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不嫁到》 正文 请假条 今天忙活了一整天了,精神疲倦的很,没心情码字了,今天的更新放在明天上午,下午再一更,抱歉。 正文 sorry 正文 第一章 侯府重生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大丰国远江侯府,本是大丰国权力的顶端家族,却在一夕之间跌入谷底。 “小姐,侯爷战亡,夫人失踪了,连大少爷也中毒昏迷,您可不能再出事儿了?”奶娘窦氏焦心对着恍若失去魂魄的司家大小姐司涵晴说道。 也不知是怎么的,二小姐且从昨日昏迷醒来,看着就有些怪怪的,时不时的一个人愣神,偶尔还会独自叹息,好看的眼中总是被伤感填满。 可奶娘窦氏却以为,司涵晴是因为突然来的打击太大,受不了罢了。 只是这个时辰,却容不得大小姐如此了。 前几人,前方战事告急,侯爷突然被圣上封镇西大将军,速去前方救急,却不曾想,一别便是永别,仅时隔三日便传来了侯爷阵亡的消息。 消息传来,侯爷夫人当场就晕倒,可却在被丫鬟扶去休息的时刻失踪。遍寻不着,一夕之间,整个偌大的侯府只剩下两个晚辈在支撑,却不想,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大少爷在午膳时中毒昏迷,连京都第一神医都束手无策。 而司涵晴便成了整个侯府唯一个能挑起担子的人,一个刚刚行完及第礼的女子。 “哎……”司涵晴叹气,悲伤,害怕,苦恼,种种情绪一下子涌上心间,她这是什么命啊,随随便便一穿就要接手这么大一烂摊子,真是的,坑姐也不能这么坑吧。 “走吧,去看看哥哥怎么样了。”既然已经穿来了,而且还借用了别人的身体,哪总该做些事情吧。 “好的,小姐。”奶娘窦氏顿时欣喜不已,连忙走在前面领路,唯恐下一刻司涵晴便改变了主意。 跟在奶娘窦氏后面,出了自己的院子,又走了好长一段石阶,还过了一座小桥,司涵晴这才到了这身子的主人哥哥的院子。 司涵晴总算是见识到什么叫庭院深深,耗费了近半个小时,我天,若是放在现代,这么大的宅子,该是世界首富住的吧,司涵晴略估了下,这宅子的面积可不会少于两千个平方。 “小姐,少爷的院子到了。”身边奶娘的声音让司涵晴从自己的深思中回过神来,下意识的抬头,雅景轩,三个小篆似得大字映入眼帘。 这名字,挺好。 “既然到了就进去吧。”待在门口难道还要等着里面通报?司涵晴走在了奶娘窦氏的前面,却没看见窦氏在后面吓得脸色苍白,伸手想要拦住司涵晴,司涵晴已经抬脚走了进去。 窦氏急的直跺脚,平日小姐可是很有礼貌的,为何今天这般?容不得她多想,眼看着司涵晴已经离自己很远了,也只得手忙脚乱的跟上去。 “我哥哥嘞?”司涵晴拥有原来这个司涵晴的记忆,自然也就识得哥哥司涵润身边的贴身小厮元钱了。 只是这小厮,站在门口做甚? “二小姐,您……”元钱看见司涵晴却并没关心司涵晴的问话,而是瞪大了眼睛,仿若见鬼一般。 “我什么我,我问你我哥。”司涵晴不耐烦的说道,本来心情就够烦躁的,这个元钱还那么多废话,糟心不糟心啊。 “少爷他……”元钱心虚的看了后面一眼,吞吞吐吐的,半天说不出个有用的字。 司涵晴也懒得再去问元钱了,注意到元钱的小眼神,直接越过元钱,一把推开房门,动作甚至很是粗鲁。 “小姐,你不能进去。”元钱被开门声惊醒,看着半个身子已经进入房间司涵晴赶忙惊呼道,意图阻止司涵晴的动作。 司涵晴才不管后面元钱说的什么,直接朝着古色古香的大床走去。 “哥哥,我来看你了。”司涵晴还是有些害怕的,毕竟怎么说,自己也是个冒牌儿的,万一给认出来,哪岂不是很糟糕,穿越小说司涵晴看的不少,自然也知道穿越者被发现后的惨烈后果,所以在说话时,司涵晴其实已经摸透了周围的环境,万一给瞧了出来,她就逃。 可是司涵晴并没有听见回答,躺在床上的人甚至连一声轻微的疼痛**都没有,难道还在昏迷中? 如此想着,司涵晴心里松了口气,没醒来更好,免得自己穿帮不是。 不过说实话,自己这个哥哥虽然记忆中长的蛮好看的,近距离的她还真心动的想再看看。 反正他昏迷着嘛,司涵晴如此安慰着自己,胆子不仅也大了起来。 一步一步靠近,司涵晴总算是见到了哥哥司涵润的真人了,哇,司涵晴只一眼双眼中的星星就扑闪个不停。 虽然哥哥司涵润现在昏迷着,但是依旧阻挡不了他散发出来的魅力啊,斜飞的英挺剑眉,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双眼紧闭,虽然司涵晴不知这睁眼时是不是深邃有神,但是只现在的这个样子,这就绝对是美男子的现实版,只是这苍白的脸,失去血色的双唇,让人看着不由来的从心底滋生了丝丝心疼。 可是下一刻的注意让司涵晴瞬间回过神来,不对啊,怎么自己这便宜哥哥看着好似没有了呼吸一般? 司涵晴都有些被自己心里冒出来的想法吓到。 脚步没忍住的往后退了两步,看着身边的元钱,司涵晴没忍住问道:“元钱,我哥哥这是……怎么还没醒来啊?” “少爷他……”元钱站在司涵晴身边,已经哽咽的说不出话来了。 一片安静,偌大的空间里面只剩下元钱的低沉啜泣声。 司涵晴突然间心里很是烦躁,一股寒意从心底爬起,神色慌乱起来,问道:“说,快说,我哥哥……怎么,怎么还没醒来?” 元钱泣不成声,就连后面的奶娘也是用衣袖摸着眼角,神色悲伤。 “小姐,还是让老仆来说吧。”一个不属于房间里三人的声音响起,司涵晴条件反射的看向声源处。 “你是什么人?”司涵晴警惕的看着门口处驼着背的,一脸神伤,眼角含泪的老人。 “老仆乃是侯爷身边暗卫,侯爷出战时,将老仆派到少爷身边,保护少爷的安全,只是未曾想……”似是说道了伤心处,那老人一膝盖跪在了地上,老泪纵横,哀嚎:“老仆愧对侯爷啊。” “哥哥难道?”司涵晴本就不是傻子,相反的,穿越前她可是被广泛称呼为女学霸来着,智商自然是不低的,见着老仆如此表现,瞬间想到了司涵润也许已经挂掉的可能。 “呜呜呜呜……”房间里几人也不说话,用行动告诉了司涵晴答案。 司涵晴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天,她刚刚,是在盯着死人犯花痴? 啊,不对,现在应该正视的问题是,她的靠山,挂了。 “这是什么?”半响,司涵晴回过神来,看着跪在地上老仆颤颤巍巍递到自己面前的信件,抬头看着那老仆问道。 “少爷要对小姐说的话全在里面了。”老仆答道。 司涵晴伸出手,却在触及到信件的瞬间,又缩了回来。 “我哥哥,说了什么?“司涵晴吞了吞口水,开口问道。 她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面前这信件可能并不是什么好的物件,而她,很有可能会被这信件给牢牢套住。 正文 第二章:做哥哥的替身 正文 第三章:皇帝的施舍 司涵晴心里翻着白眼儿,对老仆的话也只是听到耳朵里。 能不要反复的强调她衰弱的智商不这样真的不好。 行,不就演戏嘛,受到那么多狗血电视剧的查毒,女汉子也是汉子,她还能没学到几分? 再说了,既来之则安之,没的了后路可退,她还不得照样硬着头皮上啊。 反正从今时起,她便是司涵润了。 “来人,请公公到房里来。”司涵晴模仿着哥哥司涵润的声音对着还守在门外的小厮吩咐道。 外面小厮应了声,司涵晴便听见远去的脚步声。 而她也该就位了,走到床榻前,司涵晴不愧是被后生狗血电视查毒的优秀生,心里装着我不是故意的几个大字,一把抓住哥哥司涵润逐渐冰冷的手。 当触摸到的那一瞬间,司涵晴心里闪过一句话,这厮皮肤多好的嘞。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现在应该伤心的痛哭流涕,毕竟死的人虽然不是她也是她哥哥。 “呜呜……”原本还没有眼泪,可是一想起自己就这么穿了,以后再也回不去了,心里的悲伤一下子就涌上了心头,心酸啊,虽然穿越前她也是孤儿一枚,可好歹还有两个在乎自己的闺蜜,也不知那两个没良心的知道自己现在的惨景之后是不是也会神伤的吃不下饭。 “哥,呃,不对……妹妹啊,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啊,用你的命换哥哥的命,让哥哥情何以堪啊……”司涵晴哭的很惨,嘴里哀嚎着,联想自己的身世,还有这么苦逼的穿越经历,那眼中的泪水就止不住的往下流。 “妹妹,你还那么年轻,哥哥还没给你找个好男人,你怎么能就这么走了?父亲已经走了,连母亲也失踪不见了,哥哥就只剩下你了,可你怎么能……呜呜……留下哥哥一人……”话没说完,司涵晴再次哇哇大哭起来。 司涵晴一哭,这屋子里的下人们也跟着止不住泪水。 “小侯爷还请节哀!”一个鸭嗓子一样的声音打断了司涵晴的痛哭,原本弥漫着伤感氛围的屋子也去了几分。 “李公公……” “李公公,事出突然,小侯没来得及远迎,还请李公公不要怪罪。”司涵晴被元钱扶着起来,一踉跄,似乎连站都站不稳,冲着这李公公鞠了鞠躬,一脸的愧疚和悲伤。 “小侯爷且莫如此说,只是这司小姐这是?”李公公摆了摆手,眼睛却看着床榻上躺着了无生机的司涵润,脚步上前,似乎是要细细查看一番。 司涵晴心下一惊,莫不是这死太监对着床榻上的人起了疑心?面色却是无半点异样。 示意身旁的元钱扶着自己移步李公公的身旁,身子一歪,恰恰挡在了这死太监的前面。 “少爷……”元钱惊呼,手忙脚乱,费尽力气,这才在司涵晴倒地之前重新扶着司涵晴。 司涵晴装作一副身子很弱的样子,牵强的扯了下嘴角,看向李公公,声音断断续续:“李……公公,请见谅,小侯今日身子骨不好,再加上家妹适才去世,小侯……今日……实在……” “小侯爷莫要如此,杂家小小一奴才,实在当不得小侯爷如此大礼。”李公公说着与心意相违的话,若不是司涵晴从这死太监的眼里看到鄙视,她可能也会相信了他的话。 可恶的言不由衷,可恶的死太监。 “那……李公公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司涵晴皱眉,有气无力的问道,哪虚弱的模样好像下一刻便会死去,不管了,先转移这李公公的注意力再说。 “司涵润接旨。”司涵晴话音刚刚落下,这鸭嗓子一下子吼了起来,那尖尖的声音,这分贝该是多少啊。 司涵晴只想揉揉耳朵,可是在这众人面前似乎是不大优雅的的动作。 看着旁边下人们都跪了一地,司涵晴这才在元钱的帮助下不情愿的跪下。 都说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她还真不想随随便便的就给人下跪,但是在这封建社会,为了小命儿也不得不入乡随俗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远江候战死疆场,为大丰国忠臣……” 被噪音毒查了不知道多久,司涵晴只觉得耳朵都被这死太监的鸭嗓子叫的听不见旁的声音了,哪李公公才随着一声“钦此”告一段落。 虽然这圣旨里面全是文言文,可是作为曾今的学霸,她倒也听明白了几分,其实就是对自己哪死在战场上的侯爷父亲的一番嘉奖。 不过这皇帝也死小气了吧,人都死了,一家人几乎是家破人亡,虽然圣旨上说的冠冕堂皇,好像很好似得,可这皇帝竟然只是赏赐了十万黄金,百亩土地,外加让她这个替身接替远江候这个位置。 司涵晴心里特别气愤,记忆中这身子的父亲,也就远江候,之前要是有点儿什么功啊劳的的,这皇帝一般都是大赏来着,还唯恐少了,可这次,为什么如此的吝啬? 难道真是因为候府的顶梁柱没了?所以在哪皇帝的眼里变得软弱可欺了? 不知不觉的,司涵晴想的很远,时而皱眉,时而松开。 可这眉眼间的变化,落在李公公的眼里就成了大不敬了。 “小侯爷,您这可是对圣上的不满?”徒然,鸭嗓子声提高了好几个档,耳刺的很。 呃……司涵晴回过神来,这才记起自己胡思乱想深思似乎选错了时间。 看哪死太监一脸的不满,还隐约带着怒气,咦,似乎还有些得意,唔,难道是看错了? “李公公可得慎言啊,小侯怎会对圣上不满,小侯只是觉得圣上对小侯一家实在是太好了,家父征战沙场,死的其所,实乃臣子之所为,圣上的赏赐实在是多了。”司涵晴双手撑地,脸色更加惨白,诚惶诚恐的说道。 “哼哼……杂家该走了,小侯爷还不是请旨谢恩?”李公公昂着脑袋,蔑视着地上俯跪着的司家众人,果然是些傻子,命都没了,要那些黄白之物何用?况且,圣上这叫赏吗?比之淑妃的小舅子来说,实在是差了太多了。 “臣谢圣上恩典。”从李公公手里接过圣旨,司涵晴看着这死太监一脸施舍的样子,就觉得胃疼。 妈蛋,这人咋变的就这么快啊,记忆中这死太监见着自己父亲时是很恭敬的,就像看见大爷一样。 目送着死太监离开,直到看不见踪影,司涵晴这才揉着膝盖,从地上爬起来,元钱要来扶,司涵晴却没有接受,不就跪了会儿嘛,难道还到了不要人扶就起不来的地步? 揉了好一会儿麻掉的双膝,司涵晴示意旁边的元钱去把房间门关上,她得要好好的商量商量对策了,一个人的力量总归是太弱小,比如今天,若不是有着旁边的几个忠仆,自己还不得死的巴拉巴拉的啊。 俗称,粉生碎骨。 (ps:小高实在是弄不好这圣旨的内容了,还请见谅,新书虽然很瘦,但大家可以养肥了吃,推荐票子不要钱,还是留下点点儿吧。) 正文 第四章 :我向你承诺 “我……该如何称呼你啊?”司涵晴指了指恭恭敬敬站在自己视线里的老仆道。 虽然这人早就有了自我介绍,可是人家介绍自己是老仆,自己难道也要称呼为老仆? 感觉有些怪怪的。 “奴才在没跟着老侯爷的时候,俗家姓李,后被老侯爷赐名司权。” “司权?”司涵晴念了一遍,不知怎么的,总觉得这个名字似乎有些熟悉,在这身子主人的记忆中似乎是出现过这样一个名字的。 不过这老仆既然是远江侯留下的人,并且哥哥司涵润也在信中声明此乃可信之人,自己也实在没必要去想太多了,两位至亲也不会骗她。 “这样好了,你也是跟着我父亲身边的老人了,这次父亲疆场壮烈牺牲,哥哥也走了,整个侯府余我一人,我原本待字闺中,凡事还要司伯多多提点,以后我就叫你司伯好了,且暂任府中管家吧。”不知不觉的,司涵晴竟然无比的契合这个穿越来的身份,也慢慢的站在这身子主人的位置上考虑了。 “奴才知晓了。”司权眼里闪过一丝意外,同时心底也流过一丝暖意,小姐不愧是侯爷的女儿,对他们这些奴才也是如此关心和尊重,想到这儿,心里对司涵晴不由得又尊敬了几分。 若说之前,在司权的眼里,司涵晴算是少主人的话,那么此刻就晋升为晚辈了,虽然面子上依旧是主仆之分。 “元钱,奶娘,还有权伯,哥哥的丧礼你们说怎么办?”司涵晴是在其位则谋其政,今天来的那个死太监似乎不是个好相与的人,而自己本身就是个大秘密,一旦被揭穿,那么侯府将会血流成河。 在这封建社会里,皇权是不容挑衅的。 “小侯爷,奴才觉得二小姐应该早些下葬,逝者已矣,若是耽搁久了,恐会生事端。”司权不愧是备受老侯爷和真正小侯爷推崇的忠心仆人,智慧超群,司涵晴这话一出口,他便有了主意。 “元钱,你觉得嘞?”司涵晴觉得这屋子里的人自己都该问上一问,这也好体现自己的亲……奴,不霸权主义。 “奴才赞同权管家的建议。”元钱是个没主儿的,司涵晴这么一问,便也随了司权的话,只是看着自家少爷苍白的面孔,心里就忍不住垂泪。 少爷才多大啊,没想到如此的命薄,他这当奴才的都感到伤心,况且之前少爷对他可好了,跟兄弟似得。 奶娘肯定不用问了,铁定是一样的结果。 司涵晴深深叹息,自己也是这么觉得,以防迟则生变,那后果,她可承担不起。 “那好吧,就依权伯你说的,那这丧礼上的事情,就劳你多费心了。”交代完后,司涵晴觉得,毕竟自己亲人去世了,她怎么也该表现出该有的伤心吧。 于是便挥挥手,遣出了屋子里的几个下人,“你们有事忙去吧,我想,和哥哥静静的待一会儿。” “奴才告退。” 随着三句同样的话响起,不一会儿,随着关门的声音“吱呀吱呀”的响起,屋子里静了下来。 司涵晴就那么呆呆的站了会儿,才走到床榻边,看着如同睡着般的英俊男子,天妒英才啊,可想想,她何况不是那被老天爷嫉妒的英才啊,不然怎么会有这一穿越,两人也算是同病相怜了,心里不由得轻叹,嘀咕着:“你也是个贴心的人,想来,你也见到你妹妹了吧,不好意思哈,一不小心就借用了你妹妹的身子,害的你和你妹妹提前相遇了,不过了你放心,既然我用了你妹妹的身子,那么侯府,我替你守着,母亲,我也替你寻找,必定会找到,你且安心。”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司涵晴觉得,自己在说完这话之后,屋子里似乎要暖和了些,之前那阴冷的感觉也不是那么明显了。 …… 奢华中透着古朴气息的一栋大宅子里,之前去远江侯府宣旨的李公公此刻正端坐在石凳上,而在他对面的男子,约莫着三十岁的样子,四方脸庞,浓眉大眼,不怒而威,只是眼中有着几分不怀好意。 “李公公,不知远江侯府一行可有得到满意的东西?”那男子手黏胡须,慢悠慢悠的开口道,眼神意味深长。 “国舅爷慎言啊,杂家可是去宣读圣旨的,可没想得到什么东西。”李公公拿着茶杯的手不着痕迹的抖了抖,垂下眼帘,掩盖了眼中所有的变化,随即淡然的说道。 “哈哈……公公说笑了,我不过是随意一说,随意一说罢了。”这男子便是宫中淑妃的弟弟,杜广江。 “国舅爷,淑妃娘娘可是让我给您带了东西来了。”李公公一只手在袖筒里掏了掏,拿出了一枚香囊,递到杜广江的手里。 “不只娘娘这是何意?”杜广江拿着香囊看了一会儿,也不知是真的愚笨,还是有些试探,说道。 李公公明显也是受人所托,听到杜广江这么问起,一丝犹豫也没有,开口道:“国舅爷,杂家瞧了,这远江侯府也只剩下一个司涵润了,实力大减,虽然有点儿才气,且大可不必再为敌,若是闹得大了,传到了圣上耳朵里,恐怕就不好了。” 杜广江的儿子在远江候战死的这次战役中立了功,圣上赏罚分明,在给远江候应得的赏赐的时候,也没忘记要提携新的将才,故而才有李公公往这国舅府上走上一走,传话的事儿。 李公公自个是没这么大胆子的,杜广江甚至了解,可这李公公既然这么说,那铁定是宫中淑妃娘娘的意思了。 这么一想,杜广江便了然了,耳畔响起刚刚李公公所说的,远江候府将不足为虑,不禁心里大喜,“李公公,小女向来仰慕远江候嫡子司涵润小侯爷的文采,若是能觅此佳婿,倒也算的上一桩美事。” 既然远江侯府不足为虑,那他何不纳为己用?杜广江内心不由得膨胀起来,虎目中隐隐可现的算计。 李公公可没杜广江这般放心,虽说这远江候命丧,已经不足为虑了,可是他可牢牢记得这在众人眼里看着软弱可欺的司涵润和太子有了较好的交情。 不过在这杜广江的面前,他是不会多说的,只是一个隐晦不屑的眼神,当做玩笑般笑笑,就此揭过。 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李公公站起身来,对着杜广江拱了拱手,道:“国舅爷,娘娘托杂家带的话算是幸不辱命,杂家也该回宫了,晚了,圣上恐会怪罪。” “如此,恭送公公了。”杜广江也站了起来,听见李公公如此说,想要挽留也不敢了,单手伸出,侧身留了条道儿出来。 正文 第五章:送走他(她) “少爷,奴才已经安排好小姐出殡的日子了,找卿正寺的方丈算了,五天后就是个好日子,奴才安排在那一天了。”司权隔着桌子站在司涵晴面前,拱手说道。 “啊……都安排好了,哪就这样吧。”司涵晴皱眉应道,扔下手中的毛笔,毛笔字不好写,就跟她现在的日子一样,不好过。 “行吧,你先出去吧,等会儿我出去,陪陪……他。”司涵晴咬唇,眉头紧皱,多少次犹豫,却终究是敌不过心里的哪丝羡慕,也算是可怜吧。 哥哥想要护着妹妹,却不想,被她捡了个便宜,陪陪他,也好。 “少爷,还有,刚刚太子府来人了,说,小姐的出殡日,太子会来。”司权并没有出去,而是犹豫了好久,才开口。 “太子?他来就来。”司涵晴觉得很奇怪,这算是小事了,为什么权伯会犹豫? 司权惊的抬起头来,看着司涵晴,嘴巴动了动,寂静无声。 “怎么?不能来?可他是太子。”司涵晴更觉得奇怪了,太子是谁,哪可是未来的大丰国皇帝,权大爹好,想去那儿不行,自己难道还能阻拦不成? “少爷,您大概是忘了,小姐和太子殿下从小一起长大,情投意合,圣上更是令小姐为太子侧妃。”司权提醒道,小姐大概是忘了,忘记了和太子的婚事,忘了若是和太子接触的太多,恐会露馅儿。 “what?”司涵晴猛的抬起头来,她明白了,司权这是提醒到要控制自己的情绪,只是这青梅和竹马,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的记忆中没有。 “不是,权伯,这个我怎么……不知道?” “少爷,之前您并没来得及通知小姐,因为您觉得,侧妃之位太委屈小姐了,您说,小姐的夫君这生便只得小姐一人。”司权也没惊讶,像是早就知道似得,给司涵晴解释着。 “哦,原来如此。”司涵晴这才松了口气,这一刻,她觉得无比的庆幸,甚至非常感谢那个死去的明面儿上的哥哥,若不是他为了保护妹妹,她现在岂不是成了待嫁闺女? 而且一夫一妻?在这古板的社会,也是难得的坚持啊,这哥哥果然是疼及了身子的主人了,连半点儿委屈都舍不得让妹妹承受。 “权伯,你且放心,我会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的,我现在是远江候嘛。”其实司涵晴更想说,自己其实压根儿就不用控制所谓的情绪的,因为她本就是不是她嘛。 “少爷如此,奴才便放心了。”司权欣慰的笑笑,虽然之前小姐看起来很弱,犹如烂泥,可是小姐在慢慢的长大,慢慢成为侯府的主人。 “嗯嗯嗯,好了,我一个人待会儿。”下意识的去忽略司权哪欣慰的笑容,司涵晴想,这个老人对侯府,不,应该是对侯府的小主人挺忠诚的,如果有一天,他知道他忠诚的其实并不是他原来的主人,会不会愤怒的想要干掉她? 这种可能不是没有,不过司涵晴下意识的心里就决定要努力的去掩盖事实。 司涵晴一个人在房间里待了会儿,才迈开步子走到外面的灵堂,或许是因为那里躺着的本来就是侯府的少主人,所以,灵堂庄严肃穆,处处弥漫着悲伤的气息。 眼睛落在了灵堂前跪着的身影,那人似乎嘴里念念有词,隔得远了,听的有些不清。 司涵晴认出来了,那是哥哥身边的小厮,其实也算不得小厮了,哥哥在世的时候,待他极好的。 想着,司涵晴走上前,“元钱,你下去休息会儿吧,我来陪陪我哥哥。” “大……少爷。”元钱揉了揉眼睛,站起来,恭恭敬敬的叫了声。 小姐和少爷太像了,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若不是他长期伺候在少爷的身边,估计也会认错吧。 “大少爷,还是奴才在这里吧。”元钱坚持,这可能是他陪着少爷最后的时间了,少爷待他好,还教他读书写字,从来没人对他这么好过,他是孤儿,所以只为少爷活着。 司涵晴曾今也是孤儿,所以明白元钱,深深叹息,在这府中,估计最伤悲的人就是眼前这个奴才了吧。 “元钱,去休息吧,不休息好如何替他查清陷害他的人是谁?”司涵晴劝道,哥哥突然间中毒,这绝对不是偶然,很明显是有人故意为之,而且这个人很有可能便是府中之人,所以,查找这个人,才是如今重中之重。 不过这事儿,她一个初来乍到的人,了解的不深,仅仅凭着原主人的记忆?无奈,原身子主人是个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千金小姐,待字闺中,虽然脾气有些暴躁,可那是家人宠出来的,想要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还真是困难的很。 “元钱定会找到那个害死少……小姐的人。”元钱坚定道,眸子里透露出来的坚定,让司涵晴都为之感慨,这是个忠心的人啊。 司涵晴拍了拍元钱的肩膀,无声安慰,而自己则取代了之前元钱的位置,手里拿着黄标纸烧了起来。 “哥哥……”这个陌生的称呼,司涵晴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竟然能那么容易的就喊出来,“你该和她见到了吧,我替了你的身份,自然会承担属于你的责任。” 也就是元钱离开了,她才敢这么说话,若是之前,她不会相信鬼魂之说,可是她的穿越又是贴板上钉钉的事,不得不信。 灵堂的一个角落里,司涵晴并没发现,就在那个角落里,有一双眼睛,透露了狠辣和算计,还有一丝不甘。 他不明白,明明是府中少爷吃下了他悄无声息下的毒,为什么死的是府中的小姐。 不过没关系,反正都是要死的,谁先谁后无伤大雅。 此地不容久留,他知道有人在查他,可是怎么会有人能查到他? 悄悄的离开,连半点儿声响也没有,司涵晴并不是知道自己被盯上了,或者说本来就被盯上了。 …… 时间飞逝,光阴荏苒,短短的五天时间,很快便过去了。 侯府嫡系小姐司涵晴出殡这日,来了不少人,都是来送行的。 不管是面子上,还是实心的,司涵晴都觉得没大碍,反正人死了,后面怎么样都是虚的。 不过司涵晴却不得不带着面具和这些人虚与委蛇。 “元钱,等会儿你就走在我旁边吧。”司涵晴吩咐道,待会儿出殡的时候她的身边本来只有权伯的,再就是几个府中的小厮,可是司涵晴在看着元钱的时候,犹豫了会儿,最终还是开口了。 罢了,元钱对哥哥忠心,想必也想送他一程,自己就算不说,他也会偷偷的跟着的。 只是这出殡不见得会平静啊。 就在司涵晴吩咐元钱的时候,国舅府杜广江穿着一身黑衣,绣着大朵梅花,出门坐进了轿子,紧随其后的,是杜槿柔,国舅爷杜广江最宠的小女儿,同样一身素衣,一行人朝着远江侯府而来。 正文 第六章 :老夫……老夫…… “少爷,时辰到了,该送小姐上路了。”权伯突然出现在司涵晴的身边,打断了司涵晴与远江侯府原来还算是亲近的官员。 经权伯的提醒,她知晓了这人的身份,刑部侍郎,一个不算高也不算低的官阶,为人还算正直。 “好,那我们……赶紧的。”司涵晴没做一丝犹豫,既然权伯都说时辰到了,那肯定是到了。 对权伯,司涵晴绝对是掏心掏肺的信任。 一排排人,虽然司涵晴,侯府嫡女,是天妒红颜,刚刚行完及第礼,便丢了性命,但是这次出殡,来送的人也是不少。 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至少司涵晴走的风光,司涵晴本人看着这一幕,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却不得不感慨侯府势力的强大,即便是现在侯府只剩下一个弱冠少年,但依旧有这么多愿意来雪中送炭的人。 就在司涵晴和权伯随着司涵晴,实则司涵润的出殡出发的时候,一堆人马堵在了这送人出殡队伍的前面。 两顶轿子,周边还跟着十几个小厮一样的人,不过眼睛都快要冲到天上了。 “少爷,这可能是国舅爷一行人。”权伯知道司涵晴对这些人不甚了解,唯恐自己少主人吃亏,立马附在司涵晴的耳边轻轻说道。 司涵晴听后眼睛眯了起来,脸色渐渐冰冷,不管这行人来意是好是坏,堵住人队伍,不让送葬队伍前行,这便给人留下很不好的印象。 “哈哈……贤侄未免太着急了,老夫还没来。”轿子里传来一阵笑声,话语间给人一种幻觉,那就是轿子中人和送葬队伍中的司涵晴,远江侯府小侯爷很熟。 司涵晴垂在腰间的手紧了紧,来着不善,善者不来,只是不知道,这权伯口中的国舅爷是不是个好打发的货? 不过看权伯眉头也紧皱着,想来也不是个好对付的存在。 “大人,还请您移步,耽搁了家妹出殡的时间可不好。”司涵晴冷冷的说道,言语间带着淡淡的疏离,似乎根本没听见之前国舅爷杜广江的话。 “嗳,贤侄此话可不对,老夫如何耽搁令妹出殡了,这大道在这儿,老夫是来吊唁的,现在看罢,你们过就是。”杜广江淡淡的说道,也不着急,反倒是显出了些悠然。 司涵晴等人本就没走远,而那些给面子前来的人看到这一幕,也纷纷叫停了轿夫,停了下来,大有看好戏的样子。 司涵晴自认为自己是个比较温和的人,可是面前的这一刻,还有那些等着看笑话的,司涵晴甚至从里面看到了好几个熟悉的面孔,几乎都是刚刚和自己说话很投机的人。 司涵润的丧礼不能耽搁,而司涵晴鲜少的发怒了。 不过司涵晴的怒火一般是掩盖在面皮下面的,也就是说现在这刻起,司涵晴带上了面具,还是恐怖的面具。 司涵晴强忍着自己忍下胸口的那口闷气,在权伯担心的眼神下,做出了决定。 并没有理会来者不善的杜广江,而是决定绕过这个挡道的人。 “权伯,吩咐下去,四人一组改成两人一组,我们错过杜大人的轿子过去。”司涵晴后面的话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来的。 权伯离着司涵晴最近,自然是感觉到了从司涵晴身上慢慢散开的冷气,深深叹息,今天若不是“二小姐”的出殡日,马虎不得,他又岂会让这跳梁小丑般的人物碍了小侯爷的眼。 “是。”权伯应了声,一个接着一个的传递下去。 队伍整齐后,司涵晴就在和杜广江几乎插肩的时候,杜广江突然间的开口:“来人啊,咱们这轿子挡着了人家小侯爷的道儿了,来来来,挪开,唔,挪那儿去嘞?” 杜广江四周看了看,突然手掌一拍,随着杜广江的眼神落下,“对了,挪到那地儿去。” 杜广江手指所指的地方正是司涵晴等人正要走的正前方。 司涵晴手指用力的泛白,心中的怒火腾升,老娘这暴脾气啊,司涵晴心里直呼忍不住了。 不过忍不住还是要忍啊,今天出殡的事情比较重要。 小不忍则乱大谋,虽然她这谋也不算是什么大的。 “敢问,杜大人这是何意?”司涵晴忍住心里即将爆棚的怒火,深呼吸一口气,然后问道。 现在就是傻子吧,也该看出这杜广江是有意的为难了。 “呵呵,小侯爷这话就见外了,老夫那儿有什么意思啊,只是小女爱慕小侯爷啊,前些日子知晓小侯爷妹妹去世一事儿,担心小侯爷伤心伤身,这不,一大早的就催着老夫往这边来看看,看看小侯爷是否还好。”杜广江一只手背在背上,一只手动作轻缓的捻着黑白相间的胡须。 “杜大人若是有事,还请直说,本侯现在要送家妹入葬,我相信,杜大人也不想打扰了死者吧,毕竟这可不是什么吉利的事情。”司涵晴实在是气急,这老头,什么意思嘛,她这边悲伤一片片的,他竟然是来给他塞女人? 这想法,这时辰,挑的真是?无语…… 不过司涵晴可不会表现出自己明白这人意思的样子,凭什么要理会他?不是想塞女人嘛?好像还是这老头的女儿?既然如此,你自己说出来吧,看你还要脸面不要。 小狐狸,杜广江暗骂,想想,又觉得气愤不已,现在的侯府可没有远江候那颗大树,这小狐狸即便是再滑溜,也必定逃不过自己的手掌心,有这傀儡在自己手上,控制远江侯府,还不是时间问题。 想到这些,杜广江又有些洋洋得意了,小侯爷又怎么样,还不是被自己拿捏在手里。 司涵晴远远不知道,贱人永远是不在乎自己的脸面的,他只在乎利益,能够拿在手里的利益。 “小侯爷,老夫是长辈,所以啊,老夫想给你提个醒儿,这远江侯府现在只剩下你一人,这人丁实在是薄弱,作为和老侯爷同朝为官,老夫实在是替老侯爷感到担忧啊,所以,老夫觉得,小侯爷其实可以考虑一下侯爷夫人的问题。”杜广江说着,还一边眼神示意着自己旁边的轿子,意思很明显了。 那就是他的女儿想要来坐上这个侯爷夫人的问题。 司涵晴早就知道这老头不怀好意,可也没想到如此的厚脸皮,倒也是世间罕见。 不过,司涵晴的理智尚存,所以,在猜到这老头可能是说这个的时候,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正文 第七章:非要逼老娘动粗 正文 第八章:未婚妻到 “怎么选择你自己斟酌吧,本官先走了。”章大人自然看出了哪位大人心里的担忧,不过这不管他的事儿,毕竟每个人的选择不一样,做的决定就不一样,只是希望自己的决定是对的。 而之前章大人吩咐的小厮已经追上司涵晴等人了。 “小侯爷,小侯爷……” 小厮已经累得喘不过气来了,可是想到自己家老爷的吩咐,他又不得加快速度,只是,这送葬的队伍速度咋就这么快啊。 “权伯,好像有人在叫我?”已经习惯了小侯爷的称呼,耳朵很灵的司涵晴远远的就听见了有人在叫她,只是不确定。 权伯是练武之人,之所以没赶在司涵晴之前听到声音只是因为沉浸于悲伤中,经司涵晴这么一提,他也听见了。 “少爷,的确是有人在叫您。”权伯朝后面指了指,果然,司涵晴看着圆滚滚的一坨正慢慢靠近。 得到那坨终于来到眼前了,司涵晴这才发现原来是个人啊,只是这人好像跟在刑部侍郎身边的那人啊。 权伯明显也见过这个人,所以在这个人靠近的时候才没特别的防备。 “小侯爷,可算是追上您了。”那小厮一边不停的喘气,一边开口说道。 “你是刚刚跟在刑部侍郎章大人后面的那个……”那个什么,司涵晴没说完,受到了二十一世纪良好教育的人,脑子里满是人人平等,现在人有高低贵贱之分,她还是有些不适的。 也算是给这小厮留足了面子。 “是,正是小人。”那个小厮拱了拱手,尊敬的说道。 “那你找我是?”司涵晴都觉得无语,这人怎么了这是,自己问一个问题,他就答上两句,自己不问,难道还就不答了吗? “小侯爷,我家大人让小的告诉您,小心淑妃。”说完,那小厮对着司涵晴鞠了一躬,转身离开。 看着那小厮离开的背影,司涵晴眯了眯眼,脑子飞快的转动起来,想的却不是为什么那刑部侍郎会派人来告诉自己这个消息,而是郁闷那什么淑妃自己为什么要小心,自己又没惹她。 可是司涵晴不知道的是,只要她还是侯府的主子,那淑妃针对她,就不会停止。 想不通,懊恼的挠了挠头,司涵晴将这个问题抛诸脑后,和权伯赶紧跟上队伍。 今天这送葬还真是一波三折,还好的是,随着“司涵晴”的下葬,这件事情已经结束了。 司涵晴看着墓碑上刻着的司涵晴三个大字,心里感慨万千,这辈子还没开始嘞,自己就成了“死人”,真是让人不爽。 “权伯,元钱,我们回去吧。”看着身边两个还沉浸在悲伤的人,司涵晴开口说道。 “是” “是” 大队人马,司涵晴让元钱领着先回去了,她则是和权伯两人不紧不慢的往回走。 “哎,权伯,这淑妃,跟侯府是结了啥大仇吗?”半路上,司涵晴想到那小厮传来的话,脑洞一下子打开,脑子里转换无数个可能。 不过作为新来的,向权伯取经,是很有必要的。 “权伯,你给我说说呗,这京都里咱们侯府现在所处的位置,还有,所有势力的分布,不然,你也知道,之前本少爷是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要的冲撞什么人,岂不是危险?” 司涵晴想的很简单,不管现在侯府怎么样,她首先要做的就是保住自己的小命。 “少爷,其实若说之前,侯爷还在的时候,咱们侯府那在京都里绝对是连圣上都会礼让三分的存在,可是现在……”之前还说的很带劲儿的权伯语气突然变的落寞。 “现在的侯府,就如同那水中的浮萍,即便是一些小风小浪,也足以让侯府翻不了身。” “这么严重?”司涵晴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可是权伯如此说,心里就更加担心了。 让她读书行,让她来管这么一大家子人,可就有点儿难度了。 之后权伯又把京都所有的势力分布给司涵晴统统讲了一遍,司涵晴听后眉头皱的更紧了。 虽然对自己的实力比较有自信,可是在听完权伯的讲解后,她突然觉得自己前世学的那些东西,在这个世界上根本就不了什么作用。 哎呀,这可怎么办啊,司涵晴心里哀嚎道。 “对了权伯,你之前不是说那什么太子的要来的吗?怎么没看见?”司涵晴突然觉得,自己侯府现在风雨飘摇,所以找个靠山很必要,自己哥哥不是和太子关系好嘛,既然如此,那干脆将这考上放在太子身上好了。 不过司涵晴还是有犹豫,自己哥哥和那太子的感情是好,只是这感情似乎是有些怪怪,自己要撞上去,是不是有些坠入狼窝的感觉? “这……”权伯很是为难,太子殿下何等人物,他一个小小的府中管家,如何能得知。 现在府中的暗存实力,权伯一时也不敢告诉司涵晴,为了不泄露这些实力,权伯更是没有在利用这些势力去查一些事情,甚至是老侯爷蹊跷的死,和侯爷夫人的失踪。 就唯恐这些势力一出现便将侯府处于危险之中。 “算了,难为你了。”司涵晴看权伯这表情便知道自己的这个问题问的有些突兀。 …… 说曹操,曹操到。 这句话在司涵晴那儿诠释的很好。 司涵晴这前脚还没进门,元钱就挡在了她的面前。 一双手从两边展开,有些拦路的感觉,呃,可能是错觉。 “元钱,你这是干什么啊?”司涵晴不解,这是自己家,元钱拦着自己,难道自己还不能回家了? “少爷,太子殿下来了。”元钱道。 “太子殿下?”司涵晴看了权伯一样,这刚刚才说到的,这么快就出现了? “那你还不让开,让我进去啊,待会儿慢待了太子殿下,你几个头都不够杀。”司涵晴扒开元钱,就连忙往里面走去。 还指望能攀上太子这棵大树的,可不能给机会错过了。 “可是少爷,你……未婚妻也来了。”元钱看着司涵晴匆匆忙忙的背影,慢半拍的嘀咕着。 司涵晴没听到元钱后面的话,所以当走进大厅就被一个拥抱弄的懵里懵懂的时候,整个人完全处于雾里。 太突然了,突然的他根本就没一点儿准备,一个扑了满怀的女人,司涵晴是彻底的傻在了原地。 正文 第九章 :怎么就说不听嘞 一瞬间的呆滞,随即回过神来,一个没忍住,爆了粗口“你谁啊。” 然后挣脱那女人的怀抱,跳出三丈远,仿佛躲那女子如同传播性病毒。 “启明,我是念秋啊,云念秋,你……的即将过门的妻子。”说道这里,云念头小脑袋垂下,脸颊上升腾起团团红晕,两只如玉般的小手亦是不安的撕扯着手上的手绢。 启明,是司涵润的字,凡是和司涵润比较熟悉的人都是这样称呼他。 “妻子?”司涵晴睁大了眼睛,见鬼般的神情,求证的眼神看向权伯,然后就看见权伯非常认真的点点头。 “靠……”司涵晴烦躁出声,这事儿她怎么不知道。 “启明,得此娇妻,你该高兴才是。”坐在一旁暂时被司涵晴无视的太子庄景铄突然插嘴道。 “高兴个……”条件反射的,司涵晴就想再次爆粗口,她妈的一个女人,来个妻子,这是个什么意思么,不过在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刹车,这才想起刚刚元钱说的太子在这儿,所以这说话的人必定是太子殿下了。 那她爆粗口不就是找死嘛,未来的老大,她怎敢得罪? “参加太子殿下。”司涵晴嘴里说着,一边要下跪行礼。 具体行什么礼,司涵晴表示以自己的智慧竟然忘记了向权伯求经这行礼这一事儿啊,害的她现在只能委屈自己的亲亲膝盖。 “启明,不在朝上,这礼就不用这么大了吧。”庄景铄嘴角浮起一丝笑容,看着司涵晴眼神格外怪异。 往日的司涵润看见他可没行过如此大礼,最多也就是拱拱手。 那你不早说,司涵晴心里翻了个白眼儿,慢悠悠的站起来,临了还拍了拍自己膝盖处的灰尘。 看着司涵晴起身,而旁边的云念秋又是一副想要上前又还在害羞中的样子,庄景铄眼珠子一转,突然起来调笑的心思。 “启明,娇妻送上门,你可算是大悲大喜了,什么时候办喜事啊?”庄景铄表现出很急切的样子,说的云念秋刚刚消下去的红晕又出现在了她的脸颊上。 司涵晴听着庄景铄的话,脸瞬间黑了,再看云念秋非但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反对,相反的眼中透露出的窃喜神色,司涵晴又觉得十分尴尬。 “太子殿下可不要如此说,云小姐冰清玉洁,如此实在有辱名声。”平静了一会儿,司涵晴开口道,也简直的表示了自己的态度。 “没,没有……我本来就是你的未婚妻嘛。”云念秋一听立马抬头说道,在她的眼里,丈夫就是天,所以,司涵晴说的那些话,她觉得有些跟她脱离关系的感觉,心里一慌,话就脱口而出了,后来又想起她现在和他还没成亲,所以后面说话的声音就越变越小了。 头疼,司涵晴只觉得头疼的快要炸掉。 亲,咱这么明显的拒绝你懂吗? “对对对,云小姐说的对,都是一家人,启明这么说可就见外了。”看着司涵晴头疼的模样,想说实话又害怕伤害人家的自尊心,那种想做决定又犹犹豫豫的模样,庄景铄觉得实在是好笑,好久没遇见这么有趣的事了。 所以庄景铄的兴致特别的高。 能别闹吗?司涵晴心里叹息,可她心里是真的不想要多个拖油瓶,更重要的是,自己一旦答应了下来,给这个女人造成的就是一辈子毁了。 在这古代封建社会,可不是现代那样结婚自由人,人人平等,而且自己不能毁了人家的一生,毁了人家的幸福。 “云小姐,我们能单独谈谈吗?”司涵晴心里做了决定,便对云念秋说道。 介于庄景铄在只会插科打挥,所以,司涵晴并不打算当着庄景铄的面来说这个问题。 云念秋咬咬唇,心里犹豫了会儿,最后点了点头。 其实云念秋之所以犹豫只是因为觉得她还没和司涵润成亲,而现在又有太子在,她和司涵润两人走开,这是对太子的不恭敬,她只是担心太子怪罪司涵润。 最后,因为她想要知道司涵润对她说什么,所以才会点头。 “太子殿下,失陪了。”司涵晴这次没下跪,只是对着庄景铄点了点头,态度不热情,但也保持着足够的尊敬。 然后回头对屋子里的权伯说道:“权伯,代我照顾好太子殿下,我去去就来。” 说完便走在云念秋的前面,走到了外面的院子里。 而之所以选在空旷的院子里,这只是因为司涵晴为云念秋名节的考虑,免得被人误想了,那便不娶,也是不行的了。 “云小姐,承蒙厚爱,得到小姐的喜欢,但是在下在未来三年里并不打算考虑本人的婚事,家父刚逝,小妹也被奸人所害,家母更是杳无音讯,所以,在下要先为父亲守孝三年,而后寻找母亲,所以,在下配不上小姐。”司涵晴抿了抿唇,看着对面娇小可爱的女孩已经眼眶含泪,最终还是狠下心说道。 不狠心不行啊,别人不知道她的情况,她自己还能不知道? 所以,这也是为了云念秋好。 说完,司涵晴便等着这女孩的反应,按照道理来说,她应该会痛哭流涕,然后伤心的跑出,这亲也就完了。 可是等到司涵晴听到声音抬起头来,却恰好看见云念秋破涕而笑的一幕,脸上还有些淡淡的幸福。 这是怎么回事? 正在司涵晴等待答案的时候,云念晴先是对着司涵晴欠了欠身,随后说道:“启明如此孝顺,念秋作为女子佩服不已,所以,念秋更当坚持了,得此夫君,相信连我的父亲都会欣喜不已的,启明要为司伯父守孝三年,念秋便为司伯父守孝三年。” 云念秋说话的语气特别的坚决,这让原本还等着云念秋放弃的司涵晴吃惊的长大嘴巴。 靠,不都说古代的女人把自己的婚姻大事看的比较重要嘛,十六岁便成了剩下的,可这云念秋,看这样子,再过三年,那可就十七八九了,难道就不怕自己剩下? “那个,云小姐,你不比太勉强自己的。” “念秋未曾勉强自己半分。” “可是这对你的父亲母亲怎么交代啊。” “父亲和司伯当年定下婚约的时候,念秋便是司家的人了,相信父亲、母亲亦是会觉得念秋做的对。” 云念秋心里很明白,自己这种定过亲的女子被退了亲再嫁就只能做填房内的了,而司涵润本就出色,她心仪已久,所以即便是等上几年,也无妨。 正文 第十章 :难缠的太子 而如果被司涵晴退亲的话,虽然父亲母亲疼她,可是终究是敌不过外面的流言,而她们云家还有这难缠的舅舅和小叔。 “这个……云小姐啊,在下建议你再多想想,这可是一辈子的事情,马虎不得,爱情的事情更是强求不得,否则你会不幸福的,再说了,你看在下现在的情况,可能……也配不上小姐了。” 降低自己的身份总行吧。司涵晴觉得既然是在这古代,那女子或其家人肯定是把门当户对看的挺紧的,还别说古代了,就算是在现代社会,这门当户对也延续经久不衰,所以啊,司涵晴觉得这是个可以利用的一点。 “没有,没有。”云念秋听着赶紧摆手,那紧张的样子唯恐司涵晴误会了,解释道:“启明哥哥没有配不上我,启明文采出众,学富五车,又生的俊朗,这京都里的女子不知道有多少都想和启明哥哥结下良缘,是念秋配不上启明哥哥。” 云念秋说的很认真,而是说道自己配不上司涵晴的时候,眼里的失落尽数落在了司涵晴的眼里,一刹那感慨很深,多好的一女子啊,魏柔贤淑,落落大方,还生的一副绝色面孔,说实话配司涵润真的是算的金童玉女的。 可是就是因为这样,司涵晴才觉得自己不应该毁了人家姑娘的幸福,这也更加坚定了司涵晴拒绝云念秋的决心。 “云小姐,在下不想耽搁你,暂且不说在下要替父亲守孝三年,就是寻找母亲也是一件久远的事情,你若等下去,会错过幸福,荒度光阴,所以,在下不能自私,这场婚事,在下改日亲自上门向令尊赔罪。” 司涵晴已经下定决心了,无论如何也不能毁了人家,所以干脆利落的拒绝,最后望着欲要开口的云念秋,司涵晴转身离去,独留下云念秋一人在院子发呆。 “启明哥哥要去退婚?”云念秋脑子里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司涵晴刚刚的话,心急之下,泪水翻涌,嘴里轻声念叨着,仿佛魔怔了一样。 权伯看着这个女子,心里一阵叹息,若非是侯府现在发生了这么事情,或许这个女子就是侯府日后的当家主母了,只是现在,他觉得司涵晴的做法很对,摇摇头,权伯离开了院子,也没再进里面屋子,而是下去处理一些琐事。 云念秋什么时候离开的,司涵晴不知道,她只知道那个优秀的女子该有更好的人疼爱,但那个人绝对不会是她,因为完全没可能,她和正直的男人结构有异。 她现在头疼的是和自己老哥满熟悉的这个太子殿下。 这不,这位小老大现在一手搭在她肩上,一手拿着一把绸扇,慢悠慢悠的扇着小风,好一副痞子的姿态。 “哎,启明,这么好的女子你往外面推,可是心里还念着怡红楼的怜卉姑娘啊?”庄景铄一副八卦的样子,意味深长的看着司涵晴。 作为好多年的朋友了,什么事儿都一起,就差没穿同一条裤子了,虽然两人的身份一个是君,一个是臣,可是私底下两人的关系可是一起泡过青楼的。 怜卉又是谁?司涵晴心里抓狂不已,自己那哥哥到底是有多招蜂引蝶啊,一个未婚妻不算,还有个什么青楼里的怜卉? “这个,实在是启明现在觉得谈儿女私情不妥当,而非怜卉姑娘的缘故。”司涵晴装作无意间脱离庄景铄手臂的扣住,苦笑说道。 虽然心里不一定是这么想的,可是这面儿身上那话是一定要如此说的。 “是吗?”庄景铄明显不信。 “真是这样。”司涵晴突然觉得这世界很坑姐,为啥?为什么她今天一直在不断的强调啊,那云念秋是这样,这太子殿下也是这样。 “太子殿下,不知道您今日前来所为何事?”无事不登三宝殿,说的就是庄景铄这号人,这人啊,那绝对是无利不起早的,虽然他之前派人来传话了,说是要来参加她的“丧礼”,可是正当的时候没到。 现在倒是很悠闲的做着了。 司涵晴转移了话题,庄景铄果然来了兴趣,拉着司涵晴,略带激动的开口:“启明,今日我与你去游湖可好?” 这太子殿下醉心于玩乐她是从权伯那儿了解的,可是谁能告诉她这太子的脑子怎么就这么不经用啊,在她送完丧回来,这人竟然要她陪他去游湖。 更重要的是之前这人说的会准时到达的嘞,她受到欺负的时候干嘛不出现啊。 司涵晴眼睛珠子转了转,其实用心来说,她是蛮想出去的,一穿越过来她手上的事情就没停过,除了晚上睡觉,但是很重要的一点是,她现在身份根本就不适合出去游玩的,那不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啊。 委婉的拒绝,这是很有必要的。 “太子殿下,这府中事务繁忙,不如这事往后推上几天如何?”司涵晴的脸上带着丝丝讨好的味道在里面。 没办法,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这即便是给自己找麻烦,那也得找啊。 “事务繁忙?”庄景铄挑了挑眉,似乎是有些不悦。 随即开口说道:“家中不是有下人嘛,吩咐给他们就好啊,若是还是不行,本太子让事务府给你派些人来。” 太子殿下,您老就不能稍微聪明点儿吗?这么明显的拒绝之意,难道非的要说出来? 司涵晴突然间有些怀疑,这个太子殿下究竟是如何当上太子的?要知道,这太子殿下的生母可并非皇后啊。 难道这太子殿下是在藏拙?装傻? 不然,司涵晴还真找不到理由来说服自己。 “太子殿下,不如今天你找别人吧,启明现在确实是事务繁多,而这些事情还真的要启明事必躬亲。”司涵晴头疼,本来在她看来,自己一个人呆在府中,有事让权伯去处理便可,而自己出去,特别还是这个处于风尖浪口的时档,那不是找死的节奏。 那时候必定有很多的恶毒的话冲着自己而来,她又是个受不得气的,一冲动,说不定就坏事了。 正文 第十一章:见怜卉 再次听见司涵晴的拒绝,庄景铄脸色一下就黑了,微眯着眼睛看着司涵晴,慢悠悠的开口:“启明,你可是第二次拒绝本太子了。” 警告的意思简单明了。 司涵晴心里一咯噔,糟了,她怎么就忘记了这不是自己那个人人平等的现代社会了嘞,伴君如伴虎,这话果然不假,虽然现在这只老虎还是幼崽,可以一样能给人生死的威胁。 不过司涵晴也不是没脾气的人,你拽身份是吧,可以,那我就尊敬的对你的……身份。 司涵晴俯身拱手,应道:“臣遵命。” 淡淡的疏远在两人之间表现的十分明显。 和之前勾肩搭背的和谐兄弟样,现在两人就是君臣之别。 而院子外面,权伯一直小心翼翼的注意着里面,心里担心不已,小姐可是第一次单独跟太子殿下呆在一起,虽然现在是以小侯爷的身份,可是他还是担心出现纰漏。 这不竖着耳朵听着,直到听见司涵晴答应下太子殿下的话,他这老人家心里才松了口气。 也好,小侯爷若是给人一种纨绔的错觉,也好瞒过那些对侯府有心思的人。 …… 怡红楼 太子殿下虽然平日里流连花丛,可到底还是皇家人,知道注意身份,临去这青楼之前,换了身行头,不过即便是这样,司涵晴还是觉得这人就是个招蜂引蝶的,这不,这路边上稍有姿色的女子他都会调戏一笑,惹的人家姑娘小脸通红,害羞的目视庄景铄的背影痴迷。 相对于一看就是花中老手的太子殿下来说,司涵晴可就一反常态的冷冰冰的,惹的那些对司涵晴有想法的女子下意识的远离。 包间内,庄景铄看着冷冰冰的司涵晴,大好的兴致被破坏的一干二净。 稍带怒气的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两个花枝招展的女子道:“你们过去,把司公子陪好了,爷有赏。” 司涵晴一个眼神看过去,头大啊,这位爷啊,你要玩儿,你玩儿便是,折腾我干嘛? 不过纵然是心里吐槽的不行,却不敢拂了这位大爷的面子,只好借口道:“我不用了,你们伺候好这个庄公子好了。” 司涵晴一边说着还一边用手挡着朝着自己来的那两个身上香粉味格外刺鼻的女子。 “阿嚏……”一个没忍住,司涵晴做了个很不雅的动作。 顿时房间里寂静无声。 庄景铄嘴角抽了抽,就冲着司涵晴这个动作,这些女子也不敢上前了,没看见一个个的衣袖捂住嘴,那是嫌弃的动作啊。 司涵晴特无辜的耸耸肩,她自然也感觉到了这众多眼神中的怪异,还隐隐带着嫌弃,可是这也不是她想的啊,谁叫着香粉味儿太浓了些,而她一向对着味道铭感。 不过这也恰好如了她的意,不然她还真害怕那位爷又以权压人了。 “在下失礼了。”司涵晴非常抱歉的说道。 可看眼神啊,那儿有半分抱歉的意思啊。 “咳咳……那个,启明定是觉得这些女子太庸俗了吧,也对,恐怕只有怜卉那样的柔情女子才能入眼吧。”出乎司涵晴意料之外的,这位大爷竟然还没放弃,而是用暧昧的眼神看着司涵晴,带着调侃意味的开口。 能不要这么知心吗?司涵晴真给跪了,你要玩儿,就自个玩儿嘛,拉扯上她干嘛啊。 要知道,她可不能被那些女子靠身,再说了,这楼中的女子,那个不是爱动手动脚的,这要是在她身上动了动手,那她身上的秘密可怎么保住啊。 于是司涵晴心里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面上却要表现出一副很淡定的样子。 该拒绝的还是要拒绝的,和得罪太子的罪名相比,貌似欺君之罪更加严重。 “怜卉姑娘大才,在下怎敢妄想,庄公子,在下戴孝之身,实在不适合在这青楼中时间过久,在下还是先告辞。”说完,司涵晴就要起身,准备离去。 司涵晴的态度一再扫庄景铄的面子,这位爷这些真不高兴了,眼神示意跟在自己来的两个侍卫。 司涵晴还没走到门口,就被这两侍卫拦住了,“司公子,您还是回去吧,小人不想与您为难。” 还好,这两侍卫的态度还算是恭敬,只是拦住司涵晴,并未再有多余的动作。 司涵晴回头,看着脸色同样不好看的庄景铄呼气吸气,老娘这暴脾气啊,还得忍。 司涵晴坐了回去,又变回了冷冰冰的样子,生人勿近。 “来人,去,把怜卉姑娘叫来。”庄景铄看着司涵晴又是这副样子,心里烦躁之余也和司涵晴刚上了,英雄难过美人关,更何况这司涵晴还算不得英雄。 既然这样,他还不信了,这怡红院花魁怜卉姑娘出马,这司涵晴还能保持淡定。 真来啊。司涵晴心里苦味蔓延,真是的,谁说男人保持高冷即便是在脸皮厚的女子也不会扑上来啊,一路上走过来,确实看到效果了,可是谁能告诉她,现在该怎么破? “是。”庄景铄带来的两个侍卫中的一个领命出去了。 短暂的时间,司涵晴简直可以用如坐针毡来形容,想走?走不得,这可怎么办啊。 “怜卉姑娘,请。”门外传来侍卫的声音。 随着门推开的声音响起,司涵晴下意识的看过去,其实她只是想看看这古代的花魁到底是怎么个美,绝对没起别的心思哈。 入眼,一身淡雅黄色的云烟衫绣着秀雅的兰花,逶迤拖地黄色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手挽碧霞罗牡丹薄雾纱。云髻峨峨,戴着一支镂空兰花珠钗,脸蛋娇媚如月,眼神顾盼生辉,撩人心怀。 好一个淡雅美女啊。 就算是司涵晴本身也算的上美女,可是看到这个怜卉还是忍不住心里感慨。 司涵晴心里感慨着,却没注意到庄景铄在她盯着怜卉的时候,庄景铄也盯着她,眼里的探索,还有一丝得意。 这怜卉姑娘绝对是绝色倾城,他之前的想法也是对的,之所以之前司涵晴一副君子模样,只是因为那些庸俗女子不够打动她的心。 “怜卉姑娘,许久不见,姑娘依旧容貌艳丽,国色天香啊。”庄景铄赞美的说道,说完还嗅了嗅,脸上一片醉色,“还带着如同兰花般的清香。” 正文 第十二章:难以消受美人恩 流氓……司涵晴心里不屑的想到,这样的驾熟就轻,那一定是这怡红楼的常客了,不是流氓会是什么? “庄公子过奖了。”姚怜卉面纱掩面,做娇羞状,一双桃花眼却时不时的看着庄景铄,眼神中满是深情款款。 司涵晴要是再看不出这两人有女干情的话,那她真是白活了,于是心里更加不屑了。 之前权伯还说这太子殿下有可能是有意的表现出一副纨绔模样,现在司涵晴觉得或许这太子真是纨绔,而并非什么装出来的。 “呵呵,不过奖,不过奖,本公子说的是实话嘛,本公子可是个老实的人。” 庄景铄装作一副自己和老实的样子说道,又逗得美人一笑。 老实?听到这个熟悉的词,司涵晴就想起后世的哪句话,老实?是老鹅阪石吧。 真是的,说这话也不知道脸红。 司涵晴摇头叹息,自己对这些“官二代”的思想还真是佩服到极点。 司涵晴若是一直不开口,没动作还好,可这一摇头,就被庄景铄逮住了,出了美人窝。 “咳咳,那个,怜卉姑娘,你之前不是一直说想要瞻仰一下这大丰国第一才子吗?本公子可是时刻谨记着姑娘的话,这不,司公子,本公子给你请来了,瞧瞧,是不是如同你想念的那般,英姿飒爽,才气逼人啊。” 庄景铄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司涵晴总觉得那个怜卉姑娘看着的眼神中带着探究。 庄景铄的话不好听,隐隐的,司涵晴还感觉到了里面酸酸的味道? 难道是这太子爷嫉妒这花魁姑娘念着自己? 司涵晴想了想,还真觉得有这点可能,她和自己哥哥张的一模一样,自己的美貌是那么倾国倾城,自己哥哥还能不帅吗? 不过司涵晴还是觉得自己挺冤的,毕竟自己不是真正的司涵润,这不是替哥担罪吗? “司公子,小女子有礼了。”开口间,姚怜卉对着司涵晴行了行礼。 “姑娘有礼。”司涵晴拿着扇子的双手握握拳,回礼。 态度说不是疏远,但也说不上亲昵,只是像完成任务一样。 如此态度,别说庄景铄了,就连姚怜卉都是一副受委屈的模样,两眼可怜兮兮的看着司涵晴,一开口便做实了司涵晴的罪行。 “司公子可是看不起小女子这营生?觉得小女子不配与公子相识?” 呃……司涵晴愣神了,这都什么啊,她不过就是不那么殷勤,难道这也错了? 嘴角无可奈何的抽了抽,却不得不做出解释。 “姑娘多虑了,在下并无此意。” “公子不是如此真的吗?”姚怜卉立马变了脸色,欣喜不已的样子,也不管司涵晴是否同意,坐在了司涵晴的旁边,还很大胆的头倚在了司涵晴的肩膀上,一脸的幸福神色。 司涵晴身子一下子僵硬,妈蛋的,能不能不要亲密?她是那点儿让你误会了啊。 如坐针毡,司涵晴再一次切身体会到这个词的意思。 伸手有些打颤的手,拦着姚怜卉的肩膀,虽然知道这样有些不好,可是为了不让这女人靠近自己,也只有这法子了。 轻轻推开姚怜卉,司涵晴屁股赶紧一挪,坐到了另外一个位置上,和姚怜卉一位之隔。 “咳咳,怜卉姑娘,男女……授受不亲。” 顺便搪塞了个理由,只要这女的不粘着自己就好。 “公子不是说不嫌弃怜卉的吗?”姚怜卉娇嗔,也跟着挪了个位置,又坐到了司涵晴旁边。 “这个……在下不能侮辱了姑娘的名节。”司涵晴再次挪了一个位置,却陷入了僵局。 左手边是哪个太子爷,右手边一个紧紧相逼的花魁姑娘,眼看着那姑娘似乎是又要跟着自己挪一个位置,司涵晴彻底慌了。 “姑娘……” 司涵晴一声大喊,最难消受美人恩,大概说的就是她吧。 司涵晴这一喊,屋里众人的目光就落在了她的身上,有的是看好戏的眼神,比如庄景铄,有的则是好笑的眼神,比如庄景铄身边的那两个女子,再有淡定事不关己的眼神,比如那两个侍卫。 这么多眼神落在司涵晴,压力山大,司涵晴感觉自己耳朵可能都红了。 尴尬不已。 “咳咳……”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司涵晴不得不开口,可又纠结于话题,脑子转的飞快,突然有了个主意。 “姑娘,不如,我们来猜谜如何?”猜谜,司涵晴觉得,自己以学霸之名,还能玩不过这些古代人? “猜谜?”姚怜卉疑惑不已,不知道这小公子玩儿的是什么花招。 “是了。”司涵晴一兴奋,手中绸扇“嗖”的一声,打开,衬托出了司涵晴出尘的气质,脸上淡淡的笑容,一双眼睛似乎在叙述一个遥远的故事,那两个多余的女子只觉得这司公子似乎又帅了些。 司涵晴自信了,不怕你没兴趣,就怕你兴趣满满。 很为自己的突然灵光一闪的结果感到满意。 解释开来:“这猜谜,可是个有趣的活儿,怜卉姑娘才气不俗,不如我们来玩儿猜谜,也好让在下见识一下姑娘的大才。” 姚怜卉低头做思考状,似乎是在考虑着这个事儿能行不能行,却在低头的一瞬间看了一旁的庄景铄一眼。 这一眼,恰好落到了一直关注着姚怜卉的司涵晴的眼里,正好落实了司涵晴心里的猜想,这花魁姑娘果然是太子在外面的女人。 只是姑娘啊,这太子爷可不是什么专情的人,你的人生注定是个杯具啊。 “公子的想法小女子同意,不过公子,这光是猜谜岂不是太过无趣,不若这样,若是这猜谜中公子输了,便要自罚一杯,小女子若是输了,也自罚一杯?公子以为如何?”姚怜卉道。 司涵晴一噎,得,这女子果不是个吃亏的主。 “行。”司涵晴咬咬牙,答应了下来,不就喝酒吗?她昔年号称千杯不醉。 姚怜卉展颜一笑,瞬间让这个屋子如同春风吹过,司涵晴似乎是听见了咽口水的声音,司涵晴蔑视一笑,男人啊,没用的东西。 不过司涵晴总觉得这姑娘的笑容不是那么的纯真? 难道在暗暗的算计自己? 不想了,眼前的事情是先搞定这个难缠的女人再说。 正文 第十三章:花魁醉酒 “公子先请出题。” “还是姑娘先来吧。”司涵晴虽然也想一上去给人一种强大的气势,可是姚怜卉先开口,她反倒是不好意思起来。 好歹她现在是个男人,该有的气度还是要有的。 “那小女子承蒙公子大度,先出一题。”姚怜卉朝着司涵晴媚眼一笑,风情万种,却又处处透露着让人怜惜的感觉。 司涵晴浑身一哆嗦,别过头去,不敢看啊。 别以为她是个女人就能抗住这妖女的魅惑了,相反的,连她也觉得有些动心。 实在是这女人的美太魅惑人心,感觉仿佛天下下凡一样。司涵晴想,若是这世间真有仙女的话,这女子估计就是天上来的。 司涵晴点点头,表示赞同。 而这个时候,原本还在和那两个陪伴的女子嘻嘻哈哈的庄景铄也安静了下来,静静的看着两人的交锋,眼中意味深长。 “小女子的谜是塞外秋菊漫野金,公子请猜。”姚怜卉自信满满的说完之后就静静的注视着司涵晴,似乎是在看司涵晴是不是人如其名。 “塞外秋菊漫野金?”司涵晴跟着念了念,抬头眼珠转了转,整个人陷入了思考。 实际上却是再回忆自己曾近看的谜,她犹记得自己好像在哪儿看过。 一刻钟的时间,就在姚怜卉以为司涵晴给不出答案的时候。 司涵晴回神了,嘿嘿一笑,“姑娘,若是在下没猜错的,这谜是猜的一味中药。” “公子睿智,看来公子已经有了答案了。”姚怜卉先是楞了下,但也没多想司涵晴如何会这么快猜到答案。 毕竟司涵润的大名在大丰国都还是负有盛名的,尤以麒麟才子著称,若是连她一个青楼女子出的谜都猜不到的话,会很让人怀疑这盛名之下的真实本领。 “自然,这味中药便是天冬。”自信满满的说出名字,只是为什么没在这花魁的眼里看到意外之色嘞? 司涵晴没有多想,而是继续展现自己的才能,说着关于自己知道的任何一点关于天冬这味中药。 “天冬性寒,味甘,微苦。具有养阴清热,润肺滋肾的功效。用于治阴虚发热、肺痈、消渴等病症,《名医别录》载“去寒热,养肌肤,益气力”。《月华于本草》载“镇心,润五脏,益皮肤,悦颜色”。能使肌肤艳丽,保持青春活力。” 说完,司涵晴看了姚怜卉一眼,状是好意的开口:“怜卉姑娘,这天冬对你们女子来说,可是一味好药材,只是在下想要提醒一句,是药三分毒,更何况不管是什么药,它就是再怎么出色,那也是有着缺点存在的,比如这味天冬,它的确定便是寒性病症及泄泻忌用。” 司涵晴话音刚落,一阵如雷鸣般的掌声响起。 “好,果然不愧是麒麟才子,连这些药材竟然都知晓的如此通透。”庄景铄笑容满面,言语间竟是对司涵晴的夸奖,和认同。 可是司涵晴却没放松心情,庄景铄这话虽然说的很实在,可是却也高捧了几分,如此,难道是想要把她举得越高,然后狠狠摔下? “庄公子过奖了,这些不过是寻常的药物,恰好家中小妹死去前亦是拖着病体,在下身旁照顾,这才从老大夫的口中晓得,却不想刚刚好和怜卉姑娘的谜撞上,实在是运气。”司涵晴的意思是我只是凑巧,并不是真正的如此大才。 司涵晴知道,皇家之人,最讨厌的便是比自己名声要好的人,有的心胸狭隘的人更是会暗地的除掉这些让人讨厌的人。 司涵晴可不想撞上去,因为就目前的接触来说,这太子爷的心胸已经不能用狭隘这个词来形容了。 简直就是小气吧啦到极点。 “哎,启明,说来也是遗憾,你那小妹可是位国色天香的佳人啊,不过本公子福薄,错失佳人,实在是遗憾。”庄景铄唉声叹息,听在人耳朵还真以为这是在惋惜嘞。 可是司涵晴却在心里猛的翻白眼儿,这装作很可惜的样子的男人是想干嘛啊,若是真觉得遗憾,那为什么说好的要来送上一程,直到最后送走人,也没见这厮出现啊。 所以啊,这不过是面子话而已。 “是小妹福薄。”司涵晴说完这几个字就没多说了,贬低自己,从而来高大这个男人? 司涵晴表示,自己真的做不到。 “司公子,小女子输了,自罚一杯。”或许是感觉自己被无视了吧,姚怜卉端起酒杯出声,而且非常干脆的一杯干。 司涵晴赞赏的看了这女子一眼,别看这是一个女子,气度倒是不小,颇有后世女汉子的风采。 司涵晴表示,自己非常的喜欢这类女子的性格,就一个字,爽。 “既然姑娘如此干脆,这局,在下陪你。”举杯,对饮,当手再次放下的时候,司涵晴手中的杯子已经空了。 “哎哎哎,你们可不能忘了本公子,本公子也来。”庄景铄也乐的凑热闹,也不管两人究竟是不是同意,话一说完,端起杯中,干的一干二净。 司涵晴嘴角抽了抽,这些人的酒量,蛮好。 这边话刚刚从心上一过,司涵晴就感觉自己肩膀一沉,再一看,瞬间脸色僵硬。 妹的,怎么又靠上来了,司涵晴心里吐槽。 “司公子,小女子怎么感觉头晕晕的?”姚怜卉的语气中带着娇嗔的味道,隐隐的,司涵晴感觉好像在撒娇似得。 “怜卉姑娘大概是醉了。”司涵晴转过头去看了庄景铄一眼,“庄公子还是派个婢女送怜卉姑娘回去休息吧。” 总之这人不要是她就好。 可庄景铄半天没反应,和身边的两个女子,你喂我一杯酒,我喂你一杯酒,你吃一颗葡萄,我吃一颗葡萄,就是无视了司涵晴的话。 淡淡的酒气慢慢在房间里散开,司涵晴鼻子很灵,猜想,这庄景铄该不是喝醉了吧? 于是,司涵晴把视线转移到后面站着跟座山一样的那个侍卫,“两位大哥,麻烦找个婢女送怜卉姑娘去休息吧。” 两侍卫对视一眼,最后摇摇头,其中一个开口道:“司公子,我们两人的任务就是保护我家公子的安全。” 得,你说这么多废话,还不如直接说不送这两个字,还省得浪费口水。 再看看房间里的人,司涵晴得出结论,这送人的累活最后还只有直接能行。 哎…… 无奈叹气,最后还是逃不掉啊。 扶起靠在自己身上的怜卉姑娘,司涵晴站起身上,对两侍卫说道:“等你们主子清醒了,告诉他,我先告辞了,当然了,会先送怜卉姑娘去休息的。” 司涵晴是这么打算的,也毫无避讳的说了出来,反正她也没啥别的想法。 堂堂正正做人,开开心心做事。这是司涵晴的信条。 两侍卫看着司涵晴离开的背影,视线相对,对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不相信。 笑话,佳人送上门?凡是男人,那个能管住自己?更何况,醉酒的怜卉姑娘,似乎更加招人了,想着,喉咙中的口水忍不住咽了咽。 (ps:承诺两章,送上第二章,账已结清,顺便说一句,新文真心的很可怜,推荐,点击,收藏什么的,都来点儿吧,不要钱的。) 正文 第十四章:请叫我柳下惠 司涵晴一离开,庄景铄就站了起来,脸上那儿有半分醉酒的样子,而身边两个女子也识趣的退出了房间。 “主子,要回府吗?”其中一个侍卫开口询问道。 “回府?”庄景铄眼睛眯了起来,天儿还早,回府去对付府中的那些女人吗? 太子府中的女子虽然个个天人之姿,倾城之貌,可是他却起不了半点儿兴趣。 谁让府中的女子不是父皇送的,就是那个讨厌的女人送的。 而他实在厌恶至极。 “回府干什么,本公子还没玩儿够,年杰,不如我们去斗鸡如何?”又恢复了纨绔弟子模样,脸色那儿还能看见半分情绪。 斗鸡?年杰顿时脸抽,堂堂太子出现青楼就已经不是一件好事了,他可以预见明天早朝有多少参太子的人,现在再去斗鸡?恐怕明日早朝上有半数之多都会抓住这个良机吧。 毕竟那些人早就不爽太子殿下这个“废物”了。 想着,年杰就有些犹豫,自己究竟要不要劝说劝说? 可一想自己的身份,得,还是听主子的吧。 抬头,却瞧见太子殿下和另外一个侍卫已经走远,连忙追上去。 …… 司涵晴扶着姚怜卉回房间,却不知道这姚怜卉的闺房在哪儿,而身边也没个丫鬟,无奈,只是抓住个姑娘询问。 “姑娘,不知道你可否知道这怜卉姑娘的房间在哪儿?”司涵晴笑容满面,只是这笑容却不达眼底。 心里却骂惨了那个太子爷,顺便还带着那两个侍卫。 让自己送至少来个人领路吧,就算没人来领路,至少告诉自己这人的房间在哪儿吧,可现在倒好,只能厚着脸皮问。 “公子好俊啊。”那被司涵晴拉住的姑娘一瞧,小脸儿一下子就红了,手帕捂嘴,眼睛不敢直视司涵晴,却又忍不住偷偷瞄上一眼,心里忍不住冒红泡泡。 看面前这女子又是扭捏,又是看着自己傻笑,司涵晴快速眨了眨眼,心里升起一股无奈,虽然早知道自己这张脸比较招花痴,可是能不能不要是这个时候啊。 “姑娘,能不能先告诉我怜卉姑娘的房间在哪儿啊?”言下之意,你能等会儿再犯花痴吗? “啊,哦,在三楼,三楼只有一个房间,就是花魁怜卉的房间。”那姑娘回过神来,看着这俊公子温柔询问,想也没想,就给出了答案。 司涵晴不愿多留,得到答案后,道了句谢就扶着人转身朝三楼走去。 果然不愧是花魁啊,连待遇也好上这么多。 把怀里的怜卉姑娘轻轻放到床上,司涵晴觉得有些口渴,便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然后兴趣盎然的打量起这个房间来。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这房间,奢华的没下线。 却没发现,房间门被轻轻的关住了。 也歇了会儿了,司涵晴抬脚准备离开,却在拉门的时候愣住了,这门,怎么拉不开? 司涵晴不相信的再试一次,还是拉不开。 泄气了,司涵晴观察了下,这门是从外面关上的,尼玛,还用锁锁住了,这是要闹哪样啊! 门打不开,总有别的办法可以出去吧,于是,司涵晴把希望寄托在窗子上,可是司涵晴再次失望了,尼玛,谁把这楼建的这么高的。 司涵晴大概估计了一下,这三楼到地面的距离大概有十几米,也就是说着一楼的高度在五六米左右,司涵晴抬头一看,好吧,她忽视了这是斜顶。 怎么办?司涵晴把扇子往桌上一扔,凉拌。 无奈,司涵晴只得坐在那儿等着人来开门。 只是可怜啊,司涵晴看着外面天快黑了,为什么还没人来开门啊。 司涵晴揉了揉肚子,她的五脏庙都快高歌了。 “砰”扇子和桌子亲密接触,一声响,司涵晴忽然想起,这房间里似乎不止自己一人。 想着司涵晴起身朝床边走去,一靠近,顿时转身背对。 非礼勿视。 床上的女人玉体隐约可见,司涵晴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女人自己把衣服给拖的只剩下一层薄薄的里衣,而一些要人命的诱惑竟然就这么红果果的袒露在她的面前。 阿弥托福,幸好,她是女人,喜欢的也是男人,不然这女人可能真的就会被大吃豆腐了。 挪动着步子回到桌子旁边坐下,司涵晴提起的心松了口气。 “呼……还好,这人没醒来,否则自己真的是有理都说不清了,不行,我得离开这个房间。”经过这次的心跳加速,司涵晴不得不去想自己是不是被人给设计了。 自己明明是戴孝之身,来青楼就已经是有违孝意了,若是再留宿恐怕明日这京都里自己可就成为众人讨论的焦点了。 司涵晴不知道的是,在她转身的那一瞬间,熟睡的姚怜卉睁开眼睛,看着司涵晴的背影,五味成杂。 而那个时候,司涵晴则是心底默念,请叫我柳下惠。 …… “哈哈哈……”一串爽朗的笑容在京都的大街上响起,而这笑声的主人后面则跟着两个不情不愿的侍卫。 隔着三步远,唯恐和这在“发疯”的人惹上关系。 他门永远也没想到自己主子竟然这么邪恶,就在司公子送怜卉姑娘会房间的时候,这厮竟然悄悄的去把门给锁上了,还笑嘻嘻的说等着明早看好戏。 被整的司涵晴,两侍卫的心声是:辛苦你了,司公子,谁叫你认识了我家主子。 “啊啊啊啊……”司涵晴快疯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可是她竟然……毫无办法。 “权伯啊,你怎么就不来寻我啊?”司涵晴耸搭着脑袋,不理解为什么自己这么晚了还没回去,就没个人来找? 司涵晴那儿知道,早在两三个时辰前,庄景铄就派人去了侯府,告诉权伯司涵晴留宿太子府,所以说权伯怎么可能还出来找。 “哼,我就不信我就出不去。”几番心里斗争后,司涵晴狠了狠心,做了个大胆的决定。 翻窗。 虽然知道这个决定可能会让自己摔胳膊断腿,可是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见鬼了嘞。 而她现在只寄希望于那千万分之一的可能。 正文 第十五章:每个人都该有翻窗经历 说做就做,司涵晴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念想,那就是一定要出去。 站在窗边,司涵晴认真的分析着这下去的路,又几个桩子可以被自己利用,而自己又将以多远的距离开始往下行。 不过老天爷总算还是开眼的,虽然这屋高大概在十八米的样子,也就是后世大概五六层楼的高度,但是在这中间还是有几个木桩子,巧妙的利用起来,自己就可以安全的下去了。 虽然最下面的那跟桩子离地面大概有两米多的距离,司涵晴咬咬牙,拼了,大不了脚受伤,还可顺势在家休息。 手上的稠扇被司涵晴插在了腰间,而她则是在推开窗子准备下去的那一瞬间,一只手慢慢的抓住窗沿,身子慢慢向下面移动,直到感觉有了落脚点,司涵晴这才将提起的心略微放下些。 “呼呼呼……,坚持就是胜利。”司涵晴自我安慰了一番,继续自己艰难的“下楼”。 床上半睁着眼睛的姚怜卉本还是为刚刚司涵晴刚刚有些搞笑的样子乐呵,虽然自己的视线范围里看不见司涵晴,可她想,这个小男人估计是不好意思的躲到一旁了吧。 固没多想。 只是半响后,这屋子里连个多余的人的呼吸都没有,姚怜卉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连忙起身查看。 主子可是吩咐了,今晚一定要把这远江小侯爷留在自己的闺房里,虽然她一开始有些不愿,可这公子如此好玩,她倒也不勉强了。 只是现在?难道这小公子逃了? 一起身,手一挥,掌力之下,远远挂在屏风上的衣服落在了姚怜卉的身上,看着窗户大开,姚怜卉心里一咯噔,难道这公子还从这窗户逃了? 想着,姚怜卉小心翼翼的靠近窗户,微微偏头超下面看去,恰好撞见司涵晴落地摔的面目纠结的一面,似乎是疼痛难忍,可是却小心翼翼的咬牙忍住,如此好笑的一幕,姚怜卉没忍住笑出了声。 “呵呵……” 笑声惊醒了已经逃出的司涵晴,猛的一抬头,恰好和姚怜卉视线对上。 深情对视?啊,不,司涵晴心虚的偏过头去。 “司公子,这夜深露重的,怎的在外面坐着?”既然被发现了,姚怜卉也没在故意的躲闪,而是大大方方的问道,问完了还忍不住捂嘴偷笑。 怎的在外面坐着?这个问题可难住了司涵晴,难不成说自己只是无聊翻了个窗? 脸上的尴尬之色更重,司涵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甚至忘记了屁股上的疼痛,颤颤巍巍的站起来,看着上面看好戏一样看着自己的姚怜卉,虚心的笑了笑,什么也没说,直接走掉。 “咦……”对于司涵晴的动作,姚怜卉意外的挑挑眉,她还以为这公子会继续呆在下面嘞,没想到这公子的动作如此让人出乎意料。 看着司涵晴渐渐消失在黑暗中的背影,姚怜卉轻轻一笑,并未在多说什么,只是那出神的双眼,也不知道在想些甚么。 …… “公子,你怎么?”司涵晴一靠近远江候府,就被刚好从大门处的权伯发现,看着司涵晴走路一瘸一拐的,连忙上前,担心的问道。 “权伯。”司涵晴瞧清楚来人,悬着的心总算是落地了。 “先进去再说吧。” 府门口并不是什么说话的地儿,再则,司涵晴很没安全感。 权伯点点头,明白了司涵晴的意思,扶着司涵晴朝府里面走去,顺便还叫了个小厮去请大夫过来。 司涵晴单脚站立着,权伯一再说让她坐下来休息,可是司涵晴怎么也不干。 笑话,屁股那么疼,要是坐下,那还不得疼死啊,脚已经够疼的,难道还要双层疼痛? 司涵晴说神马也不干。 不一会儿,小厮领着大夫来了,先是给司涵晴瞧了瞧伤势,确定只是扭了而没伤及根骨,不仅司涵晴松了口气,就连权伯心里的忐忑也少了些。 府中这段时间本就不安宁,要是司涵晴再出点儿什么事儿,那事情可就真麻烦的要死了。 “带着这位大夫请账房领诊金吧。”权伯冲着那带来的小厮挥了挥手,嘱咐着。 “哎,等下,权伯,这大夫大半夜的来我在下看病,实在难得,给些赏吧。”司涵晴叫住那小厮和大夫,对权伯吩咐道。 “是。”权伯应了声,挥手让小厮自行离去,自己则带着大夫去账房那儿领赏和诊金。 “草民谢小侯爷赏赐。”大夫一脸笑容的对着司涵晴无比感谢的拱了拱手,这才跟在权伯的后面离开。 上药?若是喊元钱进来,自然有些不合适,怎么说这身子也是个女子,所以,这上药的事情只有自己上了。 第一次,司涵晴觉得自己身边真的很需要一个知心的女婢。 等到司涵晴把药上好,权伯也送走大夫回来了。 “砰砰砰……”敲门声响起。 权伯自然知道刚刚司涵晴的意思可不仅仅只是想要打赏那个大夫,更多的是想支开这屋子里的所有男人。 所以现在看着房门紧闭,权伯便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进来吧。”司涵晴穿好衣服坐在了外厅的时候才开口。 “公子。” “权伯,你是我父亲身边的人,不知道你们那些人中有没有女子?”之前的想法一直萦绕在自己的心头,而自己,初来乍到的,对这些事情了解甚浅,所以,司涵晴便一等权伯听见就迫不及待的开口询问。 “公子这是想?”权伯大概猜到了几分。 “恩,对,你刚刚也看见了,我虽然现在是以哥哥的身份,但是终究是女孩子,有些事情不是我想避开就能避的开的,仅仅靠我一人,还是很艰难,所以我想,能不能找个知心的女子,最好是跟你们一样,受过训练的女子,呆在我身边,也好有的时候替我更好的隐瞒一些事情。”司涵晴解释道,这是司涵晴深思熟虑后的想法。 “老奴明白了,公子放心,老奴这就去安排,估计这两日就派到公子的身边。”权伯点点头,这是他的失职,经过司涵晴这么一提醒,他也不敢懈怠,心里自责的同时也决定,一定要尽快安排好,免得有些时候陷公子,甚至是侯府于危险中。 正文 第十六章:安排 权伯的办事效率很高,不过睡了一觉,再次醒来,她只不过嘤咛了一声,非常不雅的伸了伸懒腰,床边便站了个人。 等到司涵晴反应过来不禁有些后怕,自己的警惕心如此低,要是身边站的是个对自己有生命威胁的人,那自己的小命儿还不立马交出去啊。 不过床边站着的人也太过悄无声息了吧。 “少爷,您醒了,奴婢月兰,伺候少爷梳洗。”冲着司涵晴福了福身子,月兰就出了内阁,不一会儿手上拿着衣服回来了。 “你叫月兰?”司涵晴任由着月兰给自己穿上外衣,然后打理头发,她自己则是对面前这个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的女孩子,恩,完全可以被称之为女孩子,她不知道这个女孩子怎么样,但是这是权伯派来的,想来本事铁定不差。 “是,奴婢月兰,是权长老安排奴婢服侍少爷的。”月兰乖乖的答道。 “权长老?”这个称呼,难道权伯说的那个自己家老爹原来的贴身护卫队人数不少?甚至可以说的上一个帮派了? “是。”月兰一看就是个比较安静的人,司涵晴问一句,她才答上一句,对司涵晴恭敬的不行,看样子,是个知礼的人。 不过也正常,毕竟是权伯安排的。 “好了,出去吃早膳吧。”看着月兰小手落下,司涵晴满意的点点头,和之前给自己打理头发的元钱来说,还是女孩子的手艺要精巧些,即便只是简单的束发,但也弄的一丝不苟。 “月兰,你也一起吧。” 说完,司涵晴迈开步子,走在前面。 早膳是司涵晴穿越过来才定下的,笑话,天天不吃早餐,要熬到正午才进食,那还不得饿的只身一层皮啊,那大半天的时间她还不得浪费在饿肚子啊。 虽然司涵晴提出的规定让权伯有些不解,但还是严格的按照司涵晴的意思处理的,慢慢的才知道其实司涵晴的这个规定还真是不错。 “权伯,今早外面有什么趣事吗?”司涵晴一边文雅的吃着早膳,一边询问着权伯。 “少爷,今晨外面传了不少对少爷名声……有污的流言。” 被司涵晴一问起,本来权伯还不想因为这些小事让司涵晴生气,可是司涵晴既然开口问了,他也没有瞒着的道理,便老老实实的说道。 “流言?”司涵晴皱了皱眉,想了想心里就有了大概。 “咳咳,权伯,外面传的该不会是我留宿青楼的事情吧?”虽然早知道可能是这个,可是还是不甘心的想要确认下。 “少爷你怎么?”权伯瞪大了眼睛,不知道司涵晴是怎么知道的。 司涵晴不在乎的笑笑,“嘿嘿,权伯,我想今天早晨肯定有人想要去抓我的小辫子吧,可惜,让他扑了空。” 说完,还耸了耸肩,显然她早就猜到了结局。 为此,她心里也庆幸的不得了,幸好自己逃了,不然,今天这丑就出大了。 “少爷不在乎吗?”权伯担心的问道。 奇怪,少爷的表现实在太奇怪了,要知道这可是侮辱名声的事情,少爷该生气才是啊。 “在乎?有必要吗?”司涵晴喝完粥,放下碗筷,反问着权伯。 她是有多闲啊,才去在乎这种无聊的事情。 有那个闲心,她还不如去想想这侯府往后要怎么走,爹爹去了,整个侯府大不如前,兴盛的时候,侯府树敌不少,现在侯府孱弱的跟只蚂蚁一样,稍微来个大点儿的东西都能踩死,她不该去好好考虑考虑这些事情吗? 低头沉思,手指敲打在桌面上,滴答滴答的声音在这静静的空间内好像敲打在人的心上。 “权伯,这府中还有哪些人啊。”从思考中回过神来,司涵晴决定先从府中之人开始。 现在的侯府,包括他,虽然面子上依旧好看,可内在却不一定是这么好,而司涵晴抢先想到的就是钱。 人越多,钱就用的越多,现在她还不知道怎么去赚钱,所以为了侯府能坚持的久些,梳理府中无用之人就很重要了,毕竟大家都要吃饭,少个人终究是要少用些粮,她可不想有朝一日她要过上连饭也吃不起的日子。 “回少爷,府中还有三位姨娘,其它的就是一些下人,按等级分的话,一等奴婢、二等奴婢,加上一些护院,厨子,还有一些主子的贴身奴婢,老奴算了下,估计有四十多人。”权伯立马给出答案。 “什么?还有三位姨娘?”司涵晴惊讶的下巴都快掉了。 “少爷?”司涵晴这神情让权伯疑惑的看着她,府中三位姨娘,少爷不是知道吗? “咳咳……”司涵晴回过神来,看着权伯疑惑的看着自己,知道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了,掩饰性的咳嗽了两声,司涵晴顿了顿,继续说道:“府中三位姨娘……为什么没离开?” 司涵晴心里奇怪,她爹爹都死了,这三位姨娘再在府中待着可就要守寡了,难道他们都不会想着再嫁? 司涵晴忽略了,古代不必现代,死了男人还可以再找,在古代,既然嫁人了,那就是一辈子,再嫁,除了皇家,民间没有谁有这个胆子。 权伯把这中间的事情解释给司涵晴之后,司涵晴欲哭无泪,这岂不是说她以后还得要替爹爹照顾三个女人? “少爷,三位姨娘往日待少爷如亲子,三位姨娘膝下又无子嗣,少爷给三位姨娘养老也是应当的。”权伯还以为司涵晴是不想给这三位姨娘养老。 在大丰国,有子嗣的姨娘日子是比较好过的,而没子嗣的,若是得不到当家嫡子的好心对待的话,日子是很难过的,甚至比之乞丐还要凄惨几分。 “我知道,这样好了,权伯,你等会儿把府中的名册送到我的书房里,我要想想,该放出那些人。”司涵晴吩咐道,既然知道这三个负担推不掉,那就只有接下来了,而接下来,那就只能多放出几个丫鬟或者小厮了。 “少爷,云小姐来了。”一个小厮出现在司涵晴面前,低着头说道。 “云念秋?”司涵晴一听又觉得头疼了,天啊,这女人怎么又来了。 “权伯,我先回房间休息,你负责把这个女人给我弄走。”司涵晴不想见,对月兰招了招手,慌慌张张的赶紧回房间,对云念秋,避如蛇蝎。 “哎,少爷……”权伯在后面焦急的唤了声,这云小姐,交给他,怎么处理啊? 正文 第十七章:你值得更好的 正文 第十八章:云念秋的决定 云念秋离开了,如失去了魂魄般,任由着月兰带着离开,司涵晴不放心,便悄悄的吩咐月兰把云念秋送到云府上。 月兰倒也忠心,直到看着云念秋进了云府这才转身离开。 云府 云念秋整个人就像是人偶般,摇摇晃晃,不知再想些甚么,回到自己的院子,恰好碰见来瞧女儿的云母。 一瞧见云念秋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顿时提了起来,今日女儿早早的就出了门,现在这般样子回来,难道是出了什么事儿? 连忙走过去,慈祥的面容上尽是担心。 “秋儿,你这是……怎么了?”瞧着云念秋的模样,双眼无神,脸色略显苍白,眼眶还红红的,好像哭过。 “娘……”一听见云母的声音,云念秋就好像是水中的浮萍,一下子找到了方向,伤心的哭了出来,声嘶底里,疼彻心扉。 “秋……秋儿,谁惹你了,怎哭的如此伤心?”云母一下子乱了手脚。秋儿,她的秋儿,最宝贝儿的女儿,一向是开心的,怎么一下子哭的如此伤悲。 手忙脚乱的擦着云念秋脸上滚滚的泪水,不时的安慰着。 “呜呜呜……娘,润哥哥,润哥哥不要秋儿了。”云念秋断断续续的说道,眼泪任是止不住,述说着自己的伤心。 “司涵润?”云母一听,心下疑惑,和司涵润,秋儿和他是自小定亲的,父母之约,媒妁之言,就差大了把亲事给办了,秋儿现在何意?难道那小子仗着自己现在是侯爷了,所以看不起自己家秋儿? 云母心中有了猜想,想到自己女儿对司涵润的情根深种,自小便以司涵润的妻子自居,现在竟哭的这般伤心难过。 可怜她的秋儿哦,一腔痴情,错付。 云母不禁也觉得伤感。 “秋儿,你跟娘好好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拉着女儿坐在自己右手边,吩咐婢女去准备些茶水,这才仔仔细细的问起缘由。 云念秋把司涵润跟她说的话一一的告诉给云母。 眼巴巴的看着自己母亲,这一刻母亲就恍若主心骨一样,希望母亲能给自己出点儿主意。 云母原本也以为是司涵润的错,现在听云念秋这么一说,心下沉思起来,司涵润说的没错,现在侯府风雨飘摇,女儿嫁过去,不一定是好事。 哎,这司涵润是个好的,只可惜…… 叹息,云母心里已有了决定。 “秋儿啊,司涵润不识趣,咱们秋儿有的是英俊才子提亲,有的是才情出众的男子青睐,咱们不要他,说实话,他现在也配不上秋儿了,这样,娘去跟你爹爹说说,让他去找圣上,一定求的一门好婚事,比司涵润更好。”拍拍云念秋的小手,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女儿向来是个坚决的人,性子犟得很,她得要好好的劝说一番。 “娘,我不,我就要嫁润哥哥,秋儿非润哥哥不嫁。”云念秋听着自己母亲的话,嘟着小嘴,眼角还隐隐可见几缕泪痕,眼神却是坚定。 “哎……”云母知道自己女儿的性子犟得很,却不知,对司涵润到了如今这般地步,无奈之余,也想着去云父那边想点儿法子,不管怎么弄,也要阻止女儿嫁给司涵润。 “秋儿,你好好想想娘的话,司涵润明确的表示可能来退亲,强求,是不会幸福的。”说完,云母便带着婢女离开了,独留下云念秋一人在空空的房间里发呆。 云念秋心里涌现了一个念头,这个念头连她自己都吓了一大跳。 她要嫁司涵润,那是绝对的,可是母亲竟然也站在了润哥哥那边,阻止她,想必,母亲可能还会与父亲说,在那之后,自己若是还想要嫁润哥哥就更难了。 猛的站起来,云念秋开始翻找着自己房间,她记得自己小的时候曾今得到过圣上赐予的令牌,犹记得那时候圣上告诉自己,那块儿令牌可以求的一心愿。 爹爹一直觉得这块令牌很难得,所以一直都没让她用,终于找到令牌,云念秋身姿轻快的躲过门口的贴身女婢,出了云府,直奔皇城而去。 “站住,皇城重地,何人胆敢擅闯。”一靠近皇城,云念秋便被阻止门外。 云念秋有些害怕,可是想着自己的决定,紧了紧手上的令牌,强装镇定的开口:“小女云府云连齐之女云念秋,求见圣上,这是圣上赐予我云家的令牌。” 拿出令牌,出示在那皇城护卫的面前。 那护卫一看,心中知晓云念秋言语不假,便说道:“你且在这里等等,末将这就去禀告。” …… 云念秋如愿的得到了圣上的召见,心里想着事儿,一路上小心翼翼的跟在领路公公后面,甚至都没来得及去看看这奢华辉煌的皇宫。 未央宫 皇帝召见肱骨大臣的地方,而云念秋求见的时候,大丰国皇帝正在此处和一干大臣商量着最近边关之事。 现在听说云连齐的女儿求见,看了下面站着的云连齐一眼,挥手让下面的人把云念秋带来。 “云爱卿,你可知道刚刚要求见的人是谁吗?” “圣上,老臣不知。”叫到自己,云连齐也在疑惑,刚刚皇帝看了好几眼,那眼神中的探究可谓是让他心慌的很,现在皇帝提起,他只好如此作答。 “呵呵,这人啊,你是认识的,你女儿,云念秋。”皇帝呵呵一笑,手抚上花白的胡子,眼中带笑道。 “秋儿?这……”云连齐一时愣住,怎么会是自己女儿? “怎么?云爱卿不知道?” “老臣惶恐,不曾知晓。”云连齐连忙跪下,皇帝的话让他感到了一股寒意。 “陛下,云念秋到了。”这个时候,皇帝身边的太监公公提醒道。 “哦,到了啊,那请进来吧。”皇帝端坐在龙榻,挥手。 “臣女云念秋,见过皇帝陛下。”云念秋一进来便跪下,甚至没抬头看看哪龙榻上坐着的人。 “云念秋?云爱卿的女儿,这倒好,云念秋,你和你父亲倒是同时出现在朕的面前,不知你见朕,所为何事啊。”皇帝笑容满面,轻声说道。 “爹爹……”云念秋这才发现自己父亲也在此,心里不由有些害怕。 可是想到司涵润,心里的惧意被坚定所覆盖。 “求皇帝陛下为念秋赐婚。”云念秋怕自己越耽搁,就越难说出自己想要说的事情。 “什么?” “秋儿,你胡说什么?” “这云家小姐……” …… 请求赐婚,还是一女子,别说云连齐这个当父亲的了,就连皇帝陛下和那些大臣都不解的看着云念秋,震惊,意外,嘲笑。 正文 第十九章:赐婚 “请皇帝陛下为臣女赐婚。”云念秋又重复了一次。 态度依旧坚决,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大小适宜的双眼直直的盯着坐在龙榻上的中年人,等待着答案,没有女儿家丝毫的该有的矜持。 皇帝感到很是意外,一个女子,这样的请求,难道她不怕这消息一旦传出,这世间不好的流言吗? 勇气可嘉,却有些莽撞。 只是不知道这样的女子心中所念得人是谁?能让她如此不顾一切的人会是谁?谁又有这么大的荣幸? 想了想,皇帝猜不着了,心中虽好奇,面上也不显丝毫急色,淡淡的问道:“不知你要求赐婚的是哪家公子啊?” 略带打趣的样子,隐隐的让云念秋有些脸红了。 “皇上,是……润哥哥,远江侯府的小侯爷,司涵润,润哥哥。”云念秋红唇微启,心里似乎犹豫了会儿,才轻咬着唇说道。 “司涵润?”这倒是让皇帝很是意外,这个名字? “正是。” 云念秋话音落下,整个未央宫一片安静。 他们都没想到让这个云念秋豁出去的人竟然会是今日坊间传闻之人。 坊间传闻,司涵润在其父尸骨未寒时留恋烟花之地,人们都说远江侯府因为这不孝子该完了,不止如此,还有许多不好的流言都对着司涵润,对着远江侯府。 水深火热,说的便是此刻的远江侯府。 云连齐双眼看着龙榻上的人,各位大臣们也看着龙榻上的人,云念秋更是看着龙榻上的人。 皇帝陷入深思之中,他没想到云念秋喜欢上的人,是司涵润,来自于那个让他生生为之忌惮的家族。 本该直接阻止,可是突然,他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事情了。 云府与之远江侯府,以往因自小儿女姻亲,交往较多,如今即便是远江侯府落魄了,若是有事云府也会看在以往交情之上,相助之。 现在岂不是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不如…… 皇帝眼里闪过一丝精光,转瞬即逝。 “云爱卿,你如何看?你女儿的亲事,你总该拿出点儿主意吧。”皇帝看着云连齐,不禁笑呵呵道。 “这……皇上,老臣只有一个要求,老臣可以和任何一家人成为亲家,唯独远江侯府不能。”云连齐连忙说道,态度十分坚决,即便是在皇帝的面前,也那般的斩钉截铁,掷地有声。 “爹,为什么?女儿非润哥哥不嫁。”云念秋不明白,母亲阻拦她喜欢润哥哥,父亲阻拦她嫁润哥哥,甚至是连润哥哥,也快要不要她了,难道这还不够吗? 她不就是想要嫁给自己喜欢的人,难道错了吗? “你……不孝女,若是你执意如此,那便不是我云连齐的女儿。”云连齐指着云念秋,看着自己女儿的执拗劲儿,气的直发抖,不禁伤人的话脱口而出。 “爹……”云念秋一时间惊呆了,傻愣愣的看着云连齐,眼眶红了,却倔强的对视着云连齐。 不敢相信,自己的父亲为了阻拦自己,竟然会如此……如此无情。 一边是父亲,一边是润哥哥,云念秋就像是闯进了一个死胡同里面,四面都是墙,如何出去,唯有敲墙。 “为什么?爹。”云念秋眼角泪水崩塌,未央宫中,两父女竟然各自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云大人,话何必说的这么重啊?” “云大人,小孩子不懂事,你一大把年纪了,可不能跟小辈计较。” “云大人,令千金既然喜欢,不如就成全吧。” …… 这尴尬难对的地步,几位在场的大人不管是真心或是假意,都纷纷开口劝说着云连齐,理由单一全不相同。 就连龙榻上的皇上,看着这僵持的父女俩,都忍不住劝说上两句。 “云爱卿,你何不说说为什么,你看,念秋这孩子也哭的多伤心啊,满脸都是泪水,父女两何必弄的跟敌人似得,还是好好说,好好说。” “皇上……” 云连齐一膝盖跪了下去,“皇上是有所不知,小女今年二八年华了,若是小侯爷不按风俗守孝三年,老臣倒也还觉着可以,毕竟小女不小了,可是如今,这远江侯府乌烟瘴气,小侯爷竟然没出来处理,这让老臣心里惶恐不已,况小侯爷在孝道上要守孝三年,小女耽搁不起,所以,老臣绝对不允许女儿嫁过去。” “倒也是,这司涵润要替父守孝三年,念秋,你这请圣旨的事儿朕看还是算了吧,改日朕替你招个好夫婿。”皇帝说道。 拒绝?难道自己就真的没办法了吗? 云念秋泄气,瘫坐在地面上,就连品日里非常注重的理解也全都忘掉了。 “润哥哥……“ 云念秋轻声呢喃着,忍不住痛哭出来。 “这,云姑娘,可别再伤心了。“ “是啊是啊,别哭了,哭伤身体的。” …… 云念秋这么一垂泪,整个未央宫的男人纷纷表示自己的束手无策,只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劝着,却作用不大。 云念秋哭的伤心,眼眶很快便红了。 这让皇帝心里都有一丝软化之意。 “哎……”皇帝深深一声叹息,在这宫殿中哭泣不合适,可是云连齐又是他的肱骨之臣,若是轻易这般惩罚云念秋,那这云爱卿还不得心疼死啊。 “算了,算了,小丫头,朕拿你没办法,既然你如此坚持,朕便成全你这一份坚持,只希望你这丫头后日不来怪罪朕便好。”皇帝带着可惜意味的开口。 “皇上,不可啊。”听见皇帝有松动的意思,云连齐一急,连忙出声阻止。 “嗳,云爱卿,你先别急,听朕说完。”皇帝瞪了慌慌忙忙的云连齐一眼,直到云连齐害怕的低下头,这才继续自己的话。 “只是朕不得不提醒你,远江侯虽然故去,但其子嗣还在,而今司涵润承袭其侯爷的爵位,守孝三年,即便是他现在要大婚,朕也是决计不许大肆操办的,这是对远江老侯爷的不尊不孝,你,还要坚持吗?” 守孝三年,这绝对是一道大的门槛儿。 皇帝觉得,自己这话一出口,有些重了,甚至可能会让云念秋动摇。 可是没想到,云念秋听见皇帝的话,猛的抬起头来,泪珠还挂在脸上,可她却是惊喜不已。 “皇上要允了臣女的请旨吗?” 希望来的太突然,都有些吓着云念秋了,不禁有些小心翼翼,却又夹带着忐忑不安。 随之而来的是乐的几乎要蹦起来,只不过在皇帝的面前,不敢动,且腿麻了。 “允了,哈哈……”皇帝大手一挥,招呼来身边的太监公公,立马请旨,并且让太监公公立马传旨去。 “谢皇上。”云念秋抹掉眼角的泪水,眉眼带着春风般的笑容,红唇微微抿住,像是在压抑着自己内心的喜悦。 “哼,老臣身体抱恙,老臣先请告退,望皇上恩准。”云连齐脸色十分难看,特别是自己女儿脸上的笑容,心里的怒气就更难压制住,仿佛在讥笑着他的无能。 皇帝哪儿能不知道这云连齐称身体抱恙只是借口啊,那儿能这么一会儿就抱恙,大概是给气的。 云连齐退出未央宫,出门前还非常愤怒的看了云念秋一眼,怒其不争。 “爹……”,云念秋轻咬下唇,看了眼龙榻上的皇帝,飞快的躬了躬身子,离开追上去,可是知道自己父亲的脾气,云念秋害怕的只能后面静静的跟着,好像做错了事般。 而心情,因为皇帝的赐婚,高兴却有生生的憋住,那种难受啊,面部纠结的不行。 皇帝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可爱的人儿,若不是这女子对远江侯府的人倾心,他或许也可以…… 不再去深思,大笑出声。 “你们看看,你们看看,这两父女,哎……”后面,看着两父女冲着离开的皇帝笑欢儿了,眼里一丝精光闪过,剩下的大臣跟着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一副君臣和睦的样子。 正文 第二十章:父女情断 云府 云连奇前脚进门,云念秋后面就紧跟上了。 穿过过廊,来到正厅,云连奇却是停住了脚步,转过身子,生冷的眼神看着自己女儿。 “你非那小子不嫁?” “爹。”云念秋抬起头来,倔强的和自己父亲对视,“陛下已经下旨,女儿已经领旨。” “不孝女。”云连奇一巴掌拍在案桌上,怒而吼叫。 “我怎么就养了你这样的一个不孝女,这云家的脸面都让你这不孝女给丢光了。” “爹,女儿与润哥哥本就从小定亲,女儿嫁过去不过是时间问题,可若是不嫁过去,人家说我云家忘恩负义,那才是丢脸。”虽然因为云连奇的怒气,云念秋心跳加速,可是为了想要嫁的人,却还固执着坚持。 况且,她心里本就是这样的想法,只不过是把心中最深处的话说出来罢了。 “你……胆敢跟为父顶嘴?”云连奇又一瞪眼,云念秋的话实在是触及了他心里深处的逆麟。 “哎呀呀,你们父女两,怎么还争起来了?”这时候,听到声响的云母快步走了出来,看着对持的父女两,不禁开口问道。 “哼,你宠出来的好女儿。”云连奇拂袖气呼呼的转过身去。 “难道就是不是你的女儿,你就没宠着吗?”云母也瞪了自己丈夫一眼,反驳道。 说完,云母走到云念秋身边,看着因憋着气而小脸气鼓鼓的可爱模样女儿,不禁好笑,没多想,只是想在中间做个和事老,让着父女俩不至于一直僵持着,于是便问道:“秋儿,你这是何事惹恼了你爹爹啊?快,跟你爹爹认个错,娘保证啊,你爹看在你知错的份儿上,定会不与你计较的。” “娘,爹不会了。”不是不会的,是不会了。 云念秋深知,自己和父亲这次,只要自己还坚持着要嫁给润哥哥,恐怕爹爹就不会原谅自己。 只是她这心里还想要挣扎一番。 “夫人,你也少费些唇色,女儿大了,管不了,她竟然大胆的独自去宫中求见陛下,竟然……竟然还不顾女孩子的颜面,让陛下赐婚,你说,还不是你给宠坏了吗?”云连齐听了云母的话,女儿保持沉默,不说一句,自己倒是忍不住开口了。 “赐婚?和司涵润?”云母也是一惊,惊呼出声。 “秋儿?你怎如此大胆?”云母拽着云念秋的衣袖,质问道。 “娘,女儿……女儿……”云念秋咬唇,其实她心里也蛮震惊的,虽然做了决定,可是做到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她,竟然做到了,还出乎意料的顺利。 云母虽然失望,却还想做一丝挣扎。 走向云连齐,开口问道:“陛下可是答应了?” “答应?哼,圣旨都下了,还能不答应?”云连齐颓废的坐在椅子上,整个人恍若瞬间苍老了般。 云家,他之所以从远江侯战死后,他就与这远江侯府断了联系,不是他绝情,而是为了保住家族。 远江侯府今非昔比,再无往日荣光,又何况之前远江侯脾气执拗,在朝中惹下了不少朝中重臣,稍有不慎,远江侯府就会成为往日云烟,而他云家,必定受到牵连,若是两家不隔开,他如何保全家族。 却不想自己女儿竟然非要黏上去,他的苦心没人懂,这让他如何不恼。 “那秋儿真的要嫁过去吗?可远江侯尸骨未寒,三年守孝之期未满,不是不能操办亲事的吗?”云母看着自己女儿也有些怒其不争,不过终归是自己女儿,既然陛下圣旨都已经下了,再无挽回之地,那还不得赶紧关心关心女儿了。 “哼,她既然那么想嫁给那小子,那便嫁吧,我不阻拦,只是……”云连齐看了眼低眉顺眼的女儿一眼,心间生疼,却也不得不作出自己的决定。 “只是什么?”云母明显更加担心。 “只是她将再也不是我的女儿,父女之情,踏出这个门,便消失无存。” 存音刚刚落下,原本低头的云念秋猛的抬起头来,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父亲。 “老爷,不行,这不行的……”云母也慌了,断绝父女之情,那岂不是连女儿也不要了? 这让一向宝贝儿女儿的云母怎么受得了,一听身子就抖了抖,连忙反对。 “这就是我的决断,如何决定,看你自己。”云连齐也不理会夫人的求情,只是冷冷的对着云念秋说道。 说完拂袖离开了客中厅,留下两母女,一女啜泣不停,一女犹豫不定。 司涵晴觉得自己要疯了,圣旨到达侯府的时候,心里的那股不安就愈加强烈,当这传旨的太监宣读圣旨后,送走这宫中公公,司涵晴就再也掩盖不了自己的暴躁。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司涵晴不停的问着,问着自己,问着身边的权伯。 明明,她已经对云念秋绝情的很了,为什么还有圣旨来赐婚? “权伯,你那天不是看着云念秋回府的吗?你说她神情低落,隐有放弃之意,我这心还没舒服多久,就传来这么个让人差点儿疯掉的消息?” 权伯上次被司涵晴派着护送伤心欲绝,被她伤的心都碎的云念秋回府,后来,权伯又把他看见的告诉给司涵晴。 司涵晴还以为云念秋放弃,一直想静静的等着那便传来退婚的消息,没想到,等来,竟然是圣旨。 而这圣旨的内容竟然如此的出乎意料,难道那宫中的那位就不考虑考虑她现在的实际情况? “这,少爷,老奴罪该万死。”权伯低垂着头,认错跪下。 “哎……,权伯,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司涵晴扶起权伯,唉声叹气,眉间愁绪满满。 一阵深思之后,司涵晴又是一阵叹息。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不过这陛下命我不准办婚宴,这倒是少了我不少事。”总算,还有让自己心情稍微好点儿的时候。 “可这,是不是对云小姐有些怠慢了?”一旁的权伯在司涵晴话音落下后也开口道。 “是啊,可那有这样,我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不然你还真要我……”说道这里,司涵晴闭上了嘴,再说,可就多余了。 权伯也闭上了嘴巴,不管现在怎么说,对司涵晴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 揉着太阳穴,司涵晴异常疲倦的闭上眼睛,真感觉现在过一天日子啊,比以前读上一天的书都要劳累。 等这云念秋入府,有些事情,办起来可就更加艰难了。 而最主要,是洞房啊。想到这儿,司涵晴就气的咬牙切齿。 自己能拒绝,能拖延,可是,能拖多久? 突然,司涵晴睁开眼睛,寒光一闪而过,偏头问着身边的权伯,“对了,外面针对我的那些流言,现在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正文 第二十一章:决定 正文 第二十二章:委身入府? “厉喜,你说,昨日那个云念秋何时会正式嫁入远江侯府啊?”眯着眼睛小憩了会儿,龙塌上,皇帝突然开口问道。 “这……奴才不敢妄言。”心底一番犹豫后,厉喜半低着头回道。 “呵呵,妄言?你这人啊,就是喜欢把话藏在心底,说出来不行啊。”皇帝睁开眼睛,浑浊中透着一丝精明,唇边一丝淡淡的笑容。 “奴才……呵呵……”面对皇帝的话,厉喜也是轻轻一笑,不过依旧不敢直视皇帝,总算是开口了。 “陛下,奴才觉得,不出三日。” “哦?为何如此感觉?”皇帝来了精神,不在半躺着了,坐直了身子,想要细细听听厉喜的话。 “奴才哪儿有陛下那么睿智啊,陛下笑容满面,奴才不过是因为陛下才猜到了几分,既然云家小姐都殿前请旨了,云大人又不是很愿意,所以,夹在中间的云小姐唯有早日嫁了。”厉喜说完,静静的又低下了头。 “你倒是猜测的不错。” …… 云府云念秋的闺房中,云母拉着女儿坐在床边,满脸泪痕,想起女儿要离开自己身边,虽说依旧在京都,可是为妇者,是不宜抛头露面的,除开必要的日子,恐会难见到女儿,云母就止不住泪流。 “女儿啊,能不能听娘的话,咱不嫁,不嫁好吗?”云母万般不舍。 “娘,你别伤心了,女儿又不是嫁的离家很远,女儿会常常回来看望娘的,再说了,不嫁岂不是要抗旨?”云念秋劝着自己母亲,而自己心里虽然也有悲伤,喜悦却更甚些。 “女大不由娘啊。”云母一阵叹息,看着依旧很坚决的女儿,恨铁不成钢,悲伤更加浓重。 “哎……”云母在丫鬟的小心搀扶下缓慢的离开了云念秋的闺房。 瞧着自己娘亲萧条的背影,云念秋咬咬唇,眼眶有一刻的变红,忽然间觉得自己是多么的不孝,还好有着大哥在,成了她能够放心嫁给自己喜欢的人。 远江侯府不能大肆的操办婚事,这是皇帝陛下在圣旨中特别交代的,可是皇帝陛下却没说不让云府大肆操办啊。 毕竟是自己宠在心尖儿上的女儿,云连齐虽然嘴上和女儿说着绝情的话,暗地里却吩咐自己夫人好好给云念秋备些婚娶之物,至少不能让外人觉得自己女儿在府上不受看重。 云母当然没理由反对了,她是巴不得更好,至少对自家老爷却有些看不懂了。 一边说着只要女儿敢嫁,就要断绝父女关系的话,一边又吩咐自己好好准备,万万不能委屈女儿,只是却不要女儿知道他这个做父亲的嘱咐,只当是她这个当娘的坚持。 时间很快便过了,两天后,恰好是厉喜在皇帝陛下面前说的不出三日,果然在第三日,云念秋要出嫁了。 没有八抬大轿,没有迎亲队伍,只有十分朴素的一辆马车,一个马夫,甚至于连新郎都没出现。 看着这一幕,云母当场气的差点儿晕过去,就连云连齐都差点儿拂袖而去。 这简直就是小妾般的待遇,对堂堂的云家嫡女,还是受宠的,现在如此这般,婚后,岂不是更甚? 云母不由得替女儿担心起来,不,应该说本来就担心,现在是更担心了。 云念秋穿着一身喜庆的喜服被丫鬟扶着出来,红盖头盖住,所以,并没有见到外面情景,只是在踏出门槛的时候,手被拉住了。 拉住云念秋的人是云念秋的哥哥,云牧。 挡在妹妹面前,云牧面色铁青的看着门前停着的马车,呵斥道:“你们小侯爷嘞?怎么不出来?见不得人吗?” “哥……”云念秋听见自己哥哥饱含怒气的声音,不禁担心的拉了拉哥哥的衣袖。 “秋儿,哥哥绝对不允许你受委屈,哪怕那个人是一品侯爷。”云牧握紧妹妹的手,掷地有声的说道。 车夫忙慌慌张张的跑到云牧面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下,不停的磕着头。 “云公子息怒,云公子息怒,少爷身体不适,连下床都不能,大夫说少爷需要好好休息,并非有意,云公子息怒啊。” “哼,就这么巧的他身体不好?”云牧可不信,这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出这是下马威,他若是信了,那才是真的傻子。 “这……云公子,奴才句句属实。”车夫心里虽然慌张,却依旧咬紧了牙关。 出门时少爷便说了,不管云家这边任何人说任何话,只要咬住了他身体不便即可。 “属实?我看你这属实是假的吧。”云牧可不是笨蛋,这车夫眼神飘浮,额头豆大的汗水滴下,却不是被吓得,明显是担心的,担心的却是不能完成主人布置的任务。 “总之本公子没那闲心听你说,你回去,本公子给你三刻,回去告诉你家主人,皇帝陛下的圣旨,他若不来?便是抗旨,抗旨的后果如何,我想他不至于无知到连这也不晓得吧。”云牧的眼神犀利寒冷的直直对视着车夫的双眼,话语间危险气息浓烈至极。 “是,是是……”车夫这下是真的被吓到了,战战兢兢的站起来,腿脚有些不稳,却还坚持着驾着马车返回。 ……马车走远,云念秋则是有些恼了,心里也慌了。 “哥哥,你怎么?”云念秋甚至有些埋怨自己的大哥,虽然她清楚哥哥只是为了自己好,可是她心跳很快,担心司涵润真的会作出抗旨之事,这样,她费劲力气的去殿前请旨,跟父亲闹翻,做了这么多努力岂不白费? “秋儿,你且放心,不管今日如何,他司涵润今日是娶也得去,不娶也得娶。”云牧非常霸气的说道,眉间轻扬,自信十足。 …… “不好啦,不好啦,少爷,不好啦……” 车夫一路上跑回来,半分也不敢耽搁,到了门前,扔下马鞭就直直的往里面冲,一边跑着,还一边心慌的吼叫着。 跑到司涵晴的院子面前,权伯现身挡住。 “什么事?少爷院子前大喊大叫,慌慌张张,成何体统?”权伯表情严肃的训斥道。 车夫听见权伯的训斥认错的低下头,“奴才知错,还是司总管责罚。” “哼,责罚一事不是我做主,你先进入,把事情交代清楚了,再看少爷是不是要罚你。”说完,权伯就走在前面,引着车夫往里面走去。 ps:明天就是国庆节了,小高白天可能很忙,所以更新应该会在晚上,从开文来,更新的时间都是不定的,小高表示很抱歉,后续小高会争取把更新时间固定下来,还有,《娘娘不嫁到》成绩不是很好,期待捏么手中的票子哦,推荐票不要钱的,今天不投,明天就归零了,不如给小高吧。 顺便说句:提前祝大家国庆节快乐!玩儿的开心些哈! o(∩_∩)o 正文 第二十三章:权伯前往 “权伯,你怎么又回来了?”司涵晴瞧着权伯刚刚离开,又从前门进来,不禁疑惑问道。 “少爷,是前去迎接云小姐的人回来了。”权伯回答道。 “哦?人接到了吗?”司涵晴简单的问了句,兴趣不是很足。 “这……少爷,只有派去的人回来了。”权伯略一迟疑,随即老实的回答道。 “真的?难道是云府拒婚了?”司涵晴兴奋的从位置上站起来,一脸的喜悦之色,急切的看着权伯,殷切万分的眼神让权伯都有些不忍实话实说了。 “还不进来。”权伯冲着自己后面的车夫呵斥道。 司涵晴这才发现在权伯的后面还站着个人的,不由得把期待的眼神移到了那人身上。 “少爷,奴才知罪,奴才知罪,请少爷开恩啦。”车夫跪在地上,一阵哀嚎。 司涵晴一头雾水,看了看地上的车夫,又看了权伯一眼。 注意到司涵晴的眼神,权伯随即对地上的车夫开口道:“细细的将情况说清楚,少爷还没说惩罚你否?” 司涵晴这才明白,原来这中间还有着些由来。 淡淡的失落涌上心头,看来,事情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般乐观了。 “你说吧,无论结果怎么样,我答应你,不会惩罚于你。”稍微安抚了下还在担惊害怕中的车夫,司涵晴等着车夫的解释。 车夫一听,心也放松了不少,于是便把适才发生的事情一丝不漏的全部说了出来,虽然还是有些害怕,但因为司涵晴的话,说的也还算是通畅。 车夫话音落下,权伯就愤怒的出声了,“这云家之人,莫不是瞧不起我们侯府?” 权伯是忠于侯府的,所以,一听到云牧带着对侯府不屑的话,自然想到的便是维护侯府的声誉。 可司涵晴却不是如此,她虽然也觉得自己是侯府的一份子,可这感情说实在的还真不能和权伯这样的府中老人相比。 想了想,司涵晴深深的叹息。 “算了吧,权伯,人家云家生气是该的,谁让我欺人太甚了。“ 司涵晴是猜到了云家嫡长子云牧为什么会阻拦自己妹妹被接到远江侯府的,不然也不会冒着被皇帝陛下责怪的风险,毕竟,她的吩咐确实是过火了。 不过她的目的就是要让云念秋来不成,最好是直接亲事取消,虽然心里有一丝不忍,但也很坚决。 只是现在? “少爷,那您准备怎么办?“权伯看着司涵晴不禁担心起来。 之前是关心则乱,所以才有些不分青红皂白,可是现在,却不得不担心司涵晴的决定。 大拇指和中拇指相互摩擦了会儿,这已经成了司涵晴思考问题时的惯性动作,沉默片刻后,司涵晴回神儿了。 “权伯,你待会儿跟着车夫走一趟吧,我还是不去,你去接,若是她来,也无可奈何,若是她不来,不管是家人的阻拦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你都不要去深究,直接告诉云家,就说我司涵晴愿意成为那抗旨之人,“ “可是少爷,这样做侯府就会……“权伯急忙道,司涵晴这话给了云府生机,却把侯府推到了万劫不复之地,万一皇帝陛下小气吧啦的,直接因为这抗旨把侯府给剃了,那岂不是悲哉? “就会被牵连,甚至被灭族?”司涵晴轻笑出声,笑语中有些凄凉,“放心吧,皇帝陛下是不会怪罪侯府的,就算真的怪罪,也不过一些小的惩罚,他现在可不会让侯府成为往日辉煌。” 这几日,司涵晴凭着自己脑中的一些记忆,外加一些从月兰哪儿得到的消息,利用她学到的知识对这皇帝陛下做了深刻的分析。 的出来的结果,便是这大丰国的皇帝虽然面上谦和,实则却是生性多疑,极好面子。 所以,司涵晴敢肯定,侯府至少在短短的几年内是没事的。 “那行,那老奴便跟着走一趟。”理会到司涵晴的意思,权伯没有半丝犹豫,立马应了下来。 司涵晴看着权伯离开的背影,想着,不知道权伯去了后能不能动摇那云念秋的决心,要知道,这样的话,自己也就不是个值得让人放心的男人。 不知道为什么,司涵晴的心里还是不那么踏实。 总有些不好的预感。 …… 远江侯府马车再次出现在云府面前,当车帘被人从里面拉开,一时间,云府外站着的人都纷纷探出好奇的脑袋。 他们都想要看看,这侯府上的小侯爷到底是不是在云家大公子的骂喊上出现。 当车帘被彻底掀开的那一刻,黑的发丝中夹杂着几率银白发丝,云家众人提取的心瞬间提的更高了。 “这人谁啊,怎么在小侯爷的马车里啊,小侯爷嘞?”云家其中一个稍稍大胆的孩子跑到马车边儿,好奇的掀开原本已经重新挂号的帘子,想要瞧瞧,小侯爷是不是躲在里面了。 “这位公子,云大人,云少爷,云小姐,老奴是远江侯府安排过来接云小姐的。”权伯放低了身子,对着云家众人淡淡的行了个礼后,这才开始回答众人的话。 “什么?我不是让司涵润自己来吗?你算个什么东西,快去给我请,至于你,在府中的地位高了些又怎么样,本少爷只见司涵润。”云牧再一次发飙,眼神犀利,直逼权伯。 “呵……” 权伯弓着身子,轻笑出声。 场面本就以为云牧的发怒显得特别安静,所以权伯的笑声在这一刻响起格外的响亮。 众人纷纷盯着权伯,都想知道这老人究竟想要干什么。 “你笑什么?”这下出声的是云连齐。 凝视着权伯,云连齐眉头皱的紧紧的。 “老奴笑了吗?”权伯却选择装聋作哑。 一会儿,权伯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笑容堆在脸上。 “或许老奴是笑了吧,老奴只是想到少爷派老奴来的时候吩咐老奴要做的事情,探讨了这些事情,却没想到这云府面前的情形,竟和少爷说的丝毫未差,这难道还不能让老奴发笑吗?” 正文 第二十四章:宁愿委屈 云连齐眼睛危险的眯起,盯着权伯,甚至能从中感觉到一股凉意,不过常年的官场驰骋,倒也没让这个云府之主慌了神儿。 “你这是何意?”云连齐淡淡的开口。 权伯也没在意云连齐眼中的不善,只是微微笑了笑,随即平淡的开口道:倒也没什么,我家少爷这段时间悲伤过度,故而身子乏力,卧床不起,所以今日迎娶贵府小姐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但是少爷吩咐了,怕是让云小姐受委屈了,所以今日若是云大人不答应和我家少爷的婚事,少爷也不强求,且,权当是我远江侯府的不是,误了小姐的名声,所以云大人大可大肆宣扬是你们云府,退了我们远江侯府的婚事。” 说完,权伯打量着云连齐,细心的观察着云连齐的脸色变化,当然,心里更期盼云连齐能作出拒婚的决定。 “既然司涵润那小子如此上道,也罢,圣上哪儿,就有我去说吧。”云连齐考虑了会儿,最后还是不想要自己的女儿嫁到侯府去,所以便顺着杆子往下爬了。 “不……” 突然,一声大吼声响起。 权伯、甚至于云连齐,云府等人这才想起,云念秋也是在的。 众人朝着云念秋看去,只见云念秋已经泪流满面,却还倔强的昂着脑袋,眼神无惧的看着面前众人。 “秋儿,不许胡闹。”云连齐脸色一黑,冷声对云念秋说道。 “爹,胡闹的是您。”云念秋开口道。 “你……”云连齐噎声了,看着依旧一副倔强之色的女儿,看了自家夫人一眼,意思是上前劝劝。 云母看着女儿,又看了眼自己的夫君,深叹了口气,移步到云念秋的声音,本以为是劝说,却不想,话出口让全场的人都为之楞了。 “女儿,娘劝不住你,既然你喜欢,你坚持,那么,娘支持你。”云母温柔的说道,双眼里尽是不舍。 “娘,你……”云念秋瞪大了眼睛,很是吃惊的看着母亲。 母亲不是也反对吗?为什么会变的支持自己? 云念秋想不明白,不过能得到母亲的支持,眼里含着的泪水却是再也忍不住了,泉涌而下。 “娘,谢谢你。”云念秋梗着喉咙,泣不成声。 从一开始,自己的决定便没得到家人的支持,现在云母的话直接让云念秋心境变了。 “女儿,你一定要幸福。”云母拉着女儿的手,万般不舍,到嘴了,也只剩下这句话。 其实,云母更想跟女儿说,不要后悔。 “恩。”云念秋重重的点了点头,双膝跪下,对着云母磕了三个响头,又对着云连齐磕了三个响头,站起身上,步子不做一份的犹豫,披着一身火红的嫁衣,一个人,坐进了马车。 “走吧。”权伯心里万般无奈,却又无可奈何,只得愧对少爷了,只希望少爷看见云小姐的时候,不要吃惊的晕过去。 车马起行,权伯对着云府众人行了拱手礼后转身随着车马离开。 远江侯府 司涵晴总是忍不住往外眺望,心里细细琢磨着,也不知道权伯去办的事情办成了没。 “权伯啊权伯,我这终身幸福可就落在你身上了。”院子里,司涵晴来回转了十几圈儿了,步子总是停不下来。 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脚步声,还有小斯兴奋的喊叫。 “少爷,少爷,回来了,回来了……” “谁?权伯吗?”司涵晴没等到小厮到跟前,便扯着嗓子问道。 “是…是的。”小厮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容易才回答了司涵晴的问话。 “哈哈,看来权伯是成功了。”司涵晴哈哈大笑起来,心情在这一刻突然变的格外的开心,仿佛头顶的天都蓝了些。 心里一乐呵,司涵晴就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这过程,她想,定是惊心动魄吧。 不过也是,自己布下的局,怎么能不惊心动魄?想想,司涵晴突然的有些傲娇了。 快步朝着外面走去,司涵晴给足了权伯面子,门外迎接,却不知,即将让她晕过去的事实。 “权伯,谢谢你,简直太厉害了。”走到门口,”司涵晴甚至没有去查看马车里是否有人,看见权伯,一个没忍住上前就是一个拥抱,紧紧抱住,一番赞叹。 “少爷……“权伯实在是不忍戳破自己家少爷的美梦。 “润哥哥……”这个时候,马车里的云念秋听见司涵晴的声音,还以为司涵晴是来接自己的,心里一喜,便忘了礼数,自己下了马车,看着司涵晴的背影,娇滴滴的喊道。 “额……”司涵晴顿时想被定住了般,身子发僵,心神在短暂的失神后瞪了权伯一眼。 为什么不告诉自己事情没搞定啊,还带了回来。 权伯看懂了司涵晴眼里的意思,只得无奈的摇摇头,他已经尽力了,实在是难从所愿啊。 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人都来了,再给送回去就是真的抗旨了。 司涵晴明白清楚的很,只是整个人一下子没了精神,还装作生病的样子,咳嗽了几声,转过身去对着云念秋牵强一笑。 “念……念秋……” 还真是不习惯这个称呼啊,司涵晴心里感叹。 不过日后喊得机会多了,自己总该要慢慢适应的。 “润哥哥……”云念秋再次娇羞的低下头去。 “呵呵……”司涵晴看着这有些搞笑的一幕,只得笑笑,随即开口道:“进去吧。”说完便慌忙的走在前面。 云念秋自然是很听话的,跟在司涵晴的后面,步子虽小,却紧紧地跟着,一步也未拉下。 而司涵晴心里一乱,完全忘记了自己的步伐可能会快了,让云念秋有些跟不上。 司涵晴走到厅里,停下了步子,回过身来,差点儿没和后面跟上来的云念秋撞上。 虽然未撞上,却也因为一时间的慌神,和云念秋或多或少的有些身体上接触。 云念秋脑袋低的更低了,司涵晴不用想也知道人家是害羞的,不过有什么办法嘞,她刚刚已经在尽量的去避免了这种接触了。 “咳咳,念秋,你先跟着月兰去你的房间吧,权伯,你去安排。”司涵晴吩咐道。 她现在心里很庆幸,幸好自己之前怕意外,就特意的让人收拾了院子,不然,今天还真的尴尬了,而自己难道还这要春宵一刻值千金? 正文 第二十五章:温柔待她 正文 第二十六章:没有洞房花烛 正文 第二十七章:带着念秋 “哟,我说你司大公子怎么在家里待的住啊,原来是美人在畔啊。”好像带着醋味的声音传来。 声音先到人未到。 司涵晴偏头看去,一看来人,太阳穴就又开始疼了。 怎么是这位大爷啊。司涵晴心里哀嚎。 不过她可不敢拂了这位的尊面儿,只不过这位话中酸酸的味道是怎么回事啊?难道这位爷同哥哥一样,看上了云念秋? “见过殿下。”司涵晴冲着庄景铄行了个礼。 看着司涵晴带伤给庄景铄行礼,云念秋也连忙站起来,跟着行礼,却没有去看来人,而是等到司涵晴行礼后小心的扶着。 这一幕落在庄景铄眼里就不是滋味了。 “启明,这便是去父皇面前请求于你赐婚的女子?”庄景铄看着云念秋问道。 虽然云念秋一直低着头,小心翼翼的注意着司涵晴,甚至没有看他一眼,可是光从女子的侧面,庄景铄便知道这是位绝对是位国色佳人。 “是。”司涵晴应了声,便越过,转移了话题。 “殿下今日前来是有什么事吗?” 听到司涵晴的问话,庄景铄也没回答,在院子里转悠了一圈儿,四处看了看,然后才坐在原来司涵晴的位置,这才开口道:“本殿下可不像启明这般有美人相伴,这不,闲来无趣,想找启明出去找找乐子。” 司涵晴心念,就知道这位爷无事不登三宝殿。 云念秋听庄景铄出去找乐子,不乐意的瘪瘪嘴,轻轻拉扯了下司涵晴的衣角。 司涵晴偏头冲着云念秋安慰的笑笑,拍了拍云念秋拉着自己的手。 道:“念秋,你先下去吧,我陪殿下聊会儿。” 云念秋知道自己留在这里不便,虽然心里不乐意,却还是照着司涵晴的话去做了。 行礼后,云念秋三步一回头的看着司涵晴离开。 云念秋走后,庄景铄不说话,司涵晴也保持沉默。 半响后,庄景铄才开口。 “启明,你这小妻子好像蛮粘你的嘛。”淡淡的语气,好像平常的聊家常似得。 可是司涵晴却心里却突然起了警惕之心,面色上却分毫不变。 和庄景铄保持着淡淡的疏离感,低着头,回道:“殿下说笑了。” “无趣……”看司涵晴是自己问一句便答一句,庄景铄跟吃了口东西老是咽在喉咙里下不去一样,难受之极。 “哎,启明,本殿下现在觉得很无聊,你给我去找点儿乐子来。”想了会儿,庄景铄便开口为难着司涵晴。 “这……”司涵晴果然难住了,她那儿知道有什么乐子可找啊。 看司涵晴一副为难的样子,庄景铄嘴角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心里乐的不行。 鱼儿上钩了,便好。 “哎……”庄景铄深深叹了口气,说道:“想来你也不知道吧。” 见庄景铄一副我很了解的模样,司涵晴松了口气,看来,这位是不再准备为难自己了。 “不过……”庄景铄瞧着司涵晴放松的样子,一下子拉高了声音。 司涵晴心一下子提了起来,眼睛盯着庄景铄,眨也不眨。 瞧着司涵晴这副紧张的模样,庄景铄心底很有成就感,他就不喜欢司涵晴凡事处之淡然的样子,果然,还是要有情绪的司涵晴好看些。 好看?他怎么会用这个词形容。 庄景铄愣了楞,摇摇头,不去多想。 “不过本殿下刚刚想到了个好玩的乐子。”庄景铄故作神秘状,话说一半,挑起司涵晴的好奇心,却又不满足。 司涵晴心里急啊,可是却又不得不装作很淡然的样子。 “无趣……”庄景铄心里嘀咕,这才认真的说道:“你不是腿脚不便吗?既然如此,不过我们去伯羊湖上泛舟如何?” “欣赏两岸美景,吸进土香气息,还能看见一两位美色佳人,岂不美哉?”庄景铄沉迷在自己描述的场景中,不禁嘴角带着笑容。 司涵晴听的翻了个白眼儿,庄景铄描述的场面对她没有半丝诱惑可言。 她一不是真正的男子,不会对佳人起兴趣,二则,她也没那精神去外面折腾。 想要拒绝,话还没说出口便被庄景铄阻拦了。 “你是一定会给本殿下这个面子的吧?”庄景铄话音落下,还没等司涵晴回答,便冲着自家小厮吩咐了。 “快去准备车驾,本殿下要和你家侯爷出去。” 下面的人看是太子殿下发话了,看了自家侯爷一眼,见司涵晴并无其他的意思,便下去安排了。 “殿下,启明可否带着念秋一起?”司涵晴知道自己拒绝不了,也就没打算拒绝,只是和庄景铄单独的出去?这个绝对是要防范的。 比如上次,她是一点儿防范之心也没有,不就被设计了,虽然她都后面甚至是不惜伤害自己来逃脱庄景铄设下的圈套,却也是枉然,弄的自己的名声跟臭鸡蛋一样,臭不可闻,走到外面街道上都会被人给扔鸡蛋。 所以这次,司涵晴是说什么也不会和庄景铄独自出去了。 而带上云念秋,便是她的策略。 庄景铄回头,盯着司涵晴看了许久,司涵晴也不惧,坦然的面对庄景铄的打量,最后哈哈大笑起来。 “也罢,你们新婚燕尔,自然是离开不得,本殿下也不去做那坏人,允了。” “多谢殿下。”司涵晴心里喜悦,冲着庄景铄躬了躬身子,连忙吩咐外面的下人,去请云念秋过来,于自己随行。 瞧着司涵晴脸上的兴奋之色,庄景铄面上无丝毫变色,心里却有些不舒服,不由的想,难道让司涵晴和自己出去一同玩耍不好吗?为什么和自己出去便如入敌阵,一有自己喜欢的同往,就开心不已。 不一会儿,云念秋就来了,大概是从下人那儿知道了是司涵晴要求的,双眼看着司涵晴温柔的能腻出水来。 “出发。”庄景铄最看不得人家打情骂俏,秀恩爱了,这样他的心会有种堵的感觉。 云念秋听见庄景铄的话,连忙小跑过去,阻拦了想要上前扶的月兰,小心的扶着司涵晴,朝外面走去。 正文 第二十八章:来者不善 月兰见到,也没说什么,识趣的跟在后面。 一开始,司涵晴对于云念秋的搀扶是有些不适应的,可是想想自己也是女子,不存在男女之别的误会,也就没去管了。 马车很快就到了庄景铄说的伯羊湖。 湖面很宽,司涵晴大约估计了下,这湖面估计能比的上后世中的西湖了,湖面上一些或奢华或淡雅的游船,而其中一艘游船特别引人注目。 还没等司涵晴仔细去查看,显摆的庄景铄就替她解答了疑惑。 “启明,你看,那是本殿下的船,怎么样?”庄景铄说着,隐隐有些得意之色。 司涵晴怎么会听不出来这位是想要自己的赞美之词,也就不吝啬自己学霸的本色了。 “殿下这船在众多游船中格外瞩目,在这平稳的湖面上,像是一只迎风展翅的天鹅,吸引着往来的游人。” “哈哈,启明比喻得当,本殿下的船自然是那比鸭子好看些的天鹅了。”庄景铄一乐,再也掩饰不了自己的喜悦之情。 “皇兄的船自然是比臣弟的漂亮上不少。”平和的场面里,突然,一个清爽的声音传来。 司涵晴回头,只见声音的主人和着其他几个男男女女朝着自己这边走来。 “月兰……”司涵晴轻轻的唤了声。 月兰明白自己家少爷的意思,附到司涵晴耳边小声的说着几人的身份。 让司涵晴没想到的是,刚刚说话的人,竟然是眼下最受圣宠,朝廷上呼声最高的二皇子,颇有些意外,不知道这人怎么会恰好的在这个时候出现。 “臣弟见过皇兄。”二皇子上前对着庄景铄行了一礼。 然后,这位二皇子的目光就落在了司涵晴的身上。 “这位,想必就是让云府千金殿前请赐婚的远江候吧。”玩味的眼神,看的司涵晴心里直发虚。 司涵晴发誓,面前这位二皇子绝对是没事儿来调侃自己,而不是像话中那样,和自己初次见面,还听说。 不过作为一个臣子该有的礼还是要有的,免得被人盖上不尊君的帽子,那就不好玩儿了。 “司涵润,见过二皇子。” “果然是你啊,司涵润,你可是这京都中家喻户晓的大才子啊,今日见到如此美色的伯羊湖,不知心中可有好的诗句啊。”迫不及待的,还没过半刻,二皇子便发难了。 司涵晴从月兰的口中知晓二皇子和太子殿下是敌对的关系,却不知这二皇子如此没耐心,不过是看自己和庄景铄站在一起,便要为难。 司涵晴心里有些不舒服,她本不想多言,却被逼着上梁山,心里实在不爽。 可是却无可奈何,自己是臣,人家是君,自己唯有从命的份儿。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上辈子对文学喜欢到痴迷,不然还真难度过眼前的故意为难了。 司涵晴想了想,既然这伯羊湖和西湖相似,自己就没脸皮的盗用某位大大的诗句了,只是要略作些修改了。 “山外青山楼外楼,伯羊歌舞几时休?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京州作南州。” 京都,又被人称之为京州,而大丰国恰好又有个能比之后世杭州的南州,不然这诗,她还真的伤神了。 “好……” 庄景铄等到司涵晴音落就叫好,司涵晴心里翻了个白眼,你恐怕连诗好与不好都不知道吧,胡乱叫好真的好吗? 不过对这位爷,司涵晴是不敢多言的。 “拙作而已,几位见笑了。”司涵晴很谦虚的说道。 “啪啪啪啪……” 掌声响起,司涵晴看去,拍手的人竟然是二皇子那方的人。 “少爷,这是今年的新科状元言锐逸,言丞相的儿子,现在被皇帝陛下命为刑部侍郎。”月兰见此,连忙在司涵晴耳边轻说道。 刑部侍郎?还新科状元?看来是个胸中有墨水的。司涵晴心里暗暗想到。 “侯爷果然不愧是我大丰第一才子,这般文采实在是锐逸拍马不及,若不是侯爷本就有爵位在身,若是参加科考,我这个状元怕是要易主了。”言锐逸淡淡的笑容挂在脸上,不缓不急的说道。 说是佩服,可是司涵晴却没从这人脸上看到丝毫佩服之色。 文人相妒,恐怕是这个理儿。 “言大人过奖了,在下只会这点儿本事。”司涵晴不介意贬低自己,枪打出头鸟,她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低调,低调到没有一个人发现,甚至被彻底无视,这才是她想要。 “对对对,启明可真是这样啊,你们听说了吧,上次啊,启明跟本殿下去怡红楼听曲儿,结果夜不愿归,哈哈……”仿佛为了印证司涵晴的话,庄景铄恍若突然想起般,开心的说道,语气中带着羡慕,甚至是嫉妒。 “这事儿倒是挺外面传了,却不知道那日原来侯爷是与殿下一起啊。”言锐逸嘴角微翘,故意说道,眼睛时不时的看向司涵晴身边的云念秋。 司涵晴听了庄景铄的话,瞬间脸黑下来,什么时候这是值得炫耀的事情了? 感受到扶着自己的手轻微颤抖,司涵晴无奈,只希望别出什么幺蛾子才好。 云念秋原本就听说了,而且那次司涵晴还自己承认了,就那会儿她就回去哭了一宿,现在再次被提起,心还是有些疼,只是新婚这几天司涵晴对她的关心让她有些盼头,这才只是低着头,而没有说话。 “今日本殿下也请来了怜卉姑娘,启明,咱们还是赶紧上去吧,免得佳人久等,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突然,庄景铄拉了拉司涵晴,有些急促的说道。 司涵晴无奈扶额,哎,早知道就不来了。 可是为了不面对找茬的二皇子一等人,司涵晴让云念秋扶着自己,紧紧的跟在庄景铄后面。 二皇子等人明显不想错过好戏,谁都知道接下来的一幕可能是好戏,于是叫住庄景铄。 “皇兄,不知臣弟等人可否与皇兄一起?去瞻慕下怜卉姑娘的绝色风采” 庄景铄回头有些不愿,可是一想到自己又能出风头了,便没有拒绝。 “上来吧,上来吧,多个人也多些乐趣。”庄景铄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说完抢先走在前面,有些急切。 正文 第二十九章:姚怜卉的意 司涵晴眼色变深,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些人跟着上去不会有好事,不过在这些人当中她并不是哪个做决定的人,所以,也只有把担心深埋于底,自己暗自的提高警惕心。 几人上船,果然,娉婷佳人姚怜卉已经等着了,看到人群中的司涵晴,顿时一喜,快步上前,想要和司涵晴打招呼,却又碍于庄景铄,唯有止住脚步,先行礼。 “怜卉见过各位公子,各位大人。” 姚怜卉本就是怡红楼的头牌,自然也有些眼色,更何况其中一些人还跟着打过交代。 “怜卉姑娘,不用多礼,你看,你要见的启明,本公子可是替你找来了啊,可别忘记答应本公子的去我府上做客啊。”庄景铄弯腰扶起姚怜卉,一双如黑珍珠的眼睛莹莹发光,嘴角微扬,脸上表现出明显的得意之色。 看来,这位爷对请到怜卉姑娘很是骄傲嘞。 司涵晴不在意的笑笑,对庄景铄的这种心情,她是半点儿也不理解。 只是,火为什么要烧到自己身上啊。 感觉到手臂上的力道重了点儿,司涵晴看着姚怜卉招呼了声。“怜卉姑娘。” “司公子,上次一别,怜卉甚至盼望公子再来找怜卉。”姚怜卉温柔的说道,脸上淡淡的笑容,眼神中却有一丝迷恋。 随即,姚怜卉看着紧紧抓住司涵晴的云念秋,眼里有了敌意,然后像是故意的,说道:“公子的伤可还严重?” 小脸上满是担心之色,本是平常的关心可落在外人的眼里可就不是那么正常了。 “哟哟哟,侯爷和怜卉的关系可真好啊。”二皇子一脸羡慕的打趣道,其他的人也是饶有兴趣的看着司涵晴、云念秋、姚怜卉三人。 “哼……”一声轻哼在司涵晴耳边响起,司涵晴淡笑,安抚的拍了拍手臂上的小手,然后看着姚怜卉说道:“多谢姑娘担心,在下的伤不碍事。” 司涵晴并没有奇怪,上次她偷偷溜走的时候被姚怜卉看了个正着,那么高的高度,猜到她受伤,很容易。 只是让司涵晴觉得不对劲儿的是为什么她会在这儿大大方方的问,明显又为她树立敌人的意思。 姚怜卉能在怡红楼霸占花魁的位置那么久,当然也会有一些痴迷她的男子,而她已经感觉到了人群里一些不善的眼神了。 “公子没事就好。”姚怜卉又是一副我总算放心的样子,这反常的动作让司涵晴眯了眯眼,似乎,这是冲着她来的。 “夫君,我先扶着你过去坐下吧。”云念秋有些忍不住了,她好歹还是正妻吧,这还在面前嘞,这女人就这么着急的跟自己夫君拉扯关系,要不要考虑下她这个妻子的想法啊。 司涵晴心里偷笑,能到御前为自己喜欢的人请圣旨的人是那么好惹的? 面上没有半点儿情绪变化,只是点了点头。 “啊呀……”庄景铄一拍手掌,恍然大悟的样子。 “我怎么忘了,启明这脚还伤着嘞,怎么能让他站这么久啊,真是本公子的错。” 司涵晴心里翻着白眼儿,真是那那儿都有他,不说话能死啊。 司涵晴决定不跟这那儿热闹那儿扎堆儿的男人计较,在云念秋的搀扶下找了个位置坐下。 “既然侯爷身体不好,那我们怎么也的照顾照顾吧,不如先入座好了。”言锐逸也开口附和道。 不过大概是之前太子殿下庄景铄说话的缘故,言锐逸话音刚落就被二皇子瞪了一眼,表示不满。 司涵晴恰好注意到这一点儿,心想,外界传言这两人关系多好,看来也不尽然嘛。 所以人入座,庄景铄开口道:“本殿下是个性子急的人,请怜卉姑娘来说实在的,就是要欣赏姑娘的琴艺,大家随意,请怜卉姑娘先表演一曲吧。” 庄景铄的猴急模样落在二皇子眼里顿时不屑,如此的喜好风花雪月,也不知道父皇为何要让他当太子,于是二皇子心里对皇帝陛下的不满又多了几分。 言锐逸看着二皇子的动作,隐晦的眼神看过去,暗示不要太冲动。 二皇子垂下眼帘,不在多的动作。 见此,言锐逸松了口气,还好,二皇子虽然性子有些冲动,好歹能听的进去他的话,也擅忍,不然,自己还真会后悔辅佐于他。 琴声响起,司涵晴仔细一听,脸瞬间沉了下来,这一刻,她敢肯定,姚怜卉绝对是针对她的。 凤求凰,一曲凤求凰,在场的众人,还能不猜疑两人的关系吗? 虽然,她也很想让人误会,甚至是让云念秋误会,可是,失去掌控的感觉,她不喜欢。 …… “啪啪啪……”琴音落,雷鸣般的掌声响起,就连身旁的云念秋虽然不喜欢姚怜卉这个人,可是也不的不承认,姚怜卉的琴技很高。 “好好好,怜卉姑娘的琴音果然如街坊众人所传的那般,琴声绕梁,不绝于耳啊。”庄景铄先开口,便是对姚怜卉的一番赞美。 “是了,是了,怜卉姑娘这琴技绝对称得上帝都一绝。”言锐逸也跟着开口。 就连二皇子,眼睛也时不时的落在姚怜卉的身上,眼中有种势在必得的焰火在燃烧。 其他人也是赞美不停,可见姚怜卉的琴技是多么的吸引人。 可是姚怜卉面对众人的赞美之词只是微微一笑,并非十分开心。 眼睛时不时的看向司涵晴,有着若有似无的渴望。 如此显眼的神态,众人那儿还能不明白人家的意思。 可偏偏,司涵晴就是不说话。 而司涵晴不说话,云念秋就高兴了,带着傲意的昂着头,不屑的看着姚怜卉,那意思很明显,炫耀呗,跟我夫君待了一晚又如何,还是没得到夫君哇。 盯着司涵晴,姚怜卉由一开始的期盼到最后的失望,司涵晴就是一言不发,最后变的失魂落魄,眉头之上带着哀愁。 一时间船上变的寂静无声,中间又透着怪异。 有些人心里不由的替姚怜卉感到不平,瞪着司涵晴,浓浓的怒火,差点儿没把司涵晴给烧起来。 佳人情迷于你竟然还无动于衷,简直就不是君子所为。 愤恨,嫉妒,迷乱了有些人的心智。 不由地就有要为姚怜卉出头的人。 “侯爷,您不对怜卉姑娘的琴音做一番评价吗?”其中一个身着华丽服饰的男子忍不住抢先开口道。 正文 第三十章:存心的刁难 火终究是烧到了自己身上,司涵晴心里无奈至极。 “怜卉姑娘的琴音自然是如同太子陛下所说的那般悦耳了。”司涵晴附和着说道,脸色没有丝毫要讨好的意思,实话实说的样子。 可就是司涵晴这不愿意如同其他人一样,为了让姚怜卉心里开心而说些好听的话反倒是让姚怜卉更加亲眯于她。 “多谢司公子的夸奖。”姚怜卉嘴角带笑,看着司涵晴说道。 万般柔情尽数毫无避讳的表现出来。 当太子殿下夸奖她的琴音的时候,姚怜卉姑娘虽然开心却也只是短暂的笑容,可此时同样的话,从司涵晴的嘴里说出来,却换的姚怜卉的笑容灿烂,如果说这两人中间没点儿什么,也没人会去相信了。 谁说最难消受美人恩的,司涵晴现在最想做的事情便是好好的去夸奖一番说这话的人,简直太贴切了有没有。 热烈的眼神让司涵晴有些受不了,头顶跟火烧似得,司涵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侯爷好酒量,侯爷于侯爷夫人的婚事陛下有旨不能大办,我等不能参加替二人送上祝福实在是在下的不是,今日,借太子殿下的酒,锐逸祝福两位。”突然,坐在二皇子身边的言锐逸端着酒杯对着司涵晴说道。 司涵晴端着酒杯的手抖了抖,尼玛,她今天是出门没看黄历吗?怎么是个人都针对她啊。 虽然心底不想接受,可是言锐逸刑部侍郎的官职放在那儿,她若是连喝个酒的面子都不给,恐怕会遭到一些人的打击了。 再何况,言锐逸用的理由根本就是让人无法拒绝的。 “多谢。”司涵晴也不多说,酒杯和言锐逸手里的酒杯碰了碰,端起一饮而尽。 既然知道躲避不了,那又还何必再去躲啊。 司涵晴的心里很放的开。 “既然言大人都祝福二位了,那我怎么能逃的了嘞,本皇子同敬二位。”收到言锐逸的眼神示意,二皇子端起酒杯,扯着虎皮当山大王。 司涵晴哪里敢说什么,个个的不能得罪,只得喝酒了。 端起酒杯,司涵晴再次想要一饮而尽,却在抬头的那一颗,手里的酒杯飞了。 司涵晴一愣,然后就听见耳边传来云念秋的声音。“既然二皇子殿下是敬我夫妻二人的,那么这杯酒,妾身就代夫君喝掉吧。” 云念秋也是巾帼女子般性情,说喝便没犹豫,司涵晴连想要拦着也晚了一刻。 “念秋,你……”司涵晴看着云念秋脸上的坚决之色,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了。 “夫君。”云念秋冲着司涵晴温柔的笑笑,笑容灿烂如同盛开的花朵,“你我二人既已为夫妻,那自然是一体,你喝还是我喝,不是一样吗?” 说完,云念秋还俏皮的冲着司涵晴眨了眨眼。 眼睛里狐狸般狡诈的感觉让司涵晴恍然大悟,云念秋的外祖母原来是以酿酒为业的,自然是懂些法子的,想通了,司涵晴也就不担心了。 只是眼神示意云念秋一旦撑不住便不要强求,大不了醉一场。 云念秋感受到司涵晴对自己的关心,瞬间觉得什么都值得了。 看着云念秋如同司涵晴般豪爽的一饮而尽,几个本来冲着司涵晴有敌意的人也没了兴趣,大家都是男子汉,何必为难女子。 岂非君子所为? “启明,还有你们,光喝酒有什么意思啊,你们看,那条游船,上面可有你们感兴趣的东西啊。”庄景铄不耐烦的打断几人的对话,眼睛落在外面的一艘游船上面。 司涵晴一看便忍不住摇头,果然是留恋风花雪月的人,就这么一会儿,就找到了目标。 “咦,太子殿下,这不是家妹和齐月公主一等人吗?”其中一个人认出了那艘船上的亲人,出声说道。 庄景铄再一看,果然是了,拍了拍刚刚说话的人,夸奖道:“你眼神就是好,隔着这么远,本殿下只知道那艘船上翩翩佳人,却未曾注意到佳人是何人。” 庄景铄一副甘拜下风的样子,绝对的纨绔弟子模样。 司涵晴冷眼旁观,什么也不说,就这么看着两人互相的你夸我,我夸你,最后恶心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地。 “太子殿下,不如我们请这些小姐上咱们的船?”又一个纨绔子弟看着对面的佳人建议的对庄景铄说道。 “这个……”本是可以直接答应下来的庄景铄却是犹豫了,眼睛落在司涵晴的身上,正待司涵晴疑惑的时候,庄景铄自己给出了答案。 “不怕你们笑话,咱们这船上别看本殿下的身份最尊贵,可是,能请来对面的佳人的人却不是我能做到的。”庄景铄叹息了两口气后,说道。 “连太子殿下都请不来,她们也太高看自己了吧,这船上,难道还有比殿下身份更高贵的人?。”一个穿着华服的男子同仇敌忾的说道,同时傲气的扫视左右。 他是太子这边的人,又有些小聪明,便在这个时候想要打击一下二皇子等人,只是他太看的起自己了。 庄景铄对着司涵晴看了几眼,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可在场的没一个傻子,意思这么明显,还用的找说吗? “侯爷,不如你出面可好?”言锐逸笑嘻嘻的冲着司涵晴请求道。 说是请求,可是司涵晴却没从这男人身上看到半点儿要商量的意思,戏弄的眼神那么明显。 众人的实现一致落在司涵晴身上,司涵晴心里骂着多事的言锐逸,却不得不妥协起身。 “在下可去一试,不过结果如何,那就不是在下说的算了。” “行,去吧。”其他人还没来得及说话,太子殿下就开口了,面色表现的有些急切。 司涵晴心里不爽的翻了个白眼儿,真是个没出息的,不就是女人啊,再美的女人她后世都见过,不过都是人造的。 司涵晴半个身子撑在云念秋身上,等到两只船慢慢靠近,只余下一米的距离的时候,司涵晴才在众人的期盼中开口。 “对面的各位小姐,船内琴音优雅,声动感人,恰好在下船内也有一名擅长琴艺之人,不如你们来比上一番,瞧瞧谁的好,可好?”司涵晴没有急着说明来意,而是根据琴作为精神沟通,让人来。 ps:新文是需要支持的,更是需要众位亲们的支持,不然,没人发言,没人提出什么,小高真心的卉想要放弃的念头,所以……你么懂得。 正文 第三十一章:异国公主也慕名 说完,司涵晴也不着急,静静的等着边上船上的人的答复。 对边船上琴音停了下来,很明显,船上的人听见了司涵晴的话,之所以还没什么人说话,大概是在考虑要不要应了司涵晴的话。 一会儿,就在庄景铄脸上略起烦躁之色的时候,对面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 娇滴滴的,如同啼叫的黄莺,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 “公子所请,莫敢不辞。” 算是答应了,司涵晴内心稍微松了口气,却也没完全放下心来,谁知道接下来还会有什么。 “请。”| 两船靠近,搭起短桥,只见几个面纱隔面的女人从那船上小心翼翼的从短桥上过来。 司涵晴见了挑眉,短桥虽然路段不长,可好歹水上,大丰国的女性都不是擅水的人,为何不见这些男人上前扶上一番? 司涵晴不知道的是,在大丰国就和中华古国一样,盛行男女授受不亲,就像未嫁人的女子出门需要面纱隔面一样,万一被男子瞧见或者两人手脚相碰,那就会被玷污了清白,唯有下嫁了。 所以这些男子虽然心动,眼睛都望穿了,却未曾行动。 不过司涵晴也不是冒失之人,这些人都不动,她虽然看着都胆战心惊,却也只持着观望的态度。 终于,几个女子上了庄景铄的皇船,一致的先行了礼,而后其中一个女子盈盈上前两步:不知是哪位公子所请? 司涵晴一看,得,又的自己出场了。 “是在下所请。”司涵晴礼貌的行了拱手礼后,微笑的说道。 “公子可是司涵润,大丰国的第一才子?”只见另一个女子从几人中慌忙走出,声音有些急切,隐隐着不确定。 司涵晴点点头,确定了哪女子心中所想,心中却腹悱不已,难道这又是自己那便宜哥哥的桃花? 司涵晴给了答案后,没想到哪女子竟然上前冲着司涵晴行了个特殊的礼,弄的司涵晴一头雾水。 不仅司涵晴一头雾水,就连其他的男子,比如言锐逸也是一头雾水,唯有二皇子眼中隐有了解之意。 “小女子阮如柳大夏国公主,慕名公子才气而来,今日得见公子,实乃如柳之幸。” 原来如此,司涵晴没想到这个女子竟有这样的身份,看来,自己还真不能随便打发了,免得引起两国的邦交问题,那她可就罪过大了。 “原来是公主啊,公主盛名,在下也是有所耳闻,只不过公主实在抬爱了。”司涵晴心虚的说道,此人非彼人,她还真不敢自信满满的,免得等会儿自找罪受,所以,也没有过于的亲密态度。 “这……” “公主殿下,在下今日是受怜卉姑娘所请,切磋琴艺,我等还是静待吧。”司涵晴抢先开口堵住了还要再说什么的阮如柳,走到自己原来的位置坐下。 “哎呀,好了好了,那儿来的那么多话啊,本太子是听琴的,聒噪。”庄景铄把脸色一板,厉声说道。打扰他欣赏琴音,真是该死,所以庄景铄瞪了司涵晴一眼。 庄景铄是好琴音之人,后面的节目,他开心的直拍手,可是司涵晴却觉得无趣,且有倦意上头。 “公子……”突然,月兰在司涵晴耳边开口。 司涵晴迷糊间看着月兰,不明所以。 “公子可是累了?”月兰担心的问道,司涵晴脸色的倦意那么明显,本就休息不好,现在脸色更差了。 司涵晴顿了顿,之后淡淡的开口:“有点吧。” 一只手轻揉着太阳穴,她最近的休息很是问题,却是感觉很累。 月兰咬唇,在这场面她不好说话,虽然担心,却只得干着急。 “好。”云念秋的叫好声提醒了月兰。 面色一喜,月兰心里有了主意。 轻轻挪到云念秋身后,月兰俯下腰去附在云念秋耳边轻轻说了些什么,然后乖巧的站在后面不在言语。 司涵晴看着,不知月兰跟云念秋说了什么,不过云念秋在月兰说完后看了自己一眼,司涵晴便知道多半和自己有关,再一想之前月兰的关心,心底大概猜到了几分。 心里暖意阵阵,司涵晴嘴角微扬,有人关心的感觉,真好。 “公子,公子……” 音停,外面突然传来了一名小厮的呼叫声。 司涵晴偏头问向月兰,“月兰,这个声音怎么听着有些熟悉啊?” 月兰想了想,也觉得熟悉,不过一时间没想起是谁。 “谁啊,在外面吵吵,打扰本太子听琴了知道吗?”这个时候庄景铄烦躁的开口,大有要开罪外面小厮的意思。 “是啊,是啊,这人也太大胆了吧,不知道这是太子殿下的游船吗?”二皇子附和道。 一些人也跟着附和,反正逗太子开心嘛,总比什么不好的要好,太子殿下毕竟是储君,稍微交好些总没错。 “公子,我想起来了,这好像是府中静姨娘身边的人。”突然,月兰附在司涵晴耳边着急的说道。 “静姨娘?”司涵晴一时间竟想不起这人是谁了,不过月兰既然说是自己府上的人若是被这些谄媚着太子被罚,甚至掉脑袋,那可就不好了。 于是司涵晴赶紧出声道:“太子殿下,岸旁的人可能是我府上的人,他这般焦急,想必是府上出了什么事儿,还请太子殿下息怒,容启明先告退。” 庄景铄一听可能是远江候府上的人,只是眉头皱了皱,脸上不爽之色已消失了不少,虽然不愿意放人,可是人家的理由实在是找不到其他阻拦的理由,也没在强留。 “好了好了,扫兴,启明,那本太子该日再来找你?”庄景铄双眼殷切的看着司涵晴,等着答案。 对司涵晴,他还正兴趣盎然,怎么能就让她这么容易给撇开关系,况且,庄景铄总觉得吧,司涵晴老有躲他的意思。 司涵晴想,不来找我才好哎。不过这话却不能说出口,只是应了一个是字,便带着云念秋和月兰等到船靠岸立马下了船。 “公子,府中静姨娘出事了。”司涵晴一下船,那小厮便快步上前,焦急的说道。 司涵晴看了月兰一眼,见到月兰点头,这才问道:“出了什么事儿?” 正文 第三十二章:安抚姨娘 “静姨娘自杀了。”小厮手脚颤抖的说道,似乎还在后怕中。 “自杀?”司涵晴心里一惊,出了人命? “快,回去。”连忙吩咐着月兰,片刻也不敢耽搁,候府现在刚好才安定下来,万万是不可以再生事端的,更不要说人命了。 “少爷别慌,应该没事的。”月兰心里也着急,可是瞧见司涵晴有些六神无主的样子,便开口安慰道。 府中还有权伯,若是真的出事,想必这个时候来的人就不是这么个随意的小厮了,而是权伯专门派来的人。 可见府中之事还在控制范围内。 经月兰这么一声提醒,司涵晴回过神来,她也是被自杀两个字陷入了魔障,现在好歹镇定些了。 车马行驶在街道上,一路上因为挂出了远江候府的牌子,所以畅通无阻,很快便到了远江候府前。 权伯已经等到门外了,司涵晴等车马停下也顾不上让人扶着自己了,第一个下马车。 “权伯,怎么样?静姨娘还好吧?”一下马车,司涵晴就开口问道。 心里则期盼着不要出人命,不然,事儿可就对候府不妙了。 “少爷,还好,发现的及时,静姨娘无视,只是精神有些不振。”权伯本欲上前扶着,这个时候后面的云念秋也下了马车,抢在他前面扶着司涵晴。 “走,过去看看。”司涵晴一听松了口气,不过想到自己还没去见过的静姨娘,和她今天这个行为,司涵晴还是放不下心来。 权伯走在前面领路,司涵晴紧随着步行。 “权伯,你可知道静姨娘为什么?”半路上,司涵晴想,静姨娘做这种傻事,那肯定是有着什么理由的。 “是。”权伯早就知道司涵晴会这么问,他早就找到了事情的缘由了,这是便跟司涵晴说着。 “少爷,静姨娘是因为您说的候府以后要搬到封地上去住,而这些姨娘都被放出候府的消息,一时激动想不开,才做了傻事。”权伯仔细的解释道。 司涵晴愣住了,她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个问题。 她放她们自由,难道不对吗? 司涵晴却忘记了,这不是现代,女人离开了男人还就真的或不了,除非是寡妇。 “少爷,到了。”正在司涵晴想着这里面的缘由的时候,静姨娘住的院子到了。 “恩。”司涵晴淡淡的应了声,然后也不等权伯领路了,自己走在前面。 这个时候,静姨娘的房间里聚集了一大堆的人,都是些前来劝说的。 “静姨娘,你也是,凡事想开些,何必做傻事啊。” “是啊是啊,我们女人的人本就低贱,若是自己还不珍惜,又有谁来替你珍惜。” “我看啊,静姨娘是想念侯爷了。” “我也想念侯爷了。” …… 听着里面几个女子的对话,司涵晴也忍不住眼眶红红的。 感动啊,没想到这些女子竟然这么痴情于自己家父亲,还别说,父亲的桃花运还真是不错唉。 多少死了还有人念着吧。 “咳咳……”拭掉眼角的泪水,司涵晴咳嗽了两声,以示自己的存在。 屋里的女子皆是一惊,纷纷回头,瞧见是司涵晴,一个个的连忙下跪行礼。 “都起来吧,自家人,不必虚礼。”司涵晴虽然还是有些不镇定,但是面儿上却是半点儿不耐的情绪都没有。 司涵晴上前扶起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女人,笑脸相向,总给人一种放松的感觉。 其实司涵晴心里是忐忑的,第一次见自己父亲的这些女人,她心跳都加速了。 “静姨娘,你还好吧?”司涵晴越过这些女子,走到床边,看着躺床上,脸色苍白,一双水灵的眼睛失去了光彩,不仅开口询问道。 “为什么不让我死?”静姨娘呢喃着,眼角再次滚下泪珠。 “额……”司涵晴一呆,这个问题,她怎么回答? 司涵晴知道不管怎么回答,都不会让静姨娘心里舒服的。 “静姨娘,有什么事情,你说出来,我们大家听听,若是我能帮的上忙,一定尽力。”司涵晴最烦女人哭哭啼啼的,可是面对这静姨娘,司涵晴却是烦不起来。 “是啊是啊,静姨娘,有事说出来嘛,藏在心底,多难受啊。” “静姨娘,说说吧,少爷都说要给你做主了。” …… 一些女子附和着说道,也不知是看在静姨娘的份儿上,还是单纯的想要在司涵晴面前留个好印象。 “少爷……”静姨娘突然挣扎着要坐起身来,司涵晴连忙伸手扶住,小心翼翼的,直到静姨娘坐好,才让开。 “静姨娘,你说吧。”等静姨娘坐好,她也让下人搬个凳子在旁边坐下,而云念秋,也形影不离的站在她身后。 “少爷,能不要赶我走吗?我是嫁给侯爷的,虽然,只是一个姨娘的身份,但是,我不想走,不想离开侯府,不想离开这个有着我最美好记忆的地方。” 果然,静姨娘自杀是因为想不开。 “静姨娘,你该知道,我让权伯去准备候府的迁移事情,就是想要远离这个京都的权政中心,所以,你即便是在侯府,这些美好的记忆也会消失的。”司涵晴解释道。 她是好心,本想这些女人死了丈夫,守活寡是一种折磨,这才想要这些人离开,或者再嫁,总不至于生活清苦。 “我知道,可是少爷,您在哪儿,我便在那儿,那就不是离开。”静姨娘异常坚定的说道,其实就一个意思,离开侯府就等于死,或者说宁愿身死,也不愿离开侯府。 司涵晴被这女子的坚定感动了,情比金坚,至理名言确实是实至名归的。 “少爷,请您不要赶我们走。”正在司涵晴沉思考虑的时候,突然,屋子里的另外一些朝着司涵晴跪下,齐声请求着。 “你们……”司涵晴站了起来,上前连忙扶起这些女人,“你们怎么这么坚持?给你们自由,不好么?” 司涵晴不明白,这些女子究竟是为什么要如此坚持? 不过这并不妨碍司涵晴做出决定,虽然日后的负担可能要重上很多,但是,她学的那些东西也不是白学的,有的东西在这个时空里却是用的上,起的了作用。 正文 第三十三章:云府出事 正文 第三十四章:帮是不帮? 一声舒服的轻叹,司涵晴发誓,这一觉醒来绝对是从穿越到这个身子里睡的最安稳的一觉了,伸伸懒腰,司涵晴嘴角微翘,心情不错。 听见里面的声响,月兰便知道定是司涵晴醒来了,伏在门旁,月兰对里面唤道:“少爷可要梳洗?” “进来吧。”司涵晴不得不承认,她的手实在是巧不起来,在后世,梳头什么的,她特别钟爱马尾辫,理由嘛,干净简单。现在是束发,虽然和马尾辫也有几分类同,可是里面还有些细致的东西,所以,司涵晴果断的把这件事情交给月兰了。 月兰推开房门,让司涵晴坐在镜前,心灵手巧的一会儿就给司涵晴整理好了仪容。 可是等月兰打理好了司涵晴的头发后却迟疑着并未退下。 司涵晴瞧着月兰欲言又止的样子,还以为月兰是害怕自己,笑着开口:“怎么,有话要说?” “少爷恕罪。”可恶,她竟然走神了,月兰心里埋怨自己。 “你呀,我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吗?”司涵晴无奈的摇头,看着惶恐面容的月兰忍不住好笑。 “少爷自然不是了。”月兰也笑了,她怎么就觉得少爷不会管少夫人的事儿嘞,真是的。 司涵晴哑然失笑,这丫头,调皮的样子让自己都觉得似乎回到了童年。 可惜,时光是无法倒流的,虽然身子还是十八年华,心却已经是二十六七了。 “说吧,什么事儿?让你都犹豫了。”司涵晴问道。 “少爷,你在休息的时候少夫人来找了你好几次,好像是有事要跟你说。”月兰说道,之前云念秋来过几次,都是找少爷的,可是少爷还没醒,也就没打扰,只是来这么多次,想来是有急事吧。 “哦?”司涵晴有些奇怪,云念秋来找自己很多次? “你有问是什么事儿吗?”司涵晴想了想问道。 “月兰问了,可是少夫人迟疑着,没跟月兰说。”月兰老实的回答道。 没说?是事情很严重的不敢说,还是事情不严重要没必要说?可是,几次来找,事情应该不小吧。 司涵晴沉默会儿想了想,却没想出个什么来。 “月兰,你去把少夫人叫来吧,我在院子里等她。”司涵晴吩咐着月兰道。 “是。”月兰应了声就退下了,不一会儿就出了院子。 乘着有时间,司涵晴正准备看看自己的脚上的伤,可刚刚把鞋子脱下,院子里便传来了月兰的声音,还有云念秋的声音。 在半路上撞见了?听见两人的声音,司涵晴心里想到。 穿上鞋子,恰好月兰推开门。 “少爷,少夫人来了。”月兰隔着司涵晴几步远,行礼后说道。 “在院子外面撞见的?”司涵晴站起来说道,朝月兰招了招手,月兰连忙上前扶着。 月兰还没来的及说话,云念秋就已经听见声音进来了。 “夫君。”云念秋总是很注意礼节。 司涵晴注意到云念秋眉眼间的着急之色,知道肯定有事。 “都说了别那么礼节了,你怎么还坚持啊。”司涵晴最烦的便是这古代的见个人都要行礼了,那儿来的那么麻烦啊,在外面也就算了,没办法,家里,就没必要那么约束了吧。 “是。”云念秋小脸儿一红,一着急她就忘记了之前司涵晴对她说过的话了。 “来,这边做,跟我说说,怎么了?”瞧着云念秋这副模样,司涵晴心里软软的,本就没有怪罪之意。 云念秋抬头看了司涵晴,随即把浓夏告诉她的消息跟司涵晴说了遍。 司涵晴听后眉头皱到了一块儿,不问罪,只是罢官,难道这皇帝陛下还在打压侯府不成? 司涵晴觉得这云府多半是被自己所连累的,即便是那日众人皆知云府和远江候府闹僵了,可是明显的即便这样,皇帝陛下依旧不放心,所以才会罢了云连齐的官职。 “夫君,这下可怎么办?”云念秋本就有些六神无主了,现在看司涵晴也愁了,心下就更加担忧。 “你是想让我去宫里求皇帝陛下吗?”司涵晴认真的看着云念秋,一字一句的说道。 虽然,云念秋并未说出口,可是司涵晴看的出来,云念秋眼里殷切的希望大概就是如此。 不过这也怪不得云念秋,一个女子,现在还是妇人,面对这样的大事没跟云母一样晕倒已经是不容易的事了,更不要说云念秋不管是嫁人前还是嫁人后,对司涵润,哦,现在是司涵晴都是很有依赖感的。 “我……”云念秋紧紧咬着唇,眼眶红红的,说不出话来。 屋子里因为司涵晴的话陷入了安静中,司涵晴脑子快速的转动着,对云府,说实话,她完全可以不去理会,因为没必要,之前两家是关系好,可是从她父亲出事后,这中间的联系就断的差不多了,如果不是云念秋的缘故,和云家就会像陌生人一样。 半响后,司涵晴心里做了决定。 “我去。”简单的两个字表达了云念秋的决定。 云念秋本还撑着,听见司涵晴说的这两个字,瞬间泪流下来,激动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谢谢。”云念秋知道,即便是司涵晴不管,也没人会说什么,毕竟是陛下下的旨意,司涵晴只是一品侯爷,就算求情也不一定能有作用,相反的,可能还会引起皇帝陛下的不满。 可是司涵晴答应,她竟然对答应下来。 于是,云念秋看着司涵晴的眼神更加热烈了。 司涵晴避过,她不过就是看在云念秋的面子上,还有那个为了保护自己,委屈的哥哥。 “小姐,我就说了,姑爷一定会同意帮忙的。”身后,浓夏俏生生的开口说道。 她刚刚也是紧张极了,直到听见司涵晴答应下来,提起的心才放下,这一刻自然是表忠心了。 司涵晴没在意,只是笑笑,所以甚至连浓夏的称呼错误也没发现。 相反的是云念秋,在听见浓夏的称呼后秀眉皱了起来,脸色变的有些古怪。 正文 第三十五章:进宫 安抚住云念秋,司涵晴这才深思该找个什么样合适的理由进宫,毕竟作为外臣除非朝事,或者陛下宣召,不然谁也不想随意进宫,而刚刚承袭侯爵的司涵晴亦是不能另外。 正在司涵晴头疼的时候,权伯因为侯府搬回驻地的日子来跟司涵晴商量。 “少爷,老奴已经安排好了,随时可以搬了。”权伯弓着身子站在司涵晴面前仔细的跟司涵晴说着近来的安排。 “可以搬了?”司涵晴呢喃着,“终于可以搬了。” 离开权利的中心,对侯府来说,才能多一份安全,毕竟圣心难测。 “日子权伯你去安排就好。”司涵晴放心的把事情交给权伯,正待权伯准备离去的时候,司涵晴突然开口叫住了他。 “等等……” 权伯止住步子,转身恭敬的站在司涵晴的面前,张张嘴问道:“少爷可还有吩咐?” 司涵晴站起身来,走到和权伯很近的距离,瞧见四下无人,这才小声开口:“母亲可有消息?” 原远江候夫人失踪,司涵晴已经让权伯寻找了很久,可权伯却一直没跟司涵晴说过进展,司涵晴心里终是有些忍不住了。 权伯抬头,撞见司涵晴隐有的焦急眼神,心里明白司涵晴估计是等的时间久了,所以心里更加忐忑了。 可是他派出了不少人去查老夫人的行踪,可至今半点儿消息也没有,自责之色出现在权伯的脸上。 “少爷恕罪,老奴,还未有老夫人的消息。”权伯低着头,内心就像是被一块儿大石头压着一般,沉重的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司涵晴愣了愣,没消息?还是没消息吗? 难道她已经……司涵晴不想承认这个事实,可是这么久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实在让人忍不住去乱想。 沉默半响,司涵晴回过神来,对着权伯说道:“算了,继续找吧,不能松懈。” 虽然非自己亲生母亲,可是不管是我为了心里那股执念,还是司涵晴从身子主人留下的断片儿记忆,那种宠到极点的母爱还是让她羡慕不已,也让她下定决心,如果能找到,一定不再让她陷入危险中。 “是。”权伯应了声,却并未和之前一样急着离去。 司涵晴看到权伯突然想到云念秋所求之事,不禁计上心头。 “权伯,备马,我要去宫里更皇帝陛下告别,对了,日子就定在三天后吧。”司涵晴快速的对权伯吩咐道。 之前一直纠结该用什么理由进宫,现在,权伯反倒是提醒了她。 一品侯爷会自己的驻地,这不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可也不算是小事,所以进宫请辞,很正常的事情。 不一会儿,权伯又出现在了司涵晴的面前。 “少爷,马已经备好了。” 司涵晴走到门口,轻轻一翻,便骑上了马匹。 “权伯,你通知下去,三天后回驻地。” 说完,司涵晴一扯马缰快速离去。 秋涵苑 云念秋冷着一张脸看着自己的贴身丫鬟。 而浓夏则是战战兢兢的俯首跪在云念秋面前,小丫头一脸的委屈,两只亮晶晶的眼睛里满含着泪水,却硬憋着没哭出来。 “浓夏,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罚你跪?”云念秋直视着跪在地上的浓夏,语气冰冷的开口。 浓夏本来脑袋就是懵了,现在被云念秋这么一问,顿时脑袋更乱了。 “小、小姐,奴婢、奴婢不知道。”浓夏眼里尽是迷茫,她哪里做错了? “你不知道?呵,就冲你的回答,我就知道,你还云里雾里的。”云念秋淡淡的说道,依旧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明明是笑容,却成了冷笑。 本以为浓夏是个聪明的,却不想聪明人也有犯傻的时候。 “浓夏,你一直叫我小姐,可是你要知道,我现在可是嫁给了润哥哥,是润哥哥的妻子,你这称呼要再不改以后会给惹上大事的。”云念秋沉重叹息,到底是自己身边的人,惩罚可以,却还是得为她着想。 “小姐……啊,不,夫人。”浓夏经云念秋一点拨,就明白了,陷入深深地后怕中,小姐已经嫁人,自己则还是叫着小姐以往的称呼,这对姑爷来说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会容易让人误会是姑爷入赘的。 司涵晴站在殿外,看着一排排站好的士兵,心里叹息,多称职的男儿们啊。 刚刚,司涵晴已经让公公跟陛下说了,可是没想到陛下在里面和众位大臣谈论事情,司涵晴这个连朝都没上过一天的懵懂侯爷自然也就得等在外面了。 等啊等啊,司涵晴看着升起的太阳,打了个哈欠。 “侯爷,陛下有请。”就在司涵晴想着如果还不召见,她就打道回府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公公的声音。 司涵晴转身看着来传话的人,疑惑不解。“公公,难道现在就轮到我了吗?哦,陛下的事情谈完了?” 她也没见里面有人出来啊。 “侯爷进去便是。”那公公并未多说,只是遵从礼数的回答了一句。 司涵晴暗自的瘪瘪嘴,拽什么拽啊,心里虽然不服气,可是还是老老实实的跟着进去,虽然现在肚子里一大团的不解。 终于,司涵晴穿来这么久了,总算是见着了皇帝陛下的真面目了,怎么形容嘞,老鲜肉哇。 司涵晴只顾着看老鲜肉流口水了,突然,脚上一疼,然后双膝盖直直的跪在地面儿上。 司涵晴反应过来,连忙伏下头,开口就拍马屁。 “臣参见陛下。”既然远江候府为一品,那么即便是不喜欢这繁重礼节的司涵晴还是不得不恭敬行事。 跪下磕头,这是怎么也少不得的。 司涵晴说完就等着,直到耳边传来欢快的笑声,这才胆子大了些,抬起了头。 “启明,怎么也学乖了?”只见皇帝陛下笑眯眯的坐在龙椅上,看好戏般看着司涵晴。 司涵晴噎住,这样的问题,她该怎么回答? 不知道怎么回答,司涵晴干脆就不开口。 “哟呵?”看司涵晴不说话,皇帝陛下来了兴趣。 脾气还是一如既往的硬,只是,好像还是变了些。 正文 第三十六章:陛下允了,可本宫不允 正文 第三十七章:忘事儿了 “玩儿?”听见太子这吊儿郎当的话,皇帝陛下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 “铄儿,你可是我朝太子,岂可只想着玩乐?”皇帝陛下那恨铁不成钢的说话语气让原本悲伤中的司涵晴一下子情绪好了许多。 玩儿吧,哼,热闹了最大的爷,看你怎么玩儿。 于是司涵晴幸灾乐祸的偷偷瞧着庄景铄,心里默念着皇帝陛下怒气大大的,最好一怒之下把自己贬出京去。 可庄景铄面对皇帝陛下却是半点儿神色都没变,就好像人家只是和他闹着玩儿似得。 “父皇,这天下您管着,多好啊,国泰民安的,儿臣若是担心岂不是对父皇能力的否定?”庄景铄嘴巧,一句话即讨得了皇帝陛下的欢心,有把自己喜好玩乐撇到了一边。 皇帝陛下一听,还真是这么回事,天下在他的手上也却是国泰民安,若是太子插足太多的国事,岂不是要掩盖过自己的功勋? 任何一个皇帝都想要在史书上留下浓重的一笔,咱们大丰国的皇帝陛下也不例外,庄景铄的话可算是说到了他的心里。 刚刚阴沉的脸顿时转晴,心里乐的嘴角都弯了。 “铄儿,不管怎么说,你是太子,还是要给百官留个好印象。”皇帝陛下语重心长的说道。 “儿臣遵旨。”庄景铄满脸的谦虚笑容,一副我很受教的样子,给皇帝陛下心里很是安慰。 一旁,司涵晴的脸再次变成了苦瓜脸,刚刚看到的一丝希望还没发芽就被人给连根拔起了,心里好不难受。 “不过父皇,这启明的事儿?”庄景铄又换上了一副狗腿子的面容,走到皇帝陛下面前,又是揉肩,又是按/摩的,小心翼翼的问着皇帝陛下。 司涵晴一听和自己有关,也聚精会神的直直盯着皇帝陛下,眼里殷切的希望差点儿没把坐在龙椅上的人给烧掉。 “唔,既然铄儿觉得启明离开后你会无趣,那就算了吧,反正启明是你的陪读,启明啊,朕看你还别担心了,陪读误不了事,又是你恰好擅长的。”一句话,你还是别走了吧。 司涵晴明白皇帝陛下的意思,心里不甘,怒气之下也忘记了场合,直直的对着庄景铄几个瞪眼,然后不情不愿的领旨。 被司涵晴瞪了,庄景铄却是一点儿不开心也没有,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重现司涵晴的那个眼神,虽然隐有怒火,可是为什么感觉……妩媚。 司涵晴不对劲儿,庄景铄早就有察觉,只是一直没开口,也无处查证,可是现在似乎这种模糊的感觉越来越浓烈了。 陪着皇帝陛下呆了会儿,庄景铄就找了个理由出了殿,一路闲逛着回到自己的东宫。 实际上,司涵晴瞪了庄景铄后就觉得后怕了,自己的动作真是太大胆了,也不知庄景铄发现了没有? 小心注意庄景铄的司涵晴并没发现庄景铄也在打量着她。 坐着轿子回侯府,一进门权伯便迎来上来。 “少爷,陛下可有下旨?”还没等司涵晴开口,权伯就着急的开口问了。 司涵晴垂着脑袋,实在是没脸去看权伯那失望的表情,眼神暗淡的摇摇头,背着手慢慢悠悠的朝里面走去。 司涵晴的神色就是最好的答案,权伯明白,皇帝陛下准时没下旨,不然自己家少爷才会如此垂头丧气。 “哎……”权伯亦是深深地叹息,看来皇帝陛下对侯府的忌惮还为松懈啊。 权伯哪里知道今天差点儿就达到目的的,只是后来被庄景铄给搅合了。 秋涵苑,云念秋一听说司涵晴回来了,就赶紧叫着贴身丫鬟,两人一起走去司涵晴的院子。 司涵晴一回来便躺在床上,不是她困,是她懒,懒的在外面坐着,沉默着想事儿,直到敲门声响起,她才回过神来。 “夫君回来了吗?”云念秋细柔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司涵晴只觉得脑海中那块儿缺失的一下子自己归位了。 糟了,竟然忘记了今天进宫的第二件事,司涵晴狠狠捶了自己脑袋几下,暗怪自己记性不好,顺带着也埋怨了几句那个突然出现的太子,若不是他的出现,一切按照她想的那般发展,多好啊,偏偏还是别破坏了。 “夫君可回来了?”云念秋的声音再次传到耳朵里。 司涵晴本来想躲,可是一想,自己躲得过和尚,躲不过庙啊,总不能一直不见云念秋吧,明显的有些离谱了。 既然逃不掉,司涵晴也不是个遇事躲闪的人,硬着头皮打开门,看着门外一脸担心神色的云念秋,微微尴尬的开口道:“念秋有什么事儿吗?” 当问完,司涵晴恨不得给自己两嘴巴,她这不是傻子的问话嘛,明明上午进宫前云念秋陪侍左右,还跟她说起了自己父亲的事情,自己那么问岂不是傻子。 “夫君,我爹他……”云念秋看司涵晴脸色的尴尬之色,心里乱猜了起来。 司涵晴楞了楞,一时之前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难道说她根本就忘记了那回事吗?岂不是更伤人,可是不说? 好像云念秋本就是这副伤心的模样。 云念秋瞧着司涵晴半天都没开口,一时间越想越糟,难道是皇帝陛下要云家全家人的命?一想,眼眶顿时红了,还带着些许水雾。 悲伤的气氛一下子弥漫了整间屋子。 司涵晴揉着太阳穴,只觉得头疼,看着快要掉珠子的云念秋,心里叹了口气,无奈道:“谁叫本少爷怜香惜玉嘞。” 想着便上前劝说云念秋:“念秋,你放心,云老……额,岳父没事,不就是官职没了嘛,这不正好,没了官职,人也活的轻松些。” “可是爹爹……已经颓废不堪了,日日夜夜的饮酒,念秋担心爹爹被酒伤身。”云念秋说着自己担心的事儿,好看的秀眉皱起,司涵晴瞧着这一幕,只觉得可爱的很。 “这个……”云念秋也犹豫了,父亲对自己和润哥哥的婚事本就不满意,现在若是夫君去拜访,还是劝自己父亲想开些,她还真怕司涵晴跟父亲来场辩论争吵。 正文 第三十七章:拜访岳父 巍峨的云府门前,两只石狮子岿然而立,随着轿子落地轿门帷帘被拉开,轿子内的司涵晴突然后悔起来。 “少爷,云府到了。”轿子外面,权伯苍老的声音传来。 “权伯,怎么这么快?”司涵晴不甘心的问道。 怎么这么快,她还都还没准备好。 大概是听出了司涵晴心里的不安,权伯赶紧解释道:“少爷,云府和候府本来就只隔着一条街,咱们还算是走的慢的了,若是府中下人的话,一刻钟的时间便到了。” 司涵晴这才知道原来云府和候府之前近的还不止是感情,不过现在可能近的只有距离了。 “哎……”深深地叹气后,司涵晴才下轿。 “夫君。”云念秋轻声唤着,迈着小步子朝着司涵晴走来。 “咳咳……走吧。”感觉云念秋看着的眼神有些殷切,司涵晴不动声色的避开,迈着步子走在前面。 云念秋看着司涵晴的背影咬了咬唇,眼神中隐约可见的伤心,浓夏见着主子神伤之色心疼不已,刚想要开口鸣不平就被云念秋拦下了。 “小姐……”浓夏气的跺脚。 “浓夏,我们也走吧。”云念秋看着自己的贴身丫鬟摇摇头,说道,带着丫鬟跟了上去。 浓夏虽然心中依旧愤懑,可是自家小姐都开口了,她也无可奈何,只得赶紧跟上,只是后面的好长一段时间,都没给司涵晴好脸色看。 “砰砰砰……”司涵晴让权伯上千敲了敲门,她则是静静的等在一旁,可无端跳动的心却促使着她不时的看向关着的门。 “吱呀……”开门的声音响起,司涵晴连忙看去。 权伯上前说道:“我家公子司涵润拜访你家老爷,还请通告。” 开门的是一小厮,听见权伯的话遂向司涵晴的位置看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司涵晴的面孔太过于显眼,那小厮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眼神,眼神中带着点点激动,态度不由的更敬重了几分,甚至连后面的自家小姐都没看见,跟权伯说道:“贵人请稍等,小的这就进去通报。” 说完,那小厮也顾不上关门,跑开了。 司涵晴等人站在门口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一时间,司涵晴对刚刚的那小厮甚是无语,甚至觉得那小厮的智商该不是负数吧。 本来,司涵晴以为自家会等多久,可仅仅半刻钟不到,那小厮就去而复返了。 “呼呼……公子,哦不,姑爷,夫人有请。”那小厮不停的喘气,对司涵晴的称呼也变了。 司涵晴则是快速的在脑子里想着这小厮口中的夫人是不是自己拿传说中的丈母娘,一想到后世电视剧里那些女婿见丈母娘的悲惨情景,不由的双腿有些打颤,心想自己该不会也是那般吧。 不容司涵晴多想,硬着头皮跟在小厮的后面往里面走府中走去,云念秋紧紧的跟在后面,身边跟着丫鬟浓夏,权伯跟在二位主子身后,眼睛不停的四处打量,无意间做出了防备的姿态。 绕来绕去的大半天,司涵晴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丈母娘,乍一看,司涵晴还以为自己见到了云念秋的姐姐嘞。 怪年轻嘛,也不知道怎么保养的。司涵晴心里暗自嘀咕着,面儿上却是依照着之前在家里学习的礼节先给丈母娘见礼。 “小婿司涵润,拜见岳母大人。”云母是长者,还是云念秋的母亲,所以是司涵晴母亲同辈,而第一次见面,司涵晴便要如同见着自己母亲那般行重礼。 “女儿见过母亲。”云念秋也不敢慢动作,赶紧跟在司涵晴的后面做了同样的动作。 “起来吧,都起来吧。”所谓的行重礼其实就是下跪磕头,云母心疼女儿,更担心女婿心里不舒服,云念秋话音刚刚落下,便着急的说道。 “谢母亲。” “谢岳母大人。” 司涵晴不紧不慢的站起来,实际上,她更想快点儿站起来,可是作为司家长子毛利毛躁的肯定不行,多丢脸啊,而且这云母恐怕也会对她有意见,只好委屈自己膝盖了。 膝盖啊膝盖啊,之前没准备好还珠格格里的跪的容易,就受点儿罪吧。 “小婿今日带念秋回门,前些日子小婿腿脚不便,故而耽搁了,还请岳母大人见谅。”认错,这是权伯出门前教司涵晴,因为司涵晴若是不这样说的话,云府的当家主母怪罪那是肯定的,委屈了人家女儿,谁不跟你急啊,所以,先张嘴为强。 云母的确是有气的,特别是看女儿身旁的丫鬟看司涵晴不怎么友善的眼神。 女儿身边的丫鬟她清楚,若不是自己家小姐受了委屈,也不会这般,所以云母还以为云念秋在候府受了委屈,想要质问两句,可没想到司涵晴先认了自己的错,虽然这错并不是她抓住的那件。 可现在,一口闷气得往自己肚子里咽。 “不必了,小侯爷自然是要以身体为重。”云母不冷不热的回道,眼眸低垂,甚至都没去看司涵晴一眼。 司涵晴只觉得尴尬极了,虽然云母这话听起来像是对她的关心,可为什么听起来总是感觉带刺儿啊。 “娘……”见着司涵晴脸色的变化,云念秋心急自己娘亲对司涵晴的态度会让司涵晴对她产生误会,赶紧撒娇的出声。 边说着边向云母走过去,挽住云母的手臂,便不依的开口说道:“娘,女儿好想你啊。” 可能是这几日的侯府中生活让云念秋感觉到了很多不适,云念秋说这话时甚至喉咙都有些哽咽。 云母一听,心疼了,瞧着女儿有些消瘦的脸庞,轻抚着女儿手背,柔声道:“既然想娘了,就多回来看看啊。” “回来?不是很有骨气吗?还回来干什么?”门外突然传来严肃的男声,很是冷厉。 司涵晴不用想就知道来人是谁,能这么说话,还这样的语气,估计在这云府只有云家之主云连齐了。 果不其然,随着脚步声近了,云连齐严肃死板的面容映入司涵晴的眼帘中。 司涵晴一见这人便觉得可怕,国字脸,剑眉,冷冽的眼神就跟刀子般,板着脸一看就是不好说话的人。 司涵晴看着这人,再看云念秋,最后得出结论,云念秋能养的这么温柔贤淑,估计是岳母大人的功劳了,至于云连齐,司涵晴只能呵呵了。 正文 第三十八章:云连齐知道? “爹”云念秋怯怯的喊了声,身子微微有些颤抖,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父亲。 “哼,还知道回来。”云连齐走到上位坐下,冷哼一声,连鼻息都重了些,打量的眼神落在司涵晴的身上,半天都不开口。 司涵晴也不慌,虽然一开始的时候看着云连齐觉得挺吓人的,可是她怎么说也是穿越了好几个世纪,若是站在古人面前都打颤的话,那还玩儿个屁啊。 所以,云连齐要打量,司涵晴便直视着云连齐的双眼,没有丝毫的惧意,任其如何打量她。 司涵晴的坦然无惧让云连齐心里舒服了不少,如果司涵晴真的是烂泥扶不上墙,如同坊间传闻那般,今日即便棒打鸳鸯,毁了自己女儿的名声,他也要让女儿和这小子和离。 值得庆幸的是,司涵晴虽然许久不见,但是还是有着小时候那股倔劲儿。 司涵晴没读懂云连齐的意思,若是知道云连齐有着意思,恐怕她会立马点头,和离多好啊,解了她的麻烦,可惜司涵晴并没有读心术。 “你今天来可不是单单送秋儿回门的吧?”云连齐盯着司涵晴,突然开口说道。 那眼神,仿佛已经看穿了司涵晴心中所想。 司涵晴骇然,果然是老狐狸啊,官场不是白混的,竟然知道她的目的不单一。 “咳咳,那个,云大……额,岳父大人,启明今日来是听说陛下罢了岳父大人的官职,一切皆因启明而起,特来告罪。”司涵晴又行了大礼,告罪的味道十足。 云念秋则是睁着眼睛在云连齐和司涵晴两边来回转,灵秀的姑娘这一刻也没弄明白两人之间的交流意思。 “告罪?哼,这于你何事?”云连齐阴沉着脸说道,虽然说着不管司涵晴的事,可是只一看便知其实云连齐是深知自己被罢官的缘由的,所以才看司涵晴不爽。 司涵晴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噎住,尼玛,不干我的事儿?那你就别拿着仇人的眼神看着我行吗? 司涵晴心里很是不屑,说谎好歹要装的像些吧。 不过面儿上,司涵晴还是神色不动的。 淡淡一笑,司涵晴说道:“岳父大人难道不知我与念秋的婚事便是岳父大人用官职换来的吗?” 所以说啊,云连齐才会看着自己家女儿就感到痛心,多大的牺牲啊。 云念秋听着也是一愣,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父亲,大眼睛蒲扇蒲扇的,眼框里已经有了些水迹。 她一直以为自己能和司涵润在一起,真的是圣上恩赐的。 云连齐危险的眯了眯眼,深思片刻后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这就算是承认了,司涵晴无辜的耸耸肩:“我不是白痴啊。” 那能有什么解释吗?这京都城里能看明白里面内情的人不少吧。 “所以岳父大人,您是了解情况的,既然做了选择,又何必在神伤,以至于让念秋整日的担心。”司涵晴看了眼云念秋,缓慢的说道。 其实司涵晴还真羡慕云念秋,有这么好的父亲和母亲,那儿像她,上辈子是孤儿,凡事儿要靠自己打拼,这世虽然好些,可也同样艰辛,如果不是记忆中那段暖心的记忆,她也许会偷偷逃走也不一定。 “不过是感慨罢了。”云连齐被司涵晴说中了心事,虽然他做了选择,可还是会不甘。 “爹,女儿对不起你。”突然,云念秋跪在了云连齐的面前,眼眶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痛快的流了出来,心里的内疚让她感觉到了父爱的伟大。 “秋儿……”云母心疼出声。 云连齐也有些动容,手握拳,深深压着心里的冲动,最后化为一声叹息:“哎……秋儿,这是爹的选择,关你什么事儿啊。” 都是自己的选择,只是心里不甘,不甘啊。 云念秋依旧痛哭,虽然父亲不怪她,但是,她自己责怪自己,若果不任性的话,或许…… 想到这儿,云念秋的眼泪止住了,发起了呆来,如果不任性,自己就不可能成为润哥哥的妻子。 司涵晴想要安慰,可是安慰的话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云念秋或许钻进了自己建造的死胡同里面,如果想不通,恐怕一辈子都会陷入这样的纠结中。 “岳父大人,做出这样的决定,值得吗?”司涵晴不明白,如果说云连齐是个官迷的话,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决定? “值得。”云连齐突然释然一笑,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女儿,笑着说道。 “老爷,太子爷驾到。”正待云连齐话音落下,之前领着几人进门的小厮神色慌张的跑过来喊道。 “太子爷……”云连齐一下子站起来,抬脚就朝着外面走去,脚步急切。 司涵晴也不敢耽搁,跟在后面走了出去。 “太子殿下驾到,未成远迎,还请殿下恕罪。”云连齐跪在庄景铄面前,大声说道。 庄景铄却是连一个眼神也没给他,在人群里找到司涵晴,越过云连齐,走到司涵晴面前笑容满面说道:“启明,你可是难找啊,本殿下去了侯府却被府中人告知你来了云府这儿,这不,本殿下立马就来了。” 和庄景铄的满面笑容不同,司涵晴看了看跪在地下的岳父大人,再看看自己面前兴奋的庄景铄,嘴角微微抽动,很想对庄景铄说句,殿下你太热情了。 可惜官大一级压死人啊,更何况还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找启明可有要事?”言下之意,没大事儿就别来打扰我。 司涵晴拽拽的,云连齐却是吓得汗水直流,不停的给司涵晴使着眼色。 “有啊。”庄景铄一双丹凤眼眯起,也没去计较司涵晴话中的意思,非常坦然的答道:“本殿下刚刚从父皇那儿求得两匹番邦上供的好马,想要邀请启明去查看一番。” 司涵晴很是无语,尼玛,这马有什么好看的,兴趣缺缺,根本就没要去的意思。 正想着用什么理由拒绝嘞,云连齐就做了好人。 “殿下想要启明去,启明你去就是。”云连齐急忙劝着司涵晴说道。 司涵晴心里一个白眼儿翻过去,岳父大人,太着急了不行。 正文 第四十章:察觉到不对劲儿了 “少爷会骑马。”权伯深深叹息着,万万没想到,一个小小的习惯竟然陷整个侯府于危险中。 “会骑马?”司涵晴傻眼儿,尼玛,就这么点儿事儿就要把自己的脑袋交代出去了?这死的太冤枉了吧。 傻愣后司涵晴就开始后悔了,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道这么一小小的细节就会要自己的命,自己肯定把这身子的大哥哪怕小的跟蚂蚁似的细节也弄的明明白白的。 “权伯,或许,太子根本没发现嘞?”恐惧的心里让司涵晴开始幻想。 权伯皱着眉头想了想,脑子里开始浮现今天太子殿下有意无意间的试探,最后得出结论,太子殿下肯定是发现了,为什么没当面揭穿? 权伯想大概是这太子殿下想要笼络侯府吧。 毕竟不管怎么说,远江侯府曾近是权力的顶端,就算你现在实力大不如前,可是同一些京中新生势力来说还是拍马不及的。 只是,太子殿下不是一直游戏花丛的吗?为什么他所看见的太子殿下并非传言中的那般,似乎有很大的出入。 “少爷,老奴希望不管太子殿下发现与否,您都不要自己去跟太子殿下谈论这个事情,老奴猜想太子殿下很有可能想要笼络侯府,所以现在的侯府应该还是安全的。”权伯猜想着说道。 司涵晴哪怕真的聪明透顶,可是在阅历上终究是抵不上权伯的。 “好。”司涵晴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今天的心惊胆战让司涵晴忽然间明白了很多东西,比如说命,真的,也许很艰难的守住,但是也能非常容易的失去。 就像刚刚,权伯带来的消息让她出了一身冷汗,直到现在,她都还有着心惊的感觉,那是一种和死亡擦身的感觉。 太子府 庄景铄避开了所有人,进了书房,脑海里回忆着和司涵晴的对话,真正的司涵晴是会骑马的,曾今两人还一起搜猎,所有司涵晴竟然说自己不会骑马,这绝对是谎言。 只是为什么连他也要瞒着? 深思许久,庄景铄都没想清楚,突然起身,庄景铄想要去找司涵晴问个清楚。 可是当走到门口,他有停下了脚步,不对,这事情绝对有蹊跷。 司涵晴并不知道,自己避如蛇蝎的太子殿下其实和自己哥哥是很好的朋友,甚至说是兄弟也不为过。 云念秋回了自己的院子后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任凭外面的丫鬟浓夏怎么敲打门也不理。 “小姐,哦,不,夫人,夫人你就让我进去吧。”浓夏站在门外焦急的喊道。 “浓夏,你别敲了,能不能让我静静啊。”屋子里云念秋不耐烦的声音传到外面。 浓夏知道自己家小姐是生气了,也不敢再喊,却也没离开院子,而是选择在院子外面站着。 静姨娘,一听见丫鬟说少爷回来便端着自己熬了半天的乌鸡汤给司涵晴端去。 “小菊,你说,润儿会喜欢我炖的汤吗?”静姨娘一边走着一边心怀忐忑的问着身边的丫鬟。 “主子说笑了,少爷怎么会不喜欢嘞,主子的手艺可是府中最好的,连厨房的连大娘都比上,少爷以前便喜欢主子炖的汤。”小菊也是个可人儿,作为静姨娘身边的丫鬟,服侍了八九年了,对静姨娘的心性也是摸的透彻,见静姨娘一副忐忑的模样便尽挑些好听的说。 不的不说小菊是个好丫鬟,静姨娘听着心里放心了不少,自然对自己的手艺也自信了些。 两人来到司涵晴住的院子,却发现屋内并没有人,空荡荡的。 “小菊,你去看看,少爷可在屋内?”使唤着身边的丫鬟,静姨娘把汤蛊接过来亲自端着。 “是。”小菊应了声,就前去查看。 一会儿,小菊便回来了。 “怎么样?少爷在里面没?”静姨娘问道。 “静姨是来找我的吗?”就在小菊准备回答的时候,两人身后传来司涵晴的声音。 司涵晴身后跟着权伯,瞧见门口两个人影,一瞧原来是静姨娘带着丫鬟,再看静姨娘手里的东西,司涵晴就明白了来人何意了。 “润儿。”静姨娘看着司涵晴柔声喊道,不由得看着司涵晴痴了。 司涵晴感觉到很尴尬,特别是静姨娘的眼神,太像看情人的眼神了。 如果是被一个男士这么瞩目着,司涵晴还不会觉得什么,可是被一个女人这么盯着,还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司涵晴心里只觉得毛毛的。 “咳咳……静姨,又给润儿带来什么好吃的了?”司涵晴瞧着静姨娘手里的东西不禁眉间带笑,笑嘻嘻的问道。 静姨娘的手艺是府中总所周知的,所有,司涵晴一瞧见静姨娘,首先想到的便是吃。 静姨娘从司涵晴身上收回落寞的眼神,强颜欢笑道:“补身子的,乌鸡汤。” “乌鸡汤?”司涵晴示意后面的权伯替自己接下汤蛊,而她则是自己朝着院子里走去。 一边走还不忘一边和静姨娘聊些有趣的,免得静姨娘老是奇怪的看着自己。 “是啊,你刚刚大病一场,急需补些营养。”静姨娘柔柔的笑脸,轻声解释道。 司涵晴心里一阵感慨,静姨娘绝对是好女人了,可惜这样的好女人却没得到上天的眷恋,年纪轻轻就守了活寡。 司涵晴自然知道为什么静姨娘盯着自己的眼神怪怪,亲切却又让人有些尴尬,因为静姨娘是在透过司涵晴找寻远江老侯爷的风采。 “呵呵,还是静姨心疼润儿啊。”司涵晴感慨万分的说道。 这府中现在住着的老爹的女人还不只一个两个,而是还几个人,但是这些人中唯独静姨娘有些不同,格外的关心她。 司涵晴从权伯的口中得知,这静姨娘以前在府中是除了自己母亲外最为善良,最为温柔的女人了,万事都想着要给司涵晴最好的。 这其中有着她自己不能生育的原因,也有的是对司涵晴的疼爱。 “夫人和老爷都不在了,我若是不担心照顾你些,等到死后,怎有颜面去见你的夫人和老爷。”静姨娘十分神伤的说道。 正文 第四十一章:还是没有消息 静姨娘是个好人,就如同她的名字一样,静,也温柔,对司涵晴更是掏心掏肺的,特别是在司涵晴父亲去世,母亲失踪的情况下,她简直把自己放到司涵晴母亲的位置,对司涵晴无微不至的关心和疼爱。 不过她也没妄想的想要依仗着司涵晴对她的尊敬就顺杆儿的往上爬,所以,静姨娘的识趣让司涵晴享受关爱的同时也没太多的心理压力。 “静姨,以后这些事情您就让小菊做就好了,可别累着自己。”司涵晴一边喝着粥一边关心的对静姨娘说道。 “是啊是啊,夫人,奴婢会的可多了,您往后还是交给奴婢做吧。”小菊见司涵晴说了,自己也连忙跟着说道。 那紧张的模样让司涵晴心里觉得好笑,还从来没见过要抢着干活的丫鬟,她刚刚的话不过是口头上说说,其实也没真的就觉得静姨娘会听她的,只是没想到这丫鬟倒是机灵,知道挑对的时辰说些贴几的话。 静姨娘听后只是温柔的笑笑,并没有给两人答案。 司涵晴就知道,自己不管怎么说,静姨娘总会坚持自己的做法的,算了,一切随她吧。 “润儿,你,现在还是和念秋分开睡吗?”静姨娘突然开口。 “咳咳……”司涵晴一下子被呛住了,好不容易捋顺了气儿,抬头看着静姨娘道:“静姨,我还要给父亲守孝三年,还有妹妹,现在自然是委屈念秋了,毕竟我不想做个不孝子。” “可是润儿,守孝不是非的要三年的,现在候府人丁稀少,你和念秋如果早日同房的话,也能早些给候府添些人丁啊。”静姨娘紧皱着眉头,劝着司涵晴说道。 同房?司涵晴差点儿被吓死,两女女……心里一阵恶寒,可虽然心里忐忑的紧,可是表面上,司涵晴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那个……静姨,这不是人丁的问题,为子则怎可不孝,所以为父亲守孝三年我是不会改变主意的。”司涵晴说的异常坚定,反正不管怎么说,那同房的事儿是不可能的,而且现在能避得开为什么要撞上去啊。 “可是……”静姨娘还想说什么,可是见司涵晴那一脸的严肃,也只得闭上嘴巴,心里叹息。 “静姨,你放心,候府的日后会跟以前一样的。”司涵晴掷地有声的说道。 这是她的承诺,也算是她对占有这个身体的补偿了吧。 “润儿,夫人可有消息?”既然司涵晴不愿意叹子嗣的问题,静姨娘也只好闭口不谈,可另外提起的话题却让司涵晴直接沉默。 半响后,司涵晴才回过神来,语气中的失落格外的明显。 “启明无用,这么多些时日过去了,可是母亲尽是半点儿消息也没有。” 深深的内疚涌上心头,司涵晴每天都会去向权伯询问身子母亲的问题,可是不管她去了多少次,答案却始终只换来权伯摇头的一个动作。 一次又一次的充满希望,一次又一次的失落而归,司涵晴几乎已经习惯了,可是现在静姨娘提起,就想好刚刚愈合的伤疤被生生的揭开了,里面鲜血淋漓。 也没了吃东西的兴致了,司涵晴送走了静姨娘后让院子里的仆人去叫权伯。 不一会儿,权伯就到了。 看着树荫下的那个出色少年,权伯不由的一愣,恍惚的想起少爷似乎,哦不,是小姐,似乎也到了待嫁的年纪了,只是,权伯一想起不由的悲从中来。 候府发生的一些列的事情几乎完全耽搁了小姐的婚事。 “小姐,如果太子殿下真的不怪罪的话,或许你可以……”权伯上前行礼后不由的轻声说道。 对权伯的称呼,司涵晴欣喜的同时也冒了身冷汗,连忙四处查看下,确定没人后才和权伯说道:“权伯,这事儿没得商量的。” 没得商量,因为一旦不小心,就会让整个候府更上一层霜,而她既然答应了他的事情,就一定会完成。 再说了,才十八啊,这是早婚嘞,对本人身体不好的,所以,司涵晴一点儿也不急。 至于权伯口中的太子?老是让她没安全,司涵晴是避而远之都赶不及,怎么可能会自己送上门去啊。 见权伯被自己训斥的闭口不言了,司涵晴心又软了,放轻声音解释道:“权伯,对于太子殿下的目的我还不得而知,一起都还充满了危险,所以不管太子殿下对我们是个什么态度,至少现在,我们还是应该保持原来的样子。” 她对太子殿下实在是了解的不多,所以一切要谨慎,小心无大错嘛。 “权伯,我叫你来是想问问我娘……她有消息了吗?”见权伯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想起自己的主要目的,不由的开口问道,顺便的也带离了话题。 “夫人,还是没有消息。”权伯心里内疚的说道。 司府的暗卫本来能力很强的,可这段时间内,就从他们开始查夫人的时候,总是查不到一点儿消息,就好像有人故意抹掉了所有关于司涵晴母亲的消息。 “连丝毫的蛛丝马迹都没有吗?”司涵晴不甘心的问道。 “少爷……”一语便明白其中之一意思。 司涵晴如同失去了骨骼般瘫软在靠椅上,用力的揉了揉在的太阳穴候,吩咐道:“继续查,对了,刚刚看你欲言又止的样子,可是还有什么消息?” 权伯听司涵晴问起,内心的一番挣扎后觉得还是要告诉大家,毕竟有些事情还是要司涵晴去关心的。 “少爷,我们的消息好像遇见了拦截,不知道是些什么事,到现在,偶尔还是会出现那种情况任凭我们怎么查都没查到半分。 权伯语气平淡的说道,看样子,权伯虽然在意,可是至少得权伯并没有完全放在心上。 “那权伯,什么时候可以知道消息?“看权伯如此兴致满满,司涵晴突然开口问道。 “这个……权伯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正文 第四十二章:主动出击 “母亲不会有事的。”司涵晴沉默着,像是在劝说着自己,又或者是在说给权伯听。 的确,司涵晴之前反复的琢磨过,再加上权伯刚刚说的话,母亲肯定还活着,不然,那些人也不会如此的紧张要阻拦自己找人。 权伯和月兰也是一阵沉默,看着背对自己的人儿,稚嫩的肩膀因为突变而扛起一切真的是太累了。 夫人啊,如果你还活着,可也想着要见小姐?权伯心里一阵叹息,脑海里不禁浮现了对自己家小姐宠溺的很的候府之母。 幽闭的小院儿,一枝梅花探出了院墙,温如瑾站在墙根下看着那一抹雪白出神,从那日得知夫君死去的消息后被俘虏至此,她就没再见过外面的一草一木。 一开始她想要随着夫君而去,可是那些人似乎不想要她死,甚至最后还以儿女相威胁,一开始,她依旧性子倔强,一心的想要随着夫君而去,了无生意,可是等到小女儿的死传来,她惊醒了,疯了两天,重要她决定,好好的活着,一定要好好的活着,为了儿子。 “侯爷夫人,可想清楚了,先皇身边的暗卫哪儿去了?”正在温如瑾愣神的时候,院门处传来熟悉的声音。 温如瑾听着这个每日都会听见的声音闭了闭眼,轻启着薄唇淡淡的回答道:“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 温如瑾话音落下,门外便没了声响,渐渐的脚步声远去。 温如瑾被人这么一打扰,也没了赏梅的兴致,眉头再次皱起,脑海里深思着这些人究竟是何目的。 从被抓到这里来,没行刑,没拷问过,只是如同今日这般来问上一句,再就让一个丫鬟把外面每日发生的事情一点儿不漏的详细的告诉她,难道这些人只是想击溃自己的内心,然后问出他们想要的? 可他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先皇?他们知道先皇,难道是隐太子的人? 温如瑾猜想着,可是因为得不到应证,所以也只是自己的怀疑。 候府,因为司涵晴母亲的事情,一时间屋子里都浸在悲伤中,可这股子悲伤的氛围只维持了半刻,就被突然来到的云念秋给打破了。 司涵晴奇怪的看着自己面前这个扭扭捏捏的女人,不解的问道:“念秋,夜深了,你怎么还不去休息?找我有事吗?” 对于云念秋的深夜造访,司涵晴百思不解其,想要询问下月兰却发现这丫头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 司涵晴大骂着这丫鬟不讲义气的同时,也只得硬着头皮和云念秋处着。 “咳咳……” 瞧着云念秋似乎没听到自己说话,司涵晴只得重重的咳嗽两声提醒下。 云念秋听到司涵晴的声音猛的抬头,恰好和司涵晴视线撞上,云念秋看着司涵晴似乎见鬼了般慌忙的又低下头去,小脸儿直接红到了脖子低下。 司涵晴脸色干干的,什么意思,自己是长得很吓人吗? “念秋,有事你就说啊?”司涵晴始终认为云念秋是因为有事才在夜深的时候来找她的。 只是这姑娘啊,现在咱两好歹算是一家人,有事就说啊,扭扭捏捏的干什么。 司涵晴一脸的无语,抚额叹息。 “静姨娘让我……让念秋来,来……”云念秋支支吾吾的说着,手上的手绢被揉成了一团儿。 司涵晴十分担忧的看着云念秋手上的娟儿,很是善良的想,如果这娟儿能说话的话,估计要大哭一场了。 只是,支支吾吾的,能好好说话吗? 不过司涵晴还是得到了些消息,那就是云念秋是静姨娘叫来的。 “静姨让你过来做什么?”司涵晴傻傻的问道,那一脸的纯洁之色让云念秋白嫩的脸蛋儿更加红了,跺了跺脚风情万种的看了司涵晴一眼,最后竟然慌忙的出了屋内,留的个司涵晴目瞪口呆。 这妞,该不会是? “扑哧……”月兰不知道什么进了屋子,瞧着司涵晴傻傻的模样捂着嘴偷笑起来,只不过也不知道这丫鬟是不是有意的,声音不小,也惊醒了处于目瞪口呆状态的司涵晴。 “笑什么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司涵晴忽地冷下脸来,厉声呵斥着这个很有可能是幸灾乐祸的丫鬟。 “凶什么嘛,少爷,你可真是傻愣子。”月兰撅着小嘴,不乐意的说道。 竟然说我傻?司涵晴顿时满头黑线,辩论道:“不装傻,难道还应了人家啊。” 司涵晴智商本来就高,刚刚是一开始没想明白云念秋要做什么,等到想明白,咳咳,人已经走远了。 可这也不能说她傻啊,额,只能说情商为零。 司涵晴还是有些小小的失落的,谁叫她穿越前连个男朋友都没有啊,不然也不至于如此尴尬。 眼神瞄到还在偷笑的月兰,司涵晴心里就更后悔了。 其实云念秋来的目的真的很纯洁的。 云念秋带着丫鬟浓夏回到自己的院子,刚进院子就瞧见等着的静姨娘。 虽然云念秋现在是一家之主,可是对于这个等同于夫君母亲的长辈,云念秋还是很尊敬的,连忙移步上前,行礼后柔声道:“静姨娘怎么还没休息?” “这不是担心你吗?没成吧。”静姨娘嗔怪的看了云念秋一眼,最后好像早已经知道了结果。 云念秋听静姨娘如此说眼眶一下子就红了,低着脑袋,嗡声嗡气的说道:“我……我没说。” 云念秋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没用了,可是这样羞羞的事情让她一个女子去说,实在是说不出口。 “哎,为难你了。”静姨娘突然叹息后说道,手掌抚上云念秋紧紧握着的双手。 “润儿一直都是这样的性子,我也早知道你可能会失败,可心里就是想着会不会有奇迹出现,看来我还是想太多了。” 云念秋红着眼睛也不说话,可从紧紧抿着的嘴唇可以看出她的心情也不是很好。 一会儿后,静姨娘开口道:“好了,你先休息吧,没事儿的时候多去润儿那边,和润儿多呆呆,润儿只是太孝顺了。” 吩咐完云念秋后,静姨娘带着丫鬟离开。 正文 第四十三章:醋坛子打翻了 正文 第四十四章:庄景铄发怒了 “哼”司涵晴突然传来跺脚的声音,回头一看,却只看见一个快要消失的背影。 而浓夏那丫头则是狠狠的瞪了司涵晴一眼后赶紧追了上去。 “她怎么了?”司涵晴看向月兰不解的问道,云念秋的动作,还有那丫鬟瞪她,莫名其妙的感觉。 “扑哧。”月兰听到自己家少爷的问话,一个没忍住,捂着嘴没心没肺的笑着,“少爷,您可真是呆,少夫人这是生气了。” “生气?”司涵晴这下子是真的呆了下,心里也总算明白浓夏那丫鬟为什么胆大包天的敢瞪自己了,估计那丫鬟是以为自己惹她家小姐生气了。 她可是记着那丫鬟对云念秋的忠心嘞。 只是,她哪儿惹到她了?司涵晴一脑袋的雾水,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自己哪儿惹到云念秋了。 摇摇头想不明白,司涵晴也懒得去想,她一贯来可是信奉着船到桥头自然直的。 姚怜卉刚刚回到怡红楼,妈妈就赶紧上前告诉她主子来了。 姚怜卉一喜,立马挥手遣退了妈妈后去找主子,可是脚刚走没两步就停下来,瞧着自己风尘仆仆的样子,去见主子似乎是不大合适,主子会误会她的吧? 只犹豫了半刻,姚怜卉便决定先回自己的房间收拾干净了再去见主子。 庄景铄刚刚得到属下的消息,说是姚怜卉已经回来了,可是等了又等,却不见人来,本来心里就烦躁的,现在被姚怜卉这么一耽搁,怒气就蹭蹭蹭的往上爬。 终于,庄景铄爆发了,啪的一声响,茶杯落地,落得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等在门外的小厮还以为里面出了什么事儿,赶忙喊道:“主子,主子……” “姚怜卉,怎么还不来?”里面传来庄景铄冷冰冰的声音。 那小厮听着有些打颤,连名带姓的喊人,服侍庄景铄不少时间了,他知道这是里面的主子发怒的征兆,不,也许已经怒了,怒摔杯。 小厮哪儿敢迟疑,瞧瞧空空的楼道,老老实实的回答道:“主子,大概是姚姑娘忙吧。” 找了个理由,说的小厮自己都觉得心里直打鼓。 说人人到,小厮的话音刚刚落下,就瞧见走进了楼道的人,一身淡绿色的纱裙,精致的金色花线,一步一种姿态,像小厮这样没见过世面的人就直直的看着来人发呆,甚至连美人从自己身边擦身都浑然不觉。 姚怜卉自豪于自己的美貌,可是对这小厮的能力不免质疑起来。 如此见了女人就走不了路的人,确定不会给主子的安危带去危机?想了想,姚怜卉决定等会儿去好好跟主子说说,看能不能再安排几个暗卫去保护他的安全。 可姚怜卉没想到的是自己刚刚进门,就看见一个茶杯迎面自己而来,姚怜卉一时间呆住了竟然忘记了躲闪。 于是茶杯结结实实的砸到了姚怜卉的额头上,立马殷红的血顺着脸颊往下流。 “主子饶命。”姚怜卉没去在意那点儿伤,而是赶紧跪下,战战兢兢的低着脑袋说道。 姚怜卉本就不是笨蛋,庄景铄这么来的一下她哪儿还能不知道自己主子生气了,而且有可能还是因为自己。 “哼,饶命?放心,本殿下暂时还不会要你的命。”庄景铄冷冷的说道,看着面前跪着的人眼里一丝感情都没有,就好像看死物一般。 “说吧,本殿下吩咐你去做的事情结果如何?”庄景铄懒得再去浪费时间,直接开口问道。 “回殿下,司公子并无异样,至于司公子和云小姐之间的相处,似乎司公子很宠着云小姐。”姚怜卉老老实实的把自己今天看见的告诉给庄景铄听。 很宠?听到这个词,庄景铄双眼危险的眯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从姚怜卉嘴里听到这个词他的心里就好像有一块儿大石头堵住了般,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儿来。 “还有吗?” “回殿下,没有了。“姚怜卉一点儿也不敢隐瞒的说道,样子很可怜的看着自己家主子,可惜庄景铄根本就无视掉了。 脑海却一直在回荡着姚怜卉说的很宠,很宠?有多宠? 久久思考后也没得到答案,忽地庄景铄从榻上站了起来,越过姚怜卉走了出去,这期间连个眼神都没给跪在地上的花魁人儿。 庄景铄离开后,姚怜卉才松了口气,挣扎着爬起来,却发现脚已经软了,还差点儿摔跤,可是额头上还流着血,姚怜卉只得咬咬牙,爬起来。 吱呀…… 房门推开,有人进来了。 原来,是姚怜卉的丫鬟,她见庄景铄已经离开了,可自己家小姐却还没唤着自己进去,心里担心,这才小心翼翼的推开门。 “呀,姑娘,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受伤了?”小丫鬟胆儿小,瞧见姚怜卉额头血流不止的样子顿时变得六神无主起来。 “别急,先给我拿些药来。”姚怜卉听见小丫鬟的问话也没做回答,可小丫鬟担心的模样让她心里升起了暖意,不由的说话的语气都柔了几分。 姚怜卉怎么说,那小丫鬟就怎么做,拿药,上药,包扎,一切在姚怜卉的仔细教导下进行的很顺利。 包扎好后,姚怜卉摸了摸自己包着布条的额头,脑海里不禁想起主子的盛怒,猜想着这是不是可能和远江候府有关系。 “你去把**妈妈叫来。”姚怜卉心里忽然有了些想法,便对身边的丫鬟吩咐道。 “是。”那丫鬟应了声,退出了门外。 不一会儿,那妈妈便到了。 “姑娘有什么事儿吗?”妈妈小心的问道,眼神时不时的瞄向姚怜卉的头顶。 “妈妈,接下来的几天怜卉都不能接客了,所以还请妈妈安排下。”姚怜卉柔柔的说道,那娇弱的样子看起来确实想个伤者似的。 “行行行,都听你的,你看啊,这才多少会儿啊,卉儿就受了伤。”妈妈满是可怜的说道,一脸的哀愁,对姚怜卉提的要求一丝也不敢怠慢。 正文 第四十五章:云念秋误会了 司涵晴虽然觉得云念秋生气了,可是却没去理会,只是吩咐着权伯安排着人小心瞧着,别出现什么大事就行。 而她却要去想法子忙活一大家子吃饭的问题了。 现在侯府虽然是不缺吃的不缺穿的,可是府中人不少,大多还都是消耗的,也没个进项,就是座金山也得掏空啊,作为侯府的主人,总不能让整个侯府的人都喝西北风吧。 不过从那里开始勒,司涵晴在厅内来回的走动,绞尽脑汁的思考着。 云念秋冲回自己的房间就伏在床榻上哭的稀里哗啦的,并且还把丫鬟浓夏都给关在门外了。 “呜呜呜……”云念秋哭的伤心,肝肠寸断了都,本来人家姑娘都挺聪明的,之前就觉得这姚怜卉和夫君之间肯定有不寻常的关系,就防着防着的,可哪儿成想人家俩人早就有关系了,不然夫君的玉佩咋就丢在了人家姑娘的闺房里啊。 所以咯,俩人的关系肯定不干净了。 “少夫人,少夫人……”浓夏手使劲儿的拍着房门,一脸的焦急之色,自己家小姐的情绪不对劲儿,浓夏吓的唯恐出了什么事儿,可小姐把自己关在门外,里面还传来小姐的哭泣声,浓夏简直是恨透了姑爷了,她自然知道是什么让小姐如此伤心的,可是现在即便是再恨,也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小姐可别做傻事儿啊。 可是任凭浓夏敲红了小手,里面也只有断断续续的哭泣声,也没人给开门,她一个小姑娘没了办法,就想者让谁来劝劝小姐。 按照道理来说,最好来的人是肯定是司涵晴,可是……浓夏只一想就否定了,最后想了想,还是去找静姨娘吧。 怎么说,静姨娘也是姑爷的长辈。 主意一定,浓夏连忙去请静姨娘,一阵小跑,累的气喘咻咻也不见休息。 “怎么了?怎么了?”瞧着浓夏慌慌张张的样子,静姨娘本来在和另外几位姨娘聊着天儿的,也不禁抢先的开口询问道。 其他的几位姨娘也认真的瞧着浓夏,对这丫鬟她们也算是认识,府中的夫人,名正言顺的夫人呢,和她们这些姨娘不同。 “静姨娘,救……救命啊。”浓夏气儿也不顺的说道。 “救命?”静姨娘连忙起身,踉跄了一步,更加担心的开口:“救谁的命?” “小姐……哦,不对,是少夫人,少夫人把自己关在房里,一个劲儿的哭,奴婢怎么敲门也不开,奴婢担心少夫人做傻事。”浓夏总算是气顺了些,也不耽搁,连忙快速的说道。 “傻事?她做什么傻事?”静姨娘不由得皱眉,深思着缘由,可转眼想,现在明显不是去追究的时候,于是赶紧对浓夏说道:“快去看看。” 说着走在前面,几位姨娘也不敢不去,也就跟着一起。 浩浩荡荡的一群人朝着秋涵苑赶去,而“罪魁祸首”云念秋还伏在床榻上伤心欲绝勒。 而另一个主角,司涵晴则带着丫鬟心情不错的出了门,名曰,巡查自家铺子。 意外的从权伯哪儿得知侯府有经营一些商铺,司涵晴可乐坏了,她本来还以为自己的富家之路要艰难的从头开始,可没想到早就已经有了路了,只等自己去踩了,这让司涵晴怎么能不欢喜,不激动的想要去一瞧究竟勒,所以司涵晴根本就不顾权伯的阻拦,出门儿了,当然了,贴身的丫鬟还是带着的,这也算是司涵晴对权伯的变相妥协咯。 “月兰,你说,咱们侯府的店铺会不会是客如流水啊。”司涵晴和月兰走在热闹的街道上,看着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的繁华街道忍不住询问起月兰来。 月兰听后抿唇,内心纠结不已,实在是不想打破少爷的幻想,可是马上便到了侯府的铺子了,自己瞒着还行吗? “少爷,你……” “启明,哎你也逛街哇,真是巧啊。”一个声音擦断了月兰的话,叫住了司涵晴。 月兰不爽,司涵晴回头看着叫住自己的人,哟呵,帅哥勒,看起来温文尔雅的,脸上的笑容那个灿烂啊,一看知道是暖男型的,司涵晴一看就喜欢上了,心里大喊,这是姐的菜啊。 只是,“这位公子,我们认识吗?” 司涵晴只觉得熟悉,可是无论她怎么想,也想不起来记忆里有任何的关于面前这男子的信息。 “启明,你不认识我了?”对方瞪大了眼睛,见了鬼似得,探索的眼色在司涵晴身上打转儿,似乎是在确定是不是司涵晴本人。 可是围着司涵晴转了一圈儿后,那帅哥懊恼的摸摸头,眉头皱的紧紧的,不解的腹啡道:人还是那个人啊,只是性格,怎么变了这么多,最最最主要的是,还不认识自己了。“ 司涵晴看着围着自己转的人很是淡然,看吧,看吧,这壳子错不了的。 司涵晴已经大概可以猜到来人是谁了,叫什么名字她或许记不到了,但是这人肯定和自己大哥认识,只是很可惜,不认识自己。 “这位公子,我真不知道你是谁了,不如你报上名来?“司涵晴满是期待的盯着那帅哥看,那视线啦,连移开一会儿都舍不得。 司涵晴并不知道她那么红果果的眼神让人家黑线布满额头,恨不得先捶上这人两下再说。 “启明,跟我玩儿什么啊。”那人生气了,冲着司涵晴吼道,他坚定的人这司涵晴再玩儿他。 不过就是走的时候忘记告别了嘛,至于一回来就迫切的要跟自己从哥们儿变成陌生人的关系吗? 至于吗? 至于,吗? 司涵晴满怀歉意的看了面前男人一眼,摇摇头,“我不是在逗你玩,我是真的不认识你。” 司涵晴说的很认真,她发誓,这绝对是她说的最真实的一句话了。 可惜,没人相信。 “这位公子,如果您真的认识我家少爷的话,那请你见谅,少爷前段时间高烧,醒来忘记了所有的事情。”月兰实在看不得自己家少爷被这偏偏公子哥为难,不禁插嘴说道,为自己少爷鸣不平。 正文 第四十六章:拦路虎 “少爷?高烧?”那少年脑子里一根筋儿没反应过来,双眼迷迷糊糊的盯着司涵晴,萌的啊,司涵晴唇边的口水都快要流到地面上了。实在是太帅了太萌了,好像捏捏那张软乎乎的俊脸儿啊。 突然,那少年跟受到了惊吓似得,一纵跳出好几米远,“启明,你脑子烧傻了吗?” 司涵晴顿时黑线,傻?有这么形容人的吗?可刚想张嘴解释下,那少年突然上前,眼中尽是怜色,叹了口气说道:“启明,别担心,记忆嘛,失去了也能找到。“ 这等劝慰,司涵晴只想说,别忽悠姐了,这原来身子替代的人魂儿都消失了,还找到个屁啊。 冷着脸走开离这疯癫少年几步远的距离,司涵晴实在是不想站在大街上被人当成耍猴的眼神瞩目着。 那少年也生的厚脸皮,见司涵晴远离自己,身子也跟着挪动,嘴里还叫唤着:“等等爷。“ 这哪儿来的中二少年啊。司涵晴扶额长叹,自己之前究竟是怎么的就觉得这少年萌勒。 “别跟着我。“一路上本来司涵晴是准备彻底的无视掉身后的尾巴的,可是,你既然想要做尾巴,那就好好的、乖乖的做尾巴吧,干嘛还打岔啊,所以,司涵晴在自己和一家成衣坊的掌柜的聊天被打断的时候,司涵晴终于忍不住带着浓浓怒气的大吼。 月兰听见自己少爷愤怒的声音,身子就是一抖,她知道,少爷这下子恐怕是真的生气了。 可那少爷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勇气,没看见都这么生气了吗?可那少年也优哉游哉的开口道:“我得注意着你,免得等会儿出事儿。“ 那语气啊,就好像是一个大人在苦口婆心的说着自家孙子、孙女似得。 司涵晴无语的对天上的白云翻着白眼儿,努力的平复自己波澜起伏的内心,呼呼,不能暴脾气啊。 “这位少爷,你还是不要惹我家少爷生气了。“月兰站在一边儿也害怕啊,于是扯着那少年的衣角,颇有些可怜兮兮的说道。 听月兰这么一说,那少爷也不没事儿找事儿了,端正了态度,脸上的嬉皮笑脸尽是消失,奇怪的看着司涵晴,“启明,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司涵晴再次翻了白眼儿,能认识早喊你名字了,哪儿还会喊你喂啊。 无奈的点点头,算是承认了那少年的话。 没想到那少年听了话后愣了会儿,然后表情很严肃的点点头,继而说道:“也是,你以前可是从来不要婢女的,哪儿像现在啊,如花似玉的婢女陪着,启明真是福气不薄啊。” 那羡慕的语气,那殷切的眼神,就差恨不得取而代之了。 花花公子,司涵晴在心里给这个少年定了性,可是又不由得想:不是让说自己姓谁名谁吗?怎么又扯到了一边儿啊。 想想,司涵晴也是挺郁闷的,可是被一个少年弄的自己心性都乱了,看来还得要练练啊。 不然以后随随便便的一个人就能搞定她,日后还怎么说保护侯府,壮大侯府啊。 “说吧,既然你说话如此随便,想来我们是认识的吧,不如你说说你是谁,说不定我忽然的一想就忽然记起了勒。” “呵呵,启明,我叫敖兴言,以后可别再忘记了哦。”出乎意料的是本以为会不屑一顾的那少爷回答其司涵晴的问题的时候这厮竟然十分认真的开口,那双眼中的严肃让司涵晴都心里想着这人其实也蛮对她的胃口的。 敖兴言?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啊。司涵晴想了想,果然找到了些熟悉的印记,不过自己记得不清楚。 司涵晴没猜到敖兴言是谁,身边的月兰却是一下子想来了起来。 于是赶紧在司涵晴耳边轻轻说着自己知道的信心,说完,司涵晴也是很惊奇的看着那吊儿郎当模样的少年。 这少年竟然是唯一的一个被自己这身子的主人的哥哥请回家中居住的人,而这个之前说的那人是青梅竹马,还真是很切合,毕竟俩人认识的时间不多,知道的消息也不足。花花公子,司涵晴在心里给这个少年定了性,可是又不由得想:不是让说自己姓谁名谁吗?怎么又扯到了一边儿啊。 想想,司涵晴也是挺郁闷的,这么容易就被一个少年弄的自己心性都乱了,看来还得要练练啊。 司涵晴要巡视这些商铺的行动半途别拦下了,被敖兴言拉着要去小酌几杯,可是天杀的啊,她不会喝酒哇。 “咳咳,那个,兴言啊,能不能再找时间啊,我今天出来是有事要做的。”司涵晴说道。 眼中的拒绝之意十分的明显。 那少年,哦不,是敖兴言盯着司涵晴看了一会儿,都盯得司涵晴浑身别扭了,才开口道:“算了算了,你去忙吧,我这刚回来不去拜见下父亲也是不孝的。” 司涵晴松了口气,在心里谢谢那个敖兴言的父亲,笑容满面道:“行行行,你去吧,咱们再寻机会出来聚聚。” 看着敖兴言骑着马离开,司涵晴也转身进了自家的铺子。 月兰则是跟在后面,却有些魂不守舍的。 