曹茗嘱咐道:“配方可不能泄露出去,特别是给那些朝里人知道。” 身为一名现代人,曹茗当然知道火药的威力,任你武功再高也没用,被炸一下基本就完,比任何刺杀武器都好用。 马钧拍胸脯道:“娘娘放心,臣肯定不会泄露出去,这配方只有臣清楚。” 马钧是曹茗一手提拔上来,以前也没有投奔过他人,可信任度非常高。 曹茗决定大赏对方:“安民,去给马钧一千斤黄金,要足量。” “这......恐怕数目太多。”安民觉得赏赐的太多,一千两金子足够用,没必要大出血一下。 马钧也觉得太多:“娘娘不可,这么多金子,小人还不曾拥有过,怕会招来贼人。” 曹茗摆着手道:“你分一部分给其他工匠们,只要能为朝廷研制武器,一律重赏。” 打仗武器是第一位,跨越时代的武器,完全可以大规模杀伤敌人,而自己却不损失分毫。 马钧拱着手说:“臣有个点子,既然火药可以爆炸,不如装进铁罐子中,让其爆炸来杀伤敌人。” “你的想法很超前。”曹茗认为对方很有想法,这就是轰天雷的原形。 马钧挠着头说:“臣有一次不小心被陶罐子炸过,所以才有这样的想法。” 马钧的话是经验之谈,并非是曹茗所想的思维超群,这令她有一些小失望,看来火枪和火炮基本没戏了。 曹茗想了想说:“以后朝廷将专门成立火器作坊,与其他武器作坊分开。”(未完待续。)uw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八章分兵 ps. 奉上五一更新,看完别赶紧去玩,记得先投个月票。现在起-点515粉丝节享双倍月票,其他活动有送红包也可以看一看昂! “这是你要带到战场上的东西?”曹操打量起眼前的马车队,脸上还带着少许嘲讽。 马车上拉的都是箱子,里面装的全部都是火药,可以送数千人上天。 曹茗指着马车队说:“没错,这可是我的秘密武器,可以做到伤敌数万,而不损自己分毫。” 曹茗的话听起来是吹嘘,不过若是将火药利用好,肯定能重创敌人。 曹操一脸不信道:“哼,没有精兵良将,就能做到伤敌数万?” 曹操没看见任何武器,只有眼前堆积如山的箱子,他可不信箱子能杀死敌人。 曹茗胸有成竹说:“这回打仗靠的是科技,并非是精兵良将。” “科技?”曹操听不懂曹茗讲的话,毕竟作为一名古代人,见识还是落后于现代人。 曹茗不方便跟曹操解释,只能拿出事实来讲话,一旦此战能够成功,对方定会重视科技这一块。 曹昂骑着马,前来告知道:“大军已经准备完毕,只待将军下命令了。” 曹操轻咳一声说:“这次出击匈奴由曹昂担任将军,茗儿当副手。” “我没意见。”曹茗的脸上显露出不满,这简直就是性别歧视。 曹操看出曹茗心存不满:“你心里面肯定有意见,说出来吧!” 曹茗不理解道:“大哥从未上过战场,怎么可以担任将军,还不如让曹仁来。” 曹操挥了挥手说:“我相信昂儿的实力,你也要对你大哥充满信心。” “我对他可有信心了。”曹茗压根没指望曹昂,也不知道曹操哪来的自信。竟敢让没上过战场的人当指挥。 “出发!”曹操特意选个吉时出征,这也是古代人迷信的体现。 军队出征会引起大量的民众围观,幸亏提前做好相应的准备…⑦…⑦,,命人沿路设立起阻挡人的栅栏,否则连城门都很难出去。 曹昂骑着马在前面打头,这在古代是显示地位高。也是一种另类的炫耀。 不过在曹茗看来,曹昂的做法十分愚蠢,只要有人在暗中放箭,绝对能将其当场射杀。 曹操为确保战事顺利,出征的甲士又增加一万人,外加一部分后勤人员,总人数达到两万三千人之多。 数日之后,军队周边已经看不见森林,取而代之的是无边际的荒原。 马车内。曹茗对身边的燕缨抱怨道:“看来我猜的没有错,兵权真的到了大哥手中,父亲肯定是不信任我。” 燕缨安慰道:“娘娘,事情到这个地步,您还是先走一步,看一步好了。” 吕灵赞同道:“燕姐姐说的对,只要曹大哥失误,必然会失去将士们的信任。” 曹茗感到头疼:“可是我们只有一万多人。一旦失误定会全军覆没。” 曹茗担心会被匈奴人击溃,到时候不光是丢脸。恐怕连人也要丢了。 这时一名甲士来报:“娘娘,将军想要分兵前行,不知您的想法如何?” 曹茗同意道:“可以分兵,不过粮食得多给我些,我可不想在荒原上饿肚子。” “诺!”甲士立刻跑回去复命,在他看来多要粮食。应该没什么问题。 这次出兵走的是偏路,目的是为了绕过袁绍的地界,曹茗现在不想跟他起摩擦,毕竟还没有那份实力。 没过一会儿,曹昂亲自来到马车前:“娘娘。探哨已经报出敌人的位置,这第一仗就不劳您动手了。” “将军何意?”曹茗没听懂对方的话语,不是说要分兵行动,怎么又变成独自进攻了。 曹昂笑了笑说:“娘娘只需领着一千甲士,加伙夫和民夫们留在此地,等候我的好消息即可。” 曹茗摇着头说:“这不妥,南匈奴虽然是乌合之众,但是也有数十万人,贸然进攻只会送命。” 曹茗担心会中圈套,导致整个讨伐行动失败,要知道匈奴人惯用狼群战术,很适合对付防守能力强的汉人。 曹昂道出实情:“娘娘有所不知,我们已经深入敌腹,这次打的是单于部,人数并没有那么多。” “你擅自改变行军路线?”曹茗差点儿没气晕过去,这等于进入到老虎胃部,不是生存就是死亡。 曹昂解释道:“匈奴人意志不坚定,只要我们击溃单于部,就能很快瓦解他们。” 曹茗反驳道:“我们的人数多达两万三千人,现在深入敌后却无人阻止,这其中难道就没有阴谋?” 曹茗不相信匈奴方没有准备,毕竟他们的人数过多,远距离就能看见。 曹昂讲明原因:“我们走的是秘密道路,只有少数人才清楚,匈奴人肯定想不到。” “好吧,那你准备何时开战?”曹茗决定赌一把,万一曹昂的战术成功,对整个战事的影响将是巨大。 曹昂不假思索道:“当然是现在,要趁对方没有发觉之际,快速突袭他们的部族。” “你是主帅,自己决定吧!”曹茗心想或许事情没那么糟糕,此次出征的可全都是精锐,对付数倍匈奴人不在话下。 “安营扎寨,等我回来!”曹昂见曹茗同意,当下骑马去安排进攻。 大约近两万名甲士离开,整个马队变得冷清许多,留下的只有千名甲士,和负责后勤的伙夫和民夫。 这时上官青急忙找到曹茗说:“大公子简直是胡闹,怎可毫无顾忌突袭匈奴人,万一失败岂不是全军覆没。” 曹茗想了想说:“我们有近两万名精锐,敌人得出动多少人围攻?” 上官青愣了一下,然后回答说:“如果我方使用防御战阵,敌人起码得派十万人进攻,才有把握大获全胜。” 曹茗笑道:“打个比方,我们有两万头猪,匈奴人得抓多久?” 上官青回答道:“起码得两三天,毕竟猪会跑,力气也不小。” 曹茗眼睛一转:“传我命令,建一座大的空营寨,里面多撒些火药。” 上官青猜出曹茗的想法:“建一座空的营寨,难道对方会来劫营,然后我们反打一下?” 曹茗点着头说:“匈奴人不是傻子,他们肯定会先打我们,断掉曹昂他们的后路。” 【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这次起-点515粉丝节的作家荣耀堂和作品总选举,希望都能支持一把。另外粉丝节还有些红包礼包的,领一领,把订阅继续下去!】(未完待续。)uw
正文 第一百四十九章夜袭 荒原上,数万名甲士正在向匈奴单于部进发,再过不到半个时辰,就可以抵达南匈奴的大本营。 “地震?”曹昂忽然觉得地面开始震动,就像要发生一场大地震,彻底摧毁荒原上的生灵。 “将军!是匈奴人的骑兵!”探马突然回报情况,看他慌张的样子,来的敌人肯定不在少数。 “布阵!”曹昂心道来的正好,现在我军士气旺,缺的就是一场胜仗。 另一边,匈奴的两万骑兵正朝着汉营奔袭,目的是要摧毁敌人的供给,以及切断对方的后路。 “给我快点儿,都没吃饭吗?”一名甲士嫌民夫的动作太慢,用力推对方的身体,直接将其推倒在地。 “打人了!”民夫倒在地上不起来,希望引起周围人的注意,博取他人的同情。 果不其然,大量民夫选择罢工,反正现在的看守甲士不多,谁也拿他们没有办法。 甲士无奈之下,只能去营帐内向曹茗汇报,请求她来拿主意。 曹茗没有发火,而是反问道:“这么说,是你先动手推他了?” 甲士承认道:“回娘娘,是我动的手,可是他们的动作太慢,光靠军士们人手太少,万一匈奴人提前来,我们岂不是要丧命于此。” “这确实令人头疼。”曹茗清楚这些民夫的来历,有些人是被判刑的犯人,还有些是强征过来的苦人。一旦让他们远离束缚,就会变得难以控制。 甲士想了想说:“娘娘,事到如今。只有您出面才有效果。” 那些民夫再不济,曹茗的命令肯定会听,毕竟古人对皇后很尊敬。 曹茗内心烦躁道:“我要考虑一下,你先出去让甲士们稳住民夫。” 曹茗知道现在时间紧迫,必须想法调动人的积极性,否则他们不会干活。 甲士见曹茗在拿主意,也就放心的离开营帐。去下达曹茗的命令。 这时上官青走进营帐说:“娘娘,刚才探马来报,曹将军⑦≤⑦≤,被匈奴人困住。正陷入苦战中。” “匈奴大概出动多少人?”曹茗听完话相当吃惊,要知道他们才刚到这里半天,敌人竟然准备好了。 上官青脸色难看道:“估计不下十万,整个荒原上都是敌人。” 曹茗开导上官青说:“别灰心。匈奴兵不擅长阵战。只要我们能防止敌人切断后路,肯定能打赢这场仗。” 上官青低声说:“您让我秘密摆放的炸药,和挖的壕沟都已经安排好了。” 曹茗猜测道:“现在接近傍晚,敌人恐怕已经在路上,去通知甲士们和伙夫撤离,再把车马辎重拉出去,把大营留给他们。” “那些民夫怎么办?”上官青对于这些民夫,也感到十分头痛。 曹茗叹气说:“让他们换上甲胄。充当守营的人,另外不准告诉他们真相。” “您要......要让他们留下来?”上官青对曹茗的话感到诧异。好歹也是上千条人命,不能说丢下就丢下。 曹茗解释道:“匈奴人不傻,一座空营他们不会进,为了迷惑住敌人,只能这样做。” 曹茗知道这样做等于杀人,可是总得有人留在营中,那些精锐的甲士不能白死,而伙夫又管着军需品,所以只能选择干苦力的民夫们。 “我这就去传达。”上官青觉得曹茗的命令很残忍,不过要想赢得胜利,必须有人在前面当炮灰。 命令下达之后,甲士们开始给民夫们发粮食,以及军需品和武器。 “这下我们可以与匈奴人一战了。”不明真相的民夫以为得到重视,其实却成为被抛弃的对象。 曹茗透过帐篷,看到外面的情况:“缨儿,没想到有一天,我也会成为冷血动物。” 燕缨叹气道:“娘娘,这些人大部分是死囚,就算平安回去,也很难活下去。” “万一有人得到军功,就可以减刑。”曹茗觉得应该给他们一次机会,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这时一名甲士走进来,单膝跪地说:“娘娘,一切都已经安排好,只留下少数粮食和车马迷惑敌人,甲士们和伙夫现已全部撤离,请您跟我来。” “走吧!”曹茗不愿意再想下去,现在要做的就是赢下战争,让这些人死的有价值。 夜幕之下,两万匈奴骑兵顺着一道道火光,快速来到汉军大营门前。 刘豹观察一会儿情况,点头说:“可以进攻,敌人正在做饭,应该没有料到我们在这儿。” 大营内,民夫们正在喝酒和吃肉,完全没有发觉少了巡逻的甲士,甚至连做饭的伙夫不在,他们也没有去怀疑。 “杀!”两万匈奴兵快速突袭,如旋风扫落叶一般,冲垮木质的营门。 “是......是匈奴人!”民夫们从醉酒中清醒,急忙去拿放在身边的武器。 曹茗在远处观察情况,感觉得时间差不多,急忙命令甲士们射出火箭。 火箭像雨点一般落在营帐内,与安放好的火药相遇,产生数百朵美丽的红花。 “有埋伏!”刘豹不清楚发生什么,只知道是汉军搞的鬼,当下准备撤离营帐。 爆炸不断地吞噬着生命,有些民夫还在睡梦中,眨眼间就化为灰烬,更惨的是那些匈奴骑兵,根本控制不住跨下的马匹,被甩在地上活活烧死。 “杀!”爆炸过后,埋伏的甲士们趁机出动,疯狂地收割着匈奴人的生命。 拂晓,除了少部分匈奴人逃离,其余的人全部葬送在这里,而汉军只损失不到三百名甲士,外加上千名诱敌的民夫。 刘豹的脸被熏的走了样,身体还止不住地哆嗦,仿佛还沉浸在恐惧内。 曹茗打量几眼坐在地上的刘豹,笑着说:“左贤王,我们又见面了。” 甲士们纷纷将其围住,生怕对方奋起反抗,不过刘豹显然是傻眼了。 刘豹回过神来,吱唔道:“别......别杀我,我投降,我愿意尊您为可汗。” “我不会杀你,单于部还有多少人?”曹茗知道机会终于到来,只要一举拿下敌人老巢,南匈奴必败无疑。(未完待续。) ps:  不好意思,出门忘带电脑,我是罪人......uw