敖兴言,月兰还有个消息没告诉司涵晴,那就是这敖兴言其实是长兴王的嫡子,只不过这个嫡子长期的游历江湖,并未久留京都,可是长兴王和远江侯府却是实打实的对头啊。 打定主意回去先给权伯说说,看权伯是怎么想的,要不要告诉少爷了。 “主子,小的不知道主子要来,未远迎,主子恕罪。”那掌柜的眼尖,司涵晴一进来就认出了远江候府这位新主子。 “起来吧。”看着恭敬的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司涵晴摆摆手,本来她就是心血来潮的来的,又怪罪的了谁啊。 坐在位置上,不一会儿就有人端上茶水,司涵晴轻轻的抿了抿,然后抬头问道:“铺子最近的生意怎么样?” 其实司涵晴觉得铺子的生意不咋的,就和对面的铺子相比,就看的出来,对面的铺子里人来人往的,再看自家铺子,凄凉啊。 那掌柜的听见司涵晴这么问,脸色顿时尴尬的不行,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没说话。 正文 第四十七章:落魄侯府,衣食堪忧 司涵晴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这掌柜的估计是害怕自己说出来了会惹恼她吧。 不过就算知道这掌柜的不敢说实话是因为害怕她,也不能留下。 明明知道铺子的盈利情况却不告诉主子,这本身就是错,而由她司涵晴做主的侯府是不会允许有这样没胆子的人存在的。 “月兰,记着回去的时候通知权伯,这间铺子的掌柜年事已高,就放他回去养老吧。”嘱咐着身后的丫鬟,司涵晴淡淡的说道,甚至没去在乎那已经脸色惨白的掌柜。 起身离去,却在一只脚踏出门槛的时候听到身后一声膝盖碰地的声音,司涵晴身子停了停,却并未转身。 “少爷。”月兰有些心软。 “少爷,请您饶了小的吧,小的上有老下有小,内妻刚刚生了孩子……”那掌柜的看司涵晴止住了脚步,不由的一喜,连忙哭诉道,把自己说的是能有多惨就说多惨。 可惜,司涵晴并不吃这一套,相反的,掌柜的这种行为反倒是让司涵晴烦躁了,她最不喜欢的就是不识趣的人了。 冷冷一笑,司涵晴异常轻柔的吩咐着身旁的月兰:“记着了,本少爷的话可要一字不落的告诉权伯。” 她可不是听见别人的假言哭诉就会心软的人,再说了,这掌柜的油肠肥满的,怎么看也不像缺吃的人,而且眉间没一丝忧愁,哪儿会有他自己说的那么惨。 掌柜的本来还以为司涵晴会大度的跟傻子似得饶恕他,可没想到司涵晴还是原来的决定,甚至有可能会更狠,掌柜的一下子就瘫掉了,原本还深藏算计的双眼顿时失去了神色,手脚乏力。 完了。掌柜的在心里流泪,哦不,是流血。 跟着司涵晴出了铺子,月兰还是不明白为什么那掌柜的都那么惨了,少爷还是不饶了他,不由的有些失了魂儿般心不在焉。 “回府吧。”司涵晴看了眼其他的商铺,个个的门庭若市,不由的一声叹息。 这就是差别啊。 走了两步,却感觉身后好像少了个人,奇怪的回头,却发现月兰还站在原地,发呆的样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司涵晴顿时无语,这大街上好吧,想什么不能等会儿啊,你走丢没问题,可她不知道路啊。 “月兰。”不由的加重了语气。 月兰听见声音身子一抖,回神了,看见周围没有自家少爷的影子,顿时慌了起来。 “少爷,少爷……” 司涵晴顿时满额头的黑线,看着转身要向另外一边跑开的月兰,嘴角一抽,抓紧时间喊道:“月兰,你往哪儿走啊。” “少爷,你……在这儿啊,可吓死我了。”月兰听见声音回头,瞧见远远站着的司涵晴,一颗提起的心落地了,移着步子上前,仔细看了看司涵晴,确定安全无事,这才感觉有些后怕。 司涵晴摇摇头,也不去管月兰这丫鬟了,直直的往前面走去,眼神不时的扫过两边的摊子。 “少爷,我们去哪儿啊。”月兰跟着上来,俏皮的问道。 实在是之前心里后怕的紧,又害怕司涵晴会怪罪,所以月兰想着在乖巧些。 “回府。”司涵晴丢下两个字,也不去理会后面的丫鬟。 “可是少爷,路不对啊。”月兰皱着柳眉在后面边走边说。 司涵晴停下脚步,脸黑的跟炭似得。“带路。” 她绝对不承认自己是路痴的事实,可是看着月兰疑惑的眼色,又觉得脸上跟火烧似得。 月兰害怕的不敢多问,只好乖乖的领路。 有月兰的带路,路程要顺畅的多,不一会儿,就回了府中。 次日晨曦,司涵晴天刚用过餐食,权伯就来求见了。 “怎么了?”看权伯一脸的急色,司涵晴很是疑惑。 “少爷,大事不好了,几位姨娘闹起来了。”权伯颤抖着说道,着急的看着司涵晴。 “闹?为什么?”司涵晴还是不明白,一大清早的闹什么闹啊,再说,人也不是小姑娘,不会那么不稳重吧。 “少爷,近日快要入冬了,也渐寒冷,几位姨娘都要新作衣服,可是近日府中的银两比较吃紧,所以奴才擅自做主,就许诺了几位姨娘中身子较弱的阮姨娘做新衣服,其他几位可再等等,可是……可是没想到,几位便争执了起来。”权伯心里可惶恐了,这一切的诱因可是因为他啊,这怪罪的人也该是他,只是给少爷惹了麻烦事,实在是不忠。 司涵晴安静的想了想,再看权伯一脸的愧疚之色,笑了笑,安抚道:“你做的很对,现在府中的银钱不比往日,家里的几家铺子生意也不好,没有进项,节约是应该的,只是那几位姨娘,还是我去说说吧。” 司涵晴也没办法,几位姨娘虽然说不是自己母亲那样的侯府正宫主子,可对权伯这些人来说却也算是主子,还是自己去说比较好。 “奴才给少爷惹麻烦了。”权伯心里还是很内疚。 司涵晴摆摆手没有在意,说实话这是迟早要解决的问题,只不过是提前了,可是提前了难道就不要解决吗?答案是否定的。 来到外面的厅内,里面还吵杂的很,争辩的声音远远的就可以听个清楚。 “咳咳……”看着争论不休的一群人,司涵晴重重的咳嗽了几声,刷了下存在感。 厅内顿时静了下来,一下子就变成了鸦雀无声的场面,视线纷纷聚集到了司涵晴身上。 司涵晴一脸的淡然,走到主位上坐下,抬头看着厅内几位姨娘,好一会儿才慢悠悠的说道:“你们都想要做新衣?” 明明是很简单的一句问话,可听在几位姨娘的耳朵里却恍若针扎般,浑身都感觉不舒服,一个个的之前的那股斗志消失殆尽,都禁声不言。 可也有胆大的,周姨娘便是。 “润儿,我们都是你的长辈,可为什么权管家就只让阮姨娘添新衣?”很明显,这周姨娘心里特别的不服啊。 “为什么啊。”司涵晴听到周姨娘的问话后吐出这个三个字后就不再说话了,好像在思考的似得,手指滴答滴答的敲打在桌面上。 “周姨娘,你身体好算不错吧。”司涵晴问道。 “府中吃穿都好,身子还不错。”周姨娘昂着脑袋,一脸的骄傲,她还以为司涵晴是在关心她勒。 ps:还差几个收藏就三百了,大家多多支持小高啊,票子,点击,赶紧的,加油哦。对于近期在评论区冒泡的亲们,小高谢谢你们支持,很高兴。 正文 第四十八章:侯府人员问题 司涵晴斜眼看了这个傲娇的女人一会儿,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 “周姨娘,你可知道侯府众人快要吃不起饭了。” 司涵晴陈述着悲惨的事实,诺大一个侯府,竟然马上要面对饿肚子的悲剧,这确实是个杯具。 周姨娘一愣,下意识的以为自己听错了,在她看来,远江侯府,那可是大丰的权利巅峰,即便是现在老侯爷去了,可这侯府还是那个屹立不倒的侯府,吃不起饭?实在荒唐啊。 可是瞧着司涵晴认真的神色,周姨娘心里一咯噔,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少爷,不……不会吧?”周姨娘提着一颗忐忑的心,小心翼翼又不相信的问道。 周姨娘的问题提出,其它的几位姨娘,就连阮姨娘,也都提起了心,纷纷死死的盯着司涵晴,就希望只是一个吓人的笑话。 司涵晴深深的看了面前几人一眼,大家同样担心,可是眼神却是不同,心思固然也不同,可是她说的是实话啊,经过这天的巡视,她可是彻底的了解侯府的基本状况,那绝对是危机重重,吃不起饭,那都还是说的好听些。 点点头,司涵晴给出答案,并没有过多的去解释,当然了,装装悲伤也是司涵晴要达到的效果。 周姨娘瘫坐在椅子上,整个人变的气力全五,双眼呆滞,完全不能接受事实。 其他的几位姨娘也纷纷吵了起来,当然了,不是吵着司涵晴,而是互相争论着,也有如同周姨娘这样不相信事实的人。 阮姨娘离开人群向司涵晴走去,一双秀眉皱成了一团,脸上尽是愁色,走到司涵晴面前担忧的开口道:“少爷,可有用到妾身的地方?妾身自小学习刺绣,或许能挣些银钱,补贴家用。” 司涵晴心里暗暗点头,这阮姨娘也不枉费权伯偏袒与她,这那些议论纷纷的姨娘不同,她首先想到的是如何在这场危机中献上自己的一份力。 司涵晴脸上的线条因为阮姨娘的话柔和了不少,对阮姨娘轻轻的安慰道:“阮姨娘不必担心,侯府虽然情形不怎么好,可还不至于让你们出去干活,只要有我司涵……润在,阮姨娘就大可不必。” 对着阮姨娘点点头,司涵晴转头看向厅内的人提高了声音:“众位姨娘,你们都是好人,父亲去世后对依旧不舍,对父亲的情,对侯府的义,我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顿了顿,看所有人都盯着自己,司涵晴继续下文:“侯府现在风雨飘摇,我刚刚说的虽然过了些,但也差不了多少,我知道,众位姨娘对侯府有所依赖,但是父亲去世后,众位确实是守寡,所以,今日启明将府内的情况一一说出来,启明给各位两个选择,留下来,同甘共苦,最悲惨的时候可能要跟外面那些小坂一样,做工求生,第二个选择:启明给一些银子,足够你快活的过完下半生,可以再找个良人嫁了。” 司涵晴说完连眼睛都不眨的看着这七位姨娘,怎么选择,就看她们自己了。 不过说实话,司涵晴是希望这些人都走的,这样自己的担子可就要轻上许多了。 几人有争论了会儿,渐渐的司涵晴瞧见有些人看着自己的眼神变得怪异,不好意思,更有低垂着脑袋看都不敢看自己的,司涵晴心里明了,牢牢的将这些人记在心里。 让司涵晴感到意外的是,刚刚争吵的最凶的周姨娘反而没有做出跟那些人一样的选择。 “周姨娘,你……” 司涵晴很想问你为什么不选择拿着银子离开,可是话刚刚出口就被周姨娘给狠狠的瞪了一眼,下意识的就闭上了嘴。 “少爷,我可不走啊,我既然嫁给了老侯爷,虽然不是正妻,但是我也不是那种只能同甘不能共苦的妇人。”周姨娘下巴一昂,很是坚定的说道。 司涵晴心里感动的不得了,真是一个痴情的人啊。 再看看身边的阮姨娘,那眼神中的坚定甚至比周姨娘还要坚定,无奈的摸摸鼻子,她想减轻一下负担都不行,可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她心里有种叫感动的东西在蔓延啊。 答案很快就出来了,这些散去后有零零散散的一些人单个,或者结双的来到司涵晴的院子,做出了抉择。 很惊奇的是,这些来找她的人全部都是那种要拿银子走人的,司涵晴也没为难,让权伯支持了银子后,从第二天起,这些人将和侯府再也没有关系。 最后留下来的有三人,周姨娘,阮姨娘,还有静姨娘。 静姨娘不知道从那个奴才婢女口中知道的消息,司涵晴刚刚回院子,就找来了。 “润儿,我听说,我听她们说侯府……”静姨娘急匆匆的赶来,询问着,说道最后却不相信事实的说不出口。 “她们说的,就是我说的,而且是真的。”司涵晴也不隐瞒,无奈的耸耸肩老老实实的说道。 “那……那……”静姨娘失了魂魄般,喃喃着。 可惜司涵晴靠的不近,没听见具体的。 自那日后,司涵晴就再也没见过静姨娘,但是这人也没来说要离开的话,只是把自己关在自己的院子里。 司涵晴虽然心里很是疑惑不解,可是她现在也没那个闲心去管。 经过上次的巡查,司涵晴决定对自己家的铺子做些改革,比如那成衣铺子里,款式老套俗气,她得要借鉴些现代学到的知识,先做一次服装上的改变,还有那酒楼,酒楼酒楼,先是酒啊,可司涵晴去喝了卖的酒,直接就喷了,苦苦的还带着酸味,这还是酒吗? 司涵晴佩服古代人的智商,可这美食方面嘛,实在是不敢恭维了,所有酒肯定是要酿的,菜品也要改良,司涵晴现在是恨不得把自己掰成两半来用。 “少爷,少爷,成了,成了。” 就在司涵晴皱着眉头,思考要在酒楼里添加那些菜品的时候,外面传来了权伯兴奋的声音。 “权伯这是怎么了?儿子要娶媳妇啦?”司涵晴嘀咕了两句,放下手中的笔,朝着外面大厅走去。 ps:亲们啊,点击啊,推荐啊,收藏啊,这些你们藏着真的没用,可是小高很需要,《娘娘不嫁到》很需要啊,求支持@ 正文 第四十九章: 沾酒就醉 “少爷,成了。”权伯看见司涵晴出来,脸上的表情更加激动,眼中更是饱含着泪水。 这几日的等待,没有人比他更担心,侯府的情况糟糕,他一直希望能有机会能重新复兴侯府,可惜前路坎坷,这并非是一条好走的路。 可是司涵晴提起的那叫白酒的东西,给了他一丝希望,正所谓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几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他的心也跟着沉到了湖底。 没想到今天竟然有人来告诉他,尝试竟然成功了,他亲自去看了后,老目含泪,心里激动的就朝司涵晴的院子跑去,一路上不停的喊着,也难以抹平他心里的激动。 “成了?白酒吗?”司涵晴脸色未变,淡然间一想便想到,这不可是考智商,而是因为她就安排了酿酒一事给权伯,现在权伯这副激动不已的模样,结果自然一目了然。 看着权伯点头,司涵晴彻底无语了,一手抚额,语重心长的对权伯说道:“权伯啊,不过酿酒而已,用不着这么激动的,日后的事情还多着勒,要是你每次都这么激动,那你要激动多少回儿啊。” 司涵晴算是提前给权伯做好心里预防了,她往后的招儿还多着勒,别每一次都一惊一乍的,那她岂不是要被吓出心脏病来。 “是,少爷说的,老奴只是一想起侯府的那些铺子有救了,心里就忍不住激动。”权伯抬手用袖子拭掉眼角的泪,应声道,不过那咧着的嘴却可以看出权伯此刻依旧是兴奋的。 心里还是忍耐不住的激动。 司涵晴瞧了两眼,很是理解,可是这个时候却不是激动的时候,离着真正成功的时候这才是踏出的第一步。 “权伯,酒在哪儿?”看着权伯空空的手,司涵晴想,难道是权伯忘记带来给自己看看成果了? “少爷稍等片刻,老奴这就吩咐下面人呈上来。”权伯连忙说道。 过了一会儿,果然在权伯的吩咐下,有一个小厮拿着一个酒罐子进来了。 “少爷,权管家,小的把新酒拿来了。”一进门,那小厮就赶忙跪下行礼,紧张的说道。 “拿个碗倒出一些给我看看。”司涵晴连忙说道,一不小心,她也有些激动了。 不过也不奇怪,虽然是借鉴的后世中人的成果,可怎么说也是自己带入的啊,总归也算是自己的成品了。 权伯接过小厮手里的酒罐子,不敢拖沓,连忙取了个碗倒了一些,递到了司涵晴手里。 冲鼻的味道,熟悉的麦香,司涵晴差一点儿没压住自己的情绪。 “好香啊。”跟后世中的白酒一样,只是不知道味道是不是跟后世中的一样?怀着这样的疑心,司涵晴没有犹豫,一饮而尽,动作豪爽,霸气。 “少爷……”权伯一看司涵晴的动作,心就一咯噔,少爷可是不能饮酒的啊,开口就要阻止,可惜还没来得及开口,司涵晴干净利落的动作就完成了。 “唔,挺好喝的,嗝……”司涵晴只来的及说上一句,就两眼一睁一闭,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这可吓到权伯了,一声大吼:“少爷,月兰,快来。” 月兰本来就只站在门外,权伯的声音传来,似乎还带着害怕,月兰哪儿还敢迟疑,神色一慌,一时间竟忘记了自己要隐瞒会武功的事实,运起轻功,奔向内院。 “少爷……”看见司涵晴双眼紧闭着靠在权伯身上,月兰脚步停了停,眼框一下子就红了,脚下的步子更快了,跑到司涵晴身边,就开始掉珠子。 “少爷,少爷……”月兰悲痛的喊了两声,却没看见司涵晴半点儿反应,还以为…… 转头看着权伯:“权管家,少爷,他……他……” 脸色惨白,双眼无神,尽透着凄凉味道。 “瞎想什么。”权伯冷着脸瞪了瞪月兰,而后解释道:“少爷喝醉了,快扶少爷去床榻上。” “啊……”月兰表情一下子变的异常好看了,原来少爷没事啊。 有些心悸的拍拍自己的胸口,可吓死她了。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儿。”看着月兰好一会儿也没什么动作,权伯出声呵斥着。 不过变柔和的眼神,可以看出权伯对月兰误会后的表现还是很满意的。 “哦”月兰应了声,连忙扶着司涵晴到床榻上躺好,还细心的给盖上被子,格外靠近着司涵晴只觉得司涵晴身上的味道很是冲鼻。 “权管家,少爷这是怎么了?”看着司涵晴这个样子,月兰秀眉皱的紧紧的,焦心的问道。 “咳咳……少爷喝醉了。”权伯不好意思的解释道。 “醉啦?”月兰心底的疑惑更深,看着权伯希望能有个更好的解惑。 “嗯,月兰,之前我忘记说了,现在我告诉你,小姐和少爷不一样,少爷可以喝酒,但是小姐却是沾酒就醉,往后,可不能让少爷在外面沾一滴酒水。” 权伯吩咐着月兰,作为司涵晴的贴身婢女,月兰必须要比司涵晴更了解司涵晴的一些习惯,时时刻刻做着准备,一定要小心翼翼不要出事。 “是。“月兰没想到俩人还有这样的极端区别,她知道司涵润是喝酒的,还以为司涵晴也能喝酒勒,没想到却是沾酒就倒。 司涵晴醉倒了,商铺的事情肯定是谈不成了,权伯吩咐月兰去熬些解酒的汤水后,就离开了司涵晴的院子,回到了酿酒的地方。 对于这可以让侯府的酒楼起死回生的东西,那是半点儿差错也不能发生,权伯不放心那些工人,便琢磨着自己去看着。 月兰熬好解酒汤后,又遇到了难题。 司涵晴醉倒的状态根本就喝不进去啊,一时间,月兰十分的犯难,难道要等着少爷自己醒来吗? 那铁定是不行的,想罢,月兰准备灌,能喝进去一点儿是一点儿。 心里想着,月兰也不犹豫,做到床榻上扶起司涵晴,十分小心的把汤水轻轻的递到司涵晴唇边,努力的把汤水灌进去。 “你在干什么?“ 正在月兰格外认真的时候,屋内突然想起女人的尖叫声。 月兰被吓到了,手一抖,手里的汤水也全部尽数泼洒出来,司涵晴的衣裳也湿掉了一大片。 看向来人,月兰瞬间脸色惨白。 正文 第五十章:身份揭穿了? 正文 第五十一章:少爷,我把少夫人得罪了 正文 第五十二章:酒醒 “你说什么你说她误会我跟你了?”司涵晴咆哮出声,汗,成吉思汗啊,她是女的,是女的啊,乱想是不道德的。 “哪她现在?”司涵晴赶忙问道,哪丫头乱想了没事儿,可乱想了会不会去做一些傻事啊。 司涵晴担心的不行,自己已经骗她了,如果要因为自己,云念秋去做一些无法挽回的事情,哪她怎么去交代那个死的冤枉的老哥啊。 “少爷,少夫人回去了。”月兰连忙说道。 司涵晴再一次忘记自己现在所出的环境了。大丰国的女人讲究的就是三从四德,出嫁从夫嘛,生生气就好了,可司涵晴一想就严重化了。 “回去了?是回秋涵苑了吗?”司涵晴一边动作迅速的整理身上的衣服,一边开口问道。 “是,少夫人先回的秋涵苑,然后和少夫人身边的丫鬟浓夏回云府了,说是想云夫人了,要回去小住几日。”月兰手上的动作也没停歇,仔细的给司涵晴说道。 “回娘家了?”司涵晴停了手上的动作,回头凝视着月兰,似乎是不相信月兰的话。 实际上,司涵晴心里是不相信的,回娘家什么的不是现代女子在嫁人后过的不好或者夫妻吵架了才有的属性吗?怎么这属性云念秋身上也有? 月兰注意到司涵晴的眼神,还以为司涵晴是不相信自己的话,连忙说道:“少爷,月兰可没说假话,不信你去问权管家,权管家说了好久,也没让少夫人改变主意。” 司涵晴沉默了,她在思考自己这个时候到底该怎么做,是去接回来?还是不管不顾的任由她去住? 可司涵晴不开口,月兰就急了,心里想到定是自己闯的祸太大了,不然少爷怎么会为难。 一想,眼眶就红了,跟兔儿眼睛似得,低着头瓮声瓮气的嘀咕着:“少爷,要不,月兰去给少夫人认错吧。” “不用去。” 就在月兰以为司涵晴也赞成她的话的时候,思虑再三的司涵晴开口了,说出的话却让月兰吃惊的睁大了眼睛,完全不相信自家少爷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看着月兰吃惊的模样,司涵晴淡淡一笑,随即开口解释道:“我去了,她的念想岂不是又会腾升起来,不去,她的心死了,以后知道了真相,或许会痛的轻些。” 月兰禁言了,该死的,她习惯了少爷的男儿身份,却忘记了…… “少爷,您不管了吗?”月兰又问道。 “不管了。”司涵晴笑着站起来,脸上也没了愁色,“走吧,我们去看看权伯的准备怎么样了,好好赚钱才是大事,不然这一大家子喝西北风了。” “哦”月兰傻傻的应了声,也把那些烦恼抛在脑后,连忙跟着上去。 走了一段路,月兰突然想起昨天同样造访了的太子殿下,昨天太子殿下的突然造访可真是吓到她了,别看她昨天蛮镇定的,可真实的情况只有她知道。 月兰觉得这样的事情一定要告诉给自己少爷。 “少爷,昨天还有个人也来了。” “谁啊。”司涵晴抚额,她觉得昨天一定是她的灾难日,特别是她还什么都不知道啊。 看来酒不是好东西这话可真是没假,自己以后一定要谨记了。 “太子殿下。” 司涵晴嘴角抽了抽,怎么是这位爷啊。 “月兰,昨天你没被太子殿下为难吧。”司涵晴太了解哪位爷的作死性格了,喜欢美女的色-胚,但又好谦谦君子,可别对自己的丫鬟抛媚眼儿勾魂儿啊。 “没有。”月兰红了脸颊,想起昨天的哪一幕,她就觉得没脸见人了。 “真的没有?”司涵晴看着脸红的月兰逗趣的说道。 这丫鬟,知不知道自己被自己给出卖了啊。 “哎呀,少爷真坏。”月兰绷不住了,谁让司涵晴的眼神实在太红果果了,明显的就没相信人家的话。 司涵晴不可否认的挑挑眉,生活不能一潭死水啊,自己不能去学学小痞子调-戏下其他女子,可身边这个还是可以的。 “太子殿下撞见奴婢给少爷换衣服了。”月兰红着脸颊支支吾吾的说完。 司涵晴一惊“什么?” 冷汗一下子爬上额头,换衣服?哪岂不什么都看见了? 糟了糟了,这下完蛋了,自己的秘密被发现了,侯府,自己还有所有人,不都要被牵连吗? 都是因为自己吗?突然间,司涵晴的心里犹如压上了千斤巨石,就连上辈子面临高考的时候,心情都没这么沉重。 “少爷,少爷,你怎么了?”月兰滴着脑袋忏悔了半天也不见人理,心急的抬头却瞧见司涵晴毫无血色的脸和失了魂儿的样子,着急起来,不停的喊着司涵晴。 “月……月兰,我的身份……?”司涵晴看着月兰,说话时嘴都打颤。 “少爷,你没事,太子殿下误会奴婢跟你……有染。”月兰松了口气,明白司涵晴担心的东西赶紧解释道。 有染?司涵晴死了几个脑细胞想明白了,原来那位爷以为自己跟月兰是在圈圈叉叉啊,虽然事实是自己醉了,月兰再给自己换衣服。 “哦哦。”司涵晴心有余悸的拍着自己胸脯,吐出一口气,脸上再次有了笑容。“可吓死我了。” 多么劫后余生的错觉啊,司涵晴只觉得天上的白云都要更像棉花糖了。 “嘿嘿,月兰,我们去找权伯吧。”司涵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容那么灿烂,她只知道自己现在心情非常愉快。 可是有句话怎么说的来,乐极容易生悲啊。 “少爷……少爷……” 权伯的声音远远传来,急切,又似乎是在传达着什么消息。 “外面出事了?”司涵晴立马想到。 权伯做事本来就沉稳,现在却这么慌张,着急,那肯定是出事了。 司涵晴赶紧一阵小跑出去,迎上了正面跑来的权伯。 “发生了什么事儿?”司涵晴抢先开口道,眉头再次紧紧皱起。 “少爷,来了,太子殿下,还有,还有云府的人。”权伯一边儿不停的喘气,一边开口说道。 “太子?云府?”司涵晴不明白了。 云府的人来,她是能想到缘由的,可是这跟太子又什么关系? 总不能昨天撞见自己跟丫鬟圈圈叉叉的事情,今天就来贺喜吧?或者说他认为自己跟她是一路货色,送些美女来跟自己分享? ps:推荐好文,已养肥,随时可以宰杀! 《槿园春》 作者:冬至的柚子 简介:她,世家娇女,却识人不清。 被渣男利用、小妾毒死。 害家族没落、亲人惨死。 重生一次又如何?她已无脸面见至亲! 于是,筱暖穿越而来,替她斗渣男恶女、守护至亲。 而男银这种生物,筱暖是有多远躲多远。 只是为何?一个个的都要黏上来涅? 《反派萌夫》 简介:唐欣作为一个死宅的资深作者,让她最后悔的就是听了所谓‘前辈’的话,将自己新书中拯救世界的圣父男主给变成一个随时随地‘蛇精病’发作的‘深井冰’,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报社的一个究极反派大boss 唐欣:……求倒带重来! so,这是一个中二的作者穿进自己书里与笔下的反派相亲?(大误)相爱?(大误)的故事。 《御魇》 简介:怀揣空间携萌宠,小花逆天御魇记~ 为救亲人,高二女生小花怀揣半本残破的《御魇术》似信非信踏上诡异而奇幻的寻魇路… 穿越古今中外各种幻境,奇遇不断,拯救被幻象迷惑的人们和六界万物… 正文 第五十三章:异样情愫 正文 第五十四章:没来 从那天醉酒后,庄景铄一下子性情大变,往常是痞痞的样子,对待谁都温温柔柔的,可现在,东宫上下连大声出气的人都不存在,一个个的做事小心翼翼的,一看见这位太子爷就连忙找躲的地方,唯恐这位爷不小心拉着自己成了出气筒。 黑着脸,说话用吼,所有人都在猜测这是那位不长眼的惹到了太子爷,可委屈了她们这些做奴才的,一颗小心肝提的老高。 “太子殿下,远江侯府刚刚送来请帖。”贴身公公刘喜双手托着请帖跪在庄静铄面前低着头说道。 庄景铄随意的看了眼,“丢了吧。” 丢了?刘喜有些没反应过来,之前殿下不是交代了嘛,只要是远江侯府的东西,不管什么时候都要送到他面前,可见这位爷对远江侯府的重视,可是为什么现在…… 刘喜想不明白,可他也不敢开口询问,只得乖乖应了声是后,准备拿着请帖去丢掉。 “等等……” 就在刘喜走到门外的时候,身后传来庄景铄的声音,隐隐透着着急。 “殿下可还有要吩咐奴才的?”刘喜连忙转身,恭敬的问道。 庄景铄静了静,就在刘喜以为这位爷不会再说什么的时候,有些嘶哑的声音传到他的耳朵旁边。 “请帖里写的什么?” 始终是忍不住心里的好奇,更多的是不想要拒绝。 刘喜听后打开看了看,之后才回答道:“是远江侯邀请殿下去出席有朋自远方来的开业……典礼。” “开业典礼?”庄景铄想了想,没想明白司涵晴这是准备闹那样,好好的一个侯爷,官家人怎么就要闹着行商。 不过他没打算去,感觉是不想去看见那个容易让自己情绪失控的人。 “去回吧,父皇前日又给我安排了些事,本殿下就不去了。”说完摆摆手,一个人想静静。 司涵晴整个人都感觉轻飘飘的,眉眼带笑,神采飞扬,对今天的酒楼开业,她的自信简直是要冲到天上去了。 “权伯,准备好了吗?宾客都到齐了?”司涵晴站在酒楼的后院儿,不放心的询问着权伯。 也别怪司涵晴紧张,实在是压制不住啊。这“有朋自远方来”可是她真实意义上的第一家属于自己的产业啊,所以这对司涵晴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 “少爷,您就放心吧,老奴都安排妥当了。”权伯很是轻松的回答着司涵晴,准备了好几日了早就准备好了,只是相对与司涵晴的激动紧张要淡然的多,毕竟几十岁的人了,况且昔日跟在老侯爷后面见识的也比较多。 “呵呵……”司涵晴咧着嘴傻笑,她仿佛已经看到了银子白花花的朝着她跑来了。 “噼里啪啦……” 随着鞭炮声响起,“有朋自远方来”正式开业了,一切都进行的有条不絮,司涵晴并没有出现,外面的事情都交给了权伯,至于请上门的贵客,全部由月兰领到内阁,司涵晴这才亲自招待。 场面热闹的不行,虽然有些人没来,可是司涵晴还是很高兴,来的人都是给面子的人,她早就准备好厚礼了。 新酿的酒司涵晴可是大出血了,一人给准备了一坛,带走,这可是很厚很厚的福利啊。 司涵晴这次可是记着了,自己这身子不能碰酒,所以从一开始就没接酒,不过高兴之余让司涵晴意外的是自己特意请的最大官儿竟然还没到。 “月兰,你去权伯哪儿看看,怎么太子殿下还没到啊。”司涵晴郁闷不已,不请的时候来的挺凑巧的,请的时候勒又放她鸽子,啧啧…… 不一会儿,月兰就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人,凑近一看,哟,有点儿熟悉。 “咋家先恭喜小侯爷了。”那人一走进便笑着拱手行礼。 “哟,刘公公,那股风儿把您吹来了。”司涵晴脸上挤着笑容略微夸张的说道,眼神却不时看向进门处,刘喜可是太子身边的人,司涵晴记得熟悉,只是这正主儿怎么还没出现? 刘喜把司涵晴的动作瞧在眼里,想起爷的交代,开口道:“小侯爷,我家殿下托奴才给小侯爷贺喜了,不过太子爷这些时日实在是忙啊,陛下交代了不少的事儿,故而太子爷实在是抽不出时间来了。” 司涵晴一听,心里有些淡淡的失落,眼神暗了暗,一想也明白,随即笑道:“太子爷自然是要忙着陛下交代的事儿了,那可是大事,本侯这一小铺子实在是不能耽搁殿下的时间了。” 只是这笑容中的牵强怎么就那么明显啊。 随即又自嘲起来,刘喜是太子爷身边的红人,能派来他,已经是对自己的重视了,真不该强求太多哇。 庄景铄本来是要去的,虽然之前是不愿的,可后来那种想要见到司涵晴的冲动让他改变了主意,可是事情往往就是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换了身衣服还没出宫门就被拦住了,说是陛下有请,庄景铄就是心里再不愿,也只得乖乖的听话,碍于心里的内疚,这才派来刘喜前去,代替自己去。 “父皇召儿臣前来干什么?儿臣还正打算出宫玩儿勒。”庄景铄一脸的不乐意,就算是面对大丰皇帝,也是游手好闲的模样。 “铄儿,你说父皇该怎么说你好啊,你是太子,一国储君,怎么能老是想着玩儿啊。”皇帝陛下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无奈的摇摇头,对自己这个儿子啊,真的是爱之深,责之切。 “玩儿心情好嘛。”庄景铄无所谓的说道,在皇帝的面前,他从来都是这副纨绔样子,也不去浪费心神隐藏。 “再说了,国家能出什么事儿,不是还有父皇你嘛。”庄景铄又说道。 “朕?”皇帝陛下指了指自己,气笑了。 “铄儿,近日有大臣来报,说是江南一带潮水肆掠,不少人家受到了水灾,家破人亡,甚至凄惨,这次朕拨款赈灾,你跟着去。”皇帝陛下认真的说了起来。 庄景铄听的皱眉,这个消息他早就知道,甚至比皇帝陛下更早,可是早早的他便没做这打算,而是让手下的人暗地里去救助那些灾民,因为枪打出头鸟,只是,皇帝陛下怎么会响起让他去 正文 第五十五章:出发 “父皇告诉儿臣干嘛,这事儿往年不都是二皇弟去做的嘛,这些小事儿有他替你分忧啊。”庄景铄虽然心里已经百转千回了,可面儿上依旧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啪”皇帝陛下一巴掌拍在书案上,一张脸严肃的不行,直直的看着庄景铄,多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你是太子,太子,别什么事儿都交给你弟弟,你知道吗?在那些个大臣的眼里,你这太子都快要不存在了。” 皇帝说完看庄景铄依旧是淡淡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一声叹息后道:“你是太子,该有的威严还是不能少的,这次的赈灾就你去吧,身边多带上两个人,把事办好,也好让朝中人知道谁才是他们未来的主子。” 庄景铄低着头,一副很受教的样子,实则心里却在想皇帝陛下说上这番话的意图。 皇帝偏爱二皇子,虽然对他也很宠,可是以往这些事情都是交给二皇子做的,现在意外的交给他,要说真无目的,他还真不相信。 庄景铄也知道,自己就算拒绝也要有个度,免得惹的皇帝不高兴了。 想罢,庄景铄应了下来,可脸上依旧一副很不乐意的样子。 “下去吧下去吧。”皇帝陛下挥挥手,遣退了庄景铄,实在是看着庄景铄这幅样子就来气啊。 回到属于自己的东宫,庄景铄变的沉默,皇帝陛下突然的决定让他觉得有些不安,一回来就让人唤来了刘喜。 作为太子殿下身边的人,刘喜总是很称职的,听见太子殿下找人,不一会儿便出现在了庄景铄的面前。 “去,查查那位最近见过的人。” “是” 吩咐下去,可庄景铄还是有些忐忑,视线突然落在了外面院子里的一株茶花上面。 茶花是庄景铄从司涵晴哪儿得来的,见到了这株茶花不免想起了这花的主人,想起自己今天让刘喜代替自己去的,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会生气? 咦,父皇不是说让人带两个人一起去嘛,不如把启明带去? 庄景铄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越想就越觉得合适,最后干脆一拍板,就这么定了。 皇帝陛下想了想,还是不放心自己儿子,这小子平日的闲散惯了,办事儿还是不怎么牢靠的,还是再派一个人跟着的好。 这么想着,皇帝陛下立马就做了决定,让人唤来了上届新科状元言锐逸。 吩咐好言锐逸跟着太子殿下一起赈灾后,皇帝陛下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挥手让其退下,心情愉悦的连唇角也忍不住勾起。 “殿下,陛下刚刚召了言大人入宫觐见。”暗卫影突然出现在庄景铄的身后,出声说道。 庄景铄一听眉头就皱起来了,真搞不懂皇帝陛下是怎么想的。这言锐逸是二皇子的人,几乎朝堂上没人不知道,可为什么要把这个人派到自己的身边?难道是想监督自己? “刘喜勒?刘喜回来了吗?”庄景铄突然对外面喊道。 皇帝陛下在往自己身边塞人有一就难免没有二,所以,他得要把自己想要的人先安排了。 “禀殿下,刘公公还未归。”一个太监公公听到庄景铄的声音后,连忙进门答道。 “没回来?”庄景铄有些泄气,他还想着让他给自己去侯府传达他的意思勒。 “算了,你去吧。”也不什么大事,既然刘喜没回来,那就只得其他的人去传达自己的消息了。 那太监公公应了声就退出了房间,场面又陷入了一片宁静,可没人知道这一片的宁静能维持多久,会不会下一面便打破。 “什么?要我去?”司涵晴从小奴才的嘴里知道庄景铄的要求,吓得直接把手上的碗给直接丢地下了,可司涵晴却没有心思去管,而是死死的盯着小奴才,恶狠狠的问道:“你没传达错吧?” 牙齿亮亮的,给人一种很渗人的感觉。 “是,侯爷,奴才已经传到了殿下的意思,还望侯爷早做打算,奴才先告退了。”意思传到了,那小奴才就觉得没自己什么事了,说完就自觉的退下。 “哎,都是些什么事儿啊。”司涵晴单手抚额,满是无奈,自己就被这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到了,可是能不能考虑下她的感受啊,公差虽好,可她不想干啊,更不要说这次出去还是和那位爷一起,天知道会发生些什么事儿啊。 “少爷,您不想去吗?”月兰看着自家少爷,不理解的问道。 出去玩儿多好啊,自由。 月兰还挺怀念之前的江湖日子的,无拘无束,哪儿像现在,说话做事儿的都要思虑再三,说实话,如果司涵晴不是她主子,她才懒得委屈自己勒。 “怎么?你去?”司涵晴挑眉,这丫头哦,想什么都表现在脸上了,听权伯说这丫头之前也是混江湖的,就这性子,也不知道这江湖咋混下去的。 可想到传说中的江湖,她也是很有兴趣的好嘛,只是,这可是出去办差,不是玩儿,再大的兴趣也被淹没了不少。 “想去啊,少爷,咱们去嘛。”月兰满怀渴望的说道,眼睛莹莹生光,实在是宅子里的日子让她憋了难受。 “你觉得我们还有说不的权利吗?” 如果是庄景铄私底下的来跟她说这事儿,还有可推脱的,现在可是明面儿上的派人来,自己若在再要拒绝,那可是就是抗旨了,那可是不小心就丢掉一家人性命的事儿,可大着勒。 所以便是司涵晴想要不去,也是不行的,只是这心情怎么就这么愉悦勒,司涵晴唇角勾起,扯起一个很大的弧度。 出发的日子很快就定好了,太子出行本就是大事,所以出行的队伍加上几个大人的随从,浩浩荡荡的倒是很像是游玩的,而非赈灾。 司涵晴看的直摇头,这样的队伍落在老百姓的眼里还不得火上浇油啊,本来那些老百姓的心里就因为灾难很沉重悲伤了。 “司兄摇头是何意?”言锐逸注意到司涵晴的动作,很是不明,于是凑到司涵晴的身边好奇的问道。 司涵晴闭口不言,和言锐逸本就不对付,再说了,这人可是皇帝陛下派来的,自己还是不要距离的太近了好。 因为之前的事情,司涵晴的心思在对待皇帝陛下身上就没心服过,不满,甚至是怨恨,只是人家位高权重,她可没那个本事去较量。 正文 第五十六章:别扭的太子殿下 (ps:求点儿票子吧,编编哪儿没推荐什么的,文虽然很差,可是推荐票的问题还是要厚着脸皮求求的,反正放你哪儿不会涨价,嘿嘿) 再说了,她现在只是那种陪太子殿下玩儿的人,而且国家危亡的问题还由不得她来管,所以,她还是不要去多那个嘴的比较好。 言锐逸讨了个没趣,也没在多嘴问什么,毕竟不熟,刚刚能大着胆子跟司涵晴说话就已经算是很给司涵晴面子了,可惜,司涵晴根本就不给面子。 “月兰,骑马还好吧。”走了半天后,司涵晴看着月兰的脸色不是很好,有些担心的问道。 月兰是女子,可能身体稍微差些,司涵晴有些懊恼之前没想到这个问题,早知道就让其他的人跟着自己来了。 内疚中的司涵晴却忘记了自己也是真真儿的女子,一心只想着他人。 月兰摇摇头,她是有些不舒服,其实也不能说是不舒服吧,就是葵水突然来了,骑马的时候总是担心,这才分了神。 看月兰摇头,司涵晴也没再追根究底,只是告诉月兰真的不舒服的时候不要逞强,大不了想法子解决就是。 庄景铄心里不高兴,很不爽,为什么他总觉得司涵晴对身边的那个丫鬟太过于关心了,看看那整颗心都恨不得贴在她身上的样子,他心里就越别扭。 原本还兴致很深的庄景铄一下子就变的忧郁了,造成的后果就是整队人马都特别的肃穆。 当然了,这种状态的主要罪人就是庄景铄,谁让这位爷黑着脸,其他的人还敢多说话吗? “主子,可是哪儿不舒服啊,要不去马车里吧,外面儿风大。”刘喜瞧见了庄景铄情绪的变化,还以为是累了的缘故,于是上前很是贴心的劝到。 “我去?这些个人还不得觉得本太子跟女子似得。”庄景铄别扭的转过头去,顺带着还给了刘喜一瞪眼,害的刘喜心里很是忐忑,自己又惹得主子不高兴了。 说多了,还是庄景铄的大男子主义,不过刘喜的话倒是提醒了庄景铄。 骑着马遛到司涵晴的身边,假装着很关心的问道:“启明,你家丫鬟这脸色不大好啊,要不这样,本太子和你也是至交好友了,就让你家丫鬟去坐本太子的马车吧。” 说完,庄景铄一副我对你多好的表情,昂着头,傲气的不行,心里却在等着司涵晴特别激动的感谢。 可是等了半天,司涵晴却是跟他一个字没说,反而是对身边的丫鬟担心的不行,自己的话好像让她又急切了几分。 “月兰,我看你脸色越来越差了,要不就按太子殿下的意思,你先去马车里休息会儿?”虽然是商量的语气,可是司涵晴的语气比之之前要强硬不少。 月兰看自家少爷一眼,再有些怯怯的瞄了庄景铄一眼,想到自己身体的难受,咬咬牙,虽然心里觉得这样不好,却还是点点头。 月兰去马车里了,司涵晴可真变成了孤家寡人了,身边除了太子爷,连庄景铄的贴身太监刘喜都是骑着马隔着了好远的距离。 司涵晴感觉有点儿不对劲儿,可是却也说不出哪儿不对劲儿,而和庄景铄之前太沉默了也有几分不适应。 “咳咳……那个,月兰的事儿多谢殿下了。”憋了半天,司涵晴目光四处流窜,掩饰性的咳嗽了几声,这才说出感谢的话。 这话庄景铄等了好久,可是真正听见了,心里又很不是滋味,至于为何?他也说不清。 “本太子做事还要你这么见外?”庄景铄心里不舒服,说出的话也带着几分火气。 司涵晴一听,得,自己还是闭嘴吧,相对于庄景铄的怒火来说,虽然安静的环境有些怪异,但也总比来的怒火好。 看司涵晴又不说话了,庄景铄顿时觉得自己被嫌弃了,心里的怒火更添加了几分,马鞭一挥,就策马奔驰了出去,那速度,快的几乎让人来不及反应。 “殿下,殿下,该死的,你们还不赶紧的上前护着。” 刘喜最先发现庄景铄的动作,自己也挥着马鞭追了上去,嘴里还不忘招呼着身边的人。 司涵晴看着这阵仗,有些无辜的摸摸鼻子,自己做错了吗? 说话有错,不说话更错,谁来给她说说该怎么做啊。 “司兄,殿下这是怎么了啊?”司涵晴还在无语中,言锐逸就再次凑了上来,好奇宝宝的模样。 “我怎么知道。”司涵晴递了个白眼儿,没好气的说道,说完也不理会充满好奇的言锐逸。 她总不能说可能是我惹到了太子吧,那不找抽啊。 只是心里隐隐的几分担心是怎么回事?司涵晴使劲儿的摇摇头,把这点儿怪异的地方甩到一边儿去。 后面的队伍速度在言锐逸的指挥下加快了行走速度,毕竟是皇帝陛下亲自安排的人,和她这个太子带着的玩伴儿不同,说的话还真有几分威信可言。 太子爷不高兴了,所以跟着的人个个的都大气不敢出。 由于行走的速度加快了,所以她们提前到了驿站,司涵晴一到驿站就跟着月兰找到自己的住所休息去了。 庄景铄看着司涵晴那有意的逃离意思,本来有所缓和的脸再次黑了下来。 可这焦了刘喜了,对司涵晴心里也开始有了些不满,真是的,看着太子爷不高兴,也不知道来劝劝,逗逗太子殿下欢心。 刘喜忘记了,司涵晴可不是宫里的那些妃**女什么的,为了博得主子一笑,费劲心思,她是宁愿不去做,也不会委屈自己,更不要说她根本就不知道庄景铄生的哪门子闷气。 “月兰,你老实告诉,你到底哪儿不舒服。”厢房内,司涵晴表情严肃的看着自己面前的丫鬟,问道。 脸色那么差,她可不会相信还有晕马一说,再说了,后面可是在马车内,也不见好些。 “少爷,我……”月兰小脸儿通红,面对司涵晴异常严肃的脸,怯怯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司涵晴可不会给月兰考虑的时间。 “我、奴婢……奴婢葵水来了,所以会肚子痛。”月兰羞红了脸,不过还是咬咬牙,老老实实的说了。 “葵水?”司涵晴呆了呆,随即想起月兰口中的葵水不就是现代话中的大姨妈嘛,肚子痛?可不就是痛经嘛。 汗,当了这么久的男人,她都快忘记这回事了。 随即司涵晴身子又是一抖,紧紧的盯着月兰,声音变的很小:“月兰,那个,我……是什么时候? 别怪司涵晴这么紧张,实在是她的身份太重要了,那可要杀头的秘密,她可担心自己一不小心就丢了小命。 正文 第五十七章:你碰女人了? “少爷,您在我后面几天啊。”月兰奇怪的看着司涵晴,不明白这明明该是女子自己记住的重要日子为什么自家少爷会记不住。 “后面几天?”司涵晴呆掉,光是这路程都要走上半个月,若是自己的大姨妈来了,该怎么办 总不能跟月兰一起去坐马车吧,脑子里刚刚冒出这个想法就被自己给掐断了。 自己是绝对不可能坐马车的,毕竟没理由,累?人家太子爷都没喊累,你一个陪着玩儿的好意思啊。 想到这儿司涵晴就感觉自己是悲剧,也暗暗埋怨身体的主人,真是的,为什么记忆不齐全些啊,她只记得自己前世大姨妈来的时间,现在这个身子压根就没印象。 不过没有姨妈巾,该怎么解决啊。 这话又不好开口问月兰,毕竟这是每个女子都会懂的东西,自己贸然的去问,这不是典型的自己找怀疑嘛。 就在司涵晴着急的时候,一旁的月兰瞧着司涵晴的这副急色,还以为是自己少爷是在担心怎么解决的问题,于是带着得意之色的开口道:“少爷,您不用担心,奴婢记着您的日子的,早就给准备好了。” “真的?”司涵晴期盼的眼神看着月兰,在看见月兰点头后,那颗提的老高的心总算是回了自己的心脏。 “呼,幸好自己身边还有个贴心的丫鬟啊。”司涵晴这一刻突然无比的庆幸,看着月兰的眼色也更加柔和了,如果说之前司涵晴不习惯古代人的规矩对月兰很好的话,那么现在那就是当成了救命恩人对待了,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掏出来好好的感谢一番。 日子在无聊的赶路中又过去了几天,司涵晴这一队人马实在是运气可以的,每次都能恰好的在天刚黑的时候到达驿站,所以所谓的野外扎营,司涵晴是想体会可是没机会啊。 晚宴过后,司涵晴实在是不想去跟太子殿下和言锐逸这些人一起去莺莺燕燕群中风花雪月,随意的找了个理由搪塞过俩人后,就独自一人在院子里安静的享受着夜晚的这种让整个人都放松下来的宁静。 昂着头瞧着黑沉天空中几颗闪耀的星星,司涵晴突然思念起那个自己生活了十几二十年的世界,不知道那个世界里少了自己有没有会去发现。 想着司涵晴又是自嘲一笑,自己算是什么,地球那么大,人多的跟牛身上的毛似得,自己那么渺小,又怎么可能因为自己的消失就出现一些现象。 “咦,小侯爷,你一个人在这儿欣赏夜景啊。” 突然,背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司涵晴好好的兴致被破坏了,心里有些不爽,可是怎么说这开口的人身份也还不错,只得咽到自己肚子里。 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来人,淡淡道:“言大人不也如此好的兴致吗?刚从佳人的身上起来?” 司涵晴说话也带着几分脾气,尼玛,没想见到你,你怎么就老是在自己身边刷存在感啊。 “这个……”言锐逸被说的不知道怎么开口了,神色很是尴尬。 “哼……”司涵晴不屑的一声冷哼,说不出话来,那就是认同了。 “咳咳,小侯爷,你在这院子里一个人独赏夜景,可是在思念亲人家乡啊。”言锐逸转移话题,看着司涵晴被悲伤蔓延的样子非常感兴趣的问道。 司涵晴认真看了言锐逸一眼,最后开口道:“跟你有关系吗?” 说完,司涵晴异常高冷的和言锐逸擦身而过。 等到司涵晴的身影消失的完全不见了,言锐逸才心虚的回了句:当然有关系了。 可是这话,司涵晴是没听见了,不然,谁怕是也没好果子吃了。 一夜好眠,迷迷糊糊起床司涵晴只感觉自己好像睡在了水里,浑身上下没一处干的地方,等到司涵晴起身收拾好自己准备出门的时候,后面丫鬟的一声尖叫让司涵晴动作很快的回头。 “少爷,你……” “怎么了?”司涵晴回头,一脸的疑惑之色。 何事要这么大惊小怪的,司涵晴看着月兰的眼色十分有缘。 “少爷,你,你屁股上……”说道屁股,月兰很不争气的脸通红,有些难以启齿,毕竟这词儿不怎么好听,重要的是不文雅,是一些性格豪放的女子会说的话。 “屁股上?屁股上有什么东西吗?”。司涵晴说着扭头向后面看去,一看,脸色黑不是一点儿不点儿。 鲜红的一片,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受了伤勒,幸好月兰发现的及时,要是就这样出去,不出一会儿,她所想要隐瞒的事情将不复成在。 “月兰,那个,你去再给我拿套衣服进来,还有,把你提前准备好的东西赶紧拿来。”司涵晴连忙吩咐道,乘着现在大家都还没出去,自己还是赶紧的处理赶紧吧。 月兰急忙去做司涵晴说的事情,叮叮咚咚的让人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 等到月兰回来,司涵晴一看月兰拿在手里的衣服,不得不佩服自己这个丫鬟,衣服是暗色的,就算当真不小心碰到了,也不容易看出来,丫鬟贴心,如果是自己,说不定还不会想起勒。 司涵晴费劲了半天的力气才换好衣服,确定不会再出什么事儿了,这才施施然的走出去。 至于那套衣服,已经被月兰毁尸灭迹了。 走到门外,一眼就撞见了似乎刚刚从外面回来的庄景铄,一猜就知道是怎么了,顿时心焦的不行。怎么说也是皇帝陛下派下去赈灾的队伍,这走走停停的,偶尔最大的爷还要享受下,这哪儿像是去行善啊,司涵晴气的直跳脚。 可惜她再怎么折腾,也没个作用。 庄景铄靠近司涵晴,突然眉头皱了起来,再凑近的细细嗅了嗅:“你碰过女人了?“ 眼皮跳个不停,司涵晴的心提的老高,突然庄景铄问出这句话差点儿吓的跳进来。 “没,没有啊,你以为我是你啊。“司涵晴掩盖性的说道,但也带着淡淡的羡慕。 正文 第五十八章:脑抽的太子 庄景铄还是不怎么相信,司涵晴一看,又说道:“再说了,我这身板除了丫鬟,那个不是糙汉子,我可没有断袖之好。” 庄景铄只觉得心的位置隐隐疼了疼,这种刺在心上的疼让他想要忽视,也很难,脸色有些白。 “你对你那个丫鬟不是有点儿意思吗?”庄景铄说这话时带着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醋意,就在刚刚,司涵晴说自己没有断袖之好的时候,庄景铄只觉得不敢对视司涵晴,唯恐她看出自己的一些心思。 “月兰?”明白庄景铄说的谁,司涵晴摇头轻笑,她对月兰有那啥意思? 天啊,这个玩笑可开不得啊,不过她也没有明说,看着庄景铄是有些误会的样子,难道是对月兰喜欢上了? 想到庄景铄的花心,司涵晴觉得自己不解释才是最好的,就让他误会去吧,至少不会再去打月兰的主意。 对于司涵晴的沉默,脸上如沐春风般的笑容,庄景铄潜意识的就认为自己说对了,所以司涵晴才会沉默以对的,于是心里腾升起怒火,看着司涵晴的眼神迸发着深冷的寒意。 “哼……”一声冷哼,庄景铄甩手而去,就连之前闻到的那种只有在女人身上闻到的味道而引起的怀疑也丢到了一边。 看着庄景铄远离的背影,直到看不见影子,司涵晴紧绷的心这才松了下来。 “呼……好险啊。”司涵晴无比庆幸的喃喃道,心里无比的感谢月兰,若不是月兰,自己还指不定怎么才能糊弄过去了。 “哎呀,殿下,您这是怎么了?”刘喜本来在跟驿站的管事安排着明晨的吃食,突然瞧见庄景铄一张黑脸的迎面走来,也顾不上那老板了,连忙上前担心的问道。 “本殿下的事情要你来管?”庄景铄本来心情就不好,阴沉的很,现在刘喜自己撞上来,顿时就成了现成的出气筒,一记凌厉的瞪眼过去,语气生冷的让刘喜浑身一抖,只觉得身边的异常寒冷。 “殿下赎罪,奴才多嘴,奴才多嘴。”刘喜本就是八面玲珑的人,庄景铄这话出口哪儿还不知道惹了这位主子,也顾不得这儿还有其他的人了,只接跪了下去,不停的磕头,嘴里还不停的告罪。 庄景铄眼色充满寒意的看了跪在地上的刘喜,没再说什么,直接从刘喜的身边走过,啪的一声关门的声音,刘喜的身子抖了抖。 “刘公公,殿下进屋里了。”驿站的管事自己从地上爬起来,连忙又上前扶着刘喜起来。 刘喜被管事搀扶着起来,也没了笑脸:“咋家吩咐的赶紧的吧,可别耽误了殿下的行程,这可是陛下安排下来的。” 说完,扭着腰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冷战冷战,又见冷战。 司涵晴彻底无语了,这太子殿下的度量是有多小啊,不就昨天自己说话可能没让他如意嘛,多大点儿事儿啊,今晨,司涵晴悲剧的发现,太子殿下再次不理她了。 “月兰,你说咱们这太子爷是不是忒小心眼儿啊。”无聊中,司涵晴和同骑的月兰聊道。 “少爷,您可别乱说,这可是重伤太子爷的话,要是被人听见了,可罪大了。”月兰连忙伸手捂住司涵晴的嘴,小心的四处瞧瞧,确定没人听见,这才松开。 “呵呵……”司涵晴对于月兰的这种谨慎呵呵一笑,却也没在发泄自己的脾气。 “我以为司兄说的很在理啊,咱们这太子爷肚量还真是不大。”突然一个声音从后面传来。 司涵晴脸上的表情一僵,尼玛,自己说的不大声儿啊,谁还能听见。 月兰脸蛋儿一下子就失去了血色,担忧的看向来人,身子往司涵晴怀里靠了靠。 “呵呵,司兄可是艳福不浅啊。”注意到月兰的动作,来人打趣的说道,看着司涵晴的眼神晦暗不明,可唯独没有羡慕,哪儿又是如同他自己说的那般。 “呵呵,这个言大人可别乱说,月兰一个丫鬟而已,总不能占着殿下的马车吧,她一个小丫头骑马又害怕,只好于在下同骑了。”司涵晴干笑几声,然后解释道。 这种误会,真心不好,虽然自己的名声本身就不好,让司涵晴更好奇的是,这言锐逸是顺风耳吗?自己那么小声的话也能听的清楚? “原来司兄是如此觉得啊,不过也是,小小丫鬟,能得司兄如此着想,也是她的福分了。”言锐逸又说道。 司涵晴觉得这话简直就是来搞破坏的,人人平等啊,说的自己这丫鬟就如同草芥般不值钱,司涵晴脸色有些不好看。 “言大人不知道找在下有什么事?”司涵晴转移话题,有几分想要赶人的意思。 没瞧见都吓着她的丫鬟了吗? 不料司涵晴越想赶人走,人家就越难打发掉。 “咦,司兄,你这丫鬟脸色很差啊。“言锐逸视线落在月兰的脸上,然后说道。 司涵晴在心里翻着白眼儿,尼玛这要你说啊,瞎子才看不见吧。 “晕马。“淡淡的吐出两个字后,司涵晴实在不想多说。 都怪那个神经的太子爷,也不知道是怎么的了,明明马车坐的好好的,突然被告知人家一个小小丫鬟不够资格坐马车,马蛋,之前不就坐了嘛,明显的出尔反尔。 不过太子爷位高权重的,她这一小丁想要争论一下却发现人家直接不见你,无奈,只好让月兰和她同骑了,自己也要稍微照顾一二。 “这个确实很糟糕。“言锐逸听后皱着眉头,半晌后开口,话音一转,继续说道:“不过事儿不大,随行的有太医,可以找太医瞧瞧,这里面的章太医我还有些熟,可以请来给你这丫鬟瞧瞧。” 司涵晴真想说你能不要多管闲事吗?可是人家一片好心就这么直接拒绝好像又有几分的不当。 一时间,司涵晴纠结欲死。 就在司涵晴为难的时候,月兰在司涵晴的怀里扯了扯司涵晴的衣服,轻轻说道:“少爷,要不就让章太医来给奴婢瞧瞧吧。” 月兰不想自家少爷为了自己被为难,再说了,她这毛病好久了,也吃过不少药,也不见好,这章太医也不一定能有什么好法子,还有一点,月兰心里为司涵晴担心着急。 正文 第五十九章:被欺负 月兰虽然不是从一开始就伺候在司涵晴身边的,可是临出门前窦嬷嬷有交代的,不止她有葵水来了腹痛的毛病,司涵晴也有,只是和常人不同的是司涵晴开始痛的时候在葵水的二三天上,所以,如果那个章太医真的医术不错的话,或许对自家小姐也是一种拯救。 看着月兰睁着大眼睛脸色惨白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司涵晴心一软就点头了。 也是,痛经可是常人能忍受的,她上辈子就有这毛病,那次不是死去活来的,希望那个章太医不是虚名吹着的吧。 “哪就麻烦言大人了。”司涵晴礼貌用足,真挚的表示自己的感谢,却依旧带着距离感。 “何必客气。”言锐逸也不是光耍嘴皮子的人,说出的话一言九鼎。 不一会儿,离开的言锐逸就回来了,身边还跟着个白胡子的老人,看起来年纪挺大的。 不过就要这样的人才能容易让人相信,司涵晴不是那种轻视别人的人,只是这样的人看起来多多少少的会多上几分可信赖度。 想着,言锐逸就带着人来到面前了。 “司兄,这是章太医,陛下亲旨随行的太医,医术精湛,你这丫鬟这点儿小事还不轻松的解决了。”言锐逸兴致勃勃的做着介绍,浑身都充满了自信,好像治病的人是他似得。 司涵晴觉得这章太医多半是有着真实才能的,不然倚着言锐逸的高傲,也不会对他充满了自信。 “章太医,哪就麻烦你了。”司涵晴态度放的很恭敬,也不敢端着架子,医者,本来就是让人尊敬的人,更不要说她还需要着人家。 “恩。”章太医昂着头,轻轻的恩了声,一脸的傲气。 司涵晴眉头一皱,对章太医的态度有些不舒服,可是也没说什么,想着可能是有才气的人都会有些傲气吧。 “那儿不舒服啊?”章太医也没伸手,只是开口问了句。 “肚子……疼。”月兰被三个人盯着脸红的低下头,支支吾吾道。 “肚子疼?”章太医眉头不可见的挑了挑,随意的回答道:“哪肯定是吃坏了东西,脸色这么白,不会是误食了巴豆了吧?” 蔑视的眼神落在月兰身上,抬头对司涵晴假惺惺的说道:“司公子,你可要小心了,小小的丫鬟竟然五谷不分,可别有一日让你食了带毒性的吃食。” 月兰慌了,立马抬头看向司涵晴,双目含泪,委屈的摇头。 司涵晴眼神安抚,她当然知道月兰不会,这么久的相处了,她比任何人都了解月兰的性格,还有对她,无微不至,跟亲姐姐似得,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对她心怀不轨,再说了,这人是权伯安排在身边,哪忠诚肯定不容怀疑。 司涵晴到现在哪儿还能听不出这所谓的太医不乐意的态度,心里也有了火气,亏她之前还觉得医者可敬,现在看来这样的太医哪儿还有半分值得尊敬的,眼睛都快挂到天上了。 “章太医,你这出诊不把脉只凭着病者的一句话就得出结论是不是太草率了,要知道,你可宫内的太医,病人可不会个个都是这丫鬟可以相比的?”司涵晴心里不快,说话也没之前的温柔了,带着刺儿。 言锐逸也有些尴尬,人是他请来的,没想到这人品这么差,亏他之前还对他夸到天上。 “咳咳,章太医,这位可不是个小小的丫鬟,这可是远江侯的贴身丫鬟。”言锐逸出声提醒道,特别的在贴身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而且也恰好的点出了司涵晴的身份。 他还以为章太医之所以这个态度是不知道司涵晴的身份,所以点出了司涵晴的身份,侯爷和太医相比,谁的身份贵重还是能简单分清的。 “哦,原来是小侯爷啊,可别见怪啊,老臣眼拙。”章太医恍然大悟,连忙做赔罪状。 只是司涵晴却没从这人眼中看到半分抱歉,相反的,蔑视之意更加明显,这反常的表现让司涵晴陷入了思考,这章太医的态度恐怕不是不知道她的身份吧。 或许他知道,只是这远江侯府往日不在,所以根本就不足为虑,这才这副高高在上的态度。 呵呵,司涵晴心里冷笑,原来远江侯府在这些人眼里已经随着自己父亲的战死没落如此,竟然连着小小的太医也能不放在眼里。 也是,这侯爷不过是爵位,那儿像自己父亲在的时候,不止是侯爷还是将军,帝国的大帅,今时的确不可往语,可是她司涵晴是那种受气包的性格吗? “算了,本侯不仰仗章太医的精湛医术了,章太医的本事还是留去受灾地区为那些百姓做贡献吧。”司涵晴也是傲气的人,我已经放低了态度,你既然不愿,她也不强求,只是这仇……呵呵。 “吵吵吵……你们说话不能小点儿声吗?打扰殿下休息你们担得起吗?”不知道什么时候,刘喜走到几人身后,开口就是一顿训斥。 “刘喜,你干嘛那么大声啊。”这前者刚刚耀武扬威完,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庄景铄闲庭漫步般走过来,视线落在几人身上,最后瞪了刘喜一眼,皱眉盯了章太医一眼。 “这是生病了还是受伤了啊。” 司涵晴一看庄景铄出现,心思不禁活络起来,虽然这位爷的性情有的时候很无语,但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如果自己靠上这位爷的话,说不定月兰的事儿就简单多了。 于是连忙解释道:“殿下,是我这丫鬟,身子不舒服,这不,言大人请章太医过来瞧瞧,不过这章太医嘛……” 司涵晴是故意话不说完的,不过这话中的意思在场的几人都听的分明。 章太医脸色一下子就失去了血色,脑袋垂下支支吾吾的,心里恨着司涵晴,这话不是把他往火坑里推嘛。 “殿殿殿下,臣……臣……”章太医想要解释,可是又不知道该如何说起,毕竟司涵晴什么都没说,只是语气不一样。 庄景铄看了司涵晴一眼,对身边的刘喜说道:“你去给他的丫鬟看看。“ 至于章太医,一个眼神也没有,完全被无视。 “是。” 刘喜没有迟疑,几步上前,开始把脉,然后松开口回到庄景铄身边附在庄景铄耳边轻轻说了几句。 司涵晴耳朵动了动,奈何,距离虽然不长,但是刘喜的声音实在是太小了,她是一点儿也没听见。 正文 第六十章:固执的月兰 正文 第六十一章:病发 “章大人”言锐逸的声音有些冷:“至少在去赈灾的路上你的脑袋还好好的在你脖子上。” 言锐逸也有些烦躁,看着章太医的眼神很是不耐。 司涵晴,是他觉得很有可能归附二皇子这边的人,毕竟就算是司元帅战死了,可在军中司家的呼声依旧最高,下面的将士们纷纷祈祷着司涵晴这个大帅、将军的人能重掌军权,但是司涵晴的性子却是个软的,只要捏在自己手里完全是个傀儡,不然他也不会那么热情的带个太医去给一个小小的丫鬟看病,可这章太医倒好,端着身份,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章太医身子哆嗦了一下,瞧见言锐逸冰冷的眼神害怕的慌忙低下头去,心里还是忍不住忐忑,可见言锐逸的话并没有完全让他镇静下来。 言锐逸没了劝慰的心思,迈着脚步独自离开,心里却依旧在琢磨着如何将司涵晴揽到自己这边来,回想起司涵晴那万般感激的眼神,言锐逸再次在心里骂着章太医废物。 一番思虑后,言锐逸觉得自己要想要把司涵晴揽到自己这边还真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做到,毕竟之前太子那边已经得到了司涵晴的感激了。 司涵晴犟不过月兰,想要打晕月兰后再灌药丸,可月兰那对自己防备极高的眼神,司涵晴无奈的承认自己真的是没办法了。 夜深了,司涵晴看着月兰白着小脸儿睡熟后悄悄的起身,一番摸索,也不知道是不是月兰自个身子不好的缘由,司涵晴捣腾了一番后月兰竟然没醒? 司涵晴一颗心忐忑的直到在月兰身上找着药丸这才松口气站起身来。 想着自己跟小偷似得,再看自己手里被月兰贴身藏着的药丸,司涵晴笑着摇头,眼里升起疼惜,这丫头啊,就是太不关心自己了。 对她,却用生命来呵护。 “月兰啊,本公子可是为了你好啊。”司涵晴嘴里一边念叨着,一边把药丸轻轻塞到月兰的嘴里,当然了,她还是没忘记扶起月兰来。 过了好久,司涵晴累的瘫在床榻上,额头隐约可见水滴的淡光。 “呼呼,可累死我了……”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想着明天月兰就会好很多,带着满足的笑容进入梦想。 “啊……” 司涵晴被尖叫声吓醒,“怎么了?怎么了?” 迷迷瞪瞪的双眼盯着发出尖叫的人儿,急的上窜下跳的。 “少爷,药不见了,奴婢记着放在腰包里的啊。”月兰皱着秀眉,眼泪都快要掉出来,揉着手指,可怜兮兮的说道。 司涵晴有些尴尬的咳嗽两声,假装自己不知道的说道:“怎么会啊,你不是藏好了吗?该不是你忘记自己放哪儿了吧?” “可是奴婢找了好久也没找到。”月兰还是很伤心的说道。 她一醒来就找了,没有。 “咳咳,既然没找到,这个……”司涵晴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说了。 突然,月兰眨了眨眼,望着司涵晴说道:“不对啊,少爷,奴婢怎么感觉自己身子好很多了,还有,也不疼了。” “这个,这个……”司涵晴汗如雨下,月兰咋就不能笨点儿啊,她完全能想到下一秒月兰该是什么表现了。 “少爷……”月兰突然很是幽怨的看着司涵晴,嘟囔道:“您把药给奴婢吃了,您可怎么办啊。” 司涵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干笑。 这丫头,到现在还在担心她这个做主子的,其实司涵晴也想了,自己大可以再去找刘公公要啊,反正昨天庄景铄说话了,应该没事的。 再则,司涵晴并没把痛经看的很严重,毕竟上辈子她不也痛习惯了嘛。 司涵晴并不知道庄景铄那个命令后还下了个命令,也注定了她的疼痛之路还很漫长,啊不,是还没开始。 月兰还埋怨着自己少爷,更恨自己没用,一时间也不跟司涵晴说话了,走出去准备给司涵晴准备洗簌用的东西。 在月兰消失在房间里不久,还赖在床榻上的司涵晴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觉得自己肚子有些隐隐作痛,慢慢的那种疼越来越重,再然后,司涵晴只觉得身子都不是自己的。 “嘶,怎么这么要命啊。”捂着肚子,司涵晴咬牙吐词不清的自言自语着。 渐渐的,她只觉得视线也模糊了,额头上颗颗低下的汗水可以看出她现在的隐忍。 “呼,呼呼……”司涵晴疼的出气比吸气多了,什么叫钻心的疼,她现在可是真真儿的尝到了,“月兰怎么还不回来啊。” 司涵晴还在硬撑着,她现在深深的知道了刘公公的药是多么重要了,她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让月兰去找刘公公拿药,要不然她就真是要疼死了。 可是这月兰重要的时候咋就这么不给力啊。 强存着的一丝清醒也在最后一刻消失殆尽,司涵晴测底的晕了过去。 月兰端着脸盆进来,一瞧见司涵晴如自己昨天般的模样,顿时水花四溅,脸盆落在地上月兰也没去在乎。 “少爷,少爷,你怎么了?”月兰一时间慌了神,她是第一次在司涵晴葵水的时候伺候,虽然之前窦嬷嬷有嘱咐她,可是现在这个时候月兰依旧乱了神,只知道摇着司涵晴,吓傻了。 “咳咳……月兰……”司涵晴被月兰摇醒,隐约的知道身边的人是谁,“要小心,去……去找刘公公……药……” 月兰听的清楚,也醒过神来了,怎么说也是权伯亲自安排的人,除却一开始的慌张,月兰静下来后开始想着自己该怎么做。 首先去找刘公公拿药是肯定的,但是少爷的身份一定要小心。 想着,月兰赶紧朝着外面跑去,从一个小太监的口中知道了刘公公在哪儿后,月兰又赶紧跑了起来。 总算是那个小太监没骗月兰,总算见着了刘公公了,月兰静了静后上前。 “刘公公,奴婢见过公公。”上前行礼,月兰知道宫中人比较注意礼节,故而她也没忘记。 “哦,是远江侯身边的丫鬟啊,怎么?身子好些了?”刘喜一看是司涵晴身边的丫鬟,一瞧便明白了这丫鬟的来意,只是月兰没开口,他也没开口。 “是,正是奴婢,刘公公,昨日多亏公公赐药,奴婢今儿觉得身子好了些。”月兰迟疑着,心里琢磨着自己该怎么开口。 正文 第六十二章:言锐逸的算计 正文 第六十三章:追究 这对他来说绝对是一件很美好的事。言锐逸越想着嘴角扯起的弧度就越大,脸上甚至还隐约可见的几分自在必得。 司涵晴身后能干扰的势力一定会尽数落在他的手,到哪时候……言锐逸眼里闪过一缕冰冷的寒意,还有仇恨。 言锐逸和月兰两人一起去了章太医的房间,章太医一听远江候身边的丫鬟来找自己,先不说言锐逸的身份,单就昨日的提醒吊胆,章太医也不敢再有半点儿不敬。 “呵呵,月兰姑娘,还请你伸手手腕,老夫先给你珍下脉。”章太医堆着一脸笑容,脸皱成褶子般,格外谄媚。 月兰伸出手去,一会儿章太医便有了答案。 “月兰姑娘,你这是由于……”章太医正要显摆一番,刚一张嘴,便被月兰打断了。 “大人,奴婢相信大人的医术,奴婢这点儿小事还是不要污了言大人的耳朵才好,还请大人能给奴婢开些药。”月兰冲着章太医行礼后说道。 毕竟这点儿事儿在一些人眼里并不算什么事,月兰也不想耽搁了晚归,她的主子可还在家里受着苦的。 “还是月兰姑娘想的周到。”被打断,章太医也不敢有丝毫的不愉,奉承的说着,转身走进了内厅,不一会儿就见他手里拿着一个小瓷瓶出来了。 “月兰姑娘,这药你拿去,一日一粒,吃了便会好上许多,不过你这毛病还是不小的,昨日见你身子那般虚弱,待回京后老夫看你还是多吃几帖药,好好的调理调理。”一手递给月兰自己手里的药,章太医一边还不忘细心的叮嘱着,可谓是无微不至到极点。 月兰有些受宠若惊,实在是今天的章太医和昨天的那个相差太大了,让她有些接受不了,不过总归是担心她,虽然不知道好意与否,但是月兰现在也只能接受。 “多谢章大人的关心,奴婢知道了,奴婢先行告退。”月兰说着朝着章太医行了一礼后又朝着言锐逸行了一礼,利落的转身离开。 瓷瓶被月兰紧紧的拽在手里,死死的,月兰的心里激动难平,总算能让小姐不在受苦了,差点儿就落泪了。 拿着药回到房间里,司涵晴还是没醒,睡着,不,应该说是昏迷着,眉毛皱的死紧,说明司涵晴现在并不是看着的那般平静。 “少爷,少爷……”月兰靠近后唤了几声,可是司涵晴却没半点儿反应。 迟疑了下,月兰便决定灌药到司涵晴的嘴里,只是司涵晴的安全意识实在是太强了,对于月兰的使劲儿,她根本就不张开嘴巴,反倒是弄的司涵晴衣裳被水打湿了,这让月兰又愁了起来。 不能求助于外人,月兰只得自己想法子,就在月兰在房间里转来转去犯愁的时候,房间门被敲响了。 月兰吓得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慌忙平复自己的情绪,她知道现在一定不能让人瞧出自己半分的不对。 看了看床榻上的司涵晴,月兰给盖好被子后才走去开门。 门打开,庄景铄的面庞映入眼帘,月兰连忙行礼。 “奴婢见过太子殿下。” “启明嘞?那儿去了?”庄景铄冲着月兰点点头,然后开口问道,一边问着一边走着要进房间。 月兰一慌,只是知道绝对不能让庄景铄见到自家少爷,挡在了庄景铄的面前,低着头,手指使劲儿的搅着衣角。 虽然明知道自己拦住是找死的行为,可她依旧做了。 庄景铄停下步子,眼神异常危险的看着月兰,半响后才开口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庄景铄异常的平静,可是任谁也看的出庄景铄是真的怒了。 “你这丫头还不快让开,太子爷找你家少爷不去通报就算了,还要挡路,真是岂有此理。”刘喜看着自己主子的样子就知道危险了,于是连忙出声呵斥道,语气凌厉,丝毫没了之前的半点儿温柔。 月兰自然能感觉到庄景铄的怒气,她觉得庄景铄好想要杀了她,她本身就是习武之人,对杀气本就敏感,只是,太子殿下不能阻拦,可自己主子更是要维护了,现在是说什么也不能让进去的。 扑通一声,双膝跪地。 “殿下,主子适才外出,没在房里。”月兰心跳加速,语气却说的很平缓。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现在的紧张,她只感觉自己的脑袋都架在了刀架上,只要面前的人一句话,自己就要人头落地。 可是偏偏…… “你要拦本殿下?”庄景铄完全不信月兰的话,只是冷冷的问道。 “这……殿下,月兰不过是一个小丫头,那儿来的那么大的胆子啊,许是……。”刘喜也是被庄景铄吓到了,心里深深埋怨月兰这丫头没眼力,却也开口替着说话。 “闭嘴。” 庄景铄一声暴呵,冰冷的眼神从刘喜的身上一扫而过。 刘喜吓得一弹,额头冷汗一下子就滴了下来,再也不敢张嘴说半个字,只得在心里祈祷着月兰识趣些,让太子殿下进去的了,可别平白的丢了自己的小命。 “你以为本殿下会信你吗?” 庄景铄暴怒是有原因的,这屋子里尽是异味,他昨日就曾闻到过,一模一样,还有这丫头,精神是比昨日好了些,可这面上的汗水可不是就是因为自己的到来吓得嘛。 所以,庄景铄脑子不禁觉得月兰拦着自己只是因为不便罢了,为何不便?定是这主仆二人适才在房里寻欢作乐了。 昨日庄景铄就是怒火滔天,今日月兰的动作无外乎火上浇油。 “奴婢不敢,只是殿下,少爷真的外出了,奴婢不敢欺瞒殿下。”月兰咬牙硬撑,庄景铄有多吓人,只有她能体会到,或许刘公公也能感觉到,只是绝对不能让他进去。 “还不说实话?”庄景铄完全没想到这丫头的嘴竟然这么硬,怒气喷发到极点,也不在顾忌这丫鬟是司涵晴身边的人了,冲着身边的刘喜大声喊道:“刘喜,给本殿下把人带下去,好好教训一番。” ps:文文要上架了,就在明天,亲们,女主的身份要被揭穿了哦,就在明天,已经备好了存稿,上架爆更,爆更爆更哦,亲们期待不?多多给小高支持哈。 正文 篇外-庄景铄 夜静悄悄的,东宫高大的院墙底下,一个小小的身影突然出现,速度有些快的朝院门前移动。 “呼呼……”小人儿不停的喘气儿,一双圆瞪的眼睛里却是异常的坚定,动作小心翼翼,一小步一小步的移动,情绪紧张到极点,唯恐惊扰了守在门前的禁卫军。 就着黑暗的角落,小人儿使劲儿一跃,落到了不远处的黑暗中,恰好躲过禁卫军探索的眼神视线范围。 直到确定自己安全了,小人儿嘴角微勾,傲娇的无声笑了笑,看着几个禁卫军站的地方满是不屑。 然后叫瞧着小人儿飞快的朝着一处跑去,左躲右闪,不一会儿就没了身影。 “母后,小铄来了哦。”踏进一个院子门,小人儿有些欢快的轻轻说着,小腿儿忙不停歇的朝着里面跑去,甚至无视掉了冷宫两个大字。 “扑通……”就在小人儿刚刚靠近内院房间的时候,里面瓦罐落地破碎的声音生生止住了小人儿的脚步。 “你究竟是在护着谁?”里面一个男子愤怒的声音传来。 小人儿脸色一下就白了,父皇,是父皇的声音,怎么办?父皇在里面,若是见到自己,一定会把自己在关在屋子里的,他不想回去,他想见母后。 脑子里一番斗争后,小人儿弯着身子朝着墙角挪去,他知道,父皇等会儿肯定要离开的,自己只要等到父皇走后再进去见母后就好。 “陛下,臣妾真的是在护着别人吗?”女子失望的声音传来,躲在角落里的小人儿只瞧见自己母后眼角滚下的泪水,折射出点点光芒。 “父皇母后在吵架吗?”小人儿默默的想到。 “为什么要吵架?不吵架不好吗?”小人儿郁闷的想到,十分不解。 “哼,护着谁?你我都清楚得很,为什么你还忘不掉他?朕对你,还不好吗?朕给你一国之母的位置,宠着你,甚至害怕你不开心,不再临幸后宫中任何一个嫔妃,对你还不够好吗?”男子嘶吼出来,尽是愤怒。 “陛下对臣妾好,臣妾知道,所以臣妾为陛下生儿育女,没在想着那人半分,陛下难道不知,陛下只是放不下心里的怀疑……”女人解释道,只是不能女人解释完,男人就咆哮了起来,大手拽住女人的脖子,眼神冰冷的看着一脸憔悴之色的女人,生死威胁间开口道:“你以为朕信你吗?朕还会跟傻子一样相信你吗?” “哈哈……”女人一阵惨烈的笑声后盯着面前的男人,这个让自己以为可以托付终身幸福的男人,眼里闪过一丝决然,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拿起了一把匕首。 “陛下,你若还不信臣妾,臣妾也只得……以死以证……清白。”女子说完,手上一用力,那把匕首生生的插在自己的腹部,嘴角溢出鲜血。 “音儿……”男子一惊,连忙伸手揽住下滑的人,一张脸上尽是担心之色,眼中浓浓的全是后悔。 “咳咳……”女人咳嗽两声,鲜血越来越多,瞧着男子的着急,竟然满足的笑了笑,眼角不禁落在了窗外那个影子处,激动起来。 “陛下,铄儿,铄儿……照顾好……”音落,魂消…… “音儿……”男子痛哭起来,伏在女子身上,第一次留下男儿泪,谁说男子无泪,只是没到伤心处罢了,而他,因为他的多疑,失去了最爱的人。 墙角处,小人儿已经傻掉了,他已经七岁了,明白生死意味着什么,母后自杀了? 庄景铄,帝皇之子,从出生就注定了皇子身份,一国之后为母,他是注定的太子,其岁前,父母恩爱,他,活在幸福中,顽皮,可是总是会嘴角扬起,即便是母后和父皇都骂他。 七岁后,他变的怪异起来,忤逆父皇,赶走一个又一个夫子,他变成了坏孩子,只是那个人,那个害死母后的人,依旧如同往昔,对他总是原谅,即便是他犯了再大的错,也舍不得责罚他。 只是,逼死母后,他永远恨他,仇恨已经迷失了他的眼睛。 后来,父皇又有了一个儿子,原来,他宠爱了一个后宫女人,那个女人竟和母后有几分相似。 他恨那个女人,更恨那个孩子,她们不该出现,不该出现的,那个人就该孤苦一生,就该守着母后,守着跟母后之间的那份爱。 正文 第六十四章:你是……(求首订) “殿下,这……”刘喜有些迟疑,还想说什么,不是他不忠于自己的主子,而是他看的出自家主子对远江侯是真的好,说不出来的感觉,这丫鬟又是远江侯身边的,若是真打了,岂不是打在人家主子的脸上,到时候若是和远江侯再闹僵了岂不是又要神伤了。 “刘喜,好大的胆子,连你也不听本殿下的话了?”庄景铄一把揪住刘喜的脖领,厉声道。 刘喜吓得脸色惨白,浑身颤抖,哪儿还敢半句多言,连忙应是。 “来人,将这丫鬟带下去,棍棒伺候。” 刘喜冲着跟着的两个将士吩咐道,眼神甚至不敢往月兰的身上去,就害怕自己再起怜悯之心,再冲撞了主子的话。 月兰眼看着两个将士朝着自己走来,也顾不得自己只是一个丫鬟了,她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怎么也要替自家小姐护住身份。 也来不及多想,一咬牙,也不在掩藏自己会武功的事实,对着两个将士就是一掌,轻功运起,先几人一步回到房间搀扶起司涵晴就要逃。 庄景铄一看月兰竟然还会武功,只片刻就要逃出房间,连忙冲着刘喜喊道:“给本殿下拦下她。” 刘喜也完全没想到月兰竟然还是个会武功的,身上一阵冷汗起,幸好这丫鬟没对太子殿下有敌意,不然,自己就是九条命也难以赎罪了。 刘喜也是个会功夫的,和月兰不相上下,俩人你来我往。本来如果就月兰一个人,逃掉是很容易的。哪怕司涵晴是清醒的,逃掉也不是问题。可恰恰司涵晴是昏迷的,给月兰增加了很多困难。 刘喜和月兰一番打斗后见还是不能拦下她,也发了狠,见月兰在对付自己之余还要兼顾司涵晴,也明白司涵晴是月兰的软肋之处,掌风便朝着司涵晴而去。 “刘喜,住手。” “少爷……” 庄景铄慌忙出声阻拦,可是刘喜招式已出,根本就收不回来。 月兰一慌。想要阻拦,奈何刘喜的招式来的太凶猛,就算是她拼尽全力也不一定拦得住,更不要说她还要顾着司涵晴。 其实在这个时候如果月兰丢下司涵晴是可以挑掉的,可是月兰怎么可能丢下自己的主子。 “噗……”随着刘喜大掌落下,鲜血喷涌而出。 月兰倒下,庄景铄趁着机会从月兰手上抢走司涵晴。 突然,庄景铄感觉自己手上一片湿润,举起手一看。竟然是血。 “刘喜,先别管她了,快过来看看,启明好像也受伤了。”庄景铄神色担心起来。却依旧镇定。 “是,殿下。”刘喜看了月兰一眼,转身快步朝着庄景铄走去。 把住司涵晴的手腕儿。一诊,顿时一惊。这脉象…… “怎么了?”庄景铄不明白为什么刘喜这般神色。 “完了” 月兰认命的闭上眼睛,完了。男人和女人的脉象是不一样的,稍懂医理的大夫都很通过诊脉就分辨男女,更不要说刘喜这个太监公公了,从昨日的药,月兰便知道刘喜的医术不低。 刘喜深深的看了地上受了伤的月兰一眼,他哪儿还不明白月兰誓死要护住的是什么东西。 此事事关重大,刘喜看着屋外严阵以待的几个将士,道:“你们先退下。” 几个将士互相对视一眼,不敢违背,退了下去。 “刘喜,到底怎么了?”见刘喜的动作,庄景铄等到几人离开后方才问道。 “殿下……”刘喜凑到庄景铄的耳边,轻轻呢喃了几句,只见庄景铄愣了愣,脸色一喜,甚至激动难耐。 “刘喜,你确定?”庄景铄死死的盯着刘喜,等着刘喜的答案,若是半句不对,他都会重重治罪。 “殿下,奴才十分确定。”刘喜赶紧说道。 “那本殿下手上的血是怎么回事?”庄景铄深呼吸几下,生生压住心里的激动,喜悦之下也没忘记自己手上的东西,难道她受伤了? 想着,庄景铄皱着眉头,比他自己个受伤还要担心。 “殿下,这……远江侯的情况是和月兰丫鬟一样的。”刘喜说道,却依旧唤着司涵晴远江侯。 就庄景铄表现出来的一面,刘喜便知道自己主子并不打算揭穿司涵晴的身份,甚至他从自己主子的脸上看到了欢喜,庆幸种种不同情绪。 作为后宫中的人,见遍了君王的神色,哪儿还能不明白自己主子的想法。 “那启明怎么还不醒来?”庄景铄心疼道。 “殿下不需担心,奴才这儿有药,吃一粒休息片刻远江侯就能醒来了。”刘喜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袖口里拿出瓷瓶,轻轻一抖手,一颗药丸就从瓶子里倒出来,递到庄景铄的手里。 “等一下……” 月兰一直在一边看着,之前见庄景铄遣退了身边多余的人便没开口,她知道刘喜要说什么,于是心里想着,若是庄景铄要治罪自己主子,那便是拼掉她这条命,也要送走主子,值得庆幸的是,庄景铄的反应虽然奇怪的她看不懂,可也没危害到自己主子。 现在见庄景铄要喂药,知道情况的月兰连忙开口阻拦。 谁知道太子殿下会不会非礼她家主子啊。 月兰可对庄景铄没有好印象,哪怕他是太子,可在她的眼里,还没自己主子半点儿重要。 “你又要干什么?”庄景铄对月兰的突然开口有些无奈,知道了司涵晴身上的秘密,那对月兰这丫头就不能同刚刚一样的,而且这丫头的护住他还挺欣赏的。 “太子殿下,我家主子根本就服不下药去,您是打算自己亲自喂吗?” 月兰说话的语气带着讽刺,言语间维护自己的主子。 庄景铄一愣,明白过来月兰话中的意思,堂堂的一国太子在这一刻竟然被生噎的说不出话来。 刘喜瞧着自家主子的尴尬,想笑也不敢笑,辛辛苦苦的忍住后开口解围道:“殿下,不如要月兰这丫头来喂药吧。” “咳咳咳……”庄景铄低头看了怀里的人儿一眼,觉得怀里的人儿怎生的如此娇弱,那惨白的脸蛋儿皮肤细腻如雪,可却叫他心疼。 不舍的看了怀里人儿一眼,庄景铄将人抱起走进内厅里床榻上放下,动作轻柔的仿佛自己一用力便会惊到似得。 “月兰,你过来……喂药。”庄景铄指着身后的丫鬟,出声道。(未完待续……) 正文 第六十五章:本殿下是否该唤你晴儿(二更求首订!!!) 司涵晴从迷糊中醒来,只觉得身子无力,连起身都困难。 “月兰,来扶我一下。” 月兰听着要上前,却被屋子的里庄景铄横了一眼,不满的止住脚步,眼神关心的看向自己主子。 庄景铄上前扶起人儿,动作轻柔的连他都觉得惊奇,空气中的味道竟让他觉得十分好闻,正一如他现在难以平复激动的内心。 “唔……月兰,怎么你身上硬梆梆啊。”司涵晴还没睁开眼睛,只感觉身后扶着自己的手力气大了些,往后靠,硬梆梆的。 月兰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儿,小姐啊,你还是改改那起床却不愿意睁眼的毛病吧。 庄景铄也是无语,硬梆梆的,咳咳,男人和女人还是有区别的。 可是还没完,似乎是要去应证一下自己说的话没的假,司涵晴竟然迷糊间伸手在庄景铄的手上使劲儿掐了一下。 “咦,怎么手也便粗糙了?”司涵晴使劲儿的揉了揉自己迷糊的双眼,好好的看了一眼,然后惊叫出声,往床榻内侧一翻。 “你是谁?” 庄景铄脸黑的不行,他又那么吓人吗? “你好好看看我是谁?”说话间,庄景铄连本殿下三字也忘了。 “瘟神庄?”司涵晴一看清,怪异的称呼脱口而出。 庄景铄脸色更加难看了,瘟神?难道自己在她的心里就是这么个印象? “大胆,远江侯还是慎言吧,殿下可是君。”刘喜见庄景铄难看的脸色。害怕主子又发飙,赶紧呵斥。 “你给本殿下闭嘴。哪儿都有你。”庄景铄正愁着找不到个泄气的存在,这刘喜自个儿凑上来。庄景铄半点儿也没犹豫,对着刘喜就是一顿骂。 刘喜那个委屈啊,可面对庄景铄的狗血喷头也只得唯唯诺诺的应是。 月兰心里偷笑,看着庄景铄和刘喜俩人不爽,她才心里开心嘛,她可是一直记着刘喜打自己的那一掌勒,现在心口还疼着。 “月兰,过来。”司涵晴这才发现屋内不只庄景铄一人,自己的贴身丫鬟就在不远处站着。连忙招手。 月兰故意看了庄景铄一眼,待到庄景铄点头才上前,早前就注意到司涵晴身上薄薄一层衣服,现在总算是找到机会开口了。 伸手用被子裹在司涵晴身上,月兰转身看着屋子里的主仆俩人,开口道:“太子殿下,刘公公,你们看是不是出去会儿,在这儿留着还是不便的。” “本殿下在这儿怎么……好。本殿下出去等着。”庄景铄本来是要反驳一下的,他哪儿留着不便了,可是看到刘喜隐晦的眼色,这才想起司涵晴现在不同的身份。马上就改了话,带着刘喜走到门外等着。 司涵晴见两人走开,一下子蹦了起来。抓着月兰就开问:“月兰,怎么回事?他们怎么在房间里。尼玛,刚刚那倒霉厮还来扶我?“ “少爷。您被他们发现了,您看,奴婢还受伤了。“月兰一瘪嘴,十分委屈的说道。 “发现了?我是女的吗?还有,谁打你了?”司涵晴一呆,连忙问道,如果是真的,那事儿可就大了。 月兰点点头,可不是吗?一不小心就给发现了。 “是刘公公伤的奴婢,对了,是太子殿下下的命令。” “尼玛,那厮果然是瘟神。”司涵晴气愤的骂道,什么人啊,连她身边的人都骂,不过:“月兰,我们现在是不是要逃啊,欺君可是大罪,是要抄家的,对了,你赶紧秘密通知权伯,家里的人都快点儿逃吧,侯府不要了。” 司涵晴急急忙忙的吩咐道,尼玛,要是早知道这一程会被发现身份,早逃了。 “少爷,逃不掉的,外面全是士兵。”月兰瘪嘴,太子殿下怎么会允许她们主仆俩人逃走。 “妈蛋,那不是只有死了。”司涵晴瘫坐在床上,双眼空洞,静静的,仿佛死神来了。 “少爷,太子殿下好像没有要告发我们的意思。”月兰开口道,反正看太子殿下的意思是没有那意思,而且刘公公不是还叫着远江侯吗? “不告?他傻啊,咱们骗的可是他爹,亲爹。”司涵晴无语翻白眼,他爹和她,孰重孰轻,一眼分明嘛。 月兰也是噎着了,是啊,远江侯现在本就是落难狗,谁不想要来踩上一脚啊,脸色也悲伤了起来。 “砰砰砰砰……” 正在主仆俩人各自哀叹命运的时候,敲门声响起。 “小侯爷,月兰姑娘……” 是刘喜的声音,主仆两对视一眼,最后还是司涵晴开口:“有什么事儿?” 吱呀……门被推开,司涵晴伸着脖子望去,却只见庄景铄一人,想到自己之前的谎言,司涵晴就心虚的不行。 庄景铄走进来,见司涵晴还是那身衣服,而月兰这丫鬟竟然也跟着坐在一旁,眉头就皱了起来,心里有些不舒服月兰主仆不分。 “你先去出去,本殿下要跟你家小……少爷谈谈。”庄景铄在外面冷静了会儿,也想通了一些事,觉得他和司涵晴有必要好好谈谈。 月兰站起来就要往外面走去,司涵晴连忙伸手拉主。 “咳咳,你有事就说,月兰没必要出去。”她才不会让自己和庄景铄独自相处勒,一看庄景铄就危险的很,怎么着的也的要给人来陪着。 月兰停住脚步,乖乖的站在一边,庄景铄只看了一眼,也没再开口说要赶人的话。 庄景铄一屁股坐在司涵晴的对面,又变的吊儿郎当起来,嘴角勾起,脸上是痞痞的笑容。 盯着司涵晴开口道:“你说本殿下现在是不是该叫你晴儿啊。” “晴儿?”听到这个称呼,司涵晴心里翻了个白眼儿,脑子里不禁想起了还珠格格,只是这倒霉庄的语气怎么感觉好像调戏勒。 “是又怎样?”司涵晴豁出去了,瞪着眼睛回道。 “不怎样,本殿下只是想确定下,别忘记了,司涵晴可是本殿下的太子妃,既然是,本殿下考虑了下,决定还是给你这个身份怎么样?”庄景铄傲娇的说道,看着司涵晴仿佛施舍一样。 “太子妃?谁爱当谁当去。”司涵晴拒绝的话脱口而出,满是不屑。 一入宫门深似海,宫斗片都这样演的,她才不要自己一辈子就跟一群女人斗啊斗啊斗的,多耗脑子啊。(未完待续……) 正文 第六十六章:瘟疫(三更求首订!!!) ”别忘了,你可是司涵晴。“庄景铄心里不舒服了,自己这是被拒绝了吗?从未被违背过的庄景铄只觉得自己的威严被挑衅了。“你与本殿下的婚事可是陛下的圣旨,难道你想抗旨?“庄景铄眼神凌厉的直直看着司涵晴一字一句的开口。 “呵……“司涵晴轻笑出声,丝毫不惧的直视庄景铄,脸上的笑容灿烂的如同刚刚盛开的花朵,亦是一字一句的回答道:”殿下可别忘记了,司涵晴已经死了。“ 庄景铄顿时哑口无言,是了,“司涵晴“已经死了,皇帝陛下的圣旨总不能让他堂堂的一国储君去跟死人举行冥婚吧。 “但是你还活着,以司涵润的身份活着。“庄景铄也不是好糊弄的,顿时说道。 “呵呵……“司涵晴轻笑摇头,用异常的语气开口:“所以活着的是司涵润,永远都是司涵润。” 不管是从哪方面说起,活着的都只能是司涵润。 如果司涵润是司涵晴,那么就是欺君,欺君是死罪,皇帝的威严是不会允许被挑战的,就算庄景铄是太子,可他也不是皇上,更不要说他现在还有着劲敌二皇子,这皇位还一定就是庄景铄的。 司涵晴不会允许自己去冒险。 “可我能让你变会司涵晴?”庄景铄急了,开口道。 司涵晴摇头,看庄景铄的眼神跟看傻子一样,她现在看出来了,庄景铄根本就没打算让自己身份揭穿。而且庄景铄似乎很想要自己成为司涵晴,虽然可能是为了什么。但是这也让司涵晴说话更有底气了些。 “太子殿下,何必纠结于男女。我怎么活着都好,至少我还活着,变回了司涵晴能不能活着都是问题,你护不住我,没有人能护住我,暗箭难防这是事实,太多的人想要远江侯府灭亡了,女子更加给了她们便利。” 司涵晴早就看清了,一切的利弊早就分析的很清楚。更不要说她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男子的身份有更多的便利。 突然想起自己那脑海中温柔贤淑的母亲,司涵晴道:“如果你真的想要帮我的话,那可不可请你帮我留意一下我母亲的消息。” 司涵晴看着庄景铄满是请求,那眼神根本就让庄景铄拒绝不了。 点点头,庄景铄并未再说什么,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少爷,我们没事了吗?”月兰在一旁看着问道。 “也许吧。”司涵晴耸耸肩。事实上,她也没把握,谁知道那倒霉庄会不会发疯的把她们两抖出去啊。 “对了,月兰。你的伤怎么样?严重吗?”司涵晴关心的看着月兰,之前一直没机会,话说。月兰这伤是刘喜造成的,自己连个场子都难找回来。真是憋屈。 庄景铄带着人离开了,刚刚还重兵把手的房间又只剩下司涵晴和月兰主仆二人。 “刘喜。吩咐下去,今天的事情谁也不许外传,若是让本殿下听见一个字,人头落地,还有你,嘴巴严实些。”庄景铄一边走着一边吩咐道。 他好好的想来想,觉得司涵晴说的对,她现在男子的身份更安全,既然如此,他替她瞒着又何妨。 “是。”刘喜心中虽有疑惑,可见庄景铄并没有要说的打算,识趣的闭上嘴巴,没在多言。 在庄景铄带着人离开后,言锐逸从一个屋角处走出来,面无表情的抬头看了司涵晴住的房间一眼,转身消失在这周围,好像从未来过一般。 司涵晴因为有着刘喜的药,身体好了许多,等到她们一队人到达灾地的时候,司涵晴已经又变回了活蹦乱跳了。 “尼玛,这是瘟疫了吧?”看着到处都是倒着的人,民不聊生,司涵晴不由的说道,心惊不已。 如果真是瘟疫的话,那可就事儿大了,瘟疫可是会传染的,会危害到更多的百姓,那绝对是灾难。 “少爷,奴婢看着也有些像,不过咱们跟着来的时候皇帝陛下不是说是赈灾吗?”月兰不解,她和自家小姐持着一样的想法,受灾和瘟疫可是不同,两者虽然都会死人,可瘟疫更可怕。 “我怎么知道,不过我估计吧,瘟神庄这次估计是被坑了。”司涵晴小声的说道,朝中的事情太多了,别看庄景铄装作一副我不爱当皇帝的模样,可是照样有人想要害他,毕竟死了才是最没威胁的。 司涵晴脑子里也不禁想起了自己所学过的知识里关于瘟疫的一些内容,看到这么多受灾的百姓,她既然来了可做不到铁石心肠,能救就救吧,实在不能,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庄景铄这一刻也是铁青着脸看着面前的场面,他可不傻,被人坑了,那怒火可谓是如同火山喷发,办不好的话自己回京是要受到惩罚的,而且自己来的还不能走,否则惩罚更重,最重要的是,这些百姓,多无辜啊,不能因为自己就丧命。 “殿下,怎么办?”刘喜立在庄景铄旁边,也是一脸的肃穆,询问着庄景铄的主意。 “救。”庄景铄开口只说了一个字。 “是。”刘喜应了声立马退下去安排,跟着的太医一个个的全部行动了起来,就连刘喜也不例外,驻扎在百里之外,庄景铄和司涵晴、言锐逸都在这儿。 帐篷内,庄景铄神色严重的看着几人,开口道:“诸位,情形你们也看见了,这并未只是受灾,而是瘟疫,刘喜已经带着跟着来的太医前去救治了,只是,我们一行的医者并不是多,可染上瘟疫的百姓实在太多了,你们说说,该行什么对策?” 一片安静后,只听见一个将士开口。 “殿下,以末将之见,还是将那些染上瘟疫的人集中在一起,能治的就治,不能治的等他们死了之后全部焚烧掉,免得在感染到其他地方的人群。” “对啊,殿下,末将觉得周将军说的在理。” “是是是……” “末将也赞成。” …… 一片附和,明显的大家都觉得这位周将军的办法好,司涵晴却是皱了眉。 看着那些百姓死掉,多么残忍的事情,她可忍受不了,再则,跟着来的几个太医人数太少了,救得过来吗? 她觉得现在最重要的是先防御起来,然后找到瘟疫传出来的病源。 “言大人,你觉得勒?”庄景铄压了压手,并为立马决定,而是看着言锐逸询问道。(未完待续……) 正文 第六十七章:司涵晴首功(四更求首订!!!) 见问道自己,言锐逸开口道:“殿下,臣觉得周将军说的的确在理。” 说完,言锐逸也没在说什么有用的话。 司涵晴心里那个气啊,这言锐逸绝对是附和的那群,尼玛,不把人命放在眼里,于是司涵晴看着言锐逸的眼神跟要喷火似得。 “那,启明以为如何?”看着司涵晴就盯着言锐逸看,庄景铄心里有些不舒服,跟堵着了似得,于是开口打断司涵晴的愤懑。 “我?见提到自己,本来就准备开口的司涵晴立马开口:”殿下,臣觉得吧,几位将军的话是对,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真的那般做了,瘟疫就真的会被隔绝吗?瘟疫的源头在哪儿你们知道?焚烧?这样真的可以吗?人道不啊,臣觉得咱们现在应该先从别地调来医者大夫,而现在的这些太医应该分成两批,现在不是四人吗?就分两个人出来,寻找病源,两个人救治那些得了瘟疫的人,而且去处理的士兵应该也要做好防范,别到时候百姓救了,这些士兵也给感染了……。“ 司涵晴说完只觉得口渴的不行,她也不知道行不行,反正把自己以前看到的关于瘟疫的内容全部说了一遍,有用没用再说,只要能有点儿作用就是好的了。 月兰赶紧递上水,司涵晴喝完后才看着庄景铄等着这位爷的决断。 庄景铄陷入了思考,几乎所有的人都持着一样的态度,只有司涵晴是持着不一样的态度的。 但是庄景铄觉得司涵晴说的很是在理。不由的朝着那边偏了。 言锐逸很是意外的看了司涵晴一眼,虽然司涵晴说起来有些混乱。可是却说到了点子上,按照道理来说。司涵晴一个混迹京城圈子的公子哥,虽然有些文采,对这些事情却这么了解,还真是奇怪勒。 “侯爷说的很是在理,臣之前就没想到,只想着要阻拦瘟疫的传播了,没想到侯爷长居京城,对这些事情倒是了解的很是透彻啊。“ 言锐逸说的一脸惭愧的样子,可后面的话怎么感觉像是怀疑勒。 司涵晴无言。只得支支吾吾的道:“我是听我父亲说的。“ 司涵晴一提到自己的父亲,那些本来还有些愤懑不平的将士纷纷肃穆起来,一个个惭愧的低下头。 司涵晴的父亲是谁?那可是大元帅,在军中的威望很高,即便是现在的这些士兵并不是司涵晴父亲带领的那支部队,可是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哥不在江湖,江湖却流传着哥的传说。 司涵晴的父亲就是这般,虽然人战死了。但是英灵却长存这些将士心中。 司涵晴懒得去看那些人的脸色,转头看着庄景铄说道:“殿下,下令吧,臣愿意身先士卒。“ 连司涵晴这个文弱书生都表态了。其他的人哪儿还有脸迟疑,纷纷表态,庄景铄也不是个拖沓的主。立马吩咐下去,不过司涵晴身先士卒的请令却没被批准。还有留在营帐里的言锐逸。 之所以留住言锐逸,实在是庄景铄不放心。言锐逸是二皇子身边的人,谁知道这厮会不会暗指找茬,庄景铄本来就怀疑这次的事情是二皇子挖的坑。 司涵晴被留下来了,虽然心里有些不开心,但也没过多的去纠缠,而是找了块儿空地,让月兰准备好笔墨后,开始记录起脑子里的东西。 一个个的忙碌起来,太医有太医的活,士兵有士兵的活,就连庄景铄都没闲着,不时的出去瞧瞧进展,司涵晴写了些内容后就让月兰拿给庄景铄看,庄景铄是越来越惊喜,司涵晴写的这些东西完全可以应付这场瘟疫了,看来自己带来了司涵晴还真是明智的决定。 半个月后,刘喜总算是脱出手来了,眼看着情形越来越好,庄景铄等人,士兵们,包括那些百姓都有了笑颜。 “殿下,照着目前的情形再过半个月,这些百姓就会全都好起来,只是死去的百姓,哎……“刘喜站在庄景铄身边唏嘘不已。 谁能想到这场瘟疫还有救啊,那些没等到早早死去的百姓真的是可惜了。 “哼,待本殿下回京,那些人该乐呵了。“庄景铄冷笑,这半个月,庄景铄一直强压着不让这里的消息传出去,就是想要让那些坑了他一把的人知道什么叫后悔莫及。 “是啊,殿下,这次侯爷可是功劳不小啊。“刘喜又是一阵叹息,谁能想到这大丰国这么多年一直没解决的瘟疫问题会被司涵晴给解决。 “的确,这次回去本殿下一定要好好的给她请功。“想到司涵晴,庄景铄就感觉到骄傲,不愧是自己看上的女人。 刘喜本是想要庄景铄记得司涵晴的好,可是现在听庄景铄的话却有些后悔了,犹豫不决的不知道是否该开口。 “怎么了?有话就说。“ “殿下,奴才觉得,还是不要把这名声落在侯爷身上的为好。“一番争斗后,刘喜老实的说道。 “为什么?“庄景铄不解的看着身边的刘喜,问道。 “你难道是说?“庄景铄脑子里瞬间明白了刘喜的意思,他不是笨,只是高兴一下子没想到罢了,现在一想过来也明白了刘喜的意思。 “刘喜,咱们的人有侯爷母亲的消息了吗?“庄景铄突然想起司涵晴拜托给他的事情。 说道这个,刘喜也觉得奇怪。“殿下,有一些消息,但是这些消息总是在我们查到的时候消失的无踪无影,所以,咱们现在也算是没有消息。“ “有消息?但被人拦住了?”庄景铄一想就明白了,心里的疑惑更加深了。 温如槿,就是司涵晴的母亲,远江侯的夫人,这个人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怎么就无端的失踪了?而且现在还找不到。 “殿下,还有一事,就是我们在打探途中,还有一拨人也在找,奴才不知道是敌是友,所以暂时还没去查。”刘喜又说道。 “还有一队?”庄景铄深思起来,算上自己的人,再那些阻拦他们找的人,算起来自己知道就三队人马,这些人围着温如槿到底是为了什么? 难道那温如槿的身上有着什么重要的东西?(未完待续……) 正文 第六十八章:该急了(五更求首订!!!!) 庄景铄突然对那个失踪的远江候夫人感兴趣起来,一个人,还是个女人,能够让三队人马同时去找,这却是不是他所知道的那样一个侯爷夫人能做到。 “对了,有没有发现侯府的人?”手指轻轻擦过俊秀的眉毛,庄景铄侧过棱角分明的脸,开口道。 “这?”刘喜想了下回道:“回殿下,并未发现侯府的人。” “奇怪,启明既然让本殿下帮着找人,又怎么会不派人自己找,就算如今的侯府实力不如以前,可毕竟是主母,那儿能一丝行动都没有?”庄景铄只觉得完全想不通,司涵润……哦不,是司涵晴,晴儿并非是那种不孝之人,除非她派了他并不知道的、不属于侯府的人在暗地里寻找。 是了。庄景铄越想越觉得可能性很大,只是侯府怎么会有这样一批人? 想了会儿还是没有头绪,庄景铄干脆不想了,真实的情况是怎么样的总有一天会知道的,他根本就不用去着急。 营帐中,一顶白色的帐篷不是那么的引人注目,甚至能够让人无视,可是就是这顶帐篷四周却是暗布了不少士兵,随着匆忙的脚步声响起,一个人影映入眼帘。 一身太医官服,一指长的胡须随着行走的步子微微颤抖着,一张褶皱的脸上布满了急切。 “站住。”就在来人靠近那顶特殊的帐篷的时候,门前的两个士兵交叉长矛,将来人挡在了门外。 “本官找言大人。”那人停住脚步。很是严肃的开口说道。 两个士兵对视一眼,拿开横着的长矛。并未多说,放人进去。 那人走了进去。看见帐篷内的人立马上前,那儿还有半分刚刚在士兵面前的镇静之色。 “言大人,糟了糟了啊。” “章太医,天塌了吗?”帐篷内的人转身看了来人一眼,放下手中的书本,做在榻上后不慌不忙的开口道。 充满磁性的话语间带着一丝怒气,暗暗的责怪来人的冲动,慌张。 “言大人,不是下官不懂事。实在是……”章太医害怕的缩了缩脖子,可是想起事情的严重性,又容不得他不着急。 “是什么?”言锐逸反问道,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帐篷处的两个士兵是太子派来的,这章太医慌慌忙忙的丝毫不顾及的就进来,这不是在明着告诉人家自己和这章太医是一路的人? 好吧,就算太子早就知道这章太医是自己这边的人,那些门外的士兵不就是防着自己的吗?不让自己参与救灾。何尝不是太子已经敏感的察觉到什么。 看着一脸急色的章太医,言锐逸在心里暗自摇头,从一开始的表现他就觉得章太医并不是一个稳重的人,这些日过来无不证明了他心中所想。二皇子还真是什么人都敢用啊。 “哎呀,言大人,下官可不是危言耸听啊。现在外面的瘟疫已经全部被控制住了,治好只是时间问题。这事儿要是结束了对太子殿下来说可是功劳,一旦太子殿下回宫。咱们这边就要露馅儿,皇上就会追查下来,一查,二皇子殿下可就完了,陷害储君可是大罪啊。”章太医急的都快要跳起来,一想到回去可能脑袋掉地,脊背处就是一阵凉意。 “闭嘴。”言锐逸冷眼一扫这喋喋不休的人,厉声呵斥。 心里无奈叹息,却不得不先选择安慰这个惊慌失措的人。 “章太医,就算是这样,陛下再宠着太子,可你别忘记了,陛下同样宠着二皇子殿下,我相信二皇子殿下会在咱们启程回京的途中将一些有害的东西尽数销毁的,你还担心什么?”言锐逸解释道,而后继续说道:“再则,不是还没结束吗?瘟疫本就是反复的,就算是在发,也没人能预料到。” 章太医顿时升起阵阵冷汗,言锐逸的话让他感到害怕起来,这可是泯灭人性的事情啊。 “怎么?害怕了?”瞧见了章太医脸上的惧怕之色,言锐逸淡淡的说道。 “这……没有,下官怎么会怕?”章太医本能的差点儿实话实说,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说出了违心的话。 “只要是有利于二皇子的,下官在所不辞。”害怕言锐逸不相信自己的话,章太医又说了几句,以表忠心。 “既然如此,那章太医就去做吧,记得,不要留下什么痕迹。”见章太医有些谄媚的话,言锐逸顺着开口吩咐道。 “这……”章太医脸色一僵,噎住了,下意识的就要拒绝,可是言锐逸一个眼神凌厉的眼神看过来,浑身一哆嗦,心里后悔极了,可以却不得不强笑着答应下来,不敢有半分违背之意。 “下官这就去做,下官先行告退。” 章太医离开后,言锐逸垂下眼眸,深思起来,给章太医出的点子其实只是缓兵之计,正如他之前说的那样,二皇子这次其实多多少少的会被皇帝陛下降罪,想到这里,言锐逸又觉得愤懑不已,若不是自己被软禁在这里,又怎么会这般被动。 “太子爷,刚刚下面的人来报,章太医去见言大人了。”突然,庄景铄所在的帐篷帘子被拉开,刘喜走进来行了礼后说道。 “是吗?”听到刘喜的话,庄景铄不可否认的挑挑眉,嘴角微勾,“他们怕是按赖不住了吧。” 他倒是有足够的时间陪着他们耗下去,反正现在的情形是越来越好了,无论怎样,这次的功劳他是跑不掉了,只是不报仇实在不是他的性子啊,某些人该急了也不奇怪。 “是啊,奴才看章太医着急的很,想来言大人也该急了。”刘喜跟着笑了,看着情形越来越有利自己主子,他也是开心。 “哼,或许他本来就急了。”庄景铄冷哼,急了?早该了。 “刘喜,启明勒?还在那些百姓中间吗?”突然想到有些时辰没见的司涵晴,庄景铄脸色柔和了些,只觉得有些想念。 刘喜见主子的这么问,也暗自偷笑,从知道了司涵晴是女子后他这做奴才的就明白自家主子是怎么回事了,赶忙回答道:“是了,小侯爷心好,在教那些活泼可爱的小孩子识字勒。”(未完待续……) 正文 第六十九章:太子殿下的另类温柔 正文 第七十章:人心惶惶…… 正文 第七十一章:乱说话可是要出事的 虽然已经在心里安慰自己了,可是依旧免不了担心,可权伯却没多余的时间来安抚自己狂躁的内心,刚刚吩咐下去,门外就传来了小厮的惊叫声。 “不好了,不好了,少夫人晕倒了,少夫人晕倒了……” 权伯本来心里就够煎熬的,这倒好,自己还没调整过来,外面儿又出事儿了,容不得他多想,连忙踹开门飞也似得朝着门外小厮的声处寻去。 “少夫人?少夫人在哪儿啦?”小厮倒是看见了,可这云念秋怎么就连半个鬼影儿都没瞧见啊。 “权管家,少夫人……少夫人刚刚……刚刚醒过来了……”被权伯盯主的小厮看着脸色不好的权管家,说话的声音都打颤,小心翼翼的说道。 权伯脸更黑了,尼玛,玩儿勒? “那少夫人现在在何处?”权伯面无表情的死死盯着小厮,严肃的开口道。 “说……说是回云府了。”小厮连忙说道。 “回云府?这个时候怎么能回云府啊。”权伯一听就赶着要去追,可腿刚刚踏出大门就停住了,喃喃道:“回去也好。” 说着转身走进了府中,并未再跟着找去。 ……云府…… 云念秋是一路哭着回去的,许是云念秋看起来实在太凄惨,两个眼睛肿的跟核桃似得,眼泪汪汪的根本止不住,又急冲冲的,这副模样就连门口的下人们都吓到了,都忘记了反应。等到人走过了才惊觉起来,拔腿儿朝着院内跑去通报。 院内,云母正愁眉苦脸的和丈夫云连奇说着今日京都里传的关于司涵晴的事情。她是怎么也不相信自己女儿就那么命苦的,虽然那女婿她不怎么满意,可好歹是侯爷,虽然没落了,可也比这京都里不少男子要强上许多,所以除了一开始的时候她反对不喜过,接着也慢慢的接受了。可事情怎么就到了现在这步啊。 “爷,您说秋儿不会真的这般命苦吧?”云母担心自己女儿,心焦不已。一脸的愁容。 “哼,这就是她跟为父要坚持的结果。”云连奇一巴掌拍在身边的桌子上,愤愤道,他的心里依旧还在为着自己捧在手心的女儿为了个男人跟自己闹翻而生气。现在的情况让他更加的气愤女儿的不听话。 “爷。您就别怪罪了,妾身可是担心的紧,依着秋儿对启明的那般痴情,这消息若是假的便罢,顶多的流些眼泪,可若是真的,那不是要了秋儿的命嘛。”云母劝说着云连奇,不免得又愁了起来。 “哼。这是她自作自受,谁让她……”云连奇的声音嘎然而止。目光落在出现在门口的女儿的身上,瘦了,更憔悴了,精气神儿都没了。 “哎……” 再多的责怪在看见自己女儿的这副模样的时候也只化作了一声沉重的叹息。 “来了也不进来,还要为父请吗?”云连奇努力的维持着自己在女儿面前的严父形象,声音抬高一些对门口的云念秋说道。 “秋儿,你……”云母直接起身,看着女儿的模样,心都快碎了。 “娘,外面那些人说的是错的对吗?”云念秋眼泪巴巴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充满希望,又满怀忐忑,全靠一股毅力支撑着。 云母犹豫了,说实话,外面的话她信了几分,可面对女儿的求证,她慌了,若是自己说自己也信的话,女儿会怎么样? “娘,是错的,对吗?”看云母不开口,云念秋又问道,她的心里慌,就想要得到肯定的答复,可为什么母亲要犹豫。 “秋儿,错了,肯定是错了,启明虽然是书生,但身子骨也好,怎么可能染上啊。”看着云念秋似乎已经到精神崩溃的边缘,云连奇连忙站起来,到底是自己的女儿,捧在手心的勒。 “真的吗?”云念秋眼里闪铄着莹莹星光,看起来不在那么的失魂落魄,紧紧的盯着父亲。 云连奇点点头,他突然在心里祈祷起来,希望自己不待见的那个女婿不要有事,否则他的女儿该多受罪啊。 “秋儿,既然你过来,这段时日就在家里住吧,等到启明随着太子殿下回来了,再回远江侯府。”云连奇看着女儿说道,主要的是他担心女儿回去了侯府,那一大家子谁都照顾不了谁,在家里他还能照看一二,况且还是自己的夫人,女儿的母亲,情况要好些。 “对对对,秋儿,你就听你爹的,在家住几天,娘也想你了,就当陪陪娘,可好?”云母也急着说道,盯着女儿,就怕女儿不肯,急的都快要掏出心来给女儿看了。 云念秋听着心里一动,却是坚定的摇摇头,“娘,女儿等夫君回来了再来陪娘,现在女儿要回去,刚刚出来的太急了,权伯在家里会担心的。” 夫君不在家,她这个做妻子的更不能不在,权伯虽然在家里挺受夫君重用的,但毕竟不是主子,所以她要回去。 “哎,秋儿,侯府有什么事……”云母还要劝,却看见女儿转身出了云府,云母心里难受极了,可也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儿越走越远。 “爷,您怎么就不拦着秋儿啊。”拦不住女儿,云母幽怨的看着自己丈夫,悠悠道。 “拦?”云连奇顿了顿,失望的道:“怎么拦得住,你自己的女儿还不了解吗?” …… “少爷,你看,权伯飞鸽传信儿来了。”月兰手里拽着鸽子兴奋的朝着司涵晴所在的帐篷跑去,看着里面的司涵晴就激动的差点儿跳起来。 “什么信儿?不是家里出事儿了吧?”司涵晴放下手里的活儿,从月兰手里接过纸条,一边摊开一边说道。 “少爷,您就不能盼点儿好的嘛。”月兰嘟着嘴不乐意的道,也不知道少爷咋想的,别人都巴不得好勒,她倒好,巴不得出事儿,真是怪异的性格。 “好?”司涵晴摇头,丫鬟不懂爷的心啊。 “噗……”一看,司涵晴差点儿一口老血喷出来,尼玛,她什么时候染上瘟疫了?乱说话可是要出事的。 “少爷,权管家说了什么啊。”月兰瞧着司涵晴犹如晴天霹雳的模样好奇的凑着脑袋看过去,一看也傻眼了。 指着纸条,手指都打颤,嘴里哆嗦道:“少爷,你没事吧?” 月兰是真担心了,少爷染上瘟疫?她怎么就不知道啊,难道连她都不适合当少爷身边的人?(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七十二章:对付他的法子 司涵晴无语了,说月兰白痴吧,她平时也挺聪明的啊,怎么这时看着就这么傻啊,她不好好的站在她面前吗?这也相信。 “咳咳……”司涵晴咳嗽两声,提醒了正在出神的丫鬟。 “少爷”月兰回过神来一张脸因为自己之前白痴的行为变的通红,不好意思的低下头默默无语。 “你呀……”司涵晴摇摇头根本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去吧,回信去,若是不将我们在这儿的情况告诉给权伯的话,府中怕是不得安宁了。”本来远江侯府就不怎么安宁,若是这些谎言被传实了,那可真的是灾难了,别的不说,远江侯府肯定要遭受又一次京都各个家族的分割,她可不想自己好不容易振作起来的家又变成一烂摊子。 “是。”月兰知道事儿急了,再加上脑子也好使了,应了声就赶忙退了下去给权伯回信去了。 而在司涵晴接到消息的时候,宁外一边的庄景铄和言锐逸也接到了消息,俩人截然相反的反应,庄景铄乐的嘴都差点儿合不拢,言锐逸一张脸黑的跟锅底似得。 “刘喜,本殿下现在能想象到言锐逸的黑脸,肯定特别精彩。”庄景铄心情愉悦的跟身边的刘喜说道,扬着手里的扇子嘴角带笑,就连眼里都带着笑意。 “殿下,那还用说吗?言大人这次可得心里不舒服好久啊。”刘喜也是啧啧称叹,不是他们太得意忘形。实在是效果出乎意料之外的好,怎么能不让人高兴? “不行。”庄景铄突然合住扇子,正在刘喜纳闷儿主子又是要干什么的时候。庄景铄有些激动的开口:“我得把这个好消息跟晴儿分享。” 说完就抬脚走出了帐篷,直接奔着司涵晴所在的地方走去。 刘喜看着自己主子的背影好笑的摇摇头,同时也为司涵晴感到庆幸,能得到主子这般的喜欢,那可真是难得了。 “晴儿,在吗?”庄景铄走到司涵晴所住的帐篷前,伸手就想掀开布帘走进去。可当手碰到布帘的时候又缩了回来,暗怪自己大意,晴儿可是女孩子。自己怎么能那么的莽撞,于是开口询问着。 还没等的里面的人回答就见里面伸出一只手来,拉着庄景铄的脖子就往里拽,庄景铄一个没小心差点儿摔倒。 “妈蛋的。你就不能谨慎点儿吗?想要我掉脑袋吗?”司涵晴几乎是一字一句的咬牙说出来的。恶狠狠的看着面前衣服被自己拽的有些凌乱的男人,眼神凶狠的连她自己都意外。 “嘿嘿……”庄景铄干笑两声,他刚刚不是忘记了嘛,对着司涵晴生气的样子,庄景铄只得先认错了。 “好吧,是本殿下的错,不过在这里可以叫你晴儿了吧。”转眼庄景铄的话差点儿让司涵晴咬到牙,谨慎啊。什么叫谨慎啊,司涵晴单手抚额。被庄景铄气的说不出话来。 “说吧,什么事儿劳驾您的大驾?” 庄景铄找来肯定是有事,所以,司涵晴只想快快的解决事情,然后将眼前的男人赶出自己的视线范围之外。 “想你啊。”庄景铄突然眼珠子一转,有些坏坏的说道。 “那请你出去,别打扰我的事情。”司涵晴一听,面无表情的伸出右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那个……别啊……”庄景铄身子往里靠了靠,害怕司涵晴真较真儿了,屁股随意的往干净的地方坐下,这才不情愿的开口:“好了,是有事了。” “本殿下今日刚刚收到京都的消息,这不又关于你的,这才来找你的嘛。” 庄景铄一副我是好意的面孔气的司涵晴又差点儿没忍住将面前的人甩出去。 “直接说,挑重点。”司涵晴依旧冷着脸,根本就懒得和庄景铄多说,直奔主题,然后好赶人。 庄景铄摸摸鼻子,好吧,被嫌弃了,看来自己在晴儿的眼里还不怎么重要啊,唔,还要加油。 “本殿下是想说你要不要本殿下给你府中的人传个消息回去报报平安,你不知道,京都里的人竟然传言说你染上瘟疫,要死了,本殿下担心你府中的人信以为真了,所以……”突然,庄景铄感觉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变的犀利了些,就像脖子上架了把刀子似得,一瞧就对上了司涵晴充满杀意的眼神。 “额……怎……怎么了?” “我是不是该好好的谢谢你啊,殿下。”司涵晴突然咬牙切齿的看着庄景铄说道。 庄景铄一听,明白了,司涵晴看样子是知道什么了,难怪这么仇恨的看着自己,庄景铄只觉得不舒服,晴儿怎么能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啊,心里好难过的。 “晴儿,那个,本殿下……我不是有意的,这个……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变成这样来了。”庄景铄越说越没底气,说到最后只剩下蚊子嗡嗡般的声音了。 “不知道?你不传消息出去,我会成了这样?”司涵晴反问道,妈呀,质问太子爷,简直爽爆了,司涵晴只觉得心里淤积的怒气正在如同在气球上扎了个洞一样,慢慢放了出去。 “算了。”突然,司涵晴语气淡淡的说道:“消息就不用你帮我传回去了,我已经让月兰去给家里回信了,你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吧。” 司涵晴嫌弃的看着坐在自己地盘儿上的男人,拿着书本走到另一边坐下,不一会儿就侵入了书中。 庄景铄看着认真的司涵晴差点儿看的入了迷,直到回过神儿来才惊呼起自己似乎被嫌弃了,他堂堂的一国储君竟然被嫌弃了,不止被嫌弃了,还被无视了,顿时胸腔内气闷的不行,看看司涵晴,似乎没有要理自己的意思。 庄景铄忽然有种自己是多余的感觉,想想,这种感觉就愈加的浓烈,最后烦躁起来,起身离开了帐篷内。 司涵晴看着庄景铄受挫的背影挑挑眉,最后无声的笑了,看来自己不搭理下的效果还是蛮不错的嘛,第一次尝试,以后可以常用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七十三章:突然的回京圣旨 走回自己的帐篷,庄景铄泄气的坐在软垫上,眼神深邃的可怕,一直不停的在思考着自己为什么已经放下面子去讨好司涵晴,为什么那丫头就是不爱搭理自己啊,有事的时候还好些,至少自己问话的话人家能说上几句,可若是没事自己去找,连话都不跟自己说,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想想庄景铄心里就觉得憋屈的不行。 他堂堂的一国太子,哪儿曾受到过这样的对待啊。 “太子爷,您怎么回来了?”刘喜撩开帐帘就瞧见自己爷一个人坐着似乎是在生着闷气,察觉到庄景铄心情的阴沉便开口问道企图可以替着出些主意。 庄景铄抬眼看了刘喜一眼,就低下头继续思考自己的问题。 刘喜一看,得,估计又是因为那位祖宗的事儿了,能让自家爷这般没精气神儿的人估计也只有隔壁帐篷的那位了。 “太子爷是在为小侯爷的事儿为难吧。”刘喜开口说道。或许在别人看来刘喜的这个动作就是找死,可是只有陪伴在庄景铄身边这么多年的人才知道,这个时候说这事儿简直是再好不过了。 太子爷现在烦躁是因为小侯爷,一想就明白准是在小侯爷哪儿没讨到好,怎么没讨到好?依着小侯爷清寡淡然的模样定是只字未语,想要让太子爷开心起来最好的法子便是要小侯爷主动找来了。 只是若是放在平日里这定是不可能的,可刘喜刚刚从瘟疫病人中来。现在这起瘟疫又遇到了新问题,药不够了,而这事儿都是司涵晴在管的。所以她一定会来找太子爷的。 不得不说刘喜机智了,正待他这般想的时候那边司涵晴听完来跟自己汇报情况的人的话,眉毛都快皱成毛毛虫了,可见内心的纠结。 司涵晴那个后悔啊,早知道就不得罪那位爷了,现在好了,自己指不定的还要回去找他。这都算什么啊,司涵晴郁闷的就差捶胸顿足了。 “少爷,您还是去找太子爷吧。这事儿估计只有太子爷能解决了。”月兰瞧着自己少爷绞尽脑汁的样子,有些心疼的道,反正太子爷不是缠着自家少爷吗?既然如此何不干脆就把这事儿推到太子手里,也免得自己想了。 “哎……”司涵晴一声沉重的叹息。天作孽犹可恕。她是自作孽,不可活啊,罢了,为了那些受灾的百姓,她就慷慨赴义一次吧。 心里做了决定,司涵晴鼓起胸膛,对着身边的月兰说道:“走到,拜访太子爷去。” 说完大步走在了前面。反倒是月兰这个一心着急的,差点儿没跟的上司涵晴的脚步。 刚走到庄景铄帐篷外。正伸手撩开帘子就跟里面出来的人撞了个正着,那人见撞着司涵晴了,连忙告罪,司涵晴摆摆手,本就不是故意的,有什么可计较的。 那人离开后,司涵晴才踏进帐篷,本来是要人先通报的,可是恰恰因为刚刚的那个人,她直接就进去了,免了通报那一道儿。 “启明参见殿下。”司涵晴进去见刘喜在和庄景铄说着什么,她也没靠近,而是站的有些远的行礼。 “启明,你怎么来了?”庄景铄听着熟悉的声音,猛地回头,然后眼里闪过惊喜之色,竟连说话的语气也柔了几分。 “奴才见过侯爷。”刘喜也赶紧上前给司涵晴行礼,本来刘喜可以不用的管的,毕竟是宫里的人,而且还是太子身边的红人,可是刘喜在这儿却没托大,笑话,司涵晴可是太子爷着迷的人,自己怎么能摆谱儿啊。 “刘公公。”司涵晴冲着刘喜点点头,也没犹豫,本身她就没打算犹豫:“殿下,刚刚有下面的人来找启明,一些药物出现了不足,启明来问问殿下,什么是补足啊。” “药不够了?”庄景铄没怎么在意,直接便吩咐身旁的刘喜,“你去外面买些,不卖的就告诉他们这是本殿下的命令。” “是。”刘喜正愁着找不到借口出去,现在庄景铄一吩咐,他是连半点儿迟疑也没有,推出帐篷外把空间留给俩人。 对于刘喜的识趣,庄景铄心里很是欢喜,决定下次一定要好好的奖励一番,然后就有些眼神激动的看着面前的人,眼里的爱慕之色竟是半分也不隐藏。 司涵晴直视着庄景铄的眼神只觉得别扭的不行,实在受不了庄景铄红果果的眼神了,司涵晴看向一边,想起刚刚撞到的那个人,好奇之下开口问道:“刚刚启明看你这帐篷内出去了一个人,不像是军中的人,不知道是来干什么的?“ “那人?“庄景铄得视线果然被转移了,兴致勃勃的给司涵晴解释道:“那人是刚刚从京都里来的,传皇帝陛下旨意来了。” “旨意?”司涵晴听见这两个字,眼睛瞬间一亮,“陛下让那人传了什么话给殿下?” 其实司涵晴更想问的是有没有关于自己的,只是在这么问似乎太直接了些,所以开口的话才迂回了些。 司涵晴心里实际上是纠结的,虽然对庄景铄冷些可以赶走这个“狗皮膏药”但是不能根本上的去除啊,所以,她非常的希望皇帝陛下一道旨意就将他给召回去,然后自己一个人就天高凭海阔了,想想心情就激动的难以平复。 瞧着司涵晴这幅模样,庄景铄有些意外,不过心里欣喜更多,司涵晴的眼神给了他至高无上的信心,就好像有一块刺骨寒冰被自己给融化似得。 “呵呵,晴……启明,父皇的旨意就是让我和你一起回京去,还要即刻启程。”庄景铄乐呵的说道,因为刚刚的那一个眼神直接就让他乐傻了,这不,连说话的语气都是轻柔的跟女子一样,司涵晴听的起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可是司涵晴却闪电的抓住了庄景铄话中最重要的几个字。 “我和你?我和你?”司涵晴重复了两次,目瞪口呆,她没说自己要回去啊,陛下怎么能就这么草率的下旨,一点儿也没有让她考虑考虑下,也不问问她愿意不愿意回去。(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七十四章:看起来还挺般配的啊 正文 第七十五章:危险即将来了 正文 第七十六章:司涵晴受伤 仿佛一切都尽握在掌中,司涵晴别过脸去,实在是不想看见这个自大到极点的人,不过心底里,司涵晴还是挺佩服庄景铄这个人的,虽然自大了些,傲娇了些,但是绝对不是单纯的狂妄自大,而是有着足够的自信,就如同今夜,恐怕是个不眠夜,可她就没能提前想到。 四周看了看,对于庄景铄的安排,司涵晴还是很满意的,虽然外面看着破烂简陋了点儿,可是这内里还是什么都准备齐全的,哪儿像是在外露营啊。 “怎么样?本殿下安排的。”庄景铄就像是一个想要得到大人表扬的孩子,在跟着司涵晴转了一圈儿后忍不住开口炫耀自己的本事。 “挺好的。”司涵晴很诚实的回答道,此刻非常的给面子。 “呵呵,那好,今晚你就在这儿休息,本殿下就在你隔壁,夜深了,不要随处乱走。”见司涵晴很满意,庄景铄的心情很好,小心的又嘱咐了一番后走开了。 走出帐篷,庄景铄原本还洋溢着笑容的脸就冷了起来,再无半点儿对着司涵晴的温柔。 “殿下……”刘喜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庄景铄的身后。 “这里多留几个人,一切以晴儿的安全为上。”庄景铄吩咐道,在刘喜的面前直接亲昵称呼司涵晴,毕竟刘喜作为他身边信赖的人,更不要说本就是刘喜发现司涵晴身份的。 “是。”刘喜应下,跟着庄景铄离开了司涵晴帐篷前。临走前忍不住回头看了司涵晴的帐篷,暗道殿下是太宠着这位主子了。 司涵晴并不知道,其实她所在的这顶帐篷是刘喜之前专门给庄景铄安排的。这周围都遍布了暗哨明哨,而且如果真的有行刺的人,这个点儿将会犹如铁桶般被围起来,安全的很,可是庄景铄却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直接安排司涵晴住在了里面。 夜渐渐的越来越深,可是驻扎营地周围依旧很安静,庄景铄没有歇息。司涵晴同样难以入眠,脑子里不停的浮现起庄景铄受伤的一幕,不知道怎么的。就控制不住心烦意乱。 “殿下,要不,您先休息吧。”刘喜瞧着外面的夜色,再看帐篷里精神有些疲倦的庄景铄。担心的建议道。 庄景铄举手挡住嘴。打了个哈欠,冲着刘喜摆摆手,外面越安静,就说明越危险,他完全不觉得自己那弟弟会放弃这个这么好的机会。 刘喜还想要劝说,可是看主子那坚定的神色闭了嘴,他知道,自己的话就算说了主子也不一定能听的进去。 就在主仆俩人静静等待的时候。突然,隔壁帐篷里传来了打斗声。 庄景铄整个人为之一怔。嗖的一下站起来就朝着外面跑去。 刘喜也连忙跟上,心里却担忧起来,只希望小侯爷不要有事啊,不然可就不单单是行刺的事儿了。 司涵晴原本就难以入眠,想着就要起来站会儿,可刚刚站起来脖子上就感觉到了一阵凉意,司涵晴心里一咯噔,心想糟了,这个时候她只希望月兰不要出现,不然很有可能俩人要遭殃。 也不知是不是夜色太黑的问题,来人把刀架在司涵晴的脖子就开始用力,压根儿就去瞧司涵晴是不是自己要杀的人。 司涵晴心跳加快,只感觉离着死亡越来越近,可是想着自己穿越了还没活多久就要死翘翘,心里又不甘起来,自己答应别人的事情还没办到,自己贪恋的那丝温柔还没有享受到,怎么能就这么死了?一焦急,呼吸就加重起来。 “少爷,您怎么了?”有脚步声慢慢靠近,司涵晴看到一团光向着自己走来,是月兰,这个时候司涵晴哪儿敢犹豫,拼一下也许能活下来,不拼怕是立马会被这黑衣人杀死,而且还极有可能会连累到月兰。 “小心,有刺客。”司涵晴奋力的喊出去,然后飞快的闪开黑衣人手中的刀剑,却还是晚了一步,黑衣人的目标一开始就是她,虽然听出来的声音有些不对,可也是秉着宁杀错不放过的原则,直接给司涵晴来了一剑,险险的刺在了司涵晴的手臂上。 “少爷……”月兰担忧出声,手上的动作也是半点儿也没犹豫,她本就会武功,且还不低,现在听到司涵晴的声音本就担心,哪儿还有半分犹豫,上前和就黑衣人对战起来。 这个时候,庄景铄和刘喜也带着人赶到了,庄景铄第一件事便是找屋内自己担心的人,待到瞧见司涵晴受伤的胳膊,双眼一下子怒火潮涌,几乎是吼出来的。 “刘喜,给本殿下拿下他,死活不论。” 本来庄景铄还想要抓个活口,可是看见司涵晴受伤,哪儿还想着留活口,千刀万剐都还泻他心头之火。 “是。”刘喜应了声,加入了月兰的队伍,和黑衣人对战起来。 三人你来我往,一开始那黑衣人还能勉强和月兰持一平手,因为刘喜的加入,那黑衣人瞬间沦为下风,仅仅几刻钟的时间,就落败下来。 “少爷,你怎么样?”黑衣人有刘喜看着,月兰便担心的跑到司涵晴身边着急的询问道。 “疼……”司涵晴捂着胳膊,咬牙切齿的只吐出一个字,额头汗水颗颗的往下滴,尼玛,真疼,原来刀伤是这么疼的啊,她还以为那些电视剧里面演的都夸大的勒,亲身体会原来……如此刻骨铭心。 “殿下,我们少爷……”月兰立马求助的看着庄景铄,求着庄景铄救人,这个时候,能救人的除开庄景铄根本就没别的人,而且刘喜刚好是大夫。 “刘喜,救人。”庄景铄哪儿还有的月兰求助,瞧着司涵晴受伤,心就疼的离开,整个人都狂暴起来,让下属换下刘喜,立马让刘喜救人,虽然他知道司涵晴的伤看着不重,可是只要一想到司涵晴细皮嫩肉的,哪儿还能冷静的了啊。 刘喜也不多说,直接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一番急救之后,司涵晴伤口的血止住了,司涵晴也很成功的晕倒在月兰的身上,脸色苍白,典型的失血过多,充满柔意的眉毛紧紧皱起,述说着难受、痛苦。(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七十七章:不是奴婢 正文 第七十八章:单独走、 月兰看着自己主子不说话,心想,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心有灵犀吗? “不……不会,真是他吧?”看着月兰等于默认的脸色,司涵晴脸上的笑容变的僵硬,还是不相信。 “少爷,昨晚儿奴婢都给赶到外面呆着了,太子殿下一整晚都在帐篷内。”月兰道。 司涵晴愣了好久,就在月兰奇怪自己主子的态度的时候,司涵晴喃喃出声:“怎么是他?” 司涵晴根本就不敢相信,庄景铄是什么性格,傲娇的能无视所有人,就算她在他心里可能算是不同的,可是也不能够这样吧,这……算是在乎吗? 第一次,司涵晴尝到了心乱如麻的滋味。 “少爷……少爷……” 直到耳边传来的月兰的呼喊声,司涵晴才回过神来,瞬间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似得。 她刚刚在想什么?她竟然觉得庄景铄在乎她?天啊,她一定是疯了。 “咳咳,月兰,我这个……”司涵晴正准备问问自己是不是耽搁了行程了,就见月兰一瞪眼,抢先在她之前开口了。 “少爷,你这次可的要听奴婢的,好好养伤,不准胡思乱想。”月兰一张圆润的小脸儿严肃极了,仿佛司涵晴要是说一个不字,她就要瞬间暴怒似得。 司涵晴看着月兰挑眉,哟呵,这丫头胆子变大了?还是什么人给了依仗?司涵晴很简单的又想到了庄景铄那位爷的身上。 “太子殿下驾到!” 就在司涵晴绞尽脑汁的时候,帐篷外突然传来了刘喜那尖嗓子的声音。然后就见帐帘子被拉起,庄景铄大步的走了进来。 “哎,别起来。晴儿,伤好些了吗?”庄景铄见司涵晴要起身,立马自己上前,嘴里还担心的问道。 那担心焦急的模样直直的让本来还站在司涵晴旁边的月兰乖乖的推到后面,留出了位置给庄景铄。 司涵晴尴尬极了,特别是月兰的动作,还有庄景铄眼里可以见到的不同于寻常担心的东西。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刘喜,快来看看。”见司涵晴不说话,庄景铄还以为司涵晴是哪儿不舒服勒。连忙对身后的刘喜喊道。 “是。”刘喜慌忙上前就要查看,却被司涵晴闪过。 正待庄景铄主仆俩人都不知所云的时候,司涵晴总算是开口了。 “太子殿下,启明……我没事。” 司涵晴舔舔干裂的唇。声音有些沙哑。司涵晴却不知道她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却让看着的庄景铄眯了眯眼。 “那要换药了,本殿下……咳咳,本殿下吩咐月兰给你换药。”庄景铄一时口快,差点儿就说自己给司涵晴换药了,可一想,不对啊,晴儿可是女子,男女有别啊。这才改了口。 司涵晴不解的看了庄景铄一眼,月兰给她换药。用的着他吩咐吗?本来就是自己的丫鬟。 司涵晴没有多想,毕竟谁都会有抽风的时候。 要换药,庄景铄主仆俩人自然是不适合留在这儿了,一会儿功夫,帐篷内就只司涵晴和月兰了。 “月兰,咱们的队伍是停在这儿了吗?”司涵晴等到庄景铄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总算是回来了理智了,想起庄景铄这个老大还在这儿,队伍难道也跟着停在这儿?似乎不好,不能因为自己一个人就拖累的整个队伍啊。 司涵晴只要想到可能是这个后果,心里内疚急了。 “少爷,这个奴婢不知道。”月兰道,她也没听说,不过队伍现在还没有动作,估计就是自己主子说的那样了。 这让月兰对庄景铄的印象好了起来,觉得太子殿下虽然对她们这些下人冷冷的,至少对主子不错。 不知道?也是,月兰一直都在我的身边怎么会知道啊。司涵晴暗骂自己笨蛋,真是的,穿到古代,这智商好像掉了些似得。 司涵晴也不在问了,反正如果要开拔,会有人来通知她的。 庄景铄站在帐篷外,虽然依旧担心,却跟刘喜吩咐着自己安排的事儿。 “殿下,您真的要……这样吗?”刘喜惶恐的看着主子,冒险,太冒险了,如果主子掉了一根头发,他万死也难辞其咎啊。 “怕什么,本殿下的身后你还不知道啊。”庄景铄一瞪眼,十分自信的说道。 “是,可是殿下……”刘喜苦笑,太子殿下的身手是好,但是这事儿实在是太危险了,万一那些刺客还没放弃拿主子的命,出事儿,岂不是国无储君了。 “别可是了,就这么安排好了,怎么?本殿下的话也不听了?”庄景铄不耐烦起来,冲着刘喜摆摆手,不在给刘喜开口的机会。 和司涵晴独处,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可能放过,晴儿本来对自己都不温不火的,这正是个好机会,再说了,对那些想要他命的人,他也该要唱一出空城计了,瞒天过海,呵呵,他现在都有些激动起来了,他很乐意看到那些在看见他好好回去的时候吃惊的嘴脸。 刘喜下去安排了,庄景铄觉得这件事应该给司涵晴说一下,于是掩藏住事实上只是想要多跟司涵晴待会儿的小心思,迈着长腿进了帐篷内。 “太子殿下……你怎么……”司涵晴主仆俩人吓了一跳,见是庄景铄不仅埋怨起来,虽然她现在没有衣裳不整,可这位爷就这么莽撞的闯进来,万一自己没穿衣服给看了,怎么办? 她和害怕别人对她负责了,她可不想嫁到皇宫里去。 “那个……我、本殿下来跟你说一下”庄景铄很镇静的跟司涵晴说道:“你们等会儿换上百姓的衣服,和本殿下不跟这队伍走了。” “不跟着队伍走?难道自己走啊。”月兰不解道。 司涵晴开始没明白庄景铄的意思,可月兰的话一出口反而明白了,淡淡的笑容挂在脸上,“殿下是要瞒天过海吗?” 庄景铄一愣,他还没说勒,难道这就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于是激动的点点头道:“还是晴儿了解本殿下,本殿下就是要给他们唱一出瞒天过海。” “殿下就不担心万一出现了失误,殿下可能会……”虽然庄景铄的法子很好,可是司涵晴却担心万一那些人不相信,那他们三人岂不危险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七十九章:你是妻子我是丈夫 或许不跟庄景铄这个定时炸弹一起走的话她会安全的回京,可是有着庄景铄随行,那结果可就未知了。 “你是在担心我吗?”听着司涵晴的话,庄景铄心里有些高兴,嘴角微扬,十分傲娇的开口。 担心?司涵晴无语了,自己哪儿是担心他啊,这也太自作多情了吧,可是若是回答说他想多了,怕是打击的太深,司涵晴干脆就不去回答了。 大营开拔,树林的一端,司涵晴主仆俩人,哦,还加上个庄景铄,三人出现在大军的反方向的道路上。 三人都换上了平常的衣服,就仅仅从外表上看的话,很难将三人的身份和军队里那三个高贵身份的人相吻合。 “少爷,你喝点儿水吧。”走了一段路了,司涵晴简直恨透了庄景铄这个倒霉催的了,明明可以骑马非要来走路,她这双腿都快走残了。 从月兰的手中接过水袋子,狠狠的灌了一大口,粗鲁的用袖子擦擦嘴,却没有顺手的将水袋子递给一边眼神儿时不时的小心瞄着的男人,反手递回月兰手里。 “你先喝。” 司涵晴才不管庄景铄是那位爷勒,只一个,她现在心情不好,看着他就来气。 庄景铄看着司涵晴手上的动作挑了挑眉,好笑的并没有说话,瞧着司涵晴生气的模样只觉得可爱,有一种别样的心醉感觉。 月兰接过水袋子,这边儿看看。那边儿看看,最后还是选择先喝水,自己主子那位她还是知道的。 见主仆俩人都喝完水了。庄景铄其实并没有觉得渴,只是心里想要逗一下司涵晴,便装出一副很无奈的样子道:“现在总该轮到本……公子了吧。” “哼哼”司涵晴不理会的别过脸去。 庄景铄把手袋子从月兰手里拿过,也不管司涵晴怎么说,先饮了大大的一口,才故意的舔舔了嘴唇,嘟囔道:“这水味道有些不一样。甜甜的,好喝。” 说着还朝着司涵晴看去,什么意思。简单明了。 司涵晴看的那个气啊,调戏,这男人竟然这么明目张胆的就调——戏她,真是胆子太肥了啊。 月兰默默的站在一边儿。什么也不说。就那么静静的,不说话。 “晴儿,你说,这水为什么会这样啊。”见司涵晴忍住只是瞪自己,庄景铄玩儿心就更重了,偏偏凑上去,还故意喊的很亲密样子。 “给老娘闭嘴。” 司涵晴毛躁了,马蛋儿的。欺负她没脾气吗? 说完话,司涵晴就后悔了。自己怎么能说脏话啊,还老娘,老娘的形象啊。 “那晴儿倒是给本公子解惑一下呗。”庄景铄也不恼,痞痞的开口道。 司涵晴抚额,无奈,这人怎么就这么喜欢追根问底啊,只好敷衍道:“水本身就是甜的,只是你之前没品出来罢了。” 就仿佛是路一般,本来没有路,走的人多了,就成了路。 “是吗?”庄景铄当然不满足这个答案,可是既然司涵晴都说了,而且很不耐烦,他也没在继续了,逗玩儿嘛,逗逗就够了。 摇着扇子走了一段路,庄景铄突然停住脚步回头,眉间浓重异常。 “怎么了?”看着庄景铄这个样子,司涵晴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警惕的四周看了看。 “等会儿啊,咱们不是要进城嘛,晴儿,你说咱们是不是要隐藏下身份啊。”就在司涵晴盯着庄景铄要开口询问的时候庄景铄开口了。 不过却是一个出乎司涵晴意料之外的问题。 “我们不是隐瞒了身份的吗?”司涵晴不解的问道,她们现在不是什么高贵的太子侯爷,只是平常的小老百姓而已。 “哎呀,晴儿,你真笨啊。”边说着,庄景铄还用扇子敲了下司涵晴的额头,在司涵晴瞪眼前解释起来。 “咱们现在两个男的一个女的,怎么解释啊,难道是弟弟和哥嫂?” “弟弟和哥嫂不是很好吗?”司涵晴心生警惕,这位爷不会是又要起什么幺蛾子吧。 “当然不好,弟弟和哥嫂?军队里消失的就我们三人,这不是让人很容易猜吗?让人猜到了,咱们三还不得危险啊。”庄景铄理所当然的道,黝黑的眼珠里一闪一丝精光。 “可……我觉得不会啊。”司涵晴不明白,这怎么就容易让人猜了,这不是很平常的事情嘛。 “不不不,本公子觉得这样还不够保险,毕竟本公子这么英俊的人,再加上你这幅人神共愤的脸蛋儿,实在是危险性太大了,本公子决定了,咱们的身份得从新换换。”庄景铄道。 “换?怎么换?”司涵晴问道。 司涵晴也不是笨蛋,庄景铄话都说的这么明白了,她哪儿还能不明白这位爷什么意思啊,只是只要妥当她也无所谓。 “我当相公,你是妻子。月兰嘛,自然还是丫鬟了,太太身边的丫鬟。”说完庄景铄还很得意,非常满意自己的想法。 “咳咳……”司涵晴差点儿没被自己的口水呛住,干咳了几声后才舒服了些。 “那个……不用这么麻烦了吧。”汗颜啊,司涵晴怎么都没想到庄景铄的好想法会是这个,简直……太…… “怎么不用这么麻烦?”庄景铄一瞪眼儿,不麻烦他怎么满足自己心里的那点儿小算计啊。 “小命要紧还是面子要紧。”庄景铄威胁道。 “可当女人……的话要换衣服,我现在是男人,不方便。”司涵晴拒绝道,这绝对不行,她自己都还没见过自己穿女装的样子,怎么可能先让庄景铄先看见了,司涵晴想也没想的就拒绝了。 “哎,别忙着拒绝,月兰,你说说,本公子说的是不是很对?”庄景铄可不得给司涵晴拒绝的机会,连月兰都没逃掉,抓着月兰庄景铄就要给司涵晴增加阻力。 “这……奴婢也不知道。”月兰委屈啊,自己就是个打酱油的,没必要把自己也牵扯进去吧。 “呵呵”司涵晴乐了,看,自讨没趣了吧。 “不知道?那现在知道了,给本公子说说你的意见。”庄景铄面子有些挂不住了,冷着脸,很是严肃的道。(未完待续……) 正文 第八十章:进城 月兰看看自己主子再看看这位大爷,心间压力山大啊,搁在俩人中间她这丫鬟还真难做啊。 求救般的看着自己主子,希望司涵晴能不要干脆的为难她这个丫鬟啊。 “你为难她干什么。”司涵晴看着月兰被逼着,心里就不舒服,怎么说月兰都是自己的说,若是连自己的贴身丫鬟都护不住,那她这个主子还怎么做啊。 司涵晴只觉得自己的威严被践踏了,瞬间心里有些气了,不由的看庄景铄的眼神都带怒火。 “呵……”庄景铄轻笑,这话说的,是自己为难吗?好吧,他承认自己好面子了。 “那……晴儿可同样本公子的计划?”庄景铄追着问道,他也不信那个邪了,还就非要司涵晴穿上女装,庄景铄固执的想到。 “不同意。”这次司涵晴半点儿机会也没给,直接拒绝,她是多闲吗?所以才陪着他玩儿这么无聊的游戏。 再说了,敌人是这位爷的,再不济嘛,自己逃呗。司涵晴扪心自问,自己若是真的到了那时候还能这么干脆的做决定吗? 答案连司涵晴自己都不知道,她明明那么的宝贝儿自己的小命儿的。 庄景铄心底有些失落,可是司涵晴都这么说了,他就是强求恐怕也会惹得她不高兴吧。罢了,反正迟早是要看的,迟一些也没什么。 “哎……”一声轻叹,凄凉无比。 司涵晴张张嘴。终究是什么也没说。 三人慢慢的终于是到了关卡处,却发觉城门口竟然有官兵在严查出入的人群,庄景铄看着不禁眉头紧皱。心思反转起来。 果然不出他所料,那支军队里有敌人的人,而且这人职位还不低,竟然能给那边的人传递出自己并为在军中的消息。 庄景铄百分百敢肯定这些人查的就是他们三人,眉头松开,看了看身边的人,不禁暗道缘分。看来自己今天还真能如愿以偿啊。 “晴儿,看来本公子的安排还是得用啊。”庄景铄不禁得意起来。 司涵晴听了狠狠瞪了庄景铄一眼却没有再说反对的话,她不是个不明白事理的。现在根本就不给她机会去反对,因为要想回京都就必须过这座城,所以伪装是最好的也是最简单的方法。 “月兰,准备换装。”司涵晴现在最庆幸的就是自己常备在身边的几身不同衣服了。 “是。少爷。”月兰两眼冒着心心。简直佩服自己主子到极点啊,原来主子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些事儿了,所以才早早就准备好了伪装要用的东西。 三人走到另外一边儿,月兰主仆俩人小心的很,唯独庄景铄一身的淡然。 司涵晴看不惯,明明是这位爷的事情,偏偏这位爷还是最淡定的,这不公平啊。于是愤怒的把手上的衣服往庄景铄身上不客气的一扔。冷冷丢下两个字。 “穿吧。” 庄景铄好笑的看着司涵晴的背影,想着其实司涵晴生气的样子也还是好看的。想着低头看司涵晴给自己准备的怎样的衣服,一低头,瞬间脸黑的跟锅底似得。 这衣服,这质量,是他这尊贵身份的人能穿的吗? 再看换好衣服过来的司涵晴,庄景铄只觉得自己有些傻了,这衣服虽然料子差,还见简单的很,可为什么穿在司涵晴的身上却能完美的衬托出她的美好身段儿,让他更加心动。 “怎么?不行?”见庄景铄盯着自己看,司涵晴首先想到的便是自己的着装有问题。 庄景铄有些尴尬,他能说他只是一时间失了神儿吗? “咳咳,行,就是妆的画一下。”庄景铄说的是实话,这衣服看起来太老气,可司涵晴却是太年轻了,明显的有问题嘛。 “这倒也是。”司涵晴点点头,转身又让月兰去给自己易容去了。 庄景铄眼波动了动,最终只是舔了舔嘴唇,强逼着自己转过头去。 再次换好衣服,整理好妆容,庄景铄一看,惊了一下,还别说,月兰的化妆术还真是逼真,司涵晴这一脸的青春现在就变成了中年妇女模样,庄景铄坏坏的想,这难道就是晴儿这个岁数时的模样吗? “还不错吧,你看,我自己动手的。”接着庄景铄又向俩人炫耀自己的本事。 庄景铄把自己化成个一个老大爷的模样,看着比司涵晴的年纪要大些,可看着要有威严些。 至于月兰,则把自己化成了丑丫头,这三人再站一起还真不像之前的那种贵气逼人,反倒是像饱经沧桑的三个人。 庄景铄笑的欢快,这幅模样了,若是还不能混入城中,那这些士兵该和探子一般精明了。 可惜士兵终究不是探子,所以他们的伪装很成功。 直到住到了酒楼里,庄景铄还很得意的笑,咧着嘴,那傻傻的模样让司涵晴瞬间远离一丈远。 而就在他们三人刚刚过了关卡的时候,一个官员模样的人乘着轿子在城门口落轿。 “参见大人。” 那人一下来,城门口的士兵纷纷行礼,齐声喊道。 “可有见到画上之人?”那当官的直奔主题开口问道。 “大人,并未见到啊,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啊,要咱们费这么大心思?”领头的士兵愁眉苦脸,心下好奇,开口问道。 “是谁?”那当官的看了那人一眼,冷笑道:“难道本大人还要你们抓好人不成,要抓的自然是犯人,怎么,你怀疑?还是说和那人是一伙的?” 冷眼看着领头之人,当官的威严十足,同时也威胁十足。 “这……奴才不敢。”那人吓得直接跪在那当官的脚下,身子颤抖,十分惶恐,暗恨自己大嘴巴啊,没事问那么多干嘛,大人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就是。 “哼,给你胆子你也没那个能力去做这事儿。”那当官的不屑的说道,说着又转到要抓的人身上。 “给本大人好好盯着,若是这人从咱们这里逃走了,到时候别怪本大人要了你们的狗命。”那大人狠狠的道,这满含威胁的话又是让那些人浑身一抖。 “太子殿下,这些士兵会被我们拖累吗?”城门口斜对角不远处的一个窗口旁,司涵晴担忧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士兵,觉得是自己等人拖累了这些士兵。(未完待续……) 正文 第八十一章 走不了了 “拖累?”庄景铄笑了笑,算不上拖累,而是这些人本就该死。 作为帝国的士兵,却没有忠于国家,那就算不得是兵,自然也算不上是拖累了。 “不拖累他,咱们就得要死。”庄景铄回答道,他知道自己的话说出来很残忍,可是就算是自己怎么的欣赏司涵晴的善良,却还是希望司涵晴能在这份善良下善恶分明,免得太善而被人欺。 真是操心的汉子啊,谁有他这么好啊。 庄景铄可怜兮兮的看着司涵晴,之前脸上的冷酷之色瞬间荡然无存,看的司涵晴都傻眼了,这人的变化也太大了吧,简直比她还要会玩儿变脸。 果然,高手在……大内啊。 司涵晴虽然觉得庄景铄有些冷血无情,可是刚刚升起的一些愤怒不解在庄景铄的笑脸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个,你在这儿注意点儿,我先进去了。”俩人间司涵晴感觉有些尴尬,不由的找理由离开。 说完也不管于庄景铄是否答应,就快步朝里面走去。 走了一断路司涵晴突然回过神来,貌似自己也没什么要躲的啊,懊恼的拍拍自己额头,暗骂自己糊涂,也只得容后在去解惑自己心里的问题了。 夜深了,劳累了一天,司涵晴只觉得倦意上来了就想倒床上睡个天昏地暗的,可是偏偏的就有人不让她如愿。 屋顶上传来的很轻的脚步声让司涵晴整颗心都提了起来,心想难道自己等人这般乔装了还是被人认出来了? 那这人的目标还是庄景铄吗?亦或是。自己? 这么想着,司涵晴干脆起身轻轻的朝着外面挪动,想跟上去一探究竟。可又想到自己的能力,司涵晴还是觉得要叫上月兰去。 可意外的是司涵晴并未在外面的软塌上见到月兰,伸手摸了摸软塌,是凉的,应该走了不长时间了。 可奇怪的是自己为什么连一丝的察觉都没有?月兰又是去哪儿了? 想不通,司涵晴只觉得连自己身边都充满了未知的危险,算了。还是先去看看那人是来干什么的吧。 司涵晴蹑手蹑脚的朝外面顺着声音走去,最后在一间房间窗台下面停了下来,耳朵贴在墙上。努力的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 “主子吩咐大人,一定要阻止太子回京。”一身黑衣的人背着司涵晴说道。 那人静了会儿,才开口回答。 “本官知道,可是那个人没跟着军队走。这段路程这么远。谁都不知道他是在什么时候走出去的,大海捞针般的找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是,但是主子的吩咐,还望大人多费些心,毕竟这事儿也关乎着大人的前程。”黑衣人半尊敬半威胁的说道。 司涵晴听了会儿墙角后才回自己的房间,早已惊出了一身冷汗。 “不过那个大人的声音好熟悉,好像在哪儿听见过的。”想起刚刚的那个男人的声音。司涵晴就皱眉的想了起来。 越想司涵晴愈加肯定自己是听过这个声音的,可是为什么她就是越想越想不到。 突然。外面传来了开门的声音,司涵晴立马警惕起来,小心翼翼的察觉着来人的举动。 原来是月兰啊。只听见来人在外阁的时候就停下了脚步,接下来就是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而且还有意的放轻动作,司涵晴就知道是月兰回来了,只是月兰,又是去哪儿了? 一个接着一个疑团在司涵晴的心里成影,可依旧没有答案。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司涵晴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清晨了。 刚刚从床上坐起来月兰就端着脸盆儿进来了。 “奴婢想少爷应当是这个时候起身了,所以便进来伺候了。”月兰道。 司涵晴看着月兰愣了愣,想到昨晚的事情,不由的看着月兰的眼神有些怪异。 “少爷,您这是怎么了?”月兰瞧着司涵晴的怪异,小心的问道。 “没,没什么。”司涵晴回过神来,躲过月兰疑问的眼神,笑着说道。 她怎么就能稍微一疏忽就完全忘记了自己心里的怀疑勒。 “对了,月兰,他……庄公子起身了吗?”穿好衣服,司涵晴突然想起庄景铄。 昨晚她并没有去看他,只是在听到那黑衣人的话后就回了房间,现在想起,要是那黑衣人是奔着他而去的话,自己就成了见死不救的人了。 “少爷,庄公子早就起身了,已经在楼下等着少爷您一起用膳勒。”月兰笑了笑,轻轻的说道。 “哦。” …… “嘿,你还真是能睡啊,这都日上三竿了。”庄景铄一瞧见司涵晴就开口打趣。 司涵晴有些不好意思,都怪这段日子里太累了,好不容易睡个安稳觉,她怎么可能还起的早啊。 “那个,不好意思,因为我耽搁了行程。”司涵晴心里内疚,因为自己这行程估计又要延长一天的时间了。 “没事儿,本少爷也累啊,多休息一天也不碍事的。”庄景铄大度的说道。 司涵晴听后也不再说话了,只是很认真的在吃早餐,她不是笨蛋,更是高智商,哪儿能听不出来庄景铄是在安慰她啊。 “嗯,吃饭。”说着庄景铄也动了起了筷子。 实际上第二天司涵晴主仆二人和庄景铄还是没走掉。 不是因为她们不着急,而是因为城门口这些人查的太严实了,司涵晴和庄景铄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谨慎。 三人原路返回,又找了家客栈住下。 “看来我们不是这么容易出的了城的了。”庄景铄笑笑嘻嘻的说道,样子看起来似乎一点儿也不着急。 可庄景铄不着急,她却有些着急了,本来她们就比军队要走的慢,若是再在这儿耽搁了,岂不是军队回京都了,而他们两还耽搁在这儿? “月兰,我们在这边有没有?”司涵晴回头看着月兰,问道,可话只说到一半儿,司涵晴就停住了,她怎么就忘记了,现在的侯府可不抵以前,这个城里怎么还可能有着自己这边的人。 “少爷,要不咱们夜深的时候闯出去?毕竟夜晚的时候可能查的没这么严?”月兰看着俩人开口道。(未完待续……) 正文 第八十二章:闯城门 司涵晴听的差点儿吐血而亡,默默的远离两步远,拉开两人距离,心里哀叹,自己怎么有这么笨的丫鬟啊。 不是说跟着聪明人的一定是聪明的丫鬟吗?怎么到她这儿就恰恰相反了? “咳咳,要闯你去。”司涵晴没好气的说道。 月兰见司涵晴这个样子便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可是她依旧觉得闯可能是最好的办法了。 “哎,晴儿,本公子倒觉得你这丫鬟的话步错,查的这么严,正常出去肯定是不行的了,故而闯上一闯,也是可以一试的。”庄景铄听着主仆两人的话突然笑了,想着月兰这丫鬟的话倒也不是没有可行性。 “真的要闯?”司涵晴见两人竟然都有同样的想法,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脑子转动的速度跟不上,仔细考虑了一下觉得中间虽然可行性确实不低,但是同样的危险度也不低,这简直就是赌嘛。 “闯吧。”庄景铄突然合住手中的折扇,掷地有声的说道。 司涵晴张张嘴,知道自己可能再阻止也没用,便也由的两人去了。 庄景铄回头看了司涵晴,心里明白司涵晴的担心,笑着说道:“晴儿,有本公子在你身边,那是再安全部过了。 心思被看穿,司涵晴一脸的尴尬,故作强劲的回道:“谁要你保护啊,我……我有月兰保护就行了。” 庄景铄笑笑,并未在继续强求。 司涵晴郁闷了。心里疑惑不已,他这就不说了?他不是最坚持的人吗?就像是狗皮膏药似得。 夜晚悄悄来临,而耽搁了一天行程的庄景铄和司涵晴三人出现在了城楼边伺机一动。 庄景铄一马当先。而在三更时城门处守备是最弱的,庄景说便挑在这个时候闯城。 “准备好了,咱们要闯了,月兰,护住你家主子。”突然,就在司涵晴提前一颗心等着庄景铄开口的时候,庄景铄开口了。吩咐着月兰,也提醒着她。 “庄公子放心,奴婢会护住主子的。”月兰连忙答应。别说庄景铄吩咐了,就是庄景铄不说,她也会以命相护的,要知道司涵晴可是她的主子。 “月兰。你保护自己就行了。我……我能行的。”司涵晴可不想自己成为两人的累赘,悄悄了看了黑夜中的庄景铄,却恰好对上庄景铄黑的闪亮的双眸,司涵晴只觉得心跳都慢了一分。“那个,你也小心。” 司涵晴还是忍不住开口关心到。 庄景铄乐了,心里吃了蜜般甜蜜,嘴角忍不住扬起,轻声道:“晴儿放心。本公子是不会有事的。” “自作多情。”听着庄景铄异常温柔的话语,司涵晴只感觉自己脸颊变的热起来。还好是黑夜中,不然自己还真是丢脸了。 “走。” 容不得司涵晴多想,只听见庄景铄轻喝一声,三人立马快速朝城门移动。 “谁?” “站住。” 就在三人马上就要靠近城门的时候,突然身后传来一人的惊呼声。 “晴儿,月兰,快。” 庄景铄听到声音甚至都没来的及多想,一手拽着一个,急速朝城门奔去,因为他知道,机会只有这一次,如果今天没逃掉的话,再要想出城就更是难上加难了。 司涵晴虽然明显的感受到自己心跳的加速,可是这个时候也知道绝对不能停下来,只是这样的情况请原谅她毫无经验啊。 三人速度很快,城门口的守卫听到声音后动作也不慢,刹那间,三人便被合围住了。 “晴儿在中间,月兰断后。”庄景铄有条不絮的安排着,来一人便打倒一人,不一会儿就逼至城门处。 “走。”费力打开城门,庄景铄只觉得自己几乎力竭,可纵然如此,依旧坚持着。 …… 城外密林中,黑压压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呼呼呼呼……”司涵晴累的只剩下出的气儿了,整个身子都觉得发软。 司涵晴情况很糟糕,另外庄景铄和月兰也不会好上很多,两人虽然有着武功的底子,却依旧耗力不少,特别是庄景铄,以一人之力推开城门,这简直是一件让人吃惊的掉了大牙的存在,可庄景铄却是办到了。 “少爷,喝点儿水吧。”月兰只歇了会儿,就担心的走到司涵晴身边,拿出水袋子递给司涵晴,趁着司涵晴喝水的时候拿出手帕轻轻的擦着司涵晴额头上的汗水。 司涵晴咕噜咕噜的大大的喝了几口后从月兰手里接过手帕,再将水递回去。 “你喝点儿吧,我自己来。” 虽然月兰是她身边的丫鬟,可她总是没适应让人伺候。 “月兰,先给本公子喝口,可累死我了。”庄景铄抱怨着从月兰手里抢过水袋子,咕噜咕噜的猛灌起来。 “哎,你别喝光了。”司涵晴看的大急,连忙喊道。 “额……好像……没有了。”庄景铄停下来,摇了摇,说道。 “我去,你没听到我说话吗?”月兰可还没喝嘞,司涵晴心疼的看着身边的贴身丫鬟,遇上这个混蛋也是够了。 “少爷,没事儿,我去找点儿水回来。”月兰接过庄景铄手上的空水袋子,对司涵晴说道。 “别。”司涵晴连忙阻止,这黑漆漆的,月兰虽然会武功,可终究是女孩子,她还是不放心。 “算了,本公子行行好,我去吧,我是男人没事儿。”庄景铄抢过月兰手上的水袋子,好像很受委屈的样子。 “本来就该你去嘛,谁叫你喝光的。”司涵晴是半点儿意见也没有。 “照顾好你家这个笨蛋主子。”庄景铄笑着对月兰说道,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两人眼前。 “他没事吧,这么听话?”司涵晴感觉有些奇怪,庄景铄平常可没这么听话的。 “少爷,其实太子殿下对你挺好的。”月兰突然开口说道。 月兰这话差点儿没让司涵晴晕倒,对她挺好?好吧,是感觉挺好的,可关键是这种好,不是骂就是骂的,真的就是好吗? “月兰,可别乱说,人家可是太子爷,太子爷代表着什么你知道吧,未来的皇帝,后宫佳丽三千,你觉得你家主子我是那种能玩儿宫斗的人吗?”司涵晴没好气的说道,只是为什么这话说出来总感觉不甘心。(未完待续……) 正文 第八十三章:弱水三千 “主子,男子三妻四妾,庄公子的身份高贵,自然是如此了。”月兰看着自己主子,很是不明白,世上男子不都这般吗? “月兰,难道你看着自己喜欢的男子和别的女人恩恩爱爱的,你心里能舒服吗?”司涵晴真是恨极了这万恶的封建社会,看看,多么好的一个女孩子啊,上得厅堂,下的厨房,还当的了保镖,护得住小命,怎么就给教育成这样了。 男人三妻四妾?难道这男人要特俗些?是圣人不成。 “可是即便是老侯爷,那般的疼爱夫人,不也有几位姨娘吗?”月兰实在不明白,不,是不能理解,自己主子的想法怎么就这么特俗?与这世上的其他女子皆不相同。 “可是在我的心里,弱水三千只取得一瓢饮,能做到这样的男子我才会嫁,很明显,庄景铄不可能。”司涵晴坚持的说道,那般的掷地有声,只听的月兰呆掉。 弱水三千只取得一瓢饮? 月兰只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这世上还有这般的男子吗? 司涵晴看着这样傻乎乎的月兰无奈的摇摇头,封建主义思想还真是害人不浅啊,瞧,自己不过如此一说就吓到人了。 原来,她想要的竟是这般。不远处的一个暗脚处庄景铄凝神死死的盯着司涵晴的背影,心里喃喃道。随机自嘲一笑,是啊,以自己的身份又怎么能满足她这份执念。 难道自己与她就真的只能有缘无分吗?想罢,庄景铄顿时心如死灰。好不容易心动的女子,就这般的缘浅吗? “不……”庄景铄猛的抬头,绝对不行。只要一联想到以后她依偎在别的男人怀里,他就仿佛要爆炸了一样。 “有缘无分又如何?弱水三千只取得一瓢饮吗?”庄景铄摸摸自己的心口,他也许做的到嘞。 司涵晴丝毫不知道自己的最心底深处的话被庄景铄听的清清楚楚,完完全全,只是从那天后,司涵晴感觉到庄景铄似乎成了狗皮膏药进化版的,时时刻刻的都想黏在她身上似得。烦不胜烦。 “给我站住。”手里拿着刚刚买下的包子,司涵晴只感觉眼前一花,再看。手里的包子已经没了影子。 看向罪魁祸首,司涵晴怒火直冒,“庄景铄,你怎么回事啊。吃个包子还不让了吗?” 真是够了。喝水妈蛋儿他要先尝一口,吃饭要先试试有没有毒,说是要护着她的生命安全,可她怎么就觉得这人很欠抽啊。 “晴儿,可不能马虎,敌人阴损的招儿多的是的。”庄景铄拿着香喷喷的包子,十分优雅的咬上一口后慢悠悠的说道。 那表情要多欠抽就有多欠抽。 “难道你吃下去就不会中毒吗?”司涵晴咬牙切齿的说道,她吃就有毒。那怎么没毒死他啊。 “庄景铄,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啊。”半响后。司涵晴也不激动了,淡淡的说道。 “呵呵,本公子哪儿幼稚了,本公子这是担心你。”庄景铄一挑眉,他的动作幼稚吗?不是说爱她就要关心她吗?他这是关心啊。于是庄景铄据理力争,势要替自己洗刷冤屈。 司涵晴干脆懒得再说了,反正不管自己怎么说这人总是有理可辨的。 “月兰,再给我一个包子。”司涵晴回头看着月兰,有些赌气的说道。 不是不给她吃包子吗?她偏要吃。 “哦,少爷,给。”月兰急急的应了声,连忙把手里的包子递给司涵晴。 “庄景铄,咱们还要多久到京都啊。”嘴里吃着包子,司涵晴问着庄景铄他们的行程,这兜兜转转的好几天了,日子还过的真没在侯府的时候好。 最主要的是,之前京都里传的流言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这短时间权伯也没消息传来,她倒是有些心急了。 “怎么?你就这么急着回京?”庄景铄脸上洋溢的笑容凝固了,反问道。 回京?他是多麽希望就这般一直走完这辈子,没有争斗,没有权谋,只有每天和他一起吵架斗嘴,看着她被自己气的各种表情,就觉得有趣。 “你不急?要知道你身边可还有只狼盯着的嘞。”司涵晴提醒道,这人该不会是不想回去了吧。 庄景铄眸子一暗,是啊,他就是想要逍遥,现在也根本容不得他放纵。 “快了,再过两天,我们就到京城了。”庄景铄淡淡的说道。因为要回京的事情,庄景铄的心情不如之前,说出的话听着也像是敷衍似得。 司涵晴看了眼身边的月兰一眼,见月兰认同的点头,这才放下心来吃自己的包子。 还有一天便回去了,她可想念她那张大床啊。 夜晚来临,司涵晴想要赶路,庄景铄却固执的非要留宿一晚,司涵晴不明,最后却也只得随着庄景铄留下。 “月兰,你说这庄景铄是脑子有问题吗?明明再赶赶就能回去了,偏偏要多留一晚。”司涵晴和月兰呆在房间里心里不舒服的嘟囔道,不停得埋怨着。 “哎呀,少爷,您可别这么说庄公子,他可是……”月兰急的就差没上前去捂自己主子的嘴巴了,每次听着主子喊着太子殿下庄景铄,她的心就提的老高,害怕的不行。 那可是太子殿下啊,幸好的是太子殿下并无责怪的意思。 司涵晴有些无语月兰的小心翼翼,不过就是喊个名字而已,难道要砍她的脑袋不成? “月兰,你倒是说说,庄景铄那人干嘛非得要多留一天啊,要知道京都里可能已经势如水火了。”司涵晴想了想后还是不能理解。 “少爷,奴婢可不敢无端揣测太子殿下的含义。”月兰根本就不吃司涵晴那一套,就说不知道。 “少爷,你又何必去揣测这么多嘞,太子殿下是何含义,时间到了,自然就能知道了啊。”月兰看着自己主子绞尽脑汁去想的样子实在忍不住开口说道。 她不知道主子干嘛要去想那么多。 “是啊,但是……”她就是好奇嘛。不过月兰也说得对,庄景铄在玩儿什么,到时间就知道了,自己着急有什么用啊。(未完待续……) 正文 第八十四章:回京前一夜 夜色渐起,笼在黑衣中,一辆马车正加速前行着,马车内正是庄景铄和司涵晴主仆二人。 “喂,庄景铄,你这是要带我们去哪儿啊。”司涵晴在马车走了一会儿后实在忍不住好奇,便开口问道。 “晴儿,到了就知道了。”庄景铄神秘一笑,鼓了鼓胸膛,悠哉的开口说道。 “切,不说就不说。”司涵晴见庄景铄那故作神秘的样子抛了白眼儿过去,也异常傲娇的回道。 对于司涵晴的态度,庄景铄只是笑笑,并未有生气的意思,看着司涵晴因为赌气而略微有些鼓鼓的腮帮子,庄景铄不禁想到自己的安排,若是她等会儿看见自己给她准备的惊喜,会高兴惨了吧。 想到司涵晴灿烂如花的笑颜,情不自禁的勾起了唇角。 “还没到吗?”司涵晴有些不耐烦了,好像坐了好久的马车,屁股都快给移位了。 “到了。”庄景铄撩起车窗帘,看了看后,开口道。 “到了就下去啊。”等到马车停下,司涵晴抢先下了马车,迅速的手脚并用的活动一番,谁让她现在全身上下都是僵硬的嘞。 可是渐渐的司涵晴就被映入眼帘中的东西给吸引了注意力。花式游船,那湖面上一排排的跟士兵似得,灯红酒绿,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喂,庄景铄,你专门的耽搁了一天时间该不会就为了看这个吧?”司涵晴虽然心里欢喜,却不由的猜想起来。还不停的使着我就知道的蔑视小眼神。 庄景铄心碎的闭上眼睛,被打击了,雷劈似得。顿了顿后才无奈的开口:“晴儿,在你眼里本公子就是那种好玩乐的人吗?” 自己的形象未免也太不好些了吧,庄景铄只觉得自己身上一阵凉风吹过,似乎都吹到他的心上了,凉飕飕的。 司涵晴仔细的看了又看庄景铄,最后得出结论:“不是像,而就是。” 那认真的小模样彻底让庄景铄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原来他在她的心里真的就这么纨绔啊。 “晴儿,咱们先去本公子定下来的游船上吧,如此美丽的夜景。不好好欣赏一番岂不可惜?”说着庄景铄走在前面,身后司涵晴带着丫鬟赶紧跟上,眼睛死死的盯着前面的人,实在是人山人海的太拥挤了。她担心自己一不小心就被人流冲走了。 “少爷。别怕,奴婢在您身边。”就在司涵晴身子有些发抖的时候,月兰走到司涵晴身边,安慰的说道。 “咳咳,没事儿,走吧。”司涵晴心里一阵尴尬,自己好歹是主子啊,怎么感觉胆子连月兰都不如了?不服气的想着。司涵晴整了整心神,也不在是那么害怕了。紧紧的跟在庄景铄的影子。 司涵晴跟着庄景铄来到一艘游船靠岸边儿上,看着眼前显得庞大的游船,不禁兴奋起来。“月兰,快瞧,好漂亮啊。” 司涵晴喜欢的叫出声来。哪儿还有半分平日里的稳重。 庄景铄暗自瞧着满意的点点头,若是这般准备了司涵晴还是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那他真是太失败了。 “晴儿,还等什么,上船吧,下面可还是有节目的。”庄景铄一只脚往外一跨就上了船,朝司涵晴伸手,边开口说道。 “哟呵,不愧是纨绔子弟啊。”司涵晴笑着说了句,也不在意的伸出手就拽着庄景铄一用力就上了游船。 庄景铄听的哭笑不得,自己是纨绔子弟?好吧,在京都里面所有人看到的的确是那样的,但是这段时间的相处难道晴儿还这么认为? 其实庄景铄真的想太多了,实际上司涵晴只是嘴欠的调侃两句罢了,根本就没庄景铄想的那么多。 三人上了游船,然后便见游船远离了岸边,朝着湖中心划去。 月兰悄无声息的挪到司涵晴身边,几次欲言又止。 “怎么了?”司涵晴问道。 月兰迟疑了下,咬咬唇,开口道:“少爷,男女授受不亲。” 就刚刚自己主子的那个豪迈的动作可是惊到了月兰这个贴身丫鬟了,若是庄景铄还不知道自己主子的身份,就算是有触碰,倒也情有可原,可关键是庄景铄知道啊,所以本就该注意到礼节问题,刚刚月兰本要提醒的,可谁知自己主子在自己还未开口前就大大方方的把手递到了庄景铄这个男人的手心。 “什么?你说什么?”司涵晴一时间被湖面的景色给迷住了,根本就没听清月兰铄的什么,只好再次开口问道。 月兰见司涵晴根本就没听明白自己的话,暗自摇摇头,只好安慰自己,现在司涵晴可是个男人。 “晴儿,等会儿还有本公子给你准备的惊喜,现在我们不如进船内喝上两杯热茶吧。”船头上还是有些凉风的,担心司涵晴着凉,庄景铄建议道。 “好。”司涵晴毫无意见的点头。 月兰负责泡茶,司涵晴坐着也忍不住抬头看向外面,这么热闹的场面还真是少见,连她也被吸引了,差点儿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少爷,喝口茶暖暖身子吧。”月兰直接把茶杯递到司涵晴手里,真的跟伺候大爷一样。 “好。”司涵晴顺手接过,然后开口问道:“等会儿的节目能抢先透露一下?” 那双好奇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庄景铄,很显然,她对后续的事情是真的很感兴趣。 “呵呵,别慌,快要来了,来了就知道是什么了啊。”庄景铄依旧不说,嘴闭的死死的。 司涵晴郁闷至极,也只得作罢了。 “砰砰砰……‘ 突然外面传来了阵阵巨大的声响。 司涵晴连忙站起来顺着声音响起的方向看去,瞬间惊呆了。 五颜六色的烟火冲上天空,那让人痴迷陶醉的画面简直让司涵赞叹个不停,“真好,这么美丽的景色。” “呵呵……”庄景铄听着也笑了,满足与自己的举动的成功,很显然,自己或许就可以打动人家的芳心了。想着庄景铄傻了起来。 “晴儿,本公子专门为你准备的,怎么样?好看吗?”庄景铄看着一脸欣赏紫色的司涵晴,很是得意洋洋的。(未完待续……) 正文 第八十五章:风波乍起 “好漂亮!”司涵晴赞叹出声,虽然不想承认,可事实摆在眼前,自己就算是想要否认,也是违背自心的。 “挺……好看的。”司涵晴有些别扭的说了一句,转身专心的欣赏起烟花来了。 如此美景,错过岂不可惜,在京都里这样的景色可是难的一见的。 见司涵晴明显言不由衷的话,庄景铄提提眉,好心情没被影响半分。 “少爷,这烟花可真漂亮。”直到回到客栈里,月兰仍然心心所恋着刚刚的烟花美景。“少爷,奴婢觉得太子殿下对你可真好,还专门的为你准备了烟花盛宴,要知道就算是那些烟花也要耗费好多的财力和人力的。” 月兰羡慕的眼神看着自己主子,不停的叹息。 司涵晴明白月兰是什么意思,大概是觉得庄景铄对她挺好的,所有要抓住机会,可是在司涵晴看来就两个字:浪费。 庄景铄简直像极了败家子,虽然烟花美景是美,也确实让她很喜欢,可是仔细想想,为了这一场短暂的美景就付出了那么多的金钱和人力,想着还在受瘟疫和贫穷的百姓,司涵晴就有种很强烈的罪恶感。 “少爷,你这话说的,太子殿下……”月兰不依了,也不知道这丫鬟究竟是那边儿的。 “行了。”司涵晴打断欲要争辩不休的花痴丫鬟,说道:“明天就要回京了,回京后一大摊子的事情。再说了太子殿下这次……” 司涵晴的心里很担心,他们的速度被军队要晚,今天上街的时候她就从哪些百姓口中得知了军队的踪影。哪些士兵都到了京都,可唯独庄景铄这个领帅没在,若是皇帝怪罪,再加上旁边二皇子的人煽风点火的,也不知道刘喜公公能不能抗的住等自己这些人回去。 月兰瞧着司涵晴脸色有些不对,嬉笑声也停了下来,不敢在造次。小心翼翼的问道:“少爷,您怎么了?” “月兰,你说我们这次回去。会什么事都没有吗?”司涵晴想到庄景铄,一段日子的相处,她对庄景铄的性格可谓是了解的透彻,这次出来自己被拉了壮丁。可在途中自己表现的有些扎眼。本来只要把她的痕迹擦掉就好,可是依着庄景铄的性格,会吗? 他恐怕恨不得让全天下人都知道的功劳吧,可是这份功劳就像是架在她脖子上的刀,和自己只隔着一厘米的靠近,而皇帝…… 司涵晴想起自己见过的老人,她总感觉不是自己所见到的那般和善。 “少爷,您可是立了功的人。会有什么事儿啊。”月兰不明所以,毕竟这次的瘟疫事件里面自己主子功劳最大。该有赏才是的,可自己主子在担心些什么嘞。 “功劳?”司涵晴冷笑:恐怕是夺命的刀吧。 “对了,通知权伯了吗?”想到权伯,这个事情若是权伯知道了,一定会提前安排好一切的。 “通知了。”月兰连忙说道。 司涵晴点点头,没在说什么。 京都远江侯府 权伯从接到消息就派人去云府中接云念秋回来,少爷要回来了,纵然是少爷并不是喜欢少夫人,可是少夫人是老爷和夫人最满意的少爷的配偶,所以再怎么样也要通知一声,让云念秋回来随他一起去城门口接少爷。 权伯派去通知的人一会儿就回来了,权伯朝着后面望了望,有些奇怪的问着身边的小厮:“人嘞?不是让你去通知少夫人了吗?” “回管家大人,奴才根本就没见到少夫人就被打了回来。”小厮回忆起,老老实实的把事情告诉权伯。 “不让回来?谁阻拦你了?”权伯在屋子里来回走动了会儿,脑海里想的几乎全是云府中人阻拦云念秋的场面。 不行,怎么说也要让少夫人回来,要知道,少夫人可是少爷的妻子,丈夫回来了妻子不前去接人,实在是不好,对自家少爷太不公平了。 “你先下去吧,我亲自去一趟。”一番犹豫之后,权伯心里做了决定。 “管家大人,您还是不要去了吧。”那小厮站起来,说话都有些颤抖,响起刚刚自己去云府的时候遇到的云府众人,简直傲娇的不行,不禁不允许他接人,还差点儿挨了打。 “你老老实实的说,怎么了?”瞧出了那小厮的不对之处,权伯心里一咯噔,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儿了吧,一颗心瞬间提起,拽住那小厮的衣角就忍不住追问道。 “管家大人,奴才也不知道怎么了,奴才去云府接夫人,可是云府的人根本就不让小的接人,还说了要接就让……”说到这里,小厮看了权伯一眼,确定权伯还hold的状态,接着说道:“还说要接人就要沃恩小侯爷亲自去接。” “什么?放肆。”权伯听的怒气一下子就暴涨起来,让自己主子亲自去接?云府众人还真是好大的胆子怎么说,侯府也比那个无挂名的商人之家云府要好的多吧。 “本管家亲自去接,要是连我也接不回来,那少爷回来也没辙,总之不能让少爷担心的,他云府的面子我想也没这么打吧。”权伯气愤的说道。 权伯说完就付诸于行动了,立马骑着马带着一顶轿子朝着云府而去。 司涵晴并不知道远江侯府的下人们因为她,正在饱受煎熬,而云府中即便是权伯非常努力的争辩了,却依旧是以失败告终。 “我们走。”坐在马上,权伯双眼直喷火,云府欺人太甚,他已经放低了态度,再三的道歉请求了,可依旧无动于衷,那可怨不得他了。 权伯决定只要等主子回来,他便是把这件事交给他处理。 想来云府若是连司涵晴都要无视的话,那可真是找死的节奏啊。”爹、娘,为什么不让女儿跟着权伯回去?“云念秋心急如焚,可是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两个完全神色一样的父母,问道。”秋儿啊,你要体谅你爹啊。“云母抢先开口道。”体谅?为什么?“她不明白,究竟是为什么? (ps:谢谢大桥的月票,么么哒!)(未完待续……) 正文 第八十六章:二皇子的计策 她已经嫁到了远江侯府,嫁给了司涵润,那就是司家的人了,可为什么父母要阻拦自己回去?自己本就该回到那个属于自己的家的。 “好了。” 云母还要解释,却被表情严肃的云连齐出声打断。 “跟她解释那么多干什么,来人,把小姐带回她的房间,好好看着,没我的命令不准放出来。”说着云连齐对门外的两个丫鬟吩咐道。 “爹,为什么……”云念秋直到两个丫鬟接触到自己的时候才醒过神儿来,慌张的质问出声。 可是云连齐并未在给她答案,甚至连看一眼也未看。 “爹……放我出去,女儿要回去。”云念秋一路上喊叫着,可任凭她怎么喊叫,也没人理会她。 外厅里 云母看着被丫鬟带走的女儿,想着女儿挣扎落泪的样子,心里不忍极了,转身看着自己的丈夫问道:“老爷,真的要关住秋儿吗?” “不关?难道等她小命儿丢了才后悔吗?”云连齐冷哼道,他又何尝不担心女儿,可是他更看重女儿的命,和女儿的命相比,其他的一切都可以不放在眼里。 “这次太子殿下和二皇子博弈,可直到现在太子殿下都还未归来,可军队已经早早的就在京都城外驻扎了,你可知道,现在人人都知道你那好女婿是太子殿下的人,现在二皇子占尽了优势,若是太子殿下真的……真的回不来了。侯府怕是也保不住了。”云连齐说着叹气不已,谁能想到曾经辉煌了整个国家的侯府会走到今天这步。 “可是……可是侯府不是还有……”云母急的站起来,这可还得了。侯府若是没了,女婿若是没了,那自己最疼爱的女儿岂不是? 云连齐看了自家夫人一眼,也知道夫人的担心,于是泄气的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是啊,若是侯府没了。秋儿就要守活寡了,可这也总比丢命强啊,只要咱们没去搀和到皇子们的争斗。相信陛下还是愿意放过咱们一家人的。” 他又是何尝没想过解决之法,可还没容的他想出法子来,事情就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打的他措手不及。只要走下策了。 “老天保佑。保佑润儿一定要好好的回来。”云母失了神色,双手合拢,不禁祈求着上天。 就在离京都只有一个时辰的路上,司涵晴骑在马上,优哉游哉的欣赏着路边的美景,淡淡的笑容挂在脸上,可以看出她此刻的心情非常的好。 “晴儿,马上就要到京都了。你我二人又要短暂的分别了。”庄景铄神色悲伤,说的好不凄凉。 司涵晴抛了个白眼儿过去。简直无语这个人呢了,铄的那么煽情,不知道的还以为……咳咳……司涵晴赶紧打住自己跳跃欢快的思维。 “你一路上说了这么多话你就不累吗?”司涵晴一点儿也不顾及这位爷的身份讽刺的说道。 “累?”庄景铄顿了顿,随即笑容灿烂的如同正午的太阳,微微带着激动的说道:”晴儿,你这是在担心我吗?” 那一脸谄媚的笑容,还有那点儿得意,简直差点儿没让司涵晴从马上跌下去。 我去,这世界上怎么有这么自恋的人啊,老天,这也太不公平了吧,这人都是一张脸,怎么就唯独这人的这张脸这么厚啊。 “担心个鬼啊,你还是好好担心担心你那亲爱的弟弟吧。”司涵晴提醒的说道。 这位爷的精神跳脱起来也却是连自己都拍马不及,现在什么时候了?都快到京都了,这个时候这位爷不好好的想想怎么对付要他小命的人,反而还有闲情逸致的跟自己讨论关心不关心的问题,简直太没危机感了有没有。 “担心他?”庄景铄眉毛一挑,很是自大的开口道:“他有什么资格让我去费心思啊,刘喜那块儿怕是早就准备好了应对之策了吧。” 对刘喜他还是放心的,这么点儿小事儿若是连刘喜都解决不了要他去想法子的话,那自己养的岂不是一群酒廊饭袋?庄景铄还是相信自己眼光的。 “晴儿,你不用担心,我早安排好刘喜在什么时候做什么事情了,所有啊,咱们只有安安全全的回到京都的就好。”庄景铄说着瞄了瞄四周。 谁有知道浓密的树林里还掩藏着夺命的危机啊,只是这些人还想要藏到什么时候?想着庄景铄邪魅的勾起嘴角,略带讽刺的淡淡一笑,简直没把那些埋伏在周围的人看在眼里。 “只有安安全全的?”司涵晴本来还满不在意的,可突然间听见庄景铄的话精神顿时一震,难道自己三人现在还未安全? “咻……” 就在司涵晴脑子里不禁的排想的时候突然从四周传来空气撕裂的那种声音,然后就听见从头顶传来的庄景铄的声音。 “晴儿,低头。” 司涵晴听着立马照做,顺便也把月兰的脑袋压下,压根儿就忘记了月兰也是个身手不错的人。 “太子殿下,这些人不如交给奴婢吧,还请太子殿下护着我家主子回京。”打掉从四面八方射来的箭支月兰立马做了决定。 庄景铄只一个眼神,随即一伸手就见司涵晴从马上跃起,一眨眼的功夫司涵晴就坐在了庄景铄的马匹上。 “月兰,解决后赶紧追上我们。”庄景铄知道现在出现的这批人肯定不是唯一的一匹,肯定是第一批,但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批。 “二弟啊二弟,你也太冲动了吧。”坐在马匹上,马儿欢快的撒腿跑,庄景铄不禁想起了那个只比自己小几个月的弟弟,蔑视的笑笑,并未有半点儿着急之色,非常淡定。 不错,这些人真是二皇子派来,一路上来庄景铄等人遭到的不止这一次刺杀,可以往的几次都被他成功的解决了,所有有些人才会狗急跳墙,只求结果。 马儿疾驰而下,司涵晴在马上却不停的往后看,眼见着月兰的身影越来越小,一颗心也上下窜动个不停,一只手紧紧拽住庄景铄的衣服,担心的问道:“喂,月兰不会有事的吧。”(未完待续……) 正文 第八十七章:回京面圣 ”你应该问问那些人会不会有事,你这丫鬟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人。“庄景铄笑着说道。”你都这时候还笑的出来?“司涵晴郁闷惨了,自己都担心死了,可这人倒好,竟不见半分的担心,真是不是自己的丫鬟不知道心疼。”放心吧,月兰那丫头的身手不错,而另外那些人简直就是渣的存在,所以完全不用担心,只要咱们两走掉了就是对她最大的帮助了。“庄景铄见司涵晴依旧一副担心的神色,只好出声安慰道。月兰身手不错?这她倒是信的,可双拳难敌四手啊,就算再牛逼的人也终有弱点的地方吧,更不要说那可是自己身边的丫鬟啊,受了伤什么的可是要心疼死她的。 “庄景铄,要不我们回去帮帮月兰?”司涵晴提议道。 “送死本公子可不去。”庄景铄随意的答了句,继续骑着马超前奔走。 司涵晴一听,暴脾气上来了,什么啊,你的人呢就是人,我的人就不是人吗?那可是自己的丫鬟。 就在司涵晴脾气要爆发的时候,突然听见头顶再次传来庄景铄的声音。 “晴儿,月兰已经跟上来了。” 司涵晴连忙回头,果然,月兰的身影在视线范围内越来越明显了。 “月兰……”司涵晴激动的难以平复,还好月兰好好的,司涵晴想着差点儿哭了出来,刚刚那种失去重要东西感觉简直太难受了。 庄景铄等到两人距离相隔不远了才开口:“月兰。直接进城,速度加快,不能让那些人追上来。” 庄景铄很清楚自己那亲爱的弟弟打的是什么算盘。不就是想要在他回京的前一刻拿下他的命吗?可他的命是那么容易就被人拿下的? “好的,庄公子。”月兰远远的应了声,双腿夹紧马背,再次催着马儿提速。 而那些刺客在离京都只有一公里的位置就不敢追了,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庄景铄等人逃掉而愤愤不已。 “殿下……” 就在庄景铄的马匹进城门的一瞬间,刘喜已经在城门处等着了,见庄景铄到了。连忙迎了上去。 “刘喜,你的速度挺快的嘛。”庄景铄见是刘喜,乐呵一笑。从马上翻身下来。 而这个时候城门处的守卫百姓们见真是太子爷,纷纷下跪叩拜。 “都起来吧。”庄景铄手一挥,顿时皇族气势尽数显示了出来,连司涵晴看着都十分的意外。没想到平常看着吊儿郎当的人也还有这么威严的一面。 “殿下。陛下宣您立刻觐见。”刘喜站在庄景铄身边,恭恭敬敬的开口道。 “父皇?”庄景铄一听,顿了顿,回头见了司涵晴一眼,这才开口道:“那赶紧的吧。” 见皇帝司涵晴是半点儿也不乐意的,更何况本就没她什么事儿,于是赶紧上前说道:“殿下,既然如此。启明也先行回家了,家中亲人恐怕担心的很。” 说完行礼后。司涵晴转身就要走开。 庄景铄并未阻拦,可他身边的刘喜却是再次说话了。 “小侯爷请留步,陛下铄了,若是小侯爷和殿下一起的话,让您也跟着去觐见皇上。” 司涵晴停住脚步,猛回头,不可思议的看着说话的刘喜,道:“刘公公,您开玩笑吧,皇上也宣见我?” 司涵晴指了指自己,惊讶的嘴巴差点儿都合不着。 “是的,小侯爷。”面对司涵晴的惊讶之色,刘喜很淡定,再次出声肯定道。 我去,开玩笑吧,不带这样的。心里不满的很,可表面上司涵晴却不得不乖乖的跟着庄景铄去就见咱们大丰国的皇帝陛下。 “请。”刘喜做了个请的动作,司涵晴和庄景铄做进了同一辆马车。 当然了,司涵晴起初是不同意的,毕竟她只是个有名无权的小侯爷嘛,怎么可能和身份尊贵的太子殿下坐在同一辆马车?这简直是对人家身份的蔑视嘛,她可没有胆儿来做这件事,所以司涵晴提出拒绝。 可这坚定不移的拒绝就在庄景铄不慌不忙的吐出一个晴字的时候司涵晴里面屈服了,哪儿还敢有半分不满啊。 打发月兰回去报信,就这样司涵晴第三次来着皇宫里,和庄景铄这位大爷一起。 “参见陛下” “儿臣叩见父皇。” …… 二人的出现让原本还拿着毛笔练字的皇帝陛下顿时手中的笔,走下台阶一把扶起……当然是庄景铄了。 “铄儿,一路可还平安?”皇帝陛下担心的问道。 “回禀父皇,孩儿这不是好好地嘛。”庄景铄抬起头来看着自己面前这个威严的父亲,不骄不躁很是淡然的回答道。 “平安就好。”皇帝陛下狠狠的在庄景铄拍了几下,激动的难以平复。 “父皇,启明也跟儿臣一起来了。”司涵晴可不能被无视,于是庄景铄提醒道。 “启明也来啦,来来来,上茶。”皇帝陛下给两人赐座后,连忙吩咐人准备茶叶。 “铄儿,关于灾区的事情,父皇也是你们到达后才得知的消息,还好你平安无事,否则,哼哼……”皇帝陛下冷哼,脸色严肃,周围的冷气一下子凝固起来。 司涵晴只觉得心里凉凉的,不由得想到,果然是帝王啊,这还不是发怒嘞,就这么吓人的感觉,那要是如同书中描写的那般,天子一怒……呵呵,这后果太惨烈不敢去想啊。 “父皇,事情已经过去了,儿臣也平安不是?”庄景铄淡淡一笑,并不想秋收算账,至少不能给皇帝陛下这种感觉。 “父皇,这次的事情可多亏了跟儿臣一起前去的太医,不然这次瘟疫蔓延的话大丰国的百姓又要受灾了。”庄景铄也是感慨起来,权利固然重要,可若因为想要得到权力而失去了民心的话,这亏本儿的买卖可就不好做了。 “是是是,等他们回来,朕要好好的奖赏他们。”皇帝陛下哈哈一笑,快速说道。 “启明,这次的事情你也出了很大的力气,说说吧,想要朕如何赏你?”皇帝陛下突然目光落在司涵晴的身上,和蔼的笑着问道。 “陛下……”司涵晴连忙站起来,行礼后才开口:“陛下,这次最大的功劳是坛子殿下,启明可不敢冒领太子殿下的军功,其实该是启明错了,在这次瘟疫中竟然什么都没做,实在是惭愧啊。”(未完待续……) 正文 第八十八章:求赏 司涵晴装作一副很惶恐的样子,不好意思的说道。实际上,司涵晴只是不想自己进入这位国家掌权人的眼里罢了,自己虽然是学霸,可能安稳的生活何必要去招惹是非啊。 她可是很懒得。 “启明就真的没有半点儿想要的?”皇帝陛下突然很是意味深长的看着司涵晴,开口问道。 “这……”对上皇帝陛下的眼睛,司涵晴害怕的想要低下头去,不知道怎么了,她感觉皇帝陛下这双眼睛仿佛有魔力般,竟让她感觉到害怕,就好像她心里想的那些已经全部被对面的人知道了一样。 咬咬唇,司涵晴想了想,想起自己失踪的母亲,也不知道跟这位皇帝陛下是否有关系,不如就这机会来探一探?心里有底,便开口道:“陛下,若是陛下真要赏赐启明的话,启明可否向陛下求一件事。” “哦?不知道启明所求何事?”皇帝陛下一挑眉,眼里的威严之色褪去,心想,这小子的性子这才符合他的心意嘛。 “陛下,启明所求之事关于启明的母亲,您知道,启明的母亲失去踪影这么久,而启明找寻几个月了竟半点儿消息也没有,实在是心急,也不知道母亲是否平安,如今的侯府……”司涵晴略微迟疑了下,眉间闪过一丝痛苦,慢慢开口:“故而启明想要求陛下,能否由陛下下旨帮启明寻找母亲,子欲养而亲不待。启明往日没好好的孝敬母亲父亲,父亲已经去世了,若是连母亲也……启明实在是无颜再见祖先了。” 司涵晴说完整个大殿一阵安静。仿佛被这悲伤的气氛给感染了似得,也静止的可怕。 皇帝陛下的双眼在司涵晴的身上流转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司涵晴则低头耐心的等待着,心里却期待皇帝陛下的回答,无论结果是什么,对她总无坏处。 “哎……” 突然大殿里响起一人的叹息,司涵晴眉头在听见这声叹息时微微颤抖。手藏在袖子里都不可控制的紧握,情绪激动起来。 “启明真是好孩子,你母亲确实该找。朕允了,择日就让人下旨,成全启明的孝道。” “多谢陛下。”司涵晴神色一喜,扑通一声跪下。对说话之人感激涕零。声音差点儿没把大殿内的两人吓的魂儿都掉了。 看着被自己吓了一跳的两人,司涵晴心里偷笑,叫你们父子两都欺负我,哼哼,本姑娘可是非常记仇的,不过也没办法,遇到这种情况一般的人来说都会很激动,所以司涵晴不得不演的真实些。这扑通的一跪也成功的让她痛的快要流泪了,可这在两人的眼里就成了感激了。 庄景铄和司涵晴又呆了会就请辞告退了。 走在出宫门的大道上。庄景铄的目光时不时的在司涵晴的身上流转,只看得司涵晴浑身的鸡皮疙瘩起来。 “咳咳,那个……太子殿下这么瞧着启明干什么?”实在是这种眼神太让人难受了,司涵晴只好自己开口打破两人之间的尴尬气氛。 庄景铄凝神看了司涵晴一眼,这才开口道:“你不是已经找本殿下帮你了吗?为什么还要跟父皇求旨?” 庄景铄说着就很愤怒,总感觉司涵晴的行为是对他的不相信,这简直太让人心里难受了。 吃醋?不知道怎么的这两个字一瞬间浮现在司涵晴的脑海里,随即赶忙否定,自己还真是脑洞开大了,怎么就那么夸张的想到了感情上啊。 甩了甩脑袋,司涵晴解释道:“不求这个,求什么。” 司涵晴反问道:“难道要求钱?还是求权啊。”说着司涵晴自嘲一笑,很是讽刺的接着说的哦啊:“别看皇帝陛下表面上对我那么好,可是距离感,我还是感觉的出来的。” 对她好?不就是忌惮着自己父亲在军队里残留的军威吗?所以才这么闲养着自己,不然的话可能她一说求权什么的,估计咱们的皇帝陛下就要拿话搪塞她了,与其后面听那些毫无营养的话,不如一开始就不去想那些东西,反正她就喜欢舒适安逸的生活嘛。 “晴……”庄景铄看着这样的司涵晴只觉得心疼极了,想要开口安慰,却见司涵晴展颜一笑,很是淡然的感觉,庄景铄徒然感觉自己即便说的再多也是完全没用的,谁让他的父亲是哪个人。 走着走着,就到了宫门处,司涵晴看着那辆有着自己家标志的马车,转身向庄景铄行礼告别,道:“殿下,权伯派人来接我了,先走了。” 庄景铄看着司涵晴的背影沉思了好久,直到刘喜到来这才停止脑子里想的事情。 远江侯府马车内,权伯抬头看着马车里的主子,道:“少爷,这一路辛苦了。” 权伯是真的觉得司涵晴很不错,要知道司涵晴可不是真正的男儿,长途跋涉,行军什么的能坚持下来真心的不容易,他哪儿知道司涵晴早就不是哪个娇滴滴的大小姐了,无论是学识还是体质,完全不是原来哪个司涵晴能比的了的,所以这次的旅途在司涵晴看来又算的了什么。 “辛苦什么,倒是权伯,这段日子在京都这个地方没少受委屈吧。”司涵晴完全能够想象到前段时间里传来的关于自己可能染上瘟疫的消息,对于侯府一大家子心都在身上,担惊受怕是少不了的,而且外界盯着侯府的人恐怕也是没有放过这个机会,一些奚落什么的简直点儿也不能少。 而扛着这一切的人就是面前这位可以当自己叔叔的人,为此司涵晴心里是真的感激。 “少爷。”权伯笑的一脸褶子,乐呵道:“受什么委屈啊,不过就是一些小人的嫉妒罢了,不去在乎就行了,这点儿事儿老奴还是省的。” 司涵晴笑着点头,是啊,权伯的人生经历用后世中的一句话,叫做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要多,所有,司涵晴觉得自己还真有点儿关公面前耍大刀的感觉。 “反正辛苦权伯了。”终归还是要谢谢的,司涵晴曾经受到过的教育告诉她要懂的感恩,所以即便是权伯如此说,她任然心存感激。(未完待续……) 正文 第八十九章:对阵云连齐 回到侯府,还没进门外面大门处就站了一排排的人,司涵晴撩开车帘的时候看见这么大的阵仗吓了一大跳。 “少爷,几位夫人听说您回来了,就非要来接你。”权伯跟在后面解释道。 “太受宠若惊了。”司涵晴喃喃道,却是抬着脚朝着这一排排望眼欲穿的长辈走去。 “启明见过几位姨娘。”礼不可废,虽然司涵晴打心眼儿里觉得完全没必要,可是在这些长辈的面前,她也不得不入乡随俗。 司涵晴刚刚行完礼,几位姨娘就围了上来,纷纷仔细瞧着司涵晴身上是否完好,最后只见静姨娘眼眶红红的,看着司涵晴,心疼道:“润儿出去一趟可消瘦不少。“ 听着这话,司涵晴笑着很认真的回答道:”静姨娘,我这可不是瘦,是结实了,这一次随着太子殿下出去,学习了很多啊,这可都是从书上学不到的东西,果然,纸上学来终究浅啊。” 几位姨娘被司涵晴说的笑了起来,纷纷说着司涵晴会说话。 司涵晴也笑的开心,被人关心的感觉真棒,同时也是被自己的机智折服,脑子转的快就是好哇。 “几位姨娘,我们进去吧,这站在大门口的,别人还以为是看什么大戏嘞。”眼见着自己等人快要成为所有人关注的目标了,司涵晴连忙说道。 “是了,是了,润儿说的对,咱们娘俩有话里面说去。在大门口实在让人笑话。”静姨娘在几人中还是比较有话语权的,这话一说,几人围着司涵晴朝里面走去。 等应付完这些姨娘。司涵晴已经累的不都不想动了,嘴皮子都说干了。 月兰见了连忙递上茶水,司涵晴接过来一饮而尽,这才舒服的叹息出声。 “哎……还是月兰担心我啊。” “少爷,您这话说的,要是让几位姨娘夫人知道了,又该要笑话奴婢了。”月兰听着司涵晴的话。急的一跺脚,埋怨的说道。 “呵呵……”司涵晴乐了,脑子里不仅想起似乎没见到云念秋。十分不解,按照道理来说,这女人早该出来了啊,难道是被什么事儿绊住了脚? 可即便是被什么绊住脚了。这个时辰也该来见自己了嘛。 “月兰。你去把权伯叫来。”司涵晴招呼着月兰去找权伯,她要好好问问,云念秋究竟是干什么去了,什么事儿能赶得上她回来啊。 额……不是司涵晴太过自恋,实在是这云念秋的变化太大了,不该对自己避而不见啊。 不一会儿,权伯伯便赶来了,见到司涵晴行礼后道:“少爷找老奴来可是有事要吩咐?” 司涵晴摆摆手。“事儿到是有,不过我就是问问。少夫人怎么没见着啊。” “少夫人她……”权伯说话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司涵晴一凝神,难道出了什么事儿? “权伯,念秋去哪儿了?”司涵晴也严肃起来,盯着权伯问道,浑身散发着的冰冷气息竟是连她自己都没察觉。 “少爷,少夫人只是回云府了,还没……回来。”权伯解释道。 “没回来?她不知道我回来吗?”司涵晴一挑眉,随即开口问道。 “知道是知道,不过少夫人被云连齐大人关起来了,老奴也没见着。”权伯说着自己去通知云念秋的时候一个丫鬟悄悄跟他透露的消息。 关起来?司涵晴心里冰冷,冷笑起来:“这云连齐胆子倒是不小,他难道是忘记了念秋可是本侯爷的夫人,他现在一平民,哪儿来的这么大勇气。” 对云连齐,司涵晴是真的厌烦了,每次这人都特别讨厌,不是这个阻拦,就是那个什么的,让司涵晴觉得云念秋之前在云府想必是受到了不少委屈吧。 “你没接回来,看来是要本侯亲自去了。”司涵晴想了想后说道。 虽然说自己和云念秋什么都没有,而且也不可能有什么,可是作为明面上的夫妻,侯府的面子还是要的,这云家人老是这么不给面子的扇耳光,也太目中无人了吧。 司涵晴自己其实就是个受不得委屈的人,更何况侯府的面子还是要维护的。 “少爷,要老奴陪你去吗?”权伯问道,他担心自己主子自己去会被云家的人伤到了可怎么办? “我带着月兰去就好,他云家人再狂,本侯去接自己的夫人,谁也不能阻拦,更不要说这桩婚事可是咱们的皇上亲自赐婚的,他要再拦着,可就有抗旨不尊的大罪了。”乱安罪名这事儿,她可是最擅长了,她倒要去看看云连齐那个老家伙这次又怎么来跟自己周旋。 翌日,司涵晴早早的就出了门,只带着月兰,直奔着云府而去。 “老爷,老爷,侯爷,侯爷来了。”云府院中,一个小厮跑进去惊慌的喊道。 “侯爷?你是说司涵润?”云连齐拽住小厮的衣襟,两只眼睛瞪的大大的,厉声问道。 “是是是,老爷,正是远江侯。”小厮只觉得自己腿肚子都打颤,好不容易才说完。 “来了就来了,惊慌个什么劲儿。”确定了,云连齐反而淡定了,松开小厮慢悠悠的说道。 “是,老爷。” “把人带到客厅,我马上过去。”想着,云连齐吩咐着。 云连齐话音刚落,司涵晴的声音就传来了。 “不用了,本侯自己来了。” 接着云连齐就见司涵晴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脸上虽然笑着,可他总感觉这笑容特别的渗人。 不过云连齐也不慌,怎么说也会当过一品官员的人,面对司涵晴这个毛头小子哪儿能示弱,再说了,这小子可是自己的女婿,还敢跟自己不敬?想着云连齐越觉得自己地位身份要高上司涵晴这个败落侯爷很多。 “启明来了。”云连齐端着身份,看着司涵晴淡淡的回了句。 “不过启明啊,你不是侯爷吗?怎么能这般的不知礼啊,既然已经派小厮来通报了,就该等小厮回去通知你了,才进来。”依着长辈的身份,云连齐对着司涵晴就是一顿的说教。 司涵晴简直无语死的了,面子啊,这人还要面子嘛?铄这话也不怕闪了自己的舌头?(未完待续……) 正文 第九十章:有消息了 司涵晴就在再好的脾气遇见这般自大的人好心情也被破坏的所剩无几了。 淡淡的看了眼对面端起岳父架子偏偏又不承认自己这个女婿的男人,只觉得这人虚伪到极点,不过她也难的去计较这些,便直接不客气的说道:“我只是来接自己的妻子。” 言下之意,并未来见你的意思,更提不上拜见,所以还是不要自作多情。 “秋儿?”云连齐顿了顿,眼睛从司涵晴身上扫过,而后依旧笑着说道:“秋儿在家里住几天,过些许日子自然会回去,启明又何必如此担心。” 这话像是一个做父亲的人说出来的话吗?司涵晴简直醉了,麻蛋,这什么乱七八糟的思想啊。 “云大人似乎忘记了念秋乃是陛下亲赐启明的正妻吧,既然念秋想要在家里多呆些时日便让她出来跟我说,云大人在中间为我夫妻二人传话似乎不大好吧。”司涵晴也不客气,尊重都是对等的,想要她受委屈,简直妄想。 “你……我可是你岳父。”云连齐气着了,之前的淡定瞬间荡然无存,看着司涵晴直瞪眼。 “呵呵,云大人,本侯可是世袭的远江侯。”司涵晴笑了,玩耍着手中的绸扇,不缓不急的说道。 可任谁都能听的出司涵晴言语中威胁。 司涵晴还是侯爷,而云连齐已经不再是那个一品官员,在司涵晴的面前本就是低人一等。所以即便是司涵晴这么说,云连齐竟是连半句争论的话也说不出来。 云连齐气惨了,整个人都微微颤抖。冷冷的盯着站在自己面前半点儿害怕之色都没有的女婿。 “爹……” 就在云连齐爆发的边缘,突然出现一声女人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怒火中烧。 云念秋见两人回头看向自己,小手情不自禁的紧紧了手里的手帕,迟疑了下才向着两人走了过去。 “爹。”走到两人面前,云念秋刚刚的害怕之色已经去的差不多了。 “爹,秋儿也该回去了,侯爷都来接女儿了。”云念秋直视着自己的父亲。心中虽然依旧害怕,却很是坚定的开口。 云连齐在云念秋说完话后看着云念秋了好久,直到司涵晴都觉得自己该再助自己这个表面上的妻子一臂之力的时候。云连齐挥手转身离开。 这也算是一种态度吧。至少司涵晴就是这么想的。 “夫君,你……回来啦。”对于自己父亲近乎承认的态度,云念秋面露喜色,特别是她看见司涵晴亲自来接她。差点儿连话也说不清楚了。 “呵呵。昨天便回来了,听权伯说你回来住两天,所以我就来接你啊。”司涵晴笑着说道。 云念秋突然看着司涵晴咬了咬唇,看着司涵晴好半天才鼓起勇气说道:“夫君请不要怪罪父亲,他只是……” 云念秋想为自己的父亲找些理由,可是恍惚间竟然不知道找什么理由合适了。 司涵晴笑着摇摇头,安慰道:“我没多想,也没怪罪的意思。所以啊,你就放心吧。我肚量还不至于那么小吧。“ 她知道云念秋想要说的是什么,这也许就是亲人的感觉吧,虽然可能云念秋的心里埋怨云连齐阻拦她,不明白她,可到最后依旧是为着自己着想的。 想到这里她便想起自己的母亲,那个失踪的女人,记忆中她也如同这般温柔,对她嘘寒问暖,关心无微不至。 也不知道自己的母亲现在是否安好,她有何时才能见到。 徒然间,司涵晴情绪有些低落。 看着身边的女孩子,道:“若是不舍,以后找时间回来就行。” …… 夜深了,往日这个时候早就爬上大床的司涵晴今天却是没有睡。 为什么没有睡?这就要说到司涵晴白天的时候从云府接回云念秋的事情了。 “权伯,真的有消息了吗?”司涵晴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对面的人,真的……有消息了? “是的,少爷,老妇人有消息了。”权伯也是激动,看着司涵晴老泪差点儿没流出来。 “在哪儿?母亲在哪儿?”司涵晴连忙起身,紧紧盯着权伯,问道。 “在……”权伯停了停,只觉得自己等人得到的老夫人藏身之处简直让人难以启齿,那可是高贵的侯爷夫人啊,竟然被……关在那种地方。 一开始得到消息,权伯气愤的差点儿没提刀去把那里面的人全宰掉。 “在哪儿,快说啊。”司涵晴急的,心里暗自责怪权伯吱吱呜呜的,既然有消息了那就快说啊,这要说不说的,不得急死她啊。 “少爷,夫人在怡红楼。”权伯几乎是咬牙说出来的。 “怡红楼?”司涵晴一愣,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权伯,这消息……准确吗?”司涵晴实在不敢相信,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大隐隐于市?就藏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却还要花那么多的时间去查这事情。 还好有了结果,不然这打击简直太大了,完全让人不能接受啊。 “权伯,既然找到了,那咱们救出来啊。”司涵晴不明白,既然都查到了,为什么不救出来。 “少爷,夫人被关押在那里面,周围监视的人不少,老奴担心打草惊蛇,所以才等少爷您回来了再做决定。”权伯赶紧将温如瑾的情况告诉司涵晴。 一听,果然如同权伯说的那样,司涵晴沮丧的同时脑子也冷静下来了,分析权伯得到的消息现在他们确实不能冲动行事,不然很有可能会将母亲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那绝对不是她想要的。 在书房里来来回回的走了那几次,司涵晴一直再想个计策,猛的转身看向权伯。 “怡红楼周围可有院子要卖的?我们去买下来。” “院子?”虽然权伯不明白这个问题和救人有什么关联,不过既然司涵晴问了,他也老实的回答。“少爷,那边好像是有座院子,不过好像说是不吉利,所以一直都是空着的,没人敢买。” “不吉利?正好,权伯,去把这所宅子买下来,记得,不要让其他的任何一个人知道。”司涵晴吩咐道,心里则同步在分析自己的计划。(未完待续……) 正文 第九十一章:商量救人 哈哈,看来是连老天爷都在帮助她啊。 “少爷,为什么要买宅子,那宅子可是不吉利啊。”权伯费心的劝说道,毕竟司涵晴的做法根本就没办法让人看出来不一般,就连权伯这样的人也是同样没想明白的。 “呵呵,权伯,谁说我呀买不吉利的宅子了,这宅子啊对咱们家来说是绝对是恩人了。”司涵晴笑的跟狐狸似得,眼里满是深深的算计。 “少爷是想……”权伯想了想也有些想到了,毕竟他可是比司涵晴要年长二三十岁的人,怎么的思维也比司涵晴要快,只是之前他没理会到司涵晴的意思而已。 “呵呵,权伯,买下那幢宅子之后就对外宣称做炮竹声音吧,然后找人开始掏一条地道出来,挖到母亲所在的地方,救人,神不知鬼不觉的。”说道这法子,司涵晴还是因为上辈子看过的一部电视剧里面学到的。 学以致用,这实在是最完美的体验了。 “是。”权伯也是一脸的喜色,很显然,他和司涵晴完全想到一块儿去了,所以才在司涵晴话说出来了甚至没有过多的去思考就决定了下来。 权伯下去安排了,司涵晴兴奋的差点儿睡不着觉,母亲啊,那可是记忆中的人物,不知道她会不会发现她的不同,若是发现了…… 想着,司涵晴又忧愁起来,都说最了解孩子的是他的父母,自己该不会穿帮吧。 烦恼间。司涵晴进入了梦乡。 而第二天权伯再去安排的时候,却出了问题。 “少爷,这炮房。即便是老奴已经抬出了侯府的名声,人家依旧不让做啊,若是不以炮房作为表面上的掩盖的话,从地下挖通道过去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因为这势必会暴露。”权伯可急惨了,偏偏到了这个时候出了问题,这让权伯把所有的错误都怪到了自己的头上。 私人不允许建立炮房?司涵晴手指摩擦着下巴。能解决这个问题的人,脑海里不仅显现出了庄景铄的幻影。 庄景铄?难道真的要去找他帮忙吗?说实话司涵晴是有些不愿意的,因为她觉得吧。庄景铄这人简直是没有利益是永远不会动的人,所以即便是怀有希望,却要思考一番。 “少爷,咱们这可怎么办?若是以前的侯府莫说私炮房了。就是兵器所想要建立也是轻而易举的。可惜现在侯府没落,就连京都城里的一个小小的官儿在咱们面前也那么威严严肃。 “我去找太子殿下帮忙吧。” 什么人都想了一圈儿,最后依旧还是只有这个选择,司涵晴只得这般做了,母亲是必须要救得而且拖沓不得,看来也只有找庄景铄了。 说干就干,司涵晴从来都是行动派的,这边话音刚落。那边儿人就跑的没影儿。 权伯看着司涵晴的背影,继续长吁短叹不已。心里希望着司涵晴能够顺利的完成任务了,这样夫人也好救出来啊。 司涵晴骑着高头大马停留在庄景铄的太子府面前,也没等门口的侍卫说话就直接闯了进去。 守门的侍卫肯定是不能就这么让司涵晴进去的,不然那可就真的是失职了,那可绝对是要受罪的,说不定还要丢命儿。 “我不为难你们,快去跟你们家主子通报一下,就说我:司涵晴,找他有事相商。”司涵晴看着这凶悍的场面,瞬间害怕了,连忙跟这些侍卫说道。 几个侍卫对视一眼,都觉得司涵晴不像是来闹事的,便也没去再加阻拦,其中一个侍卫则是赶紧的朝里面跑去报告, 见状,司涵晴也只好在外面等里面那位爷发话了,就在司涵晴天埋怨的时候,庄景铄总算是来了。 “晴……咳咳,启明找本殿下有什么事儿?”庄景铄本来差点儿直接叫晴儿了,就如同回来京都的那段日子,可见司涵晴瞪的溜圆的眼睛,之前的霸气模样瞬间消失,只剩下一个对司涵晴有些讨好的模样。 “里面说。”司涵晴也不客气,直接进门。 挥手告退了那几个守夜的家伙,庄景铄连忙追上去,要知道这事儿都是自己的不好嘞,所有尽量的弥补吧。 “启明找本殿下可是有着什么大事儿吗?”一进门,庄景铄便开口直接问道。 无事不登三宝殿,对于司涵晴这样的一个对自己意见多多的人能直接找上门来,那绝对的是稀奇罕见的事情,所以也怪不得庄景铄问的这么直接的。 “呵呵,的确有事。”司涵晴也觉得有些尴尬,这恐怕是她第一次等门太子府吧,怎么的也吓到了些。 “求你件事。”说道正事,司涵晴表情严肃起来,本来对面还有些嘻嘻笑笑的庄景铄不仅也收起了脸上的笑脸,眉毛拧着,问道:“晴儿,求这个字本殿下不喜欢,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有事情直接找本殿下,难道你还要跟我讲点儿什么距离?“ 这绝对不是庄景铄愿意看到的场面。 听庄景铄这么说,司涵晴愣了下,没想到庄景铄会说这样的话,心里不仅对庄景铄整个人都好了些,好像非常感谢似得。 “好吧,那我就直说了,我想让你帮个忙,我买个宅子,想弄个私炮房,但是现在京都城这些小官偏偏还在中间当拦路虎,我知道大丰国是不允许私人的炮房,可是……我必须要。” 司涵晴说的很认真,连她之前都从未这样说过话的。 “私炮房?”庄景铄听到这个名字脑子里就没想到什么好东西“为什么你要弄私炮房?” 庄景铄是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好开口求解释了。 不敢隐瞒,司涵晴赶紧的将事情的经过铄了一遍,并不要一意的解释给庄景铄听。 听罢了,庄景铄差点儿没把舌头咬断,就在这块儿地啊,灭想到竟然就藏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早该想到了,后悔啊,如果这事儿是他发现的话估计晴儿会对他更好几分的。 下面的人真是些废物啊,庄景铄气惨了,更是后悔极了。(未完待续……) ps:ps:谢谢林念安的打赏,么么哒。 正文 第九十二章:救出 可惜了这么好的机会啊,不过庄景铄也不是傻子,虽然那千载良机被错过了,可自己依旧有机会的,虽然作用不如前,但是晴儿现在需要自己帮忙,自己只要帮忙,哪怕不是万分感激,感激肯定是有的。 司涵晴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庄景铄,心里期盼着庄景铄的答案,可同时也怀着深深的忐忑,毕竟庄景铄这个人她根本就没办法去估计的,也许他会答应,也许…… “晴儿,我答应你。” 就在司涵晴就快要放弃的时候,庄景铄开口了,答案让司涵晴乐的差点儿没蹦起来,好不容易压制住心里的激动,感激的对庄景铄说道:“谢谢,真的,谢谢你。” 司涵晴觉得,自己可能除开这两个字,再无别的东西可以表达自己内心对庄景铄的感激了。 “咳咳,晴儿,这话可就不好听了,司老夫人可是本殿下的丈母娘嘞。”庄景铄不喜欢从司涵晴说出感谢的话,于是严肃着一张脸说道,却也透露着几分风趣。 司涵晴本来还感激的不行,可庄景铄这话一说出来,瞬间再好的心情也被破坏了,什么丈母娘,她允许了吗? 简直太自恋了有没有? …… 宅子买下了,且已经通过庄景铄的关系成功的开设了私炮房,现在挖地道的行程已经慢慢开始了,而司涵晴虽然把事情完全交给了权伯,可自己也会时不时的去那边看看。知道进步程度,毕竟这事情关乎着那个让她心里挂念的女人,每次去看着进程。又进一步,再进一步,她的心里就乱跳个不停,有的时候甚至手都起汗了。 而被关在怡红楼的温如瑾还并不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被救出去了,心里也不住的担心着自己儿子,关着她的那人告诉她,她的女儿死了。可她就是不相信,她的女儿,她那么宝贝儿的女儿。怎么可能死了? 可慢慢的,也容不得她不去相信,可那些人没传给她儿子的消息,所以她只得期盼着儿子还好好的。”少爷……“权伯人未到。声音却先一步传到司涵晴的耳朵里。”权伯。难道已经?“司涵晴拽住权伯,紧紧的盯着,不敢错过半分,权伯的声音满是颤抖和激动,她想定是地道这事儿已经完成了,不然,愁眉苦脸这么久的权伯怎么会一副笑脸? 想着,司涵晴觉得连笑容也变的困难。只觉得手脚冰冷的,真的要见到她了吗? “恩。少爷,通了。”权伯掷地有声的回答道。 通了,终于通了。 “快走。”司涵晴反应过来拽着权伯就朝外面走去,急急忙忙的朝着那私炮房所在的地方走……哦不,是跑去。 而另外一个地方,太子府,庄景铄也接到消息了,虽然没有司涵晴那么大的反应,可也手脚麻利的朝那边赶去。 走过黑黑的地道,权伯在前面拿着灯笼,司涵晴跟在后面,而庄景铄就站在司涵晴的旁边,只有三人,因为担心打草惊蛇。 坐在屋子里的温如瑾突然听见屋子里传来一阵声响,接着就见地毯被揭开扔到了一边,于是万分谨慎的靠着墙体,不敢乱动。 “啊呸,怎么这么多灰尘啊,还好晴儿没先上来。”刚刚在地道下面,司涵晴急急忙忙的就上第一个上来,担心司涵晴安全和不舍得司涵晴来吃灰的庄景铄瞬间做了个决定,那就是他走在前面,只是没想到走在前面会这么惨,心里很是庆幸自己的决定。 庄景铄站起身来四周看了下,视线落在了房间里那个谨慎看着自己的妇人,他见过司涵晴的母亲,刚想说两句话就听见地道里传来司涵晴的声音。 “庄景铄,你拉我一把啊。”司涵晴见庄景铄上去半天了也没反应,只好自己出声喊道,这个时候也不管上面是不是安全了。 庄景铄连忙伸手去拉。 而墙角里,温如瑾听见这个有些熟悉的声音脸上神情变了变,依旧未说话,这个声音她感觉到熟悉,可是按照那些人给她的消息,这个声音不可能存在啊。 有了庄景铄的助力,司涵晴很容易便上来了屋子里,视线完全就是落在墙角那个一脸防备的妇人身上,再也未曾挪开。 那个女人,那个记忆中的女人,一如那么的慈祥,只是看着憔悴了,衰老了。想着司涵晴只觉得眼眶难受,这就是自己的母亲,自己以后的母亲吗? “晴儿?”温如瑾惊叫出声,女儿,那是自己的女儿,温如瑾一眼便认出了自己的女儿。 “娘……”司涵晴也没忍住,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在作祟,她只感觉心里难受极了,那个亲切的昵称也一下子就喊出了声,哪怕声音哽咽了。 “晴儿……”温如瑾再也忍不住了,面上的防备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上前一把抱住自己的女儿,紧紧的抱住,那种死而复得感觉实在是让她再难接受女儿的消失了。 “夫人,这里并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还是先离开吧。”权伯最后一个上来,看见上面紧紧相拥的母女俩,也是老泪纵横,可是心里的理智还在,这个地方并不安全,所以现在并不是伤心喜悦的时候,先离开才是最重要的。 听到权伯的话,再场的几人都反应过来了,十分庆幸权伯的提醒,连忙离开,而温如瑾则紧紧的握住女儿的手,仿佛只要自己一放开,女儿就会消失似得。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直到几人完全离开,也没有人发现,而温如瑾也安全的救了出来。 出了私炮房,几人又赶紧的乘坐着马车离开,直到回到侯府,几人一直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司权,先不要告诉众人我回来了。”刚下马车进入后院,温如瑾就对权伯说道。 “娘……”司涵晴不明白,回来不是好事儿吗?为什么不能让府中的人知道? 温如瑾冲着女儿笑笑,安慰的拍了拍女儿的小手,转头继续对权伯吩咐道:“司权,你就按照我说的去做,等会儿我再解释给你们听。” 权伯见温如瑾这般说,也只得安排下去,毕竟温如瑾既然说这话,那就一定是有原因的。(未完待续……) 正文 第九十三章:离开 正文 第九十四章:无题 正文 第九十五章:争辩 “对啊,你来干什么啊。”司涵晴淡淡的说道,一脸的无辜,看的庄景铄差点儿一口鲜血喷出。 他在这儿就这么不受欢迎吗?淡淡的失落感涌上心头。 虽然自从上次的事情发生后,因为他的帮忙司涵晴对他的态度确实好了很多,可是有的时候冒出一句话简直要人命的节奏啊。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没了距离之后的相处吗? 他到现在才知道原来司涵晴那温婉的个性只是在对着不熟悉她的人。 “启明,本殿下来嘞,自然是有事的。”庄景铄有些尴尬,不过还是不得不认认真真的说道。 “有事?”司涵晴听罢翻了个白眼儿,“这个理由你用了n遍了,能换个理由吗?至少找个靠谱的。” 司涵晴简直就没把事情放在心上,有事这个理由真的骗不了她了。 “晴儿,我是真的有事。”无奈了,庄景铄觉得这大概就是报应吧,谁叫他之前老是拿这个理由来糊弄司涵晴的,现在好了,自己说真话也变成假话了。 司涵晴不可否认的挑挑眉,不过还是没回答庄景铄的话,而是静静的等待着庄景铄说的那事儿。 庄景铄深呼吸一口气后暗自心里奇怪,自己怎么会就喜欢上这样讨人厌的人嘞?想想还是没有答案,庄景铄只得先把自己要说的事情说出来。 “你父亲,原来的远江侯昨天在朝堂上被人参奏了。” 司涵晴在庄景铄话音落下的那一刻瞬间坐了起来。表情严肃到极点。 “你说什么?我爹被参奏?”司涵晴皱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的父亲早就牺牲了,现在人都死了再来参奏。究竟是什么用意? “是谁参奏的?他脑子有病吧。”司涵晴很是愤怒的大声说道。 庄景铄盯着司涵晴看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着答案。 “是云连齐。” 云连齐? 司涵晴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云连齐是谁,可等到下一秒,司涵晴瞬间脸色变了,阴冷到极点。 “他参奏我父亲?为什么?” 司涵晴不是那种嗜杀的人,可是若有事就想要给自己插刀的话,她是真的是很记仇的,不过首先要弄明白的是原因。云连齐总改不会随意的就乱按罪名吧。 总归是有原因的。 “他的理由就是远江老侯爷行军途中私扣军饷。”庄景铄同样脸色不好看。本来,云连齐的女儿就霸占了司涵晴,自己势若。现在竟然连他的亲家公都要抢走,这过程是在是太让人感觉难受了。 “私扣军饷?”司涵晴眼珠子转了转,瞬间否定:“不可能,我父亲是那么的公正廉洁。怎么可能有私扣军饷的事。定是有人在陷害我的父亲,不过父亲都已经长眠土地里了,怎么还有人要对待他。 简直是百思不得其解,太烧脑子了。 “太子殿下,你今日就是为了这事儿吗?”司涵晴道,别怪罪她太谨慎的感觉,只因为庄景铄有时候开的玩笑实在是太真实了,她所为的就是这样了。 “不然嘞?这事情还不够大吗?”司涵晴反问道。 难道说庄景铄想要利用的是自己的父亲的这个事情去跟二皇子争斗? “事儿是够大的。不过启明,我保证。绝对不让那些小人玷污了老侯爷再世的时候留下的生机。”庄景铄拍着胸脯保证道。 那可是自己的老丈人啊,虽然人不在了吧,可是该维护的还是要维护的。 “云连齐?”司涵晴深思起来,这个一直都跟自己作对的人,不管是从一开始的云念秋,还是到现在的参奏自己的父亲,难道他不是和自己父亲最好的兄弟了吗? 难道是相爱相杀?一不小心,脑洞又开大了。 庄景铄带来了这个消息,本来还想多留会儿,可是太子府突然来人说是皇帝陛下传旨要见他,只好不舍得离开进宫去了。 而亭子里,司涵晴依旧在纠结着为什么云连齐要针对自己的父亲,针对自己的侯府,难道是上次的时候自己不客气惹的这人仇恨了? 