正文 第一百五十章单于之死 一个巨大的圆阵竖立在地平线上,盾墙外全部是匈奴人的尸体,以及无人看管的马匹。 曹昂坐在地上,面色疲惫的看着天空,没想到一次防守战,就损失近五千人马,当然匈奴方面死的更多。 “将军,敌人好像撤退了!”一名甲士从缝隙中观察外面的情况,他发现匈奴人正在撤兵,正是攻击的好机会。 曹昂皱着眉头道:“不应该,他们已经把我们困住,只需要再坚持两天,就可以饿死我们。” 曹昂怀疑撤退是匈奴人的圈套,目的是让己方放松警惕,再趁机用骑兵冲乱己方阵脚。 一些甲士跃跃欲试道:“将军,这是个机会,您下命令吧!” “万一是圈套,我们岂不是要送命?”曹昂认为贸然冲上去,只会带来更糟糕的效果。 一名经验丰富的老兵说:“将军,您看匈奴人把旗帜都已经扔下,而且跑的放向还是他们的大本营,肯定是那里出事情了。” 曹昂摇着头说:“难道是茗儿搞的鬼,不过他们只有一千甲士,总不能拿伙夫和民夫打仗吧?” 由于单于栾提呼厨泉压上全部家当,导致守护单于部的兵马只有千人不到。 曹茗先是命令甲士射出火箭扰乱敌人,然后趁乱攻进敌方大营之内,期间连伙夫都被其派上战场,结果是毫不费力地取得胜利。 匈奴人扑灭大火之后,都躲在帐篷内不敢出来,毕竟防守的人都已经战败。只剩下毫无战斗力的老弱妇孺。 栾提呼厨泉并没有惊慌。他想借助身份来拖延时间。好让援军来救自己。 刘豹脸色憔悴地走到栾提于夫罗面前:“单于,我偷袭失败,请您责罚。” “哼!你投降了?”栾提呼厨泉的面色不佳,他万没想到刘豹会投降,这可是他手下得力战将。 刘豹解释道:“单于,汉军实在太厉害,他们能请来上天的神明,让地面绽开火花。导致我们死伤惨重。” 栾提呼厨¥⑥¥⑥,泉气的不轻:“胡说八道,信不信我一刀砍死你!” 曹茗不想耽误时间,下命令道:“来人,把这个单于给我杀死。” 栾提呼厨泉神色一变:“我可是匈奴单于,你知道杀死我会有什么后果?” 曹茗冷声道:“我只知道,杀死你之后,会有别的单于出来。” 甲士们纷纷拔出佩刀,一拥而上将其砍倒在地,连尸体都是血肉模糊。 刘豹换上一张笑脸,对匈奴的民众说:“大家千万不要害怕。汉军不会杀我们,只是希望我们归降。带我们过上好日子。” 曹茗在一旁听得满头雾水,看来学会一门外语,还是非常有必要。 刘豹弯下身子说:“娘娘,我已经安抚他们,您可要说话算数。” “啰嗦!你还怕我食言吗?”曹茗向来比较讲信用,最烦被人胡乱猜忌。 “小人多嘴!”刘豹知道得抱住曹茗的大腿,才有机会继续当这个左贤王。 曹茗想了想说:“对了,这老单于死去,是不是得新立一个?” “我看您最合适,又有天神相助。”刘豹不停地拍着曹茗的马屁,希望得到对方的奖赏。 “有女单于吗?”曹茗不清楚匈奴人的情况,反正汉朝没有女皇帝一说。 刘豹回答道:“我们匈奴人以强者为尊,只要您的实力第一,不管什么性别都可以当单于。” “这话中听,我们也得向你们学习。”曹茗觉得匈奴人挺不错,最起码不像汉人那样迂腐,或许是文明程度低的原因。 上官青冷哼一声:“就是一群野蛮的猴子,还说什么强者为尊,让女人当首领之类的话,真是可笑!” 在上官青看来,匈奴人选首领的方式,实在是过于可笑和荒唐。 “你好像很有意见?”曹茗对上官青的话很反感,正是因为有这些人存在,女性同胞才没有翻身机会。 上官青回过味来,解释道:“娘娘,我不是在说您,是说这些野蛮人。” 曹茗有些生气道:“怎么,要是女人当皇帝,你还准备不活了?” 曹茗不相信在武则天时期,有百姓会选择自杀,不都是活的好好么。 “娘娘,这......这是不敬的话。”上官青无法反驳,对方的权势也很大,甚至要反压皇帝。 曹茗对刘豹说:“我决定不再设立单于,南匈奴划归汉朝所有,需要迁入汉境。” 这个时期缺的是人和物资,正好南匈奴劳动力不少,马匹也是非常的多,可以在此设立一个新郡。 刘豹脸色一变,劝阻道:“娘娘,这恐怕不妥,他们不懂汉文!” 曹茗没好气地说:“那就学,语言不是天生就会,你可以教他们。” 刘豹迟疑一下:“说来惭愧,我是怕加入汉朝后,会失去贤王的地位。” 曹茗解释道:“你的待遇不会变,只是兵权被剥夺而已,统一由朝廷颁布命令。” 刘豹一听待遇不变,也就认同曹茗的建议,现在就差去说服右贤王了。 “师妹!”一声熟悉的呼喊,从远处传过来,不用想肯定是马裘。 曹茗第一眼并没有认出他来,在她的目光之中,马裘身穿兽皮衣,就像一个原始人一样,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 马裘见曹茗迷茫的目光,解释道:“师妹,我是你马裘师兄,难道你这么快就忘了?” “呃,你多久没洗澡了?”曹茗捏住鼻子,不断地向后倒退。 “不多,半年而已!”马裘也知道身子脏,不过还是想要给曹茗一个拥抱。 曹茗给身边甲士使个眼色:“你们拦住他,要是他敢过来,就乱刀砍死!” “师妹你好绝情!”马裘果然不再前进,他知道曹茗能干出来这事。 上官青也捂住口鼻说:“马公子,你还是先去洗澡,这气味实在太浓烈,在下受不了。” 马裘一脸苦相:“这里的水比金子还珍贵,我上哪里去弄洗澡水?” 刘豹拱着手说:“我们匈奴人一生只洗三回澡,不过若是马公子需要,我可以命人准备。”(未完待续。)uw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一章攻袁计划 ps. 奉上今天的更新,顺便给起点515粉丝节拉一下票,每个人都有8张票,投票还送起点币,跪求大家支持赞赏! “那就麻烦左贤王了。”马裘也觉得自己脏,当下同意让对方准备洗澡水。 “你赶紧去洗,我有任务要派给你。”曹茗知道马裘的侦查能力不错,正好可以让他去刺探消息。 马裘想了想说:“师妹,既然左贤王准备好热水,不如你也跟着一起洗吧?” “要不要在一个桶里洗?”曹茗借机调侃一下马裘,毕竟对方的话容易使人误解。 “好啊!”马裘下意识地说出心中所想,不过之后他就后悔了。 曹茗嘴角抽了抽:“看来你的火气还不小,需要给你消除掉,那就用凉水洗好了。” “诺,属下这就去命人准备冷水。”刘豹按照曹茗的要求,特地去为马裘准备了冷水。 马裘搬出救兵说:“师妹!大家都是熟人,你要这么对待师兄,师父肯定会生气。” “加冰水!”曹茗认为冷水还不够狠,只因为对方还在扯皮,所以得用更毒的办法才行。 马裘一看要出事,当下解释道:“千万别,冷水洗着舒服,冰水就不用了。” 这时上官青开口道:“娘娘,根据探马回报,曹将军的队伍正在向单于部开进,看样子是想强攻下来。” “快去派人禀报,免得产生误会。”曹茗可不想酿成惨剧,匈奴人既然已经决定归顺。还是应该给他们一条活路。 次日早上。单于营帐内的气氛十分压抑。尤其是刘豹的脸色,简直就跟见到鬼一样。 曹昂坐在正位上,一脸不悦道:“匈奴人多次屠杀我汉朝子民,理应充当奴隶或发配苦役,怎可选择接纳他们?” “难不成把他们都杀了?”曹茗担心会产生民变,到时候他们这些人,还不够人家屠宰。 “我倒是希望!”曹昂清楚搞屠杀不现实,不过也不能让他们好过。 ↑↑, 刘豹急着反驳说:“曹将军。我们已经投降,您总不能让我们匈奴人做牛马吧?” 上官青待在一旁也拿不出主意,毕竟涉及到民族纠纷问题,是他所不擅长的部分。 曹茗想了想说:“我有一个主意,现在匈奴对汉朝没有功劳,反而欠下不少血债,理应用军功来还清。” “什么军功?”刘豹以为曹茗让他们打北匈奴,可事实上对方并不是这样想。 曹茗开口道:“袁绍的安稳日子应该结束,我们得让这头狮子,担惊受怕一阵。” 曹茗决定让匈奴人去打袁绍。当然正面肯定刚不过,只是希望他们能袭扰一下。 “打袁绍?”刘豹的脸色变得惨白。袁绍的兵比他们的民众还多,这等于是送羊入虎口。 “是袭击,不是让你们硬打!”曹茗才不会让这些人去硬刚,那样只会白白送掉性命。 “可是我们不擅长攻城,怎么袭扰?”刘豹说出匈奴人的短处,让他们袭扰边界还行,可一旦去攻打城池,就会变得毫无优势可言。 曹茗开出条件说:“我们会帮助你破城,你只需要派兵进攻就可以了。” 曹茗决定用一些火药,来炸掉郡城的大门,方便军队快速杀进去。 曹昂担心道:“我们一声不响挑起战争,万一惹怒袁绍怎么办?” 曹昂知道袁绍实力强悍,不是他们所能对抗的存在,更不应该去主动惹他。 曹茗轻笑一声:“袁绍也是人,他手下的士兵,照样会流血死亡,没什么可怕。” 曹茗不敢说能打赢袁绍,但是让其寝食难安,还是有机会做到。 上官青发表意见道:“反正我们早晚要与袁绍一战,不如趁机刺探袁军实力,为以后的大战做准备。” 上官青发现袁绍等于北方皇帝,也是汉朝统一的最大阻碍,曹操和袁绍之间必然会有一战,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曹茗说出心里话道:“袁绍还不知道匈奴投降,我们可以利用这个机会,让匈奴兵去攻击他的地盘。” “一旦出现差错,就等于给袁绍进攻的借口。”曹昂的心里也不服输,可是现实却让他变得冷静。 “出问题,我来顶着。”曹茗已经考虑好后路,万一事情彻底败露,自己会向袁绍谢罪。 “娘娘把话说到这份上,曹将军该决定了。”上官青见曹茗勇于担当,实在是令人感到敬佩。 “行动可以,不过我们怎样打?”曹昂对袁绍的部署一无所知,肯定得先派人去侦查。 曹茗扫一眼帐篷内的人,然后对马裘说:“侦查的事情由你来负责,我会提供掩护。” 马裘一听要入虎穴,当下推脱道:“我......我自从洗完冷水浴,就染上风寒症了。” 曹茗点头道:“那我就跟上官青一起去,你留在这里陪我大哥。” 曹茗决定利用皇后身份,去刺探袁军的部署情况,反正现在没有与袁绍撕破脸,对方肯定会招待自己。 马裘立刻改口道:“不用麻烦上官公子,我的病已经好了。” 曹昂低声对曹茗说:“妹妹,你真准备带这个傻子一起去?” 曹昂从对方的言行中,将其断定为一个傻子,甚至想把他赶出去。 曹茗忍住笑意说:“我师兄傻归傻,但是办起事来很靠谱,起码他的身手可以。” 曹茗觉得一个忠心的傻子,远比一个奸猾的聪明人要强的多,起码他不会背地里害你。 马裘这时插话道:“哥哥,有我在,保证茗儿不会出现意外。” “你叫我什么?”曹昂听得一头雾水,对方竟然称自己为哥哥。 “我们好像不是夫妻。”曹茗的额头青筋暴起,手已经按在剑上面了。 “曹......曹将军,刚才口误了。”马裘说的一时兴起,差点儿犯下大错。 上官青打开尴尬局面:“既然决定要行动,我们得先有个计划。” “最好是给袁绍一个好处。”曹昂认为应该给袁绍一块糖,才好方便接近到其身边。 曹茗思量再三说:“我决定撤掉曹操大将军一职,改由袁绍来担任。” “娘娘难道是在开玩笑?”曹昂以为听错命令,这简直就是把曹操清除出朝廷了。 曹茗摇了摇头说:“我话还没说完,设丞相一职由曹操担任,再把大将军的位置给袁绍。” 【马上就要515了,希望继续能冲击515红包榜,到5月15日当天红包雨能回馈读者外加宣传作品。一块也是爱,肯定好好更!】(未完待续。)uw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二章麻痹袁绍 官道上,一支马车队正在向邺城进发,随行人员身着华丽的衣服,连士兵身上的甲胄,也是刚锻造出的上品,尽显皇家的威严。←, 车厢内,马裘穿着官服,面带笑意道:“师妹,你看我这身衣服,再加上我这俊美的外表,比起那些王公贵族如何?” “恶心!”曹茗脑中只有这个词,本来看外表马裘还算正常人,结果一说起话来却是个猥琐之徒。 马裘叹气道:“师兄们常说,女人最难以琢磨,看来确实如此。” 曹茗冷声说:“我劝你还是远离你的师兄们,那些道士大部分是逃难进的道观,以前指不定是鸡鸣狗盗之徒,能跟他们学好才怪。”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马裘之所以有这种性格,完全是受身边人的影响。 “师妹,你就那么信任匈奴人?”马裘不想再谈论道观的事,转而说起匈奴人的话题。 曹茗解释说:“我并不信匈奴人,不过现在我们被二袁夹在中间,需要借助其他势力来帮我们。” 曹茗知道民族融合是趋势,谁也没有力量去阻止,就算把匈奴人全杀光,还会有鲜卑等多如牛毛的游牧民族。 马裘想了想说:“可是你选择接纳匈奴人,不怕他们会趁机对我们不利。” 曹茗笑了笑说:“为什么要怕,大自然肯定会淘汰掉弱者,国家和民族之间也不例外。” 曹茗不是沙文主义的拥护者,在她看来任何一个民族都有机会崛起。如果游牧民族一直被汉人踩在脚下,就证明汉人在不断进步,而一旦汉人被游牧民族统治。则很有可能是自身的问题。 马裘沉思片刻说:“师妹说的很对,正因为现在我们是强者,所以才能命令他们。” 马裘清楚弱肉强食的道理,一个国家要想屹立不倒,需要各方面都达到强盛。 曹茗提醒马裘说:“我想再过一个时辰,就能到达邺城,到时希望你自控一些。别给我添乱。” 曹茗猜测袁绍肯定会提条件,像马裘这样的急性子,很容易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这时马车忽然停下。前方还传来几声呼喊,像是有人前来迎接。 燕缨掀开车帘说:“娘娘,前方有人来迎接,您还是让马公子下车吧!” 曹茗指着马裘说:“燕缨说的对。你一个随从怎么可以坐我的车。赶紧下去!” 马裘一脸不情愿地下了车:“女人真是多变,下命令的时候就给好脸,一旦不用我的时候,却一脚把我踢开。” “再废话把你第三条腿打折!”曹茗说完脸色一红,好像不应该爆粗口。 马裘听完一愣,然后尴尬道:“师妹,你......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也得矜持点儿。” 燕缨习以为常道:“娘娘的本性隐藏的很深。哪天同时跟几十个男人乱搞,我也不会感到惊讶。” 曹茗眼睛一瞪说:“燕缨。随行的可有上千名男子,你要是真需要,我可以让他们伺候你!” “千万别,奴婢知错。”燕缨脸色显得略微发白,她清楚曹茗真能干出这事。 随行的军士前来报告:“娘娘,是袁绍手下的谋士许攸来接驾,看来袁绍是轻视您。” 曹茗不以为然道:“能派人接,他已经很给我面子,不用再去跟他计较。” 马裘抱怨道:“皇后驾临冀州,他袁绍只派个谋士,完全就是藐视朝廷。” 曹茗看破道:“现在是非常时期,如果他眼里真有朝廷,就会第一时间去救皇帝。” 情况不出曹茗的预料外,袁绍并没有按礼仪接见她,而是只派许攸和几十名随从应付。 许攸下马来到曹茗面前,跪拜完起身说:“袁公有要务在身,实在抽不开身接娘娘,望娘娘恕罪。” “我看是正跟美人欢好吧?”曹茗可不相信许攸的鬼话,对方明显是替袁绍辩解。 许攸笑道:“娘娘说笑,袁公并非荒淫之徒,臣现已备下酒宴,请您入邺城享用。” 许攸本来是劝袁绍出城迎接,可是对方却毫不在乎,认为一个女人没什么好迎接。 “罢了,进城吧!”曹茗来此不是过家家,对方不拿自己当回事,正好可以方便行动。 袁绍的府邸曹茗是第一次来,给她的感觉就像一座皇宫,而邺城的规模也很大,甚至要超过许都一些。 还没等进到客厅,曹茗就听见女子的嬉笑声,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许攸急忙解释道:“是在下忘记通报,还请娘娘在外面稍等片刻。” 曹茗摆手道:“不用回避,这里是袁公的家,他与妻妾玩闹,没什么可以责怪。” 曹茗说完直接进入客厅内,只见袁绍搂着一女子,呆愣在座位上。 女子上下打量几眼曹茗说:“哎哟,这位妹妹是哪家花楼的雏,进来也不打声招呼,真是好生没有教养。” 袁绍立刻将女子推在地上,起身说:“臣不知娘娘突然到访,有失远迎。” 袁绍脸色十分难看,曹茗怎么说也是皇后,理应以礼相待,结果全让这骚女人给搅和了。 曹茗嘴上嘲讽道:“袁公正在家里忙‘正事’,我哪敢打搅!” “娘娘说笑,臣立刻让她消失。”袁绍对手下人使个眼色,示意将女子拉出去处理了。 “袁公饶命,贱婢知错!”女子抱着袁绍的大腿,宁可死也不愿意松开。 曹茗看了眼女子说:“我第一天来,见不得死人,打发走就好。” 袁绍也觉得不妥,当下改口道:“娘娘已经发话,你还不滚?” “是!是!”女子连滚带爬离开客厅,估计再让她来是不可能了。 “娘娘上座!”袁绍不清楚对方来的原因,不过看情况是应该是大事,否则曹茗不会亲自前来。 曹茗道出来意:“我此次前来,是奉圣上之命,封袁公为大将军。” 袁绍皱着眉头说:“大将军现在是曹操,怎么会落在我头上,娘娘莫不是拿我开玩笑?” 曹茗解释道:“曹操最近战事不利,圣上已经对他失去信任,想罢除他的大将军一职。” 袁绍笑道:“圣上明鉴,那曹操不过是投机之徒,怎可与我袁绍相比?”(未完待续。)u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三章袁尚 【播报】关注起点读书,获得515红包第一手消息,过年之后没抢过红包的同学们,这回可以一展身手了。 曹茗眼睛微红,叹气道:“袁伯伯,我父亲在许都表面上控制着局面,事实上却被朝廷小人占据,您作为汉朝的一员老臣,理应站出来主持公道,而不是落井下石。” 曹茗是想告诉袁绍朝廷的状况,意思是曹操已经败下阵来,整个朝廷现在乱成一盘散沙,需要有人出来主持大局。 袁绍改口道:“娘娘说的对,曹操是我儿时玩伴,现在被圣上罢职,我应该站出来说两句。” 袁绍的内心激动不已,他早就想找人弹劾曹操,没想到对方实力不济,竟然连朝廷都控制不了。 许攸皱着眉头说:“曹操治军严明,怎么会控制不住一个许都,再说连大将军的印信也没有,莫非是娘娘在开玩笑?” 许攸不是蠢才,依他对曹操的了解,肯定不知表面这样简单。 曹茗不慌不忙道:“印信过半个月才会送来,毕竟军队调动需要时间,袁公不会等急吧?” 曹茗的心里七上八下,这道圣旨其实是假货,只是临时用来牵制袁绍,相信只要过去半个月,对方就会起疑心。 袁绍笑着说:“没关系,娘娘就在此安心住下,印信的事我不着急。” 袁绍听完许攸的话,也开始对曹茗产生怀疑,但是他不认为这是作假。毕竟曹操的实力低下。不敢轻易糊弄自己。 曹茗婉拒道:“袁伯伯不必客气。朝廷那还有要事,我只能待两天。” 曹茗得找个借口脱身,要不然东窗事发之后,自己就真没活路了。 袁绍不悦道:“别跟你袁伯伯来这套,急匆匆来就住两天怎么行,一定要在我这里住段时日,圣上那我自有解释。” “好,就依袁伯伯。”曹茗知道不能强硬拒绝。得另想办法脱身才行。 “父亲,孩儿回来了!”一名年轻男子走进客厅,虽然相貌看上去俊朗,但是给人的感觉像奸猾之徒。 “娘娘,这是我小儿袁尚。”袁绍的脸上充满自豪,可见对袁尚的喜爱。 “见过娘娘!”袁尚上下打量起曹茗来,心想这皇后还不错,真便宜那个小皇帝了。 曹茗心里有些反感,不过也得拍下马屁:“袁公子一看就是有福之人,将来定成大器。” 袁绍点着头说:“多谢娘娘抬举。尚儿文武双全,算是世间少有的好苗子。” 马裘忍不住在一旁吐槽道:“我看就是一个奸猾之徒。还大器?” 袁绍的脸色微变:“阁下身为娘娘的侍卫,说起话来应该懂礼教。” 曹茗解释道:“袁伯伯,他从起话来比较随意,您就别在意了。” 袁绍的眼中尽显嘲讽之意:“原来是没家的孩子,难怪说话没有教养。” 马裘刚想出手教训袁绍,立刻就被曹茗拽回来,只能忍下这口气。 曹茗转移话题说:“袁伯伯,不瞒您说,我这几日车马劳顿,想吃些美味佳肴。” 许攸对曹茗说:“酒食在下已经备好,还请娘娘随我过来。” 袁绍阻止道:“那些凡品怎能上台面,给娘娘的必须是最好才行。” “既然袁伯伯开口,那我就不可气了。”曹茗正愁找不到机会出去,没想到袁绍就放话了。 袁绍点着头道:“好说,我邺城山珍海味应有尽有,不知娘娘想吃那种?” 曹茗想了想说:“天上飞,地下跑,水里游,你看着做吧。” 袁绍笑道:“娘娘的要求并不难办,我这就命令下人去准备。” 在袁绍看来,曹茗的要求非常容易,府库里的食材连雄鹰都有,还包括进献的各类海产品。 曹茗清楚袁绍富得流油,平日里吃的比皇帝还好,这点要求肯定难不倒他。 袁绍思考道:“准备饭食需要时间,我看娘娘可以去走走,我让尚儿陪同你。” “多谢袁伯伯!”曹茗没想到事情会如此顺利,对方竟然主动让自己去参观。 袁府十分庞大,曹茗要想找出机密的东西,还需要花费很多时间。 袁尚带着曹茗在府中游览,旁边只有马裘跟着,其面色还不太好看。 由于袁尚离曹茗过近,马裘终于忍不住说:“姓袁的,男女授受不亲,你离茗儿远些,别贴着。” 袁尚笑道:“我离的近是想为娘娘介绍,反而是你多想了。” 曹茗闻到一丝醋意说:“师兄,我们中间都能隔一个人,你那只眼睛看到贴上了。” “起码得隔两个人。”马裘认为袁尚品行不端,想要提醒曹茗一下,没想到对方却不领情。 “这是哪?”一处别院引起曹茗注意,外面竟然有人把守,还有甲士在巡逻。 袁尚解释道:“回娘娘,这是父亲的院子,连我都没有进去过。” “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先回去吧!”曹茗记下院子的位置,准备晚上再来探一探。 袁尚提议道:“我房中有上好的茶叶,不知娘娘可否赏脸品尝?” 马裘怒气冲冲地说:“还品尝?我看你小子到时候会下药,然后趁机霸占茗儿!” 袁尚脸色难看道:“阁下的话未免有些过分,在下像淫贼吗?” “是不是你心里清楚!”马裘心里很生气,看对方的样子,肯定对曹茗有想法。 “马裘给我闭嘴!”曹茗对马裘的话很头痛,眼看是个接近袁尚的机会,就这样被他给破坏了。 袁尚冷声道:“既然这位兄台不愿意,那就改日再请娘娘好了。” 说完袁尚头也不回地走向客厅,显然是被马裘的话给气到了。 马裘见袁尚离开,索性说出心里话:“茗儿,那小子一看就是别有用心之人,你怎么能跟他一起喝茶?” 曹茗白了马裘一眼:“动一下你的脑子,袁尚可不是三岁孩子,他会为一己私欲,给皇后下药?” 这些大家族的公子,各个心里都想抓兄弟的把柄,除非袁尚是个智障。 马裘听完曹茗的话,觉得有道理:“我只是担心师妹的安全,所以才会口无遮拦。” 曹茗嘴角一扬道:“那我就给你个任务,我今晚洗澡的时候,你就负责守我安全。” ps.追更的童鞋们,免费的赞赏票和起点币还有没有啊~515红包榜倒计时了,我来拉个票,求加码和赞赏票,最后冲一把!(未完待续。)u
正文 第一百五十四章夜探 “清珞姑娘在里面吗?”马裘从袁绍与仆役的谈话中,得知女子的姓名,现在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是我,敢问门外是主公吗?”清珞隔着一道门,听不清外面的声音,还以为是袁绍来了。 “我是袁尚公子。”马裘的年纪跟袁尚差不多,扮起来不会令别人疑心。 清珞迟疑一下:“公子请稍等,我这就穿衣服给您打开门。” 不一会儿,房门被清珞打开,里面还传出一股香气,想必是一种香料的味道。 曹茗微愣片刻,心想袁绍这老色鬼还真有艳福,一个妾侍都长得跟仙女一样。 清珞指着浴桶说:“这位妹妹,袁公子可能有话要对我说,麻烦你把水倒了。” “我......我去倒水。”曹茗自认为长得还可以,怎么会沦落成这样的角色,难道是打开门的方式不对。 马裘提醒曹茗说:“小茗,你身为一个丫鬟,难道连倒水都要我提醒吗?” “不用,我这就去搬。”曹茗心里虽然不愿意,但是现在只能硬着头皮做,谁让自己穿个丫鬟衣服。 “你不叫个人帮忙吗?”清珞刚想让曹茗喊一个帮手过来,结果对方独自就将浴桶抱起来,实在是出乎她的意料。 马裘头皮发麻道:“清珞姑娘别见怪,小茗每顿能吃下一桶饭,力气大也正常。” 曹茗真想将浴桶扔马裘身上,原因是对方的瞎话编的太离谱,吃下一桶饭岂不是跟猪一样。 不过人的力气总是有限,曹茗使出吃奶的力气,也只能将浴桶搬到院门。 曹茗清楚距离倒废水的地方还有数百米,想要快速将浴桶搬过去。起码得有一个男人帮自己。 这时一名仆役走过来道:“你不去伺候清珞姑娘,在这瞎忙活什么?” 曹茗心里一乐,当下抱怨道:“姑娘让我去倒水,我力气小只能搬到这里,要不哥哥你帮我吧?” 仆役顿时拍胸脯道:“没问题,这个浴桶就交给我。你回屋忙去吧!” 仆役的算盘打的很好,看曹茗像是新来的丫鬟,没准现在搞好关系,将来还可以讨个老婆。 “你还是再叫个人吧!”曹茗觉得一个人肯定不行,起码得两个以上。 仆役不在乎道:“没事,连你都能搬动这个浴桶,我肯定能搬到目的地。” 说完仆役双手抱住浴桶,想要将其整个抬起来,结果却是纹丝未动。 “呃!呃!”仆役换个姿势重新试验一次。这回是成功将浴桶搬起来,不过瞬间又将浴桶放下来,还差点砸到自己的脚。 “大哥,你行不行啊?”曹茗在一旁看着,强忍住自己的笑意。 “我......我当然没问题!”仆役感到很奇怪,按理说这个丫鬟都能搬这么远,而自己更应该搬的轻松,怎么会像现在这样费劲。 曹茗不打算浪费时间:“那你在这里慢慢搬。我先进去了。” “好,你忙吧!”仆役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痛。早知道这桶非常重,就不逞这个能了。 屋子内,马裘正坐在床边喝茶,而清珞则在一旁与其谈笑着,气氛显得十分暧昧。 曹茗嘴角抽筋说:“马......袁公子,你不是要拿贵重的物品。难道忘了吗?” 马裘看出曹茗的不满,当下回答道:“小茗,东西你负责找,我陪清珞姑娘说会儿话。” 马裘的话正合曹茗的意愿,有人能转移清珞的注意。确实能帮自己不少忙。 袁绍的书籍非常多,不过曹茗连正眼都没有去看,因为兵力部署和布防图,都是非常重要的东西,最次也得是在纸张上,所以只需要找纸和丝绢布就够了。 “主公说过,那个盒子不能碰!”清珞担心曹茗会弄乱袁绍的书籍,时不时地会用余光去看,正巧发现对方在拿一个盒子。 “怕什么,我是他的公子。”马裘意识到东西就在盒子里面,不过这戏还得好好演下去。 清珞为难道:“主公还未纳我过门,万一到时候责怪下来,我就得被赶出府。” 曹茗理解道:“你是说,袁绍还没碰过你,你的地位还只是个普通人。” “本来是今天纳我过门。”清珞的眼神显露出失望,对于战乱时期的女性,能有一个好归宿就不错了。 曹茗想了想说:“这样,你干脆别给袁绍当妾,直接给袁公子当夫人吧!” “师......小茗,你让她给我当夫人?”马裘差点儿说漏嘴,还好及时改口。 曹茗眯着眼睛说:“这姑娘长相身材都说得过去,又不是嫁过人的二手货,白给你已经赚大了。” 曹茗心知袁绍的眼光,即使是妾的出身也不一般,起码家里不是困难户,还得会一些才艺。 马裘拉下脸说:“小茗,本公子发过誓,这辈子除你之外,不会碰何女人。” 曹茗白了马裘一眼:“你不是已经偷过腥,还装正经人?” 马裘表情严肃地说:“实不相瞒,我与陈絮那次,根本就没成功。” 曹茗立刻秒懂失败的意思,没想到马裘竟然是五秒真男人,还没入桃花源就爆发了。 清珞疑惑不解道:“等一下,你们二位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 曹茗解释道:“是这样,我家公子想娶你当夫人,你意下如何?” “我愿意!”清珞的心里欣喜不已,当公子夫人肯定比当妾好,起码不用受刘氏的白眼,将来还有机会管理袁府。 “我反对!”马裘根本不想娶这个女人,在他的眼里只有曹茗是唯一。 曹茗拉过马裘,低声劝道:“这女人已经知道我们拿袁绍东西的事,你总该给她一些好处,堵住她的嘴吧?” 马裘拒绝道:“师妹,我已经说过不会娶别的女人,你还是另找他人吧。” 曹茗咬着牙说:“马裘,我希望你能答应,否则我现在就脱光衣服,去大街上裸跑。” “你脱,我看着。”马裘早就免疫曹茗的招数,他才不相信曹茗敢这样做。 