想来想去,司涵晴都没找到个合适的答案。 “难道是那样的?”突然司涵晴脑子里蹦出来个有些夸张的想法,那就是云连齐和自己的父亲其实并不是面上看着的那般兄弟情深,很有可能两人是敌对的关系,因为某件事或者某个人? 这个问题一直纠结了很久,司涵晴也没个准确的答案出来。 皇宫里,皇帝陛下坐在书房里,心烦意乱的看着殿内吵吵闹闹的人,心里期盼着太子殿下的快速到来。 “太子殿下到……“ 突然,殿外传来一个鸭嗓子公公的高声。 “儿臣参加父皇。”庄景铄进去见云连齐也在,不动声色的移开视线,先行礼吧。 “铄儿快快起来,父皇不是说过嘛,铄儿见着朕了不必如此的。”皇帝陛下责怪道,言语间的宠溺简直让人纷纷侧目,有的心里高兴,有的心里暗恨不已。 “铄儿,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云大人参奏远江侯的事情,这件事情朕要听听你的意见。”皇帝陛下直入主题,开口便问道。 庄景铄没想到自己的父皇会来问自己这件事情,虽然心里依旧奇怪的很面上却是不动声色,这也好,这不是给自己机会去给自己未来的老丈人沉冤得雪吗? 想了想,庄景铄在心里准备好自己要说的才开口:“父皇,儿臣觉得云大人说的话不能不信,可也不能全信,首先,儿臣想要问问云大人,你是从哪里知道原来的远江侯,柱国大将军私扣军饷的?可有证据证人证明?还是说云大人只是在街道随意的听见他人的闲聊就一口认定了?” 云连齐一愣,灭想到庄景铄会问这样的话,实际上,这些因素他并未考虑周全,只不过是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就来御前告状,早就后悔了,只是之前,他一直都没勇气在皇帝陛下的面前承认自己的错误。 云连齐被吓得一身的冷汗,只觉得对面庄景铄的眼神就好像刀子一般,若是自己说了半句谎言,可能就会被这些刀子凌迟,咽了咽口水,云连齐强忍着心里的害怕,强撑着解释道:“太子殿下,老臣并未有证人,可是来往的书信,是做不得假的吧。” 那些书信,可谓是云连齐紧紧拽在手里的东西,因为他早就预感到这事儿并非那么容易的。 “而且老臣深知远江侯的字迹,那是旁人模仿不来的,所以老臣觉得这绝对的真实,还请陛下下旨……”云连齐说的器宇轩昂,充满正义感,仿佛这个世界上就他一个忠君的人存在似得。(未完待续……) 正文 第九十六章:太子变了 庄景铄深深的看了云连齐一眼,虽然不是完全了解为什么云连齐说的那般的斩钉截铁的,可有一点他明白,这老狐狸多半是想要对付晴儿了,毕竟整个侯府都是晴儿一人扛着,若是晴儿出了点儿事儿,那整个侯府也就是如同被雷劈到的大树,再无生还的可能。 可晴儿是谁?那可是他喜欢的人,有胆儿动他喜欢的人,也不知道估量估量自己的本事,庄景铄在心里冷哼着。 庄景铄视线直直的对上自己的父皇,开口道:“父皇,老侯爷的事情谁也说不了谁,毕竟当事人都已经死了,再去追究又有何意义,再则,云连齐如此这般的自信,为何不在老侯爷还在的时候上报陛下,而是选择现在这个时候,未免不会给人落井下石的嫌疑。” “对了。”庄景铄恍然大悟道:“父皇,二臣记得云大人不是被父皇您卸去官职了吗?怎么还能去查那些事儿?” 就把脏水往这老头身上泼去,谁叫他无缘无故的针对自己的人啊。 这时皇帝陛下也想到这个问题,可以说庄景铄的提醒恰到好处,难道云连齐真的是忠诚这般了吗?自己摘了他的官帽对自己竟然没有半点儿埋怨? 对于云连齐的话,皇帝陛下由一开始的完全相信也便的有些迟疑了。 “皇上,臣……草民说的句句属实啊。”云连齐着急了,心里暗恨庄景铄的碍事。可这个时候最重要的是皇帝陛下要相信自己的话,不然自己又怎么…… 可惜云连齐虽然了解皇帝陛下,却不是完全了解的。庄景铄的话已经在皇帝陛下的心里埋下怀疑的种子,现在云连齐这幅急切的表情更是加重了这分怀疑。 “好了好了,何必跟战死沙场的侯爷计较,远江侯是朕最相信的人,云连齐就不必再说了。”见云连齐还要说,皇帝陛下心烦的挥挥手打断,语气略微有些不悦。 云连齐最终张张嘴。什么也没办法再说了,他知道自己这次的计划是失败了,因为皇帝陛下不可能再去听他的解释。都怪庄景铄这家伙冒出来啊,云连齐怎么都没想到皇帝陛下会将太子殿下请来,平白的坏了他的计划。 最后只得失望而归,心里暗自愤懑了。 见云连齐失魂落魄的离开。庄景铄淡淡的看了眼就没再注意了。云连齐这种小人根本就不值得他去耗力对付。 “父皇,可用了午膳?”注意到已经接近午时了,庄景铄看着皇帝陛下笑着问道。 皇帝陛下看着庄景铄一笑,愁色慢慢退了下去,笑着说道:“你这孩子,想在父皇这儿蹭吃的吧。” 皇帝陛下简直太了解这个儿子了,乖巧能干中透着小顽皮,就跟小的时候一样。格外的深的他心,不由得也宠爱更甚了。 “嘿嘿。还是父皇了解儿臣。”庄景铄也不否认皇帝陛下的话,反而很是自然的说道:“谁让御膳房给父皇做的饭餐都要可口些啊,这也不怪儿臣嘴馋了。” 看看这说的理所当然的模样,更是让皇帝陛下乐了,对着庄景铄无奈的摇摇头也没再去争辩。 有的时候有的人陪着吃饭也是一件好事。 “陛下,该用膳了。”皇帝陛下的话语刚刚落下,外面就传来了太监的话。 “好。”皇帝陛下只说了一个字,就见外面一下子进来了好几个太监,手上都是拧着篮子,走到皇帝陛下面前的桌子上把菜肴摆好后才退去。 皇帝陛下看着自己的儿子,伸手拿起筷子,先夹了一块放在嘴里,略微品尝后才开口道:“这味道不错,铄儿,赶紧的吃吧,刚刚不就在惦记了吗?” “是,父皇。”庄景铄也不估计形象,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哪儿还有半分太子殿下的模样,看的皇帝陛下直摇头。 父子两吃到一半,突然皇帝陛下放下筷子问道:“铄儿,你也不小了,是不是该选妃了啊。” 选妃?庄景铄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抬头看着自己父皇,“父皇,这个事情儿臣觉得早了吧。”庄景铄推拖道。 他心里可是有喜欢的人的,只是现在不可能,不然不用皇帝陛下说了,他早就亲旨了。 “怎么了?铄儿,你该不会还想着远江侯府的侯府千金司涵晴吧。”皇帝陛下说着叹了口气,“那是个好姑娘啊,不过你们情深缘浅,那姑娘也是命薄,竟然早早的就去了。” 顿了顿,皇帝陛下接着说道:“可是铄儿,世上女子这般的多,你是一国储君,迟早是要娶太子妃的,不如找个机会瞧瞧那家的千金可以……” “父皇……”庄景铄打断自己父皇的话,皱着眉头放下筷子,道:“启明现在即便是成亲了也因为老侯爷的去世和司涵……晴,所以一直都没同房,儿臣这当太子的,预定的太子妃丧去了,怎么的也要隔着一年两年吧,不然传出去,多难听啊。” “难听?”皇帝陛下乐了,哪儿难听了,太子招太子妃,这不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吗?不过听着庄景铄的话,他心里有了几分猜测,估计是还没忘记吧,所以才会拒绝。 想了想,感情的事情不是谁能勉强的,只有算了。 …… 最近大丰朝堂上发生了一件怪事,常常因为留恋烟花之所的太子殿下竟然在一段时间里按时的出现在早朝上,这真是让那些大臣惊的差点儿把下巴都掉地下了。 以前虽然太子殿下也会上朝,可那是一个月才有的几日,这最近是怎么了,竟然每日的早朝都那么的准时,真是让人觉得不解啊。 难道是太子殿下终于想通了要做一个勤劳的太子,还是皇帝陛下要让太子殿下学习政务好方便日后的监国? 不管是这两个理由中的哪一个,总之朝堂上的人,特别是二皇子党,那可是伤心难过嫉妒的很啦。 咱们的二皇子殿下日日早朝,兢兢业业的,怎么的就没见皇帝陛下给这福利啊。真是太不公平了,可他们也只得在心里暗暗的骂声不公平,仅此而已。(未完待续……) 正文 第九十七章:误会 二皇子眼神怨毒的看向自己右手边的兄长,若是可能的话,他真恨不得一刀解决了他。 同样是儿子,同样备受父皇的宠爱,可为什么父皇依旧偏心,他在朝廷上付出那么多为什么没看见,依旧要这个废物太子来掌管这个国家?难道他就因为完生了两年,母妃不是皇后,所以就要遭受到这种委屈吗? 心里越想越烦躁,二皇子也有些不再状态了,有些走神,而这个时候,恰好的皇帝陛下正问着二皇子的意见。”二皇子殿下……“感觉到身后有人戳了自己一下,而且传来了小却听的明白的声音,二皇子疑惑不解的回头看着那个戳自己的官员。 那官员吓了一大跳,自己虽然只是想善意的提醒下,可二皇子的反应真是让人有些受不了啊。 不过这个时候那官员也只得小声的再次提醒道:“二皇子殿下,皇上在叫你。” “父皇?”二皇子连忙回头,果然,龙椅上的皇帝陛下一脸的不满,正怒视着他。 二皇子一晃,扑通一下跪在了地面上,二话不说连忙磕头认错。 “父皇,儿臣该死,儿臣有罪,还请父皇饶恕啊。” 二皇子只感觉手脚都有些颤抖,本来二皇子殿下是完全不害怕龙椅上的人的,因为这人对自己足够的宠爱,可是今天却感觉到了皇帝陛下眼里的冷意,瞬间就浑身打颤了。 “你在干什么?朝堂之上。还开小差?”皇帝陛下怒喝道。 当然,之所以这么怒火冲冲,自然也是有种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的影响的,二儿子也是自己同样宠爱的皇子,从一开始二皇子的表情也确实让他满意,甚至他都萌生了罢黜太子的想法,可是今天的失误却让他很庆幸自己只是想想,没有付出时间,不然的话。后悔都来不及了。 反倒是太子,这段时间的表现让他很满意。 “父皇,儿臣……儿臣是昨日没休息好。所以才失误了。”二皇子恍惚间,突然灵机一动,找了个还算是可以的理由。 “父皇,您别生气。二弟只是点儿小事儿。没休息好的话下朝后回家好好的休息休息吧。”庄景铄也开口了,充当起了两人之间的和事老。 皇帝陛下却是没想就这么容易的放过二皇子,恨铁不成钢,那就继续练铁吧。 “你下去给朕抄上百遍的礼孝来。”皇帝陛下对二皇子说道,这明显是重罚了,一百遍啊,那可是手都要写软的节奏啊。 庄景铄暗地里乐惨了,可是表面却是连半点儿选择的余地都灭有。放这位进去,已经完全不是问题了。 朝堂上明争暗斗司涵晴是半点儿也不知道。她之前得到皇帝的允许,么事儿的时候可以不用上朝,这对司涵晴来说那绝对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因为司涵晴太喜欢赖被窝里了。 上朝哪儿事儿?自然是能避免就避免了,睡眠不足,可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所以司涵晴在心里太过感谢皇帝陛下的决定了。 当然了,很有可能人家只是不愿意看见你罢了。 不过司涵晴是不会往这方面去想的。 而庄景铄下朝的时候,司涵晴也带着月兰,好不逍遥的在路上逛啊逛啊的。 “少爷,你说我们出来就出来嘛,你怎么把权管家安排在你身边的人都甩掉了啊。”月兰实在不解,自己虽然会些功夫,可是一旦遇上那种真正的要害自己主子的人,那不是站着干着急啊。 “呵呵,月兰,你是没出来逛逛的吧。”司涵晴很是肯定的说到,和她一起出来那也像是要逛街的吗? 果然,月兰摇摇头,一下子将刚刚同时见到的两个人都忘记了。 “少爷,月兰的确是没来过。”月兰回答的很是坦然,没来就是没来,没必要再去掩饰什么的。的讨论 “既然没出来过,那今天出来了你就的要好好逛逛了,机会难得啊。”庄景铄只是笑笑,而后就淡定的说起这些乐事的问题。 “哎,这位公子,来看看我家的头钗吧,送给您身边的漂亮姑娘吧。”突然,司涵晴被一个小贩子拦住。 听着这小贩子类似广告的话,司涵晴朝着那个摊子看去,果然,按摊子上的头钗不仅好看,似乎材料还不错嘞。 于是问着身边的月兰:“怎么样?好看吗?” 司涵晴拿着头钗朝着月兰头上比了比,感觉还不错,于是问着月兰喜欢不喜欢。 “少爷,这是要送给奴婢的吗?”月兰欣喜起来,司涵晴这是要送她东西吗?哇,真是太开心了。 司涵晴点点头,给出答案,而后说道:“只有女孩子才能带嘛。” 所以送个你啊,后面这句话其实才是司涵晴最想说的话,其实她也很想带着看看,可是若是自己真的戴头上了,估计就该要成为被取笑的对象了。 毕竟没那个男子也带这样的头钗的,司涵晴只能默默的哀叹自己身为“男人”的悲哀,只好把这份喜欢移到月兰的身上,顺便也把自己的那份喜好带过去。 “少爷,真好看,真的是要送给奴婢吗?”月兰双眼盯着头钗,莹莹生光,由衷的赞叹道。 “呵呵,喜欢就好,这个头钗本少爷送你了。”司涵晴非常大方的说道。 “谢谢少爷。”月兰一张小脸都快要笑烂了,这实在是太幸福了。 而两人没注意到的时候在不远处,两个女子看着两人的互动,一个怒气冲冲,另一个则是神色悲伤。 “小姐,太不要脸了,简直太不要脸了,奴婢还一直觉得她照顾姑爷挺辛苦的,没想到却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浓夏跺脚纷纷不满道。 若不是她和她家小姐今日见着天气好出来逛逛还见不着这么精彩的一幕。 “浓夏,算了吧,夫君若是喜欢,就让他喜欢吧,反正一直夫君都是月兰在照顾的。” 云念秋叹气的说道,一直以来,她都觉得司涵晴之所以对她带着距离,对她虽然尊敬却始终是不是贴近,只是因为侯府曾经发生的事情影响,而司涵晴又是个孝子,可刚刚见到司涵晴和月兰之间的亲密接触,她才恍然大悟,原来并不是他对人都是这样冷清,或许只是针对着自己而已。 “小姐,怎么能就这么算了,您才是正妻,那月兰就算是再怎么受姑爷的宠爱,那也只是个丫鬟,充其量也就是个姨娘,小姐不能放纵啊。”浓夏苦口劝说道,她可见不得自家小姐受半点儿委屈。(未完待续……) 正文 第九十八章:是送给我的 最最关键的是她可是小姐身边的丫鬟,这辈子都要耗在侯府的,若是主子过的不好,反倒是被丫鬟打压下去了,那日后这日子还会好过吗?简单的想想就知道后果,所以浓夏才会如此的用心劝说。 可是云念秋却并没有认真去听浓夏的话,她现在的心里满是悲伤,她怎么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付出了那么多,怎么的就让夫君喜欢上了别的人,若是旁人也就罢了,就像当初的那个花魁,可是怎么就是月兰。 “浓夏,别说了,我们回去吧。”云念秋看了眼司涵晴和月兰所呆的摊子,见着两人脸上的笑容,只觉得讽刺极了,看的她心口处仿佛被人拿着刀狠狠的往上面刺似得,伤心的别过脸去,云念秋对身边的丫鬟说道。 “哎呀,小姐……”浓夏听着云念秋的话急的直跺脚,这个时候怎么能就这么默默的离开啊,应该上去讨个公道的,浓夏心里愤愤不平的想到,可见云念秋失魂落魄慢慢走远的样子,又不得不赶紧追上去。 而心情很好的司涵晴还并不知道自己无意间的动作,习惯性的笑容已经深深的伤害了一个女子。 “少爷,谢谢你。”月兰拽着手里拿着的精致头钗,紧紧的捏在手里,那小心翼翼的模样仿佛手里握着价值连城的珍宝似得,脸上笑的跟花儿似得。 司涵晴淡淡一笑,随意的回道:“谢什么。一个头钗而已。” 简简单单的一个头钗没想到月兰这么在乎,司涵晴不理解的摇摇头,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男人当的太久了以至于对这些女人应该喜欢的东西都没那种应该有的热情了。 “对了少爷。咱们是不是还要买一个呀。”突然,月兰脑海中闪过一个人的影子,开口对司涵晴说道。 “还要买一个?”司涵晴不解,随即胡乱猜到:“难道你是这丫头是想用一个藏一个?” 说着说着司涵晴自己都笑了起来,觉得自己多想了,若是放在现代,用一个藏一个倒是可能。这古代丫头哪儿能想到这个啊。 “少爷,月兰可没那么贪心。”月兰嘟着小嘴儿很是委屈的为自己辩解说道,然后月兰才解释自己为什么要说多买一个。 “少爷。您忘记啦,少夫人哪儿您可是从来没给她买过这些东西,这头钗既然奴婢都喜欢,相信少夫人也会喜欢的。”月兰笑着说道。仿佛有人喜欢跟自己一样的东西是一种很幸福的事情似得。 “念秋?” 司涵晴听后顿了顿。好半天才明白月兰说的是谁。 不过月兰说的好像是那么一回事啊,自己还从来没给云念秋买过东西,虽然自己和她是那么一回事,可是怎么说这也是自己大哥的妻子嘛,可不能虐待了,于是连忙跟月兰说道:“快,你再给选个,你的眼光挺好的。” “好。”月兰满意的笑着。然后从摊子上精心挑选了另一支头钗递到司涵晴的手里,献宝似得:“少爷你瞧。这钗子可比奴婢的更好看些,少夫人一定会喜欢的。” 司涵晴拿在手里看了看,只觉得和月兰手里拿着的那个没什么两样不过看月兰恨不得也拿到自己手里的样子,应该是个好货吧,于是司涵晴也不纠结了,就这个吧。 回到侯府,司涵晴在自己屋子里走来走去,心里烦的不行,真是后悔听信月兰那丫头的去买个什么头钗送给云念秋的,现在倒是让她用什么理由过去啊,难道就这么直接的过去说我送你个头钗?这是不是太直白了? “哎……”司涵晴又是一声叹息,她觉得自己这一年的心思都在今天全部用了出来。 “少爷,少夫人过来了。”外面传来月兰的声音。 司涵晴一愣,随即连忙站起来,这是说曹操曹操到吗?来不及去想那么多,司涵晴连忙将头钗藏在衣袖里,完成这个动作后司涵晴回过神来,自己这是在干吗啊。 怎么感觉好像男女幽会似得,自己可是女人嘞,不能忘记了这个本质问题,司涵晴在心里提醒着自己。 想罢,司涵晴干脆将藏在衣袖里的头钗拿出来放到桌上,自己则从桌上拿起一本书心不在焉的看了起来。 云念秋手里端着羹汤,天气越来越热了,虽然她今天见到的那一幕让她心里难受极了,可是一想着天气闷热就忍不住动手熬了清凉的羹汤给司涵晴送来。 终究还是她用情太深啊。 可刚进来,云念秋的眼神就不受控制的落到了司涵晴手挨着的桌子上面,那一只头钗? 这是女人用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夫君的房里?难道是月兰落下的?可刚刚自己进来的时候刚好看见了月兰头上那只头钗了。 司涵晴小心的注意这云念秋的眼神,见云念秋的眼神落在那头钗上面就在想云念秋的反应,可好长时间过去了,她不仅没喝到云念秋手上的羹汤,更是没见到云念秋铄喜欢的意思,一时间司涵晴有些郁闷。 “怎么了?不喜欢这头钗吗?”司涵晴装作不在意的问道。 “给我的?”云念秋眼神呆了呆,忐忑的问道。 她害怕自己听错了,然后白白的高兴一场,接着更加的失落。 司涵晴挑了挑眉毛,哟呵,难道她送的东西还没人要了?如此想着不仅更加郁闷了,于是回答云念秋都有些有气无力的。 “自然是给你的,不然在我这房里不给你给谁啊。” 司涵晴的话带着几分不满,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可惜云念秋现在高兴的早就不在乎司涵晴说的是什么了,她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声音,那就是这头钗是送给她的,是夫君送给她的。 见云念秋这幅模样,司涵晴嘴角忍不住勾起,原来是自己猜错了,人家是喜不自禁了。 直到回到自己的住所,云念秋脸上的笑容都还藏不住,浓夏见着这样的主子,心想,难道是侯爷几句话说的主子开心了? “小姐,你这是什么事儿这么高兴啊。”怀着好奇心,浓夏问道。(未完待续……) 正文 第九十九章:还活着 正文 第一百章:带你去见一个人 不是他对权伯不放心,而是他更了解自己的妹妹,那个精灵古怪的,难道不会瞧出权伯的不对劲来,一旦追问权伯又怎么可能抗的住自己那妹妹手上的招儿啊。 所以啊,司涵润才会更加谨慎的嘱咐一遍。 “是,少爷,老奴绝对不会多嘴的。”权伯连忙应道。 司涵润冲着权伯点点头,然后转身几个起落就消失在权伯的面前了。 “少爷武功又精进了啊。”权伯看着司涵润的背影自言自语道,眉眼间都述说着喜悦,少主人出息了他这个做属下的也为老主人高兴啊。 司涵晴并不知道权伯跟司涵润之间的事儿,她只知道自己刚刚睁眼的瞬间差点儿把魂儿给吓掉。 心有余悸的拍着胸脯,司涵晴稳了稳心神后看着站在自己床榻前的云念秋道:“你怎么过来了,月兰她……” 司涵晴朝云念秋身后看去,本来是想找找月兰那丫头,可还没开口问,云念秋就已经抢先回答了。 “夫君,月兰给夫君准备早膳去了,今天就让妾身服侍夫君起身吧。”云念秋说着就伸手处要去解开司涵晴身上的衣服,吓得司涵晴三魂丢了七魄,一下子贴到床里边儿去了。 “那个……”明白过来自己反应有些大,再一看云念秋脸上的失落,司涵晴瞬间头大的不行,只好敷衍的解释道:“我这是……咳咳,男女授受不亲。” 说完司涵晴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都成亲了还授受不亲,这简直是侮辱嘛,再朝云念秋看去。果然,这丫头泪珠都挂上了,大有立马要落下的意思。 “那个你别哭啊,我……我……我只是……”司涵晴再次叹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嘛,看着泪流不止的云念秋,司涵晴只觉得脑子完全不够用。这个时候该怎么劝人嘛。 “念秋,你别哭了,我真没有嫌弃你的意思。”虽然刚刚的那个动作真的很有嫌弃的意思。可她可以发誓的,她只是害怕穿帮,所以才不敢让云念秋碰的,特别是在自己穿的不够严实的情况下。 云念秋抬头看着司涵晴。边哭边说道:“夫君是喜欢月兰伺候吧。既然如此,妾身就先告退了。” 云念秋说完就朝外面慢慢走去,那憔悴的背影直打的司涵晴心间生疼的,只恨自己不是真的司涵润啊,那委屈的模样直接让司涵晴有种罪孽深重的感觉。 “念秋……”司涵晴鬼使神差的喊住快要到门口的云念秋,随即揉着太阳穴继续说道:“你先去门外等我,我等会儿带你去个地方。” 司涵晴做了个决定,就在刚刚见云念秋那伤心透底的模样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不该让这个女子因为自己受到这样委屈,明明一腔情深却得不到回报。那种感觉简直太难受了,司涵晴都觉得眼睛红红的,难受。 “是”云念秋擦了擦眼泪,走到屋外等着,情绪依旧忍不住悲伤。 她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好像等会儿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得。 “少夫人,你怎么站在门外啊,少爷还没起吗?”月兰端着早膳回来了,见云念秋站在门外有些奇怪,以为是找司涵晴却为什么不进去,不由得开口问道。 “你先进去吧。”云念秋走到一边,却依旧担心着司涵晴。 月兰疑惑的看了云念秋一眼,也没再开口,直接端着早膳走了进去。 一进门看着在穿衣的司涵晴好奇的心思就起来了,忍不住八卦道:“少爷,少夫人怎么等在门外啊,还眼眶红红的,少爷,你该不会是欺负少夫人了吧。” 司涵晴听着白了这连尊卑都忘记的丫鬟一眼,她欺负她?好吧,也算是欺负了,只是不知道自己等会儿说出来的事实会不会让这个女子接受啊。 “月兰,等会儿你去给我准备一辆马车,我要和念秋出去。”司涵晴透过镜子看着月兰手巧的给自己打理着头发,趁着这个时间吩咐着。 “要出去?”月兰眼珠子一转,说道:“少爷,奴婢也跟着吧。” 她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好奇的,谁然这两主子今天的情绪不对劲儿啊,所以怎么能按捺的住她充满好奇的内心啊。 “有哪次你没跟着啊。”司涵晴没好气的说道,自己说让她不去,她就真的能乖乖的不跟着吗?而且她还需要她保护自己的安全嘞,怎么可能丢下这忠心的护卫啊。 “嘿嘿……”月兰傻笑了下继续给司涵晴打理头发。 整理好自己的衣裳后,司涵晴草草额吃了些东西,就朝着门外走去了,出了门一眼就看见还站在门外神色悲伤的云念秋。 司涵晴心想,等会儿她该更伤心难过了吧。 “月兰,到门口等我们。”司涵晴对身后的月兰吩咐后,然后就朝着云念秋走去。 走到云念秋面前,司涵晴只是定定的看了一眼,然后也没开口,抓起云念秋的小手就朝外面走去。 云念秋愣了愣,一双眼睛直直的落在两只紧握的手上,就那么的被司涵晴拉着往前走。 直到坐在了马车上,云念秋才回过神来。“夫君,我们这是去哪儿?” 司涵晴闭着眼睛,淡淡的回道:“带你去见一个人。” 司涵晴神色悲伤,谈到那个人,她的心里依旧不好受,那是一个好人,一个好哥哥,可是自己却没有做为一个好妹妹,哪怕自己并非原身,可想到那人为了自己的安全而受到的委屈,她的内心深处就自责的不行。 “夫君要带妾身去见谁?”云念秋眼睛盯着司涵晴,小心翼翼的问道,她感觉到司涵晴的心情不是很好,却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所以心里忐忑的不行。 “见了就知道了。”司涵晴答道,依旧没告诉云念秋答案。 见了就知道?云念秋一头雾水,可也没在继续问了,只是等待着,却无法安心下来,双手紧握着,都握出汗水来了。 “少爷,少夫人,到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外传来月兰的声音,司涵晴睁开眼睛,恰好和云念秋的眼神对上。(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零一章:我不是司涵润 司涵晴看到了云念秋眼里的害怕,云念秋却感觉司涵晴的双眼仿佛蒙上了一层灰暗。 “下去吧。”司涵晴抢在前面跳下马车,然后小心的扶着云念秋从马车上下去。 “这是……”云念秋下来马车便被眼前的一幕给震住了,墓地,自己夫君带自己来的竟然是墓地,可为什么要来墓地?云念秋手心都沁出了汗水,莫名来的紧张侵袭了云念秋的内心深处,只觉得心跳都加快了几分。 司涵晴也不回答,兀自走在前面,云念秋赶忙跟了上去,月兰同样跟着上前。 直到走到一个墓前,司涵晴停住了脚步,眼睛注视到墓碑上,神色悲伤到极点。 “我来看你了,把她带来了,你不怪我吧。”注视了好久,突然司涵晴开口说道。 “夫君,这是晴儿妹妹?”云念秋看着墓碑上刻着的名字,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 “不……”司涵晴否认道,突然跪下对着墓碑下的人磕了几个头然后站起来转身看着云念秋。 云念秋看着这样的司涵晴有些害怕,强笑道:“我还没跟晴儿妹妹说说话的。”说着就要给墓碑上司涵晴下跪,司涵晴就那么看着,却并没有阻止。 “你是该跪的,早就该跪了。”司涵晴看着云念秋喃喃道。 云念秋的身子颤了颤,却依旧只是磕头。 “对不起。” 顿了顿,司涵晴才鼓起勇气接着说道:“我骗了你。因为……这里面的人才是你的夫君。” 说完,司涵晴只觉得身上竟然半点儿力气也没有了,这虽然早就事实。可是从自己口中说出来却依旧不是那么容易的。 “夫君……你……开玩笑的吧。”云念秋连忙起身,看着司涵晴的表情僵了僵,说话的声儿都在打颤,心里更想认为司涵晴只是在开玩笑。 她的夫君好好的站在这儿嘞,怎么可能是墓碑下的人。 司涵晴看着云念秋摇头,看着云念秋再一次说道:“我不是,那个人才是。”说着司涵晴看着墓碑。坚定的开口。 “不可能。” 云念秋条件反射的回答道,猛的起身抓住司涵晴:“夫君,你是不是讨厌我了。我一直在努力的,我哪儿错了,你告诉我,我改。我改好不好。夫君,不要讨厌我,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云念秋一边哭着一边说道。 司涵晴闭了闭眼,虽然事实很痛苦,可事实就是事实,于是她睁开眼睛蹲下身子看着云念秋解释道:“念秋……哦不,嫂子,我哥真的去世了。上次中毒的人是他,哥哥为了我能安全的活着。所以才让我代替了他的身份,活着。” 后面两个字似乎有着千斤的重量,活着,一切都是为了活着。 “不可能。” 云念秋再也忍不住大声哭了出来,虽然说着不相信的话,可是司涵晴的声音,还有理由,包括脑海里回想起的这些日子里司涵晴对自己的态度,她知道,是真的,真的是真的。 “不可能,润哥哥怎么可能会死。”云念秋猛的摇头,述说不了的悲伤猛烈的灌上心头,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月兰瞧着也红了眼睛,虽然她和大少爷没有过接触,可是小姐都这般好的,大少爷也一定是一个温润儒雅的男子,这京都城内关于他的赞美之词多的如同牛毛,所以她完全能够想象出大少爷的出色,可就是这么出色的一个人竟然死的那般冤枉,人死了还不能堂堂正正的,这对大少爷来说绝对是委屈,天大的委屈啊。 司涵晴低着头,也是泪流不止,声声的啜泣着。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云念秋不停的说着,突然往后仰了去。 “少夫人……”月兰一声惊叫起来,连忙伸手去扶。 司涵晴听到声音连忙抬头,情急之下伸手揽住才险险的没有让云念秋和地面亲密接触。 “少爷,晕过去了。”月兰查看了下云念秋的情况后对司涵晴说道。 “晕过去了?”司涵晴轻声说道,看着云念秋即便晕过去也紧皱着的眉头,又是一声叹息,最是难受有情人啊,自己这嫂子对哥哥还真是情深意重啊。 “月兰,帮着我,咱们两一起把念秋扶到马车上去。”司涵晴招呼着月兰,主仆两人扶着云念秋步伐有些艰难的朝着马车走去。 …… 云念秋是天都黑了才醒过来,可是她宁愿自己不要醒过来,钻心的痛一下子蔓延到全身,她只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想着眼泪又止不住的往下掉,为什么,为什么润哥哥会…… 云念秋怎么都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她的润哥哥是那么的出色,她的润哥哥是那么厉害,怎么会出事?怎么可能出事? 听见哭泣的声音,司涵晴连忙推开房门走进去,看着在被子里颤抖的人,停下了脚步,一时间她竟然不知道自己该该说些什么了。 劝?那种失去亲人的痛苦又岂是劝劝就能消散的,更不要说司涵润,那可是活在云念秋的世界里十几年,青梅竹马,那感情多么深厚。 想到这样,司涵晴干脆坐在屋子里只是陪着,伤心的情绪总是要发泄出来的,否则,积郁在心里那可是要生病的嘞。 要是真生病了,那她的罪过可接大了。 “润哥哥是什么时候出事的?”云念秋突然开口问道。 司涵晴轻声回答道:“丧礼前五天,中毒,无药可救。” 她直到现在记忆里都非常清楚,她哥哥司涵润临死前对自己温柔的笑容,那种怜惜,那种疼爱,那种对妹妹的呵护,让她感受到仿佛全身沐浴在阳光里一样。 “呜呜……”这下云念秋没有忍住,哭出了声来,她心里后悔极了,自己竟然连润哥哥的最后一面都没看见。 “你也别伤心,哥哥虽然走了,但是他依旧活在我们的心里。”司涵晴安慰道。 逝者已逝,她现在虽然想起来依旧心里生疼的,可是她也看的开啊,哥哥用自己的命换来了自己的安稳生活,换来了自己的生命,那自己一定要好好的活着,这样才能不辜负哥哥的付出,(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陷害 司涵晴突然抬起头来看着庄景铄,看的庄景铄莫名其妙的,片刻后脸上的笑容如同菊花一样灿烂,道:“晴儿,你该不会是突然觉得我很好,然后喜欢上我的吧。” 司涵晴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黑的跟锅底似得,喜欢?一个凶猛的白眼儿抛过去:“你先太多了,我才不会喜欢你。” “不会?”庄景铄听着笑容褪去,然后非常认真的开口问道:“我这么优秀,一国储君,身份高贵;长相嘛,星目剑眉,英俊挺拔;主要是能说会道,会逗你开心,所以,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啊?” 庄景铄郁闷惨了,自己都这么优秀了,晴儿怎么能不喜欢自己?难道是自己还不够优秀吗? “难道就因为你是个男人我就该喜欢你吗?我没那么花痴,帅哥你想太多了。”司涵晴简直无语了,男人自大起来也真是没边儿了。 “嘿嘿,我觉得你应该喜欢上我才对啊。”庄景铄也不觉得自己的话有多丢脸,只觉得自己的话能说到司涵晴的心里就可以了,反正他在司涵晴的面前早就没脸了 司涵晴嫌弃的别过脸去,懒得在理会这个脸皮厚度和城墙有的一比的男人。…… “庄景铄,最近,朝廷有发生什么事吗?”司涵晴问道,最近大半夜的总是会有很大的响动,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司涵晴的心里总有些不安。 而庄景铄刚好赶上了,司涵晴就刚好从这位太子爷的这里得到一些消息。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 朝廷上的事情?庄景铄想了想,貌似也没什么别的事儿,倒是有一件事不过庄景铄没去在意。因为事情不大。 “最近夜里我总是被吵醒,然后就听见外面阵阵的马蹄声,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儿似得。”见庄景铄没开口,司涵晴还以为是没有,于是开口说了说自己的事儿。 “夜里?”庄景铄正视起来了,夜里吵着晴儿睡不好,这罪过可就大了。不行,他晚上要好好的去查查看。 “晴儿,你今晚就安心睡觉。本殿下保证今晚一定不会在出现那些乱七八糟的声音。”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表现一下自己?庄景铄抓住机会赶紧的表现自己的能力。 …… 夜里,司涵晴早早的就入睡了,本来是害怕半夜的时候再被吵醒的,所以歇息的比较早。可是谁知道一觉竟然睡到了天亮。 “月兰。昨夜没声响了?”司涵晴迷迷糊糊的说道,整个人都处于懵懂状态,难道庄景铄昨晚真的去解决问题了? “少爷,昨儿夜里安静着勒,奴婢都没被吵醒。”月蓝乖巧的回答道,说起来也怪,前几天夜里吵的跟打雷似得,怎么突然的就这么安静了?不过月兰心里疑惑归疑惑。这些事情明显跟她无关,既然如此。想那么多干嘛,浪费心神儿。 司涵晴想不通,虽然心里猜想,可终究得不到证实干脆也不去想了。 收拾好自己刚准备用早膳就见权伯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一脸的汗水累的不行,最关键的是衣服上还有着许多的泥巴。 “权伯,你这大清早的怎么这么狼狈?”司涵晴手里拿着筷子,指着权伯问道。 “少爷,出事儿了。”权伯看着司涵晴满脸的愁色,哎呀着。 “出事儿?出什么事儿啊?”司涵晴拧来拧眉毛,想了想府中最近的状态,似乎没什么大事儿发生啊。 “少爷,昨儿夜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侯府门前给丢了个人,还是……还是死人。”权伯说着话都有些哆嗦,按照道理来说权伯也是见过一些大场面,死人多大点儿事儿啊,应该还不至于让权伯都这般担心。 司涵晴不明白,所以开口问着权伯要解释。 “少爷,那人不是侯府的人,可是知府大人哪儿却一口咬定那人是死在侯府的,所以要到侯府里来找凶手。”因为这个他才急的啊,侯府是什么地方,有岂是那个小小的知府可以随意搜查的,所以,权伯直接回绝了,没想那位知府也是脾气大,竟然直接把这事儿捅到了皇帝陛下哪儿,这不,皇帝陛下一直盛行着雅治,这知府大人这么一告,皇帝陛下就非常痛快的下了圣旨,现在那知府大人带着人正吵着侯府而来勒。 “凶手在侯府?他有证据吗?”司涵晴并没有慌张,而是很冷静的开口问道。 “这……知府大人似乎是没拿证据的。”权伯回忆起来,那位知府大人是气冲冲的来,根本就没说什么证据不证据的,就说人在侯府门前死的,肯定和侯府有关系,现在司涵晴这么说起来,权伯倒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了。 这些人似乎是有意的针对侯府而来的。 “少爷,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权伯问道,总的要有应对之策吧。 司涵晴想了想,圣旨是皇帝陛下发的圣旨,自己肯定是没得拒绝的权利的,只是不知道他究竟要查的是什么,难道说这府中还有让皇帝陛下感兴趣的东西? 为今之计恐怕只有找庄景铄了。 心里有了决定,司涵晴也不耽搁,立马让权伯安排人去通知庄景铄,而自己则是整理要衣襟走到门外等着,她倒要看看是怎么样的一个人被皇帝陛下当了枪使。 “殿下,侯府来人了。”另外一边,侯府的人刚刚到就被刘喜给迎了进去。 对于侯府的人,庄景铄之前就吩咐了,凡是侯府来的人就引入屋内,他亲自见人。 “晴儿那边的人?难道……”庄景铄迷迷糊糊间脑子里突然闪出一道光,整个人颤抖了下,昨天晚上他去查了可竟然只查到是一些少年乞丐为争地盘儿干架,当时他虽然觉得有些不对却也没多想,现在看来自己不是不该多想,而是应该多想才对的。 “刘喜,赶紧的将那人带进来。”庄景铄吩咐着身边的心腹一边起身朝着外面走去,脚步急促。 “是” 不一会儿,庄景铄就见到侯府的人,是一个小厮,他以前似乎是见过的,只不过现在这个小厮真一脸的焦急,脸色都发白了,额头确实汗水一滴一滴的猛的往下掉。 “侯府发生了什么事儿?”庄景铄连忙上前问道。(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庄景铄的发现 内心担心晴儿,以至于庄景铄大的有些让那小厮身子忍受不了。 “殿下,冷静。”刘喜连忙出声提醒道。 当局者迷啊,庄景铄的情绪一旦涉及到司涵晴就变的不一样了,刘喜有点时候看起来都觉得吓人,见主子抓住那小厮,刘喜就吓了一大跳,连忙出声提醒。 听见刘喜的声音,庄景铄顿了顿,手上的力气笑了些,可依旧很严肃的的盯着远江侯府的小厮。 “知府大人带着陛下的圣旨要搜查侯府,捉拿杀人凶手。”那小厮受了罪,本就害怕的现在更害怕了,庄景铄手上的力气稍微小了一点儿就立马张嘴说道。 “搜查侯府?”庄景铄的声音一下子提高,吃惊的不行,陛下下旨搜查侯府,他那个父皇又是想闹点儿什么? “是是……是。” 小厮颤抖着,被庄景铄吓到了,不过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着。 “刘喜,走,咱们也去侯府。”庄景铄瞬间做了决定,父皇下旨搜查侯府,他倒要去看看侯府究竟是个什么意思,最重要的是晴儿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是。”刘喜应了声就忙去准备了,甚至连一个字的劝说都没有,不是他这个做奴才的不会为主子着想,实在是他这个奴才自小就伺候在庄景铄跟前,十几年了,对庄景铄的脾气实在是太了解了,所以完全没有半点儿迟疑的就去照着做了。 庄景铄霸气的赶往远江侯府,而这个时候远江侯府的大门前已经聚集了一大堆的人。当然,不止是官兵,跟多的是围观的人。百姓们都很惊讶,为什么会有官兵要进侯府搜查,可经一些了解的情况一解释大家就都明白了。 “小侯爷,您这是要拦着本官奉旨搜查吗?”知府大人严肃着一张脸,冲着皇城的方向拱了拱手,对司涵晴不客气的说道。 司涵晴淡淡的笑了笑,轻声回道:“大人。这话可不能乱说,您可是奉的皇帝陛下的旨意,我一闲散侯爷哪儿来的那么大的胆子啊。只是本侯有些不解,为什么侯府门前出现死人,大人就一定认为凶手在侯府,还望大人为本侯解惑。” 她不拒搜。可是面前这个一脸正经之色的人不说出个丁卵来的。也别想进去。 “哼,死人都出现在侯府门前了,难道还能跟侯府脱的了关系?”知府大人冷哼一声,不客气的说道。 总之一条,这人死了那就一定跟侯府有关系,这就是知府大人心里坚定的想法。 司涵晴听的直摇头,榆木脑袋啊,原来大丰朝的官员都是这般的没脑子。 “侯爷为什么摇头?”知府大人见司涵晴摇头。还以为是司涵晴觉得自己说的话不对,有些不高兴的问道。 “对。非常对啊,大人真乃是高见啊。”司涵晴对着知府大人竖起了大指拇,随即凑到知府大人的面前努力的嗅了嗅,然后站回原地才开口:“大人啊,您这身上怎么有血腥的味道。” 司涵晴装作一副不了解的模样,随后又恍然大悟。 “哎呀,大人,本侯是否可以说您也那死人也有着关系啊,说不定还是你杀的。” “胡说。” 司涵晴这话出口,知府大人一下子就慌了,立马厉声呵斥道,怒瞪着司涵晴。“小侯爷,你这老是堵在门前,是要抗旨吗?” 知府大人威胁着,他的手里有着陛下的圣旨,可司涵晴却几次三番的不想要让他等人进去搜,不是抗旨是什么。 “非也非也。”司涵晴摇了摇手指,而后继续淡淡的说道:“大人这话可就错了,这名头太大了,本侯可担不起啊,只是大人,远江侯府自大丰朝建起就存在,历经三皇,而我司家也护国几十载了,大人大概忘记了,先皇宾天前可是留下遗旨任何人不可对侯府进行不情愿的搜查审查等,大人,这遗旨可是全天下皆知的,大人,任何人知道吗?” 司涵晴才不怕面前这个狐假虎威的知府勒,先皇的圣旨可是全天下皆知,就算是现在的皇帝陛下想要轻易的搜查侯府也是不可能的,不过这事儿她是穿过来的自然是不知道的,这事儿还是权伯告诉她的勒。 其实司涵晴也挺郁闷的,她总算明白了为什么侯府会成为当朝皇帝的眼中钉了,尼玛,远江侯府的这道遗旨简直就是悬在皇帝陛下脖子上的一把刀嘛,这种时时刻刻都危险的情况,换在谁的身上也是一件非常郁闷的事情啊。 所以嘛,司涵晴还是挺理解这位皇帝陛下的心情的,可是理解归理解啊,不该动粗的还是不要动粗的好。 知府大人见自己都抬出皇帝陛下了都不管用,脸皮子有些绷不住了,自己若是事儿没办成,那自己恐怕就要被贬了,不行,自己官儿本就不大,若是再被贬官,那可就真成了九品芝麻官了。 “来人,给本官冲进去,不要伤人。”知府大人对身后的官差们发号施令道。 他已经想好了,只要自己不伤人,搜也搜了,皇帝陛下哪儿也好交代了。 “给本殿下站住,谁敢多走一步,本殿下打断他的腿。” 就在司涵晴心里愁着无法对付这群汉子的时候,突然人群中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顿时眉间的愁意消失殆尽。 心里虽然不愿意承认,可是庄景铄的出现确实让司涵晴信心多了些。 知府大人听见这个声音,顿时心里苦涩不已,都说这位爷和小侯爷的关系好,可他就是不信,觉得皇家人就不可能和下面的人关系好,可没想到这位爷竟然在这个时候跳了出来,不得以只好转过身子先给庄景铄行礼了。 “微臣见过太子殿下。” “你刚刚说什么来着,要硬闯侯府?”庄景铄开口也不说别的,直接直奔主题,黑着脸问着面前的知府大人。 “这……太子殿下,微臣是奉旨……” “奉旨搜查侯府吗?”庄景铄不等知府大人说完就直接打断了,“如果本殿下耳朵没聋的话,大人的意思好像是觉得侯府可能有杀人凶手所以才进宫去请旨的吧。”(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落荒而逃 “嗯,本殿下知道,你是奉了父皇的旨意嘛,不过本殿下很想知道父皇为什么会给你下这么一个不靠谱的旨意。”庄景铄做沉思状,很显然庄景铄对这所谓的圣旨根本就不相信,至少在外人的眼里看来甚至是对知府大人的怀疑,怀疑这位知府大人假传圣旨,因为这圣旨明显的太不靠谱了,根本就不像是明君所为的,而大丰国的皇帝陛下则是很智慧的存在。 至少在所有百姓的心里是这么觉得的。 大丰国除开原来的远江侯,就是这位皇帝陛下最受的民心了。 可是司涵晴却不是这么想的,皇帝陛下这圣旨恐怕是真的,毕竟她家老爹功高震主了,一般的皇帝都是会视这种大臣为眼中钉的。 而庄景铄想要扭曲事实,呵呵,司涵晴倒是巴不得,皇帝陛下既然下旨想要搜查她的侯府,那肯定是侯府中有他感兴趣的东西,或者说在乎的东西,不然不会用这么拙劣的借口也要搜查,所以司涵晴是特别的希望庄景铄能够完全的扭曲事实。 知府吓得满头的冷汗,圣旨的确是皇帝陛下的亲笔旨意,可是太子爷的话却也十分在理,在理的他都找不到反驳的理由,毕竟之前出来的时候皇帝陛下就说的很明白了,万一有什么不测,他就会直接的成为弃子,反之成功了,他就会步步高升,都怪他太贪心啊,一心只想着当更大的官儿,以至于现在可能连小命也不保了。 见知府大人不说话。庄景铄的眼神更是幽深起来,慢慢的也不急。 “知府大人,你应该不是从下面才上来的官员吧。远江侯府是什么的存在你不知道?” 庄景铄说这话的时候对着围观的百姓,这话明显的讽刺,因为这知府已经连任了三年了,而这三年里面除了今年,远江侯府都是很威风的存在,要说这知府大人完全不知道,那绝对是不可能的。所以这话讽刺极了。 “这……下官……”他当然不是下面上来的官员,又岂会不知道远江侯府曾今的辉煌,现在他就跟铁锅边儿的蚂蚱。无计可施了。 “哼……”庄景铄冷哼一声,瞧着这知府大人的难堪一点儿也没觉得心软什么的,反而觉得这就是贪心之人该付出的代价,想要收获就先要付出。而付出了虽然不一定有收获。有的时候可能还会带来生命的威胁。 “知府大人,你还要进入本侯的府中搜查吗?”司涵晴开口问道。 司涵晴这话无疑的是往知府大人的心窝里插刀子,去侯府中搜查?太子爷就站在这儿的,他如果跟刚刚一样那么硬脾气要进去的话那肯定是要得罪太子爷的,可若是不进去就是抗旨,进去不进去?明明简单的选择却让知府大人犹如生死的选择,实际上也确实算的上生与死的选择了。 就在知府大人万般为难的时候,围观的人群突然一个人的动作让这知府大人顿时喜出望外。 那人做了个结束的手势。知府大人知道这估计是上面那位给自己传达的意思,顿时心里松了口气。在这中间坚持,他这小小的一个官儿根本就讨不到好。 冲着司涵晴和庄景铄两人鞠了一躬,如释重负的充满歉意的开口:“太子殿下,小侯爷,这或许是下官弄错了,下官作为一方官员自然是不能让百姓蒙冤的,还请太子殿下和小侯爷见谅,下官先行告退,一定不能让这杀人凶手逍遥法外。” 知府大人正气禀然的说了几句,然后就拖着一身的狼狈离开了。 见知府大人离开,庄景铄默默的看了眼,一转身就又变成了痞子的模样,得意之色满脸都是,附在司涵晴邀功似得说道:“晴儿,你看本殿下今天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了,怎么的,不请本殿下进去喝杯茶水吗?” 司涵晴看了庄景铄,好吧,他的确是帮了大忙,一杯茶水还是能满足的。 转身对权伯吩咐道:“下去准备好茶,奉太子爷品尝。” 其是这哪儿用的找司涵晴吩咐啊,太子爷最近来侯府都比较勤,对府中的这些下人来说根本就是早就习惯去招呼了,所以司涵晴才开口吩咐权伯,而权伯早在之前就已经安排好。 “少爷,茶水已经备好了,请太子殿下进去喝茶吧。”权伯开口道。 这是料事如神吗?司涵晴表情凝固一秒,貌似权伯太贴心了有没有。 “哎呀呀,果然还是要干活的人才有茶水喝啊。”庄景铄发出一声长叹,弄的司涵晴郁闷惨了,貌似她也没虐待过这个人吧,怎么感觉这人这话说出来实在是太让人无语了。 …… 送走太子爷,司涵晴刚回到自己的院子就见好久不见的云念秋竟然出现在的院子里。 ‘你……有事吗?”司涵晴迟疑了下开口问道,她其实多不好意思的,毕竟如果她但凡坚持一下,云念秋就不会被牵扯进来,所以她其实可算的上是罪人了,所以她这个罪人才有些害怕见到云念秋,特别是云念秋在知道事实后对哥哥的情谊简直让她汗颜。 “我们……进去说吧。”云念秋看了看自己身后的浓夏抿了抿唇,轻声说道。 “好,请。”司涵晴推开门走了进去。 接着云念秋也跟了进去,唯独浓夏被留在了门外。 浓夏疑惑的看着紧闭的门,主子跟姑爷说话为什么要避着她?还有最近姑爷和主子似乎看着有些不对劲儿啊,好像有事,可是她却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儿。 想不通就只能不想了,浓夏心里琢磨着两主子的奇怪可能是因为其他的感情问题吧。 “你……没事……吧。”门被关上,云念秋就着急的开口问道,脸上再没点儿之前的镇定。 “没事儿啊。”司涵晴淡淡的笑着回答道,她已经大概知道云念秋为什么来了,估计是从下人们哪儿听来了什么消息,所以才会出现在自己的院子里,而且还是一改之前的淡定,一张白嫩额小脸儿上竟然焦急的很。(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隔阂起 “嗯,本殿下知道,你是奉了父皇的旨意嘛,不过本殿下很想知道父皇为什么会给你下这么一个不靠谱的旨意。”庄景铄做沉思状,很显然庄景铄对这所谓的圣旨根本就不相信,至少在外人的眼里看来甚至是对知府大人的怀疑,怀疑这位知府大人假传圣旨,因为这圣旨明显的太不靠谱了,根本就不像是明君所为的,而大丰国的皇帝陛下则是很智慧的存在。 至少在所有百姓的心里是这么觉得的。 大丰国除开原来的远江侯,就是这位皇帝陛下最受的民心了。 可是司涵晴却不是这么想的,皇帝陛下这圣旨恐怕是真的,毕竟她家老爹功高震主了,一般的皇帝都是会视这种大臣为眼中钉的。 而庄景铄想要扭曲事实,呵呵,司涵晴倒是巴不得,皇帝陛下既然下旨想要搜查她的侯府,那肯定是侯府中有他感兴趣的东西,或者说在乎的东西,不然不会用这么拙劣的借口也要搜查,所以司涵晴是特别的希望庄景铄能够完全的扭曲事实。 知府吓得满头的冷汗,圣旨的确是皇帝陛下的亲笔旨意,可是太子爷的话却也十分在理,在理的他都找不到反驳的理由,毕竟之前出来的时候皇帝陛下就说的很明白了,万一有什么不测,他就会直接的成为弃子,反之成功了,他就会步步高升,都怪他太贪心啊,一心只想着当更大的官儿,以至于现在可能连小命也不保了。 见知府大人不说话。庄景铄的眼神更是幽深起来,慢慢的也不急。 “知府大人,你应该不是从下面才上来的官员吧。远江侯府是什么的存在你不知道?” 庄景铄说这话的时候对着围观的百姓,这话明显的讽刺,因为这知府已经连任了三年了,而这三年里面除了今年,远江侯府都是很威风的存在,要说这知府大人完全不知道,那绝对是不可能的。所以这话讽刺极了。 “这……下官……”他当然不是下面上来的官员,又岂会不知道远江侯府曾今的辉煌,现在他就跟铁锅边儿的蚂蚱。无计可施了。 “哼……”庄景铄冷哼一声,瞧着这知府大人的难堪一点儿也没觉得心软什么的,反而觉得这就是贪心之人该付出的代价,想要收获就先要付出。而付出了虽然不一定有收获。有的时候可能还会带来生命的威胁。 “知府大人,你还要进入本侯的府中搜查吗?”司涵晴开口问道。 司涵晴这话无疑的是往知府大人的心窝里插刀子,去侯府中搜查?太子爷就站在这儿的,他如果跟刚刚一样那么硬脾气要进去的话那肯定是要得罪太子爷的,可若是不进去就是抗旨,进去不进去?明明简单的选择却让知府大人犹如生死的选择,实际上也确实算的上生与死的选择了。 就在知府大人万般为难的时候,围观的人群突然一个人的动作让这知府大人顿时喜出望外。 那人做了个结束的手势。知府大人知道这估计是上面那位给自己传达的意思,顿时心里松了口气。在这中间坚持,他这小小的一个官儿根本就讨不到好。 冲着司涵晴和庄景铄两人鞠了一躬,如释重负的充满歉意的开口:“太子殿下,小侯爷,这或许是下官弄错了,下官作为一方官员自然是不能让百姓蒙冤的,还请太子殿下和小侯爷见谅,下官先行告退,一定不能让这杀人凶手逍遥法外。” 知府大人正气禀然的说了几句,然后就拖着一身的狼狈离开了。 见知府大人离开,庄景铄默默的看了眼,一转身就又变成了痞子的模样,得意之色满脸都是,附在司涵晴邀功似得说道:“晴儿,你看本殿下今天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了,怎么的,不请本殿下进去喝杯茶水吗?” 司涵晴看了庄景铄,好吧,他的确是帮了大忙,一杯茶水还是能满足的。 转身对权伯吩咐道:“下去准备好茶,奉太子爷品尝。” 其是这哪儿用的找司涵晴吩咐啊,太子爷最近来侯府都比较勤,对府中的这些下人来说根本就是早就习惯去招呼了,所以司涵晴才开口吩咐权伯,而权伯早在之前就已经安排好。 “少爷,茶水已经备好了,请太子殿下进去喝茶吧。”权伯开口道。 这是料事如神吗?司涵晴表情凝固一秒,貌似权伯太贴心了有没有。 “哎呀呀,果然还是要干活的人才有茶水喝啊。”庄景铄发出一声长叹,弄的司涵晴郁闷惨了,貌似她也没虐待过这个人吧,怎么感觉这人这话说出来实在是太让人无语了。 …… 送走太子爷,司涵晴刚回到自己的院子就见好久不见的云念秋竟然出现在的院子里。 ‘你……有事吗?”司涵晴迟疑了下开口问道,她其实多不好意思的,毕竟如果她但凡坚持一下,云念秋就不会被牵扯进来,所以她其实可算的上是罪人了,所以她这个罪人才有些害怕见到云念秋,特别是云念秋在知道事实后对哥哥的情谊简直让她汗颜。 “我们……进去说吧。”云念秋看了看自己身后的浓夏抿了抿唇,轻声说道。 “好,请。”司涵晴推开门走了进去。 接着云念秋也跟了进去,唯独浓夏被留在了门外。 浓夏疑惑的看着紧闭的门,主子跟姑爷说话为什么要避着她?还有最近姑爷和主子似乎看着有些不对劲儿啊,好像有事,可是她却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儿。 想不通就只能不想了,浓夏心里琢磨着两主子的奇怪可能是因为其他的感情问题吧。 “你……没事……吧。”门被关上,云念秋就着急的开口问道,脸上再没点儿之前的镇定。 “没事儿啊。”司涵晴淡淡的笑着回答道,她已经大概知道云念秋为什么来了,估计是从下人们哪儿听来了什么消息,所以才会出现在自己的院子里,而且还是一改之前的淡定,一张白嫩额小脸儿上竟然焦急的很。(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皇帝的解释 正文 朝堂上的战斗 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归谁 而今天的早朝便是对司涵晴所在的侯府深思熟虑后走的第一步,夺权。 司涵晴最大的依靠是什么?那肯定是军中的力量了,曾今司涵晴的父亲在军中那绝对一呼百应,说的话比他这个当皇帝还要管用,就是这一点儿,即便司涵晴很忠于他,不,应该说远江侯府一直以来,几代人都忠于大丰皇室,可是即便是这样,一个皇帝在日日的看着他的一个下臣权利渐渐的比他还大,说的话比他还管用,你说他这个当皇帝的心里会舒服吗? 更何况还有一把刀悬在他的脖子上,生冷生冷的。 “陛下,该早朝了。”正在皇帝陛下出神的时候,外面传来他身边太监的声音。 皇帝陛下闭了闭眼,手在空中胡乱的挥了下,嘴角浮现一丝淡淡的笑容,这才朝着外面走去。 “起驾……” 皇帝陛下召见各位大臣的大殿内,司涵晴靠着边儿的柱子靠着,眼睛虽然没闭着,可也迷迷糊糊的,半点儿精神也没有。 “皇上驾到。” 突然殿外传来一个鸭嗓子似得声音,司涵晴皱了皱眉,心想,宫里这些不算男人的男人声音都这么难听吗? 不过这个时候却不容得她去想太多了,只听见那个鸭嗓子的声音传来原来还几人围成堆儿的大臣们现在纷纷排队排好了。 司涵晴心里啧啧称叹,这简直比自己上辈子集合都要积极整齐了。不过心里称叹归称叹,她自己也要上前排队站好。 还好上次来过的,不然她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该站哪儿。 至于慢慢走来。前前后后一个慢动作的皇帝陛下,她也只是随意的偷瞄了眼儿,然后就没管了。 只是怎么心跳的有些加速啊?哦,还在冒冷汗,妈蛋儿的,这是紧张吗?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正在司涵晴出神儿的时候,突然殿内所有人齐声喊道。然后就见这些人整整齐齐的跪下行礼,司涵晴也赶紧照做,只是这么猛的一跪下去。这膝盖可真受罪啊。 唉,果然自己不喜欢下跪是对的。 “众卿平身。”半响后,才听见上面传来皇帝的声音。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得。又是这个鸭嗓子的声音。司涵晴真想伸手捂住耳朵。 朝堂上静静的,在那位鸭嗓子都出示绝招了,仍不见有人发言。 司涵晴心里忐忑的,难道说今天没事儿?皇帝陛下只是让自己来打个酱油? 如果真是这样,那可就真是谢天谢地了,就在司涵晴准备在心自个儿欢呼的时候,突然龙椅上的人开口了。 “启明……” “在。”司涵晴连忙站出去应道,得。点名儿的第一个就是自己,衰了吧。 “启明。朕今日有事与你有关,朕想听听你怎么说。”皇帝陛下不慌不忙的开口说道。 皇帝陛下挺淡定的,可司涵晴却淡定不了,和自己有关?不会是找茬儿开始了吧? 司涵晴也不搭话,司涵晴的意思是,你要说什么就说吧,我的承受能力还行的。 司涵晴感觉皇帝陛下的眼神从自己身上扫过,然后就听见皇帝陛下开口。 “众位爱卿,今日远江侯在这儿,你等也在这儿,关于野影军的军权问题,就拿到朝堂上来讨论讨论吧,究竟这军中之权是该继续让远江侯拿着,还是另则贤才,各位自述己见吧。” 军中之权?司涵晴心里顿时冒出了几个问号,这军中之权还和自己有关系,难道是父亲之前在军中的那些…… 司涵晴顿时一个激灵,这是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儿分割自己的权利吗? 如果司涵晴连这点儿都没想到的话,那也称不上学霸了。 “晴儿,你最好把这权利继续拿到手中,切莫让他人拿去。”庄景铄背对着皇帝陛下,对着司涵晴张了张嘴。 司涵晴一看,心里就更加不安了,这权利不该自己的吗?为什么庄景铄要提醒自己? 不过刚刚皇帝陛下说什么来着?挑人选贤才? 不对,皇帝陛下这是要架空自己才对。司涵晴脑子快速的转动,不一会儿就想到了那龙椅之上的人心里的想法了。 不过司涵晴更是得到了一个信息,那就是这野影军似乎还没在这皇帝陛下的手里,不然皇帝陛下也不会拿到这明面上来讨论了,而是直接夺权了。 正在司涵晴在思考的时候,已经有人忍不住跳出来了。 “陛下,臣认为野影军的军中之权还是该归于远江侯手上才对。”一个身披铠甲的将军似得人站了出来说道。 司涵晴瞧着眼前之人顿时心里一喜,这人不错啊,至少是站在自己这边儿的。 司涵晴兴奋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皇帝陛下在看见他站出来的时候脸色已经有了细微的变化,在这位将军说完整句话的时候,皇帝陛下的不爽情绪已经清晰可见了。 庄景铄注意到了,看来父皇是想要这野影军的军中之权啊。 庄景铄心里琢磨着,自己该怎么去帮晴儿又不让自己父皇发现勒?这真是个艰难的问题啊。 而站在一边一直没开口的二皇子则是在这将军站出来说了这话之后不赞同的开口了,:儿臣可不这么认为,老侯爷,哦,也就是柱国将军,已经战死沙场,这军中现在一日无主都是危险,再则远江侯,咱们现在的小侯爷,儿臣承认他的却文才出众,儿臣佩服,不过据儿臣所知,小侯爷一直以来都不好学武,所以儿臣觉得这军中之权小侯爷还是担当不了这个重任的。” 尼玛,拦路虎啊。 司涵晴心里郁闷,可是偏偏这个时候自己根本就不好开口插嘴、 “陛下,臣觉得二皇子殿下说的在理啊。”一个二皇子党的人见自己主子开口,瞬间蹦了出来,想要秀秀存在感。 “臣也觉得二皇子殿下说的在理。” “臣也觉得二皇子殿下说的在理。” …… 一个人跳出来,一下子二皇子这边儿的一下子就跳出来了好几个人,纷纷都是支持二皇子的言论的。 庄景铄眯了眯眼目光扫过二皇子身上,心想到,自己这个二弟应该是自己怀有什么目的吧,不然怎么会站到自己的对面去?(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二章:臣可以演示一下的 不过对于自己的这个二弟,估计能让他感兴趣的大概也只有这军中之权了,呵呵,看来还不是只有父皇一人想要这个军中之权啊,这下子有好戏看了。 庄景铄乐着,他最喜欢的就是看好戏了,今儿一下子被满足了还真是舒服啊。 “陛下,小侯爷虽然擅长文采,可也没人知道小侯爷是不是会武啊,据臣所知,柱国将军武功盖世,同样有着经世之才,军中数载,打的敌军不敢过我边境,小侯爷可是柱国将军的后辈,怎么可能完全不会武?” 有人提出了怀疑,很明显,这人是支持司涵晴接过那个现在空着的军中之权的。 司涵晴也不发言,就先让这两边的人吵起来吧,她就那样静静的听着。 “李大人这话可过了,你我皆知柱国将军鲜少有时间在京都里,又何来的机会去教导小侯爷,小侯爷娇生惯养的,哪儿受的了军中的苦?”有人支持就有人破坏。 这不,刚刚有人出来说了两句实话就被打击回去了,实在是郁闷极了。 “小侯爷若是真的会武的话为什么不去参军,也不见柱国将军带他入军队里实践。”另外一个二皇子党的人继续之前那人的话说道。 两人都说的十分在理,甚至找不到理由去反驳,一下子司涵晴这方的气焰一下子就弱了些。 庄景铄朝着自己这边儿的人使了使眼色,这个时候可得要好好表现表现了。 接受到自己主子的眼神。张太傅微不可见的点点头,稍微沉思了下才加入这场大战。 不过他可不会那么莽撞的就开口,那不是找死吗?没看见龙椅上皇帝陛下的脸色已经越来越不好看了吗? 张太傅直接站出来走到大殿中央后方才开口。 “张太傅也是要出来说说吗?”龙椅上皇帝陛下看着张太傅面无表情的说道。 张太傅是属于太子那方的人了。龙椅上的皇帝陛下见自己这个儿子也要牵扯进来顿时不舒服了,于是便是说话都带刺儿啊。 “陛下,作为大丰国的一员,臣实在忍不住要出来说道说道两句了。”张太傅也不在意,反倒很轻松的说道,而且巧妙的将军中之权牵扯到大丰国了,这可容不得另外一对的人。 瞧的出来这个张太傅也是个能说会道的人才对啊。司涵晴心里暗喜。这可就好,刚刚处于弱势,心里真的是超级担心的。 现在好了。有了这个张太傅,一切的事情还不痛快的解决了啊。 不过对于自己的这个二弟,估计能让他感兴趣的大概也只有这军中之权了,呵呵。看来还不是只有父皇一人想要这个军中之权啊。这下子有好戏看了。 庄景铄乐着,他最喜欢的就是看好戏了,今儿一下子被满足了还真是舒服啊。 “陛下,小侯爷虽然擅长文采,可也没人知道小侯爷是不是会武啊,据臣所知,柱国将军武功盖世,同样有着经世之才。军中数载,打的敌军不敢过我边境。小侯爷可是柱国将军的后辈,怎么可能完全不会武?” 有人提出了怀疑,很明显,这人是支持司涵晴接过那个现在空着的军中之权的。 司涵晴也不发言,就先让这两边的人吵起来吧,她就那样静静的听着。 “李大人这话可过了,你我皆知柱国将军鲜少有时间在京都里,又何来的机会去教导小侯爷,小侯爷娇生惯养的,哪儿受的了军中的苦?”有人支持就有人破坏。 这不,刚刚有人出来说了两句实话就被打击回去了,实在是郁闷极了。 “小侯爷若是真的会武的话为什么不去参军,也不见柱国将军带他入军队里实践。”另外一个二皇子党的人继续之前那人的话说道。 两人都说的十分在理,甚至找不到理由去反驳,一下子司涵晴这方的气焰一下子就弱了些。 庄景铄朝着自己这边儿的人使了使眼色,这个时候可得要好好表现表现了。 接受到自己主子的眼神,张太傅微不可见的点点头,稍微沉思了下才加入这场大战。 不过他可不会那么莽撞的就开口,那不是找死吗?没看见龙椅上皇帝陛下的脸色已经越来越不好看了吗? 张太傅直接站出来走到大殿中央后方才开口。 “张太傅也是要出来说说吗?”龙椅上皇帝陛下看着张太傅面无表情的说道。 张太傅是属于太子那方的人了,龙椅上的皇帝陛下见自己这个儿子也要牵扯进来顿时不舒服了,于是便是说话都带刺儿啊。 “陛下,作为大丰国的一员,臣实在忍不住要出来说道说道两句了。”张太傅也不在意,反倒很轻松的说道,而且巧妙的将军中之权牵扯到大丰国了,这可容不得另外一对的人。 瞧的出来这个张太傅也是个能说会道的人才对啊。司涵晴心里暗喜,这可就好,刚刚处于弱势,心里真的是超级担心的。 现在好了,有了这个张太傅,一切的事情还不痛快的解决了啊。 不过对于自己的这个二弟,估计能让他感兴趣的大概也只有这军中之权了,呵呵,看来还不是只有父皇一人想要这个军中之权啊,这下子有好戏看了。 庄景铄乐着,他最喜欢的就是看好戏了,今儿一下子被满足了还真是舒服啊。 “陛下,小侯爷虽然擅长文采,可也没人知道小侯爷是不是会武啊,据臣所知,柱国将军武功盖世,同样有着经世之才,军中数载,打的敌军不敢过我边境,小侯爷可是柱国将军的后辈,怎么可能完全不会武?” 有人提出了怀疑,很明显,这人是支持司涵晴接过那个现在空着的军中之权的。 司涵晴也不发言,就先让这两边的人吵起来吧,她就那样静静的听着。 “李大人这话可过了,你我皆知柱国将军鲜少有时间在京都里,又何来的机会去教导小侯爷,小侯爷娇生惯养的,哪儿受的了军中的苦?”有人支持就有人破坏。 这不,刚刚有人出来说了两句实话就被打击回去了,实在是郁闷极了。 “小侯爷若是真的会武的话为什么不去参军,也不见柱国将军带他入军队里实践。”另外一个二皇子党的人继续之前那人的话说道。(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她被视为傀儡 还是说他觉得她毫无威胁,所以才这么红果果的。 司涵晴心里百般回转,终究还是呆呆的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既然他无视了她,她又何必上前刷存在感啊,就这么低调的还好些。 可惜司涵晴的心思转变还没三秒,就被点名了。 “启明,关于这件事情你怎么看?”皇帝陛下点名问着司涵晴,眼神看似漫不经心,可是司涵晴却看的小心脏一跳。 她怎么看?她能怎么看啊。司涵晴无语沉默,她根本没法子看啊,该怎么办啊,司涵晴不由的着急起来。 “晴儿,你最好把这些权利继续拿到手中,切莫让他人拿去。” 不知怎么的,司涵晴脑海里不仅浮现了刚刚庄景铄跟自己说的话,要趁着这个机会拿下吗司涵晴很是犹豫,这样会不会得罪龙椅上的这位老大啊,人家可是早就看她不爽了。 “启明。” 司涵晴半天不答话,皇帝陛下眼里闪过一丝不耐,不由的出声提醒道。 “臣在。”司涵晴连忙应道,站出来咬了咬牙,心里有了决定。 “臣请陛下放心,臣虽然武艺不精,但也跟在父亲身边学过几年兵法,且父亲言传身教总归是学了几分,陛下若是将这军中之权交给臣,臣必当赴汤蹈火守护大丰国江山。” 司涵晴说的掷地有声,一个一个字的清晰的传到殿内的每个人耳朵里。 皇帝陛下的眼神严厉了几分,盯着司涵晴都快穿了一个洞了。司涵晴心里也是煎熬,皇帝陛下的眼神她虽然没直接对视,可是那落在自己身上的感觉。简直像刀子一样,可她还必须的要无视掉,可这真的是能随随便便的无视的吗?司涵晴的心里现在就跟吃了莲子般的苦不堪言。 “既然启明如此有信心,且得到了柱国将军的亲自教导不如就让启明掌握这军中之权吧。”皇帝陛下面无表情的说道。 皇帝陛下的话那可就是圣旨啊,殿内的大臣有的叹息,有的欣喜。 二皇子恨恨的看着司涵晴呼吸急促,这司涵晴怎么的就这般的没眼色。没瞧见他有意于这军中之权吗? 可是司涵晴听完皇帝陛下的话后总算是放松下来了,心里一放松那别人的意见是爱是恨,还重要吗? 所以啊。对于二皇子等人的仇视,司涵晴彻底无视,完美的做到了他横任他横,我自岿然不动的境界。 “不过……” 殿内的大臣。特别是司涵晴。在听见皇帝陛下这两个字的时候心骤然的提了起来,就连表面上悠闲的很的庄景铄眼神都有一瞬间的变化。 “这掌军并非小事儿,启明虽然学习良多,可终究还是有不足的地方,不若在派个人辅助你吧。” 皇帝陛下话音刚落,那边二皇子就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父皇,儿臣可……” “朕看就铄儿吧,启明不是和铄儿走的挺近的吗?两人关系很好。既然如此,你们两个掌军。相互监督学习,倒是个好机会。”皇帝陛下直接无视了二皇子一口气说完便笑了起来,似乎是满意自己的安排,或者说他的心里自认为天衣无缝的计划。 二皇子拳头捏的咯吱作响,皇帝陛下的话就像是一颗颗钢钉钉在他的心上,心里恨到极点。 同样是儿子,可为什么每次有好事儿想到的人总是太子,太子太子,不就比自己早生两年嘛,我的优秀你没看见吗?二皇子在心里狂吼,不甘,强烈的不甘,这种被无视的痛苦简直太难受了。 “谢父皇。”庄景铄一听,哟呵,还有自己的好事儿啊,看二弟的脸色那么难堪还真是爽啊,于是庄景铄连忙领旨谢恩,那份热情简直从来没有过。 皇帝陛下一不小心的就误会了,满意的看着庄景铄点点头,铄儿果然是优秀的,朕只是这么一说,铄儿就明白自己的意思,看来这事儿交给铄儿果然是正确的。 “退朝。” 事儿解决了,还非常满意,所以皇帝陛下心情很好,不但没怪罪谁,反而还给太子多了件这么好的差事儿。 庄景铄冲着张太傅点点头,而后跑到司涵晴身边乐呵道:“晴儿,看来咱们两还真是缘分啊,看,老天爷都安排咱们在一起。” 庄景铄心里那个得瑟啊,说起话感觉眉毛都要飞了似得。 司涵晴翻了个白眼儿,直接无视掉这个话多的人转身也离开了大殿,步伐着急,她现在最想做事情就是先回去补觉,至于军权的事儿,稍后再议。 庄景铄也跟着一起,父皇真是太好了,竟然给了这么好的机会让他可以和晴儿朝夕相处,呵呵,只是不知道当父皇最后知道自己是肉包子打狗会怎么样? 啊呸呸呸,本殿下怎么把自己比如成肉包子,把晴儿比喻成狗了啊。庄景铄满头黑线,果然,晴儿讨厌他是对的,自己还真是嘴欠啊。 司涵晴回到侯府,刚进门就瞧见云念秋和权伯,诧异道:“你们怎么都啊。” 很奇怪,这个时候权伯不是很忙吗? “少爷……” “夫君……” 权伯和云念秋两人连忙朝着司涵晴跑过去。 “干什么啊这么热情?”司涵晴更加郁闷,不过在看见两人的眼神的时候就明白了,心里暖暖的。 “少爷/夫君没事儿吧。” 云念秋担心的看着司涵晴,权伯也是担心。 “没事儿啊。”司涵晴在两人面前转了个圈儿,笑着回答道。 她能有什么事儿啊,真有事儿的话就回不来了。 “没事儿就好。”云念秋拍拍自己的胸脯,心有余悸的说道。 “还好少爷没事儿,不然……”权伯也是叹息,心里想到,小姐若是有事,少爷估计也会拼了命的。 “没事儿,不但没事儿,还捡到好事儿了勒。”司涵晴对两人说道。 “捡到好事儿?是什么?”云念秋好奇的看着司涵晴,没有了之前的担心,现在听见司涵晴这么说,心里也不由的猜想了起来。 权伯也是期待的看着司涵晴,迫切的想要知道司涵晴口中所说的好事儿是什么。(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一十四章:消息传递 “哈哈,你们猜不到吧,陛下把之前父亲所在的那个野影军的军权交给我了。”司涵晴很欢喜的说道,眉角飞扬,很是得意。 “野影军?”权伯喃喃道,脑海里一片记忆浮现,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征战沙场的时候,意气风发,跟随主子好不惬意,可是这种惬意的日子随着主子的意外身死,一夜之间所有都变了。 可没想到不止他这个老家伙在少主子身边发力,他们那些家伙竟然也在为少主子的事情纷纷出动啊。 权伯可以肯定司涵晴所说的这个好事儿肯定是自己昔日的那些战友,和自己一样衷心的属下在下面发的力。 “权伯,你怎么了?”见权伯愣愣的样子,司涵晴很奇怪,怎么不和自己一起开心嘛,看权伯那一脸怀念的脸色,难道? 司涵晴突然想到一种可能,难道权伯也是野影军的旧人? 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要知道权伯之前也是突然的出现,而且也是很坚定的告诉自己是父亲的属下。 “哦,没什么,既然少爷无事,那老奴就先去忙了。”权伯告别后慌忙离开。 在司涵晴眼里,权伯明显的就是落荒而逃嘛,无语的摇头笑笑,她又没说什么,用的着逃掉吗? “夫君,权伯这是……”云念秋脑子一头雾水,都没弄明白为什么权伯就突然离开了。 “哈哈,别管了。权伯估计是含羞了吧。”司涵晴乐呵呵的说道,随后嚷嚷道:“快快快,让厨房那边儿给我弄点儿吃的。肚子都饿死了。” “呵呵,好,妾身这就去安排。”看着司涵晴的可怜模样,云念秋捂住偷笑,连忙说道。 司涵晴没所谓的笑笑,肚子饿了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儿,何必那么在意啊。 吃完睡觉。司涵晴饱餐饱觉后才又满血复活。 刚刚睡醒,司涵晴就听见院子的笑声,心里不由的疑惑。难道是丫鬟们打打闹闹? “月兰,月兰……” 司涵晴本想让月来来给自己穿下衣服,可是喊了好几声也没人回答,不由的有些郁闷。这月兰。当真是仗着自己的宠就翻天了不成? 只好胡乱的套上衣服大步朝外面走去,司涵晴决定了,找到月兰那丫鬟自己一定要好好的收拾收拾,简直是越来越胆子大了。 “咦,你怎么在?”出了院子,看到外面的人,司涵晴有些傻眼,庄景铄什么时候来的?还跟自己的丫鬟笑的那么开心? “晴儿。你睡好了?”收起笑容,庄景铄走到司涵晴身前。轻声温柔的说道。 “不是,你怎么在这儿?”司涵晴质问道,这儿似乎是自己的院子,难道说自己的院子已经到谁都可以随意进出的地步吗? 庄景铄见司涵晴脸色不佳,顿时收了笑笑嘻嘻的样子,严肃道:“晴儿,本殿下找你有正事。“ “正事?正毛事,你痛快的给我滚出去。”司涵晴才不客气,刚刚还一脸的不正经,以为他换了表情她就会当真吗? “晴儿,言锐逸回京了。”庄景铄也不拐弯儿抹角的了,直接开口说道。 司涵晴停住脚步,言锐逸?都差点儿忘记这个人了。 不过他不是还在灾区吗?怎么突然的就回来了? “是本殿下那好二弟去求父皇让他回来的,这几次他都受挫,言锐逸作为本殿下那二弟身边的智囊,他恐怕是再在这些事情上输于本殿下所以这才求父皇让他回来的。”庄景铄耐心的解释道。 “他回来了对我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吗?”司涵晴问道,她觉得自己和言锐逸本身是没有冲突的,他应该不至于来对付自己吧。 “可是所有人几乎都在猜测你是本殿下的人,可那些人毕竟是猜想,可言锐逸那家伙不同,他可是很我们两相处了一段时间,很清楚我们的关系,你觉得他还会无视你吗?”庄景铄反问道。 言锐逸是二皇子那边儿的得力大将,聪明奸诈,不折手段,这不容的他不小心些了。 “我擦,我跟你没什么关系啊,岂不是被误杀了?”司涵晴抓狂,自己这算是躺着也中枪吗? “晴儿,你怎么能跟本殿下没关系?”庄景铄脸色不好看了,对于司涵晴这种急迫的想要和自己扯清关系的行为或者心思,他十分的不喜欢。 “有什么关系?才没有关系。”司涵晴瘪瘪嘴,就是硬着脾气说道。 “晴儿,你别忘记了,咱们可是婚约在身的。”庄景铄提醒道。 “切。”司涵晴不屑道:“大哥,你大概是忘记了司涵晴可是已经死了,若是想要我再以司涵晴的身份活着,除非你想要我死。” 司涵晴可是深深的了解庄景铄的弱点是什么,不过对于庄景铄的心思,她不可能完全没半点儿心动的,只是心动又能怎么样,就单说自己现在这身份吧,估计是一辈子也难以洗掉的,除非她老哥复活过来。 庄景铄突然很认真的盯着司涵晴,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挤出喉咙:“本殿下绝对会让你再变成了晴儿的。” 庄景铄从来没有一刻,做一个决定这么坚决。 司涵晴微微震惊,庄景铄的话敲打在她的心上,他这么坚持,就真的这么在乎吗? “等你先做到了再说吧。”司涵晴掩藏着自己眼里的慌张,说完便跑掉了。 “月兰,你这死丫头,还不来给本公子更衣。”司涵晴冲着月兰吼道。 “来了来了……”月兰赶忙丢下几个伙伴,小跑进司涵晴所在的屋子,手脚伶俐的给司涵晴收拾起来。 等到司涵晴再出来的时候,庄景铄已经不在了,估计是回去了,司涵晴松了口气,幸好这家伙不在了,要在还在,还说些让自己心烦意乱的话,那种感觉可真不好哇。 庄景铄回到太子府,今日司涵晴的话对他而言简直就是一种激励,晴儿是说自己若是做到了让她恢复女儿身,成为还是那个司涵晴自己才有可能正大光明的喜欢她,两人正大光明的在一起。 他喜欢司涵晴,这点儿他可以很确定,既然确定了自己心思,那么朝着这方面努力就完全无阻碍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五章:二皇子的目的 庄景铄突然觉得自己生活充满了激情,而不在是那种眼里只有权利的清寡日子了,司涵晴就像是一颗石头,投向了他这一湖清波。 “刘喜,怜儿那边最近有什么收获吗?”庄景铄突然将门外的刘喜叫了进来,问道。 “回主子,暂时还没传来消息。”刘喜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姚怜卉那边儿的确还没传来消息,可是这并不代表着柳怜卉哪儿就没有消息。 “殿下,怜卉姑娘来了。”突然,小厮进来报道。 “呵,来的挺巧的嘛。”庄景铄轻笑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恰好挑着这个时间,看来自己身边也不是那么的干净嘛。 要问庄景铄最讨厌的是什么,那肯定是有的人自以为是了,而柳怜卉似乎就犯了这样的错。 庄景铄动作淡然的端起茶喝了一小口后才对前来报道的小厮说道:“去,带进来。” 小厮领了命赶紧退下。 庄景铄眼色变的幽深,静静的等待着,时不时的端起茶抿了一小口。 刘喜默默的在一边安静的候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这时的氛围甚至有些安静的可怕。 姚怜卉下了轿子站在大门外,她能感受到那些有意或者无意的男人时不时落在她身上热辣的目光,能达到这种效果,心里骄傲起来。 微微的仰了仰头,姚怜卉开始期盼着等会儿主子见到今天如此靓丽的她是不是也会跟这些男人一样目不转睛? 想着姚怜卉又笑着摇摇头,自己真是肤浅了。主子怎么可能是那种见了美人就走不动路的人?算了,那么能得到主子一眼的垂青也是好的。 等了良久还不见禀报的小厮回来,姚怜卉不仅柳眉微微皱起。心里不免担心想到:难道主子不愿意见她? 就在姚怜卉患得患失的时候,去禀报的小厮总算是回来了。 “怜卉姑娘,请吧。”小厮伸了伸,做了个请的动作。 姚怜卉这才满意的扭着柳腰挪着小步子朝里面走去。 “卉儿见过主子。”总算是见到庄景铄了,姚怜卉心情有些激动,不过她知道主子最不喜欢的就是不知礼的人了,于是哪怕心里乐的想要蹦起来。却也压抑着规规矩矩的行礼。 “起来吧。”庄景铄淡淡的说道,抬头看了姚怜卉一眼,眼神没了半点儿波动。问道:“你亲自前来,是查到了什么大的事情吗?” 姚怜卉本是满怀期盼的,可见庄景铄的反应,心顿时碎成一片一片的。失落极了。这是听见庄景铄的问话,强打着心情禀告正事。 “主子,奴婢最近查到二皇子似乎和流沙国有些秘密的往来。” “流沙国?”庄景铄皱眉,自己那二弟和流沙国秘密来往是为了什么?一时间庄景铄想不通。 “可有查到具体的?”如果仅仅是这么点儿发现,那姚怜卉这段时间也太失职了,想到这儿,不由的看向姚怜卉的眼神都带着寒冽的冷光。 “当然不是。”姚怜卉连忙说道,眼神有些慌乱。不能,绝对不能。主子可不能对她失望。 “说。” 冷冷的吐出一个字后,庄景铄就没再看开口。 有些被庄景铄的反应吓到了,姚怜卉定了定神,这才继续说道:“奴婢查到,二皇子跟流沙国的来往似乎和边境的野影军有关系,还有最近的朝堂之争,似乎都是二皇子涉及的,奴婢手下的人有查到二皇子和朝廷的几位边关将领秘密来往,每次都是急匆匆很严密的样子,奴婢还没查到两人具体交谈的内容,” “野影军?朝廷军权之争?流沙国?远江侯府?”庄景铄喃喃到,脑子中的想法越来越清晰了。 “难道?”庄景铄不可置信的想到一点儿,难道自己那好二弟是想要用引发边关之战? “你先下去吧,刘喜,送客。”庄景铄站起来对身边的刘喜吩咐道,自己则是急匆匆的朝着书房那边儿走去,他必须要好好的理顺一下心里的一些想法。 “怜卉姑娘,请吧。”刘喜走到柳怜卉的身边,淡笑着说道。 姚怜卉咬唇看着庄景铄离开的背影,开口道:“刘叔,我不甘心,主子为什么总是看不到我的好。” 刘喜顿了顿,最后深深的化为一声叹息,主子的心全部在晴儿姑娘身上,你就是表现的再好,主子恐怕都不会多看你一眼的。 深深明白这种情况,刘喜实在是不忍心打破这姑娘心里的美好憧憬啊,再则,女人疯狂起来都是很可怕的,见惯了深宫里的那些女人为了争宠什么事儿都敢的出来,刘喜实在是不敢乱说话,只得安慰道:“主子是要做大事的人怎么会被儿女之情牵绊到腿脚?” “怜卉姑娘,你还是先回去吧,你应该知道主子并不喜欢你来这边府中的,今日你来,主子就已经不喜了。”催促道,刘喜是蛮喜欢怜卉这姑娘的,无他,对主子的忠心,所以他不想她再惹的主子不喜,最后受些皮肉之苦。 “好的,那刘叔,你可要好好的照顾主子啊。”姚怜卉知道刘喜说的很对,也不再坚持了,不过还是不放心的对刘喜说道。 刘喜点点头,这事儿哪儿还用的着姚怜卉的吩咐啊,这是他这辈子都要做的事情。 姚怜卉走了,三步一回头,可终究是没能再见到庄景铄。 二皇子府中,上上下下的奴才们都战战兢兢的,特别是书房门外的两个奴才,双腿都打颤,听见屋子里乒乒乓乓的声音,还有花瓶落地的声音,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 也不知道是那个倒霉催的惹的主子回来大发雷霆,可连累了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咯。 “砰……”又是一声巨响,两个守在门外的奴才随着飞溅而来的门框木屑赶忙往两边躲去。 原来,刚刚还好好的两扇门竟然被二皇子从里狠狠的砍伤了几道,力气用的大极了,几乎粉身碎骨,若不是两个奴才躲的快,恐怕那刀就要落到他们身上。 “狗奴才,还敢躲?”二皇子本就怒火中烧,这两奴才的动作更是激怒了他,骂骂咧咧的吼道。(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六章:言锐逸出马 手上的刀立马向那两奴才砍去,半点儿留情也没有,在他看来,两个狗命般的奴才有什么可在乎的。 “主子绕命,主子饶命啊。” 两个奴才不停的磕头请罪,可是二皇子已经红了眼,根本就不听两人的求饶,眼睛都不眨的就朝其中一个奴才头上砍去。 “啊……” 随着一声惨叫,其中一个奴才顿时身子一软躺在地上再无半点儿生机。 鲜红的血喷洒到二皇子的脸上,顿时清醒了些,阴狠的眼神在剩下的那个奴才身上扫过,顿时把那奴才吓的晕了过去。 “来人,给本殿下拖出去。”二皇子没有再去看一眼,转身又走进了书房,不一会儿就有几人进来收拾现场。 “二皇子殿下何必动如此大的怒火啊。”言锐逸刚刚回京,一回京还没来得及歇脚就被通知二皇子殿下发怒杀了个府中的奴才,便着急的赶了过来。 要知道在大丰国天子犯了错都要跟普通百姓一样受罪,若是让其他的人抓住二皇子脾气暴怒,甚至还闹出了人命,这对二皇子的皇位之争可没什么好处。 他作为二皇子这边的心腹重臣,这个时候若是不是出口相劝的话,那也太不称职了些,也没本事作为二皇子这边的势力的领头人。 “锐逸,你回来啦。”看见言锐逸,二皇子面色一喜,怒火几乎完全消失了,只留下喜悦了。 “是。殿下,臣回来了。”言锐逸拱手很是郑重的说道。 二皇子在朝着这段时间的待遇他已经完全知道,现在他回来了。那么二皇子所处的劣势也将改善了。 “哈哈,锐逸,你可回来了,这段日子本殿下可憋屈死了,你回来了可得给我找会场子。”二皇子哈哈大笑,一改之前的颓废暴怒状态,自信心倍增。 “是。殿下,臣回来该讨回属于我们的东西了。”言锐逸也是很自信的说道,脑海中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司涵晴那人。也不知道她最近怎么样了,一回来就听说了不少关于她的事情。 “对了,殿下,臣得到消息。殿下你好像是在和流沙国那边秘密来往?”想起这件事情。言锐逸就皱眉不已。 “哈哈,锐逸就是锐逸本殿下那么隐秘的事情都被你知道。”二皇子殿下冲着言锐逸竖起了大手指,不愧是自己身边的智囊之首啊。 接着二皇子便把自己的打算一一告诉给言锐逸听,只是可恨啊,“父皇偏心既然将太子安排到司涵润的身边,本殿下明明也开口了的竟然被无视了?” 说起这个二皇子就怒火难平,手指握拳捏的咯吱作响。 言锐逸静静的深思起来,想起二皇子殿下的叙说。这些在他看来却不完全是坏事啊。 “呵呵,殿下。怒什么,这对你现在想要做的事情可不是什么坏事。”言锐逸似笑非笑的盯着二皇子说道。 若是真的陛下应了二皇子的请旨,那才是坏事了。 “不是坏事?这还不是坏事,太子在父皇心里的地位终究是重于我的。”二皇子一拳砰的锤到墙上。 “殿下又何必为这点儿事情大动肝火勒。”言锐逸摇头,二皇子虽然比其他的皇子好很多,可脾气问题终究是一大不足啊。 “这点儿事儿?”二皇子气笑了,这算是小事儿吗?父皇更加宠爱太子,这就意味着他会更加的不得宠,这还是小事儿吗? “殿下,这件事情确实没什么值得伤心的,殿下所求的是什么,按臣的意思,这件事儿落在太子身上也好,这可是在免费的给殿下当替死鬼啊,殿下想做的事情若是一旦事情发展起来,若是殿下你接的这个担子,那臣问你,这担子在你的身上,这责任是不是也该你负?” “好吧,就算责任你不去负责,可陛下会怎么想?到头来还是怪罪在你的身上,所以臣觉得陛下做的决定反倒是帮了殿下你勒。” 言锐逸耐心的解释道,然后看见二皇子恍然大悟的表情这才松了口气。 看着二皇子渐渐平复的心情,言锐逸知道这位主子现在已经恢复了冷静,而不是之前,被怒火操控了大脑。 “锐逸,你可真是本殿下的吉星啊。”二皇子抓住言锐逸的双肩,激动道,言锐逸这么一解释,他就完全明白过来了。 “呵呵,殿下只是一时没想到而已。”言锐逸谦虚的说道,不过对于二皇子的话他倒是也真的受的起。 “哼,本殿下可是太欣喜太子做本殿下的替罪羊了。”二皇子冷笑道。 次日清晨,司涵晴还在被窝里的时候就被云念秋特殊的叫醒法给弄的瞌睡全无。 “咳咳,念秋,你能不能别这么折磨我啊。”司涵晴很是无奈的看着对面端坐的女人,同是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啦。 从这位知道自己的身份后,经过几天的伤心难过后竟然化悲伤为力量了,然后就是跟现在这样,比她娘还要管的严实,俨然把自己放在了侯府主子的位置上了。 哪儿还有半点儿之前的那种大家闺秀模样啊,简直就是母老虎。 “晴儿……咳咳,夫君,你可是一家之主,要以身作则的。”云念秋动作优雅的喝了口粥后淡淡的说道。 对于司涵晴这个没事儿爱睡懒觉的习惯她作为嫂子怎么能放纵啊,润哥哥不在了,司涵晴也不能这样混混过日子,在她的心里司涵晴该和她哥哥一样,做一个出色到让人嫉妒羡慕恨不起来的人。 所以,她就那么恰好的成为了教导人。 “以身作则?”司涵晴快要疯了,她可是主子,可是主子啊,睡点儿懒觉也没人会在意的吧,别的事儿她以身作则倒是可以,这这事儿能不能两说吧。 “夫君,你还是快些吃早膳吧,你今日不是还要去和太子殿下商量大事儿吗?在耽搁下去,太子殿下该怪罪了。”云念秋看着司涵晴还愁眉苦脸的,只搅动着碗里的粥却没有半点儿要动的意思,便开口提醒道。(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跟着本殿下学 云念秋还不知道庄景铄也知道了司涵晴的真实身份,所以即便是知道太子殿下对司涵晴挺宠的,但是恃宠而骄的后果她还是担心的,所以有的时候提醒提醒司涵晴便成了她每日记在心上的事情。 “哦。”司涵晴应了声,然后胡乱的吃了几口就起身出了门。 “唉,晴儿这性子久了可是要出事的。”云念秋看着司涵晴的背影在心里想到。 司涵晴上了马车,外面赶车的小厮便问道:“少爷,咱们要去太子府上吗?” “嗯,走吧。”司涵晴答应了声就没开口了,靠在马车车壁上,司涵晴愁眉苦脸的觉得心里难受极了。 脸有些红红的,感觉自己总是要睡着似得,刚刚在云念秋的面前还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可是现在出来有些装不了了。 难道自己是感冒了?司涵晴在心里想到,不过眼睛累的都感觉有些睁不开让司涵晴觉得可能性很大。 不过穿过来这么久了就是掉到水里也没见感冒啊,怎么突然的就感冒了?司涵晴想破脑子也没想清楚理由,可是马上要去见庄景铄,为的还是自己的事情,司涵晴又不想要就这么打道回府。 算了,等事情谈好了再回去休息吧。想了想司涵晴心里做了决定,她绝对去庄景铄哪儿一定要速战速决,然后就回家去捂着被子睡上一觉,最好是捂的一身汗水的更好。 “少爷,到了。”恍恍惚惚的司涵晴就听见外面小厮的声音。挣了睁眼撩开车帘,巍峨的太子府屹立在她的面前。 “今天怎么这么快啊。”司涵晴皱着眉头嘟囔着,不情愿的下车。可就在蹦下车的瞬间眼前一下子变的乌漆马黑,整个人往前面扬去。 “少爷……” 身边的小厮吓的惊呼起来,却是忘记了动作,呆在一边。 晕乎乎的司涵晴只感觉自己好像被抱住了,等到眼前清晰才发现抱着自己的人竟然是言锐逸。 顿时司涵晴傻了,一下子挣扎着脱离言锐逸的大手,吞词不清的说道:“你……你。你怎么……在这儿?” 言锐逸看着自己空空的大手,藏在身后,看着司涵晴道:“怎么?你难道现在该说的不是谢谢吗?” 谢毛啊。司涵晴心烦意乱的想到。现在最重要的是这男人刚刚和自己的接触有没有发现自己身上的不同啊,比如……咳咳,构造。 “那个,谢谢。”不过她虽然担心。却还是懂礼貌的孩子的。 说完司涵晴便落荒而逃的进了太子府。并没有注意言锐逸在她转身的瞬间嘴角浮现的那一丝淡淡的笑容。 “晴儿,你来啦。”庄景铄刚刚走出书房准备去外面接司涵晴就见司涵晴急急忙忙的朝着自己跑来。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吗?这副着急的模样。”见司涵晴不停的喘气儿,庄景铄还以为司涵晴那边出了什么事,急忙问道。 “没……就是……”司涵晴动了动嘴,却突然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了。 “算了,没什么事。”司涵晴摆摆手,没在继续说这个问题,看着庄景铄道:“到哪儿谈正事啊。” “书房吧。”庄景铄转身让出道儿来。眼神却是没离开司涵晴,他总觉得司涵晴看起来有些怪。脸蛋儿有些红,好像……害羞的姑娘。 庄景铄猛的惊醒,害羞?难道晴儿遇见自己钟情的男子了?如此想到庄景铄心里骤然慌乱了起来。 不行,晴儿是他的,一想到司涵晴以后可能依偎在别的男人怀里,两人目光相对脉脉含情,他的心里就更火烧似得,难受的快要窒息了一样。 连忙脚步有些凌乱的跟着进了书房。 “喂,庄景铄,你说你父皇把军权给我真的好吗?”司涵晴随意的问道。 说实话,她现在都还云里雾里的,昨天的一幕幕简直颠覆了她脑海中全部想法,怀着忐忑的心思进宫,以为是怪罪,没想到怪罪的没有,反而一个馅饼儿砸到了自己头上,稀里糊涂的就成了野影军的头头,这个转变有些快的让她睿智的大脑有些跟不上速度啊。 “笨啊,父皇不是把军权给你,难道还给本殿下吗?庄景铄无语的说道,不过可能父皇还真的这么想的,毕竟自己和晴儿的关系好,这是外面很多人都知道的,杀熟嘛。”是啊,给我了,不过我不会当将军啊。“昨天的确是想着不能让自己父亲的东西落到别人的手里,可现在真真儿的落到了自己手里她反倒有些措手不及了。 她上辈子只读过书,真的没学习过练兵啊,要说真接触到军人,估计也就是军训了,帅帅的教官到现在都让她心动无限勒。 “喂,庄景铄,你会治军吗?”司涵晴回头看着庄景铄问道。 在她看来太子殿下那可是才高八斗、文采斐然啊,治军应该也就是很简单的一件事儿。 “会,但是本殿下不能去做这事。”庄景铄回答道,这大概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悲哀了吧,明明有着这种本事却还是要装傻,呵,什么太子,不还是某些人眼里可利用的东西。 “那你帮我啊。”司涵晴急忙说道,会,哪怕是只会三分,那也比她这个半分都不会的人要好吧,再说了,庄景铄她放心。 “呵呵,你呀。”庄景铄摇头轻笑着,司涵晴的心思他一猜就知道了,真是个心思浅的丫头啊,若是放到别人的身上,怕是日日夜夜的努力就为做好这件事吧。 “不过要本殿下帮忙是可以的,但是本殿下有个要求。”庄景铄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很是认真的说道。 “要求?你说。” “那就是你必须要跟着本殿下学。”庄景铄可不想万一自己那闲的没事儿的父皇开口考校晴儿,那不得完蛋啊。 所以跟在他身边学,是非常重要的。 “这个可以有。”司涵晴丝毫犹豫都没有,立马答应了下来,学习嘛,那可是她的强项,别的她不行,但这个绝对是立马上手的。(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病倒 “好,你既然答应下来了,那明天便和本殿下准备启程去野影军所在的边塞吧。”庄景铄说道,说完看了司涵晴一眼,见司涵晴并没有半点儿异样这才咳嗽了声说道:“边塞很苦的,你……确定能受得了?” 关于这点儿,庄景铄是一点儿也放不下心来,毕竟司涵晴可不是他这个糙汉子,细皮嫩肉的,要是真的怎么了,他会心疼的。 “这个……”司涵晴有些犹豫了,不是她吃不得苦,而是她的身体,现在的状态实在难受啊,她好像感冒了,若是这种状态下出发的话恐怕半路都会病倒的。 “怎么了?有问题?”庄景铄见司涵晴犹豫,不由的也担心起来。 “我……能不能晚几天出发啊。”司涵晴问道,若是晚几天,她回去找大夫吃点儿药怕是就没事儿了。 “为什么?”庄景铄不明白,难道晴儿是要去见什么人?还是说舍不得? 如此想着,不禁心里犯酸。 “不行,必须明天出发,不然父皇哪儿本殿下可不好交代。”不等司涵晴解释,庄景铄便开口掷地有声的说道,那霸气的样子简直让人不敢直视其风华。 “你……”司涵晴心里翻了个白眼儿,挺郁闷的,什么时候庄景铄也变的这么说一不二了? 本来她还想着要解释一下的,现在看来这自大的家伙大概也不会听自己的解释了。 司涵晴没有在多言去说了什么,计划好了后就离开了太子府。回了远江侯府。 “权伯,赶紧的去给我找个大夫来,不行了。头快要晕死了。”司涵晴感觉自己头越来越重,硬撑着回府后连忙吩咐着权伯。 只是话音刚刚落下就实在忍不住直接倒了下去。 “少爷……”权伯一颗心顿时提的老高,立马接住即将倒地的人,粗糙的手在司涵晴的额头上碰了碰,顿时一惊,连忙招呼着一旁的丫鬟跟自己一起扶着司涵晴回房休息,另外也赶紧的让人去请大夫来。 “权伯。少爷这是怎么了?”院子里的月兰见司涵晴被权伯扶着回来自己却不省人事也慌了,丢下手里的绣花就赶紧的来到权伯身边帮忙,一边还不忘开口问道。 “生病了。在发烧。”权伯冷冷的看了月兰一眼说道。 月兰作为司涵晴身边的人竟然没发现主子的不适,看来这个丫鬟是安逸的日子过的久了以至于都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啊,少爷生病了?”月兰顿时懵了,这个连权伯的怪罪之意也没去在乎了。心里自责极了。少爷生病了她竟然不知道。 “哼,等少爷好了自己去领罚。”见月兰的模样,权伯就更加气了,只是主子身前还需要人,月兰毕竟照顾了这么久,还是很贴心的,不过他也没打算放过月兰,于是便开口道。 “是。”月兰应了声也没在乎。一双眼睛几乎是贴在司涵晴身上,一颗心忐忑着、着急着。更是自责着。 不一会儿大夫就来了,权伯连忙让出位置让大夫诊脉,焦急的等待着。 而这个时候云念秋也得到消息赶来了,刚刚从下人们口中知道司涵晴病倒了,差点儿没把她吓死,早上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出去一遭就成了这副模样,云念秋担心司涵晴是在外面受了什么罪,于是就一点儿也不敢耽搁的立马赶了过来。 一进来见大夫正在给司涵晴诊治,于是就静静的站在一边儿也不敢出声,只是一颗心却始终提着。 明明只是短暂的诊脉,可是在这几个人眼里却仿佛过了好久。 这个时候,诊脉的大夫也有了结果。 看着几人一眼后,走出了内室。 权伯一看,连忙跟了出去,云念秋尾随其后。 “大夫,我家少爷这是……”权伯忍不住抢先开口问道。 “管家大人,小侯爷患了寒疾,之前多半是没注意,或者是小侯爷自己没说,所以现在恶化了发起了高烧。”诊脉的大夫解释的说道,也对司涵晴的病情给出了答案。 “寒疾?”权伯没想到是寒疾,不过按照道理来说普通的寒疾也不至于让人晕倒啊。 “是,的确是寒疾,不过小侯爷情况严重些,恐怕还难受几日了。”诊脉大夫叹息的说道,高烧不醒,最让人担心的是害怕这高烧会烧坏人的脑子。 “那……现在要怎么做?”这次是云念秋开口的,寒疾她是知道的,并且自己之前也患过这种病,只是没这么严重,可是司涵晴看着怎么就这么严重啊。 “退烧,小侯爷现在高烧了,持续高烧可不行,这可是会让人脑子都烧糊涂的。”诊脉大夫很是郑重的说道,寒疾虽然常见,可也有着严重的和不严重的分别,恰好司涵晴就属于后者。 接着大夫交代了几日一些可以退烧的法子,然后让府中的人跟自己一起去抓药,一下子,侯府上下闹腾了起来。 唯一的主子病了,那可是大事儿啊,不管是那些姨娘还是下面的奴才,个个的都提心吊胆的,做事儿小心的不能再小心了。 一众姨娘纷纷到了司涵晴的屋子想要探望,可是却被云念秋强硬的拒绝在门外,司涵晴本就是患了寒疾,这再一来一往的带进了冷风,那还不得加重病情啊。 云念秋对这点儿是半点儿人情也不给的。 “月兰,夫君还没好些吗?”站在床边,云念秋紧锁着眉头,询问着一直在床边伺候的月兰。 月兰憔悴的摇摇头,还是没有好转,大夫说的法子她都一直在用,可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司涵晴身上高烧始终不见退。 “唉,这可怎么办啊。”云念秋叹气道,这可真糟心。 “月兰,你要不去厨房那边儿看看药熬好了没?我在这儿替你会儿?”看着悉心照顾的月兰,云念秋突然开口说道。 实在是看着月兰那急的眼泪都快掉出来的样子,心疼啊,这丫头也没做错什么,可看这副模样,多半是把一切的过错都揽到自己的身上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探视 这才出口打发了出去,不然等会儿晴儿醒来看自己做和丫鬟两眼泪汪汪的又该心疼了,想想之前,晴儿对这丫鬟的好可是没少让自己吃醋,现在想来也是觉得好笑极了。 眼神落在脸色红润的过分的司涵晴身上,云念秋叹气不已,想起晴儿一个女子的肩头扛起偌大的侯府就觉得心疼,若不是发生了之前的那些事情,想来她应该跟自己一样,被父母兄长捧在手心呵护吧。 “晴儿啊,晴儿,你可不能有事啊。”云念秋担忧的不行,拿着手帕温柔的擦拭着司涵晴额头上落下的汗水,心中念道。 一会儿,月兰就端着药碗进来了,见云念秋坐在床边,便开口道:“少夫人,药来了,要让少爷服下吧。” “好。”云念秋应了声就从月兰的手里接过药碗,而月兰则去扶起司涵晴,两人一起努力这才让司涵晴喝了药后睡下。 司涵晴服了药后依旧没醒,眼见着天要黑了,月兰看了眼桌边儿打瞌睡的云念秋,那眉眼见的倦意清晰可见,月兰迟疑了下便起身朝着云念秋走去。 推了推云念秋的肩旁,见云念秋醒来立即开口道:“少夫人,您先去休息吧,这儿让奴婢看着就好。” 反正今晚她是不可能离开司涵晴身边的。 云念秋揉了揉迷蒙的眼睛,朝着司涵晴看去:“少爷好些了吗?” “少爷现在好些了,睡的很沉。但是还是没醒来。”月兰回答道。 “唉……”云念秋沉重了一声叹息后回答道:“算了,我也不去休息了,这儿总要有人守着。你刚刚守了这么久,我也休息了会儿了,这样好了,现在我咋这儿守着,你去休息,等会儿来换我。” 云念秋这么安排是慎重的考虑了的,这儿离不开人。但也总不能一直让月兰守着,月兰今天也是累惨了,叫权伯来守着终究是不大合适。毕竟晴儿是女儿家,哪怕权伯是忠仆,自己身边的丫鬟也不行,她不知道晴儿的身份。万一出事了谁来担待啊。所以最后还是让她来守着吧。 月兰开口便要推辞,可是云念秋脸色一肃,语气不容质疑的道:“就这么安排了,你先下去休息。” 月兰朝着司涵晴看了眼,最后还是听了云念秋的话,休息去了。 云念秋强打着精神守着,可是她一贯的千金身子,竟然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而就在云念秋刚刚睡着不久。房屋门被轻轻的推开了,一个人影出现在了房间了。来人没有迟疑,直接朝着司涵晴的位置走去。 看着床榻上躺着的人儿,那消瘦的小脸,呼吸沉重起来,眼里满是心疼,伸出手在司涵晴的脸蛋儿上碰了碰,动作温柔异常。 来人就这么静静的盯着司涵晴看了好久,直到三更过了才离开,悄无声息,正如来时。 “少夫人,少夫人……”等到月兰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四更了,来到司涵晴床榻前就家云念秋也睡着了,便开口唤到。 “唔,我怎么睡着了?”云念秋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睁眼就朝司涵晴看去,见司涵晴面色如常后才后知后觉的说道。 “少夫人,若是不嫌弃的话,可以去奴婢的床榻哪儿休息一下。”月兰对云念秋说道。 “那你在这儿看着啊,我先去休息一下。”实在是困极了,云念秋根本就没去多想,直接去了月兰的床榻倒下,一会儿便听见均匀的呼吸声。 这边月兰伸手在司涵晴的额头上碰了碰,感觉似乎不是之前那么烫了,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第二日清晨,庄景铄很早便到了侯府,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心里就老是觉得不安,想着今日要和司涵晴一起启程,干脆早点儿过来了,一进门庄景铄就敏感的发现氛围似乎有些不对。 好像整个侯府都处于一种紧张的状态下,这让庄景铄心里一咯噔。 “刘喜,你去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了。”吩咐着刘喜,庄景铄直接朝着司涵晴的院子走去。 越走,庄景铄发现越靠近司涵晴的院子似乎氛围就越浓重。 “难道真的出了什么事儿?”庄景铄担心起来,脚下的步子也加快了。 “殿下,殿下……” 就在庄景铄刚踏入司涵晴院子的时候,刘喜从后面飞奔而来。 庄景铄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刘喜开口便问道:“如何?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殿下,侯府里的小厮说是小侯爷病倒了。”刘喜也知道自己主子着急,于是便挑着重要的说着。 “病倒?”庄景铄一听,转身便朝着院子里跑去,之前的镇定神色半点儿也没有了。 “晴儿病了?难怪整个侯府都怪怪的,难道很严重?”如此一想,庄景铄心里就更着急了,甚至连院子里到房间这么短的距离竟然都运上了轻功。 就在庄景铄闯进司涵晴房间的时候,司涵晴平时用的书房里,权伯正恭恭敬敬的站在一个黑衣人的面前。 “到底怎么回事,她怎么会病的这么重?”黑衣人怒斥着权伯,横眉冷眼的看着权伯。 权伯低着头,对黑衣人的谩骂生不起半点儿委屈,怪他,都怪他,竟然没早点儿发现小侯爷的不适,竟然被大病缠绕。 “哼,权伯,你在府中,就该一切都照顾周全,晴儿不懂事,你就该管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让我看见晴儿这副憔悴的面容。”黑衣人始终是责骂的,之前权伯在府中,他放心,可这次竟然让司涵晴毫无征兆的就生了这么大一场病,晴儿该多难受啊。 “是,老奴甘愿受罚。”权伯心里也是难受极了,都怪他的疏忽啊,这才让主子受到这样的罪,他罪该万死的。 “哼……”又是一声冷哼,黑衣人也没在继续骂了,他知道自己是关心则乱,权伯虽然有着照顾不周的错,可是始终是功大于过的,这些日子也多亏了权伯在晴儿的身边。 “昨天我去看她了,瘦了,往后要监督着她吃饭,不能任由着她耍脾气,我相信你有办法。”黑衣人又说道,言语间尽是关心。(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行程推后 “是,少主人你放心吧,奴才知道怎么做的。”权伯连忙应道,他知道自己在这一次的事情当中让少主人很失望了,所以在这个时候一定不能够再推卸责任了。 “知道行了,不是我怪罪你,而是事实上你也知道,晴儿比较任性,而我现在不能出现在她身边教她,所以全靠你了。”黑衣人语重心长的说道,言语间对司涵晴的关心,还有那种后悔,自责,如果不是自己现在特殊的情况,哪儿还用的着她来代自己受罪啊。 “好了,我该走了。”说完也不等权伯说话,黑衣人就如同来的时候那样,瞬间消失在权伯的面前。 “唉,少主人的,功力又增长了,看来这段时间里,少主人也没少吃苦啊。”权伯又是一声叹息,如果侯府没有发生这些事情,或许自己的这两个少主人,现在还无忧无虑地生活着,也不会吃这么多苦,更不会随时面临着生命的威胁。 黑衣人走了,甚至司涵晴都不知道他来过。 司涵晴清醒来就看见自己眼帘中全都是人,司涵晴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她只觉得自己好像只是睡了一觉怎么醒来自己就成了大猩猩似的,还是说姐又变漂亮了,司涵晴非常自恋的想到。 “你们围着我看什么啊难道,我……”司涵晴顿了顿,怎么自己感觉说点儿话都好累似得啊。 “少爷,你可别说了。吓死奴婢了。”月兰眼泪在司涵晴醒来的时候就开始往下掉,司涵晴这么一开口,那有气无力的样子就更让她心里难受了。不过司涵晴能醒过来终究是一件好事儿,所以月兰也算是喜极而泣了。 “是啊夫君,你可吓死妾身呢!”云念秋也开口说道,可以说这次司涵晴病倒吓到了不少人,若是太子殿下没在这儿,她或许还能称呼司涵晴为晴儿,可现在太子殿下也在这里。也就只好按照日常的称呼的,听起来很是密。 庄景铄垂下眼帘,不知道怎么了。听见云念秋对司涵晴的称呼,他的心里就好像打了个结似的,格外的难受。 不过这个时候明显不是来糟心这个事情的,见司涵晴醒过来。他那颗窜动的心也总算是定了下来。 见司涵晴向他看过来。还没开口庄景铄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忙道:“启明不用担心,启程去野影军咱们可以推后两日,先把身子养好,才是最重要的。” 在庄景铄的心里,没有什么比的上司涵晴的健康,哪怕没有生病的司涵晴不是那么的待见他,可是他依旧希望她好好的。自己也不会这么担心。 “太子殿下,实在是抱歉。怪启明这病来的不是时候。”司涵晴心里也是忐忑不安的,都怪自己啊,本以为自己能抗过去的,没想到终究还是把自己看的太伟大了。 “呵呵,启明就不要再为这点儿事情多想了,野影君哪儿什么时候都可以过去,可身子不养好,那可就不行了,你放心的修养,咱们出发的日期延后,等你身子好了,到时再另选时日。”庄景硕挥了挥手,实在是不喜欢司涵晴说的话啊,实在是太跟他见外了,感觉两人之间好像有一道鸿沟似得,庄景硕实在是不喜欢这种感觉。 不容拒绝的下了决定后,庄景硕就离开了侯府,现在不去野影军了,这件事情一定要告知自己父皇一下,免得父皇对晴儿的猜忌之心又多了些。 急急忙忙的赶到宫中,恰好和皇帝陛下身边的小太监撞了个正着。 “殿下恕罪,殿下恕罪,奴婢该死。”冲撞了太子殿下,那可是大罪啊,小太监吓到了,连忙跪在地上,又是磕头又是求饶,唯恐庄景硕稍微的怪罪了,他就身首异处了。 “起来吧,本殿下又没怪你,先下去。”庄景硕打发走小太监,继续朝着皇帝陛下处理政事的宫殿走去。 “太子殿下,您这是……”太监总管看见庄景硕有些意外,太子殿下不是今日出发去野影军吗?怎么现在出现在宫里?难道是出现了什么事儿? “本殿下要见父皇,父皇可在殿内?”庄景硕点点头,然后对太监总管说道。 “在的,在的,殿下,陛下就在里面。”太监总管连忙说道,走在庄景硕的前面,引着庄景硕朝着里面走去。 虽然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动作可能多余了,毕竟庄景硕作为太子在宫里生活了好些年,不至于连这个都不知道,不过这对太监总管来说可是个讨好庄景硕这个太子爷最好的时机了,哪儿还敢让它错过啊。 “硕儿?”见到庄景硕,皇帝陛下也是很奇怪。 “参见父皇。”庄景硕跪下行礼。 “免礼免礼,你这孩子,怎么非要这样重礼啊,父皇不是说了嘛,你是可以不用行礼的。”皇帝陛下慈爱的说道,对自己这个儿子,他还真是又爱又恨得,爱其孝,恨其不争。 “嘿嘿,儿臣就知道父皇心疼儿臣。”庄景硕笑嘻嘻的说道,本来也没打算跪下去,只不过在皇帝陛下的面前自己可一直都是孝顺的模样,现在皇帝陛下既然这么说了,这不是恰好的给自己理由可以免行礼嘛。 “你呀。”皇帝陛下一愣,明白过来庄景硕的名字,笑了起来。 “说吧,今日你不是和启明要出发去野影军吗?怎么这个时辰了还没出发?”皇帝陛下显然也想到了问题,开口问道。 “父皇,这事儿你可要嘉奖启明了,你知道嘛,昨日启明可是带病上朝的,这不,昨晚一回去就病到,正中的时候才醒过来,现在身子还很弱,于是儿臣自己做主了,等启明养好病了再出发去野影军。”庄景硕解释道,一个劲儿的往司涵晴天身上推好处。 “病了?”皇帝陛下脸色沉重起来,这个消息自己为什么不知道。 “病情严重吗?”皇帝陛下开口问道,自己昨天才把野影军的军权交给司涵晴,而接着司涵晴就病倒了,难道这是他在向自己表示抗拒吗? “还好,已经醒来了,估计再休息几天就没事儿了。”庄景硕说道。(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不怪罪 没事呢!皇帝陛下提着的心放了下来,既然司涵晴没事,那么,他的计划也不会被,打断,至于晚去几天那倒没什么。 “硕儿,既然暂时你和启明走不了,那你这几日就和太傅好好学学治军之法,若是现在连管理管理军队的事情都做不好,以后你做到朕这个位置,怎么可能当好一个皇帝。”皇帝陛下语重心长的说道,对于太子殿下,他是怀着很大的希望的,所以,他希望自己的儿子可以出色,或者说青出于蓝吧!。 “是,父皇,你放心儿臣这几日一定乖乖的跟太傅学习,一定不会让父皇失望的。”庄景烁满口答应下来,晴儿生病的这段日子里,他也得找点事儿做的吧,所以皇帝陛下的安排恰好让她的生活充实了起来,这为什么要拒绝? 看着庄景硕离开的背影,皇帝陛下扯了扯嘴角,而后对着空气吩咐道:“立马去核实司涵晴的真实情况,朕要知道他病的是真还是糊弄朕的一个理由。” 随后只看见皇帝陛下身后的空气一阵扭曲,然后就恢复正常了,而皇帝陛下依旧很平常的处理着政务。 皇帝陛下身边的人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虽然本身要办的事情也没什么难度,仅仅半个时辰,皇帝陛下的桌案上就出现了一张写满小字的白纸,而白纸上的内容真是司涵晴生病的经过,以及是否真的病了。 看了一眼后,皇帝陛下就丢到了一边儿。暗卫查来的消息跟硕儿说的一模一样,既然如此就没必要去关注了。 至于去野影军,去的时间他到是不介意。只要去的人当中有硕儿,那就没多大影响了。 司涵晴这一休息就休息的时间够长的了,都说病来如山倒,这话放在司涵晴身上那真是半点儿误差也没有。 一场在现代很普通的感冒,在古代就整整的折腾了一周的时间,最重要的是还没好完全,这医药的速度。司涵晴也醉了,这还是因为她身边的大夫是宫内的太医的缘故,若是平常的医生。或许会更加时间长。 月兰端着早膳走到司涵晴所在的院子,见司涵晴坐在大树下,立马把早膳往石桌上一放,走到司涵晴身边劝到:“少爷。你怎么又出来了啊。都说了外面风大,你可不能受凉了。” 司涵晴心里郁闷极了,吹个风也没个自由,这日子真是够了,于是冲着月兰讨价还价道:“月兰,你看屋里实在太闷了,就让我在外面待会儿吧,一会儿就进去了。” “不行。”月兰现在才不会听司涵晴的。自己主子就会坑自己,若是自己不拦着等会儿让少夫人或者权管家瞧见了。自己就又得挨骂了。 真是的,也不体谅自己。月兰心里委屈极了。 看着月兰的委屈模样,司涵晴心里简直被一万头牛跑过,委屈?这人该是她的好吧。 最后司涵晴还是被月兰强制性的给弄回了屋子里面,虽然她冷着一张脸,表达着自己的不乐意,可是月兰这丫头现在也变机灵了,简直就是无视她,这让她的一切招儿直接打到了棉花上,哭都哭不出来。 这个时候,云念秋带着丫鬟进来了,见床头上司涵晴一脸的愁容,再看月兰嘴角似有若无的得意,云念秋只觉得心里好笑,明明两个人都不是小孩子了,偶尔还真的跟小孩子似乎的耍脾气。 “夫君,身子今日感觉如何?”云念秋看着司涵晴问到,从司涵晴病倒后她就常来,有的时候是自己,有的时候带着浓夏。 “嗯嗯,好了,好了,全都好了,可不可以让我出去转一圈儿啊。”司涵晴猛的点头,乖的跟小孩子似的,然后可怜兮兮又充满渴望的看着云念秋,满怀忐忑的问到。 “不行。”云念秋一听,脸一下子就沉下来,毫不犹豫的拒绝。 司涵晴的身体还没好完全,要是出去再受点儿凉……这次司涵晴昏迷一天已经让他们害怕了良久,实在是不想再来一回了。 “额……没的商量吗?”司涵晴差点儿没被口水噎住,这拒绝的也太快了些吧,就不能稍微了迟缓一下,好歹也让她开心一下子。 “没的商量,不过启明,本殿下可以答应你等你身子养好了,本殿下带你去赛马。”突然庄景硕的声音插进来。 云念秋和浓夏、月兰三人赶紧行礼,而司涵晴压根儿动都没想动,她可是病人,有着特权的好吧,所以对于云念秋使的眼神儿司涵晴彻底无视。 她就是要这么有个性的。 对于庄景硕的话司涵晴瘪瘪嘴,对于骑马什么的她半点儿心动也没有,因为现实很骨干嘛,她不会骑马,又怎么会对庄景硕的话激动。 “那个,殿下,我家少爷不会骑马。”月兰小心翼翼的插嘴道。 “这个……”庄景硕短暂的失神,他怎么忘记了,骑马那是真正的司涵润会的,晴儿之前待至闺中,又怎“那夜晚的时候本殿下领你出去赏灯?”庄景硕试探性的开口问道。 若是司涵晴是个真正的男儿,他或许就领着他去逛窑子了,可是司涵晴不是真正的男儿啊,逛窑子什么的实在是太不优雅了,他可是堂堂的一国太子,名声还是要的。 “我不去。”司涵晴甚至没来的及过脑子就拒绝了,赏灯?多么无聊的夜间项目啊,现代的时候她五彩印红灯都见过,还有比那更美的没? “不去?”庄景硕觉得女人可真难伺候啊,他记得自己母后还在的时候都没这么多的要求的,只是日日守在门口,等着父皇下朝归来。 可晴儿怎么就不像自己母后那样啊,庄景硕心里郁闷,不过自己喜欢的女人怎么的也要哄嘛,一招不行再想另外的招儿呗。 庄景硕咬咬牙,用了很大的力气说到:“这样好了,等你好了,本殿下答应你,你想要去做什么,本殿下就带你去。” “真的?”司涵晴一下子精神了,自己说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如果自己要去见见花魁,来个妓院一日游,不知道这个人会不会选择打死自己耶。 “当真,本殿下可是未来的天子,那肯定是一诺千金,说什么也不后悔的。”庄景硕很坚定的说到,他是肯定的不能拒绝的,而且他觉得司涵晴能去做什么,估计也是逛逛街,赏赏景的事儿,不难。 于是庄景硕满口答应了下来,岂不知等到司涵晴找她实现她的话的时候整个人脑袋都大了。 “呵呵,那行,君子一言,百匹马都难追的嘛。”司涵晴回答道,更是给庄景硕的又一次捧吹了。 “绝对的君子一诺。”庄景硕也肯定道。 庄景硕留下一诺,走了,司涵晴天则是望眼欲穿啊,就等着自己病好,然后太医下令自己可以出去了。 云念秋前脚刚走不久,月兰就告诉司涵晴静姨娘来了。 司涵晴以为静姨娘是来看自己的,连忙让月兰放静姨娘进来。 等到静姨娘坐下了,司涵晴才开口问到,“静姨,你怎么也来了?” “我来瞧瞧你这身子骨好了没。”静姨娘看了司涵晴一眼,见司涵晴确实脸色好很多了,也不再是之前那惨白的吓人的样子,心里也确实放心不少。 可这儿再这儿还不算完了,而是才开始的开口。 “润儿,我刚刚看见念秋从你房间出去,这几日念秋照顾你可尽心了,你看你身子好了后是不是和念秋要个孩子啊,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若是连孙子的面儿都见不到的话,等死后我真是没脸再去看你父亲。母亲了。”静姨娘语重心长的说到,提起孩子的问题,静姨娘简直有一大堆的理由可以去说,不过目前这事儿还就真就这个最严重。 “孩子?”司涵晴完全没想到静姨娘会说这个事情,虽然她也不讨厌孩子,可是要说想要孩子,你是不是先来个带把的啊,她和云念秋真心的不行啊。 哥啊,你怎么就没活着啊,若是你还活着的话自己哪儿用的着面临这么尴尬的问题啊。 “静姨,孩子的事情要考缘分嘛,这个我和……念秋都……”司涵晴脸都憋的通红的,这话实在是说不出口啊,说完就好想承认自己是那啥的。 司涵晴的表现落在静姨娘的眼里可就稀奇里,司涵晴的样子是什么,不好意思嘛?如此想到静姨娘顿时又想歪了,不由的自省道自己的话是不是说的太突兀了。 而且看样子润儿和念秋那丫头也不是完全没有任何的进展嘛,可能也就是真的如同司涵晴说的那样,缘分没到吧,想着家里已经有的几个猴崽子。“ 也不再着急着要生孙子什么的,虽然心里依旧担心,可是面儿上却是半点儿的着急情绪也没有,养气的功夫那绝对是棒棒的。 “嗯嗯,静姨娘你就放心吧,缘分到了自然什么都有了。”司涵晴承诺道。(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二皇子也插进来了 司涵晴心里想的,先糊弄过去得了,至于后面怎么办,那就船到桥头自然直了。 静姨娘回去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已经有答案了,而且司涵晴看着身体也好了许多,于是她也不便留在这里打扰小两口了,毕竟她可是想要抱孙子的。 “念秋,你看这个真是……”司涵晴苦着一张脸看着云念秋,实在是有苦说不出啊,心里那个憋啊,对于静姨娘等人她又不能事情的真相告诉她们,毕竟这几个姨娘虽然说再侯府落难的时候不离不弃,但有句话是知道的越多死的就越早,可不告诉自己在这中间也实在是为难啊,很多事情她可不是都能代替哥哥的,就比如说传宗接代,虽然她也可以哈,但是和她配对儿的人必须是男人啊。 云念秋皱着秀眉想了想,最后展开。“算了吧,这事儿就拖一天是一天吧。” 云念秋的情绪有些忧伤,提起司涵晴的大哥她的心就跟针扎似的,那是她喜欢的人啊,那个她从小就倾心的人,可是他死了,自己竟然不知道,甚至在面对司涵晴的事情还没一下子认出来,这让她的心里很是受罪。 “好吧,那也只能这样了。”想不出法子,司涵晴也只得按照云念秋说的这样,走一步,是一步了。 而司涵晴并不知道她这突然一场病却给二皇子那边儿看到了希望。 不争,那绝对不是二皇子的性格。所以在知道司涵晴病倒了,司涵晴和自己那太子皇兄去野影军的行程要再定日子的时候立马就派人去请了自己的智囊言瑞逸了。 言瑞逸急急忙忙的赶到二皇子的府邸,本以为二皇子那么着急派人来找自己肯定是出了大事儿。可是一进门见二皇子好好的,心放了下来。 “参见二皇子殿下,不知道二皇子殿下派人急着找瑞逸过来是为了……”看着二皇子很激动又被迫的镇定的模样,言瑞逸脑袋里一头雾水。 “哈哈,瑞逸,本皇子刚刚得到消息,太子和远江小侯爷的行程被迫停止了。”二皇子说着。嘴角忍不住翘起,可见二皇子的好心情。 “行程被迫停止?”言瑞逸一听,脑子里瞬间过了好几种可能。一出口便说到重点处。 “二皇子殿下,该不会是太子或者小侯爷出了什么事儿了吧。” “瑞逸,你这脑子就是好用,你猜的不错。他们两人中有一人确实是出事儿了。才给了我们这么好的机会。”二皇子眯眯眼睛,志在必得的说到。 “谁出事儿了?”言瑞逸淡淡的问道,看似平淡的表情下却泛起了波澜。 “还能有谁,本殿下那太子皇兄往日流年花丛都没见出什么事儿,出事的是远江侯,他一个文人,陪着本殿下那花招百出的皇兄怎么能不出事儿啊,不过那小侯爷也是身子弱的。不过区区的一个感冒,竟然还昏迷了。听说才刚刚醒过来。”二皇子殿下说着摇头不已,本以为会是个劲敌,却发现根本就不费自己吹灰之力,这种感觉还真是不错。 “哦。”言瑞逸随意的应了声,眼里却露出了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担心。 “殿下,那您找我过来,是为了……那事儿嘛?”言瑞逸想了想就明白了,二皇子殿下上次虽然在自己的劝说下放弃了与司涵晴和太子殿下同行的打算,可是现在发生的事情却似乎让这位主子心里的火焰又重新燃烧了起来,所以这才有了急急忙忙的召唤自己来的。 “嗯,还是瑞逸动本殿下的心啊,本殿下确实是在想,既然那两人的行程耽误了,以前还就说我们错过了时机,可现在我们是不是要争上一争了?”二皇子心里确定是惦念了之前的事情,这次司涵晴病倒在他看来简直就是天赐良机,如此,自己怎么能错过? 言瑞逸静了静,再看二皇子眼里的那股坚定,就知道自己再想要像上次那样劝说的话估计是起不到效果了,看来现在自己也只能跟着他的要求去做了。 “那殿下是想要瑞逸做点儿什么嘛?”言瑞逸直接问到,二皇子是人,有自己的独立思考,自己并非事事都能左右的,既然如此,倒不如就按照他自己要求的那样走,也懒得再出现矛盾了。 二皇子这下没急着开口,而是沉思了许久,才在言瑞逸的眼神下说到:“本殿下是这样想的,瑞逸你跟他们俩之前接触过了,这次我会在陛下哪儿求的让你同行,然后再途中你只需要制造机会让我们的人能容易的捣乱和做一下栽赃就行了,这点儿对你来说并不是难事。“ 二皇子直接没给言瑞逸拒绝的机会,言瑞逸听后张了张嘴,他很想说自己在那两人面前实在是说不上话的,可是见二皇子那不容置疑的态度,心里的想法顿时被打消了,算了,还是走一步是一步吧。 现在二皇子不停自己的,只有等到这人吃了亏了,才会同之前那样,什么事情都会听自己的,而他也将会重新把这个废物二皇子掌握在手里。 至于忠军?言瑞逸从一开始就是嗤之以鼻的,他可不像是自己的父亲,满心的都是忠君忠君的,在怎么忠君那也得低人一等,有那个机会,自己为什么不去做人上人? 不过二皇子能否让皇上同意他与司涵晴和太子一起同行都还未知,想那些有些为时过早了。 “二皇子殿下,那瑞逸就等您从皇上哪儿带来好消息了。”言瑞逸这么说也算是表态了,只要皇上同意,他就会去做自己该做的。 “哼,好,那本殿下等会儿就进宫去。”听着言瑞逸的话,二皇子紧了紧拳头,出声道。 言瑞逸不会傻的在哪儿等消息,早早的就告辞了,二皇子是受宠的,虽然在皇上的面前可能没有太子殿下受宠,可只要是做的正事,皇上还是很乐意见到两兄弟齐心的,所以二皇子去皇宫里求这件事,言瑞逸觉得至少有五成的机会可以成功,所以,他的要去提前准备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准备出发 言瑞逸刚刚回去没多久,外面就有下人来说有人要见他,言瑞逸对于来人已经有了几分的猜测了。 可当真见到人,那颗始终吊起的心总算是安稳下来,果然自己的猜测是不错的。 “你先回去吧,替我转告二皇子,瑞逸一定不负殿下厚望的。”言瑞逸对那二皇子府上来的人说到,说完便让人赏了点儿银钱,送出了府门外了。 “小逸,这是有什么好事嘛?瞧这一脸的笑容,都快赶上那盛开的牡丹花了。”恰巧言瑞逸的父亲,大丰国的丞相爷刚刚从外面回来,撞见一脸笑意的言瑞逸,不由得打趣着说到。 言缺虽然为人看着比较严肃,对自己这唯一的儿子也是期盼很大,可于儿子的相处却是很活跃。 言瑞逸赶紧把自己的事情跟父亲说了遍,然后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在言瑞逸看来,自己父亲为官多年,总有些比自己强的,这次的事情虽然他也考虑了良久,自认为没有错误的地方,可是能得到父亲的指点倒也是好的。 言缺听后静静想了想,除了觉得很冒风险,其他的自己儿子都考虑到了,只是成大事者不冒些风险又是怎么可能的,只是嘱咐了一下。 “小逸,你考虑问题现在是越来越比父亲周全了,长大了啊。”言缺叹息着说到,吾家有儿郎初长成,这是好事儿,却也让人感到伤感。毕竟孩子的长大就代表着他老了,岁月不饶人啊。 “不过小逸,父亲还是要嘱咐你。这件事虽然可行,但是必须要保证自己即便是在事情被发现了也能脱身,保证自身的安全才是首要,毕竟只有人活着才能去想那些自己想要的。” “是,父亲,儿子知道。”言瑞逸点点头,他父亲嘱咐的很多。他也记在了心里。 而两外一边,司涵晴还不知道自己即将的一月的行程里多了一人,还是自己不怎么喜欢见到的人。 司涵晴简直烦死了现在的日子了。不过一次重感冒罢了,可是现在好了,时时刻刻的被盯着,就连她出门多站了会儿都有人来提醒自己不能多吹风。简直太没人权了。 “哎……”司涵晴衬着下巴。看着自己面前的云念秋,实在是无语了。 这人就是怕自己再感冒什么的,也不用时时刻刻的就盯着她嘛,又不是小孩子了。 “念秋姐,你累不?”看着云念秋拿着本书已经看了好久了,司涵晴也真是佩服的,这也看的进去啊,就像是她之前发奋苦读的时候也没钻书眼里去啊。 “累什么?”已经习惯了司涵晴在只有两人时的称呼。云念秋抬头看着司涵晴无意的说到。 “眼睛啊。”司涵晴一听,立马很认真的说到:“你这样看了这么久的书对眼睛不好。眼睛也会疲劳的,还是休息休息的好。” 云念秋无所谓的摇摇头,自己看了这么多的书了也没感觉到眼睛疼。 倒是司涵晴,晴儿现在身子好了不少,估计离去野影军的日子不远了,她倒是担心起来了。 以前司涵晴咋外面的时候,她以为她是男人即便是担心也不像现在这样,可是现在,那真的是担心了,司涵晴毕竟是女人,在外面万一什么不注意的,出了事儿多让人担心啊。 “晴儿,太子殿下可有告诉你什么时候去野影军啊。”云念秋开口问道。 司涵晴摇摇头:“没有。” 司涵晴又想了想,继续回答道:“不过之前听他说好像是要等我的病好吧。” 不过庄景硕那人最近干什么去了啊,都两三天没来看她了,当然了,她这绝对不是想他了,这是说什么都不会承认的事情的。 司涵晴发着呆,云念秋则是无奈的摇头,现在真是不明白怎么之前她就会被晴儿骗了那么久的,这明显和润哥哥兄妹两个完全不一样的性格嘛。 庄景硕这段时间很忙,跟着太傅学习,虽然他觉得自己足够有才了,可是多学一些总是有利的。 “太子殿下,你和远江侯也该启程去野影军了吧。”张太傅看着有些心不在焉的庄景硕问道。 他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让太子殿下这样,可该担心的还是要问,他是看着庄景硕长大的,是陛下从小就安排在庄景硕身边的启蒙老师,也基本上把庄景硕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待了,这不之前在朝廷上的事情这么久了也没见到些动静,心里还是有些担心的。 “是啊,不过也不知道启明的身子可有好些?”庄景硕皱着眉头想到,他好几天没去见她了,心里有些想念,可是他也知道自己在京城里老是跟她接触的话,太过于亲近恐怕会惹的父皇心里不高兴,到时候还指不定怎么去想勒。 所以为了司涵晴的生命安全,他就是再想念也只得忍住,他都做了好长时间的梁上君子了。 这一刻,他可是很是盼望能早日出发的。 “怎么?启明的病还没好?”张太傅关心的问道,司涵润是太子的伴读,以前跟着太子在他跟前学习,也算是他学生了,对于那个学习很认真,颇有才华的学生,他还是很喜欢的。 不过后来毕竟身份不同了,也就接触的少了,现在听庄景硕提起,不免得多问了两句。 “应该好了吧。”庄景硕不确定的说道,虽然他昨天有偷偷的去见她,看着是好了许多,不过这谁能保证不是自己在乌漆麻黑的情况下看差了勒。 “如果好了,殿下还是去跟陛下请命早日出发吧,听说最近野影军有些不太平,启明也算是少帅了,去了多少能让那群人安稳些。”张太傅说道。 “不太平?怎么回事?”庄景硕听见张太傅的话很是不解,最近并无战事,军队里发生摩擦几乎是不大可能的啊,难道是因为军权的问题? 庄景硕想起了,似乎在这之前父皇曾今派去了野影军暂时监管的人,再想野影军的人,个个的只认老侯爷,和那监管的人发生摩擦倒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儿臣会和言大人商量好的 “呵”庄景硕一声轻笑,虽然他不知道那边情况是什么样的,但是有一点他是清楚的,那就是那些不太平会随着晴儿去了而完全消失的。 毕竟晴儿可是老侯爷唯一的子嗣了,那些人可能一开始会瞧不上这位小爷们儿,毕竟晴儿没有去军队里打磨,更是少了军人身上的那种冷冽气质,不过依着晴儿自身的魅力,他相信和那些军人打成一片只是时间问题,而时间更是不用担心的。 “太傅大可放心,那些小问题会随着我们去了消失的。”庄景硕信心十足的说道。 这倒不是庄景硕狂妄,而是他了解的比较透彻些,所以想的自然也要远些。 “但愿如同殿下所说的这样吧。”张太傅不知道庄景硕士哪儿来的那么大的自信,不过想想司涵晴也就释然了,虽然心里还是有些担心,可是相对于之前的忐忑不安,已经好了许多。 “太子爷,陛下传唤您过去。”刘喜突然出现在门外。 “父皇?” 庄景硕下意识的皱眉,他不觉得自己父皇找他能有什么好事儿,难道是去野影军的事情出现变故了? 如此想着,庄景硕的心里更加烦躁,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回头冲着张太傅说了声先走了,就带着刘喜朝着皇上处理政务的大殿赶去。 到了皇上所在的地方,庄景硕还是没有直接进去,虽然他是父皇的儿子。可毕竟君臣有别,他是太子,该遵守的东西还是要遵守的。 还好的是皇上身边的太监公公也是个有眼色的。远远的看见太子殿下来了进去通报了,所以庄景硕并没有等多久。 “参见父皇。” 礼不可废,哪怕庄景硕早就得到皇上的恩准可以不行礼的,可是他知道自己父皇的性子,这礼还是有的好。 皇帝陛下看着庄景硕的动作眼神柔和的不行,放下手里的毛笔,轻轻的开口道:“起来吧。你这孩子,父皇都说过咱们父子两的时候可以免去这些俗礼的。” “父皇是心疼儿臣,可儿臣是父皇的儿子。这点儿礼还是要的。”庄景硕笑笑嘻嘻的说道,话说的好听,皇帝陛下听得也舒服。 “你啊,长不大的孩子。”皇帝陛下摇摇头。无奈道。不过正所谓了解自己儿子的性格,他也没再多说,而是很正经的开口:“硕儿,朕听说启明那孩子身子骨好了许多,你们可以启程去野影军了,毕竟这么久了握着军权的人还没去,容易给那些粗鄙的军人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的。” “是,父皇放心。儿臣也准备就这两日出发了。”庄景硕乖乖的点点头,在皇帝陛下的面前他一直都是一个好儿子的形象。自然不会说什么违背皇上的话。 况且就算是他不说,他也准备就近出发的。 “还有一事。”皇帝陛下见自己儿子并没有什么情绪,这才接着说道。 “朕答应了你二弟,让瑞逸也跟着去,他上次的事情搞砸了,更需要去锻炼锻炼,你二弟来说,朕想了想就答应了,你下去选好了出发的日子记得派人去通知他一下。” 庄景硕面上依旧笑着点头,心里却了然,难怪父皇会传唤自己啊,原来是这一茬在这儿啊,自己那好二弟倒也是抓着了个好时机,而自己竟然没办法拒绝。 “父皇放心,儿臣会和言大人商量好的。”庄景硕笑着说道,然后见没事就跟皇帝陛下告辞了。 一转身庄景硕原本还是笑容脸一下子就阴沉下来,他是不喜欢言瑞逸,因为那个人对晴儿的态度,他总觉得那个人对晴儿是不怀好意的,可现在一想到后面的两个月可能都要跟那个人在一起,他这心里就烦躁的很。 “太子爷,这是怎么了?”刘喜跟在身边担心的问道,见庄景硕的脸色不好,他以为肯定是殿内被皇上批评了,心里想着替主子分担一下,免得主子一人心里烦闷。 “哼,没什么,准备马车,我们去远江侯府。”庄景硕冷哼一声对刘喜吩咐道。 一想到言瑞逸那个人,他心里就不舒服,可是这事情虽然父皇是问自己的意见,可是啥子都知道那只是通知一下子自己的意思,既然避免不了,那和他保持距离是可以的吧,特别是晴儿,所以他现在急切的想要去嘱咐一番。 司涵晴现在无聊的只得和云念秋大眼儿瞪小眼了,云念秋是真真的闺阁女子,所以平淡的日子是过惯了,没感觉什么不妥当,可是司涵晴一个闺阁女子的身体里住着一个现代女子飘扬的心,哪儿闲的住啊,之前身子不好,软绵绵的还无话可说,可现在,身子好的她能闹腾了,哪儿还闲的住啊。 “念秋姐,你就让出门去转悠转悠嘛。”司涵晴看着自己面前的美人,请求的说道。 “不行。”云念秋看也不看司涵晴一眼,直接回答道。 简单干净的回答让司涵晴郁闷死了,能不能给她留点儿幻想的空间啊,这已经是她第十次问云念秋同样的问题了,她即便是不烦,她也说的烦了。 暗自的瘪瘪嘴,只有认命的等着出发去野影军的日子了,可能也只有那一天自己才能得到释放吧。 “少爷,太子殿下来了。” 就在云念秋发呆的时候,突然权伯赶着来禀告。 “太子?在哪儿?”司涵晴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两眼放光,太子殿下可好久没来了,现在突然造访肯定是有事,那现在唯一的事儿……嘿嘿 云念秋仿佛已经看到了摆在自己面前的那条宽阔的大道了。 于是司涵晴做了件之前从来都没做过的事儿,几步一小跑的前去迎接伟大的太子殿下。 庄景硕受宠若惊,差点儿以为自己眼花了,那是,晴儿竟然到门口来接他还那么的热情? 也别怪庄景硕大惊小怪了,实在是之前司涵晴对他都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哪儿有今天的热情啊,如此一番特别的待遇后,庄景硕心里的郁闷也消失了不少。 “太子殿下,快里面请。”司涵晴站在庄景硕的面前做了个请的姿势,看着庄景硕都舍不得眨眼,太好的待遇了,以至于让他心里都有些忐忑不安的。(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女子膝下有白银 “晴儿,你……还好吧?”庄景铄担心的看着司涵晴,开口问道。 司涵晴顿时一头黑线,庄景铄的眼神?怎么就那么像是在看一个神经病啊。 “对你好不乐意哈。”司涵晴一瞪眼,凶悍的感觉又回来了,全然没了之前的热情,转身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对庄景铄爱理不理的。 庄景铄无辜的摸摸鼻子,好吧,他知道自己反应过激了,但是谁让司涵晴就那么容易让他误会啊,不过惹到了佳人,不是他的错也要心底里承认是他的错。 “好了好了,晴儿,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庄景铄诚心的说着,却忘记了云念秋还在旁边。 云念秋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庄景铄,下巴都快掉地下了。 “晴儿……太子……他怎么……” 云念秋有种天要塌下来的感觉,晴儿的身份之前连她都瞒着,可是太子殿下竟然知道了?这可是欺君之罪啊。 云念秋只顾着担心却无视了庄景铄对司涵晴的那种宠,眼里尽是担心,还有害怕。 司涵晴也愣了愣,庄景铄怎么就这么口无遮拦啊,这下子好了,吓到人了,再次恨恨的瞪了一眼那一脸无所谓的庄景铄,司涵晴拉着云念秋进了屋子里面。 “念秋姐,我们到里面说。” 看着两个女人的背影,庄景铄偏头看着刘喜问道:“本殿下今天是不是话太多了?” 刘喜动动唇,他很是想说殿下你今日有些激动了。可是这话作为奴才他能说出来吗?所以到嘴边儿的话也变成了奉承的话。 “殿下多想了,奴才觉得殿下……还好。”刘喜也不知道该怎么来直述了。 “哼,本殿下会不知道自己。”庄铄冷哼一声。别过脸去,他还是有自觉的。 “晴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子殿下怎么知道你的身份?他可是太子啊,你的身份……那可是欺君。”云念秋慌的很,心里害怕极了,欺君可是大罪,司家一脉本就只剩下晴儿一人了。若是再出事?云念秋简直不敢去想后果,只觉得对不起润哥哥。 “念秋姐。”司涵晴重重的喊了声,手握住云念秋的手。她能感觉到云念秋的担惊害怕,心里很欣慰,自己哥哥没看错人啊,只是哥哥不在了。不然。一定会是一对让人羡慕嫉妒的才子佳人的。 “念秋姐,你别慌,你看,我不是还好好的嘛。”顿了顿,司涵晴又把庄景铄怎么知道自己身份,为什么现在对自己跟没发现她身份的时候一个感觉都告诉给云念秋。 云念秋听后愣着了,她不是傻子,司涵晴的话她听懂了。只是太子喜欢上了晴儿?怎么感觉这么不可思议啊。 “晴儿,那你……没事儿了?”云念秋再次确定道。 她始终有种云里雾里的感觉。是那么的不现实,那么的梦幻。 “嗯嗯嗯呢。”司涵晴点头如捣蒜,难道真的要太子爷自己当面说才信? “那就好,那就好。”云念秋信了,她相信自己的眼睛,之前看到的只是因为她太紧张了,所以才脑子愚钝,没看明白太子殿下对晴儿的意思。 现在想来,太子殿下对晴儿的随和态度怕是对晴儿心生喜欢了吧。再看司涵晴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云念秋又替太子殿下感到无奈,晴儿似乎在感情的事情上面有些迟钝。 “好了,念秋姐,不担心了吧,不担心了我们就出去吧。”司涵晴对云念秋说道。 “对对对,可别怠慢了太子殿下。”云念秋这个时候也回神了,赶紧说道,现在的太子殿下在她的心里更是重要了,可可是关系到整个侯府的命运,万一爷不高兴……那后果可就…… 两人走了出来,云念秋见着庄景铄有些紧张,拉着司涵晴的手就像行礼,可却被司涵晴给拽住了。 “念秋姐,你干嘛。”司涵晴不解的看着身旁的人问道。 “晴儿,我给太子殿下行礼啊。”云念秋有些责怪的看着司涵晴,君臣有别,她们一平民妇人见到太子殿下自然是要行礼的才是。 “行礼?下跪?”司涵晴顿时黑脸了,看着云念秋苦口婆心的劝道:“念秋姐,男儿膝下有黄金,女子膝下有白银啊,岂能是说跪就跪的,跪天跪地跪父母,皇上勉强可以跪一下,太子就算了吧。” 云念秋听着司涵晴的话脸色一下子惨白,慌忙要去捂司涵晴的嘴,司涵晴的话可是诛心啊,特别是太子爷还就在旁边。 “晴儿,别说了。” 被捂住了嘴巴,云念秋瞪大眼睛,十分不解,她说的可是自己的心底的话,难道错了?再说了,她都没跪的。 司涵晴却忽略了,她是现代人,思想和古代人本身就是不一样的,云念秋要行礼才是对的,而她之所以特殊,不过是庄景铄的宠溺罢了。 “好了,本殿下不介意这些虚礼的。”庄景铄见司涵晴又瞪自己了连忙说道,他可不想司涵晴生他的气,然后不理他。 再说了,他本身就不是在乎这些虚礼的人。 “谢殿下。”庄景铄虽然这么说着,可是云念秋依旧躬了躬身子,只是没有再行大礼。 “恩,那个晴儿,我本殿下是来告诉你一个消息的。”庄景铄也想起自己来的正事儿了,开口说道。 “什么消息?先说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司涵晴可不想本来自己心情就差了再来个坏消息火上浇油的。 庄景铄心里想了想,而后淡定的说道:“不好不坏的消息。” 司涵晴差点儿没被口水噎住,什么时候庄景铄这家伙也变的这么聪明了。 “那你说吧。”司涵晴有些气馁的说道,总之糟心事儿又来了,她就有这种预感。 “三天后我们出发去野影军,坏的地方就是言瑞逸那家伙也会跟着。”庄景铄的脸色很臭,一提到言瑞逸,他就肝疼。 司涵晴乐了,傻笑起来,三天后出发,哈哈,她总算是可以逃出牢笼了。 庄景铄一看司涵晴还开心起来,脸就更臭了,难不成晴儿还喜欢言瑞逸那家伙去吗?一不小心庄景铄又误会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吃食之争 司涵晴和庄景铄、言锐逸三人比较幸运,骑着快马,先带着一队人在大雨落下的前一刻找到了一所烂庙遮雨,可其他的人可就比较悲哀了,大雨倾盆落下,可他们还在路上步伐着急的赶路。 “嘶,这老天爷的心情还真是说变就变啊,这么大的雨要是我再淋上一场大概是要打道回府了。”司涵晴站在门口啧啧称叹,看着外面一滴滴大的雨点落在地面上,一滴一个泥坑,那有力的冲击估计打在人的身上都会觉得疼吧。 司涵晴想着心里不禁一阵后怕,幸亏自己等人掐好时间到了这能遮雨的地方,只是想想那些士兵,这么大的雨点儿,真让人心疼啊。 “在感叹什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庄景铄挨着司涵晴站着,静静的看了司涵晴好一会儿才开口。 “没什么,就无聊感叹老天爷的心情多变。”司涵晴耸耸肩,淡淡的说着。 庄景铄听着瞧了眼外面赞同的点点头,还真是那么回事。想着被这场雨逼得不得不在这破庙里休息一晚,庄景铄心里觉得有些对不起司涵晴,他一个男人倒无所谓,关键是晴儿一个女孩子,住在破庙里,终归是委屈了。 庄景铄有些闷闷不乐,也没多跟司涵晴说话,只是关于司涵晴的任何事情他都力争自己去做,这落在下面的人的眼里就觉得奇怪了,这太子爷事必躬亲的为司涵晴这个小侯爷做事儿,这身份不对等啊。 可这中间只有刘喜大约猜到了几分。不过也只是觉得自己主子怜香惜玉,也完全没想到是庄景铄心里的独自埋怨作祟。 司涵晴倒没什么感觉,反正庄景铄的殷勤早就让她习惯了。只是周围人看她的眼神有些怪异的让她不解。 不过她也没去多想,本身都是大大咧咧的人,若果不是必要的话,何必去死脑细胞啊。 终于逮着空闲了,言锐逸看了眼在抢下面的人的活儿干的庄景铄,起身朝着司涵晴走去。 突然感觉身边又多了个人,司涵晴无奈的翻白眼儿。以为还是庄景铄,不耐烦的说:“你能不能让我安静的欣赏下天在哭泣啊。” “天在哭泣?”有些新颖的比喻让言锐逸笑了笑,说:“小侯爷这比喻还真是妥当。可不就像是天在哭吗?” 司涵晴瘪嘴,她如果说是天在小便这人会不会也觉得好啊。 “言大人有事吗?”她就想要安静的呆会儿,怎么就这么困难啊,脸色有些不耐。说话也没了温和的感觉。 “陪小侯爷看雨。”言锐逸突然视线从司涵晴的身上转移到外面似丝线的雨点上面。那认真的表情让司涵晴彻底无语了。 陪着看雨?她其实就想要静静。 一再被打扰了,司涵晴也没了静静的心思了,干脆就朝里面走去,庙内已经升起了火堆,虽然现在已经不是那么冷了,可是一下雨还是有些冷僵的,烤烤火也是可以的。 “启明,过来试试。看看本殿下铺的床是不是软和?”司涵晴屁股还没坐下就听见庄景铄的声音,本能想要拒绝。可是好歹庄景铄在众人面前是太子爷,多少也得要留点儿面子,只好又转身朝着庄景铄的位置走去。 庄景铄见司涵晴走过来,心里舒服了,天知道他刚刚在看见言锐逸那家伙往晴儿身边凑的时候人都快要气爆了,就差没拔刀冲上去了。 虽然好不容易压住了那股怒火了,可是对言锐逸,他心里甚至更讨厌了,之前他只是觉得言锐逸对晴儿有些亲近,可是现在他真心的以他为敌了,已经明目张胆的宣战了,他怎么可能不敌视? 挑衅的看了言锐逸一眼,庄景铄这才转身贴心耐心的给司涵晴说着话。 言锐逸看着庄景铄挑衅的眼神眨了眨眼睛,看着庄景铄眼里的敌意,一想便明白过来了,表面上淡然如常,心里却琢磨开了,看样子这位太子爷是把自己当做情敌了? 情敌?言锐逸慢慢品味了一番这个词,最后竟然觉得这个词落在自己身上其实也是蛮不错的,不知道怎么的这种误会他下意识的就不想去解释,虽然他完全可以解释清楚而换取庄铄的好感。 司涵晴全然不知道两人的暗自来往,只是静静的听着庄景铄的啰里啰嗦,其实这铺的真的也就这样,倒不是她嫌弃,实在是环境也就这样,能好到哪儿去啊。 “殿下,小侯爷,外面雨小了些,先去吃点儿干粮吧。”刘喜出现在两人身边,轻声说着。 出门在外的饮食若是住在驿馆或者旅店的,倒也还好,可是这夜宿破庙,能有吃的就不错了,庄景铄是金贵身子,有些抵触,司涵晴是完全无所谓的,她不是什么养着的富贵闲人,走到那边火堆处从一个士兵手里接过馒头就吃了起来。 言锐逸也悠然的坐在司涵晴身边,同样拿着馒头就啃了起来,连半句多余的话也没有。 庄景铄看着了愣了愣,立马也跟着过去,怎么的就突然让这厮找到机会了啊。 不就是冷馒头吗?行军中什么不能吃,吃的又哪儿来的那么多讲究,他一国太子更是要做好表率啊,也不再犹豫了,拿起馒头动作优雅的吃了起来,和司涵晴大口大口比较起来简直好太多了。 吃完东西,又坐了会儿,司涵晴就休息去了,她是个贪睡的,如果没休息好的话,明日还真难有精神赶路。 一夜很快便过去了,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司涵晴闭着眼睛深深一呼吸,立马嗅到了空气中泥土的味道,那种独特的让人迷醉的味道,外面的一切都好像是洗过一样,让人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 司涵晴脑海里不禁想起了这首后世课本里学过的韩愈的初春小雨,倒是有几分的应景,她不喜欢下雨,可是她却奇怪的喜欢雨后的大地,不知道这个时候也是否有彩虹可以看见?(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跟踪、刺客 经过一夜的大雨洗礼,后续的部队也赶到了,不过个个士兵都看着十分疲倦,本来庄景铄还想要抓紧时间赶路赶往驿站处休息,可是看着这些跟霜打的茄子似得士兵这个想法顿时被打消了。 “刘喜,吩咐下去,就地驻扎,休息一天。”庄景铄吩咐下去,士兵们很快便扎好了营帐,除了巡逻的士兵,其他的都在抓紧时间休息。 庄景铄是主子,所有很多的事情都是只要他吩咐就行的,吩咐下去后一切都有条不絮的进行着也就没他什么事儿了。 营帐肯定是要舒服的多,司涵晴昨晚虽然睡了不长时间,可是第一次尝试在这种不安的环境里休息,也有些哈气连天的。 庄景铄留意到司涵晴脸上残留的倦意,不仅心疼的劝说:“晴儿,要不你再去休息会儿吧。” 司涵晴用手使劲儿的揉了揉眼睛,摇摇头,说:“算了,休息什么,让自己忙起来就可以了。” “庄景铄,这队伍里面可有什么事儿是需要我去做的啊。”司涵晴问着庄景铄,虽然她是个侯爷,是主子,可真要她闲着,特别是大家都有事做的时候,那全身都别扭起来了。 “晴儿,你还是去休息休息吧,那些琐事都有下面的人去做,你就别担心了。”庄景铄则是否定的摇摇头,并没有如愿的给司涵晴安排事儿。 司涵晴心里无语,好吧。这样的日子下去,她真担心弄出个富贵病来。 “那我们出去周围走走转转吧,总要找点儿事儿做吧。”司涵晴只好退而求次。只要别让她闲着就好。 这个要求庄景铄倒是没有拒绝,因为司涵晴可是说的我们,这就代表着出去转转的人当中有他,那还有什么可拒绝的,他相信他完全能保护好晴儿的。 “殿下,让奴才也跟着吧。”刘喜下去吩咐好之后恰好听见司涵晴,下意识就要劝主子。可刚刚张嘴就听见自己主子答应下来了,只好无奈的请求跟随。 “你去做什么。”庄景铄呵斥着,心里觉得自己这奴才平日里看着脑子转的挺快的。这儿怎么就没眼色了,好不容易的两人单独相处,他很是抵触刘喜的打扰。 刘喜了解自己主子的脾气,是个说一不二的主。可是他怎么可能让庄景铄一个人出去啊。身边没个人,万一出事了他可就是死一百次也难抵自己的失罪,只好求救的看着司涵晴。 接受到刘喜求救的眼神,司涵晴心里也犯难,说实话如果可以她只要一个人走走,可是她也有些了解庄景铄的个性,这人怕是自己拿着棍子撵走也不行的,最后只好点点。 “庄景铄。就让刘公公跟着吧。” 司涵晴说话了,庄景铄虽然心里不乐意。却也没再说什么。 原本的双人行一下子就因为刘喜的加入变成了三人行,司涵晴也没想着走多远,可是走着走着却越离营帐越远。 扎营的其中一个营帐内,言锐逸郑重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一身铁甲的将士说:“此事只可成功不可失败,若是失败了?我相信你知道该怎么做。” 言锐逸最后一句话虽然没明明白白的说出来,可是跪着的铁甲将士却是心里明镜儿似得,坚定的点点头,眼里迸发出的强烈的自信。 对付一个弱鸡太子,他完全就没放在眼里,整个大丰国百姓谁不知道咱们的太子殿下是被女人掏空了身子啊,又不会武,身边就一个宫里太监跟着,这要他都对付不了,那他活在世上也是没脸的。 “恩……小心别伤着远江侯了。”言锐逸终究是没忍住提醒着说道。 那铁甲将士眼神不可见的闪了闪,并未再开口,而是退了出去。 司涵晴和庄景铄全然不知道自己被盯上了,司涵晴只觉得自己张开双臂做深呼吸的时候感觉实在是好爆了,仿佛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不安的窜动。 看着司涵晴脸上难得的笑容庄景铄一下子就看痴了,刘喜瞧着自己主子的模样捂着嘴好笑的别过脸去。 脑子里却也忍不住想着若是以后等小侯爷恢复身份穿上女装该是和主子很配的,一样的气质优雅,一样的冠绝天下。 藏在暗地里的刺客看着庄景铄发呆的样子忍不住不屑,心里直犯恶心,朝堂上都传太子喜好女色不暗朝事,如此看来这一国太子似乎还有着断袖之好。 这样的太子哪儿是能管理一个国家的,这样也好,除掉太子让有才能的二皇子当政,大丰国才能更加强盛起来。 此刻三人都没有足够的警惕之心,对那刺客而言正是个好机会,没有丝毫的犹豫,立马从隐藏处拎着剑对着司涵晴刺去。 至于旁边的庄景铄他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施舍过去,充满杀气的眼神直直的盯司涵晴,那眼神中的寒冷让司涵晴只觉得这股寒冷直接渗入了骨子里,刺骨的寒冷,更多的杀意。 浓浓的杀意让司涵晴仿佛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 这个时候庄景铄也反应过来了,只觉得自己心跳前所未有的加快,不能,不能让晴儿有事,他的速度快,那刺客的速度更快,眼见着剑就要挨着司涵晴的喉咙了,司涵晴下意识的躲闪,却忘记了她是站在悬崖边上,这一让直接就失足了,司涵晴只觉得自己身子不受控制的往下掉,耳边只隐约听见庄景铄着急的大喊,渐渐的就只剩下风的声音了。 “晴儿” 庄景铄伸手过去想要抓住她,却只单单碰到了指尖,眼睁睁的看着司涵晴从他眼前往后倒去,眼睛一下子就红了,手指捏的咯吱作响,胸口强烈的起伏着,猛的站起就要往下跳。 这一刻,庄景铄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更忘记了自己的安慰,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救人,就他在乎的人。 “主子。”刘喜那边刚刚解决掉那个刺客,就见到情绪不对劲儿的庄景铄,刚刚靠近就看见庄景铄的动作,顿时吓的三魂儿丢了七魄,哪儿还敢犹豫,连忙从后面拦腰抱住就往后面儿扑。 先原来了悬崖边再说。 “放开我,没看见晴儿掉下去了吗?我要去救她。”庄景铄疯狂的大喊,整个人恍惚魔怔了似得,不管不顾的朝着悬崖边儿使劲儿。 “主子,不能啊,冷静些,冷静些。”刘喜抱着人不敢松开半分,嘴里也不停的安抚着。 可是庄景铄此刻的激动哪儿是刘喜几句话就可以安抚的了的,他可是亲眼看见司涵晴从他面前掉下去,他明明就差一点儿就可以拉住她了,就差一点儿,就差一点儿了。 庄景铄的力气本来就不小,现在因为刺激,浑身的力气都用出来了,刘喜眼看着就要挣开了只要发狠重重的在庄景铄脖子上面一用力,顿时原本还挣扎的快要崩开的庄景铄脑袋一下子就垂了下来。 刘喜连忙小心的扶着,回头看了眼司涵晴坠崖的地方,眼里着急却无可奈何,只好先回营帐处找人来营救了,希望能来的及。(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死…… 等到刘喜背着庄景硕会营帐处,整个军营的人顿时如同炸开的蜂窝,一下子乱成了一团。 大家都看到了刘喜背上的庄景硕,担心、害怕、恐惧等等情绪一下子涌上了心头,几个将领哪儿还稳定的了,几步快跑神色沉重的跑到刘喜身边。 “刘公公,太子殿下……” 其中一个将领看着刘喜,欲言又止,眼里的恐惧越来越浓烈,如果太子殿下真的出事了,依着陛下对太子的宠爱,自己这些人的失职怕是要给太子殿下陪葬了。 然而这人着急的连脑子也不清晰了,若是太子殿下真的出事,刘喜这个贴身太监还能如此淡定吗? 那还不得自刎以此谢罪吗? 言瑞逸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眼里闪过了一丝精光,他以为自己派去的人定是完成了任务,不然外面如何会这般喧嚣杂乱。 嘴角带着一丝得意掀开帘子走出去,眼神在被围着的两人身上一扫,想要找某个人时却愣住了,快速的眨眨眼,言瑞逸再次在人群中仔细的寻找。 “没有,还是没有。” “她去哪儿?”突然言瑞逸心里一下子窜起一股凉意,直直侵入骨子里,瞬间一个可能涌上心头,之前的淡然顿时消失无影无踪,飞快的朝着人群跑过去。 “刘公公,人嘞?小侯爷去哪儿了?”言瑞逸甚至没有先去关心太子殿下如何,而是直接揪着刘喜的衣领眼神慌张的盯着刘喜质问道。 “是啊。刘公公,我家少爷去哪儿了?”月兰也站在旁边,之前众将士围着刘喜和太子殿下。她屡次想要开口也没办法,急的直跺脚,现在见言瑞逸发文,甚至来不及去想为什么言瑞逸会那么关心自己主子,也跟着问道。 “言大人,月兰姑娘,赶紧的带人去那边悬崖下面找人。小侯爷坠崖了。”刘喜来不及说个中情况,直让两人快去找人,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若是去晚了……刘喜想着,心里的担忧更甚,因为他比谁都清楚自己主子对小侯爷的情谊,就刚刚就差点儿跟着跳下去了。若不是自己眼疾手快的话。自己怕是也要…… 月兰脚软了下,睁大了眼睛,差点儿没晕过去,主子出事了,主子出事了…… 言瑞逸根本就没管刘喜后面说的是什么,脑子里只有刘喜说的小侯爷坠崖了,司涵晴……坠崖……死…… 立马拔腿就跑,他不是交代了吗。不准伤她的,言瑞逸脑子里现在恨不得将自己派去的那人碎尸万段。竟然违背自己的命令…… 月兰眼眶红红的,言瑞逸一动起来,她也忙跟着上去,心里还存着一丝希望,或许主子没事嘞? “你们还不赶紧带人跟上去啊。”刘喜见几个将领围着自己却也只是呆呆的,顿时急了,忙怒吼道,真是些混账。 …… 犹如斧劈刀削般地陡峭的悬崖,仅仅只是站在边儿上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颤抖,战战兢兢的朝着下面看去,言瑞逸闭了闭眼,只感觉手脚无力,眼眶跟着红了,下面被白雾遮盖着,深不见底,只能隐约的能听见些轻微的潺潺的水声,从这里掉下去的人,还救得了吗? “少爷……”月兰快要疯了,眼泪顺着脸颊落下,光洁嫩白的皮肤上面已经没了一处干的地方,大声的朝着悬崖下喊着。 可是任由她声音再大,却是连回音都听不见。 “少爷,你在哪儿啊?”月兰已经管不了了,站在悬崖边几次竭尽全力的呐喊让她声音都沙哑起来。 半天无果,月兰只好求救于旁边的言瑞逸:“言大人,怎么办?求求你,救救我家少爷,我……奴婢给您跪下了。” 说完月兰扑通一声跪在言瑞逸的面前,连膝盖处被尖锐的石头划破也好像没察觉到似得。 “找,去下面找。”言瑞逸严肃的面孔下坚定的开口,恨恨的视线从空地里那具尸体上面扫过,把他的话当做耳旁风,死的太便宜了,真恨不得千刀万剐,可是现在却容不得他意气用事,找司涵晴才是最重要的。 带着两队人马,言瑞逸和月兰分别一对,从悬崖的两边超着小路往下面去。 两人在这一刻心里竟然有着同一个信念,那就是一定要找到司涵晴,不管结果如何。 …… 在营帐里,刘喜在等着自己主子的醒来,言瑞逸和月兰带着人出去现在还没回来,时间越久一点,他的心就越下沉,这并不是什么好预兆,而殿下…… “晴儿,晴儿……”伴随着两声着急的大喊,庄景硕猛的坐了起来,冷汗淋漓。 “殿下,你醒了。”刘喜看着庄景硕醒来,忙上前查看庄景硕的情况,脸上却是连半点儿笑容也没有,甚至愁得更严重了。 庄景硕听见声音顿时猜到自己在哪儿,回头如刀子般冰冷的眼神看着刘喜愤怒开口说:“你把本殿下打晕了?” “殿下息怒。”刘喜慌忙跪下,“殿下,冷静,一定要冷静啊,您是太子,你若出事了……” “闭嘴。”庄景硕又是一声冷呵,硬生生的压住心头即将喷涌而出的怒火,冷冷的开口问道:“晴儿找到了吗?” 他不满刘喜在那么危险的时候打晕自己,可他也同样清楚自己身边的奴才,他相信就算他昏迷不醒,他也不会忘记派人去找晴儿。 “殿下……言大人和月兰去找了,可……还没消息。”刘喜战战兢兢的说道,甚至不敢抬头看庄景硕一眼,他知道,主子现在肯定恨不得杀了自己,千刀万剐。 庄景硕却是没有再开口,动作迅速的从床塌上下来立马就朝外面走去,刘喜心里慌了,连忙追着上去,主子刚刚没发怒,甚至没有惩治他,依着他对自己主子的了解,现在恐怕更加危险了。 “殿下,殿下,冷静点儿,你不能冲动。”刘喜一边追着庄景硕,一边着急的开口劝着。 可庄景硕却是没理会,人没找到,那他就去找,反正人是一定要找到的,活要见人,死……(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三十章:人去哪儿了? 庄景铄想到某种可能,心只觉得冰凉的,内疚、自责、悔恨三种情绪一下子涌上心头,紧了紧握着的拳头,如果晴儿真的……死了,那么他会为她报仇,然后去陪她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勇气,他只知道如果没有了司涵晴他庄景铄人生总会少些乐趣,而少了这一丝的乐趣他活着就会觉得没意思。 什么权利、什么仇恨,这一刻在庄景铄的心里却是比不得司涵晴半分,他,只要她好好的活着,即便是淡漠的性子对自己视若不见。 来到司涵晴掉下去的悬崖边儿上,庄景铄的眼神落在那些在寻找的人群里,浓烈的失落布满了眼帘中,甚至不用他去问,就已经知道还没找到人。 慢慢的靠近司涵晴掉下去的地方,庄景铄伸出一只脚去,想要感受一下晴儿掉下去的那种无力感。 “殿下……” 身后刘喜的声音满是颤抖,惊恐的看着庄景铄,差点儿就没吓晕过去,他还以为庄景铄对晴儿姑娘用情太深所以想做傻事儿嘞。 “放心吧,我不会那么傻,我还等着他们找到晴儿的。”听见刘喜的声音,庄景铄并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说着。 他肯定是不能死的,他若死了,晴儿谁来找?晴儿的仇谁来报?所以他不能死。 不但不能死,或许是因为长时间不动,那些心怀不轨的人大概忘记了他最真实的性子了,所以才会屡次的胆大妄为。才害得晴儿现在生死不明。 “刘喜,去看看他们找人的情况怎么样了?”半响后,庄景铄收回伸出去的脚。对刘喜吩咐着说。 刘喜还是小心的打量了一番庄景铄的状态后才应下去办庄景铄交代的事。 走起来步伐有些着急,实际上刘喜心里也是不舒服的,自责也是有的,毕竟如果当时他收拾那个刺客再早点儿的话,可能事情就不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了。 …… “没找到,没找到,人到底去哪儿了?”言锐逸带着已经来来回回的围绕着悬崖地下搜索了好几圈儿了。但是依旧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让他忍不住悲愤的怒吼。 “言大人。你哪儿又找到我家少爷吗?”这时月兰也带着另外一队人恰好和言锐逸碰上了,月兰忍不住上前问着。 言锐逸丧气的摇摇头,如果真的找到了人,还他还能这副样子吗? “那该怎么办啊。”月兰沮丧的说。她家少爷一直没找到。若是等天黑了下来,就更难找了,那么高的悬崖掉下来就算人还活着那也肯定是受了伤的,若是没及时找到大夫诊治的话恐怕也命不久也。 “怎么办?呵,找吧,人若是掉了下来肯定是能找到的……”看着面前潺潺而流的河水,水流很急,直向而下。 河流?言锐逸突然抬起头里。脑子里面因为这面前的流水突然有了一个答案出来。 若是司涵晴从上面掉下来的时候与地面接触后并没有就此止住滑动,那是有极大的可能滚入河中随着水流而下的。 “月兰。你赶紧的上去找太子殿下,让他加大人手沿着河流搜索,我怀疑你家少爷掉下来的时候很有可能落入河中顺着河流往下面去了。”不管是不是猜测,还是说他猜准了,言锐逸这个时候却顾不得真假,连忙跟月兰说道,不管机会大小,总要去试试的,或许还能有几分生机,毕竟这悬崖下面他们已经搜索了不止一次了。 “好,奴婢这就去。”月兰也是个脑子活络的,言锐逸这么一说她就信了几分,步伐急乱的往回头奔跑起来。 月兰或许不懂得什么时间就是生命,但是她很清楚若是能早些找到她家少爷,那么少爷的危险就能少几分,而且她也需要一个机会离开言锐逸身边将这里的消息传回去给权伯,也好让权伯也派些人来。 因为她不知道太子殿下是否会为她家少爷延误行军,虽然她家少爷是侯爷,可在分量上面还真比不得太子殿下,更何况她知道皇上早就想要打压侯府了,不然自己主子也不会迟迟的得不到重用,虽然她家主子爷不一定会需要。 回去的路上,在要靠近营帐的时候,月兰停住了脚步,迅速的在一块木板上画了几分特殊的符号放在鸽子上面放飞离开。 “殿下、殿下……” 月兰气喘吁吁的靠近庄景铄的营帐,看见庄景铄冷冷的坐在首座上心里松了口气,还好太子殿下是在的,若是不在,她恐怕就搬不到救兵了。 “可是找到晴……启明了?”庄景铄看着月兰进来本来还清冷的面庞一下子就变的紧张起来,重重的抓着月兰的小手着急的问道。 “没有,殿下,刚刚言大人跟奴婢讲,悬崖下面有条水流湍急的河流,悬崖下边并未找到我家少爷的影子,只在一只树杈上寻到了一片衣角,奴婢知道那是我家少爷的,言大人说主子很有可能是顺着那地面滚到了河流里,所以才让奴婢来跟殿下求命,希望殿下能多派些人寻找我家主子,不然……”月兰本来说着话就带着悲伤,一想到司涵晴很有可能出事,那心就颤抖的停不下来了。 庄景铄听月兰还是没找到司涵晴满心失望,可是听月兰这么说,虽然他对言锐逸有意见,但是却不得不承认言锐逸说的可能性是很大的。 他哪儿还有半分犹豫,本来,他就比言锐逸更担心,不能亲自去寻找已经心里不舒服了,现在派人一事就更不能耽搁了。 “刘喜,你赶紧出去再点一队人马。跟着月兰循着河流往下面找,一定要找到人。”庄景铄在一定要找到人几个字上面加重了语调,什么都比不上人的安全。 刘喜看着庄景铄欲言又止。他很想说这些人马不能再派出去了,不然太子殿下的安危若是再来个人行刺…… 可是看庄景铄严肃的表情最后也只得将要说出来的话咽回去,毕竟这个时候若是自己在多嘴的话恐怕会让殿下发怒的吧,最后还是不要去触霉头了。 庄景铄想到某种可能,心只觉得冰凉的,内疚、自责、悔恨三种情绪一下子涌上心头,紧了紧握着的拳头。如果晴儿真的……死了,那么他会为她报仇,然后去陪她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勇气。他只知道如果没有了司涵晴他庄景铄人生总会少些乐趣,而少了这一丝的乐趣他活着就会觉得没意思。 什么权利、什么仇恨,这一刻在庄景铄的心里却是比不得司涵晴半分,他。只要她好好的活着。即便是淡漠的性子对自己视若不见。 来到司涵晴掉下去的悬崖边儿上,庄景铄的眼神落在那些在寻找的人群里,浓烈的失落布满了眼帘中,甚至不用他去问,就已经知道还没找到人。 慢慢的靠近司涵晴掉下去的地方,庄景铄伸出一只脚去,想要感受一下晴儿掉下去的那种无力感。 “殿下……” 身后刘喜的声音满是颤抖,惊恐的看着庄景铄。差点儿就没吓晕过去,他还以为庄景铄对晴儿姑娘用情太深所以想做傻事儿嘞。 “放心吧。我不会那么傻,我还等着他们找到晴儿的。”听见刘喜的声音,庄景铄并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说着。 他肯定是不能死的,他若死了,晴儿谁来找?晴儿的仇谁来报?所以他不能死。 不但不能死,或许是因为长时间不动,那些心怀不轨的人大概忘记了他最真实的性子了,所以才会屡次的胆大妄为,才害得晴儿现在生死不明。 “刘喜,去看看他们找人的情况怎么样了?”半响后,庄景铄收回伸出去的脚,对刘喜吩咐着说。 刘喜还是小心的打量了一番庄景铄的状态后才应下去办庄景铄交代的事。 走起来步伐有些着急,实际上刘喜心里也是不舒服的,自责也是有的,毕竟如果当时他收拾那个刺客再早点儿的话,可能事情就不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了。 …… “没找到,没找到,人到底去哪儿了?”言锐逸带着已经来来回回的围绕着悬崖地下搜索了好几圈儿了,但是依旧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让他忍不住悲愤的怒吼。 “言大人,你哪儿又找到我家少爷吗?”这时月兰也带着另外一队人恰好和言锐逸碰上了,月兰忍不住上前问着。 言锐逸丧气的摇摇头,如果真的找到了人,还他还能这副样子吗? “那该怎么办啊。”月兰沮丧的说,她家少爷一直没找到,若是等天黑了下来,就更难找了,那么高的悬崖掉下来就算人还活着那也肯定是受了伤的,若是没及时找到大夫诊治的话恐怕也命不久也。 “怎么办?呵,找吧,人若是掉了下来肯定是能找到的……”看着面前潺潺而流的河水,水流很急,直向而下。 河流?言锐逸突然抬起头里,脑子里面因为这面前的流水突然有了一个答案出来。 若是司涵晴从上面掉下来的时候与地面接触后并没有就此止住滑动,那是有极大的可能滚入河中随着水流而下的。 “月兰,你赶紧的上去找太子殿下,让他加大人手沿着河流搜索,我怀疑你家少爷掉下来的时候很有可能落入河中顺着河流往下面去了。”不管是不是猜测,还是说他猜准了,言锐逸这个时候却顾不得真假,连忙跟月兰说道,不管机会大小,总要去试试的,或许还能有几分生机,毕竟这悬崖下面他们已经搜索了不止一次了。 “好,奴婢这就去。”月兰也是个脑子活络的,言锐逸这么一说她就信了几分,步伐急乱的往回头奔跑起来。 月兰或许不懂得什么时间就是生命,但是她很清楚若是能早些找到她家少爷,那么少爷的危险就能少几分,而且她也需要一个机会离开言锐逸身边将这里的消息传回去给权伯,也好让权伯也派些人来。 因为她不知道太子殿下是否会为她家少爷延误行军,虽然她家少爷是侯爷,可在分量上面还真比不得太子殿下,更何况她知道皇上早就想要打压侯府了,不然自己主子也不会迟迟的得不到重用,虽然她家主子爷不一定会需要。 回去的路上,在要靠近营帐的时候,月兰停住了脚步,迅速的在一块木板上画了几分特殊的符号放在鸽子上面放飞离开。 “殿下、殿下……” 月兰气喘吁吁的靠近庄景铄的营帐,看见庄景铄冷冷的坐在首座上心里松了口气,还好太子殿下是在的,若是不在,她恐怕就搬不到救兵了。 “可是找到晴……启明了?”庄景铄看着月兰进来本来还清冷的面庞一下子就变的紧张起来,重重的抓着月兰的小手着急的问道。 “没有,殿下,刚刚言大人跟奴婢讲,悬崖下面有条水流湍急的河流,悬崖下边并未找到我家少爷的影子,只在一只树杈上寻到了一片衣角,奴婢知道那是我家少爷的,言大人说主子很有可能是顺着那地面滚到了河流里,所以才让奴婢来跟殿下求命,希望殿下能多派些人寻找我家主子,不然……”月兰本来说着话就带着悲伤,一想到司涵晴很有可能出事,那心就颤抖的停不下来了。 庄景铄听月兰还是没找到司涵晴满心失望,可是听月兰这么说,虽然他对言锐逸有意见,但是却不得不承认言锐逸说的可能性是很大的。 他哪儿还有半分犹豫,本来,他就比言锐逸更担心,不能亲自去寻找已经心里不舒服了,现在派人一事就更不能耽搁了。 “刘喜,你赶紧出去再点一队人马,跟着月兰循着河流往下面找,一定要找到人。”庄景铄在一定要找到人几个字上面加重了语调,什么都比不上人的安全。 刘喜看着庄景铄欲言又止,他很想说这些人马不能再派出去了,不然太子殿下的安危若是再来个人行刺…… 可是看庄景铄严肃的表情最后也只得将要说出来的话咽回去,毕竟这个时候若是自己在多嘴的话恐怕会让殿下发怒的吧,最后还是不要去触霉头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一章:有喜 “少夫人,多是错觉吧,少爷才走没多久,您估计是想少爷了吧。”浓夏打趣的说道,捂着嘴笑个不停。 “去去去,你这丫头,胡说什么啊。”云念秋嗔怪的说,别过脸去不再理会浓夏。 她觉得自己平时一定是太宠着这丫鬟了,以至于都没了个礼节,都敢跟自己打趣了,哪儿还有半点儿主仆之分。 “少夫人,奴婢嘴贱,少夫人最好的,不会怪罪奴婢的吧。”浓夏一看云念秋生气了,连忙嘴巴很甜的说着。 “哼。”云念秋哼了一声,没在继续生气了,反正她也是只是逗了浓夏这丫头一下,多少让她在旁的人面前别出了什么差错,免得连她都不知道怎么处置这个自己这个贴身丫鬟了。 站起来伸了伸懒腰,突然来的一股倦意涌现在脸上,想着也没什么事儿,云念秋就想着先去休息一会儿。 “浓夏,我先去小睡一会儿,你若没事,就到外面去逛逛吧,也有多久没出去逛了,多少会觉得有些寂寞了。” “真的啊,少夫人,那奴婢可去了?”浓夏惊喜的睁大眼睛,她是深深的被外面的繁华热闹给吸引着,早就想出去玩玩儿了,可是作为侯府的丫鬟,还是少夫人身边的贴身丫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随心所欲的,所以那丝心动也只得藏在心里。 今天云念秋这么说,她哪儿能不激动。简直差点儿没乐到天上去。 “去吧,我还骗你不成。”云念秋无奈的叹气,浓夏的性子跟自己差不多。都是爱热闹的,这么些日子困在府中,也是折磨的够了,出去转转也好。 “嘿嘿,谢谢少夫人。”浓夏欣喜的说道,可也没忘记自己的身份,即便心里激动的很。也还是先扶着云念秋去躺下后才蹦蹦跳跳的离开。 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云念秋却是怎么也睡不着,那种紧张的心情根本就没办法平复。即便是自己真的困了。 “既然睡不着,又何必勉强自己。” 司涵润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那么突然。 云念秋听见声音一下子坐了起来,眼睛落在了屋子里端坐在圆桌旁的男人。 “晴儿?你怎么回来了?”云念秋看着来人。心里疑团重重。 晴儿不是随着太子去野影君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自己房间里?云念秋绞尽脑汁的去想也没弄明白。 听见云念秋喊自己妹妹的名字。司涵润眼里闪过一丝悲伤,情绪尽褪后才叹息的站起来。 “晴儿肯定是没有回来的,怎么?连我也不认识了?”司涵润表现的跟谦谦君子似得,浅笑着开口,君子温润如玉,说的便是此刻的司涵润。 云念秋已经呆掉了,就那么愣愣的看着司涵润,那笑容。那说话的语气,润哥哥…… “润……哥哥?”云念秋试探的叫出声。那么的小心翼翼,她害怕只是自己的一个梦,一个幻觉,或许是自己太想润哥哥了吧,所以才会做这样的梦,才会有这样的错觉。 司涵润看着傻傻的女子,那么呆呆的模样,实在难以和以前的那个调皮傲娇的自己的跟屁虫对和上,看来人长大了,就什么都变了。 慢慢的走过去,司涵润走到云念秋的面前,黑钻石一样的眼睛盯着傻掉的云念秋再次开口:“念念,你真的,连我也不认识了吗?” 念念,这是云念秋以前和司涵润在一起的时候想要司涵润称呼她的名字,可是司涵润一直觉得这个名字听起来实在是太肉麻了,怎么也不肯接受,他却没想到这个名字却是他和云念秋之间唯一的那条纽带。 能够认出互相的那条无形的纽带。 “哇……”云念秋一个没忍住哇哇大哭起来,那痛苦的声音仿佛要直达一个人的内心深处,那么的悲伤。 “润哥哥,你……你没死啊。”云念秋哪儿还顾得上形象啊,从床榻上起身扑向司涵润,抱着哭起来,说的第一句却是让司涵润很是无语。 “我当然还活着了,只是之前没到时候所以才会没来见你的。”司涵润解释的说着,当然了,这绝对是违心的话,他之前虽然是觉得为了她好,可是也不是说完全就不能见她的。 “那……那,那晴儿妹妹知道你还活着吗?”云念秋松开司涵润,一边抽着一边开口问道。 “晴儿?”司涵润闭了闭眼,半响后才深深的叹息后开口:“我就是为了晴儿的事情才来找你的。” 司涵润脸色变的沉重起来,紧紧的看着云念秋,郑重的开口:“念念,我想请你配合我演一场戏。” “演戏?演什么戏?”司涵润转变的太快,云念秋脑子慢了一拍,没明白过来司涵润的意思,他还没告诉她晴儿妹妹是不是也知道他还活着。 “是,一场戏,很关键的戏,关乎到整个侯府,你非常的重要。”司涵晴重复的说道,然后才把司涵晴的事情告诉云念秋。 云念秋一听司涵晴坠崖生死不明差点儿没晕过去,要不是司涵润及时接住往后仰的云念秋,恐怕她现在已经和地面亲密接触了。 “晴儿怎么会坠崖?”云念秋眼眶红红的,喃喃道,心里难受的根本就无法接受司涵润说的话。 “但是已经是事实了,月兰亲自传回来的消息。”司涵润眼眶也红了,他一个人的时候或许还可以坚强,可是现在云念秋这么一悲伤表现,他也忍不住心里的悲戚。 月兰亲自传回来的消息?那肯定是真的了了。云念秋脚软的一下子坐在凳子上面。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她跟司涵晴处的不错。现在听到这个噩耗,哪儿还忍得了夺眶而出的眼泪。 “润哥哥,晴儿还活着的对吗?晴儿一定还活着。她还那么年轻,她受了那么多苦,她还没找到如意郎君,她……”云念秋突然发现那个有着稚嫩肩膀的人儿原来还有那么多的东西没去经历,而命运欠她的太多了。 “呜呜……呜呜……” 云念秋越说眼泪越多,根本就止不住,她宁愿相信晴儿还活着。哪怕受了点儿伤,至少人还活着就好。 “我需要你帮我。”司涵润声音哽咽着,云念秋没说一个字他的心就更痛一分。云念秋说的半点儿没假,晴儿还那么年轻,而经历的却已经太多了,都怪他这个当哥哥的没用啊。 深深的自责差点儿没直接让司涵润心崩溃。若不是家族使命坚持着。怕是他也会病倒的。 “润哥哥,我能做什么?”云念秋虽然依旧悲伤,可是她也清楚了,司涵润既然能来跟她见面,那肯定是大事需要帮忙的,而且她清楚司涵润喜欢什么样的人,若是只会哭哭啼啼的娇娇女,润哥哥肯定是不喜欢的。 “病倒。然后等浓夏等会儿回来的时候让她去找大夫,你就说你不舒服。大夫我等会儿会安排好,只好大夫来给你看病,那结果肯定是你有喜了。”司涵润解释的说着。 这边云念秋却已经害羞的别过脸去了,司涵润的话让她那颗原本平静的心再次荡起了波澜。 只是有些可惜那只是个假消息,不过转瞬间云念秋就释然了,润哥哥还活着,那自己以后肯定是能梦想成真的。 …… 等到浓夏从外面回来却发现自己主子竟然还在睡觉,不仅想不通的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少夫人怎么这个时候还没醒来啊。”浓夏在院子里来回踱步,心里奇怪的想着。 又等了半个时辰,可是禁闭的房门还是没有打开的意思,浓夏也等不得了,就算主子再累,这么几个时辰的休息了,怎么也该够了吧。 浓夏真有些担心自己主子出事儿。 心里决定推开门,便那么做了,浓夏动作轻柔的推开们,然后就朝里面床榻处走去,却发现云念秋的脸色不对,忙慌把自己的手放到云念秋的额头上。 “哎呀,糟了,少夫人怎么发烧了?”浓夏在接触到云念秋的额头后瞬间弹开,云念秋的额头跟火烧似得,如此情况下,浓夏怎么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连忙跑着去前院找权伯,少夫人病了,那一定是要找大夫才行的。 权伯看着弄夏朝着他跑过来,一脸的着急便已经知道了是什么事儿了,毕竟之前司涵润已经早就安排后了,故而脸上能一直都很镇定。 “发生了什么事儿了,这么毛毛躁躁的。”权伯看着浓夏不禁皱眉呵斥道。 “权管家,出事了,少夫人生病了,奴婢来找权管家能不能找个大夫过去给瞧瞧啊。” 浓夏急急忙忙的说道,着急的都快跳起来了。 心里的自责感强烈的涌上心头,她觉得都是自己的错,若不是自己贪玩出去了,若是有自己在少夫人身边,那少夫人肯定是不会连生病了自己都不知道。 “生病了?那你来找我干嘛,找大夫啊。”权伯真是被浓夏给蠢哭了,这就是所谓的病急乱投医吗? 全然忘记了他早就被司涵润安排了来这儿等着浓夏来的,当时也没觉得少主的脑子脑残啊。 “找大夫?可是奴婢不知道上哪儿去找啊。”浓夏很是委屈,她都不知道上哪儿找去。 “我……”权伯简直无语了,平常的时候看着浓夏也蛮聪明的嘛,怎么关键的时候掉链子啊。 于是只好把大夫的地址说一下,刚想说让浓夏去找,可想了下就叫住了即将离去的弄夏。 “你还是先回去照顾少夫人,大夫我派人去找。”权伯对浓夏说道。 “谢谢,多谢权管家。”浓夏感激涕零,慌忙拜谢后离开,而这边司权也赶紧的派人去请早已经安排好的大夫。 一切都在跟着安排走,权伯在一边看着也安定了不少。 不一会儿大夫就请来了,权伯也没迟疑,赶紧的领着人去,在临进屋的时候隐晦的给了那大夫一个眼色。 经过焦急的三刻钟的诊断,正在几人都焦急担忧的时候,却见那大夫之前还很郑重的一张脸上布满了笑容,乐呵呵的跟权伯等人道喜。 “恭喜恭喜,再过几月府中怕是要添丁了。” “你说什么?”浓夏有些懵了,抓住大夫,再次开口问道。 “侯爷夫人这是有喜了,不过身子有些弱了,寒冷入侵,身子抵抗不住,这才晕乎乎的睡着的。”那大夫对云念秋为什么睡着了解释着。 “那辛苦大夫了。”权伯连忙跟那大夫道谢,接着说道:“还请开些药,咱家少夫人的身子弱了,那就调补一些,也好。” 既然作戏,那就要真实些。 大夫开了药,浓夏便跟着出去抓药,而云念秋这个时候也恰当的醒了。 看着站在自己床边的权伯,云念秋也没开口说话,现在的一切完全是按照润哥哥的安排进行,这样她也放心了。 云念秋有喜了,这个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有人欢喜有人愁。 至少云念秋自己的院子里现在就热闹的人集市一样,叽叽喳喳的人声都没见有停下来的。 “念秋,你可真争气啊,等润儿回来肯定要高兴惨的。”静姨娘抓着云念秋的手非常欣慰的开口,眼里也是隐隐闪光,一片激动难平。 司家有后,这简直比什么都值得高兴,之前她一直都担心司家的血脉传承问题,现在好了,云念秋的肚子争气,侯府要添丁了,这简直是天底下最值得高兴的事情了。 云念秋尴尬的笑着,静姨娘的话让她的心里愧疚的很,她想如果有一天得知自己的有喜只是个骗局,那该又多失望啊,俗话说的好,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是啊是啊,等小侯爷回来知道少夫人有喜了肯定乐的蹦起来,要知道这可是咱侯府十几年后第一次迎接新生命啊。” “对对,你们说的对,这是咱们侯府添得新人,这可是未来的小主子,小侯爷回来肯定乐的,咱们往后的日子也不会无趣了,只管给你小侯爷带孩子就好。” “我最欢宝宝了,我觉得以后小主子就让我来带好了。” 几人争先恐后无一不是为了再隔着几个月后侯府加入的小生命,她们几个妇人都是没有孩子的,所以对有孩子格外的亲切。(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三十二章:你是谁? 云念秋也跟着笑着,心里却是失落的很,哪怕这个消息是假的,善意的谎言,可说心里话,昨日见过司涵润,知道自己的润哥哥还活着,想到自己如今的身份,以前已经歇了的心思却是再次活络了。 只是这些话作为女子,她也是不好说出口的,这才只藏在自己心底。 如今却只是为难了自己,心里藏着事儿,云念秋的精神不是很好,只坐了会儿屁股底下就仿佛针扎似的,怎么也坐不稳了。 几位姨娘可都把云念秋当宝贝一样放在手心里,云念秋的坐立不安自然是被尽数收入眼底了,聪明的一下就想到了缘由,而静姨娘最快。 “各位妹妹,咱们也待了会儿了,就别在这儿叨扰了,念秋如今可是有了身子的人,容易乏了,不如咱们先离开让念秋休息会儿养养神吧。” 静姨娘轻柔的开口说着,语调却是重了几分。 若说现在最宝贝的是什么?那肯定是云念秋肚子里的孩子了,静姨娘这话一说出口,其他几人纷纷起身告辞,说着再寻日子来陪着云念秋。 浓夏被云念秋派着出去送这几位姨娘去了,在这些人离开后,顿时坐不住了,一日不见兮,如隔三秋,云念秋总算是尝到了这种滋味。 仅仅是两日不见,她就仿佛有一辈子的时间没见到司涵润了一般,竟然格外的想念。 可又想起司涵润见她的时候吩咐的,不可让外人知道他还活着。也只得生生的忍住。 “少夫人,这下好了,府里的几位姨娘都格外宝贝少夫人嘞。含在嘴里怕化掉,拿在手里又唯恐咯到。”不一会儿就见浓夏从外面回来,笑容灿烂的跟盛开的花儿似得,一边走一边开心的说着。 “你丫,给点儿颜色就灿烂了吗?大家宝贝的可不是我。”云念秋无奈的看着自己的贴身丫鬟,几位姨娘的心思她是清楚的,虽然以往她们对她也很好。可哪儿有如今这般。 “我先去小憩会儿,你若无事就不要来打扰我了吧。”云念秋想静静,移出时间一个人待着。打发掉浓夏后,看着书房的方向,终究是没忍住心里的那丝渴望,移动脚下朝着书房走去。 …… 皇宫里。皇帝陛下处理政务的大殿内。静的可怕,只要入内便会觉得压抑,就连呼吸也要小心翼翼的,坐在高位上的皇上脸色异常阴沉,听着派出去的人带回来的消息。 “砰……” 还是没忍住心里的愤怒,猛的一巴掌拍打在书案台上,刚刚还完好的书案台因为皇帝陛下这愤怒的一巴掌直接四分五裂,尸骨不存。 而下面半跪着的人也只是在感觉到皇帝陛下的愤怒的时候头低的更低了。没出声就那么静静的跪着,默默的承受来自皇帝的怒火。 “哈。老天爷还真喜欢跟朕做对啊,有喜了?”皇帝陛下冷笑出声,没想到一年多没传出来消息的人竟然在这个结尾眼儿传出了喜讯,还这是折磨人啊。 “是,卫亲耳听见大夫说的话,定不是不假,那大夫乃是京城里名声最好的,想来也不会说假话,侯府少夫人的确是有了喜脉。”半跪在下面的人再次告诉皇帝陛下,消息的真实程度。 “最负盛名?”皇帝陛下说完闭了闭眼,接受了事实,自己的计划竟然因为这突然冒出来的一个还没出生的孩子给打断,看来自己该要加快速度了,一定要拿到那样东西。 “去,暗地寻找,不管怎么样,朕只要结果,若是还做不到,你就不要回来了。”冰冷的吩咐下去,皇帝陛下就闭目养神起来,他不是那种坠落女色中的人,即便现在心里怒火难平,可也只一心想着自己灭掉。 司涵晴醒来,才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张床上,下意识的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只要一动,浑身就撕裂般的疼。 司涵晴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到处都是伤,而且现在包的跟粽子似的,简直就是一号蚕宝宝嘛。 不过司涵晴却是除了心里郁闷竟然很是庆幸,她司涵晴总算是没去陪阎王爷喝茶啊,脑子里不仅回想起了坠崖的那一幕。 看着眼前庄景硕越来越小,感觉自己如同石头一样往下坠落,她只觉得自己耳边风吹的呜呜作响,她能感觉到死亡就在自己身边,心里虽然害怕却也坦然,她都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了,就算再死一次也只是一睁眼闭眼的事儿,况且老天爷那么怜惜她,说不定再穿越也不是不可能的。 可是有句话是,人能活着,谁又会想要去死啊,更不要说心里已经有了牵挂。 那一瞬间她想了很多,想到自己死后可能发生事情,想了自己死后侯府可能会垮掉,想到自己死后那个给自己温暖的姐姐可能会再嫁他人,或许不会幸福,最重要的是那个让她有一丝丝心动的男人,后悔自己的犹豫错过了一身的幸福,那个男人是看着自己掉下悬崖的,该会痛苦一辈子吧,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样。 总之,司涵晴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有那么多的放不下,原来自己早已经不是孑然一身了。 可再睁眼能看到光,能感受到自己身上的疼,她释然了,开心的笑着,没死,没死成,果然,她是老天爷的宠儿…… 咕咕…… 肚子传来响声,司涵晴悲哀的发现自己竟然肚子空空,自己这是睡了多久哇。 “靠,能不能来个人啊,要饿死人了。”司涵晴叫出声,房间里没人,她只好希望自己的声音能引来救自己的人,再救自己一命。 吱呀……门被推开。司涵晴连忙偏头看去,说着:“能不能找点儿吃的,快饿死……爷了。” 司涵晴的声音停住了。只一身白衣,身材适中,可是脸上上却被面具遮住了,头发散开披在背后,一双眼睛仿佛失去了焦距般看着司涵晴的方向。 “你……是你救我的吗?”司涵晴抢先开口问道。 “你醒了,饿了吗?要吃点儿什么?我这儿甚是简陋,可能只有些白粥。” 男子温和的声音空灵的很。却又仿佛渗入了灵魂,司涵晴只觉得格外的好听。 “白粥也行,快弄点儿来吃。我都快饿死了。”司涵晴才不管是什么,能填满肚子就行,再说了,她这满身是伤的。刚刚醒来喝点儿白粥也好。 她可不觉得这男子这儿就只有白粥。只是下意识的认为男人都是不喜欢下厨的,估计是不喜欢下厨,这才只有白粥。 那男子看了司涵晴一眼,然后转身走了出去,正在司涵晴想这人是不是觉得自己麻烦就一去不复还的时候,那男子端着碗筷进来了,碗里果然是如他说的那样,白粥。清淡的白粥。 司涵晴虽然觉得没胃口,可是肚子饿是大事儿。没胃口也得要吃啊,可刚准备动手的才恍然想起自己包的跟粽子似的,如何拿的起碗筷,只好可怜兮兮的看着那男子。 “帅哥,好人做到底,你看我现在这样子,能麻烦你喂一下吗?”司涵晴轻轻的说着,末了还不忘让那人瞧瞧自己的惨样。 那人没说话,只是瞧了眼后,端着碗坐在床沿上,舀了一勺子递到她嘴边:“张嘴。” 司涵晴天心里有些别扭,毕竟都十几快到二十的人了,可没办法,自己的状态根本就逞强不得,肚子饿的咕咕叫,只好张嘴先吃了再说。 好一会儿,都见了碗底了,看着空空如也的碗,司涵晴才舒服的呻【吟】起来。 面具下的脸红了红,司涵晴的声音实在是让人有些遐想,司涵晴却是没有注意,谁让那男人戴了面具,她就是想发现也不可能啊。 “你,好好休息。”那男人端着碗就要走出去。 可司涵晴怎么会让他离开啊,好不容易有个人,虽然不怎么说话,可总归是有些人气的,若是让这屋里又只剩下她一人,还不得无聊死啊。 “哎,等等,你叫什么名字?” 怎么说这男人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了,总不能连名字也不知道吧,司涵晴就是这么想的。 那男人听见司涵晴的声音并未转身,只是隔了会儿才开口吐出了两个字:安阳。 “安阳?”司涵晴重复了一遍,轻轻呢喃着这两个字,突然发现这两个字的名字念起来似乎比自己的那三个字的名字要顺畅些,刚想开口,一抬头竟发现屋子里除了她就只剩下空气了,顿时如同泄气的皮球。 事实证明那个叫安阳的真的只是救了她而已,除了一日三餐,就没在司涵晴眼前出现过,司涵晴常常想,这人是不是不存在的啊,不然怎么会一天就只那么一会儿在自己面前出现。 何况,他究竟知道不知道静静的能把一个人闷死啊。 司涵晴这段时间也想了许多自己坠崖后可能发生的事情,每次想到悲伤的地方的时候都忍不住伤心,可是痛过之后又屁事儿没有了,自己得到发泄后即便再怎么伤心,就是哭死也无济于事,既然如此,倒不是好好的养伤,等伤好后也好完完整整的出现在庄景硕那是厮面前乐呵了。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转眼间,司涵晴终于能自己动了,而这段时间和安阳的相处也让司涵晴明白自己是遇见了个什么样的另类。 这就是个不苟言笑的人,偏偏性子冷清的让人容易产生错觉得,这么一段日子的相处,他和她说话每次都不会超过三句,司涵晴几次想要逗逗他,可皆以失败告终,最后她只得默默的选择放弃。 得,只要能有饭吃,屋里能有个人气儿就行了。 “喂,安阳,你说我都可以自己动手了,你怎么还要喂我啊。”又到了吃饭的时间,司涵晴很是郁闷,自从她最开始的求安阳喂她吃饭到现在,只要到吃饭时间,他都会像对小孩子似的,一口一口的喂她吃。 你说她之前不能动还好,可现在手也可以动了,虽然不能用大力什么的,可是端碗吃饭还是小事的,可这安阳就是说什么也不准,硬是要喂她。 “伤没好。”安阳淡淡的开口。 就三个字,简单的不得了的理由,伤没好,这个理由让司涵晴差点儿没吐血,什么叫做伤没好,对,她是伤没好,可吃饭真的不是问题的。 “我能自己吃的,你不是也好吃饭吗?”司涵晴坚持着,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喂自己吃饭了,每次他喂她的时候那认真的眼神,总是会让产生错觉,就好像他和她是那种恩爱情侣似得,两人之间尴尬的不行,可他却恍若未觉,依旧我行我素。 “伤没好。”安阳重复的说道。 司涵晴泄气的垂下脑袋,好吧,她这是在对牛弹琴,也不要有他能听得懂的奢望了。 看着司涵晴不在争辩,安阳眼里闪过一丝满意神色,嘴角在面具下隐隐勾起,他不喜欢任何人跟他争辩,就算是他救的人也不例外,更不要说他对她又救命之恩。 为什么要救她?好像已经忘了,他只知道当天当他看见她虚弱的躺在乱石中的时候,那颗从来未成动过的心有了一丝颤抖,他想他是想要救她的,然后就救了。 “安阳,你能不能别说一句话就完了啊,好歹多说两句话嘛,不然这儿就我一个人,人生寂寞如雪啊。”司涵晴发出感叹,又透着一丝凄凉。 “你说,我听。”迟疑了下,安阳说着。 司涵晴无语了,她又不是话唠,光她说和他不说话又什么区别,这人会是个好的倾听者,司涵晴这么觉得。 “安阳,你能告诉我咱们是在哪儿吗?”司涵晴挂念着外面的人,这些日子虽然心里担心却始终没问出口,可是现在自己能走了,身子也好了许多,她就在想自己是不是要拐着安阳这家伙跟着在自己出去啊,反正她要出去他肯定是要跟着的,谁让她没完全好,最关键的是,她只知道目标地点却不知道怎么走,以前全部都是月兰带着的。(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三章:安阳的身份 迟疑了片刻,安阳方才开口:“大夏国长芦山上。” “大夏国?”长芦山是个什么地方,司涵晴并不关心,最让她惊讶的是她这一坠崖竟然跑到大夏国来了,她可知道大夏国和大丰国是对手来着,那这么说这个安阳也是大夏国的人了。 司涵晴犹豫了,刚刚自己心里的想法她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万一安阳知道自己是大丰国的人,还是一朝侯爷,不知道这人会不会把自己带到大夏国朝廷上交给大夏国的皇帝,这样一来有自己这个人质,至少对尚在边疆的士兵来说,自己是该救还是不救啊。 说不定自己这条小命就交代在这儿了,这不由的司涵晴不慎重了。 “你……要做什么?”或许是司涵晴沉默的太久了吧,本来不怎么说话的安阳却是第一次开口好奇的问着司涵晴。 “额……没什么,我就问问。”司涵晴垂下眼帘,随意的回答着,藏在袖子里的手却是紧了紧,她还以为安阳会问下去的。 哪知安阳只问了这一句话便再无下文了,甚至连多的一个眼神都没给司涵晴就端着空碗出去了。 司涵晴看着安阳的背影,看着这样一个翩翩若仙的男子,心里忍不住好奇,连背影都这么的让人心动,那张面具下的脸是不是也美若天上的谪仙。 越想司涵晴心里就越烦躁,就更猫抓似得,真恨不得找个机会摘下他脸上的面具。 安阳端着空碗丢到厨房里就转身走进了司涵晴隔壁的屋子。伸手抓住了窗台上的哪只白色鸽子。 取出鸽子腿处的字条拿起一看,平淡无波的眼里瞬间失神,喃喃道:“大夏国这是要干什么?把自己往死路上逼吗?” 安阳实在是不明白人的贪婪为什么就毫无止境。大夏国怎么就老是想着要去夺得大丰国的领土,难道号称领土最雄厚的大夏国也看的上耗费许多生命才得到的小小一块土地吗? 字条上的内容是:一个月后兵临城下。 他站在大夏国的国土下,兵临城下,自然是兵的大丰国。 站在窗台前失神的望着大丰国的放向,静静的沉思着自己该做什么,或许他该去见见自己的好兄弟了。 夜色渐黑,安阳第一次在这么晚的时候还来到司涵晴的房间。敲响了她的房门。 “安阳吗?进来吧。”屋子里司涵晴听见声音直接道出了来人的名字,也没顾忌什么男女之别的,反正这个地儿就她们两个人。而且安阳也不是那种色心上头的人。 安阳却并没有开门进去,而是在门外淡淡的开口:“我要出去一趟,厨房里有吃的,饿了。自己做。” 说完安阳就要转身离开。事态紧急,趁着夜色他就要出发。 “哎,等等,我也要去。“司涵晴听见安阳的话,本来已经躺下了,这个时候却快速的起身,忘记了自己身上的伤,快速的跑到门口打开门叫住了正准备离开的安阳。 “你去?不行。“安阳甚至没给司涵晴拒绝的机会。冷冷的丢下四个字转身就离开了。 司涵晴哪儿是那么容易放弃得人,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可以离开这疙瘩了。她可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人,也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了,死死的跟着安阳身后,看着安阳收拾行李也不出声,却是死死的跟着。 司涵晴这种无声的反抗让安阳很是无奈,赶,赶不走,说话她根本就不听,却又阻拦了他的动作。 司涵晴才不管安阳有多无奈嘞,反正不让她去,她就一直跟着,就是那么倔强。 安阳实在是没办法了,只好妥协:“行,你可以去,但是需要变装。“安阳提出条件,本身他带着面具就够夺人眼目了,若是在再加上一个容貌出色到极点的司涵晴,那一路上恐怕会被城门处的军爷们给拦着个不停。 “好,我答应你。”唯恐安阳改变主意,司涵晴慌忙的答应下来,不就是变装嘛,多大点儿事儿啊,反正她早就习惯了。 兴奋高兴的司涵晴并没发现在她转身的那一刻安阳眼里快速闪过的那一丝戏谑。 等到司涵晴收拾好行李后再次站在安阳面前,看着安阳手里拿着的要给自己变装的衣服,顿时傻眼了,嘴角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安阳,你……你确定没拿错衣服?”司涵晴指着安阳手里的衣服,一脸的嫌弃,没办法不嫌弃啊,那衣服竟然还泛着一股浓烈的酸味,这还是人穿的衣服吗? “没有,换上。”又是简单的四个字,安阳把衣服丢到司涵晴身上,就静静的坐在一边等着。 摆在自己面前两个选择,换衣服,就跟着一起走,不换,可以,留下就是。这就是安阳给出的两个选择,他以为女孩子都是爱干净的,所以这么脏兮兮的衣服司涵晴是肯定不会穿的。 司涵晴咽了咽口水,想起安阳那斩钉截铁的话,丝毫没有余地可讲,她不愿意一个人留在这里,半夜三更的,山上就自己一个人,就算是突然出现的一声狼吼就足够吓破她的胆儿,更不要说要是来嗝人了,所以离开时肯定的。 看来也只有委屈自己了,司涵晴郁闷的想哭,可是没办法,只得伸出两根手指,一只手捂住鼻子,强忍着胃里的恶心,夹着那脏兮兮还带着难闻异味的衣服进了屋子。 安阳很是意外司涵晴的选择,他竟然失算了。 “一刻钟,换好衣服,我等你。”安阳又开口,说出的话差点儿没让司涵晴暴起来,我去在,这又是在给她加难度吗?太不要脸了好吧。 可司涵晴还真跟安阳硬【上】了。不让我去是吧,所以才给她故意找事儿,不过没关系。她司涵晴是打不死的小强,再多的阻拦又怎么样,来吧。 司涵晴身上散发出一股迸裂的战意,一刻钟是多久,司涵晴并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要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至于其他的。恩,可是暂时无视掉。 换好衣服,司涵晴努力的屏住呼吸。抬头挺胸走了出去,站在安阳面前,满意的看着安阳有些错愣的眼神。 “走吧,安大少爷。”司涵晴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静静的跟在安阳身后。真是跟身上的那一身衣服身份相得益彰啊。 安阳不在说话,抬脚就走在了前面。 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司涵晴脸上有了笑容,就算是身上这衣服异味难受的她快要崩溃,也仿佛不存在了似得。 长达几个小时的下山路,司涵晴真是走到崩溃,她觉得自己真傻,穿着这样一身衣服走了这么久。她怎么就没想着和安阳争辩要等她下山了再换啊。 “下了山,我们就骑马。”安阳看着累的气喘吁吁的司涵晴。开口说道。 骑马?司涵清顿时松了口气,她还以为还要走,那可是要走断自己身下的这两条腿的,还好的是骑马,司涵晴也无比庆幸了,幸好之前在府里的时候权伯又让人教她骑马,不然她现在还真的是要和马儿兄弟大眼瞪小眼了,估计也让安阳找到机会赶自己回去了。 下山后,原本黑乎乎的夜竟然有些微亮,在山下的小镇上找了些吃的干粮带在身上,安阳和司涵晴这又才出发。 “安阳,我们要去哪儿啊?”骑上马后,经过一夜的折磨后,司涵晴实在忍不住好奇了,这紧赶慢赶的,要命似得,到底是什么样的大事儿啊。 “野影军军营,大夏国边境。” 司涵晴本以为自己的问题安阳会无视掉,没想到安阳竟然回答了。 “野影军军营,大夏国边境?”司涵晴没想到安阳要去的地方竟然是自己早就想要开口去的地方,“你不是大夏国人?” 司涵晴惊呼起来,自己竟然一直以为安阳市大夏国人,害的她在他的面前都要小心翼翼的。 安阳淡漠的看了司涵晴一眼,“我什么时候说我是大夏国人了?” 司涵晴噎住了,被自己的口水噎住了,是啊,他并没说自己是大夏国人,只是自己的猜测罢了。 无所谓的耸耸肩,司涵晴没在开口问一些可能会让自己再次陷入尴尬的问题,总之她只要知道安阳是和她同一个目的地就是了。 经过三天的紧赶慢赶,安阳和司涵晴终于到了野影军周边的县城:孟阳县。 “喂,安阳我们是要直接去野影军吗?”司涵晴看着头顶大大的三个小篆,心里忍不住激动起来。 自己总算是可以见到庄景硕那家伙了,平日里的时候感觉挺讨厌的,这么久不见竟然有些想念,真是怪了。 “怎么,你比我更急吗?”安阳看着司涵晴奇怪的问道。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司涵晴总觉得这两日的安阳话要多些,不像在山上的时候,半天憋不出个屁来,差点儿没把她无聊死。 而且和安阳说话的时间多了,她总觉得安阳看着熟悉,就是怎么也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嘿嘿,你那天半夜就出发了,这说明你急啊,我这不是为你着想嘛。”司涵晴一副你应该感谢我的样子。 安阳嫌弃的别过脸去:“走吧。” 司涵晴笑了,脸上的笑容璀璨的如同黑夜里闪亮的星光,终于能见到庄景硕了,也不知道月兰是不是也跟着,还有,自己见到庄景硕了一定要赶紧让他派人通知家里,她觉得月兰肯定把自己坠崖的事情告诉权伯他们了,也不知道他们这段时间过的什么样的日子,或许很难过吧,也不知道念秋那小妞有没有吓到还是说被她那霸道固执的父亲带回去,还有静姨娘,一定也很担心的。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跟着安阳来到野影军,没想到还只是到门口就被人拦住了。 小兵防备的看着安阳和司涵晴两人,好像他们两人是什么坏人似得。 司涵晴看向安阳,她觉得安阳肯定有法子解决面前这个小兵。 果然安阳并没有让她失望,只见他从袖袋里拿出一块令牌,展示在哪小兵的面前。 “大人恕罪,小的不知道大人驾到。”小兵一看安阳手里的东西,连忙跪下了,开口请罪。 司涵晴视线落在安阳手里的那块令牌上,心想,这是什么东西?这么大的威力竟然能随时出入号称以严治军的野影军。 安阳收紧令牌,领着司涵晴走了进去,全程上下连跟小兵都没有说一个字。 司涵晴没想到安阳拿着令牌进了野影军后竟然会直接奔着帅营走去,这不由的不让司涵晴深思了,这安阳究竟是什么人? “兴言见过太子殿下。”安阳进去看见座位上的人,直接跪着行礼。 司涵晴却是忘记了行礼,兴言?难道是熬兴言?可是一想又觉得不像啊,更觉得不可能,熬兴言那家伙不是四处游历去了吗?影子都不见一个,怎么会就出现在自己面前,还跟自己相处了这么久,最关键的是,自己竟然不知道他就是熬兴言。 这个时候司涵晴完全忘记了和庄景硕再见的欣喜,呆呆的站在那儿,脑子里仍然消化不了这个可能的事实,可是安阳自己都承认自己是兴言了,还能有意外吗? “兴言,这位是?”庄景硕注意到司涵晴了,下意识的捂住鼻子,司涵晴身上味道实在是难闻,眼里闪过的竟然有嫌弃。 “殿下,您不认识这位了吗?”安阳,哦,不,应该是熬兴言坏坏的一笑,放慢了语调,满是调侃的盯着庄景硕。 “我该认识吗?”庄景硕有些奇怪,他能确定自己并没有见过这儿人,再深深的看了一眼,只觉得有些熟悉,到底是哪儿熟悉?他又说不上来。 “哈哈哈……”熬兴言开心的哈哈大笑,大手摘下脸上的面具,真正的面容露了出来,果然是熬兴言。 只见熬兴言脸上是幸灾乐祸的笑容,吩咐下面的人去打了一盆水,然后让司涵晴先把自己的脸洗干净再说。 司涵晴脸色阴沉到极点,对庄景硕再没有半天柔情,这该死的家伙,竟然连她也认不出来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三十四章:再相见 更讨厌的是熬兴言那家伙,明明认识自己,却要伴着高冷,害的她在长芦山上无聊了那么久,真真儿的是可恶至极。 也不理会这两人,司涵养晴等人端来水后就慢悠悠的收拾自己,她想好了,这次要是不给这两人点儿苦头吃就太便宜这两人了,怎么惩治倒是要好好的想想了。 庄景硕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只觉得熬兴言带来的这个人脾气够大的,见到他这一国太子不行礼也就罢了,还冷着一张脸,好像人家欠他钱似得,实在是搞不懂。 不过就这么个小插曲自然是不能打扰到他的,转头看向熬兴言,说:“发生了什么事儿?你竟然亲自来找我?” 熬兴言周游列国,不管朝廷中的事情,可是只有庄景硕知道所谓的周游列国不过就是个幌子,要的只是能更为方便的得到一些消息渠道。 以往有什么消息都是熬兴言让人送来的,可是这次竟然是他自己来,看来事情严重了。 熬兴言脸色也严肃了起来,想到自己紧赶慢赶送来的消息,便开口说道:“我得到消息,月初时候大夏国会派兵攻打野影军攻打的边境。” 司涵晴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心里了然,原来这才是熬兴言就家伙那么紧急的原因啊。 也是,就连她这个不懂的什么打仗的人都明白若是被人兵临城下,而大夏国的士兵并没有丝毫的准备,虽然野影军出色些。可打个措手不及的也很难反败为胜,想来熬兴言也是想到了这个才这么着急的赶来给庄景硕送消息的吧。 “什么?大夏国还真是大胆,难道他们就不怕野影军吗?”庄景硕愣了愣。要知道野影军对周边的列国都是一种威慑的存在,可以说只要有野影军在,其他对也大丰国垂涎的人即便是在怎么**强烈也只得生生的忍住了,可这次大夏国哪儿来的那么大的胆子。 熬兴言无语的看了庄景硕,无奈摇头,太子殿下还真是的,身在局中而不知局外事。 “太子殿下。你怎么忘记了,野影军现在可是群龙无首,战斗力顿时下降了好几成。野影军是强悍的军队,可是在怎么强悍也经不住人海战术啊,大夏国这次可是和周边的两个国家联盟,整整二十万人。这可不是小数字了。” “人数悬殊。大夏国是打算以一对三吗?”庄景硕皱眉。 的确,他即便是已经来了野影军一个月时间了,可是野影军的这些将士,小兵还好说,多多少少会看着他一国太子的身份,可那些将士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特别是在知道他们心里少帅因为他坠崖生死不明的,时常的阳奉阴违。这样的人心不奇的对伍面对大夏国和其他两国的二十万兵马,胜算确实不大。 “嘿嘿。太子殿下,可不是嘛,不过没关系,您在这军中说话不怎么起作用,我这儿可是带来了起作用的人了。”熬兴言突然神秘一笑,看着庄景硕幸灾乐祸。 回头看向已经在用抹布擦脸的司涵晴,说:“嘿,小侯爷,你不说两句吗?” 熬兴言明白打趣的话让司涵晴心里的怒火一下子爆发出来,砰的一声把抹布扔到水盆里,顿时水花四溅,司涵晴猛然转身,饱含杀意的眼睛直直盯着熬兴言。 那眼神,熬兴言只感觉自己后背发凉,怎么感觉有种被狼盯上的感觉啊。 “熬兴言,过瘾了吗?”司涵晴狠狠咬牙,笑着说道。 “额……那个……你们先聊,我出去走走。”司涵晴那恨不得把他身上肉都要咬下来的凶狠模样让熬兴言身子颤抖了起来,妈呀,女人是老虎,这话果然不错。 熬兴言想要逃,可是司涵晴天生记仇,怎么可能让他这么轻易的就逃掉了。 “除非你一辈子不会京城。”淡淡的威胁,那么平淡的语气,仿佛在说着一件很简单很简单的聊天。 熬兴言脚步止住了,就那么站在原地,好像被定住了似得,讨好着开口:“小侯爷,好歹我也救你一命了,咱们两能不能就此揭过啊。” “哼哼。” 司涵晴并没有答应,只是将人晾在一边,该惩治另外一个人了。 “庄景硕你……”司涵晴转身话还没说完就被人狠狠的抱住,力气之大让她身上还没好的伤都疼了起来。 “晴儿,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庄景硕抱着司涵晴,在她耳边轻轻的呢喃着,就好像说梦话似得,抱的紧紧的,好像要把她融入她的身体里去。 “咳咳……你,你放开我。”司涵晴推搡着庄景硕,却没推开庄景硕丝毫,我去,这臭男人力气也太大了吧,她都快被捂死了,好不容易说完整句话,却用完了全身的力气。 “喂喂喂,太子殿下,小侯爷身上的伤还没好。”熬兴言看着司涵晴脸色因为缺少呼吸有些发白,连忙开口说道。 他可是好不容易救活的人啊,可别砸了他的招牌。 “伤?”庄景硕连忙松开司涵晴,紧张的上下打量起来。“伤哪儿了?还疼吗?” 看着司涵晴苍白的脸蛋儿,庄景硕觉得心疼的不行,一个月前还活蹦乱跳的人儿,跟着自己硬着脾气争吵,不过远远的一个月时间竟然就瘦了那么多。 庄景硕的着急落在司涵晴的眼里感觉心里暖暖的同时也觉得耳根红红的,这营帐里面可不止只有他们两人,还有个碍眼的熬兴言在嘞。 多不好意思啊。 司涵晴拦着想在自己身上乱摸查看的庄景硕,突然恶意上来了,“别闹。乖哈。” 司涵晴说话的语气随意的很,就像是常说似得。 熬兴言顿时一阵咳嗽,差点儿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噎死。可别怪他这么大反应啊。实在是司涵晴的称呼,实在是…… 那可是太子啊,一国储君,多么高贵的身份啊,可再司涵晴面前竟然想个被哄着的小孩子,这怎么能不让惊的下巴都掉地上啊。 庄景硕也是被司涵晴这句话雷的不行,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好一会儿才无奈的看着司涵晴苦笑。 虽然熬兴言是他的至交好友吧,但是能不能多少给他在你兄弟兼下属面前留点儿面子啊,可是抬头刚想要责备两句。瞧着司涵晴惨白的脸色,竟然说不出口了。 不由的自我安慰着:晴儿因为他受了这么大的苦,而自己被说两句也不会掉二两肉,算了。只要晴儿开心就好。 不过对熬兴言。他都没那么好脾气,顿时杀气满满的看着熬兴言一顿威胁,眼中意思他想不用明说熬兴言也是明白的。 熬兴言无辜的摸摸鼻子,两人都威胁他,真是委屈啊。 “两位,要想要亲热可不可以等我不在的时候啊,现在咱们可是要说正事啊。“ 熬兴言打着哈欠,眼里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容。双手抱胸淡然的开口道。 司涵晴推开庄景硕,倒是比庄景硕更坦然了些。反正庄景硕的狗皮膏药习性她早就习惯了,即便是在熬兴言的面前,至于惩治嘛,等会儿再说了。 庄景硕也无所谓被熬兴言打趣,站起身来弹了弹身上的灰尘,一本正经起来。 “你这次回来可有人知道?”庄景硕问了起来。 他有些担心熬兴言,再加上他又戴上那招眼的面具,实在是想不让人注意也难啊。 “嗤……,殿下,你这也太小看我了吧,放心吧,我回来的路上没被任何人盯梢。”熬兴言不屑冷笑,就凭那些人的本事也想盯着他,未免也太小瞧他了吧。 “没盯上就好,那么接下来我们要做的事情,你是以熬兴言,王爷之子的身份出现嘞,还是隐秘的面具人?” 庄景硕实在是太了解熬兴言这个人了,看着冷清不是好热闹的人,实际上这人专拣热闹的地方去,所以还是先问下熬兴言的好,免得到时候出问题。 “还是安阳吧。”熬兴言想了想,选择了后者。 “好,那我们接下来就先让晴儿出现在野影军的面前吧,至少让这些将士先认可晴儿了再说。”庄景硕安排着,这是他们走的第一步,从一开始熬兴言告诉他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心里就在琢磨了。 “好。”熬兴言也认同的点点头。 至于司涵晴,她是完全没意见的,甚至早就想去见见她记忆里父亲的军队了。 “对了,庄景硕,你先把我还活着的消息传回去告诉权伯,我一直没看见月兰,想来月兰是回去了。”司涵晴可没忘记这件事儿。 庄景硕点点头没有拒绝,叫来了外面的人,先把司涵晴和熬兴言带下去休息了,熬兴言的面具也戴回了脸上,变回了安阳的身份。 夜色落幕,火红的太阳从西边落下。 这个时候,庄景硕的营帐里却站满了人,可能是因为庄景硕这个正主没来的关系吧,整个营帐里乱哄哄的,好像集市一样。 “哎,你们说这太子把咱们聚在一起是为了什么?” “还能为了什么,不就是想着咱们能听他的吗?” “就是就是,太子来了这么久了,咱们一直没完全服气他,估计是耐心耗光了吧。” “一个软货,也要我们服气,想当年咱们将军是多么的意气风发,本来知道将军的儿子也要来的,还挺兴奋的,以为终于来了个主子了,可谁想,人还没到命先丢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废物太子做的……。” “嗨,快别说了,等会儿太子该来了,你小心挨军棍。” …… 庄景硕默默的站在营帐外面,听着里面的人议论他,没想到心里竟然有一丝泄气,自己费尽心思,耗费了多少心神,却如同肉包子打狗,一去无回。 司涵晴也听见了,默默的站着也没开口,只是心里却一阵感叹,没想到庄景硕这家伙好歹一国太子,在这野影军的日子竟然这么难过。 “殿下,他们……”熬兴言眼里冒着火,仅仅是兵,却对一国储君这么说话,还真是完全不能忍啊。 “我想他们过了今日就不会说这些话了。”庄景硕拦住冲动的熬兴言,看了眼默不作声的司涵晴,抬脚走了进去。 司涵晴知道庄景硕说这话的意思,只是眼神闪了闪,只想着男人果然是好面子的,这么几句话心里竟然都不舒服了。 庄景硕出现了,这些人即便是面子上在怎么不耐烦,也只得行礼,谁让这人官儿比他们高啊,还是太子,未来的皇帝。 司涵晴也跟着进去了,这些人行礼的时候没看见,可等到抬起头,看着这突然出现的一个人,愣住了。 司涵晴的面容让他们想起了记忆中的那个人,依稀的记得那人的英俊中透着一丝凉意的面庞。 “少……少,少……”只见其中一人指着司涵晴,说话都颤抖起来,一张脸全是不可思议。 其他的几人神情也是激动起来,盯着司涵晴,虎目中可见闪闪的泪水。 司涵晴知道该自己表现了,站了出去,冲着营帐里的众人面色平淡的行礼:“司涵润,见过各位将军。” 说完躬了躬身子,无论在座的那一位,都受的起她的大礼,都是跟着她父亲几载甚至十几载征战沙场的生死兄弟,虽然大家官职不同,可再血肉相见的战场上,是这些人一次又一次的护住父亲的后背,直到……再也护不住。 “少将军,真的是你?”刚刚指着司涵晴第一个说话的人欣喜起来,再次不敢相信的确定道。 少将军,这个称呼让司涵晴有些新奇,不过听起来感觉蛮不错的,随即点点头,承认自己的身份。 “呔,杨将军先别急着认人,前些日子传来消息说少将军坠崖了,那么高的悬崖几乎无生还的可能,这个人可别是冒充的。” 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一开始就承认司涵晴的身份的,不过这人说的话司涵晴却是没有半点儿不满,他们说的很对,自己必须要证明的自己的身份才是,虽然这个世界没有后世的整容术可以混淆视听,可是她却听熬兴言说的换皮,一种可怕的易容术,若是老手完全可以让人瞧不出真假,这些人谨慎也是应该的。(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三十五章:证明自己 不过什么能证明自己的身份?司涵晴不由的在脑海里仔细的寻找起来,刚穿来的时候她还记得脑海里若隐若现的一段武影,后来她有努力的去整理,只是她的能力有限,并没有完全的整理出来,只是整理出后面的一部分。 “晴儿,司家术最后一招只有司家嫡系子孙才会,你可要记牢了。” 司涵晴脑海里不仅浮现出某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这具身体的父亲英姿飒爽的传给司涵晴和哥哥司涵润最后一招的模样。 对啊,不是说最后一招只是司家嫡系子孙才会的吗?司涵晴一下子笑了起来,她想到证明自己的方式了。 她犹记得父亲说过,凡是真正的司家军将领都是知道司家术的最后一招的,只是不会而已,却是可以辨认。 “杨将军,听说你是我父亲身边除了权伯他们最亲密的人。”司涵晴问道。 “权伯?可是司权?”杨将军上前一步,急忙开口问道。 司涵晴笑着点点头,接着解释道:“权伯现在是侯府的管家,父亲去后权伯就待在侯府里,照顾我和侯府中人的安全。” 别的人都以为权伯都只是个简单的管家,可是他们却不知道权伯曾经的过往,权伯曾经是父亲身边最贴身的护卫,而在父亲站死后带着父亲的尸骨回到京都,在之后就没有再出现了。 “司权原来在侯府去了?”杨将军幡然醒悟,之前他一直纳闷儿着司权怎么会在将军死后就没了踪迹。还以为是弃逃了,原来是做更重要的事情去了。 原来他错怪了那个曾经和自己并肩作战的人。 “既然您知道司权,那么请您证明自己吧。”杨将军严肃的说道。虽然心里因为司权信了几分,可是面上仍旧不动声色,依旧要司涵晴证明。 “那好,还请你们账外等候,我会证明自己。”司涵晴没有犹豫,而是主动的要求他们账外等候,因为营帐内实在不好施展。 司涵晴要做什么?自然是要在大家面前展示那一招了。不然她要怎么证明自己啊。 兵临城下,那可是非常要命的事儿,她的要帮助庄景硕早日把野影军掌握在手里。哦不,应该是说掌握在自己手里,毕竟就算自己证明了自己,她也不觉得野影军的这几位将领能去听庄景硕这个太子的话。 貌似庄景硕这个太子在这儿不怎么能用啊。想到这儿司涵晴心里不由的有些得意。谁让每次在庄景硕那么碰壁的都是她啊。 这仇必须得报。 那几个将领听了司涵晴互相对视一眼,都想要知道司涵晴要怎么证明自己,不由的同时朝走去。 空旷的操场上,这里平时是士兵操练的地方,可今天在夜色漆黑如墨的时候却聚集了不少的人。 大家都听说老将军的儿子要在这儿练武,老将军是那么的厉害,大家都一致认为老将军的儿子应该也是很厉害,大家都想要看上一看。 围着的人不多。但也不少,大家的眼神都是充满了希望。可司涵晴看见这么多人,却有些胆怯了,马蛋儿的,爷又不是人民币,用的着这么多人围观吗? 不过转瞬自己安慰着想到,虽然爷不是人民币,但好歹也美男子一枚嘛,能吸引这么多的人目光也是一种自豪不是吗? 如此想着,果然心里的胆怯少了些。 手里拿着寒光凛凛的剑,司涵晴冲着围观的人一抱拳:“诸位,启明身上伤还未好,能表现出来的有限,还请见谅。” 这可得要先打好预防针,她是会父亲教的那最后一招,可是威力却不是很强,有种依样画葫芦的感觉。 说完,司涵晴做了个预备的姿势便动了起来。 动若脱兔,静若处子。 司涵晴身子够敏捷,虽然总给人一种不够力气的感觉,但是一想之前司涵晴的解释,围观的人也就释然了。 杨将军看着司涵晴越来越快的速度,眼里就越激动了,死死的盯着司涵晴,那双眼睛聚精会神的甚至连司涵晴一个动作上的力气用了几分都能分辨的了,的确,他看出了司涵晴的力不从心。 司家术从头到尾直到一招都是要用尽浑身力气的,若是换成真正的司涵润或许会感觉用力的很,却也不会像司涵晴这么为难,司涵晴是真的为难的很,才进行到一半,额头就布满了汗水,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面上,印出一个又一个槽子。 庄景硕脸上全是担心,虽然司涵晴这么拼是为了他,可是看着司涵晴脸色本就没有什么血色的现在更加苍白,心里就更加心疼。 “殿下,就算担心现在也不能阻止。”熬兴言看出了庄景硕的担心,也猜到了庄景硕想要做的事情,不由的开口提醒道。 他也觉得司涵晴挺不容易的,可能这一遍下来会加重伤势,但是这一步却非走不可。 庄景硕回头看了熬兴言一眼,冷冷的,恨啦,不是恨别人,是恨他自己,都怪他没用,不然晴儿也不会受这样的苦。 司涵晴越来越感觉自己体力不支,可是却不得不咬牙坚持着,不能放弃,不能放弃,可是这真是折磨啊。 “杨将军,他似乎有些体力不支了,我们要不……”杨将军身边的一个将士看着司涵晴,不由的开口替她说话。 “不行。”杨将军一口否决,他也能看的出司涵晴的体力不支,可是那又怎么样,作为男子,将军的儿子若是连这点儿都没办法完成,那还怎么配的上当将军的儿子。 虽然心里有些不忍,可是司涵晴必须要证明他的身份。 那人听了杨将军这么坚定的否决。也只得作罢,静静的盯着。 “嗤……” 随着司涵晴最后一招落下,再也支撑不住。一剑深深的刺进泥土里,而司涵晴依着长剑再也忍不住伤口的疼痛,偏偏倒倒的摇晃起来。 “启明……”庄景硕比其他的人更快,一把捞住将要倒下的司涵晴,熬兴言也赶快的上前搭脉查看。 半响后,熬兴言才开口:“体力透支而已,休息几日就好。只是身上的伤可得要多养些时日了。” “太子殿下,下面的人已经准备好了小将军的营帐,交给我们吧。”杨将军适时的出声说。 比之前的态度而言。杨将军要尊敬的多,确定了司涵晴的身份后,他也不敢在造次了,见司涵晴晕倒。就连忙吩咐下面的人去安排。而他也着急的等待着熬兴言的诊治。 “不用了,本殿下去就好。”庄景硕冷冷的扫了杨将军一眼,直截了当的拒绝。 他能理解杨将军等人想要证明的心,可是这并不代表着他就能原谅这些人完全不等司涵晴伤好后的证明,如此急切这才造成了晴儿的晕倒。 为了避免让人觉得奇怪,庄景硕本想抱着司涵晴去营帐休息,可是却不得不选择放在背上背着去。 “刘喜,去准备好水。启明需要好好的打理一下。”背着司涵晴,庄景硕对刘喜吩咐着。 熬兴言看着庄景硕的背影欲言又止。他很想说男女授受不亲的,可是一想在这军营之中除了糙汉子就是糟汉子,难不成还专门去外面找个女的回来给司涵晴好好的收拾一番? 此计虽然可行,可难就难在司涵晴需要隐瞒身份啊,若是这么一叫女的来,那什么身份不就全部曝光了? 最后只得无奈的接受让庄景硕这个男人去照顾了,至少这两人之前还是有着婚约的人,多多少少的也有几分能说的过去不是。 把司涵晴放在床上,看着脸色并不好的司涵晴,庄景硕也为难了,一张脸就跟便秘似得,晴儿可是女孩子,自己若是…… 可晴儿身上的衣服不换怎么行?一时之间庄景硕这个一国储君竟然束手无措了。 …… 刘喜的消息传了回去,并不是先传到皇宫里,而是先传到远江侯府。 这段时间,因为司涵晴几乎完全确定死亡的情况下,侯府更加破落了,若不是云念秋肚子的那个“孩子”恐怕会更严重,毕竟虽然司家没断更儿,但是这孩子能否安全的生下来还是未知的。 云念秋也苦,简直是比吃了黄莲更觉得苦,这几日她就是被当做太爷似得养着,几个姨娘轮番上阵,日日的瞧着她,唯恐她哪儿动作大了影响到孩子,或者说那个不长眼的撞到了她。 可是这完全是监视一样的生活却让云念秋有苦说不出,这样被盯的紧紧的,她就是想要见润哥哥一面也难。 最可恨的润哥哥竟然也不来瞧瞧她,云念秋的心里简直郁闷惨了。 正在云念秋想拿着本书看看的时候,浓夏飞奔进来。 “少夫人,少夫人,好消息,好消息啊。” 浓夏一脸的激动,眼里眼泪都快兴奋的掉出来了。 “什么事儿啊,这么高兴?”云念秋放下手里的书,疑惑的看着浓夏。 “你这丫头,不知道小心些啊,念秋现在可是怀着小侯爷孩子的,万一……”静姨娘呵斥着,一脸的不满,平日里浓夏也不像是个不知道轻重的人啊,今儿这是怎么了? 于是对云念秋说道:“念秋,要不把月兰那丫头调到你身边好了,那丫头伺候过小侯爷的,心也细,可不想浓夏这丫头,做事儿莽莽撞撞的,看的我都心惊肉跳的。” “静姨娘,您可不能这么说,奴婢可是带来好消息的,这才激动了些。”浓夏嘟着嘴委屈道。 她才不要调离少夫人的身边嘞,再说了,月兰那丫头才没机会来伺候少夫人,可能快要启程去小侯爷哪儿了。 “哦?能带来什么好消息?咱们侯府哪儿还会有什么好消息。”静姨娘叹息的说道。 听着静姨娘的话,云念秋也是沉默的低下头,自从司涵晴死后,整个远江侯府都陷入了低迷的状态,她很想告诉这些人侯府还有主子活着,可是司涵润的提醒还隐隐的回响在耳边,只好抿唇沉默。 “咦,少夫人,静姨娘,你们这是什么了?”浓夏盯着两人,她话还没说嘞。 “哎,浓夏,你不是有好消息吗?说就是了。”云念秋抬头看着浓夏,淡淡的笑着说。 “嘿嘿,少夫人,你知道吗?刚刚从野影军那边传来消息,小侯爷还活着,小侯爷掉下山崖的时候被人救了,修养了一个多月前几日已经去了野影军了。”浓夏笑着说道,还有几分得意之色,看吧,这就是她的说的好消息。 “你说什么?”静姨娘猛的站起来,盯着浓夏,就害怕着丫头说的是逗她开心的话。“浓夏,这话可不能乱说的。” 眼神锋利的很,警告着浓夏。 浓夏第一次看见如此的静姨娘,可自己说的真的是真话啊。 “静姨娘,奴婢怎敢拿小侯爷的事儿乱说,这消息还是奴婢从权管家哪儿听到的嘞,好像说小侯爷掉下山崖的时候被一个叫安阳的人救了,养了一个多也得伤才带着伤去野影军,听说小侯爷是日夜兼程,刚到不久就又倒下,权伯哪儿正要派月兰姐姐去野影军照顾小侯爷,不久就要启程了。”浓夏只好解释着。 “这是真的,念秋,润儿还活着。”静姨娘信了,这事儿既然是权伯哪儿听来的那肯定就是没错的,既然如此,那润儿定是还是活着,想着不禁眼眶红红的,想着浓夏说的司涵晴可是养了一个多月才捡回条命来,她的心里就疼的很,润儿从小到大哪儿受了那么大的苦,在阎王府转了一圈儿回来,定是难的吧,可是润儿就回来了。 她可以想象这其中司涵晴受了多少苦。 云念秋也是高兴,晴儿妹妹还活着,那润哥哥一定是很开心的,只要润哥哥不伤心了,她也就开心了。 最重要的是晴儿妹妹还活着,这真是天大的好消息了。 “念秋,我先去找权管家了,你好好的休息注意身体。”抹干眼角的泪水,静姨娘嘱咐了云念秋两句话后就赶紧带着身边的丫鬟离开了晗秋苑。 浓夏说的话她虽然信了,可还是要去跟权管家确认一番心里的大石才放的下。(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六章:云家来人 静姨娘刚走不久,云念秋也准备起身,没走两步又退了回来。 “权伯应该已经通知润哥哥了吧。”云念秋犹豫着,好想要见到润哥哥,可是又怕自己去了打扰到他,一时间云念秋十分无措。 权伯正如云念秋想的那样,这个好消息除了被浓夏那丫头听去了,而他也赶着来书房告诉少主,大小姐好活着,他的心也忍不住快速跳动起来。 眼眶里一片湿润,大小姐没事,少主也该安心了,不然这整日的看着少主愁眉不展的他心里也难受。 “权伯,你派月兰去晴儿哪儿吧,她一个女孩子在军营里总是有诸多不惯的,派月兰去也好照顾她,她的伤也没好,哎……”司涵晴没死,他心里也没那么沉重了,可是依旧紧拧着眉毛,那么高的悬崖,摔下去,受了不少罪吧,想起自己应该被自己呵护在手心的妹妹一次又一次的走在生死的边缘,一次又一次的擦肩而过,他就自责的不行。 都怪他这个当哥哥的没用,这才让从小就保护起来的妹妹受到了这么多的苦。 “是,少主,月兰会快速赶去野影军的,有月兰的照顾,大小姐不会有事。”权伯应着。 “恩,快马加鞭。”司涵润又嘱咐了一句。 就在权伯转身准备去督办的时候,司涵润叫住了他。 “权伯,你去把念秋叫来吧,我见见她。”司涵润犹豫一番后还是决定见云念秋一面。 晴儿还活着。那念秋就危险了,皇帝陛下可不会让司家兴旺起来,晴儿。鞭长莫及,但是云念秋肚子里的孩子怕就会成了皇帝陛下泄愤的存在了。 曾经自己不就是例子吗?司涵润自嘲一笑,随后又是刻骨的恨意。 司家上下好几代都为大丰国贡献,为国捐躯,可是后来嘞,兔死狗哼,不需要了就一锤子打死。果然不愧是君王啊,冷血无情。 “是。”权伯抬头看了司涵润一眼,恰好看见司涵润眼里一闪而过的仇恨。明白司涵润恨的是什么,心里不由的也暗恨起来,主仆两虽然都恨,可是现在明显的不是该恨的时候。 该算的旧账总有一天要算的。 …… “少夫人。权管家来了。” 浓夏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就见房屋门一下子被打开,云念秋紧张的看着权伯,想着浓夏在一边才险险忍住没说话。 “少夫人,有些账需要少夫人过目一下。”权伯躬身说道。 云念秋深呼吸一下,知道权伯是在传达润哥哥的话,而并不是说真正的去看账,接着说道:“可以,权管家领路吧。” 说完回头看着浓夏道:“浓夏。你就不要跟着了吧,去准备酸的东西。我等会儿回来吃。” 权伯默默的看着云念秋吩咐,不由的暗自点头,光从这件事情上看的话,云念秋还算是镇定有脑子的。 能让云念秋见到自己主子就已经是例外了,浓夏那绝对是不能知道少主的存在的。 浓夏心里虽然很奇怪为什么少夫人现在要自己去准备吃食,可是主子的话不能不听,只得琢磨着该弄些什么吃的给主子。 藏在袖子里的手都捏出汗水来了,云念秋是一次瞒着浓夏,从前的事情无论大小她都没瞒着过她,这次的时候瞒着她心里是有些愧疚的。 “少夫人,走吧。”权伯适时的开口。 “砰砰砰……” 权伯领着云念秋来到书房门口,敲了敲门后对云念秋说:“少夫人,您进去吧,少主在里面等着你。” “好。”云念秋应了声,对着门有些紧张的推开房门。 推开门后,云念秋竟然有些害怕的不敢入内。 “在门口站着做什么?进来吧。”屋内传来司涵润充满磁性低沉的声音。 云念秋身子为之一颤,然后才手指搅着衣角走进去。 “坐。” 见云念秋进来,司涵润温柔的笑笑,指了指书房里的椅子。 “润哥哥。”云念秋看着司涵润脸上的笑容突然半点儿紧张也没了,甜甜的喊了声。 司涵润放下手里的书本,走到云念秋旁边坐下,这才开口:“念秋,这段时间还好吧,静姨娘她们没吵到你吧。” 司涵润跟司涵晴一样,当他回来看见几位姨娘并没有因为父亲的去世而另择再嫁,心里也挺安慰的,虽然她们可能有的是对父亲的痴情,有的是只是因为舍不得侯府的荣华,但不管怎么说,终究是没离开。 这就足够让他对这些姨娘好了。 “没有,静姨娘她们只是太紧张了,以为我真的……”云念秋说着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只是当她们知道我骗了她们会很伤心的吧。” 云念秋说着不禁有些失落。 她多希望这是真的啊。 “不会的,念秋,我相信静姨娘她们知道事情的真相后不会的,虽然有伤心,却也是可以理解的。”司涵润顿了顿,安慰的说道。 他很敏感,也听出来了云念秋的失落,也明白云念秋失落的是什么,可他现在也不能承诺什么,只得这样安慰了。 “恩。”云念秋轻轻的应了声,也知道自己现在不能给润哥哥增加压力,便抬起头来说:“润哥哥找念秋,是有什么事情要交代吗?” 不能说无事不登三宝殿,但是她还记得之前润哥哥告诉她的,为了他活着的消息不被传出去,就连见面都要尽量的少,可现在润哥哥要见她了,肯定是有什么事情了。 可以说云念秋想的丝毫不差,司涵润还真是有事找云念秋的。 说道正事儿。司涵晴脸上的线条都要硬朗些了。 看着云念秋,非常严肃的说:“念秋,我想你也知道晴儿还活着的消息了。” “是啊。晴儿妹妹还活着,真好。”云念秋也跟着高兴,除了本身她也很喜欢晴儿妹妹,晴儿妹妹活着润哥哥也会开心。 可是怎么感觉润哥哥的脸色很沉重的样子。 难道又出了什么事? 云念秋想着脸色也难看起来。 “润哥哥,是晴儿妹妹出事了吗?”云念秋小心翼翼的问道。 司涵润摇头,看着云念秋,想着是自己连累了她。不由的自责起来。 “是你,我想晴儿还活着的消息很快就要传会京城,而那些本来就不希望司家人丁兴旺的人在知道晴儿还活着那么势必会对付你。因为我们之前传出去的你有喜的消息,晴儿在野影军里他们对付不了,但是你在侯府里,侯府的安全并不是很顽固。所以他们会冲着你肚子里的孩子来。”司涵润解释着说道。 说到底还是他们一家连累了云念秋。 “这……”云念秋愣了愣。她没想到司涵润口中的那些人会那么残忍,若是她肚子里真有孩子,那岂不是……云念秋想着身后一阵阵冷汗。 “砰砰……”书房的门再次被敲响,司涵润眼神锐利如刀看了过去,并未开口,直到外面传来权伯的声音才放下警惕之心。 “少主,云府来人了。”权伯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云府?”司涵润看向云念秋,这云府来人估摸着是从着念秋来的吧。 “要见吗?”司涵润问着云念秋。 云念秋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见一下子的比较好,便点了点头。 “权伯。你带着念秋去见云家来人。”司涵润见云念秋点头,便对外面的权伯吩咐道。 “那润哥哥,我先……”云念秋不舍的看着司涵润,她才跟润哥哥待这么会儿。 “小心安全,权伯会保护你的安全。”司涵润还以为云念秋是害怕了,便温柔笑着安慰道。 等到云念秋离开,司涵润的脸色就沉了下来,云府来人,应该是为了云念秋吧,就是不知道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 大厅里,云念秋见到权伯说的云府来人,却不想是自己哥哥。 “哥哥,你怎么来了?”云念秋睁着眼睛盯着自己大哥,迷糊的开口。 “秋儿,这段时日还好吧。”云家大哥仔细的上下好好的瞧了云念秋一番才开口询问着。 “秋儿还好。”见自己大哥盯着自己的肚子,云念秋方才明白云家大哥担心的是什么。 “大哥,你今日来,爹爹知道吗?”云念秋知道自己的父亲可能还在跟自己生气,只是父女,想着父亲以前对自己的宠爱,可现在自己和父亲竟然跟仇人似的,心里还是很不舒服的。 云家大哥见妹妹说起父亲,又见权伯还站在大厅内,有些急切的心定了定,想到父亲的吩咐,说道:“秋儿,父亲这段时间病到了,也想念你了,认为之前自己做的事情不对,这不,想要见你一面又怕落了面子,还是母亲告诉我,让我过来接你回去住几日,也让父亲脸上好过些。” “什么?父亲病倒了?严重吗?”云念秋心提了起来,担心的问道。 “哎……”云家大哥一阵叹息,“秋儿,父亲终究是年纪大了,身子骨大不如前了,平日这点儿小病还不就是两三天的事儿,现在……哎……,都卧床十几天了,吃了好几贴药也不见好。” “那你们换大夫啊,既然吃了药不起作用,还不换大夫。”云念秋急了,自己大哥怎么会这么笨。 “秋儿,你不明白。”云家大哥看着自己妹妹一脸的担心,心想自己的任务应该能完成的,便继续说道:“大夫说了,父亲这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父亲的心病便是妹妹你,你知道父亲以前多么的宠爱你,所以母亲才会让我来接你回去住几日的,或许你回去了,跟父亲说说话,先放下面子来,父亲的病就会好转的。” 云家大哥一边说着还一边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云念秋。 他知道自己妹妹的性格,心软的很,父亲教自己的这一番话说出来,妹妹该心软了吧。 “大哥,那我跟你……” “咳咳……少夫人,静姨娘昨日不是说今天要跟你讲讲如何对孩子从胎中就教育吗?”权伯插嘴道。 看着少夫人急切的脸色,暗自心惊,谁说云家长子无用的,这不是,几句话差点儿就把少夫人给骗了回去。 权伯可不认为云家长子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 循循善诱,目的这么明显,不敢说全部是假,但至少不会全部是真的。 “我……”云念秋回过神来,也知道自己刚刚的态度心急了,可是静姨娘什么时候跟自己说着话了。 静姨娘是没跟云念秋说这话的,权伯之所以找这个借口不过就是害怕云念秋覆水难收的话脱口而出罢了。 刚刚真是很险要的,差点儿云念秋就答应云家长子回去云家了。 云家为什么要带回云念秋他还不知道,少主让他保护好云念秋,他又怎么会让云家长子在他的面前带人走。 “权伯,我……”云念秋迟疑着,她父亲的情况那么严重,只是想要见见她,她若不回去,那她这个女儿就是不孝了。 云家长子暗恨着打断自己话的司权,眼看着差点儿就要让妹妹答应跟他回去了,却没想到被司权突然出声给打断了,还真是可恨啊。 到了这个地步了,云家长子怎么可能放弃,便更重的开口:“秋儿,你忍心看着父亲失望吗?” 他知道自己这个妹妹及其孝顺,他就不相信云念秋真的能固执到完全不顾及到父亲的生命。 云念秋犹豫着,煎熬着,她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不答应哥哥,若是真的,自己又是真的不孝了,可刚刚权伯的眼神又让她觉得哥哥的话很有可能是骗自己回去,想到之前在书房里润哥哥对自己说的话。 两难的选择还真是难以做决定。 正在云念秋犹豫不决的时候,云家长子又开口了:“妹妹,父亲之前可是最宠你的。” 云念秋动摇了,是啊,哥哥说的对,父亲之前最宠的便是自己,甚至连哥哥都要靠后一位,现在父亲病了,自己怎么能连回去看一眼都不去。 权伯看着云念秋眼里的动摇之色,不由的心急起来,琢磨着改怎么跟云念秋说才会让云念秋放弃回去。 正在这个时候,静姨娘刚好路过大厅,见大厅里竟然有人不由的好奇的上前。(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七章:阮如柳带来的消息 “哟,原来是云家公子来了啊,刚刚还听见喜鹊叫就琢磨是不是有什么好事,没想到云家公子就来了,云家公子可是来看我们念秋的啊。”静姨娘移着步子走到大厅里,像是根本就没注意到氛围的紧张似得,自顾自的笑着说。 说完又看着云念秋,惊呼出声:“哎哟,我的小祖宗哎,你现在可是双身子的人了,怎么能站着,这腿脚该多难受啊,来来来,快坐下,坐下。” 静姨娘一边说着一边扶着云念秋坐下,那小心翼翼又担心的模样简直把云念秋当宝了。 云念秋自然是不可能真的要静姨娘扶的,自己乖乖的坐在椅子上。 见云念秋的动作,静姨娘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从始至终除了一开始的对云家长子的奉承外,竟没再多看云家长子一眼。 自己选择云念秋下面的位置坐下,半晌后才看着权伯呵斥道:“权管家,云家公子来了,你们这些奴才怎么伺候的,连茶水都不上,这要是让旁的人看了去,还觉得我堂堂的远江侯府连一杯茶水都喝不起了。” 静姨娘虽然是对着权伯说的,可是云家长子也不是笨蛋,一开始就没搭理自己,很明显的不待见嘛,现在说这些话更是有着赶人的意思,脸色阴沉的捏了捏拳,心里很是不甘,父亲让自己把妹妹带回去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出现阻拦的人,看来这必须的要妹妹自己做决定了。 如此想着不由的向云念秋看去。 云念秋见自己哥哥看过来。害怕的垂下脑袋,她想回去看看父亲,毕竟曾经父亲宠溺自己的一幕幕还在脑海里浮现。可是刚刚权伯的再三阻拦让她下意识的觉得自己哥哥可能并不是简单的带自己回去见父亲,于是又犹豫不决起来。 最终云念秋还是父亲和司涵润之间选择了后者。 心里做了决定,虽然依旧会愧疚,可是云念秋也明白自己必须要做决定,定了定心神才抬起头来。 看着自己哥哥,说:“哥哥,我……还是不跟你回去了吧。请哥哥代我向父亲带话,还请父亲保重身体。” 说完这段话,云念秋只觉得手心里全是汗水。眼睛也没有勇气再去和自己哥哥对视,她怕自己看见哥哥眼里的失望。 云家长子的确失望,对自己妹妹很失望,可是再怎么说也是自己宠着的妹妹。虽然失望却依旧舍不得责怪。有再多想说的,最后也只化为简单的两个字。 “保重。” 说完闭了闭眼,甩手离开。 看着自己哥哥离开的背影,云念秋眼眶里含泪,呜咽出声。 静姨娘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云念秋的身后,见云念秋伤心的模样一阵叹息,最后等云念秋哭够了才开口安慰着说:“人走在红尘中,总是要做选择的。既然做了选择就不可能一切都还完好如初。” 说完拍了拍云念秋的肩膀不再多说,带着身边的丫鬟离开了大厅。 权伯默默的立在一旁。并没有如同静姨娘那样,说上几句劝慰的话,甚至心里面有些责怪,云家长子并不是单纯的就是来带妹妹回去看所谓的父亲的,云念秋难道刚刚不知道有多危险吗? 若是真的云念秋答应云家长子跟着回去了,恐怕就再也出不来了吧。只是云念秋在侯府中这么久,还有刚刚做的选择也的确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的,权伯这才没开口说什么。 云念秋伤心够了,再抬起头来只见眼眶红红的,轻声说道:“权伯,我还能去见润哥哥吗?” “少夫人若想去,去便是,少主恐怕还会有些交代。”权伯直接说道。 旁的时候他是不敢这么坦然的说这话的,这个时候之所以这样说只是因为对这周围他完全放心。 “那我先去了。”云念秋说完就直接离开了大厅,权伯害怕这人路上出事,云念秋的状态不是很好,便一直跟着,直到看见云念秋进了书房才退下。 听见开门的声音,司涵润警惕的朝着门口看去见是云念秋才放下心来,只是看着云念秋红了的眼眶不由得一怔。 “哭了?”司涵润好一会儿才开口。 “润哥哥,你说我是不是很不孝,爹爹以前那么宠我,可是现在爹爹病重了,我竟然连回去看一眼也不敢。”云念秋见了司涵润,就仿佛大海中的游船一下子找到了靠岸的地方,跟着司涵润吐露着自己的心声。 “你爹病重?”司涵润抓住了云念秋话中很重要的一句话,拧着眉头想了想最后摇头。 “如果我没想错的话,你爹应该是装病,而目的是要骗你回去。”司涵润脑子里浮现出云连齐的影子,在他记忆中云连齐的身体并不差,不可能突然说病就病的,那么他让云念秋的哥哥来哄着云念秋回去就一定是有着别的目的。 “骗我回去?”云念秋表情僵住了,不相信的道:“爹爹为什么要骗我回去?可是哥哥说的很真诚的。” 司涵润凝神想了很久,想来想去最后觉得似乎除了云念秋肚子的孩子就没了别的可能了。 “算了,不管是什么目的,你记得,在晴儿回来之前,侯府是最安全的地方,至少这个地方在我们自己人的保护之中。”司涵润并不想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云念秋,只是嘱咐着说道。 听了司涵润的话,云念秋心里安定了些,不再像之前那样总是感觉恍恍惚惚的,不过也只是稍微好了些,还是有些心不在焉的。 司涵润看着云念秋的状态摇摇头,他也知道云念秋的这种状态至少短时间内是不能完全恢复之前模样的,只是云家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自己该好好查查了。 他可不能让他在侯府的时候还让侯府中人受到伤害吧,这样岂不是显的他太没用了。 云念秋离开后,司涵润就动了起来。开始了对云家的调查。 …… 司涵晴正在和几位将士讨论月末大夏国来袭的事情,突然帐外来人报道说军营外有人找她,还是个女子。 司涵晴就郁闷了,特别是那些将士们笑嘻嘻的面孔,说什么可能是侯爷夫人追来了,司涵晴就郁闷了,云念秋那家伙不会真的找来了吧。 不过深思了一下就觉得非常不可能。云念秋怎么可能会到军营来找自己,这么长的路程,她记得庄景铄那家伙把自己还活着的消息传回去不过三四天的时间。如果是云念秋,这么快的时间肯定是不可能的,倒是月兰还倒是有可能。 因为在她的记忆里月兰是会骑马的,若是快马加鞭。现在赶到倒是很有可能。 可是当出去见到来人的时候,司涵晴只觉得自己脑子都不够用,她怎么想也没想到来人竟然跟自己只有过一面之缘的异国公主,当然,后面司涵晴知道这个公主恰好就是大夏国的公主。 只是,这个时候这位公主来找自己,还这么名目张胆的是不是太奇怪了些。 “公主殿下,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司涵晴并没有把阮如柳带入军营里。只是在军营门口当着众多将士的面开口询问。 阮如柳眼里精光闪了闪,而后问道:“小侯爷难道不请本公主进去坐坐吗大丰国就是这样的待客之道吗?” 司涵晴轻声笑了笑。并没有被阮如柳的话所激道,淡淡的回答道:“若是在京都之中,倒是可以请公主去府中小坐,但是这军营重地而我恰好是将领,你是他国公主,若是我请你进去才是不好吧。” 若是真的放这人进去了,谁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啊,万一进去出了事儿,那她就是罪魁祸首了。 “哼,你就是让本公主进去本公主还就不进了。”司涵晴的话明显的刺激到了阮如柳,本来她只是和司涵晴开个玩笑的,可是司涵晴这想也没想的拒绝让她心里难受了。 “公主还是说说来找在下究竟为了何事吧。”司涵晴可没有哄人的习惯,最关键的是阮如柳也不是自己能放下架子来哄的人,便直截了当的问道。 “你这样的态度,本公主还就不说了,不过小侯爷,我这儿的消息可是重要的很,对你们大丰国来说绝对是一个要命的消息,你确定还是不请本公主进去?” 阮如柳再次说道,眼睛老往里面看,她从来没去过军营,真的是蛮好奇的。 司涵晴挑了挑眉,这是在跟自己谈交易吗?虽然阮如柳所说的那个消息让她有些心动,但是这并不代表着她会做这样的交易。 什么也没开口说,转身准备回去。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本公主告诉你还不行啊。”阮如柳气的直跺脚,可恶的司涵润,明明是男子汉怎么就那么小气啊。 司涵晴扬了扬嘴角,跟她玩儿?玩儿的就是心跳。 收敛嘴角的微笑后,司涵晴这才转回身子,一本正经的看着阮如柳道:“公主殿下有什么要告诉在下的,说便是,启明定然心存感激。” “哼,感激就不用了,你这家伙估计感激也不是发自内心的,本公主只是不想要看见两国百姓生灵涂炭才来见你的。”阮如柳瘪瘪嘴,不乐意的开口说道。 司涵晴听着就更是觉得阮如柳是来消遣自己的了,什么不想要看见两国无辜百姓生灵涂炭,可别忘记了,阮如柳是大夏国的公主,为的自然也是大夏国的百姓,怎么可能异国公主还为其他国家的人担心了。 只是这大夏国公主既然想要告诉她消息,不管真假,她也只得洗耳恭听了。 “我父皇可能要发兵了,打你们国家,而且好像在你们国家有我们的人,说是要什么里应外合。”阮如柳说道。 “你从哪儿听来的消息?”司涵晴很奇怪,阮如柳这个消息虽然说听起来似乎乱糟糟的并没有什么作用,可是和熬兴言带来的消息一对比的话就会发现端倪,司涵晴心里暗暗的想到,果然自己这边是有着内奸的。 不过面上司涵晴没有半点儿异样,开口故意打趣的说道:“公主殿下,你这消息算是消息吗?你确定是听完了?” “我……本公主这不是……就在门外听了听嘛。”阮如柳的声音到后面越来越小,好吧,她承认她自己的话听起来根本没逻辑可言,但是她敢发誓,她说的绝对是真的,她亲耳在父皇的书房窗户下悄悄听见的。 见司涵晴那怀疑的眼神,阮如柳急的直跺脚,盯着司涵晴道:“你到底信不信本公主的话嘛。” 司涵晴汗颜,她觉得最麻烦的事情就是和阮如柳这种阴晴不定的女人说事了,简直就是为难人嘛,这消息明显就是残缺不全的,让她来完全相信肯定是不可能的,可是看阮如柳的样子,自己若是说不相信怕是更要跟自己着急了。 如此想着连忙点点头,“我信。” “那好,你要做好准备哦,别到时候让我父皇带人打你措手不及。” …… 送走阮如柳,司涵晴也转身回了军营,进了营帐才发现刚刚的那些将士们竟然都没在。 “太子殿下,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儿啊。”见着还有人,司涵晴不由得奇怪。 “他们都去忙了,军营外是谁找你?”庄景铄敷衍的解释了下,而后才问出自己很担心的话。 还是个女人,最关键的是晴儿还没把人带进来,那只能说这个找晴儿的人并不是他们认识的。 这点儿庄景铄还真的猜错了,阮如柳虽然说不上和他们认识的多么亲密,但是却也不是不认识。 “哈,我也没想到她竟然回来找我,还带来了一个和熬兴言那家伙有些类似的消息。”司涵晴笑着摇头。 “和兴言一样的消息?难道是?”庄景铄盯着司涵晴,眼神询问着。 也不知道为什么,司涵晴看着庄景铄的眼睛它好像就告诉了自己答案。 “是阮如柳,那个大夏国公主,最奇怪的是她来找我只是为了告诉我她父皇有意要攻打我们,而且我们中间……有内奸。” 说道后面司涵晴也认真起来。(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八章:身份被发现了 正文 第一百三十九章:转到暗地里去 “哎,庄景铄,你说这些个士兵怪不怪,每次看见我就笑的跟花儿似得。”司涵晴实在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儿让这些人乐呵了。 “呵呵,晴儿,他们是啊是有了主心骨了,你这少将军其实在他们心里位置可不低。”庄景铄笑着说道,隐隐的有些羡慕。 司涵晴虽然失去了父亲,可是她父亲留下的这批人每个人对晴儿的忠诚,对晴儿的好可都是发自内心的,可不像他,身边除了当年服侍母后的人,也就只有从小陪着他的刘喜是真心为他的。 如此和晴儿一比,倒显得他可怜了。 “怎么了?想什么啊这么颓废的样子?”司涵晴见庄景铄说了两句话之后就变得闷了,不由得奇怪,刚刚还兴高采烈的人怎么一下子就变得跟个闷葫芦似得。 难道他不知道闷葫芦是会闷死人的吗? “哦,没什么,就是想事儿。”庄景铄回过神来,对着司涵晴温柔笑了笑,并没把心里的事情再表现在脸上。 “哼,不就不愿意说嘛,我还懒得听嘞。”司涵晴本来还以为庄景铄会告诉她的,可见庄景铄并没有要告诉自己的意思,还以为庄景铄是要自己藏着什么秘密的事情,连她都不能说,顿时生气了,气呼呼的一点儿也不想在理会庄景铄了。 庄景铄看着司涵晴生气,张张嘴,欲言又止,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司涵晴前面走着不说话。庄景铄也闷闷的跟在后面,也不说话,两人仿佛杠上了似得。谁也不理谁,也不愿意低头,就这么一直回到各自的营帐。 庄景铄一回去就赶紧让人叫了熬兴言到自己的营帐。 “哎,我说太子殿下,什么事儿这么急着召唤啊,我正睡觉嘞生生的让人打扰了我的美梦。”熬兴言打着哈欠进来,一进来就忍不住一通埋怨。就差没给庄景铄几拳出出气了。 “当然是有事才喊你过来。”庄景铄也是无奈,平日里看着熬兴言觉得蛮靠谱的嘛,怎么一到了军营里这家伙就一反常态的就喜欢睡觉。白天睡,晚上也睡,也不知道是不是要睡死。 “说吧,什么事儿?”揉了揉眼睛。熬兴言看了庄景铄。见庄景铄一本正经的模样,这才醒了神儿,挺直了腰杆儿站在庄景铄的面前。 “晴儿的身份被言锐逸那家伙发现了,他威胁晴儿,他想要知道你的身份。”庄景铄凝视着熬兴言,慢慢的说道。 “想要知道我的身份?”熬兴言看着庄景铄眨了眨眼,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是,我猜他是要对你做什么事。所以为了你不受到牵连,也不让他的阴谋得逞。我想你应该早点儿离开野影军了。”庄景铄说出了自己的猜测,也说出了自己的决定。 针对自己?这下连熬兴言也拧起了眉毛,认真的想着自己到底是哪儿得罪了这个言大人,以至于要先拿自己开刀。 可想了半天,熬兴言觉得自己来野影军后一直挺安分的,甚至连面儿都仅仅只是和言大人有过几次见面,可两人见面并没有冲突啊,这到底是为什么让他被盯上了? “或许,他是想拿你做文章吧,之前我还在京都的时候就接到消息,我那二弟和大夏国的人来往甚密,似乎是在密谋着什么,言锐逸是他那边的人,或许他在中间也是有着什么作用的,或者说他是在替我那二弟做些什么事。”庄景铄看着深思中的熬兴言,自己不仅也揣测着说道。 “哦,那就是陷害我呗。”熬兴言耸耸肩,洒脱的说道,经过庄景铄这么一说,熬兴言弄明白了,感情自己就是个替罪羊啊。 可是大概连言锐逸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只温顺的小羊,所以才会想要自己的身份,或许是想要用什么东西来威胁自己。 “陷害你?那倒是很有可能。” 庄景铄定定的说道。 熬兴言并不是依着王爷之子的身份进来,而是依着一个子虚乌有的安阳,言锐逸并不知道安阳是谁,所以才会这般急切的想要知道安阳的真正身份是什么,他大概是想安阳是他身边的人吧。 想到这儿庄景铄还真是挺佩服言锐逸的,竟然能猜到几分。 “那你准备回去吗?”庄景铄问着熬兴言,他知道熬兴言不是个没主意的人,就算是回去估计也不会就这么算了。 所以庄景铄并没有替熬兴言做主,而是让他自己作选择。 熬兴言摩擦着手指,静静的想了想,最后嘴角浮现起一丝笑容,优哉游哉的说道:“回去啊,不回去怎么引开他的视线。” 听着熬兴言明显相反意思的话,庄景铄只迷惑了一会儿就明白了熬兴言的意思。 “你是想转到暗地里吗?”庄景铄问道。 他就知道熬兴言不是个遇难而退的人,相反的,人家愈加算计他,他就要算计回来。 别看熬兴言只是个江湖上混的,实际上,他能在江湖上混这么久,还混出了些名气靠的就是自己聪颖的脑子。 “是啊,若是我不转到暗地里去,又怎么能够给他们行动的机会。”熬兴言明显的成竹在胸,既然他们想知道他的真实身份,那就尽情的猜吧,或许还可以努力去查,只是能不能查到东西那就是别人能说的事情了。 看着熬兴言这幅自信满满的样子,庄景铄笑着站起来,说:“你做事我从来都很放心,怎么做到时候通知我一下,我也好配合你。” 说完拍了拍了熬兴言的肩膀,然后就转身走出了营帐。 “喂,你就不听听我的主意吗?”看着庄景铄转身走出营帐。连一点儿要回头的意思也没有,熬兴言不甘的看着庄景铄的背影喊道。 这人也真是的,太相信自己了吧。虽然吧他是和他站在一队的,但是别忘了他爹可是和二皇子站在一路的,这人就不怕自己反水吗? 熬兴言也不知道庄景铄是哪儿来的那么大的自信。 真是个自恋的人啊。熬兴言一声感叹,然后看着庄景铄去的地方又不甘的不上一句:未来还是个妻奴。 “哎,庄景铄,你说这些个士兵怪不怪,每次看见我就笑的跟花儿似得。”司涵晴实在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儿让这些人乐呵了。 “呵呵,晴儿,他们是啊是有了主心骨了。你这少将军其实在他们心里位置可不低。”庄景铄笑着说道,隐隐的有些羡慕。 司涵晴虽然失去了父亲,可是她父亲留下的这批人每个人对晴儿的忠诚,对晴儿的好可都是发自内心的。可不像他。身边除了当年服侍母后的人,也就只有从小陪着他的刘喜是真心为他的。 如此和晴儿一比,倒显得他可怜了。 “怎么了?想什么啊这么颓废的样子?”司涵晴见庄景铄说了两句话之后就变得闷了,不由得奇怪,刚刚还兴高采烈的人怎么一下子就变得跟个闷葫芦似得。 难道他不知道闷葫芦是会闷死人的吗? “哦,没什么,就是想事儿。”庄景铄回过神来,对着司涵晴温柔笑了笑。并没把心里的事情再表现在脸上。 “哼,不就不愿意说嘛。我还懒得听嘞。”司涵晴本来还以为庄景铄会告诉她的,可见庄景铄并没有要告诉自己的意思,还以为庄景铄是要自己藏着什么秘密的事情,连她都不能说,顿时生气了,气呼呼的一点儿也不想在理会庄景铄了。 庄景铄看着司涵晴生气,张张嘴,欲言又止,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司涵晴前面走着不说话,庄景铄也闷闷的跟在后面,也不说话,两人仿佛杠上了似得,谁也不理谁,也不愿意低头,就这么一直回到各自的营帐。 庄景铄一回去就赶紧让人叫了熬兴言到自己的营帐。 “哎,我说太子殿下,什么事儿这么急着召唤啊,我正睡觉嘞生生的让人打扰了我的美梦。”熬兴言打着哈欠进来,一进来就忍不住一通埋怨,就差没给庄景铄几拳出出气了。 “当然是有事才喊你过来。”庄景铄也是无奈,平日里看着熬兴言觉得蛮靠谱的嘛,怎么一到了军营里这家伙就一反常态的就喜欢睡觉,白天睡,晚上也睡,也不知道是不是要睡死。 “说吧,什么事儿?”揉了揉眼睛,熬兴言看了庄景铄,见庄景铄一本正经的模样,这才醒了神儿,挺直了腰杆儿站在庄景铄的面前。 “晴儿的身份被言锐逸那家伙发现了,他威胁晴儿,他想要知道你的身份。”庄景铄凝视着熬兴言,慢慢的说道。 “想要知道我的身份?”熬兴言看着庄景铄眨了眨眼,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是,我猜他是要对你做什么事,所以为了你不受到牵连,也不让他的阴谋得逞,我想你应该早点儿离开野影军了。”庄景铄说出了自己的猜测,也说出了自己的决定。 针对自己?这下连熬兴言也拧起了眉毛,认真的想着自己到底是哪儿得罪了这个言大人,以至于要先拿自己开刀。 可想了半天,熬兴言觉得自己来野影军后一直挺安分的,甚至连面儿都仅仅只是和言大人有过几次见面,可两人见面并没有冲突啊,这到底是为什么让他被盯上了? “或许,他是想拿你做文章吧,之前我还在京都的时候就接到消息,我那二弟和大夏国的人来往甚密,似乎是在密谋着什么,言锐逸是他那边的人,或许他在中间也是有着什么作用的,或者说他是在替我那二弟做些什么事。”庄景铄看着深思中的熬兴言,自己不仅也揣测着说道。 “哦,那就是陷害我呗。”熬兴言耸耸肩,洒脱的说道,经过庄景铄这么一说,熬兴言弄明白了,感情自己就是个替罪羊啊。 可是大概连言锐逸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只温顺的小羊,所以才会想要自己的身份,或许是想要用什么东西来威胁自己。 “陷害你?那倒是很有可能。” 庄景铄定定的说道。 熬兴言并不是依着王爷之子的身份进来,而是依着一个子虚乌有的安阳,言锐逸并不知道安阳是谁,所以才会这般急切的想要知道安阳的真正身份是什么,他大概是想安阳是他身边的人吧。 想到这儿庄景铄还真是挺佩服言锐逸的,竟然能猜到几分。 “那你准备回去吗?”庄景铄问着熬兴言,他知道熬兴言不是个没主意的人,就算是回去估计也不会就这么算了。 所以庄景铄并没有替熬兴言做主,而是让他自己作选择。 熬兴言摩擦着手指,静静的想了想,最后嘴角浮现起一丝笑容,优哉游哉的说道:“回去啊,不回去怎么引开他的视线。” 听着熬兴言明显相反意思的话,庄景铄只迷惑了一会儿就明白了熬兴言的意思。 “你是想转到暗地里吗?”庄景铄问道。 他就知道熬兴言不是个遇难而退的人,相反的,人家愈加算计他,他就要算计回来。 别看熬兴言只是个江湖上混的,实际上,他能在江湖上混这么久,还混出了些名气靠的就是自己聪颖的脑子。 “是啊,若是我不转到暗地里去,又怎么能够给他们行动的机会。”熬兴言明显的成竹在胸,既然他们想知道他的真实身份,那就尽情的猜吧,或许还可以努力去查,只是能不能查到东西那就是别人能说的事情了。 看着熬兴言这幅自信满满的样子,庄景铄笑着站起来,说:“你做事我从来都很放心,怎么做到时候通知我一下,我也好配合你。” 说完拍了拍了熬兴言的肩膀,然后就转身走出了营帐。 “喂,你就不听听我的主意吗?”看着庄景铄转身走出营帐,连一点儿要回头的意思也没有,熬兴言不甘的看着庄景铄的背影喊道。 这人也真是的,太相信自己了吧,虽然吧他是和他站在一队的,但是别忘了他爹可是和二皇子站在一路的,这人就不怕自己反水吗? 熬兴言也不知道庄景铄是哪儿来的那么大的自信。 真是个自恋的人啊。熬兴言一声感叹,然后看着庄景铄去的地方又不甘的不上一句:未来还是个妻奴。(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四十章:侯府危机 “嘻嘻,少爷,我知道你还活着就连忙赶来了,就怕是太子殿下传的假消息,哪儿还顾上自己啊。”月兰本来就不怕司涵晴,或者说司涵晴长久以来对人的温和态度让月兰觉得自己主子虽然有脾气,可大多时候还是好的,所以也就养成了月兰的单子越来越大了。 听了月兰的话司涵晴很无奈,这么一说自己若是骂了月兰或者说责怪了月兰,那还就成了她的错了。 司涵晴发现这次见到月兰似乎这丫头的单子越来越大了,以前在她面前说话还稍微知道点儿度,现在到来,两人说话根本再没点儿主仆之分。 好吧,她本身就没在乎什么主仆身份。 “好了,我懒得怪你,不过你的要答应我,等会儿就把衣服换了,虽然不是真正的男人,这在这军营之中也不能因为你一个女人就惹得红红火火的。”司涵晴沉着脸吩咐道,虽然心里不是责怪月兰了,但是也不能让月兰觉得这么会儿就没事了。 “少爷……”月兰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主子,她才不要穿那种难看的衣服。 司涵晴跟月兰相处的时间也不断了,哪儿能不知道月兰是什么意思。 “不行。”司涵晴坚定的回绝,根本就不给月兰商量的机会。 “换好,我在外面等你,我还有事要问你。”让下面的人拿了套衣服过来司涵晴扔到榻上就出了营帐。 月兰看着司涵晴离开的背影,虽然还是不大愿意换上丑丑的衣服。不过她也知道自己主子的脾气,别看平时的时候看着好说话,很温和的。可一旦遇上原则问题永远都是不会因为某一个人而改变的。 只好先换上衣服吧,和被主子赶回家想必,她是情愿换衣服的。 …… “怎么了?怎么气呼呼的?”庄景铄恰好路过司涵晴的营帐就看见司涵晴黑着一张脸,没一个细胞都在说着我不开心,便上前问一句。 司涵晴瘪瘪嘴:“没事。” 庄景铄摇头,心想你都这样表现了哪儿能是没事。 “月兰怎么没在?”见月兰那个丫鬟竟然没在晴儿身边,不禁有些奇怪。 “里面。这丫头,就跟她说把衣服换下竟然还不高兴,真是越来越不把我这个主子放在眼里的。”司涵晴一说起月兰就忍不住满腔怒火。 “呵呵。晴儿,你和月兰竟然也会生气?”庄景铄倒是乐了,要知道之前司涵晴可把这个丫鬟放在心里了,有的时候连他都觉得羡慕嫉妒。就连有一次自己不过就是瞪了眼。司涵晴就和他生气了好久,最后还是他花了大力气哄了好久才冰释前嫌没事儿的。 现在突然听见这主仆两个竟然也在闹矛盾,还真是稀奇了。 “哼,你就在这儿看戏吧。”司涵晴当然明白庄景铄是什么意思,不过她也难得去计较。 庄景铄呵呵一笑,对司涵晴的怒气视如不见。 …… 皇宫里,皇帝陛下终于得到了司涵晴没死的消息了,相比于侯府来说还要慢些。 只听见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整个书房里的人都战战兢兢的,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都很清楚皇帝陛下这是发怒了,而且怒气还不小,直让他们觉得害怕。 不一会儿就见皇帝陛下身边的贴身太监出来了,对着还在周围的下人们挥挥手:“你们都下去吧。” 他的话顿时让这些战战兢兢地人如释重负,纷纷加快步子离开。 “不是说他已经死了吗?谁能告诉我为什么他还活着?”皇帝陛下死死的盯着下面的黑衣人,一字一字的问出来。 “司涵润是在掉下山崖的时候就被人救了的,所以我们并没有找到人,才以为他已经死了。”黑衣人低着头,解释着。 可是皇帝陛下哪儿会听他的解释。 “朕不管,司涵润不能活着。” “可是在野影军中,实在是不好下手。”黑衣人很为难,虽然他们的武艺很高,但是要在整个野影军的保护下杀掉司涵润实在是太困难了。 “哼,那你就给朕去除掉云念秋肚子里的孩子。”皇帝陛下冷冷的说道。 不管怎么样,他都不能让司家的血脉壮大起来,不管是司涵润还是云念秋肚子的孩子,只能二留一,当然了他的心里其实更想要司涵润死,但是他也明白黑衣人的话,处于野影军的司涵润想要除掉她实在是太难。 可是太难就不做了吗?绝对不行,既然司涵润不能除掉,那么就除掉云念秋肚子的孩子吧,不过心里还是觉得可惜,如果司涵润死了,自己把这个孩子捏在手里,等到他长大了就成了自己掌控下的人,可惜司涵润竟然还活着,那就不能怪他心狠了。 “是。”黑衣人没有拒绝的权利,只得选择杀掉云念秋肚子里的孩子。 殿门外,一直没有离开的太监公公听完皇帝陛下的话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立起来了,皇帝陛下竟然要对一个还没出生的孩子出手? 不行,他必须要把这个消息告诉少主。 “来人。” 正在太监公公想着该怎么把这个消息传出去的时候,里面的皇帝陛下叫人了。 他连忙走进去,在皇帝陛下面前,他还是一个尽职的奴才的。 “陛下有何吩咐?”恭恭敬敬的站在皇帝陛下,他有些忐忑的开口。 “你去把二皇子叫来。”皇帝陛下吩咐道。 “是。”他应了声就退了出去,暗地里心喜不已,这不是老天爷送来的机会吗?自己正好可以趁着出去叫二皇子的时候就把消息传了出去。 欣喜之下的太监公公并没有发现在他转身之后皇帝陛下看着他的狠辣眼神。 “等他把消息传到之后解决了他。”皇帝陛下对着空气中说道。 没有人回答,可是他知道。自己的命令已经有人下去执行了。 而此时的远江侯府还不知道风雨即来,而作为被重要照顾的人云念秋,此刻正纠结着要不要去找润哥哥。她昨天晚上想了一晚,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回去看看,毕竟他还是自己的爹爹,要她袖手旁观,终究是有些于心不忍。 “浓夏,你去给弄点银耳粥来,突然想吃点儿甜了的。”心里做了决定。云念秋就支开了身边照顾的浓夏,等到浓夏出门不见了影子,云念秋这才出门朝着书房走去。 “砰砰砰……” 云念秋轻轻的敲了敲书房门。听见里面传出来的司涵润的声音这才走了进去。 “润哥哥。” 云念秋看着很认真在处理着事务的司涵润,柔柔的喊道。 “念秋?你怎么来了?”很意外云念秋的到来,司涵润还以为是权伯。 “润哥哥,我想跟你说一件事。”迟疑了片刻。云念秋才开口。 “什么?你说吧。”司涵润有些意外的看了云念秋一眼。视线又转回到自己的书桌上面。 我想回去看看我爹。“云念秋鼓起勇气说道,她知道,润哥哥可能不会让她回去,可是不管是什么结果她也要争取一番,这样自己心里也好受些。 只是为了好受些吗?云念秋觉得自己不孝了。 司涵润盯着云念秋看,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为什么突然决定要回去?昨天不是说了不回去吗?” 昨天在前厅发生的事情权伯回来后就仔仔细细的告诉他了,所以他知道云念秋昨日其实已经答应了不回去了,怎么会一晚上的时间就改变了主意。 “换好。我在外面等你,我还有事要问你。”让下面的人拿了套衣服过来司涵晴扔到榻上就出了营帐。 月兰看着司涵晴离开的背影。虽然还是不大愿意换上丑丑的衣服,不过她也知道自己主子的脾气,别看平时的时候看着好说话,很温和的,可一旦遇上原则问题永远都是不会因为某一个人而改变的。 只好先换上衣服吧,和被主子赶回家想必,她是情愿换衣服的。 …… “怎么了?怎么气呼呼的?”庄景铄恰好路过司涵晴的营帐就看见司涵晴黑着一张脸,没一个细胞都在说着我不开心,便上前问一句。 司涵晴瘪瘪嘴:“没事。” 庄景铄摇头,心想你都这样表现了哪儿能是没事。 “月兰怎么没在?”见月兰那个丫鬟竟然没在晴儿身边,不禁有些奇怪。 “里面,这丫头,就跟她说把衣服换下竟然还不高兴,真是越来越不把我这个主子放在眼里的。”司涵晴一说起月兰就忍不住满腔怒火。 “呵呵,晴儿,你和月兰竟然也会生气?”庄景铄倒是乐了,要知道之前司涵晴可把这个丫鬟放在心里了,有的时候连他都觉得羡慕嫉妒,就连有一次自己不过就是瞪了眼,司涵晴就和他生气了好久,最后还是他花了大力气哄了好久才冰释前嫌没事儿的。 现在突然听见这主仆两个竟然也在闹矛盾,还真是稀奇了。 “哼,你就在这儿看戏吧。”司涵晴当然明白庄景铄是什么意思,不过她也难得去计较。 庄景铄呵呵一笑,对司涵晴的怒气视如不见。 …… 皇宫里,皇帝陛下终于得到了司涵晴没死的消息了,相比于侯府来说还要慢些。 只听见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整个书房里的人都战战兢兢的,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都很清楚皇帝陛下这是发怒了,而且怒气还不小,直让他们觉得害怕。 不一会儿就见皇帝陛下身边的贴身太监出来了,对着还在周围的下人们挥挥手:“你们都下去吧。” 他的话顿时让这些战战兢兢地人如释重负,纷纷加快步子离开。 “不是说他已经死了吗?谁能告诉我为什么他还活着?”皇帝陛下死死的盯着下面的黑衣人,一字一字的问出来。 “司涵润是在掉下山崖的时候就被人救了的,所以我们并没有找到人,才以为他已经死了。”黑衣人低着头,解释着。 可是皇帝陛下哪儿会听他的解释。 “朕不管,司涵润不能活着。” “可是在野影军中,实在是不好下手。”黑衣人很为难,虽然他们的武艺很高,但是要在整个野影军的保护下杀掉司涵润实在是太困难了。 “哼,那你就给朕去除掉云念秋肚子里的孩子。”皇帝陛下冷冷的说道。 不管怎么样,他都不能让司家的血脉壮大起来,不管是司涵润还是云念秋肚子的孩子,只能二留一,当然了他的心里其实更想要司涵润死,但是他也明白黑衣人的话,处于野影军的司涵润想要除掉她实在是太难。 可是太难就不做了吗?绝对不行,既然司涵润不能除掉,那么就除掉云念秋肚子的孩子吧,不过心里还是觉得可惜,如果司涵润死了,自己把这个孩子捏在手里,等到他长大了就成了自己掌控下的人,可惜司涵润竟然还活着,那就不能怪他心狠了。 “是。”黑衣人没有拒绝的权利,只得选择杀掉云念秋肚子里的孩子。 殿门外,一直没有离开的太监公公听完皇帝陛下的话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立起来了,皇帝陛下竟然要对一个还没出生的孩子出手? 不行,他必须要把这个消息告诉少主。 “来人。” 正在太监公公想着该怎么把这个消息传出去的时候,里面的皇帝陛下叫人了。 他连忙走进去,在皇帝陛下面前,他还是一个尽职的奴才的。 “陛下有何吩咐?”恭恭敬敬的站在皇帝陛下,他有些忐忑的开口。 “你去把二皇子叫来。”皇帝陛下吩咐道。 “是。”他应了声就退了出去,暗地里心喜不已,这不是老天爷送来的机会吗?自己正好可以趁着出去叫二皇子的时候就把消息传了出去。 欣喜之下的太监公公并没有发现在他转身之后皇帝陛下看着他的狠辣眼神。 “等他把消息传到之后解决了他。”皇帝陛下对着空气中说道。 没有人回答,可是他知道,自己的命令已经有人下去执行了。 而此时的远江侯府还不知道风雨即来,而作为被重要照顾的人云念秋,此刻正纠结着要不要去找润哥哥。(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一章:死因为何? “好了,好了,别伤心了,眼睛都哭肿了,逝者已逝,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为她报仇。”司涵润在云念秋的耳边轻轻的说道,云念秋没有注意到的是司涵润说这话时候眼睛冒出的寒光。 能在侯府里面杀人的,司涵润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的猜测,或许那个人的目标并不是浓夏,只是弄错了。 可是浓夏是侯府中的人,还是云念秋身边的人,这人明显的就是冲着云念秋,不,是冲着整个远江侯府。 “润哥哥,浓夏从小的时候就跟在我身边,她对我很好,我跟她就好像姐妹一样,可是却是我害了她,她才十八岁,她还没有出嫁。”云念秋一边啜泣一边说道。 司涵润听着云念秋的话也觉得哽咽,还是一个花季的少女,多彩的人生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可恶的侩子手。 “权伯会还给浓夏一个交代的,至少……不能让她死的不明不白。”司涵润承诺道,这也是他欠那个女孩子的。 “念秋,等会儿让权伯给你换一个住的地方,然后派两个丫鬟跟着你,如果你要回去看你父亲的话,权伯会给你安排好一切,等会儿你就回去好好睡一觉,等到再醒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好了。”拍拍云念秋的肩膀,司涵润温柔的对云念秋笑笑,只是笑容里依旧还是有些不甘和悲伤。 云念秋不想离开司涵润,可是她也不是不知轻重的人。虽然心里不舍得,甚至是出去面对那个未知的凶手会感到害怕,却也只有去面对。她不能害了浓夏之后还要害了润哥哥。 抬起头来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云念秋看着司涵润说道:“润哥哥,那我先出去了。” 那种想留下来却又不得不离开的眼神让司涵润只觉得心疼,无奈的叹了口气,在云念秋走到门口的时候,司涵润叫住了云念秋。 “算了,你就在房间里呆着吧。那个杀了浓夏的人也许还没离开,你在我身边……安全。” 司涵润不放心云念秋是真,可真正留下她的原因是什么?估计只有司涵润心里自己明白。 不多时。权伯回来了,看着还没离开的云念秋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然后站在司涵润面前禀告着她得到的结果。 “少主,浓夏是被人从后面用绳子勒死的。她的脖子上有着很明显的勒痕。而且厨房后面的树林并不是浓夏死的地方,而是被人拖到哪儿去的,真正死的地方是在……”权伯停顿了一下,见云念秋很认真的在听的模样,又看司涵润没有要让她避开的样子便接着说道:“真正死的地方是在秋涵苑外。” “秋涵苑外?”司涵润低头想了想,看来自己的猜测是真的,杀浓夏的人并不是一开始就想要杀掉浓夏,他的真正目标是云念秋。 “权伯。府中的安全力度要加强起来,都已经有人能溜进来了。万一他还没有结束他的暗杀,那么接着会是谁?”司涵润说着顿了顿并没有证再继续说,他相信他的话权伯会明白。 “是。”权伯自然是明白了司涵润的话,凶手接下来的对象是谁?毫无疑问的肯定是云念秋,权伯这才明白为什么他离开后回来在房间里能再次看见云念秋了,少爷只是为了少夫人的生命安全才破的例。 “对了,晴儿那边的情况怎么样?有没有消息传回来?”司涵润问道。 算了算时间,月兰也该赶到了,这么说来消息也该传回来了。 “刚刚得到月兰传回来的消息,月兰已经到了野影军了,她说小姐在野影军中颇受尊重,大家都喊着少将军,只是小姐的伤还并未痊愈,不过现在只要不动武的话,就没什么事。”权伯赶紧说道,眼里满是欣慰,幸好小姐没事,不然少主该要疯了。 “幸好没事,伤就要慢慢的养着,至于野影军对她的好?”司涵晴眼神闪了闪:“那是应该的,晴儿也是司家的传人不是。” “不过晴儿真的是长大了。”司涵润叹息的说道,这是他的错,两年前自己的妹妹还是个天真无邪,永远无忧的大小姐,可自从父亲走后,自己也不在,她就学会了成熟,现在竟然能够独挡一面了,这让他这个当哥哥的欣慰的同时也心疼,自己妹妹的成长是付出了价值的。 “那少主,老奴先下去了。”见司涵润缅怀司涵晴,权伯低头说道。 “恩,去吧,记住了,现在首要的事情就是府里的安全提高,远江侯府不能再死一个人。”司涵润慎重的开口对权伯说道。 权伯离开后,司涵润也没有别的什么心思看书,毕竟屋子里多了个人,根本就安静不下来。 一直等到天黑,权伯都没再回来,更没有带回消息。 “润哥哥,天黑了。”一个下午的悲伤后,云念秋总算是好了些,虽然精神依旧不是很好,但是相比之前却是要好上太多。 “怎么了?饿了吗?”司涵润听见云念秋的话,不禁开口问道。 云念秋摇摇头,她就是饿了现在也吃不下去东西,她担心的是司涵润,她看着司涵润一个人在哪儿发呆了那么久,她怕他饿了。 “我只是……”云念秋咬咬唇,权伯还没回来,她只是在想晚上她还要继续留在这儿吗?只是看着司涵润,她想说的话就是说不出口。 “润哥哥,我该回去了吧。”寂静半会儿,云念秋对司涵润说话。 司涵润恍然大悟,天黑了,权伯没回来那么就没安排好念秋的住处,既然没安排好念秋的住处,自己又说的暂时不让她回去秋涵苑。那总得要给她安排吧。 “念秋,你跟我来。”想着司涵润站起身来,领着云念秋走到一排书架面前。动了动书架上的一个花瓶,轻轻扭转一圈儿后就看见本来是闭合着的一个完整的书架现在却向两边一动。 直到两个书架的位置能恰好通过一个人才停下来。 “走吧。”司涵润伸手拉住云念秋,这是密室,并没有人知道,他现在就带着她先去填饱肚子,因为密室里准备了一些食物,当然了本来是给司涵润准备的。现在他就带着云念秋到这里来。 “润哥哥,这是哪儿?”云念秋好奇的问道。 “我住的地方,你知道我在所有人的心里是个死人。总不是能大摇大摆的出现在外面吧,所以我让权伯给我安排了这个密室,为的就是掩盖好自己的存在。”司涵润解释着说道。 “润哥哥?” 云念秋的眼眶又红了,特别是听见司涵润那近似自嘲的话。终日生活在这个暗黑的密室里。连外面的阳光都见不到,这么痛苦的生活让云念秋为司涵润感到伤心。 “你这又是怎么了?觉得我可悲吗?”司涵润没有半点儿要怪罪云念秋的意思,只是自己自嘲的笑道。 “不是。”云念秋赶紧摇头否认,却不知道她的表现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润哥哥,我没有,我没有,我只是……心疼你。”最后三个字云念秋几乎没了声音。 心疼,对的。就是心疼,明明是一个活着的人却要被人误会成死人。所有的事情都没人会去想到他,多么让人心疼啊。 “润哥哥,你没想过和晴儿妹妹换回身份吗?”半响后,云念秋看着司涵润平静的脸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 司涵润听到云念秋的话盯着云念秋看了会儿,才开口说道:“和晴儿换回身份?那晴儿怎么办?” 云念秋张张嘴,却无话可说。 是啊,如果润哥哥和晴儿妹妹换回了身份,那晴儿妹妹怎么办? 司涵润是男人,还能受得了这种生活,可若是换成了晴儿妹妹,常年的住在暗无天日的密室里面,晴儿妹妹能受的了吗? 这简直就是失此得彼的事情,云念秋都觉得自己这个问题问的傻,问的蠢,润哥哥最在乎的就是晴儿妹妹了,自己这话说出去不是让人家心里这么难受吗? “可是晴儿还没没出嫁。”云念秋说道。 司涵晴作为女人,终究是要出嫁的,虽然晴儿现在一直都是男装,一直都被人当做男人,但是芯子里她依旧是个女人,她应该做的事情该是简单的,却以为司涵润而担当了面对最繁琐的事情。 “好了,好了,别伤心了,眼睛都哭肿了,逝者已逝,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为她报仇。”司涵润在云念秋的耳边轻轻的说道,云念秋没有注意到的是司涵润说这话时候眼睛冒出的寒光。 能在侯府里面杀人的,司涵润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的猜测,或许那个人的目标并不是浓夏,只是弄错了。 可是浓夏是侯府中的人,还是云念秋身边的人,这人明显的就是冲着云念秋,不,是冲着整个远江侯府。 “润哥哥,浓夏从小的时候就跟在我身边,她对我很好,我跟她就好像姐妹一样,可是却是我害了她,她才十八岁,她还没有出嫁。”云念秋一边啜泣一边说道。 司涵润听着云念秋的话也觉得哽咽,还是一个花季的少女,多彩的人生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可恶的侩子手。 “权伯会还给浓夏一个交代的,至少……不能让她死的不明不白。”司涵润承诺道,这也是他欠那个女孩子的。 “念秋,等会儿让权伯给你换一个住的地方,然后派两个丫鬟跟着你,如果你要回去看你父亲的话,权伯会给你安排好一切,等会儿你就回去好好睡一觉,等到再醒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好了。”拍拍云念秋的肩膀,司涵润温柔的对云念秋笑笑,只是笑容里依旧还是有些不甘和悲伤。 云念秋不想离开司涵润,可是她也不是不知轻重的人,虽然心里不舍得,甚至是出去面对那个未知的凶手会感到害怕,却也只有去面对,她不能害了浓夏之后还要害了润哥哥。 抬起头来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云念秋看着司涵润说道:“润哥哥,那我先出去了。” 那种想留下来却又不得不离开的眼神让司涵润只觉得心疼,无奈的叹了口气,在云念秋走到门口的时候,司涵润叫住了云念秋。 “算了,你就在房间里呆着吧,那个杀了浓夏的人也许还没离开,你在我身边……安全。” 司涵润不放心云念秋是真,可真正留下她的原因是什么?估计只有司涵润心里自己明白。 不多时,权伯回来了,看着还没离开的云念秋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然后站在司涵润面前禀告着她得到的结果。 “少主,浓夏是被人从后面用绳子勒死的,她的脖子上有着很明显的勒痕,而且厨房后面的树林并不是浓夏死的地方,而是被人拖到哪儿去的,真正死的地方是在……”权伯停顿了一下,见云念秋很认真的在听的模样,又看司涵润没有要让她避开的样子便接着说道:“真正死的地方是在秋涵苑外。” “秋涵苑外?”司涵润低头想了想,看来自己的猜测是真的,杀浓夏的人并不是一开始就想要杀掉浓夏,他的真正目标是云念秋。 “权伯,府中的安全力度要加强起来,都已经有人能溜进来了,万一他还没有结束他的暗杀,那么接着会是谁?”司涵润说着顿了顿并没有证再继续说,他相信他的话权伯会明白。 “是。”权伯自然是明白了司涵润的话,凶手接下来的对象是谁?毫无疑问的肯定是云念秋,权伯这才明白为什么他离开后回来在房间里能再次看见云念秋了,少爷只是为了少夫人的生命安全才破的例。 “对了,晴儿那边的情况怎么样?有没有消息传回来?”司涵润问道。 算了算时间,月兰也该赶到了,这么说来消息也该传回来了。 “刚刚得到月兰传回来的消息,月兰已经到了野影军了,她说小姐在野影军中颇受尊重,大家都喊着少将军,只是小姐的伤还并未痊愈,(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二章:言锐逸的挑动 更何况自己主子还有这不能说的秘密,虽然说男人都是大老粗,可万一遇到个心细的主子的身份被揭穿了,那她还不是千古罪人啊。 所以月兰是谨慎的不会冒这个险的。 “那好吧,月兰姑娘,注意安全。”那士兵交代了一句,看着月兰走远,他也转身离开了。 两人离开后,就在刚刚月兰站着的地方出现一个人,这个人看着月兰离开的方向眼睛闪了闪,贼溜溜的转动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随后阴笑一声,放才离开。 月兰并不知道自己被盯上了,看了眼面前清澈见底的小溪,冰凉的溪水在这三伏天里格外的凉爽,让月兰有些想多待会儿,可是一想着自己出来久了主子会担心只好起身拿着木盆准备离开。 就在月兰起身的瞬间身子突然僵住了,然后身子朝右边一偏,惊险的避过身后踢来的一脚。躲闪后迅速转过身子,一个身穿黑衣的人就映入眼帘。 “哟,还是个连家子的啊。”来人惊讶道,他本来以为只是个弱女子而已,就想着除掉她警告司涵晴一番,可是月兰实在让她很意外。 “哼,你是什么人?蒙着面是没脸见人吗?”月兰淡定一瞥,连面都不敢露,不是没脸见人是什么? 蒙面人眼里精光一闪,看着月兰的双眼充满了浓浓的杀气,带着怒气说道:“知道嘴贱的后果的是什么?” “死” 蒙面人冷冷的吐出这个字后就飞速的朝着月兰跑来,寒冷的剑锋让月兰眼睛眯了起来。 这人果真是如同他所说的那样。对她起了杀意,既然如此,那也别怪她手下不留情了。 迅速做好防备姿势。并且随时准备反击,好久没活动筋骨,都有些生锈的感觉了,恰好今天来活动活动。 噌的一声响。 却原来蒙面人剑指月兰就要快挨着月兰的胸口时候,月兰从腰间抽出一柄剑刚好挡住了蒙面人那致命的一剑。 月兰的步伐很轻快,即便是站在溪水边也不受影响,两人一来一往。几招下来,月兰已经从劣势的一方发生了翻天覆地的状态,成功的逆转了自己的情况。 月兰也不开口。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蒙面人,一招比一招更狠,别以为她是个女子就没见过生死,恰恰相反的。她比别的人见过更多的生死。更懂得能一招要人命就不要让他多活一会儿。 蒙面人见自己落到下风,而月兰的招式却是一招比一招猛,顿时心里有了退意。 眼珠子转动的飞快的分析现在的情况,他已经落的下风了,恐怕在月兰的手里坚持不了多久,自己还要坚持吗? 蒙面人迅速做了决定,不能坚持,如果在坚持的话恐怕付出的就是自己的小命儿了。他可不想死。 接着月兰伶俐的一剑,蒙面人借力往后退去。快速的消失在月兰的视野范围内。 月兰并没有去追,而是收好剑,重新拿起木盆好像没事儿人似得往营帐走去。 …… “少爷,该喝药了。”临近中午的时候,月兰端着药碗进了司涵晴的营帐,见司涵晴在看书就出声提醒道。 司涵晴听见月兰的声音放下书本,站起来伸了伸懒腰,她感觉她受到前世的影响,就算现在能闲着,她也忍不住拿起书看的津津有味。 “月兰,这药还要喝多久啊,这都两个月了,我喝了整整两个月的药,现在只要一闻到我就想吐。”司涵晴看着碗里黑乎乎的汤药皱着眉头说道。 是的,她从上次受伤到现在就一直在喝药,现在这中药都快成了她的梦魇了,只要一想到就下意识的远离。 “少爷,这药肯定是要喝的,你现在身子都没完全好,万一落下什么病根儿的,多不好啊。”月兰听着自己主子的埋怨认真的说道。 反正在她的心里只要是为了主子好的事儿,她就是站在主子的对立面也是要支持的。 司涵晴依旧皱着眉头,真想把碗里的要悄悄倒掉,可是不知道月兰这丫头是怎么了的,老是喜欢盯着她喝药,让她连想要做点儿小动作都不行。 只好端起药碗,闭着眼睛咕噜咕噜几声响,一会儿就见碗底了。 喝完药,司涵晴只觉得满口都是苦苦的药味,苦笑着说道:“这还真折磨人。” “少爷,若是觉得折磨人那你就好好的照顾自己,不然就这么一直被折磨下去。”月兰对着司涵晴苦口婆心的说道。 自己主子就像个孩子似得,她照顾的都心累。 “额……” 又被月兰训了一顿,司涵晴只觉得自己和月兰是不是位置在悄悄的被调换了,每次都觉得月兰好像是主子似得。 月兰才不理会自己主子的尴尬,端着空药碗走了出去,而司涵晴,在月兰出去后就重新拿起了书本,现在身体没恢复也就只能看看书打发时间了。 言锐逸的营帐内,之前袭击过月兰的蒙面人竟然跪在地上,而是座位上是言锐逸,现在言锐逸阴沉着一张脸冷视着下面跪着的属下。 好半天才问道:“让你除掉一个丫鬟你都没这本事,要你何用?” “主子,那个丫鬟不是个好惹得,我们不知道是她竟然也是个练武的,而且武功比属下还要高,属下力所不能敌,所以就……”蒙面人低着头解释道,说道后面甚至没了声音。 虽然杀掉月兰的计划失败是有着月兰本身的武功在哪儿,但是这也是他自己没本事。 “那这事儿你之前怎么没查到?”言锐逸怒视着面前不中用的下属,狠狠的骂道。 “属下……属下……”蒙面人慌了。自己主子的半分不假,可自己之前竟然没查到,是自己的失职。 “哼。每次的事情你都搞砸,你还能干什么?废物。”言锐逸也是怒了,从他和司涵晴交上火他就没一次是赢的一方,难道司涵晴是他的灾星吗? 不过月兰那个看起来很普通的小丫头竟然深藏不漏?看到他真是小瞧了司涵晴身边的人,看来原来威名赫赫的远江侯府也却不是虚名。 “你这件事你先停止,既然你第一次刺杀不成,第二次想必月兰那丫头已经有了警惕心。你若再去肯定是又去无回,既然这样就暂时停止行动,等待合适的时机在出手。”言锐逸一边想着一边说道。 估计还是只有从大夏国那边出手才行。想着月兰的强悍,言锐逸更加确定了要除掉野影军的心了。 野影军简直就是横在二皇子大业路上的阻碍物,简直不能存在,不过现在从司涵晴这边肯定是行不通的。那么就只有大夏国那边了。他可是记得大夏国对和他们的合作可是很期待的。 想到这里言锐逸眯了眯眼,是他们阻拦的,那就别怪他做事不留情了。 言锐逸起身到书桌上面拿起毛病快速的写了一排小字后将字条交给蒙面人,说道:“刺杀的事情就不交给你做,现在有一件事要你去办,把这张字条交给大夏国兵部尚书夏天境手里。” 蒙面人从言锐逸手里接过装着字条的锦囊,冲着言锐逸行了一礼后瞬间消失在营帐内。 等到蒙面人离开后,言锐逸站起来在营帐里来回走动。有些不安,他觉得自己的安排明明是天衣无缝的。可是为什么老是会出现问题?而且这些问题总是影响到最后的结果。 而这次他让下面的人去送的消息也是,这人才刚刚走,他的心里就涌现出一股不安,就好像他的计划可能随时会失败似得。 而蒙面人刚刚离开军营不久就感觉自己被盯上了,至于是谁?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一定要赶紧躲开,否则完成不了主子安排的事情,那他可就真的没命在了。 就在蒙面人准备提速的时候,后面跟着她的人也察觉到了蒙面人的动机,没有犹豫,直接上前就给这蒙面人脖子上重重一下,就见蒙面人双眼一瞪,然后就飘飘的倒下。 “哼,上次敢暗算本姑娘,忘了告诉你,本姑娘的心眼儿可不大。”来人站在晕倒的蒙面人旁边,说道。 没错,来人正是月兰。 之前蒙面人离开,她没去追就是因为猜到这人可能就是军营里的人,只是目标太小了,她根本就不可能在这十几万的士兵当种去寻找这个蒙面人,所以月兰回来后才半点儿都没声张,甚至连司涵晴都没告诉,就是计划着的自己动手把这人给抓住。 结果总算是让人很满意,她才盯着两个时辰,这人就耐不住性子的钻出来了,月兰哪儿会放过,不过蒙面人开始的时候警惕心比较高,月兰担心打草惊蛇,于是硬是跟了好长一段路才下手。 “也不知道他身上有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猜着这蒙面人可能是军营里的某一位办事,而这次这人又急匆匆的,月兰便猜想这人身上肯定是带了东西的。 等到蒙面人离开后,言锐逸站起来在营帐里来回走动,有些不安,他觉得自己的安排明明是天衣无缝的,可是为什么老是会出现问题?而且这些问题总是影响到最后的结果。 而这次他让下面的人去送的消息也是,这人才刚刚走,他的心里就涌现出一股不安,就好像他的计划可能随时会失败似得。 而蒙面人刚刚离开军营不久就感觉自己被盯上了,至于是谁?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一定要赶紧躲开,否则完成不了主子安排的事情,那他可就真的没命在了。 就在蒙面人准备提速的时候,后面跟着她的人也察觉到了蒙面人的动机,没有犹豫,直接上前就给这蒙面人脖子上重重一下,就见蒙面人双眼一瞪,然后就飘飘的倒下。 “哼,上次敢暗算本姑娘,忘了告诉你,本姑娘的心眼儿可不大。”来人站在晕倒的蒙面人旁边,说道。 没错,来人正是月兰。 之前蒙面人离开,她没去追就是因为猜到这人可能就是军营里的人,只是目标太小了,她根本就不可能在这十几万的士兵当种去寻找这个蒙面人,所以月兰回来后才半点儿都没声张,甚至连司涵晴都没告诉,就是计划着的自己动手把这人给抓住。 结果总算是让人很满意,她才盯着两个时辰,这人就耐不住性子的钻出来了,月兰哪儿会放过,不过蒙面人开始的时候警惕心比较高,月兰担心打草惊蛇,于是硬是跟了好长一段路才下手。 “也不知道他身上有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猜着这蒙面人可能是军营里的某一位办事,而这次这人又急匆匆的,月兰便猜想这人身上肯定是带了东西的。 等到蒙面人离开后,言锐逸站起来在营帐里来回走动,有些不安,他觉得自己的安排明明是天衣无缝的,可是为什么老是会出现问题?而且这些问题总是影响到最后的结果。 而这次他让下面的人去送的消息也是,这人才刚刚走,他的心里就涌现出一股不安,就好像他的计划可能随时会失败似得。 而蒙面人刚刚离开军营不久就感觉自己被盯上了,至于是谁?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一定要赶紧躲开,否则完成不了主子安排的事情,那他可就真的没命在了。 就在蒙面人准备提速的时候,后面跟着她的人也察觉到了蒙面人的动机,没有犹豫,直接上前就给这蒙面人脖子上重重一下,就见蒙面人双眼一瞪,然后就飘飘的倒下。 “哼,上次敢暗算本姑娘,忘了告诉你,本姑娘的心眼儿可不大。”来人站在晕倒的蒙面人旁边,说道。 没错,来人正是月兰。 之前蒙面人离开,她没去追就是因为猜到这人可能就是军营里的人,只是目标太小了,她根本就不可能在这十几万的士兵当种去寻找这个蒙面人,所以月兰回来后才半点儿都没声张,甚至连司涵晴都没告诉,就是计划着的自己动手把这人给抓住。(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三章:我来对付 司涵晴和庄景铄、言锐逸三人比较幸运,骑着快马,先带着一队人在大雨落下的前一刻找到了一所烂庙遮雨,可其他的人可就比较悲哀了,大雨倾盆落下,可他们还在路上步伐着急的赶路。 “嘶,这老天爷的心情还真是说变就变啊,这么大的雨要是我再淋上一场大概是要打道回府了。”司涵晴站在门口啧啧称叹,看着外面一滴滴大的雨点落在地面上,一滴一个泥坑,那有力的冲击估计打在人的身上都会觉得疼吧。 司涵晴想着心里不禁一阵后怕,幸亏自己等人掐好时间到了这能遮雨的地方,只是想想那些士兵,这么大的雨点儿,真让人心疼啊。 “在感叹什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庄景铄挨着司涵晴站着,静静的看了司涵晴好一会儿才开口。 “没什么,就无聊感叹老天爷的心情多变。”司涵晴耸耸肩,淡淡的说着。 庄景铄听着瞧了眼外面赞同的点点头,还真是那么回事。想着被这场雨逼得不得不在这破庙里休息一晚,庄景铄心里觉得有些对不起司涵晴,他一个男人倒无所谓,关键是晴儿一个女孩子,住在破庙里,终归是委屈了。 庄景铄有些闷闷不乐,也没多跟司涵晴说话,只是关于司涵晴的任何事情他都力争自己去做,这落在下面的人的眼里就觉得奇怪了,这太子爷事必躬亲的为司涵晴这个小侯爷做事儿,这身份不对等啊。 可这中间只有刘喜大约猜到了几分。不过也只是觉得自己主子怜香惜玉,也完全没想到是庄景铄心里的独自埋怨作祟。 司涵晴倒没什么感觉,反正庄景铄的殷勤早就让她习惯了。只是周围人看她的眼神有些怪异的让她不解。 不过她也没去多想,本身都是大大咧咧的人,若果不是必要的话,何必去死脑细胞啊。 终于逮着空闲了,言锐逸看了眼在抢下面的人的活儿干的庄景铄,起身朝着司涵晴走去。 突然感觉身边又多了个人,司涵晴无奈的翻白眼儿。以为还是庄景铄,不耐烦的说:“你能不能让我安静的欣赏下天在哭泣啊。” “天在哭泣?”有些新颖的比喻让言锐逸笑了笑,说:“小侯爷这比喻还真是妥当。可不就像是天在哭吗?” 司涵晴瘪嘴,她如果说是天在小便这人会不会也觉得好啊。 “言大人有事吗?”她就想要安静的呆会儿,怎么就这么困难啊,脸色有些不耐。说话也没了温和的感觉。 “陪小侯爷看雨。”言锐逸突然视线从司涵晴的身上转移到外面似丝线的雨点上面。那认真的表情让司涵晴彻底无语了。 陪着看雨?她其实就想要静静。 一再被打扰了,司涵晴也没了静静的心思了,干脆就朝里面走去,庙内已经升起了火堆,虽然现在已经不是那么冷了,可是一下雨还是有些冷僵的,烤烤火也是可以的。 “启明,过来试试。看看本殿下铺的床是不是软和?”司涵晴屁股还没坐下就听见庄景铄的声音,本能想要拒绝。可是好歹庄景铄在众人面前是太子爷,多少也得要留点儿面子,只好又转身朝着庄景铄的位置走去。 庄景铄见司涵晴走过来,心里舒服了,天知道他刚刚在看见言锐逸那家伙往晴儿身边凑的时候人都快要气爆了,就差没拔刀冲上去了。 虽然好不容易压住了那股怒火了,可是对言锐逸,他心里甚至更讨厌了,之前他只是觉得言锐逸对晴儿有些亲近,可是现在他真心的以他为敌了,已经明目张胆的宣战了,他怎么可能不敌视? 挑衅的看了言锐逸一眼,庄景铄这才转身贴心耐心的给司涵晴说着话。 言锐逸看着庄景铄挑衅的眼神眨了眨眼睛,看着庄景铄眼里的敌意,一想便明白过来了,表面上淡然如常,心里却琢磨开了,看样子这位太子爷是把自己当做情敌了? 情敌?言锐逸慢慢品味了一番这个词,最后竟然觉得这个词落在自己身上其实也是蛮不错的,不知道怎么的这种误会他下意识的就不想去解释,虽然他完全可以解释清楚而换取庄铄的好感。 司涵晴全然不知道两人的暗自来往,只是静静的听着庄景铄的啰里啰嗦,其实这铺的真的也就这样,倒不是她嫌弃,实在是环境也就这样,能好到哪儿去啊。 “殿下,小侯爷,外面雨小了些,先去吃点儿干粮吧。”刘喜出现在两人身边,轻声说着。 出门在外的饮食若是住在驿馆或者旅店的,倒也还好,可是这夜宿破庙,能有吃的就不错了,庄景铄是金贵身子,有些抵触,司涵晴是完全无所谓的,她不是什么养着的富贵闲人,走到那边火堆处从一个士兵手里接过馒头就吃了起来。 言锐逸也悠然的坐在司涵晴身边,同样拿着馒头就啃了起来,连半句多余的话也没有。 庄景铄看着了愣了愣,立马也跟着过去,怎么的就突然让这厮找到机会了啊。 不就是冷馒头吗?行军中什么不能吃,吃的又哪儿来的那么多讲究,他一国太子更是要做好表率啊,也不再犹豫了,拿起馒头动作优雅的吃了起来,和司涵晴大口大口比较起来简直好太多了。 吃完东西,又坐了会儿,司涵晴就休息去了,她是个贪睡的,如果没休息好的话,明日还真难有精神赶路。 一夜很快便过去了,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司涵晴闭着眼睛深深一呼吸,立马嗅到了空气中泥土的味道,那种独特的让人迷醉的味道。外面的一切都好像是洗过一样,让人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 司涵晴脑海里不禁想起了这首后世课本里学过的韩愈的初春小雨,倒是有几分的应景。她不喜欢下雨,可是她却奇怪的喜欢雨后的大地,不知道这个时候也是否有彩虹可以看见? 司涵晴和庄景铄、言锐逸三人比较幸运,骑着快马,先带着一队人在大雨落下的前一刻找到了一所烂庙遮雨,可其他的人可就比较悲哀了,大雨倾盆落下。可他们还在路上步伐着急的赶路。 “嘶,这老天爷的心情还真是说变就变啊,这么大的雨要是我再淋上一场大概是要打道回府了。”司涵晴站在门口啧啧称叹。看着外面一滴滴大的雨点落在地面上,一滴一个泥坑,那有力的冲击估计打在人的身上都会觉得疼吧。 司涵晴想着心里不禁一阵后怕,幸亏自己等人掐好时间到了这能遮雨的地方。只是想想那些士兵。这么大的雨点儿,真让人心疼啊。 “在感叹什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庄景铄挨着司涵晴站着,静静的看了司涵晴好一会儿才开口。 “没什么,就无聊感叹老天爷的心情多变。”司涵晴耸耸肩,淡淡的说着。 庄景铄听着瞧了眼外面赞同的点点头,还真是那么回事。想着被这场雨逼得不得不在这破庙里休息一晚,庄景铄心里觉得有些对不起司涵晴,他一个男人倒无所谓。关键是晴儿一个女孩子,住在破庙里。终归是委屈了。 庄景铄有些闷闷不乐,也没多跟司涵晴说话,只是关于司涵晴的任何事情他都力争自己去做,这落在下面的人的眼里就觉得奇怪了,这太子爷事必躬亲的为司涵晴这个小侯爷做事儿,这身份不对等啊。 可这中间只有刘喜大约猜到了几分,不过也只是觉得自己主子怜香惜玉,也完全没想到是庄景铄心里的独自埋怨作祟。 司涵晴倒没什么感觉,反正庄景铄的殷勤早就让她习惯了,只是周围人看她的眼神有些怪异的让她不解。 不过她也没去多想,本身都是大大咧咧的人,若果不是必要的话,何必去死脑细胞啊。 终于逮着空闲了,言锐逸看了眼在抢下面的人的活儿干的庄景铄,起身朝着司涵晴走去。 突然感觉身边又多了个人,司涵晴无奈的翻白眼儿,以为还是庄景铄,不耐烦的说:“你能不能让我安静的欣赏下天在哭泣啊。” “天在哭泣?”有些新颖的比喻让言锐逸笑了笑,说:“小侯爷这比喻还真是妥当,可不就像是天在哭吗?” 司涵晴瘪嘴,她如果说是天在小便这人会不会也觉得好啊。 “言大人有事吗?”她就想要安静的呆会儿,怎么就这么困难啊,脸色有些不耐,说话也没了温和的感觉。 “陪小侯爷看雨。”言锐逸突然视线从司涵晴的身上转移到外面似丝线的雨点上面,那认真的表情让司涵晴彻底无语了。 陪着看雨?她其实就想要静静。 一再被打扰了,司涵晴也没了静静的心思了,干脆就朝里面走去,庙内已经升起了火堆,虽然现在已经不是那么冷了,可是一下雨还是有些冷僵的,烤烤火也是可以的。 “启明,过来试试,看看本殿下铺的床是不是软和?”司涵晴屁股还没坐下就听见庄景铄的声音,本能想要拒绝,可是好歹庄景铄在众人面前是太子爷,多少也得要留点儿面子,只好又转身朝着庄景铄的位置走去。 庄景铄见司涵晴走过来,心里舒服了,天知道他刚刚在看见言锐逸那家伙往晴儿身边凑的时候人都快要气爆了,就差没拔刀冲上去了。 虽然好不容易压住了那股怒火了,可是对言锐逸,他心里甚至更讨厌了,之前他只是觉得言锐逸对晴儿有些亲近,可是现在他真心的以他为敌了,已经明目张胆的宣战了,他怎么可能不敌视? 挑衅的看了言锐逸一眼,庄景铄这才转身贴心耐心的给司涵晴说着话。 言锐逸看着庄景铄挑衅的眼神眨了眨眼睛,看着庄景铄眼里的敌意,一想便明白过来了,表面上淡然如常,心里却琢磨开了,看样子这位太子爷是把自己当做情敌了? 情敌?言锐逸慢慢品味了一番这个词,最后竟然觉得这个词落在自己身上其实也是蛮不错的,不知道怎么的这种误会他下意识的就不想去解释,虽然他完全可以解释清楚而换取庄铄的好感。 司涵晴全然不知道两人的暗自来往,只是静静的听着庄景铄的啰里啰嗦,其实这铺的真的也就这样,倒不是她嫌弃,实在是环境也就这样,能好到哪儿去啊。 “殿下,小侯爷,外面雨小了些,先去吃点儿干粮吧。”刘喜出现在两人身边,轻声说着。 出门在外的饮食若是住在驿馆或者旅店的,倒也还好,可是这夜宿破庙,能有吃的就不错了,庄景铄是金贵身子,有些抵触,司涵晴是完全无所谓的,她不是什么养着的富贵闲人,走到那边火堆处从一个士兵手里接过馒头就吃了起来。 言锐逸也悠然的坐在司涵晴身边,同样拿着馒头就啃了起来,连半句多余的话也没有。 庄景铄看着了愣了愣,立马也跟着过去,怎么的就突然让这厮找到机会了啊。 不就是冷馒头吗?行军中什么不能吃,吃的又哪儿来的那么多讲究,他一国太子更是要做好表率啊,也不再犹豫了,拿起馒头动作优雅的吃了起来,和司涵晴大口大口比较起来简直好太多了。 吃完东西,又坐了会儿,司涵晴就休息去了,她是个贪睡的,如果没休息好的话,明日还真难有精神赶路。 一夜很快便过去了,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司涵晴闭着眼睛深深一呼吸,立马嗅到了空气中泥土的味道,那种独特的让人迷醉的味道,外面的一切都好像是洗过一样,让人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 司涵晴脑海里不禁想起了这首后世课本里学过的韩愈的初春小雨,倒是有几分的应景,她不喜欢下雨,可是她却奇怪的喜欢雨后的大地,不知道这个时候也是否有彩虹可以看见?(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四十四章:缺少的队伍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五章:反目成仇 司涵晴突然感觉周围好像气温降低了些,朝着庄景铄却恰巧看到了庄景铄眼里那一闪而过的杀气,那么浓烈,好像只要一触碰就会让自己魂飞魄散似得。 司涵晴从来没见过庄景铄这么凌厉的样子,心里默默的替言锐逸和京都里的二皇子哀悼,得罪了一个不容易生气的人,估计后果最让人难以想象吧。 她知道有一类人,平日里看着是毫无危险的那种,可实际上,这种人生起气来连他自己都害怕。 庄景铄就是这种要么平淡到底,要么火山喷发的人。 “庄景铄,你打算怎么做?”司涵晴开口询问道。 “怎么做?”庄景铄听见司涵晴的问话低头想了想,半响后抬起头来,看着司涵晴道:“晴儿,这事儿恐怕需要我们两一起演一场戏了。” 庄景铄说着,眼里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 他不是没心机的人,只是他的心机从来不对着自己喜欢的人,至于他不喜欢的,或者撞到他枪口上的人,他是没有半点儿柔情的。 “演戏?”司涵晴凝神注视着庄景铄,眼里更是疑惑,怎么突然间又说道演戏上面了,演戏给谁看? 司涵晴的疑惑庄景铄很快给出了答案,听着庄景铄在自己耳边轻轻的说着自己的规划,司涵晴除了觉得自己有些不适应之外,眼睛一次比一次瞪的大,吃惊的样子简直比见了鬼还要夸张。 听完。司涵晴心里的佩服已经无法用语言来言语了,对着庄景铄竖起大手指,啧啧称叹:“你真毒。” 千言万语只化作这三个字。司涵晴总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后宫出来的太子,简直让她佩服的五体投地。 “怎么样?佩服吧,呵呵,晴儿,所以啊,你的眼光很棒的。”庄景铄听见司涵晴的话又变回了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一副欠收拾的样子。 司涵晴看的直翻白眼儿。这都什么人啊,刚刚跟自己说事情的时候多郑重的样子,哪儿像现在。吊儿郎当的。 不过司涵晴还是不得不佩服,就是庄景铄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骗了多少人,所有的人都以为他是一个只知道吃喝的太子,却没人知道原来他竟然只是带着这样一个纨绔太子的面具。 “少清高了。没事儿就痛快的滚吧。”司涵晴对庄景铄说话从来都是毫无顾忌的。这一刻问题的解决方法也有了,她心里的担忧也放了下来,对庄景铄也没了好脾气。 “哎哟,晴儿这是要拆墙过河吗?”庄景铄捂住自己的心肝儿,好像被司涵晴伤的很深似得。 司涵晴又是一阵无语,她怎么就碰上了这么爱装的人啊。扶额头疼。 冲着庄景铄挥挥手,赶人的节奏,然后也不管庄景铄怎么的。她自己就拿着之前没看完的书看了起来。 庄景铄见司涵晴又不理会他了,也觉得没趣。便出了门,既然要演戏,那么前面的准备定是要滴水不漏的,不然就很容易穿帮了。 …… 三天后,在野影军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儿。 一直以来都比较和的太子殿下和少将军竟然差点儿兵戎相见。 黄沙满地的演练场上,司涵晴怒视着对面的庄景铄,直接骂道:“你个混蛋,王八蛋,老子的人怎么容的你去玷污。” 司涵晴火冒三丈,这个劳什么太子殿下,仗着自己是皇帝的儿子竟然敢乱来,趁着她不注意,竟然把她身边的丫鬟给睡了,最关键的是,自己过后才知道人家根本就不乐意。 也就是说庄景铄这死家伙是强的。 “司涵润,本殿下告诉你,本殿下是太子,一国储君,不就是个丫鬟嘛,被本殿下宠信是她的福分。”庄景铄也冷眼看着怒火中烧的司涵晴,丝毫不留情的说道。 而两人中间,月兰一直劝着架,不过眼眶肿的跟核桃似得,一看就知道哭了好久,而且整个人走路都有些偏偏倒到,几人的对话一下子让周围准备劝架的人心里大致有了猜想。 “宠幸?宠你妹,太子怎么的,太子就可以为所欲为,不顾人家女孩子的意愿就强来吗?”司涵晴很生气,庄景铄太混账了,竟然找她身边的丫鬟下手,现在还这么理直气壮的,她真是这辈子都没见到过这样混蛋的男人。 “什么强来,本殿下可是太子,你不就是要本殿下对她负责吗?太子妃是不可能的,一个妾倒是可以,这也算是本殿下给你面子。”庄景铄被司涵晴骂着,眼里也开始冒火,本来只是很小的一件事,不过就一个丫鬟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没想到司涵晴这个人竟然为了这事儿跟他争吵,还差点儿跟他动手。 他可是太子,未来的皇帝,司涵晴不过一个侯爷而已,还没有兵权,凭什么对他这么无礼? “妾尼玛。”司涵晴再也忍不住爆了粗口,而且身子也向前要打人。 她今天若是不能替月兰讨回公道,那她就不信司。 如此想着,司涵晴哪怕身上的伤还没完全好,也努力的上前想要揍人。 可是还没靠近庄景铄身边就被人拦下了。 刘喜挡在庄景铄,看着落在地上的司涵晴警告道:“小侯爷,这可是太子殿下。” 刘喜眼里的警告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看的分明。 “哈哈哈……太子?” 司涵晴大笑起来,突然冷冷道:“若是没有我父亲和野影军,他这一国太子还当的成当不成?” “大胆,小侯爷,你这话可不能乱说,小心祸事上身。”刘喜呵斥着司涵晴,也是以往的那种尊敬半分也不再存在。 “少爷,别说了,都是奴婢的错,都是奴婢的错,少爷,你别怪太子殿下,奴婢……”月兰听完刘喜的话哭着拉着司涵晴的手不让她冲动,哭着说道。 司涵晴胸口起伏着,她都快要气晕了,拉起月兰,对着月兰说道:“月兰,你别怕,只要有我这个主子在,就不会让你受委屈。” 她今天是发誓要给月兰讨回公道的,当然了,她也知道古代不是现代,要庄景铄只对月兰负责是完全不可能的,所以只能给庄景铄这个讨厌的家伙**的上的折磨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六章:意外 她家月兰适合更好的男人疼爱。※%頂※%点※%小※%说,www23 “庄景铄,本公子告诉你,如果月兰的事情你不给我个交代的话,我敢保证,说不定什么时候你的狗腿就不在了。”说完司涵晴还将视线移到庄景铄的下半身上,眼里冒着寒光。 很显然,大家都觉得司涵晴是那种说道做到的人。 所有的人只觉得自己后背一阵发凉,往日看着很和蔼的少将军骨子里竟然是那么狠辣的人。 言锐逸也站在众人之外,他并没有进去,而是旁观着这一切,他从司涵晴的眼里看到了喷涌而出的怒火,还有那个叫月兰的丫鬟眼睛时不时扫过庄景铄时候的那种恨意。 他笑了,笑的很隐晦,但是他确实是笑了。 曾经,他羡慕庄景铄和司涵晴之间的相处方式,他们之间关系太好,好的他都没办法在他们两个人之间下绊子,这让他很痛苦。 可是如今的情况却让他心里有了一丝欣喜,他不知道这丝欣喜是来源于那方面,但是她知道一个事实,那就是庄景铄和司涵晴之间有了矛盾,而有了矛盾的人如果不解释清楚的话是不可能在回到从前的。 而庄景铄和司涵晴之间的误会根本就不是谁能简单的一句话就烟消云散回到之前的。 因为两人之间隔着了一个人——月兰。 一个受害者,一个司涵晴身边最信任的人。 事了拂衣去,这才是真正的皇家之人。 “少将军——” 突然深思中的言锐逸听见一声惊呼。连忙朝着声音处看去,只见司涵晴竟然动剑直接毫不留情的朝着庄景铄刺去。 很明显,她要庄景铄人命给月兰。她身边的丫鬟讨回公道。 可是司涵晴动作很突然,却也不是完全没人反应过来的,而最先反应过来的人就是庄景铄面前的刘喜,一掌打落了司涵晴手上的剑,飞起一脚踢到司涵晴的胸口,本就是伤者的司涵晴直接飞了出去,倒在地上。嘴角溢出了一丝血迹。 “少将军——” “少爷……” 月兰连忙站起来朝司涵晴跑去,担心的喊着。 看着司涵晴嘴角的血迹,心里痛苦的快要崩溃。她的主子,因为她旧伤未愈,又添心伤。 “咳咳……” 司涵晴咳嗽了两声,挣扎着站起来。就那么淡漠的看了庄景铄一眼。眼里再无半分感情。 “月兰,我们走。”司涵晴没有再去看庄景铄一眼,主仆两人冷漠转身,月兰扶着司涵晴两人朝着自己的营帐走去。 …… 回了自己的营帐,司涵晴立马就倒床上了,月兰也连忙从自己随身的瓷瓶里拿出一颗药丸放到司涵晴的嘴里,又慌忙倒水让司涵晴服下。 整个过程月兰没有再说一句多余的话,只是担心的瞧着自己主子。在心里对庄景铄这个太子殿下恨的不行。 “小侯爷,你怎么样?”而这时候熬兴言也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营帐内。看着脸色惨白的司涵晴担心的上前诊脉。 随即眉头皱了起来,念念道:“怎么会这样?” 熬兴言很不能理解,自己明明已经给司涵晴服下药丸了,就确定了司涵晴在挨了刘喜那一脚之后不会有事,可能会有点儿小伤,但是除此之外没有别的。 可是现在他诊出来的结果却不是和他想的那样,刘喜那一脚司涵晴是真正的硬生生的接住的,按照道理来说会受伤,可是受伤怎么会这么严重? 若不是刚刚月兰及时的给司涵晴服下保命的药丸,司涵晴就真的凶多吉少了。 “熬公子,我家少爷究竟怎么样了啊。”月兰着急的询问着,急的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之她觉得自己主子有些不对劲儿,现在看熬兴言这个救了自己主子一条命的人都还愁眉苦脸的样子,心里的担心更加严重,不由的乱想起来。 “哎……” 熬兴言站起来,叹气不已。 “严重了,没想到情况和我们估计的不一样。”熬兴言站在营帐里,走来走去的,心里焦的不行。 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一时间熬兴言自己都没了头绪,尽只在营帐内来回踱步。 “熬公子,那我家少爷怎么办?”月兰虽然急的眼泪直掉,可是还是忍不住开口问着熬兴言,毕竟这儿就只有熬兴言这一个医生,也只有他能告诉自己答案。 “你刚刚不是给她吃了保命的药丸吗?没事,至多就是多躺一个月。”看着着急的如同热锅上蚂蚁的月兰,熬兴言安慰的说道。 当然了,她把司涵晴说的要轻一些,毕竟月兰已经够担心的了自己没必要再给她多一些担心。 “真的?熬公子,你可不能骗奴婢。”月兰虽然听着熬兴言这么说,可是还是忍不住怀疑,谁让之前熬兴言的愁眉太让人记忆深刻了,她总是忍不住乱想。 “骗你?”熬兴言顿时瞪眼了:“我一个大男人,我骗你干嘛,又没肉吃。” 想到肉,熬兴言不由得嘴巴流口水,来这个荒凉的地方好久了,他都差点儿忘记了肉食什么味道的了。 “那就好那就好。”月兰见熬兴言这个样子,总算是心里好受了些,不停的嘀咕着,要知道若是司涵晴出了什么事儿的话,她估计命儿也要玩儿晚了。 这是一件让人悲伤的事情。 所以月兰不得不担心,再则,司涵晴对她,是真的好。 “对了,我这儿有两瓶儿药,你等会儿等她醒过来了喂给她吃的,记得,让这至少半个月时间给我卧床休息,不能起来,如果记不住我说的,到时候出了什么问题我可就不负责了。”熬兴言说着从自己身上拿出两个绿色的瓷瓶递到月兰的手里,千叮咛万嘱咐,总之,他的话在未来的半个月内那就是圣旨,而月兰就是要执行圣旨的那个人。 月兰异常坚定的点点头,答应了下来,她已经做了决定了,这次不管司涵晴怎么说,她都是强制的要求她休息的,哪怕后面的时候自己挨骂,只要主子好了,就是天天骂她也无所谓。(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七章:醒来了 司涵晴还不知道自己的自由就这么被熬兴言给强制的禁锢了,昏迷中的她什么都不清楚。 就仿佛是睡了一觉醒来,司涵晴睁开眼动了动身子,却发现脑袋晕沉沉的就好像酒后宿醉一样。 “我去,这刘喜,这一脚还真是不留情啊。”司涵晴晃了晃脑袋,郁闷的自言自语道。 因为害怕穿帮,所以她和庄景铄之间的“矛盾”知道的只有四个人,庄景铄和熬兴言,最后就是她们主仆两了,就连刘喜都没有告诉。 而刘喜完全是护主心切,见到司涵晴对自己主子那么无礼,就下意识的做出了冲动的事儿,不过幸好有熬兴言这家伙在,而且在那种危险的时候,司涵晴在众人眼皮子底下的一个小动作避过了心脏的位置,这才没出什么大事,虽然伤上加伤。 “少爷……” 就在司涵晴闭目养神的时候,月兰撩开帘子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黑漆漆的中药,还没走近司涵晴就已经闻到了那令她想要逃掉的中药味。 而且她还知道这药肯定是熬兴言配的,当然了可能也假借了军中大夫的手。 “少爷,你终于醒了。”月兰看着自己主子,激动不已,天知道她看着自己主子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的时候心里那个担心,心里也自责自己没照顾好主子。 “恩。”司涵晴轻轻的应了声,并未开口多说。 不是她不想说。而是没力气说,她现在浑身都没劲儿。 “少爷,想喝水吗?”月兰体贴的问道。 她可是记得熬兴言交代的。自己主子醒来之后肯定想要喝水,所以她还特地的营帐里备着的嘞。 “恩,喝点儿吧。”司涵晴也觉得自己嘴巴很干,下意识的舔了舔唇。 月兰端来水,司涵晴却发现自己格外的口水,咕噜咕噜的喝了好大几口。 “少爷,还有药嘞。”月兰提醒道。 司涵晴面色一苦。她真的不想喝中药,可是看着月兰那丝毫不为自己所动的坚定,最后只好化为一声叹息。 “拿来吧。” 司涵晴认命了。她不得不认命,月兰这个丫鬟她是很了解的,性子倔强起来比她这个当主子的还要强悍。 又咕噜咕噜的几声响,司涵晴狠下心的直接一口喝光。也免得等会儿再苦一次。 “少爷。熬公子嘱咐了,您至少要在床上休养半个月,不准你起身。”放下药碗,月兰开口将熬兴言的话重复一遍。 司涵晴翻了个白眼儿,差点儿没晕倒,这什么啊,又要开始“过月子”一样的生活吗?之前在长芦山,她可是过这样的日子将近两个月。那种孤单寂寞早就尝到了滋味,现在是真心的不想旧戏重演了。 可是这事儿完全不是她能做的了主的。 月兰根本就是完全无视掉了她的郁闷和不甘。直接对司涵晴威胁道:“少爷,奴婢会监督你哦。” “额……” 庄景铄也回到了自己的军营,脸色一直铁青,对于跟在自己后面的刘喜,他是恨的不行,之前那一脚用的力气多大他可是深深的体会到了,那绝对是很重的一脚,看着晴儿嘴角溢出的鲜血,他都恨不得自己一章解决了刘喜这个混账。 可是想到两人的计划,这股冲动生生的遏止住了。 “刘喜,你怎么能……”庄景铄回头看着刘喜,责怪道。 “太子爷,您可是太子殿下,即便是小侯爷在您这儿再怎么受宠,可也不能侮辱你啊。”刘喜供着身子,对自己的行为没有感到半分的后悔,在他的眼里,除开庄景铄这个主子就没别的人存在,之前对司涵晴和蔼,那也是因为自己主子的缘故。 “哼,你是维护了本殿下的面子,可本殿下自己又要放下面子去跟晴儿道歉。”庄景铄冷哼一声,说道。 他可以肯定司涵晴一定很生气,关键的是他也很生气,晴儿怎么能是刘喜说伤就能伤害的。 “殿下,您有何必啊,小侯爷那么恨你入骨的样子,为何非要?”刘喜就不明白了,按照道理来说,太子殿下可是君,司涵晴不过一个臣子,哪儿能忤逆君主。 “你不懂。”庄景铄冲着刘喜摆摆手,并没有多说。 既然从一开始就没告诉刘喜,那么在计划成功的路上他也不会告诉刘喜,除非晴儿也同意他告诉刘喜。 不过这暂时明显是不可能的,所以也不用多想。 “是。”刘喜低垂着眸子,不在开口,主子都有了不让他问的意思了,他若是要坚持岂不是惹得主子不快?刘喜一直都深知奴才该怎么做的。 刘喜不语,庄景铄自然也没必要抓着不放,只是心里闷闷的,好像要去看看晴儿的情况怎么样,可是想到晴儿的计划,他的步子变得异常沉重,就是想要挪动一步也觉得艰难。 “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见到刘喜还站在营帐内,庄景铄冲着刘喜挥挥手,打发出去了刘喜。 他现在是真的想要静一静。 “放心吧,没什么大事,受了点伤休息半个月就好。” 就在刘喜离开营帐后,熬兴言的声音在营帐内响起。 “真的没事?”知道是熬兴言来了,庄景铄猛地起身,抓着熬兴言确认道。 “可是要修养半个月,晴儿好不容易才伤好了些。”庄景铄不等熬兴言回答,就自己皱着眉头,自言自语的说道。 “我说太子殿下,您什么时候为了个女人就变得现在这样叨叨叨叨的跟个女人似得。”熬兴言实在是难的看庄景铄这幅样子,简直没有半点儿太子的样子。 庄景铄瞪了眼熬兴言,回击一句道:“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他就乐意这么叨叨叨叨的,谁管的了他吗? 熬兴言无辜的摸摸鼻子,沉默应对,好吧,他的确是不知道这人哪儿来的欢乐,每次看着他跟在司涵晴的后面,跟尾巴似得,就瞧不起,可是不得不承认的是心里也有那么丝丝羡慕。 只是能跟他这样相爱的人还不知道在何方。 “算了,你的事儿我不知道也懒得搭理,我不过就是好心来通报你一下,免得你在这边担心的魂儿都飞了。”熬兴言说道。(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八章:消息传出去了 “恩,好了,接下来就要盯着送信出去的人了,估计要有大动作了。”庄景铄知道司涵晴不会有生命危险,虽然依旧担心,却也比之前好了些,现在担心起接下来的事情了。 言锐逸想要机会,那么他们就给他制造机会,庄景铄就不相信言锐逸会放任面前这么好的机会从他指缝间溜走。 “恩,我会跟着的,你可要控制住自己啊,千万要忍住哦,不然小侯爷的伤可就白费了,就算你真的忍不住的话好歹也等晚上的时候吧。” 熬兴言看似好意的说道,可是这风凉话说的,真的是你不是我,我不会有你的感受啊。 可是熬兴言的话也提醒了庄景铄,白天的时候他不方便和晴儿见面,晚上可以啊,只要晚上的时候自己避开所有人去看看晴儿的情况,这样他的心里也好放的下心来一些。 熬兴言离开了,没他的什么事他也懒得在这儿看庄景铄的冷脸,而庄景铄也因为心来有了打算,所以也没在继续担心,而是抓紧时间的把这些计划中的安排重新的理顺一遍,免得出了什么问题。 等到黑夜降临的时候,庄景铄悄悄的离开了自己的营帐,同一刻,言锐逸的营帐里也钻出来了一个人,动作很轻,就好像做贼一眼。 两人的方向不一眼,庄景铄是朝着司涵晴的营帐而去,而另外一个人,则是直接朝着军营外面而去。 熬兴言突然出现看着两人截然不同的方向。再看了庄景铄去的目的地,笑着摇摇头,他没想庄景铄这家伙竟然真的按照自己的话去做。 不再想那么多。眼看着另外一人快要出了军营了,熬兴言连忙跟上,他今天晚上的任务可是这个人来着。 跟着这个人,熬兴言一直跟到外面的树林深处。 熬兴言心里很是疑惑,这个人怎么会到这儿来?难道是要见什么人? 熬兴言的这种想法刚刚冒出来就看见迎面走过来了一个一样一身黑衣的人,只能看见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来人见到熬兴言之前跟出来的那个人。半膝跪地。 “主子。” 那人说出的话让熬兴言一惊,主子?难道这人是言锐逸自己不成? 熬兴言的猜测只过了一秒就被证实了。 只见站着的那人从自己袖口里拿出了一个很细的竹筒,递给跪着的人手里。开口道:“这里面是我准备的内容,你把它送出去,交给大夏国那边的人。” “是。” 那人应了声,很快就消失在言锐逸的面前。 熬兴言看着交易已经完成的眼锐逸微微挑了挑眉。心想庄景铄猜的还真准。言锐逸真的已经忍不住了,就这么急着把消息传出去。 不过这言锐逸似乎也不简单的啊,他可是记忆深刻的听清楚了刚刚那人对言锐逸的称呼,看来言锐逸的身边也有一队属于自己的人啊,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二皇子那边的。 看来庄景铄这个太子对他的猜测并不是无厘头的啊。 等到言锐逸离开消失的无影无踪,熬兴言也才离开,他今天跟着来只是来确定一下言锐逸是把消息传出去了的,其他的事情对他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 庄景铄偷偷的潜入司涵晴的营帐内。昏暗的烛火下看着司涵晴睡熟的脸,有一丝丝的红润。和自己今天在操练场上看见的惨白不一样,要稍微有血色一些。 不过他还是感觉很心疼,如果不是因为那个计划,晴儿也不会受这样的苦。 庄景铄心里自责极了,也暗自埋怨自己没用,若是自己能搞定这所有的事情可能就不会有后面这些事儿了,晴儿也不会因为这事儿还受伤,所以这一切都是他的无能。 想到这儿,庄景铄闪过一丝内疚。 “唔……谁?”司涵晴感觉自己身边有人,不由的睁开眼睛看了看,见庄景铄,不由得疑惑。 “你怎么在这儿?”她记得她睡觉前营帐内是没人的,而且外面还有两个士兵把守,庄景铄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我来看看你啊。”庄景铄温柔的笑着说道。 随后询问道:“怎么样?感觉如何?都怪刘喜那家伙,出手那么重,早知道他会出手这么重的话我们不如一开始就把我们的计划告诉他得了。” 直到现在装景铄的心里都还介怀的很,虽然刘喜也是护主心切,可是他看见司涵晴受伤,心里就忍不住责怪起刘喜来。 “咳咳……你可别……责怪人家刘喜。”司涵晴忙说道:“如果没有刘喜那毫不留情的一脚,或许人间根本就不会去相信,不过最近一段时间你和月兰可就不好玩儿了,特别是你。” 司涵晴坏笑着说道,庄景铄作为行凶的人,月兰作为受害者,两人恐怕接下来的日子都是那么安逸了。 而男人和女人,在这满是男人的军营里,女人的面子明显的比男人要好用一些,所以她敢保证,绝对更多的男人是站在月兰这边的,而不是庄景铄那边。 当然了,庄景铄作为太子爷,那些士兵肯定是不敢当着庄景铄的面辩论他的是非的,只不过心里会更加鄙视,这也就承托出了司涵晴的重要性。 大家会一直觉得司涵晴为了自己身边的一个小丫鬟就敢打太子爷,这是为了自己身边的人豁出去的节奏,士兵们的心里会更加觉得司涵晴会是他们的好主子。 不过这一切本来就是庄景铄和司涵晴准备的。 对于结果,他们也早已经想到了的,只是司涵晴想要笑话一下庄景铄而已。 庄景铄脸色冷了冷,淡淡的看了司涵晴一眼,开口道:“怎么了?你还挺乐意看到这种局面的吗?” 司涵晴傻笑一下,对于庄景铄这看起来好像很生气的样子没怎么在乎,庄景铄也是在吓她。 “算了,不说了,熬兴言那家伙不知道去做事了没有?”司涵晴岔开话题,她可不想真的惹毛庄景铄。 “喂喂喂……你们两个,本少爷为你们办事儿啊,怎么就怀疑本公子的能力了?”熬兴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在两人说话的空档开口为自己辩解道。(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四十九章:价值剩余 他可是最劳苦功高的那位,怎么能被这么无尽的诋毁啊。 所以,熬大公子熬兴言不服,非常的不服,所有的不高兴都露在脸上,抱着双臂淡淡的看着说着话儿的司涵晴和庄景铄。 庄景铄脸色阴沉的很,本来他和晴儿说话说的好好地,可谁想熬兴言这家伙竟然跳出来打扰他和晴儿的好事儿,真是活腻了。 庄景铄眼神冰冷的看着熬兴言,满含威胁的开口:“你,很闲?” “闲?”熬兴言听了差点儿没蹦起来,指着庄景铄就开口诉苦:“本公子是忙的脚不沾地了,白天替你们监视那个混蛋,晚上的时候还要去跟踪人家送信的人,末了还不能得到你们两位的一声感谢,哎呦我去,爷真是太寒心了。” 熬兴言一边说着还一边表演,煞有其事的样子。 他却没发现庄景铄的脸色现在已经可以用锅底的黑来形容了,眼里的寒光也越来越甚,直到熬兴言说完准备歇口气的时候,才开口道:“说完了?” 熬兴言不明所以,点点头。 “既然说完了就滚。”庄景铄眯着眼睛看向熬兴言,下了最后通牒。 “额……”熬兴言总算是明白过来,开口就欲要再说,可是碰撞到庄景铄凌厉的眼神,好像要吃人一眼,熬兴言直觉得心里一悸,连忙消失在两人面前。 庄景铄的狠他可是早就见识过的,但是那是对敌人。可是正因为见过,所以心有余悸,从而也在心里有了巨大的阴影。既然如此,他怎么可能这么没眼色。 “哼,还算他知趣。”庄景铄看着熬兴言的匆匆逃离的背影,不客气的说道。 “噗嗤……” 司涵晴乐了出来,原来熬兴言那家伙也是怕庄景铄的,平时看他毫无顾忌的和庄景铄打趣,还以为这家伙是不怕庄景铄的嘞。原来事实与所见到的完全相悖啊。 “你笑什么?”听见司涵晴的笑声,庄景铄不明所以。 “没什么,我就是觉得熬兴言那家伙挺好玩儿的。”司涵晴很是随意的说道。 “好玩?”庄景铄的眼里又冒火了。对熬兴言狠狠的想到,这家伙竟然在晴儿的心里有这么好的评价,真是该死。 于是庄景铄说道:“晴儿,熬兴言那家伙不好玩。真的。他特别烦。” 当然了,庄景铄说出的话又那么几分赌气的存在,所以听着有那么几分情绪。 司涵晴看了庄景铄一眼,这家伙心里怎么想的她又不是傻子,所以看的一清二楚,不过她也没打算去戳庄景铄的伤痛处。 或许是觉得比较晚了,庄景铄不放心的嘱咐了司涵晴那句后就如同来时一样瞬间消失在司涵晴的视线范围内。 司涵晴也觉得瞌睡来了,于是庄景铄离开后也闭眼睡着了。不过和这边进入梦乡的司涵晴来说送出去了消息的言锐逸却心烦意乱的在自己的营帐里走来走去。 不过他不是烦恼的,而是兴奋的。 白天司涵晴和庄景铄的事情让他抓到了一个宝贵的契机。所以天一黑,他就让人把消息传了出去。 司涵晴和庄景铄的矛盾那绝对是一件好事,特别是对有着很大野心的大夏国来说,这简直无异于雪中送炭,太好不过了。 “哈哈,真是天赐良机。”言锐逸越想越激动,想着自己的大业即将实现,心脏的跳动就更加快了。 不过激动过后言锐逸还是冷静了下来,那么胜利就在眼前,他也要沉住气,毕竟还没看见野影军尽数毁灭,最好是全军覆没,然后皇上就会怪罪太子,而二皇子若是得到重用的话,那二皇子离那个位置也就不远了,只要二皇子坐上那个位置,那么自己的最终目标也将到达。 不过言锐逸心里还是有个疑惑一直都没想明白,那就是庄景铄跟司涵晴身边的丫鬟,怎么会搞到一起? 以前在京都的时候确实庄景铄是怡红楼的常客,也的确好女色,可是不该啊,就算他再怎么想那回事,也不至于对司涵晴身边的人下手啊,再说了,他不是已经知道了司涵晴的身份吗? 不过今天太子身边的那个奴才一脚下去竟然差点儿要了司涵晴的命,真是该死。 在言锐逸看来,司涵晴纵然是拒绝了他,可是他是有着能够威胁到司涵晴的把柄的,而且他没想过要司涵晴出事,可没想到刘喜那家伙脚下丝毫不留情,重伤了司涵晴。 “我是不是该去看看?”言锐逸自言自语道。 他很犹豫,他想司涵晴现在一个人肯定很寂寞,他去问问关心一下或许司涵晴会对自己心存感激也不一定。 不过言锐逸是谨慎的人,哪怕他表面上是一片淡然之色,心里还是没有足够的安全感,于是对外面守着的人喊了一声。 “言大人,叫属下有何事?”守在外面的将士听见言锐逸的声音立马进来问道。 “太子又去过你们少将军的营帐吗?”言锐逸问道。 “没有。”将士回答的有些咬牙切齿,在他们心里司涵晴远远比庄景铄这个太子要紧要的多,这倒不是说他们心里就没有太子殿下,而是因为他们都是司涵晴父亲手下的人,所以这么多年来忠于司涵晴的父亲已经成了心里烙下的重印,而司涵晴作为老将军的儿子,一样得到了他们的拥护。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言锐逸冲着这个将士挥挥手,谴退了这个将士。 听到刚刚将士所说的,他已经能肯定庄景铄没去找司涵晴,这样也好,他没去看,就说明他和司涵晴之间的矛盾还是一直存在的,甚至没有一点儿软化的迹象。 这对他来说是好事,只要庄景铄和司涵晴之间没有和好的可能的话,等到大夏国那边举兵来袭的时候,下面的这些将士才不会听庄景铄的,而且司涵晴需要休养,所以根本就没办法出现在大战的时候,这样一来,没有了主帅的野影军已经不容他太担心了。 可是去见见司涵晴还是很有可能的,毕竟司涵晴的价值还存在着。(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五十章:打来 最后言锐逸还是没见到司涵晴,他本来是怀着好心情去的,可是没想到月兰那丫鬟为了防止别的人打扰到司涵晴休息,竟然守在门口,言锐逸完全是不出意外的被月兰拦在了门口。 往后走的路上,言锐逸很郁闷,真是不明白自己怎么的就被月兰那丫鬟拦在门口了?而且她不是刚刚被太子殿下给强了吗?怎么现在站在哪儿还跟没事儿人似得,真是奇怪。 难道她不伤心吗?毕竟她的主子可是没有替她要分半点儿有用的,即便是普通的妾室也没有,难道这是想要自己一个人权当忘记了这件事? 言锐逸不得不去这么想,毕竟贞洁对女人心来铄是很重要的。 次日清晨,阳光明媚。 司涵晴醒来伸了伸懒腰,觉得这睡觉睡到自然醒的正好,果然还是要懂得享受才行啊。 “闲?”熬兴言听了差点儿没蹦起来,指着庄景铄就开口诉苦:“本公子是忙的脚不沾地了,白天替你们监视那个混蛋,晚上的时候还要去跟踪人家送信的人,末了还不能得到你们两位的一声感谢,哎呦我去,爷真是太寒心了。” 他却没发现庄景铄的脸色现在已经可以用锅底的黑来形容了,眼里的寒光也越来越甚,直到熬兴言说完准备歇口气的时候,才开口道:“说完了?” 熬兴言不明所以,点点头。 “既然说完了就滚。”庄景铄眯着眼睛看向熬兴言,下了最后通牒。 “额……”熬兴言总算是明白过来。开口就欲要再说,可是碰撞到庄景铄凌厉的眼神,好像要吃人一眼。熬兴言直觉得心里一悸,连忙消失在两人面前。 庄景铄的狠他可是早就见识过的,但是那是对敌人,可是正因为见过,所以心有余悸,从而也在心里有了巨大的阴影,既然如此。他怎么可能这么没眼色。 “哼,还算他知趣。”庄景铄看着熬兴言的匆匆逃离的背影,不客气的说道。 “噗嗤……” 司涵晴乐了出来。原来熬兴言那家伙也是怕庄景铄的,平时看他毫无顾忌的和庄景铄打趣,还以为这家伙是不怕庄景铄的嘞,原来事实与所见到的完全相悖啊。 “你笑什么?”听见司涵晴的笑声。庄景铄不明所以。 “没什么。我就是觉得熬兴言那家伙挺好玩儿的。”司涵晴很是随意的说道。 “好玩?”庄景铄的眼里又冒火了,对熬兴言狠狠的想到,这家伙竟然在晴儿的心里有这么好的评价,真是该死。 于是庄景铄说道:“晴儿,熬兴言那家伙不好玩,真的,他特别烦。” 当然了,庄景铄说出的话又那么几分赌气的存在。所以听着有那么几分情绪。 司涵晴看了庄景铄一眼,这家伙心里怎么想的她又不是傻子。所以看的一清二楚,不过她也没打算去戳庄景铄的伤痛处。 或许是觉得比较晚了,庄景铄不放心的嘱咐了司涵晴那句后就如同来时一样瞬间消失在司涵晴的视线范围内。 司涵晴也觉得瞌睡来了,于是庄景铄离开后也闭眼睡着了,不过和这边进入梦乡的司涵晴来说送出去了消息的言锐逸却心烦意乱的在自己的营帐里走来走去。 不过他不是烦恼的,而是兴奋的。 白天司涵晴和庄景铄的事情让他抓到了一个宝贵的契机,所以天一黑,他就让人把消息传了出去。 司涵晴和庄景铄的矛盾那绝对是一件好事,特别是对有着很大野心的大夏国来说,这简直无异于雪中送炭,太好不过了。 “哈哈,真是天赐良机。”言锐逸越想越激动,想着自己的大业即将实现,心脏的跳动就更加快了。 不过激动过后言锐逸还是冷静了下来,那么胜利就在眼前,他也要沉住气,毕竟还没看见野影军尽数毁灭,最好是全军覆没,然后皇上就会怪罪太子,而二皇子若是得到重用的话,那二皇子离那个位置也就不远了,只要二皇子坐上那个位置,那么自己的最终目标也将到达。 不过言锐逸心里还是有个疑惑一直都没想明白,那就是庄景铄跟司涵晴身边的丫鬟,怎么会搞到一起? 以前在京都的时候确实庄景铄是怡红楼的常客,也的确好女色,可是不该啊,就算他再怎么想那回事,也不至于对司涵晴身边的人下手啊,再说了,他不是已经知道了司涵晴的身份吗? 不过今天太子身边的那个奴才一脚下去竟然差点儿要了司涵晴的命,真是该死。 在言锐逸看来,司涵晴纵然是拒绝了他,可是他是有着能够威胁到司涵晴的把柄的,而且他没想过要司涵晴出事,可没想到刘喜那家伙脚下丝毫不留情,重伤了司涵晴。 “我是不是该去看看?”言锐逸自言自语道。 他很犹豫,他想司涵晴现在一个人肯定很寂寞,他去问问关心一下或许司涵晴会对自己心存感激也不一定。 不过言锐逸是谨慎的人,哪怕他表面上是一片淡然之色,心里还是没有足够的安全感,于是对外面守着的人喊了一声。 “言大人,叫属下有何事?”守在外面的将士听见言锐逸的声音立马进来问道。 “太子又去过你们少将军的营帐吗?”言锐逸问道。 “没有。”将士回答的有些咬牙切齿,在他们心里司涵晴远远比庄景铄这个太子要紧要的多,这倒不是说他们心里就没有太子殿下,而是因为他们都是司涵晴父亲手下的人,所以这么多年来忠于司涵晴的父亲已经成了心里烙下的重印,而司涵晴作为老将军的儿子,一样得到了他们的拥护。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言锐逸冲着这个将士挥挥手,谴退了这个将士。 听到刚刚将士所说的,他已经能肯定庄景铄没去找司涵晴,这样也好,他没去看,就说明他和司涵晴之间的矛盾还是一直存在的,甚至没有一点儿软化的迹象。 这对他来说是好事,只要庄景铄和司涵晴之间没有和好的可能的话,等到大夏国那边举兵来袭的时候,下面的这些将士才不会听庄景铄的,而且司涵晴需要休养,所以根本就没办法出现在大战的时候,这样一来,没有了主帅的野影军已经不容他太担心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一章:告知 野影军,在他的心里就是家一样的存在,可是现在家里来了外人,还是心思不轨的外公,他的态度再也平淡不了。 司涵晴听了陈将军的话,心里暗暗点头,还好,这个陈将军是个嫉恶如仇的,淡淡的扫视了在场的几人。 在场的几位将军吓到了,司涵晴的眼神带着探究,更带着审视,审视啊,顿时他们心惊了,难道少将军口中的内贼就在他们几个当中? “咦,今日周将军怎么没来?”突然几位将军当中有人开口说道。 司涵晴心里吁了口气,还好,总算是有人反应过来了。 “坏了,这周将军该不是就是少将军说的那个内贼吧?” 果然,几位将军还是有脑子活络的,顿时惊讶的开口说道。 “少将军?”陈将军眉头锁的紧紧的,盯着司涵晴想要答案,可是心里却也怀着一丝渴望,渴望这些人的猜测是错的,毕竟十几年军中相处,兄弟一般,若是现在冒出来告诉他,这相处了十几年的兄弟其实是只豺狼,这心里还是不好受的。 司涵晴自然是看清楚了陈将军眼里的渴望,心想这男人还是可怜,你以诚心待人,可是让人家不以诚心待你。 虽然可怜,不过为了大局,司涵晴不得不去伤害人家那颗脆弱的心了。 点点头,表示了自己的肯定。 陈将军的眼神顿时灰暗了,真的是? “少将军。真的是周通那家伙?”或许是因为司涵晴的点头,另外的几个将军说话也不在尊称周通为周将军了,而是直接喊着周通的名字。还有些咬牙切齿的。 “是。”司涵晴肯定的开口,然后将自己所查的信息也一一说了出来,真相嘛,不是说出来就是真相的,而是需要证据去证明的才是真相,所以司涵晴必须拿出证据来证明周通是内贼的真相。 司涵晴细细的说,几人细细的听。听完之后恍然大悟,愤恨不已。 军人心里的信念就是保护国家,而同为军人的伙伴背叛了自己的国家。这就是让他们难以接受了。 “少将军,已经确定了他把关于我们的消息送出去了吗?”其中一个将军听完后开口问道。 既然你已经背叛了,就没必要再挽回,这下子他们也明白过来为什么司涵晴召集了重要的将领却唯独少了周通了。 “恩。昨晚送出去的消息。你们等下出去后还是要当做没从我这儿听到这些,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如果我估计的不错的,明晚他们就会率大军来袭。”司涵晴说着自己眉头也皱了起来,大军来袭啊,轰隆隆的,可是她连起身都困难,更不要说上阵杀敌了。 虽然事实上。她连杀一只鸡都不会,可是杀鸡是不会。杀人却是不敢,那可是活生生的人命啊,司涵晴可以运筹帷幄,可以派人去杀人,可要她自己去动手,还真是不敢。 “请少将军放心,尔等就是命丧黄泉也会护好边疆的每一寸土地。”看司涵晴拧眉,这个时候当然是拍马屁最重要的时候,于是陈将军上前一步,他不会说些好听的话,只是实事求是的下了军令状。 野影军没一个怕死的,所以,活着就要活的有尊严,死,就要死的轰轰烈烈,将士战死沙场是很平常的事情,所以他完全是拿着视死如归的决心。 “我信你们,具体的安排我已经和太子殿下商量好了,等会儿你们从我这儿出去后就让陈将军去太子殿下哪儿了解一下具体的进程,不要去太多人,不然会引起人家怀疑的。”司涵晴也表示了自己的信任,顺便将事情吩咐了。 “太子殿下?”众人一听太子殿下,顿时面面相觑,昨日太子和少将军之间的矛盾冲突他们可是看在眼里的,那可是护犊子的很,现在却说具体的事情他们要去找太子殿下了解,难道昨天太子殿下和少将军并不是真正的闹僵? “呵呵……”司涵晴笑了,有些不明所以,对这些人的好奇,她并没有去解释,有的事情解释的清清楚楚的就不好玩了。 司涵晴是笑了,可其他的人就更加迷糊了,可是见司涵晴并没有告诉他们的意思,纵然是心里好奇的跟猫抓似得,却也只得生生的压下那股好奇,和司涵晴告辞后,陈将军就带着另外一个将军进了庄景铄的营帐。 而司涵晴,又躺下了,月兰现在是一双眼睛把她盯得死死的,想做点儿别的什么事情肯定是不行,既然如此,那她也剩下睡觉了。 只是大白天的睡觉?让人很为难啊。 司涵晴这边闲的疼,可是庄景铄的营帐里,却是被来的两个吵的无法安宁,这件事情身边的刘喜并不知道,所以一开始就得要他来细细的解释,布置,这可累惨他的。 庄景铄又一段话说完了,端起右手边已经冷掉的茶水,轻轻的抿了口,然后才松了口气的开口:“大概就是这么安排的,你们也赶紧下去布置吧,记住了,重要的一点,这事儿要隐秘进行,咱们要给他们一个我们现在什么也不知道的表象。” “是,太子殿下,我等先行告退。”陈将军见庄景铄是真的说完了,而且眉眼间也是弥漫了疲倦之色,于是自己开口说道。 庄景铄挥挥手,他可是求之不得。 陈将军等人离开了,庄景铄起身想要去看看司涵晴,可想着现在大白天的,而且他们还要做戏给人家看,就只要压住心里的那一丝想念。 刚准备休息,外面就传来了将士禀告的声音。 “太子殿下,言大人在门外候着。” “言锐逸?那家伙来干嘛?”庄景铄第一感觉就是不想见,可是不想见,他现在却避不开啊。 只好对身边的刘喜说道:“你让他进来吧,不过别太急,稍微缓一下也是可以的。” 庄景铄是存心的不想要见言锐逸的,可是人家就在门外,他刚刚也看见那些将士们出去,自己若是不见,实在是说不过去,所以还是见吧。(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二章:来袭 野影军,在他的心里就是家一样的存在,可是现在家里来了外人,还是心思不轨的外公,他的态度再也平淡不了。 司涵晴听了陈将军的话,心里暗暗点头,还好,这个陈将军是个嫉恶如仇的,淡淡的扫视了在场的几人。 在场的几位将军吓到了,司涵晴的眼神带着探究,更带着审视,审视啊,顿时他们心惊了,难道少将军口中的内贼就在他们几个当中? “咦,今日周将军怎么没来?”突然几位将军当中有人开口说道。 司涵晴心里吁了口气,还好,总算是有人反应过来了。 “坏了,这周将军该不是就是少将军说的那个内贼吧?” 果然,几位将军还是有脑子活络的,顿时惊讶的开口说道。 “少将军?”陈将军眉头锁的紧紧的,盯着司涵晴想要答案,可是心里却也怀着一丝渴望,渴望这些人的猜测是错的,毕竟十几年军中相处,兄弟一般,若是现在冒出来告诉他,这相处了十几年的兄弟其实是只豺狼,这心里还是不好受的。 司涵晴自然是看清楚了陈将军眼里的渴望,心想这男人还是可怜,你以诚心待人,可是让人家不以诚心待你。 虽然可怜,不过为了大局,司涵晴不得不去伤害人家那颗脆弱的心了。 点点头,表示了自己的肯定。 陈将军的眼神顿时灰暗了,真的是? “少将军。真的是周通那家伙?”或许是因为司涵晴的点头,另外的几个将军说话也不在尊称周通为周将军了,而是直接喊着周通的名字。还有些咬牙切齿的。 “是。”司涵晴肯定的开口,然后将自己所查的信息也一一说了出来,真相嘛,不是说出来就是真相的,而是需要证据去证明的才是真相,所以司涵晴必须拿出证据来证明周通是内贼的真相。 司涵晴细细的说,几人细细的听。听完之后恍然大悟,愤恨不已。 军人心里的信念就是保护国家,而同为军人的伙伴背叛了自己的国家。这就是让他们难以接受了。 “少将军,已经确定了他把关于我们的消息送出去了吗?”其中一个将军听完后开口问道。 既然你已经背叛了,就没必要再挽回,这下子他们也明白过来为什么司涵晴召集了重要的将领却唯独少了周通了。 “恩。昨晚送出去的消息。你们等下出去后还是要当做没从我这儿听到这些,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如果我估计的不错的,明晚他们就会率大军来袭。”司涵晴说着自己眉头也皱了起来,大军来袭啊,轰隆隆的,可是她连起身都困难,更不要说上阵杀敌了。 虽然事实上。她连杀一只鸡都不会,可是杀鸡是不会。杀人却是不敢,那可是活生生的人命啊,司涵晴可以运筹帷幄,可以派人去杀人,可要她自己去动手,还真是不敢。 “请少将军放心,尔等就是命丧黄泉也会护好边疆的每一寸土地。”看司涵晴拧眉,这个时候当然是拍马屁最重要的时候,于是陈将军上前一步,他不会说些好听的话,只是实事求是的下了军令状。 野影军没一个怕死的,所以,活着就要活的有尊严,死,就要死的轰轰烈烈,将士战死沙场是很平常的事情,所以他完全是拿着视死如归的决心。 “我信你们,具体的安排我已经和太子殿下商量好了,等会儿你们从我这儿出去后就让陈将军去太子殿下哪儿了解一下具体的进程,不要去太多人,不然会引起人家怀疑的。”司涵晴也表示了自己的信任,顺便将事情吩咐了。 “太子殿下?”众人一听太子殿下,顿时面面相觑,昨日太子和少将军之间的矛盾冲突他们可是看在眼里的,那可是护犊子的很,现在却说具体的事情他们要去找太子殿下了解,难道昨天太子殿下和少将军并不是真正的闹僵? “呵呵……”司涵晴笑了,有些不明所以,对这些人的好奇,她并没有去解释,有的事情解释的清清楚楚的就不好玩了。 司涵晴是笑了,可其他的人就更加迷糊了,可是见司涵晴并没有告诉他们的意思,纵然是心里好奇的跟猫抓似得,却也只得生生的压下那股好奇,和司涵晴告辞后,陈将军就带着另外一个将军进了庄景铄的营帐。 而司涵晴,又躺下了,月兰现在是一双眼睛把她盯得死死的,想做点儿别的什么事情肯定是不行,既然如此,那她也剩下睡觉了。 只是大白天的睡觉?让人很为难啊。 司涵晴这边闲的疼,可是庄景铄的营帐里,却是被来的两个吵的无法安宁,这件事情身边的刘喜并不知道,所以一开始就得要他来细细的解释,布置,这可累惨他的。 庄景铄又一段话说完了,端起右手边已经冷掉的茶水,轻轻的抿了口,然后才松了口气的开口:“大概就是这么安排的,你们也赶紧下去布置吧,记住了,重要的一点,这事儿要隐秘进行,咱们要给他们一个我们现在什么也不知道的表象。” “是,太子殿下,我等先行告退。”陈将军见庄景铄是真的说完了,而且眉眼间也是弥漫了疲倦之色,于是自己开口说道。 庄景铄挥挥手,他可是求之不得。 陈将军等人离开了,庄景铄起身想要去看看司涵晴,可想着现在大白天的,而且他们还要做戏给人家看,就只要压住心里的那一丝想念。 刚准备休息,外面就传来了将士禀告的声音。 “太子殿下,言大人在门外候着。” “言锐逸?那家伙来干嘛?”庄景铄第一感觉就是不想见,可是不想见,他现在却避不开啊。 只好对身边的刘喜说道:“你让他进来吧,不过别太急,稍微缓一下也是可以的。” 庄景铄是存心的不想要见言锐逸的,可是人家就在门外,他刚刚也看见那些将士们出去,自己若是不见,实在是说不过去,所以还是见吧。 这大概就是无奈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三章:战乱(一) 庄景铄一声命令下去,只要是野影军的人纷纷手臂上系着白布条,野影军和城外来的大夏**一下子区分出来了。 城门楼下,密密麻麻的人,你一枪过来,我一刀过去,野影军的人不会伤到自己人,可是大夏国的人没这么好运了,乱战之下,他们几乎已经分辨不清谁是野影军,谁是自己本国的士兵,他们只知道一刀一刀的捅出去,脸上、身上感觉到一阵冰冷,那就代表着又一个敌人被他们除掉了,除掉了。 庄景铄带着一队人马呆在城里上,后面是整整齐齐的野影军,庄景铄的脸色冰冷,没有一丝温度,看着下面大夏国的队伍里人越来越少,他的嘴角才慢慢的勾起,只是这一丝笑容竟然显得格外的残忍。 可是在战场上是没有心软一说的,心软了就是把自己的命交代出去,所以庄景铄没有心软。 虽然因为司涵晴的办法让野影军的人受伤的少了些,死亡的少了些,但是并不是没有伤亡,野影军是铁军,以一敌十也是完全有可能的,所以两军交战到现在,死的人也不少。 庄景铄知道,野影军是司涵晴这个小侯爷安身立本的重要利器,所以有伤亡可以理解,但是绝对不能有大量的伤亡,于是对旁边的刘喜再次吩咐道:“吩咐城门上的将士们,火箭,滚石预备。” 火箭、滚石,是古代战争场上最常见的手段。 这一刻也不能幸免。 “是。”刘喜接了命令赶紧去办了。现在可容不得他耽搁半分时间。 庄景铄在城门上,他作为太子,亲临能鼓舞将士们的血战之心。所以庄景铄来了,哪怕刘喜一再的阻拦,因为有危险。 而言锐逸没来,他在营帐内等着结果,等着胜利的结果,敌军突袭,他相信就是野影军再怎么厉害。突然袭击,半点儿准备也没有,也坚持不了多久。 “你说他们会赢吗?”言锐逸心里很激动。感觉自己牙齿都在打颤,看着身边站着的黑衣人,那是他自己的人,他问道。 “主子。属下相信主子的决策。” 也就是相信言锐逸的话。会胜利? 言锐逸紧握着拳头,他也觉得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既然如此的话还怎么有可能失败? 总于要来临这一刻了,没了野影军,大丰国就相当于一只没了牙齿的老虎,再也不能让人感觉到惧怕。 他突然想去见见司涵晴,这个时候她该是心惊胆战的吧? “小侯爷有去城门上吗?”言锐逸开口问着旁边的属下。 “回主子,没有。小侯爷还在军营里,似乎还不知道敌军来袭的事情。”旁边的人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不知道?”言锐逸疑惑的皱眉。不对啊,这么大的事情,外面那么大的声响,司涵晴不可能一点儿动静也没有啊。 突然,言锐逸想到了什么,心里的疑惑也尽数褪去,他怎么就忘记了庄景铄这位太子爷啊。 太子爷知道了司涵晴的真实身份,一个绝色的女子,美的让人心神恍惚,所以他瞒着她倒是十分有可能,毕竟司涵晴现在可是伤者,而她的那些属下将领怕是害怕小主人担心,所以也选择了隐瞒。 想到这儿,言锐逸的脸上浮现了一丝冷笑,他们越是不想让她知道,那他就偏偏要她知道。 想着言锐逸朝外面走去,他要去司涵晴天的营帐,这么好的消息怎么能不让人共同分享啊。 司涵晴的营帐内灯亮着,可是却没看见人走动。 言锐逸皱眉的想了想,难道司涵晴并没有在军营里?随之这个想法被言锐逸抛到脑后,司涵晴的伤害没好,庄景铄虽然看着和司涵晴闹崩了,可是也不会让司涵晴去送命,让生命有危险的。 言锐逸没再犹豫的掀开帘子走去。 “谁?”言锐逸刚刚伸手触碰到帘子的时候,里面的月兰就感应到了,警惕的出声问道。 她唯恐是今天的那些大夏国的军队里出来的小鱼,要的是自己主子的人命,所以月兰握紧了手里的短匕首,整个人都处于警戒状态后才开口问道。 “是我。”言锐逸一听是月兰的声音,就明白司涵晴肯定是在这营帐内的,于是没有犹豫,直接走了进去。 “月兰,你主子哪儿去了?”言锐逸四周的看了看,竟然没发现司涵晴的影子,不由的疑惑起来,难道是他猜的错了? “主子在休息,言大人,您若是有事的话可以明天再来找主子。”月兰出现在言锐逸的面前,不卑不亢的说道。 她可是记得之前太子殿下吩咐的,可不能让任何人打扰到了自己主子,再说了,主子身上的伤还没好,可禁不起任何的游说,让主子不顾身体的就去了城门处。 “休息?可我没看见营帐内有人啊,月兰,你不会是说谎吧?”言锐逸挑了挑眉毛,四下再次看了看,确定营帐内没人,难道真的月兰在瞎说吗? “言大人,您可就误会奴婢了,我家少爷可是一直在床上嘞,只不过之前军医大人吩咐了,主子现在要静养,而且需要大量的休息,所以主子服下药后就睡着了,这不,外面那么大的阵仗都没弄醒她。”月兰很是无奈的说道。 “真的?”言锐逸怀疑的看了月兰一眼,心想,这丫头不是在逗他玩儿嘛。 “当然是真的,您看。”月兰说着就掀开司涵晴身上的被子,露出了司涵晴精致的面容,大概是因为被窝里的气息要热一些,司涵晴的脸蛋儿有那么丝丝绯红。 “真的在?”言锐逸说道,他本来还想插科打诨一下子的,可是没想到司涵晴竟然睡着了,这就让人难以解决了。 言锐逸现在就好像是碰到的一个很硬很硬的钉子,而偏偏这颗钉子他还舍不得把她拔掉。 “算了,你照顾好你家主子,我先走了。”司涵晴睡着了他当然没办法找个人跟自己分享喜悦了,也只好先离开,到自己的营帐内继续等好消息传来。(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五十四章:战乱(二) 可是等待是煎熬的,并不是他等着就能得到好消息。@頂@点@小@说,www23 “主子,不好了。”就在言锐逸等了会儿后,外面突然出现了另外一个黑衣人,这个黑衣人神色匆忙,见着了言锐逸眼前一亮,有种终于找到了主子的感觉。 “主子,出事了。” “出什么事儿?大惊小怪的。”言锐逸很是不喜的开口。 言锐逸有足够的信心,他的计划,他的安排,一定能完美的实现的,所以他不认为自己哪儿还会出现问题。 所以面对黑衣人的焦急,他是半点儿紧张的情绪也没有。 “主子,大夏**队,退了。”黑衣人说道。 “退了?退了好哇,什么?”言锐逸开始还以为黑衣人说的野影军的人退了,可是等想过神来顿时惊了。 “什么?” “你说什么?谁退了?那队的人马退了?” 言锐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刚刚听见的是大夏国的军队退了? 是吗? “主子,大夏国的军队被野影军打的节节败退,现在已经被逼退了三十里地。” 虽然这个事实很伤人,但是黑衣人作为主子的暗卫应该做的就是如实相告,一点儿也不能隐瞒。 “大夏国退了?”言锐逸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大夏国退了?这怎么可能? “不对,大夏国怎么能退了?我们里应外合还打的野影军措手不及,野影军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的。”言锐逸冷静的说道。 按照他的安排。等到了大夏**队在城门下和野影军开战的时候,野影军内部的士兵中他们的人会在这个时候动手,直接给野影军的后背下手。这样的情况下野影军根本就没有逃出生天的可能,可是怎么到头来大夏军竟然退了?还节节败退? 言锐逸实在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主子,咱们的人在野影军里根本就没有和野影军里应外合,甚至咱们的人没有出现一个,甚至连那位将军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说完垂下脑袋,他说的半分不假,那个人和那支队伍却是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过。 所以。言锐逸的计划失败了,还是败在自己人的手里。 “不可能” 言锐逸咆哮着,他精打细算了好久才终于有了这个一个机会。而且他一直善于抓出机会行动,这次明明是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还是会出现差错? “对了,你现在能知道那位将军在什么地方吗?”言锐逸闭着眼睛开口问道。 “现在?一直没找到人。” 这个黑衣人垂下脑袋。这事儿却是能显现出他的无能。特别的无能。 “没找到人?那他人去哪儿?还能人间蒸发了不可?”言锐逸阴沉着脸说道。 经过这黑衣人这么以解说,言锐逸的脸色依旧没能好转,若果真的是人就这么突然的消失了还好,他现在担心的是即便是这些人不是真的失踪,而是被人发现了他的目的,所以才暗自的关押了起来,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他岂不是危险了。要知道这些事儿从大到小,基本上都是他安排的。没有一丝的纰漏。 现在除了问题,可不就要冲着他来了吗 “先下去,继续查,一定要知道我安排的那一队人马为什么会突然消失,” 言锐逸心里恨的狠辣,自己已经全部计算好了,却没想到那一队人马竟然会消失了,真的消失了,连一心半点儿的消息都没有。 真是太诡异了,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透着诡异,难道是…… 言锐逸心里突然有种特不好的预感,冒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难道这些人是被庄景铄之前就发现了,所以现在的直接被他给灭了? 越想言锐逸越觉得可能性比较大,就这么细细的想了会儿,言锐逸竟然感觉到自己后背湿漉漉的一片。 但愿不要是被庄景铄或者司涵晴发现吧。 言锐逸在心里祈祷着。 可是祈祷能有什么用,之前许的愿望在怎么好,也弥补不了现在这种坑坑洼洼的小路。 只能希望下去找的人能尽快的找到人,找到原因。 而大夏国那边,因为这倒退的五十里让他们也不得不发发脾气了。 “公子,咱们的人损失惨重啊。”其中一个人站在那位被尊称为少爷的面前,面色冰冷,眼睛里不带着丝毫的笑意。 就算偶尔笑了笑,却也感觉到一阵虚伪的笑容。 冰冷冰冷的。 “损失惨重?哼。”公子一声冷哼,他不是没有吃过败仗,只是野影军中的某人说好的里外夹击的时候就出来,两者抗衡,让人根本就没办法同时对付两边的人,哪儿曾想?还真是…… 是在玩儿他吗? 他可不认为那支没出现的队伍是因为半路的处了什么事儿,那可也是野影军啊,消失? 他只能说两个字了:呵呵。 “你马上下去查,顺便通知那边,说好的人为什么没出现?是想做一家独大吗?”他大夏国的人可是因此死的死的,伤的伤,这样一群大战下来拿绝对是丢命的人。 “是” 门外的人听见自己主子的话赶紧说道,然后就退了下去。 这件事可不小啊。 等到那人走后,公子也站在营帐里来回走的徘徊不定。 他是大夏国丞相之子,听起来身份高贵,光看这车也是值得老高的价格了。 而且皇帝陛下肯定是要怪罪他的,要知道,他从三岁都是在锻炼的,是大夏国很受欢迎的人,只是因为他高冷,瞧不起的样子也就没人和他靠近。 因为都害怕。 庄景铄看着已经没有什么战斗力的大夏国余孽,说实话可能是不想带到野影军营里去,可也不想要放走,放走?他要是那么二的话肯定是要挨打的。 “那么这些人,一下子留下来这么多的人,到底该怎么安排?”庄景铄又头疼,这绝对是个大问题,总不能给这些人光吃饭了,什么事儿也不做,这绝对是大亏的买卖啊。 可是这个问题现在却没人来跟他商量,如果晴儿在的话,凭她那些点子,怕是会让人感觉到无趣,外加没有什么作用,既然如此,到不如一开始就把事情解决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五章:战俘如何处理? 庄景铄头疼这些战俘,一时间也想不出别的好法子,只好暂时先关押吧,等他想到解决的法子再说。 吩咐了陈将军一声后,庄景铄带着刘喜回到军营。 与其在哪儿伤脑筋,还不如先回去,问问晴儿也可以啊,晴儿的脑子一向比自己要鬼点子多些。 庄景铄心中所想还好司涵晴不知道,不然要知道庄景铄只是觉得她鬼点子多的话,怕是要冷战一些时日了。 次日天明,天空中浓烟滚滚,司涵晴目光远眺,这可不是普通的柴火浓烟,想到昨晚的动静,怕是战烟吧。 想到可能又死了好多的人,司涵晴的心情就不是那么美丽了,刚准备回去营帐里休息,来个眼不见为净,后面塔塔的马蹄声就传到了司涵晴耳朵里。 司涵晴猛的心跳加速,脚下的步伐也加快起来,朝着营帐就往里走。 她可是避着月兰那丫头出来的,她不知道后面是谁骑着马儿来的,可是当看见自己在这儿还不得出声问个好啊,一出声她不就暴露了,所以啊她要赶紧的进去。 “哎……” 马背上的人似乎是看到司涵晴了,出声喊道。 司涵晴的脚步顿了顿,然后接着走,她可没听见叫她的名字,既然如此自己心虚个什么劲儿啊。 庄景铄看着司涵晴明显又快了些步子,不由的疑惑出声:“晴儿明明听见我的声音了怎么还往里走啊?” 对于司涵晴的行为庄景铄不理解,身边的刘喜却是明白了一二。淡淡的笑了。 “太子爷,小侯爷估计是在躲着月兰姑娘吧。” “月兰?为什么躲那丫头啊?”庄景铄实在是不理解,司涵晴可是主子。主子多丫鬟?似乎怪怪的。 “太子爷,您等会儿还是去问小侯爷吧。”刘喜摇摇头,并没有解惑于庄景铄,而是推到了司涵晴的身上,他就不来多这个嘴了。 好吧。庄景铄下马直接朝司涵晴的营帐走去。 这次刘喜并没有跟着进去,而是牵着马离开。 “晴儿……”庄景铄一进门就忍不住开口:“你刚刚怎么躲?”突然看见司涵晴旁边的月兰,还有不停给自己使眼色的司涵晴。庄景铄眼珠子转了转,止住了嘴。 “咳咳……身体现在好些了吗?”庄景铄转换话题关心的问着司涵晴。 “参见太子殿下。”月兰连忙行礼。在庄景铄的面前她可不比在司涵晴的面前,可以不用在意礼节的。要知道庄景铄可是太子——爷啊。 “免礼,我说月兰啊,你主子在这儿啊,你这么多礼的这不是让晴儿骂我嘛。”庄景铄不客气的说道。 月兰就是多礼。这事儿他可是说了好多次了。每次都是月兰前脚对自己行礼,后面自己就被晴儿唠叨了,那滋味真心的不好受。 月兰低着头,对庄景铄的话并不是搭理,只是依旧端着手里的药碗,盯着司涵晴看。 司涵晴看着月兰那眼神,头疼了,她不想要喝这个苦不拉几的中药。可是似乎跟月兰没道理可讲。 司涵晴在这一刻恨极了熬兴言那家伙,不是给自己药丸儿吃了嘛。可偏偏要说什么避免他被发现所以还是要吃随行的太医开的中药,掩人耳目。 “拿来吧,我喝。”司涵晴朝着月兰伸手,如慷慨赴死一样。 端起药碗,非常霸气的一饮而尽。 这药当然不是随行军医开的药方,已经悄悄被熬兴言那家伙给换掉了,不然司涵晴是这边吃熬兴言的药丸,那边吃军医开的中药,那不得毒死她啊,要知道是药三分毒。 “好了好了,我喝光了。”司涵晴当着月兰的面儿将碗倒过来,她可真的是喝的一点不剩了。 面对月兰,她真的是无计可施了,谁让月兰太固执了,脾气也是硬的很。 “奴婢先告退了。”从司涵晴的手里接过药碗,月兰知道自己主子和太子肯定是有事要谈的,所以自觉的离开了。 月兰离开后,司涵晴看着面前的男人,看这男人眉头紧锁的,应该是有什么事儿了。 “怎么了?行动不顺利吗?”司涵晴不由的担心起来,如果行动真的不顺利的话,那损失可就大了,不管什么事几乎都只有一次,这次他们能利用两人之间的冲突设下一个套儿来让人钻,可若是下次恐怕就没这么好了,毕竟人家也不是傻子,不可能次次都在上面掉坑里。 “行动很顺利,只是我现在纠结的人战俘的问题。”庄景铄说道。 “战俘?”司涵晴挑了挑眉,这跟战俘又有什么关系?难道庄景铄愁眉苦脸的是在担心战俘的问题? “是啊,咱们这次的行动计划非常的顺利,大夏国的士兵被我们打的节节败退,我算是知道了野影军的骁勇善战,实力之强大简直让人惊讶,不过这都不是我所担心的,我担心的是战俘。”顿了顿,庄景铄接着说道:“我们打败了大夏国,可是却获得了很多的战俘,你说这戏战俘总不是一个个的杀死吧,那多残忍啊,可是不杀死难道放虎归山?然后等下次他们再来吗?这肯定也是不行的,所以我现在可揪心该怎么做的了。” “战俘啊……”司涵晴摸摸下巴,想了想,问道:“以前都是怎么处理战俘的?” “以前?战俘的话肯定是要押解进京的。”庄景铄不明白司涵晴什么意思,可这不妨碍他的回答。 况且他说的是半分不假,所有人都知道的。 “战俘送进京啊,然后关起来?”司涵晴看着庄景铄问道。 看着庄景铄这么担心的样子,大概是想着这些人应该是不会押会京城的,京城虽然大,可是也容不下这么多的战俘啊,多占咱们大丰国的份儿啊。 看着庄景铄点头,司涵晴立马说道:“不行。” 战俘肯定是不能进京的,进京的这么多进去,还不得吃大丰国的粮食啊,老百姓都觉得整天不够的,怎么能便宜这些战俘。 可是不带回去的话,战俘怎么处理?难道真的要像之前处理战俘的法子,尽数杀害?司涵晴想了想,觉得特别的不妥。 杀人乃是造孽,可不杀吧,吃白食的话还浪费粮食。(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六章:战俘的处理方式 大丰国虽然如同他的国号一样,粮食丰富,可是也不多的吃不完啊,再说了,给异族之人吃,然后再让这些异族人吃饱了有力气了再来伤害大丰国的国民吗? 自然是没人愿意这么做的,庄景铄不愿意,司涵晴也不愿意,这是养虎为患,做不得的事情。 司涵晴想了想问道:“咱们的管道一直都是平坦的吗?” 司涵晴突然想到了一招,记得在现代犯罪的坏人们如果进去了都是会有劳改的,电视里演的这些犯罪的坏人都是被拉起做了苦活,那么大丰国战胜后他国的这些战俘自己是不是也可以这样用。 “官道?”庄景铄不明白司涵晴为什么一下子要说这个,不过还是回答了她的话。 “官道的话都还算是平坦的,只是有从木呙到海属的官道是坑坑洼洼的,朝廷还准备着要翻新这条官道。” 听着庄景铄这么一说,司涵晴笑了,乐呵道:“解决这些战俘不就有法子了。” “难道你的意思是?”庄景铄脑子里徒然冒出来一个想法,这有可能就是司涵晴所想的那样,不由的看向司涵晴,想从她的眼里看到答案。 司涵晴点点头,几乎是和庄景铄同时说出答案:“修官道。” “对,就是修官道,这些战俘不能押解回去,也不能放掉,因为等同于放虎归山,但是为什么我们不可以利用这些战俘为大丰国的百姓做点儿事。” 这就是司涵晴的想法,随即司涵晴补充道:“还要注意一点。这些战俘都是有战斗力的,也就是如果管束的不好的话,他们逃掉是会伤害到大丰国的百姓的。所以我们在食宿上不要给他们太好的优待。” “吃,要吃的五分饱,让他们有力气做事,没力气逃跑,至于穿么,咱们统一一下衣服,让人们便于区分。毕竟这世界上善良的人多了去了,若是被这些战俘所骗了的话,那可就不是什么好事。” “你怎么想出来的?”庄景铄盯着司涵晴。眼里惊喜连连,司涵晴说的并不是多么复杂的法子,只是之前他一直都没想到,或者说他压根儿就没往那上面想。 可是司涵晴就往那上面想了。所以出来的法子让人惊喜的很。 “怎么样?可以利用吗?”庄景铄的眼神让司涵晴嘴角微翘。不过司涵晴并没有因此就得意洋洋,毕竟她也只是学习的别人的。 “可以,完全可以啊,晴儿你知道吗?再你没说这个之前,战胜后获得的战俘咱们大丰国,要不这些人是被放了回去,要不这些人就是被带回京都,将这些人分别关押在地牢里。这是却从来没想过这一点儿。” 庄景铄很欣喜,这事儿问司涵晴果然是一件很正确的事儿。 “额……” 司涵晴没想到自己只是利用前世电视里很平常的一点儿竟然会让庄景铄如此大的兴奋。 “那你现在要去处理这些战俘吗?”司涵晴开口问道。眼里羡慕极了,能在外面跑真好,哪儿像自己,又要躺在床上养养养……人都养胖了。 庄景铄听见司涵晴突然嘴角挂起痞痞的笑容,暧昧的看着司涵晴开口道:“怎么了?舍不得我吗?” 司涵晴嘴角颤了颤,想他?太自做多情了吧。 “你快去忙吧。” 既然这人喜欢胡思乱想,自己还是不要去搭理了,免得弄的自己没趣。 “呵呵……不承认?”庄景铄的心情明显的很好,听了司涵晴的话不但没走,反而是眼睛直直的看着司涵晴,似乎是要从她的眼里看到自己满意的东西。 “你……忙去吧。”庄景铄的眼神实在是太犀利了,就好像看到了她的内心一样,司涵晴低着头装作不在意的说道。 “真的没不舍得我吗?”庄景铄却不是轻易放弃的人,这一刻见司涵晴低下头去不看她,做弄的心思更加浓烈了,他就是想看看晴儿脸红的样子。 “你……”对于庄景铄的步步紧逼,司涵晴愤怒了,怒目直视庄景铄,咬牙切齿道:“你很闲是吗?” 司涵晴话中带着浓浓的火,怒火啊。 庄景铄也不是个不知道进退的人,他本来就只是想作弄一下司涵晴,这一刻见司涵晴似乎是真的生气,也不再多说了,而是对着司涵晴温暖一笑,嘱咐道:“好好休息。” 说完也不管司涵晴那想要吃人的眼神,潇洒的朝外面走去,好一个风-流少年。 “少爷,快躺下休息吧。”庄景铄刚刚离开,月兰就进来了,看着司涵晴冒着怒火的双眼恍若没看见似得,走到床边,说道。 “又躺啊。” 司涵晴哀嚎出声,昨天晚上开始她就躺在床上,天黑了又亮了,她现在还要躺在床上,真是一个悲剧的人生。 “哎,月兰,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 月兰的声音强硬,掷地有声,不容拒绝。 月兰回答的太快了,司涵晴委屈极了,她还没说什么事儿就直接被否定掉了,能不能让她多说两个字啊。 “月兰,你知道我要说的是什么吗?”司涵晴觉得自己完全有必要好好的跟月兰说说,生病了也不能老呆在床上,那只会越呆越糟糕的。 “不知道,但是不管少爷您说的是什么都只有你伤好了之后才能做的事情。”月兰的脑子里逻辑顺序好的很。 根本就不给司涵晴说话的机会。 司涵晴心里郁闷了,到底谁是主子啊,她才是主子的好吧,怎么感觉月兰比自己还要霸道啊。 “总之少爷不管说什么,奴婢都不会让你去做的。”月兰重复的说道。 不管说什么,要做什么。 司涵晴听着月兰斩钉截铁的话,脑袋怂搭着,只好再次躺回去,还是睡觉吧,她在月兰的面前根本就没有主权,特别是自己还处于弱势——生病。 庄景铄走出帐篷,就让刘喜牵来了马,纵身一跃就去骑到马上。 “刘喜,去城门处。”说着手上的鞭子往马身上一挥,马儿就奔了出去。 既然已经有了处理的法子了,那就得要赶紧的派人去做,对了,还要请旨父皇的。(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七章:危险 对于自己的父皇,庄景铄是足够了解的,生性多疑,面上又是不动声色,可能上一刻还对你和颜悦色,笑脸相迎,下一刻他就在算计你,就在考虑你存在有没有必要。∽↗頂∽↗点∽↗小∽↗说,23 或许那么一瞬间,他就决定要你脑袋掉地。 快马加鞭赶到城门处,陈将军不愧是老战将士,已经将战场打扫的差不多了,战俘也归类在一边也派人监管着。 “太子殿下,这些战俘可是要押解回京城?”见庄景铄来了,陈将军连忙迎上去问道。 对于战俘的问题,陈将军是有过处理经验的,问庄景铄不过是确定一下,可是他没想到这次竟然有了改变。 “暂时不用押解回京。”庄景铄说道。 “不用?”陈将军疑惑的看着庄景铄,说道:“往常的战俘不都是押解进京的吗?” “往常是这样,但是这次不用了,你们少将军提出一个意见本殿下觉得很好,所以就先按照你们少将军说的那样去做吧。”庄景铄耐心的解释道,他平常是懒得多说的人,要不是陈将军是晴儿的忠诚拥护者,他可能会连理会都不会有。 “是。”陈将军虽然还是没明白,可是既然庄景铄这个主子都这么说了,他也不敢有意见,只是太子殿下不是正和少将军闹矛盾吗?怎么难道去问少将军了? 最关键的是少将军还给出意见了? “刘喜,你把详细的告诉陈将军。按照本殿下的意思安排下去。”庄景铄看向身边的刘喜,吩咐道。 “是。殿下。”刘喜应了声就跟着陈将军忙去了。 反倒是庄景铄,没他什么事儿反而闲了下来。 翻身一跃。庄景铄再次坐上马背,调转马头,手里的马鞭使劲儿一挥,又回了军营。 而正在此时,司涵晴的营帐内却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你……”司涵晴看着明显情绪不对的来人,疑惑的出声:“言大人,你有事?” 司涵晴觉得这个人的情绪明显不对。看着她的眼神都是带刀子的,让人忍不住想要避开,司涵晴就是这样。她有些害怕的别过脸去看向别的地方,而不敢直视言锐逸的眼睛。 “你和庄景铄在演戏吧?”言锐逸冷冷的开口。 明明是疑问的话,可是听在司涵晴的耳朵里却是感觉不到半分疑问的意思,反倒是很肯定的语气。 司涵晴心里一惊。面上却是不动生色。 “什么演戏?你在说什么?” “呵呵……”言锐逸听着司涵晴的话冷笑起来。一声声笑声让司涵晴突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而且她觉得言锐逸好像有些失控。 “司涵晴,你别忘记了,你自己的身份。”言锐逸盯着司涵晴的眼睛,咬牙说道。 他的计划失败了,被司涵晴破坏的,哦,还有庄景铄。那个表面上看起来一无是处的太子,这两个人联合起来对付他。他失败了。 “你……胡说什么。”司涵晴双手在被子下面紧紧握拳,强硬着开口。 言锐逸的话,就好像是鱼刺梗在喉咙,她也有把柄在言锐逸的手里,她不明白为什么言锐逸不揭穿她的身份,却要在这儿,没有人看见的知道的时候威胁她。 “胡说?司涵晴,要不我们来验证一下我到底有没有胡说?”言锐逸的双眸危险的眯起,司涵晴的话刺激到他了。 “你想要干什么?”司涵晴心里慌了起来,看着向自己走近的言锐逸,不知道这人是要干什么?验证?。难道是? 想到自己脑海中的一幕,司涵晴觉得自己浑身都凉飕飕的。这言锐逸该不会这么冲动吧。 该死的,月兰又是去哪儿了,该出现的时候不出现,不该出现的时候哪哪儿都有她。 月兰啊,你快来吧。司涵晴在心里喊道,眼睛盯着言锐逸,身子往后挪动,可因为伤口没好的缘故,就是挪动起来也很费力,不过往后靠了一点儿,额头都冒出了汗水。 “司涵晴,我觉得留着你还真是个祸害,既然你本来就是死了的不如还是死去吧。”言锐逸一边靠近司涵晴,一边轻轻的说道。 死? 司涵晴心里更凉了,她万万没想到言锐逸会想要她的命。 “言锐逸,你可别乱来啊,要知道我如果死了,你也不会有好日子过的,庄景铄可是个记仇的人。”司涵晴下意识的就用庄景铄当了挡箭牌,想要去吓唬吓唬言锐逸。 可惜,她没想到,庄景铄非但没有吓到,或者说威胁到言锐逸,反倒是更加刺激到了言锐逸。 本来眼眶就红红的言锐逸这一刻更加红了。 “庄景铄?直呼其名,看来你们关系很好嘛,就是不知道你如果死去后他会不会伤心难过。”言锐逸危险的看着司涵晴笑道。 会不会难过司涵晴并不知道,但是她不想拿自己的生命去证明,这简直就是一场赌博,以命赌,她还没那么大的勇气。 掉落悬崖已经死过一次了,司涵晴不想再尝试一次那样和死神近距离的接触。 “言锐逸,你到底想要怎样?月兰在外面。”司涵晴再次开口说道。 “月兰?哦,忘记告诉你了,刚刚我告诉月兰在军营背后的山上有一株药对你的身体恢复很有效,所以她去采药了。” 言锐逸的话让司涵晴近乎绝望,月兰也不在,那自己岂不是只有死了 闭了闭眼,司涵晴再次开口道:“言锐逸,你我都是大丰国的人,我再次说一遍,我对你说的什么计划是真的不知道,至于扰乱你的计划我也不知,你没必要让我死吧。” 司涵晴脑子转的飞快,她在快速的找些理由,让这些理由来跟言锐逸周旋,为自己赢得时间。 她不知道月兰什么时候回来,她也不确定自己营帐什么时候有人来找,可是只要有一丝的希望她就不想把自己交代在这儿。 “是啊,本来,我们各司其主,确实是互不相干的,可是你忘记了我们的主子一个是太子,一个是二皇子,两个相争皇位的人,我怎么就没必要让你死了?这次你破坏了我的计划,破坏了二皇子的计划,二皇子怪罪下来,是怪罪到我的头上,既然如此,我何不将功赎罪,杀了你,将功赎罪?恩?”(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八章:你混蛋 杀了你,将功赎罪。 这几个字在司涵晴脑海里徘徊,司涵晴心里凉意深深,难道言锐逸真的要杀了自己将功赎罪吗? 司涵晴也不在想法子了拖延时间了,因为言锐逸已经把能帮到自己,能救自己的人全部支开了,自己唯有一死。 或许她该死吧,毕竟她是耗在别人的身上活了这么久,她的生命早就已经终结了。 认命的闭上眼睛,司涵晴静静的等待着死亡来临的那一刻。 言锐逸也不再犹豫,迎面就准备对着司涵晴的头部狠狠一击,他也算是心软的了,一招致命,这样司涵晴才不会有面临死亡的痛苦。 说到底他还是心软了。 “你在干什么?” 正在言锐逸准备动手的时候,庄景铄暴怒的声音传来。 言锐逸只感觉自己身后一阵冷风袭来,飞快的微微侧身,险险躲过庄景铄的杀招。 言锐逸对司涵晴动了杀心,同样的,赶来的庄景铄见司涵晴脸上视死如归的表情,还有言锐逸狠辣的眼神,几乎没有犹豫的就直接出招。 不过他并没有先对付言锐逸,只是借着对付言锐逸的时候以虚为实的挡在了司涵晴的面前。 “晴儿,你没事吧。” 庄景铄担心的问道,这是他第一次当着别的人面前如此亲切的唤着司涵晴为晴儿。 司涵晴摇摇头,心跳依旧快速的跳动着。可是这一刻和之前的那种生死关头的心跳加速完全不同。 “言锐逸,你胆子可真大,胆敢伤害晴儿。”确定司涵晴只是被吓着了。庄景铄回过头去看着罪魁祸首言锐逸,眼神一下子就变得冰冷。 “太子殿下,你刚刚似乎叫错了?”言锐逸却是不怕庄景铄的怒火,视若不见一样淡淡的开口。 晴儿?多麽亲昵的称呼啊,他还从来不知道太子殿下也是有这么柔情的时候。 “哼,言锐逸,你没必要跟我演戏。你早就知道,又何必现在来装作不知道?”庄景铄也不是好惹的,见言锐逸淡然的表情。他不免也太自以为是了吧。 “哦?我知道?是司涵润并不是司涵润,而是司涵晴吗?”言锐逸顿了顿说道。 “你果然知道。” 言锐逸的话不亦于不打成招,庄景铄冷笑着说道。 “怎么?你是想说晴儿欺君吗?” 他也大概猜到了几分言锐逸心里的想法,无异于狗急了要跳墙。这次他和司涵晴破坏了他的计划。这才让他毛躁了起来,才会有想要杀掉晴儿的冲动。 “难道不是吗?”言锐逸提高音调,反问道。 是,司涵晴自己代替哥哥承袭侯爵的确是欺君之罪,可是难道这点儿就能挟持住他吗?庄景铄心里不屑,如果言锐逸就这点儿本事的话,那实在是让他太失望了。 “那么言大人,你和大夏国勾结算不算的上是欺君?”庄景铄也问道。 轰…… 言锐逸只感觉自己大脑中的某一样东西爆炸了。他虽然也猜到庄景铄和司涵晴是因为知道他做的这项危险的事儿,但是这一刻。庄景铄这么明目张胆的就承认反倒是让言锐逸意想不到,他还以为他会和自己周旋,而不是像这样。 “你拿得出证据吗?”言锐逸脸色苍白了些,可是依旧咬着牙问道。 他知道就算是自己和大夏国勾结的话也要庄景铄或者司涵晴拿的出证据才是,若是拿不出证据,他照样奈何不了他。 如此想着,言锐逸不由的冷静了许多,脸上也有了血色,他怎么就忘记了,要验证他勾结大夏国是需要证据的,而要证明司涵晴欺君只是需要在身上面前让人查看后便知道了。 “拿不出证据,太子殿下,这话可不能乱说。”看着庄景铄脸上的为难,言锐逸的自信心又回来了,淡淡的笑着说道。 庄景铄不是拿不出证据,而是如果拿出证据的话就势必会暴露熬兴言的身份,要知道熬兴言可是二皇子党的,若是连累了他被暴露出来的话,自己在二皇子那边的内应又如何来的了。 犹豫间,言锐逸还以为庄景铄是拿不出证据,所以才会这般迟疑许久也不见给自己答案。 “太子殿下,如果小侯爷敢当着圣上的面儿更衣的话,是不是就能证明到底是谁的欺君之罪了?”言锐逸危险的笑了,笑容格外灿烂,更有那么一丝讽刺的意味在里面。 当面更衣?如此荒唐。 司涵晴看向庄景铄,言锐逸说的正确,因为她不敢,因为她的身份禁不起验证,只得求救的看向庄景铄。 “是吗?那不如我们回京后去陛下面前去试一试,试试到底是谁禁不起验证?”庄景铄丝毫不害怕的回答道。 基本上是和言锐逸杠上了,其实像这种事儿,庄景铄觉得拼的就是胆儿大,而且他觉得言锐逸根本就没那个勇气去自己父皇面前去做什么验证,相反的像言锐逸这样的人才是最禁不起验证的。 因为一旦要查言锐逸的话,那势必会牵扯出他的父亲,而他的父亲能做到丞相,又怎么可能屁股底下是干净的,更禁不起查。 而司涵晴也禁不起查,因为她本来就是女的,像言锐逸说的,却陛下的面前证明,可简直就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她不可能去皇上的面前做什么证明,那就是把她自己往死路上推,她也没那么傻。 而庄景铄,赌的就是言锐逸根本就不想去证明所谓的是否与大夏国勾结,因为他也害怕。 “你……” 言锐逸被僵住了,庄景铄丝毫不害怕的样子让他之前肯定的怀疑反倒是有了一丝松动,他之前的猜测真的是对的吗? 为什么庄景铄会不害怕去证明,难道他就不怕司涵晴其实是个女的,然后让惹得圣上大怒,会牵连到整个侯府,甚至司涵晴也会身死? 难道他真的猜错了? 言锐逸开始怀疑起来自己的猜测,他一直以为司涵晴是女的,最主要的是庄景铄的称呼,简直给他的猜测更添加了一丝肯定,可是现在却是……(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五十九章:没事 还是说庄景铄只是在炸他?想到这里,言锐逸眯了眯眼,看向司涵晴突然无声的笑了。 笑容慢慢扩大,愈发的灿烂。 “太子殿下,您是真的不怕我把小侯爷的秘密说出去吗?特别是皇上。”言锐逸一字一句的说道。 字字都是试探,字字都是威胁。 司涵晴听着言锐逸的话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心里有些害怕,言锐逸的话他真的会去做吗?她盯着言锐逸,喉咙动了动。 “秘密?”庄景铄依旧不动声色,微微挑了挑眉,像是完全不明白言锐逸讲的是什么。 “远江侯身上有什么只有你知道的秘密吗?” 庄景铄反问道。 言锐逸没有再回答,不过他的心里却是深思起来,或许他们可以在皇上的面前去来一次博弈,赌谁能先稳不住。 “呵呵……看来是我冒犯了。“言锐逸心里有了决定,对司涵晴和庄景铄也没了之前咄咄逼人的模样,淡然的笑着说道。 “既然是误会,那么在下先就不打扰二位了。”言锐逸说完对着庄景铄抱拳说着,出营帐前回头看了司涵晴一眼,眼神中带着意味深长。 等到言锐逸走远了好久,司涵晴才从害怕中回过神来。 “那个……他真的相信了吗?”司涵晴心有余悸的看着庄景铄问道。她刚刚可是被言锐逸吓得够呛的,到现在都感觉到后背一阵凉意。更不要说刚才了,简直差点儿没吓得她魂飞魄散。 这一刻听见言锐逸说是误会,她还真有一种在梦中的感觉。真害怕一瞬间梦又醒了。 “不……” 庄景铄想起刚刚言锐逸离开时候的表情,他或许压根儿就没相信他们的话,也不是他自己口中说的那什么误会,恐怕他这只是权宜之计,也许他正在想着法子对付他们二人。 只是没有证据,就弄不掉这个人,一瞬间。庄景铄觉得自己真没用,知道言锐逸就是内奸,就是与大夏国勾结的人又怎么样。之前只想着要应对言锐逸的破坏,却忘记了收集证据,以至于现在处于被动的状态。 “那是什么?”司涵晴神经又紧绷了起来,紧紧盯着庄景铄。心里忐忑的不行。难道言锐逸还有招儿对付他们吗? 想起之前言锐逸那让人刺骨寒冷的眼神,好像要吃了人一样。 庄景铄想了想还是没有头绪,只好作罢,说道:“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庄景铄还是决定走一步看一步,不是有句话叫船到桥头自然直吗?既然算不到人心,那就准备好一切来勇敢面对吧。 “庄景铄,我们……”司涵晴心里还是有些害怕。大概是刚刚言锐逸那种要她性命的那种狠厉,让她心里印象很深。那一刻的言锐逸看着就像是恶魔,不想平日里的那种谦谦君子模样。 “别害怕,有我。”感觉到司涵晴的害怕,庄景铄温柔一笑,这笑容就像是阳光一样,融化了冬日里的积雪,让司涵晴被冻僵了的心里有了一丝温度,总算感觉没那么冷了。 司涵晴只觉得只要有庄景铄在,她就有着足够的安全感存在。 就什么也不怕了。 错失了良机,言锐逸虽然当着司涵晴和庄景铄的面笑的灿烂,可是一转身脸色就阴沉的可怕。 “废物。“ 也不知道骂的是谁,言锐逸眼神里满含着杀机,对他自己,也对那个传递消息的人,竟然在他这么精密的安排下还能被这两人扰乱自己的计划,真是太让人失望。 “太子殿下,战俘已经安排好了,属下派来王金贵将军负责押解这些战俘去重修官道。”就这这个时候,战场上的陈将军也回来了,直接来了司涵晴的营帐,禀告着。 司涵晴心情已经慢慢的平静下来了,这一刻见陈将军如此说,颇感意外,没想到庄景铄的速度这么快,这么快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了,倒是意外他做事的速度,平日里看着吊儿郎当的,却还是有几分本事的。 可一想到自己之前的窘态,还是庄景铄及时出现才解决了自己的僵局,她又觉得脸红。 为自己的胆小感到脸红。 “好,按照安排去做就行。”庄景铄没有多说,只是谨慎的再次嘱咐了下,免得下面的人做事的时候出现失误。 “是。”陈将军应了声,冲着营帐里的两人拱了拱手,转身就出了营帐。 “晴儿,怎么样?身子可还好?”等到陈将军走了出去,直到不见踪影,庄景铄这才担心的开口问道。 之前见司涵晴脸色惨白,他之前因为言锐逸,都不能及时的去关心她,必须要先对付言锐逸,现在好了,打扰的人都离开了,他才能有时间来关心司涵晴,他已经有好几天都没见到司涵晴了。 而之前眼看着司涵晴被刘喜所伤,看着司涵晴被打的吐血,他的心就生疼生疼的,可是一切碍于大局却又无能为力,那种无力感简直要让庄景铄崩溃。 现在见到司涵晴,心里的紧绷感总算是没之前那么严重了。 “我还好。”就是之前被言锐逸的样子吓到了。不过这话司涵晴只是在心里说说,当着庄景铄的面,她并不想说太多。 不想,让庄景铄担心。 庄景铄听完司涵晴却是眉头皱的紧紧的,司涵晴看起来并不是像她说的那样,还好,反倒的,庄景铄觉得司涵晴的状态并不好。 “晴儿,你真的没事?我看你脸色不是太好。”庄景铄开口询问道,正如他所说的这样,司涵晴的样子看着的确不怎么样。 眼里带着红红的血丝,脸色惨白,嘴唇干裂,似乎是在强撑着的样子,就连呼吸都变得时而急促,时而缓慢。 “我?没事,只是之前被言锐逸的疯狂吓到了,还以为这条小命就要交代在这儿了。”司涵晴轻笑着,她刚刚的确是被言锐逸吓到了。 这也没有什么不敢说的,所以既然庄景铄问了,她就说出来,只是她现在觉得好累,上下眼皮子好像在打架似得,她好想睡会儿,就一会儿,就一会儿……(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六十章:战俘逃跑事件 还是说庄景铄只是在炸他?想到这里,言锐逸眯了眯眼,看向司涵晴突然无声的笑了。 笑容慢慢扩大,愈发的灿烂。 “太子殿下,您是真的不怕我把小侯爷的秘密说出去吗?特别是皇上。”言锐逸一字一句的说道。 字字都是试探,字字都是威胁。 司涵晴听着言锐逸的话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心里有些害怕,言锐逸的话他真的会去做吗?她盯着言锐逸,喉咙动了动。 “秘密?”庄景铄依旧不动声色,微微挑了挑眉,像是完全不明白言锐逸讲的是什么。 “远江侯身上有什么只有你知道的秘密吗?” 庄景铄反问道。 言锐逸没有再回答,不过他的心里却是深思起来,或许他们可以在皇上的面前去来一次博弈,赌谁能先稳不住。 “呵呵……看来是我冒犯了。“言锐逸心里有了决定,对司涵晴和庄景铄也没了之前咄咄逼人的模样,淡然的笑着说道。 “既然是误会,那么在下先就不打扰二位了。”言锐逸说完对着庄景铄抱拳说着,出营帐前回头看了司涵晴一眼,眼神中带着意味深长。 等到言锐逸走远了好久,司涵晴才从害怕中回过神来。 “那个……他真的相信了吗?”司涵晴心有余悸的看着庄景铄问道。她刚刚可是被言锐逸吓得够呛的,到现在都感觉到后背一阵凉意。更不要说刚才了,简直差点儿没吓得她魂飞魄散。 这一刻听见言锐逸说是误会,她还真有一种在梦中的感觉。真害怕一瞬间梦又醒了。 “不……” 庄景铄想起刚刚言锐逸离开时候的表情,他或许压根儿就没相信他们的话,也不是他自己口中说的那什么误会,恐怕他这只是权宜之计,也许他正在想着法子对付他们二人。 只是没有证据,就弄不掉这个人,一瞬间。庄景铄觉得自己真没用,知道言锐逸就是内奸,就是与大夏国勾结的人又怎么样。之前只想着要应对言锐逸的破坏,却忘记了收集证据,以至于现在处于被动的状态。 “那是什么?”司涵晴神经又紧绷了起来,紧紧盯着庄景铄。心里忐忑的不行。难道言锐逸还有招儿对付他们吗? 想起之前言锐逸那让人刺骨寒冷的眼神,好像要吃了人一样。 庄景铄想了想还是没有头绪,只好作罢,说道:“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庄景铄还是决定走一步看一步,不是有句话叫船到桥头自然直吗?既然算不到人心,那就准备好一切来勇敢面对吧。 “庄景铄,我们……”司涵晴心里还是有些害怕。大概是刚刚言锐逸那种要她性命的那种狠厉,让她心里印象很深。那一刻的言锐逸看着就像是恶魔,不想平日里的那种谦谦君子模样。 “别害怕,有我。”感觉到司涵晴的害怕,庄景铄温柔一笑,这笑容就像是阳光一样,融化了冬日里的积雪,让司涵晴被冻僵了的心里有了一丝温度,总算感觉没那么冷了。 司涵晴只觉得只要有庄景铄在,她就有着足够的安全感存在。 就什么也不怕了。 错失了良机,言锐逸虽然当着司涵晴和庄景铄的面笑的灿烂,可是一转身脸色就阴沉的可怕。 “废物。“ 也不知道骂的是谁,言锐逸眼神里满含着杀机,对他自己,也对那个传递消息的人,竟然在他这么精密的安排下还能被这两人扰乱自己的计划,真是太让人失望。 “太子殿下,战俘已经安排好了,属下派来王金贵将军负责押解这些战俘去重修官道。”就这这个时候,战场上的陈将军也回来了,直接来了司涵晴的营帐,禀告着。 司涵晴心情已经慢慢的平静下来了,这一刻见陈将军如此说,颇感意外,没想到庄景铄的速度这么快,这么快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了,倒是意外他做事的速度,平日里看着吊儿郎当的,却还是有几分本事的。 可一想到自己之前的窘态,还是庄景铄及时出现才解决了自己的僵局,她又觉得脸红。 为自己的胆小感到脸红。 “好,按照安排去做就行。”庄景铄没有多说,只是谨慎的再次嘱咐了下,免得下面的人做事的时候出现失误。 “是。”陈将军应了声,冲着营帐里的两人拱了拱手,转身就出了营帐。 “晴儿,怎么样?身子可还好?”等到陈将军走了出去,直到不见踪影,庄景铄这才担心的开口问道。 之前见司涵晴脸色惨白,他之前因为言锐逸,都不能及时的去关心她,必须要先对付言锐逸,现在好了,打扰的人都离开了,他才能有时间来关心司涵晴,他已经有好几天都没见到司涵晴了。 而之前眼看着司涵晴被刘喜所伤,看着司涵晴被打的吐血,他的心就生疼生疼的,可是一切碍于大局却又无能为力,那种无力感简直要让庄景铄崩溃。 现在见到司涵晴,心里的紧绷感总算是没之前那么严重了。 “我还好。”就是之前被言锐逸的样子吓到了。不过这话司涵晴只是在心里说说,当着庄景铄的面,她并不想说太多。 不想,让庄景铄担心。 庄景铄听完司涵晴却是眉头皱的紧紧的,司涵晴看起来并不是像她说的那样,还好,反倒的,庄景铄觉得司涵晴的状态并不好。 “晴儿,你真的没事?我看你脸色不是太好。”庄景铄开口询问道,正如他所说的这样,司涵晴的样子看着的确不怎么样。 眼里带着红红的血丝,脸色惨白,嘴唇干裂,似乎是在强撑着的样子,就连呼吸都变得时而急促,时而缓慢。 “我?没事,只是之前被言锐逸的疯狂吓到了,还以为这条小命就要交代在这儿了。”司涵晴轻笑着,她刚刚的确是被言锐逸吓到了。 这也没有什么不敢说的,所以既然庄景铄问了,她就说出来,只是她现在觉得好累,上下眼皮子好像在打架似得。(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一章:逃掉的战俘 陈将军一脸的羞愧之色,自责的低下头颅,说道:“太子殿下,都怪末将之前没听您的,擅自给虚弱的战俘一些食物进补,没想到那些战俘竟然盯上了咱们保管食物的士兵,趁末将不注意,那些战俘合力杀死了咱们的士兵,夺走了食物,逃走了,等到末将发觉,却已经……早已没了那几个战俘的影子。△頂點小說,23” 这事说到底是陈将军的心软,可是为将之人怎么能对敌人心软,要知道对敌人心软一分就是对自己狠辣十倍,敌人可不会管你是不是对他心软。 庄景铄听完,心里已经百转千回,这的确是陈将军的错,错在他没按照自己的意思去办事,所以才会造成这样的后果,竟然让手中没有刀剑的战俘杀掉本国的士兵逃走,可是庄景铄虽然生气,愤怒,可是他也知道自己现在就算是再生气、再愤怒也是于事无补。 深深叹了口气,好一会儿,庄景铄平复了心里的毛躁,方才对陈将军说道:“五十军棍,你自己去领罚,另外,派人赶紧去抓回那些战俘,拥有一定战斗力的战俘混入百姓中是带有危险性的。” “是。”陈将军赶紧应道,转身就先去领罚,时间紧急,根本就容不得他再有耽搁。 看到陈将军离开的背影,庄景铄又一个人待了好久,才转身进了司涵晴的营帐内,现在熬兴言还没有回来,而言锐逸又对司涵晴怀有敌意。所以庄景铄必须要自己盯着才放心,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 两日后,刘喜在长芦山底下追上了熬兴言。 “安公子。请留步。”看见熬兴言的背影,刘喜面上一喜,手里挥着马鞭往坐下马儿身上一鞭,加快了速度。 “刘公公?”熬兴言听见声音回头,却看见冲着自己急忙而来的刘喜,勒住了马头,不由的心里奇怪。 他这前脚刚刚离开。刘喜后脚就跟了上来,而且看着还很着急的样子,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正在熬兴言想着的时候。刘喜已经骑着马到了熬兴言的眼前。 “安公子,还请与我先回一趟野影军。”刘喜看着熬兴言说道。 称呼熬兴言为安公子,只是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而已。 “回去?谁出事了?难道是太子殿下?”熬兴言说着心揪了起来,庄景铄的身份可是不同的。那可是尊贵的国之储君。而刘喜事太子身边的人,刘喜这幅紧张的模样难道真是太子殿下出事了? “安公子放心,非是太子殿下,而是小侯爷。”刘喜解释着说道。 见熬兴言一副担心的不行的样子,刘喜也知道熬兴言可能是误会了,于是连忙解释着。 “小侯爷?司涵……润?”熬兴言可真是无语了,记得走之前司涵晴那家伙还好了不少,只要按时服用他开的药房。注意休息,应该来说是不会出问题的才是。怎么会自己刚刚离开,就出了问题? 熬兴言无奈的摇摇头,他还真是劳碌命啊。 “刘喜,你还能坚持吗?若是能,我们现在就回去,若是不能的话,我们先休息休息?”熬兴言见刘喜似乎因为赶路精神状态似乎不是很好,而马匹也累的不行,于是便建议道。 毕竟马匹的话,前面镇上还可以换,可是人的状态不行,那就必须要好好的休息休息了,养精蓄锐嘛。 刘喜摇摇头,他也知道他现在很累,可是有内功撑着就还可以坚持,而太子爷,哦不,是小侯爷明显的耽搁不得,他还是等回去的时候再休息吧。 “安公子,我们还是赶紧赶路回去吧,太子殿下可是一直等着的。” 刘喜对熬兴言说道。 “那好吧。”熬兴言本是要劝说两句,可是刘喜的性格他也知道一些,一直以来都是以庄景铄为先,而司涵晴在庄景铄的心里又是最重要的,也难怪刘喜会这么着急,甚至顾不上自己的休息。 两人骑着骏马先到前面的小镇换上好马,毕竟这两匹马经过长途跋涉已经很累了,若是再坚持下去,恐怕连马儿的性命也会丢掉。 两人都不是那种心狠手辣的人,于是一到镇上,找个地方换了两匹马之后就又重新上路了。 可是两人的行程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听见一个让人惊悚的消息,就在他们周围的一个小镇上发生了一起屠杀,一个叫明月镇的小镇上全部百姓被杀,血腥一片。 而犯下这罪孽的人似乎还不是大丰国的人,而这些人更像是其他国家的人。 听着茶棚里过路人的讨论,熬兴言和刘喜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疑惑。 边境他国大军刚刚被野影军战胜,怎么境内竟然有他国的人肆虐残杀。 “刘公公,不会是野影军里发生了什么事吧。”熬兴言端起茶杯,刚刚碰到嘴唇,突然抬起头看着刘喜猜测道。 “可是奴才出来前,野影军并没有出什么事啊。”刘喜也觉得奇怪,可是他说的也是事实。 两人眼中的疑惑更浓,都没弄明白怎么回事,熬兴言有意想要留两日看看情况,可是这一丝想法刚刚有冒头的意思,刘喜就给抓住了。 忙说道:“安公子,咱们不能耽搁时间,司公子的情况很眼中。” 虽然他也想要留下来管管这事,可是现在明显是两难的选择,而在这两难的选择下,他绝对先选择自己主子,毕竟主子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熬兴言眼里闪过一丝犹豫,刘喜说的也很有道理,可是真的要不管这事吗? 见熬兴言犹豫,刘喜知道他是在考虑自己的话,于是再次开口说道:“再说了,小镇上有官员,附近的城里也有官员,这些事情既然我们听说了,那他们必然也是听说了,作为大丰国的官员,听见这样的消息怎么可能不去管,只要那些个父母官出面管这事了,想必就不会再有问题。” “可是你又怎么能确定这儿的父母官就一定会出面管这事?”熬兴言也开口问道。(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六十二章:熬兴言嘞? 熬兴言可是知道很多地方的九品芝麻官仗着自己天高皇帝远就胡作非为,或许这个地方的父母官也是这般,只仗着自己的安逸享乐,却不去理会自己这一方土地上百姓的死活。∮頂∮点∮小∮说,www23 “这……”刘喜犹豫了,这话他也不敢说死,毕竟他身上宫中,对一些隐晦的事情了解的更为透彻,这些小地方的事情只要不脑袋京城去,或许这些事情就会被下面的父母官给隐瞒了。 “你也不是确定是不是,如果咱们想的是错的,那,那些不明来历的人可能会伤害到更多百姓的性命,会死更多的人,我们如果一开始就不知道的话或许还好些,可是现在已经知道了,还能若无其事的走掉吗?”熬兴言看着刘喜说道。 这些事情,一旦不知道那么一切都好若是知道了而去见死不救的话,他的心里恐怕一辈子都有一个结在哪儿,永远也解不开。 “可是安公子,小侯爷现在的情况……”刘喜也知道熬兴言说的字字属实,可是若是这样就在这儿为这些百姓的命耽搁了小侯爷的伤势,恐怕在太子殿下哪儿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的。 “我知道你担心的,不如这样,我等会儿拿你一瓶药丸,救命的,只要人还没死,就能用这药丸吊着命直到我赶去,你先拿着这药丸回去,而我在这儿先把事情解决掉,我会尽快赶来。”熬兴言对刘喜说道。 说着从自己的腰间拿出一个青绿色的小瓷瓶交到刘喜的手里。 刘喜从熬兴言的手里接过小瓷瓶,犹豫了片刻。毫无犹豫的这是目前最好的处理的办法了,所以刘喜纵然是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妥,可是目前也只有这样。 握紧手里的小瓷瓶。刘喜看向熬兴言,说道:“安公子,还请你速度快些,纵然是你的药厉害,可也不是灵丹,不能吃一粒就让小侯爷的伤势好转,太子殿下怕是要心急的。” 熬兴言知道刘喜是在好意的提醒自己。于是点点头,并没有再开口。 庄景铄虽然是太子,以天下百姓为先才是。可是在高贵的身份也终究是人,庄景铄也是人,特别还是一个有情的人,而这次受伤的人又是他在乎的人。也就难免不会怪罪到熬兴言了。 所以对于刘喜的好意。熬兴言接受了,他也会抓紧时间解决问题早日赶回去的。 刘喜又在前面的小镇上换了马匹,继续前行,而熬兴言却是暂时留了下来,跟之前的那个几个讨论的人问了那个小镇的地方也快速赶了去。 因为他觉得那些作孽的人肯定还没离开,杀掉全镇的人这么狠辣的心还不知道人家想要的是什么,而他们在官兵没有去追拿的情况下肯定是不会离开的。 一直到小镇的不远处,熬兴言才停下前进的脚步。 远远的就能闻见空气中的那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按照道理来说这场屠杀连其他镇上的人都已经知道了,官府怎么能不知道。而知道了为什么不派人过来处理残局,明明白白的摆在这儿未免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熬兴言心里愤怒极了,看来这群人是跟自己之前料想的那样,官府的人根本就没有要管这件事的意思。 真是一些国家的蛀虫,熬兴言心里恨极,却也无可奈何,毕竟他现在的身份可不是那什么的小王爷,更何况他一直都是江湖上行走,小王爷的名儿早就不好使了。 可是再多的愤怒也是无用,现在最重要的是解决问题。 算了,还是先去找一趟官府中人吧,总的要先了解清楚情况才好行动。 想着熬兴言转身朝着官府快马疾驰而去。 天黑天明,而另外一边,刘喜拿着熬兴言准备的药已经在换了三匹马后在第二天天黑前赶回了野影军。 刘喜几乎是没有停歇的直接去了司涵晴的营帐。 他知道自己主子,这几天自己不在,恐怕主子对谁都不会放心,所以可能只有自己受着了,所以在司涵晴的营帐里肯定是能找到自己主子的。 “太子爷,奴才回来了。”一掀开帘子,就瞧见里面坐立不安的庄景铄,眉头紧锁着,整个人看着是在思考问题。 “回来了?熬兴言嘞?”庄景铄听见声音连忙站起来朝刘喜身后看去,却没有看见熬兴言的影子。 “怎么回事?让你去请的人在哪儿?”看着刘喜,庄景铄问道。 “太子殿下,熬公子在于奴才回来的路上遇见了些事儿,所以就让奴才先拿着保命的药回来,他要把事情解决之后才会回来。”刘喜说着递上庄景铄给自己的那个小瓷瓶。 “殿下,这就是熬公子交给奴才的药丸,熬公子说,只要人还有着命在,一日一粒,十日后他必定回来。”刘喜转述着熬兴言的话,一边小心翼翼的查看着庄景铄的脸色。 要知道熬兴言这次做的决定可是很有可能惹毛庄景铄这个自己的主子的,只是他的解释也不知道能不能让太子殿下明白些不要怪罪了。 “先给本殿下药丸。”庄景铄听完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想从刘喜的手上接过药丸,让刘喜去准备好水,准备先让司涵晴服下,司涵晴的情况可并不好,不然他也不是俊眉紧锁,心里一片惨淡之色。 刘喜忙准备好水,然后帮着庄景铄给司涵晴先把药服下,心里也暗自庆幸太子殿下似乎并没有怪罪的意思。 他哪儿知道庄景铄只是很明白自己再如果怪罪也是无济于事的,既然如此,自己有何必去怪罪人家,倒不如期盼着熬兴言那家伙早点解决掉事情回来才是最要紧的。 看着司涵晴顺利的服下褐色药丸,庄景铄才放下手中的水,走到营帐一端,看着身边的刘喜,问道:“你是在哪儿追上那家伙的?” 刘喜当然知道自己主子口中的那家伙是谁,肯定是熬兴言了,这都没有别的悬念。 “回禀殿下,奴才是在长芦山脚底追上的他,同安公子说了殿下要奴才传达的话就赶紧和安公子朝回赶路,却不想路上遇见那样的事情,安公子决定先去解决掉遇到的事情。”刘喜说道。(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三章:司涵晴失踪 “对了,先给本殿下说说你们遇见的是什么事,以至于让熬兴言那家伙滞留住了脚步。”庄景铄听完刘喜的话后突然很好奇。 熬兴言那家伙的性子他是了解的很,他基本上能无视掉所有的事情,可是同样也能为一点儿小事大发善心,但是即便这两种情况下,他也不会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所有熬兴言这次是先放下了晴儿这边的事情而留了下来去解决另外的事情,那这件羁绊到他的事情肯定就不简单了。 “是。”刘喜点头应了声,然后开始慢慢给庄景铄叙说着他们遇见的那件事,经过刘喜的叙述,庄景铄的眉毛是越皱越紧,屠村? “这帮贼子未免也太大胆了,那可是好几十条人命。”庄景铄听完,不由的愤怒起来,厉声呵斥道。 “是啊,殿下,最可恶的是这么大的事情发生了,就连周围的镇子上都知道了消息,可当地县官却没连个人都没派去调查这件事,弄的当地百姓人心惶惶,夜黑后都不敢出门。”刘喜也是一阵叹息,心里跟刀子扎似得,一想起那些百姓议论起这件事的时候眼里清晰可见的恐惧,他都觉得不舒服。 “这件事情若是处理的不好的,恐怕会影响到大丰国百姓动荡,直接表现出大丰国当官的无能。”庄景铄却是另有担心。 熬兴言主动留在那儿让他心放下不少,可是这件事情似乎也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熬兴言在外面可不是什么小王爷的身份。而只是一个江湖侠客安阳而已,他又如何说动县官派人去调查处理此事。 “这……殿下。这事竟这么大的影响。”刘喜吃惊的看着庄景铄,他之前脑子里完全没想到。 他只是觉得那些枉死的人可怜。却没庄景铄思维缜密,想到对大丰国的影响。 庄景铄想了想,熬兴言一个人在那边孤立无援,自己一定要给他加点砝码,这样一来他行事起来也要容易的多。 转身看着刘喜,庄景铄开口说道:“你之前回来的路上可有见着陈将军派出去的人?”“陈将军?”刘喜回忆了一下,对着庄景铄摇摇头。 没看见?难道是错过了? 庄景铄也想不到其他的可能了,只好作罢。 “你先去陈将军哪儿领一队人马然后马上出去前去支援安阳,我估计他在不想出示身份的情况下是很难行事的。你去助他一臂之力,顺便帮本殿下带话,就说若是他有意的胡闹耽搁时间的话,延误了晴儿的病情,到时候他就自己拿着命来抵吧。”庄景铄面无表情的说道。 他这是警告也是威胁,不然依着熬兴言那散漫的态度,一天能办完的事情他可能给拖到十天,所以他一定是要警告威胁他一番的。 至于这番话的作用如何,庄景铄还真不能猜测到了。 “是。殿下。”刘喜领命离开了,虽然他是想留下来的,可是庄景铄都下命令了,他可没胆儿反抗。况且他觉得自己主子的安排的确妥当。 最主要是对自己主子的信心,庄景铄从来做事都几乎是不会有失误的。 刘喜离开后,庄景铄也闲的无事。司涵晴那边又离不得人,虽然有月兰照顾着。可是他这心里还是不安的很。 更要防着的是言锐逸那家伙。 他敢肯定,那家伙肯定没什么好心思。 昏迷途中司涵晴醒来过一次。不过没多久,刚说上两句话就又晕倒了,这让庄景铄心里是又着急又担心。 着急熬兴言那家伙怎么还没回来,担心是司涵晴,还能坚持多久。 他是觉得司涵晴的情况更加不好了,所以心里也开始由淡定变成现在这样的着急。 可偏偏屋漏又逢连夜雨。 或许是庄景铄的脸上情绪变化的太明显,这一天晚上,当庄景铄睡着了之后,司涵晴的营帐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先是在司涵晴的鼻子尖探索了下司涵晴的鼻息,而后又看了眼闭着睡觉的庄景铄一眼,之后落在外面的一双眼睛里犹豫徘徊,一番的心里斗争自后,终于还是决定先弄走司涵晴再说,毕竟这个司涵晴有些特殊。 更让他心里大乐。 以前他一直在找庄景铄的弱点,这次终于让他给找到了。 司涵晴就成了庄景铄的柔弱之处,所以只要控制到了司涵晴,还怕庄景铄不乖乖听话吗? 他这几日看的明白,庄景铄这个一国太子在这些时日里对司涵晴的照顾,简直比其他的人要好上十倍百倍千倍不止。 庄景铄是太子,心肝儿够硬的人,可是唯独对司涵晴如此特殊,他要是还不明白的话,那未免也太没用了。 “对不住了,小侯爷。”来人轻声说着,说完一把往司涵晴肩上一抗,飞快的离开了营帐内。 等到第二天庄景铄醒来的时候下意识的朝床榻上看去,却没瞧见司涵晴的身影,本来还是迷迷糊糊的状态一下子就惊醒了。 飞快的冲出营帐,一把抓住视线范围内的第一个士兵,问道:“知道你们少将军在哪儿吗?” “不知道。” “不知道。” “没看见。” ……一连着抓住了好几个人问,大家的答案都是不知道或者没看见。 庄景铄急了,额头上的汗水都流个不停。 “快,让陈将军来见我,要快。”庄景铄吩咐道。 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司涵晴肯定是出事了,不然怎么会连个人都找不到。 “是。”看着庄景铄脸上凝重的表情,那接到命令的士兵也不敢迟疑,应了声就赶紧去通知陈将军去了。 庄景铄很是神伤的按了按太阳穴,真是焦头烂额的,最关键的是司涵晴去哪儿了?若是还在军营里的话那就最好,可千万不要有人告诉他司涵晴是被人悄悄带走的。 陈将军的速度来的很快,大概是因为来传达命令的士兵多了句嘴,说太子殿下很着急,非常着急。 却不像即将让他面临的问题是多麽的严峻。 “太子殿下,找末将来此不知何事?(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六十四章:脑子一团浆糊 “你马上派人去营帐周围寻找你们少将军,马上,立刻。”庄景铄的脸色很难看,冷冷的吩咐着陈将军。 “太子殿下,可是出了什么事?”陈将军见庄景铄这副严肃的面孔不由的疑惑的问题,脸上也是有些担心,太子殿下让找少将军,可别是少将军出了什么事。 “是。”庄景铄也不隐瞒,而且对陈将军,这一个真正把司涵晴当做少将军的人,他也没必要去隐瞒,因为他不回去害了司涵晴,反而如果他知道的详细些的话可能会付出更多几倍的努力。 于是庄景铄把自己一早起来发现司涵晴不见的消息告诉给面前的陈将军。 “失踪?不见了?”陈将军听完庄景铄只觉得不可信,少将军怎么可能失踪了? “快吩咐下去,尽全力的寻找,你们少将军身上可还是有着伤的,若是晚了出了什么事恐怕悔之晚矣。”庄景铄说道,他是真怕出什么事,毕竟司涵晴的状态实在是太不让人放心了。 “是。”陈将军这次连半句多的话都没说,直接应了声就大步走出了营帐。 庄景铄也没闲着,本来他是完全可以直接在营帐内灯消息的,可是他的心就是静不下来,总有一种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这一丝不安让他很自然的就想到司涵晴的身上,所以一颗心就是忐忑不安,就是要想先找到司涵晴,不然估计他那颗烦躁不安的心脏也是不会回归平常的。 庄景铄走了出去,他并没有急着去远的地方找人。而是先去了言锐逸的营帐,言锐逸对晴儿有敌意。所以如果说晴儿失踪,这人绝对是有嫌疑的。 不过这话庄景铄并没有给陈将军说。而是自己先放在了心里,等到陈将军走后,他才找上门去。 “言大人在里面吗?”庄景铄问着守门的两个士兵。 “回殿下,言大人在里面。”其中一个士兵朝着庄景铄行礼后回答道。 在?庄景铄挑了挑眉,并未开口,而是直接掀开门帘走了进去。 进了营帐内,庄景铄飞快的扫视了一遍,之后眉头紧紧皱着,在整个营帐内并没有看见言锐逸的人影儿。可是刚刚守门的士兵明显告诉了他言锐逸是在里面的。 “来人。” 庄景铄冲着营帐外面喊了声。 话音刚刚落下,外面守着的人掀开帘子就走了进来。 “殿下……” “人嘞?”庄景铄盯着进来的这个士兵问道:“你不是说人在里面吗?可是现在人哪儿去了?” “这……殿下恕罪,可是属下确实没有看见言大人出去。”士兵也觉得很奇怪,很委屈,他明明什么都没看见。 而且这言大人究竟是怎么出去的?难道是遁地还是上天? 一想,就觉得很不靠谱,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事情,凡人而已,怎么能遁地上天。但是言大人怎么会不在营帐内。 “你们昨天晚上到现在,门口守着的人换班了吗?”庄景铄转动着眼珠子想了想后问道。 言锐逸那家伙和晴儿同时失踪不见,呵呵,还真是一件碰巧的事啊。可是真的是碰巧吗?庄景铄突然觉得自己在这边再怎么找都是没用的,因为很有可能言锐逸把人带走了。 光是想着这种可能,庄景铄心里的怒火就撑撑的往上窜。这言锐逸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为什么要带走晴儿?难道他不知道晴儿身上有伤吗?熬兴言可是说了摇静养的。 “回禀殿下,昨夜子时属下和当时当值的士兵换过班。”那士兵几乎没有丝毫犹豫的就回答了庄景铄的问题。 “子时?”庄景铄喃喃自语道。子时,那么晚了换人当值的话。肯定是没有半天那么稳,毕竟大家谁都没想到会出事。 庄景铄又离开了言锐逸的营帐,门口守着的两人也被庄景铄遣走了,既然言锐逸人都没在,那又何必要浪费兵力去守在他的门前,这岂不是太独特了。 回到自己的营帐,陈将军带人寻找还没回来,可是庄景铄却没打算去找,他心里已经对带走司涵晴的人大概有了猜测。 只是……一想到理由,庄景铄就觉得头疼,他实在是不明白言锐逸那家伙平时的时候也不限山不限水,怎么就唯独对司涵晴这么的针对,最重要的是现在哪儿找去啊。 而另外一边,言锐逸带着司涵晴已经离开野影军已经好远了,他也大概能猜到现在野影军会乱成什么样子的。 嘴角轻笑出声,就让他们去找吧,可惜庄景铄那家伙的心思挺多的,大概能猜到是谁带走的司涵晴了吧。 “小侯爷呀小侯爷,锐逸可是担心你才带你离开的,太子殿下是什么样的人物啊,那就是一个麻烦的根源,你若是还继续跟着他的话,估计你就被人那什么了都不知道。”言锐逸看着像是睡着了的人司涵晴,心里也有了担心。 司涵晴现在的状态这么差,自己是不是也要先找人给她看看病,不然自己两人到时候谁也办不了什么。 “哎,爷还是先替你跑路吧。“言锐逸看着司涵晴的睡安静,只好叹息不已。 在言锐逸将司涵晴在客栈里住开了一个上房之后就赶紧出了们,也不知道这周围是不是有大夫,若是没有的话那可糟了。 总之言锐逸急的不行,就差跳起来了。 可是司涵晴却是半点儿担心也没有,反正他是睡着了的。 就在言日逸离开后,司涵晴眼睛微微睁开,看着眼前完全陌生的一幕幕场景,不由的奇怪,自己这是在哪儿?为什么她会在这儿? 只不过司涵晴还是很虚弱,不过抬眼看了一会儿,现在她也就感觉越疲劳。 “这是哪儿?“司涵晴再次说道。 突然,外面嘈杂的声音传到司涵晴的耳朵里,顿时明白了。 司涵晴虚弱一笑,这样的生活他最喜欢了,只不过他现在是完全都不能动。 言锐逸回来了,司涵晴一听见开门的声音就连忙闭上了眼睛,她还完全没弄明白是个什么状况,脑子里还一团浆糊。(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六十五章:偶遇权伯 “大夫,你快进来瞧瞧,他都昏迷了好久了。”言瑞逸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然后司涵晴的耳边就听见“咯吱”的一声,房门被推了开来,随即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公子先不要着急,老夫这就给病人诊脉。”一个略带苍老的声音回答着言瑞逸的担心着急,话音落下,司涵晴就感觉到手腕上的触碰。 等待是焦心的,言瑞逸眼里着急的很,却不敢开口,甚至连弄出来半点儿声响都是不敢。 半响后,搭在手腕上的手拿开,那大夫站了起来,对着言瑞逸摇摇头道:“公子,这位小……公子的病老夫无能为力,小公子伤及肺腑,老夫医术不精,还请公子另请他人吧。”说完这大夫深深叹了口气,转身前留恋的看了躺在床塌上闭目养神的司涵晴,心上刀割似得疼。 言瑞逸可是开了好多的诊金的,唯一的要求就是治好司涵晴,于是他怀着激动自信的心来了,然而现实是残酷而不美好的,言瑞逸手里黄灿灿的金子他根本就拿不到。 兀自叹息着离开,却没有揭穿司涵晴的女子身份。 他却不知道在他把手搭在司涵晴手腕上的时候,司涵晴的一颗心都要蹦出来了,至今司涵晴还记忆犹新的记得她之前的身份被发现就是刘喜的诊脉,换句话说只要给她诊脉的男人,都会知道她是女子的身份。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大夫似乎并没有揭穿她的意思。 真是谢天谢地了。 大夫离开后,言瑞逸紧锁着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这个大夫是他在这块儿地上几番打探后请到的据说最好的大夫了。可是连这大夫看着司涵晴的情况都觉得速手无策,该怎么办?眼神落在司涵晴身上。言瑞逸只觉得自己心都焦烂了。 却依旧无计可施。 “天啊,这到底是什么问题啊。”言瑞逸眯眼想了想。还是没有头绪,这一刻他都有些后悔自己的举动了,带走了司涵晴,可是个病秧子,能不能活着被自己带回去都是巨大的问题。 只是,人都已经带出来了,也没办法再回去了,这个时候想来庄景硕他们正在抓紧时间找人吧,自己若是回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无奈。言瑞逸本来是决定休息一晚的,可是看着司涵晴这副好像下一刻就要玩儿完的样子,言瑞逸不得不决定马上出发,到下一个县城里再去找大夫,只要先保住司涵晴没事就好。 言瑞逸心里做了决定就出了房间里。 言瑞逸在救自己?司涵晴完全迷糊了,他之前不是一直想要杀了自己的吗?怎么会想要救自己? 司涵晴完全想不明白,甚至脑子里越来越乱了。 不过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想逃也是我问题,对言瑞逸她始终是担心防范的,只希望自己的失踪会被人发现吧。这样一来自己倒还有可能被人救走。 她却不知道因为她的突然失踪,还有一起不见的言瑞逸已经让庄景硕大为恼火,甚至马不停蹄的不能刘喜回来就已经准备回京都了。 他并不知道司涵晴是被言瑞逸带去了哪儿,但是他知道言瑞逸是二皇子的人。只要自己那好二弟还在京城里,言瑞逸是一定要回去京都的,所以他只需要赶在言瑞逸的前面回京就好。 到时候直接找自己那好二弟要人。庄景硕的眼里迸现出冷冽的寒光。 快马加鞭。司涵晴却不知道庄景说已经快速的赶来了,等到言瑞逸离开后司涵晴试着起身。却发现自己浑身上下竟然一丝力气也没有。 司涵晴低头苦笑,自己还真是倒霉透了。从穿越过来到现在,她的身体就没好完完全全的好过,不是这个事儿就是那个事儿,总之是病好了一次又来一次,也不知道哪儿来的那么狗血悲剧尽数落在她的身上。 看来她心里的那点儿打算要因为这不跟上节奏的身子打水漂了,不过司涵晴纵然是知道可能的后果,却依旧不想要放弃。 努力的撑起身子,司涵晴费劲全身力气,呼吸急促,额头更是满头的汗水,好不容易打开房门,却因为用光了力气直面扑向地面。 司涵晴心死的闭上眼睛,心想,这次完蛋了,这么一扑下去估计要直接成大饼了。 就在司涵晴身子急速下落的时候,司涵晴突然感觉到自己手臂被人拽住,随即就是一个熟悉的声音。 “少爷……” 司涵晴睁开眼睛偏头看去,心里顿时一喜。 “权伯,你怎么在这儿?” 来人正是远江侯府的管家,司权。 “少爷,您的身子怎么这么弱?”司权看着司涵晴这动一下就要用尽全身力气的样子,一脸的不解,更多的是担心,眼里全是心疼。 “先别问,先带我离开这儿。”司涵晴来不及解释,言瑞逸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回来了,她现在必须要在言瑞逸离开的时候逃掉,不然后面怕是难以逃掉了。 “是。”司权也没多说什么,直接扶着司涵晴离开。 直到进了原本房间对面的一个房间里,关上房门,司涵晴才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歇息了会儿,司涵晴这才开口问道权伯怎会出现? “少爷,是月兰传回了消息,说是您被人掳走了,老奴这才带着人从京都往这边一直寻找,没想到运气好竟然让我撞上了少爷您。”司权解释着,司涵晴这也明白了。 月兰要是知道自己不见了传消息回去肯定是可能的,只是权伯的速度来的可真快,虽然惊讶与权伯来的速度,可是不得不说的是权伯的到来可是给她解决了好大的麻烦。 从言瑞逸的眼皮子底下走掉,这还真是一件挑战性比较大的事情。 而权伯的到来这就变成了一件容易刚刚好的事情了。 “少爷,您怎么会被掳走?还有掳走您的人是谁?”司权愤怒的开口问道。 司涵晴是谁,那可是他主子,司涵晴若是出了事,那还不得要人命啊,估计少主子得要蹦起来大杀四方,片甲不留。(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六六五章:秘密 每个人的心底都有一块常人所不能触碰的地方,而司涵润这一块不能触碰的地方便是司涵晴,这是司权这一段时间伺候在司涵润身边的时候得出的秘密。⊙頂點小說,www23 “对了,权伯,你出现在这儿,之前言瑞逸又看见吗?”司涵晴开口问道,若是言瑞逸知道司权在这儿,那么等会儿说不定就来找自己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一定要现在转移地方避开了。 言瑞逸这个人可是很可怕的,司涵晴就是这么感觉的,连随意掳人的事情都做的顺畅,那还有什么是言瑞逸这家伙不能做的,所以啊,必须的要避开。 “回少爷,老奴想是肯定不知道的,老奴这一路走来都是走了易容的,能暴露的可能性非常的少。 司涵晴听权伯这么说连忙抬头,一看,还真是这么回事,之前她看的匆忙的并没有瞧见权伯身上的变化之处,现在细细的看来才发现原来真的变化不小,自己估计都是听声音觉得很像,再一抬头看着也有七八分像一下子就确认了。 谁成想,原来权伯是做了伪装的,如果不是非常熟悉的人根本就瞧不出权伯的身份。 “唉,权伯,你也赶紧的给我易容吧,我现在这副样子,要是一出门就准备言瑞逸认出来。”司涵晴很是无语的说道。知道权伯不会被人认出来,司涵晴心里那颗提着的心松了下来,可是既然权伯能做伪装的话,那顺便也把她给伪装了。免得到时候再落入言瑞逸那阴晴不定的家伙手里。 “是,少爷。”司权根本就没有犹豫就答应了下来。的确,司涵晴现在这副样子实在是太好认了。所以伪装司涵晴甚至比他更加需要。 “嗯,也别画的太丑了,只要别人瞧不出我来就行。”司涵晴的要求真的不高。 “唉,对了,家里这段时间可有发生什么事?”乘着权伯给自己做伪装的时候,司涵晴担忧的问道。 她离家的日子不短暂了,这段时间全部靠着云念秋在家扛着,也不知道她扛不扛的住,司涵晴非常担忧。 司权动着的手停了停。而后看着司涵晴犹豫不决,家里这段时间都少主子做主的,倒也没生什么大事,只是有两三次的刺杀动人心魄,可是到最后依旧是被少主子给处理了,府里半点儿事儿也没有出现。 只是少主子还活着,这事情瞒着少爷很久啦,也不知道是不是时候告诉少爷了。 或许如果等告诉少爷了,少爷会活的更加轻松了些。毕竟心里的大石头会松下来。 可是该不该说? 权伯心里清楚的记得司涵润说过。没他的允许,不许把这件事告诉给司涵晴。 他一旦说了是不是就违背了少主子的意思? 可是看司涵晴一个女孩子活的这么累,他这个老人家的心里就难受啊。 最后司权叹息了声,算了。就告诉给少爷吧,最终司权还是决心把藏在心里的这个秘密告诉给司涵晴,他相信司涵晴是不会说出去的。 毕竟司涵晴和少主子这一对兄妹的感情还是特别好的。 等替司涵晴做好伪装。司权停了下来,看着司涵晴开口道:“少爷。老奴有些话想跟您说,老奴觉得这件事有必要告诉您。” “什么?”司涵晴歪头看向权伯。不知道司权是什么意思。 有件事?难到是府里发生了什么事儿?想到这儿,司涵晴瞬间警醒过来,死死的盯着权伯,就怕他说出来一句话让人震惊。 “少爷,哦不,二小姐,其实……其实少爷还活着。”司权说完看着司涵晴。 “少爷还活着?我哥?”司涵晴顿时呆掉,自己亲自送走的哥哥……还活着? “权伯,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司涵晴看着司权,咽了咽口水,不敢相信的说道。 自己哥哥还活着?这真是……太意外,太让人无法相信了。 可是看着权伯脸上的一本正经,她又觉得权伯肯定是没说谎的,也就是说这是真的,真的? “二小姐,这事儿老奴怎么能拿来开玩笑?是真的,少爷还活着,您去野影军这段时间是少爷在家里主持着家里的大局,几番的刺杀都让少爷拦了下来,索性现在家里没事。”司权说着也是叹息不已,司涵晴离开这段时间那些暗地里心怀不轨的人都以为司涵晴不在府中,所以是好欺负的对象,几次三番的刺杀,都是想要至府中主子为死地,这么大胆的行为不就是因为府中的主子不在吗? “刺杀?还有刺杀?”司涵晴更加意外,听权伯这么说,自己离开的这些日子京都里没少发生什么事情,而且这些事情似乎都是冲着侯府而去的。 “是,您坠崖之后,少爷担心您这个消息传回京都后会引起很多人的野心,于是就让少夫人对外宣称怀有身孕,好让那些人不敢乱动,那段日子也的确是安静了不少,可是等到您得救的消息传回来后,府中就不安宁了,或许他们不乐意让侯府有子嗣,所以轮番的刺杀,都是针对少夫人的。”权伯解释着说道。 “少夫人……知道我哥还活着吗?”司涵晴迟疑了下方才开口问道。 不过这话刚刚说出去,司涵晴就觉得自己实在是笨死了,既然云念秋都配着演戏了,哪儿能不知道自己老哥还活着啊。 