曹茗叹了口气,忽然下跪道:“公子,小茗这辈子只给父母和师父以及皇帝跪过,不过现在却要求你了。” 马裘被曹茗的举动吓一跳:“你别这样,我答应还不行吗!”(未完待续。)u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五章请求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六章香炉 别院内,燕缨一直在等二人归来,不过到最后只等来曹茗一人。 燕缨出于朋友情谊,还是选择询问一下:“娘娘,马公子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曹茗回答道:“他跟女人睡觉,得深夜才能回来,我们不用等他。” 燕缨脸一红说:“没看出来,这袁绍还挺照顾客人,竟然会安排陪夜的人。” 曹茗叹气道:“要是人生再给我一次选择,我肯定会坐车出门,再也不在女人面前耍帅。” 曹茗对马裘是各种羡慕,爽的同时还不用担心怀孕,事后倒床一睡就行。 燕缨也在一旁抱怨:“还是男人好,我都后悔从娘胎里出来了。” 曹茗打趣道:“抱怨有什么用,还是早些歇息,兴许一觉醒来就成男人了!” “娘娘聊什么那?”袁尚带着两名仆役,从院门处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香炉。 “没什么,就是一些家事。”曹茗心里开始紧张,她现在穿的是袁府的丫鬟服,对方肯定会认出来。 袁尚皱着眉头说:“娘娘,我看您的衣服,跟我们袁府的丫鬟服很相似,难道许都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吗?” 曹茗哀叹一声:“实不相瞒,许都乃贫瘠之地,百姓们几乎衣不蔽体,我能穿上这样的衣服,已经很满足了。” 曹茗说的像模像样,袁尚听的更是眼睛微红,拳头还攥的紧紧。 燕缨在一旁帮衬道:“我们今日所穿的礼服,都有几百年的岁月。是当年老祖宗穿剩下。特意传承给我们。” 袁尚听得满头雾水:“几百年?难道是高祖皇帝时期的遗物。” 曹茗怒瞪燕缨一眼。心想这孩子瞎话编的真过分,现在想圆谎都困难。 燕缨急忙解释道:“抱歉,其实我在撒谎,是娘娘她喝多酒,穿错衣服了。” 袁尚笑着说:“原来是这样,我还纳闷,几百年的衣服肯定得烂成碎布,怎么可能再穿出来。” ¥¥, 曹茗连忙转移话题说:“袁公子。这么晚,你找我有何事?” 袁尚解释说:“天气闷热,为防止有蚊虫滋扰娘娘,我决定送来一个香炉。” “袁公子想的真周到。”曹茗当这么久皇后,还是没袁尚会享受,没想到这么早就有蚊香了。 “怎么没看见白天那位兄弟?”袁尚发现曹茗身边的跟班消失,心里忽然有了警觉性。 曹茗没好气道:“他又不跟我住一起,谁知道是不是逛花楼,找女人了。” 曹茗下意识的一句话,反倒让袁尚吃一惊。毕竟对方的身份是皇后,应该不知道那些风月场的事。 “娘娘也知道花楼?”袁尚身为一名正常男性。也是经常逛花楼找女人。 曹茗装作酒劲未消:“哟,别小瞧我,花楼我可是去过很多次,里面的姑娘那叫一个水灵。” 燕缨听得面红耳赤:“娘娘,要是曹公知道你曾经去过花楼,非得把你屁股打开花不可。” 燕缨说的并非是假话,曹操对子女的管教很严,要是知道曹茗偷去花楼,不打屁股也得抽几鞭子。 曹茗不在乎道:“就凭他还想打我?我让他一只手,也打不过我。” 袁尚想了想说:“既然娘娘有此雅兴,那我就带您去花楼,兴许还能碰见” “今天太晚,改天再说好了。”曹茗不可能真答应,自己身上还带有布防图,得先回屋将图藏起来。 “那真是令人遗憾。”袁尚只是在试探曹茗,看对方是真喝多,还是假喝多,好断定马裘的去向。 曹茗忽然意识到不对劲,当下改口道:“要是你不说出去,我可以跟你去。” 燕缨冷声说:“袁公子,娘娘已经喝醉,你要是真敢带她去那种地方,我肯定会向你父亲禀报。” “姑娘别见怪,我就是说说而已。”袁尚的心里正犯疑,难道真是自己猜错了。 曹茗借机捂着头说:“我感到头晕,如果袁公子没有别的事,就请回去吧。” “那我就不打扰娘娘休息,先回去了。”袁尚得不到想要的消息,只好打道回府。 曹茗心里估计马裘快完事,才放心让袁尚快些离开,要不然还得跟他耗时间。 燕缨目送袁尚离开,松口气说:“娘娘,他根本就是来探风头,送香炉只是个幌子。” 曹茗后怕道:“要是真让他知道,马裘假冒他拿走重要物品,我们几个的脑袋都得搬家。” “水还没凉,要不您接着洗?”燕缨觉得洗澡水倒掉太可惜,还不如趁热享用一下。 曹茗挑了挑眉毛说:“当然,不过你得陪我一起洗,要不然没意思。” “您肯定打歪主意。”燕缨可了解曹茗的为人,不怀好意的时候肯定这副表情。 曹茗继续引诱道:“怕什么,大家都是女人,又不能吃你。” 燕缨开出条件说:“我可以答应您,不过前提您不准动手动脚。” “没问题,赶紧来吧!”曹茗正愁找乐子解闷,这回正好拿燕缨开荤。 次日阳光照进屋子,曹茗睁开疲惫的双眼,挣扎着从床上坐起。 昨夜的嬉水弄得屋子里江河泛滥,曹茗只好去隔壁的房间睡觉,当然燕缨负责善后处理。 “哈欠,师妹你起来了!”马裘也从床上坐起来,显露出上身健壮的肌肉,就像是一个健美教练。 曹茗发现情况不对劲:“马裘!你怎么在我床上,赶紧给我滚下去!” 马裘清醒过来,解释道:“师妹,应该是你在我床上才对,这是我的屋子。” 曹茗又急又气说:“就算是我借你屋子住,你睡之前也该看一眼啊!” 马裘挠着头说:“我昨天晚上为了进入状态,跟她又喝一些酒,完事后就迷迷糊糊回来了。” 曹茗铁青着脸说:“把身体转过去,我要检查一下,看你有没有得手。” 马裘脸色轻松道:“放心,要是你有孩子,我肯定会负责任。” 曹茗攥着拳头说:“要是真有孩子,我现在就去吃药打胎,然后去山上出家。” “赶紧检查,我不看!”马裘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没想到师妹如此抵触自己。 “行了,没血。”曹茗没感觉有什么异样,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马裘狐疑道:“你不是跟皇帝睡过觉么,难道他一次都没碰你?” 曹茗白了马裘一眼:“他那方面不行,跟太监没什么区别,所以一直没碰我。”(未完待续。)uw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七章引诱 马裘眼睛转了转:“我才不信皇帝不行,肯定是你故意威胁,不让他碰你。” 曹茗撇过头说:“我和皇帝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小心进大牢!” “我真害怕!”马裘故意哆嗦一下,显示自己害怕进大牢。 “娘娘该起了!”燕缨正好来叫曹茗,没想到房门锁的严严实实,根本就推不开。 马裘紧张道:“糟糕,要是被燕缨看见,我们俩可就完了。” “那你还不起床,等我伺候啊?”曹茗本想先起来,可是身上衣衫单薄,实在是不好意思钻出被窝。 马裘脸红说:“还是你先起来比较好,我现在有一些不方便。” 曹茗上下打量马裘几眼:“有什么不方便,光膀子的男人我又不是没见过,难道你还怕我看?” 马裘解释道:“不是光上身的问题,其实是我下身没穿裤子。” 马裘说完将被褥捂的更紧,看曹茗的眼神也变得紧张起来,像是怕曹茗会吃掉他一样。 “你怎么不去死啊!”曹茗瞬间有种日狗的感觉,怎么一跟马裘在一起,就会倒大霉。 马裘尴尬道:“师妹,要不你先帮我把裤子拿来,可能不小心扔地上了。” “娘娘,您在跟谁讲话?”燕缨听见里面传出声音,还以为曹茗忽然生病,在自言自语。 “没什么,我现在就起来。”曹茗给马裘使个眼神,让对方继续在床上躺着。自己出去应付。 马裘将身体藏进被褥:“师妹你放心开门。我保证不会露馅。” 曹茗急匆匆穿上衣裙。然后把马裘的衣服踢到床下,接着打开门放燕缨进来。 燕缨探进半个身子说:“搞的这么神秘,难道里面还有别人?” 曹茗故作轻松道:“我又不是三心二意的人,像那种偷人的行为,不可能发生在我身上。” 曹茗本想赶燕缨出去,可是心中却想不出好理由,毕竟现在是时间紧迫加慌张。 燕缨瞄一眼乱糟糟的床铺,撸起衣袖说:“袁绍说早饭会安排人送。我先帮您整理床铺。” 曹茗急忙拦住燕缨:“先别收拾,正好时间还早,我可以再睡一会儿。” 燕缨笑着说:“您穿的这么整齐,哪像要睡觉的样,还是起来去走走吧。” “你先帮我去打盆水,我要洗漱。”曹茗总算想到一个好理由,起码可以支开燕缨。 燕缨指着外面说:“洗漱的水我放在门口,我这就给您端进来。” 曹茗想了想说:“放外面估计会凉,你再去给我打一盆热的来。” “这才多久,难道您是在消遣我?”燕缨感觉今天曹茗有些怪。平时好像没这么多事。 曹茗忽然捂着肚子说:“哎呦,可能是来红。你赶紧去准备一下。” 燕缨站在原地不动声色:“娘娘,您要是有什么事,就放心说出来,别跟我演戏行吗?” 曹茗深吸一口气说:“其实我要告诉你实情,这个屋子里面闹鬼,不信你听还有叫声。” “嗷呜!”马裘十分配合地叫了一声,既然曹茗说屋内有鬼,怎么也得弄出点动静。 曹茗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跟马裘在一起的时候,智商都被他给拉低了。 “娘娘,您真把我当三岁孩子了。”燕缨用力将曹茗推开,飞快地将被褥整个拉起来。 曹茗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人有丑闻不是件要紧事,要紧的是丑闻的对象。 “令人恶心!”燕缨将被褥又扔到马裘身上,她实在是看不下去,对方全身****的丑陋模样。 马裘裹着被褥解释道:“其实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昨天晚上喝多,以为床上没人,就趟下睡了。” 曹茗点着头说:“燕缨你要相信他的话,就算我要偷汉子,也不可能找这样的吧?” “这句话我信,除非您疯了。”燕缨听到这里,总算相信是虚惊一场。 马裘在一旁抱怨道:“我就算长得不俊,起码五官还是很端正。” 另一边,袁府的客厅内响起扇耳光的声音,而挨打的人正是袁绍要纳过门的清珞。 袁绍怒气冲冲道:“你这个贱女人,我把你带进府,可不是让你偷汉子!” 清珞讲明原因:“主公,是您的儿子袁尚要娶我,怎么能算偷?” 袁绍听完一愣,难道真是袁尚干的好事,私下里把清珞给弄上床。 刘氏脸色难看道:“胡说八道,尚儿已经有妻室,怎么会娶你这个贱人。” “去把公子带来!”袁绍想来个当面对质,要是袁尚真的喜欢她,自己可以将其让出去。 过了片刻,袁尚慌慌张张走进来说:“父亲,今早有仆役在花园里发现昏迷的黑衣人,仔细盘问下是府内丫鬟,说是突然被人打晕了。” 袁绍笑着说:“估计是有人在开玩笑,否则拿一个丫鬟的衣服,又不能卖钱。” 袁尚解释道:“昨夜我看见娘娘穿着丫鬟服,难道这事是她做的不成?” 袁绍想了想说:“这件事作罢,兴许是娘娘找乐子,就当没发生过好了。” “不知父亲找我何事?”袁尚见袁绍不愿意管,只好问起对方找自己的事。 袁绍拉过清珞说:“这个女人说昨夜跟你同寝,还说你要迎娶她。” 袁尚打量几眼清珞说:“父亲,孩儿从未见过她,怎么可能说娶她。” 清珞脸色发白道:“不是这个袁尚公子,是另一个相貌平平的公子。” 袁绍怒不可遏说:“他就是吾儿袁尚,至于你说的其他人,恐怕是在编瞎话。” 袁尚想了想说:“父亲,依孩儿来看,此事不简单,肯定有人想图谋袁家,才派人冒充孩儿。” “那依你的意见,我该怎么处置他?”袁绍很想抓住这个人,毕竟给自己戴个绿帽子,说什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袁尚笑着说:“父亲只需要把此女子游街,看有哪个男人会去救她,就可以抓住此人了。” 袁绍点着头说:“来人把她的衣裙剥去,绑到菜市口的街上。” 袁绍也认为此计可行,只要暗中埋伏下弓箭手,肯定能让来人有去无回。(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八章埋伏 烈日下,清珞被甲士绑在木桩上,就像一个博物馆的展品,任凭他人来参观。 “这是谁家的姑娘绑在这里,真是可怜啊!”“听说是袁府的小妾,与野男人私通,被绑在这里惩处。” 百姓们纷纷在旁边议论着,有些妇人本想为清珞披件衣服遮羞,却被旁边看守的甲士驱赶走,可见古代刑法的无情程度。 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其中还有一些下三滥之徒,想要趁机捞些好处。 一名身穿粗布衣的男子,走上前对看守甲士说:“大哥幸苦,小弟这有五十枚铜钱,想孝敬您。” 看守立刻明白男子的意思,对方是想玩弄几下女犯,这虽然违反规定,但是也不是不可以。 甲士接过钱说:“别太过分就行,毕竟她可是袁公的犯人。” “大人,这是我的孝敬。”又一名男子忍受不住,选择拿钱跟着玩弄。 没过多久,刑台上就被地痞们占领,周边的百姓们见状只能散去,他们都知道女子没救了。 清珞哭喊着向守卫求救:“看守大哥,我好歹曾经是袁公的人,你不能让他们祸害我!” “你们记住,人千万别给弄死。”看守正忙着数自己的收入,根本就没时间理会清珞的求救。 “谁先来?”地痞们觉得光摸不过瘾,准备连对方的身体也一并占有。 一名彪形大汉站出来说:“当然是老子第一个上,你们都给我数着时间,看我能坚持多久会缴械。” 一道女声从大汉身后传来:“这位大哥。我也想玩。麻烦你让一下。” 大汉转过身来。发现是一名勉强到自己肩膀的女子,当下就放松警惕之心。 来人正是接到消息的曹茗,不过她不敢直接救清珞,那样做只会引火上身。 大汉笑道:“又来个小妹妹,难道也是缺汉子,想我们满足你?” “我缺你娘!”曹茗一拳砸中大汉的蛋蛋,接着对其腹部踢一脚,瞬间将其秒杀在地。 周围的地痞都愣在当场。毕竟剧情反转的太快,他们一时间接受不了。 守卫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连忙拔出佩刀:“哪里来的野蛮丫头,不想死就给我滚。” “就是,我们可不好惹。”地痞们仗着人多,外加有看守撑腰,士气渐渐恢复如初。 “来人!”曹茗来的时候已经有所准备,虽然调不动袁绍手下的甲士,但是自己的卫队足以应付这种场面。 “啪嗒!啪嗒!”数百名甲士迅速从路口冲出来,将整个刑场包围的水泄不通。 “姑奶奶。这都是误会误会!”“我们这就滚到远处,不会打扰您!” 地痞们平时只是打架。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阵势,当下就抬着大汉逃离刑台。 曹茗没有让甲士去阻拦,现在她要做的只是保护,不是引起更大的骚乱。 “请问您是?”守卫急忙将刀收起来,然后毕恭毕敬地走到曹茗面前。 曹茗指着清珞说:“我是谁不重要,只是你让他们这样侮辱女犯,我实在是看不下去。” 看守为难道:“袁公吩咐,让小人剥去她的衣服,小人不敢不从。” 曹茗怒斥道:“袁绍没说让你收钱,更没让那些地痞无赖侮辱她。” 守卫吓得脸色十分难看:“小人知错,还望姑娘放过小人。” 曹茗开出条件:“这好办,你去找件衣服给她遮羞,其余的事我可以帮你隐瞒。” “小人这就命人去办。”守卫不敢怠慢曹茗,对方竟然直呼袁绍本名,身份肯定不一般。 曹茗又观察起清珞,发现她的精神状态不稳定,要知道人一旦被逼入绝境,什么秘密都会说出来,就算为了自己的安全,也得犯险把她给救出来。 由于是夏季,天黑的比以往要晚,曹茗和马裘一直等到深夜才出发。 街上除了偶尔冒出的更夫,已经没有任何行人,甚至连老鼠也看不到一只。 马裘打头阵潜行到刑台附近,看见守卫们在打瞌睡,当下准备动手营救清珞。 跟在后面的曹茗拉住马裘道:“等一下,我感觉情况不太对,白天只有一个看守,怎么到夜里就变成三个了。” “怕犯人跑呗。”马裘虽然没劫过人,但是能猜出袁绍的用意,肯定是怕犯人逃跑。 “会不会有埋伏。”曹茗心知情况变得糟糕,如果袁绍是故意引他们上套,那就真的不好救人了。 “要不我们先试验一下。”马裘经过曹茗的提醒,也开始察觉事情不对,假如对方想防止人来劫,不可能只增加两个看守,估计是附近还有埋伏。 曹茗想了想说:“待会儿我会引开这三个人,你去把清珞救下来。” 马裘拒绝道:“还是我来引,毕竟你跑的没我快,身份又比我重要。” “那你自己小心一些。”曹茗不想再跟马裘争执,万一被对方听到就完了。 马裘从怀中掏出匕首,慢慢接近唯一睁眼睛的守卫,只要先把他给解决,其他小憩的人就好办了。 守卫刚打完一个哈欠,就觉得后背传来剧痛,紧接着逐渐失去意识,整个人倒在马裘的怀里。 其余两个人正坐在地上打鼾,结果轻松被马裘解决,恐怕他们做鬼也想不到,在睡梦中会被人杀死。 曹茗见状松口气,看来担心只是多余,这么长时间伏兵早应该出来了。 “嗖!”一支箭破开夜幕,闪发着冷光袭来,目标正是准备救清珞的马裘。 马裘猝不及防被射中肩头,随后跳下刑台向街边跑,目的是吸引敌人注意力。 很快整条街被火把照亮,数百名甲士紧随马裘身后,打算将其当场活捉。 这时刑台上只留下五名甲士看守,曹茗知道马裘在争取时间,自己必须快速解决这五人。 甲士们举着火把,完全没注意到暗处还有一人,曹茗抓住机会拔剑杀出,轻而易举就干掉两人。 其余的三人反应过来,准备对曹茗来个夹攻,不过双方实力差距太大,实行起来很难成功,就像三个孩子围殴一个成人,除了用牙去咬外别无他法。(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五十九章尽头 眨眼间,三名甲士纷纷倒在地上,脖颈处的伤痕代表他们被人一击致命,连反应的时间也没有。£∝頂點小說,www23 “你你是何人?”清珞的身体状况很糟,经过一天时间的暴晒,外加没有吃喝的惩罚,整个人已经快要支撑不下去了。 曹茗挥剑砍断绳子:“我是白天帮你的人,现在快点跟我走。” 清珞刚想迈出步子,结果瞬间瘫倒在地上:“抱歉,我身体太虚弱,实在走不动。” “我背你。”曹茗现在把希望押在马裘身上,只要他能拖的久一些,自己就能带清珞逃走。 漆黑的街道上,马裘左绕右拐,成功将追兵甩开,这也是他计划好的逃跑路线。 “还想抓住小爷,真是一群蠢货!”马裘咬着牙拔出肩膀上的箭头,顺便还嘲讽一下追兵。 “呵呵,你真以为自己跑了吗?”两名身穿甲胄的人从暗处走出,像是早已等候在这里。 马裘感到很意外:“这条巷子竟然有伏兵,看来是我大意了。” 一人走上前说:“主公早就料到你会走偏路,还是束手就擒吧!” “看你们像有些本事,报上姓名。”马裘拔出匕首准备迎敌,幸好对方只有两人,应付起来不算太难。 “颜良!”“文丑!”二将先后报出姓名,不过却迟迟没有拔刀,想来是看出马裘受伤,要将其活捉给袁绍。 “没听过。”马裘长时间与世隔绝,根本没听说过二人的姓名。 颜良摩拳擦掌说:“小子。看你受伤的份上。我赤手空拳跟你打。” “死了可别怪我。”马裘正考虑如何对敌。没想到对方会选择放水,简直就是天助自己。 此时东城门处正在混战,守军被大批黑衣人突袭,没过多久城门就被攻陷。 清理完受伤的甲士,黑衣人首领开口道:“我们要坚守在这里,直到娘娘将人救出来。” 黑衣人首领话音刚落,就见曹茗从街角冒出来,身上还背着一名昏厥的女子。 曹茗没想到卫队的战斗力这么强。轻而易举就攻占下东城门,真不愧是曹操训练出的兵,丝毫不逊色于豫州军。 “娘娘快走,这里我们殿后。”卫队首领知道他们会成为炮灰,不过这是他们的使命。 曹茗摇着头说:“你们把她交给我哥,连带布防图一起拿走,我要回袁府去。” 卫队首领疑惑道:“袁绍要是起疑心,您回去岂不等于落入虎口。” 曹茗解释道:“我要是真的离开,袁绍立刻就会对我起疑心,到时候派骑兵追来。谁也跑不掉。” “好,那您多保重。”卫队首领觉得曹茗说的有理。袁绍不会在无证据的情况下,为难一个身份高于自己的人。 目送卫队首领离开后,曹茗立刻动身返回袁府,得在袁绍发觉前回去才行。 巷子内,马裘气喘吁吁地看着颜良,对方的实力已经超出他的预料,甚至高出一大截来。 颜良面不改色道:“小兄弟,看你那番吃力的样子,我再让你一只手。” 马裘擦了下嘴角的血:“要是再给小爷五年,肯定能跟你打个平手。” 马裘不是初次对敌,经过一番交手之后,他清楚自己不是颜良的对手,哪怕无伤的时候也很难胜过。 颜良疑惑不解道:“小兄弟,袁公又没说要你性命,你何必拼死抵抗?” “小爷这辈子从没讨过饶!”马裘心知一旦被抓住,曹茗肯定陷入危险中。 文丑拔出刀说:“别跟他废话,既然这小子想死,那就成全他好了。” “好吧!”颜良也觉得活捉有些难度,除非能找机会对方打晕,否则很难将其制服。 马裘急中生智玩起心理战,对着两人喊道:“赶紧给我干掉他们!” 颜良和文丑果然上当,回头准备对付身后人,可是却连鬼影都没看到。 马裘趁机跑出巷子,正好看见远处有追兵,只能选择向东城门处跑,他知道守军已经被解决,没人可以阻拦自己。 甲士们原以为马裘是慌不择路,没想到抵达东城门处纷纷傻眼,原本的守卫已经变成尸体,而大门一直是敞开的状态。 “放箭,不能让这小子跑掉!”颜良眼见马裘要跑,当下命令弓手放箭。 不过马裘跑出的距离过远,箭矢只追上他的脚后跟,还有些射中地上的尸体,或是钉在城门板上。 正当甲士们以为无希望的时候,一支箭成功命中马裘的腿,而射箭的人则是颜良身边的文丑。 马裘感觉到腿部传来剧痛,随后失去平衡扑倒在地,而眼前就是吊桥,自己距离成功只差一步,可惜还是被老天爷选中。 “赶紧去抓人!”文丑见马裘还能动,当下命令手下人围上去,想要将其活捉。 “师妹,师兄只能帮你到这里了。”马裘将匕首扔在地上,站起身跃入护城河中。 颜良咬着牙说:“怪不得这小子不愿意就范,原来是有别的阴谋,这下袁公要发火了。” 次日清晨,袁府外忽然多出大批站岗的甲士,就连城内的巡逻兵也是往常的两倍。 袁绍正在客厅内听颜良的汇报:“你是说,昨夜东城门被人攻破,只为救出那个贱人?” 颜良也疑惑不解:“回主公,敌人用调虎离山之计,只为救出一名女子,这确实很奇怪。” 袁绍忽然醒悟道:“不好!那个贱人恐怕是细作,我房内的东西八成丢了。” 颜良低着头道:“是末将无能,本来可以抓到一人,结果让他投河了。” 旁听的袁术拱手道:“父亲莫慌,孩儿这就命人去打捞尸体,或许可以在尸体上找到突破口。” 袁绍叹气道:“一晚上的时间,尸体肯定会被冲走,别瞎忙活了。” “诸位起的真早!”曹茗一脸倦意的走进客厅,本来还想睡到中午,却被府内的杂音吵醒。 袁绍面带歉意说:“没想到会惊扰到娘娘休息,臣真是过意不去。” 曹茗打着哈欠说:“有什么难事就说出来,兴许我还能帮上忙。”(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六十章绝处逢生 袁绍遮掩道:“只是件事,昨夜城内发生一起袭击事件,有个女细作被救走了。¢£頂¢£¢£¢£,..” “女细作?”曹茗记得清珞只是个妾侍,可袁绍却她是女细作,八成是布防图被偷的事暴露了。 “这件事就不提了。”袁绍清楚曹茗是外人,还有可能是朝廷的眼线,确实不方便向其透露重要事情。 袁尚接话道:“不瞒娘娘,昨夜城中发生发生激战,虽然没有抓到贼人,但是成功杀死一个贼人头目,可惜尸体掉进护城河了。” 曹茗听完袁尚的话,表面上显得十分平静,可内心却已经崩溃,就像听自己的哥被杀一样。 袁绍笑着:“幸亏我有先见之明,将颜良、文丑二将调入城中,否则真容易让那贼人跑了。” 曹茗感到头晕:“抱歉,我听不得这些打杀的事,先回去了。” 完曹茗捂着头离开客厅,袁尚见状主动要求护送,毕竟当护花使者的机会不是常有。 袁绍的心里面很困惑,曹茗怎么也上过战场,不可能听一些打杀的事就头晕。 别院内,燕缨正在拿着扫把清理地面,这时曹茗从外面走进来,身体在不停地颤抖。 “娘娘,要不我帮您叫郎中吧?”袁尚脸上带着一丝担忧,若是曹茗在袁府出现闪失,那自己家可就完了。 “不用,你走吧!”曹茗深吸几口气,总算是缓解掉部分悲痛。 “喂!你把我们娘娘怎么了?”燕缨放下手中扫把,将袁尚推到一边。 “跟他无关。我们进去。”曹茗用手揉着太阳穴。缓慢走进屋子里。 袁尚压下怒火。对燕缨吼道:“本公子不与你计较,不过别有下次!” “我真害怕,白脸!”燕缨也不是吃素的主,显然没将袁尚放在眼里。 袁尚还想再回骂,没想到房门被燕缨锁上将,自己只能站在院子里生闷气。 “娘娘,是不是马公子的事?”燕缨看见曹茗将脸埋在被褥中,一句话也不对自己。 “嗯。他死了。”曹茗若无其事地坐起来,整个人跟平常没什么区别。 燕缨露出难过的表情:“马公子功夫不错,没想到会......” 曹茗忽然站起身:“他们尸体掉进护城河,我要去看一眼。” 曹茗记得护城河普遍不深,而且水流十分平缓,除非是身受重伤的人,否则不会被淹死在里面。 “那我陪您去吧。”燕缨怕曹茗会想不开,再跳进河去找尸体。 曹茗头道:“我们现在就出发,你去拿把剑来,我可能用的上。” “要不要叫护卫?”燕缨觉得两个人搜太少。应该叫上几十个人才行。 曹茗讲出实情:“护卫们昨夜已经被我派走,现在只剩撑门面的人。如果再把他们调走,袁绍就会起疑心。” 燕缨本来想打退堂鼓,不过这次可是救人去,再累也得挺住。 由于昨夜激战的事惊动百姓,导致白天街上的人比平日少许多,甚至一些商店选择停业三天。 曹茗和燕缨为保持低调,特意穿上平民衣服出门,不是熟人基本认不出来。 东城门处,大批甲士正在审查来往客商,进城的人几乎都被盘查过,就连孩子也不例外。 燕缨见城门口戒严,担忧道:“假如有人认出我们,该怎么回答?” 曹茗白了燕缨一眼:“就出去散心,反正我们不是囚犯,即使碰见熟人也无事。” 街角处,袁尚正带领四名仆役紧跟着曹茗,他非常好奇对方的打扮,很可能是出城办秘密的事。 出城的人不被盘查,曹茗和燕缨轻松通过关卡,快步走向护城河对岸。 “我们先从哪里开始。”燕缨发现护城河长的离谱,想走完起码得半天时间。 曹茗突然声道:“我们身后有人跟踪,现在得请你帮个忙,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曹茗从第一次出府开始,就发现身后有人盯梢,十有**是袁绍的人。 “什......什么忙?”燕缨猜测肯定不是好事,否则曹茗不会的这样客气。 “抱歉!”曹茗趁燕缨没反应的时候,迅速将其推到护城河内,随后拔腿向远处跑去。 “救命啊!”