不过自己老哥竟然还活着,司涵晴咧开嘴笑了,她想起之前言瑞逸对自己的怀疑,现在看来,不管他怀疑不怀疑,只要等着自己回京,哪怕他就是把自己拉到大殿上去证明自己是男的也是完全可以了,大不了那个时候让自己老哥替代自己去就是了。 最重要的是,老哥没死,那自己是不是可以解放了?也再也不用苦苦支撑着侯府,可以不用女扮男装了? “二小姐,少爷现在还不能明明白白的出现在世人面前,您和少爷现在是一明一暗,那些想要对付侯府,至侯府与死地的人这份心思就没办法得逞。”似乎是瞧到了司涵晴心里所想,司权立马开口说道。 额…… 司涵晴只觉得权伯的话就好像是一双手,生生的被扼住了喉咙,连呼吸都觉得困难。(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六章:正面相对 不能出现在世人面前?也就是说她依旧不能摆脱现在的身份了。司涵晴郁闷惨了,就好像是一个被陷在枯井里的人,枯井周围平常都冷冷清清的,没有一个人路人,好不容易碰见一个路过的人了,那人却是个聋子,没听见她的呼救,这种憋屈,这种郁闷简直不能用言语来表达。 或许是看司涵晴情绪不高,司权大概也能猜到几分原因,也就静静的没再开口,只是安静的收拾着身边的工具,以备日后使用。 “唉……” 司涵晴深深的叹息,她也知道现在的情况自己心里的那点儿想法是属于妄想,大丰国的皇室明显的视她们侯府为眼中钉,哪怕那个二皇子,也是阳奉阴违的,暗地里还不知道打着怎么样的主意,唯一能让他们放下心来的大概也只有庄景硕这个太子了。 想到这儿,司涵晴更加坚定要扶着庄景硕这家伙上位的决心,不为别的,就为了自己那失去的自由,只是这份心更加坚定的同时,心里也难免有些失望。 司涵晴知道,等庄景硕成为皇帝了,大概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对自己的心思估计也要淡了。 不过这不是她一直想的吗?为什么心里会有失落? “少爷,我们是要回京城吗?还是由着老奴护送你回去野影军?”收拾好东西的司权见司涵晴还愣愣的发呆,不由的开口问道。 听见司权的声音司涵晴回过神来,想了想。然后开口:“先回京城吧。” 她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见见自己那个躲在暗处的哥哥,再有就是去商量商量对策,以防备言瑞逸那家伙的突然发难。 “是。那老奴先下去准备车马,只是少爷您的身子?”司权说着眉头染上了几分忧愁。 他瞧着司涵晴的情况似乎不是很好。 “呵呵,我没事,之前我这副糟样子只是吓着言瑞逸那家伙,我身上备着药的,一会儿服下就会好上许多的。”司涵晴安慰着权伯说道。 看着权伯眼里的关心,她只觉得心里暖暖的。 “那就好。那就好。”司权笑着,嘴角扯起了一个弧度,心里提着的心也放了下去。 司家现在可就只剩下两个主子了。不能再出什么事。 “那老奴先退下了。”司权冲着司涵晴说着,然后开门走了出去。 司涵晴一个人呆在房间里,却不敢轻易睡着,随时警醒的注意着对面房间的动静。她相信等言瑞逸回来。那动静肯定不会小的了。 等着等着,司涵晴只觉得上下眼皮子打架,突然门外传来一声响,听的咯吱的一声,司涵晴听见了对面的开门声,随之而来的是急促的脚步声,再然后司涵晴就听见言瑞逸的咆哮声。 “小二、小二,人勒?屋里的公子有见到吗?” 言瑞逸一把拽住眼前的小二。质问道。 “人?人,小的没看见啊。”那小二被言瑞逸凶狠的模样吓到了。连说话都有些不顺畅。 “不知道?”言瑞逸可不信,眼里一闪而过寒光清晰可见。 那小二的一见,顿时腿肚子都打颤,扑通一声跪下。 “爷……爷,小人真的,真的不知道,没看见啦。”那小二的还以为言瑞逸是要杀他,吓得脸色惨白。 言瑞逸看着小二的这副模样知道这人多半是没看见,不然就这胆子,还不被自己吓得连祖宗八代都抖出来了啊。 “滚。” 言瑞逸心情很糟糕的一脚踹开这人,朝着店外走去。 司涵晴并不是很好,如果真的是她自己醒来走掉的话,那肯定走不远,所以他现在出去找的话也许能找到。 可是言瑞逸却疏忽了司涵晴的思想,司涵晴之所以一开始没急着离开就是因为心里想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言瑞逸注定了寻人无果。 司涵晴没有去想言瑞逸没找到人的时候那张臭脸,她现在心里可舒服多了。 总算是逃掉了那人的视线,她现在该好好的琢磨一番赶紧走掉,免得等言瑞逸回想过来的时候,在这客栈周围寻找的话,甚至是楼上的每一个房间里,那可就是悔之晚矣。 恰好这个时候司权也回来了,看着还在的司涵晴也松了口气,刚刚看着言瑞逸阴沉着脸出去,他那颗心都跳动的极快,唯恐司涵晴出事,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等到言瑞逸离开,他才连忙上楼来。 “权伯,车马都准备好了吗?”司涵晴见权伯进来,连忙问道。 现在是时间就是生命,一切都要抓紧。 “是,少爷,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咱们是现在就走吗?“司权问道。 “是,现在就走。“司涵晴立马说道。 司权也不犹豫,冲着门外招了招手,就见两个丫鬟走了进来。 权伯吩咐道:“扶着少爷下楼。” 两个丫鬟听话的走到司涵晴身边,有些脸红的扶起司涵晴。 她们两个都是司权刚刚从附近的人贩市场买来的,未免胆子有些小,而且见着司涵晴这样俊美的男子也感觉到害羞,却又忍不住多看一眼。 这也得怪司涵晴自己了,本身就是一个倾城倾国的女子,扮成男儿也意气风发的很,司权没办法完全改变司涵晴的外貌,只要稍作修改,所以司涵晴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病秧子。 司涵晴狐疑的看了两个丫鬟一眼,很意外权伯这是从哪儿找来的人呢,可是她也没多说,若是一个人逃掉的话,那可能会被言瑞逸瞧上,可大大小小的一队的人,估计言瑞逸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些人和司涵晴都有关系,这就有助于他们避开言瑞逸的搜查。 两人没想到的人,他们急急忙忙的下楼,却在下楼的楼梯上正面碰到了寻人回来的言瑞逸。 司涵晴不动声色的捂着嘴咳嗽几声,一张脸被她咳的通红,身边两丫鬟顿时担心的看着司涵晴,着急的问道:“主子,您怎么样?还好吧。” 另一个丫鬟则是想起之前权伯交代的,说是主子患着严重的风寒,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不禁开口叹息道:“主子的风寒又严重了,这毛病都把主子折磨成这个样子了。”(未完待续。) ps:前面那章章节名搞错了,是第一百六十五章,不是六六五,特此声明一下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八章:远江侯府的异常 最最让人感兴趣的是云念秋是怎么知道自己哥哥还活着的,不要告诉她这是偶然,她绝对的不相信。 “少夫人……是您坠崖后少主子让奴才告诉她的,那个时候您生死不明,咱们不能给别人觉得侯府绝后了。”司权迟疑片刻,就老老实实的说道。 “原来连她也知道了。”司涵晴听后有些愣神,可随之一想也释然了,就如同司权说的那样,她出事了,若是侯府连个血脉也没留下的话,恐怕真的会被人骑到头上去,如此以来自己还真的要感谢云念秋了。 “对了,权伯,哥哥是用什么方式让念秋姐抗住外界的压力的?”司涵晴好奇的问道。 “是对外宣布少夫人有了身孕。”司权到没有觉得有什么不能说的,直接说道。 “啊……” 司涵晴下巴差点儿掉地下了,身孕?司涵晴突然眯了眯眼睛,八卦之心顿起,问道:“念秋姐和我哥不会等我回去就真正的来个有了身孕吧。” 一想这也蛮有可能的,毕竟现在男人女人都有了,造个孩子出来还不是时间问题,而且要知道对外界而言,自己哥哥的确是和云念秋已经成亲的了。 哦,不对,应该还有双方情愿的问题。 “呵呵,这个老奴就不知道了。”司权轻笑着,浑浊的眼里都带着笑意,他哪儿不愿意啊,他特希望,只是现在的侯府情况有些不允许。 唉。时也,命也。 司涵晴翻了个白眼儿,不再去理会权伯。她算是看明白了,权伯哪儿是愿啊,只是情况所逼而已。 “对了,少爷,我们现在已经离着京城越来越远了,我们还要走下去吗?”司权问道。 之前是为了避开言瑞逸,所以他们走相反的道儿。可现在几乎已经完全确定言瑞逸没跟上来,还要绕着这条道儿越走越远吗? 司权的意思是他们现在可以往回走了,毕竟再走远些。还要耽搁时间,恐怕他们也会比言瑞逸晚回去一些,特别是言瑞逸快马加鞭的情况下。 司涵晴想了想,觉得也是。都已经逆着方向走了两天了。也该调转马头回去了。 “咱们可以回去了,不过权伯,我们回去不能再用现在的这个面目,咱们要改头换面的回去,再做一次易容,两个丫鬟其中一个就扮成我妻子的身份吧,另外一个还是丫鬟,不过你得成我叔了。咱们就是去京城投奔亲戚的,生意失败。就用这个理由。”司涵晴吩咐道。 若是再用现在的身份回去的话岂不是太容易给人瞧出来,所以身份肯定是要再做伪装的。 “是。”司权没有意见,点了点头就下去准备了。 特别是两个丫鬟,要好好的嘱咐一番,也不能让丫鬟多想了,要知道司涵晴这张脸可是很容易诱惑心智未坚的小姑娘的,可别丫鬟不懂事,动了不改动的心思,那可就不好了。 这些都是司权要去嘱咐的,所以司权很忙,司涵晴却很闲,闲的只能睡觉了,却不知道此刻的言瑞逸已经快马加鞭很赶的回了京城,另外也派了人去野影军营,想要确定司涵晴在哪儿。 就在跟随着司涵晴伪装的这队人马出了南门后,言瑞逸的脑子里突然冒出来了一个很坏的想法,那就是司涵晴的情况。 司涵晴的情况那么糟糕,所以基本上很小的可能是自己逃掉的,很大的可能性是被人带走的,如果是和侯府有旧的人救走了司涵晴他倒不担心,如果是与侯府有仇的?那司涵晴的情况不是很危险? 所以为了这点儿,他急忙的赶回京城,因为京城才是他的大本营,而他最凶悍的势力也完全做落在京城。 这就有利于他去查这件事了。 而此时还有个人也在马不停蹄的往京城赶,那就是庄景硕,可以说司涵晴的失踪让庄景硕的心都提了起来。 谁都知道言瑞逸对司涵晴是不友好的,可是这两个人一起失踪,或者说司涵晴是被言瑞逸带走的,所以他很担心司涵晴的安全。 分析出言瑞逸可能的目的地后,他就没再犹豫,几乎是立马出发,回京,回到那个权利的漩涡。 经过三天的紧赶慢赶,言瑞逸、庄景硕几乎是同时回到大丰国的国都。 庄景硕回了自己的太子府,言瑞逸则是回了丞相府中,两人方向相反,彼此都没有碰面。 “逸儿,你怎么回来了?”见到儿子回来,言丞相很是惊讶,然后就是深思,儿子这个时候回来,回来的急啊。 “爹” 言瑞逸冲着言丞相点了点头,而后才问道:“爹,最近侯府可有什么奇怪的动向?” “侯府?你是说远江侯府?”言丞相问道。 “是。”言瑞逸点点头,应道。 “没见什么奇怪的动向啊,就跟往常一样,低调的很。”说道这个言丞相也觉得奇怪,要说远江侯府吧,自从司涵晴去了野影军后整个侯府就好像没了朝气一样,刚刚给人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若不是常看见侯府里有人出来进去的,他都担心是不是侯府里的人都死光了,或者逃掉了。 “低调?”言瑞逸皱眉。 这个词从自己父亲的口中说出来似乎还没什么意思。 “是啊,你也知道远江侯府的小侯爷在的时候,或许也不抵老侯爷在的时候那么张扬,门庭若市,可是没现在这么低调,现在倒好,若不是侯府里有下人进出的话,恐怕咱们真的会以为里面是空的。”言丞相解释着说道。 言瑞逸听了也觉得奇怪,心想,或许真是因为侯府主子不在的缘故吧,大家都怕闹的太凶,太张扬了,主子不在没人能摆平麻烦事。 “孩儿倒是有一事需要父亲相助。”言瑞逸没再去管侯府低调不低调的,这一切都没什么意思,他现在要做的才是能一击要掉侯府命根儿的事情。 “什么事?” “大事,一件很有可能除掉远江侯府的祸事。” 说着言瑞逸叹了口气,惋惜的开口道:“很可惜,若是那小侯爷被我直接带回京城的话,这件事就更容易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六十九章:太子计策 “什么?你说什么?小侯爷被你带回来?”言丞相立马着急的问道。 言瑞逸的话让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自己这个儿子的胆子不小,可别做出些要命的事情。他为官几十载,可也没做过让他提心吊胆的事情。 “是,准确的来说是我从野影军里偷偷带走的,那时候他昏迷不醒。”言瑞逸解释着说道。他可没半点儿害怕,就算是说出来,也觉得没什么。 可是言丞相就不行了,吓得老心脏狠狠一缩,恨恨的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说道:“你这是闯祸啊,野影军里绑人,你真是胆子太肥了。” “爹,你害怕什么,她被我抓住了把柄,她害怕我才是真的,我怕什么,你看,这不是到现在他们也不敢声张吗?”言瑞逸不在乎的说道。 女扮男装欺瞒陛下,那可是杀头的罪,这么要紧的事情被他握在手里还能不让人小心翼翼的半点儿也不敢声张。 一开始言如逸还担心的,担心那几人会把这事给闹出来,可是事实上他的猜测很对,司涵晴的事情不但没有传回京城,似乎还被隐瞒,这怎么能不让他暗自心喜,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女扮男装的事情十有**是对的。 接下来他要做的事情就是告御状了,而他老爹,言丞相则就需要帮他把状子递到陛下的手里,亲手递到陛下手里。 “把柄?”言丞相的情绪紧张起来,连忙问道:“什么把柄?” 言丞相直觉儿子说的把柄很重要。身子都忍不住抖了起来,不是害怕,而是激动。 言丞相在朝堂上要说有敌人。那一定是已经死去的司涵晴他爹了,虽然他现在已经死了,可是在言丞相的心里,能亲手毁掉这个建立起来的权势家族,也是人生的一大快事。 “爹,司涵润很有可能不是真正的司涵润,您可别忘记了。之前下毒害司涵润的人手里的毒可是神仙都难救的,怎么可能在他中毒后没死去,还活的好好的。” “可是……可是当时不是说下毒的人弄错了对象吗?直接把毒下到了侯府小姐的燕窝里。致使那个风华绝代的女子命丧黄泉。”言丞相很是疑惑的说道。 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实,难道这个事实并不是事实。 “爹,这话是别人说的,是侯府的人说的。他们自己说的话能信吗?”言瑞逸轻轻挑了挑眉。淡淡的说道。 “这……”言丞相也不是傻子,能混到现在这个位子,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丞相高位,又岂会是傻子,所以瞬间就明白了自己儿子的意思。 恍然大悟,是啊,话都是从别人口里说出来的。能信吗? “那你现在是拿到了什么把柄?”言丞相问道。 既然儿子这么有信心,那肯定是不小的把柄。不然自己这儿子肯定是不敢说这样的话的。 “现在的司涵润,很有可能是司涵晴假扮的。” 言瑞逸抛出了这个引子。 “假的?”言丞相一开始还不理解,可是想到司家两兄妹是龙凤胎,容貌一模一样,顿时明白了。 这两人完全是一个莫子刻出来的,怎么容易分辨的出真假?看来很有可能是如同儿子所说的那样,被侯府的人以假乱真了。 “可是也不对啊。”言丞相想了想,还是觉得有纰漏的地方。 “若是你说的那种情况,司涵晴代替了司涵润,可是那么容易就能从哥哥或者妹妹身死的情况下转身对付外面的风暴,若是司涵润那还没的说,可是若是司涵晴,她一个养在闺阁中的女子,能有这么快的反应力?” “所以说啊。”言瑞逸继续说道:“这也是孩儿弄不懂的地方,孩儿几番试探,都觉得可能性很大,这不是回京来告诉爹这个消息,咱们父子两也好琢磨琢磨怎么来验证这件事。” 言丞相也是老狐狸了,言瑞逸这么一说,他就明白了,并且心里很快就有了对策。 “逸儿,这件事不能由我们的口中传出去,而是要通过别人的嘴里传到陛下的耳朵里,到时候我们只需要在旁边扇扇风,就行。” “是,爹真是高见,和孩儿想到一块儿去了,这样一来我们也不会得罪人。”言瑞逸笑了,很开心的笑了。 “不过这传出消息的人嘛,咱们倒是要好好的选选了。”可不能是随随便便的一个人,万一不小心把自己等人给泄漏出去了,那就不好了。 “逸儿,这件事就交给你了。”言丞相站起来拍拍言瑞逸的肩膀笑呵呵的说道,眼里闪着寒光,他似乎已经看到了司涵晴被陛下定下欺君之罪的一幕。 言瑞逸也勾起了唇角,心情愉悦,这真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情,至于司涵晴的安危,都被他抛在脑后,也忘记了这个计划的实行没了司涵晴是根本就没办法实施的。 太子府 庄景硕一回来就进了自己的书房,召集了府中的智囊,司涵晴的失踪绝非偶然,他能完全确定是言瑞逸带走的人,因为除了他,在野影军中就没有对司涵晴有敌意。 他已经知道言瑞逸回来的消息,也不知道晴儿是不是也回来了,而对付言瑞逸,这也是庄景硕召集府中智囊的原因。 外界所有人都知道太子殿下好玩,就连府中的智囊也只是说说,实际上这些人都是陪太子殿下玩儿的,而真正的情况却是和外界的人想的完全相反。 太子府的智囊其实都是真材实料的,好玩只是要做给外界的人看的东西,实际上这些人早就被庄景硕悄悄换下了,现在府中的人个个都是能独当一面的智者。 这也绝对是言瑞逸和二皇子等人绝对想不到的。 “今日请在座的几位来是想讨论一件事,如何救出被言瑞逸,言丞相的儿子悄无声息带走的小侯爷。” 在座的几位互相对视一眼,都不明白庄景硕的意思,眼里尽是疑惑之色。 “事情是这样的……”庄景硕把发生在野影军的事情避开最厉害的尽数说了出来,直听的在座的几位完全愣掉。(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七十章:司涵晴在哪儿? 他们怎么有一种很不现实的感觉,言瑞逸和敌军来往密切,可又被司涵晴这个小侯爷以命换得了战胜的结果,最让人难以相信的是到最后司涵晴这个小侯爷竟然被言瑞逸狗急了跳墙,从戒备声严的野影军给绑走了,而且还是在没有任何知道的前提下,这怎么那么的喜剧啊。£∝頂點小說,23 那么的不可思议。 庄景硕见几人皱眉,且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惊讶震惊,甚至还有着急,便开口问道:“怎么了?你们现在不是应该想法子吗?还有,你们觉得现在小侯爷会在哪儿?” 话音落下,庄景硕目光在几人身上扫视一遍后继续说道:“听说言瑞逸那家伙已经回来京城了,可是奇怪的是他回来的时候身边并没有看见司涵润小侯爷的身影,我不由的会去想是不是他……杀人灭口了?” 说实话,后面几个字他是鼓起了好大的勇气才说出口的,那是他最不希望的后果。 只要一想到这个后果,他都会觉得连呼吸也会很困难,心痛的痛苦生生的折磨着他。 这会让他整个人都疯掉,不过这种失态庄景硕并没有在几人面前表现出来,一来这些人只是他府上养着的智囊,而他一个主子是不可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给属下的,再则,司涵晴的身份注定了他不能把这些事情坦白的告诉给他们。 或许就算能坦白,也不是现在这个时候。 要等到可以说话。这天下由他做主的时候才是。 “这……殿下,属下觉得您说的很有可能,毕竟如果真的是言瑞逸带走的小侯爷的话。而现在并没有看见司涵润小侯爷,那很大的可能是您所想的那样,除非小侯爷并不是他带走的,带走小侯爷的另有他人。”其中一个智囊,留着两撇小胡子,神情严肃的说道。 “不可能。”庄景硕几乎是瞬间否认,司涵晴在野影军里的人缘好的让人羡慕。而唯一可能对司涵润有不诡之心的那个周将军还被击杀了,所以只能是这人说的带走司涵晴另有其人完全不成立。 “或许还有另外一种可能。”突然,一个智囊脑子里精光一闪而过。心里有了一个很恰当的想法。 “说。”庄景硕直吐出了一个字。 “殿下,臣刚刚想到了一个可能,言瑞逸是真的带走了小侯爷,但是小侯爷一直都是很机灵的那种人。所以小侯爷很有可能借机逃掉了。这也可能是言瑞逸的身边没有小侯爷的原因。”那人说完直直看着庄景硕,就想知道庄景硕是否认同他的猜测。 庄景硕眼里一喜,如果真的是这种的话那真是太好了,可是真的会是如此吗?庄景硕又不由得担心起来,虽然自己这个属下的话让他很是心动,可是这也终究是人家这么想的,并不一定事实也是这样,所以。司涵晴的安危还是没有完全确定了。 “如果真的是你说的这样的话,本殿下倒是觉得很有可能。毕竟小侯爷可是咱们大丰国的第一才子,若是发现情形不对,想必会找法子逃脱言瑞逸的控制,只是让本殿下担心的是司涵润小侯爷的身上带走重伤,甚至言瑞逸带走他的时候可能人都不是清醒的。”庄景硕皱着眉头说道。 “这……”见庄景硕这么说,那人也为难了,毕竟庄景硕说的十分在理。 “好了,咱们先不要在这儿猜来猜去的了,总之司涵润小侯爷活着的可能性是比较大的,但是言瑞逸这么急着赶回京城,应该还有别的目的,我们现在应该先弄清楚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庄景硕先给所有的智囊把言瑞逸可能放出来的招儿清理一遍,不然等言瑞逸打的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那可就麻烦了。 最重要的是晴儿的身份,实在是太容易引起大的风浪了,那就是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有可能爆炸掉。 “这……属下以为如果言瑞逸真的是私自掳走小侯爷的人的话,那么他回到京城就十有**是为了对付司涵润小侯爷。”之前第一个开口的人再次开口道。 “对付司涵润?你是说对付侯府吗?”庄景硕猛地心思一震,有种瞬间醒悟的感觉,可是这不是危险了吗?言瑞逸对付侯府会利用谁?那肯定是他那个父皇了,可是远江侯府并无过是不好对付的,而这次言瑞逸这么大的信心,只能说,他也知道了晴儿是女扮男装的,所以他是冲着欺君之罪去的。 “来人,派人去盯着言府大公子言瑞逸但凡有丝毫的风吹草动的就让赶紧来告诉我。”庄景硕冷静的吩咐道。 庄景硕吩咐完,就听见外面人走路的声音,看来是有人去执行庄景硕的命令去了。 可是庄景硕心里觉得这件事根本就没完,因为如果言瑞逸要对付司涵晴和整个侯府的话,那司涵晴的身份肯定是最锋利的一把刀,既然如此,他们就要防备着被这把刀刺到的危险,更重要的是要保住整个侯府和司涵晴。 想到这儿庄景硕眼里闪过一丝坚毅,如果事情真的到达了完全没有挽回余地的地步的话,他也许会去做那一件他永远也不想去做的事情。 可是人都是怕被人逼迫的,只希望事情千万不要发展到那一步吧。 既然心里有了决定,那么这些属下智囊留在这儿也没什么用处了。便对在座的几位智囊吩咐道:“你们先下去吧,顺便做好一切准备,一旦父皇一定要责怪司涵润和整个侯府的话,一旦事情完全没有了余地,我们要做最坏的打算。” 最坏的打算是什么,在座的几位都知道,说实话,这是大家最不想看见的,只是一旦走了这步棋的话那就是完全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是。”所有人站了起来,冲着庄景硕拱手行礼后都转身出了这个聚众会议的地方,各自下去准备了。 他们都是在庄景硕手下干活的,依靠的是庄景硕这个主子,既然如此,肯定是为庄景硕解决烦忧之事。(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一章:朝堂上的争论 时间在这种紧张的氛围下又过去了三天,这三天里,言瑞逸没有丝毫的动作,司涵晴还是没有现身,而庄景硕也一直小心翼翼的盯着,唯恐错过了什么给言瑞逸了一些不该有的机会。 直到第四天,一辆马车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驶入了远江侯府,那天晚上整个言府都沸腾了起来。 庄景硕的太子府也沸腾了起来,庄景硕猜想言瑞逸该行动了,因为这件事情的主要人物回来了。 庄景硕并没有亲自去看司涵晴,而是他在远江侯府安排的人传回来的消息,庄景硕相信远江侯府肯定不止他一个人安排了人,言瑞逸也肯定是安排了人的,只是这些人或许没有自己安排的离司涵晴近,但是司涵晴回来的消息传到他的耳朵里可能也只是晚了那么一两个时辰。 他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赶在言瑞逸的前面安排好一切,这也是他最不放心的。 次日早朝,果然如同庄景硕猜的那样,言瑞逸并没有去上朝,可是他的父亲言丞相,确实耐不住寂静了。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朝臣仪事殿上,一个太监公公尖着声音喊道。 就在皇帝陛下以为无事正要挥手的时候,言丞相站了出来。 “陛下,臣有本上奏。” 皇帝陛下止住了动作,皱眉看着大殿里的言丞相,心里有些不悦,这都年关了。马上就是年尾,本以为不会再有什么事情,可谁想言丞相竟然跳出来有本上奏。这不是给他添加烦恼嘛。 可是烦恼归烦恼,他作为皇帝,还是要听臣子要说的事情的。 “言爱卿,你有什么事情,说吧。” 皇帝陛下看着下面站着的言丞相,说道。 “陛下,臣前日得到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实在是让微臣感到心惊,故不敢隐瞒陛下。”言丞相说道。 皇帝陛下不耐的看了言瑞逸一眼,心里想到。这老家伙这又是要说什么,都不嫌烦的吗? “陛下,臣要状告远江侯府,但敢以假乱真欺瞒陛下。”言丞相低着头说道。 “欺瞒?远江侯府?言爱卿。这话可不能胡乱说。要知道远江侯府为大丰国立下了诸多的汗马功劳,所以朕是不相信爱卿的话的,朕相信远江侯府对朕的衷心。”皇帝陛下说道。 虽然他心里也是恨极了司涵晴这一家子人,可是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儿,特别是这些人当中有一半都是紧靠着远江侯府的人,所以他必须要防备着远江侯府中的人有人**增添,所以什么都没有。 “言爱卿,这饭可以乱吃。但这话可不能乱说哦。”皇帝陛下看着言丞相警告的说道。 警告他不要乱做事情反倒最后惹的一身骚。 可是言丞相会听吗?如果只是他一个人的话,他会听。但是现在并不是他一个人,所以他不会听。 这也是他第一次在他丞相的时候,朝堂之上,第一次打断皇帝陛下的话。 “陛下,臣要说的事情很重要,所以还请陛下立马审查。”言丞相屈膝跪在了地下,磕头说道,把忠臣的样子做的十分完美。 果然,原本还不想多听的皇帝陛下顿了顿,方对言丞相说道:“既然你觉得你说的话可能是份量很多的,既然如此,你就说说看,不过有一点,你必须要知道,如果你是去那些莫名其妙东西来糊弄朕的话,朕恐怕是会降罪于你的。” 皇帝陛下这是丑话说在前面,他只是一切都没说明,不管事情是怎么样,但是污蔑的事情不可能让任何人去做。 “是,多谢陛下,但是臣相信陛下一旦知道了肯定是会庆幸的。”言丞相不动声色的拍着皇帝陛下的马屁。 “陛下,太子殿下求见。”就在言丞相准备张嘴说事的事情,皇帝陛下身边的太监公公在皇帝陛下耳边轻轻说道。 “硕儿?他不是在野影军吗?”皇帝陛下不明白,不过也没多说,赶紧让庄景硕进来,他是好久没见到自己这个儿子了,还有些想念。 “宣,太子庄景硕。”公鸭嗓子又开吼了。 言丞相听见来的人是庄景硕,神情严肃了几分,所有人都知道太子殿下和远江侯府来往密切,恐怕这次的事情不会简答了。 “儿臣参见父皇。”庄景硕一进来就行了礼。 旁的人他是一眼也没看。 “哈哈,硕儿,你可算回来了,怎么样,这次的野影军体验感觉如何?”皇帝陛下笑说道,因为庄景硕回来的事情,皇帝陛下这个当父亲的还是蛮高兴的。 之前的阴沉表情也消失了不少,和蔼可亲的关心着庄景硕的情况如何。 “回禀父皇,儿臣这次可谓是收益颇丰了,儿臣这次去了野影军体验这段日子,儿臣还打了胜仗,也算是替咱们大丰国挣回了一份面子。”庄景硕开心的说道。 “哦?你还去打仗了?关键是还赢了?和那国的战争?”皇帝陛下乐了起来,心情更加高兴,甚至还打趣的问着庄景硕。 在庄景硕的面前他就是一个父亲,而儿子做出了成绩,他的心里是高兴的不行的,自然也有以此为荣的喜悦。 “父皇,这次的事情可是惊险的很啦,儿子差点儿就回来见不到你了。”于是庄景硕把野影军的那一战绘声绘色的描绘出来,让人情感跌宕起伏的很。 听的在座的大臣们心也提了起来。 “啪” 庄景硕说完只听见龙椅的地方响起一声巨响,大臣们吓得低头,唯有庄景硕不解的看相自己父皇。 “父皇,儿臣打了胜仗,父皇难道不高兴吗?”庄景硕问道。 “野影军中既然还有内贼,真是让朕生气了,只是硕儿,不知道你和野影军里的那些士兵感情怎么样了? “他们可有信服于你?”皇帝陛下有些着急的开口。 他让庄景硕跟着去的原因可就是这个,如果庄景硕能拿到野影军的控制权当然是好的,只是庄景硕虽然说了很多的好事,可是终归是没开口说自己掌权与否的问题。(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七十二章:朝堂争论风起 庄景硕完全没想到自己父皇会当着朝廷上所有人的面子问出这话来,要知道,现在面临的可是全朝廷的官员,这话说出来不是直接告诉人家我有意于野影军吗?这会让人家怎么想? 庄景硕想的完全没错,这不,皇帝陛下这话一说出来,整个朝堂之上顿时成了市井一般,吵吵闹闹的,纷纷谈论关于皇帝陛下的那点儿野心,只是谁也没直接说破就是。 庄景硕抬眼看了自己父皇一眼,耳边听着所有人的吵闹,皱了皱眉头,说道:“父皇,野影军乃是我大丰国的精锐之师,守护我国边疆靠的就是这一群铁骨铮铮的男儿,而儿臣作为大丰国的太子,他们自然是尊敬于我的。” 并没有直说,庄景硕而是委婉的回答了自己父皇的话。 他不可能不给自己父皇面子,可同样的,他也不能让野影军的将士们寒心,先不要说野影军本身的战斗力,就仅仅是野影军是属于司涵晴的这一点上,他就要做到维护他们。 皇帝陛下对于这样的回答并不是很满意,不过转换思路想了想也觉得了然,毕竟野影军都是些硬茬子,硕儿能做到让这些人尊敬于他,都已经是不容易的了,所以皇帝陛下并没有接着追问。 只是不悦的皱了皱眉头,就没再接着这个话题。 “好,太子这事儿办的好,朕觉得该赏,所以就赏赐给太子黄金百万。绫罗绸缎百匹,另外好好休息休息几天。”皇帝陛下笑着说道。 “是,谢父皇。”庄景硕笑着回答道。 只是相对于庄景硕脸上灿烂的笑容。有的人现在心情却不是那么的愉快,虽然脸上也是笑着,可是眼里的笑意始终没到达眼底,脸上的笑容也是皮笑肉不笑的。 而这人正是二皇子殿下。 和庄景硕的欣喜不同,他现在的心情可是阴沉一片,庄景硕带回来的好消息,可这好消息对他来说可就不是什么好消息了。这就说明了一个问题,一个让他很暴躁的问题。 言瑞逸没成功,自己派出去的。最出色的下属对着庄景硕这个混混太子,还有那个治军半吊子的小侯爷,司涵晴,竟然甘拜林下风。 这怎么能让他不觉得生气。简直是气的七窍生烟。 衣袖里拳头捏的咯吱作响。可是不得不生生的忍住,因为他知道庄景硕现在正逗着父皇开心,自己若是去说些不开心的,扰人心情的,恐怕就是找死的节奏,而二皇子殿下本身就是个聪明的人,自然是不会去犯这样的错误的。 他不适合开口,那是因为他怕惹的皇帝陛下不开心了。可是他不开心,并不是代表着别的人也不能开口。 刚刚的话题还是要继续的。而开口的人自然就是言瑞逸之父,言丞相。 他这个丞相刚刚可是提出来事儿的,只是被太子殿下打断了,可这并不代表着他就会放弃,毕竟这件事情可是他自己,不,应该是说整个丞相府的殊死一搏,若是掰下来了远江侯府的话,陛下自然是龙心大悦,可若是失败,恐怕面临的也是整个丞相府的衰败,渐渐的远离朝堂中心,永远的不高不低的苟延残喘。 “陛下,太子殿下带回来的这个消息固然是让人欣喜,可是太子殿下圣明却也非完人,野影军中的人又太过于狡猾,所以他们连太子殿下都是期骗了。”言丞相打破了朝堂上最正规的父子俩的热情相谈,默默的开口。 一开口却是个大炸弹。 皇帝陛下顿时脸就阴沉下来了,刚刚他说的话就已经让他心情不悦了,现在以来,他刚刚的好心情可都被言丞相的话给打击的四分五裂。 “丞相,既然你说的如此之重,那么你就告诉朕,到底是何事让你……”皇帝陛下后面的话并没有接着说,但是在朝廷上的任何一个人都会明白皇帝陛下的意思,不就嫌弃言丞相屡次打扰了他的好心情嘛。 “回禀陛下,臣要说的是远江侯府中小侯爷,哦不,或许应该叫做大小姐司涵晴以假乱真的女扮男装期满陛下,承袭侯爵,实乃死罪。”言丞相严肃着面孔掷地有声。 皇帝陛下本来脸上还没怎么在乎的样子,可是随着言丞相说到后面,就是想要冷静也冷静不了了。 盯着言丞相,想从他的眼中看到事情的真实与否,可是很不幸运的是,他从言丞相的眼里看到的是前所未有的认真,认真到他甚至起不了怀疑的心。 “丞相,你说的可是半分不假?”皇帝陛下面色阴沉,冷冷的质问言丞相。 言丞相见皇帝陛下这么一问就心里一喜,知道自己的话是说道这位爷的心,因为他知道,在他们这位皇帝陛下的心里,什么事情都比不上期瞒之罪,这在他的心里一直都是一个疙瘩,所以他很好的捏住了这个疙瘩,现在他只是微微的一用力,就让皇帝陛下搅着脸眉头。 “陛下,微臣所说的一切都是可以证明的,微臣知道小侯爷昨日也回来了京城,若是想要知道微臣说的真假,将小侯爷传唤上殿,脱衣验证便是。”言丞相淡笑着说道,身上是前所未有的自信。 他相信真金不怕火炼,可同样的,若是这假的金子,那么火一烧起来,它就会露馅儿了。 “司涵润回京了?朕记得没有召唤他回来?”皇帝陛下听了这下子眉头皱的更紧了。 这司涵润公开的违背他这个皇帝的命令,这是要造反吗? 可是庄景硕怎么能让言丞相就这么抹黑司涵晴在皇帝陛下心里的印象?于是在言丞相话音一落下,就忍不住开口替司涵晴开脱。 “回禀父皇,司涵润回京了,他的身子不好,刚刚儿臣不是说了吗?司涵润在对战大夏国的诡计的时候以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破坏力大夏国的离间之计,可是自己也身负重伤了。”庄景硕解释道。 心里对言丞相这个罪魁祸首可谓是气的不行,可偏偏有无济于事。(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三章:言丞相功败垂成 只得暗恨自己之前怎么就没想到这点儿,现在可谓是心急如焚,要知道司涵晴是女扮男装,正如言丞相说的那般,是经受不起调查的,既然如此,那事情可就糟糕透了,若是传唤了司涵晴前来,要司涵晴在这大殿之上脱下里衣外衣,那…… 庄景硕都不敢去猜测后果是什么样的,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阻止,阻止皇帝陛下传唤司涵晴。£∝頂點小說,www23 可是他这儿还在想法子,那边皇帝陛下却是被言丞相的话给刺激到了,几乎没有丝毫的犹豫,既让身边的太监公公去传唤司涵晴。 作为皇帝是最容不得人欺骗的,心眼小的更是如此,所以若是最后查到司涵晴真的是女扮男装的话,他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皇帝陛下的拳头紧了紧,眼里闪过了一丝欣喜。 他总算是逮到了远江侯府的把柄了,这下子事情可就好看了,他还真是有些迫不及待啊。 庄景硕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的,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父皇对侯府,司涵晴那一家子的敌意,现在看来,这丝的敌意已经深入骨髓了,就连一丝很小的缝隙,他都会抓住机会往里面钻进去。 所以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父皇身边的太监公公去传唤司涵晴,除此之外,他别无他法。 只希望司涵晴能找到理由不来吧。 而此时的侯府中,司涵晴这个主人公正站在自己哥哥面前,挨批评。 司涵润冷着脸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妹妹。对自己妹妹之前的胡闹简直是恨到极点,明明有其他的法子,可是自己这个好妹妹非的要用这样大代价的方法来完成这件事。这让司涵润心疼的同时也埋怨自己妹妹这种做事的态度。 “哼,你是长大了,所以我这个做哥哥的也管不住你了。”司涵晴冷着脸,就是不安逸自己妹妹的这种方式。 面对哥哥的责骂,司涵晴笑嘻嘻的,不但没有生气,反倒是很开心。很享受这种责骂,很享受这种关心,这种温暖让她的心里仿佛撒入了温暖的阳光。 “嘿嘿。哥哥,你才不会真的骂我是不是,你这丫就是雷声大雨点儿小。”司涵晴笑笑嘻嘻的说道。 “二小姐,其实少爷就是担心您。若是老奴当时在场的话也是不赞同您的这种处理方式的。毕竟伤着了自己。”司权也在一旁说道。 司涵晴嘟着嘴巴,脸上的笑容也转换了无奈,说实话,那种伤害自己的事情他怎么愿意去做,只是司涵晴那时候身边就一个月兰值得信任的,若是别的人她根本就不能给予那么大的信任,那种情况下也只有选择这种方式是最快速也是最恰当的。 “而且啊,晴儿。你难道不知道你的计划中对月兰这丫头的名节伤害多大吗?”她是一个女孩子,你这么一当着大家的面说了。以后你让月兰怎么去活在众人的面前。“司涵润担忧的说道。 虽然实际上月兰是司家的死士,就算是这种牺牲也是完全可以接受的,这也是月兰毫不犹豫的就接受是同样的道理,可是这并不代表着他这个做少主子的也是这么认为,月兰虽然只是个丫鬟,可是伺候在自己妹妹身上,一切的琐事包括自己妹妹的安全,可都是月兰这丫头的功劳,虽然也有犯错的事情,但是月兰绝对是功劳最大的,那么一切都是可以解决的。 司涵晴吐了吐舌头,刚想要辩解两句,就忽然觉得司涵润其实说的十分在理的,而且她记得自己当时也是这么想说的,可是当时竟然让月兰这丫头给说服力,如此一来,她倒是真的亏欠月兰的。 “哥,你先别说我的事儿了呗,你说你还活着干嘛要我来做这个小侯爷啊,老实说这小侯爷的名声担着还真是难搞哇,我脑细胞都死了不知道多少了。”司涵晴哭着脸说道,一个劲儿的对司涵润埋怨道。 “脑细胞?”司涵晴脑子有些模糊,完全没弄明白司涵晴这三个字的涵义,可是说道这事儿他也是挺不安的,不是别的不安,是觉得自己真的很对不起自己这个妹妹,这些事情按照道理来说应该就是他这个当哥哥的对司涵晴这个妹妹的呵护,可是他倒好,一切的担子都扔到了司涵晴这个妹妹的身上,实在也是愧对啊。 “晴儿,这事儿是哥哥的不对,哥哥愧对于你。”司涵润认认真真的看着司涵晴说道。 这倒是让司涵晴有些不好意思了,自己不过是想要转换话题而已,其实并非是真的怪司涵润。 司涵润这么一开口,她都有些觉得尴尬了。 “咳咳,哥哥,你可别这么说。我其实不是有意要……”司涵晴正要说着就见司涵润冲着她摆摆手。 “晴儿,你不必安慰我,你说的是很在理的,我这个做哥哥的不称职,也该被你埋怨。”司涵润说道。 司涵晴沉默了,也不再言语。 半晌后,司涵晴才重新开口。 “哥哥,我是被言锐逸从野影军里面给掳出来的,他目的不纯,我暂时不知道他是什么目的,可是咱们还是要防着啊,不然什么时候被他背后插一刀都不知道,对了,我回来的消息估计他也收到了,就是不知道等待着我们的是什么。”司涵晴担忧的说道。 司涵润同样担忧,听自己妹妹这么一说,他猜想外面的人,包括言瑞逸估计要对付的人是司涵晴了,而最让这些人着急或者说有口子戳穿的大概就是只有司涵晴的身份了。 看来最近一段时间自己该要在所有人的面前现身了,只是名字身份依旧变不了。 “晴儿,我知道你是坐不住的,但是晴儿,我估计言瑞逸是盯着你了,我怕后面会有一些不好的事情发生,所以最近一段时间你就在这书房里呆着吧,等我把外面的事情都解决完了,到时候你再做回你的小侯爷。”司涵润说道。 一开始的时候司涵晴还是觉得挺舒服的,可是等到基础了才发现原来这个人也就那样。(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七十四章:章节名好难想 司涵晴笑着道:“哥,你真好,既然如此,我这些日子可就解放路。”说实话,司涵晴才不想去做那什么的小侯爷,整天累的要死还不说,活得还提心吊胆的随时小心自己脑袋从自己脖子上搬家。 最关键的是不管做什么,总要防备着掉进别人挖好的坑里。 这样神经高度紧绷的生活状态,司涵晴实在是不想继续过下去的,本来再不知道自己这个哥哥还活着的情况下为了侯府中这一大家子的吃饭问题,她就是走不下去也要扛着,可是现在自己哥哥既然还活着,自己也是该休息了,只是不能出去自由自在的玩儿,司涵晴心里还是有些失望的。 见司涵晴的表情一会儿兴奋惊喜,眼睛亮晶晶的,一会儿有充满了失落感,司涵润无奈的摇摇头,他大概能猜到自己这个妹妹心里想的是什么,不过他也没多说什么,这段时间是她这个做哥哥的愧对了妹妹,不管妹妹喜欢什么,想要什么,他都会尽全力的去支持的。 “砰砰砰……” 突然,书房的门被敲响了。 “权管家,外面突然来了宫里的人,说是知道小侯爷回来的路,所以要传唤进宫,而且是马上,立刻,十万火急。”门外的小厮说道。 “什么?”权管家听了看向司涵润,宫里既然知道小侯爷回来了,并且还要传唤入宫,最关键的是十万火急,立刻马上。 “看来来者不善啊。”司涵润一听。心里顿时猜测道。 司涵晴担心起来,自己老哥都说了来者不善,难道是言瑞逸那家伙对侯府发难了? “哥。你要不也……”司涵晴本来是说要不你也别去了,可是转瞬一想,若是自己哥哥不去的话,那岂不是明目张胆的表示司家,远江侯府违抗皇命吗? 这不是把脖子往皇帝陛下刀下放吗? 咬了咬唇,司涵晴开口说道:“哥,要不是还是让我去吧。” 司涵晴说的很认真。没有半点玩笑的意思,可也有一种豁出去的意思。 总要是牺牲一人的话,那就让她这个替代了真正司涵晴的人吧。 况且这些日子她觉得累了。 “不。”司涵润几乎完全没有犹豫的拒绝。自己身为哥哥,以前没能保护好妹妹,可是现在怎么还能继续让妹妹去替自己挡住风险。 “还是我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再说了。晴儿,如果真的言瑞逸那家伙在朝堂上无端发难的话,恐怕你真正去了才是危险,你之前不是说了吗?他怀疑你的女子身份,既然这样的话,还不如我去,再说了,现在大家可都是知道我死了。既然如此我出去才是最好的选择。”司涵润说道。 他做这个决定也是经过了大脑思考的,是最能减少危险的方式。 司涵晴张张嘴。却说不出来半句辩解的话,最终还是被司涵润所说服,老老实实的呆在远江侯府中,暂时的躲藏起来。 “好,那我先跟着太监公公进宫里。”司涵润见司涵晴没有再说什么,点点头,说道。 “哥,小心一些啊。”司涵晴还是忍不住开口。 “恩。” 司涵润跟着宫里来的太监进宫来,是权管家亲自送到侯府大门口,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权伯也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毕竟谁都知道司涵润进宫可能没什么好事 …… “微臣参见陛下。” 司涵润来了,见到龙椅上的人,那双眼迸发的寒冷让人冰冻刺骨,可是司涵润却是没丝毫被影响,就好像完全没看见似的,很是淡定的行礼。 庄景硕看着进来的司涵润有些奇怪,虽然人看着还是那个人,可是看着心里总有一些奇怪的感觉,就好象……就好像站在所有人面前的司涵润是另外一个司涵润似的,和往常的感觉完全不同。 除了庄景硕,其他人并没有什么感觉,只是皇帝陛下看着殿下跪着行礼的人说了声平身。 司涵润又不慌不忙的站起来,那儒雅的动作就好像司涵润是个翩翩公子哥似的,好吧,实际上她也的确是翩翩公子,要知道司涵润可是整个大丰国的第一才子啊,名声可显的很。 “启明啊,刚刚言丞相说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朕是相信你的,但是文武百官却需要你证明,这才让你过来的。”皇帝陛下开口说道。 “证明?证明什么?”司涵润装作迷糊的样子,不解的问道。 “证明你是堂堂正正的男儿啊,言丞相上折子说你是女扮男装,当然了,如果你真是女孩子的话,直接说出来,朕也不会让他们逼迫你的。”皇帝陛下又说道。 司涵润听的心里阴暗一片,什么不会让他们逼迫自己,说这话就是在威胁自己,大概意思是说自己若是乖乖的听话的话,那么摆在台面上就不是那么的好看来。 司涵润听出来了,嘴角依旧一抹淡然的笑容。 反倒是庄景硕,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赶紧的背着皇帝陛下给司涵润使眼色,司涵晴的身份现在是最难的处理的,所以尽量的不要说关于这些事情的。 或者直接坦白的承认,这样也好与被查出来的时候受到的罪行,总归是要轻巧一些再加上他的求情或者暗自照顾,司涵晴也好少受些罪。 可是庄景硕想的好,司涵润却没有半分的接受之意,只是朝庄景硕投了个隐晦感谢的眼神,就没再注意庄景硕的意思了。 “陛下,这样微臣如何证明?难道是要在大殿之上更衣让众人看个明白吗?”司涵润不缓不急的说道,此刻他的内心是安稳的,幸好之前没让妹妹来,否则到这儿就真的成了僵局了,根本就只有死路一条,可是换成是他的话,哪儿还用的着担心,完全用不着担心了,他仿佛已经看见了言丞相一等人吃惊的合不拢嘴巴的样子。 “唉,启明说的这个法子是个好法子,只是这样明显有些碍于风化。”皇帝陛下貌似担心的说道,实际上真的有担心吗? 做鬼去吧。(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七十五章:不想章节名了 不过司涵润虽然看在眼里,却记在心里,好吧,刚刚这群人是很给面子的,没有吵吵闹闹的,就已经是很给面子的了。¢£頂¢£点¢£小¢£说,www23 不过司涵润却没有半点儿担心,因为他不是司涵晴,这点儿完全不担心。 只是庄景硕可谓是担心的要死,对于自己父皇的这个要求,庄景硕是很到极点,更恨出这个主意的言丞相,不过他更埋怨的是司涵晴怎么会答应下来这么无力的要求,完全可以用一些其他的理由来推掉他呀,可是司涵晴偏偏没有,真是让人焦心哇。 庄景硕甚至已经做好了准备,一旦自己父皇怪罪下来,他就算是在朝堂之上直接反叛自己的父亲,也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没问题。”司涵润甚至没有想多久,就答应了下来。 这对于他来说,不但算不上一次坏事,反倒是一件好事,因为这件事完全能够让司涵晴以后不再有这样的怀疑,对于司涵晴的身份,完全可以说是好事。 既然如此,他也反倒是欣然接受了。 可是其他的人并不知道他并非他们所要目标攻击的司家小侯爷,见司涵润完全不考虑之中的反应,一时间有些懵了,特别是言丞相,这一刻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儿子得到的消息是错误的,要知道这次一旦失败对丞相将面临着风暴般强大的打击。 言丞相有些后悔,或许自己儿子也是被骗了。可是这一刻,眼前这一刻,就算是他的猜话测于自己完全无利。也必须要继续下去哇。 换句话说,自己种下的种子,怎么的也要等到它开花结果的那一天,不然不就是白费了心力嘛。 只是希望事情是往好的方面发展了。 “那就请小侯爷委屈些,在此处脱下衣裳,证明自己吧。”言丞相接着言瑞逸的说道。 司涵润冲着言丞相点点头,嘴角浮现一丝诡异的笑容。甚至是嘲笑。 “既然如此,那启明在这儿就失礼了。”司涵润说完就解开了自己的外套,等了一会儿。身上的衣服一件又件的少,直到剩下最后一件里衣,人们看着丝毫没有女子特征的司涵润,不禁是越来越胸闷。这算什么?玩笑吗? 逗他们玩儿嘞。所以司涵润心里乐得,看着这些大臣便秘的样子他就开心的不行。 反观言丞相,额头已经冒出来冷汗,不是热的,而是吓的,他怎么都没想到是这样,于是他心里的那一盏灯刚刚还燃起来的,现在却直接被一杯水尽数扑灭。这一切竟然只是个玩笑,一个好笑的玩笑。一个不可能的玩笑。 随即他苦笑起来,看来他这丞相的官职也只有抛下了,只希望皇帝陛下能够平凡心里的怨气吧,以后多多重用自己儿子,也好过整个丞相府都没落的好。 “陛下,臣又罪过,臣错怪了小侯爷,听信他们的谗言,至此,臣想要引咎辞职,以弥补臣今日之错。”言丞相走上前一步,躬身说道。 “混帐,朕的丞相,岂能是这么一点儿小错误就能告老还乡的?”皇帝陛下愤怒的说道。 看着言丞相,多的是恨铁不成钢,心里除了惋惜,其他的心思也不少,比如就是言丞相明显的越举了。 不过要他放言丞相离开,他的心里也是不愿意的很,毕竟这事儿大虽大,可也不是完全没有后路可退,可是实际上是怎么的一回事,大丰国的所有臣民们都将知晓。 “陛下,臣有罪,之希望以后陛下可照顾一下小儿,希望他不要给你们找麻烦就是了。” 言丞相最终还是选择了气愤很大程度的前者,之希望君王三代价比错的。 没了官职,离开的背影突然觉得那么的萧条,司涵润皱眉看着言丞相离开的背影,心里不免的嘟囔起来,没想到这么快就解决了这个大麻烦的人。 不过言丞相的选择还真是睿智,特别是后面的那句话,完全是在告诉皇帝陛下,我是为你而死的,你以后要好好的善待自己儿子。 庄景硕看着司涵润,眼睛惊讶的差点儿蹦出来,哪儿身那肯定不是真正的司涵晴,因为她是女子,所以在这种情况下,这个和晴儿一模一样的,难道是…… 庄景硕的心里有了一个猜测,而且他觉得这个猜测非常的对。 难道是真正的司涵润还活着?庄景硕不得不往这方面想,实在是这事情的后果,后面的影响简直太像司涵润当年了。 庄景硕这下子完全就可以理解了,这肯定是司涵晴的后路,这样也好哇,有事情的话就让大家解决。 以后晴儿再也没有这样的危险了。 而此刻的丞相府却是阴云惨遍。 言瑞逸听着朝堂上出啊来的消息,愤怒的直接把杯子扔到地面上,之听见一声瓷杯落地的碎声,心里愤怒到极点。 自己错了,大错特错哇,亏他之前还怀疑司涵润是个女孩,因为他从父母出世后,他就开始奋发图强,直到成为自己满意的领导者,同时见也让人无力,可是没想到竟然自己的猜测全部都错了,这次幸好有父亲帮忙周转,可是也因此让父亲从朝廷一品大员,成为了一介白丁,这一切都怪她呀,怪它自己。 整个朝廷之上冷静的让人可怕的,皇帝陛下没有开口,下面禁声的大臣也是完全没用的,你只能祈祷奇迹出现了。‘ 所以现在司涵晴润是最出色最红的人了,可事实上正确的不是提你的意思是,完全靠别人哇。 皇帝陛下其实是更想看着言丞相赢的,可是阴差阳错的,这件事情可就要完蛋了,你们还要回去吗?他是真不希望自己的丞相活在自己这个世界,若是真的如同自己弟弟说道,一切当都可以轮回希望不好在这个分手的场地,因为这只会让人感觉到悲伤。 只是现在,唉。 “言爱卿,不能再与你讨论国世家世,你放心吧,我这些会找一个专业的人来做这些事情的,你完全可以担心。“话音落下,司涵润以为这已经是最厉害了了,但是,好烦哇。(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七十六章:司涵润的回答 皇帝陛下丝毫不留情的摘除了言丞相的官职倒是迅速的很,只让司涵润心里更加阴冷,同时也为自己父亲的无辜死亡感到失望极了。 这样的君还是能够维护的君主吗?这样的主子还是能够忠诚的吗?很明显的不能,司涵润甚至在为自己父亲的牺牲感到心寒,随即自嘲一笑,早就知道了是这样的后果了,再感受一次心凉的感觉,又何必让自己多受到一次的折磨。 或许是皇帝陛下觉得自己该在失去一个忠臣后不要再让另一个可利用的臣子寒心吧。 于是皇帝陛下看着司涵润,说道:“启明这次在野影军立下了大功,保护了大丰国的边疆,所以,朕有赏。” 皇帝陛下说完就冲着身边的太监耳语了一番,然后就听见大太监吼叫了起来,赏赐什么多少,什么多少的,那兴奋的劲儿就好像得到这赏赐的人是他自己似的。 可是面朝文武一通笑脸,却不知道司涵润脸上虽然亦是笑容,可是这心里却早已经阴暗成立漆黑一片,司涵晴,自己护在手心的妹妹,竟然用来自损八百,伤敌一千的方式来保护这个所谓的国家,这让司涵润怎么能不怒火沸腾。 至于赏赐什么的,丝毫没激起司涵润的半分欣喜,他们侯府中的人从来都没看重金银,所以对这些东西,司涵润不在乎,更不在意,赐予的东西好坏,值钱与否。这些都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不要自己在乎的亲人受苦受累了才是。 司涵润脸色阴沉的走出大殿,心情依旧很不好。难怪妹妹回来会瘦了那么多,原来是受伤了,而且依旧是因为大丰国这个国家,为了这个国家,他们家死的人够多了,为什么到最后会连晴儿这么一个女孩子都不放过。 “启明,请留步。” 就在司涵润心情沉闷的时候。突然后面传来了庄景硕的喊声。 对于庄景硕,他曾经的好朋友,他是熟悉的。只是在来这朝堂之上的时候,他见庄景硕看向他的眼神有些怪异,就好象男人看女人一样,这让他心里不安起来。他想庄景硕之前看的人不是他吧。他看的人应该是司涵晴,他的妹妹。 只是他的妹妹,却不能和庄景硕好,因为他的身份。 “启明,何必走的那么快,不等我一下。”庄景硕上前笑着说道。 可是这种笑容却和之前见到司涵晴的笑容不一样,司涵润心里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了,自己这个妹妹看来真的是走入了这个太子的心里了。 不过司涵润可没好脸色给庄景硕看。冷冷的道:“太子殿下,请问叫停微臣有何要事?” 庄景硕看了看四周。确定四周并没有人距离他们很近,更听不见他们的谈话,庄景硕才笑着拍了拍司涵润的肩膀,开口道:“启明,好久不见,说话怎么就生粉了?” 庄景硕这话有些意思啊。司涵润看来这人一眼,以前就觉得这人虽然表面上混混的,可实际上却不是那么回事,不过那总归是猜测,可现在看来,却是半点儿不假啊,或许这也只是在他妹妹的面前,才变的不一样的。 “太子殿下,这话从何说起,半个月前,我们不是还在野影见过面吧。”司涵润挑挑眉毛,淡淡的说道,语气也不是那么冷了。 但也说不上好,甚至有那么几分调侃的味道。 庄景硕淡然的笑了笑,道“启明又何须和我这么躲躲藏藏的,你我二人中间什么的,你也是知道清楚的,既然如此,何必玩儿哑谜啊,这是一个很简单的事情了。” “玩儿哑谜?” 司涵润也不否认,只是面对庄景硕有些殷切的态度,他只想说你就算做的再多,他也不会愿意把妹妹交到他的手里的。 哪怕你们两个好感十足,但是事实上,怎么样的就还是怎么样的。 “启明,你还活着,真好。”庄景硕看着司涵润说道。 真好,为什么好?司涵润却模糊了,什么真好,难道是?司涵润猛的一震。 司涵润本就不是傻子,相反的,很聪明,所以庄景硕这话一说出来,他这心里就有了猜测,而且还是非常不好的猜测,顿时远离庄景硕三步远,对于这个对自己妹妹怀有不诡之心的男人,哪怕这人过去是自己的兄弟,他也是不能轻易放过的。 “免了,如果你只是单纯的为我高兴的话,我是很开心的,如果你是因为比的什么目的,特别是对我妹妹的话,那你最好收回你那颗动摇的心,我妹妹,我是不会让他嫁到皇宫大院里的。”司涵润直言不讳的说道。 “皇宫大院?不好吗?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穿不完的绫罗绸缎,而且我会保证对她好,绝对不会让她伤心掉眼泪,这样,还不好吗?”庄景硕十分不理解的说道。 他以为他对司涵晴如此溺宠了,难道还不够吗?他硬是要把这颗心挖出来摆在司涵润的面前才足够证明自己的真心吗? 庄景硕不明白,所以他迫切的看着司涵润,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答案,一个满意的答案。 司涵润唇边扬起一丝笑容,淡淡的,或许之前他还会为折断两人的感情或多或少的心里有一丝愧疚,可是现在,他不会这么觉得了,首先,庄景硕的心,他并没有理解到,并不知道司涵晴,他的妹妹要的是什么,绫罗绸缎?荣华富贵?难道身为侯府的唯一二小姐会连这些都没有吗? 会连这些都不能给她吗? 很明显这是不可能的,而且自己那个宝贝妹妹想要的是什么,她想要的是自由,连他这个做哥哥的人都能明白,,庄景硕这个时时刻刻的再说在乎的人没想到竟然不明白,既然如此,那又如何能给妹妹幸福。 所以,司涵润几乎是连一丝的犹豫都没有,就拒绝了。 “启明兄,为什么啊。”庄景硕急了,就是要死嘛,你至少要让他死个明白吧,迷迷糊糊的上路的还是不行的。(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七章:‘少夫人’来了 司涵润看着庄景硕迷糊的眼睛突然笑了,答道:“你自己连原因都不知道,你还问我为什么?我妹妹最想要的是什么你总该知道吧。△頂點小說,www23” “最想要的?我记得晴儿曾经跟我说过她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出去走走,说什么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可是这跟我与晴儿能否在一起有关系吗?”庄景硕还是不明白。 司涵润一开始也没明白司涵晴话中的意思,可是一想,就明白了,妹妹这不是在变相的告诉这位爷她想要的是什么吗?想来庄景硕也没少跟自己妹妹去说跟自己同样的话,可笑,庄景硕平日里挺聪明的,这一次这话的都说的这么开朗,既然都不知道,真是无语了。 司涵润冲着庄景硕摆摆手,说道:“你的心思在你还没完全想明白晴儿这话中的意思的之前,作为朋友,兄弟,我希望你能暂时的不要去打扰晴儿,算我求你。” 说完,司涵润甩手离开,徒留下庄景硕在原地愣神。 晴儿的话中还其他的意思?庄景硕低头想来想,自己竟然浑然不觉,只是晴儿这话中到底是什么意思,而且看司涵润的意思,他已经从自己话中知道了,而他听力这句话这么久了,竟然丝毫不知。 究竟是什么意思?庄景硕细细的想来起来,司涵晴,他能够确定他的心里是装着他的,可是司涵润为什么要对自己下那样的死命令,他明明知道自己喜欢晴儿的。他话都已经说的这么明白了,为什么他还要阻拦? 晴儿最喜欢的?最喜欢的?想来半刻,庄景硕突然觉得自己好失职。自己竟然不知道晴儿想要的什么,好失败,简直太失败了。 “哥,你回来啦,怎么样?皇上叫你去是为了什么?”司涵晴见司涵润出现在书房门口就急忙迎了上去。 开口就问着之前皇帝陛下叫人去究竟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晴儿,你可知道刚刚你哥我可真是从阎王殿门口兜了一圈啊,若是换成你去。肯定是死无全尸了。”司涵润摇头说道,这倒不是他危言耸听,而是事实如此。要知道,之前自己若是听了妹妹的话,让晴儿自己去了,那肯定是有去无回了。谁能猜到这就是针对着司涵润的一个阴谋诡计啊。 “这话什么意思?难到是?”作为学霸。脑子总是转的非常快的,司涵晴一瞬间就脑中灵光一蹦,顿时明白过来。 司涵润看着如此聪明的妹妹,无奈的点点头,说道:“是啊,危险着嘞,幸好昨天去的人是我,若是换成了你。晴儿,你敢当着众多人的面儿脱衣证明吗?只怕你一脱下外套就已经被人瞧出来真身来了。” 谁能知道他在那一刻心跳的有多快。直到出了殿门了,他都依旧心有余悸,那绝对是心跳的挑战。 “那,哥哥,你可证明了身份?”司涵晴忙急着问道。 这事儿可是事关紧要的,若是身份得到了证明,那自己之后的日子可就好过的多了,至少不会有人时不时的就来乱猜测她的身份,搞的她神经兮兮的,日子都过不平坦。 “当然,晴儿,你知道是谁出手的吗?”司涵润看着自己妹妹开口问道。 “是谁?” “你说嘞。”司涵润嘴角扬了扬,他知道自己妹妹又猜到了。 司涵润的表情就说明了一切,司涵晴哪儿还能不知道答案。 “是言瑞逸那家伙吧,我是说他怎么想要把我从野影军里面给绑了出来,而且直直的回京,原来这人原本是打算的在朝臣面前揭穿自己的身份啊。 这下子司涵晴是什么也明白了,脑子里清明一片,果然啊,人心难测,自己平日还觉得言瑞逸挺好的,只是这挺好的人却差点儿要了自己的小命,还真是…… “哥哥,你这么一脱衣证明,那是不是说我以后就不会再有麻烦了?”司涵晴抛开那些不高兴的,兴高采烈的想到,这可就是一件让人兴奋的事情了。 “呵呵,哥哥办事还能没妥的。“司涵润自傲的说道。 司涵晴一愣,明白过来,喜上眉梢,可是司涵润接下来的话让她心猛的一提。 “晴儿,你老实的告诉哥哥,你喜欢太子殿下吗?“司涵润突然严肃起来,看着司涵晴问道。 “喜欢太子?”司涵晴干笑两声,回答道:“我干嘛要喜欢他啊,他可是太子啊,未来的皇帝,后宫佳丽三千,美人要怎么样的有怎么样的,我干嘛要那么不识趣的插进去啊。”司涵晴背过身子,笑嘻嘻的说道。 司涵润不知道自己妹妹是有意这么说的,还是说的内心深处最真实的话,不过至少这话让他放心不少。 他是警告了太子,虽然越距了,但是他一直都担心的是自己妹妹这边的心思,因为他很明白了一个女儿家对男儿动了心里是多么可悲的事情,前朝有很多这样的例子,甚至现在的大丰国也有很多这样的例子,所以司涵润一直都很担心。 现在司涵晴这样的话说了出来,他就放心不少了。 于是开口说道:“晴儿,你这话说的对,哥哥支持你,皇宫有什么好的,还不如外面自在不是。” 司涵润也笑了,脸上的笑容很是灿烂。 只是司涵晴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最深处的地方有一丝轻轻的疼。 “砰砰” “少爷,少夫人来了。”门外司权出声说道。 司涵晴看向自己哥哥,司涵润看向门外,却突然收回视线看向自己妹妹。 “你看着我干什么啊。”司涵润感觉司涵晴的眼神特别的奇怪,太八卦了。 “嘿嘿,哥哥,你说我看着你干什么,‘少夫人’可是来了哦。”司涵晴故意拖长了尾音。 “咳咳,晴儿,你个脑袋里瞎想着什么。”司涵润虎着脸说道。 “切,哥你就吓唬我吧,老实交代,什么时候我会有小侄儿啊。”司涵晴可是很期待的,要知道小孩子多可爱啊,跟小糯米似的,软绵绵的,捏起来还跟豆腐似的,滑滑的,想想就觉得爽,司涵晴已经很迫不及待的想要看见自己那个小团子一样的小侄儿或者小侄女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七十八章:打趣 “咳咳” 司涵润冷冽的脸颊上出现了一抹不正常的红,看着自己妹妹的双眼隐隐冒火,却又很无奈。△¢頂點小說,www23 对于司涵晴的打趣他是完全不能辩解了,谁让云念秋来的这么凑巧啊。 “进来。” 司涵润对门外的云念秋说道。 咯吱 门被推开,云念秋推开门走了进来,脸上高兴的表情瞬间僵直住了,她完全没想到司涵晴也会在里面,可是尴尬之后也又觉得开心,晴儿,润哥哥的妹妹竟然完完整整的站在她的面前,这让她有些喜极而泣的感觉。 她可是作为旁观者切实的看见了司涵润对司涵晴这个妹妹的关心程度,简直是让人嫉妒的同时也忍不住同样的担心。 “晴儿妹妹,你……没事?真好。”云念秋激动的说道,甚至这个时候连司涵润也得要靠边儿站了。 云念秋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无疑是深深的了解司涵润,她这种对司涵晴的关系恰好的让司涵润刚刚被司涵晴调侃的红脸上多了一丝笑意。 云念秋对司涵晴好,司涵润也就放心了,虽然云念秋可能现在没有让他心动,但是不管如何,她是进了侯府大门的少奶奶,是小侯爷的媳妇儿。 司涵晴笑着回答道:“没事儿,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呵呵,让嫂子担心了。” 司涵晴这一声嫂子让云念秋脸蛋儿顿时红了起来,害羞的看了司涵润一眼。见司涵润没有半点儿反应,眼里闪过一丝失望。 “晴儿打趣姐姐做什么。”云念秋笑着说道,只是这一丝笑容明显牵强的多了。 “打趣?”司涵晴狐疑的眼神在司涵润的身上扫到司涵润这个哥哥的身上。见哥哥情绪丝毫不动的样子,顿时心里明白过来了。 感情自己这个榆木脑袋的哥哥还没接受云念秋这个嫂子嘞。 不过司涵晴的心里其实觉得云念秋挺好的,既有着女子的温柔,又有着那种干练的气质,之前和云念秋那么长时间的相处,让司涵晴觉得这样的女子完全能够成为她最满意的嫂子,所以对于哥哥的无动于衷。司涵晴的心里不是那么的舒服。 “呵呵,嫂子真是说笑,你可是咱们侯府明媒正娶的侯爷夫人。怎么能说是打趣啊,这可是满世界的人都知道的事实。”司涵晴笑笑嘻嘻的说道,看向自己哥哥,眼神充满了杀气。 那满满的威胁似乎是在告诉司涵润。你这个哥哥若是不承认的话。就自己掂量着办吧,到时候恐怕就不是这么好玩了。 司涵润无奈苦笑,没想到自己这个妹妹竟然也会这样的招儿,看来这一年多的时间妹妹真是成长的太快了啊。 “晴儿,你难道就不怕哥哥有了自己的妻子后就不在疼你宠你了?”司涵润挑眉说道。 “是吗?”司涵晴眸光闪了闪,说实话司涵润说的这种实话司涵晴在现代的社会里见的还真不少,可是若是这话放到司涵润的身上,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这种情形是永远也不可能出现的。 “呵呵,哥哥。你不疼我宠我,没事啊,有嫂子疼我宠我就行啦,反正你肯定是会宠着嫂子的。”司涵晴笑着冲云念秋挤挤眉毛,做鬼脸。 云念秋的脸又红了,她发觉她今天见着了司涵晴之后就变成了害羞女儿状,简直是被笑话的存在。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哥哥,我先下去密室里哈,你跟嫂子,慢慢的谈情说爱。”司涵晴加重了后面四个字的音调,然后在司涵润反应过来之前身子很溜滑的钻进了密室之内。 一时间书房里就剩下司涵润和云念秋两人互相对视相望了。 气氛安静的有些诡异,云念秋抬头小心的看了司涵润一眼,发现司涵润根本就没有说话的意思楞了楞,也没开口,两人就这么一直沉默着。 直到半个时辰过去了,司涵润才从这种沉默中开口。 “明天,你陪我去参加言府的晚宴。“司涵润说道。 “言府?丞相府吗?怎么不是晴儿去?”云念秋抬头看着司涵润不明白的问道。 “晴儿现在不适合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我想你也应该听说了之前我被皇上召进宫的事情吧,他们对晴儿的身份怀疑了,所以这个时候千万不能让晴儿代替我出现。”司涵润解释道,这也是他耐下心来认真的对云念秋解释,之前是没有的。 云念秋也觉得有些怪,不过她也没说什么,相反的,这种转变让她的心里很欢喜,这就说明了司涵润的心里或许在一点点的接受她了,这绝对是一件高兴的事情。 不过云念秋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唇角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眼角弯弯,这一丝笑容却是最纯粹的。 很甜。 司涵润就是这样的感觉,云念秋的笑容很甜,似乎甜到了他的心里,转瞬间司涵润的脸色就恢复了之前的模样,冷冷冰冰的,恍若之前的那一丝变化只是人家看花了眼似的。 “咳咳,你先出去吧,我跟晴儿还有些事情要商量,去……准备些吃的,给晴儿。”司涵润健又恢复了沉默,有些不习惯的说道,突然之间他觉得云念秋脸上刚刚的那种笑容挺好的。 “好,我这就下去做。”云念秋笑的很甜,虽然之前她也常常给司涵晴做吃的,可是这次这种司涵润亲自吩咐的让她有种欣喜的感觉,让她做事那就是把她当成了自己人,也就是说这种变化是让人窃喜的。 看着云念秋离开的背影,司涵润眨了眨眼睛,摇摇头走进了密室之中,此刻书房寂静无声。 司涵晴在密室里正觉得无聊,脑子里不仅乱想起自己哥哥在上面会和云念秋做的事情,或许会接吻,或许会咻咻,总之嘿嘿…… 司涵晴笑的很奸诈,对于头一次做红娘还这么成功,司涵晴实在是太有成就感了。 “笑什么啊,这么开心?”司涵润的声音出现在司涵晴的身后。 吓的司涵晴直接蹦了起来,回头一看见是司涵润,赶紧拍拍胸脯,有些责怪的说道:“哥哥,你真是太坏了人吓人会吓死人的。”(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七十九章:丞相府中 司涵润摸摸鼻子,说道:“我进来的声音这么大,是你自己没听见的,怎么的,还要怪我吗?” 司涵润实在是不理解,难道自己这个妹妹是在想自己喜欢的人?所以才这么入迷。 想着,司涵润的精神就紧绷了起来,他的妹妹,怎么能想别的男人,别的男人有谁值得他妹妹去想? 不得不说,像司涵润这种护妹狂人,还真是半点儿都不能惹啊。 结果直接即将悲剧的人司涵晴还没开口,就已经在司涵润这个长兄如父的人手里打上了一个大大的红叉,真是凄凄惨惨戚戚。 “哦,对了,哥,你来干什么啊,嫂子怎么没跟着下来?”司涵晴看向自己哥哥身后,没一点儿影子,不禁好奇。 “她去给你准备吃的去了,哥哥有事情想要和晴儿谈论一二,对言瑞逸这次惹出来的事情,哥哥想看看妹妹是如何想的?”司涵润回答道。 他有意的想要考考司涵晴这个妹妹,脑子是不是一如既往的那么聪明。 “言瑞逸?其君之罪,还是卖国贼,当然是要送上断头台才是啊,难道皇帝陛下没有怪罪吗?”司涵晴看着司涵润回答道,回应司涵晴的是沉默,所以司涵晴只得自己脑袋瓜子的乱想了。 “难道是皇帝陛下真的连丝毫的罪都没罚吗?还是说是自己哥哥只是在骗自己啊。”司涵晴想着说道。 司涵晴愣神了,沉默就是最真实的回答。所以司涵晴猛的站立起来。 “不行,不能就这么便宜了这个贼东西,哥。你知道言瑞逸主导的那次敌军偷袭,给野影军造成了多少伤痛,多少个家庭因此家破人亡?哥,别的罪都可以这样,但是人,必须的要带走了。”司涵晴一巴掌拍在桌面上。怒极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没想到言丞相倒是个护犊子的。对自己这个儿子竟然这么看重,宁愿用这一辈子在皇帝陛下那么积累起来的信誉也要让自己儿子走出这条道,还真是狠辣之人啊。”司涵润想起今天的那个大环转。实在是钦佩的不行。 “对了,我明天要去言丞相府上,或许能打听了一些其他的事情,至少能弄明白他们为什么要绑你。”司涵晴说道。 说道是司涵润。实际上就是他自己了。 毕竟他和司涵晴只能有同一道儿。并不是司涵晴,司涵晴天说道。 “好的,哥哥,这事儿就只能麻烦你了呀,我也好,正好可以好好的休息休息。”这绝对是司涵晴求之不得的机会,对司涵晴来说,这无疑是最好的答案。最好的答案啊。 xxxxxxxxxxx 夕阳落地,司涵润早不早的就等在了门外。就等着云念秋出来了,一切准备就绪,还不知道今晚会出现些什么事情了,或许这些事情是非常有效果的。 丞相府 这一夜的丞相府很是热闹,恭喜丞相之子接任朝廷侍郎之位,恭喜丞相爷告老还乡之喜。 只是这两喜放在中间怎么都感觉很不对劲儿,可是这丝不对劲儿,大家是知道的,却也依旧装不知道,司涵润也是如此,笑着送上自己的礼品后,这才牵着云念秋进去。 他不明白言丞相弄这晚宴究竟是为了干什么,总感觉很多余。 摇摇头,他并不知道言丞相是什么心思,不过估计心里就很难,毕竟这是他要用自己的能力给自己儿子铺路了。 司涵润不得已,想起这一父母,心里果然还是惦记的。 啊,开来现在这舞步,这事儿就不等这样了啊。 “润哥哥,咱们进去吗?”司涵润站在丞相府面前,没有丝毫的胆怯,直接开口问道。 “进去。”司涵润手一挥,两人抬脚走了进去。 两人这么一进去啊,顿时就炸泵了,你看,这件不大的身武,看起来就不是好惹的。 可是那人就却向着司涵润和云念秋走了过来。 走近了一抱拳,那人便开口道:“小侯爷,侯爷夫人,许久不见,两人身子可好?” 其实这人明显的问的废话,之前司涵润大殿之上的话人人都听见了,应该都知道司涵润是受伤了的,可是这人竟然如此问,而不是问伤好了些。 司涵润挑眉,他并不是想和这个人计较,于是直接错过这人离开,反倒是云念秋,紧紧的盯着看了几眼,对于这个人她倒是有几分的熟悉,好像曾经在父亲那个见过,似乎是父亲的朋友。 只是被司涵润牵着,云念秋也没仔细瞧,换个思维一想,也就觉得没什么了,这人既然看着熟悉,那和自己父亲认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自己父亲之前也是朝廷官员来着。 “怎么?这人你认识?”云念秋的失神落在司涵润的眼里,便开口问道。 “应该是父亲的朋友。”云念秋回答道。 “岳父?”司涵润低估道,虽然表面上司涵润很尊重云念秋的父亲的,但实际上自己消失这段时间里京城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他都知道的清清楚楚的,所以对云念秋的父亲云连奇也没什么奇怪的好感了。 “好了,我们进去吧。”懒得在去想这个事情,司涵润对身边的云念秋说道,并且大步的走在了云念秋的面前。 云念秋连忙跟了上去。 两人一进了大门就见言丞相笑呵呵的迎着过往的来人,心里冷笑,看来这个言丞相也不是个弱的人啊,若是换了其他的人,如果经历了这么大的事情的话,恐怕早就一蹶不振了,他倒好,不但出来迎客,相反的还一脸的灿烂笑容,就好像这个事情不是落在他的身上似的,真是奇怪的很。 不过这也间接的向司涵润透露了一个消息,那就是言丞相就这么难对付了,那他的儿子,言瑞逸那个自己还素未谋面的人该会是多么的难以对付啊。 不过也是,父亲就这么厉害,大山蹦于前而色不变,这种气色确实是让人佩服的,都是儿子都青出于蓝的角色,看来这言瑞逸也是这样的人了。 如此一来,不管是晴儿还是自己,可都不能大意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八十章:找虐的人 司涵润心里如此寻思着,却不知道在一个角落里,言瑞逸的目光正落在他的身上,眼里尽是疑惑,皱着眉毛寻思着是哪儿不对劲儿。 从司涵润一出现他就急着出来见了,只是他并没有直接去见而是躲在角落里,暗暗的打量着。 司涵润给他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这样的司涵润似乎不是他认识接触过的那一个,眼神变的更加凌厉了,况且他可是很清楚司涵润的重伤重到什么地步,可是这人站在哪儿,却好像重来没受过伤似的。 这真的是自己见到的那个司涵润吗?还是说他之前其实一直在骗他?如此想到,心跳不禁短暂的一刻停止,如果真是如同自己所想的那样的话,事情可能就没那么容易了。 司涵润本来是在低头思考的,可是突然眼神锋利起来,四下看了看,特别是看不见的阴暗角落里,因为他有种被盯上的感觉。 那种感觉很不爽,所以他心情很不爽。 “怎么了?”云念秋站在司涵润身边,司涵润的动作云念秋第一个发现,顿时不解。 司涵润再次偏头看了看,依旧没找到人,这才回答道:“没什么。” “走吧,我们进去吧,或许你父亲也在。”司涵润说道。 “我爹?”司涵润这么一说,云念秋反倒停住了脚步,站在原地迟疑起来。 “怎么了?不进去吗?”司涵润低头看着云念秋问道。 “我?”云念秋咬了咬唇,犹豫之后方才开口道:“润哥哥。你会不会和我父亲吵架?” 这是云念秋担心的。 自己的父亲之前做的事情说实话连她这个做女儿的都觉得脸蛋儿羞红,她担心司涵润会怨恨自己父亲,这样的话她夹在中间可就不好做人了。因为帮谁都不是她心里想要的。 “吵架?”司涵润有些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和念秋的父亲吵架?难道自己看起来就那么的像是暴力份子吗? 虽然他不怎么明白妹妹口中的暴力份子究竟是什么意思。 实际上之前权伯虽然在知道司涵润几乎将所有的事情都给司涵润说了一遍,可是人老了,事儿又多了,脑子记性可能就不那么好了,就恰好的略过了很多的事情,恰好这些事情对司涵润来说都还有些用处。至少便于他去分析敌人。 又或者说他是故意的,故意隐瞒的。 只是后种嘛,司涵润心里并不是愿意是这个选择。 “哟。这不是被小侯爷冷在一边儿的侯爷夫人嘛,对了,怎么是你一个人来啊。” 就在司涵润低头思考问题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个尖酸的女人声音,司涵润下意识的皱眉。抬头却看见云念秋涨红的脸。眼里充满了愤怒。 “你是谁?”不等云念秋开口,司涵润倒是先开口了。 只是语气冷冷的,双眼中不带丝毫的感**彩。 就那么冷冷的看着面前站着的这个尖酸刻薄的女人嘴里喷着粪。 实在难闻。 “哟,这又是谁啊,怎么,咱们这侯爷夫人受不得了小侯爷的冷落,所以招来个汉子?”冷嘲热讽的话再次从那张臭嘴里说了出来。 云念秋气的手指直发抖,看着说话的女人愤怒的不行。 “你胡说。我……才没有。”也知道是不是因为司涵润在身边的缘故,云念秋第一次还嘴这些人的嘲讽的话。 司涵润算是明白了。感情面前这人口中前一个小侯爷,后一个小侯爷的,竟然连站在她面前的这个真正的小侯爷都没瞧出来。 想到这儿司涵润的嘴角不禁浮现一丝嘲笑,伸手牵起了身边云念秋的手,眼神淡淡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开口道:“本侯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夫人口中的野男人了?恩?” 司涵润慢慢的加重了音调,这可就把那女人吓着了,顿时面色惨白,面如死灰。 她本就不是傻子,她的身份是刑部侍郎的正妻,不过她并不是受宠,相反的,若不是她的娘家比较强的话,或许正妻这个位置都是别人的,家中夫君宠溺小妾,这让她的心里有了嫉妒之心,而之后她这个正妻肚子没半点儿消息,可是那个受到夫君宠爱的小妾却是先她一步怀上了孩子,于是她心里更加嫉妒了,还有恨,她认为是那个小妾抢走了夫君本该对她的宠爱。 至于对云念秋,不过是因为她嫉妒暗恨的情况下找的一个出气筒而已。 一开始她出语嘲讽云念秋的时候其实并没有这么过分,只是后来不管她如何嘲讽谩骂云念秋,云念秋都是沉默,仿佛已经承认了她的话似的,也让她觉得云念秋是很好欺负的人。 今天来参加丞相府的相邀,本来只是眼神无意的落到了云念秋的身上,就想来找找这人的不痛快让自己痛快,谁知道自己竟然踢到了铁板儿上,谁能知道出现在云念秋身边的男人竟然会是那个传言说不宠妻子的远江侯。 “我……小侯爷,我……”刑部侍郎正妻郑氏本来是想要反驳两句,可发现自己刚刚话说的太过了以至于根本就无从反驳。 “小侯爷,我不是这个意思。” 话是说出来了,可是声音却小的跟蒲扇的苍蝇似的,根本就听的模糊不清。 可是司涵润却是听见了,不但听见了,还警告道:“最好不是,你该尝尝你自己酿的后果好吃不好吃。” 司涵润不是个喜欢威胁人的人,可是有的时候往往不是你说不喜欢人家就不做的,像这种本是被威胁的人却在下一秒变成了威胁人的人,这种跨步太长的反差还是稍微有些让人跟不上节奏的。 “是是是,我知道,我知道了。”郑氏头上都隐隐冒出冷汗来了,真是鬼门关前走一圈儿啊,她是一点儿也不怀疑司涵润的话,就那如狼的眼神就足够让她差点儿被吓的晕倒过去。 她是胆小的,胆子非常的小,偏僻又喜欢在人家装大,于是悲剧就这么酿造而成,以至于出现了这种尴尬的场面。 甚至是苦痛的后果。(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一章:不想题目了 然而自己酿造的苦果都是要自己含泪吞小的。 司涵润并不是心善的人,特别是对那些欺负自己人的人,他往往都是要他们身不如死的,而面前这人最要命的东西是什么,那肯定是她这个正妻的身份了。 所以司涵润的目的很明显了。 “下不为例。”司涵润冷冷的回了句,似乎是已经不在准备追究这郑氏的无理之词了。 可是司涵润真的是不追究了吗?嘴角浮起一丝冷笑。 忘了说了,本侯是最护短的人了,当然也记仇了。 哪怕他对云念秋并未有男女之情,可是好歹云念秋的身上是有着他妻子的名号,这还被欺负,这也是太小看于他了。 “刑部侍郎吗?”司涵润在心里嘀咕一声,不动声色的拉着云念秋离开,仿佛之前的一切都随着空气挥发了。 郑氏心惊胆战哦一直走了好远,直到终于确定司涵润并没有反悔,这才将吊着的心落在地上。 “还好还好,他总算是个心好的人。”郑氏心有余悸的说道,也不住的拍着自己胸口,脑子不禁去想自己以后还是不要去惹这个云念秋了。 免得司涵润护犊子,她遭受无妄之灾了。 “哎呀呀,这不是小侯爷吗?小侯爷,好久不见,你的伤可有好些?”就在司涵润前脚踏入大厅中的时候,突然司涵润的身后传来了一声调侃的话。 若是不知道的话,可能这些人会觉得我家怎么的怎么的不得了。 来人是谁?司涵润当然知道。只是这危险的人怎么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和我们打招呼,还一副很热情的样子。 看来世间里。 其实来人是谁?司涵润根本就不用去厮杀他争斗。 无论过去怎样,但是现在非常的优秀。 只要有这个。那么之前的那么多东西就都是这样了。 “伤?本侯有受伤吗?”司涵润面对言瑞逸故意的话并不是很在意,反倒是挑了挑眉,似乎对言瑞逸的话感到很奇怪。 言瑞逸很意外,司涵润竟然否定了他的话,可是他明明看见司涵润受伤的啊,还那么严重,若不是要去找大夫。他会至于在路上的时候就将司涵润给搞丢了,这是多么丢人的事情。 而且因为这点儿还把自己陷入了被动的一方,这是在是让人愤怒了。 言瑞逸很愤怒。可是这种愤怒却还要打碎了牙齿往自己肚子里吞,这种憋屈何人能明白。 “怎了?难得是我记错了?”言瑞逸拍了拍脑袋,那一副迷蒙的样子,若不是司涵润早已经看明白了言瑞逸的不明目的的话。或许他才不会这么容易的就让他过来这些。 实际上。他是永远都不可能原谅的。 言瑞逸既然愿意装迷糊,司涵润也不勉强他清醒,既然你这么愿意装迷糊的话,那你就迷糊到底吧。 司涵润冲着言瑞逸点了点头,朝里面走了进去。 甚至连一个多的眼神都没给言瑞逸。 说实话,两人的差距简直大的很。说身份嘛,司涵晴是小侯爷,言瑞逸只是丞相的儿子。若是论起来官职的话,司涵润是侯爷。正二八主的侯爷,可是言瑞逸嘞,也只是个对得起父母所有人唇在的目的。 所以如此一比之下,言瑞逸真的是一无是处的找虐了。 可恨啊,言瑞逸心里跟火烧似的,却什么都不能说,还要笑脸相陪,只是心底深处的那点儿不对劲儿的感觉越来越扩大了,似乎不对劲儿的更加的多了。 “既然小侯爷没事,那我也是多担心了,小侯爷,侯爷夫人,里面请。”言瑞逸说着做了个请的动作,只是这个动作之下,言瑞逸又看向了一边的云念秋,和云念秋相比,他觉得可能从这儿开口的话是要容易一些。 他很想从云念秋的眼中看出些什么事情,但是又很无奈的是,这个云念秋的眼里除了是对司涵润的爱慕之外,竟然没有半点儿奇怪的情绪,这倒是让言瑞逸很奇怪了。 不过言瑞逸的感觉再次被否定了,他以为司涵润若是别的人,他露不出破绽来,但是云念秋只是个女人,是很容易被人瞧出破绽的,所以他盯着云念秋去了。 只是云念秋的眼里现在就只剩下司涵润了,其他的一切都无所谓,她还没从司涵润对他维护里醒过来,还在欣喜之中,所以现在谁也没办法从谁的眼里看出什么。 要知道看多了可就是眼屎了。 言瑞逸有些泄气,什么都没发现,这是他这个人的感觉后退了吗?还是说别的什么东西,自己又哪儿没注意到。 司涵润没心思去理会言瑞逸,本来时间挺无聊的,但是司涵润也不会去跟一个老是想要自己小命的人多说话,然后无意间泄漏一些东西的。 所以,司涵润只是和言瑞逸插身而过,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了,一句话也不说。 在这儿,司涵润见到了一些人,这些人有熟悉的,有不熟悉的,可是这些人见到他的第一个反应竟然是吓了一跳,甚至司涵润还能从这人的眼里看到了人害怕。 害怕?司涵润不明白的很,这些人怎么会对自己感到害怕? 司涵润看向一边的云念秋,失意他们动起来,可是司涵润似乎也没的别的选择。 云念秋明显的跟那些人好说话的多,司涵润远远的站着,甚至有的时候他还看见了云念秋脸上的笑容绽放盛开,迷人极了。 看来女人有的时候的确是比其他的男人看着要有担当些。 就是像是和这些人打成一团的话,司涵润没有那么大的能力现在只能希望着云念秋能从别的人手里拿到自己所需要的那样东西。 真是无奈啊。 司涵润在一边站着,有的时候会上来一两个有意交往的人,可是司涵润只是温柔的笑了笑,其他的东西啥都没有。也不多说,也不表示自己意思。 一会儿,云念秋朝着司涵润走回来了。 “润哥哥,不好意思哦,我明明记得他们应该知道的,可是他们现在都不想要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八十二章 司涵润冲着云念秋笑了笑,温柔的说道:“没事,你不用介意。…≦頂點小說,www23” 看着云念秋低头的一瞬间,那害怕的神色落在司涵润的眼神明显的惊起了一片波澜壮阔,心里微微的有些失落,明明云念秋能和自己要好的朋友笑的那么开心,如同桃花林里吹拂而过的一丝轻柔的微风,可是为什么到自己面前了,这丝微风却是显得不那么自然了。 司涵润明显更喜欢前者,所以他知道是自己让云念秋害怕了。于是便开口提醒着,想让云念秋不是那么的怕自己,可是哪儿曾想司涵润这重来没有过的温柔却让云念秋本就小心翼翼的这一刻却是小鹿乱撞。 心里是既担心又兴奋,内心的复杂程度简直不能用言语来形容。 司涵润曾经对她带着疏离,可是现在却对她用了她梦想中的温柔模样,一瞬间的她失神了,就那么呆呆的望着司涵润,高兴的说不出来。 见云念秋呆呆的模样,司涵润郁闷皱眉,心里不是滋味,心下以为是自己吓到云念秋了,不由的为自己的失态感到后悔。 只是这一刻就算是再后悔都已经没用了。 “你……没事?”司涵润手在云念秋的眼前挥了挥,成功的将云念秋的魂儿给招了回来。 “啊,我……没事。”云念秋吞吞吐吐的回答道,实在是汗颜。 司涵润再次皱眉,现在他的心里是已经准确的确定自己是真的吓到云念秋了。 因为心里不顺。司涵润的好心情也去了大半,脸色又变回了冷淡状态。 这么快速的变化差点儿就让云念秋认为是自己眼睛出了问题,然而司涵润的声音还回荡在耳边。所以他是真的这么温柔的对她说话,虽然以前他对她说话也是温柔的,但是这次云念秋明显的感觉到不同。 那是会让她的心里感到一阵甜意。 司涵润走到一边的位置上坐下,云念秋也跟着过去,两人夫唱妇随,落入其他的人眼里倒是觉得般配极了,只是有一人心里很不是滋味。 那就是刚刚跨入大门进来的云连奇。作为一位父亲对女儿无疑是疼爱的,可是这个让自己无限疼爱的女儿却是第一次犟脾气的非要嫁给他所看不上的男人。 现在自然也是不例外,他的眼里可看不见什么般配不般配的。 司涵润在云连奇进门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只是从权伯哪儿他知道了自己这位岳父对他们侯府其实说不上好,反倒是有的时候落井下石,就巴不得他们侯府直接从大丰国消失,这点儿让司涵润很不爽。所以他根本就没有起身问好的打算。 再说了他的身份也矫情的行。毕竟是侯爷嘛,云连奇现在可是半点儿官职也没有。 “爹爹。” 云念秋也注意到自己父亲了,只是看了看身边的司涵润,最终只能小声的嘀咕了一声,也并未行动。 云连奇的脸色这下更加难看了,更重要的是有曾经同僚刚刚好在身旁冷言嘲讽,简直是气炸了他。 曾经的同僚是这么说的:“云大人,你这女婿不是远江侯吗?咱们需要过去见礼吗?” 在大丰国官阶低见到官阶高的都是要行礼的。谁也不能例外,但有一种情况可以例外。如果官阶低的人是官阶高的人的岳父什么的,总之就是长辈,就可以免除这种行礼规矩。 也就是说云连奇是完全可以免除的,可是身旁曾经同僚的话就像是刺耳的讽刺,这话说的忒糟心。 简直糟心透了,云连奇的心里此刻怎么能好受。 “需要吗?哼。”云连奇冷哼一声,甩手走向一边气呼呼的坐下,眼睛看也不看司涵润那边,心想果然不是自己中意的女婿,连这点儿基本常理都不知道吗? 云念秋望着自己父亲的方向,眼里闪过一丝失落,她自然是看出了父亲的不悦,特别是眼里似乎有了丝讨厌,这让云念秋心里很难受,那可是最疼爱自己的父亲啊。 司涵润心里叹气,云念秋的失落他瞧在眼里,罢了,就当给念秋一个面子吧。 想着司涵润站起身来。 “润哥哥?”云念秋疑惑的看着司涵润。 司涵润却一把将云念秋的小手握住在自己手里,脚下步子朝着云连奇那边走去。 云念秋瞬间明白过来,眼里浮起一丝水雾,心下感动不已,不管是司涵晴还是润哥哥,总是舍不得自己受委屈。 于是云念秋心贴的更紧了。 “岳父大人。”司涵润站在云连奇的身前,松开云念秋的手,心里有个地方落空,司涵润没有多想,躬身行了一礼,给足了云连奇面子。 总的来说司涵润半分也没做错,那么的恰当。 可是云连奇却不知道自己是那根筋搭错了位置,面对司涵润的态度,这人竟然冷哼一声,别过脸去,并不接受司涵润的行礼,自嘲的说道:“不敢,我这一小平民,怎敢受侯爷如此大礼,我还怕折寿。” 云连奇这话不好听了,不仅是司涵润,还是其他的人,又或者是司涵润身边的云念秋,心里都有种堵堵的感觉。 “爹爹……”云念秋刚想开口就被司涵润伸手拉住。 冲着云念秋摇摇头,给了一个温柔笑容安慰。 司涵润不生气吗?那肯定是假的,他自然是生气,之前都是从司权的口中知道自己这个岳父的刁钻,其实说起还真是奇怪啊,他女儿嫁到了侯府,哪怕是之前他还是当官的时候,也是属于高攀了,更何况之前自己父亲没少给他帮助,不然就他之前的二品大员也是他万万做不到的,可是奇怪的是之前还能好好的,父亲在的时候两家就好的像是同胞而生的兄弟,可是等自己父亲去世,这人的可恶嘴脸就露了出来,现在阻拦自己女儿嫁给他,后面又是强硬的把自己女儿从他府中带走。 这些种种反常简直让人难以理解。 不过却也很好理解,不就是人性嘛,人性是贪婪的,贪婪的可怕,可怕到让人可以从之前的好兄弟翻脸直接成为现在这样的仇敌。(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三章 司涵润不喜欢,但是偏偏云念秋是个执拗的,即便是外面传了很多败坏侯府的话,她始终如一的守在侯府,司涵晴喜欢,司涵润自然也不例外,作为一个妹控,妹妹觉得好的,他觉得会觉得好,当然了,这中间自然也是要他自己动心的,不然谁说好都没用。 “岳父大人,小婿这改行的礼也行了,既然您不受这礼,小婿这就离开,免得污了你的眼。”司涵润直起身来,淡淡的冲着云连奇说道。 你不待见我,不好意思,我还不待见你嘞。 能过来弯下身子行这个礼就已经是给云连奇的面子了,至于这面子你要不要拿起来可就完全看人自己的心思了。 司涵润话音落下,转身离开,动作干脆利落的很,云念秋尾随其后,甚至都没有开口。 她知道,这次自己父亲是过分了,毕竟润哥哥都已经来跟他行礼了,已经很给面子了。 云连奇一等司涵润离开,这边就和身旁的人嘀咕开了。 “你看看,这性子,哪儿像是一个女婿,有这么不懂礼的女婿吗?”云连奇一副恨恨不已的样子,眼睛里怨毒的好像要吃人一样。 那听云连奇唠叨的人顿时坐的远了些,开口道:“你就在心里高兴吧,小侯爷好歹也是侯爷,正儿八经的贵族,他能放下身段儿来给你行礼已经是很给你这老家伙面子了,你还拿什么乔啊。” 那人摇摇头。心里不理解的很。 若是他的女婿能有这样,他就乐呵的嘴角都歪了。 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哼,你就这么点儿骨气。不跟你说了,我先去找个地方方便一下。”云连奇站起身来,对这人说的话很是看不起来,借着方便的由头离开了大厅。 一番摸索后,云连奇竟然出现在言府的密室中,而背对着云连奇站着的两个人背影竟然是那么的熟悉。 “殿下,言公子。”云连奇冲着两人轻声说道。 “云大人。你和那司涵润接触,可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儿?”言瑞逸转过身来,看着云连奇问道。 “不对劲儿?没有什么不对劲儿啊。”云连奇眼里闪过迷茫之色。脑子里细细的想了想,没发现异常之处。 “瑞逸,你是发现了什么吗?”另外一个人开口了。 而听这个声音,竟然是二皇子殿下。 二皇子殿下出现在言府。还是密室之中。言大公子相陪,这若是让外人知道了,恐怕又要惊起一片惊澜吧。 虽然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言瑞逸是二皇子这边的人,可是这密室之中除了言瑞逸、二皇子之外还有云连奇啊。 最重要的就是云连奇了,要知道在朝廷上几乎每一个大臣背后都有着某位皇子作为靠山,可是云连奇不同,他只忠于皇上,换句话说。他就是唯一哪一个让皇上心情很不错的傻子。 可现在就是这个傻子,竟然出现在言瑞逸和二皇子一伙。 若是人让人知道了。那还能安静的了吗?不都得要以为云连奇成为了二皇子一党。 如果以来,是不是就表示着云家也摄入了那个位置的争斗,这可就真的让人心里不舒服了。 所以云连奇的选择很重要。 却没想到云连奇竟然落入了二皇子的阵营。 “不对,你再好好的想想,是不是哪儿不对劲儿,我总觉得今天的司涵润似乎哪儿不一样,就好像……就好像换了个人似得。” 对,就是这种感觉,言瑞逸顿时找到了表达自己心情的方式了。 “换了个人?”云连奇摇了摇头,说道:“臣倒是没有那个感觉,只是觉得司涵润的眼神似乎更冷了,以前或许还能从他的眼里看到一丝温度,现在就好像是冷冰冰的人,半点儿温度都没有,冷的让人心颤。” 云连奇说道。 “这个感觉?”言瑞逸还是有些相信自己的直接,可是既然云连奇没感觉,但愿只是自己想错了。 不知道为什么,言瑞逸总是有股不安,所以今天见到云连奇只有一个目的。 “云大人,殿下这次让你过来是有个任务要交给你。”言瑞逸见二皇子殿下点头,便冲着云连奇开口道。 “任务?是什么?”云连奇有些激动,从偏向二皇子党这边后云连奇一直都没机会来证明自己,这次总算是有机会了,所以云连奇很激动。 “我这里有一包药,等会儿你上去后记得放到水里让司涵润喝下。”言瑞逸从袖袋里掏出一个小纸包,说道。 “这是什么药?”云连奇接了过来,打量了一番后问道。 “什么药你别关,记得,只要让司涵润喝下,你的任务就算完成,以后二皇子会给你安排更多的任务的,等到二皇子大业成功的那天,你将会得到重赏,你知道的,二皇子从来都是说话算话的人。”言瑞逸说道。 “是是是,臣知道。”云连奇哪儿还敢再问,连忙应道。 言瑞逸最后的那句话可是让云连奇兴奋的不行,他求的什么,不就是功成名就吗?你说他之前不也是功成名就吗?不,在别人的眼里他所得到的一切都是靠着那个讨厌的人。 幸好那个讨厌的人死了,这才让他有证明自己的机会,没有他,他才能活的更好。 有的时候人都是这么极端的。 而在云连奇的心里,司涵润的父亲,那个辉煌了一世的人阻碍了他更上一层楼的路,可是谁又知道那条路其实并不好走,因为那条路上已经满是骷髅。 “好了,你下去吧,记得无论如何你也要完成本殿下的交代。”二皇子不耐的开口道。 他实在难得听这老小子的嘀嘀咕咕,有这个闲时间还不如去孟念念姑娘哪儿去玩玩,至少能让他开心一些,若不是言瑞逸一再请求,他才不会给云连奇半点儿机会。 他手下的人不是没有,更出色的也有,其实也并不是非云连奇不行,毕竟一个炮灰,谁去都一样,只要目的做到了,其他的完全可以无所谓。 云连奇还不知道自己被利用了,心里还真高兴,因为他总算有机会证明自己,想想就激动的难以平复。(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八十四章 至于无辜的司涵润,他简直就没去多想,能杀一个无用的女婿来以此讨的二皇子殿下的欢心,这笔交易怎么算都是值得的,至于亲女儿云念秋,他相信自己女儿现在只是一时间被司涵润那个小家伙给灌了**汤,等到最后看清楚了事实就好了。 司涵润还不知道危机正在慢慢的向他靠近。 在这场丞相府的宴会上,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司涵润的身边,在司涵润还完全没能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伸手抓住了司涵润的手臂,准确的来说是要给他把脉。 是的,就是把脉。司涵润看着突然出现的这个人,再看这个人如此娴熟的动作,顿时心里有些猜测,只是来人是谁,司涵润并不知道。 和妹妹司涵晴不同的是,之前他虽然和太子殿下感情挺好的,可是却并未见过熬兴言,所以熬兴言如此娴熟的动作让司涵润的动作迟疑了。 “你怎么来了?”司涵润看着熬兴言的侧面不动声色的问道。 “还不是为了你啊,没办法,咱们的太子殿下可是担心你了,专门把我从山上叫下来,这不,我溜进丞相府来玩玩儿,却没想到恰巧碰见你了。”熬兴言一边把脉,一边说道。 只是话音刚刚落下眉头就皱了起来。 不对,这脉象不对啊。 这脉象很怪,非常的怪,就好像是男人的? “怎么了?”司涵润看着这人紧锁的眉头,嘴角诡异的笑了。他就不信这个人作为医者会诊不出自己这是男人的脉象。 “你不是……”熬兴言一下子跳出两步远,指着司涵润差点儿说不出话来。 司涵润浅笑着冲熬兴言点点头。 “那你……”熬兴言还要再说,肩膀却被人拍了一下。 见是庄景硕。熬兴言开口便问道:“怎么……男的?” 女的变男的了,他明明记得上次把脉的时候还是女的啊。 好吧,事情发展的太快了,以至于他脑子还没转过来。 “她哥哥。”庄景硕只说了三个字,却说明了一切事情。 熬兴言恍然大悟,好吧,他是傻子了。这么相似的两个人,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除了一男一女。这人什么身份一下子就明了了,只是熬兴言还是错愣了,他记得司涵润不是死了吗?现在是怎么回事?死而复生? 一下子熬兴言兴奋了,死而复生。多么强大的事实。他终于碰见让他感兴趣的东西了。 那可是死而复生啊,怎么复生的,熬兴言很是好奇嘞。 于是盯着司涵润的眼神就好像狼看上羊了。 司涵润觉得古怪极了,可是也没去多想,因庄景硕既然认识这个人,那么这个人就一定是他安排在自己妹妹身边的,这样才对嘛,依着太子殿下对一个女人的用心。怎么能不担心妹妹的安全。 司涵润的心情更加沉重了,太子殿下对妹妹如此待遇。妹妹是不是也对太子殿下动了心? 他到现在还清晰的记得母亲曾经说的那句,最是无情帝王家。 虽然太子殿下现在对妹妹挺好的,但是未来的事情谁说的清楚,谁又能知道这种好是不是暂时的。 于是司涵润决定晚上回去一定要好好的说说妹妹,顺便也该留意留意身边出色的男子了,妹妹总归是需要一个归宿的。 庄景硕还不知道司涵润心里已经有了这种想法,最终还是看上了人家的妹妹,对晴儿的这个哥哥怎么能不好些。 俗话说的好,长兄如父,现在决定晴儿嫁不嫁的生死大权可就握住在司涵润的手上。 庄景硕笑着解释道:“启明兄,你知道前段时间发生了许多的事情,而恰好她受了伤,所以我才让兴言跟在晴儿身边的,也好随时照顾她的生命安全。” 庄景硕的解释不长,但也足够说明问题。 司涵润虽然感谢庄景硕这个太子也对妹妹的关心,但是却是除了感谢之外没有别的感觉。 感谢是应该的,可是若是想要以此来获得自己的同意那是肯定不行的。 见自己的话说出去司涵润并没有半点儿的反应,依旧是带着距离的相处,庄景硕心里有些失落,但也没多想,又振作了起来。 他早就做好了这事儿不容易的准备。 司涵润突然感觉到衣袖被拉扯了一下。 回过头一看,见是云念秋,不由得奇怪,问道:“怎么了?” “我……夫君,我想过去跟爹爹说两句话。”云念秋鼓足勇气说道。 司涵润一听,也没说什么了,看着云念秋有些紧张的小脸,虽然他非常的不待见云连奇那个人,但是看在云念秋的面子上多少还是要做做样子的,最重要的是他也不放心云念秋一个人过去。 心里想罢,算了,我还是跟着过去吧。 司涵润就是不放心。 可是不放心归不放心,这并不代表着他能因此给云连奇好脸色看。 “太子殿下,这位公子,我就先陪着念秋过去会儿。”司涵润对着庄景硕和熬兴言说道。 庄景硕点点头,看着两人远去。 “哎,看来你是出师不利啊。”熬兴言吊儿郎当的说道,看好戏似得看着庄景硕,眼里尽是戏谑之色。 那可是太子爷啊,没想到会在女儿这块儿碰到硬茬。 哈哈,他心里顿时幸灾乐祸的,不过也不难理解,毕竟曾经司涵晴作为侯府唯一的女儿,自然是得到了很多的宠,司涵润作为司涵晴的哥哥,那可是传说中有着妹控的男人,怎能那么容易的就从人家的手里夺得宝贝儿妹妹。 看来庄景硕这个太子爷也有不灵的时候啊。 真是难得看到成竹在胸的太子爷露出这么个苦笑。 这边司涵润带着云念秋走到云连奇就想转身走一边儿去,就听见杯子被狠狠扔在桌子上的声音,随后是云连奇并不是好听的话。 “娶了我女儿,对岳父就是这么个对待吗?”云连奇铁青着脸说道。 司涵润挑眉,心想我刚刚不是没给你面子的,是你自己不要面子,要拿乔,现在又要面子吗?怕是没这么好的事情吧。 正想回上一句,就见云念秋可怜的样子,顿时心软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八十五章 只好歇了要转身离开的心思,战直了身子,冲着云连奇不如意的行了一礼。 “小婿见过岳父大人。” 这是司涵润第二次行礼了,也算是对得起云连奇了,也是给了好大的面子,就看云连奇会不会做这个人了。 在司涵润的记忆里,这人对于自己的行为动作,估计又要拿乔了,可是意外的是云连奇怪竟然语调很淡然的让司涵润起身。 “哼,起来吧。” 虽然先是不客气的冷哼,但是后面的话明显的语气放温柔了些。 是看在念秋的面子上吗?司涵润不怎么相信。 有句话叫做狗改不了吃屎。 人的本性是泰山难移,云连奇对自己和颜悦色的他反倒心里凉飕飕的,担心云念奇是不是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算计。 可是云念秋却没有那么多的想法,见云连奇对司涵润说的话语气好了很多,还以为是自己父亲终于接受润哥哥了,心里高兴的差点儿跳起来,只是现在毕竟是在丞相府里,且周围这么多的人,只要拼命的压抑住心里的这股冲动,只是嘴角不经意露出的微笑还是让人明白云念秋此刻的好心情。 司涵润只好作罢现在想逃的冲动。 云连奇依旧冷着脸,手上却是动作着拿起茶杯给司涵润倒了一杯茶,虽然放杯子的声音依旧有些大,而且倒茶的动作并不是那么的优雅,不过这些都没关系。重要的是云连奇的动作。 “喝茶。” 云连奇将装满水的茶杯递到司涵润的面前,冷冷的说道。 语气依旧硬邦邦的。 可是哪怕是硬邦邦的吧,司涵润心里虽然忐忑。可是云念秋高兴啊。 眼巴巴的看着司涵润,让司涵润想要拒绝却说不出拒绝的话,只是端起茶杯司涵润谨慎了不少。 曾经他就是因为一杯茶差点儿死掉,虽然后面他幸运的没有死翘翘,但是这也养成了司涵润的谨慎的性格,特别是在喝的东西上。 司涵润端起茶杯在鼻子下面闻了闻,虽然看起来好像是在嗅着茶香。不过只有司涵润自己知道自己在注意什么。 云连奇的心在司涵润的动作后心提了起来,紧张的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云连奇的动作反倒是让司涵润奇怪了。 这是紧张吗?在紧张什么? 留意着云连奇的脸色变化,司涵润发现他似乎是对自己手里的茶杯有些格外的注意。难道是茶有问题?司涵润不动声色的眼神闪了闪。 突然开口发出一声叹息:“这茶不错,挺香的。” 就在云连奇以为司涵润会一饮而尽的时候,司涵润突然可惜的一声叹息。 “可惜,自从我那可怜的妹妹只是喝了我桌上的一杯茶断送了青春年华。我这心里就对着茶水起了排斥的心思。从那以后我就没再喝过茶了,虽然这茶叶很香,但只要一想起我那可怜的妹妹,心里就生疼生疼的。” 偶尔,司涵润的眼里还弥漫了悲伤的氛围。 司涵润的叹息落在云连奇的耳朵就仿佛地雷一样,实在是响的很。 司涵润不喝茶那自己的计划不是……泡汤了? 云连奇的心里恨极了,他可是专门打听了才知道司涵润这唯一的爱好,没想到这人竟然没打算喝。 这时候司涵润的话到了。 “岳父大人。实在是抱歉,这茶。我怕是喝不下去了,真是罪该万死,不能陪岳父大人喝茶了,要不这样好了,等会儿我一定敬岳父大人一杯。” 说完司涵润放下自己手里的茶杯,不再去触碰。 云念秋这个时候却是五味陈杂。 润哥哥就是那么一杯有毒的茶被害死的吗? 云念秋可不傻,知道内中的内情,他虽然说的是妹妹,可是明白其中道理的人却是知道为何,这根本就是再说着自己的事情嘛。 云连奇气炸了。 什么意思?辜负他的一片好心吗?司涵润真是太可恶了。 云连奇在心里更加怨恨这人几分了,都是他,都是因为他,自己如此好心的请他喝茶,可是这人竟然直接拒绝掉。 真是太不给他这个当岳父的面子了。 当然这话云连奇也只是在心里说说,面子上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至少他还知道自己是不怀好意的。 可是既然如此,司涵润恐怕在这茶上是害不了了,只好再另外想办法了。 只是好可惜啊。 云连奇心里恨极了,只是却依旧无可奈何,不过他也并没有放弃,毕竟司涵润刚刚不是说了吗?等会儿一定陪自己喝两杯,既然如此的话,自己也只得在酒上面动心思了。 虽然麻烦了些,但只要目的能达到,云连奇却可以不用在乎那么多。 他却不知道司涵润既然发现了有些问题,那么的话他还会让坑里跳吗?很明显的不会啊,既然不会,司涵润就琢磨着该用哪种法子来遁走嘞。 毕竟云念秋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正巧这个时候突然门外出现了侯府的小厮。 司涵润连忙跟云连奇告罪一声,走向门外。不一会儿就皱着眉头,脸色铁青的走了进来。 直到走到云连奇的面前,司涵润的脸色也不见好转多少。 “怎么了?”云念秋担心的问道。 润哥哥的情绪不对,难道是出了什么大事吗? 如此想着,云念秋的心顿时提了起来。 司涵润附在云念秋耳边说着自己编造的理由。 “晴儿在府中出事了,权伯刚刚让人带来消息,让我快些回去。” 司涵润这话一说出来,云念秋也慌了,眼神在云连奇的头上飘过,最后化为一声叹息。 “夫君,你快些回去吧,爹爹这儿我来赔罪。”云念秋本是好心,可是司涵润却没有这种想法。 要知道一开始这云连奇就想方设法的想要从司府中带走云念秋,只是一时间没成功,要是自己现在让云念秋留下,怕是要再见面可就麻烦的很了。 和有可能永远也见不到面了。 云连奇可没有完全接受自己,虽然云念秋有着对他很好的错觉,可是司涵润却太明白事实了。 所以,司涵润就完全是想着带着云念秋一起。(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八十六章 如果他现在离开的话那岂不是又给云连奇一个完美的借口好生事了?可是司涵润心里也犹豫,权伯带来的消息实在是让人担心。 司涵润的犹豫落在云连奇的眼里顿时升起了怒火。 怎么回事,有什么大事能让司涵润抛开他走开?刚刚他的计划被破坏了,他已经在心里计划好了下一个计划,如果司涵润这个时候离开的话,那岂不是说自己的计划又要被破坏? 云连奇的眼神变的阴冷起来,他的计划不会允许任何人破坏的。 “怎么?是什么大事能让你这个大名鼎鼎的侯爷为难?”云连奇满是讽刺的说道。 云连奇臭着脸,就差在脸上写上我心情不好几个大字了。 司涵润不是傻子,当然能看的懂云连奇的意思,只是以为这就可以威胁他了吗?之前或许他还顾及到云念秋的面子,可若是这人不长眼的把他给的面子搁在地上踩的话,司涵润脸色冷的不行。 他最讨厌的就是威胁了。 “走。” 司涵润丢下一个字强硬的拉着云念秋离开,云念秋被拉着前行,回头看了看,只觉得着急,在父亲和夫君之间,最终他还是选择了司涵润。 也许爹爹气恼一阵儿就会好的,就像是这次一样。 …… …… “权伯,到底怎么回事?晴儿不是好了许多吗?怎么还会晕倒?”司涵润眉头皱的紧紧的,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的司涵晴。那秀气的眉毛或许是因为痛苦紧紧皱着,可以看出即便是在梦中,她似乎也睡的不安稳。 云念秋站在司涵润的身后听见司涵润的问话也是紧张的看着权伯。 这个时候她也明白过来了为什么刚刚润哥哥会那么毫不犹豫的就离开。 在晴儿妹妹这个润哥哥唯一的亲人。和自己的父亲,且对时常对润哥哥摆冷脸的人来说的话,润哥哥肯定毫无疑问的会选择晴儿妹妹吧。 “少主子,老奴也不知道,就刚刚老奴本来是进来给二小姐送点儿吃的点心,却发现二小姐倒在地上昏迷不醒,老奴这才赶紧派人过去找少主子你。只是咱们府上的大夫恰好没在,一时间老奴都不知道哪儿找大夫去。”权伯异常焦心的说道。 司涵润想了想,最终还是妥协了。权伯说的对,侯府外面的大夫是肯定信任不过的,所以或许可以找哪一个人了。 闭了闭眼,司涵润不得不承认在这件事情上面自己还是输给了庄景硕一截。不过没关系。只要妹妹安好,那么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权伯,你亲自赶去丞相府找太子殿下,如果在丞相府找不到的话,那就是去太子府中,无论如何都要将太子殿下还有太子殿下身边的那个大夫找来,如果太子殿下不来的话你就将晴儿的情况告诉他,我相信他一定会来的。”司涵润说道。 对于这点儿。他虽然心不甘但是却对庄景硕似乎有着绝对的信心。 “可是二小姐的身份?”权伯回答道,他也知道太子殿下一直以来似乎对二小姐与众不同的。可是若是这样的话岂不是暴露了咱们侯府的秘密。 “可也不能以晴儿的命去牺牲啊。”庄景硕徒然暴怒的说道。 权伯吓到了,哪儿还敢有半分的犹豫,连忙走出门去。 “润哥哥,别担心,晴儿妹妹是福缘深厚的人,我相信晴儿妹妹一定不会有事的。”等到权伯离开后,云念秋站在司涵润身后开口安慰道。 可是虽然安慰着别人,看着司涵晴就这样躺在哪儿,她就知道自己的话恐怕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晴儿真是命运多舛,从父亲出事后,她基本上顶替了我的位置,做的事情比我这个做哥哥的还要做的多。”司涵润发出深深的叹息,更埋怨自己无用,总是让妹妹受苦。 “不是的,润哥哥,你不要自责,晴儿妹妹一定不会有事的。”云念秋看着司涵润明显萧条了许多的背影,心疼涌上心头,仿佛她的心被人揪着了起来。 权伯的速度很快,庄景硕等人来的也快,见到床上躺着病怏怏的司涵晴,庄景硕顿时上前毫不犹豫的占据了司涵润的位置,倒是将他这个当哥哥的给挤到了一边去。 “兴言,快给晴儿看看。”庄景硕飞快的冲着身后的熬兴言说道。 “行了,别那么紧张兮兮的,我说景硕啊,人家哥哥可是在身言站着的,你这样喧宾夺主的似乎过了吧。”熬兴言冲着庄景硕挤了挤眼。 庄景硕这才明白过来自己似乎表现的太紧张了,不过对于熬兴言的话,庄景硕倒不是那么想的,总之到最后晴儿一定是他的女人,既然如此,自己关心自己的女人有什么过分的,他就是宠她了,就是担心她了。 “兴言,你别哪儿啰嗦了,晴儿现在好像很痛苦。”庄景硕锁着眉头,紧张的说道。 “行了行了,伤及肺腑了,她自然难受了,不过没关系,只要有我这个出色的大夫在,你就是在阎王府去溜达了,我也能给你救回来。”熬兴言行动起来,嘴里还不忘记自豪的炫耀一番。 来到司涵晴身边,熬兴言手搭上司涵晴的手腕儿上,心里就一沉,司涵晴的情况远远比自己看到的严重,如此严重的情况若是再养的不好的话,恐怕不禁会留下暗病,还可能一不小心就死翘翘,谁让司涵晴身体的底子已经差到不能再差了。 “景硕,这位……晴儿妹妹的哥哥,这次你家小妹的情况恐怕不轻松了,只怕她要跟着我回长芦山修养一段时间了。”熬兴言转身对司涵润和庄景硕两个男人说道。 少了之前的吊儿郎当,表情认真了不少。 庄景硕是了解熬兴言的性子的,越是吊儿郎当对的,就不是真正的太严重,可若是认真起来,那就说明事态的严重了。 “兴言,有把握吗?”庄景硕直接问道。 甚至他都没问司涵润的意见,直接问道,在他看来,其他的都不重要,不管去不去长庐山,只要人能好好的,就是去也没关系。 ps:过年啦过年啦,今天除夕,祝福大家除夕快乐哦。(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七章 熬兴言看向司涵润,眼神询问,虽然说庄景硕这个太子爷位高权重的,也能做司涵晴主,可是说实话现在这个时候恐怕是妹妹更相信哥哥吧,况且他之前听见过一些消息,知道司涵润和司涵晴两姐妹的感情还很好,所以,如果庄景硕自己就做了决定而没有去问司涵润的决定的话,那么到最后恐怕庄景硕想要和司涵晴以心换心毫无芥蒂的话,恐怕很难。 庄景硕是因为关心则乱,可是他熬兴言不是啊。 作为庄景硕一起长大的兄弟,熬兴言又怎么能让自己这个好兄弟因为一时间的情急而陷入尴尬之地。 所以熬兴言并没有听见庄景硕的话就马上行动,而是看向司涵润。 这人方是正主来着。 司涵润见熬兴言看向自己,只犹豫一瞬间心里就有了答案。 反正去长庐山的话庄景硕肯定是不会去的,因为作为大丰国的太子,庄景硕不是那么随随便便的就能去 别的地方呆上多久的人。 所以司涵润基本上完全可以确定的是庄景硕不会影响到自己妹妹养病,所以,司涵润完全不再担心了。 冲着熬兴言点点头,司涵润表示同意。 “大夫,只要能治好我妹妹,不管什么样的要求,你只管说,我一定做到。”司涵润说的异常坚定。 “好。”熬兴言一边点头,一边说道:“远江侯大可放心。我虽然医术不是很高明,但是诊治令妹的顽疾是一定没问题的。” 这个时候司涵润表现出了很大的自信。 不过这一份自信也的确是建立在强大的本领上面的,他出色的医术让他有足够的资本说这句话。 熬兴言在江湖上的名声可是远远比在朝廷上这个几乎不被多少人知道的小侯爷要闻名的多。 “好。那既然如此的话,我们最好是立即出发,景硕也好,还是侯爷您,不管是你们两中间的哪一个人现在都不适宜离开京城,所以这个时候你们最好派一个信得过的人去照顾她,你现在的情况很危险也不危险。危险的时候如果没有我长芦山上的几味药材的话,她的伤恐怕坚持不了多久,不危险的是如果我们现在就出发的话。一路上我准备的药完全可以保证她性命无忧,好接受后续的治疗,所以,事不宜迟。最好现在就出发。”熬兴言郑重其事的说道。 不得不说熬兴言其实有夸大的成分在里面。但是不可否认的是,熬兴言是为了两人好这才如此说的。 因为就他的观察啊,庄景硕和司涵润或许之前是兄弟,但是现在恐怕是相看不顺眼的存在,谁也不把谁放在眼里。 所以,这两个人最好的就是分割开来,这样的话就不用他来操着心了。 熬兴言觉得自己真是太聪明了,怎么会这么聪明的想到这个问题。 自恋的熬兴言并不知道他的这个想法虽然司涵润没有完全猜透。可是也明白了几分,不过他没有计较。 只是默默的接受。 “既然如此的话。权伯,月兰应该在回来的路上了吧,既然如此的话,你飞鸽传书过去,让她在通往长芦上的大道上接晴儿和这位熬大夫,务必照顾好小姐。”司涵润对一旁的司权吩咐道。 另外一边,庄景硕也不甘落于人后,司涵润还只是哥哥,而来,将来是司涵晴的男人,那个要呵护她一辈子直到终老的男人,怎么能弱于别的人。 不过他这个时候身边带来丫鬟什么的,因为着急,再加上权伯又说的急,所以他来的时候身边就只是跟着熬兴言,在这上面算是落后与司涵润,可是又没有办法,只好再次叮嘱着熬兴言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熬兴言要多多注意司涵晴的身体,穿衣厚度,吃的用的,总之能说的半点儿也没能少,说道最后反倒是熬兴言先败下针来。 熬兴言后悔啊,心里后悔极了,若不是自己多管闲事的话,哪儿能容的了庄景硕在这儿叨叨叨叨的,跟妇女的裹脚布那么长。 “行了行了,景硕,你大可放心,不会把晴儿妹妹怎么样的,我保证对她比自己自己还要好,再说了,人家哥哥都没你这么担心,你倒是担心的不行。”最后一句话,熬兴言说出来绝对是存了不好的心思的,谁让庄景硕叨叨叨的,简直差点儿没让他耳朵听出茧子来。 所以他的心眼儿其实也蛮小的。 说是即刻,还真是即刻。 熬兴言不想耽搁时间,更是懒得来搭理这两个人之间的明争暗斗,作为一个聪明人的话还是先走为上吧。 出发的行礼什么的全部交给司涵润安排了,至于路上的行程的问题就全部交给庄景硕了,这点儿小事对庄景硕这个太子爷来说简直就是大材小用,不过庄景硕举得自己不能什么都不做啊,所以开道这样的小事就主动的往自己身上揽了。 这次司涵润倒是没和庄景硕计较。 他虽然也有一些能力,但是在明面上的这些事情上,他也不得不甘拜下风,况且为了妹妹,什么不能牺牲。 …… …… 城门口,看着马车越走越远,司涵润的心里百味杂陈,妹妹的辛苦的,妹妹所受到的伤害,所经历的成长都让司涵润心疼后悔。 甚至是深深的内疚。 “哎……” 庄景硕也是深深的一声叹息,和司涵润相比,他的心里更加难受,以前晴儿或许还能见到自己一面,至少能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在担心她,可是现在嘞,恐怕她只能从熬兴言那家伙的口中知道自己的担心了,最让庄景硕伤心的是,之前司涵润肯定是和晴儿的相处了很久,他都没单独和晴儿相处的。 所以虽然是哥哥,庄景硕依旧是羡慕嫉妒恨的,恨不得把司涵晴藏在自己身边,最好谁也不要见,眼里只有他一个人就是最好。 不得不说,每一个男人内心里其实都是有着霸道的因子的,特别是对自己的女人,这种霸道展现在别人的面前简直让人觉得讨厌,可是他自己却是浑然不觉。(未完待续。) ps:ps:春节即将到来,在新的一年里祝愿大家幸福安康,开开心心,快快乐乐,最后新年快乐! 正文 第一百八十八章 反倒是觉得理所当然的,自信爆棚的让人简直无话可说。 而庄景硕现在就正处在这个地步,见司涵晴和熬兴言的身影消失的再也看不见,这才转身看着司涵润说到:“在京城里若是有麻烦你就直接让人来找我,你是晴儿的哥哥,所以你得安全我来护。” 庄景硕当然知道司涵晴的心里是多关心司涵润这个哥哥的,虽然知道了心里有那么一些不对劲儿的,但是不管怎么说,司涵润以后也是他哥哥了,那么保护安全问题什么的也不是大问题了,而是他应该做的了。 熬兴言一出了京城就往司涵晴的嘴里硬塞了一颗褐色的药丸,做完这件事后,就从身边的暗格子里拿出一本医书认真的看了起来。 马车继续不停的前进,几乎是完全畅通无阻,可见庄景硕的隐形势力其实并不简单。 司涵晴是在两人出发后的第二天中午醒过来的。 “唔……我们这是去哪儿?”司涵晴感觉到身子下面的震动,可以明确自己是在马车上,不由得好奇问一旁的熬兴言。 熬兴言则是认真的看了司涵晴几眼,方才开口:“哎,你怎么不问问我怎么会出现在你的身边?” 熬兴言就好奇了,司涵晴醒来只是四处淡淡的瞄几眼,除此之外什么动作都没有,却依旧那么淡定,甚至还来开口问自己这是要去哪儿。 司涵晴对于熬兴言能出现在自己的身边其实一点儿也不奇怪。她的记忆还留在自己晕倒前双眼眩晕的那一刻,那一刻她就在寻思着能救命于自己的人。脑子里冒出来的人就是熬兴言。 所以对于熬兴言能按照自己心里那么想的出现在自己的身边,她是半点儿好奇之心也没有,她更感兴趣的是自己和熬兴言现在是去哪儿?目的地是什么地方?能不能让她得到最好的治疗。 “长芦山。你知道那个地方。”熬兴言回答道。 “长芦山?”司涵晴跟着念了一遍笑道:“我这算不算是旧地从游了,连身份情况都丝毫没变。 司涵晴就奇怪了,难道这事儿跟自己就是完全沾上边儿了吗? “你不乐意?”见司涵晴出神,熬兴言开口问到。 司涵晴摇摇头,她是恨不得离开京城那个牢笼,然后天高任我飞翔,多么自由自在的生活啊。 “挺好的。长芦山挺适合我的。”这倒不是司涵晴说好听的话,而是长芦山那块儿地却是风景如画,风景宜人。司涵晴早在哪儿修养坠崖之伤的时候就已经喜欢上哪儿了,只是那时候他纵然是心动,可外面需要她去解决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所以只得念念不舍的离开。 现在养伤她可算是得到了圣旨一样。完全可以随心而为了。于是想着后面的好日子,司涵晴的嘴角微笑着,心里一片灿烂之色。 见司涵晴已经有了些血色的脸蛋儿,熬兴言挑了挑眉毛,淡淡的笑了笑,而后低头继续看自己手上的医书。 他手上的这本医书可是有着很大的来历的,这本医书是他师傅送给他的,里面记录的是他师傅行医这么多年遇到的一些疑难扎正的有关记录。对熬兴言医术的提高可谓是重要的不能再重要了。 司涵晴并不知道,只是她的情况不知道怎么的了感觉好了很多。人也有些闲不住了,就像是现在,见熬兴言一个人看书看的寂静,而她就寂寞了。 有句话叫做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司涵晴是独寂寞不如全体气氛热闹起来。 “哎,熬兴言,你怎么成了江湖大夫啊。”对于熬兴言的身份,司涵晴是完全了解的,只是明明知道小王爷的身份那么的尊贵,金银珠宝,美食佳肴,要什么样的有什么样的,可是为什么熬兴言偏偏要放弃这么好的生活,跑去跑江湖,虽然也风生水起的吧,但是和小王爷的身份怎么也是不能比的吧。 熬兴言倒是有些诧异了,开口便道:“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司涵晴脑子迷糊了。 司涵晴的反应真实自然,熬兴言瞬间就明白过来了,说到:“看来景硕那家伙还没准备告诉你啊。” 熬兴言不知道庄景硕是不是打算让司涵晴知道,不过他既然没说的话,自己又何必急着去说出来,这些事情怎么的也要司涵晴从庄景硕的嘴里亲自得知吧。 “反正我这条命是被庄景硕那家伙征用的,不过这事儿我就不告诉你了,要想知道的话去找庄景硕那家伙吧,唔,依着我对那家伙的了解,若不是现在京城里事情比较多的话,他估计会马上追上。”熬兴言是知道司涵晴在庄景硕心里的位置的。 “你告诉我不行嘛?”司涵晴完全没想过这件事还要这么为难。 问庄景硕?她只是一时间的好奇,并没有要究根结底的意思,不过熬兴言的拒绝透露倒是让她更加好奇了几分。 “算了,你既然不告诉我,那我就不问了,反正知道你是庄景硕那家伙的小兵就是了。”司涵润随即摆摆手,说到。 也不打算问了,反正也都能猜到几分,毕竟两人的感情放在哪儿简直太正常不过了。 这一路过来很是安全,两人毫无阻碍的在第四天到达了长芦山下,而司涵晴的气色比之前也不知道好上了许多。 这一刻见回到了这个自己蛮喜欢的地方,脸上的笑容简直挂不住了。 “哈哈,我胡汉三又回来啦。”想起这句经典,司涵晴嘴巴一个没把门直接经典重现,倒是让一旁的熬兴言不停的看了好几眼,忍不住好奇开口:“我说你什么时候有这样一个……名字?” 胡汉三,太俗的名字了,简直智商掉光。 “嘿嘿,行走江湖之中,名字都是现编的,你也知道的,就跟你之前的安阳。”司涵晴笑着说道,她脸皮急厚的,至于胡汉三这个洋气的名字,咳咳,重点不是这个哇。 熬兴言听了解释顿时觉得半点儿意思也没有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八十九章 原来每一个有趣的名字背后其实都是一个偶然的瞬间,也许就是人家随心而来。 “好了,大小姐,咱们走吧。”下了马车,上长芦山那可是要用双脚爬的,司涵晴也是知道的,就像上次下去的时候,可怕自己累的要死,这次仰头看着那么远的距离,明明近在眼前,却又咫尺天涯,司涵晴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熬兴言,你就说是不是跟我有仇存心的想折腾我吧。”司涵晴冷声说到。 下山容易,上山更难。 这个常识司涵晴是知道的,上次下来的时候都把自己累的那副模样,今天她的情况更糟糕,同样带伤,也只是看着好了许多,可是用她这个随时可能倒下的身子去爬山,司涵晴敢保证,熬兴言这绝对是旧仇未完,又添了心怨。 “何出此言?”熬兴言简直懵了,对于司涵晴一下子就冷下脸上,熬兴言实在有些不明所以。 “何出此言?”司涵晴冷笑两声,满是讽刺的说到:“你让我一个病的半条命不剩下的人去奋力爬这山,不是要折腾我吗?” “说不定上去了,这半条命也是没了吧。”司涵晴的冷笑声落在熬兴言的眼里,起先得时候他还脑子是懵的,可是随着司涵晴后面的话说了出来,熬兴言就是傻子这个时候也装不了假了。 感情是这儿被误会了啊。 不过熬兴言仔细的想了想,这点儿上得确是比较容易被误会的。所以这也就能理解司涵晴为什么这么大的愤怒了,感情是这样啊。 熬兴言忙解释着:“不,不。不,我说大小姐啊,你是真想多了,可以容我解释两句不?” 熬兴言脸上几分无奈,似乎司涵晴对生死的问题看的比较重。 “说。” “我并非如你说的那样折磨你,而是因为你的伤这个时候需要一些运动,而爬上就是最好的运动。你说的那些真的是你想多了。”熬兴言解释道。 “真的?”熬兴言说的很笼统,司涵晴也不敢就直接相信。 熬兴言实在无奈,只好说到:“你可是太子殿下罩着的人。我敢跟你玩这样不入流的游戏吗?都不是小孩子了。” 司涵晴顿时相信了,熬兴言说的对,自己的靠山可是太子殿下,谅熬兴言也是不敢做这样的事情的。不然到时候被庄景硕这个太子爷知道了。恐怕后果不是那么的好了。 “好吧,那我的生命没危险吧?”司涵晴精神紧绷起来,经历了好几次生死的她总算是比别的人更多的几分东西,这几分东西就是害怕,害怕再被伤害。 她是无辜的好吧,可是为什么每次受伤的偏偏就是她这个无辜的人。 “你这是不相信我啊,司大小姐,作为一个连庄景硕这位爷都相信的人。你怎么能不相信?你真的不能不相信。”熬兴言简直是醉了,这可是能力受到质疑啊。 “额……”司涵晴摸摸鼻子。好吧,她真的是太谨慎了些。 “好了好了,我们不说了,赶紧的爬到,不然等会儿天黑了。”司涵晴转了话题。 不过司涵晴的转话题熬兴言并没有什么反应,首先,是真的该走了,因为上去之后路会难走,而天也越来越黑,就会造成路更不好走,所以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赶紧的爬吧。 两人开始往上爬,还没走多远,司涵晴的底子就显现出来了,原本还蛮有血色的脸此刻又变得苍白,虚脱的样子。 熬兴言见了连忙从衣袖袋子里拿出一瓶药丸,拿出一颗递给司涵晴,说道:“立马吞下去,你可能就没这么难受了。” 司涵晴接过来哪儿还敢有半分的迟疑,对她来说这喘气儿都变成了一种折磨,这种折磨让人生不如死的,所以熬兴言的药她拿到手就直接吞了下去,连眼睛都没眨一眨。 熬兴言也连忙递上水袋子,只听见司涵晴咕噜咕噜的几次响声,司涵晴已经将药丸喝下了。 “熬兴言,这是什么药啊。”喝完后,司涵晴倒是非常的有时间里关心这药是做什么用的了。 “什么?你说这药啊,就是治疗普通的身子不适的药丸啊,没什么独特的。”熬兴言低垂着眼眸说道。 “真的?”司涵晴带着几分怀疑,这未免也太简单的解释了吧。 不过司涵晴并不是打算继续说了,而是对熬兴言说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们继续出发吧。” 早出发早到达,司涵晴只希望到达的时候能天还没黑,然后山上的厨房里面能有些吃的,她现在是又累又饿的代名词了。 可惜等到她爬上山顶的时候,看着里面已经点燃了蜡烛的房间,司涵晴疑惑了,这下子就真的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喂,熬兴言,你这儿怎么是有人的?” 熬兴言同样上前,看着司涵晴的疑惑,她也不解了起来,所有的事情都尽速的摊开在他们面前。 “女人……” 司涵晴和熬兴言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出口,眼睛都看向灯亮着的房间。 突然似乎是一个人在屋子里走动,倒影出灯光下的背影玲珑剔透。 司涵晴突然狐疑的看向熬兴言,眼里带着坏笑。 “熬兴言,你该不会是经屋藏娇吧?这可是危险了哦,我自认为比你游戏帅气,若是我的话恐怕你会直接完蛋了吧。”司涵晴故意说到。 “要知道妹子喜欢的类型都是我这种的,最重要的是你金屋藏娇而被窝发现,你是不是该想想要怎么来讨好我了吧,不然我可是要去人家美女面前耍耍嘴皮子了哦。”司涵晴坏笑着说到。 熬兴言虽然被司涵晴说的有些脸红,可是脑子的转动也是丝毫没慢的,他可不记得他有所谓的金屋藏娇啊,难道是谁无意间路过这儿,见没人,这才鸠占鹊巢的? 嗯,这种可能性太重了,熬兴言差点儿就忘记了。 “或许里面的人不是你口中说的我金屋藏娇的,或许里面的人很有可能是你认识的人啊,哦,我忘记给你说了,你哥担心我照顾不好你,所以把你身边的那个丫鬟也给弄来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九十章 “月兰?”想起自己身边的这个小丫鬟,司涵晴心里担心,也不知道月兰在自己被悄无声息的掳走后有没有哭? 咳咳,好吧,其实月兰压根儿就不会哭,人家是一个坚强的女汉子,除非司涵晴掉节操的捉弄。 “或许在这我这屋子里的人就是你那丫鬟,毕竟咱们在路上并没有遇见她。”熬兴言耸了耸肩,说道。 司涵晴表示自己无力反驳。 既然如此的话,那就让事实说话吧,于是司涵晴手轻轻一推,门发出咯吱的声音,开了。 “少爷……” 司涵晴还没来得及看清楚眼前的一幕,就感觉自己身边一阵风起,再然后,自己被牢牢的抱住,只是腰上的力气似乎大了些,她感觉腰上的肉有些疼。 “呵呵,月兰,还真是你啊。”她感觉被熬兴言那家伙说中了,干笑着说道。 “少爷,奴婢可算是见着你了,呜呜……”月兰很没骨气的喜极而泣,这种真挚的感情摆在司涵晴面前这一刻让她有些眼眶发热。 果然,这丫头没白疼。 月兰哭了一会儿,司涵晴也跟着沉默,倒是熬兴言这家伙站在一边看着很奇怪,明明是欢乐的相见,怎么弄个跟生离死别似得,频频摇头,果然,女人的世界男人完全不懂。 三刻后,月兰总算是哭干了眼泪,从司涵晴的腰间抬起头来。 “少爷,你肚子饿了吗?奴婢早早的就来准备好饭菜了。” 司涵晴摸摸自己已经如同气球一样瘪下去的肚皮。心想总算是说道这个关键的问题,要知道她早就闻到了馋人的菜香了,可是能看不能吃。多么痛苦的领悟。 “好好好,先吃饭,这几日我可是被熬兴言这家伙馒头凉白开给喂的肠子里半点儿油水也没有了。”说道吃,司涵晴有些迫不及待。 熬兴言听见司涵晴的话,十分无语的看了司涵晴一眼,满是委屈,心想:爷那是为你身体着想。可不是虐待。 看看你那丫鬟的眼神,锋利的跟刀子似得,里面是仇恨的因子在欢快的荡漾。熬兴言望天长叹,好人难做啊。 司涵晴自然是被迎进了竹屋里一片好伺候,面前一大桌子好菜好饭,简直惹人口水直流。可熬兴言这边则是天与地的差别。一碗再平常不过的蛋炒饭,关键的是这碗蛋炒饭里那蛋少的让人心悸,还不给放盐,更不要有色香味俱全一说了,看的熬兴言眼泪直流。 我可是你家小姐的救命恩人啊。 熬兴言就着蛋炒饭填肚子,简直无语到极点,明明还算能吃的蛋炒饭吃到嘴里则是一股苦涩的味道。 不,是心苦。 司涵晴眼里闪过一丝得意。看着熬兴言被虐待,她这心里就爽的很。可爽过之后,司涵晴又有了那么一丝心软,回想起来路程中澳兴言给自己当牛做马的,轻轻一声叹息:好吧,不能虐待恩人。 于是吩咐一边的月兰道:“去把熬公子请到这边来吃吧,你准备这么多,我这肚子撑不下。” 月兰自然是听司涵晴吩咐的,只是脸上还是几分不愿意。 “我家少爷让你过去吃。”当然,这话说出来就是那么温柔了。 熬兴言却是不会被月兰这不情不愿的话给干扰的,听月兰这么一说,顿时站了起来,端起碗,哦不,比较了两边天大的区别,熬兴言果断的扔下手里的碗,直接走到那边桌子上坐下。 “月兰,给爷拿副碗筷。”熬兴言兴奋的高声喊道。 好吧,一时得意,熬兴言瞬间忘记了刚刚的极坏的对待。 司涵晴一记眼刀过去,眼神再次锋利的跟刀子似得,熬兴言身子一抖,被吓的脸上的笑容直接僵住了。 “呵呵,我自己去拿。”熬兴言干笑着说道,顺便站起来,飞快溜走,到厨房那边拿自己用的碗筷。 月兰精光闪闪的眼神直接对着司涵晴发出佩服的意思。 自家主子实在是太厉害了,只一个眼神就让那个无赖乖乖的。 月兰表示,自己主子的功力又增长了,自己看来要更努力才赶的上主子的脚步了。 厨房里,熬兴言则是有些想不通,为什么他会觉得月兰那丫头和司涵晴那锋利的眼神是那么的相似嘞,就好像同一个人似得。 想不通归想不通,肚子还是要填饱的,所以,熬兴言拿了碗筷又痛快的滚了回去,一顿胡吃海喝的,又惹的月兰手指捏的咯吱作响。 那是我做了给主子补身子的。 总之,月兰对熬兴言有很大的意见。 吃完饭,放下碗筷,就是熬兴言大爷的天下了。 “晴儿妹妹,你该吃药了。”熬兴言屁颠屁颠的从包袱里拿出一个小瓷瓶,递到司涵晴的手里,只是眼里怎么都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司涵晴嘴角颤了颤,你该吃药了。 这句话就像是紧箍咒似得牢牢的铐住了她,药,药效虽然好,可是良药苦口深深的被贯彻到底了。 这药有多苦?那就是熬兴言的心里多苦,药就有多苦,总之,熬兴言就是报复她的。 得,乐极生悲了。 司涵晴小手颤抖的从瓷瓶里倒出两颗药丸,视死如归的样子对一旁的月兰吩咐道:“等会儿我将这药吞下肚子你就赶紧给我准备糖水啊,你家主子我的味觉就等你解救了。” 说实话,司涵晴情愿在吃药的时候能丧失味觉。 月兰有些不明所以,不过对于自己主子的话,她是毫无理由的贯彻到底的,所以,司涵晴刚一举手,她就钻进了厨房里,手脚麻利的准备糖水,最好主子吩咐的事情。 果然,等她端着糖水出来的时候,司涵晴已经一脸便秘的样子了。见月兰出现,一把夺过她手上的糖水,甚至忘记了测试温度是否在人体可承受范围内,一口喝了下去,只听见几声咕噜咕噜的声音,司涵晴的脖子越仰越高,一会儿就成九十度直角了。 月兰有些傻眼,这么简单粗暴的样子还是自己那个温文儒雅的主子吗?是谁把人换走了?这绝对是天大的仇恨啊。(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一章 “舒服啊。”半响后,司涵晴发出一声叹息。 熬兴言摸摸鼻子,听见这声叹息,他的眼神胡乱的看,就是不敢落在司涵晴,开口道:“晴儿妹妹,你可是女孩子,要注意淑女。” 这半是教训,半是无奈的话落在司涵晴的耳朵里也惊起了一些波澜。 好吧,她刚刚忘记了这里还有个外人,不过她不在乎。 “你有不娶我,嫌弃什么。”司涵晴随便说道。 熬兴言心里一片凉爽,为兄弟的。 景硕兄,你且安好。 喜欢上不该喜欢的人,熬兴言总觉得是一种悲哀。 熬兴言一时半会儿的竟然说不出话来,如此一来,也只得默默解释司涵晴的哪种不娶论。 “还有……”司涵晴的眼神变的凶悍起来。 说道:“我不是第一次告诉你以后没必要在药里惩罚我吧,怎么还是这么苦的药,上次我可是听你梦话里说其实药是可以不用这么苦的。” 司涵晴的质问声音一浪高过一浪,简直说的熬兴言只得支支吾吾的根本就没办法多说。 “我……我这只是……” “好了,别解释了,下次再让吃这么苦的药,小心我告诉庄景硕,让他收拾你。”司涵晴摆摆手,十分的不耐烦,狠狠的威胁。 熬兴言苦笑,他可是她恩人啦,原来恩人都是拿来威胁的。 熬兴言正了正脸色,眼神慢慢恢复平静。然后说道:“良药苦口利于病,有病得治,这是谁也更改不了的。所以,为了你哥哥和庄景硕的嘱托,我必须看着你吃药,慢慢的调理身体。” 熬兴言是那么容易就被屈服的人吗?反正饭已经到了他肚子里,暂时不用担心饿肚子的事情,所以,这个时候面子还是要的。 “你……”司涵晴怒了。 怎么能这样。上一秒还是被自己完爆的可怜存在,可是现在竟然成了威胁自己的,看看那平淡无波的眼神。简直让人看着想要捏爆它。 不行,要疯了。 “我告诉庄景硕去。” “你就是告诉皇上也没辙,我是大夫,在这上面我有权利发言。”熬兴言坚持。也不是好说话的人。 ********* 而此刻在京城里。被司涵晴心心念念的庄景硕也是站在窗子前愣愣发神。 遥望着天边长芦山的位置,心里叹息,也不知道晴儿有没有醒来,兴言那小子是否对晴儿做了治疗。 最近京城里,二皇子那边的势力不知道为什么又开始活跃了,而司家,司涵润这小子做事不像是晴儿,总是沉稳很多。虽然依旧站在自己这边,可是自己竟然猜不到他想要做的事情是什么。 要知道他才是主子啊。 至于二皇子那边蹦跶起来。估计还是为了那个位置,只是不知道这次他们又要使什么招儿了,毕竟上次他可是一举得力的拿掉了二皇子那边的得力助手言丞相啊。 虽然到最后,这个丞相之位还是没有落在他的手上。 新丞相是父皇的人,所以只忠君,对于这些在下面耍花招的皇子,那人是完完全全的不管,平日里深处简居的,只为了百姓忙碌,倒是很快在百姓中竖起了一块好官的牌子。 二皇子上次就在哪儿碰了壁,落了面子,不过奇怪的是二皇子竟然没想着去找回面子。 “刘喜,你说父皇究竟是怎么想的?”庄景硕开口说道。说道宠,父皇对自己的宠可谓是好到极点,可是偏偏为什么要给二皇子只少于他一分的宠爱,这不是平白的给人添加几分**嘛。 自己那个好二弟得到父皇的疼爱,还以为以后自己可能就能坐上那个位置,于是开始于他势如水火。 “回殿下,奴婢可不管乱说话。”刘喜谈笑的回答道,眼神不卑不亢,既不给出答案,也不说些否定的话。 其实在刘看来,皇帝陛下对自己主子的疼爱总是比其他的皇子好很多,就连在朝廷上谁都知道的二皇子,也比之不上,至于陛下现在所做的这些事情简直跟玩儿似得。屡次的让人乱想,偏偏想到最后的结果又不是那样的。 “让你说就说,你知道我的脾气。”庄景硕说话的语气强硬了几分,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什么也不说的人,不过刘喜算是例外的,可是也难免有的时候心情会不好,接着说话的语气就不怎么好了。 “老奴觉得陛下这么在拿二皇子给殿下您练手嘞,就好像二皇子殿下,明明您对付他不用多少的时间,可是落在别人的眼里就好像是不同的。”刘喜不知道为什么会又这样的感觉。 因为事实上,皇帝陛下的确是准备让二皇子做炮灰的。 他几番比较后,最后还是觉得按照原来的进入最好了。 树立起大的敌人,为的就是让庄景硕能成长起来,帝王就是这样的。 为了一些东西,为了最钟爱的儿子,他完全可以毫不犹豫的牺牲掉另外一个儿子。 “你是说父皇是让二皇子殿下做了我面前的假想石?”庄景硕说道。 说道这儿,庄景硕已经明白了,说白了,二皇子就是自己脚下的踏脚石,能放心的踩着。 不过父皇还真是用心良苦啊,可如果他知道那件事的话,恐怕他就不会这么做了。 庄景硕的眼里闪过一丝仇恨,他直到了现在脑海里都还能记得母后是怎么死去的,他有事为什么要变成现在这种混混度日的样子的。 总之对父皇,他可以对他笑颜如花,可若是别的事情,怕是没那么好的事情了。 所以对于父皇,他始终是抽横着的。 “垫脚石吗?”庄景硕冷笑了一声,既然如此,他怎么能拂了他的好意,该接受才是啊。 “刘喜,你去查查为什么二皇子那边会又动静,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查到了来告诉我,或许我不会继续这么闲了。”庄景硕脑子清醒的吩咐道。 既然人都掉进了自己设定的坑里,自己若是好好的玩玩的话,如何对的起父皇的谋略啊。 “是,殿下,老奴这就去做,你且放心。” 刘喜说完离开了庄景硕身边,从他升为殿下身边的主管后,殿下就把曾经的事情内柔权不发了出去。(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九十二章 庄景硕可是个很孝顺的人,孝顺到完全听父亲的话,这不,要他成长为一个心里只有自己,只有江山的帝王他就做了,他会以自己亲爱的二弟开始。 杀戮是残忍的,庄景硕原则上是不喜欢杀戮的,可是当三天后权伯带回来的消息经过庄景硕的耳朵时,本就毫无温度的心更加坚硬了。 因为二皇子那作死的人竟然要动司涵晴,他最爱的晴儿妹妹。 “刘喜,他们胆子很大呢,你说我该如何对付他们才是?”庄景硕异常平淡的开口。 可是这看似非常平常对的问话却让刘喜的身后惊起了一层薄薄的汗水,短暂的几个呼吸之间竟然就把刘喜的后背打湿了。 刘喜不敢说道,主子的事情他怎么能随便的插嘴,他可不是随便的人,更不想被主子随便的处理。 “呵呵,看来你是不知道了,不,你是不想说。”庄景硕是了解刘喜的,所以对于刘喜的沉默半点儿诧异也没有,一如平常的淡笑。 刘喜默然,他根本就没奢望能逃过自己主子的那双充满睿智的眼睛,黑油黑油的,老有神了,且容易让人深陷进去,当然,有一个人除外,那就是——司涵晴。 “不过没关系,你只需要帮我把事情办漂亮就好。”庄景硕短暂的停了会儿继续说道。 刘喜心里狂点头,主子说的真对,主子说的真在理。 “虽然他们这个时候是没办法找到晴儿的。但是,启明却是在他们的眼帘中,想来他们会从启明哪儿下手吧。只是奇怪了,晴儿还活着的消息咱们藏的这么严实,怎么会被二皇子那边的人知道?” 这事儿一直让庄景硕迷糊不清,似乎来的太突然了。 其实他哪儿知道实际上这个误打误撞的真相还真不是言瑞逸发现的,只是上一次在大殿之上因为自己的一个错误,自己老爹丢了官职不说,还被贬为庶民。虽然借此推出了自己,可是作为二皇子党,出现了这么的失误后怎么能不弄点儿成绩出来表表忠心。于是司家就成了他手中可利用的那把刀。 既然司涵润还是那个司涵润,那么就算是杀掉,他的心里也不会有生疼生疼的感觉,相反的。还能为自己在二皇子哪儿体现自己的价值。一箭双雕的事何乐而不为? 于是言瑞逸就瞎编了,加上之前自己那么真实的错觉,言瑞逸在二皇子面前信誓旦旦的保证,司涵晴肯定是炸死的,这人肯定还活着,因为自己的感觉错不了,只要把这个司涵晴找出来,那么司家的欺君之罪就板上钉钉了。搞死他分分钟的事儿,到时候皇帝陛下肯定会大发雷霆。 司家肯定会玩儿完。到时候太子殿下就等于被卸掉了右手臂的残疾人,对付起来可容易的多了。 怀着这样的心思,言瑞逸却不知道庄景硕之前因为父皇上次突然的对司涵晴发难,让庄景硕在言瑞逸的身边安排了人,最后的结果就是言瑞逸的一举一动都被庄景硕看在了眼里。 自然也就知道了言瑞逸接下来的动作,只是言瑞逸对晴儿动手,实在是十恶不赦的大罪啊。 所以庄景硕突然有了兴致想要玩一场猫抓老鼠的游戏,能把老鼠逼疯的过程实在是太享受了,庄景硕低垂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锋利的光芒。 刘喜为那么个即将倒霉的人默哀三分钟,实在是太悲剧了,主子最擅长的就是玩儿人了。 “刘喜,我记得二皇子正妃有个弟弟?”庄景硕问道。 “是,叫杨果,是个纨绔子弟,平日里爱好游玩于青【楼里。”刘喜脑子里立即出来了那个叫杨果的人全部的记忆。 “呵呵,还是个多情的人啊。”庄景硕叹息,不过多情总被无情累,或许怜卉该动手了,闲了这么些日子,总是要做点儿事儿的,我不喜欢自己手下的人整天的无所事事。 “刘喜,传消息给怜卉,让她想办法让杨果喜欢上她,不,应该是沉迷,侧地的沉迷,永远也不要醒来的哪种,不然他怎么会甘心成为我手中的一颗棋子。”庄景硕吩咐道。 “是。”刘喜没有丝毫犹豫的应了下来,立马退了下去安排,只是心里难免替姚怜卉这个姑娘感到一阵叹息,这姑娘的心思不管是谁都明白,就连他这个……咳咳,也明白,只是主子不知道怎么了,完全能做到视而不见。 其实在刘喜看来,自己主子那么尊贵的身份,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也不知道晴儿姑娘是怎么了,非得要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最让人难以理解的是自己主子竟然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下来。 这些年的稀奇事还真是越来越多了,那个皇子不是一个正妻几个小妾的,就是自家主子,迄今为止竟然连个小妾都没有,陛下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跟着一点儿也不着急的样子。 他这个太监都跟着担心着急了,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啊。 姚怜卉终于接到主子的消息了,兴奋的不行,一张吹弹可破的精致小脸儿上神采飞扬,心里喜意不少。 主子还没忘记自己,这让姚怜卉心里跟吃了蜜一样甜。可是打开纸条的瞬间,瞧见那上面的内容,顿时心里难受极了。 “这是任务……”姚怜卉喃喃道,心里失落感格外沉重。 不过失落只是一瞬间,一脸的振奋之色,不就是任务嘛,看这上面的吩咐看起来也是蛮容易的,只要自己完成好这个任务后就一定能见到主子,说不定等自己完成这个任务后,主子会对自己另眼相看,毕竟自己的能力那么出色,而主子需要的便是她这样出色的人才。 此刻,正在街上没事儿闲逛的杨果打了个喷嚏。 “阿丘……” 杨果抹了抹鼻子,自言自语道:“又是那个小美人儿在想爷啊。” 想起昨晚一帘美梦的夜晚,他到现在都还觉得双脚打颤,当然不是累的,是瞎想的。 杨果就是这样,刚刚出了个狐狸窝,立马又想到另外一个狐狸窝,谁让他的身份尊贵,所有的漂亮姑娘看到他都舍不得远离两步远啊。 果然,有个当皇妃的姐姐就是这么拽。(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三章 这一天清晨,杨果刚刚从床上爬起来,双眼还迷糊着就被床边坐着的人吓醒了。 “阿嘞,爹啊,你怎么在我房里呆着啊?”杨果说着,右手紧了紧身边的被子,摸着摸着,不对啊,情况不对,人呢? “行了,别惦记了,你就这点儿出息。”杨朔瞪了自己儿子一眼,儿子不成器,他也心慌,只是作为家里唯一的一个宝贝疙瘩,老祖宗疼到心肝的小子,在家里的地位他这个当老爹的都得要往后靠。 “呵呵,老爹果然性情中人。”杨果干笑两声,脸皮很厚的对着杨朔竖起大手指。 赞哦。 “行了,交给你个任务,你奶奶不是马上八十大寿了嘛,家里到时候肯定来老多人了,你奶奶喜欢听曲儿,听说怡红楼的怜卉姑娘琴艺精湛,不过比较难请,你爹老了,也只能给你娘看看过瘾,不过你现在正值你爹年轻那时,所以你跑一趟,去轻轻怜卉姑娘,尽量的把人给请来啊。”杨朔说完很用力的拍拍儿子的肩膀,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咳咳…… “怜卉姑娘?”杨果眼睛顿时一亮,他听说过这个名字,老有名气了,对于自己的样貌,杨果很有成就感,迷倒万千少女不成问题,不是还有很多的女子吵着闹着要嫁给自己嘛,他相信只要他一出来,必定是手到擒来。 “爹,你放心,孩儿肯定完成任务。”杨果将自己那没有二两肉的胸脯拍的啪啪作响,信心十足的说道。 不多久后。杨果一身华丽衣服准备的出现在怡红楼的那条大街上。 走着走着,东瞧瞧,西看看的。杨果总算是走到了怡红楼前面。 其实这地方杨果来过,只是之前他只是在门外看看,现在终于要进去了,他这心里还是那么一刻的忐忑。 “公子你好,公子请进。” 就在杨果出神的刹那,里面的麻麻瞧见了这位贵爷,连忙出来热情的迎接着。当然了,那话儿老好听了。 “进。”杨果大手一挥,豪气万丈。一只脚就踏了进去,见着麻麻在旁边陪着的笑脸,杨果这一刻觉得心情爽了,果然。自己的身份还是那么的强大的。 “麻麻。我这次来是想要见姚怜卉姑娘一面的,家里老祖奶八十大寿,想请怜卉姑娘过去表演一曲。”一进门,杨果就迫不及待的说道,脑袋抬的老高了,仿佛在告诉旁边的麻麻,我可是金主哦,要好好招待我。 麻麻当然大约明白这傻小子的来意。只是麻麻是那么容易就对付的吗?既然是金主的话,那是不是该先掏出些银子来。 “这……小公子。怕是不行啊,这段时间我家怜卉身子有些不舒服,所以估计不会出去接活儿了,恐怕小公子会白走一趟。”麻麻犹豫了一番后开口说道,一脸的可惜模样。 “什么?生病了?”杨果一下子就苦了脸,怎么能这么凑巧啊。 “麻麻,可否让我去看看怜卉姑娘,我家府上的大夫是皇帝陛下恩赐的太医,医术老好了,说不定只要让他一把脉,这病就好了。” 杨果有些急切的说道,他刚刚灵光一闪,就想起了那个呆在自己家里白吃白喝的太医了,吃了饭总该干点儿活吧。 “太医?”麻麻眼里更闪了,太医啊,榜上大款了。 麻麻知道怜卉姑娘要见这个傻小子,却不知道见这个傻小子为什么,甚至怜卉都没告诉她这傻小子的身份,这一刻一听还是陛下恩赐的太医,那可是个人啊,顿时惊了,眼睛瞪的老大。 那是瞧见金子后的反常。 “真的?”麻麻搓着手掌,扭捏的开口:“那多不好意思啊,还得要劳累府上的太医。” 其实麻麻是想拒绝的,只是这种强大的荣誉摆在面上,她怎么能不拒绝,她怎么舍得拒绝,再说了,怎么也要做到姚怜卉的吩咐啊。 “不劳累。”杨果挥挥手,不在乎,又不是他累,有什么关系。 “既然麻麻同意,那么就将怜卉姑娘出来吧,带上琴哈,这就接到我府上去。”杨果急急忙忙的说道。 他是个急性子,既然麻麻都同意,还不请美人吗?他这双眼都已经忍不住寂寞了。 “是是是,我这就去,这就去……”只是麻麻说着,为毛还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再看麻麻手上的小动作,杨果恍然大悟,连忙伸手从袖口里拿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甩给麻麻。 “去吧,请去。” 这下子,麻麻没有不去的理由了,身子利索的很,走起路来丝毫不显老。 “来了。”听着门被推开的声音,姚怜卉头也没回的就直接开口问道。 面对姚怜卉,麻麻可是没了之前在面对杨果的样子,小心翼翼的点头,忙想起自己点头姚怜卉肯定是看不见,忙才开口:“是。那傻小子已经在下面等着了,还傻乎乎的拿了一百两请你出去。” 麻麻一点儿也没敢隐瞒,什么都说出来了。 其实在怡红楼,看着吧她是主子,可实际上,姚怜卉才是管这地的人,所以,麻麻还是很能认清自己位子的。 “那我就出去见吧。”姚怜卉没有犹豫,站起身来,扭动这细腰,一个莲步,两个莲步的朝着门外走去。 只是这自然到无比的形态却是让麻麻眼前呆了呆,有些不对劲儿。 等到一阵香风从自己身边飘过,麻麻的脸上闪过一丝苦涩,曾经,她也是这么的一瞥一笑宛若仙子,只是岁月是把杀猪刀啊。 “算了,我还是好好的做我的麻麻吧,至少没姚姑娘这样整天忧心忡忡的。”麻麻自我安慰道,随即精神振奋起来,跟在姚怜卉的身后走了出去。 “怜卉姑娘来了。” 麻麻人未到声音先出现了,惊扰了急切中的杨果,连忙循着声音看去,只一眼,魂儿就丢了,就那么傻傻的看着姚怜卉出神。 或许姚怜卉的眉毛还及不上司涵晴那般惊为天人,可也赶的上五分,所以对于杨果这样的男人来说,那可是不亚于仙子的存在,于是心陷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九十四章 杨果就那么傻傻的站在哪儿,其他的任何反应都没有,直到鼻翼处飘来一阵淡淡的清香,像梅花的香味,杨果这才还魂,见姚怜卉站在自己面前,距离近的他可以清晰的看清姚怜卉光洁嫩滑的皮肤,那么的脆弱,似乎只要自己轻轻一碰,就是因为自己的用力而破碎。 杨果不争气的咽了咽口水,强打着镇定口花花道:“本公子面前这位绝世美人儿想必就是怜卉姑娘吧,姑娘容貌惊艳,果真如传言中的那般温婉动人,本公子今日得以想见还真是本公子的福分啊,怜卉姑娘,本公子这厢有礼了。” 说着,杨果很认真的对着姚怜卉微微弓下身子,抱拳说到。 姚怜卉轻轻俯下身子,动作轻柔的让人赏心悦目。 声如黄莺般轻柔开口道:“公子多礼了,该是小女子给杨公子行礼才是。” “哎,别别别,呵呵,你这么客气,本公子……哎,本公子就先介绍一番吧,我叫杨果,宫中二皇子最宠爱的妃子是我姐姐。”杨果说的神采飞扬,眼神间满含得意之色。自己姐姐,那可是他最厉害的地方了,不管去哪儿,只要抬出自己姐姐抬出二皇子,就没人敢不低头的。 姚怜卉眼里闪过一丝不屑,二皇子算什么东西。不过姚怜卉知道自己的任务,于是很配合的做出了小女儿状,惊喜道:“原来公子您就是二皇子的小舅子啊,怜卉真是眼拙。竟然没瞧出公子这番尊贵的身份。” 姚怜卉赶紧告罪,做惶恐状,很是让杨果张扬的性子得到满足。 霸气的一甩手。不在乎道:“姑娘多虑了,不知者无罪,今日本公子前来相邀于姑娘,希望姑娘能在三月十三这天到本公子府上做客,那天是我奶奶的生日,她平日里就喜欢听曲儿,本公子听说整个京城就姑娘你的琴艺最佳。固来相邀,还请姑娘能给本公子这个面子。” 杨果虽然说着客气的话,可是面儿上却是没有半点儿可气的样子。甚至张扬更甚,就好想如果你不去,就是在落他的面子,就是在落她姐姐的面子。那可是二皇子的宠妃。罪名大大的。 姚怜卉哪儿有不答应的,甚至如果杨果自己不提起来的话,她都会找个恰当的机会说出来,幸运的是,杨果自己说出来了,这倒也省得姚怜卉去找合适的理由了。 “杨公子大可放心,三月十三,怜卉一定到。”姚怜卉答应下来。 “哈哈。就说本公子出马没有办不成的事儿嘛,老爹还担心的很。哼哼……”听见姚怜卉的痛快回应,杨果乐的哈哈大笑,心中更加得意了。 姚怜卉在杨果看不见的地方眼神蔑视的很,就这傻样子,若不是主子吩咐的话,她是连见都不会见他一面的,毕竟太二的人,若是和他待了的太久了的话,会让人跟着变二的。 “既然怜卉姑娘答应了下来,现在趁着天色还早,不知道本公子有没有这个荣幸能先听怜卉姑娘弹奏一曲?”杨果得寸进尺道,既然来了,他可不是那种办完事就走的人,这里毕竟有更让他留恋的东西不是。 姚怜卉低垂着眸子,掩盖在眼皮子底下应是。对于杨果这种人,她今天真是太好的耐心了,若是换成平常,怕是早就被自己丢出去了吧,算了,主子吩咐的事儿不能不做啊。 就算是自己看不上这个蠢蛋,可也的按照任务的步骤进行。 …… 三月十三日 日子如流星般飞逝,从上次杨果进了怜卉的房间后,那后的日子就是煎熬了,若不是恋及主子的吩咐,姚怜卉想,自己或许会直接把这个人扔到荒山野外,任期自生自灭,最好是让狼给一口吃掉,连骨头都不给留。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 杨果怎么都没想到平日里对他那么温柔似水的姚怜卉会有杀他之心,还蒙在鼓里,以为他是那个例外,是姚怜卉等待的良人,正沾沾自喜勒。 这日是杨府上老祖宗的八十大寿,因为杨朔女儿的缘故,这一日来了不少的人,皆是达官贵族,大家都乐意卖给二皇子一个面子,有的甚至是想攀上这棵大树好乘凉,毕竟现在皇帝陛下对二皇子的宠爱可以说是甚于皇子,谁也难保证不会有一天皇帝陛下突然发疯了废掉太子,另立。 大家都怀着这样的心思,所以即便是二皇子身边一个得宠妃子的娘家,他们也是给足了面子,抓住了机会,更重要的是他们听到了一些消息,说是杨朔府上这次大寿连二皇子殿下都会亲临。 于是这些有所求的人就像是鲨鱼闻到了血腥味似的,积极赶来了。 而今天,接姚怜卉的任务依旧落在了杨果的身上,一听落在自己的脑袋上,杨果乐的差点儿没跳起来,经过这短暂的几天相处,杨果觉得,自己这辈子大概是遇到了自己最爱的人了,对姚怜卉他哪怕一个眨眼的瞬间不见,都会思之如吮,这种得了相思病的状态还是他重来没有过的,所以,他要去见姚怜卉,时时刻刻的看着她。 看着她,他才不会相思,而且今天他准备将自己的心声袒露在姚怜卉面前,他相信,怜卉姑娘会明白他的真心的。 而此刻一红楼的姚怜爱卉正在精心准备着,今天她的任务就是夺宠,夺了杨果那个妃子姐姐的宠,她要打入敌人的内部,成为太子殿下在二皇子身边的眼线,再接下来,就是趁机除掉二皇子了,当然了,她知道着件事情不容易,所以做起来也不缓不急的。 “姑娘,杨家公子到了,正在楼下等着您。”突然,麻麻出现在姚怜卉身后,轻轻说到。 “来来?真快。”姚怜卉放下手中的眉笔,一声感叹。 她是真没想到作死也会有人迫不及待,呵呵,这个世界还真是有点儿乱了。 不过这正合了她心意啊,杨果吗?姚怜卉这两日能感觉到这个男人似乎在变化,姚怜卉很高兴,因为一切似乎是按照自己的计划那么来的,那么,结果会是自己想要的吗?(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九十五章 “怜卉姑娘,请上车。》頂點小說,www23”杨果见姚怜卉出现,连忙几步上前,和姚怜卉并肩而立,走到马车前,非常有礼貌的伸手,等待姚怜卉将手放于他手心之上,那淡淡的笑容给杨果平添了几分魅力。 当然了,杨果自认为完美的动作若是司涵晴在场的话,那她一定会尖叫,哇,好帅的迎宾小弟哇。 没错,杨果的这种行为就好想现代的那种五星级酒店站在大门处的小弟,那么的小帅,又有礼貌。 “多谢杨公子。”对于杨果的行为,姚怜卉没有拒绝,这个时候是很需要和杨果打好关系的,毕竟等会儿可能就用的上的。 “呵呵。”杨果傻傻的笑了笑,跟着坐进了马车。 马车很快就到了杨府,或许是本来距离就近吧,总之,姚怜卉觉得时间转瞬即逝。 “怜卉姑娘,这就是本公子府上了,请。”杨果总是个绅士的人。 “少爷,少爷,您可回来了,老爷找你好一会儿了。”刚带着姚怜卉进了杨府,突然一个下人急跑到杨果身边,语气很急的说到。 “爹找我?”杨果指了指自己,见下人点头,又回头看了眼姚怜卉,心里一片纠结,这个时候爹找自己又什么事? “杨公子若是忙的话,劳烦一下府中的人带我去台子那边就是了。”姚怜卉总是那么的善解人意的,见杨果为难,便主动说道。 杨果顿时一喜。乐道:“还是怜卉姑娘聪明,还这么体贴,既然如此的话。本公子先离开了一会儿,怜卉姑娘,实在是抱歉了。”说完又对着哪下人说到:“你,负责把怜卉姑娘送到看台那边,记住了,若是出了半点儿事儿,小心你的小命。” 杨果恶狠狠的倒是让那下人身子一颤。害怕的连连点头,人能活着为什么想死?又不是神经病。 “那,怜卉姑娘。本公子就先离开了?”说完,杨果又是不舍得看了姚怜卉一眼,非常的不愿。 ********* 寿宴开始了,也意味着姚怜卉的任务要开始了。不过外面怎么没听见二皇子来的消息?难道是出了问题?姚怜卉的心里隐隐的有些担忧。主子好不容易才安排个任务给自己,可不能给搞砸了。 “杨老夫人来了。” 突然,姚怜卉听见外面的吵闹声。 杨老夫人?就是杨果那傻子的奶奶吧,对于这个妇人,姚怜卉也经过调查的,总的来说这是一个比较幸运的女子,同为青楼中的女子,而她当年竟然遇见了杨家老爷子。并且抓住了这人的心,最后成为了杨家的夫人。 “老夫人真精神。” “老夫人看着还这么年轻。” “老夫人跟少夫人站在一起就好想姐妹似的。” ……夸赞的语言络绎不绝。说的杨老夫人满面红光,她喜欢的就是别人这么夸她,并且骄傲。 就在姚怜卉认真听着外面动静的时候,突然听见一个兴奋激动的声音。 “二皇子驾到。” 原来,是二皇子来了啊,难怪这喊话的人会那么激动。 姚怜卉提着的心放了下来,只要二皇子来,她的任务就算开始了,相信以她的美色,一定能迷惑住二皇子的,且杨家的那个小姐又是个性子善妒的,若是看到二皇子和自己眉来眼去的话,怕是会当场就翻脸吧,呵呵,想想那个场面就觉得开心。 一阵吵闹后,终于轮到姚怜卉出场了。 “奶奶,孙儿知道你喜欢听曲儿,今儿孙儿可是专门去请的怜卉姑奶奶个,为您唱一曲儿。”杨果在杨老夫人面前,兴奋的说到,有些讨喜得感觉。 “真的吗?呵呵,老身就知道果儿孝顺,怜卉姑娘,听说琴艺在京城可是独占鳌头的,果儿用心了啊。”杨老夫人叹息的说到,她当然也听说过姚怜卉了,别看她一天到晚的就呆在宅子里,可是该做知道的,她是半点儿也没落下,当然也知道姚怜卉这号人了,因为她以前也是钟爱琴的,只是后面渐渐的手生了,最后甚至不再碰琴,可这不代表着她就不喜欢听琴。 “那还不让怜卉姑娘来一曲?”杨老夫人说到。 “好,孙儿这就去安排。”杨果说完走开杨老夫人身边,屁颠儿屁颠儿的朝着姚怜卉跑去。 这个时候,姚怜卉哪儿还的要杨果来通知啊,就瞧见的杨老夫人眼里的急切,她就知道该自己出场了,于是也不等杨果走到自己面前,就上了台子。 微微一俯身子,姚怜卉手里抱着琴,不慌不忙的开口:“今日是杨老夫人八十大寿,怜卉在这里先恭贺老夫人万寿无疆。” “怜卉姑娘客气了,听说怜卉姑琴艺了得,今日老身是要一饱耳福了啊。”杨老夫人心情很好的说到。 杨果很郁闷,他都还没走上前去的。 不过见姚怜卉已经上台了,他也没在走过去,而是原路回去,他的座位在杨老夫人身边,这也间接的体现出了杨老夫人对自己这个孙儿的宠爱之重。 姚怜卉点点头,算是认可了杨老夫人的话,走到一旁的矮凳上坐下,一双青葱玉手轻轻的拨动了下音弦,不一会儿,就传来了动听的声音。 一段绕梁动听的曲儿之后,杨老夫人从曲儿中醒过神来,看着姚怜卉都是喜欢之色,实在忍不住拍手叫好。 “好,怜卉姑娘果然名不虛传啊,这一曲可谓是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杨老夫人赞叹的说到。 而同时还有一人同样是一脸的欣赏之色,那就是二皇子殿下,看着姚怜卉美丽动人的脸蛋儿心里一动,寻思着这般出色的人儿,是不是该收入自己后宫?毕竟他也是个风流才子不是。 正在二皇子思考的时候,姚怜卉又对着下面的人微微一笑,但是目标可是坚定不移的二皇子。 “怜卉谢谢各位的赏识,谢谢老夫人的赞赏,若是不嫌弃的话,怜卉就再来一曲凤求凰吧。”说着又是指尖一勾,声音荡漾开来。 二皇子顿时坐直来身子,聚精会神,细细聆听,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姚怜卉好想有意无意的在对他抛着媚眼儿。(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九十六章 还是他多想了,可是仔细瞧了瞧,他越觉得是,随即他嘴角微微翘了起来,眼里闪过一丝得意,姚怜卉这个女子他不是不知道,甚至是略有耳闻,而他之所以知道还是因为坊间传闻的,这个女子跟自己的太子哥哥来往密切,似乎自己那愚笨的太子哥哥还是这个女子的闺中客。 不过疑惑的是这个女子似乎对自己也有那么一些意思啊,原来当朝太子看上的女子也不是什么出色的人嘛,二皇子深深思考一番得出结论,自己那太子哥哥这段时间忙的很,父皇安排了一些事情给他,而且自己还有意的给他找一些烦心的事做,也难怪这女子会耐不住寂寞找上自己,就是不知道等太子哥哥知道了,心里会如何想。 一想到庄景硕这个太子爷可能会脸黑的跟锅底似的,二皇子的心里就跟喝醉了酒似的,昏昏欲睡的很是舒服。 看着姚怜卉,二皇子决定了,哪怕只是恶心一下自己那个自以为是的太子哥哥,他也要将这女人收入自己后院儿里去。 姚怜卉还不知道她一心想要达成的目标在这个时候已经成那么凑巧的就成了她最想要的结果。见二皇子似乎对自己视而不见,不由得着急,心里甚至怀疑,自己难道真的就那么的没有诱惑力吗?第一次,姚怜卉对自己本身产生了怀疑。 这次的表演很快就结束了,结果自然是皆大欢喜。看着首座上笑容灿烂的如同盛开的菊花的杨老夫人,姚怜卉低垂着眸子满含喜悦的退了下去。 虽然今天没得到的二皇子殿下的垂青,没完成任务。但至少,在杨家这儿,自己算是成功的,既然如此的话,姚怜卉虽然心里觉得可惜,可也只有再等机会了。 杨果见家里的老祖宗笑的开心,自己也笑了。心里不由得想若是这个时候自己提出要纳怜卉姑娘为妾的话,老祖宗肯定是支持的。 心里有了想法,杨果酒忍不住向姚怜卉看了眼。见姚怜卉和自己对视一眼后低垂着脑袋,还以为是害羞了,于是胆更大了些。 最终杨果还是忍不住站了出来。 “奶奶……” 杨果唤道。 “哦,是果儿啊。怎么了?”杨老夫人见是自己最疼爱的宝贝儿孙子。不由得乐呵道。 “奶奶,孙儿有一事向请奶奶做主。”杨果见自己奶奶一脸和蔼的笑容,不由的快速说道。 “哦?乖孙有什么事儿啊?”杨老夫人倒是兴致勃勃地,她还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个宝贝孙子还有为难的事情。也乐意给孙子做主。 “奶奶,孙儿就是一件小事,是这样的,奶奶,你觉得怜卉姑娘怎么样啊?”杨果小心翼翼的问道。而后紧张的等着答案。 “怜卉姑娘?挺好的啊。”杨老夫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说道。 “奶奶也觉得好啊。孙儿也是,所以孙儿想要请奶奶给孙儿做主,迎娶怜卉姑娘。”杨果说着跪在杨老夫人面前,满是期待。 “什么?”杨老夫人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乖孙儿,一时间有些愣神,可等反应过来,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眼神不善的盯着姚怜卉看,心里却是在想,这个狐媚子倒是要手段,竟然让自己孙儿为了她当着众多亲朋好友的面儿说这么件事。而且看孙儿的意思,这孩子还十分的看重这狐媚子。 想着自己的出身,那在杨老夫人的心里那可是一个很重很重的枷锁,任谁也不能提起这段让她愤然地身世,只是没想到,这块伤疤今天竟然被当众揭开,她已经看到了很多的宾客看着她的眼神变了,变得好像曾经的那种眼神,蔑视,不屑。 杨果万万没想到杨老夫人的脸会一下子就黑下来,实在没想到,这个时候见杨老夫人的脸黑下来,顿时慌了,难道奶奶这是不同意吗? “奶奶,你不同意吗?怜卉姑娘,很好的。”杨果嘴巴愚笨,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杨老夫人。 杨果这话不说还好,说了就等于火上浇油,于是心里更加愤怒了,当场就直接说道:“少说废话了,总之这件事老身不同意。” 杨老夫人斩钉截铁的说到,根本不给任何人说话的机会,杨果想要辨论,却是连句话都说不出来,只得暗自生着闷气,他可是很喜欢怜卉姑娘的。 只是奶奶为什么不喜欢怜卉姑娘啊,怜卉姑娘琴弹的那么好,奶奶又那么喜欢听,为什么奶奶会不喜欢怜卉姑娘?刚刚奶奶不是还在赞扬怜卉姑娘的吗?杨果实在是想不明白。 “可是奶奶,孙儿真的是喜欢……” “喜欢?你喜欢的女子该是门当户对的,这事不允许再说了,你的妻子奶奶会给你安排,至于姚姑娘,你就不要寻思了。”杨老夫人打断了杨果的话,直接说道。 杨果愣了,奶奶已经给自己定了亲事吗?可是即便是定了亲事,自己不过在纳妾而已,这不干扰的啊。 杨果不知道的是若是他今天看上的是别的女子的话,或许他还不会被杨老夫人直接拒绝,可是偏偏姚怜卉的身份是青/楼女子?这就让杨老夫人会议起了不美好的过往,自然是不可能同意的了。 姚怜卉本来是想要走的,可是见杨果开口,就止住了脚步,她大概能猜到杨果想说的是什么,虽然心里根本就没寻思着什么,可是停下来想要听听,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实在是让人愤怒。 看不上她?姚怜卉心里愤怒,她还看不起她这个混蛋孙子勒,还有了,她以为自己的身份很尊贵吗?若不是命好,她不也和自己一样,或许会老死青楼里,若是那个痴情的傻乎乎的男人,她哪儿会享受到这么好的荣华富贵?所以杨老夫人看不起她,姚怜卉心里也只是愤怒了一会儿,就没有多想,不是看不起她吗? 呵呵…… “杨老夫人,令孙是杰出的英才,小女子自然是不配的,故而小女子也不敢过多的奢望,今日是小女子的错,叨饶了各位,还请各位原谅。”姚怜卉挺直了腰背,淡淡的说道。(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七章 还是他多想了,可是仔细瞧了瞧,他越觉得是,随即他嘴角微微翘了起来,眼里闪过一丝得意,姚怜卉这个女子他不是不知道,甚至是略有耳闻,而他之所以知道还是因为坊间传闻的,这个女子跟自己的太子哥哥来往密切,似乎自己那愚笨的太子哥哥还是这个女子的闺中客。 不过疑惑的是这个女子似乎对自己也有那么一些意思啊,原来当朝太子看上的女子也不是什么出色的人嘛,二皇子深深思考一番得出结论,自己那太子哥哥这段时间忙的很,父皇安排了一些事情给他,而且自己还有意的给他找一些烦心的事做,也难怪这女子会耐不住寂寞找上自己,就是不知道等太子哥哥知道了,心里会如何想。 一想到庄景硕这个太子爷可能会脸黑的跟锅底似的,二皇子的心里就跟喝醉了酒似的,昏昏欲睡的很是舒服。 看着姚怜卉,二皇子决定了,哪怕只是恶心一下自己那个自以为是的太子哥哥,他也要将这女人收入自己后院儿里去。 姚怜卉还不知道她一心想要达成的目标在这个时候已经成那么凑巧的就成了她最想要的结果。见二皇子似乎对自己视而不见,不由得着急,心里甚至怀疑,自己难道真的就那么的没有诱惑力吗?第一次,姚怜卉对自己本身产生了怀疑。 这次的表演很快就结束了,结果自然是皆大欢喜。看着首座上笑容灿烂的如同盛开的菊花的杨老夫人,姚怜卉低垂着眸子满含喜悦的退了下去。 虽然今天没得到的二皇子殿下的垂青,没完成任务。但至少,在杨家这儿,自己算是成功的,既然如此的话,姚怜卉虽然心里觉得可惜,可也只有再等机会了。 杨果见家里的老祖宗笑的开心,自己也笑了。心里不由得想若是这个时候自己提出要纳怜卉姑娘为妾的话,老祖宗肯定是支持的。 心里有了想法,杨果酒忍不住向姚怜卉看了眼。见姚怜卉和自己对视一眼后低垂着脑袋,还以为是害羞了,于是胆更大了些。 最终杨果还是忍不住站了出来。 “奶奶……” 杨果唤道。 “哦,是果儿啊。怎么了?”杨老夫人见是自己最疼爱的宝贝儿孙子。不由得乐呵道。 “奶奶,孙儿有一事向请奶奶做主。”杨果见自己奶奶一脸和蔼的笑容,不由的快速说道。 “哦?乖孙有什么事儿啊?”杨老夫人倒是兴致勃勃地,她还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个宝贝孙子还有为难的事情。也乐意给孙子做主。 “奶奶,孙儿就是一件小事,是这样的,奶奶,你觉得怜卉姑娘怎么样啊?”杨果小心翼翼的问道。而后紧张的等着答案。 “怜卉姑娘?挺好的啊。”杨老夫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说道。 “奶奶也觉得好啊。孙儿也是,所以孙儿想要请奶奶给孙儿做主,迎娶怜卉姑娘。”杨果说着跪在杨老夫人面前,满是期待。 “什么?”杨老夫人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乖孙儿,一时间有些愣神,可等反应过来,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眼神不善的盯着姚怜卉看,心里却是在想,这个狐媚子倒是要手段,竟然让自己孙儿为了她当着众多亲朋好友的面儿说这么件事。而且看孙儿的意思,这孩子还十分的看重这狐媚子。 想着自己的出身,那在杨老夫人的心里那可是一个很重很重的枷锁,任谁也不能提起这段让她愤然地身世,只是没想到,这块伤疤今天竟然被当众揭开,她已经看到了很多的宾客看着她的眼神变了,变得好像曾经的那种眼神,蔑视,不屑。 杨果万万没想到杨老夫人的脸会一下子就黑下来,实在没想到,这个时候见杨老夫人的脸黑下来,顿时慌了,难道奶奶这是不同意吗? “奶奶,你不同意吗?怜卉姑娘,很好的。”杨果嘴巴愚笨,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杨老夫人。 杨果这话不说还好,说了就等于火上浇油,于是心里更加愤怒了,当场就直接说道:“少说废话了,总之这件事老身不同意。” 杨老夫人斩钉截铁的说到,根本不给任何人说话的机会,杨果想要辨论,却是连句话都说不出来,只得暗自生着闷气,他可是很喜欢怜卉姑娘的。 只是奶奶为什么不喜欢怜卉姑娘啊,怜卉姑娘琴弹的那么好,奶奶又那么喜欢听,为什么奶奶会不喜欢怜卉姑娘?刚刚奶奶不是还在赞扬怜卉姑娘的吗?杨果实在是想不明白。 “可是奶奶,孙儿真的是喜欢……” “喜欢?你喜欢的女子该是门当户对的,这事不允许再说了,你的妻子奶奶会给你安排,至于姚姑娘,你就不要寻思了。”杨老夫人打断了杨果的话,直接说道。 杨果愣了,奶奶已经给自己定了亲事吗?可是即便是定了亲事,自己不过在纳妾而已,这不干扰的啊。 杨果不知道的是若是他今天看上的是别的女子的话,或许他还不会被杨老夫人直接拒绝,可是偏偏姚怜卉的身份是青/楼女子?这就让杨老夫人会议起了不美好的过往,自然是不可能同意的了。 姚怜卉本来是想要走的,可是见杨果开口,就止住了脚步,她大概能猜到杨果想说的是什么,虽然心里根本就没寻思着什么,可是停下来想要听听,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实在是让人愤怒。 看不上她?姚怜卉心里愤怒,她还看不起她这个混蛋孙子勒,还有了,她以为自己的身份很尊贵吗?若不是命好,她不也和自己一样,或许会老死青楼里,若是那个痴情的傻乎乎的男人,她哪儿会享受到这么好的荣华富贵?所以杨老夫人看不起她,姚怜卉心里也只是愤怒了一会儿,就没有多想,不是看不起她吗? 呵呵…… “杨老夫人,令孙是杰出的英才,小女子自然是不配的,故而小女子也不敢过多的奢望,今日是小女子的错,叨饶了各位,还请各位原谅。”(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九十八章 不是太子吗?不是应该以天下为主吗?可是为毛他看到的却是一个为爱痴狂丢了魂儿的人? 刘喜不理解的摇摇头,对于自己的主子他是越来越不了解了,简直犹如那深不见底的黑井。 默默的退下,主子能在这儿发呆出神,可是他这个当下属的却是没有时间来跟着主子的节奏走,他还必须的要去完成主子安排的任务,不然死啦死啦的。 长庐山上 司涵晴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正闭目养神着,突然一个喷嚏让她猛的睁开眼睛,揉揉鼻子,抱怨:“谁没事了想她,害她一个大喷嚏什么好心情都没了。” “怎么了这是?”熬兴言出现在司涵晴的身后,幸灾乐祸的说。 对于司涵晴这个懒人,熬兴言若不是自持自己是翩翩公子性的话,可能他会忍不住爆发的把司涵晴扔到山后喂野狼去。 懒啊,熬兴言有的时候甚至在想,司涵晴到底是不是个女人。 吃饭要人端手上,喝茶要人端手上,就连洗漱都的要人伺候,简直超级大爷般的享受,可瞧瞧他这个真正的大爷,砍柴煮饭,他都快练成神厨了,虽然吧,月兰那丫头是说着要帮忙来着,可是作为一个男人,怎么能让一个女孩子去动手嘞,于是只好抢着干,于是这一干就是一辈子到头的节奏,因为那主仆两闪光的眼睛让熬兴言有种坠入泥坑的感觉。 “吃吃吃,吃不死你。”看着司涵晴又拿起一个鲜红的梨子啃了一口。熬兴言眼里一阵羡慕,嘴上却是忍不住骂道。 司涵晴不在乎的瘪瘪嘴,吃不到梨子说梨子难吃。说的就是熬兴言这样的人,司涵晴表示非常的能理解,于是无视掉。 熬兴言见自己的愤怒竟然不被司涵晴放在眼里,挫败的低下脑袋,默默的从司涵晴的身后远离。 熬兴言的身影渐渐远去,月兰之前一直没开口,这时却忍不住开口。 “少爷。您说熬少爷会不会很生气啊。” 她刚刚只看见熬兴言脸上的怒火就觉得熬兴言是生气的,怒火中烧的让她都胆战心惊的。 “显而易见的。” 司涵晴面无表情的说。 月兰吐吐舌头,突然觉得自己问了个废话。也难怪少爷只说了这么几个人。 “少爷,您的伤势怎么样了?”转眼间,来长庐山已经半个月了,司涵晴的脸色也是一天比一天红润。人也是越来越精神了。于是就进给熬兴言添堵,一致让熬兴言催胸扪足的大喊后悔。 “伤势?还好吧,现在感觉还不错。”司涵晴又咬了口手里的梨子,这梨子水分多,吃起来也甜,司涵晴一天能吃两个,不过最让司涵晴这么有**的是因为吃的是白食。 白食啊,那就是自己不动手。不费力的,故而司涵晴吃的非常开心。熬兴言就非常糟心。 “那,少爷,咱们什么时候会京城啊。”月兰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司涵晴后问。 “会京城?”司涵晴嚼着梨肉的动作停了下来,脑子里不经想起这些日子自己不断听到的一些消息,京城那块儿天地似乎现在正打的水深火热,二皇子和太子已经两次对弈了,不过结果是平局,两人都是一胜,所以暂时分不出胜负。 司涵晴想,自己究竟是要回去搀和这趟浑水还是不要去搀和这趟混水?这是一个非常艰难的选择题。 司涵晴最讨厌的便是做选择题了,因为二者中你必须要抛弃一个。 “哎,月兰,你想回去吗?”或许是悠哉的日子过的爽了,司涵晴并不是那么的想回去,可是不回去吗?又好像心里不舒服,就好像哪儿少了一样东西似得,或许这是司涵晴本身在作怪,毕竟那个水深火热的京城是她成长起来的地方,哪里的记忆对她来说是最多的。 所以身体本身的反应是想回去的,然而司涵晴心里是想回去的吗? 司涵晴迷茫起来。 “回去啊,少爷,大少爷在哪儿,权伯也在哪儿,月兰的家在哪儿,最后都是要回去的。” 月兰扑闪着大眼睛,理所应该的说。 司涵晴没张嘴,没说回去的好,还是不回去的好,就那么的呆呆的望向一个方向,不言语,只是心里却忍不住去回想月兰的话。 家在哪儿,自己穿越过来本来就成了固无所依的魂魄,是司涵晴这个身体承载着自己的灵魂,而司家虽然一度的让她很头疼,但是实际上这个让她很头疼的家却也是给了她温暖的感觉。 “回去吗?或许是该回去的。” 司涵晴在心里想到,转而眼眸明亮起来,嘴角翘了起来。 “月兰,回去与否还不是我们说了算哦,熬兴言那家伙还指不定会放我们离开。” 月兰听完垂着脑袋,是啊,熬公子还不一定放人走,若是少爷的伤势没好完全的话就出去,若是再出了什么事情,那不是砸了熬兴言的牌子嘛,这样的话太子爷还不得把熬兴言给生吞活剥了啊。 只是想想,月兰就觉得害怕。 “少爷,不过月兰还是觉得若是少爷您的伤势无大碍了还是该回去的。”月兰虽然心里已经打消了想法,可还是忍不住开口说。 司涵晴听在耳朵里,心里也在琢磨着,自己是不是应该真的要回去了?放哥哥一个在家里处理那么多的事情是不是很累? 可是再一想,自己都已经是个“死”人了,回去能帮的上忙吗?还是说隐藏在黑暗中? 这也真是够让人心烦的了。 月兰看着司涵晴心情不好,也不敢再说了,总之现在只是想想,少爷的伤没好完全的话,月兰作为丫鬟也敢保证,熬兴言是不会放人走的,所以现在考虑这些问题的话还是有些早了。 这个时候,两个时辰一晃就过去了,熬兴言背着一个竹背篓回来了,里面还能看见探出头来的药草。 司涵晴嘴角颤了颤,自己似乎又要受折磨了,司涵晴虽然经常的给熬兴言冷脸看,但是相对的,熬兴言公报私仇的时候也蛮多的,比如药草折磨,作为一个医者,熬兴言的话往往都是对的让人无法辩解的。(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九十九章 于是悲剧就这么产生了。△↗頂頂點小說,www23 司涵晴看着脸色清冷的熬兴言,也不知道这人是不是听见了自己的对话,只是不知道听见自己的对话后他会不会发表一些意见。 司涵晴有些怯意的看向熬兴言,面上却依旧是不动声色的样子。 “咳咳,熬兴言,你这背篓里的药草似乎我没见过啊。”司涵晴扯开话题,随意的说道。 不过她说的是实话,熬兴言今天采摘的药草她基本上的都看见过,熬兴言今天背篓里的药草她的的确确是完全没看见过。所以才有了疑问。 “你眼光倒是挺好的”熬兴言瘪瘪嘴说道。 司涵晴倒是没看错,熬兴言背篓里的药草确实是新摘的,所以这也是司涵晴的运气了。 这段时间里,他也不断的听见从京城传来的并不友好的消息,心里也难免为自己好兄弟担忧,若是没有司涵晴这个负累的话,他或许还能回去帮帮忙,至少让庄景硕不落下风,可是司涵晴偏偏又身体没好完全,熬兴言知道司涵晴在庄景硕心目中的地位,所以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只的自己默默的去山中寻找能让司涵晴加快恢复速度的好药材,经过三天的寻找,熬兴言的努力总算是没白费,他果然找到了,这也是司涵晴见熬兴言回来熬兴言没有冷着脸的缘故。 “我今天找到了一株特殊的药,有了这味药的话你的伤势恢复起来就更迅速了。或许经过四五天的药物治疗,你就能离开长庐山,不在这儿给我找不愉快了。”熬兴言解释道。可是这解释的理由却是让司涵晴有了想要揍人的冲动。 自己刚刚才在寻思着自己身体上的伤势没好完全,所以就算是后去也是在之后,可是我为毛熬兴言要突然带回来这样一个让人伤心难过的消息,司涵晴心里泪奔。 可月兰兴奋啊,见着熬兴言就好像见到红色糖果一样,开心说道:“熬少爷真棒,这样一来少爷的伤势就会好的很快。这样的话咱们就可以早日回去京城了。” 在月兰的心里回京城那就是执念,可是司涵晴的心情却不是那么的美好,奈何这一刻月兰和熬兴言站到了统一阵营。于是司涵晴的心里哪怕是阴天,也无济于事了。 司涵晴的任何哭脸都不能挽改事实,于是,事情就这么进行下去了。且。熬兴言面上兴奋,心里更加兴奋了。 三天时间,这三天时间对司涵晴简直是地狱的折磨,她都成了药罐子了,虽然她一直也是药罐子,可是这次竟然差点儿逼疯她,逼疯她的原因是熬兴言这个杀千刀的竟然把药弄的好苦好苦,于是吃苦啊。 三天后。司涵晴依旧是在哪个摇椅上,熬兴言正在给司涵晴把脉。这一刻,月兰都不敢出声了。 好半响,熬兴言拿下搁在司涵晴手腕儿上的手。 月兰见熬兴言的动作,连忙问道:“怎么样?熬公子,我家少爷的伤可是已经完全好了?” “好了。”熬兴言不缓不急的说道,这一刻,他的心情竟然出奇的平静,这是他早就预料好了的不是吗?从找到了那颗药草,就已经注定了事情的结果。 且事情的真相并没有偏离掉轨道。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回京城了。”月兰乐的蹦起来。 熬兴言不予回答,而是看了眼司涵晴,示意月兰同看,月兰一看顿时就像那被放了气的皮球,悲催到了极点。 “少爷,您不想回去吗?”看着司涵晴冷着脸,月兰只得这么想了,可怜兮兮的模样简直反秤出了司涵晴是多麽的可恶。 “不是不像回去。”司涵晴话说一半,另外一半说出来有些自私了。 “只是你嫌麻烦,所以不想现在回去吧。”这时,熬兴言却已经洞穿了司涵晴心里的想法,直接了当的说了出去。 司涵晴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不自然的笑了笑。 “我只是觉得我回去应该也没我什么事。”司涵晴是实话实说的,她回去,然而并没有什么事情。 司家有司涵润,太子殿下哪儿有熬兴言等人,你说还有司涵晴什么事。 “没什么?”熬兴言冷笑:“是,你是没什么事,所以你耗的起来,可是你难道没想过要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人们面前吗?要知道你这个司家二小姐可是已经是死了的人,若是在京城里让人瞧见了,只要太子爷还不是皇帝,你就是欺君之罪,若是有庄景硕的话,只要坐上那个位置,你可以光明正大了。” 这绝对是诱惑,司涵晴在心里想到,熬兴言说的非常在理,根本就没给司涵晴拒绝的理由,再加上,司涵晴的确是不想作为一个隐藏在黑暗中的人,于是,点点头,没拒绝。 司涵晴答应下来,月兰和熬兴言松了口气。而后就是安排回去的日子了,这事儿依旧是不要司涵晴关心的,熬兴言和月兰是会安排好的。 出发回去的日子就在一天后,很急。 …… 阳光明媚的清晨,司涵请早早的就被月兰叫醒了。 “月兰,能让我再睡两刻钟。”司涵晴有些赖床了。 “少爷,咱们今天要出发回京城了。”月兰只好无奈的说道。 回京城?好吧,司涵晴虽然心里无奈,也只好默默的接受,身子却依旧不愿动,可是有一个人在旁边盯着你看,你就是再怎么的想睡觉,司涵晴也没办法睡着了,只好起来。 月兰伺候着司涵晴起床,穿衣洗漱,一切月兰都给安排好了的,所以按照司涵晴的意思来说,月兰若是以后嫁人了,她绝对的舍不得。 闭着眼睛,司涵晴任由着月兰给自己收拾,等到了出发的时候,司涵晴的瞌睡也醒来的差不多了。 “月兰,熬兴言那家伙哪儿去了?”司涵晴准备好后走到院子里,却没看见本应该等着的熬兴言的影子,有些奇怪。 “熬公子?奴婢刚刚还见着他的。”月兰左右看了看,说道。 “你刚刚见到了?人死哪了去了?”司涵晴语气不客气的说道。(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章 关键时刻掉链子,司涵晴表示心情不爽。 说要走的人是你,拖沓的人还是你,司涵晴的心底对那个名叫敖兴言的人有那么一丢丢的不满,可这不满最终还是成了无奈,坐在凳子上等着。 三刻钟后,敖兴言急急忙忙的从一个角落疙瘩里出来,一上前来就忙道歉,一脸的尴尬之色,“真是不好意思,肚子突然闹了起来。” 司涵晴无语,你说这个理由吧真是让人完全想不到哇。看了敖兴言一眼,司涵晴怀疑的说:“你这肚子不会等会儿又闹起来吧,这样可是很耽搁行程的。” 司涵晴是好心的提醒,她知道敖兴言是挺着急的,可是现在掉链子的人依旧是他,这话可就不好说了。 敖兴言咬牙想了想,好一会儿才开口,“不会,本公子可是神医,解决这个小问题分分钟的事。” 又自吹自擂上了。司涵晴翻了个白眼,呜啊。 “月兰,走啦。”司涵晴冲着身后的丫鬟喊了声,然后看着身边有些小可怜的敖兴言,好心的说,“你这娇弱的身子这包袱就让我来替你拿吧。” 说完手上一使劲儿,就扯下了敖兴言肩膀上的包袱,说实话,对付闹肚子的敖兴言,这个动作还真不费力。 敖兴言黑着脸跟上,司涵晴的动作简直对他是个侮辱,他可是个男人啊。可这分侮辱也就维持了两秒脸上的表情就又纠结起来了,肚子疼啊。 三人从长芦山下去。和上次司涵晴和敖兴言下去的时候几乎一样,上次是司涵晴带伤托了后腿,这次换成敖兴言。还是没忍不住托了后腿。 司涵晴本来是想要言语让这人心里气儿不顺下的,可是一想到敖兴言本来就够惨的了,自己若是在给人罪受是不是就太不人道了,于是司涵晴打消了这种念头。 敖兴言还不知道他已经从司涵晴这把锋利的刀上险险的躲过一劫了。 下山后,到了山下的小镇,本来按照司涵晴的意思是继续赶路的,可一瞧着敖兴言的惨兮兮模样。最终还是心软的决定休息一晚后再走。 这可让敖兴言长长的吁了一口浊气,没办法,继续赶路对他来说绝对是煎熬。还好的司涵晴的良心还在,没那么活生生去折磨他。 “少爷,奴婢先去订房间。”月兰说完从司涵晴身边走过,先去了掌柜哪儿要了两个上房。 上房虽然贵些。可是睡着也舒服些。司涵晴的身子可娇贵了。所以一开始月兰就没打算让自己主子住差的房间,当然了,敖兴言是附带的。 定好房间后,司涵晴和敖兴言,月兰三人跟着小二去了房间。 敖兴言进了房间就往床榻上一躺,并且告诉月兰吃饭也不用叫他。 司涵晴进了房间后,四下看了看,还觉得满意。只是身上痒痒的,若是能洗个澡就好了。 就在司涵晴幻想的时候突然听见敲门声。不用司涵晴吩咐,月兰就已经去开门了。 “姑娘,你们要的洗澡水已经准备好了。” 门外,店小二的声音传来。 司涵晴眼前一亮,又闪过一丝了然,随即嘴角翘起,心里高兴,果然有个了解自己的丫鬟在身边就是好啊,至少这些事情已经事先给准备好了。 不一会儿月兰进来,对着司涵晴说:“少爷,洗澡水已经准备好了,您可以沐浴了。” 司涵晴点点头,很满意月兰的安排,当下就对月兰说道:“再去准备一份儿吧,一会儿你也好好的洗洗。” 月兰当然没意见了,服侍好司涵晴脱下衣服后就出去门外静静等着了。 本来按照规矩,月兰这个贴身丫头是要服侍司涵晴洗澡的,不过司涵晴不习惯,能让月兰伺候着更衣就已经是最大的承受度了,伺候洗澡,还是算了吧。 月兰并不知道她在外面静候的时候有三个长相平凡的人已经盯上了他们一行人。 “老大,来肥羊了。”矮个子的搓着手兴奋的说道。 “笨蛋,你以为只有你看出来吗?”被矮个子唤着老大的人狠狠在矮个子的头上敲两下,见矮个子叫疼的揉脑袋,这才转换视线,仔细注意着月兰这边。 这个老大倒是真是有那么几分老大的凶悍,一道吓人的刀疤从鼻子处一直到嘴唇边上,光是这么凶悍的面相就足够让一些胆小的人脚下走不动路。 “就是就是,老大的这么英明神武的还用你来提啊。”和矮个子一直敌对的另一个人适时的抓住了拍马屁的机会。 “马屁精。” 矮个子嘟囔句,见老大果然脸色温和了不少,心情也跟着不好了,心里悲哀的想到,难道每一个老大都喜欢听马屁拍的啪啪作响的声音吗? 被叫做马屁精的男人得意一笑,马屁精又怎么样,他就是讨得了老大的欢心了不是。 “准备,晚上三更,收拾他们。”刀疤男并没有理会两人不客气的对话,而是观察了一阵后直接吩咐道。 “是。”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关于这一点,他们两没有意见,甚至隐隐的非常激动,这可就是要打劫了啊。他们能预见这次打劫一定能有一个好丰收,毕竟在这小镇上能一出现就要上房的人不多,哪怕是过客也少,毕竟只是一晚,怎么得都可以勉强一下。 可司涵晴这一行人不一样,两个看起来充满贵气的公子,再加上一个隐隐不凡的丫鬟,绝对是肥羊的表现啊,所以,做。 司涵晴洗完澡只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想起还守在门口的月兰,出声喊道:“月兰,进来。” “少爷,你沐浴完了?”月兰明显说的废话,司涵晴嘴角颤了颤,她可以当作没听见的。 “让小二把水换了,你也好好洗洗吧。”司涵晴点点头,说道。 月兰当然没意见了,动作迅速的换好水,然后自己好好的洗刷一番。 司涵晴闲来无事,只好拿出包袱里早早准备好的书本,又一次被自己这贴心的丫鬟感动了,怕她在行程中无聊,又知道她爱好看书,所以早早的就准备好了书本,真是一个贴心的丫头。(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零一章 “你说的没错,我的房间里也被人偷袭了,若不是我比较警醒的话,怕是着了那些人的道了。”敖兴言的脸色阴沉,想起这一幕幕,就糟心的很。 “这些人,会是谁派来的?”司涵晴低头深思起来。 她们一路已经是小心翼翼,并且做过伪装了,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都会被人逮住了,看来怕是有人从他们一下山就跟着的吧,只是一阵忍住没动手。不过若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也奇怪了,之前走山路的时候不是更好下手吗?为什么要到小镇上了再下手? 司涵晴并没有把这些人往普通的打劫份子上面想,一是没那个胆子,再则是事实上这一段路下来他们做了不少的伪装,可以说好几次差点儿连他们亲娘都不认识了,他就不相信还能被盯上。 司涵晴并不知道其实他们之所以会被这些人盯上,完全是因为他们低调的伪装可却高调的生活条件。 若是司涵晴一行人如同他们身上所穿的那些衣服一样显得贫穷的话,或许还没这么多的事儿,可偏偏司涵晴他们穿着乞丐的衣服,却吃了丰盛的午餐,这怎么能不让人怀疑嘛。 “景硕的敌人也只有二皇子,难道说这些事人是二皇子派来的?”敖兴言仔细的想了想,觉得这件事情实在是太多的露洞了,可正因为这么多的漏洞偏偏又让人充满了怀疑,于是事情就这么脑洞大开了。 “二皇子?”司涵晴惊的抬起头来。不可置信的看着敖兴言,着急问道:“那他们岂不是也知道了我的身份?” 这绝对是不亚于火星撞地球的危机,司涵晴的身份若是被揭穿的话。那绝对是一个欺君之罪跑不掉了,而且这个欺君之罪会牵连到整个侯府,换句话说就是整个侯府都要给她陪葬,仔细一想,实在是太让人心惊胆战的了。 这个消息绝对不是个好消息,甚至是晴天霹雳。 “应该不会吧。”敖兴言也变得不确定起来,眉毛紧紧皱着。可见敖兴言心里的烦躁和忐忑。 “不,很有可能的。”司涵晴的脸色更加严肃了,简直是完全不容置疑的。 “敖兴言。我觉得多半是二皇子知道了,这才派人来找咱们,不,或许是来要咱们小命的。毕竟这在边境之处。就算是出现了问题,死了两个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简直是天然的杀人越货的地方。 司涵晴徒然感觉到明显的杀机,太阳穴跳了跳,强按住心里德者一缕不安。 ”敖公子,我们怕是要连夜赶路,既然这些人敢胆子这么的大的在我们面前炫逗。想来几今天若是不逃的话,恐怕后面会更让人无语的。 “嗯。”敖兴言点点头。完全没有异议,毕竟司涵晴是这么说的,而且很合理,所以必须的要现在就走,免得后面的人找出来。 三人都没有意见,司涵晴吩咐月兰赶紧收拾行李,敖兴言也回自己的房间拿了东西,三人片刻后少悄无声息的就离开了这所小镇上最好的客栈。 三人赶了一段路后,却突然想起这儿似乎不是一个给人碎觉休息的地方。而他们若是要赶上下一个可以住人的地方几乎是完全不可能的,所以他们的状况是现在只能露宿野外了。 三人找了一个空旷的地方停下来休息,敖兴言作为男人自然是要负责捡柴生火的问题了,司涵晴主仆俩就成了闲人。 这么懒惰的主仆两惹得敖兴言不少的白眼儿,他这辈子就没遇见过这么懒惰,这么让人恨之入骨的人,最关键的还是女人。 敖兴言摇摇头,哎,都怪他之前太弱了,若是他强势一些的话,或许这根本就不是问题。 或许现在大爷的人该是他敖兴言才是。 可惜啊,往事如烟,不想多念啊。敖兴言叹了口气,默默的选择做事生火吧。 而之前敖兴言和司涵晴快速离开的客栈里出现了几个蒙面的黑衣人,看着被司涵晴用绳子绑的结结实实的三个人,几个人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疑惑,然后几乎是心有灵犀的纷纷离开了这个地方。 或许是又去找司涵晴或者敖兴言去了。 三人在野外休息了一阵,三人就重新出发了。或许是因为司涵晴从来没在这种地方睡过觉吧,醒来的时候,整个人的精神都不好了,可是敖兴言却是无可奈何。 毕竟条件也就这样,若是你再挑的话那可就没的挑了,姚知道他们现在可是被追杀的,若是不小心被装上了,到时候看就真的是砧板上的肉任由人家动手上的刀子了。 “少爷,您没事吧。”一旁,丫鬟月兰满是担心的开口问道。 她可焦心了,少爷若是出了点儿事儿,回去她就有可能被自家大少爷和隐形太子爷的挑战询问。 不过这也还算好的了,至少节约了不少的司涵晴。 “没事。”司涵晴摇摇头,她只是一开始的不适应,可只要一适应也就没什么事儿了。稍稍休息一下就好。 而和司涵晴搭话的时候,敖兴言则是警惕着四周,这倒也不是说敖兴言就太过于小心翼翼了,看着司涵晴站起来偶尔炫耀一下子自己的本事,敖兴言不净吐槽惨了。 这都什么人啊,最关键的是情况情况啊,现在他们是什么情况啊,可为毛这两人好像过家家似的。 无奈,和女人斗嘴,那肯定失败告终的悲剧,所以,敖兴言还是默默的做苦力吧。 累就累点吧,大不了到时候回去直接找庄景硕那家伙要求补尝,他这可是为他做事儿啊,你爱的人那么强势的,他做起事来也是不管不顾,真是的够了啊。 “啊切……” 此刻在自己太子府书房里,庄景硕突然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心想,这是谁这么想我啊。难道是晴儿?一想到可能是司涵晴,顿时眼睛都笑眯起来了。 一个人呆萌发傻了会儿,庄景硕这才低头重新看着书桌上面重要的消息,眉毛时而紧皱,时而松开。(未完待续。) 正文 第二百零二章 正文 第二百零四章 这下这几人都放下心来了,说实话,之前他们中的那个人说起可能司涵晴是假的目标的时候他们的心都提了起来,心里不由的想起了主子的冷酷,若是自己等人没完成任务,或者是因为某些原因抓错了人,到时候等着自己等人的恐怕就是严厉的酷刑了。△頂點小說,www23 “既然小四已经确定目标的真实性,那咱们赶紧的找人的吧,这人咱们一定要尽快抓回去,不然耽搁了主子的大事,到时候谁也承担不起。”几人中貌似领头的人突然开口说道。 这人话一出口,就等于板上钉钉了,几人纷纷对视,点点头,行动起来。 不过他们并没有分开去找,这倒是让司涵晴好生为难,这些人若是一直都在一起的话,自己跑进这树林里想要各个击破的话怕是难以成功了,或许他们单个中的一个,她还勉强能对付,可若是一起,她也只有拼命逃得份儿了。 “哎,你们干嘛这么笨啊,分开早不是更快吗?”司涵晴在心里悠悠的想到,却也不得不抓紧时间逃走,免得等会儿被抓到了那可就玩儿完了。 刚刚她不过是躲在了一颗大树背后,只要那些黑衣人再上前几步的话她就会被发现。 唯一让司涵晴感到庆幸的是这几人寻找的方向竟然和司涵晴逃得方向南辕北辙了,这让司涵晴在心里窃喜的很。 不过她这丝窃喜并没有维持多久就仿佛那显眼的玻璃球,一下子被打碎了。 “哎呀……” 几个黑衣人中突然有一人惊叫一声。 “鬼叫什么。”领头的人厉声呵斥。 “老大。我们似乎忘记了一个人,记得开始的时候她身边不是还有个丫鬟的吗?但是我们并没有看见啊。”那人被自己老大呵斥吓得身子一抖,不过还是坚持说完。 “丫鬟?糟了。咱们上当了。快,回去。”那老大精神为之一振,眼里闪过一丝了然,马上说道。 “是。” 老大这么紧张,他们这些做小弟的自然也不能不着急了,连忙说道,然后竟然纷纷朝着来时的路回去了。 司涵晴的心却是提了起来。这些人不追自己了?这本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可是这些人不追自己却是将月兰认成了自己,而自己竟然成了引开他们的月兰。糟了,这下月兰危险了,也不知道月兰醒过来没有。 司涵晴精神紧张,可是除此之外却没有别的办法。首先她现在已经很累了。之前之所以还能跑都是因为死亡的威胁,现在没了这威胁了,司涵晴人一放松,也没了之前的感觉,现在只觉得手脚发软,好像一不小心就要倒下似的,甚至能感觉到脚软,哪怕要轻轻的挪一小步都是很困难的事情。 就她这个样子若是想要赶在这些人之前回去通知月兰。那肯定是天荒夜谈。 背靠在大树上,司涵晴愧疚的闭上双眼。心里一片凄凉,是她,都是她,到头来还是因为她,连累了月兰,害了月兰。 这一刻,她突然刚刚那个说话的人好恨,为什么他要突然开口,为什么他要误会。 “月兰,你到底是醒了还是没醒啊。”司涵晴呢喃道。 此刻被司涵晴心心念念的月兰终于睁了睁,人一醒过来就连忙朝着身侧看去。 “少爷……” 月兰惊恐的话发现她的身边并没有司涵晴的身影,这周围竟然只有自己一个人。 “少爷呢,少爷去哪儿了?”月兰顾不得还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连忙四处寻找。在她的心里,哪怕自己受伤死了,可是少爷必须好好的。 这时候她也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晕倒了,外面静悄悄的,显然那些黑衣人已经走了。 可为什么没进来?唯一的理由就是自己家少爷,去引开了那些人,自己也是少爷打晕的。 一想到这些可能,月兰的眼眸里就扬起了水波,少爷为了她竟然不顾自己的危险。 “少爷,少爷,您可不能有事啊。”月兰撑着身子,歇了口气后再次站起身子,嘴里呢喃着说道。 不过目前最重要的是自己一定要找到少爷引开那些人的路线。 少爷的武功很弱,只能算的上三脚猫的功夫,这点儿月兰很了解,但是自家少爷又很聪明,肯定能很容易的分辨出眼前的优劣,而且少爷不是傻子,更不会去找死,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少爷与那些斗智,这样的话那些人肯定是对付不了少爷的,所以只要自己现在赶紧赶过去的话,那就一定能找到少爷。 月兰知道这宅子的周围有那些可能给自己少爷利用的地方,于是便盯上兰司涵晴逃走的时候选择的那片林子。 心里有了目标,月兰也不迟疑,连忙的找过去。 幸好月兰也不是个有了主意却没有心眼儿的人,绕道就那么恰好的和回来找月兰的黑衣人错过了, 等到黑衣人重回那个宅子的时候早已经没了月兰的影子,可是留下的痕迹却表示他们确实是被骗了。 “玛德,被耍了。”看着已经逃得没影的人,几个黑衣人脸色都黑到不行,终于是忍不住愤愤然。 “哼,继续追,我就不相信他们两个人能逃的了多远。”愤怒之后,黑衣人老大也冷静了下来,眼里闪过狠辣之色,冷声的说道。 连续两次被耍,再好心情的人也会忍不住发怒的。 于是几人又开始了寻找,发狠的表示这次一定再也不能让司涵晴和月兰两人逃掉了,不然就真的没脸见人了。最主要的是主子的责罚,简直让人不寒而斥。 ********* 京城里,司涵润还不知道自己的妹妹想在正处在危险之中,反倒是庄景硕突然感觉心里有那么些不安,随即一想,也觉得没什么,直到府上刘喜突然急急忙忙的冲进了书房,手里拿着带血的字条。 庄景硕的这一丝不安更见浓烈,上前一步紧紧抓住刘喜,连声音都有一丝忐忑:“发生了什么事?” “爷,出事了,敖公子传来紧急消息,您看。”说着刘喜双手颤抖的将字条递到庄景硕的面前。(未完待续。) 正文 第二百零五章 庄景硕拿起一看,字条上是敖兴言匆匆忙忙留下的几个草字,“危险,速救。…≦頂點小說,www23” 字虽然简单,可是光凭着这四个字,却足以让庄景硕的心跳起来了,这绝对是敖兴言的字,而且是他亲自写的,因为这字条上的救命的救字少了一点,这对庄景硕来说很是熟悉,这个字是敖兴言写字的习惯,总是会少那么一点,以前两人一起读书的时候,自己没少提醒他,夫子也常常因为这一点儿责怪他,可是这么多年了,两人都已经长成了大人了,敖兴言的这点儿习惯依旧没变,所以庄景硕敢肯定这字肯定是敖兴言写的,而且这上面的血更是让庄景硕胆战心惊起来。 敖兴言受伤了,敖兴言的武功多高他知道,可是这样的高手竟然受伤了,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来的敌人比敖兴言更加强大,或者说多。 可是敖兴言就传回来这么四个字,知道他有危险却没说明白,这让庄景硕心神不宁起来。就凭着这四个字,自己该怎么去救? “刘喜,这字条是从哪儿传回来的?”庄景硕精神异常紧张的问道。 “从达州。”刘喜连忙回答道,他知道这件事情并不简单,更是着急,毕竟谁也不知道在达州那个地方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达州?难道他们是要回来京城,却在半路上遭到了拦截?”庄景硕是个脑子清楚的,一不小心的就真相了。 这也怪不了庄景硕这么快就真相。实在是达州这个地方有些特殊,这地方是要到京城的必经之路,不管怎么走。只要到京城的话就必须要经过这一条路,所以司涵晴和敖兴言等人在这里遇刺的话倒是在情理之中的。 只是到底是什么人竟然会盯上晴儿和兴言。庄景硕来不及深思,只是连忙对刘喜吩咐道:“马上通知在达州的人,密集的寻找晴儿和敖公子,特别是要注意一些隐秘的地方,类似于城外树林这些地方,总之不管如何一定要早些把人找到。十万火急。” “是,爷,老奴这就吩咐下去。”刘喜哪儿敢有半分耽搁。连忙去行动起来,他可是看出了自己主子的担心这,再加上他也明白晴儿姑娘在主子心目中的位置,更是耽搁不得。 脚下的步子很快。也彰显出刘喜着急的态度。 等刘喜离开后。庄景硕依旧坐不住,只要一想到晴儿可能会受伤,可能会死,他心里的烦躁就没办法安静下来,他相信在达州这个地方自己的人手很足,可也难免有规整不到的地方,所以他现在要去见司涵润,司家的能力他查到了一些。晴儿是他的妹妹,所以司涵润不可能不管。而且只要司涵润也出一份力的话,找起来应该会更加容易。 庄景硕这次没等刘喜,也没让刘喜跟着自己去远江侯府,而是直接让人备好马匹后就直接骑着马急匆匆的冲到远江侯府。 “参见太子殿下。” 庄景硕的到来可吓到了远江侯府守门的两个小厮,忙惶恐地跪下行礼。 谁让庄景硕来之前连身上的衣服也没跟平常一样换成便服,如是如以前一样换成了便服的话,或许两人还不会行这么大的礼节,只以为是自己家少爷的朋友,可是庄景硕这一身昭示着太子殿下的衣服却是让两人不得不行礼了。 两人哪儿有半点儿怠慢,其中一人从地下爬起来走到庄景硕身边,忙说到:“太子殿下来可是找我家少爷的,我家少爷这个时候估计在书房里,小的这就给殿下领路。” “好。”庄景硕的步子比这小厮要急的多,能回答一个字就已经算好的了。 一路上庄景硕畅通无阻,甚至权伯知道了消息连忙赶来,也代替了领路的小厮,不过这小厮表现不错,所以权伯让这小厮自己去领赏。 “殿下今日这么着急的过来是有要事吗?”权伯的身份较之之前的小厮又要好上很多,于是便大胆的问道。 因为庄景硕看起来实在是很着急的样子。 “嗯,我们去书房再说,听说启明在书房。”庄景硕只是点点头,并没有在外面就说这话,虽然他着急,可也知道事情的厉害,并没有随随便便的就说话。 权伯也是个识趣的,一开始见庄景硕这么急匆匆得来就估计着出了什么事儿,本想打听一下,可是见庄景硕这么谨慎,知道事情不小,也不多问了,只领着庄景硕往书房里走。 “少爷,太子殿下来了。”走到书房门前,权伯敲了敲门,在门外恭敬的说到。 庄景硕却是等不及,他是太子,哪儿不能去,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启明……”看着司涵润,那张和晴儿一模一样的脸,只是好坚毅一些。庄景硕短暂的失神后回过神来。 “太子殿下……”看着庄景硕进来,特别是庄景硕这一身衣服,让司涵润皱起了眉头。 “殿下今日前来是有急事?”司涵润问道。 “你有收到月兰那丫头传回来的消息没?”庄景硕直接问道,据他所知,月兰那丫头可不仅仅真的是个单纯的丫鬟,而是司涵润派在司涵晴身边保护她生命安全的暗卫。 “怎么了?我没有收到什么消息?”司涵润十分不解。 庄景硕一听心里更加担心,忙从袖口里掏出一个字条拿给司涵润看。这个字条就是之前刘喜拿给庄景硕看的字条,带血的。 危险,速救。 司涵润开始还不理解,可随即精神为之一振。 “这是怎么回事?”拿着字条,司涵润手有些颤抖的问道,心里却在祈祷,但愿不是要是自己想的那样。 “这是敖兴言那家伙传回来的,他们应该在回来的途中,可在达州的地界却出事了,兴言甚至只来的及写这四个字,上面还带血的,所以兴言应该受伤了,却没有说晴儿的消息,我担心?”庄景硕说出自己的推断,虽然此刻他担心的连心跳速度都加快了,可面上依旧镇定的很,垂着的手指却狠狠的陷入了肉掌中而不自知。(未完待续。) 正文 第二百零六章 司涵润忍着怒气听着,眼里的火焰越来越茂盛,竟然有人敢对他妹妹下手。 “少主子,咱们……”权伯看着司涵润眼里的怒火,他也生气,不过月兰在小姐身边怎么就没传回来消息? “我已经派了我在达州那边的人连忙寻找他们,哪怕翻个天翻地覆也要将人找出来。”庄景硕开口说道。停了会儿,庄景硕继续说道:“我知道你肯定在达州也是有隐秘的人的,我的意思是你的人也动起来,不过咱们一明一暗,这样速度会快很多,但愿找到他们的时候没出事。” 司涵润想了想,觉得庄景硕的办法很好,不过却也深深的看了庄景硕一眼,庄景色硕既然知道自己在达州有人,看来他是对自己调查过的啊,不过司涵润很清楚,庄景硕就算是调查自己,恐怕也是一些浅显的势力,一些藏的很深的恐怕根本没发现吧,对于自己手下的人司涵润还是有着足够自信的。 司涵润没有犹豫,人命关天的事情,而且还是自己妹妹,这让司涵润根本就懒得去考虑自己的人出现在庄景硕势力周围的后果,而且他也想看看,到底庄景硕值不值得自己妹妹倾心。 嫁入帝王家,这绝对是司涵润不愿意看到的,可是他很清楚自己妹妹动心了,只是动心又怎样?只要庄景硕这人值不得的话,哪怕动心了他也斩断那根情线。 他有点时候也是很狠的。 “权伯,你吩咐下去。让达州那边的人抓紧时间找人,十万火急,另外。你争取能和月兰联系到,月兰在晴儿的身边,我相信她的忠诚,所以,只要她还在晴儿身边就一定安全。”对于这点,司涵润有很大的自信,毕竟月兰是自己父亲没死之前培养的人。自己父亲手下的人就如同权伯,忠心完全不用担心,因为这些人都是当自己父亲为长辈。父亲对他们也很好,当兄弟,当亲人。 “是,少主子。老奴这就去安排。会全力配合太子殿下的人。”权伯说完也退了下去。 庄景硕那么着急的赶到侯府见人,那么慌慌张张的,那么着急,一下子就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 太子殿下这般急急忙忙的,想来是出了什么事。恰好人群中就有皇帝陛下的眼线,觉得太子殿下似乎不对,就连忙把消息传回了宫中,而一个角落里的乞丐在看见庄景硕进入侯府后也转入了巷子中不知所踪。 庄景硕还不知道自己被跟踪了。他只是匆忙所以才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一心只担心着司涵晴。 而身在皇宫中的皇帝陛下也得到了眼线传回来的消息。 “你说什么?太子殿下神色焦急的进了远江侯府。 远江侯府。那绝对是皇帝陛下的一个禁忌的地方,平常宫里的太监什么的都不敢多说关于远江侯府的事儿,只是让宫里奴才想不通的是皇帝陛下明明不喜欢远江侯府,可为什么偏偏在外面却盛传着皇帝陛下对远江侯府的厚爱?这实在是让人想不通。 不过想不通归想不通,他们这些奴才也不是嫌命短的货,所以即便是心里好奇,面上一副什么事也没有的样子,身在宫中的人都得学会掩藏自己。 “是,陛下,眼线传来消息,说太子殿下神色焦急,骑着快马,甚至连惊扰了就街道上的百姓都没在意。”跪在皇帝陛下面前的人说到。 “连惊扰了百姓也不在意?”皇帝陛下从龙椅上站了起来,心里寻思着到底是什么事情让硕儿这么着急忙慌的,难道是出了什么大事?可是不应该啊,如果真的出了什么大事的话,那也应该来找自己才对。 硕儿平时是最在意百姓的,而且性子儒雅,很难有这种不顾一切的样子,这让皇帝陛下更加好奇了,为了解读这一丝好奇,皇帝陛下派了身边的人去查。 可是等派去探查的人回来,却告诉他太子殿下之所以这么着急忙慌的是因为敖兴言小王爷在达州遭到了刺杀,所以太子殿下才会如此慌张的。 皇帝陛下心里松了口气,他想起了硕儿平时就和司涵润和敖兴言两个人比较好,若是敖兴言出了事情硕儿这么着急倒是完全有可能的。 “你去通知一下王爷,将兴言出事的消息告诉他,瞬变让人飞鸽传书达州县令,找人。”皇帝陛下想了想,吩咐道。 敖兴言那小子他倒有些印象,是个好小子,最关键的是这小子对硕儿忠诚。在皇帝陛下的心里,这种对自己儿子忠诚的人是绝对值得留下的,所以,他几乎是完全没有犹豫就安排人去找。 毕竟敖兴言那小子可是他安排在自己儿子身边的人,能在自己百年之后依旧守护在硕儿身边的人。 同时间收到消息的还有一人,不过这人在听到下面传回来的消息的时候,嘴角竟然翘了起来,冷笑出声,“你以为你藏的好就能不让我发现吗?” 很显然,这人就是派人去刺杀司涵晴和敖兴言的人。 ******** “靠,不追我了咋感觉有些阴深深的呢。”司涵晴一边走着一边说道。 