燕缨不停地在护城河内呼喊,她很后悔跟曹茗一起出来,简直就是坑死人不偿命。 袁尚见状只能选择去救人,虽然他知道这是计谋,但是也不敢真让燕缨淹死。 曹茗沿着护城河寻找痕迹,她相信马裘不会轻易死,起码不是被水给淹死。 果不其然,在一处护城河滩上出现手印,还有身体碾压过的痕迹。 曹茗的心中产生希望,看地上的血迹并不多,马裘应该没受重伤,可能是其腿部出现问题,不然怎么会靠手行走。 “敢动就杀你!”一道冷声从曹茗身后响起,语气之中带着威胁。 “这位大哥别激动,要钱的话可以商量。” 曹茗感觉有冰凉物抵在脖子上,不用想就知道是刀剑一类,八成是遇见城外的绑匪了。 声音依旧冰冷:“转过来,别跟我耍花招,否则我手一抖你就完了。” 曹茗十分郁闷地转过身,可眼前的人却让她很绝望,甚至想直接跳进河里。 赵云似笑非笑:“莫非许都的风头紧,改到邺城来偷盗?” 曹茗咽了咽口水:“大哥,我知道上次骗你不对,可也不至于死。” 赵云眼睛闪过一丝狠色:“你偷我东西可以原谅,可你帮着刺客逃跑,这件事不能原谅。” 曹茗哽咽道:“大......大哥,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尚未足月的孩儿,请你放我条生路吧。” “接着编。”赵云似乎看透曹茗,的没一句真话,根本就是个骗子。 曹茗用商量的语气:“大哥,国有国法,你还是把我送官府比较好。” 曹茗准备赌一把,毕竟赵云在历史上的口碑不错,应该不是个滥杀无辜的人。 赵云迟疑一下:“看在主公无事的份上,我可以饶你不死,不过送你进大牢没得商量。” 曹茗为难道:“我哥哥昨日落水,需要我去救他,你能不能帮一下。” 完曹茗指了指地面的痕迹,希望对方能够看出些问题来,要不然又以为她在撒谎。 赵云盯着地面看了几眼:“看你焦急的样子,应该不是在谎,不过想跑没门。” “谢谢大哥,我们赶紧走吧!”曹茗终于发现历史记载的还靠谱,起码赵云是个很理智的人。(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一章雨中追杀 天色逐渐转暗,不一会儿就下起了小雨,道路变得泥泞不堪,走起路来很容易陷进去。○ 此时曹茗非常怀念那不准确的天气预报,起码还能给自己提个醒,哪像现在只能活受罪。 “奇怪,一个受伤的人不应该跑这么远。”曹茗寻着痕迹找半天,连马裘的影子也没有发现。 “我们能不能停下?”赵云眼见雨势变大,想要找个地方避一避,否则就会被浇成落汤鸡。 “不行!”曹茗不想轻易放弃,也许再找半个时辰,就能发现马裘。 赵云抱着胸说:“找半天,连个鬼影也没有,我对你又产生怀疑了。” 曹茗憋了一肚子火:“大叔,实话告诉你,别以为拿着武器我就害怕,我杀过的人比你吃的盐还多!” 曹茗不喜欢被威胁的感觉,虽然赵云的实力不凡,但是也不是不可战胜。 赵云面不改色道:“原来还是个杀人犯,正好就地处决你,省得陪你绕圈子。” 曹茗紧张道:“等......等下,你敢说自己就无辜,没有杀过人。” 赵云嘴角维扬道:“别紧张,我是跟你开玩笑,如果我真的想杀你,刚才就动手了。” “我笑不出来。”曹茗总觉得赵云有阴谋,按道理他应该是个正义感爆棚,勇冠三军的英雄人物,不可能对一个女人下死手。 “先找个地方歇脚,免得被雨淋。”赵云的语气更像是命令,容不得曹茗说反对。 曹茗心里一沉,赵云一路上默不吭声,可能是想找机会杀人,或者有什么特殊癖好。 赵云见曹茗不动声色,笑道:“刚才你胆子很大,怎么现在却胆小如鼠。” 曹茗想了想说:“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不可能因为一些小事就纠缠我,所以我肯定你有别的事。” 曹茗的脚步开始向后移,就算赵云的身手比较好,自己也能有机会跑掉,毕竟他身上带着的东西不少,非常影响追人的速度。 赵云收起笑容道:“老实说,你每次见我都紧张,这可不是正常人该有的表现。” “所以你怀疑我就是刺客。”曹茗以为能瞒住对方,结果纸终究包不住火。 赵云拔出佩剑说:“不是怀疑,是肯定,那个黑衣人身材娇小,根本不是男人能有的身材,而你又恰好出现在我追击的路上,背影又比较吻合。” 赵云本来没有想到背影这一点,可是跟在曹茗身后的时候,发现她跟黑衣人的身形十分相似,甚至是完全吻合。 “这只是你的猜测。”曹茗心知不能承认,反正古代没有摄像头,没人会记录下自己的影像。 赵云分析道:“你很聪明,故意偷我的钱,来转移我的注意力,让我把你当成一名盗贼,借此遮掩你的真实意图。” 曹茗准备随时跑路:“分析的不错,可是你依旧没有证据。” 赵云慢慢走向曹茗:“抱歉,即使没有证据,你也活不了。” 赵云心知自己不可能认错,只是对方不愿意承认,需要来些硬的手段。 “你后面!”曹茗说完拔腿就跑,没想到赵云跟自己同行,就是为选个僻静处杀人, “别想骗我!”赵云选择追击曹茗,即使对方跑到天涯海角,也得将其抓到手。 曹茗猜测的没错,赵云身上带的东西影响速度,很快就被她甩在身后。 当然赵云的体力不俗,背着东西也能紧咬住曹茗,甚至快要将其抓住。 曹茗决定利用身形的优势,往树林茂密的地方钻,借助自然力量赢得胜利。 果然赵云每跑几步就被树枝阻拦,无奈之下只能选择放弃,不过他也认定杀手就是曹茗,因为黑衣人速度和她一样。 最终,曹茗取得胜利,不过人却在树林里迷路,身上更是被雨浇透。 “咔嚓!”树枝断裂的声音响起,一名穿着蓑衣的女子与曹茗碰个照面。 “吓死我了!”曹茗还以为是赵云追杀过来,差点儿就准备与其拼命。 “也吓我一跳。”女子也以为碰见的是土匪,手上的镰刀握得死紧,看样子是想给曹茗来一下。 “敢问姑娘,前面可有村庄?”曹茗迫切需要避雨,再解决晚上的食宿问题。 女子迟疑一下:“前方确实有村庄,只不过现在兵荒马乱,不方便接待外人。” 曹茗从钱袋中掏出一锭金子:“我就住一晚,顺便请你帮我找个人,事情办妥后这金子归你。” 女子的瞳孔一缩,显然是被金子所吸引,这数目可以买座小宅院了。 曹茗不想为难她:“要是你拒绝,我就去别的地方,不会强迫你。” 女子想了想道:“我家中有个受伤的人,你要是不在意的话,我就答应。” 曹茗心中一喜:“你说的受伤者,莫非是个穿黑衣服的人?” 女子点着头说:“我是今天发现他在路边躺着,腿上还挂着一支箭,已经奄奄一息了。” 曹茗松口气道:“我是他的亲人,你现在能不能带我去见他?” “跟我来。”女子不疑有他,能顶着雨出来寻人,两人的关系肯定不一般, 女子所在的村庄并不远,外加倚靠着繁华的邺城,住的人家多达百户。 曹茗跟着女子进到一个小屋,里面的家具十分简陋,不过基本的东西齐全,在古代算小康家庭了。 马裘躺在床上闭目养神,没想到一睁眼就看见曹茗,还以为是做梦出现的幻觉。 女子找借口离开道:“你们两人先聊,我去给你拿套衣服。” 曹茗坐在马裘身旁道:“看来你平安无事,害的我一直为你担心。” 马裘强开玩笑说:“我猜你接到过死讯,然后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这场面不会出现。”曹茗不会用哭解决问题,那是一种无能的表现。 马裘咳嗽两声,笑着说:“师妹,我有个问题憋在心里很久,你究竟有喜欢的人吗?” “女人有很多,男人就一个。”曹茗没想隐瞒什么,反正情感问题总会要面对。 马裘明显醋意十足,叹气道:“能占有你心的男子,恐怕不一般。”(未完待续。) ps:  诸位不好意思,有个突击考试,这几天背题了。u
正文 第一百六十二章离世 曹茗转移话题:“先别议论这些,今日我在城外碰见赵云,差一儿把命给丢了。” 曹茗很后悔不带武器出来,否则也不至于被人撵,毕竟赵云不是吕布那个变态,自己还有反抗余地。 马裘声音颤抖道:“没......没事,等师兄伤好,立刻就为你报仇。” 曹茗摇着头:“你还是先养伤,报仇等以后再,反正是我刺杀刘备在先,他想杀我情有可原。” 曹茗其实是怕马裘去送死,赵云比颜良和文丑还要厉害一些,想打赢只能想办法智取。 马裘表现的很轻松:“就......就是轻伤而已,过个十几天就能好。” 曹茗不信马裘的话,当下揭开遮盖身体的被褥,顿时间傻眼了。 “感染了......”曹茗虽然不是医生,但是也能看出伤口在感染,必须动手术才行。 马裘强笑着:“只......只是出的血多一些,找郎中上些草药就能好。” 马裘心知肚明,自己的伤根本无法救治,这样其实是怕曹茗难过。 曹茗咬嘴唇:“要是华大夫在的话,倒是有机会挽救你的生命。” 曹茗知道华佗的医术超群,他肯定有办法救马裘,可惜人离此地太远,赶过来人早就死了。 马裘叹气道:“不用难过,师兄死之前能见你一面,已经很满足了。” 书到用时方恨少,曹茗很想回到过去,弃武从医来为马裘治病。 拿衣服回来的女子见到两人正在谈话,只好选择远远站在门口,不走过去打搅他们。 “你在发热。”曹茗发现马裘脸色通红,体温升得非常高,额头摸上去滚烫。 “我......我要走了。”马裘终于耗掉最后的气力,意识开始逐渐消散。 “我找郎中看过这位公子,是治不了。”女子的眼神中也透出无奈,在战乱时期死人太过于平常,光是各种疾病都防不住,更别中⑤℉⑤℉⑤℉⑤℉,m.∞.co√m箭造成的感染。 曹茗紧抓住马裘的手,希望能出现什么奇迹,对于一个只有二十多岁,还没有组建过家庭的青年,死亡实在是太早了。 “杀死文丑!”马裘尽全力吐出四个字,随后安心地闭上眼睛,离开这个充满战乱的世界。 “我还有故事没......没给你讲。”曹茗的心里非常不是滋味,本以为人找到就无事,没想到却是上天开的玩笑。 女子眼睛红润道:“姑娘,人死不能复生,我家也死了好几口,时间一长就过去了。” 曹茗着头:“我尊您一声姐姐,请帮我找些人,把我师兄好好安葬。” “我这就喊些男人过来。”女子不出安慰的话,只能用行动来帮助曹茗。 “多谢。”曹茗不能给马裘幸福,只能选个好的安身地给他,希望对方下辈子能投个好人家。 一夜无眠,每当重要的人离去,曹茗就会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或许跳出战争这个怪圈,是最好的选择。 次日午时,曹茗拖着疲惫的身躯返回到袁府,而袁绍则一直坐在客厅打盹,似乎也是一夜未眠。 “娘娘您可吓死我了。”袁绍见到曹茗完好无损,悬着的心总算是落地了。 “让袁伯伯担心了。”曹茗完便走出客厅,现在她的眼皮在打架,必须尽快回屋补个觉。 袁绍打着哈欠,对身边的仆役:“今天我休息,不见客。” 仆役提醒道:“可那个赵将军,有要事与您商量,难道把他轰出去?” 袁绍有些恼怒:“明日再!区区一个将,给他屋子休息已经是仁至义尽,竟敢提这么多要求。” 袁绍现在困得要死,谁敢打扰他睡觉,就相当与跟他是仇人。 曹茗迷迷糊糊地走到院门,正打算往里面进的时候,却被一身形高大的人挡住去路。 “你......你怎么在这里?”曹茗定睛一看,挡住去路的人竟然是赵云,最近出门八成没看黄历,总是碰见倒霉的事情。 赵云下意识地去拿佩剑,结果却在腰间摸个空,想来是忘记进府的时候被收走了。 曹茗见赵云没兵器,安心道:“大叔,今天我们可以停战,等明天我休息好再。” “哼!”赵云明显不打算放过曹茗,堵在路中央硬是不肯离去,仿佛在有本事打过去。 忽然远处传来一声呵斥:“住手!哪里来的野人,还不给我滚!” 曹茗将目光移过去,发现是跟屁虫袁尚,看模样也是一脸倦意,估计是夜里出去找自己了。 赵云被骂的十分恼火,只不过这里毕竟是袁府,他不会傻到去打袁绍的儿子。 袁尚挡在赵云面前,趾高气昂地:“你这厮,竟敢跟娘娘过不去,信不信本公子把你给扔出去。” “什么娘娘?”赵云没听懂袁尚的话,在他的眼里曹茗就是个杀手,什么时候变成娘娘了。 曹茗清了清嗓子:“赵将军,你三番五次想杀我,看来是真不怕死。” 袁尚听罢,立刻像打了鸡血:“子,今天本公子就要教训一下你。” 赵云表面上没生气,其实内心早已如火山爆发,如果对方先动手,自己就不理亏了。 曹茗以为袁尚能撑一炷香,结果十招不到就被打倒,还是赵云掺水分的情况下。 袁尚呲牙咧嘴道:“哎呦,娘娘你赶快去搬救兵,我来拖住这厮。” “袁公子,我们和解吧!”赵云不想把事情搞大,这样很不利于谈判。 “和你妹!”曹茗在袁尚被打的时候,就已经脱离赵云的视线,现在正好趁对方走神,对其发起报复性打击。 赵云只觉得腹部一疼,连忙出手抓住曹茗拳头,不过下巴却被脚给击中,整个人向后倒了下去。 袁尚在一旁看的直愣,虽然曹茗偷袭有些不人道,但是出手太过迅捷和利落,连给对方的反抗余地也没有。 曹茗蹲下身子,揪住赵云的衣领:“实话,你确实身手不凡,不过你终究还是人,击中要害一样会倒地。” “你这几招师承何处?”赵云第一次被女人打趴下,脸上虽然有些挂不住,但是心里还是惊讶不已。 曹茗松开赵云,站起身:“想学的话叫我师父,再传你招咬耳朵......” 赵云听得很无奈,咬耳朵算什么招数,又不能将敌人打趴下。(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三章信件 袁尚在一旁提议道:“娘娘教训的好,我这就叫人把他扔出去。” 赵云站起身,怒视着袁尚:“不劳烦袁公子,等见完袁绍之后,我自然会走。” 赵云其实想现在就走,无奈身上有他人重托,只能硬着头皮待在这里。 