没了那些人的紧紧相追,司涵晴冷静下来后倒有些害怕了,特别是这个树林里因为临近夜晚还起雾了,灰蒙蒙的一片,她是伸手不见五指,心跳忍不住加速,是被吓的。 这树林里面除了她就没有其他的人,清清冷冷的,司涵晴现在又不敢随随便便的出去,万一那些人没走而是在外面守株待兔呢,自己出去不就是自己钻进牢笼去吗? 这样送死的节奏司涵晴还是不会去做的。 不过不能出去,站在原地又害怕,能怎么办?一番犹豫踟蹰后,司涵晴决定往树林深处走,脑洞忍不住大开,小说里都说遇见这种情况你只要往深处走就能有一些奇遇,也不知道是不是骗人的,但愿不要进去就是财狼虎豹啊,不然她一个弱女子,还是已经累的喘气儿都困难的弱女子还不得被一口吃掉。(未完待续。) 正文 第二百零七章 司涵晴一边担心,一边不停的往里面走,心儿一直警惕的,只是走着走着,雾气越来越重,而她似乎还没走出去。↖頂↖点↖小↖说,www23 “怪事啊,难道自己误打误撞的走进了什么阵法里面?”司涵晴停下脚步呢喃道,随即心跳加速起来,阵法啊,如果真有这么厉害的东西,自己要是见到了这主人的话一定要好好的跟人拜师学艺。 怀着这种美好的想法,司涵晴继续和这充满雾气的地方斗挣着,可是她似乎忘记了,雾气就好像雾霾,人如是吸收多了的话就会让人神志不清,最后昏迷,司涵晴就是这样,开始还兴致勃勃地,可是突然感觉脑袋有些晕,就好像一不小心就要倒下似的,这感觉就好象一下子喝了好多的白酒,于是悲剧了,最后一刻,司涵晴终于还是晕了过去。 就在司涵晴晕倒不久,从哪伸手不见五指的迷雾中慢慢的走出来一个女子,女子容貌姣好,皮肤雪白,看着倒在地下的司涵晴眼前一亮。 “哇,好俊俏的公子。” 女子赞叹道,心也不受控制的快跳了三下。女子飞快捂住心口处,自己这是心动了吗? 师傅说过,只要遇见让自己心动的人就要带回去给她看看,这位公子连昏迷的时候都这么好看,自己的心也确实动了,看来要带回去给师傅看看了。 在女子心里叹息上天给的缘分,老天爷对她实在是太好了。不由分说的,女子用力扶起晕倒的司涵晴,从腰间的荷包里掏出了一刻药丸。让司涵晴靠在树上,轻轻一用力,就让司涵晴毫不费力的吞了下去。 喂完药后,女子就衬着羽洁无瑕的小手,就那么呆呆的看着司涵晴,她觉得这位公子越看越俊俏怎么办? 不一会儿,司涵晴悠悠转醒。睁开眼睛看见自己面前蹲着一个人,还以为自己眼花了,闭上眼睛以为梦一场。就在这个动作之后,耳边又传来了清脆如铃铛的声音。 “公子,你醒了?有没有觉得哪儿不舒服啊。”女子见司涵晴醒过来高兴了,见司涵晴又闭上了眼睛还以为司涵晴是哪儿不舒服勒。哪儿知道司涵晴只是以为自己在做梦。 不是做梦?声音传到耳朵里。司涵晴整个人为之一振,不是做梦。 这次睁开眼睛能清楚的看见面前活生生的人,便问道:“我这是在哪儿?” 她记得她之前晕倒了来着,好像是在白茫茫的一片雾里,可是为啥现在自己周围根本没雾,最让人不解的是这雾气竟然在三米之外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好像把她保护在里面似的,当然了。这里面还有这个美丽的女子。 “你是谁?”司涵晴再次问道。 “我是安儿,刚刚我路过迷雾林的时候看见你晕倒在这儿。所以就救了你。”安儿巧笑嫣兮的说到,那笑容很美,容易让人沉醉,司涵晴不是男子,却也差点迷醉在里面,好奇怪,明明是一个脸蛋儿迷人的人,为什么她会觉得安儿的笑容更加迷人,就好像十分让人迷醉似的,就想沉醉里面永远不要醒过来。 “安儿?”司涵晴呢喃着这个名字,她从来没听说过,不过这个名字蛮好听的,安儿,一生平平安安的,可见取名的人用心良苦。 司涵晴心里叹息,也不知道是那个父母对自己女儿这么心疼。 “安儿,我能离开这儿吗?”司涵晴看着笑的一脸灿烂的安儿,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行。”一听说司涵晴要离开,安儿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说到。 不行?司涵晴张张嘴,没想到安儿会说的如此坚定。 不过为毛不可能离开?司涵晴表示非常的不理解啊。 “为什么?”司涵晴心里想着,一不下心脱口而出。 没想到安儿会很认真很认真的回答她。“因为安儿还没带你回去见师傅,所以你不能离开。” “见你师傅?”司涵晴好笑,她没事干嘛非要见她师傅啊,而且她可是在逃命,逃命啊,她有些好笑这个安儿的话,这安儿的说话就好像是一个单纯到傻的女孩子。 “对啊,见我师傅哦,师傅说了,安儿这次出来能遇见和安儿有缘的人,如果心动了的话就要带回去给师傅看。”安儿解释道,大概是怕司涵晴排斥吧,眼睛盯着司涵晴就害怕司涵晴拒绝。 司涵晴算是明白了这人的意思,这个安儿果然纯洁的跟一个孩子似的,轻叹一声,说道:“实在抱歉,安儿姑娘,我实在不能逗留在这儿,你知道吗?后面有人在追杀我,所以如果现在我不逃走的话,等那些人追上我恐怕会直接要我的命的,如果他们看见你在这儿,说不定连你也会杀。” 司涵晴这话可不是危言耸听,实在是事实如此,那群黑衣人可不好惹,如果看见安儿的话估计会直接被认为是她的同伙,到时候肯定是想要安儿性命的,所以她不能因为自己就害得了安儿的性命啊,特别是这姑娘还刚刚救了自己一命。 “坏蛋,他们都是坏蛋,不过公子,你叫什么名字哦。”安儿愤怒的骂道,不过转瞬间的问话却是让司涵晴瞬间无语了。 这个时候她不是应该害怕才是吗?司涵晴觉得自己的大脑好像有些跟不上这姑娘的节奏啊。 “司玖。”司涵晴还是回答了安儿的问话,不过因为不辩敌友,所以司涵晴并没有说自己的真名,不过姓倒是真的。 “玖哥哥……”安儿甜甜的喊着。 司涵晴:…… 为毛她会这么自来熟? “安儿啊,我现在被追杀,所以我要……”司涵晴想要走,可没想到安儿会一把抓住司涵晴的手,然后安慰道:“玖哥哥不要担心哦,迷雾林他们只要闯入了就不容易出去的,更找不到玖哥哥,所以玖哥哥可以放心哦,安儿带你去见师傅,就算他们追上来了也会被师傅打走的。” 司涵晴嘴角颤了颤,这姑娘的话为什么自己老是跟不上节奏啊,她是想走啊。 看着司涵晴被噎住无法可说,安儿的眼里闪过一丝精光,还有一丝得意,只要玖哥哥跟着自己去见师傅就好。(未完待续。) 正文 第二百零八章 司涵晴是弱者,所以即便是司涵晴的心里万般不愿,最后也只得丧气的垂下脑袋,跟着安儿姑娘回去见她那口中的师傅。 跟着安儿走,司涵晴在心里疑惑,安儿姑娘应该是在这个地方呆了很久吧,之前她只走了一段路都会在原地都兜兜转转的好久,到最后把自己的脑袋都转晕了,可是跟在安儿姑娘的身后,竟然越走越明朗,迷雾也渐渐的散了。不,司涵晴在心里否定,不是迷雾散了,而是好像这些让人伸手不见五指的迷雾向外形成了一层保护罩,这让司涵晴脑海里冒出了后世之中的透明玻璃,这越走迷雾到后面竟然还带着透明了。 真是一件稀奇的事情,司涵晴表示自己竟然从来没见过。 走着走着,前面的安儿脚步突然停了下来。 司涵晴不明所以,便开口问道:“怎么不走了?” 安儿却是回头从着司涵晴温柔一笑,柔柔的开口,又带着几分俏皮,“到了啊。” “到了?”司涵晴看着面前那一堵墙似的白雾,老天,开玩笑吧。司涵晴实在是难以想象这面前的这堵墙难道还能撞过去? 司涵晴的这想法还没在脑海里成熟,就感觉自己的手被拉住了。 司涵晴脸上表情一愣,只感觉拉着自己的小手微微一用力,再等她反应过来竟然到了一处桃源之地。 “咦,这儿怎么跟外面不一样?”司涵晴疑惑道。 安儿姑娘的脸上却是闪过一丝骄傲之色。“那当然了,这儿可是我师傅住的地方,我师傅那么好的人住的地方怎么会差?” 司涵晴心里笑了。这丫头就跟小孩子似的,稍微夸奖两句心里就跟吃了蜜糖似的,哎,不过在外面像安儿这种心灵纯洁的妹子不多了。 “行行行,你师傅就是牛就是棒就是拽,行了吧。”司涵晴无奈的说道。 好吧,她也算是看出来了。这安儿姑娘就是指望着自己去夸奖两句呢,就像是努力抢到糖果的孩子。 “呵呵……”从安儿姑娘的口中响起铜铃般清脆的响声,”玖哥哥。咱们去见师傅吧。“ 安儿姑娘飞奔在前面,就像是扑到了花丛中的蝴蝶,脸上的笑容至纯至净。司涵晴竟然都有短暂的几秒看呆了,这么纯洁的样子。她好久都没看见过了。 “师傅。师傅,安儿回来啦。”安儿姑娘洋溢着一张笑脸,欢快的喊道。 “回来啦,你这丫头,怎么就这么皮,要是出去出了什么事了,你让师傅哪儿找人去。”竹屋里一个声音响起,司涵晴却是生生的愣在了原地。就连走进屋子里去也是愣愣的安儿拉进去的。 “安儿,怎么有生人的味道?”说话的人突然接着说道。甚至声音都冷了几分。 “师傅,我带玖哥哥来了啊,自然是有了。”安儿姑娘理所当然的说道。 司涵晴脸上激动不已,这个声音,这么熟悉,司涵晴总算是想起是哪儿听见过的了。 司涵晴眼睛睁开又闭上,这个声音,她永远都不会忘记,已经记忆里实在是太刻骨铭心了。 司涵晴听见脚步声,大概是这个声音的主人在觉得有生人,所以对自己的徒儿不放心,所以要出来看看。 司涵晴只觉得自己心都要跳出来了。 “娘” 司涵晴终于看见人了,却再也惹不住喊道。 “娘?” 听见这个声音的时候,出来的人脚步停住了,同样不可思议的望着说话的人,愣住了,就那么呆呆的看着来人。 “你是……”温如瑾指着司涵晴双手颤抖,嘴唇抖动,说不出话来。 想到那久违的温暖,司涵晴丝毫没有犹豫,再次喊道。 “娘。” 这小子温如瑾却是再也忍不住了,直接上前一把抱住司涵晴,耳边呢喃道:“孩子,我的孩子……” 日日夜夜的都思念的女儿,这一刻见到温如瑾有种如醉梦中的错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实在是太让人不可思议了,晴儿,她的女儿。 之前她离开是为了不连累自己女儿,儿子已经死了,女儿不能出事啊,所以即便是温如瑾的心里在怎么苦,她也忍着心痛的感觉离开,离开女儿身边,找一个地方默默的活着,偶尔回去打听女儿的消息,只要知道女儿还好好的活着,她的心就安。 可是现在在这里见到自己的女儿,她突然就忐忑了,害怕这是梦,因为来的太突然,让她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准备,所以,吃惊。 “额……师傅,你和玖哥哥是……母子吗?”安儿在一边站着,看着这母子相逢的场面,苦恼的挠了挠头,很不理解,简直太惊喜了。 “安儿,我……”既然知道这个是自己母亲的弟子,司涵晴就像表明自己的身份,刚想说话却是被温如瑾按住了手,司涵晴到嘴的话只说一般。 温如瑾松开怀里的女儿,听见徒儿的问话,女儿开口她就知道司涵晴想要说了什么,毕竟知女莫若母啊。 可是虽然徒儿可信,但是温如瑾却不想过多的人知道女儿身上的秘密,于是才打断了司涵晴的话。 “安儿,这是我儿子,司涵润。”温如瑾介绍道。 安儿听见这个名字却是生气了,嘴角翘的老高了。 “玖哥哥,你不是说你叫司玖吗?”安儿委屈的说道,师傅这么一介绍,她知道自己竟然被司涵晴骗了,顿时心里超级不舒服了。 “咳咳……,那个可以解释的。”司涵晴也是一阵尴尬,自己已经骗过安儿一次了,没想到还要骗第二次,司涵晴的心里实在不是滋味。 “安儿你知道的,行走江湖的很危险,你碰到我的时候我不是还在被追杀吗?要不是你出现带着我躲开的话,恐怕我都会丧命的,所以一开始虽然你看着不像是坏人哈,我知道你是好人,但是你知道我被追杀警惕心就重了,然后才隐瞒的。” 司涵晴说的很仔细,解释的很仔细,就渴望安儿能理解她的意思,她真的不是有意的去隐瞒的。(未完待续。) 正文 第二百零九章 司涵晴说完就紧张兮兮的看着安儿。∽↗頂∽↗点∽↗小∽↗说,23 安儿是自己母亲的徒儿,虽然母亲不让自己交代完自己的身份,但是司涵晴还是想的尽量的少骗点儿吧,而且她对安儿的印象还挺好的,善良单纯,如果这样的一个美好的小姑娘因为自己的一个谎言就让人家跟着学的话,那真是太让误人前途了,简直就是罪大恶极。 司涵晴不想做罪大恶极的人,不是说出真相,所以这个时候就只能勉强的减少罪恶吧。 司涵晴说完,安儿想到自己救醒司涵晴的时候的场景,还有自己进来的时候在外面看到的那些来来往往的人,似乎对什么人有兴趣的样子,难道就是玖哥哥吗?安儿也是个聪明的姑娘,一想就明白过来了,连忙使劲的点点头。 说道:“玖哥哥,你被担心,安儿不怪你,而且坏人也进来不到的。” 不过安儿的心里却是再想,既然玖哥哥师父的儿子,那自己如果跟玖哥哥在一起的话,师傅应该是会同意的吧。 可惜姜终究还是老的辣啊。 安儿的眼里刚刚才冒出这个意思,温如瑾就注意到了,心里一戈登,她可是太明白自己儿子和女儿的容貌魅力的,也只得暗自苦笑,自己女儿,哦不,现在是儿子来着,自己这个儿子还真是花蝴蝶一样的人物,没想到到自己这儿竟然一不小心的就把自己徒儿的心就给套了出去,只是可惜自己儿子死了。不然的话安儿姑娘或许能和自己女儿形成一对佳偶,郎才女貌的。 可惜儿子不在了。温如瑾只一想起就觉得心里悲伤,连带着脸色都白了几分。仿佛说话都没了力气。 “师傅,你这是怎么了?”见温如瑾的脸色变得有些惨白,安儿作为一个合格的徒儿还是关心的问道。 “没事。”温如瑾摇摇头,之前的悲伤顿时消散,不过温如瑾还是挺欣慰的,至少这个徒儿是把自己放在心上的。 只是对安儿的隐瞒,见安儿这么的关心她。一时间她都差点儿说了,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时候徒儿好啊,以后可能还能出成为女儿的好。也会照顾自己,呵呵司涵晴说完就紧张兮兮的看着安儿。 安儿是自己母亲的徒儿,虽然母亲不让自己交代完自己的身份,但是司涵晴还是想的尽量的少骗点儿吧。而且她对安儿的印象还挺好的。善良单纯,如果这样的一个美好的小姑娘因为自己的一个谎言就让人家跟着学的话,那真是太让误人前途了,简直就是罪大恶极。 司涵晴不想做罪大恶极的人,不是说出真相,所以这个时候就只能勉强的减少罪恶吧。 司涵晴说完,安儿想到自己救醒司涵晴的时候的场景,还有自己进来的时候在外面看到的那些来来往往的人。似乎对什么人有兴趣的样子,难道就是玖哥哥吗?安儿也是个聪明的姑娘。一想就明白过来了,连忙使劲的点点头。 说道:“玖哥哥,你被担心,安儿不怪你,而且坏人也进来不到的。” 不过安儿的心里却是再想,既然玖哥哥师父的儿子,那自己如果跟玖哥哥在一起的话,师傅应该是会同意的吧。 可惜姜终究还是老的辣啊。 安儿的眼里刚刚才冒出这个意思,温如瑾就注意到了,心里一戈登,她可是太明白自己儿子和女儿的容貌魅力的,也只得暗自苦笑,自己女儿,哦不,现在是儿子来着,自己这个儿子还真是花蝴蝶一样的人物,没想到到自己这儿竟然一不小心的就把自己徒儿的心就给套了出去,只是可惜自己儿子死了,不然的话安儿姑娘或许能和自己女儿形成一对佳偶,郎才女貌的。 可惜儿子不在了。温如瑾只一想起就觉得心里悲伤,连带着脸色都白了几分,仿佛说话都没了力气。 “师傅,你这是怎么了?”见温如瑾的脸色变得有些惨白,安儿作为一个合格的徒儿还是关心的问道。 “没事。”温如瑾摇摇头,之前的悲伤顿时消散,不过温如瑾还是挺欣慰的,至少这个徒儿是把自己放在心上的。 只是对安儿的隐瞒,见安儿这么的关心她,一时间她都差点儿说了,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时候徒儿好啊,以后可能还能出成为女儿的好,也会照顾自己,呵呵司涵晴说完就紧张兮兮的看着安儿。 安儿是自己母亲的徒儿,虽然母亲不让自己交代完自己的身份,但是司涵晴还是想的尽量的少骗点儿吧,而且她对安儿的印象还挺好的,善良单纯,如果这样的一个美好的小姑娘因为自己的一个谎言就让人家跟着学的话,那真是太让误人前途了,简直就是罪大恶极。 司涵晴不想做罪大恶极的人,不是说出真相,所以这个时候就只能勉强的减少罪恶吧。 司涵晴说完,安儿想到自己救醒司涵晴的时候的场景,还有自己进来的时候在外面看到的那些来来往往的人,似乎对什么人有兴趣的样子,难道就是玖哥哥吗?安儿也是个聪明的姑娘,一想就明白过来了,连忙使劲的点点头。 说道:“玖哥哥,你被担心,安儿不怪你,而且坏人也进来不到的。” 不过安儿的心里却是再想,既然玖哥哥师父的儿子,那自己如果跟玖哥哥在一起的话,师傅应该是会同意的吧。 可惜姜终究还是老的辣啊。 安儿的眼里刚刚才冒出这个意思,温如瑾就注意到了,心里一戈登,她可是太明白自己儿子和女儿的容貌魅力的,也只得暗自苦笑,自己女儿,哦不,现在是儿子来着,自己这个儿子还真是花蝴蝶一样的人物,没想到到自己这儿竟然一不小心的就把自己徒儿的心就给套了出去,只是可惜自己儿子死了,不然的话安儿姑娘或许能和自己女儿形成一对佳偶,郎才女貌的。 可惜儿子不在了。温如瑾只一想起就觉得心里悲伤,连带着脸色都白了几分,仿佛说话都没了力气。 “师傅,你这是怎么了?”见温如瑾的脸色变得有些惨白,安儿作为一个合格的徒儿还是关心的问道。(未完待续。) 正文 第二百一十章 司涵晴是弱者,所以即便是司涵晴的心里万般不愿,最后也只得丧气的垂下脑袋,跟着安儿姑娘回去见她那口中的师傅。 跟着安儿走,司涵晴在心里疑惑,安儿姑娘应该是在这个地方呆了很久吧,之前她只走了一段路都会在原地都兜兜转转的好久,到最后把自己的脑袋都转晕了,可是跟在安儿姑娘的身后,竟然越走越明朗,迷雾也渐渐的散了。不,司涵晴在心里否定,不是迷雾散了,而是好像这些让人伸手不见五指的迷雾向外形成了一层保护罩,这让司涵晴脑海里冒出了后世之中的透明玻璃,这越走迷雾到后面竟然还带着透明了。 真是一件稀奇的事情,司涵晴表示自己竟然从来没见过。 走着走着,前面的安儿脚步突然停了下来。 司涵晴不明所以,便开口问道:“怎么不走了?” 安儿却是回头从着司涵晴温柔一笑,柔柔的开口,又带着几分俏皮,“到了啊。” “到了?”司涵晴看着面前那一堵墙似的白雾,老天,开玩笑吧。司涵晴实在是难以想象这面前的这堵墙难道还能撞过去? 司涵晴的这想法还没在脑海里成熟,就感觉自己的手被拉住了。 司涵晴脸上表情一愣,只感觉拉着自己的小手微微一用力,再等她反应过来竟然到了一处桃源之地。 “咦,这儿怎么跟外面不一样?”司涵晴疑惑道。 安儿姑娘的脸上却是闪过一丝骄傲之色。“那当然了,这儿可是我师傅住的地方,我师傅那么好的人住的地方怎么会差?” 司涵晴心里笑了。这丫头就跟小孩子似的,稍微夸奖两句心里就跟吃了蜜糖似的,哎,不过在外面像安儿这种心灵纯洁的妹子不多了。 “行行行,你师傅就是牛就是棒就是拽,行了吧。”司涵晴无奈的说道。 好吧,她也算是看出来了。这安儿姑娘就是指望着自己去夸奖两句呢,就像是努力抢到糖果的孩子。 “呵呵……”从安儿姑娘的口中响起铜铃般清脆的响声,”玖哥哥。咱们去见师傅吧。“ 安儿姑娘飞奔在前面,就像是扑到了花丛中的蝴蝶,脸上的笑容至纯至净。司涵晴竟然都有短暂的几秒看呆了,这么纯洁的样子。她好久都没看见过了。 “师傅。师傅,安儿回来啦。”安儿姑娘洋溢着一张笑脸,欢快的喊道。 “回来啦,你这丫头,怎么就这么皮,要是出去出了什么事了,你让师傅哪儿找人去。”竹屋里一个声音响起,司涵晴却是生生的愣在了原地。就连走进屋子里去也是愣愣的安儿拉进去的。 “安儿,怎么有生人的味道?”说话的人突然接着说道。甚至声音都冷了几分。 “师傅,我带玖哥哥来了啊,自然是有了。”安儿姑娘理所当然的说道。 司涵晴脸上激动不已,这个声音,这么熟悉,司涵晴总算是想起是哪儿听见过的了。 司涵晴眼睛睁开又闭上,这个声音,她永远都不会忘记,已经记忆里实在是太刻骨铭心了。 司涵晴听见脚步声,大概是这个声音的主人在觉得有生人,所以对自己的徒儿不放心,所以要出来看看。 司涵晴只觉得自己心都要跳出来了。 “娘” 司涵晴终于看见人了,却再也惹不住喊道。 “娘?” 听见这个声音的时候,出来的人脚步停住了,同样不可思议的望着说话的人,愣住了,就那么呆呆的看着来人。 “你是……”温如瑾指着司涵晴双手颤抖,嘴唇抖动,说不出话来。 想到那久违的温暖,司涵晴丝毫没有犹豫,再次喊道。 “娘。” 这小子温如瑾却是再也忍不住了,直接上前一把抱住司涵晴,耳边呢喃道:“孩子,我的孩子……” 日日夜夜的都思念的女儿,这一刻见到温如瑾有种如醉梦中的错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实在是太让人不可思议了,晴儿,她的女儿。 之前她离开是为了不连累自己女儿,儿子已经死了,女儿不能出事啊,所以即便是温如瑾的心里在怎么苦,她也忍着心痛的感觉离开,离开女儿身边,找一个地方默默的活着,偶尔回去打听女儿的消息,只要知道女儿还好好的活着,她的心就安。 可是现在在这里见到自己的女儿,她突然就忐忑了,害怕这是梦,因为来的太突然,让她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准备,所以,吃惊。 “额……师傅,你和玖哥哥是……母子吗?”安儿在一边站着,看着这母子相逢的场面,苦恼的挠了挠头,很不理解,简直太惊喜了。 “安儿,我……”既然知道这个是自己母亲的弟子,司涵晴就像表明自己的身份,刚想说话却是被温如瑾按住了手,司涵晴到嘴的话只说一般。 温如瑾松开怀里的女儿,听见徒儿的问话,女儿开口她就知道司涵晴想要说了什么,毕竟知女莫若母啊。 可是虽然徒儿可信,但是温如瑾却不想过多的人知道女儿身上的秘密,于是才打断了司涵晴的话。 “安儿,这是我儿子,司涵润。”温如瑾介绍道。 安儿听见这个名字却是生气了,嘴角翘的老高了。 “玖哥哥,你不是说你叫司玖吗?”安儿委屈的说道,师傅这么一介绍,她知道自己竟然被司涵晴骗了,顿时心里超级不舒服了。 “咳咳……,那个可以解释的。”司涵晴也是一阵尴尬,自己已经骗过安儿一次了,没想到还要骗第二次,司涵晴的心里实在不是滋味。 “安儿你知道的,行走江湖的很危险,你碰到我的时候我不是还在被追杀吗?要不是你出现带着我躲开的话,恐怕我都会丧命的,所以一开始虽然你看着不像是坏人哈,我知道你是好人,但是你知道我被追杀警惕心就重了,然后才隐瞒的。” 司涵晴说的很仔细,解释的很仔细,就渴望安儿能理解她的意思,她真的不是有意的去隐瞒的。(未完待续。) 正文 第二百一十一章 司涵晴是弱者,所以即便是司涵晴的心里万般不愿,最后也只得丧气的垂下脑袋,跟着安儿姑娘回去见她那口中的师傅。 跟着安儿走,司涵晴在心里疑惑,安儿姑娘应该是在这个地方呆了很久吧,之前她只走了一段路都会在原地都兜兜转转的好久,到最后把自己的脑袋都转晕了,可是跟在安儿姑娘的身后,竟然越走越明朗,迷雾也渐渐的散了。不,司涵晴在心里否定,不是迷雾散了,而是好像这些让人伸手不见五指的迷雾向外形成了一层保护罩,这让司涵晴脑海里冒出了后世之中的透明玻璃,这越走迷雾到后面竟然还带着透明了。 真是一件稀奇的事情,司涵晴表示自己竟然从来没见过。 走着走着,前面的安儿脚步突然停了下来。 司涵晴不明所以,便开口问道:“怎么不走了?” 安儿却是回头从着司涵晴温柔一笑,柔柔的开口,又带着几分俏皮,“到了啊。” “到了?”司涵晴看着面前那一堵墙似的白雾,老天,开玩笑吧。司涵晴实在是难以想象这面前的这堵墙难道还能撞过去? 司涵晴的这想法还没在脑海里成熟,就感觉自己的手被拉住了。 司涵晴脸上表情一愣,只感觉拉着自己的小手微微一用力,再等她反应过来竟然到了一处桃源之地。 “咦,这儿怎么跟外面不一样?”司涵晴疑惑道。 安儿姑娘的脸上却是闪过一丝骄傲之色。“那当然了,这儿可是我师傅住的地方,我师傅那么好的人住的地方怎么会差?” 司涵晴心里笑了。这丫头就跟小孩子似的,稍微夸奖两句心里就跟吃了蜜糖似的,哎,不过在外面像安儿这种心灵纯洁的妹子不多了。 “行行行,你师傅就是牛就是棒就是拽,行了吧。”司涵晴无奈的说道。 好吧,她也算是看出来了。这安儿姑娘就是指望着自己去夸奖两句呢,就像是努力抢到糖果的孩子。 “呵呵……”从安儿姑娘的口中响起铜铃般清脆的响声,”玖哥哥。咱们去见师傅吧。“ 安儿姑娘飞奔在前面,就像是扑到了花丛中的蝴蝶,脸上的笑容至纯至净。司涵晴竟然都有短暂的几秒看呆了,这么纯洁的样子。她好久都没看见过了。 “师傅。师傅,安儿回来啦。”安儿姑娘洋溢着一张笑脸,欢快的喊道。 “回来啦,你这丫头,怎么就这么皮,要是出去出了什么事了,你让师傅哪儿找人去。”竹屋里一个声音响起,司涵晴却是生生的愣在了原地。就连走进屋子里去也是愣愣的安儿拉进去的。 “安儿,怎么有生人的味道?”说话的人突然接着说道。甚至声音都冷了几分。 “师傅,我带玖哥哥来了啊,自然是有了。”安儿姑娘理所当然的说道。 司涵晴脸上激动不已,这个声音,这么熟悉,司涵晴总算是想起是哪儿听见过的了。 司涵晴眼睛睁开又闭上,这个声音,她永远都不会忘记,已经记忆里实在是太刻骨铭心了。 司涵晴听见脚步声,大概是这个声音的主人在觉得有生人,所以对自己的徒儿不放心,所以要出来看看。 司涵晴只觉得自己心都要跳出来了。 “娘” 司涵晴终于看见人了,却再也惹不住喊道。 “娘?” 听见这个声音的时候,出来的人脚步停住了,同样不可思议的望着说话的人,愣住了,就那么呆呆的看着来人。 “你是……”温如瑾指着司涵晴双手颤抖,嘴唇抖动,说不出话来。 想到那久违的温暖,司涵晴丝毫没有犹豫,再次喊道。 “娘。” 这小子温如瑾却是再也忍不住了,直接上前一把抱住司涵晴,耳边呢喃道:“孩子,我的孩子……” 日日夜夜的都思念的女儿,这一刻见到温如瑾有种如醉梦中的错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实在是太让人不可思议了,晴儿,她的女儿。 之前她离开是为了不连累自己女儿,儿子已经死了,女儿不能出事啊,所以即便是温如瑾的心里在怎么苦,她也忍着心痛的感觉离开,离开女儿身边,找一个地方默默的活着,偶尔回去打听女儿的消息,只要知道女儿还好好的活着,她的心就安。 可是现在在这里见到自己的女儿,她突然就忐忑了,害怕这是梦,因为来的太突然,让她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准备,所以,吃惊。 “额……师傅,你和玖哥哥是……母子吗?”安儿在一边站着,看着这母子相逢的场面,苦恼的挠了挠头,很不理解,简直太惊喜了。 “安儿,我……”既然知道这个是自己母亲的弟子,司涵晴就像表明自己的身份,刚想说话却是被温如瑾按住了手,司涵晴到嘴的话只说一般。 温如瑾松开怀里的女儿,听见徒儿的问话,女儿开口她就知道司涵晴想要说了什么,毕竟知女莫若母啊。 可是虽然徒儿可信,但是温如瑾却不想过多的人知道女儿身上的秘密,于是才打断了司涵晴的话。 “安儿,这是我儿子,司涵润。”温如瑾介绍道。 安儿听见这个名字却是生气了,嘴角翘的老高了。 “玖哥哥,你不是说你叫司玖吗?”安儿委屈的说道,师傅这么一介绍,她知道自己竟然被司涵晴骗了,顿时心里超级不舒服了。 “咳咳……,那个可以解释的。”司涵晴也是一阵尴尬,自己已经骗过安儿一次了,没想到还要骗第二次,司涵晴的心里实在不是滋味。 “安儿你知道的,行走江湖的很危险,你碰到我的时候我不是还在被追杀吗?要不是你出现带着我躲开的话,恐怕我都会丧命的,所以一开始虽然你看着不像是坏人哈,我知道你是好人,但是你知道我被追杀警惕心就重了,然后才隐瞒的。” 司涵晴说的很仔细,解释的很仔细,就渴望安儿能理解她的意思,她真的不是有意的去隐瞒的。(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一十二章 于是将安儿对她那莫名其秒的敌意也抛到了脑后,实际上,安儿只是心里不舒服司涵晴会给月兰一个拥抱,她都没抱的,所以心里羡慕嫉妒恨了。 司涵晴主仆两人跟着安儿这个领路人,还好的是安儿虽然心里不舒服月兰的受宠,但是并不等于她会意气用事,比如说陷害一下,让人吓一吓,这些没营养的事情安儿还是没有去做的。 只是安儿想明白了,就算是司涵晴对月兰再好,月兰也只是个丫鬟,而自己身份不同,她是师傅的徒弟,师傅是玖哥哥的娘亲,所以她才是最配的上玖哥哥的。所以慢慢的安儿对月兰的敌意也消散了不少。 三人的行走速度不满,生生的比来的时候要快上三刻,安儿就带着司涵晴和月兰回到了迷雾林里的屋子面前。 “夫人?”等月兰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温如瑾,眼珠子差点儿没掉地下。 月兰从跟在司涵晴身边,其实也见过温如瑾一面的,只是夫人不是悄悄离开了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月兰丫头,好久不见。”温如瑾笑着点头。 “夫人,真的是你。”月兰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简直太震惊了,没想到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遇见夫人,难道真的是缘分吗?还是说夫人知道少爷遇见危险,所以才出现的。 “月兰,是娘啦。”司涵晴黑线,月兰的表情。表现的实在是太丢她这个主子的脸了,这好好的人站在你面前,你还疑惑着这是不是真的是那个人。 月兰看着司涵晴责怪的眼神。有些害怕的低下头,倒不是司涵晴真的就那么的吓人了,主要是她心虚啊,面对夫人,她心虚的很,记得夫人离开之前一二再再而三的叮嘱自己,一定要好好的照顾主子。这次倒好,出事了不说,自己没保护好主子。最后还要夫人自己来救,没完成任务,月兰的心怎么会不虚啊。 温如瑾见月兰这个样子,还以为这丫头是在这个地方见到自己脑子还处于惊讶之中。并没有多想。而是吩咐道一旁的安儿,“安儿,你先去弄点儿吃的来,月兰这丫头脸色不怎么好,整个人看着都有些发虚,应该是饿的。” 安儿嘟了嘟嘴,心里十万个不愿意,可在温如瑾这个师傅面前。她没办法说不,而且师傅可是玖哥哥的母亲。日后的婆婆,千万不能得罪的,所以即便是心里不乐意,却也只得去弄,只是心里不断的安抚自己说,就一次就一次,绝对就一次。 司涵晴并不知道安儿心里的纠结和不愿,虽然月兰现在看起来很累的样子,不过司涵晴更想知道的是月兰是怎么逃出那些黑衣人的围剿的,虽然自己那时候引开的了那些黑衣人,可难免没有几个警醒的人留下来继续搜查,虽然她也的却是引开了几个。 “月兰,你什么醒来的?”司涵晴虽然自信自己的本领,她下手不重,所以月兰应该是会很快醒过来,但是这并不是代表着月兰真的就会在那一刻醒来,所以,司涵晴还是仔细的问了下。 “少爷,你怎么能留下奴婢一个人离开,你若是出了事,奴婢就是十个脑袋也不够砍了赎罪啊。”司涵晴不提这件事还好,一提这件事,月兰眼眶里一下子就红了,隐隐的有几滴晶莹的泪水。 那责怪的话却是那么的无力,司涵晴心里不好意思的愣了愣神,说实话,她完全没想到月兰就算是现在想的都是还自己的安全,心下感动也恍然大悟,自己那一刻想的就是怎么让月兰保命,因为认定了自己会死,但是却忽略了月兰心里的想法,月兰的心里是最不想这样的。 在她的心里,宁愿她死,也不想要司涵晴出事。 她是跟着司涵晴父亲身边培养长大的,一心之中唯有忠,司涵晴就是她的主子,在她的心里司涵晴就是她的所有,如果司涵晴出了什么事的话,她或许会选择自缢也不要活着。 司涵晴恰恰不懂这一点,于是只一人所想,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呵呵,那个,我要不离开的话咱们两个人都要死的嘛。”司涵晴努力解释道。 是的,两个人都会死。 这绝对不是司涵晴想看见的后果,所以,司涵晴才会做那样的决定。 “再说了,月兰,要是我不打晕你的话,你也会选择打晕我吧。”司涵晴认真的说道。 这倒不是司涵晴自作多情,月兰就是这样,在她的心里就只有忠,所以她肯定会做那样的选择。 “少爷,我……”月兰眼泪汪汪的,感动的说不出话来,对她这样的小丫鬟来说,为自己丧命这就是应该的是,可是这次主子竟然是为了让自己活着,让她这样一个小小的丫鬟活着,竟然把自己推向深渊里,这让月兰的心里滋升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好了,你们俩啊,就别在说这个问题了,现在好了,两个人都活着,都活的好好的,这就是上天的恩赐。”温如瑾说到,就如同她一样,明明几次都差点儿死了,但是老天爷似乎不想要她的命,所以就是让她活着,最后逃脱了那个地方,到现在这个地方好好的活着。 司涵晴想,是啊,还活着,还活着就是最大的恩赐了。 人只要还活着,那么不管是什么,都是值得骄傲的。 “月兰,好好休整休整吧,等休息好了后我们就出现回去,他们赶在这个地方刺杀我,那么京城应该是风起云涌了吧。”司涵晴担忧的说到。 这并不是她危言耸听,而是既然那些人都来刺杀她了,想必是她的身份暴露了,而她身份暴露最先危害到的人就是哥哥了,再然后就是庄景硕那家伙,因为那家伙如果看见自己哥哥危险了是肯定会救的,于是,也会跟着危险。 恐怕这个时候在京城里二皇子就成了最大的赢家了吧。 实际上,这个时候,京城里却是风起云涌,不过并不是为了司涵晴的事情,而是另外的一件事。(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一十三章 即将到来的皇帝陛下六十大寿。↖頂↖点↖小↖说,23 这次贺寿让皇帝陛下很是重视,他继位三十五年,自认为天下安乐,百姓生活良好,这次六十大寿他也想要大搞一次,请了周边小国,他想要炫耀炫耀自己的功绩,自己作为皇帝的功绩。 不过让他犯难的是这六十大寿是交给太子去弄,还是交给二儿子去弄。 当然了,他内心里是希望交给太子去弄的,毕竟这是自己最钟爱的儿子,可是他又想交给二儿子去,因为准备寿宴什么的,特别还是他这个一国之君,就更加忙了,忙了就累,所以皇帝陛下舍不得太子劳累,就心里寻思着把这件事交给二皇子去做。 可是这么大的事情交给二皇子去准备,朝堂上又出现了风言风语了,说什么太子失宠,二皇子将有可能将太子殿下取而代之,这话传到皇帝陛下的耳朵就斯巴达了。他只是怕累着自己最钟爱的儿子了,什么时候说过要罢黜太子,另择太子人选了? 于是为了弥补太子,堵住外面这些嘴碎的大臣们,皇帝陛下就收回了让二皇子去准备寿宴的命令,直接将之交给了太子殿下。 二皇子知道父皇这个决定周,心里一片阴沉沉的,不高兴,可俗话说胳膊拧不过大腿啊,只得无奈接受,就觉得父皇实在是太偏心了,于是就起了心思给自己的太子哥哥找茬,不过他并没有打算自己来做这件事。而是将这件事交给了言瑞逸。言瑞逸是什么人,经过几次的打击,心里有些扭曲了。虽然在大殿之上司涵润证明了自己的身份,也否定了他的猜测,可是他的心里还是有那么疑惑和不安,总觉得自己应该是被耍了。 这次二皇子将这个找茬的事情交给自己,言瑞逸就动了起来。 自己心里不是一直不安吗?那好,我就仔细的去查查,再加上二皇子的势力。他就不相信半点儿东西也查不到,然而老天爷还是给言瑞逸留了那么几分情面,竟然让言瑞逸查到了敖兴言。不过他小王爷的身份并没有查到,而是查到了这个敖兴言一个江湖中人竟然和太子爷同进同出太子府,说说笑笑地关系很好,而且他一人进京。却带着一个离开京城。 于是言瑞逸怀疑了。心里怀疑的种子一埋下了就开始生根发芽,越查越兴奋,越查得到的消息也越多,最后联系到太子殿下在江湖中的号召力,真相了。 原来这个敖兴言竟然是太子殿下的一个左右手,于是言瑞逸兴奋了,二皇子不是要自己给太子殿下找茬吗?于是他就安排了人在达州地界刺杀的事情,总之杀光太子殿下周围的人就对了。 事情进行的顺利。敖兴言受伤了,太子殿下收到消息差点儿失了以往的稳重。言瑞逸觉得自己的办法实在是太好了,这不,一下子就抓到了太子殿下的弱点。 这一刻,正在府中好好的享受我午后阳光的言瑞逸突然被创进来的小厮惊醒,有些怒气,“慌慌张张的干什么?找死啊。” 小厮被骂的身子一颤,差点儿就说不出话来。 不过虽然心里害怕,却还是乖乖的将自己带来的消息告诉给言瑞逸。 “公子,外面来了个二皇子的人,说是来问公子消息的。” “二皇子的人?”言瑞逸一下子坐了起来,整个人都精神起来,不过眉毛却是皱的非常紧实。 他这才刚悠闲不久,怎么事儿就又上来了,难道那个安阳的命丧还不足够让二皇子殿下满意?如此想着,脚下的动作却是一点儿都不敢缓慢了,虽然来的可能只是二皇子身边的一个小洛洛,不过有句话说的话,小鬼难缠啊,还是好好的出去接待这位爷吧,也免得到时候人家在二皇子身边说上那么几句话就让人家二皇子对自己的信任瞬间轰然倒塌,这绝对是言瑞逸不想看见的,于是这才又了言瑞逸连自己都讨厌的过程。 喜迎外面那个阉人,实在讨厌的很。 见到外面那宫里来的人,言瑞逸连忙上前去,恭敬的开口道:“公公今日前来,有什么事吗?” 若不是现在二皇子这颗大树还有一些利用价值,言瑞逸才不会像现在这样,连对着二皇子身边的人都那么殷勤。 “殿下说了,言大人今日估计是精力不够,所以一些小蟑螂才蹦跶的厉害,还有,人即便是死了,也要活能见人,死要见尸,所以,该找的还是要的找的。” 二皇子就担心被言瑞逸除掉的安阳会变成另外一个司涵润,上次从那么高的悬崖掉下去都还能活着,更不要说安阳了,万一这人掉下来到最后也还活着怎么办?他可不希望到时候再出现一个人打乱自己的计划。 二皇子是有着计划的,为了自己心里的那个期盼,那个愿望。 这也是言瑞逸为什么到现在都依旧是对二皇子的态度不变了,即便是人家不怎么搭理你,实在是这事儿完全是对自己有好处的,特别是他需要一个人在他面前当炮灰。 “是,还请小公公给主子带回去消息,就说我言瑞逸一定会完成主子的吩咐的,即便是粉身碎骨,人已经在再找了,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可劳烦二皇子放开了心,没事的。”言瑞逸很认真的说道。 说这话的时候还示意后面的小厮,赶紧赛一些银子到那小公公的手里,俗话说和下级搞好关心了,她还能替你维护。 那小厮也是个机灵的,明白过来言瑞逸的意思后,连忙从自己身上掏出些碎银子,虽然吧,这些碎银子可是他的全部家当了,可是只要主子配好了这位大爷后,一些碎银子,怕是最后连这点儿都弄不回来吧。 言瑞逸的话自然是被下面的人一点儿不少的传回了司涵润手里,忘记说了,之前那谁都是住在这里的。 “多谢言大人赏赐哦,老奴回去了一定替言大人说说好话。”(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一十四章 奴才都是眼色厉害的,同时心也是贪的,谁给好处,他就给谁说好话,这就是皇族之人身边奴才的价值,位置比其他的奴才要高上一些,说的话偶尔也能左右到主子的思想。△頂點小說,www23 本来给这送消息来的奴才赏赐只是不想让自己例外,可是没想到还会有这样的意外收获,言瑞逸心情愉快的勾起唇角,特别派人将这公公送到府门外。 得意归得意,言瑞逸也知道,有的时候话说出去了,就要让它成为现实,不然与空话无异,最关键的是这空话还会让那些原本相信你的人怀疑到你的能力。 言瑞逸可不想要这样,他现在的一切都是父亲失去一切换来的。 回到书房里,言瑞逸就开始琢磨,要说那个安阳,其实他最近得到了一个让人惊的掉下巴的消息,这个安阳虽然是太子殿下那边的人,可是这人竟然是用的安阳的化名,真正的身份竟然是二皇子这边重要势力贤五王爷的儿子,不显山不显水的小王爷,言瑞逸笑的开心,这样父亲站在二皇子这边,儿子却是太子殿下那边的得意助手,堪称左臂右膀,贤五王爷父子两还真是厉害的人,不过再厉害又能怎么样。 言瑞逸不屑的嗤笑一声,再厉害的人最后还是落入了他的手里,听说这贤五王爷在达州势力不小,看来自己要想个办法让贤五王爷的兵力在达州的地界上动起来啊。 虽然不能告诉他要捉拿的人是他的亲生儿子有些遗憾,不过这样也好。免得那个老家伙一个接受不了见阎王爷了,二皇子的计划科就要覆水东流了,这样是不好的。 咳咳。最关键的是言瑞逸想要这个老家伙的儿子命玩儿完了再知道自己就是杀了自己儿子的凶手,哈哈,想想就觉得好玩。 言瑞逸脸上虽然笑容依旧,可是眼神却是越来越冷,冷的让人不敢直视。 “来人,备马车,本公子要去贤五王爷府上走一走。”言瑞逸从椅子上站起来。对着门外候着的人吩咐道。 听见渐渐远离的脚步声,言瑞逸只耽搁了半会儿,就朝着门外走去了。这次好不容易抓住了贤五王爷的把柄,可要好好利用利用才是。 哈哈,看来自己身边又要多一个强者了。言瑞逸的心情好的不得了。 只是他忘记了,在历史悠久的大丰国流传着一句古话。乐极生悲。 言瑞逸坐着马车去了贤五王府。只是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贤五王爷竟然不在,这让言瑞逸有一瞬间的失望,是自己来的不凑巧吗?还是说贤五王爷只是找了个借口来搪塞自己? 两个可能都有,但是言瑞逸向来是一个只为自己着想的人,所以理所应当的选择了后者,也渐渐相信了后者,于是对贤五王爷内心里面更加不喜,也暗暗地在心里决定着等见到了贤五王爷自己一定要让他吃吃苦头。不然难以让自己心里的怒气消逝。 也要让人知道他是个有脾气的人来着。 司涵晴并不知道在京城里发生的事情,更不知道就因为她。整个京城都处于水深火热中,司涵润更是差点没愧疚直译,就连庄景硕这个平常镇定的跟大叔似的人,满腹心机,在这个时候也失去了理智,脑子里只想着能找点儿找到司涵晴和安阳那家伙,不然自己要内疚死,也要伤心死。 那可是晴儿啊,他这辈子唯一爱着的女人。 司涵晴这几日过的特别惬意,无忧无虑的,不用担心被人追杀,更不用费尽心思的去面对任何一个人的算计,这种生活在以往的时候,特别是在现代,那可都是过腻了的,没想到到古代来了,自己竟然特别的怀念那种日子,简直就是神仙过的,哪儿像现在,脑子就没有过一刻停下来,最近她都发现自己头发里夹着几根白丝了,说的好听点儿这叫少年白,说的难听些就是整日里想太多,自找的悲剧。 所以这几日清闲日子过了,司涵晴都不想回京城了,只是想到自己哥哥,还有那个傻呼呼的男人,是不是又让人陷害了?司涵晴抬头望着天上的繁星,内心里寻思开了。 思考过后,司涵晴叹息,自己果然是劳碌的命啊,就过不得好日子。 “这是为什么事唉声叹气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温如瑾出现在司涵晴身边,看着女儿紧紧皱着的眉头,内心中被扯的有一丝的疼。 “娘。”司涵晴回头见是自己母亲,温柔的笑笑,随后说到:“没什么,就是瞎想。” “瞎想?”温如瑾不相信,知女莫若母,这几日虽然司涵晴总是很开心的样子,可是眼里的忧愁纵然是藏的特别紧实,她也看在眼里。 “是啊,娘,您这儿可真好,无忧无虑的,也不用去为什么事烦恼,人活着这么轻松真是让人羡慕。”司涵晴说道,这绝对是他内心里最真实的想法了。 真真儿的羡慕。 “羡慕啊?那要不你就在这儿陪着娘?”温如瑾故意说道。 本只是句试探的话,奈何司涵晴性子实在是太实诚了,竟然没明白温如瑾眼里的试探,竟然真的承认了。 “娘,我也想陪着你,但是外面还有好多事情,还有一个人,娘,以后我带他来见你好不好,相信见到他你一定会目瞪口呆的。”想到自己哥哥,司涵晴欢喜一笑,甜甜的说到。 司涵晴说的人是他哥哥,他哥哥还活着,这个事情温如瑾并不知道,所以司涵晴要是把这件事告诉给母亲,大概她真的惊讶的合不哝嘴吧。 想想那个场面就觉得欢喜。 司涵晴不由得有些期待那一天的到来了,当然了,之前司涵晴可是要好好的保守这个秘密,若是之前就让母亲知道了,这件事情就不存在任何的惊喜之说了。 “什么人?”温如瑾好奇,想了想,突然一个念头从脑海中冒出来。 忙急着说道:“晴儿,该不是你……”温如瑾的话没说完,但是母女俩对视一眼,司涵晴很快就明白了母亲的意思。(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一十五章 娘亲误会自己的意思了。頂點小說,www23司涵晴无奈苦笑,娘实在是想太多了。 “娘,不是你想的那样。”司涵晴说道。 “不是我想的那样?”温如瑾有些失望,对女儿来说她其实很亏欠的,别人家的女儿到这个年纪几乎都嫁人了,有一个好的归属,可是自己女儿呢,不要说嫁人了,就连女儿身份都没办法恢复,要悄悄地隐瞒着,让人心里一片苦涩。 “孩子,都是爹娘的错,害苦了你和你……妹妹。”温如瑾摸着女儿的头发,不知不觉的女儿就长大了,还记得以前女儿总是被自己编两个辫子,有的时候是两个丸子,女儿可爱极了,这样头发之后更加可爱,常常让温如瑾心里糯的不行。 可是一转眼,丈夫去世了,自己担忧害了女儿要归隐,甚至连自己归隐的地方都不能告诉女儿,只能是夜半的时候倚在床头度之思念。 若不是还想着女儿,恐怕她都没勇气活下去了。 “娘,你说这个干什么。”司涵晴眼眶有些红红的,不过还是理智的。虽然有的时候情况被逼的连她都会心里难受,堵堵的,可是这么久过来了,她都没在倒下,也跟着过来了,这个时候还担心那么多的事情干嘛。 更何况,爹娘哪儿来的错了,实际上,上辈子作为孤儿出身的司涵晴倒是挺庆幸能有穿越这回事的,这辈子至少得到了她梦寐以求的亲情,这是她上辈子没有的东西。这辈子能幸运的拥有,哪怕她知道这不是真的属于她的,但是心里的那一份喜欢却是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这也是为什么司涵晴明明几次都有可以让自己与那些事情,那些危险擦肩的可能,却偏偏无视掉她,这就是因为司涵晴不想要自己再回到现代那样,孤孤单单的,只有自己一个人。 这辈子虽然生活处处充满了危险,但是有一条却是在现代的时候没有拥有的。亲情啊,于是司涵晴宁愿放弃了自由。 “娘,你别难过。爹娘最恩爱了,娘若是哭了,伤心了,爹在天上看着也心疼的。”司涵晴安慰的说道。不过她这话说出来连她自己眼眶都是红了。记忆里面爹娘的确是恩爱的,简直可以用羡煞旁人来形容,只是这样的幸福却是惹得了别的人眼红,最终父亲战死,母亲失踪,还好的是现在母亲平安无事,不然,司涵晴的心里也不会好过的。 “你丫。“温如瑾无奈的笑了。伤感的心情去了不少,时常的她也思念亡夫。伤神还伤心,有的时候安儿看着都觉得害怕,不是害怕别的,而是害怕温如瑾那天万一要是想不开,自杀了怎么办? 这是安儿格外担心的。 但是温如瑾虽然心里思念如往外飞快涌现的泉水,但是理智还是在的,她知道自己不能死,所以即便是伤心的肝肠寸断,依旧会坚强着。 ”哼哼,娘,你可不要小看了你这个儿子,可厉害的很呢,这么久了,都能让远江侯府依旧屹立着,虽然大不如前了吧。“说到后面,司涵晴有些心虚,因为远江侯府在她的管理下不但没有恢复往日的辉煌,反倒是越来越奥特了。 ”是啊,我的孩子这么厉害。“温如瑾笑笑,女儿的这点儿性子还是没变,依旧那么骄傲,不过她的孩子的确是值得骄傲的。 “什么时候离开?”在她这里也呆了好几天了,温如瑾虽然心里很想司涵晴这个女儿一直都在这儿陪着她,但是她也明白,女儿肯定是留不住的,于是自己开口来问了。 “明天吧。”司涵晴想了想回答道。 明天,月兰也休息了一段时间了,而且三天时间过去了,那些针对自己的黑衣人肯定离开了,至少安儿出去过一两次并没有看见黑衣人,安全就能得到保障,这样出去的话她就完全能够放心了。 所以司涵晴才决定明天就离开,不过,“娘,安儿要不还是让她在这里陪你吧,跟着我出去其实也没什么用。” 司涵晴担心自己娘亲,说着实话,这儿本来就只有温如瑾和安儿两人,现在若是连安儿也跟着离开了,那这儿就只有温如瑾一个人了,这样的话自己岂不是会寂寞? 司涵晴自认为是个孝女,所以就想着能不能让安儿继续在这里陪着母亲。 “算了,安儿那姑娘跟着我在这儿住了这么久了,丫头小,自然也有好奇心,所以啊,还是跟着你出去见见世面也好。”温如瑾摇摇头,对她来说,躲着是为了儿女的安全,安儿在这儿陪她也只是缘分所致,但是她知道安儿其实并不喜欢这里的,既然如此的话,为什么要强制人家这个样子做啊。 况且安儿虽然不是她亲身的女儿,却是唯一的徒弟,既然如此的话,她也不能阻碍到自己徒儿因为自己不能出去啊。 所以啊,安儿想要出去,温如瑾才半点儿没有阻止。 “可是安儿跟着走了的话,这里就您一个人了。”司涵晴说到,她就是处于这种考虑,才让有让安儿继续留下来的意思。 温如瑾还是摇摇头,说道:“还是让她跟着你出去吧,能收她为徒弟是缘分,既然成了我的徒弟就不能害了她,安儿的心思简单,有的时候甚至喜欢给人惹事,但是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安儿跟着你到外面去看看,也能张张见识,免得一直就这么地让人不放心,历练历练也好。” “好吧。”司涵晴只得无奈接受,毕竟母亲说的十分在理,安儿就是母亲的徒儿,唯一的一个徒弟,既然如此的话,如果将自己的意愿强加到安儿的身上的话,说不定等时间久了,反倒是会让人反感,堵不如疏,这就是温如瑾的意思,司涵晴也明白了其中意思。 “娘,那你一个在这个林子里一定要注意安全。”司涵晴不放心的嘱咐道,虽然现在不是离开的前一秒,但是事情确实一直如此。(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一十六章 司涵晴担心自己母亲的安全,之前安儿多少在一块,身边有个人司涵晴也放心,可是现在安儿要跟着自己离开,这就让司涵晴的心怎么都放不下来了。 “娘,要不让安儿还是留在这儿吧。”司涵晴踟蹰片刻后说道。 司涵晴是好心的,可是温如瑾却是摇摇头,虽然心里一片欣慰,可是依旧不赞同的说道:“孩子,娘知道你是担心娘,可是娘不能因为自己这一个糟老婆子就耽误了安儿那姑娘的幸福啊。” “安儿?”司涵晴愣神。 安儿看起来比自己还要心疼母亲,在这件事情上还会有怨言吗? “傻孩子,安儿虽然对娘好,而且娘也知道,若是真的让安儿留在这儿,她绝对是会答应的,但是安儿已经陪娘在这里住很久了,她还是个小姑娘,对外面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娘不能因为自己耽搁了她去外面看世界繁华,她这辈子还长,更何况姑娘家家的最后总是要嫁人的,她若是陪着我在这儿住着,往后的幸福可是没有着落的。” 这也是温如瑾为什么要让安儿跟着司涵晴出去了,这不但是满足安儿的心愿,也是在去掉自己的担心。 “娘,哎,好吧。”司涵晴只得答应,娘说的对,安儿的人生不应该让她们来掌控,应该让她自己去掌握才对。 “娘,你放心,安儿出去后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她的,就待她像自己妹妹一样。”司涵晴保证道。这也是为了不让温如瑾担心,既然自己说几句话就能让母亲放下心来,何乐而不为啊。 实际上温如瑾这么担心安儿。实在是这两年来,安儿在她的身边,就像是自己女儿一样,让她的心里有了一些安慰。 也在这寂寞的日子里多了丝活气。 躲在大树背后的安儿此刻听着温如瑾的话,心里百味杂陈,她完全没想到师傅会为了她关心这么多,想起自己的小孩子性格。心里都愧疚的很。 这时候她甚至有一些犹豫,自己到底是该由着性子出去玩儿,还是在这迷雾林里面陪着师傅? 不过外面世界的吸引力就像是一个放在她面前的糖果。让她一双眼睛放光,那么的想伸手过去抓住。 “或许我可以先出去看看,然后再回来陪师傅。”安儿在心里想到,越想越觉得不错。这样自己就能对的起师傅了啊。 心里有了决定。安儿决定就出去玩儿三天,然后就回来迷雾林,陪着师傅,也好让九哥哥放心。 然而安儿不知道的是,这世界上的一切不是由着她来做主的,有的时候生不由己的比较多,只要你踏进了那条沟里,脚下的泥土就会让你越陷越深。你越动,它就越牢牢的抓住你。直到最后你完全陷进去。 出发的日子已经定下来了,离别是迟早的事。 司涵晴想要悄悄的离开,可温如瑾却仿佛已经知道了司涵晴的打算,比司涵晴起来的更早,准备好干粮后就站在屋子外面静静等着司涵晴一行人出现。 “娘?”司涵晴出了房间门就瞧见了站在院子里的人影,一下子愣住了。 温如瑾却是对着司涵晴微微一笑,就如同一阵轻抚的威风从司涵晴的心上吹过。 “你这丫头,知女莫若母啊,你的打算当娘的岂会不知道。”温如瑾好笑的摇头,又看向司涵晴的安儿再次嘱咐道:“安儿,你的性子调皮,出去后可要好好的听润儿的话知道吗?” 说实话,对于自己女儿,温如瑾反倒是要担心的少些,对安儿这个徒儿倒是更担心,这也不是说她就不心疼自己女儿,而是因为女儿经过这么多的事情后成长的速度简直快的惊人,她就是想要关心都有种拳头打在空气中的错觉,倒是安儿,那么的触手可及,也让她放心不下。 “师傅,你多少也要在九哥哥的面前给安儿留点儿面子嘛。”安儿的鼻头一酸,师傅还在担心,心里有种说不出的伤感,却故意说道。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们注意安全,月兰丫头,我这儿准备了些干粮,你们带着路上吃,一路上回去要小心,尽量的不要去住客栈里,那些地方最容易让想要找你们的人找到你,直接回京,只要回到了京城,回了远江侯府了才是真正的安全。”温如瑾虽然说了不说了,可是依旧忍不住叮咛嘱咐,好像不说心就放不下似的。 “好,放心吧,娘,你说的我会注意。”司涵晴并没有不耐烦,而是等温如瑾说完后才开口回答道。 离别终究是会来临的,温如瑾也知道自己的话就算是说再多也阻止不了司涵晴离开的计划,最后只得化成一声叹息,看着司涵晴三人走远。 就要走出迷雾林的时候,司涵晴突然回头,看着后面还在凝望自己等人背影的温如瑾喊道:“娘,换个地方住吧,这里也许不太安全,只要你好好的,我就什么都不怕。” 温如瑾眼睛湿润了,司涵晴眼睛也湿润了,月兰也是沉默悲伤,安儿更是眼泪汪汪的,就差点儿掉珍珠了,几人就这么三步一回头的直到看不见背影。 司涵晴出了迷雾林,却没有急着离开,当日敖兴言那家伙为了保护自己引开了黑衣人,现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自己现在必须要先去达州城内联系到司家的线人,查查敖兴言那家伙的消息,至少要知道人是活着的还是死去吧。 不过三人走到城门口时却停住了脚步。 “少爷,这城门口怎么查的这么严?”月兰第一个问道。 “是啊是啊,我之前进城玩儿的时候都没这么查的。”安儿也跟着说道。 司涵晴眉头锁住了,按照道理来说是不会这么严的,她更想知道的是为什么这么严,到底是在查什么?还是说这些人跟那些黑衣人有关系,查的就是自己? “安儿,月兰,看来咱们得要另外挑个时间进城了,先到城外的茶棚去坐会儿吧。”司涵晴看了看情形后说道。(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一十七章 “奴婢听少爷的。” “安儿听九哥哥的。” 两人都没意见,反正就都听司涵晴的,司涵晴看着又瞪上的两人,无奈的苦笑,也不知道这两人是那点儿对不上,从一出了迷雾林就杠上了,喝口水会争一句,吃点儿干粮谁多拿了点儿都会吵起来,弄的司涵晴非常的头疼。 得了,看着又有争起来的两人,司涵晴干脆来个不管不顾,你们不是要吵吗?好啊,你们自己接着吵就是,我不管了。 司涵晴走在前面,没有要管两人的意思。 两人对视一眼,各自一个不服气的眼神最后泄气的追上司涵晴。 “少爷,等等我。” “九哥哥,等等安儿啊。” …… “老板,上壶茶。”在茶棚里选了个桌子,三人围着桌子坐下,司涵晴就喊道。 “好嘞,客官稍等片刻,小的这就来了。”那老板回了一句,不一会儿功夫就见老板手里拧着一壶茶小跑了过来,先给司涵晴三人倒满一碗后才将茶壶放下。 “等等,老板,跟你打听个事儿。”司涵晴叫住要离开的茶棚老板。 “哎,客官,你这是要问点儿什么?”茶棚老板也没着急,停下步子,问道。 这几日达州城里突然戒严,搞得他都这样被叫住了好几次了,都跟他打听消息,庆幸的是他还知道点儿,不然的话这可是得罪客人哦。 “城门哪儿怎么查的那么严?还那么多官兵守着。”司涵晴挑选了合适的话语问道。 “您说城门口啊。嗨,这两日问小的这个问题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不过小的只知道一点点。可能回答不了客官心里的疑惑了。”茶棚老板谦虚的说道,眼睛却是不安分的瞄着安儿头上的金钗。 司涵晴不懂声色的看着茶棚老板的动作,心里升起一阵冷意,这茶棚老板竟然还想着她拿钱换消息,而且看这样子似乎不是第一次了。 司涵晴给月兰使了个眼色,月兰明白过来司涵晴的意思,就从荷包里拿出几两银子放在桌子上。 司涵晴手指着银两问道:“这可够了?” “够了够了。”茶棚老板连忙将银子往自己兜里放。动作熟稔的很,又那么的急切。 “客官,你想问什么什么尽管问。只要是小的知道的一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茶棚老板收紧银子,使劲儿的拍了拍胸脯,保证道。 司涵晴斜视了一眼兴奋的茶棚老板,“这城门口查的这么严是在查什么人吗?” “原来客官感兴趣的是这个啊。不过客官还真是聪明。城门口的那些官爷确实是在查什么人,我姑姑的儿子的媳妇儿的弟弟在衙门里干活,从他那儿得到消息好像是官府在查两男一女,城门入口那儿还贴着三人的画像来着,您可以去看看。”说完自己的消息,茶棚老板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粗糙的手摸着胸口处热乎的银子,他放心了不少。 两男一女?司涵晴很容易就想到了自己和敖兴言,还有月兰。可不就符合这茶棚老板口中的人吗?最可恶的是竟然还有画像,这让司涵晴的眼里涌现出了一些担忧。 若是那画像上的人真的是自己的话。那自己现在岂不是危险了? 想到这儿,司涵晴心里就有了计划,看来晚上去城门口探一探是很有必要的了。 “少爷,您在想什么呢?”见司涵晴发呆,月兰给司涵晴茶碗里倒满茶后问道。 安儿在一旁嘟嘴不满,什么嘛,那么快的速度,她都没来得及抢过来,这下子又让九哥哥更喜欢月兰了。 于是安儿瞪着月兰,满腔怒火。 可月兰才不在乎呢,她是老不喜欢这个女人了,一心就想着跟她抢少爷,少爷又不是喜欢她,只是看着夫人的面上,才把她当做自己妹妹的,她还以为自己真是少爷的妹妹了啊。 可惜,少爷只有哥哥,没有妹妹。 “或许我们该要改装进城了,只是月兰,你的易容术还行吧。”司涵晴问道,这倒不是她多嘴,而实在是很重要啊,如果月兰的易容术不行的话,或许自己就要另外再想法子了,总不能就这个面目进城吧,不是城门口还贴着画像的嘛,万一是她,就那么傻傻的冲上去,这不是直接想要被挂嘛。 这样的傻事,司涵晴才不会去做呢。 “九哥哥,这个安儿行哦。”总算是逮到自己出面的时候了,安儿突然很庆幸自己那时候对易容术好奇,这才努力的学了,不然这个时候岂不是又让月兰这丫头给抢了先啊。 “安儿,你会易容术?”司涵晴惊诧极了。 安儿的师傅可是自己娘亲,所以肯定是跟自己娘亲学的,可是娘会易容术吗?她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 像是知道司涵晴心中所想,月兰替安儿回答了司涵晴的问题。 “少爷,夫人其实是会易容术的,当年奴婢的易容术还是夫人教的。”月兰说道。 不过月兰的话倒是不假,之前温如瑾跟着司老将军征战疆场的时候也是出了不少的力,包括培养月兰这一些人,都是倾囊相授的。 所以月兰才会说温如瑾其实是会易容术的,而且还是师傅。 “原来如此。”司涵晴这才了然了,这样一来的话安儿会易容术就不奇怪了,只是看起来似乎安儿这丫头比月兰的易容术更加厉害。 不过一想也容易想明白,月兰只是温如瑾教的时候学的,教的肯定没有安儿那么的贴身,安儿可是就跟在温如瑾的身边,教的自然就更仔细些。 “好吧,安儿,那我们三人的易容就交给你了,不过在此之前,月兰你等夜深的时候去城门口看看,贴在城门口的画像到底是谁。”司涵晴吩咐道,若是不是自己的话,正好就不用易容了,也省事。 不过她似乎是那儿想错了。 “好的,少爷,奴婢晚上就去看看。”月兰回答道。 三人喝了几口茶后就离开了茶棚,不是往城门口走,而是朝着城门口相反的方向走,这个时候若是他们靠近城门的话,岂不是更容易被抓住?所以他们才选了相反的方向。(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一十八章 不过也只是暂时的,晚上她们就要靠近城门处了,谁让达州城是通往京城的必经之路啊。 夜色慢慢黑了下来,早已经在林子里等急了的月兰这个时候对着司涵晴说道:“少爷,奴婢该出发了吧。” “月兰,性子可别急,再等等。”司涵晴淡定的回答道。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司涵晴觉得现在还不是动的时候,至于什么时候是该动了?嘿嘿,再等等吧。 “还等啊。”月兰嘟着小嘴,不乐意嘀咕着,不过司涵晴的话她不能不听,谁叫司涵晴是她主子啊。 “还必须得等。”司涵晴说完摇摇头,耐心啊,这个玩意没想到跟在自己身边的月兰竟是半点儿也没学到。 养不教主子之过啊。 司涵晴心里一阵叹息。 安儿看着司涵晴否定月兰的话,虽然吧,月兰是她心头的敌人,可是这个时候她为啥有些觉得月兰可怜,甚至想要去安抚安抚?哦不对,是想要去帮上一把。 不过见司涵晴脸色的坚定之色,这刚刚冒出来的想法顿时烟消云散,连根儿也不留下。 但是安儿心里也不安稳了,起了点儿小心思。 既然九哥哥不让自己去城门口,那自己就悄悄的去。 打定了主意,安儿找着空挡,等着趁司涵晴不注意的时候悄悄溜走。 一个时辰后,就在安儿差点儿要等崩溃的时候。司涵晴瞧着夜色,吩咐月兰道:“再过一个时辰你就去城门口哪儿探探,我先去找个地方解决一下急事儿。” 说完司涵晴就走开了。 安儿顿时一喜。可算是让她逮着机会了,想起司涵晴说的话,还要等一个时辰,她还不如先过去,反正这些官兵什么的也没见过她的面目,就算她明目张胆的过去也没关系啊。 所以说啊,当局者迷。司涵晴就没想到这点儿,那茶棚老板说的两男一女其实说的是她和敖兴言两个男的,和月兰一个女孩子。奈何司涵晴却忘记了安儿是在自己见到母亲后跟着出来的,所以那些找他们的人其实并没有见到过安儿,也不知道安儿是和司涵晴一伙的。 所以说其实她们大可不必在这儿等这么久的。 等司涵晴解决掉自己的急事回来却发现原来的地方只剩下月兰一个人。 “月兰,安儿呢?”司涵晴急忙问道。 “安儿姑娘?不是在这儿……的吗?”月兰回头。却没看见人影。安儿不见了。 “奇怪了,刚刚还在这儿的。”月兰疑惑,少爷离开的时候她还在这儿的,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 “糟了。”司涵晴一想顿时一惊,猛的出声。 “月兰,咱们赶紧去城门口,我想安儿多半是去城门口了。”说着她抢先走在前面,心里可埋怨死安儿了。若是她被抓了,那一定得要找她算账。 “少爷。您慢点儿。”月兰反应过来,司涵晴已经走远,她连忙跟上去,嘴里不停的喊道。 …… 城门口,安儿此刻已经到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往常吧,这个时候城门早关了,可是今天这城门处却还没关门。到底是怎么回事? 再看今天那茶棚老板说的画像,安儿凑到城楼下看去。 咦,还真是九哥哥和那个月兰啊。看着画像上的人,安儿在心里说道。 “看什么啊看什么啊,小姑娘,这画像上的人你认识吗?”见安儿站在画像下面,还若有所思的样子,守门的官爷走过来赶走围在一群的人,看着安儿问道。 “我?”见着人问的自己,安儿忙笑着摆手,“我不认识哦。” “人家只是看画像上的人蛮英俊的,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事?”安儿一脸花痴的模样傻乎乎的问道。 那官爷脸上快速闪过一丝不屑,说实话,就凭安儿的样貌陪这画像上的人简直就是笑话。 安儿的样貌其实蛮漂亮的,不过之前为了保险起见,安儿在过来城门口的时候对自己那张漂亮的脸做了伪装,所以现在这位官爷看见的才是这张丑脸,所以才会不屑。 “好了好了,不认识就走一边儿去。”官爷赶走安儿,走到一边吆喝道:“要进城的赶紧啊,城门要关了。” 这个时候其实进门的人已经不多了,也就那么几个,只不过那官爷闲来无事这才吼了一嗓子。 进城?安儿这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是什么,自己不就是要进城吗?到时候给九哥哥做个内应,也好让九哥哥和那个不是怎么讨厌的月兰安全进城去。 于是安儿连忙加快步子,朝着城门里面走去,或许是因为安儿这张脸实在是太平淡无奇了,进门的时候甚至连象征性的拦一下都没有。 “哈哈,原来这么简单。”顺利的进城后,安儿乐呵道,一脸的自得之色,不过她并没有着急离开,而是就近找了个客栈先住下,估计这会儿九哥哥已经知道自己离开了吧,或许等会让就找来了,自己先找好住的地方,等会儿再去城门口等九哥哥和月兰,里应外合的正好。 就在安儿前脚进城门,司涵晴和月兰后脚就赶到了,因为担心安儿出事,所以司涵晴和月兰特意的加快了速度,于是刚好看见安儿改装后进城。 “月兰,刚刚进去的那个人是安儿吗?”看着那个非常像安儿背影的人,司涵晴不确定的问着一旁的月兰。 “少爷,奴婢觉得像。”月兰点点头,又想起自己点头司涵晴是看不见的,这才开口说道。 “是吗?没想到她这么顺利。”司涵晴对于这点儿倒是挺意外的。 “哎呀,少爷,咱们忘记了啊,这城门口的人查的是我们两,安儿姑娘可没有被查,自然是容易进去了。”月兰惊讶的发现,说了出来,却想起自己和自家少爷竟然一直在这个地方郁闷不解。 真是蠢到一地了啊。 月兰深深的为自己的智商担忧啊。 “是啊,我们竟然都疏忽了这个问题。”司涵晴愣神,方才后知后觉的,自己真是太蠢了,简直无可救药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一十九章 月兰默默无语,这个时候她可不想说自己主子笨了,因为这事本来是该她提醒自己主子的,可是她竟然也没发现,所以更该被责怪的人是她才是。 “哎,果然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咱们两个人的智商竟然抵不上安儿一个人。”司涵晴摇摇头略有讽刺的说道。 再瞧一眼城门口砖墙上贴着的画像,司涵晴远远看去,觉得有些像自己,于是对旁边的月兰说道:“我们先去做一些伪装,那城门口估计贴的就是你我的画像,免得被人抓住了。” “是的,少爷。”月兰连忙应道,之前已经出了那么的差误了,现在主子吩咐的事情可不能再这么着急忙慌的了。 还好的是自己身上还带着一些做伪装东西,少爷吩咐下来自己也能好好的完成,这让月兰的心里有了一丝安慰。 “少爷,我先给你弄吧。”给自己弄要容易的多,所以月兰选择先给司涵晴弄,给主子弄好后自己再弄。 两人走着远离了城门口,直到周围一个人也没有了,月兰这才动手给司涵晴的脸上涂涂抹抹的,不一会儿,司涵晴的轮廓竟然就变了,变得完全和原来的样子牛马不相及,即便是努力的去寻找,却也只找的到一些隐隐约约的影子。 “少爷,奴婢敢保证,您就是现在站在那官爷的面前,人家也认不出您。”看着已经完全变了模样的司涵晴,月兰笑嘻嘻的说道。 “这么神?”接过月兰随手带的小铜镜。话说这个铜镜还是她穿来了之后才让人专门打制的,小巧容易携带。 “咦,还真不像原来的我啊。”看着镜子里陌生的人。司涵晴惊奇的出声,记得上次月兰给自己做伪装的时候还达不到现在这样的程度,至少镜子里的人还跟自己挺像的,只改了几分,可是现在,竟然只像自己两三分不到,真是很奇迹的。 “少爷。这下子您该相信月兰了吧。”月兰松了口气,见司涵晴满意的啧啧称叹,心里也难免有些自豪。 “哈哈。挺好,你也赶紧的吧,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安儿已经进去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出什么事。”司涵晴小小赞美了一下后说道。 她还是担心安儿在城里惹祸。自己可是跟母亲保证了的,一定会护好安儿的。 “是,安儿姑娘还真是顽皮,都不听少爷的话。”月兰有那么一丝埋怨。 不一会儿时间,月兰也给自己做好伪装了,两主仆起身这才朝着城门口走去。 司涵晴始终心怀忐忑,虽然相信月兰的本领,但是心里难免有些担心。 “你、你们两是什么什么人?”突然。就在司涵晴和月兰靠近城门的时候,一位官爷指着两人这边喊道。 司涵晴顿时浑身紧绷。额头隐隐的冒出冷汗,就连身边的月兰都忍不住心里咯噔。 “少爷,我们……” “先别说话。” 司涵晴听见月兰的声音猛的抓住月兰的手,假装不在意的慢慢挪动步子,另一只手却已经握紧了衣袖里的短匕首。 只要向着自己走来的官爷是冲着自己和月兰来的话,自己就立马出手,一定要冲进城门。 官爷离着司涵晴越来越近,司涵晴捏着匕首的手也出汗了,身上崩的更紧了。 “哎,你,就说你呢,跑什么跑。”突然,官爷从司涵晴和月兰的身边跑过,向后面追去,一边追赶,还一边大喊。 司涵晴松了口气,脸上僵硬的表情也变得自然起来,原来这官爷是冲着他们身后的人啦,倒是挺感谢身后的人的,替自己挡了一刀。 只是不知道是那两个冤魂野鬼啊,到时候若是真的进牢里了,自己也好去烧烧香祭拜一下。 司涵晴觉得自己心思其实挺坏的,都想着别人糟糕,可是这个时候若是别人不糟糕,就该自己出事了,所以啊,还是勉强委屈一下别人了。 “走,赶紧进去。”趁着大家都去追后面那两个人去了,司涵晴抓住机会,连忙拽着月兰,机不可失,两人速度极快,就那么轻易的进了城。 进城后靠在城墙上,司涵晴大口大口的喘气,从来没感觉到这么紧张过,真是差点儿就出事了。 “月兰,等会先去找个客栈住宿一晚,今晚咱们按照道理来说是不该留宿客栈的,可是不是做了伪装了嘛,不进客栈里住,难道还住大街上。”司涵晴说着。 月兰却是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主意。 “少爷,要不我们现在先联系在达州的眼线,或许他能给我们安排住的地方。”她的脑海里始终记着出发的时候夫人说的话,能不住在客栈里就尽量不要住在客栈里。 其实若是按照他们之前的速度,三人若是进城容易的话,不耽搁那一两个时辰的话,自己三人现在完全是可以穿过达州,过了达州路就好走了,因为别的地方不像达州这样,是必经之地,就算是一条道儿走不通的话,可以再走别的道儿,所以那倒不用担心。 可是悲剧的是他们偏偏就被停在了达州。 司涵晴脑子里飞快的想了想,觉得可行,再加上脑子里显现出安儿的误会,自己是必须要先给哥哥打好招呼的,免得到最后让安儿伤心了。 “那行,我们先去找远江侯府在达州的眼线,先将消息传回去,现在达州城里这么多找咱们的人,估计是京城里出事了,也好回个消息报平安。”司涵晴比月兰想更深。 达州现在就如同被云雾缠绕着,氛围紧张的很,虽然她不怎么清楚的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直觉跟自己和敖兴言有关,再加上敖兴言那家伙现在都还不知道是死是活,实在是让人担心的很,先找眼线了解一下情况也是必要的。 “月兰,你跟他们联系的比较多一些,这事情就交给你了,我在后面等着就行。”司涵晴倒不是懒,而是因为在外面行走,月兰比自己要方便些,毕竟自己还有个隐形的身份见不得光。 “是,少爷,奴婢这就去。”月兰表示了解,赶紧说道。(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二十章 月兰走后,司涵晴想着自己都已经易容的别人都认不出了,那摸摸自己已经饿瘪了的肚子,找点儿东西吃吃还是可以的吧。 想着司涵晴就朝着自己最近的一家饭馆走去。 …… “小二,先来点儿吃的。”司涵晴十分郁闷,这诺大的达州城在这夜黑之后竟然连饭馆都关的差不多了,真是奇怪,难道这些晚上都不吃夜宵的吗? 不过幸好的是最后还是让她给找到了一家没关门的店。 “哎哟,客官,您这个时候来吃东西啊,这个……”小二上来,一脸的犹豫之色。 “怎么了?”司涵晴微微挑眉,问道。 “难道还不能吃饭了吗?现在又不是半夜三更的,吃个饭还得要找个好的时间档啊。” “呵呵,客官说笑了,往常啊,就算是您半夜三更的来,只要咱这饭馆还营业,小的就给客官上菜,只是这些个日子达州城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就城门外贴着的那三张画像,是明面上有人找,暗地里也有人打听,咱这饭馆里白天黑夜的硬是要来四波人,一个个的都来打听城门口三张画像的人儿,如此三番的打扰之下,达州城几乎所有的饭馆都在夜黑之后不久关门了,就担心那些人再找上门来。” 小二解释道。 “四波人?”司涵晴倒是想不通了,仔细想想就算是二皇子针对自己等人,再加上哥哥的人来寻找。最后再加上庄景硕那家伙的人吧,这也才三波人啊,哪儿来的四波人?真是奇怪了。 于是司涵晴轻轻咳嗽了一声。跟小二打听道:“那小二哥可知道这些人都是些什么人?” “这……”听到司涵晴的这个问题,小二哥为难了,多少吧,他也知道一心半点儿的,可是这话要说出去了,到时候那些不好惹得人查到自己头上了那可如何是好? 权衡危机之后,小二哥奉劝着司涵晴说道:“这位客官。您还是不要打打听太多了,这些事情不关您的事儿,管太多了担心到时候祸事上身啊。” 小二哥也是好心。不过司涵晴可就不是小二哥那么想的,自己本身就是这事情漩涡中间的人,就算是自己不去过问,那要杀自己的人还不得自己找上门来。这可不是自己说不管就能不跟自己沾亲带故的事儿。 “呵呵。小二哥的好意啊,在下心领。”司涵晴说着从袖袋里拿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这钱就赏给你了,等会给我弄点好吃的上来,剩下的你就拿走吧,当然了,我是很希望你能多说些东西的。” 不过看小二哥的那一脸为难之色,司涵晴只有不再多问了。 只不过自己的行动看来要更加小心了。现在这事儿可不乐观,四波人啊。无论是敌是友自己都不知道,还是护住自己的小命要紧。 而另外一边,月兰照着自己所学的总算是找到了司府中的人。 “月兰?”来人见是月兰,顿时惊了,月兰可是主子身边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儿?最关键的是少也不是在京城吗? 其实这些人应该知道城门口挂着的画像中的人就有月兰,只是那画图的人手艺实在是有待提高,竟然将月兰画的跟本人不像,不止是月兰,就连其他的两人都只有七八分像。 虽然现在月兰的容貌是做了更改的,可作为大家一起长大的小伙伴,哪能认不出自己的青梅竹马啊。 于是就这么一眼给认出来的。 “司大?”看到来人,月兰也是诧异,在司家在暗处的人其实都是被赐予司姓的,像月兰这样的人例外,她毕竟跟在司涵晴的身边,身份不同。 只是司大,自己的大哥,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大哥,是主子派你来的吗?”月兰连忙问道。 如果真的是少主子派人来的话那就说明少主子是知道自己现在和小姐的危机了,这样一来的话他们有了大哥等人的庇护的话,回京城至少就多了一层保障了。 “是,我们是少主子派过来,说是要寻找敖公子。”司大说道。 “敖公子?敖公子你们还没找到吗?”月兰急忙问道。 敖兴言可是为了她们主仆两人才去引开那些黑衣人的,若是死了的话,那少爷该多伤心难过啊。 “没有,还没找到。”虽然奇怪月兰的紧张,不过司大还是老实的回答道。 “没有啊。”月兰一阵失望,心里也担忧起来,这么久都没有敖公子的消息了,也不知道这人是还活着还是死掉了。 “对了,月兰,倒是你啊,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司大就不解了,月兰该是在少主子身边才是。 “哦,我啊,我被少爷派来和敖公子一起去办事,可是在回来的途中却遭到了一群黑衣人的袭击,我就和敖公子失散了。”月兰说道,却隐瞒了司涵晴的事情。 她这倒不是说专门的去隐瞒司涵晴的事情,而是她不知道少主子是否把少爷的身份告诉了她们,如果没告诉而自己说了的话,那自己岂不是罪该万死? 所以月兰觉得自己还是先瞒着吧,等以后找到了合适的机会,少主子准许她把少爷的身份说出来的时候再告诉也不迟。 司大点点头,心里的疑惑也尽数解开,原来月兰和自己一样,都是被少主子委派了重任。 “你们接着找吧,我也会在达州城里待一阵子,至少也确定敖公子的安危之后才敢回京城。”月兰对司大等人说道。 “行,你的本事我放心,你好好保护自己,咱们有消息再联络。”司大迅速做了决定。 两人都有着各自的事情,你办好了你的事情,她填饱了她肚子,可有一个人却等的黄花菜都凉了。 “哎哟,我去,这人怎么还没来啊。” 安儿不耐烦的说道,难道是那两人还不知道自己逃走了的事儿,还在那儿傻傻的等着一个时辰过去? 可是这样的话自己未免存在感也太低了吧。安儿深深的被沮丧了,这些实在是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二十二章 司涵晴离开后,那几人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不过一想到雪花花的银子,那点儿不对劲的多想也抛诸脑后。⊙頂點小說,23 司涵晴安全逃离后,走在冷清的大街上,走上好一大捷也没见一个人影,再看紧闭着的各个当铺,不禁摇头,自己和敖兴言这事儿吧没想到闹得的全达州城的百姓都跟着受罪,这些当铺应该会损失不少,可是想罢也只得无奈,毕竟自己就是在这儿哀叹怜惜也无济于事啊。 算了,还是先找到安儿和月兰两人吧,几人商仪后再做打算。 月兰在和司大分开后同样也想起了一开始的弊端。 自己和少爷分开行动,可是却忘记再如何寻找到少爷,这下子可就为难了,该如何是好才是?。 虽然现在夜已深,可月兰还必须要在这深夜之中寻找人,相对于司涵晴的大摇大摆,月兰可是要小心翼翼的多了。 …… “算了算了,这九哥哥和月兰到底是怎么回事嘛,说的一个时辰的,现在都过去了,我不等了。”安儿在城门口等不耐烦起来。 就算是司涵晴和月兰不知道她悄悄离开了吧,但是说好的一个时辰后进城的,为毛现在还是不见人影,安儿等的是黄花菜都凉了,可还是连半点儿人影都没见着,于是心里也有些恼怒了,实在太不把她这个美丽的姑娘放在眼里了吧。 “哎,不过我这心怎么扑通扑通的跳的这么快?难道是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虽然嘴巴上说着不等了。可是真抬脚往回走吧,安儿又忍不住嘀咕。 而且心里那股强烈的不安让安儿的脑子里空闲不下来,老是忐忑的很。 默默的往前走着。突然安儿的肩膀被人轻轻拍了拍,安儿脚下的步子停住了,却没有回头,脸上更是一副担惊害怕的样子。 这大半夜的,又是在这情况特殊的达州城内,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该不会不是人吧? 安儿这个人性子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可是就算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也总有那么一些不为人知的弱点在,而安儿这人虽然是小姑娘吧,可胆子不小。但唯独走夜路的时候胆子瞬间小的跟老鼠似得,就怕阿飘。 现在在这条寂静的大街上,突然的被人拍了肩膀,安儿的心思一下子就活络开了。就想起了那飘飘欲仙。额,当然不能是这个描述了,就是来无影去无踪、神不知鬼不觉的阿飘了。 “谁?”咽了好几口口水后,半天磨蹭,安儿才声音颤抖着开口。 “哼。” 耳边出来一声冷哼,安儿小心肝扑通一跳,神经一紧,哎。这声音怎么感觉有些熟悉啊。 ********* 之前司涵晴一直在大街上溜达,当然了。有了之前的那一次教训了,司涵晴溜达起来要小心翼翼的多,毕竟像刚刚遇到的那种傻子这世道上还是很少的,谁能保证自己下次再遇见的还是这种傻子?万一遇见个自己搞不定的,那可怎么办?怕是三十六计都不能用了。 可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无心插柳柳成荫啊,正漫无目的的在这大街上游荡着,希望月兰能眼尖的瞄见自己,可月兰没找着自己吧,自己倒是先把安儿给找着了。 大老远的就在黑夜里瞧见安儿的这一身衣服,特别显眼的白色,司涵晴大老远的就觉得眼熟,觉得可能是那个人,便想前面一些看个清楚,步子一步一步的挪动着,可算是看清楚人——的侧面,哟呵,这可不就是安儿嘛。 真是早就在找人了,这费尽心思的找半天没个人影,这不找了吧,人又冒出来了,司涵晴都不得不感叹于老天爷的安排。 于是才上前拍了下安儿的肩膀,可见着丫头半天都不回头看一眼,真是郁闷死司涵晴。 “谁?你九哥哥啊。”司涵晴没好气的回答道。 “九哥哥?”听声音还是蛮像的。 于是安儿怀着忐忑的心情一回头,一看,还真是司涵晴。顿时身子就不受控制的朝着司涵晴扑过去了,虽然明明是三四步的距离吧,还硬是给安儿跑出一场异常浪漫的戏码了。 “哎哟,我去,你这小心一些不行啊。”司涵晴被安儿扑了个满怀,关键是这丫头也不知道是跟她有仇还是怎么的,这扑过来的力气那是大的惊人,撞的司涵晴直接一个闷哼。 杯具了。 “九哥哥,安儿可想你了。”安儿心里激动,一时间都忘记了女儿家的矜持。 司涵晴脸上的表情僵住了,这姑娘说话咋就这么不把门啊,这知道情况的还好,不知道情况的还不得说他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欺负一个小姑娘,跟小姑娘眉来眼去的调【戏人家啊。 “咳咳,这个安儿,话可不能……”司涵晴说道这儿闭嘴了,意思聪明人都明白,要是再说下去可就伤人心了。 司涵晴同样是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嘛。 “九哥哥,月兰呢?”安儿一开始也感觉脸上红红的,可司涵晴这么一问,反倒是转移了她的中心重点,见月兰没跟在九哥哥身边,便忍不住开口问道。 “她……额办事去了。”司涵晴踟蹰了片刻后说道。 办事?安儿疑惑到,月兰能去办什么事情,把主子都丢在一边。 “哦,那月兰什么时候回来啊。”安儿也知道不该多问,便开口询问着回来的时间。 司涵晴眼睛眨了眨,莫名的心虚,她能说连她也不知道月兰什么时候回来吗?似乎有些掉面子啊。 “咳咳,过会儿,过会儿就回来。” 轻轻咳嗽两声,掩饰好自己心虚,司涵晴胡乱说道。 “对了,咱们先不说这个,你现在住哪儿呢?怎么能偷偷的跑掉?”司涵晴可算是找到了说话的缘由了,便忍不住出声质问道。 “我……”安儿彻底无言了,司涵晴算是捏住了她的把柄,满心忐忑的开口:“我……我知道跟九哥哥一样去方便一下,走出去后竟然忘记了回来的路,就只好离开先来达州城了,哎,九哥哥,安儿可不是故意的。”(未完待续。) ps:  昨天更新后台,不知道怎么回事,两章重复了,实在抱歉啊。 正文 第两百二十三章 安儿默默的为自己清刷罪名。 司涵晴才不信安儿这明显就是借口的话。 迷路?这么好的借口?就那么远的距离,她这个算是半个路痴的人都没迷路,安儿,据她所知完全是不迷路的,所以安儿的这个现编的借口实在是太烂了,烂的她都不忍心拆穿,实在是太让人怀疑智商的了。 只是司涵晴实在是不忍心打击安儿这个人脆弱的心灵,于是才默不作声。 “好了,我们街上走走吧,说不定就能碰见匆匆而归的月兰。” 于是这游街的路程上又多了个兴高采烈的安儿。 安儿为什么高兴呢? 因为她终于可以和司涵晴独处了,要知道从出迷雾林到现在,因为有月兰跟着,所以两人中间一直有一个多余的人,老是给不了安儿单独和司涵晴相处的时间,这一路上过来吧,安儿这心里就不舒服,于是才不安逸月兰,老是和她拌嘴。 现在终于能和司涵晴有独处的时间了,安儿还没高兴的跳起来就已经是深深压抑的结果了。 “九哥哥,我们上哪儿找月兰去啊,她为什么不来找我们?” “九哥哥,你来过达州城吗?” “九哥哥,我来过达州城,之前和师傅来过一次,不过那时候是白天。” “九哥哥,你知道达州城哪儿好玩吗?嘻嘻,安儿知道哦。” “九哥哥……” 听着耳边的唠叨,司涵晴简直要对自己竖立起一个大大的赞啊。能经受住安儿这么大能力的攻陷,而自己还岿然不动,简直比那悬崖边儿上的青松还要知道风雨来的猛烈。 安儿哪儿来的那么多的话啊。简直佩服,若是放在战场上,估计要是这么一顿猛说,都能把敌人给说死去,哦不,估计是说死了人家都不乐意再跟你见面。 “好了,安儿。这大街上就咱们两个人,你说这么多,专门给我听啊。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司涵晴不耐烦的说道。 “不对啊,九哥哥,那边儿不是还有人吗?”安儿听了司涵晴的话,手指着一个方向。说道。 “哪儿呢?”还以为安儿是在框自己。司涵晴便朝着安儿所指着的方向看去,顿时聚精会神起来。 “还真有人啊。”司涵晴嘀咕道,不过这些人穿着家丁服,扛的又是什么东西? 那么大的麻袋,还这么急急忙忙的,估计不是什么好东西。 “九哥哥,咱们要不要跟上去看看啊。”安儿在旁边问道。 “当然要去。”司涵晴天几乎没有犹豫的回答,万一人家是做的杀人越货的事情。自己不去的话岂不是被老天爷所不容忍,自己若是上去了。如果人还没死掉的话,自己或许还可以救人一命。 顿时司涵晴的脑子里歪歪了。 安儿点点头,忙跟着司涵晴的步伐,两人追着那一伙家丁赶去。 “这是?去城外?”跟着好几个家丁,司涵晴走着走着的,竟然看见那几个人走到了另一个大门,去往京城的城门口,往哪几个守门人的手里塞了两锭银子,竟然就那么顺利的出了城门,最关键的是那守门的将士似乎还和那几个家丁认识。 竟然对家丁扛着的麻袋看也没看一眼,就让那几个家丁扛着麻袋出了城。 躲在一颗大树下,眼睁睁的看着那几个家丁出了城门,安儿问道:“九哥哥,我们还跟着吗” 说实话,现在绝对是很好的机会出城,因为城门口的戒备实在不严,而且他们还可以混为是那些家丁中的人,出门更是容易,可是司涵晴却不敢做决定。 月兰自己还没找到,敖兴言那家伙现在也是半点儿消息也没有,自己现在若是和安儿走了,那两人怎么办? 一番犹豫之后,司涵晴还是决定先放弃跟出去。 “走吧,我们走回去,挑小巷子,或许能碰到月兰。“司涵晴皱了皱眉后,释然的说道。 安儿当然是没有异议的,司涵晴做什么,她就跟着做什么。 两人就往回走,他们并不知道月兰同样在大街上游荡,当然了,几乎是和司涵晴同样的想法,正道大街是不走的,专门走小巷子。 一边走路的月兰,却是若有所思的模样。 司大来了达州,还是少主子派来的,那说明少主子至少是知道少爷受到行刺的消息的,而自己和少爷是没有把这个消息传回去,所以传回去这个消息的人很有可能就是敖公子,那这是不是说明敖公子还好好的?或许是受了伤,但是至少没威胁到生命? 想着想着,月兰觉得自己真是多想了,她现在的任务就是找到少爷,她唯一的任务就是保护主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这儿胡思乱想。 可是月兰眉毛皱了起来,这个时候又没找到少爷,自己若是不胡思乱想的话,如何能找到点儿事做啊。 就这么闲着,她实在是有些憋得慌。 “算了,还是先找少爷吧,依着少爷的性子,大概这个时候会先找家店住下,毕竟少爷是没受过多少苦日子的,要不自己还是先踩着各个客栈寻去?或许能找到少爷。” 自言自语的半天,月兰总算是有了主意。 地上寻人难,还要时不时的小心被人看到了,既然如此,那就走屋檐上吧,屋檐上或许能好找些。 幸好,月兰的功夫还不耐,飞檐走壁完全不是事。 几下起落,就从一个房檐上越到了另一个房檐上去了,果然,找起人来要方便好多。月兰在心里沾沾自喜道。 “咦,有两人过来。”月兰远远的看见两个人慢悠悠的走过来,好似悠闲散步,月兰奇怪的想到,现在的达州城里夜晚可是几乎没人的,这两个人会是谁? 是司大说的那些寻找的人还是少爷? 为了证明自己心里的想法,月兰便悄悄的上前,动作轻飞如燕,很快便靠近了大街上的两人。 “不是啊。”待看清楚来人,并不是自己意想中的面孔,如此一来,月兰十分的失望。 自己找了这么久了,竟然还是没有丝毫司涵晴和安儿的消息,这一刻,月兰的心里更加后悔之前的疏忽了,不然哪儿会要费现在这样的时间和功夫来找人啊。 简直就是折磨人嘛。 不过还得要继续找。月兰几乎没有停留,就继续人家房檐上飞起降落,玩儿的……咳咳,是急的心都乱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二十四章 怎么办?她能知道怎么办嘛?月兰一去没回来了,什么消息也没有,而她竟然又遭到了刺杀,这些人是识破了她的伪装吗? 看来接下来的路更加不好走了。△頂點小說,23 “我们先找个地方躲起来。”虽然这次躲过了这个假小二的刺杀,可是司涵晴还真没把握再躲过这样的刺杀,所以为了安全着想只能先躲起来了,一边还可以先在这儿等等月兰的消息。 “那万一要是等不到月兰姐姐的消息怎么办啊?”安儿担忧的问道。 人都已经刺杀到家门口了,谁能保证月兰姐姐还能不能回来啊,所以安儿非常的担忧。 “我不知道。”司涵晴摇头不止,她真的不知道,或许等不到月兰的话,她会带着安儿两人一起回京城,行刺越是逼急,这就说明了京城里的形势愈加严峻,京城里的人心思是什么她不知道,可是就这么的想出掉她,看来事情是没好事的,而且是针对这庄景硕那边的,那么急切的想要给庄景硕这边重重一击,看来是自己的存在或许威胁到他们了。 或许自己应该赶紧赶回去才是大事。 “那我们现在躲哪儿去?”安儿又问道。 十万个为什么吗?能挑个好时间吗? 司涵晴无语又无奈,“就在附近找家院子,没人的,咱们先暂时住进去。” 对于那些急冲冲赶来要杀自己的人,司涵晴简直是恨之入骨啊。好好的客栈,住着多舒服啊,可偏偏要逼得她到外面来找住的地方。而且还烂透了。 所以司涵晴是恨死了那些来刺杀她的人了。 “我那天住进这客栈的时候看见就在前面两个院子过去似乎没人住,我们先去哪儿。”司涵晴回忆起来自己所见的,顿时心里有了打算。 两人又小心翼翼,但动作很快的去了司涵晴说的那个院子,走进去一看,灰尘已经积累的很厚了,看来确实是没人。 “别嫌脏啊。能有的住就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司涵晴淡淡的说道,也不知是在安慰安儿还是在安慰自己。 四处瞧瞧,司涵晴更加叹息。叹息越来越沉重,这房子实在让司涵晴很不习惯,就算是在穿越前吧,住的出租房也比这要好的多。毕竟自己收拾的干净。可现在这房子,烂,两个字,很烂,三个字,非常烂。 总之除了烂字,就找不到别的形容词了。 “安儿,随便找个地方休息休息吧。这地方实在是有些……”司涵晴觉得很愧疚,连看着安儿的眼睛都是不敢。出来的时候自己跟母亲保证的好好的,一定照顾好安儿,母亲的这个徒弟,可现在到一路上没住好地方不说,还因为自己受到牵连,跟着自己吃苦,哎,早知道就不心软的答应母亲的要求了。 恩,甚至是不带安儿出来是最好的。 “九哥哥,安儿没事的,九哥哥不用担心。”安儿很善解人意,听出了司涵晴话语中的愧疚,连忙细细糯糯的安慰道,语气柔的仿佛能化开那凝成一团的寒冰。 “恩。”司涵晴点头,没再说话。 司涵晴见安儿去打理自己住的地方去了,自己拿着剑坐在一边,看着手里透着凉气的剑,司涵晴忍不住想自己的决定,真的要等着月兰吗? 还是自己留下消息后,先走? 京城的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很危险? 司涵晴知道光是自己没死,却假替哥哥的身份做了小侯爷就足够皇家的掌舵人,皇帝陛下将整个侯府惩治,株连九族也不为重。 或许自己该马上动身离开达州,先回京城,至少不能让二皇子等人留下把柄才是。 想着司涵晴猛的战起身来,“安儿,别收拾了,咱们现在就离开,不过离开前,要先回去客栈一下,你先给我换一张脸。” 之前月兰给自己伪装的面孔已经被人发现了,那么再要以这种面孔出去的话,恐怕马上就会被人盯上,所以还是换一张面孔的好。 “哦,对了,将我弄丑点。” 司涵晴恍然想起了,说道。 “扮丑?”安儿不理解道:“九哥哥,为什么要扮丑啊?” 九哥哥那么帅,那么英俊,扮丑了多难看啊。安儿嘟着小嘴,十分不乐意。 “呵呵,丑一时嘛,安全重要啊,之前我都弄的跟小白脸似得,很容易就成为了别人怀疑的对象,再那么一查的话,不就露馅了,这次咱们反其道而行,帅不弄了,弄丑点儿。”司涵晴笑着解释道,她还就不行了,她弄的丑不拉几的了,还能有人认出她来。 “哦。”安儿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手上在司涵晴的脸上动起来,不一会儿时间,司涵晴就成了连妈妈也认不出的人了。 满意的笑笑,本事优雅,可是现在这一副尊荣吧,笑起来还真是吓人。 额头上有两道大大的疤痕,像是被刀砍伤的,脸上也不平整,坑坑包包的,也不知道是长的什么东西。这样的人笑起来却是有些吓人。 安儿都有些被吓到了,拍拍胸脯,嗔怪道:“九哥哥真坏。” “坏吗?”司涵晴不觉得,不过像自己现在这幅尊荣的话走在大街上,该是所有人都避之不及的人了吧,嘿嘿,想想其实也挺威风的。 “你也给自己弄下,反正不能跟之前的一样。”自己弄完了,司涵晴也没忘记安儿,安儿可是一直跟着自己的,那副面容也容易让人误会,所有还是换个的稳妥。 “恩,既然九哥哥都扮丑了,那安儿……” “你也扮丑吗?还是扮老?”司涵晴一听安儿这话,连忙问道。 安儿听见司涵晴的话,狡黠一笑,铜铃般的笑声响起,清脆入耳。 “咯咯,九哥哥猜错了,安儿不扮丑,也不扮老,安儿要变得很漂亮很漂亮。”说着安儿黝黑的眸子还闪着幽兰的光,为毛看着那么的危险呢。 给自己弄的更加漂亮?司涵晴直接黑线了,这不是就和自己是两个层次了吗?一个漂亮的不像话,一个丑的不像话,这安儿心思简直太腹黑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二十五章 安儿果然是说道做到,在出现在司涵晴面前的时候,吓得司涵晴后退了三四步,眼睛瞪大,看着安儿那张妖孽一样的脸,她心很疼。∽↗頂∽↗点∽↗小∽↗说,www23 “怎么样?九哥哥,安儿好看吗?”安儿走到司涵晴面前冲着司涵晴眨了眨眼睛,甜甜的问道。 司涵晴点点头。 而后转身,“好了,既然如此的话,那我们出发吧。” 说实话,司涵晴感觉自己后脊背阵阵凉意,带着安儿这样的大美女,如果自己是个偏偏公子的话或许看见的人还能理解,可是现在的情况是自己丑的吓人,这样出去真的不能被揍吗? 司涵晴很担心自己的生命危险。 走到吵吵嚷嚷的大街上,司涵晴太阳筋跳的很厉害,看着每个从自己身边走过的人都忍不住回头,先惊恐后失魂落魄。 惊恐当然是因为司涵晴那张吓人的脸了,失魂落魄就是安儿的功劳了。 任谁见了仙女一样的女子还能恍若平常啊。 这不,大街上就听见一些男人被揪住耳朵痛苦的叫声。 “啊……你个泼妇……” “泼妇?老娘就泼妇了,哈达子都流一地了你这么大年纪了好意思?” …… 司涵晴是不敢回头看了,摇头不已,这些人也是够了,明明知道母老虎在身边还敢瞧别的女子,若是放在现代的话,还不得被罚着跪键盘啊。 “安儿,我觉得吧。等会你还是找个隐蔽点儿的地方重新弄下,不然达州城里会有很多女子恨上你的。”司涵晴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女人的心都是嫉妒的,你长的美人家是不会夸赞你的。特别是你还惹了人家男人,当然了,这个不是你主动,或许你压根儿就不知道这么回事。 可是任谁知道自己家男人因为在大街上看了你一眼,然后就失魂落魄的了能对你有好心。 “为什么啊,是因为安儿太漂亮让那些婶婶嫉妒了吗?”安儿眨着眼睛问道。 得,你还自己人家老婆会嫉妒啊。司涵晴摇摇头做罢。她知道自己的话估计安儿是不会去听的,更不会去做。 罢了罢了,等出了达州城。就没事了。 毕竟城内是人来人往的地方。 走到了原来的那家客栈面前,此刻客栈里除了老板小二就空无一人,司涵晴抬脚走进去。 “哎,不管你是住店还是吃饭都寻别家去吧。小店暂时不招待客人了。”掌柜的伤心的对进门的司涵晴和安儿说道。 看见安儿的妖孽容貌只愣住了一会儿就回过神来。同样感觉心跳加速,但是他现在连吃饭的地儿都一塌糊涂了,哪儿还有心思去在乎别的。 “没事,掌柜的,我们既不住店也不吃饭,咱们是给你送银子来了。”司涵晴不在乎的笑笑,接着说道。 “送银子?”掌柜的一愣,随即讽刺的笑了。“这位公子别逗小的了,本店没准备吃的。没让你们住,就送银子过来,岂不是笑话。” 对掌柜的来说,司涵晴简直是在侮辱他的智商。 “呵呵,先别急着拒绝嘛,本公子也从来不耍人,要是惹得本公子不爽了,本公子就将他杀了,反正就跟那路边的野狗一样,但是掌柜的,本公子是真的来给你送银子来了。”司涵晴狠狠地说道,随机又看着掌柜的笑的灿烂。 “真的?”这下连掌柜的都有那么一些相信了,不过司涵晴的那一张脸实在是太具有威胁了,掌柜的虽然心里有一些相信了,可面上依旧是一副你是骗子的样子。 司涵晴差些恼怒,她说实话竟然没人信?还有,她真的是给这掌柜的送银子来的。 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司涵晴也是这么觉得的,所以这才拿银子做引子。 “啪。”司涵晴从身上掏出一个黑色的钱袋子,上面绣着张牙舞爪的金狮。 司涵晴将银子扔在桌面上,指了指掌柜的,“数数,这里面多少银子?” 掌柜的疑惑的拿起钱袋子,一打开顿时眼睛睁大,眼珠子里反射出来的全是金子的影子。 金子啊,这全是金子,好几大锭,几百两金子啊。 “这位公子,这钱……真的是给我的?”掌柜的手心上摊着闪闪发光的金子,说话都结巴起来了。 “当然给你了,不给难道我拿钱砸你?”司涵晴挑眉。 这掌柜的貌似有些蠢,也不知道能不能有胆子完成自己即将要交代的事情。 “真的?哎哟,公子,你可别这么客气。”掌柜的激动起来,就差抱着银子啃了,不过碍于司涵晴在旁边,只是激动难耐的红了脸。 “呵呵,银子我是放在这儿,不过本公子有件事需要你帮我一下,放心,很简单。”司涵晴笑着说道,还不忘安抚着掌柜的忐忑的心脏。 “事?”掌柜的犹豫了一下,实在是被怀中的银子所诱惑了,心想,哪怕这位公子让自己帮忙做的事情是杀人,那杀人之后自己隐世隐姓埋名的,也能富裕的过一辈子,值了。便咬咬牙,“公子请说,小的一定给你办到。” “别那副作死的样子,放心,爷不会让你丢小命,也不是什么杀人的事情,本公子这儿有封信,你这客栈啊还是照常的开,我的意思是我将这信放你这儿,等一姑娘来你这儿来取。”司涵晴简单说道。 “就这么简单?”掌柜的有些做梦的感觉。 可不是做梦嘛,就将一封信放在这儿,然后等人来拿,这未免太简单了些吧,这银子拿在手里也有种非常不安的感觉。 “就这么简单。”司涵晴再次点头。 看着掌柜的那一脸的怀疑,司涵晴直接再黑线,难道是她拿出的诱惑不够大吗? 还是金子少了些? 其实她哪儿知道掌柜的其实是被吓得,实在是司涵晴说出来的要求太儿戏了。 “好,那请公子放心,小的一定要信送到哪位姑娘的手里。”掌柜的急忙保证道。 手里紧紧拽着银子,就怕司涵晴一后悔,这银子就到别人兜里去了。 “恩,你附耳过来,我再告诉你点儿东西。”司涵晴对着掌柜招招手,她要是不说的话,这掌柜的那儿知道来拿自己信的人是不是自己说的那个人。(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二十六章 交代好掌柜的后,走出客栈,司涵晴没有丝毫留恋,直接就领着安儿去马场那边买了两匹马。↗頂點小說,www23 牵着马绳,司涵晴偏头问向安儿,“会骑马吗?” 她之前买马的时候竟然忘记了问安儿会不会起码就直接买了两匹马,现在心里有些自责自己的冲动,不过这点儿冲动也没多久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毕竟去京城还有些距离,一匹马两个人路上恐怕也会让马儿感觉到很累。 多了匹马后就可以在路上的一匹马累了就换另一匹,这样也不会怎么耽误行程。 “会啊,师傅之前教过安儿骑马。”安儿蠢蠢欲试。 司涵晴拍了拍额头,她是蠢啊,母亲之前跟着父亲上战场过的,哪儿能不会骑马,既然母亲都会骑马,那作为母亲的徒儿,怎么可能不会骑马。 实在是太蠢了。 “那行,两匹中选一匹,咱们马上出发。”司涵晴将两条缰绳摊在手上,让安儿先选择。 安儿看了看,选了那匹枣红色的马,看起来挺精神的,相反的是司涵晴这匹马,倒是显得有些无精打采的。 安儿看着很担心,“九哥哥,要不咱们给老板说说,换一匹马好了,你看着匹马好像生病了一样,半点儿精气神也没有,万一路上的时候它不跑了,或者累倒了该怎么办啊。” 司涵晴却摇摇头,这马是她自己挑的,好坏她还能不知道? 所以。这马完全不用换。 “好了,我们走吧。”司涵晴说完一跃就上到了马背上,动作帅气的很。 安儿也不示弱。翻身一跃,也上了马背,只是相对于司涵晴的帅气,安儿的动作要娇柔一些。 “走吧,出发。”司涵晴说完,抢先走在前面,安儿紧跟着后面。 不一会儿。安儿和司涵晴并排着前进,安儿的心里还有一个疑惑,“九哥哥。等会儿出城门的时候咱们怎么出去啊,哪儿不是有士兵在检查吗?” 司涵晴神秘一笑。“别担心,我有办法。” 安儿脑袋一团浆糊,不明白司涵晴什么意思。但是司涵晴不说。她也得郁闷在心了。 两人骑着马,速度快了很多,很快就到了城门口。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刚刚到城门口,就有人上来拦着两人了。 安儿看了司涵晴,眼神询问怎么办。 司涵晴看了一眼拦着自己两人凶悍的那人,伸手在自己衣袖里掏啊掏,终于让她找到了那东西。 “恩。”司涵晴将那块令牌拿在手里。置于那人面前。 “我是周府的人,现在奉命出城。”司涵晴说话掷地有声。 “周府的人?”总所周知的。周府的人是二皇子那边的人,所以这些人也畏惧于二皇子的威名,竟然连令牌都不看一眼就让司涵晴两人离开。 “呵呵,这位爷,小的得罪了,爷定是有大事,小的就不拦着了,等爷回来了再请爷喝酒。”那人舔着笑脸,献殷勤的说道。 “恩。”司涵晴高傲的点点头,并没有说多的话,见着城门前面的栅栏打开,里面就一鞭子打在马儿的身上。 马儿吃痛一声大叫,飞快越了出去。 司涵晴离开后,安儿也跟着学,一鞭子出去马儿吃痛,跑出了城。 全速跑了好久,将达州城远远的甩在后面,司涵晴这才减缓了马速。 这时安儿跑到了司涵晴身边,心里一直很疑惑九哥哥怎么会有那个周府的出城令牌,这个时候见有问的机会,便开口道:“九哥哥,你手里怎么会有那什么周府的令牌啊。” “呵呵……”司涵晴轻笑两声,说实话,她之前也一直很焦心该怎么出城门,最后竟然听见两个下人议论,说是最近二皇子让周府的人给办什么事儿,都说周府这次要立功了,日后恐怕更是飞黄腾达。 司涵晴这才起了心思,寻思着两人以周府的人出城门。 周府的人很好认,因为那一身奇怪的衣服,更让人觉得奇怪的是头上的帽子,额头处绣着两个大大的周府两字。 所以司涵晴找到两个周府的人,从他们身上拿走了令牌,这才让她们两人这么顺利的就离开了达州城。 司涵晴将自己的做事过程告诉给安儿听,安儿又是佩服的看着司涵晴,赞叹道:“还是九哥哥厉害。” “呵呵” 司涵晴干笑两声,实在是被安儿偶尔佩服的夸奖给弄的好不习惯,而且也蛮尴尬的,特别是安儿偶尔眼中露出来的爱意。 不过这点儿等回去应该就好了,这么大疙瘩的麻烦就交给哥哥去,虽然这样对嫂子不咋大好,但是没办法,谁让脸蛋儿太迷人了。 实在让人压力山大。 “九哥哥,等我们去京城了是住侯府里面吗?”安儿可是知道司涵晴是小侯爷来着,既然是小侯爷,安儿就理所应当的认为是住在侯府里面。 “呵呵,是啊。”司涵晴继续干笑,住侯府是肯定的,不过接待你的肯定不是我。 想到被自己拉来当挡箭牌的哥哥,司涵晴心里愧疚,不过死道友不死贫道,呵呵…… 京城里侯府书房内,正在和庄景硕说话的司涵润突然打了喷嚏,揉揉鼻子,“这……难道是感冒了?为什么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司涵润嘀咕道。 “启明兄,若是身子不适的话,可以让太医来给看看。”庄景硕关心的说道。 不能不关心啊,这可是晴儿的哥哥,自己的大舅子,不关心万一人家不把妹妹嫁给他怎么办? 所以庄景硕是只要一逮到机会就赶紧献殷勤不停。 “没事,或许是一点儿小感冒,过去就没事了。”司涵润不在乎的说道,笑话,这么点儿感冒就请太医,那不是说他身体不好吗? 他是身体不好的那种人吗? “别说这个了,太子殿下,不知道你哪儿又传来我妹妹的消息吗?”说道这事儿司涵润的眉毛就皱的死死的,书房里的氛围顿时也变得凉起来。 “没有。”庄景硕摇摇头,神情也变得失落起来。 从小到大,他就没感受过这样的失败,找了这么久,竟然连两个活生生的人都没找到。(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二十七章 这绝对是对他超级大的打击。+◆頂+◆点+◆小+◆说,www23 “奇怪,我这儿也没有消息。”司涵润眉毛皱紧,很是想不通,在怎么说吧,达州就那么大的一块儿天地,自己的人,太子殿下的人,两拨人在寻找,竟然连半点儿消息也没有。 奇怪,真是太奇怪了。 然而司涵润和庄景硕不知道的是,何止两拨人在找司涵晴他们,足足有四波人,不知道他们知道了这个消息后会是怎么样的感慨。 “先别说这个了,人我们已经安排下去再找,现在的情况是我那好二弟这次竟然不知道怎么的,父皇竟然把寿宴的事情全权叫给他去处理,你也知道我那好二弟的狼子野心,我担心这次寿宴并不会那么的顺利,而且我派去他身边的人竟然一个都联系不上。” 这段时间庄景硕也愁死了。 那些人跟自己断了联系,只有一个猜测,那就是出事了,可是出了什么事儿?为什么连和自己联系的机会都没有? 这些庄景硕一无所知,心里浓浓的危机感侵袭过来,那种强烈的不安时时刻刻都让在庄景硕的心间缠绕。 “二皇子殿下的确是野心勃勃的人,可这大丰国是你们庄家的,想来他就算是在寿宴上做些什么手脚,应该也不会伤及到大丰国的根本吧。”司涵润说道,却发现自己说出这话都不是底气十足。 是啊,最近京城里氛围紧张的很。太子殿下在朝廷上屡屡败给二皇子殿下。 司涵润知道,这里面肯定是有自己妹妹的缘故,太子殿下是个重情的人。肯定是会担心的,担心起来就容易失误,这就给二皇子制造了机会,让他有了趁虚而入的机会。 “对了,最近京城里的铁匠屡屡枉死失踪,这件事情你有派人去查吗?” 庄景硕突然想起刘喜昨儿个禀告自己的事情。 死一个铁匠,或者失踪一个铁匠不是什么稀奇事。毕竟京城里人口太多,可断断续续的不断的有铁匠失踪或死亡,这样看来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这里面肯定是有阴谋的。只是这阴谋到底是什么? “铁匠?铁匠能做什么?”司涵润楠楠道。 铁匠失踪,那肯定是被人抓走了,可是为什么要抓铁匠?铁匠到底是有着什么作用? “铁匠不就是炼铁嘛,能有什么用。真搞不懂到底是些什么人。抓着铁匠不放,真是稀奇。” 庄景硕十分不理解的说道。 炼铁?打剑?兵器?司涵润身子猛的一震,心里开始有了一个十分不好的猜测。 咽了咽口水,司涵润不确定的说道:“太子殿下,你说这些铁匠的失踪会不会是被某些人给抓取打造兵器去了?” 这倒不是司涵润危言耸听,实在是铁匠的用途能让人如此费尽心思的恐怕就只有打造兵器这一点了。 如此想来这些铁匠的失踪恐怕就不仅仅是偶然,而是必然。 “打造兵器?造反?或者说是逼宫?”庄景硕也是一震,这个念头冒出来实在是有些吓人。 “但是他们那儿来的那么多人?”庄景硕又想到了。 按照大丰国的履历。像庄景硕这种太子,能有的私兵也就两千。像二皇子那样的皇子也就一千,一千的私兵能做逼得了宫吗?肯定是不能的,那打造兵器的话恐怕就是另外培养了人。 可是二皇子一直在他们的眼皮子地下,手上能有哪些人他们也是心知肚明的,不可能有机会再去另外培养人啊。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震惊,异口同声的说出了一个名字。 言瑞逸。 他们怎么把这个人给忘记了,言瑞逸可是二皇子的人,自己等人一直都只注意到二皇子,却忘记了去注意到二皇子手下的人。 二皇子是不能养私兵的,可是二皇子手下的人,比如言瑞逸那是完全能够的啊。 “看来这次父皇的寿诞,二弟是要有大动作了。”庄景硕脸黑的跟锅底似得,说出的话那么的沉重。 司涵润无奈摇头,无话可说。 都在私自打造兵器了,没有大动作何至于此。 “我们一直在找人,却没去注意他们,若不是刘喜昨天跟我说了,我们该就这样被他们瞒着过去吧。”庄景硕嗤笑一声,满是讽刺,不过却是对自己。 不仅仅是司涵润,连他也给蒙蔽了,他只一心的想要寻找晴儿,却给了那些人这样的可乘之机。 二弟啊二弟,你可真是会捏准我的命脉。 没错,晴儿就是他的弱点,这次也是因为她才失去了理智。 “不行,咱们不能任由他这么下去,马上下去查,找到打造兵器的地点摧毁,还有弄清楚二皇子的计划摧毁。”司涵润想了想,觉得自己是不能这么的认输的,特别是太子,自己和太子可是在同一条船上,一旦太子倒下,那么侯府也就面临着灭亡。 所以一急之下,司涵润连说了两个摧毁,可见司涵润心情的坚定。 虽然一直以来,侯府的力量都没有被摆在明面上,但是这么危机的时刻,侯府的力量也该用起来了。 “太子殿下,你再次稍侯,我去去就来。”司涵润站起来,对庄景硕说了两句后快速离开。 要先找到权伯,然后让权伯发布自己的命令,掘地三尺也一定要找二皇子打造兵器的地方,摧毁。 正巧权伯这个时候接到达州传回来的消息,司大见着月兰了,虽然司大在信中并没有说月兰身边还有何人,可是月兰一直都是和小姐形影不离的,月兰既然没事,小姐肯定也没事。 “权伯,急匆匆的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撞上权伯,见权伯这一副着急的样子,脸上却还有些激动,司涵润也是来找权伯的,便拦住问道。 “少爷,有消息了。”权伯看着司涵润说道,眼角都隐隐有些湿润,轻轻擦拭掉眼角激动的泪水,权伯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有消息了?”司涵润迅速反应过来,“是晴儿有消息了吗?” 同样激动,司涵润甚至忘记了现在所处的地方,就直接问道。 “是,少爷,有消息了,司大联系到了月兰,哦不,是月兰自己找上的司大,说是安全的很,之后再说要去找敖公子,所以离开了。”权伯解释道。(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二十八章 “月兰还好好的?”司涵润心里的担忧也去了不少,月兰还好好的,那就说明司涵晴,他的妹妹也一样好好的,一样没事,只是敖兴言,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頂≥点≥小≥说,www23 月兰的话,至少透露了两个信息,第一个就是司涵晴还安全,再就是敖兴言可能还没找到。 这一喜一悲的两个消息可让真是让人悲喜交加。 “对了,权伯,还有一件事你要安排下去。”说着司涵润就附到权伯的耳边,轻轻的吩咐着。 权伯听完也是一惊,没想到二皇子竟然敢做这样的事情,再想少主子把这么大的事情交给自己,也是深深的感受到责任的重大。 “少爷放心,这件事权伯一定给少爷办好。”权伯保证道。 司涵润点点头,怀揣着那样的悲喜交加的心情,司涵润挥手让权伯先下去,他则要回去将这个消息说给庄景硕听听。 虽然之前他觉得庄景硕作为太子和自己妹妹是非常不赞同的,可是这段时间庄景硕对司涵晴的关系甚至更甚自己这个哥哥,所以司涵润倒也不是那么排斥了。 心里也叹息,只要司涵晴这个妹妹能好好的,哪怕是跟庄景硕这个太子在一起,只要人好好的,只要她幸福快乐,他这个哥哥也算对的起爹娘了。 “太子殿下,好消息。”司涵润回到书房里面,看庄景硕依旧皱眉,忙说道。 好消息?现在能有什么好消息。庄景硕看向司涵润这个好友。你该不会是在耍我吧。 “额……太子殿下,真的是好消息,我难道还能骗你不成?”司涵润被庄景硕那一张怀疑的脸给深深伤害了。继续掷地有声的重复说道。 “真的有好消息?”看司涵润的样子也不是在说谎,难道真的有好消息?庄景硕眼里的怀疑也有了那么几分信以为真。 “你还是不相信,好吧,那我就自己说吧,不过先说一点,好消息的来临往往是伴着坏消息的,所以。虽然我这儿有好消息,可同样也有坏消息。”司涵润先让人家做个心理准备,免得等会好消息后坏消息。让人心里起起落落的,岂不是会被人误会耍人玩儿? “你说,我听听。”庄景硕终究还是忍不住好奇。 “晴儿找到了,她没事。” “完了?” 听司涵润的话音落下。庄景硕简直想骂人。 “是啊。这就是好消息嘛,她们现在估计在达州城里。” “那坏消息是什么?”庄景硕问道,该不会是晴儿受伤了吧?还是很严重的那种? 庄景硕眼里什么意思,司涵润可以说是瞬间明白过来,一头黑线,“打住啊,不是你想的那样,坏消息是关于敖公子的。” “兴言?”庄景硕愣了愣。忙问道:“兴言出了什么事儿?” “咳咳,你知道的。之前消息传回来是敖公子传回来的,当时虽然我们不知道他是活着的还是……但是这次晴儿安全的消息虽然传过来了,但是除了晴儿的消息,敖兴言并没有半点儿消息传来。”虽然感觉很残忍,可是司涵润觉得这个消息自己还是要告诉庄景硕的。 “兴言还是没消息?”庄景硕果然很担心,那可是自己最好的兄弟啊,就和司涵润一样,缺一不可,可现在为了晴儿竟然出事了而半点儿消息也没有,深深的自责感涌上心头,一刀一刀的割着他的心。 “不会,我觉得兴言绝对还活着,他命大,在江湖上那么多的朋友,说不定是遇见谁被那个江湖朋友救了,所以才会这样的一直没有消息。 庄景硕在心里自我安慰道。 司涵润心里也很难受,他不是那种冷心冷情的人,除了那一段时间,被压抑的太狠,才会显的阴郁,不过这段时间过来,他也已经走出了那种悲伤阴郁的情绪。 走过去拍拍庄景硕的肩膀,以示安慰,“别太担心,我知道敖兴言,他那么厉害,一定会没事的。” 这话也不知是安慰自己,还是在安慰庄景硕。 “恩,不过晴儿没事,真好。”庄景硕虽然心里失落担忧,但是司涵晴还没事也是收获了。 至少晴儿是好的。 “太子殿下,事情我已经安排下去了,等等消息回来,我们就能知道二皇子究竟是在打着什么主意了。”见庄景硕的情绪一直不高,司涵润只好说起别的事情,企图能转移庄景硕的注意力。 “恩,等有消息了你在让人通知我,我再来你府上。”庄景硕也说道。 这段时间太子老是来自己府上,不会引起皇帝陛下的怀疑吗? 毕竟一个是军中威信很高的侯爷将军,一个是朝廷的接班人太子殿下。 司涵润将自己的担忧说给庄景硕听,庄景硕听后不在乎的摆摆手,“这不用担心,我一直都来侯府比较勤奋,只要留心别让其他的人混进侯府,免得他们之间的谈话不小心被人听了去,那才是真的危险了。 毕竟他们之间的谈话有的时候是充满隐秘的东西,这些东西搞不好就要了人命。 “恩,这点我会注意。”司涵润并没有说自己的侯府就是什么铜墙铁壁,而是浅浅的带过。 对于自己的侯府,司涵润还是有足够的自信的,若是连自己的一某三分地都能让不怀好意的人混进来的话,那他还有什么用。 “好了,我先回去了。”庄景硕听后点点头,随后说道,然后站起来准备离开。 门被推开,庄景硕和司涵润同时警惕的回头,来人是谁? 连门都没敲一下,就进来,难道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吗? 来人探了个头进来,司涵润一看,原来是念秋啊。 庄景硕的脸色则是很难看,在这个书房里面,司涵润和他,两人聊的都是些重要的事情,是应该不让人随处进来的,但是云念秋连招呼都没打一声就进来了,这说明什么,说明这个书房其实也不是自己想想中的那么安全。 “启明,先走了。”庄景硕说完带着些许怒气的离开。甚至连看也没看进来的云念秋一眼。(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二十九章 “润哥哥,太子殿下这是?”云念秋脑子一团浆糊,实在不明白太子殿下的怒气从那儿来。☆→頂☆→点☆→小☆→说,www23 “念秋,你刚刚怎么没敲门?”司涵润带有责怪的问道。 司涵润说话的语气中责怪的意思很浓,云念秋本身就很敏感,顿时就听出来了,一下子眼泪汪汪的看着司涵润可怜的说道:“润哥哥,是不是念秋进来的不是时候,所以惹得太子殿下生气了?” 其实这话是必然,只是从云念秋的口中说出来,还委屈可怜的模样,司涵润顿时怒气去了一半,无奈的揉了揉头疼的太阳穴,“算了,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太子殿下在这儿,你是出身名贵的官家千金,这些以后还是注意些吧。” 司涵润真怕自己再多说两句怪罪的话云念秋会直接哭出来,他最厌烦的便是女人哭,因为难哄,即便是云念秋稍微不同,可是同样的她没那么多耐心。 只是今天的念秋好似有些不同,记得以前念秋可不是这么不知礼的人。 “润哥哥,润哥哥,你看念秋给你带什么来了?”突然,书房外传来云念秋欢笑的声音,清脆入耳。 司涵润神情速变,刀子般锋利的眼神直直看着面前的云念秋,哦不,是伪装成云念秋的人,“你是谁?为什么要易容成念秋的样子?” 他就是觉得今天的云念秋好像哪里不同嘛,原来从头到尾都是假的。也难怪自己会有那种奇怪的感觉。 “呵呵,小侯爷的眼睛可不怎么好啊,若是那讨厌的女人来的话。小侯爷该是连自己同床共枕的妻子都会认不出来吧。”假云念秋说话的声音变了,变得和云念秋的声音完全不同,是个男人的声音。 再仔细看着男人的身高,的确是要比云念秋高一些。 “废话少说,老实交代。”司涵润冷峻的脸色不变,眼神更加锋利几分,暗自凝气。只要这人敢说半句谎话,他将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哈哈,小侯爷说话还真是好笑。我若是老实交代了还有活路吗?”那人听了司涵润的话就好像是听了这世间最好笑的笑话似得,大笑出声,笑声中满是讽刺。 “哼,既然你知道。说出来本侯留你个全尸。”司涵润也不否认。他本来就没打算放这个人离开,谁让这人或许听见了他和庄景硕的谈话,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既然知道了不该知道的,那就该死。 “呵呵,小侯爷眼中的杀气很浓啊,小的好怕怕,不过你觉得你能杀的掉我吗?废物。”假云念秋先是做出一副我很怕的怂样。一半的话过后身上的气息变得自傲,看着司涵润眼中的不屑很是浓郁。 “是吗?”司涵润知道。自己妹妹在替自己活着的时候演的很成功,故而嘴角浮现一丝和假云念秋一样不屑讽刺的笑容。 说动就动,司涵润的速度就如同飓风一样,单手做鹰爪样,直直的朝着假云念秋的脖子而去。 假云念秋没想到司涵润会说动手就动手,不过他并不着急,毕竟司涵润就是个渣渣,虽然司涵润看着来势汹汹的,但是其实是纸老虎。 所以他才不怕,相反的迎着准备去接下司涵润的这一爪子,嘿嘿,不是爪子嘛?那他就折了这爪子。 怀着这样强烈的信心,假云念秋迎着上去,刚刚触碰到司涵润,顿时脸色一变,司涵润手上的力气好像千斤重似的,他的力气上去直感觉好像石沉大海一般。 糟了,他的力气怎么这么大?他不是一个书生吗?假云念秋在心里想到,碰钉子上了,瞬间做出决定,现在应该逃掉才是。 假云念秋此刻非常后悔自己之前的逞能,若是自己不小瞧敌人的话,或许就不会陷入现在这样的困难之中。 “怎么?后悔了?不该和我硬对硬?”看出假云念秋眼中的意思,司涵润怎么会给这人多想的机会,手上的力气更大,突然用尽全力的往那人的脖子上全力一捏,就见假云念秋浑身就好像失去了骨头似得,眼睛一翻,挂掉了。 确定这人是真的死了,司涵润这才松开手,假云念秋立马掉地下,睁大了眼睛,死不瞑目。 虽然这人已经死了,可是司涵润的心里还是不安,若是这人已经将消息传出去了的话? 司涵润死死皱着眉头,这可就是大事了,特别是对妹妹。 “啊……” 突然一声尖叫让司涵润从思考中抬起头来,“念秋?” 原来尖叫的人是云念秋,她欢喜的走进来,却没想到刚进门就看见死了的人,这人还长着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顿时就受了惊吓。 “别害怕,人已经死了。”司涵润将人揽入怀中安慰道。 好半响,或许是在司涵润的怀中找到了安全感,云念秋才敢开口。 “润哥哥,这人……是谁?怎么和我长的一幕一样?”云念秋疑惑的问道。 “这人是……”司涵润刚想说突然想起这人是谁他还没说,不过现在人死了,自己就是问也问不出来了,只好上前两步,将这人脸上的假皮撕掉,假云念秋露出了真容。 “阿福……” 云念秋看着躺在地下的死人喊出名字。 阿福?司涵润回头看向云念秋,“你认识这个人?” 云念秋犹豫了下,点点头,“阿福是我哥身边的书童,不过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还扮成我的样子?” 云念秋大哥身边的人? 司涵润低头深思了片刻,听见云念秋的问话抬起头来,“暂时还不知道,总之后面你要小心些,身边怎么都要跟着两个人,最近事可能比较多,注意安全。” 司涵润吩咐道。 或许念秋的哥哥,自己也该好好的去查查了,刚刚看这人的样子似乎对自己并不友好,看来念秋的哥哥很有可能不是朋友,而是敌人。 这个猜测司涵润并没有说出来,毕竟是云念秋的哥哥,他若是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岂不是让念秋为难,虽然之前念秋为难的也不少,甚至为了自己跟云家断绝了关系。(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三十章 “哦,润哥哥放心,念秋会注意的。~頂點小說,www23”云念秋点点头,她会把司涵润的话放在心上,她知道自己没什么本事,帮不了润哥哥的忙,所以只能乖乖的听话,努力不要给润哥哥造成了不好的影响就好。 “恩。”司涵润点头,给云念秋一个温柔的笑容。 云念秋顿时傻掉了,虽然润哥哥经常对着自己笑,但是这次的笑容真的好温柔哦。 司涵润看着云念秋的傻子样摇摇头,浑然不知云念秋之所以这幅傻样子完全是因为他造成的。 拍拍云念秋的额头,司涵润说了两个字,“傻子。” “好了,回去休息吧,我送你。”不放心云念秋,这次是因为是念秋哥哥身边的人,所以只是伪装成了念秋的样子,下次若是其他的人来闯侯府的话,念秋岂不是很危险,所以司涵润决定亲自送云念秋回去。 而且最近府中的安全力度似乎下降了很多,应该让权伯注意到这点儿了,不然以后不管什么人都混的进来,那自己这个侯府还怎么说的上是固若金汤。 “来人。” 司涵润对外面的人喊了声。 不一会儿就见两个人进来了,朝着司涵润见了礼后,看着躺在地下的死人顿时慌了,他们就在外面值守,竟然没发现有人进来? “少爷恕罪,少爷恕罪。” 两人立马跪下请求道。 “下不为例。”司涵润严肃着脸说道,这两人的确是失职。不过他不是那种死板的人,失误一次可以,但是若是有第二次。他的手段也是不善良的。 “是是是,奴才保证没有下次。”两人欣喜不已,少爷竟然没有责怪他们两个,少爷真是好人。 “把这人拖下去处理了。”司涵润就将这坚决的任务交给他们两了。等着两人拖着人离开后,司涵润这才送这云念秋回她的院子休息。 路上偶遇权伯的时候,司涵润就将此事说了说,顺便让权伯再在书房哪里加派一些暗卫。毕竟书房哪儿可是个很重要的地方。 送云念秋回去后,司涵润急匆匆的,甚至连进去坐一下的意思都没有转身就准备离开。 “润哥哥……” 云念秋看着司涵润急匆匆的背影终是忍不住喊道。 虽然她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还要去让司涵润为难是很不对的事情。可是她真的好没安全感。 “恩?还有什么事?”司涵润回头,理所应当的就认为云念秋叫住自己肯定是有事。 “润哥哥,我……”云念秋轻咬红唇,心里有很多话。却发现这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司涵润不是傻子。一下就明白过来,抱歉的看了云念秋一眼,说道:“念秋,我现在很忙,晴儿还没回来,我这颗心怎么都安定不下来,我……” 云念秋有些失落,润哥哥还是拒绝了自己。 不过润哥哥说的对。晴儿妹妹的安全都还未知,自己竟然还在想着自己。真是不该。 于是便对司涵润说道:“润哥哥,念秋知道的,是念秋不懂事了。” 云念秋低头认错,心里很是愧疚。 司涵润眼里闪过感动,云念秋就是这样,虽然偶尔会有自己的小私心,可人儿总是这么的贴心,对他的好让他都不知道如何去换。 往回走了两步,司涵润第一次抓着云念秋的碧玉无暇的小手,“念秋,等我们的这一切事情都过去了,润哥哥答应你,重新将你风风光光的娶进我司家的门。” 这是司涵润第一次做出承诺,还是对云念秋的,说实话,司涵润的心里一直很愧疚,云念秋在这段感情上做出的牺牲远远比他还要多,可是他,竟然连和念秋成亲,都是妹妹代替,这让司涵润对云念秋始终是愧疚,所以偶尔才会和云念秋相处的时候有种避讳的感觉。 “润哥哥……”云念秋眼角湿润了,突然觉得这么多的付出都是值得的,只要润哥哥认可自己,这一切都是值得的,靠在司涵润的肩上,云念秋小声的念叨着,“润哥哥,念秋不在乎名声,只要润哥哥……” 对我好,这三个字,云念秋藏在自己心里没说出来,不过她知道润哥哥一定会对她好的。想着嘴角也露出了笑容。 司涵润也蛮享受这一刻的安静的,这种感觉让他想要沉醉其中。 不过常常是在这种时候都有人出来捣乱,比如现在的权伯。 他本来是有事情来找司涵润,却一不小心撞见了这一幕,他想躲开,可是谁知道来的时候震动实在是太大了,这时候想要隐藏都已经来不及了。 看着司涵润和云念秋两人分开,权伯突然觉得自己就是千古罪人,愧疚的垂下脑袋。 “咳咳,那个少爷,老奴什么都没看见。” 此地无银三百两,说的大概就是权伯,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本来不怎么尴尬的司涵润这一刻就尴尬的不行,更不要说云念秋了,本就害羞,现在这一张脸因为权伯的话红的就跟猴子屁股似的,慌不择路想要回院子里,却没注意到方向,又撞上了司涵润。 “咳咳,别急,权伯不是说了,他什么都没看见。”看着云念秋慌不择路的样子,司涵润原本还觉得尴尬的,现在顿时起了玩耍之心。 “润哥哥……”云念秋娇滴滴的喊了声,就红着脸低着头冲进了院子里,司涵润看着云念秋害羞的背影笑容灿烂。 “少爷开心吗?”权伯这时候站在司涵润身边,看着司涵润脸上灿烂如花的笑容,故意问道。 司涵润听见权伯的声音,笑容立马收了起来,装着一副很淡定的样子,“开心什么,权伯,交代你的事情做的怎么样了? 司涵润问的自然是之前撞见的时候吩咐的权伯多安排些人埋藏在书房周围,别让书房随便的就进人进去的事情。 “少爷不用的担心,奴才已经办好了。“权伯过来本来就是要告诉司涵润结果的,既然司涵润主动问起了,他就被动的回答吧。 “哦,那行吧,我先回去书房了,你多留意达州传回来的消息。”说完,司涵润转身离开了云念秋所住的秋涵院,独留权伯一人站在原地有些懵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三十一章 少爷似乎是在责怪他突然出现打扰了他们?权伯半晌后摇摇头,他是多希望少爷能和少夫人好好的啊,这样司家的香火才不会断绝。頂點小說,23 原本少爷命丧的时候,他是想也不敢想这件事情的,只好保护好小姐好好的就好,可现在少爷还活着,心里自然就有了其他的期盼。 …… 经过两天马不停蹄的赶路,司涵晴和安儿总算是到了京城脚跟下。 “吁……”勒住手中的缰绳,胯下的马儿停了下来。 安儿也停了下来,停在司涵晴的旁边,“九哥哥,这就是京城了吗?” 看着城门口络绎不觉得百姓,还有里面热闹的人群,安儿十分兴奋。 “恩,这就是京城。”司涵晴这一刻感慨良多,几经周转,她现在终于又回来了这个地方,也不知道侯府中的人现在可都还好? “九哥哥,你怎么了?”看着司涵晴望着城门口发呆,安儿问道。 “没什么,只是突然有些感慨。”司涵晴回答了一句便一拍马屁股,马儿吃痛又跑了起来,不过司涵晴照顾着并没有让马儿乱跑,毕竟是在城内,京城可不像别的地方,毕竟天子脚下,还是没那么放肆的。 “九哥哥,我们现在去……”安儿被城里的热闹吸引了,不过也没忘记跟着司涵晴,毕竟她是跟着九哥哥来的。 “恩,回去。趁着现在天色还早。”司涵晴可谓是早就迫不及待了,那儿还有心情在外面耽搁时间啊。 “好啊好啊,九哥哥。安儿早就想去看看侯府是长的什么样子的了,是不是比师父的竹屋还要好。”安儿拍着手掌,非常的敢兴趣。 司涵晴心想,自然是比竹屋要好了,而且不是一点点好,是很多的好。 不过这话她没开口说,而是等她带着安儿回侯府的时候再让安儿自己去看。 毕竟她说的话只能给人憧憬羡慕。自己看的话,更多的是惊喜。 司涵晴并没有成正门进,而是带着安儿从后门进去。 正门进去现在是太招摇了。而从后门,能避人耳目,谁知道正门的地方是不是有别的人盯着。 司涵晴不止一次走后门,所以倒是手到擒来。 “安儿。跟着我进去啊。”司涵晴在门上敲了三声。门就开了。 别小看这三声敲门声,其实都是有规律的,这里的规律不是指敲的几下,而是敲门的位置,三个位置各有不同,这么隐秘的方式话说之前司涵晴都是折腾了好久才熟练的。 门开了,司涵晴四周看看,小心谨慎的很。确定周遭没人才走进去。 “阁下是谁?”这次恰巧开门的是权伯,见人进来。一男一女,可这两人他从来未曾见过,便起了警惕心。 司涵晴见是权伯,也放心了不少,她刚刚就担心她进来的时候是别的什么人开的门,要是别的人的话,她跟哥哥长的一样,那岂不是会让人误会,毕竟小侯爷可是一直都在京城的。 “权伯,是我。”司涵晴的声音变了变,恢复了原来的声音。 “这声音?”权伯熟悉这个声音,可是看着完全不是这个声音的那一张脸,只得试探的问道:“少爷?” “恩,权伯,你这眼力劲儿可真好,是我,不过这脸上易容了,所以你瞧着才不像。”司涵晴嘴角上扬,心情不错。 “真的是少爷啊。”权伯不确定的再问一次,他可害怕只是自己做梦,并不是真实的司涵晴。 “哎,权伯,好久不见你就忘记我了啊。”司涵晴的手上做了个手势,权伯一见这下子完全确定了,这就是自家小姐啊。 “哼,先别激动,这是我娘的徒儿,你先带她下去安排个房间给她休息,再去准备点儿吃的,这几日可饿死我了。”司涵晴是真饿,也累,不过现在就是自己想要睡觉,估计也睡不了,因为她还要去见一个人,相反的安儿可就幸福多了。 司涵晴羡慕嫉妒恨啦。 “是,少爷,让阿才带安儿小姐去就好了。”权伯并没打算自己去做这件事,刚刚小姐给了自己一个隐晦的眼神,想来是有话说。 “也行。”司涵晴点点头,回头看向安儿,“安儿,你先跟着他下去,我等会儿来找你。” 安儿知道司涵晴是有事忙,也没专门的缠着,点点头,跟着阿才走了。 没了其他的人,权伯这才看着司涵晴喊了声小姐。 之前碍于有其他的人在,他一直没敢喊,就怕出什么岔子。 “权伯,我哥在那儿?我有些事情要立马告诉他。”司涵晴笑笑,很认真的说道,这件事情真的是大事,不然等会儿穿帮了,母亲可会怪罪她和哥哥欺负她的徒儿的。 “少爷在书房,小姐请跟我来。”权伯说完做了个请的动作,走在前面领路。 两人一同来到书房,权伯敲响了书房门。 “进来。” 里面传来哥哥的声音。 司涵晴却突然想给哥哥一个惊喜,便对权伯做了个我自己进去的手势,权伯接到点点头。 心想,小姐和少爷定是有一些隐晦的事情要说,自己还是知趣的不要进去捣乱了。 如此想着,权伯就默默的守在门口。 司涵晴走了进去,看着哥哥是低着头在看一些东西,她也不出声,就走过去站在司涵润的面前。 “有什么事儿,说吧。”司涵润依旧低着头,他还以为是进来有事的权伯。 可半晌后,也没见权伯开口。 “怎么回事?”司涵润就抬头一看,顿时眼神锋利起来。 “你是谁?”司涵润真是怒了,这两天是怎么了,怎么老是有人闯入他的书房,司家的暗卫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也别怪司涵润生气,实在是这段时间受到的打击太多,刚刚解决掉一个闯入的人,现在又闯进来一个人,司涵润就是不生气也会气死。 “我是谁?你猜啊。”司涵晴的眼里染上笑意,哥哥真是的,妹妹站在他的面前竟然都没认出,司涵晴的心里有些懊恼。 “我猜?”司涵润有些跟不上节奏,感觉被耍了,于是更加怒了,“说?你是谁?不然小心我狠辣不留情。” “哎,真是悲哀啊,哥哥竟然认不出妹妹来。”见司涵润是真的生气要杀人,司涵晴突然深深的挫败感,叹息一口气后失落的说道。 “妹妹?”司涵润神经差点儿没绷住,这是晴儿吗? 想起妹妹丧气的话,司涵润想死啊。最后说话这声音的确是妹妹的声音。 “那个晴儿,哥哥刚刚……” 司涵润想要解释,可是司涵晴哪儿会听,摇摇头,自言自语道:“可悲可叹啊,既然连哥哥都认不出妹妹来,那妹妹还是走吧。” 虽然司涵晴看着悲伤,可是只有司涵晴自己知道,她此刻憋笑真的十分痛苦的。 “哎,晴儿,哥哥错了,错了还不行嘛。”司涵润连忙站起来,拉着想装要走的司涵晴,好言好语的说道。 笑话,妹妹好不容易回来了,自己怎么能让她再离开,那岂不是自己这个当哥哥的不称职啊。 “哼,认个错就行啊。”司涵晴才不吃这一套,冷哼一声,姐现在不高兴,快来哄我哦。 “行行行,妹妹说,妹妹不管说什么哥哥都答应你,可好?”司涵润算是明白自己撞南墙上了,晴儿这是得理不饶人啊。 不过谁让自己嘴贱啊,司涵润只得背上这个过失了。 “哥哥,这可你说的哦,晴儿也不是那种刁钻的人,这样好了,念及哥哥认错态度还好,那就答应晴儿一个要求吧。”司涵晴绞尽脑汁想了想,最后说道。 “要求?”司涵润为啥有种掉进坑的感觉。 可是看着司涵晴脸上还没笑容,只得答应下来。 他不知道自己这一答应下来才是真的进坑了。 “嘻嘻,既然哥哥答应了,那晴儿就不生气了。”司涵晴这才展开笑容,实在上她想笑好久了,只是生生的憋着,憋笑好难受的说。 “……” 司涵润的心里感觉好难受,就这么答应了晴儿一个无理的条件。 “好了,哥哥,别愁眉苦脸的了,晴儿又不会作弄你。”司涵晴说完就卸掉了脸上的易容。真实的面容露了出来。 和司涵润一模一样的样子,只是相对于司涵润来说,司涵晴的脸蛋儿更细腻些,毕竟是女子嘛。 瞧着妹妹消瘦的脸蛋儿,司涵润觉得很心疼,都怪自己没保护好妹妹,才让妹妹受了这么多的罪,都怪他。 司涵润心里自责的很。 司涵晴是个会瞧人心思的,司涵润刚那么一想,她就看出来了。 “哥哥,别想那么多,虽然晴儿屡次置于危险之中吧,但到最后都化险为夷了,这不是还锻炼了晴儿嘛。”司涵晴不在乎的说道,可实际上,正真经历那些事情的时候,绝望的感觉是永远都不会忘记的,简直铭记于心。 不过为了不让哥哥担心了,她也必须要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免得哥哥在心里落下疙瘩。 司涵晴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很担心人的妹子的。(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三十二章 “对了,晴儿,在达州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我们司府的人找了那么久最后还是月兰自己找上来联系的司大他们?”对在达州发生的事情,司涵润是一直都很疑惑。↑頂點小說,23 “在达州?”司涵晴想起来那一次又接着一次的刺杀,还有最后连月兰都不知道去哪儿了,刚刚回来见到哥哥的喜悦一下子冲散了许多。 “哥哥,我和月兰走散了,是在月兰联系到司大他们之后,月兰出去了会儿,然后就出事了。”司涵晴将自己被刺杀,如何逃生的事情一一告诉给司涵润,虽然这话说出来比较虐心,但是吧,也不得不说啊。 毕竟这些事情瞒住是瞒不住的。 “砰……” 司涵润一巴掌拍在书桌上,非常生气。 “这些人简直胆大妄为。”司涵润怒急了。几次三番的想要妹妹的命,这些人到底是谁? “哥,其实我怀疑这些人是言瑞逸派来的人。”司涵晴说出自己的怀疑,毕竟那段时间内,要说谁对自己的意见最大,那恐怕就是言瑞逸了,就比如那次朝廷之上,若不是哥哥的话,恐怕整个侯府早已经被皇帝陛下降罪了。 “言瑞逸?言丞相的儿子?”司涵润想到那个人,的确,看着就不像好人。 “是,他是二皇子那边的人,这可能是敌意之一,第二,他一直找我的茬儿,虽然一直都没得手。但是肯定是怀恨在心的,第三,我觉得她可能知道我的女儿身份。不然那次朝廷上也不会发难,虽然最后被哥哥糊弄过去了,但是我觉得言瑞逸那家伙可能没有十分的相信。” 司涵晴分析的说道。 这都是她想了好久,开动天才的大脑琢磨了好久才得出的答案。 刺杀自己又四波人,自己哥哥和庄景硕那家伙占两拨,如果二皇子那边有一波的,再加上言瑞逸。那就是完全的四波人。 司涵润皱眉,眉心感觉阵阵的疼。 一直以为言瑞逸就是二皇子身边的狗,却没想到这人似乎也是个难缠的人。而且这些事情他绝对是背着二皇子干的,难道他对二皇子其实没那么忠诚? “妹妹,你既然回来了,就好好在京城里待着。少出去。不然被别的人发现了可就危险了。”司涵润嘱咐道,言瑞逸十有**是冲着自己妹妹来的,那自己妹妹的安全可就是十分重要的问题了。 司涵晴点点头,她也是这样想的,哥哥倒是和她想到一块儿来了,不愧是龙凤胎啊。 “还有,太子殿下,你要见一下吗?”司涵润问道。虽然他心里不咋的乐意吧,可是太子殿下那么的关心妹妹。算了,就让她们见一面吧。 “庄景硕?他常来侯府吗?”司涵晴问道,记得以前他可是很喜欢来侯府的,虽然目的昭然若揭。 “是啊,敖兴言的消息传回来,他担心急了,就时常来我这儿,有些事情咱们两共同讨论。”司涵润说道。 “哦,那就见见吧。”其实她还蛮想见见他的。 “还有啊,在达州城里敖兴言那家伙咱家还得找,毕竟是为了救我,再就是月兰,我走的时候给月兰留了信儿,也不知道月兰看到没有,不过你们得要赶紧的找。”司涵晴接着说道。 “好,晴儿,还要什么要吩咐的吗?”司涵润为啥心里就觉得那么欣慰呢,特别是看着妹妹这么厉害的样子。 看来以前就会使小性子的妹妹真的是长大了很多了。 “呵呵,当然还有了。”司涵晴可没忘记自己哥哥刚刚掉进自己挖的坑里。 “还有?”司涵润太阳穴跳了跳,为什么有种危险的感觉? “自然是还有,哥哥,你刚刚可是说了答应我一个要求的。”司涵晴说着冲着司涵润眨了眨眼,笑意浓浓。 “额…… “好吧,你说。”司涵润知道自己在晴儿的眼角下根本就否认不了,只得认命了。 “我这次躲避刺杀的时候遇见娘了,这次回来带回来了一个人,娘收的徒儿,是个美女哦。”司涵晴慢慢诱惑的说道。 “等等,你说谁?娘?”司涵润突然打断司涵晴的话。 “是啊,娘啊。”司涵晴倒是不解,难道哥哥不知道娘还活着? “娘还活着?”这个消息直接让司涵润差点儿泪奔。 “额……哥哥,权伯莫非没有告诉你,娘还活着,活的好好的。”司涵晴认真的说道。 权伯根本就没告诉他啊。司涵润简直想要权伯拉上来打上三天三夜。 “娘真的还活着?”别怪司涵润大惊小怪的,实在是他一直以为娘消失了,这么久没找到,肯定是死了。 可是现在妹妹突然告诉他,娘还活着,她还见到她了,真是太让人吃惊的事情了,所以司涵润有种恍若梦中的错觉。 “真活着,不信你问权伯。”司涵晴耸耸肩,可重点不在这儿的好吗? “权伯。”司涵润大喊一声。 守在门外的权伯听见声音连忙推开门走进来。 “少爷,您找老奴有事?”权伯进来站在司涵润的面前问道。 “权伯,你告诉我,我娘还活着?”司涵润已经迫不及待了,连忙问道。 权伯看向司涵晴,司涵晴耸耸肩,她是真不知道权伯还没把这件事告诉给哥哥。 “是的,少爷,夫人还活着。”权伯清清楚楚的说道。 “真的还活着?”司涵润差点儿没掉泪珠子。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激动时。 “哎,哥,这不是重点,好吧,对你来说是重点。”被司涵润一个凌厉的眼神扫过,司涵晴的画风一转,就让你先感伤一下。 好半响,司涵润才从这个欣喜中回过神来,情绪也终于稳定了。 “晴儿,你刚刚说娘的徒儿?”司涵润可没忘记司涵晴说的话。 “是啊,安儿,就是娘的徒儿,这次跟着我一起进京了,她不知道我的身份,以为我是你。”司涵晴简单的说明情况,坏笑起来,“哥,安儿可丫头可是动了凡心哦。” 什么意思?司涵润差点儿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立马黑了脸。 他知道,妹妹又胡闹了。 司涵晴和他有差别的,妹妹对人比较温柔,就是这样的人,就容易得到别人的好感,特别是女人,女人一旦有人对你好,你心里就会喜欢上几分,再然后就悲剧了,心一动,完蛋了。 在司涵润看来,他现在就完蛋了。 “晴儿,你真是……” 司涵润指着司涵晴,无语的说不出话来。 “嘿嘿,哥哥,我这不是让你抱的美人归吗?我之前看你好像不怎么喜欢嫂子,安儿这样的姑娘也挺好,我就琢磨着你是不是会喜欢,不过有一点儿啊,我是真没去招惹她。”关于这点儿,司涵晴可以对天发誓。 她只是不小心露出了真容,然后就让人家的心落到了她的身上,左一个九哥哥,右一个九哥哥的,叫的很是亲热。 “哎,晴儿,你这不是给老哥找事儿吗?”司涵润甩手,叹息一声。 妹妹是好心,可是他现在这样,如何去和念秋交代?念秋对他那么好,对侯府的付出也那么多。 “额……”司涵晴为毛有种闯祸的感觉。 算了,这事儿还是让哥哥去做吧。 “哥,我实在是累了,就先去休息了,这事儿你看着解决吧,我知道你的智商比我高,肯定比我有办法。”司涵晴说完溜之大吉。 而她的休息室就在书房的暗室里,毕竟她和哥哥的身份不能同时出现,现在外面麻烦正多,于是自己还是先休息休息吧。 看着司涵晴落荒而逃的背影,司涵润知道,这事儿又落在自己身上了,真是悲剧。 “少爷,这事儿如何处理?”权伯一直在旁边听着,他也替少爷为难啊。 “我自有分寸,你先下去弄些吃的端进来,晴儿赶路了这么久,想必是饿了。”司涵润说完,权伯领命出去后,司涵润就在待在书房琢磨着事情的处理方法,自己这个妹妹,实在是会给自己找事儿。 不过他又不忍心去怪罪妹妹,只得自己扛了。 可是这解决方法真的好难好难的。司涵润心里的苦只有他自己知道。 …… 而在刚刚司涵晴和安儿进了后门的时候,在一个墙角里缩着的乞丐站起身来飞快离开。 此时,这个乞丐就出现在言瑞逸的府衙中。 “大人,小的刚刚瞧见两个风尘仆仆的一男一女从司侯府的后背进去了,许久也不见出来。”乞丐站在言瑞逸的面前,小心翼翼的说道。 “风尘仆仆?一男一女?”言瑞逸转动着手上的扳指,陷入思考。 这两人会是谁? 他其实并不是怀疑司涵润,只是怀疑司涵润的身边应该还有着其他的高手,在达州他派人去追杀,不过是敖兴言身边的人。 他可是知道敖兴言和司涵润是太子殿下的左右手,这两人只要除掉其中一个,对二皇子的大业就会少一些威胁。 而司涵晴,则不应该跟在敖兴言的身份,这才让他为了免留后患,这才下令一并除掉的。(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三十三章 言瑞逸在想,乞丐看见的这两个人到底是谁? 这个乞丐是他专门布置在司侯府后门的,远江侯府前门正对着大街,这个位置不管是谁进门出门的都容易看见,可是后门就不定然了,后门偏僻,有人进出的话是不大容易引起别人注意的。√∟頂點小說,23 但是后门的话应该也是一些特殊的人从这里进出的吧。 所以言瑞逸才会派人在这儿守着,而且是最不引人注目的乞丐。 当然了,正门的位置他同样派了人,毕竟不是谁都会愿意走后门的,虽然正门看着危险些,但是其实也相对安全些。 盯了那么久了,之前一直没消息回来,他都快怀疑自己的决策了,没想到这次竟然逮到了人从后门进去了。 “你先回去,继续盯着,看看进去的那两个人会不会出来。”言瑞逸想了想,还是决定先让这乞丐继续回去盯着。 如果出来的话,就派人跟着,如果不出来的话,那就说明这两个人跟侯府的关系不浅,这样就容易让他在上面大做文章了。 言瑞逸笑的阴险,让人看着就心惊胆战的,那乞丐吓坏了,突然很后悔拿着言瑞逸的银子去做坏事,就好像这件事以后会让他命丧黄泉,死无葬身之地。 那乞丐的反应言瑞逸看在眼里,扭了扭脖子,言瑞逸才开口说道:“你好好的办你的事儿,事情办好了有赏。办不好……呵呵……” 言瑞逸的话没说话,可是那乞丐却奇怪的明白了言瑞逸话中的含义。 那是一个很惨的后果。 那就是死。 死?乞丐很害怕,连滚带爬的从言瑞逸的房间里出来。整个人都吓傻了,下意识的想要走人不干了,可是脑海里不禁浮现出言瑞逸那阴沉沉的眼神,出奇的可怕,那想逃掉的心思也歇了。 于是那乞丐只得认命的继续给言瑞逸干着这事,他已经不奢望拿到钱了,只求到最后不要把小命丢了。他虽然是个乞丐,可也很惜命的。 司涵晴并不知道自己和安儿已经被人盯上了,而盯上她的人恰好就是言瑞逸。这个算半个仇家。 她现在看着自己面前丰盛可口的美食正掉口水呢。 “哥哥,那我开吃了?”司涵润坐在她对面,她还蛮不好意思的说,所以只能先打个招呼。 “恩。吃吧。”司涵润点点头。看着妹妹那贪吃的小模样,好笑的同时是感到心疼,妹妹在外面是受了多少苦啊,才成了现在这样看着吃的都能馋成这样。 可惜的敖兴言那家伙没听见司涵润的话,不然两人还真的要打一架了,在他那儿司涵晴可是把他当厨子似的,要吃什么就吃什么,他一天为了点儿吃的忙的精疲力尽的。就这样还说司涵晴在吃上面受苦了,那他才真的是想哭呢。 受苦最多的应该是他的好吧。 司涵晴听到哥哥的话。就恍若接到圣旨似得,就真的开动起来,首先拿到手里的就是一个大大的鸡腿,狠狠的咬了一口。 那样子就好像十年没吃东西似得。 “晴儿,慢点儿吃。”司涵润生怕司涵晴吃东西噎住了,忙提醒上,手上也连忙给司涵晴天呈上一碗汤。 “呵呵,那个,吃的有些急了。”司涵晴好不容易咽下去了,看着哥哥责怪的样子,不好意思的说道。 “对了,哥,安儿哪儿送吃的去了吗?她肯定也很饿了。”司涵晴关心的说道。 安儿这段时间跟着自己赶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所以司涵晴觉得就凭着安儿那段时间喊自己的九哥哥,自己也该担心担心。 “放心,你吩咐下去的事情哥哥能不给你办妥?”司涵润说道。 “呵呵,那就好。”司涵晴这下子放下心来了,她也相信哥哥。 而此时的安儿待在房间里看着面前的美食可是没有司涵晴那样的食欲满满,没有了九哥哥相陪,她觉得吃饭都不是那个味道了。 放下筷子,安儿推开门看着门旁边的两个小斯说道:“你们去帮我叫一下九哥哥,就说,就说安儿想要他陪安儿吃饭。” “九哥哥?九哥哥是谁?”两小斯互相对视一眼,都没从对方的眼中明白过来这个九哥哥到底是谁。 “安儿姑娘,请问您说的这个九哥哥是谁?”其中一个小厮问道。 “九哥哥就是九哥哥啊。”安儿很天真的说道,突然想起九哥哥是自己一个叫的,这些人或许根本就不知道九哥哥是谁,这才补上两句,“九哥哥就是你们少爷,他叫司涵润,对,师傅说他叫司涵润。” 说完安儿还使劲儿的点点头,自己说的没错。 九哥哥就是少爷?两小斯傻掉了,没听说少爷还有这个称呼啊。 不过他们是当下人的,而且权总管也专门说了的,要好好的照顾这位小姐,既然这位小姐不见到少爷就不吃饭,他们就只得把这件事告诉给权管家了。 “小姐稍等,小的这就去告诉权管家。”其中一个小斯说了一声后,就离开了站岗的地方。 “奇怪,我找九哥哥,他为什么要告诉权管家?”安儿挠了挠头,表示很不理解。 不过想不明白她也没多想,反正到最后只要九哥哥来陪自己就好。 …… 账房里面,司权本在查看这个月府中的进项和出去的银钱,没想到安儿房间外面的人会找来。 “你怎么来了?可是安儿小姐那边出了什么事儿?”权伯并未放下手里的账本,抬头问道,说完又低头看起了账本来。 “回管家大人,刚刚安儿小姐说是一个人吃饭没意思,要让少爷去陪她吃饭。”小斯如实说道。 “什么?”权管家一下子战起身来。 “这安儿姑娘怎么……”权管家放下手里的账本,觉得无奈极了,男女大防,安儿姑娘怎么会说这样无理的要求。 权伯哪儿知道安儿之前和司涵晴吃饭吃惯了,所以才会觉得理所当然,并没有权伯注意的那么多,什么男女大防的,她根本就没在意过。 本来司涵晴是应该注意这些的,毕竟她是女扮男装,可是她就想着自己是个女人,所以根本的也没注意这些,这下子倒是闹出了这样的笑话。 “那权管家,小的回去该如何与安儿小姐说?”听见权伯为难的话,小斯更加烦恼了,他只是个下人,主子之间的事情能不能不要来为难他这个下人啊。 权伯想了想,最后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没办法决定,谁让这安儿姑娘不仅仅与小姐认识,还是夫人的徒儿,可真是让人为难啊。 “这样好了,你先回去,就说我去请少爷了。”权伯说完就挥手让小斯退下,他自己也连忙放下手里的账本,急匆匆的赶去书房。 虽然因为这么点儿小事情就去请示少爷不是很好,可谁让安儿姑娘的身份不一样。 这也真是让人为难。 …… 秋涵院 云念秋这两日听说府里来了客人,就寻思着自己是不是该去见见,可是润哥哥都没告诉自己,自己擅自去见了的话会不会不好? 一时间云念秋也很犹豫,突然听间旁边院子里女人的声音,她觉得这个声音很陌生,以前从未在府中听过。 是谁? 这个声音一直缠绕在云念秋的心头,脑子也不免乱想。 …… “少爷,少爷……”权伯来到书房,见书房里没人,就知道人肯定是进了密室了,便推开机关走了进去。 “谁进来了。”听见声音,司涵晴停下胡吃海塞的狼狈样,对司涵润说道。 “恩。”司涵润点点头,“可能是权伯。” 毕竟这个密室知道的人一共才三个人,他本人,还有妹妹和权伯。 果然,没等多久,进来的就是权伯。 “权伯,发生了什么事儿?你这么着急的样子让我觉得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事儿来了。”司涵晴看着权伯急急忙忙的样子,打趣的说道。 “哎,小姐,可不是嘛,刚刚侯在安儿小姐房外的小斯来说,说安儿不吃饭,说是要……要少爷去陪她吃饭。” 说实话,后面的话司权都有些说不出口来。 毕竟安儿小姐可是待字闺中的少女,还未许配人家的。 司涵晴愣住了,一下子明白过来,然后低着头继续吃饭,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为填肚子。 安儿的事情现在可是跟她没关系了,一切都是老哥的事儿。 司涵润明白了,狠狠的瞪了妹妹一眼,这又是给自己惹得祸事,不由的烦躁拒绝,“不去。” “咳咳,哥,安儿可是娘的徒儿。”司涵晴飞快抬起头说了句,然后快速的底下头来。 万一不小心被哥给逮住了,自己的小日子过的可就不那么的愉快了。 “呼……”司涵润沉重的呼出一口气,无奈的站起来,对别人他可以耍性子,可是安儿是娘的徒儿。司涵润觉得自己简直欲哭无泪。 自己这妹妹还真是好妹妹啊,一如既往的顽皮找事儿。 不得已,司涵润只得去见安儿一面,他决定了一定要将这些事情说个明白。不然今天安儿找自己吃饭,明天找自己吃饭,以后要是有更苛刻的要求怎么办?(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三十四章 看着哥哥走远的背影,怎么看怎么感觉有种莫名的感伤呢。頂點小說,23 司涵晴觉得自己是不是不大仗义啊。 可随即一想,没事嘛,反正娘也知道这件事,就这么玩儿吧。 更何况说不定这两人之间还能擦出火花来呢,她之前一直看哥哥似乎不怎么喜欢念秋,爱情是自由的嘛,所以为了两人的自由,她就做了这个主了。 司涵晴不知道,在这段时间里面,她所知道的两人之间不怎么熟悉,其实现在两人就差没私定终身了,要知道司涵润可是已经对天发誓了,谁能想到会冒出来个好心办坏事的司涵晴啊。 司涵润来到安儿的房间门前,却没有进去。 安儿毕竟是未嫁女子,若是他一个男人就这么进去的话,的确是会污了安儿的名声,将来安儿若是有喜欢的人可如何是好? 所以司涵润想着将大门打开,外面的人能直接看见里面的所有,这样就不造成那样的误会了。 可以说司涵润的想法很好,但有的时候事情不是那么刚刚好的。 就像现在,司涵润刚一进门就被安儿扑了个满怀。 “九哥哥,你终于来了,安儿还以为九哥哥不要安儿了呢。”安儿很亲昵的喊道。 司涵润只觉得浑身的不舒服,赶紧推开安儿,“那个安儿,男女授受不亲,咱们还是挨着远点儿的好。” 司涵润的态度让安儿很是不理解,说道:“九哥哥。你为什么又说这个话啊,之前你也说了的,但是师傅都说没关系的。” 我娘那是知道晴儿是女人啊。可他不是,妥妥的男人。 不过这话暂时不能说,司涵润只得尴尬的笑笑,然后胡乱编着理由,“安儿,现在京城可不是达州那边,我们若是还不顾及男女之别的话。安儿往后可怎么嫁人?” 司涵润觉得自己还是要说中其中的厉害才是。 “安儿可以不嫁人啊,安儿觉得那些男人都没有九哥哥好。”安儿想了想说道。 左一个九哥哥,右一个九哥哥。司涵润虽然不明白这个称呼如何来的,但是安儿叫的这么熟稔,想来又是安儿的主意了。 虽然觉得过于的亲昵,但是一下子又不好意思揭穿。只得先任由着这样叫吧。 只是注意些。别让念秋听见,虽然念秋是温婉大肚的那一种,可他对感情是很真挚的,所以,这些事情就不能这样做了。 可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云念秋之前一直在犹豫徘徊,可刚刚听见外面的下人们说润哥哥竟然去了隔壁的院子,于是心慌了,就琢磨着自己也来看看。 却没想到刚进院子门口就看见润哥哥和那个漂亮的女子之间亲密的对话。顿时心里一疼,下意识的就想逃离这个让她不安的地方。 可是她毕竟心疼了。即便是想要走的悄无声息,就想没来过,但是还是给弄出了声响,身子撞到了门上,惹得司涵润和安儿同时回头。 司涵润一看是云念秋,顿时慌了,急了,念秋不会误会了吧? 司涵润在心里想到,这一刻他才发现,自己竟然是那么的在意念秋的想法,转身就追了出去。 “安儿,你先吃饭。”司涵润只来得及交代这一句,就匆匆跑开。 安儿也跟着出去,可是等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已经不见了司涵润和刚刚看见的那个姐姐的背影。 只好作罢回去吃饭,她可是很听九哥哥的话的。 司涵润追了出去,还好云念秋是女子,司涵润才能追的上。 “念秋,你误会了。”司涵润追着了云念秋,什么别的也没说,就直接说道。 “误会?念秋看的明白,润哥哥,若是你真的想要纳妾了,念秋没有意见的,可你不该瞒着我啊。”云念秋很伤心的说着,也不知道自己说的是真是假,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云念秋真的很伤心。 “哈哈……” 司涵润听着云念秋的话不但不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念秋,你还说自己不在意,这不是吃醋了吗?”云念秋说话都带着浓浓的酸味,怎么会是她说的那样,不吃醋,没有意见? 司涵润是无论如何都不相信的。 “……” 云念秋没有回答,或许司涵润说道了她内心深处,可是润哥哥为什么要这样? 云念秋一脸的悲伤之色。 “哎……”司涵润重重的叹了口气。 “念秋,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觉得我是在哄你,这样好,我先带你去见一个人。”司涵润拉着云念秋就往自己书房走。 他是很认真的想过了。 云念秋的付出,这么久的日子了也见到了一些真真儿的东西,他能相信云念秋,既然如此的话,带她去见晴儿,把这件事说个清楚,让晴儿来说,比自己说要可信的多。 “哼……”云念秋还很生气,所以司涵润来拉她,她就避了开。 司涵润的手僵住了,没想到云念秋会躲着自己,不过没关系,司涵润虽然心里有些小小的受伤,可是也并没在乎。 只是自己走在前面领路,时不时的回头看着云念秋一眼,确定人还跟着就行。 “你……带我去哪儿?” 越走,云念秋越觉得陌生,这些地方自己好像没来过的似的。 然后走进了一个房间,再然后这个房间里竟然有一条密道。 云念秋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就连和司涵润置气也忘记了,“润哥哥,这是府衙下面吗?” “呵呵,念秋果然聪明,这条地道就是建在府衙下面,你是第四个知道的人。”司涵润回答道。 “我是第四个知道的人吗?”云念秋一个人自言自语。 那还有三个除了润哥哥,还有谁?云念秋一下子变得怅然若失起来。 “好了,别多想,跟着我,我带你去见一个人,然后之前的误会就解开了。”司涵润拉过云念秋的手,一边走一边说道。 这一次云念秋倒是没有甩开司涵润的手,或许是害怕这黑漆漆的地方,或许是因为之前司涵润说的那句话。 走着走着,虽然下面的密道很黑,但是还好的走一段路后会有一根蜡烛,所以倒也不是很阴暗,再加上有司涵润在身边,云念秋竟然没觉得害怕。 “哎,哥哥,你怎么又来了,安儿那边的事情解决了吗?”司涵晴突然又看见自己哥哥,不由的问出声来。 “晴儿妹妹?”云念秋惊叫出声,晴儿妹妹,竟然是晴儿妹妹。 听见另一个声音,司涵晴这才发现原来自己老哥的手上还牵着一个人,等等,牵着? 司涵晴心里大叫一声糟糕,哥哥什么时候和念秋姐姐的感情这么好了,都没告诉她害的她胡乱的拉郎配? 完蛋了。特别是看着哥哥愈加黑漆漆的脸,司涵晴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呵呵,念秋姐姐啊,哈喽,我是司涵晴。” “晴儿……” 司涵晴被自己哥哥突然大声的一喊,吓得一跳。 “哥,什么事儿?”司涵晴立正稍息,聚精会神。 “安儿的事情你给你嫂子解释解释。”司涵润对自己妹妹喊云念秋念秋姐姐心里不爽,脸黑的跟锅底似得,冷冷的吩咐道。 “哦。”司涵晴别扭一下,看着哥哥又瞪眼了,连忙应了声。 “念秋,我之前就说了是误会,晴儿是证人,她给你一解释,你就明白了。”司涵润见妹妹答应下来,又对云念秋说道。 误会?听着哥哥的话,司涵晴心想,该不会是哥哥跟安儿在一起的时候被念秋姐姐给瞧见了吧。 哇,要不要这么狗血啊,简直就赶得上言情剧了。 “咳咳,那个念秋姐姐……“ “叫嫂子。“司涵润一瞪眼出声呵斥道。 “是,嫂子。“司涵晴一瘪嘴,乖乖的喊道。 “那个嫂子啊,事情是这样的,你可别误会我哥跟安儿两个啊,安儿是我带回来的,我这不身份特殊嘛,再加上安儿也不知道我的女儿身份,还一直以为我就是哥哥,所以才会让哥哥陪她吃饭,因为我之前在外面一直陪她吃饭。“司涵晴解释道。 早知道会有现在这么麻烦的事情,自己就不要去动那些歪心思了,现在好了,苦还要自己来吃。 “安儿姑娘是跟着晴儿妹妹来的?”其实司涵晴开口,她就已经信了,只是这安儿姑娘到底是哪儿来的,而且对润哥哥好像很依靠,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咳咳,这个啊,嫂子,安儿其实和我们家是蛮有源源的,你知道我娘,之前跟着我爹上战场,那时候那些敌军都残暴的很,屠杀一村又一村,安儿是我娘从敌人的刀下就出来的一个女孩,早些年的时候收为了徒弟,教学了一些东西和为人,这不,这次我出去刚好和她撞上了,就带回来。”司涵晴解释道。 司涵润也认真的听着,他之前一直没问晴儿安儿的事情,就想着找个时间问问,没想到现在晴儿这么一说,他也明白过来了,原来,安儿真的是娘的徒儿,而且还是个命苦的人儿。 “真是个命苦的妹妹。”云念秋也是发出叹息,她的心慈,对于这种受难的人都比较心疼。(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三十五章 之前的吃醋也烟消云散了,就仿佛从未出现过。︽頂點小說,23 司涵晴脸上的表情僵硬,为毛跟小说不搭调啊,这种情况下,念秋姐姐不是应该讽刺一下安儿的出身贫贱吗?然后一番沉重得打击报复,为毛是这种转变? 司涵晴觉得,以后一定不能相信小说,小说的东西都是骗人的,骗人的。 一次突发的误会就这样被司涵晴三言两语的解决了,不过司涵晴的孤独问题也不解决了,因为之前不知道司涵晴回来的消息,所以云念秋才没来。 现在知道了司涵晴回来了,云念秋就跟司涵润说了一下,说是有时间就来陪陪晴儿,当然了,是偶尔,长时间还是不行的,不然你侯府消失一个人,跟谁交代去? 但是仅仅这样司涵晴就已经满足了,只要能来个陪陪她,而不是让她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就好。 时间匆匆到了第二天。 司涵润派去告诉庄景硕消息的人也回来了,司涵润是故意在第二天才去告诉庄景硕的,谁让他老是想要霸占自己妹妹啊。 不过随着那送消息回来的人还有庄景硕,不过这人现在的眼神比较凶悍,特别是看向司涵润的眼神,走进书房就吵吵着要见司涵晴,若是不让见的话,你让他砸了侯府他都干的出来。 “快说,晴儿在哪儿?”庄景硕抓起司涵润的衣领,着急的问道。 “行行行。手下留情,你这一用力,我可就得要去见阎王爷了。到时候谁带你去看晴儿。”司涵润急忙说道,这太子爷真是的,平日的稳重哪儿去了,这么慌慌张张的样子哪儿像太子嘛。 不过司涵润也蛮欣慰的,至少这太子爷是紧张自己妹妹的。 “快带我去。”庄景硕是早已经等不及时了,这么久没见到晴儿,他早已经思念若狂。 “行行行。别着急,你这样可得要吓着我妹妹。”司涵润不客气的说道。 这话可是不假,庄景硕现在这急红了眼的样子是真的有些吓人。 “好。”庄景硕只说了这一个字。不过司涵润的话他听了进去,慢慢的平复自己激动的心情。 又等了会儿,庄景硕已经恢复平常了,这才眼神示意司涵润。你该带我去见晴儿了。 司涵润没说话。而是站起来把庄景硕往昨天带云念秋进去密道的那个院子里领,密道的秘密暂时是不能让庄景硕知道的,要知道他可是太子,大丰国未来的皇帝,不管是那个皇帝,他大概都不会愿意让自己臣子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做一些小动作吧。 所以司涵润只安排两人在院子里面相见,刚刚出来的时候他已经示意让权伯去告诉妹妹了,领着妹妹到这个密道的尽头。应该就能和自己的路同样,到时候就能见到了。 司涵润带着庄景硕来到那个破旧的院子。刚刚进院子里面,看着已经满目苍夷的地方,有的地方连避雨都成问题,庄景硕一下子脸就沉了下来。 “你就给她住这个地方?”庄景硕压抑着心里的怒气,想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受苦了他的心里就越发的愤怒。 看来庄景硕误会了,司涵润还没来得及给出回答,耳边就传来一阵风,司涵润一个不注意硬生生的抗了一拳下来。 “哎,太子殿下,你别……”司涵润实在是没想到庄景硕会说动手就动手,直接挨了一拳,感觉整个脑袋都昏沉沉的,好像大地都是摇晃的。 司涵润说话间又挨了一拳,这一拳比上一拳更加用力,再次硬生生的抗了下来。 哎呀,这暴脾气啊。 司涵润实在是有些受不了了,庄景硕不听他说,难道等会儿还要再挨一拳吗? 司涵润忽然感觉自己的命咋这么苦。 “太子殿下,你听我说啊。” 司涵润哀嚎出声,简直悲剧嘛,他感觉自己都成了出气筒似得了。 “说?说什么?”庄景硕打的有些累了,这才停下来准备好好的听司涵润说,若是说的话不中听的话,哼哼,他的拳头可不会饶人。 “咳咳……”司涵润重重咳嗽两声,实在是被庄景硕揍的有些狠。他都感觉自己脸上肯定是无青一片,指不定要疼几天呢,看样子自己好几天都不能出门了。 “我说太子殿下,您就算是对我有意见,可我好歹是晴儿的哥哥,亲哥哥啊,你这么打我,小心晴儿找你算账。”司涵润无奈的说道,因为他发现庄景硕作为太子有他的傲气,可是在司涵晴的面前,那就绝对的忠犬了。 “哼……”庄景硕冷哼一声,他怎么听不出司涵润话中威胁,可是打都打了,再说别的也没用。 “你还是给本太子好好的解释解释,不然我的拳头会更重。”庄景硕不在乎的说道。 他虽然打了司涵润,可晴儿是多么善解人意的人啊,怎么会被她哥哥的一通话就给弄的没了神智,所以他坚信晴儿是不会听司涵润的。 “这事儿还是让晴儿自己给你解释吧。”司涵润突然听见一个奇怪的声音,想要解释的心也没了,妹妹来了,这么艰巨的任务还是交给妹妹的好。 “晴儿?”庄景硕果然聪明,听着司涵润的话瞬间回头,就看见司涵晴慢慢向他走来。 手时不时的揉着眼睛,好像没睡醒似的。 “晴儿。”庄景硕这下子总算是瞧明白了,这就是司涵晴吗?顿时嘴角扬起了微笑,笑容是那么的颠倒众生,迷人魂魄。 “庄景硕?你找我?”司涵晴上前,看着庄景硕,直接问道。 “恩,我想你了。”庄景硕丝毫不避讳,直接说道。 倒是闹得司涵晴一个大红脸,“你胡说什么啊。” “我没胡说,我真的……”庄景硕还没说完就被司涵晴塞了个馒头在嘴巴里。 想想想,想个屁啊。司涵晴将馒头赛到了庄景硕嘴巴里,得意的拍拍手,这下子她倒要看看这话唠子怎么跟自己说话。 叨叨叨,就像上了年纪的妇女似得,实在是烦人。 “还是晴儿厉害。”司涵润已经惊呆了,看着司涵晴凶悍的动作,这真的是自己的妹妹吗? 司涵润表示怀疑,这是不是谁冒充的啊。 “哥哥?”看着院子里多余的那个人,司涵晴不确定的喊道。 “是我。”司涵润连忙回答道。 可不是他嘛,只不过被庄景硕那暴虐的家伙给欺负的。 “哈哈哈,哥哥,你干嘛把自己画成了熊猫眼啊,哈哈……”司涵晴笑的好不欢快,特别是看着哥哥的样子,她就是再怎么的想忍,也忍不了。 “咳咳……那个晴儿,你跟太子殿下在这儿慢慢的聊。”司涵晴直接遁走,被妹妹嘲笑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司涵润直接溜之大吉。 “庄景硕,是你打我哥的吧。”不是问句,而是很肯定的问话。 看着哥哥的背影走远,司涵晴才拿开庄景硕嘴巴里的馒头,很肯定的说道。 庄景硕尴尬不已,不过却还是硬气的说道:“这不是还是你嘛,如果他早点儿告诉我你回来了的话,他就不会挨打了。” 这一切都怪司涵润不说实话,不然哪儿会挨揍,他哪儿会气急攻心,然后让司涵润成了那副模样。 “哼,我就知道是你。”司涵晴早知道是庄景硕这家伙的事儿了,毕竟这家伙是出了名的坏脾气,所以司涵晴才能完全的猜到。 “呵呵……晴儿,你没事真好。”庄景硕傻傻的笑了两声,然后才感伤的说道。 看见司涵晴,他想起了自己的那个兄弟,也不知道兄弟现在是否安好。 那带血的消息让庄景硕七上八下的,到现在也迟迟没平复下来。 现在晴儿回来了,那兴言呢? “晴儿,你一个人回来的吗?”庄景硕问道。 司涵晴一下子明白过来了,庄景硕这是在担心自己的兄弟,不过真的好遗憾。 “我和兴言那家伙走散了,我们在路上遇到了刺杀,三番两次的,有一次非常的危险,所以兴言就说自己去引开他们,然后出去就没再……回来。” 虽然现实很残酷,但是事实就是这样的,司涵晴的心里也一直很担心,但是她们同样是那些被刺杀的目标之一,所以能护住自己的安全就已经是能伟大的事情了,更不要说去保护同伴,在那种严峻的形势下。 “这……”庄景硕猛的身子后退了好几步,晴儿还好好的,但是兴言不在了,想到这种痛苦,庄景硕觉得自己的呼吸好像喘不过气来似的。 “也许也没事,虽然我们走散了,但是一直没传来他出事的消息,所以我估计他还活着,只是不知道藏哪儿去了,这才让我们到处都找不到。”司涵晴安慰道,反正她是如何都不相信敖兴言那家伙会死的那么早。 庄景硕点点头,或许真的只能这样期盼了。 “我这次回来是跟我娘的徒儿,月兰在途中也失踪了,也是直到现在都还没传出消息来。”司涵晴突然说道。(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三十六章 “月兰也失踪了?”庄景硕知道,月兰这个丫头可是司涵晴身边最贴身的丫鬟,明着是丫鬟,暗地里却是司涵晴的贴身护卫。 “是,在我和安儿在客栈里遭到刺杀之前月兰离开的,然后就没再看见过。”司涵晴的眉头也是锁死,月兰这丫头到底哪儿去了? 其实对月兰的安全,司涵晴倒是不害怕,怕的就是月兰在途中被困起来,那对月兰这样一个丫头来说可就不是好事了。 “别担心,我也会让我在达州的人一并寻找你的贴身丫鬟的。”庄景硕安慰的说道。 司涵晴点点头,并没有拒绝,毕竟多一个人寻找就多一份希望嘛,庄景硕这家伙在达州的实力也不弱。 “但是很奇怪啊,这些人为什么要三番两次的刺杀我?还有敖兴言那家伙?”这是让司涵晴很不理解的,毕竟自己的身份是保密的,他们也不可能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司涵晴一直都想不通。 “这个……启明兄已经去查了,可能快要有消息了,不过我认为他们刺杀的应该是兴言,我猜测他们已经知道了兴言的身份,兴言跟我是很好的兄弟,就跟你哥哥一样,左臂右膀吧,他们估计是想除掉我身上的一只臂膀,让我没有余力去对付这次寿宴上突发的事情。”庄景硕说着自己的猜测。 “寿宴?”司涵晴还不知道有寿宴这回事。 “谁的寿宴?他们要费这么大的力气?” “我父皇的寿宴,六十大寿。举国欢庆,所以这对他们来说是除去我这个太子的最佳良机。”庄景硕解释道。 因为这次参加寿宴的并不是只有大丰国的百姓官员,还有其他周围国家派来的使者。而二皇子估计是和这些使者联系到了一起。 这次没有庄景硕的解释,司涵晴就已经明白了个中厉害。 原来二皇子是想利用外国的使者来除掉庄景硕啊。 不过也是,庄景硕的能力他们是知道的,可是外邦的使者们只知道大丰国有个二皇子,却不知道大丰国有个太子殿下。 这也怪庄景硕自己了,本来太子位置上坐的好好地要去藏拙,好好的表现几次。大家不都知道了吗? 非要去做个吊儿郎当的人。 “那你准备怎么办?提前杀了那些外邦使者们?”司涵晴问道。 这绝对是下下策,因为杀掉那些外邦使者们虽然能保全他的太子之位,但同时也得罪了其他的国家。若是这些国家联合起来进攻大丰国的话,那大丰国估计只有一死了,到时候就是名不聊生的惨烈后果了。 “晴儿,你觉得我会去做吗?”庄景硕无奈的笑笑。晴儿真是的。就逗我玩儿呢。 “呵呵,你当然不会,那只有想别的办法了。”司涵晴摊摊手,她也知道自己出的狗屁主意根本就不会被庄景硕接受,再说了她本来就是玩笑话嘛。 “其实我一直认为我二弟肯定不是简单的想要将我推下太子之位。”庄景硕说道。 “不是推你下太子之位这么简单,难道他要造反不成?还是逼宫啊。”司涵晴想了想,貌似最惨烈的后果就这四样,不会这么强悍吧。 “还真有这种可能。”没想到庄景硕还真的点点头。 司涵晴愣神。没想到还真有这么强悍的斯存在啊。 不过也是,电视剧里面演的不就是这种强悍之辈多嘛。在大中华的历史上也没少出现这种人。 “深宫大危险,还是平民百姓的好。”司涵晴发出叹息。 果然是一入宫门深似海,小命活着当如狗。 庄景硕听着司涵晴的话只觉得格外的刺耳,心想,晴儿该不会是排斥皇宫大院吧? “那你是准备怎么做?不过不管你怎么做吧,反正我哥是会帮忙的,毕竟如果你倒了,咱们侯府也完蛋了。”这就是说的唇寒齿亡。 司涵晴深深的明白这个道理,司涵润也明白。 “他推我下太子之位这件事情是不妥,不过逼了父皇的宫,我倒是认同。”半晌后,庄景硕慢悠悠的说道。 司涵晴一眼看穿,“你想当皇帝啊。” “是啊,不当皇帝,你就永远跟现在这样见不得光,我不像你一直这样。”庄景硕突然看着司涵晴,很肉麻的说道。 司涵晴看着庄景硕呆了呆,原来庄景硕心里是这么想的? “可是这样的话很危险,毕竟满朝文物不管是谁都不愿意放过一个犯有欺君之罪的人吧?”司涵晴深深的担忧。 虽然说新皇上位,举国欢庆,就连一些死罪也会被赦免,但是她的身份不同。 “我也同意太子殿下的想法。”就在司涵晴愣神的时候,司涵润的声音传来。 司涵润竟然同意。 “哥,这样很冒险。”司涵晴担忧的说道。 “富贵险中求嘛,晴儿,你是哥哥的好妹妹,但是哥哥却没你这个妹妹本事大,还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现在就连最平常的在太阳下活着就成了奢望,所以哥哥觉得可以一拼。”司涵润突然很感伤的说道。 “没事啊,谁说我不能在外面晃悠啊,易容一下我不是照样的在外面晃悠嘛。”司涵晴笑着说道,只是那笑容牵强的很。 谁没事想做了易容之后再出现在别人面前啊。 那除非是有病。 不过在哥哥和庄景硕面前,就算介意也要装作不介意的样子。 “好了,就这么定了,具体的事情我和你哥哥商量,你呀,就好好的在这儿休息休息,这段时间可把你累惨了。”庄景硕最不喜欢这种伤感的时候了,一拍板就成了定局。 “对了,启明,这地儿给修缮修缮的好,这么破烂了怎么住人?”看着司涵润那一脸的猪头样,庄景硕才险险忍住没上去继续住人。 他最心爱的女人怎么能住这样破旧的地方嘛。 司涵润哪儿敢不说是啊,要是他再不赏脸的话估计又要被打一次,拳头的味道可不是那么好吃的。 于是点点头,“太子殿下放心,晴儿是我亲妹妹,我怎么会让她受苦。” “哼哼,那就好。”庄景硕这才从司涵润的身上移开视线,落在司涵晴身上又是不舍,“晴儿,真不想走。” 司涵晴挑眉,这么大的人还撒娇,主要是男的,真的好吗? 摆摆手,“你走就是,不想走也得走。” 她比较残暴了。 “晴儿,我能多待会儿吗?”庄景硕又说道。 司涵润不适应的看向别处。 司涵晴翻了个白眼儿,直接对哥哥说道:“把他给我拉走,在这儿碍我的眼。” 这么黏糊糊的真的是男人嘛? 司涵晴表示很怀疑啊。 “太子殿下,请吧。”司涵润努力憋笑,做了个请的动作。 太子殿下真是够了,没看见晴儿都不耐烦了,这么跟狗皮膏药似得,真是糟心。 不过想想自己,貌似自己也蛮像和念秋整天腻歪在一起的,只是情况特别不允许啊。 “哼……”庄景硕冷哼一声,特别不喜欢司涵润的话,不过无奈的很,司涵晴现在根本连个眼神都不给他了。 “晴儿,那我先走了,我明天再来看你。”庄景硕还是念念不舍,三步一回头的走了,只是那留下的话让司涵晴再次黑线。 什么意思,明天自己还要从书房那地儿走地下来到这间破屋子里面?想想司涵晴就觉得不好。 等庄景硕和司涵润离开后,司涵晴进了那破旧的屋子,进了密道里面,没想到权伯还在下面等着。 “权伯,你怎么还在这儿等着啊。”司涵晴挺感动的。 “呵呵,小姐,老奴要是不在这儿等着啊,您估计等会儿都不知道怎么回去。”这倒不是权伯杞人忧天,实在是这地道复杂的很,稍有不慎就走岔了,所以权伯才在下面等着的。 “是吗?”司涵晴回想起来的时候发现的岔道的确是不少,看来权伯的担忧是有道理的。 “好吧,那我们现在回去吧。”司涵晴说着就走在前面。 权伯走在后面,时不时的给司涵晴指指路,十几分钟后,司涵晴就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舒服的往床上一躺,还是这地儿舒服啊,虽然感觉有些阴森森的,不过还好,哥哥和念秋姐会时不时的下来陪我,再说了,在自己的地界里面,也没那么多害怕的。 权伯离开后就真的只剩下她一个人了,无聊的很,于是就拿起一本书来看。 这些书是念秋姐昨日拿来的,说是一些有趣的,大概就是后世里面那种言情小说之类的,司涵晴也觉得有趣。 刚刚拿起书本却没想到从书里直接掉了一张字条出来。 “奇怪,这是谁放里面的?” 拿起一看,司涵晴顿时精神一凝,“这是念秋姐的哥哥给念秋姐写的字条?” 上面的内容竟然是让念秋姐找个时间借口回家瞧一瞧,说是侯府即将没落,说不定还有杀头之灾,让念秋姐回云府去,最好是连着休书一起拿回去。 难道念秋姐的哥哥也掺入了庄景硕说的那件事? 不然他怎么知道侯府的危机即将来临,还让念秋姐回云府去? 不知道念秋姐有没有看见过这个字条。(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三十七章 司涵晴如此想着,也在琢磨着要不要告诉哥哥。↖頂↖点↖小↖说,23 如果告诉哥哥的话,也不知道念秋姐是看过这个字条了还是没看过,会不会影响到两人的感情啊。 不过这本书既然被自己看见了,还从中找到了这个字条,应该念秋姐是没看过的。 既然如此的话,自己就不要告诉哥哥或者念秋姐了,等庄景硕下次来的时候再告诉庄景硕吧,让他帮自己查,别让哥哥去查要妥当些。 打定主意后,司涵晴就又认真的看起书来,就等着明天庄景硕来的时候把这件事告知就行了。 期间,权伯送了一次晚饭来,不过念秋姐今日并没有来陪她,倒是有些让她不习惯。 夜晚渐渐来临,整个司府沉入梦想之中,可云念秋住的院子里此刻却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云念秋本来已经睡熟了,这段时间因为和司涵润定情的事沉入心底,心事有了结果,就连睡觉都要容易入眠的多。 可突然,熟睡中的云念秋感觉自己身子被推了推,迷迷糊糊的醒来,却看见床边的一个黑色身影,有些熟悉却又说不上来,顿时就想尖叫。 可下一刻却被人捂住了嘴,只剩下呜呜的声音。 “妹妹,别怕,是我。”那人开口了,声音却是云念秋特别熟悉的,这是她哥哥。 “方凯我……”云念秋吐字不清的说道。 “好,妹妹。我放开,但是你准吼知道吗?”云念秋的哥哥在云念秋的耳边轻轻说道。 云念秋点点头,眼里却升起了防备。 云念秋的哥哥点头一下。然后放开捂着云念秋嘴巴的手。 “哥,你怎么会在这儿?”云念秋不顾大口喘气,就立马问道。 “怎么的?不欢迎哥哥吗?”云念秋哥哥好笑的说道。 “哥,现在可是深夜。”自然是不欢迎了,不过这句话云念秋却没说出口来。毕竟是自己的哥哥,多少也留些面子。 “恩,这是哥哥欠考虑了。不过如果不是深夜的话,我要进来远江侯府可就不是那么容易了。”云念秋哥哥虽然答应了,却也没记在心上。反正这是他最后一次来远江侯府了,以后是不会来的,所以深夜还是白天都已经不重要了。 “哥哥还是说正事吧,念秋相信哥哥不是只是来看看妹妹的。”云念秋却没有心思听自己哥哥闲扯。哥哥是什么样的人。她是甚为了解,所以无事不登三宝殿,哥哥深夜造访肯定是有事。 “妹妹一如既往的聪明啊,哥哥这是来救你出火海,侯府不日就要全家抄斩,你留下侯府里面迟早要被连累,所以哥哥来带你出去,你不能被侯府。被司涵润那家伙连累了。”云念秋哥哥快速的说道。 说的很匆忙,就怕自己稍微慢了些就讲不清事情。就打草惊蛇。 云念秋一听,顿时一惊,“哥哥你这是从哪里来的消息?” “怎么?你没看到我给你的字条?”云念秋哥哥却是皱眉,他记得上次给妹妹送书过来的时候就在字条上写清楚了这件事,怎么感觉妹妹好像不知道。 “是上次给我送过来的书本里面带着的吗?”云念秋问道,心里却着急起来,上次的书本哥哥送来的时候她就送去给晴儿妹妹了,如此一来,晴儿妹妹不是知道了吗? “正是。” “我以为是无关紧要的东西,所以给扔掉了。”云念秋心虚的说道。 “扔掉?”云念秋哥哥一凝,“你扔哪儿去了?” “让外面的丫头带出去扔掉的,也不知扔哪儿去了。”云念秋随便说道。只求哥哥不要再问这件事。 “扔掉也好,只要别让人看见就好。”云念秋哥哥随意的说道,不过心里的担心却没放下来,那样的字条应该毁掉才是。 “先别说那么多了,你快跟哥哥走。”云念秋哥哥说着就要伸手拽着云念秋走。 云念秋哪儿被自己带走,她才刚刚让润哥哥喜欢上她,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润哥哥还有晴儿妹妹出事,用力甩开哥哥拉着自己的手,“哥哥,我不会走的。” “不会走?”云念秋哥哥凝视着自己妹妹,“为什么不走?那小子对你又不好,你为什么不走?” 他就不明白了,司涵润那小子对自己妹妹那么差,妹妹到底是在留恋什么东西。 “哥,妹妹嫁到了侯府,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即便是死,也要死在侯府里面,陪着润哥哥。”云念秋很坚定的说道。 “妹妹,你傻啊,人能活着为什么要死?你找死啊。”云念秋哥哥真是气急了,自己妹妹的性子怎么会如此倔强认死理。 “司涵润会死,司家会消失,那就让他死,让司家消失就是了,你跟着凑什么热闹?”云念秋青着脸骂道。 “哥,我怀孕了。”云念秋凄惨一笑,放出惊天大雷。 “什……什么?”云念秋哥哥震惊的看着妹妹,上次不是说孩子掉了吗?怎么会,又怀上了? “哥,我怀孕了,是润哥哥的孩子,所以,我不能让孩子一出生就没了爹,哥,不要带我走。”云念秋乞求着说道。 同样的理由用两遍,云念秋也不知道自己哥哥会不会相信,可是这个时候她真的想不到别的理由了。 “你怎么会?”云念秋哥哥实在是没想到,眼里闪过犹豫之色,其实对云念秋,虽然是他妹妹,可他和妹妹的感情也不是外界所传的那样好,爹说二皇子殿下看上了妹妹,只要妹妹往后愿意跟他的话,还能混个良睇的位份,这对云府来说绝对是莫大的好事,所以爹才让他来带妹妹回去,趁着妹妹没有司家的子嗣。 可现在,一切似乎都跟计划不一样了。 打掉?云念秋哥哥眼里闪过一丝疯狂,反正他们家是不会给司家养孩子的。 “哥,你不许打我孩子的主意。”云念秋双手往肚子上一护,刚刚哥哥眼里闪过的狠辣疯狂她刚好看见了,就知道哥哥肯定是在打着自己孩子的主意。 不过她是不会让哥哥得逞的。 “哥,你要是伤害我肚子里的孩子,那你带回去的只能是一具尸体。”云念秋也狠,她其实并不是外表看着的那么温柔,实际上每个人都有隐藏的一面,云念秋这隐藏的一面自然就是坚定凶狠的一面,狠,只对自己狠。 云念秋说完就做着要去撞柱子的姿势,顿时把云念秋哥哥吓着了。 “你……你先别动,我,走。”云念秋哥哥说完甩手怒气冲冲的离开。 这件事情他要回去跟爹商量一下,如果妹妹真的较劲儿的话,带回去一具尸体,还不是给自己自找麻烦嘛。 云念秋哥哥走后,云念秋直接跌落在地上。 “哥哥说的是真的吗?” 云念秋喃喃自语。 她希望不是真的,可是,哥哥说的那么真实,就好像是千真万确的。还有晴儿妹妹哪儿,那张字条,不知道晴儿妹妹看见了没? 如果看见了的话晴儿妹妹是不是会告诉润哥哥? 虽然已经深夜,其他的人也已经坠入了梦乡,可是云念秋真的睡不着,繁琐的心事萦绕在云念秋的心上。 第二天一天,云念秋都觉得心神不宁,一连基几次走到司涵润的书房外面,却不敢推开门进去。 直到黑夜来临了,云念秋还是没找到机会跟司涵润,也许是没那个勇气去说。 “少主子。” 就在云念秋离开后,司涵润安排在书房外面的人其中一个推开门走了进去。 “怎么了?”司涵润没有抬头,直接问道。 “少主子,刚刚少夫人在门外来了好几次。”那人低头说道。 “少夫人?念秋?”司涵润手上的书本放了下来,想了想挥挥手,“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那人离开后,司涵润没有心思再看书,就站起来先去密室里面看看司涵晴的情况后,这才出了书房,准备去秋涵院。 念秋在外面转悠了这么大一圈,看样子是找自己有事,司涵润放不下心来,所以还是去看看的好。 云念秋并不知道司涵润已经来找她了,待在屋子里还在纠结,自己倒是告诉润哥哥还是不告诉润哥哥? “砰砰……” 突然,房间门被敲响了,云念秋一愣,这个时候是谁来? 难道是润哥哥吗? 不得不说两人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司涵润来找云念秋,云念秋则想着要不要去找司涵润,云念秋这么一想,司涵润就来了。 打开门,果然是司涵润,云念秋有些欣喜。 “润哥哥……” “呵呵,不请我进去坐坐?”司涵润往里面看了看,笑呵呵的说道。 “润哥哥,进来吧。”云念秋红了红脸,连忙打开门让人进去。 司涵润抬脚走了进去。 “哎,念秋,你这房间我还是第一次进来。”司涵润看了遍后说道。 “是啊,润哥哥都没来找过念秋。”云念秋说的有些幽怨。 司涵润也觉得有些尴尬,自己这不是给自己找事儿嘛。 不过司涵润也没多想,以前是觉得自己跟云念秋没那么的的交际来往,所以才来的少,现在不一样了,两人已经确定感情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三十八章 “咳咳,念秋,我听说你今天来找我了?”司涵润坐下来喝了口水后才问道。 “啊,润哥哥知道了啊。”云念秋一时间尴尬不已,也跟着坐下来,低头脑袋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说吧,找我什么事儿?”司涵润问道,看着云念秋不好意思的样子,摇摇头,他们两个有什么不能说的。 云念秋想了想,轻咬红唇,想了好久才下定决心说道:“我哥昨晚来找我了。” “你哥?昨晚?”司涵润坐直了身子,云念秋哥哥半夜来找念秋,看起来有些严重了。 看看司涵润皱眉,云念秋又有些犹豫了,自己是不是给润哥哥造成困扰了? “念秋,你哥昨晚来又说什么吗?”司涵润问道。 云念秋哥哥来肯定是没好事了,就是不知道是什么事,还非得要半夜了来,还有,自己的人竟然半点儿消息也没有,若不是念秋跟自己说起的话,那岂不是自己连云念秋哥哥来去自如自己家都不知道。 “哥哥说……”云念秋想到自己哥哥昨天说的话,便将次重复的说了一遍,这下子可让司涵润惊讶了,云念秋的哥哥竟然知道这些事情,虽然说的不完全,可是这已经证明了云家已经走到了二皇子那边了。 看样子自己和云家到最后是会到戎相见了。 这对司涵润来说绝对不是一件好事,毕竟念秋是他的妻子。云家的人都是念秋的亲人,这两难的选择摆在云念秋的面前,无论选择哪一个对她来说都是一种痛苦。 “念秋。你……”司涵润很想问明白云念秋会怎么样选择,不过话才刚说出口就没说了,这个时候逼着云念秋做决定的话其实就是一种狠辣的手段。 “润哥哥,我是云家的女儿,但是嫁到司家之后就是司家的媳妇儿了,俗话说的好,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云念秋说道。态度也已经很明确了。 司涵润和云家摆在她的面前的话,她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司涵润,不仅仅是因为润哥哥是她的丈夫。而且云家这次的事情她总觉得不安,二皇子那个人,她也见过,看她的眼神总是充满了邪意。所以云念秋才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司涵润这边的。 “念秋。其实你可以……”司涵润不忍,念秋的强颜欢笑落在她的眼里就好像他是一个刽子手似得。 “润哥哥,念秋自己的选择自己负责。”云念秋强笑着说道,眼神里的落寞其实那么明显。 …… 庄景硕又来了。 司涵润心情不好,因为昨晚的事情,一直铁青着脸,庄景硕昨天才回去,今天又来。而且还是为了自己妹妹,司涵润的心情就更加不好了。 就好像自己身上的宝贝被人抢走了似得。 “怎么回事?谁惹你了?难道昨晚……”庄景硕对着司涵润挤了挤眼。男人之间的事情隐晦的很,庄景硕这么一提,司涵润就明白过来了。 打趣自己司涵润威胁道:“你信不信我不让你见我妹妹?” 庄景硕顿时哑炮了,司涵润还真做的出来,于是恶狠狠的还了句,“你狠。” “快带我去。”庄景硕不耐烦的说道,竟然威胁他?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他娶了晴儿后,再跟司涵润这小子算账。 “去吧去吧。”司涵润摆摆手,难得在和庄景硕计较。 吩咐了权伯将人带过去,他就不去看这小两口亲亲爱爱的了,免得惹得他心里不舒服。 他只是去书房密室里面跟晴儿招呼一下就可以了。 司涵晴听到庄景硕又来了,呵呵一笑,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啊,庄景硕这家伙又来了。 想着又忍不住摇头,庄景硕好歹是太子爷,一天很闲吗?老是往自己这儿跑,也难怪二皇子会想着把他从太子之位上拉下来,活该啊。 想归想,司涵晴还会决定去见见这斯,毕竟昨晚看见的那书里夹带着的纸条问题可是要麻烦庄景硕这家伙的。 想着司涵晴就循着权伯昨晚带着自己走过的路往里面走去,还好她的记忆力好,走两次后也记得了路,不然的话还不得在这下面的迷宫里转悠啊。 庄景硕到的时候,司涵晴也到了。 “晴儿,我来了。”庄景硕很高兴,忍不住喊道。 “太子殿下,小姐是悄悄住在这儿的,您还是不要高声喊的比较好,免得被人瞧了去。”权伯连忙提醒道。 虽然府中很安全,这是权伯之前一直以为的事情,可是今晨司涵润告诉自己前晚深夜的时候云家的人竟然闯进了秋涵院,而他们竟然丝毫不知道,顿时警惕了。 看来要加强府中的戒备了,权伯已经在心里做了决定,等晚上回去的时候就把这事儿给办了。 “好。”庄景硕只应下了,不过他作为太子没那么多的顾虑,不过这是在远江侯府,就勉强的给满足吧。 “来了就来了,叫唤个什么劲儿。”司涵晴冷哼一声,不客气的说道。 害得她从书房的密室走密道过来,满身灰扑扑的,真是让人心情不爽。 “呵呵,晴儿,这身上怎么这么脏?”庄景硕并不介意自己被骂,反倒是关心起司涵晴来了,还有,他不是跟启明说了的嘛,房子要修缮修缮,不然不能住人,怎么把自己的话当成耳旁风了? “哼……”司涵晴又是一声冷哼,顺便还抛了个白眼儿过去,知道她一身脏兮兮的还害的她每次钻密道。 “权伯,你先下去吧。” 权伯离开后,司涵晴才坐在凳子上,庄景硕态度殷勤的给司涵晴泡茶。 “哟呵,太子殿下,今儿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吗?”看着庄景硕的动作,司涵晴挑眉,很是意外。 “晴儿怎可如此说,我这不是关心你嘛。”庄景硕严肃着一张脸很认真的说道。 司涵晴嘴角翘起来,得,这话说着好听呐。 “我知道你这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司涵晴瘪瘪嘴,打击的说道。 “额……晴儿,你是要本殿下把心掏出来给你看嘛?”庄景硕做委屈状,做了个伸手掏心的动作。 “别逗了,你可是很惜命的。”司涵晴实在是被庄景硕的搞怪模样逗笑了,亲,你可是太子爷啊,矜持点儿行不? “好了,说正事。”笑过之后,司涵晴表情严肃起来,伸手进袖子里把自己从书本里撞见的字条拿了出来。 “你看。” 将字条递给庄景硕,司涵晴端起庄景硕泡的茶,轻轻抿了一口。 还别说,庄景硕不愧是长长喝茶的,这不,茶叶泡的还不错。 “这是谁给你的?”庄景硕看了脸孔有些严肃。 “不是谁给我的,而是别人给念秋姐的,只是一不小心落在了我的手里。”司涵晴淡淡的说道,那么平淡的语气就好像这只是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 “晴儿,这纸条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云家的人传来给云念秋的吧,听说云念秋喜欢看一些有趣的书,这在京城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庄景硕猜测道。 “恩,的确是,只不过这些看着有趣的书恰好就落到了我的手里,我本来是拿过来没事的时候打发打发时间,却没想到竟然看见这个。”司涵晴点点头,肯定了庄景硕的意思。 “那你的意思是?”庄景硕问道,他知道晴儿肯定不是把这纸条给自己看看这么简单。 “查,帮我查查这上面具体的事情。”司涵晴直接说道。 她要知道的就是这字条上说的浅显的,但是内种很多的事情。 “不用查了。”庄景硕把字条丢到一边,直接说道:“这上面的事情我可以告诉你。” 司涵晴盯着庄景硕看,好半响后才说:“你说。” 于是庄景硕便将朝廷上的事情一一说给司涵晴,若是别的女子的话,庄景硕是绝对不会把这些事情和她说的,但是司涵晴不同,如果是她的话,那么完全可以说。 司涵晴听完面色凝重,她之前在达州遭到刺杀的时候就猜到可能京城出了什么事情,现在看来京城表面上看起来什么事也没有,百姓一如既往的平凡生活,可是暗地里却没想到事态已经这么严重了。 二皇子还真是野心勃勃啊,他就不怕引进来了狼,到时候却变成了老虎怎么都送不出去? “那你和我哥准备怎么做?”她可不觉得庄景硕会坐以待毙,就算庄景硕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自己哥哥也不是。 “反其道而行。”庄景硕只给出五个字,反其道而行? 将计就计?司涵晴很快就明白过来,她的智商绝对不是吹的。 “你是想等他以为自己成功了,胜利了再给他一刀子将他拿下?”司涵晴问道。 “是,晴儿,知我者莫若你啊。”庄景硕给了司涵晴一个夸赞的眼神。 “少来打岔,我问你,你对你父皇难道也要动手?”司涵晴表情很严肃,如果庄景硕对自己父皇也动手动的话,那到最后恐怕会面临着杀弟弑父的后果,那时候就算是坐上了皇位,也会有很多人反对的,这绝对不是上上之策。(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三十九章 “父皇? 提到皇帝陛下,庄景硕脸上的笑容就不是那么多了,皇帝陛下在庄景硕的心里是自己的父亲,可是这个父亲却不是那么的被他尊敬。@頂@点@小@说,23 “会吧,但是这个动手的人不是我,是我二弟。“庄景硕偏头看向别处,说道。 二皇子?司涵晴一想,也明白了,这就是借刀杀人,到时候还能给自己博个好名声。 正在司涵晴思考的时候,庄景硕突然回头看向司涵晴,十分认真又带着些许紧张的问道:“我这样在你心里是不是感觉很害怕?” 庄景硕这话倒不是突然想起,而是看见司涵晴在听完自己的话后眼神一缩,好像要躲开自己似得,庄景硕才问道。 如果自己的这个决定回让司涵晴从此远离自己的话,那他宁愿不要这么做,一辈子还是当自己的太子爷,不过心里的失落是肯定的。 司涵晴安抚的笑笑,她其实并不是害怕,反倒是在担心,因为在大中华的历史曾经也有这样一位皇帝,那就是李世民,那个历史上的天可汗唐太宗,记得就是杀兄弑父得到的皇位,虽然后来他成了千古一帝,但是后来不可否认的是他杀兄弑父成了他身上污点,背了一辈子。 实涵晴不像庄景硕到最后也这样,所以才会觉得害怕,现在听见庄景硕问起,眼里还明显的担心,司涵晴知道庄景硕是误会了。 忙解释着,“我不是害怕。我只是觉得这样是不是很不保险?毕竟二皇子虽然不是那么的聪明,可他身边还是有着聪明的人。” 她说的就是言瑞逸,那个让自己看着都觉得有些心慌的人。 “可是我只有这么一搏了。若是让二弟得逞的话,你我日后的日子都不好过。”庄景硕自然也是知道司涵晴的担心,可是正如他所说的,他们没有其他的路可以走,只有这一条,既然这样的话,那就必须得要走着一条路。 …… 距离司涵晴和庄景硕的谈话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了。这段时间距离皇帝陛下的六十寿诞也越来越近了,其他国家的使臣也慢慢的赶来了京城。 这段时间庄景硕来找司涵晴的时间也没之前多了,哥哥也越来越忙。只有偶尔念秋姐回来陪陪自己,敖兴言和月兰依旧没有消息传来,不知道是生是死。 而且每次念秋姐来得时候都有些不在情绪之上,司涵晴直觉是有事要发生了。而且心里越来越多的不安感觉。 她突然觉得自己在这下面密室里面待的太久了。以至于她对外面的世界都不甚了解,或许她在这件事上应该也去帮帮忙,哪怕只是帮帮忙也好。 可月兰不在,那就只能找安儿,不知道安儿会不会帮自己,毕竟府中一下子存在两个司涵润,这可是一件让人很费解的事情。 “权伯?”司涵晴突然想想起这个人,既然月兰等人是权伯安排过来的。那权伯肯定也懂易容之术。 不想去面对那么的问题,所以最好的人选就是权伯了。 于是等权伯来给司涵晴送吃的的时候。司涵晴就缠上这人了。 “权伯,跟你商量个事儿呗。”司涵晴并没急着拿筷子吃饭,而是跟权伯撒娇说道。 “哦?小姐要权伯给你带什么东西进来啊?”权伯笑吟吟的打趣道。 话说司涵晴一个人在下面密室里也挺无聊的,所以有的时候司涵晴会让权伯去帮她带一些好玩的东西解解闷儿,权伯也每次都满足了司涵晴的愿望。 于是这次司涵晴一开口,他以为小姐这是又要她自己帮忙带好玩的东西进来。 “呵呵,权伯,这次不是带东西,我是想问问,权伯你会易容术吗?”司涵晴说完很是期待的看着权伯。 会啊会啊,这是司涵晴多么渴望的回答啊。 权伯一听意外的很,同时脸上一脸的防备,“小姐问老奴这个事情做什么?小姐可别乱来啊。” “权伯,我哪儿乱来了,最近哥哥和庄景硕都挺忙的,你说我一个人在这儿闲着,多无聊啊,所以我就想着出去帮帮他们,反正易容了谁也认不出来。”司涵晴没想到权伯会防着自己,而且说出来的话就好像自己是一个大麻烦似得,顿时不乐意了,解释着。 她可是很好心的,才不是想乱找麻烦。 “小姐,你可别吧。”权伯听出来了,感情司涵晴就是嫌弃这儿不好玩嘛,不然的话,她怎么会老想着出去?而且之前有少爷和太子殿下的时候,小姐没有嫌弃无聊。 “小姐,外面少爷和太子殿下正在为皇帝陛下的六十大寿做着准备,您可别出去帮倒忙了。”权伯苦心的劝导。 司涵晴顿时黑了脸,什么意思?帮倒忙?她像那样的人吗? 之前侯府的所有事情,在还不知道哥哥还活着的时候那样事情不是自己去办?现在竟然说自己只会帮倒忙? 司涵晴感觉自己心被伤害了,那重重的一刀好疼。 “权伯,曾经我可是府里的小侯爷,也迎面解决了好多的麻烦,什么时候我就成了麻烦体了?专惹麻烦?”司涵晴反问道。 她是麻烦嘛?她是麻烦嘛?她根本就是贵人才对。 “小姐,老奴不是这个意思。”权伯吓到了,自己怎么会说出让小姐误会的话,连忙解释道。 可是司涵晴哪儿会听?于是才不干,“权伯,我知道你是这意思,算了我还是找个时间回去陪娘好了。” 司涵晴失落的叹了口气,慢悠悠的说道。 那样子就好像被抛弃的小猴子什么似的。 “这……”权伯一时间竟然找不到话说了,只得无奈叹气,“小姐,您可别这么说,老奴答应您就是,不过这要经过少爷允许才行。” 权伯也提出了条件,这件事就是要让司涵润同意了,他才会做,不然的话,不管小姐怎么说,责怪他也好,他都是不会做的。 “哼,那我等我哥回来了跟他说。”司涵晴憋憋嘴巴,好吧,这事儿最终还是要老哥同意,可是权伯怎么就跟茅坑里的石头似得,实在是难得说动啊,早知道自己找安儿去了。 至少在安儿哪儿,自己说话还能顶用些。 司涵润回来的很晚,司涵晴待在密室里面都快睡着了才听见外面的动静,于是连忙起来,瞌睡也醒了。 “哥,……”司涵晴爬上去,推开密室的门走了出去,哥哥正坐在椅子上,劳累的揉着太阳穴。 “晴儿?”司涵润见是自己妹妹,不由的问道:“你怎么还没休息,都已经这么晚了?” “哥哥不是也才回来吗?”司涵晴嘻嘻一笑,眼里闪过心疼,这是自己的哥哥啊,自己在密室里面吃了睡,睡了吃,日子过的跟猪似的,可是哥哥呢,忙的跟陀螺似的。 想想两人的区别待遇,司涵晴都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哥,我等你呢。”司涵晴说道。 “等我?晴儿有事?”司涵润知道妹妹的性子,如果不是有事的话,现在肯定在睡大觉,可是竟然在等自己,那肯定是有事的。 “呵呵,哥哥果然是了解晴儿的,等你自然是有事。”司涵晴先是一顿马屁狂热的拍的起劲儿,然后才说道自己的事情。 果然,话音刚刚落下就被司涵润给拒绝了,“晴儿,这件事哥哥不允许,以前那是因为我不在,所以一切的事情都是你在扛着,可是现在哥哥回来了,你是妹妹,哥哥该保护你,况且太子殿下他也一定不愿意让你在外面去冒风险。” “他敢。”一说到庄景硕,司涵晴完全能够肯定,庄景硕那家伙虽然贵为太子,但是却不得不听自己的。 司涵润摇头,他对庄景硕虽然说不上十分的了解,可是却也了解几分,依着庄景硕的性子根本就不会允许司涵晴去冒风险。 “晴儿,这事儿你还是别想了,总之我是不会让你去的,你也别去找权伯,没我的命令,他是不会去给你做易容的。”司涵润又说道。 “你……哼,我明天要见庄景硕,你把他带来。”司涵晴当时就做决定,不是说庄景硕不会允许吗? 那好,那她就去找他,她就不信了他还真不允许? “晴儿,别白费力气了,太子殿下怎么可能允许。”司涵润却是摇摇头,他自然是明白妹妹的意思,可是庄景硕可是太子,他会受到自己妹妹的左右吗? 虽然太子殿下对妹妹很是看重,可是也不会让女人去左右自己的大事,这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允许的。 但是司涵润不知道的是司涵晴就是那么与众不同。 她可不是古代这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女子,她可是来自现代的新新人类,哪儿会允许庄景硕干涉自己的事情太多,如果庄景硕真的阻拦她的话,大不了的分手嘛,感情的事情就是说散就散的,哪儿来的那么多计较。 不听她的就散,哼哼。 司涵晴在心里想到。不过庄景硕早就知道自己的性格,想来也不会这样做的。(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四十章 司涵润虽然不同意妹妹的乱来,可是第二天还是通知了庄景硕,庄景硕也如约而来。…≦頂點小說,23 话说他接到司涵润的消息说是晴儿想他了,他差点儿没乐的蹦起来,这几日忙碌的疲惫也一下子去了清净。 用过午膳之后,就再也忍不住冲着远江侯府来了。 “少爷,太子殿下来了。” 在庄景硕还没到的时候,权伯就已经注意到了,下面的人来通知他,他又连忙通知自己少爷。 他完全不用猜就知道太子殿下来一定是为了小姐,所以他才会急着通知司涵润。 “恩,我知道,你先引着太子殿下过去,我下去告诉晴儿。”司涵润吩咐了一下,就挥手让权伯下去,他也好去通知晴儿。 等晴儿到见面的地儿的时候,庄景硕已经到了,比司涵晴更快,明显的迫不及待。 一见到晴儿出来,就连忙走上前去,“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晴儿,我们已经好几年没见了。” 庄景硕说着委屈极了,都怪最近的琐事太多,忙的他都没时间来见晴儿,真是罪过啊。 司涵晴一听差点儿没呕出来,庄景硕说情话的本事真是越来越熟练了,也不知道跟谁学的,还是天生就会? “行了行了,你就歇歇吧,喝口水。”司涵晴说着端起茶杯给倒了满满一杯茶,接着就开始给庄景硕挖坑。 “嘿嘿,还是晴儿心疼我。”说完庄景硕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动作豪爽洒脱的很。 司涵晴天摇摇头,茶是用来品的,可庄景硕倒好。跟喝酒似的猛灌,真是白糟蹋了这么好的茶叶。司涵晴却忘记了,就在一天之前,她喝茶也是这样,和庄景硕没有半点儿差别。 她也懒得去纠正庄景硕的嘴甜了,直接对庄景硕说道:“庄景硕,我记得之前你答应过我一个条件。还记得吗?” 庄景硕眼里闪过迷茫,他什么时候答应过晴儿条件了?刚想问就见司涵晴不高兴的脸色,大概是因为自己没想起来。所以不愉快了,顿时心思一变,不就一个条件嘛,他堂堂的太子爷还能完成不了一个条件? 于是点点头。“是啊。晴儿还记得?” 司涵晴重重的点头,“当然了,只要你说的话,我可都记得。” 司涵晴的意思只要是庄景硕说的对她有利的事情她都记得,可是庄景硕一听,哎哟,这话动听啊,这是谁晴儿很中意我吗?所以才会记得自己说的每一句话? 于是庄景硕脸色一下子就涨红了。喜气洋洋的。 “晴儿,原来不是我在自作多情啊。”庄景硕自言自语的小声说道。心里乐开了花儿。 “好,那咱们来说说这个条件。”司涵晴放下手中的茶杯,很认真的说道。 “好,咱们就来说说这个条件。”庄景硕附和的点点头,现在别说条件了,就是司涵晴让他去上吊,他估计都会毫不犹豫的执行。 “我想出去。”司涵晴直接说道,一点儿也拖泥带水的。 “哦,出去啊,那就出去呗,在家里待着也挺闷的。”庄景硕根本就没多想,不就是想出去吗?那出去就是了,有什么犹豫的。 “可是我哥不准我出去。”司涵晴很泄气,自家老哥还没庄景硕这家伙英明。 “启明为什么不让你出去啊?”庄景硕疑惑的问道。 “喏,你看看。”司涵晴指了指自己这张脸蛋儿,让庄景硕看。 庄景硕凑近一看,便由衷的赞叹道:“晴儿的皮肤真好,肤白如雪。” “滚蛋,我是让你看这个嘛。”司涵晴脸黑下来,这庄景硕,又占自己便宜了。 “不是看这个?那是看什么?”庄景硕一顿,傻乎乎的问道。 “我跟我哥长的一模一样啊,亲。”司涵晴简直无语到极点。 重点啊重点啊,也不知道庄景硕这个太子是怎么当上的,脑子笨的可以。 “是啊,你和启明是龙凤胎,自然是长的一模一样的。”庄景硕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十分认同司涵晴的话。 司涵晴更加无语了,也不知道庄景硕是真傻还是假傻,让她恨不得撬开这人的脑袋看看他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些什么东西。 “哎呀,等下,晴儿,我可能要走了,我记得出来的时候似乎忘记了一件大事,不行,我要回去注意一下。”突然庄景硕拍了一下自己脑袋,惊讶的说道,然后急急忙忙的对司涵晴说道,也不等司涵晴回答,这人就飞奔着离开了。 司涵晴只能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庄景硕越走越远,直到最后连个影子都看不见。 “庄景硕这厮是什么意思?”司涵晴看着庄景硕的背影喃喃道,是什么事情非得要他现在就回去处理? 为毛她总有种被骗的感觉 庄景硕走了好远才停下来,看着司涵晴的方向久久没有回神,最后化为一声叹息。 他怎么会不明白晴儿话中的意思是什么,只是启明的决定是对的,晴儿本就是个风险的人,一出门要是平安还好,可万一出点儿,那就是彻底完蛋,现在这样的紧要关头根本就不能出什么问题。 可是他知道如果晴儿真的坦白的跟他说这件事的话,他根本就不会拒绝,所以只有装傻充愣,先骗过晴儿再说。 不过晴儿那么聪明,等她想过来了估计就会知道自己是在骗她的,到时候晴儿要是不理会自己了怎么办?庄景硕很忧愁,烦恼的抓了抓头上的头发,眉毛锁的死死的。 不过这事儿暂时还真没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庄景硕走了,也没在远江侯府上逗留一下,就直接离开了。 “权伯,太子殿下又答应晴儿什么事儿吗?”等庄景硕走后,司涵润才从墙角里出来,询问刚刚一直在不远处站着的权伯。 权伯距离的比较近,所以才听的清楚。 “少爷,太子殿下并没有答应小姐什么事。”权伯说道,脸上隐隐的有些笑意。 庄景硕的装傻充愣司涵晴一时间没想过来,他这个老头子倒是看的个明明白白。 “哦?”司涵润也觉得奇怪了,不应该啊,太子殿下那么冲着晴儿,不应该会逃出晴儿的手里而什么都没答应啊。 “呵呵,少爷,太子殿下可是精明了。”权伯赞叹的说道,然后将刚刚听见的两人的对话简化了一下说给司涵润听。 听完司涵润愉快的笑了,不得不说,太子殿下还真比自己有办法,这就把晴儿给搞定了,不过这事儿比较冒险啊,后续的结果可是承受晴儿的怒火,也不知道太子殿下有没有想到折。 “好了权伯,你等会儿安排个人在晴儿的身边,要暗卫,免得等她想过来了又琢磨着法子想要出去,总之不能让晴儿出去晃悠,哪怕是易容。”司涵润嘱咐道。 “是,少爷,老奴记得了。”权伯应了声就去安排事情去了。 庄景硕回到自己的太子府,心里还在为司涵晴的事情犯愁。 刘喜刚好路过,看着自己主子犯愁就不禁多了句嘴,“爷是在为什么事儿犯愁?” “哈,刘喜,你鬼点子多,快给我出出主意。”庄景硕一见是刘喜,顿时有种救兵来了的感觉,连忙拉着刘喜就要他给出主意。 刘喜一听庄景硕的烦忧事儿,捂着嘴就偷笑起来,“爷真是的,晴儿姑娘若是知道爷这么玩儿她的话,指不定多么生气呢。” 他可是深深的了解司涵晴的性格的,典型的吃软不吃硬,最恨的就是被人欺骗忽悠,现在倒好,爷是直接撞了上去,这不是给自己找事儿嘛。 “爷这事儿奴婢还真没辙,要不您得空了去哄哄晴儿小姐?”刘喜想了会儿,脑子里还是没有好的点子。 “哄?那要怎么哄?”他也知道要哄啊,可是怎么哄是关键啊。 送珠钗?还是送布匹?还是金银财宝? 这些放在其他的女子身上,或许人家会非常的喜欢,立马就不生气了,可是司涵晴不同,虽然晴儿爱财,可也不是深爱,爱着爱着就不爱了,送金子银子明显的不够力度啊。 “爷,咱们要不等敖公子回来了问问敖公子,敖公子常年在江湖上跑,说不定知道的招儿比我们多。”刘喜绞尽脑汁半天,次啊支支吾吾的说道。 平常这些事儿敖公子可是主意最多了。 “兴言?对了刘喜,最近达州那边可有传回来消息?”说道敖兴言,庄景硕才想起敖兴言的问题,这么久的时间过去了,难道还没找到人? “回爷,还没有。”刘喜摇摇头,这次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找到人。 “那月兰呢?找到了吗?”庄景硕又问道。 “爷,月兰姑娘倒是有些消息了,似乎还在达州,但是只是下属偶然看见的,所以还没有查实。”刘喜说道。 “找到就好,继续找兴言,我就不相信了,达州那么小的一块地面上,找一个人怎么就那么难。”庄景硕生气的一拳砸在桌子上。 达州吗?虽然是二弟的地盘,但是未免也太固若金汤了吧。(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四十一章 “爷,刚刚宫里传来消息,皇帝陛下让您入宫。∮頂∮点∮小∮说,23”说完了其他的事儿,刘喜才开始说正事。 “父皇让我入宫?”庄景硕一愣,这个时候父皇怎么会让自己入宫? “是的,爷。”刘喜点点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皇帝陛下既然传来了口谕,殿下若是不去的话,恐怕会惹的皇帝陛下不快。 “好,那我马上进宫。”庄景硕想了想,还是决定入宫。 …… 皇宫里,皇帝陛下所在的宫殿,实际上皇帝陛下传的口谕并不仅仅是传给太子的,就连二皇子也传了口谕。 可惜之前庄景硕去了司涵晴哪儿,回来又先一顿啰嗦了,刘喜告诉他的时候二皇子早就已经到了皇宫了。 已经等了一会儿了,却还不见庄景硕的影子,皇帝陛下的脸色不怎么好看。 太子真是越来越混账了,自己都传了口谕了,竟然这么久都没见来人。 二皇子一看父皇的脸,这可是抹黑太子的好时机,便开口说道:“父皇,皇兄定是在路上耽搁了,所以才来的晚了些。” 二皇子看着是在替自己皇兄说情,实际上却是在提醒皇帝陛下,您的口谕传来不久我就来了,可皇兄呢,这么久了还不见人影,所以啊,还是我这个儿子好些。 