袁尚背着手:“见我父亲的人很多,恐怕你要排长队了。” “告诉袁绍,明日见他。”曹茗知道赵云是个人才,有意要拉拢他,就算对方不答应,也欠自己一个人情。 “娘娘,这......您不是糊涂了吧?”袁尚见曹茗的态度突然转变,还以为是中了迷药。 曹茗表情严肃道:“没糊涂,我很清醒,明日袁绍必须见赵云。” “娘娘请放心,我一定向父亲禀报。”袁尚不敢违抗命令,若是曹茗发起火来,自己肯定会遭殃。 曹茗对袁尚的表态很满意:“我跟赵将军有话,你可以忙自己的事情了。” “可是......”袁尚的思维有些崩溃,开始两个人见面就像仇敌,而此时却跟好友一样。 “没有可是,赶紧走。”曹茗的语气开始变味,这是要发火的前兆。 “诺!”袁尚的内心还是畏惧曹茗,不光是对方的身份地位,更重要的是拳脚功夫。 赵云现在对曹茗的身份很好奇,能让袁尚瞬间变成一条狗,肯定不是平凡之人。 曹茗看出赵云变得紧张,故意把话的严重一些:“赵云,你胆子可真大,竟敢袭击皇后,恐怕是刘备要造反。” 赵云大吃一惊:“原来是皇后娘娘,末将先前不知,实在该死。” 曹茗没好气:“别改口,某人不仅我是偷,还是个刺客。” “这......”赵云一时间语塞,曹茗的所作所为,确实与偷和杀手一样,谁也不可能往皇后的方面去想。 曹茗叹气道:“唉!实话,刘备的事是我所为,你没追杀错人。” 曹茗敢∮∮∮∮,m.≧.co≤m实话的原因,就是看赵云手头无证据,外加他的脑子很清醒,不是轻易失去理智的人。 “娘娘为何与一名臣子过不去。”赵云虽然心里恨,但是更不敢出手,那等于直接把刘备害了。 曹茗抱着胸:“当然是政治原因,你敢刘备来许都是踏实就职,不是搞别的事情。” 赵云没有直面回答,而是换个角度承认:“难道娘娘没有发觉,曹操的权利过大,可能会......” 曹茗摇着头:“现在是战乱时期,必须有个人站出来结束分裂局面,袁绍和袁术为了利益相争,朝廷根本就指望不上,剩下的就只有我父亲了。” 曹茗是现实派,刘备、曹操、孙策三人都有所长,不过论目前的情况,曹操的实力要高出其余两人一大截,帮他是最正确的选择。 赵云想了想:“此次我来这里见袁绍,就是为与其联合征讨曹操,不过听娘娘一言,反倒不应该这样做,袁绍比起曹操来更无耻些。” 赵云从袁绍的态度上,就看出他不是个明主,连起码的待人之道都没有。 曹茗打着哈欠:“我实在过于困乏,晚上你到我屋子里,商议要事。” “这不方便吧。”赵云觉得深夜进女子房间,容易被别人三道四,更何况对象还是皇后。 “没什么不方便,就是商谈而已。”曹茗没想到赵云还挺懂事,毕竟他这个年纪正是沾花惹草的时候。 “诺。”赵云不是迂腐之人,曹茗已经将话到,再不答应肯定会惹怒对方。 “云叔,我想问你今年多少岁?”曹茗完正事,开始变得八卦起来。 “回娘娘,我今年二十有八。”赵云表现的很尴尬,不光是曹茗怪异的称呼,还有对方的问题。 “还真是叔。”曹茗还以为赵云与大哥同岁,想不到会大那么多,还是穿的太晚了。 赵云拱着手:“如果娘娘无事差遣,末将就回去休息了。” “还没完,你儿子多大了?”曹茗的八卦心爆棚,完全忘记要回去睡觉。 “十岁......”赵云觉得曹茗很古怪,好像自己才见她三回,对方竟然就问起私人问题了。 “你跟嫂子多久......算了。”曹茗看出赵云在忍耐,估计再问下去肯定会爆发。 “敢问娘娘年岁。”赵云的头上冒起青筋,曹茗的话虽然没有完,但是他也猜到问题了。 曹茗想了想:“大概快十八,反正非常成熟,相信你能看出来。” 曹茗对年龄并不敏感,像皇宫的那些妃子,明明年龄比自己,可是长得却特别成熟。 赵云笑着:“娘娘的成熟,末将实在看不出,行为则与末将的孩儿有些相似。” “你再一遍!信不信我把你脑袋拧下来!”曹茗气得脸色发紫,这是变相自己智商低。 “末将有事先行一步。”赵云发现情况不对,立刻快步离开院子。 燕缨听见曹茗在院子中喊叫,当下打开屋门:“娘娘,您回来就大呼叫,会影响到他人。” 曹茗深吸一口气,问道:“有人我像个孩子,你我像吗?” “看得真准。”燕缨几乎是下意识的回答,可是对上的却是曹茗的怒目。 “今天不许吃饭。”曹茗本以为燕缨会句公道话,没想到跟赵云是一丘之貉。 “好。”燕缨不怕曹茗玩禁食这一套,反正少吃一顿不会饿死。 曹茗又想了想:“算了,就当我没过,孩子其实也不错,不用想那么多事。” “娘娘,您今天脾气很大,是不是遇见......”燕缨只看见曹茗一人回来,顿时就猜到了事情的发展,肯定是马裘去世了。 曹茗摇着头:“不光是因为他,我只是痛恨这个世道而已,希望能够早些结束。” 燕缨忽然拿出一封信:“娘娘,曹公给您的信,您还是先看一眼,能缓解一下心情。” 曹茗当下打开折叠的信纸,眉头微皱道:“这不像是父亲的笔体,一定是别人代写,难道许都出事了。” 曹茗知道曹操疑心大,有些重要的信必须亲自写,现在会找人来代笔,人肯定是出问题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六十四章逃离计划 “娘娘,莫非曹公出事了?”燕缨觉曹茗有异样,心里估计可能是坏消息。 曹茗摇了摇头:“没有出事,不过这封信上提到一件重要的事,袁术会在两个月后被击败。” “袁术竟然败的这么快,也太不应该了。”燕缨虽然不懂打仗的事,但也清楚袁术是南方霸主,不可能轻易被人打败。 曹茗想明白道:“朝廷的军队收编的是西凉精锐,外加豫州军的战斗力过强,袁术能打赢才是怪事。” 曹茗清楚现在曹军的战力,先不说曹操的指挥能力,光是曹军的人数,就要比历史上多出十几万,袁术那群乌合之众,能坚持数月已经出人意料了。 “万一袁绍帮袁术怎么办?”燕缨担心袁绍会顾及兄弟情义,反而对她们不利。 曹茗回答道:“放心,他们两个早已撕破脸皮,袁绍肯定不会帮他,别瞎想了。” “希望如此吧。”燕缨觉得事情不会简单,即便是有曹茗这颗定心丸在这里。 夜晚降临,月光和虫鸣占据了世界,袁府中只剩下守卫在活动。 “咚咚!”一阵短促的敲门声响起,燕缨悄悄将门打开一条缝,现是个陌生男子登门拜访。 “在下赵云,是娘娘邀我谈话。”赵云怕对方误会,先来个自我介绍。 “稍等,娘娘正在起来。”燕缨又将屋门合上,等曹茗穿戴整齐。 大约过去半柱香的时间,赵云被允许进到屋内,而曹茗则支开燕缨,让她去准备饮品。 “娘娘请讲。”赵云不清楚曹茗的想法,不过肯定有重要的事。 曹茗直言道:“凭我个人的能力,想离开这个囚笼非常困难,因此我需要你的帮助。” “我可没看出这里是囚笼。”赵云可不信曹茗的片面之词,光这屋子里的摆件就价值千金,跟阴森的牢房比简直是天堂。 曹茗解释道:“我也不瞒你,朝廷封赏袁绍是假,拖延时间是真。” 曹茗的话语很明确,一旦袁绍知道真相,肯定以此为由攻打曹操,到时候自己也得死。 “这......”赵云不想趟浑水,如果真的选择帮曹茗,那就等于跟袁绍决裂。 曹茗嘴角一扬道:“你没有别的选择,我拖你下水的方法很多,你不希望成为通缉犯吧?” 赵云咽了咽口水:“我现你干坏事的时候,要比平常聪明的多。” 赵云心知曹茗会干什么,只要对方喊一嗓子非礼,自己就说不清了。 曹茗看出赵云准备妥协,当下说出计划:“我们言归正传,我在两天后要离开邺城,到时候我的属下会配合你,只需要攻下东城门就可以了。” 赵云想了想说:“攻下东城门,少说也要几百人,你有那么多属下?” “我只能给你三十人。”曹茗可没有几百人给赵云,否则也不用找他商量了。 “三十人,实在太少。”赵云认为此事成功率为零,东城门的守军少说也有五百人,只凭三十人能杀出去才怪。 曹茗接着说:“你只管照我的话,在亥时起进攻,其余的事情不用你操心,到时候我自有安排。” 赵云思量再三后,同意道:“我就信娘娘一次,希望您别拿我当弃子。” 曹茗做出保证道:“放心,我可不会拿你当弃子用,否则有人就要守空房了。” “娘娘莫要取笑。”赵云的脸色十分尴尬,他没想到曹茗会这样说。 “娘娘,请用。”燕缨打着哈欠,端来一壶散香气的茶,分别替两人倒上一杯。 “味道不错,以前我还真没喝过。”曹茗觉得茶的味道特别香,接连四五杯下肚之后,感觉浑身充满着热量。 “噗!”赵云将茶水又吐回杯子里,皱起眉头表示茶水有问题。 “难道不合口味?”曹茗对赵云的表现感到奇怪,这茶水味道非常不错,为何对方要吐出来。 赵云摇着头说:“这茶水我在别处喝过,是一种很补身体的茶,不过单独出门的人最好别喝。” 赵云的意思无非想提醒曹茗,这是促进房事的饮品,身边没异性伴侣的时候,最好不要独自饮用。 “死燕缨,你是害我啊!”曹茗脸色一红,没想到还有催情的茶。 燕缨一脸无辜说:“我是看您面容憔悴,特意找些补品给您喝,没想到是这种茶。” 曹茗叹口气道:“算了,八成是袁绍进补所用,还是换一壶清水吧。” 曹茗知道袁绍有五个妾,凭他自身的战斗力,很难满足那么多人,所以才需要进补。 赵云安慰曹茗说:“娘娘饮得不多,只要静心睡一晚就无事了。” “希望如此吧。”曹茗只觉得全身热乎乎,恐怕晚上要遭罪了。 又谈些家常之后,赵云选择向曹茗告辞,而曹茗也开始犯困,不想再继续谈下去了。 深夜,曹茗被一股火憋醒,随后躺在床上睡意全无,脑中净是搂抱的画面。 “燕缨!别睡了!”曹茗摇醒睡熟中的燕缨,想办法还是两个人来的快。 “怎么了?”燕缨打着哈欠站起来,幸亏自己白天睡过两个时辰,要不然还真难起来。 曹茗脸色通红道:“那个......你陪我去院子里走走,等我困了再回去。” “这都什么时辰了。”燕缨觉得曹茗行为怪异,不像是正常人的表现。 曹茗实话实说道:“别废话,这茶的劲有些大,我脑子里老胡思乱想。” 燕缨一脸无奈道:“要不我去准备洗澡水,您自己解决一下。” “好吧。”曹茗点头同意燕缨的建议,毕竟走路不能解决生理问题。 次日清晨,袁府客厅内,袁绍与赵云正在商谈要事,而曹茗则坐在一边旁听,当然更像是监视。 “父亲,您昨夜又找女人了!”袁尚打着哈欠,一脸倦意地走外面走进来。 袁绍有些生气:“胡话,为父昨夜很早就歇下,这可是你亲眼所见。” 袁尚一脸坏笑说:“不对,昨夜有女人呻吟,都把我吵醒了。” 曹茗的脸瞬间变红,第一次自己解决问题,竟然就被人听见,实在太丢脸了。 赵云看出曹茗的脸色,当下就明白怎么回事:“袁公子,我正在与你父亲谈话,请不要说那些低俗的事。” 袁尚一脸不屑道:“行,你们慢慢谈,我去找那个女人了。”(未完待续。)8
正文 第一百六十五章地痞的作用 **被人议论,就如同没穿衣服一样,曹茗的手不由自主地抬起,上前给了袁尚一巴掌。 袁尚被扇的眼冒金星:“娘娘,您怎么突然间打我,难道我做错事了?” “恶心!”曹茗狠狠地瞪了袁尚一眼,心想就这样的人渣,真想拿刀宰了他。 袁绍板着脸:“娘娘教训的对,如此粗俗之语,你竟然当着众人出来,真是丢为父的脸。” 袁绍有些恨铁不成钢,这子今天怎么老犯浑,还要连自己也拉下水。 赵云与袁绍的谈话很快结束,从双方结束的表情看,肯定是谈失败了。 别院内,曹茗面对不停转圈的赵云,露出十分不耐烦的神色。 “别转悠了。”曹茗自认忍耐力良好,可是现在却要崩溃,甚至是有些头晕。 赵云摇着头:“真被娘娘中,袁绍根本看不上我家主公,就算来此也是毫无作为。” 曹茗并没有感到惊讶:“袁绍的眼里只有自己,否则他早就打下一半江山了。” “丫头看问题还真准。”赵云见四下里无人,特意开了一句玩笑。 曹茗不服气道:“你谁是丫头,不就比我早生些时日,还装起长辈来了。” 赵云嘴角一扬:“还不死心,我上战场的时候,你估计还跟母亲撒娇那。” “我母亲没了。”曹茗眼睛一红,如果时间还允许,自己真想再抱柴玉一次。 赵云连忙道歉:“娘娘,我真不是有意这样,还以为您的母亲健在。” 曹茗摇着头:“无妨,事情过去许多年,我早就想开了。” “娘娘没有子嗣吗?”赵云想起曹茗已经成婚,肯定会有孩子。 曹茗回答道:“孩子是与爱人的结晶,可我嫁的人并不是心中所爱,何谈生子。” 赵云接着道:“虽然我不清楚宫内的事情,但是我能看出来娘娘不喜欢皇帝。” “那你真是厉害。■■■■,m.︾.c≤om”曹茗真没看出赵云有这种本领,难道对方在撒谎骗人。 赵云笑着:“我内人平日与邻里谈话,总是提到我的名字,而娘娘却从不圣上一个字。” “一个比我还的孩子,提他干什么。”曹茗的心里十分羡慕赵云,不光有个温柔贤惠的妻子,还有聪明可爱的孩子。 赵云拱着手:“如果娘娘无事,我就先去休息,明日还要激战一番。” “被你一搅,我连正事都忘了。”曹茗本来想谈些出城后的事情,可是今日还有别的事要去做,只能到时候现想办法了。 邺城集市,五个地痞手持木棍,跟平时一样向可怜的商贩收取保护费。 一名卖菜的商贩恳求道:“各位好心的大爷,的先前交过保护费,能不能少收一些,我家里还有好几张嘴得养活。” “少废话,赶紧拿出来,保你没有事。”地痞们显露出不耐烦的神色,仿佛下一秒就要出手打人。 周围的商贩本想过去帮忙,可又怕真惹怒地痞,到时候这个集市就别想消停了。 见无人肯帮忙,贩只好硬着头皮去拿钱,然而令人没有想到的是,十名甲士突然间冒出来,将两个地痞团团围住。 地痞们瞬间慌了神:“各位军爷,我们只是玩玩,没干什么坏事。” 什长将刀拔出一半:“有人要见你们的头,老实跟我们走就行,否则集市上就要死人了。” “我是!”一名皮肤黝黑的人,从地痞中间走出来,脸上还带有明显的疤痕,想必是以前打架挂了彩。 