果然,二皇子的话刚刚落下,原本还只是脸色阴沉的皇帝陛下顿时怒气冲冲的开口,“朕的话他都不听。还有什么事儿能比朕的传唤还要重要?” 皇帝陛下是真的生气了,自己这个儿子真是太不给自己面子了,要好好敲打敲打才是。 “父皇息怒。父皇不要生气,气急了伤身体啊。”二皇子连忙做出一副很担心的样子,劝说道。 “哼,不生气?那也不弄出些让朕生气的事,硕儿最近是越来越目无尊长了。”皇帝陛下恼怒的骂道。 二皇子心里偷笑,这次却没有再说什么,只要在父皇面前表现出一副尊敬兄长的样子就好。至于真的尊敬?呵呵…… “父皇这话可说的不对啊,原来儿臣那么尽心尽力的给父皇准备寿诞礼物是准备错了啊,哎。看来儿臣是白费心思了。”就在这个时候,庄景硕的声音从殿外出来,语气中还带着很厚重的失落。 皇帝陛下抬头看去,就见太子庄景硕正不慌不忙的慢慢走进来。 “硕儿。你是去给父皇准备寿诞礼物了吗?”皇帝陛下问道。脸上的怒气随着庄景硕的话消失了一些。 “是啊,父皇,儿臣来迟了是因为出城去了,儿臣知道父皇最近睡眠不是很好,所以就专门去了狼牙山一趟,您知道了,狼牙山上有一个白茶神医,儿臣就是向他取经去了。”庄景硕跪着行了一礼。也不慌着起来,就跪在地上说着。 “原来硕儿是为父皇忙去了啊。快起来,地上凉,来人,还不给太子殿下准备凳子。”皇帝陛下慌忙说道,忙呵斥着身边的奴才,真没点儿眼力劲儿。 “谢父皇。”庄景硕欢快的感谢了一声,站起来坐在皇帝陛下身边。 另外一边,二皇子眼里的怒火简直足以烧掉钢铁,父皇怎么可以这么偏心,明明庄景硕那么无视他,就因为这么一两句话就轻轻的饶恕了。 二皇子心里不甘心,就算是偏爱,同样是儿子,为什么要做的这么明显。 “呵呵,皇兄是真是孝心有加,看来皇弟要跟着皇兄学习了,皇兄去跟白茶神医可有要到什么有用的方子?”二皇子笑吟吟的问道,就好像是在闲扯一样。 实际上却是潜在的威胁,他的意思是既然你说你去求神医了,那么拿点儿东西出来瞧瞧呗。 庄景硕早有所准备,既然准备用这个借口,怎么会连这点儿都没想到啊,听了二皇子的话就从衣袖袋子里拿出一个锦囊,里面装的正是庄景硕说的从白茶神医哪儿求来的药房。 庄景硕从锦囊里面拿出来,展开递到皇帝陛下的面前,“父皇你看,这就是儿臣跟白茶神医求的方子,只是父皇服用的话要先拿去太医哪儿鉴定一番,免得那白茶神医骗了儿臣。” “呵呵,你这小子,硕儿,白茶神医的医术那是全国皆知,他怎么会骗你这样一个黄口小儿,再说了,你可是大丰国的太子殿下,他就是单子再大,也不敢骗你啊。”皇帝陛下哈哈大笑,将单子拿过来看了一眼后,听着庄景硕幼稚的话宠溺的说道。 “真的吗?”庄景硕惊讶道,“还是父皇厉害,一眼就看出那白茶神医是不敢骗儿臣的,还害的儿臣之前一直在担心。” 庄景硕又是小小的恭维一下,又是逗得皇帝陛下哈哈大笑,看着庄景硕的眼神尤为欣赏。 “来人啊,赏太子殿下黄金千两。”皇帝陛下又是一道旨意下去,惹的二皇子很是眼红,却无话可说。 心里对太子殿下更加恨了,不过是拿了一个药单子回来就让父皇开怀大笑,他之前做过同样的事情怎么就没见父皇笑的开怀,还恩赐于他? 这种不公平的待遇让二皇子心里的仇恨种子更加发芽生根。 “谢父皇。”庄景硕没想到还有意外的收获,连忙谢恩。 “恩,好。”皇帝陛下把药单子放到一边,这才说起了正事儿。 “今日朕叫你们兄弟两来其实是有事要分派给你们两个。”皇帝陛下说道。 二皇子心中狂喜,父皇这是要教权了吗? 庄景硕则是没什么激动的,往年这些事情不都是没落在自己身上过嘛,既然如此的话自己有什么好期待的。 “你们兄弟两也知道,最近别国使者要慢慢的进京了,接待的事宜朕准备交给二皇子来做。”皇帝陛下说完,二皇子就连忙谢恩。 这可是他早就想要做的事情了,之前一直忐忑这件事情父皇会交给庄景硕,但是没想到交给自己,二皇子顿时有了一种自豪的感觉。 “恩,二皇子好好做,这些使者可不是那么的好对付,做事你要多动些脑子。”皇帝陛下又是一番嘱咐。 嘱咐完才接着说道:“硕儿,你的事情就是整个京城的安全了,朕把御林军的军权占时交给你保管,寿诞时间的安全问题你多用点儿心,别贪玩,你可太子,做的事情全国上下都看着的,可不能让百姓们寒心。” 皇帝陛下对庄景硕又是一番嘱咐,嘱咐过后从身后太监的盘子里拿出令牌,交给庄景硕。 庄景硕有短暂的失神,反应过来赶紧保证道:“父皇,儿臣一定完成父皇交给二臣的任务。” 父皇竟然会把御林军的军权交给他?这倒是让庄景硕意外的很。 不过他也没有犹豫,不管父皇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把军权交给他,只要这军权在他的手里,那么最后就别想回去。 二皇子看着差别很大的对待,心里更加怨恨,父皇对太子殿下和对他完全是两个概念嘛。 这也更加坚定要把庄景硕推下太子之位的决心,还有父皇,这个皇位不能交给庄景硕这样吊儿郎当的太子,应该交给他才是。 进宫没多久,皇帝陛下把事情安排好之后就挥手让两人下去了。 走到殿外,二皇子笑吟吟的看着庄景硕,“恭喜皇兄,父皇这次可是把重任交给你了,看来皇兄的恩宠不减啊。” 二皇子虽然面上笑的真心,但是庄景硕可不是真傻子,看不出二皇子眼里的杀意,不过他也不害怕,耸耸肩,做出一副很不乐意的样子。“哎,二弟,你说父皇干嘛不把这些事情全部交给你啊,你知道,我呀没什么大的志向,就只要有酒喝,有妞,那日子可快活了,现在倒好,弄这么个事儿来束缚我。” 二皇子简直气惨了,他多么想的事情竟然在庄景硕这儿被嫌弃了,他是多么想直接说你把事情让我给你做,可是他知道他不能,这一刻还必须的要忍。 只好强笑着说道:“皇兄还是认真些吧,这次父皇六十大寿可是举国欢庆,热闹的很呐,要是哪天真出了什么乱子,那可就糟了。” “好啦好啦,二弟真是的,父皇在我耳边说说说,你在我这儿还说说说,不找你喝酒了。”庄景硕摆摆手,打断二皇子的话,懊恼的走开,真是太烦人了。 看着庄景硕离开的背影,二皇子眼神变的狠辣起来,皇兄啊皇兄,这可是你自己不喜欢这些的二弟才要抢的,既然你不喜欢何必占着位置,好好的当你的闲散皇子不好吗?为什么非要和自己争这太子之位? 看着庄景硕离开的背影好久,二皇子才乘着步涟离开皇宫。 既然父皇把御林军的军权交给太子了,那他就要回去好好的规划规划,这次的事情绝对只能胜利,不能失败,殊死一搏了,就靠这次的结果了。 庄景硕回到府上,只要一想到自己那好二弟想哭都哭不出来的丑脸,顿时笑抽了,玩儿他其实还挺有趣的,只要他别没事找事儿的话,其实自己还勉强可以留着玩儿,只可惜似乎他的野心比较大啊。 哎,他就不是喜欢那种野心比较大的人,而且还把自己当仇人似的。(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四十二章 可惜啊,自己这二弟就是心大了些,老想着跟他挣这样,挣那样,弄的他非常烦人。⊙頂點小說,23 “爷什么事这么高兴?”瞧着庄景硕的笑脸,刘喜那颗提着的心放到了肚子里,笑呵呵的问道。 “哼哼,你刚刚不还担心的要死吗?现在怎么笑的这幅模样?”庄景硕故意说道。 刘喜从小的时候就跟在他身边,可以说是他最信任的一个人,见刘喜的愁容,他也知道他是在担心,可他就喜欢作弄一下他。 “爷,您这么高兴,您说奴才要是苦着一张脸这不是给爷找不痛快嘛,所以奴才自然也是要笑的。”刘喜笑呵呵的回答道。 仆奴随主,庄景硕是他的主子,主子的悲欢喜乐自然也是他刘喜的悲欢喜乐了。 “呵呵,就你会说话,不过爷今天确实心情好。”庄景硕看了刘喜一眼,转瞬开口说道,眼睛笑眯眯的。 刘喜一看主子这模样大概猜到了几分,能让主子这么高兴的人少,就连皇帝陛下偶尔的赏赐也惹不得主子哈哈大笑,除了晴儿小姐,估计也只有作弄二皇子了。 “对了,刘喜,进宫前本殿下让你给想的主意呢,有好的想法了吗?”庄景硕突然想起进宫前让他绞尽脑汁的事情,便问着被自己甩了问题的刘喜。 一听这个,原本脸上还有些笑容的刘喜顿时变成了一副苦瓜脸,“爷。奴才愚笨,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好法子。” 他一个太监,连老婆都没有。哪儿会有那脑子去想讨好晴儿小姐的法子啊。 “爷,要不您就直接去问晴儿小姐,看看她喜欢什么,然后爷就给她买下来?”刘喜突然灵机一动,讨好的说道。 “去去去,你这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庄景硕一听,马上瞪起眼睛来。刘喜这家伙是在坑他吧。去问晴儿?那不是送上门去找死嘛,再说了,这几****都没想过要去见晴儿。虽然心里思念得很,可是去见晴儿吧,晴儿又会想要出去求他,他心软。特别是对晴儿。万一一不小心的就答应下来,后果谁负责? 这种情况下他只能忍着心痛不去见晴儿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天啊,他是要隔着多少年才能见到晴儿啊。 想着见司涵晴,一下子庄景硕眼里冒出火来,闪过异常坚定的情绪,他必须早点儿解决掉二皇子和父皇,才能让晴儿名正言顺的走在太阳底下。 这一丝渴望就好像罂粟。鼓励着庄景硕变的浑身都是干劲儿。 庄景硕第二天一早就找到了远江侯府,却没急着去见司涵晴。反倒是有那么一丝避开司涵晴的意思,找到了司涵润。 “哟,我说太子殿下,你来府上不去找晴儿,来找我?还真是稀奇。”司涵润吃惊的打趣着。 “行了,启明,我是有事找你,至于晴儿……”庄景硕的情绪有那么一些不自然,在心里默默想道,晴儿他是很想见的,可是见到晴儿面对晴儿的请求,他怕自己会心软把晴儿往危险的地界送,所以还是忍住吧。 我是为了晴儿好的,庄景硕只得这么默默的安慰自己。 “听说太子殿下昨日进宫了?”司涵润冲着庄景硕点点头,抢先开口。 “是,本殿下昨日刚刚从你们府上回去就被父皇传谕进宫,你来来说说我父皇是什么用意啊。”说着庄景硕拉着把椅子坐在司涵润的对面,饶有兴趣的说道:“父皇昨日不仅仅传唤了本殿下进宫,就连二皇子也传唤了,不过他比本殿下积极,进去的比较早,本殿下就稍微耽搁了一下,更奇怪的是父皇竟然将这次接待外国使臣的事情全权交给了二皇子,落到本殿下身上却是更是加吓人。” “皇上难不成将军权给你了?”司涵晴微微挑眉,猜测道。 “聪明啊。”庄景硕竖起大指拇,满是赞赏的看了司涵润一眼,不愧是晴儿的哥哥,那脑子就晴儿一样转的飞快,“父皇还真是把军权交给了本殿下,就是御林军,那可是父皇一直都放在自己手里的军力,真不知道父皇怎么会想起把这个交到我的手里。” “启明,你给我分析分析,猜猜父皇究竟是有何深意。”说完,庄景硕就将问题丢给了司涵晴,那可是自己的智囊,想问题这种伤脑筋的活儿就交给司涵润了吧。 司涵润也感觉意外,皇帝陛下的这个想法的确是让人想不通,御林军交给太子?本应该是太子接待外国使臣,皇帝陛下却又把这个事情交给了二皇子? 难道是皇上知道什么了? 想了半天,司涵润的脑子里也没想出些有用的东西,只得嘱咐着庄景硕,“皇上也许只是在试探殿下的能力,又或者皇上知道了些什么,所以做了防备的动作,但是不管是那种可能,殿下还是小心些的为好。” 庄景硕点点头,他自然知道凡事小心行事,不该敖兴言那家伙还没消息,不然的话利用他手上的人脉或许能查到些事情。 “启明,咱们今天不如出去喝两杯?”庄景硕突然提议道,许久都没喝酒了,庄景硕倒是有些想念。 只是真的只是简单的喝酒吗? 司涵润意味深长的看了庄景硕一眼,这个太子殿下在别人的眼里或许是个纨绔,但是他知道的清楚,庄景硕身为太子哪儿是那副纨绔的模样,简直是聪明的很。 “好,既然殿下有此酒性,启明自当相配。”司涵润笑着回答道。 …… 皇宫大苑,此时皇帝陛下所在的行宫。 金色的龙椅上,皇帝陛下一脸的严肃,看着下面跪着的属下,问,“太子殿下出宫后去了哪儿?” “回陛下,殿下去了远江侯府,在里面呆了会儿,就与远江侯一起去了酒馆儿。”跪着的黑衣人低着头汇报着庄景硕的行踪。 “去了远江侯府?”皇帝陛下失望的摇摇头,太子殿下大概还不知道大祸临头了吧,竟然还有兴致拉着司涵润一起喝酒? 他还以为自己把御林军的军权交给硕儿,会让硕儿感些兴趣,然后去御林军走一趟,至少让那些御林军知道谁是主帅。 可硕儿倒好,竟然拉着司涵润去喝酒。 想着皇帝陛下心里郁闷极了,自己这个儿子怎么就那么喜欢和司家的孩纸在一起玩乐? “司元啊,司元,你在的时候对朕的儿子影响颇深,你死了,你的儿子没想到也和硕儿走的那么近,难道这是上天判定的吗?”皇帝陛下在心里深深的想到。 司家的人就好像一个魔咒,每一代人都会影响到他们皇家的人,他本以为,让司家的人死掉了,会摆脱这个诅咒一样的东西,奈何似乎又回到了他儿子身上。 手在袖子底下握拳,想着二皇子最近的不安分,紧握着的拳头又慢慢松开。 “继续盯着。”好一会儿,皇帝陛下才动了动唇,吐出几个字。 而就在黑衣人退下去的时候门外附耳在门边的一个小太监也悄悄的离开。 一会儿时辰后,这个出现在皇帝陛下行宫外的小太监出现在兰妃的宫殿里。 “奴才叩见兰妃娘娘。”那小太监在宫门外等了会儿,就被里面出来的宫女迎了进去,这会儿就跪在一个富贵雍容的妇人面前,面带欣喜的请安。 “起来吧,最近可有探听到什么消息?”兰妃微微一抬手,做了个让人平身的动作,然后不慌不忙的开口问道。 “是,娘娘,奴才这几日伺候在陛下身边本是没什么消息,可今日奴才倒是听到了些惊人的消息。”小太监心有余悸的回答道。 “哦?” “那是什么?” 兰妃身子定了定,问道。 “原来皇帝陛下将御林军的军权交给太子殿下只是一次考验,若是太子殿下让皇帝陛下失望了,估计就……” 小太监并没有把话说的十分清楚,不过在宫里的人,哪怕是个女人,都对这些事情清楚明白的很,一提就明白过来了。 “呵呵,原来如此,本宫就说嘛,本宫的儿子惊才艳艳的,皇上怎么会老把目光留在那个死去皇后的儿子的身上。”兰妃恍然大悟,哈哈笑着,心情因为小太监带来的消息很是开心。 “娘娘说的是,二皇子殿下可比太子殿下要出色的多,太子殿下拿了军权后竟然和远江侯一起去酒馆儿喝酒去了,陛下听见这个消息可是失望的很呢。”小太监又说道,这么明里暗里的把二皇子殿下一夸,让兰妃娘娘再次开怀大笑。 哼,她的儿子就是要比那死皇后的儿子要出色的多,就算是皇后又怎么样,这么一个混混的儿子,将来肯定是坐不稳那太子之位的,相比陛下已经起了毁掉太子殿下东宫之位的心了吧,不然怎么会暗自的去考验太子殿下的能力。 如果她的儿子能坐上那东宫之位的话,那她以后可就是太后了。想到这点儿,兰妃的心里就欢喜的很,就好像现在她已经成了那高高在上的太后。(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四十三章 兰妃的幻想自然是跟那气泡似得一搓就破,沉迷幻想再次醒来却发现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梦境而已。+◆頂+◆点+◆小+◆说,23 顿时有些恼怒,就想摔杯子什么的,只是碍于小太监的缘故,那股火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来人,去取十两银子来。”兰妃对外面的宫女吩咐道,态度傲慢。 “是。”外面响起宫女的应答声,不一会儿,就见宫女走了进来,手里拿着十两银子,小太监一见着银子,眼睛放光。 “公公办事挺好,本宫这儿有些薄赏,拿去吧。”兰妃一挥手,让宫女将银子交给小太监。 领了赏,小太监自然是更加欢喜了,急忙叩谢,“多谢兰妃娘娘赏赐,多谢兰妃娘娘赏赐……” “记得了,给本宫办好了事儿,赏赐是少不了你的,若是给本宫将事儿办砸了?”兰妃淡笑着说道,话中却隐含了不少警告威胁。 小太监自然是明白兰妃的意思,在这深宫大院中死个太监是很平常的事儿,况且他知道的不少,这个时候只有给兰妃娘娘办好事儿,才有前途可言。 所以小太监乖乖的退下,拿了银子走人,当然了,若是更想要多些银子的话那就努力吧,多拿些消息回来就是了。 …… 皇帝陛下对太子殿下的考验让皇帝陛下满意了吗? 兰妃想,既然这次皇帝陛下是想考验太子,为何不让太子失去了皇上的信任? 兰妃眼里闪烁着精光。脑子兴奋起来,这或许是一次机会,一次自己儿子在陛下面前暂露头脚的机会。或许从那以后她的儿子才是这大丰国最适合当太子的。 想着,兰妃高傲的昂起头,比起那个死掉的皇后,她可是幸运多了,她有一个出色的儿子。 偷偷的遣宫女将消息传给二皇子后,兰妃那颗心就放了下来,心情更加不错了。 远江侯府中。 司涵晴并不知道皇帝陛下的安排。只是觉得这两人不管是哥哥还是庄景硕那家伙,来的次数竟然少了,而且就算是送饭的权伯。每次送饭进来的时候都是把饭菜放在门口,并不进来。 弄的她好像坐牢的似的,让司涵晴的心情很不开心。 她也想出去看看,只是密室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加了把大锁。害的她就是想打开也无能为力。 “天啊。外面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我快要被憋死了。”司涵晴躺在床上哀嚎,一声比一声凄惨,心情异常烦躁。 呆呆的看着黑漆漆的墙顶一会儿,司涵晴从床上爬起来,整个人又充满了斗志。 不行,她怎么能被一把锁就给束缚住手脚呢。 她记得之前从密道里去见庄景硕的时候权伯好像说过这密道有很多的分叉,通向不同的地方,既然正门出不去。那她就去走走其他的岔道看看,或许能走出去也不一定。 怀着这种充满期待的心情。司涵晴说行动就行动,一条道儿一条道儿的去尝试。 还别说,皇天不负有心人呐。 最后竟然让司涵晴给走出来啦。 面对外面灿烂的太阳,司涵晴深呼吸,还是外面的空气好啊,下面的泥巴味道都闻够了,简直不能再忍受。 不过这是哪儿? 进入司涵晴眼中的,是一排排低矮的房子,还有一个穿着破烂的男男女女,司涵晴似乎明白自己这是在哪儿了。 看着这些人,她不可否认的是起了怜悯之心,不过似乎她不知道怎么出去。 耸搭着脑袋,司涵晴不得不去问一件事,那就是问路,虽然穿过来蛮久了吧,但是悲剧的是她连这个京城都没走遍,现在更是连地儿都不知道咋走。 “哎,大妈,大妈你好,请问一下从这里怎么到怡红楼那块儿?”司涵晴走了几步,突然拉着一个路过她身边的大妈问道。 “怡红楼?”那大妈本来见司涵晴挺正当的一个人,听了司涵晴的问话迅速的后退几步,怡红楼?那可是人人皆知的青楼哇,这位俊俏的公子哥竟然要去怡红楼? 大妈摇摇头,没回答司涵晴的话,独自走开。 “这是怎么回事?” 司涵晴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好再去寻找下一个目标。 眼睛四处张望着,这次总算是让她看见了一个合适的对象。 “你好,大哥,请问你知道去怡红楼怎么走吗?”司涵晴自认为非常的有礼貌,没想到,被司涵晴问道的那人竟然连一个眼神都不给她,“问别人去吧。” 接连受了打击,司涵晴脸色有些不好看,真是的,这些人到底是嘛回事啊。 冷的可怕。 不过迷路的孩纸最终还是要问问路的,只好在寻找对象了。 走在人群中,司涵晴几次开口都没人回答,都快要崩溃了,这是搞什么嘛。 “快快快,三生公子来了,咱们有福了。” “是啊是啊,每月三生公子都来施粥,可让我们这些没饭吃的人幸福不少。” 洪涌的人群突然而至,司涵晴都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人群潮流挤着上前,整个人差点儿没被擦破层皮。 用不用这么疯狂啊。 还有,这三生公子到底是谁? 司涵晴心里埋怨的同时也忍不住好奇,既然都已经被人流挤到这儿来了,司涵晴也只得先看看这三生公子到底是何人? 而且是个大善人她在京城这么久了竟然一次没有见过。 静静在人群中等了会儿,周围的吵杂让司涵晴几次想要离开,可是心里的好奇终究还是让她忍住了。 等了会儿,人群又嘈杂了起来。 “快看,三生公子来了。” 也不知道是谁的一声大喊,挤成堆的百姓再次用力向另外一个方向涌去。 司涵晴被人群挤的实在难受,转头去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一看,惊讶的下巴差点儿掉了。 这是…… 不远处的人一袭白衣,头发用发冠束了起来,嘴角一丝亲切的笑容,这这这这……这人关键,她认识啊。 司涵晴脑子想不明白,这大善人,三生公子,怎么回是言瑞逸 大概是司涵晴的眼神太过热烈,言瑞逸朝着司涵晴这边看了一眼,一身华服的司涵晴在这人群中格外显眼,言瑞逸只一眼就落在了司涵晴的身上,点点头。 糟糕,他认出我了。 司涵晴浑身一个机灵,转瞬一想,不对啊,她现在这副样子跟平常不像,要脏了一些,可是即便是这样,言瑞逸怎么认出她的? 司涵晴下意识的想躲,可是心里还是忍不住好奇,言瑞逸怎么的就被这些难民称之为大善人,三生公子了? 于是想要离开的司涵晴又停住了脚步,反正现在言瑞逸没往她这儿来,不如她先看看情况?大不了等会儿直接逃走。 心里做了决定,司涵晴就那么站的远远的,看着言瑞逸的动作。 言瑞逸先是给粥,后给米,而之前却摆在那儿让上前的人选择,粥或者米? 不过司涵晴看见的,大多的人选择的都是米,而后言瑞逸又会把粥给人盛了满满的一碗。 这是在教人不要不劳而获?司涵晴双眼精光闪动,言瑞逸这脑子倒是好使啊。 也是,这样天天玩儿这招的人,百姓难民怎么可能不喜欢,难怪会被称之为大善人啦。 但是司涵晴还是觉得好奇,因为在她接触过的言瑞逸,并不是那种善良到这种地步的人,不,应该说就不是善良的人。 可是让这些百姓渴望见到的人,真的是言瑞逸吗? 司涵晴一时间也想明白,竟然有些怀疑自己之前看到的,或许言瑞逸是个好人? 这个想法刚刚冒出脑海就被司涵晴掐断了,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言瑞逸出现在这里肯定是有阴谋的。 或许是利用这些朴素的老百姓,毕竟他们的需求很简单,吃饱肚子就行。 想到这儿,司涵晴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转身离开。 虽然她现在不知道路,可总归京城就这么大,大不了等会儿再原路返回嘛。 可刚走到外面的巷子,看着空无一人的巷子,司涵晴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后脊背骨一阵阵凉意。 猛然回头,就见到巷子口站着的人,依旧是一袭白衣,站在那儿,那么的云淡风轻。 “是你。” 见到来人,司涵晴的心里慌张起来,她突然很后悔自己要从远江侯府出来,自己就老老实实的呆在哪儿多好啊,干嘛要出来? “哟,看来你是认识我了?”言瑞逸挑眉,嘴角一丝邪笑,吊二郎当的说到。 “司涵晴。” “司涵润的妹妹。” “龙凤胎。” 听着一个个字从言瑞逸的口中出来,司涵晴咽了咽口水,尼玛,原来这厮猜到我的身份了,完蛋啦。 司涵晴此刻就想去死一死,太悲催了吧。 “呵呵,既然你认识我,那个……就当没看见吧。”司涵晴干笑两声,语无伦次的说到,可她心里也很清楚,自己说的话等于废话,言瑞逸好不容易抓到了她,可以作次威胁老哥,怎么会那么容易的就放她走? 果然,言瑞逸就好像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似的,眼里的危险更见明显,“你觉得可能吗?”(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四十四章 不可能。 司涵晴一脸苦涩的笑容,逃? 她想过,可是面对着言瑞逸,她那点儿三脚猫的功夫简直不够看。 “温柔点儿吧。” 司涵晴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总部能委屈自己吧。 言瑞逸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他以为司涵晴多少会玩儿点儿困兽之斗,奈何,竟然就这么缴械投降了,这是知趣呢,还是另有打算? 随即言瑞逸就淡笑起来,不管是知趣还是另有打算,司涵晴现在没逃掉的话,以后都不可能逃掉,虽然她现在就是想逃也逃不掉。 言瑞逸果然还是给了司涵晴面子,自己走,呵呵,果然温柔。 一路上,言瑞逸甚至没有跟电视里一样,找一块儿黑布蒙住司涵晴的眼睛,就这么直接了当的带着司涵晴回了言府,曾经的丞相府。 本来丞相府在那次言丞相出事的时候,这座宅子就该被皇帝陛下收回去的,不过念及到言丞相这么多年对大丰国的贡献,唯一没收去的就是这座宅子了。 言丞相夫妇被摘了官帽后回了老家,于是这宅子里面就只剩下言瑞逸一个人。 司涵晴一路走进来,甚至连个丫鬟都没见到,心里暗自猜测,言瑞逸该不会是在这丞相府里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吧,所以才会连丫鬟小厮什么的都不准备。 “你想多了。” 言瑞逸突然开口,一路上他都在沉默。这一刻却恍若猜中了司涵晴心中所想,突兀的开口。 “什么想多了?”司涵晴被吓了一大跳,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 “呵呵,你心中想的什么,至少就是什么想多了。”言瑞逸轻笑两声,解释道:“这是内宅,所以才没见到丫鬟小厮,我的吩咐,闲杂人等不允许进入内宅。” 他大概或许能猜到司涵晴的打算。可是进了这家门了,还能出的去吗?言瑞逸眼里闪过一丝嘲讽,不只是远江侯府才是铁笼子的。他的丞相府一样容易进,不容易出。 “别想着逃走,既然来了,自然是要体现你的价值所在。我相信。太子是知道你身份的吧。”两人并肩而走,司涵晴因为言瑞逸的话保持沉默,可突然言瑞逸再次开口了,说出的话竟让司涵晴大汗淋漓。 一股无形的压力仿佛大山一样,压在司涵晴的心上。 言瑞逸竟然猜到了,他竟然猜到了。 本以为自己的身份言瑞逸是怎么也不可能想到庄景硕身上去的,怎么会? 言瑞逸的话就像是一把刀子,一下子就戳穿了司涵晴心里掩藏秘密的那块黑色布匹。一下子就破了。 “默认?” 司涵晴沉默,言瑞逸却是开怀大笑。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其实他刚刚只是猜的。 言瑞逸嘴角微扬,不过他竟然猜到了答案不是? 司涵晴依旧不说话,是的,沉默就代表着承认。 “好了,到了。” 司涵晴漫无目的的走,突然耳边再次响起言瑞逸说话的声音。 司涵晴这才惊讶的发现她和言瑞逸两人已经到了。 “你住这儿吧。”言瑞逸推开门后对司涵晴说到。 司涵晴瘪瘪嘴,她有的选择吗? 很显然没有哇。 “对了,等会儿我会让丫鬟送来衣服,你身上这身实在是……” 言瑞逸捏了捏鼻子,似乎讨厌司涵晴身上的异味。 “不换,闻不惯就把鼻子堵上。”司涵晴脾气暴躁的说到。 她现在哪儿来的心情换衣服,想着什么时候哥哥才会发现不在,大概要过好长的时间吧,毕竟这段时间哥哥和庄景硕都没来看过自己,每次权伯送饭都是送门口,还要自己去拿,这样一来,自己就是失踪半个月恐怕也没人知道。 …… 到了用晚膳的时候,司涵润想起妹妹,便招呼权伯来问道:“晴儿的饭菜送去了吗?” “回少爷,送去了。”权伯躬身一礼,面露为难之色,好像有着要说的,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司涵润无奈放下手中的筷子,“权伯,你有话就说,何必支支吾吾的。” 这么久权伯还不了解自己的性格嘛? “是少爷。”权伯应答了一声,这才如实的说到:“少爷,饭菜已经给小姐送过去了,不过老奴看小姐似乎没有动。” 他把饭菜送去的时候还喊了一声,可没得到小姐的回答,还以为小姐生气了,于是也就没再去招惹小姐,毕竟少爷说了,小姐这些日子的心情不怎么好,可是等他过了会儿再去准备收拾碗筷的时候,门口的饭菜竟然没有丝毫动过的迹象。 权伯一脑子疑惑的把冷菜冷饭端走了,这会儿少爷问起来了,他才将事情说出来,因为他想这心里老是揣揣不安的。 “不吃?绝食吗?”司涵润皱眉,为难,晴儿什么时候也玩儿起这样的小手段了,以为绝食就会放她出去吗? 司涵润有些愤怒,妹妹实在是太不懂事了,可是一想妹妹现在恐还饿着肚子的,心又软了下来。 “权伯,你再去弄一些吃的送到书房,我过去看看。”司涵润吩咐着权伯。 不吃饭是不行的,人是铁饭是钢嘛。 “润哥哥,要不让念秋去劝劝晴儿妹妹?”一旁的云念秋见司涵润脸上的为难之色,还有心疼,忍不住开口说道。 司涵润却是摇摇头,自己妹妹的性格他很了解,性子犟起来别管谁去说,结果都一样,白费功夫,也就只有他能去试试了。 “念秋,你在这里吃,我先过去看看晴儿。”手里的筷子拿起来了又放下,司涵润终究还是放不下心来,对云念秋说了两句,就回书房去了。 权伯也紧随着司涵润去了书房,手里是给司涵晴准备的吃食。 云念秋本来是想去的,可是见司涵润没有要自己跟随的意思,就只好呆在原地吃着米饭,味同嚼蜡。 “晴儿,哥哥来看你了。”司涵润从权伯的手里接过饭菜,往里面走去,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 可是里面没传来半点儿声音,司涵润还以为司涵晴是在生气,也没说什么,只觉得好笑,便打趣地说道:“晴儿都十八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似的,耍小孩子脾气啊。” 司涵润话音落下,依旧没人回答,司涵润感觉有一丝不对劲儿,就算晴儿现在是闹着别扭吧,也不能对自己的话半句不答,也没弄出些声响来? 司涵润和权伯对视一眼,连忙朝里面走去,脚下步子的速度飞快。 “晴儿?” “小姐?” 里面空荡荡的,别说人了,就连耗子都没一只。 司涵润心慌了,“人呢?” 司涵润问着一旁的权伯,语气中夹带着些许愤怒。 他不是让权伯盯着晴儿的吗?现在人哪儿去了? “这……少爷,老奴以为小姐在里面?”权伯也是担忧的面孔,司涵晴竟然没在这儿,那小姐去哪儿了? “在里面,在里面,快去找啊。”司涵润愤怒的咆哮,他自己抢先跑出去,现在晴儿顶着一张和自己同样的面孔,若是让人给瞧见了那可就大祸零头了。 “快去安儿姑娘哪儿看看,晴儿有没有去她哪儿。”司涵润对权伯吩咐道,真是头疼啊。 “是。”权伯飞快的应答了一声,然后匆匆离开。 司涵润则是发动了自己府上的暗卫,不管用什么手段,一定要找到晴儿。 而此刻让整个远江侯府大乱的司涵晴则是眼神迷醉的看着面前香喷喷的饭菜,却没有一点儿食欲,就只抱着酒喝,她也不管这酒有没有人给她下毒吧,反正就算是下毒了大不了一死,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没有,所以司涵晴现在是醉醺醺的。 都说一醉解千愁,可为什么她现在明明醉了,脑子里想的事儿依旧是压在她的心上,难受极了。 “后悔啊。” 司涵晴大喊一声,真的,后悔极了,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是事,出了一个笼子里又钻进了另外一个笼子里的话,她就不该出来。 “后悔什么?”听见司涵晴的叫声,言瑞逸从角落里出来,看着醉醺醺的司涵晴微微皱眉,他不是很喜欢司涵晴喝酒的样子,很明显,现在司涵晴是喝醉酒了再乱说话。 言瑞逸以为他的这一丝眉毛跳动那么的自然是不能被人发觉的,可偏偏,司涵晴还就捉到了,听见言瑞逸的话,大笑起来。 “后悔什么?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呗。” 从来到这个世界就麻烦不断,就好像她就是个麻烦体似的,走到哪儿都倒霉,以前吧,虽然命不好,可好歹脑子好,哪儿像现在,似乎脑子晃晃荡荡的,有好多的东西都不知道,不对,是不明白。 “后湖来到这个世界上?”言瑞逸皱眉,这是什么逻辑。 “司涵晴,你知道你是谁吗?”言瑞逸以为,司涵晴已经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哪儿想司涵晴又大笑起来,那笑容看起来竟然有一丝迷人,鄙视的看了言瑞逸一眼,“笨蛋,你都叫我司涵晴了,我不是司涵晴,是谁?” 言瑞逸嘴角没忍住颤抖了一下,是啊,他好像被她给弄糊涂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四十五章: “你应该问我是否知道你是谁?”司涵晴又笑嘻嘻的说道。 我是谁?言瑞逸嘴角微微颤动,她连自己是谁都知道,会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不过还是满足司涵晴的好奇心,言瑞逸故意问道:“那你说说我是谁?” “你是……”司涵晴突然用手揉了揉迷醉的双眼,盯着言瑞逸格外认真的看上了几眼,后做恍然大悟状。 “你是混蛋,王八蛋,乌龟蛋。” “你……”言瑞逸瞬间一怒,司涵晴的话就像是刀子似的钻进他的耳朵里,让他愤怒,可是看着司涵晴那醉醺醺的样子,脸上的愤怒收敛了几分。 司涵晴这就是醉酒了说的混账话,自己不该和她一般计较的。如此想着,言瑞逸的心里面好受了不少。 司涵晴微眯着眼睛,脸上一抹绯红,看似醉酒的样子,其实心里面明白的很,眼见这言瑞逸愤怒,以为会发泄出来,却不想,言瑞逸竟然忍了下来。 他忍了下来。 司涵晴心里面格外不爽,她就是要给言瑞逸找不快的,现在言瑞逸竟然连半点儿生气的愤怒都没了,那她玩的还有意思吗? 完全是没意思了。 “你喝醉了。” 言瑞逸不慌不忙的说完三个字,就转身离开。 动作干净利落的很,司涵晴眉头紧锁,对自己的招儿过去了言瑞逸不接着怎么办? 司涵晴只觉得无聊极了,言瑞逸走了。那她再玩儿也没意思了。 丢下手上的酒瓶子,司涵晴转身走进了房间。 言瑞逸肯定是不会让她逃走的,既然如此的话。她也只有回去睡大觉一个选择了。 而此时的远江侯府却是处于风雨飘渺的程度,司涵晴不见了,遍寻不见踪迹,消息已经传到了各方人的耳朵里。 只是大家知道的各不相同,比如太子殿下那儿明明白白的知道司涵晴失踪了,可皇帝陛下那儿却不是这样,他只知道远江侯府是出了什么事儿。这件事很大,大到远江侯都惊慌失措。 皇帝陛下深深思考了好久,可是也没些头绪。 太子庄景硕已经匆匆忙忙的赶到了侯府了。一见到司涵润什么都没问,就问了司涵晴在那儿。 晴儿在那儿? 晴儿在那儿? 答案连司涵润也不知道,面对庄景硕愧疚的眼神,庄景硕火冒三丈。司涵晴可是他妹妹啊。自己妹妹不见了他竟然都不知道她去了那儿? 庄景硕心里仿佛火烧一样,可是司涵晴去了那儿连司涵润都不知道,这段时间他又没来陪着晴儿,更是不知道晴儿去了那儿。 心里懊恼的很,庄景硕后悔的想到,早知道晴儿会失踪的话,那怕顶着天天被她骂,他也会来陪着她的。 只是现在。后悔已经是徒劳了。 “有查到晴儿失踪后可能去那儿吗?”庄景硕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问着司涵润。 “晴儿是……自己逃走的。”司涵润片刻迟疑。咬牙说道。 “还想骗我吗?”庄景硕一听这话,怒的不行,自己逃走?那远江侯府的人都是猪啊,就让她这么个活生生的人逃走? “这……殿下……我……”司涵润有自己的为难,不是他不想说,只是那是关系到远江侯府全府上下性命的东西,不是能随便说说的。 “哼,远江侯府里面有秘道吧。”庄景硕则是一言说出了司涵润试图隐瞒的东西。 秘道,其实庄景硕早就怀疑了,在第二次和晴儿见面的时候,每次他都要等上那么就才能跟晴儿见到面,可是那所破院子其实并不是很远,走出来就能看到的,而且那么破旧,根本就不像是能住人的,就连司涵晴第一次出来的时候还满身尘土,庄景硕早就怀疑了。 这一刻见司涵晴失踪了司涵润还想要瞒着,庄景硕怎么能不怒,怎么能不愤怒。 再大的秘密能比的上晴儿半分吗?在庄景硕的心里,不管是任何人,任何事情,都比不上晴儿重要。 “是。”司涵润尴尬的应道,本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就连前面几次太子殿下和妹妹见面,都是走的秘道,很隐蔽,没想到太子殿下还是有所察觉。 “哼,快说,晴儿是在什么时候不见的?”见司涵润总算是说了实话,庄景硕也懒得责怪司涵润,直接问道。 “晴儿是……” 司涵润看向一边的权伯,晴儿失踪的时间权伯比自己更见清楚。 “回太子殿下。”见自己主子看向自己,权伯连忙开口,“殿下,小姐大约是在午时失踪的,因为奴才送饭菜过去的时候小姐就已经没了声音,老奴还以为小姐是在……生气,却没想到……那个时候小姐怕是就已经失踪了吧。” 权伯说完深深的叹气,他的心里面亦是伤心,更是自责,要是他不是把饭菜放到门口而是送进去的话,或许小姐就不会出事了。 “送饭菜?”庄景硕抓住这三个字,问向司涵润,“晴儿不是屋里面用餐吗?” “殿下,晴儿是在……密室里用膳。”司涵润迟疑了一下,老实的回答到,这一刻他才发现有些不妥,送饭菜?怎么感觉好像牢里的犯人似的。 庄景硕闭了闭眼,如此他已经说不出愤怒的话来了,在暗无天日,整日都笼罩在黑暗中的密室里生活,庄景硕心里涌出心疼,晴儿受的委屈不少。 像是没看见司涵润脸上的自责似的,庄景硕的脸上再没有一丝笑容,“密室通道在哪儿,快带我过去。” 庄景硕面无表情的吩咐道。 现在其他的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先找到晴儿。 庄景硕压抑着心里的愤怒,暗自提醒自己一定不要生气,一定不要生气,先找到晴儿要紧,最要紧的是先找到晴儿。 “是。” 这次司涵润没有半分迟疑,立马带着庄景硕走向秘道。 既然太子殿下已经猜到了侯府有秘道的存在,那么再隐瞒也没必要了,更何况现在是关系到自己妹妹的问题。 司涵润也不是那种良心泯灭的人,晴儿是他妹妹,自然也是他的事情。 之前只是因为考虑的太多了,这才说出了一些让人误会心冷的话。 可是现在不会了。 司涵润发誓自己不会。 领着庄景硕穿过书房,走到密室下面。 黑漆漆的,还需要点上蜡烛,里面才能稍微看清楚一些。 晴儿这段时间就是住在这儿? 就是住在那个破烂的院子里也比这里好啊。 庄景硕在心里想到,早知道是这样情况,他一定不会让晴儿住在这儿。 “你,你,还有我,我们三人分别走一条道,里面仔细察看晴儿是从那条秘道里走的。” 一早就注意到密室通向三个不同方向的秘道,庄景硕完全没有多想,就分配了三个人的任务。 三条秘道,司涵晴肯定是从其中一条离开的,那么自己三人只要细细的寻找,就一定能找到晴儿是从那条秘道离开的,也好确定寻找的方向。 “行,太子殿下,那你和就刘喜一道吧,我和权伯各走一道,找到了痕迹之后就回到这里通知其他的两人。”司涵润根本就没说反驳的话,这件事情他已经错失了作为哥哥的责任了,现在他不可能再作出让人心寒的事情。 “嗯。”庄景硕点点头没有多说,而是比两人更快的动起来,走向了一条秘道。 三条秘道看起来似乎是一样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庄景硕就觉得晴儿可能是走的这一条。 于是循着心得感知,他选择了这一条抢先进去。 “太子殿下,没想到远江侯府下面的秘道会这么长。”走了三刻钟后,庄景硕还是没寻找晴儿的半点踪迹,心里疑惑着,难道是晴儿根本就没走这一条秘道? 难道是自己心里感知的错了? 庄景硕如此想到,却没想到刘喜会开口。 听到耳朵里只觉得讽刺,这可是天子脚下啊,却没想到远江侯府埋在这么长的一条秘道,还不知道通向什么地方,可让人更加懊恼的是,这别的人还不知道。 这对庄景硕来说可就是不愉快了,司家通了这些秘道究竟是想干什么? 刘喜提醒的意思就是这个,庄景硕也短暂的去思考这个问题,可突然一想,也罢,晴儿可是他喜欢的女人。 “只要晴儿还在这个家里,司家就肯定不会有谋逆之心。” 庄景硕平静的说道。 是的,只要司涵晴还在,司家就绝对没有谋逆之心,至于以后? 这个问题太遥远了,没必要就这么的去思考。 “是,殿下,殿下这脑子就是比咱这个奴才要会想一些啊。”刘喜在旁边点点头,心里已经理解了,只是这个问题殿下是真的不在乎吗? 刘喜也不敢多想,这个时候他根本就没机会去多想。 “刘喜,你赶紧仔细找找,这条秘道上有没有人走过的痕迹。”庄景硕吩咐道。 还没找到半点儿踪迹,庄景硕的心里已经开始急了,也不知道司涵润和他家的那个管家是不是有消息了。 “是,殿下,奴才这就去细细寻找,殿下还请放心,司小姐肯定是不会出事的。”刘喜说完就真的认真起来,非常的仔细。(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四十六章 果然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就在刘喜寻找不久,竟然在前面不远处看到了许多的脚印。 “殿下,殿下,这儿有痕迹。”刘喜惊喜的大喊了起来。 惊喜的表情不言语表。 庄景硕连忙跑过去,果然,一些脚印出现在庄景硕的眼前,在脑子里面稍微和司涵晴的身影比较一番,庄景硕可以确定这是晴儿的脚印。 看来自己的感觉没错,晴儿就是从这条秘道出去的。 “刘喜,你立马回答刚刚的那个地方,看看司涵润和那个权伯回来了没,如果回来了的话立马就带过来,我先去看看。” 庄景硕对刘喜吩咐道。 “这……殿下,要不还是让奴才先去看看?”刘喜迟疑的说道。 他可是奴才,怎么能让主子去冒险?更何况这条秘道出去是那儿还不知道,实在是太危险了。 “快去。”庄景硕一瞪眼,刘喜立马乖乖的,什么话也不敢说了。 他只是个奴才,人微言轻的,只好转身去完成庄景硕的吩咐。 实际上,另外一边司涵润和权伯早就已经回来了。 他们同样找的仔细,只是没有庄景硕这般仔细。 没找到任何踪迹的两人回到原来的地方互相对视一眼,都是苦笑。 “少主,您说太子殿下能找到小姐的踪迹吗?”权伯看着自己主子难看的脸色,不由的对太子殿下产生了怀疑。 “或许吧。”司涵晴没胆子说必须。 不过司涵润的心里还是渴望的。渴望太子殿下能找到妹妹的踪迹,这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惊喜。 权伯又默不作声了,他听出自己主子话中其实对太子殿下也不是特别的相信的。 连他们两个人。相当于在自己的家里都没找到自家小姐的影子,更不要说庄景硕这个太子殿下。 “艾,你们两在这儿啊。”就在两人独自哀伤的时候,刘喜回来了,惊喜的喊道。 两人几乎同时抬起头来,看向来人,“是有消息了吗?” 实际上就算刘喜不开口说话。司涵润和权伯就已经从这人的脸上看到了些许的可能。 刘喜和自己,和权伯不一样,不是愁眉苦脸的回来。反倒是带着几分欣喜,那肯定是找到人了。 “找到了找到了,小侯爷还有这谁,你们快跟着咱家去。殿下已经早咱们一步了。咱们要赶紧跟上去。”刘喜急忙说道。 这可不能耽搁了,太子殿下现在身边可没人呢,刘喜这心里担心的很啊。 “好。”司涵润连忙跟上去,甚至考虑到刘喜的速度,他吩咐权伯和他一起,他自己则是运起功走到了两人的前面,紧追太子殿下而去。 司涵润很快就追上庄景硕了。 “殿下”司涵润出声喊道。 “嗯,这条道是通向那儿?”庄景硕轻轻嗯了一声。然后问道。 这条道好像很远,他走了这么久了还没见到终点。 庄景硕虽然是在问问题。脚下的步子却是半点儿也没慢。 “这条秘道通向城外。”司涵润老老实实的说道。 这条秘道是下面最深的一条秘道,直接通向城外,没想到妹妹竟然会走这一条秘道。 “城外?这样说晴儿是出城了?”庄景硕轻蹙着眉头,说道。 “应该是的,只是晴儿出城了?她对外面根本就不熟悉啊。”司涵润担忧的说道。 如果是正常的出城门的话,晴儿是完全没问题的,但是如果是从这秘道下面出了城门,晴儿估计要乱了方向道儿吧。 司涵润作为司涵晴的哥哥,不愧是了解司涵晴的。 司涵晴一冲出去就迷了路,然后问路没想到问出了个甩不掉的麻烦出来,也是醉了。 原丞相府。 “你哥哥在找你,他发现你不见了吧?”言瑞逸等司涵晴清醒了进去说道。 虽然好像是问话,语气却是格外的肯定。 他已经知道司涵晴是逃出来的,司府的动静不小,不过对司府来说并没有别的事情,那么现在肯定是因为司涵晴失踪的事情了。 “知道了有怎么杨?”司涵晴瘪瘪嘴,言瑞逸又不可能好心的放她走,就算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杨。 “知道了他们就会着急,对了,我看见太子也去了侯府,他肯定也是知道了你的事情,你说这么好的机会,我和二皇子殿下是不是应该抓住机会啊。”言瑞逸淡淡的说道。 可却给了司涵晴很大的压力。 毫无疑问,如果言瑞逸的话不假的话,自己哥哥和庄景硕,两人现在肯定是很烦乱的,根本就没顾及到更多的东西,如果这个时候二皇子殿下出手的话,恐怕会给两人打的措手不及。 这样一来,太子殿下和自己哥哥,就已经处在劣势了。 这对司涵晴来说绝对不是个好消息。 “咳咳咳,那个,你不会真的这么做吧?”司涵晴担心的问道。 如果真的这样做了,那对司府和太子殿下来说可是一个很大的打击啊,司涵晴潜意识的并不想要言瑞逸这么做。 可是言瑞逸能按照自己的心思办事吗? 司涵晴完全没有信心,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嘛。 “呵……”言瑞逸冷笑一声,这对我来说是那么好的一个机会,你说呢? 言瑞逸反问司涵晴,这么好的机会不管是对谁而言,都要牢牢的抓在手里吧,不然就真是笨蛋了。 司涵晴无言以对,言瑞逸是不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的。 闭了闭眼,司涵晴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一天来临的悲惨场面。 咽了咽口水,司涵晴提出要求:至少你要让我知道。 司涵晴这是典型的掩耳盗铃,她知道了就会悲伤,与其这样的话还不如不知道。 “放心吧,如果我动手的话,肯定是会告诉你的。”司涵晴想要置身事外?没那么容易。 言瑞逸说话的语气阴柔的很,让司涵晴只觉的骨子里一股寒意,就好像冬日的冷风吹的骨头都凉飕飕的。 言瑞逸实在是太残忍了。司涵晴在心里面吐槽到。 言瑞逸肯定是要动手的,那自己怎么办?眼睁睁的看着司府和太子殿下被二皇子这边的人威胁最终身亡吗? 司涵晴觉得言瑞逸好残忍,这么残忍的对待她真的好吗? “哥啊,我真的错了。”司涵晴在心里面后悔极了,这一切都是她的错,如果她不出来的话,就不会成为言瑞逸这家伙威胁哥哥和庄景硕的存在。 她真的错了。 司涵晴眼前一片模糊,感觉有什么东西掉下来似的,伸手一模,继续悲伤。(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四十七章 言瑞逸看着司涵晴流泪伤心的模样,内心一下跳动,随即这种情绪被他忽略,冷笑一声,嘲讽的看了司涵晴一眼,转身离开了房间。 一切都还只是开端,他可是牢牢地记着正是因为司涵晴和她哥哥合起来阴了他爹一把,才让他爹被摘了官帽,从一品丞相沦为庶民。 这些仇都是是要慢慢的报的。 等言瑞逸离开后,司涵晴耳边仔细的听着远离的脚步声,小手一把擦干眼角的泪痕,得意的笑,这么简单就把人给骗过去了,还真是没挑战性啦。 以为她司涵晴就这么简单的放弃吗?实在是想太多了吧,如果她是这么容易被打败的人,活在现代的时候那么多荣誉哪儿来的?猪脑子才没那么大的本事好嘛。 不过只得意了三秒,司涵晴就又皱起了眉头,自己哥哥和庄景硕那家伙知道自己失踪多半是真的,这件事情言瑞逸没必要骗自己。 发现自己失踪,哥哥和庄景硕会做什么? 司涵晴想,肯定是要糟了。 哥哥指不定多着急,更重要的是庄景硕那家伙,不得不承认的是,这家伙只要一遇见自己的事情就马上跟变了个人似的,什么理智,什么聪慧,这个时候全部都被狗吃了。 怎么办? 逃走?这肯定是司涵晴第一件要做的事情,不逃出去的话不是让言瑞逸更加容易的威胁他们两个人吗? 可是怎么逃走? 这绝对是世界级的难题,言瑞逸把自己看的那么严实。外面虽然看着好像一个人也没有,但是司涵晴的感觉很敏锐,她就连晚上睡觉的时候都能感觉到有不知名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这样被二十四小时监视的情况下,逃走无异于天方夜谭。 这边,就在司涵晴绞劲脑汁的想着逃走的法子的时候,密道里,司涵润和庄景硕,权伯,刘喜四个人也已经走到了密道的尽头。 推开被木门遮挡住的出口。司涵润几人从里面钻出来。 那日出现在司涵晴眼前的场景此刻出现在几人的眼前。 “噗,这是什么地方?”刘喜捏着鼻子,很是嫌弃的问道。 空气中浓浓的怪异味道冲着鼻子。难闻极了。 “这是难民窟。”司涵润看着周围场景,淡淡的说完一句话。 庄景硕四处看了看,这里全部是一些难民,所以司涵润说的难民窟完全正确。只是晴儿是逃到这儿了吗? 庄景硕立马行动起来。 “启明。你带着你家的管家从那边找,我和刘喜从这边,一个时辰后还是在这儿会面。”庄景硕吩咐完也不等司涵润回答,领着刘喜就开始了寻找,甚至询问着周围的难民了解司涵晴的消息。 司涵润看着庄景硕的背影看了一会儿,才对旁边的权伯说道:“我们也开始找吧。” 权伯却是没有着急,而是看着一边的主子,问道:“少主。太子殿下对小姐是真心的吗?” 最是无情帝王家。 太子殿下往后肯定会是继承帝位成为天下之主,而现在虽然太子殿下对小姐的在乎他们看着都觉得惊讶。可是这种好,这种在乎在太子殿下成为皇上后还是会这样吗? 司涵润听见权伯的话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权伯好一会儿才开口。 “真心也好,虚情假意也罢,最重要的是晴儿的幸福,若是他对晴儿不好,那远江侯府也将在这个国家消失。” 司涵润说的很决然,扶着太子坐上皇帝的位置,是他们司家要做的事情,本来是父亲去辅助的,可是父亲战死了,他作为司家的嫡系长子,所以继续这个任务,司涵晴同样,如果以后太子殿下真的不是那么的在乎妹妹的话,大不了消失就是,司涵润早就在做这方面的打算了。 权伯点点头,已经明白了少主的意思,于是也不再详细的问,转身开始询问周围人的一些讯息。 “哎,这位大哥,请问你又见过一个白白净净的少年公子?” “没见过。” “这位大嫂,你有没有见过一位……” “不知道。” …… 一连着问了好几个人,都说不知道,庄景硕劳累的闭了闭眼睛,失望极了。 这些人都说没见过晴儿,晴儿究竟去哪儿? “太子殿下,您别急,还有那么多人没问,或许等下一个人就会司小姐的消息呢?”刘喜见一旁主子伤神的样子,连忙上前安慰道。 庄景硕冷冷的扫过刘喜那张愁容的脸,这话说着连他自己恐怕都不信吧。 见庄景硕的眼神,刘喜连忙垂下脑袋,知道自己这话算是踢到了马腿儿上了。 不过庄景硕并没有怪罪的意思,转身又抓住了一个人。 “大叔,你有见过一个大约十六七岁的少年公子吗?”庄景硕问道。 那大胡须的大叔听见庄景硕的话,再一瞧庄景硕这一身富贵的样子,忙说到:“见过,见过,那天他还跟我问路来着,对了,就跟你一样,看着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长相很俊,就是感觉有些娘娘腔的。” “真的?你见过?在哪儿见到的?”庄景硕控制不住欣喜,接连着几个问题开口问道。 “额……这个你别……” 被庄景硕一双大手捏着手臂,感觉那双手就跟钳子一样,快要陷入自己手臂之中,那大胡须的大叔一脸的痛苦之色,看着庄景硕一脸的害怕。 “哎,少爷,冷静,冷静。”刘喜忙在庄景硕耳边说道。 他可真怕庄景硕会不受控制的捏死了面前这人,那可就悲剧了。 庄景硕回头看了刘喜一眼,再看自己面前的大叔,手才稍稍松了些,不过却并未放开,好不容易有了晴儿的消息,他可是迫不及待的很,哪儿会松手让人走掉。 示意刘喜拿出一锭银子,一只手拿着展现在这人眼前,“你仔仔细细的把情况说明白,说完之后这锭银子就是你的。” 金钱的诱惑是强大的,那大胡须大叔之前还一脸的痛苦之色,见庄景硕拿出这锭银子,顿时脸上的痛苦之色消失,看着庄景硕直直点头。 “公子请放心,小的定会把知道的消息全部告诉公子。” 那大胡须大叔说着,脸上的喜悦迟迟没有褪去。 庄景硕点点头,他估摸这人也没胆子骗自己。 “说。” 实际上,这大胡须的大叔真是那日跟司涵晴说三生公子的人,于是看见庄景硕这锭银子,甚至忘记了之前三生公子的嘱咐,如同倒豆子一样把关于司涵晴的消息全部说了出来。 “三生公子?”庄景硕听完脑子里想了想,并没有半点儿关于这个人的讯息,甚至完全没听说过这个人呐。 看向一边的刘喜,“你又听过这个人吗?” 刘喜摇摇头,他也没听过这个名字。 晴儿跟这个叫三生公子的人走了?庄景硕看向那个大胡须大叔,再问道:“那你知道那个三生公子住哪儿吗?” 大胡须大叔摇摇头,“公子有所不知,这个三生公子在这儿的难民没有一个人知道他住哪儿,大家只知道他是一位有善心的公子,每隔两天就会来给我们这些难民施粥,若不是三生公子的话,咱们这些命苦的人儿恐怕早就已经见阎王爷了。” 不知道?怎么会不知道?按照这人说的话,这些人当中肯定是有人知道这三生公子的住址的。 只是他怎么从来不知道在大丰国的京城还有这样一位大善人? “刘喜,再拿点儿银子出来。”庄景硕对刘喜吩咐道,刘喜立马遵照吩咐拿出一锭银子。 庄景硕接了过来,在那大胡须大叔面前晃了晃,“你好好想想,在这些难民当中,会有谁跟那个三生公子走的比较近,而且最有可能知道三生公子的消息,你告诉我了,这一锭银子也归你。” 金钱的诱惑时最大的。 之前那个大胡须大叔还说着不知道不知道,现在见庄景硕丝毫不犹豫的又拿出一锭银子来,眼神快速闪动起来,眨眯着自己的小眼睛,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后才小声的在庄景硕面前说道:“公子从这边走过去,在河边有栋茅草屋,那茅草屋的主人就和三生公子认识,你们可以去找找他。” 得到了消息,庄景硕将银子丢给了大胡须大叔,带着刘喜就往那人说的河边找去,却不知道在他们转身的那一刻,大胡须大叔掂了掂手里的银子,诡异的笑容出现在嘴角处,得意的看着手上的银子。 他的话完全没假,那河边茅草屋的主人的确是和三生公子相识,只是这人并不是好惹得人,庄景硕更像是个大家公子,而刘喜这跟班明显的中看不中用,两人去了只有倒霉的像,所以他才会放心的将消息告诉庄景硕的。 另外一边,司涵润和权伯两人都没问道半点儿消息,两人会面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的失望之色。 “少主,我们要不先回去看看庄公子哪儿是不是有消息了?” 权伯建议说道。 司涵润点点头,目前为止也只有这样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四十八章 两人按着原路回去了,可是到了原来出发的位置却没见到庄景硕和刘喜两人。 权伯看向自己主子,小心翼翼的开口,“少主,庄公子和刘喜大人似乎没回来?” “废话,人都没见着,怎么回来。”司涵润没好气的说到。 他又不是瞎子,怎么会不知道。 “走,这边过去看看。”司涵润片刻间便做了决定,抬脚就走了出去。 权伯连忙跟了上去,走了好远,还是不见庄景硕和刘喜的影子。 “少主,会不会是庄公子已经带着刘喜大人回去了?”权伯在一旁说道。这条街都快要走到头了,可是依旧不见庄景硕和刘喜的影子,权伯就不得不往这方面想了。 司涵润立在原地想了想,摇头。 “不会,他不是个那么容易放弃的,那边有个茅草屋,我们过去看看,找个人问问。”恰好那座茅草屋适合的出现在司涵润的视眼内,司涵润立马做了决定。 到了茅草屋跟前,司涵润看着地上的脚印,那么明显,完全是刚刚踏过的,微微皱眉,如果他猜的不错的话,庄景硕已经先他一步来这里了。 “权伯,上前敲门。”司涵润吩咐道。 权伯应了声,走上前去,在门上敲了三下。“里面有人吗?” 不一会儿,司涵润就听见脚步声渐渐近了。 门打开,里面探出一个脑袋来。看着司涵润顿时瞳孔收缩,虽然这样的眼神变化只是一瞬间,却还是被司涵润抓了个正着。 这个人有问题。 司涵润顿时心里有了决定。 “你们。找谁?”那人害怕的看了两人一眼,好像不好意思见到陌生人一样,虽然掩饰的很好,司涵润却注意到那人门缝里脚下的那双鞋。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双鞋他是在刘喜的脚下见过的。 “权伯,拿下他。”司涵润直接让权伯做到。 权伯一听司涵润的话,原本弓着见礼的手顿时变成鹰抓。直直朝着那人脖子抓去。 那人反应过来想要关门躲开,却还是迟到了一步,门还没关上。就被权伯锁住了喉咙,一张脸涨的通红。 权伯眼神凌厉,看着在自己手里的这人,回头看向司涵润。司涵润毫不犹豫的上前一把踢开两扇门。两扇门在司涵润的大力之下直接成了碎渣。 门一开,里面的场景就完全呈现在司涵润的眼前。 “太子殿下……” 司涵润惊呼出声,就在茅草屋里的那根粗壮的柱子上,庄景硕和刘喜正被绑在上面,两人嘴里都堵了东西,连半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 司涵润上前连忙给两人松开绳子,拿掉嘴里的布条。 “呸”庄景硕吐了口水,走到被权伯抓到的那个眼珠子乱转的人面前毫不犹豫的就是大力一脚。提在那人的一双腿上,又是一拳打在那人肚子上。直接让这人双眼泛白,差点儿没被打断气。 “这,是怎么回事?”司涵润站在一边也不阻止,而是等庄景硕出了气后才问道。 “哼,这人实在是太可恶了,我家爷真心的询问司小姐的消息,没想到这人竟然设计我们两。”刘喜在一边愤愤然道。 嘴里那是说不出的愤怒,实在是太可恶了,这人实在是太可恶。 庄景硕可是太子,太子啊,竟然嘴里被赛了那种味道的布条,实在是可恶极了。 “好了。”庄景硕呵斥了刘喜一句,眼神冰冷,如不是为了晴儿的事情,他一定现在就杀了他。 看着地上已经昏迷过去的人,庄景硕直接吩咐道:“将这人带回去,他知道晴儿的消息。” 而且这人今天如此的让他这个太子的面子挂不住,回去怎么得也要好好教训一番,不然他太子的脸面往哪儿搁。 对于司涵润的搭救,庄景硕只是冲着司涵润点点头,然后就让两人带着这人回去,这次这人直接带回自己的太子府,他一定要好好的收拾收拾这人。 “殿下,不如让我来审问?”司涵润说到。 不是司涵润不给庄景硕面子,而是因为庄景硕作为太子突然的带个人回去,恐怕会引起别的人注意,特别是二皇子那边,说不定又要出什么招了。 可庄景硕这次态度坚定的很,挥手打算司涵润的话。 “这人救得带到太子府,若是外面的人追问,就自己说这人刺杀太子,本宫只是带回去问罪。”庄景硕直接说到。 司涵润补再开口了,他已经明白过来了,庄景硕的心思很坚定,反正不管是什么态度,这人就是一定要带回去,找回面子。 “爷,这人就让奴才来收拾。”刘喜眼里星光闪动,更是有一丝激动。 什么叫做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就是。 风水轮流转,刚刚这人还胆子很大的说要教训自己,现在就轮到他教训他了。 庄景硕带着人走了,至于消息,庄景硕直接说会让人通知他。 司涵润也无奈,这个时候他总不能去跟太子殿下抢人吧,最重要的是太子殿下现在正处于怒火中。 无奈耸肩,司涵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庄景硕把人带走。 实际上司涵润猜的一点儿也没错。 就在第二天,一直没有上朝的司涵润却是接到了圣旨,皇帝陛下竟然让他上朝去。 于是一大早的,天还没亮,司涵润就起来收拾了。 权伯一边帮着司涵润整理官服,一边担忧的看口说到:“少主,您说皇帝陛下该不是要怪罪少主吧?” 说实话,他很忐忑的。 “呵呵,不会,最多询问一番,应该是昨天的事情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去了。”司涵润倒是半点儿不着急,笑着说道。 今天皇帝传唤他入宫,应该就是对昨天的事情做一番调查,还好昨天太子殿下已经说好的理由,今天应对起来应该是没问题的。 金銮殿上。 此刻大臣们站成两边,都小心翼翼的盯着上面皇位上的帝王。 庄景硕一脸冷意的站在下面,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冷气。 “这么说昨日硕儿带的那个人还是个难民了?”皇帝陛下慢悠悠的说到。 脸上表情一片淡然,就好像根本不是说着的跟自己有关的事情。 “是的,陛下,昨日太子带回府中的就是边镇的一个难民,天下百姓都是陛下的子民,太子这么对待一个普通百姓,听说昨晚太子府中传来凄惨的叫声,似乎太子还在惩治这个苦命的百姓,陛下,太子这般行为已经让天下百姓寒心,还请陛下知晓百姓的心声啊。” 这个呜呼哀嚎的大臣真是二皇子那边的人,昨日太子带了普通百姓回府,半夜还传来凄惨的叫声,这事儿已经有人告诉二皇子殿下了,于是二皇子连夜就找了几个百姓,写了状子,通过面前这位大臣,传到了这大殿之上,让自己父皇处置。 这对太子殿下来说绝对是一种阻碍,很大的阻碍,所以二皇子才会这般的做,就算真的没办法让父皇治罪与自己的皇兄,那么一番肯定是必须的。 皇帝陛下听着下面的人的话却是不着急,而是看着下面一脸阴沉的太子,问道:“硕儿,不知道他说的话可是真话?” 庄景硕冷冷的看了那人一眼,冷笑出声,“父皇,既然这位国之忠臣要如此说的话,那贰臣这个太子也没必要再当了,一个连太子都敢刺杀的人,我们的国之忠臣竟然说本宫虐待了百姓?呵呵,真是可笑。” “什么?硕儿,这话可是真的?”皇帝陛下一巴掌拍在面前的案板上,问道。 “父皇若是不信的话,可以让远江侯上殿来,昨日若不是远江侯出现的及时的话,现在你们就是想见到本宫,怕都是奢望吧。” 庄景硕丝毫不惧,冷冷的说道。 “传远江侯。”皇帝陛下立马说道。 他眼里升起了滔天怒火,至于之前那个大臣说的话早就被他忽略了,重要的是这些人竟然敢刺杀硕儿,真是好胆。 他之前听说远江侯也在,本是想着给太子殿下找个替罪羊,可现在看来,这司涵润反倒是成了硕儿证明清白的重要人物了。 “传远江侯上殿觐见。” 大殿上,太监公公高声喊道,一步一步的传到了殿外,直到司涵润的耳朵里。 “远江侯,陛下传你上殿觐见呢。”司涵润身边的一个太监公公在司涵润耳边说道。 司涵润冲着太监公公点点头,拱手一礼,“多谢公公提醒,本侯这就去觐见。” 说完转身跟着一个将士朝着大殿上走去。 “臣司涵润参见皇上。”司涵润进入殿内,像是根本没发现大殿之内紧张的气氛似的,跪地行礼。 “起来吧。”皇帝陛下随意的说道,“启明,朕问你,昨日太子昨日为何会去城外难民所?” “回禀陛下。”司涵润像是早已经准备好了。 “太子殿下忧国忧民,前几日和微臣在茶楼里喝茶的时候听见一些百姓议论城外难民一事,于是忧心城外的难民,太子殿下说,天下百姓皆为大丰国皇室的子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受苦,于是就跟微臣说想要去了解一下,好做一些措施,让流民百姓少受些苦,却没想到在一间茅草屋内,竟然遭到了那名伪装成难民的人刺杀,那人明显的不是真正的难民,差点儿就让那人得逞了,若不是微臣不放心跟过去的话……”(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四十九章 司涵润的话没说完,但是大殿上的众人却是紧绷着脸,就连呼吸也变的小心翼翼的,偶尔偷偷看了眼龙椅上的皇帝陛下,又慌忙垂下头来。 大家都明白司涵润那说完的话是什么,就这样的情况下,司涵润突然的出现救了太子的性命还真是大功。 且,那个意图刺杀太子,还差一点儿就成功了的,别说只是太子小惩一下,就是当场要了他的命也是不过的。 这时候之前那个被当枪使的大臣才发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 他竟然在帮着歹徒洗脱罪名,那皇帝陛下会怎么想?那大臣顿时就慌了,扑通一声跪在大殿中央。 “陛下恕罪,太子殿下恕罪,老臣该死,老臣该死。” 他不停的磕头请罪,只希望皇上和太子能绕过他一命,至于官帽,他已经不做渴望了。 大殿上寂静无声,只身下大臣的哀求声音,没有人替他说话求情,谁都知道,刺杀太子是大罪,虽然这位大臣完全是被牵连的,但是这话也是由他口中说出来的。 “哼,朕当然要罚你,作为朝廷大臣做事竟然全部不顾事实,胡乱听来的就敢在大殿上状告太子殿下,你简直罪该万死。”皇帝陛下的眼神很凌厉,的确这大臣该死,可皇帝陛下也知道,这位大臣也是受了别人的挑唆,不然的话也没那么大的胆子。 只是不管是谁,他这次都不会放过的。 “你是罪该万死。但是现在朕给你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皇帝陛下慢悠悠的说道。 那大臣连忙抬起头来,颤颤巍巍的开口说道:“罪臣遵命。” “查。”简直一个字,表达了皇帝陛下的态度。 不管是谁。不管那人是什么身份,查。 那大臣浑身一颤,近乎绝望,他是二皇子一方的人,这次在大殿上开口也是受了二皇子之命,他怎么能不明白太子殿下府上抓去的人是谁。 那就是二皇子府上的人啊。 查?查二皇子?这不是把他往死路上逼吗?他敢查吗 一边是皇上,一边是二皇子。早知道是这么个结果,他还不如以死谢罪来的痛快。 可是这时候,他却不得不认命的接受皇帝陛下的安排。还不忘表示自己的忠心。 “陛下请放心,罪臣一定会尽快查到那要害我朝太子的贼人。” “嗯。”皇帝陛下淡淡的应了声,然后看向庄景硕脸上又是温润的慈爱笑容,担忧的问道:“那硕儿昨日可有伤到哪儿?哎。既然昨天发生了那样的事。你怎么不让刘喜进来告诉父皇,今儿就好好的在府中休息。” 皇帝陛下的话中还带着责怪的意思。 司涵润低着头心里面忍不住嘲讽,这面子话说的可真动听,,如果皇帝陛下一开始就是这么想的话,又怎么会派人让他今日传唤上朝,直接替太子殿下抗住所有不就行了嘛。 庄景硕垂下眸子,他自然能听的出父皇的关心。只是真的是真心的吗 或许有吧,可如果不是有司涵润作为证人的话。那又是另外一副光景了吧。 毕竟作为一国皇帝,是不允许有别的人惦念他所在的位置。 而他这段时间的风光太盛了,以至于让自己的父皇都对他有所猜忌。 二皇子看着这么父慈子孝的一幕,眼里闪过怨恨之色,就连着司涵润都接到了几把刀子。 这次竟然又这么容易的就让庄景硕给混过去了,还以为会多少会伤到他一点儿,没想到? 二皇子不甘心的看了庄景硕一眼,却接到庄景硕一个轻佻的眼神,顿时气得快要炸了。 若不是在大殿之上的话,二皇子相信自己一定会忍不住上去揍他的。 谁让庄景硕的眼神就是那么的欠抽呢。 …… “太子,这次还真是危险,差点儿就遭了道儿。”早朝之后,司涵润和庄景硕走一道,唏嘘的开口。 “是啊,危险,可是我这父皇若不是……”庄景硕说道这儿突然停住了,没再说下去。 再说下已经没必要了。 “对了,昨天我让刘喜却撬开那个男人的嘴巴,总算是成功了,你知道那个被传成大善人的三生公子是谁吗?”庄景硕轻笑着问道。 “三生公子?难道是二皇子那边的人?”司涵润想了想,脑子里灵光一闪,明白了过来。 “是啊,这三生公子在那些难民中的名声你昨天也看到了,很有说服力,而这三生公子恰好就是二皇子的人,那么等到二皇子想要篡位的时候,只要这三生公子一站出来说话就会让二皇子得到一些百姓的拥护,这对我们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庄景硕隐隐有些担忧,不过现在更担心的司涵晴的安全。 既然这三生公子是二皇子那边的人,那么这就说明晴儿是落到了二皇子的手里。 可落到了二皇子的手里,自己能救回晴儿吗?庄景硕担忧的皱起眉头。 “那我妹妹岂不是在哪个所谓的三生公子手里?”司涵润同时也担忧起来。 三生公子是二皇子的人,而自己妹妹在三生公子的手里,那这么说来的话,自己和妹妹的秘密不是已经大白于别人的眼前? “太子殿下,这对我们来说绝对不是一个好消息。”顿了顿,司涵润说道。 庄景硕一挑眉,他当然知道这不是一个好消息,但却也是一个好消息,至少二皇子的目标是他,就算是拿捏到了晴儿,恐怕是准备威胁他的吧,既然如此的话,晴儿的生命安全是完全可以得到保证了。 只是受些苦的话恐怕会有的。想到这儿,庄景硕就觉得一阵心绞痛。 “昨天那人我想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等我回到府中去的时候,父皇就会派人来把人带走,我们就不能再在他的身上得到消息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弄清楚三生公子是谁,或许我们还能救出晴儿来。”庄景硕冷着脸理智的分析。 越着急心智就会越乱,现在的庄景硕觉得自己一定是不能乱的。 “对,殿下,你说的对,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三生公子是谁。”司涵润赞同的点点头。 自己妹妹在那些人的手里其实就好像是一把刀子,随时有可能被他们用来插进我们心窝里。 绝对不能让妹妹成为他们的威胁,司涵润下定决心的想着。 太子殿下这边动起来,他哪儿也可以动起来,两边的力量一起动手的话,成功率要大很多,这样想着,庄景硕也不敢在耽搁了,跟庄景硕告别之后就离开了。 他也要回去府中好好安排安排了,以防其他的人对司府中的人动手。 告别庄景硕之后,司涵润急急忙忙回到府中,月兰和敖兴言一样,暂时还没有半点儿消息,所有家里的事情全是给安排权伯去办,司涵润渐渐的感觉到权伯的力不从心。 这次的安排他不准备让权伯去做,害怕权伯安排不过来,这次的事情他要自己去。 回到府中,司涵润首先去见了云念秋,既然上次云府中的人来他府中企图带走念秋,这就说明云府中的人多半也是二皇子党。 “润哥哥,你怎么来了?晴儿妹妹找到了吗?”云念秋见司涵润出现在院子里连忙上前问道。 这个时候院子里也没有其他的人,云念秋也就毫无顾忌的问了这个问题,毕竟她的心里是很担心司涵晴,她更担心会是自己爹爹和哥哥带走了司涵晴,如果是这样的话,她都没脸见润哥哥了。 “念秋,问你点儿事儿?”司涵润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示意云念秋在一边坐下。 云念秋一头雾水的看着司涵润,“润哥哥,你要问念秋什么?念秋一定知无不答。” “嗯”司涵润点点头,他相信念秋不会骗他的,“我其实想要问的是你能简单的把你们云府的地图画下来吗?特别是你父亲的房间。” “父亲的房间?润哥哥是要……”云念秋一呆,忙问道。 她眼里闪过浓浓的担心,难道是父亲惹到了润哥哥?虽然已经和云家断绝了关系,不相往来,但是终究那还是自己的娘家,若是润哥哥真的是要对付他们的话,她的心里还是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司涵润轻笑一声,瑶瑶头,“你放心,我只是想去看看你父亲是不是知道晴儿的消息,你知道的,你父亲已经是二皇子那边的人了,我想也许他是知道晴儿的消息的,所以我准备夜闯云府,去探听一下。” 司涵润解释的说道,眼神清澈如水,证明他说的都是真的。 原来是这样啊,云念秋恍然大悟,既然是这样的话,那自己就算是告诉了润哥哥自己府中的布置的话也没关系了,只要不是她成为了刽子手,她心里就会舒服的些,至少不会有罪恶感。 “好,润哥哥,我这就给你画出来。”说着云念秋站起来,走进内室里面摊开一张纸,就开始绘画起来。 不一会儿时间,云念秋就完成了司涵润交代的任务,吹了吹还未干的纸张,将这份儿地图递给司涵润。(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五十章 司涵润从云念秋的手上接过这份重要的地图,抬头时刚好撞上云念秋复杂中带着感伤的眼神,顿了顿,抿唇不语,只是用力的将云念秋揽入自己怀里。≥頂≥点≥小≥说,23 感觉到衣襟上沾满了的泪水,司涵润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眼里的情绪尽数消失。 他能明白云念秋为什么眼神复杂,终究是自己的亲人,云念秋这个举动就已经背叛了自己的亲人,他知道他心里难受。 可是面对这种情况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甚至心里现在有那么一些后悔。 自己就算是去抓个云府的下人也能弄到这份东西,却来找了云念秋,他是一时情急,却忽略了云念秋的感受。 云念秋把自己当天,可自己却在她的心上狠狠扎了一刀。 张了张嘴,司涵润道:“念秋,我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在太子殿下怪罪的时候求太子殿下保住你哥。” 这已经是司涵润最大的让步了,不管怎么说,云府肯定是有人要承担责任的,而云府中的人之所以走错了路全部是云连齐做的决定,比如云念秋哥哥,他只是受到了自己父亲的影响,才以至于落到现在的这种地步。 “谢谢润哥哥。”云念秋说道,并没有要求太多,因为她能理解司涵润的为难,能做到这个地步就够了。 云念秋神伤,只是因为想到亲人即将随着自己而去,并不是因为司涵润的决定。 “嗯。哪你好好休息,若是觉得无聊的话就带着丫鬟去院子里转转,最近花开了许多。若不是我现在琐事缠身的话或许可以和你去赏赏花,这样好了,等我忙完了事儿,我带你出去走走。”司涵润对云念秋承诺道。 “真的吗?”云念秋回头看着司涵润,一双眼睛闪亮闪亮的,对于未来的出行她充满了渴望。 早早的就希望能和润哥哥一起出去走走了,只是每天看润哥哥这么忙碌的样子。她知道不能打扰,可心里难免会觉得失望,所以现在司涵润说出来。她心里就激动的不行。 司涵润翘起嘴角,看云念秋脸上的阴霾消失的一干二净,笑着说道:“当然是真的了,难不成我还骗你?” “呵呵。润哥哥才不会骗我。”云念秋语气傲娇。脸上却带着娇羞之色。 “嗯,好了,我先走了,晚点儿如果有时间的话再来看你。”拍拍云念秋的小手,司涵润匆匆忙忙离开。 既然拿到了地图,那么司涵润刚刚说的有空过来肯定是不行了,因为晚上他准备要趁着夜色去一趟云府。 大白天的,司涵润在书房忙了一晚。夜晚降临时,司涵润早早的就让权伯不要来叫他。而他等到天黑之时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消失在书房里。 云府。 此时全府中的人,包括云念秋的母亲都聚集在大堂里。 气氛有些紧张,司涵润悄无声息的靠近,听了一会儿才听到一些大概。 原来他们现在讨论的问题就是云念秋的问题,云连奇是不放心女儿在司府的,毕竟远江侯府很快就要不存在了,若是女儿还在远江侯府,岂不是要受到牵连。 “你去看你妹妹,跟你妹妹大概的把事情说了吗?”云连奇坐在首位上问着下方的儿子。 “说了,但是妹妹……”云念秋的哥哥迟疑了,他见到云念秋的时候就想带走她,可是云念秋说什么都不离开,还什么生是司家的人,死是司家的人。 这样的话他能告诉自己父亲吗? “她说什么?”见儿子迟疑的样子,云连奇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云念秋是他的女儿,自己女儿的性子他还能不了解,多半又是脾气犟了,不愿意回来了。 云念秋大哥见自己父亲似乎是生气了,心里的犹豫一下子就消失了,更是忘记了妹妹的话可能会让父亲发怒,直接原话说了出来。 “妹妹说,她生是司家人,死……是司家人。” 云念秋大哥一口气说完只觉得突然周围的气压都降低了不少,再朝着上方看去,果然父亲的一张脸非常难看。 云母一脸愁容,见自己丈夫的黑脸,忍不住开口,“夫君,司家真的没救了吗?” 其实,她还是挺喜欢自己的那个女婿的,只是这个自己喜欢的女婿在云家并不是那么的招自己丈夫喜欢。 “哼,救?我为什么要去救司家。”云连奇冷哼一声,说道。 “可女儿在司家。”云母知道自己丈夫和司家的仇恨,可是女儿在司家啊,如果司家出事的话,女儿不是也要跟着倒霉。 她最担心的就是自己这个女儿了。 “我这不是让她哥哥去带她回来了嘛,可是你这个女儿倒好,哼,什么生死都是司家人,她是我云家的人,就一辈子是。”云连奇狠狠的一巴掌拍在身边的桌面上,语气狠厉的说道。 自己这个女儿实在是太不让人省心了。 “不行,你明天晚上再去一次,不管如何,一定不能让你妹妹陷在司家,要知道二皇子可是很喜欢你妹妹,我云家本来就立功了,若是等二皇子登上帝位后,你妹妹再入宫的话,你爹我可就成了皇帝的老丈人了,你也是国舅爷。”云连奇有些疯狂的说道。 一双眼睛通红,不过那是激动的。 墙角处,司涵润听着云连奇的话淡淡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屑,他承认云连奇有了高大的志向,可是很抱歉啊,这样的想法不过是幻想而已。 不过看来二皇子还真是存心的想当皇帝啊,就连云府中的这些人都迫不及待的纳入自己权利之下了。 “爹,那我明天再去一次。”云奇立马就说道,同样的疯狂眼神,同样的渴望。 倒是一旁的云母心思担忧,见丈夫和儿子都这副激动的情绪,不由的质疑道:“二皇子殿下真的能登上皇位吗?太子殿下不是好好的吗?陛下一如既往的宠爱,没有废除太子的意思啊。” “无知妇人。”云连奇说了声,这才得意的说道:“你说的对,太子殿下现在一如既往的得宠,但是你们不知道吧,其实太子殿下看起来是铁板一块没有弱点的,其实咱们这太子殿下可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无懈可击,他是有弱点的,而且现在这个弱点还被二皇子殿下抓在手里,就等皇帝陛下寿辰的时候逼的他自己放弃太子之位。” 云连奇说的十分肯定,他作为二皇子的重要忠臣,知道的消息比较多,就比如原来以前那个让自己恨得牙痒痒的司涵润竟然是司家那个小丫头,却没想到自己竟然遭了她的道,每次还被她气的跳脚。 “是什么人?”云母立马问道。 就连门外的司涵润听到这儿也更加认真着急起来。 他又预感,云连奇说的人一定就是自己妹妹。 “这个人我想你们怎么都猜不到吧。”云连奇得意一笑,慢慢的道来。 “司涵晴,这个名字你们不陌生吧。”云连奇先是问道。 “司涵晴?不就是司涵润的妹妹吗?中毒死掉的那个。”云母一愣,想起这个人来。 “是啊,按照道理来说这个人已经死了,但实际上这个人还活着,还活的好好的,而且司家的两个孩子没有一个人死,二皇子殿下派言大人去抓的人就是司涵晴,而现在在司府中的小侯爷,其实是司涵润,但再次之前,司涵润是司涵晴冒名顶替的。” “你们还记得吗?一开始的时候如果司家没人了,皇帝陛下是会收回司家侯爷的爵位的,可是哪儿想到司涵润那小子,不,应该是司涵晴那丫头在她哥哥不在的情况下,竟然胆大妄为的自己冒充了哥哥,接替了侯爷的爵位。” “啊,什么……”除了云连奇,另外的两个人完全惊呆。 司涵晴冒充司涵润?这好大的胆子,这可是欺君之罪啊。 “哼,这还不算什么,京城的人都知道小侯爷和太子殿下感情好,可是谁知道其实是太子殿下喜欢上了司涵晴扮演的小侯爷,两人才形影不离的。” 说完云连奇拿起身旁的水喝了一口,舒服的生硬了一声,满意的看着面前两人惊呆的样子,叹了口气,他之前何尝不是被司涵晴那丫头片子给骗惨了。 还丢了那么多的面子,最后连官儿都丢了。 所以云连奇的心里面是恨死了司涵晴了。 “那司涵晴现在被二皇子关押了起来?”云母问道,她还记得自己丈夫说过的,二皇子殿下要用司涵晴来逼迫太子殿下主动让出东宫之位,既然如此的话,司涵晴岂不是在二皇子殿下的手里? 云连奇听着自己夫人的话却是笑着摇头。 “夫人,你以为太子殿下会是笨蛋吗?” “这……”云母不懂。 “太子殿下肯定是会知道司涵晴消失的事情的,既然知道了,他肯定会去找,迟早的会想到二皇子那边,可二皇子何其的聪明,命令言大人将司涵晴秘密关押,这样就算是太子殿下猜到了是二皇子对司涵晴下的手,也完全没办法找到司涵晴,只会让他们抓耳挠腮的,痛苦极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五十一章 云连奇一脸的得意,仿佛给司涵润和庄景硕造成这种痛苦的人是他一样,眼里闪过痛快之色。『頂『点『小『说,23 只要司家的那两个崽子痛苦,他的心里就舒服。 “啊……那岂不是说二皇子殿下已经抓住了司涵晴了?”云母惊叫起来,脸色慌张,“老爷,润儿……额,司涵润不是好惹的,太子殿下也是不好惹的,你说咱们会不会,会不会?” “怕什么。”云连奇不在乎的说道,“司家那小子现在就是老虎也被人给绑住了牙,就是想要咬咱们一口,那也得要看看有没有那个本事,要知道司涵晴可是他妹妹,他能不在乎吗?” 所以啊,云连奇现在完全是有恃无恐,若不是二皇子再三交代要忍着,忍着等皇帝陛下大寿那天,他早就想去收拾司涵润那个崽子了。 司涵润听着里面的对话,心里起了一片波澜,就好像打翻了海上游船的大浪,起伏不定,心里的怒火差点儿撑爆了他。 没想到自己这一行还只是有收获啊,没想到晴儿竟然真的是被二皇子这边的人抓做了,而且这二皇子也还真狡猾,既然把自己妹妹让言瑞逸那家伙关着。 既然已经得到了想要得到的消息,司涵润也不在这儿耽搁时间了,悄无声息的离开,正如来的时候一样,里面的人甚至都不知道司涵润来过。 离开云府后,司涵润没有急着回侯府。而是几个起落朝着庄景硕的太子府中去。 虽然心里愤怒的很,因为晴儿之所以会出事,还是托的太子殿下的福。让司涵润很想去将人揍一顿,可是司涵润也知道,这个时候即便是自己真的去将人打一顿了,也无济于事,妹妹还是救不出来,最关键的是二皇子的那些谋划。 二皇子野心大,心狠。所以做起事来完全是不顾及后果,只是看重最后的利益的,这样的人懂的潜伏不动。在敌人最脆弱的时候给敌人狠狠的一击。 不一会儿,司涵润就来到了太子府,他今天身上的衣着实在是不适合从正门拜见,再说了。他夜黑之后来拜见太子殿下。目的何在?会被那些人怀疑,猜疑的。 所以司涵润干脆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进去,反正他知道如何找到太子殿下。 司涵润在太子府中来去自如,躲过一些巡逻的士兵,准确的在书房里找到了太子殿下。 透过窗子缝隙看进去,只见庄景硕正盯着一张画像,好似在发呆,又或者说是入了迷。 司涵润隔的远。所以也没瞧见那画上的人是谁,也不好暂时做什么决定。 看庄景硕那么入迷的眼神。司涵润突然想,如果那画上的人不是自己妹妹,那说明太子殿下其实对另外一个女人情根深种,却在和自己妹妹感情往来,司涵润如此想着,心里不舒服的很,也没有再躲着的心思了。 用手敲了敲窗户,里面传来庄景硕冷冽的声音。 “谁?” 司涵润这才推开门走进去。“是我,司涵润。” 见到来人,果然是司涵润,庄景硕蹙眉,疑惑道:“启明怎么这个时辰来?” 他没有问司涵润进来为什么没人通报,因为在看见司涵润这身装扮他就已经知道了司涵润是怎么进来的。 司涵润却是没有回答,走上前去,桌子上的画像闯入视线中。 那画画之人肯定是技艺高超,看着那话栩栩如生的样子,司涵润仿佛看见了自己妹妹从画中走过来,撒娇的喊着自己哥哥。 司涵润呆住了,也很欣慰,这至少证明庄景硕对自己妹妹是认真的。 “怎么,想晴儿了?”司涵润故意打趣道。 庄景硕却是意外的点头,并没否认司涵润的话,叹息一声,“也不知道晴儿现在怎么样了,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谁说没消息了。”司涵润挑眉,没想到太子这儿还没任何的消息,不过他哪儿已经有消息了,这让司涵润有一种走在太子前面的感觉。 “你查到了什么?”庄景硕一听,连忙问道,那着急的模样似乎比司涵润这个哥哥还要激动。 要知道之前司涵润从云连奇的口中知道了司涵晴在言瑞逸的手中可都没这么激动过。 反倒是庄景硕,他的激动完胜司涵润。 司涵润点点头,没有再逗庄景硕,“我有消息了,今晚我夜闯云家,本是想去碰碰,看看能不能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却没想到刚好撞见他们一家聚集大厅内讨论晴儿的事情,还有你。” “晴儿在哪儿?”庄景硕自动忽略了司涵润后面的那句话,而是紧张的开口问道。 “额……他们讨论最多的其实是你,你知道二皇子他……”司涵润见庄景硕这么着急的模样,他反倒是不急了,故意的就不去说司涵晴的事情。 “好了,我问你晴儿怎么样了?”庄景硕见司涵润左顾言他,顿时红了眼,愤怒的一声呵斥。 “哼,还挺担心的。”司涵润嘟囔了一句,然后才把自己从云连奇哪儿听到的话全部告诉庄景硕,一字不差。 庄景硕不等听完就直接推开门要出去,却被司涵润紧紧拉住。 “你干嘛去?” 司涵润问道。 庄景硕头也不回,使劲儿甩了甩司涵润的手,意图甩开他,可没想到司涵润手上的劲儿实在是太大,他一时间竟然没甩掉。 只好耐着性子回答司涵润的问题。 “我去言府救人。”庄景硕说完盯着司涵润,示意司涵润把手松开。 “救人?”司涵润一听把庄景硕拉的更紧了。 “你干什么?”庄景硕心急的就是一吼,“我要去救晴儿,救晴儿你知道吗?” “太子……”司涵润声音瞬间提高,无奈的开口,“太子殿下,咱们要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计什么?议什么?”庄景硕一双眼睛里冒着熊熊怒火,现在是什么情况,既然知道了晴儿在哪儿还计什么议什么? “有什么好从长计议的,晴儿在言府,既然在言府,我们就去言府救人啊,你若是不敢去的,本太子自己去。”(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五十二章 司涵润气笑了,他不敢去? 别说去言府中救人这点儿事儿,就是说是去把言府给拆了,把言瑞逸那家伙给废了,他都敢,只是,冲动是魔鬼啊。 要知道言瑞逸那可是比狐狸还要狡猾的人,能那么容易的就让他们把人救走吗?再说了,听云连奇那老家伙的意思,似乎二皇子那边早就知道他们会查到言瑞逸那边,说不定早把人给转移到别的地方去了,到时候他们去救人,完全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去了也无益。 可是这一刻脑子里只有司涵晴的庄景硕却完全没想那么多,他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要去救晴儿出来,晴儿在言瑞逸那家伙哪儿肯定受苦了。 “太子殿下,你以为你去了就能救出晴儿吗?”迫不得已,庄景硕已经失去了理智,司涵润厉声一吼。 掷地有声的说道。 “什么?”庄景硕一阵恍惚,“不是说晴儿在言府吗?那就算是烧掉言府本太子爷要救晴儿出来。” “太子殿下,你要冷静啊,你是跟言瑞逸那家伙来往过的,言瑞逸那家伙比他父亲还要狡猾,你觉得你去会救到人吗?”司涵润劝说道。 不只是救不到人,或许到最后还会被言瑞逸在朝堂之上敲庄景硕一闷棍,让庄景硕是有苦都说不出来。 “太子殿下,二皇子已经知道晴儿的身份了,而且也知道我还没死。也知道你是喜欢晴儿的,所以晴儿成了咱们两身上的一根软肋,他们会用晴儿来威胁我们。所以在这之前他们是不会让我们找到晴儿的。”司涵润说完顿了顿,见庄景硕虽然脸上依旧激动,却也渐渐平静,才继续说道:“所以云连奇那老家伙说晴儿在言府中,其实也不过是被二皇子敷衍了。” 说到底二皇子也只不过是在利用云连奇,而可悲的是云连奇还在做着黄粱美梦,就是不知道梦醒的那一刻。他会不会疯掉。 因为二皇子殿下本就是狠辣之人,是不会允许云连奇这个知道太多的人活在世上的。 “你是说?”庄景硕的理智渐渐回来,听着司涵润的话也渐渐明白了其中意思。 司涵润看着庄景硕点点头。“殿下,言瑞逸就是个狐狸,所以他肯定是不会把晴儿藏到他自己的身边让我们找去的。” “那晴儿会被他藏在哪儿?”庄景硕急着问道。他思索了下,也没想到言瑞逸可能会藏到的地方。 司涵润同样愁眉苦脸的。不过他想。言瑞逸即便是要把司涵晴藏到别的地方去,恐怕也是在京城,因为皇帝陛下的六十大寿就要来了,这个时候他是不会把这把利剑藏到别的地方去的,因为时间不允许。 “殿下,我们不如先做好对付二皇子的准备,二皇子的野心勃勃,想要夺得帝位。在皇帝陛下寿宴上肯定是要动手的,不过那时候他肯定还是利用那些外国来的使者来对付殿下你。所以我们要做好准备。”司涵润考虑片刻后说道。 自己妹妹一定是安全的,哪怕会吃一些苦头,但也无性命之忧。 只是总归心疼。 庄景硕听着司涵润的话,脸色冰冷,砰的一声踢在门上,心里有怒气,却发泄不出来,那种无力简直没把庄景硕折磨疯,可是却不得不保持冷静。 司涵润心里叹息,他能明白庄景硕在气什么,其实不是说在怪罪其他的人,反到是他自己,庄景硕最怪罪的人是他自己。 “殿下,晴儿会没事的。”司涵润开口说道,只是不知道这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庄景硕,或者两个人都有吧。 “派人去监视住言瑞逸,时时刻刻的盯着,他若是有点儿动静一定能让人发觉的。”好半晌,庄景硕才开口。 “还有,皇帝陛下哪儿你不用担心,我们要应对那些外国使臣的同时也不能忘记二皇子这条毒蛇。”庄景硕吩咐道。 “是。”司涵润应了声。 “殿下,我想那个时候若是我们逼急了二皇子等人,他们恐怕会用晴儿来威胁我们。”这是司涵润最不想见到的。 因为在妹妹和大丰国江山相比,区区一个司涵晴还真的比不上整个国家的百姓。 那时候恐怕庄景硕的选择也会很难吧,或许这正是二皇子等人想要看见的。 只是能让他们如愿吗? “我知道,所以我们要做的是要准备好暗地里的势力来对付二皇子,明面上他们看到的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的吧。”庄景硕拳头捏的咯吱作响,他怎么能不明白司涵润心里想的。 所以他们不止要明面上的势力,还要让一些人隐藏在暗地里,却不能让二皇子等人发现。 “是。”司涵润再次应道。 看来他后面的势力也是时候要用出来了。 或许这次的事情之后,远江侯府也不会存在了吧。司涵润在心里叹气,这次之后庄景硕登上帝位,而他这个有从龙之功的人就应该消失了,毕竟无论是那个皇帝,最忌惮就是后宫之人在宫外却拥有很大的势力,足以威胁到皇权。 “那我先回去安排,殿下这边……就殿下自己安排吧,到时候让刘喜告知我便可。”司涵润对庄景硕说道,说完转身离开的太子府。 远江侯府,秋涵苑。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司涵润说的话,明明已经夜深了,云念秋就是半点儿睡意也没有。 “润哥哥是不是还在忙?”云念秋嘀咕着自言自语。 “润哥哥这样日益继日的,对身体不好啊,也不知道润哥哥吃东西了没有。”云念秋一个人嘀咕着,她之前挥手遣走了伺候的丫鬟,这一刻的自言自语也没人听见。 “哼,你的心里永远都只有司涵润那小子,可把为兄,爹娘放在心里?” 突然,就在云念秋瞎想的时候,背后传来一声男人的声音。 云念秋吓得从凳子上站起来,转身看向来人,见是自己哥哥,才稍微放松了些,只是听着哥哥的话,她心里有些忏愧,垂着脑袋,也不回答自己哥哥的问题。 “念秋,跟哥哥走。”云念秋哥哥说不出来的气愤,自己妹妹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他记得之前不是这样啊。 “哥,我不跟你回去,你不要再来了。”云念秋抬头看着哥哥,眼里的愧疚越来越明显,可是语气却是格外的坚定。 “不回去?哈,若不是爹爹再三的担心你,你以为我会来吗?自从你嫁到侯府整个人都变了,满心眼的只有司涵润那小子,我真恨不得杀掉那个小子。”云念秋哥哥恶狠狠的说道,眼里升腾着怒火。 “哥,我……”云念秋想要解释,却是长了嘴,说不出话来。 抿着唇,云念秋很为难,心里更伤心,她选择了自己的爱情,这有错吗? “那你就杀了我好了,前提你的要有这个本事。” 就在云念秋无言以对的时候,房间门被推开,司涵润出现在门口,面色冰冷。 没想到云念秋这个哥哥还会来侯府,而且侯府里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司涵润的表情冰冷到极点。 不是说杀他吗? 司涵润嘴角扬起嘲讽的笑容,想要杀他?那也的要这个本事。 而云念秋的哥哥,根本就没这个本事。 司涵润那脸上的嘲讽,眼里的不屑都一一刺激云念秋哥哥的感官,云念秋哥哥盯着司涵润,那仿佛要吃了他的眼神,让司涵润反而更加淡然。 “你……” 云念秋哥哥气愤不已,就要动手去伤害司涵润。 “哥哥不要。” 云念秋看的着急,见自己哥哥竟然要伤害司涵润顿时喊出声来。 司涵润却是半点儿也不着急,对于云念秋哥哥冲动的行为只是微微挑眉,反而眼神迎上云念秋哥哥几乎疯狂的眼神,只是在那想要司涵润命的匕首在司涵润眼前一尺的地方,司涵润才不慌不忙的开口。 “你最好有本事就对着我的喉咙刺下去,然后就是你死无葬身之地的时候。” 司涵润一开口,云念秋哥哥手里的匕首果然停住了,就连云念秋哥哥自己,虽然眼里依旧闪烁着愤怒,却还残存着一丝理智,很眼底藏的好好的害怕。 “哼,我说了你没本事。”司涵润嘲讽的说道。 如果这一刻没有云念秋在的话,他一定会抓住云念秋的哥哥,用他去换晴儿,可是云念秋就在自己旁边,且抓了云念秋的哥哥,他也不一定能换的回来晴儿,这才没动手,只是给云念秋哥哥一些精神上的打压。 “你……我要带念秋走。”云念秋哥哥说不赢司涵润,只好气愤的说道。 “带念秋走?”司涵润仿佛听见了这世上最好听的笑话。 “你带她走?先别说她跟不跟你走,就说你有没有资格带她走,我告诉你,你没资格带她走。”司涵润好不犹豫的说道。 “她是我妹妹,我凭什么不能带她走?”云念秋质问道。 司涵润却是淡淡一笑,“她是你妹妹没错,可她现在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远江侯府的侯爷夫人。”(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五十三章 “还是说?”司涵润挑眉看着云念秋的哥哥,许久才开口:“你是想担上绑架侯爷夫人的罪名,嗯?” 司涵润的语气中带着危险的气息,云念秋站在一边慌了,一个是自己哥哥,一个是自己丈夫,处于两难地步的云念秋完全不知道怎么办。∑頂點小說,23 “哥哥……” “润哥哥……” 两边为难,一着急,云念秋竟然哭了出来。 司涵润就那么强压力的盯着云念秋哥哥,只要他稍微有点儿强制性的动作,那么等待他的绝对是没好果子吃的,可是徒然的听到耳边的哭泣声,一开始还淡然的司涵润一瞬间的慌张,下意识的想要去哄哄,可刚准备伸出手去,却想起还有云念秋的哥哥在,太子在乎自己妹妹被他们这些人瞧在眼里,以至于给妹妹招来了杀机。 他不能因为在乎云念秋而给云念秋惹来麻烦的,以至于有生命危险,如此想着眼神更凌厉了三分。 “怎么了?你不信?” 司涵润反问道。 云念秋哥哥的确是不信,眼里带着狐疑之色。 难道不是吗?他不过是见自己妹妹而已,哪儿能有什么罪?难道这天底下哥哥还不能见妹妹吗?还是同血缘的。 云念秋哥哥不相信司涵润会如此,于是大着胆子开口,“我自然是不信,我见自己的妹妹而已,就算她是侯府的夫人,可她始终是我的妹妹。” 云念秋哥哥说完得意的翘起嘴角。看笑话似的看着司涵润,这小子没话说了吧。 司涵润轻笑一声,如果云念秋哥哥就这点儿本事。那这么多年还真是活到狗身上去了。 “你该注意一下现在的情况,现在这个房间里面可是除了我和你妹妹,就只剩下你了,而你又做的这身打扮,我要是喊着有刺客,你说侯府的下人们会不会红涌而至要捉拿刺客,你。自然就成为死了。” 司涵润好心的解释着。 这倒不是他小瞧了云念秋哥哥,实际上他说的很对不是,云念秋半夜里身着刺客的打扮。来到侯府就算是被误杀了,那也是白死,因为没有人回去在乎一个刺客的死活。 “你……” 云念秋哥哥想明白了,也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处境。他现在可以说是司涵润砧板上的肉。就只能任由司涵润宰割了,只要他还想活着。 “那我走行了吧。”云念秋哥哥愤怒的说道。 说完甩手想要离开,却被司涵润一下子挡住了去路。 “想走吗?我远江侯府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能走的?”司涵润可不准备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云念秋哥哥,把这个人人留在自己手里可是还有着大作用的。 “你想干什么?”见司涵润拦住自己,云念秋哥哥慌了,紧张的看着司涵润。 司涵润不会这么不讲情面吧。 他应该不会伤害自己吧,云念秋哥哥在心里想到,可又没底。毕竟司涵润可不是能被自己拿在手里的软柿子,他就是恪手的小石子。 于是云念秋哥哥求救的眼神看向自己妹妹。 “妹妹。你快跟妹夫说说,我只是……来看看你的。”云念秋哥哥说的话出来完全是底气不足,却很担心的看向妹妹,就怕自己妹妹会不给自己求这个情,毕竟之前他还说着让她离开司涵润的,而且在自己这个妹妹的心里面司涵润完全是比自己重要些的。 所以云念秋哥哥心里也没底。 云念秋看着哥哥的模样咬咬唇,眼里闪过为难,如果真的不替哥哥求情的话,家里除了自己就只有哥哥了,若是哥哥出事了的话,爹娘该十分难受吧。 如此想着,云念秋下定决心,罢了,就让自己再最后为云家做这件事吧,从哪以后,云念秋和云家再无半点儿关系。 云念秋看向司涵润,开口,“润哥哥,念秋求你了,你就放过我哥哥吧?” 司涵润没有回头,听见云念秋的声音只是皱了皱眉,饶了他吗?似乎对自己来说不是很好的决定。 可是云念秋第一次求自己,真的要半点儿面子也不给吗? 更重要的是他不也不想让云念秋伤心,如果换成是别人的话,他绝对是完全无视这话,哪怕云念秋不在,他也能下令抓了云念秋的哥哥,可是云念秋就在自己面前。 放了?可惜,抓了?似乎又让云念秋伤心。 考虑了一下,司涵润还是侧开了身子,给云念秋哥哥让出一条路,云念秋哥哥瞧见了机会。 立马错过司涵润往外面逃去,他现在是一分也不想在这儿呆了。 “站住。”司涵润猛的回头喊道。 对着云念秋哥哥的背影。 云念秋哥哥停下脚步,害怕的回头,“你不会后悔了吧?” 云念秋哥哥说着一边在心里谋算着,如果要是司涵润真的后悔了,那他一定立马离开,谁也拦不住。 “后悔?你以为我是跟你一样不讲信用的人吗?”司涵润满口不屑道。 司涵润立马惹的云念秋哥哥心里冒火,可是对上司涵润冰冷的眸子,身子打了颤,默默无语。 “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一次我看在念秋的面子上放过你,但是这并不代表着下次我还会放过你,所以我这远江侯府不是你想来便来的。” 司涵润警告道。 府中的人实在是太大意了,都让云念秋哥哥创了两次侯府了,不过司涵润不希望有第三次的,所以以刺对云念秋哥哥的警告。 “好。”云念秋哥哥怒气冲冲的应了声,快速离开。 出了侯府,云念秋哥哥简直怒极了,从来没有,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威胁他。 可恨啦,在远江侯府被司涵润吃的死死的。 “司涵润,你给本少爷等着,今日之仇,来日必报。”云念秋哥哥看着远江侯府说道。 说完消失在黑夜之中。 这次远江侯府之行算是失败了,根本就没完成父亲的吩咐,不过云念秋哥哥已经想好怎么回去交代父亲了。 …… “润哥哥,我……”云念秋见司涵润脸色不好看,还以为是因为自己的求情放走了哥哥,所以才惹的司涵润不高兴,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润哥哥,念秋只是想他终究是我哥哥,所以才会跟润哥哥求情,润哥哥,如果你要怪罪的话,那就怪罪念秋吧。”云念秋垂着脑袋,十分伤心自责的说道。 “怪你干什么,我答应你的不是吗?”司涵润听见云念秋的话没想到这女人心里竟然会这么想,不由的笑出声来,他虽然心里有些后悔放走云念秋的哥哥,因为这样让他少了些把柄对付云府,可是正如他所说的那样,答应了云念秋的话,那他就一定是言而有信的。 云念秋没想到司涵润会这么回答,而且话中的宠溺让云念秋心里的难受一下子完全消失了。 看着司涵润满心的感动,想起之前司涵润想要留下哥哥,云念秋心里有些琢磨开了。 忍不住好奇开口:“润哥哥,我哥哥他是……你刚刚好想要留下他似的。” 云念秋小心翼翼的开口,那小心又小心的样子实在是害怕司涵润会生气,或者说自己的话问的唐突了。 “哎……” 司涵润深深的叹了口气,“念秋,你说的很对,我的确是想把你哥哥留下来。” “为……为什么?”云念秋小脸一下子惨白色的。 “呵,你也别被吓到,其实我想留下他是有原因的,但是你可以放心,我不会伤害他,既然答应了你的事情,我怎么会反悔。”司涵润摇摇头。 他对云念秋的承诺是真的,所以即便是云念秋问起来,他也是坦白的告诉她。 “我要抓他,其实是因为晴儿。”司涵润说道。 “晴儿妹妹?”云念秋就更加糊涂了,连忙着急的问道:“晴儿妹妹怎么了?我哥哥难道欺负晴儿妹妹了?” 可是自己哥哥并不是混账啊,怎么会欺负晴儿妹妹? 云念秋一脑子的迷糊。 那迷蒙的眼神看着司涵润让司涵润的心头突然起了一种不好的感觉,为什么就那么的想要欺负她呢。 不过司涵润还是忍住了,这实在是不好哇,于是跟云念秋解释道:“你哥哥呢,欺负晴儿是不可能的,晴儿那么聪明,你哥哥……” 司涵润摇头,说实话,在自己妹妹面前,古灵精怪的有的时候连他都搞不定她,更不要说云念秋的哥哥了。 “你还记的我跟你要的云府的地图吗?”司涵润看着云念秋问道。 “地图?记得。”云念秋点头。 可是这跟地图有什么关系。 “你爹和你哥哥,你们全家都靠在二皇子的势力之下,而晴儿,前两天失踪了。”说出这个事实,司涵润只觉得难过。 “晴儿妹妹难道是被哥哥抓做了吗?”云念秋说道。 “其实也不是,但也相差不多,晴儿是被二皇子的人抓做的,但是之前我并不知道,还在满京城的找人,可是今天晚上我去云府刚好听见了这件事。”司涵润于是把自己听到的事情一字不漏的全部说给云念秋听。 若是放在平常的话,他是不会把这些事情告诉云念秋的。(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五十四章 但是现在情况有些不同,现在是要云念秋站在自己娘家人的对面,这对云念秋绝对是一个很难的选择,可是面对这样的事实,云念秋却不得不选择。↖頂↖点↖小↖说,23 “那晴儿妹妹是我哥他们关着的?”云念秋问道,脑子还有些转不过来,为什么一下子哥哥爹娘那边会和润哥哥站在地对面? “那倒不是,关着晴儿,要用晴儿来威胁太子殿下的人其实是言瑞逸。”司涵润摇摇头说道。 “言丞相的儿子?”云念秋虽然很少出去,但也知道不少外面的事情,就比如说言丞相之前被罢免的事情。 “嗯。”司涵润点头,“就是他,但是我们却不敢去救人。” 司涵润说道这儿就不再继续说下去了,说的这些话已经足够云念秋理解到他为什么想要留下她哥哥了,并不是他小气。 云念秋听完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才几日不见晴儿妹妹,没想到晴儿妹妹就被言家的人抓了去。 “好了,你先休息吧,我想你哥哥这次是不敢再来了,我也会让外面的人更加注意些。”见云念秋有些难以接受的样子,司涵润知道这些事情自己帮不上忙,只得安慰的拍了拍云念秋的肩膀,说完自己走了出去。 云念秋需要时间好好想想。 …… 而此时被司涵润说到的言瑞逸听闻下人说司涵晴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顿时愤怒起来。吩咐人准备好吃的,他亲自送过去。 “怎么?想饿死?”言瑞逸见到司涵晴的时候,司涵晴已经饿的只剩下皮包骨了。前胸贴后背的差点儿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听见言瑞逸的声音,抬了抬眼,又闭上。 “你舍得过来?害怕我死?”司涵晴闭着眼睛说道,说话有气无力的,好像再多说一句话就会断气似的。 “哼,你是想见我?”不知道为什么。听见司涵晴的话,言瑞逸心里的愤怒出奇的减弱了一些,只是依旧不那么爽。 “切。我是想见你,但是不是想你,你可别多想啊。”司涵晴随意的说道。 却不知道她不说还好,一说言瑞逸心里就慌张了。怎么回事?他刚刚竟然会觉得心疼。 “你见我干什么?”言瑞逸烦躁的说道。弄不明白心里的想法,他只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你说,我要是绝食死了,我哥他们会不会记得我?还有庄景硕那家伙,会不会哭啊,你说万一庄景硕那家伙万一哭了,一个大男人哭起来是不是会很难看?”司涵晴就像是唠嗑家常一样,随意的说道。 可是语气中却有着忐忑和惋惜。 “你想真的想死吗?”言瑞逸一听司涵晴的话说不出的愤怒。上前一把将司涵晴从床上拽起来。 言瑞逸的动作有些粗鲁,让司涵晴一时间猛的咳嗽起来。 “咳咳。你是想我早点儿死吗?” 听见司涵晴的咳嗽声,言瑞逸反应过来才发觉自己做的事情,手抖了抖,赶紧放开。 司涵晴则是没好气的说道。 想她死就直接说嘛,憋死多难受啊,虽然她现在想饿死也挺难受的。 “你不是想死吗?我成全你啊。”言瑞逸可不会承认自己对司涵晴的担心,故意恶狠狠的说道,实际上他只是想掩盖自己心里的害怕。 没错,就是害怕,就在他发觉他将司涵晴拽起来,捏着喉咙的动作的时候,他害怕了,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他竟然差点儿杀了司涵晴。 “呵呵,你倒是好心啊,可我现在也说不准自己是想死还是不想死啊。”司涵晴皱着眉头,好像真的是在考虑这个问题似的。 言瑞逸顿时被司涵晴这天真到可爱的话打败了。 还不知道想死还是不想死? 不想死的话绝食做什么? “其实吧,我就是想找个人说话,你知道我话痨的,说不完的话,你这突然的把我关在这儿,还没个说话的人,你让我怎么活啊。”司涵晴控诉着言瑞逸的“恶行”。 那真是一说一把泪啊,看的言瑞逸无语极了。 这都什么事儿啊,绝食仅仅是因为说话没伴儿? 言瑞逸也是被司涵晴打败了,额头上青筋直冒,咬牙切齿的问道。 “那你想怎么样?” “很简单。”司涵晴翻身从床上坐起来,却因为一下子起来的太快,再加上两天没吃饭,饿的半点儿力气都没了,这一翻身差点儿从床上摔下来。 在这十分着急的时刻,言瑞逸伸出援助之手,恰好将司涵晴接住了。 司涵晴脸色都吓白了,尼玛,看来饿肚子真的不好,差点儿就摔个狗吃屎了,倒不是说司涵晴怕疼,只是因为狗吃屎这个姿态实在不够优雅啊。 “谢谢你啊。”言瑞逸救了她面子一命,司涵晴感激的说道。 抬头一瞬间却恰好和言瑞逸的眼神对上。 两人就这么看着对方,司涵晴是想,没想到言瑞逸看着还挺帅的,对看两眼也养眼。 言瑞逸却好似被司涵晴深邃黝黑的眸子吸引到了,就那么的深陷下去,难以拔出。 他觉得自己好像什么东西丢了,他慌忙想要去找,却发现那样东西好像是和他玩儿做迷藏似的,就是让他找不着。 “嗨,你怎么了?”被言瑞逸的眼神看的有毛乎乎的,司涵晴拿手在言瑞逸面前晃了晃,心里嘀咕着,难道是因为她的美貌吗?所以言瑞逸看呆了。 “咳咳……”言瑞逸见司涵晴好奇的眼神,顿时醒过来,将司涵晴往床上一放,说道:“你想要什么?” 回归之前的话题,司涵晴带着些激动的又带着几分忐忑的说道:“可不可以让外面的那些守着我的小哥的进来陪我玩儿?” 司涵晴一双眼睛渴望的看着言瑞逸,那么明显的渴望好像真的似的。 “陪你玩儿?”言瑞逸皱眉,下意识的就想要拒绝,男女有别,让一些男人陪着司涵晴这个假汉子玩儿,似乎不大好。 司涵晴一见言瑞逸要拒绝,慌了,“你必须要人陪我玩儿,不然的话我继续绝食。” 司涵晴说完往床上一躺,眼睛一闭,心思很坚定。 言瑞逸继续皱眉,都能琐死一只苍蝇了,见司涵晴脸上的决然,言瑞逸想了想,外面的那些小哥是肯定不能放进来的,毕竟男女有别,可是丫鬟什么的还是可以的,不用去在乎男女之别什么的。 司涵晴偷偷的裂开一股眼缝,就见言瑞逸脸上的犹豫之色,顿时心喜,只要言瑞逸能答应自己找人进来就行,那以后想要混出去还不分分钟的事儿。 等了一会儿,大概是言瑞逸考虑好了吧。 开口道:“我可以答应你,但是这人要我来安排。” 言瑞逸言下之意就不能是外面的那些小哥,总之言瑞逸觉得司涵晴一个女孩子不能老跟男人呆在一起。 “好。”退而求其次,司涵晴纵然是心里不乐意,却也不得依照着言瑞逸的意思去做。 不过他安排他就安排吧,这样的话言瑞逸的警惕心估计还要更少些,这样也便于她行事不是。 “好,你那你吃饭”言瑞逸可没忘记自己来的主要目的。 司涵晴嘟嘟嘴,嘀咕道,其实她早就饿了,饿的肚子都扁了,只是言瑞逸这家伙也是心狠,两天前就让外面的小哥告诉他了,可他倒好,硬是让她饿了两天才来找她。 要是再来晚点儿,说不定她都见阎王去了。 这次司涵晴是完全没拒绝言瑞逸端来的饭菜,狼吞虎咽起来。那样子好像十年八年的没吃东西。 言瑞逸看着司涵晴这副吃货的样子,不禁笑了笑,没想到司涵晴也有这么可爱的事情。 “好了,你吃吧,我先去给你安排人。”言瑞逸对司涵晴说道。 说完言瑞逸出了门,不一会儿,就有几个丫鬟走了进来,走到司涵晴面前行了一礼,“见过司少爷。” 听这些丫鬟的称呼,司涵晴倒是十分满意,这至少说明了言瑞逸那家伙没把自己的身份搞的人尽皆知。 “嗯,起来吧,坐下来,陪我吃饭。”司涵晴摆摆手,示意这些丫鬟起来,可最后一句话,却让那些丫鬟吓破了胆子。 “司少爷饶了奴婢吧。”齐刷刷的又跪了一地。 司涵晴停住了嘴巴咀嚼的动作,费力的将嘴里的肉吞下去,才说道:“你们这是做什么,又没让你们做什么,怎么就都跪上了?” 实际上,司涵晴心里有些猜测,这些丫鬟估计是被自己的言语吓着了吧,毕竟在古代,奴婢和主子是绝对不能同桌子吃饭的。 而这些丫鬟还以为司涵晴是想找着法子让她们受惩罚呢,于是一个个的纷纷跪下来先请罪。 “起来,都起来,我不就是让你们陪我吃饭嘛,对了,你们吃了吗?”司涵晴先是烦躁,而后又热情的问道。 “司少爷,奴婢们不敢。”几个丫鬟还是跪着,害怕的说道。 司涵晴皱眉,如果这些丫鬟都这么胆小的话那多没趣? 她还怎么和这些丫鬟打成一片? “起来,全部给我起来。”司涵晴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气冲冲的呵斥道。(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五十五章 搁她面前讲什么虚礼,司涵晴从来都是不在乎的。…頂點小說,23 见司涵晴真的发怒了,那些丫鬟更加战战兢兢的了,也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就怕司涵晴会更加生气,站起来一个个排列成对小心翼翼的看着司涵晴。 司涵晴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儿,这都什么的什么啊。 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开口:“都别站着了,全部坐下来,吃。” 接受过之前的教训,司涵晴的话她们哪儿还敢不听,连忙坐下来,恭恭敬敬的就像是请的客人一样。 司涵晴无奈的叹了口气,得,这些丫鬟也不是月兰,估计需要一些时间去适应吧,司涵晴也不勉强了,自顾自的吃着饭菜。 说起月兰,司涵晴才想起月兰也还没找到,现在也不知道人怎么样了,真是烦躁,要是有月兰在身边的话,大概一切都没这么麻烦了。 胆战心惊的吃完饭,司涵晴赶走了这些丫鬟,又自个的在床上挺尸了。 门外,言瑞逸见这些丫鬟被司涵晴赶出来,不由的好奇,司涵晴不是说着要丫鬟陪聊天什么的嘛,怎么突然的又把人给赶了出来? 还真是想不通。 不过想不通归想不通,言瑞逸也没打算去过问,之前的那种奇怪感觉总是萦绕在他的心上,让他突然有一种害怕见到司涵晴的感觉。 远江侯府 庄景硕和司涵润聚在一起,两人皆是愁眉苦脸的。 “我说司涵润。晴儿可是你妹妹,你怎么就没想点儿招儿出来啊。”庄景硕异常烦躁的开口。 “咳咳,太子殿下。这人不知道被言瑞逸那家伙往哪儿藏着了,你也看见了,我试着派人潜入言府,可是都失败了。”司涵润也无奈啊,他也想救自己妹妹,可是事实却是那么伤人,让他次次无功而返。若是再继续派人的话,恐怕言瑞逸该怀疑了。 打草惊蛇的可不好。 “那怎么办?就没个人能混进去吗?至少知道晴儿在哪儿吧。”庄景硕心里烦躁的很,从来未有过的烦乱。从接触到司涵晴之后他就一直不断的有这种感觉。 也不知道是上辈子冤家。 “也许只有等了。”司涵润看了庄景硕一会儿,心里暗自摇头,爱情这东西果然是致命的毒药,之前庄景硕是多么睿智的一个人。做事果断。可现在倒好,明明是太子爷偏偏什么事儿都要来问他,自己也拿不定主意,简直让司涵润大惊失色。 总感觉庄景硕被人给换了似的。 庄景硕沉思片刻,也觉得只有等,心里渐渐冷静下来,也知道自己急是没用的。 “外邦的使者还有几天进京?”庄景硕问道。 “估计也就这两天了吧,陛下的寿辰也只有五天时间了。那些外邦使者也就在这两天到了。”司涵润虽然不知道庄景硕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不过还是老老实实的说了。 他一直在关注外邦的问题。难道庄景硕是想? “你盯着外邦的使者们那些跟二皇子的人有往来,他不是想用那些外邦使者来压着我吗?既然如此的话……” 庄景硕的话没说完,可是司涵润却已经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这是要给二皇子挖坑呢。 “太子是想?”司涵润开口。 却见庄景硕点点头,冷笑一声,“他把那些人当他的左臂右膀制胜的关键,那我就给他斩掉这根臂膀。” 司涵润只觉得庄景硕此刻似乎是变了个人似的。 …… 秋涵院。 云念秋坐在院子里,望着门口出神,之前庄景硕和司涵润谈论问题的时候,她刚好就一不小心听见了,只是现在她宁愿没听见。 太子殿下说要斩断二皇子的左臂右膀,可是云念秋有预感,似乎自己爹,哥都会参与进来,这让云念秋一时间很是无措。 该怎么办呢?将这个消息通知给哥哥吗? 云念秋咬着牙想到,面色犹豫。可是这样的话岂不是出卖了润哥哥?润哥哥也许也会有危险,可是不说吗?哥哥似乎也有危险。 怎么办? 云念秋的心理烦透了。 为什么要把这么大的问题扔给她啊。 司涵润刚好路过秋涵院,想起进来权伯拿来的一些首饰,是首饰店里送来的,司涵润让权伯送给了后院的那些姨娘,可是却从中抽出一支,想想他跟云念秋这么久了,也没送过什么东西,也不知道念秋会不会喜欢。 司涵润想着,竟觉得心里有那么些忐忑。 “咳咳……” 司涵润咳嗽两声走进去,惊的云念秋从想想中回过神来。 “想什么呢?一会儿纠结,一会儿为难的?”司涵润走到云念秋身边,轻笑着问道。 “润……润哥……哥。”云念秋慌忙站起来,特别司涵润说的那话像是发现了她心里的小秘密似的,云念秋只觉得自己心跳的很快,连脸上都升起了些不正常的红。 “想什么呢?”司涵润挑眉,“难到是我不能知道的?” 没想到念秋心里也会有小秘密啊,司涵润摇摇头,又觉得没什么不妥的,毕竟女儿家家的嘛,怎么会没点儿小心思小秘密的。 这都很正常的事儿嘛。 “润哥哥,你怎么来了?”云念秋双手搅动着衣角,轻声的问道。 “给你送东西啊。”司涵润从身上拿出他从权伯哪儿拿来的那件首饰,在云念秋眼前晃了晃。 “咦,这个是……”司涵润一拿出来,云念秋的眼睛就被这珠钗给吸引了,抬头看着司涵润,“润哥哥,这真是送我的吗?” 司涵润点点头,“不送你,我送谁?” 他拿来就是专门送给云念秋的,不送给云念秋,他能送谁去,他又没三妻四妾的,总不能自己用吧。 可瞧着云念秋这傻乎乎的样子,竟觉得十分可爱。 “谢谢润哥哥。”太欣喜了,云念秋将钗子拿到手里就不想放下。 “呵呵,喜欢就好。”见云念秋爱不释手的样子,司涵润吐了口气,他可是一直忐忑着云念秋要是不喜欢怎么办,幸好云念秋还是喜欢的。 “好了,你在外面坐会儿就进去休息,这两天天气变凉了,注意点儿别感冒了。”司涵润见云念秋脸上的笑容,也笑了笑嘱咐道。 “润哥哥,你要……走?”听见司涵润的话,云念秋下意识的开口。 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话有些唐突了。 “我……”司涵润看着云念秋,看出她眼里的不舍得,可是现在情况这么紧张,有些事儿他也没心情。 可终归是担心云念秋这个女人胡思乱想,于是盯着云念秋痕认真的说道:“等忙过了这段时间,等晴儿平安的归来了,等太子殿下坐上了那个位置,到时候我欠你的会一一偿还。” “润哥哥,我不是……”云念秋着急了,司涵润这话说出来,还以为是司涵润误会自己了,云念秋连忙要解释。 司涵润却是安抚的看了云念秋一眼,“我知道你没那个意思,但是我这算我一直以来对你的亏欠吧。” “好了,我书房那边还有点儿,我先走了。”司涵润说完,拍拍云念秋肩膀,转身离开。 “润哥哥……”云念秋看着司涵润的背影,她能看见司涵润眼里的疲惫,这段时间大概是真的让润哥哥很累吧。 傻傻的盯着润哥哥送自己的珠钗,云念秋突然想明白了。 亲情,她是要顾的,可是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爹和哥错下去,而且润哥哥也答应过自己,他不会伤害自己哥哥和爹的。 想起爹和哥哥的选择,云念秋虽然不想看到这一幕,可是这些事情既然是发生了,那么就不能奢望它能如梦一样,当作没发生过。 司涵润回到书房,他有事是真的,在权伯拿回那些首饰的时候,他还带了一个消息。 只是司涵润让他到书房里说。 等司涵润回到书房的时候,权伯已经等在里面了。 “权伯,你说的是什么消息?”司涵润一进房间就问道。 “少主,是月兰的消息,司大他们找到月兰了。”权伯看着司涵润说道。 “月兰?找了这么久?”司涵润奇怪的说道。 “那她现在在哪儿?” “月兰现在还在达州,不过重伤还未痊愈,所以现在还回不来。”权伯说道,于是把月兰怎么受伤的事情一一的将说了个明白。 “原来他们早就猜到了。”司涵润恍然大悟,难怪太子殿下会跟自己说每次都会跟自己说二皇子有的时候看着他都笑的很诡异。 之前司涵润不明白,现在他算是明白了,原来不是他笑的诡异,而是因为有些事情他们悄悄进行的,庄景硕和自己甚至连知道都不知道。 “既然重伤了,那就等她养好了伤回来吧。司涵润想了想,对权伯说道。 月兰受了伤,这个时候叫回来肯定是不合适的,也只有等伤养好了再回来了,不然一个伤员,回来了也没什么用。 “是,少主。”权伯应了声,正想要退下去,却被司涵润叫住了。 “那敖兴言那家伙呢,找了吗?”司涵润想起来庄景硕蛮在乎的那个人,可以说这个人就是奇兵,在重要的时候出奇制胜啊。(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五十六章 所以司涵润倒也挺关心这家伙死活的。@頂@点@小@说,23 权伯却是失望的摇头,“少主,咱们的人只打听到敖公子被人追杀的时候坠下了万丈悬崖,可能难以生还了,那悬崖太高,深不见底,咱们的人去试过下去,可是是绳子放了一股接了一股,却完全没办法到底,也不知道到底多深,所以咱们的人只好放弃,没敢再往下了。” 达州传来的消息就是这样,连权伯听了都觉得希望几乎没有。 这样的结果吗?司涵润只觉得有些难以接受,毕竟敖兴言可是庄景硕手中很重要的一股势力啊,就这么没了吗?怎么感觉像是在做戏似的。 “你先下去吧。”结果都是这样了,司涵润也没让达州的人再继续找,挥挥手让权伯先下去,当然了,也没忘记让权伯随时注意到外邦使者的事情。 这个可是很重要的。 第二天,司涵润去了太子府中,将自己得到的消息告诉给庄景硕,见庄景硕听完愣愣的样子,不由的安慰道:“太子殿下,或许敖兴言那家伙吉人天相,或许是坠崖受伤了,也许过段时间,他就会来了。” 这话说的,连司涵润自己都有那么些不相信,世界上的事情没那么多巧合。 “我早知道了、”庄景硕淡淡的说道。 的确,他早就已经受到消息了,比司涵润更早一些,虽然达州城明面上是二皇子的地盘儿,但是这也并不代表着达州城里没他的一些势力。只是二皇子和他,一个在明一个在暗,真比起来的话。。他比二皇子找起人来可是速度要快很多的。 “早……早知道了?”司涵润嘴角微微颤抖,原来自己的担心全是多余的啊,难怪庄景硕会听到这个消息后还那么淡定,只是微微的楞了下。 估计是没想到他现在才知道这个消息吧。 太子殿下的势力究竟有多强? 司涵晴一直以为自己知道,可是现在这一刻,他才恍然发觉,原来有秘密的人不仅仅是自己。 “你现在还是盯着外邦的那些使者吧。最好一辈子让他们来不了京城。”庄景硕冷冷的说道。 对于这些二皇子的帮凶,庄景硕可是半点儿好心情都没有。 “哦,好。”司涵润点点头。 在这边庄景硕等人在想着如何解决那些外邦使者的同时。二皇子和言瑞逸聚集到一块儿也正在讨论这个问题。 “言瑞逸,你要知道这件事是我在做主。”二皇子殿下怒视着言瑞逸。 就在刚刚,他跟言瑞逸说把司涵晴交到他手里,可是却没想到一直以来对自己低浮坐小的言瑞逸这次竟然会拒绝自己的话。这是让二皇子怎么也没想到的。 司涵晴是多么好一张牌啊。能拿捏住庄景硕,他那个看似不在乎一切,却始终在和他抢的皇兄,偏偏没个人都觉得庄景硕这个太子很大度,做到了哥哥的榜样。 可只有二皇子自己知道,庄景硕却是每次都深深的打压着他。 他感觉自己就好像是一只够,老是被庄景硕逗弄着,总是向他仍骨头。偏偏每次等到他要吃到的时候却又拿了回去。 真是可恶至极。 “殿下,你能保证你不冲动行事吗?”言瑞逸看着二皇子发脾气却是不慌。淡淡一笑,问道。 “意气用事?哈,你什么时候见过本殿下意气用事了?”二皇子盯着言瑞逸冷冷的问道。 “难道没有吗?就比如上次,我说什么来着,不要冲动,不要冲动,可你呢?”言瑞逸挑眉,上次的时候让二皇子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没想到二皇子还没吸取教训,这心也太慌了吧,关键是这慌的还总是给人找麻烦。 “那……那是意外。”二皇子被言瑞逸的话弄个一时间说不出话来,牵强的说道。 “意外?”言瑞逸站了起来,对二皇子说道:“你觉得这样的意外少吗?如果不是你每次都那么着急要找太子的麻烦的话,咱们也不至于每次都这么糟糕,每次都弄的这么尴尬,还让皇帝陛下心里对你有意见。” 言瑞逸毫不犹豫的说道,不管是什么事,凡事都要学会耐心,就像是那狮子一样,能为了自己即将成为自己口中食物的东西潜伏好久好久。 “你……”二皇子指着言瑞逸,手指颤抖着,气的头上青筋直跳,“言瑞逸,你这是在怪罪本殿下吗?” 你一个奴才竟然敢对主子的事情干涉,乱指画,二皇子严重的感觉到自己的威严被挑战了。 言瑞逸不可否认的点点头,他今天也不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被二皇子的愚蠢给弄的气惨了。 每次都这样,每次都是这个愚蠢的皇子耽搁了自己的计划,这次说什么都不能让二皇子再破坏他的计划了。 于是言瑞逸附身上前,一瞬间给了二皇子很大的压力,言瑞逸盯着二皇子,半眯着眼说道:“你如果还想坐上那个位置的话,最好就不要胡乱的拿主意,小心你这急性子一不小心毁了全部还要毁了你自己。” 说完言瑞逸也不等二皇子反应过来,直接离开。 “你……混蛋。” 二皇子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刚刚竟然被言瑞逸给吓到了,顿时脸黑的跟煤炭似的,他堂堂一国皇子竟然会被一个罪臣之子吓到。 “也罢,你多少还有点儿做用,大不了等本皇子当上皇帝了,再来收拾你。”虽然心里气愤的不行,不过二皇子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帝皇之位的诱惑对他来说可是非常大的。 言瑞逸回到府中,觉得心情异常烦躁,若不是那傻乎乎又野心勃勃的二皇子还有些作用的话,他今天真是恨不得收拾了他。 走着走着,没想到却走到了关着司涵晴的地方。 可是奇怪的是昨天明明被司涵晴赶出来的丫鬟们全部都不见了,房间门关的死死的。 “哎,你过来,她们人呢?”言瑞逸冲着一边的家丁招招手,问道。 “少爷,丫鬟们都被司少爷给叫进了屋子里去了。”那家丁回答道,眼神羡慕的看着司涵晴房间的方向,那屋子里时不时的传来大笑声,好像很开心似的,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想来肯定是好事情,只是可惜他们必须在门外守着,不得擅自离开半步。 都进了屋子里?言瑞逸好奇,双脚就跟长了眼睛似的朝着那间屋子移动。 “哈哈哈哈……司少爷,你可真厉害,这么好笑的笑话都能被人想出来。” 突然里面传来一个丫鬟的笑声,还有对司涵晴的崇拜。 说什么呢? 言瑞逸被笑声吸引了,忍不住凑上耳朵去听。 司涵晴在房间里干什么,自然是讲笑话了。 一个人的话多无聊啊,可现在有这些丫鬟就不一样了,特别是自己讲的笑话惹的这些丫鬟哈哈大笑,乐呵极了,看着自己的眼神还满是崇拜,这种被崇拜的感觉可真好。 一不小心的,司涵晴就越讲越多,越讲越多,差点儿就把她脑子里的那些存货给讲完了。 不过没关系,她心情好嘛,多讲点儿也没什么。 “咳咳,你丫的就被奉承我了,咱们来接着下一个小明的事儿。” 听见丫鬟的奉承,司涵晴弯着嘴角,又假装很正经的说道。 “话说有一天啊,小明在夫子的课上惹的夫子生气了,于是小明说道:老师,我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夫子:这样才是乖孩子,坐下听课吧,来大家翻开16页,这节课我们讲羊驼。 小明:咦,草泥马。 夫子:继续滚出去…… 这次这些丫鬟却出奇的没笑,司涵晴抓抓头,“咦,难到这个笑话不好笑吗?“ 她以前可是听到这个笑话笑了很久的。 “不是啊,司少爷,16页是什么东西?还有羊驼,是羊吗?草泥马又是什么马,奴婢们从来没听说过。“其中一个水灵灵的丫鬟睁着圆圆的大眼睛,满是疑问的开口问道。 恰好,门外的言瑞逸心中也是十分不了解。 这丫鬟的还正好说道了他的心坎儿上。 “这个啊……“司涵晴抓抓头,“16页嘛就是书本咱们往后翻,一直数到十六,羊驼嘛,其实也算的上羊啦,不过羊驼头似骆驼,鼻梁隆起,两耳竖立,脖颈细长,没有驼峰,草泥马,那个啥,你们就不用知道了。” 司涵晴说完觉得有些泄气,自己这个笑话完全没戳中笑点嘛。 “哇,司少爷真是博学多才,这些咱们这些丫鬟都不知道呢。”小丫鬟更加崇拜了。 没想到司少爷这么见多识广,这些东西如果不是司涵晴说的话,他们这些丫鬟或许这辈子都不会知道吧。 言瑞逸轻笑一声,这丫鬟倒是说的没错,司涵晴没想到会知道这么多,这哪儿像是寻常的闺阁女子啊,就算是稍微读了些书的闺阁女子,也不会知道这些,也不知道司涵晴是从哪儿知道。 摇摇头,言瑞逸准备接着听,司涵晴讲的还挺有趣的。(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五十七章 言瑞逸突然对司涵晴好奇起来。︾頂︾点︾小︾说,23 其实细细的想起来,司涵晴的却与普通女子不一样,别的女子哪儿敢冒着杀头之罪代替自己的哥哥期满皇上,可司涵晴就敢,还有,司涵晴敢扮成男装混在军营里,还跟将士们打成一片,且还没被认出来,旁的女子谁敢那。 所以细细想来,司涵晴还的却是与众不同。 可是言瑞逸还是不明白了,他之前不是没见过司涵晴,可之前老侯爷还在的时候,那时候司涵晴看见自己,完全就是个闺阁女子的模样嘛,除了长的耐看了些,与其他的女子也没多大差异,可偏偏老侯爷走后,司涵晴竟然好像变了个人似的,真是让人费解。 “谁?” 也许是言瑞逸的笑声太过于突兀,司涵晴刚停下话来,就听见外面的低沉的笑声,好似乎在隐忍似的,却又情不自禁。 被发现了。言瑞逸短暂的尴尬,不过瞬间恢复了自然。 握着拳头放在唇边,重重咳嗽两声才往里面走去。 “是我。” 言瑞逸走进去看着满屋子的丫鬟和丫鬟当中格外显眼的司涵晴,言瑞逸板着一张脸淡淡的说道。 “是你?躲在门外干什么?偷听吗?没想到堂堂的言大人竟然做出这种小人行径的事儿啊。”司涵晴挑挑眉,反而满是讽刺的开口。 “你……这是我的府中,我在哪儿都是应该的吧。”言瑞逸被司涵晴这么一激。就想要发脾气,却在话到口中的止住了嘴巴,心想。司涵晴该不是故意要惹自己生气吧,如此想着,脸上的怒色渐渐消失,理所当然的说道。 “当然,你是主人嘛。”司涵晴无话可说,索性赶走几个丫鬟,让后将门一关。直接给言瑞逸来了个闭门羹。 “我……你以为你这样我就进不去吗?”言瑞逸看着紧闭着的房门,怒气冲冲的说道。 可是他的话出口,却没听见里面的人再出半点儿声儿。 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啊。又丑又硬。 言瑞逸无奈的摇摇头,转身离开,他也不会真的去砸人家的门。 “你们几个好好照顾司少爷,知道吗?”言瑞逸走之前。回头对几个丫鬟吩咐道。 “是。少爷。”几个丫鬟哪儿敢不听言瑞逸的话,言瑞逸的话可就是相当于圣旨的存在,当然了,这只是针对在言府中。 司涵晴听着外面的声音,听见言瑞逸的脚步声走远才松了口气,对外面的几个丫鬟喊道:“你们进来吧。” 司涵晴一开口,几个丫鬟蜂拥而至。 “司少爷,你刚刚好吓人啊。不过你可真厉害,竟然敢给少爷脸色看。”几个丫鬟对司涵晴崇拜的不行。纷纷对司涵晴说道。 “呵呵。是吗?”被这么一夸奖,司涵晴倒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不过这才对嘛,她怎么能让言瑞逸给她脸色看,应该让言瑞逸那家伙看她的脸色才对。 “嗯嗯嗯。” 几个丫鬟连忙点头如捣蒜,格外认真的。 “哦,嘿嘿,那行,你们谁给我准备点儿吃的来吧,本少爷刚刚讲了那么多现在是口也干,肚子也饿,好惨啊。”司涵晴哀嚎道。 把自己说的好不凄惨。 “好,司少爷,你在这儿等着,丫鬟们这就去。” 说完就有人真的去给司涵晴准备吃的去了。 司涵晴见屋子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才得意的笑了起来。 现在这些丫鬟可是听自己的话胜过言瑞逸了,看来逃出去的时机快要到来了,也不枉费这段时间她嘴巴都说干了,脑子里的存货也到出了不少。 时间总是转眼即逝的。 短短的三天时间匆匆而过,而大丰国的都城这一日迎来了热闹的时候,外邦的使者们纷纷进京,这一日二皇子可是出尽了风头啊。 那些使者们都不认识大丰国的太子,见二皇子来迎接他们,还以为二皇子殿下就是这大丰国的太子,纷纷的献殷勤,溜须拍马简直跟狗腿子似的。 “殿下,这又来了一国使者。” 就在城门处的一座茶楼上,司涵润看着下面的队伍渐渐近了,不由的开口对庄景硕吩咐道。 “咱们的人呢,来了吗?”庄景硕端起桌子上的茶轻轻的抿了口后,开口问道。 “殿下,咱们的人已经来了三波了。”他瞧的仔细,他们这次共就安排了五波人,取代了原来的外邦国的使者,假扮成外邦使者入京。 实则就是给二皇子弄出些难以解决的事情来。 “二皇子今天可是笑上笑容都快烂了。”司涵晴没好气的说道。 说来还真是奇怪了,二皇子殿下就算是靠着这些人当他手里的棋子吧,可也不应该这样殷勤啊,好像求着那些外邦使者一样,再加上那些外邦使者又把二皇子视为可利用的对象,也是纷纷闲着殷勤,这样你来我往的,简直看着就恶心。 “就让他再得意一阵子吧。”庄景硕嘴角浮现一丝冷笑,眼神幽深莫测,说道。 司涵润垂眸,他知道庄景硕的安排,这次妹妹的失踪的却是把庄景色硕给刺激到了,不然的话,依着庄景硕偶尔的心软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这次简直就是把二皇子直接一刀砍死啊。 连气儿都不让人家喘的。 …… 皇宫内,皇帝陛下这日望着城门口的位置,唏嘘的叹息道:“外邦的使者们都到了吧。“ 跟在皇帝陛下身边的太监公公知道皇帝陛下是在问自己,连忙答道:“回陛下,的却是到了,二皇子殿下已经做好了迎接事务,只是……“ 太监公公稍显迟疑,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话到底该说不该说。 “只是什么?在朕的面前还有那些遮遮掩掩的。”皇帝陛下看着身边的太监公公,平淡的说道。 “是,陛下。”太监公公一听皇帝陛下这话就知道自己不能隐瞒,于是继续说道:“只是似乎那些个的外邦使者们把二皇子殿下当成了……太子殿下。” 说完,太监公公连忙低下头,说实话,这话说出来绝对是大胆的行为,不过太监公公就是要说这话。 “硕儿?”皇帝陛下说了句,问道:“硕儿最近在干些什么?” “回陛下,殿下可认真了,这几日一直跟御林军在一起操练,真是半点儿都没休息,可是很认真的完成着陛下您吩咐的事儿啊。”太监公公又说道。 “哦?这硕儿啊就是太把我的话当回事了,哎,都要朕来为他操心。”皇帝陛下叹息的说道。 为太子殿下操心?太监公公楞了楞,在心里琢磨着皇帝陛下心里到底做何打算的。 明明应该是太子殿下要做的事情,皇帝陛下偏偏让二皇子殿下去做,真正的太子却是在御林军里面练兵操练,似乎本末倒置了啊。 不过太监公公也是个机灵人,他知道自己不能多加的乱猜测,于是这些想法云就想想罢了,并没在脸上表露出来半分。 “好了,你继续看着吧,等二皇子那边的事儿完了之后再让他来见朕。”皇帝陛下吩咐道。 “是。”太监公公领了命,退下了。 皇帝陛下回到殿内,趁着四下无人,便开口道:“你说二皇子会不会动手?” 看似对着空气说话,却在话音落下后,有人回答了。 “陛下,二皇子殿下精心准备这么久了,一定会行动的。” 那人肯定的说道。 一定会行动吗?皇帝陛下陷入思考,说实话,如果不是必要的话,他是一点儿也不想见到这样的场面的,可是谁能想到,这种事情却是必须要做出选择。 二皇子和硕儿两人间,皇帝陛下肯定是好不犹豫的就选择太子殿下的。 只是儿逼的父皇退位,这还真是一个好大的笑话啊。 还好有硕儿,他至少还有个好儿子呐。 “既然如此的话,你好好的盯着,不管怎么样,这次既然他敢起这种心思,那应有的惩罚,就一定也不能少。”皇帝陛下一拳头锤在桌子上,怒气冲冲。 那人悄无声息的退下,就和来的时候要给模样,只是临走前看了皇帝陛下一眼,眼神隐晦不明。 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 “太子殿下,咱们还要在这儿等着吗?”见自己这边的人安排的人已经全数到了,司涵润问着一旁稳如泰山的庄景硕。 “走。” 庄景硕说完这个字,抢先起身起来。 司涵润看着庄景硕的背影出神,这段时间庄景硕可是越来越冷了,冷的跟冰块似的。 但愿这只是一时的,不然的话,司涵润还真担心自己妹妹,就依着庄景硕现在这爆冷脾气,妹妹要是嫁给了他,岂不是吃苦受累的嘛。 不过庄景硕似乎成竹在胸的,但愿这次的事情不要出现意外吧。 而且妹妹,依旧没有消息。 司涵润只要一想起这件事就忍不住心烦意乱。 庄景硕和司涵润,两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太子殿下,这次的事情真的?”刘喜跟在庄景硕身后,都感觉害怕,虽然早早的就知道庄景硕的目的,可是这次二皇子殿下算是拍马屁股上了,惹的太子殿下如此不快,果然是作死的节奏。(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五十八章 “怎么了?你害怕?”庄景硕回头,淡淡的看了刘喜一眼,随意的说道。 刘喜赶紧笑道:“奴才哪儿能害怕啊,殿下你都不怕,奴才是从小跟在殿下身边的,殿下做什么,奴才就做什么,奴才不害怕。” 刘喜斩钉截铁的说道。 “呵呵……”庄景硕淡淡笑着摇头。 转身走进了书房里面。 这几****都呆在书房里面,有的时候是处理政务,有的时候是看着司涵晴的画像出神。可是今天当他要去看那张他十分宝贝的画像的时候,竟然发现画像不见了。 “画像哪儿去了?”庄景硕一番好找,可是把书房翻了个底朝天,依旧没找到画像。 “刘喜,刘喜,你给我进来。”庄景硕冲着外面喊道。 不一会儿,刘喜急忙跑了过来,见庄景硕充满怒气的脸,小心脏扑通扑通的,吓的不行,太子殿下这是怎么了?难道出了什么事儿? “殿下,您这是?”刘喜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的画像呢?”庄景硕看着刘喜问道。 “画像?画……像不见了?”刘喜愣住了,惊讶的说道。 “本殿下问你画像哪儿去了?”庄景硕压抑着怒气,见刘喜还一问三不知的样子,顿时暴怒出来,冲着刘喜吼道。 “殿……殿下恕罪,奴才……也没看见画像啊。”刘喜连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慌忙说道。 他真没见过什么画像。不过这画像上的人是谁?惹的太子殿下勃然大怒。 “你没看见?”庄景硕眯着眼睛,十分危险的盯着刘喜。 刘喜只觉得周围气压好低,都压的他喘不过来气了。 冷静下来。庄景硕也想明白了,刘喜是随着自己出去了的,那么说明这盗取了画像的人应该是府中的人。 “你起来,赶紧去查查,我们出去后有谁进过书房,快去。”庄景硕着急的喊道。 “是,是。是……”刘喜连忙从地上爬起来,飞快的跑出去细细的查。 太子殿下都这么大的怒火了,此事可是非同小可啊。 不一会儿。刘喜就回来了。 带着消息回来,幸好今早他和庄景硕出门前,他特意的吩咐了人守着这院子门口,这才知道了这书房里来了何人。 “说。” 庄景硕直接说道。 “是。殿下。今天来书房的人只有窦……”刘喜刚想说从下面的人口中得知的人,就见庄景硕双眼冒火,已经咬牙切齿的给出了答案。 “窦唯吗?” 庄景硕问道。 “是,殿下,正是窦姑娘。”刘喜小心翼翼的看了庄景硕一眼,才说道。 “只是殿下,外面的下人们说了,窦姑娘出去的时候也没见手里拿什么东西。”刘喜还说道。 “没见着?一副画像。叠着藏在袖袋里就够了,哪儿需要拿在手里。”庄景硕说道。 “去窦唯住的院子。”庄景硕没有丝毫的犹豫。立马往外面走去。 刘喜连忙跟上,看来这次窦唯姑娘是要受罪了。 惹了太子殿下在,这不是自找苦吃吗?刘喜暗自摇头,这窦唯姑娘也只是胡闹。 走着走着,庄景硕就踏进了窦唯的院子。 只见窦唯从院子里出来,一脸喜色的朝着庄景硕走来,走近了说道:“殿下,妾身恭迎太子殿下。” 窦唯欢喜的行了一礼,却没发现庄景硕冰冷的脸。 “你今天去本殿下的书房了?”庄景硕直截了当的开口问道。 “这……”窦唯跺了跺脚,也不知道是谁告的密,可是见庄景硕问这个问题,只好老老实实的回答:“殿下,妾身今天准备了些绿豆粥,见天气越来越热了,所以妾身想给殿下送些过去,也好解解渴。” 窦唯解释道。 庄景硕却是不听她的解释,“画呢?给我。” “画?”窦唯眼里闪过惊慌,很快掩盖好,故作模糊的说道:“殿下,您说什么啊,妾身没懂?” “没懂?” 见窦唯还要跟自己装糊涂,庄景硕一伸手就捏住窦唯嫩白的脖子,直接冷冷的说道:“若是等本殿下将你这好看的脖子捏碎了,不知道你会如何?” 庄景硕依旧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 可是说出的话就仿佛是夺命的刀子似的,一下子吓的窦唯脸色都白了,惨白惨白的。 窦唯连挣扎都不敢,费劲力气才憋出一句话,“殿下,妾身是做错了什么吗?妾身没见着什么画啊。” 说起画,窦唯的眼里闪过嫉妒之色。 今天她本来是去见太子殿下的,还特意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可是走到书房门口,却被两个下人拦在了门口,说什么太子殿下有命令,不可以随意进入书房。 可她就不信了,她可是皇帝陛下赐给太子殿下的妃子,哪儿有不能进的理由,于是威胁了那两个下人一番,就成功的混入了书房内,恰好就见到了那副被庄景硕压在工文下面的画像,想着太子殿下从来都不进后院里,也不见宠幸那个妃子,于是就琢磨着肯定是画像里的这个女子迷糊了太子殿下。 于是嫉妒心起来了,就悄悄的拿走了画像,太子殿下肯定是不会发现的,就算发现了也会怪罪到那些做卫生的下人身上,也怪不了自己。 可她以为万无一失的事情却没想到会这么快就被庄景硕发现。 “快说。” 庄景硕见窦唯不肯说,手上的力气更重了一分。 “殿下,妾身真的……真的不……知道啊。”窦唯在心里打定主意了,她是皇帝陛下赐下的妃子,家里更是朝中重臣,太子殿下肯定是不敢拿她怎么样的,反正那画她肯定不能承认是她拿的。 “哼,不说?”庄景硕眼里闪过残忍之色。 既然这女人的性子硬,那他就看看这女人的性子能硬到什么地步。 “刘喜,将这个女人送到暗牢那边。” “殿下,窦姑娘是窦宪大人的女儿……”刘喜着急的说道。 窦宪是朝中的重臣,对太子以后的登基可是有很大的作用的,如果他们惩罚了他的女儿的话,他还会支持太子殿下吗? 这不又是把人往二皇子殿下那边儿推啊。 “本殿下的话在你哪儿是没用了是吗?”庄景硕回头看了眼喋喋不休的刘喜,说道。 刘喜…… 他也是一番好意不是,可是庄景硕是主子呢。 “是。” 刘喜也不敢再违背了,只得乖乖的让人带走窦唯,恐怕要受皮肉之苦了。 “刘喜,给你半柱香的时间,如果得不到答案,杀之。”庄景硕冷冷的说道。 朝中重臣的女儿又怎么样?他庄景硕就是要当皇帝也不愿意受到任何人的威胁。 刘喜一愣,没想到庄景硕会这么决断,等反应过来,更是加快了速度。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我是皇帝陛下赐与殿下的。” 窦唯被庄景硕的话吓到了,可依旧不想承认,哀嚎着。 庄景硕却是全然不理会。 就算是皇帝陛下派来的又怎么样,他所决定的事情谁也阻拦不了。 “殿……”刘喜看了庄景硕一眼,最终把话又咽了回去。 他知道庄景硕做事从来不愿意人家掺杂,自己若是再求情的话,怕是更会激起太子殿下的杀心了。 哎,只希望窦唯姑娘的脾气不要那么硬吧,不然的话太子殿下真的会杀人的。 窦唯被带到黑暗的地牢当中,她从来不知道太子府中还有这么让人毛骨悚然的地方。 一进这个地方,她就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盯着的一样,下意识的抱着臂膀。 “这是什么地方?” 窦唯鼓起勇气大喊道。 “窦唯姑娘,你就老老实实的说吧,奴才也不想为难你,可殿下吩咐的事儿,奴才也不敢违背啊。”刘喜苦口婆心的劝说到。 他容易吗?主子脾气暴躁,几个不好就要杀人,可他还得要给他搽屁股,偏偏有人就那么不 上趟的往上面蹦。 真是不作死就不会,不作不死。 可偏偏有人就是这么找死。 “刘公公,你说什么啊,我听不懂。”窦唯还是不想承认,眼神闪烁的回答道。 “哎,我说窦唯姑娘啊,你又何必找罪受啊,老实的说了吧,不然殿下真的会杀人的。”刘公公继续劝说道:“半柱香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你若还是坚持不说的话,奴才也只有执行太子殿下的命令了。” “你……敢?”窦唯被刘喜的认真吓到了,难道太子殿下真的要杀她? “奴才有什么不敢的,窦唯姑娘,你私自拿了殿下的东西,殿下若不是想要拿回东西的话,你早就殿下杀死了。”刘喜不客气的揭穿窦唯那仅存的那一点儿幻想,说道。 “我……我……” 窦唯支支吾吾的,就是不肯说。 这可把刘喜急的啊,怎么着窦唯姑娘就是这不上道啊。 “来人,上刑具。” 既然人不听他的劝,那他也只能用狠的了,到时候可就得有这人后悔的了。 真是的,好话说在前面了,偏偏没人信,真是可悲。 “你……你,你想干什么?”窦唯这下子真的害怕了,特别是看见那一脸凶悍的汉子手里拿着的东西,吓的她连动都不敢动了,只得白着唇,担忧的看着那人,吓的一张小脸儿惨白如纸。(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五十九章 “好,那既然众卿都没事要禀告的话,那今晚朕设宴宫中,众卿可要带着家人进宫一同欢乐。”皇帝陛下笑着说道。 “谢陛下隆恩。”殿下的大臣们一听皇帝陛下的话,纷纷扑到在地上,磕头谢恩。 确实,在皇家来说,寿宴虽然是举国欢庆,可能被请进宫的大臣可都是皇帝陛下看重之人,可没想到这次皇帝陛下会让满朝文武的人都参加这次寿宴,看来皇帝陛下的心情是格外的好。 “嗯。”皇帝陛下点点头,退朝。 “太子殿下今日可有进宫?”皇帝陛下回处理政务的宫殿路上,问着旁边的太监公公。 “回禀陛下,太子殿下今日早就入宫了,只是……”太监公公犹豫起来。 “只是什么?”皇帝陛下停住脚步,这话问出口就恍然大悟了,叹了口气,“你先下去吧,朕自己回去。” 他想起了,每次他寿诞的时候,庄景硕都会去他母后哪儿,烧香尽孝,因为他寿诞这天便是庄景硕的母后去世的那一天。 虽然十几年过去了,可是庄景硕每年都会去。 只是硕儿的心里始终还放不下他的母后,这让皇帝陛下的心里也感伤不已。 他错手杀死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一开始他就恍惚的活在悲伤恐惧之中,甚至后悔为什么会忍不住动了手,他明明该相信她的。 这多年过去了,他的心里始终对死去的皇后存愧疚。今天听太监公公说庄景硕去了皇后生前住的宫殿,脚下的步子也不由的向那边走去。 若是放在平常的话,他不会愿意去哪儿的。可是今天,今天他就六十岁了,以后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是该去看看她了。 想着皇帝陛下怀着愧疚之心,朝着皇后的宫殿走去。 果然,刚刚靠近就能闻到里面烧香的味道,浓浓的。看来硕儿确实是在这儿啊。 吱呀 推门的声音惊醒了出神中的庄景硕。 “谁?” 庄景硕喊道。 “是朕。”皇帝陛下推开门走进去。 “硕儿,你来拜祭你母后?”皇帝陛下看着不远处摆好的祭台,于是开口问道。 “儿臣参见父皇。母后乃是儿臣的母后,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儿臣甚至记不清母后的样子了,可是儿臣依旧还记得在母后膝下欢笑的场景。每每想起就忍不住悲戚伤心。”庄景硕低着头说道。好像真的是在伤心一样,可是低着头的庄景硕的眼里却不止有伤心,还有仇恨,对皇帝陛下的突然造访,庄景硕的心里并不惊喜,相反的还有埋怨,埋怨他来打破了自己和母后单独相处的机会。 “是啊,过去十几二十年了。你那时候小的,可朕的心里却还记得你母后的一瞥一笑。呵呵……只是世间之事简直让人难以理解,人,明明是鲜活的人命就那么一瞬间的消失在你的面前。” 皇帝陛下同样感慨道。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从来没再提过立后的事情,就是想为她再做最后一件事,她是他的皇后,那这辈子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真的还记得吗?怕是早就忘记了吧。庄景硕心里嘲讽,若是皇帝陛下真的有他自己说的那么痴情的话,母后又怎么会死? 所以庄景硕是半点儿也不信皇帝陛下的话。 “父皇节哀,母后若是在的话,怕是也不会让父皇这么伤心的。”矫情的话还是要说的,庄景硕太清楚自己这个父皇的性子了,那就是个爱听这些假话的人,会衬托出他自己多么的伟大。 “嗯,你也别多伤心。”皇帝陛下听着庄景硕的话笑了笑,对庄景硕说道。 “对了,硕儿,朕知道你跟司家那小子兄弟感情深,但是父皇不得不告诉你,司家的人都不是表面上看着的那般,对司家的人,你该有警惕之心,不能完全以诚相待。” “这……是为何?” 庄景硕疑惑的问道。 这是为什么?父皇对司家的人抱着警惕防备之心,可是为什么父皇要这么做,虽然现在司涵润和司涵晴都没在征战沙场了,可是上一辈的老侯爷,和上上辈的老老侯爷,可都是为大丰国做出了不少的贡献,打败了多少让外邦百姓们害怕的胜站。 可是这样做过特大贡献,有着军功的家族却被皇帝陛下猜忌吗? “因为他们家有一样东西能威胁到我们庄家的天下。”皇帝陛下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 这件事也是时候告诉庄景硕了,不然依着现在庄景硕对司家的信任,司家的威胁简直太大。 而他的儿子不能跟司家这样一个有很大威胁的家族为友。 东西? “什么东西?”庄景硕好奇的问道。 不过这应该是很重要的一样东西吧,不然自己父皇也不会是现在这样一副模样,如临大敌的样子。 “是先皇的遗旨。”皇帝陛下顿了顿后说道。 “什么?皇爷爷的遗旨?”庄景硕一惊,这种东西,未免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那父皇你知道遗旨的内容吗?”庄景硕连忙问道,这可是很大的一件事。 司家是从开国以来就存在的,世世代代的陪伴皇家,有遗旨也是可以理解的,可是见皇帝陛下这么慎重的样子,看来里面的内容对他有威胁啊。 庄景硕十分了解自己的这位父皇,如果是没有威胁的存在的话,根本就不可能如此的放在心上。 庄景硕突然对遗旨里面的内容很感兴趣。 “内容?” 皇帝陛下冷笑一声,眼神里满是讽刺。 “你知道吗?你皇爷爷简直就脑子糊涂了,他竟然给司家那么大的权利,那也不是他的亲身女儿,就因为是他喜欢的女人的孩子,不但封为公主,受尽皇恩,还将那么大的权利给了司家。“皇帝陛下心里只要一想起这事儿,心里就不痛快的很。 曾经,那个女人叫自己皇兄,明明不是皇家的子嗣,却比自己这个皇帝还要颇受恩宠,后来自己那个脑袋糊涂的父皇竟然想立司家的后嗣为太子。 “封为公主?还于司家有关,难道是启明失踪了的母亲,司夫人吗?“庄景硕皱褶眉头,很快就想到了一个人。 这个已经在司家成为了神秘存在的人,这个人不知道在哪儿,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很多的人都以为她已经死了。 可是这个女人怎么会成为公主?而且听父皇的意思,还是皇爷爷亲自封赐的,可惜那时候自己年纪小才刚出生,对这些事情并没有印象。 “正是她,你也想到了吧,你皇爷爷留下的遗旨中,给这个民间公主的权利就是可以废除朕,另立新皇。”皇帝陛下说完,牙齿咬的咯吱作响,从来没有,从来没有的憋屈感再次萦绕在心上。 “废除父皇?另立新皇?”庄景硕简直惊呆了,这个圣旨果然强大,皇爷爷也实在是太宠爱那个民间公主了吧。 “可是父皇,即便是这样的圣旨,应该也有限制条件吧。”庄景硕问道,他不觉得昔日的皇爷爷会是笨蛋,即便是下达了这种圣旨,肯定也是有限制条件的,毕竟天下是庄家的。 “当然有了,你皇爷爷也不傻,虽然给了这个不是女儿胜似女儿的女人很大的权力,可实际上就是给她和司家保命的。”皇帝陛下冷冷的说道。 自己那个父皇还真是良苦用心呐,自己拿时候虽然面上装的和温如瑾很好的样子,可没想到他还是看出来了自己的不悦。 “保命?难道皇爷爷是怕父皇杀了他们?”庄景硕很聪明,瞬间就明白过来,唐突的说了出来。 却惹来了皇帝陛下一个赞赏的眼神。 不亏是他的儿子,就这么聪明劲儿,看来自己这件事告诉给他是正确的。 “对啊,那时候父皇年轻,性子也敖,你说突然来一个夺得我父皇所有宠爱的人,我就是面子装作再不在乎,可心里也是在乎的,甚至恨不得将那人杀掉。”皇帝陛下说道这儿摇摇头,那时候也是冲动了,若不是自己那时候冲动了,若是那时候能忍住的话,或许和现在相比就是两种光景了。 可笑啊,一步错,步步错。 庄景硕只觉得背脊骨一阵凉意,原来对司家那一大家子人,自己的好父皇是起着这样的心思的,真是冷血,司家可是为了天下百姓,为了大丰国做了不少事的,就连老侯爷也是战死在疆场的,可是没想到自己父皇竟然为了那么一份圣旨就想要杀人。 要知道那圣旨可是有限制条件的,就算是圣旨存在着的,可是只要父皇一直对他们好,只好不虐待他们,不把他们逼到绝境,谁能没事儿来个天下易主啊。 况且依着他和司涵润接触,还有司涵晴,没感觉到这两人的恶心,自己以心相交,得到的自然也是真心了。 可惜了,自己父皇一心想着的就是怎么样拿回那圣旨,却没想到现在连下落都不知道。 这算是自作孽不可活吗? 庄景硕此刻心里说不出来的苦涩滋味,司涵晴的母亲,他是见过的,那么一个和善的妇人,如果自己父皇以心待她的话,那份圣旨怕是永远都不可能出现吧。(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六十章 “父皇,那你现在的意思是?”庄景硕又问道。¤頂點小說,www23 心里也免不得猜测,难不成父皇要自己去拿回那道圣旨吗? “朕的意思是既然那道圣旨到现在也没见着,那就当它不存在了吧,毕竟老侯爷已经死了,而这圣旨朕记得是交给老侯爷保管的,现在随着老侯爷的死去,这道圣旨恐怕也就消失在世间了,父皇只是想提醒你,和司家交好可以,但一定要在交好的同时小心谨慎一些,不要让那道圣旨成为威胁。” 皇帝陛下苦心的说道。 这是他担心的事情,因为温如瑾从他手里逃走了,那么只希望温如瑾不会将那绑架她的人往自己这儿想才是。 庄景硕想了想,决定先应下来。 “父皇,您放心,贰臣记得了。”庄景硕认真的说道。 “好,那早点儿去大殿那边吧。”皇帝陛下说完,感觉心里突然放松了许多,看了眼庄景硕给皇后立的牌位,转身走出了宫殿,自始自忠,连一柱香,皇帝陛下都没去上。 就好像他之前说的话全部都是骗人的,不过是说着好听,却没有半点儿的行动。 庄景硕往常是会待到夜黑之后才离开的,可是今天庄景硕却没有这样,皇帝陛下离开一会儿,他也离开了,没有去大殿,而是出了宫。 寿宴还没开始,所以司涵润这个时候还在家里悠闲的品着茶,可突然有人来说太子殿下造访。于是司涵润连忙从摇椅上起来。 这个时候,庄景硕已经进了院子门了。 “殿下,您怎么会?”司涵润很好奇。作为庄景硕的兄弟兼备下属,对庄景硕的习惯性格可是十分的了解,往常这个时候庄景硕应该是在皇后的宫殿才是。 可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院子里?司涵润实在是想不明白。 “启明,有件事情我想问问你。”庄景硕看着司涵润的眼睛说道。 “什么事?”司涵润见庄景硕认真的模样,愣了愣,问道。 难道是出了什么事儿?庄景硕这般严肃的样子,简直从来没见过嘛。 “你们家……”庄景硕刚想说却见权伯站在旁边。就闭上了嘴巴,示意司涵润先让权伯下去,他的话要私下的跟司涵润说才是。 司涵润明白过来庄景硕的意思。对权伯点点头。 权伯也不是傻子,能明白过来司涵润的意思,于是安静的退下。 这下子四下无人了,司涵润见庄景硕这么一副谨慎的样子自动开口问道:“太子殿下。你是有什么事儿要跟启明私自说的?” 庄景硕迟疑了一下。觉得这件事情还是要告诉给司涵润,至少要问问,那道圣旨究竟存在不存在,或许这只是父皇说来离间自己和司涵润一家关系的呢。 “启明,我刚刚从宫里回来。”庄景硕开口说道。 “宫里?难到宫里出了意外?”司涵润说着着急起来。 庄景硕摇头,“不是,宫里一切都按计划进行着,我说的是其他的事情。父皇告诉我的事情。” “皇上?” 司涵润更加迷糊了,皇上的事情跟自己有关吗?为什么庄景硕会急匆匆的赶来? “殿下。启明的脑子有些愚笨,没明白过来殿下的意思。”见庄景硕要说却又不说的样子,司涵润实在有些着急,什么话不能一下子说出来,这么支支吾吾的很难受的知道吗? “你们家里是不是有一道圣旨,先皇留下的圣旨。”庄景硕看着司涵润的眼睛,说道。 “圣旨?”司涵润现在是彻底迷糊了,什么圣旨?他家里怎么会有圣旨?还是先皇留下来的? “殿下,你这是听何人说的?启明从未听说过。”司涵润想了想说道。 “真的没有?”庄景硕眼睛眯起,再次说道。 司涵润很肯定的摇摇头,这个事情是绝对的,他从来没听说过什么圣旨,所以这存在是也没可能的。 庄景硕静了下来,司涵润说没有,那就肯定没有,,因为司涵润眼神里的模糊是半点儿也不错的。 所以庄景硕严重怀疑,这只是父皇让他和启明起隔阂的一个手段。 “算了。”庄景硕拍拍司涵润的肩膀,“你就当没听见我说的吧。” “少主,其实……”权伯突然推开门走进来,看着屋子里的两人欲言又止。 “其实什么?”司涵润问道,“难道你知道?” “老奴也不知道该不该说,但是老奴如果不说的话,少主和太子殿下心里怕是会起来隔阂。”权伯犹豫的说道。 “那你说就是啦。”司涵润简直不能理解,既然怕两个人之间有隔阂,那说出来不就行了吗? 用的着这么犹豫不决吗? “是,少主,太子殿下,老奴是司家的老奴才了,可是少主,其实一开始老奴是皇家暗卫队的。”权伯的话恍若雷击,瞬间将司涵润打击的说不出话来。 皇家的人? 庄景硕直直的看着权伯,虽然他也是很震惊,可是和司涵润不同的是,庄景硕很想知道为什么这个声称是皇家暗卫队的人会成为司家的心腹。 “继续说。” 庄景硕见权伯停了下来,便开口说道。 “是。”权伯回了声,继续说道:“但是老奴的主子是温如瑾银屏公主。” 银屏公主?我娘? 司涵润惊讶的下巴都快合不拢了。 庄景硕倒是一点儿也不意外,权伯的话,庄景硕在皇宫里的时候就已经从父皇的口中知道了,只是从权伯的口中说出来,那是不是说那个圣旨其实也是真的? 于是权伯将当年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很仔细很仔细的。 听完司涵润直接傻掉了,从来不知道的事情,从来不知道的秘密,在这一刻被揭穿出来,原来事实其实很让人意外。 司涵润咽了咽口水,然后问道:“权伯,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你应该是皇家的人啊。” 这样在他的身边,让他感觉好像养了一只狼在身边,随时都有可能咬伤一口。 权伯笑了,“少主,老奴的名字叫司权,这是老将军赐予的名字,原本老奴在皇家是连名字都没有的人,有的只是一个代号,十一。” “所以少主大可放心,十一是皇家的人,可司权是司家的人。” 权伯的意思,司涵润懂了,十一已经死了,或者的是司权,司家的守护者。 “权伯,那圣旨呢?先皇留下来的圣旨?”庄景硕问道。 权伯淡淡的笑着,“太子殿下,其实你说的圣旨的却是存在,不过这个圣旨只有夫人知道在哪儿,也或许夫人早就已经烧掉了。” “烧掉了?为什么?”庄景硕就不明白了,这种杀伤力超级大的东西,温如瑾为什么会烧掉? “老奴曾经听夫人说过,那种圣旨留下来只会让皇帝陛下心里不痛快,而且容易给人招来杀生之祸,所以老奴猜想已经烧掉了,不过现在夫人不在,具体的事实,老奴也不甚了解。”权伯说道。 “这样啊。”庄景硕摩擦着下巴,想着既然这圣旨已经不知道去向了,又何必在乎。 “不过,少主,太子殿下,你们若是真想知道的话,或许大小姐知道。”权伯又插嘴说道。 “晴儿?” 司涵润不明白,为什么晴儿会知道? “少主,其实夫人还活着。”权伯说出来这个消息,顿时让司涵润愣住了,还以为自己幻听了。 “这件事情太子殿下可以作证。”权伯害怕司涵润不相信,忙抬出庄景硕,毕竟这人可是太子殿下救得。 司涵润忙看向庄景硕。 庄景硕点头,的却,司涵润的母亲是他救得。 “夫人走之前和大小姐单独谈过,所以老奴猜想小姐是知道这件事的。”权伯说道。 当然了,他也仅仅是猜想,究竟事实如何,还是要司涵晴自己才说的清楚。 晴儿? 司涵润叹出一口气,现在说什么都白搭,因为人不在,说太多都是虚妄的。 庄景硕也泄气,本以为是个大杀器,却没想到是个坑。 “晴儿还是没消息,不过今晚应该能看见她了。”庄景硕手里握着拳头,第一次希望自己那个好二弟能早点动作。 “是啊,殿下,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准备好,只要殿下一声令下,咱们的人就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拿下他们。”司涵润底气十足的说道。 这话可是不假的,不管是司涵润的人,还是庄景硕的人,两边的人都已经准备就绪,只要一动,全部都能动起来。 庄景硕嘴角浮起一丝志在必得的微笑,是的,今晚过去了,一切的事情都已经到了终点。 可是有的时候事情往往是你期待的越多,到最后事情偏偏不是向着你想的那样去做。 不管是司涵润还是庄景硕都没想到这件在他们看来完全没有误差缝隙的事情竟然会出现意外。 夜晚渐渐来临,庄景硕早已经离开远江侯府,匆匆忙忙进了宫,虽然皇帝陛下将一些事情都交给了二皇子,可是他也不是完全没事的,比如安全,就是他的任务。(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六十一章:寿宴 皇帝陛下将这次寿宴地安排在保和殿,这地儿宽敞,才能容纳的了满朝文武官员,还有外邦的使臣们。※%頂※%点※%小※%说,www23 而跟随皇帝陛下出席寿宴的原本应该是皇后娘娘,可皇后娘娘逝去多年,这个人选早就已经落到了二皇子母妃的头上,今日也是如此。 群臣都是准时的来,谁也不想迟到叨饶了皇帝陛下的喜兴,可偏偏有人就是不给面子。 到最后皇帝陛下都携着二皇子母妃驾到了,那准备的位置上依旧还有几个空位,这绝对是落皇帝陛下面子的事儿。 “皇上,您看,那些外邦使臣们可是半点儿面子也不给您,明知是您的寿辰,可他们竟然现在都还没来。”二皇子母妃在皇帝陛下耳边说道。 皇帝陛下脸色阴沉,这还用人说吗? “这些空位上的都是何人?”皇帝陛下开口问道。 皇家的面子不能有失,哪怕这些是外邦的使臣,既然依附了大丰国,那他就是他们的君主。 而这些人不尊君主,就是有罪,就是该死,本来在他的寿宴之上,他是不想发生这种流血事件的,可是这些人未免也太不把他大丰国放在眼里了吧。 司涵润看着那几个空位,眉头紧皱,如果他记得不错的话,那几个空位上应该做的人是他安排进去的那几个,按照道理来说他们应该早来了才是,可现在却还没出现,难到是……出事了? 司涵润的心里腾升起一些不好的预感。看了眼坐在皇帝陛下下面位置上的庄景硕。在看一旁笑脸盈盈的二皇子,难到是二皇子知道了那些人并非他们的人? 可是一想又觉得不可能,自己安排的这些可不是到京城了才安插进去的。而是一大早的就将外邦使者取而代之的,按照道理来说是不会出现问题的啊。 可二皇子嘴角那丝若有似无的笑容为什么看起来就是那么的危险呢? “父皇,不如儿臣派人去看看情况?“就在这个时候,庄景硕站起来对皇帝陛下说道。 皇帝陛下想了想,“也好,那硕儿你就去看看情况,朕倒要看看究竟是那些外邦蛮子这么大的胆子。哼。“ 皇帝陛下一巴掌排在面前的桌上,脸上怒气很盛。 任谁的面子被无视他的心里都不会好受,更不要说这个人还是一国的皇帝。简直罪不可赦。 庄景硕领命出去了,走过司涵润位置的时候一个隐秘的眼神,司涵润低头喝了口茶,就在他低头的时候。宫殿角落里一个穿着太监服的人突然消失了。 就好象从来没有这个人存在过似的。 殿内的气压很低。很冷,许多大臣都不敢插嘴一句,更不敢窃窃私语,都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眼观鼻鼻观心。 大家都知道皇帝陛下现在心情很不好,谁也不想这个时候撞上去找不愉快。 不一会儿,庄景硕回来了,却是铁青着脸。身上散发着冷气。 “硕儿,怎么回事?“皇帝陛下见太子回来这副模样。不由的担心起来,问道。 “父皇,儿臣刚刚去看了,原来那些个使者并非没来,而是没有进宫,就在宫门外。“庄景硕双手握拳,站在皇帝陛下面前气愤的说道。 “宫门外?可是不长眼的奴才阻拦了他们?“皇帝陛下一想,这种可能还真是大。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身边的下人他还能不知道性格嘛? “不是。“庄景硕咬牙说道。 “不是?太子殿下,若不是这样,那当时是如何?”殿内的大臣们忍不住开口,首当其冲的便是二皇子的母妃的父亲,二皇子背后权势的一家之主,梁家。 可这人站起来说话看似乎着急,眼里却隐隐有些得意,似乎早就料到了会发生这样的事儿。 看来这第一巴掌就是这些人设计的了,难怪二皇子会那么的淡定。司涵润一不小心的明悟了。 “那是怎样?他们就那么大的胆子?”皇帝陛下大吼叫到。这些人实在是太讨厌了,若是你不想来不来便是,可是来了却给他难堪,这是哪个皇帝都不能忍受的事儿。 皇帝陛下却不知道,就凭着大丰国的国力如此强大,他们哪儿敢不来,谁不知道司家代领的军队强大,他们可怕自己万一表露出一点儿不的要造反的意思就会被司家军给践踏一遍。 可是如今不同了,他们进来京城之前好不容易攀上了二皇子,如今二皇子吩咐的事情,他们哪儿能有半分的懈怠,都恨不得拿出十二分的实力证明自己。 在他们的眼里,二皇子迟早都是这个国家的主人,而他们现在帮主子做事,并无不妥之处啊。 “父皇,他们竟然说……竟然说要您亲自出去迎接他们。”庄景硕说完,只觉得浑身都在颤抖,狂妄啊,实在是太狂妄了,把他们自己当什么了?天神吗? “混账。” 皇帝陛下猛的站起来,脸上的怒气足以烧起一片草原。 “要朕亲自去迎接?哈,他们这是公然挑战大丰国挑战朕吗?”皇帝陛下实在是气惨了,如此大吼叫到,吓得殿内的人纷纷低下头,唯恐这股火焰蔓延到自己身上。 可是身为大丰国的臣子,怎么能独善其身,那些外邦蛮子打的可是整个大丰国的脸啊。简直不可饶恕。 “硕儿,你去,不,不用你去,你是堂堂的一国太子,二皇子,你去,传朕的命令,若是他们乖乖儿的进来,甘愿受罪的话,朕还能绕了他们一命,绕了他们族人一命,若是他们不停的话,大丰国择日派兵前往。”皇帝陛下阴沉着脸沉声说道。 不追究理由,就如此做下决定可怕一群人吓到了,首当其冲的就是那些信仰和平的臣子们,一听皇帝陛下的话,一下子就跳了出来。 “陛下不可,陛下三思。” “有和不可?为何三思?他们是在羞辱朕,羞辱大丰国,朕难道还不能惩罚吗?”皇帝陛下甩手坐在龙椅上,反问道。 平日里的时候他觉得这些大臣们够理智,够冷静的,可是现在,他不这么认为了,怒气已经胀满了他的脑子,他现在只想好好的惩罚那些人一番。(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六十二章 “陛下不可啊,那些都是外邦使者,都是来我朝贺寿的,如果咱们不追究理由,不辩清白的就将那些人处死的话,恐怕会给大丰国迎来灾难啊。◎頂點小說,www23” 一个白胡子老头哀嚎万分的说道。说的眼眶里都流淌着眼泪,好像事情真的是如同他所说的那样,稍不谨慎就是万劫不复似的。 “没那么严重,再说了,咱们有暗影军,那些外邦蛮子怕什么?落了朕的面子才是罪该万死。”皇帝陛下冷冷的说道。 他的国家国力强盛,难道还对付不了一个蛮族,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他的心里是会很难过的。 “父皇,儿臣也觉得不妥,今日是父皇您的寿诞,理应不该这么重要的日子里出现这种事情的才对,可是他们竟然这么做了,他们不过是一些外邦蛮子,如此大胆倒是从来没见过,说不定是有事,咱们倒不如先将他们迎进来,再好好的盘问究竟为何?”二皇子跳了出来,一通大道理轰炸,说的句句在理。 言白了就是说那些外邦蛮子大概是因为大殿上的某个人,他们对他不满,所以才会拒绝进来的。 “那也不行,要朕去迎进来,简直做梦。”皇帝陛下摆手说道,之前眼里的那种愤怒也是消了一些,渐渐的理智回笼了。 “若是父皇相信的话,儿臣愿意前去一试。”二皇子突然对皇帝陛下说道,一声的正气。昂首挺胸,连腰杆都挺的标直。 就好像皇帝陛下一定会把这事儿叫给他似的。 果然,皇帝陛下听到这人并没有着急着拒绝。而是担心的说道:“放下你皇兄都说了,那些人对他这个大丰国的太子殿下尚且如此,换了人难道就会好一些? 皇帝陛下实在是有些不相信啊。 “父皇,不如让儿臣去试试,就算父皇决定惩罚他们的话,儿臣可以先去尝试一些,若是真的那些人就那么的民顽不灵的话。父皇在惩治也来的及。“二皇子很坚持,竟然劝着皇帝陛下说道。 皇帝陛下一想,这样也不视之为一个办法。而且殿内的大臣们一个个伤心欲绝的眼神,好像自己做了多大错事似的,弄的皇帝陛下心里很不舒服。 “好,那你就去一趟。若是那些人还不听。就地斩杀。“皇帝陛下想了想,答应了下来,可却也补上的杀无赦的电话,眼里显露出来的凶光让人知道其实皇帝陛下是真的怒了。 “是,儿臣这就前去。“二皇子一拱手,飞快的应了下来,脚步飞似的离开大殿。 司涵润一个眼神看过去,和庄景硕撞了个正着。 司涵润眼神询问。并且表露出担心的神色,毕竟二皇子这次突然的爱表显实在是让人诧异的同时也感觉到他作为皇子的责任。 司涵润现在突然很担心了。因为二皇子万一是走了****运,不小心踩到了****,那么等会儿若是把那些外邦使臣带了进来,拿该是何种光景。 毕竟连太子殿下去都是碰壁的存在,却被二皇子轻轻松松的解决了,这实在是让人值得伤心呐。 这样的话,大臣们不是觉得二皇子殿下更有用些?这样一来对太子殿下在朝中的话那些墙头草官员大概就会偏向二皇子那边了。 他怎么之前没想到啊。 庄景硕眼里也是无奈,他们实在是都没想到二皇子会从一开始就发难,实在是太让人出乎意料了。 大殿内继续沉静,可却有人时不时的看向大殿外,司涵润面色沉静,可心里确实翻起了巨浪。 只期待二皇子没那****运,失败而归最好。 “来了来了,陛下,二皇子殿下回来了。“突然殿外传来太监公公的喊声,隐隐的有些兴奋。 一瞬间,几乎所有人都想向了殿外。 “只是他一个人回来的吗?“皇帝陛下开口问道。 虽然心里也有些着急,可面色沉静,好像没被大家的喜悦影响半分。 “回禀陛下,不是,二皇子陛下后面好像就有那些外邦蛮子。“那太监公公探头往外面看了一眼后继续汇报道。 还有那些蛮子?皇帝陛下的脸色更见阴沉了,他隐隐的感觉到了不妥,突然很后悔之前让二皇子去对付这些外邦蛮子,就该直接杀掉才是,免得惹事。 “臣参见皇帝陛下。“那些人进来又齐刷刷的跪了一片,一个个的行礼。 那自然的模样仿佛之前太子殿下的描述完全是错误的似的。 置之于太子殿下与尴尬之地。 皇帝陛下却没有喊他们进来,而是眯着眼看了他们许久后方才开口,只是一开口就成了质问的话,“你们刚刚谁说的要朕亲自去迎接你们进宫来?“ 皇帝陛下的语气很危险,对于这些挑战了他权威的蛮子,就算是现在表现的很温顺,也灭不了他心里的怒火。 “回禀皇帝陛下,臣等皆来自小国家,不知道大丰国的礼节,让皇帝陛下怪罪了,还请大丰国皇帝陛下饶恕我等。“ 其中一个人开口说道。 这一开口就好像所有人的代表似的,让司涵润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却发现这说话的人真是他之前安排的。 等等,难道事情没什么误差? 自己安插进去的这人只是完成二皇子殿下交代的任务? 是了,不然二皇子殿下也是不会出去的,毕竟这种讨不到好的事情没人愿意去干,可是似乎也有些不同,毕竟他出去是为了安排这些人好对皇帝陛下发难的。 司涵润的心里松了口气,至少自己安排的人没出问题。 之前司涵润的心一直提着的,现在终于可以放下来了。 “是吗?”皇帝陛下明显的不相信,这么拙劣的借口也能拿出来,当真的是把他当作傻子糊弄了。 “好大的胆子。”皇帝陛下徒然升高了音调,猛然喝到。 “你们以为你们这么说朕就会相信吗?朕的寿宴之上你们给朕来一个开场秀,你们以为你们是谁?” 皇帝陛下很生气,非常的生气。这些人简直就是不把他放在眼里。(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六十三章 “皇帝陛下真是聪明,的却,我们不进来是因为这大丰国的皇宫不值得我们进来。☆→頂☆→点☆→小☆→说,www23”似乎是觉得自己想法被人识破了吧,那说话的头儿也不假意逢迎了,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 这下子可把皇帝陛下气惨了。 什么意思?大丰国的皇宫不值得你们进来?开什么玩笑。 堂堂的大丰国圣地皇宫竟然不值得你们进来。皇帝陛下突然大笑起来,“你这些狂妄的蛮子还真是胆大。” 皇帝陛下眼神愈加冰冷,这些人绝对是触及了他的底线了。“好啊,既然你们说大丰国皇宫不值得你们进来,那你倒是说说,怎么样的才值得你们进来?” 要玩儿是吧,那行,就让他们玩儿,以为他的国家,他的权臣是好惹的吗? “第一,大丰国虽然国力强盛,可那也仅仅只是因为有暗影军,暗影军所向霹雳,可除了暗影军,你们国家其他的军队都是小孩子似的,第二,大丰国号称以文治国,那么臣倒是想知道臣这儿有几个问题,不知道大丰国皇帝能够给臣拿出一个答案来。” 说完,那人盯着皇帝陛下,眼神丝毫不弱。 司涵润脸色不好看,庄景硕的脸色更加不好看。 如果说他和二皇子之间的明争暗斗是因为皇位的话,那这些外邦蛮子的话可就是针对的整个大丰国,而二皇子还一副早就料到的样子,让庄景硕的心里非常的不爽。 “陛下。既然这外邦蛮子想要问,那便问,臣就不信堂堂的大丰国会有人不知道答案。至于说暗影军,那只不过是因为暗影军在人前,出战的常常便是暗影军,但这并不代表着大丰国除了暗影军就没有别的能站军队,不如这样,就让这几位勇气可嘉的外邦勇士来与我们太子陛下手下的御林军比比就是。” 司涵润接收到庄景硕的眼神示意,于是站起来说道。 说话自然是掷地有声。非常大的自信了。 “好,正如你说的办吧。”皇帝陛下想了想,没有拒绝。 也是该这些不懂事狂妄的外邦蛮子一些颜色瞧瞧了。 “启明。这事儿就交给你了,对了,你们刚刚说的暗影军,这位便是暗影军的少帅。”皇帝陛下对司涵润点点头。说道。而后又对蛮子们说道。 你们不是心心念着的暗影军吗?这便是暗影军的头头,还要玩儿吗? “原来如此,不知道司少帅能否与我等比武一场?”外邦蛮子们就像是闻到了血腥味道的鲨鱼,顿时转战到司涵润身上,兴致勃勃的问道。 二皇子脸上的笑容僵持不住了,怎么回事?说好的是朝着太子殿下发难,怎么到最后要跟司涵润那家伙玩儿了? 于是二皇子赶紧的使眼色,让这些人赶紧回归正常问题。可是那些人哪儿还会听他的话,至少现在这一刻是不会了。 要知道这些人可都是好战分子。好不容易可以疏通疏通身上的筋骨了,他们一时间是不会放弃的。 司涵润淡淡的笑着,跟他挑战吗?还是最擅长的打,虽然这中间有那么几个自己的人,但是司涵润还真不怕打架。 “既然如此的话,启明随时恭候。”司涵润看着那些外邦蛮子淡淡的说道,一片淡然之色。 司涵润这淡然的样子简直就是不把人放在眼里嘛,那些个外邦蛮子顿时气急了。 “啊啊啊啊,我这就要向你挑战。”其中一个五大三粗的人尤为激动,在这大殿之上就嚎了出来。 看着这个人开口,司涵润却是眼里带着笑意,因为这个人正是他安排进去的人。 这样也好,他肯定是会输给自己的,不管是真输还是假输,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那就是输了。 “请。”司涵润惜字如金,只说了一个字,做了个请的动作,就摆开了架势。 “阿鲁达,你要小心一些,这是暗影军的少帅,武功挺高的,不过你只要小心一些就没事。”就在被叫住阿鲁达的人正要走出去的时候,之前一直开口说话的领头人,这时候叮嘱着阿鲁达,也是司涵润安排的这个人。 这人严重闪过一丝不屑,这人的话未免也太天真了吧,以为就是碰碰手的动作吗? 他和少主可是要真正的打,而且还不是假打,毕竟少主的武功远在自己之上。 自己到最后只要认真的输掉就好,然后就爬不起来了。 两人你来我往,华丽的动作顿时吸引了大殿之内的众臣的眼光,一个个兴致盎然的都快当看比武了,可二皇子这一刻却是急的不行。 对这些外邦蛮子的好战性格简直恨的要死,对司涵润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蚂蚱也是恨的要死,他们的目标是皇帝陛下和太子殿下,什么时候让他们对着司涵润干了。 可惜了他瞪眼儿也好,愤怒也好,这一刻都没人瞧在眼里,都看好戏似的看着司涵润和那个叫阿鲁达的拳脚功夫交流,大家你来我往的。 二皇子的母妃也是气着了,本以为是场好戏要来了,可没想到这好戏没开始,自己的人倒是乱了起来,于是恨恨的看了自己儿子一眼,心想怎么找来了这些个不靠谱的存在啊。 大殿内的比试渐渐到了尾声,一开始阿鲁达还能占到上风,可那纯粹是司涵润耍人玩儿的,见时间差不多了,两人眼神以碰撞,司涵润嘴角一丝诡异的笑容,一拳砸在阿鲁达的身上,顿时让阿鲁达嘴角溢出鲜红的血液来。 这可把那些个外邦蛮子有些吓到了,一个个纷纷上前,询问着阿鲁达的情况如何,是好还是不好。 可阿鲁达知道自己演戏的时候来了,表现的越惨,就越能体现出来司涵润的厉害,于是哀嚎的更加起劲儿。 这顿时让那些外邦蛮子们以为司涵润是重伤了阿鲁达,于是要一个睁大眼睛,红红的,好像要吃人似的。 “你……怎么能对阿鲁达下那么重的手?”还是之前领头的那个汉子,此刻愤怒的对着司涵润吼道。 司涵润感觉好无奈,这个拳脚无眼的,打伤了人很正常的嘛。(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六十四章 可那几个人的眼神是怎么回事?好像他做了多大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似的。『頂『点『小『说,www23 司涵润无奈的摊摊手,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悠闲的喝了口茶后才慢慢的开口问道:“还有谁想跟我比比的,可以站出来,或者大家一起来也行。” 司涵润这话可谓是狂妄的不行,那几人顿时就愤怒起来,可是偏偏司涵润的实力又摆在那儿,阿鲁达的本事他们是知道的,既然连阿鲁达都要甘拜下风的,他们怎敢上去挑战,那不是找死嘛。 于是一个个的避开司涵润询问的眼神,这时候的大家才想起正事来。 皇帝陛下也很高兴,司涵润可谓是给他长了脸了,打的这些蛮子怒不可言,于是笑吟吟的跟这些个码字说道:“怎么样,这下子你们该认输了吧,哼。” “皇帝下边此言差矣,臣之前便说了,大丰国除了暗影军,其他的军队都与我们国家的将士们不可比,现在我们这儿最英勇的勇士阿鲁达败在司少帅的手里,也不是什么耻辱,可是我们说的了,是要和大丰国其他的将士比试,现在你们仅仅是司少帅赢了,有什么高兴的,我们输的很正常不是吗?” 那领头的人非常谨慎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顿时让皇帝陛下有些无语,心里刚刚消下去的怒气这个时候又怕了起来,你们简直是乱扯。 “这启明虽然是暗影军的少帅,可同时也是帝国的人。他与你们相比较,你们输了,还有什么话可说?” 皇帝陛下也不是好惹的。 “这……” 皇帝陛下的话也很对。外邦蛮子的头头,一时间竟然也找不到话来反驳了。 “父皇,既然他们想比,想看看我们大丰国的国力,不如就让他们比比吧,皇兄这段时间不是接手了御林军吗?就从御林军里面挑出个人来与他们比试一场,儿臣相信皇兄代领的御林军一定是能胜利的。”就在这个时候。二皇子突然开口建议道。 咋一听还觉得很好。 可是司涵润听着却下意识皱眉,让御林军来对阵这些个外邦蛮子,这不是大材小用吗?要知道御林军可是保护皇帝和太子安全的存在。可这二皇子却用这些人来对付外邦蛮子,反正他是觉得十分不妥的。 不止是司涵润觉得不妥,就连庄景硕都觉得不妥,这不是明摆着的告诉大家大丰国无可用之人吗?最后只得用保护皇帝和太子的御林军。这绝对不是什么好的计策。 也不知道二皇子为什么要这么玩儿。 就算是他想要坐上那个位置吧。可也不能以大丰国的荣誉来拼吧。 “父皇,儿臣觉得御林军倒是不用,在这大殿之上随便挑选一个人,都能与这些外邦蛮子打斗一场,而且还保证是胜利的一方。”既然二皇子都开口了,庄景硕不开口就有些不合适了,于是同样开口说道。 只不过和二皇子比较,二皇子说的是御林军。而庄景硕却说的是随便一人。 两人说的话出来,挑选的人出来还真是天壤之别。 “哦?硕儿想在这大殿之上选谁?”皇帝陛下彻底无视了二皇子的话。而是有些兴致的问着庄景硕。 “呵呵,儿臣要推荐的人其实是二弟手下的人。”庄景硕笑着说道。 “哦?你二弟手下的人?那是谁?快让他出来与那些外邦蛮子一战,搓搓他们的锐气。”皇帝陛下一听是二皇子手下的人,就连忙要庄景硕说出名字来,既然是被庄景硕这么强烈推荐的,那定然是好的。 “言瑞逸,言大人。” 庄景硕也不辜负皇帝陛下的期待,说道。 “言瑞逸?”皇帝陛下脸上的笑容停住了,“硕儿,言大人可是平平常常的一个普通书生,他来与那些外邦蛮子一战,岂不是把命交托出去吗?” 皇帝陛下不悦的看着庄景硕一眼,这个提议实在是有些不靠谱。 “呵呵,父皇,这事儿恐怕父皇就不知道了,儿臣曾经与言大人一起去过暗影军,方才知道其实言大人其实也会武功的,而且还不弱,都能与暗影军少帅相比较了。”庄景硕解释道。 这话他是故意说的,现在这场面不是二皇子故意弄出来的吗?那好啊,你故意弄出来的那就让你的人去玩儿这个,我不跟你玩儿了,自己人跟自己斗,他相信这一定是很精彩的事情了。 “既然如此的话,那就请言爱卿吧。”皇帝陛下顿时做了决定,自己亲儿子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于是皇帝陛下这么一开口,谁还能说什么,只得让言瑞逸出手了。 言瑞逸也不敢说什么,虽然他未来的身份很吓人,可现在也就是一个小罗罗,于是只好上场。 不过这活儿也有做好做坏不是。 庄景硕虽然说自己很强大的来着,但是没说自己必须赢啊,于是做个面子就行了。 于是言瑞逸也没打算赢,走了几招,看似凶险,最后就败下阵来了。 “陛下恕罪,臣……输了。”言瑞逸一脸狼狈的跪在地上,那惨兮兮的样子好像真的输了一样,可是司涵润却没错过言瑞逸嘴角的那一丝蔑视,虽然因为言瑞逸低下脑袋所以皇帝陛下和庄景硕都没看见,可是他倒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言瑞逸是故意输的。司涵润顿时心里有了答案,不过这也不奇怪,言瑞逸又不像自己,是庄景硕这边的人,他可是二皇子那边的人,正恨不得输呢,又怎么会想要赢。 “哈哈哈……原来大丰国的人也只是如此嘛。”赢了一局,挽回了面子,那些个外邦蛮子很高兴,在这大殿之中就哈哈大笑起来。 别提多开心。 可是这样的笑声却大大的刺激了皇帝陛下,虽然反复的压抑着心里的怒气,却依旧怒火染红了双眼。 “你们不是说是文武相对吗?现在武咱们平手了,那文呢?朕就不相信朕的这些文武大臣们会对付不了你们蛮子的几个问题。“皇帝陛下镇定的说道,不过话中却带着火气。(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六十五章 “比文?”那外邦蛮子低头想了想,后抬头看着龙椅上的皇帝陛下说道:“比文也可以,只要你们大丰国的人能回答上来我的这个问题,就算是你们赢。↖頂↖点↖小↖说,www23” 外邦蛮子这话以出口,大殿之内的朝臣们都纷纷交头接耳起来,一个个的都在讨论这外邦蛮子的话,但不可否认的是,外邦蛮子这话带有极大的蔑视感。 “我堂堂的大丰国,怎么能回答不出你提的问题?”说话的人是刑部中人,看样子是个刑部侍郎,在大丰国,能当官的都是自己一步一步的从科举上来的,此刻听见这些个外邦蛮子的话,之前的武试他们没办法参与,因为不会武嘛,可现在的文比,他们都是文官,怎么可能会出现连个问题都解决不了的事情。 于是他才能信心十足的开口说道。也在皇帝陛下的面前挣了一个大大的面子。 “如此甚好,那我们就先说我们的问题吧,希望你能真正的回答出来,而不是只会吹牛皮说大话。”外邦蛮子这次竟然没得寸进尺,这缓和一样的态度让一旁的司涵润和庄景硕忍不住深思起来。 两人眼神对视,从地方的眼里看出了决定,他们选择了先旁观。 “请。” 刑部侍郎站了出来,自己作为第一个答题的人,他是科举时候凭着自己的一身本事考上来的,不管说博览群书,倒也是算的上学识渊博了。 “传说在原始森林里藏有一个巨大的宝藏~但是有只猩猩神兽看管着。有一位勇士,擅长使用飞刀。杀人与百步之外。经过千辛万苦,这个勇士终于找到了宝藏,但是他还得经过猩猩神兽这一关。他看见了猩猩神兽。猩猩神兽也看到了他。他知道他现在的情况不妙~因为他来到最后只有3把飞刀了,他先发起了进攻,只见一把飞刀向猩猩神兽飞去,猩猩神兽迅速的用手接住了第1把飞刀,手中还有2把飞刀的勇士又飞出了第2把,猩猩神兽用另一只手接住。勇士想这最后一把飞刀要它的命,只见一道寒光向猩猩神兽的喉咙飞去。但是猩猩神兽竟然用嘴接住了。勇士彻底的绝望了。在猩猩神兽的咆哮中闭上了双眼。等待死亡。可是就是这是奇迹发生了————猩猩神兽竟然忽然死了。” “我们的问题是猩猩神兽为何会死?”那外邦蛮子说完看向大殿内的大丰国官员,眼神蔑视,因为这个问题不仅仅是困扰着他们。直到现在他们都没答案,所以,他们才会用这个问题来刁难大丰国的人。 “难道是勇士的飞刀上有毒?” “不对不对,若是因为飞刀有毒的话。那大概在勇士飞出第一把刀的时候神兽就会死。所以应该不是。” “那是不是因为勇士的三把飞刀里只有一把刀上面用了毒?” …… 大殿内的文臣们三三两两的议论开了,可无论是哪一个人提了可能是答案的话都会被另一个人给否定,一时间竟然没有一个人回答出来。 皇帝陛下见下面的大臣们纷纷的在思考这个问题,可好一会儿了也没人说出答案来,再看那外邦蛮子,只见嘴角的笑容越来越灿烂,还隐隐有些得意。 “皇帝陛下,这个问题。我族人民已经找到了答案了,而且那人只在一刻钟内。可贵国似乎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了。”外邦蛮子很是得意的说道。 在这上面,他们绝对是战胜了大丰国,没看见直到现在为止都还没答案出来吗? 皇帝陛下的脸色很难看,这些外邦蛮子实在是太坏了,明明看清楚了现在的状况可没想到这人还要大声的说出来,这不是给人难堪吗? 周围大臣议论的声音都停了,大家都明白过来这些个外邦蛮子的讽刺,大家都知道,可是几乎所有的人都低着头,说不出来答案。 “你们就没有一个人知道吗?”皇帝陛下看着下面的臣子们都这副模样,顿时怒不可遏,今天在这些外邦蛮子的手里可算是丢光了脸,明明是好好的寿宴,却被这邦蛮子们弄的乌烟瘴气的,这还不说,被弄的乌烟瘴气的还老是找麻烦,最可笑的是他养的这满朝的文武竟然还对不上这外邦蛮子的一个问题。 “父皇……” “父皇,他们的这个问题儿臣可以回答。” 二皇子和太子殿下几乎是同时开口。 二皇子肯定是知道答案的,这次事件就是他安排的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答案,就是事先也会准备好的,可太子殿下怎么会知道? 实际上,在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太子殿下就已经嘴角忍不住翘起了,心里乐呵的很。 他算是个运气好的,这个问题之前晴儿刚好考过他,只是当时的他也跟这些大臣们一样,完全想不到答案,可谁有知道答案是那么的奇怪呢。 二皇子和太子,皇帝陛下肯定是选择太子了。 于是无视掉了二皇子,直接对着庄景硕说道:“硕儿,既然你知道答案,那不如让你来说说吧。” 也好措措这些人的威风,也让他们知道知道,他们大丰国不是没人。 “是。”庄景硕站了起来,挺直了腰杆儿,看着下面的外邦蛮子问道:“不知道你们口中的猩猩神兽可是披发、袒足、无膝、群行,遇人则手掩其形?” “正是,难不成大丰太子殿下见过猩猩神兽?”那外邦蛮子头儿有些惊奇,难道这位大丰国的太子殿下见过这猩猩神兽? “呵呵,见倒是没见过,不过听说过。” 庄景硕依旧淡笑着,不慌不忙的说道。 “什么?听说过?”那外邦蛮子有些楞,那些猩猩神兽他们族人听说过很正常,可是在大丰国这个地界上也有人听说过? “那便请大丰太子殿下说出答案吧。”那外邦蛮子头儿这个时候也没去追究原因,而是对庄景硕说道。 这人虽然说的出来猩猩神兽的特征,可不见的就真的知道这问题的答案。 于是那外邦蛮子头儿也不是特别的着急。(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六十六章 能说出答案才算的上是赢,只能说出猩猩神兽是什么这并不代表着赢啊。『頂『点『小『说,23 “呵呵,别急嘛,答案本太子马上就揭晓。”庄景硕嘴角浮现一丝自信的笑容。 “这答案便是猩猩神兽高兴地捶打自己胸膛,结果忘了自己还拿着刀,把自己插死了!” 庄景硕这答案一说出口,大殿内顿时安静下来,大家一致的不相信,唯有那个领头的外邦蛮子傻了眼。 当然了,另外还有个傻眼的人自然是二皇子了,他是提前知道答案的,所以庄景硕这话一说出口,他顿时有些呆了。 原来庄景硕是真的知道答案而不是装作知道答案,想到这儿皇子殿下非常的愤怒,对那个外邦蛮子的头儿,不是说好的这个问题很难解吗?所以只有等自己出马才能在这些大臣面前赚足面子,也好让那些大臣知道自己才是最适合做这个国家的主人的,为什么庄景硕会知道? 如果早知道是这样的话,之前他就不会把回答问题的机会让给庄景硕,自己就是觉得他回答不出来,可是谁能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 其实这个答案,不仅仅是大殿上的大臣们没想到,就连司涵润都没想到,而在听完了这个答案之后,司涵润更是觉得这个答案如果是自己妹妹想出来的话似乎比庄景硕说出来更好。 庄景硕说出来,总是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可是庄景硕说的是真的吗?仅仅看那个外邦蛮子头儿的表情就已经知道答案了。 庄景硕说对了,所以他们哑口无言。 “不知道朕的太子回答的可对?”皇帝陛下故意问道。 这些外邦蛮子掉了他的面子。现在总的找回来不是。 “这……大丰国太子殿下回答的很对。”虽然心里不情愿,那外邦蛮子头儿却不得不承认庄景硕的功劳。 “既然你也觉得对,那么这是不是就说明你们的那些族人其实比不上朕的大丰国国民?”皇帝陛下又问道。 这可是那外邦蛮子自己挖的坑。现在就得要自己来填了。 皇帝陛下现在只不过是把答案宣布了,那外邦蛮子虽然心里依旧不乐意,却不得不开口承认,打碎了牙呲往自己肚子里吞。 “哼,这文武都已经比试了,朕是不是就该来算算你们之前的狂言?”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皇帝陛下可没打算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了。之前这些人的咄咄相逼,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这……皇帝陛下恕罪。”外邦蛮子们普塔普通的跪了一地,纷纷求饶。这和之前盎然傲气的人仿佛两个人似的。 “父皇,今日是您的寿辰,还是不要出现鲜血的好。”这个时候,二皇子在一旁开口劝说道。 当然要劝说了。那些个外邦蛮子可是他的助手。等会儿事情发生了可是一把利刃在手里的,怎么能允许他们有半点儿闪失。 “是啊,皇上,二皇子说的对,今日正是皇上你的六十大寿,是喜事,是快乐的一天,这样的一天就出现流血恐怕是不好的预兆啊。”二皇子的母妃也在一旁劝说道。 她是知道一部分自己儿子的计划的。所以这个时候怎么能给自己的儿子添堵呢,于是才和二皇子一起劝说着皇帝陛下。 皇帝陛下一听。也确实是这么回事,他是皇帝,手上的权力大,可是他不是糊涂,这个时候怪罪于这些外邦蛮子确实有些不妥,于是想了想,也没说什么,只是说后面在行惩罚。 一场不愉快就这么结束了,晚宴才真正的开始。 庄景硕和司涵润俨然是成了这次寿宴上比皇帝陛下还要受欢迎的人,这个大臣敬酒之后那个大臣又来,但是都还好守着底线,也都不敢多事勉强。 二皇子看着庄景硕的盛况,心里怒极了,却在言瑞逸的眼神下只好压抑着这股怒气。 接下来就到了百官献礼的环节了。 太子首当其冲的是一份从城外佛光寺求来的平安符,专门请主持开了光,以保皇帝陛下身体健康。 二皇子是一座玉雕,上面是展翅高飞的大雁,看着栩栩如生,比太子殿下的寿礼更重,却不如那平安符更得皇帝陛下的心。 不过是儿子送给自己的东西,皇帝陛下还是高兴的。 最后是百官送礼,大臣都没送多好的东西,却又刚刚好,毕竟送的太好了,那可就是有贪官的征兆了,谁也不想有这点儿麻烦。 该轮到那些外邦蛮子的时候,却见那些人只拿出了一件虎皮,呈现在皇帝陛下的面前。 这礼轻的有些夸张了。 太子殿下之所以送的礼轻还要得到皇帝陛下的夸奖,可你不同啊,你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外邦蛮子,送这么小的东西顿时让皇帝陛下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 这些人是专门来找茬儿的吗? 之前的打脸,现在的打脸,若不是在这大殿之上,皇帝陛下又要怒吼一声了。 司涵润和庄景硕两人眼神对视,都明白过来这事儿二皇子的二招了。 只是不知道这次二皇子又准备玩儿什么。 而且这二皇子也太拖拖沓沓的了吧,你不是要逼宫逼的皇帝陛下让位吗?怎么半天了还不行动,就派这些小罗罗出来蹦跶,算什么嘛。 “皇帝陛下,这是我族人涉猎的最大虎皮,今日拿来送给皇帝陛下,祝福皇帝陛下圣体安康。”还是那外邦蛮子头儿双手举起虎皮,高声喝到。 “如此说来还真是重礼了。”皇帝陛下说了句让身边的太监公公把东西收好,自己则是连看也没看一眼。 二皇子突然站了出来,站在皇帝陛下面前,拱手一礼后说道:“父皇,儿臣又以不情之请。” “你又有什么事?”皇帝陛下有些不耐烦。 真的是,没看见他心情不好嘛,还硬是出来惹的他不愉快。 “父皇,这虎皮可否请父皇赐予儿臣,虽然儿臣知道这话不应该在这儿说。”二皇子还是弓着腰身,轻声说道。 “你要这虎皮有什么用?”皇帝陛下皱眉,问道。 他实在是想不到二皇子拿了这东西过去有什么用。(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六十七章 实际上还真不是二皇子想要这虎皮,而是那些献上虎皮的人想要把虎皮拿回去。↗頂點小說,23 这些人和他合作,除了利益上的往来还有一个要求,那就是这张虎皮,所以这才是二皇子这时候向皇帝陛下求得的原因。 当然还有一点儿是这厮想要甩打一下皇帝陛下的脸。 你收到这虎皮不高兴了吧,但是我还就宝贝这东西了。 “呵呵,父皇,儿臣是觉得这东西若是能制成衣服穿在身上会很威风。”二皇子笑着解释说道。 仅仅是威风就值得你现在开口说?皇帝陛下心里一顿烦躁,自己这个儿子现在是越来越不靠谱了,都不会看自己脸色行事了。 也罢也罢,不就是一张虎皮吗?于是皇帝陛下对身边的太监公公招招手,“将这虎皮被二皇子殿下吧,二皇子今天送朕的寿礼也是费了心思的。” “谢父皇。”二皇子赶忙领旨谢恩,嘴巴跟抹了蜜糖似的一个劲儿说着好听的。 “嗯,那寿宴开始吧。” 解决掉糟心的外邦蛮子,皇帝陛下的心情总算是好了些,抬了抬,让两边的大臣纷纷落座,寿宴正式开始。 这个时候跳舞的莺莺燕燕们也一个接着一个的全部进了大殿内,音乐起,呈现出歌舞升平的场景。 皇帝陛下很高兴,可眼里总是一闪而过的担心,虽然面上没有表露出半分。 那些个大臣们也很高兴,因为他们觉得今天是陛下的大寿之日。是因为好好的庆祝庆祝的,可这其中的有那么几个人却是假装的开心。 司涵润和庄景硕隔着人群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担忧。现在的歌舞升平,等会儿恐怕就是血染大殿了吧。 虽然这血可能是不明显的,可大家都能感受的到。 不过司涵润虽然心里担心,却隐隐有些期待,因为今天一过,自己的妹妹就能安全了,只要庄景硕这个太子殿下坐上了那个位置。自己这整个司家就能安安全全的隐居了。 是的,隐居,这是司涵润做出的决定。 司家在朝廷上的影响不是很大。可是在百姓当中,在暗影军当中的影响却是惊人的。 现在连皇帝陛下都不能容忍,虽然庄景硕喜欢自己妹妹,可这并不代表着庄景硕就能容忍一个能威胁到他帝位的家族存在。 所以不管是为了妹妹还是司家。隐居是必然的。 等了一会儿。就在歌舞结束后慢慢散去的时候,二皇子站了起来。 是要发难了吗?司涵润和庄景硕同时间警惕起来,视线直直的看着二皇子。 “二皇子,你这是要敬朕的酒吗?”见二皇子站起来,皇帝陛下笑着说道,心情格外的好。 心里却想着,终于要动了吗?忍不住了? “是啊,父皇。儿臣今日要敬父皇一杯,祝父皇龙体安康。”二皇子说着端起手里的酒杯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却在徒然放下酒杯的时候。杯子似乎是不小心的一下子掉地上摔的粉碎。 “你喝醉了?连酒杯都拿不稳。”皇帝陛下见二皇子手里的酒杯掉地下,不由的笑着说道,还无奈的瑶瑶头。 “臣有事启禀陛下。”就在二皇子屁股刚刚落座的时候,下方的群臣中一个白胡子老头突然站起来,高声吆喝道。 皇帝陛下往下看了一眼,是礼部侍郎,这东西又要乱说什么东西了? 突然的,皇帝陛下心里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有事明天早朝上说,今日是朕的寿辰,朕不希望有什么事情来打扰了朕的寿辰。”皇帝陛下冷着脸说道。 现在他只能堵住这些人的嘴巴。 他知道这礼部侍郎是二皇子的人,所以这个时候开口肯定是因为二皇子的挑唆。 于是皇帝陛下看向二皇子,说道:“二皇子,你说呢?朕好不容易的六十大寿就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给打扰了吗?嗯?” 皇帝再向二皇子透露一个信息,那就是我的寿辰你别想打扰,如果你真要打扰的话那可别管他不客气,不给你面子。 自己的人自己管好。 可是二皇子会听吗? 他当然不会了,准备了这么多年才有的结果,他怎么会因为皇帝的这句轻飘飘的话就暂时的结束?所以他也笑着,只是这话说出口大义禀然,“父皇,礼部侍郎是朝廷大臣,这个时候他既然开口了那盯上有要事,不如就听他说说吧。” 他是大义禀然了,可是皇帝陛下却不是那么舒服了。 “朕说了,今天朕除了寿辰不想再去听别的事情,难道朕的话你听不明白?”皇帝陛下眼里冒着怒火,低沉的声音带着威严的说道。 “父皇,儿臣觉得礼部侍郎是有要事要说,并非有意打扰父皇的寿辰,且耽搁不了多少时间,更耽搁不了父皇的寿辰,父皇为何就是不肯听他一说呢?”二皇子这次是完全硬气了,反正不管怎么样,这次的事情他必须的解决了,好不容易的机会,礼部侍郎都是他第一个发号施令的人,不让他说话?怎么可能。 除非他是傻子,可明显的有言瑞逸在他身边,他就是想要傻也傻不了。 “好。”皇帝陛下怒极而笑,他到要看看二皇子推出来的抢能说些什么重要的话出来。“你说,朕倒要听听你能说出什么花样来。” “是,臣不敢欺瞒陛下,臣是想禀告陛下,昨日传来消息,说是达州城外突然出现了很多的暗影军,臣惶恐,似乎没听见陛下又说让暗影军回京的消息,今日臣才禀告陛下。”礼部侍郎诚惶诚恐的说道。 “你说这消息是昨日传来的,那么你告诉传达这个消息给你的人是谁?为什么不带来这大殿之上,这么好的证人若是来这大殿之上说实话的话,恐怕会更加的对才是吧。” 皇帝陛下眯了眯眼,淡淡的说道。 况且,这是属于兵部的事情,你个礼部侍郎来说这个消息,恐怕不妥吧。 不过皇帝陛下心里还是有些担心,暗影军不会真的擅自离开边境回京了吧。想到这里,他把目光洒向司涵润那边。(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六十八章 司涵润感受到视线的灼热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感情这皇帝陛下被这人一忽悠,自己的疑心起了作用,担心了呢。∷頂∷点∷小∷说,23 可司涵润也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没用,毕竟皇帝陛下对自己起了疑心的话,咱们这位疑心病很重的皇帝陛下是不会相信自己的话的。 庄景硕也明白,于是没等司涵润开口,他就先开口了,“父皇,礼部侍郎说的恐怕是道听途说吧,暗影军如果真的是大举回到京城的话,沿途的官员会连一点儿消息都不知道?若是沿途的官员知道了他们能不传回京城来?” 庄景硕的话提醒了皇帝陛下,是啊,如果暗影军真的私自的就回了京城的话,没道理下面的官员一个人也不知道啊。 所以对那礼部侍郎的话,他心里怀疑了。 “太子殿下此言差矣,虽然太子殿下的话是正确的,按照道理来说暗影军要回京城,沿途的官员肯定是知道的,可是若是这些暗影军回京城的途中有人做掩护的话,怕是很难让那些沿途的官员把消息传回京城吧。” 这人明显是有备而来的,庄景硕的话才刚刚说完,他就已经找到理由说了,而且这话说出来,还说的庄景硕垭口无言。 是啊,若是这些暗影军的行程是被沿途的官员有意的隐瞒下来,或者说在回来的途中被人故意的压制住了消息,那消息肯定是传不回来的,甚至也许到了暗影军兵临城下了。皇宫里的皇帝都不知道。 于是皇帝陛下刚刚掉下去的怀疑之心一瞬间的又回来了。 这个礼部侍郎说的不错,若是有人有意的想要隐瞒这个消息的话,也不是隐瞒不足。而且隐瞒消息的这人肯定是能量极大的,且在朝为官,官职还不小,所以才能让那些沿途的官员闭上嘴巴。 是谁呢?难道是司涵润? 于是怀疑的视线再次落到了司涵润的身上。 可司涵润却是半点也不急,反倒是很淡然的模样,应了那句话,心里没鬼。就不怕半夜敲门。 不过见皇帝陛下把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司涵润知道,自己该开口了。若是再不开口的话,恐怕皇帝陛下会更加深埋怀疑的种子,这大概就是二皇子等人的计谋吧,先拿下自己这个太子殿下的左臂右膀。 司涵润悠悠的站起来。看着下面的礼部侍郎。问道:“你口口声声的说是有人给他们当了保护伞,那么你能说出那保护伞的名字吗?在这儿全靠猜的可不行。” 司涵润的意思很明白,你光靠猜的就说谁谁谁的肯定是不行的,就算是要指证自己吧,行,那就拿出证据来吧。 礼部侍郎拿的出来证据吗? 他肯定拿不出来,能说这话都还只是靠的二皇子给的狗胆儿。一说到证据,礼部侍郎的就悄悄的看向二皇子。却被二皇子殿下给直接无视了求救的眼神。 二皇子不搭救他了,只好一咬牙。说道:“虽然臣没有证据,可只要皇帝陛下一查的话,肯定能查出那人来。” 唯恐皇帝陛下不相信,他是说的斩钉截铁的,就差发誓赌咒了。 他这么说,皇帝陛下是信了,是啊,只要自己查一查不就知道答案了吗?到底是有保护伞,还是没有保护伞,这不一下子就明明白白的了嘛。 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今天本是高兴的一天,都现在倒好,成了最烦躁的一天。 一些琐事老是缠绕了他,一会儿这事儿,一会儿那事儿。 “好,那就查,不过这得要等明天过后,今天是朕的寿诞,你们这事儿就到此为止。” 他还是记得今天是他的寿诞,若是因为别的事情打扰到了他的寿诞进行的话,恐怕不是那么的美好。 “父皇,不必了,您若是想要证据的话,儿臣手里倒是有些证据。”二皇子又开口了。 再次打断了皇帝陛下的决定。 皇帝陛下简直气愤的不行。 搞什么嘛,一而再再而三把他的话当屁放了吗? 于是皇帝陛下也怒了,他知道今天这件事若是不解决的话恐怕还要接着来。 “好,那朕倒是要看看这证据是什么。”皇帝陛下冷着脸说道。 今天的老二有些奇怪,老是给他找麻烦,皇帝陛下的心里已经非常不爽了,可是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他又不想就这么惩罚二皇子,只得先听他的聒噪。 “父皇,您可知道暗影军回京城是谁代领的?”二皇子先是抛出了一个令人思考的问题。 暗影军若是回京的话会是谁代领的?那还用说吗?那肯定是暗影军的将军了。皇帝陛下简直不能明白二皇子这话的意思为何。 “父皇,其实若是平常的将军的话,他们都是我大丰国的臣子,是守护边疆的重臣,所以他们不可能会擅自回京,可若是这个带兵马回京的人身份不一般的话,那结果就完全不同了。”二皇子慢悠悠的说道。 “因为这个人是他们所敬佩的老将军的子嗣。”二皇子说道。 却犹如一阵惊雷炸的皇帝陛下一下子没说出话来。 不对,二皇子口中的老将军说的是司家老侯爷,那这子嗣难道是说的司涵润?可司涵润不是好好的出现在这儿的吗?所以二皇子说的肯定是假的。 于是皇帝陛下笑了起来,“二皇子,你这话说的可有些不着调了,启明在这儿坐着的,难不成他还有分身术不成?” 无奈的摇摇头,二皇子今天说话怎么这么不着调。 “父皇,您忘记了,老侯爷可不止小侯爷这一个后人。”二皇子提醒道。 “朕知道,还有与太子指腹为婚的女儿,可惜了,晴儿命丧毒子之手,让朕失去了一个好儿媳。”皇帝陛下感叹的说道。 听二皇子提起自己妹妹,司涵润一下子心提了起来,二皇子说道自己妹妹,难道他要把这个暗影军回京的事情归咎于妹妹身上吗? 庄景硕也想到了,几乎是和司涵润一前一后,纷纷着急起来。 “父皇,其实……司涵晴没死。”二皇子低下头,眸子里闪过一丝亮光,只是低着头没人瞧见。 “什么?” 皇帝陛下顿时惊的从龙椅上站了起来。(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六十九章 “没死?不可能。△頂點小說,23”皇帝陛下铁青着脸,“朕记得当日还是朕派过去的太医,连朕的御医都说中了毒无药可救,命悬一线,怎么可能没死?” 很显然,在皇帝陛下的心里,这就是二皇子拿来消遣他的,死了的人能死而复生?天底下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事情? “父皇,儿臣所言没有半字是假,若是父皇不信,您大可问问太子皇兄和远江小侯爷。”二皇子翘起唇角,将皇帝陛下的注意力往司涵润和庄景硕身上引。 司涵润,皇帝陛下是完全不相信的,于是视线从他的身上移走,看着庄景硕,皇帝陛下问道:“硕儿,你二弟所言,是否真是这么回事?” 皇帝陛下看着自己一向来最疼爱的儿子,满怀期待的问道。 他相信这个儿子肯定不会说谎,因为这么多年来,唯有这个儿子才让自己感觉到自己是个父亲,而不是全是皇帝。 “父皇,二弟所言……”庄景硕忍着心里的怒气,紧咬着牙关,说实话这个时候她是不想要说实话的,可是不说嘛?他不知道二皇子背后还有什么手段,而且看言瑞逸那么淡然的样子,肯定是知道二皇子会在大殿之上说这事儿的,这就是个狐狸,谁也不能保证他还准备什么来对付自己,于是只能老实的回答了。 “二弟所言的确是这样的。”庄景硕低着头,不得不承认。 这是被逼着的回答。庄景硕双手握拳,拳头握的紧紧的,强忍着心里的怒气。 “啪……”皇帝陛下手里的水杯被他一下子打落在地。看着自己的儿子,问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可以允许任何人骗他,可唯独庄景硕不能,这是他一直以来最宠爱的儿子,他对他付出了全部的心思。 他宁愿他是和自己一样,才刚刚还知道,而不是之前就已经知道却瞒着自己的。 “儿臣……一年前就知道了。”庄景硕迟疑了下。还是说到。他知道皇帝陛下肯定最不想知道这个了,但是他却不能如他所愿,因为他就算是不承认的话。皇帝陛下一定还要问司涵润,最关键的是不知道言瑞逸和二皇子等人会把司涵晴怎么样,如果带到这大殿之上的话,自己的谎言瞬间就会被揭穿。 所以他不得不说。 也许这就是二皇子等人所期望看到的吧。 “你……你知道怎么不告诉朕?”皇帝陛下气愤的双手直抖。指着庄景硕骂道。 庄景硕被骂的狗血喷头。这还是皇帝陛下第一次如此的骂他。 二皇子觉得该自己出场了,于是站出来开口说道:“父皇,这还只是开始,不仅仅是司涵晴没死,之前您所看见的小侯爷其实正是司涵晴,按照道理来说那司涵晴可是犯了欺君之罪纳,父皇,对于这种敢于期满您的人。咱们可不能饶恕了她。” 二皇子说的气愤填膺,无论是司涵润还是庄景硕竟然都无话可说。 至于下面的大臣们。早就呆掉了,各人持有的态度不同,有的是干脆不管,好坏都与他无关,只看好戏就成了,而太子一方的人则是失意,自己这边的主子要被惩罚了呢,二皇子一方的大臣们则是高兴得意起来。 这次的事情可是二皇子占了上风,皇帝陛下应该会惩治太子了吧,毕竟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惩罚可能就是重惩了,这怎么能让他们不得意。 “你给朕闭嘴。”皇帝陛下一怒,冲着二皇子吼道。 转身看着司涵润问道:“司涵润,司涵晴在哪儿?” 皇帝陛下这是问罪呢,司涵润明白,可是司涵晴在哪儿?这个话让他怎么回答。 如果晴儿在的话,他或许还能说出来,可是重要的是司涵晴已经被二皇子等人带走了,他现到哪儿去找晴儿回来? 可是皇帝陛下一双红彤彤的眼睛,让司涵润却不得不回答出来。 想了想,司涵润走到大殿中央一膝盖跪下。 “启禀皇上,我妹妹司涵晴在半个月前从家中莫名消失,至今没找到。”司涵润开口说道。 “消失?怎么回事?”皇帝陛下一皱眉,说到。 “父皇,你看暗影军不接圣旨就从边疆擅自回京,要说这中间没人去说什么做什么,儿臣是不相信的。”二皇子打断司涵润的话,对皇帝陛下说到。 他知道自己这个父皇的性子,生性多疑,自己这话这么一说出来,皇帝陛下肯定就是不会相信司涵润的话了。 再说了,司涵晴在他的手中可是要用来和庄景硕谈判的,若是就这么被司涵润给救了出去,那他岂不是不得偿失了。 “哼,司涵润,你妹妹到底去了哪儿?是不是真的如同二皇子所说的,悄悄地潜去了暗影军,然后带着暗影军回京城,是打算造反吗?”造反,这两个字对皇帝陛下来说绝对是心里的一根刺。 也是他最不愿相信的,可是却已经认定了司涵晴所做的事情,就是造反。 “皇上,污蔑,这绝对是污蔑,我司家对朝廷,对大丰国忠心耿耿,怎么会做对不起大丰国百姓的事儿。“司涵润被皇帝陛下这话吓到了,连忙自己解释着说道。 他们司家世代为忠臣,怎么可能到了他这儿就成了造反了? 二皇子真是耍的好计谋啊,先是让皇帝陛下相信晴儿还活着,却让自己交出晴儿来,自己交不出来,于是就被污蔑成晴儿是去带领暗影军造反去了。 司涵润虽然早想到过二皇子等人很毒辣,可没想到他们是想要司家的命啊。 “污蔑?好,那朕便不信他们的话。那你来告诉朕,司涵晴在哪儿?”皇帝陛下始终觉得怀疑,其实这个时候只要司涵晴出现了二皇子等人的阴谋就要破碎。可偏偏司涵晴现在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出现在大殿之上的。 所以皇帝陛下的话简直就是要了司涵润的命啊。 “父皇,儿臣能给启明证明晴儿真的是被绑架了,直到现在咱们都还不知道她是否还活着。”庄景硕见皇帝陛下怪罪道,危机十分自己也站出来说到。 “你能证明?你拿什么证明?”皇帝陛下已经彻底的乱了方寸,司家本来就是个存在的威胁,可现在突然地让他知道这份威胁其实还有更有助力的一个人。 那份遗旨。一直都是他心里的疙瘩。不能解开的话,他的心里永远的都想将其置于死地。因为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儿臣和启明已经暗地里寻找了许久了,可是到现在也没找到晴儿的踪迹,可是我们却得到了一些消息。大概能猜到是谁掳走了晴儿。”庄景硕说到,这个时候也顾不上什么打草惊蛇了,毕竟到现在为止,二皇子等人一直没露出爪牙。他们也不能就这么随便的就指证是二皇子等人掳走了晴儿。 而晴儿带着暗影军回京城的事情更是子虚乌有。存粹的污蔑人。 “真的是这样?”皇帝陛下虽然依旧心存怀疑,可是太子殿下的话他还听进去了几分,特别是他想起自己不久前才告诉庄景硕的话,他相信自己的儿子不可能知道这件事情后还跟司家的人一起,这个时候他一定是跟自己一样,恨不得杀光司家的人。 而现在却在为司家的人说话,那么肯定是有其中的道理的。 皇帝陛下冷静的想想之后才发觉自己竟然一直被二皇子的话领着在走,这怎么能行呢? 半眯着眼看了司涵润一眼。皇帝陛下开口说道:“既然司涵晴现在不知所踪,那么就等找到司涵晴再说。假如司涵晴真如二皇子所说的那样的,是司涵晴带着暗影军回来的京城,那么朕就等她入京来,朕倒要看看朕的两个皇子到底是谁说的对,谁说的假。” 说完看向司涵润,“朕现在暂时不治罪与你,等你的妹妹若是跟着暗影军进京的话,朕到时候定不饶你。” “父皇,其实对于司家的人,您现在就可以治罪了,儿臣方才忘记跟您说一件事了。”二皇子见司涵润就这么轻易被皇帝陛下饶过了,心里万分不甘心,就想到司涵晴不正是在他的手里吗?何须要等找到司涵晴方能治罪,现在这么好的机会除掉太子殿下的左臂右膀,他怎么能允许机会就这么悄悄地溜走,于是连忙说道。 这次,他要将司涵晴这个自己手里的一张牌给打出去,只要能伤到司涵润就是值得的,更何况他这张牌可不仅仅是能伤到司涵润,她可是连庄景硕都能伤到的,谁让庄景硕那么傻的回去爱上一个女人。 女人这种东西既能伤到自己,也能伤到别人,可偏偏庄景硕就把这个弱点搁在他的面前让他看见,若是不能好好利用的话,岂不是对不起庄景硕一片好心? “什么事?你说便是。”皇帝陛下现在对二皇子可是半点儿好脾气也没有的,听见二皇子开口,不知道又要说什么,于是烦躁的说到。 言瑞逸一听二皇子要开口了,凭着他对二皇子的了解多半是拿着司涵晴出来,这样的话就好给司涵润和庄景硕致命一击,可是为什么他的心里就是有那么一丝不舒服呢。 “咳咳咳……” 言瑞逸故意的重重咳嗽两声,想要提醒二皇子现在不是把司涵晴拿出来的最好时候,可是二皇子却置若罔闻,什么最好时候,再他看来现在就是最好的时候。 他已经等不及了。 于是二皇子满怀信心的开口,自信盎然,“父皇,儿臣尚有一事还没来的及禀告父皇,儿臣已经抓到了叛臣司涵晴。” 二皇子这话恍若晴天霹雳,皇帝陛下震惊了,言瑞逸气愤了,就连司涵润和庄景硕看向二皇子的眼神都是带刀子的,至于满朝文武,早就傻了眼了。 二皇子这是要居功吗? 不对,这是在邀功,可是刚刚说的叛臣又是怎么回事? “你真的抓到了?”皇帝陛下很激动,眼里闪过疯狂,自己刚刚还在想什么时候能抓到司涵晴,却不想自己儿子给带来了这么好一个消息。 “是,父皇,儿臣已经将司涵晴擒拿到了。”二皇子嘴角带笑,眼里闪过得意之色。 特别是看着庄景硕和司涵润阴沉的脸,他从来没觉得心情这么愉快过。 “哈哈哈,二皇子办事朕真是放心,既然你抓到了司涵晴,那就将她带到这大殿之上,朕要亲自审问。”皇帝陛下满脸笑容的说道,并立刻做了决定。 要审司涵晴,立马就审。 “父皇,儿臣这就让瑞逸去拿人。”二皇子应了一声吼,飞快说到。 说完看向下面的司涵润,他嘴角出现一丝讽刺的笑容,满意的看着司涵润阴沉的脸,这才对言瑞逸说道:“瑞逸,你快去将司涵晴带来,父皇要亲自审问。” 这对他来说可真是好消息,只要司涵晴来到这大殿之上,就是十张嘴也说不清楚了。 言瑞逸领了命赶紧下去,飞快的回了言府,来到司涵晴所在的院子,远远地就看见司涵晴似乎又在给那些丫鬟家丁们讲故事,烦恼的摇摇头,这个时候了,她难道没感觉到危险来临吗?还笑得如此欢快。 言瑞逸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这个时候他几乎不想上前,因为好像走上前去就会带走司涵晴,他知道,带走了司涵晴在皇帝陛下面前,二皇子的计划就会更成功一些,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想,不愿。 可是最终他还是要带人前去的,毕竟二皇子哪儿,还有自己那颗狂乱跳动的心,都在告诉他要冷静,不能被别的情绪干扰。 只是面对司涵晴,他实在是高兴不起来。 不对啊,只要这事儿一成功的话,他家就能彻底翻身了,也许还能跟近一步,可是为什么他的心里面就是很不高兴,就好像这些东西得到之后他并不是快乐的。 冷着脸上前,言瑞逸开口道:“跟我走。” 冷冷的三个字丢下后,他猛地转身朝门口走去,也不管司涵晴是否跟上了,或许对他来说,内心深处是不乐意司涵晴跟上来的吧,可惜这不是他能做的了主的。(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七十章 司涵晴瘪瘪嘴,这么冷的态度她是招他了还是惹他了,真不知道这样的男人日后可怎么找媳妇儿。『頂『点『小『说,23 司涵晴眼看着言瑞逸快要走远了,忙对面前的丫鬟家丁说道:“今天故事就到这儿啊,接下来的等我回来再讲。” 说完在一群丫鬟家丁依依不舍的眼神下司涵晴飞快的追上言瑞逸。 却不想司涵晴刚刚跟上来,言瑞逸就停下了脚步,后来的司涵晴差点儿没直接撞背上。 “哎,我说,你走路走走停停的不知道说一下吗?我这么漂亮的鼻子可差点儿被给撞塌了。”司涵晴气呼呼的说道。 言瑞逸却是盯着司涵晴,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你说你还会回来?” “什么?”司涵晴一个没注意,没听明白言瑞逸的意思,她不回来吗?难道他要放自己走?不会这么好吧。 司涵晴心底表示深深的怀疑。 “你就不想问问我要带你去哪儿吗?”言瑞逸看着司涵晴面无表情的开口。 “去哪儿?”司涵晴一挑眉,随口问道。 好吧,既然言瑞逸这么想要她问,那她问就是了,多大点儿事儿啊。 “哼,你现在要是跟着我去的话,你就回不来了。”言瑞逸突然冷笑一声,说到。 “回不来?那去那儿?被关起来吗?”司涵晴无所谓的说到:“其实被你们抓进来的第一天我就知道我是进得来出不去的,最后的结果嘛。无外乎一命呜呼了。” 司涵晴耸耸肩,如果说是死的话,她一个死过一次的人还会怕死吗?只是好不容易穿越过来。就这么死了的话有些可惜,她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去做,比如和心爱的人行走江湖,当大侠,这个只是想想就觉得兴奋,生活充满乐趣。 可是听言瑞逸的意思这似乎只能成为一个不可能完成的梦了,哎!生命吧。有的时候就是不能自己做主,活着或者死去,都拿到了别人手上。 “你既然知道。在这儿为什么不想办法逃走,你跟那些丫鬟家丁那么熟悉,如果他们其中一个愿意帮你逃走的话,你就能逃到了。”言瑞逸不解的问道。 “呵呵。我当然想了。可谁叫你的奴才们一个个的就那么忠心,能听我讲笑话拉拢关系,可偏偏的就不给我机会。”说到这里司涵晴就觉得气愤,你说吧,我每天给你们讲故事口干舌燥的,她只是稍微的透露了一下子想要逃得意思,这群丫鬟奴才就扑啦啦的跪了一地,说什么您走了。他们全部都要死,谁叫她心软呢。于是就没再提哪事儿,大家也相处的挺愉快的。 “呵呵,那你怕死吗?”言瑞逸被司涵晴的话逗乐了,于是更近一步的问道。 “怕啊。”司涵晴的话脱口而出,甚至都没做任何的思考,人不怕死,那除非是傻子,毫无知觉的。 “但是没办法啊,我终归还是要死的,只是早死了那么几十年,不过估计等你娃能打酱油了,我就跟你娃一样大小了。”司涵晴笑着说到。 还别说,如果投胎时立刻的话,她一死说不定还真能赶上言瑞逸的娃娃打酱油。 两人说话的时间,他们已经到了大门口了,门口马车等着的,言瑞逸却是没急着上马车,而是在马车前对视着司涵晴,“如果你是我的话,现在会做什么选择?” “我不可能是你,所以不可能替你做决定。”司涵晴不知道言瑞逸现在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是到了最艰难选择的时候,不过既然问她了,那她就不可能随便的给出答案,最好的办法就是置之不理,嘿嘿。 言瑞逸突然盯着司涵晴看了好久,就在司涵晴以为言瑞逸傻掉的时候,言瑞逸突然一把将司涵晴拧起来往马车里面一扔,“不要问为什么,走吧,离开京城,走的远远儿的,不要回来了。” 司涵晴还没明白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被言瑞逸一把给拧到了车上,在听言瑞逸的话,司涵晴有一霎那间的愣住,言瑞逸这是……要放自己走吗? 等到适应了马车上的颠簸,司涵晴终于能够确定了,言瑞逸是要放她走,而且亲自将她送到了马车上。 可是她走了,哥哥和庄景硕怎么办? 还有言瑞逸回来究竟是干什么的,难道就是来放自己走吗? 司涵晴心里越来越不理解,想要下车,可是现在的车速这么快,推了推车窗才发现竟然被钉子钉的死死的,她就算是想从窗口出去也很难,根本就没那么大的力气。 “喂,快放我下去。”司涵晴只好喊着前面的马车夫,可是她的喊声那马车夫好像没听见一样,甚至连一个回头的动作也没有。 然而司涵晴不知道的是正在给她驾车的马车夫其实是个聋子,这是言瑞逸有意安排的,他知道要送走司涵晴,在路上她肯定是不会安分的,既然如此的话,不如安排个聋子,这样一来无论司涵晴如何叫喊,都没人会听见,更不会放人出来。 另外一边,言瑞逸本来是有机会跟着司涵晴一起离开的,远离这个权利的中心,却过舒服安逸的生活,可是他没有,放走司涵晴他并不后悔,放走她只是因为自己的一点儿怜悯之心,不过放走了她自己照样能助二皇子殿下登上那个位置,借此来完成自己的心中大愿。 于是言瑞逸等司涵晴的马车看不见后,跃上骏马,朝着皇宫奔去。 “皇上恕罪,臣有罪,臣回家之时才发现司涵晴已经逃走了。”言瑞逸一进来就跪在大殿中央,高声喊道。 “什么?逃走了?”二皇子第一个不相信,“瑞逸,你在你家里又好好找找吗?或许是躲在某个地方了?” 言瑞逸摇摇头,“二皇子殿下,司涵晴确实已经逃走了,臣回家细细的寻找了一番,依旧没见到司涵晴的影子。 ”可是……“二皇子还是不想善罢甘休,司涵晴怎么能逃掉呢。 ”算了,二皇子,既然司涵晴逃掉了那就逃掉了吧,你不是说她带领了暗影军回京城了吗?如果她逃掉了,必定会回去找那些人,找到了她们的目标一致,肯定会再来京城的,所以你就不用担心了。“皇帝陛下说到。(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七十一章 他现在是一点儿也不想去追究司涵晴什么的,就向他说的那样,司涵晴若是真的造反的话,那么带领这暗影军进入京城是早晚的事儿,他现在完全是不用担心的,但是有一点他还是没忘记,那就是今天是他的寿宴之上,这么多繁琐之事打扰他六十大寿真的好吗? ”好了,好了,接下来的事情明天早朝再说,现在众爱卿继续喝酒。↖頂↖点↖小↖说,23“ 皇帝陛下端起了桌子上的酒杯,向下面的在座大臣举杯,皇上都说话了,下面的这些臣子是不敢在多说什么的,于是也端起了酒杯,见皇帝陛下一饮而尽,他们也一杯酒一下子喝光。 可偏偏吧,就那么个找死的存在,或许是觉得自己今天做的事儿太多,也或许刚刚得到了皇帝陛下的两句赞许,所以得意的忘形了,二皇子端着酒杯再次开口。 ”父皇,儿臣敬你一杯。“ 皇帝陛下看了二皇子一眼,毕竟是自己儿子敬酒,也就当没发现过之前的不悦事情,说了个好字后,端起酒杯也一饮而尽。 ”父皇,儿臣觉得咱们现在应该立马派人去找司涵晴,言大人不是说了嘛,司涵晴是逃走的,所以如果我们现在派人去找,去抓回来的话还完全有时间,何必要等敌军到了城门下再去做无用之功啊。“ 二皇子自认为自己就是个忧国忧民的好皇子,看看,到了这种关键的时刻了。他还惦记着大丰国的安慰。 ”够了。“ 皇帝陛下将酒杯怒气的往地下一扔。 ”二皇子,你今天喝醉了吧。“ 虽然是说着这样温和的话,可是大殿内的任何一个人都能看的明白皇帝陛下压抑的怒气。偏偏二皇子看不明白。 言瑞逸直在心里大喊着废物,可是偏偏二皇子好像丝毫没被影响,还在说着司涵晴逃离开京城之后的严重后果,说的真挚极了,那眼里的急切简直比皇帝陛下这个当皇帝还要着急。 ”朕说了,此事明日早朝再议。“ 皇帝陛下冷着脸,甩下一句话就不再理会二皇子。甚至连看也没看一眼。 错过了今天这个好机会,他还会有机会吗? 听着皇帝陛下的话,二皇子愣了愣。眼里涌现出疯狂的嫉妒,若是今天犯事的人是他的话,父皇会不会说等明日再议?肯定不会的吧。 为什么,为什么就因为庄景硕是皇后生子。是长兄。就一定要事事把他压在下面。 难道他就不是他的儿子吗?他这么努力,这么的为大丰国付出,可为什么偏偏父皇就是不看在眼里啊。 ”父皇……“ 二皇子这一声几乎是吼出来的,吼出了他心里所有的不甘。 ”这关系到大丰国的江山社稷,您是皇帝,您就不能尽到皇帝的责任吗?“ 二皇子的话无疑于质问皇帝陛下,皇帝陛下眼睛一眯,今天的二皇子实在太反常了。就因为是要动手了,所以就等不及了吗? ”朕是皇帝。朕做什么,要你来管吗?你要记住了,你是朕的儿子,不是朕的父皇,你还没资格来教训朕。“ 皇帝陛下一字一字的说到。 ”好,父皇,你身为皇帝,却不管天下事,偏袒太子,太子同样混账,既然你不想当这个皇帝,行,那儿臣来替你当,儿臣来做这个皇帝,父皇,还请你成全儿臣这一番孝心。“ 二皇子几乎是咬着牙说完这句话,甚至眼睛里闪烁着疯狂,还有激动。 皇位啊,皇位啊,还有一会儿就是属于他的了。 ”混账,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来人,二皇子喝醉了,把他带回寝宫。“ 皇帝陛下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那一声重响让大殿内的所有众臣心都跟着提了起来。 二皇子这是在作死啊,你就是再怎么的想要坐上那个位置能不能不要这么的明目长胆,这样真的好吗? 可是皇帝陛下的话此刻却没人听,殿外候着的奴才们仿佛没听见似的,一动也不动,侯间的寒冷就像是死神之手一样下一秒就会要了他们的命儿。 说白了,就是他们的命现在掌握在别的人手里,个个额头上滴下汗水,落在地上响起啪的一声,可他们却不敢乱动半分,吓得魂儿都没了。 ”怎么回事?人呢?“皇帝陛下吼道。 言瑞逸突然向着后面的几个大臣使了个眼神,接受到他眼神的人纷纷点点头,然后踏出了步子。 ”陛下,臣有本奏。“ ”陛下,臣也有本奏。“ ”臣有本奏。“ …… 一连着出来了好几个大臣,纷纷说有本奏。 皇帝陛下知道,这是开始了呢。 ”有本上奏?哼,早朝的时候朕不是说过了吗?有本启奏,无本退朝,你们,都没有什么要说的。“ 皇帝陛下也不是好惹的,充满危险的眼神落在下面站出来的每一个人身上,看来他今天的六十大寿是过不成了。 ”好,既然你们有本上奏,那行,朕倒要听听你们想说什么。“皇帝陛下看着下面几人点点头,说到。 人听着好像是妥协,可是真的是妥协了吗? ”臣启奏陛下,太子昨日对臣之女施行私刑,如此暴掠者,臣以为不能担当太子之重任,还请陛下罢免太子,另立新君。“ 首先说话的人正窦唯的亲爹,窦宪,昨日女儿回来遍体凌伤的样子直接吓得他倒戈二皇子这边,今天,也是他首先站出来说话,实在是气愤的不行。他的女儿可是他手心里的宝,自己平日里都舍不得打骂半分,庄景硕倒好,为了一幅画就对他女儿施以那样的重型,简直让人想指着鼻子骂了。 ”哦?还有这事儿?“ 皇帝陛下听完抬了抬眉毛,直接看向庄景硕,问道:”硕儿,窦宪说的可是真的?“ 庄景硕笑了笑站起来,看着皇帝陛下说到:”父皇,若是连企图偷取本太子书房里军事要密的女人,本太子只是小惩一番,其父就要这样在大殿之上公然的谩骂与本太子,那本太子倒是想听听窦宪大人是如何和外邦使者勾结的。“ 庄景硕笑的格外灿烂。 对于窦宪的发难,他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对策,所以现在是一点儿也不慌。(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七十二章 “硕儿,你是说窦宪家的千金在府中行偷盗之举?还是偷取的国之机密?”皇帝陛下慎重起来,眉头紧锁着问道。☆→頂☆→点☆→小☆→说,23 “父皇,儿臣说的字字是真的,不敢有半点儿隐瞒。”庄景硕站在皇帝陛下面前严肃的回答道。 “啪。” 皇帝陛下一巴掌拍在面前的桌子上,他已经不记得是第一次愤怒拍桌子了。 指着窦宪就开始骂道:“这就是你说的好女儿吗?还妄想太子正妃,如果看来莫说太子正妃,就是连一个小小的良睇都不能施舍与你。” “这……陛下,臣惶恐,但是臣敢拿自己的性命相保,臣的女儿绝对不是太子殿下口中的那种鸡鸣狗盗之辈,还请陛下明察。”窦宪被庄景硕的话吓到了,怎知庄景硕竟然会在全朝廷上如此诋毁他的女儿,真是怒急了,却无可奈何只好请求皇帝陛下明察秋毫。 “哼,查查查,还有什么可查的,你没听见太子的话吗?既然太子如此说了,太子难道还会冤枉你的女儿不成?”皇帝陛下才懒得去查,再说了,正如他所说的那样,既然庄景硕这个当太子的都这么说了,那事实定是如此,既然这样的话,那就不如让太子在众人面前立个威风。 “陛下,老臣请求陛下明察啊。”一听连查都不查就定了自己女儿的罪,窦宪差点儿晕倒过去,连忙扑通一声跪下,哀求不已。可见皇帝陛下脸上的镇定之色丝毫没变,只好求救的看向一旁的二皇子。 二皇子自然知道窦宪看着自己是什么意思的,而且他的心里也实在是愤怒。父皇凭什么就听信太子的一句话就认定了事实,这让他的心里怎么能救这么舒服的了。 而且这也是个让窦宪这样的臣子知道自己才是靠的住的未来君主,于是二皇子毫不犹豫的就站了出来。 “父皇,儿臣相信皇兄不会说话,可有的时候人眼睛看见的也会错的,儿臣虽然不知道窦家小姐是个什么样的人,但就凭着窦家现在的辉煌。太子府中还有什么值得她抛弃名声去偷的,所以儿臣还请父皇明察,或许会冤枉了好人。”二皇子说完也是一膝盖的跪在了皇帝陛下的面前。眼里的坚定同样让人感动,和那与窦宪同进同出的决心。 “哼,二皇子,你今日未免跳的太欢快了吧。”皇帝陛下看着下面自己的二儿子。今天反常的很呐。难道真的就要走出那一步了吗? 不过也不觉得奇怪,他今天所表现出来的一切都在向他说明了二皇子是准备走出那一步了。 “父皇,儿臣觉得不能冤枉忠臣,特别这话还是皇兄说的,恕儿臣斗胆,皇兄一向来都是懒懒散散的,喜好风花雪月,一点儿也不像一个皇太子。儿臣觉得皇兄说的话……” “够了,你给朕闭嘴。” 皇帝陛下瞬间打断二皇子的话。“朕不管你要说什么,想说什么,现在立马给朕闭嘴,他是你皇兄,你没资格说他任何一字闲言碎语。” 皇帝陛下是维护这庄景硕,那种往死里的维护,这下子可真惹毛了二皇子了,这不是让人很是眼红嘛。 “父皇,您就是太偏心皇兄,根本就不去查实情况就怪罪于列为大臣,您这样,我大丰国日后还能强大吗?儿臣觉得您不配为皇。”二皇子终究是说了出来,这话一说出来让他感觉浑身就好像毛孔全部舒展开,那种舒服的感觉简直让二皇子有些忍不住想要呻-吟。 “大胆,二皇子,你是活腻了是吧。”皇帝陛下气的浑身发抖,二皇子不过是一个皇子而已,竟然敢如此说他这个父亲,简直胆大恶极。 “父皇,儿臣不想死去,可是看着您偏宠太子,却罔顾朝廷,儿臣觉得你实在是枉为大丰国的君主。”二皇子越说越激动,这是他第一次和自己的父亲,这个一国之君这么直言不讳,他觉得自己现在一定特别的伟大帅气。 而自己的举动在那些大臣的眼里肯定也是看到了希望,特别是和庄景硕这个废物太子比较,所以他甚至连后面的称呼您都直接变成了你。 “混账,你是想造反吗?”皇帝陛下气的眼神跟刀子似的往二皇子身上扔,奈何二皇子已经养成了金刚不坏之身了,任凭皇帝陛下如何的打骂,他都犹如泰山一样,岿然不动。 司涵润面对这样的局面默然不语,和庄景硕一个眼神交流后都各顾各的假装没看见似的看好戏。 俗话说的好,皇帝之所以能当上皇帝那肯定也是有一些本事的,二皇子在皇帝陛下的面前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角色,司涵润和庄景硕不知道,但是皇帝陛下若是能帮他们除掉一些二皇子的势力,他们也是求之不得的,所以他们现在所持有的态度的就是观战。 做一个螳螂扑蝉,黄雀在后的那一只黄雀。 “父皇,若是您乐意的话,将这皇位让与儿臣也是好的。”二皇子听了皇帝陛下的话反倒不气了,而是笑容灿烂的跟皇帝陛下说到,眼里是志在必得的满意,这次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的。 “你……来人,将这不孝子拉下去。”皇帝陛下现在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对外面的侍卫们大声吼道。 可是等了一会儿,竟然没见人进来,这让皇帝陛下更为毛躁。 “人呢?人都死哪儿去了?” “父皇,你最好还是不要白白浪费口水了,这人呢是不可能有进来的机会了,父皇,儿臣说过,你已经尽失人心了,哈哈哈……。”二皇子笑着的张狂,看着这美好的一切,看着曾经位高权重的父亲现在却连一个侍卫都叫不进来,这种痛快实在让二皇子爽在心头,这种难以言喻的欢喜简直差点儿让他没直接爬上那个位置,然后将自己的父皇从那个位置上一脚踢下来。 “哼,是吗?” 见真的一个人也没进来,皇帝陛下冷笑一声,二皇子还真是蠢,以为控制了他身边的侍卫就能将他拽困住吗?(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七十三章 “出来吧,将这个不孝子给朕关进地牢,容许朕寿宴之后再来审问是谁策动的。” 皇帝陛下的话音刚刚落下,身后就窜出来了几个黑衣蒙面人,直直的向二皇子拿去。 可就在那几个黑衣人快要进到二皇子身边的时候,言瑞逸站了起来,眼神一动,随着这些黑衣人出现后,又出现了几个穿着太监衣服的人,只是他们没蒙着面,将这几个黑衣人给拦住了。 “皇上,臣觉得二皇子所言极为正确,所谓高位能者居之,你实在是太宠太子殿下了,难道你不知道你的这个太子殿下是烂泥扶不上墙吗?”说着向庄景硕看去,说实话他到现在都没弄明白,为什么他明明比庄景硕要出色的多,但为何司涵晴的眼里就只看的见他呢,如果他的身边不是因为还有着司涵润的话,庄景硕的太子之位会是这么稳固吗? 所以这一切的功劳,言瑞逸都自发的安到了司涵润的身上,从而完全忽视了庄景硕本身,而不知道庄景硕本身就是一只扮成猪的老虎。 “硕儿,你……难道就没准备吗?”皇帝陛下的脸黑的跟锅炭似的,看着庄景硕十分的着急,他不是早就叮嘱过了庄景硕了嘛,要小心二皇子,小心二皇子,难道硕儿都把自己的话当耳旁风了。 “父皇。”庄景硕站了起来,面色有些惨白,好像是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父皇。儿臣有……有御林军。” “御林军?”皇帝陛下恍然大悟,对啊,御林军啊。他怎么没想到。 “御林军何在?”皇帝陛下大吼一声。 可这声大吼之后,皇帝陛下并没有得到想要听到的声音。 ”硕儿,御林军哪儿去了?”皇帝陛下简直急得不行。 “哈哈,御林军?父皇,你不将这御林军交给我的手里,而给了我这个蠢货皇兄,你大概不知道这些御林军其实也在我的手里了吧。”二皇子肆无忌惮的笑着。这大概或许是他最值得高兴的事情了。 本来御林军是皇帝陛下让太子殿下掌管的,其实皇帝陛下哪儿知道,在他打算着要坐上这个位置的时候。就已经安排了人混入了御林军里,而且还成为了御林军里的一个高级将领,但是二皇子同样不知道的是,这个他亲自安插进去的人却早早的就被庄景硕给抓了出来。找了个人化成了那个御林军副将的面孔。逗着二皇子这个野心勃勃却又傻乎乎的人玩儿呢。 “什么啊。”皇帝陛下顿时惊的瘫坐在龙椅上。 御林军,和黑衣暗卫是他保命的存在,可是现在这两样东西都被二皇子威胁的威胁,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掌握在自己手里,那他还能有何人能用? 无意间看见坐在角落里气定闲神的司涵润,皇帝陛下竟然慌了,可这慌乱中竟然有些高兴。 “启明,启明。你……你将这些贼子杀掉,全部杀掉。”皇帝陛下疯狂的说道。眼神迫切的看着司涵润。 司涵润无奈一笑,“皇上,臣只有一人,臣府中的人全部都没进宫,臣若出手的话无异于螳臂当车啊。” 他倒是想动手了,可是现在明显的不是动手的好时机,所以,再等等了。 皇帝陛下心里燃气的希望又掉落了,是了,司涵润只有一人,怎可对付的了千军? “哈哈哈,还是远江侯爷识趣,不错,聪明的人往往活的长些。”二皇子听见司涵润的话本来还有些紧张的,现在是一点儿也不紧张来,心也彻底的落来下来,哈哈大笑说道。 司涵润默不作声,就好像已经承认来司二皇子口中的话。 “父皇,既然连皇兄都没意见,那么你还是让位与我吧,这样你还能活的久一些?”二皇子没来顾虑,于是说话越来越放肆了。 皇帝陛下心里虽然愤怒不已,可是二皇子的话无异于是现在识时务的选择,可是“二皇子,你难道还想嗜父吗?” 皇帝陛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养这么大的儿子竟然这么残忍。 连他这个父亲都可以想要除掉就除掉,“难道你就不怕天下的人都嗤笑与你吗?” 皇帝陛下假装冷静的问道,实则心里已经忐忑极了。 “哈哈,胜者为王,父皇,这是您教我的啊。”二皇子笑的猖狂。 现在这一切看着都好像是二皇子这边的胜算最大,可不知道为什么,言瑞逸看着好像认命地庄景硕和司涵润,他在那个觉得哪儿不对。 逼宫真的就这么容易吗? 这是言瑞逸之前完全没想到的,可是正因为是没想到,这一切未免也太顺利了吧,除了皇帝陛下好像是真的受到了惊吓。 不对劲儿,这事儿不对劲儿。 事不宜迟,现在一定要让皇上立马拟好圣旨,于是言瑞逸走到二皇子身边,说道:“二皇子,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必须要皇上的圣旨,圣旨的内容一定要是直接传位与你,我怕迟则生变。” 这个时候窦宪也走了上来,看着庄景硕狠狠的瞪了一眼后,赞同着言瑞逸的话,“殿下,咱们现在还是抓紧时间的好,可别让他们钻了空子。” “嗯,你们说的对。”二皇子点点头,他现在虽然有些被冲昏了头脑,可也不是完全的昏昏荡荡的,脑子里还是能明白一些事儿,就像言瑞逸说的事情,他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说完回头看向皇帝陛下,直接对皇帝陛下身后的太监公公说道:“你立刻去拿玉玺和圣旨过来,父皇要在这儿传位与本殿下。” “这……奴才……” 那太监公公被吓了一跳,颤颤巍巍的都不敢说话。 二皇子面色一冷。“来人,送这个公公去皇上处理政务的地方取来玉玺和圣旨。” 二皇子的话音刚刚落下,就有人上前来,如二皇子所吩咐的那样,压着这个太监公公出了这个大殿之内。 场面一下子就冷了下来,所有的人都胆战心惊的,谁也不敢说话,甚至不敢开口。 二皇子满意的看着这种场景,嘴角浮现一丝笑容。(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七十四章 看着依旧还坐在龙椅上的人,二皇子嘴角挂起一丝嘲讽的冷笑,对着龙椅上的那个人说道:“父皇,等会儿等圣旨和玉玺拿来了,您可要好好的配合哟,不然的话您心疼的儿子可就要受罪了,要知道是您教会儿臣做事要不折手段的,过程不重要,结果才是重要的。” 这明显的威胁让龙椅上的男人指着二皇子,愕然地同时也气的完全说不出话来。 内心一片忏悔,早知道有今天…… 皇帝陛下在心里发狠,可是现在即便是再怎么在心里发狠,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了,再加上二皇子的威胁,皇帝陛下心里悠悠的叹了口气后说道:“你要这个位置朕给你,但你绝对不能做出嗜兄杀父的事情来,朕想你也不乐意后世的人让你悲伤这个骂名吧。” 不得已的妥协,却只希望很保住庄景硕的命。 庄景硕耳朵里听到这话不由得失神,不可否认的是皇帝陛下这话让他的心里五味陈杂,他不知道自己的父皇说的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如果是假的,这个时候还有必要吗?如果是真的,难道他不觉得已经太晚了吗? 还是说想要补偿? 司涵润看向庄景硕,眼里同样很不明白,依着司涵润对庄景硕的了解,他是恨皇上深入骨髓的,可是皇帝陛下最后妥协只是想要二皇子不要伤害到太子,这真的是一个能让庄景硕恨的父亲吗? 可惜,皇帝陛下不知道他的话更加刺激了二皇子心里的癫狂。同样是儿子,皇帝陛下本来不应该妥协的,可就是因为太子。因为这个自己所谓的大哥,就妥协了?二皇子的心里怎么能不愤怒,怎么能不嫉妒? 简直愤怒的发狂,嫉妒的发狂。 “哈哈哈,父皇,您还真是疼爱您这个儿子啊,可你记得儿臣之前的话吗?史书是有胜利者书写的。儿臣只要当上了皇帝,若是乱传者,一人杀一人。两人儿臣就杀一双,儿臣还真不信了会有人那么得不怕死。” 总之二皇子就是和自己父皇杠上了,您不是要保护他吗?那好哇,那咱们就来玩儿个游戏。你要保护他。他就偏要伤害他。 “咳咳,二弟你这话说出来就不怕闪了舌头?”庄景硕终于还是站了起来,淡然的说道。 “难道你不怕死?”二皇子反问道,笑容愈加灿烂,他知道庄景硕就不是那种不怕死的人,所以死亡的威胁简直是如同悬在脖子上的那把刀,随时有可能拿掉庄景硕的命。 “怕啊,谁不怕死。只是二弟,你在这儿明目张胆的讨论本太子的生死未免也太大胆了吧。”庄景硕挑眉。他开始知道他一直等待的机会来了,之前他一直在等,一直在等皇帝陛下将二皇子从心底除名,开始皇帝陛下并不是很想惩治,毕竟也是自己的儿子,谋朝篡位虽然痛恨,但是杀了自己的儿子,皇帝陛下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这样做的,于是庄景硕才一直没出手,就是要等二皇子将皇帝陛下逼上绝路。 这个时候机会到了,皇帝陛下已经对二皇子恨之入骨了,那恨不得杀了二皇子的仇恨眼神,庄景硕知道这正是自己想要的效果,于是才站出来说到。 他早就看他不爽了。 “你还真是蠢啊,这都大祸临头了,你还想着维护自己的太子尊严啦,可惜啊,机会不等人的,你已经失去了最好的机会。”二皇子笑着说道,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觉得残忍。 其实现在他的心里更加残忍,他就是要那么一下一下的把庄景硕给打死。 “呵呵……”庄景硕轻笑,却并不回答。 只是看向二皇子身后的言瑞逸。 二皇子是癫狂的很,但是有一点,二皇子也只能是仗着别人的势癫狂,却并非自己的本事,他靠的谁?除了言瑞逸还能有谁。 他的话二皇子可能不懂,但是言瑞逸不可能不懂。 于是庄景硕才会看向言瑞逸,两人眼神交火好久才开口道:“太子殿下如何一直盯着臣看?” 言瑞逸抢先开口问道。 “为何?”庄景硕笑了笑,“言大人还不打算动手吗?若是还不动手的话怕是不再会有机会了,你知道我的。” 言瑞逸是聪明人,真正的聪明人。 “是吗?太子殿下,那臣可就动了?”言瑞逸一挑眉,心里十分不痛快,自己的计划竟然被庄景硕看个明白,只是不知道庄景硕又知道多少。 恰巧这个时候去拿玉玺和圣旨的太监公公回来了。 “父皇,你该亲手写禅位圣旨了。”二皇子欣喜若狂地直接从太监公公的手里夺得圣旨,迅速的铺在龙椅面前的桌子上面,开口说道。 皇帝陛下只觉得庄景硕这个儿子有些怪,可是怎么的个怪法,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最后只能按照二皇子的吩咐,先些圣旨吧。 二皇子看着皇帝陛下一字一字的写,庄景硕看着言瑞逸,言瑞逸看着庄景硕,两人就这么对视着,就看谁先动手。 “太子殿下,现在是您若是不动手的话,怕是没机会动手了。”言瑞逸知道庄景硕有后招,可是又后招现在还不使用出来,怕是再难有机会了。 他就是想不通庄景硕怎么到这个时候了还那么的沉的住气。 “嗯,动手啊,不过本太子可得要等这圣旨落成了。”庄景硕点点头,他自然是要动手的,不过他说的也确实是实话。 圣旨落成了,二皇子的罪名才真正的成立了嘛。 言瑞逸想不明白庄景硕的打算,听着两个对话的司涵润却是笑了起来,站起身来慢慢的上前,“言大人,可否告诉我,我妹妹在哪儿?” “是,晴儿在哪儿,言瑞逸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说吧,免得等会儿受罪。”一说起司涵晴,庄景硕也没了和言瑞逸细嚼慢咽一样的聊天了,直接问道。 “司涵晴?我刚刚不是说了吗?人跑了,我回去的时候没抓到。”言瑞逸还是重复之前的话。 为什么庄景硕和司涵润就是不相信呢,根本就是这么回事的好吧。(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七十五章 “逃了?你是把晴儿藏起来好做自己的保命只用吧。+頂點小說,23”庄景硕可不相信言瑞逸的鬼话,这鬼话骗骗二皇子还差不多,糊弄他?恐怕还不行。 晴儿就是言瑞逸捏在自己手里的保命符,他是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言瑞逸会那么轻易的就让晴儿逃走的。 实际上庄景硕还真猜到了那么几分,言瑞逸是肯定不会让司涵晴自己逃走的,她是被言瑞逸亲自送走的。 听着庄景硕的话,言瑞逸不可否认的笑了笑,开口道:“你虽然口口声声的说着了解司涵晴,可是你是真的了解她吗?” “司涵晴古灵精怪的,能从我府上逃走这一点儿也不奇怪,我回去府中没看见人,我还以为人是被你们就走了。” 庄景硕听完不说话了,司涵晴的性格还真是言瑞逸说的那样,难道晴儿真的是自己逃走了吗? 这事儿怎么感觉这么的没道理啊,不过看言瑞逸的样子也不像是说假话。 “太子殿下别担心,我立马就派人去找。”司涵润在一旁说道。 “你现在能派人出去吗?小侯爷。”听着司涵润的话,言瑞逸好像听了一个非常好笑的笑话,这是完全无视他啊。 “言瑞逸,你人很聪明,你该知道这件事到头来是会失败的,既然会失败何不给自己一个机会,现在投降一切都还来的及。”司涵润劝说道。 他自然是知道言瑞逸等于一扇门,他要出去必须要从这扇门走出去。 只是言瑞逸若是真的就守着这道门。一直不肯放心他就是想出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哈哈哈,我终于要当皇帝了。”突然,二皇子响亮的笑声在大殿内响起。 二皇子母妃走到自己儿子身边。一双圆圆的眼睛看着圣旨上传位写着自己儿子的名字,顿时止不住开心,“皇儿,这皇位终于是你的了。” 她抓着二皇子衣角的手都在狠狠的颤抖,盼了这么多年,总算是有了结果了,而且结果还是她心里最期盼的那种结果。 “哈哈。我儿是皇上了。”二皇子母妃心里说不出的激动,就想跟全天下的人宣布这个喜讯,她的儿子终于是皇帝了。 “哼。”二皇子举起手里的圣旨。得意的看着下方的庄景硕,开口说道:“庄景硕,你见到我为何不跪,我可是皇帝了。” 也许是长期的被庄景硕压迫久了。二皇子现在拿到圣旨就想给他一个下马威。 你不是太子吗?太子也就这点儿本事吗?太子又如何。到头来还是当不上皇帝。 这让二皇子的心里十分有自豪感,十分自得。 太子又能这样,没走到最后,谁也不能确定你就是皇帝。 大大的荣誉感席卷了二皇子的内心。 此刻他的野心大大的得到了满足,在不住的狂啸。 “是吗?”庄景硕却只是微微挑眉,好像对这话一点儿也不生气,反倒是十分淡定的回了这两个字。 “可是好像你要失望了,你这圣旨可能算不得数。”庄景硕笑着说道。 看二皇子的眼神就好像再看一个傻瓜。一个被骗了,好洋洋得意的傻瓜。 “哼。这是父皇亲手写的圣旨全殿臣子都亲眼所见,如何能假的了?”二皇子一眼扫过下面的臣子们,眼神凶狠,若是下面的人谁敢站出来帮庄景硕说一句话,他就会下令杀死他。 二皇子眼里十分浓郁的杀气瞬间感染了全场的所有人,原本还有人想要出来帮庄景硕说上两句的,毕竟庄景硕才正儿八经的皇太子,可见二皇子眼里那么浓郁的杀气,这股勇气瞬间淹没在人海中。 没有谁会愿意把自己的命拿出来玩儿。 而庄景硕这边的人,庄景硕早已经示意不要说话了,就让二皇子先癫狂一些,那些想要帮庄景硕说话的人只是之前的中间派,觉得要是在这个谄媚好庄景硕,也许就是功劳,可是被二皇子这么凶狠的眼神一吓,什么勇气都烟消云散了。 乌纱帽在的前提是命也要在啊。 没命当什么官儿。 “你看看这是什么。”庄景硕突然让司涵润拿起一个包裹,将里面的东西露了出来。 玉玺? 全殿官员们全部惊呆,目光傻傻的看着庄景硕手里的玉玺,再看刚刚被太监公公拿来的玉玺,两者一模一样。 “玉玺?你这是假的。” 一见庄景硕的手里拿出玉玺,二皇子顿时慌了,慌忙吼道。 “假的?真假可不是你说了算,乃是这玉玺本身说了算。”庄景硕一点儿也不在乎二皇子的失态,或者说他想要看见的就是二皇子如此失态的模样。 这就仿佛是把人从最高的地方甩下来,原来的时候他是慢慢的爬上了山,从山上最高的地方摔下来,也是最疼的。 庄景硕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言瑞逸,言瑞逸,你去给我把那玉玺抢过来。”二皇子发疯了一样对言瑞逸喊道。 言瑞逸也不耽搁了,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了,可不允许失败。 “抢。” 只丢下一个字,之前的那些护卫就动了起来。 本以为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儿,奈何庄景硕也不是完全没有准备的,见那些人向他们扑来,庄景硕看了司涵润一眼,司涵润点点头,手上突然做了个奇怪的手势,就见一群人好像突然从空气中出现一样,出现在庄景硕和司涵润的面前,直接和言瑞逸的人动起了手来。 两边的人打的难舍难分,言瑞逸却抓着空隙就想要向庄景硕扑来,擒贼先擒王。 言瑞逸深知这个道理,于是他就直接冲着庄景硕而去。 如果仅凭是庄景硕一人,或许言瑞逸的计谋还能成功,可是言瑞逸忘记了,在庄景硕身边可还有个司涵润。 正好司涵润和言瑞逸交战。 庄景硕一看司涵润拖延住了言瑞逸,不慌不忙的朝着龙椅那个方向走去。 他也该好好的去收拾收拾自己这个好二弟了。 二皇子本来就注意这场面的僵持,他很象看见庄景硕这边的人被言瑞逸给留下,可是看着看着,似乎少了一个人,猛地后背感觉到一阵凉意,二皇子慌忙转身,庄景硕正巧出现在他身后。 “二弟,还想玩儿吗?”庄景硕看着二皇子,冷冷的问道。 若是还想玩儿,那他便陪着他玩儿。 “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二皇子惶恐地看着庄景硕,庄景硕向前一步,他就向后退一步,步步被庄景硕逼迫,也渐渐的不知道路已经走到了尽头。 啊…… 一声惊叫响起在大殿中。 众人循着叫声看去,却见二皇子从高台上直接滚了下来,就听见扑通扑通的声音,然后滚啊滚啊的就不再也听不见二皇子的声音了。 “啊啊,皇儿……”二皇子母妃吓到了连忙下去查看,却在抱起自己儿子的那一刻,唔呜呜的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叫,“皇儿啊……” “死了?”庄景硕挑眉,没这么脆弱吧?就这么两步梯子。 “别打了。”看着还纠缠在一起的人儿,庄景硕大吼一声,“你们的主子已经死了。” 言瑞逸也停住了和司涵润交手,回头一看,只见二皇子的额头上鲜血直流,再看二皇子母妃哭的凄惨,难道真的死了? 他没有上前去查看,脑子里迅速的分析着现在的情况,顿时做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的决定。 “走。” 言瑞逸一声大喝,他这边的人听见主子的命令,也不敢迟疑了,一个个的快速离开。 “想走?没那么容易。”司涵润连忙跟上,言瑞逸可才是**oss,若是就这么让他逃走了,那可不行。 “启明,等等。” 庄景硕也赶紧跟上,言瑞逸一定要抓,不然的话怎么能知道晴儿的下落。 至于这大殿之上的事儿,既然二皇子已经死了,那么余下的事情庄景硕直接交给了刘喜。 而自己则赶紧追上去。 “启明,一定要问道晴儿的行踪。”庄景硕远远地跟上,不过因为慢了一步,始终和司涵润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司涵润听着庄景硕的话没有回头,他自然也知道什么重要。 如果不是晴儿下落不明的话,言瑞逸说实话也没多大的作用,只是这言瑞逸还没告诉他他的妹妹晴儿在哪儿呢。 而司涵晴在哪儿? 她现在正在城门外。 之前的马车就跟疯了一样的往外跑,司涵晴坐在马车里是下也下不得,只能干着急,好不容易的马儿跑累了,停了下来,司涵晴一看,瞬间就想骂人,尼玛这是什么烂地方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看着不远处的灯火阑珊,司涵晴才发现自己竟然无意间的出了京城,而且现在所在的地方离京城还有很长一段距离。 这可怎么办? 马车不能丢弃,不然靠她徒步走回去,还是黑漆漆的夜晚,司涵晴是说什么也不干的。 于是只好将马车卸了,直接选择骑马回去,可惜这马上没有马鞍,这一路走来屁股都快被摩擦起泡了。 那是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可是偏偏吧,这么一阵折腾眼看着就要入城门了,却被城门口的守门将士给拦在了门外。(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七十六章 “你们为什么不让进啊。”司涵晴十分愤怒的对着守门将士骂道。 司涵晴谩骂却被守门将士一个凶狠的眼神给逼了回来。 “要进城等明日,别不知道好歹,小心等会儿爷收拾你。”那将士十分烦躁的说道。 谁知道上头下的是什么鬼命令啊,突然的就紧闭了城门,也不知道城里发生了什么事儿,他们已经对付了好多象司涵晴那样想进城,但是无奈进不去,只得在城门外骂人的,弄得他们心情都不是很愉快。 “明日?等明天还要等多久啊……”司涵晴还是气愤不过,她现在是身无分文的,若是等明日她上哪儿找地方住啊,最关键的是言瑞逸今天放自己走,这也太诡异了吧,所以司涵去那个估计这是京城皇宫里发生了什么事儿,所以她才会这么急切的想要回去的。 就在司涵晴喋喋不休的时候,突然不远处传来了一声巨吼声,“你给我站住了。” 司涵晴一开始还觉得这喊话的人咋这么狂妄,可一听,细细一想,不对,这声音有那么些熟悉,于是赶紧回忆,终于在脑海中找到了人选,我靠,这是俺哥哥的生意嘛,哥哥实在追什么人? 司涵晴仔细的看啊看啊,终于被追的人和追人的人总算是映入眼帘中了。 追人的人真的是自己哥哥,只是这被追的人,竟然是…… 司涵晴瞪大了眼睛,被追的人竟然是言瑞逸。 这到底闹哪样? “站住。言瑞逸,快告诉我我妹妹在哪儿?” 司涵润的声音再次响起。 司涵晴很想大喊一声我在这儿。 可是看两人追的那么紧,瘪瘪嘴。还是算了,自己就别去打扰这两人了吧。 言瑞逸并不回答司涵润的话,只一个劲儿的逃,眼看着要到城门口,他嘴角浮现起一丝笑容,只要躲过这儿了,就能安全了。 可是就在要出门的时候。却被一双手给拦住了。 “司涵晴?” 看着眼前人,言瑞逸大吼道:“你不是走了吗?” 他放她走的,可她倒好。竟然还回来了。 “嘿嘿,我觉得吧我这么走有些太草率了,所以就……” 只可惜司涵晴话还没说完就直接被人锁喉了,言瑞逸的手紧紧的抓着司涵晴的脖子。司涵晴只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 “咳咳咳。你怎么?” 司涵晴实在不明白,刚刚还好好说话的两个人,怎么突然地就要她死了啊。 “妹妹?” “晴儿?” 这个时候庄景硕和司涵润同时到了,见言瑞逸手里的人,均是一呆,然后就是着急。 “你快放下她。” “你快放了我妹妹。” 庄景硕和司涵润同样着急,纷纷大吼着对言瑞逸道。 “放下她?你们以为我傻吗?”言瑞逸冷笑一声,看傻子似的眼神看着庄景硕和司涵润。 其实庄景硕和司涵润现在是关心则乱。如果是冷静的情况下他们大概就不会说这么傻的话了。 实际上连司涵晴也觉得自己哥哥和庄景硕说的话十分白痴。 “你快放下她,你有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庄景硕见言瑞逸手上的力气重了。司涵晴难受的直吐舌头,顿时慌忙说道。 这个时候他心里唯一想的就是不能让司涵晴受到任何的伤害。 可是是那么容易的吗? 言瑞逸会那么听话的放人? 说实话是不会的,笑话,对言瑞逸来说司涵晴可就是护身符,这其中的重要性已经不能用简单的重要两字来形容了。 于是庄景硕的话直接被言瑞逸重视了,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去换要活着的条件的。 “哎,言瑞逸,他们不会想杀了你吧,你到底是做了多么可恶的事儿啊,在我的印象中他们可不会做这种要人死地事情的。”司涵晴隔着言瑞逸很近,于是小声的说到,再于是一不小心的就真相了。 “哼,知人知面不知心,他们是想杀我怎么的?”言瑞逸可不认为这两人是司涵晴想的那种人。 不管是司涵润还是庄景硕那都是披着羊皮的狼,不是表面上看着的那么简单。 “嘿嘿,他们想杀你啊,那我救你吧。”司涵晴说道,司涵晴的话让言瑞逸一瞬间的愣住了,司涵晴救她?为什么? “为什么?” 言瑞逸表示不理解,十分的不理解。 “我还你的。”司涵晴说完使劲儿往言瑞逸身上一推,丢下快走两字,自己则朝着司涵润和庄景硕两人的方向扑去。 “哎呀,救命啊。” 司涵晴嚎叫出来,本来按照道理来说她是不会摔倒的,但是为了让言瑞逸逃走的更顺利些,算了,委屈一下自己吧。 司涵晴眯着眼睛,就等着扑到在地的那一瞬间,却在要绝望的时候,撞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半眯着眼,半睁开。 庄景硕那张大大的,俊俊的脸映入脸庞。 “谢谢你啊。” 司涵晴赶紧站起来对庄景硕感谢道,是他救了自己。 “晴儿,你没伤到哪儿吧。”庄景硕着急问道,另一边赶紧对司涵润吩咐道:“追,怎么地也要将他给我抓回来。” 司涵润应了声是后就要追上去,司涵晴连忙喊住。 “哥哥,别追了。”司涵晴喊道。 “妹妹,你怎么?”司涵润不解的看着司涵晴。再看向庄景硕,追不追? 庄景硕看了眼司涵晴,最终摇了摇头。 “晴儿,你没事吧。”庄景硕还是非常担心司涵晴的,既然司涵晴让步追,那就暂时不追吧。 这中间的原因,只要司涵晴愿意说,他就愿意听,如果晴儿实在是不想说,那他就当没这回事儿了。 “庄景硕,哥哥,你们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我不让你去追他?”司涵晴见哥哥和庄景硕的脸色知道虽然他们俩不问,但是不问不代表着就不好奇。 或许他们两个想问,只是自己这儿,他们才没有问的。 “妹妹,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不让我们去追他。”还是司涵润先开口,比起和司涵晴的亲疏,司涵润开口怎么地都要合适一些。 “哥哥,我这是还人情,哥,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吗?”司涵晴问道,“其实我能出现在这儿是因为我是被言瑞逸放的,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但是我记得今天应该是皇帝陛下的寿诞,言瑞逸放我走,现在你们要抓他,这不正好给了机会让我还他这个人情吗? 司涵晴心里想的就是这个。 他送给自己的恩情,那她现在这么好的机会能不还吗? “真的是他放了你的?”司涵润怀疑的看着自己妹妹,不会是自己妹妹骗自己的吧。 可是一想,妹妹也没骗自己的必要啊。 “是,哥,你怎么就不信我。”司涵晴无奈苦笑,自己的信用是有多底啊,这才让人如此的不信任。 “算了,启明,既然晴儿欠言瑞逸这个恩情,还了也好,而且我相信他后面也不会再出来兴风作浪了,就算他要,也没那个胆子,而且咱们可以发布通缉令,全国通缉嘛,晴儿还的人情已经还了。”庄景硕考虑了之后说道。 “那好吧。”无奈,也只有这样的选择了,毕竟现在就算是想抓回来,也抓捕回来了,毕竟人已经跑远了嘛。 司涵晴拍拍胸脯,总算是好了,言瑞逸啊言瑞逸,我能做得就这些了,你好之为之吧。 司涵晴如何都想不到,就在不久之后,她会跟言瑞逸再次相遇,甚至很多次,都是因为有言瑞逸的帮助,她才能逃过一些人的耳目。 三人一起回到皇宫,本来司涵晴的意思是再回去密室里躲躲,可是司涵润却是说她的身份早在大殿之上就已经被揭穿了,无奈她只好跟着庄景硕和哥哥一起去皇宫,算是请罪吧。 从庄景硕的口中得知了今天事情的真相她才知道今天一天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最可悲的是二皇子,尼玛就那么给摔死了,这是有多衰的运气啊,真是让人听到都垂泪。 不过这还真应征了那么句话,no做no死。 只是司涵晴担心,自己这么回去的话恐怕皇帝陛下会怪罪于司家的吧,毕竟司家欺君之罪在先。 似乎是看清楚了司涵晴心里的担心,庄景硕安慰的说道:“晴儿,你不用担心,司家不会有事,只要有我在,司家就永远不可能有事。” “嗯,谢谢你。”司涵晴淡笑着感谢道,不过眼里依旧担心,毕竟庄景硕现在还不是皇帝,有的时候他说的话并不能完全起到作用,这并不是说司涵晴就不相信庄景硕的话,实在是事情的多变化,往往都不是一个人能完全控制的。 司涵润看着庄景硕对自己妹妹的关心,心里欣慰,如此一来的话自己至少能安心的带着司家的人归隐了,有庄景硕在她的身边,就足够自己放心了。 但是司涵润不会料想到的是他才带着司家的人走了没多久,司涵晴同样消失了,庄景硕满天下的找人,却迎来了国难。 “哥,你说等会儿皇帝陛下会不会治罪我们司家啊?”(未完待续。) 正文 第二百七十七章 虽然有着庄景硕在,司涵晴心里的担心消散了不少,但终究是那么多条人命,若是因为自己受到牵连的话,司涵晴的心里会有很大的压力的。 司涵润听见妹妹的问话,笑着摇摇头,“晴儿,未来是太子殿下的,所以我们司家肯定是不会出事的,好歹你哥我也算的上太子殿下的青梅竹马的兄弟。” 拍拍司涵晴的头顶,司涵润嘴角带着一些笑容。 “你们兄妹俩说什么?”庄景硕突然凑上问道,特别是看着司涵晴脸上的笑容,他为什么老感觉不舒服呢。 难道他连她哥哥的醋也吃了吗? “呵呵,没什么。”司涵晴冲着自己哥哥眨了眨眼睛,随意的回答道。 其实关于之前她自己的问题,问庄景硕才是最好的,但是司涵晴怎么会开口问庄景硕啊。 船到桥头自然直嘛,司涵晴一直信仰这点儿的。 瞒着自己?看司涵晴那眼中带笑的样子,庄景硕的心里有些不开心,为什么要连自己都瞒着? 于是回去的路上,庄景硕一直冷着脸,展示着他并不是美好的心情。 到了皇宫大殿内,满朝文武都没有一个人离开,皇帝陛下还坐在龙椅上,只是精神十分不好,毕竟是六十岁的老人了,加上皇帝这个高危险的职业,皇帝陛下看起来比一般这个年纪的人还要老上一些,现在经历着一次事件后。他痛失了爱子,却也被爱子伤透了心,精神自然就好不了。 而那些大臣之所以没离开。不过是因为刘喜在的缘故,谁都知道这刘喜代表的是太子,而之前庄景硕展现出来的实力却在告诉他们其实庄景硕这个太子是很称职的。 所以他们不敢走。 虽然也有人想走,可是刘喜是深深的将自己主子的话牢记在心,只要有一个人想走,他就是毫不犹豫的动手,两个字。除掉。 所以就连窦宪那个老家伙都不敢妄动半分,只是脸色惨白的坐在地上,他知道。窦家完了。 二皇子身死,对窦家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太子殿下,您回来了。” 刘喜眼尖,远远的就看见了庄景硕的身影。于是连忙上前迎接。而窦宪在听见刘喜的话后身子微微颤抖,甚至不敢朝着门外看去。 “嗯。”庄景硕带着司涵润兄妹两走进大殿,冲着刘喜点了点头。 “刘喜,没有一个人离开吧。”庄景硕问道。 “是,殿下,没有一个人离开,奴才办事殿下大可放心。”刘喜站在庄景硕面前回答道。 “呵呵,那就好。”庄景硕轻笑两声。对刘喜的表现很满意。 视线移到自己父皇身上,轻轻一叹。对身边的刘喜说道:“去请太医过来看看。” 刘喜应了声,快速退下。 这个时候庄景硕走到自己父皇面前,刚准备开口关心一下,却见自己父皇徒然盯着自己,开口问道:“硕儿,那个乱臣贼子抓到了吗?” 这说话语气哪儿还有半点儿精神不好的样子,语言非常流畅。 庄景硕知道皇帝陛下问的是谁,于是摇摇头,“父皇,儿臣追出去的时候,言瑞逸已经逃远了,我和启明追出去好大一截都没见到人。” “不过父皇,我和启明在路上遇到了晴儿,事实上晴儿早就从言府的监禁中逃了出来,而并非像之前言瑞逸说的那样带着暗影军来了京城,实际上暗影军没有一个人来京城,还驻守在边疆,这只不过是言瑞逸的一个计谋。” “晴儿?司涵晴?”听到这个名字,皇帝陛下向下方看去,司涵润身边,司涵晴傲然站立在自己哥哥身边。 皇帝陛下盯着司涵晴看了好久,就在司涵润以为皇帝陛下会治罪与自己妹妹的时候,皇帝陛下收回了眼神,看着满朝的文武大臣,说:“今日之事是我大丰国的悲哀,朕身为皇帝却无法避免子欲要嗜父的悲剧,朕乏了,太子殿下这次处理事情很是的朕心,朕想着天下交给太子也是时候了。” 皇帝陛下这话一说出来,满朝文武哪儿还能不明白皇帝陛下的意思,这是要禅位啊。 于是纷纷跪倒在地,大声呼喊万岁。 只有窦宪和之前说话的那几个大臣脸色更加苍白,皇帝陛下这是要把他们留给太子殿下亲手收拾啊。 若是皇帝陛下自己处置的话,他们或许还能有一线之机活着,可是在庄景硕的手里,他们都深知自己犯下的什么罪,这样还有活路吗? 没有了,完全没有了。听着耳边的呼声,他们瘫坐在地上,眼神里如同一潭死水。 “谢父皇。” 庄景硕跪在皇帝陛下面前,行了一礼。 他从来都没想过会跟二皇子一样的方式去夺得皇位,反正他是太子嘛,这个位置迟早是他的,只是来的这么快倒是让他有些意外,不过甚好,如此一来的话他的一些事情就完全可以做了。 这个太医也来了,对着皇帝陛下和太子殿下行了一礼后在庄景硕的招呼下连忙上前给皇帝陛下诊治,却发觉皇帝陛下之所以现在这幅模样乃是心病,心病还需要心药医。 这下该轮到庄景硕头疼了,皇帝陛下的心病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应该和二皇子欲图谋朝篡位有关,可现在二皇子已经身死了,他能怎么来解决皇帝陛下心里的病。 只好让太医开些药保重身子就好。 …… 时间过的很快,距离上次的事件已经半个月过去了,这半个月对司涵晴来说是最快乐的,最舒服的,想睡就睡,想玩儿就玩儿,多么惬意的生活啊,不用担心吃穿问题,要多痛快有多痛快,都让司涵晴有些迷恋上这种生活了,唯一可惜的就是月兰那丫头,竟然不知道为什么呆在达州城那个地方不乐意回来。 这常常让司涵晴深思,月兰那丫头是不是在达州那个地儿遇到了自己喜欢的人啊,所以才舍不得离开达州,回到京城。 然而这个想法也只能在心里想想,并不是得到证明,因为司涵晴没有千里眼,看不到月兰在达州城的生活,更不知道月兰在达州城究竟是因为什么才舍不得离开。 不过这些都不中重要,重要的是京城的事儿,月兰哪儿司涵晴已经打算好了,等这些日子的事情一过,她就去找月兰去。 但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竟然是三日后的太子登基,监国半个月,庄景硕已经完全得到了满朝文武的认同,于是就定好了日子在三天后正式登基成为皇帝。 不过司涵晴很惆怅呢,庄景硕那家伙要是当上皇帝了,还能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庄景硕,会不会跟其他的皇帝一样,一旦当上了皇帝就变得冷血无情? 就在司涵晴胡乱瞎想的时候,突然她感觉自己面前多了双脚,抬头一看,竟然是哥哥站在自己面前,嘴角挂着一丝打趣地笑容。 “哥,你怎么来了?” “刚好路过,就看你在院子里发呆。”司涵润说着坐在自己妹妹对面的石凳上,认真的看着妹妹问道:“晴儿,你在想些什么啊,这么入神,哥刚刚站在你面前那么久都没发现。” 司涵润的确是来了会儿了,而且也如同他说的那样站在司涵晴面前这么好一会儿了,司涵晴竟然都没发现他,可见想事情想的有多入迷。 “呵呵,哥,我这不是无聊胡乱瞎想嘛。”司涵晴笑着吐了吐舌头说道。 “是吗?”司涵润一挑眉,直觉告诉他,自己这个好妹妹没说实话呢。 不过人家不告诉他,也很正常,小女孩子嘛,谁没个秘密,司涵润倒不是很在意,只是看着自己妹妹的笑脸,司涵润的担忧又浮现在眼前。 脸色变得严肃起来,司涵润看着自己妹妹,沉声问道:“晴儿,你老实告诉哥哥,你是不是也喜欢,不,是爱,你是不是爱上庄景硕了?” “哥,你怎么问这个?”司涵晴一愣,很奇怪哥哥会问这个问题,不过脸上却出现一抹娇羞,她对庄景硕吗? 或许有吧。司涵晴在心里偷偷的想到。 司涵润看着自己妹妹这幅模样,哪儿还能不明白妹妹的意思,内心叹息不已,爱上皇家的人,特别是这个人还马上就是当皇帝了,司涵润也不知道自己妹妹的选择往后会不会后悔? 只是要他这个妹妹远离庄景硕吗?恐怕他那么做会立马起反作用,自己妹妹的性格他实在是太了解了,那就是顺毛摸的猫子,脾气也是有的。 不过司涵润必须还是得要提醒自己妹妹,庄景硕或许算不上什么良人的。 想罢了,司涵润看着自己妹妹,开口道:“晴儿,哥哥有话要告诉你。” “嗯,你说吧,我听着。”司涵晴端坐着身子,认真的看着哥哥,谁让哥哥的样子那么严肃呢。 “庄景锁马上就是皇上了,一个皇上三宫六院是很正常的事情,皇家子嗣少,就算庄景硕自己不想要纳入后宫人选,但是满朝文武却不得回罢休,他们会让皇上多纳妃子,这样才能让皇家的子嗣兴旺,你明白吗?庄景硕只要当了皇帝就不可能只有你一人,这些日子,他已经很少来找你了吧。”(未完待续。) 正文 第二百七十八章 虽然不想承认,司涵晴还是点点头,继而陷入了思考中。…頂點小說,23 哥哥说的是对的,以前庄景硕或许还能是自己一个人的,但是现在就不是这样了,庄景硕是皇帝了,不管大小事情都已经不是庄景硕一个人能做的了主的。 司涵晴心情失落起来,哥哥说的是对的,那她要离开庄景硕吗?只是为什么一想到要离开她的心里就堵堵的,好难受。 她真的已经离不开他了吗? 司涵晴突然感觉自己很危险,她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的依赖她了? 不,她不是依赖他,她只觉得呆在他的身边安全。 “晴儿,晴儿你怎么了?”见司涵晴听了自己的话后也不说话,只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司涵润便喊道。 “嗯,哥哥,我能自己考虑考虑吗?”回过神来,见哥哥担心的样子,司涵晴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有些沉重的说道。 这个问题把她之前的好心情全部消散了,但是她的心里却不是怪罪哥哥,哥哥说的对,这件事情肯定是要仔细思考的。 “好吧,你也别想太多,好好休息休息。”司涵润知道自己妹妹的意思,叹了口气,安慰了两句后转身离开了院子。 司涵晴看着哥哥离开的背影烦恼的抓了抓自己这三千头发丝,心里装了一个人后,真的能那么容易拿出来嘛? 答案是不可能,司涵晴虽然不喜欢那种约束自由的生活。可是只要一想到要和庄景硕从此远离天涯,她的心里就憋着一口气,异常的难受。 可留下来?一想到男人的三妻四妾。庄景硕这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她的心里更加堵了,难道这些古代的男人就不能洁身自好的只娶一妻吗? 实际上司涵晴忘记了,在这古代,如果不是像庄景硕那样的身份的话,一生一世一双人还是很有可能的,只是庄景硕特殊。特殊到必须要随着这个朝代的规例。 就在司涵晴烦不胜烦的时候,突然一个人影出现在院子里,悄无声息的走到司涵晴的身后。一把揽住司涵晴的腰,亲昵的叹了口气,“晴儿,还是在你身边的好。” 司涵晴的身体一僵。背后的人她知道是谁。可是如果是几天前,她或许还能跟他好好的说话,就跟平常一样,但是现在,司涵晴感觉十分别扭,庄景硕抱着她,让她感觉很不舒服。 挣脱开庄景硕的怀抱,这是司涵晴第一次在庄景硕的面前穿上女装。此刻站在庄景硕的面前有些拘束的感觉。 “你怎么来了?”司涵晴轻轻的开口说道,眼睛却没看着庄景硕。低着头看着地面。 庄景硕却是恍惚没听见司涵晴的话,他是第一次看见庄景硕穿女装,第一次看就呆了。 庄景硕没听见司涵晴说什么,他现在就跟个傻子一样看着司涵晴发呆。 “你怎么来了?”司涵晴见庄景硕发呆,不由得再次问道,心里却微微有些得意,自己这是迷到了庄景硕吗? 司涵晴想,之前的烦躁心情竟然出奇的好了许多。 “啊,我……我今天刚刚好得空,就过来看看。”庄景硕回过神来,回答司涵晴的问题,只是眼睛依旧盯着司涵晴看,半点儿也不舍得移开。 “晴儿,你真好看。”庄景硕摸摸脑袋,傻傻的说到,这一刻他哪儿还像一个太子,未来的皇帝,就和一个傻子也差不多。 “呵呵,好看?”司涵晴挑了挑眉,心里的话就想说出口去。 “好看。”庄景硕使劲儿地点点头,“我从来不说假话的。” 司涵晴嘴角翘了翘,心情不错,却是问道:“庄景硕,你老实告诉我,你当皇帝后要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我当皇帝后做的第一件事儿?”庄景硕狐疑起来,司涵晴问这个问题好深奥的样子,不过看着面前的司涵晴,他心里有了最好的答案。 “晴儿,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娶你。”庄景硕故意卖了个关子,然后笑吟吟地说道。 眼神里却是充满了深情看着司涵晴,眼神里清晰可见的坚定让人下意识的就相信了他的话。 “是这样吗?”司涵晴喃喃道,抬起头来看着庄景硕依旧俊秀的面孔,司涵晴再次开口问道:“你娶我?然后再娶一些妃子吗?那我是妃子还是什么?至少也是个贵妃级别的吧。” 司涵晴说着有些嘲讽的笑着。 庄景硕却是脸色一冷,严肃的开口:“晴儿,这话是谁告诉你的?” “我自己想的呗,你知道我闲不住,可这几****闲着在家,就胡乱的想,再说了,我说的是实话不是吗?”司涵晴随意的说道,眼神中却透露着失落的情绪。 “晴儿,不是这样的,你不要瞎想。”庄景硕让司涵晴抬起头来,看着她的眼睛,非常认真的说道。 不是这样的,他这辈子只要司涵晴,除了她,谁也不要。 “晴儿,你不是什么妃子,更不是贵妃,你是皇后,我唯一的妻子。”庄景硕郑重的承诺,对司涵晴,他从来都是认真的,女人这世界上多了去了,但是唯有司涵晴让他放在心上,舍不得丢下。 她这辈子只能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司涵晴听着庄景硕的承诺,不知道为什么的心情就好了很多,但是庄景硕不会是骗自己的吧,司涵晴心有余悸样子。 司涵晴想说什么几乎完全展现在脸上,庄景硕一看就明白了,哪儿还不知道司涵晴心里所想的。 “晴儿,你以为我在骗你吗?”庄景硕直接开口问道。 司涵晴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心里想的被人拆穿了,不过既然庄景硕知道了自己心里想的,那么回答我吧。 “晴儿,我骗谁也不会骗你,再说了,我可以用我的命来向你保证,我发誓。”庄景硕竖起三根手指头,对着老天说道。 “你发什么发誓啊。”司涵晴无语,这古代人还真是奇怪,什么事儿都来发誓发誓的,真是烦啊。 “我信你。”司涵晴心里甜甜的说道。 哥哥提出来的担忧她现在已经放下了,心里也舒服了不少。 庄景硕心里大大的放了口气,司涵晴的话可让他心差点儿没跳出来,这倒不是说心虚什么的,他只是害怕,害怕司涵晴会说离开他,这对他来说无疑于大火,几乎能将他烧毁,司涵晴怎么能离开他呢,忐忑中的庄景硕连忙做承诺,做保证。 幸好司涵晴信他,如果不信的话该多难受啊。 庄景硕这些日子也渐渐明白了父皇曾经作为皇帝是多么的为难,他刚刚说的一番话的确是他最想做的事情,可是近今日,他在朝廷上隐隐的有表露出几分这样的意思,但是大臣们却极大多数的持有反对意见。 这才是让庄景硕焦头烂额的事情,这也是为什么这段时间庄景色硕为什么都没来找司涵晴,所以在今天听见司涵晴的这个问题,庄景硕还以为是什么人跟他的晴儿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呢。 才那么忐忑担忧。 不过晴儿既然都在问这个问题了,看来自己的速度确实是要快点儿了,若是搞不定那些大臣的话,或许晴儿真的会伤心难过吧。 不,应该说他可能会永远的失去晴儿,只要一想到那种后果,庄景硕就感觉心上一阵凉意。 庄景硕走了,等司涵润担心妹妹想要再来坐坐妹妹思想工作的时候,云念秋伸手拦住司涵润,说道:“润哥哥,还是让我去问问吧。” 云念秋主动请缨,司涵润想了想觉得也行,毕竟都是女孩子,可能说起话来要远远比自己这个当哥哥的好一些,便点点头,让云念秋过去。 云家已经被庄景硕处置了,作为二皇子的头号功臣,无异于是受罪最重的,但是因为之前司涵润答应云念秋的话,所以求为云家的人求了情,虽然最后任然免逃罪责,但是相对于之前的死罪,还是能活着,只是要永远的远离京城,一身包括后辈都不能再踏足京城一步。 这也算是给司涵润这个面子吧,所以云念秋现在完全是只以司涵润为主,为云家她做得已经够多了,也够了,而且现在润哥哥对她很好,甚至之前润哥哥还说要带她去浪迹天涯走遍大江的南北,共赏祖国风光,这让云念秋非常的期待。 “润哥哥,那我先走了。”云念秋对司涵润说完甜甜一笑,转身走了出去。 云念秋来找她,到是让她有些惊讶,要知道云念秋可是好久没来找她了,整天整天的和自己哥哥腻在一起倒是让她这个孤家寡人好生羡慕啊,只是不知道这位怎么舍得离开自己哥哥身边来找自己啊。 “晴儿妹妹。” 云念秋抢先开口,她看见司涵晴脸上打趣地眼神就知道自己的这个小姑子脑子里又乱想了。 “呵呵,嫂子,你今儿是心情不错呢还是因为别的啊,竟然来找我?可真是稀奇。”司涵晴果然的打趣地说道。 她正好心情不怎么地,现在有云念秋来让她逗逗乐,倒也是好玩儿。(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七十九章 “晴儿妹妹,你怎生的就喜欢打趣我?”云念秋幽怨的看着司涵晴说道。£∝頂點小說,23 每次来都是的,明明司涵晴还是个未出闺阁的女子偏偏每次都打趣的她面红耳赤的,很是下不得台来。 云念秋不知道现代有种东西叫节操,而节操这种东西呢是完全没下限的,而对于司涵晴这种人那就更不要说,节操早就碎了,成渣渣了,虽然是未出阁的女子,却是比大丰国的女子还是胆大些。 “打趣你?有吗?”司涵晴一挑眉,拒不承认自己的小心思。 云念秋无奈的摇了摇头,她是拿润哥哥这个妹妹没办法的,只好说道:“晴儿妹妹,你若是再这样的话,我就走了。” 司涵晴一听要走?那不行,本就没趣的生活,你要是走了,那她一个人岂不是又要无聊,好女汉子不吃眼前亏,虽然逗逗云念秋是很有趣的了,但是前提是云念秋会让她逗乐,甩手走人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司涵晴吸了吸鼻子,这两日鼻子堵堵的,就好像她的心一样,难道是感冒了? “好了好了,念秋姐姐,说吧,找我什么事儿,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特别是现在我哥还跟你你侬我侬的,我这个妹妹早就靠边儿站了。”司涵晴直接说道。 只是习惯的,咳咳,又打趣上了。 “晴儿妹妹,你怎么这么说呢。”云念秋有些尴尬,虽然司涵晴说的是事实吧。她自从司涵润回来了的确是和司涵晴来往的少了,但是这并不是……咳咳,云念秋自己都有些说不下去了。 “晴儿妹妹。你哥哥担心你。”云念秋迟疑了下,还是说道。 “我知道啊。”司涵晴点点头,她亲哥哥,不担心她,担心谁? “然后呢?”司涵晴想,肯定是有后续要说的嘛,然后呢? “晴儿。太子殿下,嫂子这话说的可能有些多管闲事,太子殿下的确好。我们都知道太子殿下对你好,但是晴儿,太子殿下的身份注定了他这辈子不能只对你一个人好。”云念秋说道。 这是她自己所感觉的,最是无情帝王家。时时新人换旧人。这已经成了每一个帝王很随意的事情了,太子殿下虽然很宠着晴儿,但是谁也不能保证太子殿下这辈子就只会有晴儿,太子殿下不是润哥哥,他在婚姻大事上没这么自由。 又是这个问题吗?司涵晴揉了揉太阳穴,她已经知道了云念秋为什么来找她了。 哥哥还真是为自己操碎了心啊。 司涵晴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可是庄景硕的承诺,司涵晴是理智的,但是这种感情的事情。她很想去赌一把,哪怕最后的结果是遍体凌伤。至少她试过了,不会后悔。 同样都是女人,司涵晴觉得云念秋肯定能理解自己,就像是开始的时候云念秋那么决然的为了自己的真爱,为了自己老哥,毫不犹豫的就和娘家断绝了关系,虽然心里不舍的,可到最后事实证明这是值得的。 司涵晴不是云念秋,但是她也想试一试,自己一贯来的运气好,说不定这次还是运气很好呢?所以司涵晴虽然心里依旧忐忑,依旧不安,心却越来越坚定。 于是司涵晴将自己心里的话告诉给云念秋,因为她知道云念秋会理解自己,而且通过她这个嫂子也能把话传到哥哥的耳朵里。 云念秋听完司涵晴的话,悠悠的叹了口气,她在司涵晴的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只是和自己不一样的是,司涵晴的路会更难走。 不过有一点儿司涵晴是猜对了的,那就是云念秋自己的态度,她是很支持司涵晴,因为她也走过这样的路,为了心里的爱却不懈追求这本来就是一种让人羡慕的勇气,只是…… 云念秋依旧免不了替自己丈夫的这个妹妹担心,因为司涵晴的路不好走,而最后的结果可能会受伤的更严重,但是看着司涵晴眼里的坚定之色,云念秋知道自己劝说不了的。 云念秋走了,她让司涵晴好好考虑考虑,毕竟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儿,不能由着性子来,但是她回去就将司涵晴的话一字不漏的全部转达给司涵润。 司涵润听完有些愣,心里失落的同时也忍不住焦心,庄景硕的话让他放心,但是有让他很担忧。 朝廷上的大臣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而且庄景硕现在能付出这么多,以后呢?未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还有妹妹,自己这个妹妹的性子他是十分了解,完全就是个坐不住的,还忍受不了寂寞,这样的性子去了皇宫大院里,会安静下来? 司涵润下意识的拒绝这种状况发生,安静下来就不会是自己妹妹了。 “对了,你告诉她我们可能会离开京城吗?”司涵润恍惚想起这事儿,如果司涵晴跟自己走的话,那么这些事情就完全解决了。 云念秋一愣,这事儿她给忘记了,不好意思的摇摇头,“对不起,润哥哥,我刚刚忘记了。” 天意啊! 司涵润叹了口气,或许这是老天爷给的选择吧。 罢了,以后这事儿,以后再说吧。 “念秋,明日早朝我会跟皇上说辞官的事儿,现在的朝廷虽然全部是太子殿下管理着,但是我司家要辞官或许也只有找皇帝陛下,因为太子殿下是肯定不会允许的,你在家里做好准备,等我从皇宫里出来,隔一日咱们就离开京城回老家了。” 只是,看着周围熟悉的环境,司涵润的心里终究还是有些不舍得,毕竟这儿也是他们司家三代人都住在这儿的,家的感觉早已经清楚明显了,突然离开,不习惯肯定是有的。 但是他们别无选择,妹妹和官位二选一,他肯定是毫不犹豫的选择自己妹妹的。 次日清晨,司涵润悄悄进宫,没有惊动任何人,就连同在一张床上的云念秋都没发觉司涵润从自己身边离开了。 穿好官服,司涵润让权伯安排好马车,一出发就直接奔着皇宫而去。 到了皇宫门口,司涵润没有去找庄景硕直接去了皇帝陛下的宫殿,跟门外的守门公公说自己要求见皇上。 皇帝陛下自从发生了二皇子事件就觉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心里不安宁的很,司涵润来的时候他刚刚用完早膳,听闻司涵润求见,皇帝陛下迟疑了片刻便让太监公公将司涵润带进来。 司涵润被带了进去,见到座位上的皇帝陛下,看着似乎苍老了很多,司涵润不敢多看,只好跪着行了一礼。 “微臣参见皇上。”因为不是在大殿之上,所以司涵润不必行跪礼,只是微微拱了拱手。 “是启明啊,来找朕有事”皇帝陛下笑着问道。 司涵润健皇帝陛下开口,垂下眼帘,这次是真的跪下了。 “陛下,启明这次来是有一件事情想请陛下允许。“司涵润跪在地上说到。 “哦?什么事儿让你求到了朕这儿?”皇帝陛下这下还真来兴趣了,于是问道。 “微臣想辞官,请陛下收回司家的侯爵爵位。“司涵润没有犹豫,直接说道。 “辞官?为什么?“皇帝陛下看着司涵润,心里百味杂陈,半个月前,是司涵润帮助硕儿才能让硕儿反败为胜,可是皇帝陛下心里对司涵润司家的人心情更加乱糟糟的,司家的人本来是他最为忌惮的,可是没想到最后竟然还是靠着司家的人,他庄家的江山才能守的住,不喜欢司家的人,因为他们对自己是有威胁的,可是不喜欢到头来救自己,救庄家的人却是司家的人,现在司涵润来说要辞官,一时间皇帝陛下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心里竟然还有些欢喜? 他这是怎么了? “启明,你这小侯爷当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要辞官?辞官以后怎么办?启明,你可不能莽撞行事哟。”皇帝陛下看着自己脚下的司涵润,苦心的劝道。 只是这劝说的话有几分真? 这就要看皇帝陛下自己最真实的内心了。 司涵润心里嘲讽一笑,为什么皇帝陛下这话听起来就那么的不舒服呢?明明是劝说的意思,可是似乎皇帝陛下并不是完全有那个意思,甚至是希望自己能更快的离开吧。 想想自己这个偌大的家族,为庄家的江山撒血,但是到最后得到的是什么?如果太子不是庄景硕,那会怎么样? 那样的后果,司涵润连想都不敢想,但是现在好了,自己只要好好的带着司家的所有人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就好,这个江山有庄景硕已经让人很放心了。 “皇上,启明去意已决,还请皇上成全。”这好听的话肯定是要说的,毕竟能否成功离开还是要皇帝陛下说的算。 “这……”皇帝陛下犹豫良久,最后还是默然地点了点头,“既然你决定了,还那么坚持,那我就不留你了,但是启明,你要记得只要你愿意回来,远江侯这个职位依旧是你的。” 人都要走了还不能说点儿好听的吗?皇帝陛下是睿智的人,肯定不会这样做,况且司家的人这么自觉的离开,让他心里的那些算计也随之消散,这样的方式比原本他计划的方式要好上许多,值得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八十章 至于司家的人,算了,这也算是他念及旧情吧,先绕过司家的人。☆→頂☆→点☆→小☆→说,23 “谢陛下。”司涵润高呼一声,跪下磕了个头。 这次这个磕头司涵润倒是非常真心实意的,不为别的,就为皇帝陛下能这么轻松的就放过他们,放过司家,就是最大的感恩了。 他不是害怕,而是不想惹事,妹妹以后还在皇家之中,只希望自己的选择能让妹妹在自己的感情路上不至于走的那么艰难。 那么也算值得了。 谢恩后离开宫殿内,司涵润回头看了眼这个地方,以后他永远都不会来了,不过他的心里一点儿后悔也没有,反倒是肩膀上是卸掉沉重担子子的轻松。 庄景硕接到消息赶来却恰好撞见司涵润这放下一切的眼神,心里愤怒。 “为什么要辞官?”庄景硕上前气愤的说道。 他和司涵润是从一小步走到现在的一大步,本以为兄弟两个能就这样的走下去,他也绝对不会是他父皇,可是听到司涵润辞官的消息,庄景硕顿时就愤怒了,司涵润这是要抛下自己一个吗? 于是这才质问道。 司涵润却是洒脱的笑笑,肩上担子太重了,卸掉这个担子多轻松啊。 “太子殿下,最近朝廷上面很累吧。”不是疑问,司涵润肯定的说到。 最近朝廷上的事情他虽然没有去上朝,可也不是一点儿也没听说。 庄景硕为了自己妹妹。与全朝文武作对,两方就这样僵持着,谁也拉不下来谁。司涵润知道,庄景硕其实很累。 听着司涵润的话,庄景硕一愣,明白过来司涵润说的什么事儿,不过这事儿他是乐在其中,只要最后的结果是和晴儿在一起,那么现在累点儿又能有什么的。 “以后你和晴儿就能好好的了。”司涵润看着庄景硕眼里燃气的斗志。欣慰的笑了笑,说道。 “什么意思?你……“庄景硕顿时醒悟过来,他说司涵润怎么会突然做这样的决定。原来是因为…… 庄景硕动了动嘴唇,却说不出话来。 司涵润是为了成全他和晴儿,所以用上了这个司家。 “其实你可以不用这样的,我能搞定。”庄景硕沉默了会儿。说道。 是的。他能办到,只是需要时间,等有了足够的时间,他能做到,根本就不需要司涵润现在的牺牲。 这样的牺牲,简直太庞大了。 司涵润只是笑笑,并不说话,庄景硕能做到。他相信,可是自己的妹妹等不起。之前所有人都以为司涵晴死了,年龄什么的没什么事儿,但是现在不一样,现在晴儿还活着,但是却不小了,京城里最多的就是一些市井流言,这些流言传的人,听的人更多,管不住嘴巴的人更多。 这样的话能伤人的。 司涵润为了自己妹妹,还是为了整个司家,现在的选择是最好的选择。 庄景硕突然觉得心情很糟糕,也不知道是因为司涵润即将离开还是因为别的。 他想喝酒,想大醉一场。 这样的冲动刚刚冒出心头来,一旁的刘喜见天色不早了忙提醒道:“殿下,咱们该上早朝了。” 于是庄景硕的那点儿冲动烟消云散,看着司涵润,千言万语,庄景硕却发觉自己说不出来一个字,半晌后,刘喜在一旁急的头发都白了,庄景硕才开口说了两个字。 “保重。“ 说完庄景硕随着刘喜离开了。 虽然不舍,但是必须要转身。 早朝上,庄景硕一直阴沉着脸,心情的愉快与否全部写在脸上,大殿中的臣纷纷心里揣测,太子殿下这到底是怎么了? 或许太子殿下是遇到了什么事儿? 于是他们这些大臣平常很烦人的今天却不敢在多说些糟心的事儿,免得等会儿庄景硕心情不好全部被抓成出气筒。 庄景硕看着下面一排排的大臣,从来没觉得烦的庄景硕看这些大臣觉得碍眼的很。 可对于司涵润的事情,庄景硕只好开口道:“远江侯辞官了,暗影军的军权交了出来,你们觉得这军权让谁掌管的好?“ 庄景硕问道。 暗影军是大丰国最强大的军队,但是这前提是这支部队是在司家人的手里,如果这支部队不是在司家人的手里,那么它将失去一般的战斗力。 这些庄景硕明白,但是下面的这些大臣却并不明白,听庄景硕这么一说,先是惊讶司涵润的辞官,按照道理来说,司涵润那么年轻,正是辉煌的时候,建功立业,再加上太子殿下,未来的皇帝陛下的信任,司家肯定到最后不止于侯爵,甚至封为外姓王都是完全有可能的,但是没想到这种大好前景的情况下,司涵润竟然毫不犹豫的就选择辞官,这对他们来说绝对是一个大大的惊吓,可后面竟然有更为惊吓的,太子殿下竟然要将司家暗影军的军权让出来,交给朝廷上的人保管。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深知这个军权代表着什么,一时间兴奋但是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谁合适? 在他们的心里只有自己最合适,但是大家都不是笨蛋,都知道这话是绝对不能说的,就算给太子殿下说谁合适,可这个人绝对不能是自己。 一时间竟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讨论,而是怀着心思默默不语。 庄景硕就这么看着这安静的一幕,若是往常,看见这么和谐的一幕他的心里一定是开心的,但是现在嘛,只有嘴角的冷笑。 这大殿上的人没有一个人是没被军权迷惑了心眼儿的。 个个都想得到军权,但是却不敢开口,是胆小吗? 应该是的。 “怎么?诸位大臣没有一个有合适人选的吗?” 庄景硕看着下面的人,问道,眼睛扫过在场的每一个,冷冷的。 “这……” “臣……” “哎……” 都想说自己,都想举荐自己,可是这可怎么开口? 就在大家都焦心的时候,最末排的一个军甲将士站了起来,第一个开口,“启禀太子殿下,臣能否问问司少帅为什么会辞官?司少帅是最好的暗影军首领。” “你想知道?”庄景硕看了这个人一眼,这人在说道司少帅的时候眼里闪动着激动的光芒,看来是个倾佩暗影军的人,如此一来心里也好受不少。 至少这满朝文武不是每一个人都是被利益迷混了头。 庄景硕的心里至少好受了些。 庄景硕看向那个将士,这才发现那个将士竟然是个很年轻的小伙子,不由得笑了起来,说道:“不错,不错。”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明白庄景硕说的不错是什么,但是多少明白点儿,只是很不理解的是这个将士明明是问的最平常的问题了,为什么太子殿下会一副我很满意的样子。 “你上前来。”庄景硕看着那人说道。 等到那人上前来了庄景硕才问道:“你很想知道为什么吗?” 那人听了庄景硕的话使劲儿地点点头,暗影军是他一直向往的地方,只是自己很不凑齐的没能去那个地方,他最崇拜的人就是司少帅,可是为什么司少帅年纪轻轻的就要辞官?他的心里很多困惑不解。 “好。”庄景硕说道:“那我就来跟你说说。” 庄景硕于是说道:“司少帅要辞官,是因为他对咱们大丰国的朝廷失去信心了,他更向往朝廷以外的自由无拘束的生活,而不是像在朝廷之上,一点儿芝麻绿豆大的事儿就要闹得天翻地覆,弄得人仰马翻,这还不够,他们必须要逼迫他们的主子对他们低头,这样他们就胜利。” 庄景硕这番话,那年轻将士听的迷迷糊糊的,什么低头,什么胜利?可是庄景硕的话大殿内的其他官员们却是吓得脸色惨白,纷纷跪倒在地,叫嚷着饶命。 饶命?庄景硕回头看着这几人,冷笑一声道:“你们是有本事的人,所以以后哪怕是一个小国家垂涎咱们大丰国,到时候你们给上阵杀敌去。” 以为军权是那么好捏在手里的吗? 就以为用自己的手里的权利就可以为所欲为,未免把这事儿想的太简单了吧。 可是他的朝廷之上这些全是废物。 “殿下,殿下,臣等不敢。” “臣等不敢。” “臣等不敢。” 一个个叫唤的全是害怕,全是担忧,全是忐忑。 至于之前的暗影军军权他们也忘记到了脑后,太子殿下生气了,可以说愤怒了,他们哪儿还有胆子去说别的。 现在只要太子殿下心里不痛快,或许他们脖子上的脑袋就要搬家了。 谁也不想死,所以没有一个人敢再说这事儿。 “哼,不敢?”庄景硕可不认为自己这一番话就吓住了这些人,这些人要是那么容易就吓到的,那倒好了。 不过心里得不爽总算是消除了些,总算是舒服一些了。 接下来,庄景硕才把自己的打算说出来,“我以为这暗影军的军权该让司家的女儿司涵晴拿着,她是我以后要娶的女人,未来的皇后,这军权在她的手里就相当于在本殿下的手里,也好放心。” 庄景硕以为自己这样的安排会得到这些大臣们的认可,毕竟他刚刚才敲打了一番,但是没想到他这话刚说出来,还没得意三秒钟就翻天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八十一章 “殿下万万不可啊。¤頂點小說,23” 随着一声声惊呼,大殿内扑啦啦的跪了一地的官员。 庄景硕看着下面黑压压的人群,瞬间勃然大怒,可笑这些人每一个人都说着什么为了江山为了皇家,可笑,简直可笑。 庄景硕怒极而笑,这些大臣一个个的看着真是让人生气,随即甩了甩衣袖,庄景硕罢朝了。 怒气冲冲的离开,庄景硕只给这些人留下了一个黯然的背影。 “张丞相,你说我们这样逼着太子殿下真的好吗?”看着庄景硕的背影,他们能感觉到太子殿下心里的怒气,就即便是心里怒气爆腾了,依旧没有半点儿要放弃的意思,这样坚持的态度让这两个大人不禁怀疑起来,若是太子殿下一直这么坚持,他们的逼迫或许并没有作用,可能会起相反的作用。 “不逼着难道放任太子殿下娶那司家的女儿吗?”张毅望着庄景硕离开的背影说道。 “你忘记了皇上的交代了?张毅瞪了一眼自己身边这个心软的好友兼朝臣。 他说实话也不像这么逼着太子殿下,可是这是皇上给他们两下的秘旨,这件事情根本就容不得他们做主,虽然现在朝廷上庄景硕这个太子的势力远远的超过了皇上的本来势力,但是皇上毕竟是皇上,是一国之君,只要太子殿下还没当上皇上,那么现在这个皇上的话就不可能会让任何的人去推翻,就连太子殿下。就像明明很不在意这件事,但是完全没办法的,他虽然心里气愤。可是却说不出话来,这就是庄景硕还不是皇帝的缘故。 ”是,皇上交待的没错,可是你知道太子殿下也就这两日就要登基称帝了,等太子殿下成了皇上,这件事情还拦的住吗?”那位大臣担忧的说道。 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事情,太子殿下总会登基的。他们现在虽然是受着皇上的秘旨,但是只要太子殿下成了皇帝,这个秘旨对他来说就已经完全毫无意义了。 除非皇上在传位与太子的时候留下圣旨。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司家的女人入宫,但是这样子父相杀的情况皇上会那么做吗? 他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了,太子殿下是他唯一的儿子了。 “拦不住也要拦啊,等到真的拦不住了再说吧。”张毅叹息一声。说道。 …… 庄景硕怒气冲冲的走出大殿。突然之间他有一种冲动,抛下这所谓的大丰国江山,和晴儿一起潇洒江湖,可是这丝美好的幻想刚刚冒出来就让事实给压了回去。 这终究只是他一个人想想的,现在他突然有一种冲动,他想去见见晴儿,或许只有见到晴儿才能让自己焦躁的情绪平稳下来。 庄景硕从来都是个说做就做的人,既然心里这么想了。那就去见吧。 “刘喜,出宫去侯府。”庄景硕甚至没脱下朝服。就这么去了远江侯府。 刘喜见庄景硕正在气头上也没说什么,只是默默的去准备车马,至少不能让太子殿下穿着这一身的朝服招摇的去侯府吧。 可等庄景硕到了侯府,才感觉到一层压抑的气压。 庄景硕感觉到一丝不对劲儿,连忙向着司涵晴的房间跑去,却发现这个房间里空无一人。 “刘喜,你去问问,去找找,晴儿哪儿去了?”庄景硕心里有些慌,连忙对一旁的刘喜说到。 “是。”刘喜也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儿,领了庄景硕的命令就连忙跑着过去,却在门口撞见了司涵润。 “小侯爷。”刘喜行了礼后就想要往外走,却被司涵润伸出一只手拦住了。 “你是要去找我妹妹吧,”司涵润拦着刘喜问道。 “是,小侯爷难道知道晴儿姑娘在哪儿?”刘喜一喜,忙问道,如果司涵润知道的话,那么他就不用找的这么幸苦了。 哦不对,是不用担心找不到人了。 “不用找了,你是找不到,不只是你找不到,我也找不到。”司涵润面无表情的说道。 “找不到?为什么啊?”刘喜牵强的笑笑,勉强的问道。 “晴儿去哪儿了?”就在刘喜和司涵润对话的瞬间,庄景硕一下子撞了过来,抓着司涵润的衣襟问道。 “去哪儿了?这该问你啊,庄景硕,早上我妹妹去找你了,你知道吗?”司涵润对上庄景硕怒气冲冲的眼神,也不由得怒了。自己的妹妹早上不过是去找了庄景硕回来就不见了踪影,留下来的只是一封离别的书信,为什么? 司涵润里所应该就把这个罪过安在了庄景硕的头上,肯定是庄景硕做了什么,所以他的妹妹,晴儿才会不辞而别。 又或者说是皇家的人做了什么。 司涵润心里愤怒极了,他明明都已经妥协了,为什么,为什么那个人还不放过晴儿?还不放过他们司家。 “你说什么?晴儿去找我了?”庄景硕一愣,手上的力气也小了许多,晴儿去找他了?什么时候?为什么他不知道? “哼,如果不是去找你,为什么回来的只是一封信。”司涵润异常暴躁的将司涵晴让一个小乞丐送到自己手里的那封信砸到庄景硕的身上。 庄景硕拿着这封信,手都忍不住颤抖,慢慢拆开,看到里面的内容,只有简单的几个字,“再见,不要找我。” 庄景硕不知道司涵晴写下这几个字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但是他知道他看见这几个字的时候很绝望。 “刘喜,晴儿今早来找我了?”庄景硕猛地转身死死的盯着刘喜,眼里全是冷意。 他不管晴儿今天有没有来找他,但是不管晴儿有没有来找他,可刘喜一定是知道的,但是刘喜却是什么也没说。 为什么不说? 刘喜被庄景硕这一声吼,还有那冰凉的眼神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下,“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庄景硕的眼神那么吓人,就好像下一刻就要拿掉他脖子上的脑袋似的,他第一次感觉到庄景硕,自己这个主子的愤怒。 这样的怒火似乎能把人给烧起来。 “饶命?去找,去找,找不到人,你就永远不要回来。”庄景硕厮吼着。 刘喜哪儿还敢有半分迟疑,连滚带爬的离开侯府,召集兵马,开始四处寻找,后背只感觉阵阵凉意,作为一个在太子的身边照顾了这么多年的老奴才了,刘喜深知道庄景硕的性格脾气,他知道自己这次若是真的找不到司涵晴的话恐怕要像他话里的那种死无葬身之地了。 这时候他也后悔,后悔极了,后悔为什么不把这个消息告诉庄景硕,如果他早点儿说的话,或许就不会有现在这样的悲剧了。 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来不及了,只希望司涵晴不要走远吧,不要让他找不到,不然他的小命可就丢了。 实际上刘喜刚带人出了城门,司涵晴就出现在了城门口,不过这个时候她却并没有打算出城,刘喜带着人出门找去了,那这代表着庄景硕和自己哥哥肯定是误以为自己出城了,所以这个时候出城的话会被刘喜正好抓到,她要等,她要等刘喜带人回来的时候在出城。 庄景硕是个聪明的人,等冷静下来肯定能猜到她的心思,所以刘喜回城,她离开,两者岔开,才是最好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地方。 没多久,刘喜就带着人回来,马蹄飞过,还是那么急匆匆的,真是来也匆匆,却也匆匆,刘喜没找到人,有些垂头伤气的,大概是在担忧自己没找到人回去后会是怎么样的惩罚吧,可是司涵晴却没想那么多,抓紧时间出城,然后赶到前面的那个镇子,找个农家住下,明早再起来买匹马,从此浪迹天涯。 这便是司涵晴现在的所有打算,逃掉,逃得远远的,再也不要接近这个地方,不然真的想死呢。 她明明可以逍遥江湖,为毛要去做什么宫廷贵人啊,她之前真是脑子抽了才做那样的决定。 至于什么不想让庄景硕为难,呵呵,这种想法还是省省吧,司涵晴笑的牵强。 刘喜回去了,却被庄景硕一脚给踢出了侯府。 “我也该走了,明天出发,找不到晴儿,就依了她的意思吧,她或许不想再见到你。”司涵润看着一身冷然气息的庄景硕,说道。 突然的他就相通了,或许对妹妹来了,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丢失司涵润倒不是很担心,妹妹的身后他一直派有保护的人,只是现在司涵润不想告诉庄景硕,他也知道最近朝廷上的这些事情,如果庄景硕到最终都没办法解决这件事的话,那么他就永远不要有找到晴儿的打算。 “你要走?为什么?就算你辞官了,也不用这么急吧,晴儿还没找到呢。”庄景硕盯着司涵润,声音有些哽咽,第一次,他坚强的性子里有了一丝悲伤。 “晴儿我相信你会找,我也相信你一定找的到。”司涵润盯着庄景硕,说道。 不知道是安慰的话,还是别的,总之司涵润要离开,必须要离开。 庄景硕张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司涵润说的话自己完全不能否定,更说不出半点儿否定的话。(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八十二章 愣了半响,庄景硕才开口说道:“那什么时候走?我送你。≧頂點小說,23” 这或许是庄景硕唯一能做的了吧,司涵润是他的兄弟,一直陪他走到了这儿,但是没想到这段路走的这么艰难,现在司涵润这个唯一的兄弟也要离开他了,庄景硕的心里只感觉到阵阵凄凉,这条路走起来就这么地难吗?庄景硕第一次对自己的选择开始怀疑了。 司涵润看着庄景硕这幅模样,站起来拍了拍庄景硕的肩膀,摒弃后闭眼转身离开。 没说不让送,只是什么也没说。 这却代表着确定了。 庄景硕疲劳的闭上眼睛,从来没有一天,这么累过,双重的打击快要让庄景硕喘不过气来,他不怪司涵晴,更不怪司涵润,他们做的选择都是对了,自己现在就是一个大麻烦。 闭了闭眼,再睁开,庄景硕眼里的疲劳全部消失,虽然司涵润和晴儿的选择现在看来是错的,但是他不会让他们一直这样的选择,等他解决掉这些烦心的事儿,他一定把晴儿带回来。 如此想着庄景硕眼里闪动着凶残的眸光,或许是他顾虑太多了,所以让那些人觉得他是软弱可欺的,不然也不会有现在这样的情况发生。 第二天,司涵润带着一家大小离开京城,庄景硕亲自去送,只是他的身边却没了刘喜的背影,至于刘喜去了哪儿,只有那些老是想要反对庄景硕的人知道刘喜所处的环境。 不杀鸡儆猴,这些人怎么会知道他是兔子还是老虎。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城门口,昨日庄景硕就全城戒严了。 他的确是想到司涵晴想到的,可是却比她晚了一步。所以直到现在为止也没找到半点儿关于司涵晴的消息。 “启明,如果有可能的话,还是回来京城吧,你我兄弟,不能就因为这个就……” 庄景硕的好意,司涵润心里感动,但是他还是摇摇头。江湖的日子是毫无压力地,可是在这京都里的生活,他过够了。这么多年了,或许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 “有缘再见吧。”司涵润看着庄景硕的脸色,笑着说道,说完毫不犹豫得爬上了马车。 司家一家大小就这么离开了京城。离开了司家三代人居住的地方。 庄景硕在这儿看了很久。才转身离开。 次日就是庄景硕登基的日子了,这一日庄景硕除了司涵晴的事情几乎就没忙别的,除了登基的事情,别看登基看似只是皇上的事情,实际上繁琐的很,庄景硕一天下来累的不行,可即便是如此他也没忘记寻找晴儿的事情。 “怎么样了?人找到了吗?”回到居住的宫殿,庄景硕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说道。 看着面前这人却是满脸的期待,即便是很冷。他也想听到好消息。 面前黑衣人是庄景硕培养的暗卫,也是真正的属于自己后面的人,此刻见主子一脸的着急之色,他是真的不想把没找到三个字说出来。 可是事实上,他根本就瞒不住,于是摇摇头,“陛下,还是没找到。” “还是没找到?”庄景硕了呆了呆,这已经是第二波人了,第二波人回来了还是没有消息。 庄景硕失望的垂下头,晴儿这是故意在躲他呢,不然的话他的人不至于连半点儿消息也没得到,晴儿这是在故意躲着他。 “陛下,属下会再去找的。”见庄景硕伤心的神色,那暗卫只能更加坚定的说道。 “去吧,继续找。”庄景硕摆摆手,让这人先离开了。他需要静静。 第二天,庄景说照常上朝,这是庄景硕的第一次早朝,作为皇帝,但是庄景硕的脸上却没有半点儿笑容,可那些大臣们面见新皇后,就热情的讨论着皇后的人选,说着要送这人进宫,那人进宫。 庄景硕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倒要看看这些人还能闹腾到什么地步去。 “皇上,皇家子嗣尤为重要,还请皇上早日纳贤良女子进宫以充后宫。”还是张毅那个老不死的,站出来说道,以为自己是老臣,所以庄景硕不会在第一天早朝的时候就处罚与他,于是胆子很大,胆子的大的庄景硕之前都不得不忍让,可是现在还是那次吗? 他以为他庄景硕还会是那个什么都不敢做,什么都不敢动的人吗? 可惜张毅打错算盘了。 见张毅说的头头是道,老是说什么皇家子嗣,庄景硕冷笑两声,问道:“那以张爱卿的意思,谁叫的女儿最为合适?不知道张爱卿是不是准备把自己的女儿送进宫来?” “这……若是皇上觉得尚可的话,臣无异议。”张毅愣了下,没想到庄景硕会说起自己的女儿,不过随即来的就是欣喜,若是他的女儿能进宫里,那肯定是再好不过的了,一时间得意忘行竟然以为庄景硕真是在听他的意见,不由得无意间就端起了架子。 “呵呵呵……”一连串的冷笑响起在大殿内,出乎张毅意料之外的是庄景硕并没有说同意,而是冷笑的让人身体发寒。 “既然张爱卿这么有信心的话,朕想,张爱卿的女儿肯定是貌美如花,貌美如花的女人哪怕是到了三十也是能嫁个好人家的,朕决定了朕就给张爱卿这个殊荣,传朕旨意,张家女儿无论年龄几何,必须到三十五方能嫁人。” 庄景硕说的掷地有声,完全不给人思考的余地,就这么定了下来。 大殿上所有的人都安静下来了,张毅更是呆了,真希望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皇上刚刚说要他家的女儿统统三十五岁才能嫁人? 这不是让张家女儿受活寡吗?还有,这就是个笑话,一个大大的笑话。 庄景硕却是没有半点儿要该过这个旨意的意思。 再说了,皇帝金口玉言,话儿出口还能收的回来?况且,庄景硕就是故意的,故意让你这般,以为他庄景硕不记仇吗?之前晴儿的事情就这老家伙蹦跶的欢快,庄景硕可是牢牢地记在心里的。 “谢陛下。”张毅脸上尴尬极了,火辣辣的,却不得不跪旨谢恩。要多憋屈有多憋屈。(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八十三章 这一刻他也尝到了苦的滋味,这或许就叫自作自受吧,谁让之前眼睛不擦亮了得罪了现在的皇帝陛下呢。◎頂點小說,23 庄景硕冷冷的看了张毅一眼,一点儿也没有心软。 他可牢牢的记在心里张毅曾经的所作所为,以为他好欺负吗?忘记说了,他不止是不好欺负,更是记仇,而且是有仇必报。 庄景硕的动作让其余的大臣一个个也不禁担心害怕起来,都忍不住想庄景硕什么时候才来算他们的账,要知道之前他们可都是伙同这张毅这个丞相才敢和当时作为太子的庄景硕作对的。 现在大概是火烧眉毛了,不过庄景硕这个皇帝为什么没直接摘掉张毅的丞相官帽,只是因为会让张毅丞相羞愧吗? 这些大臣们现在只想说一句话,皇上的心思还真是难猜,哦不,是完全不能猜啊。 一次早朝,庄景硕这个新皇就烧了第一把火,矛头对向曾经和他作对的人,不把他一下子玩儿死,反倒是慢慢的玩儿,这种残酷的方式顿时弄得其他的大臣们心惊肉跳的,都忍不住去想什么时候轮到自己。 可偏偏在未来的三四天里,庄景硕竟然没露出半分这样的心思,早朝照样上,不过这第二把火却迟迟没烧起来。 庄景硕这怪异的心思自然又免不了让一些人费劲儿的猜,直到这样的过程持续到半个月后,一次平常的早朝上。庄景硕爆发了。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随着鸭嗓子公公的一声高呵,满朝文武大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什么可说的,庄景硕虽然这段时间对他们这些大臣冷冷的,可倒也是个称职的皇帝,将政务都处理的非常好,他们这些文武大员完全是没话说。服气了。 此刻,庄景硕看着下面这个一个个默不作声的大臣,烦乱的摆摆手。“既然没什么事,那就退朝吧。” “陛下,微臣有事启奏。”就在庄景硕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突然一个人站了出来。穿着一身铁甲。 “说。”庄景硕又坐回了凳子上。吐出一个字。 “陛下,臣昨日接到边疆急报,敌国近日来常常偷袭我军,我军……损失惨重。“ 虽然不想承认这个事实,但是却不的不承认,事实就是这样的。 “敌军偷袭?我军还损失惨重?什么时候的事儿?”庄景硕听着皱了皱眉毛,他并未听到半点儿消息,而且这将士不是说是急报吗?为什么没传唤进宫? 庄景硕看向一旁伺候的太监公公。却见那太监公公惊的一下子跪在地上,低头求饶道:“陛下息怒。昨日这将军传来消息,可是陛下已经休息了,所以奴才将这消息传到了太上皇哪儿,太上皇说这不过是小事,不用拿来让陛下操心,所以……所以……” 后续的话没说完,可是庄景硕哪儿还能不明白这太监公公的意思,脸色阴沉到极点。 “他让你不说你就不说吗?”庄景硕冷声问道,“或者在你的心里他才是皇帝?而不是朕?” “奴才不敢。”那太监公公吓到了,天啊,皇上这意思实在是太吓人了,那太监公公就这么两句话的时间里后背就吓得出满了汗水,湿透了。 庄景硕冷着脸,对着太监公公的求饶没看在眼里半分,这么重要的事情他也敢插手,而且还说不是什么事儿?庄景硕实在是难以想象以往那么多年过来他的皇帝是怎么当的,这大丰国在他的手里竟然没灭国。 看着下方的大臣们,似乎对这种情况的发生并不是意外,只是被庄景硕阴沉的脸色吓得有些颤抖。 庄景硕眯了眯眼,他觉得自己又必要将事情的重要性好好的跟这些人说说。 “你们给朕记得了,以后若是这种事情你们都是先通过太上皇再传到朕这儿来,或者说压根儿就不传到朕这儿来,那么你们也别站在这大殿之上,先去阎王府给太上皇占位子吧。”庄景硕的意思很明显,要是不想死就该明白听谁的话,而不是盲目的做着以前做过的事儿。 主子是谁,该记得了。 …… 事实上证明,幸好这将士出来的及时,将这消息告诉给庄景硕,只是情况依旧不容乐观,他没想到大夏国的人会对他们动手。 要知道虽然大夏国一直对大丰国虎视眈眈的,但是却从未轻举妄动,这次竟然会选择动手,大夏国的军队怕暗影军,却没想到竟然会避开暗影军,挑选北面进攻,北面的守将是最弱的,因为那个地方若是想强攻的话,大夏国的军队会绕过好长的距离才能形成进攻,但是这并不容易,大夏国的军队长途行军的话是一定会被大丰国发现的,行动就会暴露,但是这次他们得到的消息的时候,大夏国的军队竟然已经赶到了,而且悄无声息的。 “这些人究竟想干什么。”庄景硕在寝殿里走来走去,始终想不明白。 现在的大丰国和大夏国并没有其他的纠葛,大夏国完全没动手的理由啊。 ……站在山顶,司涵晴眺望着远方,那个方向是京城的,司涵晴就那么静静的看着那个方向出神,仿佛是在某一个人,在想念。 突然,司涵晴的身后响起重重的脚步声,然后就是郁闷的声音,“我就不明白了,京城里究竟有什么让你这么留念的,你难道还在想着庄景硕那家伙?” 如果庄景硕在这儿的话,这个声音一定会觉得熟悉。 司涵晴听到这话淡淡的笑容挂在脸上,转过身来看着来人,说道:“我在哪儿生活了十几年,想的可不仅仅就是庄景硕一个人,再说了,现在的庄景硕对我来说只是陌生人而已。” 司涵晴淡然的说着,甚至在说道庄景硕这个人的时候脸上没有半点儿情绪波动,就好像这个人就只是嘴巴上说说的一个名字。 言瑞逸有些替庄景硕感到悲伤,他心心想念的人没想到最后竟然会是一个对他那么淡然的人,是真的没感情了吗?言瑞逸的心里又难免怀疑。(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八十四章 没错,这个站在司涵晴身后的人就是言瑞逸,那个被司涵晴放走的人,只是没想到世界上的事情会那么奇妙。←頂點小說,23 她那次一时间心软,放走了言瑞逸,可是没想到在城外那次靠着言瑞逸的突然搭救才让她从庄景硕派来找她的人手里逃走,不然的话她哪儿还会有机会出现在这儿啊,早就被带回去了。 可是言瑞逸这家伙也奇怪,你说我救了你,你再救我,咱们两可就完全扯平了,该还的,不该还的,都还了,日后就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就这样了,但是没想到最后言瑞逸这家伙既然就这么赖上她,就跟狗皮膏药似得,怎么赶都赶不走。 “好了,你说你又来找我什么事儿吧,你总不是来这儿就唠叨两句吧。”言瑞逸这人的性格司涵晴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虽然现在没之前的那么阴狠,但也好不到哪儿去。 既然来找她了,那肯定是有事的。 “呵呵,你还真是了解我。”言瑞逸有些意外,这么说来司涵晴对自己倒是有些了解啊,这感觉不错,言瑞逸心里不由的有些窃喜。 “呵呵,说吧。”司涵晴摇摇头,实在是不想再跟言瑞逸为了一点儿小事儿周旋了。 言瑞逸一听严肃起来,“晴儿,我刚刚接到消息,大丰国和大夏国要……打仗了。” 别看言瑞逸当日是被庄景硕和司涵润赶出了京城,狼狈极了。但是就和司涵晴相比,他的手里还有很多能用的人,这消息自然也灵通了一些。 “打仗?”司涵晴一听立马转身看向言瑞逸。眼神焦急,“发生了什么事儿?为什么要打仗?” 在司涵晴的印象里战争这个东西就不是个好东西,要留血,要死人,这对两个国家的百姓来说都是噩梦,可明明好好的,怎么的就要打仗了。 “哼。这可就是你的罪过了。”言瑞逸认真的看着司涵晴笑着说道。 “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笑。”见言瑞逸笑的欢快,司涵晴瞪了言瑞逸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言瑞逸这家伙可真的。明明知道自己着急,还摆着一副我不担心的样子,实在是让人无语。 “咳咳,知道。不过这真是你的罪过。你可还记得那个大夏国的公主?”言瑞逸问道。 言瑞逸这么一问,司涵晴倒是想起这么个人来,记得那次在暗影军的时候有一次大夏国的偷袭差点儿就成功了,就是这位公主给自己报的信儿,还多亏了这位公主呢,只是怎么和这个公主扯上关系了? 言瑞逸一见司涵晴这样子就知道司涵晴这是想起是谁来着了,无奈的摇头,说实话那种结果连他都没想到。下面的人传回来消息的时候差点儿没把他的下巴给惊到地下去。 言瑞逸上下打量了司涵晴一番,司涵晴虽然依旧身穿男装吧。但是这样子看着也比一般的男人要柔弱些啊,怎么偏偏的就让那什么公主念念不忘,这不,接到司家的人消失在京城的消息,就怂恿着自己的父皇,派兵攻打大丰国,就为了给司涵晴这家伙报仇雪恨,这实在是太让人无语了吧。 “你看我干吗?”见言瑞逸的眼神,司涵晴觉得浑身的不舒服,不由得开口提醒道。 “你长得好看呗。”言瑞逸无所谓的说道,那样子像极了牛虻。 司涵晴脸色一下子就黑了下来,说嘛呢。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是这样的,那大夏国的公主以为你在大丰国受到了不平等待遇,于是就怂恿了那大夏国的国君,让他派兵攻打大丰国,替你报仇雪恨。” 听完,司涵晴的脸色更是难看了,这什么意思?感情自己还是惹祸的根源了? “那我怎么办?总不能因为我就发生一场战争吧。” 还有,她没觉得那什么公主有看上她的意思啊,就这么为了玩儿这么大?奇怪,真是奇怪。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把事情解决了。 “怎么办?唯一的办法只有你去战场上了,见到那个公主,说说情,或许这件事就结束了,两国的百姓也不会因为这一场战争吃苦了。”言瑞逸摊了摊手说道,没办法,这或许是唯一的办法了,据他得到的消息,那什么公主可心狠了,那种报仇的心态简直让人害怕,许多百姓已经在埋怨司涵晴了。 司涵晴想了想,或许言瑞逸说的对,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了,那就去? 可是记得那时候自己是以自己哥哥司涵润的身份跟那个公主往来的,或许可以让哥哥去呢? 但是这个想法刚刚冒出脑子就随风消散了。 她离开京城后,哥哥也带着家里老小离开了京城,人去了哪儿都不知道,如何让哥哥替自己去? 哎,想到这儿,司涵晴深深的叹了口气,或许这件事到最后还是要自己去。 “好,那我们准备准备,明天出发。”司涵晴对言瑞逸说道。本来她是打算自己一个人去的,可是想了想,又觉得不好,毕竟这事儿可能后面还要借用言瑞逸这家伙的能力,只好让言瑞逸跟着了。 对于司涵晴的话,言瑞逸是半点儿意外都没有,司涵晴本来就是个极聪明的人,言瑞逸不相信司涵晴会认不清他的能力。 所以他肯定是要跟着去的。 而此刻京城的庄景硕也已经得到了确切的消息,只是这消息传到他的耳朵,简直想让他大笑三声,没想到竟然会是这个原因,简直让人很无语嘛。 这场战争爆发的根源竟然是因为晴儿?庄景硕士怎么都没想到的,可是这件事情想了想又觉得为难极了,晴儿现在在哪儿连他都不知道,如何能让晴儿出面阻止这场战争? 想到这儿,庄景硕对自己手下的人心里愤怒更增添了几分,真是的,找了这么久了,人还是没找到,这实在是太让人忍不住气愤了。 “废物,都是些废物,找个人找这么久还找不到。”庄景硕不由的在心里骂道。 可等冷静下来,庄景硕脑子突然清爽一下,想到,或许晴儿也会得到和自己一样的消息,那晴儿会怎么选择?会去吗? 这样的心思刚刚冒出脑子里,庄景硕就在心里有了结果,晴儿的性格若是知道了这样的事情是肯定会赶赴战场那边的,看来自己只要去了那边的战场上就很有可能会找到晴儿。(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八十五章 如此想着庄景硕更加坚定自己要去战场上看看了,不仅仅是为了振奋我军将士们的军心,更是为了晴儿。…頂點小說,23 不过这件事情如果自己在朝廷上说的话恐怕又会遭到那些大臣们的强制反对,想到这儿庄景硕的眼里冒出一丝寒光,无论如何这次的行动他不能再让这些大臣们为所欲为,虽然这段日子以来自己的铁血手段镇到了许多的人,可是庄景硕知道,自己的父皇还活着,只要他还活着就一定会往自己和晴儿中间扔下阻隔两人的巨石,让两人不能相守,更是让他庄景硕不能让晴儿成为他的皇后。 不过庄景硕也不会傻的去对老皇帝做什么事儿,只是既然猜到这些人可能的手段,自己就不能让他们有机会使出这手段来。 如此想着,庄景硕连忙让身边的小太监去将昨日早朝上说话的将军带进宫来,他要单独召见他。 小太监领了命令快速退了下去,规规矩矩的去办庄景硕交代的事情。 丞相府 张毅站在自家荷花池旁边,身后站着一个家丁,只是此刻这个家丁低着头,张毅自己却在谋算着什么。 半晌后,张毅望着荷花池里盛开的荷花,已经盛夏了,荷花都开了,他跟新皇作对已经快两个月了,记得新皇登基的时候还是初春,没想到时间过的这么快,更让张毅为之赞叹的是他的脑袋还好好的放在他的脖子上面。 “那位将军进宫了?”张毅并未转身,只是淡淡的开口道。 “是。” 身后那家丁应了声。他是被张毅派去监视那将军的,张毅早就猜到庄景硕会有所行动,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才刚刚早朝没多久,那将军就被传旨进宫,看来新皇真的忍耐不住了。 “恩,你先下去吧。”张毅谴走了那家丁,自己一个人望着荷花池出神。 这个时候按照平常的话他会急匆匆的去安排接下来如何对阵新皇,就算是自己不想办法,往常这个时候他也一定急匆匆的进宫面前太上皇了。毕竟他的靠山就是太上皇,新皇登基,江山不稳。很多事情虽然面子上是新皇做主的,可暗地里却是太上皇做主,他们和庄景硕在大殿上常常对持的面红耳赤的,但是这胆儿可都是太上皇给的。 但是最近新皇似乎胆子大了很多。太上皇留在朝中的人已经被他拔掉了**分。只剩下几个人并没有动,就像是他,就还没等到新皇的手段对付,可是却也让自己丢了一次大脸。 可是这次,张毅没有进宫,没有安排应对之策,只是默默的站在荷花池边,一声声叹息声响起。 或许。他的官途也到头了,只希望新皇不要因此不要牵连他这一大家子就好了。 至于他?想到这儿张毅不由的嗤笑两声。留个全尸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老爷,老爷,几位大人在门外求见。”突然一个家丁慌忙的跑过来打断了张毅的沉思。 “来的真快啊。”张毅忍不住叹息,来的是些什么人他一听就猜了出来,看来不止自己一个人是盯着那个将军的,就连这些人都盯着那个将军。 “好,去见见,你去将人请到大厅备上茶水。”张毅吩咐了一句,见家丁领了命令飞快离开,他才不慌不忙的朝着大厅走去。 而此时被家丁请进大厅的几人见家丁就领了他们来着不由得互相对视一眼,颇为不了解张毅丞相的意思,往常的时候他们都是直接被张毅领进书房,这次竟然被领在这大厅内,实在是太奇怪了。 “哎,刘大人,你说丞相爷这不会是要放弃了吧?” “应该不会吧,王大人,丞相爷的意思可就是太上皇的意思,你没看见吗?新皇登基,可尽被我们挟持住,丞相爷应该不是这个意思,或许丞相爷有其他的意思。” “是吗?我怎么觉得这心里老不安呢,心跳的很快,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似的。” “嗤,你就得了吧,心跳快说明你紧张,话说你不是第一次见到丞相爷了,你怎么还这幅德行。” …… “我就是这个意思。” 见这几人窃窃私语,可却说道了重点的地方,张毅干脆走出去说个明白。 他就是这个意思,他要撂挑子了。 “什……什么?”之前那王大人瞪大了眼睛,一脸不感相信的样子看着慢慢走出来的张毅,急忙上前,“丞相爷,您这不是说笑的吧,咱们这儿可是太上皇的旨意。” “太上皇?哼,太上皇的势力恐怕不就就要被新皇给尽数清理掉吧,你们这段时间也看见了,新皇是个好惹的人吗?”张毅却是不这样想,之前吧,他的确是这样想的,可是这段时间他努力的深思,才发现这些事情应该是错的,新皇之所以一直没动手,大概是顾忌到一些事情,但是顾忌的人绝对不会是太上皇,和他们这些大臣。 “是,新皇确实不好惹,但是咱们现在就……”那王大人的心里总是有些不安,最重要的是他们放弃了新皇会绕过他们吗? 要知道他们在朝廷上课尽时给庄景硕这个新皇做对的,难道新皇还会放过他吗?如同张毅说的,新皇不是软柿子,只是他们一直把他当做软柿子捏。 “现在放弃至少还能保下你的脑袋来。”张毅接着王大人的话,他哪儿能不知道王大人是什么意思,可正如他所说的这样,现在不再阻拦新皇或许还能给自己留下一条命来,若是在继续对持的话,恐怕事情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死亡是唯一的路了。 不想死的可就得要识趣一些了。 “而且我猜想这次我国边疆被大夏国的士兵攻打起来,我得到的消息是哪个在我们大丰国有过一段居住时间的大夏国公主的杰作,只是什么原因我还没查到,只是隐约的知道这件事情可能和司家的司涵润有关系,但是新皇我猜想他一定会随着部队一起去边疆的。”张毅继续说道。 “御驾亲征?” 几个大臣一下子蒙了,等回过神来,一个个的摇头不已,“丞相爷,这可不行,皇上登基没几个月,怎么能去边疆呢,还御驾亲征?皇上可是皇上,是这大丰国的君主,若是出了什么事情的话,那大丰国岂不是要完了?” 还是那个王大人,似乎他的脑子要聪明许多,张毅的话一说出来就明白了。 “不行?好,那你就等着脑袋落地吧。”张毅也无所谓,反正死的人不是他。 “脑袋落地?不行,新皇怎么能这么做?”王大人吓到了,惊恐的看着张毅问道。 “我不是还被算计了吗?虽然脑袋还在脖子上,但是我的女儿,哼哼,这一巴掌打的可真是憋屈,我除了默默的感受疼痛感之外,连一句话都不敢说,你说我还能说什么?这偌大的京城里看我笑话的人不少吧,但是我有什么办法,这是圣旨,专门拿出来膈应人的圣旨。”张毅无奈的说道,庄景硕对他使用的招儿确实让他心情不愉快了,但是这些和死一比较,其实已经算是万幸了。 “当然了,如果你们觉得自己还有办法的话,你们也可以试着进宫去找太上皇,不过前提是你们能进得去。”张毅继续说道。 只是这些人能进的去吗?呵呵,绝对不可能。 庄景硕这个手段伶俐的新皇早就在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想必就知道他们会去找太上皇吧,所以这路肯定是艰难的。 “丞相爷,老夫不信,老夫面前太上皇,难道新皇还能阻止不成?不行,你若不去的话,那我是一定要去的。”王大人一脸的怒气说道。 张毅口中说的话让王大人尤为气愤,更有危机感,若是新皇真的如同张毅说的这样的话,他还能有活路吗? 要知道他们之前肯是跟新皇作对的人,张毅能逃脱已经是幸运了,他们每个人都会这么幸运吗?答案肯定是否。 “行,你要去就去吧。”张毅摆摆手,他已经做的仁至义尽了,该说的该劝的他都说了都劝了,这些人非要不听,他能有什么办法,只好摆摆手,让家丁送客。 却在所有人离开后,张毅通知家丁跟上那几个大臣,他也想看看这几个人到底是能进宫还是不能进宫,如果和自己猜的一样,他就该幸运自己逃过一劫了。 这几个大臣乘着自己的官轿到了宫门前,以往出入自如的皇宫此刻他们却被拦在了门外。 “我是要见太上皇,太上皇说过微臣若是想要见他,可以随时进去的,你们凭什么拦着。”被两个士兵拦着,王大人怒气冲冲的说道。 却不想他的怒气直接被这两个士兵无视掉了,冷冷的回答着王大人的话,“我们只接到皇上的圣旨,今日任何人都不得入宫。” 王大人顿时暴跳如雷,指着这两个将士就一顿乱骂,最后要不是同行的两个官拉着他的话,恐怕王大人后面会直接被除掉,没看见那两个将士的眼里都冒着熊熊怒火了吗?没有一个人是完全没有怒气的。(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八十六章 而王大人若是再做的话,恐怕下一刻就是脑袋落地了,到最后还没处伸冤去,没听见刚刚这两个将士说吗?不允许任何一个人进宫,凡有违抗皇上旨意的人这两个将士就可以就地杀掉的。∑頂點小說,23 “哎,你们两拉着我干什么,我要骂那两个将士,别以为是为皇上办事就能为所欲为。”王大人骂骂咧咧的说道,那样子哪儿还有半分朝廷大臣的样子,简直和街尾的骂街妇没丝毫的相违之处。 “王大人,算了吧,你刚刚没听见吗?这是皇上的意思,若是咱们执意进宫的话就是违抗圣旨,那是要杀头的,再说了,我觉得丞相爷或许说的对,新皇虽然登基不久,可他却不是一个一般的皇帝,这次很显然的就是针对我们来的。”两个拉着王大人中的其中一个叹了口气说说道。 此刻他想着之前张毅说的话,也觉得有些道理了,新皇不好惹,太上皇毕竟是太上皇,他们只听太上皇的而不是听这大丰国皇帝的本来就是错,现在不见可能也好。 “针对我们?我们犯罪了吗?我们也是为了皇上好,皇上这是被那些妖女蒙蔽了双眼,作为臣子咱们怎么能置之不理,还当做不知道?”王大人依旧气愤的骂道,而且这次竟然将自己身边的两个大臣都骂了进去。 不过这两个大臣也算是了解王大人的性格的,虽然同时黑了脸,但是却没有直接甩手走去。扶着王大人的手松了开来。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退意,于是一起对王大人说道:“王大人。我们是不坚持了,你若是坚持的话,那王大人就保重吧,我两不奉陪了。” 说完两人对着王大人拱了拱手,竟然就这么把王大人给丢在了这宫门前。 王大人一时间有些愣了,这怎么回事?看看四周,都走了。唯有那两个士兵眼神恶狠狠地看着他,恨不得把他咬碎了吞肚子里去,王大人顿时浑身一个激灵。浑身微微颤抖,急忙坐上官轿,催促着轿夫快快离开,只是心里还是十分不甘心。 这次的事情连丞相爷也不坚持了。王大人的眼里闪过狂喜之色。若是他把这事儿办好的取悦了太上皇,以后他的官路会更顺畅些吧。 如此想着王大人更加坚定自己要见到太上皇的决心了,哪怕那两个将士的眼神还让他后背冰凉,但是这都不是阻拦他前进的理由。至于那走掉的两人,王大人不屑的笑笑,真是没见识的家伙,这么大好的机会摆在面前,竟然害怕丢了命。富贵险中求,要知道这种事情要的就是大胆。也难怪他们就这么点儿本事,已大半辈子了还坐在那个位置上,都没见升官。 这一刻王大人似乎都已经感受到了自己与那两个落荒而逃的官员的不同,抬着脑袋更加高傲了些。 听着小太监传来外面的消息,庄景硕摇摇头,这个王大人还真是蠢啊,竟然敢在宫门前大骂,不过这个张毅这老家伙竟然没来,是真的放弃了还是另有计谋? 关于这一点庄景硕的心里倒是十分不安,只是不管张毅选择的是那样,今晚一定要防着,要过了明天才行。 “你去将御林军的统领叫来。”庄景硕想了想,对身边的小太监吩咐道。 “是。”那小太监领了命令退了出去,没一会儿就见一个穿着盔甲的将士出现在殿门外。 “陛下,御林军统领来了。”小太监走在前面走到庄景硕的身边轻轻说道。 “让他进来吧。”庄景硕头也没抬,直接说道。 他正在处理边疆上来的奏折,没想到晴儿那家伙女扮男装还挺成功的嘛,虽然现在是属于消息没传到大夏国,也不知道是谁有意的隐瞒了,可是没想到那个公主竟然会为了司涵晴这个不爱她的人出这么大的力量。 “微臣参见陛下。”来人御林军统领进门便行礼道。 “恩,起来吧。”庄景硕这才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人,这个是自己管理御林军的时候自己身边的副将,很是能让自己信任的人,庄景硕面带笑容,关心问道:“不错,最近御林军的情况很好,你费了心思了。” 最近御林军的情况是越来越好,庄景硕自然心里高兴了。 “回陛下,微臣都是依赖陛下才能如此,这都是陛下的功劳。”那御林军统领一抱拳,不偏不倚的说道。 “好了,说是你的功劳就是你的功劳,对了,朕让你过来是要交代你一些事情,今晚宫里安排多些巡逻的人,注意别让人混了进来,记住了,如果真的有人混进来,你直接带入死牢中,或者即可杀掉,朕不关心他为什么进宫,朕只关心他活着进来,死着出去。” 庄景硕说道。 “这……”御林军统领犹豫了片刻,便直接应了下来,对他来说,庄景硕的话便是命令,“皇上放心,今晚这皇宫里就连一个外面进来的蚊子都别想飞进来。” “恩,那就好,好了,你下去吧。”满意这御林军的答复,庄景硕点点头,让着御林军退下。 他也该准备明日的早朝了,还有张毅那老家伙,他可要做两手准备啊,万一他是等着明日早朝的时候再发难的话,自己岂不是悲催了? 而另外一边,言瑞逸和司涵晴两人也正式的出发了。 他们这儿离那边境之处较远,若是现在还不出发的话,就不能子啊大战开始之前阻拦了。 屁股下的马儿跑了一天了,见上面有个茶棚,言瑞逸便对身边的司涵晴说道:“晴儿,咱们歇会儿吧,这样马不停蹄的赶路,马儿也会吃不消的。” “让你叫我晨兄。”司涵晴瞪了言瑞逸一眼,出来的时候不是说好了吗?她在外面化名司晨,而言瑞逸要叫她晨兄才是,怎么一而再而三的嘱咐了言瑞逸这家伙好几次了,没想到这家伙还没这记性,真是该死。 “好了,那就休息休息。”对于言瑞逸的提议,司涵晴也没拒绝,毕竟言瑞逸说的非常对,再抓紧赶路的话,马儿也会吃不消,她人也会吃不消的。 两人就着茶铺叫了两碗茶,然后就坐在茶座上休息,却不想刚好听见旁边的人的谈话。 “哎,你们听说了吗?这次大丰国和大夏国的战争听说是因为咱们国家的司小侯爷。” “什么?你哪儿听说的?” “司小侯爷?是远江侯吗?” “是远江侯,可是远江侯不是辞官了吗?这大夏国为什么要因为小侯爷跟我们大丰国打仗啊,弄得民不聊生的。” “嗨,你们没听说吗?这大夏国的公主啊原来在咱们大丰国生活过一段时间,然后和小侯爷一见钟情,回国后听说怀了小侯爷的孩子,大夏国的皇帝刚想和大丰国联姻的时候,却不知道是谁传到大夏国的哪儿的消息说小侯爷被咱们大丰国的皇上给杀了,这才引起了两国交战。” “哎,你知道的挺多嘛。” “嘿嘿,我这不是听说嘛。” …… 言瑞逸看着司涵晴想笑,却不得不忍住,然后说道:“哎,晨兄,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啊,都让那什么公……怀上了?” 言瑞逸打趣的说道。 司涵晴顿时脸色黑了下来,瞪着言瑞逸,恶狠狠地,没想到这家伙说话这么难听,她有那个本事嘛? 就算是打趣,司涵晴也不想讨论这个问题,不过那个什么公主还真是胆子大啊,竟然如此说,也不怕穿帮吗? 这一刻司涵晴倒是对那什么公主的胆子挺佩服的。 “好好好,我不说了,晨兄,我不说了。”一见司涵晴冷脸了,言瑞逸立马闭上嘴巴,他可知道司涵晴的性格了,若是等她真的生气了,自己不就要面对一块冰块儿,这样的结果可不是言瑞逸想要的。 “哼,快点吃,吃完上路。”司涵晴端起茶杯,小二上的凉茶,倒也不烫,司涵晴直接一饮而尽,豪爽的很。 “恩恩,就好就好。”听到上路两个字,言瑞逸扯了扯嘴角,勉强的笑笑,然后学着司涵晴的样子一饮而尽。 上路?这两个字配合之前的话怎么的就让言瑞逸那么的冷寒呢。 好像要被刀抹脖子了似的。 两人又坐了会儿就开始上路了,他们必须要在天黑之前赶到前面的镇子,不然的话晚上可就没地方住了。 “哎,晨兄,你说这大夏国的那什么公主到底看上你那点儿了,我这么好怎么的就没被看上?话说之前我也跟她见过的。”路上无聊,言瑞逸便开口问道。 而且他的心里也确实是郁闷的,想他也是偏偏公子一个吧,怎么的就没女孩子喜欢呢。 “那是因为我长得好看嘛。”司涵晴得意的说道,其实她也不知道她哪儿来的魅力,难道就是因为说话好听了点儿,动作温柔了点儿?然后就让这个公主沦陷了?想想怎么都觉得不可能,未免太儿戏了吧,就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 可是那个大夏国的公主甚至不顾自己的名节了也要替自己报仇,这究竟是为了什么?(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八十七章 真的是如同传言的那样,对自己情深义重吗?而且那大夏国的皇帝也真是的,就容得自己女儿这么胡来吗? 举国之兵力来攻打大丰国,这怎么看都不像是明智之举,还是说大夏国的皇帝有着其他的阴谋? 一想到这个,司涵晴的心里就忍不住胡思乱想,她最怕的就是因为自己让两国百姓受这战争之苦,那样她可就真的是罪孽深重了。△¢頂點小說,23 但愿事实不是这样吧。 两人紧赶慢赶终于在第三天到了南城边境,走在城中街道上,几乎看不见,偶尔能看见几个都是一些老人,大概是舍不得离开这个生活了一辈子的地方,其他的年轻人妇女孩子,几乎全部都出去躲这场灾难了。 “原来不管在哪儿,战争都是残酷的。”司涵晴看着这一幕幕,忍不住叹息出声。 “战争从来都是残酷的,因为会流血,会死人,会妻离子散,会家破人亡。”言瑞逸看着这一幕,内心也是凄凉半分。 说实话,本来这种情绪在他的身上出现本就不对,前些日子他还做着要当皇帝的美梦,现在却发出这样的感慨,这绝对是一个天大的扭转。 司涵晴看着言瑞逸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样了,纵然这段时间里她对言瑞逸的看法在悄悄的发生改变,但是现在这个忧国忧民的人真的是言瑞逸本人吗? 司涵晴只觉得仿佛天都变了。 节奏完全不对啊。 或许是司涵晴眼里的震惊太过明显,言瑞逸感受到这种眼神。不由得摸摸鼻子,掩饰自己刚刚的那一瞬间感慨,似乎那不是他本人似得。重重咳嗽两声后开口道:“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我在看你是不是被人给偷偷换掉了,言瑞逸,说这话真的不像你。”司涵晴十分诚实的说道。 的确是完全不像言瑞逸的性格,言瑞逸在司涵晴的眼里心里是那种睚眦必报,有着绝大野心的人,但是这个人突然变了,变的善良。这多让司涵晴受不了啊。 言瑞逸顿时一头黑线,他就是感慨了一下子,难道还不允许人突发感慨吗?不过看司涵晴这样子。难道真的是自己表现的太过于突出了吗? 不对,这才是他的真面目好吧。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咱们先去找个人先问问情况了再说。”司涵晴也不逗乐言瑞逸。而是很正经的说道。 现在尤为重要的是了解情况。不然就跟瞎子一样,两眼抹黑。 虽然之前言瑞逸得到的消息很好,但是战争瞬息万变,刚刚是那样,说不定过了一个时辰就是另外一种样子了。 所以司涵晴觉得还是先打听好消息再说,只是这条街上的人实在是太少了,那些人见他们这么年轻,穿着打扮也不错。连走路都是避开他们了走。 一连着找了好几个百姓,却都被避开了。司涵晴有些无语,她是看着有多吓人吗? “呵呵,看来咱们不动粗是没人会帮咱们了。”言瑞逸说道,这些人明显的避开他们走,避之如蛇蝎般。 “动粗?”司涵晴想着,真的要这样吗?不过看了看四周避开他们走的人,司涵晴点点头,算是认同了言瑞逸的话。 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嘛。 言瑞逸说动手就动手,直接走到一个大伯面前,笑容格外璀璨,看着的那个大爷浑身一哆嗦,说话都不利索了。 “大……大爷,放过我吧。” 言瑞逸狞笑一声,不好意思了。“你给我过来。” 说着一伸手就将人给拧了过来。 司涵晴被言瑞逸这一手看的目瞪口呆,什么时候看起来跟个书生一样的言瑞逸变成大力士了? “问吧。”将人拧到司涵晴的面前,言瑞逸就当是没事儿人一样。 似乎其他的事情都不管他的事儿了。 司涵晴瞪了眼这个无所事事的人,然后才看先面前的大伯,声音温柔的问道:“大伯,对不起啊,我这朋友动作粗鲁了些。” “公……公子有什么话要问?”那大伯被司涵晴和蔼的话总算是平静了一些,才开始问道。 “大伯,你们这儿就你们这些老人了吗?那那些年轻人去哪儿了?”司涵晴想到自己见到的,不由得开口问道。 “哎。”听到司涵晴的话那大伯叹气一声,过后才有些哽咽的说道:“年轻人早就走了,这一场仗打下来,死的死,伤的伤,大家都怕了,所以能走的都走了,就剩下我们这些老家伙,落叶归根,更是走不了了。” 司涵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一直以为事情很严重,但也不至于涉及到平民百姓,可是没想到这些平民百姓竟然也被牵连了,大家离开而走,有家不归,这一些似乎都是她的错。 “大伯,那现在前面战况怎么样了你知道吗?” 现在已经这样了,司涵晴更担心前面是战场上是怎么样的一副血流成河的画面。 “前面战场上?”听到司涵晴说道这个,那个大伯立马脸色惨白,眼神里全是害怕的神色,看来是早已经见过了战争的残酷被吓到的。 司涵晴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知道自己问也问不出什么来,于是也不再为难这个大伯了,放这大伯离开了。 “怎么办?”等那大伯离开了,言瑞逸双手抱在胸前,看着司涵晴,等着她拿主意。 司涵晴微微仰头,天啊,怎么办?凉拌了。 “去大夏国那边?为什么不去找大丰国的部队?”言瑞逸不明白。 “难道你想被抓?”司涵晴一个白眼儿过去,对言瑞逸的智商真是佩服不已,你说他笨吗?然而也不笨,你说他不笨,常常有蠢的时候。 言瑞逸的眼里闪过笑意,对司涵晴的关心很是受用。 点点头,说:“那就按照你的意思吧,不过咱们恐怕要多用一天时间绕过去了。” 这儿的地势不一样,而且前面就是战场了,直接过去肯定是不行的,说不定还会被人当做奸细给抓起来,唯一的办法就只有从这边镇绕过去了,只是绕过去的话,会多一些路程。 “那就绕过去。”司涵晴立马拍板儿道。 于是司涵晴和言瑞逸又离开了这一个镇子,绕过这个镇子从两边的森林里赶赴大夏国的边境。 而司涵晴和言瑞逸不知道的是在他们离开之后,一场大战又爆发了,而此刻庄景硕带着兵马也开始从京城出发,直奔这里而来。 森林里不好走,所以就算是司涵晴和言瑞逸很赶了,但是他们依旧没有在一天的时间里赶到大夏国,而是在第二天凌晨才赶到大夏国和南城对应的边境之城。 只是这个时候在这个边境之城这儿现在确实灯火通明,片片的都是哀嚎声,随处可见的伤者死人。 司涵晴心里不舒服的很,看着这些伤者死人就好像这些人是因为她才会有现在这种情况的,心里难免有些悲伤。 “怎么了?”察觉到司涵晴情绪的低落,言瑞逸忙问道。 可是司涵晴却是摇摇头,并不想把自己这低落的心情也传染给言瑞逸,就在他们抬头的一瞬间却见几个士兵把他们围了起来,原来站在这些伤员当中,他们两和这些士兵完全不同的装扮完全不同,白白净净的,而这些伤员,一个个的都是脏兮兮的,所以这两个人在他们中间是格外的显眼,这也难怪会被围住啊。 言瑞逸眼神询问司涵晴该怎么办,司涵晴想了想,见周围的人虽然盯着他们看,可眼神却并没有多么凶狠,便开口道:“我要见你们的将军。” 那人犹豫了一下,才问道:“难道你与我们将军相识吗?” 司涵晴摇摇头,“我与你们将军不相识,但是我认识你们公主,你们公主不是在这前线吗?我想见她。” 司涵晴本以为自己说实话,可能这些士兵就不会为难自己和言瑞逸了,哪儿曾想她这话一说出来立马招来了几人的不屑,纷纷开口道:“你认识我们公主?切,咱们公主是什么人,你怎么可能认得?” 他们明显不相信司涵晴的话,上来一个人就说和自己公主认识,公主是什么人,那可是千金之躯,是什么都能认识的嘛?虽然这两个人长得人模狗样的,还算不错,但是这都不是重点好吗? 这两人根本就不像是认识他们公主的人。 “你们是什么人,老实交代,不然的话咱们可不会给你们活命的机会。”其中一个士兵恶狠狠地开口威胁道。 司涵晴无奈,只好说道:“我真是认识你们公主,这样好了。”司涵晴想起自己身上的那块玉佩,这是之前那什么公主送给她的,以前她都是放在一边的,这次出来她把它带在身上就是怕需要,却没想到这个可能是唯一能跟那公主证明自己的,当然了,是必须要让着玉佩到哪什么公主的手里才行。 司涵晴更担忧的是这几个士兵会见财起意将这玉佩自己偷偷藏起来,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事情就不好了。 正在司涵晴头疼的要不要把玉佩交出去的时候,耳边传来一声惊叫,猛的回头就看见一个穿着盔甲的将军正朝着自己跑来,司涵晴没来的及去注意这样脸,只是被吓住了,这人穿的这么厚实冲着自己来,会不会压死她? (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八十八章 “司涵润。” 来人如此轻易的便喊出了她名字,那欣喜的向她跑来。 司涵晴回过神来,这才仔细打量着扑到自己怀里的人,这人的面孔清晰的映在她的眼帘中。 “咦,是你?”司涵晴认出了来人,这穿着一身盔甲的人哪儿是什么将军,分明就是一个将女嘛。 “是我呀。”那人从司涵晴怀里站起来,取下脑袋上重重的帽子,笑着说道。 笑容异常甜美。 而这个人正是两国战争中起到导火索的人,就是那个赖账司涵秦身上的大夏国公阮如柳。 司涵晴则是非常奇怪的打量着面前的人,一身盔甲身子被匡的死死的,大姐,你可是怀宝宝的人啦。司涵晴异常汗颜。 “公主,你这是做什么啊?”见阮如柳的身后还跟着记几个将领,而她出现在这儿,司涵晴有些纳闷儿,便开口问道。 “嘿嘿,你还留着它啊。”阮如柳并没回答司涵晴的问题,而是看着司涵晴手里拿着的玉佩,傻笑着。 司涵晴视线看去,这才发现阮如柳在看她手里的玉佩,想到这块儿玉佩,司涵晴递到阮如柳的手里。 “你这是……”见司涵晴将玉佩递给自己,阮如柳有些不明所以,她只是欣喜司涵晴还留着这块玉佩,心里觉得很高兴,可是司涵晴将玉佩还给自己吗? 司涵晴咧着嘴笑道:“这块玉佩本来就是你的,之前你交给我保管。现在,我将这块玉佩还给你,物归原主。” “可是这玉佩是我……”阮如柳急了。连忙说道,可是作为女孩子,面对自己心仪的人难免会有些小女儿的羞态,这话到了口中却有些说不出口。 司涵晴却是明白过来阮如柳的意思,如果是放在之前的话,或许她还会傻傻的拿回玉佩,以为这块玉佩就是一个简单的送礼。没有其他的意思,但是现在司涵晴也不是傻子,自己有喜欢的人了。作为旁观者,又是亲身体验者,她哪儿还能不明白阮如柳的情意,只是上天实在不给这个缘分啦。如果她是男的。对于阮如柳这样为了她能举全国上下兵力为之报仇的真性情女子,她保证会爱上,但是可惜,她是女的。 司涵晴看了看阮如柳,现在这儿实在不是说话的地儿。 “公主,能不能找个安静的地方,我们两单独聊聊?”司涵晴问道。 阮如柳点点头,吩咐身后的人不要跟着。然后就领着司涵晴进了旁边的一个帐篷。 “司涵润,你知道我喜欢你。你要说什么话都可以,但是能不能不要说太伤心的话了?”阮如柳眼神哀求着,看起来就像个被遗弃的小狗,这一瞬间阮如柳瞬间变得跟外面见到的女将军不一样。 多了些柔和的美。 司涵晴却是不乐观,她要说的事实会比伤人的话更伤人。 司涵晴沉默不语,阮如柳的心里更加落沉,眼里闪过绝望之色。 “其实我骗了你。”司涵晴沉重的说道,说起来这就是谎言,只是这善意的谎言不知道阮如柳能受不受的了。 “骗了我?”阮如柳一双眼睛染上疑惑,哪儿骗了自己?阮如柳想了想,也没想明白。 “恩,我骗了你。”司涵晴重重的点头,对上阮如柳疑惑的双眼,司涵晴说道:“其实我不是司涵润,我是司涵润的妹妹,司涵晴。” “那你是……”阮如柳捂住嘴巴,指着司涵晴,一双眼睛睁的老大。 “恩,如你说想,女扮男装。”司涵晴接着阮如柳的话说道。 “不可能吧,你骗我。”阮如柳听司涵晴说完皱了皱眉,她虽然跟司涵晴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她的眼睛怎么可能骗的了人? 司涵晴没有半点儿女子的模样,怎么看都会觉得是个俊秀的男人,优雅大方,待人接物都高雅的像个贵公子,如此这样的人儿,怎么会是司涵晴口中说的那样,她其实是个女人? 阮如柳实在难以相信这个事实。 司涵晴见阮如柳坚持的眼神,顿时明白润如柳这是打死也不信的节奏,只好伸手到头上,一把散开束好的头发,头发散开,原本不像女子的司涵晴身上少了那是英气,多了丝女子的娇柔。 阮如柳就是再不相信这一刻也傻眼了,真的,这竟然是真的。 “你真的是女人啊?”阮如柳指着司涵晴欲哭无泪。 她竟然爱上了个女人,还对自己的父皇说自己有了她的孩子,现在怎么办?她竟然是个女人,这放出去的话,怎么办? 父皇可是因为自己女婿的原因才答应出兵的,为的就是给自己的女婿讨回公道,现在这公道怎么讨? “你怎么是个女人啊。”阮如柳愤愤的说道,司涵晴明明更像是个男人嘛,怎么能是个女人?她的心里总是不平,再加上司涵晴放下头发后,只觉得比之前更美丽了。 这一刻她在她的面前都被抢了风头。 “这我也没办法。”司涵晴站在阮如柳的面前摊了摊手,无奈的说道。 她不是投错了胎,她还是穿错了胎。 “可我不是白费了心思?”阮如柳跺了跺脚十分不甘心的说道。 司涵晴挑眉,直接问道:“你想怎么让我补偿你?对了,你说说看看,你之前先喜欢我到底是因为这张脸还是因为喜欢我这个人?” 如果是喜欢她这张脸的话她或许还能出了一个鬼点子,嘿嘿。 “当然是你这张脸了,当然了,人也挺喜欢,那么温柔那么冷。”阮如柳很认真的说道。 那么温柔那么冷?什么鬼? “呵呵,这样的话,我能给出个鬼点子。”司涵晴笑的阴险,对不起了老哥,谁让阮如柳这家伙把喜欢咱这张脸放在前面呢。 “什么点子?”阮如柳抬头看着司涵晴,只觉得内心更加悲伤。 她竟然爱上了个女人,呜呜…… 泪如潮水般涌出。 “我哥,如果你是喜欢我这张脸的话,那么我哥有着和我一模一样的一张脸,且我哥也挺温柔的,也挺冷,完全符合你的择偶要求。”司涵晴快速的说道,就这么简单粗暴的把司涵润给卖了个彻底。 而此刻在老家的司涵润突然打了个喷嚏,云念秋忙上前问道:“怎么了?是不是着了凉?” 那紧张兮兮的模样仿佛是自己打了个可能是着了凉的喷嚏似的。 司涵润冲着云念求笑笑,揉了揉鼻子后安慰说道:“没事,就一个喷嚏而已。” 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自己亲亲妹子给坑了,顺便还把云念秋也坑了。 就在这个时候,权伯突然敲响了房间门。 云念秋飞快甩开司涵润拉着自己的手,害羞的低下头,司涵润挑了挑眉,看着云念秋的娇羞模样翘起了嘴角。 “权伯,进来吧。”司涵润对门外的人说道,见权伯走了进来,听见权伯再喊自己少爷,司涵润无奈的再次说道:“权伯,都已经说了,你现在不是下人了,叫我启明就好。” “少爷,你是司权的主子,司权是老主人赐的姓,这点儿司权这辈子都不会变。”司权依旧坚持着自己心里的想法。 “哎,权伯,其实你真不用。”然而司涵润说完见权伯依旧是那副模样也知道自己多说无益,只是问道:“权伯,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儿吗?” “是的,少爷,小姐找到了。”权伯回答着说道。 “找到了?”司涵润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紧张的看着权伯:“晴儿在哪儿?生活的怎么样?瘦了没?” 一连着好几个关心的词儿从司涵润的口中说出来,眼神焦急,可见司涵润对自己这个妹妹的宝贝儿。 “咳咳……” 云念秋忙出声提醒,没见到都把权伯给吓到了吗? 司涵润这才收敛了些,可是眼里依旧是着急的模样。 “晴儿到底怎么样了?” “少爷,小姐很好,只是大丰国出了点儿事儿,所以现在小姐在南城边疆。”权伯犹豫了一下,说道。 “南城边疆?晴儿在哪儿干什么?”司涵润不明白。 可这时候权伯则是奇怪的打量司涵润几眼,将外面的事情一点一点的的全部告诉司涵润,从他们来这儿隐居开始,司涵润就没出去过,所以对外面发生的一切也不是很了解,一切全靠权伯等下人从外面带回来消息。 听完权伯的话,司涵润已经忍不住浑身颤抖了,斜着眼睛看了云念秋一眼,这才骂骂咧咧道:“胡闹,这不是胡闹嘛。” “少爷,我想小姐去南城边疆应该就是想解决掉这个问题,毕竟若是因为小姐给大丰国带来一次大战,那么司家将成为千古罪人,我想小姐应该也是知道的,所以才会赶去南城边境。”权伯说出自己的猜想。 还别说,司权的这几句话倒是完全说中了司涵晴心里所想,若是司涵晴在这儿的话肯定会对权伯竖起大手指的。 “那孩子又是怎么回事?”司涵润问道,可一开口问出来就觉得自己太傻,妹妹又不是自己,不是真正的男儿,所谓的孩子不过是一个幌子。(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八十九章 之所以这么说,多半只是个谎言,为的就是有足够的理由来和大丰国开站。¥℉頂點小說,23 “哎,你说晴儿也是的,权伯,你老实跟我说说,晴儿之前顶着我的身份的时候到底是做了多少不靠谱的事儿?”司涵润问着权伯,自己这个妹妹还是一如既往的让自己头疼啊。 “呵呵,少爷,小姐虽然之前是性子跳脱了些,但是这些不靠谱的事儿还真不是小姐自己招惹的,倒是那些事儿老是过来招惹小姐。”权伯不由得想起了那次青楼里那个花魁的事儿,若是自己去的及时,小姐从楼上跳下来还不得把腿摔着啊。 现在想想,虽然那段时间里小姐看着有些不靠谱,可是做事儿事实上还是很为司家着想的,而且很多事情都是被逼的。 “其实少爷,这些琐事要月兰了解的才多,她之前毕竟一直都跟着小姐的,如果少爷要知道这些事儿的话不如把月兰叫过来,让月兰跟你说说?”权伯问着说道。 月兰在达州伤好了本来是要回京城的,却在半路上碰到了辞官的司涵润等人,知道了司涵润要回老家的消息,她也毫不犹豫的跟上了,所以月兰也跟着来了这儿隐居。 “恩,可以叫过来,我倒要问问晴儿是多少让人头疼的事儿,对了,先让月兰去看看敖兴言的伤势怎么样了,怎么这么久了都还没醒过来。”说道敖兴言,他就觉得奇怪。按照道理说敖兴言身上的伤口并不很重,只是脑袋上的那一下比较要命,但是这么久了。应该醒来了吧,可是敖兴言却没有半点儿要醒过来的意思。 “是,少爷,我这就去。”权伯说了声退了出房间。 屋子里又身下云念秋和司涵润两人,见司涵润皱着眉头,云念秋不由的上前问道:“润哥哥可是在担心晴儿妹妹?” 司涵润点点头,“是啊。晴儿这丫头的性子焦急,做事儿也不讲究章程,我真怕她在南城边境出事儿。” “而且娘那边。估计只有晴儿才知道娘在哪儿。”司涵润这次辞官后,因为在路上碰上了月兰,便知道自己母亲的住所,只是等他们赶去的时候。早已经不见了人影。那栋木屋也好久没人住了。 母亲遍寻不到,司涵润只能寄希望于自己妹妹知道了。 “润哥哥,你不用这么担心的,晴儿妹妹虽然性子焦急,但是晴儿妹妹的聪明也是无人能及的啊,之前晴儿妹妹扮成你的时候,我很多次都上当了。”回忆起那时候,云念秋也忍不住摇头。自己那个时候怎么就那么笨的被晴儿妹妹一个谎言接着一个谎言的骗了。 “呵呵,这点儿倒是真的。”司涵润也笑了起来。自己的妹妹就这点儿好,性子机灵古怪的,也鲜少有人能欺负的了她,笑过之后,司涵润还是忍不住叹息,“希望晴儿能圆满解决南城边境之战的事情吧,不然的话,我司家几辈人打下来的江山可就毁在我这个司家长子的手里了。” 司涵润还不知道他心里念着的妹妹现在已经挖坑让人跳进来了。 …… “你哥哥真的跟你一样好?”阮如柳还是有些不相信司涵晴的话,就怕司涵晴是骗自己的。 司涵晴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儿,这个时候她说实话还没人信了。 “真的,我骗你干嘛?” 阮如柳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转,说道:“那我怎么能保证你哥哥就会喜欢上我呢?” 当然了,这话阮如柳开玩笑的居多。 她之前是喜欢司涵晴,包括现在司涵晴说了实话,她的心里虽然失望的很,却依旧抛不掉心里的那种喜欢,喜欢这种东西不是说丢掉就能丢掉的,如果是那么容易的话,那世界上的男女之情怕就不是这么容易的让人轻易放弃生死的。 “这……”阮如柳这个话彻底是难到司涵晴了,女人的心思你别猜,男人的心思也不是那么容易能猜得到的啊。 “呵,你是骗我的吧?”见司涵晴这为难的模样,阮如柳冷笑一声,就要发怒。 “那你想怎么办吧?”司涵晴摊摊手,彻底没办法了,阮如柳连美男计都上钩,她还能出什么招儿? 阮如柳眼珠子转了转,脸上依旧清冷,好一会儿才说道:“除非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还没等司涵晴说话,阮如柳接着说道:“我知道你来的意思,你是想阻止这场大战吧。” 司涵晴点点头,自然是了,不然她也不会跑这一趟。 阮如柳见司涵晴点头,笑了,伸手又将玉佩塞进了司涵晴的手里,然后略带无奈的说道:“为了,我算是昭告天下人了,你是我夫君,你哥呢,我估计是不会喜欢的,再说了,你之前不是有个娘子的嘛,那应该是你哥的妻子吧,如果我去夺的话,那岂不是成了那种不要脸的妇人,我堂堂的公主可不屑去做那种事儿,但是我必须要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怎么说?”司涵晴连忙说道。 “成亲,跟我回大夏国国都,面见我父皇,然后和我成亲。”阮如柳坚定的说道。 “可我是女的啊。”司涵晴不理解了,明明她的身份都依旧说明白了,阮如柳竟然还要跟自己去成亲?这阮如柳不会是百合吧? 想想司涵晴就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是啊,所以我要在成亲前面加上一个字,假成亲,不过就是给天下人一个交代,交代完了你去哪儿就不管我的事儿了。”阮如柳说完看着司涵晴,就看司涵晴自己答应不答应了。 “这个?”司涵晴犹豫了会儿,觉得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如果是因为一次假成亲就能解决百姓于水火之中的话,那她愿意,只是这样不是毁了阮如柳的名声吗? 如果自己以后走了,潇洒江湖,那阮如柳怎么办? 司涵晴抬头看着阮如柳,脸上已经写出了所有的意思。 阮如柳低头一笑,心里有些甜蜜的感觉,司涵晴这是在关心她呢, “你不用担心,我准备和你一起走天涯。”阮如柳说出自己的打算。 一起走天涯?司涵晴瞬间呆滞住了,这是狗皮膏药了吗? 如此一来,司涵晴可得要真的好好想想了。 带着阮如柳麻烦吗?那肯定是麻烦的,万一以后被庄景硕找到了,阮如柳如何解释? 也学是私心吧,司涵晴的心里总是会那么一点儿妄想。 见司涵晴犹豫,阮如柳的心里滋味不好受,可是自己的目的是一定要达到的,于是狠狠的威胁道:“司涵晴,难道你要置全天下百姓的安危于不顾?” 果然,阮如柳这一威胁,司涵晴怕了,赶紧点头,之前的犹豫也没了,只要能救这些被自己无辜牵连的百姓,那么她委屈一下子自己又能怎么样,或许日后那一天阮如柳吃了苦头就放弃了呢? 司涵晴只能寄希望如此了。 见司涵晴答应下来,阮如柳顿时笑了,跟奸计得逞的狐狸似得。 司涵晴则是苦笑不已,自己这是刚出了虎口,又进了狼窝啊。 阮如柳又从司涵晴的手里拿起玉佩,然后将玉佩亲自挂在司涵晴的腰上,看了一会儿尤为满意。 司涵晴被阮如柳拉着出去,外面的将军们和言瑞逸可是急的火燎火燎的,此刻见两人出来,阮如柳那边的人纷纷上前关心公主怎么样怎么样的,反倒是司涵晴被挤到了一边,言瑞逸便上前问道:“怎么样?说明白了吗?” 以言瑞逸的智慧大概能明白司涵晴单独和阮如柳说话是说什么,此刻才会关心事情是否已经办妥了。 哪知道司涵晴望着言瑞逸苦笑两声,泄气的说道:“说是说了,但是事情没完了。” 说完司涵晴叹息一声,有种被衰神缠上的感觉。 “怎么回事?”言瑞逸皱着眉头问道。 司涵晴张张嘴还没来的及解释,就被阮如柳拉住了手,然后在列为将军士兵不明白的情况的时候,阮如柳含情脉脉的看了司涵晴一眼,大声说道:“这就是本公主的驸马。” 司涵晴只感觉自己脆弱的心脏嚓的一下碎了。 可是面对这么多双眼睛,她不能表现的很勉强啊,这会让人怀疑的,于是司涵晴僵硬的扯了扯嘴角。 “你们好。” 司涵晴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一双双打量的眼睛,她实在是不敢去看,唯恐一不小心的就被看穿了。 言瑞逸的下巴已经掉地上捡不回来,驸马?这到底肿么回事? 大夏国的将军们虽然也很奇怪,可是看自家公主那么脉脉含情的样子,也只能默认,只是心里略微有些瞧不起,毕竟司涵晴看起来就跟个小白脸似的。 公主到底看上了他那点儿? “好了好了,你们去准备点儿吃的,驸马和他的朋友还没吃东西。”说完阮如柳摆摆手,然那些将军们先下去。 她自然看到了那些将军们眼里对司涵晴的瞧不起,可是即便司涵晴事是女子,在某些方面上,她也比他们这些大老爷们儿强。(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九十章 所以阮如柳的心里是骄傲的,等那些将军们退下,阮如柳看着言瑞逸说道:“你不是大丰国丞相的儿子吗?怎么也跟着启明来了?” 对于言瑞逸出现在司涵晴身边,阮如柳的心里有些不舒服。 “他陪我的。”司涵晴抢在言瑞逸面前说道:“你知道,我……已经在大丰国辞官了,所以无所事事的,游荡江湖嘛,再加上言瑞逸也和我一样,于是就结伴而行了。” “哦。”阮如柳点点头,但是却并未全信司涵晴的话。 言瑞逸一眼就看出阮如柳并没有相信司涵晴的说辞,不过相信不相信又有什么关系,他现在最为好奇的是怎么司涵晴就是和阮如柳进去说了会儿话,出来就变成驸马了? 难道是阮如柳威胁了司涵晴?想到这儿,言瑞逸突然有一种自己的人被欺负的感觉,身上的气势徒然变的肃杀起来。 司涵晴站在言瑞逸的身边,一下子就能感觉到言瑞逸身上的杀意是冲着阮如柳去的,忙挡在阮如柳面前,“别冲动,我没事。” 她真的没事,虽然真的有被威胁吧,但是没办法,她不能因为自己让大夏国和大丰国继续打下去。 给了言瑞逸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司涵晴转身看着阮如柳笑着说道:“肚子饿了,公主,咱们出去走走吧,顺便看看厨房吃的弄好了没?” 司涵晴让阮如柳很受用,不过也没忘记言瑞逸。既然司涵晴说阮如柳是她的朋友,那么,还是不要过于怠慢的好吧。 于是对不远处的士兵吩咐道:“你先带着这位公子下去休息。等厨房弄好吃的了,记得给这位公子送去。” 说完看着司涵晴,“我们走吧。” 司涵晴冲着言瑞逸点点头,这才随着阮如柳离开。 言瑞逸完全被丢在哪儿,就像垃圾似得,言瑞逸眨了眨眼,十分不习惯这种被抛在一边的感觉。不过他也知道现在就算跟着司涵晴也问不出所以然的,看来只能等了,不过似乎是因为他们来了。大夏国和大丰国暂时休战了。 这算是一个好消息吧。 此刻,因为司涵晴的到来,阮如柳让大夏国的将士们暂时休息,没有在和大丰国的将士们继续生死拼杀。 可就因为突然的停战。大丰国的军队里领军的将军感觉到很强大的危机。这么多天来,大夏国的将士们一直没放弃攻进城里来,他们一直都没放弃,可是现在突然停止进攻了?难道是有了新的战术? 想到这儿,那将军就心焦的不行,京城刚刚传来消息,说是陛下要御驾亲征收拾这些大夏国的败类,可是陛下也就才出发一天时间。离到这南城还需要好几天的时间,若是现在大夏国的军队停止进攻而选用别的方式进攻的话。他还能不能扛到陛下领着大军来的那一天? 想到这儿,这个将军就感觉心里一片凄凉。 突然,他们的房间门被撞开,一个士兵匆匆忙忙的跑进来。 “将军,将军,大夏国那边……那边……” “是不是大夏国的军队又进攻了?”那将军猛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一双黑眸紧紧的盯着这个说话的小兵。 “不……不是,没进攻,将军,大夏国那边突然燃起寥寥炊烟,顺风飘来的还有饭香,我方将士已经两天没吃饭了,将军。”说着那小兵还咽了咽口水,很明显,馋的。 “莫非是敌人的诡计?”看着小兵舔嘴唇的样子,那将军沉思着想到。 寥寥炊烟,饭香,这不是红果果的诱惑吗? “带我去看看。”最后,那将军还是决定自己先去看看,不然若是由着这些小兵们被诱惑,怕是没多久,自己这方的将士就能不战而败了。 那小兵听了连忙在前面引路。 果然,等那将军到了城楼上,那股饭香更加的清晰,站岗的士兵们一个个的眼睛发绿,就像是饥饿的狼一样。 那将军看到这幅场景不由的皱眉,若是持续下去的话,恐怕自己在何方的将士们会受不住的。 于是那将军对身边的小兵说道:“你去将炊事班的主事儿人叫来。” 等主管伙食的人来了,那将军忙问道:“咱们的军粮还能维持几天?” “回禀将军,还能威胁三天。”那主事人老老实实的说道,这还是这两天将士们都没吃东西的缘故,若是吃的了话,可能连三天都熬不过去。 “三天?”那将军沉思了会儿,便对主事儿的人说道:“你立马去准备吃的,给全军准备吃的。” 他想明白了,若是现在这些将士继续被敌军诱惑着的话,那这些将士会连三天都坚持不过去,若是吃的话,虽然陛下他们还要四天才能赶到,但是至少那一天的时间,这些将士还是撑得下去的,所以那将军不得不做这样的选择。 “是。”主事儿的领了命令下去,脸上扬起笑容,说实话,已经两天不吃东西,他们早就饿的肝肠寸断了,只是奈何将军有命令,谁也不敢违背,现在将军亲自下令,他哪儿还能不欣喜。 等那主事儿的人退下,那将军才看着大夏国那边恶狠狠地瞪眼,这些大夏国的人真是可恶至极。 他哪儿知道,大夏国的士兵们之所有有这样一餐大餐吃还是因为司涵晴的缘故,阮如柳本来对这些将士就不差,不像大丰国那边,会缺粮,今天更是因为司涵晴的缘故,心情格外高兴,于是就奖励了这些将士们一场大餐。 其实并不是什么诡计。 傍晚时分,天已经有些黑了,司涵晴坐在阮如柳身边,今晚这些将士们齐聚一堂,就好像在家里一样,但是却仅仅是为了庆祝司涵晴的到来。 司涵晴看着面前的美食却有些食不下咽,即便是在军中,阮如柳吃东西也是讲究的,想起南城的那些饿的前胸贴后背的百姓,司涵晴只觉得心里好难受好难受。 但是在这些人面前她却是不敢表露半分。 此时,那些将士们也没忘记司涵晴这个人,纷纷端起酒杯向阮如柳庆祝,阮如柳端起酒杯,一脸的笑意,心情非常不错,时不时的看司涵晴一眼,言瑞逸就在一边默默的看着,越看越觉得司涵晴危险。 司涵晴真的把真相告诉阮如柳吗?为什么阮如柳看着司涵晴的眼神依旧是带着爱意的?难道是在演戏? 这时候,阮如柳突然把自己手里的酒杯端到司涵晴面前,撒娇说道:“启明,人家喝不下去了,要醉了。” 阮如柳确实喝了不少,现在一双眼睛里尽是醉意,脸上还一坨红妆似得。司涵晴一看,二话不说,一口喝光了阮如柳酒杯里的酒。 那豪气的样子又让阮如柳眼里的爱意更加多了几分。 言瑞逸看着要遭,阮如柳这个眼神完全是不像是知道司涵晴身份的样子啊。 司涵晴却是不知道,只是在喝下这一杯酒后感觉自己喉咙里火辣辣,她不喜欢喝酒,所以也很少去喝酒,现在这一杯下去,顿时觉得有些受不了。 “好。” 司涵晴的豪爽惹来了这群将军的叫好声。 司涵晴淡淡的笑了笑,若是可能的话,她才不想喝这杯酒,只是没办法。 “好了,你们不许再灌酒了。”就那么将军们蠢蠢欲动,司涵晴头疼的时候,阮如柳开口说道,更带着几分命令的口吻。 阮如柳这么一开口,肯定是没人敢要违背的,所以也没人在盯着司涵晴,反倒是言瑞逸躺枪了,怎么说言瑞逸也是陪着司涵晴来的,他们也该尽尽地主之谊嘛,所以灌到了言瑞逸的身上。 阮如柳却是靠在司涵晴的身上,忍不住开口:“我头也些疼,你能不能先送我回去休息啊。” 这点儿要求司涵晴肯定是没办法拒绝的,于是点点头,然后就带着阮如柳回了她的营帐内。 本来以为只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直到送阮如柳回了营帐司涵晴才发现这件事并不是自己想的那么容易。 阮如柳睡着了,可是却紧紧的缠住司涵晴的腰,司涵晴试着掰开阮如柳的手,好几次都发现根本没办法掰开。 最后司涵晴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就在阮如柳身边躺下,双手背在脑袋下面,司涵晴却是睁着眼睛开始想庄景硕在干什么。 他听到了消息是不是也会赶过来?他回来南城吗?或许他愿意来,可是他身边的那些大臣们却不是吃素的,大概又会不让他来吧。 司涵晴只觉得庄景硕当了皇帝,似乎还不如之前活的自在。而且自己怎么办?真的要跟阮如柳回大夏国国都,然后假成亲吗?阮如柳可信吗? 现在这些,她的心里都没底。但是又没办法,自己现在唯一能拖住的就是让大夏国和大丰国不至于交战,哎,希望庄景硕能派几个有用的人过来吧,这样才能让解脱不是。 最好能让她不去大夏国国都。 阮如柳缠着司涵晴的腰间,这时候却偷偷的睁开眼睛看了司涵晴两眼,而后才睡着。(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九十一章 司涵晴不知道的是,她心心念念的庄景硕此刻也在慢慢的靠近南城边境,本来大部队是要四五天时间才能赶到的,但是庄景硕的心里的着急,所以便带着一小部分队伍走在了前面,加急的赶来。 直到第二天天明,言瑞逸都没找到机会和司涵晴单独说话,只能在一边干着急,阮如柳时时刻刻的都呆在司涵晴身边,言瑞逸简直恨不得直接将这女人杀了,怎么这么多事儿啊。 其实阮如柳有事吗?有,但也只不过是些乱七八糟的琐事而已。 目的是什么?为了不让言瑞逸这家伙靠近司涵晴呗。 按照道理来说,她见到司涵晴了,应该急着和司涵晴一起回国都才是啊,可是偏偏相反的,她不但不着急,而且是一点儿也不慌。 因为司涵晴在这儿的缘故,大夏国的军队也没再和大丰国的军队对战,只是两边都防守着,谁也没先动手。 但是司涵晴却不这么感觉,她感觉这好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可是阮如柳已经答应自己不会再和大丰国的人动手的,可是现在怎么好像不是这样? 言瑞逸也感觉到不对劲儿,难道这是大夏国其实并不是简单的想要为自己女儿喜爱的人报仇而是另有打算? 可恨的是言瑞逸又没办法把自己的猜想告诉司涵晴。 只能在一边干着急。 “公主,现在还不撤军吗?”司涵晴开口了。她终究是憋不住了。 “呵呵,启明,你还是忍不住问了啊。我还以为你要一直憋着不开口呢。”阮如柳像是早就猜到司涵晴会开口似得。 司涵晴心里一咯噔,难道是进了阮如柳的圈套内? 想到这儿,司涵晴就忍不住后悔,早知道自己不开口多好啊。 “这个不是觉得奇怪吗?”司涵晴只得忍住尴尬说道,强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在等一个人。”阮如柳却是告诉司涵晴。 “等一个人?等谁?”司涵晴一呆,问道。 “呵呵,庄景硕。大丰国的皇帝陛下。”阮如柳笑了两声说道。 “庄景硕?”司涵晴一愣,等庄景硕?庄景硕怎么会来?庄景硕竟然会来? 司涵晴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是因为她在这儿吗?所以庄景硕才来的? 像是看穿了司涵晴心里所想。阮如柳突然凑到司涵晴耳边,小声说道:“启明,其实我知道,庄景硕喜欢你。” 司涵晴顿时身子一僵。阮如柳这话的意思是? 司涵晴连忙看向阮如柳。阮如柳却是不看司涵晴,只是自顾自的说道:“其实你不用担心,我没什么恶意,只是想告诉那些打你主意的人,别再抱着妄想的心态了。” 司涵晴嘴角颤了颤,貌似你才是在打着我的主意吧。 司涵晴渐渐的有些承认阮如柳是一朵不纯洁百合花的事实了。 不过阮如柳这么一解释,司涵晴也算是明白过来了,司涵晴只不过是想在庄景硕面前炫耀一番。不过这付出的未免也太多了吧。 司涵晴心里无语极了。 却在傍晚时分,庄景硕赶到了。那将军见到庄景硕立马高呼三声陛下万岁。 不一会儿时间全军上下都知道皇帝陛下亲临的消息,全军上下都沉溺在激动之中。 皇帝陛下亲临,早就接到了皇帝陛下要御驾亲征的消息,可是没见到人,也只能当耳旁风听听,可是现在真的来了,他们的心里怎么能不激动,庄景硕的到来就是全军最大的激励。 “你听,那边传来的欢呼声,好像打了胜仗一样。”大丰国的呼声很高,都能传到大夏国那边,阮如柳于是说道。 “恩,应该是遇到什么高兴的事儿吧。”司涵晴也听到了,不过并非感到有什么奇怪的。 反倒是阮如柳却不这么想,嘴角浮起一丝笑容,淡淡的,司涵晴却没能错过。 阮如柳回头看向司涵晴,说道:“启明,你信吗?是庄景硕来了,曾经的大丰国太子殿下,现在的大丰国皇帝。” 是吗?司涵晴心里虽然觉得不可信,但是阮如柳的话却像是树根一样,狠狠的扎在她心上这片泥土里。 司涵晴静静不语,阮如柳又看向一边的言瑞逸。 “言公子,你说呢?” 我?言瑞逸想了想,也觉得可能,全军的士气一下子就鼓舞起来,这可不是那守城的将军能办到的,所以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就是庄景硕派的人来了,第二种就是庄景硕本人来了,不然的话,大丰国的军队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言瑞逸的沉默表示这承认,司涵晴也心知是这两种可能,于是也没辩论。 “哎,看来又要开战了。”阮如柳叹息一声,说道。 “为什么又要开战?”司涵晴猛的站起来,盯着阮如柳,“你不是说吗?不再和大丰国的人开战。” “紧张什么,这次不是我开战,是庄景硕,是大丰国的皇帝。”阮如柳依旧淡淡的说道。 她敢保证,庄景硕已经知道了司涵晴在她这边的消息,不然的话,庄景硕来的速度怎么会这么快? 所以庄景硕为了司涵晴肯定是会开战的,只是这场战真的是那么容易打的嘛? 那可就不见的了。 庄景硕? 所谓当局者迷便是这样,司涵晴更不明白为什么庄景硕会开战,难道两国的百姓他都不顾了吗? 她甚至忘记了,庄景硕可能是为了她才选择开战的。 “恩,等等吧,可能今晚,可能明天,总之庄景硕肯定是不会忍的。”阮如柳说道。 说完这次没继续缠着司涵晴,对司涵晴说了声自己先去休息了,就走开了。 大丰国阵营,庄景硕之所以速度这么快,阮如柳猜得是半点儿都不错,他的确是接到消息说司涵晴已经去了大夏国,而且现在就在大夏国阵营,所以他才会更加的快马加鞭,赶到。 只是现在,看到自己这方的惨景,庄景硕已经没那么多心思去琢磨司涵晴的事儿了,现在最为重要的是先将自己这方将士们的激情给燃起来。 所以庄景硕才会亲自巡视每一个地方,每一处守备之处,让将士们都知道他来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九十二章 让这些士兵知道其实他们的主子是记得他们的。∽↗頂∽↗点∽↗小∽↗说,23 鼓舞士气其实就是这样,可在路过城楼高处的时候,庄景硕却忍不住停下脚步,望着大夏国驻军的位置出神,他已经得到消息了,他心心念念的晴儿就在那边,这次还是司涵润亲自送来的消息,他本以为,司涵润辞官后就不会再管大丰国的事情。 可是事实证明他错了,司涵润虽然不想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但是却是关心自己妹妹的,特别是妹妹现在还跟言瑞逸那头披着羊皮的狼在一起,当然了,后面这一点儿司涵润并没有告诉庄景硕。 “陛下,那边便是大夏国的驻军了,这几日怪的很,那边每天晚上都能燃起寥寥炊烟,传来饭香,将士们一个个的都饿得皮包骨了,所以这种诱惑让军心有些乱动,但是臣已经做了应对之策。”那将军陪在庄景硕身边,见庄景硕看着大夏国那边出神,还以为陛下是在忧心大夏国的军队,然而却不知道庄景硕只是在思恋他的心上人罢了。 “恩,你做的不错。”庄景硕回过神来,听见耳边将军的话,点点头,夸奖了一句。 之前他巡视这些士兵的时候其实就已经看出来了,所以对于这将军的应对之策庄景硕是真的满意。 “陛下夸奖了,这都是臣该做的。”被皇帝陛下夸奖,那将军有些惶恐的说道,可是眼里的激动却表示了他现在的心情。 “辛苦你了。”庄景硕转身在那将军的肩膀上拍了拍。再次说道。 “对了,你知道对面为什么这几天会有那么大的改变吗?大吃大喝?还没有要攻打南城的意思?”庄景硕觉得起码的自己这方的将士连内在的真实原因都还没弄明白。 甚至都不知道司涵晴去了大夏国的消息。 “这……臣愚钝,并不知道。”那将军刚刚还被夸了。这一下就垂下脑袋了。 “可朕知道。”庄景硕冷冷的说道,这将军能在发生这样的事情的时候做出应对之策是他的本事,但是却连敌军的情形一点儿不知道,这就是他的无能。 “朕知道他们之所以这样大肆的庆祝是因为他们的战营里多了个人,你知道是谁吗?”庄景硕问道。 “臣不知。”那将军额头已经滴汗了,只感觉威压大的能压死他。 “不知道?呵呵,这场战争因为谁而起的你该知道吧。” “难道是小侯爷……哦不。是司涵润?”那将军抬头快速的说道。 经过庄景硕这么一提醒,他顿时明白过来庄景硕说的是何人。 然后后背就起来了一层冷汗,这么重要的事儿他们竟然不知道。难怪大夏国的军队会那么的大肆庆祝,原来是抓到了司涵润。 可是抓到司涵润了,应该就会停下大战才对啊,毕竟他们的目的就是司涵润。 那将军眼里的不解全部展现在了脸上。 可是这点儿不仅仅是这将军感到奇怪。就连庄景硕都感到奇怪。既然你们是为了司涵润,那么现在司涵润就在你们的额阵营,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接下来就该退军就退军,可偏偏还在对持。 不过在庄景硕的心里倒是觉得大夏国的军队不撤退也好,他大丰国的百姓士兵就是这么容易就被杀掉的嘛? 杀人偿命,大夏国也该付出鲜血才是。 所以消灭它才是报仇。 庄景硕并不知道阮如柳那边也跟他是一样的想法,虽然现在司涵润在她那边。但是之前死的将士们,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必须要讨回公道。 大夏国主帅帐篷里,司涵晴这两天都坐立不安,阮如柳没有一点儿要离开的意思,这些大夏国现在虽然没有和大丰国对战,但是以后却不知道。 司涵晴老是觉得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而且这两天她的右眼皮老是跳个不停,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你一个人在这儿?”突然司涵晴身后传来言瑞逸的声音。 这段时间阮如柳已经不阻止言瑞逸和她见面了,虽然之前她也不明白阮如柳为什么要阻止她和言瑞逸见面,难道是怕她悄悄的逃走吗? “你怎么也来了?”站在自己身边,司涵晴甚至没有偏头看言瑞逸一眼。 这个时候言瑞逸来找自己,恐怕是有事吧。 “我?我给你带消息过来啊。”言瑞逸无所谓的说道。 他虽然身在大夏国内,可是消息还是灵通的,特别是他知道司涵晴很想知道关于大丰国的事情,虽然他不喜欢,但是只要她想知道,他就给她打听。 “什么消息?”司涵晴随意的问道。 “庄景硕来了,就在对面的南城里。”言瑞逸迟疑了下说道,眼睛却有时候偷偷的看了司涵晴一眼,偷偷的想她会不会像之前一样,因为庄景硕的消息就高兴大半天。 可是很意外的,司涵晴虽然听见庄景硕来了眼神闪动了半会儿但是后面却并没有表现出半分的欣喜,反倒是皱着眉头,像是苦恼一样。 “他怎么来的这么快?”按照司涵晴算的,庄景硕过来至少还需要两天时间,可是偏偏庄景硕提前了两天。 言瑞逸没接话,他虽然没去细问,但是大概也能猜到原因,庄景硕来的这么快是为了什么?这根本就不用猜,庄景硕肯定是为了司涵晴来的。 “对了,言瑞逸,你的脑袋聪明,你能猜猜看阮如柳到底是什么意思吗?你能接到庄景硕来的消息,我想她应该也知道了,但是这段时间,她不撤军,也不打仗,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司涵晴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个问题,她都已经想这个问题想了好久了,但是依旧没有半点儿头绪。 “这个……”言瑞逸低头沉思,说实话,他也不知道。 这次的事情就好像迷雾一般,他们却怎么也看不清楚,想要扒开迷雾总是能感觉到无力。 “哎……”司涵晴突然觉得她或许就不该来,猛的对言瑞逸说道:“言瑞逸,你说我们两现在要是离开的话难吗?” 司涵晴都已经打起退堂鼓了。 “不难吗?”言瑞逸则是反问,若是之前就想离开的话或许不难,可是现在……言瑞逸看了看门外两边守门的,只能无奈的摇头。 现在不管是他还是司涵晴都是十二时辰被人盯着的,这种情况下想要逃走,简直太有高难度了,所以言瑞逸也只能无奈的摇头。 司涵晴泄气的跌坐在地上,真是悲剧啊,她现在难道就是那被关进笼子的小鸟吗?无论如何挣扎,到最后都只能继续被关起来。 还有阮如柳那姑娘,似乎从那晚上她拉着自己睡觉后就没来见自己,吃饭也是士兵送进来的,害的她都不敢怎么吃,就怕那饭里是被人下了毒的,然后自己万一要是吃多了,等待自己就只有被毒死了。 她可不想就这么死掉,她还年轻呢。 司涵晴的确是猜的不错,阮如柳的确是已经知道了庄景硕已经来到南城的消息。而关于之前流言的问题也的确是司涵晴将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阮如柳的确是喜欢司涵晴的,可她更有野心,她的野心比之自己父皇还要严重。 她想要坐上自己父皇的那个位置,他想要拿下大丰国的南城,然后再南下,拿下更多的城池,所以阮如柳的目的可不是那么简单,说白了,她虽然喜欢司涵晴,但是司涵晴还是被她拿来当了借口。 “大丰国的皇帝已经到了南城了,但是据我们得到的消息是跟随大丰国皇帝而来的增援军队却还没来,我认为这个时候是咱们的机会,最好的时机,对南城开站。”阮如柳坐在高位上,看着下面的将军们说道。 “可是公主殿下,大丰国的皇帝来的时候也带有一万的骑兵,若是我们现在进攻的话,胜算不大。”其中一个将军皱着眉头说道。 大夏国的骑兵并不怎么样,大丰国的骑兵厉害是出了名的,所以这位将军才会有所顾虑。 “你的顾虑是对的,但是这对我们来说是机会,不可错失的机会,若是等那皇帝的大部队来了,那我们hia有胜算吗?恐怕还要丢失城池,所以现在出站才是最合适的机会,况且骑兵可怕吗?咱们还可以像办法对付大丰国的骑兵。”阮如柳自信满满的说道。 在她看来一切的问题其实都有解决的办法,只是看这个办法适用不适用。 “是,公主殿下。” “好,既然你们没意见的话,那现在就把任务分配下去,晚上是偷袭的好时机,咱们就挑选今晚子时的时候再偷袭。”于是阮如柳就将今晚的安排,自己心里的计划全部分配下去。 “公主殿下,臣想问一下,关于司涵润,怎么安排?他毕竟敌国的人?” 这个说话的人一直都挺看司涵润不惯的,特别是这个时候如同能解决掉他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让一个敌国的人来做他们国家的驸马爷,总感觉不是那么回滋味。(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九十三章 阮如柳听见这人的问话,眼神刷的一下凌厉起来。︾頂︾点︾小︾说,23 “本公主的话你是当耳旁风了吗?” 阮如柳冷冷的说道。 她平时看着比较温和,特别是在司涵晴的面前,可这不代表她就是好脾气的人,特别是现在说话的这人直接挫到了她的逆鳞上,所以阮如柳直接半点儿面子也没给。 “公主殿下,那司涵润毕竟是大丰国的人,之前还是大丰国暗影军的少帅,他领着暗影军杀了我们多少将士,这仇咱忘记不了。”虽然看见阮如柳生气了,但是那将军并没有妥协,而是咬着牙硬抗着阮如柳的怒气说道。 在他看来,司涵润是敌人,手上还沾了大夏国国人的血,这样的人就永远只能是大夏国的敌人,可是阮如柳竟然不在乎,而且还要让他成为大夏国的驸马爷,这让他的心里实在是接受不了。 “那又如何?她现在已经不是暗影军的少帅,更不是大丰国的官员,所以,还有什么关系,战争本来就是要死人的,咱们的人死在他的手只能说明咱们的人没用。”阮如柳维护这司涵晴说道,不过这也是确实是她心里的话。 在阮如柳的心里,除了司涵晴,她的心里就两种人,有用的,和没用的。 而那些死了的人就是没用的人,没用的人也就该死。 “可是公主殿下,这恐怕会让将士们不服气?”那人继续说道。 “不服气就自己去挑战,若是挑战输了。那也没必要说这话。”阮如柳直接说道。 如果只会在后面说这样反动的话,却没半点儿本事去挑战,那在这儿说又算的上什么? 再说了。司涵晴却是有本事,阮如柳也不担心她会输掉。 她没想到的是,就是因为她这话,还真给司涵晴找了麻烦去。 这个开口说话的将军本来就是瞧不起司涵晴的,现在阮如柳的话就相当于圣旨,甚至在听到阮如柳的话后,他眼里还隐隐闪动着兴奋。 司涵晴在帐篷里好好的。没事儿睡会儿觉,或者出去散散步,虽然后面老跟着两个尾巴吧。但是司涵晴直接无视掉他们两。 但是现在她正在帐篷里看书,帐篷内却突然闯进来一个人。 “你是?司涵晴抬头看着来人,气势汹汹的,难道是来找茬的嘛? 司涵晴不由得在心里想到。实在是进来这人眼里燃烧的浓浓的战意太明显了。司涵晴就算是想无视掉,却发现并非那么容易。 只好无奈的开口了。 “司公子,刚刚公主殿下说了,我们这些将士可以随意的于司公子挑战,现在,我想请教请教。” 那将军虽然忍不住想和司涵晴动手,可终究是忍住了,还知道先礼后兵。 挑战?打架? 司涵晴差点儿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谁这么擅自做主了?司涵晴真想把人给拧过来暴打一顿。 “那个。这位将军,君子动口不动手。”司涵晴说道。 “嗤……”那人嗤笑一声。而后瞧不起的眼神看着司涵晴道:“司公子,你该不会是不敢吧?” “哎……” 司涵晴深深的叹了口气,激将法啊,她怎么就受的了? 于是司涵晴从椅子上站起来,看着来人,“那你想怎么样吧。” 司涵晴只有妥协了,谁让她不是这儿的主人呢。 事情就是这么悲剧的。 一听司涵晴答应下来,那人激动了,就迫不及待的拉着司涵晴到了外面的演武场。 “司公子,那我可就不客气了。”那人摆出姿势,冷眼中带着快意的说道。 “来吧。”司涵晴也无奈,这些人是不会那么容易的就放过她的,所以只有战诺。 那人果然也不客气,一招比一招狠,司涵晴若不是还稍微有点儿真本事的话,这前面的几招下来,她就会被直接打压。 司涵晴和这个将军的比武惊动了不少人,虽然今天阮如柳说了那话,但是谁不知道阮如柳其实是护着司涵晴的,所以也没那么傻的真的去挑战司涵晴,万一一下子把阮如柳这个主子惹毛了,或者说是在比武中伤到了司涵晴,阮如柳一发彪,悲催的还不是他们。 所以他们才忍着没动手,现在听见有人真的向司涵晴挑战了,除了佩服他胆子真大意外,也迫不及待的来到这演武场,怎么的也要看看热闹嘛。 阮如柳也来了,就站在不远的地方,静静的看着演武场里面的两人你来我往,拳脚无眼,有好几次看着司涵晴差点儿被打到了,却还是被司涵晴给活跃的躲开了。 司涵晴或许自己在场子中间没感觉到,可把在外面看着的阮如柳吓到了,甚至心里面做了决定,等这场比试结束后,若是司涵晴赢了那还没什么,若是司涵晴输了,而且那将军还伤到了司涵晴的话,她一定要让那将军吃吃苦头。 “你就这么看着司涵晴被虐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言瑞逸悄无声息的走到阮如柳身边,突然开口说道。 “会吗?启明的功夫挺好的。” 阮如柳看了眼身边的男人,听他口中说的司涵晴,阮如柳的心里有一瞬间的愤怒,言瑞逸这是在提醒她不要做梦了吗? 因为司涵晴始终是个女人。 而她的脑子里老是幻想着司涵晴是个男人,幻想着知道自己到的事实其实只是一个笑话。 她一直在自欺欺人,但是还从来没人有胆子能戳穿她的幻想。 可是言瑞逸说着话,让她觉得自己的确是在乱想。 “是吗?那等她受伤的时候你再哭吧。”言瑞逸也无所谓,现在就演武场里的情形看来,司涵晴就已经落了下风了,司涵晴不是真正的司涵润,若是司涵润的话,或许他对上这个将军半点儿事儿也没有,但是现在这个真正的司涵晴却没那个本事。 司涵晴会点儿功夫,可是比不上司涵润。 演武场内,司涵晴眼看着就要挨着那将军一拳了,那将军的脸上甚至是不屑的得意的笑容,可是这个司涵晴却是诡异的一笑,看着那将军的拳头,直直的对上去,却在最后的那一刹那快速的低下脑袋,猛的一拳朝着那将军的下盘打去。 司涵晴这一拳来的突然,所以那个将军跟本就没做好防备,于是就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拳。 “嗷呜……” 随着一声惨烈的叫声,那将军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抱成一团,跟大虾似得。 司涵晴站起来拍拍手,笑呵呵的说道:“不好意思,承让了。” 说完直接甩手离开,至于地上哀嚎的主,这跟司涵晴又没关系。 虽然司涵晴这一招有些下作,但是司涵晴完全没想这些,两人打架想的自然是怎么把人给打倒,管他什么手段,什么姿势,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赢。 “你……卑鄙……”那将军疼的直抽气,可还是最后吐出了这两个字。 “呵呵……” 司涵晴只是呵呵,卑鄙吗?你明知道自己不愿意跟你比,还来找抽,还来为难她,这难道就不卑鄙了吗? 所以司涵晴的心里真是半点儿负担也没有。 “她赢了。”阮如柳看着一边的言瑞逸淡淡的说了三个字。 言瑞逸脸色有些尴尬,阮如柳的话让他感到尴尬,但另外的是司涵晴最后的那一招,实在是让他神经都绷紧了,相对于那个人,言瑞逸突然觉得司涵晴之前对自己真是太好,不然的话这一招,或许自己会先尝到。 但是幸运的是,这一招自己没有挨到,所以言瑞逸觉得自己就算是幸运的。 阮如柳笑笑走开,迎着司涵晴走过去。 “启明,恭喜你,你赢了。”阮如柳上前说道。 司涵晴却只是看了阮如柳一眼,冷着脸从阮如柳身边走过,她现在觉得阮如柳这个姑娘这是坏透了,难道她以为自己是傻子吗? 还有那将军也是傻子,明明都说了的是因为阮如柳的允许,所以他才会向自己挑战,阮如柳是什么目的? 想要看自己出糗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司涵晴还真是想不通这个女人的心思,没事儿老是想看自己出糗,确定是没病?还是说想要用自己这边的军人灭灭自己的威风?给自己一点儿下马威? 反正不管是那种可能,司涵晴的心情不好,也不想再理会阮如柳这个女人。 夜晚慢慢来临,阮如柳或许是因为白天的事情吧,竟然晚上出奇的跟司涵晴一起用膳,将言瑞逸赶到了一边。 这种完全讨好的心态在司涵晴哪儿并没有讨到好。 用完膳,阮如柳依旧坐在她的身边,司涵晴感觉就像连皮塘似得,前面几日在用完晚膳后,司涵晴还会去外面走走,就当消食,但是今天因为阮如柳的原因,这个习惯她也干脆放弃了。 可就在司涵晴准备休息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箭响。 嗖的一声特别明显。 “怎么回事?”司涵晴一下子就从床上坐起来,就想要冲出去看看,却不想刚刚没走两步,就被阮如柳从后面抱住了腰。 “启明,他们晚上练箭罢了,没什么好看的,你还是继续休息吧,今天累惨了。”阮如柳贴着司涵晴的后背嘟囔道。(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九十四章 是吗?司涵晴皱着眉头,总觉得不是阮如柳说的这么简单,而且阮如柳阻止自己出去,这更加让司涵晴觉得不对劲儿。¢£頂¢£点¢£小¢£说,www23 “真的,启明,我怎么会骗你呢?”阮如柳娇声娇气的说道,语气中还夹带着委屈,似乎司涵晴若是不相信她就是多大的罪似得。 “不会骗我?”司涵晴开口说道,可是她知道阮如柳哪儿是不骗她啊,若是真的不骗她的话,现在就不会拦着她出去。 不过司涵晴也不傻,阮如柳这姿势是完全要留下自己的意思,自己现在若是硬来的话,肯定会惹的阮如柳发怒,最后甚至被关起来,司涵晴可没忘记自己现在是身处那家的地界,她虽然有点儿三脚猫的功夫,但是这点儿三脚猫的功夫能在千军万马中独善其身吗? 很明显这样想的人就是个傻子。 先不说别的,就这个人家都能累死你,既然如此的话,你还有什么可以乱窜的,压根儿就没有。 所以司涵晴现在必须要让阮如柳以为自己真的相信了她的话,然后再找机会逃走。 如此想着,司涵晴也不使劲儿要从阮如柳的双臂间挣脱了,反倒是背着手一用力,将阮如柳移动到自己身前。 司涵晴嘴角挂起一丝淡淡的微笑,温柔的开口道:“既然没什么事儿我就不出去看了,只是刚刚差点儿睡着了,现在被这么一折腾,想睡也睡不着了。我看这儿有棋盘,公主殿下可是也爱下棋?” “是啊,启明也爱下棋吗?”阮如柳听司涵晴一提。双眼眸中星光闪动,更加痴迷的看着司涵晴,她们两既然有同样的爱好,这是不是说连老天爷也觉得她们很配呢。 想着阮如柳的心里跟吃了蜜糖一样,甜滋滋的。 “是啊,你说现在睡觉也睡不着,不如咱们两来对弈一局?”司涵晴兴致勃勃的样子对阮如柳说道。 阮如柳哪儿还会拒绝。点点头,也松开了司涵晴,朝着棋盘的位置走去。眼睛却是半点儿也没离开司涵晴身上。 坐下看着面前的白子黑子,司涵晴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让阮如柳先选,“公主殿下。你是喜欢下白子还是喜欢下黑子?” “启明。都说了不要叫我公主殿下了,你叫我柳儿就好。”对司涵晴的称呼,阮如柳嘟着小嘴,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司涵晴听到这个请求笑着摇摇头,最后妥协的回答道:“好,那就叫柳儿。” “呵呵,这才对嘛。”阮如柳乐滋滋的,然后选了黑子。不知道为什么,她下棋的时候就喜欢黑子。她觉得黑子就好像人的双眸,黑的发亮,让人忍不住深陷进去。 既然阮如柳选择了黑子,司涵晴就只能选择白子了,其实对司涵晴来说白子黑子都无所谓,重要的是能引开阮如柳的注意力,让她好有机会下手打晕阮如柳,然后才有机会逃出去。 之所以要逃出去,那是因为司涵晴预感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肯定会是因为自己。 她不像成为罪人,不管是大夏国还是大丰国,所以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逃掉,逃到没人知道的地方,继续过自己的隐居生活。 也不知道言瑞逸那家伙是不是也跟自己一样被人给监视住了,想到这儿,司涵晴的心里不由得担忧起来。 这一分心思,司涵晴就下错了一棋,之前还和阮如柳是平局的就因为这一子竟然直接让司涵晴输了。 “喔喔,启明,你输了。”阮如柳很高兴,拍着手掌,兴奋的不行,还略带得意的冲着司涵晴挑了挑眉。 司涵晴无奈的看了阮如柳一眼,心里却没在意,只是开口说道:“这局我只是大意了,咱们再来一局,我一定能赢你。” 司涵晴装作一副不服气的样子,故意说道。 阮如柳心里一喜,司涵晴的话正得她意,她还害怕司涵晴会因为这输了一次,就不乐意再比了,然后又会关注到之前的事情,这是阮如柳不乐意见到的,所以司涵晴这话一说出来,她的心里简直乐的不行。 “哼,那就再来一局,我给你报仇的机会。”阮如柳故意说道,也不能给人看着太勉强才是。 “好,再好。”司涵晴也是不服输的样子。 于是一场战局又开始了。 司涵晴却始终有些心不在焉的,于是一输再输,司涵晴有些抗不住了,可见阮如柳始终兴致盎然的,她忍不住开始想别的招儿。 阮如柳好像比自己还要有兴趣呢,怎么样才能把这人给收拾了? 又下了一子,眼看着自己又要落败了,司涵晴不由得有些懊恼,“柳儿,你这师傅是谁啊,这么厉害。” 对于一直被打压,司涵晴的情绪表现的很焦躁。 “我师傅是我国的国师,不过启明,你这手棋也不耐,比我虽然有些不足,但是却足以打败大夏国很多会棋的人。” 阮如柳有些得意,可又怕自己得意伤到了司涵晴,于是后面才夸着司涵晴一句。 司涵晴却是丢下棋子,不像在继续了,独自生着闷气。 一见司涵晴生气,阮如柳有些慌了,赶忙丢下棋子,走到司涵晴面前,有些小心翼翼的说道:“启明,你生气了吗?” “要不我让你一局?” 阮如柳这话一说完顿时觉得后悔,自己说这话不是惹的司涵晴不高兴吗这一刻,阮如柳恨不得给自己一嘴巴子。 果然,司涵晴垂着的脑袋抬了起来。 眼神幽幽的看着阮如柳,有些生气的说道:“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小肚量的人?” “不不不,启明,不是这样的。”阮如柳连忙摆手,着急之下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不是这样吗?”司涵晴突然一伸手,将阮如柳拉入着急怀里,嘴角有挂上一丝坏坏的笑,伸出手轻轻的抚摸了下阮如柳的脸蛋儿,感觉滑滑的,“那你是什么样的意思?” 司涵晴这动作坏坏的,阮如柳顿时脸红的跟大虾似得,不敢对视司涵晴的眼睛,只是小声的辩解道:“我真是不是这个意思。” 见阮如柳避开自己的眼神,司涵晴的眼里闪过一丝金光,大手从阮如柳的脸色慢慢向下移动,阮如柳的脸色更红了,身子甚至是僵住了,她对司涵晴接下来的动作有些期待,但也有些害怕。 在司涵晴的怀里,她满脸都是娇羞,哪儿还有半点儿刚刚那公主殿下的强势气质,现在完全是跟个小白兔一样,任由着司涵晴欺负。 司涵晴的手慢慢移动,慢慢移动,最后移到阮如柳脖子的位置,喃喃道:“好漂亮的脖子。” 司涵晴就盯着阮如柳的脖子看,这么热烈的眼神仿佛烈火一样燃烧了阮如柳的整个身子,刚想做出反应,却不料司涵晴放在阮如柳脖子上的手突然一用力,阮如柳脸上的羞意还未褪去,人却是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只是可惜了。”司涵晴说完自己接着上句的话。 阮如柳没听到她的话,若是可以的话,司涵晴也不想使用这样的招数,但是被逼的,她现在要出去,必须要出去了,所以也只能特事特办了。 不过她也没打算伤害阮如柳,说到底都是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不是。 司涵晴却不知道因为她此刻的心软却引得阮如柳过后的疯狂,最后甚至拒绝了庄景硕的讲和条件,葬送了几万人的命。 当然了,这是后面的事情了。 现在打晕了阮如柳,司涵晴是半点儿也不耽搁,轻轻的掀开门帘,却发现帐篷的两边还有阮如柳安排的人,司涵晴忍不住脸黑了,阮如柳这是多不放心自己啊,这么多人盯着自己。 司涵晴又往言瑞逸所在的帐篷看去,再次脸黑,言瑞逸所在的帐篷外面也是几个人围着监视,这样的情况下言瑞逸就是想出来也是困难的很,除非从地下。 可是只能坐在这儿坐以待毙吗?司涵晴又不甘心,特别是刚刚掀开门帘的时候那一片片的火光,让司涵晴明白那绝对不是像阮如柳说的那样,只是在练箭,笑话,黑夜里伸手不见五指的,练箭除非脑子有病。 从门前出去肯定是不行的,司涵晴想阮如柳之前一定是想她自己在这儿的缘故,她所在的帐篷周围竟然只有两个士兵,而且都是在前面,这就给司涵晴留了逃走的机会。 毫不犹豫的,司涵晴从身上拿出那把匕首,这把匕首还是庄景硕之前送给她的,没想到现在还能有这点儿作用。 划开帐篷,因为司涵晴够小心的,外面的两个士兵竟然没听见任何的声响。司涵晴放下心来,最后看了床塌上的阮如柳,最后想了想,又走了回去,留下一个字条后才头也不回的离开。 “有缘无份,望自珍重。” 八个字,是司涵晴留给阮如柳最后的一句话,也是希望阮如柳能放下那些心思,但是司涵晴也知道这机会是不大的,只是该做的她都做了,余下的一切只有看造化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九十五章 司涵晴动作跟小偷似得慢慢往帐篷外面挪动,好不容易的总算是出来,刚准备起身肩膀却被人拍了下。 “谁?”司涵晴猛地出声,只是害怕暴怒自己的行踪,司涵晴故意放低了声调,一回头却看见言瑞逸出现在自己眼前。 “你怎么在这儿?”司涵晴一瞬间愣住了,言瑞逸的帐篷可是比自己这个看的还要严,自己都是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却没想到言瑞逸早已经在外面了。 “现在不是说这个时候,咱们先离开这里。”言瑞逸却没来的及解释,只是对司涵晴说道。 司涵晴点点头,她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个问题的最好时机,于是和言瑞逸两人躲过那些士兵,半个时辰后总算是逃离了大夏国的战营。 “现在我们去哪儿?”站在林子里,司涵晴看着言瑞逸问道。 她自己现在根本就拿不定主意,只能问着言瑞逸,毕竟言瑞逸这家伙可是诡计多端的。 “我们现在哪儿也不去。”言瑞逸想了想说道。 他们现在哪儿也不能去,不管是回大丰国还是留在大夏国,现在几乎都不能动,因为不管是那一边现在都不安全。 “哪儿也不去?难道在这儿?”司涵晴呆了,言瑞逸是这个意思吗? 还别说,言瑞逸就是这个意思,看着司涵晴点点头。 司涵晴想提反对意见,可是一想。自己竟然拿不出什么有用的意见来,只好跟个泄气的皮球一样,默默的接受言瑞逸的安排。 他们两现在的位置很高。往下看去就是大夏国的战营,站在这个位置上,恐怕没人会想到逃走的是司涵晴和言瑞逸会出现在这儿吧。 “对了,言瑞逸,我刚刚问你的,你怎么逃出来的?”司涵晴想起之前自己的问题,现在心里还一团疑团呢。 毕竟之前言瑞逸的帐篷周围可是比自己还要严实。自己哪儿反倒是逃出来容易些。 “那你呢?”言瑞逸偏头看向司涵晴反问道。 “我?”司涵晴眼神有些虚,这话她怎么好意思说呢。 总觉得不好意思的,而且好像是她问他呢。 “你先说。我是先问你的,总有先来后到吧。”司涵晴硬着头皮说道,她总觉得言瑞逸看她的眼神有些怪,好像已经知道了答案似得。 言瑞逸却没说话。只是从钱袋子里拿出一锭银子展现在司涵晴面前。“用这个。” 言瑞逸淡淡的说道。 “用这个?”司涵晴看着言瑞逸手里的银子,只感觉风中凌乱。 这么容易吗?司涵晴觉得自己简直蠢死了,之前竟然用那种方式去脱身,不过转瞬间司涵晴也想明白了,她可不是言瑞逸,只是几个士兵看管着,给几锭银子确实能搞定,她身边可还是有个阮如柳呢。阮如柳可不是用银子能解决的了。 “该你了。”言瑞逸说完看着司涵晴说道。 “咳咳,我就不说了吧。”躲开言瑞逸感兴趣的眼神。司涵晴重重的咳嗽两声来掩饰自己尴尬。 “说话不算话吗?”言瑞逸一挑眉,见司涵晴想赖账,不由得心里不悦,他可是都说了。 只是言瑞逸不知道的是若是司涵晴也是用这种方法的话她也不介意说出来的,可现在的情况是不是这种方法啊,那种方法有些羞于启齿。 所以要想司涵晴说出来,简直就是妄想嘛。 “哼,我是女人,你听说过女子一言,驷马难追吗?”司涵晴耍上脾气了,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是女子的身份简直就是给了她一个大外挂。 言瑞逸无言了,“你还记得自己是女人啊。” “你什么意思?”司涵晴问道,她总觉得言瑞逸是话中有话。 言瑞逸其实早就在司涵晴的帐篷后面等着了,只是因为阮如柳的缘故才一直没动手,可没想到后面看了场好戏,他可是看的津津有味的呢。 “没什么意思。”可见司涵晴怀疑,言瑞逸面孔又严肃起来了,跟本就不理会司涵晴的问提。 …… 帐篷里,阮如柳感觉自己脖子好疼好疼的,忍不住呜咽,“启明,我脖子好疼。” 可是等了半晌,却没人回答她,甚至连一点儿声音都没有,阮如柳猛的睁开眼睛朝着四周看看,却早已经找不到司涵晴的背影,而那盘棋还摆在那儿。 自己身上也被盖上了衣服,阮如柳知道这件衣服是司涵晴的,还是她去给司涵晴专门准备的,可是现在这身衣服却盖在自己身上,一旁的帐篷上却露出一个大洞。 阮如柳瞬间明白了,大吼一声:“来人。” 喊着从床塌上站起来,一张纸条却从她的身上落下来,阮如柳捡起来一看,有缘无份,望自珍重,心里唯一的那点儿念想也消失了,司涵晴走了,不是出去了,是走了不会再回来了。 “公主殿下。” “让你看着人,你们把人看哪儿去了?”阮如柳生气的大吼,她甚至没有让这些人去言瑞逸的帐篷里看,因为不用看也知道言瑞逸肯定不在了,司涵晴都离开了,言瑞逸还会留在哪儿吗? “殿下恕罪,殿下恕罪。” 看着那个大洞,这两个士兵哪儿还能不明白自己公主殿下的怒气从何而来,顿时吓得连话都不敢说了,只得一个劲儿的求饶。 可是阮如柳现在会绕过他们吗? 答案是不会,阮如柳现在已经被司涵晴的不告而别惹的怒气冲天,这样的情况下,她还会关心这两个士兵的死活? “来人,拖出去,斩了。”阮如柳直接说道,几乎是没一点儿犹豫。 “公主殿下饶命啦,公主殿下……” 两个士兵一听自己要丢命了,顿时吓得不行,哀嚎道。 可是阮如柳哪儿会管,挥挥手,看着手里纸条上的八个字,拳头捏的紧紧的。 就这么走了吗?那你为什么还要留下你的东西?阮如柳看着自己身上衣服,思绪乱糟糟的。 不过转瞬间,阮如柳这乱糟糟的情绪就得到了释放,一个将军突然来见阮如柳。 “公主殿下,大丰国估计撑不住了,我们是要活捉大丰国皇帝吗?”这个将军一脸的激动之色。 他们对大丰国的奇袭得到了很好的效果,许多的大丰国士兵死在他们的刀下,那热涌的鲜血让他们甚至更加疯狂。 “活捉了他。”阮如柳眼里闪过一丝狠意。 她记得大丰国的皇帝也是喜欢司涵晴的,那司涵晴喜欢大丰国的皇帝吗?这个阮如柳不知道,但是她知道若是大丰国的皇帝在她的手里,那么司涵晴就一定会来救人。 “是,公主殿下。”阮如柳的话一说完,那将军就迫不及待的离开了,只要是公主殿下下令了,他们就能去捉那大丰国的皇帝了,只要一想到他们要捉到大丰国的皇帝,心里就兴奋的不行。 相对于大夏国这边的乐观,大丰国那边实在是不乐观的很。 庄景硕和守南城的将军此刻站在沙盘前,皱着眉头想着应对之策,大夏国的军队攻击来的太突然了,而且还很猛烈,虽然之前他们因为怕大夏国的突袭做了一些准备,可是这些准备却没起到多少作用。 自己这方的人死的多,本来人就不多,死的又多了,渐渐的就没多少人了,可大夏国的人却越来越多,似乎把全国的人都推上了战场似得,这种不死不休的状态实在是让人心惊。 也让庄景硕猜测着是不是大夏国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儿,不然的话,大夏国的人怎么会这么疯狂。 同时他也很担心晴儿的情况,晴儿现在可是在大夏国那边,安全与否一直也没消息传来,可真是急死他了。 “陛下,要不是我们还是撤吧,援军没来,这样下去我们很容易全军覆没的。”那将军愁眉苦脸的说道,眼看着士兵一个个的减少,他的心里就跟刀子扎似得,他不想要更多的大丰国士兵丧命,可是若是继续下去的话,大丰国的士兵会全部打没的。 庄景硕又何尝不知道,只是现在若是撤军的话就地代表着他们怕了,他们怕了大夏国,曾经大夏国可是他们大丰国的附属国,现在却被骑到头上,这股子气若是不发泄出来的话,庄景硕担心回去面对的是整个大丰国百姓的失望。 那么自己这个皇帝也没存在的必要了。 连自己的国土都保护不好,自己还算是什么皇帝? 一向比较自信的庄景硕在这一刻竟然没那么足的自信了。 “不行,绝对不能撤退,南城里还有这么多百姓,若是我们现在撤退了,即便后面能打回来,可是对这些百姓来说咱们大丰国的军队就是无能,失了民心,任凭你再怎么的去挽回都只会是徒劳。” 庄景硕说道。 他坚持不能撤退,再说了,他已经来了一天了,刚到这里的时候看到这些场景,他就让身边的人给增援部队传回去了消息,让他们要抓紧时间提速,想来不需要一日的时间,增援的部队就要来了,所以只要他们撑过去了,就成功了,到时候就是大夏国被打脸的时候。 所以一定要坚持下去。(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九十六章 “可是陛下,大夏国的军队进攻越来越凶猛了。”那将军当然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能退,可是不能退,他们真的熬不了多久。 庄景硕沉思,这个将军说的话是真的,自己这边的确撑不了多久,既然如此的话他们恐怕不能力敌,只能智取。 可是用什么办法呢? 庄景硕不由得想起司涵晴,若是晴儿在这儿的话,她古灵精怪的或许能想出好招儿来。 …… “哎,你看,大丰国的军队恐怕要撤退了吧,大夏国这么来势汹汹的,大丰国撑不了多久了。”山上,言瑞逸也正和司涵晴在讨论这个问题。 奇怪的是他们逃走了阮如柳竟然没派人来找他们,只是一个劲儿的进攻大丰国,也许是想从大丰国哪儿找回场子吧。 言瑞逸和司涵晴现在是居高而下,对两个的兵力布置看的清清楚楚。 “不,我觉得庄景硕不会撤退。”司涵晴看着下面的兵力布置,大夏国确实强过大丰国不少,但是庄景硕不是吃素的,他会允许大夏国这般的对付大丰国吗?答案是否定的,而且庄景硕的智慧也不低于任何人,最重要的是庄景硕是皇帝,若是连皇帝都退了,那么整个大丰国还有救吗?所以司涵晴敢保证庄景硕绝对不会带着大丰国的军队撤退逃命的。 “你就这么肯定?”言瑞逸看着司涵晴,心里不舒服。司涵晴对庄景硕的了解好像比自己还要厉害,但是就是司涵晴对庄景硕的担心让言瑞逸觉得心里不舒服极了。 “因为他了解我,所以这件事情他会以为的立场去做。所以他不会撤退。”司涵晴说道,心里却有些高兴。 至少这说明自己没喜欢错人。 “以你的立场?在这种情况下你们怎么做?”言瑞逸倒是好奇了,司涵晴心思庄景硕能猜到?难道说他真的是应该放弃自己心里的那点儿小想法。 “空城计。” “空城计。”庄景硕几乎是和司涵晴同时说出来的,庄景硕刚刚在用司涵晴的方式去思考问题,脑子里不仅蹦出来了一计策。 自己现在这方的兵力不足以对抗大夏国,那么不想撤退唯一能用的就是空城计,把敌人放进来打。 言瑞逸听司涵晴说空城计有些不以为然。这是很冒险的冲动,万一将敌人引入城中,却发现根本就没办法在城中消灭敌人。那怎么办?所以言瑞逸说实话并不乐观司涵晴的法子。 可是等第二天清晨的时候,下方的战场上传来锣鼓声,叫喊声,言瑞逸忙和司涵晴爬起来看却发现大夏国又和大丰国打了起来。 只是很奇怪的时候。大丰国的兵力虽然弱于大夏国。可也不会是现在这样,打一下后退一节吧,难道真是如同司涵晴所说的,空城计? 言瑞逸不由得看了司涵晴一眼,内心有些凄凉,难道庄景硕和司涵晴真是心灵相通了吗? 继续看下去,没一会儿,言瑞逸不得不承认的他真的没希望了。对司涵晴,他动心了。可是司涵晴的心里早已经装了别人了,他悲剧的又是一个备胎。 “好了,我们也没必要再继续看下去了,走吧。”看了一会儿,司涵晴突然转身对言瑞逸说道。 “你不去见他一面吗?”言瑞逸伸手拦住司涵晴,问道。 “见他干嘛?”司涵晴反问道。 言瑞逸无语了,见他干嘛?言瑞逸以为是司涵晴只是开玩笑的,可没想到司涵晴的眼里他看到的全是认真。 司涵晴并不是在开玩笑。那么就是说司涵晴是认真的。 可为什么啊。言瑞逸在感情上的事情很迟钝。 他怎么都想不明白司涵晴为什么不去见庄景硕,之前如果说是司涵晴的存在让庄景硕为难了的话,那么现在,他得到的消息是庄景硕已经全面压制住了朝中的大臣们,也就是说只要是庄景硕说的话,那些个大臣根本就不敢提出反对意见,既然是如此了,为什么还要拒绝见面? 言瑞逸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言瑞逸想不明白,司涵晴也没在意,直接走过言瑞逸身边,一边走一边说道:“你走不走?你如果不走的话,那我就一个人走了。” “走走走。” 言瑞逸怎么放心让司涵晴一个人走,所以连忙跟上去。 其实言瑞逸不知道是司涵晴不是真的不想去见庄景硕,只是她觉得要看缘分,若是她跟庄景硕有缘分的话,那么不管是在什么地方,两人都会相遇,若是真的没缘分的话,那么就算是强求也是走不到最后的。 关于爱情的事情,司涵晴一向看的比较宽,于是这才给了言瑞逸一些错觉,比如司涵晴是放弃了。 两人又从原来绕过的山沟继续走回去,一天的时间等他们到了南城边境的时候才发现这个地方和来的时候见到的那样死气沉沉的样子相比,现在这热闹的街道,来往的人群差点儿让司涵晴和言瑞逸以为自己穿越回过去了,而他们见到的根本就是战争后的南城,简直太让人意外了。 “言瑞逸,你说就算是昨天的大战大丰国胜利了,南城这变化也忒快了点儿吧。”司涵晴走在人群中看着大家脸上洋溢着的笑容,有些莫名的凌乱。 “呵呵,这不是正好说明你爱上的男人能力很强吗?”言瑞逸呵呵一笑,眼里闪过一丝黯然,他说的不是气话,经过这一次事情他是真的佩服上庄景硕这个男人了。 “夸奖夸奖。”司涵晴虽然说着谦虚的话,可是嘴角却是翘起,足以让人明白她的心情是不错的。 就在两人快要走到街头的时候,突然人群慌乱起来,司涵晴连忙回头看去,“怎么了?” 却不想刚一回头就看见骑着马向自己而来的人。 “庄景硕?” 司涵晴完全没想到是庄景硕,一瞬间有些愣了,但是不可否定的是她眼里的欣喜。 言瑞逸默默的让开位置,或许从今天起,他不能够再陪在司涵晴身边了。 “晴儿。” 庄景硕从马上一跃而下,落在司涵晴身边一把紧紧抱住司涵晴,那力道恨不得把司涵晴融入自己身体,这样他就再也不用于她分离。(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两百九十七章:大结局一 司涵晴从一开始的惊讶慢慢的转为淡然,嘴角微微弯了起来。 心里突然有种感觉,能见到庄景硕真好,直到见到庄景硕了,她才知道自己原来竟是那么的思念他。 不过现在抱的似乎有些紧,而且大街上的真的好吗? 司涵晴眼里闪过一丝尴尬,不由得出声道:“那个,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庄景硕听了有一瞬间的犹豫,虽然捆着司涵晴的双手轻了些,但是却没完全松开,唯恐自己只要一放手,司涵晴就会从自己的身边逃掉。 “晴儿,不要走了好吗?”庄景硕看着司涵晴,认真的说道:“他们已经被我控制了,没有人能阻拦我们在一起。” “是吗?”司涵晴挑眉,所以庄景硕以为这是很值得骄傲的事情? “是,晴儿,跟我回去吧。”庄景硕看着司涵晴开口说道,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就好像被丢弃的小狗,让司涵晴很是无语,庄景硕你可是皇帝啊,说好的霸者之气呢? 怎么弄得自己跟个无赖似得。 司涵晴却不知道,只有在她的面前,庄景硕才是这副模样,而离开了陈晨,司涵晴所期盼的王者之气才显露出来。 司涵晴故意想了想,好一会儿,看着庄景硕抓耳挠腮的才开口:“既然你都这么盛情的邀请了,那么……”司涵晴拖长了尾音,“我就答应了吧。” 司涵晴说完自己都笑了。 庄景硕却是没有像司涵晴那样笑的开始,而是一副震惊的样子。好像没听见司涵晴的话似得。 “晴儿,是真的嘛?” 庄景硕激动的双手都颤抖起来,又一次抱住了司涵晴。似乎只要自己一松开司涵晴就会像尘土一样,消失在自己眼前。 司涵晴无语,难道庄景硕这么一激动的连自己的耳朵都出现问题了吗? “是是是,没骗你。”司涵晴怎么感觉自己像哄小孩呢。 只是司涵晴身穿男装,庄景硕一身龙袍,也是男的,这情景怎么看着怎么奇怪呢。 以至于司涵晴感觉四面八方的视线都落在了自己身上。 这个时候。那些将士们赶了过来,刚刚他们看见庄景硕转瞬间的就消失了差点儿没把他们吓死,现在总算是找到庄景硕了。可是皇帝陛下抱着个男的? 顿时大家的表情热闹了。 皇帝陛下这难道是有那种倾向吗?一想到这种可能顿时他们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陛下,这位是……” 还是那将军胆子大些,上前开口问着庄景硕道。 庄景硕松开司涵晴,让司涵晴面向这些人而站立。 “你不认识她?”庄景硕问道。 这……那将军傻眼了。这人他难道还认识吗? 庄景硕见那将军的模样就觉得好笑。不过晴儿这一身男装还确实挺容易模糊人的视线的,想到这儿,庄景硕伸手一把摘掉司涵晴头上束发的发簪,顿时一头乌青的黑发披在司涵晴腰间。 “这是女人?”那将军傻眼道。 不过下一刻他也明白过来为什么皇帝陛下这么惊慌的离开了,在大丰国京都里谁不知道皇帝陛下为了一个女子与满朝文武作对,到最后竟然妥协的是满朝文武,那场战役中皇帝陛下胜了。 他们也不敢小瞧这个新皇。 “司涵晴,原本远江侯爷的妹妹。”庄景硕看着那将军说道。本来他也没必要将这事告诉面前这将军的,但是他现在恨不得告诉天下人。 “这……末将见过司小姐。”那将军连忙说道。他是个会瞧人眼色的,皇帝陛下这么看重司家小姐,还那么紧张,看来二人的关系是不简单的,想起京都里的传言,看来司涵晴和皇帝陛下之间的事情是真的了。 “好了好了,行了礼啊,先去准备些吃的。”庄景硕挥挥手,吩咐下去。 见到司涵晴,庄景硕看着司涵晴已经瘦了一圈,不由得心疼,于是吩咐着下面的人去准备吃的,要好好的补补。 “对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司涵晴突然看着庄景硕说道。 她想起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言瑞逸,再想起之前庄景硕和自己哥哥一直要致言瑞逸于死地,可是这次她却不想言瑞逸那样。 她想要保住言瑞逸。 “什么事儿?晴儿,别说一件事,就是十件百件,我也答应。”庄景硕拍着胸脯对司涵晴说道。 可是下一刻,庄景硕就笑不出来了。 “我要你饶了言瑞逸的所有罪行。”司涵晴看着庄景硕认真的说道。 “什么?”庄景硕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我要你恕言瑞逸无罪。”司涵晴知道庄景硕一直在整个大丰国通缉言瑞逸,于是言瑞逸就跟自己一样,到处躲藏过日子,而且人是会变的,言瑞逸就变了,他已经不是之前的言瑞逸了,所以司涵晴觉得至少能给人家一个改过的机会。 “他?你跟他在一起?”庄景硕很快反应过来,眼里不由得有些怒气。 “错了,是他在照顾我,如果不是因为他的照顾,恐怕你看到的只是我的一具尸骨。”司涵晴毫不犹豫的说道。 “他照顾你?”庄景硕眼里闪过狐疑之色,言瑞逸真的如同司涵晴说的那样,对司涵晴颇为关照吗? “当然了,不如果不行我让你跟你对峙。”司涵晴说着就要回头去看言瑞逸,一回头却发现人群中无论何处都没有言瑞逸的身影。 “他走了?”司涵晴呢喃道,言瑞逸是悄悄离开了,为什么呢?难道是害怕庄景硕杀他? 可是她都已经替他求情了。 “怎么了?”见司涵晴呆住了,庄景硕不由得担心的问道。 “言瑞逸走了。”司涵晴说道,眼里弥漫了悲伤,这段时间和言瑞逸相处,都有些习惯言瑞逸在自己身边了,可是没想到言瑞逸这家伙说走就走,连个招呼都不打,真是的。 “走了?”那到挺识趣的。庄景硕不由得在心里想到。 原本对言瑞逸十分不友好的感官也变化了些。至少吧晴儿这一段时间的安全真的是由言瑞逸保护的。(未完待续。)