一刻钟之后,地痞头目被甲士带进驿站,门口还有大批的守卫,想跑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娘娘,您要的人带来了。”甲士向坐在椅子上的曹茗行了礼,随后示意两个地痞上前两步。 “见过大人,的有得罪的地方,还请明!”地痞头目没见过世面,只能用道听途的套路,来讨好眼前的女子。 “你叫什么?”曹茗表现的非常自然,完全不像是找地痞头目的麻烦。 地痞头目弯着腰:“大人叫我黑刀就行,这是我的称号。” 曹茗喝下口茶水:“黑刀,我找你来是想谈生意,价码是一百两黄金。” 黑刀虽然是个地痞,但也知道钱不好挣:“想必大人的生意,肯定困难重重。” 曹茗着头:“我需要你招呼其他的痞子,在明日的亥时闹事,地一定要在四个城门口。” “这......这是掉脑袋的事。”黑刀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谁都知道闹事的后果,轻则被关进大牢之中,重则当场被军队杀死。 曹茗冷声:“我不是跟你讨价还价,我能派人找你过来,就能让人再去找你的家人,甚至是一夜间屠掉所有的痞子。” “好!我应下,希望大人能话算数。”黑刀心知不是曹茗的对手,只能选择向她妥协。 曹茗想了想:“我再的具体些,到时候多准备些火把,在各个城门前放火和打砸,引守城的甲士过去。” “一定照办!”黑刀听得心惊胆颤,这等于是让他招惹官府,看来眼前的女子身份不一般。 曹茗又给黑刀一颗定心丸:“金子会先给你,不过若是走漏风声,或是你的人没出现,我肯定不会放过你们。” “您放心,绝对不会。”黑刀实在猜不透曹茗,看她也像是官府的人,为何要让自己这样做。 “回去准备吧!”曹茗下完最关键的一步棋,忐忑不安的心总算平静了。 黑刀刚走出大门两步,脚下一滑就跌倒在地,无奈曹茗的任务太过吓人,简直是刀尖上行走。 “娘娘,这些人能靠得住吗?”什长有些担心,毕竟对方是地痞,什么事情都干得出。 曹茗叹气道:“希望他们能准时出现,若不是我们手头上的人太少,哪能轮到他们。” 什长拱着手:“娘娘放心,不管结果如何,我们都会保护您出城。” 曹茗补充道:“对了,再去准备些百姓的衣服,出城之后我们能用的上。”(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六章城门激战 次日夜晚,东城门附近聚集了大量人群,这些人全部是黑刀找来的闹事者,其中还能看到几名浓妆艳抹的女子。 “头领,我们什么时候行动?”一名地痞等的实在不耐烦,想要找机会溜走。 黑刀看出对方的心思,恶狠狠地:“今日的行动,谁也不许给我出岔子,否则老子打断他的腿。” “是。”地痞们纷纷摆出要决一死战的气势,当然他们清楚自己的任务,只是在城门口制造混乱,不用管其他的事情。 袁府的围墙处,曹茗正用力推着燕缨的臀部,希望对方能够成功翻出去。 “娘娘,我快没力气了。”燕缨好不容易摸到墙头,结果身体一软又跌下来,差一儿把曹茗给砸到。 曹茗恨铁不成钢道:“叫你平时不锻炼,现在连个墙都翻不过去。” 燕缨一脸委屈道:“这也不能怪我,我从到大,就没翻过墙。” 曹茗压下怒火道:“大姐,我们现在要逃命,除非你想留下来伺候袁绍。” 赵云在一旁出主意:“只能娘娘先翻上去,我在下面用肩膀给燕姑娘当梯子。” 燕缨脸一红:“可......可赵将军是男子,会不会有些不妥当。” “再废话我把你扔过去。”曹茗心里急的火上房,恨不得长个翅膀带燕缨飞过去。 “娘娘真是与众不同。”赵云见过泼辣的女子,可汉子型还是头一次见。 “废话,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曹茗脚下一发力,轻松扒住墙头,眨眼间就翻了上去。 出门前三人已经换上便装,为方便爬墙和奔跑,曹茗和燕缨穿的都是裤子。 赵云下面看的两眼直愣神,要不是知道曹茗的身份,肯定会认为她是个飞贼。 “娘娘,您可要抓紧我。”燕缨的脸色微微发白,接连几次的失败,对她的心理产生了影响。 “放心,我肯定能抓住你。”曹茗挽起衣袖,随时准备把燕缨拉上≧←≧←≧←≧←,m.⊙.c≦om来。 赵云半跪在墙边,先让燕缨踩在自己手上,然后又用肩膀将其抬高。 “真重!”曹茗感觉胳膊快要断掉,才把燕缨拉到墙头上,剩下的只能看对方的勇气了。 “要......要跳下去吗?”燕缨咽了咽口水,墙头离地面可不近,跳下去腿很容易摔坏。 “等我先下去接你。”曹茗估计以燕缨的身手,真容易把腿摔伤。 “抓紧时间,巡逻的人要过来了。”赵云在不远处看见火光,怀疑是巡逻的守卫。 曹茗听守卫要过来,急忙从墙头上往下蹦,落地的时候为减少冲击,还特意打一个滚。 “娘娘,您可要接住我。”燕缨见曹茗成功落地,心里面踏实不少。 “来吧!”曹茗张开双臂,随时准备接住燕缨,当然这也是非常危险的时间,毕竟成人的重量不轻,在下面的人容易被砸伤。 燕缨看准时机,直接越向曹茗的怀抱,将对方砸到在地上。 曹茗被砸的头晕眼花:“下回我可不接你,砸的我快吐血了。” 燕缨看出曹茗脸色不佳:“娘娘,真是对不住,本来应该是我接您。” 燕缨很感激曹茗,还没听过皇后肯给丫鬟当垫背,估计是史无前例的一次。 赵云轻松翻过来之后,打趣道:“娘娘,看您捂着胸口怪难受,我来帮您揉一揉。” 曹茗白了赵云一眼:“唉,我云叔,你什么时候成色魔了。” 赵云笑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原本我是个很严肃的人,可是自从遇见娘娘,就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 “闭嘴!”曹茗不想再跟赵云讨论这个话题,明明是人的自控力不高。 赵云提醒曹茗:“娘娘,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去东城门吧!” “先锋,开路。”曹茗示意赵云打头阵,正好可以借机观察他的招数。 “行,我打头阵。”赵云早猜到事情会这样,身为三人中唯一的男子,就算曹茗不提要求,他也会站到最前面。 街上的巡逻兵并不多,三人十分轻松摸到东城门,而远处的散发的火光,证明地痞们开始行动了。 这时两名身着便衣的护卫走过来,递给曹茗和赵云防身的武器。 曹茗当下吩咐道:“传我命令,从东门处杀出去,记住千万不要恋战,第一时间把城门打开。” 护卫担忧道:“上次我们的人就走的东城门,万一对方埋下伏兵怎么办?” 曹茗解释道:“东城门是我们唯一熟知的城门,就算有埋伏也可以应对。” 曹茗不想碰运气,其他城门的守卫是少,可守卫们压根就没去过,贸然攻打很可能会陷入泥潭。 “好,我们听娘娘吩咐。”护卫觉得曹茗的在理,东城门旁是有座大军营,不过只要让地痞们堵在那里,敌人肯定就过不来。 东城门处,守军们面对正在闹事的地痞,纷纷采取驱赶策略,有的人手里甚至只有木棍。 令守军们没想到的是,便衣护卫渗透进地痞之中,不时地用匕首杀掉一两个人。 “来人啊!”一名守军见地上有尸体,当下招呼其余的守军过来,想要阻止敌人的企图。 “杀!”护卫们见渗透不进去,都拔刀冲杀过去,一时间占据了上风。 “跟我来打开城门。”曹茗知道关键时刻到来,只要能把城门打开,他们就可以逃出生天。 赵云手持长剑在最前面,如同猛虎进入到羊群,阻拦的守军纷纷死于其剑下。 不一会儿,城门处的百余名守军被清理干净,而吊桥也被护卫们控制了。 “快,通过之后,把吊桥烧毁。”曹茗担心袁绍会第一时间派兵追赶,才决定将吊桥毁坏。 此时袁府已经炸开锅,袁绍穿着睡衣披着长袍,在客厅里面踱着步子。 袁尚一脸倦意地走过来,打着哈欠:“我已经调查清楚,是地痞们喝酒闹事,估计城门守军会解决明白。” “地痞们竟然会闹事,难道他们不怕死?”袁绍想半天也没弄明白,那些人渣闹事的原因。(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七章入侵 “这个距离他们追不上来,不用跑了。”曹茗回头望了望漆黑的树林,停下脚步喘着粗气。 燕缨坐在地上说:“就算娘娘不发话,我也是迈不开步子了。” 护卫们经过连夜奋战,体力近乎到达极限,不过即便是这样辛苦,也无人发出牢骚。 赵云清点完人数,对曹茗汇报道:“成功冲出来的只有五名护卫,若是我们再碰见敌人,就会全军覆没。” 曹茗笑着说:“你可是万人敌,就算碰上几百追兵,也是一盘菜而已。” “娘娘说笑,我可没有这个本事。”赵云自认为武艺不错,抵挡几十人不费吹灰之力,至于万人太夸张了。 曹茗借机拉拢赵云道:“说实话,你投刘备还不如跟我父亲,起码不用东奔西跑。” 赵云摇着头说:“话是如此,不过主公对我有恩,理应誓死追随,再说只要是效忠朝廷,跟何人都一样。” 赵云的态度确实让曹茗很生气,简直就是油米不进的类型,看来劝说这条路是走不通了。 曹茗一脸不悦道:“也就说,你帮我逃出来,只是为朝廷?” 赵云回答道:“当然,你若只是曹操的女儿,我肯定不会帮这个忙。” 曹茗感到一丝遗憾:“看来是我想的太多,你现在可以离开了。” 赵云在曹茗的眼中,确实是一个难得的将才,可惜缘分终究未到,对方已有归属了。 赵云露出疑惑的表情:“可我还没有送您回去,路上再出现敌人怎么办?” 曹茗叹了一口气,回答说:“不劳烦将军费心,还是追你家主公去吧!” 赵云微微皱起眉头:“娘娘是如何得知,我家主公离开许都的消息,难道你派细作跟着他?” 赵云的内心泛起波澜,刘备逃离许都的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而曹茗远在邺城,更不可能知道实情。 曹茗回答道:“是猜测,我父亲在专心攻打袁术,而刘备会借机逃离许都,再也不会回来了。” 刘备的想法曹茗非常清楚,他是一个不甘平凡的人,肯定不会安于现状。 赵云点着头说:“娘娘猜的不错,主公确实带着亲兵离开了。” 燕缨不理解道:“赵将军,那个刘备有什么好,值得你死心踏地的追随。” “燕缨,人各有志,强求不得。”曹茗的话既是说给燕缨,也是送给赵云。 “那末将就告辞了。”赵云的眼中透出坚毅,仿佛容不得他人质疑。 曹茗赠言道:“赵将军你要记住,刘备并不是刘邦,而机会只留给把握住他的人。” 曹茗实在不愿意看到,赵云和刘备逃难时的狼狈样,毕竟他是自己喜欢的三国人物之一。 “子龙记住了。”赵云没有回头,随后消失在漆黑的密林之内。 赵云的离去,使得护卫们的警惕性大大提高,有些坐在地上打盹的人,全部站起来警戒周围。 燕缨忽然冒出一句话:“娘娘,您发现没有,赵将军很像一个人。” “像谁?”曹茗没看出来赵云像熟人,反而觉得比路人还陌生。 “孙将军。”燕缨一直把这个想法咽在肚子里,憋到现在才说出来。 曹茗瞪着燕缨说:“以后不许提孙将军,尤其是在我心烦的时候,这是命令!” “行,反正难受的人不是我。”燕缨说完便起身远离曹茗,万一对方突然间发难,自己可是第一个倾斜对象。 “你”曹茗一时间语塞,燕缨的话确实不假,自己的心里确实很难受。 “算了,我还是忍着好了。”燕缨察觉到异样,主动又回到曹茗的身边。 曹茗将头靠在树上:“其实你说的很对,我的心确实难受,有时候我会认为自己已经疯掉,居然会去想一个男人。” 燕缨想了想说:“假如让您在曹公和孙将军之间做个选择,您会选择哪一个。” 曹茗从来没这样想过:“为什么要提这个问题,难道你听见什么话了?” 燕缨低着头说:“有一次在曹府,我不小心听见曹公和郭军师的谈话,郭军师说孙将军是个隐患,估计这次讨伐袁术,会借机消灭掉孙将军。” “你为什么不早说?”曹茗立刻站起身,燕缨的话并非危言耸听,以曹军现在的实力,完全能做到消灭孙策。 燕缨吱唔道:“我我是怕娘娘担心,所以才没有讲出来。” “不能休息,我们得快些赶到兖州。”曹茗希望时间还来得及,或者郭嘉说的是玩笑话。 燕缨本想再休息一阵,不过现在看来彻底泡汤,只能继续跟着队伍走。 次日清晨,邺城进入战备状态,而袁绍发现曹茗不见踪迹之后,瞬间明白朝廷是在耍自己。 袁府客厅,袁绍拉着脸对众谋士和将领说:“他曹操真当我是傻子,竟然连受封一事也敢作假,还让她的女儿来这里骗吃骗喝,真是气煞我也。” 袁尚面带恨意道:“父亲,既然曹操戏耍您,不如就派兵攻下许都,正好还可以迎回圣驾。” 凑巧的是,袁绍刚发完牢骚,传令兵就外面跑进来,似乎有非常紧急的事。 “禀报主公,匈奴大举入侵冀州。”传令兵的脸色十分难看,像这样的坏消息,肯定会让袁绍不高兴,进而会责罚到自己。 袁绍一反常态说:“匈奴入侵冀州,这倒是立威信的好时机,甚至可以一举击垮这些蛮夷。” 袁绍正好想出一口恶气,而匈奴的大举入侵,也算给自己一个机会。 许攸站起身说:“主公不可鲁莽,匈奴不会用鸡蛋去碰石头,敢入侵冀州一定有准备,恐怕来者不善。” 袁绍不以为然道:“哼,就算他们有准备,难道能敌得过我数十万大军?” 许攸见劝说不动,只好又坐回位置上,在他看来这次袁绍肯定要吃亏。 一名谋士附和道:“主公说的是,连朝廷都需要我们支持,又何必担心那些蛮夷。” 袁绍猛拍桌案道:“好,即刻发兵十万大军,彻底消灭掉这股蛮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